笔趣阁读书 > 都市小说 > 疯癫鸳鸯 > 正文 第49章 为了最佳礼品
    "“我就要那条大的,别的我不要。”王苏刚还是惦记这那条鱼,不时的回头看着周围。把船开得很慢。他生气的对王庆方的催促不理不睬。

    “快走呀。只要咱们离开了这里。到了咱们的地段上了。把鱼藏起来了,就什么都不怕了。你没听见快艇声?快点走!”王庆方捡装完鱼。直起腰里时,才发现。小船还没走出多远。就着急了。“那条大的,不是因为虾络忒小没捞住吗。怎么你那么死心眼。你下来我开。你这是干啥。自寻死路呀啊?下来。”王庆方知道这会他的牛脾气又上来了。就想替换他。

    “都是你,多大的一条鱼都没捞到。如果那天当时有一条船还能闹成那样。这会有船了,偏偏又让他们给搅黄了。我连死都不怕,还怕他们。他们来了正好。我正相会会他们呢!”

    “怎么,你还想和他们打架呀?”王庆方一听,吓得差点坐在船舱里:“咱这是炸鱼,不是捡鱼。这是犯法你懂不懂?他们抓咱还愁抓不住呢。你这是拿着鸡蛋往石头上碰?我的财神爷,咱可不能和王志芳比,人家和刘金锁是好几年的铁哥们。内有相互的利益关系。还是快点走吧。”王庆方听着渐渐逼近的快艇声,双腿都发软了。几乎在求他。

    “你别长他人威风,灭咱自己志气。我今天非和他们挣出一片天地来不行。”王苏刚的眼里喷射出一股灼人的目光:“你再多嘴,我把你插进水里信不信?”

    “你想害死我呀?好,好。你有种。这样,你把船就近靠岸,让我下去。随你怎么着。但所有的罚款,你出!”王庆方见王苏刚决心已定,无法挽救。只有临阵逃脱:“不知死活的小子。”他嘀咕一声。抓起袋子,战战兢兢的往船头上走。准备下船。

    “沾。也沾。你就下去吧。省的你给我丢人。看我今天不给咱打出一片天地来。”王苏刚说着把船掉转头,就要把船往岸边靠。

    “往那边靠。那里离咱的地段近。从岸上就能绕过去。”王庆方指点着前边的大岛说。

    “沾,看把你给吓得,别跌进了水里。我就不明白,有我你怕什么?!”王苏刚按着他指点的岛屿划去。

    王苏刚几桨就把王庆方,戗到了岸边。王庆方赶紧跳上岸。拽起鱼袋:“依我说,你最好别逞能了。你就算把罚款留着做再投资,也比打了水漂强。。不知今天是怎么了。像是吃了火药。看见一条大鱼,连命都不要了。”他说完。转身扯起袋子,弯着腰。顺着小沟里的草丛,刺猬似地顺沟溜了。

    王苏刚看着王庆方顺沟跑向高处,长出一口气。“胆小鬼。永远成不了气候。”他调转船头。扑向那念念不忘的那条鱼。他刚转弯出来,已经晚了。汽艇正在他俩的炮口嬉笑着。几个人正从艇帮边上。捕捉那条刚刚浮出水面的大鱼。眼看着,几个人。有的扣鱼鳃。有的包鱼肚。有的拽鱼尾。把鱼掀翻到艇舱里。他就像一只饿狼,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扑住的猎物,被猎豹夺去。他忌恨绝望又无奈。依他当初的想法,真想扑过去,和他们恶斗一场。把属于自己的猎物夺回来。可恨王庆方散手而去,只留下自己孤身一人。势单力薄,斗不过人家。更重要的是。他想起王庆方一句话;‘把罚款留下来,在做投资用。也比打了水漂强’想到了这。又觉得自己的行动有些太鲁莽了。就想着赶紧溜之大吉。这会又嫌自己溜得太慢了呢。一旦他失去了意志,也就失去勇气。失去勇气,就更觉得胆虚起来。他仓皇调头,刚想偷偷溜之大吉。

    “喂。小仔,你见是谁炸的鱼吗?”快艇的人,在兴奋之余。看见王苏刚慢悠悠的开船过来。就大声问起来。

    这一问,到把王苏刚吓了一跳。又把船顺过来。他知道,再跑也跑不过快艇。只有硬着头皮,慢慢往前蹭。“看见了。往那边跑了”王苏刚慌乱之余,胡扯一句。多亏是双手被双桨占住了。要不然,还不知道往哪指点合适呢。

    “多大一会了?”

    “刚过去。他正在打捞你们手里的大鱼时。被你们惊跑了。”说着故意把船往前靠:“你们炸了多少斤。能给我留下一点吗?。我听见炮响,就急忙往过来赶,还是被你们抢到手了。应该把鱼还给我。是我先看见的。”此刻的王苏刚,一听他们的问话,就知道。他们没有发现是自己干的。勇气和胆量又涌起来了。故意说着傻话。

    “去你妈的。老子是管炸鱼的,怎么是炸鱼的。我们只是看见了鱼,才赶紧捡的鱼。明知胡说。他们到底往哪跑了?”快艇上狠狠骂了一句。

    “往那边!那边!那边!”王苏刚听他一骂。由胆虚,转化为勇气。再由勇气转化为憎恨。一怒之下,指点了三个方向。然后一个贼笑。

    “放你妈的臭屁。到底往哪了,你不会就是炸鱼的吧?我看就是他炸的。”快艇上,发现他在嬉笑自己。又骂了一句。

    “算了算了。问话不是好好的问。动不动就骂人。还能落着实话了?老哥,他们到底往哪跑了。一旦把他们抓住了。也有你的奖励。”

    “啊。往那边跑了。赶紧追吧。我在这等你领奖呢。”王苏刚这才假装,说实话。

    “走,到那边看看。就这巴掌大的地方。量他们也跑不远。”汽艇上的天狗。指挥着同伙,按王苏刚指点方向。冲向另一条沟。

    王苏刚见快艇,被岛坡挡住。刚才的勇气,一下子化为泡影。胆量消失的无影无踪。调转船头,慌慌张张地擦着水边,进了石羊沟西口。

    再说,王庆方把鱼藏到了坡上后。听见王苏刚和天狗斗嘴皮子。没敢直接露面,蹲在坡顶的沟沟里观看。直到王苏刚开船过来。才丢下鱼袋子,来到水边站起来等他。王苏刚赶紧靠岸,王庆方跃上去:“你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疯了?本来好好的,尽没事找事了。快把我给吓死了,快快把他们引开。”

    王苏刚只是一个淡淡的冷笑:“我就是不让他们消消停停的把咱的鱼抢走。总得让他们折腾一番,才觉得心里舒畅些。都是些什么玩意,连炸的鱼都抢。简直是穷疯了。”王苏刚对他们的作为不屑一顾。

    “这样就过瘾啦?赶紧走。我想好了,只要咱们能跑到了这石羊沟东头。进了北岔,咱的船窝里。他们就找不到咱。主要是那个湾口,有一块水湮地挡着。他们的快艇吃水深,过不去。他们就拿咱没办法了,快点开。要不我替你开一会儿?”

    “不用,我的劲还没用完呢。我想就不能和他们这样完了。应该停下船,在和他们一阵子才过瘾。不然我憋得慌。反正咱的船上也没鱼。他们抓不住咱的把柄,不怕他们。”王苏刚说着放慢了速度。

    “不行,这四壁陡峭。根本没法藏船。要是被他们找茬扣住了。还不影响咱们今晚捉虾。你和他们玩,他们有的是时间,你能陪得起吗赶紧的!”

    “说实话,我看着他们和咱们抢鱼。总觉得心里不舒服。你说他们和咱有什么区别。作为执法人员,不该是这样的形象。”王苏刚说着又加快了速度。

    “什么形象不形象。再好的形象,也得有钱花。无论什么级别的人。只要有了充足的钱。才能显出他的伟大的形象来。你我有了钱。也不例外。我看他们也缺钱。要不然也不会那么拼命追捕每一个犯规的人嘘——他们来了。”由于王庆方一直脸朝后,坐在隔舱板上。把后边的动态看得一清二楚。他看见汽艇在西沟口露了面,赶紧叮咛道:“暗里加劲,别慌乱。”

    天狗在沟口犹疑了。因为,刚才碰上的很可能是王苏刚一个人。并且自己上了他的当,才气愤愤反扑回来。不想在这条沟里,不慌不忙飘荡的竟然是一条两个人的船。由于离得太远看不清,船上的俩人到底是谁。刚才一个人的王苏刚逃到哪里了?他们实在把握不准。迟疑了起来。但他也知道。这条沟里的船,无论是谁也逃不过自己汽艇的速度。为了保证不让王苏刚从别出逃脱。决定先从沟口向北,到闫秋兰的地盘上搜寻一番。

    “快!他们往北了。这是最后的机会!”王庆方低声说。

    王苏刚听到了指令,顿时来了兴致。用尽全力,顺沟向东开去。此刻,才觉得这条沟,是那么的长;那么的窄;又那么的陡峭。

    王庆方一直向后看着:“汽艇又回来了。别慌乱,内里用劲。沉住气,一桨一桨的开。”

    王苏刚此刻又领略到了,兴奋和刺激。尽管他汗水淋漓顺着脊背往下流。却把桨由快变慢。一桨一桨地划的悠然自如,潇潇洒洒。船前头的水,“哗——哗哗——哗——哗哗”地脆响。把水捲起高高的浪卷。他狠不得把天狗,玩得淋漓尽致,才算解恨。

    又返回来的汽艇,再往这边瞭望着。

    “快,加速。汽艇马上就过来了。”王庆方看看汽艇,再扭头看看前边发黄的水面,虽然他两条腿紧张得发抖,但还是给他王苏刚提气:“快,快。只要冲过这个泥坎儿,汽艇就拿咱没辙。”

    王苏刚看不见后边,汽艇的状态。全凭听从王庆方的指挥。从王庆方的慌张神态上断定,汽艇可能是跟上来了。再加上再有十来米,就可以越过泥坎了。所以不由的把船开加快了速度。一旦加快速度,也就慌乱起来。充分暴露了他们的迹象。

    汽艇确定了目标。怒气冲冲的扑了过来。

    “快!快呀”王庆方眼看汽艇扑过来。不由紧张的站起来指挥王苏刚。为他加劲。谁想竟然腿软的没站住。差点摔倒了。又赶忙坐了下来。

    王苏刚从他的神态上断定。此刻,才是汽艇真真扑过来了,紧张之余。他看看就在眼前水中的黄色土梁子,来了精神。他突然撒了船桨:“给我一个炮!”

    “给你一个炮干啥?c啊不行不行咱也没带第二个呀。没有。啥都没有。赶紧跑吧。”王庆方见他撒开了桨板就纳闷,又见他要炮。过了半天才醒悟过来;“尽胡闹。不要命啦。快开船。只要”

    “我想用炮吓唬吓唬他们c!”王苏刚无奈。只好驾起小船,冲刺最后一段水路。

    “吓唬?我看你是想玩真的吧。你在找死”

    “喂——你们不是找炸鱼人嘛。老子就是。有本事就追吧!”王苏刚兴致未尽。一边开船,一边站直身子向后喊了句。

    汽艇上的天狗,听到了王苏刚的挑衅。心里那个怒火,恨不能把他追上撕碎了:“我撞死你!往死里撞!”他失态得咆哮着。汽艇立刻加足了马力,怒驶而来。飞艇挤溅着,窄沟里的浪花。浪花冲撞着陡峭的两岸。发出“唰——哗——”厉叫声。

    王苏刚回头看了一眼,咆哮的快艇。不但不慌反而一个冷笑。驾船装作慌不择路的样子,船头左右几个摆动。就一直冲向一个小水湾里。

    “喂——王苏刚你别跑啦。我已经认出你来啦。哈哈——”随着距离的拉近。天狗兴奋得竟然站起来,一手把舵加油门,一手摇晃着呼叫着:“再跑的话。就是罚款一千块。”

    “你是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一条狗。来吧,老子和你赛一场。看谁跑到快c”王苏刚听着汽艇步步逼近。头也不抬地骂着。猛窜几桨。当疾驶中的小船来到,土梁子跟前时才发现。水面下落了十几公分。刚漫过土梁子地皮。想拐弯已经来不及了。“刺啦——”一声。前轻后重的船底,随着惯性擦上了泥梁子。眼看就要卡陷在坎上了。王苏刚大叫一声:“哎呀,不好!”双手撒桨。来了个“三级跳”。一步跳进大舱,二步跨上王庆方坐着的个舱板。三步跨上了船头。忙蹲下身子。飞蹿的小船,顿时,由后重,变成了前重后轻。“刺溜——”小船就着贯性,翘着后尾,拖着双桨。滑过了土坎。溜到了碧绿的深水区。在水里打了个旋。王苏刚又赶忙跳到后舱,“哈哈——爷爷在此等候你。”大笑一番。驾船就跑。

    王庆方正向后看着扑上来的快艇。为王苏刚着急加劲呢。忽觉身体猝然一个后昂,一个趔趄。一个物体从头顶捩过,落在了前头。当他回过神来时,人船已经滑过了土梁子。这才觉得一只手麻木生痛。断然肯定是被王苏刚这愣头青给踩的。但他心里还是感激他:“好险!如果小船被搁置在土梁子上,非被蹿上来的汽艇。劈成两半不可。还是多亏了这愣头青。这时,他这才仔细打量这已经跨越的土梁子来。也是大吃一惊。原来这几天又落水了。本来几米宽土坎上的水面,是三十来公分高的,谁知道就在几天不留意。水面竟然就剩下了五几公分高,刚好被水裹住。人若在远处根本就看不出水的深浅。也看不出土梁子的从在。真后悔自己近间没在留神。差点出人命。此时,他担心起后面嚣张透顶的汽艇,他们会不会撞下什么祸端来。他扭头躲过王苏刚的身体。看着后边狂奔的汽艇。为他们心里捏着一把汗。

    “好好。你等着!我就不信,你还能插上翅膀飞了c”谷天狗,被王苏刚激得气急败坏,暴跳如雷。把快艇开得能有多快就有多快。当身边的一个同事。发现王苏刚的怪异举动时。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凭以往经验。赶忙把谷天狗一把拽坐在坐位上:“停,停下。还不坐下。大伙都抓紧趴下”谷天狗猛然被拽下的同时,赶忙熄火。无意间扭转向舵。飞快的汽艇还是借着贯性“呼——哗——”头西尾东横划一阵后。横卧在了宽几米的土梁子中央。飞旋的叶轮,把土坎犁成一条弯曲的壕沟。深陷在浑水里动弹不得。汽艇上所有的人,虽然听了同事的一呼,都有了警觉。都牢牢坐在座位上,手死死抓着靠背不放。还是像车厢里的西瓜蛋子一样。互相碰撞在了一起,要不是紧紧抓住了靠背,非被抛出去不可。

    王庆方看着触目惊心的一幕。惊的几乎说不出话来。指点着后面:“他,他们你闯祸了,闯祸了快走快走”

    谷天狗虽然被同事拉住。但还是一阵跌撞后,鼻子磕碰在了同事的头上,鲜血直流。他慌忙掏出手绢擦拭着鼻子,再看看大伙侥幸,只是磕破了点皮,不碍大事。他愤然站起来。暴跳着:“你们赶紧下去抬。抬了继续追。谁抢先抓住了,这个月奖金加倍。你就别下去了。”谷天狗催促着发怔发呆的白领们。为了报答救命之恩。没让那个拉了他同事下水。

    大伙也非常感谢这位同事,都没怨言。他们畏畏缩缩的,排队下水。有的忙不择地。跳进了混浊无底深渊里。赶忙把住艇帮又爬出来。他们平时泥土不沾,把柄不握的纨绔子弟c白领。看着被恰在梁子中央的汽艇。汽艇拧下的壕沟。无不愁眉苦脸。再说这个梁子,是经常耕种的一块土地。所以有一层厚厚的悬土。这悬土变成了一层厚厚的软泥。软泥陷过膝盖。使是他们寸步难行。但是没办法。只能推c拉c抬c,哼呀唉吆的往出拽。他们几个使出全部解数把汽艇拉拽出来,推到深水里。才纷纷争先恐后的趴上汽艇,个个打着寒战,打着喷嚏。顷刻间,浑身的污水沥沥了满舱底。当再次发动时,觉察出动力的异样,压起叶轮一看,才发现。有一叶片,已经碰歪。不能使用。

    谷天狗看着个个都像落汤鸡似地狼狈相。看看满舱底的泥浆。再看看弯曲的叶轮。狠狠骂了句:“一群酒囊饭袋。人家渔民把下水当做洗澡取乐子。你们倒好。把下水当做剥你们的皮”他虽然发火训斥手下。可想起王苏刚的张狂劲。心里就无比的痛恨。他这是第三次吃王苏刚的大亏了。每次大亏都差点闹出人命来。并且非把自己整得七窍冒烟,而又束手无策为结局。他不得不承认,他俩的每一次遭遇。都是被王苏刚抓住了自己争强好胜的火爆脾气,而设立的圈套。让自己去钻。自己又偏偏中了王苏刚的激将法。他不得不承认。这小子真是几年以来头一次碰上的一块又臭又硬的茅房里的石头。“不抓住他,誓不为人!”他命人,发动机器。晃晃悠悠的躲过土梁子,绕道直扑小柏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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