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八翅蝴蝶恨 > 第 40 章
    边那人道:‘我为何要杀你?要杀你,我刚才为何要救你?回来!’原来是那白衣少年正想趁机逃跑。待听一声断喝,忙回头苦苦地道:‘小爷,你叫我干吗?我俩无冤无仇啊。’我身边那人道:‘我俩是无冤无仇,不过有件事要你来做。背这位姑娘去探剑山庄。’白衣少年无奈下只得背了黑衣人和我身边那人下山朝南而去。”野味张说到这里,才把整件事给说完。

    掌柜道:“想不到世上竟真有那样功夫,把破庙边那大槐树从上到下劈成两半?你有没有夸张?”野味张道:“你不相信,不如回头去看看。再打点酒给我,带回去喝。”掌柜笑道:“我送你二两,你以后再看见什么离奇的事,就上我这儿说于我听。”野味张笑道:“好说,好说。”拿了酒,晃悠着去了。

    野味张所说,不觉早被旁边桌边的杨、林二人听得一清二楚。“风影哥,在‘天上仙’客栈,楚残阳被那黑衣人给杀了。看来这野味张口中的黑衣人就是那日杀楚残阳的人,白衣少年正是宋宛玉。而和黑衣人斗酒的那人应该就是聂布的儿子聂威远。”

    林风影点了点头,“而且,野味张口中的‘亲姨剑法’就是‘轻衣剑法’,清风剑就是青凤剑,血灵芝应是指薛灵子,黄砖就是黄绢了。聂威远与黑衣人打赌,拿了黑衣人的青凤剑,这一切都是有备而来。从他一剑劈开大槐树来看,他已练成了轻衣剑法。黄绢剑法肯定是聂布从瑶儿身上拿走后给了他的。”杨月痕道:“不错。”

    杨月痕道:“难怪那黑衣人头戴斗篷,原来被人毁了容。却不知她到底是谁?”林风影望了杨月痕一眼,道:“且不管她到底是谁,多半也是个多灾多难的姑娘啦。”

    第卅一回dàng尽风尘承仙露你我沆瀣一处流

    更新时间2008-5-42:17:02字数:0

    骆清晨和连雀飞离了九樱山,一路急赶,这日午时来到离云雾山尚一百来里地的一个山边马道上。

    正行间,忽听后面一阵驭马声,听来甚急,五十米开外正有一人驾着辆马车急朝自己这边驶来。一念之间,夹杂着滚滚灰尘早从身边奔过。

    “咦?!是她!”连雀飞一惊,“谁?”骆清晨道:“小五子。”脚步轻飘,与马车并驾前行,“小五子!”驾车之人身形忽地一仰,双手紧勒马缰,“唏聿聿”,“骆大哥?!姑娘,骆少侠来了。”“骆清晨?”帘子掀处,探出个美貌姑娘的头来。“人生无处不相逢。真是有缘。”小五子跳下身,把凤凰儿扶下。

    骆清晨一步上前,“凰儿姑娘,你怎突然在此出现?这样驾马急奔?”

    凤凰儿叹了一声,“南京城破,云之龙又死,我见国破家亡,就于一晚准备离南京而去,不想在街上被夜出巡视南京城的多铎看见。多铎当时就想抓我,谁知却正被来接应我的小五子驾着马车急弛撞散,二人这才一路逃命于此。”

    骆清晨皱眉道:“原来如此。多铎夺我江山,杀我百姓,现在竟连一个女人都不放过。真是滚滚江水,难淘其过。”凤凰儿忽然一惊,“骆大哥,此地不宜多说,我们得赶快离开这儿,再做细谈。”骆清晨伸手来扶凤凰儿上车。

    忽听车后不远处一声喝道:“既已停了,还yù往哪里走?!”骆清晨一步上前,拦于车后,“张牧之,原来就是你二人受多铎之命来追凰儿?”

    张牧之勒马打了个回旋,“凤凰儿是王爷要的人。你小子不要事事与我作对。”骆清晨身形一振,“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不该事事都碰见我。”张牧之一皱眉,“我想大概也是出了鬼。或许我俩前生就是对头,从一开始就纠缠到现在。废话少说,纵然你掌法高强,但这手还是要动的。”一夹马腹,一刀就向骆清晨斫来。

    骆清晨身形一退,寒剑暴起,飞沙走石间,只见那马倏地矮了半截,张牧之就地一滚,一刀撑地,“你这又是什么剑法?!”骆清晨挺剑上前,“灭清剑!”张牧之不觉一退,“灭清剑?怎么世上厉害的掌法剑法竟被你小子一人独占了?我怎的半样都捞不倒?”骆清晨听此一言,不觉对天哈哈大笑,忽觉身形一闪,张牧之早飞箭般钻进山边林中,不见了身影,林中一声音飘来,“小子你狠,这仇你我是结大了。”骆清晨收剑回鞘,“张大人是否走得太急了些?”不听见回音。宋辽鹤更不知去向,原来深知自己和骆清晨掌法相当,剑法远远不及此刻的骆清晨,溜之大吉方为上。

    骆清晨一摇头,“原来也是贪生怕死之辈。凰儿姑娘,现在已脱张牧之和宋辽鹤,不知今后有何打算?”凤凰儿不觉黯然,“国破家亡,云公子又被清贼所害。如今,我实无处可去,无枝可依。今日与君别后,正yù投去深山古刹,从此隐身佛门,长伴古佛青灯,了此残生。”

    骆清晨也不觉黯然,“姑娘无须如此消沉而误己前程。”凤凰儿幽叹了口气,“风尘弱质,谈何前程?”

    骆清晨望了凤凰儿一眼,“九樱山青山绿水,姑娘此时心怀不爽,正可陶冶其中。假以时日,心中之痛自会了然。”凤凰儿似有所思,“九樱山?那岂不让骆大哥费心?”骆清晨一笑,“姑娘哪里话?我和痕儿初去南京,你不也是这样帮我?我现在就送你去九樱山。”凤凰儿深叹了口气,“昨日不远,已隔三生。真是人生如梦,梦醒更休。”

    “骆兄弟,那教主的事……”骆清晨转回身,“连大哥,你先回云雾山,让师叔稍待于我。我送了凰儿姑娘,即刻赶去。”连雀飞一抱拳,“既如此,云雾山再见。”飞身离了骆清晨和凤凰儿而去。

    骆清晨也不停留,行了一日,这日傍晚时分,马车在一废弃官道边停了下来。“骆大哥,到了么?”骆清晨扶下凤凰儿,“到了。”

    凤凰儿顺着骆清晨手指处一看,左边正是一片高耸入云的群山。山上云雾袅绕,一番尘外之境。凤凰儿心中顿觉一片澄净,甚是受用,不觉道:“此景只应画中存,真是天上人间。”

    月光清澈明亮。舍我崖前,蔼蔼云雾一片rǔ白之色,在夜风中或展或舒,漫舞飘扬。

    凤凰儿久居风尘,哪里见过如此仙山夜景。抱着古筝赶到舍我崖边,望着那或展或舒的rǔ白之云,悠悠地道:“今夜见此之景,他日死了也无憾了。”盘膝而坐,手指撩处,夜月下,白雾间,铮铮之声不绝而来。

    骆清晨默默听着铮铮之音,忽然悠悠吟道:“天涯何处觅知音,半生相知有几人?香指一曲留人醉,婵娟照人永不分。”古筝依然如旧,乘着崖前或展或舒的白雾散落于群山之间,澄澄净净,飘落有声。

    晓霞镇。

    “小爷,我已把黑衣人驮来山庄,能走了么?”聂威远一笑,“宋少帮主初来山庄,好歹也得留上几日。就此匆忙前去,岂不令我探剑山庄有违待客之道?”

    宋宛玉一皱眉,“你到底想干什么?”聂威远伸指轻弹着鼻子,“我只想你帮我个忙。”宋宛玉坐于桌前,“什么忙?”聂威远一摸光秃秃的下巴,“帮我报仇。”忽听那个被两庄丁押着的黑衣人耸身上前,“狗贼,我真恨那天没宰了你。”

    聂威远yīn深一笑,忽然一拳打在黑衣人腹部,“现在知道世事由不得天真了?带下去!”

    两个庄丁正yù押黑衣人离去,忽见宋宛玉一步上前,“慢!”踱步于黑衣人身前,“贱人!老子这一年被你追得疯了,那日你杀楚残阳时,把老子吓得直yù尿裤,竟还以为你是陈东葶。你不是要隋如梦么?不错,她是我迷jiān的。我用白露蚀魂散迷她心志,让她百依百顺的伺候我。怎么?你能怎样?”

    聂威远哈哈一笑,“少帮主可真懂得玩女人。既然她是你带来山庄,那就赏你一夜。”宋宛玉身形一退,“算了吧。容貌被毁,实乃钟馗,少庄主可别吓我。”掀开黑衣人面纱,忽觉脸上一热,竟被黑衣人一口怒血喷到脸上。

    宋宛玉一惊,“少庄主,我俩有件事必须做。”聂威远“哦?”了一声,“何事?”宋宛玉道:“看她含血喷人,心中对我俩定存大恨。此人岂能放虎归山?我有一yào叫‘呕血丸’,乃是一种废人武功的灵丹妙yào。因武功再好的人用了都功力散尽,甚不如凡人,气得呕血,故名。只要她吃了这yào,从此手无缚鸡之力,对你我前程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聂威远一笑,“你收奇纳异,可称‘宋yào师’了。正合我意。”当下就制住黑衣人,送了一粒“呕血丸”。宋宛玉哈哈大笑,“可高枕无忧也。”

    忽见一庄丁进门来报,“少庄主,有一断臂人求见。”聂威远“哦?”了一声,“快请。”一挥手,两大汉把黑衣人押了下去。

    堂内进来一人。“聂庄主,在下秋风疾,这厢有礼。”聂威远起身抱拳,“原来是秋大侠,快快请坐。”

    聂威远侧靠椅间,摸着右眉,“不知秋大侠来鄙庄却为何事?”秋风疾一正身,“我有大事相告。”聂威远手一放,一皱眉,“哦?!何事?”秋风疾探身上前,“我知道害少庄主的人到底是谁。”

    聂威远一皱眉,“就这事?”秋风疾点了点头。聂威远一笑,“其实,我早已查出那人是谁。”秋风疾一惊,“哦?!既然少庄主早查出这人,为何不上云雾山找他报仇?”聂威远慢慢起身,“谁说我不去?但不知秋大侠为何要专门前来告知我此事?”

    秋风疾哈哈一笑,“少庄主在上,在下却不敢隐瞒。秋某乃洁月教原教主楚残阳座下护法。如今楚教主已死,但消灭隋西山一党之愿依然未了。不遂故人遗愿,秋某心实不安。”宋宛玉瞥了秋风疾一眼,心道:“就楚残阳那么没骨头,也配居洁月教主之位?”只不出声。

    聂威远回身坐下,“隋党一死,谁担洁月教主?”秋风疾望了聂威远一眼,“若少庄主带人灭了隋党,我等奉少庄主执掌洁月教。”聂威远一抽青凤剑,哈哈一笑,“好。”

    宋宛玉忽然起身,“隋如梦得还归我?”聂威远一笑,“她早替你产一麟子,不归你又归谁?”宋宛玉一惊,忽然哈哈大笑,“什么?她竟有了我的骨ròu?故人绿叶成荫,宋某本觉万般凄凉,不想她却……”

    聂威远一摇头,“只可惜孩子却被她丢了。”宋宛玉一皱眉,“什么?这个狠心的婆娘!”聂威远一笑,“丢了怎样?宋帮主依然少年,可拿她再产啊。”宋宛玉眉开眼笑,“这倒不错。”

    第卅二回坟头yù血忽叱喝槐下刀滚人皮落

    更新时间2008-5-42:18:15字数:0

    “我去撒泡尿,你看着。”另一声音“哦”了一声,“快去快回。”一人向左绕了个弯,过了一走廊,向屋后一空地而来。

    突然一下跪倒地上,项上架着一冷冰冰物事。“大侠饶命。”夜色中,一人拉下脸上黑布,月光映照下,白璧无瑕,娇美异常。那人虽处险境,不觉也看得呆了。

    “你们少庄主在哪?”那人惊醒过来,“仙子,少……少庄主去……去了云雾山。”女人剑一紧,“去云雾山干什么?”那人吓得直抖,“听说是一灭洁月,二报残身之仇。”

    女人望了身边另一蒙面人一眼,“看来师兄说的没错。聂威远之所以那样对水师妹,只是为了骗得罗觉新底细,今果上云雾山报仇去了。你们少庄主前几日带回的那黑衣人在哪?”那人一楞,“这……这……,别杀我,别杀我。我说,就在院里最右边那间屋内。”话刚完,早昏倒在地上。

    那两个蒙面人正是杨月痕和林风影。只见院内最右边那门前正有个脑袋格外比别人要大的人按剑于门前来回地踱着步。林风影一飞刀响去,那人嘭然倒地。

    林、杨二人正shè至门前,只听屋里一声低喝道:“谁?!”杨月痕手起剑落,门锁“哐当”落地,“是我们。”

    房中黑衣人依然头戴斗篷,难见尊容。见是林风影和杨月痕,“你们?”杨月痕一拉黑衣人,“我们快走。”

    一路不停,却在翌日清晨时分来到南边一个小村上。三人奔忙一夜,早已饥肠辘辘,来到一家客栈要了几样早点,于桌边用了起来。只见那黑衣人并不脱斗篷,却隔着面纱用食。杨月痕心中一酸,暗叹了口气,“一个姑娘家弄得容貌尽毁,难见世人,也真是苦了。”

    忽听一个声音喊道:“掌柜的,快给我兄弟俩弄两笼包子,吃了还有急事。”“好嘞,马上就来。”门外正进来两个身穿道袍的小道士。

    较小的道士把剑往桌间一放,“师兄,阿月约我们今日碧云山下断崖坪一决生死,看来也是被我们纠缠急了,母老虎要发威了。”大的道士一笑,“管她老虎发威还是老猫发威,今日都是她的死期。天狗尚能食月,何况我是龙,你是虎。她这块‘月’今日还不被我点苍双雄吃定了?!”

    二人飞快地用完包子,结伴出门而去,一路不停,直往南边奔来。不一刻,却来到了碧云山断崖坪。

    飞龙子朝两边山林一抱拳,“阿月,既邀我等今日来此一决生死,为何还不现身?”飞虎子也叫道:“难道怕死了不成?”一花衫少女自林中飘身而出,亭亭立于坪中,“我已恭候多时。”

    “那就来吧!”飞虎子“唰”地一剑上前,阿月左足一点,身形腾空而起,倏地越过飞虎子头顶,右手向下一切,飞虎子一个俯身,一剑向阿月后心刺来。

    飞龙子叫道:“师傅之仇在身,就别怪我们以多欺少了。”身形一纵,一人攻上,一人攻下,一人攻前,一人攻后,双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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