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八翅蝴蝶恨 > 第 39 章
    约你,告诉你聂轻寒被我所杀,随后瑶姐姐又突然不知去向,这之中定有内在联系。”

    聂布一皱眉,转了个身,侧对着杨月痕,“难道真被灭了口?”杨月痕盯着聂布,“灭口?灭什么口?”聂布望了杨月痕一眼,正yù说什么,忽然一笑,“你伺候得我舒服了,我再告诉你赵玉瑶突然失踪的原因可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伸手来抓杨月痕肚兜。

    忽听一声断喝,“放开她!”聂布听此一喝,早一侧身形,一捏杨月痕咽喉,“别过来!再敢上前,我就先要了她的xìng命。”骆清晨一步上前,“聂布!今日再容不得你下九樱山。”

    聂布惊恐地望了骆清晨一眼,捏着杨月痕的咽喉不觉慢慢向舍我崖边退去。忽见林风影倏地一伸手,“小心!”聂布一惊,回头就望身后。

    忽觉手中一空,林风影正于身侧举起杨月痕一下抛给十米开外的骆清晨。聂布大喝间,一掌直劈林风影,“我毙了你!”

    忽听十米开外的骆清晨一声大喝,“二弟让开!”寒光蓦地一闪,一道剑气“咻”地一声就朝聂布头顶压来。聂布身形微微一颤,愕然望了自己胸口一眼,一抬头,“咦?!没事。”

    只见骆清晨慢慢放下杨月痕,收剑道:“谁说没事?”聂布一惊,正yù说话,忽觉身形一散,“啊,我……”从中裂成两片倒在了舍我崖边,忽然右边那片手一抬,狠命一抓旁边的林风影,恨恨有声,“我咬……咬死你……”抓了个空,再也不动。

    杨月痕见聂布死而不僵,甚至突然如此,愕然间,不觉吓得娇呼一声,“清晨哥!”一下扑在骆清晨的怀里,抱住骆清晨颈项,“清……清晨哥,我……怕!”

    骆清晨轻轻推开杨月痕,“痕儿,没事了。”杨月痕被骆清晨一推,忽然惊醒过来,忙撇了骆清晨,慢步来到林风影身边,林风影一笑,见杨月痕衣裳单薄,柔声道:“没什么好怕的。”突然飞起两脚,早把聂布那两半躯干踢下舍我崖而去。

    杨月痕并未接剑,“按黄绢所载,白龙剑应和剑法相合,二者缺一不可。既如此,这把白龙剑就赠给师兄了。”忽听游云阁外一人唤道:“骆兄弟!”骆清晨欣然上前,“连大哥,不知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连雀飞也忙抱拳:“三位别来无恙。”

    骆清晨一拂衣,“不知连大哥此次前来九樱山却为何事?”连雀飞呷了口茶,“骆兄有所不知。自从教主收到你的信后,一心要见赵姑娘,听其突然离九樱山不知所踪,故特派我来请骆兄弟尽快前去云雾山商寻。”骆清晨连忙起身,“我们即刻起程。”当下别了林、杨二人,往云雾山而去。

    第三十回犹记从前双杯恩不期今朝一剑恨

    更新时间2008-5-42:14:46字数:0

    聂威远自聂布走后,日练剥皮术,夜习轻衣剑。不觉间,却过了数日,剥皮之术和轻衣剑法都已了然于胸。

    这日清晨,正于庄内熟习“轻衣剑法”,忽见门外来一庄丁。“大头,有何事?”大头连忙上前,递过一封信,“少庄主,刚有一人说他受一断臂人之托,送信而来。”

    聂威远“哦?”了一声,拆信一看,上写道:“远儿:冢中空空,青凤杳然。为父盗杨之佩剑,前去终南山一验,果为白龙也。然,骆清晨突现,夺白龙,断我臂。为父思之再三,双剑恐与我等无缘。故,吾yù急上九樱除灭贱杨。为父若不测,尔当振作,为父及寒儿雪仇也。自重之!父布字。”

    “好你个骆清晨,夺白龙,断父臂。此仇此恨,何忍之?”扳指一算,心道:“莫非真发生了意外?”当下也不停留,吩咐了庄丁几句,挎剑而去。

    行了两日,这日上午,来到一个叫“佛子庙镇”的街上,忽觉饥肠辘辘,忙朝街边一家客栈而来。

    正yù进客栈,忽然眼角瞥处,前面街上黑影一闪,一浑身黑衣人飞身掠过。聂威远眉头一皱,“怎么是她?我看人素来不错,只要用心看过一人,这人化成灰我都认识。”忽然心中一动,恍然大惊,“原来如此!”身形一飘,掠向那街,隐身直跟那黑衣人而来。

    杨月痕走在长江边的一处山岸下,呼了口清爽的风,于一块石上坐了下来,悠悠一叹。只听身后一个声音道:“痕儿,你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却一个人在此悠叹连连?”杨月痕一惊,只见身后不远处正有个披散头发、衣裳褴褛的人站在那里望着自己。

    “母亲,你别怪我。我真的不知杀你凶手到底是谁?我不是不想替你报仇啊。”那人一笑,“哎”了一声,“痕儿,你向来聪明,如今怎如此糊涂?我今夜前来,正想点你一二,为我报仇。”杨月痕一喜,“母亲快说,痕儿自当牢记于胸。”

    那人转身面向长江,“杀我者,乃米链匕。手持米链匕且武功比我高的人,就是杀我真凶。”杨月痕点头,“这大有可能。不过……”

    “什么不过?!难道你真不想替我报仇?就让我永在yīn司游dàng而成为孤魂野鬼?看你美貌柔情,背后怎如此凉薄?”双脚一跺,直挺挺飘向远处,边飘边yīn深深哭道:“我死得……好苦……啊……”杨月痕头顶一股凉气,显是午前南柯一梦。

    “痕儿,你又做恶梦了。算了,我还是带你出去走走,免得闷坏了。旁边有家‘野味林’,正好去品尝品尝。”杨月痕吁了口气,“也好。”

    林风影要了道野雉和麂,二人边吃边谈,情致甚浓。忽听台上掌柜喊道:“野味张,你这两天上哪去了?可得野猪没有?”

    一个猎户汉子把手里钢叉往门角一靠,“还野猪呢?!昨日我差点成了野猪。”掌柜哈哈一笑,“你糊弄什么?谁不知你是我镇有名的野味张?怎成了野猪?”

    野味张一笑,“这倒不假。不过,我昨日真见了件奇事啊。”于一张空桌前坐了下来。

    其它桌边早有几人围了上来。“野味张,你昨日上山遇到什么怪事了?快说来听听,也好让我等乐乐。”野味张望了那人一眼,“乐乐?!我怕说出来吓死你啊。”

    那掌柜已拿了酒放在面前。野味张呷了一口,咂了咂嘴。掌柜坐了下来,道:“到底怎么说?”

    野味张左手一比画,“昨天清晨,我拿了钢叉去了山中,谁知那野猪似乎专门躲着我似的,竟一个不肯出头。我正火起,只见前面柴堆里正有一东西在动。我叉野猪心急,提起钢叉就向那东西叉去。忽见那东西倏地转身,竟伸出一只和我们一样的手来。”

    掌柜张大惊,“什么?!那东西竟伸出一只和我们一样的手来?那是什么?”野味张瞄了掌柜一眼,“真是笨。和我们有一样手的东西你说是什么?”掌柜一皱眉,“什么?”野味张摇了摇头,“人啊。”一阵轰笑。

    掌柜腼腆一笑,“那你没叉着他?”野味张一摇头,“我当时用了十二分力道,但还没叉着,却被他把我叉了。”呷了口酒,“就在我那一叉将叉到他屁股上时,那人一把抓住钢叉,顺手一带,我整个人就像鸡毛一样被拽到那人身下。我当时正准备喊,忽听那人朝我道:‘你再嗦,看我不结果了你。’我见那人身手快,想结果我倒真不是难事,只好默不作声。”

    掌柜张大眼睛,“那后来呢?”野味张道:“我这才发现,原来那人正盯着破庙前另外两个人,一个白衣少年和一个头戴斗篷的黑衣人。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黑衣人却是个姑娘,且被人毁了容。只听那黑衣人对着那白衣少年道:‘怎么?你既然不愿自废武功,那就只有让你尝尝亲姨一剑的威力。今天杀了你,你也不用连日忙于奔命。’白衣少年人一惊,道:‘姑nǎinǎi等等,容我想想。’黑衣人冷笑道:‘真想不到,堂堂的天鹰帮少帮主竟也如此怕死。好,我再给你四步的时间,如果到时你还做不了决定,就别怪我剑下无情。’白衣少年自在一边愁眉苦脸,不知所措。那黑衣人喊到第三声时,我忽然听见身边那人抬头对天祷道:‘爹,你们在天有灵,就助我一臂之力,让我得到清风剑吧。’只听黑衣人大喝‘四!’就在同时,我身边那人大叫一声‘住手!’一纵身,现身路上,情急之下把我也拉到路上。那黑衣人正yù拔剑来杀白衣少年,听人大喝,见到我身边那人后,一惊道:‘你是什么人?’我身边那人嘻哈一笑道:‘那你又是谁?’黑衣人道:‘我是报仇的人。’我身边那人道:‘好了,行不?我知道你手上就是清风剑,也知你所使的就是亲姨剑法,更知我不是你的对手。不过在死前,我有一点不服。’黑衣人笑道:‘就凭你,有资格和我讲不服二字?’我身边那人道:‘你今天就算杀了我,也不是你自己的真本事。不过是借助血灵芝之力,再加一个利器而已。你不用自己的武功杀人,算不上真英雄。不是真英雄杀我,我怎可能服?’忽听身后不远处那白衣少年拍手道:‘说得好!说得好!不错,凭借别人的东西杀人,那算什么真英雄?’黑衣人道:‘一套歪理。你想用激将法激我,好让我给你求生的机会。是就直说,何必弄得这般jiān诈?’我身边那人道:‘做为一个剑客,决斗中最应讲究公平二字。扶桑之人都懂武士道精神,况我们堂堂中华剑客。如果你真有侠女气概,我俩今天就做次公平决斗。我死了也有尊严。不像有人违剑客精神,赢了也不光彩。’身后不远处那白衣少年又拍手道:‘不错,不错,说得实在有理。’

    “黑衣人忽然笑道:‘你说的也有道理。我就给你一次公平决斗的机会,却也不惧你会耍什么花样。’我身边那人喜道:‘阁下豪气逼人,实令在下佩服。若不是江湖所累,此时……哎!可惜,可惜!’黑衣人道:‘废话少说,你要如何斗法才觉得死而无憾?’我身边那人道:‘你我今日就斗胆识、斗运气。当年,赵匡胤杯酒释兵权,今天我们也不防效法古人,就在这杯酒上一论生死。’”

    我身边那人从怀里掏出两个小玉杯,取下随身携带的一个小酒篓来,一指身后不远处那白衣少年道:‘你叫他过来。’黑衣人道:‘叫他干什么?’我身边那人道:‘一、我自有用处。二、防止他趁机跑了。’那白衣少年畏惧黑衣人一剑要了他的xìng命,自然对黑衣人惟命是从。我身边那人道:‘从来都不因此,你无须担忧杯中有问题。’从怀里摸出粒yào丸来,道:‘二位可知这是什么?正是乱魂散的丸子。’黑衣人惊道:‘你yù如何?’我身边那人道:‘劳烦宋少帮主把这yào丸和酒融进一个杯子,然后我和你做一选择。’把yào丸、酒篓、两只玉杯都递给了那白衣少年。白衣少年拿着yào丸、酒篓、两只玉杯去了一边,背对着黑衣人和我身边那人去准备。只听我身边那人冲着那白衣少年道:‘宋少帮主,这乱魂散分为两种,一种是yào丸,还有一种就是dú液。两种dú法分别规定了一定的份量。要想让对方中dú而死,必须按照其规定来配。yào丸需两克,仅需两克。dú液需一克,仅需一克。若两种方法或多或少了分量,只会无效,恰如面粉一般。宋少帮主,你酌量着办。’白衣少年身形似乎一震,道:‘少侠请放心,我不会在两只杯里都下yào的。’我身边那人笑道:‘宋少帮主是个聪明人。’又对黑衣人道:‘我说过与你公平决斗,就不会欺你。’黑衣人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公平怎样?老天自会收你。’我身边那人道:‘但愿。我死而无憾。’喊了我过去,也为这场生死之决做个见证。过了一会,那白衣少年端了两只玉杯来到黑衣人和我身边那人身边,平平稳稳地放在地上。我身边那人道:‘谁先来?’黑衣人道:‘你我既然已抛却生死,就无须再做先后之论。反正这里有一杯是dú酒,正所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就把命运jiāo给上天来做决定。’我身边那人道:‘好,今天就算我死,也死得心服口服。’与黑衣人同时伸手去拿那玉杯。手及处,早已一人端了一杯。‘咕哝’两声,喝了下去。

    野味张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从身上掏出个烟斗,烧起烟来。掌柜道:“烟等下烧不迟。”野味张道:“你们看这二人谁是好的,谁是坏的?”掌柜道:“从黑衣人说话看来,他应该是好的,你身边那人是坏的。黑衣人功夫高,为何要和那人打如此被动的赌局呢?”野味张道:“她就要看看老天到底有没有眼睛,她斗的就是这份天理啊。只可惜老天偏偏无眼。”掌柜惊道:“那杯dú酒却被黑衣人喝了下去?”野味张点了点头,道:“黑衣人和我身边那人喝了酒后,过了半柱香时间,忽见黑衣人口中‘噗’地吐出口鲜血,一下倒在了地上。我身边那人哈哈大笑几声后,一个箭步跨到黑衣人身前,从怀里摸出一粒黄色yào丸来,把那yào丸送进黑衣人口中。跟着在黑衣人身上点了几下,把黑衣人那把长剑拿了。就在那时,忽见那旁边白衣少年一步上前,抬手一掌就要朝黑衣人头顶打去,突然被我身边那人一剑割开,道:‘想不到堂堂宋少帮主就会趁人之危啊。’右手一划,寒光一闪,‘哗啦’一声,破庙边那棵高十米、粗若磨盘的槐树却不知怎的从上到下裂成两半,砸倒在破庙顶上。白衣少年大惊道:‘你怎也会她那剑法?’我身边那人道:‘这叫亲姨剑法。”黑衣人也惊道:“你什么时候学的亲姨剑法?你从哪儿得的黄砖?’我身边那人道:‘正是家父得来的。’黑衣人道:‘事已至此,要杀要剐随你便,给我一个痛快的。’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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