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 第 266 章
    绝色,却少之又少。

    他轻轻的吞了一口口水,一张脸上挂着贪婪的yù望,颤声道:“太后朕……朕失礼了!”说话间,右手早已轻轻游走于任氏的大腿上,轻轻摸娑,慢慢地向上。当曩裤的丝带散开后,任氏突然睁开微闭的星眸,“嘤咛”一声,转身支起娇躯,侧倒在李仁孝的怀中,娇喘吁吁地道:“陛下是青天子,大夏国都是你的,妾身也是陛下的……”

    这句话太要命了!李仁孝只感到下身一阵yù火顶了上来,他的魔手渐渐地向上移动,感觉任氏的肌肤滑润细腻,手感实在是无与lún比,彷佛在抚摸婴儿的肌肤一般;等到他的魔手伸进曩裤,快要到达那最关键的桃源所在时,任氏却轻轻的将他的手拿开,柔声道:“陛下且慢!”

    李仁孝正在兴头上,眼看得手,不防任氏阻止,虽然怕她反悔,但他不敢拂了美人之意,忙道:“太后……朕朕”

    “陛下轻一点,妾身久未得恩泽雨露……”

    第二章

    任氏在李仁孝怀中轻轻扭动,鹅黄抹胸下丰满的双峰,有意无意的在李仁孝胸膛之上摩擦,那种滋味简直就是销魂蚀骨。李仁孝闻言大喜,原来任氏早已经动情,既然美人如此知趣,他生出几乎要直捣黄龙的猛力。但他却不敢造次,强行忍住心中yù火,右手轻轻捏住任氏小巧精致的下巴,凑过去亲了一口,芳香满鼻、香津流韵,附耳柔声说道:“太后宽心,朕自会怜香惜玉!”

    任氏娇喘吁吁地道:“陛下妾身、让妾身来时候陛下宽衣吧!以前……以前……”她声音如同细如蚊蚋,好像是发觉自己失言,打住再也不往下说了。

    李仁孝明白任氏的意思,以前他的父皇身为九五之尊,岂又能自己宽衣解带,还不都是由任氏来做的!

    这任氏还真是善解人意,怪不得能够得到李乾顺的宠爱,李仁孝只觉得心中舒爽至极,又想到这位美人曾经也这么温柔的服侍过自己的父皇,一股令他yù火更加高涨的禁忌yù望越加强烈,生平所读的礼仪诗书、lún理道德瞬间被抛于脑后,只有yù火在沸腾、越加炙烈。他在得意之余,心中使了个坏,玩了个小花样,放在任氏纤腰上的右手缓缓向上移动,已经攀登到了那美丽的山峰所在,轻轻的捏了一把;右手将任氏的俏脸扳起来,眼光中迸shè出狼一般地贪婪,死死地盯着任氏那双半闭半睁、如痴如醉的秀眸,坏笑道:“那就请太后为朕宽衣吧!”

    就算任氏内心深处再饥渴,也禁不住这么露骨的调戏,毕竟她是太后、李仁孝的庶母,她能够说出为李仁孝宽衣,但直接从李仁孝口中戏虐地说出太后为朕宽衣的话,让她着实羞涩惶然。一张本就涨的透红的俏脸更添红晕,姣嗔道:“陛下好坏啊!这种……这种羞人的话也说得出来,妾身……”

    话没有说完,李仁孝却‘哎呀’一声轻呼,原来是任氏在他的背上轻轻掐了两下。

    微微的疼痛传来,不仅没有任何责备,反而使李仁孝yù火更加高涨,令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奋勇冲杀的yù望。一双魔手伸向了任氏紧要之处,任氏也不示弱,坐起身来,开始解开李仁孝的衣衫。

    几个大炭火盆的室内温暖如春,使皇帝寝宫内丝毫没有外面的寒意,龙袍、淡黄色的肚兜……一件一件的丢在了房间的羊毛地毯上,而龙凤雕床上赤luǒ相对的壮男美女,更是给已经如春温暖的房间,再增添了几分暧昧的春色,或许应该说是增添了几分ròuyù的情色。

    李仁孝伏在任氏白嫩的娇躯上,尽情享受着胸肌和若软丰挺的双峰亲密接触,一股股快感不断冲击着他的大脑,一股股淡淡的幽眇暗香流转于中,他松开吻在任氏樱唇上的嘴巴,用那双yù火中烧的眼睛看着任氏那完美无暇、精致细腻的俏脸。

    心中遽然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眼前这个汉家美女温顺的躺在他身下,如同待宰的羔羊,而且是他的庶母,当今大夏国的皇太后,仅此本身就足令他兴奋不已。

    一种强烈的征服感、一股浓烈的侵占yù,油然而生!

    任氏轻闭着秀眸正在享受李仁孝的亲吻,这种异样的亲吻忽然停止,不禁半睁秀眸,轻轻唤了一声:“陛下、陛下”

    娇柔的呼声,带有三分妖媚,还有六分责备、甚至还匀出一分的哀求,千怪万哀李仁孝不该停止。李仁孝只感觉自己下面胀到了顶点,他已经不能再等待了,懵然低头在任氏的玉峰之上一阵如同蹂躏般地疯狂亲吻、撕咬后,才柔声道:“太后,朕要进去了……”

    任氏正在迷离于好久不曾有过的欢快之中,情不自禁细声地“嗯”了一声,一双纤长的双腿微微分开,xià tǐ柔和地容纳着李仁孝强烈、火热的身子,用细如蚊蚋的声音说了一句:“妾身久未承雨露,陛下怜惜则个!”

    这句话如同点燃火yào桶的引线的最后一颗火星,李仁孝的yù望一下超越了界限,再也忍耐不住,腰上使劲用力往前一冲,感觉自己突破了重重障碍,刺穿了一道强大的防线,进入一个温暖、湿润而又紧密包容的所在。

    任氏双手抱紧李仁孝的后背,欢快而又痛苦地的“啊”了一声,熟悉而又久违的酥麻令她不由自主地颤栗,指尖深深陷入李仁孝的肌肤,在他背上掐出了血痕。

    李仁孝只感到脑子里一阵轻松,在猛烈大动一阵后,突然停止动作,坏笑了一声,附耳轻轻问道:“父皇不知太后好处,竟然忍心让太后空旷。”

    任氏皱了皱眉头,身子轻轻动了动,媚眼如丝、细细地娇喘道:“那陛下就多恩赐雨露给妾身……”说着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那一笑真是百媚丛生、娇媚万般又有狐媚勾魂的放dàng,简直就令李仁孝销魂蚀骨、出了三魂、丢了六魄。

    李仁孝yù望剧烈升腾,再也顾不得说话了,大力的动作起来。任氏的身子不断无力地扭动,藕臂紧紧咂绕李仁孝的脖颈,殷桃小嘴中,忘情地发出欢快的娇呼,多日来的寂寞得到彻底的迸发。

    “陛下,快点……快……妾身要死了要死了……”

    宽大的龙床上,两具ròu体不断地翻滚,时而被翻红浪、时而花样百出,重重的喘息声,放dàng的叫床声,毫不顾忌深夜中皇宫大内的寂静,殿外侍候的内侍、宫女。

    过了良久,在李仁孝颤了几颤、低沉的吼声中,终于云收雨散,整个人如同烂泥一般,从任氏娇嫩的ròu体上滚落下来,整个人昂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任氏玉体横陈,躺在床上,片刻后,又翻身趴在李仁孝赤luǒluǒ的胸膛之上,轻轻地抚摸,柔声道:“陛下好厉害,妾身几不能当!”

    任氏的满足与夸赞,令李仁孝心中满意至极,使他在挫折之余油升一股自豪的感觉,这种感觉不是用言语可以描述的。征服一位原本不属于他的女人,使他严厉父皇的皇后赤luǒluǒ地在他身下承欢娇呼,在自豪与快乐之余,又泛起了一股隐隐的报复快意,他的母亲何曾得到父皇的宠爱,在他印象中,自己的母亲时常独居深宫,以泪洗面,他无能为力只能为母亲感到悲伤,能把任氏征服,也算出了口恶气。

    正在李仁孝细细品味之时,任氏娇弱无力地爬起身来,但是似乎承欢之后气力不济,忽然又倒了下去,再次伏在他身上。

    “太后起来要做什么、难道还要在朕身上……”李仁孝不怀好意地看着任氏的酥胸,两支魔手再次抓了上去。

    任氏挡开他的一双手,看着闪亮的烛光,红着脸道:“陛下……床头的蜡烛还没有熄灭……”

    李仁孝蛮横地将她揽在怀中,yín笑道:“点着蜡烛又怎么了?”

    “太亮了羞……羞人、羞人……”

    李仁孝哈哈大笑,戏虐地道:“羞人什么?朕就喜欢点着蜡烛看你,想必太后还不曾有过如此销魂的滋味!”说完将任氏的玉体扳转过来,将她放到在床上,但见得曲线玲珑,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躯体在烛光下分毫毕现,着实惹火非常。

    任氏无力地用双手抱住胸口,双腿紧紧jiāo叉,遮盖住重要地方,长长地一声幽叹,媚眼如醉地道:“陛下又要做什么?”

    李仁孝翻身压在任氏……

    滑腻柔软的娇躯上,下腹的yù火又一点点地高涨起来,他附在任氏的耳边,喘着粗气道:“太后的凤体如上等羊脂和阗美玉,朕是百看不厌,如灭了烛火,岂不可惜了!父皇不晓风情,真又岂能牛饮囫囵。”

    任氏还为消退的红晕再次泛起,他在李仁孝的身下扭曲着,不断地挑逗李仁孝的yù火,用她那柔媚娇涩的声音道:“陛下不要再提上皇了,妾身的清白身子于了陛下,陛下莫要辜负妾身才是!”

    “朕视太后如月中嫦娥,日后还要太后常常施舍雨露,怎么会辜负太后……”说这话,身子又开始了大动静。

    “陛下,妾身实在是受不了了,陛下饶了妾身吧!”

    当李仁孝又在任氏的娇躯上尽情发泄到第三次,稍事休息后,又要再次提qiāng上马,任氏已经被折腾的发鬓凌乱、气喘吁吁、整个娇嫩的玉体瘫在床上。

    望着被自己折腾三次的美人,李仁孝心中一想也是,任氏亦是在李乾顺病后,就没有承受雨露,对于女人来说,他的酒后暴虐无异于新婚破瓜的折磨,而且已经让自己蹂躏了三次了,如果继续做下去,她的身子不一定会承受的了。可不能为了自己的一时畅快,把她身体弄坏了,来日方长嘛!以后的机会还很多。

    第三章

    想着,他干脆抱着任氏,拉上锦被,两人躺在龙床上就这样拥抱着,但他的手还是被有消停,上下游走、拿捏抚捣,不时地弄的任氏娇呼虚虚,小拳头不断羞涩地打他。

    两人调笑一阵,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三更时分,任氏依偎在李仁孝胸口,柔声道:“陛下近来烦恼太多,妾身担心陛下身子吃不消,日后还是不要为国事过于cāo劳才是!”

    一句话又勾起了李仁孝的心事,也令他对任氏产生一股悠然的感激之情,他苦笑道:“太后身居宫中岂能有知,东朝欺我太甚,他们是要亡我大夏而后快,朕岂能不忧。”

    “不过是一时失利而已,陛下何须烦恼,妾身父亲已经奔赴白池城,必能扭转乾坤。”任氏在劝慰李仁孝的时候,还是没有忘记提携他的父亲任敬得,毕竟任家人不在朝廷担任要职,他的太后地位始终不能稳固,也会遭到宫中一些人或有意或无意的慢待。

    李仁孝此时的心思全然放在任氏的身上,何况任敬得却是有些本事,宋军胜捷第三军全军覆没,有任敬得的功劳,不然他岂能派遣任敬得率军西去但当重任,主持侍卫亲军事务。当下笑了笑,手下用力地捏了捏任氏的紧要处,温声道:“任爱卿忠贞智勇,的确是可担负方面重任,有太后与任爱卿在,朕也可以在后宫中逍遥自在。”

    任氏一张俏脸微微一红,李仁孝语带双关,令她心中羞涩万分,但她又被李仁孝的手弄的舒畅无比,此时已经心甘情愿委身于李仁孝,一双玉手轻轻抚摸李仁孝的胸膛,道:“陛下能看的上妾身之父,妾身甚是感激,但愿陛下安然过了这次难关,大夏国祚万年久安。”

    “太后美言,朕领受了!”李仁孝感到心中暖暖的,他与皇后在一起时没有这样激情,更没有如此的安慰,情不自禁间搂紧了任氏。

    “陛下弄疼妾身了。”任氏秀眉微蹙,低低娇呼,当真是娇弱不支,令人不胜怜爱。

    李仁孝说了些话,有春风数度,心情自然好了许多,眼看怀中如花似玉的luǒ女千娇百媚、风骚透骨的作态,心头本就逐渐高涨的yù火,‘腾’地一下子窜了上来。

    他的手再次用了把力,在锦被中一下子寻到了紧要之处,任氏娇呼一声,一把搂住他,娇颠道:“陛下保重龙体要紧……”

    李仁孝的鼻孔喘出粗气,道:“今夜有美人在侧,就不想国事,朕一心一意侍候美人。”

    任氏被李仁孝调理的浑身燥热,身子渐渐有了感觉,她主动迎上去,给了李仁孝一个香吻,羞涩地道:“陛下身子要紧,妾身就代替陛下吧!”

    李仁孝惊喜地道:“有劳太后了!”

    任氏轻轻的爬了起来,浑圆的丰臀压在李仁孝的身上,羞红着俏脸道:“陛下……那您躺着好了,可……可不要乱动……”

    李仁孝yíndàng至极地笑了起来,看着任氏的目光,满是捉弄的神色。

    寝宫中的yín声浪语不断地传出来,在暖阁外侍候的宫女们耳红面赤、面面相嘘,太后和当今皇帝做到了一张床上,是她们想都不敢想象情景。虽然景宗时代,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但如今已经立国日久,宫中法度已经和宋朝没什么两样,皇帝与他的庶母公然jiān宿,在她们这些女孩子看来,简直不可想象,万一传出去,首先遭殃的就是她们。

    这些孩子们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好,一个个手足无措,躲避不可能,就这样呆着,听着里面的令人不安躁动的声音。

    一名内侍手拿一个木盒疾步走了过来,到了殿外刚要高声唱喝,却被一名在外面守候的内侍用手势止住了。

    “禁声有何事要报,轻声说来。”

    那名内侍一怔,反而顺从地压低嗓门道:“前方急报,枢密院当值的晋王殿下要速速送jiāo陛下御览,须叟不可延误。”

    大殿门口站立的内侍有些为难,进去禀报吧不合时宜,不进去吧晋王jiāo代的十万火急军报要是耽误了,自己有可能明天就要吃刀子。

    正在左右危难之际,那名内侍等不及了,声音稍稍抬高,道:“快去禀报陛下,耽误了前方大事,你吃嘴的起嘛?”

    “陛下已经安寝,这个时候恐怕不好打扰吧?”

    “这……”

    正在这时,戏剧xìng地场面出现了,殿门开了一扇,一名陪同任氏前来的宫女在另一名宫女的陪同下出来。前来送塘报的内侍一怔,旋即脸色稍稍一变,低下了头,仿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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