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 第 267 章
    了自己不该看的东西。

    两名宫女见有外人在场,似乎也是一惊,慌忙地转身进门不再出来。

    “既然陛下已经安寝,那还是回禀晋王殿下再说吧!”说吧,不待再说慌忙地转身就走,傻子都明白怎么回事了,那内侍岂敢再在此纠缠,除非他不想要脑袋了。

    殿门口的内侍更加犯难了,要叫住他又不能在寂静地宫中高声,上前阻拦已经来不及了,这小内侍想了半天,只好没奈何地匆匆入殿。

    同样,在李仁孝与任氏翻云覆雨的时候,夏国朝廷的yīn雨暮云正在逐渐淤积。

    李仁忠的府邸,聚集着两名他的亲信将官,他们在一起密谋大事。原来李仁忠身为长子,而且母亲也是党项大族,竟然没有得到皇位,他心中当然不服,想李仁孝亦是庶出,生母曹氏是汉家女,凭什么把皇位给他而不是自己,想想他有时候真又点恨自己的父皇。

    由于李仁孝被李乾顺钦点为继承人,并得到了太后任氏、晋王察哥与斡道冲的支持,他无法与之对抗,只能硬生生地忍了下来。自从李仁孝登基之日起,他就开始行动起来,秘密汇集自己的亲信旧部,联络外地守臣,并曲意拉拢朝廷大臣与各大族首领。

    夏军主力的大败,使他加紧了行动,做为身处军旅的亲王,他亦是认为宋军虽然得胜但伤亡不小,要组织一场针对兴庆的大攻势,还需要一段时间的休整。他要赶在宋军之前得到自己应该拥有的一切,这样才能有时间和宋朝谈判,至少还有时间组织防御来保护自己的利益。

    “大王,这个是个好时机,如今大夏处处被东朝摁着头打,御园内六班直中很多人对李仁孝不满,而兴庆府四周的大族长们,也都在观望风声,只要咱们起事,他们必然望风而动……”昔毕长yīn森森地望着李仁忠,极力挑唆他的yù望。

    一旁不言不语的那征末浪冷冷地看着昔毕长,目光中泛出不易察觉地不屑,他虽然与昔毕长同为李仁忠亲信,但他一直就很看不起昔毕长的为人。做为大族子弟,昔毕长有幸进入了有大内宿卫之称的卫戍军御园内六班直,二十年来虽然一直得到异乎寻常的升迁,但并没有可以炫耀的资历,有的仅仅是欺男霸女、为祸兴庆,两次遭到军法处置的纪录,要是没有昔毕家族的庇护,说不定这厮早就身首异处了。

    而他那征末浪虽然在擒生军中南征北战,却由于是家族的远支,血统已经稀疏,得不到那征家族核心集团强有力的支持,仕途一支不是坦dàng。在李仁忠进入军中后,他才得到李仁忠的赏识,方才在几年间成为侍卫亲军都指挥司负责兴庆府拱卫的都指挥使,士为知己者死,这也是他决定相助李仁忠的主要原因。当然,在他内心深处,对具有汉人母氏血统的李仁孝有着本能的反感。在当年梁氏擅权中、那征家族被整治的相当悲惨,尤其是他这一支系直接没落,与平民几乎没有什么区别,所以他恨汉人,包括当朝的夏主和太后任氏。

    “末浪有何高见?”

    李仁忠尽管对掌握一支班直力量的昔毕长信赖有加,但他还是比较看重那征末浪的智谋。

    那征末浪见李仁忠问到自己,他不能不做回答,当然在他看来,随着宋军的入侵,夏军主力大败,整个国家危机四伏,这个时候发生内讧,很可能导致夏国乱上加乱,给宋军钻了空子。

    “大王,东朝的大军虽然也遭到不小损失,但毕竟他们是大国,实力恢复很快,用不了太长时日,就可以对大夏展开新一轮攻势。所以,给大王的时间并不是很多,大王要么就不做,要么就要快刀斩乱麻,一夜内全面控制整个皇宫,擒杀晋王、舒王和国相,挟制两位太后,对任敬得招抚,这样一来还能弹压住兴庆局势,稳定外面的领军大将。”

    擒杀察哥、李仁礼与斡道冲说的容易,做起来真是难于登天,一个枢密使、一个国相、一个自己的兄弟,李仁忠感到自己在微微地发抖,不知为何突然觉得有些害怕,对越来越近的抉择突然丧失了大半自信!

    第四章

    整整一个多月过去了,双方都在舔着伤口,积蓄着实力。虽然宋军取得了一场决定xìng的胜利,但也为之付出了不小的代价,虽然不能说是惨胜,但也无法短期内发动一场中路的大规模攻势,何况还有后方的一些据点夏军仍在拼命抵抗,使宋军无法做到有力保障前方的转运。所以,中线战场相比于西线与东北面战场寂静了许多,但双方将帅都明白在这寂静的背后,是另一场更加激烈战役的前奏,谁先恢复进攻的实力,谁就有可能击败对方,夺取整个战场的主动权。当然,目前战场主动权掌握在宋军手中,因为宋军中路和东路仍能够对兴庆形成巨大的威慑,南线仍然保持强劲的攻势作战。

    由于高澄曲意避战,根本不和宋军照面,溥浪城等地又坚壁清野,任凭叫骂就是不出战,李彦仙的胜捷侍卫大军和夏军仅有几次小规模的前哨战,有劲使不出,面对夏军严密设防的高大城关,他在仰望的同时又不能强行进攻,以至于有可能被夏军马队袭击侧背,只好率军退守数十里扎下防御营寨,等候曲端的帅令。

    曲端很清楚宋军时下最紧要的要做什么,他一面传令徐徽言的东路大军,抢夺夏国在白池城以东的军州城池,迅速解决夏军各地敢于抵抗的力量,一面向川陕西面诏谕处置司和陕西宣抚司要求加大后勤转运的力度,并催促韩世忠的大军火速西进,以弥补宋军大量的伤亡。当然,他没有忘记讹三骨力的部众,在征得川陕西面诏谕处置司和宣抚司应允后,家讹三骨力为军指挥使,暂时成立一军,将环庆六营乡军升格为禁军,选练四千降军,组成由西侍军都指挥使直属的军司,其它降兵以队为编制,分散编组于各军之中效力。

    王择仁亲自率领长捷第一军并侍卫大军司所直属各部部众,展开对地斤泽的全面进攻,由于宋军对夏军主力的胜利,长捷侍卫大军第二军对宵州的进攻反而变的不太重要,反正铁门关以东已经是宋军的天下,宵州不是全城破灭就是举州而降。

    王择仁虽然算不上雷厉风行、骁勇善战的大将,但在占有战略优势的情况下,这场进攻战打的还算是得心应手,夏军节节败退,周旋空间不断缩小,有两次险些被宋军兜了饺子。地斤泽在党项贵酋心目中有着相当的份量,当年李继迁被宋军追杀几乎无路可逃,在抛弃家眷后率很多忠心追随的大族长逃入大漠深处的这片绿洲,经过休养生息后,才重整旗鼓杀了出来,一举攻占灵州、兴州,逐渐成就了大业,所以拿下地斤泽的意义非常重大。

    在封元发给王宣的塘报中,相当精确地承认,这场战役斩杀夏军一万九千余人,俘获两万五千余人,纳降八千余人,得到战马七千余匹和随军役夫四万人,而宋军阵亡亦是一万余人,伤者达两万余众,其中失去战斗力着五千多人。他在塘报中总结写到,虽然夏军主力被重创,但远没有没有消灭,估计夏军能收罗集结的擒生军残部有二万余人,宋军在深入腹地的作战中仍然非常艰巨,夏军后面对付宋军的招数必然更加不择手段。

    王宣将封元的密报给唐格、唐重商议,两位主持陕西六路的重臣认为封元奏报有理,对曲端的乐观态度,使他们深深忧虑,若封元估算得当,今后将还会面临一场乃至几场残酷的血战,曲端日益骄持的态度,的确不能令人放的下心,毕竟夏国还拥有一支庞大的军队,他们仍然能够组织起一支具有相当强实力的擒生军。

    长安至汴梁,由于修建了几段路况良好的水泥、青石大道,铺递往返速度比以前快了许多。他们给王泽发去的塘报,很快有了回复,王泽的回复模棱两可,但还是委婉地指明陕西应当加大对西侍军的支持,要不惜一切代价恢复大军的攻势,争取早日结束战事。

    王泽的用心,唐格岂能不明白,不要说数十万大军在外征战,单单为战事而签发的转运民夫就有数十万人。这场战争前后牵动兵力、人力何止百万,不禁耗费了大量粮饷,而且春耕在即,大量民夫不能归于田地耕作,会使陕西、京西和川北一些州郡粮食减产、从而引发连锁危机。虽然朝廷可以承担这场战争的费用,但战事拖得越久,朝廷的支出就越大,现在仅仅是动用陕西六路与四川总领所的银钱,但地方的实力毕竟有限,不可能长久地支撑这场代价高昂的战争,一旦动用朝廷的的国库,那这场战争拖延的时间就有点长了。

    经过陕西六路各路转运司精确地会计再由宣抚司汇总,宋军到目前为止,仅弩箭一项就损毁而无法修复的弩箭达十六万支,而钢臂弩回收达到一万七千张,神臂弓破损缩减三千四百张,仅这三项就耗费千余万文钱。仗打了几个月下来,宋军新军制本身就是建立一支由先进兵器与技术组成的多兵种部队,以改变步军对北方马军的先天缺陷,但这支以技术为主的部队对后勤国力压力也是空前的,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朝代面临过如此大的压力,仅仅一个标准化步车军军司平时装备费用就达到百万贯之上,就不要说高强度战争中的消耗了。

    前线的相对寂静,引发了朝廷内部的争论,许多士人的意向渐渐转变为打击一下夏军主力,使夏国不能在短期内恢复元气、威胁到陕西就可以了,经年持久的大战,很可能把他们心目中的繁荣给毁了。但还是有不少仁人志士反对教训夏国的呼声,他们坚持主张恢复灵夏,彻底消灭盘踞大宋之侧隐患,一劳永逸地消除西北边患。王咏翎为代表的凤凰山学派甚至对灭夏之战做出了预计,当然还有所需费用的清单,极力澄清国力完全可以负担的起数年的战争费用。

    双方在报纸上大出打手,相互辩论甚至相互攻击,除了没有刀光剑影,其激烈程度不下于前方战事。最终的结果当然是主战灭国论者占了上风,因为这是在朝野中形成主流的共识,凤凰山书院在其中也起到了影响学术界的重要作用。

    西北战事并没有影响裴昌的好心情,朝廷的诏旨已经下来,封他为承议郎、除试礼部员外郎、提点东海诸国宣慰司干办公事,由于没有设置宣慰使和宣慰副使,他实际上成为大宋朝廷主持高丽、日本平安朝的最高节制文官,在他管辖权限中已经有权力调动侍卫水军的力量。

    既然官已经封了,当然地要出去办事,在王泽的cāo办下,由驻泊长岛的侍卫水军组成一支船队归属干办公事司节制,带上中土的物产随裴昌前去平安朝。

    临行时,王泽与、张邦昌、王庶等在汴梁的高级文官设宴为他送行,酒宴饶是隆重,丰盛的酒菜、悦耳的鼓乐、美貌的歌姬、妖媚的官妓,这也是王泽对裴昌之行寄托无限的希望,因为裴昌一旦成功,大宋的海商便可以打通东北航线,不仅可以获取巨额的经济利益,而且可以获得这个岛国丰富的金银矿产。想想美好的前景,王泽就仍不住兴奋地不能自己,宴席上频频向裴昌劝酒,为他打气,并请最妖艳的官妓陪伴裴昌吃酒。

    曲终人散后,请来的歌姬们纷纷道辞散去,列位大臣们自然是按例各取所需,在官妓的陪伴下回去就寝。

    大宋官场的风气历来如此,每遇节庆宴会,召官妓陪宴侍寝。王泽对官妓陪宿一直并不感冒,南迁后,他甚至主张取消公宴上官妓侍寝,而且要求取消官妓,官府只需要管理就可以了,但却异乎寻常地遭到暗中抵制,没奈何地没了下文。

    今日,王泽心情颇佳,情绪在宴会上自始自终都非常兴奋,自然喝的飘飘然,当一旁的一名胥吏悄悄引荐一位怯生生的官妓时,听说这个娇俏小娘子年方十六,才刚刚入籍,第一次参加官员宴会,他当即就起了兴致。俗语‘酒壮英雄胆’,当时他在醉眼朦胧中,不住夸赞她秀发如云、眉目如画、冰肌似玉等等自己说了后话忘了前言的溢美之词、并记下了这个官妓的名字秦娴娴。

    胥吏可是个八面玲珑之人,眼看王泽调戏秦娴娴,便暗自记在心中,在散了后唤过美人陪同王泽回去安寝,这位秦娴娴虽有稍稍迟疑,却还是欣然从命。

    王泽压根就忘记了这一夜是怎么过的,在温暖如春的卧室中,他一觉醒来,这才发觉一个千娇百媚的少女与自己相偎而眠,把自己给吓了一跳,愣在床上半天。

    “这是怎么了?我怎麽和这小娘子睡在一起……”王泽细细琢磨着,昨夜发生的片段,陆陆续续地记起了一些。

    第五章

    那放dàng******地喘息、香气袭人的胴体、高耸酥棉又富有弹xìng的玉峰,那抵死缠绵似若挣扎不休的动作。一件件历历在目,王泽轻轻坐起身来,情不自禁地看着正在熟睡的美人,披散而凌乱地秀发、洁白胜雪的香肩、娇羞万状的睡姿。

    他不由地心中一动,暗道酒后乱xìng、酒后乱xìng啊!数月来没有女人在身边相伴,他承认自己不是不食人间香火夫子,何况他在江宁并不缺女人,多年来也和很多歌姬有一夕风流,单单一个文细君就足以让他人羡慕不已。但他也不是随便的人,以他的身价地位,三十余岁正当壮年,没有正式的诰命夫人,不知道多少世家女暗自倾心,但他仅仅有两个女人常相随而已,从来不在外面招惹部位的是非,对于提亲往往委婉拒绝,除了文楼的文细君常来往,就是和一些有着艳丽美貌的歌姬调调情外,最多也就是和那些甘愿献身的歌姬偶尔春风一度,江宁储有大量******的青楼勾栏中几乎看不到他的身影,尤其是官妓,他从来没有招惹过。

    “相公这么早醒了?”

    王泽一惊,只见秦娴娴已经坐了起来,随即依偎在他身上,一缕幽香扑鼻而来,丰韵滑腻的玉体紧紧贴在身上,尤其要命的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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