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男声说道:“还有四皇子实力强大,能力非凡,不容小视,要对付他,只能智取,不可与之面对面的硬碰硬……”
那女子低低冷哼一声,“这些事情,不必你说,本宫也明白!”
她听得冷汗直冒,这事怎么又扯到小慕容身上去了?这事着实复杂了些!
“本宫?女的自称本宫,是皇帝的嫔妃……”身旁那人叨念着。
她心道这小子脑筋转得挺快!
那人又低声叹道:“这俩人胆也真肥,公主敢杀,连皇子也敢杀!”
这点她十分赞同,于是也跟道:“确实胆肥!”
那人又碰了碰她,问她道:“唉?感觉如何?”
她紧了紧身上的狐裘衣,又抱了抱怀中的裘衣尾,镇定答道:“风有点大。”
那人默了一默,又自顾自地小声说道:“你说这女人也是的,放着好好的嫔妃不当,偏生去做别个的棋子,这事要捅破了,这女人怕是吃不了可得兜着走了。”
不远处那俩人已渐行渐远,这谈话估计算是到了尾声,身旁那人显然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就见他站了起来,弯腰拍了拍袍角的灰尘。
她抬头借着月光打量那人,由于那人背光,她歪着脑袋借着月光抬头好一阵瞅才认出这人来,他nǎinǎi的!居然是徐昊这sb!
正无语着,徐昊已是拍完了袍角的灰,顺手就拍了拍手上的灰,‘啪,啪’几声脆响,她顿时风中石化了……
走了些距离的那俩人也是耳尖,忽得冷喝声就传来,“谁在那!”
徐昊二话不说,弯腰扯了她手就跑!
☆、第一百一十一章 她气得牙疼,撩起袍角又狠
她一手还抱着裘衣尾,一手又被徐昊拽着,直被他拉得踉跄,忍不住低声骂道:“徐昊!你个sb!”
她身上穿得厚重,跑起来十分不利索,徐昊显然也知道这点,直接拎着她就用起了轻功,过了一会儿,后头追赶的人便都渐渐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她实在累得慌,只想停下歇歇脚,便一面转头往身后眺望,一面询问,“他们没有追上来吧?”
徐昊嘿嘿一笑,得意道:“他们一准追不上,我轻功没几人能比。”
“哦,那赶紧地给我松手!”她甩了甩胳膊,想把手抽出来。
徐昊拽着她又跑了一段距离,这才松了她手,然后转过身冲她嘿嘿乐了一乐,瑟道:“怎么样?我说他们追不上吧!”
她终于耐不住了,一发狠捋了衣袖就上去了,“你还敢说!我让你没事拍巴掌,让你拍巴掌!”
她对着徐昊就是一阵拳头,徐昊忙捂住脸,闷声道:“轻点,轻点,别挠我脸上了,一会还得回宴席。”
她气得牙疼,撩起袍角又狠狠踹了徐昊几脚之后,开始坐在地上喘粗气。
徐昊见她没了动静,放下手默默无声地瞅她半晌,很是不明地问她,“咱得多大仇啊?您下这狠手……”
她被徐昊问得气噎,着实没力气再揍他,只抬头瞪了徐昊一眼。
待气稍稍匀了些,她才起身拍了拍狐裘衣上的灰,然后二话不说,紧忙往宴席上赶,回到露天酒席,大伙儿还在继续,她忙又坐回到席位上,气还没喘匀实了,就听小慕容问,“怎么去了这么久?”
她稍一思量,觉得今个这事有必要跟小慕容说一下,但这又不是说话的地,这事还是回头再说。
于是她转头低声答道:“正巧碰到屎壳郎在茅厕点灯!多看了两眼。”
小慕容面容微微一僵,随即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她刚把头转回来,又听得小慕容叫她,“该是轮得我们去给父皇他们敬酒了。”
她点点头端起酒杯走向皇上、太后和皇后那席,皇后看向她的眼神带有一丝异样,却没说什么,只含笑地饮了酒,放下酒杯的那一刻,还是让她瞅着了皇后眼中的那抹冷笑!
嘿!这老娘们什么意思?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有事没事地来个冷笑,你这是想说话还是想放屁啊?
肚中正腹诽着,又见太后nǎinǎi扯着小慕容低语了几句,然后又冲她招了招手,她忙又扬起笑凑过去,就听太后nǎinǎi道:“孙儿媳啊,这男人都是犟驴子,得顺着毛捋,这日子才能过得舒坦……”
她又是一怔,然后点头表示赞同,可不?她要是不顺着小慕容这厮的脾气来,把小慕容惹zhà毛了,受罪的可是自己。
太后nǎinǎi又同她叨了几句什么男人不可拽得太紧了,适时还得给他松松,她就纳闷这太后跟她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待她一一应下后,太后nǎinǎi才松了她手,她坐回位子才猛地想起不会是她刚才误食芥辣被辣哭后,让太后瞧去给误解了所以才同她念叨这么些话吧?
想想这事也觉得搞笑,就同小慕容说道:“太后说了,你属驴的,得顺着毛捋,不能戗着毛捋。”
小慕容转过头看着她,也说道:“皇祖母也同我这般说。”
她很好奇太后用的什么动物来形容她,于是眼巴巴地瞅着他,“是嘛?皇nǎinǎi怎么说的?”
小慕容笑了起来,倾过身来,把嘴附到了她耳边,呼着热气暧昧道:“她说女人得用哄的,而且……祖母希望我们尽快让她抱上重孙……”
她突觉一个惊雷直劈得她一佛升天二佛冒烟!恨恨地剜了小慕容一眼,我他妈倒是想生啊!你给我这机会了吗?
小慕容笑笑,抽回了身子眨眨眼没说话。
气得她回头吩咐翎雪道:“倒酒!赶紧地!”
她举杯连喝了好几杯,直到宴席结束,回到房间,她一副醉醺醺的模样,就往小慕容身上倒去。
小慕容很配合的搂住她,嘴里却是说道:“莫要装了,你这是想借醉意占我便宜?”
她直起身子,面无表情问,“你怎么知道我是装醉?”
小慕容如是答道:“因为怕你喝多了,我提前在你酒里放了解酒yào,防止你借酒疯对我下手。”
她一口气上不来差点岔过气!
我特么容易么我!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霎时小慕容脸色一变,黑得很有水准,他飞快地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到自个身后,目不转睛地看着壁桌下的角落。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四下打量,问道:“怎么了?”
小慕容又将她往后推了推,皱着眉声音紧沉地对她道:“别怕,我护着你。”就见小慕容手中抄出一张白纸,坚定地迈着步子前行。
这话剪切下来,完全可放在美国灾难大片充当男主角的台词啊。
她不负众望地被小慕容营造出的紧张氛围弄得无比恐慌,吭哧着问道:“到……到底怎么了?”
小慕容yīn沉的盯着地面,缓慢地吐出五个字,“蟑螂,有蟑螂。”
她当时的感觉吧,就像是从珠穆朗玛峰上猛地让人一脚给踹了下来,那落差也忒大了。
她瞅着那壁桌下,黑不隆冬的,真瞧不见什么。
紧接着,她看到小慕容手里颤抖的握了一只被裹在白纸里的小强先生。
擦啊,小慕容的视力到底是有多好,怎会瞧得这般清楚。
小慕容面无表情的看着攥在手被白纸包裹着扔在顽强抵抗的蟑螂,几不可见的咽了咽口水。
本来事情截止到这里,一切都还算好。
然而,事态的发展远不止如此。
坏就坏在这之后,她又好奇的上前去探了一探,哎,探探也就罢了,嘿!偏巧还让她又碰上了大难临头各自跑的蟑螂太太。
唉,碰到了它也就罢了,她一急偏偏还一个鞋底子掩过去了,立马就盖住了蟑螂太太,接着下意识一脚就飞速地踩了下去。
就听得身后喊,“不要……!”
可还是‘吧唧!’一声。
然后就见小慕容手颤抖的指着她踩蟑螂太太的脚,嘴巴张得老大,“你……你……你为什么要踩?为什么?”
她却在想这厮此时就差握住她肩膀,很狂妄的摇几下了。
她忙用两只脚左右盘带着将半死不活的蟑螂太太踢到小慕容跟前,学着美猴王抖着两只手腕说道:“夫君莫气,奴家这就将它还与你。”
小慕容立马白着脸后退好几步,避瘟神似的跑得远远的,“拿走,你为什么踩它,快把鞋丢了,再把脚……洗洗!”
吓死她了,还以为要让她把脚也给剁了呢!
她暂时没理这茬,只看着小慕容说道:“方才我把蟑螂往前踢时,我好像听到你吸气声了。”
小慕容移开目光看向别处,说道:“怎么可能,你听错了。”
她点点头,“哦,那许是你手里的蟑螂先生过于紧张忽得放了个屁吧。”
小慕容的眉毛抽了一下。
她装模作样地摸摸下巴继续说道:“我方才还瞅见你好似往后退了一小步,不对,根本就是往后退了对吧?”
小慕容的目光又回到她脸上。
她嘴角上提,露出jiān笑,“小慕容,你该不是怕这小小的蟑螂吧?”
嘿!那脸黑的,都赶上锅底了。
她试探xìng地拿过小慕容手中的白纸,将里头的蟑螂凑近他,口中还兴奋地为蟑螂先生配音,“呀哈,殿下啊,你瞧我这黑黑的肚皮大吗,因为这是啤酒肚啊,呀哈~”
就见小慕容身体一颤接着一僵。
她一下心里顿时有了数,手里捏着蟑螂先生在小慕容面前晃来晃去,与他说话的时候就忍不住有些眉飞色舞,“哎呀呀,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慕容你居然会怕蟑螂啊,我真是弄不懂啊,小小的爬虫就能威吓到比阎王爷还可怕的鬼王,啧啧啧,蟑螂先生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追兵,绝对可以名垂青史,万古流芳啊!”
得,锅底撩得更黑了。
小慕容yīn沉着脸,只问,“去不去?”
她面皮子一怔,唉!什么事做太过了都不成,天真烂漫一个不成就成了自掘坟墓,这火候还真是难于把握!
她撇了撇嘴,妥协地将蟑螂先生及其已逝的太太请出了房间,她委实没空同蟑螂先生一块儿为蟑螂太太哀悼,因为小慕容一直紧紧盯着她脚未曾离开,他眼神中渗出白色的寒意,四周冒出黑色的气息。
好嘛,她妥协,于是在她洗脚的半个时辰里,魑魅俩人黑着脸无比哀怨的将地板擦了又擦,洗了又洗,足足用了三大桶水才让洁癖夸张到一个境界的小慕容准许合格。
她洗完脚进来还不及坐下,便听得从她进门起就一直盯着她双脚看的小慕容突然道:“要不你再去洗洗?”
她愤然,差点就拍上桌了,亏得大脑回沟强,只抬头看小慕容,眼神真诚无比,说道:“慕容赦月,差不多就行了啊,透支我的体力会直接影响你的生活品质!”
☆、第一百一十二章 她下巴立马沉了一点,指着
小慕容默了一默,长腿一跨,转身坐到床沿,揉了揉还有些湿润的长发后,他嘴角一扬,拉扯出一道浅笑,头偏了偏,眼神转向她,冲她招了招手,“过来。”
她的心肝就颤了一颤,自打上回在床上无情被拒后,她至今还未缓过来,为了维持这段堪称风雨飘摇的婚姻,她连尊严都豁出去了,可结果呢?一个打算杀出一条血路的女人,居然就惨遭了那样的命运,可真是创业容易守业难。
小慕容还稳稳地坐着,下巴微微上扬,笑意更浓,问她道:“睡不睡?”
她愣了一愣,蹭得窜到床边,乾着手指问,“真睡还是假睡?”
小慕容笑了笑,答,“真睡。”
仿若一个响雷从头顶劈下,她一时傻了。
小慕容又偏头瞧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撩了撩有些湿润的发丝后,又悠闲自在地问,“脱不脱?”
她下巴立马沉了一点,指着小慕容,好半响才吭哧出几个字,“真脱还是假脱?”
小慕容莞尔一笑,又答,“真脱。”
说干就干!有如此激励,她手脚立刻麻利起来,宽衣解带,片刻功夫就将身上衣服脱了个干净,只着了肚兜及短裤凑了上去。
小慕容愣了一下,有些迷茫的闪开身看着她。
她琢磨着,小慕容是没见过她这么……爽快的?又或是嫌她脱得太……利索了?还是说她应该先揪着袄领子喊几声:“雅蠛蝶,雅蠛蝶……”
她正想揪着肚兜嗷几声来着,却见小慕容桃花眼忽的一闪,嘴角也xìng感弯起,用xìng感到极致的嗓音说道:“剩下的我来。”
她未及反应,小慕容的唇已是猛然袭上,用近乎吞噬她一切的力量让她毫无还手之心,吻逐渐加深,两人双双躺倒在床上,屋子里温度陡然升高,肌肤也滚烫起来。
被吻得意乱情迷的她突然惊醒过来,用力得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小慕容,蹭得一下从床上窜了起来,粗喘着气,用震惊不已的眼睛盯着悠然躺床上的小慕容。
小慕容似不惊讶,只是侧躺着面对她的逼视,深情慵懒,“你怕了?”
她也纳闷了,她是咋的啦?明明盼这一刻盼了许久,可待对方如狼似虎了,她又退缩了,期待中又掺着害怕,分不清楚。
唉,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
小慕容还在悠然地看着她。
她赶紧用双掌托了托自己那对球,拿出气势,“谁怕了?”
小慕容微微一怔,而后嗤笑一声,下床走到她面前,抬起手缓缓解开腰带,款款地将罩在外面的长衫脱了下来,眼睛则不离开她,待褪去所有衣物,他优雅执着最后一件里衣,却猛地摔在地上,用挑衅的目光看着她,说道:“你敢吗?”
盯着那均匀有形的胸膛,她全身的热血全部冲入大脑,更要命的是那紧绷微翘的臀部,修长的双腿结实有力,若是缠上去这得多刺激?
只这一想,她就觉得头上的血一下子又全往身下涌了过去……结果这满腔的热血没找着能去的地方,呼啦一下子又都反涌了上来。
胸中热血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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