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鬼面夫君狂妄妻 > 第 69 章
    帘,紧着过来取下她吊着手的布条,又替她揉捏着小腿,红着眼圈说道:“小姐也是,何苦要受这罪,这装怎么不好您非得装受伤!”

    她一边活动着僵滞的脖颈和小腰,一边说道:“不这么做怕是糊弄不过有些人,谁知方才那伙人中有没有皇后、太后又或是昭仁公主的眼线?”

    她用猜谜让有些人借机凑过来瞧瞧她是真受了伤,不然指不定得怀疑她在造假,再给她整出点啥幺蛾子。

    翎雪愣了一愣,仔细地思量了一思量,换了个话题说道:“小姐,奴婢瞧那诗澜……”

    她一面揉着胳膊,一面点头,“嗯,这小宫女大脑回沟挺强,咱身边就缺这样脑子带拐弯的人。”

    话音一落,她就见翎雪哆嗦了一哆嗦。

    她装作没瞧见,只闭着眼在马车里装死,翎雪却是突然停下手来,呀?这丫头是给她撂挑子不干了嘛?

    她睁眼低头看翎雪,只见她轻咬着唇瓣,面上很是纠结矛盾了一番,这才抬头小声说道:“小姐,要不奴婢去给您煮些补血益气粥来?”

    她怔了一怔,又反应了一反应,眼前晃过赵太医那颤颤巍巍的身姿,顿时明白过来翎雪的意思。

    她惊叹于翎雪思维的跳跃xìng,赶紧摆手,“快拉倒吧,你可别害我了,你上回那寝袍害我这脸丢得可够呛!”

    翎雪不死心地,“可是,小姐……”

    她立马直起身,指着前头的车帘对翎雪威胁,“你若再提这事,我立刻跳车给你看看。”

    翎雪吓得赶紧用双手掩了嘴,含糊不清地嘟囔,“奴婢再不敢了,不敢了!”

    她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又闭上眼,装死去了。

    此后几日,可谓是甚少见到小慕容,据说是被皇帝老儿留下伴驾,在此期间作为兄长的太子殿下过来探望过她几回,然后是昭仁公主也时不时的过来陪她,倒也没做出格事,接着就是徐昊时不时也老爱过来串个门,还有皇后,太后一干人等也都派了人来慰问。

    她心里只想骂娘,皇子妃这行当真不是人干的。

    而小慕容由于被皇帝老儿留下伴驾,那风头直追太子,于是乎小道消息就传,四皇子重获荣宠,皇帝大有易储之意,每当翎雪讲到这都兴奋的双眼都快冒出光来。

    她的反应和翎雪却是恰恰相反,她就琢磨着这皇帝老儿是挖了什么坑等着让小慕容跳?

    又在路上慢慢悠悠地走了好些日,这才总算是到了蜀邑的摄山。

    摄山所在地蜀邑依山傍水,地势险峻,据说当年先帝将狩猎之地定在蜀邑正是因这地形险要,最适击敌,蜀邑东面是关,峡谷关,南面是摄山,且摄山面朝珠江,又与大越边境江左仅一江之隔。

    简单点说,就是此地进可攻,退可守,此地乃是兵家必争之地。

    她刚在摄山上的行宫安顿好,这里好不容易终于和小慕容见上面了,还没来得及说几句话,就被一群不知死活的人搅扰了。

    她往美人靠上一坐,把脚也抬上来,冲栏杆下抬了抬下巴,“哎,你不是布阵了嘛?这伙人怎么还找得过来?”

    小慕容掀了掀衣袍,也在美人靠上坐下了,不以为然道:“许是朝廷里的人呢,你看左边和魑打的那个,身手倒是不错,就是反应慢了些,哎哎,还有那个,和魅打的那个,长得太丑了,穿衣服真没品味……”

    她忍不住笑了,伸手拍了下小慕容胳膊,说道:“这夜行衣还需要品味嘛?自家的人和贼人打得水深火热,你这当主子的怎的还有心思看戏?”

    小慕容却故作叹气道:“人生不得意十之八/九,在全天下人都在装正经的时候,我却只好装作不正经,活着真难啊。”

    说完,小慕容便攸得起身,捻来一片桃花随意晃了几下就变做了一盆凉水。

    等等,那盆瞧着怎的如此奇怪?

    我擦!那不是夜壶嘛?这厮从哪搞来的!

    她忙叫,“别倒”

    ‘哗’的一声,夜壶里的水就这么从阁楼上被泼向那群正在扭打的人。

    我擦!敢情不是你住在这里!

    魑魅二人“咻”的一下没了影,而那些黑衣人还未及反应,就已成了落汤鸡。

    小慕容眯了眯妩媚的大眼睛,低头冲她眨了眨,翘唇一笑,风情万种的闪身下楼。

    她扶了额头,向下望去。

    就见小慕容的手握着一柄长剑,及地的白色流苏随风摇曳,跟着他矫若游龙的身在那群傻掉的黑衣人穿梭。

    剑如腾蛇,招招歹dú,一击毙命!

    三十秒后,见身旁之人,那修长优雅的挺拔身姿,简单挽起的青丝随风摇曳飘洒,真是说不出的风情。

    看得她一阵眼红,站起身就直朝小慕容扑去,大叫着,“夫君啊啊!”啊字的音还未发完,她整个人已是像树熊抱树一般挂在了小慕容身上。

    正琢磨着怎么能不露痕迹地动一动手,偏生这时翎雪冒了出来,在阁楼下冲她喊道:“小姐,晚宴快开始了,您得快些了!”

    她低头瞧瞧翎雪眼中的急色,再转头瞅瞅含笑立着的美人,只得点头应道:“那好,这就去吧。”

    待她走下阁楼,翎雪忙上来搀扶她,问道:“小姐,这谁给安排的院子?这院子怎有一股子难闻的味?”

    她思量着这事实在不方便说,于是干脆道:“别管这个了,你不是说晚宴快开始了嘛?快不快些走!”

    今日的晚宴是狩猎前的猎宴,之后还会举行狩猎宴,就类似举办奥运会都会来个开幕式先,完了之后再来个闭幕式,说起开幕式,她还犹记当初小慕容问得那句‘开谁的墓?’。

    现下想来,却是忍不住大笑出声。

    就见翎雪惊了一惊,忙问,“小姐,你怎么了?”

    走在身旁的小慕容也转过头来瞅着她,那美美的桃花眼眯了眯,无声询问。

    她忙掩饰地冲二人摆了摆手,示意没事,接着一手挽住小慕容胳膊随着他前往今个的露天晚宴。

    小慕容领着她刚进宴席,得,又是一片惊叹之声,紧着殿中诸人纷纷起身向他二人行礼,她一面同众人互谦做做样子,一面扫视了一下这殿中之人,还有这伙人脸上神色各异却皆是惊艳的表情。

    这不看还好,一看正巧就瞥见面前太子殿下那脉脉含情的俊目,她面无表情的转回了头,盯着自家夫君看,内心十分郁闷!

    ☆、第一百一十章 那人幸亏没将她给推出去,闻

    怎么这皇家子弟都喜欢惦记自家人的篱笆?这唐明皇惦记自家儿媳fù,这唐高宗又惦记自个老子的媳fù,就算是有追求别人老婆的不良癖好,嘿!你就不能找个远点的下手吗!盯着自个直系亲属的算是咋回事?

    许是小慕容察觉到她目光,侧过头朝她柔和一笑,她还没反应,周围人却是先看呆了,接着小慕容又直接伸出手来揽住了她腰肢。

    她只觉有道视线更为热烈了些,正想着该如何办是好,内侍的声音就恰如其分地响起,“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驾到”

    她暗暗松了口气,淡定的转过身去,就见皇帝和皇后一边一个扶了太后,后面跟了一大群穿得花花绿绿的嫔妃,从不远处缓步而来。

    她就纳闷,这些人怎么看怎么像是度春假来的,哪点像是狩猎来的?

    接着又见太子殿下迈到前头去一撩袍角率先跪迎下去,他们一殿的人也都呼啦啦地跪了下去。

    太后看到如此大的阵势显然高兴,忙叫大伙儿起身。

    她这才跟着众人站起身来,不知这太后老人家是眼力劲儿太好还是本就有叫她过去的意思,她刚站起身来就听那太后唤她过去。

    她已是见过了这太后一面,知这太后虽看着慈祥,却是个精明厉害的人物,不然怎能坐上太后这个位置?

    她忙扭着腰肢,弱柳扶风地凑过去,轻唤道:“皇祖母……”

    太后nǎinǎi执了她的手,温声问道:“身子可大好了?”

    她做鹌鹑状,轻轻地点了点头,答道:“好了,多谢皇祖母惦念。”

    太后nǎinǎi又朝她伸出手,轻笑道:“来,坐过来,让皇祖母好生瞧瞧,上回听闻你从马上坠落,真是吓死皇祖母了,忙就唤了孙儿过来询问状况……”

    她忙又把手递过去,太后nǎinǎi将她扯到自己身旁坐下,与她轻叹着,“这骑马狩猎之类的活动本就不是女子该玩的,先帝在的时候哀家就劝过几回,偏生先帝这xìng子倔得跟驴似得定了还就不改了。”

    她一愣,暗道这老太太说话确实幽默!

    太后nǎinǎi握着她的手不放,又同她叨道:“昭仁这丫头的xìng子像极了先帝,自小就爱这些,在马上也不安生,哀家已替你好好训过这丫头了……”

    听太后nǎinǎi这么说,她忙装模作样地同太后nǎinǎi客套几句以示大度。

    太后nǎinǎi笑得跟朵花似的,忙又冲小慕容招了招手,待小慕容走上前来时,太后nǎinǎi又执起小慕容的手覆到她手上,冲小慕容笑道:“你这小子可真有福气,竟娶了个这般贤惠之人,往后可得好好待她!”

    太后nǎinǎi这话中听!

    又见太后nǎinǎi笑着拍了拍他俩的手,又同皇后、妃嫔赞许他夫妻二人什么相敬如宾,什么鹣鲽情深,听得她都快瞌睡了,才终于放过了她,独留小慕容,她走到位子上坐好。

    磨叽这么些时间,口都有些干了,见桌上放着一碗色泽诱人的甜汤,想也没想就舀了满满一勺放进嘴里,冲得她立刻泪流满面,不过她紧闭嘴巴一句话也没说。

    就见本坐于她下座的徐昊不知何时已窜到她旁边一个劲儿地问她,“哎?你怎么了?怎么哭了?是不是太后训你了?”

    她摇了摇头,哆嗦着嘴唇,说道:“想……想我娘了,十五年前的今日她死了!”

    就听徐昊劝,“人生没有迈不过去的坎,看开些,都过去了。”

    她有些哭笑不得,徐昊见她没反应,又安慰了她几句之后便坐回了原位,许是说了好些话也口渴了,也舀了满满一勺自己面前的‘甜汤’放进嘴里,骤然泪下。

    她忙又倾过身假惺惺的问,“你怎么也哭了?”

    徐昊看着她,泪水一个劲儿地流,也哆嗦着嘴唇回道:“你娘死的好惨啊!”

    她装模作样的点点头,倾回身子就要倒水喝,却被信步走来的小慕容给按住了,只听他道:“冷水伤胃。”

    就见小慕容舀了一碗热汤递给了她,许是见她肩膀隐隐颤着,低声问她,“怎么了?冷?”

    说完解下了身上的狐裘衣披到了她身上后,又贴心地替她系上,惹得周围人一阵哗然,太后那里瞧见了,顿感老怀欣慰,指着他俩人与众人打趣。

    她眼含热泪地瞅了眼手中那碗热汤,又抬头瞅着小慕容,十分真诚道:“我……我感动!”

    我……我感动!我感动个球啊!

    她这已是辣得昏头转向了,这厮还给她来碗热汤……

    翎雪还觉得不热闹似的也紧着凑上前来,瞧了一眼桌面,然一声惊呼,“啊!小姐,您怎的吃起芥辣来了?”

    她噎了一噎,哆嗦着嘴唇道:“别说了,赶紧给我倒水!”

    水一杯接着一杯下肚,这辣意好容易缓了些,尿意忽又袭来。

    她急得站起了身,小慕容不知她要做什么,还顺手扶了她一把,低声问道:“怎么了?”

    她十分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低声道:“三急之一,我去一下。”

    小慕容微微怔了一怔,眼睛里就带了笑意。

    她略略一点头,刚从席上走开,翎雪又上来搀住她,问道:“小姐去哪?奴婢同您一块去吧。”

    “不用不用,我三急,三急。”她急得忙脱开翎雪的手,悄悄地就从席后退了下去。

    在林子里绕了一圈,愣是没找着茅厕在哪,急得她在原地打转,早知就该将翎雪这丫头一块带出来的!

    正又急又怒又后悔间,就听得不远处传来几声冷沉的说话声,她倾耳听了听,是一男一女!我擦,不会是让她撞上什么jiān/情了吧?

    说话声渐行渐近,尿意一时也给急没了,她忙寻了棵附近最粗的树奔了过去,只想着先躲上一躲,可等撩着狐裘衣扑过去蹲下时,才发现这树后头已是躲了一人,而她再换地显然已来不及,只好往里头挤了挤那人,小声道:“哎?让我一块躲躲!”

    那人幸亏没将她给推出去,闻言还忙往里头挪了挪,给她腾了个地出来,不仅如此,还好心地拉了她一把,将她往里头拽了拽,她感动地当时恨不得就握住那人的手感激几句。

    她连忙小声说了句,“哎!谢啦!”然后赶紧回身把裘衣尾团了团捧在怀里,不远处那声音已是到了。

    “……有何事就快说!我不能出来太久!”

    “主子让我通知你,昭仁公主是下一个要铲除之人!”

    “……一个小丫头片子也值得主子这般费心?”

    “只能怪这昭仁公主多事,做了不该做之事!”

    ……

    那俩人走着走着竟停在了不远处不走了,她处于下风口处,所以那声音一个字都不带落得很清晰地传了过来。

    身旁那人也听得入神,待听到‘铲除’二字时还轻轻碰了碰她,低声问道:“哎!咱们是不是撞上谋杀案了?”

    她点头,“不错!”

    那人似乎还来了兴致,又用肩膀轻轻碰碰她问,“哎?瞧得清楚是谁吗?”

    她摇摇头。

    那人低声叹道:“可惜了。”

    正当她想探出头瞧瞧是谁之际,那人又轻轻拍了拍她肩膀小声问道:“你说这昭仁公主是做了什么不该做之事?”

    嘿!这人到底谁啊?屁话怎么那么多!而且这声音怎么也有些熟悉?

    她一时想不了这许多,只回过头冲那人低声道:“我哪知道!”

    那人又想说话,嘴里刚发出一个音,就听不远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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