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鬼面夫君狂妄妻 > 第 66 章
    ,“很好,我慕容赦月的眼光果然从未错过,不管是选下人还是选女人。”

    我擦啊,这下人和女人是可以相提并论的吗?还有,你选的那动不动就下跪的宫女可不咋地。

    又见这厮若无其事的躺好,然后说道:“好了,睡觉吧。”闭了眼,接着呼吸就均匀起来。

    她只觉下巴有些沉,尼玛,这是同一个人嘛?刚才还一脸凝重,现在居然一脸轻松,她适当时候真可以向这位影帝同志讨教一下技巧。

    第二日一早,她伸手刚要开门,翎雪就推门冲了进来,这丫头很激动,上来就抱住她,把嘴贴到她耳边低语,“恭喜小姐,贺喜小姐!”

    她无语的很,本想解释一番,可瞧见翎雪额角那大包,转念一想又算了,让这丫头自个高兴去吧,便只和这丫头闲扯了几句。

    闲扯间,从翎雪口中得知了一个消息,便是三日后是一年一度的狩猎大会。

    皇上派了帖子,上云:马上竞技,大家同乐等等一长串子话,其实照她看就一句话:我好闷,大伙儿都来陪我玩吧!

    狩猎是训练骑术与马上击敌的最好手段,先帝在世时,时常进行狩猎活动来训练骑兵,说白了就是类似军队演习,凭借狩猎,训练骑兵在杀敌中将对手驱散再各个击破的技巧。

    当年先帝起兵在马背上夺得天下之后,便定下了每年冬季狩猎的规矩,并要求群臣及皇室子女皆要参加,为的便是安不忘危,治不忘乱,又说先帝武定天下,本人更是狩猎高手,骑术精湛,弩术百步穿杨。

    更有野史记载了一段先帝在猎场上狩猎的情景,大网环之,旋砍其草,以大惊兽,兽奔,则弓弩穿shè毙之,无一脱者,兵之呼震,以致当时骑shè惊人的统帅宋元翊也只能望先帝而自叹不如,唯有军中将领墨渊能与先帝一较……

    她当时从翎雪口中听到这一段不由想那宋元翊未必不及先帝,只是人家深谙职场之道,不然又怎会成为皇帝宠臣,反观墨渊就不懂这道理了,所以即便是揣着一颗忠心也被摆了一道。

    狩猎前一天,翎雪一腔热情地给她精心准备着打怪的装备,她却很是苦恼。

    骑马她行啊,用qiāng用惯了shè击也勉强凑合啊,可尼玛要她边骑马边shè击不是要她命吗?况且跟着皇帝老儿、老太后、皇后这后娘凑热闹能凑出什么好的?

    她本想与小慕容商量能否不去,可这厮也不知在忙什么,总是早出晚归。

    ☆、第一百零五章 吓!背后说人坏话当场被捉包

    于是只好把主意打到翎雪身上,她望向前方的翎雪,试探xìng的问,“我可不可以不去?”

    翎雪BIU得一下转过头,眼睛睁得犹如铜铃,“小姐,您可是当朝皇子妃,皇上儿媳,先帝孙媳,怎能不去?况且皇上着人送来的帖子上头写着不可休沐,先帝又被后人称之为马背上的皇帝,当年一人一马杀得北狄西戎闻风丧胆,再说咱老爷当年随皇上讨伐叛军……”

    “停停停,够了够了够了。”这都扯到哪去了,她实在怕了翎雪的唠叨,忙止住了她的话,“我去,我去。”

    翎雪得了她的话,终于默了,喜滋滋地又转回头继续忙手头的活。

    她则默默地坐在榻上,手托着腮看着翎雪采蜜一般地忙活的不亦乐乎,进进出出几十趟也没个累的。

    她看得着实有些累了,身子一侧,躺塌上了,用手点着翎雪,报复似的提点道:“记着啊,杀伤力,那杀伤力一定得强点的。”

    翎雪一怔,一时没反应过来,奇道:“小姐,什么是杀伤力?”

    她也一愣,紧着解释道:“就是狩猎工具的威力,除了弓,还有其他什么实用的,耐用的,你都给备着点,啊?”

    她刚说完,翎雪就应道:“好嘞!”

    她朝翎雪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翎雪收到鼓励,立刻跟打了鸡血一般,干劲十足!

    半个时辰后,她正坐在塌上啃着凤凰的玉手,呃,就是鸡爪,啃着鸡爪,然后一个大包袱,忽然被人放到了她面前的桌上。

    ‘啪’她手里的爪子掉在了桌上。

    乖乖我的翎雪,你这是搬家啊?还是搬家啊?还是搬家啊?

    吃惊中,就听得翎雪气喘吁吁的说,“小姐,奴、奴婢都收拾好了。”

    她望着眼前那足足有五六岁娃娃那么高的包袱,咽了咽唾沫,“怎么这么多?!”

    说着忍不住起身扒拉开翎雪来到另一边伸手打开包袱。

    瞬间,她石化了。

    眼角抽搐着,一脸态的从包袱里拿出一样东西,朝翎雪挥了挥,道:“翎雪,你带把菜刀做什么?我是去狩猎,不是去杀人吧?”

    翎雪讶异的睁大了眼,“小姐,这是为了给您防身呀。”

    她颇为无语,转头瞅着翎雪道:“这防身自然是要的,只是翎雪,好歹你给我备一匕首小刀之类的,你给我整这么大一玩意儿,你让我放哪?”

    无奈的回过头,她又把手伸到包袱里摸,只听得翎雪怯嚅地问,“那小姐,这还用得上吗?”

    她另一只手摆了摆,回道:“用不上。”

    于是翎雪很利索的把那把菜刀放到了一边。

    随后,她手在包袱里摸到个圆圆扁扁还带把的东西,一提……结果却发现一只手还真没法把这玩意儿提出来。

    她不禁有些意外,转头看了翎雪一眼。

    翎雪只是嘿嘿一笑。

    她又把另一只手伸进去,由于这东西太重,一个踉跄险些向后仰去。

    她目瞪口呆的将那大家伙抱出来,愕然的看向翎雪,“那个翎雪啊,你备个倭瓜是要煮饭吃吗?”

    翎雪脸色涨得通红,瞄着她的脸色吭哧道:“不...不是您说备些个杀伤力强一点的嘛?”

    在翎雪的带动下,她也不辱使命的吭哧起来,“杀……杀伤力?倭瓜有杀伤力?”

    她瞅着翎雪低下头去揪着衣角可怜巴巴的,只得小声安慰道:“得,我再瞅瞅,这么一大包总有些个能用的。”

    翎雪抬起头,把眼睛睁得老大,一脸期待的看着她。

    可掏出的东西让她再一次诧异,“这什么?折凳?”

    翎雪点点头,一本正经道:“小姐,这折凳途中歇息时,可派上用场。”

    “你真想得周到……”她摇摇头,继续掏,“我擦!扎死我了!这这这!榴莲?!”

    翎雪瞄了榴莲一眼,又飞快地睃了她一眼,说道:“小姐不是爱吃这进贡的榴莲嘛,奴婢给您备着呢!”

    她点头,“得,那你能告诉我,你把这寝袍塞进来是做什么?”

    这是让她野外来一战么?

    翎雪望着那寝袍是又惊又惧,颤巍巍的瞄着她脸色,一脸的心虚,嗫嚅道:“奴婢想着上回小姐没用上,这回兴许有用,于是顺手就塞进去了……”

    我,我……我十分无语!

    她揣着无语的心情继续翻看,一面看一面将没用的东西递给翎雪。

    眼瞅着那包袱越来越小,她也越来越累。

    瞥了眼翎雪身旁那一堆的银样qiāng头,无奈摇头,唉,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她无比佩服的看着翎雪,叹息道:“翎雪,好歹你跟了我这许久,怎么说也学着个大智若愚吧,可你怎么就只够上若愚了,大智哪去了?这么些东西竟没一个能用的。”

    翎雪一双杏核大眼瞅着她,哭丧着脸,“那明个狩猎可怎办?”

    “唉……”她瘫坐在塌上,想了会儿,道:“这样吧,你先去准备……”

    翎雪眼睛一亮,立马接话道:“小姐要奴婢准备什么?”

    她想了想,认真说道:“先准备晚饭吧。”

    翎雪愣住了。

    她点头,“嗯,把那鸡爪……呃,不是,那凤凰的玉手再给我端一盘来。”

    翎雪:“……”

    用完膳,净了面,头沾床便沉沉睡去了,梦中,她被一条小青蛇引入麦田,那小青蛇游着游着便不见了,她寻了半响,不知怎的又与一蟒蛇对峙起来,亏得最后逃开了……

    奇怪的是梦里知道自己在做梦,琢磨着梦见这蛇,准是自己xìng压抑了,可与蟒蛇对峙是咋回事?难不成预示着会从敌人魔抓中脱逃?……

    冥思苦想间,仿佛听到了翎雪的声音,翎雪说,“小姐,快起吧,今个是出发去摄山狩猎的日子,您可不能迟了。”

    在一阵阵推搡中,她极不情愿的睁了睁眼,估摸着再不醒她都要被推到墙上做壁虎去了。

    大脑还迷瞪着,行动没跟上,又听见小慕容的声音从天外传了过来,“若当真不想去,便不去罢。”

    她却是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大叫,“去!当然得去!”

    这工具都备全了,怎能不去?

    她噌地一下子从床上窜了起来,却没瞅见半个人影。

    正纳闷呢,就见那许久未见的小宫女端了脸盆进来给她净面净手,难得的是这回见到她,总算是没有了前两次的颤颤巍巍。

    她很欣慰,便问道:“你叫什么?”

    没曾想小宫女忽的身子一软,瘫了下去,跪在地上哭着求饶道:“娘娘冤枉!奴婢没叫啊!奴婢真的没叫啊!”

    她被这姑娘的愚钝给镇住了,半晌没出声。

    她就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缩成一团的小宫女,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干脆在她面前蹲下了,咂了咂嘴,这才柔声对那小宫女道:“我是说你叫什么名字?”

    这小宫女明显一个愣怔,抬头望她,“回……回娘娘,奴婢叫诗澜。”

    她点了点头,又问道:“你……早膳吃了么?”

    又见这姑娘颤了一颤,她很无奈,伸手拍了拍这丫头肩膀,说道:“我们互不相识,也不知你为嘛这么怕我,不如先这样吧,慢慢处,这日久见人心嘛,时间久了咱就知道彼此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她起身,唤了人进来将这哭成泪人儿的诗澜带下去吃饭,紧着自己也出门了,前脚刚迈出去,冷不防的被伫立在一旁的门神吓了一跳,差点就骂出了声。

    她面皮子扯起,打招呼道:“哎呀魑啊,许久未见了,你说,你家主这几日都在干啥呢?”

    魑先恭敬的欠身一揖,然后回道:“回禀娘娘,殿下做事自然无需卑职多问,娘娘问错人了。”

    魑默默地四十五度望天,一脸的严肃正经。

    她也静静地看了一眼魑,十分想把自己的鞋底子踏到他的脸上去。

    她控制着脾气,表示赞同的点点头,与魑说道:“可不嘛,如今连做禽兽都有这许多义正言辞的借口,真是世风日……”

    谁知那个‘下’字被一道慵懒而又清冷的声音硬生生地堵在了喉咙口,那声音从不远处的右前方传来,“你是在说我吗?”

    吓!背后说人坏话当场被抓包!

    她紧忙循声而去,瞅见小慕容惬意的靠在椅上,嘴角微微上扬,一脸安然,眉宇间透着那与生俱来的傲慢与狂妄,真特么是要多潇洒有多潇洒!

    她人还没走到,忙拉着长腔解释道:“哪能呢?我夫君你如此颜如舜华飘逸宁人,就是伏在你影子底下都会让人诚惶诚恐喜不自胜呢。”

    说完自己都忍不住一阵ròu麻,打了个哆嗦。

    她就纳闷了,明明他坐着,她站着,按理说,应该是她俯视他才对,可事实上,他的眼神,却像是在俯视着她,君临臣下得望着她。

    那白白的皮肤啊在晨曦的反shè下,居然透着说不出的yīn冷之光,让她不禁疑惑,她……她还看得到明个的太阳不?

    这在背后骂人禽兽不说,还被当场抓包,紧着会不会面前刀光一闪,她霎时成了刀下冤魂?

    合着……在光荣倒下前揭竿起义?

    ☆、第一百零六章 她忽然有种要便秘的感觉,着

    她咂摸了咂摸,干脆连谄媚的笑也不挤了,扯平了面皮子,静静的迎上眼前这尊大佛的视线。

    这厮慵懒地靠在椅上,微微一笑,又看了她许久,久到她yù拍桌大吼:要杀就杀,要剐就剐,少给老娘来这套。可是理智还残存了最后一分,所以,小慕容看她,那她也看小慕容,决战时刻,气势是不能输了一分的。

    两人视线一来一去,谁是上风谁是抽风,那是一清二楚。

    为了自己的幸福,豁出去了,尊严什么的先一边凉快一会去吧!

    她用拳一砸掌心,道歉的话还没出口,就见这厮微微偏头,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凳子,说道:“坐下吧,一会儿我找人送你到宫门处。”

    呀?这是哪里对哪里?

    她二话不说,麻溜地坐下了,“……小慕容……”

    小慕容应了一声,指了指桌上那张被她忽略得彻底的图,说道:“你看,这幅图。”

    她琢磨不清这厮在想什么,只得很配合地问道:“怎么了?”

    这线路一路北上,经渝州,汝南,清河郡等,小慕容给她看这个做什么?

    小慕容眨眨眼,轻笑道:“这是去摄山的线路,此次狩猎的途径地,这几日我去了这里。”

    呀!难怪啊难怪,白天见不着人也就算了,晚上连屋里都摸不着他,这不是很诡异么?

    不过,她仍有疑惑,忍不住问道:“你去这里做什么?”

    小慕容勾唇一笑,揉了揉她的发丝,答道:“布阵。”

    她诧异,“布阵?你还会布阵?布什么阵?”

    小慕容微微一笑,不以为然,“区区奇门八卦之术,有何难的,难道你不知道,有我在之地必有阵法吗?”

    她yù开口再问,可忽的想透了点事,顿时了然的点头,说道:“是隐匿行踪的阵法!”

    谁让这厮还有着另一重身份呢,难怪他能在江湖和皇宫来回横行,前情后续这么一联系,全盘皆通了。

    小慕容笑着点头,“你其实很聪慧。”

    接着他笑眯眯的站起身,眨眨眼,迅速地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走吧。”拉起她的手,不置可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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