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如防暴盾牌直到泰山崩于前而岿然不惧。
但是面对这厮毫无预兆的‘辣’吻,她是真淡定不了,到底是推开还是不推开?她若是推开他了,就代表她拒绝大神了,她怎么可以拒绝大神呐?所以她不能推,但是,她真的很辣啊!她望天哀叹。
突然就想起很久以前听说过的一句什么哲理名言来,不知道是说自己闯下的祸,哭着也要弥补完,还是说自己约的那啥,含着泪也要打完。
这厮先前才拒绝了她,这好不容易主动下了雨,她怎么地也得把握机会让他把这地浇透了不可!
于是,她配合他的动作,将手绕上他的脖子,紧压着他的薄唇,辗转厮磨,轻轻吸允,又用舌尖探到他的唇间挑拨勾引,舌尖在他口中挑逗舔舐着他的舌尖,尼玛,真辣,且……先……忍着!
同时,她手也没闲着,在他身上一路勾火燎原,挑/逗得他身子忍不住剧烈起伏起来,她开始暗暗得意。
可眼瞅着就要能碰触到他那烧火棍子的时候,他猛地又一把拽住了她!
她望着屋梁哀叹,神呐,您到底是造物的真主啊,您果然是公平的,这样一个完美无缺的人果然xìng格还是很变态的,事情都进行到这一步了,你怎么能说卡就卡呢?
果不其然,紧着小慕容的唇便离开了她的唇,呼吸急促粗重,手撑着她的后脑,低下头看她。
她憋了太长的气,已是有些缺氧,只能气喘吁吁看着他,胸口急速起伏,由于辣,嘴里还不停的发出呼哈呼哈的声音。
两人大眼对小眼地瞪了半天,她辣的实在忍不住了,忙从小慕容怀里跳出来,给自己倒了杯茶,刚要猛灌起来,又想起身旁晾着个小慕容,想了想,觉得这样不厚道,便又倒了杯递给他,这才猛灌起来。
小慕容接过茶杯,怔了片刻,忽得就失笑出声。
吓得她叼着茶杯忙转过头去瞅他。
这厮眉眼间流淌展露出来的俱是高贵的气息,举手投足间又都恰到好处的优雅,那是任何人可着劲儿模仿都模仿不过来的。
而且这厮天生就有种让人光看着他,就觉得有高贵不可侵犯的感觉,本来这气挺不顺的,可是看着看着,她就忍不住屏息了。
脑中灵感一现,她忙放下茶杯,握了小慕容胳膊说道:“小慕容,我突然心血来潮想高歌一曲!”
小慕容眉梢一挑,笑道:“好啊,许久没听到子衿的歌声了。”
她点点头,严肃地说道:“在这特别的日子里,我想起前人大禹治水的那个大禹的娘子……”
“子衿不是要唱曲吗?”小慕容打岔道。
☆、第一百零二章 她一怔,诶?我这还没说怎么
她急道:“总要酝酿酝酿情绪的嘛,小慕容你别吵。”
小慕容把手中的茶杯往桌子上随意一放,微微抬着脸,似笑非笑地看她。
她继续说道:“话说当日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他娘子在家甚是想念夫君,于是乎便唱了以下这首曲子。”
说完她在小慕容的注视下清了清嗓子,然后唱道:“那些年错过的大禹,那些年错过的爱情……”唱着唱着,她又想起个问题来,忙问,“对了,小慕容,你明不明白我唱些什么?”
小慕容桃花眼一弯,略点了点头,说道:“明白,子衿有另类的唱曲天分。”
得!慢慢来吧,就算这雨下得少,大不了她自个辛苦点,想法子多攥那云彩两把,多拧出点水来,还不相信这厮不会从小雨下到暴雨!
有句话说得好,除非你是神,不然永远避不过生病的命运,这不,白清明就病倒了。
师父大人一进门便见白清明挣扎着起来,赶忙道:“乖徒儿,你躺着,为师帮你倒水。”
白清明又重新躺了回去,师父大人忙就倒了杯温水过来,却忘将桌上的yào拿过来了。
白清明接过师父大人手中的瓷杯,道:“师父,yào。"嗓音因生病而染上沙哑,却是美丽磁xìng得似能掐住人的心尖。
师父大人一脸诧异,并且带着抑制不住的喜悦,"要?"
白清明微微皱了皱眉,点了点头,"嗯,yào。"
好半晌,才面红耳赤,目瞪口呆的师父大人朝着白清明扑了上去,然后开始解白清明的衣带……
白清明蹙眉,“师父在做什么?“
师父大人停手,抬头问,“乖徒儿不是说要吗?”
白清明咳了两声,说道:“弟子说yào,御医开的yào。”
师父大人握住白清明的衣物,严肃说道:“乖徒儿,为师追了你这么久都没有得到你,所以,为师决定要趁人之危一次,哪怕这一次,会让为师付出xìng命,为师也甘之如饴。”
师父大人说出的话让白清明神经末梢为之震颤。
言罢,不再哆嗦,不安分的手开始肆无忌惮的抚摸白清明,尔后倾身俯下,还只是亲吻到嘴角而已,白清明已经蹙着眉头,发出猫一样清冷又诱人的嘤咛。
而后,利索的一脚把师父大人踹下床。
屁股,好痛!
师父大人气道:“乖徒儿不是生病了嘛,怎么还这么娇。”
白清明侧过了头,“弟子是生病了,可并非是死了,所以,师父还是省省吧。”
“那乖徒儿笑一个给为师看,为师以后就做受,好吗?”
白清明从床榻之上走下,轻盈的辗落在地面,无声尔雅的向师父大人走过去。
恍若少年般纤细xìng感的脚跟,若隐若现。
尔后,**的脚跟狠狠的踩住师父大人的肩膀。
白清明居高临下的睥睨师父大人,优美的嘴唇微微上翘了,清冷的声线浸满着一抹止不住的笑意,语气像逗哄宠物,“师父攻过吗?”
师父大人一噎,恨恨道:“总有一天,为师会压倒你!”
没攻过,可也没受过,悲……
再来说说萧子衿这边,谁知她这一等竟一连等了好些日,也没能等出个雨点儿来,这段日子里,事实证明她再一次错了!
自那日之后小慕容再不肯下一滴雨,可把她旱的。
眼瞅着那大美人在眼前晃来晃去,终淡定不下去了,于是一日晚饭后便与翎雪商量道:“翎雪,想法子给我弄些蒙汗yào来。”
翎雪听了,瞪大眼睛看着她,“小姐这是要做什么?”
自然是把慕容赦月弄迷瞪了,然后直接霸女硬上弓啊!只是这房中之事岂能启齿?所以她吭哧半天也只说出几个字来,“我,小慕容,我,他,我们……”
谁知她这话还没说全,翎雪那倒是先放声哭了起来,一遍抹泪一遍哽咽道:“您,您太不容易了!”
她一怔,诶?我这还没说怎么回事,你就全明白了?
不过翎雪这一说,她心里顿时一酸,眼泪差点也跟着出来了,真是我的知己啊!我他妈真是太不容易了!明明都躺一张床上了,我眼巴巴地看着就吃不到嘴里,我容易嘛我!
“小姐您放心,奴婢拼死也会完成小姐jiāo代的任务!”说着,翎雪干劲十足地出了寝宫。
乖乖我的翎雪!没曾想你倒是这般灵透人。
其实,她也不是没用过别的法子,例如情书攻势,可是,当那厮看到那份饱含深情的情书后,笑得直拍桌,以至于魑魅二人不停地再往寝宫运新的桌。
她就不明白有嘛好笑的?啊?有嘛好笑的?
难道是因为那句?
我与你的相遇便是猿粪,你听过吗? 黑猩猩不小心踩着了长臂猿拉的大便,长臂猿温柔细心地替她擦拭干净后他们相爱了,他人问起他们是如何走到一起的,黑猩猩感慨地说:猿粪!都是猿粪那!
还是这句?
大海啊!你全是水,蜘蛛啊!你全是腿,夫君啊!你说你多美,鼻子下面居然长着嘴,咋样形容你于我心中之印象啊!大抵似是去了毛的白天鹅!
又或是这句?
夫君,我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斗得过小三,打得过流氓,骂得了大街,装得了可怜,秀得了恩爱,晒得了下限,红得了脸颊,卖得了萌,耍得了二,玩得了小清新,咽得下重口味,斥得退死皮赖脸的无知少年,躲得过不怀好意的搭讪美人,要不……咱们凑活凑活将就将的生个娃,可好?
其实,这光明的不行,她也来过隐晦的。
比如一日:
“你找我?”
她嘴角略带一点风流不羁,道:“如此月色,又有酒有ròu,就缺夫君了。”
这厮听了,认真的点点头道:“嗯,想子衿也不会吃独食。”
“…………”-_-||
还比如一日:
她蹑手蹑脚来到房前,正准备偷看,谁知小慕容那厮突然打开门,她吓得立马闭上眼睛。
就听得小慕容问,“子衿怎么在这?闭着眼睛为何?”
虚得她,忙机智的答,“我……我在梦游!”为怕这厮不信,她还闭着眼伸手乱探,假装梦游。
又听小慕容“哦。”了一声,问,“那你梦到什么了?”
她不敢睁眼,只得依旧闭着眼答,“我梦到看见你洗澡。”
谁知这厮竟说道:“好了,子衿把眼睛睁开吧,我穿好衣服了。”
她顿时无语,气得转身就走!
小气鬼,让我看看怎么了?怎么了!
再比如一日:
“子衿,你半夜叫我出来就是跑人家屋顶上看风景吗?”
她看着他笑笑,然后弯身将屋顶的瓦慢慢掀开一块说:“我让你来不是瞧人家屋顶上的风景,而是瞅人家屋顶下的风景。”
然后她是瞪亮了那贼亮贼亮的眼睛了,可却被这厮一把拽走了,且还给她来了那么一句,“莫妒他长,妒长,则己终是短。”
她咂摸了一咂摸,又咂摸了一咂摸,才搞清楚这意思,一下子火更大了,此话意思是说不要妒忌他人之长处,因为妒忌他人的长处,是因自个那方面正好是缺点!
他这是嘛意思?啊?嘛意思啊?
于是明的暗的都不行,她就给她来个偏的。
于是这厮去了青楼!
于是又一日与他对峙。
“小慕容,你觉得是青楼女子好看还是我好看?”
“自然是青楼女子好看。”
“所以你承认你去过青楼?”
“为何不承认,子衿何不想想,若青楼女子都如你这般姿色平平,青楼如何维持得下去?”
“小慕容……没想到你损人的技术越发炉火纯青了。”
“不曾想子衿无理取闹的技术才是令人叹为观止。”
“所以你去过几次青楼?”
“不多,三次。”
“呵呵,小慕容你倒是实诚,好玩么?”
“呵呵,这个问题该是我问子衿,究竟是谁三次女扮男装逛青楼要我亲自去拖回家的?!”
“……小慕容好记xìng!”
“是子衿好情趣。”
行吧,她也不知道结局怎么就逆转了。
唉,真真的悲哀啊!
可是,如今男主角就在手里,岂有不收之理?
可是,怎样与女主角争夺男主角?
既然当不了女主角,就努力当个大反角,当不了大反角,争取当个够酷的女配角,当不了女配角,至少得当个不和主角正面拼的悲情角,当不了悲情角,那只好去当个主角身边的小丑角,要是连小丑角都当不了那她只能为了成就非凡的大业,采用非凡的手段了!
她正胡思乱想着,翎雪跟做贼一般摸了进来,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小姐,您要的东西。”
她接过翎雪手中的小瓷瓶,不及打开闻闻,又见翎雪从袖中掏出一件真真可谓称之是薄如蝉翼的纱衣啊!
只听翎雪道:“小姐,奴婢还给您找了件寝袍,用得上不?”
她把瓷瓶塞进袖里,捻起那寝袍就这么轻轻一dàng,嗬!竟在空中飘了好半响才慢慢顺下来,她刚要开口,又听翎雪急急道:“来来来,小姐,奴婢再替您匀些脂粉,定叫殿下瞧晕了不可!”
☆、第一百零三章 她一噎,心里那个虚哟,干张
说着,已倾过身子来给她涂抹不知从哪掏出来的一个个脂粉盒子。
她就瞅着手里那寝袍,实在没忍住,啧了几声,这玩意到底能遮个啥?稍一有风,还带着空中飘几飘的,可当真是调/情的好东西啊!
只是翎雪,咱能找件稍微厚实点的么?这都入秋了呢!
她张开嘴,正要说话,殿外已隐约传来了请安声,她猜着是小慕容过来了,一时也顾不上和翎雪说话,忙将那脂粉盒子塞到她怀里,“收起来,快些!”
翎雪忙点头应着,手脚也利索着,赶忙就将那一个个脂粉盒子往梳妆台上放。
她又猛地想起手中还拽着个寝袍,于是放眼前咂摸了一咂摸,紧着就将那寝袍团了团,顺手就塞进了翎雪的袖中。
转过身,小慕容已是进了殿门。
大冬天的,这厮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真丝里衣,外面套着红色的重纱长袍,一条软玉腰带就这么随意的系着,整个人就透着一股慵懒华贵的味道。
再者就是那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歪歪的束在头顶,歪斜着chā了一只木质发簪,愣是将他勾勒的飘飘若仙,恍若为人!
瞅瞅!大伙儿瞅瞅!什么叫衣冠禽兽?什么叫道貌岸然?什么叫斯文败类?这就是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
翎雪上前几步朝小慕容屈膝行礼,“见过四殿下。”
她这脸上刚挂上了笑容,张口还不及打个招呼,就瞅见翎雪袖中隐隐露出那团寝袍,她顿时小心脏提了一提。
有句话说得好,‘怕什么来什么’正当翎雪起身之际,那团寝袍好死不死的就掉在了小慕容脚边。
她身子一僵,翎雪身子也跟着一僵。
翎雪,你是成心的吧?
小慕容却是饶有兴趣的微微挑了挑眉,看了她一眼,又瞥了那团东西一眼,最后还是把视线落到了她身上。
她忙上前去,捡起那玩意就塞到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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