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科幻小说 > 娘娘驾到,暴君别撩我 > 正文 第141章 给我二耳光
    何御医满脸是笑,恭敬地说:顾才人的身子,偏寒,极虚。这个时候,我倒是心静了,也许淡定才真的是无敌。皇上轻松地问他:何御医,如果加以调补,顾才人容易怀上孩子吗?何御医有些为难:这个。你尽管说,无妨。我也轻笑:我什么都能经得住的。生死中煎熬过,果然是不一样啊。何御医轻叹气:恕下臣斗胆,顾才人的身子,极难怀上。皇上搁放在我肩上的手,也变得沉重了起来。听风阁里轻快的气氛,似乎变得凝重。我心一点点地苦涩,苦到让我几乎连口水吞下去,都觉得难以承受,我毕竟也还是有些奢望的,有些事,反反复复地推敲,那其实对自已来说,就已经是很在乎的了。我听到,他微微地叹气,然后说:何御医,你开些好些的药,将顾才人的身体调下。是,皇上。何御医也识相地退了下去。我不知道何御医为什么不将我的事,全报给皇上听,我是暗松了一口气,却也觉得以后这些把柄让人握着,终也不是很好。他拢拢的我肩:帮朕更换衣服吧。下了朝,他倒是不穿龙袍了,我想起他在边关的时候,花孔雀一样穿着龙袍走秀,当时就特无语。现在在宫里,他下了朝,就会换上轻便的衣服,他说这样舒服。帮着他将龙袍脱下,只着里衣,他秀着他结实的身子,挑眉朝我笑:为朕倾倒吧。得了,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猛男,要说身材吧,臻王爷应该有些看头。毕竟是那么勇猛的一个人啊。那一夫当成,万夫莫过的气势,我相信要是在现代,很多女人都想看他的肌肉的,也不是很可怕的那种,他浑身上下就沉敛又能霸气飞扬,气场很特别的一个人。他不高兴了,板起脸来说:朕才是你的男人,你唯一的男人,你倒是敢在朕的面前,谈论谁谁谁?皇上,你吃醋了啊。笑着踮起脚跟儿,一手挑起他的下巴:凤美人,给爷笑一个,爷赏你个吻呗。连开个玩笑也不给吗?他一抱我的腰,笑呵呵地将我压在怀里,叭叭就在我脸上连亲了几下:顾米若你这个色女人,真是胆大包天极了,说,你是从哪里学来的手段。我不是叫我将新奇的亮给你看吗?言语也算是吧。他笑,双手捧起我的脸,与他对视。温的的眸光,如水一般的清柔:米若,别在乎,孩子的事,这些事急不得,你也别放在心里。我有些讶异,他怎么会这样跟我说,明明急着想让我怀孩子的是他,现在倒是来安慰起我来了,心思,果然是细腻无比。也让我,有些感动,轻扬唇一笑。但是,要努力。他又说。我收起我的感动,白他一眼。他笑,拉着我的手:好,陪朕去看牡丹花吧,如今开得正艳,朕最喜欢这一种的景致,从这里的露台可以看到大片大片的牡丹花,心境特别的好,你倒是有福气,住在这里与花长伴。如果女人是一种花,在你眼里,我是什么花?我好奇地问他。他微笑,轻淡地说:你真要朕给你一个答案。嗯,皇上你就说说吧,别让我猜来猜去。好吧,菊花。。我无语。他又说:菊花多好,人淡如菊,懂不。为什么要菊花呢,我还青瓜咧,十分的不喜欢:你才菊花。菊花得罪过你?他有些吃惊:朕倒是没有看出来。算了,如果让我形容你是一朵花,你也是菊花,还是一朵霸王菊。他倒是乐意地说:好啊。。我想,我对他真的是佩服得紧。我在现代,好歹也是信息十分发达,快速的时代,腐女正在以秒多少而增长的,不幸,我也对这个知道,菊花与青瓜,多少暧昧的一对啊。霸王菊,我忍不住,邪恶地笑了。风爽快地吹着,一点也不像春天那小家碧玉的,不舍得将步子迈得大一些。风吹得绿海翻浪,那娇美的牡丹花海,真的是每次都让我皆叹息不止,太美了,一朵朵硕大的牡丹花娇艳地怒放着它的美丽,风姿国色天香,无花可以与之相斗艳。牡丽素来也有着花中之王的美称,怪不得凤玉致很喜欢了。走在花海里,十分的舒爽,我张开双手闭着眼睛吹着风,沐浴着这花香,全身无比的轻松。睁开眼睛,看到前面的凤玉致,正在认真地看着我。你看什么啊?没看过美女陶醉吗?我在和牡丹花一比美呢。他笑,朝我走过来,手摘了一朵牡丹花,走到我面前,将花插在我的发鬓上,柔柔的眼神锁着我,轻声地说:米若,你真美。和他牵着手并肩而行,轻松写意,他的温暖从指间传到我全身每一个角落。我想如果时间现在停下,我一定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什么也不要去想,恨的时候用力恨,爱的时候,让我也享受一下,什么才是爱。臣妾见过皇上。软柔柔的一声娇呼,打断了我们这片刻的温馨。如果是别人,他一准会生气,但是他转身看侧边的时候,却又笑意盈然的。那是传说中,怀上了皇子的宛嫔,不对,现在已经晋升为宛妃了,他说给我封贵妃的,哪里比得上子凭母贵来得晋升得快。我手轻抽,他也只是作势地握紧了一会会,然后就放开,我故作摘花,并不想让他知道我心里的失落和尴尬。宛妃。他愉悦地叫。不用他走过去,宛妃已经往这里走过来了,身子看起来胖了不少,多了些圆润和红晕与雍容,身边跟着三四个宫女,二个一左一右地相陪,就怕她不小心走错了一步一样。她走近,笑意浓浓:顾才人也在啊?见过宛妃娘娘。我淡淡地说。我一直在好不好,她的眼里,就只有皇上吗?她低头一笑,轻轻地抚着肚子,越发娇侬地说:皇上,肚子里的小皇子,可让臣妾真不舒服,在宫里好闷就出来走走了,没想到这么巧,就看到皇上也在这。他目光落在她的肚子:多出来走走也是好的。往前一步,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肚子上:朕摸摸,朕的小皇子现在老不老实。呵呵,皇上,这么多人,不好啦,顾才人都看着呢。她娇羞不已。我别开头,尴尬地说:没事,你们继续,我去那边看看花。他们一家,多好啊,看起来多幸福啊,我为什么要停在这里看,徒让自已的心情变得更糟糕一些吗?皇上,中午陪臣妾用午膳可好,臣妾准备了皇上爱吃的小菜,也叫上顾才人过去走动一下吧!不必了,她不会想去的。他直接替我拒绝。低头看自已,嘲笑自已鄙视自已,刚才想着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那个人一定脑子有毛病,那一定不是我。皇上,这牡丹花儿真美,臣妾宫里也让人寻了几盆名贵稀有的品种,正开着花儿呢,皇上过去瞧瞧,顺便给臣妾的花,命个名儿,改明儿臣妾挑些好看的,送到顾才人的听风阁,这样皇上在听风阁里,也能看到漂亮的牡丹花了。声音,越来越略。我越走越快,什么也不想再听。我看着他们,多么的恩爱,出来的时候,我带着微笑,还有一些在听风阁里犹存的感动,可是回去时候,只有我一个人,二手都是孤寂,一身感伤。我爱上了你啊,凤玉致,折兵,已经八百了,我还没有伤到你几分。如何才能,消得下这些酸涩呢?想要更冷静,想要更不在乎你,现在已经是一件很难的事了。满园牡丹花再艳丽,也让我笑不开怀,将发上的那一朵摘下,轻闻一下,香气犹存,将花搁在一株绿枝头上,不消得一在,它便会枯萎了,离开了枝头的牡丹,香不了多久,就如皇上的感情一样。桂公公过来,说太后让我抱公主去仁和宫里让她瞧瞧。便带了明夏,还有容儿,再跟个宫女就去仁和宫里。今儿个仁和宫里十分的安静,我等在正殿里喝茶,明夏在怀里睁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袅袅的香,有些呛味,她轻咳了几下,我拍拍她的后背,让她舒服一些,有些弄不懂宫里的人为什么总喜欢薰香,那味道我并不怎么喜欢。嬷嬷扶了太后出来,我赶紧行礼,毕恭毕敬地站着。太后眼神落在我怀里的明夏,牵起一抹笑:让哀家抱抱小公主。那牵强兴奋,让我一眼就能瞧得出来。嬷嬷上来抱过去给太后,谁知道明夏一看太后,马上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太后拢了拢眉头,似乎不怎么高兴:这怎的了,哀家是你的皇奶奶,倒也不会吃了你,一来就哭。太后娘娘请息怒,是臣妾的错,臣妾没有教导好。明夏伸长了手,要我抱,双眼含着泪,扁着嘴还在哭,偏得太后却抱着没放手。看了一会她也没有什么兴趣了,交给嬷嬷,再抱回来给我。明夏一到我的手上,马上不手就紧紧地抓着我的衣服,带泪的小脸在我衣服上蹭。明夏乖,别哭。我轻声地哄着。倒是长大了一些,赐坐。我便抱着明夏坐下:谢太后娘娘。在宫里,倒是越来越有礼数了。太后轻声地赞赏:哀家本该好好赏赐你的,皇上染天花,你亲自去照顾皇上,着实是让哀家觉得十分的难得。这是臣妾份内的事,能亲自照顾皇上,照顾小公主,是臣妾的福份,臣妾万万不敢居功。皇上也跟哀家说了,要晋封你。奈何宫里出事儿多,安华嫉恨心强把馥贵妃和雪昭仪给害死了,一时之间,倒把这事给搁下了。这事,他倒还真的是放在心里。我淡淡地说:臣妾不敢领功。她笑,然后轻轻地点头:极好。我想了想,又说:太后娘娘,臣妾在宫里过很好,姐姐的死,也算是找到了真凶,姐姐泉下有知,也能闭眼了。臣妾谢谢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给臣妾做主,揪出了真凶。她含笑,眼波如冷风一般,就那样地看着我,似乎想把我看穿。良久之后,她才说:顾才人啊,你倒是真的变得好多,哀家记得你小小年纪的时候,可是很直爽坦率的一个孩子,有什么就说什么,而今听你说话,倒是十分之周全了。我也微笑,将明夏的小手从她嘴巴里拉出来,用帕子擦擦她的小指,轻声地说:在宫里,就得守着宫规,臣妾谨记着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的话。人总是会成熟的,多少的年轻在磨厉中,少了棱角。你当真,记不起以前的事了?她很狐疑地看着我。我摇头:倒也不是的,以前的一些,在边关的时候已经记起来了,有些事就再也没有记起过,我想那可能是永远都记不起来了吧,所以也不再去记了。皇上说,臣妾不记得,倒也是好的。她轻点头,微微地叹息:但总归是有记忆总是好的。这时桂公公进来:启禀太后,臻王爷到。她眼目里有些喜悦,按捺不住心里的兴奋一些,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正殿门口:还不快迎进来。门口,臻王爷一身淡白色的衣服走进来。我从来没有看过他穿这样轻淡颜色的衣服,少了几分的霸气,倒是多了几分的文雅,怎生说,臻王爷也算是一个长得十分出众的,五官鲜明而又好看,身材自是不用说的。他进来,先朝太后淡淡地说:太后安好。这也没有什么外人,怎生总叫太后呢,叫哀家母后。她柔和地看着臻王爷,又赶紧叫:桂公公,你们干什么吃的,还不快搬凉椅来。臻王爷朝我看了一下,颇有些惊讶,又收回眼神看着那香炉,似乎很好看一样一直就瞪着看,淡淡地说:太后宣召本王入宫,可有何事吩咐?太后轻叹:臻王倒是和母后好生份,难道没有什么事,母后就不可以宣召你入宫,你就不可以入宫来看看母后吗?眉眼中,有着无尽的失落。本王很忙。他淡淡地说。母后知道你忙,百事倒也是说了,孝为先。她有些哀怨。我感觉太后和臻王似乎比皇上要来得更感情亲近一些一样。太后娘娘,臣妾先告退。莫急。她说。然后又看了一眼臻王爷,幽幽地说:臻王,你倒是看看明夏,都这么大了,臻王怎生的还不快些生个孩子,在沙场上作战,屡屡让母后为你十分的担心。而今你臻王爷府里空虚,臻王整天繁忙于军事,便让母后为臻王挑一贤惠之妃,可好?臻王爷冷淡地说:不用了。拒绝的干净俐落的,甚至有些不耐烦:守护盛世是本王的承诺,本王自会做到最好,皇上会好好孝顺太后娘娘的,太后娘娘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本王就先出宫了,军中一大堆的事等着本王去忙。他不喜欢和太后多说话,听都听得出来。太后咬咬唇,长长地叹息:哀家倒也是知道了,你不想哀家多插手你的事情,你是如此想的,是哀家心急了,臻王,你有事,那你就先下去吧。告退。他站了起来,连宫女端上来的茶都没有喝上一口。太后也没了心情,朝我一挥手:顾才人,你也回去吧,好生带着明夏公主。是,臣妾告退。我站起来,正要走太后忽然又叫住了我:顾才人你久居边关,对边关也比较熟,你可知边关有什么贤惠美丽的女子,好好想想,为臻王也费些心思。臻王爷走到殿门口的身子顿了顿,还是离开了。有些无语,前妃子,给前夫找个女人。是。我说,抱着明夏有些无奈地出仁和宫里。出了去,看到臻王爷一个人慢慢地走着,以他往日的步子,只怕早就走得老远了。他回头看我:顾米若。臻王爷。我有礼地叫。本王有些话,想跟你说说。他很直接。我想,说说话也没有什么吧,如果连话也不能说了,才真的是有什么呢,想要说好,他却又有些霸道地开口了:放下人,你跟我来。说完就大步往一小路而走去,我就有些郁闷了,他这自大的毛病,怎么那么久还没有改变啊。将明夏给容儿,嘱咐宫女好生打着伞,不要晒着她了。明夏有个毛病,就是特怕太阳晒着,一晒就眯起眼睛,很不舒服一样。跟着臻王爷去,他停在那绿意浓浓的灌木丛边,离他几步远

    ,我站定,轻淡地问他:臻王爷,有什么事吗?没事不能看看你吗?不能和你说说话吗?他阴阳怪气地说。我有些楞住,猜测着他是不是刚才受了刺激。他又说:顾米若,你最好不要听太后的话。双手叉着腰,像是极不耐烦一样,走来走去。我了然地一笑:哦,我知道了,就是这些事,也没有什么啊,其实吧我也是顺口就答应她了,我对边关的女子,又能认得几个呢?再说认得又如何,还不是要臻王爷你喜欢才是。不然做再多的事,就是多管闲事而不讨好了。他放下双手,正视着我:顾米若,本王喜欢的,就一定能得到吗?我低头,这个我不能保证。本王喜欢的,不喜欢本王。他很是无奈地说。我低头看着脚尖,不说话,我知道他话里的意思。不过已经过去了,就没有必要多想,抬头,朝他笑:下次你再遇上你喜欢的姑娘,千万不要太霸道了。不霸道就可以了吗?他锐利的眼神瞪着我,要我给他一个答案。我轻叹:我不知道,臻王爷,我不知如何回答你。难道我说得还不够清楚。以前是讨厌他的恶势和霸气,也觉得他那样对我,我和他之间,怎么可能再开始在一起呢?现在我又和皇上在一起,和他谈以前,我们真的能还可以再重来。你知道的。他沙哑地说。我摇头,这就是这我的答案。臻王爷,外面的姑娘千千万,要什么样的都有,我觉得你实在是没有这个必要。本王觉得,就是有这么一个必要。你真是固执。我苦笑:你这又是何必呢?本王乐意,本王愿意。他鸭霸来了。当真是气死人不偿命,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风呼呼地响,乌云滚滚而来,吹得发都松散了,那艳阳,也尽敛了起,秋雨眼看就要来,我有些心急:臻王爷,你出宫吧,就要下雨了,我要带着明夏回去。米若,皇上他不懂得爱,他不会爱一个人的。他轻叹口气,语气也是比以往的还要柔上几分:本王知道,你只是在报复着他,你恨他。本王可以帮你报复他,停下来吧,米若,宫里的生活,不适合你,这些路,也不适合你。你那天跟本王说过的话,本王反复地思量了很久,本王发现你说得并没有错,只是一味地指责你,说你,却不知为你分担,让我替你分担吧,马上停下你在做的事,趁现在还来得及。他这些话,的的确确是让我都觉得无比的震动。他臻王爷,真的把我曾说过的话听进去了。如果那时他会这样说,这样想,我的人生也许就不是和现在相同了。我扯下一片绿叶,看着黑发让风吹乱的他,摇摇头说:我就像这片叶子,已经扯下来了,我永远也回不到枝头上去了。扔下,它在风中翻飞了一会,就落在地上,然后就是沉寂无比了。他的眼神,从地上落到我的脸上,无比的绞痛:不知要再说些什么。什么都不要说了,现在我们,各走各的路比较好,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也知道我的结果,当我走上这条路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得很清楚了,谢谢你,臻王爷。风,越来越大,天越来越黑。我转身就要走,他说:顾米若,以前你是一个想法,现在是一个想法,安知以后的你,爱上凤玉致,你又是什么样的想法。我回头看他,一脸的不甘吗?但是这就是命,这就是感情,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是你的你也没有珍惜过,错过了有得多少能再回头。我一字一句地告诉他:纵使是再深爱上他,我也知道我当初的目的,不用你来提醒我。雨点已经纷纷而落,我跑了出去,容儿和宫女已经焦急地在等着我了。要下雨了,才人主子。快些回去。我说。也许是太心急了,踩到一个石头,左脚一扭牵动着以前的痛,钻心的痛让左脚无力,硬生生让我跌坐在地上了。宫女心急地过来,边走边叫:才人。臻王爷比她还快,从后面过来,轻松地就将我横抱了起来,淡淡地说:她脚扭到了,你打着伞,快些回去,你去传御医。容儿一手抱着明夏,一手打伞引着我们往听风阁走,小宫女跑着去传御医,我在他的怀里。雨哗哗地下,将我打得好清醒。我们这样,是不好的,是不对的,让宫里的人看到了,流言蜚语必定不会少。我抬头看他,尖削的下巴,正气凌然的一张脸没有多想别的,雨水打在他的脸上,滑下,落在我的身上。他脸往前倾,尽量给我遮着雨。我扭动着身子:臻王爷,请你放下我。不行,不能这样的。他冷哼:你脚扭到了,本王送你回去,你还不安份个什么?这样是不好的。我咬着唇忍着痛。有什么不好,避什么,我们又没有做什么坏事儿。难道要本王看着你受伤在哪里,看着你淋雨淋个够吗?本王做不到。说得那个理直气壮啊,仿佛理亏的人是我一样。我喃喃轻声地说:淋些雨,有什么关系。宫里传的流言,比雨还要凶猛得多了。可是,他又说错了什么呢?什么都没有说错啊,我真的找不出什么理由来反驳他,只得任他抱着。这秋雨,已经带着好几分的凉意了,湿透了衣服贴在身上,吸走身上的体温。他身上,好暖,有力的手抱着我没有移动过半分,在雨中穿行,甚至没有弯一下眉头。从牡丹花园那里穿过,染了雨的牡丹花格外的娇艳,他连看也不多看一眼,目不斜视地抱着我走过。那听风阁的露台上,那风雨中,皇上站在那里看着。迷蒙的雨幕,越来越稀薄,越来越是看得清,他的样子。我没有挣扎,静静地看着雨,看着他。我甚至会想,他看到这样,他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吃醋。总不能只有我为你而心酸心涩吧,让你也看看,我顾米若也是有行情的,可是这可真是一个幼稚的行为吧。宫女打着伞出来迎接我们了,臻王爷冷声地说:不用,让开点,别挡路。宫女让他的威势,吓得不敢噤声,退到二边跟着走。抱着我进去,那风铃轻响。撩响心里纤细的神经,我轻淡地说:嗯,到了,谢谢臻王爷送我回来。本王为你做什么事,从来没有想要过你的谢字。他扬声说得亮正,我听得心直跳的。你又不是纯洁的孩子,我也不是单纯的女人,当真可以理直气壮么。将我放在椅子上,他擦把额头上的雨水,然后蹲了下来,不多管什么就马上褪了我的鞋子。我惊叫:你干什么,臻王爷。给你看脚。他挑眉。俐落地就罗袜也给我除了下来,一手捏着脚踝,重重地一按。我尖声地叫,拼命地想缩回脚,痛啊。他却抬头对着我笑,十分得意地说:果然如本王所料,你脚踝崴了,忍着,顾米若可不是软绵绵的女人。话落,一手抓着我的足,转了几下猛地一用力,我又忍不住尖叫。他连着几次,我已经虚弱地直流冷汗了。强势的臻王爷啊,雷厉行风得不给我拒绝你的机会,你能不能放过我,脚腕真的好痛啊。他笑我:这样一点痛都叫,你果然是越来越退步了。我哀怨无比,却没有更多的力气去瞪他,去说他。容儿,你送臻王爷回去。早点把他送走才好。他却挑起眉,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这叫做过河拆桥吗?那气势,就是在教训一个孩子一样。他挑了张椅子,过去坐,抹把脸上的雨水看着呆若木鸡的宫女,拢起眉头:还不去取巾子来。宫女赶紧就去,把干净的巾子给他。容儿也过来,帮我擦脸,擦头发。我扶桌子站起来,还没有开口说要去换衣服,他就拢着眉头很不开心地说了:脚不许走,坐下。一个命令一个动作,我坐了下去,倒是看看,他想干什么?我就不相信我看到了凤玉致,而他没有看到。他擦净雨水,将手也细细地擦了个干净,把巾子给宫女,然后端起那热茶,轻啜了一口,润了喉又说:去给顾才人熬些姜汤来。还要怎么样?还要表现什么?我歪头看他,要让他心虚,可是臻王爷是什么样的人啊,大风大浪里过来的,还会让我看得低头心虚,人家挑眉直接就说:你身体不怎么好,这一淋雨,会容易得伤寒的。臻王爷可真是有心啊,谢谢了。我嘲弄地一笑,非要让我陷入一些不好的境界,就是他的目的吗?雨,下得个飘泼,风打得那风铃,一直在响着,似我的心,一直在不安,在想着楼阁上面的凤玉致。我也不知道他在玩什么,他看到我回来了,他没有下来。小公主的衣服,有些打湿了,奴婢去换。我示意让容儿去,和臻王爷倒是暗里斗法一样,谁也没有说什么。终于一身湿湿的小宫女,带着也是一身湿湿的御医过来了。臻王爷说:给顾才人看看左脚,扭伤了,本王给她乔正了,你上些药便是。那御医有些一怔,然后应声说:是,臻王爷。擦把脸上的雨水,毕恭毕敬地走到我面前,再蹲下身子。从药箱里取出一些药,给我包上。她的脚腕,似乎以前伤过。臻王爷淡淡地说。御医也应:是的,太使力了就会很容易再度扭伤。次数多了,以后走路,也会有些影响的。好些给她看吧。他端起茶,十分惬意地喝着。我瞪着他微笑:臻王爷还有什么事吗?是不是该走了。他看一眼外面的雨,沉下了脸:你让本王现在就回去吗?相信臻王爷不会怕雨淋的,听风阁里有伞。我扶着桌子站起来:田田,拿伞给臻王爷。容儿正好过来,我便说:容儿,你扶我进去换衣服吧,一身湿湿的,很不舒服。是,才人。容儿过来扶我。这一次,臻王爷终于没有什么意见了,我心惊胆跳地害怕着他会忽然又叫住我,说些不该说的东西,到了寝室的门口,听到雨打伞哗哗响,想必他已经出去了,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容儿,帮我准备些热水吧。雨水打湿了头发,不洗洗,很容易头痛的。寝室相连的就是书房,书房外面有一走道,可以上二楼,我正在翻衣服的时候一回头就看到凤玉致站在书房门口,也不知道他站了多久,就那样倚着,淡淡地看我。我朝他一笑故作轻松地说:皇上你来了啊,这雨下得真大。他淡淡地一哼,说:是啊,这雨下得真够大的,这么大的雨,你也让臻王爷走,你就那么怕和他相处一室吗?我有些迷糊了,他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啊?不懂地看着他,他眼光犀利,怒色自眉眼生起。看来,真的是生气了,这些话,也不过是反话而已。我回头,还是在翻找着衣服。不解释,这样似乎更不好,我一边走着衣服,一边说:皇上,太后让我去仁和宫里,正好遇上了臻王爷,回来的时候,又正好下雨了。我还没有说完,他就冷冷地打断了。你又正好,脚扭动了,又正好让臻王爷那般亲近地抱着你回来。的确是这么正好,但是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吃醋,也并非就是好事,我并不想惹火他的。顾米若。他唤我的名字,字字怒火腾腾的。我轻叹气,回头看他,有些无奈地说:皇上你想要什么样的答案呢,你说,我一定给你满意的,事实就是这样的我要是骗你,岂不是里面有鬼吗?你心中有没有鬼,你自已知道。你不相信我,我也没有办法,多说地益。一身湿湿的难受得紧,让我的心情也变得差劲了起来。他点点头,冷笑地说:好啊,朕的女人,让一个男人亲密地抱着回来,再跟朕说,多说无益。他能不能不要这样,就断章取义来说理,简直就是蛮横得不讲理。他和臻王爷都是这么一个德性,都是霸道,都是不讲理,都是蛮横恶势。我瞧着他,也忍不住火了,但是努力地压仰着,他是皇上,我不过是一个才人,他可以跟我发脾气,我不可以这样跟他发。忍了好一会,终于平静了一些,轻淡地说:皇上,不是去宛妃那儿了吗?换个话题,总好一些了吧。谁知道他却阴阳怪气地说:你就巴不得朕在宛妃那儿,没有看到这一幕是不是?昏,我现在终于自已男人也可以这么不讲理的了。丢下衣服走到他的面前:有什么不痛快,你就说好了,我不该脚扭痛,我不该去太后的仁和宫,我更不该和臻王爷一起回来。但是皇上,我们之间又没有什么,我何必解释这么多。当真是气啊,你要找别的女人,你又是否会和我解释多一句。真恨,这样的制度,这样的男人。终于说出来了吧,不让朕多管,顾米若,你还没有看清楚你自已的身份吗?你是宫里的女人,你让一个男人抱着,朕会觉得你脏。说话,真是越来越过份了。觉得我脏,这真是伤人啊。我忍,也是有一个限度的,愤怒超越了我的底线,抬起手,我打了他一个巴掌,打得他没有防着,打得他很吃惊。我冷声地说:凤玉致,我才觉得你脏,是啊,我是脏,因为我的男人就是你,我怎么会不不脏呢,你是怎么占有我的,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以后,离我远点,肮脏的男人,算我顾米若瞎了眼了,在你染天花的时候,还照顾你。他似乎不太相信,他挨了一巴掌,伸手去轻抚着他的脸,慢慢地体会着那种痛。打过他之后,我觉得有些心虚,一时之勇啊,他毕竟也是皇上。再回过身去,将那丢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等他气消了,我让他多折磨我一会好了。谁知道在后面的他,将我用力地拉起来。我转过脸看他,马上脸上就迎上了他的巴掌,打得让我头晕晕的,火辣辣的痛,一点一点地从脸上,窜到心里去了。他板着一张脸,再抬手,狠狠地给我一巴掌,将我打坐在地上,然后绝然地往外面走去。我听到宫女惊恐万分的声音,直叫着快去拿伞。好痛啊,我一手抚上麻木的脸,却是无奈地,长长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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