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都市小说 > 驸马之宠妻成帝 > 《驸马之宠妻成帝》正文 238.拿下京城
    (严肃脸)此为防盗章~此为防盗章~此为防盗章谢谢支持正版  高欢疾步走来, 问道:“殿下和公子有什么吩咐?”

    沈休文忙道:“大公主有点不适,我觉得最好回去休息,请御医看一看。”

    高欢目光转向端木福,见她眨眨眼又微微点头,应道:“烦请公子照看一会,我这就去找软轿送殿下回去。”

    沈休文道:“行,没问题, 你快去吧。”

    高欢连忙告退走了。沈休文看向端木福, 见她抬手擦着自己的额头, 问道:“能坚持住吗?头还晕不晕?”

    端木福紧紧咬着自己嘴唇,怕自己抑制不住开心, 露出笑意来。她点点头, 又摇摇头,眼睛瞟了他一眼,又赶快收回来。

    沈休文看了看四下,走到亭子角落的冰盆前, 从袖中掏出一块手巾,浸到冰水中,绞了绞,转身回到端木福旁边, 递给她道:“在额头敷一下吧, 可能会舒服点。”

    端木福接过来, 顿时微微一颤。好凉。她忍着扔掉的冲动, 把手巾贴住自己额头, 又是微微一哆嗦,不过感觉倒真的不坏。一想到这是沈休文的手巾,脸上反而又热了两分。

    沈休文又坐下来,给她倒了杯水道:“等手巾不凉了给我,你多喝点水。”

    “嗯。”端木福轻柔地应道。

    沈休文看她乖巧的样子,忽然想起她方才夸她自己的那些话,不由暗道,看着倒真是还蛮乖的啊。

    说话间有萤火虫在他眼前飞过,他随手一抓,举着拳头,笑问她道:“猜猜,我抓到没有?”

    端木福拿着的手巾滑落到口鼻间,眨眨眼,摇了下头。

    沈休文笑容更大了些,摊开掌心一看,伸到她面前道:“这个看来有点笨,被我抓到了。”

    端木福不禁也笑了,盯着他手里发着微光的小虫子,久久没有离开视线。

    沈休文,在我心里也会发光的你,也让我这样抓住你吧。

    “你喜欢?给你。”沈休文还以为她想要,就把手往前移了一下。

    端木福却微微低下头,朝他手心吹了口气。那萤火虫感受到气流,拍拍翅膀懒懒地飞走了。

    她抬脸,明亮的双眼有些幽深,笑着对他道:“谢谢你,沈休文。”

    沈休文有点不明所以,是谢他照顾她,还是谢他送萤火虫呀?或许应该是两者兼有?

    看到端木福放走萤火虫的举动,他有点欢喜,笑着道:“公主殿下心善。”

    说着话,他拿走她手上已经温热的手巾,再去浸了一把冰水。

    端木福趴在桌上,嗡嗡地自己轻声呢喃了一句。

    沈休文走过来疑惑地将手巾又递给她,道:“大公主,你说什么?”

    端木福直起身,接过手巾,见高欢带着软轿来了,便站起身来,对沈休文甜甜一笑道:“沈休文,我要走了。”

    沈休文点了下头,问道:“你感觉人好点没有?回去注意休息。”

    端木福捏着他的手巾笑道:“好多了,我会的。”

    她在高欢的搀扶下,上了软轿。临走之际,她对沈休文摆摆手道:“你也早点回去哦。”

    沈休文也习惯性地摇手再见,只是心里却想到,大公主这是有没有打算改主意?他说的约定,到底是成,还是不成呢?

    不过她身体不舒服,他决定还是先放下此事。事实上对方年纪这么小,他与她讨论这个其实还是心里挺不适应的。

    有点尴尬啊,感觉自己像个怪哥哥似的。大公主再表现成熟,她也才出生了几年呀,能真的知道些什么呢?

    他想,真要确定这门婚事,皇上肯定是会表示的。到时还是跟皇上谈吧。

    送走端木福,沈休文缓步离开凤鸣亭。此时,皎月当空,他踏着清淡的光走在石子路上,心里渐渐浮上自从穿越后每个夜晚都会出现的惆怅与悲伤。

    有位文学家说,白云朝夕异,明月古今同。可对他来说,这个月,与他原来所在世界的月,到底还是同一个吗?

    他感到心底有种绝望在啃噬着他的信念和坚持。他不知道自己需要多久才能完全适应这仿佛分裂般的人生。方才他跟大公主说一个八年,何尝不是给自己更多一点坚持下去的理由。

    其实他也是该感谢大公主的。今日也只有在和她相处的时候,他是完全放松的。说起来也很现实,因为他救过她,因为他看到了这个小女孩对他信任崇拜的目光。

    沈休文走着走着,迎面遇到了谢彦卿和李恕。

    “贤弟,我们打算回了,你呢?”谢彦卿温声问道。

    沈休文也温和一笑道:“我也是。”

    “那不妨我们一同出去?”谢彦卿邀请道。

    沈休文问道:“谢兄可看到杨兄,杨和鸣在哪?我得过去跟他说两句话。”

    此时李恕道:“他早就走了。你被大公主叫走后,他就离开了。”

    沈休文听后谢道:“多谢李兄告知。”

    李恕道:“沈二公子客气了。”

    谢彦卿微笑道:“现在沈兄可要跟我们一起出去了?”

    沈休文点头道:“谢兄请。”

    谢彦卿道:“贤弟请。贤弟,不知你回京后有何打算?愚兄冒昧,觉得以你的资质,实在不该埋没在家里,或许拜个名师或进国子监学习会更好。”

    李恕也道:“你不如来我们国子学吧,别去太学。那里都是迂腐的书呆子,无趣得很。”

    沈休文暗道,所以在这里也有两家最高学府暗暗较劲?

    他微笑道:“多谢两位,我定会慎重考虑的。”

    谢彦卿又邀请道:“过两日我们还有个诗会,我给你下帖子,这次你可一定要来啊。”

    沈休文忙摆手道:“多谢谢兄相邀!小弟实在不善此道,还请恕我难以从命。”今天做个应制诗就把他憋够呛,这让他再主动跟一帮才子聚会写诗,他觉得自己脑袋可能会炸。

    李恕沉下脸道:“沈二,你这是还在跟我过不去吗?你明明能写得好,为什么不去?”

    沈休文微皱眉道:“李兄你想多了。我就算写得好,但志不在此,并不喜欢作诗填词,今日也是硬着头皮完成皇上的考题。其他情况,我是不考虑参与这类活动的。”

    他干脆地解释完了。若是李恕听不进去,他也不打算和他们有所深交了。人与人的尊重是相互的,他不顾他的意愿,就别怪他直截了当。

    “切,你这就是说,看不起我们喽,”李恕怒道,“彦卿,我们走!”

    要知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他可不是自虐症患者。

    沈休文立刻回转身去找那个撞他的小子,到了厕轩一看,尽管距他离开最多也才两三分钟时间吧,那原先站在门口服务的宫人就不见了,再看里面,果然那里也已经没有人影。

    沈休文并不焦急气愤,而是双手抱臂笑了笑。

    看样子好玩了,原来还是团伙有预谋地作案呢。

    这次在清芬园参加消暑会,所有人自带的随从并不能进入,在园内伺候的宫人那都是有正式编制的。他们既然能在清芬园内搞小动作,看来背后站着的人有一定的能量,很可能本身就是皇室中人。

    他虽然没有看到偷他玉佩的少年面容,但也能把握他的身形c身高和声音,不是他自夸,若是再被他看到,即使对方换了衣服,他也有八成把握能认出人来。

    沈休文眯了下眼睛,将方才的碰撞在脑海中慢镜回放了一遍,又找出一个疑点,那个少年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脂粉气,好像是属于女子的味道。

    能在自己身上留下这样气息的贵族少年,他应该是在最近近距离接触过女性,譬如拥抱之类,才会被沾染上。

    沈休文的目光往世家少女们的聚集区看了一圈,微微摇了摇头。

    这些小女孩们基本没可能是主谋,原身自身与她们以前并无瓜葛。若其中有参与者,那肯定是背后有相关家族间的联系。

    沈休文又往清凉殿望去,心里又排除朝中重臣们的嫌疑。

    很简单,能坐到那些位子上的男人,是看不上这种小伎俩的。若打算对付他,估计那就是对付整个沈家的前奏。而且他们一出手,大可能就是那种能威胁到性命的手段,不会这么小儿科。

    沈休文的目光接着转向池上的澄观楼和浮香阁。

    那里是皇子们和公主们的所在,运用排除法的话,倒是有可能藏着幕后指使者。

    当今皇帝端木镕目前共有五子三女。大皇子端木浩,是谢贤妃所出,今年十六。二皇子端木澄,为俞德妃亲子,与沈休文同岁。三皇子端木清,十二岁,是德妃陪嫁宫女难产所生,一直养在德妃膝下。四皇子端木涟,林嫔之子,如今九岁。还有最小的皇子端木沅,由贾美人三年前产下。

    据沈山所说,皇帝还曾有过一个嫡子,但是不到满月就夭折了,所以未曾序齿入谱。

    公主们则只有三位。大公主端木福,是皇上嫡女,今年刚满十岁。二公主端木颖,是俞德妃亲女,比大公主小了五个月,也是十岁。三公主端木宁,则是贤妃所生,今年八岁。

    从这方面来看,在皇帝后宫里,谢贤妃和俞德妃是势均力敌,都有一双子女。

    贤妃出身一门三相的谢家,是个非常端庄的大家闺秀,听说为人也十分谦和忍让。当年她本是公认的皇后人选,但是皇帝却执意迎娶了当时还十分年幼的皇后,而只把她纳为妃子。她毫无怨言,对皇后也是一直恪守礼仪,相当尊重,也因此在皇后多年未育的情况下,得到机会生下了庶长子。

    德妃则出身大宁朝上一代的战神俞家,是已逝镇国公的唯一嫡女。她容貌承自当年有大宁第一美人之称的母亲,而且更为娇艳动人,容色摄人心魄。听说刚入宫时,将皇帝对皇后的荣宠都分去了小半。皇后殡天后,德妃可说是后宫第一人,一直执掌凤印管理宫务。

    不过,沈休文今日在清芬园内,已经隐约听到旁人议论后宫前日发生的人事地震。据说皇帝已经将德妃的掌宫权收回,改让贤妃c淑妃共管。后宫宫人也被一番清洗,尤其大公主的永华宫内除了总管,其他岗位全部都换新人了。

    沈休文对此最深的感想就是,果然天大地大皇帝最大,身为他的配偶和子女不容易,身为服务他们的底层宫人更加不容易。这一不小心就是丧命的节奏啊。

    他真想回到自己的时代,远离这种森严的等级压迫。穿越过来,他没有造个反当皇帝c搅乱天下的想法,可也并不想总要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乃至全家全族的存亡。以往他每每看到史书中的一个“族”字,就深感其残酷。一人犯事,竟要株连三族,甚至九族,真是惨烈至极。

    所以,此时,沈休文对偷走他玉佩和协助此事的人,内心并没有什么气愤。毕竟在这里,你要是敢违抗自己的主人,等待你的绝对不是好下场。不过,他也不会因为莫名的同情心,而放弃自己的追究权利。

    那幕后者想拿他的玉佩意欲何为?

    沈休文没有看过太多古代小说,却也是陪着他妈妈在假期刷过几部古装剧的。简单来说,玉佩这种随身有标志性的私人物品,被拿走,要起到的作用,主要就是让它代替他,成为他与某事或某人之间联系的证据。

    很多时候,这样的情节,大体上是会被诬陷与某女配有私情啦,然后就被逼着娶那不喜欢的人进门。或者,他的玉佩被发现在某个他并不应该出现的场所里,让他给别人背黑锅,在众人面前百口也莫辩。

    当然还有其他的用处,他记不得很多,不过知道大体都是类似的套路。

    这种伎俩很简单,但你架不住这里既没有监控,也没有指纹比对,更不容易证明你的东西不在你身上只是因为它被偷走了。在古代,冤案错案实在很容易发生,后面也很难翻案。你的名声坏了,前途受到了影响,即使最终证明了你是无辜的,那也已经很难改变命运的走向了。

    不过沈休文表示,再容易发生,也不能让它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今天是来换好形象的,可不是想来黑化的。

    他看着眼前匆匆赶来厕轩门口站岗的宫人,面带微笑拦下了他。

    “奴婢见过沈公子。”内侍恭谨道。

    很好,这人认识他。

    沈休文温和道:“我就是问问,之前在这伺候的是谁?我刚才从里面出来,走了几步发现自己的玉佩不见了,便想让他帮着找找,却发现他人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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