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伤心。

    她为什么哭?

    是因为讨厌他,所以更讨厌他看了她的身体吗?

    他说要对她负责,她却嗤之以鼻。

    白泽不知道,他的坚持,还有没有用。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果然不假。

    穆清的心思,白泽从来没猜透过。

    两人从小便认识,直到现在,即便他早已认准了她,可她的心思,他却很少能猜得通透。

    想到这里,白泽突然无比佩服宁随风。

    慕容以安比穆清更难搞,宁随风却把她收的服服帖帖的,说不令人佩服是假的。

    白泽摸着下巴想,他要不要向宁十三取取经?

    如此想着,不知不觉间,三十分钟已过。

    门铃响起,是林路回来了。

    接过衣服,白泽把林路打发走,又把衣服送到卧室里,温声道,“衣服送来了,你先穿上。至于昨晚的事,我想我们应该谈一谈。”

    见穆清不动,白泽也不恼怒,他又说道,“不止昨晚的事,还有我们的关系。”

    剪不断理还乱,这样的关系,只会令人痛苦不堪。

    他是一个军人,他习惯了军人的雷厉风行的处事方式,所以他特别厌恶优柔寡断的行事。

    有些事,能尽快解决,就不要拖着。

    留下话,白泽径自进了更衣室。

    快速换下衣服,他到了客厅的洗手间洗漱,把卧室留给了穆清。

    ------题外话------

    求过,给跪了

    第279章 深情的人,会得爱神眷顾

    紫薇宫殿。

    比起穆清和白泽的折腾,宁随风和慕容以安倒是温和多了。

    两人半推半就,犹如和风细雨般水到渠成。

    不过,即便是再温柔的男人,到了床上,也如饿狼一般。

    宁先生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慕容以安被他折腾掉了半条命,若不是她拉着脸故作自己生气了,怕是某个不知餍足的男人,会不知收敛得折腾到天亮。

    即便如此,也折腾到大半夜,慕容以安被累的够呛。

    窝在宁先生怀里,好似抱着一个大暖炉一样,慕容以安睡得十分酣畅。

    宁先生也是满意十足,两人一觉睡到自然醒。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宁先生掌控着偌大的安宁国际,说是商场的王者都不为过。

    慕容以安回来之前,他是一个典型的工作狂,每天除了工作还是工作,苏峪多次抱怨未果,差点被他打包丢到基地回炉重造。

    别说一觉睡到自然醒了,就是六点之后起床都很少有。

    可现在呢?

    宁先生也不晨练了,每天早上最享受的事情,就是抱着媳fù儿睡觉。

    一如今天早上。

    慕容以安从宁随风怀里醒来,全身酸疼无比,好像被拆了又重新安装了一样。

    捏着宁先生腰间的软ròu狠狠捏了一把,怨念十足,“禽兽!”

    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了,所以知道晨间的男人不能惹。

    所以,干了坏事后,趁着宁先生还没反应过来,不顾自己酸疼不已的老胳膊老腿老腰,甚至顾不得宁先生赤luǒluǒ且带着无边yù色的视线,一阵风一样窜进浴室。

    “咔哒”一声,落锁声响起后,她才狠狠松了口气。

    幸亏跑得快,若是被宁先生逮到,怕是又是一阵折腾。

    虽然说,男女间的jiāo流是人类从远古时期就留下来的最唯美的方式,适当的jiāo流有利于促进身心健康,可像宁先生这样,一旦jiāo流起来没完没了,就像饿狼扑食一样,她表示接受不了。

    一次两次她忍了,如果次次都这样,慕容以安觉得,她早晚会被宁先生在床上折腾死。

    于是,小心思一上来,慕容以安就盘算着,是不是该给两人制定一个计划。

    不过,这事儿必须要从长计议。

    如果她贸然说出来,她敢肯定,宁先生一定会做得她改口。

    所以,必须要找个合适的时机。

    片刻间,浴缸里放满了水,慕容以安躺在里面,温热的水漫过肌肤,腾腾的热气进入骨髓,全身的毛孔松开,那种舒适的感觉,让慕容以安不禁满足的喟叹了一声。

    “哎!舒服啊!”

    她倒是舒服了,可被她惹起火来的宁先生,却是全程黑着脸。

    身体不受控制,他只好到了客房的浴室冲冷水澡。

    冰凉的水流从头浇下来,宁先生无比憋屈。

    娇妻明明在怀,却一大早起来冲冷水澡的人,普天之下怕是只有他一个人了。

    镜子里映照出男人魁梧健硕的身躯,宁先生一把抹去脸上的水珠,岑冷的勾着唇角,却又无端透出几分纵然的宠溺。

    若非他故意放水,她真当自己做了坏事能逃脱的了?

    她是高看了自己还是小看了他?

    若不是知道自己昨晚折腾的太过了,不用她一大早惹火,他早就按着她再来一场晨间运动了。

    宁先生yīn测测的想,一定要找个时间,把所有积攒的热情全部释放出来。

    四十分钟过去了,冰凉的冷水才浇灭了心头火热。

    随手捞过架子上的浴袍裹上,宁随风重新回到浴室。

    看了眼紧闭的浴室门,英挺的剑眉微不可见的促起。

    到更衣室换好衣服走出来,浴室门依旧紧闭。

    从慕容以安进去到现在已经是五十分钟了,难道还没泡完?

    宁随风走过去,敲了敲磨砂玻璃门,“安安?安安,还在吗?”

    听到有人喊,慕容以安后知后觉的动了动。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一撩胳膊,撩动了浴缸里的水哗哗作响。

    “安安。”宁随风喊她,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几个分贝,“在就回答一声,要是不出声,我就进去了。”

    “别!”慕容以安陡然回神,她警惕地盯着磨砂玻璃门后的暗影,生怕宁随风不管不顾的进来,连忙道,“不许进来!”

    听到慕容以安的回答,宁随风这才松了口气。

    他本就没想进去,不过是怕她在里面出事而已。

    敲了敲门,宁随风道,“安安,洗好了就出来,吃了早饭,我们去看婚纱。”

    宁随风说完,就出了卧室,到厨房做饭去了。

    慕容以安有点懵圈。

    看婚纱?

    他确定吗?

    还是说她在做梦?

    两人的婚礼昨天才订下,今天就要去看婚纱,用得着这么速度吗?

    不明所以的人还以为她慕容以安恨嫁了呢?

    其实,恨嫁的人才不是她呢!应该说,是宁先生恨娶了。

    慕容以安托着下巴躺在浴缸里,大概是想得太出神了,就连浴缸里的水渐渐凉了都没感觉。

    又过了十几分钟,冰凉的刺骨感侵袭到大脑,她生生打了个寒颤,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水凉了。

    人啊,是个奇怪的动作。

    如果没意识到那件事,就不会在意;但一旦意识到了,总是在脑海里来回想。

    就像此刻,慕容以安一想到冷,接连打了两个喷嚏。

    “阿嚏!阿嚏!”抬手揉了揉鼻子,她小声嘀咕道,“不会感冒了吧?”

    说话间,便起身。

    身体一接触到空气,顿时觉得一阵冷意袭来。

    光洁的身体上升起了许许多多的小疙瘩,密密麻麻的。

    慕容以安裹上浴袍,随便擦了两下,便到更衣室换衣服了。

    直到穿好衣服,她又打了个喷嚏。

    “感冒了,一定感冒了。”

    这么一想,顿时垮了小脸。

    她的身体素质很好,好多年没感冒了。

    泡了一会儿澡就感冒了,肯定是宁先生不知节制,把她折腾的。

    慕容以安愤愤攥拳,“一定要想法子扼制宁先生无止境的yù望!”

    不然,她一定会被宁先生在床上折腾死!

    这般想着,慕容以安便把这个想法牢牢记在了心里。

    从此,宁先生为了尽兴,过上了与妻子斗智斗勇的生活。

    也算是为夫妻生活增添了些许情趣吧!

    不过,至少目前宁先生还不知道。

    慕容以安下楼的时候,宁随风已经做好早餐了,他正坐在椅子上一边看早报一边等着慕容以安下来。

    见慕容以安走过来,他快速起身,拉开身边的椅子,等着慕容以安坐下后,自己才坐下。

    右手边放着两杯牛nǎi,他拿过一杯递给慕容以安,“趁热喝了。”

    慕容以安从小就不喜欢喝牛nǎi,长大了更是深恶痛绝。

    小时候她总觉得牛nǎi中的腥味万分刺鼻,所以她宁愿通过吃钙片来补钙,也不愿意喝牛nǎi。

    可现在,每天早上,宁随风都会给她准备一杯牛nǎi。

    刚开始时,她还言辞拒绝。

    后来,被宁先生逼迫着喝了一杯后,以后再拒绝,也没用了,再往后她便不再做无用功。

    宁先生认定的事情,无人可以更改。

    尤其是对她的身体好的事情。

    皱着眉头喝完牛nǎi,就像是喝了一杯dúyào一样,慕容以安连忙抓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直到嘴巴里牛nǎi味淡了不少,淡青色的烟眉这才舒展了几分。

    宁随风早起喜欢看报,她不喜欢。

    安静的用了一会儿餐,突然想到了穆清,慕容以安开口问道,“十三,清清怎么样了?”

    白泽把她带走,不会霸王硬上弓吧?

    慕容以安心里如是想着。

    视线从报纸上移开,宁随风的眸底仿佛蕴藏了万千星辰一样,浩渺璀璨,“也许两人好事成双了呢!”

    慕容以安正喝了一口水,听到这话,“扑哧”一下喷了出来。

    “咳咳”呛得她直咳嗽。

    宁随风皱着眉给她拍背,“小墨喝水都不会呛到,安安,你该长点心了。”

    慕容以安,“……”

    能怪她么?

    要不是他的话语太过惊骇了,她能一口水喷出去?

    倒打一耙的事,宁先生做起来可谓是轻车熟路了。

    没心情与他计较,慕容以安此刻的心思都在穆清和白泽身上。

    “你怎么知道他们那啥了?”

    没好意思说得太直白,慕容以安旁敲侧击。

    放下报纸,宁随风话语淡淡,“白泽血气方刚,娇人在怀,而且还是他认定的人,他能不趁机做点什么?”

    慕容以安,“……”

    说得好有道理,她竟是无言反驳。

    径自捻起一片面包,抹上一点果酱,递给慕容以安,宁随风眉眼柔和,“试穿婚纱很累,安安,多吃点。”

    他舍不得让她受累的。

    慕容以安也不矫情,接过来便咬了一口。

    边吃边控诉,“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果真不是假的!”

    男人啊,尤其是娇人在怀的时候,怕是最喜欢趁人之危了。

    似是猜到了慕容以安的想法,宁随风皱眉道,“安安,你的话太以偏概全了。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话无可否认,但前提是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才能思考的起来。”

    “你是男人,你怎么说,你有理。”慕容以安没心情跟他计较,敷衍的应付了一句,便全力落在了早餐上。

    不得不说,宁先生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

    万一哪一天安宁国际破产了,就凭着宁先生这手艺,开一家早餐店都能养得起他们母子了。

    不过,这话慕容以安也只是在心里想想罢了。

    若是真的说出来,宁先生指不定怎么怼她呢!

    宁先生有多么dú舌,慕容以安从小到大,可都是亲身经历了。

    对她,宁先生还会留三分余地,对外人,dú舌起来,分分钟想让人去死。

    很快,慕容以安吃好了,宁随风把餐桌收拾了,两人这才相携出门。

    今天并非周末,正值上班的高峰期,路上车流量很大。

    吃饱喝足,慕容以安就有点昏昏yù睡了。

    车子龟速前进,慕容以安懒懒的打了个呵欠,“昨晚折腾的有点过了,我先睡一会儿,到了喊我。”

    宁随风本想说点什么,瞥见慕容以安略显疲惫的小脸,到嘴边的话又憋了回去。

    从后座上取出毛毯,轻轻地盖在她身上,宁先生拧着眉头反省自己。

    看着媳fù的模样,的确是疲惫不堪的模样。

    难道他晚上真的太无节制了?

    还是说他们俩长时间没锻炼,身体素质都下降了?

    这般想着,慕容以安浅浅的呼吸声响起,胸口一起一伏的,她皱着眉头睡得安稳。

    抬手把慕容以安紧蹙的眉头拂散,宁先生俯身在她的额心落下浅浅的一吻,眉目间饱含宠溺,“小懒猪。”

    三个字,带了无限的温情。

    深深的凝视着慕容以安柔和安稳的睡颜,宁随风有点移不开眼睛。

    直到后边的车子鸣笛警示,他才敛回视线,重新发动车子。

    黑色的世爵在车流里随波逐行,很快就向着目的地驶去。

    梦幻的婚纱。

    装饰典雅的店铺里,从店长到普通职员,全都焕然一新。

    他们身着最新的工作服,画着最精致的妆容,脸上的微笑完美得无懈可击。

    这一切的改变,只因为京城的宁少要带着他的未婚妻来试婚纱。

    而“梦幻”这个词,来源于一件婚纱,一件如同童话故事里的婚纱。

    这件婚纱,正是七年前宁少亲自设计,并且亲手制作,历时三年零两个月,才缝制结束。

    从此,“梦幻”便一直存放在这家婚纱店里,而因为这件婚纱,店名也改为了“梦幻”。

    梦幻……

    好像在梦中一样。

    梦中的婚礼,是每个女孩的梦。

    能穿上“梦幻”的女人,无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先不说婚纱的男女人是宁少,就冲着男人亲手设计并制作婚纱,这样的深情,也足够令一个女人感动一辈子。

    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啊,果然是宁少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

    真令人羡慕。

    九点钟。

    店长把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他给店员训话,“宁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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