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

    打开车门,请白泽把穆清抱到车上。

    被穆清吵得头疼,白泽黑着脸吓唬她,“闭嘴!再吵把你扔进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跟猴子作伴!”

    威胁一出,穆清张着大嚎的嘴巴马上闭上。

    被吼了,委屈十足,眨眨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流下。

    无声流泪的模样,让白泽更加烦躁。

    妈的!欠了她的!

    给穆清系上安全带,白泽钻进驾驶室,转动钥匙,发动引擎,低沉的轰鸣吓得穆清瑟缩了一下。

    她惊恐地瞪着眼睛,好似有怪兽在身边一样。

    经理恭敬的鞠躬,“白少,请慢走。”

    瞥了穆清一眼,似是想到了什么,白泽唇角一勾,邪魅狂狷,“把今晚的包厢和大厅里的监控压缩一份发给我!”

    “是!”经理诚惶诚恐的应答。

    白泽踩下油门,悍马瞬间奔腾而出。

    媳fù儿马上就要拐到手了,白少心情很好。

    第277章 鸡飞狗跳的一夜

    白泽的私人住处离着浔阳王府不远,开车的话顶多二十分钟就能到。

    对普通人来说还算近的距离,对一个酒鬼来说,就不能以正常人来衡量了。

    车子在马路上疾驰了大约十五分钟,眼看就要到达小区了,穆清的脸色十分难看起来,惨白惨白的,又透着几分灰沉。

    她一呕一呕的,憋的十分难受。

    白泽一直看着她,发现她不对劲儿,开口询问的同时猛踩油门,希望能尽快到家。

    “你怎么了?”

    穆清下意识地捂着嘴巴,“停车!”

    猛踩刹车,因为惯xìng,穆清猛的往前一倾。

    胃里本就翻江倒海一般,如此一倾一仰,呕吐感越发强烈了。

    见穆清要吐,白泽连忙手忙脚乱的解开安全带,警告似的开口,“我马上带你下去,憋着,不许……”

    “吐”字还没出口,只听的“呕”的一声,接着一阵酸腐味在车厢里弥漫开来。

    白泽,“……”

    愣了一秒钟,白泽bào粗,“草!”

    看向穆清的眼神越发不善,酸腐的味道扑鼻而来,难闻至极。

    白泽下车,绕到另一边。

    打开车门的瞬间,越发浓郁的刺鼻味迎面扑来。

    “呕……”白泽差点也吐了。

    储物格上堆满了呕吐物,白泽的脸黑到了极致。

    “下来!”他粗鲁的拉着穆清的胳膊,把她抱下来。

    车子于爱车的男人来说,相当于他的小老婆。

    恰好白泽就是那么一个爱车的人,又恰好这辆悍马,是他最喜欢且最常开的一辆。

    “小老婆”被人染指了,他不生气才怪呢!

    穆清这会儿正难受着,白泽一拉她,一剧烈动弹,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再次袭来。

    她连忙伸手推白泽。

    然而,白泽以为她要跟她作对,想往车上吐,便越发抱着她不松手。

    “松,松手……”穆清极力的忍着,忍得脸色都发青了,“要……要吐了……”

    闻言,白泽一怔,下意识松手。

    然,他松得太晚了。

    “呕……”

    温热的感觉在胸前蔓延,白泽好似被人定住了一样,僵硬着身体不敢动。

    车厢里酸腐味直冲鼻尖,而胸前的味道更是令人作呕。

    于是,白泽一弯腰,“呕……”

    他今晚还没来得及吃晚饭就被宁随风一个短信轰来了,这会儿即便是吐,也吐不出什么来。

    只是弯着腰干呕。

    穆清因为醉酒,又因为吐,这会儿更是两腿发软,她贴着车轮蹲在地上,两眼泪汪汪的,可怜十足。

    白泽狠狠剜了她一眼,对着一个醉鬼发火,生气的只能是他自己。

    到了嘴边的咆哮,又生生被他憋了回去。

    “妈的!回去再收拾你!”

    实在是受不了身上酸腐的味道,白泽黑着脸把衣服脱了下来,嫌恶的随手一抛。

    价值五位数的外套变成了一堆泛着酸腐味的垃圾。

    他的外套是开着怀的,穆清的呕吐物,仅有很少的一部分粘在了外套上,大部分都在贴身的T恤上。

    麻利地把T恤脱下来扔掉,白泽光着膀子,嗅了嗅,嫌恶的皱眉。

    车上也堆满了呕吐物,酸腐的味道无比刺鼻。

    车子是不能开了。

    此刻的白泽就像是一只在阳光下晒了好几天的pào仗,一点火星就能让他bàozhà。

    瞥了一眼蹲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穆清,白泽恨不得把她的屁股打烂。

    要是以后他再纵容她喝酒,他就跟她姓!

    妈的!臭酒鬼!

    烦躁的一脚踹在悍马的后轮上,白泽捏着鼻子,从储物格里拿出手机,给林路打电话。

    一接听,就扯着嗓子喊,“崇文区长安路,过来把老子的车处理了!”

    “老大,发生什么事了?”接到白泽的电话,林路把手机夹在肩膀上,一边穿鞋一边问。

    “少特么废话,过来再说!”

    说完,毫不客气的挂断了电话。

    林路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急急忙忙套上鞋,连鞋带都懒得系了,驱车飞奔过来。

    林路在军区,从军区过来大约要三十分钟。

    虽然此时天已经黑了,而且八月底的天也不冷,但他光着膀子总归影响不好。

    好在这里离着他的公寓不远了,可以徒步走回去。

    烦躁地又踢了悍马一脚,白泽眼露凶光,“老子上辈子欠了你的!”

    控诉了一句,白泽弯腰把穆清抱了起来。

    淡青色的柳眉拧成了两条毛毛虫,穆清难受的嘤咛了一声,“难受……”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白泽如临大敌一般,低吼,“憋着!不许吐!敢吐出来,老子弄死你!”

    不知是不是威胁起了作用,穆清干呕了两下,终究是没有吐出来。

    心悬在嗓子口好一会儿,见穆清没吐出来,白泽狠狠松了口气。

    “早这么听话,我们现在到家了。”

    对穆清来说,人力车夫比车子舒服多了。

    本来胃里翻江倒海似的难受,被白泽抱着,一走一颤的,却是突然舒服了下来。

    小脑袋在白泽怀里拱了拱,找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咂巴咂巴嘴巴,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白泽轻嗤一声,“吐了老子一身,你倒是舒服了。”

    “嗯……”嘤咛一声,似是在回答,又似是在抗议,穆清扭头,把脸贴着他光滑的胸膛,嫣红的唇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若有若无的触碰着白泽泛着健康的小麦光泽的肌肤。

    白泽只觉得有一点火星在那处燃烧,很快便没入皮ròu里,沿着血脉沿袭到了全身各处。

    熊熊yù火在眸中燃烧,白泽的身体绷得僵硬,宛若大石头一般。

    大概是觉得太硬了,硌得不舒服,穆清下意识的抬手摸了一把,喃喃嫌弃,“好硬。”

    白泽的眸子越发幽深。

    唇角缓缓勾起,带着几分邪魅嗜血的味道,好似月夜下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撒旦。

    “硬?还有更硬的!”

    脚步越发沉稳,与此同时速度不断加快。

    对车子来说,五分钟的路程很短;可对人来说,车子的五分钟路程,足够人走十五分钟以上了。

    白泽走路速度不断加快,却把人抱得十分平稳。

    穆清睡得十分安稳。

    低头看了看怀中的人,白泽邪肆狂魅的唇角多了几分温度。

    林路开着军用悍马,一路呼啸着到了长安街。

    在街上转了好几圈,没看到白泽,林路趴在方向盘上,郁闷了,“老大催命一样催着人家过来,自己又不在。处理车子,车子在哪儿啊?”

    林路四处巡视,两只眼睛像探照灯一样。

    倏然,他发现前方五百米处停着一辆黑色的悍马,不禁眯起眼睛,使劲儿瞅。

    “难道是那辆?”小声嘀咕一句,随即发动车子开过去,“看着挺眼熟的……”

    靠近后,借着路灯看清车牌后,林路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还真是这辆啊……”

    他从这条路上来回转了两圈,经过这辆车子两次,就没往这方面想。

    林路快被自己蠢死了。

    把自己的车子停好,他打开车门下车。

    一靠近,一股浓浓的刺鼻的酸腐味扑面而来。

    林路下意识的捏起鼻子,“靠!什么味啊!”

    眯着眼睛一看,看清了车子上一摊一摊的类似于粥的粘稠物,而且刺鼻的味道是从这堆粘稠物上发散出来的,林路差点吐出来。

    “呕”

    捏着鼻子,林路差点被熏出眼泪,“靠!辣眼睛啊!”

    yù哭无泪,林路把白泽问候了无数遍。

    怪不得老大喊他来处理,还一副十万火急的模样。

    的确是十万火急啊。

    由着车子放在这里,时间长了,绝对会寸草不生。

    “真dú啊”从自己车子里找了一团纸巾,团成团塞进鼻孔里,林路呲牙咧嘴地给保险公司打电话。

    本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原则,林路毫不客气的把猎影队员都喊了过来。

    他自己闻了堪比dú气弹一样的味道,他的兄弟们也要闻一闻。

    *

    白泽抱着穆清进了公寓,这才狠狠松了一口气。

    进入电梯,用胳膊肘按下楼层,白泽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人,眉梢浮起些许笑意。

    然而,在电梯上升的过程中,超重感让人头晕眼花。

    穆清嘤咛一声,脸色一变,那种呕吐感再次袭来。

    她猛地睁开眼睛,杏眸迷离着,半探着身子,“呕……”

    白泽心尖一颤,眸中冷意乍泄,脱口而出,“憋着!不许吐!”

    然而,跟一个醉鬼讲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

    一霎间,电梯里充满了酸腐的味道。

    白泽脸色的黑意犹如压城的黑云,仿佛要把城池摧毁。

    眉心狠狠跳动了几下,白泽很想把怀里的醉鬼丢下去。

    身上温热的触感,恶心得他直作呕。

    刚才还有衣服隔着,现在是直接吐到了他身上。

    强忍着把人丢出去的冲动,终于等到了电梯到达。

    叮!

    提示音响起,电梯门打开,白泽大步走了出去。

    幸好没有碰到人,不然此刻他忍不住会杀人灭口。

    “难受……”穆清小声抱怨着,在白泽怀里扭来扭曲。

    怀中的呕吐物在两人的摩擦下越发恶心,白泽终于忍不住了,一撇头,“呕”一声吐了出来。

    因为没吃晚饭,吐不出什么食物,只能吐出些许胃酸。

    胃酸和酒食相互作用,那种味道堪比dú气弹。

    实在忍不住了,白泽快速开门,甚至连关门都觉得麻烦,直接用脚一踢。

    “砰”的一声,大门狠狠合上,发出巨大的抗议声。

    白泽皱着眉头黑着脸把人抱进浴室,丝毫不怜香惜玉的把人丢进浴缸里,打开开关,任由水流溢满浴缸。

    他自己实则快速脱掉裤子,只穿着一条黑色的平角裤,站在莲蓬头下,任由温水冲刷着泛着麦色的肌肤。

    身上的污秽物顺着水流流下,白泽差点恶心个半死。

    一分钟后,身上的污秽物就被冲干净了。

    白泽尤觉得不干净,他又冲了五分钟。

    低头看了看湿透的平角裤,便嫌恶的皱起眉头,好似上面也有酸腐味道一样。

    咬牙切齿的瞥了躺在浴缸里一动不动的穆清一眼,他咬牙脱下内裤,随手丢在了垃圾桶里。

    又冲了几分钟,这才觉得味道淡了不少。

    这时,浴缸里的水快满了,穆清浮在上面,身上的污秽物在浴缸里漂浮着,恶心无比。

    白泽随手捞过架子上的白色浴袍裹上,捏着鼻子用手做扇子在鼻子下扇了扇。

    本不想管那趿拉的女人,奈何人是他自己带回来的,又不能不管,只要嫌恶的皱着眉头去捞人。

    手指碰到浴缸,就好像碰到了多么恶心的东西一样。

    事实上,的确恶心到了极致。

    “妈的!真是欠了你的!”强忍着恶心的感觉,把人从水里捞出来。

    穆清身上沾染了不少渣渣,白泽差点又吐出来。

    双手扯着她的衣服,用力一撕。

    刺啦!

    裂帛声入耳。

    白泽嫌恶的把衣服丢进垃圾桶,这辈子他都不会再砰这玩意儿。

    要是他在让她喝酒,他就跟她姓!

    脱了上衣,又给她脱掉裤子。

    然后,又把浴缸里的水放掉,抱着穆清站在莲蓬头底下冲洗。

    原本白泽心里还有那么一点旖旎的心思,这会儿被恶心的一点都没有了。

    原本他还心心念念的把人拐到床上吃干抹净,这会儿就是穆清主动送上门来,他都没心思了。

    妈的!太特么恶心了!

    白泽抱着穆清足足在莲蓬头下冲洗了二十分钟,直到身上都皱了,这才罢休。

    捞过浴巾在两人身上胡乱擦了几下,又扯过架子上的备用浴袍给穆清裹上,白泽这才松了口气。

    穆清吐干净了,这会儿除了头晕难受,也吐不出什么来了,便昏昏沉沉的任由白泽折腾。

    白泽把她抱到沙发上,给她吹干了头发,这才把她塞进了被窝里。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蜷缩在大床上,宛若小猫咪一样的人,狠狠捏了捏眉心,哑着嗓子道,“给老子记着,老子早晚会让你还回来!”

    他白泽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

    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穆清安稳的睡颜,让白泽心里的戾气驱散了不少。

    想起浴室里的狼藉,他又狠狠皱了皱眉头。

    习惯了军人的亲力亲为,他的住所里没请佣人,就算长时间不住,也只是让钟点工偶尔来打扫一下。

    此时白泽无比懊悔,为什么没请一个佣人。

    让那些污秽物在浴室里过夜,等着明天打电话让钟点工来清理,他绝对无法忍受。

    找出了清洁手套和口罩,全副武装起来,白泽才开始动手。

    折腾了大半个小时,终于把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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