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
“哇”慕容以安像个小女孩一样惊呼,“是王子给公主建的城堡么?”
眼底闪过一抹温柔的笑意,宁随风从善如流地应和:“嗯,的确是王子给公主建的城堡。”
“那女人可真幸福啊。”慕容以安瘪瘪嘴,趴在宁随风的肩头,话语里听不出是羡慕还是仅仅只是感慨。
往上托了托背上的人,宁随风步伐未停,同时他的方向也很明确。
“的确很幸福。”顿了一下,他又问,“如果那个女人是你,你也会觉得很幸福么?”
没明白他话里的深长意味,慕容以安把下巴抵在他的肩头:“当然了。”
如果被人当成公主一样对待,恐怕只要是个女人,都会觉得很幸福吧!
每个女人的心里都有一个公主和王子梦,能真正走到一起的公主和王子,又有几人呢?
“十三,你说……”慕容以安趴在他的肩头,大概是因为压抑着,声音闷闷的:“你说如果没有慕容以微,我会不会也是一个公主?我有我的王子宠着,也许会过得很平淡,却一定会很平静。”
“安安,你就是我的公主,是我一辈子的公主。”
宁先生一本正经的表白,慕容以安却低低的闷笑起来:“十三啊,我只是有感而发罢了,你还真当真了?”
薄怒如秋霜一般将至,倏然间,宁随风一手托着慕容以安翘挺的臀,一手揽着她的腰,陡然一用力,便把她从后背抱到身前。
高难度的动作,就像是在耍杂技一样。
慕容以安惊呼:“啊……”
把她抵在紫薇树上,宁随风坚硬宽厚的胸膛抵着她柔软的胸部,暧昧的火热霎时在两人身体里乱窜。
“十三,你……”
“安安,你是我的公主,只是我的公主!”宁随风的额头抵着慕容以安的额头,他的声音里带了无边的冷硬,又像是在宣誓一般:“安安,这样的玩笑我不想再听到。”
被他坚硬的胸口硌得生疼,慕容以安推了推他:“十三,只是开玩笑而已。”
宁随风捧着她的下巴,眸中幽邃冷凝:“玩笑也不许!”
“霸道!”娇嗔一句,满是小女儿的娇羞。
淡淡的吻落在唇角,宁随风抵着她,声音低沉沙哑:“安安,在说这样的话,我会惩罚你。”
慕容以安:“什么惩罚?”
她不信他会舍得惩罚她。
仗着宁先生的纵容,慕容小姐有点有恃无恐了。
“你想知道?”一抹邪魅从眼梢扫过,不给慕容以安反应的时间,宁随风猛然低头,攫住了那双娇艳的唇瓣。
吮吸,啃噬,舔咬。
不过片刻时间,两人便呼吸加重。
甚至比跑了一个小时还要粗喘。
即便如此,宁随风也没有松开慕容以安,反而吻得越发深越发重。
“唔……”慕容以安推他,抗议。
宁随风非但没有松开,反而禁锢着她的手臂,越发深入。
唇齿间的纠缠,相濡以沫的美好,都让他舍不得松开。
火热的气息在两人间乱窜,宁随风只觉得某处滚烫无比,烫的他发疼。
终于,一吻结束。
两人额头相抵,气喘吁吁。
慕容以安面色绯红,不知是羞赧还是气闷。
“流氓!”
“在说这样的话,我还有更流氓的手段!”宁随风箍着她的腰,声音沙哑到了极致,就像是生锈的皱成一般磨合而发出的声音。
眸底流光潋滟,眉梢隐含春情,慕容以安此刻就像是饱受爱神滋润的女人一般。
“安安,我想了。”宁随风把头埋在她的肩窝里,声音闷闷的,充满了xìng感的魅惑。
他抓着她的手,覆在某处。
慕容以安猛地抽回手,小脸红得仿佛能滴下水来,下意识地抬脚踢他:“臭流氓!不要脸!”
宁随风也不抬头,禁锢着她的小手,依旧压着声音道:“我对自己的妻子流氓,法官都无话可说。”
慕容以安一,无法反驳。
的确如此。
“安安,还记得今天的惩罚吗?”宁随风吻了她的耳垂一口。
慕容以安身体猛地一颤:“不……不记得了……”
就算是记得,她也会说不记得。
她才不会傻到把自己送上门呢!
宁先生是属狼的,而且还是狼中饿狼。她要是承认了,才是羊入虎口呢!
“没关系,我记得就好。”宁随风呼出一口热气,慕容以安只觉得自己肩窝里的肌肤好似有火在灼烧一般,沙哑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回dàng:“作为惩罚,每晚至少要三个小时,任我为所yù为。”
慕容以安:“……”
“安安,我要开始惩罚了……”
说话间,宁先生的手便开玲珑的娇躯上游走,到处煽风点火。
慕容以安抗拒,声音里带着哭腔,有些无语lún次:“十三,不……这是在外面,会有人来的……”
宁随风动作不停:“这是私人空间,不会有人。”
慕容以安阻止他,依旧没能挡住某人的攻城略地。
“十三,我……”
“不同意”三个字被吞入口中,化作了浅浅的呜咽,随着夜风消散。
月光皎洁明亮,紫薇树下,一对男女相拥,树影婆娑,偶尔会有紫薇花瓣随着摇曳的枝桠落下,落在那一对男女身上,便构成了一幅唯美无比的画卷。
当一切都结束后,慕容以安把头埋在宁随风怀里,泄愤似的狠狠咬了他一口。
这一口,丝毫没放水咬得极狠,口腔里甚至都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嘶”宁随风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安安,要谋杀亲夫?”
慕容以安冷哼一声:“我不仅想谋杀亲夫,我还想挫骨扬灰呢!”
绯色的小脸气愤无比,慕容以安恨不得一口咬死眼前这个混蛋。
特么的这流氓居然在树林里就把她办了。
野战啊……
她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树林里做这事。
简直丢死人了!
要不是她现在腿软,她才不会只咬一口泄愤呢!
她肯定给他一脚,让他这辈子都没法耍流氓!
“生气了,嗯?”身心都得到满足的宁先生,那叫一个妖孽啊。
“宁十三,你个流氓加混蛋!”慕容以安破口大骂。
“嗯。”宁先生从善如流,“流氓混蛋会让你很舒服的。”
慕容以安:“……”
宁随风低低沉笑:“安安,你敢说没感受到快感?”
慕容以安:“……”
她特么又不是xìng冷淡,被人按在树上XX00了会没有快感?
“安安,其实你也很享受的,对吗?”
慕容以安的脸色比夜色还要黑:“你闭嘴!”
“好,我闭嘴!”宁先生很好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我们回家,能走吗,需要我抱你吗?”
慕容以安一把推开他:“猫哭耗子假慈悲,不用你管!”
然而,慕容以安小看了纵yù过后的后遗症了。
她以为自己可以,不想刚抬腿,脚步还没迈出去,就双腿一软。
要不是宁随风眼疾手快地抱住了她,她早就摔在地上了。
低低喟叹一声,宁随风话语里饱含笑意:“宁太太,有宁先生在,就别逞强了。”
慕容以安气得打他:“我这样到底是谁造成的?”
宁先生好脾气地哄着她:“我造成的!”
“都是你的错!”
“对!都是我的错!”
宁随风抱着慕容以安穿过紫薇花林,步入了那个传说中的城堡里。
看着眼前金碧辉煌的城堡,慕容以安目瞪口呆:“十三,你没走错路吧?”
走到了人家的私人场所,难道不会被驱逐出去吗?
“小傻瓜!”宁先生对宁太太的智商颇为感到捉急,他低低喟叹道:“幸亏小墨随了我,不然就该为儿子担忧了。”
慕容以安:“……”
毫不客气的在宁先生的腰上拧了一把,慕容以安傲娇极了:“你混蛋!这里明明是你的地盘,骗我很好玩吗?”
害得她提心吊胆,生怕有人过来。
宁先生表示很无辜:“安安,你没问……”
慕容以安瞪他:“我不问,难道你就不会主动jiāo代?”
“好吧,都是我的错。”宁先生吐出一口浊气。
不要试图跟女人讲道理,尤其是故意找茬的女人,因为根本没道理可讲。
宁随风抱着慕容以安进了别墅,脚步未停,目的地是卧室。
说好的每天惩罚三个小时,还剩下两个多小时呢!
春宵一刻值千金,可不能浪费了。
于是,没一会儿,奢华低调的卧室里,再次传来类似小猫呜咽的声音。
一男一女jiāo缠着,他们在用最原始的方式来表达心中的爱意。
一夜春宵芙蓉,就连月亮都羞涩的躲进了云层里。
第258章 叶修失踪
京城又出了一件大事。
不,应该说,是京城的辖区洪城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
一个在全世界颇有名气的探险队在洪城失踪了。
此事一出,举世震惊,甚至惊动了帝国的最高领导者。
别的不说,就单拿探险队的队长和副队长的身份来说,就足够令人震惊,更别说这支穿过丛林,越过高山,在沙漠里如履平地,经验丰富的探险队呢!
出事的第一时间,早间新闻就报道了。
彼时,慕容以安一家三口正在吃早餐。
“现在chā播一则紧急新闻。”主持人有条不紊地播报:“七天前,著名的阿蒙森探险队前往洪城探索那座千年未解的神秘坟冢,于昨夜凌晨十二点探险队员与留守地面的队员失去联系。事发至今已是七个小时,阿蒙森探险队依旧没有任何消息,当地政府正在积极组织救援……”
一口粥没塞进嘴里,勺子“吧嗒”一声掉进碗里,小墨已然失态:“妈咪,舅舅……”
没错。
阿蒙森探险队正是叶修的队伍,他是这支队的副队长,而队长阿蒙森,正是F国国王的亲弟弟,阿蒙森伯爵。
“怎么会这样?”慕容以安也没想到,阿蒙森探险队居然出事了。
要知道这支队伍成立将近十年,什么险恶的地方都去过,夸张点说,就是龙潭虎穴里也闯过,怎么会在洪城栽了跟头?
“也许是通讯设备出了问题,我们先别自己吓自己。”宁随风话语镇定,“我让苏峪带人去调查。”
话语落下,他便掏出手机给苏峪打电话。
显然,苏峪也知道这个消息了,两人匆匆说了几句,宁随风便挂断了电话。
叶修出事,慕容以安和小墨算是彻底坐不住了,母子两人异口同声:“十三(宁叔叔),我要去洪城!”
两人态度太坚决,根本不是在商量,而是在通知。
宁随风知道叶修于母子两人来说有多重要,即便他心里很不想两人去,也只好点头答应。
“好,我去安排。”他看着母子两人,眉目里dàng着浅浅温情:“把早餐吃了,我派人送你们过去。”
慕容以安和小墨相互对视了一眼,即便胃口不佳,也逼着自己硬吃了下去。
他们要去找人,没有体力怎么能行呢?
所以,即便是味同嚼蜡,他们也强迫自己吃下去。
匆匆吃完早饭,宁随风便带着两人下楼。
此时,楼下已然停着一辆悍马。
司机五官刚毅,眉目炯炯有神,副驾驶上的人同司机如出一辙。
宁随风说道:“安安,这是孙杨孙树兄弟俩,让他们陪你们去洪城。”
孙杨孙树向慕容以安敬了一个军礼:“慕容长官好。”
“他们是军人?”慕容以安惊呼。
在她的唇角落下一吻,宁随风话语温柔:“嗯,退役的特种兵,让他们保护你,我放心些。”
“好。”慕容以安也不再犹豫,拉开车门上车。
宁随风把小墨抱上车,不忘叮嘱:“安安,到了洪城一定要注意安全,手机保持畅通,每隔两个小时给我打个电话。”
“好。”慕容以安早已等不及了,连忙催促着孙杨开车。
“宁少放心,我们一定保护好少夫人和小少爷的!”话音落下,油门踩到底,悍马疾驰而去。
宁随风:“……”
若不是他实在有事走不开,哪有孙家兄弟什么事啊!
护花使者这样的事情,他也很乐意做好不好?
宁随风有些烦躁地捏了捏眉心。
最近R组织大有卷土重来的手笔,他即便退役了,也不得不考虑京城的安全。
毕竟,司马流云选择对京城下手,有他宁随风的原因。
*
车上。
小墨靠在慕容以安身上,声音里饱含担忧:“妈咪,舅舅不会有事的,对吗?”
“对,你要相信舅舅,他不会让自己有事的。”慕容以安揉揉小墨的头发,安慰道。
其实,她虽然在安慰小墨,可她自己的心里也很没底。
关于洪城神秘坟冢的传说实在是玄乎其玄,那么多的人在上面出事,她真的没法不信。
孙杨开车不宜分散注意,孙树便说道:“少夫人,小少爷,吉人自有天相,你们也无须太担心了。天下万事万物相生相克,再神秘再诡异的东西,也有克星,说不定阿蒙森探险队就是神秘坟冢的克星呢!”
“可是,以前来探险的人无一生还啊。”小墨还是很担心。
孙树说:“我有预感,叶先生一定没有生命危险。”
“何以见得?”慕容以安皱眉,他不是为了安慰她在胡诌吧?
孙杨熟练的控制着方向盘,悍马在路上疾驰,他说:“建国前,我家是风水世家,我爷爷在当地很有声望。后来,我父亲参军,爷爷去世后,家里就不靠着风水之术讨生活了,但是作为祖传的秘术,我们家的子孙一直在传承着风水术,虽然没有爷爷那么精通,一般的凶吉祸福倒是能推演算出并且想出克制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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