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都市小说 > 疯癫鸳鸯 > 正文 第40章 假仁假义
    "自从闫秋兰被刘金锁点名叫去。王苏刚就假借上茅房之名。溜到了水边。借着水面的传导力。把闫秋兰和刘金锁的谈话听的是七七八八。当看见闫秋兰奉命叫他时,就急忙回到城里人中间。虽然他尽量远离刘金锁。闫秋兰还是被刘金锁花言巧语说的迷魂颠倒,那傻娘们把自己暴露无遗。一时之间,又气又急。却没办法。只能看闫秋兰这傻娘们怎么说服自己。

    “你们几个,走吧。下去帮我干点活。”闫秋兰为了不引起王苏刚的怀疑。依然傻乎乎的笑着对在场的所有人说。

    “谁?谁来了。有这么大的面子。让俺俩去干活?!”林强和陈林不高兴的站了起来

    “不是叫你们。是叫他王苏刚。让他帮我去干活。你俩也顺船走呗。难道还让我,再来接你们呀c”

    闫秋兰一边擦汗一边笑着说。实际上,她也想就此机会,化解王苏刚和刘金锁的仇怨。为王苏刚开辟舒适的环境。让他好好安心干活。也为了以后有个好收成的。所以笑得非常灿烂。

    “我不去!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不但出卖了我。还和他打的火热。你算什么人气。往后,我离你远点。你也别招惹我。咱俩算断交。我在这等你,就是为了跟你留下一句话的。我走了。”王苏刚说完站起来,气愤愤就走。

    “喂!你别拿好心当了驴肝肺。你回来你你”闫秋兰没想到,自己的一片苦心。遭到了个这。眼睁睁看着他甩袖而去,完啦完啦。他俩的恩怨无法化解啦。关健是,他和王苏刚的关系无法维持了。眼下的活儿,没人帮她干啦。这叫养鸡不成失把米。不行。不能这样放他走了。她深知他的脾性。他一旦这样走了。就一去不复返了。闫秋兰看着王苏刚的背影,急得心里直打转。唉。有啦。我就不信,止不住你了还。闫秋兰立刻对着大柏沟沟口喊道:“刘金锁——王苏刚在这呐。快来捉他呀。他往东边的水边跑啦。快呀快啊就要下水游走啦——”豁亮的嗓音灌满了全区域。

    王苏刚听她一叫唤。立刻刹住了脚步。不得不往回返。为啥?一来就算他的水性再好。也牴不过汽艇跑得快。这二有这傻娘们在跟前,说不定还能为自己说上几句好话呢。如果没有这傻娘们。俺俩个同学碰在一块,咋说。也肯定会打上一架,接下来就是死路一条——进渔管会?他气急败坏的来到闫秋兰跟前。指着她的鼻尖:“你c你。我就坏在你这傻娘们手里啦。我c”王苏刚不等说完。就扬起了巴掌。当他就要落下来时。看着两个城里人好奇的看这他俩纳闷时。不得不佯装抓头,慢慢放下来:“你说你这傻娘们呀,你可把我给害苦了。你说你傻到了啥程度。既然被他一句花言巧语。就c就c就出卖了我。你可真贱。叛徒!卖国贼!”

    再说闫秋兰。看见王苏刚往回返。就感到自己的效果不错,捅到了他的诀窍上了。就咯咯的笑得不可收拾。当王苏刚举起巴掌时。早已笑着跑开。

    两个城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为他俩的行为所迷惑。——他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到底走还是不走?你不走是吧。你不走,俺们走。你俩快走。”闫秋兰冲着城里人。说着转身就走。

    城里人赶忙收拾一下,跟了上去。王苏刚无奈,只能像被押送刑场似的跟着,往船边走。

    来到船边。闫秋兰率先跳进后舱,调过船头,城里人先钻进棚内。王苏刚蹲在船头,把头压在裆里,不吭一声。

    闫秋兰把船开到刘金锁跟前:“我把逃犯押回来啦。凭你处理!咯咯c”

    刘金锁看着船上的王苏刚,强忍住笑。“你就快点吧,都啥时候啦。还贫。快点。”

    闫秋兰怕王苏刚先上岸走脱。就把后尾厾到岸上。让城里人下去。不等王苏刚经过棚里钻出来。就已经开船到了地笼旁。然后,冲着岸上的城里人嚷道:“你俩等着。一会我请客。让你们尝尝咱正宗的农家饭。你过来干啥。到船头帮我干活。快点,你的老同学,咱们的刘总看着你,还等着你呢。就算仇气再大。总不能扔下刘总不管吧。咯咯”

    “你你这疯妮子,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这次你就把我给害惨了c”王苏刚被闫秋兰堵了回来。只能回到船头,咬牙切齿地低声骂道。只能抓起漂在水里的浮头。往上拽。闫秋兰撇下双桨。过来帮忙。闫秋兰在船上和岸上的他们一边干活,一边又说又笑,而王苏刚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浑身不自在地低着头,一边干活一边猜测着即将到来的后果。

    王苏刚从水里拽出地笼头。压低声音问闫秋兰:“你就别光顾呱呱啦。快点对我说,这玩意怎么弄?”

    “怎么弄。你们没有呀。拽住一边头,一抖擞。一边往水里送。对对,就这样c”闫秋兰回过神来,站在一旁,准备好了工具后指挥着王苏刚。

    王苏刚按着她的意思。提起头来。一边抖擞一片往前拽。一节节的地笼,经过王苏刚的手头时。就看见,地笼里边的鱼c虾c螃蟹,从高处顺着地笼往水里滚落,到前边的水里。抖搂过的头又扎在水里。经过漫长的抖搂。地笼里边的鱼虾螃蟹。被聚集在了一个扎紧口的口袋里。闫秋兰赶忙用网络接住。王苏刚打开扎口。连鱼带蟹,一块栽进闫秋兰准备好的网络里。王苏刚接着往下拽。

    “够啦够啦。”当王苏刚经过了第三个地笼时,闫秋兰就制止道:“多了。多就多点吧。”

    王苏刚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使用的工具。他看这一节节的竹格里的鱼虾往前滚落。就兴奋不已。忘记了刚才烦恼。可还没觉得过瘾。就被制止了。

    闫秋兰掂了掂网络里的水:“走,到岸上倒出来。”说着就把网络拽回船头上:“开船呀。还愣着干啥?”

    “哦,”又恢复了忧虑的王苏刚。赶忙回到后舱把船抵到岸上。又低下了头。

    闫秋兰跳下船。铺开沙布,倒上去。赶忙挑拣起来。把鱼和螃蟹放会网络里。老虾留在纱布上。

    “喂。咱俩商量一下。把这鱼和螃蟹搭给我得了,你就不用捡啦。”刘金锁看着活奔乱跳的鱼虾有点爱不释手了。

    “行。不过虾米的斤两,我可不管多少啦啊?”闫秋兰抬头看着刘金锁说:“你可算好了。虾米可比鱼蟹贵重的多。咱们就这样过过称?”

    “那还是算了吧。赶紧的挑拣吧。王苏刚过来帮忙呀。怎么,打了俺小舅子,还有理了不是?快点过来。要不是看在闫秋兰的面子上,早就把你拘留了。往后要想在这水库里混,就得听闫秋兰的调动,要不然,你就滚回去。我再也不认你这同学了。听见没?”刘金锁冲着王苏刚喊了几句。

    有这句话。王苏刚口头上虽不应允。但吊着的心,还是放下来。赶紧过来低头帮忙。闫秋兰和刘金锁互相看看。他俩再看看两个城里人,他两个同时会意的笑了。闫秋兰从船舱里找出手称来,摇了摇。多了一斤二两:“算了。这点就搭给你了c”

    “还有这鱼和螃蟹,也搭给我得了。”刘金锁说着就要去拿络子里的鱼蟹。

    “那不行,留着这些。还准备待他俩这客人呢。亏你还是个水库刘总。就这点臭鱼烂虾,也能看在眼里。当着城里人的面。羞不羞?”闫秋兰上前阻止道。

    “那那就算了算了。你这妮子,我服了。我得赶紧走了。喂,你俩哥们。啥时候回家,说声。我好用汽艇接你们呀。”刘金锁往汽艇上走的时候,不忘给城里人打打招呼:“喂,闫秋兰。管饭可是你夸下了海口。你可得给我招待好了。他俩就是环保局的。”他撂下一句话。慌忙扬长而去。

    “啊。是吗?好嘞咯咯”闫先是一愣。

    “啊?坏了坏了c”王苏刚见刘金锁一走,又忘乎所以了。开心地大叫起来。

    “你俩是环保局的?不是搞婚纱聂影的?你俩可真贼。居然把我给蒙住啦。那你拿俺们的相片。,想干什么。是举报。还是”看着刘金锁走后。闫秋兰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突然问道:“把相片全部拿出来。要不然,别说吃饭。就是过河也没门。”说着她把手伸到他俩面前:“我常年捉雁。反被大雁啄了眼。”她的脸色,刷的黑戗下来。

    “看看,看把你给吓得。不就是几张照片吗。这也算不了什么。我们只不过,是过来照相玩玩的。可没有什么政治任务。你让我这会儿拿出来。这不是还没有洗出来吗嘛。等回家了才能做出来的”陈林赶忙解释道。

    “对对,其实俺俩就是用照相的幌子,来白坐蹭船的。绝没有,祸害谁的意思”林强补充道。

    “放屁,刚才还弄出一张,让俺俩看来着,这会咋就洗不出来啦。谁信。苏刚过去,把相机夺过来。撕出底片。全部曝光了。看他还戏弄人不?”闫秋兰真生气了。

    “别别别,这里边确实有重要东西。是俺俩一路走来拍下的。千万不要给毁了。否则俺们也没法回家向上级交差。但是。,这些都是与你俩的相片毫无关系,。要不这样,等俺们回家了洗好了相片,连底片给你俩捎来。让刘金锁转给你们咋样?我说的句句是真。谁哄你是乌龟王八蛋c”

    “秋兰姐,怎么办。夺还是不夺?”王苏刚停下来就等闫秋兰一句话了。

    “居然话说到这个份上,就暂时不管他们了。就算他们举报上去,量他们也不能把我怎么了。我又没干亏心事。没干犯法事。怕什么。走,咱俩走!”她撇下一句话,转身就往船上走,王苏刚紧随着。

    “唉唉。俺俩怎么办?”“对呀,俺俩怎么办?”

    “你俩我不管了,你们游泳回去吧。要不让刘金锁过来接你们c”闫秋兰头也不回。

    “那,那怎么行,俺俩不会游泳呀,再说,说好的,要让俺们品尝农家饭的。咋就变卦了呢。不合适吧?”

    “哼。凭你俩干的好事。别说吃饭。吃屎都没人给你俩拉。看看你们环保局管的水库里,都是些啥东西,我看你们就是占着茅房不拉屎。管理水库不咋地,暗里使绊子挺在行。”闫秋兰说着居然真的开动了小船。

    “我我说秋兰姐。一句话俺们没说明白。咋就惹了这么大的火气。算俺俩错了还不行”,俺俩给你赔礼啦c”

    林强在岸上。够着恳求道。

    “我说秋兰姐。你还真撇下他俩不管啦。这如果让刘金锁知道了,都成啥事了。没法交代呀。你可是应许好好的,咋能说变就变呢。你就不怕得罪了刘金锁,你不想在他面前当红人啦?”王苏刚低声为他俩求情。

    闫秋兰这才回过船来。厾到岸上:“去,什么红人,我可不想当红人,但也不想得罪他。再说,他也是给了我钱的。我为啥不卖。有时候他离了我还真不行。再说他对俺们还是挺不错的。只可恨他的那些爪牙们,实在是太可恶了。喂。,那你两个都滚上船来吧!”

    王苏刚习惯性的跳上岸。让城里人钻进了棚里。自己才回到船头上。

    “秋兰姐,我看你捞上了那么多杂物。打算往哪搁。咋处理呀?”船棚里的林强,可能出于环保的职业习惯。和闫秋兰搭讪搭讪道。

    “还说这些。你就不怕被他俩再扔到水里了”陈林急忙提醒道。

    “咋处理。到对岸。炖了让你们吃!你们不是想吃农家饭吗。这就是你俩的饲料。”闫秋兰不加思索,上去就是一句,。可又后悔说过了。又赶紧补充了一句:“咯咯c对今天,就是让你们吃这些。看看你俩的牙口怎样。如果能崩掉你俩的两颗门牙话,看你俩往后还背地里乱咬人不?”

    “不会吧,你说的尽是疯话吧c”陈林看出来她又欢喜了,就故意逗起乐来。

    “对,对对,正因为你们吃了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尽放出污浊的臭屁来,来祸害人的。”王苏刚也补上一句。

    “秋兰姐。你这可是冤枉好人。俺俩从来不去打着环保招牌,坑害遵纪守法的人。俺俩正对的就是污染环境特别厉害的人。我知道“环保”这句词。对于通常百姓来说,是非常逆耳c惧怕c庸俗c又官腔的词的。可是你想过没有,这水库,之所以这么清亮干净。还不是大伙不断努力的结果。如果水库没人管理,这水还怎么饮用対吧。俺俩在局里就听说,水库里有位耐心人。经常捡些垃圾收拢起来。可就是不知道,她是怎样处理的。想过来看看。有没有好的方法,可借鉴的,或者好改变的法子。俺俩今天就是冲着这个任务来的。并没有什么恶意。这回明白了吧。”

    “好法子,?处理垃圾能有什么好法子。不能沤烂的烧了,能沤烂的就是地掩埋。还有什么好法子。我有时候也想。旅游的人不来吧,老百姓就没有好副业干。要是让他们来了。垃圾遍地都是。每天监督不过来。还有这鱼c算了这些都不是你们旱涝吃饱肚的人,应考虑的问题。我一个乡下人只要管好俺的一亩三分地就行了。如果这一亩三分地要是出了问题。俺们肯定得挨饿了。”闫秋兰接上嘴说。

    “嗯——说的是。你们每天躲在空调屋里,不怕风吹雨淋,还有工资拿。多享福。我啥时,熬到了这个级别该是何等风光呀。”说实话,王苏刚对他俩真有点。羡慕嫉妒恨。只恨自己没有一个有势力的好老子。

    城里人钻进棚里后,受不了里边的闷热。又想尽情的观赏外边的风景。只想往外钻。为了这两个旱鸭子安全,闫王二人极力反对。但他俩还是像母鸡翅膀下的雏鸡。硬是探出头来。最后还是钻了出来,。一个站在船头。,和王苏刚紧贴着,紧紧抓住船篷穹顶,恐怕晃倒。一个挪到后舱里。坐在后舱沿上。只给闫秋兰开船腾开一片儿地方。他俩虽然又说又笑。但紧张得脸色都变了。

    几个年轻人,在绿幽幽的水面上。沿着水边。慢悠悠地边走边捞着水中的杂物。城里人又抢拍了几张“渔民生活”照。船小人重。把镜子似地水面,硬是划起几道水垄来,荡起层层波漪。留下了一道小船划过的痕迹。从高处望去。他们就像游走在碧玉盘里的蟋蟀蟋蟀一样,别有一番风味。

    闫根顺站在高处,本想招呼闫秋兰赶快做饭的。望着有说有笑的年轻人。点点头,悄然离开了。

    城市里的年轻人,忘却了紧张,把整个情趣融化在谧静c优雅c凉爽而苍翠的世界里。陈林情不自禁地说:“还是打鱼好,山青水秀,空气新鲜。只可惜,就是天气忒热了。要是在风和日丽的秋天里就好了。”

    “城里人就是娇气,俺们干惯了。就不觉得热。谁家打鱼捕虾,光等着不冷不热的时候,才干活。还不把你们城里人饿死了?”王苏刚顶着烈日,咬着牙。回敬了他一句。

    “你c”陈林没趣了,也不吭声了。

    “那你秋天来吧。到了那时候,酸枣树上的酸枣,鲜红鲜红的艳丽迷人。红透了的,半红的,多着呐。甜的沁人肺腑,酸的使人牙根发痒。甜的,酸的。枣树不同,枣的形状也不同。甜枣的形状是扁圆的,酸枣的形状是椭圆的。满山遍野都是,仍你挑,仍你选。数那些半红的,刚红的。甜酸强烈,肉质松脆。等你牙痒了,吃累了。再看看这漫山遍野的酸枣树上。绿中镶裹红。红中裹镶绿。一簇簇的酸枣树,一串串的红酸枣。你就会觉得,这美丽的大自然是多么的慷慨大方。是多么的豁达开朗。你会舍不得离开它的。”

    闫秋兰抒情似的几句话。把在场的所有人惊的目瞪口呆。仿佛把他们带入了仙境一般。令人陶醉。他们此刻仿佛已经到了琳琅满目,硕果累累的金秋时节。

    “你把酸枣夸的那么好,我却不那么认为。刚才我不小心路过它。还被它划破了皮肉。挂住了衣裳呢。他浑身都是刺。疼的鲜血直流。怎么是慷慨大方呢。有点名不副实了吧。”林强不由得抚摸着自己的双手反驳说。

    “嗳,这就看对于什么人来说了。对于那些贪婪成性,不顾他人利益的人来说。自然是毫不留情的。而对于那些珍惜爱惜他它的人,还是挺大方的对吧。秋兰姐?”王苏刚帮腔道。

    “对,对对,看来你也喜欢酸枣树?咱俩的看法一致。我认为他们长满了倒钩刺。,不是它小气。而是自我防护的一种本能。如果它没有这些钩刺,早就被一些贪婪人,踏成平地了。”闫秋兰好像寻到了知音。

    “哦,一般吧,谈不上喜欢。我对野秋菊这种花倒挺喜欢的。我这会说了你俩也未必见过。野秋菊这种花。虽然花朵不大,但各种颜色都有。有白的c兰的c黄的。无论是地坎上,草丛里。还是悬崖绝壁上。只要有他它能生根的地方都有。总是一簇簇,一片片地灿烂开放着。当你在深秋寒冷的早晨,在看着万花纷谢,满眼都是颓废的大地时。霎时,看见了一片,顶风傲霜,孤芳自赏的一片秋菊时。你会突然一股暖流从心底涌向全身:呵,大自然曾经有过一段百花齐放c繁花似锦的日子。想到这你会,有股力量焕发出来。那股精神头,永远使不完。”王苏刚听了,他俩对闫秋兰的赞誉。不由得也感慨万千了。

    “本来说酸枣,说的好好的,咋就又扯到秋菊上了。你再不说干枝梅。这不是跑题了吗。真是的。”林强反感了。

    “那好。你说出一种花来,我听听。你个小市民。才见过几种山上的花朵。我这是本着秋兰姐的主题来的,咋就跑题了。秋菊不是一种植物?你知道啥叫跑题吗?行。往后我就顺着你们的意思来。你等着。”王苏刚不但没得到表扬。反而你得到了反感,甚是火气冲天。

    “那你说说。你喜欢那种花?”闫秋兰冲着林强问。

    “我我嘿嘿,我没有什么可喜欢的。”林强被闫秋兰问住了:“我不是,不常来山沟里吗?”

    “那。你呢?”闫秋兰又问陈林。

    “我c我更没想过”陈林摸着脖颈说:“我就是喜欢你说出来的几句,慷慨陈词。

    “哈哈。我说嘛。没有一点艺术激情细胞的人,搞什么婚纱聂影。跟本就是冒牌货”

    林强见王苏刚又要揭短自己,就故意打断他。不让他得逞。对着闫秋兰插上一句:“没想到,你一个渔家人,说起你们的柿子和酸枣来。竟然是一套一套的。了不起。你是在作诗吧?”陈林c林强二人,咽着口水。竖起了大拇指。

    “对,了不起,是诗人。是睿智的表现。”林强也看着闫秋兰;“是我低看了你。你真不简单,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服了,我服了。”

    “哈哈c看你俩的马屁拍的。比酸枣树上的酸枣还酸。不过你们可不要来晚了。立冬后的酸枣。干透了只剩下皮。咬上一口。酸枣皮掩在牙缝里。酸的你牙痒c牙麻,迫使你只吐哈喇子。怎么用舌尖舔c舌尖抅都舔抅不下来,直到你的口水把他它彻底融化了才算好受些。听见没,我也会几句酸枣树的。不要认为就你们城里人识几个字?就想打断我。这下你们开眼了吧?不服,不服行吗。你俩,每人歌颂两句让我听听,我的城里的大学生?”王苏刚这下可又有出气的机会了。

    “谁说俺俩不服啦。早就服得五体投地啦?只是你的口气不对。没了诗意。倒是想着倒牙了”

    “对对对,诗得其反诗得其反。他在糟践东西。说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哈哈c”

    “什么诗人,忒抬举我啦。我是常常闲歇下来。看着这些树呀,果呀的瞎琢磨出来的。其实也就这么两句。如果你们真喜欢这儿的山水的话。肯定比我说得好。”

    “对对,她说了。首先你得达心里喜欢。不喜欢,就是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来。这就好比死了一个人。同样都是面对一个死人。有的尽管跟着哭得喊天叫地。也挤不出一点眼泪来。可有的只是抽咽。也能泣不成声,泪流满面。这就叫真情所在,真情流露c”

    “哈哈”

    “咯咯”

    王苏刚的一番比方,把大伙说的哄堂大笑。

    “你把柿子酸枣说的那么好。品尝时,掏钱吗?得掏多钱?”林强迫不急的的问道。

    “不掏!掏什么钱。你就算走在柿子树下,摘上几个熟的吃,也不会和你要钱的,但是行尝不行拿,行吃不行偷。如果摘生的,或者摘多了就不让了。他们会把你当做,蓄意糟蹋东西,偷东西的人。会罚款的。乡下的所有的地方,所有的瓜果都一样。千万记住了。只许尝,不许贪。更不许生着摘。”

    “对。只有恰当了就不用掏钱。不像你们城里,那么小气。上趟厕所都难找,好不容易找到了,还都得掏钱。像我们这儿,只要背转了人。尽情的拉。随便的尿。分文不要收不说。还没人管你。真的,你们笑啥”王苏刚比划着四野抢着说。

    “你瞎说什么?什么话到了你嘴里,就变臭啦”闫秋兰红着脸,白了他一眼。

    “啊?哦。对。背转女人最重要。也不要往水里尿拉。别让你们城里人。喝上了循环水呀哈哈”王苏刚自娱自乐了。

    “你c你俩别听他胡咧咧。西扇背里就有茅厕。”闫秋兰又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哈哈听说你还是个大学生。就这样的涵养呀。说出话来真直接,哈哈”

    “就是。说出话来,还不如姑娘有水平呢。”

    “我就是借着土话这么说,气死你。骂死你。看你们还嚣张不c”王苏刚冲着他俩,几乎叫起来。

    “别理他。谁知道哪根神经又搭错了。”闫秋兰甩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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