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鼻子走到这一步。所以,司悦对她心里的确是有愧的。

    当然现在人都去了,再说这些也于事无补,她也不愿意做个悲伤春秋的人。

    “我没事儿,你不用担心。”这段时间一直奔波,又没好好休息,司悦比较担心司景灏的身体,“咱们今天好好休息一番,明天去医院做个检查,看看眼睛的问题,还有复原的情况。”

    司景灏也关心自己的身体,对这个安排并没异议。

    两人这天早早就睡了,向来在男女事上被动的司悦,难得主动缠着他做那最原始的运动。所以,说好的好好休息,其实闹腾到大半夜,不过这档子事对男人来说,就跟补yào一样的存在。

    所以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司景灏神清气爽的,司悦却跟蔫了一样,没什么精神。

    当然她是个极有自制力的人,哪怕状态不好,也能爬起来跟司景灏一起去医院。

    一通检查后,无论眼睛还是脑袋上的伤口,都没什么问题,不过还是要好生养着。

    两人从医院回到家,司景灏又接到司悦的户口,已经办理好的消息。

    双重喜讯,让司景灏差点跳起来,“努力了那么久,终于可以扯证了,太好了。”

    司悦没料到事情会这么快,看着兴奋无比的男人,她终究还是不忍,把她要离开的事说出来。心道在明天来临前,咱们还是这样快快乐乐的吧。

    这天晚上司悦一如昨晚,继续缠着司景灏恩爱缠绵,仿佛要把往后不知几年的恩爱,一次xìng都给透支个够一样。

    当然她也抱着私心,希望这样的恩爱,能让她怀上属于他们两的孩子。

    私生子女的身份虽不好,但没有这男人在自己身边,她希望能有他们的孩子陪伴着她,这样未来不知会如何的日子,对她来说能好过一点!

    请原谅她的自私!

    第176章 本卷完

    看着眼前说立马要离开的小丫头,司景灏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这好不容易才将所有麻烦事情处理完,就可以去扯证了,小丫头却接到医院的紧急电话,说要她立马去医院报道,连给他们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

    抓住她收拾行李的手,司景灏恳求道,“给领导打电话,咱们迟一天走,今天把证扯了,明天一早我亲自送你过去。”

    这好不容易才拿到他们梦寐以求的户口,司景灏无论如何都想先把两人的人生大事办了。否则,小丫头这一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他可不想中间再发生什么意外,又横生枝节。

    如果可以我何尝不想成为你名正言顺的妻子,可眼下情况不允许,只能暂时把这件事搁浅,司悦心里如此想着,嘴上却如是说道,“军令如山,别说眼下只是咱们的人生大事,哪怕现在是生死攸关的大事,我也必须走,你知道的。”

    同为军人,没人比司景灏更清楚这句话的分量,司悦这句话一出,哪怕他心里有再多的不舍,再多的不愿,他也必须服从,“那你先去,等我把手头上的事处理完,我过来找你,到时候可以的话,咱们就直接在你所在军区的居委会扯证。”

    不想引起司景灏的怀疑,司悦应允了他的话,“这个可以有。”

    心里纵使有万般的不舍,司悦却也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只是例行叮嘱司景灏要注意休息,生活要规律,要定期去医院做检查等等之类的话,其他但凡可能让司景灏察觉的异样的话,她一句都不敢多说。

    两人如往常一样吃过早餐,司景灏一个劲往她碗里夹东西,大有一顿把她彻底喂饱的架势,司悦也来者不拒,他夹什么就吃什么。

    这顿早餐吃得多少有些压抑,吃完两人没立马起来,司景灏又拉着司悦的手,叮嘱,“我不反对你继续留在那个军区,这次的任务既然你已经应允,我也不让你推掉。但我想你记住,你往后所有的荣誉,我都会帮你挣到手,你不用事事冲在最前头,也不用事事想着立功的事,我只要你安全无恙就好。”

    他说过她这辈子的荣誉,他给她挣,是真的把这句话放在心里,并且无时不提醒着自己的。虽然他现在挣的荣誉还不够多,但他今年才二十二岁,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挣,不是吗?

    “我只是个军医,基本接触不到第一战线,没那么多危险的工作,你放心。我也不知道在你完全恢复回军区前,我能不能赶回来,所以有些话我提前说了吧。”

    “你记住,再多的荣誉,也不及的安危在我心里来得重要。”

    “所以我要你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自己,千万别让自己再像这次受伤了。”

    为了减少对这男人的伤害,她照之前自己想的那样,告诉他自己要去执行一个秘密的任务,时间多长不确定。军部那边她已经打过招呼,想来应该不会穿帮。

    这事她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虽然残忍,却是给她争取解决问题的时间。

    “还有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好好的。”她其实更想说,就算听到我的死讯,也要好好活下去,但这样的话,终究她还是说不出口。

    司景灏总感觉今天的小丫头,有点怪怪的,不过他倒是没多想,只帮他当成她这是即将离别,心有不舍,才如此这般,“那你也答应我,无论如何都要记得,我在等着你回来。”

    “如今这世界上,咱们是彼此最亲近的人了,无论什么时候都要记住远方的家里,有人等着你的归来。”

    司悦点头表示记住他的话了,“走吧,要不然该来不及了。”

    该说的话,在家里都说完了,去机场的路上,两人只是静静地拥抱着,再无其他言语。

    颇有种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感觉。

    到机场,司悦背上自己的行李,挥手对司景灏说,“我走了,保重!”

    “保重啦,我的爱人。”

    最后深深看了司景灏一眼,司悦转身,头也不回地进了安检口。

    转身的刹那,眼泪刷的就往下掉,没多时就满脸泪痕。

    别啦!我最亲爱的爱人。

    等我!我一定尽快查出幕后黑手,回来跟你重逢。

    答应我,一定照顾好自己,别让我担心。

    她很想回头看看,但他知道那人一定还站在那里,所以她不能回头,不能让他看到脸上的泪痕,所以只能给他留一个背影。

    距离登机还有段时间,在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里,司悦就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

    又对着镜子深吸了一口气,才总算把离别的愁绪压下来。

    她抬起手,紧紧握住拳头,给自己打气:司悦,加油!你一定可以尽快解决麻烦,回来跟他一起过属于你们的幸福生活。

    再次深深吸了一口气,司悦转身去检票口,准备检票登基。

    飞机飞了三个小时,又坐了三个多小时的小巴士,才抵达她所在军区。

    她并没有去医院,而是第一时间去找她的营长王瑞。

    这王瑞正是三年前,让她回去高考,她答应毕业后,要好好留在军区医院的领导。

    见到他,司悦第一时间跟他说了抱歉,“很抱歉,不仅没能履行当年的承诺,这次的事还麻烦你帮我背黑锅。”

    王瑞一直挺喜欢这个小姑娘的,这次她要走,他自是非常不舍,却也知道这丫头不是个无理取闹的人,更是轻易不会开口让人帮忙。

    如今她既然开口,那肯定是遇到大麻烦,才会不顾一切求到他这边来,“这些客套的话就不要说了,你真念我的好,就好好保重自己,别让我这个锅背得不值。”

    这丫头具体发生什么事,并没详细告诉他,只跟他说有些事,她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离开,离开的时间是多长不确定而已。

    按说,他不应该帮忙打这个掩护的,可他是真的喜欢这丫头,所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我不会的,你放心。”别人给她行方便,她无论如何都不会给他带来麻烦。

    从营长办公室出来,司悦出了一趟门,去找一个她曾经救过的混混,拿她叫这人帮着新做的身份证,看着上面的名字‘岳念菁(悦念景的谐音)’,还有看不出zhēn rén的照片,她道过谢后,就回到住处准备离开的事……

    ……

    且说另一边,目送司悦离开,还久久舍不得走的男人。

    直到她乘坐的飞机,已经飞到天上看不见了,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

    怎么办?这人才刚走,他就开始想了。

    不行,他得赶紧回去,把事情给处理了,然后就去找她。

    这么一想,他也不耽搁,当即抬脚离开了机场。

    陈叔已经被他的人逮到,并被带到京城,他口中处理的事就是陈叔这边。

    抵达禁锢陈叔的地方,司景灏也没废话,直接就开口问,“说吧,为什么这样做?”

    陈叔心里有李娴静,这个他一直都知道,也曾希望这两人能走到一起,可李娴静硬是顶着司太太的头衔,不肯离婚,他也不好说什么。

    即便如此,陈叔还是一如既往对李娴静好,从来不求回报,司景灏对他还是挺尊重的。

    可以说比起那个从来没给过他亲情渣爹所做的,他更没办法接受陈叔做的一切。

    所以,他想问过究竟。

    陈叔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一点也不意外,自己现在这个情况,他看着眼前这个算得上他看着长大的男人。

    几年的时间,完全褪去男孩子的青涩,长成一个阳刚的大男人,有欣慰,也有遗憾。

    “要是你没爱上开心小姐,现在你们一家子应该都快快乐乐的,你妈也不用因此早早丢了xìng命。”

    “我不想听这种感慨的话。”

    “你要问我为什么要拆散你跟开心小姐,最根本的原因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听命行事。”

    陈叔这话说得不假,那人是个非常神秘且谨慎的人,替他办事的人很多,却从来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更不知道那人在哪里。

    对方这么早安排他这颗棋子,一开始为哪般他也不清楚,哪怕到现在对方也没告诉他目的,反正每次有任务对方就告诉他,却从来没告诉过他为什么,他也没问过为什么。

    不过,就他接到的那些命令,明显都是针对司悦的,所有他猜测,“对方大概跟开心小姐家有什么仇,想从她身上报仇,才会事事针对她,不让她幸福。”

    “那为什么最初她的司家那九年,一直都相安无事?”

    “最残忍的报复方法,不是在你还一无所有的时候去打击报复你,而是先让你拥有一切,再把人从高高在上的神坛上摔下来,所以开心小姐安然在司家锦衣玉食,生活了九年。”

    bào出司景灏对她有意前后,那人本来也打算对司悦动手了,可后来司景灏的事,让那人决定就拿这件事做文章,让那小丫头痛苦。

    而他接到的命令,就是时不时在李娴静面前,扇扇风点点火,让她无论如何都不要同意这两人在一起。

    事情果然按照那人预计的方向走,这两母子的关系越变越糟,最后终于让她对司悦动了杀心。被一个自己曾经当亲生母亲一样敬重的人,追杀,这对小姑娘的打击的确很大。

    去杀司悦那天,看到她脸上那死寂般的表情,陈叔知道那人的目的达到了。

    “你妈的死是受开心小姐的牵连,你如果不想因为她,往后再遭受各种连带牵连,我劝你还是离开她,不要继续跟她在一起。”

    就这两个孩子,陈叔都不讨厌,只是他受制于那人,必须为那人做事。

    不愿意见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往后再遭遇各种不好的事,他才开口劝说。

    听了这么多,司景灏听出了重点内容,那就是有人再针对他的小丫头。

    他看得出来陈叔应该已经把所有知道的事,都告诉他了,便也不想在他身上浪费时间,“无论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才做出的这些事,但我和开心跟她的关系到如此糟糕的地步,都出自你的手。如今她更是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我虽不能让你给她偿命,却不会如此轻易放过你。”这她自然指的是李娴静,发生过这么多事,司景灏再也叫不出妈这个字眼,只能用她字替代。

    “该还的债已经还完,我在这个世界上再无眷念,我会给自己找一个最好的归宿,不用你cāo心。”为了当年那人的救命之恩,他潜伏了二十几年,对方之前说过,只要他能让司悦离开眼前的男人,他欠的就算还完。

    虽然不知道李思缘用了什么法子,不过她刚给他打电话,司悦已离开。

    既然如此,那他也可以走了,去找那个活活被气死的女人。

    司景灏听出陈叔这话的深层意思,没说什么。

    他不能动手要了这人的xìng命,但他要自我了结,他自不可能开导他。

    从关陈叔的地方离开,司景灏觉得自己有必要搞清楚,权家究竟有什么样的仇敌,让他对一个小孩子下手。

    之前答应司悦先不权家那边说她的事,他便没特意去跟权家搭关系,如今想要去问他们事情,只能去找苏首长。

    所以他只能给苏首长打电话,正好苏首长人在京城,两人便约了见面。

    见面后苏首长,先过问了司景灏的身体,又问候过她母亲的事后,才问他找自己的来意,“什么事找我?”

    “权家的事你知道多少?”

    “怎么突然问我权家的事?”

    事关司悦的安危,司景灏也顾不得那么多,便把司悦的身世说给了苏首长听,“对方没从我这边占到便宜,我担心他不会死心,所以我希望在小丫头不在这段时间,查出幕后之人,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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