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情深不抵陈年恨 > 第 6 章
    要共同持有权利人。

    “我没什么事求你,就不能做顿饭了么?”

    “呵,我又不爱吃鱼。”我凛了凛眉头,别过脸故意不想被‘糖衣pào弹’剥了节cāo。一小时前,我刚吃了腻腻的甜品,说老实话,鲜美的鱼汤这会儿正挑我味蕾呢。

    “做给云娜和涛哥的,顺便给你喝口汤。”苏清豪斜眼瞄了瞄我,比这态度更不屑的,是他出口成伤时丝毫不顾及我的尖锐语气。

    “季恩梧你行啊!打不过人家,就砸人家玻璃。涛哥怎么会被查酒驾的?又是你在背后兴风作浪吧!”

    说完,苏清豪把饭菜盛出来用保温盒装好,剩下一锅没有什么干货的鱼汤一圈一圈漂着讽刺的涟漪,“云娜在等我,我要陪她去给涛哥办保释。今晚不回来了。”

    “苏清豪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连吵架的力气都没了,也恨极了刚刚那个差一点就傲娇心软的自己,“自己的猪队友不好好看着点,惹了祸第一时间就往我头上赖?照你这么说,她云娜脸上起个青春痘也要算我的错?”

    “季恩梧我懒得跟你废话,你自己做过什么自己清楚。反正,别以为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你就能沾到一点便宜。我才不会爱上像你这么工于心计的女人!”

    “原来你今天回来,只是来羞辱我的啊?”我泠然推了半步,目光却不肯服一丝的软。我就知道,我这幅样子要是给我妈看见了,一定又要以我为耻辱了。

    “苏清豪,我宁愿你是回来套路我的,至少还能给我个打你脸的机会是不是?”

    “季恩梧,大家都是成年人。搞这些矫情的桥段有什么意义?既然不想受侮辱,那你就离婚啊。否则,我苏清豪亲手做的饭,你也只配喝几口汤。让开!”

    提了保温饭盒,苏清豪挡开我的肩膀就要往外走。

    “等等。”我上前一步,端起灶台上的鱼汤:“苏清豪,谁要带走的,一并都带走就是了!我不稀罕你留的下脚料!”

    说完,我不顾汤锅的炙热,反正我手上的纱布又多又厚,也感觉不出多烫。就手端着一股脑沿阳台倾倒下去!

    我家住的是矮层小公寓,顶层附赠的复式阁楼。当初结婚那会儿,房子是我爸给我出的。苏清豪典型的,结婚就出一根丁丁,指的就是他那种人。

    所以我住我的房子,浇我家楼下的灌木,怎么了?大不了物业的上门批评教育一顿。反正我季恩梧在别人眼里,早就是个保不住婚姻,斗不得小三的蛮不讲理母老虎了!

    接着就听楼下面一声高八度的惊叫

    苏清豪瞬间煞白了脸色,丢下饭盒就扑倒阳台边往下看!

    而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云娜等在楼下。^_^

    第9章 失聪

    我觉得在这一点上,苏清豪做的还是可圈可点的。

    他陪云娜也好,帮她买房子也罢。但从来不会把云娜带到我们两个的家里。

    其实我觉得,这种狗屁原则真的无所谓遵不遵守了

    就像今天这样,你苏清豪要烧饭就烧呗,想秀恩爱就好好秀。干脆把云娜带到家里演我面前不是更好?

    现在装一副‘我追求真爱’,‘我没名没分的不能登堂入室的白莲样’躲在楼下像个望夫崖似的

    就算我不倒水淋你,也保不齐楼上有人玩high了扔个套子下来挂你身上是不是?

    “季恩梧!你他妈找死啊!”苏清豪推开窗台的惯xìng,像一只脱缰的野狗似的弹到我身边。

    那牟足了全力的一个耳光,重重扇在我的左脸颊上!

    取代疼痛的,是一击刺裂的鸣响。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意识跟青春小鸟一样不回来。

    是的,我活该被打。谁叫我往楼下丢垃圾呢?

    但是这垃圾丢在了云娜身上,就不能算随地乱扔,那叫回归垃圾场。

    我挣扎着爬起来,抬手抹了下嘴角的猩红。此时苏清豪已经冲下楼去了,嘴里还叫着云娜的名字。

    呵呵,这么十万火急的时候,他都不忘打我一巴掌。

    我真后悔,刚才应该把锅一块扔下去,扔她个一尸两命就对了。

    这会儿我扶着阳台站起来,遥看苏清豪抱着云娜冲出小区。

    突然之间,我想起来我妈在八年前把我爸那个小三逼得喝农yào的时候,我爸也是这样抱着人家姑娘跑出去的。

    那时我就相信,婚姻这东西真是脆弱。一旦前面那个把背影转的决绝不堪,后面那个,就算牺牲再多的东西,也不能挽回了。

    可我毕竟还是得穿衣下楼,跟去医院一趟。

    首先,人是我伤的,是我的责任我得赔钱。

    其次,我得看看大夫。苏清豪这一巴掌下去,我的左耳就像一面破风的鼓,听什么都像在潜水似的。

    匆匆下楼,我遇上了门口保安许阿姨。许阿姨是个退休丧偶的老教师,无儿无女,孤寡独居。平日里跟我也算聊得来,可能是因为我妈太奇葩了,以至于我见到差不多同龄的老阿姨,但凡脾气和善一点的我都想扑到人家怀里撒个娇。

    “小季啊,怎么了这是?”

    我知道,这是我头发凌乱,嘴角挂血的样子把许阿姨吓到了。

    “没事,家里微波炉zhà了。”我左耳听不见,说起话来像在吼。

    然而许阿姨并不可能相信,她买菜回来,眼瞧着苏清豪抱走云娜时就跟踩了风火轮似的,把老阿姨的花裙子都掀开了。

    “那刚才,是你家先生吧?那女的……唉,那女的也真是奇怪,好端端站在那刷着手机,一看到楼上落下来一盆水,当时就跟贵妃醉酒似的瘫那了。我还当是谁家的闺女那么矫情呢?”

    “什么?”我一只耳朵也足以听清真相:“许阿姨你说她没有被淋到?”

    “当然没有啊。她站在那个花坛后面哩。”

    一听这话,我也就呵呵了。反正云娜这手段啊,也是粗制滥造屡试不爽。

    我扬一盆水她就烫成美人鱼了,那我放个屁她不得崩到二里地呀。

    肚子里有了孩子,还特么左一下右一下摔着跤,真是用生命在吸引苏清豪的心疼啊。

    有时我想想,我妈说的也没错,她总让我学学云娜的手段。我见犹怜啊,梨花带雨啊,吟诗吐血啊!我要是个男人,也想保护娇滴滴的她啊!

    回头再瞧瞧我,金刚似的,皮糙ròu厚。

    “呀!小季,你这耳朵怎么出血了!”

    随着许阿姨的一声尖叫,我也感觉到了不对劲。脖子里黏腻腻冰凉凉的,伸手一摸

    然而我大咧咧一仰头,说没事阿姨,我这两天……月经不调。

    ***

    “今天什么日子啊,一下午见到你两次,我是不是应该买个彩票啊?”等我赶到医院挂急诊的时候,徐橙正好换了衣服准备下班。

    我觉得她揶揄我的本领要是能收起一半锋芒,我爸后来都不至于坚持跟她离婚。

    我说你当我想来啊?没看到你的好女婿抱着他家软妹子直接来中心医院挂的急诊么!

    “你不就希望我不要太怂逼么?我可牛逼了,一盆滚烫的鱼汤直接倒了下来!”

    “你说什么?刚才那个说是被烫伤的孕fù”徐橙眼珠子惊得快比眼镜大了:“我准备jiāo班了都没注意看,你说苏清豪跟那个女的,她……她怀孕了?”

    “很奇怪么?”我揉着疼痛难禁的耳朵,说话声拔得吼来吼去:“我知道你又要说,肚子里没货留不住男人。呵呵,可惜我一年跟苏清豪上的床,都没有上你这儿来的次数多。”

    “你瞅瞅你这个德行吧!”徐橙拧着眉头凶我,“我跟你说什么来着?再这么闹下去,你们迟早是要离婚的!”

    这会儿,负责给我检查的五官科大夫皱了皱眉,“鼓膜穿孔了,听小骨受损严重。建议手术。”

    然而她说话的声根本就没有我妈凶我来得响亮

    “梧桐我跟你算过这笔账吧?我离开你爸的时候,手里拿了季世百分之五的股权做赡养费。你爷爷去世的时候,又留了百分之十给你。而你和苏清豪还有这些年增长的百分之二十五的配股。这些钱加在一起,咱们可比你爸的持股比例高。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老王八蛋这些年见天想着把你手里那点钱给拖回去。这种时候,你要是跟苏清豪离了婚,共同钱款对半一分,咱们可就被动了!”

    “妈!”我大吼一声,震得受伤的左耳一阵生孩子似的剧痛:“我是你亲生女儿,我丈夫在外有小三,回家对我动手家暴!你居然想得是怎么才能从我爸手里捞更多的好处?”

    “你个熊玩意说什么呢!妈这么苦心孤诣的,还不都是为了你将来着想?”

    “得了吧!你就是不甘心到手的鸭子捣鼓飞。你就是觉得,我爸是你这辈子最划算的一次投资,结果最后滑铁卢了,你一直走不出这场富贵梦。”

    我一阵见血的风险在于,我妈会不会一时情急冲我右边耳朵再来一巴掌。

    所以我yào也没上,甩手就走。

    好死不死的也是巧了,出门就遇到苏清豪扶着他娇滴滴的云娜过来。

    我看云娜的手上只有那么一点点烫红的痕迹,比起我挂着一肩膀的血迹,简直不要太毛毛雨啊。

    而此时的她游着惊恐的两只眼睛,往我身上只落了一下,就赶紧躲回苏清豪的庇护里。

    我特么还能说什么?

    既然私事只能打脸,那不如就说点公事吧。

    于是我对苏清豪大大方方地开口曰:“云广涛的事我已经吩咐Lucy了,很抱歉公司有公司的制度。醉酒驾车违反治安条例,吊销执照后不能上岗。库管人员这一职位,麻烦苏总让出来吧。”

    “无所谓。”苏清豪狠狠盯了我一眼:“我已经委托新来的封总监,帮我物色自己人。别以为是个小小的管理员,我就会让给你!”

    他特意把‘自己人’这三个字咬的很清晰。我却笑得内伤不已。

    突然之间,我萌生了一个想法

    我要不要把苏清豪的‘自己人’封景,睡成我的自己人呢?

    可惜,我季恩梧还不屑把腿张得那么没下限!

    离开医院的时候,外面下起了小雨。我没带伞,也没车。这个点,连打车都不是很方便。

    如果不是封景的路虎不适时宜地停在我面前,我甚至都怀疑,今晚我要是撑不住直接昏死在大街上,可不可能都没人留意?

    “季总,这么巧啊?发烧还到处乱跑。”

    “没处跑,你带我走。”我精神恍惚地靠在副驾驶上,用衣领裹起身上凌乱的家暴痕迹。

    “去哪?”封景问。

    “不知道。去酒店吧。或者,”我咬了咬唇,咬出一抹艳丽的血色,“去你家也行。”

    “哈,巧了。我家就在酒店。”封景替我拉上了安全带,一低头,眼眸的弧度瞬间融进了凄迷的月色。

    我也笑,笑得嘴角伤口分分钟崩裂:“你还说你不是鸭子!连家都住在酒店,我说,每天晚上都住不同的家,是不是感觉很特别?”

    “你是指它么?每晚都包裹在不同的**里?”封景低了低头,眸光吸取了月色的清凉,随后直盯裤裆。

    我怒而皱眉:“你到底是真的这么下流,还是看我落魄,故意戏弄?”

    “都有吧。我只是会在睡过的女人面前,比较放得开。”

    “那你可以全球直播跳脱衣舞了。”我讽刺他。

    “不用了吧?有季总一个知音,知我长短,知你深浅,便好。”

    “停车!”我厉声。

    “这就生气了?”封景疑惑地转过脸,但还是听了我的指示,把车靠边停了下来。

    “你真的是打算带我去酒店么?”我摘下安全带,侧脸拧眉盯着他。

    “你说呢?”封景似笑非笑。

    我闭上眼,扯住他的领带,用力将他拉到我跟前。

    “我想zuò ài,等不及。现在就想。”^_^

    第10章 别随便死在我的房间好么?

    我吻封景的唇,与其说吻,不如说撕扯。开裂的唇角滚出浓重的血腥,蔓延在这间丝毫没有情调的越野车里。

    如果说,苏清豪带给我的耻辱像一贴烦躁的小广告。那我得用怎样的钢刷冲洗这一段血ròu模糊和有皮没毛?

    我需要麻醉,需要镇定,需要短暂的渴求和幻痹。除了封景那宛若dú品一样的注shè,别的,我找不到!

    可是这一次,封景并没有很好地回应我。他像一尊蜡像,月色倾泻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淡茶的眸子里尽是捉摸不透的暗光。

    我的吻,胡乱而没有法则。像寒冷冬夜里饥渴觅食的母猫,狠,准,但叫得凄厉,声声无措。

    我不甘心自己吻技节节下风,于是伸手去剥封景的纽扣。一颗一颗,珠圆玉润。打开对襟,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清淡的薄荷樟脑香。果然,像是长期盘踞酒店里才有的那种清新剂。

    我手上的绷带,脸上的血痕,在封景的眼里定然是带着xìng感与禁忌的。

    我臭不要脸地想,如自己这样一个堕天使的缠绕,哪有男人真的可以拒绝得掉?

    可是

    为什么他就是不肯回应呢?

    最后,我气急败坏地使出最后一招,单手往他的下档掏过去!

    封景按住了我,动作很轻,没有弄疼我的伤。

    “季恩梧,你忘了我上次说的话了?”

    “我只记得你说过,下次算钱。”我看着他眼里的自己,神情妩媚如冬阳。

    封景旋即把我推到,一手将我两只胳膊提起来压在头顶,另一手抽了张纸巾,先擦自己嘴角被我蹭上的血迹,然后又来擦拭我脸上的。

    “我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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