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玄幻小说 > 重生之糖妻娇宠 > 第1章 洞房花烛夜 70、大患将解 ...
    湖上秋风吹拂着她的长发, 苏雪遥只见她的丈夫俯身上来, 望着她眼神灼热“娘子,此处只有残荷与水鸟。没有别的人了。此时你该不会拒绝我了吧?娘子明明在梦中还在思念我, 为什么有了旁人, 就不肯让我吻你。”

    苏雪遥已经脸飞红霞,她推着他的肩膀, 不让他过来。她没想到他们来开始好好坐着话, 最后还是要变成如此的模样。

    谢衡月被她如此一推,待要继续笑闹,见她有点认真的模样,还是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

    苏雪遥松了一口气, 坐了起来, 她的长发披了下来, 既光滑又闪亮。

    谢衡月不由伸手将她丰盛长发的发梢握在了手中。苏雪遥轻轻地拽着自己的头发,谢衡月却不肯松手。

    他只是笑意盈盈地望着她道“娘子, 一会儿我要帮娘子梳头发。”

    苏雪遥红着脸轻轻道“郎君我们好好话不好么?”

    谢衡月轻笑一声,捉着她的两只手, 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他想,她的身子果然弱,才这一会儿, 她的手就有点凉。

    她斗篷带子松了, 斗篷垂下,露出她今天穿着的明亮的鹅黄色长裙来。

    她就姿容绝色,在这白雾茫茫的湖上, 阴翳的天空下,衬着这鲜亮的颜色,越发显得肤光胜雪,美得惊人。

    谢衡月望着她,不由心神动荡。他见她瑟缩了一下身子,知道她真觉得有点冷。

    谢衡月已经将她抱在了怀里。他望着湖面轻轻道“娘子,那日镇安大长公主的纸条上,画的就是这个湖。”

    苏雪遥来在他怀中心跳不已,听到此言,她惊讶地挣开了眼睛。中秋烟花宴会之后,他们连夜赶往汾阳书院,苏雪遥送走陆山长,才有空与丈夫参详那张纸条。

    不想丈夫如此迅速就破解了纸条中的信息。她待要好好看这湖,谢衡月搂着她,蒙着她的眼睛不让她看。

    她只能红着脸道“郎君,莫闹了。郎君,镇安大长公主到底为什么要给我这张纸条呢?这个湖又有什么秘密?”

    谢衡月凝视着她轻声道“娘子,别光想那些了。先想着如何让你的梦想成真吧。”

    谢衡月搂紧了她,轻轻吻上了她的唇,道“娘子,我在你的梦中,是这般吻你么?”

    苏雪遥红着脸,不想他念念不忘那个梦。她颇为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对夫君提起那个梦。

    他松开了蒙着她眼睛的手,此刻她眼前一亮。

    她凝视着她英俊的夫君,也轻轻回应着他的吻道“夫君不要岔开话题,镇安大长公主,跟夫君约定三日后,去她大长公主府中去习武。不若到了那个时候,夫君去当面问问镇安大长公主,到底这碧湖上有何玄机吧?”

    谢衡月看着轻柔地吻着自己的娇妻,容光绝色,粉面含羞。

    她明明已经满面通红了,还在强作镇定地跟他讨论镇安大长公主的纸条。

    苏雪遥只见夫君轻轻一笑,眼中的灼热褪去了,她以为他终于肯跟她讨论眼下当紧的正事儿,不会再歪缠她了。

    她正要松口气,他却忽然搂紧了她,热情温暖地吻着她。

    她毫无防备地被他卷上了浪涛之上。

    只觉碧波荡漾中,他们好像漂流在碧湖之上。白雾茫茫,越来越辨不清东西南北。

    似乎天地之间,只剩下这一叶孤舟,只剩孤舟之上的她和谢衡月。

    谢衡月一边热情地吻着她,一边轻轻地“来,娘子来抱上我的腰。”

    苏雪遥被吻得心神皆醉,她混沌之间,便依言抱紧了他。她只觉湖畔的湿气浸润了她的心,好像连她的衣衫皆要浸透了。

    或许那不是雾气,而是她心中的浓情。

    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滚到了船边儿,苏雪遥只觉足尖一凉。她不由睁开了眼睛,原来不知道何时,她的足伸到了冰凉的秋日湖水中。

    她这才发现她的鹅黄长裙下摆,已然浸在了水中,缓缓飘荡着,仿佛一片旖旎的夕照云霞。

    碧湖的水波荡漾着,她不由想起了那首诗歌“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

    她只觉略带寒冷的流水,轻轻抚过她的足尖。她急忙将湖中的足尖从水中伸上来。知道这下可糟糕了,一定是鞋袜皆湿了。

    白雾茫茫之中,她的动作,带起了一痕清亮的水波,划开了清亮的碧波,让水面都动荡起来。

    她的足尖收了回来,而她鹅黄的长裙,依然浸在水波之中。

    湖中的游鱼,好奇地围着她的长裙转圈儿,待要上前吻一吻,却被她的动作吓得一哄而散。

    他们这边正在尽情温存之时,忽然听到了大雾湖面上传来了两声大笑“啊哈哈,总算可以休息一会儿了!”

    苏雪遥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她瞬间便清醒过来了。

    只听那谈笑的声音,水声和桨声离他们越来越近了“哥哥,这湖上雾气太重了。什么也看不到。罗振康这儿的风光最好,哪里好了?上当了,我们应该先去枫溪,去钓两条枫溪鱼吃吃!”

    苏雪遥吓得忙推着丈夫,这声音明明就是她的两个哥哥。

    谢衡月心里骂娘,听到他两个大舅子提到“罗振康”三个字 ,就知道一定是罗振康故意捣乱。他只能放开了怀里的娇妻。

    苏雪遥忙坐了起来,赶紧理妆整理仪容。她现在庆幸今日湖上雾大,否则若这般模样被哥哥们看到了。她那两个不着调嘴上没把门的哥哥,够拿这件事打趣她一辈子了。

    当苏少黎和苏冀南两个的船,拨开浓浓雾气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的时候,他们看到谢衡月和苏雪遥两个人,端坐着在船舱中饮茶,十分惬意。

    苏冀南看着妹妹,不由吃了一惊道“阿遥,你怎么梳这么古怪的头?这尼姑头你梳不好看啊!你这裙角怎么湿了?你要心,离水边远一点儿啊!”

    苏雪遥闻言脸一红,她现在梳得最熟练的,就是这个发型,实在梳顺手了,一着急就挽成这样了。

    她见苏冀南狐疑地望着谢衡月,不知道又脑补什么坏事儿,她瞪了哥哥一眼,轻声道“哥哥,莫要总打量女子发髻。”

    苏冀南哈哈哈一笑,正要几句有趣的话,看到了坐在一边的谢衡月的脸色,他心中一惊。对了,这可不是在家时候的妹了,不能随便开玩笑了。

    他忙道“妹啊,你和妹夫也在游湖啊?我看你们船上好东西不少啊!”

    苏少黎立刻道“是啊,你们船上应有尽有,我们这船是罗骗子,啊,不罗长史准备的,寒酸得很。这样的船,怎么能让我们乘着好好游玩。”

    着两个厚脸皮哥哥便已经将船板搭了过来,笑着“咱们既然碰到了。就一起玩吧。”

    于是来是两人甜蜜的碧湖之行,最终变成了四人结伴游湖。苏少黎和苏冀南兄弟两个,言谈倒是十分风趣。

    若是在平时,谢衡月一定不讨厌他们两个。

    然而此时,他却是从头到尾一直板着脸。他们兄弟两个就像没看见谢衡月的脸色一样,一路高谈阔论。

    别看他们不爱科举正途,这风花雪月之事,样样精通,一时各种诗词歌赋,历代名句,不要钱一样往出撒。他们俩还真是没有白来一趟。

    谢衡月冷冷道“这白雾茫茫,什么都看不到。诗中的景色,又不是眼前的景色,来有何趣味。”

    苏少黎哈哈一笑,不以为意,摇着扇子道“妹夫,你有所不知。正是因为这白雾茫茫,景物皆不见了,才要谈这些诗歌来遥想一番,若等到雾散湖出,景物该有多么美呀!”

    他着口渴了,端起茶壶道“哎呀,怎么这就没茶水了?阿遥,再给煮一壶吧!”

    苏雪遥不由忍俊不禁,谢衡月看她要起身去生火,他黑着脸道“二位想喝茶,自己煮。”

    苏冀南一听立刻道“我来我来,我最爱干这活儿了!”

    苏雪遥看着这熟悉的场景,不由又抿唇一笑,对谢衡月道“妾身的二哥精于庖厨。”

    苏冀南很得意地“那是!京城百味楼的大厨,跟我比赛烧酱汁红烧肉,输给了我,免了我一年单呢。”

    谢衡月呵呵一笑“如此甚好,冀南兄可知,过几日重阳之时,阿遥要在温泉别院宴请宾客,她正不知道该如何招待宾客。不若冀南兄来为阿遥掌个厨吧。”

    谢衡月来是在为难他,他觉得苏冀南好歹是相府公子,学什么都是当个玩意儿,玩耍一番的。要让他认真做,他一定就不愿意了。

    没想到苏冀南一听他的话,眼睛放光地扭过头,看着苏雪遥道“妹妹,你听到了吗?这可是妹夫请我来的!那就却之不恭啦!我到时候一定好好准备。”

    苏雪遥听谢衡月那么,就知道要糟糕。

    她待要跟哥哥没有的事儿,可是看见哥哥此时那开心的模样,她又微微踌躇,最终还是“哥哥,你来做饭后点心罢。”

    苏少黎哈哈一笑道“好,点心就点心。”他朝不太满意的弟弟使了个眼色,暗示他,如果他不答应,可能点心都没得做了。

    苏冀南这才叹了口气道“听妹妹的。”着他俯身便点着了火,那手势十分熟练,完全不见谢衡月刚才的笨拙。

    苏雪遥心里还是有点忐忑,她这位哥哥,确实十分喜欢做菜,手艺也不能不好。

    但是苏冀南有个毛病,太爱标新立异。

    他发明出来的菜色,不求好吃,但求新颖。他的菜色千奇百怪,食材搭配更是越来越匪夷所思。久而久tangxin之,他的新菜让人望而却步,除了他自己没人爱吃了。然而他已经这般被大家嫌弃了,苏冀南还乐此不疲。

    苏雪遥轻轻看了惊奇不已的谢衡月,用眼睛告诉他,夫君,你给我惹麻烦了。

    谢衡月人那么聪明,看到现在这样光景,当然知道怎么回事儿。不过他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他握住了娇妻的手,温柔地“娘子勿要担心。你第一次开宴席,一定会尽善尽美。”

    苏雪遥望着温柔的丈夫,望着兴高采烈的哥哥,什么话都不不出来了。

    这船上多了两个人,谢衡月的种种设想皆不能实现了。等苏少黎和苏冀南将船上的东西吃得差不多了。他们俩人便划船离开,因他们还有十天假期,这碧湖只是他们游玩的第一处地方。

    因是阴天,苏雪遥俩人离开碧湖之时,那湖上茫茫雾气还没有散去,满池的残荷皆隐没在了浓雾之中了。

    汾阳书院中的陆山长,吃过午饭便等候他们夫妻。

    他早上正好经过王爷的别院,便想进去拜访一下,再跟谢衡月谈一谈,结果院中的人告诉他,王爷王妃皆不在,他们早上就去远足了。

    陆莫繁闻言十分惊讶,不想谢衡月苏雪遥会如此。

    尽管陆莫繁担心他们俩失约,但是他还是依照前面约定好的时间,静心坐在了他私人书斋的书桌前,只等他的学生到来。

    墙上的西洋自鸣钟当地一声,他知道约定的时辰已到。而门外连个人影都没有。陆莫繁叹了口气,看来苏家子弟都一个样子。

    当初苏少黎和苏冀南在此求学的时候,陆莫繁也满怀希望地想要教导他们,跟他们约好了时间,私下加课。那两个苏公子也是像今天一般,放了他的鸽子。

    陆莫繁正要起来,门推开来,苏雪遥和谢衡月身上犹带着碧湖之上的水汽。他们在门口,手中抱着书。

    苏雪遥敛衽行礼道“学生从今日起,便要聆听陆山长教导。”

    陆莫繁心中欢喜,他捋着长须,开心地“好好,不知你回去可曾研读农书?”

    苏雪遥恭敬地道“学生未嫁之前曾读过先生的《农书纪要》。”

    她心中有点汗颜,她被囚普善寺中,读了大量的书。这些农书也是她在普善寺中读的。读完年代久远了,其实内容她早就记不清楚了。

    她打算今日来之前温温书抱个佛脚,可是没想到清晨起来,就被谢衡月拉去碧湖。如今她十分忐忑,不知道一回儿先生考较她,她又该如何是好。

    陆莫繁望着谢衡月。

    却听谢衡月轻轻道“王对历代农书皆有涉猎,亦曾躬耕于南郊。我知稼穑之苦,亦知帝国立国之,在于农事,仓廪足而天下安。”

    陆莫繁和苏雪遥皆有点惊异地望着他。

    苏雪遥知道丈夫有远大志向,然而亦知他有心结。

    前世的谢衡月想挽狂澜于既倒,但是又放不下与隆庆皇帝的心结,常左右摇摆,在加上自己与他婚姻不睦,他后院失火,最终他的万种雄心与慈心皆化为流水,只剩惆怅。

    前世他临死之前望着她的眼神中,除了深情之外,亦有化不开的遗憾,他是不甘心就那般输给了谢清商。

    苏雪遥到此时,发现自己对丈夫还是知之甚少。

    陆莫繁听他如此,不由眼前一亮道“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再讲什么农书了。老夫毕生的农学心血,皆在书中。读过老夫的书,老夫的主张你们便已知晓了。若有不明白的再来问我。今日你们便随我来。我们去田间,来书里没讲过的东西。”

    苏雪遥和谢衡月皆吃了一惊,陆莫繁不愧是当代大儒。这是要知行合一,不要一味死读书。原来这便是农学大家的风范。

    谢衡月却微微一愣,如今秋收已过。现在田间的活儿并不多。不知道陆莫繁领他们去田间,到底要看什么农活儿。

    其实苏雪遥想岔了,谢衡月少年时代躬耕南郊整一年,不是为了什么天下大事,体会民情,而是因为那时候,他在跟隆庆皇帝闹脾气。

    他对隆庆皇帝喊“我才不想生在什么帝王家!”

    当时隆庆皇帝勃然大怒,“好,那你试试不生在帝王家,不锦衣玉食的日子什么模样!”当时便给了他一块南郊的土地,除了农具什么都不给他,亦不令人帮他。

    谢衡月骨头硬,并不向父皇求饶低头。

    他便胼手胝足地在田间辛苦劳作了整整一年。白日种田,晚上读书。嘉怡皇后去后,他那愤怒的心情,在这一年的劳作之中倒是消解不少,总不至于一见父皇的面就跟他吵架了。

    最终还是隆庆皇帝忍不住,将他招了回来。然而从此谢衡月便荒废正事流连风月,在风流场上创出大大的名头,变成了一个京中知名的纨绔子弟。

    隆庆皇帝初时也曾训斥劝导,但是谢衡月完全充耳不闻。隆庆皇帝沉迷炼丹之后,便再也不管他,随他去了。

    谢衡月想到此处,心中一叹。他紧紧握着妻子的手,跟着陆莫繁出了书院,来到了书院后面农田之中。这片农田亦属于甘泉山庄。

    收割后的稻田,一望无际。田间到处都是码得整整齐齐高高的稻秸堆。

    今日天空阴云密布,乌压压地压在头顶。今年大旱少雨,若此时真能落一场雨,倒也是一件好事。

    苏雪遥好奇地悄悄问他“郎君真的亲自种过田么?”谢衡月微微一笑,低声道“不仅种过田,还有收成,亦吃过自己种出来的粮食。阿遥,你不要担心你夫君养活不了你了。”

    苏雪遥轻轻拉拉他,脸红了,陆山长还走在前面,他便又如此放浪了。

    谢衡月看了一眼陆山长,悄声道“没事儿,他老了,耳朵背,听不见。”

    陆莫繁却在前面咳了一声道“王爷,老夫目下还没有到耳背的年纪。”

    苏雪遥一时大羞,她甩脱了谢衡月的手,紧走几步,跟上了老师。心里倒是忽然想起前几日,他得知自己拜了陆莫繁为师,他他也可以做自己的师父,如今看来,她夫君还真是能文能武能种田。

    苏雪遥跟着陆莫繁走在田埂之上,不由问道“老师,为何这稻田,右边的田间仍有浅水,而左边的田间的水却已经排干了。”

    谢衡月也注意到了,右边的稻田中,收割之后,留在田间的水稻根茬子上,又长出了新绿的细芽。

    陆莫繁哈哈一笑道“有水的这片田,要尝试在田间养虾。虾美味收益又高,又能利用闲田,还能肥沃田土,且看能不能养成。”

    谢衡月赞道“真是巧思!”

    苏雪遥觉得十分新鲜,便问“左边的田呢?莫非秋收后也要想什么法子,利用起来么?”

    此时她看到左边的稻田中,许多人正在忙碌,她一眼便看到了新晋的山庄管家黄猛,黄猛身边的皆是她认识的熟人。

    只见他们个个挽着裤腿,在田间,似乎在辛苦劳作。前阵子受罚的甘泉山庄的人都在此处,他们满头大汗,似乎十分辛劳。

    黄猛看到陆莫繁正要招呼,又看到了跟在他们后面的苏雪遥和谢衡月。不想会在此时看到自己的主家,他们几人忙放下了手中的活计,走过来,一起跪下行礼。

    苏雪遥看着跪在黄猛后面的刘顺,她原来的陪嫁管事冯力。他们比前几日黑瘦了一些,然而精神却更加好了,也一扫从前的颓废模样。

    她轻轻道“起来话吧。你们在此地在做什么?”

    黄猛恭敬地答道“人等,正跟着陆山长,为陆山长的新耕作方法做实验。”

    苏雪遥昨夜亦听红鸾提过,她一时也十分好奇地看着陆莫繁。

    陆莫繁捋了一把胡须,严肃地“此法若能成功,便可缓解这大旱之势,让流离失所的百姓们,重回故土安居乐业。”

    苏雪遥和谢衡月一听,皆大吃一惊。眼前朝局动荡不安,其根在于夺嫡之争导致朝中党争不断,各种掣肘内斗,不好好办差,从而让朝局糜烂。

    而眼前最大问题,就是天下大旱,作物歉收,人民不得果腹,没有火炉,只能揭竿而起,而战争又将导致更大的混乱。

    他们二人皆激动地望着陆莫繁“先生此举,乃是救万民如水火之中!”

    陆莫繁却摇摇头,望着他们二人道“此间风险亦大。我在l*q甘泉山庄试验一番,成败皆自己承担,没什么事儿。若真推广出去,却出了岔子,稍有不慎,便会提前催化混乱。从此天下将永无宁日。”

    苏雪遥听着陆莫繁的话,心中十分震动。前世天下大旱,粮食歉收,最终造成了极大的乱局,从此王朝一蹶不振,叛乱始终没有平定不,再也没有恢复今日的盛世。

    苏雪遥暗自想,前世陆莫繁为什么没有提出这个办法?还是这个办法他前世已经提出来,但是最终却失败了。就像陆山长刚才所,失败的改良,让乱局提前到来。

    苏雪遥这几日终于将她记忆中的大事理了出来,然而她也不知道她前世的经验是否有用了。因为自从她重生以来,已经出现诸多变化,很多事情皆与前世不同了。

    而她前世在普善寺四十年里思量最多的,是她到底为什么会落到今日的下场,追怀的是那些被她视而不见的谢衡月的深情,和谢清商的种种阴谋的脉络。她对时局大事,身便不甚明了。

    她轻轻问陆莫繁“老师,您有什么发现?”

    陆莫繁严肃地“我在研究一种新的稻种,在重新育种。它成熟快,生长周期短,最重要的是它十分耐旱。”

    谢衡月大吃一惊,怪不得江南农人为陆莫繁塑像祭拜,尊他为农神。他道“先生的稻种若能成功,可遗泽后人,造福子孙!”

    陆莫繁轻轻摇摇头“然其中亦有极大的风险。”

    谢衡月和苏雪遥齐声道“愿闻其详!”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