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玄幻小说 > HP同人之阴谋与爱情 > 正文 第52章 1-63 别扭
    “怎么了?”克莱曼汀把水流关。

    “我母亲猜,你应该没有随身带睡衣,她找了一套她没穿过的,是很早之前买错了型号。我把它挂到门把手上了。”话音落后就是脚步声远去。

    克莱曼汀把睡衣捞进浴室一看,是一条白色的长袖长裙,面料是很轻薄细软的棉布,前后有同色抽绳做装饰。再仔细观察了一下抽绳的式样,发现它的设计颇有些情趣,也只有麻瓜才会在这方面花费心思。她从善如流地套上睡衣,用吹风机把长发吹个半干,抱着换下的衣物走出去。客厅这时已经空无一人了,她熟门熟路地前往斯内普的卧室。

    “洗完了?”正在套枕头罩的斯内普解释说:“这套铺盖是我的,嗯,干净的,只是洗过收了起来,放了几个月,我刚找出来你,不介意吧?”

    “怎么会!”克莱曼汀微笑地回答,把取出一半的魔杖又用衣服盖住。她喜欢看他为他忙碌的样子。

    “可能睡起来比学校的床硬一点。”斯内普在床垫上拍了拍。他铺床的技术又快又好,在克莱曼汀眼里简直神乎其技,她至始至终没学会过。

    克莱曼汀在床边坐下,弹了弹感受了一下。这张床垫应该是斯内普从睡到现在的,似乎里面的泡沫已被他压低了一层,以至于密度变大硬度增加。她推测在斯内普夫人过世后,他应该大体整改过这所房子,最典型的莫过于用法式大床换掉了这张单人床,至于是他买了别人二手的还是挪用父母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就这样你要是还需要什么,可以再跟我说。”斯内普往后退了几步,似乎想离开但又迟疑。

    “你真去睡地窖?”克莱曼汀一边叠衣服一边问他:“地铺睡起来,恐怕比你的床还硬吧?而且地窖湿寒,你起床后不腰疼?”

    “没c没事。”斯内普干巴巴地说:“我可以,可以变一张床出来。”

    “真心这么想?”

    “我”

    “西弗勒斯。”克莱曼汀朝他勾勾手:“我以为你都已经习惯和我同床共枕了,没想到一出城堡,我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

    斯内普僵着没动:“你的努力?”

    “对,努力,努力让你适应,有人和你睡一起。”克莱曼汀眯着眼朝他笑:“你不是说你知道,我很早就喜欢你了?你以为我只是别有居心,真的不敢有任何行动吗?你回想一下,除了你父母,你的枕边人都有过谁?”

    “你”斯内普说了一个不知是回答还是主语的人称:“你是斯莱特林”

    克莱曼汀点了点他:“你也是。”

    斯内普沉默了一下,还是闷着头离开了:“我去洗澡。”

    “去吧。”克莱曼汀的笑意不减,自动翻译成他要思考。至于他思考的结果她往放大的茶杯里添了更多的冰块儿,心想,除了她,还有什么能让他在同一天内洗两遍澡?

    卧室的门锁现在是坏的,不过上锁也没多大用处。斯内普过了好一会儿才摸回来,见克莱曼汀站在窗边梳头发,下意识地解释了一句:“我等我母亲睡了才上来”

    “西弗勒斯。”克莱曼汀取下缠在梳子上的一根头发,绕在指尖随意把玩,又似不甚经意地问:“还记得你喝复方汤剂变成我的那回吗?”

    “记得。”仿佛想起了什么,斯内普紧张了一下,三两下冲到床上:“那个,不早了,快休息吧,我明天要赶在母亲前起床。”

    斯内普夫人才不介意他们同床呢,克莱曼汀腹诽,但还是放弃了话题,吹灭蜡烛摸到了床上。斯内普正脸朝里侧躺着,她就从背后抱上他的腰:“西弗勒斯”

    “安c晚安!”斯内普飞快地说。

    “先等等再晚安。”克莱曼汀在他肚子上勒了一记:“我不能抱着悬而未解的问题睡觉。西弗勒斯,说真的,不知道是不是我多疑,我总觉得,比着吃晚饭还有之前那儿,现在你像是在闹别扭,而且绝对和我有关!你好像一直在回避我的目光!”

    “我,没有。”斯内普回答得有些气虚。

    “说说看嘛!”克莱曼汀引诱:“说出来让我和你一起别扭!”

    斯内普当真考虑了片刻,然后老老实实地交代:“你洗澡那会儿我母亲说,你父亲和他,嗯,交往过”

    “真的?”克莱曼汀一听,立即激动地坐起来:“看来我以前果然没猜错!”

    “猜什么?”斯内普疑惑地转过身。

    “当年我爸给我讲他们那一届的魔药女王时,我就觉得他对她有种莫名的关心和在意。我直接问过他们的关系,估计是因为我妈在一旁,我爸只推说他们有过节,但他的讲述中缺少了七年级,我就还是相信这里头有故事,才不是终极巫师考试艰难得让人无暇他顾!”

    “他们是七年级,但,过节?”

    “哦,一场恶作剧,其实我爸和你母亲都是受害者,不过我爸更悲惨一点。”克莱曼汀一边回忆一边讲:“我爸是我伯父的跟班,也是他捉弄的对象。你母亲凭借一手精湛的制药,在斯莱特林几乎没人敢惹,仿佛谁得罪她就会被下毒一样。于是我伯父冒充我爸的名义,在一个情人节用猫头鹰给你母亲寄了情书,还施了能当着收信人自动宣读的魔法。”

    “这种恶作剧”斯内普嫌恶的语气不加掩饰。

    “对我爸而言,更不幸的是,你母亲还真以为情书是他写的,之所以这么高调地宣扬出来,绝对不可能是真心告白。”

    “我母亲她怎么应对的?”

    “她当场看完信后,把信中题头的姓氏抹去了一个‘r’,‘普林斯姐’变成了‘平斯姐’,退还给猫头鹰说送错了。”

    “平斯?是那位图书管理员平斯夫人?”想起那位阴沉威严的女士,还有对他还的书挑三拣四的态度,斯内普自己先打了个冷战。

    “是啊,于是猫头鹰就飞去了图书馆,好事的学生跟过去看热闹,我爸也被我伯父拽了过去,然后被听完信的平斯夫人训了一顿,并且从那以后每见必是一顿思想教育。”克莱曼汀颇是感慨:“我爸因此对图书馆退避三舍,估计到七年级才有所好转。那时我伯父已经毕业了,算是我爸最轻松快乐的一年。既然你的母亲和他交往,想必这些误会总会说开的。”

    有过被整经历的斯内普不难理解杰拉尔德当年的处境。他微微闭上眼,想想自己被兄长压迫六年,在对方毕业后终于喘了口气,有时间更好地关心自己的事了。十七八岁怎么能还没谈过恋爱?鉴于有机会接触到的女生不多,首先想到的反倒是结过仇的,而且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一旦心平气和地说解开,何尝不是一桩化干戈为玉帛的美谈?于是友谊先开始了,爱情也略微萌芽了。

    “这样说起来”克莱曼汀的的声音接着响起:“你别扭的是,觉得昔日恋人各自的儿女又变成情侣,很奇怪?”

    “嗯。”斯内普扭动了一下。

    “那你不妨预测一下。”克莱曼汀构建一个假设:“比如,唔比如将来,我们生了个儿子,伊万斯有了个女儿,他们都长大了,接着有一天,我们的儿子回家告诉你,他交了女朋友,母亲是伊万斯,或者儿子女儿两边整个反过来,总之,两个辈先斩后奏地交往了,你会怎么想?”

    斯内普的第一反应是——他乐见其成。伊万斯的孩子必定和她母亲一样出色,他和克莱曼汀生下的自然也不能差了,他们若是顺利在一起,既是双方都知根知底,又弥补了他自己的遗憾。

    一念至此,他立即放松下来,望着黑黝黝地天花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应该会很欣慰,很放心。”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个条件从句:“只要莉莉的孩子不姓波特。”

    “”克莱曼汀被噎住了。恐怕现在只有神和她知道,伊万斯的孩子还真就姓波特。难道她该从今天起开始祈祷,最好她和伊万斯都生儿子或都生女儿?哦,伊万斯必然要生儿子,她的重生可影响不到伊万斯的肚子。所以,她也应该生儿子?

    “睡吧,克莱曼汀。”斯内普伸手盖上她的肩膀:“你的疑问解开了,我也不别扭了。”

    “嗯好,现在可以晚安了!”克莱曼汀乖乖地闭上眼,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晚安。”适应了房间黑暗的斯内普在看到她闭眼后也跟着闭眼。

    这一夜出乎意料地没怎么做梦,克莱曼汀醒来时,晨光已经洒满窗台,又隔着灰色的窗帘透进来几许。她微一转脸,对上一双黑眼睛,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它们猛地又闭上。她不由失笑,难道刚醒的斯内普智商还没上线吗?

    “西弗勒斯,我好看吗?”克莱曼汀可不会轻易放过默不作声偷窥她的人。

    “嗯嗯。”自知做了蠢事的斯内普含糊其辞。

    “看不清楚,是不是?”克莱曼汀赤脚下地,一把拉开了窗帘,让早晨明亮又温和的阳光充盈了整个房间。

    “克莱曼汀”斯内普愣愣地看着光中的她:“这是我母亲找给你的睡衣?”

    “对啊。”克莱曼汀不解地低头瞧了瞧:“睡得有些皱了。”

    “不是你过来,别站在窗边上。”

    “嗯?为什么?”

    “因为”斯内普咬咬牙:“布料完全透光”阳光从她侧面射来,将她睡衣中的身体,每一分每一寸都描摹得格外清晰,偏她还不自觉地做着动作,更令线条在动感中鲜活迷人。

    “是吗?”克莱曼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确实是你拿给我的那件,它的有趣之处,其实不在布料。”

    “什么?”斯内普没理解她的有趣是何意。

    克莱曼汀笑着走回床边,将两个抽绳的末端放到他的手里:“抓紧了,别松手。”说完她开始慢慢后退,而暂时被光暗中的线条迷惑的斯内普也下意识地遵循着她的交代。

    抽绳缓缓被抽离,本来样式还算保守的睡衣从领口裂开,顺着肩膀和手臂渐渐滑落到地上。等克莱曼汀重新站在窗台前时,抽绳已经和睡衣分离,而睡衣也和克莱曼汀分离,她正一/丝/不/挂地沐浴在阳光中,洁净白皙的皮肤如同在熠熠生辉。

    “西弗勒斯,发现变化了吗?”克莱曼汀将头发一拢,大致按在脖子后方:“比着和复方汤剂的那次,或者比着你在我泡澡时忽然被门钥匙送来那次?”她暗示地侧了侧身,让他更清楚地看到胸前的起伏跌宕。

    良久都没听见回答,她好奇地看向他问:“你到底怎么看呀!西弗勒斯,你流鼻血了!”两道殷红的血液从鼻孔蜿蜒流下,可当事人看起来似乎毫无所觉。

    “你c你别过来了!”斯内普猛地一手掩鼻一手捂眼,从神态到声音都满是狼狈和难堪。

    “到底怎么了?”克莱曼汀追问着有上前几步。

    “没事,没事!”斯内普一下子跳了起来,拿开捂眼的手连连摆动,扯上衣架上的一件巫师袍冲出了卧室。

    试问克莱曼汀真的不知道怎么了吗?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找到魔杖把睡衣还原,才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穿戴整齐,推开房门走下楼去。

    今天会是个美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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