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玄幻小说 >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 >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41章
    惠绍这才睁开眼睛一看,自己那个中年人又活过来了,只不过他身上湿漉漉的。梅子则继续冷生生的问道:“小和尚,你不是跟你师父去了一趟荷花镇吗,你只要带我们去一趟荷花镇,把你们上一次所到之处告诉我,我是不会为难你的。要是你敢欺骗我的话,我就把玉泉寺的和尚抓一个来,就像对付他一样对付你师兄弟。你是告诉我实话,还是什么都不告诉我,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梅子说完就出去了,一个日本武士又把惠绍关进那个黑漆漆的牢房里去了,惠绍一进入牢房里就盘腿而坐,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不知道他是在祈祷还是在忏悔。是为自己,还是在为他人。

    藤野他们追赶到了果林边上,池田轻声细语的问道:“藤野大师,那些人肯定是进入果林里去了,我们现在就去追赶他们去。”

    藤野望了望面前那一望无际的果林,还有果林后面的一座小山包,以及在果林里一个劲奔跑的政熊他们,扬起一只手来,冷生生的问道:“池田君,你认为我们追赶的上他们吗?”

    池田低下头,毕恭毕敬的回答道:“这个这个我可说不准,那些人太狡猾了。”

    “池田君,不是他们太狡猾了,这是事实。他们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武士。而我们的人绝大部分是普普通通的士兵,我们根本上就追赶不上他们。现在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想办法堵住他们回去的通道。不准他们回到玉泉寺去,那样是最好的办法。我们现在就返回去,然后想办法和田中司令官取的联系,要他在大路上设一些关卡,不准和尚们经过。”

    池田听了藤野的话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还是大师你说得对,我们现在就返回到炮楼里,尽快想办法跟田中将军取的联系。”

    熊克典和项剑躲藏在一列火车边上,他们俩在等待机会。没过多久,一个日本兵背着枪出跑了来,可能是想方便一下吧。熊克典一看见那个日本兵朝他们这边跑了过来,就朝那个日本兵招招手,那个日本兵也不知道熊克典叫他干什么。就飞快的跑到熊克典的面前,熊克典待那个日炮楼本兵刚刚停下脚步,就一把紧紧地掐住那个日本兵的脖子,那个日本兵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一命呜呼了。随后熊克典三下两下就把那个日本兵的衣服给脱了下来让项剑给换上了,熊克典又抱起那个日本兵的尸体扔到车厢里去了,然后就和项剑大摇大摆的往站台上走去。

    熊克典和项剑跟随邓本汕他们进入车厢里,只见两个日本兵端着枪站在车厢外面,熊克典和项剑一走到他们俩跟前,那两个日本兵还以为是来换岗的,随即走开了,项剑和熊克典就端着枪,分别站在车厢两边。

    当熊克典一看见邓本汕扛着一个木箱子进入车厢里,就紧随其后的跟了进去,和邓本汕并排走在一起,小声说道:“你快点去告诉那个井上,就说你刚才方便的时候,看见有人杀死离开了一个日本兵,他们把那个日本兵扔在车厢里。”熊克典说完就转过身出去了,又端着枪站在车厢边上。

    邓本汕则疑惑不解的问道:“熊克典,你究竟想干什么呀?”可是邓本汕切没有听见有人的回答声。

    邓本汕将肩膀上的木箱子往车厢里一放下来,这才知道,那个熊克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开了。他只好和来来往往的民工们一起往外走去。

    邓本汕远远地望见井上站在不远处看着民工们干活,他的手里依然杵着一把武士刀,好像在显耀自己的威风,你们谁要是不听话的话,我的武士刀可不是好惹的。

    邓本汕慌里慌张的跑到井上的面前,心急火燎的禀报道:“太君,太君,我刚才在外面方便的时候,看见穿着便衣的两个小伙子,将一个日本兵杀死了,并且把那个日本兵的尸体扔在车厢里,你快点过去看看去吧。”

    井上一听此话就“啊”的一声尖叫起来:“你说什么,有两个穿着便衣的人把我们的士兵个给杀死了吗,而且还把他的尸体扔到了车厢里。”井上说完随即一把紧紧地揪住邓本汕的衣领,把武士刀架在邓本汕的脖子上,气愤不已的嚷道:“这里戒备森严,那两个年轻人是怎么进来的,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是不是地下党,或者是国军的特工人员?是不是你把我们的士兵给杀死了来向我报告,好邀功请赏来了?”

    邓本汕随即摆摆手,战战兢兢的说道:“太君,太君,我就是一个搬运工,我哪里还有那个胆量敢杀死你们的士兵了?我要是有那个本事的话,我干嘛还要在这里干这个体力活啊。我早就打家劫舍,家财万贯,在家里享清福去了。太君,你还是跟我去那边看看去吧。”

    井上这才把武士刀慢慢的挪开了,继续冷生生的嚷道:“我谅你也没有那个胆量。你现在就带我过去看看去。”

    于是井上叫来了几十个士兵,他们在邓本汕的带领下来到停靠火车车厢的铁轨上面。井上冷生生的问道:“你的叫什么名字?”

    邓本汕毕恭毕敬的回答道:“回太君的话,鄙人高确田。”

    “高确田,你刚才说有两个年轻人把我们的士兵杀死了,而且把那个士兵的尸体扔在车厢了,是哪一个车厢啊?”

    邓本汕向四处望了望,然后战战兢兢的回答道:“太君,我刚刚想跑到这边没人的地方方便一下,切看见两个年轻人杀死了一个日本兵,把那个士兵的尸体扔到车厢里。当时我吓的连尿也不知道尿了,就跑了回去,我扛了一趟东西到火车上去了,出来的时候看见你站在站台上,这才告诉你的。我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一节车厢啊。”

    井上随即对那些士兵们高声大嗓的吩咐道:“你们给我一节车厢一节车厢的翻找,一定要给我把那个士兵的尸体找出来。”那些士兵们听了井上的话,都一个个爬到车厢里翻找起来了。

    井上则再一次一把紧紧地揪住邓本汕的衣领,气愤不已的嚷道:“要是我的士兵们找不出来那个士兵的尸体,你就死啦死啦地。”

    邓本汕随即哭丧着脸,苦苦哀求道:“太君,太君,我说的句句属实。你一定要相信我呀。”

    就在这时候,一个士兵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找到了,找到了。”

    那些士兵们随即跑到那节车厢里,大家伙一起动手吗,把那个士兵从那节车厢里抬了下来。井上蹬下身来,仔仔细细看了看那个士兵的伤口。随即对那些士兵们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赶快给我把这个士兵抬走。”那些士兵们随即抬走那个士兵的尸体走开了。井上则朝站台上快步走去,邓本汕紧随其后的跟了过去。

    井上一回到站台上,他站在站台中间,环顾四周,他在寻找可疑人员。邓本汕则快步走到民工中间,和他们一样,扛着一个木箱子就往车厢里快步走去。

    两个日本兵背着枪来了,他们俩一走到熊克典和项剑的身边,熊克典就朝项剑努努嘴,随后他们俩就走开了。

    井上在站台上稍微站了一会儿,就进入办公室里,他端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闭目养神,其实他是在思考着:现在是非常时期,时间比什么都重要,可是那个孟碧墩既然喝的酩酊大醉。还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睡大觉。更可气的是,他还口口声声说是有人把他打晕了才这样的。

    井上一想到这里,就站起身来,快步走出房门,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来人了。”

    两个日本兵随即跑到井上的身边,一个日本兵毕恭毕敬的问道:“站长,你叫我们有什么事吗?”

    井上什么话也没有说,就朝民工们那边快步走去,那个孟碧墩只不过是一个班头,平时哪里干过重力气活,井上今天突然让他跟随民工们一起干重体力活,当然吃不消,于是他就躲在一边偷懒。其他人当然不敢对他说些什么。

    井上见孟碧墩独自一人站在一边,就快步走到孟碧墩的身边,冷生生的问道:“孟碧墩,他们都在为大日本皇军效劳,你切独自一人躲藏在这里偷懒,你这是对大日本帝国不满,消极怠工。你现在就跟我来一下。”

    井上说完转过身就朝他的办公室那边快步走去,孟碧墩也不知道井上找他究竟想干什么,只好硬着头皮,紧随其后的跟着去了。

    孟碧墩毕恭毕敬的站在井上的面前,井上冷生生的问道:“孟碧墩,我们大日本帝国的一个士兵被两个穿着便衣的中国人给杀死了,你知道吗?”

    孟碧墩摇摇头,轻声细语的回答道:“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个,我我怎么知道啊?”

    “孟碧墩,你现在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的同伙是谁?”

    “站长,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我哪里有什么同伙啊。”

    “那好,我再问你,在那些民工当中,是不是有一个叫高确田的民工。”

    “对,的的确确是有一个叫高确田的民工。”

    “他刚才对我是,他亲眼看见你和另外一个穿着便衣的中国人,杀死了我们大日本帝国的一个士兵,而且还把那个士兵的尸体扔到车厢了。我们就在一节车厢里找到了那个士兵的尸体,这个你怎么解释。”

    孟碧墩一听此话就“扑通”一声跪在井上的面前,苦苦哀求道:“站长,我跟随你在这里已经工作了这么多年了,我对你可是忠心耿耿了,难道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就算你借我几个胆,我也不敢干出这样的事情了。一定是那个高确田不怀好意,故意诬陷我的。”

    “那我再问你,那酒是怎么一回事?”

    “酒?什么酒啊?”

    “你别再跟我装糊涂,今天早上,一打开你的房门,我就闻到你身上的那股酒气。”

    “哦,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呀。我前些天买来了一瓶酒,只喝了一半,就在昨天,我刚刚进门的时候,切被一个不明身份的人给打晕了,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睡着床铺下面,浑身都是酒气。可能是那个偷袭我的人,把我喝剩下的半瓶酒泼洒在我身上的缘故吧。”

    井上突然弯下腰,一把紧紧地揪住孟碧墩的衣领,将孟碧墩从地面上提起来,气愤不已的嚷道:“孟碧墩,到这时候了,你还在跟我撒谎。我刚才就是看见你跟我共事多年的份上,想跟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哪知道你依然执迷不悟,不肯对我说实话。那你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井上说完随即对站在旁边的两个日本兵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两个,现在就给我吧这个家伙拖出去,捆绑在站台上的那根柱子上。我要抽他的筋,剥他的皮。”

    那两个日本兵听了井上的话,就拖着孟碧墩往外走去。孟碧墩一个劲的叫喊道:“站长,站长,我是冤枉的呀,我对你们大日本皇军可是忠心耿耿,日月可鉴了。”可是井上哪里听的进去。

    邓本汕他们一听见孟碧墩的叫喊声,都不约而同的朝这边望了过去,只见两个日本兵拖着孟碧墩来到站台中间的一根柱子上,将孟碧墩五花大绑,捆绑在那根柱子上。

    一直躲藏在暗处的项剑不禁疑惑不解的问道:“熊克典,你究竟想干什么呀?”

    熊克典唉声叹气的说道:“我这也是釜底抽薪,背水一战。要是那个井上真的是一个蠢货的话,我这样做对我们来说是一件好事情。如果那个井上不是一般人的话,这就是我们自己挖了一个坑往里跳。项剑,但愿我们俩并肩战斗打到最后,不要连累头就好。”

    “你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还是没有听明白。”

    “没有听明白就算了。以后你会明白的。”

    政熊他们继续往前走,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大湖,只见湖面一望无垠,水平如镜,湖水清澈透明,可以看见湖里的鱼自由自在的游来游去。湖边有一条小路。政熊对大家伙笑眯眯的说道:“我们已经摆脱了日军的追赶,大家伙都累了,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顺便喝点水吧。”

    大家伙听了政熊的话,就顺着一条小路进入湖里,用手捧起一捧一捧水喝过之后,又捧起一捧一捧水,把自个儿的脸洗了洗,这才回到岸边。

    大家伙坐在岸边,太阳已经紧挨到地平线了,一到残阳普照在湖面上,波光粼粼的湖面好像镀了一层金似的。

    政熊唉声叹气的说道:“成坤方丈,真是对不起啊。要不是我们,安福寺也不会是这个样子。我政熊真是作孽啊。毁了一座寺庙。佛祖是不会宽恕我的。”

    成坤轻声细语的劝说道:“政熊大师父,这也不能怪你啊。要怪这只能怪那些日本兵待残忍了。这是变数,这是天意,天意不可违啊。你就不要太自责了。现在我们的想办法尽快返回到玉泉寺去才是上策啊。”

    “你说的是啊。可是现在我们身处何地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离当阳玉泉寺还有多远,这路该怎么走。”

    “我刚才不是说过吗,这些都是天意,老天爷会替我们安排好一切的。你就不要再忧虑了。”

    两个日本兵背着枪,来到卢娟娟的商铺里,他们俩随随便便拿了一些东西就要离开。卢碧杰一把拦住他们俩,笑眯眯的说道:“太君,太君,你们还没有给钱呢。”

    一个日本兵随即抡起枪托,对着卢碧杰身上就胡乱的砸了过去,一个日本兵气愤不已的嚷道:“你的给我看清楚,我们可是大日本帝国的勇士,难道我们拿东西还要给钱吗?我看你是眼瞎了,不要命了。”

    卢娟娟一见这样就快步走了过来,轻声细语的说道:“太君,太君,你们就不要再打我爹了,你们要什么东西随便拿好了。”

    那两个日本兵一见到亭亭玉立的卢娟娟站在他们的面前,一个日本兵就笑嘻嘻的说道:“还是你会说话,我们需要什么就随便拿什么好了。我们现在就需要你,是不是也可以随便拿啊?”

    卢碧杰一听此话就一把将卢娟娟藏在身后,冷生生的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难道你女儿刚才说的话你没有听明白吗?她说过,只要是我们看得上的东西就可以随便拿。我们已经看上她了,要拿走她,不可以吗?”

    “你们你们这些畜生。怎么可以这样啊?”

    “我们究竟这样了,你能把我们怎么样啊?”一个日本兵说完抡起枪托又朝卢碧杰身上胡乱的砸了过去。

    “住手。”随着一个男人的叫喊声,那个男人已经快步走到卢碧杰的身边,一把紧紧地捏住枪管,对着那个日本兵的脸颊上就是狠狠地一拳头砸了过去,血立马就从那个日本兵的嘴角边上,还有鼻孔里流了出来。卢碧杰和卢娟娟这才看清楚,来人不是别人,就是警察局探长冯佳文。

    另外一个日本兵见自己的同伙遭到了欺负,就手把里抱着的东西往地面上一丢,将枪口对准了冯佳文就要开枪射击,冯佳文将拿着的枪管一扔,对准那个日本兵的胸口就是一脚狠狠地蹬了过去,那个日本兵踉踉跄跄的往后退,切撞到在那个日本兵的身上,那两个日本兵就倒在地上,冯佳文随即快步走到那两个日本兵的身边,一只脚踏在那两个日本兵的胸口,弯下腰,对着上面的那个日本兵的脸颊上就是几拳头。然后才直起身来,松开脚,气愤愤的嚷道:“滚。要是我再看见你们随随便便欺负老百姓,你信不信我一拳头打死你。要是你们不服气的话,你们可以回去告诉你们的长官田中司令官,我是警察局探长冯佳文,让他去警察局找我好了。”那两个日本兵随即背着枪,相互搀扶着,一溜烟的走开了。

    冯佳文待那两个日本兵走开了,这才转过身,快步走到卢碧杰的身边,关切的问道:“大叔,你没事吧?”

    卢碧杰笑眯眯的回答道:“我没事,冯探长,今天又多亏了你啊。上一次你救了我一次,我们还没有好好谢谢你你,你今天又救了我们一次,无论说什么,你都要去我们家坐坐。”

    卢娟娟随即轻声细语的问道:“冯探长,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卢娟娟,是这样的,。这些天我每天都在大街上巡逻,看见那些日本兵欺负老百姓,我都会出手相救的。这一次也是碰巧。”

    卢碧杰则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冯探长,走,我们进屋说去。”于是卢娟娟搀扶着卢碧杰走在前面,冯佳文紧随其后的跟在后面,他们在屋子里一坐下来。卢娟娟就把一杯茶放在冯佳文的面前的茶几上。卢碧杰再一次笑眯眯的说道:“冯探长,辛苦你了,你喝茶。今天你就不要走了,时候已经不早了,就在我们家吃晚饭吧。”

    冯佳文也不推辞,笑眯眯的说道:“那好吧。”

    一直站在卢碧杰身后的卢娟娟这才笑眯眯的说道:“爹、冯探长,你们聊,我现在就去厨房做饭去。”卢娟娟说完就进入厨房忙活去了。

    就在这时候,一个妇女在外面叫喊道:“卢老板,卢老板,我想买点米。你在家吗?卢老板。”

    卢碧杰随即站起身来,笑眯眯的说道:“冯探长,你看,我本来是想陪你说说话的,哪知道又有人来买东西,那你就一人在这里喝茶好了,我出去一下就回来啊。”

    “你忙你的去吧。不用管我。”卢碧杰没有再说什么,转过身就出去招呼生意去了。

    政熊他们在湖边稍微坐了一会儿,他们就像沿着湖边往前走,走在前面的惠实突然望见前面不远处有一间茅草屋,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师父,你快看了,那边有一间茅草屋,我们是不是可以去那里住一个晚上啊。”

    大家伙听了惠实的话都停下脚步,顺着惠实手指头所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在不远处的湖堤下面,有一间茅草屋,茅草屋非常的矮小,只能望见房顶屋脊。

    政熊随即笑眯眯的说道:“成坤师父,时候不早了,我们进去那间茅草屋里歇歇脚去,要是有可能的话,说不定我们还能弄碗粥喝。”

    “你说的也是啊。”于是政熊他们加快了步伐,没过多久我们就到了那间茅草屋大门口,只见大门紧闭着。惠实就上前去敲了敲大门,然后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有人吗?有人吗?我们是玉泉寺的和尚,想在你这里借宿一夜,还望施主行个方便。”

    可是屋子里什么动静也没有。惠实又敲了敲大门,再一次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施主,施主,请问你在家吗?我们想在你这里讨碗水喝。可以吗?”

    可是屋子里依然什么动静都没有。惠实这才转过身来,快步走到政熊的身边,轻声细语的说道:“师父,看来屋子里没人,我们该怎么办啦?”

    政熊笑眯眯的说道:“既然屋子里没人,那我们就在屋檐下坐一会儿,等主人回来好了。”于是政熊他们就一个个紧挨着端坐在屋檐下的石头上,耐心等待着主人回来。

    太阳没了,邓本汕他们还在一个劲的干活,井上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高确田,高确田。”

    邓本汕一听见有人的叫喊声,就顺着叫喊声望了过去,只见井上正冲着他傻笑着,并且朝他招招手。邓本汕就快步走到井上的面前,轻声细语的问道:“站长,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的干活的不错。你的让兄弟们加紧干活,今天后半夜,这辆列车就要开往宜昌了,耽搁不得,要是兄弟们辛苦了,明天可以晚一点起床没关系的。从今以后,你就是这里的班头。”

    “站长,我们来这里无非就是想多干活,多挣钱好养家糊口。吃点好的。我们辛苦的不要紧。你看能不能去大街上买点肉啊,兄弟们都一个多星期没有沾荤腥了。”

    “这个,好说。我现在就吩咐士兵们去大街上买肉去,要是大街上没有,我就让士兵们餐馆、客栈里找去,今天晚上就给你们加餐。”

    “站长,这样就好,这样就好。我现在就回去给兄弟们招呼一声去。”邓本汕说完就转过身,快步走到大家伙身边,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兄弟们,刚才站长说了,让你们加班加点的干活,今天晚上加餐,明天可以晚一点起床。这趟列车就要开往宜昌了。大家伙都加把劲啊。”邓本汕说完就扛起一个木箱子朝车厢内部快步走去。

    一直躲藏在暗处的熊克典一听见邓本汕的叫喊声,就对项剑冷生生的说道:“项剑,你听见没有啊,刚才说话的可是我们的头邓本汕。”

    “这个我知道,我已经听出来了。”

    “现在我们的头又说话的份了,那从今以后,这里的什么事情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熊克典,你行有啊。”

    “我是谁啊,别人不知道,你项剑还不知道啊,我是熊克典啊,天底下就没有我熊克典办不到的事情。怎么样,头是班头了。但愿那个井上是一头蠢猪就好了,就算他不是一头猪,一头蠢驴也可以啊。”

    “可是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那么3简单。”

    “这也是我所担心的地方,要不然的话,我怎么说,但愿那个井上是一头猪,或者是一头驴呢。现在就看我们俩的了。走。”熊克典说完就在前面走开了,项剑也不知道熊克典要带他去哪儿,什么话也没有问,就在后面紧跟着去了。

    一位村妇胳膊上挽着一个菜篮子回来了,菜篮子里装满了一些黄瓜,西红柿。她刚刚走到屋角,看见几个和尚坐在屋檐下,稍微停顿了一下就快步走到大门口。政熊他们一看见主人回来了,都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政熊双手合十,轻声细语的说道:“施主,我们是玉泉寺的和尚,天色已晚,想在施主家里借宿一夜,还望施主行个方便。”

    哪知道那位村妇什么话也没有说,推开大门就进入屋子里。只听见“砰”的一声响,就把大门给关上了。政熊他们几个人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又在屋檐下坐了下来。然后他们一个个后背靠着墙壁,闭上眼睛打起盹来了。

    卢娟娟把饭菜做好了,外面的天已经暗下来了。卢碧杰把店门关上了。一盘盘热气腾腾的菜端上来了。卢碧杰拿着一瓶酒和两个酒杯来到饭桌边上,倒满一杯酒放在冯佳文的面前,然后给自己倒上一杯酒,这才坐了下来,笑眯眯的说道:“冯探长,现在是兵荒马乱的日子,家里也没有好菜好酒招待你,你就随便,不要客气。”

    “卢老板,看你说哪儿去了。现在能够喝上酒就不错了,你还跟我客气啥啊。”冯佳文说完就和卢碧杰两个酒杯碰撞在一起。

    熊克典和项剑来到火车站外面的铁路边上。只见铁路上那些日本兵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端着枪在巡逻。熊克典和项剑什么话都没有说,一个劲的往前走,当他们俩转个弯道的时候,看见两个日本兵端着枪在转悠,熊克典就朝项剑眨了眨眼睛,于是项剑和熊克典就一人一个,不动声色的将那两个日本兵给打趴下了,随即扭断那两个日本兵的脖子。然后他们俩就把那两个日本兵拖到路边的草丛里去了,随后他们俩就端着枪站在那里,前前后后转悠起来了。

    大门突然开了,村妇扈月梅站在大门口,对政熊他们几个人冷生生的叫喊道:“几位大师傅,外面凉,你们进来吧。”

    政熊他们一听见扈月梅的叫喊声,都一个个睁开眼睛,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他们随后就一个个井然有序的进入屋子里。只见屋子里点着一盏煤油灯,把并不宽敞的屋子照的若隐若现的,政熊他们一个个在两条板凳上坐了下来。然后一个个后背靠着墙壁,又闭上眼睛打起盹来了。

    酒过三巡,卢碧杰不禁气呼呼的说道:“冯探长,你都看见了,现如今这是什么世道啊?你看看那些日本兵,他们在大街上可以肆无忌惮的拿走老百姓的东西,在光天化日之下,敢强抢民女;你再看看那些政府官员,他们和那些日本兵沆瀣一气,狼狈为奸。我们这些平头百姓真的是没有活路吗?冯探长。不是我说你们警察局的坏话,那些警察一天到晚,手里拿着一根警棍,在大街上晃来晃去,一看见平头百姓吵吵闹闹就不问青红皂白,就抓回到警局,说什么扰乱社会治安,一旦他们看见日本兵胡作非为,就绕道而行,装聋作哑。我看还只有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的中国人。还有点骨气,还有点良知。现在。像你这样的人不多。但是,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独木难成林,就凭你一个人的能力,那是要吃大亏的。那些日本兵得罪不起。”

    “大叔,你说得对,独木难成林,但是只要我们大家伙团结一心,都站出来通日本兵对着干,我想日本兵也不是很难对付。大叔,你对这一带比较熟悉,只要你把大家伙联系起来了,有我冯佳文给你们撑着,不会有什么事的。”

    “冯探长,你说的轻松。这一带居住的人,都是有家有室的人,他们经不起折腾。我看就算了吧。”

    “那那怎么行呢?”

    一直坐在边上没有吱声的卢娟娟这时候才轻声细语的说道:“冯探长,我爹说得对,就算大家伙都站起来找日本人说理去,那些日本人表面上会答应我们的要求,可是背地里他们还是要找茬来暗害我们的,我们都是小本生意,都要养家糊口,经不起折腾啊。我看就算了。从今以后,你也不要强出风头。现如今这世道啊,还是少一事不如多一事为好。”

    “那那照你们这么说,你们家今天所发生的事情,我本来就不应该管了?”

    卢碧杰又端起酒杯,再一次笑眯眯的说道:“冯探长,我知道你人好,心地善良。来,我们不要说这些不愉快的,我们再喝一杯。”

    冯佳文随即摆摆手,笑眯眯的说道:“大叔,这酒我已经喝的差不多了。我知道,你们父女两今天说这话是在为我好,可是我是一名警察局的探长,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我们做警察的职责所在啊。每当我在大街上,看见那些日本兵欺负咱中国人,我的心里就难受啊,憋屈。我就想狠狠地揍他们一顿方才解气。这酒我也喝够了,饭我也吃饱了,时候也不早了,打扰你们父女两了,你们一早点休息,我也的回家休息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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