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玄幻小说 >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 >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40章
    冯佳文说完就站起身来,要往外走去,也不知道他真的是喝多了,还是故意装的,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卢碧杰和卢娟娟随即搀扶着冯佳文进入一间房间里,让冯佳文在床铺上睡下了。

    大家伙把活都干完了,井上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你们都给我过来。”民工们听了井上的话,也不知道井上要他们干什么,都一个个极不情愿的走了过去。

    井上让那些民工们一字排开,站在孟碧墩的面前,井上气愤愤的嚷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我刚刚说过,现在是非常时期,要你们给我们加班加点的干活,可是这个班头呢,切和他的同伙在家里喝酒,喝的酩酊大醉,还让他的同伙把他反锁在房间里。才导致今天你们上班比平时迟了一个小时。我曾经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可是他切顽固不化,到现在还不肯把他的同伙说出来。这是对我们大日本帝国不忠的变现。敢与我们大日本帝国最对就应该付出惨重的代价。我现在就把这个人捆绑在这里,待明天早上才能放掉他。从今天起,高确田就是你们的班头。你们都要听从他的安排。你们今天的表现不错,刚才高确田已经对我说了,你们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沾荤腥了,我吩咐我的士兵们买回来了一些猪肉,今天晚上就给你们加餐,你们明天可以晚起床一个小时。但愿从今以后,你们规规矩矩的给我们大日本帝国干活,我们大日本帝国是不会亏待你们的,你们现在就去厨房用餐,吃过晚饭就早一点休息,记得明天照常上班。解散。”那些民工听了井上的话,一个个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骨朝厨房那边快步走去。

    一列火柴鸣着汽笛开过来了。项剑和熊克典一动也不动的站在铁路边上,待那列火车从他们面前经过的时候,他们俩几乎同时扔掉手里的步枪,一步就撂倒梯子上面。

    熊克典站在梯子上面前前后后看了看后就顺着梯子爬到火车上面,就在这时候,他看见火车前前后后出现了许多日本兵,他们端着枪就朝熊克典这边跑了过来。

    项剑一只手紧紧地扣住车厢边缘,用一另外一只手,用扳手砸开车门,哪知道就在项剑一打开车门的时候,只见车厢里全是日本兵,那些日本兵随即就对着项剑开枪射击,项剑一步就撂倒梯子上面,顺着梯子爬到车厢上面去了,切看见熊克典与几个日本兵扭打在一起,就飞快的跑到熊克典的身边,对着围绕在熊克典身边的几个日本兵就是一阵拳打脚踢,那些日本兵哪里是项剑和熊克典的对手,。一个个被他们俩打的滚落到地面上去了。

    项剑随即一把拉起熊克典得手,冷生生的说道:“项剑,不好,出事了。”

    熊克典一听此话就亟不可待的问道:“究竟出什么事了?”

    “车厢里全是日本兵。我们俩还是赶快跑吧。”

    “你们已经跑不掉了。”项剑和熊克典一听见有人的说话声,转过身朝后面一看,原来是松田站在车厢上面,在他的后面还有十几个日本武士,那些日本武士一个个手持武士刀威风凛凛的站在那里。

    松田继续冷生生的嚷道:“你们两个的胆子也太大了吧,既然敢抢劫我们大日本帝国皇军的军车,我看你们是活的不耐烦了。既然你们这么想早点死。那我今天就成全你们俩。你们俩就受死吧。”松田说完就招招手,那些站在松田后面的日本武士,就一个个手持武士刀,朝项剑和熊克典那边跑了过去。

    熊克典猛的推了一把项剑,项剑就一步撂倒车厢下面去了,那些日本武士就把熊克典团团围在了中间。

    熊克典面不改色心不跳,对着那些日本武士就是一阵阵拳打脚踢。那些日本武士毕竟是练家子,功夫自然了得。熊克典就和他们扭打在一起,不分上下。

    松田一见项剑从车厢上面跳了下来,就一步也从车厢上面跳了下去,在后面紧紧地追赶起来了。铁轨上面巡逻的日本兵一见到一个日本兵朝他们这边飞快的跑了过来,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紧接着就看见一名日本武士在后面紧紧地追赶着,更是弄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松田在后面边追赶边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你们给我听着,他是中国人,给我开枪射击,打死他。”

    那些日本兵随即一个个把枪栓拉的“哗啦啦”直响,对准了项剑,项剑随即也高声大嗓的叫喊道:“难道你们眼瞎了,没有看见我给你们穿的是一样的军服吗,他才是中国人。都给我对着他开枪射击。”那些日本兵都一个个被项剑和松田闹糊涂了,傻呆呆的愣在那里不知道该听谁的好。

    松田抡起手里的武士刀,再一次对那些士兵们高声大嗓的叫喊道:“难道你们没有看见我手里的武士刀吗?这还不能说明我是日本武士吗。”

    项剑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你们别听他的,他手里的武士刀是抢来的。”

    松田气急了,随即“啊”的大叫一声,就一步腾空而起,当他落到地面上的时候,已经站在项剑的面前了,抡起手里的武士刀就朝项剑身上胡乱的砍杀过去,项剑镇定自若的,赤手空拳与的鱼松田打斗起来了。

    火车慢慢的停了下来。车厢里的日本兵一个个从车厢里跳了下来,然后一个个顺着梯子爬到车厢上面,他们一个个半蹲在车厢上面,手里的枪已经对准了熊克典,可惜的是那些日本武士还和熊克典搅合在一起,日本兵也不敢随随便便开枪射击。一旦那些日本武士离开,那些士兵们就会对熊克典开枪射击。

    熊克典一把从一个武士手里夺过武士刀作为武器,与那些武士打斗起来了。那些武士那里是熊克典的对手,没过多久,那些武士就一个个被熊克典踢到车厢下面去了。当熊克典把最后一个武士扔到车厢下面去了的时候,他自己也一步从车厢上面跳了下去。车厢上面的日军,随即扭转枪口,对着熊克典开枪射击,熊克典随即钻到车厢下面去了,那些子弹打在车厢上面“砰砰”作响。

    熊克典从车厢下面钻了出来,哪知道日军已经分成两拨,分别把守着左右两边,当他们一看见熊克典露出身子骨来了,就对着熊克典开枪射击,熊克典刚刚钻出来,不得不又缩了回去。

    项剑一把从一名日本兵手里夺过步枪当武器,与松田扭打在一起,他们俩可以说是棋逢对手,谁也没有占到上风。那些日本兵一个个傻呆呆的站在旁边,不知道如何是好。

    熊克典心里不禁暗暗想到,要是自己不想办法尽快脱身的话,一旦火车发动了,自己会被碾压成肉饼的,或者那些日本兵下来了,自己就只能束手就擒了。熊克典一想到这里,就从铁轨上面抓起一把小石子,然后慢慢的挪到铁轨边上。他把一双脚慢慢的挪到铁轨外面,然后才把头挪到铁轨外面,朝车厢上面望了望,这才露出一只手来,对着车厢的日军,将手里的小石子扔了上去,一个日本兵被熊克典击中了,那个日本兵“啊”的惨叫一声。就从车厢上面滚落下来了。其他日本兵一看见自己的同伴从车厢上面掉下去了,都愣了一下,也就那一分钟的时间,给了熊克典机会,熊克典随即从铁轨上面站起身来,对着车厢上面的日军,将手里的小石子一个个扔了上去,那些日本兵就一个个从车厢上面掉了下去,熊克典随即就逃之夭夭了。也就在这时候,火柴再一次启动了。

    熊克典顺着铁路一个劲的往前跑,当他转过一个弯道的时候,看见松田正与项剑打斗的火热,就“啊”的大叫一声,一步腾空而起,一步就撂倒松田的身边,和项剑一起对付松田。

    项剑一见是熊克典来了,是勇气倍增。就在这时候,一列火车鸣着汽笛朝他们开赶来了,熊克典他们一步就撂倒铁路边上,当火车从他们面前经过的时候,熊克典和项剑就一把飞跃到火车上面去了。

    熊克典在火车车厢上面飞快的奔跑着,当他跑到火车中间的时候,就匍匐在一节车厢上面,朝下面看了看,随即一双手紧紧地扣住车厢边缘,翻到车厢边上,抡起拳头就对着大铁锁狠狠地砸了下去。大铁锁被熊克典给砸开了,熊克典一看。车厢里装满了麻袋,就拉了一麻袋扔在地面上,随即迅速的拉开麻袋,麻袋一个个滚落在地面上,熊克典随即进入车厢里,他把一个手指头插进麻袋里,当熊克典吧手指头从麻袋里拔出来的时候,麻袋上面就留下了一个大窟洞,没从那个大窟洞里流出来的是白花花的大米。熊克典岂能罢休,一条条麻袋,被熊克典掀了下来。

    火柴还在飞驰着,项剑一步撂倒梯子上面,顺着梯子爬到车厢上面去了,松田岂肯誓不罢休,也一步撂倒梯子上面,顺着梯子爬到车厢什么,他们俩在车厢上面相遇了,真可谓冤家路窄,一见面不由分说就打斗起来了。

    熊克典顺着车厢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往后一移,当他挪到大铁锁边上的时候,就抡起拳头对着大铁锁就是几拳头,没两下子,大铁锁就被熊克典给砸开了。熊克典打开车门一看,车厢里装的全是军服和被褥,就一个劲的往下掀。

    松田抡起武士刀就朝项剑身上胡乱砍杀过去,项剑赤手空拳就与松田打斗起来了,他们俩拳来脚往,是打斗的不可开交。

    熊克典又慢慢的挪到另外一节车厢中间,当他打开车门的时候,看见车厢里装满了一个个木箱子,随即就把那些木箱子一个个掀了出去,当车厢里可以容的下一个人的时候,熊克典就进入车厢里,抡起拳头,对着木箱子就是几拳头,木箱子被熊克典砸开了,熊克典将一只手伸进木箱子摸到一个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一个手雷,随即笑了笑,自言自语的说道:“好家伙。井上啊井上,看来你并不笨,知道找一个松田来对付我们。可是你还是没有想到,我们还是技高一筹,你输定了。”熊克典说完继续掀那些木箱子。并且一个劲的喃喃自语道:“我让你们去杀,我让你们去干。”

    惠绍再一次被带到审讯室里,梅子再一次笑眯眯的问道:“小和尚,你想清楚没有啊?”

    小和尚看了梅子一眼,随即看了看那个被捆绑在柱子上面的那个中年人。梅子快步走到柱子边上,一把紧紧地揪住那个中年人的头发,对着那个中年人脸颊上就是几巴掌,又快步走到惠绍的身边,指着那个中年人冷生生的说道:“小和尚,你都看清楚了,到了我这里的人,那就是案板上的肉,任凭我们怎么割。不过,要是你肯跟我们大日本皇军合作的话,我是不会亏待你们的,我保准你们吃香的喝辣的。要是你肯带我们去寻找那个地方的话,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要是你不肯的话,我就吧玉泉寺的和尚一天抓一个来,让他们求死不得,求死不能。你看怎么样啊?”

    哪知道惠绍笑眯眯的说道:“大姐姐,你不可以这么做的,你这样做,佛祖会惩罚你的。”

    “佛祖?佛祖是谁啊?你知道他长什么样吗?说给我听听。”

    “我也没有见过佛祖,我怎么知道佛祖长什么样啊?”

    “既然你都没有见过佛祖。那佛祖又怎么知道我干了一些什么呢?我劝你还是实际一点。如果你答应我的要求的话,我现在就放掉这个人,要是你还在这里跟我哆哆嗦嗦的话,我现在就一刀一刀的割,直到他死了为止。你可要知道,那样他会很痛苦的。”

    “大姐姐,你不就是想去一趟荷花镇吗,我答应你就是了,明天我一定带你去荷花镇看看,其实荷花镇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不知道你偏要去荷花镇干什么?”

    “我们去荷花镇干什么,就用不着你管了,你只要带我们去荷花镇,你们去过的每一个地方就可以了。”

    惠绍没办法,只好极不情愿的,无可奈何的回答道:“那好吧,我明天就带你们去荷花镇好了。不过,你们的把那位大叔放下来。”

    “这个你放心好了,只要你答应了我的条件,我随时随地就可以放了他。”梅子说完就对站在旁边的日本兵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几个给我把这个人放下来,拖进牢房里。”站在旁边的两个日本兵听了梅子的吩咐,就快步走到柱子不是边上,解开那个中年人身上的绳索,然后就托着那个中年人走了。

    项剑在车厢上面与松田打斗的不可开交,熊克典把车厢里的木箱子掀完了,就快步走到车厢门口,一双手扣住车厢边缘,一双脚在车厢上面狠狠地一蹬,一步就爬到车厢上面,他老远就看见松田与项剑打斗的难分难解,就飞快的跑到松田的背后,一步腾空而起,对着松田的后背狠狠地踢了过去。松田根本就想不到会有人给他来一个突然袭击,是一点防备都没有,踉踉跄跄的往前跑了一段距离,就摔倒在车厢上面,熊克典随即一把拉起项剑得手,他们俩一步就从火车上面跳了下去。

    熊克典和项剑从火车车厢上一跳下来就飞快的奔跑着,切看见前面有手电光,他们俩不得不停下脚步。就在这时候一支支火把燃了起来,他们俩这才看清楚,一队日本兵就站在他们的面前,在那些日本兵的面前还有几只木箱子。井上依然杵着武士刀,笑眯眯的说道:“不错,不错,你们俩的的确确干的不错。这些就是你们想要的东西,不过,它们现在已经不属于你们俩了,而是属于我们大日本帝国的皇军。只有那些还没有捡回来的木箱子就属于你们俩。不过,我还得告诉你们俩,那些木箱子里根本就不是什么枪支弹药,而是一些石头,或者是泥土。石头和泥土在你们这里随处看见,就是不知道你们俩要那些石头和泥土干什么,能否告诉我一声啊。”

    就在这时候,松田从后面追赶赶来了。在松田的后面是松田所带领的日本武士,他们一个个威风凛凛,杀气腾腾,每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把武士刀,大有将项剑和熊克典碎尸万段的勇气和决心。

    松田气愤不已的嚷道:“你们俩不是会跑吗,我现在倒要看看你们俩还能往哪里跑。”

    熊克典一把摸到项剑得手,狠狠地捏了一下,随即迅速放开了,然后就一步腾空而起,对着井上的胸前就一步猛踢了过去,井上万万没有想到,熊克典会这么做,是一点防备都没有。他踉踉跄跄后退几步,被站在他后面的士兵给扶住了身子骨,才没有让自己倒下去。

    熊克典一落到井上的面前,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从井上手里夺过武士刀,拔出来,刀尖对准井上,笑眯眯的说道:“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要是你爷爷我没有两下子,我会来找你们玩玩吗。”

    也就在这时候,项剑切不见了人影,松田一见项剑跑了,就带领武士们在后面紧紧地追赶起来了。

    熊克典突然扔掉手里的武士刀,一把夺过站在他身边一个日本兵手里的冲锋枪,将枪管对准井上,这才笑眯眯的说道:“太君,我现在已经有了八成胜算。要是你的士兵想动一下,我就把你打成筛子。现在我的让你的士兵们将手里的枪都给我放下。”

    那些士兵们还在犹豫不决,熊克典再一次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你们要是不想让你们的长官死的话,就乖乖地听我的,没给我把枪放下。要不然的话,我就要开枪了。”

    那些士兵们这才一个个把手里的枪扔在地面上,熊克典再一次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你们都给我把衣服脱了。”

    那些士兵们也不知道熊克典为什么要让他们脱衣服,都一个个愣在那里,熊克典再一次气愤不已的嚷道:“我让你们把衣服脱了,你们没有听明白呀?还是不愿意啊?”熊克典说完就将枪口对着天空放了一枪,随后又把枪管顶在井上的胸口,再一次气愤愤的嚷道:“我让你们脱衣服,你们倒是快点啊。”那些士兵们这才一个个脱掉军服扔在地面上。

    熊克典随即抡起枪托就砸开一个木箱子,只见木箱子里装的是手雷,熊克典拿起一个手雷试了试,那些士兵们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魂不附体。

    熊克典将手雷揣在衣兜里吗,又拿了一些子弹,随即跑开了,待那些士兵们回过神来,熊克典已经不知去向了,井上随即咆哮起来:“追,快给我追。”他说完就带领士兵们去追赶起来了。

    项剑在前面一个劲的奔跑着,松田带领日本武士在后面紧紧地追赶着。

    熊克典则顺着铁路朝火车站那边飞快的奔跑着。没过多久,熊克典就跑到火车站去了,站在大门口的两个哨兵一看见一个士兵手持冲锋枪朝他们俩这边跑了过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也没有强加阻拦。熊克典一跑到他们俩面前就停下脚步,抡起手里的枪托就把那两个哨兵给打晕了,那两个哨兵就摇摇晃晃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熊克典则继续往车站里跑去。

    那些日本兵依然站在站台上,那列火车依然停靠在铁轨上。熊克典随即掏出衣兜里的手雷,就朝日军扔了过去,那些日军万万没有想到,此时此刻,会有人来偷袭他们,是一点防备都没有,随着一声声爆炸声,那些日军非死即伤,乱成一锅粥。

    熊克典随即跑到火车边上,对着车厢什么的大铁锁就开枪射击,大铁锁被打开了。随后将手雷扔到车厢里去了,然后就朝火车后面跑了一段路程,他边跑边扔手雷,一直把手雷扔完为止,紧接着,一阵阵爆炸声此起彼伏。一道道火光直冲云霄。熊克典一步撂倒房顶上,就逃之夭夭了。

    邓本汕一听见接二连三的爆炸声,就披着衣服,快步走到房门口,打开房门朝外面望了望,随即回到床铺边上,只见那些民工们一个个睡得就像死猪一样,随即挨个儿推他们,并且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你们都给我起来,都给我起来。”

    那些民工们一个个被邓本汕叫醒了。邓本汕这才高声大嗓的吩咐道:“都给我出去救火去。”

    那些民工们一个个有气无力的跟着邓本汕来到外面,邓本汕继续气愤愤的嚷道:“你们别愣着呀,赶快找水盆和水桶,打水来救火呀,就算找不到水桶和水盆,扫把也行啊。”那些民工们这才一个个找来了水盆和水桶,去打水去了,还有的拿着扫把来到火车边上,朝着火苗扑打起来了。

    井上也不知道熊克典往那个方向跑了,只好带着士兵们顺着铁路往回追赶,当他们一听见爆炸声的时候,井上不禁停下脚步,气愤愤的嚷道:“不好。”随即带领士兵们朝火车站飞快的跑了过去。

    项剑在前面一个劲的奔跑着,松田在后面一个劲的追赶着,那些武士根本就不是项剑和松田的对手,一个个都累趴下了。只剩下松田和项剑还在一个劲的奔跑着。

    项剑估计差不多了,这才停下脚步,松田追赶上来了。项剑转过身来,面对松田,笑眯眯的说道:“没想到你倒是还这么有耐力。”

    “怎么?你跑不动了?”

    “不是我跑不动了,而是你的手下跑不动了。要是你不相信的话,你可要转过身去看看,看看你的手下还有几个人跟上来的。”

    松田随即扭过头朝后面看了一眼。哪知道松田再一次扭过头来的时候,切不见了项剑的人影。不见气愤不已的嚷道:“混蛋,这个人的的确确非常的狡猾。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还能跑多远。”他说完就朝前面飞快的跑了起来。

    其实项剑就躲藏在旁边的草丛里,他待松田一跑开就从草丛里站了起来,喃喃自语道:“你不就是比我跑得快了那么一点点吗,可是你的脑子切没有我转的快。”项剑说完就往回跑。

    井上带领士兵们返回到火车站里,只见那列军火列车已经被炸的面目全非,民工们还在一个劲的救火。邓本汕一看见井上带领士兵们回来了,就快步走到井上的面前,毕恭毕敬的说道:“站长,我一听见爆炸声就醒了过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于是我就打开房门出来看了看,随后就把大家伙叫起来救火。这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爆炸了呢。那些伤员我都安排人抬到我们民工房间去了,现在他们都在床铺上睡着呢,应该没事了。不过还有几个死了,他们的尸体就在墙角边上放着呢,你要不要过去看看去?”邓本汕说完就指了指墙角边上。

    井上顺着邓本汕的手指头所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墙角边上端端正正停放着几具日军的尸体,这才拍了拍邓本汕的肩膀,笑眯眯的说道:“高确田,你的不错,辛苦你了,辛苦大家伙了。待把大火扑灭了,你就让民工们先回房间好好休息去。”

    “可是房间都让太君们给睡下了。”

    “我现在就跟医院联系,让医生来给他们好好看看,是重伤员,我会安排把他们送往军队医院去看看的,是轻伤员,我会让他们回自己的房间里休息去的。你现在就给我跟民工们知乎一声去。”井上说完就朝民房那边走去。

    待井上走开了,邓本汕才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大家伙的身边,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兄弟们,刚才站长说了,让我们把大火扑灭了,我们就可要回房间休息去了,大家伙加把劲干啊。”民工们听邓本汕的话,这才加把劲的干了起来。

    项剑在回来的半道上遇见了那些日本武士,他们一个个累的气喘吁吁,汗流浃背,项剑岂能放过大好机会,对着那些武士就一阵子拳打脚踢,那些武士一个个被项剑打的鼻青脸肿,抱头鼠窜。当最后一个武士被项剑打跑了之后,这才拍了拍手,冷生生的说道:“都是一些什么东西,这么不禁打。”

    松田朝前跑了一段路程,突然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停下来了脚步,不禁喃喃自语道:“他会怎么跑的这么快呀。我都追赶好一会儿了,怎么就没有看见他的人影呢?不对。”松田说完就转过身往回跑。当松田看见一个个被项剑打的鼻青脸肿的武士们的时候,是气的咬牙切齿,不禁咆哮起来:“要是哪一天让我抓到了你们俩,我一定要活刮了你们俩。”

    天大亮了,大火已经扑灭了,那些民工们一个个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骨回到房间里,倒在床铺上就“呼呼”大睡了过去。

    邓本汕来到井上的办公室外面,敲响了房门,井上随即冷生生的问道:“谁啊?进来。”

    邓本汕这才推开房门进入房间里,只见井上独自一人端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就快步走到井上的面前,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轻声细语的问道:“站长,大火基本上被扑灭了,我让兄弟们先会屋子里休息一会儿去。我是特地来问你的,我们今天该干些什么呀?你吩咐我一声,我现在就去把兄弟们叫起来。”

    “你先会房间休息去,待吃过午饭,我会安排你们的。”

    “唉。”邓本汕应了一声,就转过身出去了。

    田中得知军火列车被毁的消息后大为恼火,随即命令井上想办法彻查此事,一定要把肇事者缉拿归案。田中端坐在椅子上冥思苦想。要是班头孟碧墩说的是实话,那那个打晕他的人会是谁呢?要是他在撒谎的话,那孟碧墩就是罪魁祸首。还有那个邓本汕,现在几乎所有的中国人都恨我们日本人,他为什么干活这么卖力。说不定他是别有用心也说不准。军火列车被毁,他们俩嫌疑最大。他们俩谁是朋友谁是敌人,井上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出主意来。

    田中将梅子叫到他的房间里,梅子一进去就轻声细语的问道:“司令官阁下,你这么着急找我有什么事吗?”

    “梅子,火车站的军火列车被不明身份的人给炸毁了。你说说看,这会是谁干的呢?”

    “这我可说不准,军火列车在火车站被炸毁,你的问井上站长去啊。”

    “你说得对,我是应该去问井上站长去。那个小和尚答应了你的要求吗?”

    “司令官阁下,这个你放心好了,他已经答应我的要求了。我想现在就动身前往荷花镇去看看。”

    “中国人都非常的狡猾,我担心的是,就算你去了荷花镇,你能有什么收获吗?”

    “司令官阁下,你想啊,远安是个不毛之地,玉泉寺的主持方丈凭什么让一个大师父带着弟子去那个地方呢?难道这个里面就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你说得对。远安山高林密,是土匪出没的地方。说不定还有游击队。要是我们兴师动众的话,你所要找的人一见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会逃之夭夭,你见不着他们,要是你独自一人只身前往的话,我的的确确非常担心你的安全。”

    “司令官阁下,谢谢你对我的关心,不过我已经想好了,就让藤野大师的徒弟松田陪我去好了,我们三个人可以装作一家人,逃难去荷花镇。要是那样的话,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也说不准啊。”

    田中这才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既然你都想好了,那我就只能祝你心想事成,早去早回,那我就在这里等你的好消息。”

    “司令官阁下,要是我们这次去荷花镇一无所获,你该有什么打算?”

    “我现在就安排士兵去玉泉寺,把那个昏迷不醒的主持方丈给带回到这里来,我会安排军医给他好好看看的,到时候不就一目了然了。只要那个老和尚一旦醒过来了,我们就有办法了。”

    “那我去了。”

    “你去吧。”随着田中的话音一落,梅子就转过身快步走到房门口,就在梅子一打开房门的时候,切看见松田站在房门口,就笑眯眯的问道:“松田君,没想到你会来这里,我正要去找你呢。你来找司令官阁下有什么事吗?走,进去说,我也想听听,你不会介意吧?”

    “好的,只要你愿意听,我是不会介意的。”松田说完就和梅子一前一后的走到田中的办公桌前面。田中他们三人随即端坐在沙发上。

    一大早,政熊他们告别了扈月梅,继续赶路。

    那个扈月梅就是游击队的联络员,她待政熊他们一离开,就来到湖边,向湖里扔了三个小石头。没过多久,扈月梅就看见一只渔船朝他这边划了过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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