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玄幻小说 >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 >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17章
    没过多久,仓库就燃起来了熊熊大火。熊克典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失火了,仓库起火了。”熊克典叫喊几声后,就飞快的跑到井上的房门口,一个劲的拍打着井上的房门,随后高声大嗓的叫喊道:“站长,站长。不好了,仓库着火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井上一听见有人敲打房门的声音,又听见有人说仓库这火了,随即打开电灯开关。熊克典一看见房间里的灯亮了,就跑开了。

    井上心急火燎的穿好衣服,打开房门一看,只见我们外面已经是火光冲天,还听见噼噼啪啪的燃烧声,他什么也不顾,就跑到营房里对着日军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你们都给我起来,赶快去救火。”那些士兵们岂敢怠慢,一个个穿好衣服,提着水桶,拿着脸盆就跑了出去。

    井上又跑到孟碧墩的房门口,敲了敲房门,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孟碧墩,你给我起床,仓库失火了,你快点把民工们叫起来去仓库那边救火去。”

    孟碧墩一听见是井上的叫喊声,随即翻身起床,打开房门,切看见井上站在房门口,就笑眯眯的问道:“站长,你是说仓库那边失火了?”

    “对,仓库失火了,你赶快把民工们都给我叫起来,去救火去。”

    “站长,就我们这么几个人是无济于事的,你还是赶快向太君报告,让他们赶快来支援我们好了。”

    “你说的也是啊。”井上说完就朝他的办公室那边飞快的跑了过去。

    就在井上一跑到办公室房门口,掏出钥匙准备打开房门的时候,项剑从暗处走到井上的身边,掏出一把小刀,就插进了井上的胸口。井上还没有来得及看上项剑一眼,就歪倒在房门口,项剑随即打开大门,将井上拖进房间里去了。随后拿起电话机就狠狠地摔在地面上,随后出了房门,把房门给锁上了。

    匍匐在房顶上的卢碧杰一看见日军来了,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打。”他说完就率先打响了第一枪,随着一声枪响,一个日本兵就应声倒下了,那些日本兵只顾着来救火,谁也没有带枪。就在这时候,卢娟娟和善定菊,在另外一边也朝日军开枪射击。刹那间枪声大作,那些日军一个个倒下了。

    孟碧墩刚刚推开房门的时候,听见仓库那边枪声大作,他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以为是日军放心了肇事者开的枪,就叫醒了民工们,民工们一个个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这才一个个拿着脸盆,还有水桶朝火车站那边慢慢腾腾的走去。

    当孟碧墩他们赶到仓库那边的时候,只见一个个日本兵倒在地上,随后一群警察把孟碧墩他们围绕起来了。熊克典快步走到孟碧墩的面前,孟碧墩随即高声大嗓的说道:“太君,太君,火不是我放的,这些人也不是我杀的呀。”

    熊克典笑眯眯的问道:“我没有说是你放的火,也没有说这些人是你杀的呀。你紧张什么呀?俗话不是说。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吗,你心虚什么呀?”

    孟碧墩看了一眼熊克典,随即小声说道:“太君,这火真的不是我放的,人也不是我杀的呀。”

    “我刚才不是说过吗,这些都不是你干的,可是我们来的时候,就看见你们了,也没有看见别人了。你说说看,仓库会平白无故的失火吗?这些人看样子是被枪打死的,不是你们干的,难不成是鬼差来干的呀?你的意思是不是我们这些太君干的呀?”

    孟碧墩随即摆摆手,战战兢兢的说道:“不敢,不敢。我可不敢这么说啊。”

    “你知道就好。那我问你,你看见什么啦?”

    “我……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既然你什么都没有看见,那你就给我好好看看。”熊克典说完就一把紧紧地揪住孟碧墩的后背衣领。再一次气愤不已的嚷道:“你给我看清楚了,他们都是一些什么人了?”

    孟碧墩这才哆哆嗦嗦的回答道:“我看清楚了,他们是警察,还有太君。”

    “这可是你说的,你看清楚了,他们是警察,还有太君。”熊克典说完就对着孟碧墩后背就是一巴掌,孟碧墩就摇摇晃晃倒在地上。

    项剑随即拖着孟碧墩来到井上办公室房门口,打开房门,又把孟碧墩拖进房间里,随后又把房门锁上了。这才风风火火的跑到熊克典他们那边来了。

    项剑一到那儿随即对那些民工们高声大嗓的叫喊道:“走。都跟我走。”邓本汕说完就在前面走开了,那些民工们在游击队队员们,以及熊克典他们的看护下来的民工们居住的民房房门口,邓本汕随即让出一条道来,对那些民工们冷生生的叫喊道:“进去,都给我进去。”那些民工们井然有序的进入民房以后,邓本汕就的房门给锁上了。

    天蒙蒙亮,薛八诺就起床了,随即来的葛党武的房门外敲了敲房门,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葛党武,葛党武,该起床了。”薛八诺说完就把耳朵贴在房门边上,静静的听着房间里的动静,可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听见。薛八诺不禁喃喃自语道:“好你一个葛党武,就知道睡,你上辈子是猪啊。”薛八诺说完就用脚狠狠地踢了几下房门,然后又来来回回,推推搡搡房门。也许是薛八诺干累了,随即停了下来,又敲了敲房门,再一次高声大嗓的叫喊道:“葛党武,葛党武,天亮了,该起床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葛党武被一阵阵敲门声惊醒了,随即打开电灯开关,房间里一下子就亮堂了许多,薛八诺这才知道,葛党武醒过来了。

    葛党武打开房门一看是薛八诺站在房门边上,就冷生生的问道:“薛队长,你怎么站在我的房门口啊?你是不是走错房门了?”

    薛八诺冷生生的回答道:“没有,葛党武,你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睡,我是来叫你起床的。”

    “薛队长,什么时候了?天好像还没有亮啊,你这么早来叫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葛党武,难道你忘了,今天一大早,我们的去司令部报到去。现在天已经大亮了,我们还要吃早饭。等我们慢慢腾腾赶到司令部,那还不得七八点钟的样子。葛党武,你可知道,我们现在有把柄落在日本人的手里,要是我们今天去司令部迟到了,还不知道太君会想出什么办法来惩罚我呢。你不要光站着啊,赶快进屋穿好衣服,去院子里站队去啊。”

    “哦,我这就去。”葛党武说完了转过身回到床铺边上穿衣服去了,薛八诺则来到营房里,士兵们一个个叫了起来,那些士兵们一个个打着哈欠,伸伸懒腰,慢慢腾腾的穿好衣服,这才拿着枪来到院子里,站好队以后进入厨房里,厨房里的大师傅已经把饭菜做好了,那些皇协军一个个坐在饭桌边上,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项剑带领大家伙来到站台上,不禁对行走在他身边的熊克典笑眯眯的问道:“熊克典,我们要不要在这里在打一个漂亮仗啊?”

    “项剑,你有什么想法,不妨说出来听听。”

    “熊克典,你看了,火车站的日军全部被我们消灭了,电话机也被我摔坏了,彻底切断了与当阳城日军的联系。民工们已经被关押起来了,要是日军的火车来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让它停下来啊。”

    熊克典拍了拍项剑的肩膀,笑眯眯的说道:“项剑,你行啊,我没有想到的事情你都想到了,我看行。不过,我们不能拖延太长的时间,要是我们在七点钟以前没有等到日军的火车的话,我们就必须走,我们的在日军知道这件事情以前赶回当阳城去。”

    “这个我知道。”

    项剑和熊克典商量好了以后,熊克典随即对大家伙高声大嗓的说道:“大家伙听我说啊,现在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都给我在站台上休息一会儿。”那些游击队队员们听了熊克典是,就在站台的地面上坐了下来。

    项剑和熊克典站在铁轨上。卢娟娟快步走到熊克典的身边,疑惑不解的问道:“熊克典,你和项剑站在铁轨上面干什么呀?”

    熊克典冷生生的回答道:“你不懂。”

    “我当然不懂,要是懂的话,还用得着我来问你吗?就是不懂我才来问的呀。”

    “这个我知道,到时候你自然就明白了。你还是去站台上休息一会儿去吧。”卢娟娟讨了个没趣,只好噘着嘴吧,气呼呼的回到站台上去了。

    卢娟娟一回到站台上,卢碧杰就轻声细语的问道:“卢娟娟,他们俩这是怎么啦?”卢碧杰问完指了指站在铁轨上的熊克典和项剑。

    卢娟娟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低下了头。卢碧杰就什么都不问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熊克典和项剑站在铁轨上是一动也不动,他们俩在焦急而又耐心等待着。

    东方渐渐地露出鱼干白,项剑快步走到熊克典的身边,轻声细语的说道:“熊克典,你看东方开始亮了。我们要不要继续等下去啊?”

    熊克典冷生生的回答道:“五分钟。我们再等五分钟,要是五分钟以后,火车还没有来的话,我们必须离开这儿。”

    “熊克典,我们俩又没有戴手表,你咋知道五分钟是多长时间了?”

    “我们俩想就开始数数。不就是六十秒为一分钟吗。你先数六十下,我再接着数六十下。五分钟应该是三百下。你现在就开始。”于是项剑就“一、二、三”的数了起来。

    就在项剑数到最后五十的时候,他们俩同时听见铁轨动了一下,项剑随即停了下来傻呆呆的盯着熊克典,熊克典欣喜若狂的叫喊道:“项剑,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呀?我是熊克典,你不认识我了?”

    “熊克典,都这个时候了,我们是打还是不打呀?”

    “打呀,好不容易等来了不打,那我们不是亏大了吗,不是白等了吗。”

    “那我们该怎么个打法。”

    “要是是货车,。日军肯定少,他们一停下来,你就上火车头,把火车头给控制起来,千万别让火车跑了,我和卢娟娟,还有善定菊和卢碧杰,各带几个人去车厢,把日军给杀了,然后把物资给抢来呀。你看我们都是日军,还有警察,火车上的看守肯定没有防备,这对于我们来说,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呀。”

    “我看行,开火车的都是砸中国人,他们心里肯定恨死了日本鬼子,只要我一说我是中国人。让他们把车停下来,他们肯定听我的。”

    熊克典和项剑快步走到站台上,项剑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大家伙都给我站起来准备战斗。”

    那些端坐在地面上的游击队队员们,还有卢娟娟和善定菊。以及卢碧杰,都齐刷刷的站了起来,卢娟娟再一次疑惑不解的问道:“项剑,你让我们准备战斗,日军在哪儿啊?我怎么没有看见啦?”

    熊克典这才笑眯眯的说道:“日军的火车就要来了,火车站里的日军都被我们打死了,那些民工也被我们关押起来了,现在可以说火车站就是我们的天下。刚才我和项剑站在铁轨上,听见铁轨在颤动,这就说明日军的火车来了。我们现在就想办法让火车停下来。待火车一停下来,我、卢娟娟、善定菊,还有卢碧杰,分别带着游击队队员们,进入车厢里,给我放麻利点。只要是日军,就给我格杀勿论。你们听明白没有啊?”

    那些游击队队员们异口同声的回答道:“我们听明白了。”

    就在熊克典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一声汽笛传来了,听那声音,火车已经离他们很近了。

    卢碧杰看见墙壁上有一盏马灯,随即快步走到墙壁边上,取下马灯。然后提着马灯站在站台边上。就在这时候,火车鸣着汽笛徐徐开过来了。卢碧杰随即提起马灯来来回回摇晃起来了。

    火车慢慢的停了下来,原来是一辆货车,待火车一停下来,项剑一步就撂倒火车头上去了,敲了敲车门,开火车的的的确确是个中国人,他看见一个日本兵在敲车门,随即打开车门,项剑就进入火车头里,将一把小刀狠狠地插在司机座椅上,气愤不已的嚷道:“你们俩给我听好了。现在没有我的命令,你们俩谁都不准开车。”那两个中国司机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一声不吭。

    待火车一停稳,熊克典他们就按照事先安排好的,分别带着游击队队员们顺着梯子爬到车厢里,负责看守车厢的日军一看见是自己人,还有警察,是一点防备也没有。这就给了熊克典机会,熊克典他们端起枪,瞄准一个个日军,毫不犹豫的开枪射击,一个个日本兵应声倒下。没过多久,火车上的日军就被熊克典他们消灭的一干二净,熊克典站在车厢上面,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兄弟们,给我看仔细了,要是我们用得着的,都给我拿。”

    于是游击队队员们打开车门,只见车厢里装的都是军火,还有物资。熊克典他们打开一个个木箱子,将木箱子里的手雷,还有手榴弹,挂在身上。将最好的枪扛在肩膀上。

    卢碧杰冷生生的问道:“熊克典,这么多军火,要是放在这里,迟早会是日本鬼子的。我们可不能让这些军火再去祸害我们中国人了,你说说看,我们该怎么办啦?”

    “大叔,你说的也是啊,要不这样,我把那些军服和被褥,放一把火给烧了,把军火都给炸毁了。”

    “这样做是不是太可惜了呀,这么多军火要是留着,可以打死多少鬼子啊,那么多被褥和军服,要救济少乡亲们了。”

    “大叔,你说的是啊。可是我们也没办法搬走这么多东西啊。”就在熊克典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望见不远处停靠三辆大卡车,随即笑眯眯的说道:“大叔,我们有办法了,你看那边,不是有三辆大卡车吗,我现在就把大卡车开过来,把那些民工们都放出来,让他们帮忙把这些军用物资搬到大卡车上,我们今天就不用回当阳城了,直接把这些军用物资送到远安去。”熊克典说完就和卢碧杰飞快的跑到大卡车边上,他们俩一人开来了一辆大卡车,停靠在站台上,熊克典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兄弟们,你们快,快把车厢里的军用物资搬到大卡车上去。”那些游击队队员们听了熊克典的话,就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

    熊克典和卢娟娟,还有卢碧杰来到民房房门口,熊克典打开房门进入民房里,只见那些民工们,一个个端坐在床铺上,他们一看见几个日军进来了,都吓得战战兢兢的,熊克典随即笑眯眯有的说道:“你们别怕,我们不是日本鬼子,跟你们一样,是中国人我想,你们也不愿意给日本鬼子卖命做苦力吧。我们劫了日军的火车,火车上面好多军用物资,现在,我们的军队还很困难,需要这批军用物资,你们现在就给我去站台上,把火车车厢里的东西搬到大卡车上去。”熊克典说完就转过身出去了,那些民工们这才一个个走了出来。

    民工们一到站台上,他们就跟那些游击队队员们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熊克典随即进入火车头里,对项剑笑眯眯的说道:“项剑,全车厢里的日军都被我们消灭了,我们发现火车上有不少的军用物资,他们都在忙着搬东西。我看他们俩也是中国人,就让他们俩把火车头开走吧。这样一来,他们也没有什么过错不是。”

    于是熊克典和项剑就把火车头下了,那两个火车司机就把火车头开走了。

    当太阳刚刚升起来的时候,民工们把火车车厢里的军用物资装在三辆大卡车上面。熊克典随即对那些民工们高声大嗓的说道:“现在我们杀死了火车站里所有的日本鬼子,又抢劫了日本人的军火列车,你们这些民工就算待在这里也没有好果子吃,只有死路一条。要想过上好日子,就的日本鬼子赶出中国去,这些警察其实不是警察,而是远安的游击队。你们现在就跟他们一起去远安去,跟他们一样参加游击队,让我们一起打鬼子。”于是熊克典和项剑,还有卢碧杰分别开着三辆大卡车,在游击队队员的带领下,向远安飞驰而去。

    薛八诺带领皇协军赶往日军司令部,薛八诺见大家伙磨磨蹭蹭的,不禁对大家伙气愤愤的嚷道:“我说兄弟们,你们就不能快点啊?”

    那些士兵们没有一个吱声的,依然我行我素。薛八诺继续气愤愤的嚷道:“我跟你们说啊,要是便衣队赶在我们前面到了日军司令部,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葛党武不禁冷生生的嚷道:“快点,快点,就知道快点,快点赶到日军司令部去投胎啊。”

    薛八诺气呼呼的问道:“葛党武,你在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呢?”

    “没……没什么。”

    “你究竟说了些什么,就快点说啊。”

    “哦,我说是啊,我们是……是应该快点。”

    当薛八诺带领皇协军赶到日军司令部大门口的时候,站在大门口的哨兵挡住了薛八诺他们的去路,薛八诺点头哈腰的说道:“太君,太君,我们是奉田中司令官的邀请,前来报到的,还往你们行个方便,放我们进去。”

    一个哨兵随即气愤愤的问道:“你们是奉田中司令官的邀请来这里的?”

    “是,是是。”

    “他让你们来这里干什么呀?”

    “协助丰田君去郊外围剿游击队啊。”

    “哦,原来是这样。”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进去了。”

    “你们的不行,就给我在外面等着。”

    “为什么呀?”

    “为什么?不为什么,因为这里是我们大日本皇军的司令部,你们是中国人,要是我放你们进去了,你们心怀不轨,暗杀了我们司令官阁下,我可担当不起。”

    “太君,看你说哪儿去了,就算你借我见过胆儿我也不敢了。”

    “你刚才说什么,要我借给你什么?”

    “借我几个胆儿。”

    “胆儿?哦,我明白了,你让我借你几个鸡蛋,混蛋,你找我借鸡蛋干什么呀?没有,一个也没有,你给我站在这里等候好了。要是你再找我借鸡蛋的话,我就让你死啦死啦地。”那个哨兵说完就把枪栓拉起来了,薛八诺没办法,只好对大家伙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兄弟们,都给我在这里站着,都给我打起精神来,站好了,把腰板挺起来。”于是那些皇协军士兵们就站在日军司令部大门口。

    包瑞虎带领便衣队来到日军司令部大门口,远远地望见皇协军齐刷刷的站在大门口,就快步走到薛八诺的身边,笑眯眯的问道:“薛队长,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呀?”

    薛八诺依然笔挺挺的站在那里,一声不吭,包瑞虎不禁冷生生的嚷道:“不说就不说。肯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皇军的事情,被太君罚站。”包瑞虎说完就快步走到大门口,大门口的两个哨兵挡住了包瑞虎的去路,包瑞虎随即轻声细语的说道:“太君,我是便衣队队长包瑞虎,是前来协助丰田君去郊外围剿游击队的,还望你们行个方便,让我们便衣队进去。”

    “他们说他们是来协助丰田君去郊外清剿游击队的,你说你们是来协助丰田君去郊外围剿游击队的,你们俩究竟谁说的是真的呀?”

    “不一样,不一样,他们是皇协军,我们是便衣队。都一样,都一样,我们俩来这里,都是协助丰田君,去郊外清剿游击队的。你就让我们进去吧。”

    “你一会儿说不一样,一会儿说都一样吗,究竟是不一样,还是都一样啊?”

    “我们俩的的确确不一样,但是,我们俩来这里的目的的的确确是一样的。”

    “混蛋,那究竟是一样还是不一样啊?”

    包瑞虎没办法,他也说不明白,就愣在那里,那个哨兵继续气愤愤的嚷道::“你们和他们究竟是不是一样的啊?”

    “是……是一样的。”

    “那就好,跟他们一样,给我在这里站着。”

    包瑞虎没办法,只好带领兄弟们,紧挨着薛八诺他们站在司令部大门口,耐心而又焦急的等待着。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的样子,那些兄弟们都站的腿发麻,一个个哭丧着脸,瞅着他们的头。包瑞虎和薛八诺的心里不禁暗暗想到:丰田君,你们怎么还不来叫我们进去啊。

    丰田带领宪兵队,乘坐大卡车来了,他一从军用三轮摩托车上面一下来,看了一眼薛八诺和包瑞虎一眼,就朝司令部里面快步走去。

    没过多久,田中司令官和梅子,还有丰田出来了。丰田随即对薛八诺和包瑞虎冷生生的吩咐道:“薛八诺、包瑞虎。”

    薛八诺和包瑞虎分别铿锵有力的回答道:“到。”

    “你们俩现在就带领你们的兄弟们,给我跑步前进。你们俩听明白没有?”

    薛八诺和包瑞虎一听此话,心里不禁暗暗想到:哎呦,我的妈呀,跑步前进了,那还不得累死我们了。

    丰田见薛八诺和包瑞虎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就再一次气愤愤的问道:“我让你们俩带领你们的部队跑步前进,你们俩究竟听清楚没有啊?”

    薛八诺和包瑞虎这才有气无力的回答道:“我们知道了。”

    丰田这才快步走到军用三轮摩托车上,随着丰田得手一挥,军用三轮摩托车就开走了,紧接着日军的大卡车开走了,薛八诺和包瑞虎,这才带领兄弟们,在后面飞快的跑了起来。

    就在薛八诺他们走了以后没过多久,就在这时候,武藤带领松田他们来了。梅子随即笑眯眯的说道:“武藤君,你们来了。”

    也就在这时候乔洪生带领警察赶来了。他一来就毕恭毕敬的站在梅子的面前,铿锵有力的说道:“梅子机关长,警察局局长乔洪生带领警察前来向你报到。”

    梅子看了一眼那些警察,随即冷生生的问道::“乔洪生,你们一共有多少人啦?”

    “报告机关长,我们一共是二十五个人。”

    “你们都来了吗?”

    “都……应该都来了。”

    “什么叫应该呀,都来了就是都来了,没有来就是没有来。”

    “是,是是,是都来了。”

    就在这时候,两名警察从后面风风火火的跑来了,只见他们俩累的汗流浃背。那两个警察一来到梅子他们的身边,一个警察就气喘吁吁的报告起来了:“太君、局长,出大事了。”

    乔洪生随即冷生生的问道:“究竟出什么事了?”

    “昨天夜里,昨天夜里……”

    那个警察的话还没有说完,乔洪生就亟不可待的,气愤不已的嚷道:“昨天夜里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倒是快说啊。”

    “昨天夜里,有一名太君,还有一名皇协军带领士兵来到我们大门口,把我们俩打晕了,把我们的警服给偷走了。”

    乔洪生听了那名警察的话就愣在那里,梅子则气愤愤的嚷道:“你说什么,一名太君,一名皇协军带领士兵,去你们警察局,偷走了你们的警服。还有这等事?”

    “是……是这样的,我绝对没有撒谎。他们俩把我们的警服都偷走了。”

    “都偷走了,二十多件警服啊。他们终于出来了,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呀?”梅子说完好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随即气愤愤的吩咐道:“乔洪生,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你还愣着干什么呀?赶快带领你的兄弟们,去给我到处找去啊,一定要把穿着警服的人给我抓回来。”

    乔洪生随即铿锵有力的回答道:“是。”他说完就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呀?难道刚才太君说的话你们没有听明白吗?赶快给我满大街的去找啊。”那些警察听了乔洪生的话,一个个转过身就四处跑开了。

    乔洪生依然毕恭毕敬的站在梅子的面前,梅子再一次气愤不已的嚷道:“乔洪生,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呀?赶快给我找去啊。”

    “是,是是。我现在就去。”乔洪生说完就转过身就跑开了。

    梅子坐着军用三轮摩托车和松田,还有一些武士飞快的赶到城门口,梅子一到城门口就对城门口的士兵冷生生的问道:“你们有没有看见穿着警服的人出城去了?”

    那些哨兵一个个摇摇头,一个哨兵轻声细语的回答道:“没有。”

    “没有?你们给我听好了,要是发现有警察要出去,就给我格杀勿论,你们听明白了吗?”

    那些哨兵异口同声的回答道:“我们听明白了,一旦看见有警察要从这里出去,就格杀勿论。”

    梅子随后对松田冷生生的吩咐道:“松田君,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些游击队依然还在城里,他们就是想打扮成警察从这里混出城去,你就给我守护在这里,来一个守株待兔。一旦发现他们来了,就给我杀了他们。”

    “机关长,你就放心吧。我就在这里等候他们的到来。”梅子随后就乘坐军用三轮摩托车走了,松田随即对那些武士冷生生的吩咐道:“都给我躲藏起来。”那些武士听了松田的话,就一个个找了个地方躲藏起来了。

    一大早,朱道萌和向武婉起床了,冯佳文依然鼾声如雷。向武婉不禁冷生生的问道:“朱道萌,他还真能睡的,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他就要饿死了。是应该多睡一会儿。”

    就在这时候,冯佳文醒了过来,向武婉一看见冯佳文醒了过来,就笑眯眯的问道:“叔叔,你睡醒了?”

    冯佳文一坐起来就笑眯眯的问道:“我这是在哪儿啊?”

    向武婉笑眯眯的回答道:“叔叔,你昨天饿昏了,是我们俩把你抬进来的,这里是我们的家呀。”

    “那我就太谢谢你们了。”

    朱道萌随即冷生生的问道:“叔叔,我们怎么从来没有看见过你呀?”

    冯佳文没有回答朱道萌的问话,而是笑眯眯的反问道:“难道当阳城的叫花子,你们俩都认识?”

    “那还用说,当阳城就巴掌大一个地方,那些叫花子都在一条街上,谁不认识啊。”

    “不瞒你们说,我的家在农村。前不久,日军霸占了我们的村子,一把火把我们居住的房屋给烧光了,还杀害了不少的村民,我的一条腿也被他们打断了。我的一个兄弟在当阳城做事情,我是来当阳城找我兄弟的。你们在当阳城居住这么长时间了,应该看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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