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首席追妻:刁钻妈咪腹黑宝贝 > 正文 第118章 然后
    鸣九兴奋地说:“真的吗?说来听听。”

    “美玉山中来,灵兔石里生。有幸为樵夫,无缘作贤臣。”云大伟拉腔拉调地念了一遍,然后问鸣九:“怎么样,记住了吗?”

    “当然。老爸,我听出来了,这几句,其实和那两张纸上讲的是一回事。就是说,云家的祖先将玉兔的来历和自己当时的处境概括成了五言诗,作为字辈。”鸣九是聪明的年轻人,一听之下就心领神会,接着父亲的话就说出了他的理解。

    云大伟开心地说:“看,到底是云家的子孙,一听就懂。我们老祖宗用这作为云家的字辈,为的是让后人永远都不要忘记玉兔的故事,永远不要忘记我们曾是书香门第c官宦之家。”

    “瞧你自豪的。爸爸,讲下去。”鸣九催促道。

    云大伟得意了:“呵呵,有兴趣了吧!我们云氏家族好听的故事多啦,那些天,我们天天跟着云苦在村子里转,老家的人真好客,家家都拉着我们去他们家里喝酒,你想,一家讲一个故事,这么多天,得有多少故事!”

    鸣九一听,得,这无轨电车又不知要开往哪里去了,忙说:“爸爸,你刚才在讲字辈的事,讲到‘美玉山中来,灵兔石里生,有幸为樵夫,无缘作贤臣’,后面呢?”

    云大伟说:“开头的好记,因为那就是老祖宗的一个故事。中间的忘了。后面的因为有我爷爷和爸爸的字辈在内,所以我也记得很清楚。鸣九你听好了,‘忠孝守仁义,厚德庆长春’记住了吗?”

    鸣九说:“记住了,‘忠孝守仁义,厚德庆长春’。”

    云大伟点点头,继续往下说:“说到字辈,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我们家以前有一个青花大海碗,碗底上有一个‘仁’字,我娘说那碗是他们从山东老家带过来的。这次看到家谱上我曾祖父的名字‘云仁达’,我这才明白了,那碗,还是我曾祖父传下来的呢!可惜了,鸣九你小时候用它养金鱼,后来不小心打碎了。”

    鸣九说:“我记得那个大海碗,多可惜!谁让你不藏好,任我拿来玩。”

    “算了,又没人怪你,你也不要怪我了。那时不太在意,要是现在,我肯定得好好保存。”云大伟安慰儿子也安慰自己说。

    “爸爸,我看,现在虽然这些都不是直接的证据,但也足以构成一个证据链了,玉兔真的是我们云家祖上的东西没错,这下,它当娉礼也当得理直气壮了。”

    云大伟喜笑颜开,说:“要不,我怎么会这么高兴呢?这可是面子交关的大事啊!”在南方住久了,祖籍北方的云大伟将南方人嘴上的“性命交关”改成了“面子交关”,用得还挺顺口。八妹听了不由得笑出了声。

    “鸣九,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我没得到你同意,就把你的名字改成云庆九了,因为,你是庆字辈的,你认为庆九这名字还行吗?”云大伟见老婆笑了,心中更舒坦,跟儿子说话的语气更亲切了。

    鸣九说:“我都快三十岁了,还改名?改名字很麻烦的,我的毕业证c学位证c身份证,还有银行卡。”

    云大伟一看儿子急了,忙说:“不要急,你不用改那么多,光是谱名用云庆九就好。什么是谱名你知道吗?我也是这次去山东老家才懂的,就是写在家谱上的名字,按字辈起的。也有人生活中用的名字和谱名不一致,那么,平时用的那个名就叫做俗名。”

    鸣九松了一口气,说:“嗬,不用改,那还差不多。不过,‘鸣九’还有点意思,‘鹤鸣九皋,声闻于天’,而‘庆九’,嘿嘿!不敢恭维,我倒觉得我‘鸣九’这个俗名其实并不俗呢,对了,应该叫做学名还差不多。”

    大伟说:“管它学名还是俗名,反正鸣九就是庆九,庆九就是鸣九,都是你,就行了。”

    鸣九说:“其实名字就是个符号,无所谓。”

    云大伟认真地说:“字辈好比是个座标,而根据字辈起的名字,那就不是个简单的符号了。谱名这东西真有用,一查家谱,辈份清楚,尊卑易辨。你想,我祖父和我父亲如果都随便用个符号,那我还能找得着我吗?那我只能永远叫做云大伟,而不知道其实我是云德伟,是云苦也就是云德福的族兄,是这一个云氏宗族的后人。鸣九,你还认为名字只是一个符号吗?”

    鸣九说:“这倒也是哦。爸,我发觉你有点陌生了,原来你还挺能说的,我以前怎么没有发觉?”

    云大伟感慨地说:“这叫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几十年来,被沉重的思想负担压弯了腰,人瘟头瘟脑的,还能说什么呢?”

    八妹说:“你说了半天,我还没有听到我孙子的名字,真急人。”

    大伟说:“根据字辈,我的孙子是长字辈,所以,我想给他起名叫云长阳。”

    鸣九还没有反应,八妹先叫起来了,她说:“嘁!老头子炒股炒出毛病来了,长阳,还三连阳呢!不好听。”

    “那么,云长鸣怎么样?”

    八妹又喊起来:“长命百岁,太土了吧?亏你想得出来!”

    大伟说:“没g!也不问清楚是哪个字,就在这里大呼小叫的,不是长命百岁的命,是警钟长鸣的鸣,反正鸣九叫庆九了,这个鸣字就给我孙子用好了。”

    鸣九说:“爸爸,这样好吗,长阳,或者是长鸣,还是长什么呢,和我的庆九一样,是个谱名,学名就交给我和赵小蔓来起算了。”说完又笑,说:“赵小蔓知道要笑死了,我们还没有结婚,就讨论起小孩的名字来了。”

    云大伟说:“早作准备么,有什么关系。好吧,俗名就随你们的便,谱名我来起,长字辈,叫个什么好呢?让我再好好想想。哎呀!我的腿麻了。”

    八妹说:“活该!谁叫你一句话兜三里路,你讲得累,我们听得更累。”

    云大伟刚要张嘴反驳,鸣九在桌下悄悄轻轻地踢了他一下,他就不吱声了。

    云大伟夫妻俩回来那天正巧是周末,第二天鸣九就带上那两页因年代久远而泛黄发毛的珍贵无比的薄纸去了赵小蔓家。

    书房里,白玫认认真真地听鸣九讲了他父亲寻根的经过,然后接过鸣九带来的两页薄纸,小心翼翼地展开,摊平在书桌上。赵小蔓凑过脑袋,一同看起来。

    只见第一页上写着:

    我们云家代代相传一个故事,故事关于云氏祖先云狄的遭遇和玉兔的来历。传到云臣良我,已是第二十一代。为防故事失传c失真,特根据长辈所言记述如下。

    朔风凛冽。不是寒冬,胜似寒冬。月如弓,挂星空。

    远人烟,独屋,不闻邻家鸡犬声。女枯坐,影单,夫君上山三天未回还。心慌慌,腹空空,一灯如豆,满室寂寥。

    风动柴门,似闻犬吠。

    “云狄,是你回来了吗?”女子低语一声,惊喜起身,趋前开门。

    门启,风吼,灯灭。女子一阵眩晕,软软倒地。

    “可语,可语,我回来了!”夜归男子人未到,声先闻。

    “咦?”柴门半掩,门内无人!男子惶恐了,及至看到倒地之人,合扑上前一把抱进怀里,含泪悲呼:“可语,可语!我回来了!我回来了可语!”

    春花开了吗?香气馥郁。小河解冻了吗?春水漾漾。哦,春天来了!忽而夏天了吗?打雷了?

    “可语!可语!醒醒!我回来了!我回来了!”云狄抱着死过去一般的妻子,吼声如雷。

    “哦,云狄?”声如蚊。“哦,云狄!”喜若狂。可语在云狄怀里悠悠醒来。

    “喏,吃一点。你饿晕过去了。”云狄从怀里掏出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往可语嘴巴里喂。

    每一次进山,都可能是天人永隔。每一次归来,都好比是劫后余生。每一次相拥,都无异于久别重逢。

    “可语,你知道吗,我唤不醒你,我多怕你丢下我,不要死去,不可以死去!”

    云狄声中带泪,央求妻子。

    可语不语。万语千言,眼波流转中已是说尽了,听懂了,记住了。

    云狄可语,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郎才女貌,门当户对。都道是天赐良缘,天造地设,怎奈天威难测,天道忌满。忽一日,同袍成政敌,亲家变冤家。顺从父母,则劳燕分飞;依从内心,却父母不允。然,一对有情人志不可夺,情比金坚,生愿同衾,死愿同穴。无奈之下,抛弃荣华,荒野安家。

    何谓心心相印?唇未启,意先知,眸一轮,心已明。我是你的心,你是我的命。

    可是,云狄此刻眉梢飞扬c双目发亮,是何事让他如此开心?可语的心灵感应竟也失灵?

    云狄从怀中掏出一块石头,双手送到可语眼前,说:“看!我找到了一块宝石。可语,我们再也不用过这种绳床瓦灶,餐风宿露,食不果腹的日子了。我们将弹琴赏月,饮酒吟诗,游历名山大川,尽赏天下风光,做一对神仙眷侣。”

    什么宝石?竟然能让我们拨小蔓见日,重过昔日好时光。

    凝视石头,可语惊喜交加,忽而疑惑,她说:“是一块好石头!可惜,它只是一块宝石,并不是宝物。宝物常人能识,而宝石则不然。你想学卞和么?此路难行!”

    云狄捧着玉石,如同捧着通往天堂之门的钥匙,他的眼睛里满是憧憬,他用无限神往的声音说:“它,天生丽质具备了,加上匠心匠艺,将会是一宗出类拔萃的稀世珍宝。我要寻觅能工巧匠,让它变成宝物。届时,相信用它足可换来田地c房屋。我们男耕女织,春种秋收,再不用上山打柴c下河捕鱼。当太阳落山,明月在天,小村安静,酒足饭饱,手携娇儿,于粉墙之上,闲观人影。”

    可语闻语,未语泪先流。半晌,樱唇微启,字字清晰,句句铿锵:“不要,云狄。你满腹经纶,才华盖世,隐居非你初衷,n一ng桑乃我戏言。我们将玉石献给权贵,让他助你出将入相,一展抱负,青史留名,光宗耀祖。”

    “案牍劳心,官场险恶,不如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山珍海味c御赐美酒,怎及园蔬珍馐,家酿之酒。和心爱之人相倚相偎,寄情山水,远胜朝堂群臣尔虞我诈夜之间祸福相随。”

    云狄循循善诱。

    可语不语,双唇紧闭。面上不置可否,心底不为所动。

    静默半晌,云狄无奈,轻声说:“谨遵妻命。”

    白玫看完这一页,有些震惊,一时愣着不动。赵小蔓看完第二页,见妈妈还愣着,她不响,静静地坐到旁边。鸣九也不出声。

    终于,白玫慢慢地将眼睛移向第二页。

    春光明媚,鸟语花香。

    一座大宅坐北朝南。石狮守门,门楼高耸,门楣楠木浮雕。筒瓦起背的青砖围墙曲曲逶迤,不下半里之遥。围墙漏窗透出氤氲香气,香雾飘渺。墙头之上,不甘寂寞的罗汉松伸长脖子,凭空远眺。

    天上神仙府,人间宰相家。这里是神仙的府第,这里是人间的天堂。

    宰相家门口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褴褛的衣衫,掩不住他眉宇间的勃勃英气,明明是有求与人,却不卑不亢一身正气,他是云狄。

    自认威风的守门人声色俱厉:“走开!这不是你来的地方。”

    “我找相爷。”声音朗朗,神情坦荡。

    啼鸟的歌喉宛转是因为对嗓门的自信。云狄的神态自若是因为他认定此举并无不当。

    不高的嗓门却惊着了势利的看门人,两人愣了片刻,转而哈哈大笑:“不自量的东西,找相爷,就你?”

    “我有样东西,想请相爷鉴赏,烦请通报。”云狄不慌不忙,不卑不亢。

    “拿来我看看。”站在台阶上的守门人居高临下,向云狄伸出一只手。

    “这个。”云狄迟疑了。打听了几个月,权衡了几个月,斟酌了几个月,夫妻俩才决定把宝石献给相爷。因为传闻相爷酷爱收藏珠宝,他不但见万珍c识千宝,而且本身还颇有珠宝设计头脑。云狄相信将宝石送到相爷手上绝对不会明珠暗投,相爷一定会让这块宝石变成一件稀世奇珍。

    他还相信相爷的慧眼识宝之外定能识才,借着献宝和相爷交谈之下,相爷定将欣赏自己的才干,那么,有朝一日就能让可语心想事成。现在,守门人要看,他们懂吗?若被他们以此石只是粗鄙俗物而将自己拒之门外,哪自己又该怎么办?但是,不让他们看,显然难以走进眼前这道门。真是穷人脚短,权贵门高。

    云狄正无计可施,进退两难之时,忽然,一声娇音传来:“李虎,什么事?”

    绝处逢生?还是催命?暂时还难以定评。来人原来是相爷的六姨太。

    人说“乍富小人,难免轻狂之态;初贫君子,傲然骨骼生成”,云狄是后者,难怪六姨太一见云狄,不觉在心中暗呼一声:好一位丰神俊逸的落魂公子!

    六姨太在相爷身边多年,耳濡目染,对于玉石已经颇有见地,所以见了云狄手中这块玉石,识得是块好东西。幸而有她,才让云狄得偿所愿,得以将他的宝石递到相爷面前,不然,阎王好见,小鬼难缠,都说宰相家人七品官,如果没有六姨太,云狄怕是只能望门兴叹,徒呼乃何了。

    相爷端坐堂上,六姨太倚身椅边,云狄直立对面。

    大堂寂静,没有人声。

    相爷把玩玉石良久,自言自语:“宝石,真是宝石。看看琢磨成个什么物件为好呢?”

    云狄心急,他抢着说:“相爷,此玉石色泽洁白而顶端艳红,若匠心独运,将是宝物无异。”

    “依你看,成何物件为宜?”相爷闻言倒也没有见怪,抬起眼睛,望向云狄。

    云狄见问,受宠若惊,忙回:“相爷,我想,可以雕成白雪红梅。雪地红梅坚贞,雪地红梅高洁,雪地红梅艳丽。”

    这里,云狄左一个雪地红梅,右一个雪地红梅,没留神相爷已经变了脸色。旁边的小丫鬟也吓得面无血色。原来,六姨太名叫雪梅。

    这时,六姨太说:“依我看,可以雕成小白兔,正好有红色可作眼睛。兄弟你看好吗?”

    来自平民家的六姨太,竟脱口喊一个素昧平生的男子为兄弟。看来,童子功实在不可或缺。

    “好啊,夫人高见。都说月宫有玉兔,远在天庭,谁见了?这雕琢成了,不真正是名副其实的玉兔吗!”

    云狄忘情地望向六姨太。

    六姨太回望云狄,嫣然一笑,领了他的赞美。

    一声炸雷响起,醋罐子碎裂,一地醋汁:“大胆刁民!献玉是假,会面是真。你们是老相识!”

    六姨太花容失色,连忙矢口否认:“不是,不是的,相爷,之前,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

    相爷的震怒,在云狄耳中犹如晴天霹雳,他慌乱辩解:“相爷,我初来乍到,怎么可能认识夫人呢?”

    “不认识?”相爷苍老的声音冷似北地寒冰。冷酷的眼睛如安第斯兀鹰。

    “云狄我对天发誓,我与夫人素昧平生。”

    “还在狡辩!你喊她雪梅,她叫你云狄,两人如此亲密,还敢说素昧平生?”老人说着猛一拍桌子,发出如雷声响。

    相爷老了,老得耳朵不灵了。他听云狄说出自己的名字,更加认定自己的猜测没错。也难怪,“兄弟”和“云狄”,听在老人的耳朵里是一样的。

    听得相爷拍桌子,早有如狼似虎的家人上前揪住云狄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然后将他扔出大门。

    十天以后,急得几乎发疯的可语终于见到了奄奄一息的云狄。云狄一见可语的面,就昏了过去。

    “鸣九,就两页?”白玫看完之后,又愣怔一刻,才抬眼问鸣九。

    鸣九说:“是,就两页。”

    好比小孩子被夺走了新得手的玩具,也好比一不小心囫囵咽下了才尝到甜头的糖果,白玫听鸣九说只有两页,心下怅然,若有所失。她说:“看来,一定有个什么原因,后面的丢了,这故事才开了一个头啊。”

    鸣九说:“是啊,那个老太公告诉我爸,说传到他手里时,就只有这两页了。”

    这时,赵小蔓笑嘻嘻地说:“只有两页,遗憾不是一点点哦!不过,没关系,听我来将这个故事续下去吧。”说着,也不管妈妈和鸣九的反应,就接着说:“后来,那块玉石真的如六姨太所说,雕琢成了一只玉兔。再后来,那个六姨太偷偷拿了玉兔逃出相府大门,找到云狄,玉兔这才到了云狄手上。不然,家谱上怎么会有玉兔的记载呢,充其量也只能说云家曾经拥有一块美玉而已。”

    白玫沉思了一会儿,说:“赵小蔓说的很有道理。鸣九,你爸爸有没有说那本家谱上是怎么记载的,关于玉兔?”

    鸣九说:“我爸说,家谱上记载的是云家玉兔被强者所夺,没有细说。”

    赵小蔓说:“你爸爸也真是的,他自己来多好,你又讲不清楚。”

    白玫呵斥女儿:“赵小蔓,不可这样说话。”

    鸣九说:“没事。我也说我爸了,他从老家刚回来,就急着要过来跟你说这事,可是,又说他当年无意间害死了白老先生,如今不太好意思见你,非要让我来,我说,既然是亲家,见面是免不了的,躲什么?他说,躲一次是一次。”

    白玫说:“鸣九,跟你爸爸说,我不怪他,这是时代的悲剧,不是他当年一个初中生个人的罪。”

    鸣九感动地说:“谢谢妈妈。”

    白玫一愣,赵小蔓却笑了起来,说:“还没到时间呢,今天就改口了?”

    鸣九嘻嘻一笑,说:“不差这两天了。”

    大家笑了一通。然后赵小蔓说:“我想,既然是六姨太将玉兔偷出相府,是不是他爱上了云狄呢?对了,鸣九,云氏家谱上记载了雪梅,那个六姨太吗?她姓什么呢?还有,你们云家的老祖奶奶全名是什么?”

    鸣九说:“没有关于雪梅的记载。我们云家老祖奶奶姓花,花可语。”

    赵小蔓说:“哇,好美的名字!”

    白玫说:“心也美。”

    赵小蔓说:“还美呢!依我看,都是她,执意要将玉石献给相爷,结果差点害死云狄。”

    白玫说:“她是希望云狄的才华不要被埋没了,并不是自己贪图荣华富贵。如果她是那样的人,也不会违抗父母之命。赵小蔓,我们不能用今天的眼光来评判古人。”

    赵小蔓说:“我猜,那个六姨太后来是被相爷从云狄家抓走了,同时,玉兔也是被相爷抢走的。对不对?雪梅本来是想做云狄的妻子的,可是,找到云狄以后,发觉他已经有妻子了,于是,她想,当二姨太总比当六姨太好,就在云狄家住了下来,直到被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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