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首席追妻:刁钻妈咪腹黑宝贝 > 正文 第117章 证据
    鸣九急着想看玉兔本属云家的证据,云大伟却非要将它来吊儿子的胃口,说:“鸣九,你知道,世界上的一切事情都是没有现成答案的,答案都要化力气去找,听我讲找的过程才有意思,你说对吗?”

    鸣九没法,只能说:“是的是的,那我就听听这个过程吧。”他望望厨房里母亲忙碌的身影,笑着调侃父亲:“爸你尽量讲详细一点,否则你不过瘾。”

    听出了儿子话中的不满,但是,云大伟不管,他正兴奋着呢,非要让儿子当听众不可。他说:“关于这次行程,我们事先达成了共识,就是先游玩,再回乡。

    我们四个人中,只有云苦在许多年前曾经爬过泰山,而玩山东,登泰山是大多数人的首选,我们也不例外,所以,此行的第一站定在泰山。下了火车,我们先去岱庙。巧的是,他们夫妻俩和我们家的人一样,也喜欢逛寺庙,而且同样不喜欢烧香磕头,而是喜欢欣赏寺庙建筑。顺便说一句,他们家也是信耶稣的。

    “逛完岱庙,我们向人打听去泰山乘什么车,人家说没有公交车,走着去就行,不过挺远的,劝我们打车。那人还说如果想要自己爬山上去呢,五块钱乘到红门,如果化八块钱乘到天外村的话,天外村有车可以一路开到中天门,然后,从中天门坐缆车直达南天门,在南天门找地方住下来,第二天早起运气好的话就可以看日出了。

    我说,一路坐车上南天门,这样哪叫爬山啊。云苦说,随便你们,只要大哥大嫂吃得消,我们俩没问题。这时,云苦老婆说话了,她说,我觉得我们还是先坐车上去,住一晚,第二天看了日出以后,再爬山下来,这样既省力,也算是爬过山了。我们一听,都说这个方案好。

    “幸好,我们上山之前买了好几瓶水,山上一瓶水要六元钱呢,也难怪,那些泰山挑夫太云苦了。鸣九,告诉你,人要走运,做什么都顺,我们住宿的店里有个人告诉我们,他已经住了三天,愣是没有看到日出,可我们第二天就看到了。那叫一个壮观,我说不出那个感觉。那个美境,不身临其境是没法体会的。”

    云大伟讲得兴致勃勃,鸣九心里再急,也只能耐着性子听,没办法,谁让自己想要知道谜底呢。

    八妹往已经滚开的面条锅里浇了一勺冷水,盖上锅盖。从厨房里走过来,打断丈夫说:“说不出就不要说了,鸣九急着要看证据,你还在那里讲故事,真是急病遇到慢郎中。”

    “老太婆,什么也不懂,看你,比鸣九还急,去,下你的面条去,小心不要了。”云大伟训完老婆,终于住了嘴,走去从包里取出一本杂志。

    鸣九心想,杂志上写的?可信度呢?

    云大伟翻开杂志,拿出夹在里面的两页软软的薄纸来,递给鸣九。

    鸣九接过纸,说:“唷,有年头了。”

    把边缘发毛,颜色发黄,带着些许霉斑的纸摊平在桌子上,映入鸣九眼帘的是笔势清圆,笔画清丽,结构谨严的小楷。鸣九一声惊叹:“哇!王体字。”他一目十行地看完,接着又仔细地看了一遍,然后,抬起头,狐疑地问父亲:“你说的证据,就是这个?”

    云大伟说:“我懂你的意思,单凭这个,半篇小说而已,可是你没有耐心听我讲清来龙去脉,现在又小蔓里雾里的,怪谁啊?”

    鸣九说:“你先说了四人同赏岱庙的建筑,又说了怎样上山看日出,接下来,不知还有多少离题万里的话,人家不急吗?”

    “难怪,鸣九,你读的是理科,不太懂,这叫铺垫,等你听明白了泰山日出的震撼,才会更加理解我后来的心情。你不知道,当我确定了那只玉兔千真万确曾经是我们云家祖上的,嗬!那种感觉,无法形容,我觉得比亲眼看到泰山日出还要震撼!所以,我才想着先给你讲看日出的感觉,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云大伟振振有词。

    鸣九微笑着说:“老爸,你以为只有文学院出来的人才懂文学?错!就说写小说吧,你知道吗,不少写得特别好的人并不是文科出身的。最近,步步惊心收视率高得惊人,原著更是精彩,作者桐华高中理科,大学商科,根本不是文科生。”

    八妹又走过来了,对儿子说:“你跟你爸讲这个,他听不懂,他连电视都不看的,知道什么叫收视率?他呀,找到家谱以后,好象腰杆也壮了,说出话来口气老大,自以为比你这个名牌大学的毕业生还厉害了,一天酸文假醋的。”

    鸣九听了笑笑,说:“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云大伟说:“好好好,你们娘俩统一战线,我没话说了。”

    杨八妹笑着又去了厨房。

    厨房里面条的香味飘进了小客厅,云大伟说:“好香!八妹,面条好了吗?”

    八妹端着一碗面条走过来,说:“我面条都下好了,你的牛还没有吹好啊?先吃吧,我做的雪菜肉丝面可比火车上的盒饭好吃多了。”

    云大伟一边在小饭桌旁坐下来,一边说:“那当然,火车上的盒饭,不说味道,光看那个保质期,居然长达半年,真要把人吓死了。这么长的保质期,那得加多少防腐剂!这样的东西吃多了,人准得变成木乃伊。”

    八妹笑坏了,说:“鸣九,你看你老子,去了一趟老家,说起话来词儿也多了,想法也新鲜了,木乃伊,亏他想得出来!”

    鸣九说:“这说明我爸心情彻底放松了,人要是心情不爽,说出来的话就会干巴巴的,不会象刚才说的那样连枝带叶还有花蕾这么鲜活漂亮。”

    大伟说:“说得好,鸣九这话真说到点子上了。以前我啊,一句话能用一个字的,决不用两个字,嫌费劲。对了,我要吃面条了,就开门见山算了,省得你们说我酸文假醋什么的那么多难听话。”

    鸣九听父亲说他要开门见山了,赶紧竖起耳朵闭上嘴。

    八妹就顾自喝起了面汤,她最喜欢喝面汤,而且还不怕烫。

    云大伟挑起一筷子面条,让它凉着,一脸正式地对儿子说:“鸣九,作为一个山东人的后代,我们应该感到自豪。山东是一片神奇的土地,既有讲究仁义礼智信c温良恭俭让的儒家g,出了大圣人孔子c亚圣孟子,又有打家劫舍c行侠仗义的水泊梁山英雄好汉,你说这片土地神奇不神奇?”

    鸣九点点头,不出声。心想,这叫开门见山啊?看来,老爸的话瘾还没过够,算了,不催他,催也没用。

    云大伟将一筷子面条塞进嘴巴里,一顿嚼,然后有点含混地说:“鸣九,你知道山东人的性格特征是什么吗?豪放!就说喝酒吧,人家酒杯一端,必须喝干,没有喝半杯的理,而且,那酒杯真叫一个大,一瓶白酒,只够三杯。

    人家那待客,真没说的,我们去到云苦老家,一进门,云苦也没说别的,只说是朋友,他堂哥就连忙摆酒为我们洗尘,那种热情,真让人心中热乎。喝着喝着,云苦说起我是他的救命恩人,这下不得了了,老的少的,个个来敬酒,那场面!”云大伟讲到这里,脸红红的,好象刚才吃下去的不是面条,而是一杯烈酒。

    八妹见老公边吃边吹,话题还扯那么远,她知道儿子已经急坏了,有点受不了了,便轻斥老公:“吃你的吧,小心咬了舌头。”然后侧脸对儿子说:“鸣九,我来说,这两张纸就是云家的一个老长辈在酒桌上拿出来的,和家谱一起拿给我们看的。”

    鸣九说:“哦?”

    云大伟说:“鸣九,你和你妈是不知道,当然喽,我也没给你们说过。前一阵子,我做梦都在想家谱的事,我到处问人家,哪个姓云的山东人家里有家谱,寻思能从中找到一丝线索,真的跟着了魔一样。这次,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我和云苦是同一个宗族的,而且,他喊我大哥还真喊对了,我们俩非但同宗,还同辈,我们俩都是德字辈的。”

    鸣九笑嘻嘻地说:“爸爸,你不是“大”字辈的吗?”

    云大伟说:“这,你就不要笑话我了,我父母走得早,继母又没有g,她叫我大伟我就成了大伟了,其实,我的名字应该是德伟。那个太公一查谱,就说我父亲当初给我起的名字应该是德伟。太公的儿子当时就在资料上记下了云德伟这个名字。还有,原来你云苦大叔他本来的名字叫云德福,云苦这个名字其实是他后来自己改的。”

    鸣九微笑,说:“云德伟,云德福,有没有叫云德勒的?”

    云大伟说:“也许有的吧,我们德字辈那么多人,我哪记得住。”

    鸣九坏笑。八妹也笑,一口面汤差点呛着了,她放下碗,说:“老头子,一天也不看个电影,你上当了!那个云德勒是电影里的人名,人家是德国人。”

    云大伟说:“电影是闲人看的,我没有那个闲工夫。”

    八妹撇嘴说:“是,你是忙人,我是闲人,不知道你整天都忙了些啥!”

    大伟说:“我懂你的意思,你是说我没赚到钱,一天瞎忙,是不是?”

    八妹不响。

    见八妹不吱声了,云大伟也就不生气了,毕竟,八妹也并没有说错,自己的确是整天瞎忙。他说:“我们言归正传吧,幸亏那天我和云苦喝醉了,胡说八道的发牢骚,说到了玉兔,云苦说他们祖上也曾经有只玉兔,我一听,虽然醉了,马上就怀疑我和云苦是同宗的,这才跟他去了山东老家,嗨,果然!不然,就没有这等好事了。”

    八妹说:“要不是我那天硬留云苦吃饭,哪有这好事?”

    云大伟说:“要不是我救了他,他会来我们家吗?”

    八妹说:“要不是我臭你一顿,你不是窝在藤椅里发呆吗?不出去怎么能救到云苦?”大伟说:“这一切都是上帝安排的,我们都不要贪天之功,据为己有。”

    鸣九见老父老母各不相让,于是插嘴说:“我来说句有科学根据的话,妈你不要生气哦。我认为,这是爸爸日思夜想而来的结果,因为,你要是特别关注某一件事情,就会产生一种脑电波,然后,与这件事相同频率的东西就会出现在你可能发现的范围之内。”

    老夫妻俩异口同声:“啥?!”

    云鸣九一本正经地说:“你们别惊讶,我不是哄你们的,我是有事实根据的。话说当年,周文王见纣王昏庸残暴,丧失民心,就决定商朝,可是他身边缺少一个有军事才能的人来帮助他指挥作战,于是,就整天想这事。后来有一天,周文王到渭水北岸去打猎,看见一个老头儿在那里钓鱼,老头儿看到文王的dd人马居然视而不见,继续钓鱼。

    文王觉得很奇怪,于是下车跟他攀谈起来,攀谈之下,发觉这个名叫姜尚的老头竟是一个精通兵法的能人,文王大喜,庆幸自己终于找到了他要找的人,于是,高兴地请姜尚一起回宫辅助自己;还有,俞伯牙汉阳相逢钟子期,留下高山流水遇知音的雅事;韩愈路遇因苦苦思索而不知避让的贾岛而为其推敲诗句,传为千古美谈。

    相信吗?这一桩桩,一件件,都不是偶然发生的,都是脑电波的作用。同样的道理,爸爸日日夜夜想着玉兔c玉兔,而后,和玉兔有关的云苦大叔就在他视线范围之内出现了。”

    八妹开心,说:“那多好呀!以后,我只要天天想着钱钱钱,然后,钱就来了。”

    大伟一听,呛得直咳,然后讪笑,对儿子说:“鸣九,你听听你妈说的,三句不离钱,真要命。”

    八妹说:“我这个人最真了,想什么说什么。”

    云大伟一听,忙问:“你是说,我假?”

    八妹说:“你不要这么敏感嘛,我说我真,又没有说你假,我们俩是反义词吗?你急什么呀!”

    八妹还要说话,鸣九连忙打圆场,说:“吃吧,吃吧,面条坨了不好吃。”

    对于父母之间的叮叮,鸣九听怕了,小时候没办法,现在长大了,他尽可能不让这样的闹剧上演。

    云大伟埋头吃面,杨八妹也是,一会儿,两人都吃好了,坐着不动。鸣九趁机转移话题说:“爸爸,你接着说家谱的事吧,我等着听呢。”

    云大伟扯张纸巾,抹了下嘴,干咳一声,说:“对了,说到家谱,这就得从根上讲起,云姓,源于上古,出自有莘氏。记住,这个莘,是有草字头的莘。莘氏是有莘的后裔。相传,夏禹的母亲就是莘氏之女,商汤也娶有莘氏女子为妻。莘,后来改作云。听好,后面这个云,没有草字头了。云姓是夏后启的后裔,在宋初的《百家姓》中被排在第379位。”

    鸣九说:“老爸,厉害!头头是道,去了一趟孔夫子的故乡,回来就不一样了,沾了不少文气。当真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云大伟听儿子表扬他,不由得露出一副得意的样子,八妹见状,马上臭他:“什么稀奇,背了三天,当然背出来了。”

    云大伟正高兴着呢,也就没跟八妹计较,假装没听见,对着鸣九说:“家谱上记载,我们云家出了许多名人,别人不说,云弃疾,你肯定知道,他是历史上伟大的豪放派词人c爱国者c军事家和政治家。他是人中之杰,词中之龙。”

    鸣九笑了,说:“爸爸,我估计凡是姓云的都会在家谱上认这位杰出人物作祖先,尤其是山东籍的。”

    听儿子说这样的话,云大伟急了,说:“听你说的!家谱可不是能随便乱写的,得有根有据的。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急,就长话短说吧。我们到云苦家的第二天,云苦领我们到一个眉毛胡子都已经雪白的老人家里,云苦喊他太公。老人家照例请我们喝酒。喝到一半,云苦问到修谱的事,老人就去里屋捧了一套家谱出来。”

    “这次带来了吗?”鸣九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家谱长什么样,急着想开开眼界。

    “没有带来,那套是老的,你不要急啊,太公说将来修好了给我们家一套。因为中间断档了,现在还有一些资料没有核实,还要化不少功夫呢。”

    “有没有把我的名字写上去啊?”鸣九问。

    “和我的名字一样,都记在资料上了。”云大伟回答。

    鸣九笑了,说:“那,有没有写上赵小蔓的名字?”

    云大伟说:“写了,你们的婚事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当然要写。”接着又说:“我们真要感谢那位太公,时,他把这套家谱放在一个小缸里,然后埋在房间地下,这才留了下来。不过,也幸亏他成分好,不然,一抄家也就白搭了。本来,村子里还有几套家谱,都被当作四旧烧掉了。现在,太公和他小儿子还有几个同宗的侄子一起在忙这个事情。”

    鸣九急切地问:“家谱上记载了玉兔的事情吗?”

    云大伟说:“有啊,序言里写着呢。这两张纸,写的是一个故事,我特意问太公借来的,到时候还得还回去。鸣九,幸亏我记得我父亲和我祖父的名字,不然,我说不出自己属于哪个谱支,甚至连辈分都不知道,再说不出长辈名字的话,那就根本没有办法断定我们是不是属于云苦这个宗族的,那样的话,玉兔的故事就是人家的了,不与我们相干。”

    鸣九见父亲高兴得象是变了一个人,从一向以来的唯唯诺诺c不声不响,变得今天这样振振有词c滔滔不绝,真想笑他沉不住气,但是,又一想,自己也不是高兴得直想大声喊叫吗?于是,他出口的话就变成了这样:“对,应该值得庆幸。毕竟,能够得到宗族的认可和接纳,是人骨子里都盼望的事,如今,爸爸你终于找到了根,又确证了玉兔真是我们云家的,山东之行,真是不虚此行。祝贺你,老爸,终于找到了组织,找到了党。”

    云大伟说:“鸣九,我也要祝贺你,再也不用在丈母娘面前为了你老爸编故事而不好意思了。”

    鸣九笑了,说:“是啊,以前,谁听了你的说词都会怀疑你在编故事,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

    “你看你看,连你这个当儿子的也这样说,我更加觉得我们亲家母真是好人一个,她一句难听话也没有说过,太不一般了。”云大伟由衷地感叹。

    八妹说:“这也是因为我们儿子好哇,看我们儿子份上,亲家母才什么也不跟你计较了。”

    云大伟难得地从心眼儿里认可了老婆的话,他郑重地点点头。

    看来,人对于有关自己儿女的赞美,都是照单全收的,人性如此,不足为怪。

    提到亲家母,又想到赵小蔓,美好的期待让他们的眼睛发亮,两位退休老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忘了旅途的疲惫。

    八妹说:“最好股市再多来几个涨停板,我们家就可以喜上加喜了。”

    大伟说:“那是当然,我相信,从此以后,我们家的喜事一定会一串串的来。鸣九,我给我们孙子的名字都起好了。”

    鸣九大笑着说:“我们只是才定好了结婚的日子而已,你就连孙子的名字都起好了,爸,你也太性急了吧!”

    八妹说:“什么性急,这还不快吗?福气够好的话,明年这时候,我们就有孙子抱了。老头子,你想好的是什么名字?快说呀,我们听听好不好听。”

    云大伟放下筷子,得意地说:“怎么样,你们还是喜欢听我讲话的吧。说到名字,既然我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字辈,就不能瞎起名字了。鸣九,你说我的话有没有道理?”

    鸣九点点头,说:“有道理。”

    云大伟问八妹:“你也看过的,还记得那些字辈吗?大概已经忘了吧。”八妹刚要说话,云大伟却已经自顾自说下去了:“字辈真是太有用了,我祖父名叫云义勇,我父亲叫云厚道,所以,我一翻开家谱,就赶紧找义字辈,找到了云义勇,再找厚字辈,又找到了云厚道,哈,我就知道我找到了我的根。”

    鸣九有点不放心地说:“也许那是同名同姓的呢?”

    云大伟说:“别急,我还没有说完呢,上面还有‘云义勇,妻佘玉娥,云厚道,妻亓巧英’,我就知道不用怀疑了。我爷爷,我爸爸,我奶奶和我娘,四个人的名字都一个字不差,再巧也不会这么巧,对吧?而且,我从小听我娘说玉兔的故事,家谱上也有关于玉兔的记载,那,家谱上的云义勇c云厚道父子无疑就是我的祖父和父亲了。

    鸣九,云家虽然祖上是当官的,可是后来老祖宗为了爱情,离家进山,所以,这云氏字辈,不象那些名门望族是皇帝所赐,而是老祖宗自己编的,所以,这倒反而好记,我肯定,你只要听过一遍就不会忘记。”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