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八翅蝴蝶恨 > 第 42 章
    “痕……姐姐,为……什么?难道就……因我曾经夺走你……最爱的人?所以今……天却如…………此急于……杀我?”黑衣人“嘭”地一声栽倒在地上。

    杨月痕心中一凛,脑中“嗡”地一声响,“你是……梅……?”一把揭开黑衣人面前黑纱,身形不觉连退几步,“梅……梅晓露,怎……怎会是……是你?不……,不……,不是……”

    旁边的阿月见杨月痕突然唤黑衣人为梅晓露,也不禁大惊,一个箭步来到黑衣人身边,早已大哭道:“大师姐,怎么真的是你?这……这是怎么回事?”

    忽然爬起身来,“你为何要杀我大师姐?!还我师姐命来!”“唰”地一剑就朝跌在一边的杨月痕刺来。

    原来,阿月与梅晓露毕竟一起长大,纵然杨月痕和梅晓露都是其师姐,但一日相处怎敌二十年情深?这时见杨月痕一匕首伤了梅晓露,不觉间就一剑而来。

    杨月痕早已被这突与其来的一幕弄得头脑昏眩,不知东西。这时见阿月一剑朝自己咽喉而来,哪里还知闪避。

    忽听林风影大喝一声,“找死!”杨月痕惊呼,“不要!”哪里还来得及?又听见“啊”地一声惨叫。鲜血喷洒下,阿月的一颗人头早被林风影一剑切在地上,滴溜溜地滚去了一边。

    杨月痕“啊”一声痛呼,连滚带爬地来到阿月尸首边,“师妹,师妹!”忽又爬到梅晓露身边,“梅师妹,梅师妹,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一把拽住林风影裤腿,“风影哥,我杀了清晨哥最爱的人,我杀了师傅的女儿,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林风影一把扶起杨月痕,“好了!你要知道,即使她是你师妹,但也是你杀母仇人。你不杀她,又怎报你义母报仇?!进也错,退也错。既然你注定是错,不如一错到底!”

    只听躺在地上的梅晓露断断续续地道:“米链匕不……是我的,是袁公那夜从……聂轻寒的……胸口摸……来……,同时又……替我毁了聂……轻寒容貌的,她就是……我唯一……害过的那个女人,我没杀……你义母……”

    杨月痕听此一言,浑身恰似掉进了万丈冰窟,绝望中更显绝望,“什么?!在我义母死后,聂轻寒当时容貌还是好好的,而你从她身上拿到米链匕的同时又毁了她容貌。如此说来,在我义母之死和她容貌被毁之间的这段时期,米链匕应该一直就在聂轻寒的手上。”

    林风影也大惊,“聂轻寒脸上的米形伤口原来并不是她自己刺的。冥冥之中,米链匕竟然从她身上早已易了手。”杨月痕瘫软在地,再也无力,“真正的凶手原来还是聂轻寒。我错了,我杀错了,风影哥!我这下是真的杀错了。”林风影见杨月痕神情痴呆,忽然一抬手击在其后脑,抱在怀中,踏叶而去。

    梅晓露双手无力地摊在地上,望着碧云山上那片蓝湛湛的天空,悠悠地道:“清……晨哥,你在……哪儿?为何还……不见来?”眼泪顺着脸颊默默而下。

    正奄奄yù去间,忽见面前出现一张面孔,正疑惑地望着自己,“大师姐?”。梅晓露忽然精神一振,“悠悠……,你终于来……来了。”水悠悠一下伏在身上悲声道:“大师姐,是谁害了你?”

    “别再哭……了,听我说……话。回头……去桐庐……一趟。”水悠悠抽泣着,“你要我去桐庐干什么?”梅晓露艰难地喘了口气,“去……地藏山枯松洞,逍……逍遥儿在枯……枯松洞里。”

    “逍遥儿?”梅晓露道:“清晨哥素来喜……喜读《逍遥游》,孩子……就叫……逍遥儿。你一定……要把他……带给清……晨哥,我最……后一次离……地藏山时,已……留话给袁……公……,它会把……人jiāo给……你的,你……放心……前去好了。”

    水悠悠泪如雨下,“大师姐,你放心,我一定把你孩子带回来。你还有什么要jiāo代的。”梅晓露油尽灯枯,“叫……清晨哥勿……怪痕……痕姐姐……”臻首一扭,死在水悠悠怀里。水悠悠再已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第卅三回青凤冷冷杀气重同门反水道元凶

    更新时间2008-5-42:19:11字数:0

    云雾山山道旁边林中一声大喝,“你是什么人?!未上拜帖,却还带剑上山?!”跳出两条拿刀大汉来。忽见寒光一闪,一个大汉“啊”地一声惨叫,嘭然倒地,被青凤剑拦腰斩为两段。另一大汉见来人话还没说一句,就痛下杀手,不禁一怔。突然醒了过来,“我的妈呀。”掉头跑出十米开外,只向风雨堂前而去。聂威远一声冷笑,手拖青凤剑,冷冷而来。

    风雨堂前正立四人。身边阶下百来个拿刀彪形大汉,正都虎视眈眈地盯着聂威远。

    白衣罗觉新冷冷地望着聂威远,“你终于还是来了。”聂威远一笑,“看你的样子似乎等了我好久?若今日不来,却让你大大失望了。”罗觉新双手一抱,“看聂兄此时情怀更甚从前,这倒是我所料未及之事。你是为那一剑之仇而来?”聂威远长剑撑地,“你我仇恨早已一笔勾销。但我今天来此,是为水姑娘向你讨个说法。”

    罗觉新眉头一皱,“看来她和你的关系确非一般啊。贱人,竟和仇人媾和一起。”聂威远声冷如冰,“她对你从来一心不二!只是你为何要背弃于她?”

    罗觉新大喝一声,“孩子是怎回事?”聂威远负剑背后,“那是她被jiān人所害!”罗觉新哈哈一笑,“既忠贞于我,就当宁死不屈。如此苟且,算是什么?!”

    聂威远眉头深皱,不觉摇头,“我还当你是真侠士,原来不过庸俗之辈也。心胸狭隘,一人占尽方为快,自私小人。”

    忽见堂前柳如丝一步上前,“小贼,就你也敢在我风雨堂前大放厥词?识相的,快滚下山去,免得我活剥你的皮!”光芒一闪,白发隋西山倏地一推柳如丝,“师妹小心!”终究慢了一步,柳如丝颈血一飙,栽倒地上,却被聂威远一剑割断咽喉。

    隋青松悲呼一声,倏地起身,“狗贼!你杀我母亲,我和你拼了!”聂威远身形一飘,避过隋青松一剑,“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世有一剑法,名唤‘飞仙剑法’,等你练成,再找我吧。”隋青松大喝,“我从来就是等,等得够多了,再不想等!今日能报则报,否则有死而已!”

    忽听罗觉新大喝,“弟兄们,一起上前杀了这恶贼。‘轻衣剑法’再厉害,我就不信它真的可以以一挡百。”群情激奋,包抄聂威远而来。

    聂威远青凤剑一划,瞬间撂倒两人,“就是千军万马,我又有何惧?!‘轻衣剑法’不堪一击,岂不浪得天下第二剑之名?不过这笔血债得记在你罗觉新的身上!”

    罗觉新二话不说,一剑就朝聂威远胯下而来。聂威远一飘,“早就没了,你也无须再用这招。”罗觉新大笑嗤之,“看你阳刚之气依然不减,我今日倒想把你连根拔了。”聂威远忽然隐森一笑,“你倒提醒了我,今日就看我拔你吧。”一截剑刃,掉下地来。

    聂威远一剑架在罗觉新胯下,罗觉新不觉身形一抖,聂威远一笑,“你不用如此紧张。你做件事,我自不阉你,更不杀你。”罗觉新一抬头,“何事?”聂威远一笑,“很简单。你当这百来个洁月教众脱光衣服。”“什么?!”

    “我本中山狼,得志便猖狂。你不脱?”聂威远手中剑一紧。“我……”罗觉新惊魂间,“我……我脱!”

    聂威远忽然大笑,一剑回撤,“原来堂堂洁月教青龙护法也能不顾尊严苟且偷生,何况一小女子乎?”罗觉新一惊,早已哑然。

    忽听山路边一声大喝,“聂威远,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聂威远一惊,只见寒光一闪,杀气直向自己压来。右手连忙一划,一道寒光直冲那寒光而去。

    “劈啪”一声巨响,聂威远身形一颤,“噗”地喷出口鲜血,连退数步,右膝一弯,跪在地上。一道青色身影飘落面前,一剑架在脖子上,“臭小子,竟敢上云雾山撒野。”

    聂威远扭头来望骆清晨,“你这就是‘飞仙剑法’?”骆清晨一皱眉,“是又怎样?”聂威远一甩青凤剑,“轻衣剑法竟真的如此不堪一击。”

    骆清晨一惊,忽然想起了什么,瞥了青凤剑一眼,“这是青凤剑?”聂威远叫道:“怎么?!”骆清晨恍然,“果然少不了它。咦?这不是梅晓露的剑么?你为何要掘梅晓露衣剑冢?!”聂威远头一侧,“不是我,是我爹!”骆清晨大怒,“你爹真是个畜生!掘人坟墓,竟让梅晓露死后都不得安宁。”

    聂威远哈哈一笑,“什么死了?她根本没死!”骆清晨大惊,“什么?!她明明身葬舍我崖,怎能没死?”

    聂威远哈哈一笑,“原来你真是个呆子。我告诉你吧。我爹当时掘了梅晓露衣剑冢,冢里根本没有青凤剑。为何这样?只有一点,就是青凤剑已被人拿走。拿走的人到底是谁?我当初也不明究里,只到那一天在佛子庙镇突然发现梅晓露行踪,才知拿走青凤剑的人就是她自己。后来我就用激将之计把青凤剑给夺了过来。”

    骆清晨吁了口气,“你说的真的还是假的?”忽听风雨堂前白发隋西山叹了一声,“他说的不错,梅姑娘确实没死。当初,也就是她把我从舍我崖下救出来的。”骆清晨剑架聂威远脖上,“到底怎么回事?”

    “当年我被师兄打下崖后,落在崖下一棵老松上,当时腿就断了。我爬到老松底下那洞中,从此日日以石击洞内蝙蝠为食。一年前,我正洞内闭目养神,忽听一声痛呼,一娇美异常的姑娘正横躺老松上,脸上淌满鲜血,就是她了。我们相认后以外祖父、外孙女相称,她也就把司马啸为黄绢剑法害了烟烟姑娘等事告诉了我。我yù毁黄绢,她却说要凭借黄绢剑法报聂布杀师毁容之仇,把我拦了下来。后来她伤好了,就凭借绝世轻功背我上了崖。上崖后,她发现一墓,就是你给她立的衣剑冢。她看着碑上‘夫骆清晨’几字后,忽悠悠叹了口气,默默摸了摸脸。黯然神伤后,也就把她那剑刨了出来,随即又把墓填了。原来她这样做是不想让你知道她还活在世上。”

    “这是为何?”隋西山摇了摇头,“她跌下崖时,脸蛋被老松枝丫划了几道深深的伤口,后来留下了伤疤,她不想让你看见这样的她。按照她曾嘱咐我的话看,她应是想把曾经最美的一面留给你。”

    骆清晨鼻中一酸,“也正因这样,她一直不肯出来见我。也正因这样,在我和瑶儿初见你时,你也就再没告诉我关于她未死的真相。”心中悠叹了口气,“她为何这么傻?难道都是我的原因?她一直以来定都以为我对她只是因为曾经的一句承诺。她所想的又是对还是错?扪心自问,一直以来,我又真的喜欢过她么?一直以来,我是否真的又牵挂过她?”闭目深叹了口气,默默地摇了摇头。

    忽听聂威远大喝一声,“你到底想怎样?!要找她,我现在就带你去探剑山庄。老子腿都跪麻了!”骆清晨一皱眉,“不必了,我自可去找。你今日杀了这么多人,该血债血偿!”一剑就朝聂威远项上而来。

    聂威远吓得大叫,“等等!我有话说!”白龙剑倏地停在空中,“你还有何话说?!”聂威远惊魂间把手向下按了按,“把……把剑放……放下。”望了隋青松一眼,又回头朝骆清晨道:“骆兄,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你保我下山如何?”

    骆清晨疑惑地望了聂威远一眼,见其神色甚是认真,不觉慢慢放下剑来,“什么秘密?”聂威远身形上探,轻声道:“关于杀你师傅的元凶到底是谁的秘密。”骆清晨一惊,不觉蹲身,“你是说那个带八翅蝴蝶多尔衮的儿子?”聂威远点头,“也就是我的二师兄。”

    骆清晨一封聂威远领口,“他到底是谁?!”聂威远身形微仰,“你得保我下山,否则我死也不说!”骆清晨一甩聂威远,倏地起身,“你说,我保你下山!”聂威远嘻哈一笑,起身拍了拍衣上尘垢,望了隋青松一眼,“那他呢?”

    隋青松一皱眉头,这时一步上前,“既然你今日是被骆兄所抓,他要保你下山我无话可说。不过他日我洁月教上下定会千里追踪,拿你xìng命。”

    聂威远嘻哈一笑,“足矣,足矣。”骆清晨抱剑而立,“既如此,还不快说?!多尔衮儿子究竟是谁?!”聂威远嘻哈一笑,踱到骆清晨身前,直盯着骆清晨的脸色,“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就是……你的结拜二弟林风影!!”

    骆清晨身形一颤,脸色大变,忽然“啪”地一掌掴在聂威远脸上。聂威远一惊,左手抚脸,“你为何打我?!”骆清晨一步上前,“我打的就是你胡说八道,你到现在还不知错,竟来挑拨我和二弟关系,图谋不轨!”

    聂威远无奈地一低头,又抬首道:“阿唷!我说的是真的。他和我、张牧之系出同门,都是长白山老人徒弟。多尔衮就是派他和我爹及我妹妹来中原调查白龙、青凤剑下落的。”

    骆清晨眉头深锁望着聂威远,忽然朝后一个踉跄,白龙剑一撑地上,“不,不可能,怎么会这样?”忽然抬头,“你小子骗人。他既是你师兄,你为何出卖他?!”

    聂威远似乎痛苦地摇了摇头,“我早说你是个呆子,你硬是不服。他杀了我妹妹,杀了他的未婚妻,你叫我怎不卖他?!”

    就在这时,只见身边的隋青松也脚下一个踉跄,却神情恍然、大有所悟地道:“原来却是这样。既如此,小妹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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