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八翅蝴蝶恨 > 第 20 章
    却撞在一个人的怀里。“瑶儿,怎么来得这么快?”绿衣女子忙道:“师兄,原以为我今天是完了,没想到事情竟如此顺利,真是天助我也。我们快走,回头再仔细告诉你!”“好。”抱过小男孩和绿衣女子展开步法一路往南边而来。

    骆清晨和赵玉瑶飘身到了南边十里处一片树林中,这才定下身形。“师兄,我们是否也去把史夫人救出来?”骆清晨皱眉道:“我们虽然有此心,但却无此力了。现在我们把男孩救出,张牧之等人肯定倍加防范。如今之计,我们且先把这孩子送回史大人手中,日后再做打算。”赵玉瑶道:“师兄所言甚是。留在清人的地方,多一刻就多一份危险。”

    二人正yù绕林而出,忽见前面一棵大树上飘下一个人影,道:“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岂不是太不把我宋某人放在眼里?”骆清晨一见那人,忙把小男孩递给身后的赵玉瑶,上前道:“宋辽鹤,原来又是你。”宋辽鹤一步上前,“骆少侠,不想那日天鹰帮分舵一别,今天却又在这里相见。我俩真是有缘。”骆清晨道:“什么缘不缘?骆某从来不信缘分。你到底想怎样?”

    宋辽鹤哈哈一笑道:“当然是让你把孩子给留下。真想不到,你还会如此一招,竟忍心让自己身边的姑娘去做jì nǚ。几天不见,你就学会了逼良为娼,真是孺子可教啊。”

    赵玉瑶暗瞥了骆清晨一眼,喝道:“狗贼!你少在这败坏我师兄名声!什么逼良为娼?是我自己去的,不管我师兄的事。师兄,你不必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骆清晨大怒道:“狗贼!废话少说,要这孩子就放马过来。掌法不用比了,拿剑吧。”手中剑一振。宋辽鹤道:“那今夜就领教你的剑法了。”寒光一闪,一剑向骆清晨腰间刺来。

    剑至中途,忽听“哧”地一声急响,从宋辽鹤的剑刃中急shè出数道寒光,原来却是数把极薄刀片,此时正破风径朝骆清晨咽喉和胸口等要害处而来,来势快疾甚过闪电。“痕儿!”骆清晨一声大呼中掉头就跑,忽听林中隐隐传来一声悠叹,一道寒光急闪之下,传来宋辽鹤一声惊叫道:“我的妈耶!”

    骆清晨一惊,连忙回头,这才发现刚才的那数道寒光早已不知去向。宋辽鹤也正退在十米之外,手中剑不知何时被人砍断了一截,正嘀咕道:“我这剑都乃至硬玄铁打造,怎么被砍成两半响都不响?何种剑法有如此气势?何种兵器却锋利如斯?竟然能达到如此削铁无声境界?”

    只听林中一冷冷声音道:“既然知道,还不快走?难道非要我杀你不成?”宋辽鹤突然一下撂掉手中半截断剑,抱头飘身而去。

    骆清晨惊醒过来,这时忙朝四周抱拳道:“骆清晨多谢高人救命之恩,不知高人可否现身一见?”不见对方出声。赵玉瑶上前道:“师兄,想必人已走了。”

    话刚完,忽听林中那冷冷地声音又道:“你们还是快去西边两里处那小山上的大圣庙吧,那里有人等着你们。”赵玉瑶道:“师兄,既然如此,我们就去大圣庙里一看。”一起出了树林,往西边两里处一个黑压压的矮山而来。

    借着月色一看,那山颠黑压压的林木边果然有一小庙。二人也不迟疑,就往庙中而来。只见月光正透过屋顶斜照在庙内。凝目一看,庙内那大圣像西面墙下豁然躺着一人。那人满脸血污,不知是死是活。

    骆清晨一步上前,“石玉楼!他怎么在这儿?”赵玉瑶鄙夷地道:“他刚才不还在那牡丹亭内左搂右抱风光极了么?现在却怎么被人伤成这样?真是活该。”

    只见石玉楼“哎哟”了一声,悠悠醒了过来,望了骆清晨和赵玉瑶一眼,神色不觉一喜道:“骆少侠,原来是你们救了那孩子。”赵玉瑶冷冰冰地道:“是不是恨我们挡了你向多尔衮邀功?”

    石玉楼道:“我知道我的所做所为会让江南武林这样看我。其实,我只是想借献小男孩之名刺杀多尔衮,但又怕消息走漏耽误了我的刺杀大计,所以就没有告诉你们事情的整个真相,可惜今天还是没能杀了多尔衮那个狗贼。为了证明我的清白,当日我在江南紫衣楼内竹墙上割指留了一首诗,你们回头去看看就知道了。那首诗是首藏头诗。”赵玉瑶皱眉道:“变色风云实难挡,节气怎比大义强?势待一统安民众,假之暮年报清皇。‘变节势假’。”早已默然。

    骆清晨皱眉道:“石帮主,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石玉楼就把赵玉瑶抱走小男孩之后牡丹亭内发生的一切告诉了骆清晨和赵玉瑶二人,忽然道:“骆少侠,你可猜到救我的那黑衣人是谁?”骆清晨道:“我哪里知道?”石玉楼道:“当时她把我从飘香别院救出再带到这庙里时,我依稀见她身边始终跟着个身穿黑衣、形态极似猿猴的人。”

    骆清晨一惊:“什么?!你是说救你的人是我们在去南京刺杀马士英时曾救过的陈东葶和宋袁公?”石玉楼点头道:“应该就是他们,我可以不认得陈东葶,但宋袁公那猿猴般身影我是怎么也忘记不了的。”

    骆清晨深吁了口气,心道:“那日陈东葶说来日定报救命之恩,不想今日果然如此。真是难得。对了,看来刚才在林中救我的那人定然也是她和宋袁公了。真是奇怪,几日不见,她的剑法怎到了如此高绝的地步?”忽听“噗”地一声,石玉楼吐了口鲜血,道:“驱除……清贼,还……还我河……”头一扭,死在骆清晨怀里。

    骆清晨立在石玉楼的坟前,道:“石老帮主最后才告诉我们有关他变节的个中机由,看似为了一己私心以求死后得以拨正名声,然而我觉得他这样做却是为了让我们体会他的这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报国精神。他说出这一切,不是为了个人死后的荣辱,而是让我们在体会他良苦用心的同时承继他的这种精神来报效大明。”

    赵玉瑶听此一言,悠悠地道:“师兄果然是个知心人。

    第十四回剑护神兵暗生恨心照丽人迅盗书

    更新时间2008-4-2921:19:20字数:0

    林风影醉醺醺地端起一杯酒朝杨月痕微微一晃道:“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痕儿,再……再喝。”杨月痕醉态可拘地支颐于桌边,娇媚地道:“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我不想喝了,我……要去睡……睡觉。”林风影呆呆一笑道:“那……那好,我……陪你一起去……睡……睡觉。”摇摆着站起身来,歪歪倒倒地扶起杨月痕上楼而去。

    “痕儿,你好美。”杨月痕躺在床上,星眼朦胧地望了林风影一眼,妩媚一笑间,轻柔地扭过头去朝向了床内。

    忽然,林风影轻轻掀开被子,慢慢伏在了杨月痕身上,伸颈含住了杨月痕樱唇。杨月痕本能地一挣,道:“不……不要……风影哥,别……,我……不属于你……”

    林风影埋首杨月痕胸前:“不……,你是……是我的,只有我……我才是最……最爱你,只有……有我……”伸颈滑向杨月痕小腹,轻轻地吻着。

    忽觉杨月痕玉手离了自己头颈而去。林风影不觉抬头望了杨月痕一眼,只见杨月痕此时正美眸微张,冷冷地望着自己。

    林风影心中一凛,顿时酒醒了七分,嗫嚅道:“痕儿,我……”杨月痕淡然地扭头去朝向床内。

    林风影深吁了口气,默默转身低头向门外而去,忽然身形一个踉跄,一下跌坐在地上。杨月痕一惊,轻呼道:“风影哥,你……”正yù起身下床来扶,只见林风影早已撑地爬将起来,轻轻掩上房门无语而去。

    多少时候,睡梦中的杨月痕只觉得心中一阵闷热,口中异常干燥。呻吟间,突然醒来过来。

    爬起身来,于桌边倒了杯水,打开后窗让夜风稍解自己酒醉口渴闷热之感,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隔壁林风影房后窗边依稀伏着一个人影。杨月痕一惊,倏地扭头一看,一道寒光正shè向自己面部而来。

    一个缩身,“笃”地一声响处,那道寒光正钉在自己这边窗棂上。余音未了时,一个黑影正趁着夜色倏地飘身而去,那黑影看上去身材婀娜至极,正是个女人。

    忽听隔壁房中传来一声断喝道:“什么人?”“哗啦”一声响,一人破窗而出。“风影哥,等等我。”跳窗而出,尾随后面那道黑影而来。

    不一会,杨月痕就追到那后面黑影身边,“风影哥,你看她是什么人?”林风影道:“正是那夜在朱山顶上救走铁思隆的女人。她今夜突然来此,不知想干什么?难道是为了报我那日对铁思隆的一刀刺睛之仇?”

    杨月痕皱眉道:“很有可能。哎呀,怎么不见了人影?”林风影道:“真是天道不公,怎这时候偏偏下起大雾?”前面白茫茫一片,早已消失了那女人身影。

    第二日,林风影用了早饭问及杨月痕的打算,杨月痕却也没再提要回九樱山,而有游迹山水之意。林风影为了让杨月痕尽快脱离情感之痛,自然日夜相陪于左右,任其遨游于青山绿水之间。就这样,不觉间又过了数日。

    这日傍晚时分,二人来到一座小山上。正行之间,忽听前面山道上传来刀剑相击声,时而裹着叫骂声。“何人在此打斗?痕儿,我们快去看看。”

    只见山道上正有一手持宝剑、头扎花巾、身披红袍的白衣中年fù人与两个黑衣人斗在一起。那两个黑衣人一个头戴黑色斗篷,另一个身穿黑衣、身形佝偻、长臂怪脸、形态极似猿猴。旁边一棵松树下却站着个神色慌张的白发老者,老者双手拗在背后,似乎有意隐藏着什么物事。

    “母亲!”中年fù人听此一唤,不觉回头。待见到是杨月痕后,连忙一剑向前刺出,跟着身形一飘来到杨月痕身边,道:“痕儿,你终于出现了!”杨月痕道:“母亲,你怎在这儿?这是怎回事?”“我们一起打发了这两个鬼魅,回头再说。”

    忽听那个头戴斗篷的黑衣人呆呆地望着杨月痕道:“果然是个绝世大美人。那夜我在南京天鹰帮yù做少夫人时,也应该有你如此美貌、如此气质。”

    杨月痕一惊,皱眉道:“你在天鹰帮yù做少夫人?你是说你曾经是宋宛玉的妻子?”头戴斗篷的黑衣人忽然哈哈一声凄凉冷笑道:“我哪里是他的妻子?我是他的弟媳,他是我的夫兄。”

    杨月痕更是一惊:“什么?你是他的弟媳?哦,我想起来了,我曾经听宋辽鹤说过,宋宛玉确实有个弟媳。”忽见旁边那个极似猿猴之人张着双怪眼望了杨月痕一眼,随即“呀呀”怪叫着,伸手狠狠地打在自己头上。

    杨月痕皱眉道:“这人是干什么?”头戴斗篷的黑衣人望了那极似猿猴的人一眼,道:“袁公,一切都是我的那个夫兄,也就是你的那个哥哥惹起来的事。事到如今,我成了这样,也不是你的错,你为何始终要如此折磨自己呢?”言下却是一丝感伤。

    杨月痕道:“原来他就是宋宛玉的弟弟。你们二人才是夫妻。”头戴斗篷的黑衣人哈哈一笑道:“不错,我叫陈东葶,他叫宋宛石,号袁公。宋宛玉是天鹰帮的少帮主,他宋宛石正是二少帮主。”杨月痕嘀咕道:“不像,不像。”

    忽听陈东葶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宋宛玉生得玉面挺秀,而宛石却生得猥琐不堪?你不会喜欢上我的那个襟兄了吧?”

    杨月痕一怔,神情尴尬地道:“对……对不起,请恕在下失言,我不是这个意思,更不会像你说的那样。”脸放桃花,不觉更添万种娇媚。

    陈东葶见杨月痕在不觉间神情却是如此娇媚万般,怒道:“你别狡辩了!我知道,因为你生得美貌,所以就瞧不起别的丑陋之人。既如此,我陈东葶今日也让你尝尝一个女人有一副丑陋的容貌到底是什么滋味。”身形一纵,一剑就向杨月痕脸部刺来。

    旁边林风影一声断喝道:“想不到世间竟有你这种不可理喻之人。就算一句话说错,也不该马上要毁人容貌!”“铮”地一声隔开陈东葶那刺向杨月痕脸上的一剑。

    陈东葶大怒道:“我的容貌也因人而毁,我为何不能毁别人容貌?我对你们仁慈,谁人对我和宛石仁慈?”又是一剑刺向林风影。

    就在这话刚完,只见旁边那个形似猿猴的宋宛石身形一跳,“呀呀”怪叫声中,早已一爪朝杨月痕脸上抓来。杨月痕身形一退,也不犹豫,忙和宛依依挺剑向前来斗宋宛石。

    五人纠缠一起,乱战起来。一战战了十来个回合,陈东葶和宋宛石二人依然没有落败之势。身形腾挪间,杨月痕心惊道:“母亲到底为了何事竟和这武功不弱的诡异二人遭遇到一起?现在好了,这个陈东葶又被我一句话给得罪,却不知要打到什么时候。”

    忽听林风影大喝道:“你不仅人生得丑,脑子也不管用。到现在依然不知道适可而止,纵身急退。难道真以为你二人能敌我三人?既如此不知好歹,那我就让你尝尝利剑割猴ròu的滋味。”“嗖”地一声,剑锋一转,一剑向宋宛石腰间而来。

    谁知宋宛石不仅不避,右手斜抓杨月痕桃花般脸庞之际,左手食指和中指却忽地向下一夹,一下夹住了林风影剑刃。林风影大惊道:“囚龙指!原来你还会峨眉武功。”

    陈东葶哈哈一笑道:“你不服气?要么你也去偷峨眉绝学啊。”林风影道:“原来你们是偷的。你们也太胆大,竟敢偷峨眉派囚龙指法?”陈东葶哈哈一笑道:“只要是武林至宝,我们都偷。管他什么峨眉、武当、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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