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八翅蝴蝶恨 > 第 18 章
    是这样,多不好。况且,我已经……”

    杨月痕含泪道:“你已经怎么了?我知道,你已经和梅师妹有过那些,但我现在不在乎。只要每天能陪在你身边,你别对我那么冷淡就行。”轻依在骆清晨怀里抽泣起来。

    骆清晨呆立了一阵,忽然道:“痕儿,你知道我xìng格的。”杨月痕柔声道:“你真傻。两人之间重要的是活着时候能相恋相守,一起快乐过就行了。死了,就什么都不重要了。想必你和梅师妹在九樱山上这段时间里,也有过一段快乐时光,只要你心中没忘她,又何必为了誓言误了自己一生?梅师妹泉下有知,也不愿看你从此就这样孤苦一生。清晨哥,你知道么?先前我听你和她缘定三生,我的心真的好痛,甚至在一刹那间想杀了你。但我听说她死了,我又替你流泪,心中更放不下你,因为我好怕你从此会孤独下去。清晨哥,你答应我,现在就带我回九樱山,今夜就娶了我,让我以后永远陪在你身边。从此,我们在山上过着神仙般的日子,再也不问这些凡尘俗事了,好么?”

    骆清晨不觉泪光莹然道:“痕儿,我知道你对我好,我真的知道,但我无法征服我自己。我对不起你,请你饶恕我。从此以后,我唯一所想的,就是望你没有我也能活得很好。痕儿,你也不要再为我而自苦如斯了,我现在也不值得你再这样对我。”杨月痕柔声道:“清晨哥,你知道我对你一往情深这么多年,没有你,我能好么?就算好,那也是假的。”

    骆清晨深吁了口气,忽然心中一惊,一把推开杨月痕。道:“好了,你别这样了。多余的话,我也不想说。你我之间今生只有兄妹之情,儿女之情再也不能。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右手一甩袍袖,转身再也不语。

    杨月痕脚下一软,忽觉被人拦腰一把扶住。“别扶我!”林风影一惊,忙收回手去,也呆在了当地。只听一声冷笑,道:“骆清晨,你真是够绝。我这样委曲求全地对你,可你不但不顾我对你的一番深情,竟还这般伤我。好,好,算我遇人不淑、所爱非人。事到如今,既然我做不成你的妻子,也不愿做你的什么妹妹。从此,我俩恩断义绝,不到黄泉终不见。就算到了黄泉,我俩最好都不要再见!”“唰”地一声抽出剑来。

    骆清晨一惊回身,杨月痕冷笑道:“你何必如此担心我?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自杀。”抬手一剑割下胸前一绺青丝丢在地上,道:“古人割袍断义,我不敢效法古人之高洁,如今只有斩此青丝,望断情丝。清晨哥,江湖烟水渺,你自己保重。”身形一纵,飘出十米开外,乘着夜色一路踉跄而去。林风影一抱拳,紧追杨月痕而去。

    骆清晨身形一摇,一下跌坐在地上。

    第十三回绿衣飘香悄顺水黑衫怀恩暗乘风

    更新时间2008-4-275:50:38字数:0

    北京城内。忽听前面街道上一声喊道:“臭清贼,我跟你们拼了。”张牧之、石玉楼、宋辽鹤三人听此一喊,不禁一惊,前面正围着一群人。一个声音大喝道:“想死没那么容易,要死也得去王爷门下充役几年再死。”“啪”的一声,皮鞭打在一人身上。

    张牧之上前拨开人群一看,两个牵着马、军官打扮的人和几个拿qiāng清兵在鞭打着几个农人男女。

    “李奔,住手!”一军官听此一喝,一惊,忙撇了手,上前道:“原来是张大人,下官有礼。”张牧之一步上前,“谁要你们这么干的?把这些汉人拖到哪去?”李奔道:“王爷吩咐,正yù送往服役。”张牧之大喝:“放肆!我看分明就是你一人自作主张。明明是想让他们替你服役,竟还在此败坏王爷名声。”李奔忙躬身道:“大人真是明察秋毫,下官再也不敢了。还望大人勿在王爷面前提起此事。”忙吩咐那几个清兵把汉人男女放了。

    张牧之见众人散去,上前朝李奔低声说了两句,朝石玉楼道:“石老英雄,我们快去史大人府上。”石玉楼疑惑道:“史大人府?”张牧之哈哈一笑道:“就是史可法的府上。不错,他现在是朱明的人,不过以后可就说不定了。我们王爷先替他在北京打造了个富丽堂皇的府第,他一来,自然成了史府。”石玉楼一笑道:“原来是这样,王爷真是用心良苦,求贤若渴。”

    三人来到一座大宅前。正yù进门,忽听左边街道上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只见一浑身乌黑的高头大马驰到了身前,上面正坐着个身着上等绫罗、头扎大辫、前额光亮、眼放精光、鼻下两道粗黑八字须的精壮中年汉子。

    张牧之、石玉楼、宋辽鹤三人双袖“啪嗒”、“啪嗒”一打,一恭身间,单膝跪地道:“奴才参见王爷!”那身着绫罗的精壮汉子忙道:“牧之,你等大功当前,勿须多礼,快快平身。”跳下马来。

    屋内堂心上首一张椅子上此时正低头坐着个中年美fù人,左边身侧站着两个垂手而立、身穿旗袍的丫鬟。

    中年精壮汉子哈哈一笑,上前道:“夫人,我知道你一直很不放心你的孩子,今天我特地给请了来,也好让你们母子见上一面。”“丹儿!”一声惊呼。石玉楼身形一闪,女人扑了个空。

    中年精壮汉子一拂衣,坐在椅上道:“夫人,你又何必如此着急?上次让你写信给史大人,你硬是不写。当时我就想,你肯定是因为想孩子,所以想得写不出来。既然如今我把孩子带到你面前,你应该写出来了。”

    女人不再上前,道:“多尔衮,你真是卑鄙,竟用这种下三滥手段来逼我相公就范,真是有负你睿智之名。你们这样做,只会让我相公更加反感,更不会屈服你们膝下。”

    多尔衮道:“我不是让他屈服,这样做也不是要挟。只是我看他确实是个人才,不想让他明珠暗投、抱憾终身。夫人识大体、明大义,自然应该比我更清楚有关史大人在南明根本就难以施展抱负,甚至为jiān佞所忌的事实。如此朝廷,值得他如此效命么?”

    女人“哼”地一声,“就算南明不能给我相公实现抱负的机会,朝廷jiān佞也一直排挤我相公,但总比他为你们清人效命的好。汉满不两立,这就是大体和大义。”

    多尔衮哈哈一笑道:“如今,天下万民急待安居乐业,不再受战乱之苦,而只有统一才能做到这一点。正所谓:民之所需,乃大义所在。如今的大义应该是全国统一。夫人怎能说汉满不两立是大义呢?”

    女人冷笑一声道:“多尔衮,如此说来,你这个满清摄政王倒是为民众着想。那我想问你一句,既然如此,你又为何要强迫汉人剃头?以我看,现在你与其说是为了民众,不如说是为了爱新觉罗氏一家之天下。”

    多尔衮听此一言,道:“历代王朝的更替确实少不了一家天下的私yù所在,但重要的是,到底哪个王朝能让民众安居乐业,而江山也应该让能给民众带来安居乐业的人来坐。现如今,只有我大清才能让民众安居乐业,这江山也应该由我大清来坐。”

    女人冷笑一声道:“谁说你们大清能让民众安居乐业?我看事实恰好相反。你们本是大明之臣,不好好地在关外呆着,现在竟兵进中原,一时间把大明闹得生灵涂炭、哀鸿遍野,如今还说什么给民众带来了安居乐业的生活。真是空往自己脸上贴金。”

    多尔衮眉头一皱道:“夫人的意思就是说,要不是我大清进中原,你们朱明民众就能安居乐业了?那李自成进北京又做如何解释?”

    女人不禁哑然,随即道:“不管怎么说,我是不会写信给我相公让他做这出卖社稷、数典忘祖之事,你还是死了这份心。”

    多尔衮忽然冷声道:“如此说来,你是有心让史大人成为扬州的罪人?大清八旗子弟气势如虹,所向披靡。你以为史大人真可一人在扬州独挽南明于不倒,挡得住我大清铮铮铁骑?错,扬州我们必克。而史大人如今与我大清做对,等我破了扬州之后,我下令因史可法之因而屠城的话,史大人岂不成了扬州百姓的千古罪人?你如今不写信劝他归顺,实是让他在屠杀扬州百姓。”

    “你要屠城?!”女人惊道。多尔衮道:“如果史夫人和史大人存心和我大清做对的话,我定会如此以泄心头之恨。我再给夫人两天时间。本王告辞。”和张牧之、石玉楼、宋辽鹤带着孩子史丹华出了屋门而去。

    飘香别院。门边放了块用纸糊成的木架,木架上写道:因别院美姬匮乏,现特以重金征之。下等者,月金五十两。中等者,月金一百两。上等者,月金两百两。上上等者,月金三百两。进此院者,身永为自由之身,可做可走。见者有意,可携淡妆画像一张,前与飘香子一见即可。”

    前面忽然迎来一个打扮得很高贵的女人,朝多尔衮微微躬身行了个礼,轻声道:“原来是王爷驾到,飘香子有失远迎,还望王爷恕罪。”多尔衮忙低声道:“勿要声张。”飘香子连忙一躬身,“是。”忙吩咐茶水小生上去伺候。

    忽听身后一轻唤道:“飘香姐。”飘香自一回头,“什么?”一蓝衫玉面少年上前嘻笑道:“飘香姐,门外果然来了个小女子,生得比风、月还漂亮,好象又有些害羞,正在门外望着里面徘徊。”

    飘香子把团扇在那玉面少年头上轻拍了一下,责怪道:“你怎一点都不机灵?来,跟我后面学学。”忙向屋外而来。

    一个身高五尺一二、端庄秀丽的十八、九岁绿衣女子正微蹙柳眉徘徊在门前小街上,时而不时地抬头望着“飘香别院”门内。

    “哎哟,外面这么冷?妹妹,你杵在那儿干什么?快进门避避风啊。”飘香子早一拂团扇迎上前去。那少年女子张大嘴巴望了飘香子一眼,早被飘香子拉着玉手进了门内,忽觉臀部被飘香子轻拍了一把,只听赞道:“啧,啧!妹妹好嫩。就此身段、气质,又不知要坏掉多少男人哟。”少年女子道:“是么?”

    “牡丹亭”。多尔衮道:“这次得了史大人之子,都是三位的功劳,尤以石老英雄功劳最大,本王在这里先敬石老英雄一杯。”石玉楼忙起身道:“王爷如此礼贤下士,老朽心悦诚服,但这杯酒老朽实不敢当,理当老朽敬王爷才对。”多尔衮道:“哪里话?石老英雄如此为民众着想,令全国早日统一,减民众战乱之苦,此杯当之无愧。”

    张牧之道:“王爷所言极是。石老英雄,你此次居功至伟,就满饮了此杯,也不负王爷的一番美意。”石玉楼道:“既如此,在下多谢王爷恩德。”一饮而尽。

    多尔衮哈哈一笑:“好,石老英雄果然英雄情怀!我大清得此猛士,何愁他日不能一统江山?”石玉楼道:“石某日后定当跟随王爷,为了大清一统江山、造福万民而努力。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忽听门外传来敲门声。“进来。”门开处,却进来五个女人,正是飘香子带着风、花、雪三妓和那个少年女子进来。

    多尔衮眼睛忽然停在那少年女子身上,似乎呆了片刻,皱眉道:“飘香子,这姑娘是谁?我怎从来没见过?”飘香子笑道:“我就知道王爷一见她就喜欢,正是刚刚来的。”石玉楼道:“这姑娘生得可真是漂亮,落此烟花之地,实是可惜。”

    飘香子“嘁”了一声道:“漂亮姑娘就应该放在此烟花之地嘛。这样,你们男人岂不都可以尝上一尝?”忽听多尔衮一拍桌子喝道:“放肆!她不行!”

    飘香子惊得一下伏在地上,“王……王爷,民fù该……该死,说……说错了话,还望王……王爷恕罪。”多尔衮皱眉道:“起来。”朝少年女子道:“姑娘,你身上是否缺钱?”少年女子躬身道:“是……是,王……王爷。”

    多尔衮道:“就算缺钱,也不能如此不知自爱而身陷风尘之地。我这里有一万两银票,你先拿着,等下再和我去王府,我为你谋一好的差事。”少年女子忙伏身地上道:“小女子多谢王爷打赏。多谢王爷,多谢王爷!”接过那一万两银票放进了怀里,躬身站在了多尔衮身后。

    多尔衮微笑着点了点头,神情中却显得比刚才更为高兴,这时哈哈一笑道:“姑娘们,快伺候着石老英雄、张大人和宋大人。”风、花、雪三妓忙应了一声,就钻进石玉楼、张牧之和宋辽鹤的怀里撒起娇献起媚来。飘香子忙道了个“万福”,匆忙退出门去。

    张牧之不觉疑惑,这时问道:“王爷,你今天是怎么了?对这姑娘怎如此眷顾?”多尔衮一笑道:“你很想知道?”张牧之一笑,点了点头。

    多尔衮叹了口气,这时道:“你们也不是外人,既然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们。说起来,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有一次,我和太祖座下巴图鲁长白山剑客去江南寻找双剑,对了,也就是和你的师傅,不想却在终南山遇到了中原三剑客。一个叫秦如风,一个叫秦烟烟,还有一个就是后来跟我一起上东北的司马啸,也就是现在的聂布。当时,我和长白山剑客在一个树林里说话,秦如风、秦烟烟和聂布三人却突然冒了出来。长白山剑客和秦如风就打了起来。他俩功夫相当,一时谁也胜不了谁。长白山剑客让我先走,我忙向一个山岭跑去。谁知秦烟烟见我一逃,就朝我追来,把我追至一个乱石崖前。秦烟烟见我已无路可逃,一脸杀气,我不觉吓得朝后而退,竟忘记身后是乱石崖。脚下一滑,夹杂着崖上碎石,滚下崖去,昏了过去。待醒来时,只觉得鼻中一股幽香,似少女闺房香气。正想爬起,忽听一声音道:‘公子勿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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