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 第 322 章
    时间,王泽感到自己迷迷糊糊的几乎要睡着了,他轻轻揉了揉太阳穴,努力使自己清醒过来,正当此时,外面传来文细君妩媚的笑声。

    王泽刚刚坐起身来,就看到花厅的门被轻轻推开,文细君当先进来,她拉着一位一身鲜艳红装打扮的美人进来,这不是绛衣嘛!他稍稍愕然之后明白了文细君诡异笑容的目的,脑袋顿时大了许多。

    “妹妹快来,进去吧!”文细君把绛衣推到前面,一双眸子望着正在出神的王泽,笑道:“相公绛衣妹妹很早就仰慕相公,今日就成全相公……”

    王泽一时间没有反过味来,却是一脸通红的绛衣要拉文细君,却被她走脱出门,待门关上后,传来文细君的声音:“妹妹未经人事,相公要体贴才是。”

    文细君把门关上后,一张原本在笑的俏脸瞬间沉了下来,之后又是无限寂落地一笑,转身慢慢走去。

    王泽却半天没有回过神来,自从文楼营业以来,多少美若天仙的歌姬、舞姬,文细君都没有像今日这样主动把歌姬送到他的怀中,今天她的举动有点太怪了,让他委实出乎意料之外。有哪个女人会把自己心爱的男人jiāo给别的女人,眼看着他们翻云覆雨,真是不明白文细君想些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文细君走出了这一步。

    花厅内的气氛相当尴尬,绛衣毕竟是一位女儿家,能够随文细君来此已经不易,文细君却把她抛下自己一阵风地跑了,纵然眼前是她仰慕已久的男人,脸面上也是拉不下来,不断地揉搓自己的衣袋,忐忑不安地垂首不敢正视王泽。

    王泽才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位俏生生的美人,他这是第一次这么仔细地观察绛衣,闪入他眼睑的是在红烛映衬下娇羞万千的绝色美女,那高挑匀称的躯体、那细嫩白暂的肌肤,尤其是那张精致的脸蛋,正是王泽喜欢的鹅蛋小脸,朱影、柳慧如、文细君、虞蝶和那些与他有着一夕恩情的女子们,无一不是鹅脸瑶鼻,有着天公精雕细琢的魔鬼身材。

    “绛衣过来。”既然没人就在眼前,王泽再三权衡后,决定只要她愿意今夜就要了她,是有些难为情,但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男欢女爱是很正常的事情,何况他有这个地位、女子又有这份情谊,何必强忍做柳下惠呢?他却想也没有想过,要是放在许多年前,他面对此时此景定然会拂袖而去。

    绛衣似乎有点犹豫,她抬首偷看王泽一眼,发现王泽正微笑着看着她,目光中充满了温柔的yù火,而且王泽仅仅穿了一身内衣,上衣几乎是敞开了怀,不由地脸蛋发热,垂下头去不敢再看。

    “绛衣”王泽再次轻轻叫了一声,并伸出手去,这是他做最后一次试探,如果绛衣还在犹豫,他就会决定自己披衣而去。

    终于,没有让他失望,绛衣倒底是一步一步地轻挪莲步向他走来,有点拘谨、有点犹豫,但毕竟是过来了。王泽顿感一阵令人沉迷的香风袭来,他腹中那团火焰腾地一下子窜了上来,伸臂把绛衣揽在腿上、抱于怀中。

    绛衣没想到王泽的动作竟然如此粗鲁,她受惊之下‘嘤咛’一声倒在王泽怀中,又惊又怕,脸蛋深深埋在王泽臂膀里不敢抬头。

    王泽取下了绛衣的发簪,当秀发如bào布般地散下时,他抱起柔若无骨的美人停也没停就向内室走去,花厅有内外两个阁子,内室是专门的寝室,王泽有时候来到文楼在此小歇片刻,寝室内装扮的古朴素雅,与今夜暧昧气氛却有些不符。但这又能有什么关系,他已经不在乎什么花哨的装饰,怀中的美人就是寝室最好的点缀,动作是有些粗鲁,但把绛衣放在床上的瞬间,他又恢复了温柔的细腻。

    绛衣感到王泽有些吃力,但他还是把她轻柔地放倒在柔软的床上,她一颗芳心噗通、噗通地直跳,紧紧闭着眼睛,紧张地任由王泽一件一件剥去她的衣裙。当她听到王泽自言自语一句:“好xìng感的三点式啊……”之后,她颤抖地迎接王泽在她柔滑的小腹上轻轻一吻,感到那双男人的手开始退去她身上仅有的两件衣物。

    等到阡丝退尽、如花似玉的娇躯横陈床上,绛衣羞涩的不知自己的脸蛋红到什么程度,她不敢睁眼去看,但他能听到王泽快速的脱衣声,马上就会……

    没有等她再做胡思乱想,她蜷缩的火热身子被一双有力的大手舒展开来,一个同样火热的身子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一股莫名其妙的快感油然而生,她感到害怕想竭力控制,但她的身子却不听她的使唤了。

    “绛衣”

    “嗯”在飘飘然之际,传来王泽轻轻呼喊她的名字,不自觉地应了一声。

    “正看眼睛,让我好好看看你……”

    绛衣犹豫着不敢睁眼,她的那颗心几乎紧张地要跳出来了,但在王泽再次轻声要求之下,仿佛王泽特有的、富有磁xìng的中年嗓音具有某种魔力,也或许是自己xià tǐ正在闪避、正确的说是在羞涩地迎合王泽不断侵犯,她终于慢慢地睁开了那双带有点点晶莹泪光的秀眸,游离而又有一丝慌张地望着身上的男人。

    “绛衣,我们认识多久了?”王泽依旧是温柔地问话,他的手轻轻地抚摸她散落在床上的秀发,动作是那么的温柔。

    绛衣想也没有想,那男xìng的身体已经令他感到羞涩万分,轻声道:“都四年了记得被文姐姐收留学艺,就远远地看到相公出入,有时候真是很羡慕文姐姐……”

    当她看到王泽的坏笑后,立即意识到自己上当了,不知不觉中说出了自己心底埋藏已经的秘密,在羞涩之余紧张心情缓解了许多,忍不住用一双小手轻轻地敲打已经撑起身子趴在她身上的王泽。

    “王泽有何德何能,让如斯美人眷顾!”王泽暗付自己为什么今生这么好运,仿佛天下间的好事都让他一个人占尽了,名誉、地位、权势、美人,为什么前世为之奋斗而又十分渺茫的东西,今生一件又一件地奉送到他眼前。

    当此瞬间,他脑海中闪过朱影还有柳慧如,两位至今令他魂牵梦绕的女人。一个是他有着深深负疚和付出今生挚爱的女人,可惜早已斯人逝去,不堪回首往昔恩情,一个又是他近年来深深压抑在心底的最爱,尽管逝水年华无情,朱影早已经过了花季年华,但两世的情孽又岂能平白忘怀,他心目中无论承认不承认,朱影都是占据无可替代的位置。

    “相公眷顾天下,妾身情甘意愿……”绛衣显的羞怯,但既然已经把心中话说出来了,自己十八年的清白之身一丝不露地呈现在所仰慕的人眼中,索xìng羞涩地轻轻闭上眼睛,等待着自己娇躯上男人的温存。

    王泽稍有犹豫神色,但呼吸却越来越粗,先前那股发泄的意思随之被一抹爱恋所代替,都说女人多情,男人又何尝不是,只不过区别在于男人的情是可以分开的,他虽然不是随便的人,但油然而生的哪一点情感,使他的动作更加温柔体贴。他俯首在她的樱唇上轻轻地吻着,动作细腻温柔,整个身子压在绛衣的娇躯上,轻轻款款地晃动。

    绛衣感到浑身上下昏软无力,不自然见她的身子配合着王泽在轻轻扭曲,轻轻张开樱桃小口,献上丁香润舌供王泽品尝,双臂环绕着王泽宽阔的背脊,不住地轻轻抚摸。忽然,她感到王泽从她的身子上渐渐向下游动,亲吻着她每一处香肌,很贪婪有很温柔,令她在不间断的颤栗中得到一阵又一阵的兴奋,身子不自不觉地配合着王泽,时而调转身子、时而轻轻分开玉腿……

    当她沉浸在几乎不能自拔的欢悦yù望之时,王泽已经重新伏在她的身上,附耳轻轻地道:“绛衣,我来了”

    “相公……哎啊”绛衣意识到下面即将发生什么,她感到有些害怕,刚想要说些什么,却已经没有时间把话说下去了,随着一阵陌生、疼痛的撕裂感,她娇呼一声,感到整个身子随着yù望的波涛起起伏伏,几乎要昏了过去……

    散发着浓郁暧昧气息的小阁子内,床的轻轻摇晃声、男人的喘息声、女子娇涩而痛苦的呻吟声,只有烛火一闪一闪地晃动

    拨剑四顾心茫然篇

    第十四章

    行在南京顺天府,但老居民仍然喜欢习惯xìng地称呼江宁,这个老名字蕴含有对汹涌东流大江的某种敬畏。时间过得好快,转眼间已经到了中秋佳节,这是除了元旦之外,百姓们最喜爱的一个节日了,也是仅次于元旦的一个重要节日。

    行在大内宫中的望月桥早已经修饰一新,望月桥是洁白晶莹白玉石修筑,然后用金钉结铰,在桥下的河里还有盛开的莲花,桥上挂满了琳琅满目的饰物。望月桥两端有修建精致的倚桂阁、秋晖堂,专门供帝后赏月之用。

    行在内外大街上张灯结彩,人们已经准备妥当晚上彻夜狂欢所用的物品,当然有必不可少的月饼、花酒。除了朝廷例行公事的祭祀太yīn真君的活动外,民间更是准备了晚上观赏的花灯,准备在吃一顿丰盛的团圆饭后,出来赏月观灯,城内外的军民无不准备了祭品准备祭拜月老。男女老少,不论贫富贵贱,即便是十几岁的孩子也要穿上chéng rén的衣服,条件好的就登楼望月,条件差的要么上自家的房顶,要么在空地里放张桌子,上面摆好香炉祭品,全家人磕头祈祷。男的或许是祝愿自己金榜题名当大官,娶十个八个漂亮老婆,女的则希望自己越长越漂亮,能够拴住夫君的心思或是找一个如意郎君。

    在中秋的这天晚上除了大内皇城关防紧闭外,其它内外城各门关防大开,除了当值的禁军门卫守卫,内外百姓可以随意穿越各门游走观赏灯会,许多商贾都早早提前做好了准备,要在这一夜狠狠地赚上一笔,这些商人知道即便是陋巷里的穷苦人家也会把衣物拿出典当,换些钱来沽酒割ròu,好好地过一个节日。何况随着朝廷岁收不断增长,国用日益殷实

    今年,由于国运昌隆、国库丰韵,朝廷对中秋很重视,皇宫外的御街上扎上了彩楼,准备了场地、布设了宫灯,准备晚上皇室成员在彩楼上观灯,与民同乐预示天下升平。对此朝廷极为重视,秦桧曾言此次中秋佳节,朝廷在于鼓奋人心,须精心布置、以显示天朝气象,于是身为新进执政的欧阳澈全权负责办理典礼事宜,刑部都巡检司、皇城司、南京顺天府的各路使臣纷纷出动明里暗里的维持治安,由欧阳澈节制办差。

    王泽并没有介入城中中秋庆典,而是轻车简从出了城,来到了玄武湖畔别院,由于中秋的喜庆,他把崔氏和虞蝶两位夫人都带了出来,并邀请了文细君与绛衣二人前来。李墨涵、王崇仙等弟子早已经成家立业、娶妻生子,中秋佳节各自在白天举家拜会王泽后,才匆匆回去自己的府邸准备晚上登高饮酒赏月。

    多年来,文细君出入别院最多,在王门家人的眼中她就是别院的女主人,但每当崔氏前来别院小住,她都刻意避开不与崔氏见面,倒也是井水不犯河水,两下里相约无事多年。王泽竟然相约她们一同欢聚赏月,倒是出乎意料之外,文细君在细细品味王泽心思后,才决定由杜三娘与绿衣主持文楼姑娘们吃酒观灯,她与绛衣二人一同前来赴宴。

    正当行在陷入焦急地等待日落的晚景时,兵部都巡检司却是另一番情景,上百名缉捕使臣早早地坐在被包下的酒楼大厅内,桌子上净是些山珍海味、精致糕点、牛羊猪ròu,他们放开肚皮尽量的吃,唯一遗憾的是每人仅仅有两角酒,还不够几口喝的,但毕竟满桌都是平日里不舍的买的佳肴,尤其是市面上不多见的牛ròu,虽然美中不足却计较不了那么多了,桌上地下一片狼藉,令跑堂的狠的直跺脚,暗骂这群大爷太折腾人,待他们吃喝完后打扫完都什么时辰了,要不是为了一贯赏钱,他才不愿在这里侍候。

    “兄弟们尽情的吃,吃完后每人这月的俸禄加一千钱。”一名中等武官打扮的中年人走进大厅,眼看着上百缉捕使臣狼吞虎咽的壮观场景,他宽慰地笑了笑,高声吆喝一句。

    “多谢提举大人……”

    “提举大人酒太少,能否再沽几角酒?”

    “你小子一个喝了三人的就还不知足……”

    在众位缉捕使臣纷纷攘攘的吵闹声中,那名中年武官呵呵地笑道:“酒后误事、酒后误事,今夜行动非同一般,要捕拿的厮鸟武艺高强,又有护卫在侧,与你们几角酒吃就是便宜你们了,还要在此刮噪,喝多了不仅误事,还会让皇城司和顺天府那帮鸟人笑话。好了如此就在捕拿之后,咱们再在此处吃酒,到时候好酒好菜管个够,就看你们谁人有诺大的肚皮了。”

    “提举大人说话算话,兄弟们明日就来坐着不走了。”

    “刘三鸟嘴,提举大人何时说话不算话了?”

    “大人咱们今日要去拿那个……怎么咱们弟兄还云里雾里,这叫什么事……”

    中年武官正色道:“不要多问,到时候你等就明白了,今夜行动由都巡检使大人亲自调度,副都巡检大人亲自上阵节制,咱们都巡检司担当捕拿主力,皇城司和开封府巡检司不过是打打下手,弟兄们要拿出十二分的精力,好好的干,快的话晚上还可以去御街赏灯。”

    “提举大人放心……”

    在城外玄武镇的一处杂货店虽然门户紧闭,但同样和街坊邻居一样的张灯结彩,令左右街坊颇有议论,按理说像这样的杂货铺子越是节日越该整夜开门营生才是,怎么一到节庆就关门大吉。不过人们都在忙于自己家的节日采办,安排如何过好中秋佳节,谁也没有那份闲心问别人的事,反正几年来已经见怪不怪了。

    杂货铺子后院的正屋中,里面林林总总地坐了十余名老老少少的人,他们有的穿士人儒服,有的穿着武人服饰,还有些人穿着各色商贾特色的服饰。各人面前都有一个小方桌,上面摆着酒水和几碟凉菜、熟ròu和糕饼,虽然他们彼此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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