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 第 200 章
    制君主立宪。或许这样才能保证国家的长治久安,赵家亦可安享长远的富贵,不过目前还不完全具备这样的条件,我要做的只是努力创建它,尽快让越来越多的士人接受他。”王泽目光越发冷峻,口气决然,丝毫没有犹豫地道:“多少年来,我一直期望有这段和平的机遇,能够专心建立这些制度,安心培养可以传承它的新人,全力发展壮大维持这种君主体制的阶层,今天终于开始逐步实施了。名声对我来说无关紧要,只要能实现我的目的就可以了,其它的管不了那么多,我从前对你说过,今天还是坚持这个理念!”

    朱影无言以对,对于这个问题,她也没有好的办法,一边是王泽、一边是自己的儿子,而且君权与相权之间的矛盾,彼消此涨,几乎不可调和。王泽能忍耐许久,做出以温和的方式,缓解内外朝的矛盾,于公于私已经是尽最大努力了,至于那句‘总不能束手待毙吧!’,也是出于无奈,非常之无奈,她能够从无奈中体味出王泽那片成全之心。

    她的目光又恢复了柔和,温声燕语道:“我知道你的难处,但是官家毕竟是我的儿子,我很想你们能和睦相处,共同完成你的理想!”

    王泽苦涩地笑道:“我又何尝不想,只是林yù静而风不止”

    朱影默然起身,踏着莲步走到王泽面前,伸展玉臂,宽袖舞风、轻盈地转了一圈,含媚柔声道:“王泽,你看我穿这一身,好看吗?”

    王泽能感到一股熟悉的幽香迎面扑来,心中一dàng,方才还是一股意气风发的心思,顿时化作一腔春水,嘴角不自然地抽了一抽。

    朱影伸展玉臂,再次在王泽面前盈盈转了一圈,柔声道:“我好羡慕电影上那些身穿华服的明星,尤其是他们华丽的宫廷服装,没想到今生我也能穿上,还比他们的更好、更真实。”

    王泽哑然失笑,连声道:“她们那些人怎么能和你比,那些人都是浓妆艳抹,卸了妆难得有几个可人的美女。当年,你在大学里就是男生们的终极目标,绝对是一位能引起轰动效应的蓝色妖姬。”

    “真的吗?不只是比那些明星美貌华贵,还是那些小男生冲动的对象。”朱影哑然失笑,道:“蓝色妖姬难道我当时真有那么大的魅力?”

    王泽尴尬地看了看她,赫然颔首,他的脸隐隐地发热,心跳慢慢加速。

    “你怎么了?”朱影走到王泽身后,整个人靠在他备上,玉臂环绕他的脖颈,一张妩媚的脸蛋几乎是贴在王泽脸上,吞吐着芳息柔声道:“今日不谈那些琐事,晚膳就在楼里,咱们两人一起吃一杯酒。”

    即将落山的惨红、暧昧的话、阵阵如兰麝麋的体香,直透王泽的心肺,柔腻若是无骨的玉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他背脊享受着她胸部是如弹棉般的玉胸。

    王泽感到胸中压抑的激情,一点点地被点燃,他的大脑中几乎一片空白,已经无法指挥自己的身体做哪怕是一丁点的闪避动作,胸中的火焰在玉人的温柔抚慰下不断高涨,一双手猛然间抓住朱影的小手。

    “放心吧,南袖行宫的内院都是我宫中旧人,他们不会贸然进来打扰我们。”朱影的那张俏脸已经轻轻地贴在王泽脸颊上,声音充满了让人不可抗拒的诱惑。

    王泽在这句充满诱惑的话语挑逗下,已经把持不住自己的行为,心中一横,猛然伸展猿臂一把将朱影拦在怀中。

    由于王泽的心情激动,他用力过猛,朱影‘莺’地一声娇呼,顺势依偎在他怀中,一双玉手敲打这王泽胸膛,娇涩地道:“你好坏,弄痛我了”

    王泽‘嘿嘿’地笑道:“那你也扭我好了……哎呀、哎呀,你还真扭啊”

    ‘格格……’既然已经捅破了这层隔在他们中间的纸,朱影再也没有什么顾虑,开心地笑道:“是你让我扭的,怎么好拒绝你的好意呢?”

    王泽手臂稍稍用力,环抱着她的娇躯,一只手放在了紧要位置,坏坏地笑道:“那我也不客气了。”

    “你敢……哎呀……”朱影又是一阵令人销魂的娇呼。

    第三章

    二人红楼之上抛开外面的一切烦恼,绝口不提尘世间俗事,也没有提起前尘往事,话不多,多的是那默契目光,更多的是二人默默的相拥。请牢记

    虽不是千金良宵,却给人以遐想翩翩的期待,如梦般逝去,晚膳后,朱影在给了王泽一个妩媚的微笑后,由李素荷服侍沐浴更衣去了。

    王泽在朱影下楼的那一刻,分明看到了李素荷一脸暧昧的笑,他的心中顿时泛起了一方涟漪,久久地不能平静下来。

    黄昏时刻,行宫对面湖中的画舫正是大好营生时机,船妓、酒女们打扮的花枝招展,在码头的船上招客,湖里飘dàng着一艘有一艘装饰各异的画舫,飘出阵阵优雅的丝竹雅乐之声。

    几年来,由于玄武湖本身具备的优势,加上行在百官云集的条件,玄武湖北麓的繁华已经超过了杭州西子湖。到了夜晚,前来游湖夜引的官宦子弟、才子佳人络绎不绝,由于鱼龙混杂,日日通宵达旦的歌舞,其治安问题使得顺天府饶是头痛,不得不与刑部都巡检司联合加强湖上巡檄,毕竟皇太后经常驾临南袖行宫,行宫周围的安全断不得有丝毫敷衍。

    靠近岸边的一艘稍小的画舫上,两位穿戴华贵的中年人与俊朗青年坐在顶层阁子里对引,没有丝竹生,也没有酒女相伴,二人说话的声音都压的极低。

    “达鲁不花大人放心……”

    船中聚在下面的船妓、酒女谁也没有想到今夜接待的佳客,竟然是刚刚奉命南下的金国南面使臣达鲁不花,她们得到了很多的赏钱,被吩咐没有传唤不得到上面来。这些船妓、酒女都是见多识广的老行人,岂能不明白其中道理,官人们来船上商议些事情的情形很常见,既然拿了人家的钱财,还是老老实实地等候召唤,不要多找惹是非的好。

    “都元帅郎君最关心的就是南朝都事堂中宰执会议商讨之事,还有凤凰山书院研究院,这些都须刘大人多多费心才是。”达鲁不花面带真诚的微笑,低声温言道。

    “多谢都元帅郎君,多谢达鲁不花大人,在下定然为大金肝脑涂地……”

    在那中年男子罗罗嗦嗦之际,达鲁不花的眉头微微聚蹙,他的脸虽然仍旧挂着笑容,但心中感到一阵厌烦。

    他面前的这名官员姓刘名震,中书省官员,是他经过几年时间从州县官,用大把的银钱为他通融官场,才得到这个枢要职位的,现在是到了回报的时候了。不过,他对刘震的人品不以为然,一个靠着敌国发家的人,他的人品又能好的哪里去,同样不可能忠于金国,对于刘震是既防又用,既要威胁又要利诱,待之如养鹰犬。

    “刘大人的忠心,都元帅郎君自然是体会得到,自然会对大人青眼有加。”

    “蒙都元帅郎君信任,在下当为大金效犬马之劳。”刘震心中不以为然,为女zhēn rén效命不过是为自己的前程与财帛享用,压根就谈不上忠心,达鲁不花的这番鬼话,他就从来没有相信过。不过既然是互相利用,场面上的话还是要说的,既然说了,受宠若惊的话更要说。

    达鲁不花淡淡一笑,有些神往地道:“早就羡慕凤凰山书院,只是无缘一游,聆听当世大儒的教诲。”

    北方部族向慕汉化的不是一个两个人,而是相当一部分受过教育的人,越是身份地位高的人,越是仰慕汉人文化,达鲁不花有此心境,刘震并不感到诧异。于是笑道:“这又有何难,大人若是有空,在下亲自奉大人前往凤凰山书院一游,盘庚小住数日,听一听几位大儒讲学布道如何?”

    达鲁不花闻言大喜,抱拳道:“那就有劳刘大人了。”

    刘震呵呵笑道:“举手之劳而已,大人何须客气,让下面的歌女们上来唱一曲,今夜不醉不归。”

    达鲁不花点了点头,满意地笑了,他的眼光转向远处的行宫,意味深长地道:“那就不醉不归。”……

    王泽完全不知道湖面上的这场正在进行的jiāo易,他独自坐在朱影的寝宫卧房中,自斟自饮着甘醇的皇家御酒。

    今天给他的惊喜实在是太多了,前世不能得到、今生做梦都在想柔情佳时,此刻赫然展现在他的眼前,这绝不是做梦,的确是身处真实的飘飘仙境之中。

    南袖行宫别院实际上就是朱影在宫外设立的私宅,朱影不顾大臣台谏的劝谏,耗费内库巨资,如此坚决的建造这处雅致华丽的行宫,严格地筛选宫人,难道是早就有了与他私下欢好的打算?

    “我都在想些什么啊!”暮然间,王泽的心头不再是风花雪月,方才沉迷于月夜春宵的激情,渐渐淡了下来。他站起身来,走到窗前,双手用力地拉开了沉重的松木雕窗。扑面而来的是玄武湖带有阵阵凉意的夜风,他禁不住打了个冷战,脑子逐渐清醒起来。

    “我这是在做什么玩火、玩火,简直是在玩火……”王泽被自己今天的所为惊出一身冷汗,朱影如一道亮丽的魅影,让他前世今生yù罢不能,无论他看中、喜欢任何女子,但他的心中仍然都有朱影那一抹亮丽的背影,这一点他并不否认,也不打算自欺欺人。

    有幸前生世相识、今生相遇,穿越近千年的缘,就在此时此景,心仪已久的玉人即将出浴,说不动心是掩耳盗铃,他自认自己不是柳下惠,但也做不来他不能去做的事情,能与朱影双宿双飞的期盼,不是百年的愿,而是千年的盼,但他有感于今生这份缘却无法真正拥有这份完整的情感,得到朱影那如花似玉的娇躯已经不是可望不可及,反倒是玉人主动的投怀送抱。

    但是,现在他不能这么做,无关乎朱影许久以前或是今日出于何种目的,他都不能越过这一步。不消说其它的任何想法,尽管南袖行宫中的内侍、宫女都是经过朱影精挑细选的人,但谁又能保证一个人能够永远地守口如瓶,或不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说露了嘴,这种事是迟早会走露风声的,执政大臣与皇太后有私,一旦败露的后果他想都不敢想,他拥有他的理念和十余年为之所做的一切成果,他绝不能冒着天下大不违的风险,即使是他心爱的女人也不能让他放弃,当然他也没有放弃的勇气。

    “要是我们今生都出生在平民之家,那该多好啊!”王泽已经彻底恢复了理智,他深深吸了口潮湿的湖面吹来的风,缓缓地关上窗户,自言自语地道:“天色还不算晚,还不算太晚!”

    当朱影身披黄色轻纱披膊,面色潮红地来到卧房,却是人去室空,她痴痴地望着望着桌上的残酒,那张未施粉黛清丽精致的脸颊,划过两道清亮的泪痕。

    第四章

    大内睿思殿内,赵谌端坐御座上,神色黯然、眼敛低垂,似是老僧入定一般,既没有年轻人的青春活力,也没有帝王应有无上威仪。

    孙傅、李纲与王泽三人站在案前数步外,听着一名侍从官滔滔不绝地读着新官制的名称、职事与差遣权力的详文,他们的脸上都没有任何表情,但各自的心思却是如翻江倒海般地涌动。

    良久,侍从官读罢,将一本帖黄折子小心翼翼放在御案上,悄悄退了下去。君臣谁也没有率先开口,大殿内气氛有些压抑。

    “内务府各衙司筹办进度如何了?”

    李纲暗自叹息,赵谌开口第一句话,竟是关乎皇家利益攸关的衙门,对宰执、部院设置毫不放在心上,令他大为失望。

    孙傅淡淡地看了眼王泽,又瞄了眼李纲,应声道:“陛下,内务府司所衙门已按条例章程成立,各衙署亦在jiāo割办理中,只是殿前司对班直侍卫划归内务府统辖,颇有异议,所应各项事宜正在商讨之中。”

    “陛下班直乃天子近侍,殿前司总禁内师旅,共担京畿拱卫,班直理应由殿前司治辖内务府乃总管大内庶务衙门,已经纸张入内内侍省与内侍省、宫中各局,岂可再统帅天子近从、皇家卫率。”李纲身为枢密使,总天下军机,涉及军务是他份内之事,何况他从内心反对把皇家卫率划归内务府,使枢密院和殿前司失去对这支劲旅的统辖。

    王泽心念微动,意味深长地斜了眼李纲,暗道他李纲也怀有那么一点点权位名利之心,不过是说的冠冕堂皇而已,嘴角闪过莫名其妙的笑容。

    孙傅颔首到:“李大人乃老成之言,内务府掌宫禁事务,断不可委以兵要,还望陛下三思。”

    赵谌却出人意料地道:“唉既然设置内务府掌管大内庶务,那班直侍卫的名籍、日常差遣事务就应当由内务府办理,殿前司亦不需太多繁琐事务,朕看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班直侍卫宫中宿卫由内务府办理。”

    王泽心中惊诧,暗自惊讶赵谌怎能想到这一层,内务府的设定本就是由皇帝直接cāo纵,外朝全然不能干涉内务府事务,这是他剥离内外朝,限制皇权的本意,任由皇帝在一片被限定的小天地里胡闹,只要不干涉外朝就行了。没想到赵谌竟然顺水推舟,借着内务府的设置,绕开同样是内臣体系但参与外朝政务的枢府,将班直侍卫从殿前司分出,再无顾忌地调遣,尽管班直侍卫是皇室宿卫,但仅此而已,调动符旨由枢密院与殿前司掌控,即使是皇帝,亦不能无两府执政不知情况下随意调遣。这下子可好了,皇帝在没有外朝执政和御史谏官控制下,掌握了一支不算大却非常犀利的精锐力量,不能不让人暗自恐慌。

    他细细揣摩赵谌下一步倒底如何运筹,何方高人在幕后为他出谋划策,有小人在皇帝身边构陷,这是国事纷乱的根源所在,而这一切似乎都是围绕着他展开的yīn谋。赵谌后面的人绝不简单,借力打力,用王泽限制皇权的策略,反过来反而加强了皇帝的权力。不简单,绝不是简单的人物,到倒底是谁?他想到这里禁不住吸了口凉气。

    李纲目光复杂地看了看正在出神的王泽,他何尝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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