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王爷挖坑我来跳 > 第 7 章
    于让秦帝那样的人不顾一切也要得到的,更不至于让华连章这样三番五次大费周折的抓捕。

    美人再如何艳绝天下亦有迟暮之日,又怎能比得过一统山河问鼎天下的诱惑大。

    而若是因为萧国长公主风华绝代惊才绝艳得之可得天下的缘由,萧清韵绝对可以保证华连章不会像疯狗一样认准了她们萧国咬,此般话语过于不靠谱了些,有脑子的谁会信。

    其中真相,亦不过是因她摊上了那么一个专业卖妹子的兄长……

    萧国国君十岁登基,十三岁掌权,是年肃清朝堂,钳制世家王公贵族,流放问斩之人不绝,不过一年政治清明,国泰民安,得赞少年多智近妖,文韬武略,为君所为实是前无古人的。

    而她是萧帝的一母同胞的亲妹。当年哥哥堪堪登基时再如何护着她亦是无须亲自教导这般麻烦,之后更是不必只为了让她学医术便在她不过十岁时把她丢到神医谷,以及那一年,哥哥纵是再如何生气秦帝的行径也不至于那般不管不顾便于秦帝打了起来,硬是掀了一起战火纷飞。

    究其缘由,哥哥置气的,她本身真正让天下人趋之若鹜的,不过是她手上的山河符萧国三分之一的兵权。

    哥哥能在三年内掌权便是因为那时谁也不曾知晓她竟会有山河符,而当日她又偏偏用了那山河符助哥哥掌权,因此自那之后天下皆知她手里掌着有山河符,如此她便突兀从香馍馍便为了全身镶金的yīn馍馍!再加之她长得又实在是好,便导致那时前来求娶她的人络绎不绝,萧国国都客栈bào满,每日都有人来也有人走。

    所以她才会被送去神医谷,只因谁也不会去招惹天下名医汇聚的神医谷,可哪料她都这般低调了却还是偏偏出了秦帝那么个意外,最后还惹得被华连章那条疯狗死咬着不放。

    华连章的打算萧清韵再清楚不过,将她给拘起来,再让她哥哥拿城池换人,若她哥哥不同意也无妨,只管可劲的折腾她,她受不住了自然会把山河符jiāo出来。或许运气好的话,还会两样东西都能得到。多简单,只不过是拿着一个萧清韵就能白得了这许多东西。

    他们算准了萧清韵会救卫景琛,亦会乖乖的明知这是陷阱还是往里走,可华连章还是忘了,她不过九岁就敢把锦绣宫搬了个干净再一把火烧了,如今怎么会什么也不做的任人宰割?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刚才看了才知道有些字被划了,嗯,我会在前几张里的作者有话里补一下哦

    ☆、第 21 章

    初始萧清韵就知道,卫景琛带着她一路往山林里走根本就不是因为那些什么刺客的刺杀,而是为了避过华连章的眼线将她不动声色的撇下,如此做法不仅将她至于事外缓和了华国与萧国之间的摩擦,于她哥哥也有了jiāo代。

    她清楚的知晓卫景琛的用意,可对此却视若无睹,她来,一是因着未眠,不亲自看着孩子安然无恙她是短不会放心的,再就是她在赌。

    一如当年她亲手给卫景琛一碗一碗的灌下那yào时于天意孤注一掷的豪赌,现今,她用自己最擅的医术来赌一场白首不相离。

    在山林里那大半个月里,萧清韵利用卫景琛想将她就此丢下的心思故意带着他向着有解他dú的草yào的地段走,毕竟她为了解卫景琛的dú准备了五年,所以她自是知道自己所需要的草yào在哪里。

    只是可惜卫景琛终归是中dú多年,那解yào即便是用了亦不会让人立时就想了起来,只会在dú排净了后一点点慢慢想起来。

    因此她才又折腾的跑去了流觞阁,便是为了拖延时间等卫景琛恢复记忆,再就是让流觞阁主帮她给哥哥通风报信,让她哥哥来救人。

    她画的那副画里藏了暗语,流觞阁主看到时就已明白了,至于后来她送走未眠也不过是为了让华连章放心,只因她当日一甩开卫景琛就被华连章的人盯上了,她上船后不闹上那么一番华连章定是不会信。

    再便是因着华连章好死不死走的是水路,且又走的是一条不似陆路那般难以寻找的水路,需知从沉舟涯出发,无论是往哪去就只不过这么一条水路,若是要追上那是再容易不过的,更何况华国这艘用来游赏的船怎么比得上云国水军的战船?

    两国人相谈,云国出战船,萧国出人,华连章要是不死在这,她萧清韵回去就断了流觞阁的□□让流觞阁主ròu疼,再告诉她嫂子她哥在外面养了人让她哥哥心累!

    看着被她用一堆东西堵得严实的门,萧清韵撑着下巴,极是想提醒外面的侍卫莫要撞门了,再怎么撞也进不来的,自个都能让人来杀华连章了怎么会想不到他会拿她当人质?还真以为她一天闲着没事就喜欢砸东西玩啊,她那是检查这屋子里有没有什么暗门,顺便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拿来抵着门,省得被华连章拿剑抵着脖子去当人质。

    嗯,对了,这会子华锦绣应该没命了吧,她给的那yào可是她为华锦绣一个人准备的,别人吃了没事华锦绣吃了一定没命那种。

    还有便是,得好好想想等卫景琛想起来到底是让他跪算盘比较方便呢还是让他跪玉米粒要来的解气,这跪算盘得跪几日才能让他印象深刻,跪玉米粒得跪多久才能让他躺十天半月。

    这得讲究着来,毕竟想当初景王殿下一脸严肃威严的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可下一刻还不是温柔顺从的笑言“夫人说跪我就跪!”

    萧清韵嗤笑一声,卫景琛,这次若是不把你玩得褪层皮我就跟你姓!这么一想真心是让人欢喜,看,连血都笑出来就知道她是有多欢喜了……

    他令堂的!这哪是笑的?!看着掌心那一抹黑,萧清韵趴在塌上吐着血,这分明就是中dú了!

    她从上了这艘贼船开始吃喝住行都认真防范的不可能中dú,除了……和卫景琛在山林里的时候!大爷的!萧清韵含着口血咬牙切齿:“卫景琛你个神坑!有本事等你想起来了别来我这装可怜!”

    ☆、第 22 章

    卫景琛这几天偏头疼,原因略有些难以启齿,病因略有些自作孽,总的来说便是夜夜做着春梦,日日做着白日梦。具体表现在夜里梦中总有他与一女子温柔绻缱的情景,白日里总是不知觉地眼前便出现那女子的身影,而最让他烦躁的便是他觉得他该是认得那女子的,却又偏偏怎么也看不清那女子的脸……

    他本以为是有人在自己身上动了手脚,可好一番排查下来甚至将他的屋子给检查了个地朝天也不见有什么可疑。

    如此他便只能这般不甚清醒的数着日子等萧清韵露面,毕竟虽说她做事无甚章法,但那身医术自是世间无人能出其右的,届时让她帮忙瞧上一瞧也是可以的,如何说她也是得依着他将她带离此处的,这等举手之劳她应当是不会拒绝的才是。

    而他等了多日总算是等到了萧清韵出关的消息,他听了正准备要去与萧清韵好好说上那么一通时,华锦绣死了的消息与有人攻船的急报便突兀的传来了,他怔愣了好一会,猛然皱眉扶额。

    有人攻船,莫不是萧帝?不对……这并非是首要之事,首要的是……死了?华锦绣……死了?如何会死?萧清韵动的手?这不该的,不该的,可怎会不该?!萧清韵……萧清韵……清韵!

    “卫景琛,今日她华家谋算我至此,他日我定会成倍讨回来!”

    “卫景琛,我们先先说好了,华连章的命我便jiāo给你了,可华锦绣,她的命只能是我的!不许你替我动手可知道了?否则……你去给我睡一个月的书房!”

    娇嗔蛮纵的声音如一道惊雷将他混沌的脑海劈的刹那清醒了过来,可这一醒他瞬间就有种想骂祖宗的冲动了!

    他想起了他究竟是何时见过萧清韵了,他一瞬间就觉得自己是混蛋了,他究竟是有多作哪!把自己媳fù给忘了不说竟是还作死的让媳fù误认为自个移情别恋了,卫景琛的头更疼了。

    这一想起来了他便等不及了,当即就让人去接应萧帝,自己一个人便提着剑去找媳fù,等他把守在萧清韵门口的侍卫全抹了脖子,再好不容易劈开了门,本以为会被狠骂一顿,却不想一进门就看到萧清韵边吐血边在骂人,他一下子红了眼,提着剑就冲过去,一把把人抱起来就边往她身上四处摸着找yào瓶边问:“你的百草解dú丸呢?在哪?用何种瓶子装的?”

    萧清韵瞅着一说曹cāo曹cāo就到的某人,不由有些叹息,还当真是禁不起半点念叨,可该确定的是一定要确定的:“你……想起来了?”

    “嗯。”卫景琛胡乱应了一声,他快急疯了,他把萧清韵身上都摸索了一遍可硬是怎么也找不到一个瓶子,不由厉声到:“现下可不是算旧账的时候,你不是随身带着解dú丸吗?被你放哪了?怎的找不到?”

    “没有。”萧清韵倚在卫景琛身上,尽量做到能少说话就少说。

    卫景琛楞了:“没有?”

    废话!要有我自己早吃了,还等你?!萧清韵想翻个白眼,可她没这力气了。她喘了口气,估摸着事情有些难办了,她大约是能活的,可这把握却着实是不怎么大,所以她觉得有的话还是得说,若是万一她一个倒霉死了没把该说的说完她便是成鬼了也不安心 。

    扯了扯卫景琛的衣袖,萧清韵断断续续道:“你记起来了……便好,木簪里……是山河符,我若是挺不过去了,你……你要……照顾好未眠……和你自己,可别问什么……什么我到底……喜不喜欢你,我都……帮你生了孩子了,你若问了……便是没良心……你记着……记着要好好的……我这辈子……就念着过你这么……这么一个男子的,你……你……你别哭啊……你哭了……我……我便感觉更疼了……你……笑一笑……可好……笑……笑给我……瞧一瞧……”

    萧清韵瞧着卫景琛那笑的比哭还难看的笑,不由就想去讥讽上那么两句,可她还没来得及说,巨大的眩晕感便袭上了她的脑海,她的眼前迅速蔓延出黑暗的色彩,她用尽力气想抬抬手或动动唇,却终究是没能成功,她只能看着卫景琛眸子里无边的哀悼不甘的合上眼。

    卫景琛抱紧怀里的人,死死的看着她的眼,感觉那眼睛里的色彩开始一点一点淡下去,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就湿了,眼泪一滴一滴的往她脸上落,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不敢说,怕打断了她的话就再也听不到那娇嗔的声音了。

    他只能不停的点头回应萧清韵的话,以期望她瞧了能顺一顺心,好能撑上那么一会儿等到萧帝找来,他不敢带着她出去,他怕他一动一下她便虚弱一分,他不敢动,他只能僵直着身体用力抱着她。

    他听着她的话,却只想说他不稀罕什么山河符,他稀罕的是她这个人,他还想说她既与他有了孩子那便不该说这样的话,她不在留他们孤儿鳏夫的有何意思?他还想说……

    笑?是,是了,她说“你笑一笑,笑给我瞧一瞧。”

    于是他便扯着嘴角拉起一个弧度,可是……为何他笑了她却闭上了眼……

    他慌忙地抚上她的脸,轻柔的擦拭她脸上的血,脸上僵硬着笑,眼里却含着泪,他缓缓凑到她耳边温柔的说:“不要,你别睡啊,韵儿,我知道,你是恼我了,无妨的,既惹了你不快那便是我的错,你是骂我还是要罚我跪算盘?不,太轻了……这罚委实是太轻了些……你定是不会消气的……那该如何呢?啊,韵儿说疼?那我便和韵儿一起疼可好?”

    话音才落,卫景琛竟是拿出藏在袖中的木簪就往身上扎,下手决绝狠厉,仿佛扎下去的不是自己一般,且疯魔了似的每说一句话便往身上扎一下。

    他说:“你瞧,这木簪子是我亲手为你雕的,你嘴上不说却最是喜欢,现下,用你最喜欢的簪子罚我你可欢喜了些?不……不够……让得韵儿你这般伤怀,如此怎会够呢?”

    他俯身轻吻她,笑的温柔宠溺,把簪子柔柔放在她手中,握着她的手把木簪抵在自己的心口,一寸一寸的往里chā。

    他痴痴地看着她似是在说情话般笑言:“你是我的妻啊,你是如何我自然该与你一样才是,我是你的夫君,你在哪我自是便在哪,你恼我了要走,那我便跟着你去仔细哄着你,如何?你要打要骂,我定是不会言语半句的。你等等我,可好?为夫来与夫人赔罪了,夫人可得好好想想该如何去罚为夫的,倘若罚轻了为夫是不从。”

    木簪寸寸入心,却敌不过内里的疼从心尖儿泛起的撕裂般的疼,那是因为心尖上的人被刨离而有的痛。可偏偏越疼卫景琛笑的越温柔,亦越发用力的抱紧怀里的人。

    韵儿,我来找你了。

    ☆、第 23 章

    最近,继几年前萧帝娶了萧后且昭告天下此生后宫只萧后一人后逐渐平静下来的天下,再次沸腾起来了!

    以卫国为中心起,天下少女少男心碎之音响声不绝。只因几月前,伴随着华国国君和华国锦绣公主于江水之上触暗礁身亡华国内乱的消息,卫国景王殿下,多少闺阁女子的梦中情人,在守了边境五年后终于回都城了!

    犹记得那一日,多少女子夹道欢迎,就为了看景王殿下一眼,那场面可谓是万人空巷的。自然,就为了那么一眼,那日卖花卉、卖瓜果、卖绣帕……总之国都里但凡是卖女子用品和表心意的小摊那是生意好的不能再好了。

    随后,全都城的人便见到景王殿下的马车晃悠悠的自城门驶入再缓慢的向着王府而非皇宫驶去,人群刹那间就沸腾了!回王府?那不就意味着能近距离看到景王殿下了?毕竟这马车去的若是皇宫又有哪个是敢凑过去的?

    如此全都城的人便皆在马车停在王府门口后,翘首以待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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