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王爷挖坑我来跳 > 第 6 章
    当时她都骑着毛驴出了卫国国都十里地了,正想着一会子猎个什么充充饥便被一群人围住,随后她就这么被十几二十多人死乞白赖了几个时辰后给请了回去。

    虽说她对卫帝这般的留客手段表示不齿,但奈何委实是有些架不住卫帝老头子那贼够意思的“谢礼”和“赔偿”。

    卫帝送了她大把银子不说,且还把他如本人亲临的玉佩给送到她手上,说道他那个不听劝的儿子就随她处置了。

    对此,她只能说,还是老的靠谱且可爱。

    所以她如愿买了衣物找了客栈,在梳洗干净又吃了个饱,再睡的精神头足的不能再足了后,就拎着包袱拿着卫帝给的玉佩,一路杀到景王府。

    当时恰好是下午,她杀到卫景琛在的水榭时他正在小憩,于是她一包yào粉撒过去直接上手就揍。那日卫景琛被她揍的半个月不能出去见人,因为她除了秉持着神医谷“打人要死命往疼的地方打还不能留痕迹”的原则外,还遵从了她哥“打人打脸”的教导。

    于是自此她和卫景琛开始了相打相杀的生活,一直到那年的除夕。

    那年卫景琛跟着她到萧国参加除夕宴,因是国宴她便未曾易容,再之后不知为何卫景琛有意无意的开始灌她酒,最后在她又一次对某个青年才俊笑了之后,她被卫景琛直接强行带回了寝殿。

    之后,再之后,她恨的只能磨牙,卫景琛那个混蛋乘着她酒醉竟然把她给吃干抹净不留骨头,等她醒过来时已经是在去卫国的马车上了!她纵然是恨的想要让人把卫景琛给拆了都没办法!

    她被带到卫国后就各种作死,只盼卫景琛能知道她就是个除了脸就什么都没有的人,可谁知卫景琛个变态还就好这个调调,她越是作他就越是待她温柔如水,她简直就是yù哭无泪,只能每天早上咬着被子揉着腰在心里把卫景琛的祖宗十八代给骂个遍。

    后来她总在想,如果这么一直下去她保不准还真会一个心软便答应了卫景琛嫁给他,可没等到她松口就出事了。

    华连章等不及了,萧国和卫国的意向是要这天下就这么安定下去,可他想要成为的却是天下唯一的帝王,而天下不乱,他又如何能问鼎天下。

    所以华连章趁着中秋灯会绑了她,要卫景琛一个人去救她,这明摆着便是想要趁机要了卫景琛和她的命,以挑得卫国与萧国兵戎相见,他再渔翁得利。

    因此她才会这般容不下华锦绣,亦是她为何说因卫景琛而起的真正缘由。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被我稍微改了一些哟

    ☆、第 18 章

    她至今仍记得,那一日,卫景琛难得的穿了一身玄衣,他那人向来是有洁癖的,非是必要,定是不会穿那身让人瞧不出其它不妥的衣裳的。

    也恰是因着这么个缘由,所以她见着他时实在不知他身上染了多少血,她只看到他那身玄衣颜色深得厉害,手里那把向来银光凛凛的剑染满了刺眼的红不停的往下滴血。

    只这么一眼,她便知道自己约摸是这辈子都没法子与卫景琛之间有个善了的了,这样的一个人哪……

    分明他自个儿身上染了冲天的血腥,可她身上却是未曾沾上一分污浊,逃不开了,她想,这世间再没有谁了,纵是一身浴血亦要护她不沾半分血色的了。

    她便这般痴痴地看着他就这么带着一身的煞气向她走来,仿佛忘却了一切般任由他抱着她倾尽全力回到王府,只因他说:“别怕。”

    她看着他不由眼圈就红了嘴角却是扯起了抹笑来,说的倒是如此好听,那你也得有命让我别怕啊。你死了不就什么都不算了么……

    卫景琛身上的dú最是不能动用内力,而他为了救她却又偏偏强行提升了内力,这般做法便算是在自寻死路了。

    即便是她惯常了在阎王手底下抢人命亦是在守着卫景琛守了一个晚上后方才想出了那么一个法子一个有着极损人损己的后遗症的法子,可她没有旁的更好的办法了,因此她亲自抓yào,亲自煎yào,再亲自把yào给卫景琛一碗一碗的灌了下去。

    然后,她便半步不离的开始守着卫景琛,她定然是要守着他,亦不能不守着他。

    她为他开的方子里,有一味yào是忘魂草,可yào引却偏偏是相思引。那碗yào下去,应当是会有忘了自中dú后一切记忆的可能,而这种可能恰是一半一半,因此,她在赌。

    她未曾瞒着任何人,但凡知情的皆知她是在赌,所以未有一人劝过她,那些人知晓的,依了她的xìng子,是谁也阻不了的,她若不博上一博,恐是会魔怔了去的。

    她觉着那种不由自己掌控的感觉令她过于的不适了,她下了狠心去学医术甚至超越了她的师傅,可那一刻她却没了任何旁的办法。她只能说,太狗血了,无论卫景琛记不记得她,结果都会很狗血。

    她想她应当是前十七年泼辣任xìng的太天怒人怨了,所以老天在这个时候惩罚了她。她在卫景琛床前守了三天两夜,他终于醒了,然后,他说:“大秦退兵了?”

    她说:“是。”

    随后她便离开了卫国,她把yào给卫景琛灌下去之前吩咐过,如果卫景琛忘记她了,谁也不许提有她这个人更不能让他想起什么。那碗yào不过是保命的法子,只能把dú压下去,dú解了,自然会慢慢记起来,dú还未解就把记忆恢复,卫景琛就彻底没救了。

    回了萧国她才发现有了未眠,那时她不得不停下手头上的所有事,等彻底把杂事处理了她带着孩子住进了深山老林里,可没曾想还是被华家那兄妹俩找到了。

    她一直没有办法忘记卫景琛睁眼时的样子,看着她的眸子里盛满了寒意,生生让让她冷的厉害,从心底泛起的冷意让她本能的用力裹紧被子,可她还是冷,冷的牙齿发颤,全身发抖,只能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用被子捂的严实。

    突然被子被扒开,光线shè了进来,伴着熟悉的脸和呵斥:“你不要命了!把被子捂的这么严实不怕透不过气?”

    “你……”:萧清韵怔怔的看着记忆里散着寒气的眼与眼前含着焦急的眼重合,她想扑上去抱着他咬一口,让他知道自己的难过,可她不能,他不记得她了。

    ☆、第 19 章

    卫景琛刚一对上萧清韵泛红的眼就说不出斥责的话了,他不由移开眼却注意到萧清韵竟是换了张脸,那张与萧帝像了五分的脸长的实在是过于的好看了,他不由便出声问道:“你的脸……”

    他本猜到了萧清韵是易了容,亦知晓她定是生的极好的,可猛然瞧见了这么张明艳清绝的脸他依旧是有些诧异,本当萧帝那张脸就是祸国殃民的了,否则也不会只是用了□□这么一个手段就能在两军jiāo战时把萧国那位剽悍的女将军给骗了去做皇后。

    只如今瞧了萧清韵这张脸他方才知萧帝当年为何会不管不顾就和秦帝掐上了,且在他问及缘由时会那般失了分寸的于两军对峙的阵前大骂:“秦帝你个死萝莉控!朕家清韵长的那是一个好自然不用你来说,也不瞧瞧自个儿长的什么样,老牛吃嫩草就罢了,长得对不起旁人便莫要出来祸害人啊,莫不是你觉得你秦国皇室中人长得过于丑了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思量着,虽自个儿换不了张脸就找些长得好的来生出个漂亮的太子?”

    萧帝那话是dú了些,却着实是让人惊叹了一把,毕竟萧帝可是仗着他自个儿那张脸把旁人的容貌贬得不知一名,这能让他夸好看了那定然就是真真的顶好看了。

    如今瞧了萧清韵这张脸,卫景琛纵然是个不怎么在意容貌的也不由得赞上一句美了。

    萧清韵听了这话略不满了那么一点点,险些便控制不住了自己yù扑倒某人的念头,她艰难移开瞧着卫景琛的眸子转而看着被面上的刺绣,只闷声闷气回道:“此为我原本的容貌,兄长昔年恐我再因这张脸惹麻烦便让我易了容。”

    “你……如此亦是方便了些。”卫景琛斟酌着说道:“只是,不是听侍卫说你让华锦绣过来么,怎会又……”

    “自是我与她吵了一架,她吵不过我便被我气跑了,我一个高兴便想着去与周公好好说道说道,怎么?来找我为你的小美人出气?呵!华锦绣也就这点出息!”

    “我倒是当你一个高兴便把这船给拆了。”

    “我自是想的,从上了这船开始我就想把这船给拆了,只是我又不是傻的,拆了这船难不成我还能游回萧国去啊?”

    “你将解yào制出来我就送你走。”

    “当真?”

    “自然。”

    萧清韵终于肯将眼睛从被面的刺绣上移到卫景琛身上,她上下打量了他一遍,想着这人如何也是说到做到的xìng子,便点了点头道:“行!解yào制好了若是不放我走我便真拆了这艘破船。”

    瞧着卫景琛点了头,表示同意,萧清韵扯着被子就躺回了床上,觉得自个儿若是再不去找周公谈谈人生的话,她定是会忍不住去找华锦绣谈人生的,这要是一个不小心谈过头把人给弄死了不就没意思了么……

    可躺了一会硬是没听到关门声,反而背上有道视线越来越炽热,她便不淡定了。

    把被子一掀,萧清韵看着坐在她床边的人,咬着牙问:“景王殿下还有事吗?若是无事还请快些出去的好,莫要扰了我的清净!”

    卫景琛定定的看着她的脸,直看得她浑身不自在了才缓缓开口:“我们可是见过?”

    一听这话萧清韵瞬间就被吓的三魂离体七魄飞天了,条件反shè的就勾唇不屑道:“你们男子可是见着了这么张脸都喜欢这么说?”

    “我……”

    萧清韵不留情的一脚踢到卫景琛身上,直接粗暴的就打断了他的话:“你什么你?我要睡了非礼勿视懂不懂?!快给我麻溜的滚出去!”

    卫景琛皱眉看了眼萧清韵还有些红的眼,默默起身离开。

    望着那从再见就一直是一身玄色衣袍的身影萧清韵突然道:“等等!”

    卫景琛转身不解的看着她,萧清韵咬了咬唇道:“卫景琛,我自是信你会放了我,可我却不信华锦绣和华连章。我骗过你,你也骗过我,只是……我夫君之事确是真的,我不知此次能否回得去,看在我帮你解了dú的份上,你帮我保管着这支木簪吧。我若没命离开,你帮我jiāo给未眠,他自幼便没了爹爹,如今我若也不在了……如何也得给孩子留个念想。”

    被抚摸得些许棱角已变得圆润的木簪躺在白皙的手心,檀木的香气瞬间充盈满室,好闻的紧。他看着她的眼,里面头一次有了哀求的色彩,像是受了蛊惑般的,他走到她身前拿起木簪点头说:“好。”

    萧清韵蓦的便笑开了,犹如昙花初绽,一瞬满室光华,如清风朗月却又恰似雪霁初梅,卫景琛不由被晃的楞了又楞,等回了自己的房间后半晌才回了神,看着手里里木簪,思及那笑,他不由暗骂了句:“妖精!”

    秦帝死的也不冤,那眼神是如何长的才会觉得这么张妖精脸会是天人之姿?亦不怪秦帝当年像发了疯似的不惜一切都要把萧清韵给抢回长乐宫藏起来,若是换了他,旁的人多看了一眼他都会有种想把那人眼睛给挖了才算的念头。

    不过……他究竟是何时见过萧清韵的?他方才见了萧清韵那张脸时分明是觉得万分熟悉的,可他却又实在是不记得何时见过,这便稀奇了。看来,还是得寻个时间好好问一问她才是。

    然而还不等卫景琛寻到这么一个时间,萧清韵便把自己给关在了屋子里,并留了话说:除却一日三餐照旧送,任何人皆不许去打扰她,她若需要人自会吩咐。

    卫景琛听了只是皱眉,萧清韵如此吩咐便是要着手准备制华锦绣的解yào了,只是……他怎的觉得萧清韵这番作为是为了躲他?

    ☆、第 20 章

    萧清韵躺在床上睡的精神头十足,眯着眼掐着手指算算这日子也混的差不多了,才从床上爬起来懒洋洋的开始收拾自己。

    等磨蹭好了,再瞧着这时辰也恰是能吃午膳了,她方才打开门从袖子里随便摸出个盒子扔给看着她那张脸发呆的侍卫:“这里头的玩意儿可是你们家公主活命的东西,捧好了,若是丢了,估摸着你也就可以不用活了。哦,险些忘了,记得将午膳送来,我捣鼓这许多天可是累的厉害。”

    萧清韵极是随便的捧着杯茶斜倚在塌上,本是不甚雅观的姿势却偏偏因着那张比花还艳上三分的脸而生生给衬得赏心悦目起来。

    她不由微微叹息一声,也不怪自家那专业卖妹妹十五年的哥哥会自小便命人将那海外进贡的水银镜放在自己与她的床头,且在身上亦揣了块打磨精致的小银镜时不时的摸出顾影自盼一番了。

    当初,虽说秦帝看见她便两眼放狼光的流哈喇子,可她却着实是没多少心思注重自个那张脸的。如今想来,这么张脸,确实是适合每日将自己给美醒的。

    萧清韵不由又想到方才那明显比往日要爽口的多了的饭菜,不由再次感叹人活一世果然是看脸的。

    她喝完茶正准备再倒一杯继续感叹,可她才把茶杯给放桌上,船却突然摇晃了起来,随之而来的是止不住的嘈杂,外面逐渐开始出现杂乱的脚步声,听着时不时出现的“萧国”、“攻船”、“中dú”等字眼,萧清韵满意的笑了。

    她虽娇纵张扬但好在她知晓分寸和自个的分量,向来做什么大多也皆是在心里算计了几遍才会真正地下手去做。毕竟当年她与哥哥不过稚子之龄便陷于萧国朝政的泥潭中,若是没有颗七窍玲珑心早死了不知多少次了。

    所以,她再如何无法无天亦是留了那么一丝自知之明的。

    她萧清韵纵然是长了一张艳绝天下的脸且又有着一身过人的医术和才识,可这些却是如何也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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