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传奇特工皇妃 > 第 34 章
    到了?”

    “是比预计的时间早了些,说是想看看这御水是怎么迎接新年的……”

    木棉的话消失在门口,独留锦城一袭青丝长衫。

    单雄带领的御林军全部整装立于城门口,绣有金色雄狮的巍峨城门此时也已打开,天色尚早,商铺未开,连接主路的空巷深处偶有几声狗吠,断断续续,更显寂寥异常。但连接御水帝都主路上情形却截然相反,一个个精壮、严肃的御水士兵立于两旁,银色盔甲、红色缨qiāng已经把这有些静谧的道路衬托得多了些许的喧嚣,但那种自然散发的冷峻的气氛又不由得让人望而生畏,有几个起得早的百姓看着这一幕,以为是御水帝都发生了什么变故,又纷纷关上门躲了进去。

    阳光渐渐的从地平线上升起,光线由弱变强,把还有些灰暗的天空抹成了殷红色,煞是迷人。从地平线上升起来的不止是太阳,还有一辆由红绸与金丝jiāo替包裹着并由四匹白色骏马拉着的马车,还有马车后面一群穿着银色铠甲的士兵,步履整齐,连绵数里,纵观全部,像是一条从天山之巅缓缓走出来的银色蛟龙,虽不如何奢华,但每一个被ròu眼看到的点都是那么有气势,庄严且肃穆,蛟龙由远及近,配合着身后那金色的光线,更是有一种华贵的美。

    木棉步履沉稳的走向马车:“御水当朝丞相木棉奉皇上旨意由此恭候公主大驾。”

    “丞相有礼了。”木棉只见得一双素色白玉手指轻轻的拉开轿帘,淡淡的清香随即拂面而来,一朵用大红丝线绣成的并蒂莲镶嵌在同样以红色为主色调的衣服上,腰上搭配一条纯金色丝带,显得此人看上去简单而又不失华贵与优雅,倒是脸上蒙着一层薄薄的面纱,隐约可见其精致的轮廓。

    “公主一路辛苦了,皇上已经命人在‘水榭轩’备好了膳食,烦劳公主移驾于轿内,好跟随微臣一同前往。”

    “那有劳丞相了。”不急不缓的语调显得此人修养极好。

    一行人浩浩dàngdàng的行驶在官道上,且不说一千多人的阵仗有多大,就单单是那顶华丽的软轿也不是寻常百姓能时常见到的,尽管有守兵立于门口,但他们还是挡不住好奇的纷纷打开门或者窗户观看,眼中尽是惊艳与好奇。

    “听说那里面是燕赤国的公主,真是好气派啊!”

    “你看那个金色的是什么,一闪一闪的像星星一样,不…。比星星还耀眼百倍。”

    “听说里面的人是我们未来的皇后娘娘。”

    “快看,快看,走在最前面的就是丞相吧,小宝,你以后也要做向丞相那样体恤百姓的人知道吗?……”

    “就不知道哪家的姑娘能有幸被丞相看上。”

    “……。”

    木棉一行人就在百姓们的议论声中走向了“水榭轩”。

    ‘水榭轩’坐落在皇城的正南方,与皇城比邻而居,虽说已有百年历史,但却没有半点陈旧的痕迹,池塘、假山、花园、清风这几种本就让人心情愉悦的词放在这里,更觉得水榭轩让人心旷神怡。

    “公主暂且在这里住下,三日后便是册封大典,到时皇上自会派人前来接公主回宫,如果公主需要什么只需吩咐这里的宫侍便是。”

    “雅溶知道了,早在燕赤之时,我就听皇叔时常提起你,能让皇叔那么心高气傲的人佩服的,也只有你和我父皇而已,今日一见,丞相果然如传说中一般俊雅非凡、气质天成。”

    “公主谬赞了,不知燕赤王爷近来可还安好。”

    “本王很好。”话音未落凌厉的拳风就已经达到木棉的面前,木棉的眼神直直的注视着那硕大的拳头,不闪也不避,语气平静的说:“看来,王爷是挺好的。”

    “你怎么不出手?”燕赤蟒有些懊恼的收回拳头。

    “既然知道王爷不会真打,那我又为何要出手呢?”木棉的嘴角上扬一个好看的弧度。

    “你……”

    “呵呵…。皇叔你好像又输了!”雅溶在一边轻柔的笑声说道。

    “输就输了,反正也从来都没有占到过便宜。”也不在意又一次的落败,燕赤蟒接着说道:“既然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咱们出去喝一杯怎么样。”

    “只要公主应允我倒没什么意见。”他来此可是为了保护公主的安全。

    “皇叔可不是我说不让他去就不去的人。”雅溶状似无奈的摇摇头;“皇叔的酒瘾要是犯了,可谁都挡不住。”

    “呵呵…。”木棉轻笑出声,燕赤蟒确实是这种人。

    “雅溶…。”

    “好好…。我不说了,皇叔可别生气,既然我已经到了这御水,也不再需要担心安全的问题,皇叔要是想干什么就去吧,雅溶还没弱到需要皇叔随时保护的地步。”

    “那我们就先行离开,公主好好休息吧。”木棉说完,随即与燕赤蟒一起出了“水榭轩”。

    “木棉,这御水皇都哪里有好酒喝?”

    “我听闻‘客来居’的酒不错,我们可以去那里看看。”其实她对这些茶楼酒肆也不大了解,只无意间听大臣们在谈到过此地,想来应该不差吧。

    巍巍皇城的另一角,水兮岩手执羊脂笔,想要写些什么,但已过了一个时辰,面前的奏折却依旧空白一片,“小李子,现在什么时辰了?”

    “启禀皇上,现在已是午时,是否命人传膳?”李公公恭敬的立在水兮岩身旁,低眉顺眼道。

    “午时了……。”水兮岩的眼神迷茫的盯住一点,她应该已接到公主了吧,明明只一天未见,让他觉得已过了很久,久到他只能在脑海里一遍一遍的描绘她的样子,难道被初颜说中了吗?不…不会的……朕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岂非有龙阳之好,一定是这些日子太过cāo劳才会产生幻觉,努力的排斥着那不该有的想法,水兮岩继续批阅的面前的奏折,但一股无力之感油然而生,只见得那奏折上全是木棉二字而不自知。

    沉思良久,终究说道:“小李子,今晚就由皖贵人伺候吧。”

    “奴才领命。”李公公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却是诧异得很,他的皇上勤政爱民、俊雅不凡、气质尊贵,但当皇帝这么久以来,从未踏足过后宫,更不遑招妃子侍寝了,自开朝以来,有哪位皇帝不是后宫三千,佳丽无数,也唯有这个皇帝,自后宫妃子也就那么两三个,实在是少得可怜,今日水兮岩提出来要妃子侍寝,他的心里其实是喜不自胜的皇上终于打算开枝散叶了!当然,李公公心里想的水兮岩自是不知道。

    ☆、第六十三章   又见郝邵

    “花雕、竹叶青、女儿红…。这客来居的酒都被本王尝遍了,但这味道,还真比不过燕赤的‘鸿淋酒’”燕赤蟒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意识朦胧的说道。

    坐在他对面的木棉没有说话,只是在喝空的青瓷酒杯中又倒了一杯女儿红。

    “现在想想咱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本王就觉得窝火,大丈夫丢了xìng命是小,但丢了面子是大,而你…。嗝…木棉!让本王丢了个天大的面子。”燕赤蟒面红耳赤的拿着手指着她,随即又呵呵的笑道:“不过,倒也让本王佩服,能单qiāng匹马直闯敌营还能立于不败之地的人放眼全国也惟有你一人而已。”

    “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没想到王爷还记得。”木棉有些好笑的看着面前这个有些微醉之人。

    “那种事情要忘记也很...嗝..难!”燕赤蟒有些不满木棉那轻描淡写的态度,语气徒然提高:“明明是二十刚出头的小子,有必要这么老气横秋吗?”

    “啊……。”木棉疑声叹道,不明白他这又是说哪,“王爷,我看这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要不咱回吧。”

    “嗝…。我…。”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出如此有碍风雅之事,还把不把即将在四十六个省市中经历乡试、会试、殿试之后又在十万考生中脱颖而出最终成为武状元的郑邵放在眼里。”正准备搀扶着燕赤蟒打算离开的木棉听到楼下暴喝的声音,心里不禁莞尔,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谁了。

    “别说即将成为武状元,就是你现在是武状元本少爷也不放在眼里。”

    木棉立身于走廊往下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绫罗绸缎的公子哥与一位手持长qiāng并有些气愤的人对峙着。

    “自御水开国以来‘恻隐’‘羞恶’‘辞让’之心就是我国最基本的美德,它就像是三盏发光的明灯指引这御水国人走向讲恭谦、懂礼仪的大同之邦,而这位公子见别人身型落魄、身体有疾非但不对其表示同情,而且还用言语羞辱他,此乃毫无恻隐之心;你用言语羞辱他还未觉知足,又对其进行拳打脚踢此乃毫无羞恶之心;明明这大堂之上空位众多,而你非得坐他已经坐下的位子,此乃毫无辞让之心;此三种美德你皆已失去,将来必定成为祸国殃民的小人,而立志于把御水建成最富饶、最懂礼仪的我是容不得这种事情发生的,今日我给你一次机会暂且不杀你,只打你三十大板已做警示,希望你能有悔过之心。”

    “要打就打,少废话!”那公子哥有些受不了的掏掏耳朵,“大家给我上!”

    木棉只见十几个家丁模样的人把郑邵给围住。

    “以人多欺负人少,岂非君子所为,实乃罪加一等,想不到在这皇天后土之下竟有如此不堪之人,我堂堂……。”那些家丁也有些受不了此人的聒噪,未等他把话说完就一拥而上,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上次就隐约知道郑邵的实力不凡,今日一见果真跟想象中的一样,每出一qiāng都毫不拖泥带水,招招凌厉生风。尽管那公子哥人数众多,但武术讲求的是实力,跟人数多少没有关系,眼见得家丁一个个都倒下,那人倒退数步,有了想逃走的趋势。

    郑邵打趴下几个家丁,见那公子哥想溜,顿感气愤:“弃手下而不顾,见局势不利而想逃,此等仗势欺人、恃强凌弱、贪生怕死的小人,我郑邵今日只打你三十大板显然是便宜你了。”

    说完,手中的红缨qiāng脱手而出,已凌厉的气势向那公子哥shè来。

    “啊……”只听得惨叫一声,那公子哥惊恐的感觉到郑邵离他越来越近,头顶之上、发冠之中一柄红缨qiāng穿过其中直直的刺进木柱之上。

    “你…。你想干嘛?我爹和我爷爷可都是朝廷命官你今日要打了我他们定不会轻饶你。”那公子哥搬出最后一颗稻草:“我…。我…。我与当朝丞相木棉可是拜把兄弟…。”

    听得这话的木棉差点把酒杯给打翻,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啊…啊…”木棍还是一板一板的落了下来。

    “啊…。啊…。啊……救命啊,爹…。救命啊…。你儿子要被人打死了!”那人惨叫道。

    “谁敢动我儿子!”从门外传来一声暴喝,只见走进来一个身穿御林军统领军服的人。

    那人向门侧边望去,看到他那宝贝儿子的惨样,顿时青了脸色:“是你把我儿子打成这样的!”

    “他是你儿子?”郑邵不问自答:“那太好了,你真的应该管教管教他,我们御水是礼仪之邦,但你儿子的行为却有辱御水的形象,我只是打他几板子希望他能有悔过之心,好将来为我御水多做些贡献,既然你是他爹,那教育儿子的重任就jiāo给你了。”

    郑邵把木棍往他手里一放,并用眼神示意他可以打了。

    “我不知道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今日你打我儿子,我必定要你付出代价,来人啊!”那人一声令喝走进来几十个御林军,皆以单刀指向郑邵。

    那郑邵一看情况,急忙跳将起来:“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上梁不正下梁歪,想我郑邵行走江湖数十年也未曾见过此蛮不讲理之人,我本是出于好心让你儿子能有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你非但不领情还以刀相向,此等不分青红皂白、是非曲直的小人,我绝对不会放过,我定会好好教训教训你们,让你们明白这个世界上还是有是非曲直、善恶分明的人。”

    那郑邵以木棍为武器,摆出一副开打的架势。

    “是你自找的。”此人冷哼道,“给我……”

    “混账东西!”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门外徒然出现一个鬓发斑白但身形矫健的人,“啪…。啪…。”分别给那对父子一记bào栗。

    “爹!”

    “爷爷!”

    两人的气焰顿时消失了大半。

    那老者走到郑邵的身边,和蔼可亲的问道:“这位小兄弟可有大碍?”那表情与刚刚相比简直天差地别。

    “我倒没什么事,只不过…。”

    未等郑邵把话说完,那老头就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我孙子素来顽劣惯了,而我儿子也只会宠着他,这都是我这做爷爷的不是,让你受惊了,我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

    “爹!爷爷!”

    “还不给我闭嘴,我平时让你们看的四书五经都白看了。”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也不知道这爷俩像谁,想他年轻时可是立志以天下为己任也未曾做过半点有违礼教的事,不想生出来的儿子一个不如一个。

    “这位老爷不用这么大礼,错的是他们与您无关,既然他们是你的亲人,那我也不方便过多的干涉,您且带他们回去吧。”郑邵捎捎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道。

    那老头几个箭步走到那公子哥的身边:“哎哟,疼疼疼…。爷爷轻点…。轻点…。”

    “啪…。”猛的又是一记bào栗,“你还有脸说疼,看你都做的什么好事!回去再好好收拾你!”

    “快去把这红缨qiāng还给人家。”

    “爷爷…。”被那老者一瞪,那公子哥只得乖乖的把红缨qiāng送到郑邵手上,又乖乖退到那老者的身后。

    “在坐的各位,我孙儿给大家添麻烦了,还望各位海涵,大家今日这顿我刘某人请了。”

    “刘大人客气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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