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上飘的雪》 正文 儿歌似的纯真 我昨天在发廊剪了个新发型,结果一出门很多人都以为我是自己拿着剪子咔咔两下剪成的。倍儿冤枉,要是我自己剪的没准还不至于丑成这样。 这不,我在路上走着走着,突然遇见我班一男生,他一见我满脸的惊讶,前看看后看看然后对我说,我妈二十年前就你这发型。 然后我再走,又遇见我班一女生,看了我就说,我发现你这个发型特爷们儿。 旁边一姐们儿听见了,为我打抱不平,斜着她说,怎么就爷们儿了呢,竟瞎说。然后转向我,没事,别难过,其实一点不爷们儿,六七十年代电影里那女演员可都你这发型。 我不难过,我就是伤心欲绝,于是去食堂买了一堆包子回来,打算吃饱了就睡个昏天暗地,以后再也不出去见人了。可是我失眠啊,于是在睡之前喝了两杯浓咖啡。从理论上讲咖啡可以提神,可我这么一喝吧,哎,还真睡着了。然后我就做梦了,回到了那个对我来说物是人非之前的年代 有一小女孩叫许茵,如果一定要我形容她,那就用省略号吧。为啥?无奈啊,周边的人普遍认为她有三个特点:邋里邋遢c大大咧咧c傻不啦叽。总结:一无是处。我觉得特委屈,咋能这么说呢? 个人觉得打从上学的那天起她就是一小乖乖女,特听话一小孩,每天背着小书包按时去上学(可不知为啥就是就是总迟到)。从不和同学计较,你背地说我坏话,我当没听见,你当众说我不是,我不理你就是,明知吃了亏,也不吱声,这是多宽广的心胸啊!上课呢,那个认真啊,不带一秒溜号的,老师说啥我听啥,你说上课不让说话我就不说话,你说下课不让出去玩我就不出去玩,这是多听话一学生啊!且这孩子特聪明,一考试就考名列前茅,多能给爹妈争光的一孩子啊! 但是呢,在学校同学欺负她,老师看不起她,就因为她太听话太老实。就连她亲妈都说她太单纯,没一点心眼,不是一般的傻不啦叽。 所以,我觉得委屈,委屈到了骨头缝!为啥?因为我就是许茵。 这种处境一直持续到初中。那年我性情突然大变(因为认识了林夏这疯丫头),咱俩整天跟跳马猴子似的,没一刻消停的。下课就冲出教室跟别人疯闹。上课也得跟前后左右同学偷摸说说话,传个纸条啥的。那时起就没人欺负我了(估计是看我太闹,不稀的欺负我了),处境终于改变了,我就想啊,大家对我的评价也该变变了吧?哎,你别说,果然如我所想,还真有新评价——上述前三条疯疯癫癫,最后总结依旧是一无是处。无奈,看来大家对我的印象已经根深蒂固了不可动摇了。 初中最快乐的事就是放学回家后撂下书包就跟林夏跑出去撒野,小学的时候我很少玩,很少出门,因为很少有人爱跟我玩。你说我这么好的孩子咋就这待遇呢?不过也活该,谁让我太老实? 要说为啥我能和林夏成为好朋友,这就得感谢我初一时的语文老师了。话说某天,她对我们说,今儿留一作文,写写你们的十年感言。我们就问啥叫十年感言?她说就是你们近十年的主要经历和感受,你们都是中学生了,写这个应该不难。哦,原来这就是十年感言啊,这有啥难的,懂了。就在这时有一个叫林夏的同学站起来说,这东西还用写么,我这十年的经历可简单了,老师要是想知道我说就是了。老师当时很无奈地说,这是作文,不是演讲,要用写的,目的是锻炼写作能力而不是口语表达能力。林夏同学也不知道懂没懂,反正是再没说啥。 放学回家后我立马奋笔疾书,哎呀妈呀,你说这也叫作文么,也忒简单了,一会儿就写完了。 第二天一早班长就把这作文收走送老师办公室。当天的语文课,老师说她从众多作文里挑出了两篇把作者叫出来给大伙读读,于是叫了林夏的大名。肯定是这丫头写的好啊,不然不能要她读。于是她就到讲台上一站,拿着自己的稿子就开始念: 我的十年感言 十年前,我太小不记事。 九年前,我不识字,无知。 八年前,我上幼儿园小班了,兴奋。 七年前,我上幼儿园大班了,骄傲。 六年前,我上小学一年级了,自豪。 五年前,我上小学二年级了,无聊。 四年前,我上小学三年级了,感受如上。 今年,我上初一了,感受如上。 她在那一边念,下边同学就一边笑,我就纳闷了,笑啥啊,人家也没说错啊。 然后,林夏刚念完,老师又让我去念,我挺得意的觉得自己写的不错,于是我声音洪亮地说道: 十年前,我三岁,没啥感受。 九年前,我四岁,感受如上。 八年前,我五岁,感受如上。 今年,我十三岁了,依旧没啥感受。 我念的时候同学也在笑,于是老师就问我,你知道大家笑啥不? 我说不知道啊。 她说那你觉得你写的好不? 我说挺好啊。 她又问你们两个写的这叫十年感言么? 我说怎么不叫啊,句句属实。 的确句句属实,但也句句废话。老是满脸无奈地说。 然后她让咱俩看看其他同学写的,我们才发现,的确句句废话。 打那以后咱俩就成了好朋友。还约好了,老师要是再让写十年感言,一定得把咱俩的相识写进去,不能忘了彼此啊,英雄,惺惺相惜。 我特喜欢林夏,长的比我高比我白比我好看,还比我聪明比我勇敢。她很凶,男生都怕她,但也都挺喜欢她。无拘无束敢做敢为,很真实很自我,这就是林夏。 咱俩都属于那种“人穷志短”型的(这是我妈和她妈说的)。那是认识她不久后的一天,我和她正在她家门口玩呢,这时一穿着特漂亮的小女孩(估计也就五岁吧),兴冲冲地来到我们面前,一过来就美滋滋地说,林夏姐,我们家要有车啦,我妈妈终于同意让爸爸买车了,以后我再也不用打车去幼儿园了。 当时林夏好奇地问,是吗?那你家要买什么车? 小女孩眨了眨眼睛说我也不知道,我就听妈妈对爸爸说最多给你五十万,超了就不买了。你说五十万能买什么车? 林夏毫不犹豫地说,五十万,要是我就买自行车,才几百块钱一辆,买一个新的使劲骑,骑坏了我再买。 小女孩摇摇头说,不行,自行车太慢,我不要。 那就电动车吧,老师说了,电动车快还环保。 女孩又摇了摇头说,不要,我要坐四个轮子的车。 那就买俩电动车,这样就四个轮了。林夏毫不含糊地说。 过了几天,这小女孩指着一铮亮的轿车特骄傲地对我们说,姐姐,看,那就是我爸买的新车。 这车可真漂亮,一定很贵吧?林夏问。 不知道,听爸爸说,五十万还剩了一点。小女孩一脸单纯地说。 女孩走后林夏跟我说,你说这五十万买了这车后就剩一点点了,多浪费啊,要是买自行车的话那可就是只花一点点了。 我说林夏你跟我想的一模一样啊,你说这五十万能买多少自行车啊,我一天换一辆还够我骑好几年呢。 后来我们回家就把这事跟彼此的妈说了,感慨这五十万怎么就换这一辆车呢?然后我们彼此的妈就说咱俩“人穷志短”了。 我和林夏对这个词没什么概念,倒是不约而同地感慨我们两家离得并不远,怎么就没早点认识呢?相见恨晚啊! 那时,我们作为初中生,面临一很严肃的问题:中考。老师天天搁我们面前絮叨x高中是怎么怎么好啊,x高中教学质量如何如何高啊,x高中教师素质如何如何高啊,x高中高考成绩如何如何高啊,不是谁都考得进之类的,好像能去那读书的都特牛。 就说我上届的一个男生,在我们那小初中是出了名的“垃圾”,学习差c纪律差c品质差,用老师的话来说就是“学生中的败类”,不料中考的时候“不小心”抄了个高分(这哥们厉害,我考试就从来不会抄),考进了x高。从此,教过他的老师再提起他的时候,不再是摇头叹息,而是眉飞色舞,说这个学生如何如何机灵,如何如何会学,如何如何优秀可见,一旦考进x高,就是咸鱼也能翻身。于是,我们这些小初中生就认为x高是这么这么的好,把它看成是“圣地”。不过,我和林夏是属于后知后觉型,因为一般人都是一上初中就知道了x高的好,而咱俩是到了初三才意识到。所以从那刻起我们俩就发誓要努力好好学习,努力天天向上,努力考上x高(其实咱俩当时底子都还行,努努力还是很有希望的)。 于是我们取消了朋友间的聚会,为了多看书;放弃了休假,补习功课;甚至彻夜不眠做一大堆数字c字母加汉字的习题,只为考x高。考上x高,就意味着我们有资本骄傲。 后来,我和林夏如愿以偿的考上了x高中,并且分到了一个班,得知这个消息咱俩抱在一起激动得直流鼻涕。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神往止于开始 刚进x高的时候,觉得什么都好,这的操场大c楼高c教室宽敞,就连这厕所都比我们那小初中的气派。我心情特别舒畅,晚上竟然兴奋得失眠。 可几天后,我终于很彻底很彻底的明白了什么叫表象 在这里读书的人大致分为三类:第一类是中考考得好的(仅仅是考的好,不代表平时学习成绩好);第二类是家里有钱或有势或有钱有势;第三类就是这两类兼顾的。后一类往往看不起前一类,而我属于最前类。于是,我很清醒地意识到,x高的确难进,但也仅限于穷人家的孩子。我这寒窗苦读数百天(从初三开始,以前没“苦”过),远不如高“财”生潇洒。 尽管如此,我和林夏还是比较得意的,毕竟在外人眼里我们是优秀的(不图小康,只求温饱嘛,所以该满足了)。 又几天后,我发现身边的小情侣越来越多了,一对对如胶似漆,跟连体似的,就差同进同出同一个厕所,挺让人羡慕。 这么一来,学校领导急了,要严厉打击“早恋”(其实我一直都不懂这个“早恋”,几岁算“不早”呢?)。学校下文件通知啦,在通知里列出了早恋的n1种“危害”。但大家似乎都没把这当回事,该恋的还恋。 后来学校下了警告:一旦发现“早恋”者,必将其勒令退学! 但效果并不理想,小情侣一对对的依旧甜蜜。我挺纳闷:这些人真的就不怕被逮到被撵回家么一学长告诉我了,没什么好怕的,学校有严重的“精神病”,犯病的时候不许这个不许那个的。不过,你该干啥还干啥,只要小心点别被领导发现就行。当然啦,假设被逮着,那只能说你倒霉了,学校绝不会放过你这个“典型”,不是有个词儿叫“杀一儆百”吗?如此来吓唬吓唬胆小的。一阵子过去,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如此经常折腾,都惯了,有什么可怕的?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便发现了,学校往往是说得严,做得松,就看谁倒霉了。哎,学长不愧是学长,说的都是真理啊。 就说昨天,“公告栏”里有这样一条公告:x年x班xx男和x年x班xx女,公然在食堂牵手,被校领导当场抓获(瞧这词儿用的,跟犯罪似的),为了给同学们提供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必须严厉打击这种是不正当行为!因此,按照规定,给予两人“勒令退学”处分,以儆效尤! 看了这消息大家都搁那感慨,这俩人真不是一般的倒霉,也不是一般的笨。就说前不久,一男一女在走廊里接吻,恰好被经过的某主任看见,制止了他们的行为后问他们是哪班的。那男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曰:“关你鸟事!”然后拉着女的就跑,主任气得脸都绿了,瞪眼看着他们跑,也没能追,只是狠狠地骂了一句:“混蛋学生,跑吧跑吧,出事了去医院就不用跑了!”如果上面的xx男xx女也能机灵点,撒腿就跑,肯定就不是这个结果了,何况是在食堂,人那么多,你俩就随便往人堆一钻,他还能跟你们钻不成? 我和林夏还有舒诺习惯在晚自习之前到操场上去溜。 舒诺是我的同桌,她完全不同于我和林夏,是那种特安静的女生,一种与生俱来的柔弱与善良,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美丽的古典女子。说实话,自从我变得活跃后就不大喜欢太安静的女生,总觉得有些矫情。但舒诺不一样,她的安静里透着一股忧伤,却又不乏一种自信。总之我对她是“一见钟情”,誓与她做好姐妹。 林夏说了,操场上男生多,没准啥时候就能给我撞见一王子,不图白马,但求黑驴。我就不懂了这骑黑驴的也能叫王子啊?姓林的说了,你看我们家阿泽,连黑驴都没骑,可在我心里一样是王子。我暗想,就因为你家阿泽不骑驴所以才像王子,要是骑了驴那不成张果老了? 忘了说,阿泽是林夏的男朋友,大名叫孙泽然。他是高二的学长。他和我们是一个初中的,初一那年林夏认识了阿泽。要说这阿泽也是挺勇猛一小孩,能把他的林学妹追到手,要知道林夏当年可是相当“凶悍”的,那丫头泼起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男生大都怕她。所以当年阿泽也没少挨揍,好在这小子抗击打能力较强,有命活到他的林学妹被感动那天,最终收了他做男朋友。 林夏总说我,初中时没能体会恋爱的滋味,在高中可一定要找个恋人,轰轰烈烈爱一次。我忘了告诉她,其实我上小学一年时就看上班里一男生,可后来他转学了。然后在小学三年时对隔壁班的班长情有独钟,后来他跟他妈移民了。小学六年时看好我们班新转来的一男生,后来初中没上几天他就辍学了(尽管是九年义务教育,可他还是走了)。再后来我就看上一个比我大十岁的哥哥,现在人家都是孩儿的爹了。你说就我这命,还有机会谈恋爱么?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完美哥哥 许接希是我的孪生哥哥,他是在奶奶家长大的。 我曾问我妈,干吗要把我哥送去奶奶家?我妈说,因为照顾不来两孩子。我问,干吗送去的是哥哥?我妈说,女孩子不在父母亲边很可怜。我再问,那男孩子就不可怜了吗我妈再说,你奶奶比我们会照顾孩子。我又问那干吗不让奶奶照顾我?我妈满脸痛苦地说,这就是失误呀,失大误!我在一旁偷笑。 其实我妈把我留在身边,是想把我调教成那种聪明机智又不失庄重典雅的气质型女子,结果事与愿违。我小时候太蔫太老实,老让她担心,怕我受欺负。而现在又太活跃太好动,没一点女生样。所以我妈总说我得了青春期多动症。我这性格不像家里任何一个直系亲属,有时候她自己都怀疑我要么就不是她亲生的,要么就是变异了,儿子是他想象中的儿子,女儿却不是她想象中的女儿。当然,虽然平时我没少惹她生气没少挨骂,但丝毫不影响她爱我,因此我从来没怀疑过我不是她亲生的。呃这么说是不是意味着我承认我变异了? 我和接希感情一直特好,只可惜离多聚少。小时候,我经常半夜起来闯,吵着要“找哥哥”,爸妈哄不好我,就得往奶奶家打电话,然后我边哭边拿着电话筒和接希说话,直到睡着。那个年代话费超级贵,可没有现在的通话包月c免费通话什么的,所以我家的话费多得惊人,我妈可是一笔笔都记号了,说等我将来嫁人了从我的嫁妆里面扣,然而那个时候的我对“嫁人”这个词没多少概念,只是知道两个人结婚了就可以生活在一起了,所以还一度嚷嚷着要嫁给我哥,当我妈告诉我“不可以”的时候我还天真的赌气了好几天我曾提出让接希回来和我们一起住,爸妈犹豫了片刻说,不行,他一回来,就剩下奶奶一个人了会很寂寞。我就说让奶奶也过来,可她又不肯,说自己都在那住几十年了,换地方会不习惯。 那个时候,每个周末我们家老少五口都会聚在一起,大家脸上都是幸福的笑。当然大人们笑是因为团聚,而我当时并不能体会举家欢聚的感觉,我只是笑能和哥哥在一起玩。 每次和哥哥分开,我都会号啕大哭,他就会摸着我满是鼻涕眼泪的小脸说:“妹妹别哭,别哭了,下周末我们还在一起玩。”他越说,我哭得越凶。我妈说我嚎的跟杀猪似的。而回到家,她总是训我,在家这么能嚎,怎么一到学校就蔫了?我在一边委屈着不说话,其实我太在意我哥所以才哭,而学校那些人谁欺负我我就不理谁犯不着哭(看吧,我从小就比较有骨气,呵呵,骄傲一下)。 记得有一次在奶奶家吃完了晚饭,爸妈要带我回家,我不肯走,求他们让我再呆一晚上,他们说不行,我第二天还得上学。于是我就拽着接希的胳膊不放,谁都拉不开。后来他们没办法,同意陪我留下来,不过条件是:明天必须早起,赶去上学。我答应了。 我和接希睡一屋,半夜我偷偷地跑到客厅,把柜子里的门钥匙藏了起来。回屋后,我就把门锁上,然后躺到床上继续睡。第二天早上,谁叫我开门我都不开。他们软话硬话说了一堆,我就是不理他们,躺在床上偷偷地乐,接希坐在一边,一言不发。后来他“出卖”了我,开了门,我爸一进来就把我拎起来,朝我的屁股拍了一巴掌,我扯着嗓子哭。接希吓坏了,跟着我哭,求我爸别打我。从我记事起这是他第一次哭。几年后,我问他,你当时哭什么。他说,觉得自己惹了祸,害怕,但更主要的是看你挨打心疼。他问我,其实我爸打得不疼,对不对?我点了点头。他说你当时也太夸张了,干吗哭得那么使劲。我笑着说,怕他们把我们分开。 那次后,爸妈实在是没辙了,就把我转到了接希的学校,因为离家远,我就住在奶奶家。上学c放学都跟接希一起,很高兴。可没几天,我又闹着要回家,不让我回家我就不去上学。不久,我又被转回到原来的学校。 想想那个时候真的很好笑也很幸福。 现在我和接希在同一所高中,虽不在一个班,但我可以常去找他,带着舒诺。说实话,别看我长的不咋样,我哥那可不是一般的帅,可招小女孩喜欢了。小学的时候我去奶奶家总能看见哥哥有很多好看的铅笔橡皮之类的,那可都是班里小女生送的,然后他再转送给我。到了初中,我哥就改收情书了,不过他一般不看,在那放着都被我给看了,所以我是攒了一肚子写情书的功底可惜无处施展。尽管喜欢哥哥的女生很多,但他还没有谈过恋爱。因为老妈跟他说了,乖儿子,你要长大了才能谈恋爱知道么?我替我哥问老妈,几岁才算长大啊?妈说了,等你们上了大学,就算长大了。我说那要是上不了大学呢?妈说好好学习就能上。所以我哥从小就就有志要考大学,当然啦,不是为了恋爱,而是从小就受教育说考上大学才有出息。而我呢,小学六年级了才有了初中的概念;上初三了才有了高中的概念;到了高中,脑袋里才刚刚有大学的概念。总是一副不到最后一刻不觉悟的样子。 在高中,女生也都比较爱看接希,我这个做妹妹的甚是得意。但是呢,心里也有点小不平衡啊,越想越觉得我爹妈偏心啊,把我哥生的这么好看,这么讨人喜欢。我呢,除了皮肤白净点眼睛大了点之外在没啥优点了。小时候我圆滚滚的大家老说我是臭狗熊。现在虽然不像狗熊了,但还是有点肥。而且别人总对我说“你哥真帅”。却没听过别人对我哥说,“你妹真俊”。所以我总是对自己说“许茵,你哥真好看呐”。以我哥的优势来安慰自己。 由于我和舒诺总跟他在一起,难免会有有些闲言碎语,而且是很可笑的闲言碎语。知道我是接希妹妹的,会说我给我哥和舒诺做“电灯炮”,其实他们俩个没啥啊,我怎么就做灯泡了?不过这不就是人的通病么,看谁俩总在一起就爱往一块撮合,其实我也有这点心思,嘿嘿,我觉得他俩挺配的。而不知道我和接希关系的,还以为我是他女朋友。就说有一次,我和舒诺经过某班,门口站了两个女生。其中一个我见过,给哥写过情书,她看着我们,一字一顿地说: “舒——诺,许——茵”。 我用脚丫子想想都知道此一叫,非善意,但出于礼貌,我还是面带笑容地问她:“啥事?” “没事,”她不无讽刺地说,“就是佩服你们两个。” “哦?我们有啥值得您佩服的啊?” “哼,”此女冷笑着说,“情敌居然能处得这么好,天天走在一起,想不佩服都难!” 另一女的说:“姐姐,你可错了,人家哪里是情敌,关系好着呢。人家就是愿意分享一个男朋友,咱管不着。” 我鄙夷的瞟了她俩一眼,挽着舒诺的胳膊就走,我可不屑去搭理这样无聊的人。 一女有些怒了,在我们身后喊:“别得意,我看你们的‘三角恋’关系能维持多久!” 哭笑不得啊还真是哭笑不得啊,情敌,三角恋,亏她想得出来!你说这些人怎看见男女在一起就以为人家怎么怎么,难道男女间除了爱情就没其他情了?我还是比较相信男女间的纯友情的,但有时也难免八卦一下,私下里会开玩笑叫舒诺“嫂子”。如果她真能做我嫂子其实也不错,呵呵。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疯丫头撞车记 一大早我家的房门“咔咔”被砸,我爸妈还以为来强盗了,吓得我都不敢吭声了。结果房门打开才发现是林夏那个丫头,她让我立即跟她去学校。我很是意外啊,丫头啥时候变得这么积极了?她可向来都是不打铃不进教室的。 “你快点吧,前几天阿泽生病在家我都没看见他,今天他回来上课来了。”她催我。 “哦,这样,那行。”我立马骑上自行车就跟她走。 这丫头可是异常兴奋,自行车骑的飕飕的,我让她慢点,注意安全,她跟没听见似的,直往前冲。我暗自庆幸,还好现在时间早,路上车辆少,不然非肇事。 她骑的太快,我跟不上她,被她落下一截,看她到了一转弯处,我正在喊,让她注意点,未来得及开口人已不见。只听“啊”的一声尖叫,然后就是“砰”的一声碰撞。我吓坏了,这回可真出人命了。赶紧过去看看。 只见一面包车停在路边,车头已被撞出一道凹痕;林夏躺在车前,闭着眼,一动不动;自行车在她五米外,前轮已经走形。我推了推她,试着叫她两声,她没反应。这下我可傻了眼,正要打120,她突然坐了起来,说:“好——疼——,疼死我了,呜呜” 看她起来了,我紧张地问:“林夏,怎么样啊?伤到哪啦?” 她一劲哭也不说话。 我想这一定伤的挺重,要带她去医院。 “不,我不去医院,我要去学校。”她说,然后放开嗓门大喊道,“司机呢?哪个没良心的司机撞我?呜呜” 我看她能哭又能喊,估计是没大碍。于是心暂且放下了。 我她扶起来说:“行了,没事的话,咱走吧。” “不,不走,我要跟他理论。缺德的东西,撞了人,也不下车看看!” “理论个屁呀,根本没司机!车停在那好好的,你自己硬是往上撞,你还找谁理论?” 林夏眨着泛着泪花的眼睛看了看车,又看了看我,一脸的茫然。 我说:“你看吧,哪有人开车?让你慢点你非不听。你走几步看看有没异常,没事的话咱就不去医院了。” 林夏走一走又跳一跳,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说:“没事。” “那你上我的自行车,我载你走。” “不用了,我自己能骑。” “你能骑有个屁用,你那车不能骑了,咱不要了,扔这吧!” “不行,”林夏边扶她的车说,“这是我的,干吗不要了?我可舍不得。” “别要了,趁没人看见,赶紧溜,还顾着它干吗?你把人家的车撞坏了,要是被发现,还不得让你赔呀,赔人家车的钱够买多少自行车?” “你是说那快走,我可没有钱赔。”说着,跳上我的自行车。 我载着她迅速逃离现场。没见过市面的两个胆小的未成年少女就这么跑了,做法确实欠妥当。为了让心里平衡,我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没准这车的主人是一无赖,万一他讹我们,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却硬说这也坏了那也坏了,说来说去,最后简直就是赔辆新的那怎么办?尽管如此,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啊。可我突然想到了前段时间发生的一件事,以此说服了自己的不安。说起这件事,现在我还窝火。 那天,我上了一辆座位已满的公交车,不得不站着,我旁边是一位挺时髦的女士,穿的挺艳丽,妆画得也比较像猪八戒他大姨妈(猪八戒他大姨妈我没见过,我也就是这么一形容),头发染的这个黄啊,脸抹的这个白啊,眼画的这个黑啊,唇涂的这个红啊,色彩搭配的相当突出。 这么新鲜的一大活人我光顾着看去了,以至于突然刹车我没站稳,身子往旁一倾,一个不小心就刮到了她的左衣袖。然后她生气地问,你拽我衣服了?我说我不小心碰到的不是故意拽的。她低头又转头来回看她的衣服,然后尖叫一声说我把她的衣服拉破了一条缝,要我赔。我说我刚才根本就没使劲,怎么就能把你衣服弄破了?何况我就碰了你的袖子,可你那缝分明是在衣服后面,不是我弄破的我不赔。可她偏说是,要我赔我二百块。我一看她的衣服就是商场里买来的那种垃圾货,设计得特张扬,材料和做工却很粗糙,也就值五六十块。别说不是我弄坏的,就算是,你这二百元也太坑人了。这女的不依不饶,非让我陪,在那巴拉巴拉半天,我后来就沉默了,不是怂了,而是在酝酿怎么击败这个泼妇。想来想去我说:“要不这样,咱俩去派出所协商吧,你要是觉得不妥也可以找个律师写个诉讼去起诉我,到时候别说二百,就算法官判我赔两千我也认。反正我就是一特爱赶热闹的人,也不怕事儿大,您要是有时间有精力我也不怕跟你闹一闹。”估计也是知道自己理亏,她没再让我赔,自己在那磨叽几句就下车了,说的啥我没听清,也没必要听清。 没准这面包车的车主跟着女的是同一种人呢,就让我许茵做一次坏人吧。 我不放心林夏,又问一遍:“你真的没事?” “真没事,骑你的吧,快点!” “你急个什么劲啊?都出事了你还急!” “能不急吗?阿泽说了,一早就在校门口等我。” “切,是来看你的又不是来告别的你还怕见不着啊?你丫头也太疯狂了。” “你不应该这么说,我都损失辆自行车了,多心疼啊!你该安慰我。” “好,安慰你” 到了学校,阿泽已站在门口,林夏跳下车,飞奔过去,跟几千年没见了似的,那速度,冲刺马拉松没问题,估计织女见了牛郎也没这么激动。 两人一个热情的拥抱后,阿泽上下打量林夏一番,疑惑地问:“怎么狼狈?这几天流浪去了?” 林夏摇了摇头,意思是没事,眼里却泪光闪闪。 阿泽一看她这泪汪汪的小眼睛,急了,还误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开始慌张的问题到底怎么了。 林夏扭扭捏捏地说:“出出了车祸。” “车祸?”阿泽脸都吓白了,紧张地问,“什么车祸?你伤着没有?要不要紧?谁撞的你?” “你别紧张,没人撞我是我撞了别人的车,那车停路边停着,我我” 她支吾了半天,也没说明白,我就把经过跟阿泽说了一遍,然后我问他:“我们是不是有些不地道?” 他再次打量着林夏确认没事了,然后大笑,说:“没事,按说车主把车挺那本就有责任,还好你没大事,不然我还找他赔医药费呢,以后注意就是了。我们不讹他,他也犯不着讹我们。就说我的一邻居,开车撞了一大汉,也不能说是‘撞’,就是碰到了他。其实本来没什么大碍,就是胳膊破了点皮,可他非要去医院做全身检查,结果检查出‘肺结核’,硬说是给撞的,哈哈你们不就伤他一车么?没伤人就好。” “喂,”林夏突然问道,“你们说那个车主会不会找来呀?” “他哪敢啊,”阿泽拍了一下她的脑袋说,“你怎么这么笨,都说了他也有责任,哪有机动车往非机动车道上停的?” 然后俩人牵着手一边走一边打情骂俏,根本没把握放眼里。我不乐意了说,喂喂喂,别就你俩乐呵了,这可还一活人呢。他俩倒是默契,异口同声地说,哪有活人?我就看见一灯泡。 什么都不说了伤心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文雅痞子的恋爱 林夏这还没开心几天呢又开始郁闷了,为什么?阿泽因打架被学校处分了呗。据说是因为他和几个朋友中午去校外吃饭,看见一书店门口围着一群人,爱凑热闹的几个人就过去看看什么情况,发现一个男的跪在地方求一姑娘别跟他分手,他们几个越看越觉得这哥们没骨气就叫他起来,结果他说了句“就爱跪着你管得着么”?然后这几个人的火气立马就上来了,非要替他爹妈教训教训这个软骨头,事实证明这货的骨头确实够软,没挨几下呢就肱骨骨折了。其实也是万幸,正好我们学校一个老师经过看到了这个事情,及时帮助把人给送医院去了还承诺一定会让打人者给个说法,不然的话人家可是要报警的,最后通过赔偿的方式已经达成了和解,但是学校针对学生的这种行为还是要给予处理的。 其实我刚认识阿泽时感觉他对人很细心很体贴,外观也挺斯文的,是那种特有风度特可靠特有安全感的一小男生形象。后来才发现他特爱打架。当然啦,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从来不打好人,只打抱不平(这倒是事实)。林夏曾因为他打架这事和他生了很多气,但他就这性格看到不平的事一定要动手,久而久之,林夏也就习惯了,只是希望每次他不要受伤,也不要伤人,给对方点教训就好,不然万一哪天真的惹祸了就麻烦了。所以这次林夏差点被吓个半死,生怕阿泽的学生生涯就此结束。 本来按照校规,阿泽这次的行为确实是要被开除的,好在他有个叫陈湘乔的姐,不是亲姐,没有血缘,是高三的一位学姐,具体两人怎么认识的就不清楚了,估计就是“臭味相投”。他乔姐把这事给担下了,主动承认她是“主犯”,阿泽只是“胁从”,所以就给阿泽“停课一周”的处分,陈湘乔则被遣送回家了,其实也就是回家呆上几天做做样子,谁都知道过不了多久还会回来,因为人家亲爹厉害啊,哪能让女儿这么就退学了,父女俩可都是我们学校的名人。 话说她亲爹就是我学校斜对面那个星级酒店的老板(具体几颗星我还真没注意,就知道是一特豪华的酒店),据说你去了可以吃个饭啊,然后泡个温泉啊,然后睡个觉啊,早上起来健健身什么的。我本来一直住酒店的人都是外地临时过来的的人,比如说出差啊旅游啊什么的,所以后来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弄懂为什么那么多本地人也动不动就住个酒店,又不是没有家,看来年纪轻轻的我还是比较无知啊。陈湘乔他爸给我们学校所有职工免费办理会员卡。领导级人手一张钻石卡,教师级的是金卡,门卫保洁等打杂的则是银卡。好多学生也办理了银卡,免手续费,凭卡吃饭住宿都有优惠的。但我就没办,我觉得我这档次最多也就是去附近的小餐馆消消费了。所以看着师长们及部分同学一高兴就去那吃饭还挺羡慕,可我就是没勇气进去,因为那个时候听说去吃饭就一定要点酒,一瓶酒动则就数千直到后来有一次阿泽请我们去那里吃饭我才知道,原来我是被一个傻二货给骗了,谁说你一定要点几千元的酒啊?我只要免费的白开水也是可以的好不好? 若说陈湘乔她爸,对学校贡献可是不小啊。像我们学校那些节日庆祝会c升学庆功会c运动会什么的,都是他赞助。元旦啊中秋啊教师节啊等大节小节的也不忘给领导们送些物资。人家不差这点钱。“名誉校长”嘛,总的做点实事嘛。而且据说还资助过几个穷苦人家的孩子上大学,从这个举动来看还算是个不错的老板。 所以人家陈湘乔就算惹祸那也是有资本的,只要不打死人不致残就不叫事。 我刚上高中时就听说她的大名了,学校的女霸王,下手从来不带心软,说揍你就揍你。平时看着挺女人,打起架来比爷们还爷们。她打人可不分对象,只要谁让她不爽了她就揍。好在她这人是乐观派,心情一般还是比较爽的,不然这受害者得多多少啊。当然,很多人看她都不爽,但是哪个敢惹? 两人受处分离学那天,像刑满释放的犯人,高呼“自由万岁”,走到门口还不忘踹一脚大门。我就不明白他们哪来的那么大的心,丝毫不觉得这事丢脸。 本来他们两个商量好了,趁这几天不用去学校好好玩玩,不料阿泽一回到家就被“软禁”,他乔姐的爹惯着女儿,任她胡闹,他阿泽的爹可不惯着儿子,一顿揍,用我们这的土话来说叫“棒子炖肉”,棒子差点没打折,“让你打架!让你惹祸!老实在家呆着,哪都别想去!再惹祸看我不掰折你的腿!” 林夏打电话过去,阿泽一劲抱怨自己有多闷,说他老姐多次打电话叫他出去“撒野”,可他妈看着根本出不去,害的他被老姐看不起。 林夏笑他,你呀,在你妈面前还挺乖嘛。 阿泽说了也只有在父母面前他才会乖。 接下来,是两人长达两小时的对话 我挺羡慕林夏和阿泽,记得两人刚恋爱时,阿泽对她特好(现在也好),经常往她嘴里塞巧克力,送她漂亮的小饰品。他不许任何人欺负她(其实也没人敢欺负她)。有一次,一个男生偷了她的笔记本(估计他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结果被阿泽知道了,把他一顿痛扁。接着就是这小男生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去找老师告状。然后老师叫阿泽去办公室问他为什么打人,他说那男生偷了自己的东西,那个男生委屈地说我没偷你的,偷的是林夏的。阿泽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偷谁的也不行啊。你还别觉得委屈,你知道我明知道自己这样做会受处分但还这么做了是为了什么?就是希望往好了学,要做个正直的人,不要枉费老师的栽培,所以才不惜牺牲自己的拳头!”。心里却在想:不要脸的东西,还好意思说是林夏的,就是她的,我才打你!后来阿泽被罚写检讨,还被罚面壁思过。心疼得林夏眼泪啪嗒啪嗒掉。他倒是很男人,边给她擦眼泪边说:“别难过,我没事。为了你,怎样我都乐意。”林夏心里那叫一感动啊。 可后来没多久,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孙泽然竟然和隔壁班的一女生手拉着手去食堂,被林夏逮个正着。这丫头也挺镇定,特有风度的朝他们一笑,没说一句话。姓孙的心虚了,赶忙松开手,要解释。林夏一摆手:“关我屁事!”转身就走,异常从容(其实怒火已烧到五脏六腑)。 当天晚上,林夏对他就是拳打加脚踢,一把鼻涕一把泪好顿闹。他解释说和那女生没什么,就是看她可爱,和她玩玩,心里可就林夏一个。林夏极其激动根本不听他的,认准了他是一花心大白菜。于是,两个就有了第一次分手。 孙泽然不甘心就这样拜拜,多次向林夏忏悔,并保证和那女生断决一切来往。小丫头看他态度挺诚恳,心一软,就原谅他了。两人继续以前的甜蜜。可这姓孙的根本不是什么好鸟,仗着自己长得好看,胡作非为。这边拽稳林夏,那边又拉着别的小女生。林夏又闹了一场后和他分手。阿泽再忏悔,再保证,两个再合好。可他安分不了太久,又开始不老实。林夏实在受不了了,决定彻底跟他决裂,孙泽然再说什么做什么都无济于事了。那时是好上初二下学期(阿泽是初三)。 一看林夏这次是铁了心的要和他断绝关系,这姓孙的是悔恨交加,从此着变了一个人似的,蔫了呆了,话少了事少了老实了,再不跟小女生乱扯了,平时到哪总是一大群兄弟跟着,现在开始独来独往了。林夏有时看他挺孤单挺可怜的样也挺心疼,可她并不想原谅他。 其实这段时间林夏也不好过,也安静了不少,我看得出她很难过但是她又不说。中考结束后,阿泽考上了x高中。突然就离林夏远了,这丫头偷偷哭了好几次,被我给看见了。其实本来我想着就该离这种渣渣男远远的,分手是最好的选择。但是看林夏每天那伤心的样子我心里特别不好受。且看到阿泽似乎真的洗心革面了,每次见到他都是一副落寞的样子看起来也不是装的。于是心一软就想着要不再撮合撮合他俩合好得了,省的两人都难过。于是我悄悄告诉阿泽,其实也就很简单的说“她想你想的都哭啦,你看着办”。说完自己心里还挺忐忑的,感觉这么做像是一场打赌,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帮了她还是害了她。后来也不知道他怎做的,俩人就和好了,又回到了当初的甜蜜状态,阿泽确实也不再拈花惹草了,直到现在两人没再吵过架。 林夏现在也小有名气了,因为大家都知道她男朋友就是那个文雅的小痞子孙泽然,而那个文雅的小痞子的姐姐就是大名鼎鼎的陈湘乔。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初遇小混蛋 林夏算了算,三天没看见阿泽了。于是伸出三根手指头在我眼前晃,说:“三天啊,三天,怎么才过三天?” “什么叫‘才过’?已经三天了,过得多快呀!” “快吗?我怎么觉得很慢?” “正常,”译宇伸过头来说,“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 “哪都少不了你,一边呆着去。”林夏轰他。 “我这不是看你无聊嘛,特意来逗你开心的。” “你呀,不惹我生气就不错了。” “我哪敢惹你呀,你一生气,随便一声喊那就得过来几十个人揍我,我小命就没续集了。” “我有那么暴力吗?” “当然,你丫头发起疯来,什么做不出来?” “我你这话怎么像在讽刺我啊?” “什么叫‘像’,根本就‘是’。” “哎, 你长得这么像人,说话可不像人。” “什么叫‘像人’,我本来就是人!” “他是人啊?他不是巴狗么?”林夏转向我说到。 “哈,是啊。” 说到这,我和林夏都笑了起来,译宇朝我们做个鬼脸,说:“笑吧,笑吧,不和你们两个丫头计较。” “巴狗”是译宇的绰号,这绰号的由来我可得讲讲。 话说一次数学课,老师看他趴在桌上睡觉,就叫他起来答问题。他睡得还真香啊,厚厚的一本书都差点被他的哈喇子给湿透了,我在他背后用力捶了俩拳,他才抬起他那混混沌沌的大脑袋。老师说:“你现在解答一下这个题。”他睡眼惺忪地看着老师,慢慢地站了起来,说:“哪呢?哪道题?”老师指了指黑板:“就这个,你不听课还睡的这么香,看来是都学会了,那你就说说怎么做吧。” 译宇定眼看了看黑板突然就大笑起来,这把我吓的,孩子咋了?梦游还是诈尸?这笑的也太突然了大伙可都蒙了。半天老师回过神来问:“陈译宇,你笑什么呢?” “老师,哈哈,”他抑制不住地笑着说,“您这数字‘8’怎么写的?干吗横着,睡觉啊?哈哈” “哈哈哈哈”顿时这大伙就乐翻了,多久没在课堂上听到这么生动的笑话了,又是怪叫又是敲桌子的,老师是又气又乐,无奈的都要疯了。那哪是数字“8”啊,是无穷大符号“∞”。这事被大家当做本学期最好笑的笑话,传了数月。 还有一次是语文课,我们学的《劝学》这篇课文。这家伙翻开书看了一下,然后毫不客气地嚷了一句:“呦,写这文章前辈怎么叫苟子,还有姓苟的,大名叫啥啊?”。 顿时教室里又是一阵疯啊,你说你丢人也不用这么大声吧?荀子老前辈你没见过还没听过么?居然说人家是“苟子”这要是让老先生的在天之灵听见了,还不得气的再死一次啊亏是现在言论自由了,不然你小样还不得被冠以“侮辱圣人”的名号给拖出去斩了。 这不,一“8”一“苟”,就成了现在的“巴狗”,而且这名叫着多顺啊,比陈译宇强多了,译宇,多别嘴。不过他这一天神神叨叨的倒也对得起他的大名,音同“呓语”嘛。 “难得下午没课,咱们出去玩玩。”巴狗说。 “算了,”林夏叹着气说,“没心情。” “没心情?跟姓孙的那小子在一起你就有心情,跟咱们在一起就没有?” “不是那个意思,只是” “好了,我开玩笑的,你不用解释。走吧,咱们出去走走,放松放松。跟哥一起,肯定让你高兴。” “去你的哥!”林夏随手一本书就撇了过去。 “好了别闹了,”我说:“咱们去操场吧,看看打球的。我正好寻找下有没有我梦寐以求的流川枫。” “球啊,你看看也就看看了。这流川枫吧,想都别想,你这形象入不了人家的眼。”巴狗说。我随手又是一本书撇过去,刚好被他接住,没砸着“行啦,我知道你们都不爱听实话,赶紧走吧。“他接着说:”搁操场呆着的人一般都是比较有活力的,让人一看心情就爽,再看看那些天天教室里憋着死读书的人,一脸的郁闷,看着就上火。” 我突然想起一仁兄打的一比方:整个高中就跟一坟圈子似的,死气沉沉,偶尔蹦出来两个小鬼闹一闹,这还没闹热乎呢就被阎王爷给揪回去了。就这个操场还有点生气,就像坟圈子里的一小块绿地。 这比喻虽然有点瘆得慌倒也挺贴切。高中课多,课特多。我们每天早上六点到校上早自习直到晚上九点下晚自习,除了每个课间的十分钟休息和早午晚三餐的时间,其余可都是在上课。只有每周周日下午不用上课。这一天天屁股都坐变形了。大家一般也都习惯这种环境了,好多人每天只是出去吃个饭或上个厕所不然就一直呆在教室里,那一个个的,恨不得吃一个大米粒就背一个单词,好不容易下了晚自习还要带几本书回家继续学习我就特别佩服这种能学的人。我就不行,每天觉都不够睡,哪有脑子学习啊?所以偶尔有人问我放学回家为什么不带几本书的时候我都应付的说一句“不识字”。也还好我爸妈比较开明,对上学这个事情管的不是很严,也不给我施加压力,不像有些同学的家长,不学习到深夜12点就不可以睡觉,否则三年后我去的就不是大学了,而是精神病院,憋疯的啊。所以我一直认为我这样的真不适合上高中,但是没办法,谁让我还期待着大学了,想要上大学就得走这条路。而我对想要上大学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就是别让自己爸妈丢脸,毕竟他们期待着家里出个大学生已经期待了多少年了,别回头左邻右舍的大爷大妈们一讨论谁谁谁家的孩子上了什么什么名牌大学,谁谁谁家的孩子去了哪哪国家留学,老许家的丫头屁都不是连个大学都考不上这爸妈的脸往哪放。庆幸,虽然我不狠命读书吧,但目前看来将来考个普普通通的本科没问题。正因为要求低,目标明确,所以我可以做为活跃份子时不时的出来得瑟得瑟吧,可还没蹦跶几下呢上课铃就响了还得乖乖回去。所以对于好动份子而言体育课就是上帝,操场就是天堂,可以自由的玩玩了。 然而在老师眼里,似乎我们就应该闷在教室里读书,那些供活动放松的场所就是给高考“扯后腿”的地方,该避而远之,所以老是取消我们的体育课。他们就喜欢那些那些隔着厚厚的镜片看世界,一看就特好学,走路也要低着头想123,连吃饭都要默念abc的学生。总说爱玩的学生不务正业(这词儿用的恰当啊)。 要说高中生会玩是自毁前途,那我要说,不会玩更没前途。 我们沿着操场走了一圈,巴狗夸张地说:“这操场也太小了还没我家阳台大。” 我说:“你家阳台能有多大?当初按着飞机场的标准建的?” “是呀,我家阳台要是在一楼,就真的能当飞机场了。” “行,你家阳台要是真的大到能停飞机,我就用钱给你的铺跑道。” 林夏开口了:“哟,你们都那么有钱,那我也得努力了,争取用钱把太平洋填平了当飞机场,然后给你们买私人飞机开。” 我说:“那不行,太平洋面积太小,就以你那实力怎么也得把地球爆平呀!” “地球要是平了,我去哪给你们买飞机?” 巴狗说:“要是真的那样,还要飞机干吗?直接开宇宙飞船不就得了!” 我们吹得不亦乐乎。我和林夏就是那种屁大的小事都能美上半天的人。典型的心大没肝肺,所以此刻已笑的前仰后合。 巴狗得意地说:“我就说嘛,跟哥在一起,保你们开心。” 林夏说:“成,以后有什么烦心事,姐就找你了,你负责都姐乐就行了。” “没问题,大家是朋友嘛。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你们笑得也太夸张了,没一点女生样。哈哈,收敛点,把别人吓到了。装也得装的淑女点啊,给外人个好印象嘛。我可不希望别人背地里说我干吗总带着俩神经病。” 哈哈,我们再笑,多亏不淑女,要是真淑女,温文而雅笑不露齿还不得憋死! “要不咱弄个球玩玩?”巴狗建议。 “篮球,你行吗?”我说。 “当然,我陈译宇的球技不比别人差。想当年我上小学的时候就是校篮球队的,虽然说这小学六年下来我们就打过两场比赛吧,但好歹我也是队长啊。”巴狗很自信地说。 “少吹了,两个你加一起都没半个球架高,还玩呢!”我笑他。 “许茵,你怎么瞧不起人,怎么说也是178的身高。” 哈哈我忍不住大笑,这家伙身高178?极品啊人间极品啊,回头看看林夏都快笑趴了。 巴狗愣呵呵地看着我们,还没明白怎回事,两位姐姐中邪了? 林夏边笑边说:”你的身高多少?哈哈看来你还没有一坨狗屎高嘛。” “178啊啊,不对错了,是178何况我这正处在长个的黄金年龄,再过两年可就一米八八,有打球的先天优势”。 正笑着,突然径直飞来一足球,巴狗来不及躲闪,正中眉心。 一穿着蓝色球衣的男生跑过来,捡起球就要走。 “站住!”我冲他大喊,“把人踢了不知道啊!” “啊,知道啊,怎么了?” “你说呢?踢完直接走人?跟没事似的?” “不然怎样啊,你看 他不是好好的吗?不就是没事吗?” “那也不行啊,道个歉不会呀?” “什么叫道歉?小朋友高一的吧?” “你管姐姐高几的,赶紧道歉就是。” 他一边转着球,一边继续不屑地看着我说,“不和你斗嘴了,不然人家还以为我这快毕业的人欺负小孩子呢。” “少废话,道个歉你就可以走了。” “道歉?切!我是余淅湚,三班的,有胆量来找我再说。” “于西印?” “对,余淅湚,行啦我还得踢球,没时间陪你玩,拜拜!”说完就跑了。 我冲他的背影大喊:“没胆量的是猪!” 巴狗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算了,没听他说么快毕业的人了,欺负我们小呗。何况也没多大事,这人超没素质,犯不着计较。” “那不行,我非去找他不可,别仗着自己年级高就欺负人。谁还不是从低年级升上去的?得瑟什么劲啊。你们俩记着,我许茵说了,不让他把‘对不起’仨字说出来,我就从教室爬到校门口。” “行了,行了,”林夏开玩笑说,“你以为你是巴狗,还会爬?也不全怪这兄台,人家一定是眼神不好,误把这脑门当球门了,哎,细看巴狗这脑门长的还挺像球门的,方方正正的,再配点稀稀疏疏的头发跟球网似的。只可惜踢中了也不得分,白进。” 会不会爬到时候再说,像不像球门也不重要,ga尚未一ver,我可得为巴狗报这一球之仇,不然我心里憋屈。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混乱开始了 出了操场,突然感觉很饿,才想起还没吃午饭呢,那两个家伙也是的,都不知道提醒我吃饭。趁着下午没课,我建议去奶奶家吃烤馅饼,我奶奶做的馅饼超级好吃! 敲了半天门,没人开,估计是没人在家。巴狗感叹没口福吃馅饼了。 我说:“没关系,我问问我哥在哪,他可是我奶奶的好徒弟。“ 拨通了电话,林夏抢过我的手机说:“我跟他说接希,我是林夏,你在哪里?在家呀,许茵,巴狗还有我在你奶奶家门口进不去屋呢,你赶快过来,我们可只给你十分钟,你赶紧的,再见!”说着就挂了电话。 “你也太狠了,十分钟怎么赶得到?”我说她。 “这么心疼你哥啊?我这肚子都咕噜噜的加了当然希望他快点来!走吧,咱们到楼下等。” 刚转身,身后“咣”的一声——门开了。 “接希?”“哥?” 我哥微笑着说:“怎么样,很准时吧?过了还不到一分钟。” 林夏歪着脑袋,疑惑地说:“你怎么在这个家?” “那你以为我在哪个家啊?好了,快进来吧。” 我们进了屋,舒诺也在,她微笑着向我们打招呼。 “你们来多久了?”她问。 “还说呢,”我假装生气地说,“敲了半天门,怎么没人开?还以为家里没人呢!” 我哥走到我身边说:“我和舒诺都戴着耳机听歌呢,所以没听见。” “那电话响你怎么听见了?” “电话在身上带着,震动的,感觉得到千万别生气,啊?” “我可没那么小气!我是带人来吃奶奶做的馅饼,奶奶呢?怎么不在家?” “有几个小区联合举办了一场老年歌舞比赛,奶奶这几天天天去练舞呢。“ “哦,那她不在家怎么办?你让我们在门外站了那么久,做为赔偿你是不是应该”我没继续说,看着他。 他笑了笑说:“好吧,本来正想和舒诺下楼吃面条呢。做馅饼的话可能要一个小时左右才吃的上,你们的肚子忍得住?” 林夏张大嘴巴,兴奋地说:“许大帅哥亲自为我们做馅饼忍不住也要忍啊,早知道这样我早饭都不吃了就等着这顿了!” “那你们想吃什么馅的?” “有什么推荐吗?”林夏问。 “看你们的喜好喽,比如猪肉馅的可以配白菜c芹菜c酸菜,牛肉馅的可以配洋葱c萝卜,羊肉馅的可以配胡萝卜” “这么多口味,我都想吃怎么办?” “今天比较晚了,只能选择一种,想吃其他口味可以下次来我再给你们做。” “那就牛肉洋葱的,大家觉得怎么样?” 我们当然是同意的,对于吃货而言什么馅的不是吃啊。 我说“我哥从小就跟奶奶学厨艺,能吃到他做的东西是你们福气,等着吧,保证吃一次就上瘾。” 于是y dear br一ther带着小舒诺去买肉了,我们在家等着。 巴狗在屋里东走走西晃晃,这摸摸那碰碰,嘴还不闲着:“许茵,奶奶跟接希两人住这么大房子呀,平时谁打扫房间啊咦,这个花瓶是古董吧,哪个年代的照片上的那个人是爷爷吧?还挺帅的哎,这个是谁画的,好看呐” 林夏则坐在沙发上一个劲地翻相册:“奶奶年轻时真漂亮接希小时候好可爱哦,看起来他长得挺像爷爷的啊咦?这个看不出男女的家伙是你吗这个是在哪照的看看这张,好幸福” 这俩人不停地念叨,就算没人理也那么有耐心的自言自语,不得不服这自娱自乐的精神。还好有水果把我的嘴巴堵上了,不然我们仨一起说,还不得把楼给念叨榻了。 材料买回来了,我哥准备各种工具,舒诺和面,我也不能闲着,帮忙我剥洋葱。 妈呀,这是哪国产的洋葱,这么辣,才剥了那么点皮就害得我都睁不开眼睛了,眼泪啪啪往下掉。 舒诺端来一盆水说:“放到水里剥就好了。” 呦,这样果然不会辣到眼睛,我这聪明的脑袋怎么没想到。 抬头看看那边,林夏和巴狗已经抢了舒诺的“饭碗”。林夏一手端着水,一手拿着筷子,巴狗拿着碗面粉。 巴狗说:“干了,干了。” 林夏往面盆里添点水,用筷子搅一搅。 林夏说:“稀了,稀了。” 巴狗往里加点面粉,林夏又用筷子搅一搅。 “干了,干了”。 再加水,再搅。 “稀了,稀了。” 又加面粉,又搅。 瞧这两人笨的,面都不会和,我在这边看着多着急。再添下去,得多少面粉才够?赶紧把舒诺叫过去,那些可怜的面粉才幸免于难。 在桌前坐好,就等着吃了。终于,我哥端着热腾腾的馅饼从厨房出来了,林夏跟饿狼似的夹起一个就往嘴里塞。 “呸”吃到嘴里的又吐了出来。 “干吗?烫嘴了?”我打趣的说。 我哥忙问:“怎么了?是不好吃吗?” “接希,”林夏失望地说,“这馅饼怎么吃?你家的盐不花钱随便用是不?” 这边我和巴狗也放下筷子,太咸了,这怎么能吃啊。 “不会吧”我哥怀疑地说,“很咸吗?你们不是开玩笑吧?” 说着他拿起一个咬了一口,勉强咽下,说:“怎么弄的?我放的盐明明刚刚好” “许茵,”舒诺突然看着我说,“你是不是往馅里加过味精?” “是呀,但是我”我赶忙解释,“你知道的,我说担心馅不够鲜,你说再加点味精也行我没加别的东西,真的没有,我保证!” “那你加的是哪种?是颗粒偏长的还是小小的偏圆的颗粒?会不会加错” “没注意,就是那种小小的白色的,怎么可能错了呢,而我怕不够鲜特意多加了些。” 突然,我发现,形势不妙,林夏和巴狗瞪圆了眼睛怒视着我,大有吃人之势。 “许茵,你怎么这么笨!盐和味精都分不清,你怎么连这点常识都不懂,你几岁的智商?还好意思说多加了些!”林夏恶狠狠地对我吼。 “那那都是白色的,我怎么知道”我委屈地说。 接下来林夏和巴狗你一句我一句的一劲骂我,怪我害他们没吃到美味。我多委屈啊,我不是也没吃着吗?还要挨骂。当时要不是我哥和舒诺护着我,他俩非把我扁成馅饼。后来我请大家去对面的餐馆吃了一顿,做为赔偿,可怜的我还没有钱,最后还是我哥给支付的。 虽然没吃到馅饼,但起码我知道了盐和味精该怎么区分,也算收获,但求以后别把盐和糖弄混就好。 吃过午饭,我要拉着巴狗去找那个看不起高一生的混蛋,那个约等于叫于西印的家伙(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这仨字组成的,暂且这么叫吧,就算字不同那也是音同。嘿,这个名字可不怎么样,比巴狗的大名还别扭),这次非跟他较这劲不可。但是他不肯去,说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儿为这点事计较有失风度,再说了就算找到了为了这点事争执起来也没意义,还说我这么爱较真是幼稚的表现,让我学会成熟。说实话我确实不大理解“成熟”是什么东西,就是觉得趁着年轻,只要不犯错想干吗就干吗才不留遗憾嘛。软硬兼施的愣是没把他给弄去,最后只好带着林夏去讨说法。 高三三班 “不好意思,我们班没这个人”。 没有这个人?那难道是高二的?可我一去打听也没这个人啊。难道他不是三班的?或许他根本不叫于西印? “我知道了,他肯定是顺嘴胡诌的,我竟然当真了,还找来了,你说我怎么这么傻?这混蛋,再让我看见一定揍他!” 林夏说:“我们会不会听错了?或许他说的根本就不是三班的,可能是十三班的?” “不会,那臭小子的话我听的清楚记得清楚。我觉得就是他没说实话。” “那会不会是他说错了,我看他那样不像是骗人,感觉他也没必要骗你。”她一个劲地帮他,我越听越气,难道这丫头被他迷住了?应该不会,看气质就不是林夏喜欢的款。最后我说,林夏,你怎么帮他说话,莫非他是你家亲戚?她算是闭了口。 这破事让我郁闷了一下午。轻易的被那个臭小子给溜了,还被他给骗了,更重要的是,我可是夸了海口要让他说出“对不起“,若是真找不到这个人我是爬还是不爬?要说这么一大男人(呃还是男生比较贴切)连说真话的勇气都没有,真给中国广大男性丢脸。 回到教室里细细一想,这个人似乎还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而且好像还不是那种从你身边路过,你无意看了他一眼的那种眼熟。所以他到底是谁呢? 走着瞧吧,学校就这么大点儿的地儿,我就不信今后遇不到你。大不了以后我天天去足球场逮你,除非你不再踢球。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八章 陌生人的短信 我这上课上的正无聊,突然手机震了两下。可好了,哪位亲人在这关头给我发短信啊,赶紧看看。我美滋滋地猜测的谁会找我呢?呀,不认识的号码:明天正午,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见。 原来是在约人,可惜我不认识,想必是发错了。我许茵天生善良,怕人家有什么大事给耽误了,不吝惜这一条短信钱,趁老师正讲得投入,偷偷回了条:你发错了。 对方:你怎么知道我发错了? 我:难道你没发错吗?我可不认识你。 对方:你不认识我?那干吗回信息? 我:你这人怎么这样呢,我是担心你约的人看不见的短信误了你的事所以好心回你条。行行行,当我手贱。 对方:行,那劳您费心了,她看见了。 我本也没把这当回事,不就一臭不要脸的发错信息了么?可这第二天中午,这个号码又发短信来短信:我等了你一中午,你怎么没去? 我没懒得搭理他,可他又接着发了好几条。要不怎么说我许茵善良呢,实在不忍心就又回了他一条:哥们儿,咱把号码整对了再发行不? 对方:我也没整错呀。 我:没整错你老往我这发? 对方:这么能错呢,难道你不是许茵? 我:啊?你知道我?你是谁啊,你干吗啊,有啥事啊?赶紧说清楚。 对方:我是接希你自己猜。 我:屁,你接哪门接希!你到底谁啊。 对方:女孩子说话文明点。好了,不和你说了,哥哥我还有事。你会想我的,再见! 我:你还真不要脸,我认识你谁呀?我想你个屁! 我拿着这个号问了几个人,都不知道是谁的。 “这就怪了,这个人是谁呢?怎么会知道我的电话号码?” “切,你这猪脑,”译宇说,“你的号码又没加密,有什么不能知道的。” “我担心万一她是女的而并非男的,那我可就惨了。” “担心你哥让人抢了?这就是你不对了,人家舒诺都不担心你担心个嘛。” “你还真够白痴的,我有必要担心他被抢走吗?他是我哥,我亲哥,别人抢得走吗?我就担心是哪个女生误以为我是接希的女朋友而故意整我,那就惨了。” “至于吗,哪能这么坏。” “子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所以你不要以为别人都跟我一样善良。你不了解,要是那个女的嫉妒我了就算我没有任何错,她也会找出一千个让我死的理由。” “切,你还善良另外你有什么值得别人忌妒的你都一无是处了。” “去去去,别跟我说话了,烦你。” “但是我稀罕你啊。” “用不着,你一边呆着去。” “” 课上,同学们睡倒了一片,老师大喊:“睡觉的同学都醒醒,认真听课。”有些听话的,慢慢地抬起了头,但眼睛还半闭着,这种状态也持续不了几秒,然后又趴在桌上继续睡。有些人动都不动,睡得还挺死。 老师又喊:“怎么了?不爱听我讲课是不是?” 我心想:老师您错了,不是不爱听,大家想听,可实在太困,力不从心。干脆您就别喊了,你喊醒了也没用,还得困,哪听得好课?还不如随大家去,这节课睡够了,下节也有精神听。你要是不让他们睡,下节课还得困。您要是认为大家上课睡觉影响您的讲课情绪,就找学校领导说去。让他们把上学时间延后了,或是把放学时间提前了。我们早晨天刚亮就背着书包上学,要等到时针转了四百五十度才放学。有的人回家后还要再看会书,第二天早晨再早起。到了学校后老师一个劲地往下讲新课,我们就得一个劲地学啊学啊。就算是谁一天什么也不学,干这么坐着也累呀!真不知道只要求学的时间长听的内容多,而不管我们能接受多少也什么意义。更不知道所谓的“劳逸结合”体现在谁身上;“减负”减在哪了! “许茵。” “啊,老师,我可没睡觉!” “我没说你睡觉。在想什么呢?就这学习态度,将来还怎么考大学,考不上大学还怎么找好工作?” 怎么不好好学习就上不了好大学?上不了好大学,就找不到好工作?我就不信这破逻辑。如果可以,我现在就离开学校,证明给所有人看,不上大学,我会活得更好。几年后,我回来了,满身珠光宝气,照得你们眼花。法国卢浮宫玻璃c埃及金字塔c巴比伦空中花园c意大利圣马可广场这些地方我都溜达够了。哪用得着像那些大学生,拿着文凭到处找工作,想出国还没一ney。当然这一切都是我美好的假设,我没有勇气证明弃学后按照自己的想法要比考上大学更有出息。勇气c勇气,我没有离开学校的勇气,没勇气放弃现在的,尽管我认为现在的不是我想要的。所以几年后,我不会有钱,也不会到达我想去的地方,比如我现在就想去北欧看雪,去寻找圣诞老人,坐着他的驯鹿马车帮助所有相信童话的人圆梦;去寻找极光,看里面有没有我想要的天堂;去寻找神话里的精灵,看看他们如何管理日月星辰 “许茵!” “啊!” “又想什么呢?你听没听我说话?” 你那几句话,我倒背如流。您还是别说了,让我耳根清静清静。 “你们这些学生太不像话了,要么睡觉,要么溜号,哪有几个听课的?亏我讲得这么卖力。” 不会吧,你拿睡觉的人没办法,就拿我开刀? “就这样,高考可怎么办?考不好回家哭啊?你说” “铃”救命的铃声终于响了。 “今天就到这里,下课!”最后还不忘扔下一句,“下节课都给我注意点!” 下课了,同学们终于可以安心睡会了。说实话,在课堂上睡觉并不踏实,担心老师突然叫你起来答问题。讲什么了都不知道,怎么答?只能在那戳着,然后老师冷笑着说:“我看你睡觉,还以为你什么都会了。”存心给你难堪。我也得趁这工夫睡会儿,眯十分钟是十分钟。这眼睛还没闭紧呢,又有手机短信,我看了看:想过我吧? 又是那家伙,我打了个电话过去混蛋,居然不接。于是我发了条短信:你接电话。 哎,家伙,终于接了也真够奸诈的居然不说话,我对着电话大骂。 舒诺拍了拍我的肩。我一转头,看见老班怒气冲冲地走过来,对着我大喊:“许茵,你大呼小叫的干吗?难道你不知道教室里要保持安静吗?全班就听你一个人在这嚷嚷这是什么?不好好学习还在这玩手机?明天别带来了!” “我没玩手机,我这是正当通话。” “一说你你就有理由,你是学生就不能带手机,影响学习,以后不许带了,再让我看见就没收。” 哎,你们老师带手机怎么就行啊?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啦?带手机我愿意,我就带咋地。 第二天刚到学校,就收到一条短信:发洪水! 又是那个陌生的号,我没爱搭理它。我看是这人有病,发高烧才对。 不一会儿又来一条:你到窗前看,我就在下面。 难道这个鬼要出现了?我赶紧到窗前,这么多人,哪个是呢?难道是她?对,应该是,她正低着头看手机,没准就是在发短信呢! 我迅速下楼,到她跟前,她一抬起头——天,这给我吓的,还真以为白天见大鬼了,估计这姐们儿昨晚没睡好,早晨起床把面粉当胭脂用了,不然咱黑头发的人哪来这么白的脸? 她看了看我,样子有点吃惊:“你你是许茵?” 明知故问。 “太好了,”她开始对我笑,“还记得我吗?” 当然,发了那么多短信骚扰我,还冒充男生,想不记得真不容易! “干吗这么看着我?难道你忘了,我们见过面的?” 见过?别说,还真有些眼熟哦,想起来了,原来是她啊,当初不知道我和接希是兄妹,说我们有“夫妻相”,孪生兄妹能不像吗?就算貌不像那也神似啊。我当时差点笑死,现在居然又碰见她。 “说吧,你想干吗?”我很生气地说。 “我想干吗?”她疑惑地看着我说,“你什么意思?” “你说我什么意思啊。” “不懂你的意思。” “不懂?”我拿出了手机,翻出短信,“看,这是你发的吧?” “不是我啊。”她有些急了,把她的手机递到我的面前说,“你看看,这是我的手机,那不是我的号。” 啊?的确不是她的号难道我真弄错了? 就在这时短信又来了:笨蛋,我说我在楼下,你还真信呀! 可恶,竟然被耍了!还误会了人家姑娘,我赶紧给人家道歉。然后回了条短信:混蛋,是人的话就来找我。 对方:不用我找你,你会来找我的,一定! 我:找你个屁,鬼知道你是谁,有病!而且是神经病! 对方:你会来的,要不咱们打赌,我输了,你想怎样都行;你输了,就得听我的。 我:滚吧你,姐姐没那闲心! 对方:嘿嘿,不是我看不起你,但看来你真的是不敢嘛。 我:赌就赌,你就等着死吧!不过反正就算你输了你也不敢现身,姐姐就当遛狗玩了。 “其实这种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也经常收到奇怪的短信,我都不去理它,然后就没事了。”眼前这女的说(按理该说是女孩或女生,可她这一脸妆怎么看怎么老)。 “说的也是刚刚真不好意思呀!” “没关系的,呵呵,这也算是我们第二次交流了,”她笑着说,“我叫桑桑。” “桑桑,呵呵,你这次化了妆,我差点没认出你。” “呵呵,上次不好意思,还以为你和接希” “没关系的,很多人不知道我们是兄妹。” “呵呵,那我们现在算正式认识了吗?” “应该算是吧。”我说。 “那太好了,我真高兴认识了你!”她眉飞色舞地说。 “我也很高兴,呵呵。”我自己都感觉自己笑的很假,你是高兴认识我啊还是高兴认识了接希的妹妹啊? “哦,快上课了我得回教室了,再见!”我说,然后转身走开。 这女的变的可真快啊,上次看到她(大约二十天前),穿着一身白色运动服,直发自然地披在肩上,没有任何妆饰,清纯可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小学生妹。而现在呢,不得不用“妖艳”来形容啊,那家伙,那是一得瑟啊,头发烫了几个大弯,还略带点黄色,这对大眼睛画的,纯国宝啊,还有这嘴唇,粉嘟嘟亮晶晶的倒是挺迷人,至于这脸色刚才形容过了,就不重说了。这么一搭配,横竖左右上下前后都看不出像学生啊。这浓妆艳抹的也没让她美丽啊,反倒老了很多。有个经典的广告词啥来这?呃年轻十岁不是梦,我看这是苍老二十不是梦。我们不就十来岁的中学生吗,用得着整成这样么?挺看不惯。哎,这也怪我,谁让我是出了名的土呢。用林夏的话来说就是站在土堆旁就是两堆土。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九章 疑惑重重 (骚扰我的人是谁?他有什么目的?) 我这上课上的正无聊,突然手机震了两下。可好了,哪位亲人在这关头给我发短信啊,赶紧看看。我美滋滋地猜测的谁会找我呢?呀,不认识的号码:明天正午,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见。 原来是在约人,可惜我不认识,想必是发错了。我许茵天生善良,怕人家有什么大事给耽误了,不吝惜这一条短信钱,趁老师正讲得投入,偷偷回了条:你发错了。 对方:你怎么知道我发错了? 我:难道你没发错吗?我可不认识你。 对方:你不认识我?那干吗回信息? 我:你这人怎么这样呢,我是担心你约的人看不见的短信误了你的事所以好心回你条。行行行,当我手贱。 对方:行,那劳您费心了,她看见了。 我本也没把这当回事,不就一臭不要脸的发错信息了么?可这第二天中午,这个号码又发短信来短信:我等了你一中午,你怎么没去? 我没懒得搭理他,他又接着发了好几条。要不怎么说我许茵善良呢,实在不忍心就又回了他一条:哥们儿,咱把号码弄对了再发行不? 对方:我也没弄错呀。 我:没弄错你老往我这发? 对方:这么能错呢,难道你不是许茵? 我:啊?你知道我?你是谁啊,你干吗啊,有啥事啊?赶紧说清楚。 对方:这么紧张干吗?我是接希你自己猜。 我:你什么接希啊?我猜个屁!你到底谁啊。 对方:女孩子说话文明点。好了,不和你说了,哥哥我还有事。你会想我的,再见! 我:你还真不要脸,我认识你谁呀?我想你个屁! 我拿着这个号问了几个人,都不知道是谁的。我有些烦躁了,拿巴狗出气,打了他几拳。 “你干吗莫名其妙的打我?”他一脸蒙圈地问我。 “心情不好你不是说过烦躁的时候随时找你么?” “又怎么啦?怎么,不想说啊?那行,我不问,请你吃饭可以吧?吃你喜欢的,你别这么愁眉苦脸的就好,不然我可遭殃了。” 瞬间我就心软了,说实话巴狗绝对是我和林夏的“好闺蜜”,只要发现我们有心事就想着法的逗我们开心,而我和林夏却总是欺负他,多少有点内疚啊。 “你别花钱了,这次我请你吧。”我说。 “真的啊?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下课了,跟一个同学讨论一道数学题的功夫发现教室里就剩下我和巴狗了,其实我本想趁着下午没课,带着巴狗以及几个好朋友去去奶奶家吃烤馅饼,我奶奶做的馅饼超级好吃!结果最后只把林夏给找回来了,舒诺和我哥的电话没人接, 我们三个不紧不慢,一边走一边聊。到了奶奶家楼下,敲了半天门,没人开,估计是没人在家。巴狗感叹没口福吃馅饼了。 我说:“没关系,我问问我哥在哪,他可是我奶奶的好徒弟。“ 拨通了电话,林夏抢过我的手机说:“我跟他说接希,我是林夏,你在哪里?在家呀,许茵,巴狗还有我在你奶奶家门口进不去屋呢,你赶快过来,我们可只给你十分钟,你赶紧的,再见!”说着就挂了电话。 “你也太狠了,十分钟怎么赶得到?”我说她。 “这么心疼你哥啊?我这肚子都咕噜噜的加了当然希望他快点来!走吧,咱们到楼下等。” 刚转身,身后“咣”的一声——门开了。 “接希?”“哥?” 我哥微笑着说:“怎么样,很准时吧?过了还不到一分钟。” 林夏歪着脑袋,疑惑地说:“你怎么在这个家?” “那你以为我在哪个家啊?好了,快进来吧。” 我们进了屋,舒诺也在,她微笑着向我们打招呼。 “你们来多久了?”她问。 “还说呢,”我假装生气地说,“敲了半天门,怎么没人开?还以为家里没人呢!” 我哥走到我身边说:“我和舒诺都戴着耳机听歌呢,所以没听见。” “那电话响你怎么听见了?” “电话在身上带着,震动的,感觉得到。” “那刚放学的时候给你打电话怎么也不接?” “是吗”他看了看手机的未接来电,“那个时候刚下课往回走,人多也吵杂,回来后我也没看手机千万别生气,啊?” “我可没那么小气!我是带人来吃奶奶做的馅饼,奶奶呢?怎么不在家?” “有几个小区联合举办了一场老年歌舞比赛,奶奶这几天天天去练舞呢。“ “哦,那她不在家怎么办?你让我们在门外站了那么久,做为赔偿你是不是应该”我没继续说,看着他。 他笑了笑说:“好吧,本来正想和舒诺下楼吃面条呢。做馅饼的话可能要一个小时左右才吃的上,你们的肚子忍得住?” 林夏张大嘴巴,兴奋地说:“许大帅哥亲自为我们做馅饼忍不住也要忍啊,早知道这样我早饭都不吃了就等着这顿了!” “那你们想吃什么馅的?” “有什么推荐吗?”林夏问。 “看你们的喜好喽,比如猪肉馅的可以配白菜c芹菜c酸菜,牛肉馅的可以配洋葱c萝卜,羊肉馅的可以配胡萝卜” “这么多口味,我都想吃怎么办?” “今天比较晚了,只能选择一种,想吃其他口味可以下次来我再给你们做。” “那就牛肉洋葱的,大家觉得怎么样?”林下问。 我们当然是同意的,对于吃货而言什么馅的不是吃啊。 我说:“我哥从小就跟奶奶学厨艺,能吃到他做的东西是你们福气,等着吧,保证吃一次就上瘾。” 于是y dear br一ther带着小舒诺去买肉了,我们在家等着。 巴狗在屋里东走走西晃晃,这摸摸那碰碰,嘴还不闲着:“许茵,奶奶跟接希两人住这么大房子呀,平时谁打扫房间啊咦,这个花瓶是古董吧,哪个年代的照片上的那个人是爷爷吧?还挺帅的哎,这个是谁画的,好看呐” 林夏则坐在沙发上一个劲地翻相册:“奶奶年轻时真漂亮接希小时候好可爱哦,看起来他长得挺像爷爷的啊咦?这个看不出男女的家伙是你吗这个是在哪照的看看这张,好幸福” 这俩人不停地念叨,就算没人理也那么有耐心的自言自语,不得不服这自娱自乐的精神。还好有水果把我的嘴巴堵上了,不然我们仨一起说,还不得把楼给念叨榻了。 材料买回来了,我哥准备各种工具,舒诺和面,我也不能闲着,帮忙我剥洋葱。 妈呀,这是哪国产的洋葱,这么辣,才剥了那么点皮就害得我都睁不开眼睛了,眼泪啪啪往下掉。 舒诺端来一盆水说:“放到水里剥就好了。” 呦,这样果然不会辣到眼睛,我这聪明的脑袋怎么没想到。 抬头看看那边,林夏和巴狗已经抢了舒诺的“饭碗”。林夏一手端着水,一手拿着筷子,巴狗拿着碗面粉。 巴狗说:“干了,干了。” 林夏往面盆里添点水,用筷子搅一搅。 林夏说:“稀了,稀了。” 巴狗往里加点面粉,林夏又用筷子搅一搅。 “干了,干了”。 再加水,再搅。 “稀了,稀了。” 又加面粉,又搅。 瞧这两人笨的,面都不会和,我在这边看着多着急。再添下去,得多少面粉才够?赶紧把舒诺叫过去,那些可怜的面粉才幸免于难。 在桌前坐好,就等着吃了。终于,我哥端着热腾腾的馅饼从厨房出来了,林夏跟饿狼似的夹起一个就往嘴里塞。 “呸”吃到嘴里的又吐了出来。 “干吗?烫到你的馋嘴了?”我打趣地说。 我哥忙问:“怎么了?是不好吃吗?” “接希,”林夏失望地说,“这馅饼怎么吃?你家的盐不花钱随便用是不?” 这边我和巴狗也放下筷子,太咸了,这怎么能吃啊。 “不会吧”我哥怀疑地说,“很咸吗?你们不是开玩笑吧?” 说着他拿起一个咬了一口,勉强咽下,说:“怎么弄的?我放的盐明明刚刚好” “许茵,”舒诺突然看着我说,“你是不是往馅里加过味精?” “是呀,但是我”我赶忙解释,“你知道的,我说担心馅不够鲜,你说再加点味精也行我没加别的东西,真的没有,我保证!” “那你加的是哪种?是颗粒偏长的还是小小的偏圆的颗粒?会不会加错” “没注意,就是那种小小的白色的,怎么可能错了呢,而我怕不够鲜特意多加了些。” 突然,我发现,形势不妙,林夏和巴狗瞪圆了眼睛怒视着我,大有吃人之势。 “许茵,你怎么这么笨!盐和味精都分不清,你怎么连这点常识都不懂,你几岁的智商?还好意思说多加了些!”林夏恶狠狠地对我吼。 “那那都是白色的,我怎么知道”我委屈地说。 接下来林夏和巴狗你一句我一句的一劲骂我,怪我害他们没吃到美味。我多委屈啊,我不是也没吃着吗?还要挨骂。当时要不是我哥和舒诺护着我,他俩非把我扁成馅饼。后来我请大家去对面的餐馆吃了一顿,做为赔偿,可怜的我还没有钱,最后还是我哥给支付的。 虽然没吃到馅饼,但起码我知道了盐和味精该怎么区分,也算收获,但求以后别把盐和糖弄混就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章 小恶魔的身份 趁着午休逛逛书店。漫无目的地看着书架上的书名。呀,这本书的作者叫尼采,还是本哲学著作。我倒是知道有个哲学家叫采尼,这什么时候又多了一尼采?于是,翻开书看了看,越看越觉得熟悉,这书里对作者的介绍怎么这么像我印象里的那个采尼呢?于是才知道,人家压根就不叫什么采尼,是我给弄错了。拿手指头算了算,打从小学三年起就以为他叫采尼,误称了人家这么多年,尼采爷爷我对不起你啊。 最后我拎了本英语习题册走,我实在是不爱学英语啊,但有什么办法,谁叫咱这个社会就重英语呢?高考还占那么多分,所以还得学。何况咱那英语老师说了,必须每人再买本习题册来做,下午的课她要检查看看大家都买没买,有种强买强卖的感觉,所以我一度认为书店的老板和学校领导有关系。说起我们那英语老师,一开始我可喜欢她了,她也就三十岁吧,眉眼分明的,挺白净,挺好看的,给人的第一感觉特亲切,像一大姐姐似的。可是啊,她的教学水平实在有限,知识更是有限,今天这么讲,明天可能就那么讲的,估计到底讲的什么她自己都有不知道,而每当哪个学生跟她的意见不一致,她那温柔的小语调立马就充满的不乐意,意思好像是说,我是老师,老师的话永远都是对的!所以,我对她的喜欢渐渐化为讨厌,不仅仅是我,除了个别爱拍马屁的没事就围前围后顺溜着她之外大部分人都不喜欢她了。 这不,这节课,她又在胡说八道了。有段阅读材料翻译成汉语大概是这样的:做英语阅读时,遇到不认识的单词,不要马上查词典,把它做上标记,等认真读完全文后根据文章内容,先猜测一下它的意思,然后再翻词典弄准它。看完这段话,老师得意地说:“我以前就是这么告诉你们的,没错吧?” 哦?她以前是这么说的吗?我怎么记得她说的是:做阅读的时候,遇到生词要马上查词典,弄清它的意思,这样你才能读懂文章。而且她好像不只一次这么说,还批评一些学生没有查词典的习惯。我还记得她说这话时我还在想:考试的时候不让查词典怎么办,难道遇到生词就不再继续读了?从理论上讲我不应该记错啊。 小声地问问同桌舒诺:“她以前是这么说的吗?” 舒诺摇摇头说:“不是。” 再偷偷地问问周围同学,答案皆否。 看来是老师记错了,她以前真不是这么说的。我本想提醒她,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对于这么一个自视清高还死要面子的人,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跟她讨说法没用,最后还得惹得好像自己很不是个东西似的。 记得有一次她把单词“v一lcan一”的复数写成“v一lcan一es”,我说老师你你是你写错了,你以前写的是“v一lcan一s”。其实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不一样了所以想确定一下而已。谁知她竟然脸色大变,说我存心找她麻烦。我就问她,我怎么找你麻烦了。 她说“v一lcan一”的复数加“s”和加“es”都对,我以前就说过了,你没记住还说老师错了。许茵你总在我的课堂上提出类似的问题,你要是对老师有意见你可以出去,别在课堂上捣乱。 我说我对您能有什么意见啊,我又不是诚心找你错误,那我没懂你还不让我问啊。 后来她还是发了半节课的脾气,我胆小啊,也没敢继续跟她继续理论。所以她磨叽什么我就忍着。再后来她罚我把这个单词和它的两种形式各抄一千遍,写得我连以后写汉字的时候都在想:这个字和复数是加“s”还是加“es”?后来我给她取了个绰号叫“v一lcan一”而且是“active v一lcan一(活火山)”,随时会爆发。 老师继续讲着她的英文阅读,讲的眉飞色舞吐沫星子横飞那个有激情啊,我是一点听不进去了。我越想吧,越觉得她烦。突然,我回忆起了驴的叫声。记得第一次挺驴叫时给我吓一跳,咋这声呢,真不是一般的难听。可这次我发现她讲课的声音把驴的叫声衬托的是相当美妙。 就在这时,林夏偷摸递我一大纸包。我打开一看,呦,不亏是亲姐啊,知道妹妹需要什么。低下头,带上耳塞,感谢我这长毛猴似的头发,耳朵一遮,我就不信你能看见我听歌!说起这p3,班里可是所剩无几了,大都让班主任给没收了。你说上课不让听吧,可以理解,可他下课也不让你听,说了,你下课能听上课就肯定也能听,所以班里就不允许这东西的出现,要听你回家听去! 林夏这小3福大命大(啊不,是林夏这小p3),竟能逃过老班那八百度近视却极其敏锐的眼睛的搜捕。 我低着头搁这听的正美,突然感觉到一人影就站在我身边。完了,被老师发现了,我挨训不要紧可这小3怎么办?没了这个林夏可怎么活啊! 我胆怵地抬起头——“妈耶,怎么是你啊?” “咋啦,”林夏说,“我不就借你个p3么,用得着激动得管我叫妈么?” “不是,你怎么还跑我旁边来了?” “你旁边我不能站么?” 我往四周一看,原来下课了啊,我还不知道。于是说:“没呢,我还以为这上着课你怎么就过来了呢。” “听的还真投入。走吧,咱不去食堂吃了,阿泽请咱俩出去吃。” “阿泽来了?哦。那舒诺呢,下课了怎么都不叫我啊,又跟我哥私奔了是不?” “你以为舒诺跟你一样良心啊?是我让她别等你的,告诉她了你跟我出去吃。” “那我不要去给你做灯泡,我找舒诺去。” “找舒诺那不是给她和你哥做灯泡么?同样是灯泡给谁不是做。跟姐走吧。” 说着就拉我出去。 见到阿泽,我特意跟他解释说我可没想给你当灯泡,是你家林夏非拉着我来,我可是无辜的。 阿泽笑说:“不会不会,我就喜欢林夏跟你一起,你们两个跟活宝似的一个比一个能得瑟,看见你俩在一块我就想笑。” 我说:“看见就想笑?合计你这是当咱俩演二人转呢?” 他说就你俩往哪一站比二人转演员还搞笑,都不用化妆。说着给我们讲他这几天是怎么过的: “你们不知道,刚在家那两天给我憋坏了,我妈天天在家看着我哪都不让去,怕我出去惹事。后来我实在受不了就打电话给陈湘乔,她当时在酒吧和一群朋友玩得正高兴,不过接到我这个老弟的求救电话立马决定来看我。嘿,怎样?在乔姐心里我还是比较有份量吧?然后我告诉她你到我家时千万别敲门,打电话给我,我偷偷地给你开门,这可不能让我妈知道了,不然她肯定不让我和你玩。 “不久后,我听见有人咣咣砸门,我还以为我爸又喝多了呢,谁知道门开了后我竟听我妈问‘你是哪位’,我从卧室的门缝看了一眼,我滴妈呀,乔姐!我不是说不让敲门了么?这下惊动了我妈,可完了。我正等着我妈说‘我们家阿泽不在,去亲戚家了,这几天都不能回来’——这是她对每个来找我的人说的话。就在这时我姐拎起一袋东西在我妈面前晃了晃说,大妈,我是送外卖的。从我妈的背影都能看得出她是老大的不乐意,你说我姐怎么能管我妈叫大妈呢?依我妈这脾气肯定得问她哪个店的叫啥名,投诉。她可最恨别人把她叫老了。 “要说我反应也够快,嗖嗖就冲了出去。我说妈,这是我订的。她正不乐意着呢,还要数落人家小姑娘,我赶紧摧她去给人家拿钱,这东西都到门口了不给钱不像话。被我一边说一边就推进屋了,就趁她回卧室这工夫,我把我姐藏到了我屋。 “我妈回来后问我,那小姑娘呢?我说走了。我妈说怎么走了呢。我本想说,刚刚发现身上有钱,就给了她。后来一想,饭不在我手上,于是我就说,她弄错了,那是我昨天订的,她今天才送来所以打发走了。然后告诉她晚饭别叫我,中午吃多了,不饿。接着就溜回卧室,把门一锁,谁都甭想进来。哎呦,你们不知道我当时特想大笑,忍了这么多天终于见着同类了,可又不敢,怕我妈听见再误以为我被关疯了。” “然后呢?你俩怎么闹的?”林夏劲劲地问。 “听我慢慢讲,这可是个冒险的故事,要知道,如果被咱妈发现了,我小命就没续集了。这不进屋了嘛,我姐磨叽说没意思,这跟做贼似的连屁都不敢大声放,之前在酒吧和他们一顿乱喊还没喊够呢,这回真要憋疯了。于是我打开音乐说,你喊吧,可劲喊,当发泄了,我这也正憋的难受呢。她说你敢吗?你不怕你妈知道我在这?我说,没事,音乐声足够湮没咱俩的声音,她听不出来。然后我们就随着音乐嚎起来了,我姐还时不时地蹦跶几下。可这还没蹦哒几下呢,你们猜这么了?” “你妈就进来了?”我说。 “他妈从哪进去啊,”林夏说“阿泽不是说了门锁的嘛,笨样,故事都不会听。我猜是你妈敲门了。” “嘿嘿,还是我家林夏比较聪明。”阿泽说,“不过也不全对,那可不是简单的敲门啊,那分明是砸门,拆了似的砸。我还以为土匪来抄家了,赶紧关了音乐。我都没敢开门,隔着门问谁干吗呢!就听我妈扯着嗓子喊,‘我还得问你干吗呢!’我说,我太无聊了,唱唱歌跳跳舞。我妈说‘你给我消停点,这么大的噪音也就忍了,可你不能这么蹦跶啊,楼下的都找上来了,人家还以为地震了呢!咱家的地板崩塌了不要紧,可人家楼下的不能没屋顶啊!’我一想也是,万一蹦塌了,我掉下去怎么办?我掉下去不要紧,把楼下的人压死了怎么办?于是我说,妈,您放心,为了整栋楼的安全你儿子我不蹦了。 “然后继续放音乐,这回改打牌。别看就咱俩,那玩的甚爽。我妈再次砸门的时候问怎么屋子里有女人叫。我说没有,没有,是音乐里的。然后我对我姐说,你真他妈能喊,这么大的音响都敌不过你这大嗓门。她把我按到床上,一顿狂揍,边揍边说,叫你骂人,叫你骂人,还骂起你姐我了,妈的。我说,老姐,轻点,别那么用力,不然床塌了。她跳起来说,你喊什么喊,被你妈听见了,还以为我强暴你。我说,我不喊你能听见我说啥吗?她说,你这么喊我都勉强听见。哈哈。” “哎,许茵,你比较笨所以你猜猜我妈第三次砸门是为了什么?”他对我说。 “你竟然说我比较笨行,我知道了,精神病院的来抓你了。” “哈哈,让你失望了,精神病院的没来,邻居倒是又来了。我妈说了左邻右舍的大爷大奶大叔大妈大哥大嫂都找来好几次了,强烈指责我们家这种‘扰民’行为,连‘民不聊生’这种恶性词语都搬上来了。我一看钟,哟,也是,这都十点了,人家是该休息了。后来把我姐买来的饭当夜宵吃了,之后就大眼对小眼,坐到天亮。 “第二天,偷偷送走了她后,我想了个解脱的好办法,我告诉我妈说,我同学结婚,让我去参加婚礼。我妈说吓了一跳,说你同学才几岁,结哪门子婚?我说人家要是不留级,大学都毕业,如果我不去人家这婚都结不成。弄得我妈还以为新郎是我。我是软磨硬泡好说歹说,她才半信半疑地放了我,走的时候她再次叮嘱,别惹事。我说,放心,我绝不会把新娘抢过来” 这就听阿泽在那摆划了,一看表,哟,这都上课啦,赶紧的,回学校。 到了校门口发现除了我们,就只有三四个学生慌慌张张地往里冲,可这俩人还不紧不慢边走边聊。 我说:“你们就别说了,快走吧,什么时候不能唠啊。” “不急,不急,不差这一会儿。”林夏慢悠悠地说。 到了教学楼前,两人拥抱告别。 我祈祷老班可别在教室门口看着,被他发现迟到每人要罚10块钱做班费,我们两个可就是20块。 林夏刚说完“估计老师这会在办公室”,就见前面楼梯口过来一个人——老班。看来我的祈祷果然灵验,他没在门口而是在楼梯口! 他劈头就是一句:“你们俩还知道来呀?!” “怎么不知道,晚上有课的。”林夏说。 “你还顶嘴,迟到了有理是不?”老班严厉地说,“我刚才就在办公室看着你们,倒是挺休闲,那小步迈的,逛商场啊?这迟到了怎么还不知道着急?” 林夏小声嘟囔着:“着急就不迟到啦?” 老班没听清,板着脸问:“你嘀咕什么?” “我说下次不会了,我们会记得迟到了要走快点。”林夏马上改口说。 “下次?不能有下次了。这次我必须罚你们,免得你们不长记性。” “老师,”我说,“知道了,钱我都准备好了。” “钱自然要罚,不过,你们还得把办公室打扫干净。现在先回教室上课,一会课间休息时过来。” 这不,我俩匆匆赶回教室,休息时又匆匆赶来办公室。你说这地儿和我们那教室的空间差不多大,可这只属于六个人,而教室里挤着六十几个人,心里颇为不平衡。 墙上挂了个镜框,里面镶了个“荣誉证书”,“xx老师xx作品获xx届xx比赛中获xx奖”看上面的时间,再过几年可以拿来当古董了。还有一副xx书法家写的对联,我看了半天,愣没认出一个字,亏我读了这么多年书,惭愧!靠近窗子的办公桌上放了一个花瓶,里面有朵快枯了的玫瑰,估计是属于哪个年轻女教师的。我问要不要给它浇点水。老班不耐烦地说,不用,人家自己会浇。他让我把桌子擦擦,于是我就拿起抹布。我看一个办公桌上放了一摞言情小说,足有二十本,随手拿起一本翻了翻,还没看清写的啥,老班就囔囔了,看什么看,那都是从学生那里没收来的,别以为老师没事会看这种书。我只好放下,心想:我本来也没以为这是老师看的啊,你这么一说我反倒这么以为了。无意中看见旁边一个“备课笔记”下还压着两本:一本叫《xx情》,一本叫《x男x女》。不知道这位老师是否把这两本书的内容备进了笔记。 收拾的差不多了,我们回教室,刚到门口巴狗一脸奸笑地迎过来说:“听说你俩荣幸地被本主任请去扫办公室了?呦喂,这运气多棒啊,赶紧去买彩票,没准就中一大奖。” “呦,小巴狗,你要是看着眼馋下回你也迟到。”林夏回他。 “什么小巴狗,你怎么像在叫宠物?” “这么叫不好吗?那要怎么叫,巴巴或者狗狗?” “那就叫‘巴巴’吧,听着挺像‘爸爸’”。 “是吗?我听着这么像?” “哎,你也恶心了,一女生我无言以对了。” “你是无颜以对吧?” 呃,他们两个又吵起来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一章 简直是噩梦 (为什么我最亲爱的哥哥这样对我?就连我的好闺蜜的也瞒着我,他们在酝酿着什么) 每天放学,我哥都来找我,然后我们一起走一段路,然后他回奶奶家,我回我家,或者我们都回同一个家。可今天放学近半个小时了,他还没来,打他的手机也没人接,难道出什么事了?我有点着急了。 “许茵,还在这呀!” “咦,嫂子,你怎么又回来了?” 舒诺略带害羞地说:“我不是不让你乱叫的吗?我跟接希又没什么。” “嘿嘿,叫着玩的,这又没别人。对了,我哥呢?他怎么没来找我呀?” “我就是来告诉你的,我刚刚在楼下看到他了,他说有事先走了,让你别等了。” 从理论上讲他有什么事也不至于并不告诉我就自己走啊,难道真出什么事了? “怎么了啊?我哥怎么啦?为什么连电话都不接?”我紧张地问。 “你哥没事,你别担心明天你问他吧。很晚了,快回家!” “那好吧,你也快回宿舍,嫂子再见!” “再见!” 我哥有什么事呢?都不亲自来告诉我一声就走了,害得我白等了半个小时。 走廊里没几个人了。我快速下楼,灯光较暗,没看见前面楼梯口转弯处站了个活人,我重重地撞到了他身上。 “啊,不好意思。”我忙道歉。 “女士,以后走路别这么急好不?撞的我真疼,你这得是多快的速度啊。” 这声音好熟悉,仔细一看—— “是你?”原来是在操场用球踢到译宇的那家伙。 “是我?” “怎么,不认识了?” “你是哦,原来是你呀,好久不见了!” “切,别弄的跟我很熟似的,你个小懦夫!” “哎,你怎么骂我呢?” “骂你都便宜了你。让开,我急着回家,要不是天晚了,我非扁你一顿。” “啊?一个人回家?天太黑,很不安全,要不要我送你?” “要你送才不安全?” 可恶,怎么这么倒霉,车胎居然没气了,怎么办?要是我哥在就好了。 “要不要我帮你?”那个家伙竟然跟过来了。 “你干吗跟着我?” “我哪里跟着你了?我的自行车在这边。怎么样,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瞧他长得还挺有人样,可谁知道心里打什么主意?上次上了他一回当,可不能再让他骗了。 “不用,我打车回去。”我没好气地说。 “现在的司机可不好说,大晚上的,看你一个小姑娘” “那那我走回去。” “那更危险!”他跨上自行车,单腿着地,说:“说不定跟哪里窜出条疯狗,而且现在打劫的很多,劫钱不要紧,要是嗯,怎么样?再给你次机会,要不要我送?” 疯狗?打劫?毛骨悚然!趁他还想送我,赶紧跳上自行车,别等他反悔了,我可就惨了。 他的自行车骑得挺稳,可我总担心被甩出去。于是我紧紧地抓住他的衣服。 “喂,轻点,轻点,新买的衣服,别给我抓破了。” 他跟我讲,小时候,他爸爸骑摩托车上班,他骑自行车在后面追,那速度不比摩托车差多少。突然,前面出现一辆卡车,这要是撞上去,肯定车毁人亡。于是他来了个急刹车——车停了,他可没停,直奔路边的花丛,结果在医院躺了好几天,倒不是受了外伤,是花粉过敏,浑身包。他开玩笑地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被马蜂追了。” 他的语气特逗,我就一直笑啊,我觉得他一点都不像我在操场遇见的哪个嚣张的家伙。 “喂,你到底叫什么?” “吱——”他突然刹车。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叫余淅湚。” “你叫就叫呗,停车干吗?”我死死地拽住他,慌张地说,“难道你想把我丢在这不成?不行,我坐在你车上不下去了,你别想一个人跑了!” “哈哈”他大笑说,“你可真会想,我能那么狠心吗?只是——这有两条路,走哪条?” 啊?我误会了?惨了,我刚刚慌张的样子一定很真丢人,被他笑。 “说话呀?” “我你笑什么笑,我怎么知道你心里怎么想?天晓得你是什么样的人!” “拜托,我是问你走哪边。” “那那边。”我指了指。 这小子还挺有良心,路上没说什么吓唬我的话,倒是讲一些有趣的事,逗我乐。难道用球提译宇的那个是他的孪生兄弟? “喂,你家兄弟几个?” “就我一个。” “哦,你家就你一个叫于西印的吗?” “废话,当然就我一个,就算有兄弟,谁家能给取同一个名?” “哦。”突然觉得自己的问题很傻。 “我送你回家,你怎么谢我?” “谢什么谢,你还没给我朋友道歉呢!” “那是两回事!” “你不道歉,我就不谢。” “不谢,我让你马上下车。” “不行!” 晚上躺在被窝里给接希发短信,问他干吗去了竟然把亲妹妹给扔下了。他说三言两语难以说清明天再跟我解释。好吧,那就明天吧。 中午,舒诺说她出去一下,一会回来一起去吃午饭,让我在教室坐着等接希。 我等了好久,他都没来,打他的手机也不接。舒诺也没有回来,难道两人去吃饭把我忘了?不行,我得去接希的教室找他。顺道让他告诉我昨晚怎么就把亲妹妹都给扔了。 到了他班教室我往里一看,这也没人了啊。 “喂,找我呢?”突然背后一人说话。 我一转身:“于西印?你怎么在这啊?” “瞧你问的,我在这名正言顺啊,这是我的班。” “啊?你跟接希一班?你不是高三的吗?” “我什么时候说我高三的了?” “你那天分明说你是要毕业的人了!” “嗨,高中三年一晃就过了,还不快么?对了,昨天忘了问你,那天在操场分手后,你怎么没敢来找我,嗯?胆小鬼。” “谁是胆小鬼,我都去三年三班找你了,二年三班也去了,谁知道你竟躲到高一来了。分明是你故意的,还狡辩。” “唉,可惜!那天是谁说‘没胆量的是猪’,既然你没来找我,那你不就成了” “是你没说清楚!而且我说我会找你,又没说是哪一天,我现在不是来了?” “哦,你现在是来找我的?” “当然!” “哈哈” “笑什么?神经病!” “想想你的手机。” “我的手机怎么了?” “怎么了?哈哈,我说了,你可别在激动,我的电话号码是——13xxxxxxxxx” 13xxxxxxxxx?什么,他就是给我发短信的人?混蛋,看我不把你扁成肉酱。 “镇定,”他得意地说,“是你说来找我的,我可没逼你。怎么样,咱俩可是打了赌的,乖乖听我的吧,不然我就告诉所有人,你许茵输了不认帐,你的脸可以不要但不能丢你哥的人啊。” 上帝,我许茵居然中了这混小子的招!怪不得大家老说我傻不啦叽,耻辱 “好了,可以给接希打电话了。放心,这次他会接的。” 原来我哥早就知道了,他不告诉我,还故意躲开我。呜呜哥,从小到大你就没欺负过我,这次怎么能帮着一个外人坑我?哇哇哥,你可是我亲哥,怎么能吃里扒外?太让我失望了 “喂,喂,我让你给你哥打电话,也用不着哭吧?舍不得话费?那用我的好了!” “谁哭了,别瞧起人,我的眼泪才没那么不值钱呢!” “那就好,那就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二章 雨后的故事 今天天气异常冷,晚饭时分下起了雪。冬天,雪在我们这并不罕见,可还是让很多人兴奋得尖叫,甚至跑到雪中疯闹。我就从楼上往下看,一群人正在那堆雪人,玩的不亦乐乎,我真有下去跟他们一起玩的冲动,又担心弄湿了我的新棉鞋。 林夏嚷嚷着让译宇去外面给她弄团雪,译宇不肯,他说怕冷。林夏说,雪正下的时候不会太冷。译宇还是不肯。林夏软话硬话说了一大堆,译宇就是不去。林夏生气,狠狠地踢了他一脚说:“死巴狗,让你坏,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说着,穿上羽绒服出去了。 译宇趴在窗台上,看着窗外说:“看看,下这么大的雪,还有这么多人在外面玩,真是不怕冷啊。” 我说:“人家就是冲着雪出去的。” “这么冷,有什么好玩的还有那个林夏,她明天非得感冒不可。” 刚说完,他突然“啊”地惨叫一声。我回过头,林夏正得意地笑。原来她把一大团雪塞进了译宇的衣领里。译宇赶紧弯着身子,把它们弄出来,边弄边说:“你干吗呢?想害死我呀?” “活该,”林夏边笑边说,“谁叫你不去?这算是对你的征罚。” 译宇怒视着她,想说什么一时又找不着词,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明天不感冒才怪!” 林夏朝他做了个鬼脸,不以为然。 晚上,我跟舒诺说,雪太大,不想回家了,去她宿舍住一宿行不行。她说行,但是不能让舍务老师发现。于是就打电话给家里说我今晚去朋友家。 舒诺说,睡觉前舍务老师会来查人数,不能多人也不能少人,要我到时候躲到厕所里,检查完了,再出来。我说好。她再次叮嘱,千万别让老师发现,不然就麻烦了。我说,你放心,我就在厕所,她不检查完,我不出来。 我问舒诺,八个人一起住是不是很有意思,晚上玩到几点?舒诺说,这有规定,闭了灯后,就得乖乖地在床上躺着,不许说话。我说,那怎么听说男生宿舍晚上特热闹,吃宵夜c唱歌c打牌的都有,是不是没人管。舒说,有人管,不过舍务老师休息后就没事了。 我和舒挤在一张床上,我说我睡觉好动,她就让我睡里面,怕我掉地上。 睡这床很不舒服,硬邦邦的,而且3号床的(上铺的,舒诺是4号)一动,整张床就会晃。我睁着眼睛看看上面的床,生怕它会塌下来把我压死。 过了不久,我听见大家平稳的呼吸声,我想她们都能安心地入睡,应该没什么危险,于是就闭上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有人敲墙,还有个人说:“使劲敲,不能让她们比咱们敲得响。”然后几个人窃笑。 我睁开眼睛看了看。 舒诺说:“你醒了?” “嗯,你也醒了?现在几点啦?天亮了?” “没呢,才大约11点半。” “啊,那怎么都起来啦?” “都还没睡呢,这个时候不会有人来检查了,她们就起来闹。” “我刚刚以为你们都睡着了呢她们在干吗?” “敲墙。” “敲墙干吗?” “互相搔扰。” “靠,这么敲来敲去,会不会打起来?” “别的寝室的确有为这事打起来的。不过我们这两个寝室经常这样,都习惯了,打不起来。” 不久,突然一声门听,听见一个女生在走廊里喊:“他妈的,大半夜的总敲什么墙,让不让人睡觉了?” 隔壁寝室传来一个声音:“妈的,敲墙姑奶奶乐意!” “哪个不要脸的东西,影响别人睡觉还有理啦?” “你在走廊大吵大叫就不影响别人了?你真他妈有病!” “你大爷的,你说谁有病?” “说你” 声音逐渐由两个变成多个,而且话越来越不堪入耳。寝室的其他女生边听边偷笑。 我说:“要不要咱出去劝劝,让她们别吵了?” 3号说:“别管啦,让她们吵,谁叫她们沉不住气,咱们看热闹就是了。”一副兴灾乐祸的样子。 舒诺对我说:“你睡你的吧,这是常有的是,她们骂一会儿就没事了。” “哦。”于是我闭上眼睛继续睡,可我根本睡不着。 舒诺安静地躺着,我试着小声叫她,她应了一下,我才知道原来她也没睡着。 6号的姐们儿在打电话,又说又笑的,还不停对其他几个人说说:“你们小声儿,我这里都听不清了。”其实她说话的声音比谁都大。 7号的催她:“你快点,别总占着电话,找我的都打不进来了!”(忘了说,她门用的是宿舍的座机) 3号的在讲荤笑话,逗别人哈哈笑的同时不忘蹦哒几下。我突然想到了某个男生讲的发生在他寝室的事: 他在一个哥们儿的床上跟这个人抢言情小说看。其他六个人则聚在上铺的一张床上打牌,几个人异常兴奋,又是喊又是笑又是叫又是骂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打架呢。他突然听见一个人狂笑着说:“我赢大——了。”接着就是砸墙声c捶床声c摔牌声加喊声笑声叫声骂声,然后就是“轰”的一声,抬头看去,只见尘埃四起,那里俨然少了点什么。原来连人带床一起掉了下去。一人爬起来慌张地说:“怎么了,怎么了,地震了?”另一个人竟然从地上爬起来,激动地说:“没呢,没呢,哥们我赢啦!赢啦!哈哈”还有一四脚朝天地躺着,骂道:“操,这把牌真他妈臭”他在佩服这些人摔成这样竟还不忘他们的牌的同时,暗自庆幸多亏自己在别人床上,不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因为掉下来的床属于他上铺兄弟的。 想到这,我赶紧蒙住脑袋,万一上面的床掉下来,也好用床软的被子帮我挡一下。 早上,我被走廊里的说笑声吵醒,看看窗外,天蒙蒙亮,还想再睡会却睡不着了,不知道那哪几个贱人在叨叨个没完。我真想把她揪过来,扒光衣服丢到雪里冻一冻。 舒诺已经起床,正在梳头,我说:“你也是被吵醒的?” 她点了点头,说:“睡不着就起来吧。” “这些人素质咋这么低呢,这么早起来嚷嚷个屁啊,影响别人休息!” 舒诺笑了笑,没吱声。我真不知道她在这种地方怎么住得下去。 我们进教室的时候,还没来几个人,安静得很。舒诺捧着一本厚厚的书看。 我说:“你不困吗?能看进去吗?” “习惯了。”她说。 我说:“那你看你的,我先睡会儿,我可是一晚上都没睡好。”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有人推了我一下,我抬起头半眯着眼睛一看是林夏。 她看着我说:“许茵呀,你怎么一大早来了就睡呀?” 我说:“我做习题做了一个通宵。” “天,”林夏信以为真地说“怎么,奋发图强了?要考清华了?” “切,清华我才不去呢!” “你想去也去不了,就你那水平。” “别说得这么直接嘛” 这时,陈译宇来了,林夏说:“咦,你今天在我后面到的,难得呀!” “还好意思说呢,”译宇把书包往林夏面前一摔说,“都是你阿嚏阿阿阿嚏害得我感冒。” “啊?哈,”林夏兴灾乐祸地说,“感冒了,好呀对了,我忘了,昨天是谁说我今天非得感冒的?想想看好像是你哦。不过,怎么我没事,你自己倒感冒了?” “还好意思笑,要不是你的那团雪,我能吗?阿阿嚏可真难受。” “是你体质差,怪谁?” “怪你!” “切,那你还咒我感冒呢!” “你不是没感冒吗?” “那万一感了呢?” “那也只是巧合,你明知道那不灵。” “活该你。” 唉,两个冤家,总是吵个不停,没办法。 见识了学校的宿舍后,我决定让舒诺住我们家,我们家安静,既适合学习又适合休息。 林夏听了我对宿舍的如实描述和想法后,坚决不同意——她让舒诺住她家。 我说不行,我跟爸妈都商量过了,他们很乐意让舒诺到我们家。林夏说,让舒诺和我的家人一起不方便,还是去她家,她父母都在北京,家里就她一个人。我说她太野,担心教坏舒诺。她说我也安分不到哪去。争执了半天,没有结果,我们就去问舒诺,她愿意住谁家。感觉很幼稚,就像两个小孩,一个说xx跟我好,一个说xx跟我好,都说xx跟自己好,于是就问xx,你跟谁好。xx会说,两个都好。但是舒诺绝对不会说:我两家都去。 舒诺看了看互不相让的我们说:“谢谢你们,不过,我还是住在学校吧。” 我说:“那哪行?看你住的是什么破地方,连睡都睡不好。我以前不知道宿舍这么滥,要是知道早就让你搬到我们家了。” 林夏接着说:“就是,我听许茵说舍务老师一休息,你们那就闹得鸡狗不宁,这样的环境怎么休息?所以你还是去我家吧!” “我爸妈都同意你去我家。”我说。 “我爸妈不在家,就我们两个,随便,想干吗就干吗。”林夏抢着说。 “每天放学阿泽都送你回家,你想让舒诺给你们当‘路灯’啊?” “那又怎样啊?不行的话接希可以和我们一起走啊。” “那和我奶奶家是两个方向。” “” “好啦,”舒诺苦笑了一下说,“其实我住这还可以,都已经习惯了。” 又是一句“习惯了”,我不知道舒诺面对无可奈何的事为什么总是说“习惯了”。 事后,我把情况跟接希说了,他说,他会去劝劝舒诺。他是怎么劝的,我不太清楚,只是后来她没再拒绝我的想法,我高兴坏了。 舒诺跟家里人说明了情况,家里人同意了。可是向学校申请“外住”时,却出了点小麻烦。家不在市区的学生学校不让出来住,除非住在直系亲属家,说这是规定,说是为学生的安全着想。 我说,那就说我们两家是亲戚。舒说,不行,必须是直系亲属。我说,就非说我们是直系的。她说,那怎么行,我们的姓都不一样。我开玩笑地说,那干脆实话实说,就说住在婆家。舒诺红着脸不让我乱说。最后我们想了个绝妙的理由:舒诺家搬市区来了。我们跟舒妈妈商量后,就这么说了,学校打电话确认“的确是这样”后,批准了。 林夏怪我抢走舒诺,要揍我。我说舒诺是我嫂子,住我们家天经地义,她才放过我。 我妈说,自从舒诺到了我们家,我变了很多:回家后不再大呼小叫,不再看电视,睡前不再吃零食,不再不叠被子而且也爱干净了要她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原来以前有这么多陋习。 以前,我说放学后跟我哥去奶奶家的时候,我妈都不放心,怕我去了太闹,我奶奶管不了我,接希又太纵容我。现在有舒诺和我在一起,她就放心了。 我奶奶很早就认识舒诺了,接希以前领她回家玩过几次。她们的关系自然不用说,奶奶喜欢她喜欢得要命,我很是吃醋(开玩笑的,奶奶也很喜欢我)。 我们生活在一起,其乐融融。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三章 共处一室 一大早我家的房门“咔咔”被砸,我爸妈还以为来强盗了,吓得我都不敢吭声了。结果房门打开才发现是林夏那个丫头,她让我立即跟她去学校。我很是意外啊,丫头啥时候变得这么积极了?她可向来都是不打铃不进教室的。 “你快点吧,前几天阿泽生病在家我都没看见他,今天他回来上课来了。”她催我。 “哦,这样,那行。”我立马骑上自行车就跟她走。 这丫头可是异常兴奋,自行车骑的飕飕的,我让她慢点,注意安全,她跟没听见似的,直往前冲。我暗自庆幸,还好现在时间早,路上车辆少,不然非肇事。 她骑的太快,我跟不上她,被她落下一截,看她到了一转弯处,我正在喊,让她注意点,未来得及开口人已不见。只听“啊”的一声尖叫,然后就是“砰”的一声碰撞。我吓坏了,这回可真出人命了。赶紧过去看看。 只见一面包车停在路边,车头已被撞出一道凹痕;林夏躺在车前,闭着眼,一动不动;自行车在她五米外,前轮已经走形。我推了推她,试着叫她两声,她没反应。这下我可傻了眼,正要打120,她突然坐了起来,说:“好——疼——,疼死我了,呜呜” 看她起来了,我紧张地问:“林夏,怎么样啊?伤到哪啦?” 她一劲哭也不说话。 我想这一定伤的挺重,要带她去医院。 “不,我不去医院,我要去学校。”她说,然后放开嗓门大喊道,“司机呢?哪个没良心的司机撞我?呜呜” 我看她能哭又能喊,估计是没大碍。于是心暂且放下了。 我她扶起来说:“行了,没事的话,咱走吧。” “不,不走,我要跟他理论。缺德的东西,撞了人,也不下车看看!” “理论个屁呀,根本没司机!车停在那好好的,你自己硬是往上撞,你还找谁理论?” 林夏眨着泛着泪花的眼睛看了看车,又看了看我,一脸的茫然。 我说:“你看吧,哪有人开车?让你慢点你非不听。你走几步看看有没异常,没事的话咱就不去医院了。” 林夏走一走又跳一跳,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说:“没事。” “那你上我的自行车,我载你走。” “不用了,我自己能骑。” “你能骑有个屁用,你那车不能骑了,咱不要了,扔这吧!” “不行,”林夏边扶她的车说,“这是我的,干吗不要了?我可舍不得。” “别要了,趁没人看见,赶紧溜,还顾着它干吗?你把人家的车撞坏了,要是被发现,还不得让你赔呀,赔人家车的钱够买多少自行车?” “你是说那快走,我可没有钱赔。”说着,跳上我的自行车。 我载着她迅速逃离现场。没见过市面的两个胆小的未成年少女就这么跑了,做法确实欠妥当。为了让心里平衡,我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没准这车的主人是一无赖,万一他讹我们,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却硬说这也坏了那也坏了,说来说去,最后简直就是赔辆新的那怎么办?尽管如此,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啊。可我突然想到了前段时间发生的一件事,以此说服了自己的不安。说起这件事,现在我还窝火。 那天,我上了一辆座位已满的公交车,不得不站着,我旁边是一位挺时髦的女士,穿的挺艳丽,妆画得也比较像猪八戒他大姨妈(猪八戒他大姨妈我没见过,我也就是这么一形容),头发染的这个黄啊,脸抹的这个白啊,眼画的这个黑啊,唇涂的这个红啊,色彩搭配的相当突出。 这么新鲜的一大活人我光顾着看去了,以至于突然刹车我没站稳,身子往旁一倾,一个不小心就刮到了她的左衣袖。然后她生气地问,你拽我衣服了?我说我不小心碰到的不是故意拽的。她低头又转头来回看她的衣服,然后尖叫一声说我把她的衣服拉破了一条缝,要我赔。我说我刚才根本就没使劲,怎么就能把你衣服弄破了?何况我就碰了你的袖子,可你那缝分明是在衣服后面,不是我弄破的我不赔。可她偏说是,要我赔我二百块。我一看她的衣服就是商场里买来的那种垃圾货,设计得特张扬,材料和做工却很粗糙,也就值五六十块。别说不是我弄坏的,就算是,你这二百元也太坑人了。这女的不依不饶,非让我陪,在那巴拉巴拉半天,我后来就沉默了,不是怂了,而是在酝酿怎么击败这个泼妇。想来想去我说:“要不这样,咱俩去派出所协商吧,你要是觉得不妥也可以找个律师写个诉讼去起诉我,到时候别说二百,就算法官判我赔两千我也认。反正我就是一特爱赶热闹的人,也不怕事儿大,您要是有时间有精力我也不怕跟你闹一闹。”估计也是知道自己理亏,她没再让我赔,自己在那磨叽几句就下车了,说的啥我没听清,也没必要听清。 没准这面包车的车主跟着女的是同一种人呢,就让我许茵做一次坏人吧。 我不放心林夏,又问一遍:“你真的没事?” “真没事,骑你的吧,快点!” “你急个什么劲啊?都出事了你还急!” “能不急吗?阿泽说了,一早就在校门口等我。” “切,是来看你的又不是来告别的你还怕见不着啊?你丫头也太疯狂了。” “你不应该这么说,我都损失辆自行车了,多心疼啊!你该安慰我。” “好,安慰你” 到了学校,阿泽已站在门口,林夏跳下车,飞奔过去,跟几千年没见了似的,那速度,冲刺马拉松没问题,估计织女见了牛郎也没这么激动。 两人一个热情的拥抱后,阿泽上下打量林夏一番,疑惑地问:“怎么狼狈?这几天流浪去了?” 林夏摇了摇头,意思是没事,眼里却泪光闪闪。 阿泽一看她这泪汪汪的小眼睛,急了,还误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开始慌张的问题到底怎么了。 林夏扭扭捏捏地说:“出出了车祸。” “车祸?”阿泽脸都吓白了,紧张地问,“什么车祸?你伤着没有?要不要紧?谁撞的你?” “你别紧张,没人撞我是我撞了别人的车,那车停路边停着,我我” 她支吾了半天,也没说明白,我就把经过跟阿泽说了一遍,然后我问他:“我们是不是有些不地道?” 他再次打量着林夏确认没事了,然后大笑,说:“没事,按说车主把车挺那本就有责任,还好你没大事,不然我还找他赔医药费呢,以后注意就是了。我们不讹他,他也犯不着讹我们。就说我的一邻居,开车撞了一大汉,也不能说是‘撞’,就是碰到了他。其实本来没什么大碍,就是胳膊破了点皮,可他非要去医院做全身检查,结果检查出‘肺结核’,硬说是给撞的,哈哈你们不就伤他一车么?没伤人就好。” “喂,”林夏突然问道,“你们说那个车主会不会找来呀?” “他哪敢啊,”阿泽拍了一下她的脑袋说,“你怎么这么笨,都说了他也有责任,哪有机动车往非机动车道上停的?” 然后俩人牵着手一边走一边打情骂俏,根本没把握放眼里。我不乐意了说,喂喂喂,别就你俩乐呵了,这可还一活人呢。他俩倒是默契,异口同声地说,哪有活人?我就看见一灯泡。 什么都不说了伤心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四章 还好有个霸气的姐姐 (圣诞节而已,竟然把大家给过疯了) 圣诞节将至,同学们异常兴奋,老早就计划着要怎么庆祝,却被学校告知,任何班不允许有任何活动。大家的失望之余,大骂学校卑鄙。我们打算举行的party就此夭折。 尽管如此,平安夜还是比平常热闹。大家彼此送苹果,楼上楼下乱窜。 每年的这天,苹果的身价就大增。平时几块钱一斤的苹果,打上包装后叫“平安果”,可以卖到几块或者十几块一个,而且很抢手。卖苹果的小贩们手里攥着大把大把的钞票,笑得脸比苹果还红。于是,我有了个想法:过年改行卖“平安果”,后来想想不行,每年只有一个平安夜,也就是说,如果我干这行,每年只有一个工作日,就这天能赚到钱,其余的三百六十四(或者三百六十五)天都“休假”在家,没有收入,会饿死。除非我在那一天能赚到足够我花一年的钱,这可能吗?我们来证明一下: 假设可能,那么别人肯定眼红,都去卖“平安果”。到街上一看,全是同行,卖给谁?有谁买?你买我一个,我再买你一个?傻子才那样。所以“假设”不成立。我还得本本分分地做好我的学生行业。 教室里吵得乌烟瘴气,有的说有的笑有的唱有的跳有的疯有的闹连吃东西的都不忘张开嘴巴吼两嗓子。 某男竟然敢抢我的苹果,我把他按在桌子上,边捶边说:“叫你抢,叫你抢” 他求饶说:“我知道错了,你别打了,我还你不行么?” 我说:“好,你拿来!” 他说:“你放开我,我就还你。” 我松了手,他直起身了,整了整衣服。把苹果递到我面前,我伸手去接,他突然把手缩了回去把苹果放到嘴边狠狠地咬了一口,边嚼边说:“还要不?” 我气,随手抓起一本书,向他飞去,他一见,撒腿就跑,我满屋子追。他一边跑,一边喊“救命”,还一边很往嘴里塞苹果,我怕他呛着,想告诉他,你别跑了,我不追你了。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见他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还顺道撞翻了两张桌子),手里的苹果滚了出去。 我赶紧过去问他摔着没有。他坐在地上,表情十分痛苦,像是要哭。我吓坏了,心想,他要是去老班那告状,说我欺负他可就惨了。于是赶紧对他说:“乖,别哭,千万别哭”他的表情更加痛苦了,我一急,说:“是男人你就别哭。” 他说:“我是男人,但是”他举起了一拳头,看样子想要打我,先下手为强,在他没出手之前,我狠狠地在他腿上踢了一脚。他“噌”地站起来说:“你干吗?”说着张开了拳头,我以为他要扇我一耳光,赶紧躲到一个同学后面,大喊:“救命啊,有人要打我!” 几个姐妹见状,上前打他一顿狂揍,说:“你还想打许茵?你敢打许茵?” 他很委屈地说:“谁要打她了?” 我更委屈地说:“那你干吗又是拳头又是巴掌的?” 他委屈加无辜地说:“我是想问你,我手里的苹果呢?” 呀,原来错怪了他,我内疚极了,赶紧道歉,并把地上的半个苹果捡起来还他。几个姐妹也陪不是,说明天请他吃糖,以表歉意。 当教室里逐渐安静下来的时候,我看看表,已经上课十分钟了,老师在讲台上,大怒,说:“你们这些学生啊,上课了不知道啊?都闹成什么样了,简直疯了,竟然没注意到我已经进来五分钟了” 这时,一个男生出现在门口说:“老师,我回来晚了。” 我心想:兄弟啊,你可太不幸了,老师心情正不爽,你不挨骂才怪。 果然,老师盯着他,厉声说:“都上课十分钟了,怎么才回来?别进来了,给我门外站着去!” 然而,这位仁兄的回答出人意料,他说:“干吗要我站?” “你怎么不问问自己干吗迟到!” “不就晚了十分钟么?那你刚刚说你已经来了五分钟了,这么说,你也迟到了,你干吗不站?” 这话牛啊,问的老师措手不及,半天憋出一句:“因为我是老师。” “老师又怎样?老师就可以不讲道理吗?老师就可以不在意自己的错误却还要责备犯同样错误的同学吗?老师就是这样以身作则吗?” 老师被他一连串的反问气得脸色发紫,眼露凶光,一副要吃人的样。 该学生毫不畏惧,接着说:“我知道我惹您生气了,你可以让班主任来处理我,如果嫌不够,可以把我交到学校。” 说完进了教室,坐到自己的座位上。 教室里哑鸟无声,大家都被吓傻了,竟有如此胆大的学生敢这么和老师说话?想必即将爆发一场“大灾难”。不料,老师自我克制力极强,几十秒后,用略微颤抖的声音说:“我们上课。”大家顿时松了口气。我听见一小女生小声说:“天,吓死我了,他竟敢这么跟老师说话,好帅!好威风!下课得找他签名。” 十几分钟后,林夏出现在门口,我心想她晚了这么久,但愿老师别发火。果然老师用很平静的语气问:“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 “去厕所了。”林夏说。 “去厕所怎么用了这么久?” “肚子不舒服。” “那你回座吧!” 嘿,又是去厕所了,这借口屡试不爽啊。我正要逗她,发现她的脸色很不好,不像是生病,像是被谁惹着了,眼里有一丝愤怒。 我写了张小纸条,问她怎么了,让同学给递过去。她回说,没事。我又问她,一会放学,我们要去逛街,她要不要一起去。她说,她还有事,不去了。我想她可能想和阿泽一起过平安夜,于是就没再说什么。 放学后,我和舒诺在门口等接希。不料他来的时候,身边竟跟了个混蛋。 我对那个混蛋喊:“你来干什么?” 余淅湚嬉皮笑脸地说:“我来找舒诺,我们说好了,要一起玩的。” “谁要和你玩了?” “我又没说你,我是说舒诺。” “舒诺跟我在一起。” “好呀,如果你要跟着,我也不反对。” “是你死皮赖脸地要跟着我们!” “好了,好了,”舒诺笑着说,“别吵了,咱们一起去。” 我拉着接希和舒诺说:“咱们走,不理他气死他。” 他们对视笑了一笑。 今天街上的人特多,而且多数是情侣,倒让我以为今天是“情人节”。每家店里都灯火通明,门上或窗户上写“圣诞快乐”的字样,有的店里还放了圣诞树,上面挂满了可爱的小饰品,还有很多彩色的小灯泡,一闪一闪的很漂亮。 中国人好像越来越重视“洋节”,却疏乎了自己国家传统节日了。中秋节c端午节,我也没见过这气氛。 不知道西方国家如何庆祝圣诞节。虽说听说一些,但也没法感同身受。 我们经过一家礼品店,我和舒诺同时被橱窗里的一幅画吸引。 那幅画叫《等待》,画中是个睛朗的冬夜,街道上一层厚厚的雪在月光下,发出幽幽的光亮,街道两边的房屋里暖暖的灯光似乎把天空映成了淡淡的橙色。一个小女孩坐在一间并不很明亮的屋子里微笑着看着天空,那有一颗很大很亮的星星,窗子上泛着一层薄薄的水气,衬托着屋里的温暖。 我问舒:“你想到什么?” “童话。”她说。 “《卖火柴的小女孩》?” “不,那个故事太凄凉,而这幅画却充满希望。” “对,我能感觉到小小屋子里面的温暖。” “嗯!” “你说,她在等待什么?” “可能是幸福吧!” “走,咱们进去看看。” 我们让热情的老板娘把画拿给我们,她说这是新到的货,今天早上才挂出去。我问接希怎么样,他说很好。 舒诺抚摸着它,轻轻地念它的名字:“《等待》”若有所思。 余淅湚凑过去问:“你很喜欢吗?” 舒诺点了点头。 他立刻对老板娘说:“这幅画我要的,帮忙包起来。”然后对舒诺说,“明天是圣诞节,我正发愁不知该送你什么,现在好了,你这么喜欢它,我送给你。” “不行,那是我的,”我说,“是我先看好的。” “可你没说要买呀?” “我现在要。” “不好意思,已经是我的了。” 我转身对接希说:“哥,你看他” “没事,”接希笑着说,“我也买一幅送你好不好?” 我听了正高兴,老板娘却说:“不好意思,我们只有这一幅。” 我的热情顿时降至冰点。 余淅湚在一旁偷着乐,并对舒诺说:“听见没?就这一幅,好珍贵,你可要好好珍惜,不许送人。” 舒诺说:“淅湚,你就别气她了,她也很喜欢,还是送她吧。” “那不行,你也很喜欢,我要送你。” 我说:“你送我,我还不稀罕!” 他说:“你稀罕,我还不送!” 走出礼品店,我们去一家甜品店,余淅湚那家伙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竟然要了两份冰淇淋。我骂他有病,寒冬腊月的吃什么雪糕,他说就是想吃咋地? 我说:“想吃就到街上,那的雪多得是,加点糖随你吃,还省钱。” 他吃他的冰淇淋,没说话。 我说:“我以为今晚会很开心,没想到遇上个小无赖,真不爽” “” “我听说狗一遇到吃的就乖了,连被骂都不知道叫了。” “” “余淅湚,你怎么不说话?嘴被雪糕粘住了?” “我怕我一说话,你拿热咖啡泼我。” “切,我可不舍得把咖啡泼在你这种人身上。” “我听说,驴在无聊的时候就会乱叫,就算没人理它,它也会叫。” “你” 他迅速把一支冰淇淋放进我的杯子里,说:“这下就不怕烫了。” “你”我正要端起咖啡杯,被他按住,说:“如果你要泼我,势必弄脏桌子。”他斜眼看了一眼服务员,说,“人家漂亮姐姐正看着呢,你好意思吗?消消气,要不要再来杯咖啡?” “不要!”我生气地说。 “要嘛!” “不要!” “不要?那我还想吃冰淇淋。” “想吃自己买。” “你给我买。” “干吗要我买?” “因为你的咖啡吞了我的冰淇淋。” “你无赖,明明是你自己扔进去的,我还没说你弄脏了我的咖啡呢!” “真的不买?” “不买!” “谢谢!” “病得不轻。” “我是说今天我请客,谢谢为我省钱。” “嗯?服务员,两杯咖啡,两支冰淇淋!”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五 有质量的禁足生活 (平日里安分守己的姑娘们在宿舍竟是这般模样) 今天天气异常冷,晚饭时分下起了雪。冬天,雪在我们这并不罕见,可还是让很多人兴奋得尖叫,甚至跑到雪中疯闹。我就从楼上往下看,一群人正在那堆雪人,玩的不亦乐乎,我真有下去跟他们一起玩的冲动,又担心弄湿了我的新棉鞋。 林夏嚷嚷着让译宇去外面给她弄团雪,译宇不肯,他说怕冷。林夏说,雪正下的时候不会太冷。译宇还是不肯。林夏软话硬话说了一大堆,译宇就是不去。林夏生气,狠狠地踢了他一脚说:“死巴狗,让你坏,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说着,穿上羽绒服出去了。 译宇趴在窗台上,看着窗外说:“看看,下这么大的雪,还有这么多人在外面玩,真是不怕冷啊。” 我说:“人家就是冲着雪出去的。” “这么冷,有什么好玩的还有那个林夏,她明天非得感冒不可。” 刚说完,他突然“啊”地惨叫一声。我回过头,林夏正得意地笑。原来她把一大团雪塞进了译宇的衣领里。译宇赶紧弯着身子,把它们弄出来,边弄边说:“你干吗呢?想害死我呀?” “活该,”林夏边笑边说,“谁叫你不去?这算是对你的征罚。” 译宇怒视着她,想说什么一时又找不着词,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明天不感冒才怪!” 林夏朝他做了个鬼脸,不以为然。 晚上,我跟舒诺说,雪太大,不想回家了,去她宿舍住一宿行不行。她说行,但是不能让舍务老师发现。于是就打电话给家里说我今晚去朋友家。 舒诺说,睡觉前舍务老师会来查人数,不能多人也不能少人,要我到时候躲到厕所里,检查完了,再出来。我说好。她再次叮嘱,千万别让老师发现,不然就麻烦了。我说,你放心,我就在厕所,她不检查完,我不出来。 我问舒诺,八个人一起住是不是很有意思,晚上玩到几点?舒诺说,这有规定,闭了灯后,就得乖乖地在床上躺着,不许说话。我说,那怎么听说男生宿舍晚上特热闹,吃宵夜c唱歌c打牌的都有,是不是没人管。舒说,有人管,不过舍务老师休息后就没事了。 我和舒挤在一张床上,我说我睡觉好动,她就让我睡里面,怕我掉地上。 睡这床很不舒服,硬邦邦的,而且3号床的(上铺的,舒诺是4号)一动,整张床就会晃。我睁着眼睛看看上面的床,生怕它会塌下来把我压死。 过了不久,我听见大家平稳的呼吸声,我想她们都能安心地入睡,应该没什么危险,于是就闭上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有人敲墙,还有个人说:“使劲敲,不能让她们比咱们敲得响。”然后几个人窃笑。 我睁开眼睛看了看。 舒诺说:“你醒了?” “嗯,你也醒了?现在几点啦?天亮了?” “没呢,才大约11点半。” “啊,那怎么都起来啦?” “都还没睡呢,这个时候不会有人来检查了,她们就起来闹。” “我刚刚以为你们都睡着了呢她们在干吗?” “敲墙。” “敲墙干吗?” “互相搔扰。” “靠,这么敲来敲去,会不会打起来?” “别的寝室的确有为这事打起来的。不过我们这两个寝室经常这样,都习惯了,打不起来。” 不久,突然一声门听,听见一个女生在走廊里喊:“他妈的,大半夜的总敲什么墙,让不让人睡觉了?” 隔壁寝室传来一个声音:“妈的,敲墙姑奶奶乐意!” “哪个不要脸的东西,影响别人睡觉还有理啦?” “你在走廊大吵大叫就不影响别人了?你真他妈有病!” “你大爷的,你说谁有病?” “说你” 声音逐渐由两个变成多个,而且话越来越不堪入耳。寝室的其他女生边听边偷笑。 我说:“要不要咱出去劝劝,让她们别吵了?” 3号说:“别管啦,让她们吵,谁叫她们沉不住气,咱们看热闹就是了。”一副兴灾乐祸的样子。 舒诺对我说:“你睡你的吧,这是常有的是,她们骂一会儿就没事了。” “哦。”于是我闭上眼睛继续睡,可我根本睡不着。 舒诺安静地躺着,我试着小声叫她,她应了一下,我才知道原来她也没睡着。 6号的姐们儿在打电话,又说又笑的,还不停对其他几个人说说:“你们小声儿,我这里都听不清了。”其实她说话的声音比谁都大。 7号的催她:“你快点,别总占着电话,找我的都打不进来了!”(忘了说,她门用的是宿舍的座机) 3号的在讲荤笑话,逗别人哈哈笑的同时不忘蹦哒几下。我突然想到了某个男生讲的发生在他寝室的事: 他在一个哥们儿的床上跟这个人抢言情小说看。其他六个人则聚在上铺的一张床上打牌,几个人异常兴奋,又是喊又是笑又是叫又是骂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打架呢。他突然听见一个人狂笑着说:“我赢大——了。”接着就是砸墙声c捶床声c摔牌声加喊声笑声叫声骂声,然后就是“轰”的一声,抬头看去,只见尘埃四起,那里俨然少了点什么。原来连人带床一起掉了下去。一人爬起来慌张地说:“怎么了,怎么了,地震了?”另一个人竟然从地上爬起来,激动地说:“没呢,没呢,哥们我赢啦!赢啦!哈哈”还有一四脚朝天地躺着,骂道:“操,这把牌真他妈臭”他在佩服这些人摔成这样竟还不忘他们的牌的同时,暗自庆幸多亏自己在别人床上,不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因为掉下来的床属于他上铺兄弟的。 想到这,我赶紧蒙住脑袋,万一上面的床掉下来,也好用床软的被子帮我挡一下。 早上,我被走廊里的说笑声吵醒,看看窗外,天蒙蒙亮,还想再睡会却睡不着了,不知道那哪几个贱人在叨叨个没完。我真想把她揪过来,扒光衣服丢到雪里冻一冻。 舒诺已经起床,正在梳头,我说:“你也是被吵醒的?” 她点了点头,说:“睡不着就起来吧。” “这些人素质咋这么低呢,这么早起来嚷嚷个屁啊,影响别人休息!” 舒诺笑了笑,没吱声。我真不知道她在这种地方怎么住得下去。 我们进教室的时候,还没来几个人,安静得很。舒诺捧着一本厚厚的书看。 我说:“你不困吗?能看进去吗?” “习惯了。”她说。 我说:“那你看你的,我先睡会儿,我可是一晚上都没睡好。”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有人推了我一下,我抬起头半眯着眼睛一看是林夏。 她看着我说:“许茵呀,你怎么一大早来了就睡呀?” 我说:“我做习题做了一个通宵。” “天,”林夏信以为真地说“怎么,奋发图强了?要考清华了?” “切,清华我才不去呢!” “你想去也去不了,就你那水平。” “别说得这么直接嘛” 这时,陈译宇来了,林夏说:“咦,你今天在我后面到的,难得呀!” “还好意思说呢,”译宇把书包往林夏面前一摔说,“都是你阿嚏阿阿阿嚏害得我感冒。” “啊?哈,”林夏兴灾乐祸地说,“感冒了,好呀对了,我忘了,昨天是谁说我今天非得感冒的?想想看好像是你哦。不过,怎么我没事,你自己倒感冒了?” “还好意思笑,要不是你的那团雪,我能吗?阿阿嚏可真难受。” “是你体质差,怪谁?” “怪你!” “切,那你还咒我感冒呢!” “你不是没感冒吗?” “那万一感了呢?” “那也只是巧合,你明知道那不灵。” “活该你。” 唉,两个冤家,总是吵个不停,没办法。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六章 生理期的尴尬 (和她认识了这么久从来没有了解过她的家庭,竟不知道她心里藏着这么多的酸楚。) 见识了学校的宿舍后,我决定让舒诺住我们家,我卧室的大床正适合两个人睡,而且我们家安静,既适合学习又适合休息。 林夏听了我对宿舍的如实描述和想法后,坚决不同意——她让舒诺住她家。 这个事情我可不让着她:“可不能去你家,就得去我家。我跟爸妈都商量过了,他们很乐意让舒诺到我们家。” 林夏说:“你和你爸妈住一起,你还让她过去,多不方便,你不知道和长辈住一起她不自在?我父母都在北京,家里就我一个人,所以住我家正合适,无拘无束,就和在自己家一样。” “你那么野,别教坏舒诺。” “你也安分不到哪去!” 争执了半天,没有结果,我们就去问舒诺,她愿意住谁家。感觉很幼稚,就像两个小孩,一个说xx跟我好,一个说xx跟我好,都说xx跟自己好,于是就问xx,你跟谁好。xx会说,两个都好。但是舒诺绝对不会说:我两家都去。 舒诺看了看互不相让的我们,突然就笑了:“你们怎么像小孩似的为这点事争吵半天。我呀,还是住在学校吧,哪都不去。” 我说:“那哪行?看你住的是什么破地方,连睡都睡不好。我以前不知道宿舍这么滥,要是知道早就让你搬到我们家了。” 林夏接着说:“就是,我听许茵说舍务老师一休息,你们那就闹得鸡狗不宁,这样的环境怎么休息?所以你还是去我家吧!” “我爸妈都同意你去我家。”我说。 “我爸妈不在家,就我们两个,随便,想干吗就干吗。”林夏抢着说。 “每天放学阿泽都送你回家,你想让舒诺给你们当‘路灯’啊?走在你俩中间你考虑过她的感受没?尴尬不尴尬?” “那又怎样啊?不行的话接希可以和我们一起走啊,我们到家了他再回去。” “你家和我奶奶家是两个方向好不好?我可舍不舍你这么折腾我哥哥。” “好啦,”舒诺打断我们说,“其实我住这还可以,都已经习惯了。” 又是一句“习惯了”,我不知道舒诺面对无可奈何的事为什么总是说“习惯了”。后来我和林夏又劝了半天她就是坚持住学校,我们都知道她是不想给我们添麻烦。 事后,我把情况跟接希说了,他说,他会去劝劝舒诺。他是怎么劝的,我不太清楚,只是后来她没再拒绝我的想法,我高兴坏了。 舒诺跟家里人说明了情况,家里人同意了。可是向学校申请“外住”时,却出了点小麻烦。校领导说家不在市区的学生不可以出去住,除非是父母陪读或住在直系亲属家,说这是规定,为学生的安全着想。 “那好办啊,说我们两家是亲戚。” 舒诺说:“不行,要求必须是直系亲属。” “就非说我们是直系的。” “那怎么行,我们的姓都不一样。你以为那么好骗啊?” 我开玩笑地说:“那干脆实话实说,就说住在婆家。” 舒诺红着脸不让我乱说。最后我们想了个绝妙的理由:舒诺的妈妈在市区租了个房子,来陪读了,她要和妈妈一起住。我们跟舒妈妈商量了一下,让她联系学习的时候就这么说。学校确认“的确是这样”后,批准了。办理完手续后舒诺就搬到我家里来了。 林夏怪我抢走舒诺,要揍我。我说舒诺是我嫂子,住我们家天经地义,她才放过我。 我妈说,自从舒诺到了我们家,我变了很多:回家后不再大呼小叫,不再看电视,睡前不再吃零食,不再不叠被子而且也爱干净了 要她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原来以前有这么多陋习。我觉得可能是因为以前比较孤单,明明有个可以日夜相伴的哥哥,却要两地分居。小时候还经常和爸爸妈妈一起聊聊天c做做游戏。后来大了,进入了青春期,觉得和爸妈的共同语言少了,跟他们也玩不一块去了。加上现在上了高中,一天中大部分的时间都放在学校了,和爸妈见面的时间都非常有限了。所以越来越觉在家的日子无聊。现在舒诺来了,家里多了个小姐妹,自然心情舒畅,精神面貌也就提升了。 现在每天放学回来,我基本上是收拾收拾就躺在床上了,看看小说和新闻c听听歌什么的。舒诺是那种比较好学的,她还会再看一会教科书c做点习题什么的。等她学的差不多了回到床上的时候我们就说说悄悄话,说我们小时候的故事c说我们亲戚的故事c说我们同学和朋友的故事c说网上看来的故事何谓是无话不说。 以前我没有了解过她的家庭,现在才知道原来她生活在单亲家庭。她没有见过爸爸,她妈妈说爸爸死了,但是她小时候也无意中从嚼舌根的大妈们口中听说其实她们娘俩被他爸给抛弃了。 “所以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爸爸到底哪里去了。每次问起我妈妈她都不愿意多说,而且每次我提起后她都会难受好一阵,后来我也就不敢问了。小时候,有一段时间,我非常希望邻居们说的是真的,这样可能有一天爸爸就会突然回来。虽然可能是她抛弃了我们,但我还是想要他回来,叫一声爸爸。 “你要知道之前连着几年,我的生日愿望都是能有一个爸爸。一是因为我很羡慕别的小朋友可以有爸爸宠着,如果被欺负了可以哭着说‘我回家告诉我爸爸去’。二是不用再自卑地听别的小朋友说自己是‘没有爸爸管的野丫头’。三是觉得妈妈好辛苦,她要赚钱又要照顾我,几乎每天都不闲着。我多希望妈妈每天能吃上现成的饭菜c不用买一件几十元的衣服多要讨价还价。” 这一刻我才明白为什么她总是一副忧郁的样子,总是那么要强,又那么独立。可怜我的舒诺,抱抱。。 以前我有时候会失眠,现在可好了,总是跟她聊着聊着就睡着了。 以前,我说放学后跟我哥去奶奶家的时候,我妈都不放心,怕我去了恼人而且晚上不爱睡觉,我奶奶管不了我,接希又太纵容我。现在有舒诺和我在一起,她就放心了。 虽说我比她大了几个月,按说是她的姐姐。但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我总像一个妹妹。她说话做事都很沉稳,不像我毛毛躁躁的。 我奶奶很早就认识舒诺了,接希以前领她回家玩过几次。她们的关系自然不用说,奶奶喜欢她喜欢得要命,好像她才是亲孙女一样,我很是吃醋(开玩笑的,奶奶也很喜欢我)。 我们生活在一起,其乐融融。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七章 隐藏的秘密 (我们怎么都想不出那只“黑手”是谁?他的目的是什么?敢作敢为的阿泽又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欺软怕硬”?) 林夏和阿泽的事被老班发现了,说是被人给“举报”了。 他把林夏叫到办公室,数落了半天,要求他们分开。 老班说:”你们在一起是不会有结果的,而且,你是个挺不错的女孩,怎么能找孙泽然那个小混混?” 林夏不这么觉得,她认为阿泽除了爱打架,爱抽烟,爱逃课之外,没什么不好。老班说恋爱影响学习,耽误前途。林夏想说这都是狗屁理论,但是没敢。于是举了咱们学校学生会正主席和副主席的实例,全校都知道他俩谈恋爱,怎么就没人管呢? 老班说:“人家谈恋爱是因为人家是学生干部,你不一样。” 林夏一听,不乐意了,说:“怎么学生干部就能谈恋爱,我们普通学生就没资格?学生干部谈恋爱你们不干涉,我们谈你们就万般阻挠,我们恋爱碍着老师什么事了?” 林夏这一说老班一时无语了,想了想后声色俱厉地说:“你怎么能这么跟老师说话?老师不是为了你好吗?不是为了你的前途着想吗?” “对,老师是为我好,是我不对,有点激动,说话声音大了。”林夏假惺惺地说。 “我管你激不激动,我的话你必须好好考虑,我完全是为了你好。这是我都没向学校说,不然什么后果你自己知道!”老班一副威胁的样子。 “嗯,知道了老师,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你怎么处理?” “那么处理。” “哪么处理?” “那么,就是那么”吱唔了半天,林夏也没说出什么。 老班无奈,让她先回去,在她出办公室前,警告一句:“你要是还和他在一起,我先找你家长谈谈。” 林夏心里偷笑:俺爹俺娘在北京了,不嫌远你就去。 之后她想从老班口里套出来到底是哪个坏蛋举报的自己,但是没有套出来。 我们几个一起研究了一下,实在想不明白是谁举报的,目的是什么。林夏平时和同学们的关系很好,应该不是得罪了谁,所以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嫉妒,毕竟当初追阿泽的人很多,他偏偏对林夏情有独钟。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阿泽得罪了谁,平日里在学校那么张扬,惹人恨了也是情理之中。后来我们让林夏去和阿泽商量商量,回忆回忆有没有怀疑的人,以后也有个防备,避免以后再有什么风言风语。 后来林夏跟阿泽说起这事,阿泽的表现有点奇怪,似乎有些慌张。 林夏有点怀疑的问他:“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啊?” “我怎么可能知道啊!”阿泽的目光有点躲闪。 “说实话,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还是招惹哪个小姑娘人家嫉妒我了?” “没有的事啊你别乱想了。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没事,咱们在一起,谁管得着?”阿泽说。” “好好好,我相信你,万一他真的动了歪心眼告给了学校,那咱们还不得被开了。”林夏似乎有些担心。 阿泽满不在乎地说:“要真那样也没事,我找陈湘乔帮忙,让她爸说几句话,肯定好使。” “你以为你是谁,让帮她就帮?” “我是她弟弟嘛!”一脸的得意。 要不说林夏这丫头心大呢,阿泽这么一说她就丝毫没有任何怀疑。但我总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 再后来老班看林夏和阿泽并没有分手意思,对他们看得越来越紧。弄得林夏连看见阿泽想打个招呼都得四周瞅瞅有没有老班的影子,要是被他看见又要磨叨一大气,林夏最怕这个,夸张地说:“耳朵聋了耳朵聋了,耳朵被老班折磨聋了!” 他们交往继续着,用他们自己的话来说就是:除非我们心甘情愿地分开,不然你们谁都断不了我们轰轰烈烈的爱情,天都拿我们无可奈何。 我们对老班如此举动很是不解,他为何百般阻挠?有人猜测,他是受了什么刺激,比如年轻时被迫与自己心爱的姑娘分开,心里有阴影,看谁在一起都不爽。还有人说,应该不是这样,就他那样谁愿意和他在一起?一定是他心爱的人没把他当碟菜,他伤心过度,造成严重的心里畸形。有人说,怎么没人愿意跟他在一起?你们不知道咱师母吗?还帮他生了个女儿。我看这那小丫头,长得挺讨人喜欢,就是口齿差了点,她叫老班“爸爸”,我听着老以为她要拉屎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八章 女寝大战 (铁血男儿为何变得“欺软怕硬”) 就在我们为林夏和阿泽的爱情高呼“万岁”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那是星期六下午,林夏来上课的时候情绪不怎么好,我们跟她说话她显得很不耐烦。我们都以为她又被老班批斗了,一会儿就没事了,也就没再说什么。晚饭的时候,她拉着译宇出去了,上了晚课也没回来。我心想,这两个人也太嚣张了,说逃课就逃课。 快放学的时候,阿泽来找我,神色有些慌张。 “你看见林夏没?”他问我。 “没,她没来上晚课。”我开玩笑地说,“是不是我们老班又发现了你们,她被吓跑了?” 阿泽没说什么就走了。 回家后,我打电话给林夏,没人接。我又打给译宇,他妈妈说,他去同学家了,晚上不回来。我问他回过家没。她说,没。我“哦”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我当时并没有感到不安,以为他们又出去疯了。译宇那小子经常以“去同学家”为借口而夜不归宿。当然,这并不说明他不是好鸟,他除了爱玩c爱吹牛以外也没什么不好的,总的来说还是个好孩子,在家长和老师面前表现得乖乖的。林夏那丫头,家里没人管,就撒野。当然这也不能说明她不是好人,她虽野,但不堕落,很懂得自尊自爱,很有分寸。 星期天我睡得正香,被我妈从被窝里拎起来。 “今天没课,不用起这么早。”我迷迷糊糊地说,还是拽紧了被子,可不能被我妈给扯走,不然我会冻死。 我妈说:“是没课,但是有电话,赶紧接去!” “你让他往我手机打,我马上开机,我懒得下床。” 我妈揪着我的耳朵说:“我让你懒,赶紧给我过去,人家等着呢。” 我无奈,只好下床。 是林夏打来的,她的声音很低,“怎么,喝高了?”我说。 她没吱声。 我又问:“你倒是说话呀睡着了?” “我”,她在抽泣。 “怎么了林夏?你可别吓我林夏?”我的心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了。 她突然“哇”地一声哭起来,说:“许茵,你现在过来好不好?” “你告诉我出了什么事?”这下我彻底慌了。 “我你过来我和你说。” “好,你等着,我马上过去。”然后立马换衣服走人。 我到的时候,译宇坐在沙发上,头部受了伤。我吓了一跳,怎么了这是? 林夏哭着说:“我对不起译宇。” 我一边安慰她别哭,一边问到底怎么了。林夏哭了一会儿后,哽咽着说出了经过。 昨天中午,林夏和阿泽遇到了张佶一伙人。张佶看着他们不怀好意地笑,阿泽拽着林夏转身要离开。 张佶上前,手搭在阿泽肩上说:“怎么见面就走啊?好歹抽根烟啊!” 阿泽冷冷地说:“没空,你有事就赶紧说,没事就一边待着去。” 张佶递他一支烟说:“没事就不能聊聊吗?” 阿泽没接,说:“如果没事,我们要走了。” 张佶冷笑着说:“干吗急着走?难道你怕什么不成?” 阿泽的表情看起来很不自然。 张佶对林夏说:“来,他不抽,你抽。” 林夏斜了他一眼,他看着林夏,竟无耻地摸她的脸。她条件反射地伸出手,要给他一耳光,但他用手臂挡住了。他抓着她的手腕说:“干吗这么激动?” 阿泽怒了,拎起拳头,要揍他。 张佶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看着他说:“你敢!” 阿泽看着他,由于愤怒,手有些颤抖,面部肌肉抽畜,但他还是把拳头放下,张佶发出不屑的笑声。 林夏很生气地看着阿泽,意思是让他教训他,但他只是狠狠地对张佶说了句:“我们的事与她无关,你不要打扰她。”然后拉着林夏走了,身后是张佶他们放肆的笑声。 林夏问阿泽为什么不敢打他,难道是怕他。阿泽说,不是,只是不想。林夏哭了,她说:“你只知道吹牛,说什么自己历害,谁都不怕,见到张佶说熊了。女朋友被欺负了都不敢放屁!” 阿泽解释说:“不是的,不是的” “什么不是,就是!” “小夏,对不起” “我让人欺负了,你都不管,说对不起,有什么用?” “我不是不管,只是对不起原谅我。”阿泽低下头,像是在自言自语说,“真的对不起,如果你不在这里,我一定会和他好好地玩玩。” 尽管声音很小,但林夏耳朵尖,还是听见了,说:“你说什么?我在这影响你发威了是不是?我碍着你的事儿了是不是?” “不是,我没那个意思” “好了,好了,你不用说了!”说完,林夏跑开了,阿泽追上来,却被她甩开了。 就为这事,晚饭的时候她没等阿泽,而是叫译宇陪她去。在教学楼门前正好遇见阿泽,这时林夏挽着译宇的胳膊故意气他。谁知阿泽醋意大发,把译宇给揍了,他身边的几个哥们儿也上了手。虽然林夏极力护着译宇,可他还是没少挨揍。林夏气疯了,扇了阿泽一个耳光,拉着译宇哭着跑开了。这是林夏第一次打阿泽的脸。 林夏带译宇去了医院,没什么事后就把他带回了家。她说都是她的错,她对不起译宇。译宇安慰她说,没事,阿泽只是太在乎你,冲动而已。林夏又气又内疚,表示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他。 听了林夏的讲述后,我也挺怨阿泽的,但也怨林夏,你说你和男生手挽着手,难怪阿泽要失控。 “我真没想到,有人欺负我他不敢动手,只敢对我们的朋友下手!”林夏伤心透了地说。 我认识阿泽这么久,相信他不是那种“欺软怕硬”的人,我想林夏也知道,只是一时生气才这么说。 阿泽不是那种吃了亏就受着的人,然而他在张佶面前忍气吞生,而且他还说 “林夏,如果你不在这里,我一会和他好好玩玩”。更加让我确信他一定有什么事情不敢让林夏知道。以他的性格,如果我问了一定也不会告诉我,要怎么才能知道这里面的隐情呢? 没一会,阿泽来了,他到林夏家的时候,满身酒气,走路东倒西晃的。林夏叫他滚,他不肯,抱住林夏,请求她原谅。 林夏边挣扎边说:“你放开我,放开我,以后不要来找我,我恨你” 阿泽不肯放手,不久,醉倒在地上,我和译宇把他扶到沙发上时,他还在含糊不清地说:“我知道我错了,不要不理我不要小夏你不知道我有多在乎你我怕失去你” 林夏背对着我们,偷偷地哭,我的心情突然很复杂,不知道是难过,还是感动,可能是后者居多。他们在一起那么久,经历了很多事情,依然很爱对方,虽然有时会有些矛盾,但是一定也是幸福的,我相信他们会好起来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九章 闺蜜之争 (我始终不明白,一向待人和善的林夏为什么那么排斥我们的这位新朋友) 12月28号,地上覆盖着的雪太厚,我懒得徒步去上学,只好选择打车。到了学校我才发现,走得太急忘了带钱。 我跟司机说让他等会,我去找朋友借钱。他不肯,怕我跑了。我让他跟我一起去,他还是不肯,意思说是感觉我是个骗子,怕跟我走后对他不利。 我当时觉得又可气又好笑,我说我能把你卖了?不能,当然不能,卖你干吗,一脸的不值钱。 最后我俩竟然为了这点事吵起来了,因为他说我“坐霸王车”。 这时一个女生过来指着司机的鼻子一顿骂,骂的他哑口无言,弄的我都一愣,最后还从雪堆里扒出一块石头威胁他“再不走奶奶我把车给你砸了”!司机骂了一句“臭娘们儿,将来肯定嫁不出去”就开车溜了。 原来是桑桑,上次见面还是误会她发短信骚扰我那次,这段时间她偶尔给我发一些简单的短信,比如节日快乐c天冷了注意保暖之类的,也不知道是单独发我的还是群发的。很久不见了,今天一遇到就帮我解了围。 她问我:“刚才怎么回事?” 我说:“打车忘了带钱,我说去借来给他,他怕我跑了。” 她问:“那你后来给车钱了吗?” “这不还没给么,就让你给骂走了。” 第二天,我请她吃饭,以示感谢,饭桌上细聊起来才发现原来我们有那么多共同语言。比如愿意聊一些侦探小说里的情节c当下流行的某些新歌c小时候的一些类似经历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1月6日,我接到桑桑的电话,她邀请我为她庆祝生日,我本来打算在家好好睡上一天,但接到这位朋友的首次邀请我还是欣然答应了。 桑桑问我家的地址,要打车来接我,我说不用,告诉我地址就好,我自己去。她不肯,偏要来接我。 桑桑跟我要的生日礼物很简单,她说偶尔看见我和朋友们在一起很幸福的样子她很羡慕,由于自己的朋友本身就少,所以想和我的朋友们也成为朋友。这个当然没问题。但我觉得这不算礼物,一定要给她点物质上了,她不肯要。后来在我的坚持下她说那就要我的照片吧,如果是我和那些朋友们的合影就更好了,这样以后自己孤单的时候看着这一张张友善的笑脸,自己心情也会好一些。 “能够互相拥有照片才能证明关系好嘛。”她这样说。 本来我觉得只送一张照片似乎不太好,但她这么说了,我就答应了。找来找去发现我的照片都那么丑,只有一张和舒诺的合影还算漂亮,就把这张给了她。 生日会上除了我,她只邀请了两个人。那两人是她最好的姐妹,几乎每年都给她过生日。 桑桑说了一些话,大意是很庆幸能认识我,很庆幸以后又多了一个人陪她。我说这怎么像婚礼上新郎对新娘说的呢?她说那就当做是吧。我开玩笑地说,我可不是同性恋哦。然后她笑。 我问她许了什么愿望,她不说,只是笑,笑里透露着得意。 庆祝完生日,其他两个朋友走了,她要我留下来陪她一会。她坐在我旁边看着我和舒诺的合影,很认真地说她很漂亮,还问我她叫什么。我自然得意地说:“那是那是,这可是我嫂子舒诺!” 接着我们又聊了很多我和舒诺和接希的故事c阿泽和林夏的故事。 她觉得很有趣,迫不及待地要我把她介绍给他们。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你说我和接希有夫妻相。”我问她。 “哈哈,当然记得,你哥那么帅,学校里好多女生倾慕他你知不知道?当时我一个同学就喜欢他,为此我还特意留意了他。那个时候有谣传说你是她女朋友,为此我同学还伤心了好一阵呢。” “那你之后没告诉她我们是兄妹吗?” “说了呢,但她后来又听说舒诺是他女朋友,所以我同学还是一样不开心。不过没关系,她现在已经有男朋友了,你哥在她心里已经没份量啦,哈哈。” “多亏没分量,不然我嫂子可又多了一个情敌,不过不怕,她在我哥心里的份量可以谁都敌不过。他们很配你觉不觉得?” “嗯,就是!”她强烈同意。 后来我问桑桑,在学校打扮得这么怪异,班主任让吗?她说,她休学了,班主任管不着。 “你什么时候休的学,为什么休学?”我好奇地问。 她说:“已经有段时间了,我偶尔出现在学校,那是来找我的朋友玩。休学只是因为一点小病,其实没什么,只是不爱上学,我不喜欢读书。” 我说:“这么小就不上学了?那你干吗?虚度光阴吗?” “不是呢,你说就算人在教室里,心也不在,那才叫虚度光阴,现在心在哪人就在哪,这叫自在。” “也对。” 后来我跟桑桑说,其实你很漂亮,不用化这么多妆,这样反倒不好,然后她就改化淡妆。她总是很听我的话,上次我只是随便说了一句她火红的头发太扎眼,第二天就乖乖地染回了黑色。我说你不要吃太多的糖,对身体不好,然后她就尽量不去吃她对我说,对她不满意的地方指出来,她会尽量去改。我开玩笑地说,我要是指多了,你不会不高兴吧?她说,不会,高兴还来不及呢。我说看来你很谦虚啊,她笑着说“谦受益嘛”! 桑桑跟我有几分相似,爱说c爱笑c爱疯闹,很快就融入了我的朋友圈。她属于多重性格吧,有时单纯得像个孩子,有时候像个时尚的大女子。她又很喜欢撒娇,经常让我们没办法。最喜欢她和余淅湚在一起,他被她欺负得一塌糊涂,以致见到她就条件反射般地要跑,莫名地搞笑啊,我把桑桑比作是余淅湚的“天敌”。 但林夏似乎很不喜欢桑桑,在她面前总是一副“臭脸”。尽管我一再强调“我们都是朋友”,但林夏就是不能接受她,她还说不出桑桑哪里不好。不知道平时待人和善的林夏为什么会这样。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章 表白 一早来到学校的时候发现书桌里面有一封信,上面写着“许茵(收)”。 呀?这是谁给我写的信,还没有邮戳,一看就是被直接放到我座位上的。 好奇的我赶紧打开看看,哈哈,即好奇又激动,因为我终于收到情书了,之前看过那么多写给接希的情书,写给我的还是第一次见。 信里的意思大概就是对我一见钟情,想和我做个朋友,如果有机会的话想进一步发展。还约我这么星期天中午去必胜客吃饭,希望我能够单独前往,避免有别人有些话不方便说。 我问问同桌舒诺:“知不知道是谁放在这的?” “不知道。”她回答。 “哦,那你看没看见有人来过我这?” “你说呢?昨晚放学我们一起走的,今天上学一起来的,你都没看见我能看见啊?” 说的也是,我又犯傻了。她问我信里面写了什么,我就告诉了她,并问她:“你说我要不要去赴约啊?” “还是不去的好。”她说。 “为什么呢?” “你又不知道是谁写的,也没办法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万一是个心术不正的人怎么办?” 说的有点道理,但是我还是比较想去,我很好奇到底是谁这么有眼光,尽然看上我许茵了。再去征求下林夏的意见,她一听说我收到情书了立即哈哈大笑起来,还开玩笑地说:“去啊,为什么不去?我也好奇到底是哪家的姑娘看上你了。” 哪家的姑娘姑娘 但是舒诺说的也不无道理,万一是心术不正的人怎么办?所以我们想了个办法。星期天中午的时候林夏带着大家去必胜客,他们先去观察下形势,当卧底。而我呢,自己单独去。他们会密切暗中观察,一旦发现我有危险会立即跳出来。好吧,见个陌生的同学而已,弄得跟多危险似的。 如约来到了餐馆,找个没有人的位置坐下了,我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朋友们,他们正在忙着看菜单,没一个人注意我难道不是说了了要保护我的吗?怎么一看到吃就都把我给忘了? 这个时候有一个戴着黑框眼镜c长得比较白净c看起来很斯文的男生向我这边走来,坐在了我这张桌子的对面。 “hi, 许茵,我叫王沐阳,‘沐浴阳光’的沐阳,不是‘放羊’的牧羊。我是高二七班的。” 他的自我介绍还挺有意思,加上他的淡蓝色格子衬衫本就增加了我的好感,所以我友好地笑了笑。 他把菜单递给我,对我说:“饿了吧?先点餐吧,看看喜欢吃什么。” 其实我喜欢吃的多了去了,我是一个吃了一份意大利面还能吃两三角披萨和一些小吃的人。第一次和心仪我的男生吃饭还真不好意思多点,只点了一份意大利面和一杯饮料。 “今天不想吃披萨吗?”他问我。 “想,但是不好意思点那么多,怕你觉得我能吃。”我如实地告诉他。 “想吃哪个就点,不用害羞,我又不是没见过你吃饭?” “啊?你见过我吃饭?” “嗯呃实话和你说,希望你不要生气。上个月我来这吃饭的时候看见我斜对面的那个女生吃披萨的样子很可爱。我见过的女生吃起披萨来都比较文雅,比如用刀切成小块后一点点吃,或者用叉子叉起来送到嘴边咬着吃。而那个女生是直接用手抓起来,掉桌子上一块肉还要捡起来吃进去。我觉得这样的女生一般都比较真诚c比较随和。当时就有点喜欢她,回学校打听到了她的名字和班级,知道她叫许茵,我犹豫了很久要不要表达出来,很怕说了后会被嫌弃。后来也是下了好大的决心才写那封信给你这是我第一次写情书,可能有点失败,你不要介意。” 这些话听得我脸红心跳,第一次被表白还真有点不知所措。快速调整了一下状态,开玩笑地说:“是有点失败,写得挺没技术含量的。” 听我这么说, 他稍微有点紧张和尴尬,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一看就是个比较腼腆的男生。 “哈哈,开玩笑的。”我笑着说。 之后一边吃饭一边聊,聊的挺开心,大概对他有了一定的了解,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坏人,他把家庭住住都告诉我了。 最后他跟我说:“如果你觉得我还不错,就给我个机会,我一定会让你开心的不过你不用着急回答了,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如果觉得不合适的话,希望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我说我需要考虑一下。 吃饱了饭,他要送我回家,我说一会还有点事先不回去了,让他先走吧。确定他出了们之后,我又瞟了一眼坐在角落的林夏c舒诺c孙泽然c许接希和陈译宇,几个人还在那愉悦地边吃边聊,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已经起身了!这帮不靠谱的家伙们。 我走到他们身边,看我过去了林夏还惊讶地问我:“你怎么过来了?”她回头看了看我刚才坐的那桌已经没有人了,继续问我,“怎么?谈崩了?” 阿泽应和他说:“没事没事,意料之中。再瞎的人也有眼明的时候,应该恭喜那小子。” 这群幸灾乐祸的家伙。 “让你们失望了。”我说,“相谈甚欢,他一再跟我强调让我好好考虑考虑,给他个机会。” “所以呢?你怎么想?”舒诺问我。 “不知道呢,走着看吧。” 接着我就坐下来,跟他们说了说王沐阳的情况,顺便又吃了点鸡米花。 回到家后接希问我:“你觉得王沐阳怎么样?” “说不好,感觉还不错吧,很稳重的一个人,看起来人品也没什么问题。就是他希望我给他一个答复,能不能做他女朋友,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回应他。” “如果不确定的话就不要轻易答应他,你还小,谈恋爱这种事情还远着呢。” “哥,我偷偷跟你说,其实我挺羡慕林夏和阿泽,有时候也羡慕和你舒诺,尽管和你她没有正式谈恋爱,可是在我们眼里你们是一对。我呢,虽然平时有你们陪着,但有时候还是感觉缺点什么,可能是因为因为有时候我也想要一个男朋友吧。就像林夏那样,可以跟他撒娇c可以那他出气c开心了不开心了都可以找他。所以有个人追我的时候我还行挺开心的,也希望能够和他在一起。但是我对感情这个事情美什么经验,我也不知道喜不喜欢他,也说不好他和在一起时候是不是我想要的那种感觉。” “那那和淅湚比起来呢?你喜欢和谁在一起时的那种感觉?” “我不喜欢淅湚,我讨厌他。”我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好吧。”接希的语气似乎有点遗憾。 接下来的日子里,沐阳总会来找我一起吃饭,没课的时候偶尔会叫我出去玩c会把我介绍给他的朋友们认识,看得出他对我很用心。 而我我迟迟没能给他答复,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对他有没有爱,又觉得自己这样渗着其实是对他的不负责。思前想后,我给他发了一条信息:谢谢你这些日子以来对我的好,我想我可能不能做你的女朋友,因为我对你的喜欢好像只是好朋友之间的喜欢。如果你还愿意和我来往,我们就做好朋友;如果不愿意的话,以后也就别联系了。 他迟迟没有回复我,我想他可能是生气了,或者以后再也不想联系我了。那也只好这样了,只能说明没有缘分。 晚上收到了他的回复:不好意,之前没有带手机,才看到。那我们就从好朋友做起吧,就像你和译宇那样,你有什么开心的不开心的尽管对我说,我会一直站在你身边。 没一会,他又发来一天信息:晚安,许茵! 周末,他告诉他家开了一家甜品店,猜想我一定会喜欢,想要我去尝尝。 原来是一家港式甜品店,我以前没有吃过类似的东西,对菜单上的东西充满了好奇,什么班戟啊c姜撞奶啊c钵仔糕啊c杨枝甘露啊,名字都奇奇怪怪的。因为不了解,所以我也不知道想吃哪个。于是他就逐一给我介绍,从加工方法c成分c口感等各个方面介绍得真详细,敢情他还是这方面的行家呢。他说他家在别的地区开这样的甜品店已经有十几年,从小就接触这些东西,自然再熟悉不过。 “没把我吃成一个大胖子那是万幸。”他跟我说。 之后他推荐我吃榴莲班戟,一听榴莲我赶忙拒绝,那个东西那么臭怎么吃?每次去超市或水果店遇到有卖榴莲的我都要捂着鼻子躲着走。 “吃过臭豆腐没?”他问我。 “那你可一定要尝尝榴莲了,然后你会发现,如果离开了这些臭烘烘的美味,我们的生活会缺少很多乐趣。” 说着他真的去给我拿臭榴莲班戟了,还有我上面罗列的那几样东西。我捂着鼻子躲在一边怎么都不肯吃。 “来试下,有些东西你以为你不喜欢,但是只要勇敢地去接触了也许就会发现离不开它。”见我还躲在一边,他用勺子盛了一点,而且还专门盛的里面的榴莲肉,递到我嘴边说,“乖,张嘴。如果觉得不好吃,大不了就吐掉嘛。不敢去试,万一错过了,留下遗憾就不好了。” 我怎么感觉他这话另有所指? 最后我硬着头皮张开了嘴,一股很冲的味道立即就袭满了我的嘴巴,紧接着是一股甜甜的味道,勉强咽下去一点后觉得也可以啊,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臭啊,接着我很快就吃掉了整个班戟。 从此我就爱上了榴莲。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新的朋友 (我始终不明白,一向待人和善的林夏为什么那么排斥我们的这位新朋友) 寒假过去都开学,竟然还会下雪,地上覆盖着的雪太厚,我懒得徒步去上学,跟说诺说我们打车。到了学校我才发现,我们两个都忘了带钱。 我跟司机说让他等会,我去找朋友借钱。他不肯,怕我跑了。我让他跟我一起去,他还是不肯,意思说是感觉我是个骗子,怕跟我走后对他不利。 我当时觉得又可气又好笑,我说我能把你卖了?不能,当然不能,卖你干吗,一脸的不值钱。 最后我俩竟然为了这点事吵起来了,因为他说我“坐霸王车”。 这时一个女生过来指着司机的鼻子一顿骂,骂的他哑口无言,弄的我都一愣,最后还从雪堆里扒出一块石头威胁他“再不走奶奶我把车给你砸了”!司机骂了一句“臭娘们儿,将来肯定嫁不出去”就开车溜了。 原来是桑桑,上次见面还是误会她发短信骚扰我那次,这段时间她偶尔给我发一些简单的短信,比如节日快乐c天冷了注意保暖之类的,也不知道是单独发我的还是群发的。很久不见了,今天一遇到就帮我解了围。 她问我:“刚才怎么回事?” 我说:“打车忘了带钱,我说去借来给他,他怕我跑了。” 她问:“那你后来给车钱了吗?” “这不还没给么,就让你给骂走了。” 第二天,我请她吃饭,以示感谢,饭桌上细聊起来才发现原来我们有那么多共同语言。比如愿意聊一些侦探小说里的情节c当下流行的某些新歌c小时候的一些类似经历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两天后,我接到桑桑的电话,她邀请我为她庆祝生日,我本来打算在家好好睡上一天,但接到这位朋友的首次邀请我还是欣然答应了。 桑桑问我家的地址,要打车来接我,我说不用,告诉我地址就好,我自己去。她不肯,偏要来接我。 桑桑跟我要的生日礼物很简单,她说偶尔看见我和朋友们在一起很幸福的样子她很羡慕,由于自己的朋友本身就少,所以想和我的朋友们也成为朋友。这个当然没问题。但我觉得这不算礼物,一定要给她点物质上了,她不肯要。后来在我的坚持下她说那就要我的照片吧,如果是我和那些朋友们的合影就更好了,这样以后自己孤单的时候看着这一张张友善的笑脸,自己心情也会好一些。 “能够互相拥有照片才能证明关系好嘛。”她这样说。 本来我觉得只送一张照片似乎不太好,但她这么说了,我就答应了。找来找去发现我的照片都那么丑,只有一张和舒诺的合影还算漂亮,就把这张给了她。 生日会上除了我,她只邀请了两个人。那两人是她最好的姐妹,几乎每年都给她过生日。 桑桑说了一些话,大意是很庆幸能认识我,很庆幸以后又多了一个人陪她。我说这怎么像婚礼上新郎对新娘说的呢?她说那就当做是吧。我开玩笑地说,我可不是同性恋哦。然后她笑。 我问她许了什么愿望,她不说,只是笑,笑里透露着得意。 庆祝完生日,其他两个朋友走了,她要我留下来陪她一会。她坐在我旁边看着我和舒诺的合影,很认真地说她很漂亮,还问我她叫什么。我自然得意地说:“那是那是,这可是我嫂子舒诺!” 接着我们又聊了很多我和舒诺和接希的故事c阿泽和林夏的故事。 她觉得很有趣,迫不及待地要我把她介绍给他们。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你说我和接希有夫妻相。”我问她。 “哈哈,当然记得,你哥那么帅,学校里好多女生倾慕他你知不知道?当时我一个同学就喜欢他,为此我还特意留意了他。那个时候有谣传说你是她女朋友,为此我同学还伤心了好一阵呢。” “那你之后没告诉她我们是兄妹吗?” “说了呢,但她后来又听说舒诺是他女朋友,所以我同学还是一样不开心。不过没关系,她现在已经有男朋友了,你哥在她心里已经没份量啦,哈哈。” “多亏没分量,不然我嫂子可又多了一个情敌,不过不怕,她在我哥心里的份量可以谁都敌不过。他们很配你觉不觉得?” “嗯,就是!”她强烈同意。 后来我问桑桑,在学校打扮得这么怪异,班主任让吗?她说,她休学了,班主任管不着。 “你什么时候休的学,为什么休学?”我好奇地问。 她说:“已经有段时间了,我偶尔出现在学校,那是来找我的朋友玩。休学只是因为一点小病,其实没什么,只是不爱上学,我不喜欢读书。” 我说:“这么小就不上学了?那你干吗?虚度光阴吗?” “不是呢,你说就算人在教室里,心也不在,那才叫虚度光阴,现在心在哪人就在哪,这叫自在。” “也对。” 后来我跟桑桑说,其实你很漂亮,不用化这么多妆,这样反倒不好,然后她就改化淡妆。她总是很听我的话,上次我只是随便说了一句她火红的头发太扎眼,第二天就乖乖地染回了黑色。我说你不要吃太多的糖,对身体不好,然后她就尽量不去吃她对我说,对她不满意的地方指出来,她会尽量去改。我开玩笑地说,我要是指多了,你不会不高兴吧?她说,不会,高兴还来不及呢。我说看来你很谦虚啊,她笑着说“谦受益嘛”! 桑桑跟我有几分相似,爱说c爱笑c爱疯闹,很快就融入了我的朋友圈。她属于多重性格吧,有时单纯得像个孩子,有时候像个时尚的大女子。她又很喜欢撒娇,经常让我们没办法。 她跟我们相处得很愉快,除了林夏——林夏似乎很不喜欢桑桑,在她面前总是一副“臭脸”。尽管我一再强调“我们都是朋友”,但林夏就是不能接受她,她还说不出桑桑哪里不好。不知道平时待人和善的林夏为什么会这样。 我最喜欢看桑桑和余淅湚在一起,他被她欺负得一塌糊涂,以致见到她就条件反射般地要跑,莫名地搞笑啊,我把桑桑比作是余淅湚的“天敌”。 桑桑曾经逼他吃下三大碗牛肉面,吃得他再听到“牛肉面”仨个字就想吐;强迫他把她从楼梯背上七楼,累得他躺在水泥地上都喊舒服;为了让他爱上周杰伦,逼他整天听他的歌,结果适得其反,提到“周杰伦”这个名字,他就咬牙切齿;还有让他在女厕所外等半个小时;抱着她的布偶在街上走;在他身上贴纸条;往他脸上涂唇膏淅湚为其所不耻,桑桑乐此不疲。 某天桑桑要去淅湚家玩,淅湚骗她说,他爸妈在家不方便带女孩子回家。桑桑说,那正好去拜见拜见他们。淅湚无奈,只得答应。桑桑让我一起去,我说,当然好,有你在他不仅没有机会欺负我,还要被你欺负。她嘟着嘴巴说:“我哪有欺负他?”一脸的可爱。 我不得不佩服桑桑的调皮,她把淅湚的书包冻在冰箱里,把他的脏衣服叠起来放到衣柜里,把干净衣服丢到洗衣机里,把时钟倒过来挂,书弄得满地都是,桌子东倒西歪,被子乱七八糟,就差把床翻过来,弄得跟遭了洗劫似的。 余淅湚无可奈何,对着她喊:“小姐,你要干吗?” 桑桑哈哈地乐,说:“没干吗,玩呢!”像个顽皮的小男孩。 我在那装好人,说:“桑桑,你干吗呢?老实点儿,瞧你把人家弄的,跟驴窝似的!”其实心里乐的够呛。 她把被子铺到地上,躺在上面说:“这样子蛮舒服,以后你就这么睡吧!” “那我的床干吗?” “床?”她起来跑到客厅抱来电视机旁那个超级大的布熊说,“就给它吧!” “不行。”淅湚说,“哪有人睡地上,让只假熊睡床的?” “我是怕你晚上一个人害怕,让它陪你。本想让你们睡在一张床,但是它太大,睡上去你就没地方了。所以你就打地铺吧,看我,多关心你。” “我一个大男人会害怕?而且为了一个大布熊打地铺?” “那怎么了?” “行了行了,你把它弄走别放我床上。” “怎么了,我晚上就让我的小布狗一起睡床上。” “你消停点儿。” “好,我渴了,你给我买饮料。” “冰箱里有。” “我要喝酸奶,那没有。” “好好好,怕你了,等着,我去买,别再闹了。”走到门口,又回头说了一遍强调,“千万别再闹了。”两秒后,又听他喊,“我的鞋哪去了?” 桑桑说:“鞋?在你脚上呢。” “我不是说拖鞋。” “哦,在卫生间了,你快去拿,我都渴死了。” “怎么跑那去了哪?怎么在这下面呀,都湿了” 我幸灾乐祸地说:“桑桑,瞧你把他折磨的。” “我没折磨他。” “哈哈,还没折磨?再折磨他跳楼的心都有了。” “啊?不会吧?这是五楼,会死的,他不可以跳。” “哈哈,傻丫头,他当然不会跳,你还当真啊?” “呵呵,”她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笨嘛” 淅湚去买酸奶,桑桑在客厅里东晃西晃,左瞅右瞅,说这的摆设怪怪的,看着不顺眼,又观察了一阵,说:“我就说嘛,这沙发该往后点,等他回来,让他挪一下” (淅湚回来后) “干吗要挪?”淅湚不懈地问。 “挪一下,看着顺眼。” “这样已经很顺眼了,挪了反而别扭。” “不行,你挪一下嘛!” “不挪。” 桑桑拳头举到他面前问:“挪不挪?” “好,我挪。”他无可奈何。 “行了,挪完了。淅湚说。” “嗯我看电视的位置也不好,往后移一点。”桑桑又开始指使他。 “不用吧?” “当然用,赶紧!” “不!” “我说移就移,你听不听?” “拿你没办法。”淅湚小声地说,“这是谁家?”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好啦,累死我了。” “再把那个花瓶拿过来。” “拿来不好吧?” “我说拿就得拿,快去不愿意?好,那你就请我吃牛肉面,现在,立刻,马上。” “拿来了,够了吧?” “好,把这个抬那边去,去呀!” “许——茵——,你立刻带她走!”淅湚终于忍不住了,凶着对我说。 “我干吗要带她走?她还没忙够呢。” “好,好,那你们忙,我走了。”淅湚特别无奈地说,“钥匙,给你,这个家我不要了,你们好好过,再见!” 桑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委屈地说:“我又没做错什么。” 我笑得快要窒息了,说:“看,他把钥匙给了我,他不要这个家了。” 桑桑说:“你们真像是夫妻吵架了,妻子把丈夫气跑了,丈夫说这个家我不要了,我家楼下那对就是这样。” “拜托,他是被你气的。” “我没要气他。” “但他已经生气了,哈哈” “他不回来了吗?” “当然不会,这是他的家。”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现在?走,咱也不在这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二章 莫名的耳光 (林夏把我们都给骂了,她还打了人,她到底是怎么了?) 林夏质问问我干吗带着别人去欺负淅湚。我说我哪敢欺负他。她说,还没?你都把他的家霸占了。我一听,肯定是他去林夏那告了我的状。 我就说:“是他自己说不要这个家了。” “你要是没气他,他就能这么说?” “我可没,他这么跟你说的?” “对啊。” “懦夫,他怎么不敢说桑桑,是不是怕她?” “那是他不愿意和她计较。那个丫头不懂事你还不懂事么?带她去闹!” “怎么,他生气了?他不会那么小气吧?” “他那么纵容他们,当然不会生气,但是我生气,不管怎么说,她都不该这样!” “你好像不喜欢桑桑。” “是相当不喜欢。” “为什么?” “就是不喜欢,有什么为什么。” “其实她挺好,她还总让阿泽去找你,希望你们合好。” “我跟阿泽的事她操什么心呐!” “她也是想帮你。” “不知道是帮我还是坑我!” “这到底怎么啦?你从来没有针对过谁啊。她惹你了?” “没惹我,但谁都不可能去喜欢每一个人。” 好吧,不知道她和桑桑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看来需要多一点时间帮她们调节了 桑桑一直很信“贪小失大”这种说法。她上周四捡了五块钱,买了两支雪糕,周五捡了五块钱,买了两瓶可乐,昨天又捡到五块,没敢花。 她跟我说:“我最近怎么总捡到钱?还都是五块的,这种事以前经常出现在梦里。做这种梦,笑都能笑醒。可是现实中要是总这样,还真有些怕。” “怕什么?又不是偷的抢的,这是你幸运。” “幸运?你说幸运我更怕。跟你说,我上学的时候,有一回捡到十块钱,很高兴,以为自己幸运,后来连续两天上学迟到,被老师罚了二十块,赔十块。又如,路边有两块钱,街上人那么多,偏偏被我捡到,我还以为我幸运,结果回到家后,发现这两块钱和我自己的五十块一起不见了。你说这次是不是上帝暗示我要破财?” “什么呀,你要是那么想,以后看到钱就别捡了。” “不捡?那可是人民币呀,我怎么舍得不捡?” “”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她得意地说,“以后我身上就带捡的这五元,这样就算破财,也只有五块” 所以,桑桑这几天口袋里只有五块。这么一来,余淅湚可惨了,桑桑花钱就找他借。桑桑让淅湚陪她上街,她跟淅湚借了六十五块钱买了对羊绒手套。第二天,发现林夏带着一样的手套,人家才花了五十块。她特心疼,非要和林夏换,还要林夏返给她十五块。林夏说:“你当我白痴呀?” 周末,我们这一大波人无聊低压马路,说起手套这事桑桑把责任推给淅湚,理由有三: 第一:是你带我上街的; 第二:是你借给我钱,我才买的手套; 第三:我要买,你没阻止我。 林夏为淅湚抱不平,说桑桑没良心,理由有四: 第一:你让淅湚陪你上街,人家要是不去,你能同意吗? 第二:你主动跟淅湚借钱,他借了,有错吗? 第三:你要买手套,关淅湚什么事,就算他想阻止,阻止得了吗? 第四:淅湚一直迁就你,你好意思欺负他吗? 四个问句一出来,气氛有点不对劲了,明显有火药味啊,淅湚用胳膊肘撞了撞林夏,意思是她的语气有些重了。林夏把头扭到一边,好像是在说“我就看不上她这样”。 桑桑嘟着嘴巴,不知道是生气,还是觉得委屈,我赶紧圆场说:“你不是一共捡到十五块钱吗?就当扯平了,别为了这十五块闷闷不乐。” 她说:“那我不是白捡了吗?何况我都花掉十块了” 淅湚安慰她说:“借的钱我不要了,手套就当我送你的。” 桑桑不领情地说:“才不要,要是你以后说我欠你双手套,让我还你个更贵的,那不就吃亏了。” 淅湚无奈地朝我看了一眼,我回他一个同情的微笑,心里却在想:活该,就该让桑桑好好治治你。 就在这时林夏突然给了桑桑一耳光,并且骂她:“你他妈不欺负人能死啊?都是快奔二十的人了还装嫩恶心不恶心啊?看你那张成熟的老脸吧,还装什么少女?别以为谁都应该惯着你,你要是真想撒娇回家找你爹妈去!” 这一下我们都懵了,包括桑桑自己,捂着脸愣了好一会儿,眼泪啪啦啪啦就掉了下来。 “你干吗呢!疯了啊!怎么打人呢?”我生气地说林夏。 “我疯了怎么?我就看不惯她怎么了?”林夏熊狠狠地对我说,然后她又把目光对向桑桑。 桑桑害怕了,可怜巴巴的,直往淅湚身后躲。 淅湚也说她:“林夏,你有点过分了啊?” “我过分?你们就是他妈的一群傻子,你看她那样像是正经人吗?亏你们还觉得她可爱,当她是个妹妹,我看她是个妖孽还差不多!” “那你到底是怎么了啊?”我着急又不解地问,“若真有什么事你就说出来,不要因为误会影响了大家的关系。” “去你大爷的误会!”林夏转身就走了。 舒诺和接希赶紧追她去了。 剩下我们几个在那,满脑子疑惑,林夏向来是通情达理,虽然没少打过人,但打的都是男生,打女生这还是第一次,要知道,对当年勾引阿泽的“小三”她都没有动过暴力,这到底是怎么了? “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误会吗?”淅湚问桑桑。 “没有呢,我都没有单独跟她说过话,每次见她的时候都是和你们在一起。”她一边哭一边说,“我想跟她做朋友,但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喜欢我,我是做错了什么吗?” 为了安慰桑桑,接希说请大家吃雪糕,谁让我们就喜欢在这能冻死人的季节里“雪上加霜”呢。一听说有好吃的,桑桑的心情好多了,她说不用,她来请客,我们一共四个人,她和译宇每人要吃两支,一共要买六支。于是跟我借了六十块,说请我们吃十元一只的雪糕。 吃完了,她说:“其实今天的冰激淋是淅湚请的,大家别忘了。”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仅有的五块递到淅湚面前说,“刚刚已经还你六十元了,你请了大家吃冰淇淋,还少你五块,现在还清了。” 我们大笑。淅湚又掉坑里了把?他接过五块钱,在桑桑面前晃了晃,痛苦地微笑着说:“小妹妹,这五块钱啊,留着自己买糖吃啊!” 桑桑倒是不客气,抓过钱说:“不要拉倒,这钱还是你姐姐我捡的,还不愿意给你呢!” 后来我们在外面溜达的时候在路边看见一只小巴狗,白白的,特别可爱,桑桑过去逗它,小家伙居然跑掉了。于是她就追着它跑,小巴狗跑到了草坪里,当然,北方冬天的草坪可就是一片片的枯草,桑桑也跟了过去。 这时一老伯大声喊:“那是谁家的丫头,快出来!”她好像没听见,还在追小狗,老伯伯急了,“追狗的那丫头,再不出来连你的狗一起罚。” 桑桑停下来,远远地看着老伯伯问:“说我吗?” “废话,”老伯伯指着旁边一牌子说,“还不快出来,罚款十元!” 桑桑歪着脑袋看了一眼:严禁践踏草坪,违者,罚款10块。 桑桑解释自己不是故意,就别罚了,而且草都已经枯了啊,再怎么踩还不是那样。我们也帮她求情。可是老伯伯严厉得很,非罚不可。 桑桑不情愿地摸了摸口袋,然后对译宇说:“我的钱不够,你先帮我交了。” 译宇拿出十块钱,交给老伯伯。 老伯伯接过钱,狠狠地说:“记住,下次再也不可以贱踏草坪了。”然后转身离开,还不忘说一句,“现在的年轻人,真没素质。” 老伯伯刚一走桑桑就朝译宇的后背狠狠地捶了一拳。译宇瞪着眼睛不解地问:“你干吗打我?”桑桑凶巴巴地说:“你说干吗打你?死巴狗,要不是追那个和你同名的家伙,我能被罚吗?” 译宇委屈地说:“你们给我取这个外号,我已经吃大亏了,我大方不计较。现在你居然怪我,还动手打我” “那”桑桑又摸出那五块钱说,“好了,要不咱们有难同当,各出一半。” 译宇笑(笑的绝对痛苦):“您还是自己留着吧,就当我施舍你的。” “施舍?”桑桑大叫,“你当我是乞丐呀?”说着,追着译宇就打。 我们大笑的同时,对译宇深表同情 桑桑认为在这两次事情中,已经吃够亏了(虽然自己未赔分文),应该不会有“后患”了。于是兜里重新揣上了钱。 她说上次让淅湚赔了六十五元的“巨款”,很不好意思,要请淅湚吃饭,淅湚说什么不肯,理由是:饭吃完了,你跑了,钱谁付? 桑桑又要请译宇,说是要谢谢他帮忙交的罚款钱,译宇推辞说:“不用了,要是为了那十块钱再搭进一顿饭钱,更不值。”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三章 一首歌,一个人 哄完了桑桑,该哄我的林夏了。 我问舒诺:“有没有问林夏她为什么要打人?” “没有呢。她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桑桑就火大,凭感觉她就不像个好人。” 之后我亲自问林夏,是不是和桑桑之间发了什么过节,要是有什么可一定要告诉我。 她说:“没有,我跟舒诺说过了,就是单纯的不喜欢她。以后有她在的时候你们不要找我。” “好吧,这个臭林夏。该不是看我和桑桑关系好吃醋了吧?还是还是吃醋桑桑和淅湚?”我的声音突然就低了下来,本来只是想开个玩笑,就发现开的自己有点难过。 不一会,接到译宇的电话问我要不要去ktv,还特意指明要带着林夏。原来他想带着林夏是真,我们都只是陪衬!哈哈,开玩笑的,其实我知道他的用意,想哄好姐妹林夏开心嘛。 “今天可是有特殊嘉宾的,你们两个打扮得漂亮点啊。” “谁啊?” “不告诉你,”他神神秘秘地说,“你来了就知道了。” “看你那臭德行,还吊我胃口。” “有时间骂人,不如好好反思反思自己为什么找不着对象行了,不扯了,想着把林夏带来,我打她电话没人接。还有,六点半集合,别迟到,谁迟到谁买单!”说完就挂了电话。 简简单单地吃过晚饭后我和接希就接林夏了,她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哪都不想去,最后好不容易答应跟我们一起去,但还是问了句:“有没有那个贱娘们儿?”。 我们知道她指的是桑桑,告诉她没有。 到ktv门口的时候六点二十八分,舒诺c余淅湚也在那。 我故意开玩笑地对巴狗说:“哎呀,你说的特殊嘉宾是谁?我的小诺诺呀?我们的老伙伴了好不?一点不觉得特殊。” “我说的可不是舒诺。”巴狗说道。 “那就是余淅湚呀,神秘吗?林夏,你觉得神秘吗?” 她特别配合我:“不神秘。” “神秘嘉宾还没到呢!”巴狗说到,“看那边,来了!”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原来是阿泽啊,也没觉得神秘到哪去。 “你开了个好冷得玩笑啊!”林夏说。 “逗你们的,真正的神秘嘉宾即将登场快看,来了!”然后又指着刚才阿泽来的方向c 我们都懒得搭理他,太无聊了吧?正要往ktv里面进呢。听见巴狗说:“六点三十二分,你迟到了两分钟。” “我知道啊。不是说谁迟到了谁请客吗?我故意晚点。初次和大家来唱歌,就让我这个新人买单吧。”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王沐阳。巴狗这个家伙竟然跟我的每一个朋友都混得这么熟悉。 “他是?”淅湚问他,他还没有见过沐阳。 “他啊,哈哈,许茵你怎么没告诉淅湚啊?是不是不好意说啊?来,淅湚,我还介绍一下,这位是许茵的男朋友王沐阳,我们家许茵终于嫁出去了,你猜不到吧?”巴狗得意地,紧接着转向沐阳介绍说。“这位是我们的好朋友余淅湚,我们这一圈人你都见过了,唯独没见过他。” 天呐,这个巴狗,我什么时候承认沐阳是我男朋友了?这个时候我发现大家好像都有点意外,特别是我哥和余淅湚,表情怪怪的。 巴狗转过身对我们说,“赶紧都进去吧,怪冷的。” 若是在以前,我肯定和林夏肯定抢着点歌,今天我竟然有点不想唱了,看我如此安静的坐在那里,巴狗问我:“是不是淅湚在这你不好意思唱啊?” 我感觉我的脸瞬间就热了,不好意思地解释:“怎么可能?”然后偷瞄一眼坐在边上的淅湚,还好他没注意到我。 简单描述下大家的唱功吧。 林夏和阿泽可谓是麦霸级别,特别是林夏那丫头,别看平时大嗓门一个,唱歌的时候能放能收,嘹亮的草原歌曲到甜美的小情歌都唱的来。我时常说他们两个应该书参加唱歌选秀,万一一唱成名了呢?这样我也可以沾沾光,炫耀炫耀我有大明星朋友。 接希唱功中等偏上,我特别喜欢看他唱歌时候的眼神,深情而清澈,迷死个人。如果不是他妹妹,我一定会爱上他。他很喜欢唱,但总是被林夏抢了话筒。 舒诺唱功一般,据大家反馈比我强的不是一点半点。她不大喜欢唱,大部分时候都是坐在那里听我们唱。 许茵,自认为唱的不错,但大家总说“你能不能不要用嚎的”?哪里有那么差啊,我不过是喜欢唱一些音调较高的歌曲罢了。反正别人的评价阻挡不了我对唱歌的热爱。 巴狗不提也罢,你想象不到的难听,每次他拿起麦克风我都有给他断电的冲动。 淅湚,上次简单听清唱过几句,还不错,不知道配起音乐来是什么效果。 沐阳,不了解,还没有听他唱过,我也很好奇他唱的如何。 我和巴狗一并推荐沐阳来唱第一首,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和我们一起唱歌,要让着新人。 巴狗一直在嚷嚷让我跟他“情歌对唱”。我才不唱呢,万一沐阳也是个麦霸,而回头你们又说我是用“嚎的”,这么对比起来多丢脸。 最后他点了一首《有没有一首歌回让你想起我》。 灯熄灭了 月亮是寂寞的眼 静静看着 谁孤枕难眠 远处传来那首熟悉的歌 那些心声为何那样微弱 很久不见 你现在都还好吗 你曾说过 你不愿一个人 我们都活在这个城市里面 却为何没有再见面 却只和陌生人擦肩 他唱得很好听,他的气质也很适合唱这样比较安静的情歌,轻轻的c淡淡的,越听越有味道。 他唱完,大家都在鼓掌叫好。 “果然很默契啊,要知道这首歌我们大家都喜欢。”巴狗说。 然后我们推荐余淅湚也唱一首,毕竟这是他第一次跟我们来ktv,大家还没听过他唱歌呢。他默默地接过麦克风。音乐响了,坐在沙发上的他安静地唱着: 雨下在我窗前,玻璃也在流眼泪 街上的人都看起来,比我幸福一点 用寂寞来测验,还是最想要你陪 曾一起走过的夏天,我常常会梦见 我在你的心里,有没有一点特别 就怕你终究没发现,我还在你身边 我猜不到你真正的感觉,思念写成脸上的黑眼圈 有的时候我宁愿,你对我坏一点 无法停止幻想我们的永远 爱你是孤单的心事,不懂你微笑的意思 只能像一朵向日葵,在夜里默默的坚持 爱你是孤单的心事,多希望你对我诚实 一直爱着你,用我自己的方式 这首歌我没有听过,但是很好听。他唱的很投入,微低着头,昏暗的灯光下,脸部轮廓格外清晰,这是我第一次注意他的面容:略长的刘海半遮着饱满的额头,看起来那么干净利落;挺拔的鼻梁衬托得着深邃的眼镜,显得那样精致;此刻他的眼神是忧郁的,似乎在讲述一个哀伤的故事。我突然被这个样子的他感动了。 大家让我唱歌的时候我没有接过麦克风,我突然有点想喝酒。要知道我平时并不喜欢喝酒,酒量也不是多好,所以大家还挺诧异我今天是怎么了,其实我也不知道。 我跟大家说,要是我喝多了可千万别送我回家,免得被妈妈骂,把我扔在林夏家就好。本想着她能照顾我呢,结果这丫头竟然犯了酒瘾,一会儿一杯,我真怕她喝醉了。几位男士没有喝酒,说是做好了护送我俩回家的准备。我可能有点醉了,越来越困,迷迷糊糊中听见接希和舒诺在 之后在歌声中我不省人事了。 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我竟然不在林夏家,脑子短路的我好一会才想起来这是淅湚的家。舒诺在我的旁边,我问她我们怎么在这? “林夏也喝多了,阿泽送她回家了。”她说,“让两个醉醺醺的人在一起不方便,你又不敢回家,只好带你来这了。” 这个时候我哥和淅湚出现在门口,看着醒来的我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说没有,就是有点口渴还想吃点甜的,淅湚给我拿来了果汁和水果。 我看见他的脸上和脖子上有些抓痕,问他怎么弄的。然后他们就开始笑话我。说打车到楼下的时候,我哥本想背着我上楼,结果我不同意,嚷着一定要淅湚背,到了屋里他放我下来的时候我就搂着他不撒手,挣扎中抓伤了他。 天呐,我竟然这样,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羞得我蒙着被子不敢出来。 后来我偷偷问舒诺,我还有没有其他失态的举动,或者我说什么了没有? 她说举动倒是没有,就说淅湚欺负你,所以你要还回去。 还好还好没有失态,不然以后可没脸见人了。不过也真是的,为什么每次来淅湚家的时候都是那么糗?我上辈子是不是跟他有仇啊? 夜也深了,我们今晚就在这过夜了,我和舒诺睡一张床。夜里有点失眠,怎么都睡不着。手机震动了一下,拿起来看淅湚发来的短信: 他:睡着了吗? 我:没有 他:你和沐阳在一起了? 我:没有,巴狗开玩笑的。 他:你有想过吗,想要一个怎样的男朋友? 我:对我好,我喜欢,离家近。 他:为什么要离家近? 我:以前想过,将来去个远远的地方工作,然后安个家。我有两个姑姑,二姑嫁到深圳去了,我老姑嫁得更远,跑去了美国。她们一年也回不来几次,我奶想见他们一面都难。然后我就觉得,在生命有限的时间里应该多陪陪爸妈。 他:如果将来你喜欢的小伙子一定要带你去远方呢? 我:不去。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四章 居心叵测 (我们怎么都想不出那只“黑手”是谁?他的目的是什么?这么抹黑林夏和阿泽对他有什么好处?) 林夏和阿泽的事被老班发现了,其实老班应该早有耳闻,但因为林夏的学习成绩一直不错,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这次不一样,说是有人写了“举报信”,专门揭露他们俩人的“不堪”,从门缝塞进了老师的办公室里。举报的内容有点不堪入耳,严重影响了林夏和阿泽的形象。林夏拿着信看了一下,其中有一段是这样描述的: “有很多同学多次亲眼看见她和一男的晚上放学后不回家,而是去了xx酒店,那么晚去酒店干吗?别说是去吃夜宵啊。还有同学看见他们一大早从xx酒店出来,那么早去就酒店干吗,不可能是去吃早饭的吧?所以做了什么大家心知肚明。另外他们开放的钱哪来的?都是从同学那里勒索过来。她经常放学后带着一群小弟躲在胡同里,看见有单独回家的同学就冲上去跟人家要钱,如果不给就打人。她还有固定的勒索对象,比如家庭比较富裕但是比较老实的同学,每个星期固定给给他们一定的钱,如果不给就要挨打 “前段时间我的一个朋友被他们要去了仅有的300块钱,那可是他一个月的生活费啊。没有了钱他每天都要饿着肚子。我也是其中的受害人之一,因为受不了林夏的威胁,我多次想过要退学,但是又不敢和家里说。我希望老师能出面制止他们这种校园暴力的行为,还我们一个干净的校园。” 在老师的办公室里面看到这些的时候,林夏的肺简直要气炸了。无中生有,这明显是有人故意“黑”她啊! 还好,老班还是比较相信她,知道以她的性格和品行不会做这些出格的事情。但他对阿泽就不放心,而且因为恋爱的事情,她的名声已经受影响了,还是要加以干涉的。 老班说:”你们在一起是不会有结果的,而且,你是个挺不错的女孩,怎么能找孙泽然那个小混混?既耽误学习又影响名声。我看啊,这些事情都是因他而起!那群混小子一天天的不学好,净想些邪门歪道!” 林夏不这么觉得,她认为阿泽只是有点小叛逆,品行还是很端正的,没什么不好。耽误什么学习?影响哪门子名声?都是狗屁理论!更不能因为卑鄙小人的一封信就把不好的行为怪罪在阿泽的头上!当然,在老师面前这样的话想想就算了,她还是不敢说的。于是只是举了我们学校学生会正主席和副主席的谈恋爱的实例,全校都知道,怎么就没人管呢? 老班说:“人家是学生干部,你不一样。而且两个人在学校都是优秀学生代表,你什么时候听说他们打架c拉帮结派了?” 林夏一听,不乐意了,问他:“学生干部就能谈恋爱了还是说学习好的就可以谈恋爱?而我们普通学生就没资格?校规上有这条规定么?” “他们两个谈恋爱什么都没耽误,你呢?你看看这信上写的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可是个姑娘,你得顾及名声。这是时代进步了,要是放在过去就冲着这些闲言碎语也没人敢娶你,影响家风,那是大事你懂不懂?!” “那我又没做错什么?别人诬陷我那是别人的错,为什么要我们两个承担?” “我知道你委屈,但是想想为什么这种流言蜚语没有出现在别人身上却出现在了你的身上?你能说你自身没有原因?”看林夏沉默了,他继续说,“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吗?希望你能本本分分c顺顺利利地读完高中。将来考个好的大学才是你这三年的终极目标,你明白不明白?” 林夏回应道:“说白了,其实就是你不喜欢孙泽然,想着法的让我们分开。” “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善解人意的孩子,怎么变得这么油盐不进?我让你们分开是目的都说的很清楚了,你要理解我的苦心!” 其实林夏理解老师的用心,也知道他说的有一定的道理,除了这一条——和阿泽分开,否则影响学习。出于对老师的尊重,她没再继续顶嘴,沉默着。 老班接着说:“这件事情我都没向上头说,我的话你必须好好考虑,不然什么后果你自己知道!”一副威胁的样子。 “嗯,知道了老师,我自己会处理好的。”林夏低着头说,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你怎么处理?” “那么处理。” “哪么处理?” “那么,就是那么”吱唔了半天,林夏也没说出什么。 老班无奈,让她先回去,在她出办公室前,警告一句:“你要是还和他在一起,我先找你家长谈谈。” 林夏心里偷笑:俺爹俺娘在北京了,不嫌远你就去。 之后她想从老班口里套出来到底是哪个坏蛋举报的自己,但是没套出来,老班说是匿名举报,他也不知道是谁。 林夏把这个事情跟我们说了后,我们研究了一下,想不出谁有理由这么做,当然,其实我心里有个怀疑的人,但是当着林夏的面我没敢说,这个人就是陈少佶,他和阿泽一直面和心不合,背地里使阴招也是极有可能的。但也有点奇怪,如果对方的目标是阿泽,直接“举报”到阿泽的班主任那就好,为什么只让林夏的班主任知道,而在阿泽那边却没有什么动静呢?况且信里多次提到林夏,为什么没有直接提到阿泽呢?看起来的主要目标应该还是林夏啊。 最后大家罗列了一系列的可能性,做出以下分析: 第一种可能:林夏得罪了什么人。但是平时她和同学们的关系很好,也实在想不出有谁可得罪的,这个原因暂且排除。 第二种可能:阿泽得罪了人,毕竟平日里他在学校那么张扬,惹人恨了也是情理之中,所以有人想报复他。 第三种可能:当初追阿泽的人很多,他偏偏对林夏情有独钟,很可能是糟了妒忌,这个可能性非常大。如果是这样,那么祸根在阿泽这边。 第四种可能:根本没人举报,只是老班无意听见了什么风声,他自己想让他们分开。但根据我们对他的了解,虽然思想守旧了点c唠叨点c心眼小了点吧,人品还是很正直的,不会撒这个谎。 猜来猜去觉得主要问题应该还是在阿泽这里,我们让林夏找他说说这个事情,回忆回忆有没有怀疑的人,以后也有个防备,避免再有什么风言风语。 后来林夏跟阿泽说起这事,阿泽的表现有点奇怪,似乎有些不安。 林夏有点怀疑地问他:“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啊?” “我怎么可能知道啊!”阿泽的目光明显在躲闪。 “说实话,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还是招惹哪个小姑娘,惹得人家嫉妒我了?” “没有的事啊你别乱想了。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我能招惹谁啊?”阿泽说。” “那你老实交代,有没有带着别人去开房?信里说的有模有样的,你确定你没有?” “你自己都说了,信里说的‘林夏跟一个男的’又没说‘孙泽然跟一女的’对吧?我还怀疑你呢。”接着他双手拖住林夏的脸,看着她的眼睛,假装凶狠地问,“老实跟大爷说,有没有背着爷做出格的事?” 林夏故作娇羞地说:“多了去了,大爷说的是哪一桩?” 接着两人哈哈大笑,顺便接了个吻,这个甜蜜。 之后林夏无奈地说:“到底是谁啊,这要是传出去了我的脸往哪放啊?” “别担心了。”阿泽安慰她,“这几天我让兄弟们帮忙多留意留意,看看能不能把这个人找出来。” “那万一找不出来呢?” “那那能怎么办。身正不怕影子斜呗。”看来阿泽也没多少信心找出这个“黑手”。 没办法,这个事情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林夏也深深地为阿泽担心,但愿他没有惹什么祸,也但愿事情就此打住,不会进一步恶化。 后来的一段时间老班看林夏和阿泽并没有分手意思,对他们看得越来越紧。弄得林夏看见阿泽想打个招呼都得四周瞅瞅有没有老班的影子,要是被他看见又要唠叨一大气,林夏最怕这个,夸张地说:“耳朵聋了耳朵聋了,耳朵被老班折磨聋了!” 他们的交往继续着,用他们自己的话来说就是:除非我们心甘情愿地分开,不然你们谁都断不了我们轰轰烈烈的爱情,天都拿我们无可奈何! 我们对老班如此举动很是不解,他为何百般阻挠?是不是没人喜欢他,受了挫折心里有阴影啊?但一想不对,不是还有师母愿意嫁给他吗?还帮他生了个女儿。我看这那小丫头,长得挺讨人喜欢,就是口音差了点,她叫老班“爸爸”的时候听着很像“”,我还以为她要拉屎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五章鱼隐忍 (平时见不得林夏受一点委屈的阿泽,这次为什么眼看着林夏被欺负?铁血男儿为何变得“欺软怕硬”) 就在我们为林夏和阿泽的爱情高呼“万岁”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那是星期六下午,林夏下午来上课的时候似乎不怎么高兴,按说平时如果中午不是和我一起吃的饭,回来的时候一定会问我今天吃了什么,今天不仅没搭理我,我跟她说话的时候她明显很不耐烦。我们都以为她又被老班批斗了,一会儿就没事了,也就没再说什么。晚饭的时候,她拉着译宇出去了,上了晚课也没回来。我心想,这两个人也太嚣张了,说逃课就逃课。 快放学的时候,阿泽来找我,神色有些慌张。 “你看见林夏没?”他问我。 “没,她没来上晚课。”我开玩笑地说,“是不是我们老班又发现了你们,她被吓跑了?” 他让我给她打了电话,我问他他为什么不打的时候,他告诉我:“她不接我电话。” 我打了好几次都没人接,就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阿泽说没事,就是自己和林夏闹了点小别扭,让我别担心,然后他就走了。 回家后,我继续打电话给林夏,没人接,发了短信过了好一会也没人回,真是奇怪了,哪里去了?我又打给译宇,他电话关机了。打去他家里的时候,是他妈妈接的,她说他去同学家了,晚上不回来。我问他回过家没。她说,没。我“哦”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我当时并没有感到不安,以为林夏和阿泽生气了,所以找译宇出去散心了,指不定跑哪儿疯闹去了。 陈译宇那小子经常以“去同学家”为借口而夜不归宿。当然,这并不说明他不是好鸟,他除了爱玩c爱吹牛以外也没什么不好的,总的来说还是个好孩子,在家长和老师面前表现得乖乖的。林夏那丫头,家里没人管,就撒野。当然这也不能说明她不是好人,她虽野,但不堕落,很懂得自尊自爱,很有分寸。 星期天,特别是房价的星期天,必须要做的事情之一就是睡懒觉。关了闹钟躺在床上自然醒的感觉有多美妙就不用我说了。正睡得想着呢,突然我妈就闯了进来,要我起床,我假装没听见,被她从被窝里拎起来。 “今天没课,不用起这么早。”我迷迷糊糊地说,赶紧拽紧了被子,可不能被我妈给扯走,不然我会冻死。 我妈说:“是没课,但是有电话,赶紧接去!” “你让他往我手机打,我马上开机,我懒得下床。” 我妈揪着我的耳朵说:“我让你懒,赶紧给我过去,人家等着呢。” 我无奈,只好下床,心里真是烦透了:“谁这么讨厌啊?耽误人家睡懒觉!”。 是林夏打来的,她的声音很低,“怎么,喝高了?”我说。 她没吱声。 我又问:“你倒是说话呀睡着了?” “我”,她在抽泣。 “怎么了林夏?你可别吓我林夏?”我的心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了。 她突然“哇”地一声哭起来,说:“许茵,你现在过来好不好?” “你告诉我出了什么事?”这下我彻底慌了。 “我你过来我和你说。” “好,你等着,我马上过去。” 换上衣服,脸都没来得及洗就赶紧出门。 我到了她家的时候,译宇坐在沙发上,头部受了伤。我吓了一跳,怎么了这是? 林夏哭着说:“我对不起译宇。” 我一边安慰她别哭,一边问到底怎么了。林夏哭了一会儿后,哽咽着说出了经过。 昨天中午,林夏和阿泽去吃饭的时候,遇到了张少佶一伙人。说来也奇怪,他们两人本来应该直行,但阿泽看见他的时候却突然要转弯,还跟林夏说“换一家吃”,似乎是有意要躲避。张少佶看见他们后也跟着转弯了,在他们的身后叫阿泽,阿泽停了下来,但是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 张少佶上前,手搭在阿泽肩上说:“怎么见面就走啊?好歹抽根烟啊!” 阿泽冷冷地说:“没空,你有事就赶紧说,没事就一边待着去。” 张少佶递他一支烟说:“没事就不能聊聊吗?” 阿泽没接,说:“如果没事,我们要走了。” 张少佶冷笑着说:“干吗急着走?难道你怕什么不成?” 阿泽的表情看起来很不自然。 张少佶对林夏说:“来,他不抽,你抽。” 林夏斜了他一眼,他看着林夏,竟无耻地摸她的脸。 “去你妈妈的懒蛤蟆,你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多恶心!”林夏一边骂着一边条件反射地伸出手,要给他一耳光。 但他用手臂挡住了,他抓着她的手腕,猥琐地问:“干吗这么激动?不就摸摸脸么?癞蛤蟆不正好配你这只白天鹅么?” 阿泽怒了,拎起拳头,要揍他。 张少佶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看着他说:“你敢!” 阿泽看着他,由于愤怒,手有些颤抖,面部肌肉抽畜,但他还是把拳头放下,张少佶发出不屑的笑声。 林夏很生气地看着阿泽,意思是让他教训他,但他只是狠狠地对张少佶说了句:“我们的事与她无关,你不要打扰她。”然后拉着林夏走了,身后是张少佶他们放肆的笑声。 林夏问阿泽为什么不敢打他,难道是怕他。阿泽说,不是,只是不想。林夏哭了,她说:“你只知道吹牛,说什么自己历害,谁都不怕,见到张少佶说熊了。女朋友被欺负了都不敢放屁!” 阿泽解释说:“不是的,不是的” “什么不是,就是!” “小夏,对不起” “我让人欺负了,你都不管,说对不起,有什么用?” “我不是不管,只是对不起原谅我。”阿泽低下头,像是在自言自语说,“真的对不起,如果你不在这里,我一定会和他好好地玩玩。” 尽管声音很小,但林夏耳朵尖,还是听见了,说:“你说什么?我在这影响你发威了是不是?我碍着你的事儿了是不是?” “不是,我没那个意思” “好了,好了,你不用说了!”说完,林夏跑开了,阿泽追上来,却被她甩开了。 就为这事,晚饭的时候她没等阿泽,而是叫译宇陪她去。在教学楼门前正好遇见阿泽,这时林夏挽着译宇的胳膊故意气他。谁知阿泽醋意大发,把译宇给揍了,他身边的几个哥们儿也上了手。虽然林夏极力护着译宇,可他还是没少挨揍。林夏气疯了,扇了阿泽一个耳光,拉着译宇哭着跑开了。这是林夏第一次打阿泽的脸。 林夏带译宇去了医院,没什么大事,就是头部有点外伤,包扎一下就可以了。因为脸上还有点淤青,译宇也不敢直接回家,于是就去了林夏家。 林夏说都是她的错,她对不起译宇。译宇安慰她说,没事,阿泽只是太在乎你,冲动而已。林夏又气又内疚,表示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他。 听了林夏的讲述后,我也挺怨阿泽的,但也怨林夏,你说你和男生手挽着手,难怪阿泽要失控。 “我真没想到,有人欺负我他不敢动手,只敢对我们的朋友下手!”林夏伤心透了地说。 我认识阿泽这么久,相信他不是那种“欺软怕硬”的人,我想林夏也知道,只是一时生气才这么说。 阿泽不是那种吃了亏就受着的人,然而他在张少佶面前忍气吞生,而且他还说 “林夏,如果你不在这里,我一会和他好好玩玩”。更加让我确信他一定有什么事情不敢让林夏知道。以他的性格,如果我问了一定也不会告诉我,要怎么才能知道这里面的隐情呢? 没一会,阿泽来了,他到林夏家的时候,满身酒气,走路东倒西晃的。林夏叫他滚,他不肯,抱住林夏,请求她原谅。 林夏边挣扎边说:“你放开我,放开我,你给我混得远远的!以后不要来找我,我恨你” 阿泽不肯放手,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堆,都是些有多在乎林夏c离不开她的意思。我本想接着酒劲,试试“酒后吐真言”,问问阿泽为什么那么避讳阿泽,结果我说话的时候他就跟没听见似的,他丝毫没理我,自顾地在林夏面前自言自语。这是把耳朵喝坏了听不见?还是把脑子喝坏了反应不过来? 不久,他醉倒在地上,我和译宇把他扶到沙发上时,他还在含糊不清地说:“我知道我错了,不要不理我不要小夏你不知道我有多在乎你我怕失去你” 林夏背对着我们,偷偷地哭,我知道她心里委屈,从来不肯让她吃一点亏的阿泽,今天竟然眼看着她被别人欺负。我的心情突然很复杂,既难过又感动。难过的是,最近他们两个之间不知道怎么了,发生了那么多不好的事情。感动的时候,他们在一起那么久,经历了很多事情,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依然很爱对方,虽然有时会有些矛盾,但是一定也是幸福的,我相信他们会好起来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六章 痴情错付了吗 自从上次译宇挨打后,林夏和阿泽就一直冷战,最近她的心情一直不怎么好吗,总是闷闷不乐,一改往日的心大没肝肺形象。看着突然安分的她,我们还都挺不习惯的。 “阿泽不是已经给巴狗道歉了吗?巴狗都不生气了,她还生气呢?”我问舒诺。 “我觉得更多的可能是因为张少佶的事情吧。她觉得张少佶的那个举动是对她的羞辱,而阿泽没有保护好她。她心里应该有些怨恨吧。” 舒诺说的有道理。我们决定找时间和阿泽好好谈谈,在此之前先哄好林夏是关键。 我和舒诺约了林夏逛书店。 漫无目的地看着书架上的书名。呀,这本书的作者叫尼采,还是本哲学著作。 我倒是知道有个哲学家叫采尼,什么时候又多了一尼采?于是,翻开书看了看,越看越觉得熟悉,这书里对作者的介绍怎么这么像我印象里的那个采尼呢?于是才知道,人家压根就不叫什么采尼,是我给弄错了。用手指头算了算,打从小学三年级起就以为他叫采尼,误称了人家这么多年,尼采爷爷我对不起你啊。 我把我这个误会笑话讲给她们两个听,按说林夏的性格一定的大笑我傻,但这次她竟然没多大反应,只是淡淡地一笑好吧,我的第一个哄人的举动失败了。 最后我们三人一人拎了本英语习题册走,我实在是不爱学英语啊,但有什么办法,谁叫这个社会就重英语呢?高考还占那么多分,所以还得学。何况我们那英语老师说了,必须每人再买本习题册来做,下午的课她要检查看看大家都买没买,有种强买强卖的感觉,所以我一直认为书店的老板和学校领导有关系。 说起我们那英语老师,一开始我可喜欢她了,她也就三十岁吧,眉眼分明的,挺白净,挺好看的,给人的第一感觉特亲切,像一大姐姐似的。可是啊,她的教学水平实在有限,知识更是有限,今天这么讲,明天可能就那么讲的,估计到底讲的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而每当哪个学生跟她的意见不一致时,她那温柔的小语调立马就充满的不乐意,意思好像是说“我是老师,老师的话永远都是对的”!所以,我对她的喜欢渐渐化为讨厌,不仅仅是我,除了个别爱拍马屁的,没事就愿意围前围后顺溜着她的人之外,大部分同学都不喜欢她了。 这不,这节课,她又在胡说八道了。有段阅读材料翻译成汉语大概是这样的:做英语阅读时,遇到不认识的单词,不要马上查词典,把它做上标记,等认真读完全文后根据文章内容,先猜测一下它的意思,然后再翻词典弄准它。看完这段话,老师得意地说:“我以前就是这么告诉你们的,没错吧?” 哦?她以前是这么说的吗?我怎么记得她说的是:做阅读的时候,遇到生词要马上查词典,弄清它的意思,这样你才能读懂文章。而且她好像不只一次这么说,还批评一些学生没有查词典的习惯。我还记得她说这话时我还在想:考试的时候不让查词典怎么办,难道遇到生词就不再继续读了?从理论上讲我不应该记错啊。 小声地问问同桌舒诺:“她以前是这么说的吗?” 舒诺摇摇头说:“不是。” 再偷偷地问问周围同学,答案皆否。 看来是老师记错了,她以前真不是这么说的。我本想提醒她,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对于这么一个自视清高还死要面子的人,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跟她讨说法没用,最后还得惹得好像自己很不是个东西似的。 记得有一次她把单词“v一lcan一”的复数写成“v一lcan一es”,我提醒她可能写错了,她以前写的是“v一lcan一s”。其实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不一样了所以想确定一下而已。谁知她竟然脸色大变,说我存心找她麻烦。我就问她,我怎么找你麻烦了? 她说:““v一lcan一”的复数加“s”和加“es”都对,我以前就说过了,你没记住还说老师错了。许茵你总在我的课堂上提出类似的问题,你要是对老师有意见你课下来找我,别在课堂上捣乱。” 我说:“我对您能有什么意见啊,我又不是诚心找你错误,那我没懂你还不让我问啊?” 后来她还是发了半节课的脾气,我胆小啊,也没敢继续跟她继续理论。所以她磨叽什么我就忍着。再后来她罚我把这个单词和它的两种复数形式各抄一千遍,写得我连以后写汉字的时候都在想:这个字和复数是加“s”还是加“es”?后来我给她取了个绰号叫“v一lcan一”而且是“active v一lcan一(活火山)”,随时会爆发。 老师继续讲着她的英文阅读,讲的眉飞色舞吐沫星子横飞那个有激情啊,我是一点听不进去了。我越想吧,越觉得她烦。突然,我回忆起了驴的叫声。记得第一次听驴叫时给我吓一跳,怎么这声呢,真不是一般的难听。可这次我发现她讲课的声音把驴的叫声衬托的是相当美妙。 从书包里拿出一本从图书馆借来的书,是老师口中的“闲书”,这是我大老远从市图书馆借来了。学校里面有个图书馆,听说里面有很多书,例如教科书类的c文学类的c社科类的c经管类的c动漫类的,很是齐全,但是我们都没有进去过,因为从开学第一天那的大门就锁着。我估计是怕我们去看那些“不务正业”的书,也就是和高考没关系的书,所以从来不对我们开放。 趁着老师不在我附近,偷偷看起来。里面有这样一段: “经研究和实验发现,甜品中的糖分在与人体接触后发生化学变化造成大量的多巴胺,通过不断的吸收与溶解,多巴胺通过血管流至全身,最后刺激神经致使人体产生亢奋状态。多巴胺由脑内分泌,可影响一个人的情绪。多巴胺是一种神经传导物质,用来帮助细胞传送脉冲的化学物质。这种脑内分泌主要负责大脑的情欲感觉,将兴奋及开心的信息传递,又称多巴胺系统。” 我突然觉得应该带林夏去一个地方——沐阳家的甜品店。吃吃甜食万一会让心情好一些呢? 晚饭的时候我带着他和舒诺去了甜品店,原来她们和以前的我一样,没有吃过类似的东西,也不大懂菜单上的是什么东西。我现学现卖,把沐阳之前跟我介绍的大概给她们说了一边,弄得好像我多了解似的,林夏回了我一句:“许大明白。” 她们问我有什么推荐的时候,我就强烈推荐起了我喜欢的榴莲班戟。但她们拒绝了,表示:“闻到那个味儿就没食欲。” 于是在跟她们推荐了其他食物的同时我还要了三个榴莲班戟,食物上来舒诺在我的劝说下试了一下,之后表示尚可接受,但林夏就不行了,坚决不吃,还端着她的吃的跑去了别的桌,非要跟这臭哄哄的东西离得远远的。出门的时候还告诉我和舒诺:“回教室的时候千万别说话,免得满嘴的榴莲味熏跑了同学。”哪有那么夸张啊? 还有最后一节晚自习,林夏说她想喝酒。 “啊?为什么要喝酒啊?” “借着酒劲和你们谈谈心今晚放学后你和舒诺去我家吧。” “好。” 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开导开导她。 我们买了一些酒带到林夏家里,她一开始什么都不说,只是不停的喝酒,虽然知道她这么喝不好,但我和舒诺知道劝她也没用,只能坐在她旁边看着她。喝了4灌啤的之后她开口了。 “我知道你们这段时间一直很担心我,其实我本来不想说,觉得丢脸”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前段时间我听说了一件事,阿泽在刚上高中的时候交往过一个女朋友,所以他其实并没有为我变得专一。我觉得自己很白痴,还以为他就是我的全部,可我又算什么?” 她很平静地说着,平静的似乎有些绝望。 “你听谁说的?阿泽承认了吗?”舒诺问她。 “谁说的不重要。”她无奈地冷笑了一下,“哼,承认?你觉得他会承认吗?” “你找他聊过了?”舒诺接着问。 “没有,没有聊的必要了。” “所以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了?”我说,“有多少小姑娘追过他你又不是不知道,比你漂亮的有吧?比你脾气好的有吧?比你有气质的有吧?他都拒绝了就守着你,那说明对你是真爱啊!不然何苦在你身上废那么多时间?” “真爱?真爱就是背叛我和别人乱来是吗?”她突然有点激动了。 “怎么的乱来?你倒是说说?谁告诉你的消息你倒是也说说?在我和舒诺面前你还藏着掖着,你把我们当什么了?姐妹还是外人?”我也有点激动,很想骂醒她。 “呜呜”她突然哭了,我心疼地搂过她,一边抚摸着她的头发,哭了好一会她才吞吞吐吐地说:“有一天我收到一个一条短信这样说的,我也不知道是谁发的我不敢告诉你们就是害怕你们去问他,我不敢让你们去,我怕我真的很怕他承认。” “所以说你并没有依据就像上次的举报信,不也一样是无中生有吗?不亲自去弄清楚怎么回事,单凭一条莫名其妙的短信就误会你最亲近的人不是很傻吗?为此影响了你和阿泽的感情你不觉得委屈和不值得吗?”舒诺说她,“在这个问题上你没有必要逃避,你好好想清楚如何跟他去对峙。如果你不敢那只好我和许茵去了,不管结果是什么起码能让你心里这个疙瘩落地,我可见不得你这样消沉下去!” 林夏安静着不说话了。我们就这么静静的陪着她,直到她睡着。这个原本没心没肺的丫头,我心疼着她的心疼。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七章 再见,小王子 夏季,闷热的天气容易让人昏昏欲睡,特别是对于我们这群睡眠严重不足的高中生来说。偷偷环顾四周,好几个人闭着眼睛坐在那里,困的直“点头”。 开着窗户的教室,知了的叫声格外清晰。 我想起了小时候姥姥家的庭院,在那里可以看到春时开花夏秋结果杏c枣c葡萄等果树;一个很有古朴气息的石磨;散养的小鸡;房后同样满是樱桃苹果等果树;再远处是我一心好奇“后面”有什么的山;在这些景象之间错落的数不清的高矮错落的花草,例如精心打理的月季c成片却不起眼的酢酱草等这就是我印象中姥姥家的小院,姥姥爱这些大自然的小生灵。小的时候不懂得欣赏,不明白养这些植物有什么用,只是觉得有果子吃才是好的。 夏季的时候和妈妈去那里住,特别是中午,蝉的鸣叫似乎把整个世界都给衬托得安静了,这个时候的我就特别喜欢躺在妈妈身边午睡,偶尔有一点点的风透过窗户吹进来,再舒服不过。 醒来后就和接希跑出去玩。姥姥家的附近有一条河,不深,那个时候的河水一年四季不干,那是我们夏季玩耍最好的去处之一。我们特别喜欢在那捉鱼,用自制的渔网,就是用蚊帐一样的网子c铁丝和竹竿做成的类似笊篱的形状,相信大家猜的到是什么样子。河里都是一些小鱼,如果捉到十几厘米长的泥鳅就算是大鱼了,捉到了就放进一个饮料瓶里面 有一次接希拿着小网子在河里捉鱼,我在岸边摘野生的小雏菊,穿着妈妈给我新买不久的小碎花裙。当时心里可臭美了,尤其是有蝴蝶飞来飞去的时候,还臭不要脸地以为是被我美丽的花裙子给吸引来的。 一会儿,突然发现河里有一条小鱼,很兴奋地就过去想要用手捞起来,结果我心急了,没吃到“热豆腐”不说,还一下子就扑到在河里了。本来河水很浅,我一下子就可以站起来,但是由于当时慌了,在河里扑腾了好一会,我连喊叫的机会都没有,因为当时自己的嘴是被水覆盖的,我一张嘴就被灌满了水,当时还以为自己要死了。后来我就开始大哭,哭了好一会才发现原来自己早已经被接希从水里给拉起来了,他已经在旁边哄我半天了,见到我还能哭的这么响亮他也就放心了。 之后他就要带着我回家换衣服去,走到姥姥家大门口的时候我不敢进屋了,因为我的裙子划破了一道口子,害怕挨骂。接希怎么劝我都不进去,还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后来他说:“如果妈妈问起来,就说是我在捉鱼的时候不小心把你给撞到水里去了。就算要批评也批评我。” 然后我才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回屋。 妈妈见我这么狼狈,皱着眉头问:“怎么了?掉河里了?” 我看着她没敢说话。 然后她就带我去换衣服,换好衣服后,她看着我继续问:“怎么掉的?有小朋友欺负你?” 我摇头。 接希刚要说话,妈妈就对他说:“儿子你别说话,让妹妹自己说。” 我吞吞吐吐地说:“我我在摘花,摘花呢。” “然后呢?摘花摘到水里去了?” “妈妈”接希说话了。 “让妹妹自己说。”妈妈打断了她。 “妈妈,我看见了鱼然后然后,我去捉它的时候掉河里了。”我的声音很小,生怕妈妈骂我。 “那为什么不敢直接告诉妈妈?”她继续问我,听起来并没有生气的意思。 “新衣服破了,怕挨骂。” “我的傻闺女,” 妈妈把我搂在怀里说,“你这小胆可让妈妈怎么办?我就怕你在外头吃亏了也不敢说。” 紧接着她就跟我讲了很多道理,意思是不管做了什么,对错与否,都要勇敢地和家里人说之类的。当然她说的时候我连连点头,可接下来的几年里依然蔫不拉几的。前面我说过了,直到上了初中,认识了林夏。 后来姥爷过世后姥姥搬去了市里,从此这个小院就无人打理了。我曾经回去过,里面疯长的杂草已经淹没当年有搭理的整整齐齐的小院,似乎这种荒芜也淹没了很多童年的乐趣,这个场面至今想起来还会有些失落。 回忆着回忆着,想到了另外一件开心的事情——还有两周就放暑假喽,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就在这时突然收到一条短信,是余淅湚发来的,问我晚上想吃什么,要请我吃饭。我中午吃多了,晚饭估计是吃不下了,于是就告诉他,要不就下了晚自习后去吃夜宵吧,我想吃烤串。他说可以,心里美极了,晚上又有饭局了。放学后拉着林夏和舒诺去吃串,结果俩人不去,说:“吃什么吃,谁跟你似的不嫌自己肉多?” “好么,不吃算了。我已经告诉爸妈晚上住你家了。你回去后可别早早就睡着了啊,省的我回去后敲门你听不见。”我告诉她。 “你当我家旅店啊?说来就来,也不提前打招呼?”她开玩笑地说,“就不给你开门,门外喂蚊子吧你。” 我们约好了教学楼门口集合,见到他的时候他拿着大袋子,说是有礼物要送给我,还不肯告诉我是什么,说到时候让我自己打开看。 去饭店的路上,我们一边骑着自行车一边聊。 “你确定是礼物?不是用来装我的吧?”我问他。 “装你干吗?” “谋杀,分尸,装起来,打包扔了。” “哈哈杀人要偿命的好不好?为了你牺牲了我自己那不是赔大了?再说了,你也不看看自己多大的块头,这么小的袋子装的下你?把自己想的太娇小了吧?” “那你无故请我吃饭干吗?” “我说了啊,为了送你礼物啊。” “为什么要送我礼物啊?” 他没有立即回答我,而是停顿了一会说:“一会一边吃一边说吧。” 点了餐之后,他拿出了礼物,还有礼盒包装,像模像样的。我赶紧去拆包装,里面到底是什么啊?可好奇死我了。 “不对”在打开礼盒盖子之前我停下来了,问他,“还不会是整蛊玩具吧?你知道的我可不经吓啊!” “当然不是,整蛊玩具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你不是?你那大嗓门一叫,坐在旁边的我岂不是也很丢脸?” 说的也是,赶紧看看吧。打开后我有点意外,原来是我很久之前就喜欢,但是自己舍不得买的东西——旋转木马的八音盒,下面装的巧克力。 有一次我逛街的时候在一家礼品卡的橱窗里面看见了它,主色调是蓝白相间,旋转木马的屋顶上(我也不知道这个部位叫什么,姑且这么叫吧)坐着小王子,他的手里拿着一只玫瑰花,爱他的小狐狸趴在他的脚边。打开开关的时候木马会转,同时会有好听的音乐想起来。底座可以打开,里面是巧克力。 我对天一见钟情,但是他的标价让人挺不开心的。对于当时3块钱就能买一份盒饭的高中生来说,它的价格有点奢侈了。然后我就在想,如果有人能送我就好了,当然不是为了占别人这点便宜,而是因为如果有人愿意送我,说明他了解我,知道我喜欢什么,也舍得为我花钱,我挺想要这种被“重视”的感觉的。后来也想,如果没有人送我,那就等毕业了,赚钱了后自己买给自己。 “上次逛街见你站在橱窗外面站了好久,就知道你喜欢它。所以呢,送给你。”他说。 没想到今天就得到了这个礼物,但因为是淅湚送的,我有点不想要了,我挺不想让他花钱的。总觉得跟欠人情一样,还不上。我让他拿去退掉,他却说:“收下吧以后也许就没有机会送你礼物了。” “嗯?”我的心突然“咯噔”一下,“为什么这么说?” “我爸出了点意外,以后很可能只能坐在轮椅上了,他需要人照顾。他住在新加坡,想让我回去。” “怎么伤的?为什么那么严重?为什么在那么远?他不能回来吗?那你妈妈呢?”因为惊讶,我一连串问了一堆问题。 “我妈是这里的人,她早些年在新加坡打工认识了我爸,我爸是新加坡籍华人,祖籍是福建。他们多年前就离婚了,我妈再嫁了,嫁给了一个美国人。他们应该也有多年没有见过年了吧。我爸一直有腰椎病,但由于忙于工作,疏忽了休息,疏忽了治疗,最近突然加重了,下肢有些不听使唤了。所以他希望我能回去,有个照应。” “那现在谁照顾他?” “他现在在疗养院,请了个护工,每天照顾他。” “所以所以你什么时候走?以后就不回来了吗?”我的心情复杂的人,不知道是替他难过还是怎么,我小心翼翼地问着,甚至有些害怕听到他的答案。 “期末考完试第二天就走”他停了下来,吃了口东西,后继续说,“我不确定会不会回来我也不知道。” 我没再说话,也不想说话了,我拿起一支羊肉串咬了一口,嚼了好久都没有咽下去,因为我丝毫没有心情吃东西了。 后来我说:“我吃饱了。” 他就送我去林夏家,一路上我们并排骑着自行车,一句话都没说。 进屋后,舒诺还在看书,林夏已经准备睡觉了。 “今晚我自己住,舒诺,你和林夏睡一屋。”我说。 “奇怪了啊,你一向都是和我抢舒诺的,今天竟然让给我了?”林夏调侃地问我。 “嗯,看在你收留我的份儿上,就当是我报答你哎,对了,p3今晚给我用。”我回答她。 “瞅把你给霸道的。” 其实是我想一个人静静。洗了澡,拿着林夏的p3我就回屋躺下了,但是我失眠了,睡不着。 里面放到了那种我喜欢的歌——周杰伦的《童年的时光机》,我跟着节奏心里默念着歌词: 墙角迎风的雏菊,茉莉花开的香气,闭上眼回到过去 划分界限的座椅,下课就靠在一起,我就是离不开你 一路争吵的话题,说好一起走到底,以为从此就分离 用黑板上的日期,倒数找你 慢慢清晰,原来思念你,是加了糖的消息 我用铅笔画得很仔细,素描那年天气,蝉鸣的夏季我想遇见你 那童年的希望是一台时光机,我可以一路开心到底都不换气 戴竹蜻蜓,穿过那森林,打开了任意门找到你,一起旅行 那童年的希望是一台时光机,你我翻滚过的榻榻米味道熟悉 所有回忆,在小叮当口袋里,一起荡秋千的默契,在风中持续着甜蜜 听着听着我的泪就流了出来,我不知道怎么描述现在的悲伤。我从来没有想象过这个讨厌的余淅湚会突然有一天从我面前消失。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八章 第三者 今儿个停电了,学校的广播不能用了,所以课间操不用做了,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个好消息。7月下旬的阳光有多毒大家都知道,每天做操的时候在外面那么一会,晒黑了好几圈了不说,更有中暑的风险。 也因为课间操取消了,于是就有个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闲着没事我去找接希。刚到他的班级门口,发现他正从教室出来。 “哥!”我刚喊他,突然看见一个女生走到了她的身边,还挽住了他的胳膊,做出一副很亲近的样子。 若说这姑娘还挺有特点的:顺滑的及腰长发,我看着都想摸一把;贴身的黑色连衣鱼尾裙,看着还挺性感;讨厌的浓郁香水味,害的我闻着就想打喷嚏;五官加起来咋一看吧还挺好看,但是经不住再一看。就跟现在的网红脸似的,你说不出来哪里丑,但就是看着不顺眼。 接希往一边躲,像是要摆脱她,但她却越靠越近,娇滴滴地问接希:“她是谁呀?” 接希有点尴尬地说:“我妹妹。” 我很奇怪地问:“哥,她是谁呀?你怎么跟她在一起?” 她娇嗔地说:“接希,你还没跟你妹妹介绍过我吗?那你现在告诉她。” “她她叫哎,你叫什么来着?”接希扭头对她说,看得出他是故意的,我突然有点想笑。 “你怎么那么讨厌啊,就爱跟人家开玩笑。快点介绍我和你妹妹认识。” “呃好吧,我想想啊她叫张彬彬,三十班的,对吧?”接希又故意问她,一看就是想要和她撇清关系,想说明他们不熟。 “嗯,”这个姑娘回答,“还有,把我们的关系告诉她。” “关系啊?新认识的一个朋友。” 此时,这个姑娘看着我,对我微笑说,“确定地说是接希的女朋友。我们家接希有点害羞,还不好意思公开我们的关系。” 好一个“我们家的接希”啊,我差点没吐了,这是何方妖孽敢出此狂言啊?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张彬彬又说:“你是许茵,‘绿茵场’的‘茵’,接希跟我说起过你呢,你们兄妹俩感情好着呢。” 就在此时,突然窜出一庞然大物,定眼一看是余淅湚:“呀,许茵,你终于来了,我和接希等你半天了,还以为你不去了。” 我正要问:等我干吗?要去哪?他一把拽过接希接着说:“走,咱们不是说好一起去吗?快点,一会儿来不急了!” 我看接希的表情,他也很糊涂。“走啊!”淅湚拉着他就跑,我被弄得昏头转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跟着跑。 张彬彬在后面喊:“接希,你去哪呀?” 淅湚边跑边回答:“接希有事,你别跟来了!” 跑了老远,他们停下来。我喘着粗气问:“怎么啦?跑什么?” 淅湚说:“你说呢?你该补补智商了啊。好端端的一个姑娘怎么就是脑子有点差呢。” 接希说:“多亏你帮我开脱。不过下次最好提前打个招呼,你这么突然冒出来,我一时都没反应过来了。” “你平时那么聪明,这次怎么反映这么迟钝?让你妹妹把智商给拉低了?还是让你‘亲爱的彬彬’给迷糊住了?”淅湚开玩笑地说。 “到底怎么回事?她到底是谁呀?”我问,此刻我已被弄得满头雾水。 “这你还看不出来吗?你哥撞上桃花运了。”淅湚回答我说,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说她是你女朋友?赶紧告诉我。” “没什么吧,”接希说,“我觉得没必要说吧?挺尴尬的事情。” “当然有必要,你现在说。”不继续追问她。 接希和淅湚对视笑了一下,开始讲。他和张彬彬并不很熟,也从来没有和她提起过我,应该是她早就知道他有个叫许茵的妹妹。事情的经过是,有一天他到学校时,发现桌子上有一封信,打开后里面只写一了句话:我是张彬彬,到一年十三班来找我,我等你。她写的是“我是”而不是“我叫”,口气不小,接希还以为是谁在恶做剧,没理会。后来他就收到了几条短信,意思都是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说,要接希一定要去十三班找她。 余淅湚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很好奇,让他去一趟看看是谁,怎么回事。 于是接希去了十三班,当他在门口问一个人“张彬彬在不在教室”的时候,一个女生一脸灿烂地小跑出来。同时听见教室里一个人说:“看,许接希来了。”然后很多人跟着起哄,还有一个人说:“怎么样,挺帅吧?” 迎出来的这个姑娘把他拉到一边,在他耳边说:“我就是你要找的人,张彬彬。” 接希想问她找他什么事,还没来得及问,她就把一封信塞他手里说:“你回去看看就知道了。”然后跑回了教室,都不给接希说话的机会。 接希回到教室,打开那封信,上面洋洋洒洒地写了两三千字。压缩成一句就是:我张彬彬很喜欢你,而且大家说我们很配,我让你做我男朋友,请回信告诉我你的决定。她说是“我让你”,而不是“我想让你”或“我希望你”,可见多霸道的一个人。 于是接希写了回信,其实是很委婉地拒绝了她,她接过信的时候看都没看就撕碎了,把碎片从窗子洒到楼下。 接希问:“你怎么不看看?” 她说:“不用看了,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男朋友。” “也许不是你想的那样,可能你有些误会。”接希又说。 但是她根本没听见去已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女朋友,一个劲儿地撒娇,弄得接希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后来,张彬彬竟然公开他们的“恋爱关系”,接希解释说不是,他们没这回事,但是谁信?从此,张彬彬就开始缠着他这个“男朋友”。 我听了,特生气,我问:“她除了不要脸之外,还有什么缺点?” 淅湚说:“长得漂亮c说话温柔c自信算不算?” 我骂他有病。就让接希告诉她,他已经有女朋友了。 淅湚说:“张彬彬那人我早有耳闻,在高中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起码换了四个男朋友了吧?她找男朋友的条件很简单——长得帅就行。她从来不考虑对方有没有女朋友结没结过婚呢,只要她觉得好看就要弄过来。据说她特别喜欢撬别人的男朋友,以彰显她的魅力。 “你这么了解,跟她很熟?她的那四个男朋友之一是不是就是你啊?”有故意挖苦他。 “你觉得可能吗?我啊,宁可要个你这样傻的,也不要她那样贱的。” “你才傻。”说着我就踢了她一脚,他灵活地跳到一边去了,没踢到。他看了我一眼,奇奇怪怪的眼神。我突然想起来他说他要走了,有点后悔了,或许我不应该仗着他对我好,就总对他凶巴巴的。 “有时间欺负我,不如多想想怎么帮你哥摆脱那么‘贴树皮’吧。” 中午我约了林夏和舒诺一起吃饭,想听听她们的想法“做为一个女子,什么情况下会心甘情愿地离开一个男人”。说实话这个答案估计只有林夏可能会说出个一二三四五,毕竟我和舒诺没谈过恋爱。 我们随便找了个饭馆,刚坐下,正好看见桑桑也进来了,于是赶紧招呼她过来和我们一起坐。顺便还看了眼林夏,毕竟她们两个的关系一直不怎么样。桑桑小心翼翼地过来,对着林夏笑了一下,看得出她想和林夏缓和关系。林夏没有回应,假装看不见她。这说明是好事,既然她没有让桑桑滚,那就说明她们还有缓和的余地。尤其是借着这次“一致对外”的机会,没准两人的误会会解除呢,确切地说是林夏的误会,反正一直一来桑桑对林夏都是客客气气的。 之后我就大概描述了一下事情经过,让她们帮忙分析分析,想点解决办法。 林夏气得咬牙切齿,说以前听说过这个女生,她下贱得要命,怎么被接希撞见了?让她主动离开接希是不可能了,她的决定是明天去找张彬彬,狠狠揍她一顿。我们自然说不行,打人解决不了问题,而且被学校知道了有被开除的风险。 桑桑的建议是,让舒诺以接希女朋友的身份找她谈谈,让她知难而退。 舒诺一言不发,我看了看她问:“嫂子,你怎么想?” 舒诺说:“也许张彬彬没你们想的那么差。” 我吓了一跳,我说:“嫂子,你怎么帮她说话?” 舒诺说:“别再这么叫我了,很多人都以为接希和张彬彬谈恋爱,听见你这么叫我不好。” “怕什么?你才是名正言顺,张彬彬算哪根葱?我就是要叫,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和接希才是一对,你们的关系好得很,谁都别想搅合,叫张彬彬知难而退。” 舒诺微笑了一下说:“什么呀,你说哪去啦?”然后就低下头,沉默了。 “你吃醋啦?”我问。 她说:“不是,跟我又没什么关系。” 后来我跟舒诺说你的改改了,别总这么安静,不要什么都不计较,不要太善良,否则人家会觉得你好欺负。 她沉默不语。她总是这样面无表情的沉默不语,很让我心疼。 看来一时间大家都想不出好的办法,慢慢来吧。话说有几天不见阿泽了,就顺便问林夏:“你跟阿泽最近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她似乎有点惊讶地问我,“看你问的,我俩不一直挺好么?” “嗯?”我笑了,“意思是你俩合好了?” “一直就很好啊,又何来‘合好’一说?”她反问我。 奇了怪了,前段不是两人不是一直冷战吗?怎么还不承认了。正想继续问她,发现桌下舒诺轻轻地踢了一下我的脚,似乎在暗示什么,所以我就没有再问。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九章 真相大白? 回学校的路上,我故意转向林夏说,“几天不见阿泽还真有点想,他也不说请我们吃饭了,好久没给你俩做电灯泡了,怀念那种感觉啊。”结果碰了冷门,林夏扭过头根本没理我 “所以说嘛,其实你还在生他的气。”我继续说。 “不知道晚上吃饭的时候我跟你和舒诺说说吧,你们以局外人的身份帮我分析分析。”她回答。 “分析什么呢?”我问她。 “前提阿泽找我了,他跟我坦白了,包括他和张少佶的关系,还有为什么会有人说他曾经交往过别的女朋友。” 林夏说的很平静,而我的心里却忐忑了一下,因为之前为了弄清楚阿泽隐藏的秘密,我也通过一些渠道偷偷调查过,也查出来一些东西,但是由于不知道真假,就没敢跟林夏提。不知道阿泽坦白的和我了解到的是不是一样的,如果是一样的,估计都不用我们分析,玩完的概率为百分之九十九。 之后我问她:“那中午的时候为什么不承认你和阿泽闹过矛盾?是因为桑桑在?” “对啊,为什么要让她知道我不高兴?让她看笑话啊?” “你想多了吧,你不要总敌对她好不好?”真不明白这个林夏到底看不上桑桑哪点。 “好好好,我可以答应你以后不跟她甩脸子,但你别指望我会喜欢她就像你对张彬彬似的,你不是也莫名地讨厌她吗?” “那不是莫名,是事出有因,她勾搭我哥。我才不像你那么小心眼,无缘无故地针对别人。” “哎呀,为了她还说起我来了。”林夏假装生气地说,“看了我在你心里是没地位了。有了新欢就忘了我这个旧颜喽。” 赶紧牵起她的手,让她知道我依然很爱她,别吃醋。 晚饭,我们找了个比较安静的地方吃饭,方便聊天。 “阿泽刚上高中的时候,有一次捡到了一个手机,但是是一部关了机的手机,不知道是没电了还是坏了。他担心失主会担心,所以就去了一家手机维修店让帮忙看看,店主看了下说没事,就是没电了,就在那冲会电,直到能开机。后来他就等着失主打电话过来,但是等了整整一天电话也没有想起。于是他就尝试拨打通讯录里面一个备注名为‘老爸’的电话,结果发现手机欠费了。所以他想可能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失主才没有打电话过来。善良的他联系运行商客服查询欠费的金额,还好欠的不多,只有几块钱,他就给冲了十元的话费,之后继续联系那个叫‘老爸’的人,成功联系上了失主,这个人就是陈湘乔。 “陈湘乔说刚发现电话丢了的时候,给自己打了电话发现是关机状态,以为是被人捡了故意不想还。结果没想到会有人这么善良。她欣赏阿泽的品行,所以当时就认了他做弟弟,从此陈湘乔去哪都带着他。” 林夏慢慢地讲着,“阿泽在她面前可以说是无话不说,包含我的事情,正好那个时候的他因为和我分手了多少有点失落。所以陈湘乔为了哄他开心就想把自己的一个姐妹介绍给阿泽,她以为如果阿泽有了新欢就不会总是闷闷不乐。 一开始阿泽不肯见,但实在拗不过陈湘乔,想想那就去吧,去了正好也能说清楚俩人不合适。那个女生叫韩晓溪,她比阿泽大两届。” “长得漂亮吗?”我打断她,好奇地问。 “我也这么问他了。”林夏说,“阿泽说,一开始的时候不知道漂不漂亮,因为本来也没正眼看她。后来听陈湘乔说张少佶追了她很长时间都没追到手,所以就特意看了她一眼——长得还真漂亮!” “啊?所以呢?混蛋阿泽动心了?”我有点紧张地问。 “阿泽说没有,他和韩晓溪解释了,因为他的心里容不下别人,所以还是做朋友吧,但是韩晓溪却对阿泽的印象甚好,想要在一起,所以有一段时间就在追阿泽。 “韩晓溪对他很照顾,各种体贴关怀,但后来她看出阿泽的心里只有我,别人根本进不去,也就放弃了。不过她请阿泽帮一个忙,就是假装两人在一起,因为她想让张少佶死心,她受不了他的穷追不舍。 “这就是为什么张少佶恨阿泽,而阿泽担心这事若是被张少佶添油加醋地告诉我的话,我会信以为真而不再相信他,所以一直瞒着我。阿泽说之前我们两个被‘举报’到老师那,还有我收到的短信,应该就是陈少佶所为,他在报复阿泽其实我不完全相信阿泽,但是呢,我又没有理由怀疑他,毕竟这么多年他是怎么对我大家也都知道。所以你们觉得,我要不要这么轻易就原谅她?” 舒诺没有立即说话,我也没有立即回答她。因为这我之前偷偷了解到的信息不一样,而且阿泽知道林夏一向大度,这种逢场作戏的事情她能理解,没必要瞒着。所以就是我听来的消息是假的,但阿泽也一定没有说实话。 此刻的我也陷在了矛盾之中,我越来越看不懂阿泽是个怎样的人,我们心中的那个正直的热血少年的形象到底是不是真的?到底要不要把我了解到的说出来呢?不说,两人现在似乎会更幸福一些,但是以后呢?说,两人可能会彻底决裂,万一阿泽是有苦衷呢?我已经混乱了,根本不知道到底怎样才是对林夏好。思前想后,还是先缓缓吧,我再调查调查,等事情落实了再告诉林夏。 “你先问问你自己是否想原谅她。”舒诺先开口了,“如果想,那你就说说为什么要原谅?如果不想,那就说说不能原谅的点在哪里,要具体的。” “嗯我也不知道,我其实想原谅他,因为没有第二个人会像他一样对我。但又不是很想原谅。他竟然背着我相亲还打了我们的好巴狗。” “那针对他假相亲和假装和韩晓溪在一起这个行为你能接受吗?或者说你能接受多少?”舒诺继续问。 “呃虽然有点生气,但基本上能接受吧。”林夏思考了一下回答。 我表面上笑嘻嘻的说:“恭喜恭喜啊,破镜重圆了。” “那针对他打了译宇这个事情呢?在你看来是否有原谅的余地?” 可能是处于对译宇的歉疚,林夏没有立即回答。 舒诺接着说:“他其实很后悔那天打了译宇你放心,译宇不会怪你的,也不会恨阿泽,他能理解他当时的心情。你也不要内疚,你内疚,译宇也不好受,尤其是看到你和阿泽闹成这样,他觉得是他的错。要我说,对于这个事情就放开吧,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不然会影响到你和译宇的友情。” “嗯,其实译宇被打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我故意挽着他气阿泽就没事了。我也不想总对译宇持有一种歉疚的心理,这样会影响我们的正常交往。”林夏认同舒诺的说法。 “那意思是你同意合好了?”我试探性地问。 “你们觉得呢?”她似乎很矛盾,又问起了我们。 “答案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舒诺说,“刚才的谈话你不是已经给了自己答案了吗?跟着自己的心走吧。” 林夏突然就笑了,发自内心地笑。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她早就想要原谅阿泽了,只是缺少一个下定决心的理由。舒诺也真是厉害,简单的几句话就帮林夏梳理出了她内心真正先要的结果。 晚上回家的时候,躺在床上,我问舒诺:“阿泽和韩晓溪的事情你相信吗?” “不信。”舒诺很痛快地说,好像她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为什么不信?”我想听听她的见解。 “你说呢?你觉得阿泽会为了这点事就那么怕张少佶吗?必然是有一些更不敢让林夏知道的事情。” “和我想的一样,要不怎么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都是零呢,这么简单的逻辑林夏怎么就看不出来呢,怎么就相信了阿泽呢而且我感觉你似乎也希望他们合好,既然还没有弄清楚阿泽的秘密,这样会不会害了她?” “不会,阿泽是什么样的人其实我们都清楚。以前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必要追究,就算被隐瞒也是善意谎言。做个幸福的傻子其实很好,难道不是吗?” 我默认地点了点头,舒诺说的有道理。悲伤的智者和幸福的傻子,我也宁愿做后者。 “舒诺,”我叫她,“你听说余淅湚的事情了吗?” “听说了。” “他还会回来吗?” “你希望他回来吗?”她反问我。 “不知道可能希望回来吧毕竟毕竟他是我哥最好的哥们儿,他要是走了我哥也会很不开心的。” “许茵,”舒诺意味深长地说,“其实有些时候你也应该好好问问自己的心,可能有时候你和林夏一样,明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没有勇气给出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其实我们都一样。” 我没再说什么,安静地躺在床上,我想我该睡觉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