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笔记》 《死亡笔记》正文 第一章:神龙井 相传很多年以前,在湖南桑植洪家关乡刘家湾的东头有着甘甜可口的神龙井,水源充足,方圆十几公里的村民都靠这口井水生活。神龙井的由来传说两千年前,海域龙王与黑暗蛇女育下一子,因触犯天条,黑暗蛇女形魂俱灭,海域龙王为了保护自己儿子,用全部神力使其变为灵石被藏于深山之中,而海域龙王却被天庭被镇压于井底,可没想到的是,海域龙王压于井底之后,水源枯竭,再也没有了原先的甘泉。村民也因此失去了生活用水,大家一直也在努力寻找着其他水源,挖了数口也未果。也有不怕死的村民前去神龙井底一探究竟,可无一生还。 直到有一天,村里有位长者把所有村民积聚到了一起。 “昨天我做了一个梦,上天的使者对我说:你们这口龙井是你们村的命脉,当它再次溢井之时,就是你们村繁荣之日,而要使它再次溢水的方法得靠机缘,若是两个至爱之人在此跪拜方可得水,这两个至爱之人的左…左…手……” 话没说完,长者就已经长眠于此,村里人就把他葬在古井的不远处,以求神灵保佑。 就这样一直传续了数年,前去古井跪拜者不计其数,然而传说一直没有得到灵验。 刘雨文,一个知名院校的研究生,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脸上总是挂着灿烂的笑容,可遗憾的是雪白的皮肤到左手心处有一颗大大的红色胎记,对此他一直也很郁闷。他是学考古学的,并对民间传说异常感兴趣,最近讲师让他们去民间去搜寻古老的传说,并作为毕业凭证。 刘雨文听到这个这个课题后,非常兴奋。 正好去民间一探究竟:最近他的梦中总是出现一座古井,镜像一片模糊,时而井中传来怒吼声,异常悲惨。梦境太复杂,刘雨文很难弄清楚自己做了什么梦,只是经常半夜惊醒。所以讲师给他们出了寻找传说课题之后,正好去民间寻求高人,弄清楚自己做这个梦的原因。 并且是一连好几天重复着同一个梦,所以他急迫的等着讲师为他们此次之行的分组安排。 班上同学也对分组议论不休,有的想去宽广的蒙古体验白驹的神采,有的想去海南岛去享受阳光的沐浴,更有的想去青藏高原亲试高寒的磨练…… 而此时的刘雨文则想留在离家近一些的地方,家里年迈的父母是他最放心不下的包袱,他想给他们最及时的照顾和关爱,对此刘雨文已经提前向校方提出了申请。 刘雨文从是吃过苦的,父母供他上到大学不易,而读考古研究生更是在父母极力反对下争取到的,本来父母想让他考师范大学,没想到对考古的热衷,毅然的使他报考考古专业,并且拿到了全额奖学金,据说在他填报高考志愿的那天夜里,发生了难以言喻的怪事,竟然在睡梦中填了考古,这究竟是潜意识下的推动,还是另有所为,他自己也没弄清楚。 刘雨文对于考古学的热忱要从他时候说起,原本他的故乡是在重庆渝中区,住在一座老式的居民楼里面,这栋楼有两层,没阳台、没下水、没卫生间,他家住在第二层,大约五十平米的面积挤着二代人,而刘雨文的爷爷和叔公(爷爷的弟弟)早年受到上山下乡的派遣,最后在湖南的湘西住下来,湘西是一个神秘的地方,也是很穷乡僻壤的地方,刘雨文老爸早就想把他爷爷接回来一起住,可是刘雨文爷爷受主席的思想熏陶,怎么也不肯离开,说要在那边促进经济发展,就在湘西建设了一套简单木式的房子。 事情发生在刘雨文八岁的时候,刘雨文早上陪同老爸一起上山种地,重庆是山城,耕地面积很少,他们来到的是一块三面环山一面环河的地里。他一个人在旁边玩耍,刘雨文倒是很听话,每次父母出门干活都把他放在一边,刘雨文也不会想一般子那般调皮,他会很乖乖的坐在旁边地里玩着泥巴。可是正当刘雨文老爸种完地,转过身看自己的孩子时,刘雨文却不知去向,当时刘雨文的老爸马上放下手里的农活,山里山外的边喊边找,直到下午五点也没有找到。正当刘雨文老爸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看看是不是他自己回家去了的时候,忽然在旁边的河里发现一块长约米左右的木头,上面像是有个孩趴在上面。 刘雨文老爸紧急的脱下外套跳进水里把孩救了上来,一看真的是刘雨文,而当时的刘雨文竟然在木头上睡着了。 自从这件事情发生后,刘雨文就很着迷古代文化和一些考古纪录片,直到最后他考上湘南大学考古学院,而他最热衷的是关于墓室的研究。可是伴随这一切的是自从他那晚从河里被救起之后,经常莫名其妙的在房间里面晕倒。 刚开始只有他一个人晕倒,几个月之后,他们家人就经常在通风很好的情况下突然晕倒,女人比男人较为严重,昏迷的时间也是女人比男人长,据说是女人的阴气重,容易鬼上身。 刘雨文老爸不信鬼神,可是带着刘雨文四处寻医没有结果,接着家里人也开始晕倒的情况下,找了一位神婆,请她来给家里净宅,,据说人死后灵魂躲在躲在阴气重的房间不肯离去,只能用五谷杂粮,猛击屋子的四角,念些只有神婆能懂的咒语,就算净宅了。 可是不知道刘雨文老爸找的是个神棍,还是神婆的道行不深,自从那天之后,家里还是会有人莫名其妙的晕倒。 直到有一次,刘雨文陪老爸去逛街,路上一个和尚遇到他,并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刘雨文,然后指着刘雨文:“你最近是不是感觉很累身子沉?” 刘雨文毕竟还,可是毕竟还是能感觉到:“是的,不晓得怎么了,老是很累想睡觉。” 那人盯着刘雨文,拿出一个本子,刷刷刷在上面画了一幅画,刘雨文老爸好奇地望着看,只见和尚画的是刘雨文的肖像,画的极为相像,但是当他画到最后时,刘雨文老爸几乎尖叫出声。 和尚画的刘雨文身后紧贴着一个人,这人的脚尖垫着刘雨文的脚跟。 刘雨文老爸看完之后,脸色苍白一点血色也没有,吓得心砰砰直跳,双手微微颤抖。 和尚画完之后,合上本子扭头就走。 刘雨文老爸急忙跑过去拦住他说:“这这……你不能走,你画的是真的吗?” 只见那和尚摇摇头道:“没用的,我的道行太浅。根本治不了它,你另请高明吧。” 刘雨文老爸看着急了拽着和尚的胳膊说:“既然你能画出来,就能有办法治它,求求你帮帮忙。” 和尚看了看刘雨文老爸的表情,顿了顿阴笑说:“不用害怕,看得出来它现在不想害你们,人肉没什么好吃的。” 突然那和尚笑了起来,竟然是女生的声音,望着和尚突然长出的头发,刘雨文老爸双腿直打哆嗦,和尚突然变成纸上画的女人,使劲的朝着他们父子两大笑,过了一会儿那人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刘雨文老爸带着儿子马不停蹄的来到重庆市有名的寺庙——罗汉寺,把遇到的事情都讲诉给方丈听,方丈露出忧心如焚的表情,左手敲起木鱼,凝重的对刘雨文老爸说:“阿弥陀佛,你们快离开重庆,它要复活了。”之后不管刘雨文老爸怎么去问,方丈却只字未提。 回到家里之后,经过大家的一致决定,准备搬离重庆,去刘雨文爷爷所在的湘西,就这样刘雨文在八岁的时候来到湘西居住,自从搬离重庆之后,刘雨文的家人再也没有遇到晕倒的情况,就这样大家慢慢的忘记了鬼踩脚的事情。 刘雨文在对考古强烈的求知欲下,考上了名牌大学,并且毕业之后开始攻读研究生,一切都在平静中慢慢度过,就像是死人的心电图一样平静,然而他并不知道未知可怕的预言正在向他慢慢靠近,他却始终沉溺于大学的单纯青春里生活着,为去民间搜寻古老传说的课题做着最后的准备。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二章 梅山公园的叫声 十一月的江南一片五颜盛色的景象,秋风凛凛,带走了树叶的思恋,树叶的降落不是风的召唤,而是树对她的遗弃。刘雨文望着纷纷坠落的树叶心里无比的悲凉,因为讲师给他们已经分好了组对全国各地进行追溯民间传说,而刘雨文则被分到了北方山东、山西、陕西三省,与同前行的还有班上的其他两位同学,他们是元柏和语琴,元柏是他们班的班长,能文能武,长的也是高大威猛,一米八六的高个,在去北方的路上也能当当打手;语琴,出身高贵,父亲是某市高级官员,母亲也是一代商豪,人长的很秀气,身材苗条,是公认的班花,不少公子哥对其垂涎三尺,但是奇怪的是她都不屑一顾,本来这次分组是把她分在江南的,可她执意说什么自己想观赏一下北方平原的豪迈,一睹古代皇室贵宫,很有女孩的一番心思。 语琴见刘雨文在公园垂思,轻轻的走过去拍了他的肩膀一下,随意的问道:“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刘雨文收拾了沉闷的思绪说:“没什么,后天就要出发了,都准备好了吗,我的千金?”。 听到他打趣的回答,语琴心里为他那两个字开心,却也为他的打趣难过。她知道他总是把她当妹妹看。 “有什么好准备的,又不是第一次出远门”她不开心的答道。 而此时的刘雨文则不同,别看他成天都笑容满面,可是当独自一人时其实很沉稳,他打没出过什么远门,这一次别离自己的家乡,可不有些伤感么,而她6岁就出国了。 下午,学院校长专门召开了考古动员大会。 “同学们,下面我们进行最后一个环节,有请校财务室陈老师给大家分配带队老师和每组组长。散会后组长请到财务室领取开销费,大家欢迎陈老师!”话没落音,大家已经雀跃鼓掌,可能没有谁的话能够这么有份量了。 这次负责给刘雨文这组的带队老师是刚上任不久的蒋问筠老师,她可是学校里的一号美女老师,不以长相论能力,她的考古专业在学校也可是屈指可数的。社会的磨练使她有了迷人的丰韵,坚挺的双峰在她的衣服之下掩掩欲坠,高贵的风姿加上贴身的丝袜,不免容易使人坠入遐想空间。 当丁乐枫听到这个分配的时候,回到寝室后就一直喋喋不休。 “雨文,我们换组吧!”丁乐枫装出很悲惨的表情说道。 “好啊,我求之不得。”确实如此,他很想在离家近一些的地方,那样就可以照顾到家人,可是上次给校方提出申请后,被叫到了办公室对其进行教育。说什么成大事者不能有太多的牵挂,校方会帮忙照看他父母的,刘雨文想到这就来气。 “我也非常想和你换,你看一个可爱俏皮的纯情美女的语琴,一个风韵无限的熟女,两大美女贴身护卫多么令人神往……”丁乐枫闭上眼睛幻想着。突然猛地睁开眼睛“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啊,你上次给学校申请都未曾成功,我又……”说到一半,丁乐枫难过的停了下来。 就这样,大伙儿在宿舍开始收拾起自己的行李。 夜里,刘雨文准备去学校医务室买点路上的常用药,寝室到医务室要经过学校的梅山公园,学校的路灯是属于那种忽明忽暗的,走在灯下,自己的皮肤都是血色。正在刘雨文走到梅山公园时,一股凉风从他的侧面吹来,像是要下雨了,天空中的月色正被云层吞噬着。刘雨文打了个寒颤,可能是凉风的缘故,他的手上的皮肤起了疙瘩。 “刘雨文。” 从刘雨文背后传来一阵阴森的叫声,可他转头应时,缺发现四周并无动静,只是在秋风中飘落的树叶。刘雨文以为是幻听并没有在意,继续沿着路前行,但他自己都不敢确定,身后那低沉的女声究竟是谁。好奇的他,环顾四周,看到梅山公园上凉亭似乎有人,背对着他,凌乱的长发,身上穿着唐装,却打着赤脚。 “你是谁?刚是你叫我吗?”刘雨文硬着皮头向前走去。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三章 纸人 站在凉亭处的女子毫无反应,凉亭处没有灯,只能接着微弱的夜光确定那是个女子。刘雨文心想,来学校这么久,没看到那个社团会有这般打扮,学校压根就没有这样的社团。 刘雨文确定刚才的叫声不是幻听,一定是凉亭下这个女人在叫他。 “你究竟是谁,别在这里搞这么无聊的事情,语琴是你吗?”在他心里能想到这么无聊的人,也只能联想到语琴了。 凉亭下的女子依然一动不动,刘雨文脚步又向前挪了几部,此时的他有些害怕起来,手上的疙瘩变得更多,夜里下起了雨,伴着风飘落在刘雨文的身上,此时天气变得更冷。刘雨文想扭头就跑,可他依然想弄明白,究竟是谁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在这里吓唬人。 “你不做声,我过来了。”刘雨文声道。 刘雨文此时离女子只有几步,他硬着皮头左手朝女子肩膀伸过去。 哗啦,刘雨文手刚摸到女子衣服时,那女子的整个身体碎成一片片撒落在梅山公园。竟然是个纸人,刘雨文心想。可是那裸露的赤脚是亲眼所见,刘雨文越想心里越怕,拔腿就跑向寝室,连药都不敢去买。 回到寝室的刘雨文,没把事情告诉大家,明天马上就要出发去考察,免得大家分心,寝室熄灯后,刘雨文对刚才发生的事,仍心有余悸,久久不能入睡,听着外面的雷声和寝室里的鼾声让他心里才踏实一些。寝室窗户没有关,冷风吹过,刘雨文竟然觉得自己身上有些发热,特别是自己左手上的胎记,热的有些疼,刘雨文默默地把头伸进被子里,发现自己手上的胎记竟然有些少许的光,他把手从被窝里伸出来,光消失了。但疼痛变得更加欲裂。不知何时,刘雨文在疼痛中竟然睡去,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风敲打窗户的响声,寝室里竟然无一人知觉。 经过昨天大雨的洗礼,清晨无比清新,“起床了,要迟到了,不然赶不上火车。”寝室外班长元柏催促着各个寝室的同学。 听到声音,大伙儿都磨蹭蹭起床洗漱。“雨文怎么还起来?”丁乐枫打趣道。 见刘雨文没有反应,丁乐枫跳下床,揭开刘雨文的被子。可发现床上除了一推纸什么也没有,丁乐枫心想刘雨文在耍什么把戏,早起床就算了,怎么还放这么些纸在床上装睡。 “元柏你起得早,看到刘雨文没?” “没注意,我早上出去有事刚回来。”元柏兴奋的说道。他那有什么好事,肯定是和那个漂亮学妹告别去了,但是从他脸上看不出一点忧伤的表情。 “你担心雨文干嘛,他这么大的人了,肯定跟我一样早起有事去了。我们昨天讲好了,上午10点半的火车,10点直接到火车站集合。”元柏补充道。本来学生们都是学校集合后一起出发的,可蒋问筠老师刚好住火车站不远,所以他们一组的约定好了10点火车站集合。 听完元柏的话,丁乐枫也没多想,看着寝室刘雨文的行李还在,心想确实出去有事了。丁乐枫作为本区域的考察者,今天被安排服务去外省考察的同学。 直到上午10点,丁乐枫这才忙完,可能累坏了,没注意到自己手里一直响着的手机。 “你怎么才接电话啊?刘雨文还没到火车站。”电话是语琴打来的。丁乐枫看了下表,已经10点多了,从学校到火车站坐公交也得时,刘雨文这子也没手机,是不是堵车了。 “我去寝室看看,等下回给你。”丁乐枫想看刘雨文的行李是不是拿走了。 丁乐枫拖着疲惫的身体朝寝室跑去,“刘雨文你怎么还在睡啊?”丁乐枫望着床上正在打鼾的刘雨文道。 刘雨文嗯了一声,并没有讲话。“好了,你要迟到了。”丁乐枫走到刘雨文床前拉起刘雨文的手,“哎哟!”丁乐枫突然叫道。 “你发烧了?这有多少度啊。”丁乐枫连忙给语琴打了个电话,把刘雨文生病的事告诉了他们,并让蒋老师他们先走,自己明天再去送刘雨文,到时候在西安碰头集合。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四章 陌生男人 丁乐枫把刘雨文送到医务室,护士给他量了好久的体温。“他体温正常,没事啊!”护士对丁乐枫说道。 “那他手怎么这么烫,我估摸着得有八0度吧。”丁乐枫疑惑的问。 “你再摸摸,很正常啊,可能是他昨天太累了,你让他在这休息会。”护士回答道。 丁乐枫摸了摸确实没事,从刘雨文口袋里拿出身份证帮忙购买第二天的火车票去了。等丁乐枫回来时刘雨文已经醒了,还在吃东西,丁乐枫把事情经过告诉了刘雨文,刘雨文只是点了点头说:“没事的,可能是太累了,我明天到西安和蒋老师回合。” 刘雨文借丁乐枫手机给语琴打了个电话,这把语琴给急的,差点哭出来。 第二天刘雨文准时到达火车站。刘雨文上火车后,找了好久自己的铺位。因为这次是他第一次做卧铺,找起来还真有些吃力,一个个包厢的搜寻,就像一只鹰,不,是猎鹰。14号上铺,终于找到自己的位置,丁乐枫给刘雨文买的是上铺,本来想买下铺的,可已经被别人提前好几天已购空。不过对于刘雨文来说,能够坐上卧铺已经是无比欣慰的事。 刘雨文走进包厢时,其他5位乘客已经躺在床上忙碌着自己的事。刘雨文放好行李物品后,开始仔细打量着住在同一个屋子里面的其他人。睡在他下铺的是一位看似很有风度的男士,西装革履,风度翩翩,专注的看着书;中铺的是一位女士,40来岁,看起来很友善,一副慈祥的菩萨脸;对面位,貌似有些,应该是学生,来南方旅游的吧。 刘雨文心里想:睡在我下面的那位男士,可能是一位道高望重的成功者,我得多和他交流沟通,增长自己的见识。 刘雨文从包里面拿出丁乐枫给他买的家乡特产,很客气的给大家分发起来。 “谢谢,我不要。”那位陌生男士谢绝的说。 “给我再来点好不?”对面的伙子很恳求的望着刘雨文。 “恩,好吃就多吃点,全给你。”刘雨文伸手就递。 “兄弟,你是哪里人?”那位陌生男士突然放下手中的书本。 “本地人,大哥你看的是什么书,这么聚精会神?”刘雨文顿时提起了精神。 “随便看看,一本风水书……” “大哥,您是风水大师?”刘雨文好奇的问到。 “各位乘客注意,请妥善保管自己的贵重物品,如发现可疑分子立即与列车工作人员联系。”陌生男士并未回答他,列车广播突然响起。 “这是怎么回事,这么诡异的提醒。”对面的一个伙子说到。 “各位注意了,列车上出现一群偷团伙,人数大约——4人,请大家发现情况立即向我汇报,我就在这节列车的工作室。”旁边走来一位工作人员到各包厢传达着信息。 “他这样大张旗鼓的宣扬,怎么能抓到偷?”对面那伙子又接了一句。 “他是用此吓唬偷,偷本来就是过街老鼠,这么一折腾,他们今晚铁定不敢出来惹事。”陌生男士说。 “那为什么不抓住偷,悄悄的捉住岂不是更好?”对面的另一位男士也加入了谈话。 “这可能是因为警方还未摸清对方底细,偷在暗,再说乘客又多,很难搜索出来,到时候……”陌生男士言出欲至。 “什么?” “到时候引起群众恐慌,那这件事就闹大了。”陌生男士补充道。 大家都像领悟似的点了点头。唯有刘雨文眼见盯着前方,静静地思考着,好像很气愤。 “绝对不能让偷的计划得逞,进城外出打工的农民,辛辛苦苦在外受苦受累,赚点钱不能这样就被那些混子给偷走。”刘雨文不知对谁说到。 “那怎么办,你又不是警察,难道你还帮忙破案?” “不一定只能警察管这件事,我身为农民儿子,深知他们的劳苦,这件事我一定的管。”刘雨文道。 “兄弟需要什么帮助吗?”睡在对面一直未说话的哥们儿深沉的说。 “今晚那帮强盗肯定先对那些老弱病残或独自一人的下手。”刘雨文说。 “那又怎样?” “我们就来个欲擒故纵。”刘雨文兴奋地说到。 “说的详细些,我也参加。”对面又一伙子主动参加。 “我们…………”刘雨文放低了说话的声音。 “好”“就这样”这帮临时突击队很激动的回答。 “你们要注意安全,如果真是你预料的那样,一定要先通知警方。”陌生男士担心的说。 “这么有意义的事,我也要参加。”对面的又一伙也乐意的参加到反扒组织。 一切都如他们计划的那样,各自进行着自己的任务。刘雨文的任务就是拿着一批筹集到的贵重物品,慢慢的在各个车厢来回走动,寻找着貌似偷的人,这一次他是真正的雄鹰,而扑捉的也是农害。偷与一般人的神情是不同的,他们总是东张西望,并且互相会假装不认识,相互配合作案,根据以上特征刘雨文等人在11号车厢锁定目标。刘雨文找了一个离他们近的座位坐了下来,故装睡觉,好久竟然没动静。 “可能没有让偷引起注意。”刘雨文想。看到从旁边过的卖车,刘雨文故意提高了嗓门儿:“大哥,帮我买瓶水。” “你有没有零钱?”卖水的贩看给他这么大一张纸币问。 “我钱包里面全是一百整的。”说着就拿起钱包给老板看。刘雨文通过缝隙朝那几个可疑人望去,他们几个还真很异常的对刘雨文瞟了几眼。 刘雨文觉得有戏,又装睡态眯闭着眼。 “怎么还不过来?”刘雨文心里正想着,突然跑出来几个警察,很职业的把刘雨文左边的那位大爷和对面的孕妇给抓获起来。 “雨文,你没事吧?我们已经把警察叫来了。”三位伙伴跑来说着。 “兄弟,这次还真多亏你,你的胆识和智谋令我很敬佩。”警察同志说着给刘雨文敬了个礼。 刘雨文此时还很疑惑,究竟怎么旁边这几位看似善良的大爷就成了偷,而自己一直防的那几位嫌疑者却丝毫没有动静,唯一让他相信的是在那位大爷身上缉获的物品里面竟然有自己的钱包。真是太厉害,社会的深厚,人类的伪装,这时的刘雨文突然感到了可怕。还好同伴发现了偷,不然自己的生活费,还有几个同伴的出资,刘雨文还真无能为力。 “兄弟,我代表各位失主向你们表示感谢。”警察说道。 惊魂未定的四个伙回到自己的包厢。 “雨文!”陌生男士立即给大家竖起了大拇指。 “伙子,以后别这么冲动,做事要注意安全,珍惜自己的生命。”中铺的大姐很和善的说。 “你最好别远行,是不是觉得背上莫名的有点沉。”陌生男士颇有深意的对刘雨文说道。 刘雨文还沉迷在抓贼的喜悦中,并没有在意陌生男士所讲。 中铺大姐拿出自己吃的,摆在桌子上,满满的摆了一桌,叫大伙儿来下来一块聊天吃了起来。 “没酒不行,这么美味的菜肴!在我们集团……”陌生男士似乎欲言又止。 喝着聊着,两人不知不觉中爬到床上睡了起来,随之而来的鼾声可以证明这次的刘雨文真的是睡着了,最后在意识模糊中才知道那陌生男人姓徐。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五章 失忆 也许是酒有点喝多了,刘雨文半夜迷迷糊糊的向厕所走去,下床的时候差一点脚打滑就摔倒在地下。刘雨文在厕所里面很痛苦的吐出了酒肉残羹,吐完之后,刘雨文觉得全身舒服轻松。借着火车上的光亮,刘雨文左摇右晃的朝包厢走去。 这次他多了个心眼儿,往床上爬去的时候,心翼翼的抓紧着扶手。看样子刘雨文睡意浓浓,脚还没有到床上,身子就开始平躺着,脚就从扶杆上跨过,慢慢的放进被窝。 刘雨文的身子习惯性的向里面挪了挪,他使劲的向里挤,觉得有个软软的东西。刘雨文感到好奇,手朝里面摸了摸,真分不出是什么玩意儿,再顺着往上摸去。 “非礼啊!”突然一个声音高叫。 刘雨文吓的猛地往后一退,只听见“砰”的一响声,惊醒了包厢的所有人。有人打开了开关,大家的眼睛一齐朝地下望去。竟然是刘雨文,此时的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再往刘雨文床上看去,一个妙龄女子正吃惊的坐在那儿。陌生男子迅速下床抱起刘雨文,把他放在自己床上。 “快去叫医生。” “我来看看。”那位女子从上面的床上慢慢走了下来。 那女子走到刘雨文旁边,仔细的检查着各个部位,一会儿摸头一会儿掐人中,在座的真弄不懂她在做什么。 “他可能是因为严重撞击,暂时昏迷过去了,你们拿点水过来。”女子似乎学过医,很娴熟的对刘雨文进行抢救。看她的表情,有些歉意,一直很专注的进行着护理。 “姐,请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陌生男子很疑惑的望着女士。 “是我走错房间,上到他床上,之后……”话没说完,但是从女子话语中可以领悟,她确实不是有心的。“你们谁是他亲戚,我想陪你们去趟医院,对他进行全面检查,其中的医疗费和损失费由我赔偿。”女子很有责任心的问起刘雨文的家庭。 “我们都是,你敢撕票,我们就报警。”对面最活泼的伙子狠狠对着那位女子说到。 “放心吧,我会负责的。” 昏迷的刘雨文一直没有反应,躺在陌生男子的床上,静静地呼吸着,这一点证明他还活着。而那位女子也是细心照料,还从车上医务室找来药物对其进行简单的呵护。也许是这位女子的真诚和她的责任心,触动了房间里面的人。不知是谁说了一声叫她休息一会儿,其他人也相继劝说到。但是女子执意要留守在刘雨文旁边,可能希望刘雨文早点苏醒,这样自己的罪过也可以少点,也许是女孩在向上苍祈求谅解。 不过人不是机器,总有累垮的时候。女孩坐在刘雨文旁边,慢慢的,头靠在他床头睡着了。 刘雨文也许是躺在床上时间太久,也许是酒的效果已经退化,他在凌晨5点艰难的动了动手臂。女孩儿惊醒了,头迅速的抬了起来,擦了擦眼睛,直直的望着刘雨文。 “他醒了,他醒了。”女孩惊喜的给房间里的人传达着刘雨文苏醒的消息。刘雨文不仅是动了手臂,眼睛也和女孩对视,所以女孩发出了这样的呼叫。 “真的?”“快来看看。” 大伙儿都围在刘雨文身边,仔细的打量着他。仿佛是在看动物园里的动物,而刘雨文也呆呆的向大家环视了一眼,当看到女孩儿时,刘雨文竟然说:“是你!” 大伙儿感到都很奇怪,纷纷询问女孩是否认识刘雨文,因为她昨晚说是不认识的,大伙儿通过刘雨文的话语,感到了异象。 “你是?你认识我?”女孩连问刘雨文。 刘雨文想了想,摸着头,说:“我叫……,叫……我到底叫什么?”,刘雨文连自己也不知道是谁,抓着自己的头发,用力揉搓,“我到底是谁?” “他这是怎么了?” “可能由于严重撞击造成失忆,得马上送去医院检查,下一站就到我家,你们先陪我去检查,不能再耽误时间了。”女孩着急的说。 “哎呀!我家里有事,抽不出时间,不然我陪你去。”陌生男子很为难的说,确实时间很紧迫,这次回家也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才千里迢迢回家的。 “我们三个也……”几乎房间里所有人都在此刻沉默,也是,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仅仅在火车上的相遇,短短几个时的相处,谁都不会彻底敞开心胸去对待陌生人。人对环境的认识过程本来就有着过程和阶段,在彻底关系到自己切身利益时,一切都那么真实。 “要不这样,我看姑娘你也不像什么坏人,雨文好像也认识你。你带他去医院治疗,痊愈后你就送他回家。”中铺的大姐说完,大伙儿都举手称赞。 “我的头好疼!”刘雨文用手拍打着自己的脑袋。 看到刘雨文的现状,大伙儿都揪心,几个男的把他按在了床上。那位姑娘不知从什么地方找来了镇定剂,给刘雨文缓慢的注射到体内。 “好,我带他去治疗。”姑娘回应了大伙儿的提议。 看到心情慢慢平静下来的刘雨文,姑娘坐着和他聊了起来,姑娘叫张怜梦,而刘雨文只记住“梦”字,所以和张怜梦谈话时,总是叫她梦姑娘。在短暂的交流中,刘雨文渐渐地喜欢上了这位善良温柔的梦姑娘,在他心里,梦姑娘就像天使一样纯洁高贵,一切都是神圣的,现在记忆中唯一的亲人就是梦姑娘,其他一切都想不起来。看着张怜梦努力地帮助他回忆以前的事情,刘雨文心里则毫无动静,只是发呆的看着张怜梦在他面前比划。 只有陌生男子下火车时,对着刘雨文和张怜梦奇怪的摇了摇头,转身离去。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六章 奇遇 刘雨文是真的失忆了,现在脑子的记忆十分混乱,不能用力的去思考问题,不然就会很疼。张怜梦心里也是很担心,毕竟是她不心造成刘雨文的受伤,如果真出点什么事情来,她可是担待不起,没有其他办法了,只有带着刘雨文去她家乡给他治病。想到这里,张怜梦就觉得不知如何是好。毕竟她从到大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不过既然已经发生,只好负起这份责任。 看到刘雨文老是傻傻的看着她,张怜梦也突然觉得好笑。而张怜梦也努力的帮助刘雨文慢慢的恢复记忆,时而问他的家乡,时而打探他的亲人,可浑然不知刘雨文连根毛都想不起来。最后看实在没有办法,只好不急于帮刘雨文恢复记忆。 刘雨文拿着扑克牌非得和梦姑娘玩游戏,谁输了谁喝水,一路上刘雨文可是没少喝水,时而去厕所。看着逐渐发亮的天空,他们离终点站不远了,听到“前方到站西安”的时候,张怜梦叫刘雨文拿好自己的行李物品准备下车,刘雨文哪里知道哪些是自己的行李,幸好陌生男子交待给了梦姑娘,张怜梦这才找到了刘雨文的行李让他自己拿着。随着人群的移动,证明此事的火车已经停靠站台,大家都往车厢外面移动。 “看看还有什么东西,你去你的上铺看看”张怜梦对走在后面的刘雨文喊道。 “你不会丢下我吧”刘雨文可爱的问。 “我在车厢外面等你,不会丢下你的”张怜梦没来好气的回答。 刘雨文缓缓向自己的铺位爬上去,在床铺的挂钩上有一个黄色的袋子,刘雨文拿着袋子就往车厢外面跑,生怕梦姑娘不见。 刘雨文头探出车门的时候,张怜梦正直直的望着他。 “铺位上有一个袋子,黄色的,你看看是不是我的”刘雨文朝着梦姑娘笑着。 张怜梦接过打开袋子,翻开里面的证件一看,都是刘雨文的东西,一张张英俊的证件照正贴在上面呢。 “原来你叫刘雨文啊?”张怜梦调皮的问。 “哦,我原来叫牛雨文。” “不是牛,是刘”张怜梦纠正的说。 “是牛啊”刘雨文浑然不知道自己念错了。 湖南方言中“h”和“f”是不分的,所以刘雨文打就把自己的名字念成“牛”。 “好吧,牛,牛哥”张怜梦打趣的叫着。 张怜梦看了看手表,发现火车已经晚点才到西安,而回到自己的家还得要坐上5个时汽车,眼看现在已经快中午,张怜梦着急的对刘雨文说:“咱们快点回家,时间晚了会出事的”。 刘雨文一头雾水,怎么会出事,究竟怎么了,一直缠着张怜梦要她解释。 不仔细看张怜梦是笑着的,用心观察她的额头,会发现她皱着眉头对刘雨文说,她家住在秦岭山下,除了做5时车之外,还得走上1个多时的路,道路崎岖,现在虽是秋天,可北方的夜比南方的要来得早听张怜梦说,要走的这一段偏是山路,哪里时常有怪事发生,乡亲们的猪马牛羊在此一带丢失的不计其数,去年更张怜梦邻居家孩也在此走丢失,一直没有找到。可是谁也没有真正的见到过这里究竟有什么寻常的地方。 刘雨文听到这里,像是被吓了一跳,换成是失忆以前肯定不会有这般的害怕。 张怜梦两个人加快了回家的步伐,迅速的去车站买了回家的汽车票,到黄树岭下车,再走山路才能到家,能不快点吗,再加上奇怪的传说,一个姑娘和刚失忆的伙子能够不被吓着才怪。 两个人买票过后上了一辆型的中巴车,张怜梦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刘雨文上车比较慢些,张怜梦旁边的位置被一个老人家给坐了,刘雨文也只好往张怜梦后面坐着,而刘雨文旁边靠窗的是一位年近40岁的中年男士,打着电话,满嘴的陕西口音。打完电话瞧着自己旁边坐了一位白白净净的伙子,就和刘雨文闲谈了起来。 “你们这是去哪里?”中年男子问刘雨文。 “我们到黄树岭下车,去……”张怜梦没告诉她家的地址叫什么名字,他只知道是在秦岭山下。 “这么晚了你们去水蛇村?那可是要经过水蛇湾的啊!”中年男士惊讶的问到。害得刘雨文也吓了一跳,原来梦姑娘的家叫水蛇村,中年男子跟刘雨文说,水蛇村之所以叫水蛇村,是因为当地居民以捕水蛇养水蛇为生计,可途径的崎岖水蛇湾可不是因为水蛇多才叫这个名的,是因为地形弯曲,常年绿树常阴实在是像水蛇般。更加形象点事因为此地如同蛇蝎般毒辣,怪事连连发生。 中年男士的话吸引了不少的车上乘客,他说着前两年发生在自己上边的怪事。 原来中年男子叫王大力,是水蛇村隔壁镇上的,做蛇生意,每到繁衍季节,王先生都会去水蛇村收一些凶猛个头大的水蛇去卖给城里的大酒店,待蛇下蛋之时,酒店就会把蛇蛋作为招牌菜吸引顾客,一盘水蛇蛋可不便宜。有一天晚上,王大力在水蛇村的朋友家里收蛇,酒喝多了,到晚上八点多才从水蛇村出发回家,带着豺眼手电筒,这可不是一般的手电筒,豺眼属于军用品,是王大力儿子退伍后从部队里带出来的,光线能达50米明光,电池耐用,用十天八天不成问题。王大力的朋友极力劝说他,那晚不让他回去,让他在屋里睡了明天再走,给他说了水蛇湾的怪事。王大力不信,是无产阶级分子,他说你们水蛇村的人都被自己吓大的吧,执意要走,拦都拦不住。王大力拿着豺眼,提着刚刚收到的孕蛇回家,朝着水蛇湾走去,一路哼着歌,一方面是给自己壮胆,一方面是收到了蛇有雅兴。 王大力走在寂静的丛林里,时而鸟儿鸣叫,远方的田鸡也有雅致的叫着,这是王大力想着朋友给他讲的话,心里不免有些害怕起来。这里的夜太静了,不过看着自己手里的豺眼,王大力似乎没有那么害怕了,有光不怕鬼,这是老百姓的俗话,更何况自己这手电可不是一般的能比的。此时眼前就是传说的水蛇湾,两边都是高山大树,弯曲的路一直延续到王大力不到50米的地方,这是豺眼光线的极致了,王大力已经不是第一次经过这里,对水蛇湾的地形了解的很,但是走到水蛇湾里不到1里左右的时候,突然豺眼怎么也亮不起来,王大力心想奇怪了,这东西昨天才充满电,用上十天不成问题,这怎么突然之间没有电了呢,王大力百思不得其解,右手怕打着手电的侧身。猛然间,旁边的树林里串动了一下,这一带没有野兽的啊,究竟是何物在其中作怪,王大力手心已经握出了少许的汗,这时王大力感觉到后面有人再掐自己的脖子,自己竟然喊不出来,背上也顿时重了许多。他心想“死后人三两,这正是灵魂的重量,爬在自己背上的绝对不是什么鬼魂”,可是转过头去空空无物,心里也犯起了嘀咕,被莫名的东西掐的喘不过气来。王大力不得不放下手里的水蛇,哪里晓得用麻绳捆着的袋子散开了,让水蛇爬了出来,将近0多根,借着少许月光,王大力见蛇群朝着自己爬过来,张嘴便要咬自己,王大力哪里还管得了别的,拿起手电筒就往爬来的蛇身上砸,为首的蛇被砸的稀巴烂,血溅了王大力一身。顿时王大力的背后东西也貌似不见了,王大力踩着水蛇往前跑,“哎呦”王大力发出剧痛的惨叫,脚上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眼一黑掉下了暗洞,第二天还是出门捡柴的村民把他给就起来的。 说到这里,王大力不免一声叹气,回忆起往事,历历在目,他猜测在他背后的应该是不干净的东西,最后他打死蛇,见血方才得救,水蛇虽然对于人没有毒,可是它的血从古就有盗墓之人随身携带,以防碰见哪些未知的东西。 “快要下车了”张怜梦对着后面的刘雨文说。 这一句,把正沉迷于故事中的刘雨文吓了一大跳。 “现在时候不早了,两位路上一定要心,时间不赶的话还是等明天在回去吧!”王大力好心的提醒。 被吓着的刘雨文,真不想冒这个险,眼神示意梦姑娘能不能等待明天早上再去,归心似箭的张怜梦虽然常听村里人说水蛇村的怪事,可自己从来没见过,又怕在家里等候她回家的父母担心,她管不了那么多,毅然的在黄树岭下了车。 刘雨文下车后,望着眼前的景色不免有些害怕起来。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七章 黄树岭 黄树岭这一带没有人居住,这个岭不算大,500多平方的山头,因为旁边有公路交界,所以称之为岭,不然连个“坡”都算不上。刘雨文发现这个黄树岭附近的1公里左右寸草不生,皆是黄土覆盖,在黄昏时刻更显得像是人血撒在这岭上。张怜梦似乎看出了刘雨文的疑惑,跟他说这一带从她时候都是这般景色,听家乡的老人说是修公路的时候留下的余土,可在张怜梦的记忆里,这公路就最近两年才开始动工的。张怜梦怕给刘雨文解释不通,补充到也许是这底下没有地下水,才导致这种景象的,她也懒得给刚失忆的刘雨文说那么多他听不懂的话。 眼看天就要黑了,索性他们两带的东西都不多,刘雨文背着黑色行李包,手里提着黄色手提袋,背包里都是一些换洗的衣服,以及方便考古时用的一些石灰,手电筒,笔记本等一些东西。可他不知道的是丁乐枫乘他不注意的时候,给他放了一把瑞士军用刀,放在黄泥巴里面,外面再包了几层白纸,最后才用纸袋包好,难怪上火车的时候没有检查出来,可这刘雨文并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他是绝对不会带的。张怜梦就提着粉红色包包,大概比时候那种黑白电视机一半大,里面放的有什么东西就不得而知,她这包包丝毫不比杜十娘的百宝箱差,一会拿出纸巾,一会儿苹果,一会儿饼干,可真是麻雀虽五脏俱全。 “今天怎么黑的真么快。”张怜梦望着远处的山头自言自语道。 眼前他们要下完近500米左右的坡,这正是黄树岭的坡,由于常年的雨水侵蚀,这条路显得无比的险境,两人心的缓缓的向下挪去。走完黄树岭的坡,前面的路就平台了许多,而与之相反的是附近一片绿草青树,刘雨文望着两边的树,不由得问:“这些都是什么树,真是大啊!” 张怜梦貌似没有理会他,只是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刘雨文两人走到了近半时的时候,眼前不远处有深林要穿过,高大耸立的古树,和一些由于人工或天然的摧残造成的树木干枯,失去了原有的雄壮,变的没有一点生机,树上的叶子全部掉光,干乏的树干恍惚要掉下,说也奇怪,这茂林左边的异常茂盛,右边的都已经枯死,左边的树木茂叶由于古树的高大伟岸,朝着路左边衍生过来。 “凶穴啊。”刘雨文突然从嘴里冒出这样一句话。 张怜梦觉得奇怪:“你刚刚说什么?” “我没说什么啊!”刘雨文好像忘记了自己突然间冒出来的诡异。 马上就要穿越树林,要进入丛林的路口竖立着一块用木板写着的几个黑字,看上去时间已经有些日子,到时依稀的可以看见“水蛇湾”这个大字,不知怎么的突然一阵阴风吹过,两人都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我要加一件衣服,怎么这里这么冷?”刘雨文自己从自己的背包里面拿出一件外套。 “你只顾自己,都不怜香惜玉的啊。”张怜梦嘟着嘴。 “你穿着,我不冷。”刘雨文其实在包里找了好久,可惜只有一件,也只能做个绅士了,毕竟他还对梦姑娘情有独钟呢。 张怜梦穿上外套之后,刘雨文的外套太大,可张怜梦显得更加有风韵,她本来穿了一件牛仔裤,刚开始刘雨文也没有怎么注意,可当张怜梦穿上自己的大衣之后,长长的大衣一直盖过了张怜梦的屁股,张怜梦双手插在衣服口袋里的时候,导致后面的衣服绷得格外的紧,让张怜梦的翘臀也显得如此突出。 “你在对我笑。”刘雨文走在张怜梦后面说着。 张怜梦疑惑,“我都没有对着你,你哪里看的见我的脸?” “是微笑屁股,她在对我笑……”刘雨文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望着张怜梦的脸红到了脖子边上。张怜梦翘臀被裹紧之后,由于屁股的形状特别像是一张微笑的嘴巴,刘雨文这才说话这么没有礼貌的话。张怜梦知道之后,便把双手拿出了衣服口袋,两人继续向前行走,已经走进了传说中的水蛇湾。 茂林里面的树叶繁密,让人走在里面显得比外面更加黑暗,像是已经到了深夜,还好右边的树已经枯萎,方才借着微弱的天空光亮走着。身临其境之后再看旁边的树,右边的显得更加可怕,没有丝毫叶子,干枯的树枝像是随时取人心脏的恶魔之手,左边的好一些,毕竟和平日里见的没有两样。那么右边这些树木到底都怎么了,究竟和黄树岭有何联系,怎么右边的树都枯萎了呢,这是自然规律还是人为,连土生土长在这里的张怜梦自己都不知道,虽然右边的树木都干枯,但是村里人也没有谁敢砍掉它当柴烧,据说以前有人砍树之后,第二天全家死在这旁边的干枯树上,究竟是怎么死的,没有人知道,想到这里张怜梦本能的朝树上看了看,发现远处的太阳已经快全部被山岭所埋没。 “有没有可以照明的工具?”张怜梦朝着后面的刘雨文问。 “我不知道。”刘雨文失忆后忘记了所有的事情,只是有的时候会从潜意识里冒出几句奇怪的话,之前说“凶穴”就是见证。 张怜梦叫刘雨文听了下来,刚好在转弯的地方有块石板,水蛇湾有三大湾,把道路弄成弯弯曲曲的,所以才叫水蛇湾。两个人坐下来休息,张怜梦叫刘雨文把包拿下来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可以照明的东西,刘雨文把包给了张怜梦说自己要去附近撒尿,说着朝左边的茂林跑去。 “啊!有树妖。” 刘雨文的叫声引起了张怜梦的注意,朝着刘雨文喊得方向跑去,树林里除了高大的树木之外就是一些长在地上的青苔,稍有不慎就会跌到。张怜梦打开从刘雨文包里找到的手电筒,发现前方背对着她的人正是刘雨文,张怜梦叫了几声都没有回应,就上前去要看个究竟,走近才听见刘雨文声的嘀咕着,树妖、妖怪什么的。 “哪里有妖怪啊?”张怜梦把手电筒对着刘雨文问。 刘雨文用手把张怜梦的手电筒朝刘雨文对面的树移了一下,这是一颗叫不出名字的树,树的直径不太大,比起周围的树,略了很多,淡红色的树皮。“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张怜梦惊讶的问着刘雨文。“你仔细的看树皮里面。”刘雨文这一句话让张怜梦走进了瞧着。由于天黑了在这密林里更加显得黑,再加上刘雨文带的手电筒属于普通用电池的那种,所以不仔细观察根本就不会发现这颗树有什么不妥。 张怜梦朝前又走了几步,发现这颗树本不是谈红色的树皮,而是树皮里面的根茎发出的颜色,长在这颗树里面的根茎长得就像是人的血管一样,里面还有红色的液体在里面流淌。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刘雨文忍不住用手去摸,张怜梦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稀有的树木,有生命的植物,多么伟大的发现,张怜梦本来就爱好看一些植物方面的书籍,可是从来没有看见书中有什么记载。张怜梦有一种忍不住去探索的冲动,张怜梦又从刘雨文的包里拿出了那把瑞士军刀,慢慢的在这棵树上划着,好像很柔软,并不像其他树皮那样的坚硬,张怜梦心的在树外面划了一道口子,突然之前他们脚下震了一下,险些两人都倒下,树怕疼?这到奇怪了,两人爬起来仔细观察着刚刚划开的那道口子。 “树流血了。”刘雨文对着张怜梦说到。 树真的从他们刚刚划开的那道口子流出了如同人一般的血水。两人正觉得非同寻常时,这棵树的树枝突然从上面朝着刘雨文和张怜梦伸过来,乘他们不注意把张怜梦给卷了起来,挂在离地面1米多的地方,正捉着她往上面拉,刘雨文见不对劲,死死的抱住张怜梦不放,两人就这样慢慢的被这颗奇怪的树枝吊起来。 “快跑。”张怜梦和刘雨文突然从树上掉了下来,还好不是很高,摔得不是很疼,原来张怜梦用瑞士军刀把树枝给割断了。这时只听见半空中如同猛兽般的叫声发出,异常的撕心裂肺,刘雨文两人见这树既然更多的树枝朝他们追来,顾不得那么多,刘雨文和张怜梦拼命的朝外面跑,那颗树的树根也动了起来,跟着他们后面追赶着,似乎要把他们两当成自己的猎物。 跑了将近10多分钟,张怜梦突然停下来,而后面的树也越来越近。 “怎么停下来了?”刘雨文问。 “不对劲,我们跑了这么久也没有跑出去,我们可能跑错方向了,这地方我根本就没有来过。”张怜梦喘着大气回答。 “前面好像有个山洞,我们快进去躲躲。”刘雨文顾不那么多了,拉着张怜梦就向山洞跑去,后面的血树也离他们几步之遥,两人跑进了山洞,后面的树就只差几厘就要抓住他们俩,由于树枝短,山洞太血树也进不去,就在离张怜梦脖子几厘处停了下来,惊魂未定的刘雨文两人继续朝山洞里面跑着,眼看前面有堵墙,方才停了下来。因为跑的太久,两人都同时的坐在了地上,情绪久久不能平复,过了大约一刻钟两人才慢慢的从刚才的惊慌中反应过来,张怜梦拿起手里的手电筒对着周围看了过去。 “啊”张怜梦突然又叫了起来。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八章 鹤骨洞 也许是张怜梦叫的声音太大,使得山洞里产生了回音,一股很怪的声音一直在附近回荡。 刘雨文被张怜梦的声音吸引了过去,朝着张怜梦手电筒光线对着的墙壁上望去,墙堆里一片废墟,到处都是动物的骨头,像是飞禽类的尸骨。张怜梦以前哪里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伴随着自己的叫声往刘雨文身旁退了几步,紧紧的抱着刘雨文。 “我出不了气了。”刘雨文咳嗽了几声。张怜梦这才反应过来,慢慢的把手从刘雨文身上拿了下来。张怜梦刚刚的一时激动,不心把手电筒掉在了地上,手电筒滚到墙边停了下来。刘雨文把手电筒从地上捡了起来,手电筒前面的玻璃镜片砸开了几道口子,但不影响光线,刘雨文拿着手电筒向四周看去,这个山洞简直到处都是这种类似的尸骨,之前为了逃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脚下也有很有的骨头,有的已经被刘雨文和张怜梦踩碎。 此时的刘雨文到时显得更加害怕,张怜梦只是因为被突然出来的东西吓着,而刘雨文则相反,自己越想越害怕。张怜梦抢过刘雨文的手电筒,心的从动物的尸骨边上踩到旁边的墙壁下,对着刘雨文说:“你快来看,这有壁画。”,张怜梦叫了一声,看刘雨文没有反应,把光线对着他,见刘雨文惊慌失措的样子补充到:“别害怕,这些都是动物的骨头,我们现在一时半刻也不能出去,等天亮了再出去看看。”因为这时候隐约的也能听见洞外那棵怪树的怒吼。刘雨文见到光才安定下来,沿着张怜梦刚刚踩过的地方走过来。 由于时间的尘封,这堵墙上都已经被一层厚厚的灰所盖住,可是隐约的也能从上面看出一个大概的轮廓,这时张怜梦从自己的包包里面拿出一卷卫生纸,叫刘雨文打下手,一起在墙上擦了起来,刘雨文用纸轻轻的一擦,便有一堆灰尘从墙上掉了下来,两个人花了大半个时辰,才把墙上的一块图画轮廓展现出来,图上是一只仙鹤,脚踩云朵,像是要朝着什么方向飞去,张怜梦看着这幅画,心里有说不出来的奇怪,正在她疑惑时,不知道从哪里飞出一些黑黑的东西,朝着他们这边飞过来,张怜梦把手电筒对了过去,只见数以万计的飞虫朝着她手中的电筒过来,张怜梦见情况不妙,又害怕的把手电筒扔到了墙角里,这些飞虫正是朝着这光线来的,望着光线后面貌似还有更多的飞虫像这边飞过来,不到一会儿,这手电筒的光线就被突如其来的飞虫埋得一点光线也没有了,导致这山洞里一片漆黑,光没了,刚飞过来的虫子也开始在山洞里到处乱飞,不停的撞击着刘雨文和张怜梦,这虫子越来越多,如果不尽早出去的话,迟早得被这些虫子给咬伤,现在又不知道这些虫子到底是什么,这一天他们遇到的事情都很奇怪,寸草不生的山坡,有血能跑能叫的树,所以他们再也不去管这些到底是什么虫,只有想办法逃出去,但是外面的比这里面的这些更可怕,估计没出洞口就会被树枝给捉起来。 “轰隆……”突然一声巨大的声响。像是发生了一阵的地震,李雨文和张怜梦被震倒在地上,附在手电筒上面的少许虫子也被这一下震松开来,借着一点柔弱的光线,可以看见在山洞的中间被一块巨大的石门挡住了,像是谁不心碰触到机关,让这石门掉了下来。李雨文见只是一个石头,也叫从地上站了起来,手慢慢的从地上移开,就在这时候山洞里墙壁两边出现两排火把,这火是在用石头做的像是碗状的器皿里面燃烧着,这火把整个山洞照的通亮,这倒好,洞里的虫子拼了命的朝火光里扑,张怜梦望着眼前的情景,仔细的观察起这飞翔的虫子来。“鬼头。”刘雨文指着飞虫大喊,张怜梦也朝着刘雨文指的方向看过去,真是一只大大的飞着的鬼脸对着他们笑着,认真的观察才发现,这些鬼脸都是长在虫子的背后羽毛上面的,灯亮了才发现,这不计其数的鬼脸在空中飞来飞去,都朝着火把扑着,还伴随着刺耳的叫声。 “他们怎么都在自杀,难道鬼王要来了?”刘雨文问。 张怜梦对着刘雨文笑了笑说:“这是鬼脸天蛾。”鬼脸天蛾属于鳞翅目,天蛾科。以成虫胸部背面的骷髅形斑纹而得名,夜晚会趋光,白天停栖与翅色近似的树干上。成虫出现于4至10月,生活在低、中海拔山区。夜晚趋光;受到干扰时,会在地面飞跳并发出吱吱的叫声。张怜梦平常喜欢看植物动物方面的书籍,虽然之前的血树不知道是何方妖怪,但着鬼脸天蛾到时听说过的,这东西从来不会成群结队的出现,属于个体户,怎么突然之间成了集体户了呢。 “飞蛾扑火,乃至阴,鬼头自残,鬼王重生。”刘雨文声的说到。 又来了一句,刘雨文自从失忆之后常常说一些别人听不同的话,倒是飞蛾扑火提醒了张怜梦:“快捂住鼻子,心飞蛾烧焦后的灰尘吸入鼻子里面。”她朝着旁边的刘雨文提醒。刘雨文很听话的把纸巾放在自己衣服里面再捂住了鼻子。望着眼前的场景张怜梦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有的飞蛾都被两边的火给烧成了灰烬,掉下的尸体都覆盖在地上尸骨上面,但更加难以阻止的事情发生了,因为飞蛾太多,在火里被烧过之后,大量的浓烟在山洞里飘荡。前后左右都是墙,被堵的死死的,左右两面墙距离不到5米,前面到后面刚刚掉下来的门之间倒是有近0米的距离,可是烟雾太多,过不了多久就会在这里被憋死。 刘雨文倒是发现了这个问题,虽然他失忆了,可并不是痴呆,这些逻辑性的问题还是会知道,还没有去医院检查,有可能是间歇性失忆,就是说他对某一阶段的记忆没有了,或者说是时而大脑白。“这些鬼面天蛾竟然能飞进来,那么这四周肯定有出口可以出去,我们找找看。”刘雨文坚定的对张怜梦说,张怜梦这倒被刘雨文吓着了:“你恢复记忆了?”,她发现刘雨文与之前不太一样,之前就像个傻子,什么也不知道,什么都怕。但是问过之后见刘雨文在四周搜寻出口,自己也想早点出去,也就没有追问,便开始在附近找出口。 但是两个人转了大半圈也没有发现有什么洞,就连刚刚关上的石门也只有细细的缝隙,连只蚂蚁也出不去。这些鬼脸天蛾是怎么进来的?难道就是凭空出现,还有这些墙上的火把,怎么又会突然之间冒出来,这里面究竟有什么燃料,看上去这山洞也是有一定的时间了,怎么还有燃烧。这些疑惑都困惑着刘雨文和张怜梦,他们现在最当务之急就是要想办法逃出去,不然肯定会被活活憋死的。“快灭火,这样飞蛾就烧不到了。”刘雨文在紧急之下对张怜梦喊。 这火把有将近米多高,双手没有办法去灭火,根本就没有那么高,慌乱之下,张怜梦捡起地上的骨头就开始往石碗里面砸,砸偏了,砸到了墙上,刘雨文看这方法确实不错,也捡起一把骨头就往这石碗里面扔上去,刘雨文只顾着往上面砸骨头打火,累得满头大汗,飞蛾倒是打了不少下来,可是火一点灭的迹象也没有。刘雨文没有别的办法,也只有继续捡这石头往上面扔,能灭一个是一个,这一次他对准砸了上去:“这石碗吃尸骨。”刘雨文这一句话让这并不大的山洞变得更加诡异,张怜梦停了下了,看着对面的刘雨文又捡起一把尸骨往石碗里扔过去,只见那石碗慢慢的把丢上去的尸骨慢慢的吞噬着,反而火越砸越望,看到这种情景,本来劳累不堪的刘雨文重重的坐在了地上。 而烧死的飞蛾让整个山洞里都弥漫着一种烧焦味,甚是难闻,张怜梦双手捂着嘴慢慢的朝着刘雨文坐得地方走过来。“我们要死了吗?”张怜梦背靠着刘雨文坐了下来。 “能和你一起死,我也值了。”刘雨文低声的回答,这时的他们已经被烟雾呛得没有办法开口说话了。 “瞎说,我们不会死的。我还要带你去医院看病呢。”张怜梦咳嗽的说。 刘雨文闭着眼睛,使出最后的力气艰难说:“如果……我……们没死……的话,我就保护你……一”,突然刘雨文没有了声音,头朝着左边方向倒在了地上,张怜梦也慢慢的倒在了刘雨文的身上。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九章 仙鹤指路 咳咳咳,刘雨文在几声咳嗽中醒来,他缓缓的扶起躺在他身上的张怜梦,吃力的睁开眼睛。 “梦姑娘,快醒醒。”刘雨文推了推还昏迷不醒的张怜梦。 “水,好渴。”张怜梦闭着眼睛说。被之前的烟雾熏了很长时间,山洞里没有与外界的空气流动,导致张怜梦严重缺水,刘雨文稍微好一点,看着双唇裂开的张怜梦,刘雨文扫望了一下四周,附近没有水源,刘雨文站起来翻开摆在地上的尸骨,搜寻着可以食用的水,忙碌大半会儿功夫之后仍然没有发现,此时的刘雨文也累的满头大汗。 “对了,百宝箱。”瞬间刘雨文好像想到了一件东西,那就是张怜梦的百宝箱,这里面不知道有没有可以解渴的东西,张怜梦的包包就丢在离他们之前擦过仙鹤壁画的墙下,刘雨文兴奋的走过去拿,当他抬起头的那一刻,看见之前被他们擦过的墙壁上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到底哪里不对劲,一时间刘雨文确实想不起来,只好用手去摸了摸,当他的手触摸到仙鹤彩云处的时候,发现原本凸出来的壁画陷了进去,这彩云与其他的壁画表现出格格不入,难怪刘雨文刚刚觉得有些疑惑。刘雨文伸出手按了按这彩云,咯吱一声,四周的火把全熄灭了,而彩云也伸了出来。山洞变得黑暗无比,让原本充满恐惧的山洞变得更加鬼魅,刘雨文有的难以适应这种黑暗,用手又去触摸刚刚那彩云,在墙上敲敲打打费了好一阵功夫才把那彩云又按了下去,砰砰砰……,几声火焰升起的响声犹为刺耳。 刘雨文打开张怜梦的包包:饼干,镜子,蜡烛,打火机,苹果,一瓶550l矿泉水…… 刘雨文打开瓶子豪饮了几口之后,用手慢慢扶起张怜梦,左手托起她的背,右手拿着瓶子慢慢的往口里喂,张怜梦呛了好大几口,少许的水喷在刘雨文的脸上,慢慢的也睁开了眼睛。“我们还没死,洞里的烟雾都没有了吗,我们该怎么出去?”张怜梦望着地上的尸骨和鬼头天蛾的尸体问刘雨文。 “这里面肯定有机关,这洞里的火把是受之于那墙壁上的彩云控制,我们之前被掉下来的石门震倒,我们的手可能是触碰到这机关才让石碗火把燃烧起来的,依我看肯定还有其他的机关可以开启外面的石门,外面的树妖肯定已经走了。”李雨文痴痴地望着张怜梦说到。 张怜梦望了望墙上的火把,又走到彩云墙壁旁边:“你说这是机关?”,张怜梦用手去试了试,一关一开之后,对着刘雨文说:“我们得把这墙上其他的灰尘也弄掉,把开启石门的机关找出来。” 刘雨文二话不说,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就开始准备擦墙壁,看着宽广的臂膀,结实的肌肉,以及暗红色的肌肤,让张怜梦看的有些心跳:“心着凉,用卫生纸擦吧。” “用卫生纸得擦到什么时候,还是这个速度快,这洞里被火这样烧着,这温度至少也有0摄氏度以上,没事的。”张雨文露出飒爽的笑容。张怜梦之前并没有仔细的观察刘雨文,他拥有仿佛精雕细琢般的脸庞,英挺、秀美的鼻子和樱花般的唇色。他嘴唇的弧角相当完美,似乎随时都带着笑容。这种微笑,似乎能让阳光猛地从云层里拨开阴暗,一下子就照射进来,温和而又自若。 张怜梦脱下自己的外套,其实是刘雨文的:“用这个擦,反正现在很热,我很热。”张怜梦用手递给他。 “这个可以有,不过里面那件不用脱了,我会贫血的。”说着刘雨文捏起了自己的鼻子。 “啊,怎么会贫血呢?”张怜梦追问。 刘雨文低着头想了想:“没什么,我们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快点找到出口机关,我可不想死在这里,陪这些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骨头。” 张怜梦也点头示意:“是的,你用衣服擦,我用卫生纸,我们抓紧时间,都不知道我们已经被困在这里有多长时间,到时候没被憋死也被饿死。” “饿不死你的,你的百宝箱里有吃的东西呢,到最后我们就吃红烧烤蛾,味道一定不错。”刘雨文边擦边贫嘴,突然他想到一件事情:“你包里带那么多蜡烛干嘛用的?”刘雨文问。 “我们老家电压不稳定,经常停电,我买回家是以防备用的。”张怜梦道。 “你的包包看上去,可是装的东西可是不少,我的背包都带过来了吗?”刘雨文问着。 “哎呀,当时走得急,我也记不清楚,好像只有带来一个包,你看背包在石门旁边,你的黄色袋子忘记在水蛇湾路的石头上了。”张怜梦不好意思的回答。 刘雨文伸了个懒腰:“我这边终于弄完了,不知道姑娘你那边擦的怎么样?”,明知道张怜梦才擦完一半打趣道。 张怜梦突然停了下来,望着刘雨文刚刚擦完的石墙上,0多米的墙上雕刻着大大的仙鹤,亭亭玉立,婀娜多姿,也有的貌似引吭高歌,他们雍容华贵、王者风范,俊逸洒脱,神采飞扬,散发着不食人间烟火味的仙风道骨,难怪会被称为“仙鹤”。 “你看这些仙鹤的眼睛,他们好像都朝着一个方向,还有仙鹤的神态,他们随便姿态万千,可都是朝着一个方向献媚,再看那些飞翔的仙鹤也都是朝着一个方向而去。”张怜梦指着刘雨文刚擦完的壁画说。 刘雨文退后几步,仔细观察着墙壁上的这些仙鹤:“是的他们都朝着里面的那堵墙上面而去,再看里面最后一只仙鹤嘴尖朝着的正是石墙的上面。” 刘雨文说着又转向张怜梦刚刚擦完的墙面,正好是里面的一半。“两边的壁画一模一样,这最后一只仙鹤嘴尖也是朝着这个方向,上面一定有什么秘密。”刘雨文说。 “我知道了,老牛你再看这地上的骨头,这尸体的长度都在10厘米左右,这正是我国丹顶鹤,再看他们的嘴尖都是朝着一个方向,像是对什么东西的朝拜。”张怜梦对刘雨文道。 刘雨文不解:“丹顶鹤可是我国的一级保护动物,谁会猎杀这么多在这里,真是缺德。” “根据这些尸骨来看,年代已经很久,由于山洞常年干燥,没有湿气,也让这些骨头保存的如此完好,我估计是有人刻意的拿这些仙鹤用来祭拜什么,我们这个山洞应该是祭台。”张怜梦好像看出了些什么。 “我们看看这些壁画中的仙鹤到底要去敬拜何方圣神,我去擦了这里面墙上的灰便知。”刘雨文说着拿起衣服就往墙上擦。 不一会儿,墙上的壁画便展现在刘雨文和张怜梦面前。 “怎么都是字,这些是什么字?”张怜梦望着墙上的壁画问。 “是篆,秦国时统一文字就用的它。”刘雨文破口而出。 张怜梦疑惑道:“你怎么知道的,你认识这些字吗?” “我也不知道,让我擦干净些认认看。”刘雨文又拿起衣服擦起来。“这上面好像是对秦国时某地的介绍,说这个地方是被流放到秦岭一带的流民来祭拜天神用的,他们杀仙鹤是为了祭拜神灵。”刘雨文大概的解读了一下。刘雨文是学考古学的,对这些古代文字和历史都有一定的研究,由于失忆,不能把所有的文字解读出来,历史对壁画的损坏也导致一些字迹无法辨认。 “看!上面有个图案。”张怜梦指着篆上边说。 “好像是一直老虎,龇牙瞪目的虎头,是凸出来的壁画,四周好像有些裂缝,由于时间太久裂缝已经看不出来,看看是不是机关,也许能够打开石门。”刘雨文望着头顶上的虎说道。 能够打开石门,张怜梦听到之后,马上准备去按这老虎,跳了几下,由于太高够不着,刘雨文也跳着试了几下,打是能打到,可使不出力气没有着力点。 “我抱你上去,去用手按。”刘雨文转过头对张怜梦说。 “好吧,你要心点。”说着就做起让刘雨文抱的架势。刘雨文蹲下抱起她,双手用力抱紧张怜梦的双腿,慢慢的站起来。张怜梦的屁股刚好对着他,刘雨文下意识的把目光移开,看着张怜梦用手按老虎。张怜梦屁股本来就很翘,穿着紧身牛仔裤,把她的臀部裹得严严实实的,这又让刘雨文想到了微笑屁股。 “按不动,这不是机关吧。”张怜梦连试都没有反应。 “你用手锤头打的试一试。”刘雨文朝上面说。 张怜梦使出全身的力气,头向后仰了一下,朝着石虎砸过去。 “动了,石虎被我砸进去了。”张怜梦朝着刘雨文喊。两人不约而同的转过头去,等待之前关上的石门,停顿好一阵也没有反应。刘雨文放下张怜梦,丧气的朝附近写满篆的墙壁踢过去:“怎么没有动静,这不是机关?”刘雨文自言自语。 两人互相对视了几眼,绝望的望着洞前的石门。 猛然间,石头磨裂的声音从他们耳后传来,两人转回头看着缓缓升起的篆墙壁,心中一片欢喜,如同从地狱之门伸出的天神之手。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十章 火车残骸 由于山洞的年代相隔太久,石墙升起的时候,导致整个山洞都如同地动山摇,让刘雨文和张怜梦在里面摇摇晃晃。 “遭了,这个山洞估计马上要坍塌了。”张怜梦望着山洞上面掉下的碎石说道。 “是的,我们得即可离开这里,用包包把头捂住,心掉下来的石头砸到头。”正说着,一块手掌大的石头掉在刘雨文的背包上。 “怎么停下了。”张怜梦看着上升的石墙突然停了下来,山洞里的石碗火把已经被刚刚的晃动从两边的墙上震掉下来,碗里流出黑色液体,这液体就像汽油一样,让火势变得更大。 “我们快从这个墙下滚出去,不然我们两都会被火烧死的。”火势离他们俩越来越近,刘雨文把包从升起的石墙下面扔了出去,着急的对张怜梦说。这石墙升起不到三分之一就被什么东西卡住,眼下只有躺着身子从这下面滚出去,张怜梦也把包包丢出去,自己慢慢躺下从石墙下面逃了出去,而地上的火势也已经到了刘雨文站的地方,这时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裹起之前擦墙壁灰尘的衣服就往地下去滚,刘雨文的块头比较大,很吃力的在火堆里迅速的滚出鹤骨洞。 “快扔掉你的外套,着火了。”张怜梦看着刘雨文身上的火喊了起来。 “难怪这么热呢,还有烧焦的味道,我以为是那山洞里烤飞蛾的味儿。”刘雨文取下裹在身上的外套扔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应该是刘雨文躺着滚出来时候外套上面沾上了石碗里那黑色的液体,看着衣服越烧越旺,可没有一丝熄灭的趋势。 “这里应该是人工隧洞,你看这周围的施工痕迹,旁边还有水泥切成的石板做成的护墙,以防这隧洞坍塌,这个隧洞八成是近代的。”张怜梦借着刘雨文衣服的火光望着四周,他们从天然的石洞里逃入了人工的隧洞,两个洞成“”字形垂直。 刘雨文听了张怜梦的话,摇了摇头:“你只说对一半,这个隧洞是人工造就,但是你看这隧洞的两边墙壁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张怜梦把刘雨文的外套火把往墙边用脚踢了踢,恍然大悟:“哦!” “没错,这边墙和我们被困的石洞墙壁是一样的,上面的壁画也是仙鹤。”刘雨文拿起一点卫生纸把模糊的壁画擦了擦。而另一边则是张怜梦说的用水泥和钢筋铸就而成。 “老牛你看,这下边好像有横摆着的梯子。”张怜梦指着说。 刘雨文往前走了走,用脚在上面踩了几下,一层灰从上边脱落下来,转过头望着张怜梦:“把手电筒给我。” “手电筒掉在之前的山洞里面了,没带出来。”张怜梦回答。 “你把包里面的点燃蜡烛给我一根,我要看看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刘雨文伸手便要。 这人工隧洞中间米左右要比两侧低半米左右,刘雨文的外套火把并不能照亮中间的情况。刘雨文接过张怜梦的蜡烛,低下头仔细的打量着,用脚去磨了几下,又是一层灰尘掉下去。 “这是铁的,时间太久上面生满锈迹,两面铁棒的宽度1米左右,看上去是废弃的铁道路线。我国的标准铁轨宽度是145米,这样的应该属于窄轨,这样的铁轨是用于地形复杂,道路坡度较大的地区使用,现在我国基本上没有这类铁路。”刘雨文用手比划着两条铁之间的距离说。 “原来是铁轨,我还以为是梯子,有谁会把梯子横摆在隧洞里,不过这宽度也是有些窄。”张怜梦回应。 “既然有隧道肯定就会有出去的路,我们分头去找,一人一边行动。”刘雨文提议。 “不可,两个人分开危险太大,还是一起去找,现在有些饥饿,我们先补充些体力。”张怜梦说着就拿起自己的包包,找出一盒饼干递给刘雨文。 刘雨文点点头:“也好,让你一个人我不放心,既然一个人找到出口也不能及时通知另外一个人,还要返回,这比一块更加费时费力。” “你看这只蜡烛的火光是吹向这边的,说明另外一边有出口。”张怜梦往鹤骨洞出来的右手边指着。 “好的,我们就往这边去。”望着一片黑暗的隧洞,刘雨文回答。 两人收拾好行李,朝着顺风的方向出发了,刘雨文在前面开路,左手拿着蜡烛,心翼翼的步行,双眼打量着四周,蜡烛的光线很弱也只能照亮直径米左右的光圈。 “怎么越走越潮湿,你看隧洞上面,好像是树根,盘根错节,犹如盘虬卧龙,可惜都已经腐烂干枯。”刘雨文看着隧洞上面从石缝里破石而出的树根感叹。 “前面有水路,心点,我先去试试有多深。”说着刘雨文就卷起裤腿。“这水不浅啊,有膝盖深,千万不要走到中间去了,中间的水至少也有腰部深。”刘雨文提醒着张怜梦。 “你快看,前面那棵树的根好奇怪。暗红色树皮,仿佛里面有许多的静脉血管,直到水里,好像是我们在山头遇见的怪树一样,难道这就是他的根部?”张怜梦不觉的压低了声音。 突然后面水里荡起浪花,像是有个东西朝他们爬过来,个头有米多,头部露出了水面,头部貌似螳螂,它慢慢的从中间深水处爬到刘雨文这边的浅水处,直向张怜梦而来。 “你快到我前面去,把军刀给我。”刘雨文拉起张怜梦往前面推了推。 “你快跑,我断后。”刘雨文把蜡烛掉给张怜梦,自己拿起瑞士军刀,往离自己不到几公分的螳螂插过去,这怪物的壳实在太硬,活生生的把刘雨文的军刀弹开,被激怒的螳螂张开自己的血盆大嘴就往刘雨文身上咬。这时刘雨文往后一跳,掉进了中间的深水处,横躺在水里,一口扑空的螳螂见失口,改变进攻对象,朝着张怜梦扑过去。这时慢那时快,刘雨文快速的从水里捡起一块石头往巨型螳螂身上砸过去,“砰!”的一声,石头被螳螂弹了出来,受疼的螳螂转过身一口吞掉了石头,直勾勾的看着刘雨文,弹跳起来从半空中朝刘雨文身上扑过去。 “心!”张怜梦惊慌的提醒刘雨文。 眼看螳螂的爪子就要抓进自己的身体,刘雨文闭上眼睛举起手中的军刀,向螳螂的肚子上插过去。刀子狠狠的了螳螂的身体,刘雨文这时使出全身的力气在这巨型螳螂的肚子上拉了一下,一股绿色的液体从它的身体里喷了出来,让人看着觉得恶心。看着螳螂在水里拼命的挣扎着,刘雨文慢慢的从水里爬了起来,走到旁边的墙壁,手扶着墙喘着大气。 “呀,救命。”张怜梦被水中的树根卷了过去。 突然洞里又变得黑漆漆一片,张怜梦的蜡烛掉在水里熄灭了,刘雨文听着张怜梦的声音朝着她的方向游过去,刘雨文摸到缠绕张怜梦的树根二话不说就用力去割,也许是刀子够锋利,几刀下去就断掉了,水里被一大股红色血迹染红。刘雨文拉着张怜梦快速的向前跑,但是迎面而来的一大批螳螂朝他们而来,气势汹汹,水里到处是被践踏的声音。 刘雨文又举起军刀准备朝它们插过去,但是让他们意外的是,这些巨型螳螂并没有去伤害他们,像是朝着那树根而去,看着这样的情景刘雨文声的对张怜梦说:“我去拿包包,你慢慢的往前走。”。刘雨文放开张怜梦的左右,准备去拿刚才激战掉的背包,背包就在离他们不到米的地方,刚走几步,迎面而来的螳螂就张开大嘴准备咬刘雨文,“啊。”刘雨文也吓了一声。张怜梦听到刘雨文的叫声,吓得趴倒在刘雨文身上,而扑过来的螳螂又视而不见的往树根游过去。 由于螳螂的数量较多,游来的螳螂把刘雨文的背包冲到了树根旁边。 “别要了吧,我们先出去再说。”张怜梦对刘雨文说。 “不行,虽然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但是这是找回我记忆的唯一方法,也许里面有物品可以唤醒我的记忆。”刘雨文回答。 “那我陪你一块去,现在洞里太黑,我先点一支蜡烛。我的包包防水的,应该没有湿掉。”张怜梦拿出蜡烛点了起来。 弱的光线照亮了一块水域,密密麻麻的螳螂在水里挣扎,像是被束缚了身体,仔细观察这些巨型螳螂,头部与腹部的前四节愈合,背面头胸甲与胸节明显。腹部七节,分界亦明显,而较头胸两部大而宽,头部前端有大形的具柄的复眼一对,触角两对。第一对内肢顶端分为三个鞭状肢,第二对的外肢为鳞片状。胸部有五;对附肢,其末端为锐钩状,以捕挟食物。胸部六节,前五节的附属肢具鳃,第六对腹肢发达,与尾节组成尾扇。 “是虾蛄,它俗称“赖尿虾”、“螳螂虾”、“爬虾”、“口虾蛄”,又称“富贵虾”、“琵琶虾”等,虾蛄是其学名。属节肢动物门,甲壳纲,口足目,虾蛄科品种。中国沿海均产,以福建、广东、浙江、渤海及海南为主要产地。可是国产虾蛄体长约10至15厘米,重50至100克。从泰国进口的也只有0厘米,这些米多的虾蛄究竟是被谁饲养在这隧洞里的,这原本属于海里的品种怎么又会在淡水里呢?”张怜梦看着水里的巨型螳螂对刘雨文说。 “先别管它是啥,拿包逃命最重要。”刘雨文有些害怕的回答。 刘雨文从水里拿起了背包,被水打湿有些沉,刘雨文险些又掉进中间的水里。“这些虾姑怎么都死了?”刘雨文不心踢到一只浮在水面的虾姑看了看。 “你看水里的虾姑,都好像被树根穿破了肚子,在吸食它们的血肉。”张怜梦说。 “难怪它们都浮了起来,原来都只剩下空壳了,一副皮囊罢了。”刘雨文感叹。 “我们还是快些走吧,心树根吃完了它们,来把我们当可乐喝了。”刘雨文又补充道。 “前面好像没有水了,我们得快点。”张怜梦望着眼前不远的的陆地说。两个人加快了步伐,艰难的走到了没有水的地方,而离水中的凶残树根也已经很远。 张怜梦举起手里的蜡烛心的观察着四周,生怕又出现什么奇怪的东西袭击。 “前面山洞好像被堵住了。”张怜梦好像发现前面的隧洞有物体挡住了去路。 “你先在这里别动,我先去看看,没有危险的话,我就叫你。”刘雨文又点燃一支蜡烛,上前去观察。“好像是一辆火车,不过已经报废了,我们可以走边上往前走。”刘雨文发现原来是被火车残骸挡住去路,示意张怜梦可以过去。 两个人沿着不到50厘米的道上走着,左边是火车的侧壁,右边是有仙鹤的墙壁,在这狭的空间里慢慢的前行。 “这边好像是车尾,我们继续往前走就可以到车头的位置,相信前面就快是洞口。”刘雨文对她说。 张怜梦突然停下来:“你快看,火车上有日语标识语,这好像是日本火车的残骸。” “没路了,中间这段火车好像被什么东西撞击到,导致火车中间位置破裂,狭的道路被火车一段拦截,现在没有办法继续前进,我们只有想办法上火车之后继续往前走。”刘雨文朝后面的张怜梦说。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十一章 愿听冤鬼哭,莫遇女鬼笑 走投无路的刘雨文只好打道回府,原路返回,刘雨文轻轻的把蜡烛递给了张怜梦说:“往后面退退看有什么地方可以上火车。” “我这一路走来都仔细观察过这火车的门,没有是开着的。”张怜梦思考着说。 “这有一个门,我开的试试看。”刘雨文着手就开始推门,不过怎么也推不开,即使不是铁门也未必能够打开,况且这道门几乎和车身锈在一块结合了。 “没用的,这道门打不开的。”张怜梦很淡定的说。 “你等等我,我不信收不了它。”说着就走了出去,一会儿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块大石头,对着车身玻璃就砸了过去。 “要砸四周的才行,不能砸中间,玻璃上有夹层,碎屑是不会掉下来的。”张怜梦看着玻璃上一道被砸开的口子对刘雨文说。 “听你的,这玻璃可真难砸。对了,刚刚哪些巨型虾姑怎么不进攻你,而朝着我发疯的咬,当我碰着你的时候,它们就停下进攻我也意图,这是为什么?”刘雨文边砸车窗边和旁边的张怜梦闲谈起来。 “我也不知道,这些虾姑大的可怕,更恐怖的是哪些树根像幽灵一样的吸允着虾姑的血肉来补充自己,还好我们险逃一劫。”张怜梦怕打着胸口说着。 “答案只有一个,哪些虾姑都是公的,不进攻异性。”刘雨文开玩笑说。 “你作死啊,全公的哪里来的繁殖。”张怜梦也没逊色的反问他。 “不过说真的,我们在水里遇到的哪些树根是我们之前在洞外遇见追赶我们的血树吗?如果是的话,它是不是真因为吸食虾姑之后才变得有意识,那么虾姑身体里到底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呢?”刘雨文想着在水里刺穿虾姑的肚皮喷出来的绿色液体。 “是的,我发现哪些虾姑根本就没有反抗,而是心甘情愿的去送死。”说到这里张怜梦不禁打了个寒颤,刚刚掉进水里,衣服全打湿了,现在隧洞里又潮湿,所以张怜梦有些发冷。 “终于把玻璃都清理好了,我先扶你进去,心些。”刘雨文缓缓的把张怜梦推进车厢,随后又把背包一些随身物品递给她,而自己不急不忙的爬了进来。 两人心翼翼的举起手里的蜡烛,观察车厢的四周。 “这好像不是客车,车厢里全是箱子,连个座位也没有,看看箱子里面装的什么东西。”刘雨文有些疑惑。 “你在旁边拿着蜡烛,我去打开箱子。”刘雨文让张怜梦在旁边站着。这个宽不到一米的车厢里面摆满了无数的黑色箱子,应该是绿色,时间太久变成了黑色,刚好中间过道能容纳一个人行走。箱子上面都有一把老式子弹锁,这种锁很容易套开,特别是长满锈迹之后,它自己的会脱落,刘雨文好不费力的打开了一个箱子,外面一层胶纸包着,再往里是一层动物毛皮盖着,像是家禽的。 “快点拿开蜡烛,站远一点,箱子里全是。”刘雨文突然对着张怜梦说。刘雨文迅速的盖上盖子,之后又陆续的打开其他的箱子,里面也是一样装着蛮,满满的。 “这箱子里面全是,不知道是干嘛用的,我们往前面的车厢走吧。”刘雨文生怕蜡烛碰到这些。 紧接着来的车厢也是和刚刚的车厢一样,无数的箱子摆成两排,刘雨文心想难道还是,这么多的是干嘛用的,顺手扯掉一个箱子的锁打开箱门:和之前一样,首先是一层胶纸,第二层是动物的毛皮,不过这个箱子里面多了一些稻草。 “都是军火。”刘雨文说着拿起一把拿在手里。 “这些都是“三八”式步枪,日本货。”张怜梦好像天文地理都懂一点对刘雨文说。 刘雨文刚刚打开的箱子至少有10把这样的步枪,刘雨文随后又打开稍大一点的箱子。拿起一把枪,这种枪形状比较特殊,一是枪身左侧装有漏斗式供弹机构;二是为便于贴腮瞄准,歪向枪身右侧。 “这是日军在侵华战争中使用较多的轻机枪“十一年”式。”张怜梦不急不忙当起解说员来。 “你怎么什么都懂,这些都是日本的枪,他们究竟想干什么呢?前面有个最大的箱子我得看看里面有什么宝贝。”刘雨文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心。 “这个是重机枪,我在电视里看见过。”刘雨文打开箱子之后没等张怜梦开口自己说道。 “你这里面有两种不同的型号,“三年”式65重机枪及其改进型“九二”式重机枪。这些可都是好东西,日本人就是拿着这些武器侵略我泱泱中华的。”张怜梦感叹。 “你打开其他箱子看看还有什么武器,我们最好哪一些防身,这隧洞的怪事太多,以防不备。”张怜梦走到后面拿起两把轻机枪“十一年”式,发现旁边还有一个用麻布做的背包,里面全是子弹,也顺手拿了一些。 “这里还有手枪,我们拿这个吧。”刘雨文打开一个盒子,从盒子里拿出一把手枪给张怜梦看。 “你那个十四年式手枪,为日军的。因有一木盒装枪,习惯又叫盒子枪,既然是鬼子使用的,中国抗日军民又称它为“”。这个枪容易携带也容易射击,你就拿两把。”张怜梦指着刘雨文那把枪说,说着也放下自己手里的一把机枪。 “把这包子弹放在你的背包里面。”张怜梦拉开刘雨文背包的拉链就放。 “可真沉,我们先把枪里放满子弹吧,顺便你也教教我如何使用,再让我遇见那巨型虾姑,我一枪崩了它。”刘雨文做出要射击的手势。随后两个人在箱子里的子弹库装满了子弹,虽然一个是手枪一个是机枪,可子弹都是一个口径的,可以相互使用。 “这车厢里面怎么一个人也没有?难道都凭空消失了吗?”刘雨文边走边问。 “我也觉得奇怪,这么多的军火,也不至于被野兽给吞噬吧。”张怜梦抖着身子回答。这时走到了第三个车厢,一股阴森的冷风突然吹了过来,还是满满的箱子。 “梦姑娘,看看这里面有什么好东西。”正说着蜡烛熄灭了。 “别怕,是蜡烛用完了。”张怜梦从包包里拿出一支蜡烛重新点上。 “咦?刚刚的这些箱子呢?”刘雨文望着空空的车厢奇怪的问。 “我也不清楚,进来的时候都有的。”张怜梦用脚踢了踢旁边,倒是踢了个空。 看到这种情况,刘雨文毫不犹豫的举起手中的枪,“砰、砰”就是两枪,而子弹穿过车皮的声音一直在隧洞里回荡。 “老牛,你有没有发现这个车厢特别的冷?” “感觉到了,可能是我们的衣服湿透的原因,我们快去下一个车厢看看。”刘雨文示意张怜梦要走。 “咯咯……”一股女人的阴笑从车厢里传过来。 “你有没有听到有女人的笑声?”刘雨文停下来竖起耳朵听。 张怜梦望着空荡荡的车厢:“听见了,可是那里有人,难道是?” 陌生女人的笑声,不时的从四面传过来。俗话说:愿听冤鬼哭,莫遇女鬼笑。刘雨文和张怜梦在湿透的衣服里感到无比不安。 “车窗外面有人,穿白衣服的女人在看我们。”张怜梦指着模糊的窗户大叫。 刘雨文举起手枪又是两枪,玻璃被打的四处破裂,可外面哪里有什么女人,连个影子也没见着。 张怜梦和刘雨文跑着离开了这节车厢,来到第四节车厢,这里面还是满满的箱子,锈迹斑斓的铁窗和车顶。 “这里有衣服。”刘雨文不知何时打开了旁边的箱子。“我们把湿透的衣服换一换吧。”刘雨文找出几件差不多合身的给张怜梦。 看着衣服湿透的张怜梦,淡黄色的恤衫已经透明的可以看见里面的皮肤,深红色内衣裤一望无疑,借着淡淡的烛光让人不乏思绪飘飘。 “快换上吧,我转过背被对着你。”刘雨文知道自己在怕她不敢换,可是离远了不安全,也只能这样了。 张怜梦右手接过衣服。“你手上这是纹身吗,怎么有一条龙?”刘雨文看着张怜梦手心的图案问。 “我不知道,我看看。”张怜梦把烛光往手边移了移,刘雨文也摆正了眼神仔细观察:“是老虎,我们在鹤骨洞篆墙上那只面目狰狞的老虎,乍一看有点像条龙,怎么看上去像是长在了你手心一样呢?” 张怜梦用双手在湿透的衣服上使劲的擦着,可是纵使她怎么用力也没有用,这图案像是长进她的肉里。 “先别管了,先换衣服不吧。”说着刘雨文转过身去。这时刘雨文也开始打起了哆嗦。 两人套上了日本军装的服饰,拿着手里的枪继续寻找出去的道路,而张怜梦一直为自己手上的印记而疑惑。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十二章 古墓虎头纹青铜剑 两个人在恐惧中逐渐的向前走着,再往火车里面走,火车内部的设施没有之前保存的完好了,七零八落,百孔千疮的火车两侧,像是有东西再这里打斗过。此刻的车厢已经没有之前的箱子,摆在车厢的倒是一些横乱摆着的桌子,像是些餐桌,这里应该就是这辆火车的餐车厢。 “心些,别踩到下面的骨头。”刘雨文轻声的提醒道。也许是在鹤骨洞对哪些不计其数的骨头已经产生给他了抗体,或许是本来学习考古的他潜意识中本来就不畏惧。他这一提醒,倒是差点吓到走在后面的张怜梦:“是人骨头。”看着地上的人头颅差点让这么博学多才的梦姑娘再一次跳起来抱住刘雨文。这些尸体穿着军装,衣服还没有被腐化,而只剩下一具尸骨杂乱的躺在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尸体的肉像是被什么东西吃掉了,而衣服却完好的穿在身上,这倒像是有什么东西从人体内脏开始吞噬人体的。”刘雨文蜡烛离尸体更近了些。 “老牛,你看那边的几具尸体。他们的背上衣服都有个洞,像是被东西咬破的。”张怜梦指着离窗户近一些的几具尸体说道。 刘雨文听到张怜梦的话后,把其他的尸体翻了过来:“所有的尸体背后衣服都有一个破洞,倒像是破茧而出的蝴蝶,吃完人肉之后活生生的爬了出来。”刘雨文猜测。 “我们快走吧,这里太邪门了。”张怜梦督促刘雨文快点离开这里。两个人一前一后心的向前走着,生怕踩到脚下的尸体,这的尸体不算多,10多具尸骨在这个餐车厢里。“里面边有一个发光的东西。”正当刘雨文快走出这车厢的时候,发现从单独的包间(就像火车的列车员坐的地方)里发出刺眼的一束光。 “梦姑娘我们打开看看,说不定是个好东西。”包厢的玻璃被砸破了,门却死死关着,刘雨文清理了一下门上的玻璃,手伸进去就要开门。 “啊!”刘雨文本能的像后面跳了一步,险些倒下,撞到站在旁边张怜梦的左手把蜡烛撞掉了。本来蜡烛就要快用完了,张怜梦从包里重新拿了一根出来点燃。 “怎么回事?”张怜梦拿起蜡烛去看刘雨文的手,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原来是虚惊一场。 刘雨文也轻轻拍了拍胸口:“有东西打到我的胳膊上,我以为被什么东西咬到了,你把蜡烛给我,我去看看。” 这次刘雨文先把蜡烛从门窗先放了进去,探头一看原来是里面的尸骨被刘雨文摇动门的时候,从座位上掉在地上,不心打到刘雨文的手。 刘雨文推开门,用蜡烛照亮不到平米的包厢。 “刚刚发亮的东西怎么不见了。”刘雨文环视包厢四周却什么也没发现。 “应该在这个尸骨衣服口袋里面,从这套军装来看,这个人生前可是不的官,应该是三佐官,在中国的军衔是个少校,差不多是这辆火车的列车长。”张怜梦望着尸骨身上衣服军衔说。 刘雨文在口袋里倒腾了半天,在三佐官的右边口袋里找到一个日记本,日记本外层有颗水晶做修饰,黑色外壳,刘雨文翻开日记,里面密密麻麻的写着日语写的字体。 “梦姑娘你看,这第一页写的是“中国を侵略lて生物化学兵器輸送日記”,这是何意?” “我不认识日语,但是从认识的字面来看,好像是在运输生物化学兵器。把这本日记拿着,可能对我国文化有所帮助,到时候我们把这边日记交给博物馆去。”张怜梦从刘雨文手里接过日记本放进他的背包里面。 “梦姑娘前面没路了,有东西挡着。” “什么东西?” “不清楚,我要再走近一些。又是一块大玻璃,不过中间破了个大洞。” “玻璃横放在车厢里干什么?”张怜梦惊讶的问。 “没其他路可走,我们只能从玻璃钻过去。这洞里面可像一个大水缸,以前像是密封的,四周都是厚厚的玻璃,难道日本鬼子在这里面喂鱼?”刘雨文看着破洞里面。 这个破口下面有一米左右高的玻璃是好着的,和家里的门槛差不多,上下左右前后都是玻璃壁,这洞没破之前也许是喂鲨鱼的,也有可能喂其他动物。 “老牛,我们一定要从这里穿过去吗?如果对面的玻璃没破我们还得原路返回吗?” “没有其他办法。”刘雨文首当其冲的钻过门槛。 张怜梦左脚刚踏进的时候,感觉背后有人,转过头什么也没有。 “咯咯……”又是一股女人的阴笑在车间里回荡,这次声音离他们更近了些。 两人被这透骨寒心的一笑,背上的汗吓了不少。 刘雨文在前面刚走几步,被脚下的东西绊倒在地上,蜡烛也横摆在地上,不过蜡烛没有熄灭,而是点燃了地上一件衣服,火越发旺盛,整个车厢都被光线照亮。 刚刚刘雨文不心踩到的是和外面车厢一样的尸骨,而这些尸骨除了少许的有衣服之外,其他的都只有剩下一具骨头,七零八落的几具有衣服的尸体,背后一样是一个直径0的洞口。望着地上白花花的尸骨,让刘雨文看的有些发毛,里面堆满了无数的尸骨,就像大屠杀场景,少说也有几百具的尸骨,借着衣服燃烧的火光,刘雨文看见前边的玻璃也有一个如同刚进来一样大的洞口。 “快点走,前面有路,我们早点离开这个地方。”刘雨文不自觉的拉起张怜梦往前走。 走出这紧闭的玻璃车厢之后,张怜梦不觉的回头望了几眼。 “老牛,你说我们能走出这隧洞吗?当初应该听你的,不应该晚上逞能要回家的。” “这不怪你,都是我不好,我不去上厕所也不会出事。” “老牛,你看这些人都是怎么死掉的,这火车怎么又会无缘无故又停下呢?” “前面就快到火车头,等下我们从侧门下车就知道这火车到底撞到什么东西了。”望着不远处的火车驾驶舱刘雨文回答。 驾驶舱门是开着的,看来驾驶员也没有幸免于这奇怪的灾难,走进驾驶舱一看,前面的玻璃和铁钢杠已经被撞碎,两个驾驶员同样是背后衣服有个洞,但是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的颅骨也已经破裂,想必是受到强烈的撞击之后,被怪物袭击的。 “火车和前面的物体相撞了,你把蜡烛往左边门外看看。”张怜梦望着前面和右边都被东西挡住,叫刘雨文朝右边门外看看。 火车门是开着的,刘雨文心翼翼的低下头,半个身子站在外面俯视着下面。 “梦姑娘这边有一块空地,我们可以下去。” 刘雨文慢慢的扶着栏杆双腿往下面伸,一会儿就安全到达地上:“这个火车我从来没见过。”对还在车上的张怜梦说。 刘雨文拿着蜡烛,等待着张怜梦下车。见半响张怜梦的没有反应,就举高了蜡烛,他发现张怜梦换上了一套白色衣服正对着他笑:咯咯……。和在火车上听到的如此相似,而她的表情完全不是原来的张怜梦应有的,阴险的笑容加上鬼魅的眼神正一动不动的望着他。 “嘿,老牛你在想什么呢,我们去那么看看。”被张怜梦突如其来的一啪掌打在肩上,刘雨文猛的一回神,差点撞到火车头。 “你什么时候下来的,我看见你还站在车上的。” “你傻了吧,我看你帮我举起蜡烛,我就下来了。你见鬼了吧。”张怜梦吓唬他。 鬼,怎么脸和梦姑娘的如此相同,梦姑娘被鬼附身了?刘雨文胡思乱想的看着张怜梦。 “这个是蒸汽式火车头,中国很少地方在运行,只剩下两条线了,四川省乐山市健为县,从石溪镇到芭沟镇,以客运为主。黑龙江省佳木斯市桦南县,从红光乡到驼腰子,以货运为主。”刘雨文被张怜梦的话所回过神。 “这条轨道在这里就没有了,那么火车怎么还会运行?火车前面还是一块石壁,像是山体,火车就是和这石头撞击到了。”张怜梦把蜡烛拿到火车和山体撞击的地方仔细观察着。 “你看火车撞击的石壁上也有壁画,依稀看得出来和鹤骨洞一样是仙鹤,他们像是里面空地的方面去朝拜,我们过去看看。”刘雨文从张怜梦包包里又点燃一支蜡烛,好让这块空地更加明亮一些。 这块空地刚好是在火车头左边的位置,也刚刚好和火车头一样宽的距离,两边都是仙鹤往空地里面的墙壁飞去的姿势,这块空地长大约0米左右,地上摆满了鹤骨,嘴尖和墙壁上的画一致也是往里面的墙壁所指。 “梦姑娘,前面有两个人,凶神扼杀的看着我们,手里还抱了个孩,脚底下还踩了一个。” “石像罢了,不要老是自己吓唬自己。”张怜梦走向前照亮墙壁前面的两个石像。 “梦姑娘你看,他们手里举起的老虎和你手上的纹身一模一样。” “我按的试试。看能不能打开石墙。”张怜梦举起右手就砸。 “这个不是按钮,你砸没用的,你看他们只是单独的石像,和这石墙根本就没有一点联系。我们还是看看墙上有没有和鹤骨洞一样的老虎机关。”刘雨文制止了梦姑娘继续砸的念头。 “拿点卫生纸给我,这上面好像也有字,看看有没有老虎。”刘雨文拿起卫生纸站在石像往上边擦,因为之前老虎的符号就是在差不多的部位。 “老牛,有一样的老虎图案。” “是的,这个保存的比较好,缝隙都还清晰可见,我砸的试试看。”刘雨文握紧拳头就砸过去,屡试不爽,疼痛的跳了下来。 “梦姑娘这东西我砸不开,你是不是有什么技巧,你去试试。” 刘雨文扶着张怜梦心的爬到石像上,张怜梦看着与自己手上一样的图案,在上边比划了一番。手掌轻轻的压了下去。 “石墙开了,梦姑娘快下来。” 门缓缓的伸起,这个石门保存的要完整一些,上移的时候没有太大的动静。 等到石墙全部打开,展现在刘雨文和张怜梦面前的如同一个废弃的寺庙,但是没有一座佛像,到处都是和外面两座石像差不多的人物,用前门望过去刚好站在两排,房屋中间有一块石头夹层把房间一分为二,外面屋里就只有这些石像。 “里面好像还有个屋,看看能不能找到出口。”刘雨文指着里面的门说着。 “好的,你看看这石屋里面的墙壁,有很多的壁画,都是各式各样的仙鹤,看看他们的方向要去哪里,看看能不能给我们指引。” 刘雨文随着仙鹤的指引方向把蜡烛朝把房间一份为二的墙壁拿去。 “这有条蛇,仙鹤都往它的嘴里飞去。” “哪里有蛇?”张怜梦再说也是个女生,听到有蛇能不怕么。 “梦姑娘别害怕,是壁画上有蛇,你过来看看。” 张怜梦把蜡烛拿到刘雨文站的地方,两只蜡烛的光芒让整块墙壁的图案都明亮起来。 “老牛你看这条大蛇里面还有很多的蛇,整个肚子都是,他们的神情描绘的很饥饿,貌似这条大蛇吞噬仙鹤都是喂给身体里的蛇的。” “梦姑娘,你确定这里面是蛇吗?你看他们的头像老虎,虽然由于侵蚀看不清楚,但是蛇头绝对不是这样的。” 正在刘雨文两人看的聚精会神时,突然间一股寒风用房间里面吹拂过来,卷灭了两只正熊熊燃烧的蜡烛。接着又从里面传来和在火车上类似让人毛骨悚然的阴笑:咯咯…… 一个女人的声音,伴随着回音盘旋在石屋里面。 “这是什么声音,难道真有鬼不成,快点燃蜡烛。”刘雨文说着就去张怜梦包包里面拿打火机,打燃之后往张怜梦蜡烛的方向伸过去,一张褶皱的脸和一双深似黑洞的眼睛正凝视着他,这个人正是张怜梦。 刘雨文此时吓得腿都动不了,打火机和蜡烛也掉在地上,只能仍凭那女人一步一步的朝他走过来。 “老牛,你怎么了?”张怜梦举燃的蜡烛叫着他。 “别过来,你是鬼。” “哪里有鬼,我是张怜梦啊。” 刘雨文揉了揉眼睛,迎面走来的正是梦姑娘,他低下头捡起自己的蜡烛,抬起头的时候,发现刚刚那个女人的头竟然在张怜梦后面的头上,正挂着阴险的笑容看着他。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刘雨文使劲喊着。 “你怎么了?”张怜梦用力怕打了一下刘雨文。 刘雨文死死的闭着眼睛不敢睁开眼睛,用力推阻着张怜梦的前进。 “砰砰砰……”一连串子弹发出的声音让刘雨文恢复了清醒,这正是张怜梦手里的轻机枪发出来的。 “老牛你刚刚到底怎么了,吓死我了。我刚才听见里面有奇怪的叫声,我们进去看看,最主要看能不能早点找到出口。” 几声枪响让刘雨文反应过来自己身上还有手枪呢,他用口袋里取出两把手枪举起朝张怜梦说:“我们进入看看吧。” 刘雨文没有把刚刚的事情告诉张怜梦,怕她听到之后会更加害怕,他把心扯到嗓子眼朝里面的石屋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墓室,你看中间的石棺。”张怜梦往石棺的地方走近了些。 “这个石棺盖子怎么是打开的?棺材外面怎么有件衣服呢?”刘雨文说道。 “不,那件衣服里面应该是尸骨。你再看看石棺下面,都是一些尸骨和鹤骨,也不像是过来陪葬的。”张怜梦补充。 两人边说边朝着石棺旁边靠近,石棺里最引人注意的是尸体旁边放置的一把青铜剑。青铜剑上绘有龇牙瞪目的虎头,虎口朝向戈柄方向,而只是虎头和张怜梦手心的老虎如同一辙。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十三章 千尸亡蛇 刘雨文仔细的打量着石棺里面的那把青铜剑,这把剑放置在死者左半身上面,没有剑鞘,像是被人打开过,剑上斑斑的血迹可以证明这把利剑曾饮过无数人血。 “老牛,你看女尸体怎么没有穿裤子。”张怜梦望着棺材里的尸体说。 “放在这棺材上面的衣服是吗?”刘雨文指向旁边。 张怜梦走向前去,提起旁边的衣服,一副完整的尸骨掉在地上:“这里面真的有尸骨,看样子应该是盗墓贼。” “梦姑娘,你发现没有这尸骨好像也没有穿裤子,古代的衣服很长,你刚刚拿下衣服后就露出这具尸骨,你不觉得奇怪吗?”刘雨文左手托起下巴,沉思起来。 “对了,这应该是奸尸,裤子一定就在棺材的四周。”刘雨文突然说道。 张怜梦睁大了眼睛望着刘雨文:“什么是奸尸?”,显然张怜梦遇到了名词障碍,好看的皱起眉头,那娇俏的样子,真让人怜悯。 “你这么博才多学的女中豪杰这个不知道?这个不好给你解释,你没见他们都没穿裤子,能干什么事情。”刘雨文给张怜梦使眼色,叫她仔细观察尸体。似乎张怜梦意识到了些什么,顿时霞飞双面,提起玉腿轻轻的往刘雨文脚上踩去,即使穿着日本军装,在极微弱蜡烛的照耀下也能看出张怜梦踩下去的一刻,香臀酥软颤动:“你作死啊!”。 “其实奸尸自古就有,连刘邦老婆吕雉都被农民奸尸过,当时赤眉军作乱,不仅烧杀抢掠,还对西汉皇陵采取无所不用其极的盗掘手段,并且侮辱了吕后的尸体。吕后的尸体由于采取了良好的防腐措施,所以在当时尸体还很完好,结果有些赤眉军当中的不讲人伦的分子,竟然见了她的尸体起了淫念。这绝对是一起病态的事件,眉军作乱时距离吕雉下葬的公元前1八0年,已有二百多年,而且吕后死时已经是彻彻底底的“老妪”。”刘雨文一本正经的对她说道。 听着刘雨文的解说,张怜梦看着棺材里的尸体恍然大悟:“原来她是个女的?” “难道你才知道,没看见她没穿裤子啊。” “她好像没有死多久,你看她身上的皮肤还是依旧白皙,没有丝毫溃烂的痕迹,我们看看她的脸长什么样?”张怜梦拿着蜡烛正要往棺材后走去,刹那间,一阵诡异的凉风吹灭了正在熊熊燃烧的两只蜡烛。 “不好,墓室里灭灯不好,冤魂在此未散,很有可能化为厉鬼的。”刘雨文扯着嗓子叫着。 “谁给你说的?”张怜梦问。 “我在书上和电视里看的。” 张怜梦点起蜡烛白了刘雨文一眼,继续拿着蜡烛往尸体的头部靠近:“好白嫩的皮肤。” 刘雨文听到张怜梦的白嫩猛然一跳,这死了这么久的人也可以用白嫩这个词,白是可以用,到嫩怎么乱用到尸体身上,看墓室的陪葬品和雕刻壁画,少说也有千年历史。刘雨文想着便走向前去,借着烛光朝尸体的脸看过去:“怎么是你?”。 刘雨文看到尸体的脸吓得直打哆嗦,他竟然发现躺在棺材里的正是张怜梦,白嫩的脸蛋,细细的柳眉,嘴里挂着安逸的笑容正躺着。 事情越来越离奇,让刘雨文内心十分不安,他把头慢慢的向右边移过去,一张皱巴巴的脸皮,一双深不见底的双眼,正在对着他惊魂的笑,而双手朝着他心脏的位置抓过来,他那里来得及躲,一掌被那女的推到了棺材了里面,她慢慢的把刘雨文头顶上的盖子关起来,一股阴森的笑容在古墓里像大山的回音一样,一波一波的在里面回旋。 刘雨文躺着石棺里面一点也不能动弹,只能靠着整个身体翻动,给自己身体翻身。 想起张怜梦在自己的身下,刘雨文悄悄地拍打张怜梦的脸蛋:“梦姑娘。快醒醒,你怎么了?” 在漆黑而又狭窄的石棺里,正贴近刘雨文脸的对面,突然亮起一对血红的双眼,在双眼光线的照耀下,一张又丑又恐怖的大嘴朝着自己咬过来,毫无防备之下,刘雨文被突如其来的的双手掐起脖子,他用力的挣扎,大口的呼吸着仅有的空气,刘雨文这次看清楚了,躺在他下面的不是张怜梦,而是哪白衣女子。白衣女子放开掐在刘雨文脖子上的右手,露出又尖又长的指甲,直朝他的心脏深处插进去。 隐隐约约刘雨文听到有人晃动他的肩膀,呼喊着他:“你怎么了,快醒醒。” 刘雨文慢慢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掐着自己的脖子,而对面的张怜梦焦急的喊着他的名字。 原来又是虚惊一场,但是这一切是那么的真实,让刘雨文不敢相信自己是在做梦。而且自己也没有睡着,只是站着,像是被人夺走了思绪,又人能够控制他的行为,想到这里刘雨文不得不害怕起来。 “你到底怎么回事,你不好吓唬我。你说你要看看女尸的面部,可是看到之后,直直的站在她面前一动也不动,突然就自己掐着自己的脖子。”张怜梦对刘雨文说。 刘雨文揉了揉脖子,清咳几声之后说:“没什么,出去之后给你说。”刘雨文不想在吓唬到张怜梦,希望早点找到出口。 张怜梦见刘雨文不说,也不追问,看着尸体对刘雨文说:“你看这女尸,身上像是有一层薄蜡,才让尸体保存的这么完美,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尸体上突然之间开始长毛了。”张怜梦指着尸体上的毛疑惑。 刘雨文把眼神往尸体的脸上挪了一些,看着长满毛的脸,他仍然可以确定这就是刚刚和在火车头上看见的白衣女子。 “嘴里也开始长毛,不断的往外面延伸。”看到这一幕,张怜梦举起日本轻机枪对准女尸。 在张怜梦举枪的同一时刻,女尸的嘴里吐出白烟,笔直着身体站了起来,朝着张怜梦的方向跳过去。 “砰砰砰……”在双发子弹的枪声中,刘雨文连开十余枪,这女尸倒也不吃疼,竟跟着张怜梦后面追赶,机枪的枪身太长,这机枪被张怜梦挂在自己的脖子上,不好对着目标发射。刘雨文连发机枪过后,子弹已经用光,装子弹要重新从背包里面拿子弹,而此时的张怜梦危在旦夕,尸体真围绕这石棺追赶她,刘雨文哪有重新装子弹的时间。 灵机一动,刘雨文跑到石棺前,一把拿起虎纹青铜剑,一剑朝着女尸刺过去,女尸跳的快,这一剑擦到尸体衣服。 “往我后面跑。”刘雨文对着跑过来的张怜梦喊。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女尸的双手正要戳向张怜梦心脏的一瞬间,刘雨文的剑使劲的插向跳过来的女尸,剑尖狠狠地穿透女尸的肚皮,女尸流出乌黑的血液,而尸体此时也倒身在地。 张怜梦坐在地上,喘着重重的呼吸:“这……尸体……怎……么活过来了?” 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尸和从肚子里流出的血液,刘雨文说到:“可能死的时候怨气太重,被我们惊扰之后,积压已久的怨气让千年老尸复活,而蜡烛熄灭可能是对我们一种提示。” “本以为在这里能找到出去的线索,竟然遇见这种东西。我奇怪的是这女尸竟然不畏子弹,而放置已久的青铜剑能一剑击穿她。”张怜梦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幕。 “老牛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怎么才能逃出去?”张怜梦此时已经精疲力尽。 “嘘,安静,你听!”刘雨文把十指放在嘴边作出不要出声的动作。 之前那股阴森恐怖的笑声又发出声:咯咯咯…… 这一次就在他们耳根附近,应该说就在咫尺发出的声音,但是久久没有发现有东西出来。 “咝咝咝咝”,像是一块肉被活生生的被人给撕开的声音,伴随着女人的笑声交杂在石墓的空间。 突然间,张怜梦迅速的站起来,取下挂在脖子上的轻机枪,对准女尸的身体上:“有东西好像要出来,快让开。”哪里来得及躲,不到几秒钟,一头直径一米的老虎用那女尸的肚子里钻出来,不应该说是老虎,是一条蛇,也不对。正确的描述是长着老虎头蛇身子的巨型怪物爬出来,身子大约有十多米长,并且还没有看见这怪物的身子完全从女尸的肚子里爬出来。 “还不赶快跑。”张怜梦看刘雨文被这东西吓得痴痴地望着它。 对付这头怪物刘雨文手里的青铜剑可不好使,挥舞了几下,险些被老虎嘴给咬到。张怜梦拉着刘雨文朝洞外跑去,拿着手里的机枪边跑边打,只听见紧跟其后的怪物发出撕心裂肺的咆哮,更是发疯了的朝他们两追赶过来。 别看张怜梦是个女生可跑的一点都不慢,几步就跨上了火车,刘雨文可能是被最近的这一系列事情吓得还没有回过神,只见他在后面慢跑,当他跑到火车头门下面的时候,此时虎头蛇身的怪物已经已经近在咫尺,张开巨大的虎口,对准刘雨文的头就咬下来。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十四章 死亡逃生 怪物的大嘴张开后足足有水缸一般大,伸出“丫”字形舌头,对准刘雨文的头就咬过来。 刘雨文在紧急之下,立刻蹲在地上,扑过来的虎头蛇身怪物吃了个空,重重的撞在火车头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本来刘雨文准备蹲下仍凭这怪物撕咬的,没想到刚好蹲下之后,整个身体受到火车的保护,他的身体正好靠近轨道,怪物的头太大,一口咬过来嘴未碰到刘雨文,头却撞在火车铁壁。 张怜梦站在火车里面见此时正好有机可乘,把蜡烛放在旁边,双手举起轻机枪就往虎头蛇身怪物扫射,这肉身的怪物哪里经得起这么强的火力射击,受疼的怪物抬起它的尾巴,蛇尾一扫差点打到张怜梦的手臂,幸好只是把枪打掉在地上,只见这怪物准备又来一击,正在慢慢的往后面收回,以此加重力量。 “老牛快上来,我掩护你。”张怜梦捡起地上的枪,站在门边对准蛇头开枪。 刘雨文看见怪物往后移了几步,它不知怎么突然在地上蠕动起来,看上去痛不欲生,原来张怜梦子弹射中了怪物的一只眼睛,可是这么大的怪物眼睛被打一枪也不应该有如此大的反应。刘雨文慢慢的站起来,乘怪物不注意快速爬上了火车,两个人用出吃奶的力气终于把火车门关上了。但隧洞里潮气很重,门被锈出一个洞口,此洞正靠门缝旁边。 “梦姑娘你的枪法百步穿杨,多谢你救我一命。”暂时脱离危险的刘雨文说。 张怜梦把放在旁边的蜡烛往驾驶舱玻璃靠近了些:“这条蛇不对劲,我们没有射击它,怎么它还在地上抽搐似的。” “我们应该考虑下一步我们应该怎么办,从哪里出去。”刘雨文累的坐在火车地板上。 “原路返回,这边行不通,另外一边肯定会有路的。”张怜梦望着刘雨文对他说。 “不会吧,从那怪树旁边过去,九死一生,你没看见它吃虾姑就像喝饮料一样。”刘雨文反驳。 “你听这是什么声音?”张怜梦竖起耳朵对准外面。 “你把蜡烛拿到这个破洞这边来,看看外面有什么情况。”刘雨文隐隐约约的也听到一些响声,像是有很多东西一同发出的声音。 张怜梦准备把蜡烛递给刘雨文的时候神情突然变得诡异,拉着刘雨文的衣服往后一拖:“心!”。与此同时一只比这门上破洞稍显一些的东西一口咬住刘雨文的左腿鞋子,刘雨文连忙提起就甩,可这东西紧紧的咬住不放,这东西正是缩版的虎头蛇身怪物,看上去比大的更凶残。见这怪物丝毫不松口,刘雨文提起右腿踢打左腿上这只怪物,还好怪物的体积不算大,三两下一刨就从洞口掉到地上。 刘雨文接过张怜梦手中的蜡烛,朝破洞向外面看出去:“糟糕,壁画显灵,无数的蛇从大蛇嘴里爬出来,都朝着我们这里溜过来。”刚刚咬住刘雨文左腿的正是这虎头蛇身怪物,仔细听它们的叫声倒和蛇的声音有几分相似。 刘雨文的话未落音,只见两条怪物争这要从破洞爬进来,虽然没咬到刘雨文和张怜梦,可做出的架势绝对让人看到之后毛骨悚然,伸出不长的舌头想要往刘雨文腿上舔,还好刘雨文往后退了几步。 “梦姑娘快往车厢后面逃。” 两个人一前一后,一跌一撞的朝着车厢尾部跑。 无数条虎头蛇尾怪物紧跟其后,挤满了后面的车厢,还好有中部玻璃车厢的门槛做阻碍,后面的怪物一时间没有能爬上来,可它们机灵的很,竟然玩起了叠罗汉,一层一层的往上面叠,只需5层左右后面的怪物就可以爬进玻璃包厢。 在千钧一发之际,刘雨文对跑在前面的张怜梦说:“你在这里看着,别人这些怪物爬出这个包厢,快出来时就开枪,我马上就来,等等我。” 说完刘雨文继续向前跑去,留下的张怜梦看着对面快要爬进玻璃包厢的怪物,心里顿时紧张起来,刘雨文现在没有在她旁边,只能自己在这里阻止这些怪物爬出第二道坎。 张怜梦看了看自己的枪口,子弹不多,如果再过一时半刻,这些怪物可能就会逃出来,接下来的事情就可想而知,她把轻机枪放在旁边门槛上面,对准包厢中部位置,准备随时击毙过来的怪物。 已经有十几条怪物爬进包厢,但是令人意外的是这些怪物并没有急着冲过来,而是转过虎头看着第二批爬进来的怪物,第二批以及后面的怪物进来的时候不是头在前,而是尾巴先掉下来一半,这时,已经进入的怪物用嘴咬住上面怪物的尾巴,上面怪物又咬住外面的,就这样一条长绳式的虎头蛇尾慢慢的爬进来,最终全部都进到玻璃包厢里。 当都进入包厢里面之后,它们朝着张怜梦待着的地方溜过来,张怜梦傻眼了,立刻对准前排的怪物就扫射,令张怜梦更害怕的时,她刚打爆的一只虎头,竟然无缘无故的又重新长了一个头出来,简直让人不可思议。 很快张怜梦打完了子弹,而她自己的包包里面没有预备,都放在了刘雨文的背包里面,而刘雨文也没有说他要去干什么,只是叫她在这里等着不让虎头怪物爬出玻璃门槛,望着自己眼下这些恐怖的虎头怪物,张怜梦拿起手中的枪,双手拿着枪管,用枪柄去砸在叠罗汉的虎头怪物,这些动物就像是发疯似的向上爬,一只虎头怪物一口咬住枪柄就往下面拉,倒是力气不及张怜梦,随后咬住枪柄的虎头怪物尾巴上又咬上好几条,这些怪物像是有人的思考能力。 眼下这些怪物已经叠起层,后面的也陆续的往他们身上爬,而张怜梦的枪也被一群齐心的虎头怪物拉进了包厢。 张怜梦看这些怪物快要爬出来,环视四周只有一些餐桌,她走到旁边想拿起地上的桌子堵住玻璃上的洞口,试着搬了好几次,由于已经精疲力尽,没有力气搬起地上的桌子。 “梦姑娘快让开。”刘雨文手里拿着一堆日本军装过来,点燃衣服的一角就往玻璃包厢里面扔进去,连续的朝包厢扔了将近5件衣服,而这些衣服都被卷成一个包裹,里面倒是想包着些东西。 “扔几件燃烧的衣服就有用吗?”张怜梦看着那些虎头怪物还在往外面爬,显然一点都不畏惧这明火。 刘雨文不急不忙的用手里的剑在洞边舞动,防止这些怪物逃出来:“你等一下就知道了。” 话没说完,只见包厢里面的衣服突然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疯狂的燃烧起来。 “你里面放了什么东西?”张怜梦望着在火堆里挣扎的怪物问。 “,即使烧不死它们,这里面的硫磺也有的它们受的。”说着李雨文又扔进去一包裹衣服。 大火团团的把里面的虎头怪物死死包围着,不一会儿一团黑色烧焦如黑炭的尸体遍布整个包厢里面。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张怜梦望着刘雨文。 刘雨文拉开张怜梦的包包拉链:“先吃东西,也不知道我们在洞里困了多久,还有没有机会活着出去。” 张怜梦低下头白皙的脸蛋稍变霞红:“谢谢你救过我次,不然我早就丧命了。” 刘雨文边吃着饼干边回答:“你也救过我次,我们算扯平了,你不用放在心上。” 张怜梦有些的激动:“这不一样,我每次都是身陷绝境的时候,你冒着生命的危险来救我的,在外面山坡我被树枝抓起来的时候你陪着我一起被树枝掉在空中,你就没想过自己要保命吗?” 刘雨文摇摇头:“没想过。” 张怜梦嘴角露出一些微笑:“你这呆子。” “你也吃一点,不然没有力气出去的。”刘雨文拿起饼干给刘雨文。 张怜梦挡手不要:“看到这些恶心的东西,哪有心思吃东西,吐都来不及。” 这时,玻璃包厢里的火渐起来,但依然能够照亮整个包厢,能清楚的看见里面的虎头怪物无一活口。 “老牛,你看火车前面。”张怜梦兴奋的叫起来。 只见火车头前面一片光线,一束阳光照进驾驶舱内,两个人都露出久违的笑容,彼此开心的拥抱起来。 两个人走出洞口的一刻,刘雨文似乎有听见那股阴森的笑声,他转过头望着隧洞里的一切,他貌似忘记了原本是石墙挡住的洞口怎么会突然不见。张怜梦好像注意到这一点,在洞口仔细的打量着这平凡的四周。 刘雨文听到隧洞里的笑声之后,一直呆呆的望着黑漆漆的隧洞,他听见洞里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他莫名其妙的又往里面走进去。“你干嘛,快走。”张怜梦止住了他,牵着他的衣服往外面走出去。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十五章 阴阳界 好久没见到日光的刘雨文抬起自己的脑袋,让光线洒在自己的脸上,扔下手中的背包和青铜剑,张开双手对着大山大山喊:“谢谢真主阿拉,我会好好保护您赐给我的这条命。” 张怜梦露出呆呆的表情,在旁边傻傻的望着刘雨文,嘴上也放射出久违的笑容。 刘雨文转过头略带惊讶的问:“梦姑娘,你是做什么的,怎么对我都没见过的动物这么了解。” “嗯,这个嘛,你猜。”张怜梦瞪着圆圆的眼睛翘着嘴回答。 刘雨文摸着头想了想:“不会是特务吧,只有特务才这么牛逼。” “没你说的这么厉害,我以前当过兵,退伍之后就上了大学,学的是有关是医药专业,而我课外喜欢看一些生物的书籍。我看你的证件是考古员,你是学考古专业的吗?这个专业不好找工作,清华大学考古毕业的还卖猪肉呢!”张怜梦回答道。 听到考古刘雨文有点疑惑:“我是学考古的?我不知道,那我坐火车来陕西是干嘛来的?” 看着刘雨文吃力的回忆,像是有些难受,双手使劲的拍打脑袋,情绪有点激动,张怜梦走向前去抚摸刘雨文的背慢慢的拍打,让他镇定一些:“老牛,我们先回家放好东西之后就马上给你去医院。” “好的,希望我能早点回忆起来,这样就可以不用这么麻烦你。”刘雨文有些失落的说。 张怜梦听到这话也有些落寞,但她抖了下肩膀,声咳嗽几声之后,勉强的笑着对刘雨文说:“好了,我们早点出去吧,黑了我可不想呆在这里。” 看上去虽然阳光明媚,实际上已经是晚霞初现,太阳马上就要落幕山头,刘雨文和张怜梦在山洞里已经呆了一天一夜,而此时他们所在的地方还是隧洞洞口旁边的一块平地,眼看又要快黑,想起隧洞里的恐怖情景,刘雨文拿起背包和青铜剑对张怜梦说:“我们走吧,现在应该走哪一条路。” 望着眼前的两条岔路张怜梦一脸的无助:“不知道,这个地方我从来没有来过。” 听见张怜梦不清楚这里的地形,刘雨文走到两条路中间,张望着两边的情况,一条路前面是没有树叶的枯树,像是他们之前来的时候见过的地方,一条前面全是景色宜人,花团锦簇姹紫嫣红,一道美丽的风景,让人无限向往。 刘雨文朝着五彩缤纷的繁花路走去,突然被张怜梦叫住:“等下,应该是另外一条路,你看那边的枯树,正是我们来的时候经过的地方。而这条路我从来没有遇见过,现在已经是深秋时节,怎么会有如此鲜艳的花朵。” 而刘雨文却不以为然:“那枯树的地方我可不敢再去,你们这边肯定有近道可以回到你家。”刘雨文说着就往前走,刚刚踏入道路上,刘雨文的表情变得惊慌失色,有些惶恐不安起来。刘雨文望着刚刚还光鲜亮丽的道路顿时间变得黑暗阴森,之前的五颜六色花都变成黑色有牙齿有舌头的怪物,在刘雨文脚下不远处有一块墓碑,上面写着几个灰暗大字:阴阳界。 看到这些场景,刘雨文心慌意乱的叫着张怜梦:“梦姑娘快过来拉一拉我,我动不了。” 张怜梦被刘雨文的叫声吓得不寒而栗,快速的走向前去拉住刘雨文的手朝外面拉,正在这时刘雨文所在的道路上出现几个披头散发,破衣烂衫乌鼻皂眼蓬头跣足的人跑过来,争前恐后恣凶稔恶的大叫:“他是我的。”“他是我的。” 此时的刘雨文有些提心吊胆,大喊:“用力拉,使劲拉。” 张怜梦放下手里的包包,使出全身的力气,把刘雨文拉了出来,两人同时倒在地上发出与地面撞击的声音,只差一点就被几个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给捉住。不过出了那条路之后,刚才的一幕不见了,远远的望过去还是美丽的花朵,让人忍不住往里走的美景。 张怜梦倒是还蒙在鼓里,心翼翼的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头问刘雨文:“你耍我玩啊,想吓死我,我看看你被什么吓成这样。”说着也准备走过去瞧瞧。还好刘雨文及时阻拦,帮忙捡起地上的东西对张怜梦说:“我们快回去吧,这不是人呆的地儿。”也没有给张怜梦说个原由,就把她拉着望枯树林走。 看着刘雨文神秘兮兮的,张怜梦有些不高兴,一声不吭的走在前面,刘雨文也只能加快步伐,跟着在后面走。 在黄昏下,两人不知走了多久,终于看到水蛇湾村庄。村子里的住户不多,零零稀稀的坐落在大山之中,水蛇湾四面环山,而它就坐落于山下的盆地之中,盆地四周都被河水围绕,村子里面只有两条出去的桥梁,一个是用木头搭起来,一个是长长的索道构成的河桥,河水两边都是用巨大的石狮子作为着力点。刘雨文站在离索道河桥的山坡上望着正在日落的山庄,不乏觉得有种归隐田园的感觉。 “梦姑娘你们这里可真美啊。”刘雨文看着张怜梦喘着大气,走这么远路没和他说几句话,有些憋得慌。 张怜梦看到自己的家乡,心里也轻松很多,也没有埋怨刘雨文不给他说事实真相,她指了指河里:“待会儿走过去的时候不要害怕,不要往河里看就可以了。” 刘雨文把眼睛睁的鼓鼓的,翘着眉毛问:“河里有什么好东西,可以吃不?”说到吃刘雨文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饿的有些咕咕叫。 “好了,我们快走吧,到家了就有饭吃了。”张怜梦此时迫不及待的往家里走。 没多久就走到索道河桥旁,望着旁边的两个大大的石狮子,刘雨文仔细的打量起来,外观看起来和一般的狮子没有不一样的地方,倒是用心观察的人会发现,这两头石狮子,一个脚下踩着绣球,可绣球上面雕刻满了虎头蛇,而另外一头就直接踩着一条大的虎头蛇,不仔细看以为石狮子踩着的虎头就是石狮子,但是朝石狮子肚子下看去,虎头后面是一条蛇尾。石狮子踩着一个狮子的是母狮子,石狮子还踩着一个绣球的是公狮子。公的踩球,代表脚踏环宇,是权利的象征。母的踩狮子,代表子孙绵长。那么石狮子踩着虎头蛇这到底是什么寓意,雕刻石狮子的主人到底怎么想的呢。一般来说石狮子就是在中国传统建筑中经常使用的一种装饰物。在中国的宫殿,寺庙,佛塔,桥梁,府邸,园林,陵墓,以及印钮上都会看到它。 一个索道木桥两端拜访这么雄伟的四个大石狮子极不合理,刘雨文指着狮子脚下的虎头蛇问张怜梦:“这个不就是我们在隧洞里看见的那蛇吗,你们村怎么会用这个?” 张怜梦吃惊的望着虎头蛇雕刻回答:“我不知道,我在这里生活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发现狮子踩得竟然是它,以前没仔细看,以为是石狮子。” 两个人在恐慌中踏上了隧道木桥,刘雨文边走边发愣,此时已经忘记了张怜梦对他的提醒,看着河中用渔圈养起来的水蛇,刘雨文一点也不畏惧,行尸走肉在木桥上,木桥伴随两人的走动一摇一摆。刚走过桥看见一位在河中喂养水蛇的老伯,老伯手里提着一些如同猪食一样的食物,用瓢剩满之后往河里撒。张怜梦走过去给他打招呼:“林伯,喂鱼呢。” 老头揉了揉眼睛,认了半天:“是梦回来了,我还以为鬼子进村了。等等我把这个喂完,你帮我把这桶提回去。”林伯倒是一点都不客气。 “好的,我等您喂完。”张怜梦说着坐在地上望着河里的水蛇。 “老牛,快来见过林伯。”张怜梦差点忘记旁边还站着刘雨文。 刘雨文开心的走到老头旁边:“林伯好,我是张怜梦的……”突然之间卡住了,不知道说什么好。 只见林伯哈哈大笑:“伙子,不用说我明白,是她男朋友是吧,别不好意思讲,都领回家了还害羞。” 张怜梦听林伯这么说,连忙解释道:“您误会了,不是的,只是普通……” “这是从哪里来的?”没等张怜梦说完,林伯打断了她的话,看着刘雨文手里的青铜剑问。 “这个是从……” “是他自己在西安买的,第一次来北方,想带点纪念品回去。”张怜梦强着回答道。 林伯拿过刘雨文手里的青铜剑,一直默默的望着它,突然间眼泪婆娑,激动的喊道:“找到了,终于找到你了。”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十六章 林伯 刘雨文看到林伯的反应有些强烈,像是知道些什么,只见林伯仔细的打量着虎纹青铜剑,一个人六神无主的走到河岸旁边的草丛里,坐在地上,全神贯注的用上到下从左到右,双手抚摸着这把看似有点破的青铜剑,只听见林伯坐在地上嘴里轻轻叨念:“花,我找到了,我找到了。”林伯痴痴地望着青铜剑一直默默的坐在河边的杂草中。 此时已经是日落时分,看着林伯深邃的眼眸,哀伤的神态,在远方日落霞光的照耀下,显得是如此的哀鸣。刘雨文准备走过去问问林伯青铜剑的事情,刚走几步被张怜梦扯住衣服,她悄悄地靠近刘雨文的耳朵:“我们先回去,让他一个人待一待。” 刘雨文露出惊讶的表情,双手比划着:“我的青铜剑在他手里。”看着张怜梦双眼对着自己,刘雨文无奈的又自言自语:“好喽,就借给他先看看,我们先吃饭了再去问他去。”刘雨文用双手调整着背上的背包,准备沿着路就回去。 “等等,帮林伯把桶提一下。”张怜梦右手指着旁边的蛇食桶。 刘雨文摸着肚子,显出很饿的样子,但是也爬耳搔腮的提起还剩下一些蛇食的木桶,他拿起桶里的瓢,在木桶里使劲的搅拌,双脚一高一低的走在回家的路上,手里提着桶刘雨文走起路来有些颠簸。 “你们这里都是用什么喂养水蛇的?我怎么看林伯的桶里好像有肉类食物。”刘雨文问。 快到家的张怜梦心情特别舒畅,开心的对着刘雨文讲起水蛇的习性:“水蛇一般喜欢吃淡水杂鱼、泥鳅,还尤喜欢黄鳝和各种蛙类,我们应根据容易捕获的季节或水蛇的育肥特需按时投喂,尽量使投饵种类多样化,满足其身体生长的需要。大多数水蛇食欲旺盛,每隔4-5天便要摄食一次。一般条重约100-00克左右的水蛇,每次可吞食1-条杂鱼,多者可达-4条。另外,水蛇的胆子特别大,凡在吞食的过程中有人在旁边并不影响进食。水蛇进食后同其他蛇类一样也有静卧不动的习性,此时不要过分惊扰它,否则亦会将吞入腹中的食物反吐出来,这样势必会延迟下一次的进食时间,减少应有的进食量,对水蛇的生长极为不利。” 说到这里,张怜梦停顿了一会儿:“由于我们村里相对比较穷,所以一般喂食水蛇的时候都会在肉里面加一些五谷杂粮,不过这也正是我们水蛇村的特色,现在提倡绿色食品,所以我们村的水蛇在西安是最受欢迎的。要说起村里养水蛇的能手那就是林伯,他养的蛇又壮又肥,他的蛇食和别家的不一样,林伯经常去后山里面寻找食物,很少看见他买鱼苗去喂养水蛇,他从来不吐露自己的配方,不过看上去这也和其他家的蛇食差不多。” “你说喂养水蛇以鱼类为主,应该有很多刺才对,不管怎么捣碎也会有残渣,你看林伯这桶里的肉,看上去没什么骨头呀!”刘雨文好奇的问。 “你说的对,我刚刚说了,林伯很少买鱼苗,也不知道他是用什么肉类饲养的。”张怜梦也有些不解的回答道。 “那为什么林伯姓林,而你老爸姓张呢,你们村主要以什么姓居多,不会是大杂烩吧?”刘雨文接着问了一大堆问题。 看着离家还有一段距离,张怜梦叫刘雨文放下木桶稍作休息,望着眼前的满地金黄的麦,张怜梦回忆起时候的事情:“我们水蛇村的都姓张,而林伯是从外乡搬过来的,具体是哪里人我也不清楚。我只记得那年也是这个季节,麦也是这般发黄,我老爸上山砍柴的时候发现了他,当时他晕倒在山底的麦地里,醒了之后就有些疯疯癫癫,嘴里总是念一些常人听不懂的话,我爸见他可伶就把他留在村里,在我家屋子旁边建起间房子给林伯。之后林伯就慢慢的恢复过来,只是会隔三差五的去后山,每次回来都提着一袋东西,没人知道是什么。他这人脾气怪,村里人很少和他有接触。” 刘雨文若有所思的听着张怜梦说的这些话,皱了皱眉:“你老爸是做什么的,怎么会有权利决定林伯是否留在村里呢?”。 张怜梦低下头,像是有些害羞:“我爸是水蛇村的村长,留下林伯之后遭到村里大部分人的反对,记得有一次全村人找到我家里,说要把林伯赶出我们水蛇村。” “这是怎么回事?”刘雨文好奇的问。 “具体我也不清楚,有一天晚上我老爸找林伯喝酒,回家之后就很生气,和林伯吵了起来,随后林伯主动过来和我老爸道歉,他们在卧室里谈了许久的话。第二天林伯和我老爸带着村里几个壮汉去后山,说是去打猎,可回到村的时候只有林伯一个人回来,我老爸很晚的时候才回到家,身上弄的到处都是伤痕。但是陪同林伯一块去后山的村里壮汉一直也没有回家,次日,壮汉们的家人找到我老爸说是要讨公道,老爸说他们在山上发生事故身亡,尸骨无存。自从那天后我老爸开始每日每夜的酗酒,而村民都要把林伯赶出水蛇村。”张怜梦努力的回忆着当年发生在水蛇村的不幸。 刘雨文倒是有问不完的问题:“你老爸和林伯去后山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也不知道,我老爸什么也没有给我们说。快黑了,我们快回去吧,不然你肚子又要叫了。”张怜梦看着夜色降临对着刘雨文说。 刘雨文很不情愿的提起手里的木桶,在原地活动一下筋骨之后,背着黑色大包行走在茫茫的麦之中,太阳早已落入山头,闭落时的霞光也随之逐减,在不太宽广的道路上要低着头仔细的打量路。村头河到张怜梦家大概有500米的路程,而这段路两边尽是播种的麦,在微风的催动下,麦舞动着自己的身躯,像是跳舞的精灵,姿态万千搔首弄姿(这个词好像用的不对哦)。 进入水蛇村居民区时,外面修建着一扇约10多米的大门,上面写着水蛇村三个字,右下角还有署名,字迹潦草,只能或多或少的认清出一个“清”字,说明这扇大门是清朝是所修建,顶上的红瓦能证明这一切。再往里走,就能稀稀落落的看见一些居民房,随着经济的增长,水蛇村以水蛇作为经济增长点,居民们几乎都盖起了高楼房,打着围墙,像是城里人的别墅。 “你们村里人是怎么盖楼房的,这么多的钢筋和水泥怎么运进来,水蛇湾的路很崎岖,也没有公路,汽车不能驶入。”刘雨文看到旁边的房子问。 “我们村里人一般都用骡子和马运输建筑需要的材料,几乎每家每户都有饲养,这样也可以把村里的水蛇托到公路上再坐车。”张怜梦答道。 “前面就是我家。”张怜梦指着前方不远处的别墅说。 “你是说那栋三层,楼顶有凉亭,屋子前面晒着很有干蛇的那个吗?”刘雨文问。 张怜梦点了点头,刘雨文望着隔壁三间用红砖盖起的,没有粉刷的墙壁的老式民房问张怜梦:“这个就是林伯的房子?怎么不盖个像你家一样的?”。 张怜梦叹了口气,摇摇头说:“林伯这个人真奇怪,养殖水蛇挣了不少钱,可是拿钱买一些没用的东西。死活也不改建自己的房子,你去把木桶帮他放在门口。” “汪汪汪……”一声狗叫把刘雨文吓退好几步。 “花,花,别叫。”张怜梦几声呼唤这只德国牧羊犬顿时朝着她摇着尾巴,蹦蹦跳跳的在她面前嬉戏。 “花?这不是林伯嘴里念叨的……”刘雨文话未落音,只见一位身体魁梧健壮的大汉从张怜梦的房子走出来。大汉满脸胡须,浓浓的大眉,有神的双眼,倒是和张怜梦有几份神似。 “阿怜,你终于回家了,不是说好是昨天到家,怎么才回来。”大汉温柔的问,怕是吓到梦姑娘。 “孩子他妈,阿怜回来了!”男人朝着屋里喊。 大汉看到刘雨文没有正眼瞧他,只是回头望着张怜梦老妈出门,静静的站在旁边恭候着。 “阿怜,你可急死我们了,昨天都盼着你回家,饭菜都有准备,我们一直等到晚上10点多。”从房里走出来的是一位面相慈祥的妇女,有些福相,看似带人很和善的样子。 妇女看到刘雨文连忙问张怜梦:“这位是?”。 张怜梦拍了拍正在发呆的刘雨文,帮他介绍到旁边的两位:“这位是我敬爱的爸爸,这位是我最慈祥的妈妈。” 刘雨文见张怜梦这么介绍一时脑袋短路,破口就叫:“爸爸好,妈妈好!” 张怜梦狠狠的踢了他一脚:“你作死啊,这是我爸妈。” 刘雨文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道歉改口问好:“叔叔阿姨好。我是张怜梦在路上认识……” “他是我大学同学,这次来西安探亲就来我家住几天。”张怜梦连忙抢着说。 妇女连忙热情的把刘雨文请到家里喝茶聊天吃饭,而站在旁边的大汉倒是有些心里不爽,跟在后面慢腾腾的进到屋子里面。 刘雨文和张怜梦一家人坐在圆桌旁边正吃的尽兴的时候,门外一阵敲门声:“老张你出来一下,我找你有急事。”听声音是林伯的,但是说话有些急促,还喘着大气。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十七章 村民死亡之谜 听着林伯急促的敲门声,老张把没有喝完的酒放在桌子上,不赖烦的把门打开。林伯把头伸进屋子里看了看,用力的把老张拉了出去,有些紧张的把张怜梦老爸带到自己的破乱房间里,紧紧地关上门。 “老林,你要干嘛,我女儿刚回家,我要陪她去说说话。”老张站起开门就要出去。 “你还想为死去的弟兄报仇吗?”林伯说到。 这话从老张耳根子底下传来,突然停下来:“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你还想为死去的乡亲们报仇雪恨吗?我已经找到它了!”林伯激动的说。 老张停止前进的步子,转过身子走到林伯客厅,客厅里用密密麻麻的簸箕装满了晒干的蛇肉和蛇皮,地上也摆满用透明大瓶罐装满蛇的酒,整个客厅只有中间摆设一套像样的家具,一个茶几,四把木质沙发椅,林伯坐在靠厨房的位置,林伯在靠前门坐了下来。 林伯见老张回头,连忙倒好茶水递上香烟:“老张啊,我知道你为这件事伤心自责已有很长时日,那次的事情我也无能为力,我们两个也是侥幸逃出后山,不过这次你绝对放心,我已经准备快10年了,就是为了这一天。”老林用客厅钱墙壁边放电视的柜子上拿出刘雨文给他的青铜剑,心翼翼的递给老张。 “我们可要发了,你看看这把剑。”林伯指着剑上的虎纹,用手比划剑的长短。 老张脸色顿时沉重起来:“不行,我们不能再去冒这个险,已经冤死那么多村民,更何况我们现在靠水蛇生意已经让水蛇村的村民富裕起来。” “你就不想为水蛇村修一条像样的路,不为水蛇村的后代着想一下,不为死去的村民想想,他们的死值得吗?”林伯此时有些激动,说话时口水吐沫溅在老张的衣服上。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你也别想一个人去。”老张一口喝完白色茶杯里的水,转身就走。留下林伯一个人失落的坐在凳子上,表情有些不甘心。 老张愁眉锁眼的回到家,心魂不定的走到饭桌前,端起没喝完的酒一口就吞进去,连个隔都没打,又重新倒上一杯。 张怜梦老妈一手夺过老张的酒杯,远远的放置在一旁:“你这样喝不要命了,你的胃本来就有溃疡,现在还拼命的喝。”张怜梦老妈耳红面赤的道。 “老爸你也是,早就让你戒酒你不戒,你答应我们每天只喝一杯酒的。”张怜梦也有些看不下去的阻止自己老爸喝酒。 “是的叔叔,喝酒对身体不好,早点戒掉。”刘雨文也插上话说。 老张借着酒力怒气冲冲的朝着刘雨文说:“你子知道什么,我喝酒的时候你还没出生,我今天看着他们母子的面子没对你发火,你说你大老远跑到我家为了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 “老张,你住嘴。雨文可是阿怜的同学,是我们的客人,你怎么说话的。”张怜梦老妈勃然大怒对老张大骂。 “阿姨我吃饱了,我去看个电视,你们慢慢吃。”刘雨文放下筷子要往客厅去。 “雨文,你别往心里去,他酒喝多了就是这样,满口胡言乱语,饭要吃饱。”张怜梦老妈对刘雨文说。 “阿姨,我真的吃饱了,我没有生叔叔的气。”刘雨文回答。 张怜梦老妈斜着眼睛对老张说:“我也吃饱了,雨文我们去看电视,叫你叔叔自己洗碗。” 坐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的张怜梦也朝着老爸说:“我也吃饱了,您慢慢吃。”说着放下筷子,往客厅走去,走到半路又步的跑回来:“这个酒您今天别想喝了,记得给老牛道歉。”张怜梦拿起桌子上的二锅头和酒杯一同拿进客厅。 看着冷清的饭桌,老张有苦难言,不知道怎么给张怜梦母子俩解释,老张走到厨房,打开放调料的柜子,拿出一瓶开过了的酱油,从消毒柜里又取出一个空杯子身体摇摇晃晃的走到饭桌旁边,把酱油倒进杯子里就喝,不过奇怪酱油倒出来是白色液体。老张一个人望着厨房里微暗的灯光,想起刚刚林伯对他说的话,和十几年前和他一起去后山死去的弟兄们,抽抽搭搭哭了起来。 而此时刘雨文和张怜梦母子两正一起有说有笑的看着电视,老张接着一杯又一杯,不知道什么时候酱油瓶早已空空无物,老张也喝的酩酊大醉,躺在桌子上睡着了。 喔喔…… 乡村寂静的早晨被一阵鸡鸣声打破,紧接着灿烂的阳光穿过树叶间的空隙,透过早雾,一缕缕地洒在祥和的村子里,朝阳把它的光芒射向河面,微风乍起,细浪跳跃,搅起满湖碎金。 水蛇村的村民都已早早的做好蛇食提往自己河里的圈围里喂食,张怜梦母女背着满满的衣服往河水源头去洗衣,刘雨文也在张怜梦的安排下提着蛇食往河边走去,而老张却静静的躺在床上打着呼噜。 刘雨文按着张怜梦交待的,沿着昨天来的路把蛇食提到林伯蛇的旁边,远远的看见林伯的背影在日光的照耀下修饰着河边的风景,听说林伯才40岁接近尾声,可原本笔直的虎背早已佝偻,头上也有少许白发,穿着干活用的解放鞋,看上去的确像是个脏老头儿。 “林伯早上好,请问阿怜家的蛇圈在哪里?”刘雨文听村里人都这么叫张怜梦,他也管这么叫。 林伯揉了下眼睛,仔细打量穿着时尚的年轻人,刘雨文迎着日光,脸有些发亮,林伯许久才反应过来:“哦,是梦的男朋友啊,过来帮忙喂食?梦家的喂的水蛇都在我的旁边。”。 听着林伯这么叫自己,刘雨文有些暗自窃喜:“林伯您起的真早,身体真好。” 林伯觉得刘雨文有些招人喜欢,就和他闲聊着:“等下记得喂完食之后,帮我把木桶提回家。” “好的林伯,我想问问你们河里这么多蛇,是怎么分辨是哪家的?”刘雨文问。 林伯停顿了一下,指着河里的木牌:“你看河里有刻度的木棍上面的牌子没有,牌子上都有自己家的名字,旁边的张镖就是梦家的。” “张镖是谁?”刘雨文呆头呆脑的问林伯。 林伯突然笑起来:“哈哈,你连自己未来岳父都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你知道陈美玉是梦她妈不?”。 刘雨文用右手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的说道:“原来阿姨叫陈美玉,真好听的名字。” 两个人同时笑了起来,林伯笑声戛然而止,像是想起什么事情,一本正紧的看着刘雨文说:“我问你,你老实回答我,你昨天的青铜剑是从哪里得到的?” 见刘雨文只是在哪儿傻笑,林伯又问:“看的出来这把青铜剑不是普通的剑,我敢断定这把绝对不是你能够买的起的。如果你告诉我这把剑的来历,我就告诉你我这蛇食的配方,这个可是全村人都想知道的,你可以把这个秘方献给你岳父,他一定会很喜欢你。”林伯故弄玄虚的把蛇食在刘雨文眼前晃动。 刘雨文思考了一会儿:“你是说真的把配方给我?”对于刘雨文来说,这把破铜剑根本就不起眼,蛇食配方可是张怜梦昨天说过村里人都很神奇林伯的。 “千真万确,并且我今天就带你去后山。”林伯回答。 刘雨文边给张怜梦家的水蛇喂食边把得到青铜剑的来历说了一遍,白天刘雨文回忆起当天的情景都有一些余悸,不禁打了个寒颤。 林伯越听越兴奋:“你是说你们看见了人石像和墙上的仙鹤?”林伯此时有些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 “是的,隧洞里可怕极了,我再也不想去那种地方。”刘雨文补充说。 “快点,你跟我来。”林伯拉起刘雨文往回走。 刘雨文惊讶的问:“干嘛去,我还没有喂完蛇食呢。” “答应你的,教你蛇食的配方,我们现在就去后山,回家取一些东西马上出发。”林伯有些迫不及待的朝着家里走去。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十八章 后山禁区 林伯兴致勃勃的带着刘雨文走进自己的家门,进门是客厅,整屋子摆满了晒干的水蛇。林伯有三间房子,中间的是客厅,左边是厨房,右边一间是卧室。卧室的门自始至终都是紧锁着,只有林伯晚上自己睡觉的时候才会打开门锁。 林伯从自己裤子口袋里取出一串发黄的钥匙,颤抖着双手打开卧室门锁,对着身后的刘雨文说:“你在外面等着,我进去取点东西。”。林伯进卧室之后,又随手关闭好门,生怕别人进去。 刘雨文在客厅无聊的观望着屋子里的摆设,客厅电视机后面旁边挂着一幅年老的长者画像,手持佩剑,腰间挂着一块圆形玉,胸前挂着一个不认识的佛祖挂件,神态威仪。画像的前端摆设着一些祭拜用的水果和香火,从香炉和空盘子看得出这位长者已经很久没有吸食香火。 刘雨文对着厨房门嗅了嗅鼻子,准备推门看看厨房里是什么散发出来怪味的时候。林伯突然叫住他:“你干嘛,别进去,过来帮忙拿家伙。”看到刘雨文准备推门进厨房林伯立刻制止他。 “这厨房里有一股腥味,我本想进去看看的。”刘雨文解释着说,看林伯有些发怒,连忙走到林伯旁边帮忙。 只见林伯大包包从卧室里拿出一堆的物品,分门别类的码成三份,其中和青铜剑放在一起的是一对虎型玉雕的东西,看上去有点像古代皇帝用的玉玺。中间一堆都是瓶瓶罐罐,里面装满了液体,看上去像是冰红茶。最后一堆是一些蜡烛、水果刀、强光手电、压缩饼干、露营帐篷、绳子等等。 “林伯我们这是去干嘛,带这些东西有什么用,中间这些瓶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刘雨文好奇的问林伯。 林伯不耐烦的回答:“别问这么多,都说了是给你去找配方。这瓶子里装的都是童子尿,你帮我把东西拿到外面去,我去把马牵过来。” 刘雨文瞠目结舌看着面前的一堆物品也不敢多问林伯一句,林伯这人喜怒无常,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痛骂他一顿,刘雨文只好按着林伯吩咐的,把这几堆东西慢慢的移到门外,由于水蛇村的村民一般早上都会出门干活,所以门外一个行人也没有。林伯出去之后就沿着路而去,说是到附近的地里把马牵回家,可是迟迟不见他回来的踪影,刘雨文搬完东西之后,从屋里拿出一把椅子安详的坐在门外看着远方的美景。 “伙子,林伯在家吗?我过来问他借一下簸箕。”一位中年妇女打破了刘雨文的思绪,刘雨文睁大眼睛观察了一阵,原来是昨晚去张怜梦家聊天的陈婶,陈婶和张怜梦老妈是一个地方的,陈婶早一些嫁到水蛇村,听说张怜梦老妈和老张还是陈婶帮忙牵线搭桥的。 “原来是陈婶,林伯刚刚出去,您自己进屋拿吧。”刘雨文毫不客气的回答。 陈婶微笑着说:“林伯既然不在家,稍后我在问他借,反正也不急。”。陈婶仔细端详了门外一堆东西好一阵问:“拿这些东西你们干嘛去,难道是露营吗,带这么多吃的,还有帐篷?”。 刘雨文摇了摇头说:“林伯说要带我去后山,我也不知道他带这么多东西干嘛。” “哦,他这人很奇怪,不用理他。”陈婶好像有想起什么,很认真的对刘雨文说:“你去后山之后,千万不要去后山里面的森林,那边恐怖着呢,听说闹鬼。” 刘雨文听到闹鬼手上的汗毛吓的都竖起来,心惊肉跳的问陈婶:“闹鬼?您亲眼见过吗?” 张婶严肃的对刘雨文说:“我从来没去过,哪里是我们村的禁区,听说十几年前村里的壮汉进去之后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听说是被女鬼吃了,连个骨头都没剩。” “这么可怕?”刘雨文好奇的问。 “骗你玩的,不过森林里阴森恐怖是真的,丢失过壮汉也是真的,女鬼也是真的,不信你看。”说着张婶突然扯开自己脸上的皮,露出一块稀烂的臭肉,肉里面长满蛆虫,阴森的对着刘雨文笑,忽然伸出一条很长的舌头,慢慢的在刘雨文身上舔,正在刘雨文惊魂未定之间,这可怕的女鬼又突然张开庞大的嘴,一口一口的在刘雨文的脑袋上吃着,女鬼的舌头也猛然插进刘雨文的心脏,刘雨文伴随阵痛躺在了椅子上。 “哎呦,好疼!”刘雨文被林伯扯着头发疼醒,原来是个梦,刘雨文揉了揉眼睛,四周观望了一圈,只看见陈婶在远处留下回家的背影,这足以证明陈婶刚刚确确实实来过,这一切发生的太真实,刘雨文仿佛耳边又传来一股女声:“我在森林里等着你,等着你……” “你在做什么美梦,叫你看着东西,你竟然睡着了,如果这一对玉虎和剑丢了看我不拿你是问。”林伯生气的骂刘雨文。 刘雨文被林伯一骂,立刻清醒了很多,站起身子望着林伯,只见林伯牵着一头躯干壮实而四肢修长的黑色马匹,马鞍上人为在马的两侧分别挂着两个大箩筐,用细绳牢牢的绑在马鞍上。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把东西装进箩筐里。”林伯像训斥自己孩子一样的教训刘雨文。 刘雨文乖乖的按照林伯的指示在马匹旁边忙里忙外,林伯坐在椅子上拿出一张纸,再用烟袋里抓出一些烟丝,用纸卷起来,最后还用口水把缝合起来,点上火之后一动也不动的望着后山,像是思考着什么。 一根烟抽完见刘雨文还在搬东西,林伯也开始着手帮忙,翻到一把红色刀的时候,回头望望刘雨文说:“这把刀你拿着防身,山里面难免会有一些野兽之类的,有把利器在手上也比较放心,这个可是威戈军刀,价值不菲,是我托朋友从德国买的。” 红色军刀上面有个方形中间一个十字的标志,随后林伯从家里又拿出一个背包,背包上面也有一个类似标志,旁边还写着r的英文字母,应该就是威戈的意思。林伯把虎玉用棉包裹好之后,在外面一层又缠上一层透明胶,心的放心背包里面。 “林伯,我们带这么多东西,晚上不回家吗?”刘雨文看林伯连露营帐篷什么都带,刨根问底的问。 “知道的越少越好,别问这么多,你还想要配方吗?把椅子搬进房间去,我们要出发了。”林伯不开心的说。 刘雨文对林伯的一举一动都深感不满,但为了张怜梦,他也只有忍气吞声,快速的把板凳拿进屋里,关上门之后就开始出发。大概刚走不到100米,林伯拍了拍脑袋:“唉!我怎么真是老糊涂,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说完又牵着马匹回到家,开门到客厅之后,从电视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把香和一叠纸,分给刘雨文三根,自己点燃三根,嘴里振振有词的对着画像的长者念道,插在香炉之后磕完三个响头,对刘雨文说:“还不赶快把香点燃插上。”。 就在刘雨文点香的时候,林伯在客厅的冰箱里捣腾了半天也没有找出什么东西,只是拿出一个铁盆放在壁画前,点燃一叠纸钱,嘴里像是在祈福长者保佑,就在林伯默念的时候,刘雨文发现林伯脖子上挂的东西和长者胸前的一样就问:“林伯你这胸前挂的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穿山甲做的附身符,是祖传的。”林伯用手摸了一下挂件,脸上的气色也貌似好了许多,林伯烧完香纸站起来对刘雨文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快出发,在天黑之前到达洞里。”。 “洞里?”刘雨文有些疑惑。 林伯故意假装没有听见刘雨文的问话,背着包拿着青铜剑出门之后朝着刚才走的路前进,走在后面的刘雨文比较轻松,手里面就只拿着一把威戈军用刀,其他的物品都由马匹在前面驮负着。 刘雨文想问林伯话,可是林伯什么也不说,两个人一声不吭的在路上行驶,大约走了半个多时,已经达到后山的山脚,后山路是在两座山峰之间,呈现的是“”字形状,进路的旁边有一座用水泥建设成的水井,宽约10米,深不见底,像是个深渊,这是全村人的饮用水来源,每家每户的自来水都是从这座大水泥缸接过去的,缸里面插满了胶质水管。 “我们先休息一下,马上就要开始登山,先补充水源,口渴就先喝个饱。”林伯从马匹的箩筐里找出一个军用的水壶,把里面沉积的陈水倒出之后,水壶放进水泥缸里开始装水。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十九章 黑暗森林里的吊尸 林伯把军用水壶放进水缸之后,装进少许的地下水,拿着水壶抬头酣饮。 “好喝,还是水井里的水清凉可口,给你也尝尝。”林伯把水壶递给刘雨文。 刘雨文接过水壶用鼻子嗅了嗅:“哇,好香啊!” “你子别瞎忽悠我,快喝完之后装满启程。”林伯见刘雨文装出很怪异的表情催促。 刘雨文喝完之后,把水壶装满之后挂在自己脖子上,陪着林伯兴高采烈的向后山路出发了。后山上很少有树木,大部分是以灌丛为主,整个山头看上去都是光秃秃的,今天的太阳也异常的猛烈,没有爬多久刘雨文和林伯已经是汗流浃背。 望着光秃秃的一片,刘雨文停下脚步问走在后面林伯:“这么贫乏的植被,连只麻雀都没有,有什么制作配方的材料?”。 林伯也停下稍作歇息,从马背上的箩筐里拿出一条有些破烂的毛巾擦拭着身上的汗,气喘吁吁回答:“你知道什么,听说过物极必反吗,任何事物都有它自己的生长规律,一地的贫乏是为另一地的茂盛做牺牲,想要成功也要如此。”。 听了林伯的话,刘雨文看上去还是有些疑惑:“那我们究竟要去哪里找材料配方?” “你等一下就知道了,不过待会儿你一定要听我的,不要随便乱跑,出了事我可不负责任。”林伯郑重其事的对刘雨文提醒。 听林伯这么一说,刘雨文更加有些犯迷糊:“我都这么大的人了,您就放一百个心,我就怕您腿脚不灵活。” 林伯冷笑道:“呵,我过的桥比你走的路多,世界上的怪事千千万我老林都体验过,你一个毛头子口子倒不。” 见林伯一点都不示弱,刘雨文也只好转移话题:“林伯,您瓶子里装童子尿干嘛?” 林伯故作姿态的笑了笑:“尿,从尸从水,会意也。方家谓之轮回酒、还元汤,隐语也。意思是儿为纯阳之体,代表著无限生命力的阳气、元气充满全身,尿液是肾中阳气温煦产生的,虽然已属代谢物,但仍然保留著真元之气。” “这是什么意思?您的意思是说这个尿可以喝。”刘雨文见林伯故弄玄虚追问道。 林伯摇了摇头:“非也,此尿可起辟邪之效果。这里面有的童子尿已经装了十几年,这样的童子尿阳气最盛,无论何方粽子都会瞬间灰飞烟灭。” “粽子?我只听说过茶叶蛋是可以用童子尿,没想到粽子也可以用尿煮的,这个尿味一定很浓,吃上去应该不错。”刘雨文望着箩筐里的尿回味着。 林伯吃惊的望着刘雨文:“你子真能装,什么都不懂还能装出来一副模样。别磨磨蹭蹭,快点出发,翻过这个山头就是一片平地,就不用翻山越岭。” 刘雨文满怀希望的看着前方的山头,大概还有公里左右,半个时应该可以到达山顶,闲得无聊的刘雨文打开林伯送的威戈军刀,顺手对着旁边的杂树枝就是一刀,咔擦一声,直径4的树枝断掉在地上。 “好锋利的刀,这把刀得多少钱?”刘雨文捡起地上断掉的树枝拿在手里削割。 “1000欧元,国内买不到的,这把刀曾经救过我命,它可是我的好朋友,一直默默的陪伴我多年。”林伯有些哀思如潮,想起了往事。 刘雨文听林伯总是说一些不寻常的话,带着疑问对林伯说:“林伯,听说您是后来才到水蛇村的,您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还有您的爱人呢?” 林伯听到刘雨文这些尖酸刻薄的问题很不自在:“这些你都管不着,老老实实的帮我拿东西,我心情好的时候说不定会告诉你。” 林伯的脾气时好时坏,对于失忆的刘雨文来说确实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能顺着年长的意思来,毕竟这次上山也是为了给自己传授配方的,只是没想到竟然找配方材料如此的艰辛,还得带如此多的东西,刘雨文对神秘的配方更加好奇。 “啊!终于到山顶了。”刘雨文长长的叹了口气。 “怎么会这样?”林伯目瞪口呆的看着附近的景色。 “糟糕,急着赶出来忘记看日历,今天是农历15日乃阴气最重之日,你看见前面的森林没有,里面一闪一闪的,那是闪电。”林伯指着前方的森林。 “林伯这里好奇怪,我们走了这么久都没有树木,前方居然有森林;还有森林上方的云都是黑色,阴沉沉的像是在下雨,这不符合常理啊,下雨也不会只有刚好森林的上方才有。”刘雨文问林伯。 林伯点头回答:“森林上面的黑云一年四季都是这样,这叫黑云压阴,里面的怨气很重。但是通常是不会下雨,只有农历十五最阴之时才会这样,我们等下去的时候要心。” “我们要去森林?陈婶说那是村里的禁区,恐怖得很。”刘雨文想起陈婶对他的警告。 林伯把马绳牵的紧紧的缠在手上,以防马惊慌失措,果真如此,林伯牵着马往森林里走的时候,马不停的踢蹄子,晃脑袋,拉着林伯往后退,像是有些害怕。动物的灵敏性很强,没有很危险的时候不会有诸如此类的反应,林伯晃动左右,示意刘雨文帮忙赶一下马匹。 费了很大的精力才把马赶进森林,而林伯才想起刘雨文刚刚问他的话:“你只要记住,等一下不管看见任何东西都不要出这条路,既然我们赶上今天来到这里也是上天注定,也只能试着赌一把。” 林伯话刚落音又补充说:“记住,千万不要出这条路,任何事情,任何时间,一直走出这个森林为止。” 走在马匹后方的刘雨文见林伯再三提醒自己,身体也有些发毛,紧紧地跟在林伯的后面,恨不得牵着马的尾巴给自己壮胆。 当刘雨文他们走进森林之后,就像是从白天进入黑夜,可明明此时只是中午时分,黑暗的森林中到处散发着阴森恐怖的气息,路两边的大树以老槐树为主,让整个森林阴风鬼影,茂盛的树叶挡住了天空的一切光亮,林伯走到马匹中间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强手电递给刘雨文,林伯自己手里拿着瓶装童子尿一手扶着瓶身一手做着拧瓶盖的姿势。 伴随这毛毛细雨和天空的闪电刘雨文举起手里的手电筒走到最前面开路,走在最前方的刘雨文有些惶恐不安,手电在路两边交换探视,生怕从林子里跑出野兽,而走在后面牵着马的林伯有些生气的骂到:“别老晃来晃去,专心的走路,告诉你了不要出路就绝对安全。” “林伯前面树上好像有人。”刘雨文把手电筒对着森林的老槐树上。 老槐树上挂满了披头散发尸体,就像上吊一样,可又不知道是被什么缠在树枝上,整个森林的树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尸体,看着这些吊尸,刘雨文惊慌失色的大叫起来。 “别怕,这些只是祭品,是古代用处子来祭拜神灵用的,这些尸体都是几千年以前的,不过奇怪的是这么长时间竟然不会腐烂,我的蛇食就是用的这些辅料作为配方,不过我们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林伯安慰受惊的刘雨文。 听到林伯的解释,刘雨文连忙摇头:“我们还是别进去了,回去吧。这里真的太恐怖了,没有什么事情比生命更重要。” “要走你自己走,把手电筒给我留下。”林伯有些不近人情的说到。 刘雨文望着漆黑的原路,路旁边无数的女吊尸,心里别提有多害怕,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面走。 “林伯,你究竟来这里有何目的,能给我明示一下吗?”刘雨文问到。 林伯看刘雨文继续陪自己前往,心情顿时轻松了许多:“我这次去是要完成我爱人的遗愿,我和我爱人都是摸金校尉,我们一直都有一个心愿,今天终于可以完成了。” “什么是摸金校尉?”刘雨文问。 林伯见刘雨文有些疑惑就回答:“就是属于盗墓和考古之间的一种职业。” 嗷……,马突然紧张的叫起来,停在路中间一动也不动,纵使林伯怎么踢打也无动于衷,刘雨文也停下脚步转过身帮忙牵扯绳子。 “臭子别动,心背后。”林伯突然对刘雨文喊道。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二十章 紧急救援 刘雨文当时手里正拽着绳子,听到林伯这么一喊,自己耳根子有些发麻,他轻轻放下手里的马绳,打开林伯给的威戈军刀,寒毛卓竖的举起手里打开的军刀。 林伯对他摆手示意不要动,刘雨文哪里管得了这么多,背后的阴凉让他有些窒息,不时发出“丝”的声音,正在刘雨文犹豫时,从天而降的粘黏液体滴在刘雨文的头上,足足把他的头发打湿个透,刘雨文用手在脑袋上摸了摸,很是恶心,有些像是人感冒之后流的清鼻涕。 刘雨文缓缓的抬起自己的头,仰望天空的姿态凝视刚刚掉在自己脑袋上液体的来源方向。林伯看着有些着急声对刘雨文说:“不要动,它看不见禁止的物体。”林伯做出嘘的动作。 刘雨文没有理会林伯的劝阻,他慢慢的把眼神往后挪,看上去有点像翻白眼,当他挪到与他身体差不多垂直方向的时候,一双红得发紫的眼神正直直的看着他,还不时的从上空滴下不明液体覆盖在刘雨文的脸上,刘雨文这时想跑,前方是林伯和马匹挡住了所有的路,后面又有一只不明的怪物在等着他,而两侧是林伯再三嘱咐不能逾越的禁界。刘雨文闭上了眼睛,他似乎能感觉到上空的双眼在向他靠近,冰冷的气息也在朝他的脸而来,刘雨文屏住呼吸,可是由于被体液粘贴的太久,他的眼睛有些刺痛,刘雨文用力的挤了挤眼睛,吃力的睁开双眼,一条鲜红的舌头离他的脸部只有公分,发白的皮肤外层有层鱼鳞的形态,距离太近刘雨文不能分辨它是何物,刘雨文慢慢的把眼睛像林伯的方向移过去,他再也忍不住这种被窒息的感觉。 林伯在前方安抚马匹,示意刘雨文要丝毫不动,手里持着青铜剑做出蓄势待发的动作,但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出此下策。而白色怪物在他们身旁聆听甚久没有反应,也慢慢的抬起头往森林里而去。 刘雨文由于脑袋抬得太久有点身体发麻,脸上的液体也渗入口中,刘雨文不心咳嗽了几声,这时,并未走远的怪物听到声音之后,发疯的朝他咳嗽的地方过来。 “子,快躺下。”林伯扯着嗓子对刘雨文喊。 刘雨文转过身望着迅速奔来的白色怪物,吓得双腿直打哆嗦,竟然丝毫不能动弹。一条长约0米,直径米的白色大蟒蛇正朝他而来,最突出的就是它那一对在黑暗里发红的双眼,凶狠恶煞,刘雨文狠狠地闭上眼睛等着被大白蛇吞噬。 由于受惊,马匹慌张起来,不停的拉动着林伯手里控制住的绳子,在原地骚动不安,大白蛇被马匹的叫声转移了注意力,迅如闪电的朝着马匹溜过去,急中求生的林伯拿起手中的青铜剑对着迎面而来的蟒蛇挥舞,林伯这一架势还真让蟒蛇不敢向前,徘徊在马匹四周,林伯见蛇怕刀具,便勇敢的走向前去与蟒蛇对峙,林伯刚走上几步,大白蟒蛇又往后退一大段距离,最后竟然低下直立在半空的脑袋,缓缓的平躺在地上,火红的眼睛也黯淡下来,安详的像是见到了主人。 时隔5分钟左右,这只庞然大物竟然乖乖的朝着林子里溜了进去。 “林伯,你真厉害,我真……”刘雨文的话未落音,忽然被林子另一侧溜出的大白蛇一口吞了个严严实实,林伯立刻拿起手里的青铜剑去追砍,吃了香的蟒蛇见林伯上前,以风驰电掣的速度往林子里面逃走,林伯纵然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也没有能追到大白蛇,悲痛万分的在空荡的森林里呼喊刘雨文的名字,最后只剩下回音,久久的在林子里回旋。 痛心疾首的林伯暗自诅骂自己,要不是自己刘雨文也不会因此丧命,他的生命还这么幼,还有很多的幸福快乐时光没有享受,林伯想到这里,突然自言自语:“兄弟一路走好,放心我会完成我的使命,对你对我爱人都有个交待。” 林伯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回到刚才的路,牵着马匹继续向目的地前进,在偌大的森林里现在只剩下林伯的身影,他牵着马儿一前一后,哒哒的马蹄伴随着他们前行。 而张怜梦和老妈回到家里之后,到处也不见刘雨文的踪影,准备找林伯去问问,谁知道林伯的房子也紧锁着,最后张怜梦在自己家和林伯蛇塘旁边看见了并未喂完的蛇食。 直到下午5点左右,陈婶又来林伯家借簸箕,见林伯家门关着,以为出去干农活了,就顺便来到张怜梦家里坐坐,一进门就听见张怜梦在和自己老爸吵架。 “老张,干嘛和孩子一般见识?”陈婶向前劝阻。 “我一句话也没说,听着呢!”老张手里拿着香烟仔细的聆听着张怜梦的抱怨。 张怜梦正在气头上,她怀疑是老张把刘雨文气走了:“是我爸把刘雨文给撵走了。” “不是,绝对不是。”老张连忙解释。 “刘雨文。”陈婶想了想:“是你昨天带回来的那个男孩吗?你可别错怪你爸爸,我今天上午还见那帅伙在林伯门前站着呢。”陈婶说。 张怜梦听到有刘雨文的消息便马上开始追问:“陈婶你知道他干嘛去了吗?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我还准备早上带他去医院的。” 陈婶想了想:“我早上看见他在林伯门口,门口摆了一大堆东西,我问他干嘛的,他说是林伯要带他去后山,我以为他给我开玩笑呢。” “后山?”“后山,他们带了什么东西?”老张和张怜梦同时问道。 “好像有帐篷,还有好多瓶瓶罐罐,好像还有一把剑呢。”陈婶回答。 老张表情变得紧张起来:“糟糕,老林还真去了。孩子他妈赶快召集村民来村委会集合。”老张对房间里的张怜梦老爸说。 “老爸怎么了,有这么严重吗?”张怜梦满腹疑团的问。 老张拿出一张卫生纸,在脸上擦了一把汗:“我是怀疑他们去了禁区森林。” 张怜梦怛然失色的拉着老张的衣角:“老爸,你一定要救救刘雨文,我这条命是他给的。” “你放心,即使他不是你的救命恩人,两条人命我怎么也得去冒这个险。记住,我不是为了那子才去的,我对他没什么好感,我是为了两条人命。”老张郑重其辞的解释道。 老张说完就往村委会走过去,村委会就在张怜梦他们家旁边,水蛇村有个高音喇叭,每逢开会通知都是村长在村委会大喇叭里面给大家通告,老张还没走到村委会就听见自己老婆的声音:“请全体村民注意,紧急会议,请大家务必10钟之内赶到村委会。”重复念了三遍。 老张步履蹒跚的走进村委会办公室,此时只有他自己的妻子一人在,老张拿出一支香烟,沉重的望着老婆:“老婆,还记得十几年吗?” 听到老张深沉的话语的时候张怜梦老妈每次都会很仔细的去聆听:“记得,那次你死里逃生,可有几个村民的性命就白白的牺牲在了上面。” “没错,这么多年,我连谁都没说,包括你。是因为这样的事情说出去之后,会有更多的人丧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老张点起香烟,看着手中的打火机:“当年幸亏有它,不然我这条老命走就没有了。” 张怜梦老妈很是体贴的问:“那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你连我也要隐瞒,每次看到你一个人和闷酒我心里就难受,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何尝不是呢。你要知道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们,为了整个水蛇村,而不是为了一己之利。”老张右手轻轻的拍了拍妻子的肩膀。 “老张,你这次会议的主题是什么,我可不让你再去山上。”刘雨文老妈问。 老张晃了晃脑袋:“你等下把村里的妇女们安抚一下,我去给男同胞们去开一个紧急会议。放心,我做事自有主张,我说过的,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整个水蛇村。” 说完老张走出办公室,走向男同志会议大厅,这是修建水蛇村村委时,大家的一致建议,把男女会议厅分开,大事由男性把持,说是会议厅还不如说是课堂教室,一个讲台,下面摆满了椅子。 水蛇村的村民都很团结,也很支持老张的工作,听到会议通知10分钟不到,大伙儿基本上都到了,老张百感交集的走向讲台,望着大家期盼的眼神,老张却迟迟没有出声。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二十一章 老张的秘密 乡亲们都知道老张的脾气,没到紧急情况下他是不会召集全村人一起到大厅开会的,自村委会建成以来,总共召集过次,一次是大力发展水蛇养殖业的时候,为鼓舞村民的士气,给大家伙儿有个交代,那次会议足足给大家做了将近半天的思想教育;另外一次就是十几年前村里的壮汉去后山森林里有去无回的事情;最后一次就在前两年村里发生严重旱情,关系到整个全村的收成。自从旱情以后就没有召集全村人召开大会,一般都是村委会委员一起谈论无关紧要的事, “村长有什么事情您说,只要是我倔驴子能做到的,您一句话的事情,即使我做不到,我也会赴汤蹈火。”坐在大厅里的一个身材魁梧的大男孩站起来喊到。倔驴子很的时候就父母双亡,是八0多岁的老奶奶把他辛苦的拉扯大,老张也很照顾他们家,每年的扶贫补贴没少给他们家发,而倔驴子也很懂得感恩,打只要村长家里有什么事情帮忙,肯定是他第一个赶到的。如今他见村长站在台上一身不吭,像是有难言之隐,就带头打破屋里的僵局。 老张在台上来回又走了几个来回,最后停在讲台中央停下来,眼睛环视四周:“乡亲们,还记得十几年前,我把大伙儿都召集在这个大厅里面,是为了村里的亲人们在后山禁区身亡的事,我一直很内疚,是我没能保护好他们,我真后悔阻止大家立刻上山去搜寻。”老张的话语有些哽咽,发红的双眼泪水在打转:“死去的村民里面,包括倔驴子的父亲,我的好兄弟。还有很多在座的亲人,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有一件事情我隐瞒大家很长时间,我觉得是时候告诉大家真相了。大家都知道十几年前是我把后山森林划为禁区,当时没有人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相信大家心里都有这样的疑惑,虽然没有当着我的面提出来,但是或多或少我也听到大家私底下猜测。” “您说过后山森林有猛兽出没,壮士也是死在哪儿,我们从来没有怀疑过您。”倔驴子又站起来接话。 “错,壮士是死在后山,可我把森林划为水蛇村禁区是因为那里有比野兽更可怕的东西,还记得十年前的水蛇村,每家每户都住土房或者更好一点的是石瓦房,经过我们大家的共同努力如今大家都过上了幸福的康生活,随着生活的富裕我们渐渐的忘记了一个人,那就是林伯,是他改进我们村的水蛇品种,也是他传授大家的水蛇分圈在河里养殖,而然就因为十几年前他唆使我们去后山森林,导致无辜百姓白白牺牲,大家都开始怨恨他,不过我想问问大家,你们知道我们冒险进入黑暗森林干什么去吗?”老张对着所有人问道。 “为了什么?” “对啊,究竟是为什么?” 底下一片窃窃私语,都不敢大声的说出来,这正是老张这十几年来建立起来的威信,即使有人怀疑,但是相信的心声永远占主导。 老张看着村民们交头接耳,就指着倔驴子:“倔驴子你说说为什么,我喜欢听真话,你告诉我。” “村长,我不知道,那您和大家伙儿去森林干什么呢?”倔驴子一脸的疑惑。 老张又对着坐在第一排的张明问:“张啊,你是我带出来的,这么多年我也没有对你详细的说过这件事情,那么你说说我当年应不应该组织大家去后山?” 张明是个明白人,大学毕业,前年考上村官之后是老张一手提拔上来的。 张明点了点头:“我虽然不知道村长您是为了什么而去,但我一百个相信您是为了我们全村的利益着想的,我也全力支持您的工作,您尽管吩咐。” “对,张说得好啊,我是为了个人私欲而去吗?我那是为了整个水蛇村的利益,是为了祖宗留给我们的财富和文化,如果我可以选择,我宁愿死的是我而不是哪些无辜的百姓。”老张把头转向窗户外面,眼睛专注的眺望着后山的方向:“我如果没记错的话,那是十二年前的一个夜晚,我喝完酒之后去找林伯谈有关水蛇方面的问题,当时头有点昏,没有敲门就进到老林的客厅,我转了一大圈发现没有人,准备打道回府。突然听见从厨房传来砍骨头的声音,我悄悄地打开门,发现老林一个人坐在木凳子上正在专心的砍东西,当时我以为他只是在给水蛇做食物,但是走近了才发现,他砍的竟然是一个女人,那女的光着身子,表面还有一层黏糊糊的液体。”老张说完把头有转向大厅里。 “我去找林伯,他竟然是杀人犯。走,跟大家我一起去,难怪我看他今天怎么没在场,原来是害怕躲起来了。”倔驴子一听到林伯砍女人就愤慨起来,嚷着要去找林伯问个清楚。 “倔驴子你给我坐下,听我把话说完。当年我看到那样的情景我也吓了一大跳,我就准备报警,把他交给公安局处理。林伯跪在地上求我,让我听他解释,他说这女尸不是他杀的,而是在后山森林里找到的,还告诉我说森林里还有无数个被挂在树上的女尸,为了验证他的说辞,我准备亲自让他带我去探视真假,不过在出发前,他还告诉我一个惊天动地的秘密,说我们是先秦的遗民,穿过后山森林再过一座天桥有一座千年古墓,是我们祖先在里面给我们留下了旷世奇宝。”老张说到这里显得有些激动。 “凭什么要信他,他就是一个大骗子。”不知道是谁说出这么一句话。 “我也没有那么蠢蛋,当晚在他的带领下,我来到老林所说的森林挂尸的位置,果真如他所说,成千上万的女尸被挂在老槐树上。就此,他在家里砍尸的事情我就没有再追究,也没有上报给组织,为了证实他第二个秘密,我私底下找到村里几个信得过的朋友,在一个晴空万里的白天随同林伯一块前往古墓,林伯出发前给我们再三嘱咐,不要越过森林路,但是途中有一个村民闹肚子,走到森林深处的时候险些丧命。最终由于古墓的机关没办法开启,我们也没能进入墓室里,只抬回河边那四头大狮子,在林伯的建议下我们修建了一座桥梁。”林伯指着外面窗户:“就是那一座,十几年了,还这么坚固,不得不说是林伯的功劳。” “张叔,我听说同您一起上后山森林的几位壮士都牺牲了。”张明问。 “其实,大家不知道,我们一共上过次后山森林,只有年纪稍微大一点的同志有印象,第一次就是搬了些石头回村,第二次还是倔驴子他老爸提议,他找到我说能不能用把石门给炸开,我跟老林也商量过,他非得说自己是摸金校尉,说什么有行规道义,从不做这么缺德的事情,其实我看他是最想进入这墓室,我以前时常看见他拿着锄头往后山跑,不过听他说这墓室有金刚墙,没办法打盗洞(盗洞就是盗墓贼通过其他的位置向墓室方位挖的洞),最后在大伙的强烈要求下,拉着林伯上了后山森林,可是没想到当时是农历15日,阴气极重,在森林里我们遇见了白色大蟒蛇,我们一起上山的5个水蛇村村民全被蟒蛇吞噬,林伯走在最后面幸好逃过一劫。”这时,老张紧紧的握住打火机,像是要继续说下去,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村长您当时也被吞掉了吗?您是怎么逃出来的?”倔驴子又问。 “是的,我也被大白蛇吞掉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挂在槐树上,还好它救了我。”老张再一次举起手里的打火机。 大厅里已经闹成一团,大家都猜测着老张是通过什么方法自救的。 但是老张并没有给大家过多的解释:“好了,大家安静一下,我还没有说完。自从那次事情过后,只有剩下我和林伯身还,也是从那时候起我们水蛇村的村民一起定下了一个规矩——后山森林是我们的禁区。那么我今天召集大家一起过来有什么要和大家讨论呢?事情要从昨晚说起,还是林伯找到我,拿着一把破旧的青铜剑,他告诉我说开启古墓机关的钥匙已经全部找到,要和我去开启机关大门。我拒绝了他,但是他今天自己一个人拿着开启我们祖宗留给我们的财富钥匙,去掠夺我们的财产,你们说我们愿意吗?”老张扯着嗓子对着村民们怒喊。 大厅里传出一口同声的叫声:“不愿意!”而且叫声还在继续呼喊。 老张知道,如果自己说要去救林伯和刘雨文,村民们肯定会不愿意,只有出此下策激发村民的斗志。 老张把两手朝身前举起,旨示大家安静下来,还有事情宣布:“大家记住,今天是农历15日,今天也是阴气最旺的时候,他们也许会有所不测,但是我们不能不救,记住我的话救人第一位,救出人之后再去拿祖宗留给我们的宝贝,要清楚我们没有林伯的钥匙是打不开墓门的,还有散会时候各位各自回家准备些火把,越多越好,七点钟在后山脚下集合。”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二十二章 全村出击 老张把事情吩咐完之后,就让大家各自回家拿准备上山的工具,村民们风驰电掣的离开会议厅,只有张明和倔驴子留下来好像有事情要和村长商量。老张望了望他们,准备问有何事,没等他开口。倔驴子就迫不及待的略带激动:“村长,我老爸是怎么死的,他被大白蛇吞了之后就死了吗?”。 老张自惭形秽的把眼神从倔驴子脸上移开:“是我对不起你爸,没有及时的去救他,这个仇我会替你报。”老张握紧拳头说道。 “村长这不怪你,我知道您已经尽力,是我爸自己没有逃出去,谢谢您多年来对我的一直照顾。”倔驴子鼻子有些发酸。 站在一旁的张明突然发话:“村长,难道光靠火把就能治白蛇于死地?不需要其他的武器吗?” 老张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 “如果需要,我可以把修建水库的先挪用些,锄头和砍柴刀一些铁具也可以带一些,以防不备。”张明回答。 老张想了想:“张明啊,这个就听你的,你去安排。”说完老张转过头朝妇女会议厅走过去。 “张明,我陪您去拿,我要为父亲报仇,你就把引爆的任务交给我,我保证完成任务。”倔驴子迫不及待的想要为父报仇说到。 张明没有回应,往大门方向走去,快出门时转过头说:“倔驴子你跟我来。” 倔驴子屁颠的和张明一起走出会议大厅。 老张到妇女会议厅时,自己老婆陈美玉正在给村里的妇女们宣讲防火安全知识和水蛇养殖事宜。老张对着会议厅里声干咳了几声,陈美玉见老张过来就停下宣读,让开讲台前的椅子,自己站到一旁,老张蹑手蹑脚的走到讲台前,面带沉重的表情对着大厅的妇女们说:“乡亲们,大家今天在这里聚集在一起,不仅仅是学习讲义,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我要和大伙儿商量,水蛇村是靠大家建立和壮大起来的,我们一起同甘共苦,谁也欺负不了我们水蛇村的人,谁也别想欺负我们。可是如果水蛇村有难,大家应该怎么做?。 妇女们一片窃窃私语,一点都没理解村长话里的意思,陈美玉走到讲台端详的看着老张问:“老张,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张把大致的情况向村里的妇女们说了一遍,看着窗外的黑云压村,老张补充:“给大家说这么多,不是要你们和男人们一起去冒险,而是让你们知道有这么回事,还有照料好家里的水蛇和农务,我们会安全回村的。” “拿回祖宗的财产,活捉林伯!”妇女们听完老张的话词,有些爱村主义强烈的妇女开始起哄,紧接着整个大厅都传来一阵喧哗。 老张并没有制止,而是走出大厅,把讲台交给陈美玉,此时天已经快黑,陈美玉简单的给大伙儿交待几句之后就马不停蹄的赶回自己家给丈夫送行。 老张在家正在收拾去后山的行李物品,他没有拿棍棒刀具,而是专心的在屋子前面用竹条和干稻草扎成的火把,不过更多的是用木棍做的火把,都是用粗木棍,上面缠上吸水的棉布,淋上煤油和柴油,这样的火把燃烧时间长,比竹条和稻草燃烧时间长几十倍,不过由于煤油和柴油有限,只能再做一些竹条的火把,虽不耐烧,可也能解燃眉之急。 陈美玉走到家看老张专心的扎竹条便走过去问:“老张,光用火把行,如果遇上下雨可怎么办?可以带上光线亮一些的手电筒。” 正在专心忙活的老张听到老婆的提醒,放下手里的竹条,从家里取出分离式矿灯给陈美玉看:“老婆这个可是从煤炭单位里拿出来的,好家伙光线亮得很,你去通知大伙儿顺便带上雨伞,森林里怪事多,雷雨无常。” 陈美玉听到老张的话,立刻前去广播室通知村民,而此时老张也已经准备工作一切就绪,只要把马匹迁过来就可以出发,老张对着楼房里喊:“阿怜,出来帮我把马牵回来。”喊了几声,没有人回应,老张走进屋子又喊,只有空荡荡的室内回音,张怜梦根本就不在家。张怜梦本来就爱串门,所以老张也没在意,出门见陈美玉和陈婶急忙的走过来,陈美玉神色仓皇的对老张说:“老张,咱家阿怜不见了。” “肯定是出去串门了,这么大的人你担心什么。”老张淡定的说到。 陈美玉指着陈婶:“你问陈婶,她说咱们家阿怜去后山找刘雨文,我们开会的时候去的。” 老张大惊失色的看着陈婶:“她是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有没有带防身用的,火把有带吗?” 陈婶紧张的语言有些结巴:“你们去……村委会的之后,我听到广播之后就赶去开会,她只是给我说如果你不去救那个男孩,她自己就去,我也只是猜测。” 老张嘴里吸了一口凉气:“今天这么大的事情,阿怜应该不会去别家串门,更何况她同学失踪,她应该等待我们商量对策才对,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去了后山。” 陈美玉听到自己女儿独自一人去到后山森林找刘雨文声哭泣起来:“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心肝宝贝,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想活在世上,老张我和你一起去后山。” 老张慢慢的走到老婆身边,安慰道:“你不能去,你放心我一定安全的把女儿给你带回来,你要记住在村里安抚好村民们。” 陈美玉停止哭泣可一直哽咽,站在一旁的陈婶也好生抚慰:“妹子你就放心,村里这么多大男人去后山,不把它扒一层皮是不会回来的,一定会救出你女儿的。” 本来老张是准备让陈美玉去牵马的,可见老婆这么伤心激动,老张自己去屋后山坡牵回自己的马匹。在牵马回家的路上,老张想起几年前林伯对他说的话,说后山森林千万不要让女性进入,至于是何原故,林伯也没有给他说清楚,只是嘱咐他说过,像是林伯的妻子是死于森林之中,也是同一天老张在麦地里救起林伯。 老张想到这里不觉得加快赶马的速度,像是要马上就要到森林,天有些黑,在地上行走有些吃力,老张一路跌跌撞撞回到家,急速的按上马鞍,把箩筐放在马匹背上,再把做的火把装在箩筐里,打开矿灯之后向山脚的方向而去,矿灯的射程足足有150米左右,强烈的光线把一片地照的通明,陈美玉也随后给老张送行。 当老张到达后山山脚的时候,不太宽广的平地上站满了人,山脚下大约有一块100多平方的水泥地,是当时修建水池的时候修建的,方便人们在此施工,前方是呈现“”型的两座山峰构成的路,旁边有一座村里的主要饮水水源,右边是一望无际的麦地,左侧是环绕村庄的河水,连接水泥地和“”型路的是五块较长的大木块,这属于河水的上游,所以河水不是很宽,大约在五米左右。 老张看着大家基本上都到齐,走上最前面,大声喊:“大家安静,这次我们是去咱们水蛇村的禁区,有一定的危险性,采取自愿原则,愿意去的就跟我走,但是注意只限男士,送行的女士们和孩等下都回村里。”老张没有多说什么,话说完就走过木桥。 村民们早就想去先祖的墓室一探究竟,谁也不愿意拿到宝藏之后吃亏,争着过木桥。水蛇村大约总人口00多人,总共60多户除去单亲和年迈没有子嗣的家庭,村里至少也有50多户家里有壮丁的,看今天晚上的架势,至少也有五十人以上的汉子都跟着来了,各自都赶着马匹,是准备开启墓门之后,能够平分到祖宗的宝贝,除此之外也有拿着砍柴刀和锄头的,不过大多数人都有带上火把和雨伞。 老张走上路没多远,突然停下对着后面密集的人群叫到:“张明,张明到了没?” “村长,我在后面,马上就要过桥,和倔驴子一起呢。”张明回答。 “你带上他一个屁孩干嘛?你们快点到前面来,有事情和你商量。”老张喊道。 “好嘞,你把矿灯往我们下面照一下。”由于太吵,张明也扯着嗓子回答。 老张的矿灯在所有人群里显得最为特别,张明借着强烈的光线照射下让倔驴子牵着马匹跟在后面,自己火速在路上奔跑,像一只脱缰的野马,奔驰在人群与马匹之间。 “张叔有什么事?”张明好不容易跑到老张的位置,嘴里还在喘气。 “你的带了没?”老张问。 “带了,在倔驴子牵的的马匹箩筐里。” “阿怜可能在森林里,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出事,我希望稍后你能按照我的要求去带领村民去做一件事。” “阿怜怎么会在森林?要做什么事张叔您尽管吩咐我去。” “等下到森林之后我再给你说,先让大伙儿准备好火把,等我指示再点燃。”老张带领村民们继续向山顶行走,山坡不算陡,走起来不太吃力,后山这一带村民们经常在此砍伐树木,所以路经过长时间的踩压,变的很平坦,大家走起来也比较快,没有多长时间就已经到达山顶。 站在山顶上老张深有感触,虽然已经好多年没有爬上山顶,可每次做梦都能梦见许多年前发生在附近森林里惊险的一幕,眺望森林很明显感觉到是在下雨,大雨打响树叶的声响在寂静的深夜里显的更大声。 和往常一样,在山顶处老张让所有村民都停下,给大家再次重申不要越过路进入森林,一切都要听老张和张明的亲自指挥,并且叮嘱大家进入森林之后撑起雨伞点燃火把,以牵马的形态行走,这样可以很好的控制马匹,以防它们惊慌。 老张早就急不可耐的想进入森林救出自己的女儿和林伯他们,说完就向森林出发,山顶到森林的距离不算远,只是途中有一段路两旁长满高高的芦苇,不过很显然有人来过的足迹,芦苇中间已经被开辟出一条道,老张一行人沿着道很快就到达森林。 “张叔你看地上。”张明说到。 老张把矿灯往森林里路照过去,路在细雨的飘淋中泥土变得潮润,就在同一片天空可竟然出来晴天和雨季的两种天气,刚好在森林的外围好像形成一道保护伞,而森林就在保护伞里面,保护伞里大雨倾盆,外面却万里晴空。老张注视张明所说的地方,突然自言自语:“怎么会这样,这是什么?”。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二十三章 唤尸术 “张叔,这好像是女子的赤脚印。”张明回答。 老张有些不解的问:“怎么这么肯定是女子的?看地上的脚印至少也有好几十人的,究竟是谁的呢?” “你看这些脚印的尺码,都是很娇并且修长,不过这么多的脚印我也没有办法解释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有进入森林里一探究竟。”张明说。 “嗯,还真像这么回事。张你去把倔驴子叫到最前面来,还有让后面的弟兄们火把点上,记得提醒打好雨伞和盖上箩筐上的防雨斗篷,不要让没点燃的火把被淋雨。”老张对着旁边的张明说。 老张点燃火把之后走在最前面,这条路来的所有人只有他一个人比较熟悉,走进森林之后老张才发现原来这里面并不是在外面所见,森林中只有蒙蒙细雨在黑暗中飘淋,老张有意识的把矿灯向森林两边射过去,原本射程150米的灯在森林里0米也不到,像是被什么东西所吞噬,这让老张看得有些发毛,身边的这些老槐树大的有直径米,的也有1米,从这个角度来说,这些树的年代已经有很长的历史。槐树属于落叶乔木,原产于中国,也称为国槐,为深根性喜阳光树种,适宜于湿润肥沃的土壤,崇祯皇帝在北京景山上上吊的也是一棵槐树。邱县刘云固村的一株古槐树龄在1600年以上,历经14个朝代,如今依然枝繁叶茂。 “村长,找我什么事?”倔驴子一副精神抖擞的牵着马匹跑到老张旁边。 老张从飘渺的思绪中回过神:“倔驴子你来了,给你交代一个任务。以前点过吗?” “村长您忘记了?以前修建水池的时候都是我点炮的,村里的大人都不敢,那时候我才10多岁,对我来说就是意思。”倔驴子一脸的不懈。 “这次和以往不同,以前是放好,只需点就跑,这次我们要炸的是一条白色的怪物,是在点燃的情况下,并且在它张嘴的瞬间,你要把丢进去。我听张明说了这次的分量少了很多,没有以前炸石头的多,所以危险性稍微要。”老张很期待的看着倔驴子。 倔驴子想都没想:“村长,没事,这和炸鱼差不多,我有经验,这次机会给我,我要给我父亲报仇。” 老张默默的点了点头:“嗯,凡是要心,不要逞能。我没叫你炸你就不许丢,一切都听我的指挥。” 倔驴子也点点头:“好的,村长我都听你的。” 在森林路走了近十分钟,老张突然放慢脚步,望着路左边的老槐树老张毛骨悚然,这颗槐树与众不同,树形像似人形,第一节粗壮的树枝像极了两只臂膀,树干上的树疤也像是这槐树的大嘴。老张怎么也忘记不了这颗树,正是当年困住他的那棵槐树,老张猝然间让大家又一次停下。 倔驴子问:“村长怎么了?” 老张好似没有听见倔驴子的话,专心的观察着四周的槐树,矿灯射过一棵又一棵,有点像是失去理智,疯狂的举起手里的火把和手电张望四周。 张明发现之后,走到老张旁边也仰望四周的槐树,随后对老张说:“张叔,这树上好像有黏黏的水往下面滴,是树脂油吗?” “不是,是蛇丝。” 张明没有听懂老张的话问:“张叔,有何不对劲的地方吗?” “路两边槐树上的挂的女尸都不见了,所有的。”老张怛然失色的回答。 “是不是林伯搬回家做蛇食了?”张明问。 “不可能,你看看这棵树的高度,至少也有0米,而树干光秃秃,再加上湿润,根本就爬不上去,即使搭上梯子也无能为力,你再看看这里。”老张把矿灯转到槐树下。 槐树下的泥土像是被什么东西砸过,从痕迹上看像是新鲜的,旁边也有赤脚印。老张又把灯转到其他的树根下,都是一模一样的情景,让人看得触目惊心。 “难道?”张明看着老张。 “是的,我也怀疑,希望我们的猜测是错误的,不然我们都有危险。林伯曾今给我说过,槐树从古被视为吉祥物种,被认为是灵星之精,民间流传‘门前一棵槐,财源滚滚来’的民谣,有祈望生财致富之意,这槐树如果在阳光充沛下生长乃是至阳之物,是吉祥。如果槐树在阴暗潮湿的环境下生长,一般情况下不能生存就会死掉,但如果能长成参天大树,乃则至阴之物,是大凶。我之所以不让女人进森林是因为女人属阴,阴唤阴,会让槐树具有灵性。我估计是槐树唤醒了挂在树上的女尸。” 张明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阿怜来过之后,让女尸苏醒,那它们都去哪里了?” “没错。从地上的脚印看应该是朝前面的方向而去,我现在最担心的是阿怜现在到底怎么样。”老张叹气道。 老张转过头对着村民喊道:“乡亲们,大家把火把和手电都举起来,现在我们所在的位置就是林伯取尸体的地方,就在两边的森林里,从现在开始大伙儿都瞧仔细些,如果发现树上有尸体就马上通知我,一定能要观察清楚,一棵树都不能落下。” 村民们都举起照明火把和灯之后,基本上整个森林被照亮一块,从远处望过去像是寂寞灯火阑珊,一处孤灯未眠,等待归人。 “村长,什么时候才能遇到那条大白蛇?”倔驴子有点耐不住性子的问。 “你别着急,蛇对温度非常敏感,我们点燃这么多火把,不用多久它就会出现,到时候要记得听我指示。”老张对倔驴子说到。 “村长,村长,村长有条白蛇在队伍后面攻击我们。”一村民胆战心惊边跑边向老张汇报。 “村长,让我去炸死它。”倔驴子说,他绝对属于好战派。 “张、倔驴子你们跟在我后面,记得带上等待我的命令。”老张迅速的穿过队伍往队伍后方喧哗的地方跑去。 大伙儿围成一圈的地方正好是在队伍的中后方,动物天性敏锐,感觉到有危险,马匹狂躁起来,还好村民们安抚马匹的时候发现这条大白蛇正直视着一壮大结实的村民,免于性命之危。虽然暂时脱离危险,可危险依然存在,大白蛇与村民们形成对立状态,被村民们围攻的大白蛇有些狂怒,已经张开庞大的嘴巴,随时准备进攻猎物。村民们手中除了火把就是一些砍柴刀和锄头之类的,对于直径约米的庞大蛇来说显然是以卵击石。 正在千钧一发之际,老张带领倔驴子来到大白蛇头部的左侧方,这个位置对于倔驴子来说是投的绝佳时机,大白蛇张着血盆大嘴,估计丢什么过去都会吃,倔驴子拿起,对准蛇口,掏出打火机准备点燃,正在这时老张捉住倔驴子的手:“再等等,先别丢。” 倔驴子一脸的茫然:“这可是最好的时机啊村长,我要为我父亲报仇。” “叫你一切都听我的指挥,先别丢,想办法把它赶走。”老张说到。 村民们都紧张忙碌着对付大白蛇没有注意到旁边村长和倔驴子的争执,也更不知道倔驴子手里拿着,都只顾着怎么去对付这条大白蛇。突然,不知道是谁拿起锄头对着大白蛇挥舞,想打但是够不着,这蛇立起身子之后足足6米多高,这村民打了几下都捞了个空,正在他准备砸过去的时候,大白蛇对准村民的头部就是一口,村民的脖子瞬间被咬断,从动脉喷出足量的血液,紧接着又是一口,整个身子都被吃进肚子,这大白蛇吃完之后还对着其他村民示威,张着嘴唬人。 “张帆!你死得好惨,我们会为你报仇。”原来刚刚被咬死的是村民张帆。 “村长,现在点燃丢进去也是好时机,我要为我父亲和乡亲们报仇。”倔驴子已经完全丧失人性的暴躁起来。 老张还是制止住他,怕他乱来,夺走他手中的,举起手里的矿灯对着大白蛇,受到光线刺激的白蛇往后仰起头部。此时的村民心中只想着为张帆报仇,大伙儿都拿起手里可以利用的武器对着大白蛇就是乱打,过度受惊的大白蛇落荒而逃。 倔驴子走到刚刚大白蛇的位置捡起一只鞋,是张帆的,一只解放鞋。倔驴子从村子里出发之前去过张帆家邀他一块,临行前他亲耳听着张帆和妻子、女儿的对话。张帆说一定会活着回来,分到钱之后给她们母女两一人买一套像样的衣裳,还要为之前牺牲的壮士报仇雪恨;妻子对张帆说,报仇一定要报,分东西倒是无所谓,人穷了一辈子只要平平淡淡就好,只要张帆安全的活着回家就好;女儿很不懂事,嘴里嚷着爸爸明天带她去喂蛇,在她心里只要和爸爸在一起就是幸福的。这一切都破灭了,妻子的期盼,儿女的憧憬,都已经化为灰烬,张帆永远的离他们而去。 倔驴子默默的把鞋子装进自己的口袋里,含着泪在地上搜寻了半响也没有找到张帆的半点尸骨,连个祭拜的象征物都没有,只有一只鞋,张帆生前穿过的鞋,只能把它带回去给在家等待的母女一个交代。 老张对着刚刚的空地深深的鞠了个躬,很自责的离开,回到最前面的位置继续前进。倔驴子追上前紧紧逼问:“村长,刚刚为什么不让我丢?我们白白牺牲了一位村民。” 老张没有理会倔驴子,而倔驴子也好不知趣的追问不休。 张明轻轻拍了下倔驴子,让他先冷静一下,自己挨着老张声的说:“你是怀疑阿怜在白蛇肚子里?”。 “是我害死了张帆,是我太自私,为了自己的私事竟然阻拦倔驴子去丢。”老张自责道。 张明安慰老张道:“张叔这不能怪你,我觉得刚刚的地方不能丢,你想白蛇离村民们这么近,如果白蛇吞进受到惊吓乱溜,到时候牺牲的村民会更多。” 老张摇摇头:“都是我个人私心太重,我一心想着救女儿,没有考虑其他的事情。” “被白蛇吃了还会生存吗?”张明问。 “我以前……”老张话没说完,从队伍后面又传来喊叫声:“村长你快过来看看,它在动。”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二十四章 复活的尸体 老张听到呼喊,把手里的递给倔驴子:“这次你拿好,想炸你就炸,我不阻拦你。” 老张带着莫名其妙的心情走到刚刚叫喊的地方,后面的村民又围成一圈,把路旁的一棵老槐树围得紧紧的。老张走到旁边问:“刚刚谁喊得,有什么大惊怪的?”。 “村长你看树上,好像是挂着的尸体在动。” 老张窃喜的拿起火把,望着树上的尸体,只见尸体被白色物体严严的包住,上面还不时的滴下来一些液体,而这个貌似蚕蛹的东西竟然在蠕动。这棵槐树不是很高,大约尸体挂的地方有7米左右。老张叫村民们在树底下手牵手准备接住上面的尸体,他拿着火把对着白色尸体烧,由于太高有些够不着,老张把身子往后一仰手里的火把扔了出去,但是没有丢准,火把从尸体边沿半米处擦过去。 老张顺手拿起旁边村民的火把,这次对准尸体之后,用力再次扔了上去,刚好打在尸体的脚部位置,当火把靠近白色液体时,白色液体瞬间化成一缕青烟,一个穿着时尚恤衫,牛仔裤,帆布鞋的男孩从树上掉了下来,早已经在树下准备接尸的村民们稳稳的接住了他。 “这不是阿怜的同学吗?”张明说到。 刘雨文还好是掉在村民们的手上,要不然7米高,至少也是二层楼房的高度,如果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摔在地上,没准儿会缺胳膊少腿的。此时刘雨文已经受到过度惊吓,精神有些恍惚,躺在地上睁着双眼痴呆的望着村民们。 老张看到之后面部表情有些失落,走到刘雨文落地的旁边问:“伙子,我是张怜梦的父亲,你还记得我吧!你被挂在树上的时候,有没有听见有女孩子从路经过?”。 刘雨文没有回答老张的问题,而是咬着干裂的嘴唇,用出全身力气说:“水,水,好渴。” 张明拿着矿泉水瓶子装的家用水走到刘雨文面前,蹲下双腿,用右手扶起刘雨文的肩膀,接着把矿泉水瓶子拧开对准刘雨文的嘴喂进去,刘雨文非常的口渴,看到水之后,双手捉住瓶子就往嘴里大口喝,张明这时阻止住他,而是慢慢的一口的给他喂水。 喝完水的刘雨文逐渐恢复力气,头脑也清醒不少。望着周围的村民,刘雨文脑子里好像记起老张刚才的问话:“张叔叔,您说是哪位姑娘从路经过?我被挂在树上的时候被一层白丝包裹着,在里面什么都听不见。”。 老张听到刘雨文也对张怜梦行踪也没有一点线索,心里没好气的说:“阿怜为了救你,独自一人前往这黑暗森林,现在生死未卜。”老张锁紧双眉凝重的看着刘雨文。 “您说是梦姑娘来这片森林了?这里面有大白蛇,我们快点去找她吧!”听到张怜梦来到这么危险的地方,刘雨文显得有些着急,站起来就要走。 “救人也要弄清楚事情的原委,这样才有线索去搜寻。我问你,你和林伯一起来的,林伯现在到哪里?”张明对刘雨文说。 刘雨文摇摇头说:“我不清楚,我被白蛇吞噬之后,能够听见林伯紧跟其后追赶白蛇的声音。” “你的意思是林伯没有和你一起被大白蛇给吃掉?”张明问到。 “是的。大白蛇好像有些畏惧林伯手里的青铜剑,他挥舞的时候白蛇都会后退,当林伯举起青铜剑的时候,大白蛇竟然开始朝拜林伯,随后它乖乖的躺在地上。”刘雨文带有不可思议的语气回答。 “快走,马上去墓室门口。”老张突然发话。 “张叔,不搜寻一下森林旁边吗?”张明问。 “先去墓室看看,我估计阿怜已经到达那里,和林伯在一块。”老张把所有希望寄托在墓门口。 张明遣散了围观的村民:“大家继续朝着路往前面走,记住都要靠近些,有状况就大声喊出来,行走过程中要保持绝对的安静。”张明对着队伍大声指挥。 张明带着刘雨文走到队伍中间,从村民马匹箩筐里拿出一支火把递给他,让他拿在手里照明亦可防身。这次张明感到万般的疑惑,村长见到刘雨文竟然只字不提他是怎么活下来的,通常情况下村长都会询问的非常仔细。张明疑惑不解的问刘雨文:“伙子,你被蛇吃之后,是如何活下来的?”。 刘雨文也百思不解的回答:“我也满腹疑惑,我很清楚的记得被蛇活吞之后,我在它的肚子里,不过这蛇的肚子和一般的不一样,里面的空间很大,进去之后我就被一团很黏的东西包住,让我动弹不得,我在窒息中晕过去,当我醒的时候就感觉到被悬挂在空中。” “就这些?还有其他的印象深刻的吗,有没有发现这条蛇有特别的地方?”张明接着问。 “让我想想。对了,我记得我被液体包裹的时候,这条蛇突然身子反立起来。”刘雨文认真回想当天的情景。 “反立起来?”张明不懂是什么意思。 “就是蛇的头着地,尾巴在上。因为它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我明显的感觉到身子也反立起来。”刘雨文回答。 “反立起来,反立……”张明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道。 村民们一路平安的到达了墓室门前的锁链天桥,天桥把两边山崖紧紧的连系在一起,而悬崖下就是万丈深渊,深不见底。锁链天桥两端都绑在水蛇村村头的大狮子一样的形状石雕上,可这石狮子的个头比村头的大倍有余。两边山崖也只有这一条可以彼此行走的道,即使历时千年这天桥却依旧稳固,唯一的缺点就是马匹不能通过,除非是受过专门训练的良驹。在离天桥最近的一棵树旁边有一根剩下半截的绳子,用绳子的形状来看应该是马绳,可绳子断了,马却不见踪影。 老张一马当先的走在队伍最前面,系好马匹之后就朝着天桥走过去。 “这天桥的年代时间很悠久,大家分批次的过去,不要太过拥挤,把自己的马匹系在旁边树林,拿出可以利用的东西继续前行。”张明对着队伍喊着。 五个人一组,大伙儿都心翼翼的踩着脚下的用铁链和木板做成的天桥,木板看上去比较新,不像是有几千年历史的文物,估计是林伯后来修筑好的。五个人一起走在上面,桥有些晃动,开始左右摇摆,胆子大些的索性故意摇晃。老张已经走过天桥到达另一端悬崖,看到村民们在用性命玩耍,不得不对着队伍中的村民训斥道:“二狗子你不要命,其他人还要。这桥随时都会坍塌,你还想回家见孩子和媳妇吗?”。 大伙儿见村长发怒,就停下玩耍的心思,一心一意的过天桥。 由于下雨木板有些滑,有一个村民不心滑倒,重重的摔倒在天桥上,大家都受重力往一侧偏倒,摔倒的村民被突如其来的滑力移到天桥下。整个身子已经悬空,只有两只手紧紧的握住两根铁链,吃力的往上爬,可是脚没有着力点,费了一股蛮劲也没爬上去,被他全身的攀爬摇动,在天桥的上的其他村民也摇摇欲坠。 “张华,你抓牢别动,其他人站在他相反的一侧,让天桥保持平衡,再去两个人把张华拉起来。”老张对着天桥上喊。 天桥上的其他村民费了好大一会儿工夫才把张华扯起来,在张华摔倒的时候,火把掉进悬崖,借着微弱的光线可以隐约的看到悬崖中的烟雾袅绕,雾气纷纷,火把在下坠中慢慢的消失在视线里。 险里获生的村民们再也不敢随意的晃动天桥,都按照顺序依次过到对面老张的位置。老张其实是准备第一个过去之后到墓门前找张怜梦的,可见村民们都太过浮躁,不得不等待他们一起出发,毕竟到墓门前还有一段距离。 老张等待村民们全部过来之后,对着张明说:“张把人数清点一下。”说完拿出矿灯对着人群。 老张现在所处的悬崖只是高大峭壁的中间凸出的一块面积的半空悬崖地(意思是说天桥对面的悬崖地面上已经是山体最高的地段,上面属于平坦地基,有肥沃的土壤和茂盛的树木森林,而此时所站的地方仅仅只是山体半空的一块地,脚底下也全都是石头和黄土,没有任何的植被。)。这块半空悬崖地面积不算大,但足以容纳上百人,地面的右后方有一块高越米的大石头挡住视线,隐约的能看见一条路。 “村长,总共5人,减去张帆全部都到齐了。”张明对着老张说。 “好,大家注意,前面有一段路宽只有米,右侧就是悬崖峭壁,大家走的时候一定要注意按照顺序和规矩来。”老张指着大石头后方的位置说到。 “救命,救命啊。”一个女子的声音从对面的悬崖传过来。 老张竖起了耳朵听:“是阿怜,阿怜我们在这里。”老张喊起来,举起手里的矿灯对着天桥对面。 从对面的森林里跑出一个身穿蓝色衣服,红色绷紧裤的女孩,正是张怜梦,仓惶失措从森林跑出穿过马群,朝天桥的方向跑过来。 “村长,你看阿怜后面。”倔驴子指着森林里叫。 往倔驴子说的方向看去,老张面色被吓成紫色,张怜梦背后跟着密密麻麻的裸体(没穿衣服的)女尸,而这些女尸竟然摆脱了白色保护膜的包裹,竟然还可以行走在路面上。有的尸体皮肤烂的只剩下骨头,可是它竟然也能行走,有的尸体已经开始腐烂,糜烂的肉开始从身上脱落,发黑的皮肤让人看着就觉得恶心。而成千上万的尸体从四面八方一瘸一拐的都朝着张怜梦追赶,还好尸体行走速度比较慢,张怜梦奔跑在前面,眼看就要到达天桥。 “阿怜快跑过来。”老张对着自己女儿叫道。 张怜梦跑到铁索天桥旁边停了下来,对着彼岸的老张叫道:“老爸,我恐高。” 老张准备起身前往对面带自己女儿过来的时候,被一股冲击力撞开到旁边。刘雨文健步如飞,几秒钟的功夫就到达张怜梦所在的位置,拉着张怜梦的手往天桥上面走,后方的尸体离他们还有一段距离,所以他们行走的很心很缓慢。 “刘雨文,是你?你还活着啊!”张怜梦看着他紧张有兴奋的说。 “我们现在很危险,先过桥之后再说。”刘雨文专心的拉着张怜梦的手往对面走着。天桥全长约0米,张怜梦因为恐高,两人好不容易走到一半的时候,倔驴子突然叫道:“阿怜快跑,后面有大白蛇。” 听到倔驴子的话,刘雨文拉着张怜梦拼了命的往对面跑过去,而他们后面不知何时冒出的大白蛇已经开始对他们进行追击。天桥在两人的跑的步伐中也开始摇晃,后面追赶的白蛇也有些吃力蠕动身体爬行。 眼看就快要到对岸的时候,刹那间一阵剧烈的震动把整座天桥的木板都已经弄的粉碎,由于脚下受空刘雨文和张怜梦也顺着重力往悬崖掉下去。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二十五章 铭文蛇铜牙 刘雨文被突如其来的事故没来得及防备,两个人随着天桥的坍塌开始往下坠落。张怜梦牢牢的抱紧刘雨文,由于刘雨文的衣服丝质材料比较滑,所以张怜梦只有紧紧的抱紧刘雨文的脖子,此时刘雨文有些喘不过气,艰难的呼吸着。 “他娘的你有病啊?”老张指着倔驴子骂。 张明把倔驴子扯到老张面前:“谁叫你炸的?这下好了,阿怜掉下去还有命吗?” “我不炸他们两就没命了,大伙儿都会有生命危险,再说我要为死去的乡亲们报仇。”倔驴子对着张明说。 老张没好气的骂道:“我看你是为你父亲报仇想疯了。”说完就对着悬崖下喊:“阿怜,阿怜……” 原来是倔驴子见大白蛇眼看就要来到对岸,而以刘雨文和张怜梦的速度根本就逃不过来,他只好出此下策,扔出手里的,还好当时大白蛇离刘雨文和张怜梦的距离还有10米左右,所以没有对他们造成伤害,只是把桥炸碎之后顺势掉下去。倔驴子一足足把大白蛇炸成了两截,在脖子的位置炸的粉碎,尾巴的一截直接掉下悬崖,而头却不知所踪,因为是黑夜,也不知道蛇头掉在了什么地方。 “还不是你跟我说,我想炸就炸你不拦我。”倔驴子声的报怨。 “大家拿起手里的电筒往悬崖下面照。”张明指挥村民们对着刘雨文和张怜梦掉下去的地方搜寻。 老张有些激动,走到人群里面大喊:“谁有绳子?快给我。” “村长给你,这个是我带的,有二十多米长。”一个村民递给老张一根麻绳。 老张接过绳子,把绳子的一头用双扣结在石狮子的腿上,另外一头紧紧的系在自己的腰上,准备要用悬崖边下去。 “村长,你不要命了?这悬崖至少也有百米以上的高度,这点绳子根本就不够,即使有那么长,你下去之后怎么上来?”张明捉住老张的绳子不让他做傻事对着旁边人说:“你们快点过来,解开村长身上的绳子。”。 老张咬牙切齿的对旁边的村民说:“你们谁敢,我女儿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找你们算账。” 老张一个人拗不过大伙的全力制止,被解开绳子之后只能愤愤不平的坐在地上,六神无主的俯瞰着悬崖下面。村民们这会都惊魂未定,各自诉说着刚才惊险的一幕,整个半山崖顿时一片人声鼎沸,不时地从远方传来回音。 “张叔,你听。”张明对老张说。 老张突然站起来,耳朵对准悬崖下面仔细的听着:“你们都安静!”老张被人群的喧闹声吵得有些分不清何处传来的声响。 “救命啊,救命……”用山底传来男孩的呼喊。 “村长,是阿怜他们。”张明兴奋的对老张说到。 村民们被村长训斥过后,都很安静的俯视着山底。“阿怜,是你吗?”老张右手扶着石狮子,伸出半个身子,对着悬崖下面喊到。 “救命啊。叔叔,是我们。阿怜晕倒了。”山底传来刘雨文的回答。 “伙子,你们没事吧?”张明见老张冒着险在上面喊就把他拉了进去,自己探出脑袋对着下面喊到。 “我们没事,我们在半山腰,掉落在悬崖上的一棵树上。不过这棵树太,我怕承受不了我们的重量。”此时刘雨文的声音倒是大了许多,不像是从山底传上来的。 老张从村民手里夺回刚刚的绳子,在绳子上捆一根火把,点上火之后开始往下慢慢的放:“我放绳子下来,你们接着。”老张对刘雨文喊到,但是悬崖壁上的杂草残树阻碍绳子的向下坠落,老张只能左右晃动试着到达刘雨文所在的位置。 “我看到火把了,再往下放。”刘雨文对着山崖上面喊道。 “张叔,绳子不多了,能够得着吗?”张明对着老张说。 “我也不知道,等放完之后再说吧。”老张继续拿着手里的绳子往下放。 “好了,好了。”刘雨文取下绳子上的火把,示意老张停止放绳子。 老张看了看手里,绳子刚好拉直,也就是说正好这么长,除去捆在石狮子上的半米绳子,那么刘雨文所在的位置应该在悬崖下十几米左右。 “大家准备好拉绳子,听我的指挥,我数一大家准备,数二就往上拉。前面由倔驴子和张大壮握紧绳子,大家做成人梯,腰抱住腰。”老张对上面的村民们说道。 大伙儿很快的按照老张说的做成人梯准备随时待发,夜黑风高,村民们站在悬崖上被阴森的寒风吹拂着,都不禁的打起寒颤。 “一根绳子捆不住两个人,我先把梦姑娘系好,你们先把她拉上去。”刘雨文对着上面说到。 “你在下面没事吧?”张明回应刘雨文。 刘雨文把绳子捆在张怜梦的腹部前,从背后绕了一圈,又在肚子上缠了两圈,牢牢的打上死结之后,又用双手提过,确定安全无误之后对着上面喊道:“我没事,你们开始拉吧。” “乡亲们听我指挥,一。”老张喊出准备的口号。“二”话刚落音,大伙儿使出全身的力气往上拉,往上至少拉了米左右,老张见村民在使蛮力便怒言:“你们都轻一些,如果撞到石头,身上还不起几个骷髅啊!”。 在村民们的共同努力下,不到5分钟就把张怜梦拉上平地,在向上拉扯过程中,受到悬崖壁的杂草和土灰摩擦,张怜梦衣服和裤子上沾满树叶和灰尘,脸上也被弄出一些口子,不过都是伤,没有生命危险。张怜梦拉上来之后,老张跑过去把她抱到大石块旁边斜躺着,用水壶给张怜梦擦拭身上的泥土。 “伙子接着绳子,我准备往下放。”张明见老张在抚慰自己的女儿,就去指挥救援刘雨文。 在拉张怜梦上去的过程中,刚开始村民们使劲的一刹那张怜梦的猛然脱离悬崖树,导致树的动力增加,“嘎吱”一声清脆的响声传到刘雨文的耳朵里,悬崖边的树有些承受不住刘雨文的重量,此时的他蹲下静静的等待绳子的到来,丝毫不敢动弹。 “看到了吗?我已经发完了绳子。”张明朝着刘雨文喊。 刘雨文环视四周也没发现放下来的绳子,还轻手轻脚的在杂草里面试着用手摸,但是依然没有发现绳子的所在。刘雨文下意识的举起手里的火把,抬起头望着上面,发现离自己蹲的位置有米的距离有一个绳头。刘雨文慢慢的站起来,稍微的晃动就会导致树的向下移动,刘雨文把火把往树根的方向靠过去,发现树的根茎在往外面冒出来,只要再稍微重一点的力量都会导致这棵树的折断。 在千钧一发之际,刘雨文伸出自己的右手去触摸绳子,可由于绳子中间的一段卡在悬崖的杂草上,刘雨文站着用手根本就够不着,现在他也不能大声的呼喊上面,稍微用力可能就会坠落悬崖。刘雨文试着拉长自己的身子去捉住绳子,但是最终还是差10厘米才能碰到。这时他缓缓的踮起自己脚尖,就在他触摸到绳子的一瞬间,脚下的树连根拔起,伴随着刘雨文的叫声一起掉入悬崖。 “怎么回事?”张明问。 “张明,他好像掉入悬崖了。”倔驴子回答道。 “伙子。”张明大声的喊着刘雨文,可耳边传来的只有他自己的回声在山谷里回荡着,张明用手扯了扯绳子,很轻的就把拉了上来,除了绳头什么也没有。 “村长,那伙子掉进悬崖了。”张明对着老张说到。 “老牛,老牛怎么了?”不知道张怜梦什么时候昏迷醒过来,听到刘雨文掉进山谷的消息,立马从石块边爬起来,往石狮子边上跑过去。 “心阿怜。”老张朝着悬崖边的村民叫道。 还好村民们一把抓出张怜梦,不然她准会冲出去,陪同刘雨文一块掉进悬崖。张怜梦使劲的挣扎,想从村民们手里挣脱出去,可根本就使不出劲,只好老老实实的被带到老张的身边。 老张突然一巴掌打了过去,狠狠的打在张怜梦的脸上:“你给我清醒一些,难道你也要跳下去吗?我刚开始虽然不喜欢这伙子,可是我见他对你的爱护,我做父亲的也感到惭愧,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但不是现在。这么高的悬崖我们也没有办法去搜寻,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就是找到出路回到水蛇村,再做下一步打算,如今这铁链天桥也被炸的粉碎,我们唯一的出路也没有了,只能去找其他路口。” 被老张的一巴掌,张怜梦的脸上起了红红的手指印,也是这么一巴掌让张怜梦清醒,她边哭边瞪着老张,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她也记不清老张有多久没有打她,而这一巴掌是如此的重。 “乡亲们注意,我们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找到林伯,他对附近的地形比较熟悉,相信他会有办法带我们离开这里的。”老张坚定的对村民们说道。 老张说完就带领大家往石头后面走过去,大家都绕过大石块跟在老张的后面,张怜梦也抽抽搭搭的走在老张旁边。 “哎呦。”后排的一村民突然大叫。 “怎么回事?”张明走在最后面断尾,听见正前方有骚乱就冲过去,一个澡盆大的蛇头死死的咬住张大壮,拳头般大的蛇牙穿过张大壮的心脏,张大壮顿时一命呜呼,而他还睁着眼睛死不瞑目的望着其他村民们。 “这不是刚刚炸死的那条蛇吗,蛇头怎么在这里?”倔驴子说道。 “俗话说,死蛇不死尾,蛇有十条命,比九命猫妖还多一条。”张明回答。 老张也匆匆忙忙的从队伍的前面走回来,望着张大壮的惨死的模样,不觉的用手遮住双眼:“给他一个全尸,把他身体里的蛇牙拔出来。” 蛇牙太大,村民们只能分为两拨,一部分人被困蛇颚下,另一部分村民用手里的锄头和砍刀用腿作为支点,慢慢的撬起上半头部。可是由于蛇头太大,牙齿狠狠的咬在张大壮的身体里,根本就没有办法撬动。 “给我用柴刀冲着它的头乱砍,再拔出牙齿。”老张发怒的吼道。 手里拿着砍刀的村民们,怀着对张大壮报仇雪恨的心理,胡乱的在蛇头上砍起来,没有砍刀的村民拿着锄头也发泄自己心头之恨,不遗余力的在蛇头上挖着。 “铛”的一声,像是有人触碰到什么铁器,一村民拿起自己的锄头,竟然缺了一块口子,然后用手触摸刚刚撞击到的地方,对老张说:“村长,这牙齿是铁的。” 老张半天还没有反应过来:“你说蛇牙齿是铁的?” 刚刚撞击蛇牙的村民拿起锄头又在蛇牙齿上敲打,“铛铛挡……”触碰铁的声音又传出来。 张明直勾勾的看着蛇牙说道:“这应该是铜,里面还是空心的。” “把蛇牙给我拔出来,我到看看是什么东西。”老张疑惑不解的望着蛇牙。 蛇头被村民们的挖砍之后,只剩下两颗大尖牙穿透在张大壮的身体里面。四个村民,二两一组分别拔出了咬在在张大壮体内蛇牙,而张大壮的血液不停的喷出体外,脸色发白的有些可怕。 老张走到两颗蛇牙面前仔细的打量着:“张明,你过来看看这蛇牙上面竟然有字,你见识广学问多,捉摸一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张明听老张这么一说,对蛇牙更加充满好奇心,拿起老张的矿灯聚精会神的观察着蛇牙上面的字,左右掂量良久之后突然说道:“村长,这可是铭文啊。”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二十六章 报死鸟 老张有些好奇的看着蛇铜牙,对着张明问:“什么事铭文?上面写的是何意?” “铭文是铜器研究中的术语。古人在青铜礼器上加铸铭文以记铸造该器的原由、所纪念或祭祀的人物。贵族凡有重要文件需要长期保存或有重大事件需要永久纪念,就铸造一件青铜器,把文件或事件用文字记录下来,铸刻在青铜器物上面。不过这蛇牙上面刻的字体我倒是从来没有见过,我猜测应该是篆,这应该是秦朝的文物。”张明回答老张说到。 “这蛇牙是铜做的,还活生生的长在这蛇的嘴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老张自言自语的捉摸着蛇铜牙。 “张明啊,你说这铜牙还是空心的?”老张思索半天之后问道。 张明从村民手里拿过铁制的刀具在铜牙上面轻轻敲打,咚咚咚,几声清脆的响声传到山腰上。 “他娘的还真是空心的,你们把它给我打开看看。”老张对着旁边的村民说。 “村长怎么打开?”倔驴子问。 老张此时还对大白蛇攻击村民的事耿耿于怀,双眼瞪着蛇铜牙说:“给我砸开,用锄头、石头、刀具也好,只要能打开随便什么方法都可以。” 听到村长的发令,大伙儿都忙活着搜寻石头,倔驴子把两颗铜蛇牙搬到大石块的旁边挨着放好之后,拿起手里的锄头就砸过去,只听得一声闷响,砰的一声,锄头上的铁片顿时变成两截,铁片险些反弹到村民的身上。 “他奶奶的真坚硬,给我块石头,我就不信砸不开它。”倔驴子对着旁边说。 站在倔驴子身后的村民搬来一块有蛇牙三倍大的岩石双手递给他,倔驴子从村民手里接过石头,石头上长满青苔,不抓好很容易滑掉。掘驴子抱起大石头扎实了马步,两眼定了定神瞄准了大白蛇的铜牙,他闭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睁开眼的时候只见他将大石头举过头顶,脸上的肌肉已经全部紧绷到了极致,他狂吼一声:“你们让开些!”,话没落音只听得“砰”一声巨响大石头已经砸到了蛇铜牙上,可又被地上的铜牙活生生的反弹出去,重重的落到了地上。 张明推开挡在身前的村民,紧张的走到倔驴子旁边,缓缓的蹲下,认真的观察着倔驴子刚才砸过的大白蛇铜牙,还试着用手在铜器上面摸了摸,铜牙竟然丝毫无损,张明有些不可思议的对着人群后方的老张说:“村长,倔驴子可是卯足了劲砸下去的,可是您瞧这铜牙竟然连个褶皱都没有。我看先叫村民拿着,等回村之后再作打算。”。 “先拿着,等会见到林伯叫他看看,林伯对这些东西懂得多。现在我们出发去古墓,穿过前面这条悬崖路就可以到。”老张指着自己左手边的道说。 “村长,我走在后面用矿灯照明断尾,以防不测。”张明对老张说。 “可以,大伙儿点燃火把准备出发,一定要注意脚下,以免坠落悬崖。”老张叫喊道。 老张看了看眼前的张怜梦,她已经停止了哭涕,漫不经心的跟着老张,老张拿出一根火把递给张怜梦说:“等会儿一定要心,紧紧的跟在我后面,最好是牵着我的衣服。”。 村民们走在不到米宽的悬崖路上,此时的山谷吹拂而来的寒风显得更大,吹在脸上有些湿冷。米左右的路,左侧是高高的石壁寸草不生,右侧是万丈深渊,在晚上显得很是雾惨云昏。张怜梦牢牢地靠着左侧石壁,生怕一不心掉下悬崖,走在她后面的倔驴子倒是一副很轻松的样子,抱着一颗大蛇牙大摇大摆的跨着官步。 走着走着倔驴子两眼发光的看着张怜梦的背影,心里有些慌张的问:“阿怜你和那子是什么关系?”。 张怜梦楞了一下,回答:“他是我同学,救过我的命,怎么了?” 倔驴子又问:“只是同学啊?” 张怜梦恩了一声,继续左手扶着石壁向前走。 倔驴子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像是给自己壮胆,前言不搭后语的道:“阿怜,你还记得时候吗?你老爸说的话。” 老张听到倔驴子的话突然停下来,转过头用眼睛瞪着他,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似得,而张怜梦却感觉到莫名其妙,前后观望着老张和倔驴子两个人。 倔驴子显得有些尴尬,为了打破僵局他对老张问道:“张叔,这边的路如此狭窄,你们当时是怎么把四个石狮子从墓门口抬出去的?”。 老张见倔驴子没有继续追问张怜梦,转而面带和蔼的对他说:“当时我们来,这条路至少有5米宽,很轻松的抬走了石狮子,林伯说过它每年都会变窄,右侧的悬崖石头会被风化,而我们第二次来的时候大概就只有4米左右,十多年过去还能有米多宽已经很不错了,估计再过几年这条路就会消失。” “张叔,这么坚硬的石头,怎会风化如此迅速?”倔驴子问。 老张转过头继续行走,边走边对倔驴子说:“我也是听林伯说的,像是古代修建这个栈道人故意用方法使它消失,以免被后世所打扰。” 走在如此狭的栈道上,所有的村民都提着胆在走,张明走在最后,把矿灯光线射在悬崖边上,以免村民失误坠落下去。对于有恐高症的张怜梦来说,幸好是走在最前端,张明的矿灯光线几乎照射不到她右侧的悬崖,这方才让她安心的行走。 “前方有火光,林伯应该就在那里。”老张看着前面火把光亮对着队伍后面的人说道。 大伙儿听到老张说林伯就在前面,都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欣喜若狂了一阵又立即安静了下来跟着队伍继续前行。 “老林,老林啊。”老张对着前方呼喊。 但是对面并没有人回答,只有在空荡的山谷里回旋的重音,老张加快步伐朝着光线的方向驶去,走近一看是一堆柴火,旁边搭着帐篷,附近还放着林伯的专用工具。老张以为林伯在帐篷里睡大觉,悄悄地走到帐篷外大叫:“林伯。”,扯开拉链里面除了垫子什么也没有,老张又走到林伯的工具旁边仔细打量着。 “村长,林伯不在?”张明也从队伍最后走到空地上,空地面积很大,大概有500平方,靠近山体是一个很大的山洞,其他四周则是悬崖峭壁。 “林伯可能进墓穴了,在他工具处我没有发现那天晚上他给我看的青铜剑,你把村民们安排一下,我们准备进山洞里的墓穴。”老张说道。 “村长等等,你看。”张明把矿灯照射到洞穴的四周。 “这好像是动物的头部,而山洞就是张开的大嘴,以前来的时候不是这样的,这是怎么回事?”老张看着山洞周围像是用石头雕刻成的一件动物艺术品疑惑道。 “村长你再看这个地方。”张明把矿灯移到山洞的上端,有弱的光线被折射回来。 老张睁大了双眼,自言自语道:“这不是放大数倍的蛇铜牙吗?”一对巨型的牙齿被挂在山洞的上端,山洞高约0米,上端的铜牙应该也有5米,仔细用矿灯照射之后才发现,这是一座虎头的雕塑,在虎头之上有一对深邃的眼睛,看上去像是对着前来的村民虎视眈眈,雄伟的鼻子傲世群雄,显得十分威武凶猛,张开的血盆大嘴像是等待着食物的到来。 倔驴子看的有些不耐烦的说:“村长,要不快进去吧,雕塑又不会吃人,怕什么。” “倔驴子说得对,不会死人怕啥!张明你去安排村民进山洞,阿怜你跟着我后面。”老张说到。 张明把人分成了两队。一队跟张明留在洞外,另一队跟着村长一起进山洞,如果发生意外,山洞外面的人也好进行支援,把村民都安排妥当之后,老张拿回张明手里的矿灯,带领阿怜和村民准备进洞寻找林伯。 老张走到洞口的时候停下了脚步,他把矿灯对着头顶的石壁来回地照射了一会儿,那一对偌大的铜牙让他看得心里一阵发毛,全身生出鸡皮疙瘩,老张不得不把矿灯往山洞里照进去,刚把灯转移到山洞,突然,一群不知名的鸟儿从幽深黑暗的山洞中飞了出来,黑压压的一片,直逼村民们的头顶,大伙儿都蹲下低着脑袋。村民们都不知道这是什么鸟类,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成片成片的鸟儿一群接着一群飞了出来,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它们嘴里发出的好像不是寻常的叫声,听着有点像是在说人话。 “村长,这些鸟刚才在说话。”倔驴子对老张说。 “说什么来着?”老张问。 “老二,它们再叫老二。”一村民从队伍里面学出刚刚鸟类的叫声。 “老爸我们别进去了,这些是报死鸟,只会在快要死人的地方才有。”张怜梦站起来紧张的拉着老张要走回洞外。 “什么报死鸟,你倒给我说说看。”老张问自己的女儿。 张怜梦咽了咽口水,努力地压制着自己内心的紧张情绪回忆着说道:“我在南方上学的时候,听说过在湖南神秘大湘西的深山里,有一种鸟儿,它白天睡觉休息,晚上出来满山遍野的飞,嘴里还不停的喊着“老二老二”它叫的声音和人一摸一样的,不过也没有人看见过这只鸟长什么样子。如果当你开手电筒照它的时候,它便会飞走。这种鸟据说是人变的,它在寻找自己同父异母的兄弟。是因为有一次他后妈的儿子,就是自己的弟弟失踪了,后妈要他(老大)出去寻找,找到了才能回家,老大一直找到晚上月亮出来,蒙浓浓的月色照的大地一片银白。老大借着月光依稀的看见一棵树上好象一几块像衣服一样的东西,便走过去看了看,借着蒙浓浓的月光他认出了这就是他老二今天穿的衣服,衣服挂在树上但人却不见了。老大感觉的事情的不妙,便大声喊道‘老二老二’。许久,嘶哑的声音还在这荒凉的大山回荡着,老大开始绝望了。老二真的出事了,这可怎么办,回去了父母不打死他才怪。正在老大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的时候,大树的后面出来一个黑黑的像人似的怪物,但却比人的个子还大的多,混身黑漆漆看不清他的面容。那怪物对他说,我可以帮助你,我现在把你变成一只黑漆漆的鸟,给你一双翅膀,好让你可以到处去找你的老二,等你找到以后,我就会把再变成人的样子。从此之后,只要是有它出现的地方,必定有将要死的人,南方都叫它报死鸟,据说那晚的怪物是湘西的巫师,利用它去完成自己的某个巫术,至今已经有几千年了。所以说,老爸我们还是别进山洞,在外面等林伯出来吧。” 听完张怜梦的话,村民们都有些担心害怕,有的村民忐忑不安的望着报死鸟刚刚飞走的地方,有的则等待着老张的下一步打算。 “向山洞出发,我不相信迷信,更不会相信死了上千年巫师诅咒的报死鸟。”老张指挥所有村民朝山洞里面前进。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二十七章 豹眼食人 在矿灯和火把的照耀下,偌大的虎头洞口栩栩如生,老张此刻不得不由衷地叹服古时工匠的巧夺天工,想必当时是花了极大的人力物力,否则是很难完成这如此浩大的工程的。这虎头四周的石壁上长满了青苔,可偏偏露出的这个狰狞的虎头寸草不生,这更让整个山洞充满了神秘气息。虎头山洞顶部有些潮,可见上面大概有山泉,抑或是地下水层流过,以地面的坑洼程度来推断形成时间已经很长了,石壁上浸下来的水滴到地面上,那滴答滴答的声音在这个诡异的夜晚,显得异常渗人。 村民们在村长的一声令下,不得不硬着头皮往山洞里走,因为他们已经无路可退,大伙儿都报着不成功便成仁的伟大思想勇敢的踏入山洞。 张怜梦见劝说不动老张,只能乖乖的跟在老张背后,心翼翼的探查着四周的环境,老张还是走在第一个,拿着手里的矿灯照射前方道路,山顶成拱劵形状,表层结构均是山石,被水侵蚀过后,呈现出黑颜色的外表,和洞门口差不多,时而有水滴从空而降,冰凉的水滴打在村民的身上,弄得村民情绪紧张异常,时不时就神经过敏地抬起头来看一看。 张怜梦边走边警惕得瞅着四周,生怕再飞出些什么不明飞行物,正走着走着,突然,矿灯照射到的那片石壁上出现了一些类似壁画的图案,她急走上前用手抓住老张激动地说道:“爸,你看,墙壁上有图案!” 老张从紧张的凝视中回过神,把矿灯对准山洞的石壁:“这上面画的是什么东西?” “是刻上去的,和刘雨文救我的那次遇到的画壁一模一样,上面都是仙鹤。”望着被雨水侵蚀任清晰可见的石画张怜梦回答道。 “阿怜,这上面的石画是干嘛的?”倔驴子加快跟紧林伯的步伐好奇的问。 听到倔驴子跑的脚步声,张怜梦转过头说到:“你快些心摔倒,这石壁上的仙鹤到底有何意思我也不知晓,但是跟着这仙鹤嘴尖的方向走,一定会有石门的。” “真的假的?”老张把矿灯又返回到石壁上认真的看着:“我们还真是沿着它们嘴尖指的方向走去,我以前来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走在队伍后方的村民们也跟着四处张望,观察着山洞里的每一个角落,山洞里面很空阔,特别是顶上的空间特别大,大约将近0米,山洞的宽度也越往里走越狭,从起初的0多米,到当下的10米左右,两边越来越靠拢的石壁,让村民们感觉到一丝内心的窒息,不知道继续往里面前进宽度是否依然会变,大伙儿都紧随老张在黑暗的空间里走着。 倔驴子听着老张的话,也似懂非懂的回答:“哦,原来是这样。” “可惜张明没来,他学识渊博,定会知道这里面壁画的含义。”老张对石画一无所知,只好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一同随行的村民将近有二十多个,都是三十多岁年轻的汉子,大伙儿走在山洞里也不觉得有害怕,只是被刚才的一群报死鸟惊吓的有些余悸,再加上越来越狭窄的山洞让村民们感到无比的压抑,其中的一个村民从裤袋里掏出烟丝,又在口袋里搜寻了一阵,拿出一张书纸,像是自家还是上学的那种纸,把它撕成几块,放上烟丝,卷成一根大于平常香烟的倍的草烟,停下脚步,拿起手里的火把对着烟头就点。 “啊!”点烟的村民突然喊道,喊完就没有声音了。 “是谁?怎么了?”正在队伍前带路的老张急忙问。 走在队伍后面的其中一个村民回答:“张二奎刚才点烟,不心掉进陷阱了。” 大伙儿都跑到刚刚张二奎喊叫的地方,除了一块长条石块之外,空荡荡的一片,根本没有坑洼和陷阱。 “村长,我们脚下现在都是长条石块,进山洞的时候都是湿润的泥巴。这些石块会不会有机关陷阱,我们得心为甚。”村里一向最为谨慎怕事的张光明提醒老张。 老张听完张光明的话,一只脚踩在张二奎消失的石板上,另外一只踩在旁边的一块石板上面,踩在张二奎消失石板上的脚,老张提起来使劲朝石板蹬下去。 “这没有异常,和一般的石块是一样的。”老张转过身子在其他的石块上一样的蹬踏。 站在旁边的张光明突然蹲下,斜着身子俯着耳朵对准张二奎消失的石块,拿起右手在石块上敲打,摸索好一阵之后对老张说:“村长,这石块不是空心的,底下应该没有陷阱。” 村民们都摸着脑袋疑惑不解,好端端的张二奎为什么会凭空消失呢,难道真是张怜梦所说的报死鸟被巫师施法,前来索命。大伙儿都交头接耳,熙熙攘攘让整个山洞闹开了锅。 “大家看这里,有一对红眼直视着我们。”张光明把手里的火把举起来放在眼前对村民们说到。张光明的话刚落音,也鬼使神差的消失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 “老张,是你吗?大家不要看石壁上的豹子眼睛。”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从深洞里传出来。 听见有人叫,老张竖起了耳朵,有些激动口沸目赤的回答:“老林,我可找到你了,我们回去的天桥已经毁掉,全部的木板被弄的粉粹,不能再从原来的路返回,来的路上遇到了蟒蛇,死了好几个村民,就想到来找你,看你是否有办法,可是来到山洞,无缘无故的,张二奎和张光明突然消失,连个尸体也没有。” “这应该是古代建陵的工匠们在山洞里设计的离奇机关,据我在墓门石板上发现的字迹中有提到豹眼吞人的记载,不过我相信这些都是有科学依据的,肯定是因为影响到人的电磁波之类的,反正我现在也没有摸透,根据墓门铭文的描述,这山洞里有三只石豹,专门看守墓陵的,如果用火隔在眼睛和石豹之间,就会产生幻觉,看到的豹子眼睛是红色,转眼自己就会消失。”林伯详细的对村民们讲述到。 倔驴子扼腕抵掌的对着林伯大吼:“好你个林伯,竟然背着我们水蛇村的村民来拿我们祖宗留给我们的宝贝,你想一个人独吞啊,再说你也不是我们水蛇村的村民。” 林伯一知半解,一头雾水的看着倔驴子,紧接着把目光移到老张的身上,横眉竖眼的看着老张,盯得老张的浑身不自在,老张自惭形秽的冷笑一声,扭过头对着倔驴子说:“好了,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回村,还有想办法把失踪的村民找回来,其他的事情村民再说。” 林伯白了老张一眼,走到村民围观的位置,从一村民脚下捡起一根已经熄灭的草烟,拿在手里观看了一会儿,之后把烟含在嘴里对着老张手里的火把慢慢的点燃,架在食指和中指指尖吸食起来。 “这是张二奎的草烟。”人群中一村民说道。 林伯吐了一口烟,沉思冥想之后说:“重建天桥的可能性太,我们所在的山崖光秃秃一片,连根像样的树也没有,根本就没有办法把天桥重修好。根据墓门的文字记载,也没有破解豹眼吞人的办法,不过据我推断墓室里一定有修建墓陵的记载,我们只要找到资料,就可以救出失踪的村民。” “老爸,林伯我们得想办法早些回到村里,还得去救刘雨文呢,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说到这里,张怜梦双眼有些发红。 林伯听到刘雨文也是一震,接着就自我抱怨:“都是我不好,是我害死了兄弟,不过我们尽早回村之后,召集全村的村民去黑暗森林找吊尸,肯定会救出他的。” 张怜梦不解的问:“找吊尸?” “是啊,你老爸当年也是被白蛇活吞之后,最后也生还了。”林伯并不知晓刘雨文事后经过的对张怜梦说道。 张怜梦满脸惊讶的问:“阿牛掉进悬崖,是我亲眼所见,怎么会和吊尸有关呢。” 老张看林伯和张怜梦都满腹疑惑,就把所有的事情经过一一给他们说了一遍,听完老张的讲诉,林伯说到:“我相信那子一定还活着,他福大命大,我看人准。”对视张怜梦一眼之后,接着又补充道:“阿怜啊,那子对你有意思,他是被我骗到山上来的,我说给他传授水蛇养殖的配方,其实我是想找个帮手给我搭把手。” “谁相信啊,他肯定是知道林伯上山拿宝藏,所以假惺惺的说是要配方的,我看他是狡猾的很。”倔驴子争辩道。 张怜梦生气的蹬了下脚,说:“不许你胡说,还不是因为你炸桥,他会掉下悬崖吗?” 倔驴子见大伙儿把矛头指向他,也只好不说话,专心的搬着手里的蛇铜牙。 “老林,墓门打开了吗?”老张突然问道。 林伯失望的摇摇头,回答:“我把青铜剑和一对虎型玉都放进凹形槽里,没有一点反应,只是听到洞外有一丝声响,墓门一点反应也没有。” “那我们怎么办?倔驴子还有吗?”老张问道。 “还有,在洞外张明那儿呢。”倔驴子理直气壮的回答。 林伯连忙晃动双手:“不可,万万不可,这会损坏文物的。” “老林我知道你们那行有规矩,可是我们现在是为了整个村民的性命安危着想,洞外还有几十号村民,这里没有粮食,困得越久我们的性命就越危险。说不定还来个什么虎眼吞人的,我们都会尸丧于此,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老张劝说着林伯。 林伯良久未言,环视了四周的村民说道:“那好,我们先去洞外拿好装备,这墓穴太过于蹊跷,我怕有不干净的东西,我准备了童子尿在洞外,等会儿一块拿进来。” “你就爱弄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老张说完笑了笑。 说完老张就领着队伍朝洞外走去,边走边问林伯:“老林,你刚才说墓陵和这墓室有关吗?” 林伯听完老张的话,也忍不住捧腹大笑:“我说老张,这墓陵和墓室就一回事,不过也有区别,皇亲国戚才能称为墓陵,就像古代皇帝寝宫一样。” 老张恍若明白的点了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你的意思这是座皇帝的墓室?” “是的,跟你说的太多你的不懂。我问你,上后山这么危险的事你怎么把阿怜也带上了?”林伯质问老张。 老张侧过头对视了张怜梦一眼:“这件事你得问她自己,她上山之后发生何事我都不清楚,幸好刘雨文那伙子救了她。” 林伯也把目光移到张怜梦身上,张怜梦有些羞中带悲的把自己的经历给大伙儿说了一遍。原来是她听说刘雨文在后山可能遇险,就独自一人身闯黑暗森林,当时下着毛毛细雨,张怜梦也没带伞,就冒着细雨步的在森林路中奔跑,别跑别喊刘雨文的名字,不多久就看见路两侧的女吊尸,刚开始没有什么异样,大概在吊尸路中跑了五百米左右,那些吊在树上的女尸就如同子弹一样的从树上掉下,张怜梦望着路前方一望无际都是吊尸往下掉,就转头回跑,而那些吊尸就紧跟着她追赶,但是张怜梦又不甘心就此回去,就铤而走险从森林里穿梭到天桥边,随后就遇见了水蛇村的村民。 听完张怜梦的话,林伯说:“我猜的没错,槐树黑暗中生长至阴,今晚也刚好是农历十五,又恰好阿怜是女性,是至极阴唤醒了吊尸。” 老张突然也恍然大悟:“原来我们在进入森林见到的脚印就是那些女尸追赶你时留下的,阿怜真的受苦了。”老张摸着自己女儿的脑袋,走出了山洞门口。 林伯发觉有些不对劲,突然往山洞门上端看了看,睁大着双眼,牙齿哆哆嗦嗦的自言自语:“这是怎么回事?”。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二十八章 神秘消失的丧尸 老张倒是看出了林伯的疑惑,指着虎头山洞对他说:“你看这山洞怎么突然之间就变了样,以前我们来的时候可没有这般模样,老林你说这虎头门有何不妥。” 林伯皱起眉头,脸上的皱纹使他的脸看上去像树皮一样粗糙,一副饱经沧桑的样子。林伯接过老张手里的矿灯,仔细打量着虎头门的结构。这虎头门全是白色大理石(也就是汉白玉)精工雕刻而成,惟妙惟肖,简直就是天工开物。林伯观察一阵之后,对着旁边的老张说道:“这可能是个庞大的人工机关工程,我估计是因为把虎纹青铜剑和虎型玉玺放进墓室门口石槽之后,触动了某个机关,导致山体变移,让这千年的山洞现了原形。古代人的智慧本来就很丰富创新,很多的建筑都是我们无法用科学去解释的。比如埃及的金字塔,麦田怪圈,这些完美的人类自然艺术品,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解释清楚的。” 站在一旁的老张沉思默想半响之后说:“像你这么说,这整个墓室就是一个巨型的机关构成的,我们还没进墓室就已经伤亡惨重,要是进去了还不‘全军覆没’么?洞里实在是阴森恐怖,刚才那些豹眼也太过离奇了……依我看我们还是想别的办法离开这不祥之地吧。” 林伯虽然心里不甘心,但还是故作沉稳的说:“我们现在已经是进退两难,铁链天桥已被炸毁,并且四周都是悬崖峭壁,这可是万丈深渊,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进入墓穴之后希望能够找到一些线索,通过古代工人们的指示逃出去。在修建这庞大的陵墓之时,工人们肯定都会为自己留下后路,或许我们能通过一些铭文找出线索,找到古代工人们留下的盗洞,这样我们就有办法安全回到水蛇村,不过……。” 林伯欲言而止,站在他身旁的张怜梦见林伯有些难言,此刻她好像从林伯的眼神里读懂了些什么,她开口说道:“林伯你是担心这墓门如何开启吧?” 林伯点点头:“哎,是的,我已经尽了全力,但是始终没有办法开启这万斤重的石门。” 正在林伯满心叹息的时候,走在稍后一点的倔驴子急冲冲的推开众人跑到林伯面前,喘着粗气对他说:“我拿炸了它,就不信它是金打铁铸,看我把它炸个稀巴烂。” 老张回头望望洞口,又抬头看看汉白玉雕刻的虎头,突然对大伙儿说:“不行,万万炸不得,这火力可是十足,你们看这虎头全是雕刻而成,在这荒山野岭不可能有如此晶莹剔透的大理石,肯定是古代从别的地方拉运过来,再堆积而成,如果在洞里放置,墓门是否打开先不说,你一炸别说是墓门,我估计这整座虎头山也会被炸垮,到时候我们谁也没有办法逃走。” 村民们像是听出了些端倪,都巴巴的点着头同意老张的看法,不让倔驴子做出过于冲动的事情,这时林伯攒眉蹙额,摸了摸自己下巴上不太长的胡须无奈说道:“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开启墓门,墙壁上的铭文也没有任何提示。” 老张见大伙儿听林伯丧气的话之后,都有些失望,他走到人群中间提高了声调亮声说道:“乡亲们不要担心,我们还有其他办法,一定会找到安全出路救出大家的。”说完,老张侧过头声的问林伯:“你确定已经使用开启墓门的所有办法了?”。 林伯扯了把老张的袖口,他举起右手指了指人群旁边的一块空出来的地方,示意老张边走边说,张怜梦见状也跟着他们二人往空地走去。林伯走了一段低声对老张父女说道:“实不相瞒,该用的方法我都使用过,墓门上的机关我也按过,但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原本不是这样的。” “慢着,什么叫做原本不是这样,难道你以前打开过这墓门。”老张咬文嚼字地听出了一些端倪,他一把扯过林伯的袖子厉声问道,虽然语气略微有些激动,但他还是尽量压低了声调,避免被村民听到。 林伯笑了笑回答:“还是你老张细心,我这么说你都能听出蛛丝马迹。实话告诉你,十年前我和妻子一同开启过类似的墓室,当时那座墓室门口墙壁也有类似的壁画,全是仙鹤遨游仙境,是我妻子按下墓门上形似老虎的凸起机关,方才打开那座墓门。我这次也是完完全全的按照以前的方法进行的,可是这门一点反应都没有。” 张怜梦听到林伯的话猛然一惊,借着黯淡的月光和灰暗的灯光,张怜梦的脸显得有些苍白,她哆哆嗦嗦的问林伯:“你是说以前是林婶开启墓门的,那她有没有提别的地方?”。 “特别的地方,特别的地方……,你是指?”林伯像是听出张怜梦话里的玄机故意问到。 张怜梦举起自己的右手,一幅虎形图案印记在她的手心,此刻正好被不远处的倔驴子看到,倔驴子快步走了过来瞅着阿怜的手问道:“阿怜,你是何时给手心纹身的,还挺可爱的。”倔驴子睁着眼望着面目狰狞的老虎奉承道。 只有林伯看到张怜梦手心的图案时,表情变得特别特别的惊恐,面如土色,魂不附体呆呆的望着张怜梦的手心。良久吞吞吐吐的说出几个字:“黑……巫……术。” 老张听着纳闷,正准备问林伯缘由,突然前方一个跌跌撞撞的人影正向他们驶来:“村长,你们可回来了,这边有情况。”原来是张明看到老张等人的火把就快速的跑来禀报。 “别急,慢慢说。” “村长,你跟我来。”张明二话不说就拉着老张往栈道方向走去,两人迅速赶到天桥附近早已站满村民的平地上,张明指着天桥铁链条对老张说:“村长你看,它们就快过来了。我当时叫村里的张毅过来准备把大壮的尸体抬到山洞前给埋掉,但是张毅却急忙的跑回来,张毅返过来把我带到这里的时候它们就已经开始搭了。” 老张望着眼前的一切,他竟然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在烟雾缭绕的山崖之间,寒风侵袭。放眼朝对面望过去,一具具粉白的尸体晃晃悠悠地缓缓躺下,它们一个接着一个向天桥上爬去。到达一定位置之后停下,双手握住铁链,双脚也紧紧扣住天桥的铁链。天桥总共有四条铁链,成上下横向平行阵列,两边上下各两根,原本被炸得粉碎的天桥木板,如今却活生生的变成尸肉天桥。它们爬行过的铁链上沾粘上一种稠乎乎的液体,间或一些早已腐烂不堪的尸肉,着实让人看着恶心不已。眼看就要到达老张这边的悬崖,张明百感交集的问老张:“村长,现在怎么办?”。 老张没有答话,他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一块两个拳头那么大的石块,对准最近的那个尸体的头部狠狠的砸下去,没想到用了那么大的劲却只是砸掉了尸体脑袋上的一块腐败的肉,女尸裸露着头颅依然死死的握紧铁链,等待着后续尸体的到来。 “村长,你看对面的女尸已经开始踩在它们身上往这边来了。”张明看到女尸开始往这边走来,他开始有些急躁不安。。 正在这时,林伯等人也陆续赶到此处,林伯也被这一大波尸体的强势进攻给吓坏了,情急之下他有些有些吐词不清的喊道:“快把这大石狮子推下悬崖,毁掉铁索,快!”。 听到林伯的疾呼,村民们一个个的成群结队地对着石狮子开始使劲,张明在旁边也开始喊着口号:“一二,推啊。一二,推啊!”。 这硕大无比的巨型石狮,几十个大汉使出浑身解数竟然丝毫未动,仍旧稳稳地立在洞口,那张开的“狮子大口”此时就像是在嘲笑众人一般。难怪在这悬崖守候几千年也恍若昨日,显得还是那么威严耸立。 正在大伙儿拿这石狮子束手无策之时,几具女尸已经踏上这边平地,它们裸露的身子远看还算能够展现出它们生时的身姿,可是近看才看清,女尸皮肤的表层其实已经不同层度的开始脱落了,惨白的皮肤表层就像是被福尔马林泡久了导致的这般颜色。每一具的尸体损坏程度都大不相同,有的没有受到破坏皮肤表层完好无损,有的却浑身上下到处都是破损,暗红色的血肉裸露出现,期间还不断的溢出粘稠的白色液体,黏糊糊的看得人头皮发麻,还有的已经能够看到裸露着的白骨,有的眼睛已经不知了去向,空洞的眼眶里仿佛能够钻出无数条驱虫。村民们顿时恶心不已,有的已经吐了出来,一股腐烂的恶臭飘来,弥漫了整个山头,让人无法呼吸。眼看着女尸一步步地向村民靠近,大家都紧张到了极点,一颗颗心脏早已经快要从嗓字眼里蹦了出来。可是奇怪的是尸体并没有伤害村民,而是绕过村民朝山洞里走。 林伯见状不由大喜,他往后退了几步,给尸体让出了道路,然后声对村民说道:“大家都听我的,这些丧尸好像并没有敌意,大伙儿两边分开给它们让出一条道,看看它们有什么举动。” 站在林伯背后的张怜梦悄声问林伯:“你说它们是丧尸,就像欧美电视剧里面的一样吗?” 林伯回答:“我不懂什么欧美电视,我只知道丧尸是用强力药物迷昏被害人后,再利用幻觉药物跟催眠控制被害人的结果。像是在海地,常有许多丧尸传说,其实是巫师用药物迷昏被害人后,再用幻觉药物跟催眠控制被害人。所以这些女尸都是被巫师所控制的,至于千年不死可能与它们身体外面包裹的液体有关。” 张怜梦点点头:“是啊,如果按照科学来推断,这么多年尸体早就腐烂了,风化掉都有可能。” 村民们都捂着鼻子,心惊胆战的看着从自己身边走过的女尸,整齐有序地向山洞里颓然走去,之所以说是颓然,完全是因为它们都失了心魂,都是晃晃悠悠的走着,就像是一个个喝醉酒的人一般。此刻天桥上仍有不计其数的女尸朝这边走过来,没完没了。不知是那位村民不心踩到一碎石,重重的倒在女尸队伍中间,原本以为受到惊扰的女尸会有所反应,没想到它们却绕过村民的身体,从村民倒下的身体边继续向山洞内走,仿佛被什么东西所牵引着,那牵引着它们的东西是它们全部“意识”,所以它们才会这样子木然地只朝着一个目标前进。 林伯从丧尸的这一举动中受到启发,他不再胆怯,而是敞开声音和老张对话::“老张,我们快些跟上这些尸体的行踪,看它们去何处,有可能是墓室里,果真那样我们就可以找到出去的道路。” “等这些尸体过完,我们先尝试下看能否从天桥原路返回。”老张并没有符合林伯的说法,他此刻只想把村民安全送回村,作为村长他有很大的责任,不能再让无辜的村民白白牺牲了。 张明听到村长这么一说,他立刻明白了,他冲村长点了点头:“村长,你是说我们踩着女尸的身体从天桥上过去?” “再等等看,先试过之后再说。”老张抬头望向天桥处。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最后一个女尸已经走过悬崖,天桥上的女尸还是稳稳地趴在上面。“倔驴子你去试试看。”老张冲着倔驴子说道。 倔驴子放下不知何时被他拿在手中的铜牙,他蹑步走向天桥,那一个个躺在桥上的女尸,斑驳的身躯,从身体里不断溢出的粘液,让倔驴子好一阵恶心。可是他想到村长把如此重大的任务交付于他,那是看的起他,于是他双手心的扶住铁链,左腿慢慢往女尸身体上踩,可是脚刚刚一放上去竟然踩了个空,原本搭在天桥上的女尸一个个的全部坠落万丈深渊,还好倔驴子身手敏捷,右脚一蹬,借用铁链上的弹力,双手抓住死扣在石狮子上的链子,这才脱离危险。 看来天桥是过不去了,林伯突然往女尸队伍后面追过去,老张看到林伯的举动,也指挥大伙儿跟紧林伯,自己也加快了步伐。 村民们双手举着火把奔跑在悬崖栈道上,一闪一闪的火光,翩翩起舞,在寂静的荒山野岭中显得更加诡异。 气喘吁吁的乡亲们紧跟着女尸队伍一起进入虎头门洞里,跑到洞中央的时候,大伙儿都突然停下,只听见林伯口里喃喃自语:“消失了,这些丧尸都在这块石板上不见了。”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二十九章 女祭司 刚跑到林伯身边的老张惊讶的望着余数不多的女尸消失在石板上,他双目诧异,唇齿微张满脸的不可置信。他言语微颤地说道:“这一切是不是真的?我难道是在做梦?尸体怎么可能凭空消失,这根本就没有科学依据。老林你说这石板上是不是有机关?”。 林伯并没有理会老张的问话,他疾步走向前,伸出双手紧紧的抓住眼前剩下的最后一个没有消失掉的女尸的腰部,这是现目前唯一的线索,不能再断了,他必须紧跟着这些女尸。老张见状正准备上前去制止林伯的大胆行为,只见那最后的女尸已经双脚踏上了石板,双眼紧闭双手合十放在额前,一副虔诚模样。眼看着女尸即将消失掉,此刻老张紧张异常地冲着村民大叫:“赶紧拦住林伯,别让他和女尸一起走掉。”。 大伙儿听到村长老张的命令,所有的村民一股脑的朝林伯的位置冲过去,围一团把林伯和女尸夹在了中间,紧紧的一圈,也不知道女尸和林伯还在不在,老张站在人群外也不知里头的情况,就使唤大家散开看林伯是否还在人群里面。村民们七零八落的散开来,只见林伯孤独一人蹲在石板上,双手还抱着头。老张见到林伯没随同女尸一起消失不见打趣道:“老林你行啊,这千年老妪你也有兴趣,味道咋样,我真是佩服你老林的胆魄。”。 林伯缓缓的抬起头,略带羞涩的解释道:“哪有,我是舍生取义,用我个人的性命给大家探索出道路,就你老张爱调侃。” 站在一旁的倔驴子有些急了:“我说林伯,看你年龄大我才让你的,你刚刚就是想逃跑,还他妈解释个毛。” 林伯不知从哪儿捡起一块石子顺手往倔驴子身上扔过去:“我叫你没教养,敢这么对我说话,你爸在我也要当着他的面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尊重长者。”林伯本来脾气就很古怪,被倔驴子一刺激,他有点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叨叨絮絮给倔驴子上起思想政治课。 “好了,这生死关头你们就别争吵了,倔驴子你也别给我惹什么麻烦事,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仔细检查地上的石板和山洞石壁是否有什么机关,不然这活生生的女尸难道就化成空气了?我倒是不信这个邪。”老张声严词厉的说道。 林伯从地上爬起来后,双手在脏的有些发黄的衣服上使劲的擦拭了一阵,随后在手心吐了口吐沫:“真他娘的臭,就像茅房里的粪便。我说老张你要不要过来闻闻,这辈子没闻过这么恶心的味道。”。 老张慢慢的走到林伯的旁边,一本正经的问:“老林,你说这石板是不是有什么机关,我们要不要马上去搜索附近的石壁,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林伯漫不经心的的摇摇手:“没用的,我已经几乎搜寻过这山洞的每一个角落,这根本就不是机关,可能是古代的遁术。我说老张同志,你现在还相信你的科学,千年行走的女尸怎么解释,很多东西都是没有办法解释的,我也不想继续欺骗自己和大伙儿了,这个皇室陵墓不单单只是庞大机关这么简单,我猜测这一定是被巫师诅咒过了。” “被诅咒?” 大伙儿听见林伯的回答,都有些胆战心惊,脸上露出惊慌失色的表情,唯独倔驴子和老张有点不屑一顾的望着林伯,老张边四处打量着洞内结构边对林伯说:“别瞎使唤,这巫术真有这般厉害,蛮人侵略我中华大地的时候他们去哪儿了?地震夺走我中华儿女千千万万血肉生命的时候,他们又去哪儿了?难道巫师一点人性也没有吗?”老张慷慨激昂的说辞显得有些激动。 林伯白了老张一眼,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张怜梦,惶恐不安的问道:“阿怜,你手上这是怎么回事?”,很清楚的能听到林伯说话时候的颤抖音。 张怜梦简单的把事情经过向大家叙述了一遍,提到自己的经历不乏想起刘雨文掉下悬崖,说完张怜梦眼眶中多了一层泪水,双手不时的擦拭着双眼。 林伯听完张怜梦的诉说,紧闭双唇,皱起干巴巴的眉毛,握紧右手对老张说:“看来我的推断没错,阿怜是惹上黑巫术了,唉,年纪轻轻既然会……”林伯话欲言又止的摇起头。 老张有点慌张的问道:“什么黑巫术,我们阿怜手上只是打扫卫生的时候弄脏的,碰巧成了老虎的图案,我昨晚还没发现呢,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什么年纪轻轻……怎么样了?”显然老张没底的解释着。 林伯走到张怜梦身旁,拿起张怜梦的右手,目不转睛的望着她手中的图案,眼里滚出淡淡泪水:“没想到一模一样,这是天意啊。”林伯并没有回答老张的问话,而是自言自语一阵之后对大伙儿说道:“乡亲们,我找到打开墓室大门的方法了,大伙儿跟我来。”。 林伯说完话就朝着墓室门口走去,乡亲们听到林伯的话,就好比绝处逢生,看到了希望,都紧跟着林伯走到了墓室门口。老张见林伯有些怪异,捉摸不透,也只好跟着大伙儿后面。 墓室门口外的空地较,大约40平方左右的面积,抬头往上看,是一个露天的像啤酒瓶形状的顶部,虽然是黑夜,可洞里的漆黑还是可以和顶部洞口微微银屏的天空形成鲜明的对比。墓室门口摆放着两具人型艺术品,紧紧的贴着墙壁,可以说它们的背后是和墙壁式连成一体的。稍微有些常识的人都会发现,墓室门口少了两个巨大的物品,那就是摆在水蛇村村头的石狮子,缺少了它们让整个墓门看上去少了些威严,可给村民们腾出的空间也倒是不少,墓门中间剑形凹槽和一对玉玺形凹槽里放着林伯的绝世宝贝。 不仔细看倒是不觉得墓门前的两具人像有何不妥,一男一女,双膝跪地表示墓主的崇高地位,双手举起顶在头上,拖着一个大盆,盆里很干净像是被人擦拭过。 “村长,你过来看看这石人有些奇怪。”张毅突然喊道。 “没什么好大惊怪的,不就是雌雄同体嘛。这石人我早就仔细观察过了,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能就是古代的艺术品。”林伯对于张毅的话反驳道。 老张举起手里的矿灯,走到墓室门口把灯光对准两个石人,原来石人是有些异状,从表面上看这是一男一女的两尊石雕,仔细观察会发现女石雕长着男人模样,男石雕则刚好相反,这样的艺术品让大伙儿看得有些发毛,狰狞的面部,手臂的青筋,都表现出石雕的另类与怪异。 “好了好了,赶紧办正事吧,别老是嚷嚷了,阿怜你上去把墓门上的机关去按一下。”林伯说道。 老张也将信将疑的扶起自己的女儿,张怜梦心翼翼的爬上墓门旁的石人顶上,站在盆子里,石盆大约有脸盆一般大,张怜梦站在上面也不觉得摇晃,这时村民们的心都绷到了极点,眼睛都注视着张怜梦的一举一动,张怜梦缓缓的举起右手,跟着老张矿灯的光线,张怜梦右手慢慢朝着一个形状老虎的凸起石头摸过去,她用力按压了几下,石虎毫无反应,四周异常的安静,张怜梦手心触打石虎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张怜梦见没有任何反应,顿时咬起牙关,用力朝着石虎拍打过去,“咔嚓”一声,石虎机关被按下了去,不过伴随石虎机关的声响,张怜梦由于右手过度用力击打在石壁上,被墙壁反受力弹回来,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往后倒下。 撑在张怜梦身后的老张眼看自己女儿就要摔倒在地,迅速的伸出双手稳稳地接住了张怜梦,不过八0多斤的身体也不是那么容易控制的,张怜梦的重力加速度让他们父女两重重的滚倒在地上,还好地上没有其他石子儿,不然准会被磨破个皮。 老张先把自己女儿从他身上推起来,随后自个儿也爬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村民们好像并没有在意张怜梦的摔倒,更加关心的是机关的触动是否能够打开墓室大门,几十双眼睛一齐望着眼前的石门,老张站起来之后也默默地等待着大门的开启。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大概三分钟左右的时候倔驴子的骂声打破了沉寂,倔驴子举起手里的蛇铜牙对准石人砸过去说:“他娘的,什么破机关,根本就没有动静,让我炸了它。” “啪……”的一声,倔驴子砸在石人上的蛇铜牙反弹到墓室门前,正好站在最前面的林伯看到之后,捡起地上的蛇铜牙观察着,紧接着林伯大惊失色的问:“这东西从哪里带来的?”。 看到林伯的神情后老张问道:“老林这有何不对劲的地方吗?” “我问这东西是从哪里得到的?”林伯的话语有些极不耐烦的质问到。 “蛇牙上!”老张回答。 “林伯啊,这蛇牙上好像有铭文,你能认识上面写的是什么吗?”张明从人群里走上前问。 林伯似乎没有去理会张明,而是拿起手里的蛇铜牙对着大伙儿念起来:“水蛇村村民农历十五晚到陵墓大门前,约有40余人,其一乃恶魔装扮,引蛇妖发女鬼,推致外村人于悬崖,蛇咬村民,以致众生于死地。”读到这里林伯停下来,战战兢兢的望着大伙儿。 这蛇牙上的铭文竟然会知道水蛇村村民的遭遇和经历,从蛇铜牙的质地和文字看,这至少也是几千年的物品,古人竟然会预测到当前村民们的遭遇。听到林伯的话,村民们惊慌失措的拿起手里的工具,互相对峙起来,像是谁都有可能是恶魔装扮的。 “是谁?”“谁是恶魔?” 整个山洞里面乱成一遭,大家谁都不敢相信彼此,各自对立着,在黑暗洞穴里,村民们拿着锄头,斧头,镰刀,棍棒互相对立。 “乡亲们都先冷静,这破蛇牙谁知道是真是假,我没听错了话,林伯应该还没有把话说完,先看看它上面怎么说。”张明走上前去阻止大家的过激行为,举起双手摆出不要冲动的姿势。 “老林蛇牙上还有其他什么提示吗?”老张也呼应到。 林伯摇摇头之后接着说道:“此恶魔身穿蓝色上衣,裤为……。”林伯话还没有说完,几个身穿蓝色上衣的村民已经被其他村民们围到队伍中间,大伙儿拿起手中的铁具就要开打,看到乡亲们互相质疑的举动,老张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怒火,扯着嗓子骂道:“你们他娘的都跟我住手,果真有恶魔,我会第一个对它不客气,但是我们也不能冤枉好人,听林伯把上面的铭文读完。”听到老张的训斥,几个带头闹事的村民安静了许多,不过大伙儿还是把蓝色上衣的村民们围成一圈,准备随时进攻。 林伯看了看村民,随后把视线转到蛇牙上继续读起来:“身穿蓝色上衣,裤为赤色,右手虎纹鬼阴,化为一女,乃祭司,杀之,以血祭石人之盆,大门可开。若逃之,可……,这后面没有字了。” 林伯的话刚落音,所有人的视线转向了张怜梦,原本身在人群之外的她被村民们围攻在中间地里,由于之前的一路摸爬滚打,让她原本蓝色上衣变得有些发黄,所以当林伯刚开始说到蓝色上衣的时候,大伙儿并没有在意张怜梦。 众人的质疑和围攻,把张怜梦赶到了墙壁的三叉角落里,她的身子蜷缩在墙角,村民们面带凶怒,紧握手里的武器,为了保命,准备随时进攻弱的女子。 不过大伙儿此时的目光还是移向老张的身上,毕竟身为村长,大伙儿都在等待他的口令,老张悲痛万分走到张怜梦的身旁,含着泪说道:“对不起女儿,为了全村人的性命爹对不起你了。”老张说完话就把手里的斧头往自己女儿头上砍过去,一股热血从张怜梦的身体里喷出来,看到村长的举动,村民们都拿起手里的武器,喊着口号“砸死恶魔!打女祭司!”纷纷朝张怜梦的身上打砸上去,站在墓室门口的林伯发呆的望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突然间一股黏稠的鲜血溅到林伯的脸上。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三十章 异象 “林伯,你快说啊,在发什么呆。这蛇牙上还有其他提示吗?”老张用力的推了林伯一把。 惊魂中惊醒的林伯,迅速的抬起手摸自己的脸,摸索一阵之后方才长吁了一口气,四处张望像是寻找什么东西,由于老张一掌力气太大,林伯不心把正在观察的蛇铜牙脱落在地上。而林伯貌似没有理会地上的蛇牙,而是靠近村民们的旁边喊着张怜梦的名字。 “林伯,我在这儿。您要什么东西我帮您拿吗?”张怜梦从老张的身后钻出来,露出两只大的像猫头鹰的眼睛。此时的林伯看着张怜梦显得异常的诡异,她那神秘的微笑,嘴角轻轻向上微翘,乍看,像是对世人的不屑。 林伯走到张怜梦身旁,提起双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背,接着对大伙儿说:“这铜牙上的铭文不全,没有详细说出开启墓门的办法。”说完又慈祥的朝张怜梦望着。 老张见乡亲们有些泄气,他悄悄的走到倔驴子的旁边附耳低言,窃窃私语一阵后倔驴子慌忙的朝人群中跑去,没过多久倔驴子就抱着另外一颗蛇牙跑到林伯的旁边,扯着嗓子对林伯说道:“林伯这还有一颗蛇牙,和之前是一对的。这上面肯定有进入墓室的提示,你再看看。”说完很期待的望着林伯,双手把蛇铜牙递给林伯。 听到倔驴子的话,林伯也很吃惊的接过蛇牙:“给我一根火把。”林伯对旁边的人说道。 站在林伯旁边的村民把手中的火把递给林伯,林伯走到墓门旁边,双手把蛇铜牙放在墓门前石人头上,火把对着铭文,开始在心里面默读蛇牙上的字:“若逃之,以此女心为食,燃千灯,阵可破。若留之,全民皆逝。”看完蛇牙上的字,林伯双手抖得连手中火把也差点掉在地上,胆战心慌的林伯连忙跑到之前掉在地上的蛇牙旁,把火把慢慢向古字靠近,看完地上掉的蛇铜牙,林伯重重的瘫在地上,整个身体躺在石板上,静静的闭上眼睛,浑然不理会身旁的其他人。 村民们都莫名其妙的望着林伯的一举一动,倔驴子性子急,二话不说撩开双腿就往林伯身旁走过去,拿起林伯旁边的铜牙,摇了摇林伯的身子道:“林伯,到底咋回事你总得给大家一个交代,可不能让我们在这里干等死啊!” 突然张怜梦发出惊恐的表情,自言自语道:“报死鸟,一定是报死鸟来索命了。” 村民们听到张怜梦的叫声,又想起刚到山洞时的那些报死鸟,诡异的叫声,夺命的利爪,都像是在给水蛇村村民们的死亡宣判,大家不乏感到一丝丝凉意。 “老张你跟我过来一下。”林伯神色慌张的把老张拉到没人的空地上。 “老林怎么回事,你倒是给我说说,别卖关子了。” 林伯直直的看着老张问:“你知道这上面铭文写的什么吗?”,林伯的话中充满了恐惧。 老张一脸疑惑的看着林伯说:“我知道还问你干嘛,你给我快讲讲,天塌下来有我扛着,你别担心。” 林伯把话降低到尽可能的声音说:“这蛇牙上面的铭文提到了打开墓门的办法,也有关于逃出这诅咒之山的办法,不过需要祭祀品。” “祭祀品?” “老张你看这蛇牙上面的字,大概意思概述我们今天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还说村民们里面有一人是女祭司,根据上面的描述……”林伯停顿稍许拿起蛇牙指着篆有些惊恐的对老张补充道:“这太邪门了,古人怎么会知道我们水蛇村村民会到这来,时间都预测的这么精确,这到底藏着何种秘密?这上面说的女祭司肯定说的是阿怜,所以我才悄悄的把你叫过来,和你商量对策,难道我们真的被诅咒控制住了。” 听完林伯的话,林伯大骂:“什么破诅咒,要杀掉我女儿当祭祀品,去他娘的。” “老张你先别急,刚才我也是过于心急,没有来得及考虑上面的内容,差点坏了大事。阿怜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怎么可能和女祭司牵扯在一起呢,刚刚你的一句话唤醒了我。没错,应该是要祭祀品,而古书上为什么要置阿怜于死地呢?”林伯看到一旁激动的老张商量到。 老张听到林伯的话,心情稍稍平静了下来,很疑惑的望着林伯:“是啊,我们阿怜怎么会惹上这种东西,肯定是古代巫婆想让我们互相残杀。” 林伯聚精会神的思考一阵后,口里喃喃自语:“不,这铜牙上的提示是没错的,但是内容发生了改变,古代帝皇为了保护自己的陵墓不被后人刨尸,会运用各式各样的方法保护帝陵,我没猜错的话这陵墓一定是极其高深的巫师摆了阵法。至于什么阵法,起初我还不确定,因为这种阵法只是传说中有记载,是十分可怕的巫术,据悉南蛮入侵中原,当时最厉害的巫师黑瞎子,就制造了这阵法,让长安城百姓无一生还。”说到这里,林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什么巫术这么厉害,有破解的法子吗?”老张望眼欲穿的眼神像是希望从林伯哪儿得到好一点的消息。 林伯抿了抿嘴,坚定着自己的眼神说:“这种阵法应该是虎形幻影阵,步入此阵的人会出现幻觉,最主要的是让大家的猜忌心理导致互相残杀,最后谁也别想逃出这山崖。破解这阵法我没有丝毫把握,古代长安城那么多术士都没能化解那场全城的风雨雪夜,我又何德何能呢。” 林伯见老张神情失落,便上前用右手拍着老张的背安慰道:“不过我们也不用特别担心,现在有一点可以确定,阿怜不是祭司。既然是虎形幻影阵,那么这铜牙里真正的内容又是什么,我们只要突破这一点,就可以找出开启石门的法子。实在迫不得已,我们再使用,这也是我们都不想使用的方法,危险性太大,成功几率也。” 老张听了林伯的话,心里像是有了块稳心石,转头对着林伯点点头,带着凝重的表情走到人群中央喊道:“张半仙,你出来。”。 “村长,你找我有何事?”一股阴阳怪气的声音回答到。 “我见你平日给人算命、看风水都有一手,继承你父亲的仙业,应该对阴阳两界的事都熟知通透。现在的情况你也清楚,我们只能通过这石门回到村里,不然我们都得困在这,所以我希望你想想办法,看看这洞里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老张很期待的说。 只见张半仙二话不说,闭上眼就拿起左手就掐手指头,口里还振振有词,一阵以后开始摇头晃脑,手舞足蹈,像是被何物上身一般,突然张半仙变了个人似得,对着村民们大吼:“你们这些贱民,还我娘子,不然我定会让你们碎尸万段。”。 倔驴子一直对张半仙没啥好脸色,觉得张半仙就一神棍,不学无术,一点他父亲的风水、治病的没学到,就学着装神弄鬼。 倔驴子走到张半仙跟前开始与他盘旋:“请问,你娘子是谁?与我们何干?”倔驴子也装神腔调与张半仙对话。 只见张半仙咬牙切齿,十分愤怒的回答:“我乃杭州市钱塘县人士,许仙是也,我娘子乃是白蛇仙子,你们杀我妻,拔其牙,我一定会找你们报仇的。” “去你妈的白娘子,去你奶奶的许仙,叫你装神弄鬼,打死你个张半仙。”倔驴子没等张半仙把话说完,对着他脸就是一拳头。 稍许,张半仙摸着自己的半边脸,喊着哀痛,慢慢的站起来,对着倔驴子就大骂:“你是不是缺心眼啊,我在拯救大家,你干嘛打我啊,现在你得罪神灵,别怪我没提醒你,心你下九泉之地。” “好了倔驴子,你给我住口。张半仙,方才你通灵,许仙有没有给你交待什么事情要我们去完成的,或者有没有逃出去的办法?”老张报着一丝还生的希望询问张半仙。 张半仙得意的朝倔驴子挤了几个鬼脸,转而严肃的对老张说:“村长,不是许仙不帮咱们,是咱们有错在先,杀了他妻子,还惹怒了他,本来是可以和他好好商量一番的,都怪倔驴子,这下我也没有法子了,就等死吧,等死。” 乡亲们听了张半仙的话都有些毛骨悚然,开始骚动起来,任凭老张怎么劝说,大家也没办法冷静,张明也使出浑身解数也无能为力,整个山洞里顿时乱成一大片。 老张心想:“难道这就是虎形幻影阵的厉害之处,不出一兵一卒,可使众人互相离间,导致互相残杀。” 正在老张低头不语时,林伯拖着缓慢的步伐走到他跟前,稍带喜悦的对老张说:“老张,我想起一件事情,想必能让我们打开这石门。”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三十一章 守护之灵 老张像是如雷贯耳,激动的一把抓住林伯的双手:“林伯啊,你是有何妙计,说来听听。” “说实话起初我由于过度紧张,让我忘记好几个关键点。首先,你看这石门确确实实是由青铜剑和虎玉玺构成的机关;其次,蛇铜牙上也标记着这石门前两石人是祭祀童男童女合体身。第一点我们已经把机关楔子放入凹内,现在关键在于这祭祀之处。”林伯放低声音对着老张说到。 站在不远处的张半仙听到了些碎话,在人群中添油加醋的喊道:“现在打开这石门的唯一方法就是杀人,用人血祭拜神灵,希望许大仙能够饶恕我们,放过我们一条生路。” 老张给倔驴子使了个眼色,倔驴子不知从何处找来麻绳,一个健步冲到张半仙面前,不费吹灰之力就死死的捆住了张半仙,可被困的张半仙此时也一点都不安分,扯着嗓子对着村民们喊:“杀人了,倔驴子杀人了,倔驴子被魔鬼附身了,……”张半仙想继续喊来着,不料被老张用自己的袜子塞在他的嘴里。 停止呼喊的张半仙顿时让山洞里清静许多,不过受他的影响,底下也有村民们讨论着刚刚的话。林伯走到张明身边,对着他耳朵说了几句悄悄话,张明就朝着洞外跑去。 林伯慢吞吞的走到张半仙身旁,低头微笑,打趣的拍了拍张半仙的脑袋:“你子给我装神弄鬼,一点好东西也没给我学到,想当初你父亲在世的时候,风水玄学样样精通,不是靠欺骗村民们得到的荣誉,而是踏踏实实的功底。”说完,林伯又很平静的对着村民们,随后无比激动的对着大伙儿说道:“乡亲们,找到开启墓门的方法了,找到了!”。 大伙儿听完林伯的话,都无比的激动,老张倒是很平静补充道:“既然现在已经有办法开启墓门,那么我们现在要进行下一步规划,进墓穴之后怎么应对危险情况,现在由张明和林伯给大家讲解和分配一下待会儿进墓室之后的分工。” “没错,这可不是一般的墓穴,里面的机关暗器必然不少,不过我决定进去人数不宜过多,毕竟进去只是为了寻找出去的线索。老张、倔驴子、阿怜、张半仙和我进去就可以,张明在外面维护好大家的秩序,请大家放心,我们一有线索马上就联络各位。”林伯给大伙儿分配到。 “怎么就我们几个人进去,不会有什么闪失吧,我看阿怜就别进去了?”老张提醒道。 “就是,干嘛让张半仙也跟着,他只会碍手碍脚。”倔驴子也随声附和。 林伯举起右手食指指着张半仙说:“正因为他碍手碍脚,危言耸听,才不让他和村民们在一块,免得人心惶惶。至于阿怜……”林伯思考一阵之后道:“她一个女孩子跟着自己父亲要安心。”说完对着老张使了使眼色。 对于林伯的眼色,老张似乎领悟些东西:“好了,大家就按照林伯分配的做,为了保证大家的安全,各位一定要听从张明的指挥。” 说曹操就到,张明气喘吁吁的从洞口跑来,伴随一块的还有鸡鸣声,在当下黑漆的环境下,幽静的山洞里弥漫着一股死亡的气息,公鸡的叫声像是斩头台的县令判决时的号令。张明快速的步伐,很快就跑到人群,此时张明手里提着一只大公鸡,黑色,奇怪的是鸡冠也是漆黑,公鸡的眼神很可怕,四处打量周围的人,左右顾盼,环视四周,倒像是一只充满智慧的公鸡。 众人见张明手提公鸡来到都很疑惑,唯独有一人被公鸡看到时有些恐惧,而张明手里的大黑公鸡也拼了命似的往这个人身上扑。公鸡很少主动攻击人类,民间传说吃了蜈蚣的公鸡会啄人,可也没见过如此凶的。 被张明手里公鸡吓着的正是张欢,他害怕的蹲在地上,双手捂着头,生怕被这大黑公鸡给啄到,仔细观察,张欢的脸被吓的苍白,痴呆的眼神显得六神无主。 “张明你回来了,把黑公鸡给我。”林伯见张明返回上前伸手。 林伯从张明手中接过公鸡,这公鸡体格健壮,约八斤有余,只见林伯拿着它提起双腿,左右摇晃,随后用手按住公鸡的头部,从石人脚下袋子里取出一把刀,对准脖子就是一横拉,在无声无息中,公鸡脖子喷出鲜红的血液,林伯拿着它分别淋在石人头部的石盆中,不一会儿公鸡身上的血已经流尽,林伯一手扔出公鸡,挥手示意大伙儿往后退步,乡亲们纷纷举起手里的火把往石门边靠拢,留出人到石门约米的距离,大家都期待着惊喜的一刻。 “林伯,这方法奏效吗?”张明问。 林伯趴近张明的耳根回答:“我不敢保证,我只是一种大胆的猜测,如果古代真的是巫师在此地奉行陵事,那么这一切都有可能,既然这是个祭台,那么肯定要以血祭天才能得到天佑。” 良久,石门仍未动静,老张显得有些急促,林伯倒是很波澜不惊的等待着。 “倔驴子你上前看看。”老张吩咐道。 倔驴子把张半仙交给旁边的村民,沉声定气的走到石门旁,举着火把上下打量:“咦?奇怪。”倔驴子似乎发现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怎么了倔驴子?”老张跟着走上前去,观察一番后对林伯说道:“林伯你也来看看,这石人有些不对劲,你放的鸡血这盆上一点血渍也没有了。” 听到老张的话,林伯心里打了个寒颤,在这荒无人烟的山洞里,已经发生过太多的奇怪事情,难道真的是千年巫师诅咒水蛇村的村民葬身郊野,林伯心想。 “村长你快看石人的身上,它们要活了。”倔驴子惊慌失色的喊到。 大伙儿听到倔驴子的喊声,把目光都移到两个石人身上,只见石人身上隐约出人类的静脉,体内的血液流淌也能见的一清二楚,应该是刚才的公鸡血,难怪老张看石人头顶石盆的时候一点血都没有,原来都流进了石人体内,这听上去都让人惊恐,没想到这石人竟然缓缓的在动。 “大家快后退,找好家伙,以防不测。”林伯提醒。 听见林伯的话,大伙儿拿起锄头、柴刀、木棒做好了充分作战的准备。 “大家不要动粗,他们是观音座下的金童玉女是帮我来渡过难关的,千万不要伤害他们,不然我们都会丧生的,不要惹得神怒。”不知张半仙嘴里的袜子何时被拿掉,他张着大嘴呵斥众人。 被他危言的恐吓,一大半村民放下手里的武器,虔诚的跪在地上祈求上苍佑护,而张半仙也拜托了绳子的捆绑,走到石人旁,又开始装神弄鬼,嘴里还念念有词:“大罗金童玉女像,本仙今遇鬼难,愿请二位助我法,本仙亲自救众人……”。 忽然,大家都安静下来,张着大嘴战战兢兢的,想呼喊可被吓的没有力气说出话,毫无知觉的张半仙还在念咒施法,看见乡亲们害怕的样子,以为大家都敬畏他。 “张半仙快蹲下。”还是倔驴子胆子大,冒着危险提醒到张半仙。 张半仙还是不以为然,全然不知理会,石人的右手伸向张半仙的头部,快碰到他头的时候,他向前走了两步,石人落了个空,可张半仙还是不知道背后的状况,还在耀武扬威的和倔驴子对峙:“你叫我蹲下就蹲下太没面子了,本仙君是乃救助你们这些凡人的,还不快快朝拜本尊。” 倔驴子听到张半仙的回答差点没被他气死,也懒得理会他,自己拿起手里的武器防卫。站在一旁的张怜梦声的喊到:“张哥,快过来,石人在动。” 听到张怜梦提示,张半仙极慢的把头往后转,当他和石人直视时,石人已经拿着拳头朝他脸打过来。没想到张半仙反应速度也快,迅速的蹲下,石人又落了个空,被激怒的两个石人,突然转过身在石门上拿出林伯放进去的青铜剑和虎玉坠,随后凶神恶煞的往人群中走过来。 “乡亲们快跑,往山洞外跑,倔驴子你准备好在山洞外解决它们。”老张急中生智的指挥到。 林伯边跑边对老张说:“老张不行,这会毁了我的剑和虎玉的。” “人命重要还是你林伯的宝贝重要啊?”老张回答。 “没有宝贝我宁可死掉。” “你死可以,但我们乡亲们呢,也陪你一块死啊?”老张反问。 大伙儿一股脑的朝着洞外奔跑,还好石人的速度比较缓慢,一直没有跟上人群,可追赶的步子还在背后传来。张怜梦是女生跑的速度相对而言比较落后,在奔跑的时候不心磕到石板间的裂缝,被绊倒在地上,而后方的两个石人也越来越靠近,当倔驴子发现张怜梦不在大部队,石人离她倒下的距离只有10余米。 “阿怜绊倒了,大伙儿跟我和石人拼了。”倔驴子发现张怜梦摔倒后朝着人群中喊到。 听到倔驴子的话,除了老张、林伯和倔驴子外没有人停下逃亡的脚步,他们人沿路返回到张怜梦的地方。 恰恰刚好两个石人也正巧在张怜梦身旁,它们举起手里的青铜剑和虎玉玺朝着张怜梦身上砍过去,在不远处的倔驴子拿起手里的柴刀想去阻拦,可已经来不及,只见一把利剑和两只虎玉往张怜梦面前而去。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三十二章 开墓 在紧急情况下,张怜梦抬起自己的双手,张开十指挡住自己的脸,貌似挡住眼睛看不见石人就不会进攻她一样,可在这种情况下张怜梦也没有办法,只能坐以待毙,从洞外赶来的老张他们也只能看着两个石人举起青铜剑朝着自己女儿身上而去。 “心,你们他妈的朝我来啊。”迫以无奈的老张对着石人大吼。 铛铛…… 洞里传来铜器击打石板的声音,刚才向张怜梦挥来的青铜剑正当要砍伤她时,却重重的落在地上,还有虎玉也掉落在石板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咦,石人呢?”倔驴子问到。 见到自己女儿没事,老张迅速的跑到张怜梦身旁,一边安抚她一边哭诉着:“阿怜,是爹对不住你,没有好好照顾你,如果刚才你要是有个三张两短我也不活了。” 林伯也走到他们身边,捡起地上的几件宝贝,疑惑的问:“你们有没有看见刚刚发生了什么,两个石人都变成了粉末,由于洞里太暗刚开始我们都没有注意,你们看这地上。” 石板上两堆如同细沙一般的粉末,粗细也一样,有些湿润,定是之前放进去的鸡血,看着地上的石粉粒,连林伯这么见多识广的人也没能想出合理的解释,正当他们都沉溺于苦思时,从洞外传来很尖扁的声音:“我说了吧,本仙已经向上天求助天神相助,这两个石妖早就被我收服了,大家不必担心,只要有本仙君在一定不会让大家有何闪失的。”张半仙得意的在村民们面前炫耀。 隔着大老远的张明朝着老张这边喊:“村长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阿怜受了点惊吓,大伙儿都还好吗?”老张见张明众人返回问到。 “我们都没什么事,只是刚才逃的太急,不知道您在后面出了状况,真是惭愧。”张明说着露出尴尬的脸色。 “你个张半仙我要你好看,叫你胡言乱语。”倔驴子一把抓住张半仙的衣角,脱掉了张半仙身上发黄的衬衫,用力的把他的双手捆住。 张半仙见倔驴子使劲的勒住自个显得有些急:“我跟你讲倔驴子,别惹我,我让玉皇大帝怒煞你,竟敢对本仙君造次。” “老子造你妹,呸!再说把你扔在洞外。”倔驴子说着往外推。 “好了,驴子哥是我不对,你放过我吧,我也是瞎闹着玩的,千万别把我丢在洞外,哪儿阴森森的太恐怖了,我刚才在外面见到些人影,也不知是敌是友。”张半仙开始向倔驴子求饶。 老张扶起女儿,慢慢往墓门处而去,看到村长的举动,大伙儿也都变的安静,跟随一起前行。来到门口,还是紧闭的大石块,没有丝毫移动,唯一改变的是门前的两幅石人已经不见,可地上并没有其他异样。 “林伯你看这石门上的凹凸槽,好像有些不太一样。”张怜梦指着石门说到。 林伯举起火把靠近了些:“没错,这原本有三处凹槽,两个正方形,一把剑型凹槽,原本的两个正方形凹槽已经填平,剑型凹槽也已经变成一条长5厘米左右的裂缝,不过看这缝口和这青铜剑倒是有些吻合。” “林伯你看把石缝包围在中间的圆圈的刻度标志是什么?”老张问。 “我估计是机关转动器,等我把剑放进去试试。”林伯把剑锋对准洞口慢慢往里插进去,足足往里面放了1米,剑柄留在洞外。 “这剑柄上的符号和圆圈的符号有些类似。”林伯自言自语。 大伙儿都一块研究起这奇怪的符号,这应该是对开启墓门有效的线索,张怜梦好像有些激动,用力的回忆去想这符号的意思,可怎么也想不起来。 站在一旁的倔驴子按耐不住的说到:“这不就是个机关嘛,你们没看过电视啊,剑已经插进去了,再像开密码锁一样转动剑柄不就可以了吗?” 老张听了倔驴子的话,用手转动了下剑柄:“这还真是个机关,能转动的。”老张转了一下,可一点反应也没有。 “老张你别动,古代机关一般带有自毁功能,通常是次,超过这范围就会永远打不开这石门,我们要弄清楚这剑柄上的符号和石门圆圈符号有何联系。”林伯阻止老张继续转动剑柄。 听到林伯的话,老张立刻放开自己的双手,慢慢的走到张怜梦身旁,和大家一块思考符号的奥秘。 “我想起来了,这个是勾股定理,勾三股四玄五,就是这么来着。”张怜梦差点高兴的跳了起来。 旁边的几位听到张怜梦的话感到十分震惊,很疑惑的望着她,貌似是从来也没有听过这东西,等着张怜梦给大家的解释。 “阿怜你说的这到底是干嘛的,你有没有办法把石门打开啊?”倔驴子忍不住问道。 张怜梦自己先思考一阵之后给大伙儿解释道:“勾股定理是个数学定理,传统上认为是由古希腊的毕达哥拉斯所证明。在中国,《周髀算经》记载了勾股定理证明,相传是在西周由商高发现,故又有称之为商高定理;三国时代的赵爽对《周髀算经》内的勾股定理作出了详细注释,又给出了另外一个证明。几个文明古国都先后研究过这条定理,远在公元前约三千年的古巴比伦人就知道和应用勾股定理,他们还知道许多勾股数组。古埃及人在建筑宏伟的金字塔和尼罗河泛滥后测量土地时,也应用过勾股定理。我国也是最早了解勾股定理的国家之一。三千多年前,周朝数学家就提出“勾三、股四、弦五”,它被记载于《周髀算经》中。” 大伙儿听到张怜梦的叙述,都摸不着头脑的望着她,只有倔驴子有一种不懂就问的精神:“阿怜,我还是不懂,能说的详细点吗?” 张怜梦看着他笑了笑回答:“可以把它比喻成测量公式,你们看这石门的图案,就是直线组成的图形,它们和剑柄成90度角。在我们古代这种体系的运用初期是西周,那个年代商高定理盛行于世,没想到古人竟然把这种理论实践到墓葬业中,真的是太伟大了。” “阿怜你算算看,这剑柄应该朝那个位置转动,还有转到什么位置停下。”林伯有些迫不及待的督促。 “如果剑身长一米,再根据剑上和石门上的直线角度大约0度,那么运用勾股定理的正弦公式带入。”张怜梦仔细的用自己的手指在地上涂涂画画。 “在剑与地面垂直的情况下,按顺时针方向转动66度,根据圆圈内的大刻度可以推断,一个刻度约10度,林伯你把剑柄转动到第六刻度和第七刻度中间试试看。”张怜梦肯定又自信的指挥道。 “1,,……6,剑身卡住了,不能继续往下转动,我估计应该是时间的缘故,让这石门内的机关磨损,不能很顺利的进行转动。”林伯试着用力往右下方向转了转。 “林伯这到底行不行,我们在这儿也耽误了很长时间,乡亲们都很累,要不我叫他们先歇会儿,顺便吃点夜宵填饱肚子。”老张见石门没有动静问到。 林伯很专注着石机关点点头:“你们先去休息,我在这儿慢慢的调试,这机关是卡住了,我只要轻轻缓慢的转动一定会转动它的,好了我叫你们。” 大伙儿都被累了一大半夜,在附近找了个空地坐下休息,开始唠嗑,基本上都拿着有编织袋,把垫在石板上。终于可以歇歇气,张怜梦坐在老张旁边问到:“爸,你来找我怎么把全村的大哥大叔都带上了,还有妈还好吗?”。 “村长你之前说林伯过来是寻宝藏,大伙儿袋子箩筐都带上了,待会儿如果没有怎么整。”倔驴子抢着问道。 老张思索一番之后,把准备吐出口的话又噎了回去,侧身拍拍张怜梦的头安慰道:“你妈在家等着你,我一定会安全的把你带回去。” “不知道刘雨文现在怎么样,他肯定不会有事的,等我出去后一定要下山谷找到他,老爸你知道悬崖下是什么地方吗?”张怜梦悲伤的问。 老张回答:“这应该是翻过马背岭后那条河流的源头的山谷。” “村长你说的是瀑布上的山谷吗?那瀑布可是高达上百米,从来没人上去过,而附近都是半壁悬崖,寸草不生啊,我就放牛的时候就经常去瀑布边玩耍。”倔驴子说到。 “我知道你担心刘雨文那子,我也相信他吉人天相,我们一定会把他找出来的,你先别着急。”老张安慰道。 正在老张和张怜梦为刘雨文的安危担心时,从石门边传来林伯的声音:“剑动了,开了,开了!”。 轰隆一声巨响,看着石门渐渐升起的画面,大伙儿都溢出发自内心的喜悦,谁也顾不得没有吃完的干粮,大伙儿都拍手称好。整个石门完全升起后,呈现在大家眼前的是一条长约米的隧洞,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宽广。这时,林伯又把老张叫到一旁说:“你看这蛇牙,果然我推断的没错,真的是虎形幻影阵,之前描写的阿怜是女祭司现在上面的篆已经变成兽血祭台即可。还未进墓穴阵法已经开始发力,不知道里面还有何可怕的怪事发生,真的是难以预料,古代的全城人丧命,可想这阵法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凡事一定要心谨慎。”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三十三章 入陵墓 林伯说完这番话,自己心里也没有底气。对旁边倔驴子说:“你把之前杀的那只黑公鸡给我拿过来。” 只见倔驴子按照林伯的吩咐找来那只已经死的硬邦邦的公鸡,很不耐烦的递给林伯。林伯接过倔驴子手里的公鸡又补充道:“再给我把两只大铜牙搬过来,手脚利索点。”。 听到林伯这么说,倔驴子没好气的回到:“你个老头子你自己来搬啊,什么事情都吩咐我,还这么嚣张。” 林伯本来就是个急性子,性格古怪,能保持几个时不骂人就很不错了,被倔驴子这么一激怒,林伯突然站起来指着倔驴子的鼻子大骂:“好你个臭崽子,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你还不知道锅锅儿(炒菜的锅)是铁打的。” “你们两个就先别吵了,现在已经都乱的。倔驴子你就帮林伯把他要的东西给他拿来,现在关键是尽快找到出去的办法。”老张训斥道。 受到教训的倔驴子乖乖的从地上找回两个大铜牙,恭恭敬敬的把它们放在林伯身旁,放在地上时还朝林伯低眉笑脸点点头道:“林伯这是您要的宝贝,请您过目。”倔驴子这话有些假,听的大伙儿都忍不住笑了。 林伯拿起手里的公鸡,鸡脖子对准铜牙,左手提起鸡腿,右手在鸡身由上往下挤压,终于,从脖子口出滴出鲜红的血液,同样的方法,两个大铜牙都被滴上黑公鸡的血。大伙儿都很不解的望着林伯的举动,只见滴完鸡血的林伯极其专注的望着地上的铜牙。 “这破铜牙发绿光了,你们看。”还是倔驴子眼神亮,蛇铜牙上发出微弱的光线都能观察细微。 林伯很有信心的笑道:“等下,还有更不可思议的事情,你们都不要惊奇。” 蛇铜牙上的绿光渐渐变为白光,越来越亮,光线从两个蛇牙刺向周围,让人眼有些刺痛,随后光线又慢慢变绿,仔细观察发现原本的空心蛇铜牙不知何时出现裂缝,从中心线在裂开。 “林伯这东西不是和虎玉是一样的吗?”张怜梦看着张开的蛇牙惊呼。 林伯心翼翼从地上捧起一件虎玉玺,很端详的检查四周,他嘴角微微上翘道:“不一样,呵呵,这铜牙里面这一对虎玉是雌的,而我之前的一对是雄的。” 这玉器也分雌雄,大伙儿都是头一次听说,都想听林伯给大家解释解释,而林伯倒是不屑一顾,拿出麻袋,把四个虎玉玺都装了进去,又吩咐倔驴子务必保护好刚装的宝贝。林伯走到张怜梦面前,拿出青铜剑递给张怜梦说:“这把剑还给你,拿在身上好防身,看到这把剑我就会想起刘雨文那子,没想到他竟然……”。林伯把想说的话又噎了回去,弯着腰在地上找一些入墓室准备的东西。 “跟我进去的几个人最好是找些锋利的防身工具,类似柴刀之类的,张明还得你去洞外跑一趟,洞外的物品堆还有一只老母鸡,用尼龙麻袋装着,系在它腿上的绳子也一块拿过来。倔驴子你顺便把我这辟邪宝贝儿也拿着,我就背物品包,这里面的宝贝可多着呢。”林伯从地上提起灰蒙蒙的布背包。 “还有你们几个,过来给这些火把上的麻布再缠多些,油也再多加一层。”林伯安排几个没有事情干的村民帮忙整理进墓前的准备。 老张走到张半仙面前,见他无所事事的蹲在地上休息说:“等下就要进去,你什么也不带吗?” “我是半仙,被遗弃的仙族一员,我不食人间烟火,不与你们这般凡人为伍。”张半仙装腔作势的答到。 倔驴子听见后十分不爽,凶神恶煞的走到张半仙对面:“你真的不带防身武器?等下在墓里再遇见石人怪的东西,我们可不管你,爱死不死。” 倔驴子话说完转身就走,留着张半仙自言自语:“我人间凡体死亡后,正好助我得道升仙。”说着说着,站起来开始找防身用品。 不远处的倔驴子看着张半仙的背影骂道:“我呸,你别给我带啊,还升仙。” 林伯准备好自己的物品后,轻轻靠近张怜梦,关怀备至的问道:“阿怜啊,有件事情我憋了好久,一直没有问你。就是你手上的虎纹图案的事,你站上石人开机关我都已经很惊讶了,随后你举手令两个石人粉碎就更加的蹊跷,实不相瞒林伯的老婆……”林伯话未落音,张明已经打断他们的对话:“林伯你要的母鸡我带来了,我们走吧!”。 林伯见张明走过来,没有去迎接,而是让他站住,站在原地不动,好像有不对劲的地方,林伯上下仔细打量张明突然说道:“这母鸡不是我的,你不是张明,你究竟是谁?”林伯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振,惊悚的连汗毛都竖起来了。 张明很尴尬的笑着解释:“林伯你说什么呢,我是咱们水蛇村张明,怎么会不是呢,您误会了吧。”说完朝着林伯身旁靠拢。 林伯很迅捷的拿出自己防身的军刀,对着张明阻止他靠近。老张看到林伯的反应想上前劝阻,正开口时背后传来一股声音:“林伯你要的母鸡我带来了。”又是一个张明往人群中走来,在寂静的夜里,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同时出现在大家的视野,把大伙儿吓得魂不守舍。而站在林伯对面的张明突然表情一变,红眼青脸提起自己的爪子就要往林伯脖子上去抓,林伯也反应敏捷,握紧手里的军刀就刺向张明的腹部,刚刺进去突然整个张明化成一道烟雾消失了,连同手里的母鸡。 刚从外面抓完母鸡的张明一脸疑惑望着大家,因为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很诡异,林伯迎上前接张明,对大伙儿说:“大家放心吧,这个张明是真的,是咱们水蛇村的。”说完朝张明笑了笑道:“兄弟辛苦了,我们准备好出去吧。” “林伯这到底怎么回事?”老张连忙问。 “这个有机会再告诉你,现在的当务之急你忘记了吗?帮我把这母鸡往墓室里放进去,拿石头往洞里赶,我得试试这墓室里的空气质量,这陵墓少说也有上千年没有开启了,与世隔绝上千年,这里面的氧气恐怕早就被这里面的粽子们吸光了。”林伯对老张说道。 听完林伯的话,老张按照他的指示,用力的把母鸡抛进墓室,随后倔驴子等人捡起石头往洞里丢,听着洞里母鸡的惨叫声,真不知待会儿是被憋死还是被砸死,渐渐的母鸡叫声也越来越,林伯手里的黑绳也余数不长,林伯对倔驴子说:“这会儿也差不多到了墓室中心,我这绳子少说也有百把米,你现在帮我把它拉出来看看。” 倔驴子二话也不说,接过林伯手中的绳子,起初黑绳还往里拉了几下,吓得倔驴子直问:“里面有人和我抢母鸡,不会是……”倔驴子惊呆的眼神望着林伯,而林伯挥手示意他把绳子慢慢的拉出来,一切都会明白。 看得出来倔驴子也是费了不少力气才扯动一点点,以为是母鸡抓到什么东西,不过随后就轻松多了,倔驴子很轻而易举的把绳子拉了出来。 倔驴子望着拉出来的母鸡惊呆的问:“林伯这不会是刚才被我们用石头打的吧?” “从母鸡的表面上看应该是被野兽吃掉的,再从剩下来的这些被吃的肉来看,应该是被型的动物吃掉的,你们看母鸡肉上面的疙瘩,我猜测吃母鸡的这些嘴很。再观察母鸡余下的毛是润的,我敢肯定这里面一定有水池之类的。”林伯望着地上一半骨头一半肉的母鸡说道。 母鸡死的很离奇,从它身上的热气可以表明刚死不久,并且是一招致命,身上貌似还有被撕扯的痕迹,倔驴子对林伯说道:“我就说嘛,这母鸡怎么这般沉,开始我以为是有人在里面和我抢来着,这也太恐怖了。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林伯摇摇头:“没有其他的办法,现在出路只有一条,就是进去一探究竟,这才会有机会救出全村人。我们也只有更加保持警惕,冒这个险才能有一线希望。” 张半仙吓得直打哆嗦:“你们别害我,打死我也不进去,我是有身份的人,不能进这么污秽的地方。” 倔驴子那个快啊,一手就抓住张半仙准备进洞,倔驴子一米八几的个子,轻轻松松把干瘦的张半仙就推在前方。 正当张半仙的双腿跨进墓洞的时候,林伯突然喊道:“慢着,还有件事。”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三十四章 阴河 林伯把倔驴子和张半仙制止住后,自己一马当先举着火把走在前面:“我开道,这隧洞的空气质量通过刚才母鸡的试探没有给出结果,现在我得用火把试探前行,有不对劲的地方我们就撤。” 林伯走在最前面,倔驴子和张半仙紧随其后,老张和张怜梦断尾。老张临行前对张明嘱咐道:“张啊,这儿就交给你,一定要照顾好大家,等我们的好消息。” 村民们都以期待的目光送走了老张一群人,刚进入隧洞,林伯一群人立刻感触到阴凉刺骨的寒冷,奇怪的是并没有风。在林伯带领下,数根火把顿时点亮了一片隧道。这隧道属于墓道,直通墓穴的那种道,林伯他们找到的应该是正门,不过一般的墓室的墓道都是宽而矮,这样可以减少土层上面的压力,使地表的受力均匀。而这座墓道属于窄而高,属于明显的黄泉路狭的设计,洞宽米,高却达4至5米,不是一般的修墓师能够完成这种结构的。 林伯一群人走在狭的空间里不免有些紧张,受母鸡死因不明的影响,几个人心里都在打鼓,弯着腰探头前进着。过了一会儿,墓道里依然平静如初,林伯看上去放松了些,不再只顾着拿起火把往前一个劲的走,而是观察洞壁上的特殊符号。 “以我看这不像是坟墓,倒像是阴曹地府,你们看这旁边墙上画的图案,就像鬼片电影里的符一模一样。”倔驴子指着墙上说道。 林伯笑了笑,用手抚摸着墙壁道:“我真的很好奇这墓主是何许人也,竟然为了一个陵墓请了如此多的术士,究竟是想死后升仙还是想自己一个人享受这无尽的洞穴。不过这一定是一位大人物,首先从陵墓外的天桥,森林里挂尸的殉葬,白蛇的守护,墓门外的金童玉女和石狮,我真的很难推断这究竟是何许人也,这种殡葬方式也是我头一次见。还有这洞里的符好像是一种封印的法器。” “照你这般说法,这墓主难道是巫师不成?”张半仙冷笑着说。 “你这么一说,我看有点像,不过外边那些吊死的女尸陪葬真的是太残忍了,还有女尸消失在石板之后究竟去到哪里,我们一定要加强防范。”老张提醒。 倔驴子一点也不关心他们探讨的问题,而是更关心眼下的怪事,扯了扯老张的衣裳:“村长我们走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还是在这破洞里,有这么长的墓道吗?” “也对,我们放母鸡进来的绳子才百把米,母鸡就遇到水,可我们走了不止上千米,也没见一滴水。”老张也感到奇怪。 林伯听到老张两人的话,立刻拿着手里的刀,在墙上画出一个月亮的符号,并且在里面写了个数字1,以此类推他每走十几步就画一个再写数字,,4……,正当林伯写到十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愣住了。 “我们又到了开始的地方,这墓道真没有尽头。”倔驴子望着墙上月亮记号中的1恐惧的说。 张半仙虽说爱装神弄鬼,可自个真的遇到奇异的事情就没了原本的傲气,只见他拖着倔驴子的手臂,生怕把他弄丢。 倔驴子极不耐烦的甩开张半仙的手骂道:“你他妈不是张半仙嘛,这会儿怎么成了张乌龟,别拉拉扯扯的,心我把你丢在这儿。” 倔驴子的恐吓挺管用,张半仙立即松开双手,可身体紧紧的贴在倔驴子。林伯思考一阵后就说到:“我们可能步入鬼道,但还不确定,倔驴子你和张半仙在这等着,我们继续往前走,如果待会儿再遇见你们,那么我的推断一点也没错。” “村长让我和你们一块儿去吧,我和倔驴子他老整我。”张半仙恳请老张把自己带上。 没等老张开口,倔驴子一把捉住张半仙,对老张他们说:“你们快去吧,我们在这儿等着,张半仙刚刚开玩笑呢。” “村长,不是……”张半仙话未落音就被倔驴子用手按住嘴,望着老张和林伯的背影,张半仙欲哭无泪。 林伯这次走的比较缓慢,每走一段就看看墙上自己画的记号,“,,4,5”在漆黑的洞里,人的火把刚好照亮一处,从远方观看像是被黑暗吞噬的火焰,忽亮忽暗,像三只祭奠陵墓的香火。 当林伯看到八的时候,前方不远处恍惚有两个人影在晃动,只是因为洞里的黑让光亮不能照射太广的范围,但也能够隐约的见到两个人影。 老张似乎不敢相信的眼睛,可也不得不一步步朝着前方的光亮靠近,距离越来越近,也更加能够确定是倔驴子和张半仙,两人背对着老张人,张怜梦对着他们喊到:“驴子哥。”,洞里不时传来回音,可老张前方的两人可一点反应也没有,丝毫没有听见张怜梦的叫声,不到10多米的距离,加上洞里环绕的回音,倔驴子和张半仙竟然没有一点动静。林伯越想越觉得怪,加快了自己的步伐,当走到倔驴子身旁时,发现正是他们两穿的衣服,林伯准备用手拍拍他们,竟然落了个空,林伯迅速的收回自己的双手,吓的往后退了几步。 张怜梦看见林伯的恐惧,没有去问他,而是自己走向前,走到倔驴子和张半仙面前,“啊!”张怜梦大声喊了一声。 老张和林伯立刻赶到她身边,什么东西也没有,一片漆黑,墙上望去符号月亮1,三个人痴痴望着眼前的一切,一点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林伯又往后退了两步,张怜梦见他举起双手抚摸旁边的空气问:“林伯,你在干嘛?”。 “你们到我这儿来,这太不可思议了。简直就是时空隔阂,能见可不能触摸,这究竟是何巫术,难道我们已经被诅咒。”林伯竟然也害怕的说道。 张怜梦和老张走到林伯旁边,也惊呆的望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倔驴子和张半仙就背对着站在他们前面,可任凭他们如何呼唤都无动于衷。更怪异的事情是老张人走到倔驴子和张半仙站的地方时,顿时一片漆黑,根本就没有他们的存在。 老张问道:“你以前遇到过类似的情景吗?或者是听说过这类事情。我们应该怎么走出去?” “存在空间的时间里。”林伯回答到。 “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存在空间的时间里?”老张又问。 林伯思考片刻后回答:“简单点的说,他们被锁在了此空间的时间里,或者是我们被锁住,这是传说中用此法留住逝去的亲人灵魂,这样在世的人就可以通过锁住时间去看已故的亲人。” 说的人没事,听的人倒是吸了口凉气,突然,张怜梦指着对面墙壁下说:“老爸你们看这地上不是鸡毛吗?”。 林伯捡起地上的鸡毛观察一阵后回答:“从这毛的颜色看是我放进去的母鸡,这羽毛也是新掉的,绝对没错。我们如果跟着这鸡毛的路走一定可以出去,因为我发现母鸡拖出来的时候身上有湿水,那么我敢确定母鸡一定是走出了这墓道,并且遇见有水的地方。” 林伯望着地上的土,惊喜的说道:“这是倔驴子当时拉扯母鸡时,留在地上的痕迹,你们看地上还有湿润的。” “那我们就跟着这痕迹走。”老张说。 林伯人再也没有把墙上的记号当着对照物,而是跟着地上的痕迹慢慢前行,不到一分钟,张怜梦突然开心的喊道:“前面有水,我们成功了。” “阿怜,是你们吗?”背后传来倔驴子的喊声。 没想到真的是倔驴子和张半仙,他们两也逃了出来,林伯显得有些不敢相信问:“你们是怎么找出来的?”。 “我们站在记号旁一直没有动,等了你们很长时间都不见身影,正准备出发去找,就听见阿怜的喊声,我们就跟着喊声来到这儿。”倔驴子回答。 大伙儿都已经安全走出迷阵,也没有过多的在意这鬼阵到底是怎么回事,望着眼见一条河,污黑的河水,横穿墓道,形成十字型,河对面又是墓道,这河不宽,大约和墓道一样,约米左右,除了倔驴子能够一步跳过去,其他人恐怖也没这本事,更何况身上带着不少物品。 老张拿出随身的一根木棒,在河里用力的戳插,使了好几处,河水不过40公分左右深,顶多在膝盖处,不过在老张使棍子的时候,河里出现大量的涟漪,不像是棍子使出的。 倔驴子卷起裤腿,准备下水时,被林伯制止住:“有些不对劲,你们不觉得在山腰上出现这样的河流不奇怪吗,再看这水的颜色,墓穴里的河流被称为阴河,一种是天然的,一种是人为的。人为的河流为了河流干涸,不会在里面放水,而是选择放水银之类的液体,这样既可以保护墓穴,又可以形成很好的风水天象。”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三十五章 食人蟹 “那我们如何分辨这河水里到底是不是有毒液体?”张怜梦问。 林伯想了想回答:“水银是在常温、常压下唯一以液态存在的金属,汞是银白色闪亮的重质液体,汞常温下即可蒸发,汞蒸气和汞的化合物多有剧毒。在秦始皇死以前,一些王侯在墓葬中也早已使用了灌输水银,例如齐桓公葬在今山东临淄县,其墓中倾水银为池。而我们只要把火靠近河水,当气温达到常温的时候,水银就会蒸发。” “为了安全起见你们都往后退。”林伯挥手示意。 林伯慢慢蹲下,跨起弓子步,身体向前倾,手里的火把慢慢朝河水靠近,过了一阵后,河里一点反应也没有,林伯对老张说到:“这河里不是水银,我刚才犯糊涂,你用木棍在河里试水的时候,根据河水的密度就可以分辨。把木棍给我,我再探探这河里的情况。” 老张把木棍递给林伯,林伯拿起之后在河水里搅拌,突然河里钻出螃蟹爬在木棍上,足足有拳头一般大,河里还不止一个,被林伯的木棒一搅合,整条河顿时沸腾起来,林伯快速的提起木棍。 “从河里的情况看,这河水不是致命的液体,就是一般的水而已,因为尘封的时间过于太长,河水变得污秽。我们可以从这里走过去,不过记得要做好保护措施,这河里到处是螃蟹,我们一定要记住,不要让自己的皮肤接触它们。”林伯说道。 张半仙看看自己的凉鞋说:“你也没早些提醒我,我这凉鞋怎么过去啊。” “上山干活谁叫你穿双凉鞋,活该啊。不过我给你讲,你在河里走快些,它们就扎不着你。”倔驴子打趣道。 张半仙将信将疑的问:“倔驴子你可说的都是事实?我看本仙还是等你们过去之后再走。” 林伯,老张,张怜梦和倔驴子纷纷用袜子把裤子套在裤脚,林伯背着包,拿着手里的火把和物品,慢慢的走了过去,张怜梦和老张也走了过去,只见他们腿上爬满了螃蟹,还好没有皮肤漏在外面,不然惨不忍睹。 张半仙被林伯他们身上的螃蟹吓掉了半个魂,哪有这么饥渴的螃蟹啊,见东西就要夹,像是几百年没有吃过东西了一般。张半仙不敢上前过河,畏畏缩缩的说是要去张明外面等着,倔驴子一手把张半仙推到河里,张半仙也顾不得其他,朝着对岸就使劲走,不过河水还是有膝盖深,没有办法加快速度,河水的浪花伴随张半仙的惨叫,好不容易张半仙终于走到对岸。 随后而来的倔驴子一听张半仙这惨叫,连忙安慰:“你没事吧,叫这么凶,身上的螃蟹村长都帮你拍掉了,还学杀猪叫干嘛。” 张半仙一脸痛苦的回答到:“脚上还有一只夹着我的肉了,好疼,你们帮我看看。” 按照张半仙的指示,倔驴子找到夹着张半仙的那只螃蟹,心翼翼的捉住螃蟹的身体,用力扳螃蟹的钳子,可无论倔驴子怎么用力这螃蟹丝毫也不松口。 张怜梦见状道:“驴子哥你别用力了,螃蟹是你越用力它越夹得紧,你试着把张哥的腿放到水里,它就会松口。” 倔驴子没有听从张怜梦的提议,而是咬着牙和螃蟹斗力,被倔驴子用力一扯,螃蟹的钳子断了,而夹子还是死死的夹在张半仙脚上。 倔驴子有些急了,闭上眼突然用手使劲把螃蟹钳子从张半仙身上扯下来,而此时的张半仙叫声更加的惨烈。 “脚出血了,林伯快看你背包里有没有创可贴。”张怜梦紧张的问。 倔驴子把螃蟹是弄丢了,可连带一块把张半仙脚上一块儿肉也扯掉了,螃蟹钳子从张半仙脚上拿掉后,即使脚上一直不停的流血,可张半仙显得气色要比之前好的多。 林伯忙着找了半天背包也没发现创可贴,而是从包里拿出一条白布,慢慢的给张半仙包扎好,因为没有止血药,所以包好之后还是有少量的血流着。 张怜梦虽说见识广,可也是个女流之辈,也害怕出血,更何况是掉肉,张怜梦关心的问候道:“张哥你脚还能走吗,要不要驴子哥背你。” “我没事,能走。”听到有人背,连忙改口:“我估计我快虚脱了,快要死了。” “那你就死在这儿吧,我才懒得背你。”倔驴子没好气的回答。 “你们快看,好多的螃蟹。”老张指着张半仙刚才站的地方。河里一群群的螃蟹往岸上爬,都爬到张半仙方才流血的地方,好像是在地上吃血。数不尽的螃蟹还在往外爬,两边的钳子一开一合在寻找着食物,所有的螃蟹吃光地上的血之后,都一股脑的朝张半仙脚滴血的方向而去。 “快走,这些是食人蟹。”林伯说完,装好物品就往前跑。 张半仙一瘸一拐也拼了命的往前冲,跑了将近50米左右,大伙儿眼前又冒出一条河流,和上一条河流是一样的流向,与墓道垂直,差不多也有米宽的河道。大家也想不了那么多,还是林伯首当其冲,试探水的深浅后,就迅速的往河对岸走。倔驴子停下后搬起张半仙的一只腿,很轻松的把他放上自己的背,背着张半仙缓慢的过河。 “有东西在撞我的脚。”倔驴子大声的喊到。 林伯淡定的回答:“不用担心,这河里应该也是螃蟹或者是其他水生动物,不会对你产生危害的,我们过河的时候也有东西撞击我们的双腿,不过我们都没有事。” 听完林伯的话,倔驴子大胆的往前行走,不料背上的张半仙开始乱动,又是叫又是动,把倔驴子弄的摇摇晃晃。差点就要摔倒在河里,还好倔驴子有劲,硬是把张半仙背了过来。过来之后才知道,张半仙脚上的血滴在了河面,河里的鱼都像是长了翅膀的往上跳,用嘴咬张半仙的腿。还好是张半仙一个劲的在倔驴子背上乱动,才躲过这危险的一刻。 林伯累的坐在地上,口里直叹气,稍许对大伙儿说:“我估计放进来的母鸡应该是被螃蟹给夹死的,有几个问题我一直弄不明白,这河应该属于静止的,也就是说是死水,在地下能够上千年不枯竭就是个奇迹,更不可思议的是水中的生物也能够生存上百年,这墓主到底是想用这些东西有何用呢?如何简简单单只是为了防盗,用机关暗器就可以。我越来越感受到这墓穴里的恐惧和危险,我们一切的行为像是有人操纵一样。” “现在由不得你,想想外面的村民,我们没有其他办法回去,只有继续往前,找到出路。”老张坚定的眼神望着林伯。 “我不是想放弃,只是有些累了。” “你们不要这么伤感,本仙被螃蟹咬了都没有气馁,你们更应该坚持。我们继续出发,外面的乡亲们等着我们呢。”张半仙自嘲道。 “继续走吧,老张你照顾好阿怜,为了以防万一,我们拿好手里的武器。”林伯说完继续往深洞前进。 林伯顺着墓道墙心的走着,随后的张怜梦忽然有些疑惑的问:“林伯你以前是干什么的,怎么懂这么多的知识?”。 “摸金校尉。”说完朝着自己的匈前的吊坠望了一眼。 “是考古队吗?这名字倒像古代官位的职位,你和刘雨文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事情?”张怜梦连问。 林伯忧伤的叹了口气:“和考古人员差不多吧,都是把中国文物发扬光大。我带刘雨文,是对他说传授水蛇养殖配方,他说要帮你们家也掌握这种养殖技术,其实我是骗他的,是我害了他。” 张怜梦眼中带泪的看了林伯一眼:“我一定要把他找回来,老爸我们走快些,早点找出办法出去。”张怜梦显得有些情绪,加快了行走的步伐。 “前面又有一条河。”林伯此时精神面貌好了许多,拿着木棍试探了水的深浅,和前两条河水差不多深,唯一不同的是这次过河都十分顺利,没有任何的阻扰。过完河之后,林伯5人继续往前面走着。 倔驴子的一句话让整个墓道充满恐惧:“这墓道是不是没有个尽头,走了这么久也没发现墓室。”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倔驴子可能还不知道林伯他们在前一段墓道发生的时间坟墓的事,而正是这句话深深的击中林伯的内心,他一直担心害怕的原来就是这件事,因为遇到同样的河流,但是河里的生物不一样,所以林伯才强制自己放弃鬼道的想法,没想到倔驴子却一针见血。可其他人并没有理会倔驴子的话,继续的往前方行走,而林伯也不自觉的跟着大部队机械性的走着。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三十六章 婴魂 “根据这座山的周长来讲顶多就五六千米,直径在1千米左右,而我们走了这么长时间,绝对不可能只有1千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走的不是直线,而是在绕圈。”张怜梦对大伙儿说道。 “这不可能啊,我们一直走的直线,这点方向感没有的话,我就算是白活了。”倔驴子回答。 张怜梦表情凝重的说:“除非……” “除非什么?阿怜你说啊,不要神神秘秘的。”倔驴子有的心急的催促道。 “除非这墓道里没有方向感,人进来之后,可以让我们的方向感全无,让我们跟着修墓者的指引而前进。”张怜梦大胆的推测到。 行走的步伐仍然在继续,林伯没有理会倔驴子和张怜梦的对话,而是默默的注视着前方,万般期待到达墓道的尽头,张半仙走的有些吃力,走在倔驴子身前缓慢移动,倔驴子看似有些大不对劲,摇曳张半仙肩膀道:“你没事吧,怎么额头上冒这么汗?”。 张半仙累的坐在地上,艰难的呼吸几口气后回答:“应该没事,只是走的有些累,要不我们休息下吧。” 大伙儿见张半仙累的半条命都快没了,也就随他一块休息,林伯顺便从包里取出水分给大家解渴,当他走到张半仙跟前时,有些紧张的问:“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像个死人一样,把你脚伸出来给我看看。” 十分痛苦的张半仙,艰难的伸开自己的双腿,看到他脚上受伤的地方有一个黑黑的东西,大家多提高了警惕,张怜梦隐约的说道:“这东西好像在哪里见过。”。 老张张嘴哦了一声说:“这不就是水稻里的蚂蝗吗,我在南方亲戚家下田帮忙的时候见着过,可没有这么大的个头。” “快帮他拍打下来,不然他的血都快没吸光了,这蚂蝗就是水蛭,喜血动物,会一直吸,越吸越大,我看这也差不多半个拳头大了,再这样下去张哥就不行了。”张怜梦伸出手就朝着蚂蝗打过去,可没等张怜梦碰着它,它竟然弯腰抬头,头一前一后像是要做出进攻姿势的蠕动,吓得张怜梦连忙收回手。 倒是林伯一点也不畏惧,拿出手里的刀,心的从张半仙脚背上慢慢的把水蛭往外撬,费了很大的劲也没办法把水蛭用张半仙的脚上弄开,关键是张半仙怕疼,这水蛭的吸盘像是和张半仙的肉连成了一块,越往外撬张半仙越痛苦。林伯迫不得已放弃用蛮力的方法,而是拧开手里的瓶子,倒出深黄色的液体在张半仙脚上,说也奇怪,液体一碰到水蛭,它像是被着了魔一般,掉在地上后,拼命的蠕动身体。 看到林伯的秘密武器,大家都难以置信,更不能理解的是液体浓厚的臭味,大伙儿不得不捂上鼻子。见张半仙神情好多了,倔驴子忍不住问:“你这瓶里装的什么东西,怎么就一股尿味呢。”。 林伯笑了笑道:“这可是好东西,辟邪必备物品,不是那么容易弄到手的,不论他是何方妖魔鬼怪只要沾上或者闻到我这宝贝,他们绝对魂飞魄散。” “是谁那儿?”林伯话刚落音,倔驴子朝着前方喊到。 “好像是个孩,穿着灰色长袍的。”张怜梦貌似也看到了。 墓穴里怎么会有孩儿,大伙儿立刻收拾好行囊,朝着倔驴子喊的方向走过去,走到地儿一看,什么也没有。“他跑过去了,在前面,我们赶快去追。”倔驴子又指着前方墓道喊到。 “莫追,恐怕是个冤魂,‘冤魂带路莫去追莫把自己带阴间’,这么凶的墓穴,切忌轻举妄动。”林伯对倔驴子喊道。 倔驴子像是没听见林伯对他说的话,跟着孩儿后面就追,见光线越来越远,老张让大伙儿去追上倔驴子,不让他跑丢。待大伙儿往倔驴子光线慢慢靠近的时候,发现原本的光线消失了,这时大伙儿更加着急,张半仙也忍着疼痛往前冲,当大家好不容易跑到火把光线消失的地方时候,面部表情更多的是惊喜,并不是担忧。 原来他们已经到达墓道的尽头,眼前两扇墓道门中的一扇成0度角打开,墓门是由青石板材料作成,门中间有两个门环,像是青铜器,门环被狮子头咬住,显得威严气派,纵然有种皇家风格。 “终于找到你了墓道门,我看倔驴子定是进到墓室里了。”说完林伯伸手推开石门,这墓道门没有像是经历几千年受到腐蚀磨损,林伯双手轻轻一推,这两扇门轻而易举的被他推了个全开。 “驴子哥,你蹲在地上干啥呢?”张怜梦对着不远处的光线叫喊。 倔驴子朝门口看了看回答:“你们来了啊,这破孩被我追到这儿就不见了。” 张怜梦见前方蹲着的人是倔驴子就走上前,朝着倔驴子指的地方望过去,地上空空一片啥也没有,可倔驴子还蹲在地上头也不抬,张怜梦站在身旁也爱理不理,等林伯和张半仙他们赶上前,倔驴子还是呆呆的蹲在地上,丝毫没有动弹的意思,张半仙讥讽道:“那孩儿是你儿子啊,看你这般垂头丧气的。”。 这时,倔驴子慢慢的抬起头,这根本就不是倔驴子,一张孩儿的脸,再配上倔驴子的身体,显得极不协调,孩两眼发绿,凶神恶煞的望着张半仙,朝着他走过去,看他脚根本就没有用腿在行走,而是双脚悬浮在空中。 “老张我们快捉住倔驴子,他被鬼魂附身,要去找张半仙的麻烦。”林伯紧促的说道。 孩还是两眼望着张半仙,一步步再往他身边靠近,旁边的林伯拽住倔驴子左边的臂膀,随后对老张喊到:“老张你捉住右手,阿怜拿我身上瓶里的童子尿,往倔驴子脸上倒。” 听完林伯的指示,老张连忙拉住倔驴子,虽是两个人捉住倔驴子,可他一米八的个头,年轻力壮,林伯和老张可是使出了全身的劲儿。张怜梦倒是迅速的从林伯身上拿出瓶子,心的拧开瓶盖,对着倔驴子脸上就是一洒,倔驴子瞬间软倒在地上。 “驴子哥”“倔驴子”“臭驴子,你醒醒。” 大伙儿见倔驴子晕倒,纷纷喊着他的名字,也许是阎王爷被这几位同伴吵烦了,把倔驴子从鬼门关里放了出来。倔驴子慢慢的睁开眼睛,用手揉了揉,还打了个哈欠,看着周围老张他们问道:“你们怎么看着我啊,是我睡着了吗?我刚刚在做梦呢,梦见我好像掉进厕所了。” 听见倔驴子这么一说,站在一旁的张半仙忍不住笑了出来,打趣道:“你不是掉进厕所,而是喝了童子尿。” 倔驴子闻闻自己的衣服,吐了几大口吐沫,还是张怜梦把事情经过告诉了倔驴子。林伯奇怪的问倔驴子:“你是不是拿了什么不该拿的东西?”。 倔驴子低下头,用手挠挠脑袋,不好意思的对林伯说道:“我刚才一直追着一个男孩,当他跑到这个地方时,突然消失了,我跑过来的时候,地上就有这么一块玉佩,我见它在这墓穴里,肯定有一定年头了,能值不少钱,我就装在口袋里,没想到是个不吉利的东西。” “玉佩?你拿出来给我瞧瞧。”林伯对倔驴子说。 倔驴子从口袋里拿出玉佩,这个玉佩上用许多的玉佩合成的,用丝线穿在一起,有白色、黄色和绿色,形成圆形的杂佩,图案十分特别,和张怜梦手上的虎头纹图案一样。 “林伯这玉佩有啥信息没,是不是什么祸害之物?”倔驴子问。 “战国、秦汉时期的玉佩繁缛华丽,甚至由数十个玉佩,如玉璜、玉璧、玉珩等,用丝线串联结成一组杂佩,用以突出佩戴者的华贵威严。这玉佩上有五个玉佩,看的出都是上乘的货色,绝对不是一般角色能够拥有这般权利佩戴的,而玉本来就是十分有灵性的物品,有的人死后可以存于玉里,以完成未果的使命。不过看这5个玉佩上都是同样的图案,和这青铜剑上的纹路一致,所以我估计这两者之间一定存在这某种联系。”林伯摸着手里的玉佩对大伙儿说到。 说完林伯好像突然又想起来什么,脱下背包在里面找出香和纸还有蜡烛,把玉佩放在地上,在它前面点燃蜡烛和香,林伯口里喃喃几句咒语后,就把蜡烛放在玉佩四周,静静的观看着。 过了一会儿,林伯捡起地上的玉佩,把它放进自己的背包,吹灭蜡烛后拿起火把观察墓室里的环境。 可是倔驴子一直担心受怕的问林伯:“你把这不详之物拿在身上你就不怕出事吗?”。 “我已经请示过他们了,蜡烛没灭,没有问题的。我看这玉佩上的图案,可能对我们找出口有用。”林伯说完慢慢走到墓道门口边,看到离地面一米的墙上有一个很长的沟,沟是与地面平行,里面有许多黏黏的液体,这沟好像沿着整个墙一直有,林伯观察一阵后,拿着手里的火把伸到墙上的沟里。 突然,奇迹发生了,顿时整个沟沿着林伯点火的地方,慢慢的向前燃烧了,像一支火箭飞奔,随后留下完美的火焰,最后火焰绕墓室一圈,整个墓室呈现在大家的面前,这墓室成圆形,而墙上沟里的火焰整整绕了一个大圈,看着火势,像是一时半会也不会熄灭。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三十七章 十二石兽 老张和张怜梦他们在墓室中央看到眼前的一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间墓室是由高至低,老张所站的中心位置是墓室最低的位置,中心约50平方的平地,也是呈圆形。自中心平地向外扩散,有约0几级石阶梯,阶梯也呈圆形,把中心紧紧的包围着,由此构成了整间墓室的高低布局。 阶梯顶端,也就是林伯所站的位置,宽约5米,整个圆弧形平地上,约有1尊石像,脑袋都是由动物的头组成,人的身体,身高约一米,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神态也各异,唯一的共同点则是眼睛俯视阶梯下方的平地。 “这墓室什么东西也没有啊,除了这些石像,看到它们我又想起墓门口那两尊石人像,真的太吓人了。”倔驴子望着空空的墓室说道。 “你们都别吓唬自己了,赶快观察这些石像身上有没有什么指示,或者说记号,只要是你觉得奇怪的地方都叫我,我相信这间墓室不是主室,而是偏室,至于是干嘛用的,我们现在不得而知。”林伯走向离自己最近的蛇头石像观察着。 大家都听从林伯的安排,来到石像旁仔细的观察各个部位,除了兽头人身之外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大家各自又换了一副石像观看起来,不过仍然没有异常发现,正在大家一脸茫然时,张怜梦对大伙儿说:“你们看看这些石像的牙齿是不是都类似,并且数量也一致。” “还真是的,不用心观察没发现,它们的牙齿简直是一模一样,不过雕刻的技艺让它们如同形体,一点也不觉得怪异。”老张望着身旁的石像接道。 “那它们嘴里的是什么牙齿呢?”倔驴子有些好奇。 “虎牙。”“虎牙!” 林伯和张怜梦几乎是同一时间回答了倔驴子的问题,林伯讲完就朝着各石像寻找过去,张怜梦好像猜中了林伯的心思,也从另外一个方向寻去,“林伯,虎头石像在哪里面。”张怜梦很犀利的就发现了虎头石像的位置。 张半仙三人也随着张怜梦和林伯来到虎头的地方,一具十分凶恶的虎头,张着大嘴,俯视全室,“这虎嘴没有牙齿,为什么其他动物都雕刻着虎牙,而真正的老虎却没有牙齿呢?”张怜梦带着疑问看着大家。 林伯好像发现了什么,把手放进虎嘴,在口内比对一阵后说:“这就是问题所在,虎头石像之所以没有牙齿,是因为它是开启主室机关的重要器具。你们看这里,这虎嘴里的这个凹槽,和刚捡的的玉佩一模一样,五个槽,我想这就是机关。” “还真是有点像,林伯你快把玉佩拿出来放进去试试。”倔驴子催促道。 林伯有些犹豫:“这有些太奇怪了,地上的玉佩,怎么会轻而易举的让我们拿到呢?会不会是个陷阱。”林伯手里拿着玉佩却不敢往里面放,倔驴子夺过玉佩迅速的放入虎嘴的凹槽内:“我们没得选择,你都说了这间只是个偏室,这里面也没有任何有意义的线索。” 倔驴子刚把玉佩放进去,整个虎头石像开始向旁边移动,慢慢的石像地盘下出现一口洞,黑乎乎的,墙上的光线根本就看不见洞内的情况,倔驴子拿起手里的火把,往洞口里探去,当照亮洞口时,一双发红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他,吓得倔驴子丢下火把往后退,差点绊倒在阶梯下。 大伙儿见倔驴子吓得双腿直打哆嗦,张怜梦准备走到洞口,看看里面到底是何物,却被倔驴子拉了回来,结巴着对大家说:“这里面有怪物,是石像的真身,我们快逃。”倔驴子拉起张怜梦准备往墓道门跑出去,没跑多远,虎头石像嘴里的玉佩开始发出光芒,两束光分别射向两侧的龙头和鸡头石像,再由这两尊石像射向附近的石像,一个接着一个,十二尊石像分别由玉佩的光线相连。紧接着余下的十一尊石像开始移动,同样的在地上露出一个洞口。 倔驴子见墓道门两边的石像也移动,就不敢往那边跑,拉着张怜梦跑到石梯下的大厅中央,林伯他们也跟着倔驴子跑到中间,倔驴子举起手里的柴刀,张怜梦也不自觉的把青铜剑作为防身,更牛的林伯,竟然从背包里找出一把手枪。 “林伯你怎么还有枪啊,把你的利刀借给我,我这木棒不实在。”张半仙恳求道。 林伯没理会张半仙,五个人背靠背围成一圈,等候着洞里神秘者的出现,首先有动静的是最开始的虎头石像,一声虎嚎后,从洞里跳出一只虎头人身怪物,真的像极了旁边的那尊石像。别看是人身,可手脚上的爪子就是虎爪,看似十分锋利。 虎头兽慢慢的向五个人走来,边走边嚎,走到下阶梯的时候停住,四周望着石像嚎叫,像是呼唤同伴,在虎头兽的叫唤下,其他洞里也纷纷跳出与其相同的其他十一头石兽,蛇头兽最恶心,庞大的蛇头,长而敏捷的三角舌尖,对准了老张他们。 “长的真他妈的恶心,林伯轰它一炮,给它们这些孽畜一点颜色看看。”倔驴子对身旁的林伯说道。 林伯举起枪,眼睛瞄准虎头兽,砰,一枪直接打在虎头上,虎头兽知道吃了疼往后移了几步,没过多久,铛的一声,这虎头兽把射进头部的子弹从脑袋里弄了出来,大伙儿看着这一幕都害怕的往背后退了几步,五个人紧紧靠在一起。其他十一个石兽好像都在听从虎头兽的号令,在虎头兽的带领下,所有的石兽一步步的往阶梯下面走来,垂涎三尺,凶恶的表情直击大厅中心处。 “我们被包围了,这些怪物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我也没有办法对付,它们连枪都不怕,不过根据我观察,这些怪物都是被那块玉佩唤醒的。我们试着拿到玉佩,毁掉它试试看,这也是我们最后的法子了。”林伯对大伙儿说。 “我力气大,阿怜你把青铜剑给我,林伯枪给阿怜,我和林伯、张半仙拖住虎头兽,村长和阿怜你们去毁掉玉佩。”倔驴子给大伙儿紧急的安排到。不亏是从与隔壁村打架长大的,倔驴子自打起,就没被别人欺负过,还带领自个儿村的孩和邻居村经常大干一场,所以他也从养成了领导打架的能力。 做好武器交接工作后,倔驴子缓缓的朝虎头兽靠近,挥舞着手里的青铜剑,当靠近虎头兽时,它也吓得往后跳,张怜梦和老张也不动声响的潜伏在林伯三人身后,待有机会就往虎头石像跑去,目前离石像大概0米左右,不过虎头兽身旁的龙头和鸡头兽也前来协助,五个人又不得不背靠背围成一圈,其余的石头兽也在往他们这边靠拢,时间紧迫,倔驴子使劲舞动青铜剑往虎头兽身旁靠拢,张怜梦拿着手枪也对准向她靠近的鸡头兽,鸡头兽提起爪子朝他们奔跑过来,张怜梦对准后闭上眼睛就是一枪,打中了,鸡头兽不及虎头兽那么能挨疼,张怜梦这一枪足足把它打退了十几米。 突然,虎头兽又朝天吼了一声,像是下了个命令,所有的怪物,拼了命的飞奔过来,“它们要和我们同归于尽了,倔驴子我们上。”林伯对倔驴子说。 倔驴子快速的跑到虎头兽的身旁,一剑砍在它的脖子上,吃了疼的怪物,用力一蹦,把倔驴子压在身下,见状林伯和张半仙从身后死死的扯住虎头兽的头部,此时给张怜梦和老张留出一道空隙,张怜梦快速的跑到石像旁,用手去拿虎嘴里的玉佩,可纵使她无论使劲,玉佩也没能抠出来。 正在张怜梦心急如焚的情况下,鸡头兽又朝她和老张而来,老张拿着手里的柴刀往石兽身上砍,可皮太厚,老张没能把刀子砍进去,可大事不妙,老张也被鸡头兽按倒在地,其余的怪物都纵身一跃,纷纷利爪往倔驴子他们身上飞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张怜梦换成右手,就是有虎纹图案的一只手,把玉佩轻轻一提,五个玉佩组成的杂佩被轻松的取了出来。 “阿怜,快砸掉玉佩,我们快撑不住了。”倔驴子扯着青筋大声喊到。 老张被鸡头兽按倒在地,老张用双手捉住鸡头的脖子,不过看样子也撑不住了,正当其余的生肖兽爪子抓到倔驴子他们身上的时候,张怜梦举起双手,用力的往石板上摔过去,乓的一声,用丝线穿成的玉佩被砸的粉碎,与此同时所有的生肖石兽也瞬间消失。 “你们快看那些怪物都变成了自己石像的影子,我就说石像怎么可能没有影子呢,起初我以为是光线的问题。”张怜梦没等倔驴子他们回过神指着石像喊。 轰隆一声巨响,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在室内的正中央的平地上,一块巨大的石板慢慢的向下降落,随后中心空地变为一条黝黑巨大的阶梯深洞。而阶梯的方位正好是虎头石像,这条阶梯像是要穿向虎头石像地底下的世界。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三十八章 极度窒息 “那儿应该就是通向主室的道路,我们去进去看看。”林伯叫大伙儿往中心处走过去。 张半仙累的气喘吁吁,捂着肚子对林伯说:“我看我们看是别进去了,这墓室真的是太离奇恐怖,差点我们5个人的命都丧身在这里,出去的办法我们还是另想法子吧。” 林伯脸色变得有些愤怒,大声对张半仙道:“不行,就只差一步之遥,我不能就这么放弃。我和花的毕生精力都为了这,还有,还有我们的村民,他们满怀希望的等着我们,我们一定要找到出去的办法,不能辜负他们的期望。” “我说句不该说的,你怎么就知道这墓室里一定能找到出去的办法呢?”老张对林伯的话感到质疑。 “实不相瞒,我是在蛇铜牙上看的,上面说墓主会给我们一条光明之路,所以我们只要找着墓主,一定能有办法出去的。”林伯连忙解释道。 倔驴子慢步走到洞口,坚定信念的说道:“我们已经付出牺牲了那么多的村民,我把话说得直一点,其实我们大伙儿过来就是为了这墓室里的宝贝来的,如果没有拿到东西,我们怎么有脸面去见他们呢。” 老张含着泪光思考一阵后,对大伙儿说:“我们出发,一定要逃出去。”说完老张也来到洞口,准备踏足而下,张怜梦紧紧的跟着老张,她是很想早些出去,快点把刘雨文找出来,晚一天他的安全就要低一些。 而张半仙听到倔驴子的话,两眼就发光,本来这次来墓室就是为了找些古董回去,改善生活水平,摆脱这种每天装神弄鬼的日子,所以他也跟随大家一块下阶梯探个究竟。老张他们提心吊胆的往洞口的阶梯走过去,林伯把火光朝里放进去,根本看不见石梯的底部,空中不时的滴下几滴水,洞里的环境十分潮湿昏暗,仔细的观察不难发现,除了石梯是人工建造而成的外,其他的全是天然形成,一个空荡荡的大山洞,越往里走越空广,走到约50米处的时候,四周的石壁根本就看不见,只觉得自己在一个黑暗的空间里,没有任何生物,让人不由得产生空虚寂寞。 “这洞又冷又压抑,好想喊出来。”倔驴子有些烦躁的说道。也许是因为空旷,低声细语也能产生回音,不停在洞里盘旋。 “这种洞穴被称为无底洞,根本就没有底线,所以墓室应该不会建在很远的地方,越往下就会越缺氧,古代没有现代的各种科学技术,所以我猜这阶梯也顶多修一千米就已经到极限了。”林伯走着走着突然对大家解释。 “照你这么说,我们不是去送死吗,没有底的洞,等于自杀啊。”张半仙害怕的道。 林伯没有理会张半仙,而是继续心的下着石阶梯,因为受潮的缘故,石梯上长了少许的青苔,如果不心,会摔得粉身碎骨。 突然张怜梦停了下来,耳朵对准洞底聆听,随后问旁边的人:“你们有没有听见声响,像是有人吃东西。” “没有,我就听见滴水的声音。”倔驴子回答。 “我也没听见什么声响,你是不是听错了。”张半仙也跟着回答。 张怜梦还是停下,仔细的听着洞里的声响,接着说道:“我真的听见了,而且声音越来越大。” “没错,我也听见了,好像就在前面。”林伯说。 “我就不信这个邪,就你们能听见,而我听不见。”倔驴子超过林伯走在第一个,并且左右晃动火把观察四周。 老张见倔驴子走的十分快,骂道:“你给我慢点,别再给我们惹麻烦,忘记在石兽室发生的事情了?”老张很气愤的骂着。 倔驴子还是没有理会老张的训斥,而是一步步的向底下靠近,过了一会儿倔驴子突然奇怪的叫道:“张光明!”。 听到倔驴子的话,老张差点激动的滑倒在地,加快下阶梯的速度问道:“张光明在哪儿呢,他不是被豹眼机关吞噬了吗?”。 当所有人到达倔驴子地方的时候,已经到了石梯的最低端,有一块长约5米左右的平地,再往前走就是漆黑的无底洞,准确的说是深洞悬崖,而张光明就在老张他们右边,蹲在地上,地上躺着一具女尸,他嘴里好像嚼着什么东西,声音很清脆,老张试着往张光明方向靠近,老张伸着脖子轻轻的喊着:“光明,光明啊,是你吗?”。 眼看老张就要摸着张光明的背时,突然从悬崖对面跑来一个身影,从悬崖空中跑了过来,等到靠近发现是张二奎,张二奎对老张喊着:“村长别动他,他被尸毒感染,现在已经是丧尸了,正在吃女尸尸体呢。” 张光明像是意识到背后有人,回头对老张他们望了一眼,紧接着又开始咀嚼嘴里的食物,时而伸手到女尸身上抓起一把黑乎乎的东西塞进嘴巴里。张光明满脸都是尸体上血糊糊的东西,刚转过来时候嘴里还流着血,众人呼唤也没有一丝知觉。 老张看到眼前的情景,不得不往后退,老张转身走到张二奎身旁,接着问了一大推问题,张二奎简单把自己的经历讲述了一遍,原来他先掉进密洞之后,因为没灯光就凭着触觉在洞里摸索。随后听见有人也掉了下来,可洞太黑,张二奎也找不到这人掉落的地方,直到最后接二连三的掉下无数的声响之后,他听见了张光明的声音,可还是因为看不见的缘故,两人只能凭着喊叫靠拢。不过最后张光明尸毒发作,想吃人肉,幸好张二奎发觉的早,不然自己也随变成他那样了。 听完张二奎的话,张怜梦说道:“要不把光明哥带上吧,出去看医生,也许能够治好的。” “不行。他会连累我们大家的,我们要大局着想。”张半仙立马反对张怜梦的提议。 “对了,你们是怎么进来的。来这个地方干什么呢?”张二奎问到。 林伯反问:“你刚才从悬崖上过来是怎么回事?”。 张二奎傻笑着道:“是这么回事,为了躲避张光明的撕咬,我往悬崖一跳,原本自己已经必死无疑,可偏偏跳在悬崖上的天桥上。” “走,你带我去看看。”林伯马不停蹄的催着张二奎。 张二奎带林伯来到悬崖边的天桥上,天桥与之前的天桥不一样,这里的天桥是用厚厚的石块搭上去的,石头看上去是一整块,没有一丝裂痕,石块还比较宽,将近4米,两边没有栏杆保护,所以如果没有灯光很有可能掉进深渊。 “我们还是先救救光明哥,他还活着呢。”张怜梦再次督促大家。 林伯又翻开背包,找了一阵儿,取出一截钢丝递给倔驴子:“去给他捆上,找个地方先绑住。” 倔驴子拿着钢丝,朝张光明蹲的地方走过去,倔驴子悄悄的把钢丝穿过张光明的一只手,准备拉紧的时候,张光明突然激动起来,猛地站起,接着往倔驴子身上扑,倔驴子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张光明压在身子下,这张光明虽说没有倔驴子的体格粗壮,可他就像是发了疯一样掐着倔驴子的脖子,然后张开大嘴还要去咬倔驴子的脸。 任凭倔驴子怎么挣扎,也动弹不了,因为张光明掐在倔驴子脖子太紧,所以一点劲儿也使不出,张光明咬了几下,还好倔驴子躲得快,不过再使点劲就没命了。 站在旁边扯张光明的老张和张怜梦,无论怎么用力,也不能让张光明放过倔驴子。倔驴子被掐的哽咽咳嗽,眼看就要阎王爷,砰一声,林伯举起手枪打中了张光明的脑袋,子弹穿过脑袋弹到老张双腿之间的地上。 被击中的张光明,松开双手在地上挣扎一阵后,不慎掉下悬崖,久久没有从悬崖下传来碰撞声,想必是太深。 林伯很镇定的收起枪,张怜梦却被吓傻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林伯竟然开枪射击光明哥,张怜梦的泪珠忍不住外露,毕竟和张光明也是从一块长大的,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面前死掉,有些伤感,也没想到林伯会开枪。 “别看我了,我不开枪倔驴子就死定了。张光明已经中了尸毒,根本就没有意识,只会吃人肉,你们看看那具女尸。”林伯对大伙儿解释。 往女尸处看去,一具丰满的尸体,被张光明吃的只剩下骨头,骨头上还有少许的肉,地上一摊的肠子和血迹。 “我们快出发,已经耽误很长时间了。二奎你了解对面的情况吗?”林伯道。 “我就蹲在对面,由于太黑那儿也不敢动,直到你们来我才借着光走来,所以对面的情况我一点都不了解,不过那边好像也有这石梯。”张二奎回答林伯。 “走,去看看。”林伯接着说。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三十九章 族长的契约 林伯还是像往常一样,走在最前方,试探着往前迈步:“大伙儿要心,这石板桥很滑。” “二奎你给我斯文点,别在我后面拉着我衣服,弄不好我们两都丧身于此。”倔驴子提醒后面的张二奎。 林伯走过石桥,来到悬崖对面,这边的格局和对面差不多,也是一段平地,继续往里走,是一段阶梯,和他们走下来一模一样的石阶梯。 “墓室应该就在这石阶梯上面,我们一定要加强谨慎。”林伯突然想起了什么,接着问:“二奎你知道掉下来的女尸其他的都去哪儿了吗?”。 张二奎支支吾吾的回答道:“我不清楚,只听见张光明一直在那边嚼东西,很嘈杂的声音也慢慢的安静,其他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哦。”林伯接着往上爬阶梯。 “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巫婆诅咒的故事?”张二奎突然聊到很诡异的话题。 “没有啊,你说说看。”林伯倒是很感兴趣。 张二奎登上一台石阶梯舒缓一口气后开始说道:“这是我老爷子他的爷爷,就是我的曾祖父,给他讲的。据说我们水蛇村千百年前就存在了,以前叫后宫村,为什么叫做后宫村呢,是因为古代我们村出了好几位娘娘,每当选秀进宫,我们村那可是头号村,随后就被叫成了后宫村,意思是给诸侯皇帝贮备娘娘的地方。事情要从很久以前说起,据说有一次变故,使天下大乱,而我们长安城也被外族占领,过了很多年,他们的首领死掉了,听说啊就埋在了我们的水蛇村一带,听人说是我们这儿有盘龙卧凤风水之势。”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净瞎扯淡。”倔驴子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你别急啊,故事刚刚开始,那首领死掉后埋在我们水蛇村一带,还没完事,他要陪葬的,据说是要一千位美丽的少女,还要是没同过房的。当时负责修建墓室的一位管工正好是后宫村的族长,他和宫廷的总管事达成了一件协议,那时候称为契约,他要把我们后宫村所有的少女都捐献出去,我猜他肯定也没少拿好处。不过这事还没完,后宫村总共陪葬将近50多人,其中一少女是巫术世家,在整个郡县都是极其享誉,不过还是没能逃过此劫,为了凑足人数,当时的族长是想尽了办法。巫女死之前,下了黑邪恶的毒术,后宫村世世代代的男人都要绝命,听说没多久,这后宫村的男人都离奇的死亡。我没记错的话,到我们水蛇村之前的朝代,已经灭绝了不下10次,还有啊,听说那巫女死的时候正是月圆之夜。”张二奎阴阳怪气的声音讲诉道。 张怜梦已经被吓得抓着老张的衣角,可老张他们一点也没理会张二奎的鬼故事,倔驴子直勾勾的望着张二奎:“你说这鬼故事到底有什么用意啊?”。 “就是,你张二奎究竟有何居心,想吓唬我们不成。”张半仙接着说。 “我没有任何居心,只是给大家讲个故事解解闷罢了,不过这也是我老爷子给我讲的,听他说自己是后宫村的后代。”张二奎连忙解释。 “哼,你都说了后宫村的男人都要死绝,你爸怎么没事啊?”张半仙反问。 张二奎笑着说道:“也许我的祖先,在后宫村那时代,都是女人呢。最后有了后代,为了躲避灾难,去外面谋生。一切都有可能,不过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谁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我看你张二奎比张半仙还爱装神弄鬼,说的像是真的一样。”倔驴子道。 “好了,不说了。我们快去找墓室吧,我原本以为我就要死在这黝黑的洞府里,没想到你们竟然来了,我真的是太高兴了。”张二奎说道。 林伯一路上没去理会他们的吵闹,摸着自己的枪杆子,为大家开道,现在一同6人,林伯和走在最后的张二奎隔了将近0米的距离,5根火把让阶梯一竖条亮起来,站在远处看,他们好像登着天梯,悬浮在空中。这边的空气比较干燥,石板相对没有对面的滑,走起路来也比较不受罪。 经过10分钟左右的攀爬,林伯终于走到顶端,石梯的顶部又是两扇巨石门紧闭着,根本就推不开。林伯用背包里拿出一根钢筋,尖端是弧形,扁扁的,林伯把它放进石门底部,两手握住钢筋顶部往上撬:“这太硬了,根本就撬不动,倔驴子你过来试试。” “被白费力气了,这样根本就没用,林伯你不是有虎玉玺吗?你看这石门两边都有凹槽,每边两个,你看看是不是和你的一样。”张二奎指着门底部的凹槽说。 “你怎么知道我有四个虎玉,你应该不知道才对啊。”林伯感到十分不解。 张二奎思考一阵后答道:“是这样的,在来坟墓的路上,我就听村民们在私底下说了,不过只知道你有,多少个就不晓得。” 林伯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在倔驴子麻袋里取出四只虎玉玺,随后观察凹槽:“这凹槽是‘人’字下一个圆圈,这个肯定是放雌的,而这个‘人’字下是一竖,这个肯定是放雄的。”林伯按照同样的方法把其余的两只虎玉玺放进石槽里。 咯吱一声,石门好像有所松动,林伯手轻轻一推,石门竟然开了,这石门大约高-4米,宽米左右,是一扇巨大的门。进门就是两只很大的柱子,上面绘画着各式各样的图案,再往里走,石墙旁放着一些玉器青铜物品,如罐子、盘子之类的修饰品。最里处有一张宽大的桌子,应该是木质的,桌上摆放着文房四宝,这间屋子八成是一间书房。 “这可是乌木啊,难怪会保存千年不腐烂。”林伯摸着桌子惊叹。 张半仙不识趣的问道:“不就是个乌木吗,有什么好大惊怪的。” 林伯瞪了他一眼:“你知道个屁,乌木兼备木的古雅和石的神韵,有‘东方神木’和‘植物木乃伊’之称。由地震、洪水、泥石流将地上植物生物等全部埋入古河床等低洼处。埋入淤泥中的部分树木,在缺氧、高压状态下,细菌等微生物的作用下,经长达成千上万年炭化过程形成乌木,故又称‘炭化木’。古人云:‘家有乌木半方,胜过财宝一箱。’你知道这乌木的价值吗?”。 张半仙摇摇头:“我不知道,这再值钱,这么大的家伙我们怎么搬运出去啊,我看这些瓶瓶罐罐就比较值钱,老是看一些电视剧里倒卖这些玩意儿。”说着就拿出随身的麻袋往里装。 听张半仙这一刺激,倔驴子也按耐不住,也拿着火把到处寻找值钱的宝贝:“嘿,这画不错。”倔驴子手刚碰到挂在墙上的画,立刻变成灰末。 “倔驴子别动墙上的画,你们看画里都是一些老虎,我们这一路走来,遇见的到处都是老虎有关的东西,难道这墓室的主人就这么喜欢老虎吗?”林伯胡想连篇。 “你们把书桌后的立式书柜往旁边挪的试试。”林伯说道。 在地上捡着罐子的倔驴子和张半仙不情愿的走到书柜旁边,张二奎也上前帮忙,三人推着书柜往旁边移动,费了很大的力气也没能挪动书柜,书柜上的书被他们这一晃动,瞬间变成了灰落在地面。 “这书柜肯定是个机关,一般书柜三个人肯定可以挪动,可这和一般的不一样,那么机关会被设在哪里呢?”林伯说道。 张二奎突然一句话提醒了林伯:“一般情况下,设在什么位置会让人忽视掉呢?” 林伯望着桌上的砚台,激动的走到桌旁,双手扶住它,心的往晃动着,林伯试好方向后,朝着他自己逆时针转了半圈,接着书柜往旁边移开:“真没想到古代也会创造屋中屋,真的是太意想不到。”林伯见机关打开,不觉的为之一叹。 干完移书柜的活,倔驴子和张半仙又开始在书房内捣腾,林伯没有阻止,他知道墓主通常会把最之前的东西会和自己遗体陪伴,而他这次的目标正是这座陵墓的墓主。 林伯急切的走进刚打开的机关,又是一间望不到头的大殿,老张也跟随林伯走过去,转头对倔驴子他们说道:“你们就这点出息,把这屋子里值钱的都装好,卖了钱我们村民们一块分。” “这才是主室啊,不,应该是主殿,你们瞧瞧这些建筑。和皇宫差不到那里去,是土地里的殿堂,我以为只有秦始皇也有兵马俑呢,你们看看这陪葬的武士,一点都不输给秦皇帝。”林伯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四十章 禁锢的灵魂 林伯刚进主室,里面都是高大雄伟的雕像,还有和秦兵马俑一般的陪葬品,站立的、跪式的,牵着战马,让整间墓室充满大气、奢华。兵俑中间有一条大道,宽约5米,很恢弘,整间墓室都有一千多平米。 林伯看到这条大道对老张说:“这条道可能就是通向墓主棺材的,古代最讲究的就是死后的安定,墓主为了保护自己的墓穴不被盗窃,修建了那么多的机关和奇门异术,我估计这条道上八成也少不了。” “我的火把快熄灭了,我得重新换一根。”老张说着换掉手里的火把,快灭的火把扔在一旁石雕上。 张二奎这会儿像是个贪财鬼,在墓室到处搜索,还时不时的爬上石雕,用手转动它们,看他是想钱想疯了,连那么重的东西也打主意。 “你们看这些石雕是不是有些奇怪,石人跪在地上,手里和头上举着动物,即使是奴隶社会,动物的等级也不会高于人吧,你们再看动物的表情,都很和悦和开心,没有一点痛苦的样子。”张怜梦走到石像旁说道。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这些动物可能生前都是墓主的宠物,那就有可能让自己的奴隶伺候它们吧。”也不知倔驴子是什么进来的,他手里提着一大包东西。 林伯冷笑道:“你子还真敢想,你以为古代人像现在的老头子老太太成天没事养养波斯猫。你们来的正好,先把东西放在门口,过来帮帮忙。” 倔驴子和张半仙把东西放在门口,一左一右,还特别申明那边是谁的,走到林伯跟前,再望着两旁的雕像,张半仙有些害怕的说道:“这些石雕不会和我们之前遇见的也一样,是守护自己的墓主的吧,假使都复活了,我们都会没命的。这么多我们想逃也逃不掉。” 大家都望着林伯,希望他给出否认的回答,林伯不好意思的摇摇头:“你们别这样看着我,这墓又不是我建的,我怎么知道会不会啊。都已经来到这里,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赌一把,我们眼看就要拿到逃出去的法子了,我们要就此放弃吗?”。 “不能,当然不能,快到棺材墓了,怎么样也得拿点值钱的东西,我听说古代皇上和诸侯,下葬都是口中含珠,手中握玉,最值钱的都在自己身上呢。”张半仙若有所思的讲。 老张拿起木棍狠狠的在张半仙屁股上拍了一下:“你子好的不学,就学些不靠谱的玩意儿,这里面拿的所有东西都充公,我们村里一起卖,卖掉之后平分,特别是要安抚死去的乡亲们的家属。” “好,好,充公就充公。林伯让我们来帮什么忙。”张半仙转移话题到林伯身上。 “没有什么要你们帮的,只是让你们两和我们近一些,以防不测。我也是为你们着想,假使再出来个什么尸妖鬼怪的,你们承受的了吗。”林伯回答。 林伯吓唬完张半仙之后,突然一阵怪响声在墓室里传着:“怎么有人打鼓啊?”倔驴子听着声音说道。 “不是打鼓,你们看张二奎,爬上大石像上一蹦一跳,跳来跳去,你们看他的脚,再听声音,明显是他弄出来的。”张半仙说。 倔驴子走近石像,用手在上面敲打:“原来这石头是空心的,咦,不对,好像是木头做的。我就说怎么和一般的石头不一样,我们在外面看到的石像都是灰白色,这里的石头十分的黑,这也太像石头了。” “张二奎你给我下来,在石像上瞎跳个什么啊,像只猴子似的。”老张皱起眉头骂道。 而张二奎并没有理会老张,而是自己在石像上到处搬弄摇晃,感觉是要把石像掀翻,也似乎在寻找东西。林伯听倔驴子说石像是木质的,感到十分震惊,开始仔细的琢磨起来:“你们知道这又是什么木制成的吗?”。 “林伯你每次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爱吊人胃口,要说你就呗。”倔驴子心里被林伯憋得慌。 林伯板着脸望着倔驴子道:“这些都是雷击枣木,枣木经过雷击,发生质变,且密度大于水,能沉于水中。相传由雷击的枣木具备神灵之气运,佩戴于身不但可以抵御坏与邪恶之气近身,还可带来祥瑞和幸运,所以从古人们已将此视为贵重之物珍藏。简单点说就是辟邪木,传说当年天公乘坐火轿车巡视人间,在乘下途中不慎撞在枣树上,使枣树被火焚烧至乌黑,并发岀震耳狂音而惊动四方,之后人们将此声称作‘雷’。恰巧天公之神气在此次相撞中亦并传吸至枣树中,从此雷劈枣木中开始由神灵之气相伴,使各方妖孽及不祥之气不敢亦无法接近。此树木也开始被人们称为神气木、辟邪木。” 老张看到林伯沉重的表情问:“这难道有何不妥的地方?”。 林伯点点头:“实不相瞒,古代用辟邪木都是携带在自己身上,而运用镇压妖魔鬼怪的才会雕刻成石像或者佛像,这里的石像这么大,我也想不出究竟是何意。” 放眼望去,大的雕像高达十几米,弥勒佛,天兵天将各式各样的竖立在大殿,而此时再看张二奎异常的举动,大家不乏毛骨悚然,他到底在干什么,这都成为各自心中的疑问。 越看张二奎的行为,老张越觉得不对,他带领大家跑到张二奎脚踩的石像上,首先是呼喊,随之用手拍打木质像,发出震动叫唤张二奎,可他丝毫没有反应。林伯再一次默默的拿出液体瓶,对着头顶距离米多的张二奎身上撒过去。没想到被张二奎发现或者是碰巧躲开,张二奎突然离开跳上另外一座石像,还是在上面摇摇晃晃,可不管他无论怎么弄,石像稳如泰山,一丝不动。 张二奎一座石像接着一座的往前跳,渐渐的消失在黑暗中。 “这张二奎不会是疯掉了吧,猴子上身啊,看他跳的那劲。”倔驴子望着消失的张二奎说。 “你们听,前面又有鼓声。”张怜梦喊道。 “我们快去看看,这张二奎家就他这一棵独苗,别出什么事,不然到时候他父亲要找我拼命的。”老张边说边往大道的里处走去。 当老张他们追到张二奎的时候,他双手趴在一尊将军像上,扯着腰板往后拉,貌似想把石像扳倒。老张眼前共有两尊将军像,单膝跪地,腰间佩剑,身穿盔甲,神态威仪。高约5米左右,双手放于腿间,双唇紧闭。 见林伯从背包里重新取出一瓶童子尿,还找出一只针筒,把尿吸入针筒,再一次把尿对准张二奎,林伯双眼瞄视了很久,瞬间把液体向张二奎身上射过去。 液体正好射在张二奎背上,只见一位身穿红衣披头散发的女人,从张二奎身体里分离出来,惨叫着消失在大家的视线里。张二奎毫无知觉的松开双手,整个人重重的摔在地上,老张立刻走上前,拍打张二奎的脸蛋,喊着他的名字,可他一点动静也没有。 “还好,有呼吸,先让他先休息一会儿吧。”老张说道。 此时林伯早已走到两将军石像里面:“找到了,终于找到你了。”林伯失常的声音传过来。原来是林伯发现了墓主的棺材,一具木棺椁下是用石板切成的底座,底座雕刻着龙凤呈祥的图案,棺材后有一块巨大的石碑,石碑上写满了铭文。棺材外面画着很多符一样的图案,更奇怪的是棺材竟然是用绳子捆起来的,绳子由于时间太久,已经破损的差不多了,轻轻一扯,就变成粉碎。 “这里面定是镇压着邪物,不然是不会用绳子把棺材盖封住,也不会在棺材上画这么多的符。”张半仙诧异道。 “有什么好奇怪的,可能是下葬的人忘记拆绳子,还有符也不足为奇,我们在墓道里看到的符图案不是和这也一样。依你的意思,这墓主是妖魔鬼怪不成。”倔驴子每次都和张半仙对着干。 张半仙指着倔驴子鼻子道:“你就瞎扯吧,我虽然没学到父亲的绝学,可我父亲在世的时候,老是在我耳朵里唠叨,我也没少听进去。这样的墓叫做‘压魂墓’,这也是风水这行里的传说,据说古代统治者,为了一统天下,就招募异能人士,这些人里不乏山妖水怪,当目的达到之后,又唯恐它们作乱,就请一些法力高深的巫师或者道士将其厚葬,以保江山万年。我跟你们讲,现代人不信鬼怪邪说,提倡文明科学,信不信由你。其实刚开始看见张二奎我就发现他不对劲,被女鬼附身,可那女鬼又死盯着我,我也没敢对大家说。” “林伯这件事你怎么看?”老张望着林伯。 “你们先别动棺材,让我先研究一下这些铭文。这上面大概意思是说秦惠王时期有一支部落,与秦国交战,两国都使用了巫法,那只部落的首领叫廪君,那时候靠一只白虎称霸一方,白虎乃万兽之王,它集结百兽山妖鬼怪,准备一举攻下秦国,可没想到秦国请了一位极其厉害的巫师,把廪君所有的鬼怪都拿下了,其中包括白虎。最终白虎以及百妖都被镇压在这座墓里。最后秦惠王灭了廪君,廪君的那只部落是在江州(今重庆一带)建立巴国。”林伯说着说着声音竟然抖了起来。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四十一章 墓室坍塌 “没想到古代人也会编故事哦。这么荒诞的故事,在神话片里也不会出现吧,我们看看到底怎么才能出去才是王道。”倔驴子急着要打开棺材。 “不用了,这铭文里,已经把墓穴的建设方案都刻出来了,上面说森林通往墓穴的天桥总共有两条,一条是在我们来的地方,另一条在我搭帐篷的平地外,由于这条是用隐身绳建造的,一般不触摸是不会看得见。铭文上还记载了,千万不要把棺材打开,不然会天下大乱的。”林伯越读越害怕。 正当林伯琢磨于文字之间时,一件红色外衣使劲的撞上了棺材,接着还不停的撞击棺材盖,原来正是从张二奎身体出来的女鬼,还好棺材盖与棺材身之间粘了什么东西,女鬼没有撞开。 林伯现在的第一反应就是拿出童子尿,先是拿着针筒射,没有射中后拿出瓶子,用瓶盖往女鬼身上泼。而张半仙这时夺过张怜梦手里的青铜剑,又蹦又跳,口里还念念有词:“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迎面女鬼挥剑,被激怒女鬼突然指甲变长,身体悬浮在空中,凶神恶煞的朝张半仙飞过去,张半仙哪里来得及躲,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挥着手里的长剑,不愧是个神棍,手里的剑一下子就被女鬼用手打落在地上,随后双手掐着张半仙的脖子,张半仙见大事不妙,从口袋里拿出父亲留给他的附身符,张半仙上气不接下气艰难的把附身符往女鬼身上放,没想到女鬼被弹在棺材旁,痛得直叫。这时林伯立刻往女鬼身上泼上去辟邪神尿,最后女鬼化成一滩浓水。 与此同时,“砰”的一声,棺材盖掉落在地上,伴随的还有大伙儿的心。 大家都急切的望着地上的盖子,希望发生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可盖子实实在在的反倒在地上,倔驴子靠棺材最近,他慢慢的挪动脚步,头伸向棺材内:“就一张白虎皮,没想到这墓主真的是一只老虎,让我看看这老虎皮下面有没有啥宝贝。”倔驴子伸手去拿掉虎皮,把虎皮扔给林伯,棺材内一具白骨静静的躺着,出了骨头,棺材内空空没有任何东西。 见倔驴子已经拿出棺材里的物品,林伯也只好探头看看:“这骨头下也有虎纹图案,花真没想到墓主会是老虎,身边什么东西也没有,原本可以治好你的。”林伯竟然哭了。 “你们看木质石像燃烧了,怎么突然感觉这地上在摇晃。”张怜梦示意大家往门口附近看过去。 “不好,是我扔的火把头,刚开始没想到石雕是木质的。”老张解释道。 轰隆,棺材上的石板开始往下掉,整个墓室也摇晃起来,这时林伯才反应过来:“快逃,这墓室快要坍塌了。”眼看火势越来越大,林伯迈出步子就往门口跑。 “倔驴子我们两扶上二奎,阿怜你们快点跑出去。”老张说到。 张二奎还没有醒,老张和倔驴子冒着熊熊烈火拖着张二奎往前冲,当跑到火势最熊的地方时,张二奎的脚不心被掉落的木板磕倒,倔驴子正准备去扶他的时候,突然从火里伸出一只大手,把张二奎垃进石雕的火堆里。倔驴子见状立刻外逃,因为另一只手朝他而来:“村长快走,别愣着了。”老张还没有从惊吓中反应过来。 倔驴子拉着老张逃出了门外,手里顺便提着自己装的宝贝,他们刚跑出门的时候,大殿里一片鬼哭狼嚎,从火堆里跑出一些奇怪的东西,所有的石块和木梁都往下掉。 倔驴子和老张跑到书房外,林伯他们都在石梯处等着他们。 “我们快逃,这洞里也待不了多久了,一定要心,这些阶梯都很滑。”林伯对大家提醒道。 林伯5人等都迅速的往下走着,张半仙和倔驴子提着麻袋,很费劲的艰难前行。 “你们两扔掉手里的东西,这一路还有的折腾,待会儿还要爬上坡路。”张怜梦说道。 “我穷了一辈子,好不容易有一次发财的机会,就算死我也要把他们带出去。”张半仙反驳。 张半仙和倔驴子花了很大的力气终于走到山脚,倔驴子的身板粗,所以提着麻袋不是很费劲,但张半仙腿又是伤走起来不是很轻松。 “老爸你看前面那些女尸在干嘛。”过完石板桥正准备登石梯的张怜梦指着张光明啃尸体的地方说道。 一群群女尸抬着头,不知道从何处走出来,朝着对面石梯的方向走过去,还好老张他们早一步过来,不然得要和女尸在石板桥上抢道了。 “我看它们是去救主的,自己主子的墓室被烧,当然要去护卫了。”张半仙气喘吁吁的说。 “都别看了,这山洞也开始摇晃了,我们得加快速度了。”老张说。 五个人爬的快要虚脱了,还只到石梯一半的高度,这时对面石梯书房门口突然发出咆哮和火光,原来是怪物把大殿内的燃烧的木板弄了出来,熊熊烈火照亮了对面的石阶梯,刚才走过去的女尸在石梯上排好了长队,从书房内走出两位将军服饰的人,对着林伯这边干吼了几声。张半仙被吓得不心踩在青苔上,差点摔倒,幸好倔驴子手快,抓住了张半仙的衣服,可张半仙手里的麻袋掉了下去。 张半仙从倔驴子的手里挣脱掉,沿着原路往麻袋掉的方向走下去,而麻袋掉下发出的声音,刺激了对面的怪物,它们发疯似得往下奔跑,朝着麻袋的方向跑过去。 “张半仙你不要命了,快回来。”老张声的喊道。 可张半仙没有理会老张,自言自语的往下走:“我的宝贝,我的宝贝。” 对面的怪物像是很的声音也能听见,老张的叫声,让穿着盔甲的怪物(其实是兵马俑的肉躯体)竟然往他们后面追过来。 张半仙一心想着发财,一点也没有畏惧迎面而来的怪物,张半仙刚找到麻袋拿在手里,数十个怪物就扯住了他的身体,接着脖子被咬,血不停的往外喷,双手也分别被怪物活生生的扯掉,扯掉之后不停的往嘴里吃,其中一个怪物破开张半仙的肚皮,扯出肠子不停的吃。到最后,一具干骨和口袋里的附身符留在地上,由于事发突然,张半仙连父亲留给他的附身符也没来得及拿出来。 听到张半仙的惨叫,张怜梦边跑边哭,好不容易跑出了石梯,可后面怪物的追赶还在继续,墓室也摇摇欲坠,不时的有石头落下,一块石头险些砸中林伯,幸好掉在他的背包上。 当他们跑到墓道时,已经疲惫不堪,都是拖着自己的腿在奔跑,特别是年纪偏大的林伯和弱女子张怜梦。当跑到墓道河时,大家也顾不得把裤子用袜子包好,都是忍着剧痛往外面逃命。不过大家都没有把袜子弄下去,除了倔驴子,所以大伙儿逃出三条河流的时候,都没有受伤,只有倔驴子在螃蟹河的时候被夹了几下,可他比较灵活,螃蟹没能夹在脚上不掉。 “倔驴子你速度快,不用等我们,你先出去找到天桥,通知大家快逃,在对面森林等我们。你把准备好,等我们过来之后炸掉天桥。”老张对身旁的倔驴子说道。 即使浑身乏力,听见越来越近的咆哮声,大家也都只能拖着自己的身体往前冲,整个山体都在摇动,从空中落下的石头越来越多,稍不心,就会被石头砸中。 当老张、张怜梦、林伯跑到虎头山洞门口的时候,后面紧跟的怪物离他们只有10几米远,而外面排队过桥的村民,将近一半还没过去。 “乡亲们快拿起手中的武器。”老张身心疲倦的喊道。 听见老张的声音,张明立刻反应过来,招呼大家备好手里的武器,眼看张怜梦就要被怪物抓住的时候,乡亲们捡起石头往怪物身上砸去,吃疼的怪物不敢往前,老张让大伙儿慢慢的往对面去。 “老张你不知道,这天桥都是绳子做成的,每次只能4个人一组的过去,很摇晃,不能上去过多。”张明说道。 眼看只剩下张明、老张、倔驴子等4人的时候,他们刚上绳桥,对面怪物再一次发了疯的追上来,林伯在森林悬崖边上对着怪物身旁放空枪,这东西没打着,倒是惹出了更多的怪物出来。 张明跑在最后,他不停的摇晃天桥,站不稳的怪物被震荡在地。张明借此脱身,而倔驴子早已准备好,等张明登上来,朝着天桥就扔出去。 “轰……隆隆”一声巨响,连同怪物整座桥被炸粉碎。 天桥刚被炸毁,在满布乌云的晴天,对面的虎头石门,瞬间变成真的虎头,把站在平地上咆哮的怪物们都一口吃了进去,紧接着虎嘴竟然闭上了,丝毫看不见空口的存在。 一旁的村民们都看傻了眼,也就在此刻,这山头上一年四季乌云的空中竟然放射出耀眼的太阳,见到太阳的村民们互相欢庆。 “张欢这是怎么了,害怕公鸡啄,还怕太阳晒啊,真是活姑娘哦。”倔驴子见张欢用衣服遮着太阳在槐树下嬉戏道。 听见倔驴子的玩笑,村民们都欢笑着往家里走去,都想着家里面的白米饭和肉夹馍,而张怜梦临走前望着悬崖下迟迟不肯离去,也许,这时她想到的事情太多太多。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四十二章 搜救刘雨文 张怜梦回到家就一直昏迷不醒,嘴里念叨着“阿牛,老牛”,她妈妈陈美玉请来了乡里郎中,医生诊断老半天,最后开了些安神的中草药,也没能使张怜梦苏醒过来。听大夫说她可能是受惊过度,所以一时半刻醒不了,不过也不用担心,用中药调养,一定会苏醒的。 乡亲们回来后,倔驴子拿着古董找到老张,说是换些钱给死去的村民一个交代,起初老张觉得不妥,毕竟国家的文物财产,说是要上缴,可最后内心做了很激烈的挣扎,结果把从陵墓里拿出来的东西交给了林伯,因为他知道,只有林伯在这条道上有熟人,做起事来不会很碍手,又不会让别人坑掉。 老张带着倔驴子来到林伯的住处,林伯正在屋子里打理棺材的那张白虎皮,见老张过来立马把他邀请到座位上,让老张和倔驴子自己倒水,林伯自己却拿着一本书,翻来覆去的和白虎皮比对。 “这是墓室里的那张虎皮吧?”老张问。 林伯像是没听见他的问话,接着又说:“这次去后山,我们村里死了五条人命,他们家里人也都很痛苦,我们也没什么好给他们补偿的,只有这些从洞里带回来的东西,所以麻烦你联系道上的朋友,帮忙卖掉,希望能给死去的乡亲们一个交代。” “这些都包在我身上,一定办的妥妥当当的。不过现在手头上有件更重要的事情和你们商量。”林伯终于从专注中回神。 “你说吧,只要是我们能帮上忙的一定尽力去做。”老张回答。 林伯拿出一张正方形的桌子,在上面铺上报纸,接着把虎皮摊开,放在桌子上,面对林伯的是虎皮无毛的一边,只见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可老张一个也不认识。林伯接着对老张说:“这件事我就告诉你们两个人,你们一定要保密。我这次和你们商量的事情,不一定是让你们帮我,而是我帮你老张。” “帮我?”老张有些诧异。 “阿怜昏迷到现在还没苏醒吧?” “是啊,医生说是受惊过度,需要一段时间调养。”老张回答。 “我实话告诉你,阿怜是中邪的,也可能是中了蛊毒。你若不信我,可以回家杀一只黑公鸡,把鸡血生冷的让阿怜喝掉,保证立马醒过来。不过这不是长久之计,只能保一时,如果一拖再拖,可能会和花一样。”说到这里林伯的眼里含着泪光。 “花?你的狗吗?” “不是,是我的妻子,她和阿怜一样,也中了蛊毒,当时我和她在一座古墓的时候,那古墓十分邪门,也是我这些年来一直研究的对象,直到前些天我才弄清楚,这一切都和巴国图腾有关,阿怜和花手上的图案也就是巴国图腾,就是我们去的那座陵墓,我原本以为在墓穴里可以找到破解蛊毒的方法,我和花以前也一直在寻找,很多年前是我和花最先找到的白虎墓,可想了一切办法也没有打开,最终花病毒发作,死在了悬崖。”虽然林伯年纪稍大,可他说到动情处自己已经是泪流满面。 “你就给我死扯吧,虽然我们去白虎墓遇见了很多怪事,可我偏不信阿怜会碰上这些东西。你的事不用和我商量了,我不会帮的,这些东西你爱卖不卖,我放在这儿,你若是有一丝良心,就让乡亲们死有瞑目。”老张放下手里的东西说道。 林伯无辜的抬起头,用双手擦了擦泪水:“信不信你回家试试就知道,我现在也没有把虎皮上的文字全部理解过来,等你想好了,我们再商量这件事。而这些东西你放心,我一定会卖个好价钱,我在水蛇村,大伙儿也没亏待我,至少给了我一个容身之地,特别是你老张。” “倔驴子我们走。”老张拉着倔驴子走出林伯的屋子。 老张带着全身的火气回到家里,用冷水泼了几把脸,接着轻轻的走到张怜梦的卧室,坐在她的床头,双目凝视着,慢慢的拿起张怜梦的手放在自己的左手上:“阿怜你早点醒过来,我和你一起去找姓刘的那子,你知道爸爸妈妈都很担心你吗?我才不信你老叔说的,你会中什么邪,还要用鸡血才能醒过来。女儿你好好的休息,明天就会苏醒过来。” 站在门口的陈美玉听到老张的话:“你说的都是真的吗?要不我们试试老张的法子,孩子一直躺在床上也不是个办法,她已经躺着快天了,喝了这么多的中药也没有效果,为了孩子什么法子都得试啊。” 老张把张怜梦的手轻轻的放到床头,悄悄的走到陈美玉的旁边安慰道:“你就放心,我们家阿怜福大命大,从鬼门关里闯荡一圈都没事,你还担心什么。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你的身体养好,你都已经好几天没吃好东西了,还没日没夜的守在阿怜床前,真的是辛苦你了。” “不苦,为了孩子我什么都愿意。”陈美玉突然想起什么事情,接着道:“刘雨文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你要不去找找他吧。” “唉!”老张一声叹气:“我也想去找,你也知道的,马背岭后面的山谷,瀑布少说也有百把米高,我们没有办法上去的。希望他吉人天相,是我们张家对不起他。”老张有些惭愧的说道。 “也不知道,阿怜这丫头醒来要是知道你没去救他,她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既然你答应了她,再怎么说要去看看。”陈美玉说道。 老张轻轻推着陈美玉出了张怜梦的房门:“好了,我明天带点人去找找,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去休息吧。” “嗯。” 老张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卧室走去,秋天的夜总是来得很早,北风的侵虐让屋外的枫树匝匝作响,老张久久不能入睡,还在想着林伯给他说的话。双手扶着颈部,沉思着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原本安居乐业的水蛇村竟然会发生如此悲惨的事情,很多压力迫使自己又不敢报警,人死不能复生,他得顾大局,想着想着顿时身上的担子又沉了许多。 鸡鸣的第一声,老张穿好衣服,洗刷完毕后,先到张怜梦房间去探望了下,随后准备了些绳子,把砍柴刀在磨刀石上擦拭了许久,天空刚放亮,老张叫来了倔驴子还有其他几位男同胞,这次人去的不多,总共5人,加上老张自己。 把大伙儿叫到屋前集合后,老张对他们说道:“赶快去自个家牵好牛羊畜生,我们今天去马背岭放牛去,记住我们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任务,那就是搜寻刘雨文,所以你们都给我把柴刀备好了,磨的快快的,给你们半个时准备,稍后我们在村头桥边集合。” “村长,这子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去,能活命吗?”张大宝拖着长音,从两手比划着问老张。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们懂了吗?”老张两眼瞪着张大宝问道。 老张说完,四个人马不停蹄的往家里赶,牵好牛羊马匹后就朝老张说的地方走去,倔驴子最先到:“村长我还没吃饭,我估计他们几个也差不多。” “不用你操心,这个我早就给你们准备好了,早中饭两顿,够你们吃个饱。”老张手里提着饭篮子。 “张大宝,你们快些,村长给咱们准备了吃的。”倔驴子见张大宝他们赶着牛羊牵着马过来,对他们喊道。 老张带着他们四个走了将近1个多时,终于到达目的地,有一条的河滩,不是大海没有沙滩的沙石细,河滩的石头最的也有大拇指一般大,河滩上绿草翁翁,一点也显现不出秋天的神韵,倔驴子他们把牲口放在河滩的草地上,任凭它们吃喝玩耍。河滩下是一条细的河流,这是村里河流的源头,附近一条如万丈高的瀑布奔流而下,直击河流上端的深渊。 倔驴子看到眼前的景象对老张说道:“村长这里我很熟悉,这瀑布上面咱肯定上不去,你看看这悬崖半壁的,只有石头缝里才有几根树苗,我们拿着绳子也没办法上去。” “你们都先坐下吃饭,其他的事情待会儿再说。我去附近转转,你们别给我走远。”老张嘱咐大家。 “好嘞,吃饭喽,走了这么远真的累死我了。”张大宝蹦蹦跳跳的走到老张的篮子旁,很不客气的把所有的饭菜都端出在外,一个人狼吞虎咽的开吃,其他人看见后也毫不客气的围成一圈坐膝而谈。 老张沿着瀑布边沿到处查看,有树木繁多的地方,他就拿着刀把砍成平头,绕了大半个圈子也没发现可以攀爬上去的途径。一阵摸索之后,老张回到倔驴子他们身旁,见他们饭已差不多吃完,就安排他们沿着瀑布朝上面呼喊刘雨文的名字,两人一组,一左一右。而这时老张从附近的杂草中找到一些干柴,把它们放置在河滩上,然后点燃,熏出浓浓的烟火,他希望借此让瀑布上的刘雨文能够发现。 不过等到柴火熄灭,也没有听见一点求救声,这时倔驴子他们也喊得嗓子都有些发炎,而张大宝家的马也不知去向,所以老张决定先回家,明天准备攀岩的工具再来,老张收拾好物品后,和大伙儿一块帮张大宝家找马,一路望闻问切,此时的天色也慢慢的暗下来,直到马背岭的深草里,才把它给揪了出来。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四十三章 谁是凶手 老张刚回到家就下起倾盆大雨,雷鸣电闪,狂风肆虐着村庄的每一棵树木,村民们纷纷把自家的畜生牵进牛栏马棚,陈美玉坐在屋檐下,给一只老公鸡扯羽毛,在热乎乎的水盆里洗净着鸡的身体。老张未进门就听见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吵闹着去接自己的父亲,要给父亲去送伞,这个声音正是他女儿张怜梦的。 老张听见女儿在屋里说话,来不及和陈美玉打招呼,匆匆忙忙的赶到房子里,“爸,你回来了,我还准备给你去送伞呢。”老张没有听见张怜梦的话,而是很激动的抱住她:“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醒了好,醒了就好,我去帮你妈搭把手,你就好好休息。”老张中途话言说欲止。 老张虽说无比开心,却内心十分忐忑,他想起林伯说的话,所以他迫不及待的走到陈美玉面前:“这是怎么回事,你给她喝了鸡血?”。 “你瞎说啥,她是自己醒过来的,我杀鸡是想给她补补身子,瞧她憔悴的样。” “你说的都是事实?” 陈美玉收拾好洗好的肉,道:“骗你干嘛,你快进屋去,下这么大雨心着凉啊。” 老张露出难得的笑容,很不屑的看了看旁边林伯家的房子,浓烟滚滚,这时他可能正在料理晚饭呢。老张管不了这么多,只是因为打破林伯的鬼理邪说,所以心里很愉悦,不用理会林伯的话。 老张安心的走进屋子,到厨房帮着陈美玉开始做饭炒菜,老张的手艺一点也不逊大饭店的厨师,只是为了突出老婆的手艺,自己平时也就帮忙洗洗碗,打打下手,通常村里有重大事情办宴席,可都是老张一手打造出的佳肴美味。 “爸你们今天去找刘雨文有什么线索吗?”张怜梦也来到厨房。 “今天我们忙活了一天,都是在瀑布的附近搜寻,暂时没有线索。不过今天我们是采取的是被动方法,是想让刘雨文看见我们发出的讯号或者声音之后,主动联系我们。可这样没效果,所以明天我们准备主动出击,今晚我会准备好攀爬工具,一定会把刘雨文找出来。”老张边切菜边对张怜梦解说道。 “那我明天也跟你们一块儿去。” “这个恐怖不行,你刚刚醒来,要好好休息,不能跟你爸在外面到处乱跑。”陈美玉阻止道。 “咱家闺女都没事了,她想去就让她跟着去,有我在你还不放心啊。”老张帮忙求情。 陈美玉很生气的说道:“哼!就你本事强,那阿怜从什么鬼洞回家的时候就昏迷不醒。” “这不一样,这次去咱家宝贝丫头就站在下边等我们,再说这么陡峭的悬崖,她想上也去不了。”老张还是支持自己的女儿跟着自己一块去。 张怜梦这时问道:“老爸咱家好像没有攀爬的工具,你怎么准备啊。” “哈哈,你忘了还有你林伯了吧,他那儿就是个宝藏库。”老张和张怜梦有说有笑,也由不得陈美玉不知趣的插嘴阻止。 吃晚饭老张就带着张怜梦来到林伯家,林伯正在吃晚饭,生活很朴素,白菜煎饼加蛇肉汤,吃的还津津有味:“阿怜你醒了啊!你妈给你喝的东西管用吧。” “嗯,挺管用的,听说我妈连续给我喝了好几天,不过这中药也超难喝,闻着味我就怕。” “我看不是中药起作用吧!”林伯反问道。 老张有些怒气的说:“你胡说什么啊,我要没事找事,不喝中药难道能好啊?” “好好好,我不和你争,说说你来我这儿有啥事吧。”林伯不得不转移话题,因为他知道老张是不想让张怜梦有心里负担。 “问你借个东西。你这儿有没有可以攀岩的工具,很陡很高的山,安全性要高的。”老张要求道。 “你的要求倒是挺多的,你们是不是要去救刘雨文?”林伯问。 没等老张开口,张怜梦抢着回答:“是的林伯,我们要把刘雨文找回来。” “那好,我也正有此意,我们到时候一块去,我这里有三角爪,不过好久没用都生锈了,重要的是还差飞天绳,我明天去趟城里,找熟人去买,顺便去把这些古董卖掉,我今天已经联系好我的朋友,他愿意出高价。你们在家等我把事情办好,一块去找兄弟,他如果活着我正好找他有事。”林伯说道。 张怜梦争执道:“林伯你胡说什么啊,他一定活着,肯定活着。” “阿怜有些事情我们要看开些,不管他是生是死,我们都会把他找回来,他的生死我们谁也不能做担保,只愿他福大命大,上苍会保佑他的。”老张见张怜梦不敢接受事实,所以劝说道。 听完老张的话,张怜梦并没有改变自己的信念,心里默默念道:“老牛一定还活着,我还有很多话要对你说呢,你曾今说过要保护我一辈子的。” 时间匆忙而过,一个晚上刚闭眼就天亮,此时太阳已经在山头探出半个脑袋,林伯家门早已紧紧锁闭,也不知他是何时进城的。老张躺在床上还未醒来就被一阵吵闹声叫醒:“村长你得给我做主啊,我家的牛好好的关在牛栏里,今天一大早我去放牛,刚进牛棚就见我家牛被什么野兽给吃了。” 老张觉得没啥大事,就让上访的村民去村委会把事情说清楚,看能不能得到些赔偿。话刚落音,又一个村民也说到自己家的羊昨天早上也发现死了,可发现不是人为的,羊的价值也不是很高,所以就没上告村委会和村长,这人正是张胜利。 老张听事情非常蹊跷,立刻换好鞋,让村民带路,去现场看看。死牛的是张兵加家,一家共有5口人,两个孩子刚上学,一大早被张兵的吵闹嚷醒了很多围观的群众,大家走到张兵家牛栏,牛没有死在牛栏里,而是一具破肚烂肠的牛尸体被拴在柱子上,张兵解释说昨晚是自家儿子关牛的,可为了省事就直接栓在柱子上,牛死的实在惨不忍睹,像是被其他动物咬死的,可又不像老虎野兽所为,因为牛身上的咬痕像是很的嘴巴所咬。接着大伙儿又跟张胜利来到他埋盖羊的地方。 “羊呢,我明明是埋在这儿的,被谁挖走了。”张胜利有些不可思议。 老张看完两具动物尸体,自己心里也没有底气,命令几个人把进村的两个通道都修建门和围墙,阻止外面的野兽进村。老张回到家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陈美玉不解:“我们村可从来没出现过野兽,怎么突然就会有这么残忍的畜生呢。” “也没啥好稀奇的,我们本来就居住在秦岭山,秦岭山里可少不了山禽野怪的,我们村里的物种多了,吸引这些东西也是必然的。你快去给村里乡亲们广播一下,让他们晚上睡觉关好门窗,家畜的栏也关好,以防万一。”老张对陈美玉说道。 太阳快落土的时候,林伯从城里回到家,背上满满的手里提着大箱子,老张见他回来急忙跑到林伯家:“东西都买好了吧,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现在都这么晚了,走过去还不太黑啊,明天早上再去。还给你说个好消息,上次拿出的几件东西,都是好东西,卖了好价钱,说是春秋战国事情的东西,不过都是诸侯用的普通用具,所以总共只卖了五百多万,这箱子里有一百万现金,其他的我都存在这卡里。你拿好密码是467,还有这些现金你拿去慰问死去的家属吧。卡里的钱随你怎么分配。”林伯把卡和箱子拿给老张。 老张看了看卡:“你老林千辛万苦都是为了它们,你就不要?” “你少套我话,我一分没拿,我也不会要。我说了我去墓穴是为了我妻子的遗愿,况且我还有一件更有诱惑力的事情要我去做。”林伯笑着回道。 “还有什么事情这么重要,能让你林伯一分钱也不要?” “就是上回准备给你说的事,我快要研究完虎皮上的铭文了,只等你一句话,我们立刻出发。” 老张没有理他,而是拿着箱子走出门外,前往死去的村民家里,每户分配0万安抚,老张知道这0万只能够让他自己心里面好过一点,无法让失去亲人的家庭重建幸福美满的生活,但这也是他为村民尽自己所能,让他们生活上好过一点。 “你打算怎么安排这卡里的400万?”陈美玉问道。 老张回到家,把所有的事情都给自己的妻子说了一遍,因为只有这样他心里才会稍微好受点,至少有个人和他一起分担。 “在村里建所好一些的学,如果每户平分,一户一万,钱不多并且让大家都打上祖宗坟墓的心思。我们村一直都没有像样的学校,上学还得去镇上,路途遥远。等我建好学校一定请最好的老师给他们教育。”老张满怀希望的对陈美玉说。 “其实这也是我的梦想,天色晚了,我们快睡吧,明天你们还要去找刘,叫你不让阿怜跟着去,你非得和我对着干。” “她想去就让她去,毕竟刘也是为了救她,我们也不能阻止孩子心里的想法啊。” 陈美玉盖好被子,身子背着老张,侧着身体道:“好了,不说了,睡觉。” 安静的夜,水蛇村一切都那么宁静,青蛙的鸣叫,让整座村庄更加寂静,似乎风的声音都是在呐喊。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四十四章 救人联盟 也许是因为激动,张怜梦一大清早就叫醒了老张:“老爸起床准备出发了,林伯都准备好攀爬的物品了。” 还在睡梦中的老张,艰难的睁开自己的眼睛,也许是最近一段时间太过劳累,老张有些体力不支。张怜梦扯开老张卧室的窗帘,一缕阳光洒在老张的眼睛,迫使他不得不起床:“现在才几点啊,起这么早。” “爸,都已经6点了,看今天天气多好,老天爷都在帮我们。妈已经在厨房给我们准备早餐勒。”张怜梦有点嫌弃的看着老张。 “顺便叫你妈准备些午饭,还有煎饼,待会儿我们要攀爬瀑布,所以容易携带的东西叫你妈多给我们准备些。” “哦,知道了。我去叫张大宝他们来我们家吃饭,我让妈给他们也准备了早餐。” 张怜梦说完就蹦蹦跳跳的出了房门,老张留在屋子里穿衣服,老张这次也很纠结,一方面他们这次要去的地方,以前从来就没有接触过,再说在白虎墓经历的事情他现在心里都还有阴影,更何况悬崖在墓室的下面,也不知道会发生何事。另一方面就是刘雨文的生死,他根本没有办法左右,如果不心丧命,他根本没有办法跟自己女儿交代,所以左右为难。更加让他担心的是村民们的安危,由于上次的事故,老张现在做事极其担心村民们的安全。昨天给张光明母亲送慰问费的情景,老张还历历在目,老张刚进门就被赶出来,被骂说为了救自己女儿害死了张光明。老张把钱塞给张母的时候,还被指老张想要用钱塞嘴。 老张洗刷好来到大厅吃饭的时候,张大宝等人已经在桌子旁等候着,老张招呼众人吃饭后道:“你们几个今天就别去了,我和林伯两个人就好了。” “村长怎么不让我们去呢,今天我都安排好跟你去,牛都让隔壁三娃帮我放了。”张大宝问道。 “村长我无论如何都是要跟你去的,虽然我对刘雨文没啥好印象,可他毕竟救过阿怜,我身体好,攀爬起来也快,让你和林伯两个人去,绳子弄好了没人爬的上去。路上多个人,也可以少搬点东西,我都给我奶奶讲好了。”倔驴子说道。 “村长,我们也跟着去。” 老张见争执不过:“你们待会儿去了都得听从我的指挥,我让你们干嘛就干嘛,倔驴子你吃完饭把你的摩托车头盔也带过去,对了,两个都带上。” “好的。” “老爸我去看看林伯有没有吃饭,顺便叫他也来我们家吃。”张怜梦说着就起身出发。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性格,他只有吃他自家的蛇肉汤才会下饭。” 张怜梦已经走到门外,从远处传来她的声音:“我知道,那也得去叫。” 老张吃完饭后,就带着东西到林伯家,其他人也都回自个家拿东西,林伯也已经准备完毕,就等老张来他家叫他。看到老张,林伯点燃蜡烛和香给神像,三叩九拜的,嘴里还念叨有词,等念完才从屋里出来。 林伯带的东西可不少,满满的一大背包:“倔驴子呢?” “他回家拿东西去了,我们在桥边集合。”张怜梦回答。 林伯感到不满的说到:“我这一大包东西谁帮我扛啊,叫他来我家帮我取。” “林伯我帮您拿,到时候再给他,我们快点出发,早点把刘雨文找出来。”张怜梦接过林伯手上的背包:“真的好沉啊,你这里面都装的些什么东西?”。张怜梦差点没被林伯的背包给压扁。 老张和林伯赶到桥头时,倔驴子等人都已经在此等候,见张怜梦背着满满的背包,还是倔驴子主动请缨,和张怜梦换着拿,倔驴子背包,张怜梦就拿着两个头盔。 林伯边走边给大家说着自己听见的怪事:“你们最近晚上睡觉有没有听见有野兽的叫声,我都不敢开门去看,如果是老虎什么的我一个人还真没辙。” “老林你真别说,我想起来昨天张胜利和张兵两家的牛羊都被奇怪的动物给咬了,我才安排村里的同志把村里的通道都修上了门和围墙,我估计这两天就会完工,昨天让我老婆都广播了,你没听见啊。”老张对林伯说。 “哦,是这样啊,可能我当时在看电视吧。修围墙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还有张欢自从白虎墓回来之后,就一直没见他人,当时我还觉得奇怪呢,张明拿着公鸡过来,看他怕的那怂样,他没中啥邪吧?”林伯望着大家。 张大宝回答道:“应该没有,我和他一块下山回来的。他应该是走城里的亲戚去了,他家里也只有他一人,经常去城里姑姑家。” “哦,原来是这样啊,没事就好。”林伯点点头。 马背岭因形似马背,所以有这样的称呼,这里常年绿树成荫,可能和退耕还林的时候,政府扶持万年青这种植物有关,即使在深秋,这岭上的树木都依然显得碧绿。岭上的路四通八达,附近村子的村民都会来这里放牛羊,因为这里的草长水青。如果对路不熟悉肯定找不着方向,而张怜梦却迫不及待的走在前方。 吃过早餐后,走起路来比上次快的多,况且这次都没有带牛羊,所以大概40多分钟就到达终点,瀑布的水从天而降,雷鸣的击水声震耳欲聋,所以上次老张上次在瀑布附近卖力的呼喊,估计效果不大。 张怜梦站在瀑布下,溅起的水滴打落在她的身上,仰视瀑布,它就像一条帘子,修饰着整座大山。林伯从背包里拿出今天要攀爬悬崖的工具,接着取出绳子,放在地上琢磨连接了好一阵,随后拿着接好的三角爪在瀑布的悬崖附近使劲的往上扔。 “这石壁太陡峭,并且也没有好的着力点,这三角爪没有固定的地方,根本就不能使用,只能用飞天绳。”林伯把三角爪放在地上,拿起由几条带子和一根长约0公分的铁棍,铁棍和带子是紧密连在一起的,“看到瀑布上面那棵大树了吗?这飞天绳里面有一个三角尖,按这个按钮,飞天绳里面的三角尖就会飞出去,它连接着细细的钢丝,最长可以有00米,但是三角头飞出去的时候,因为风速和惯性各个方面的影响,我们对准的位置都会发生偏差,所以这是个很困难的问题。虽然也可以射入石头里,可我们要上悬崖,必须要射准那棵大树。”林伯给大家解说飞天绳的用法。 “总共只有条飞天绳,这东西很贵的,只要有一根射上去,我们就有希望找出刘雨文。倔驴子你够机灵,你先来试试。”林伯递给倔驴子。 “我恐怖不行,这东西我从来没接触过。” “叫你试你就试,干嘛畏手畏脚,弄坏了你林伯又不会让你赔,不过你给我认真点,随便浪费资源,我拿你是问。”老张对倔驴子说道。 倔驴子拿起林伯给的飞天绳,按照林伯的方法,对准悬崖上的树根,他的双手有些微微发抖。“我跟你讲了,会有各种因素导致偏差的,所以你不能只对准树根,所以你要考虑它会往那边偏移,再往偏移的上端发射就会有几率射中。”林伯教训倔驴子道。 倔驴子虽说嘴上应付林伯一声一个好,可心里一句也没听进去,只想着早点射出去早点完事,听完林伯的话,倔驴子眼睛一闭,按钮一按,三角箭头风一样的速度发射了出去,后面还有一根细细的钢丝。 “你他娘的,叫你射树你没准,可这偏移也太大了吧,你至少给我射在悬崖顶端也好,你却给我射在瀑布的中间,这不是浪费是什么啊。你用力扯一扯,看看能不能扯回来。”林伯对倔驴子骂道。 倔驴子双手拉着铁棒,任凭怎么扯也没动静:“扯不动,这根就算了吧,还会你自己来吧。”倔驴子有些不满林伯的唠唠叨叨。 林伯重新拿起飞天绳,正准备发射的时候,从瀑布中间突然出现一条红色的布,在白色的水流中显得十分明显。 “村长,瀑布里好像有个人影。”倔驴子道。 “是刘雨文,绝对是他。老牛……”张怜梦扯着嗓子喊。可瀑布水声太大,全部掩盖了她的声音。 “貌似是的,大伙儿使劲喊。”老张指挥道。 大家站在瀑布下,使劲的喊着刘雨文的名字,瀑布中间的人也似乎微弱的听见了一些声音,可也听不清。 林伯不急不忙的又从背包里拿出高音喇叭,就是平时有人收破烂修理家电的那种,大家惊呆的眼神看着林伯。他却很淡定的拿着喇叭对着瀑布喊:“伙子,你有没有看见你附近有一条细钢丝,如果看见了用红布回答。” 一条红色的布又随水流而下,林伯继续喊道:“我等下把这工具帮你放上去,这上面有条带子,是分别系在腰部和两大腿的,铁棒中间有颗按钮,是启动键。”林伯说完话就接过倔驴子的飞天绳,按好铁棒中间的按钮,铁棒和带子飞速的驶向刘雨文站的方向。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四十五章 林中子和安小花 林伯眼看刘雨文听懂了自己的意思,接着拿起喇叭对着喊:“带子在身上系稳当之后,就可以按铁棍上的按钮,它就会往下滑动,你只管大胆的往下跳,钢丝结实的很,双手牢牢握住铁棍,往下跳的时候,注意用双脚在石壁上往前蹬。” 刘雨文开始按照林伯的方法,心翼翼的往下滑动,起初平衡没有保持好,差点头倒着下去,他慢慢的调整状态,双手紧握铁棍,一点点的下移。由于是在瀑布中间作业,所以受水的阻扰,刘雨文有些力不从心,双眼根本就睁不开。再加上瀑布常年的流动,刘雨文脚下的石壁难免会很滑,一时没踩好,就会碰着墙壁,也会让钢丝摩擦到坚硬的石头,搞不好就会摩擦断掉。 张怜梦看着刘雨文艰难的下滑,心也跟着一起随波逐流。“老爸我们没有带可以悬浮的工具,谁会游泳的下去接应一下。”眼看刘雨文就要到深潭水面,张怜梦着急的问大家。 “这水流太急,我们也没法游过去,刘雨文就不会游泳吗?从里面突破到外面比较好游,我们游进去比较艰难。”倔驴子回答道。 “我知道他会游泳还叫你们干嘛,林伯你背包里面有没有类似气囊的东西?”张怜梦望着林伯。 “孩子你真当林伯这包是百宝箱了,想要有啥就有啥,对了我们可以把三角爪扔过去,叫他捉住铁架子,我们把他拉上岸不就可以了吗。”林伯突然想到身旁的三角爪。 刘雨文到达水面后,费了很大的功夫摆脱身上的带子,可由于重力,又没有着力点,他身上的带子很难弄掉。林伯正好在给刘雨文扔三角爪,恰恰也扔到了刘雨文身下:“刘啊,飞天绳的铁棒和带子连接的地方有可以转动的地方,就像螺丝一样,拧拧就会脱落。我刚给你扔了根绳子,你下水里去找找,捉住铁架子我们拉你上岸。”林伯给刘雨文教着飞天绳的使用方法。 从远处望去,刘雨文确实按照林伯教的使用方法,顺利的掉落在水潭里,接着就不见人影。 “人呢,怎么不见了?”张怜梦满脸的担心。 “他可能捉住了绳子,我们快往上拉。”林伯指挥后,大伙儿都牵着岸上的一截绳子,使劲的朝后拉。 “没想到他这么重,我们6个人拉也这般费力,还不时的在水里乱翻滚。”张大宝边扯边报怨。 扯了不到一会儿,终于在潜水区见到刘雨文的身影,他慢慢朝岸上游过来,当他游上岸已经是筋疲力尽。张怜梦走上前帮忙按摩捏腿,让他慢慢的放松,张怜梦在刘雨文胸前按压,如喷泉般的河水从刘雨文嘴里吐出,吐出来后看上去脸色也好了许多。 大家都上前问候,和自我介绍,刘雨文也表示十分的感谢,接着就和张怜梦聊起来,问这问那的,张怜梦正想问刘雨文是如何逃生的就被倔驴子打断。 “村长这绳子怎么还是这么沉,刘雨文不是已经上岸了吗?”倔驴子扯着绳子往上拉。 “我没有捉绳子,是自己游过来的。”刘雨文意外的回答让岸上的人都大吃一惊。 剩余的人都来到绳子旁,站成一排,手握绳子,一点点的往上扯,显然大伙儿的力气都显得十分费劲儿,一大型黑色物体慢慢被扯到潜水处时,河水的激水和波浪越来越凶猛,就像是往河里扔了个,大家伙儿也都被面前的这不明生物扯得有些东倒西歪。刘雨文稍作休顿后也加入倔驴子的团队,一块把水里的东西往外拉。 “大家都往后退,我们捉住绳子顶部就可以,不要朝水面太近,阿怜你到岸上的草丛里去。”老张指挥大家。 众人团结的力量是巨大的,一条巨大,形似扁鱼的东西,被大家拖上岸,只见这东西在岸上不断地垂死挣扎,刘雨文在绳子尾端,把绳子在草丛的树上紧紧的系住。 “原来三角爪被这东西给咬住了,我说怎么这么沉呢,你们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张大宝远远的望着石滩上挣扎的生物说道。 “让阿怜看看,她肯定知道这兔崽子是何方神圣。”林伯说道。 张怜梦专注了很久,但也不确定的回答:“可能是银鲳,是我们常说的鲳鱼中的一种,属鱼产形目,鲳亚目鲳科鱼类。体形侧偏,头胸相连明显,口、眼都很,两颌各有一行细牙,食道侧囊内具有状突起,嘴舌不能伸缩;背鳍与臀鳍同形,稍长,无腹鳍,鳍刺很短,尾鳍叉形,下叶长于上叶;体披细的园鳞,颜色银白,故称银鲳。不过……”张怜梦似乎有话没有说完。 “不过什么?”倔驴子问。 “银鲳是海生鱼类,怎么会在淡水湖呢,还有它的个头不会有这么庞大的,一般体长0~0厘米,体重00克左右。你们看眼前的这条鲳鱼,至少也有一百多公斤吧,比一只肥胖的猪都要壮实。所以我也不敢断定它是不是银鲳。”张怜梦对大家解释道。 刘雨文走到张怜梦身旁,对大伙儿道:“我猜阿怜说的没错,这是一条银鲳,只是个头比一般的大一些罢了。各位有所不知,本人在瀑布上的峡谷见到的怪事是无法用科学解释的,巨型蝴蝶,超大的荷叶,几乎所有的物种都变得特别大,而我们人类在里面就非常渺。” 听到尽兴处,倔驴子忍不住问道:“我说老牛同志,你真是福大命也大,竟然这么高的悬崖掉下去,还能生还,我不得不佩服。” “原本我也已经必死无疑,掉下去后,我迷迷糊糊地感觉身体落在荷叶上,接着就被一只巨型蝴蝶救了出去,不过真的要感谢我师父安婆婆,是她救了我。”张怜梦提到安婆婆眼睛有些婆娑。 林伯越听越激动:“安婆婆?你师父?”不解的问道。 “我师父叫安花,她救了我,还教了我一些东西,所以就拜她为师。对了我还要给师父找一个人,他叫林中子,让他不要去开启黑暗墓室,等我们回去后,你们要帮我找找,听说他应该就在附近的乡镇。”刘雨文拜托各位帮忙找到林中子。 听刘雨文说完,林伯老泪纵横大声的问道:“花,花现在到哪儿?” 大家都疑惑的望着林伯,看到他十分情不自已,老张问道:“老林,你可一直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刚认识你的时候,你说没有身份证,所以大家都叫你林伯,你不会就是林中子吧?” “没错,花就是安花,她是我妻子,十几年前掉进悬崖,我原本她已经……,你快告诉我花现在到哪里?”林伯扯着刘雨文的衣服百感交集的问道。 刘雨文望着林伯:“难道说你就是林中子?我师父已经过世了,她说自己已经痛苦了十几年,只能靠野草维持自己的生命,就是为了能见你一面,可她最后想通了,她说出去也只能连累你。” “你说什么,她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你怎么不阻止她?”林伯的话显得有些责备。 刘雨文神情什么沉重:“都是我的错,师父前天晚上给我说了很多话,还把这个附身符给我,我以为她没事的,可第二天却死在了茅草屋里,据我观察她是吃药自杀,早知道我就不会让她了结心愿,带她出来见你好了。” 林伯夺过刘雨文手里的附身符,是一枚摸金符,和林伯身上的是一对,林伯摸着附身符,渐渐的平静下来:“你把她的尸身埋在哪里?”。 “因为师父曾说过,她很喜欢屋前的桃花,一年四季不凋谢,所以我把她葬在屋前的桃树下。”刘雨文回答道。 刘雨文说完,林伯走到银鲳附近,此时银鲳几乎已经不能动弹,林伯找到飞天绳,很匆忙的朝空中发射,不过由于紧张,所以失误只发射在悬崖半空中。 “林伯让我帮你吧,这个要运用到抛物线公式,瀑布顶部树到这里的距离大概是一百米,把垂直面和水平面看成坐标轴,y=a2b的顶点坐标是(-ba,-b24a),现在的风速10s,那么应该从这个地方发射。”张怜梦接过林伯手里的飞天绳发射出去,刚刚好击中崖上的大树。 林伯没有感谢张怜梦,而是连忙穿上带子,准备上去找安花。 “林伯,上面有很多的飞虫走兽,你一定要心,如果看见蝴蝶可以在它们背上,它们会带你去茅草屋的。”看着远去的林伯,刘雨文在身后大声的喊着。 “让他去吧,了结几十年的夙愿,以他的经验肯定不会出什么事情的。”老张对大伙儿说。 张大宝走到银鲳跟前:“让我们看看这头怪物吧,把它解剖正好给刘雨文接风,晚上村里再来个篝火晚会,哈哈。”张大宝给刘雨文使了个眼色:“这像你们家乡的风俗吧!让你找回点家的感觉。” “解剖个球,你怎么弄回去?用我这个最合适。”倔驴子不知用哪里找来一根长又尖木棍,让众人帮他按住鱼身,他从鱼嘴里活生生把木棍从鱼尾穿过去:“瞧我这个方法怎么样,两个人一组,我们换着扛,张大宝我们先来。”倔驴子说着就蹲在鱼头前扛起木棍。 “我们不等林伯,哦,不对,应该是林中子了吗?”张大宝开玩笑的说道。 老张捡起三角爪和地上的物品:“我们先走吧,他今天可能是不会回来喽,我们就回村子里等吧!”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四十六章 疑团 一路上刘雨文和大家没少说话,原来他的记忆都已经恢复了,他是来这边和同学们一块考察的,所以一路上问着水蛇村这边发生的怪事。老张夸刘雨文是个好孩子,希望他们同学能够来水蛇村做客,一路上有说有笑,快到村口木桥的时候,张怜梦突然再一次晕倒。 刘雨文背着张怜梦飞奔到她的卧室,把她乖乖的放在床上,老张也紧跟其后,陈美玉见自己女儿又躺在床上,情绪有些失控:“我让她别去,你非得拉上她。”双手拍打老张。 “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明明好好的,突然之间就晕倒了。”老张无辜的望着陈美玉。 陈美玉并没有继续和老张争吵,而是走出房间,谁也不知道她去干嘛。老张走到厨房,开始给张怜梦炖中药,忙的东南西北都不知道了,刘雨文也没闲着,跟着老张打下手。陈美玉却从外面捉来一只大黑公鸡,走到厨房找菜刀,却被老张止住:“你这是要干嘛?你给她喝这个?”老张有些惊讶。 “我上次也是给她喝过之后才好的,你以为真的靠这些中药有用吗?”陈美玉勃然变色的望着老张。 “难到阿怜真的……?”老张把想说的话又噎了回去。 陈美玉在厨房拿了刀,找来一个碗,掐准鸡脖子,一刀下去,鸡血就已经滴落在碗里,接着扔开手里的鸡,朝张怜梦的房间端过去。刘雨文也拉着老张跟着后面,陈美玉在张怜梦的床边用汤勺,一口口的喂给张怜梦碗里的鸡血,喝了血的张怜梦咳嗽了几声,像是好了许多。 老张既期待又害怕的望着自己的女儿,张怜梦喝完血后,缓缓的睁开双眼:“爸妈,难道我又晕倒了?”她浑然不知所发生的事情。 见自己女儿醒来,老张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显得那么兴奋:“阿怜你醒了!我帮你做饭去。”老张行尸走肉的来到厨房,点燃一根很久没有吸过的香烟,深沉的望着地上的公鸡,久久没有吭声。 刘雨文和陈美玉坐在张怜梦床边,陪她说话,刘雨文似乎知道张怜梦喝血的事情不能对她提,所以他只字未提,见张怜梦气色恢复的很快,刘雨文说自己要给同学打个电话,还有给家里报个平安。躺在床上的张怜梦硬是要亲自带刘雨文去二楼客厅,陈美玉怎么劝也不听,非得自己带他去打电话。 两人虽说不是特别的熟,可两人一起在水蛇湾经历了太多的事情,现在刘雨文恢复记忆后,却显得有些陌生,走在张怜梦后面的他,上楼梯的时候,一直低着头走路,一点也没抬头看看张怜梦。 直到张怜梦带他走到电话旁的时候:“到了,电话就在沙发旁边。你慢慢打我去楼下等你哦。” 而刘雨文却像个魂不附体的人,听到张怜梦突然说话却吓了一跳:“哦,好的。” 刘雨文先是拨通了丁乐枫的手机,接到刘雨文电话的他十分兴奋:“我说刘雨文你怎么才给我打电话啊,真是急死我了,我都快给你扛不住了。语琴那丫头打电话找你竟然打到你爸妈那里了,幸好是我硬扛着,说你没事,伯父伯母都快不相信我了,你挂电话了立马打个电话回去,还有家里这边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帮你照看好的,你隔天记得报个平安。” 没等刘雨文开口说一句话,却被电话对面的丁乐枫叽叽呱呱说了一大堆,不过刘雨文觉得十分的开心,毕竟有一个这么挺自己的哥们儿。寒暄一句话之后,刘雨文立马打电话到叔公家,接通后刘雨文让自己的爸妈接电话,给家里报了平安,他自己心里轻松很多,听到爸妈的声音,一切都是如此的温暖。 紧接着刘雨文拨通了语琴的手机,接通电话就听见语琴在电话的一头给元柏和蒋问筠开心的说着是刘雨文打来的电话,过了一会儿才理刘雨文:“喂,猪头啊,你在哪里呢?”。 “我也已经到西安了。”刘雨文回答。 “你什么时候到的,怎么都不联系我,给丁乐枫打电话,他说你还在学校,就知道他是骗人的。” 刘雨文笑了笑回答:“我是刚过来没多久,你们在西安什么地方,到时候我去找你们。” “我和蒋老师在陕西文物局,地址是西安市雁塔西路19号。”和语琴打完电话,刘雨文在纸上记下了同学们所在的地址,显得有些不舍,他舍不得水蛇村,还不如说他舍不得这里的某些人、某些事。 由于老张心事重重,所以厨房没有动火,地上的鸡还躺在地板上乘凉,不过张大宝即使来到老张家:“村长今天我们吃大锅饭,尝尝海鱼的味道,你们都快来啊,记得每家每户都要出份子菜的哦。”说完张大宝又上下一家打招呼。 正好老张心烦没心情做饭,他就提着公鸡,叫上刘雨文和家里人,还顺便在菜园里找了些菜,往村委会走过去。当老张走到村委会外的广场,张大宝一伙人在上面足足搭了4大口锅,一般北方人爱吃面条或者馍,可今天抓住了南方的海鲜大鱼,那么村民们都想尝尝鲜,今天晚上吃白米饭。 一整条大鱼被村里有名的厨师张金宝,也就是张大宝的表哥,鱼被他剁成了一块的放进死口大锅,村民们自家带的菜,洗干净切好之后,就直接放进锅里煮起来。快到开锅的时候,老张突然记起没拿碗筷:“孩子他妈回家拿点碗筷来,准备开吃了。” “张大宝你给我说今天不是篝火晚会吗?火呢?”倔驴子问。 张大宝有些不好意思:“哈哈,这是南方人玩的,我们秦岭人民玩不起火,森林重地,防火防盗防老婆。”张大宝的一席玩笑,逗得村民们都尽开颜。 村里的老老都聚齐的差不多了,等候老张一声口令:“感谢毛主席给予我们安定的生活,感谢共产党让我们繁荣,感谢这片土地带给我们财富。开吃!”口令完毕,大家都开始吃着锅里香喷喷的丰盛美食。 每当村里重大事情,大家都会喊出老张刚才念的那些口号,这么多年,一直这么延续着,也是因为这种团结互助,才让水蛇村慢慢的壮大。即使是外乡人刘雨文在这浓浓的乡情土地上也会流露出幸福之意,时间过得很快,大家的欢乐在夜幕中渐渐拉上帷幕。 回到家的老张,时不时的走到门口,呆呆的望着林伯的门锁,他多么希望林伯马上回家,把上次没说完的话告诉他,他想知道到底是什么让张怜梦频频晕倒,还有什么计划是在帮助自己。想想昨晚林伯竟然对400万一份不取,老张都有些不解,究竟是什么趋势着林伯的行为,能够放弃巨额资金。 放在林伯屋里的白虎皮上的文字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老张仿佛立刻就想把事情弄清楚,种种谜团围绕着他,他也只能独自用香烟驱除烦恼。 老张吸完烟,心情黯淡的走进大厅,刘雨文正在一个人看电视,老张往刘雨文近的地方找了个座位坐下:“刘啊,我之前也不知道你失忆,所以阿怜骗我们说你是他同学,那么你是学什么的?”。 “叔叔是这样的,我正好有事跟你说呢,我是学考古专业的,最近我和我的老师同学在陕西这一带做考察,他们现在都在陕西文物局,所以我想邀请阿怜能够陪我一起去城里转转,毕竟她对西安要比较熟悉。”刘雨文对老张说道。 “学考古的……,那你知不知道巴国图腾啊。”老张的声音比较,生怕张怜梦听见。 “我听我们老师说过巴国,一个以老虎为图腾的国家,这个国家在重庆一带,传说这个国家的国王很亲信大自然的力量,重用巫师,甚至差点消灭中原国家。呵呵,这些都是听我们讲师说的传说,我比较感兴趣,所以在上也查了些有关资料,可除了对巴国的介绍,没有一丝有关传说的解释。”刘雨文对老张说到。 “这么给你说吧,我们阿怜的事你也知道,她手上的记号你也看见过,我就是问问你知不知道有什么特殊的意思吗?”老张很期待问到。 刘雨文清了一下嗓子:“我今天看见伯母给她喝鸡血我就感到有些奇怪,只是当时我没问,因为知道这件事你们想瞒着阿怜。她手上的图案确实有些像巴国图腾,我个人觉得应该是代表着某种暗示,或者说是一种特殊的记号,张叔你的意思是?”。 “我怀疑是中邪,中了妖术。”老张说话的时候还有些颤抖,眼睛直视着电视屏幕。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四十七章 双飞侠 刘雨文眼里充满了不解:“张叔你怎么会这么认为呢?” “其实我也希望不是这样,可这鸡血让我不得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并且这邪术不是一般的妖术,你是没有和我们一块进白虎墓,里面发生的事情如果没有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会相信,还有蛇铜牙上出现的铭文,林伯只给我一个人说,上面说我们阿怜是祭司女,想要害死我们全村人,当时听到这些话,我都快要崩溃了。”老张轻声的对着刘雨文说道。 “那应该怎么给阿怜消除呢?” 老张对着门外望着:“那得等林伯回来,把事情问清楚就可以了。林伯他妻子在山谷一个人生存了十几年是怎么过的?”老张好奇的问。 “我师父在掉入山谷之后,很幸运的被一只大猴子所救,应该是中国版的金刚故事。听我师父说她有一种病,是很难治愈的,可她在山谷生活了一段时间,发现没有异样,最后她了解到自己吃的山果是一种中药,常年吃这种山果使她生命得以延续。但是就在昨天早上我却发现她病逝在房间的床头,她的床头明明放着药,可她没有吃。”刘雨文有些自责。 老张发出感慨:“唉!林伯思恋十几年的花竟然活生生的悬崖底下,我当初就不应该阻挡他上去找她,可反过来想那时候科学技术也不发达,也没有办法能够登上去。随着时间的推移,几年之后,林伯也许有上去的冲动,可实际告诉他,他去了可能也是没有结果,所以林伯就一直在破解安花的遗愿,那就是打开白虎墓。” “其实我师父和林伯两个人都是摸金校尉,最初他们被称为双飞侠,劫富墓济贫,40多年前,那时候他们才十几岁,在北方可已经是享誉一时,当时的国民军官孙殿英盗掘的东陵墓内的文物很多都是他们帮忙追缴回来的,可被人陷害,被戴上盗墓倒卖文物罪的帽子,又加上那时候年少不懂事,被犯罪分子利用带上了盗墓的行当。”刘雨文有些叹息接着道:“等待觉悟时也已经为时已晚,他们已经拜为当时的一位摸金校尉为师,也做过很多常人眼里被看成是盗墓贼的活。可有一次彻底让我师父彻底改变了思想,当时他们两无意中发现一座历史很悠久的古墓,可进去之后我师父就染上了疾病,最后在寻找解药的途中掉进悬崖。”刘雨文突然停了下来。 “挖别人祖宗的坟墓确实有些不对,我们在白虎墓里的东西不算是文物吧,告诉你白虎墓里的主人竟然是一只老虎,给一老虎盖一座豪华的墓穴,真不知道当时的人怎么想的,还让无数无辜的人一起陪葬。”老张想着后山禁区的女尸有些寒意。 刘雨文本是学考古的,以后毕业肯定是在文物局或者博物馆工作,所以有些反感盗墓贼,毕竟也是国家统招的本科学院,又是研究生,所以在他心z文物应当之无愧的归国家所有。放置博物馆,让更多的中国人看到自己祖宗的文化,弘扬中华之魂。 “毫无疑问,只要是在我中华大地挖出的古代物品,都是有一定研究价值的,可以让我们考古人员更加的了解中国古代的文化,所以都算文物。”刘雨文坚定道。 老张望着刘雨文问:“那你拜一个盗墓贼为师,你觉得……”老张低下头没有把话说完。 “我师父以前是做过盗墓,可我拜她为师,并不是为了盗墓,她教我的也是要为国家的文物保护工作做绵薄之力。所以只要能对国家文物事业能做出贡献的技能,我想是对我们有用的。师父教我的是仁德、守法、技能,这本书就是安花师父的毕生绝学,有关风水玄学的书籍,她自己编写的,我在学校一直学的是理论知识,所以我也对中国古代的风水学极感兴趣。希望通过自己所学知识,能够让更多的中国地底下的文物和文化,早一些公众于世。”刘雨文回答老张。 “嗯,是的,我们水蛇村肯定支持政府的号召,发现文物,会及时通知政府。”老张也迎合道。 “张叔,我刚听你说从白虎墓带出来的东西?” 老张很不自然的笑道:“我已经叫村委会的同志送到文物局了,好了时间不早了,快去洗澡睡觉吧。” “那好,张叔您也早些休息。我好久没有睡软床了。” “今天专门给你一个人准备了大床,在二楼的左边卧室,你陈阿姨早就铺好了。”老张笑道。 老张目送刘雨文,接着又来到张怜梦的卧室,陈美玉正在和张怜梦坐在床上谈心,见老张走进来,张怜梦突然捂住陈美玉的嘴:“爸你来了,怎么还不去睡觉。”张怜梦转变话题问道。 “你们在说什么秘密,不让我听见,我这个当爸的心里吃醋。你和你妈处理的关系这么好,是不是准备我要我这个爸了。”老张故意开玩笑道。 张怜梦有些羞涩道:“我们没说什么啦,你快去睡觉吧,我和妈也得睡觉了。” “是啊,快去睡觉,这里没有你的事。”陈美玉也呼应到。 老张很不知趣的死耐不管用,只能乖乖的离开房间到自己的卧室睡觉。老张回到房间望着银行卡,心里很是忐忑,自己既是村干部,又是先进干部,自己做出这样背叛国家的事,心里感到十分不安。可心里另一个声音也在呼喊,他也想为死去的村民做些慰问,还要给村里的教育建设提供资助,更重要的是这些文物都是大家拿着脑袋带回村的。中国人都是以感情为首要思考点,一些行为和思想都是为了情感服务,没有了情何来其他的事物,老张静静的把卡放在秘密的位置,接着躺在床上抱头大睡。 老张最近几天起床都很晚,当他洗刷完毕来到客厅时,刘雨文和张怜梦早早在沙发上聊的正热火。张怜梦看见老张过来道:“老爸你知道不,原来林伯和花竟然是双飞侠,好酷哦,他们两竟然敢和孙殿英作对,真的是太厉害了。” “孙殿英是谁?”老张有点莫名其妙。 “孙殿英你都不知道,就是在河北马兰峪盗掘清东陵墓的人,他是个狠角色,具体的让老牛给你说说。”张怜梦道。 刘雨文对视张怜梦后道:“在说他之前,我想先说这个人的墓,据民间传言孙殿英死后被埋在陕西一带,随他陪葬的物品有很多名贵的清朝宝物,都是他生前盗墓所得。”刘雨文用舌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国民革命军派出孙殿英部前往剿抚,路途中,孙殿英屡见东陵殿宇富丽堂皇,为了筹措剿匪资金,起了盗墓的想法。他得知马福田进驻马兰峪准备掘陵的消息,马上命令第八师师长谭温江连夜率兵前往,赶跑了马福田。同时,为遮人耳目,他们到处张贴布告,声称部队要搞军事演习,开始计划盗墓行动。19八年夏,军阀孙殿英在河北省遵化县成功的完成了盗陵。所盗的两座墓葬中,一座是清朝乾隆皇帝的裕陵,一座是慈禧太后的定陵。” “这子真的狠,估计要背得叛国的罪名吧?”老张问。 刘雨文突然站起来:“这还没完,孙殿英掘墓盗宝被发现后,满人哗然。部分旗人团体,以及逊清皇室,包括居住在天津日租界(张园)的溥仪等满人上告到蒋中正那里,要求严惩。此事一时轰动全国。然而,就在政府大员调查之时,孙殿英却坦然自若,竟以十二军军长和案情以外的“第三者”身份,向第六军团总指挥徐源泉递交呈文,为盗陵的要犯、第八师师长谭温江辩护,罗列谭与盗陵案绝无关系的种种理由。徐源泉看了孙的呈文,叫人捎信给孙,给孙指点迷津:你孙殿英这次办事太过莽撞,冒天下之大不韪,各方已经大哗,我也难以一手遮天,进行庇荫。可是有关关键人物你们都要设法疏通,行与不行,看你们的手段。你们这回掳获不少,外人传说有几万万,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要想把风浪平息下来,你们要下大本钱。甚至各军团长、各军长门前也要设法打点,只要他们不群起而攻之,民众方面是可以压服的。孙殿英心领神会,连忙从东陵赃物中挑选一批珍贵的,其中一柄九龙宝剑,剑面上嵌有九条金龙,剑柄上嵌有宝石,孙托戴笠送给了蒋中正;另一柄宝剑托戴笠送给了何应钦。乾隆颈项上的一串朝珠,有10八颗,据说是代表十八罗汉,是无价之宝,那最大的朱红色的两颗,孙在天津时送给了戴笠;慈禧的枕头是一个翡翠西瓜,孙托戴笠送给了宋子文;慈禧嘴里含的一颗夜明珠最为珍贵,开是两块,合拢是一个圆球,分开透明无光,合拢则透出一道绿色的寒光,夜间在百步之内可照见头发,孙将这件宝物也托戴笠送给了宋美龄。孔祥熙和宋霭龄见后十分眼红,孙便又挑选了两串朝鞋上的宝石送去,才算了事。并将价值50万元的黄金送给了阎锡山。” 张怜梦惊呼:“这么多宝贝都被孙殿英给盗了出来,还不交给国家。” “没错,九龙宝剑、十八罗汉朝珠、翡翠西瓜确实送了出去,可后来据有关人士证明,送给宋美龄的夜明珠是颗假的,并不是慈禧太后嘴里的那颗。所以真正的夜明珠被孙殿英自己私自独吞,并且自己逝世后放入了自己的墓中。不过孙殿英的墓已经被我们考古人员已经发现。”刘雨文道。 “说了这么多,你是想给我说个什么道理啊?”老张有些心慌道。 刘雨文突然有点脸红:“是这样子的,我们这些来北方寻找奇闻和传说,其中有更重要的一项事情,就是开掘孙殿英墓,我们已经联系好陕西文物局的同志一起挖掘。而阿怜又喜欢一些新鲜的事物,所以我希望邀请她和我们一起去场地参观,见证神圣的时刻。”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四十八章 暂别 张怜梦也很期待着望着老张:“爸就让我和老牛一块去吧,我也正好去省城研究所交一些报告文档。” “不行,得等林伯回来后,我有事情找他商量,到时候再说。” 刘雨文见老张有些激动情绪,他想起老张昨天对他说的一席话,心想老张可能是因为阿怜的身体着想:“也好,我也有事情要和林伯商谈,我去看看他有没有回家。” 刘雨文走出房门,朝着林伯的住所而去,房间门锁紧闭,没有一点动静。老张随后而来:“依我看林伯估计要过了头七才能回来,他这人很迷信,以前家里死了一只猫,在树上挂了7天,地里埋了7天,水里还泡了7天,最后才进行火葬。” 老张望着刘雨文:“刘你不着急的话,在家里再等几天,听说你们南方人喜欢吃辣椒,你陈阿姨在菜园摘了最火最硬的,这些好好补补身子,你救了阿怜,并且是次,所以你是我们整个张家的恩人。” “老叔您千万别这样说,我待会儿给我同学和老师打个电话,放缓几天也没事的。说实在的,我来北方这些天还真有些想念家乡的辣味,哈哈。”刘雨文脸上流露出无限的食欲。 张怜梦一点也捉摸不透老张和刘雨文的暗语,也想不通为什么要等林伯回家,还得和他商量,带着一系列的问号回到家。而刘雨文也迫不及待的拨通了语琴的电话,“雨文,你到哪里了,怎么还没有来呢?我们现在有重要的行程等你过来后一块出发。”电话对面传来非常甜美的声音。 “能不能暂缓几天,我这边还有点事情没有处理完。”刘雨文问。 “我让蒋老师接电话跟你说,你先等等,她现在到院子里。”接着语琴喊着蒋老师走到院子里:“蒋老师,刘雨文的电话,他说现在有事情可能今天不能赶过来。” 蒋问筠接过电话:“喂,是刘雨文吗?” “嗯,蒋老师是我。” “你如果有重要的事情先忙完再来,我们这几天都在西安附近考察,今天刚接到电话说太平乡打儿河村拟发现了考古基地,所以我们这几天就先开掘这座墓室。孙殿英墓等你回来一起去,要记得保护好自己,有事情打我的电话或语琴的都可以。我把电话交给语琴,你和她说吧,我先去给他们弄早餐。”蒋问筠把电话递给语琴。 “蒋老师都告诉你了吧,我们今天要去一个很神秘的村子。听说是发现了一座古墓,在村民家的农田里,听说村里的狗都死在墓洞里,直到昨天夜里,一村民晚上寻找自家的狗,听说还是只名犬,在墓洞的时候险些掉进去。接着连夜上报给村里的领导,最后上报到市里的公安机关,为什么呢?是因为他们在洞里发现了死人,所以昨天夜里警方已经把现场控制住,我们今天要去挖掘这座墓。我现在想想就有点害怕,不过蒋老师这次强烈要求我们去实践一番。”语琴在电话里对刘雨文诉说着自己的烦恼,刘雨文本来就是勤奋努力的学生,被语琴的话诱惑的是热血澎湃。 “蒋老师说的打儿河村到水蛇村远不远?”刘雨文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反正你先忙完自己的事情,这边考察的笔记和照片我都会给你存档。对了忘记告诉你,元柏和蒋老师最近有所发展哦。” “他这子连老师都敢泡,我实在是佩服,他现在方便接电话吗?” “他去帮我们买早餐去了,蒋老师说她去是骗你的,她现在到整理考察去的物件。”语琴悄悄的对刘雨文说。 接完语琴的电话,刘雨文有些躁动不安,连忙跑下楼找到老张问:“老叔你知道太平乡打儿河村吗?”。 “倔驴子三叔就在上门到打儿村,这地方我当然知道。” 刘雨文喜出望外:“那离咱们这儿远吗?” “离这儿不到0公里吧,可路不好走,都是路。如果坐车从省城过去,路途遥远,绕了一大圈。你问这个干什么?”老张有点好奇。 刘雨文把事情大概给老张说了一遍,他想帮助同学一起开掘古墓,毕竟自己千辛万苦过来也是为了这,刘雨文望眼欲穿的看着老张:“我先去几天,等林伯守完头七,我就回来接阿怜。” 老张笑逐颜开:“当然可以,你是客,怎么听上去好像是我囚禁你一样。路过去你可能不熟路,所以我让倔驴子带你过去,让他去带点水蛇给他三叔。” “老叔这样不太妥,我还是坐车过去。” “没啥不妥的,我这就去给他说说,让他先准备,等你吃完早餐,你们再上路。”老张走出门,朝倔驴子家走去。 这时张怜梦端着面条和菜到餐桌,见刘雨文道:“吃完饭陪我去打捞蛇,我可不想让你白吃白喝。” “我……等……” “你等什么啊,说话不要这么吞吞吐吐的,失忆的时候没见过你这样。”张怜梦打断刘雨文。 而刘雨文也不知如何开口,因为他已经答应等林伯回来再带她走,而现在自己得先去一步,有些过意不去:“我们老师同学在水蛇村附近考察,我得过去先看看。” “好呀,那我们一起去。” “这座不是孙殿英墓,况且林伯还没有回来,其实我也想带你去,你爸让倔驴子带我去了。”刘雨文解释。 “为什么又是林伯,等他究竟要干嘛啊,刘雨文你跟我说清楚。”张怜梦的话有些强硬。 刘雨文走到餐桌旁,坐在半花纹木刻板凳上,低着头:“我也不清楚,他可能有事情要找你。” “有事情要找我?他现在守灵,为什么不让出去呢。”张怜梦有些生气的问。 这时,前厅的大门轻轻推开:“你不能出去,尤其是现在,刘是去找他同学,这是他的职责,你在家帮我和你妈干活也是你的职责。我既然答应你可以和他去孙什么墓,一定不会食言。”原来是老张从倔驴子那儿回来了。 “倔驴子吃完饭就过来叫你,路程遥远,多吃点饭。”老张继续补充道。 刘雨文点点头,望着张怜梦满脸的不高兴,觉得这一切都是由自己造成的,很想承担些责任,可在这个张家他一无是处,住别人的吃别人的,还能争执什么呢。想到这里,刘雨文低着头吃着饭菜。 老张一家人刚吃完饭,倔驴子就背着长背篓过来叫刘雨文,刘雨文背包从水蛇湾丢了一直没找到,所以也没啥好带的,就活人一个。也不知老张何时上楼,从楼梯口而下,身上加了一件衣裳,蓝色,胸前两个口袋,属于建国初期官员的主要服装款式,有点趋向中山装。老张说要送送刘雨文,可不让张怜梦跟着一起去送:“陪你妈收拾房间,我送到村口就回。” 送到村口,老张从左上衣服口袋拿出一袋子,一折折的打开:“听阿怜说你的背包丢了,身上所有的物品都丢弃在了荒山野岭。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告诫我的村民,只要见到黑色背包立刻上缴至村委会。你这次外出也要用些钱,我也不把你当外人,这钱不多,你先拿着用,用完再问我拿。”老张把一叠钞票递给刘雨文。 “张叔这不可真不能要,您挣钱也不容易,我们外出考察学校都有补贴,给当地文物局帮忙也有津贴的,您真的不用操心,我这就是去我同学那儿呢!”刘雨文赶紧推辞。 老张拿着手里的钱也是硬往刘雨文身上塞:“你是嫌少是吧,嫌弃张叔给的钱少。” 被老张这一说,刘雨文纵使有百口也难辩。倔驴子接过老张手里的钞票:“村长是不把你当外人才给的,你还把自己往外撇,叫你拿就拿着,怎么这么磨叽。村长你别送我们了,先回去吧,钱我会给他的。” 刘雨文还是不愿意接受老张的钱,嚷嚷着倔驴子退给老张,而此时老张也已经打道回府,望着老张远去的背影,刘雨文视线里勾勒出父亲的身影。 一路上刘雨文和倔驴子没怎么说话,沿途一片群山重重叠叠,像波涛起伏的大海一样,雄伟壮观。银装素裹的群山,登高远望,就像是大海被狂风卷起的雪浪,蜿蜒起伏,一望无际。远处,奇山兀立,群山连亘,苍翠峭拔,云遮雾绕。一座座山峰拔地而起,山上绿树成阴,又有花儿映衬,把整个山峰打扮得分外妖烧。影影绰绰的群山像是一个睡意未醒的仙女,披着蝉翼般的薄纱,脉脉含情,凝眸不语。 刘雨文被眼前的风景勾的有些着迷,独自深情享受在自然风光之中,放松着自己疲倦的身体,一道红光黑影让他从沉溺中苏醒来,他也似乎感受到危险来临的气味,仔细注视着远处山峰,一动也不动。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四十九章 阴宅 刘雨文停住脚步,眺望离自己不到1公里处的地方:“你看那边,好像有东西在晃动。” “没有看见,你不是眼花了吧。”倔驴子有些不耐烦。 “你仔细看这个地方,不要眨眼。”刘雨文用手指着一座山峰。 倔驴子看了一下:“不要动不动就大惊怪,就是山的影子,没啥好奇怪的,你们南方人就这么爱多疑,真是受不了。” 刘雨文有些焦急的指出道:“这山峰是向光,也就是说它是迎着太阳,那么怎么可能出现影子,我刚才明明看见红光散发,我不是近视不能看错的。我估计应该是个阴穴,你看附近就这座山峰最高,两边连绵的山峰犹如腾龙卧居,左方的山谷有吉风吹拂,刮走一切不详万物,根据师父教我的风水之术,这里定有阴宅。” 而倔驴子显得有些急躁:“管他阴宅阳宅,我们现在最主要的是早点到打儿村,我今天要赶回来的,年轻人不要磨磨蹭蹭的。” 倔驴子本来就是个急性子,他还真有点受不了刘雨文慢条斯理的知识分子,赶路就赶路,非得在路上卖弄学问,加上张怜梦这件关系,倔驴子简直就是狠急了刘雨文,没动手就算不错了,还得听从村长的安排,送他去打儿村。 刘雨文听见倔驴子今天要敢回路,就不再耽误过长的时间,沿着蜿蜒路出发,但内心一直思考着黑影这件事,他以前听老师说过,如果一件事通过自然科学解释不通,那么就要使用非科学的方法去思考。 “我想通了,我们刚才看见的阴宅本来是风水宝穴,极好的位置,可由于两龙无头,导致龙脉关闭。山峰两侧虽有盘龙卧榻,可靠近中心位置没有突出的脑袋,导致龙无头,最终的结果就是阴气泄露,即使是白天所见也是黑影压顶。”刘雨文突然对倔驴子说道。 倔驴子本来就背着又高又大的背篓,装着满满一背的蛇肉,喘着大气,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刘雨文在说些什么。而是不停的赶路,前方不远处有一凉亭,红漆黑瓦,在山林路中组成别样的风景线。 “观雨亭,这个名字好别致,你们怎么会想着在山里修建亭子呢?”亭子靠近路,背靠悬崖,坐在里面甚怕落下悬崖,刘雨文看着异样的雨亭问道。 倔驴子走进雨亭,取下背上的背篓:“我们先休息一会儿,你这位大学士也好欣赏一番美景。打我记事起,父亲带我去三叔家的时候,这座亭就已经矗立在这个位置,十几年从未变动。” “实不相瞒,我是学考古的,红漆青瓦,这是属于皇室的风格,你看这木雕上的二龙戏珠,这至少是唐代以前的建筑。”刘雨文很肯定的说道。 “照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是。我爹以前给我说过,他爷爷的时候,就经常来这个地方乘凉。抗日战争的时候,这儿还是个据点,我是对它有感情的,不管刮风下雨每每经过这儿,我都会进来坐会儿。”倔驴子离悬崖最近的地方坐下去。 刘雨文也站在旁边,伸着脑袋往下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即使悬崖上美不甚数我也不敢越雷池一步。既然这凉亭叫观雨亭,那么一定有它的意义,我仔细观察过,除了这三个字,没有其他的提示。一般情况下,凉亭大门两侧的柱子上都会刻上对联,这却没有。” “你子就别想那么多,你过来看,那不是你所说的阴宅吗?” 顺着倔驴子的手势,刘雨文朝悬崖对面左侧将近也是1公里的方向望过去:“你说的没错,这正是那座二龙护峰的穴,从这里观看,恰恰是个正面,看的更清楚,这两条龙确确实实没有头,而山峰下也是黑乌乌一片黑影。”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样,所有的山只有那边一座是有影子的。我有一个疑问,为什么人有影子就正常,没影就是鬼;可山有影被你说成阴宅,没有影的却是正常的。”倔驴子突然发问。 “这是两个概念,山峰都是有影的,只是向阳和背光的原故,我估计这凉亭和对面的阴宅也是有联系,一般大的墓穴,在明处都会建筑明楼,不过这亭子算不上明楼,顶多就算个明亭。”刘雨文很认真的给倔驴子讲解。 “我们休息的也差不多了,继续赶路吧。没有多远就可以到打儿村,给你提个醒,打儿村的狗是西安出了名的多,凶猛的很。”倔驴子慢慢的把地上的背篓往身上扛。 刘雨文没走多远就听见前方村子里的鸡犬鸣吠,缕缕烟雾如云升天,统一的土砖住房盘旋在山峰之下,由此可以看出打儿村的经济发展并不是很好,不过村里的人倒是不少,泥巴公路上一排排威严的警车,警察已经在村子不远的地方围成一圈,用警示线缠绕着,人群密密麻麻的站在线外观看。在此望去整个村子的全壮一目了然,刘雨文现在处于山岭上方,而弯曲路底部就是警察所围禁的地方。 刘雨文挤过倔驴子,走在前端加快了自己的步伐,眼神目不转睛的望着警示圈,人群围观的地方是平坦的农田,农田中心位置有一口直径约米的洞。目前警察和工作人员正在对洞口进行着检查和维护,在警示线内的人并不多,总共6人,距离有些远,刘雨文不敢断定6人之中有语琴和蒋老师。 “你敢鬼啊,走这么快,也不考虑我的心情,这么重的背篓我情何以堪。”倔驴子在身后步履维艰的追赶。 刘雨文好像没有听见倔驴子在背后抱怨,而是用一样的速度前进,在路上步履蹒跚,越走越近,刘雨文目视已经能够看清警示线内的情况,正是蒋问筠和他的同窗好友,在警察的配合下对洞口进行着化学探测。洞外摆满了狗的骨头和死烂肉,几个村民打扮的人在用特殊工具对洞进行着清洁处理。 看着熟悉的背影,刘雨文开心的喊道:“语琴,元柏,蒋老师。” 正在忙碌的个人同时转过头,语琴很惊讶的望着刘雨文,元柏很兴奋的前去迎接,两人寒暄一阵后,就往洞口走去。准备过警戒线的时候却被警察拦住:“你好,请出示工作证件。” 刘雨文有点懵,元柏提醒道:“就是我们学生证,考古证都可以。” “糟糕,我忘记带了。” “警察同志他是我们考古队的刘雨文,和我们是一队的。”蒋问筠过来解释。 一位穿着讲究,戴着灰色帽子的中年男人走过来,冲警察带队的打了个招呼。带队领导让手下放刘雨文进入考察阵地,“你好,我是陕西文物局的副局长,叫我黄叔就可以了。” “黄局长您好,我叫刘雨文。” “我认识你,你在考古刊物上发表的文章我都看过,很有专业见解,特别是对风水考古这方面的独树一帜的理解,我实在佩服。以后就不要太见外,记得叫我黄叔就可以,你没发现它和‘皇叔’谐音吗,哈哈……”黄局长自己说完捧腹大笑。 刘雨文也跟着笑容满面:“黄叔你好。” “这就对了,搞我们考古这行的一定要有乐观的心态,你们先聊,把这边的情况都大致先了解,随后我们准备进洞,我先过去看看。”黄局长说完就朝着洞口走过去。 而站在一旁,一直想插话却没插上的语琴显得有些不开心:“几天不见就变得油嘴滑舌,还黄叔呢,也不知道先和老同学打招呼。” “哎哟,我们的钢琴还跟一老头子吃醋啊。”元柏故意开玩笑。 刘雨文眼睛直直的望着语琴,一句话也不说,搞得语琴也有些不知所措:“你看什么看,不让你看。”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反正看见你们我真的很开心。”刘雨文哽咽着说。 “蒋姐姐你看刘雨文说话多煽情,我都快要哭了。”元柏把手放到蒋问筠的背上,一点也没有师生的别扭。 蒋问筠轻轻推开元柏的手:“你以为都像你,好好跟刘雨文学学,不要成天像个痞子一样,好歹也是个班长。” 蒋问筠把洞里的情况大致对刘雨文说了一遍,原来是有人在洞边发现了一块石头,上面写着离墓室距离0米,村长就把事情汇报给市里,随后市里根据村长的描述,推断墓室应该比较大,所以就让文物局的过来帮忙。而洞里死的十几只狗死的也十分蹊跷,身上的血都被吸光,就剩下皮囊。 语琴悄悄的把刘雨文叫到一边:“我们不要打扰班长和蒋老师,不然元柏会找咱们算账的,你口渴吗?我帮你拿水喝。”语琴把刘雨文拉到附近的帐篷内,从自己的背包里取出一瓶水递给刘雨文。 “我不口渴,你先喝吧。”刘雨文把准备递给语琴。 “你不渴,我口渴。这背上的东西真是重死我了。”倔驴子把水夺了过去,也不知他是何时下山的。 “这是我的水,你谁啊,我让你喝了吗?”语琴指着倔驴子质问。 倔驴子光顾着喝水,也没有发现自己抢的竟然是一位清纯美女的水,倔驴子抬起头,望着语琴可爱的脸蛋,诱人的身材,水瓶不心掉在地上,盖子也忘记拧紧。倔驴子耳朵里都是幸福的,丝毫没有听见语琴在说些什么,只看见她嘴不停的一张一合,表情有些凶,可在他眼里这都是完美至极。 “我要娶你做媳妇儿。”倔驴子突然拉住语琴的手。 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五十章 腐洞 倔驴子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行为有所不妥,而是深情的望着语琴,双眼含情脉脉,任凭语琴用力挣扎也无能为力。 “你再不放手我就叫警察了,你这臭流氓。”语琴放大声音。 刘雨文不停的摇曳倔驴子的身体,好不容易把他的手从语琴身上扯下去,刘雨文一脸无奈的望着语琴。“这人是谁啊?”语琴问。 “他是倔驴……”刘雨文话没说完被倔驴子制止住:“我叫张倔,由于我身体健壮,他们都叫我倔驴子,很高兴认识你女士,不知道怎么称呼。” 语琴对视刘雨文:“你认识他吗?” “认识,我是他的救命恩人,我们还是拜把子的兄弟。”没等刘雨文开口又被倔驴子抢着回答道。 救刘雨文的时候倔驴子当时也在场,姑且算成恩人,可拜把子的兄弟纯粹无中生有,一向善良的刘雨文,也不好直接反驳,只能默认。 语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刘雨文:“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兄弟,简直就是个色鬼。” “我只是表达内心对你的仰慕和爱意,没有其他的意思,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倔驴子收敛住自己粗鲁的行为解释道。 “她叫语琴,是我的同学,这次来北方也是和我一样,考察和实践的。”刘雨文给倔驴子介绍道。 “是下雨的雨,对牛弹琴的琴吗?” “哼,刘雨文我们走,懒得和这么粗鲁的人一般见识。”语琴气冲冲的拉着刘雨文走到人群中间的洞口。留下倔驴子还在原地嘀嘀咕咕,他觉得自己没说错话,怎么会惹的美女的姑娘生气呢,百思不得其解,傻傻的拍打了几下脑袋,绕着人群往三叔家而去。 语琴瞟了倔驴子一眼:“这瘟神终于走了,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粗鲁的人,还要娶我做媳妇儿,我呸!老牛我跟你讲,以后不要和他有往来,我可不想让他破坏我的大好心情。” “你们两口在瞎咕咕啥呢,要下洞了,准备穿好防潮衣和带齐自个儿的考古工具。”元柏顿时说道。 黄局长做当头炮,最先被村民用箩筐放入洞穴,紧接着是文物局的两名同志,随后蒋问筠和元柏。当轮到语琴和刘雨文的时候,又被公安局的执法人员拦住:“为了洞内的安全,顶多只能去五个人,请你们配合我们的工作。” “为什么呀,我们是一个考古大队的,都是有证件的,你瞧。”语琴把自己的考古证件递给公安同志。 “我们不是否认你们的职务,而是洞内氧气和危险性不能够一次性去的太多,我也是执行公务,不好意思。”洞边缘的公安一口否决了语琴的请求。 刘雨文走上前去,对公安人员微笑着道:“警察同志我知道你们是有难处,可这个团队不能没有我们,我是负责文物探测和环境分析的,她是做文物实时保养工作的,每个人都有分配,没有我们是无法准确的开掘出国家的宝物的。” 公安听了刘雨文的话,有些怀疑真实性,可又不得不让考古工作顺利进行,他好像有些拿不定主意,跑向公安大队队长请示。片刻,警察同志饱满风姿,英姿飒爽的来到洞口:“你们可以下去,不过我也得一块去保护你们。”刘雨文还没领悟过来,这警察同志自己跳进箩筐,让村民把他放进了洞穴。 很快,刘雨文和张怜梦也被下放到洞底,这时蒋问筠和元柏也不知道去了何处,洞穴大约10个平方,洞内呛鼻的臭气还在空气中弥漫,虽说洞内已经清理过,可腐臭的味道依然侵蚀着每个角落,语琴三人同时捂住了鼻子。周围墙壁有着4个洞口,洞口都一般大,大约半米大的口,刚好容下一人。 “你说蒋老师他们走的是那条路啊?”语琴望着眼前的4个洞口有些不知所措。 刘雨文蹲下双腿,认真的观察着身旁的每一个洞口,当他的眼神移到第三个洞口时,他停了下来,打开手里的灯光,把光线往洞口里射去:“这个洞疑似有爬过的痕迹,也许是蒋老师他们走过的路线。” 语琴把头探进洞口,双手扶住墙壁对着土洞喊道:“蒋老师,蒋老师。” 语琴的声音在洞里有种闷闷的回音,声音是通过空气和介质传播,所以可以断定这条道路是通的。但并没有蒋问筠的回复,而警察同志分别的趴在每个洞口喊着:“黄局长,黄局长……”,却依然没有回应。 “你们看这个洞口好像也有爬过的痕迹。”警察同志指着身旁的洞,再一次趴在洞口呼喊着,这一次当他停下的时候,洞里传来“嗷呜”的叫声,可听得不是很清楚:“你们听见没,好像是黄局长他们,我们快追过去。” “有些不对劲,你看洞口的脚印,像是动物的。刚刚的叫声我也听见了,根本就不是人的叫声。”刘雨文在昏暗的洞里说出如此惊悚的话,让旁边的语琴吓出一身冷汗。 “我说伙子,大白天的不要自己吓唬自己,这些脚印要么是狗走过的。你也知道村民在洞里发现了数十条死狗。去不去随你的便,不过我警告你,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负责。”警察同志故意摸了摸腰上的枪。 刘雨文深吸了一口气,他似乎淡忘了空气里的臭味:“要不我们分头行动,我和语琴走这条,你走另外一条,反正你身上有枪。如果谁没有找到黄局长,就回到洞口。” “还是和警察叔叔在一起,他身上有枪,若是遇见危险也可以保护我们。”语琴劝说这刘雨文。 “我有那么老吗,以后叫我林建国,我顶多比你们大几岁。”警察同志听语琴叫他叔叔严肃的说道。 而刘雨文也没有办法阻止他们两人,只好跟着后面爬进洞内,刘雨文挤在洞里可刚好,若是换成是倔驴子五大三粗的个子在里面爬,估计会卡在里面。洞里没有任何的支撑建筑,全是用人力挖土而成,所以整个洞全是泥巴包围着。三个人都是手臂扑倒在地,双腿跪着前进,刘雨文爬在语琴身后,嘴里咬住手电筒,当他抬起头时,语琴的臀部正好对着他,语琴穿着考古的专业服饰,可她娇的身子在洞内不断扭曲前进,左右摇摆的臀部让刘雨文看的有些羞涩,惭愧的低下头。 “等等,怎么这么臭,我们快后退,黄局长不是走的这条路,这前方好多野兽的粪便,地上也只有如同狗一般的脚印,根本就没有爬行的痕迹。”林建国慢慢的身体往后靠。 但是由于洞内空间狭,根本就转不过身,大家也只能身体倒着后退。正在这个时候,“嗷呜”声叫如同在他们身旁,“快跑,有野兽。”林建国大声喊道。 而这一喊,让他对面的不明生物更加兴奋,叫声更大,并且追赶的动静让刘雨文都能感觉到土层的摇晃。大家都拼了命的往后爬着跑,也顾不得手上的光线是否能够照亮洞穴。别看语琴身体弱,可这也是她的优势,个子在狭的洞里好活动,所以她往后退的速度远远快过刘雨文,不时自己的屁股顶到刘雨文的头部。危险时刻没有让她感到羞涩,而是催促刘雨文加快步伐,“砰,砰。”林建国连开了几枪。吃了疼的野兽疼痛的大叫,可它并没有放弃继续追赶,显得更加狂躁,就像一只受了疼的野猪,发疯似得朝他们而来。 “砰,砰。”又是几枪响声。 “快点,枪内没有子弹了。”林建国朝着身后大声叫喊。 “就快出洞口了,待会儿我们分别钻剩下的三个洞,记住一定要加速往前冲。”刘雨文紧张的回答道。 眼看野兽就要咬到林建国,他急忙扔出手里的电筒,接着又扔出手枪,不过都没有用,只是吓唬吓唬。还好,经过艰难的爬行,林建国终于爬出洞口,紧接着马不停蹄的钻进身旁的另外一个洞。目前他心里最想的是让村民用箩筐把自己拉上去,可时间紧迫,根本就来不及回旋。 林建国使出全身的力气钻进洞里,刚进洞就听见大洞穴里一个疯狂的野兽在里面狂叫,到处撞击着四周的墙壁,也不知自己爬了多久,野兽的叫声渐渐消失,四周一片漆黑,林建国手电筒和手枪都扔了出去,现在手上没有一件防身的用具,前怕狼后怕虎,静静的待在一处,丝毫也不敢动, 正在林建国百感交集时,眼前突然一道白光闪现,原来是刘雨文:“这条洞不通,前面是青石板挡住了,我们往后退,那野兽应该被村民们制服了。”林建国在混乱的情景下,和刘雨文爬进了一条洞。 两个人缓慢的挪动身体,朝着洞口而去,没过多久,林建国眼睛瞟到一丝光亮:“道洞口了,我先打探一下动静。”林建国使劲的转动脖子,扯着眼睛往身后往过去。在暗淡的洞口,他隐隐约约的看见几个身影在舞动着手里的武器,朝着一个脑袋砸过去。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死亡笔记》正文 第五十一章 鸳鸯墓 林建国兴奋的爬出洞,原来是村民们听见下面的动静就派人过来降服了野兽,原本以为是何方妖兽,其实就是普通的野猪,只是长了很长的獠牙,又白又尖。野猪身体上有几个洞,肯定是林建国用子弹射击的,洞底流淌了一滩鲜血。 刘雨文艰难的出洞后,第一件事就是找语琴,她是和刘雨文几乎是同一时刻钻进洞的,只是各自的方位不同,语琴钻进的就是刘雨文事前提议的洞穴。他把头伸进洞里,使劲的喊着语琴的名字。 “把这个先借给我,出去之后再还给你。”林建国轻轻的夺过村民手上的榔头,毕竟自己是警察,得树立良好形象: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可现在顾不上这么高风亮节的行为,他们还要继续前进,去寻找黄局长和刚刚走失的语琴。 “刚才的姑娘是走的那条道?”林建国心翼翼的拿好榔头问道。 “就是这条。”刘雨文蜷缩身子,缓慢的进入洞穴,右手握住光源,眼睛直视前方,平静的呼吸着含杂泥土的空气,林建国也拿着榔头跟在身后。 “没看出来你这人还挺仗义。”刘雨文对身后的林建国赞赏道。 “为人民服务是我们的职责,重要的是混江湖讲究的是义气,别看我是警察,我以前是混江湖的。托我爸的关系,才谋个一官半职的,在部队的时候都快憋死我了,啥都不能干。”林建国朝刘雨文抱怨道。 “混江湖?” “看不出吧,实话告诉你,我以前是黑道混的,军火、倒卖、毒品啥都干过,我爸管得严,前几年回家过年就被他揪住不放我走,唉!” 黑道……,刘雨文依稀的记起来西安的火车上遇见的徐大哥,黑道、集团之间到底有没有联系,他一时摸不着头脑:“你知道集团吗?”刘雨文含糊的问道。 “没听过,反正不是我们黑道。” “那你认识徐……”刘雨文口里的话还没吐出来,一丝清凉的美妙声音传过来:“老刘是你吗?”。 “是我们,语琴你没事吧?”刘雨文听见语琴的声音激动。 “我和蒋老师在一块,我们在墓室里,听见你没事我真的太高兴了。”语琴难以掩盖心中的喜悦。 语琴翘着嘴儿,双手叉着腰,见刘雨文头刚探出:“哼,你怎么忍心丢下我一个弱女子呢。” 刘雨文有口难辩,因为他知道语琴的脾气,只能乖乖的认着:“是我不好,下次危险的时候,一定好好保护你。” “你们两就别打情骂俏了,现在就等你们过来,准备开棺了。”元柏在昏暗的掩护下挽起蒋问筠的柳条细腰,还得意的朝刘雨文逗了个眼色。 整个墓室不是很大,墓室中央摆着两副棺材,应该是鸳鸯墓,是两幅木质棺材,棺材上有鲜艳的图案,红色系为主,上面都是些花花草草,从整个墓室结构上看,应该不算是大墓穴,虽说黄局长是考古巨匠,可风俗迷信一点也不含糊,香纸蜡烛样样具备,三跪九拜之后号令大伙儿开棺。 黄局长吩咐刘雨文和元柏两人揭盖子,语琴、蒋问筠举着手电筒,文物局的三个人做好了开棺之后检查文物工作的准备,基本上没有林建国什么事,姑且算成保安职务。 在学校的时候,讲师没少让他们实践开棺取物,刘雨文和元柏很专业的把棺材盖往后移动,他们两很轻松的移开了盖子,接着就轮到和蒋问筠上场,她们把光线对准棺材内,一具骨头和快腐烂的棉被尚存。专家们带好手套,拿着专业工具很快就把棺材内清理完毕,除了一具尸骨和一套压在尸体头部下的衣服之外,空空如也。 “这是清朝官员的墓室,旁边这位应该是他的妻子。至于官员是何职位有待于我们查阅资料,你们这些学生们正好实践学习学习。”黄局长把尸体头部下一套官服递给大伙儿看。 “打开另外一副棺材。”黄局长指挥道。 刘雨文还是一如往常,轻而易举的打开了棺盖,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棺材内,因为这次文物局的出动,不能空手而归,大家都期待着能够有珍贵的文物发现。 “啊……有鬼!”语琴惊叫着差点摔倒。 由于是语琴先拿着手电筒,还没等大伙儿看清楚,她就已经大叫。还是蒋问筠老师有魄力,独自一人举着手电,慢慢的朝棺内移过去。 “啊,吓死我了。”连一向冷静大胆的蒋问筠都为之一振,难道真的有鬼吗?黄局长开始怀疑,可他硬着头皮壮着胆,和其他几位专家一块来到棺材旁一探究竟。 “大家别怕,就是一具女干尸。”黄局长让大伙儿保持镇定。 原来是一具没有腐烂的尸体,只是脸部表情很狰狞,长着嘴,脸上甚是痛苦,手脚姿势都很别扭,张开手爪,双腿往上蹭,像一具痛苦挣扎的女尸。 专家们还是一样的对女尸进行了全面检查,最后缓慢的把女尸抬出棺内,接着搜寻着死者身下有没有压东西,留下林建国一人看守清朝女干尸。他隐约的在女尸身上发现了一件发光的布料,然后悄悄的把占为己有。 “这里面没有贵重的物品,以我观察女尸的穿戴打扮,应该是位格格,这一切都不确定,我们都要把样品带回实验室研究。”黄局长摘下手上的透明手套。 “黄局长,那我们找到墓门,把劵内的石块打开吧,这样方便我们搬运室内的物品。” “蒋老师说的对,现在的当务之急先把墓门打开,再研究两具古尸,我现在有好几个问号,男尸腐化女尸为何没有,还有九品芝麻官何以娶格格为妻,古代可是严格遵循门当户对的。”黄局长心中种种疑惑也只能等到带回实验室更深一步研究。 这下几个男人要做苦力了,没办法从事考古专业的人员本来就很辛苦,各自在工具箱里取出平铲,蒋问筠也没闲下工夫,拿着照相机到处拍摄。 林建国拿起手里的榔头就要朝着拱劵下的石砖砸,被黄局长给教训了一顿:“谁叫你砸的,伤了文物你担当的起吗?对了,我们光拆拱劵的砖头可行不通,要有人出去让村民从外面挖泥土。谁能从墓室的位置分辨出外边的墓门的?”黄局长又问道。 没有人回应,因为从空间和底下的方位要判断出墓门的位置是非常困难的,基本上只能大致判断,因为在洞内根本就不知道外面有何参照物,除了多年实战经验的文物工作者。 “哈哈,我和你们开个玩笑,这技能我现在都只能发挥七八成,唉,只能辛苦我这把老骨头喽。”黄局长打趣道。 “让我去试试。”刘雨文突然主动请缨。 “你?我这旁边两位资深的专家都不敢妄言,你想去试试?” 刘雨文很坚信的点了点头:“是的,我试试看吧,黄局长您身体重要,在洞里钻来钻去对身体不好。” “我身体不重要,可是你知道如果你判断失误,我们要耽误多长时间你知道吗?”黄局长一本正经的说道。 刘雨文无助的望着大家,这时语琴站起来:“我说黄伯伯,您要给年轻人一个机会,中国的进步就需要我们创新,您不能永远握着权利不放,我就不信我们未来之星会定位不准。” 语琴这一席话让黄局长听的愤怒:“我给你这个机会,在定位准确的情况下,挖到拱劵门的时间大概只需半个时,我给你两个钟头时间,你如果能挖到劵门,你毕业后直接来我们文物局工作,我给你个队长职位。” 刘雨文连忙推辞:“黄局长我什么也不要,我只想我们早点出去。”说完就钻进来的洞穴内。 “我就不信他两个钟头能挖到劵门,蒋老师我们还是先研究两具古尸吧,这子出去探点估计得等上好几个时,到时候都可以吃中饭了。”黄局长还是满怀信心的坚定自己的看法。 “不对啊,这没有道理。”林建国突然冒出一句话。 “警官你是不是也不相信那子,他绝对没有道理能做到。”黄局长努力的为自己的理论笼络人员。 林建国白了黄局长一眼:“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死在洞口的那些狗不对,队长说狗判定为他杀,结果都死于洞内,而我们在洞里钻了一大圈只发现一头野猪,野猪又不能上农田,怎么可能把狗拉入洞穴内呢?” “很简单的逻辑嘛,狗看到野猪,就乱叫,不心掉下去了呗。”语琴帮忙解释道。 “没有这么简单,你们知道那些狗都有什么共同点吗?它们的心脏都被吃掉了,身体大部分都保持完好,而且也没有咬痕,你们说怪不怪。”林建国面如土色的说道。 本书首发来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