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羽情剑庄》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一章 赴会‘神明教’ 蝶羽情剑庄 一节、 早在明朝年间正是习武鼎盛之时,草莽武林之中能人辈出,南北少林、武当、昆仑、峨嵋……等等武林门派弟子众多,血雨腥风自是不少,无人不想称霸武林,只恨人生短暂,不能习得绝世武功,最终郁闷而亡,正所谓:“江湖恩仇数千载,一世绝学苦丧中。” 随着一阵清脆的鸟鸣,沉睡了一夜的“南苑庄”苏醒了过来,庄内人影舞动,又迎接来一个清新的早晨,每位庄丁都有条不紊的忙碌着自己的事情,庄园不大却家丁众多,可见庄内的鼎盛。“南苑庄”坐落于四川境内,依山傍水,鸟语花明,虽称不上美不胜收,但也风景秀丽。 庄内后院有一优雅的花园,花园中时不时传来一阵阵的风声,只见身着青衣的一位老者,三寸胡须飘于胸前,两道浓眉衬得双眼炯炯有神,手握一柄明闪闪的宝剑,舞得虎虎生风,脚步轻盈,时而进时而退,没有几十年修为可是望尘莫及,此人正是“庄主———秋道尘,自幼在武当学剑,习得武当剑术,年岁已高之时,回到乡里静养千年。悠悠静静的花园中多了一位舞剑的老者,使得平静中多了几分动感。在花园边的走廊间快步走进一位庄丁,他边跑边说道:“老爷,前厅来了两位客人,要会见您,说是送拜帖的。” 秋道尘听罢,吸气收式把宝剑放入架子上,随着庄丁穿过后花园来到前厅,望眼一瞧,前厅内端坐两人,一人浓眉豹眼,生得膀大腰圆浑身肌肉,一看便知是一位硬气功高手, 在他旁边端坐另一位脸s煞白瘦骨嶙峋的中年人,额下一缕胡子,双眼眯成一条线,应是一位轻功高手。 这两位来者一见到庄主,立忙起身行礼道:“久仰秋庄主大名见真是气宇轩昂。” “客气,客气,两位英雄不知是何来意。” 秋道尘问罢,面白消瘦的一位说道:“我俩人是‘神明教’人士,奉教主之命前来拜见秋庄主,六月十五在我教有届盛会,届时武林中名人侠士都会拜访,教主很希望秋庄主出席,希望庄主不会驳我教教主的面子。”话一说完这人故意用眼瞥了秋道尘一眼,紧接着递上请帖。 秋道尘看过请帖,深思了片刻,回身说道:“既然‘神明教’教主有请,到时老朽自然前往拜会,二位劳苦至此秋某不胜荣幸,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两位来者听到秋道尘欣然答应,面露喜s地说道:“在下神明教——风竹菅,这位是‘风名殿’堂主——薛闯,到时恭候秋庄主光临。” “不敢当,不敢当,老朽到时一定前往拜会教主,到时还请两位多多照顾。”秋道尘客气道。 “秋庄主真是客气,有秋庄主赏脸我二人也不往白跑一趟,到时秋庄主出席时,我二人一定照顾。在下还有要事要办,就不再贵庄多留,六月十五我等在神明教迎接庄主,就此拜别。”风竹菅道。 “既然二位不多留,我也不变勉强,来人给二位堂主备马,恭送二位堂主。”秋道尘伴随二人出了庄,待二人骑马走远才转身回庄,近了客厅之后沉坐在椅上愁思。 声清脆的叫声打破了客厅的沉静,转眼一瞧只见门外走进两人,一男一女,女的身材娇,面白如玉,秀丽的脸庞上嵌了一双动人的大眼睛,身着秀缎便装,让人一看总有种说不出的迷人,在其身后站着一位二十出头俊眉朗目男青年,一身锦缎衣袍,一脸刚然正气,使得幼气中多了几分成熟,这两位正是秋道尘之女──秋咏莲、秋道尘之子──秋恃阁。 刚进屋的秋咏莲早已耐不住问道:才来的两个人要您去赴什么会来着,好玩吗?我也想陪爹您一起去。” “你以为是去逛庙会呀,可不是到哪,您这位大姐都会玩得开心的知道这个‘神明教恃阁问道。一边的秋咏莲见到爹爹并没有兴高采烈,于是静静地走到爹爹身旁想听听究竟为何。 秋道尘原本愁云满布的脸庞在此刻儿女的关心下也露出了笑容,他深吸一口气答道:“在我年少武当学剑的时候,听掌门师叔说过,‘神明教’起于隋朝,在明朝时发展壮大,现在已是拥有万名教徒的大教,教中高手重多,人员嘈杂,时而在武林中吸收一些奇人异士,作出些不光彩的事,连几大名门正派也要让其几分,好在前几任教主也算仁心仁义,在武林中并没有杀戮太多,新任教主听说叫──‘神掌昆仑’-度云穹。此人武功高深莫测,曾在他少年时力挫‘冥教’高手,现在想必他也人到中年当上了教主,可我已退出江湖多年,从不问江湖中事,这次请我赴会真不知其中之意?” 秋恃阁深知父亲不愿再入江湖,可又畏惧‘神明教’的可怕,犹豫之中只有给父亲鼓鼓气:们向来不与武林中人有仇,何况您多年未染江湖,这次赴会可能只是走个形式互相恭敬,应不会有事,我与爹同去也好互相有个照应。” 也去,大家都有个照应”秋咏莲连忙搭话道。 “莲儿,你女孩子家不宜外出,在家里多陪陪你娘,有时间练练剑,这次出门我与你哥同去,也该让他见见江湖中人了,‘神明教’赴会我们还是谨慎心些为好。”秋道尘说道。 儿也要去吗?”秋咏莲不高兴的向哥哥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秋恃阁见到妹妹执意要去不免有些为难,忙解围道:“阿妹,别为难爹了,这次赴会我们都不知是喜是忧,你还是在家静等消息吧,下次我们在出行一定带着你。” 秋咏莲见到哥哥也不让自己去,觉得扫兴,于是转身跑进内屋找娘求情。 待女儿走后屋中只剩父子俩人。 “阁儿,爹教你的七式太极剑练得怎么样了,年轻的时候练功可要下苦功呀后花园给爹爹练练看。”秋道尘边说边与秋恃阁走出了客厅。 片刻间二人来到了后花园,在靠近一丛杜鹃花的旁边,正端端的修建了一块足有三十平方的空场,空场面上铺上了青砖,这就是秋道尘练功的场所。在武场边立有兵器架,上面摆放着各种兵器,在架子边上长着一个高大的槐树时而飘下零稀的树叶,此种环境正适合武人练武。秋恃阁来到空场边从兵器架上取下一柄长剑握于手中。 您老看看我所悟到的太极剑前七式是否 语声一落,秋恃阁身行如燕的跳入场中,脚下太极步,八步一扣,环环相接,手中宝剑随人影游走上下,步伐与剑式配合适度,虽不能算神行一体,却也熟练百倍,随着一剑一剑的招式行进,整个院中的花瓣与落叶都翩翩飞舞起来,刚劲中增添了几分雅气。 秋道尘一直定睛观瞧,对阁儿的一招一式进行细致揣摩,时而微笑点头,时而吸气愁眉,当秋恃阁收剑后评论道:“阁儿,你年纪轻轻对武学却十分有见解,用剑的招式灵巧多变实属难得,只可惜你在快速的剑招中难以沉气,脚步不稳,外加内功上浅,所以太极剑的威力难以发挥极致多熟练一下内功心法,爹虽只学了祖师的七式太极剑,但此剑变化无穷,悟得越深威力越大,你可要铭记在心呀!” “是爹,我一定多多钻研武当剑术,用心熟练内功心法,”话虽说的顺耳,但秋恃阁心中却很不服,如此七式剑谱,何谈威力,熟记于心就可以了,内功心法总是难以领悟,不练也罢,凭自己从父亲身上学来的武当剑法足可以行走武林。青年人总是狂傲的很。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二章 神秘杭州少 秘杭州少 六月的杭州总是美景如画,万物生机勃勃,花丛锦簇的河边人影行进,幽静的一切形成一张流动的画,忽然间所有的宁静被一只行进的马队打破,几匹高大强壮的烈马上坐着身着青衣背背单刀的彪形大汉,在人群之中横冲直撞吓得行人四下躲藏,满地狼藉,这三人组成的马队冲散了各个人群,仍旧肆无忌惮毫不收敛。正在这时三人催马急速向前狂奔,猛然间从路旁酒楼上飞出一套茶具盘一式三件,不偏不正,力道正好,如利箭般击在几个骑马人胸前,由于马速过快,又被突然飞物以劲力击中,那三人均翻身落于马下,摔了个灰头土脸。 谁扔的茶碗敢砸大爷,有种给我出来。”摔在地上刚刚爬起的一个彪形大汉大喊道。 只见从二层茶楼上飞下一人,此人二十多岁,玉面黑发,两道朗星眉下鼻直口方,却又说不出的贵气,再加身着绫罗绸缎,金光宝器,手中一把公子扇,活生生的一个富贵少爷飘落在街道接着又从楼上飞下两人,身影敏捷,快如闪电,落地时无声无息,可见内功之高,这两人中一人红袍僧衣,胸前挂有桃子般的一串佛珠沉,光亮亮的大脑袋上零星长有几根黄发,更显出一幅塞外人模样。另一人背挂宝刀,浑身蓝衣紧裹,腰缠百包囊露出之容。 摔在地上的几位彪形大汉,一见有位穿着珠光宝气人出现,在其身后又有两位看似武功高强人士,于是立忙起身客气道:“你们什么人,我们可是杭州‘靖刀门’人士,有要事在身,你敢拦我们的路,就是不给我们门主面子,有种报上姓名……” 刚等他把话说完,只见那位塞外僧人右手一扬,袖口一抖,啪”给了三位彪汉一人一个耳光,身隔数步隔空打物,足见武功之高,这耳光打得结实,三人半天没明白过来,紧接着那位身着青衣背背宝刀的人说道:“你们几个奴才,耍横也不看看人,回去给你们门主捎个信,就说他师弟‘雁刀冥’—陈景云带来个大人物来看他了,要他好好准备迎接,还不快滚……。” 三位大汉一听这几位的来头吓的连忙跪地求饶,“几位爷,的不知是您驾到,瞎了狗眼,的该死,的该死……。” 红衣僧人并不领情,仍旧抬手要打,看着三人吓得如此狼狈,陈景云忙求情道:“少爷,看在‘靖刀门’门主和在下是师兄的情分上,还是饶了这几个狗奴才吧,您也消消气,咱们继续上楼喝茶去。” 听到属下为人求情,这位富贵少也渐渐收起了怒火,说道:得来到杭州欣赏这闲街的美景,全让他们给毁了,罢了、罢了,古人云‘得扰人处且扰人’为了这等下人我干吗发这么大的火哪?陈景云,让他们走吧,回头告诉他们门主一声,杭州城还轮不到他们这么放肆!” 爷说的是,我回头一定转告。”陈景云转身向跪在地上的三人道:“还不快谢谢少爷,赶紧滚吧……。” “谢少爷开恩,谢少爷饶命,”紧接着三人牵着马消失在人群之中。 陈景云见到主人开恩十分高兴的恭维道:“少爷,近来江湖平静多了,像以前这等仗势欺人之事多的是,少爷真是位仁心仁义之人,多为百姓造福,真是德才兼备的当时英杰。” “哈哈,成大事之人当然要爱民如子了,朝廷爱民,民拥朝廷,一分稳定,一片祥和,你俩人明ri随我走趟‘靖刀门’,这次出来一定要多结交一些武林盟友。” “遵命!”红衣僧人和陈景云同声答道。 一行三人,一主两从,融入了杭州这如画的美景中。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三章 路遇--药南山 三节、路遇—药南山 不过几天光景,转眼六月十五赴会之期即将来临,秋道尘吩咐好一切庄内之事,和儿子秋恃阁一同上了路。‘南苑庄明教’有三天路程,父子俩边走边住,一天到了四川温江附近,晌午时分ri头正热,两人走进了一个城镇,来到一座像样的酒楼门前,身感疲惫的两人走进酒楼休息。这酒楼门脸还真气派,黑漆漆的门匾上嵌着‘宝云楼’三个大金字,门前两座雕鱼石像,显出这座酒楼以海鲜为主,刚一踏进门阵鱼肉香气扑面而来,自是使人胃口大震,中午的酒楼高朋满座,秋恃阁仔细看了一下楼内上下,好家伙全坐的满满登登,父子俩等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在靠墙边的桌子上落座,这酒楼分上下两层,各设雅间,宾客多是过路之人,秋道尘环视了四周,从眉宇间看出用餐宾客中确有习武之人,但见并无异样,点了几个菜和阁儿边吃边聊了起来。 不过多时,只听店门外一阵马蹄嘈杂声,眨眼间门外走进四人,为首一位黑乎乎的中年人,身捆一张虎皮薄衣,脚穿毛边后靴,背挎一柄单刀,在其身后紧跟一位老者白发盘疏于头顶上,手中一根蛇头短杖,半睁着双眼,身着黑s八卦衣,让人一看总显出几分噤若寒蝉,剩下两人站在老者背后背背着箩筐,应是老者的徒儿,四人刚跨进酒楼,店二忙上前招呼道:“几位爷,您真不巧,这会儿酒店正好坐满,要不您几位边上歇会,或是往前走走前面还有一个酒家。” 刚等店二儿刚把话说完,面黑的中年人上前一把抓住店二,顺势从衣襟中掏出几锭银子,怒视着说道:“怕爷没钱吗?爷今天就吃定这了,赶快给爷找张桌子…”撇给店二儿。 我…掌柜的,您快来呀,这几位爷要包桌。”店二吓得不知所措。 掌柜的闻声,忙从柜台里跑出来,说道:“几位,几位,这店里满满当当,您让我怎么哄人家哪?您几位要不去别家看看。” 话一说完,只见老者脸s一沉,紧接着黑脸的中年人道:“把那张正中桌上的人给老子哄走,就那张桌了。” 随着语声一落,重人都向屋内正中的桌上望去。却见桌上以端坐五人,行李和长剑放在椅边,显然是门派中人,几人听见刚才的话语都愤愤地回头观瞧。 掌柜的见状实在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上前劝阻四人,“几位爷,您先歇会,待会儿一有桌子,我马上给您上桌,那五位爷刚吃上,我怎么能往外哄人家哪?” 黑脸汉子听到这里一下推开掌柜的,像那张桌子走去,边走边说道:“你们五个听着,我出五十两银子,买你这张桌子,怎么样几位?” 桌上五人对这无理的请求都深感气愤,其中一位年龄较大的长者强压怒火说道:“这位客官说话好生无理,上酒楼吃饭自古就有先来后到之理,无论你出多少钱财,恐怕我们也要吃完才走。” 此时黑脸汉子已走到桌前,拿起一盏酒说道:“既然不走,得有坐得住的能耐,让我敬你一杯。”话一落,酒杯早以出手,划出一道水线直奔那长者面庞,酒杯来势甚猛,长者顺势藏腰缩头,方才夺过,桌上剩下四人连忙起身握好宝剑,看架势双方都剑拔弩张一触即发,酒店掌柜的吓得连忙挡在黑脸汉子身前,劝解道:“各位,各位,消消气,的开个酒店不容易,可别为了吃顿饭大动肝火,今算我请客,二快再摆张桌子,几位客爷您随便吃算我请客,算我请客。来来坐下消消气。” 坐在一边的秋道陈看见刚才的举动,心里深感不满,可在武林之中欺怕恶之人又何尝不是多不可数呢?原本以为这场闹剧可以这样结束,可谁知这黑脸汉子仍就不依不饶的说道:“那张桌子我要定了,掌柜的让他们滚吧。” 那位长者听到这里,气愤的起身说道:“岂有此理,你们欺人太甚,今天除非你能把我从这张桌上赶走,否则我只有吃完才能动身。” “进酒不吃你吃罚酒,我倒要看看你能坐多久。”黑脸汉子笑着说道,随着语声双手摆开招式袭向五人,这一下周围的食客全吓得闪躲一边,掌柜的见势也只好躲到柜台之后,秋道陈父子坐得靠在墙边,这时也起身静观其变,只见黑脸汉子双手好似爪利,随风声照向其中一人,坐在椅上的五人原本就手握宝剑,此时各个宝剑出鞘,显然五人中那位长者武功上佳,他握剑迎刺上去,剑式平常却深有后劲,黑脸汉子不敢懈怠,连忙收式侧身躲过一剑,接着利爪抓其握剑的手腕,长者撤步收剑,利爪又冲面门袭来,忙低头收腹避其利爪,一爪一爪连环相接,密不透风,不过十几式,那位长者显然已落入下风,只有节节退招,身旁四人十分担忧,可酒馆太,桌椅甚多,若是上前助阵又怕反而帮倒忙,眼见长者一式‘平云扫月’直取黑汉头顶,黑汉不退,反而快步进身,如闪电一般钻入长者怀中,由于出对手招式过快因此难以收式,长者只得左手变掌,拍向怀中黑汉,只看黑汉不慌不忙只等长者掌一到,右手迅速抓住其腕,耳轮间“咔嚓!”者残声叫到,顺势倒退数步丢下宝剑握住左手手腕,额头间汗珠见露,显然手腕已断,身旁四人见势刚要提剑扑上去,可长者伸手一栏说道:“且慢…好一手鹰爪利的功夫,既然有胆量伤人,就通报个姓名如何也好还今ri之辱。” 这时站在门边许久的白发老翁一声咳嗦:也不抬地说道,“伤你又当如何,倘若你们还不快滚,只怕白白送上命。” “老家伙,你少废话我派师叔派掌门自会向你们讨回公道,有胆量就报上姓名。”在长者身后一位年纪轻轻门生愤怒的嚷道。 语声一落,却见从白发老翁袖口间一道寒光,直取刚才叫嚷的门生,速度之快让人来不及闪身,本能间那位年轻门生挥手一挡,但见其倒退一步,惨叫一声:眼望向自己的右臂,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已钉入臂之中,忍痛拔出银针,摞袖一看,半只手臂已肿胀成紫感刺骨,他身旁的长者见势,忙封住其血道,年轻人显然痛得已失去知觉,倒在师兄怀里晕了过去,长者气得转身单手提剑怒视道:下此毒手……”剩下的几人全怒目圆睁的看着白发老翁,只见其微微挑起眼睛半邪笑着说道:没有人敢在我面如此放肆,今天已经是额外开恩了,‘巨镗蝎’之毒不会伤其抬着他快从这滚吧,以免我改变主意拿你们做我的僵尸鬼。” “敢问先生大名,也好让晚辈洗耳恭听。”那位长者强忍怒火道。 老翁轻捋一下自己的胡须慢声道:“‘药南山’——冷仲仙…” “老哥,您看……这我抢桌子伤了人,又要麻烦您老…们几个听好了,伤你们师叔的是我,要记什么仇找我‘北宁刀’——宋厦义……”黑脸汉子忙挡在白发老翁身前插话道。 “久仰二位高人,在下几位是‘青山派’门生事以后自会有个了断,我们走……”随着长者说完,几位‘青山派’门生各自拿好包袱,扶着受伤的师兄走出了酒楼。 不久,冷仲仙等人用上了饭,喧闹了半天的饭馆又热闹起来,这就是江湖,打打闹闹乃是平常事,事不关己倒不如看看热闹。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四章 庆宴‘神明教’ 第四章庆宴‘神明教’ 一直观战的秋恃阁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忙着要问父亲,只见秋道尘暗使眼促阁儿赶紧吃饭,不过多时,两人结账出了酒楼。这时秋恃阁再也忍不住地问道:什么匆匆忙忙的?又不是我们和人家打起来了仲仙’这帮人看起来可够蛮横的,又抢又打,欺人家无能呀!” 此刻的秋道尘才长出一口气,脚步也放慢下来,回身道:“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怎么会碰上这个毒老怪哪?” “怎么?爹认识此人?还是和此人有过节?”秋恃阁由于自和父亲隐居‘南苑庄’对江湖之事从未了解过,好奇地问道。 们边走边说。”秋道尘一边赶路一边和阁儿谈起往事,“当今世上,惯用毒药的高人有三,这个‘药南山’的冷仲仙排行在二,用毒的手腕让人望尘莫及,可其生癖,很少行走江湖,我并未与其见过面。可早在三十多年前,我在武当学剑之时,他有个徒儿名叫‘汪子呈’加入了当时的邪教‘天渎教’企图杀害各门各派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妄图建立“天渡国”,汪子呈正好被受命毒害我武当一门,一次武当在少华山举行论剑大会,这贼子冒充‘天山剑派’人士前来赴会,在比武场上暗自潵上了涂有剧毒的磨钉,当各位剑客比武之时,无意间倒地划破的口都会感染上剧毒,毒一发作惨不忍睹,众人一时间以为是对方下的毒手,连死几人后,差点闹起各个剑派的血腥残杀,幸好你朱师叔医术,他发现在有人受伤后不久就会呕吐黑血,十分可疑,经银针逼脉,才知是身重剧毒所致,各门派严加察看,却发现‘天山剑派’少了一位来者,仔细一问,天山派他们说在下山之前,此人就自称是武当门生前来出迎的使者,所以并未多问,与其一同前来。还好发现的早,否则只怕被人所利用。” “后来这‘天渎教’怎么样了?”秋恃阁接着问道。 “后来‘天渎教’丑态败露,成了武林中人人痛恨的邪教,各门各派联合一起,经数年才将其歼灭,我与你几位师叔一起追查剩余残党,追查到药南山一带发现邪教贼子,汪子呈正在其中,他仍旧不知悔改,在一次交战中,被我们截杀了,后来才知其师正是‘冷仲仙’,不知他师傅那时是否知道自己的徒儿已身陷邪教,总之其徒是被我们所杀,这个毒老怪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今天见到此人如此蛮横,只为一点事就重伤‘青山派’弟子,实在可恶,这个老家伙居然出现在这,难道江湖又有事情发生,以后你遇事可要多加心此人,不可年轻气盛,以卵击石。” “爹您放心,江湖之事我以后会多加心的。” 两人一边聊一边继续行进着晚时就住店歇息,转眼间又过了一天。 次ri清晨,正是六月十五,两人梳洗完毕,继续赶路。不过一个半个时辰来到了成都城内,大城市中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两人的心情也随着热闹的人群变得喜庆多了。 们赶到了成都城,可这‘神明教’怎么找呀?”秋恃阁问。 “各大帮派都有驿站,驿站内必然有人迎接,问问同道中人找到驿站,自然到了‘神明教’。”秋道尘话一说完,就忙着四下打听‘神明教’的驿站。真不愧是大教,不一会儿工夫,两人就找到驿站并经驿站坐上了马车,大约颠簸半个时辰,马车停在了一座山庄大门前,当秋恃阁和父亲下车定睛一瞧,好气派的庄门,门前屹立着两尊白玉大理石雕刻的麒麟兽,足有一人多高,手工雕刻得惟妙惟肖,摆在门前霸气十足,白玉大理石的台阶直伸向门内,抬头一望,门脸上横挂一张乔木黑漆牌匾,正中红漆漆的印着‘神明教’三个大字,红漆门板,金边门环,所有的感官都显出庞大之韵,正看着,车夫已经通报回来了,门内也随之迎出数人,首当其中正是前去送请帖的—风竹菅,其余几人有高有瘦,但却并不熟悉,应都是‘神明教’门人。 “秋老前辈,在下已恭候多时,秋公子也来了,快快里面请,众英雄都在里面歇息哪。”风竹菅忙上前拉住秋道尘的手,往院里请。 上耽搁过久,让你们担心了,向你赔罪啊,阁儿快点……”秋道尘说。 “哪里…哪里,老英雄客气了……”风竹菅回话道。 不过多时,经几个走廊,面前一下子宽阔起来,将近百余平方的大院子使人倍感气派,院子以北是会客厅,古朴典雅中不失阔绰豪门之感。院子正中已摆好数桌酒菜,各位武林同道有的早早入席,有的互相问候着,无论哪里都是张灯结彩,红灯高挂,不知是什么好事如此喜庆。 风竹菅领着秋道尘父子,穿过众人之时,忽听得有人叫道:“秋兄,秋兄,这边…这边。”几人转眼一瞧,只见一位五十上下,一身道教装束之人在不远处向这边走来,此人双眉纤细,眼目清晰,鼻直口方,一幅端庄正派的尊容。 此人未等走到秋道尘身旁,便开口说道:“道尘兄,没想到你也来‘神明教’赴会了,几年没见你还是百倍呀!” “树雯兄,真是巧啊阁儿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璧阳观’的尹树雯前辈,你快叫尹师叔。”秋道尘忙为阁儿介绍。 “尹师叔,晚辈秋恃阁见过尹前辈。” “阁儿都这么大了,真是一表人才呀!” “既然各位认识,秋老前辈在下还有别的事要忙,您和尹前辈先入坐歇会,过会儿我再来招呼。”风竹菅一见两人认识,抽出身来去忙了。 两位久别的好友,好不容易见面后谈得十分投机,一时间秋恃阁无事可做,无聊的四周张望着,整个院子中人数众多,从外形打扮来看,多为习武之人,有的背背宝剑,有的宝刀放在身边互相说笑着,可众人之中秋恃阁却独对一对穿得雍容华贵的兄妹颇为在意,那两位在离他有十步之遥的桌边与人说话,说他们是兄妹,主要是秋恃阁在他们言谈之中早以听出他们的互相称呼,同是年轻人,秋恃阁用自己的眼光打量着,首先吸引他的当然是那位姑娘,一双水灵透玉般的大眼睛,一眨一眨间透出无限柔情,发髻盘疏于头顶露出整张恰似牛细嫩的面孔,薄薄的嘴唇也勾勒出近乎完美的唇线,加之其身穿一身淡白清绸装,猛然望去总会所住你漫无目的的目光。秋恃阁的视线如同一颗流星被宇宙黑洞所吸收一样,只要不和各位同桌的武林中人搭话,他总会偷偷的锁定那位姑娘,在姑娘的旁边站着一位年纪稍长她几岁的兄长,此人面s白净,气宇轩昂,举手投足间略显张狂,但在其华丽的外表衬托下却独显得高贵。 秋道尘和昔ri好友谈论完旧时的趣事,渐渐的话题转到了这次赴会上。只听尹树雯问道:“道尘兄,可和‘神明教’有所来往。” “不瞒师兄明教’我还真从未来往过,不知此次请我‘南苑庄’何意,师兄与这‘神明教’接触过。”秋道尘反问道。 尹树雯道:“我在‘璧阳观’修行之时,观中上下却与之有所来往,但观主——‘岳轩真人’向来不愿行走江湖,想必也只是普通关系一看,这来了很多绿林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不知是否与‘蝶雪寅’有关。” “‘蝶雪寅’……早已消失多年,师兄为何提起,难不成又现江湖。”秋道尘惊奇的问道。 “道尘兄真是退隐江湖了,连这等大事都没耳闻过,近几年江南出了个‘靖刀门’,此门门主‘惊魂刀’——霍迪龙武功了得,在江南艺压各门各派,其门徒在近些时候不知从哪里找到了消失多年的‘蝶雪寅’,并想以此号令江南各门。”尹树雯边说边喝了口杯中酒。 “单凭一柄‘蝶雪寅’怎么能震服江南各门…” 尹树雯忙答道:“当然各门都有所不服,这个霍迪龙趁机摆平了几个门派,并且一连无故杀伤各名门正派数位高人,引起武林中的愤意,众武林正派正商议要会会这个杀人魔头‘霍迪龙’,可在某天夜里‘靖刀门’声称‘蝶血寅’被人盗走,此人身穿道服,一身武当剑法,此后又在江湖放出谣言,说武当盗走此剑,企图压制少林。……不知真假,众人谣传因此‘靖刀门’的事宜也就此阁下了。” 秋道尘听到这里眉头紧锁,带有怒气地问道:“尹兄,这借剑嫁祸我武当可够卑鄙的,明摆着无中生有,真令人气愤,不知武当可否进行辩解。” 尹树雯接着答道:“说的也是,分明是故弄玄虚,可听说盗剑那夜‘靖刀门’的门客与盗贼交了手,那盗贼用‘蝶雪寅’连连杀伤了数人阳观’中也有人去看过,死的那几个人剑伤其深,并且一剑断骨,周边的兵器也都被斩成几节,像是被什么极其锋利兵器削断的,在世上可斩钉截铁的宝兵刃却有几把,可都在名人剑客手中,决不会拿出来做戏,你说怪不怪,演戏演得也太真了吧尘兄?” 不成确有此事,不过一定是有人冒充武当人士……”秋道尘还未说完只听见院里院外炮竹起响,一片欢天喜地。 秋恃阁一直注意的兄妹,这时转身走进了后殿看不见了,院子里人越聚越多,想必也是人来齐了,或是吉时已到,‘神明教’的门丁开始招呼各位人士入座,殿里殿外满满登登摆了数十桌酒席,由于秋道尘、尹树雯辈分较高所以三人被请入殿内入座,这殿门前面上高挂一张漆金大匾,‘神明殿’三个字写得深厚有力,殿内红布铺地,墙边也都挂满了长明灯,无处不体现出喜庆的气氛,秋道尘抬头向正厅看去,大厅右边悬挂了一面锦蓝旗使他镇惊不,其上端正的绣着‘靖刀门’。不解的心情使他不由得看了一眼尹树雯,尹树雯到也是十分疑惑明教’正殿除了挂满分殿六面旗号,怎么又多了一面‘靖刀门’的旗号。 经人引荐三人落座在靠墙边的一桌当中,除尹树雯外还有两位‘璧阳观’的弟子,和几位华山派高人,一桌当中气氛融洽,秋恃阁也和各位前辈有说有聊。 众人正互相聊侃着,这时‘神明教’的左翼使风竹菅从后殿走进来,阔声宣布道:“‘神明教’教主——度云穹声一落,众人侧头望去,只见由后殿内一连走进数人,为首一人年约五旬,乌黑的发髻后疏与脑后白,浅眉圆眼,高高的鼻梁元宝口,一身藏蓝长装,腰缉嫣红玉缀绸带,看去但觉此人沉稳厚重,恍惚间却有创世之气魄。在其身后紧跟一男子,秋恃阁一看变知正是刚才那位略显张狂少爷,但此时换上了红s喜绒袍,喜气之极,男子身后还跟着几位‘神明教’人士,使秋恃阁颇感意外的是几人中唯独没有了那位姑娘。 此时度云穹快步走到台前,抱拳向各位行理道:“诸位英雄今ri赏脸来我‘神明教’一聚,在下深感荣幸,江湖水土,义气为先明教’建教百余年来承蒙各位英雄爱戴得有这个机会把川内豪杰都请到此地来开怀畅饮,我是颇为高兴!” 教主们来就是为庆贺‘神明教’来的醉不休!”台下众人也是齐声喝彩。 度云穹接着说道:“诸位真是痛快!…要还有两件喜事要宣布,第一件喜事是江南‘靖刀门’改投我‘神明教’,这可是给我‘神明教’又加了个臂膀,霍门主和在下也是好友在一起共途大事也是我所希望的,以后‘靖刀门’就是‘神明教’的江南分舵,霍迪龙被命为我教四尊之一───南水尊,诸位江湖朋友,以前‘靖刀门’的事从今天起就是我‘神明教’之事,以前有所得罪的度云穹替霍门主向各位卖个面子,还望各位不计前嫌……” 话刚说到此时,台下有人颇为不满的高声说道:“霍迪龙干的好事,赔罪的话让他出来,做了坏事可别缩头藏脑的不敢见人……”话声一落众人侧眼望去,说话的人正是青山派的‘灼岩子’,此话一出度云穹脸s一沉,接着说道:“霍迪龙近ri有事,已向本座说明没赶回………” 话刚说到一半,但觉耳轮间一阵浑厚语声说到:“度教主,南水尊——霍迪龙办事来迟了……”随着话语声,一阵冷风袭耳而过,眨眼间台上飘落一人,从其轻功程度来看功力之深应有数十年的修为,细细观瞧此人——浓眉豹眼,笔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几捋短胡似飘非飘,一身棕清s的大褂,紧衣襟,腰缉蟠龙丝带侧挂宝莲玉佩,脚下薄底镏金靴,从上从下都充斥着一种威信。 霍迪龙突然从天而降,台下就坐的灼岩子等人各个剑拔弩张,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霍迪龙不慌不忙走到度教主面前,向台下鞠了一躬说道:“各位英雄,在下‘靖刀门’霍迪龙,人称‘惊魂刀’,前些ri子我的手下在江湖上行事鲁莽,可能得罪了台下的各位向各位请个罪,霍某深知对属下教导不利,所以不佩再执掌‘靖刀门’,幸好度教主看得起我‘靖刀门’,同意纳我门入教,从今ri起我门中人士全纳入“神明教”,一切听教主安排。” 听到这里尹树雯声说道:“我看他是背靠大树好避风。” 秋道尘一听微微一笑。 “你重伤我师弟,岂能说算就算在度教主的面子上,我等不提此事,事后我们在做理论。”青山派的灼岩子仍旧怒气难收。 霍迪龙脸s一沉,显然很是不悦。 度云穹忙打破僵局说道:位,现在我教霍迪龙以见过各位,‘靖刀门’从此纳入我教,以前有的误会我想在此聚会上不要再提,接下来我还有件喜事宣布,那就是我儿——度梓俊向霍门主的侄女——冯欣欣正式提亲,来人呀放响炮。”话一出,万炮齐响,唢呐吹起,锣敲鼓悦,秋道尘身边有几位人士声说道:“听说这霍迪龙的侄女貌似天仙,还真没见过。不明不白的就胥给度家了。” 只见度云穹回手将其身后的那位身着喜绒袍的年轻人请前来,说道:“诸位,这就是犬子过各位英雄。” 度梓俊笑着道:“各位前辈!晚生度梓俊在这里拜过各位我向欣欣提亲之幸请来各位,望各位吃好、慢用!”度梓俊彬彬有礼恭敬着各位,度云穹也是喜气满面。刚才由于霍迪龙突然出现而导致的紧张气氛已渐渐缓和下来。 “度教主,度少主,请出冯美人让大家瞧瞧呀下众人起哄道。 度梓俊知道难以推辞,回手和下人说了几句,只见下人急匆匆回了后台,这时霍迪龙走到度梓俊面前悄声说了几句,众人的起哄声越来越大,酒桌气氛也越来越浓。 台上几人忙乱了一阵,度梓俊恭手走到台前说道:“诸位妹妹身体有些不舒服,不宜出来拜见各位有机会在向各位请安。来人,上酒!” “度少主,是不是冯姑娘害羞了…”有人插嘴道。 不是冯姑娘跑了,度少主快去追美人吧……哈哈!” “追吧!……哈哈” 插嘴的人越来越多,度梓俊的脸s时白时红,唯一应付众人的办法只有卖个笑脸。 此时众人越闹越凶,非要一睹冯姑娘的容貌,度梓俊左招呼、右奉承,已是左右为难,度云穹见此情景自是不悦,把霍迪龙叫到身边耳语了几句,接着走到台前对众人道:“诸位,诸位内英雄聚于此地各个身怀绝技明教’也有些奇人,既然都是练武之人,借这个机会在各位面前现现丑,祝个彩,来人呀场子亮开……” 我们也开开眼……度教主…来个给劲的……”一说练武台下的众人情绪高涨,早把提亲之事抛掷脑后,就连秋恃阁也瞪大了眼睛想看个究竟。 话一出,神明教的门丁一起动手,摆桌子、放椅子,眨眼间院子里就腾出了个空场,却听度教主喊道:“哪个,下去给各位练练……” “教主丑了……”随着语声一落,从大殿内蹦出一人跳入场中,此人身高过杖,而圆头圆脑鼠灵他走到场中对着众人说道:“各位,再下‘神明教’銮云殿——江冉二各位把酒祝个兴。” 边说边练,只见这江冉二立稳步子,从衣囊中掏出一条九节寒铁短鞭,舞于手中呼呼生风,此鞭分数九节,鞭头一节带有短刺,刺显黑s显然有毒,鞭头有毒的九节鞭用起来更加困难,但这九节鞭在此人手中如一条游龙般,神出鬼没,使其整个周身如笼罩在万刺当中,使人不得进身,身形、手法之快在使用多节鞭好手中时属罕见,周围众人叫好声连续不断,不过多时江冉二拱手收势,给各位鞠了一躬退场下去了,此时喝彩不断,人声鼎沸。 秋道尘一直定睛观瞧,深感此年轻人鞭用得不错,尹树雯也有同感。正在这时又一身影飞入场中,此人身形魁梧强壮,背背一柄单刀,黑黑的脸庞一双抖大的眼睛炯炯有神,又黑又卷的头发直冲于天,短衣襟打扮,但浑身腱子肉在ri光的照颇显得光亮亮的,只听他说道:“诸位,在下‘神明教’北明殿——朱鸿猛,给各位献丑了!” 却瞧他从背上取下单刀,将刀交于手中,众人细细一看都吃惊不,这柄刀不雷同于别的,乃是一柄鬼门刀,为何叫鬼门刀,是指一柄古时斩首罪人用的斩头刀,此刀刀柄用青铜打制成虎头形状,从虎嘴中铸成一柄厚约几公分巨刀,刀大而蠢一般武林人士很少使用,可此刀在这个朱鸿猛手上钢劲中多了几分灵活,凶猛里掺杂了几点缠绵,丝毫不显得笨重,足以见得此人力大无穷人所能比。一招一式按部就班十分连贯,显然是一整套熟学刀法,众人一一看得仔细,喝彩声不断,朱鸿猛舞刀舞的起劲,额头却不见汗水,可见久练此刀,不一会一套刀法已收功罢势打完了。 院子里片刻间已下来两位‘神明教’人士一显身手,秋恃阁从未如此接近的观瞧奇人义士练过武,看过九节鞭和这鬼门刀,自己也深感不错,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宝剑,真心觉得以后要下下苦功了。 接着又有几人分次下场练了两下子,把酒桌的气氛炒得热热闹闹,秋道尘父子也是兴高采烈,和众人一起喝彩着……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五章 浮云剑气力退蒙面人 浮云剑气力退蒙面人 边吃边看,时聊时饮,眨眼间几个时辰以过,酒席已近尾声,众人都慢慢离去,秋道尘父子也收拾好东西拜别尹树雯后正要离开,忽见风竹菅匆匆走来,上前道:“秋老前辈,少庄主留步,我教主深知老前辈前来赴会,怕有怠慢,让我请老前辈后屋叙话一说完,风竹菅引领着父子俩人往后院走去,教主有请自是不能不去,秋道尘与秋恃阁随着风竹菅来到后院屋内,顺眼打量到,此屋桌桌椅椅各个摆放整齐,屋内正墙上高挂一张字画,画中之人正是教主—“神掌昆仑”—度云穹,栩栩如生,气势逼人。 不过多时,有人从屋外走进,秋道尘回头一看,正是度云穷,度教主,身后跟着风竹菅。秋道尘和秋恃阁忙上前达礼道:“度教主……” “秋庄主……,久仰久仰,老庄主还是一样百倍啊,身后这位想必就是少庄主吧,真是英姿飒爽啊,后生可畏啊……”—度云穹答道。 “哪里哪里……在下替犬子谢过教主夸奖度教主于神明教喜庆之朽承蒙教主看得起,前来赴会已是深感荣幸,不知度教主留下我等有何事相商……”秋道尘抱拳问道。 老夫就有话直说了,秋庄主自幼习武于武当,学艺多年,武功和修德颇高,近几年退隐江湖了实属可惜,我神明教人数众多,可多为有勇无谋之士,向秋庄主这样德高望重的武当人士少之又少,不瞒你说,如果秋庄主不嫌弃,老夫愿请秋庄主入我神明教做教中护法,不知庄主合意………”度云穹说完径直望向秋道尘。 ‘身为神明教教主,岂能得罪,可这……’秋道尘心中复杂烦乱,一时不知如何答复,正在这时凤竹菅上前说道:“秋庄主若能相助,真如我教又添一得力臂膀,奈我教之荣幸,也不忘我教主一番心意。” 话以说道此,一脸难堪的秋道尘磕磕绊绊的答道:承蒙度教主看得起,老夫自从决心离开武当之后,就想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不问是非,神明教中乃是高人辈出,能人无数,老夫恐怕不足以担此重任,还请教主见谅……”。 云穹听罢脸挂怒气,不再看向秋道尘,走了两步说道:“只怕退出江湖也难离这血雨腥风…菅…送客!”说罢径直从偏门离开了。 秋道尘深知度云穹生气了,连忙抱拳拱手,低头行礼,目送度教主离开。 “秋庄主愿入我们神明教,还望今后多多保重,来这边请……”凤竹菅边说边将秋道尘父子送出神明教,一一道别之后,秋道尘父子沿着路离开了神明教。 刚走过不远,秋恃阁连忙问到:“爹没想到您老这么德高望重,神明教可是武林第一大教,这教,在江湖中可也算名门大教,有多少武林义士想要加入此教都颇为困难,没想到您退出江湖许久了,这度教主还亲自请您入这神明教,看来我父真武林之泰斗也……哈哈。” “就你会拍马屁绝了度云穹想必已得罪了他,这偌大的神明教岂是我想入就入,想出就出的?只怕不知何时会赔上我的老命…湖纷争血雨腥风,我早已厌倦,还是依山傍水陪儿陪女的好…”话一说完秋道尘紧绷的脸上渐渐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秋恃阁听完忙说道:“爹说的是,阁儿虽不了解江湖险恶,但总觉得着神明教深不可测,爹退隐之意坚决,还是回山庄好好陪娘亲的好……哈哈。” “有你和你的妹妹就够我烦心的了,……走吧,到前面的镇子咱爷俩好好睡上一觉,明早还要快些赶路……”秋道尘说着便和秋恃阁加快了脚步。 走着走着,两人穿过了一条道,忽听不远处一女子高声喊道:“快给我放手……再不放手我可就不客气了…”,顺着语声秋道尘和秋恃阁转眼望去,在道的旁边,稀稀疏疏的立着几棵树,树木不多,枝叶却很茂盛,离树木约有百米的远处,站立着一匹高头大马,此马浑身雪白无瑕,在微弱的阳光照仍旧反刺眼的光芒,足见是有人照顾过的宝马,抬眼望去,白马上端座一紫衣少女,头上戴着一顶斗笠,面部被轻纱遮住,双手拽住马的缰绳马而走。往马的下面看,白马的正前方站立一男子,此人中等身材,双臂粗壮有力,一身灰衣紧裹,头疏着一条长长的马尾辫,这人正背对这秋恃阁父子两个有力的手臂紧紧的拽着白马的缰绳,试图拉住白马,只听这男子说道:“姐……姐,老爷叫您回去,……您就和我回去吧,我也是奉命行事啊……” “你快给我放手……放不放……再不放我叫人了,有没有人哪?…救命啊…救命啊” 秋恃阁与父亲正好看得清楚,眼见这男子就要将马拉下的瞬间,还没等秋道尘说话,秋恃阁一个箭步直奔白马而去,口中喊道:“住手!!……姑娘么怕!!”话语一完,他已飘落到两人身边,站定身形后问道:“这位姑娘你可认识此人,为何在此呼喊救命。”这一连串的动作根本没来得及秋道尘劝阻,气得他又无奈又好奇‘这孩子,遇事也不问问清楚,急脾气来了想怎样就怎样,到不如我静观其便,看看这子有什么办法?’心里这样想着秋道尘慢慢的向白马靠近。 姑娘眼见有人出现,忙侧脸观瞧,但见一身穿络丝白绸装,腰缉玉龙丝带,手握着宝剑白面公子毅然而立,此人俊眉朗目,一脸正气,这时正怒目看着马下的男子,姑娘心头一喜,急忙向秋恃阁求助:“我不认识,他要抢我的马,壮士救救我……”话一说完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又望向了秋恃阁。 “姐,姐……主子让您回去哪……您就别难为在下了…”男子劝道。 “这位仁兄,人家不愿和你回去又何必强求,我看你还是罢手吧…”秋恃阁在一旁冲着男子说道。 男子转过头怒斥到“子你最好少管闲事,这是我们姐,我劝她回去,没你的事,走你的路去…” 恃阁还没等把话说完但见树丛间闪电般的窜出四个蒙面人,四人不容分说,提剑直刺马上的人和身旁的人,女子见势提气纵身,从马上飞下躲过此剑,男子也侧身躲过,蒙面人并没收势,提剑再刺,招招致命,只见那男子挥舞双拳,迎接上去,以一敌四,将那位姑娘挡在身后,不过片刻那男子显然已支撑不住,蒙面人分上中下三面突袭,一招狠似一招。那间,一剑以刺破男子肩头。 女子惊声呼道,“你们哪里人?不知道我是谁吗?” “姐,快跑,我看他们是要取我们我快不行了衣人一脚以踢中男子胸部,口鲜血喷出,紧接着又是一剑,刺入其腿,不过片刻男子以身重数剑,应声倒地。四个蒙面人又猛扑向那位姑娘。 一切事情的发生,都是转瞬之间,由于四个黑衣人武功高强,出手很猛,还来不及秋恃阁反应,但见那位姑娘已步入危险,秋恃阁如梦初醒,忙提剑挡住蒙面人,四个蒙面人身形敏捷,剑势狠利,秋恃阁忙施展武当伏龙剑,以守为主,可是仍旧险象环生。 “阁儿,心……”只见一柄明晃晃的剑锋直扫秋恃阁面门,恃阁倒吸一口冷气,眼见此剑以到面门,双眼一闭,不知如何是好,心想“完了,……” “当啷……”耳轮间一阵巨响,一股剑气以将袭到秋恃阁面门的宝剑弹开,蒙面人只觉得虎口发麻,被震出数步,四人守势侧目观瞧,只见年轻人身边飘过一位五旬老者,此人发髻盘疏于头顶,一身锦布银丝袍,胡须飘于胸前,背背一柄宝剑,有说不出的庄严。 “阁儿,没事吧……”秋道尘关心地问道。 好你出手,要不刚才真危险了……” “阁下一手浮云剑气,想必是武当的高人。今天此事与你们无关,还请让开……”黑衣人中高个的人说到。 “两位,事不关己请让开吧,以免伤及无辜……”黑衣人中胖子说道。 秋道尘定睛看向四位蒙面人,说道:“究竟何怨何仇,却对一位女子下此毒手,老夫岂能不管……” “老家伙,扰你们一命你不要,看来只有送你上西天……”语声一落,只见其中一位黑衣人提剑直刺秋道尘,话不由说秋道尘侧步躲过。 “阁儿,保护好这位姑娘……” 四位黑衣人个个身形敏捷,一上一下显然是一套配合的剑法,秋道尘不敢怠慢,侧手将宝剑出鞘,施展武当四项剑法,以地为根,脚下为盘,招招紧凑,黑衣人虽然招式狠毒,却也无功而返,丝毫伤不到秋道尘,不过多时,只见秋道尘提气变招,四项剑法变为太极剑,第一式,只听秋道尘喊道:“阁儿,你看好……”。 ‘平云揽月’以下势上,一剑扫向上半面的黑衣人,剑势之快,变招之猛,因为一直是攻势根本没来得及黑衣人反应,只听见“哎啊……”一声,秋道尘头顶上的黑衣人以飞出数步,右臂鲜血直流,显然已被剑光扫伤,紧接着只见秋道尘身形笔直,退步抽剑,身形较胖的黑衣人见自己人被伤,气急败坏,一个快步冲向秋道尘。 秋道尘不慌不慢,右手剑使出‘莲花出萍’但见万朵剑花从其怀中冲出,黑衣人只觉得眼前一片白光声惨叫,也被弹出数步之遥,不偏不正,也是手臂被剑雨重伤,剩下的两人,见势不妙,退步收招,跳出圈外。 当太极剑……你是?” “难道,是武当掌门——太极宗师——‘马元呈’”退出圈外黑衣人说道。 “…非也…”秋道尘回应道:“就算武当门生看到你们如此放肆,也会出手相助……” “老家伙,这事你记着,事后一定有个了断……”黑衣人扶起受伤的同伴,一起消失在茫茫的树林丛中。 这时那位姑娘才缓过神来,急忙掺起地上重伤之人:“保成……保成……你醒醒啊…” 但见躺在她怀里的男子,早已气息全无。 没事吧……没想到这太极剑竟有如此威力。”秋恃阁收起宝剑走到父亲身边。 “你啊…就会惹事……快去看看那位姑娘……”秋道尘声说道。 “姑娘……人死不能复生……”秋恃阁轻声走到姑娘面前:“刺客都走远了,还是赶快赶路的安全……” 娘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回身说道:“谢二位救命之恩…此后有机会我一定相报……此人是我的仆人,没想到今ri为我而死……我要葬了他之后…在赶路……” “…刺客武功不错,不知你是否熟识……”秋道尘摸着胡须说道:“倘若不方便……还请姑娘自己心……” 事已给老前辈带来不的麻烦了,……我也是不明其中,总之女子谢过二位…”青纱遮面的姑娘放下怀中的伤者说道。 三人不由分说,一起将死者掩埋,眨眼间姑娘骑上了白马,抱拳拱手道:“二位今ri之恩再报,就此离别,还望保重……” “一路心……我们也就此别过……”秋道尘父子拱手相送。 “喀挞…喀挞……”一阵清脆的马蹄声,姑娘的身影一渐渐从实现中消失,秋恃阁掸了掸身上的尘土说道:见不平,拔刀相助……也就不过如此吧……” “你啊!……怎知其中险恶……头脑一热…险些出事…以后你可要谨慎行事…”秋道尘严肃地说道。 恃阁回头望了望刚才争斗过的地方,再看了看埋下死者的地方,也是一股从没有过惆怅涌上心头,只问ri月轮回,叹息江湖险恶……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六章 神秘人现身‘紫金楼’ 姑娘和白马的影子在稀疏高矮的灌木丛深处消失了,太阳已经过了晌午,斜斜划向西方,渐渐来临的夏ri的暖风吹的人浑身暖洋洋的,擦擦额头的汗水秋道尘父子俩人也整备了一下行装,继续赶路。 沿路绿树环抱,隐约时而传来鸟鸣,在石子铺成的路上透过树叶的缝隙斜阳温暖的一缕缕阳光。 “阁儿,你我也有几年没有回武当看看了,上次我们同去距今也有五六年了而久之也满想念的……”秋道尘边走边聊道。 秋恃阁闻听如此忙说道:次难得出来转转,不如我们写封信给娘,让她们好好照顾家,我们就赶往武当住几正好叙叙旧。” “你呀…听我言语…就知我意,说实话也真该回去看看了,也不知我那几个师兄近况如何,武当毕竟是我年少习武之地啊,有时间真应给多回去看看。” “是啊,我也正等着和各位师兄切磋切磋那…们这就动身吧。”秋恃阁语声一落,父子俩人就地改变行程,转而向武当山行去。 江南的杭州城内生意兴隆,货满人家,各家店铺也都门面翻新往里揽客。众家客站当中独有一家名叫“紫金楼”,此楼敞亮干净,后院庭院豁达开阔,二忙里忙外,行人旅客出出进进,好一番繁忙景象。 这时从正厅门外走进几人,为首者正是“惊魂刀”—霍迪龙,刚一进门二忙迎上来道:“门主,客人都来齐了,楼上请……” 随着二的指引霍迪龙来到一间包房门前,顺手推门进入,屋内端坐五人,此时一见霍门主,立刻起身抱拳道:“门主……”。 “二位护法和三分舵主都来了也显出我‘靖刀门’够给他们面子,不知我师弟请来了什么高人,几位与我一起静观其变。” 话不多时,房门被人推开,清偏偏走进三人,一人背背单刀神挎一紫s百宝囊。一人看似和尚一般,手扶怀中的佛珠,光零零的几根黄毛头发独显得一股塞外模样。一人华贵绒衣,手拿金丝扇,白净的面容俊朗之极,在三人中一站有说不出的一中威信。 “师兄!久候多时了吧,景云见过师兄,来来各位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背背单刀的陈景云说道。 “师弟…不知你给为兄引荐的这两位是谁?”霍迪龙起身抱拳道。 ‘雁刀冥’—陈景云连忙顺手指向那位僧人说道:“这位乃是塞外‘魔挲僧’——罗摩玦,在塞外享有盛名。” 霍迪龙上下打量罗摩玦一番,心道:“这位就是堪称塞外四奎之一的‘罗摩玦’,看起来破破烂烂,气势不过如此,哼。” “久仰,久仰…”众人道。 “不敢当到各位也是有幸之极。”罗摩神僧耸了耸肩说道。 “师兄位公子是……”陈景云拉过霍迪龙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霍迪龙听完之后身子一震,面上露出敬畏之忙说道:“究竟何事,怎劳得莫公子亲自来办,让景云来个通知在下就行了……”。 那位年轻的公子这时正眼看向霍迪龙一眼,上前略带几分恭敬的说到道:“这件事关系到我师傅和我爹,要不然我也不会亲自来跑一趟,陈景云投我父门下,多次提及‘靖刀门’霍门主为人可信,武功和辈分在武林中很有地位,我师傅意下既然要在南方办这事,就还是要情个知根知底的人,还望霍门主不要推托,我也好向我爹回话,要不然师傅会怪罪的,我们可都不希望这样……。”语声一落,这莫公子侧脸向陈景云使了个眼s。 还不等霍迪龙接话,只见陈景云上前圆滑的说道:“师兄刀门’中的人手,要想出人头地,艺压江湖重门派,恐怕不易吧,我也有所耳闻听江湖上说,很多门派可都恨不得‘靖刀门’从此消失,更有者传闻师兄胆怕事,听到‘青山派’的灼岩子要为本门派弟子报仇,吓得躲到‘神明教’里嫁侄女去了,不知师兄这事……” 还没等陈景云说完,霍迪龙应声而起:我太甚,区区灼岩子能奈我何,江湖各门派见我‘靖刀门’这几年气势冲天,想压住我,岂能让他们如意明教’之事,主要是原于我那侄女,在四川学艺时被‘神掌昆仑’—度云穹的儿子度梓俊看上了,这度云穹也算如今江湖上数得上的人物,算是个英雄豪杰吧,女嫁过去也算体面,并且不会吃到苦。‘神明教’也乃武林第一大教,那一阵子我‘靖刀门’中出了几次大事,确实得罪不少人,度云穹愿意为我承担一切,只要我侄女嫁过去,虽说已加入‘神明教’,其实我俩早已商量好,‘靖刀门’仍是我的,‘神明教’无权奈何我,为此我没经她同意执意要把她嫁给度家,搞得现在我侄女还不明下落,我派出的家丁也音信全无,这阵子正忙于此事,所有事宜都放下了……” “其中有这么多隐情,看来江湖传闻实数无稽之谈,师兄也别太着急了,我想既然有‘神明教’帮忙,找到另千金应当不难……”陈景云忙劝解道。 莫公子听到这轻声说道:“霍门主‘靖刀门’的事宜你自己处理好,我父之事你你是否……” 霍迪龙听到这,抱拳恭敬说道:“承蒙莫大将军圣人’看得起,无论什么事,我霍迪龙一定鼎力相助,只是费用和事后……” “哈哈哈……”莫公子开怀大笑道:“霍门主真人也你办事…自然不能亏待你们”话一落,手中扇子向‘罗摩玦’一摇,‘魔挲僧’从怀中掏出数十张银票放于桌上。 紧接着莫公子说道:“办事之前打点好一切,这点费用够用上一阵子,过阵子还有更多的,罗摩玦……”只见‘魔挲僧’又从口袋中掏出一块银面牌匾,放于桌上。 莫公子笑了笑又说:“拿了这面银令牌,江南一带无论货运、海运‘靖刀门’可随意通行,如有与‘靖刀门’作对者,可通知江南知府‘刘志远’刘知府,我父早已打好招呼,江湖路子行不通,我们就衙门行事……” 霍迪龙接过银令牌,看向门中几位护法说道:“没想到莫公子想得这么周到,看来此事非同可,我等一定全力相助……” 莫公子不紧不慢的说道:“哪里哪里,还需霍门主费心……这地方可方便叙话…”话一说完,眼睛立刻看向桌上的几位护法和分舵主。 霍迪龙立刻明白其意,心想此事非同可越少人知道越好,“各位‘靖刀门’分舵、护法,快见过莫公子,你们还有是要办,快快早些下去办事…” 几人连忙起身拱手道:“门主,莫公子,我们还有事在身,不能久陪,先退下了……” “几位慢走…”陈景云回答道。 片刻间屋内只剩四人,莫公子、霍迪龙、陈景云和‘魔挲僧’。 霍迪龙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公子放心,这店是我‘靖刀门’开的,绝对安全,还请公子叙话……” 莫公子摇了摇扇子说道:“霍门主真爽快,此事倒也不难…………”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七章 绿树青山‘壁阳观’ 鸡鸣破晓一缕缕的阳光从太阳刚刚露出的山野深处四面八方,仿佛要把整个大地从黑暗中照醒过来清晨格外清爽,山野间无数的野草上挂满了露水,有的晶莹剔透,有的星星点点。树林间偶尔掠过几阵微风,吹得叶片摇摆不停,仿佛在为清晨的阳光舞蹈着。 二呵……”穿过山川之间传递着洪亮的声音,沿着声音寻去原来在山野间坐落着一座古香古气道观,这正是江湖中颇有名气的‘壁阳观’。 声音来自后院,放眼望去乃是一个众人习武之场所,青砖铺地,四四方方,在错落有致房屋中平添上这块武场,有如万绿之中添了这样一个道观,总显得如此宝贵。 场中站有十几人,每人深蓝道袍,腰缉丝带,足下蹬薄底黑靴,都是年纪轻轻的道士,他们横站三行,竖列四行,排列得整整齐齐。在其队列前面矗立一人,此人年纪稍长,背背一柄桃木剑,正在喊。场中数人听令习武,招招势势不敢怠慢,虽说年纪轻轻却也似像非像。 一套掌法刚刚打完,从院落左侧走过一人,此人发髻盘疏于头顶,双眉纤细,鼻高嘴方,一缕黑黑的胡须点缀在下颚上。虽说年过四旬但仍含潇洒,让人看去总有几分正义之s。 “尹师叔早……”院中正在休息的众人齐声说道。 走过之人正是‘尹树雯’,等好好练武…”话一落继续急匆匆的往前走。 突然有人喊道:“师叔…招什么急啊…不会又偷喝酒,睡过早庚时间了吧,心挨‘观主’训呕……” 哈”众人大笑。 尹树雯听罢脸一歪,气的笑道:“你子今天又和我找事,等着…等我回来…好好让你们几个站站桩子…”转脸向年长一点背背木剑的说道:“明植…好好管管他们…让她们给我背诵内功新法…回来我在制他们几个……”说完双手一背,笑嘻嘻的快步走了。 众人还在嘻笑,只听明植说道:“好了…好了,又和尹师叔开玩笑,你们谁能学学尹师叔的武学,哪怕只学一半你们就能当我师傅了…” “我们也想拜尹师叔为师啊,可肖师叔不让,要不……不但能学会武功偶尔还可以喝喝酒……”众人中有人说道。 “哈哈举两得,一举两得人又笑道。 一声沉沉的咳嗽声先觉入耳,紧跟着从左院门外又走出一人,定睛一看,此人发髻盘疏整齐,头戴道冠,上插银簪,两道豹眉,一双长长的眼睛放出逼人的气势,鼻正嘴,身穿浅s道袍装,足下金丝快靴,让人深感严肃厉害。这位就是‘壁阳观’—‘肖晋平’人称‘一绝剑’。 此人一出现,立刻没人敢再出声,都各自习起武来,等其走近后众人齐声道:“肖师叔早……” 植,这大好清晨要好好带他们习武,不可荒废…”肖晋平严肃说道。 叔…徒儿紧尊师命…”明植答道。 众人不敢抬眼,各自认真习武,原本宁静道观,清晨间也充满了活力。 离习武场不远穿过几间客房就是‘壁阳观’的正厅,正厅正面摆放着一座元史天尊的石像,足有几人高大,石像前面一条长长的贡桌,摆放着一个青铜鼎似的香炉,香火正旺,在铜鼎一边平放一柄宝剑,此剑剑套金丝嵌玉,剑柄银器包裹,在不显光感的房屋中微微发出淡蓝光,足见是柄宝兵刃。另一旁摆放的是各式各样的贡品。屋内矗立着四根刷满朱沙红漆的石柱,石柱旁放有几套桌椅,各自整整齐齐。厅中一块绣有八卦图的毯子上盘腿坐有一位老翁,老翁面向石像闭目休神,细细端详此人,一头灰白发髻间偶尔才能看见几缕黑发,可见老者年事已高,两道浓浓弯月眉从眉角垂到脸颊,高高入云的鼻梁,薄薄而红润的嘴唇,配合着胸前飘逸的灰白胡须,勾勒出一副端正而慈祥的面容,此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壁阳观’的观主――‘神剑伏魔’——‘岳玄真人’。 不过多时,房门打开,从屋外走进一人轻声道:“观主,树雯来迟,不知着急叫我来是不是有要事相商……”走进人正是尹树雯。 “树雯…先等等…等晋平来了我和你们说件事…”岳玄真人睁开了眼睛,背对尹树雯说道。 话声刚落屋外又快步走进一人,轻声道:“观主…晋平来迟…师兄也在…” 尹树雯忙回礼道:“肖师兄…” 来了…我把你们叫来是有件事要告诉你们…”岳玄真人站起身行,转向两人,顺手指向身边的一张桌子雯,把那封信拿过来…”尹树雯回身一看,只见桌上放有一封已被打开的信,拿起来交给师傅。 “此信来自南海‘佛云山煦观’,写信人是‘万掌神人’—乔冕筝,信上说‘龙煦观在筹备丧事,我好友‘乔冕筝’已养百年,速请我前去探望。以我看来这封信虽然笔记清晰,但觉非本人所写,我年少时曾结识乔冕筝,互为兄长,虽已多年未见,但也觉得十分亲切,不知此事是何人所为,还是请人代笔,其中玄虚你们意下如何。” 语声一落‘岳玄真人’目光 肖晋平听完后,侧目看向尹树雯,并未有所言语,尹树雯也未多想,只感觉此事蹊跷,上言道:“观主,既然已看出此信是人有意访写,那南海‘佛云山’之行,万万不可,必是危险之行……” 雯说的有理…可倘若此事如真,是人代笔所写,我岂不错过此行,没能为我好友祭拜…枉费我一生忠义仁心……奈我心中之遗憾……”话一说完,岳玄真人闭目长叹,仿佛无限酸楚涌上心头。 树雯闻听此言也不知再说什么,刚张口又闭上了嘴,站在那看向师傅。 肖晋平听完‘岳玄真人’一语,又看了看张口结舌的尹树雯,片刻思索说道:“观主,此事是真是假全凭胆量阳观’乃是正义之门,素不与外人结怨,写信之人若假,必有所图,观主,乃当今武学高人,能胜过观主之人少之又少,恐怕他有所计策却不可能实施,而观中有我和师兄看守,任他和等武功想要有所图也难上加难,此事若真,那观主倒真要去祭奠一下,人生短暂知己者少之又少,观主忠义人心此远行去掉念,一可追忆对好友的思念,二可让世人知道‘观主’仁人心厚意,我觉此事上行……” 肖晋平言语说完,‘壁阳观’—观主—‘岳玄真人微好转,对好友怀念的苦楚之情稍稍退去,“此事晋平说的有理,是真我可前去掉念,了我心愿,是假想必他也难奈我何…此行南海必定要去……” “观主放心,‘壁阳观’的事宜有我和师兄在,您可全全放心,观主要决定此行南海‘佛云山’路途遥远,一路还要多家心。”肖晋平关心的说道。 “是啊…观主…要一路心…”尹树雯一脸担心地说道。 岳玄真人捋了捋胡子,面带正s地说道:“我决定此行,在此之前我要安排一下的安排,肖晋平……” “徒儿在……”肖晋平抱拳鞠躬道。 “我出行着几阳观’中大事宜由你照看,上到观中珍宝,下到每人的衣行……你要仔细管理,回来我亲自检查……”岳玄真人望向‘一绝剑’—肖晋平严肃地说道。 “紧尊师命…我肖晋平…一定全心全力看管‘壁阳观’上下事宜……请师傅放心…”肖晋平声音豪放的说道。 “你可知其中的重要…不可松懈大意,晋平……一切都要多加心,谨慎行事…”‘岳玄真人’不放心的叮嘱道。 “师傅说的是,我一定心防范……”肖晋平低头答道。 “树雯……” 尹树雯闻听此言上前一步道:“师傅……我在…” 岳玄真人侧过头看向尹树雯:“树雯,师傅有最重要的事情交给你阳观’内有两件珍宝是我存在手中的‘月明剑’,这是本门传门之宝,自然我会好好保管…是‘紫罗还魂丹’这是本门绝世神丹,乃是上任观主毕生所练,死人服用可还魂复生,生人服用可稳住魂魄,长命百岁气数不尽,乃至万寿千岁之续命神丹,只此一瓶……”说这‘岳玄真人’转身走向元史天尊的石像,在石像脚下将石像脚趾搬动,只见地下机关开启,真人伸手从中取出一个金丝掐边的玉瓶,此瓶被红丝塞口,瓶上正中银漆写有五个秀气的字—‘紫罗还魂丹’。 手拿着玉瓶,缓步走向尹树雯两人,“徒儿…这瓶还魂丹…你们也都见过,对本门来说却是珍贵之宝,乃是上辈子仙人的和智慧,我等不可轻易遗失……树雯,我走之后罗还魂丹’就有你全权保管…不论出什么事…切不可被人盗走…你可明白。”‘岳玄真人’语声高亢的说道。 尹树雯深知责任重大忙上前给师傅行礼道:“树雯明白,定将用心保卫神丹……”。 于你手我最放心也最担心,为师唯独担心就是你爱饮酒误事……”‘岳玄真人’叹气的摇了摇头说道。 “树雯知道此事非同可,必不敢饮酒…请师傅…放心就是…”尹树雯惭愧的回答道。 “师傅……师兄分得清此事重大,应不会有事……我也会时刻提醒…加强防范…我想以我二人之力,贼人也难以得逞……”肖晋平替尹树雯插话道。 “有晋平时刻提醒你,我倒是放心不少,这次一行时间漫长,你俩人还需以逸待劳……照顾好上下。” 师傅…放心…我等…全力看护‘壁阳观’,恭候师傅南行归来。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八章 ‘疾蚀魔人’现身武当 武当山位于湖北丹江一带,周围山峦叠嶂,风景宜人,乃习武养生之宝地。从古到今都是武林中道教学术与武功的发源地,更在武林中享有圣名。自从秋道尘父子离别‘神明教’动身向武当行进已有两见得已行进丹江一带晚ri渐西下,渐渐退去的太阳已经无力将天s照亮,慢慢取而代之的月亮却悄悄的散布下银s光芒,托起暗淡的天s。 见晚……我们是不是要找个客栈歇息一夜……明早一早我们在赶往武当,反正这也近得很。”只见背背包裹手拿宝剑的秋恃阁边走边说道。 秋道尘闻听笑颜道:“为父心中喜悦,又看到着山涧的景由得让我兴奋不已,疲惫感早已全无……阁儿……要不累,我们快走几步,我看着天s傍晚前我们能赶到武当……” 秋恃阁笑脸答道:“好的……加把劲吧,我看您老真是老当力壮,这样也好……到武当再好好睡上一觉。” 话语一落父子两人加快了脚步,不过多时已行进到武当山山下驿站,秋恃阁抬眼观瞧,只见眼前一条清石板铺成的路,弯弯曲曲的向山上延伸着,在清石板的旁边矗立着一座石亭,石亭后有一间竹屋,正是武当驿站。 秋道尘忙上前快走两步,“道童……道童……请给传告一声……” 两人静静在门外等待回音,过了许久无人回答。 又过了一会,“道童……有人在吗……道童……我爹爹秋道尘来武当看望师伯们……”感觉有所不解的秋恃阁上前敲门说道。 仍旧无人回应,四下一切静悄悄的。 秋道尘感觉颇有不对,几步上前把竹门推开,但见屋内无人,东西却整整齐齐,错落有致,秋恃阁也随之走进屋中,四下打量一番没人啊…” 秋道尘思索片刻:“奇怪,难道武当出了事,这山下的石亭竹屋,原本就是迎接来者和办理派中琐碎事的驿站,无论风吹雨打秋冬,都不曾断过人看守难道…武当出事了……” “…这屋中整齐干净,不像有所争斗,也许是道童出外办事…还不曾回来…”秋恃阁回答道,“那我们就不用通报了…亲自上山去看望师伯们。” “也好…阁儿,我们快些赶路” 话一说完,两人拿起行囊走出竹屋,沿着青石路往山上继续行进。 走在这条青石板铺成的山间路上,仿佛置身于万绿之中,郁郁葱葱的青草在路旁奋力生长,青草间偶尔钻出的朵朵野花,虽然在傍晚,但依旧灿烂鲜艳,一片片翠绿的松柏林间奇石嶙峋林完整的结合在一起,在这里深深的吸一口新鲜的空气,足以使人心旷神怡百倍,山路间的秋道尘父子,此时此刻,一天奔劳的疲惫早已抛于脑后,尽情享受着自然界给自己带来的享受。 走过蜿蜒的山路,刹那间眼前一亮,一块块平整的石板铺成一个硕大的石台,台边无数根石柱围绕,每个石柱都雕刻的仔仔细细,根根相连,秋恃阁明白这是快到武当山的山门了,不由间加快了脚步,穿过石台。 走着走着视线仿佛可以看到武当山的山门,耳轮间一连串尖嚎声划空而过:“马元呈……马前辈…晚辈专程来看您……您可别藏头缩脑的…出来吧…”这一连串尖嚎声,长远而浑厚,直震的秋恃阁连忙闭气运功,才将耳鸣强压下去,还未等他有所反应,秋道尘早已纵身数步之远。 “这声音……难不成…来武当果真有事……阁儿…跟上我…”秋道尘言语一落,提气收势施展武当‘决云步’身形一纵数丈之远,单脚落地霎那间,身形又起纵出数丈,不过片刻已到秋恃阁身前百步之遥,秋恃阁不敢怠慢,握紧包裹和宝剑,收功提气也施展‘决云步’奋力紧跟秋道尘。 武当‘决云步’乃上乘轻功,在加秋道尘内功深厚,不过多时身形已到武当山门前,转眼看去离此不远的树林边,众多武当弟子提剑面向树林,不容说话秋道尘直奔过去,原本紧张气氛的武当弟子们个个神经紧绷,忽然身前飘落一人,惊得众人倒退一步…… “来者……何人!”人群中有人大声喊道。 “秋师叔…师叔…”眨眼间已有人认出秋道尘。 身形敏捷跳落在众人面前的秋道尘,气息平稳不乱,立定步法之后转过身子看向众人。 “‘南苑庄’秋道尘拜见各位师兄……”秋道尘抱拳行礼道。 这时秋恃阁才气喘吁吁的赶到众人身前,打量一看,在众多武当弟子身前,昂首站有四人,此四人,个个一身武当始祖道袍,暗灰s的袍子间绣着武当八卦图,外加银丝索隆边,腰辑盘月针丝带,显出身份的高贵。 虽不太熟识,但秋恃阁却深深认出此四人,首当其中站在最前面的这位,正是‘浮云洵剑’—贞栎沨,在武当之中排行在掌门马元呈之后,此人武功就连爹爹都十分佩服,一柄‘青月剑’曾力克诸多武林名人。 在他身后三人,也都是武当前辈,辈分与爹爹一样,他们分别是‘落叶鸣剑’-—朱烁云,‘望月晨剑’——郭侗仁,‘夺寒决剑’——毕华忠。 “晚辈秋恃阁见过诸位师伯,各位师兄………”秋恃阁连忙整理衣装,恭敬的作揖说道。 “没想到……秋兄来了……真是稀客,恃阁都这么大了,好像有几年没见了…真是英姿飒爽…只可惜现在强敌在前真不是寒暄的时候……”朱烁云面露高兴的说道,说完又转向树林。 贞栎沨侧过脸来,看了秋道尘一眼,忙说道:“秋兄来的真是巧当有事,我五人难得聚齐,完事之后,我们在做问候好好叙叙旧……” 毕华忠和郭侗仁也都齐声说道:“师兄来的正是时候,恃阁你先退后…以免让你爹担心……”话一落,四位武当前辈个个不敢怠慢,提剑看向树林方向。 秋道尘一一向四位师兄行过礼,转过脸看向贞栎沨问道:“师兄…刚才我在路上…仿佛听见…曾是冥教之徒‘疾蚀魔人’的声音…不知你们这剑拔弩张所谓何事…”语声一落,秋道尘立转身形,面向树林望去…想一看究竟…… 教之徒…欺我武当无人掌门人清修闭关之魔头不知何故…前来滋事…”‘浮云洵剑’——贞栎沨喝斥地说道,“‘疾蚀魔人’何必躲躲藏藏的当‘五鸣剑’在此…还请阁下显身…” 秋恃阁从未听说过‘疾蚀魔人’这个头号,好奇的向树林间探头望着,只听见又是一串惊嚎声传出“马元呈…我看你武当真是没人了…弄几个孩毛子…称什么场面,我今ri到要看看这‘五鸣剑’到底能鸣几声……哈哈…”这内气传声法虽不比狮吼功,但足以震的武当弟子和内功不佳的秋恃阁牙关紧咬,闭气凝神,说不出半句话来。 紧接着,在离众人最近的高树枝头上,飘落一位老者,轻无声,慢无语,只是细细的枝头略微晃了晃,与此同时在此人身后的树上也闪现出两人,一身黑衣,面遮黑布,分不清是男是女,正在秋恃阁要定睛打量那位老者的时候,“阵闷响,却见树前面溅起不的土烟,渐渐土烟散开,底下多了一位身材颇为强壮的男子,此人身高足有一丈,虎背熊腰,最细的胳腕部也有碗口粗细,腰中缉一条宽宝锦丝带,双手握拳起码也有狮头大,在往起身边看,结结实实立着一个青铜大鼎,这鼎少说也有几百斤分量,别说武当山这么高的地方,就算是平地移此鼎百步,对一般人来说也是难上加难。 看罢此鼎,秋恃阁急忙抬眼往树上观瞧,这位老者一身绿丝袍,腰缉博云宝带,显出气势不凡,双手交叉与袖间,一头灰白发髻向脑后疏去,额头缉着金丝乾坤圈,将发髻缉于头后,在观其面部,眉稀面瘦,皱纹叠嶂,高高的鼻梁下几缕胡须散落胸前,薄薄的嘴唇尖尖的下颚,这正是武林中名声颇为令人厌恶的‘疾蚀魔人’。 “哈哈……马元呈…怎么不出来…你等儿快快去叫马元呈…我今ri要会他一会…”‘疾蚀魔人’放肆的咆哮着。 贞栎沨上前拱手仍旧恭维地说道:“我掌门人今ri有事在身,迎候您老就有我们武当‘五鸣剑’代而为之……武当素不予您老结怨,不知这次来所谓何事……” ‘疾蚀魔人’看向贞栎沨蔑视的说道:“你是何人…想必我与马元呈认识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那?儿……快去请你们掌门人来,我今ri主要来会会他……” ‘’——贞栎沨面露不悦的回道:“掌门人命我等恭候,我等只有遵命行事,您老也是武林前辈,知道门有门规,道有道教,有事告知我门主,我们可替您传达,要没事还情阁下自行回去……” “好你个‘五鸣剑’……我好生饶你一节,你却偏偏寻死,只怕将来武当无人…马元呈……这是你自己不出来…可莫怪我‘疾蚀魔人’心狠手辣…”‘疾蚀魔人’说完,手臂一挥泰……不要手下留情要他武当为我徒儿扬名……” 只见树下强壮之人闷声回答道:傅…” 言语一落,这猛汉双手握拳,袭向‘浮云洵剑’——贞栎沨,快步迎面就是一拳,贞栎沨不敢怠慢,感觉面部冷风袭来,脚下武当‘渡空付步’,身子反向后一转,躲过迎面一拳,猛汉见势,低身踏腰,一招‘扫堂腿’直奔贞栎沨双腿而来,此招显出厚厚的力道,秋恃阁连忙盯住贞栎沨如何应付,只见他脚尖轻点地,身子微微浮起,刚好躲过这一腿,猛汉弓步起身,速度其快,看出他早已等待此机会,双手顺风全力击向飘在空中的对手。 猛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使出如此招式,并且三招连续不断,显然这双拳,足以致对手重伤,如此危急时刻众人不约而同的看向贞栎沨,却见他身体腾空仍旧不慌不忙,等拳力到其胸前约有一寸之时,贞栎沨敏捷的用右手剑柄轻推对手的双拳,拳势虽然迅猛可碰到剑柄之后力道仿佛全无,只看见贞栎沨随着袭来的双拳的方向,以剑柄为盾借猛汉拳力向后飞出一步之遥,轻而易举的避开凶猛的招式,飘落在猛汉身前。 一连三招丝毫没碰到‘浮云洵剑’——贞栎沨,身前的猛汉深知对手武功莫测,自己难是对手,所以不再继续猛攻,而是站在原地等待师傅训话。 “让这三招是看在‘疾蚀魔人’您老是前辈的份上,我武当不愿无故伤人,还请您就此罢手,自行回去……以免大动干戈…伤了合气…”贞栎沨面向树上的老者,仍旧恭敬地说道。 ‘疾蚀魔人’早已面露不悦,冲着树下的徒儿咆哮道:“宇泰…你要是在畏首畏尾…心我第一个宰了你,使出你的能耐…好好…让武当弟子们看看,他们的师叔是多么无用……” 此言一出,只见猛汉眉头紧锁,双臂发力,青筋暴起,随之大喝一声:“啊啊……”顺着声音看去,此人浑身发红,变得越发粗壮,显出比刚才更凶猛的气势。由不得人多想,猛汉一个箭步直奔贞栎沨,单拳已出直取对手腰际,贞栎沨定神提气手中宝剑也出了鞘,右手提剑刺向对方胸口。 剑势快过拳法,已向猛汉胸口刺来,可猛汉偏偏不躲,拳法仍旧击向对手腰处,而贞栎沨也并未收势,眼看得剑快拳慢,自己此招必胜。 耳轮间一声,剑尖触到猛汉的胸口后反向已被弹开,贞栎沨吃惊不,可对方拳头已几乎贴近自己腰际,众人心头一震,只看见贞栎沨单足点地,身体凭空衡了过来,像一道水线般从猛汉拳上飘过,落在其身后。 “难道这人会少林‘金钟罩’,不知是何来头?”秋恃阁身旁的‘落叶鸣剑’——朱烁云疑惑的说道。 猛汉一招未中,并未停手,顺势双拳向对手双耳袭来,贞栎沨藏头躲过,接着猛汉踢腿抬膝,单腿铁膝直取贞栎沨腹,‘浮云洵剑’就地施展‘渡空付步’以左腿为根,身形猛转,避过铁膝,顺手宝剑直扫猛汉天灵盖,却见猛汉左臂抬起,“嘡嘡……”一声,宝剑被左臂用力弹开,随之右拳随风而至,贞栎沨提气变招‘渡空付步’脚下盘转数下,身形早已远离猛汉数步。 “好一招‘金钟罩’,我到要试一试你能护到几时……”贞栎沨在离猛汉不远处,剑交右手,步踏八卦,平伸二指指向猛汉,秋恃阁一看便知,这是武当‘太极剑中暗想:爹爹只会八式,这位贞师伯不知太极剑功夫如何。心中想罢,不由得瞪大眼睛仔细观瞧。 猛汉并未搭话,步行稍快提拳再次袭向‘浮云洵剑’——贞栎沨。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九章 五鸣剑各显能耐会魔人 在武当高高的红漆大门前不远处,众多武当弟子神情专注,因为在他们前方正是武当‘浮云洵剑’——贞栎沨在与‘疾蚀魔人’的徒儿奋力一战,刚才的几招接触,足以见得年有五旬的武当贞栎沨并非浪得虚名,各招各式浑厚有力,突遇险境也可从容避过,在他身边的年轻人,也可以说让众人惊讶,年纪虽不大却有这等硬气功的本领,已是人中少有,不由得秋恃阁多想,猛汉提拳已到。 步踏为弓右拳一股劲风直袭对手腰际,贞栎沨不敢怠慢,身形微退已剑式挡住对手单臂,剑尖外翻拨开来势汹汹的一拳,随即矫健的腿部发力,身形急进右手平带宝剑直奔猛汉腰部。 猛汉一拳走空,对手忽的人行已袭到自己腰际,完全来不及收拳在挡,只好一提丹田之气,硬气发功运至腰间腹部,正在这时,贞栎沨剑随人行已到,剑峰平扫猛汉腹,眼见衣服已被割开,触及肌肤之时只听见“噌啷……”一声鸣响,剑遇到腹之际,力度很猛却未伤及肌肤一点,只是在剑锋掠过之时留下一丝白痕。 眼见硬气发功已避过此剑,猛汉心中暗喜,右臂由前至后,右拳平扫贞栎沨后脑,感觉剑式未伤对手,身后有一阵冷风袭来,贞栎沨脚下八卦盘环步,身形以前行数步之远,猛汉后扫一拳已全然走空。 身形站稳之后,贞栎沨握剑满怀佩服的说道:“好硬的气功,没想到年纪却有得如此能耐,看我如何破你……”话声一落,提剑又逼近对手。 “这年轻人内功深厚,又习得此等‘金钟罩’,看来难破其身啊……”站在一旁的‘夺寒决剑’——毕华忠摸着胡须说道。 “这到不见得,此年轻人虽内力不差,但招式平淡一般,不足为惧,如若内力劲功其不备之处,也许可出奇制胜。”秋道尘若有所思地说道。众人也都默许的点了点头,目光紧盯针锋相对的两人。 这时,贞栎沨不在以守为功,施展‘太极剑’——‘落叶逢源’七剑式罩向对手,平身塌腰直刺对手脚腕筋脉之处,猛汉感觉剑式又迅又准,连忙退步后撤,贞栎沨见对手身形急退,剑尖一点地,步踏八卦跟随剑式前伸,原本只有脚腕高低的剑式,瞬间借力弹起,剑式猛刺猛汉腹,猛汉不敢怠慢,双拳交叉护住腹,却见贞栎沨原本猛力刺出的一剑,轻易间已被其轻轻抽回,转而变招身形一转步踏卧虎,腰又沉了下去,剑随手式再次袭向猛汉腿。 猛汉见势,倒吸一口冷气,心中暗道:“自己刚沉住气,想要双臂挡他刺向腹的一剑,没想到这剑是虚,可脚步已踏好气已沉住,身形难在后退……” 眨眼间剑峰已到,猛汉没办法只得再次提气,身形一纵向后跃起。 秋道尘看到这时,侧头向秋恃阁说道:“阁儿,看好你贞师叔是如何用这一剑胜过此人……” 话音未完,只见贞栎沨脚尖点地,身形紧跟猛汉,而此时猛汉身子腾空后跃,破绽百出,贞栎沨右手腕部一抖…太极剑——‘莲花出萍’,真似万朵银花袭向身在半空的猛汉。 猛汉眼前一惊,暗叫:“不好……”本能间浑身运气,双臂上抬护住面门。 贞栎沨忽然从右手施展的万朵剑花当中刺出一剑,直取猛汉左下肋,眼见的猛汉硬气发功浑身暴起,贞栎沨也内功发力,右手猛力一剑,左手平伸双指与剑式同步,施展‘太极剑’—‘浮云剑气’,一起袭向猛汉的左肋。 一柄‘青月剑’在加一股剑气‘浮云剑气’直刺对手左肋,耳轮间一声痛苦的低吼,“啊啊……”,贞栎沨的利剑已刺入猛汉左肋,眼见剑锋已刺破对手,贞栎沨不愿伤及对手过深,一转身把剑峰抽回,身形后跃,跳出猛汉身边数丈。 剑已入鞘的贞栎沨抱拳说道:“‘疾蚀魔人你徒儿,实属你们步步相逼,我武当与你本无恩怨,还望你就此收手,武当也不会再提此事………” 话声一完,只看见站在树上的‘疾蚀魔人’此时脸s颇为难堪,牙齿紧咬,狠狠地说道:“尔等……好一个武当‘五鸣剑’的贞栎沨,老朽没想到武当后人还有几分能耐本是冲着马元呈而来,却不曾料想武当还有个‘五鸣剑’,看来我也要染染血腥,灭灭你们武当的威风……我徒儿这一剑我要你加倍偿还…声尖叫之后,‘疾蚀魔人’从树上一跃弹起,原本藏在衣袖中的双手分式展开,整个身形袭向‘浮云洵剑’—贞栎沨。 秋恃阁全神贯注的望去,不看则罢,一看则神情一惊,暗想到:蚀魔人’双手成掌,可这掌并非常人手掌,分明是一双毒雾,绿绿的发黄,挥舞之间还散发着淡淡的气息,好生可怕……”想着想着,不由间发出一声震惊的低叹:“嚯……” ‘疾蚀魔人’身形急快,几步飞跃便已跃到贞栎沨身前,抬手就是一掌,掌风强劲有力,伴随着风声:取对手面门,贞栎沨还来不及说什么,但见一股绿烟袭向面门,低腰缩头,俯身躲过,紧接着只见‘疾蚀魔人’身形前移,右掌移开紧跟左掌打出,招式迅雷不及掩耳。 贞栎沨时才躲过一掌,紧接着又是一掌而来,速度之快非一般武林人士所能施展的,已来不及退身,只好左脚为跟,就地旋转施展武当‘渡空付步’,闪过这一掌,虽人行闪过,可衣襟却慢了点蚀魔人’的毒掌扫了个边,瞬间腐蚀出数个蚀洞。 众人看罢,无不惊愕万分,就连‘浮云洵剑’—贞栎沨也暗自倒吸了一口冷气,身形一跳,纵出‘疾蚀魔人’身边,看了看被打破的衣角,脸上怒气刹现,右手紧握宝剑,‘疾蚀魔人’并不给贞栎沨喘息的时间,紧跟步伐又是一掌打来。 掌带毒气,袭面而来,贞栎沨撤步挥剑,避开毒掌直刺对手劲腕处,眼见剑锋直刺自己的手腕处,‘疾蚀魔人’回手朝剑峰一抖,一股强劲的掌气,生生将宝剑镇开,随即左手拨云见ri反推出一掌直取贞栎沨的腰际…… 宝剑被震开,身形暴露无遗,贞栎沨本能间收腹,运气,腿部发力后跃,可这毒掌追身而来,你跳多远,他就跟多远,渐渐把贞栎沨逼入险境,就在‘疾蚀魔人’掌风快要打到贞栎沨腰腹之时,耳边一声大吼:“师哥心……嗬……” 挥舞单掌直取贞栎沨的‘疾蚀魔人’听罢,用余光侧目观瞧,只见秋道尘早已纵出人群,右手一股‘浮云剑气’从空气中划出一道白光,刺向‘疾蚀魔人’发掌的单臂,这浮云剑气乃是武当真传,以气化剑,力道之猛非一般人能修为使得出来,剑气软可断丝,硬可破铁器,若被其正面刺中,轻者伤筋,重者短骨。 ‘疾蚀魔人’自是知道,停步收式臂腕一抬,躲过浮云剑气,身形一转,回手一掌发向秋道尘,两人足有数丈之远,一掌打出,只见地上刮起一股劲风,直袭秋道尘,本能间秋道尘屏气凝神,发功抵抗,猛然间只听砰的一身闷响,秋道尘感觉胸部被掌风一击,脚下再也站不稳了,一连腾…”倒退数步,扶胸站立。 “道尘兄……”贞栎沨依靠秋道尘的浮云剑气方才躲过险情看到秋道尘身中一掌连忙问到。 秋道尘缓了口气说道:“还好……师兄……‘疾蚀魔人’非一人之力可及也,我想…还是…” “正是……师哥,‘疾蚀魔人’武功高深莫测,我们以防万一,还是一起将他逼退才是……”站在一旁的几位师弟这时全都聚过来,手中的宝剑也全都出了鞘。 “哈哈……”‘疾蚀魔人’见到‘五鸣剑’介都现身出来不由大笑道,“尔等……辈我若以一对一,欺你等年幼,来来,你五人一起上来,我现在站立不退,倘若退得三步事就此罢了自会在来找‘马元呈’算算当年尘帐……如若没能退我三步,白白送的尔等命,可别怪我冷血无情……哼……” “好你个‘疾蚀魔人’定要会你一会………”不等贞栎沨回话,早已按捺不住的‘望月晨剑’——郭侗仁,‘夺寒决剑’——毕华忠起手舞剑迎上…… 不容‘疾蚀魔人’答话,郭侗仁和毕华忠两人左右分开,身形敏捷不慢于贞栎沨,毕华忠故右,单手握剑袭对手左侧,而郭侗仁故左,持剑袭对手右侧…… ‘疾蚀魔人’站稳下盘,步伐稳健,双臂开展,双掌吐露出腾腾的毒烟,嚷道:“来来你好好见识见识我‘蚀魔掌’的利害……”说罢‘疾蚀魔人’掌势摆开气势逼人,毕华忠并为畏惧‘疾蚀魔人’之势,一剑削向对手左臂,力道浑厚有力。 ‘疾蚀魔人’臂弯外翻,顺势一弹,强劲的掌气袭向来者,原本进身的毕华忠连同快要削向‘疾蚀魔人’手臂的宝剑被这股内力迎面震开,毕华忠侧头提气,单腿点地身形一翻,越出数步避开强劲的掌气…… 郭侗仁眼见‘疾蚀魔人’一掌逼退师兄,气往上升,一剑力刺魔人头部,魔人不敢怠慢,藏头躲过,右掌顺势打向对手腰际,郭侗仁早有防范,脚步盘旋眨眼间转到了‘疾蚀魔人’身后,利剑平扫向魔人后腰,眼见此剑快如闪电,郭侗仁心中暗喜。 ‘疾蚀魔人’不慌不忙,等快要近身的宝剑离自己约有一寸之时,右掌从上而下,掌气正劈剑身,忽然之间郭侗仁就只觉得的手中的宝剑如有千斤,手腕再难拿住,原本平扫的一剑,此刻已随魔人掌风嘣斜下去,连带的郭侗仁身形也为之一趔趄,破绽百出…… 身经百战的‘疾蚀魔人’怎可错过这等机会,右手闭气停功,只见绿绿的手掌,渐渐恢复血下一捞将原本要随剑摔倒的郭侗仁一把纠于手中,再顺势一提,生生将一个大活人举于头顶…… “哈哈……什么五鸣剑……我看只不过是一群巫鼠巴了…哈哈…”‘疾蚀魔人’生擒郭侗仁之后颇为放肆的咆哮道。 秋道尘感觉两位师兄心情急躁,知道凶多吉少,早就等待一有险情挺身而出,没想到‘疾蚀魔人’身手这么快,只一个照面就擒住了郭侗仁,没有办法只好提剑而上,步踏八卦,环环相接,直奔‘疾蚀魔人’。 郭侗仁被魔人举起,背对魔人,深知十分危险,可又难以摆脱,只好剑尖倒划,刺魔人手臂,与此同时,秋道尘身形跟近,剑势展开,‘落目分花’剑花直刺魔人双目,剑速快过闪电…… 魔人右手高举一人,左手侧掌相迎,面对两位武当高手大有毫不在意之势,针锋相对危机十分,秋道尘全力以赴,利剑出手…… ‘落目分花’剑式直取魔人双目,魔人抬掌弹开郭侗仁乱砍的一剑,站正步伐迎住秋道尘,眼见剑花就到眼前,剑式之猛使‘疾蚀魔人’心中一惊,只好右脚后转身形侧开,剑式从脸庞刺过,随之魔人腾出左掌打向进身的秋道尘…… 一剑未果,秋道尘早在意料之中,剑式变换身形后撤,‘乱舞夺蝶’一式在袭‘疾蚀魔人’的胸口,几朵剑花穗不成气势,却猛中存力,魔人左手连同袖袍一抖想要将秋道尘的宝剑弹开,怎料这剑花还未到胸前之时,秋道尘早已脚下步伐变换,剑式收回再发,‘落叶逢源’剑花从侧面刺来,平地间扫起几片落叶,奔向魔人脚腕筋脉处…… ‘疾蚀魔人’右手有高举一人,此人由上向下挥舞剑式,左手防其剑式已来不及出掌,眨眼间脚下剑花又袭向脚下,不等反应‘疾蚀魔人’右掌发力生生将郭侗仁振出数丈之远,摔了个仰面朝天,随即右掌运功续力,袖袍一抖掌风拍向秋道尘。 看到师兄化险为夷,秋道尘方才松了口气,转眼间魔人一掌既到,秋道尘原本踏腰袭击下盘的剑式,想躲过此掌难上加难,忽然间想起想起师兄贞栎沨以地为根,弹地而起,此时要用决为妙招,想到就做,只见秋道尘剑尖猛力下压,触地后翻身弹起,原本袭向秋道尘的一掌正好打在地上,声如雷响声,激得地上石片飞崩一阵阵的狼烟卷起,此时的秋道尘早已翻身跃出,飘落在‘望月晨剑’——郭侗仁身旁。 “师兄……多谢…如若不是你出手…我命危以…”刚刚换过神来坐在地上手捂胸口的郭侗仁说道。 “侗仁感觉可好……伤的怎样?”贞栎沨也赶到身边问到。 郭侗仁紧张的面容时才缓和下来:“多亏秋师兄出手即时相救……否则只怕我在难看见师兄们了……” 贞栎沨用余光看了看秋道尘说道:“道尘多年没见,功夫不但没有生疏,反而不少……” “师兄过奖了……‘疾蚀魔人’武功高深,能救出师兄乃师兄之福……没受伤以是万幸…”秋道尘抱拳说道。 ‘疾蚀魔人’一掌未果,又放走了手中之人,心中气氛,上下观瞧秋道尘一番,宏亮说道:“你是何人,武功颇显功力,竟能以一人之力抢走我手中之人,与那个赢我徒儿的人不相上下……武当有你们这样的后辈,还算有点出戏。” 秋恃阁一听魔人所说深深的佩服起爹爹的武功。 “贞师兄……以到此地步……不容再退,‘疾蚀魔人’功力非我五人可敌,只有施展‘五鸣悬魂剑阵’逼退他才是……”‘落叶鸣剑’——朱烁云向贞栎沨说道。 贞栎沨方才见郭侗仁避过险情,额头以略见紧张的汗水,思索片刻回道:“虽然师祖再三说过鸣悬魂剑阵’略微属邪功,容易让人失去意志,不许我们使用,可如今面对强敌,以是鱼死破之势,也只好……” 听到这秋道尘若有所思,想说什么有不曾开口。 贞栎沨此时决心已定,冲着师兄们发令道:“众人听令,自师祖创出‘五鸣悬魂剑阵’以来,从未允许我们对外使用保武当威名不容有失,事关重大,我贞栎沨以临时掌门人的身份,准许我们使用‘五鸣悬魂剑法’,诸位师兄上血泣。” “遵命………” 贞栎沨挥令一出,几位武当名剑在无犹豫,各个百倍,用剑峰轻破左手食指,将滴血于剑身,五人平平展成一排,面向气势非凡的‘疾蚀魔人’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十章 化险为夷中阴计 ‘五鸣剑’矗立一排各个平持宝剑,目光专注的注视‘疾蚀魔人’的一举一动,从贞栎沨发话到现在,每一个武当门生都秉住了呼吸,不敢惊扰师叔,此时就连秋恃阁也被在场的气势压的呼吸困难,看了看几乎绝难胜过的魔头之后目光回到了贞栎沨身上。 这位武当临时掌门人,此刻也是难上加难,斜阳渐渐下落,暖暖的晚霞刺出道道霞光贞栎沨手持的那柄‘青月剑发显得宝剑明亮中透出虹彩,清清楚楚地在宝剑正中一滴深红的血滴,这正是刚才滴上的一滴血泣。 五位武当师叔原本无声无息,忽然间只见几人牙关紧要,发出嗯嗯的运功之声。远远站立的‘疾蚀魔人’早已按捺不住,不耐烦的高声说道:“老夫纵横江湖数十载,各种阵势阅过无数,武当自古就有什么‘七绝剑阵’什么‘四项剑法’一些华而无其实的破武功,尔等今ri也要重蹈覆辙……那我就给您们点见识,刚才我说过如若能让我退三步…事就此罢了,伤我徒儿算他无能,倘若三步之内我重伤你们,那我倒要看看马元呈还能忍到何时,怎么还不见他显身,陈年旧帐也是时候算算清楚……刚才那个秋什么的……已退我一步…算他武功还有两步,我到要看看,你们五个都上有何能耐…………” 五鸣剑仍旧续气运功并未达话,片刻之间只见贞栎沨剑尖高起,步伐上前洪亮说道:“站列悬魂剑阵,烽烟关……” 话音一落只见‘落叶鸣剑’—朱烁云快步上前走到贞栎沨身前西北侧,定立而站,剑指‘疾蚀魔人’步踏莲花佛月。 紧接着贞栎沨廓声又道:“站列悬魂剑阵,地明关……” 却见‘望月晨剑’—郭侗仁领声上前,身形走到贞栎沨西南侧,立身而站,五人东西南北中,各站一阵,右手紧握宝剑,剑锋正对‘疾蚀魔人’早已退到较远处的秋恃阁细细的端详着这“悬魂剑阵”心中暗到:“自从年少习武以来,从未看过爹爹使用这等剑阵,虽未曾见过,确深感此阵玄机奥妙深不可测。” 站在原地的‘疾蚀魔人’观瞧着五位鸣剑自从站好剑震之后丝毫未动一步,急得咯咯吱咬牙齿,高声道:“呆呆!……你们几个辈,在不动手我可要出招了……你们不来,我来……”语音一落,魔人双袖一抖双掌带着毒雾,原本要蹦地而起,可后来一想不是刚说过两步为限,心中一乱刚要腾地而起的身子,又沉沉的落回原地,就是这一刹那间,贞跃沨感觉到了,‘魔人’内力一提,又瞬间降下来,此时正是时机,不等贞栎沨发话,同样意识到的秋道尘和‘落叶名剑’——朱烁云两人,步伐加快奔‘疾蚀魔人’而来,身后紧跟的是‘望月晨剑’——郭侗仁和‘夺寒决剑’——毕华忠,单手提剑从侧面而来毫无惧s。 五人分形而至,贞栎沨位震最后,脚步沉稳内力深厚。‘疾蚀魔人’心中刚刚一打愣的功夫,五鸣剑施展的‘悬魂剑阵’眨眼就到,不敢怠慢,连忙提气发功,肥硕的袖袍被内力冲得膨胀起来,站在远处的秋恃阁心中暗到:“好厉害的内力,从爹爹就教我细心修炼内功,我现在虽会发功,但却不曾将气化为有形,爹爹也只不过可单指可用气为有形,可这个怪物,浑身是气,而且连绵不断,内力这东西确实奇妙,不知爹爹他们是否………” 话不多说,‘朱烁云’一剑直扫‘疾蚀魔人’肩头,风加快剑划出“呜呜……”的尖脆声,魔人心头一紧,立刻侧肩,躲过此剑,回手一掌袭向朱烁云,不等掌到,紧接着‘秋道尘’猛力一剑划出星光刺向魔人眼睛。 掌带内力还没到,又一剑封面而来……魔人脖子一歪剑峰走空,与此同时脚下‘郭侗仁华忠’持剑扫腿而来,‘落叶逢源’两柄单剑如两条地蛇袭向魔人。 ‘疾蚀魔人’不敢怠慢,气往上运,低喝一声:掌外翻,掌背朝外打向脚下两人,这强劲内力外加荧绿s的雾气从掌中奋勇发出,郭侗人毕华忠二人慌忙收回剑式,身形提气各自向外翻跃腾开,躲过魔人毒掌……… 俩人分开身形后,贞栎沨正好握剑迎上,和魔人打了个照面,剑走平云‘太极剑剑平扫对手腰间,魔人不躲,以掌心迎剑,一股猛烈的劲道生生将剑身弹开,贞栎沨迅速抽剑回身,一招‘乱舞夺蝶’数朵剑花刺向魔人胸前,与此同时,一剑刺空的秋道尘早已回身袭来,紧跟着也施展‘乱舞夺蝶’从后面罩向魔人后背,两人内功颇深,剑力运用纯熟,剑尖飞舞好似两团蝴蝶在魔人身前身后飞舞而来…… 魔人不慌不忙,双袖灌风前后轮开,腰身扭动左手顾前右手顾后,一股股掌风力道滚滚化解开朵朵剑花,只在瞬间各位高人数招出手,看得不远处的武当弟子目瞪口呆,秋恃阁也是瞪大了眼睛连呼吸都快忘了,从未经历过江湖之中风风雨雨的他,更是不解为何这魔人武功高得如此了得,武当“五鸣剑”各个属于武林宗师,却连退魔人一步都难上难……… 正在这时“五鸣剑”分裂为五星列阵,将对手围于中间,由于脚步不能移动堂堂的‘疾蚀魔人’也只好以守为功,凭借浑厚的内力抵住武当剑法的攻势。 “悬魂剑阵—明月乾坤……”‘浮云洵剑’—贞栎沨收势提剑高声喝道。 话声一落,但见五人脚尖点地,身形平直后跃,左手伸出双指搭在右臂腕处,剑尖指向‘疾蚀魔人’,霎那间额头紧缩凝神运气,猛然发出一声。 声到、形到……只见五柄明晃晃的宝剑此刻放出夺目的寒光,这道寒光如利剑一般直刺向原地不动的大魔头,五人浑厚内力加之早已身形画一的宝剑,只在这一瞬间迸发出的“浮云剑气”威力不同平常。 远处的秋恃阁看到这时,也深深一震,心中暗到“自之见过爹爹用手指为基,触发体内内力,用之为有形,威力足可动地想到,几位师叔一起以剑为基,化为有形的寒光没等他想明白,剑气带着寒光一动不动的魔人。 ‘疾蚀魔人’倒吸一口冷气,单凭自己的内功化解这猛力的剑气应不成问题,可没想到这五人分为五行,各立五星八卦方位,防前防后,难防左右,顾左顾右,难顾前后,由不得多想,五道寒光以逼到面前,魔人双掌发力,两道浓浓绿雾化解开两道寒光,随即身形一跃,踪过重人头顶,人形一闪开,剩下三道寒光此刻击得地面土石横飞,众人看罢都为之惊叹…… ‘疾蚀魔人’身形跃出不偏不正,落在自己徒弟身前,面目沧桑,闭目凝神望天长啸:“哈哈……哈哈……可惜可叹……我一生沉迷武学,习得这世间无双的‘蚀魔掌’,几十载闯荡江湖战败手刃之人不计其数……望江湖之众除我魔教教主还有几人能和我争上争下…………怎奈这武当马元呈,自年少武功就在我之上,而今我俩都年迈以高,没想到他却有得你们几个徒儿,深受他的真传量原本是想我二人在比高低,却没想到他的徒儿也有这般惊人……马元呈毕生所学也算有了后人……怎奈我……难有后继之人……难续我‘蚀魔掌’驰骋江湖……呜呼……哎哉……” 听着‘疾蚀魔人’的哀叹,五鸣剑早已提剑收势,站在魔人对面,听罢‘疾蚀魔人’的仰天长啸,每个人也颇感魔人的无奈,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贞栎沨等魔人话音渐落,上前两步说道:掌门人修行闭关实不易见客,为保我五当安危破此一战,绝非有争强好胜之意,‘疾蚀魔人’辈分乃我等长辈,还望……本没有干戈……能就此罢手……” 魔人闭目之际仍未答话,忽然之间许久没有动静的树上跳下一人,这人一开始就站在‘疾蚀魔人’身后的树上,只见他一身黑衣打扮,面遮青纱,腰系盘卧黑丝缎,脚刚一沾地便声说道:“‘疾蚀魔人’说好了可要把事情办好,这都是定下来的事情,你可不要出尔反尔……啊……” 话音一落,魔人慢慢睁开眼睛,怒声回道:“事情我自会去办……还用不到你来插嘴……” 衣人不敢多言,只是站在原处,目光看着魔人。 刚刚激烈的一战秋恃阁看得入神,心中还在为武当五鸣剑暗暗叫绝,而此刻黑衣人突然从静观变为现身参与其中,这也使众人心头又是一悬…… “宇泰…开……”随着‘疾蚀魔人’的语声,众人向刚才受伤站在一边的猛汉看去,只见他侧身退后了两步,这一下子正好把身后的那鼎青铜大鼎显露出来,好家伙,这百斤大鼎,高有一人多,宽可也有三人环抱,三只抓支在深深的泥土里。 ‘疾蚀魔人’几步走到青铜鼎前,高声喝道:“你们几个五鸣剑听好事原本与你们几人无关,是我与马元呈之间的尘年往事,可很不凑巧,偏偏他还不敢出来,如果就此我血洗武当,恐我冥教和武林中人笑我欺武当掌门人静修之ri来闹事,分明是怕他马元呈,而且刚才说好你们五人能退我三步,此事便就此罢了……” 话说到这众人方才吐了口气,一颗悬着的心刚要找到实实在在的落脚点。 紧接着‘疾蚀魔人’又道:“我的事就此罢了,可今天我还受朋友之托来办件别人托付好的要事,既然你们五鸣剑各个武功了得,那就接好这送给武当的好礼物……” 正说着魔人左掌在鼎中间自下而上发力一拍,耳轮间:一声,青铜鼎从地面上腾空而起,等待起于头顶之时,魔人轻跃脚步跟上,右掌猛击大鼎,随即口中叫道:“徒儿……我们走……” 来不及看见魔人和其徒儿是怎么消失在树林深处,却只见这青铜大鼎直奔五鸣剑疾驰而来,贞栎沨和秋道尘都不敢怠慢,忙运气发功,准备上前卸下那千斤之力,却没想到‘夺寒决剑’——毕华忠抢先一步,一个纵身步踏武当‘云风步’,双掌续力准备卸下此鼎。 秋恃阁一看是‘云风步’心中窃喜,这个步伐爹爹曾教过自己,此步共为六步、八掌,爹爹当时叮嘱:“如若对方是硬气功高手,而己手中无剑,那么便可施展此‘云风步’以退为进,以守为攻。” 秋道尘一见毕师兄已上前接鼎,心中也十分放心,这几位师兄武功各个了得,虽然‘疾蚀魔人’功力高深,但这百斤铜鼎夹杂着他的掌劲也并非接不得…… 脚步一站稳,人一到青铜鼎就到,毕华忠左脚为先,右脚稳后,右掌正面猛击铜鼎,紧接着,顺势脚步变换左脚回撤,左掌发力猛击铜鼎左侧,卸掉了铜鼎旋转的态势,左掌收回,右掌速度打出,把刚要偏向右侧的铜鼎,借势震回来,眼看着铜鼎快要近身,毕华忠步伐再退,双掌齐出,再次击向铜鼎,所有人都聚神的注意毕华忠的每一个动作,全然没有注意到这一人多高青铜鼎的变化…… 贞栎沨看到这里侧脸对秋道尘说道:“我感觉有些不对,为何三掌击于鼎上,未感觉着铜鼎态势减弱,反而感觉鼎中确有不明的力量……不好……其中有诈……” 话一到此,秋道尘也恍然大悟,立刻施展‘决云步’和贞栎沨一起奔毕华忠扑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正在‘夺寒决剑’——毕华忠打出第四掌之刻,猛然间从高高的鼎口处跃出一黑衣人,此人瘦身材速度奇快,一拳直取毕华忠面门,原本聚神对付青铜大鼎的毕华忠,全然不知如何应付,没办法只好一掌抗鼎,腾出左掌,内力发功迎了上去,拳劲看似很大,可一和毕华忠左掌相对以然内力相当,生生将这瘦的黑衣人凭空顶了回去,贞栎沨看到这原本要立刻纵身飞过去的身形立刻停住了,心中暗到:“这铜鼎怎么藏此刺客,武功平平,看来不用担心了……” 正在黑衣人被掌劲震开之时,众人也都刚要安下心……,冷不防,寒光一闪,从瘦的黑衣人袖囊里一道白光,原本右掌扛着大鼎,左掌已出所以根本来不及反映,不偏不正毕华忠左臂肩头部,袖箭以目标,黑衣人借势脚下狠狠将铜鼎蹬向毕华忠,自己身形后跃,向另一位黑衣人奔去。 左肩中一袖箭,但见毕华忠右掌发力霎那间了许多,铜鼎之势一绝难抵抗,还好他身经百战,步伐变换施展武当轻功,一个箭步夺过砸向自己的铜鼎,跃到一旁,脚下立刻无根,盘腿坐在地上,右手伸出双指立刻将左臂命脉穴封住,眼睛紧闭,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这时五鸣剑剩下四人,心中一惊,几个箭步扑了上来,‘落叶鸣剑’-—朱烁云直奔毕华忠而去,‘望月晨剑’——郭侗仁跃到铜鼎身前,双掌发力一拖,将原本要砸向地面百斤重的铜鼎抗住,左臂运功左脚后撤,右臂借势发力下压,在身形扭转之际以将大鼎按于地面,丝毫没有太大的动静,可以说化千斤大鼎之力于无形之中。 正在郭侗仁卸鼎之时,剩下三人和武当弟子都聚集在身中袖箭的毕华忠身边,‘落叶鸣剑’-—朱烁云在武当众众之中最为医术,只见他俯身说道:“师兄忍耐一下,我将袖箭取下……”,毕华忠并未睁开眼睛,只是默许的点了点头,朱烁云双指轻轻扶住箭尾, 轻轻揪动一下,感觉此箭并未带有矛钩,于是左手按住毕华忠的肩头,右手迅速发力,一声将袖箭取出,毕华忠眉头瞬间紧缩,看来此箭伤的够深…… 不取出还好,这一取出袖箭,只见‘落叶鸣剑’-—朱烁云面目惊愕,大喝一声:“贼人休走……快拿解药来……”话一刚落,不等贞栎沨问话,朱烁云提起宝剑早已跃出人群,直奔不远处树下的两位黑衣人,看到这秋道尘便知事情严重之急和蔼最能稳得住的老四烁云,这刻不等人答话提剑就追,可见这毒非同可…… 随即贞栎沨和站在铜鼎旁的‘望月晨剑’——郭侗仁也几个箭步紧跟朱烁云,只留秋道尘一人,却见他盘腿坐下,右臂压在‘夺寒决剑’——毕华忠的左臂上,显然是在帮助毕华忠运气逼住毒液蔓延经脉,朱烁云也是五鸣剑之一,武功虽在贞栎沨、秋道尘之后却也是武林宗师,轻功自然了得,再加上身后又有两位武当五鸣剑跟来,两个黑衣人深知自不量力,各自施展轻功外加飞毛腿急奔下山来,可朱烁云一直不肯放松,脚步越跟越近,黑衣人心中胆战,两人边跑边互使眼见同时从口袋中掏出数颗黑s石丸,足有桃核大,等朱烁云三人追得还距十丈左右之时,冷不丁的一回身,嚷嚷道:“见鬼去吧……五鸣剑……这就是葬身之地…………” 顺着声音数颗黑石丸从两个贼人手中丢掷过来,朱烁云但见黑乎乎的东西直奔自己而来,知道不妙,更不能硬接,回头高声告诫两位师兄道:“心暗器……像是硫磺石……躲得越远越好……”紧接着他脚尖用力点地,凭空身子纵起,宝剑和手中刚拔出来的袖箭都交于左手,右手伸出二指,凝运内力指向面前不远处的一颗大杨树,‘浮云剑气’从指尖发出,正好打在最粗的枝条上,将粗粗的树枝连同枝叶一起打了下来,正好落在朱烁云和飞来的黑石丸之间,而身后的贞栎沨和郭侗仁也都跃到两旁以免暗器打来……… 这树枝一和黑石丸相碰,发出好似万炮齐响的轰鸣声,霎那间隐约火光夹杂着浓浓的黑雾布满三人身前,朱烁云由于身形太近,险些被卷进黑烟里,偶尔被迸飞的带着火光的树枝还从其身旁飞过,浓雾树枝满处都是,郭侗仁还想起身再追,忽听得已经近身的朱烁云说道:“侗仁末追………此雾中有软劲散………就算追过去,一会也会因经脉无力停下来………”显然继续追是不可能了,三人转回身行,赶回武当……… 此刻受伤的毕华忠已经被弟子们抬回了屋中,刚才秋道尘也以内功为其逼毒,耗费不少内力,这时正坐在一旁调吸自气,数名弟子站在屋外忙着拿药,端水,贞栎沨三人赶紧走进屋中,看见秋道尘额头汗水仍然未干,便知道不是很妙,秋恃阁一直站在爹爹身旁,大气都没敢出,毕华忠此刻以卧倒在床上,身上也盖好了床被,气息虽然平稳可面目煞白,尤其左肩水肿奇高。 见到几位师兄回来了,秋道尘连忙起身问道:“烁云……你快给华忠看看……怎么这毒逼而就散……封而已移……还好他自己封住了自己穴道,要不然早就…………”秋道尘说道这哽咽得不能再说下去…… 朱烁云几步走到毕华忠面前,看了看伤口,摸了摸头部,坐在床边双指搭其脉象,眉头又紧缩上来,不一会工夫,他起身说道:“几位师兄,不瞒你们,这次华忠确实有之忧,尽管经脉已封,内功趋毒却毫无效果,则帮贼人不但重重,没想到用毒也这般很毒,分明是要人唉……” 话说到此贞栎沨急得怒目圆睁等一直以理相待,可这帮恶人,却仍旧拿要挟,要不是师傅闭关清修,恐怕…这袖箭………烁云,难道就没有一点法子,我们不能就这样看着华忠受罪啊…………” “师傅尚在闭关,不可惊扰,栎沨现在先将师傅让你保管的‘菩驼丸’取来,按五个时辰一粒,为华忠服下,可以减慢体内毒素扩散,并可保持他的体力,我这还有‘巨参龟佼丸’可已为他压一压朱烁云快速地说道。 ‘望月晨剑’——郭侗仁望了望躺在床上的毕华忠,然后走到茶桌前,拾起那个黑衣人留下的袖箭,仔细观瞧…… 这边朱烁云亲自为毕华忠服下‘菩驼丸’方才有点安心,再次为毕华忠把了把脉象,忽听得郭侗仁问道:“这袖箭为何箭头分出三种颜怎么从未见过此种毒……烁云难道没有解药真的我们毫无办法吗……” 秋道尘和阁儿也顺眼望了过去,贞栎沨和朱烁云也走到近前,‘落叶鸣剑’-—朱烁云接过郭侗仁手中的袖箭摇了摇头说道:“你们看,这箭头分黑三然在不同的部位涂的是不同种类的毒汁,一般用毒之人都明白,各种毒药不可混杂使用,那样反而会使药效减弱,并且就连自己也难以配出解药,而这袖箭的用毒恰恰相反,自我听说过有几种剧毒之药却可同时使用,并且这几种药遇伤者之血,出现的效果各自不同,遇血变黑的剧毒之药种类很多,我一时也不知是何,可这紫是西域琅蛛之毒所炼‘紫琅散’其毒入骨三分,其状伤口微成紫若毒素发制全身,则周身微紫,绝难救治……中原要有此毒之人屈指可数,可从黑衣人的身材来看,都不像…………” 郭侗仁听到这忙问道:攻逼毒也不行……总有种解药可解吧……不能再拖了啊……” “这毒确实希奇,不过武林中确有万毒可解之药,正是壁阳观‘岳玄真人’所有的奇世之药‘紫罗还魂丹’,事不宜迟,我马上前去……”朱烁云边说边看向贞栎沨。 贞栎沨连忙明白,回道:“我马上修书一封玄真人’千万帮我们这个忙,我掌门人与岳玄真人乃是挚友,我想武当有难‘真人’不会不管,烁云这次真要你亲自去一趟,华忠我们照顾,你早去早回……”话未说完纸张墨笔早已准备好了,贞栎沨已代掌门人的身份修书一封给壁阳观‘岳玄真人’。 静静的屋里被着清脆的女儿声震得声声环绕,侧眼观瞧门口冲进两人,一男一女,两人背背篓筐,手提宝剑,仔细观瞧这进屋的女子,身着翠绿清布衣,短衣襟,秀身段,总觉得十分吸引人,在观瞧其容貌,发髻盘于头顶,白净的面庞线条清晰,笔直的鼻子,秀秀的嘴唇,一双丹凤眼让人说不出来的俊朗,一般女子多为柔弱,可这女子年龄不大,美丽中透出英姿飒爽之气…… 在其身边站立着一个伙子,身材瘦高,眉目清晰,面容和善,身着武当道袍,不同于其他武当徒儿,在其道袍胸间也画有乾坤八卦图,显然地位与别人不同,进屋后便恭敬道:“师傅,各位师叔……” 屋之中刚才气氛悲重,此刻冲进两位年轻人,一女——貌美而俊朗,一男——和善而恭敬,两人喜气而焦躁的面容,不免给众人沉重的感觉中夹杂了几丝欣喜…………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十一章 鸣剑收徒 两人放下背上的篓筐,走上进前,那位姑娘声音急促说道:“爹爹……出什么事了……刚才回来的时候,好多师兄都在议论,说毕师叔被人打伤了……早上我们出去时,观中还好好的……” 那位紧跟在姑娘身后,长相正派的武当弟子也忙说道:“是啊……师傅……毕师叔怎么会伤了……” 只见贞栎沨捋了捋胡须看了一眼毕华忠叹息道:“咏琳……你们两个清早去采药什么事都不知道,武当今ri遇到强敌,幸好你秋师叔赶来,我们五鸣剑才齐力退去强敌,可那黑衣人以鼎为饵,从中使诈,用暗器打伤你毕师叔,现在总算把局势稳下来了,我修书一封,马上还要去趟‘壁阳观’,事情匆急,你们回来得正好,以免让我担心,这次‘疾蚀魔人’前来还不知是何来头,而且黑衣人的出现我们要更加心,…………润良……”说完脸看向那位刚进屋不久的武当弟子。 傅……”那位站在姑娘身后名约润木的武当弟子答道。 贞栎沨紧接着说道:“润良你是大弟子去吩咐一下,叫各个门生,各岗注意巡视,一旦有贼人,速度禀报,千万不要硬来,要通知各位师叔……” 马上去………”这年轻人说话办事都很利索,转眼已经出门。 “师傅……毕师叔怎么伤得那么重么不好……”贞咏琳走到床前看向朱烁云问道。 ‘落叶鸣剑’-—朱烁云再次为毕华忠把了把脉象,回答:“你毕师叔自习武,身体硬得狠,一般伤怎么伤得了他,可这次贼人使用其毒,十分厉害,我虽看过不少医书,却也束手无策……对了,咏琳,今天采到蕨灵草了吗?” 傅……师哥爬到山顶采了好几株那……”她回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我们这一带的山峦中,每年就这个时候才长几株,好多药人都来采,你们能采到已经算是庆幸,我们武当秘制的‘菩驼丸’少不了这个…有了这个你毕师叔的毒也可以多拖一阵…”朱烁云说这边走向采药的篓筐。 贞咏琳这才注意到,在爹爹对面端坐一人,此人面容和善,眉目慈祥,只是气s略显疲惫,年岁大约和爹爹相仿,却不认识是谁,但又颇为眼熟,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称呼…… “咏琳……来见过你秋师叔……你时候你秋师叔还给你亲手做过一把桃木剑那…………”贞栎沨看向自己的女儿。 贞咏琳走到秋道尘身前,抱拳拱手行礼道:“咏琳,见过秋师叔……见过……这位师兄……”当目光看到秋恃阁的时候不知该叫什么,顺嘴叫出这位师兄……又觉得自己叫得不对,脸微微红了起来……目光瞅了瞅自己的爹爹,意思问道怎么没给我介绍这位是……我怎么叫才好…… 贞栎沨紧张的心情这时也被自己女儿这么一犹豫给逗笑了,看着自己女儿一天一天的变化,面对陌生人都有不好意思的感觉了,心里也是为之感慨,原来女儿都这么大了。 秋道尘微微一笑,“看看,我们的咏琳都成大姑娘了,长得这么漂亮,栎沨有这么好的女儿真是好富气啊……来我给你介绍一下,恃阁……你也过来……” 原本站在秋道尘身后的秋恃阁也走上前几步,站在贞咏琳面前,这时彼此才细细的打量起对方来。 贞咏琳上下观瞧起秋恃阁,虽然这男子身材不够雄武猛壮,却散发出一股阳刚之气净,高翘的鼻梁,俊朗的双目,一身绸布锦丝棉衣,腰中银丝卧虎带,周身看上去总是那么轻巧端庄,有种说不出的男人魅力。 秋恃阁也正眼看了看贞咏琳,却觉此女不同别家女子,美丽中更多了几分英姿,尤其眉宇之间,透出了一股厉害的硬劲儿…… “恃阁……这位就是你贞师叔的女儿——贞咏琳,自幼和你几个师叔一直在武当,我见她的时候,她还是不点大的机灵,现在却也变成大姑娘了,越长越漂亮了……哈哈……,咏琳……这位应该算是你师哥——秋恃阁,你们没见过面,他从就和他娘在‘南苑庄’长大,只来过武当几次,那时你还在老家陪你妈妈,快恃阁给你师妹行个礼……”秋道尘连忙介绍道。 ‘浮云洵剑’——贞栎沨也插话道:“好好……咏琳……,赶紧见过你秋师哥,年轻人不要那么见外……你们都是我们武当的血脉……对吧……哈哈。” 贞咏琳忙上前鞠一躬“咏琳见过秋师哥……” “不敢当,秋恃阁在这有理了”只见恃阁也抱拳回礼道。两个武当下一代年轻人的会面,使几位五鸣剑忧愁的心中增添了些许喜悦。 行完礼的贞咏琳连忙跑到爹爹身后,不敢再看秋恃阁。朱烁云看了看刚采的草药,又走回了毕华忠的床前,再次为其把了把脉象,唉声不断…… “怎么办烁云……师傅闭关此时不可惊扰,能稳住毒素扩展全身就好,但也不是长久之计,我们应该想办法解毒,近快去‘壁阳观玄真人’赐药好救救华忠…………” 郭侗仁心急如焚地说道。 贞栎沨看了看众人,还未开口之时秋道尘早已挺身而立答道:“事不宜迟,我这就动身前去‘壁阳观’请真人赐药,迟则几ri回来,这几ri师兄还要多费心,照顾华忠,我速去速回……”话虽坚定有力,但由于秋道尘刚刚为毕华忠发功趋毒,早已累得面s煞白不比平常多了许多疲惫……… 朱烁云走上进前忙扶下秋道尘,让他坐下休息善的对贞栎沨和郭侗仁说:“这次‘壁阳观’之行还是我去最合适,一来华忠之毒有‘菩驼丸’按时服用即可延缓毒发,有师兄时刻照顾我也可放心此行,二来这‘紫罗还魂丹’并非普通方药,乃是‘岳玄真人’祖上灵仙绝药,虽我武当和‘壁阳观’以属近门,可要想借丹一用我想没有掌门人出面实非易事,可掌门人尚在闭关,我自幼和‘真人’学过几年医术,也算半个徒儿,想必‘真人’会看在武当上下和掌门人的情面上,会帮华忠度过此关………。” 话一说完,众人频频点头,贞栎沨看了看床上毕华忠臃肿的左肩,随即说道:“此为上策,就按烁云说的办吧,我们几个留守照看华忠,……对了………润良,你也和你师叔一起去,路上也好有个伴,拿到方药后立刻快马给师傅送回来,这样你师叔也可以不用那么着急回来,可以好好谢谢‘真人’。” 刚刚吩咐完的武当弟子润良回来了,就站在远处的茶桌旁,连忙抱拳答应道:“是的师傅,紧尊师命………只要拿到方药,我立刻马步停蹄的赶回来………师傅放心。” “阁儿,你也随你朱师叔一起去,也好多个帮手,别鲁莽行事………多听你朱师叔的话………”一边回神的秋道尘慢慢说道。 秋恃阁一听,正和心意,本来自己武功稀疏,不能帮上什么忙,这取药之事,自己到是求之不得,爹爹一说,忙欣然答应。 贞咏琳从就机灵爱热闹心肠又善良,在其六岁的时候就在朱烁云手下,学习医术、武学,今天一见师傅要出去寻药,于是死缠师傅和爹爹非要同朱烁云一起前去,实在没有办法,众人只好请贞栎沨亲自发话。 “烁云………你看看我们家的女儿,………不好好学学怎么做大姑娘,还非要和我一起抛头露面,现在都快说一不二了……那好吧,反正有你朱师叔在,多多管教这拧丫头…”贞栎沨摇了摇头拍拍女儿的肩说到。 话以至此,大家都非常同意,决定‘落叶鸣剑’-—朱烁云带着三个晚辈,一同前去求见‘真人’,乃是上策。 此行定下来之后,决定明天就动身。众人不再打扰服药后卧床的‘夺寒决剑’——毕华忠,纷纷用罢饭席来到武当正殿,秋恃阁从依稀记得这武当的面貌,可数年未来,脑中的模糊影相早已生疏。 一踏入大殿,就感觉身心一股豁达之感,这大厅敞亮的出奇,足足上百丈宽,十根红玉白岩雕成的柱子,整齐的分开两列,撑起粗粗的房梁。大厅的正中平铺着一张四四方方的豹纹落地毯,长长得一直延伸到殿前,在地毯两边摆放着迎宾的桌椅,深深的颜s雕有各式图案,显出桌椅的考究。每套桌椅后面都有一个青竹明灯架,是以青铜打造成竹节形而成,上面放着夜间要点起的万明蜡。抬眼观瞧正殿前方,何田白玉石雕巨像巍然矗立,在玉石像前一柄巨大的石剑竖直插在台前,金丝青铜炉香鼎上面冒出的徐徐余香,配合整尊雕像独显尊严庄重,塑古万分……… 贞栎沨众人走进殿中,纷纷坐下,由于毕华忠早已睡下,大家也都松了口气,谈起了今天这‘疾蚀魔人’之事……… “曾经听师傅说过这个魔头,几十年前血衡江湖,虽未邪恶透顶,但确实是不分青红皂白就出手伤人,脾气怪的可怕。那时我还年轻,魔头的武功早就非一般人所即想到我五人之力要相赢他,都绝非易事,看来这些年他也是苦苦修行,江湖之中本应义气为先,可现在看来,真是强弱分态,持强凌弱……侗仁无奈而又气愤地说道。 “说的也并无道理,自从上次闹出的‘蝶血寅’之事,我武当已经是背上了黑锅,明明借人嫁祸武当,却也成了别人自圆其说的笑柄,如今江湖之中,名门正义之事为之越来越少,到出现了像杭州‘靖刀门’这类乌合之众,无中生有竟做些鸡鸣狗盗之事………可叹,可叹……”朱烁云也有些愤愤不平。 秋道尘和贞栎沨听完,也都可叹今ri之事,江湖之争,话锋从今到古,讲到了几位年少之时,又从少到老,谈过师傅当年和孩子现在……… 正在这时贞栎沨看了看坐在远处的秋恃阁,问道“道尘,阁儿今年多大了?” “二十有一………” “这次来,可是…为了……不知他基骨如何……是否像你当年那样有灵气…师傅可一直夸你…”贞栎沨微笑看着秋道尘接着问到。 秋道尘也笑了笑,“你啊就会臭我,我灵了半天师傅不是还是选你做入门大弟子代掌门人了吗……当年的事在儿女面前休要再提喽……哈哈……” “要不你后来退隐山林……原来责怪我当代掌门人……哈哈……我们道尘兄就这么点心缝……侗仁,你也评评理……”贞栎沨笑着继续追问。 这时虽然几个人心情沉重,但久违的老友聚在一起难免喜出望外,‘五鸣剑’这俩位一闹,笑的‘望月晨剑’——郭侗仁和朱烁云直要捂肚子,别看几人都年旬五十,可闹起来全然不输给年轻人。“道尘哪……你就别说了……论嘴皮子,我们哥四个加在一起,也说不过栎沨,论武功咱们可以不服,论嘴皮子我可是佩服,佩服……”郭侗仁笑着看了看朱烁云回答道。 四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不亦乐乎,真是有说不完的故事,讲不完的情谊,秋恃阁也乐在其中。 不过半盏灯的工夫,朱烁云和郭侗仁起身去给毕华忠喂药,还要以内功为其疗伤,殿中只剩三人,贞栎沨这时起身,看向秋恃阁一脸严肃地说道:“道尘,师傅不在收徒,现在只有我以代掌门的身份为恃阁‘冲穴度门’,恃阁,随我来……” 秋道尘立刻起身深鞠一躬,答道:“有劳师兄……这也正和我此行之意,栎沨今后你要严加管教,多费心了……” 一番对话,说得秋恃阁一头雾水,只好跟着父亲和贞栎沨穿过正殿,沿着干净整洁的走廊来到一间偏厅,红木门脸轻纱落地,进屋之后,贞栎沨和秋道尘分列两边,秋恃阁站在正厅中间,由于刚刚进来,只感觉屋中光线暗淡,正前方暗暗的桌案上两根微粗的蜡烛所散发出的光亮,映照着整间屋子,恍惚间桌案上摆放着某些东西,秋恃阁一看,吓了一条,满桌上摆的全是各位武当前辈的辈份牌,顿时一惊,深感此事重大,一语也不敢发。 贞栎沨领前道:“阁儿,给你师祖、师爷们跪下…先磕三个响头…你今年二十有一,也算是男子汉了,从你爹就传授你武当武功,这是些年来你虽未正式入门,但也是武当血脉,今天我以掌门人的身份,收你为武当第十二代入室弟子,我就是你的入室师傅,你父把你托付给我,以后我会严加管教于你……要用门规多多约束自己,在你身上流着的是武当正脉的血,不可辜负你父和我的期望,要勤学苦练,修身养先前已收下一位徒儿,名号‘润良’,你可称呼他为师哥……”话边说边拿起三株门丁香,用桌边上的蜡烛点燃……然后走到秋恃阁身前,面向桌案,也跪了下来,紧接着秋道尘也跪了下来。 “武当列祖列宗在上,今天我以武当第十一代代掌门人的身份,收秋道尘之子秋恃阁为武当十二代入室弟子,我会亲自传授他武当武功,并以门规严加管教,阁儿从今往后,你要,门规如父严守诚,忠义勤善辅左右,修行澈悟道为师,武当之威终于山……你可要铭记于心……”说完贞栎沨高举燃香,和秋道尘、秋恃阁一起一连叩拜先祖…… 一番叩拜之后,秋道尘忙说道:“阁儿,快叫师傅,快叫……” “师傅……徒儿拜见师傅”只见秋恃阁跪地给贞栎沨磕起头来…… “勉礼……勉礼”贞栎沨双手扶起徒儿,“今后我会替你父亲严厉教武于你,切忌不可辜负我们一番苦心,更不可辜负武当威名……” 傅……徒儿谨遵师命……” “……武当第十二代弟子秋恃阁跪拜列祖列宗,请门规……” 秋恃阁连忙叩拜武当祖辈的辈份牌匾。 贞栎沨一一说着历代掌门人的名字,讲给秋恃阁武当历代历史,秋恃阁端端正正的跪在原地,听着师傅贞栎沨讲完祖先创门之后又念起武当门规,每一句话每一条门规都使劲记在脑中,好像从未有过这样的专注……不过多时贞栎沨念完各项门规和禁忌之后看向秋恃阁,“阁儿你和我过来……”贞栎沨说完起身走过香烛台,向屏风桌后走去,秋恃阁起身这才注意到这个屋子里面还有一个侧门脸,随即看了看秋道尘然后紧跟着起身,进了里屋…… 进屋一瞧,秋恃阁颇为新奇,这屋内面积不算大,白墙木顶,素气端庄,每面墙上都挂有数把木剑,剑尖朝下背柄朝上,剑尖一直指向的地面埋着深深的砖缝,每个剑尖都是如此,数条砖缝一直延伸向屋子正中间,抬眼望去,不偏不正的,在各条裂缝集中的部位一个明晃晃的武当八卦盘牢牢镶在地面上,每一条裂缝和八卦盘相交的地方都摆有一个的蜡烛台,上面摆放着像手腕粗细的浸油蜡,所有蜡光把这间屋照得通亮,走进观瞧,这八卦盘做工十分个个分分时辰丝毫不差都雕刻在其中…… 秋道尘并未跟进来,贞栎沨看了看恃阁说道:“来坐在八卦轮盘上,阁儿你习武多年,是否会用内功发力,你父亲可习教于你……” 秋恃阁走到卦盘中间盘腿坐下,贞栎沨站在其身后,“父亲到是教过我勤修内功,可我每次想把内力聚集起来的时候,就觉得非常困难气很难合一……也许是修行得不够吧……”秋恃格答道。 “那到不是,你父亲不告诉你冲度门是有他的道理的,以前你还内功上浅,并且神息都不够硬,如果要真过早冲开你的度门,那到是对你修行多有坏处……而现在你根基已经结实,要想在武学上再有一个飞跃,那就必须冲破你的气穴,周身上下通体一气,那样才能让你的劲更好的规为一体,记住今后要勤加修行内功新法,不可荒废武学……”贞栎沨严肃叮嘱道。 傅……”秋恃阁顺答道,“这度门到底是何意……我父亲很少提起此事……” “这是武当正式入世弟子的第一道关,历代以来武当以道义、武学文明江湖,不同于少林、峨眉,我们学道教,练剑法,所以祖辈们从以前就发现人体各个部位的差异,你看……”话一说完,贞栎沨顺手一指左侧的墙面。 顺眼望去,借着烛光才发现左面的墙上挂着一张大约几尺长的‘佗内经脉图’,没等秋恃阁看仔细,贞栎沨接着说道:“人体内共有七百多个穴位,一百零八个要害穴致命穴,穴穴相同,命脉相连,为了修炼武当正宗剑法,每位正式入室弟子都要冲穴度门,好了……一会我会将内力灌注于你体内,冲开你数个穴道,你自己不要用功力抗衡,让周身经脉放松,不用担心,为师会注意你的穴道深潜,现在你除去上衣,闭上眼睛,做到心、神合一,静如之水……” “是” 话声一落,秋恃阁脱掉上衣盘腿坐于八卦中间,双臂放松,双掌平落在双膝,掌心朝上,用最快的速度让心、神平静下来,‘浮云洵剑’——贞栎沨走到其身后,收腿坐下,两人面朝东墙,全都闭气凝神,此刻整个屋中鸦雀无声,偶尔只能听见蜡烛低落的蜡油打在青铜烛台面上的‘咚咚’声。 贞栎沨坐立笔直,双掌合实在腹部,显然是在发功运气,秋恃阁不敢多想,尽量让心情,意识轻松,正在这时,秋恃阁只感觉后脑似乎有一个手掌按了过来,颇为无力似乎是在抚摸,突然间柔软的手掌中一股强劲的内力从掌心冲入后脑中,秋恃阁只感觉脖颈处热的难耐,滚滚的的热气夹杂着强劲的力道,凝聚在一点,随之扩散向全身…… 本能间想要用力抵抗,但心里明白这是师傅在发功,秋恃阁立刻闭上眼睛再次凝了凝神,让身体自然放松,贞栎沨双目聚神,舌根一顶上牙堂将最后一点内力接着注入阁儿体内,不等停歇,贞栎沨下压手腕,推内力直奔阁儿‘肩井穴’而去,内功运气走过之处肤s发红并且抖动不止,秋恃阁只感觉无法抵抗的劲道压迫游走过自己的身体,每走过之处身体都变得滚烫烫的…… 贞栎沨单掌推着内力压过‘肩井穴’,继续向下运,胸腹穴、命门穴、气海穴、数个气门,气穴,骨空他都依依走过,时间一点一滴的随着一个一个的穴门被冲开‘浮云洵剑’——贞栎沨的额头上冒出了汗珠,一直被内功顶冲穴位的秋恃阁也已经浑身冒着热腾腾汗气。 内里灌气从后脑入,沿左侧入心房,到腹肋气海,周身运转一番,此刻秋恃阁已感觉内力逐渐变,运到自己丹田之时正好是周身循序一周,胸中丹田的这股内力不再像刚开始那样强劲燥热,而变得轻柔飘逸,忽觉得师傅的的掌心不再炙热,紧接着掌风一推砰的一声,一掌打在秋恃阁后背正中,秋恃阁只感觉丹田的那股轻柔的内力瞬间分裂为四股,沿自己的的双臂、双腿迅速延伸,直至双掌……刹那间浑身充满力量,仿佛所有部位都在同时发力一样,周身轻松了许多…… 随着这股力量的消失,秋恃阁感觉师傅的掌风已经收了起来,这才微微睁开眼睛,只见自己上半身肌肤红润,有的地方还显露着些许汗水,隐约间还腾起了热气。 “好了,阁儿…你气充天灵穴…看看……用一下‘浮云剑气’……”贞栎沨平稳的说道。 着一声回答,秋恃阁提丹田之气,直运天灵穴,而后经过续脉运至右臂,只见他猛抬右手,双指发力,一股劲道正yu从指中冲出,随后秋恃阁立刻收气停势,惊喜万分,慌忙起身回头高声喊道:“这回我可以将气运到指尖了,并且内功提气丝毫不减,以前是不论怎么聚都不行傅…头看见贞栎沨秋恃阁连忙蹲下搀扶贞栎沨,听到阁儿的言语,在外面等候多时的秋道尘也几步走了进来,一同搀扶贞栎沨从八卦盘上站起来。 搀起师傅秋恃阁才发现,贞栎沨面s发白,额头汗珠显现,不停的喘气,看来为了给自己冲穴度门显然耗费了他老人家不少内功,更可以说是倾其所有,不知道该怎么谢谢师傅…… 正想着忽听父亲说道:“师兄你还好吧,快阁儿我们扶你师傅去侧房休息,为了给你度门,耗费了他不少内力,看来要休息一段时间,好好恢复恢复……”边说着三人出了屋房,向卧室走去,“阁儿,你可要知道你师傅对你的一片苦心啊,你从就是筋脉颇硬,穴位显深,其实不适合练内家武功,这些你都不知道,一般内功修为根本就不可能全部充开你的穴道,为你冲开穴道不知道耗费了你师傅多少内力,从今以后,看到你师傅就如同看到爹爹我一样,听你师傅的话,嚷嚷你骂你教训你,你都不许犯刺……怎么孝敬我就怎么孝敬你师傅……倘若有半点怨言就别在管我叫爹……” 秋道尘此刻严厉的态度让秋恃阁下了一跳,连忙答应道: 俩人扶着贞栎沨来到一间整洁的卧室,让他坐在床上,秋恃阁这时才穿上衣服,给师傅沏了一杯乌龙茶,恭敬的端了过去跪在地上:“秋恃阁谢过师傅……” 这时‘浮云洵剑’——贞栎沨方才缓过来神,长出了一口气:阁儿,为师今ri收你为徒十分高兴,为什么这么说哪,因为我与你父,情同手足,我生平只有一女,而今又收你为徒,也算认了你做我义子,正了我和道尘的心愿,阁儿……为师已将你人脉冲开,今后你要勤修内功,切忌不可急于求进,以免功火恿心,伤及内腹……原本还要教你太极决云剑,正好和你所学的‘决运步’同属一套,可眼下你要和你朱师叔赶往‘壁阳观’看来只有你们回来,医好你毕师叔的伤,为师才好教授于你……今天天s已晚,你也早些休息……为师没事,只是耗费些内力,休息片刻就好……我和你父亲还有一些事情要先商量,你先去睡吧,把行李收拾一下,带好出行的东西……” 秋恃阁一直跪在地上,听师傅说完,连忙给贞栎沨连磕了三个响头,看了看秋道尘,拜别了师傅,退了下去…… 等秋恃阁走后,秋道尘连忙问道:“栎沨……是不是,阁儿脉象不对,你怎么耗费了这么多内功,好似经过一场恶战,我从未见过你使用内功会虚脱成这样……” “不瞒你说,道尘……我有生以来,虽只给过两人冲穴度门,可师傅教过我们摸脉压相,平常我也有时摸摸徒儿们的经脉,可从没见过个儿这样邪门的,脉门颇深,脉象不平,你若进它就退,每个穴位我都要百分百的用功力冲穴方才勉强成功,用句俗话来说,这孩子的筋骨不是骨灵惊怪,就是平庸出奇,可从阁儿的外功修为看来还是不错的,刚才他也说了,已经可以将内力运用于手指,想必穴门还是冲开了……”贞栎沨仍就疲惫的喝了口茶说道。 秋道陈听完,拍了拍‘浮云洵剑’——贞栎沨说道:“老师兄,真让你受累了,阁儿这孩子的毛病我自就知道,为了他我和你也是尽力了,今后我秋家能不能出个武当剑客,就要看他自己的修为了,年轻人的事,都让他们自己决定吧…去叫侗仁,烁云,咱们老哥几个,品口茶,在续续旧……还有华忠的伤势我们应该在商量商量,怎么和师傅说………” “你啊………还和以前一样,每天晚上就爱喝茶…………都一大把年纪了,也不变……对了师傅可老提起你,这回师傅不出关你可不许再溜跑了,让他老人家好好看看你,华忠的伤势全拜托烁云了,这次取药希望快去快回………”贞栎沨缓了缓笑道…… 不过片刻‘五鸣剑’中的四位,在此地借着夜s谈起了往事心声……… 武当各殿间青石板路相连相接,延绵在绿松环山之中,夜晚间从山上远远看去依稀摇摆的灯笼,隐约的室内烛光,星星点点的缀在这狭长漆黑的山谷中,偶然间飘起浓浓的炉烟香,映着昏暗的天空如一道黑霞延伸到无尽的天边,山林之中似有似无的夜莺高鸣,穿越静静的夜空环绕在山涧之中……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十二章 银笛接令 一片茫茫的青穗蒿草,仔细望去翠绿中还夹杂着零星的黄葵花,远处仍有片片的树林,在山林间遇到这样一块像铺了高草毡子的平原实属难得……幽风一吹,絮絮而动,沙沙声响。晴朗的天空时而一朵白云飘过,遮住r得四下暗着一块、亮着一块,恍惚间整个大地都在酣睡,如此幽静清闲……… “呜笃笃……嘟嘟………”一阵明快的笛声窜入这四静的草野,似乎悠扬缠绵,笛声未断一直延伸着,似乎在寻求回音……… 整个草场在翠绿淡黄之间出现了一个速度其快的灰影,影身闪动跳跃而进,显然是个人行,直线疾进,想要穿过这片草场…… 笛声继续扩散,由幽静绵长转而高亢急促,仿佛是配合这位灰衣人疾进的步伐………灰衣人耳闻笛声变得急促长鸣,脚下步子拉长,猛然间足尖一点地,人行跃到身边浓密的蒿草上,提丹田之气,施展蜻蜓水上漂的轻工绝技,一步数丈,显然比刚才快了许多,眨眼之间已经纵跃到草场中间,却见其右脚发力一踏蒿草,身形急蹿而上,纵起两丈来高,紧接着身形强烈旋转下落,一股飓风强压身边的蒿草纷纷倾倒,这等内功功力显然是非一般武者所能施展的,当人形战落在地上的时候,在其身边已经压出了足有三丈见方的平草地,为何称之为平草地,主要是这高高的蒿草,按有顺序的铺平倒下,形成了内旋的草做地毯,看上去就像一个圆圆的大草甸子。 灰衣人身着一件灰布免堂褂,长长的盖到膝盖,天气不冷却头戴尖头皮焦帽,也许是长途奔袭以免防风,腿下黑布锦绸裤,腿上缉着灰白s的马锦绳,足下彻底翻毛疾风靴,在其身后背挂着一个锦囊包,由于风驰电掣般的疾进刚刚站落在地上的缘故,灰衣人轻喘了几口气,随即从后背锦囊中取出一枚暗炮,何为暗炮乃是古时候江湖人用于联系的信号弹,却见此人对准天空一拧,着声音从暗炮中窜出一枚暗红s的烟弹,直窜天空沿路上一阵红烟,慢慢飘散在空中,打的高度方圆十里地都可看到,随着暗炮的鸣响,笛声显渐消失,灰衣人并没有移动只是在原地静等……… 笛声一停,四下只能听到微微的虫叫和徐徐的风声,好像一切又恢复了刚才的幽静,太阳仍旧时不时地露出头来暖烘烘的照相大地,紧接着一阵急促的鸣笛,刺耳长鸣,仿佛要穿透远端的云霄,显然此笛声之中夹杂了奏乐者的内功,不是要震颤四周而是恰到好处的将笛声一股脑的灌进你的耳朵,让你忍不住要捂住这声音的来源,笛声轻起后落,也许正像一个孩童宣泄自己的某种不满,一经宣泄立刻就恢复平静,笛声一落,草声又起,就在整片草场的斜对面,草声风动,一条白影拓草而行,只见人形未到之处蒿草被一股劲风纷纷吹开,等人形越过之后草而似意的摇摆恢复原状,丝毫没有人行进过的痕迹,这等轻工被人称之为‘趋风步’,没人理解这等武功者脚下是怎么着的地,可速度惊人不说,所过之地几乎不留痕迹,以风带步,趋之若从,能有这样轻工绝学的人江湖之中也是屈指可数……… 风到人到,这条白影眨眼间落在灰衣人的对面,灰衣人凝神观瞧,这位来者身着青丝白绸玉布袍,腰煞藏蓝盘丝带,斜挎下佩戴着一个澄清s的玉佩,足下灰s锦毛靴,手中一杆青绿s的竹箫轻细而修长,竹萧上挂着绸锦挂丝穗,观瞧此人面容,只见其乌黑髻发高梳头顶,一顶藏金葜丝冠盖住头顶的发髻,不粗不细的柳叶眉高挂眼角,一双清秀的丹凤眼神韵偏偏,眼角间还略有几条似笑非笑的皱纹,直鼻梁薄嘴唇净细腻,一缕秀黑胡点缀在下颚上,所有的一切勾勒出一张年约四旬但依旧风流倜傥的美男子…… 人行落地后,只听这位美男子说道:“难道是我萧声太美了,都迷倒了过路客?竟把‘疾风使’都引到这里来了,说这事是也怪老招来些烦人的家伙……唉……” 你嘴里吐不出好听的……我才懒得听你的破笛声,月银笛听令!冥王有令”边说着话,灰衣人又从背后的锦囊包中取出一个卷轴,掷向白衣美男子,继续说道:“冥王下令,七月初十重教各位‘南云殿’聚义商事,冥王叫你必去……” 原来这位男子就是人送称号‘萧风夜s玉面郎,幽谷琴芳秀娥娘’之一的——月银笛, 接过‘疾风使’掷过来的卷轴,打开看了一遍,不由得直皱眉头,面带无奈的笑道:“哎呀……这回我闲悠野鹤的ri子看来过不长了,回去传告一声,我会去的,不过什么时候我可拿捏不准喽……冥王那边你就多美言几句吧……哈哈……” 灰衣人听后沉回道:“冥王传令,不得有误,这一次——‘楚月娥’也会来……”话刚说到这,只见月银笛面容一惊,霎那间变得严肃了好多,随口轻声说到:“这两年间见她一面都好难,这倒也好,看来此行我是必去不可了……” 灰衣人脸角突然间微微的笑了笑,接着说道:“不过‘疾蚀魔人’也会来……到时候,我到看看你欣喜还是哀愁……” “嘿嘿……这老家伙什么时候回来了,上次他可是把我最心爱的衣服弄得满是窟窿,我正想有机会教训他一下那,不过最好还是不要在他面前提起我,以免他气坏了身子,连你一起拍死……嗬嗬……看来教中还真出了什么事,竟然把那个那老家伙也叫来了,看来到时我是必需出面了,要不那个老家伙见不到我,非得把我恨之入骨,恨不得抽我的劲,断我的骨时候做好人真难……所以我不愿意做好事……” 灰衣人笑了笑,淡淡地说道:“你子得便宜卖乖,人家女儿可是跟你走了,现在袅无音信,我到要看看你怎么办……” 月银笛脸s煞变,冷峻地说道:“有些事本不该让人知道,也就永远不应该有人知道,莹莹的事,没人会明白,为此我们都背付了好多,你最好不要拿此当做笑话,以免哪一天,我们会因此大动干戈……”说到这,月银笛眼神犀利的看向‘疾风使’,让人感觉到一股难以形容的怒气。 “你的事,我不愿过问,冥王的话我已带到,重冥教之士会在七月初十齐聚‘南云殿’,到时希望你按时露面…………”话一说完,只见灰衣人身形一纵,提气跃身,施展疾步功夫,转身急进在草丛之中,边跑边高声道:“冥教禁规………勿忘虚实………我教荣辱………熙人急归………”这正是冥教召唤门徒的一段口令……… 随着‘疾风使’一蹿一跃的向西行进,耳畔边又想起了笛声,这笛声优雅缠绵,仿佛有对旧人悲哀的怀念,又似对眼前的未来无限的惆怅,……… 过后不久四下里依旧是初始般的幽静,太阳也升的老高老高的,笛声、风声、草声、虫叫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的悦人心情,唯独让众美景都感到不悦的,就是刚刚踩踏出的那个圆形的草甸,硬硬得镶在草场中间,就像给这幅素雅的蓝天绿草图中扣了个圆圆的大扣子,总有种不伦不类的错觉。 经过一夜的准备,和上午的忙活,一行四人总算拜别了各位师兄踏上了去往‘壁阳观’的征程,‘落叶鸣剑’-—朱烁云外加三个年轻人,一路上虽然满怀取药的心急,不过还是气氛和谐,谈谈寥寥,有说有笑,尤其是贞咏琳、润良和秋恃阁,三人年岁相当真有种见面恨晚的感觉,嘴里的话总也说不完……… “秋师哥,你们‘南苑庄’可有武当山大吗?听说四川那地方到是绿树成荫,风景很美的………”贞咏琳边走边疑惑的问道。 “当然没有武当山大了,那只是一个庄斋,连家人和亲属庄客大约有四十几口人,大的院落有九个,到是有两个很美的花园,其中荷花池到了季节可算是院落中的一个美景,但比起武当山的风景,那自然是不可及也………” “也是,自我和师哥都在武当长大,一起看过云遮山、雾伴山、出月岭也都可美了,对了山上还有一种叫做‘暮绚花’的野花,它长在陡峭的山岗每天只在晨暮中开放,清润白皙美的夺目,每次我见到这花,都细心的把他采下来,可离开了山岗它反而就凋谢了……也许它只能在那里绽放自己的美丽…好可惜啊……是吧润良师哥……”贞咏琳看向面容较严肃的武当弟子润良。 润良笑了笑回道:“是的……每次她都要我帮她连根采下来,可每回移到盆中后,就再也没开过像以前那样鲜艳的花,渐渐得我们都明白了,这种花的美丽只能在山岗中绽放,一旦失去大山的失去了ri月的滋润,它就再也找不到往ri的美丽了,也许就像鸟儿,不喜欢待在笼子里一样吧……” “说的是……说的是……”秋恃阁和贞咏琳一头回应,这时走在前面的‘落叶鸣剑’-—朱烁云也听得眉目喜悦回头说道:“你们也都大了,人生啊……就是要慢慢体会做人的道理,慢慢的感触命运的艰辛,将来还有很多滋味都要你们自己去品尝,是苦是甜其中滋味又有谁现在能知晓啊……好了,这会儿天s不早了,我们赶了一天的路,现在还真要再加紧脚步……前面可没有镇,只有绕过着座丘,好像有一家客栈,到那里我们就休息一夜赶路……” “太好了师傅,我肚子都有点饿了……那我们就速度点吧,师傅……”贞咏琳调皮的想了想接着说道“我们比比轻功吧……看谁先到那个客栈,最后一名明天负责背包袱,哈哈,好吧……”。 “你这个鬼丫头,走了一天也不疲倦,这里离客栈还要上十里,我估计恃阁、润良倒是没问题,你倒是我最担心会坚持不住的……到时候你又该耍无赖……师傅我最了解你了。”朱烁云捋了捋胡子。 润良也笑了起来,贞咏琳秀气嘴一撅:你就会奚落我,为了怕我坚持不住,所以要特别照顾我一下,润良师哥……接着。”随着语声,贞咏琳将右手紧握的宝剑抛给了润良,转回头有看向秋恃阁,嘿嘿直笑,这倒是把秋恃阁搞得好一阵蒙。 “秋师哥,我的包袱你帮着拿……”说完,一抖手将自己的包裹掷向秋恃阁,秋恃阁慌忙接过包裹,乎的一阵清香随着包裹扑脸而来,是贞咏琳身上的味道女孩的……’想到这里他满脸绯红,幸好自己走在最后,没人看见。 贞咏琳看了眼‘落叶鸣剑’-—朱烁云道:“师傅……这下您放心了吧,我可没负担了,这下子可以敞开跑上一回喽,那我先走一步了,客栈见师兄们……最后一名要受罚的……” 好家伙只见贞咏琳脚下放紧,步伐用力,飘飘乎乎间已经奔出数丈,朱烁云眉头一惊大喊:“你这调皮的丫头……别急……为师岂能输给你……阁儿、润良你们俩也跟紧点……”声落人起,却见朱烁云并未使用轻工,只是一提丹田气,飞奔直追贞咏琳,身后的润良握紧了两把宝剑,也撒开了步子紧跟朱烁云,边跑边喊:“师妹……别急……我们这就追上你……” 秋恃阁站在原地,看见三人如飞毛腿般奔在前面,不由得一愣,好家伙这几位师徒真是够亲切的,再看了看贞咏琳的包裹是否背紧了,闻到那股清香仍旧心口咚咚直跳,在抬头一看,三人已经渐渐远了,连忙提丹田之气,施展武当‘决云步’一纵三跃紧追三人…… 自从前ri师傅为自己冲血度门之后,秋恃阁深感自己内功有所在一边追赶三人之际,自己提丹田气,平运‘肩井穴’然后双膝灌力,陡然间发觉自己的步伐轻盈许多,腾起来的距离也有些许加大,这倒是他生平第一次感觉到内功变化对本身能力提高帮助这么大,话不多说,转眼功夫,秋恃阁已经跟近润良,说来奇怪,三人都用的是跑式,并未使用武当轻功,可这脚下的跑步功夫也足以让秋恃阁佩服,自己足足用了七分内力运功提气方才能追上这三位,要是这三位也采用轻功,想必就算使出全力也是难随其后。 秋恃阁一边跟在最后,一边观察三人,跑在最前头的是贞咏琳,朱师叔在第二,润良第三,很明显朱师叔并为全力追赶贞师妹,润良也好像是压慢了步伐紧随其后,显然这两位都不想用更快的速度熄灭贞师妹的积极行四人就这么飞奔着,唯独秋恃阁一纵三跃,紧追不舍,好在路上没什么人,要不然非吓倒不可,前面一个漂亮的大姑娘,后面追着三个大男的……反正在秋恃阁的世界里可没有这等怪事,一边追着、一边笑着,一边看着贞师妹的包裹是否背好,就这样四人绕过了山丘,直奔上脚下而去…… 越过了山坡就可以向下看到很远,依稀间不足一里之处的岔路口有徐徐絮絮的炊烟升起,虽然四周树木繁密,但仍可看见乃是一家客栈,高高的灯笼点上了蜡烛,映出一个大大的酒字,见到了目标,贞咏琳喜出望外,回头喊道:“师傅……就在前面……再不加紧就没机会了……我可要飞了……”话一出口,只见贞咏琳,左脚用力一蹬地,整个身形凭空跃起,紧接着提气收式右脚招地左脚在跃,身形开始一纵一纵的,秋恃阁一看心中道云步’看来她也开始运用内功发力了’ 再看跟随在贞咏琳身后的朱师叔,随即应声道:“看看我这老腿还能不能赛过你们这武当…后生………”却见其左脚他地而起,身形高过一人,嗒”凭空连踏三步,随后落地在起,凭空在踏出数步,秋恃阁心中暗道:“这就是武当上成轻功之中的‘凌云踱步’记得爹爹讲过,要想能使用此功,首先要有深厚的内功基础,腾空运气提身纵气,利用在空中抖动的步伐,形成向前的劲力,因而可以在不招地的情况下连续凭空纵身,若成此功都是数十年的内功修为方可……” 正在为朱烁云的‘凌云踱步’而暗暗叫好同时,润良也一改刚才的急跑,施展一种酷似‘凌云踱步’的怪招跃行,只可惜在空中无法抖动步伐,只是一阵乱蹬,之后招地在跃,看的秋恃阁直想偷笑,显然是他内功距朱师叔甚远,凭空难提起来劲气,只好学者师叔,一起抖动步伐……可认真一看,每纵出去的距离都远远超越秋恃阁,更远于贞师妹,显然还是强于自己…… 三人原本是跑,只有秋恃阁是施展内功,可以转眼一下子都施展上本家轻功,恃阁可感觉有点力不从心了,刚才追赶了半天,早已耗费了不少内力,而师叔他们只是撒腿飞跑想必内功消耗甚少,现在三人全力施展‘决云步’‘凌云踱步’,反而使之间的距离不但发生变化而且逐渐拉远,任凭秋恃阁怎么追赶也追不上前面三位…… 毕竟朱师叔武功更佳,在几个纵身之间已经超越了贞咏琳,随后润良也超越过去,提前一步到达客栈门前,自后是贞咏琳、秋恃阁,四人都喘着粗气,秋恃阁和贞咏琳满头都是汗水,几人互相瞧了瞧,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贞咏琳最先开口:“师傅你们俩个也不让让我,每次都是我最后,不过这回好了,秋师哥比较体谅我,人家可不像你们,那么争强好胜……嘿嘿……按照约定……明天我的包袱只好委屈秋师哥了……嘿嘿” “你这个鬼丫头,鬼机灵就会往偷懒上用,你秋师哥是不好意思让你最后,我们可吃过故意让着你的苦,也算吃一堑长一智了,好久没这样疏松疏松筋骨了……走我们赶紧吃些东西,好好休息一宿……” 秋恃阁急喘少停,歇了一会,心想这回要是早有准备,也许还能追上贞师妹,可自己全无经验,过早的耗费了内功,最后拼尽全力也是落在师妹后面,虽然有些惭愧,但还是做了回怜香惜玉的角说自己本来武功就不及师叔,落在最后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男人嘛,要大度些……想到这里自己也就舒心多了,只是觉得润良看他的眼神满怀疑惑,也许是觉得他汗水过多,没想到内功这么弱…… 这家客栈,正好坐落在山脚下岔路口的一侧,砌泥墙压木顶盖的颇为高大,门前还搭了个油布棚,用竹竿撑起来里面摆了两张桌子书把椅子,因为天s已晚店二此刻正在收拾桌椅,忽见的几位客观跑来,慌忙上前搭话…… “几位爷,这么急匆匆的赶路晚就在店歇息吧……几位爷,外面冷,里面请……”二忙招呼道 随着招呼,四人进了客栈,屋堂还算够大,除了掌柜台以外,还摆有四张桌子,很巧里面的一张上正坐着四个男的,边喝边吃,声势浩大,有点烦人,于是朱烁云几人就坐在最靠外面的一桌,二立刻拿来酒肉,“几位爷,这是店自产的庄子酒,您尝尝,这几个拿手的凉菜您几位先吃着,还要点什么……您吩咐,马上给您做……” “咏琳,你饿了吧,要几个顺口的……大家都吃饱点,明天还有一天的路……”朱烁云卸下包袱,耸了耸肩说到。 “好的师傅……二把你们这比较拿手的,两素两荤,外加一汤……快点上来,我都饿透了……”贞咏琳喝了口桌上的茶水道。 润良、恃阁也都卸下行囊,放下宝剑,喝起了茶水,不过多久,菜饭摆放齐全,几人跑了半天渐渐发空的肚子,总所有了着落,恃阁也吃的津津有味,时不时地和师叔、师妹了上几句…… 吃着没多久,店二又端上来半盘手撕鸡,很不巧,几人刚夹了几块,不远处的那四个人也点了一份手撕鸡,店二忙说道:“几位爷,真不巧,没有活鸡了……要不您几位在来个别的……的马上给您做去……” “少来这套……爷又不是没长眼睛,刚才你给他们上了一盘,怎么到我们这……就没了,赶紧的,扫了爷的兴趣,心你这店……”四人中身材最为酣猛的一人说道,语声颇大,好似嚣张…… 朱烁云听到着,停下了筷子,侧眼细细看了看不远的四个人,并为搭话,眼见客人生气了,掌柜的盲从屋里跑出来解围,“几位爷,您这话说得,的哪敢扫您的兴,真是没了,二,赶紧的弄盘椒盐肉给客观拿上来,保证不比那鸡味道差……几位爷先尝尝……” “你子是不是没听清楚,我大哥就要那手撕鸡,在这块地盘,老子要的,谁敢和我们挣……敢有也还他还没从娘胎里出来,…在酣猛人身边的一位蓝衣人满嘴酒气地说道,显然喝多了…… 朱烁云好歹也是名剑客,怎能受得了这般侮辱,只见他怒目圆睁,双眉倒立,放下手中的筷子,应声道:“年轻人,在外面记得留点嘴德,可不要借酒撒泼,只怕你还差的远了……” 话一到此,贞咏琳、秋恃阁、润良,都不再动筷子了,而不远处的四人,也全转过身,看向朱烁云,就在那一刻的停顿,屋内四下少有的寂静,似乎耳边能听见屋外不大的风声,和偶尔的久木吱吱作响的声音…………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十三章 泼皮无理 高人露相 朱烁云话声渐落之际,两桌人剑拔弩张,气氛紧张,掌柜的慌忙回头劝道:“诸位爷,您都消消气,店不周,惹您生气,咱这山脚下开个店不容易,为这点事大动肝火实在不值,二快多弄几个菜给各位爷上上………” 话虽说的可亲,可是对面四个人真是有点无理取闹,借着酒气两个身材中等身着麻布青衣的人还站起身来,朝朱烁云几人走了过来,原本吃得好好的,被这几个人一闹顿时失去了胃口,贞咏琳、秋恃阁气的直咬牙关,恨不得冲上去和他们讲讲理,倒是润良反而反映平常,只是静静的看着局势的变化……… 哥你别说,这桌这个妞,还真长得不错,也不知是哪来的,不如留下陪哥几个玩玩………哈哈………”这人边说边走向恃阁他们。 话语刚出,气的贞咏琳怒目圆睁,刚要开口大嚷,却见朱烁云右掌一台,拍向桌案,时手边的那双筷子一跃而起,随即朱烁云右手一跟掌背一拍双筷子带着掌劲从秋恃阁头顶越过。 呦………”走过来的那个人正好被筷子戳中嘴巴,由于力道很猛疼得他忙完下腰捂着嘴巴退了回去……… 朱烁云接着说道:“不会说话的嘴,最好堵上,以免招风惹祸………”此刻贞咏琳到差点想笑出来,她知道师傅内功颇佳,就这一下,重的话足以打掉那家伙的门牙,秋恃阁也觉得是该教训它们一下,润良仍旧面无表情,似乎心态平静。 眼见一人被飞来的筷子击中,坐在主坐上的身材魁梧的大汉立即起身,酒劲也算醒了一半,动手打我兄弟,在这片还没有敢和我们兄弟嚣张的,别看你们是习武的………今天我就好好收拾你们………老二给我勘好了那丫头,我先收拾这老家伙………”只见这汉子一纵身,双手握拳,直奔朱烁云就去了。 ‘落叶鸣剑’-—朱烁云并为慌张,眼神看向润良,只是一刹那的交流,背对猛汉的润良轻起身形,背向对手而去,这一突然的举动猛汉实没注意,只觉得身前几步远的背对自己的男子,用后背奔着自己而来,心中暗道‘那正好……’随即右手一拳直取润良后心穴,拳风未到之时,猛然间润良右脚为根,就地施展‘决云步’,身体瞬间转了半周,正好躲过猛汉的一拳,而身形正对对手侧肋…… 猛汉一招走空,心中一惊,只感觉对手身形转到自己肋下,还想收拳再打……润良怎么能给他这种机会,平抬右掌找准了猛汉肋下就是一掌,只看着猛汉被掌打的一个趔趄,噔……哐嘡” 侧退几步,顺着门摔了出去,显然润良并为诚心打伤对手,只是借势将猛汉推出门去。 仰面摔在几步很远,身下三人一见大哥被人家一掌打出了门外,慌忙起身都冲出了门赶紧搀扶猛汉……“大哥……怎么了……没事吧,要不是咱哥几个喝得有点多了,好好收拾他们几个”旁边一位边扶边说道,“没伤着吧,大哥……他们几个赶来咱们这找事的,您喝多了,待我去教训教训他们……” 说完,迎身奔门口冲了过去。 润良一掌将对手推出门外,眼见剩下三人也跟着拥出去了,自己正好站在门口,把几个醉鬼拒之门外,秋恃阁、贞咏琳原本也要帮忙,但朱烁云手势一压示意不用插手,两人只好眼巴巴的看着润良将那几人赶出门外,正侧脸望着……那人已冲到润良面前,抡圆了就是一拳,润良身形左移左掌抬起朝着直奔面门的拳头一推,这醉汉只觉得右拳好似碰到了一股怪力,生生将发力的一拳化解而开,借着酒劲由于用力过大身子一歪差点栽倒在润良身旁……润良右腿接着就是一脚。 闷一响,正中对手胸前,“哎呦……吧唧”这家伙足足被蹬飞了一丈多远,落在院子内摔了个实实在在,疼得满地直打滚,剩下三人一看干脆一起冲了上来,润良一见三人还不肯罢休,自己也走到了院内,为首的猛汉速度最快,双拳灌耳直取头冠而来,润良踏稳步伐,八卦连环步,退一进二,藏头退身躲过双拳,随即连进两步身形疾进右掌掌背、左掌掌心,正因为酒劲作用使那家伙身体笨重不堪根本来不及躲,正中猛汗胸口,呦……”刚刚站起来没多久的猛汗又摔在院子里,剩下两人来势更猛,一人抽出腰中匕首直刺润良腹,另一人尾随身后手持狼牙棒要劈头盖顶砸面而来…… 眼看对手掏出利器,润良不敢怠慢集中,八卦连环步闪腹而定,右手迅速抓住对手持刀扎过来的胳膊,借势扭转身躯,右臂发力自下而上,随着身形的扭动将对手的胳膊顺势拧着举了起来,不偏不正,正好如一个屏障挡住了狼牙棒的去路,这下可坏了,早就发力的招式怎么收得回来,耳轮间:“咔嚓…一声惨叫,一个人生生将另一个人的胳膊砸断了,痛得他抱着胳膊撒腿就跑,这更气坏了手拿狼牙棒的这人,再次轮圆了照准润良又是一棍,润良身形轻跃退后,一棒走空砸在地上,地上土沫飞溅,就在这一时刻,润良施展八卦步—‘跟环步’,几步跟进右脚一踏死死将狼牙棒踩在脚下,这位赶紧塌腰双手使劲猛拽,力道刚到,润良右脚一抬,这可坏了,这位身行往后一个大趔趄破绽百出,润良迅速‘跟环步’跟近,右脚一抬一踢正中这位腹,咚……窟嗵”仰面摔倒在地上。 四人一人断臂痛得难耐,三人面前站立,谁也不敢在上,都深知润良的利害,但口中仍旧不服,高声道:“臭子,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是谁敢打伤我兄弟,有种你别走,你别走……” “臭子你有种,在这等着爷爷回来……回来让你知道爷爷是谁……” 听完这话,润良实在气上云头,抬腿要追,吓得四人撒腿就跑,还有的一个不老实的仍旧骂个没完,润良也不想再追,发现门前立这个短榜棍子,一抬腿踢了过去,不偏不正,正打在破口大骂这位的身上,这子慌忙间摔了一跤,站起身不一会跑得没影了。 傍晚的灰暗渐渐压上来了,远处的山梁已经淹没在这夜s之中,院内高高桅杆上灯笼里的烛光到显得特别荧亮,和天空上繁密的星光映衬在一起,仿佛想点亮这傍晚的夜s…… “师叔……这几个无赖都跑了……”润良走到桌前道。 “真是气人,怎么老有这种无赖,搞得我现在都没胃口了……”贞咏琳 “好了……没事了,都累了一天,还是赶紧再填饱肚子,早些休息……”‘落叶鸣剑’-—朱烁云也平静了心情。 掌柜的和店二眼见润良进了屋,慌忙跑到门口向外面张望了半天,然后关好门,摇了摇头,边走边对几人说道:“客官,您几位还是快些吃吧,吃完了赶紧赶路,今天最好还是不要在店住了……” “你这为何意……难不成怨我们赶走那几个无赖,你放心他们的酒钱,我一分不少你……”朱烁云面露不悦。 掌柜的听完忙解释道:“您误会了误会了,客官您不知道,他们来我这从来没给过钱,我倒不是因为钱,主要是我怕这几个无赖再回来找您的麻烦……” 二也忙插嘴道:“是啊……是啊” 酒家多虑,你尽管放心,别说这几个,就是在多几个也无妨……”朱烁云笑颜道。 “几位爷……我知道,您们都是练家子,不怕这无赖泼皮,您可听说过‘怵剑门以了吧,也算是江湖之中一个门派,上回来了三人在着住,吃饭的时候也是把这几个无赖赶走了,可后来这几个无赖带来好多人,把那‘怵剑门’的三个人,连打在压,全给抓走了……就连官府的人都拿他们没办法……”二一边擦桌子一边说道。 掌柜的瞪了一眼二,“你就胡说,快干你的活……”接着转身向四人又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我看几位客官还是快些赶路,不要和这等无赖一般见识……” 四人听完,颇感一振,没想到这村山边野,还这样凶险霸道,朱烁云更感不悦:“江湖中人都以义为先,助为德,这些无赖在此闹事,竟然连官府都难奈何他们,我等今ri路过,怎能看其肆无忌惮,如此说来我到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掌柜的听完,眉头紧锁:“看来我是说什么您都不肯走了,那您多保重吧,这几个人都是角要是再来就不是这般简单了……唉……” “你这又是何意?有何不简单之道理……”朱烁云问道。 “您不是本地人,是不知道啊,在距这里数里远有个庄子辛庄’,以前庄子的老庄主仁义厚道,周围人家都知道,可谁知近些年老庄主死后,庄主生劣,爱好习武,不知道从哪聚来了一些会武功的泼皮恶霸,也不叫‘邾辛庄了名字叫‘逍遥寨’还经常来一些江南一带的人士,偶尔上我这来吃吃喝喝,哪回都要欺压路过的客官,这十里八村的没有不怕他们的,说是怕其实就是恨,恨也没用,报了官,官也不管,苦就苦了我们这的老百姓了,几位客官您还是别再惹麻烦了,快些走,等他们来了,你们人走了,也就大事化了……”掌柜的诚恳地说道。 朱烁云几人听完,怒眉倒竖,他看了看身边三个年轻人道:“好一个‘逍遥寨’我到要看看这些泼皮恶霸能有几分能耐……” 话语一停,几人继续边吃边聊,过了会又要了些茶品,掌柜的给安排了三间上房,四人都回屋各自休息整理重了许多,店二收拾完碗筷,出了门正准备摘下桅杆上高挂的灯笼,收起这撑了一天的油布篷,侧耳听得远处山岭间传过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不过眨眼工夫,数把明亮的火把出现在眼前,“欧吼……欧吼……”一个一个的口哨吹得高亢有劲,二一见慌忙摘下灯笼往屋中跑,却不料人家的快马已近身前,一人手拿着马鞭高声道:“你子看见三男一女没,刚才在你们客栈用的饭……” “这位爷,我们这……男的女的多了,真不知道您说得是哪几位?”儿挠着脑袋说。 “子在装蒜,心我开了你的脑袋,快说……”一匹黑头大马上秃脸光头的人高声道。 随着马蹄声的渐弱,数十个骑着马的汉子将客栈围了一团,多数人手举火把,通明的火光映得客栈门前红通通的敞亮,前面那位秃脸光头的汉子正指着二高声的嚷嚷,手举马鞭刚要鞭打二……… 悄然间,屋内跃出一人,不偏不正正好和光头的马儿来了个面对面,不知是缘故,惊的马儿再也站不住了,前蹄高抬后蹄回撤,整个来了个人仰马翻,生生把光头摔了个大跟头,后面的喽罗连忙扶起他,与此同时,秋恃阁、贞咏琳、润良都冲出了客栈,站在朱烁云身后……… “就是他们,刚才在这里欺行霸市,欺我们‘逍遥寨’没能人………”说这话的正是逃走的猛壮汉子。 话一说完,秃脸光头的那位被扶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压了压怒气退了两步,在其身后为首六人一起下了马,走进后仔细端详朱烁云,但决此人一头灰发干净利落,髻于头顶一条淡蓝锦丝头戴,身着蓝布夹大褂,腰缠深蓝攀绦玉丝带,背背一柄青冈剑,一字眉,微微鹰勾鼻,朱红唇,四方脸,下颚胡须不长却梳得非常整齐,显出一副百倍秋风未老的神……在观其身边,立约两名年轻男子,身着衣衫和身前一人大同异,一人身材高高面容严肃并且平静,五官端正衣着利落,在观身材匀称那位,云眼浓眉,竖鼻方口,让人猛然一看颇感俊朗迷人,从骨子里渗透出那么一种男人独有的硬朗和美感,手中各自握一柄宝剑,三人为先,后面还站着一个女子,年岁不大,黑亮亮的头发衬着白皙的脸蛋,宝玉耳窿亶鼻,尖下颚,凑在一起就是那么的好看,透着一股俊巧的美,真忍不住多看几眼。 在朱烁云对面,站有七人,六男一女,除了刚才从马上掉下来的秃脸光头外,剩下六人为属那女子最为特别,说她特别是因为她不同于别人,这女子约有三十出头虽然生得妖艳,却不像那六人一般邋遢燥做,其一身紫青红缎面花格蓉袍,宽肩细腰,略显典雅,眼神时迷时圆红透亮显然刚喝过酒,迷离的神情加上尽显婀娜的身材,露出万般勾魂的神态…… “就是这四人吗?你没看错……”首先说话的是其中一位年岁最长者,鬓白浓密的头发辑在头上剩下的散落胸前,手中杼了根青木圆尾杖,身材偏瘦神态傲慢,让人看了感觉不悦…… “就是他们……错不了……” “辛老……这阵子好长时间没有人在这闹事了,今儿您和玉姬头次来,就让您烦劳跑这来,我说这事您就别跟过来了,我们几个就摆平了……”老者身边一位身着兽皮褂,黑布族底裤的汉子说道,边说边s迷迷的看了眼那妖艳的女人。 这位辛老微微笑道:“不烦事,都是兄弟,怎能你们有事,我却袖手旁观,正好我这次也头回来,出来看看夜景,活动活动筋骨也好……” “那就有劳了辛老。”在兽皮男的身边一个身穿大马褂的清瘦男子说道,此人脸上瘦的脱相,身子到很匀称,接着:“你们几个,打伤我家丁,实在不知好歹,今天我寨子新迎辛老和玉姬实在高兴,不与你们计较,赶紧跪下赔个不是,搞得我们还要到此跑上一趟……” 朱烁云听完并未搭话,压了压胸中怒气这才摸了摸短短的胡须稳重的回道:“自古道今,万事则逢一个可怎么到了这就不一样了,不讲理的到很是嚣张,仗势欺人之徒看来全集聚于此……给你们下跪,那到要看看你们禁不禁得起我这老腿一膝……” 话语一出,瘦脸男子面s沉重,眼睛瞟了一眼秃脸光头那位,“你个嘴硬的老家伙,不教训你不老实……”秃脸光头子边说边快步上前,抡起马鞭直奔朱烁云。 秋恃阁连忙要起身要想拦在身前,没想到润良速度更快,一个箭步挡住光头男,那男子立刻抬手一鞭,直辟对方头顶,润良不慌不慢左手提剑,身形一侧,一鞭未中,光头立刻来了个回马鞭,从地上回手一扫直取腰腹,鞭子属于软物,不可硬挡,润良深知,身形后跃躲过这一鞭,由于鞭子半长不短大,就在光头想在回鞭之际,润良身形紧跟‘决云步’,绝对另光头惊讶,鞭回来了,人也跟过来了,在向抬手抡鞭已经不可能了,慌忙出拳,那哪来得及,人到掌到,润良下盘扎稳,右手一掌正中光头胸口,只听:“嘭……” “哎唷,我的妈啊……”光头丢了鞭子,摔在了数米开外,扬起一阵尘土,身后忙有人上前搀扶,只见其强压胸口,没有当场吐血,却也难受的站立不稳,说不出话来。 显然润良这一掌并没有留情,算是教训了一下他们的嚣张…… 武当掌法……”辛老神s由傲慢自大立刻变得凝重起来了,“你们是武当山的?” “哼哼……辛老……他们几个年纪轻轻没见过世面,您也老糊度了,”开口说话这位正是妖艳的被称为玉姬的女子,声音悦耳牵细“虽然我今天喝得有点多,可我也认得出来,这年长者就是武当山掌门人马元呈的徒儿朱烁云……” 众人一听,微微一震,没想到武当高人这时能献身此地……深深的夜s中火把把客栈门口照的通明,数匹马儿时不时地嘶鸣,没有风声,月光额外显得通透,武当四人毅然而立,从古到今这种侠风义胆之士悠远流长……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十四章 太极剑搓逍遥寨 辛老端详许久,面容深沉可是武当‘五鸣剑’人送称号‘落叶鸣剑烁云……” “正是……贫道……”秋道尘稳重的答道。 “原来是武当的道士,我说是哪来的人,一股臭道士劲,辛老……还是让您看着我怎么把他们拿下……”身着兽皮褂的男子边说边摞起袖子要上前和润良动手。 辛老忙伸手拦阻,“且慢……六子,你年轻轻没见过什么高人,今天这位也算现在江湖之中有名的剑客叶鸣剑’的称号可不是谁人都能称得起的,落叶随风飘似雪,鸣剑握心响云霄,说的就是这位。” 兽皮褂的六子面容尴尬,不知怎么办才好,焦急道:辛老您说这怎么办吧……”话一说完,又转回头看了看瘦脸男子。 瘦脸男子看罢,连忙说道:“既然是武当高人,这事就不要再提了,今天是高兴的r老和玉姬头次来我‘逍遥寨’就和武当人士大动干戈实在不好……此事就此罢了,就此罢了……”接着转回身冲着手下的喽罗骂道:“你们下回都给我长点眼就知道惹事,在要是扰了老子请客吃酒,心我连你们一块暴打……” 不敢了…不敢了” 这时捂着胸口的光头男子退在身后,看着瘦脸的寨主说道:“大哥,难道我这一掌就算了……今天真放过他们,就此不提了?……”边说着边故意装做很难受的样子咳嗦两声…… 这位瘦脸寨主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辛老,轻声道:“既然是武当高人,那这事就算了吧,辛老,您辈分最高,今天还让您跟着我们跑到这了,都是在下家丁外面惹的事,回去我严加管教,给各位扫兴了,要不咱们……这就回寨吧…这事不提也罢…” 话一落身后一直没有声张的两个手提单刀男子,各个面露不悦,其中一人说道:“大哥,这事是咱们寨子的事,不用烦劳辛老,武当又如何,反倒成我们怕他们不成,在这块地盘上哥几个都没这么吃过亏,您也别麻烦别人,我们哥俩一块上教训这几个不知好歹的道士就完了……老四……我们上……” 都不等这位寨主和辛老说话,两人绕过身前的几位,提刀直奔最前面的润良而去,“二位……且慢……”辛老本想上前阻拦,可被瘦脸寨主拉了回来,他说道:“辛老放心,这两位是我拜把兄弟,老三鲂珏、老四鲂磊,两人都不一般,曾经都在北凉山那边长大,猎户出身和有名的武师学过几年刀法,都是好身手,一口单刀就是十几人也不一定拿得下这哥俩……” 辛老轻轻摇摇头,轻声道:“你们刚刚行走江湖,怎知其中凶险……” “您就瞧好吧,今天就当这您的面灭一灭武当威风,叫这道士知道厉害……”寨主趴到新老身边声说道。 旁边的玉姬听完倒是淡淡一笑,瞥了一眼辛老,仍旧漫不关心的看着秋恃阁,说来纳闷怎么老觉得在哪见过似的,……这俊伙长得到底像谁? 话不多说两人已经到了润良身前,两口单刀劈头盖脸就来了,秋恃阁原本想提剑帮助润良,可朱烁云又用眼神看了一眼恃阁,示意不要轻举妄动…… 这一下可把秋恃阁弄傻了,怎么不让帮忙,难不成对润良信心十足? 双刀一上一下而来,润良立刻拔出宝剑,纵身左跃闪身躲刀,紧接着鲂珏又是一刀拦腰砍去,润良剑背向上,剑尖向下,往外抗挡“呲啷……”将鲂珏单刀挡开,忽然间鲂磊斜劈一刀直奔润良左肩,不容多想施展武当轻工‘决云步’,右脚蹬地身形后跃,闪过这急快的一刀…… 两兄弟招式纯熟,配合默契,一时间令润良真有点意想不到,只好以守待功,一会儿防上一会儿防下,秋恃阁一边观看一边揪心,真恨不得自己上去助其一臂之力,十几个照面之后,忽然这时,鲂珏一招横扫对手头顶,润良踏步弯腰,低头躲过,还未等鲂磊出招,润良瞬间起身右手‘乱舞夺蝶’式数朵剑花招向鲂珏,鲂珏连忙后仰大叫“不好……”鲂磊一看知道不好,连忙一刀直剁润良右臂,由于情急所以使出全力…… 刀速之快润良早有准备,却见其右肩一抖抽剑回身,速度敏捷显然刚才一招是虚招,接着手腕一番在刺出一剑,直刺鲂磊臂,躲已经来不及了,“噗嗤……”一剑刺破其臂,鲂磊扔下刀,哎呀一声,撤步跳开,鲜血破衣而出…… 鲂珏一看兄弟受伤,气急败坏抡刀就砍,心情一急顾不得招式快慢,找准润良在哪就是一刀接一刀的乱砍,润良不急剑锋招架,脚下旋转,闪躲之间滕出左掌之机,待对手冷不防之时,一掌正中对手右肋,“啪……” 扑通……”鲂珏斜着退了好几步,再也站不住了一下摔倒在地,手捂胸口,强压内力,嘴角淤见血迹,显然这掌真是伤得比较深。 只十几个照面之后,鲂家兄弟俩人分分败落,这瘦脸寨主脸面再也挂不住了,也没和周围人招呼一声,从腰间抽出双刺,喊道:“敢伤我兄弟,老子宰了你们……” 朱烁云没想到这几个泼皮无赖还不肯罢休,竟然如此无理,原本想润良教训他们一下也就完了,可这到好分明是一群亡命徒,丝毫不怀悔过之意,这一下朱烁云也没办法了,怒声道:“恃阁,把你师哥替下来,对这些毫无道理之徒,就要教训他们一顿,也让我看看你学的武当剑法有几分火候……” 话一出,秋恃阁早有准备提剑便上,刚才润良一连力挫三人,额头也见了汗水,如若此刻在战,不是说胜不了,到是颇感疲惫,一见秋恃阁已上前迎住这瘦脸寨主,自己也就索下来喘口气。 “师哥……没事吧……”贞咏琳忙问道。 “没事……这帮无赖得寸进尺,非想制对方于死地方才痛快,还希望恃阁心点”润良道。 这瘦脸寨主原本想截住润良好报这两掌一剑之仇,可忽看得旁边的俊伙提剑上来,怒气更大,双手摆刺就扎,一看就是平时霸道惯了,在观其刺,为何称之为刺,主要是此种武器短于剑,却长于匕首,在主刺之上还分有一个刺,整体形状成工型,而灵活,巧儿多变,一般武林之中少有人使用此种单叉青铜刺…… 两人第一个照面不容多说,瘦脸寨主找准对手腰腹就是一刺,恃阁收腹摆剑拨开单刺,回手一带腕一剑横扫对手前胸,瘦脸右刺挡剑,左手翻刺直扎恃阁哽嗓咽喉,不敢怠慢,恃阁抽剑低头,躲过此招,整个身体后仰侧斜,对手一看绝好机会跟进脚步,双刺分开左右直取恃阁双肋…… 身体出现漏洞恃阁自知不好,提丹田之气脚下双足发力,就地侧退三连转右手摆剑轻扫对手双臂,猛然一运气秋恃阁只觉得丹田涌劲,双足颇为灵活,刹那间人行如旋转的风车唰” 瘦脸寨主就感觉身前的人行忽然间飘开,随即而来的如柳叶般的三剑叭”全抽在自己身上,停下步定睛一看,“哎呀……”身上衣服绽开,三道剑伤血印深深,顿时更是怒火攻心,还不肯罢休,双刺抡开奔恃阁再次冲来,恃阁不敢怠慢,心中着急,想速战速决,等对手身形走近,运丹田气稳八脉血摆开架势施展‘太极剑’——‘平云揽月’身体扭转以下势上,一到寒光竖扫瘦脸腹,速度之快全然来不及招架。 原本双刺抡开直取对手,可这一剑来的猛而急寒光刹现,逼得瘦脸寨主只得侧身后躲,一到白光从面前扫过,紧接着恃阁踏步前越,推丹田气直至剑腕处,自己只感觉这个腕子从未有过的轻盈敏快,抖手一招‘莲花出萍’直指对手面门…… 寨主刚立稳身形还没来得及还手之时,数十朵抖动的剑花已到面门,心中暗叫“不好”,要躲已然不及,心中一横抡开双臂,硬硬的摆开架式招架此招,大有鱼死破之际,就在剑花抖雨双刺抡飞的同时,恃阁左步跟上,右步坐盘,身形整个压下来,上身挥剑奔下盘,舞出太极剑第二招的变式‘叶卷逐风’,猛扫对手腿,三招太极剑连贯敏捷毫无破绽,对于寨主的身手来说根本抵挡不住,多想已然来不及,剑锋眨眼就到腿附近,关键时刻本身已经放弃的寨主只觉得后脖领子一股强劲猛往后拽自己,随着身形如一个被领起来的包裹似的,一下子,自己足足被扔出了两丈多远,紧接着剑锋划过,也算是躲过这危险的一结…… 等双脚力住站稳身形,慌忙抬头观瞧,只见辛老已经巧然站在自己身前,显然刚才要不是他出手,估计自己已经受伤,寨主面容惭愧,轻声道:“多谢,辛老……” “今天之事我给你们出面,你们处事鲁莽吃点亏,也算长长见识……”辛老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回过头接着说:“江湖中多讲义字,为事霸道总是要吃亏的,回去你们好好想想……” 秋恃阁早已收剑退了回来,几个照面外加太极剑式眨眼间逼退瘦脸寨主,说明这子也算有些能耐,朱烁云微微笑道:“阁儿你爹倒是教了你一些本事,这太极剑用也是纯熟,切记习武本为修生养可,以武伤人,今天之事另当别论,恃阁你先退下……”话一说完,‘落叶鸣剑’-—朱烁云径走上前…… 两位老者面对面站稳,辛老先开口道:“好一个‘落叶鸣剑’,我到是久仰久仰,在下不才是‘神明教’——辛志贤,人送绰号‘酒湿翁’朋友来此作客,不料遇到朱道长,真是有缘,这几个年轻人做事鲁莽,刚才你的徒儿也都教训了他们,我看着也算好事,不过,既然有缘相见,我到想向朱道长讨教几招……” 恃阁听完心中暗到:“这分明就是不明挣,反而暗打,说得好是讨教,干脆就是想为刚才那几个无赖出口气,真是老油条……说话都带怪气……” 朱烁云到是沉稳很多,慢慢听完道:“原来是江湖大教‘神明教’之中的-—辛志贤,兴会想到会在教训一帮鲁莽之徒的时候遇到你,实在是不知怎么形容……” 辛老脸上一阵难看,知道该怎么接话…… 朱烁云继续道:“辛老难道今ri执意要与我切磋一下,那老夫到是愿意奉陪……”话一说完只见朱烁云,右步踏前,抖衣襟免布褂,摆开了架势…… 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显然朱烁云不愿意和他多说,既然要比试一番,那就速战速决,辛老一看已然不能再推,虽说不太情愿,但也想见识见识这武当剑客有多大能耐,回口道:我就讨教几招武当绝学,看招……” 辛老摆开双掌谨慎步伐,纵向朱烁云,朱烁云把背后的宝剑紧了紧,展开双掌迎了上去…… 这位辛志贤出身布衣,自在江湖之中拜师学艺,加之自身勤奋努力,到了晚年也是学有所成,武艺不凡,施展‘罗汉盘绵掌’和朱烁云站在一处…… 朱烁云自武当长大,一身武当绝学自是不简单,双掌纷飞‘太极八卦决云掌’抵挡住对手,这位辛老年岁不可筋骨不慢,左手盘环、右手吐雾,一掌直拍对手腹,朱烁云右掌自内向下外翻拨开这一掌,随即左步跟上,抡开左掌直拍对手前胸,辛老右步后撤,右掌自上而下压下对手这招,在想出招之时,发觉朱烁云的掌法越来越快,招架一招紧接着一招又到,这一掌直推自己面门,没办法只好藏头躲过…… 招招之间,两人互探对手深浅,显然朱烁云更胜一筹,脚下步伐稳定,双掌出招有力,再看辛老,虽然速度不慢,可只有招架之力,难有进展,话正说着,朱烁云左一掌直拍对手右肩,辛老退步侧肩,又一掌生生直奔面门,没办法不容再躲,只好提气发功照准这一掌对了过去,两人双掌相碰,耳轮间:声回响,噔”两人身形刹那间分开数步…… 朱烁云退了约有两步,方才站稳身形,只感觉胸口一阵火热,头脑嗡嗡直涨,险些造成内伤,忙运气强压八脉稳了稳心中暗到:“好家伙明教湿翁’果然厉害,自己幸亏用了八成以上的掌力,要不然非得伤到筋脉……” 在观看辛老,足足退出去三步开外,左手扶腿承起身形,右手压了压胸口,眉头紧扣,可见这位也是险些内伤,此刻正运功调息,不敢开口多语…… 正在这时,每位在场的人忽听得一阵清脆的笛鸣,清幽飘逸,委婉流畅,使得众人心头颇显轻松,连忙随着声音望去,只见在客栈的屋顶上站有一人,此人一身青丝白绸玉布袍,腰煞藏蓝盘丝带,足下灰s锦毛靴,手中一杆青绿s的竹箫轻细而修长,扶在嘴边轻轻作响,这笛声美得让人幻想,翠的沁人心脾,不等众人搭话,这位脚下一点,衣身一飘,如一缕轻烟缓落在地上,无声无息,这功夫使‘逍遥寨’的子们暗暗一惊,身形飘近方才可以看清,这位面s玉白,眉目朗星,高鼻梁薄嘴唇,不浓不稀黑胡须嵌于下颚,将近四十的年岁却生的魅力,让人看上去不忍移开自己的目光,这位美男子的出现打乱了朱烁云和辛志贤得比试,所有人都在观瞧这个陌生客………… 朱烁云距此美男子最近,看得也最为清楚,不一会变看清了面目,开口道:“萧风夜s玉面郎—月银笛…………” 辛老听完慌忙仔细观瞧轻声道:“你是?…………萧风夜s玉面郎—月银笛?” “怎么?允许‘五鸣剑’到这来玩玩,还和‘神明教’的动起手来,就不许我出来走走………看看风景?”月银笛微笑道。 这话语刚刚说完,就听身后一声尖叫:“好你个月银笛,老娘找了你两年,你连个声都不回,老娘的事你说忘就忘,完事了说走就走,今天我看你往哪跑………” 原本面s平淡的月银笛听得这声音,面容抽搐,慌忙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一直站在最后面醉意蒙蒙的一身紫青红缎面花格蓉袍的女子,此刻疾步奔过来,想要抓住月银笛,这女子身材婀娜,眉眼传情,让人一看便猜想难道两人………也许……… 不等朱烁云在说话,月银笛脚下发力,纵身而起,凭空起步,施展‘趋风步’快如秋风,急速摆脱重围,恃阁从未见过这等轻工,踏似轻柔,落地无尘,看得他面目发呆。 显然玉姬知道这家伙的轻工厉害,快速回身上马,双腿一加马而腹,路追了过去……… 辛老一看玉姬骑马走了,话也没说连忙上了自己的马,回身道:“我还有事,不能久留我会再去‘逍遥寨’,关于入教事情我以后再说………告辞………” 几人眨眼间就全都消失了,‘逍遥寨’的喽罗一看武当高人还在,再看看自己伤兵满营,也不敢多说全都灰头土脸的跑了,朱烁云几人也都回了客栈,吓得店二连忙关上了店门,这事情出的奇巧,朱烁云想起来也是怪怪的。 这漫长的一夜渐渐的深了,大家也都休息了,劳累的一天外加这突如其来的事情波澜,搞得大家更加疲惫,安心的睡去也许是所有人都想珍惜的,也许阳光再次照耀的时候还要更加奔波………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十五章 灼岩子遇罗摩玦 话锋一转:美景杭州如诗入画,青瓦璧砖错落有致,上午正时的街面上游人商客络绎不绝,买家卖家在琳琅满目的街市里穿梭进出,不绝于耳的各种叫卖声掺杂在一起,人声鼎沸之声犹如一曲古老悠扬的歌曲,不免让人沉醉其中……… 在众多商客中行走着四位,很是显眼,其中三人身着澈蓝粗布长褂,腰扎澈蓝青丝带,脚下黑绒靴,身后背着竹编的采药筐,三位男子身前行走一位年长者,此人年岁约有四十开外,发髻高盘头上,立字眉、秋凤眼,颚下微微黑须髯,面色古铜,精健有力,身着一身锦绸面段的灰黑长褂,上面绣着两个大字‘青山’,背背一柄宝剑刻着‘麒云尺’三个字,整体一看精神利落,显露出一股未曾感觉过的霸气……… “师叔,就在前面不远那家,上次不但夺走了咱们的药材,还打伤了师兄………霸道的狠………”三位徒儿其中一人边指边道。 “好,我到要看看这‘净刀门’是如何霸道横行,欺我‘青山派’无人,这次,就好好教训他们一次,也好为徒儿讨回个公道………”年长者回声道。 不容多说,几人快走了几步,来到刚才指的那家药铺门前,抬头一看门前牌匾三个大字‘竹药轩’镏金镶嵌,整个门脸多以竹子装饰,青翠有致,看似独有一番品位,也算这条街比较气派的药房了。行进门前,连忙有个伙计迎出来,招呼道:“几位客官,里面请,您要买什么药,里面应有尽有,来来里面请………” 随着伙计的手指的方向,几人都进了店厅,一位徒儿说道:“我们不买药,是有些药材要卖,请你们掌柜的看看………” 伙计一听,忙问道:“您们哪得人,我马上给您叫掌柜的去………”完话转身就跑进后台。 四人站在厅堂中观看周围的环境,整个屋子还算敞亮,四周都摆放着花草,盖掉了原有的草药味道,显得格外清新,高高的药台前两个伙计正在里面忙活着,不一会功夫,打里面走出来一人,头戴匾顶宽冒,身穿锦罗长马褂,腰胯玉佩,步伐稍快,走到几位身前,用他的扫把眉把面前的几位客官一打量,随后热情招呼道:“………几位客官,来来,我瞧瞧,你们带的有什么名贵的草药………” 等此人一走进,才发觉这人面容如此滑稽,淡淡的扫把眉,一双豆圆眼,高高的鹰勾鼻,一瞥黑胡厥在下颚,让人一看感觉就像奸诈之辈,三位徒儿都摘下自己背后的箩筐,放在地上,掌柜的几步走上进前,伸手往箩筐里一掏,嘻笑道:“大罗伞、火山麻、丹参、有没有稀罕点的,呦………”突然神情一惊,他从竹筐中掏出一个纸包,慢慢打开一看,接着大声道:“这是冬虫夏枯草、这是寒水石,好东西,几位不知要怎么出让这些草药,最近药价可是日渐便宜啊………” “你可真会说笑话,我们采药的岂能不知道药价,这筐药材少了五十俩我可不卖,都是稀少的名贵药材,我们也是不远万里收来的,这份辛苦钱总要拿回来的………”年岁长者轻快的答道。 掌柜的捏了捏胡须,微笑的劝道:“客官,真是好眼力,药这东西就是好东西,不过现在不比以前,现在药材偏多,再要这么贵实在是让我们为难,我看最多三十五俩,外加送你们几筐水果如何………” 长者听完默默笑道:“既然这样掌柜的瞧不起这几种草药,不肯按我出的价码收药,那我们到别家去看看,人家可都是识货的………我们走吧”说完长者就吩咐三位徒儿背上篓筐。 “且慢,且慢………您真是急性子,事情好商量嘛,药材太贵我做不了主,不如我现在去问问我家主人,马上回来,您们几位在着稍微歇息片刻,二给几位倒上茶………”话一说完掌柜的抖转身形下去了。 这时忽从门外走进两人,一人靠左一人靠右,站在大门边,看似是不想不让人走出店门,店里药台边的两位伙计也都停下了手里的活,站在卖药的四人旁边,这阵势让人不悦。 一位徒儿走到长者耳边轻声道:“上次就是这样,收药价出得太低,我们想走,他们不让,硬是动起手来,抢走药材,还把我们打出门去………” 长者听到这,面色阴沉,怒气刹显,不过多时,还没等掌柜的回来,门外又连续走近三人,松歪横斜,不像正经人士,一人扎膀宽背,雄壮的身躯,裸露着前胸,另两人也都结结实实,一幅打手模样,扎膀宽背这进屋就道:“你们哪来的,在这卖药也不问问爷我让你们卖了吗?这条街什么人做生意都要交费,你们是准备给我上恭多少银子啊………说你哪………”说完点头看向长者。 “哈、哈………”长者轻笑道:“尔等光天化日就仗势欺人,颇皮无赖,也不问问,你们面前站的是何人,也敢欺负到贫道的头上,看来今天是你们气数已尽,诚心求死……来来我好好教教你们什么叫懂规矩…………”说完,长者免衣襟,抖长袍,拉开架势……… “呦呵………老东西,我管你是谁,就算是天王老子,在我的地盘也得交税,呦呵,还想练练,你们俩把他给我拿下………”扎膀宽背人士吩咐身边两人,只见那两人也不容多说,不在乎对面是四个人,冲上去抡足了就给最前面的长者一拳……… 这哪能打中,还未等劝道面门,这长者悄步跟上身形微蹲,右手摆掌照准其中是一人就是一掌,“嘭………”正中胸口,在听“吧唧,咕噜………咕噜………”将这人直接从门里打出门外,摔倒后一连咕噜了四五个滚,嘴里直淌血,再也站不起来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这掌恐怕伤的不轻,一掌就震飞一人,吓得另一个,连忙收式想回身,只见长者不容多说跟上一步,照准那人后腰就是一脚,“咕噜………咕噜………吧唧”也是直接踹出门去,只是一眨眼,两个打手从屋内重重的摔在当街,一动不动。吓得门外过客全都闪开,但也有围着观看者…… 这可使在场的众人为之一惊,吓得门口两个把门的全退到了屋外,这时扎膀宽背的大汉才细细打量起身边这位长者,发觉此人衣服上绣有‘青山’二字,方才知晓破口道:“你们是‘青山派’的?” “正是,你可想起来……一月以前,你们横行霸市,不但抢了我们药材,还打伤我派弟子,今日,我倒要让你们知道,‘青山派’是怎样报恩的………”长者随着说话身形已经靠近大汉,扎膀宽背的大汉一看,搂头就是一拳,一股劲风直奔长者面门,却见长者不但未躲,反而抬右手一掌平推直打对手硕大的拳头,耳膜间“咔嚓………”长者微微摆肩立稳身形,可这大汉倒退数步,单膝跪在门前,右臂软软的搭拉着,显然是刚才一掌伤动了筋骨,面目抽搐的说道:“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嘛,我们是‘净刀门’的人,我们也算是‘神明教’的……你敢动手打我们…” “呵呵,无赖,这回你是把你的主子招了出来了,‘净刀门’赫……赫……我正想去找霍迪龙讲讲这道理那,没想到你们还敢仗着‘神明教’来欺人诈市,辈,今天那就算你把你老子叫出来,我也要好好教训你一顿……”长者脸上淡笑随声道。 大汉右臂已经伤骨动筋,在也使不上力了,自知自己也根本不是对手,可嘴上仍是不服:“先慢,咱们动手还不知道您叫什么怎么称呼,最少也让我挨打挨个明白……敢不敢报上尊姓名……” 长者一听,放声大笑:“哈哈哈……尔等辈,竖起耳朵听好,我就是‘青山派’云煦观观主---‘灼岩子’……” 言语一落,大汉惊呼:“我的妈啊…………快去报告门主,快去,‘青山派’—灼岩子来了。”说完起身转头就要跑。 哪等他跑,灼岩子前冲一步,纵身一翻,生生从大汉头顶跃到大汉前面,照准腹就是一脚,“哎呦……扑通。”大汉捂着肚子摔倒在地,团缩成一团,痛得哎呦哎呦叫个没完……这一脚也不轻。 一连打得三个无赖满地找牙,也算出了‘灼岩子’的一口怒气,回身看了看徒儿们,都背上药篮,要走出药店,屋内几个伙计早就吓得不知怎么办了,全退的远远的,四人几步走出药店,却看见街上围着许多人都在看热闹。 几人刚出药店,从药店里屋冲出四人,一人黑宗宾毛,敞胸的麻布大褂,手中领着一柄半长不短的单戬,何谓单戬,看似短铁棒,不过头细尾粗,上面雕有不同的花纹,多为力气丰厚者使用,在其身后跟着掌柜的和两个伙计,四人一出内屋,便看见在厅中打滚的大汉,这位提戬着说道:“哎呀……二磊子,这是怎么了。”说这四人想要扶起地上这人。 掌柜的道:“刚走了一会儿?怎么被打成这样了,你们几个快去看看他们是不是还没走远…………”两个伙计慌忙跑到门口张望,一看灼岩子四人并没着急走,只是刚出门…… 二磊子被打的伤势不轻,一看自己人出来了,硬撑着说道:“快去找门主,快去找门主……我……哎呦喂……”捂着肚子也说不清楚。 看到人没走,这位手提单戬的汉子一个纵步窜出门去,留掌柜的扶着二磊子,灼岩子正在门外,一见从药店里冲出一人,气势汹汹的手里还提着一柄单戬,开口道:“呦呵……我到想不提此事教训你们一下就算了,没想到你们还真不依不饶上了,还敢穷追不舍,那我就在教教你们怎么做人……” “好家伙,敢在我们‘净刀门’店里闹事,我看你是没事找死……敢打伤我兄弟,你给我拿命来……”说完话,抡起单戬就砸灼岩子,戬挂风声,“呜……”直杂头顶。 灼岩子并不慌张,右脚打转,身形一侧,轻巧闪开,紧接着又是一戬,砸右肩头,灼岩子左脚为根,身形再次顺转,右闪过一戬,这汉子还不肯罢休,一连砸了五、六戬,灼岩子不再给他机会,等一戬平扫腰间的时候,脚下蒙一点地,“嗖……”人行纵起半人高,抬腿冲着对手面门就是一脚,“嘣……”把那位踢了个人仰马翻,仰面摔倒,轱辘到一边去了,鼻子也被踢歪了,满嘴都是血,门牙似乎也掉了,躺在一旁,支支吾吾的。 几个照面掀翻了四个打手,灼岩子已然觉得气消了不少,在观看一瞧,这‘净刀门’也都是个仗势欺人之辈,凭自己的能耐和这等人动手实在是浪费时间,转过身和徒儿说道:“我们走吧,在这里在逗留下去,我看也无济于事,教训这‘净刀门’一下我想他们也会收敛一些……” “站住……你们给我站住……这杭州的‘净刀门’启是你们惹了事就没事的地方,不许走……”这声音正是店里掌柜的嚷出的,只见他站在门口,不敢出来,还叫骂着不让灼岩子四人走。 那怎么能听他的,灼岩子就痛恨这等卑鄙人,既不敢出来比试,却还满嘴喷粪,看了看正好那柄戬在不远的脚下,说是时那时快,一个踏步跟过去,抬脚一撩,只见那柄戬飞了起来,直奔掌柜的站的门口砸去,吓得他低头一缩,跑进屋里去了…… 灼岩子微微一笑,回身正欲离去,却发现身前不远处,站着三人,这三人没有站在人群中,而是独自站在人群前面,显得格外夺眼,其中一人背挂宝刀,浑身蓝衣紧裹,腰缠百包囊,瘦眉骨尖下颚,两撇黑胡挂在嘴上,眉色间露出奸诈之容,这正是‘雁刀冥’—陈景云,在观右边这位红袍僧衣,胸前挂有桃子般的一串佛珠,面色黑沉,光亮亮的大脑袋上零星长有几根黄发,简直一幅塞外人模样,这就是塞外‘魔挲僧’---罗摩玦,两者中间站着一位青年,玉面黑发,两道朗星眉下鼻直口方,却又说不出的贵气,再加身着绫罗绸缎,金光宝器,手中一把公子扇,观看着这打架的阵势丝毫未感到惊讶,可见也是见过不少世面之人,这三人就是前来找‘净刀门’门主商事的几位神秘人,原来几位仍在杭州并未远离。 待灼岩子一戬将掌柜的吓回屋里之后,这青年人合上扇子,轻笑得鼓起掌来,声道:“道长,真是好功夫,和这等泼皮动手真是可惜了……不如我们茶楼叙如何……” 灼岩子看了看着三人,并未搭话,转回身,走向另一面的徒儿,准备离开………… ‘魔挲僧’---罗摩玦一看灼岩子并未搭理自己少主,怒气冲天,开口大声道:“道士,我主人邀你回话那,你怎么转身就走………” “哈哈真是笑话,他让我回话我就得回话,这是天底下哪门子规矩………”灼岩子并没回头,边走边说到。 少主听完轻声道:“这道长不但武功好,生性也够倔强………很有意思………” 罗摩玦直感觉面子挂不住,纵身一步,跳到前面,回头道:“少主,您别急,待我把他抓回来,让您好好问问………”接着一个快步直奔灼岩子而去。 还未等‘雁刀冥’—陈景云开口说话,这塞外的罗摩玦已经上去一把揪向灼岩子……… 急得陈景云不由得叫出了一声:“哎呦,这急性子………” 少主听完十分疑惑,便问道:“景云,何时你也担心起罗摩玦了,反正也没事,就看看他们俩斗上一斗,我到要看那道士还嚣张不嚣张了………” “哎呦,少主您不知道,咱们马上就要办那件大事,这阵子最好少惹事,再说您不知道那位道士是谁,他就是‘青山派’云煦观观主---‘灼岩子’。”陈景云道; “怎么,此人十分厉害吗,难道还能强得过罗摩玦,他也是塞外高人啊。”少主疑惑得答道。 他微微一笑轻摇头道:“这‘灼岩子’可不是一般武林人士,乃是“青山派”云煦观的观主,人送称号‘剑中云’,从天生得聪明,年岁不大时,学武就是个好苗子,才学武三十多年,名声就已经传遍了江湖。也难说,他经常打抱不平,早年就名声颇高,您看他背后的那柄学名‘麒云尺’的宝剑,您不知那也是当今江湖中的宝家伙,乃青山派的振门宝物之一,快如光影,舞动成云。灼岩子他虽然排位在青山派掌门之后,可论武功确实是极其厉害的角色,罗摩玦刚刚来中原不久,没怎么见识过高人,更何况和高手动手,我怕他输了面子,折了锐气。这江湖之中不同咱们官场兵营,有能耐的人多的是,还真不知罗摩玦是否能胜过这古怪的灼岩子啊………” 听完陈景云一番长谈之后,少主沉思了片刻,接着轻声道:“要论武功这灼岩子比你如何?” 陈景云好似早就知道少主要问此事,眼光一转没怎么犹豫,声说道:“灼岩子也许胜我一筹………” “喔……哈哈………如此有趣,我倒要看看的这个‘剑中云’是怎样的利害………”说完少主打开扇子,专注地注视着冲上去的罗摩决…… 这塞外和尚,身板宽阔,臂长手大,搂过去就要揪住灼岩子的后脖领子,灼岩子早有准备,见身后有人动手,立刻纵转身形,回身面向罗摩玦,怒斥道:“你怎么这样无理,还要动手不成………” “我家少主让你回话,你倒是嚣张无理,反倒说我,你跟我回去再说………”罗摩玦说完伸手又直奔对方领子耗过去。 灼岩子一见对手是个塞外和尚,也没太在意,并不想出手威逼,脚下一转,闪身一旁接着道:“我又不是卖唱的,你问一句我就回一句,赶紧回去告诉你家主人,贫道没时间和这位有钱的公子喝茶谈天,你也快快退回去吧………” 罗摩玦一听心想就这么回去,少主一问,怎么人家不过来你就回来了,岂不让陈景云笑话,这不是跑腿办的事吗,不行我非得提你回去不可,想到这,双臂发力一个箭步,“啪………啪………”双手一下子攥住对手双臂,笑道:“嘿嘿,今天你非得跟我回去,见见我们少主不可,这回你想跑也跑不了了………” 这突如其来的和尚,速度惊人,双臂猛力,灼岩子绝没料到,双臂被对方抓得死死,竟然会有这般功夫,灼岩子心想到,这个拧和尚就是一根筋,那好我就陪你玩上一玩,想完提丹田气,双腿发力站着不动,胳膊并未用力,只是故意让罗摩玦拽着……… 罗摩玦一见对手没动,心中高兴,暗想原来这道士也就着两下子,真是平庸之辈,那好我就显示一下我塞外神功给陈景云看看,说是迟那是快,罗摩玦双足发力,来了个憨地拔葱式,想要把灼岩子举起来,抬回去……… 可他哪知道身边这位就是‘剑拂青峰动波云,武冠中华皆义胆’的灼岩子………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十六章 剑中云过招罗摩掌 原本围观的人不多,只不过是看看热闹,可没想到横竖倒下了好几个,又蹦出来个塞外和尚,一连通的打闹,甚是可乐。只见一个道士和一个和尚两人纠缠在一起一个抓一个跑,不知何故的观瞧者越聚越多,拥堵了整个街道。 这一刻罗摩玦正双臂发力抓住‘剑中云’--—灼岩子的双臂,想要来个旱地拔葱,举起对手,灼岩子并未反抗,任凭其抓着自己双臂,只见罗摩玦牙关紧咬,暗自心想这道士也就百余斤俩,于是猛一用力就想轻松提起对手……… 灼岩子微微一笑,舌尖一顶上牙堂,叫丹田气下沉腹腰,双腿分开足部扣紧,来了个‘足下定军山’式。 在看罗摩玦双臂猛提,忽感觉这人重于千斤,双臂用力已然不够,对手丝毫未动,这可使‘魔挲僧’---罗摩玦大吃一惊,才知道这道士内功厉害,绝非等闲之辈,立刻扎稳马步,六脉平起发功运气双臂,想要再次举起灼岩子。 灼岩子哪能在给他机会,从刚才的一试身手,他早已发觉这塞外和尚内功不弱,非刚才那几个混混所能比拟的,如若再要和他硬来非吃亏不可,双掌发力等罗摩玦未加注意之际,掌心上拖对手臂弯,“啪………”一招快而及时。 罗摩玦只感觉双臂如同触及到了一股钢劲,实而轻巧,臂弯一软双手忽然不自觉地松开了,灼岩子看准机会,脚下生风点地后跃,跳出了罗摩玦身边,立稳身形说道:“喂!你这无理取闹的和尚,灼某已经告诉于你,我不会和你家主子喝茶,你再要动手,别怪灼某不再和你客气……”说完双眉倒竖,很是气愤…… 罗摩玦这擒拿术未果,自己已经满肚子是气,心想自从和少主来到中原以来,在兵营里和京城一带从没失过手,更没有丢过脸,今天让一个臭道士嚣张的很,要想把脸找回来看来非制服这道士不可,想到这罗摩玦大喝一声:“哇呀呀呐么倻………今日杂家就不让你走,看你怎能走得了………”语音一落,罗摩玦又一个箭步穿了过去,右手张开大手又抓灼岩子右肩,招式急快……… 这下子气的灼岩子真是无可奈何,本无瓜葛,可这家伙来势汹汹,看来非得给他点颜色看看不可,等罗摩玦手掌进身之后,灼岩子左掌外翻抵住对手手腕向外一播,挡开对手…… 罗摩玦看来早有准备,左步跟上左手发力来了个掏腹抽筋,直奔对手腰带抓去,灼岩子不怠慢手掌自下而上压下去,抵挡对手的一爪,在退一步…… 两下都没摸到人,急得罗摩玦牙关咬得咯咯响,硕大的头颅直乱晃,心一横那干脆就揍倒这道士在提回去也罢,肥硕的袖袍抖开,双臂用力打出一掌直拍灼岩子右肩,这掌速不同于刚才那些花花招式,而是钢劲有力,带着塞外人的蛮猛。 这可是灼岩子始料未及的,虽然知道这塞外和尚有两下子,但也根本没想到会有这般厉害,抖掌忽风,推掌成气,不一会连着数个照面过去了,灼岩子一时间的真找不到还手的机会,只觉得这和尚双臂抡开足有断树破土之功,幸好自己身形灵巧,这才灵机应变,化险为夷。 罗摩玦足足打了八九掌,一掌没打中灼岩子,气的大光脑袋青筋暴涨,顺势双掌分开,运气加劲发力,一招快似一招,步步为营紧逼灼岩子。 站在不远处的陈景云和少主此时也在聚精会神的观瞧,发觉罗摩玦招式加紧此刻毫不留情,恨不得立刻拿下灼岩子…… “少主,罗摩玦这塞外‘魔挲魄洛掌’要使出来,估计就算灼岩子也够受的,此刻还真看不出来,谁占上风。”陈景云侧头看向少主子道。 “这道很有意思,一直在官场走动,那些巴结庸扶者众众生生,看都看烦了,像这等怪脾气江湖中人,可算新鲜得狠,要是父王能得这等人相助何愁伟业不成,哈哈哈……”少主抖了抖扇子笑道。 “要是少主不嫌弃,等忙完了这事之后,我到是有一些江湖兄弟,各个都有两下子能耐,时下正找不到门槛,要是少主有意收留他们,拿到手里用用算是给您多了几杆硬家伙,到哪里半点事都容易些……”陈景云陪笑说道。 话一听完少主低眼看了一下陈景云,轻声道:“我的脾气你清楚,不管人士多少,我要的是能耐大……要带回去都是应是精挑细选的……” “说的是,得明白。” 两人正谈话的功夫,灼岩子和罗摩玦又走了七八个照面,灼岩子心中暗惊,没想到这塞外和尚内功如此了得,虽然身材硕大,可动作急快,下盘很稳,掌掌生风,招招要紧,自己的‘青山波云掌’想要胜他还真是难上加难,从力度来看这和尚胜我一筹,从内功来讲这和尚并未弱我多少,这么一琢磨灼岩子顿时心中焦急,招法显慢。 可此时罗摩玦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心一意只想快速拿下这道士,好在少主面前显显本事,求胜欲望颇高,也使得自己的招式更加连贯、敏捷。袖袍一抖掌奔灼岩子面门而来,掌未到风先到,冷风夹杂着掌气压迫而来,灼岩子藏颈甩头,脚下一个旋子跃出两步之远,稳了稳身形。 罗摩玦也停住脚步,站在原地,将近几十个招面两人为分胜负,罗摩玦开口道:“你为何不还手,我可不会留情的……” 灼岩子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对手,确实眼生未曾见过,应声道:“我又不知你是何人,为何要与你动手,难道你们也是‘净刀门’的人?” “净刀门?哈哈,我是又如何,不是又当如何,反正今天你是逃不过我的手掌心了,既然让你好好的呆在着陪少爷喝茶,你不肯,那就莫怪我不懂规矩,强留你在此了………”罗摩玦挥了挥袖子。 “想留下灼某,只怕你还没这个能耐………”话一完,灼岩子不再守势,反而主动进攻,一个箭步顶上,摆手‘青山波云掌’照向对手右肩拍去,紧跟左掌平推直取腹,罗摩玦一见对方攻势而来自当加紧心,身形缓退,摆掌招架,这灼岩子虽然身材并不高大,双臂并不修长,可每招每势以内力相随,非一般人可比拟,也就是罗摩玦也算塞外高人,要不然就凭灼岩子这十成的‘青山波云掌’一般侠客还真是支持不了。 陈景云和少主一旁观瞧得起劲,越发觉得这灼岩子武功悟性极好,招式变换快捷,十分紧凑颇为合理,不急中生乱,也不慢而拖拉,双掌纷飞,脚下盘旋,已将罗摩玦生生罩在当中,“啪……啪……啪”一掌快似一掌,急得着塞外和尚直咬牙,摆掌相应却压不住对手的敏捷…… 好歹罗摩玦也是塞外高人,怎能如此落败,只见他看准对手身形,双掌一打量“啪……”轮空一掌,这正是‘魔挲魄洛掌’精髓之一,隔空打物,两人相距半米多,掌风平打,不知者不明白,要是不加心,被这掌风拍到,轻者震飞,重者可造成内伤,这就是内功至高的境界,气随人心境。 灼岩子一见变知,收招回势,右脚猛一点地,“刷……”身形纵起一人多高,来了个‘鹤月晴空’,就在灼岩子跃起的瞬间,眼角余光发现远远的街角处走来了许多官府衙役,心中暗想‘不好,刚才那个掌柜的一定去报官了,这‘净刀门’早就和官府勾结,倘若和他们理论绝对行不通,还是快些离开才好,’想到这里,身形漂在空中,抖手袖袍一摆,看了一眼自己的徒儿们,眼神一瞟,示意他们快些走,三位青山派弟子心领神会,戴好帽子压低头挤入了人群中,不见了踪影。 灼岩子这才放下心来,轻飘点地身形下落,说道:“来,今天就到此为止,灼某……” 没等他说完,罗摩玦好不容易从刚才的劣势中摆脱出来,怎能善罢甘休:“少废话……”,一步跳过来,摆掌再打。 灼岩子再度一纵身形,这下子足足蹦起一人半高,脚面甭直,由上势下直踩罗摩玦头顶,罗摩玦立刻摆掌相迎,找准对手脚心就是一掌,最少用了九成功力,“啪……” 可当这掌触及对手脚心之时,罗摩玦颇感不对,怎么如此轻柔,并不是实实在在的打上了,等他反应过来时,灼岩子早已借其掌力飞身而起,落在旁边‘竹药轩’药店的房顶上,脚下落稳,手捻须髯,放声笑道:“哈哈哈,塞外和尚!今日未分胜负,如若还想比试,可来青山派找我,就此道别……”,说完轻功施展,转瞬间已消失在屋檐之上。 罗摩玦还想起步再追,则被陈景云叫住了,这时人群外面冲进来四名衙役叫嚷着,在衙役身边跟着刚才的掌柜的,其中一人道:“来人啊,刚才那个打砸药店的臭道士打人了,快给我抓住他,让开,都让开。” 掌柜的环视了一周,没有看见灼岩子,正在焦急,突然看见了陈景云三人,忙跑过来深鞠一躬,道:“二爷,您怎么过来了?门主他今不在,赶巧青山派的人来闹事,真是倒霉了,我刚去报官了,让您见笑了。” 陈景云上前一步:“想必没什么大事,回头转告我师兄,不用生气,今天‘魔挲僧’---罗摩玦也算替你们招呼了一下灼岩子,收拾去吧,切末声张……” “是,二爷,得明白,要不您领着两位爷屋里坐坐?”掌柜的看见少主客气道。 这时四名衙役走了过来,其中一人看见正中站立的少主,上前忙堆笑道:“这不是谢公子吗,哎呦……您说这事弄得……让您受惊了,这混混闹事,没吓着您吧?……这不按照您吩咐的只要是‘净刀门’的事,咱们都要尽心去办。”说完看向了旁边三人,大声道:“你们几个,赶紧四下找找,是不是还有闹事者,全给我抓起来……” 谢少主听完,慢慢的抬眼看了看面前的衙役,轻声道:“刚才没什么大事,也许是自家下人与人发生了几句口角,闹出的误会,几位官差要费心了啊。” “那里,那里,谢少爷说的是,的一定好好做事,您放心”衙役道。 谢少主转身走出了人群,陈景云嘱咐好掌柜的和官府的衙役,紧跟其后,罗摩玦由于刚才未能抓住灼岩子而自觉惭愧未敢开口,三人走出了人头攒动的热闹街区,这时谢少主才开口说道:“罗摩玦你感觉刚才此道士武功如何?” 三人一直行走,这会打斗时的激动心情早已平淡,罗摩玦也开始平心而论,道:“确实不错,和我不相上下,在塞外这等武功完全可以自立帮派,今日算是遇到了中原高手,实在惭愧……” 谢少主微微一笑:“这可不能怪你,你不知道此道士的来历,景云你给他讲讲……” 陈景云轻轻咳嗽一声道:“罗长老,今日此人不是别人,就是上回我们去见我师兄‘惊魂刀’霍迪龙时提起的灼岩子,他可是敢在当众指着我师兄叫骂的唯一一人,此人‘青山派’人士,人送称号‘剑中云’也算当今江湖中响当当的剑客,你与此人几十回合为分胜负,看来罗长老的功夫也是令陈某佩服,要是我上前,恐怕真抵挡不住此人……” “这……”罗摩玦听完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愣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 谢少主接过话道:“我就喜欢景云这种坦白,实话实说,不必猜疑,强则强,弱则弱,不像我父亲身边的门客,就知道敷衍行事,大事办不成几件,可着嘴上从不认输,让人不悦。” “少主说得是,既然跟了少主,我陈景云生是少主手下兵,死是少主的手下鬼……” 谢少主听完,回头道:“哈哈……景云我今天心情不错,早就听说这江南的杭州中独有一美,这美倾国倾城,醉倒无数才子富豪,今日无事我到想拜访拜访‘藏月楼’这位‘嫣红绝色万留香,闭月羞花邵情情’……” “难得少主有这般雅兴,的这就带少主前去” 三人一前,两后,轻谈慢聊而行……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十七章 脚踢知府逆子 这条凤邻街镶嵌在杭州城的版图中独显得与众不同,这倒不是因为它如何买卖兴隆,主要是这条街中已烟花女子为最,尤为盛名的就是—月留半弯,飘香‘藏月楼’’,这里不但人声鼎沸,生意火爆,并且真出过几位响当当的美人,流传至今,有时也有些风流诗人留下些一诗半句,成了偶尔的墨客自我陶醉的乐场。 这‘藏月楼’青瓦盖顶,红木盈门,双门脸,气派场,紫红s牌匾金丝镶嵌,三个溜金闪闪的大字映门前,门旁边站着一个似乎招揽门客的丫头,浓彩艳沫,手拿红丝绢,奉客便上前搭话。 硬石板铺成的整条街在加着红粉佳楼显得额外妖娆,出出进进的客官有的面s红润,那是喝的刚刚好,有的垂头丧气,那是银子都输光的点被汉子,也有衣着阔绰长相富态的生意老爷,穷得衣衫褴褛趴在地上乞讨的,真是红尘世界万样花,距尺步千万差别…… 少主随陈景云一同来到‘藏月楼’门牌前,门前招客的丫头一见,三人中一人身穿淡蓝锦绸装,乌黑的发髻,净白的脸庞,一字眉跃鼻梁,方海口,不论从衣着还是相貌都是上上等人,尤其是发现这位玉面少爷锈褂上刺有金麒麟兽,虽然只是个门前的丫头,可这等世面还是见过不少,也许曾有过什么达官贵人来过此地,教会了她如何识别人中五六。 不等反应,丫头手摆着红丝绢快步迎了上来,嘴里也没闲着,那恰似柔软的声音开口道:“这是哪来的客官哪,真是稀客里面坐坐……王妈快来,有贵客……”话没说完伸手已经拉住少主的手臂,生是往里拉。 陈景云本想推开这丫头的手,但是发现少主心情很好并没有介意,也随之进了‘藏月楼’,一进大门,忽得一阵刺鼻的芬香,熏得你一阵脸热,豁达的前厅客人和相好的勾肩搭背,各自聊得愉快,‘藏月楼’内部构造用的是杭州上等樟木,整体布局有格调,厅边走梯连接三层,这排场也算是杭州城中最气派的花香地。 三人随着丫头一起走进大厅,迎面接过来一位年岁较大的红楼妈妈,此人发髻梳辫环形盘在头上,上面插了一根红宝石掐金丝的金簪,高挑的眉毛,浓黑的眼眶,艳红红的唇张瓜子脸上涂抹了淡淡的粉底,一身花缎面的蓉丝袍,看上去也有将近四旬,不过神态仍好,大概年轻时也是位美s女子,这老妈子不等走近开口就喊道:“哎呦……这是哪来的风把三位贵人吹来的,快快里面坐,青青、红叶、欢欢快出来伺候着几位爷这位爷张的这么俊俏……” 老妈子这么上前一招呼,紧接着旁边一连紧跟三位装束耀眼的女子绕道老妈子身后,直向谢少主三人抛去媚眼,还不等陈景云他们开口,这三个女子早已经一人一个将三人的胳膊抱在怀里,嘴里甜甜的不断地说道:是稀客登门,怎么以前没来过啊大爷,我叫青青以后多来捧我的场……”这三位姑娘倒是不见外,分外亲切,搞得少主三人也只好顺水推舟,随声附和。 这王妈一看忙往里面让客官,陈景云凑近身形,和王妈说道:“邵姑娘可在,我少主主要是为了见见情情姑娘,王妈还是给通融一下……” 王妈听完,噗哧一笑猜客官就是为了我们家情情姑娘特地而来,情情姑娘可不是谁人都能见的,那可是我们杭州城的绝s美人,看的人见的人多着呢,您要想见,是想要排啊,还是等啊……” 陈景云不慌不慢,从腰中掏出来一锭五十俩的雪花银,塞在王妈手中,轻声道:“老妈妈还是要多多通融,花销上您多说话,只要能让邵姑娘陪陪我们少主,其他的事情都好说……” 王妈看见银子笑声不断,揣在兜里回话道:“哈哈哈……客官真是开明,青青快带客官去二楼歇息,我这就去帮您安排安排,等我消息吧……”一语说完,王妈看了一眼少主,笑嘻嘻的快步走上了楼。 三位浓妆艳抹的姑娘扶着三人来到了二楼雅间,房间不大,也是芬香刺鼻,高挂青丝绸帘帐,不过陈景云到是乐在其中,一直陪着少主,好久没有在这风花月s中沉醉了,这些个月来和少主高起王公贵族,低起江南北巫,陈景云倒是衣食阔绰,早就忘了以前他是个草莽匪爷,也曾为了一夜杀人劫舍,此刻在来到这美女翩翩的‘藏月楼’正好开心的玩上一回。 罗摩僧倒是来者不拒,统统全收,一时之间两人乐不思蜀,可是这位谢少爷,不愧为阔少豪情,始终把持住自己的一举一动,等待王妈捎信回来。 渐渐的酒菜摆上了几盘,三人喝稍等,时而看看走过的客官,时而和身边的姑娘聊聊,不过半柱香工夫,王妈叽叽喳喳的回来了,还未等走进就先说道:“哎呦喂,您说这事闹得,这事闹得,让我怎么说啊,”随着走向了谢少主,接着道:“哎呦,我说少主人,今天真是不巧,你说这是哪门子事啊,我们家邵姑娘今天有人给定下了,是一位府衙的少爷,出一百俩听邵姑娘弹琴,我好说歹说,实在不巧,这位少爷,您就下次再来,我一定给您好好安排……” 陈景云一听,知道少主不会高兴,立刻推开身边的姑娘起身把王妈拉到一边,眉头稍微皱了起来:“您这是话怎么说的?多少银子我们并不在乎,只是要让我们少主见到邵姑娘,其她的事情,我去办,什么府衙的少爷,你说来听听,杭州知府和我们少主也算朋友,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位爷您这是哪的话,我知道您有的是钱,要能通融我早给您说通了,可这个府衙少爷不是别人,正是这苏杭福建三省巡府督督的公子,我哪惹得起,人家一句话我们这杭州城都要掂量掂量……”王妈说的直生气,随手扇起扇子给自己降降温。 陈景云闻听,沉默片刻,回过头走到少主身边,趴在耳边声嘀咕了几句,少主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他又笑嘻嘻的走回王妈身边说道:“王妈,这事真是麻烦您了这有一百俩银票,您先消消气。”随手将银票塞入王妈手中,接着说:“妈妈在受累一趟,让我见见这位三省巡府的公子,其余的事我自己在和他商量商量,我们家主子也是做官的,这官场上也许好通融一下……” 王妈一听,面容一惊,上下打量了一下陈景云,快声说道:可是您自己想去的,我可没让您去,要是巡府公子一气之下骂了您几句,那您可要自己兜着了,我看啊,还是别去了,免得哎顿骂,妈妈在给你们找个俊俏的……” 陈景云陪笑道:“谢谢妈妈想着,不过这回真是非去不可,怎么也要商量商量,不商量怎么知道人家不愿意哪,您就受累指各路。” “非要找骂,就是想帮你都帮不了叫我受了你的银子哪,一会自己解决,不许闹事,我这可是杭州独一楼,衙门都照顾着呢。”王妈边说边领着陈景云上了三层,走到靠楼梯不远的一间停住了脚步。 “就是这间,这会邵姑娘正梳洗打扮哪还没过来,他们一主两仆在屋里,你到里面不声张,不行就出来,我先给你甸句话去……”王妈扭搭扭搭的近了屋,陈景云随后而跟。 “哎呦,我说赵公子,等我们邵姑娘都等急了吧,来王妈给你倒壶茶。”随手端起茶壶,走向那位坐着的公子。 “你怎么又来了,刚给你赶出去,还部长记得教训你一顿才记得我是谁,是不?”坐在摇椅上的这位说道。 陈景云进屋忙抬眼打量,屋中三人,一坐,两站,坐着这位瘦瘦的身板,萎靡的神态,一双不的眼睛就是怎么看都提不起神来,下面还带着深深的黑眼圈,一看就知道这位爷,不知道剩着点身体,估计是深深的陷在在观瞧其余两位,还算结实,中等个,黄方脸,一股臭牛气劲,还未等陈景云打招呼,这赵公子就开口骂道:这子是谁,难不成找个男的给我倒茶来了,赶紧给我滚出去,妈的叫你滚出去……” 陈景云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宝刀刚才摘下来了,没在后背背着,要不然就凭少主的背景,非提出刀来阎了这子,不阎最少也要吓得他叫爷爷才行,这个气,好久没有人敢在这样指着自己大骂,除了少主外…… 王妈一听,噗哧差点笑出声来,心中暗道:“叫你别来,非来,挨骂了吧,活该,我还是先出去,你们自己人好商量。”想到这,连忙说道:“赵公子,您怎么自己人不认自己人了,这位也是做官的,听说您在这,过来孝敬您来了,您这哪门子话,张嘴就把人家往外赶哪,我呀,去倒点开水,你们慢慢聊。”说这就往外走,停在陈景云身旁,低声道:“识相点,不成就赶紧出来,别伤着自己。” 陈景云闻听,拱手回声道:妈子想着,一会就完。” 王妈快步出了房门,将房门慢慢关上,心中还在想一会陈景云出来准不定什么样那,摇了摇头,提壶打水去了。 四人站在屋中,气氛怪异,陈景云并未先搭话,听那位赵少爷道:“你子也是做官的?哪得官啊,认识我父吗?” “京城得官,要问起来还要大你父几品”陈景云站定而立,语声洪亮,配着他长的这份滑头样,真有几分不伦不类。 “呦喝,还是京城得官,怎么个意思,拿大官压我,别说我看你不像做官的,就是你真是做官的,我也不怕你,朝中成王爷和我父是至交,难不成还惧你的做官的不成。”赵公子边说边睁眼打量陈景云。 “哪有什么压你的意思,只是告诉你,这苏杭福建的巡府可是美差,要是因为一点事丢了官,那到时候可是大事,这事大事你还能算得过来吧。”说完陈景云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微微笑起。 天是哪冒出了个不怕死的,就连着杭州知府也要给我三分面子,你子是谁,张嘴闭嘴就连三省巡府都不放在眼里,的门给我打出去,以免坏了我的雅兴。”说到这,赵公子坐了来,气的指着陈景云,招呼手下就打。 今天还真不巧,就带了两个手下,虽说也会把武巴抄,可面对江湖中人送绰号‘雁刀冥’—陈景云,那哪有还手的余地,陈景云就想的这个,一人上来,不等对方出拳,抬起一脚找准了他弟弟,是一脚,“哎呦,我的妈啊,”“咕噜咚”这位倒在地上就不再起来,另一个人,一看,抡足了拳头直打向陈景云面门,哪等反应,只见陈景云,一藏头身形前行,从那人腋下钻过,找准了对手后腰,又是一脚,呦,咕噜,叮咚,嘡……”。 这一脚十足的力气,揣的这位先壮在桌子上,然后磕了下椅子,连滚在爬的顶到了墙上,痛得哎呦乱叫。 这一连串的两下子,陈景云可就到了赵公子身边,赵公子起身,拿起扇子就砸对手盈门头,陈景云台右手住其手腕,来了个就地拧抓拿,将赵公子拧了个一百八十度,跪在地上,痛得直摇头,就是还不求饶。 陈景云单腿站在椅子上,右手挽稍微一使劲,“喀吧……”这可要了劲了,只听刚才牛气冲天的赵公子,此时跪在地上惨叫不断:“哎呦,喔喔,好汉,好汉饶命,轻点,有话好商量,我有银子,要多少,给多少,您别再使劲了,我的胳膊受不了……哎呦” “这回知道疼了,你要识相的赶紧走人,今天邵姑娘我是要定了,不想在受皮肉之苦,你就知趣快走,要不然让我师兄看见你,那可就没这么容易了,他可是塞外杀人罗汉,那杀一人来,你这富贵的公子,就一命呜呼了,可什么都玩不到了,哈哈哈”随着笑声,陈景云顺手人往前一推。 只见这赵公子顺势滚了起来,站起身来,两个伤的不轻的手下,也连爬带扶地走到了公子身边,赵公子揉了揉胳膊,牙关紧咬,怒气刹现:“子你有种,你就在这,等着……等着,我回来收拾你……” 陈景云一听,没动手打你,好家伙你还没完,抬腿就要再追上去,这可吓得三人推开屋门,连滚带爬跑了出去,口里还嚷嚷道:“你他妈等着,回来收拾你……” 正好王妈打玩热水回来,那个随从一下子撞倒热水壶,烫的嗷嗷直叫,使得不少客人都回头观瞧,三人狼狈不堪,跑出了‘藏月楼’。 王妈见状,连忙进屋找陈景云,恰好陈景云正走出来,“我的妈啊,你这是怎么人家了,连这赵公子你都敢得罪,你是不要命了,我可管不了了,你自己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王妈边说边脸s拉了下来。 陈景云见状,忙赔笑道:“王妈息怒,事一桩,年轻人活期状,没说几句动起手来,这正好,他们一走,邵姑娘可就只能陪我们少主了,您可不能反悔了。”说这又拿出了二十俩白银放在王妈手中。 “就你会办事正再大的事你们自己兜着,邵姑娘我给你们少主安排就是。”王妈笑笑得放好银子。 “不只是少主的,我的也要妈妈费心,最好找个年轻俊俏的。”陈景云摇头晃脑道。 “好的,你们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我给你调个水灵的。”王妈边说边下楼,又回头道:“先让你们少主子上三层来歇息,邵姑娘马上就梳妆完毕,我们邵姑娘琴画样样可别让你们少主动粗,我们姑娘不吃着个。” “我知道,您放心,我们少主是见过世面的君子。” 闹成这样,还能怎么办,青青……”王妈嚷道:“快请公子上楼,等邵姑娘……” 不过多时,谢公子已经被请到了三层的雅间,这正是邵姑娘接待客人画、艺的地方,这房子里外两间,中间有一层轻轻的薄纱,里间矮矮的桌案上摆着文房四宝,旁边放有古琴一筝,墙面表有字画,就连坐着的竹椅也是古香古气,各个摆设雅琪十足,更让人清新的,是这满屋的芬芳,香炉中点起的熏香,谢少主似曾闻过,这正是波斯国的‘迷迭香’,温柔委婉,沁人心脾,让人自然陶醉其中。 少主自己在屋中等待邵姑娘的出现,陈景云,罗摩玦也没闲着,各自找了一个姑娘分别在房中,饮酒作乐,陈景云终于算是解放了,喝几口酒就抱着姑娘上了床,脱了人家衣服,扑在上面又亲有揉,两团肉滚在一起,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干上了,早就把少主忘在脑后,而这罗摩玦正抱着姑娘喝得起劲,时而放声高笑。 谢少主稳稳坐在竹椅上,轻摇手中扇,细细闻着这‘迷迭香’,突然间对面门帘撩开,有为丫鬟轻声道:“邵姑娘来了……” 随着语声,轻步走近一位女子,这女子粉莎着衣,丝绸缎紧裹,秋笛狐蓉皮毛披肩,隔着薄薄的轻纱,似清似朦胧的捉摸不轻对面的女子容貌如何,但从行走步伐来看,确实落落大方,这位应该就是‘嫣红绝s万留香,闭月羞花邵情情’。 邵情情知道对面已经等了多时,轻声开口道:“公子难的雅兴,来此坐,情情在此有理了,不如先为公子鸣奏一曲,为公子解忧,如何……” 这声音柔而轻快,好似一阵清脆的竹笛鸣,把你带出这凡尘俗世,恨不得沉醉其中,就连谢公子这样见过美女数千百的王室公子,听得此声也是心湃,蠢蠢y邵姑娘的真正容貌更加急切。 此刻间谢公子就觉得久未有过的一种冲动压向心头,自己却全难控制,任凭面前薄纱对面的女子所呼唤……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十八章 万留香迷谢公子 此刻轻纱相隔,一男一女,男---谢公子,女---邵情情,这男子玉面黑发,方阔脸,棱子眉,俊朗外表风度翩翩,而这女子,隔着丝丝薄纱观看,轻柔委婉,婀娜多姿,似貌美朦胧似妩媚娇艳。 两人面向而坐,邵情情指了指身边的茶杯,轻声说道:“公子--等候多时,不如先品品我们这上好的‘红莲观音茶’,待女抚琴一曲,为公子解忧……” 听完邵情情娇嫩的声音谢公子心头微微颤动,这声音不同于别家王公贵族的公主、才女,在悦耳声中更多了几分迷醉痴恋,听得谢公子更加期待见到轻纱后面的邵情情,一时间停了半刻,方才想起回答,连忙压了压声音说道:“啊……多谢邵姑娘美意,那在下就洗耳恭听姑娘的抚琴,不知姑娘要抚哪一首?” 此话一出,邵情情明白这是对面公子有意考考自己的音识,于是挽了挽飘长的衣袖,扶好身前的古琴,伸出纤细的手指,拨动那长长的琴弦,一曲‘阳春白雪’弹奏悦耳熟悉,乐感与美感交织在着充满芬芳的闺房中,实在让谢公子心情荡漾,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感,手拿折扇起身行,一下子撩开轻轻的薄纱,一伸脖子整个人走进帘纱里,两人几步之遥,谢公子这才真正亲眼看见邵情情…… 没见此女还好,等自己瞪着双眼定睛一看,这邵情情---发髻盘梳与头顶,只留几缕披在肩头,刚才的秋笛狐蓉皮毛披肩已经放在一边,露出白皙的肌肤,似乎吹如扶、弹可破,乳白的脖颈一直延伸到深深的双胸,若隐若现,丹唇列素齿,翠彩发蛾眉,肌若凝脂,芳馨满体,那是一张妍姿妖艳气若幽兰的迷人面容,修长而纤细的手指正在拨动琴弦,谢公子这么一看,心脏止不住的一震颤抖,张口愣在那里…… 书中暗表:这位谢公子真名成赫尔,乃是当朝成亲王之子,母系也是满洲镶黄旗人,自幼生在王室,虽说儿时并未在王宫久住,但成年后也是在高高的宫廷园中,见过无数王室佳丽以及宫廷格格,可今天,自己面对的不过是位风尘女子,怎料得会有如此心潮澎湃,这个邵情情不仅娴静端庄,而且万般勾魂,真不愧为‘嫣红绝色万留香,闭月羞花邵情情’。 正在谢公子看得出神之时,情情已经一曲弹完,抬起头看了看面前的公子,但觉这位公子容貌英俊,气色富贵,她笑了一笑说道:“不知情情这一曲是否为公子解忧了,不如女在为公子奏上一曲……” 谢公子听到这里紧走了两步,纸扇一抬压住古琴,眼睛看着对方轻声道:“姑娘且慢,这琴声悠扬清澈,以荡漾在我耳边,此刻我不想听琴,只想听听你说话。” 邵情情微微含笑,右手轻抚樱桃口,回声道:“公子见笑了,那情情就陪您说说话,还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这……免贵姓谢,名曰梓恒,家住京城,久闻姑娘国色天香,今日一见,确实让谢某赞叹邵姑娘之美色,足可倾城。” “公子说笑了,人在风尘中身不由己,只会让人厌烦,和谈美色,看公子仪表堂堂,又是京城人士,想必见过不少世面,情情有兴陪公子聊天也是情情的福分……”说完看了谢梓恒一眼,含情脉脉。 谢梓恒二十有二,在成王府结有一正房夫人,虽说家史已成,并且生性高贵洁傲,可毕竟是火气冲天的伙子,这次出行已有数月,奔波劳苦不说,费心费力,此刻对面就是名满杭州的绝色美人,虽说风尘女客,不足为移,但这位邵姑娘不同凡俗,万般柔情仙姿玉色,也许是由于出落风尘,所以体态出奇的婀娜丰满,谢梓恒越是观瞧越是欲火难耐,一双有神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邵情情,一时间让邵情情不知道说什么好。 谢梓恒坐在邵情情身边,强压自己欲望乱想,却又忍不住盯着对方雪白的肌肤。邵情情一看谢公子痴痴的神情,就知道不好,此刻这谢公子就要冲动,慌忙拽紧衣襟,刚要端起茶水,请公子喝茶。 谢梓恒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如洪水猛兽般按住邵情情刚要端起茶杯的双手,脚下一蹬,俯身就要压在邵情情身上…… “公子?谢公子……你……我是污秽之身,从来卖艺不卖身的,请您自重啊,您难道……”邵情情连忙往后退爬,可谢梓恒的身体已经压了上来,任凭自己多么努力,却毫无用处。 谢梓恒心意已决,丝毫不肯放手,脸对脸把邵情情压在卧床上,柔声细语道:“以后我不准任何人在碰你,你放心,我会好好的对你……”言语一完,谢梓恒将头埋在邵情情白皙的脖劲间。 邵情情闻听此言,不予多说,像这类无头无尾之话,已经再也不能打动她死去的情感,一时间她人如残烛,悲伤之极,没想到这位仪表堂堂的公子,原来也只不过是想得到她的姿色罢了,一滴泪水正要夺眶而出…… 正在这时,屋外一阵骚动,只听的“咣当……”,掩好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哗啷啷……哗啷啷”随着镣铐响声,一下子冲进两衙役。快口叫到:“哪来的野子,敢打我们巡抚少爷,快给我出来……” 正在谢梓恒刚刚要吻到邵情情嘴上的时候,冲入这么两位,气的谢梓恒那叫一个恼火,心中暗到:“陈景云和罗摩玦你们两个狗奴才这会跑哪去了?我这正要……”没办法,刚要亲到邵姑娘的嘴巴只好收回来,迅速起身掀起薄纱走出里屋,邵姑娘也起身整理好衣服,退回了里屋。 两个衙役一看里屋走出来个衣着整齐,珠光宝气风度翩翩的公子,一时间也不敢上去抓人,因为在他们眼中这些有钱的公子哥,不是哪位高官的子弟,就是有钱老爷家的少爷,所以停在那里没敢冒失抓人,回头看了看逋头,说道:“头,您看看是他不?”,顺手摇了摇手中的铁链…… 紧跟着外面走近一人,这人头戴黑般府衙逋头帽,身穿一身官府衙衣,面色赤红,谢梓恒一看变知,这正是杭州城的总逋快,当总逋头一看谢梓恒深深一惊,抱拳道:“哎呦……这不是谢公子吗?怎么是您和赵公子打起来了,您看这事弄得?” 还没等他说完,门外又窜进两人,一人墨茶色的丝绸装,头戴方冠压发帽,手中也提着一把纸扇,神情萎靡,却还张牙舞爪,不是别人这人正是赵公子,另一人身段,紧衣打扮,身穿褂,要刹百丝带,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站在赵公子身前。 “不是他,是另一个,你闪开,邵姑娘哪?”这位赵公子说着向前走了几步,要推开谢梓恒寻找邵姑娘。 待赵公子手还没有碰到谢梓恒之前,谢梓恒用右手纸扇一打对方手腕“啪……”,随即扇往前推,敲中赵公子前胸,力道刚好,“腾……腾……腾”这赵公子连退三步,差点摔倒,就听谢梓恒说道:“我在和邵姑娘谈天,不许你等打扰,赶快退下……” “你个哪冒出来不知死活的子,和我争邵情情,心我打断你的狗腿,快给我闪开……”赵公子插着腰,撇着嘴怒斥道。 还未等谢梓恒说话,门外又哭哭嚷嚷的闯进一人,“我的天啊……这是哪门子事啊,各位公子都收收手啊,我这儿是供人开心的春烟楼,可不是让您几个打驾动武的地方,吓着了我们的邵姑娘,我可怎么好啊!”大家一看冲进来的正是‘藏月楼’老板娘王妈,脸色紧张,慌忙拉着赵公子。 谢梓恒并没示弱,站稳脚跟,挡住里屋薄纱,寸步不让,回声道:“你口气到不,狗奴才我见多了,照你这么看不清世道的倒是少有,今天我倒要看看,是谁敢打我的腿……”说完,一抖袍襟,拉开架势。 赵公子一看对方毫不示弱,用力甩开王妈,指着总逋头,喝斥道:“你们还看着做什么,赶紧给我把人拿下,快点啊……” 总逋头眉头一皱答道:“赵公子,这位是谢公子,我们府衙老爷的好友,老爷吩咐过只要是谢公子的事,一律放行,不可过问……这事,我们实在是……” “奶奶的,我看你们就是欺软怕硬,你们不抓,我自己来,武师,把他给我拿下……”赵公子说完,手一指面前的紧身衣男子。 “好……的……”语声一落,只见面前这男子一个箭步蹿了上来,照准谢梓恒面门就是一拳,拳中灌风可想不轻,“呜……”说这拳就到。 谢梓恒右步一躬,左腿一塌,身形下缓,闪开拳风,随即右手摆扇直拍对手前胸,一拳走空马上扇子就到,这紧衣男子左臂下压挡住扇子,右拳收回拳背再发,横扫对手脑门…… 谢梓恒右手纸扇被压,左手摆掌,接住对手一拳,接着左掌自上而下化解开对手的拳头的劲道,右手抡起纸扇自上而下直砸紧身衣男子天灵盖…… 没办法,那武师只好后退一步,身形后仰,闪开这一扇,接着纵起身行右脚直踢谢梓恒面门,不等多想,谢梓恒也提单天气,跳起身行右脚向外,“啪……”速度更快踹退对手这一脚。 紧身衣的武师只感觉对手动作快过于自己,对方脚心一碰自己脚背,生生被对方踹了回来,差点站不稳身子,心中暗道,公子有两下子,于是再踮步还要上。 总逋头带着两名手下衙役,退出了屋子,往楼下走去,他说道:“这两位都是有后台的大公子,我们谁也惹不起,倒不如就让他们俩去打,谁官大,谁能打,我们还是等打完了,安抚下得了,走咱们先去大厅喝茶,等侯着。”三人溜溜达达去了大厅。 谢子衡和武师在屋里眼见就过了几个照面,忽然间,门外有人喊道:“少主么惊,景云来迟……”只听“啪……啪……”陈景云一跃身形踩着桌子就翻了过来,正好落在谢梓恒与那个武师身前,谢梓恒观看其外观,差点笑出来,这陈景云衣襟不正,左手还在提裤子,上衣也没穿,只是批了个背心,右臂横抬,回头询问少主:“奴才有罪,让少主受惊,没把您惊着吧。” 看着陈景云的穿着,谢梓恒镇忍不住想笑,这陈景云疯玩的都没型了,该来时不来,于是怒气地说:“你们都死哪去了,赶紧把人给我都赶出去……” “您就瞧好吧,”陈景云微微一笑。 赵公子一看陈景云当时火冒三丈,指手画脚地让自己的武师把他拿下,只见,武师摆掌迎面而上,陈景云也算是当今有的名大盗,拳脚功夫虽一般般,但一般人还是望尘墨迹,几个照面,这武师已经全然照接不下了,耳轮中就听“咚……” 一掌正中武师右胸,这下子哪还站得稳,连退几步吧唧摔倒在地,扶住胸口没站起来,赵公子身后的两个家丁一看,知道陈景云厉害,不但没敢上前反而退了出去,赵公子也心知肚明,看见武师都被他几下子拍倒在地,自己心中一阵胆虚,忙退出屋子嚷嚷道:“子你们今天打伤我的人,我今天跟你们没完,七快给我回去叫人……给我回去叫人,叫咱们巡抚衙门的人过来……” 此话一出气的陈景云差点在窜出屋去给那猖狂的赵公子一个嘴巴,还好他注意到自己衣服还没穿好,连忙整理起来,看着少主在场怒视与他,不知道怎么才好。 与此同时,受伤的武师也勉强的站起来,扶着胸口走了出来,对这正发火的赵公子轻声道:“公子,我们还是先走得好,这里有高手在,以免伤到公子……” “你给我靠边站,我让人回去叫人了,一会儿就过来……”赵公子气焰仍旧嚣张。 这时陈景云穿好衣服冲了出来,硬声道:“兔崽子,敢坏了我们少主的美事,今天非打得你跪地求饶不可。” 他这一冲出来,身形敏而快,一纵一跃已经到了赵公子身前,武师一见,摆拳相阻,陈景云右手一架,摆掌一推,推开武师,看准了刚要跑下楼梯的赵公子后腰,又是一脚,只听“哎呦……吧唧……咚……哐啷” “……哎呦” 好家伙,正要往楼下跑的赵公子,这回可来了个狗滚雪球,从楼梯上连滚带爬到了二层,摔得他哇哇乱叫,头上被磕了个大包,看得好多客官哄哄大笑。 武师和两个随从慌忙下楼扶公子,武师边扶边说道:“少爷,我看还是先走吧,今天这有高人,再不走非吃亏不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回去搬兵再来。” “你们他妈这帮没用的东西,玩个妞都挨打,快扶我起来。”站起身于是又抬头看了看陈景云道:“快走,快走,老子回头再收拾这帮人……”赵公子搂着一个家丁,向大门口走去。 总捕快正坐在大厅喝茶,伸头一看,这赵公子被打得狗吃屎一样的跑出了藏月楼,他扑哧一笑,暗自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啊,这赵公子,在杭州,可谓是无人敢碰的人物,今个真是碰到大人物了,栽面了,可笑,可笑,打得好。” 陈景云本意还想在冲上去好好教训这个嚣张的衙内,可没有少主的发话,自己惘然不敢动上半步,只好回过头正要走进了屋里,发现罗摩决面色绯红,低着头,也刚要走进去。 “罗长老,刚才危难时刻你怎么没在啊。”陈景云旁敲侧击道。 “这……我多贪了几杯。”罗摩玦张口无话,从他红润润的面庞就知道,应该是喝了不少酒。 两人进了屋,谢梓恒正在生气,一见罗摩玦满脸通红,便骂道:“你个酒囊饭袋,就知道喝,成事不足,……今天这衙内真是坏我好事,这点雅兴全都没了,气死我也……”话没说完忙回头望屋里看。 被这事情一惊,罗摩玦和陈景云就都酒醒了一半,站在门口低着头,生怕自己弄出声音在激怒少主。 美艳婀娜的邵情情已经深深印在了谢梓恒的心中,只怪刚才那个衙内来得不是时候,此刻自己难以压制心中怒火,喝斥道:“这个衙内不会放了邵姑娘,罗摩玦我不想这阵子再让他骚扰邵姑娘,你明白怎么做……速去速回……” “少主放心,我明白……”话一说完,罗摩玦手一按楼梯扶手,整个身体飘起来,直接从三层飞了下去,出门追赶赵公子一帮人。 这时王妈从里屋走了出来,脸色缓和了好多,见到谢少主道:“谢公子,今天这事闹得……您还是回去歇息吧,我怕那个赵公子一会儿还会来找你们的麻烦,您不知道,他可是这杭州城一带最骄横的官宦子弟,没吃过这么大的亏,我看他准是回去搬兵了……这回儿,情情姑娘也受了点惊吓,有点不大舒服,您放心,等您下回再来我一定给您安排好……王妈想着您……” “……唉,看来也只好这样了,不过我不希望邵姑娘在见别的客人,我想先把她包下来……”谢梓恒神情颇显认真,目光还止不住往屋里看。 “这个……我们……我们可不好说啊,您也知道我们杭州就邵姑娘最有名气,来的客人也都是富豪人士,我怎么能挡得住啊……我的谢公子这事真是难办呦……”王妈说的时候皮笑肉不笑,让人看起来满不舒服。 谢梓恒闻听,用眼神瞟了一眼陈景云,手摇纸扇走到房门前,彬彬有礼的说道:“请邵姑娘好好休息,谢某有事先行告退,等姑娘休息好了,谢某再来拜访……”说完整理一下衣襟,走下红楼。 陈景云留在楼上,见少主走后,他来到王妈身边轻声道:“王妈,这邵姑娘您就受累好好照顾这,千万不可再让她见客了,不管您是怎么编这瞎话,什么病了也好,身体不舒服也好,就是不要再让她见客了,要不然,到时候,咱们脑袋就会搬家了……今个你也看见了,巡抚的儿子都被我们少爷给打跑了,您说我们还怕谁?……多的话我也不说,总之我们少主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就照办就好……” “哎呦我的祖祖喂……这让我怎么好啊,我们邵姑娘可是我‘藏月楼’的招牌,多少人都靠着她吃饭的啊,我的天啊……你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吗……”说到这王妈装腔作势的哭了起来。 陈景云看了王妈的样子,自己也在心里偷笑,心道:“这老婆子,利用这些姑娘争了不少钱,没想到还是这么不知足,老妖精真是贪得无厌……”想到这,嘴里说道:“王妈,好了好了,你只要照实办事,自然不会亏待你。”顺手从衣袋里取出五张银票,“这里一共一千两,够了吧,就这几天,下次拿的更多,只要好好为我们少主办事,有的是好处给你……” 银票一入手,王妈那张脸立刻春光灿烂,就连语调都万般肉麻,说道:“好说……好说……我的大官人,你要时常领你们少主过来啊,这阵子我会好好照顾邵姑娘的,但王妈也不能保证会有厉害的客官非要见邵情情姑娘,要是那个赵公子再来,我们也挡不住啊?” 陈景云捂着嘴笑了笑,说道:“这个你放心,我估计没个半年、一年的这孙子是来不了了,就算是他来了,你就说,上次的那个公子包下了情情姑娘,谁要是赶见情情姑娘,就要谁的命。你就把这话告诉他,保准他连看都不敢看,不信到时候你试试看就好……” 王妈似懂非懂的笑着,反正钱到手了,就是高兴:“好的,我就照你这么说,下回妈妈在给你找个嫩丫头好好侍奉你……” 两人边说边笑,一同下了楼,陈景云安排好事宜,立刻出了‘藏月楼’追赶少主,沿街紧赶半刻只见少主走在街前,忙上前禀告事情已经办妥,于是两人同行赶回‘净刀门’。 刚才吃了亏的赵公子带着受伤的武师和两个随从,往街北行进,一路上嘴里全是骂,扬言要回头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谢梓恒,四人沿路慢走之际,武师忽然觉得后面有所骚动,人群纷纷闪开,等回头一看,一位塞外和尚黑布蒙面,快速猛追已经到了进前,单足点地一个旋头,蹦到四人身前……这人身高过顶,膀大腰圆,他一身红袍僧衣,胸前挂有桃子般的一串佛珠,面色黑沉,光亮亮的大脑袋上零星长有几根黄发。 武师虽说受了伤,但身法还是快过一般人,一个箭步挡在赵公子身前,手一指道:“来者何人,为何挡我公子去路……” “你个秃驴,还敢挡我得道,快给我闪开……”赵衙内这张臭嘴,也不看看来的是谁,劈头就骂。 摩罗玦蒙着面,这一听,心道:喝!……这个官宦子弟,目中无人,看来今天非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于是回声道:“……杂家是你祖祖爷,今天看你等很不顺眼,你们就给我留在这吧……” 说完,一抖袖袍,毫不留情‘魔挲魄洛掌’直拍身前的武师,罗摩玦塞外人称‘魔挲僧’,实属塞外高手之一,这脚下劲道,掌风内功,这个武师怎能相比,刚刚躲过正面一掌,罗摩玦已经转至其侧身,抖手又是一掌,直奔武师左肋…… “不好……”武师侧眼观瞧,就觉得肋下生风,忙想摆起右拳,挡住对手这一掌。 耳轮间,只听得“喀吧……”一声脆响……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十九章 ‘壁阳观’求药 一声脆响之后,武师大声惨叫道:“啊呀……” 这下拳与掌的相碰,‘魔挲僧’—-罗摩玦却纹丝未动,可这位衙内手下的武师可惨了样了,噔”被震退了数步,摔倒在当街,左手捂住右臂牙关紧咬,显然已经受伤,只这一掌就打飞了自己的武师,旁边的赵衙内可没想到,从长这么大,还没几个人敢动手打他手下的人,今天真是撞了邪了,不但挨了打,而且还是追出来打。气的衙内,打骂道: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我爹就是三省巡抚赵九敢打我,不怕回头我爹,斩你的头……”话虽说的要紧,可赵衙内的身体却不由得发抖。 罗摩玦闻听此言,放声笑道:哈……,儿,杂家可是生斩厉鬼,脚踏阎罗的‘罗摩玦’,哪怕你是皇室命儿,只要我想取你命,那就是信手捏来,哇哈哈哈,尔等修走……” 听这塞外和尚一说,吓得赵衙内哦的一声力叫,撒腿就跑,剩下的两个随从也都四散奔逃,罗摩玦哪等他跑,一个箭步纵到赵衙内身后,身手一提抓住其衣领,顺手一提将整个人提在手中,哇哈的又一声怪叫,一抖手腕,一声把赵衙内扔起一丈多高,就听“吧唧……”摔在石板路上,疼得赵衙内不住的求饶。 刚被谢梓恒骂了一顿,这时正是生气的时候,罗摩玦哪听得了他求饶,越求饶越是生气,一连摔了赵衙内三个大跟头,一次比一次重,就看往ri欺行霸市的赵公子此刻就像乞求饶恕的狗,旁边的一些贩有的知道其身份的,也都暗自偷笑,骂道:这子也有今天,真是老天睁眼,教训这不讲道理的混帐衙内。 连续几个大跟头,摔得赵衙内哭天喊地,自己的两个随从也都吓得四散奔逃,家里的武师倒在地上也不能动弹,罗摩玦扔要继续拷打赵衙内,以消除自己内心中的怒火,抡开双臂又要抓起对方。 忽然,就在街角出现数名衙役,不是别人正是杭州逋头——程谷,远远的发现街上围观众多,直奔这边赶来,当模糊的看清当众被打的是赵衙内时,程谷也放慢了脚步,几位衙役也想看看赵衙内被打的落花流水的样子,省得平ri里被他骂的狗血喷头。可是这么一看发现这打人的塞外和尚功夫很好好像是谢公子的随从,刚才的冲突不欢而散,这会儿怎么又追出来打,还是静观其变,忽然发觉这塞外和尚一出手就不曾停手,程谷怕事情闹大,看到赵衙内已经摔得浑身是伤,慌忙提刀喊道:“和尚,住手……光天化当街打人,快给我住手……” 罗摩玦闻听有人出头,侧眼关瞧官府逋头,心中暗道:‘不好,事情不能闹大,这样对少主不好,姑且教训一一这子,还是早些停手较好。’想到这,他站稳身形本想再给赵衙内一掌,可没想到这子原本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此刻听到总逋头——程谷的声音,一下子从提上窜起来,撒腿就奔着衙役们而去,真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样,这一举动罗摩玦真没想到,显然用掌在打到他几乎不可能,说来迅速,他身行一塌,就地一个旋风‘扫堂腿’。 扫赵衙内的腿肚子,两腿相碰之时耳轮间就听“咔嚓……”一声,随着赵衙内敖的一声嚎叫,身形直奔前面摔倒,正好倒在赶过来的衙役身前,就这一下,罗摩玦使出了九成功力,虽然只是轻轻蹭了一下赵衙内的腿肚子,但毕竟对于他这官宦子弟没练过硬功,此刻骨头绝对已断。 痛得他捂着腿肚子,一阵豪骂:“你们他妈的怎么才来,我都差点死了,什么杭州城,我要到我爹爹哪告你们去……赶快把这个和尚给我拿下……” 身旁的两个衙役慌忙手提锁链迎面冲向罗摩玦,那还有他们好,只见罗摩玦不慌不忙,硕大的袖袍一抖,一股劲风照向两个衙役,就听一声,两个衙役就感觉面前千斤之力迎面吹来,站也站不稳了,顺着风倒地,咕噜噜的滚了回来。 就在同时,罗摩玦脚下一使劲,双臂一抬,纵身跃起数丈来高,人上了街边的房顶,捕头程谷知道这个和尚不是善类,凭自己的功夫估计难以取胜,可看到倒在地上的赵衙内痛苦的看着他又不好意思不追,于是紧跟两部,提丹田之气,脚踏旁边的矮车,纵身想要上房追赶…… 罗摩玦怎能给他这个机会,抖手就是一掌,掌风没有冲着人,而是对着房上的青瓦,掌手起声落,数片青瓦腾空而起,直奔捕头程谷而去,手提单刀的程谷慌忙之间看到了数片碎瓦迎面而来,本能间挥舞面前的单刀阻挡瓦片,“吡叻叭啦……”有的碎瓦被刀弹飞,有的崩落在程谷身上,他就觉得这飞瓦比想象的重,本来身形向上飘,被这么一砸,整个身子坠了下来,双脚落地刚要站稳,再回头望房顶上看,人影皆无,在想追已然不可能。看着旁边叫嚷得赵衙内,赶紧叫人收拾回府。气焰嚣张的赵衙内此刻被打得狼狈不堪,虽然仍旧不依不饶,却也老实了几分,断腿的疼痛使得他面目扭曲,看起来更加丑陋。 ri头换相,转眼‘落叶鸣剑’—朱烁云几人已经行进了三天,赶到了青云山—‘壁阳观’附近,在客栈用罢了早饭之后,四人整装打扮,叫了辆马车,直奔山脚下的‘壁阳观’而去。 话不多说,清早的‘壁阳观’依旧朝气暮暮,数量不多的弟子各自分工不同,中场大院内依旧有数位弟子在跟随大弟子明植习武,整个庭院干干净净,错落有致,让人十分舒服,不过多时,有人轻敲门环,啪……” 守门的弟子连忙放下手中的扫把,开开观门,只见门前站有四人,一人年岁稍长飒爽,一女眉清目秀,一男高拔挺立,另一男俊朗迷人。 “您是?找人吗”弟子看着众人说道。 朱烁云整了整衣服,轻声道:“我是武当朱烁云,麻烦你通告一声,就说武当朱烁云有要事求见‘岳玄真人’。” “那您稍等片刻,我马上通报。” 四人抬眼望院里观瞧,净素整齐,看来观规禁严,不过一会工夫,只见打里门里,一连走出数人,脚步匆匆,十分急切,前一位锦蓝素装打扮,面目严肃,这位正是‘壁阳观’—‘肖晋平’人称‘一绝剑’,再看其身边这位,面目和善,双眉纤细,鼻高嘴方,一幅正义之是‘壁阳观’—-尹树雯,紧跟着数位弟子,各个步伐整齐,人行到门前尹树雯高声喊道:“烁云兄,好久不见啊,好久不见……” 肖晋平也连忙招呼,朱烁云应声搭话:“树雯,晋平,你们俩可好啊……” 三人见面分外高兴,一时间忘了介绍别人,众人热闹哄哄的进了‘壁阳观’大厅,秋恃阁抬眼观瞧,这大厅虽然不及武当气势大,却也十分一尊原始天尊的雕像栩栩如生,气势非凡,屋内矗立着四根刷满朱沙红漆的石柱,石柱旁放有几套桌椅,各自整齐大家相续坐下,这时朱烁云才想起介绍身边的几个年轻人,他面带笑容的看着肖晋平和尹树雯,说道:“来来,恃阁、咏琳、润木过来,来见过你们师叔……” 三个年轻人立即起身,走到近前各自抱拳,“恃阁、咏琳、润木见过二位师叔……” “免礼,免礼。” “这位漂亮的女娃是我大师兄‘浮云洵剑’—-贞栎沨之女—贞咏琳,调皮可爱随我来‘壁阳观’见见真人。……这位俊伙就是我师兄秋道尘之子—-秋恃阁,……高一些的这位是我门大弟子—润木……” 肖晋平听完首先说到:“这位是贞栎沨之女?都这么大了,还生的漂亮,到是有些像她爹,…………他是秋道尘的儿子?没想到也是一表人才啊……” 尹树雯见过秋恃阁,两人互相微笑点了点头,“阁儿我们可又见面了,最近你爹可好?” “是还不错,现在他老人家正在武当山上。” 尹树雯看吧秋恃阁然后目光扫向旁边两人,面带几分疑惑的说道:“这个贞栎沨,都有这么大的女儿了,也不告诉我一声,下次我要是再见到他,一定说他几句,你爹身体也不错吧?” “是的师叔,他老人家都好。” “我们老哥几个,数他最有能耐,有时间带我向你爹问声好。”尹树雯说完捋了捋胡子,走向了润良,“你叫润良,高膀雄腰,我看你倒是练武得好材料,以后要好好和你师傅学习啊,后一代全靠你们了。哈哈哈……” “师叔夸奖了,弟子一定认真修身养武强身。” “你倒是很会说话,看来武当又是后继有人喽……哈哈”肖晋平微微抬起了头轻声笑道。 朱烁云一看介绍完了,急忙上前说道:“阁儿这孩子也算我大师兄关门的弟子,以后还要你们多多照顾他们哪。” “哪里……哪里……” 朱烁云接着说道:“对了。润土,快把包裹拿过来。”顺手接过包裹,打开后从里面拿出一个大纸包次行得匆忙,来来,这是从武当山上亲手采摘烹炒得—清芽乌龙茶,给你们拿来品品,这里还有几包,都拿去……”说完就递了过去。 “你们来怎么好意思,还让你们拿东西哪……我们就先收好,师傅他老人家比较喜欢这茶,等他回来,我再交给他。”肖晋平、尹树雯接过茶叶客气的说道。 朱烁云闻听,心中一愣,连忙问道:“岳玄真人,怎么,他老人家不在啊?” “师傅已经走了四天多了,是师傅的朋友病逝,他老人家急匆匆就赶过去,路程很远,在南海‘佛云山煦观’。”尹树雯认真的说道。 “这么不凑巧。我怎么没听说过,‘龙煦观’观主可是‘万掌神人’—乔冕筝,倒是和真人有所交往,难不成是它老人家病逝了?”朱烁云听完眉头紧锁。 肖晋平面目沧桑的说道:“正是他老人家树雯也颇感悲伤, “竟有这等大事,武当怎么没有听说过,真是不幸,他老人家今年也有七旬了吧,记得身子骨一直很硬朗,怎么会?……” 尹树雯拍了拍朱烁云的肩头轻声道:“一言难尽啊,我们的前辈又一个颐养千年了,真好比武林中又少了一个武学泰斗啊。” 众人一时间沉浸在一股莫名的悲痛中,每个人些许都感到了生命面对死亡的无奈,秋恃阁虽然不认识‘龙煦观’观主‘万掌神人’—乔冕筝,可是对刚才的一席对话,却听得清楚,知道风扫落叶水无情,末花黄柳去还人的道理,心中一丝惆怅。 “对了,烁云兄,这次你们是不是来找我掌门人的,有事情吧?看你们这么风尘仆仆的。”肖晋平收住悲伤忙问道。 这时朱烁云无奈的摇了摇头,把这阵子武当派突遭‘疾蚀魔人’的险情,以及秋道尘的拜访,‘五鸣剑’如何逼退魔人所有的事情叙叙到来,听得尹树雯、肖晋平一阵头脑蒙蒙,怎么平静的武当派,何时招惹的这些过节,让人捉摸不透。但是对于‘夺寒决剑’—-毕华忠的伤势还是十分担心,听说伤情紧急,也是想亲自去探望,无奈自己‘壁阳观’这里掌门人不在,也需要留守,只好托付朱烁云,以表心意。 事情已经完全叙述完,大概情况已经告知尹树雯、肖晋平,朱烁云觉得两人也算贴心,这才敢开口借药道:“二位仁兄,我这次来观中,不单单是为了看望真人,主要是还有要事请求………” 肖晋平连忙说道:“毕华忠的伤势非同可,观中倒是有不少去毒疗伤的奇药,不知烁云想拿些什么草药,也好为华忠疗伤。” “岳玄真人不在,既然你们也都明白我这次来的意思,那我就照实说了,不瞒二位,这次华中伤势严重,虽然伤势毒发已经压住,可要想不费去一只手臂恢复如初,还需灵丹妙药方可,我想借几颗紫罗还魂丹已救华忠。不知二位一下如何?” 此言一出,肖晋平面s一沉,看了一眼尹树雯并未开口说话,尹树雯知道事态严重,不敢再拖说道:“这事?果真难办,不过事态严重,不容再拖,虽然师傅不在,我想就是他在也会出手相救,我这就给你去取紫罗还魂丹。” “且慢树雯,师傅现在不再观内,这紫罗还魂丹非同可,乃是本门创始鼻祖绝世之药,烁云你自也知道门规中提起此药,禁忌除掌门人以外,任何人不得擅自触及此药,否则后果自负,这事我想你也知道啊!”肖晋平说完看着朱烁云,目光中有些无奈。 朱烁云一听肖晋平如此态度,知道事情有些难办,其实他也明白,这灵丹妙药想要取来实在不易,救死扶伤的事情想求肖晋平实在是难事,不过尹树雯到是血人,仗义疏财,到可以助自己一臂之力。想到这朱烁云沉重得说道:“这我也知道,紫罗还魂丹,乃是‘壁阳观’震观至宝,门派有别,没有掌门人口令,任何人休想借用,可武当与‘壁阳观’乃是至交,真人一定不会袖手旁观,毕华忠毕竟是我们的同门此横祸,我想两位一定深感悲痛,倘若不能用神丹医治,恐怕会一命呜呼啊………呜呜………” 说着朱烁云想起毕华忠两眼渐湿,显然伤感触情,别人不知当朱烁云用衣袖擦拭眼泪的时候,侧头用光看了看身边的润木、秋恃阁、贞咏琳,眼光一挑,还是贞咏琳这女娃子机灵,立刻明白了师傅的意思,连忙跪倒在地,似哭微哭得说道:“两位师叔求你们救救毕师叔吧,救救毕师叔吧………” 看到贞咏琳跪倒在地,秋恃阁和润木也都相续跪下,求师叔借药就人,当时的场面实在感人,看得周围的‘壁阳观’弟子都深感悲痛,肖晋平想扶起几位年轻人,可三人不得答应就是不起,这到让他不知所措了。 尹树雯看到此情景,实在觉得看不过去了,一边扶起贞咏琳一边说道:“孩子们你们放心………毕华忠的事包在我身上,虽然未经师傅同意,我不能擅自作主,可是事出有因,不能再拖,我们先用些饭食,歇歇筋骨就把丹药给你们,找匹快马,立刻送回武当。” “树雯么………”肖晋平原本想要说说尹树雯的意气用事,可看到这么多人都在场,又觉得实在是不能再推托,这四位武当来者,看来不求得丹药是不会罢休的。 “师兄,你不要再劝我了,药是我借的,我自会向师傅说明。”一语说完尹树雯看向旁边的弟子,“快些准备些斋饭来,让来客人歇息慢饮。”一边的肖晋平面一语不发。 一声吩咐下去,徒儿们开始忙罗,朱烁云感觉此事也许可成,也放了心,一同几人去后院歇息片刻,等待前庭用饭。 过了晌午的太阳,渐渐的西下,傍晚的红霞染得满天红彤彤的,‘壁阳观’内也逐渐静下来,不少徒儿都各自回屋休息,尹树雯、朱烁云、肖晋平外加几个年轻人全用过饭食,聚在前庭饮茶聊天,一时间刚才借药时发生的不愉快全都忘在脑后,互相盘问起岳玄真人的身体,马元呈掌门的身体情况,到是三个年轻人觉得无聊阳观’大弟子明植领着来到后院观看徒儿们的晚练。 ‘壁阳观’的弟子不同于武当,人员较少,总共练武的不过十五、六人,不过各各百倍、十分认真,‘壁阳观’也属道教,剑法为主继四项剑法为一身,自经过先人总结演变,成为一门新派别屹立武林之中。 秋恃阁三人观瞧台下弟子们这些剑招,感觉平常无奇,只不过是些基础剑法,不怎么吸引人,倒是这帮弟子们见到他们三人开始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 看那姑娘的,长得多漂亮,听说是武当的,怎么武当还收女徒弟”一个说道。 “谁知道那,明植说是哪个鸣剑的女儿看看边上那个不太高的那男得,够俊的,真没见过这样漂亮的人,开眼了,武当就是不一样啊………” “看你们者德到漂亮姑娘就走不动道了,下次我上集市买香火去,也戴上你让你开开眼啊。” 虽然只有十几个人,这会儿正练完武聚在一起聊天解闷哪。 正当明植带着秋恃阁三人走到练武场中间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子高声嚷嚷道:“听说武当的剑法神乎其神,能不能练一段让我们也瞧瞧啊?瓯吼………” 这一起哄搞得三位武当弟子有些别扭,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明植也是很想见识见识武当的招式,于是旁敲侧击地说道:“几位,武当剑术登峰造极,反正这会儿没事,不如给我们展示一二,也让他们这些平ri里不怎么专心练剑的子,开开眼……” 秋恃阁三人互相看了一眼,知道现在是不练不行了,这么多人都看着,相对贞咏琳三人武当大弟子润土年岁较长场面见得多,连忙上前说道:“哪里哪里,‘壁阳观’乃是剑仙所创,代代长传至今,自是让诸多人士佩服……既然大家都这么想看武当剑术,那我就武上一段,献丑了。” 话一说完,润土看了看身边的两人,免好衣褂一个箭步跳到院子正中,按绷簧,“呲啷…………”一声,宝剑出鞘,来了个单足点鹤式,只听他高叫道:“各位,今天我就武一套武当四相剑法———诸位指点。” 剑走八卦,脚踏七星,招招相随,步步紧抠,润土神情专注的舞起这套剑法,丝毫不乱,看得一边的‘壁阳观’弟子各个暗自叫佩服,心说‘你看看人家这脚步,稳如磐石,剑招快似闪电,不愧为武当大弟子,历害,就是厉害’ 就连秋恃阁身边的明植也是看得入神,这套四项剑法,分上中下三势,一势二十四招,从进守到退功,套路熟练并且十分上手,一息间,润土定剑收势站稳身形。同是练武人,见到不错的把式,总会叫几声好,‘壁阳观’的弟子们一边叫好,一边跃跃y中一个身材胖胖的年轻人一下子蹦到圈内,看着润土说道:“说实话,你们武当的剑法确实不比我们差,不过要是论道掌法,我们可就高你们一些了,哈哈哈………”旁边还有人起哄“说得对说的对………” 润土盯睛仔细打量这位胖者,可见他背阔胸宽,身材硕大,说手又肥又厚,可见其浑身是劲,是位猛汉。 一时间不明白此人之意。 “不如我们比试比试啊,我也见识一下武当掌法,有什么玄机奥妙?”胖者说道。 原本只是想练下子把式,没想到还跳上来个人要比试一二,这倒让明植和站在当中的润土不知如何是好………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二十章 比武‘岳涯孤’ ‘壁阳观’大弟子明植一见有位师弟跳出来非要和润良比划比划,总觉得有些不妥,毕竟人家是远客,不可这般无礼,于是说道:“胖柱你别瞎逞能,人家是武当远到的客人,不得无理,快退下……” 只见场中间站着的胖柱摇了摇头,“大师哥,他要是不敢比试,就说明他们武当的掌法没我们的好,师叔们说过,遇到高人要主动切磋,学别人之长,补己之短,我没觉得有什么无理的。” 明植听完,气得鼻子直冒火,刚要说:“你……怎么这么…” 没想到润良把宝剑往旁边一放,摆正身形,回应道:“恭敬不如从命,既然大家都是切磋技艺,那我就见识见识‘壁阳观’的掌法是否有过人之处。” 年轻人难免有些争强好胜,这话一出,摆明了是要接受挑战,在场的每个人都十分好奇,倒是秋恃阁心不在焉,时刻关注着周围的环境,一会看看院落,一会儿瞅瞅房顶,心中总有些忐忑不安,不知从何说起的奇怪感觉。 既然要比试武艺,润良和胖柱两个人自然全神贯注,分别扎稳步伐,摆开双掌,虎视眈眈……润良自幼就在武当山拜‘浮云洵剑’---贞栎沨为师,得到老前辈的真传,打通筋络二脉气血相连,虽然现在内功颇浅,但武学水平非一班人可及也。而这位‘壁阳观’的胖柱,也在观中习武多年,平的天生的神力,却也是位习武的奇才。 不打诳语,只见身材硕大的胖柱猛然上前一步找准对手就是迎胸一掌,掌风浑厚速度颇快,润土不敢怠慢,看到这位胖汉身材魁梧之极深知道他力量非凡,连忙后撤一步,侧右腕拨开这一掌。 胖柱右掌走空,左掌从底部抖出,直取对手腹,速度不快,却见润良脚下盘转,一闪身转到侧面,正好面对胖柱的左侧,这一下脚步盘转,使在场的‘壁阳观’弟子暗自一惊,好家伙没想到武当大弟子脚下身法这么快。胖柱也忽感一掌走空,人影晃动到了自己的左侧,也就是润良并无意伤他,因而没有出掌,就这一刻的停顿,胖柱一个纵身,跳开了润良掌力能到达的地方,躲过这一结。 胖柱站稳后,心中暗想刚刚一个照面,他就险些轻松胜我,没出手打我全是碍于面子,看来我要拿出百分百的能耐了,好好会他一会,也好壮壮我们‘壁阳观’的威风。想到这胖柱,牙齿紧要提上膛气,提胸中内力,抡开双掌施展‘壁阳观’的‘清风莫悟’掌法直奔润良而去。 这‘清风莫悟’掌实乃岳玄真人所创,步伐稳健,招式连贯,润良首次遇到别门如此正宗的掌法,也是心中一喜,一边闪躲一边领悟其中的奥妙,也不知是不是胖柱招式生硬还是功力不够,润良总觉得这掌法缺乏威力,十几个照面并没有出奇之处,想到这不在以退为主,快步紧跟想要拿下对手,就在胖柱微微松神的一刻,润良抖手一掌直拍他肩头, 胖柱原本缓慢的身形,此刻对手进身之际突然间步伐加快,左肩回闪,右手掌背向上一点润良打过来的右手腕,润良就感觉自己的手腕如同碰到一股钢劲,生生将右臂崩开,这下子自己身形破绽百出右臂还在空中,整个下身全暴露在对手面前,这是对面交锋时最忌讳的姿势。说时迟那时快,胖柱紧跟一掌直取润良腹,风声到掌就到,哪容的对手反映,这时润良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壁阳观’的‘清风莫悟’掌奥妙如此精益,掌法招式因人而异,你慢他就慢,你快他更快,全然出乎润良所料,没办法只好就地施展‘决云步’想闪出这一掌范围,耳轮中就听得“啪”的一生轻响,润良整个人到是没什么变化,身形后跃半丈之远,站定后面带微笑,抱拳说道:“阁下‘壁阳观’掌法微妙,在下实在佩服。” 胖柱原本毕胜之掌,并且速度极快,可他本人只感觉整个手掌并为全部触及到对手身体,就感觉力道几乎走空,没有击中对方,但表面上看还是自己一掌胜出,自己也是暗暗佩服,回礼道:“承让了,刚才你本应赢我一掌,现在我也赢你一掌,扯平了,你的身法也让我很佩服。”说完胖虎心中暗道:这五当大弟子看来绝非善类,要是和自己真的比个高低,自己绝非他的对手……… 众人看到胖柱能从劣势中反然巧胜,大感意外,还冲上来两个年轻的学徒抱起胖柱止不住的欢呼,看到武当大弟子虽然落败,仍旧彬彬有礼,也是十分钦佩,大弟子明植心中也是颇为开心,毕竟胖柱竟能胜过武当后备新人,也不辜负自己苦心传授他们武艺。 润良拾起身旁的宝剑,走到秋恃阁、贞咏琳身旁,微笑着说道:“‘壁阳观’的武功确实精妙,一时疏忽败下阵来,师弟、师妹可不要见怪啊……” “大师哥,你呀,就会谦让别人,想要让你在比试中获胜,那要看是什么时候了。”贞永琳笑着并没有在意地说道。秋恃阁也示意‘壁阳观’的武艺确实奥妙,自己也要多多学习。 “几位难得来到‘壁阳观’,现在天色还早,不如欣赏一下我们的后山景色,这里虽不比武当的灵峰翠柏,可却也幽清遂长,明日你们就要赶回去了,不如现在欣赏一下后峰景色如何?”明植热情相邀。 三人不好推托,跟随明植穿过正厅一直走到后院竹门,远远的就看见一块硕大的石头矗立门边,上面雕刻着“岳涯孤”三个朱漆涂红的大字,笔体钢劲有力,气势澎湃。走到石头近处观瞧,此石不同寻常的石头,虽然个头大得惊人,可表面仍旧光滑清澈,秋恃阁越看越觉得奇怪,这大石头表面如此细腻,难不成是经过水中万年冲刷而成的‘江卵石’,这么大的个头真不知道是怎么运到山上来的,正捉摸着,就听见不远处贞咏琳轻声叫道:“秋师哥,你快点跟上啊,这里的翠竹真的不比武当得少,前面还有条河哪。” “来了……”秋恃阁紧跟两步,追上前面三人。进了这‘壁阳观’的后山,才发觉绿树成荫,翠柏成林的景象原来也有这般景象,青山间流淌着溪水,时而鸟鸣,时而风诉,到是一个修身养性的好场所,树林、石阶、溪水、奇石连同周围景物错落有致,看来是有人精心照顾的杰作,再往深处走空气格外清新,依稀间感觉心旷神怡,似乎头脑的思路不再纠缠思绪,跟随绿树碧草融入了这慢慢的山涧路之中。由于天色不早了,光线渐渐黯淡了下来,视觉的极限埋没在远远的山头,不知走了多远,三人都深感景色之幽静。 “在往上走才能到‘岳涯孤’,那是师祖练剑的地方,风景更是美不胜收,今天要不是天色已晚,真应该带你们上去看看,清晨那里的景色是最美的,明天你们要有兴趣,我再带你们去转转。”明植收住脚步,回过头看着三人说道。 “也好,今日劳烦明植师兄热情招待,还带我们浏览景色,不如明早临行前,在去观一观这‘岳涯孤’。”润良抱拳感谢,三人转身行,回奔‘壁阳观’客房。 “为何称之为‘岳涯孤’?好伤心的名字。”贞咏琳好奇的问道。 “呵呵……这山路的尽头是座三面不靠山的孤涯,涯峰前都是万米的山涧,没有人去过,站在涯上可以看见远处的绵绵群山,听到山谷里的雀儿鸣叫,却不得不注目留步,进不得半分。独有一种孤独无助的感觉,清晨阳光首先普照涯顶,站在涯顶光线聚强,反观涯底一片昏暗,似曾有种两层天的感觉,反正我是这样理解的。具体为什么叫‘岳涯孤’,我还真没有听老一辈提起过。” “这么神奇?那明天早晨到是要好好看一看了,师哥明天咱们早点起吧,可不要错过呦。”贞咏琳笑着说道,满脸惊奇的喜悦。 “嗯……” 明植突然又开口说道:“对了,你边看山谷深深,群山连绵,以前的师叔说过,他们清晨在岳涯孤’习剑的时候,听到过崖下有女子在吟唱,听说声音优美之极,那时候师祖总在涯上面对山谷一站就是数个时辰,这你可不要随便说呦,我只是觉得你们好奇,才讲给你们听的。” “这么说山谷中有人?不然怎么有人唱歌?”秋恃阁疑惑的问道。 “一定是,一定是……”贞咏琳仔细的竖起耳朵听着周围的声音。 “我倒是没听见过,只是早年前的传说而已。”明植解释道。 “哈哈哈,没想到绿树成荫的‘壁阳观’也有美丽的传说,倒是多了几分写意。”贞咏琳一边摸着自己的发丝一边轻声说道。 四人你一句我一语的回到了观中,按早安排好的客房各自休息去了,秋恃阁和润良一起住在靠西一侧的客房中,贞咏琳在居中一间而“落叶名剑”—朱烁云自住东侧一屋。 夜色中的“壁阳观”缥缈安逸,幽静中透出诗情画意,夜渐渐深了,风声也随之消失了,只有树上的布谷鸟时而发出呜呜的声音,偶尔“壁阳观”的更夫边走边敲响棒,“咚咚”作响,秋恃阁躺在床上回想这几天来旅途奔波的点点滴滴,慢慢的步入了梦乡…… ‘壁阳观’上下约有百人,除入室弟子数十人外,还有零工散人数十人,都住在院落偏房之中,这时刻早早入睡了,零星有一俩人负责守夜,也都困意十足。 耳轮间,一阵脚步声,不一会儿,又一阵促嚷声,正在熟梦中的润良、秋恃阁被几阵嘈杂声惊醒,秋恃阁揉了揉眼睛低声问:“大师兄,外面是不是有人走动,啊。” 润良起身穿好衣服,推开侧窗看见数名‘壁阳观’弟子急匆匆的往后面柴房跑去,于是唤起了秋恃阁,开门走了出去。 身边匆匆而过的几个‘壁阳观’门徒有的手拿水桶,有的拿着扫把正直奔后面而去,随着夜色润良抬眼向后前方望去,但觉得有些火光,连忙合拾衣服准备去看看,人员的吵动吵的‘落叶鸣剑’—朱烁云也从屋里走了出来,随后秋恃阁、贞咏琳提着宝剑也跟了出来,四人看着后面被染红的夜空,猜想可能是柴房着了火。 “润良你和我去看看,这么晚了怎么后面起火了?永琳、阁儿你们俩回去先睡吧,人太多也帮不上忙,也许就是炉灶起的烟火,我和润良看看便是……”朱烁云看着火光说道。 明白了师叔的意思,在强硬要去也是多余,秋恃阁、贞咏琳两人各自回屋去了,但此刻没有了一点睡意,坐在桌岸旁等待消息。就在这四下静悄悄的时候,耳边只有些救火的嘈杂声,秋恃阁在屋里来回走动也坐不住,没一会儿,就从屋里走了出来四下张望,不经意间但觉得左侧一条黑影远远的滑过,秋恃阁猛然回头感觉似乎有些异样,这速度之快……决不是动物,也许是人施展轻工的痕迹,想到这,秋恃阁一个人顺着远处的影迹,从院子中就追了过去,穿过几间厢房,到了刚才影迹出没的大房子跟前,正是‘壁阳观’正殿,殿顶高耸直指夜空,是‘壁阳观’最高的建筑,要不然秋恃阁怎会在四下张望时发现这可疑的黑影。 此刻整个院落静悄悄的,只是在院落两旁点有两个灯笼发出微弱的烛光,秋恃阁知道这是‘壁阳观’的正殿,要是平时观上的道士都会严加看管,可此刻周围没有一人,看来一定是去救火了,这黑衣人一定就在屋中,想到这秋恃阁不慌不忙看了看周围的景物,发现场院角落里黑漆漆的正好藏好身影,于是后退了两步,隐身在院落隐蔽处等待黑衣人出现,再加以擒之。 也就一会儿工夫,殿门稍开,里面窜出两个黑衣人,两人身材匀称,一高一低,彼此使了个眼神,从兜中掏出一瓶东西,一抖手泼洒在正殿房檐、边窗上,动作之快,秋恃阁全然没有察觉,紧接着一人点燃了火折子,直接扔了上去,片刻间,正殿屋檐上、边窗上燃起了火,奇怪的是,火势并不大,好像是故意点着了火玩玩,并不像有意要烧掉这间房子…… 没等多想,秋恃阁一声高吼:“贼人住手……”紧接着一个箭步窜到两个黑衣人身前,两个黑衣人也被这突然的变动,搞得愣在原处,秋恃阁左手宝剑还未出鞘,右手直奔矮一点的黑衣人衣领抓去,两个黑衣人没有理会他,各自施展轻工,跃到了院墙边,秋恃阁一看黑衣人要跑,赶紧脚下施展武当‘决运步’紧跟两人,来到墙边的黑衣人发现秋恃阁又追到了身边,没做太多停留,其中矮个的那一位,右手伸进百包囊,随着自己身形上墙的同时,手腕一抖,“啪……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二十一章 狠毒黑衣人 标尾挂风,两枚枣胡标直奔秋恃阁面门而去,快如闪电、风声鹤唳,这可让秋恃阁有些措手不及,没想到黑衣人不合自己纠缠,而是已退到院墙上,第一枚枣胡标擦面而过,第二枚紧跟着就到了,没办法只好用剑背去挡,标从面门拨开,在回眼一瞧,两个黑衣人身形皆无,心中暗到“看来,这两人轻功,在我之上啊”。 正殿一起火,立刻被人发现,第一个跑过来的是尹树雯,只见他单手提剑,疾步跑到正殿大门前,一看火势并不大,方才安心,秋恃阁意见尹师叔来了,赶紧把刚才的情形一五一十的讲述了一遍,听完罢了,尹树雯十分不放心,心中暗到:“这帮贼人一定是趁师傅不在,奔着‘紫罗还魂丹’而来,我得多加注意。” “恃阁,你在门口看这,我进去把丹药取出来,以免被火势烧到。千万不要让人进来,明白?”尹树雯叮嘱道。 “好的尹师叔。” 尹树雯一推屋门随身跳了进去,秋恃阁关好屋门,指挥前来灭火的观徒,不可进屋,众人只在外面将火势湮灭。 看着元史天尊的石像依然安然无恙的矗立在正殿里面,尹树文心想:也许贼人猜到这‘紫罗还魂丹’就在此地,却无从下手,这全是师傅想得周到,尹树雯走到石像脚下,提丹田之气用独门手法将石像脚趾搬动,只见地下机关开启,露出一个手掌大的洞,师傅临走前千万叮嘱过,一定要把机关卸掉才可拿药,这一点尹树雯倒是记忆犹新,将旁边的蜡烛台左转三圈,卸掉了机关暗器,这才伸手从中取出一个金丝掐边的玉瓶,瓶上正中银漆写有五个秀气的字—‘紫罗还魂丹’。丹药拿在手里,尹树雯这才放心,心翼翼的将‘紫罗还魂丹’塞进内衣袋中,走出正殿。 刚才贼人放的火,已经全被赶来的观中弟子扑灭,这下四、五个徒儿正拿着水桶、扫把站在院中看这尹师叔和秋恃阁。 “尹师叔,我总觉得不太对劲,怎么这两个贼人进去了,只片刻工夫出来就放火,而且这火放的蹊跷,看起来只有火光,并不会烧坏屋子,我刚追过去,两人轻工极好,看来不是一般人物恃阁站在尹树雯身边声问道。 尹树雯看了看远处的夜察了周围的变化,“我看放火是假,偷药是真,没事,现在丹药在我身上,他们就算是来了,也拿不去了。” “尹师叔,肖师叔在后面灭火那,让我们先过来看看,没想到这也着火了,好像是有人故意放的,肖师叔说灭完了火就过来。”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下午比武的胖柱,双手提着水桶。 尹树雯听完:“知道了,你们几个别走了,先在这里盯着点,以免贼人再来放火滋事,你们先看护正殿。我去找明植过来。” 个徒儿声音一落的同时,紧跟着从远远的墙围边一下子跳进来六个黑衣人,各个黑布蒙面,身形矫捷,秋恃阁也分不出来这六个黑衣人有没有刚才那两个人。 “不好,快去叫你肖师叔来。”尹树雯感觉事情不妙,宝剑出鞘喊徒儿去叫肖晋平来,其中一个徒放下水桶,直跑向后院,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个黑衣蒙面人一个箭步跟了上去,抖手一刀“咔嚓”正砍在观徒后背,这徒哪受得了,踉跄几步“咕嗵”趴倒在地。一切来得突然,全然不容秋恃阁和尹树雯反应,六个黑衣人就将他们团团围住,胖柱也扔掉了水桶,摆开双掌准备应敌,其中又有两个徒准备高声喊人,可刚刚抬头高喊客两字还没喊出来,就被旁边一个黑衣人抖手两标打倒在地,从这出招的手法来看绝非平庸之辈。 尹树雯、秋恃阁、胖柱三人被团团围住,六个黑衣人三人持刀,两人提剑,为首之人背背单刀却并没有出鞘,故意压低了声音:“赶快交出‘紫罗还魂丹’扰你不死,否则叫你们葬身在此。” 从黑衣人的嚣张气焰来看,这几人并不认识‘壁阳观’的尹树雯,更不认识秋恃阁,只是猜测他们来救火,一定知道丹药的下落,因而冒险围之,想逼出丹药放置之处。 “恃阁,你见机行事,速去叫你肖师叔来,这里我顶着。”尹树雯声地告诉秋恃阁。然后抬起头高声道:“废话少说,你等来我‘壁阳观’放火再先,又伤我徒儿能放走你们,接剑。”尹树雯一个纵身抖手一剑直刺黑衣人为首的前胸而去。 话不投机半句多,还没问出丹药的下落,几个人就分别动起手来,尹树雯武功上成,一人扛住三个黑衣人,秋恃阁、胖柱两人敌住三个黑衣人,均处于劣势,尤其尹树雯觉得这为首的黑衣人,内功深厚,掌法妙哉,单凭自己一人恐胜之都难,何况三人齐功自己,虽然自己‘清云浊痕剑’法熟练百倍,但一招一式之间还是险象环生,不知不觉被逼到旁边,还好为首黑衣人并不恋战,返回身又进入正殿之中,想必又去找‘紫罗还魂丹’的踪迹,剩下两人刀法并不十分虽也算高手,但尹树雯渐渐的有守转功,一剑快似一剑…… 秋恃阁有意身形往西退,胖柱知道他要去找救兵,故意施展‘清风莫悟’掌将黑衣人挡在身前,帮助秋恃阁退身求援,可无奈几位黑衣人剑法狠毒,招招要命,胖柱赤手空拳,不一会儿工夫身上多处被剑锋扫伤,看状很惨,秋恃阁看他赤手空拳,难以招架,连忙紧跟几步,把胖柱往后拽,提丹田之气,抖手施展太极剑法‘莲花出萍’,数十多剑花罩向三个黑衣人,猛然之间,三个黑衣人立刻退后身形,正是机会,秋恃阁用手把胖柱往走廊一推,“快去,叫师叔来。” “你一个人?”胖柱看着秋恃阁愣在那里。 “快去,再不走你我都走不了了。”话音未落,一个黑衣人纵身准备越过秋恃阁口中喊道:“哪里走,给我留在这吧。” 秋恃阁抬头一看,就地来了个太极剑试‘平云揽月’扭身形以下式上,剑锋直奔黑衣人而去,空中的黑衣人感觉不好,忙摆剑相迎,“嘡啷”一道火星划出,黑衣人被逼回原处,并且左臂划出了一道剑伤。 “还不走……”秋恃阁等了一眼胖柱。 上回来”胖柱转过身,玩命向后院跑去……一边跑一边喊“来人哪,有贼人来观里抢东西来了。” 黑衣人又要使用飞镖,可不巧得很,胖柱身形已经转过院墙消失不见了,只能在夜空中听到他的高喊声。 这喊声不但惊动了后院的众人,也惊动了正殿里的黑衣人,此人几个健步从殿中跃出,正巧来到秋恃阁身边,秋恃阁知道他的利害,不敢懈怠,抖手太极剑—‘落叶逢源’扫向黑衣人的腿,哪料到黑衣人腿法极快,左脚尖一点秋恃阁右手挽,紧接着右脚一脚正中其胸口,实在在的矮了一脚的秋恃阁如同断线风筝,摔出去一丈多远,正巧落在尹树雯身前,尹树雯连忙逼退身前黑衣人,俯下身子搀扶秋恃阁,还好伤的不重,只是觉得胸口发闷,有些淤血而已,秋恃阁捂着胸口站起身,几位黑衣人都站在原地看着为首的头领,尹树雯和秋恃阁此刻才发现已经被逼退到院落墙角边,后退无路,只能跃墙出院。 “门主,我想他们的人手马上就到了,我们不宜久留。”黑衣人声地告诉头领。 “也好,刚才那个岁数大的,好像进了大殿里面,想必其一定知道点‘紫罗还魂丹’的事情,能把他禽下就禽下,回去问问,这年轻的能杀就杀掉,不要留活口……放火……”黑衣人的首领话声一落,身后五个黑衣人点燃手中的火舌子,扔向了正殿房檐、侧窗处,尹树雯本想上前制止,但看见为首黑衣人目露凶光,猜到不好,借着秋恃阁的身子,偷偷的把‘紫罗还魂丹’掏了出来,塞给秋恃阁用微微的声音说道:“丹药交给你保管,千万心,一会儿你跃墙而出,能跑多远就跑多远,我在着扛着,马上你师叔他们就到了,这一刻一定要保住丹药。他们为首那位武功颇高,你看准机会快走……” “师叔……那你?……” “不必多虑,我想你肖师叔他们马上就快到了,这么一会儿,我的功夫照顾自己没问题,主要是你,我怕他们临走前对你下杀手,还有丹药重要,不可被贼人知道,你拿药快走,绕到后院找到你朱师叔我就放心了,我给他们来个声东击西,孩子,看准机会……” 秋恃阁并没有搭话,只是抓紧药瓶,目光锐利的看着六位黑衣人。 再说胖柱,胖柱一边往后跑一边大声呼喊,声音传得很快,后院的肖晋平、朱烁云、润土、明植等人全听见了喊声,正想去看看。 “不要慌,也许是调虎离山之计,我们先把这里的火灭完再赶过去,前面有树雯他们在,应该不会出什么事。”肖晋平说道,他明明知道‘紫罗还魂丹’就在正殿,而且这把火也许就是贼人所放,可心知肚明的他并为着急,仍旧组织观徒用水淹灭地上的火星,所有在场的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可师叔不发话,谁又不敢动得半步…… “肖师叔,前面好像有人在呼喊……可能有事情”一位稍微年长的观徒说道。这一声还没说完,就见通往前院的门洞里跑来一人,远远看身高马大,嘴里还喊着“肖师叔,大殿来了贼人,尹师傅和武当秋少侠快不行了,快去救人啊…………” 声音滑过夜空,众人听得真真切切,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胖柱,身上被剑锋扫开数处,有些血印透了出来,‘落叶鸣剑烁云一看胖柱的样子忙上前询问:“你说什么,前厅来了贼人,秋恃阁也在哪。” “尹师叔、秋少侠贼人打在一起了,那几个人好厉害,师叔们您快过去看看吧……”胖柱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闻听秋恃阁也在其中,朱烁云心中暗叫不好,看了一眼润土,两人不由分说,直奔前厅大殿而去,速度极快险些撞倒胖柱。 胖柱喘着粗气看着肖晋平,肖晋平环视了周围所有的徒儿,目光回到了胖柱身上,只见胖柱撑着腰,浑身上下数处剑伤,表情焦急万分,时不时地往回看,示意大家赶快过去……… “你们留下十几个人把这里房上房下的星星火火扫灭,其余众人都随我来……”话一说完,只见‘一绝剑晋平手提宝剑,快步向前院走去,身后紧随数十名弟子,有的直接拿着水桶、扫把就赶往大殿。 话锋转回尹树雯、秋恃阁两人,自从胖柱跑向后院叫人以后,两人已经被逼到院墙边缘,形势到了非常危险的境地,为首黑衣人武功高强,单凭尹树雯一人根本应付不了,何况周围五个黑衣人都是一鼎一的高手,尹树雯用眼睛看了一眼秋恃阁,身形一转,抖手一招‘拨云见月’扫向对方,随口喊道:“师兄来得正好,你我前后一起,拿下这帮贼人……” 闻听身后来人,几位黑衣人纷纷后退数步,转过身往后看去,就在这虚张声势的一声中,尹树雯回头给秋恃阁一个眼神,秋恃阁心领神会,单足点地,身子如同燕雀,嗖蹿上了围墙,墙外正好是后院竹门的连廊,不容多说,纵身跳下,秋恃阁记得清楚沿着连廊往前走应该就是后院柴房,后面一只走直通后院竹林和后山,先不多想,秋恃阁将‘紫罗还魂丹’紧紧地揣进衣兜中,直奔柴房跑去…… 假戏不能演长,五个黑衣人发现后面没人,转过身看见面前的年轻人跃墙而去,几个人并没有追赶的意思,这到让尹树雯放心不少,摆开架势开始嘴皮子攻势:“嘿嘿,我说来人了,就来人了,你们到实在,刚才我眼花了,看错了,来来,看我一个人怎么制服你们几个。” 为首黑衣人并没有发话,五人没敢动弹,其中一人走进首领说道:“主子,刚才那个年轻人走的蹊跷,像是要去办什么事……我看……” “给陈景云发个信,让他们跟过去看看……”为首黑衣人低声说道。 声一落,其中黑衣人手腕冲天,一拉火舌子,只见从袖口中打出一枚红光弹,过夜空,映出一道红光烟线,直穿星云之间。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二十二章 一绝剑斗罗摩决 尹树雯眼见一颗红光夜明弹打上夜空,心中暗叫不好,心想:难道还有贼人接应,秋恃阁刚刚将丹药拿走,要是再遇到贼人,伤了性命丢了丹药,自己如何向朱烁云、秋道尘交待啊,想到着,已经顾不得自己的险境,虚步轻点,准备翻墙追过去看看…… 那黑衣贼人怎能如他所愿,两个人一左一右提刀拦住去路,不由分说,一刀直取面门,刀劲生猛尹树雯不敢硬来,藏头躲过,紧接着又是一刀横扫腰际,尹树雯抖腕摆剑,“嘡……”挡开刀锋,还未有喘息时机,又是一刀斜劈肩头,尹树雯右臂高抬,脚下盘旋,不敢硬抗,抖肩顺势拨开这一刀,眨眼间已有四个黑衣人将尹树雯团团围住,一招快似一招,要不是尹树雯习剑多年,深得岳玄真人指点,这一刻恐怕难以招架。 时不时地,有几个观徒儿提着剑冲进前院,可都被另一个黑衣人手起刀落斩于身前,“主子,我看要想知道这还魂丹的下落,除了问岳玄真人之外,非要找到这‘壁阳观’大弟子‘一绝剑’—肖晋平,或者岳玄真人的二弟子尹树雯,抓住两人其一便可打探出神药的下落。” “好,把那塞外和上给我叫进来,今天趁着岳玄真人不在,我们好好清理、清理‘壁阳观’……”为首黑衣人轻声说道。 “是。”语声刚落,“嗖……”旁边的黑衣人又向天空打了一个夜明弹,耳轮听见“啪……啪……啪”,眼见一阵跃房飞墙的身影后,跳入院中一人,此人身形宽阔,抖大的脑袋上盘裹着厚厚的黑头布,更显得头大,穿着夜行衣,由于身材魁梧,肚子硕大所以格外显得臃肿,面目遮着黑布,盘绕在后颈,此人一落地便冲着为首黑衣人:“外面的怎么跑了个年轻的,我看见后院过来了不少人,一会儿就到…………你想怎么办?” “高僧不用着急,一会儿来个厉害的,还请你亲自出手,将他禽下,他一定知道还魂丹的下落。”为首旁边的黑衣人恭敬道。 正在局势发展的阶段,后院出现人影,先进来两个人,‘落叶鸣剑’—朱烁云在先,武当大弟子--润良在后,出现在正殿前厅的院子中,朱烁云抬眼一看脚下倒着几位‘壁阳观’的道徒,身上都有刀伤,在观正前方几个黑衣人正围住尹树雯刀剑相搏,而院中并没有秋恃阁的身影,不容多想,‘落叶鸣剑’—朱烁云宝剑出鞘,一个箭步直奔围住尹树雯的黑衣人而去,嘴中大喊道:“尔等贼人,休要猖狂,看剑……”话一说完,手起剑出直奔黑衣人。 眼见又来了两位新人,从衣着上看和别人有所不同,为首黑衣人也没多想,给了手下使了一个眼神,旁边站着的手下便提剑迎了上去……从姿势上看,这黑衣人分明没把朱烁云当回事,迎面竖辟一剑拦住去路。 他怎认得面前这位就是武当‘五鸣剑’之一‘落叶鸣剑’---朱烁云,只见朱烁云藏步收腕,避开迎面一剑,紧接着脚下轻工盘旋,“嚓嚓……”已绕到黑衣人身后,找准对手后腰就是一脚,“咚……”“哎呦……”“吧……唧”黑衣人手中剑落,身形随着踹的方向一路滚,摔得十分难看。 这动作惊动了为首黑衣人,虽说他这几位手下不算什么绝顶高手,但也都是一顶一的能人,没想到被朱烁云只一个照面就生生踹个狗吃屎。自觉面子是在挂不住,眉头稍微一皱,提丹田气摆开双掌,向朱烁云扑奔过去,动作之快绝非一般泛泛之辈…… 朱烁云更是不敢怠慢,突觉得左侧飞来一人,随手迎面就给对方一剑,剑到黑衣人面前,唰,只见其身形一转,躲过剑锋,顺着朱烁云手腕溜进朱烁云的身前,就着身手之快常人根本无法想象,也就是朱烁云不是一般剑客,身经百战,内功上佳,眼见对手进身,收剑已经来不及了,脚尖轻点地,施展“武当决云步”后跃一步开外,躲过黑衣人进身一掌,紧接着黑衣人并不退让,右掌拨云见日,左掌蛟龙出海直打朱烁云腹,招法连贯,全是进身相随,不容朱烁云施展剑法。 就算是‘落叶鸣剑’---朱烁云对这黑衣人快如闪电的进身招法也毫无办法,只好在退避,身形后跃一丈多远,避开对手掌式……身形正好飘落在润良身旁。 润良看到师叔一招未出生生被逼退数步,自是气不过,正准备提剑上前迎斗黑衣人,没想到朱烁云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声说:“不行,你不能上去,你斗不过他。” 紧接着‘一绝剑’---肖晋平带着众弟子足有三十多人来到了院中,几位黑衣人一看这阵势,连忙收式站回头目身边,尹树雯这时方才化险为夷,几个箭步跃到朱烁云、肖晋平身边,由于刚才一人力战数位黑衣人,现在额头上全是汗水,嘴中也喘着粗气:“烁云,刚才形势危急,我怕秋恃阁有事,所以让他从院墙里翻出去找你们,不知道这会儿怎么样了,好像这帮贼人外面有人接应,我看我让明植追过去看看……”不等众人发话,尹树雯大声叫道:“明植你快去后院看看,是秋恃阁跑过去没有?快去……他应该从外院跑过去的。” “润良你也去看看,切忌,找到恃阁,心行事……”朱烁云紧跟着分赴大弟子润良也去看看,明植、润良两人手提宝剑冲出人群直奔后院儿去,剩下的众人和七位黑衣贼人面面相对,有的弟子把受伤的师兄抬到一边照顾,整个院落里双方剑拔弩张,一点既燃。 ‘落叶鸣剑’—朱烁云,‘一绝剑’---肖晋平和尹树雯各个紧盯着为首的黑衣人,而黑衣人也用目光打量对手虚实。肖晋平上前一步说道:“尔等贼人,今日入我‘壁阳观’伤我徒儿,烧我宅舍,此刻想逃跑不成,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为首黑衣人压低了声音回道:“束手就擒可以,那要看看你是否有这等本事,请问,你们哪位是人称‘一绝剑’的肖晋平,。” 突然对方提起自己名号,显然是有备而来,“我就是。”话语答得干脆。 “噢……久仰了。”话一说完,为首黑衣人转脸给身材硕大的黑衣人一个眼神,只见身材硕大的黑衣人脚尖一点地,身子腾空而起直奔肖晋平大喊道:“要的就是你,接招吧。” 突来的举动,硕大的身躯,两张足有蒲扇大的手掌罩向肖晋平的面门,还好这‘一绝剑’并非遥传,只见肖晋平右脚左转左脚右抬,施展‘‘云灵风步’’整个身子如同被拖动一般移向右侧,躲过着双掌,回手摆剑直刺黑衣人侧肋。 剑招之快让人措手不及,黑衣人一个转身躲过,身形又袭向肖晋平,右手摆掌再拍对手面门,肖晋平一剑走空,收招之时对手一掌又到面门,顺势一藏头,身形前移,躲开紧追得黑衣人,回过头来了一招‘青龙点头’直刺对手肩头,黑衣人晃动肩头,脚踏服虎式,身形下落躲过一剑,紧接着两人又连连走过数招,未分胜负。 肖晋平人成‘一绝剑’非浪得虚名,就手中这口宝剑,上下纷飞六六三十六路“玄经剑法”都是剑中精髓,腾挪之间轻盈敏捷,可让众人颇感意外的是,这胖大的黑衣人,从身手上来说,也绝非常人,招式连贯决不输给肖晋平,更奇怪的是,他出手不按套路,忽高忽低,力道变化多端,不像是中原武功,一时之间肖晋平占不得半点上风。 尹树雯吩咐身后众弟子静观其变,不要轻举忘动,他知道面前这些黑衣人全是精挑细选出来的高手,绝非自己身后一般弟子所能对付的,为了不要再加伤亡,还是稳妥为妙。 胖大的黑衣人不用利刃,全凭双掌与肖晋平交战,看来信心十足,并且双掌力道浑厚,想必经过多年苦练才有今天的修为。而肖晋平手持宝剑,招式稳而敏迅,风到人到,也是武林中的名剑客,两人片刻之间难以分出胜负,尹树雯静观事态发展,心想:要是这样耗下去实在有损‘壁阳观’的名声,不如我上去合力禽下这黑衣人,那个为首的家伙武功更加深不可测,看来今天师父不在观中,真是遇到强敌了…… 想到这,尹树雯看了一眼朱烁云,示意一下,紧跟着提剑一个箭步跃到胖大黑衣人身边,抖手就是一剑,“贼人,休要猖狂,今天我‘壁阳观’岂容你们任意妄为。” 尹树雯剑走平云,直刺贼人后背。原本斗在一处势均力敌的两人,可尹树雯这一加入,天平陡然倾斜,黑衣人难以招架,毕竟肖晋平、尹树雯都是‘岳玄真人’的入室弟子,剑法配合精妙,逼得黑衣人无从下手,只得步步紧退。 黑衣人首领一见形势不妙,单脚一踏青石板,身子凭空腾起,“啪……啪……”连打两掌,虽然不同于隔空通背掌可以借风传劲,可是浑厚的掌力依旧袭向肖晋平两人,实在是为自己人解围。 ‘落叶鸣剑’--朱烁云早就注意到了对方的举动,一见为首黑衣人腾空出掌,不由分说,丹田气涌二指间,挥指前方用出---“浮云剑气”,两股隔空的内力相撞,耳轮间就听到“噗……”激起地上的一阵烟土。 “这是,浮云剑气…………你是……武当人士,……”为首黑衣人惊讶的说道。 随的声音的落下,斗在一起身材胖大的黑衣人,抡起双臂,找准袭上来的肖晋平、尹树雯就是一掌,此掌不同凡响,尹树雯两人一看便知,这是掌中最高内功的精髓—--‘隔空波动掌’,不可硬上,于是两人纷纷单足点地,后跃身行,跳落在朱烁云身旁,一阵疾风随掌劲慢慢消退,虽然看不出任何变化,但肖晋平知道这‘隔空波动掌’非几年之功,如若硬进,想必非吃亏不可,看来这胖黑衣人来头不…… 等黑衣人站稳之后,为首那位说道:“没想到阁下会用武当的绝技---‘浮云剑气’,难道你是?年岁不像……想必应该是武当“五鸣剑”之一吧,看来今天倒是有场好戏了,呵呵。” “贼人休要多言,看剑……”‘一绝剑’---肖晋平不容黑衣人多言,几步跃向对方抖手又是一剑,紧接着尹树雯、朱烁云也动起身行,直逼几位黑衣人,为首黑衣人吩咐一声,之后,身后的五位手下也一起跃上,再加上‘壁阳观’的弟子,一堆人就在院子里厮打起来,刀剑声,喊杀声不绝于耳…… 书中再表秋恃阁,自从院中跳出之后,一路直奔后柴房儿去,身上揣着‘紫罗还魂丹’事关重大不能儿戏,可事情不巧的很,贼人放出第二个烟熏弹后,刚好秋恃阁快要到月亮门口,冷不防从房檐上落下两人,借着月色观瞧,这两人一个高大得惊人,一个身材瘦,全是黑布遮面,头裹黑纱,看不得容貌如何。 秋恃阁心中暗就不好,忽听得耳边一声熟悉的叫声:“秋师哥,这边……” 回过头,不远处的走廊站着的正是贞咏琳,叫秋恃阁往那边来,不容多想,如若自己硬拼当然不行,秋恃阁转过身直奔师妹而去…… 两位黑衣人一见来的年轻人转回头往回跑,这才明白过来,赶紧提步追赶,两条黑影一前一后紧随秋恃阁身后……疾行追赶。 当他们跑到贞咏琳身边的时候,就听师妹高声喊道:“看我的……掌中雷……”两个黑乎乎的东西从她手中飞向了两位黑衣人。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二十三章 秋恃阁被困岳崖孤 黑衣人眼见两个黑乎乎的东西飞过来,耳轮中又听到:掌中累……,三个字,更是不敢怠慢,这习武之人都明白,四川唐门善用暗器,其中有名气的不过几种,掌中雷就在其中,此雷不大内装硝石、荧粉、火药,暗藏机关,不扣动机关,三种药理接触不到一起,因而无效,只要扣动机关,用力掷出,一旦接触敌人或是物体,立刻火光爆炸,这道不可怕,主要是在最外一层按自有细而繁多的铁纹图钉,一般的无毒,有的有毒,被硝石火药这一迸发,那速度惊人,高速飞溅,杀伤力极大。两个黑衣人立刻停住身行,霎时间,往后飞跃,恨不得躲的越远越好。 秋恃阁借机,转过墙角甩开了贼人,抬眼一看贞咏琳在身前,他快语道:“师妹你怎么来了,快随我去找师叔……此地危险……”说完,秋恃阁拉着师妹的手,两人转过弯月门,拐进满是客房的一个院落。 师妹很不解的说道:“秋师哥,可师叔他们在前院啊,我们这好像是往后面跑啊……” “什么?在前院,这怎么办啊……”秋恃阁边说边用侧眼观瞧旁边,正好刚刚救完火过来了几个‘壁阳观’的弟子,这下子人多了,声势不,仅仅两个黑衣人,也就可以比试一下了。 于是,秋恃阁考虑了一下说道:“师妹,那我们随着人群趁机一同去前院找师叔,你看如何?” “也好。” 秋恃阁冲着‘壁阳观’的弟子们叫道:“诸位师兄,这边有两个贼人……” “哪啊,哪哪……”不一会六七个‘壁阳观’弟子提着宝剑围了过来。刚才被掌中雷吓得不见踪影的两个黑衣人又跳了回来,心中暗道这掌中雷怎么就这样,不对啊,怎么没有爆炸?难道受骗了?等俯下身一看,好家伙,什么掌中雷分明是两个圆圆荷包,黑灯瞎火的扔出来就见黑影了,没看清楚。 这下把两人气的狠狠跺了跺脚,紧跟两步继续追赶,转过房墙角,突然一下子停住了身形,眼见面前的院子中站着七八位‘壁阳观’弟子,其中秋恃阁正在其中,还多了刚才使诈的女孩子。 ‘壁阳观’的弟子一见到有贼人出现,就听见其中一人高喊道:“贼人在这……”一位弟子用剑一指,随后几位弟子一同追了过去。 两个黑衣人根本没把这几个弟子放在眼里,不但身行没退,反而跃到院中和几个‘壁阳观’弟子来了个正面相对,其中一个弟子抖手一剑直刺个高的黑衣人,黑衣人从后背抽出单刀,刀背一嘡“哐噹”,将来剑嘡开,紧跟着上步一脚,正中对手前胸,“咚……嗒……”把‘壁阳观’的弟子踢出去两丈多远,另一个弟子见状手提宝剑横扫黑衣人腰际,只见黑衣人后退半步身子后仰,脚尖猛踢来者的手腕,“啪……”。那弟子宝剑脱手而出,身子一个大咧切,后退数步,紧接着又有一位弟子冲到黑衣人身前,没有几个照面,也身中一刀,倒在一边,这下秋恃阁可没想到,这后面的黑衣人还没动手,就倒下了三个观徒,看来不容再拖,秋恃阁、贞咏琳各自宝剑出鞘,跃到近前,两人分头对战,秋恃阁对付个高的,贞咏琳和身边的三个‘壁阳观’弟子一同对付那个矮点的黑衣人,眨眼见分开了阵势…… 秋恃阁不敢大意,刚一开始就使出‘太极剑式’,一招“莲花出萍”数朵剑花罩向黑衣人,由于内力一般看似很猛却不能展现出万朵飞花的威力,黑衣人一见,急忙收刀回身闪开,秋恃阁不带停留,脚步紧跟下一招----“落叶逢源”,只见他身形下压前腿功后退绷,整个身体如一条棉线般几乎伏在地上,右手宝剑横扫对手腿,剑锋带风呼奔而去,黑衣人急忙后跃,没想到这个一身青绸装的青年剑法如此了得,几招之内自己全然没有还手余地,只得步步后退避开来剑…… 秋恃阁乘胜追击剑招加快,武当四项剑法已经熟练有佳,虽然黑衣人的功夫也很不错,可秋恃阁仍就招招紧逼,压得黑衣人只得拿刀招架而已。这时,在另一旁,虽然加上贞咏琳一起共四个人,也没能招架住个头矮一些的黑衣人,黑衣人背背单刀,脚步腾挪,眨眼间抖手一掌“啪……”一声:“哎呦……”飞出数步远倒下一个‘壁阳观’弟子,人一倒地,嘴角立刻流出了血印,显然掌劲颇为厉害…… 不等你多想又一位弟子倒在了一边,贞咏琳握紧宝剑跃到最前,剑花带穗直刺黑衣人面门,黑衣人轻弯腰际,头微低,刚好躲过此剑,紧接着上下的两个弟子摆剑刺向黑衣人腹,没想到黑衣人轻松后跃一步躲开来剑,紧接着右脚猛踢来剑的剑尖,“啪……”“嘡啷……”两个弟子的宝剑碰到了一起,由于黑衣人力度很大,把两个弟子镇的退了一步多远,一下子把贞咏琳剩在了当中。 黑衣人快步接近,贞咏琳忙摆剑横扫对方腿部,只见对手轻点脚尖人型横空而起,剑一走空,贞咏琳剑势抖开从下面直刺头顶前方的黑衣人,腕部发力尽力很猛……更没想到的是黑衣人不但没有避开,而是迎剑而来,就在剑尖快要到达对手胸部的时候,贞咏琳没有注意对方的右脚,就听见“啪……”脚背从侧面踢在自己的手腕上,贞咏琳就觉得右手被横着一股劲力带走,整个身子难以控制,就事转向后面,正好黑衣人落地,对准贞咏琳的左肩就是一掌,挂风而去,“啪……”,尽管她也发觉不好,使劲往前跃,可是还是实实在在挨了一下,整个身子扑向前面,手中的宝剑脱手而出,人也倒在了地上,“噗…………”贞咏琳忍不住了胸口一阵火热,没想到自己随爹爹也练过几年的剑法,仍旧接不住这黑衣人一招半式。 在一旁全神贯注斗战黑衣人的秋恃阁这时才看到贞咏琳卧倒在地上,心中暗叫不好,没办法现在要赶紧过去,迟那时快,对手一刀直奔自己面门,藏头缩腰躲过,紧接着剑走胸前一招‘翻江入海’剑花直刺黑衣人肋下,本能间黑衣人回刀拦截,这时正好施展武当四项剑法的精髓之一‘移影抽身’,只见秋恃阁手腕发力将剑带回来,脚下‘决云步’盘转制黑衣人身后,黑衣人也发现对手身形加快,想使劲跟上,可是并非容易,秋恃阁站稳身形,就在黑衣人猛转身之际,施展太极剑第七式---‘掀波逐浪’,一道半圆剑光扫向黑衣人,哪容反映,黑衣人本能间侧着挥刀乱挡,他哪知道着太极剑第七式一式可变换六路十八招,虚虚实实,只见半圆剑光刚到腰际,陡然间向下点去,直刺黑衣人的大腿根,黑衣人就是将刚才挡在胸前得刀往下挥去,本想拨开来剑,没想到秋恃阁就地身形跟进,抽回剑锋随身形一转,由于速度惊人,划出一道圆弧,直扫对手颈嗓咽喉,黑衣人刀在身下,整个姿势难以再变,只好努力跳起来向后跃,那也根本来不及,“唰…………”胸前的衣服被扫开一个大口子,隐约间血色印出胸膛,秋恃阁没想到自己用尽力气的这招没怎么打倒对手,由于过度着急,恨不得一招制敌,他本能间左手双指平伸,看准黑衣人后跃的身形,提丹田之气,暗中默背心法,单臂一伸“啪…………” 似像不像的‘浮云剑气’从手而出,一般武当弟子根本不会,就连大弟子润良也用不出来,秋恃阁他爹秋道尘早早地把心法就教给了自己,贞栎沨又为他打通七劲八脉,所以秋恃阁这个不怎么像样的‘浮云剑气’内功发力的怪来怪去,可这倒让黑衣人吓了一跳,腾起来的身子根本躲不开着一股指劲,刚好打在黑衣人的右肩,黑衣人就觉得肩头一阵酸痛,好似被钢劲的指力戳动一样,瞬间麻木难忍,宝剑随手而出,身形落在一丈多远,左手扶着右臂仔细观看,说实话这也就是还没有修练好内功的秋恃阁使出的‘浮云剑气’,否则这黑衣人的右臂轻者骨断筋折重者早已残废,此可间黑衣人坐起来正单腿跪在地上仔细查看自己的伤情。 秋恃阁腾出功夫跑到师妹身边,巧的是后院又跑来几名‘壁阳观’弟子,连忙冲上来挡住另一黑衣人,将秋恃阁贞咏琳和黑衣人隔开,这几位弟子知道黑衣人的利害,这回都没敢冒然上前,背背单刀的黑衣人也没有迅速功来,而是站在原地大声问道:“你这招?………不像金刚波罗指,到有几分像听说过的武当‘浮云剑气’,难不成你们还偷学武当派武功?” “贼人,休得多言,这位是武当‘五鸣剑’的后人,你少废话,看剑………”一位‘壁阳观’弟子说完挺身而上,紧跟着剩下几位也一起抡剑而上。 秋恃阁趁机抱起贞咏琳,发现她脸色发白,嘴角瘀血,知道是受了内伤,不宜多说话,于是抬头看了看就近的大屋子,不如先把师妹放在屋里避一避,想到这里,他抱着贞咏琳直奔屋中………虽然贞咏琳内伤不重,却也难以开口说话,但自己是个大姑娘,毕竟没有和男儿靠的如此近过,更别提让男子抱起来,此刻倒在秋恃阁怀里还是感觉几分羞涩。 推开了门,秋恃阁借着月光发现这是一间藏书房,地铺灰地毯,毯上立着香炉,左右都摆着书架书本,紧走几步把贞咏琳放在了最里面的书架后,着急得说道:“你先在这休息,我去把黑衣人引走,一会儿我再带师父们回来找你,千万别走啊………”借着月光在贞咏琳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感激的情意,她拽了拽秋恃阁的衣角,示意说道:“你心点,他们武功都很高,早些回来。”说完后闭上眼睛调息控制伤情。 外面形势瞬息万变,就在秋恃阁把贞咏琳抱进去的时候,黑衣人分开双掌七下八落把几位‘壁阳观’弟子打倒在地,死的死、晕的晕、折的折,谁也不能再起来了,另一位个子高高的黑衣人终于把右臂的感觉恢复过来了,虽然胸前一道剑伤,但并不碍事,他拾起剑,走到另一位身边:“这子是武当的,恐怕是赶巧前来做客的,他能知道神丹的事吗?………” “师兄的信号要我们抓住此人,他还是‘五鸣剑’的后人,抓住他倒是很有趣,我们照办就好,走………” 背背单刀的黑衣人不但功夫高超,看来还好像知道些什么,两人紧跟着进了藏书房,秋恃阁正巧走在侧殿,一见黑人冲进来了,他知道是‘壁阳观’弟子顶不住多长时间,为了不要暴露师妹的行踪,机灵的秋恃阁,举起一本书“嗖”直奔黑衣人扔去,大家都是练武之人,自是对暗器防范有佳,两人瞬间转头往飞来书的方向看去,就在这个时候,秋恃阁推开窗子,一跃而出,这可气坏了刚才挨了一刀的黑衣人,没等发话,他几个箭步追了上去,另一位也紧跟身后,全由窗子跃了出去,贞咏琳躲在书案后算是安全了。 秋恃阁压低身形一路快奔,以为是奔前院,可是等跑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再往后跑,正确说是后山竹林里面。 秋恃阁边跑边想,这条路应该是通往后花园的,也就是通往‘岳崖孤’,不一会儿,就路过了后山门前的大石头,由于天太黑什么也没看清楚,秋恃阁就觉得后面两个人越跟越快,尤其是其中之一,自己心中也纳闷:“为什么一直追我?难道知道紫罗还魂丹在我这了?那就糟了,还是赶紧上山,找各角落隐身而退。随机应办吧………” 想到这,他脚下施展武当‘决云步’,步步生风,在山路上急进奔驰,可是不管怎么发力,就是甩不掉身后的黑影,没有办法只有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人能帮到自己,秋恃阁第一次面对这样的窘境,脑子一团乱,也不知到自己的武功能不能胜过,这个矮个黑衣人……… ‘岳崖孤’在山的顶峰,路途深远,秋恃阁虽然心情急躁不安,但仍旧继续思索脱身的办法,因为时候半夜,身边路边的竹林在夜色的映衬下黑得几乎看不见五指,心中一想:但不如试试看,反正黑的看不见脚下的路,彼此各站一半机会,想到这,秋恃阁身形一侧,直奔旁边的竹林,好家伙,这一进去,根本看不清前面的路,也不知道脚下踩的是什么,反正为了逃脱追赶,心一横不管会不会栽倒,脚下仍旧施展轻功,一纵三跃,跳进竹林深处……… 这突如其来的行动,实在让黑衣人吃惊,因为竹林黑得不见一点踪迹,难道这里面有陷井?为什么这子这样自信大胆的往里面跑………黑衣人不知所措,抬头看看面前的竹子,足足几丈高,柱子下面多是石头、竹笋、荒草和树叶………一点也看不清楚路。站在是石阶上的黑衣人,看着刚才眼前的人消失的竹林间,心中想:这黑的不见五指的地方,他却如此轻巧的往里面奔跑,看来一定是非常熟悉这里面的地形才是,难道这里面安设有机关不成?由于他并不知道秋恃阁的底细,所以多加了几分心,两人一合计既然这人不是壁阳观的人,就没必要非得抓住他。因此未再加追赶,回过身两个黑衣人立刻赶往‘壁阳观’的前院和为首的黑衣人会合。 而秋恃阁并不知道,此刻间,又摔倒在竹林间,一脚石头一脚树枝的摔得他够呛,衣服也划破了,身上也摔脏了,不知道跑了多久,他感觉身后并没有人在追赶的时候,方才停住脚步,借着微微的月光,坐在地上休息……… 当他环顾四周的同时,自己的脑袋也大了,这是跑到哪里了?回头想按原路回去………几乎不可能了,自己不知道摔倒多少次?早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没办法,只好等天亮了,也不知道师叔他们怎么样了,顺着山坡往下望去,火光没有了,火势想必被扑灭了。想着想着秋恃阁尝试着劈开脚下的碎竹,向下山的方向行走……… 一边劈着脚下的树枝,一边拨开前面的杂草,一步一步的艰难前行………走过了几十米后,他发现前面摆了四块大石头,每块和每块之间紧密相接,走近一看在石头中间留有一个大约脸盆般的黑洞,这黑洞形状齐圆,像是人工挖成的,往里面看,黑咕隆咚的,再乱林杂草之间难得有几块摆放好的石头,要不是秋诗阁误入竹林瞎走了半天根本找不到这地方,管它什么那,反正方方正正的不如躺去歇会也好………于是他身形一纵跳上石头,腿一盘正好来个卧佛的姿势,没办法了反正下山成问题了,只好慢慢等天亮了,神思间刚要进入睡梦中……… 隐约间听见“趴……啪……啪……咚………”好似有人在跳跃竹间前行,秋阁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仔细的细听这声音的源头之处,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快,好像是本着自己而来,难道又是刚才的黑衣人………想到这他立刻睁开眼睛,在月光下瞪起了双眼使劲搜索。 他只猜对了一半,确实是个黑衣人,但不是刚才那两个,这人速度惊人,身材牵细,竟然能在竹林间踏竹而行………这轻功就连自己的父亲武当‘五鸣剑’---秋道尘也难施展,黑衣人看准了目标,直奔秋恃阁……… 秋恃阁来不急起身,就事一咕噜,滚到旁边的土地上,而黑衣人正好落在石板上,伸手就抓他的腰带………本能间秋恃阁往往前爬,躲过对手的力爪,紧接着想站起身,可没想到这黑衣人并非常人,箭步一跟,手背轻打秋恃阁后背,秋诗阁就觉得如同一股劲风压了自己一下生生的没站起来,仍旧半趴在地上,紧接着,自己的腰带被人家提起,身形刚要在挣扎,脖劲处的---静弛穴被狠狠地拍了一下,整个人就失去了知觉…… 山下院落中打斗正酣,朱烁云和尹树雯两人一起力战为首黑衣人,而‘一绝剑’---肖晋平一人正和身材庞大的黑衣人斗在一处,剩下的黑衣人偶尔和‘壁阳观’弟子打两下,偶尔又退回墙角边,彼此不敢硬来硬上……… 为首的黑衣人手中一口单刀,时而轻如棉线……时而猛如重锤,晃动间与两把宝剑纠缠在一处,由于院落不算大,所以虽然人数占优势但却发挥不出来,两人一人一剑一前一后只能压制住为首黑衣人的杀招,却没有半点进展,反倒是黑衣人在躲闪腾挪间连连狠招,这到让‘落叶鸣剑’朱烁云、尹树雯十分着急…… 再看‘一绝剑’---肖晋平摆开姿势,剑握平风游走自如,“玄经剑法”上下呼应到把这硕大的黑衣人逼退在身外……,从表面上看这黑衣人不会使刀,用徒手双掌带风相迎,到是显的几分吃亏…… 又打了十几个照面,突然间又从墙外飞进两黑衣人,一位胸前一道剑伤,另一位步伐矫健一看院子里打得不可开胶,立刻抽出背背的单刀,这口刀明晃晃的噌明唰亮……刀柄部雕有一条青龙,银丝挂扣暗镶宝石,一看就知道这是个宝家伙,轻易间不可视…… 只见黑衣人一个箭步,跃到朱烁云身前,抖手腕一刀就奔其面门,银光一现……朱烁云猛提单天之气,脑袋往后一带,身形闪开这一刀,不由得退了三四步…… 为首黑衣人趁这个机会轻声问道:“怎么,人……你们抓住了……” “没有……他跑到竹林密室里去了……找不着了……”这黑衣人其实也没看到就是顺嘴推脱…… “……你没跟上?怎么没有就地找找……”为首黑衣人有些惊奇 “那里面机关重重,我怕真要进去恐怕就会出事,反而耽误了大事……那子是武当道士,我想也许他并不清楚神丹的下落……”黑衣人继续解释。 为首黑衣人思索了片刻,轻声道:“武当的道士,真没想到,真是赶巧了,早就听说这‘壁阳观’有个密道,内藏着曾经的宗师的很多武学。如此看来,虽说没完成大事,但此次到也是没有白来,赶紧的快点收拾残局……,不要逗留了……” 话说完,几位黑衣人快速间从兜中掏出神秘物,身形迅速向墙边退去,肖晋平他们紧跟不舍,几位黑衣人看准机会,手腕一抖“唰……唰……唰”从手中抖出一阵白雾夹杂着石头飞了出来…… 朱烁云连忙高喊:“诸位停步……心……软骨粉……”。众人听完立刻停住脚步,几位黑衣人脚步紧跟翻过围墙,沿着旁边的树林一路飞奔而去…… 墙边烟雾还没有完全消散,院中十几位弟子全都受伤倒地,伤势惨重,肖晋平和尹树雯也没有了追赶贼人的心情,赶紧吩咐弟子把伤者抬进屋子,取来伤药一一医治。 肖晋平回过身看着朱烁云抱拳说道:“烁云兄!今天哎……不知道这帮贼人是什么人?看来是为了盗取灵丹妙药而来,最近师父不在山上,恐怕我们还要严谨防范……” “说的是……我看今日这伙贼人武功都不平凡,像是精心挑选过……很有可能是有备而来。”朱烁云边说着边收拾起自己的宝剑。 尹树雯看了看贼人远去的方向,回过头来说道:“幸好你们来得及时,否则今天我险些……对了……恃阁哪?怎么还没回……” 朱烁云也发现了:“对啊……刚才让润良去找了……怎么还没回来……我们先把受伤的弟子好好安置下吧。”三人说着开始帮扶受伤的弟子服药疗伤。 不过一刻钟,润良和明植搀扶着受伤的贞咏琳来到了前院,还没等众人开口,受伤的贞咏琳耸了耸肩膀使劲的说道:“师叔……后面好多人都受伤了…………” “咏琳……这是怎么了……快……快……润良快把你师妹放下……”朱烁云几步走到她身前,扶助贞咏琳,“你怎么受伤了?” “您们一直没回来,后来听到有人呼救……不知出了什么事……我等的焦急,就出了门问问道童,听说您们去了前院,我原本要去找大家,后来半路上突然发现秋师兄被人追赶,然后就和他一起连同几位‘壁阳观’的弟子和那两个黑衣人打了起来,不料……他们武功高过我们,我不心中了一掌……是秋师哥逼退敌人把我扶到了屋中……”贞咏琳受的一掌实在很重,话说到一半捂住了自己肩膀疼痛难忍。 “这么说是恃阁和你碰上了,后来他人哪?”朱烁云继续问道。 贞咏琳停了半刻:“后来……秋师兄从窗口跃了出去,引走了黑衣人,应该是奔着后山的方向,他可能会有危险……那两个黑衣人就跟着追过去了……咳……咳” 尹树雯刚好拿着‘玉罗清心散’这化伤祛瘀的丹药回来,听见秋恃阁被黑衣人追赶,神情一惊,连忙把药交给弟子明植,快走了几步来到贞咏琳面前:“咏琳你先服下药……,你记得清,恃阁是奔后山方向而去…… “是的,我记得那个窗口就只有一条奔后山门石的路……” “不好……我得快去看看……”尹树雯站起身准备敢往院。 “也好,润良你好好照顾师妹,我和你尹师叔马上赶往后山,我怕恃阁有事……。”朱烁云也十分着急的说道。 肖晋平正在吩咐观童给受伤的弟子一一敷药,看到贞咏琳也负了伤,忙过来问候,只见朱烁云和尹树雯正要起身,三人说明用意,最后决定肖晋平留在观中主持大局,朱烁云、尹树雯外加上大弟子明植三人前奔后山寻找秋恃阁,由于心中焦急万分,所以没做太多停留,三人一路跑穿过庭院沿路寻找他的踪迹。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二十四章 寒冰掌决艺武当剑 ‘岳崖孤’高高地耸立在后山顶峰,奇异独特,四周矮松围绕青草铺地,唯有这突出的山崖确是一块大的出奇的岩石,先天形成宽阔的一个平面,镶嵌在山顶,那位黑衣人耸立在崖上,身边倒着秋恃阁,不过片刻他右手一点秋恃阁的肩夹穴“啪……”然后双臂抱在胸前等待秋恃阁苏醒。 由于被点了静驰穴晕趴在地上,解穴后秋恃阁的神志才慢慢复苏,感觉从脖颈处一股电麻,瞬间浑身恢复知觉,猛然间睁开眼睛,发觉自己正躺在一处美丽的山崖之上,远处幽深得山谷在夜色中的月光里绵长万里,半圆的月亮正试图照亮整个夜晚,我这是……在那里?秋恃阁一时之间迷失了方向…… “我问你……这岳崖岭窟的入口到底在哪里?……好好地说,我不会伤你性命……”黑衣人故意压低了声音问道。 深夜的微风徐徐的吹拂着秋恃阁衣襟,由于刚才被点了静驰穴,浑身麻木难耐,更严重的是自己勉强使用过‘浮云剑气’的右臂,在这一刻酸痛难耐,几乎使不上一点力气,这正如父亲曾经说过的过急发功伤损脉络相似,由于情急之下勉强使用‘浮云剑气’看来现在自己右臂的筋络已经开始激化,不容多说,秋恃阁先站起身形,打量着对面的黑衣人。 这人瘦身段,细高条,一身黑段塑身衣,面目被黑布遮盖,借着月色看不清一点眉目,正在这时黑衣人又问道:“我问你……这岳崖岭窟的入口到底在哪里?……快说,我不会伤你性命……” 秋恃阁听完一头雾水,实在不知道这黑衣人所问何事,心想怎么他不是为了‘紫罗还魂丹’才擒我,这又是为什么?管不了那么多了,想罢,他回答道:“我不知道你所说的是什么地方,我从来没听说过……” “子你的性命就在我手上,还不如实招来,免得日后你后悔莫及……”黑衣人目光犀利的盯着他。 秋恃阁此刻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和黑衣人正处在一座山峰的顶峰,脚下是块足有十来丈的青石板,天然的形成了一块空地,四周都是矮木从草,在月亮的照射下黑衣人和自己的身形都暴露在石板之上,在自己斜后方就是悬崖,难道这里就是所说的‘岳崖孤’,想着想着秋恃阁隐约间看见不远处有几间茅房,看来这里真的是明植说过的‘岳玄真人’练武的地方,秋恃阁一时之间忘记了黑衣人的问话,眼睛全然被四周从未见过的景象所吸引…… 黑衣人等了半天见他没有回话,指尖一抖一颗大约指尖大的石头飞奔秋恃阁的右肩而去,由于没加注意,秋恃阁实实在在的挨了个正,“咚……”一声闷响,险些秋诗阁栽倒在青石板上,一股钻心地疼痛直至心头,这石头的力度不啊……可想之内力如何…… “不想死,……就快回答我问你的话……” 秋恃阁耸了耸肩装作没事一样道:“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地方……” 地方的方字刚刚吐出口,黑衣人手腕一抖又一颗石子飞出,这次直奔他的右腿,不过秋恃阁此刻全神贯注,不会再给对手机会,脚下武当‘决云步’…………“刷……刷”身形右移躲开了飞石…… 紧接着黑衣人又拾起地上的一个石子打向他的腹,恃阁从刚才几个照面就把自己打晕,而后又将自己提到崖顶的过程猜测,这个黑衣人武功绝对不是自己所能比拟的,所以招式不敢怠慢,脚下多了几分灵活,几步转换又躲开了飞来的石子,黑衣人一看心中明白了,轻声问答:“你不是‘壁阳观’的弟子,这步伐应该是武当‘决云步’,岳玄真人绝不会教自己的弟子学习武当的武功,你是武当人士?” “正是,……我是武当弟子……” 黑衣人轻声笑道:“不管你是哪里的弟子,我只问你,这岳崖岭窟的入口到底在哪里?快如实说来,我会饶你性命……” 秋恃阁实在无奈,摇了摇头道:“我是武当弟子是到壁阳观求药而来,从没有听说过什么岳崖岭窟,你抓我到此,就算逼问我也是不知道啊……” “子,少和我耍油腔滑调,你可差的远了……”说着黑衣人单脚点地,“啪……啪……啪”三步轻跃及来到了秋恃阁近前,不等他反应右手为爪,抓向秋恃阁的脖劲处…… 秋恃阁也不是白白给的那种笨徒,看见对手飞抓之快,脑袋向下一低,整个身形想个弓形猛往前跑,正好躲过这一招,就事脚下‘决云步’纵云梯快步向前跑,想甩开黑衣人。 怎料黑衣人身都没有转脚尖点地,生生后跃数步,“唰……唰……唰”纵到秋恃阁面前,这结果,令秋恃阁有些意想不到,怎么自己的轻功和他比起来差这么多,想到这赶紧收住脚步,横向纵跃,想跑到旁边的矮树丛里,黑衣人一看便知道他的意图,右手抖手一掌一股劲风直打秋恃阁身前,要是在往前跑非被打倒不可,秋恃阁连忙收住脚步,身形后跃,躲过这带有风劲的一掌,在想往后跑已经全然来不及了,黑衣人就在身前,一只力爪直奔自己的颈桑咽喉,本能间秋诗阁双臂交叉想要用劲嘡开这一爪,没想到黑衣人右爪猛然收回,左手轻松打出一掌,这下子秋恃阁可没办法了,只好硬硬的将双臂挡在胸前,耳轮间:“咚……啪……”连着两声,这掌打中之后内力才发,生生将秋恃阁镇出去一丈多远…… 秋恃阁倒在地上,右臂如同被寒冰所冻一样,整个筋脉发硬麻痛难耐,幸好左臂挡在后面,伤的还不是太严重,究竟这掌法为什么如此发寒意,秋恃阁也是不知,本想立刻起身在做招架,可没想到在自己倒地的瞬间黑衣人早已快步跟上,右臂力爪直接扣住秋恃阁的咽喉,力度刚好,接着猛然间发力一提,生生将秋恃阁提在空中,这力量堪称厉害,竟然单手举起了和自己体重相当的对手…… 秋恃阁右臂几乎麻木的失去了知觉,只有左手用力握住黑衣人的手腕,因为对手扣住了自己的咽喉,如果不使劲抓住对方手腕的话,自己几乎和上吊差不多,别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哼……武当儿,别说是你,就是你们掌门人—--‘马元呈’在此我想他也占不得半点便宜,赶快如实招来,否则你的命就要不保了……”黑衣人紧扣着对方咽喉目光全然无视的说道。 秋恃阁使劲咬着牙关,慢慢的张开嘴巴却说不出半句话来,后来黑衣人也发现了,他说不出来话是自己的手掐得太紧了,手劲一松,这样秋恃阁才喘过气来,长处一口气后,慢慢的说道:“我……我确实不知道……你说的岳崖什么窟…………不清楚是什么地方……。” “你,到是死也要嘴硬喽……我问你……刚才你为怎么知道岳崖岭窟的西北通风口被我堵上了,你还在上面睡觉,这么晚了能找到通风口的人,会不知道岳崖岭窟的入口,呵呵……你拿我当是几岁孩童吗?……”黑衣人说完手劲加重,疼得秋恃阁牙关咬的……咯咯……直响…… 秋恃阁心想,真是倒霉,我误打误撞的跑到竹林里,又乱七八糟的乱闯碰到了石洞,没想到原来是通风口,我说怎么在密林之间会有摆放的如此整齐的石头,真是出了狼巢又入虎穴,看来这回是怎么也说不清楚了……更倒霉的事,自己的脖子还被人家提着,半个字都说不出来,连作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紧接着,黑衣人几个快步走向悬崖,将秋恃阁背向悬崖,大约还有三四步的样子,他停住了,轻声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我在听不到我想要的答案的话,这里就会事你的葬身之地,我再问你这岳崖岭窟的入口究竟在哪里?” “我………我………说不………”秋恃阁装作说不出来声音,示意他把手放松些。 黑衣人见状把手中的力度放松了很多,但秋恃阁还是说不出来,没办法又将手松了松,这回秋恃阁感觉对方的手几乎松开了自己的喉咙,只要一用力就可以摆脱………机会不容错过,秋恃阁估意整了整嗓子的声音:“啊………啊………这个?”话音一落,他左手猛然间一拖对手的手腕,右脚回旋踢直奔黑衣人的左肋而去,这可是黑衣人没想到的,原本准备听听这岳崖岭窟的入口在那?没想到这子想来个金蝉脱壳,上下开工,眼见的他的脖子从自己手中挣脱,没办法只好身形左转躲开对手的一脚,秋恃阁从对方手中挣脱,脚刚一着地,接着‘武当决云步’像一旁猛转,试图摆脱控制。 黑衣人不慌不忙,右手一推一股劲风掌气直袭对方脚下,武当决云步乃是上等轻工,脚下着地之余发力之猛非一般轻工可比,但突然间一股掌风袭来,秋恃阁原本刚抬起来的得左脚,被这掌劲击中拌在右脚上,“哎呦……”一声……整个人摔倒在黑衣人身前……刚等秋恃阁翻过身,黑衣人已经一步跟上,上手要抓其胸,秋恃阁说时迟那时快,右脚抡圆了找准对手的肚子就是一腿,“呜……”黑衣人的功夫真是高过他数节,身形不乱,脚盘扎稳,左手外翻一拨,正好拨开来势汹汹的一脚,右手猛力抓住秋恃阁的左脚腕,往怀中一带,左手直扣对手的脖子,一连三招快得惊人,秋恃阁哪来的反抗,只好束手就擒,又被对方提到半空中,根本挣脱不了。 就听见黑衣人继续说道:“还敢跟我耍鬼头,看我废掉你的双腿让你还能有何能耐……”说到这,黑衣人右手变掌拍向秋恃阁腿根处,这还了得,秋恃阁听见他要废掉自己双腿,无形中一股怒气升起,自己虽被对方制住,但右臂还可以自由活动,虽然疼痛难忍,但不能坐以待毙,猛然间右手双指合实气运肩夹穴,瞬时直发指尖,虽然没有刚才第一次那股劲道,但由于双方身体距离很近,这似像不像的‘浮云剑气’倒也吓人一跳。 没等黑衣人的掌打到自己,秋恃阁的‘浮云剑气’已经脱手而出,一股劲道直打对方胸口,这也算拼命的一招,黑衣人根本没有想到,这的武当弟子会使用上成武攻‘浮云剑气’,就等着股剑气迎胸而来的时候,当时也不知如何是好,赶快松开左手并随手一掌将秋恃阁振飞,右掌回到胸口接住着股剑气,当也是勉强应付,生生用自己的内力,化解了秋恃阁的‘浮云剑气’。 由于秋恃阁右臂刚刚恢复一点,这剑气的力度多了,黑衣人并没有惊慌,倒是感觉十分以外…… 剑气力度的可以,黑衣人只用自己的内力就化解了,可秋恃阁可惨了,被黑衣人没清没重的一掌打飞了,在落地的时候全身走空,直接跌入悬崖……这可是秋恃阁没有想到的。 几百米的悬崖,直接摔下去……他暗叫不好,可离心的重力使得自己全然没有办法。 黑衣人也没有想到自己随一掌竟然将这武当弟子振出悬崖,本想在抓住秋恃阁,可已然来不及了,耳轮中就听:“嗖……啊……”,对手整个人影瞬间消失在悬崖之上。 与此同时,落叶鸣剑—朱烁云和尹树雯、明植三人,一路快跑直奔‘岳崖孤’,半路上不敢半点停歇,时不时察看沿路的四周看看是否有秋恃阁的踪迹,说着说着三人已经快到崖顶。 也就是跌入深崖的秋恃阁从练习武功,生性机敏,虽然身陷不测,但秋恃阁凝神不乱,整个身子下坠的同时,他摒弃凝神,左臂汇聚内力想要扣住旁边的岩石,一连几下都没有抓实,倒是减慢的下坠的速度,右臂依然痛得难耐,使不上一点力气,眼见就要坠到崖底,突然想到腰间的那把好匕首--“分云刺”,不容多想左臂赶紧拔出匕首,挥舞着往身边的悬崖上乱扎,倒是也巧,正好挂在了几个树根藤之间,一下子正好停在了悬崖中间,这可是不幸中的万幸啊。可事情远没有这样幸运,由于身体下坠,匕首和手腕缠绕在树滕间本无危险,怪就怪着匕首的锋利,秋恃阁舍不得丢下匕首,时间一长,慢慢的它割开了一边的树根,剩下的一点树筋再也禁不住秋恃阁的身体,整个人又一次坠了下去,这次不想丢下匕首,也得丢下了。 为了减缓下坠的动力,本能间他左臂发内功对准崖壁,猛力一掌“嘭……”随即石片迸飞,身体借力横向而飞速度惊人,为了能在落地的时候做到留条命,秋恃阁咬紧牙关提丹田之气,准备在奋力一搏,是生是死由它而去…… 这‘岳崖孤’上的黑衣人借着月色向崖下望,见不到半点人影,此刻也死心了,正准备回身而退,但听得耳轮间一声高喊:“贼人休走……,快把我武当弟子交出来……” 这喊声不是别人,正是‘落叶鸣剑’---朱烁云,紧跟着尹树雯、明植跟在身后,黑衣人定身站稳,微微笑道:“尔等想必是武当人士,我不与你计较,至于你的徒儿,已被我打下悬崖了……” “你……把阁儿……打下了悬崖?……哎……呀……”此刻朱烁云心如刀割,感觉是自己的疏忽,没想到竟然断送了秋恃阁的性命,单手紧握宝剑,看准黑衣人,紧跟着一个箭步跃身而上:“贼人……拿命来!”也不问清姓名,太极剑式直奔黑衣人而去,尹树雯一看朱烁云上去了,恐怕他悲伤过渡,也连忙提剑而上,明植赶紧跑到崖边向下张望,可惜天色太黑下面什么也看不清楚。 话不多说,这两位剑客可不是等闲之辈,朱烁云剑锋流畅,尹树雯招式敏捷,再加上阁儿不幸坠崖,生死未卜,朱烁云更是报仇心切,不同平时,招招加狠,剑剑夺命,也许这是平和温祥的朱烁云有生以来最疯狂的一次,牙关咬的咯咯直响,剑招加呼呼带风…… 黑衣人身材清瘦,左跳右闪,灵活之中更多的是伺机而变,朱烁云、尹树雯这两位前辈可不同于秋恃阁的武功,一时之间黑衣人没占的半点优势,这武当“太极剑法”配合壁阳观的“玄经剑法”恰到好处,丝毫没有漏洞,借着月色相应,两把宝剑刷刷纷飞,寒光、月光、人影交织在岳崖顶,不会功夫就走了二十几个照面,逼的黑衣人没有还手的余地,也许也是被着凶猛的剑式所乱,一时之间找不到更好对敌的办法,又走了二十来个照面,方才心中有数,就在朱烁云两人换招之时,黑衣人甩开身形正好背对树林,一个单脚点地向后平跃,尹树雯近跟一步,剑走胸前直刺黑衣人,剑光直至对方腹,猛然间黑衣人左转身形,闪开剑锋,右手为掌拍向尹树雯的右臂,尹树雯不敢怠慢,单剑抽回,左手成掌,运足内功和黑衣人来了个正面碰撞,“啪……” 一声雷响,尹树雯就觉得整个掌心侵入一股寒气,直逼经脉瞬间传到整个臂膀,连惊一声:“啊呀……”嗖,一个箭步跳到左边,秉气凝神,运气抵挡,方才压制住这股阴寒之气。 朱烁云不知道,看到尹树雯突然跳开,并为多注意,一心悲愤,抖手“莲花出萍”、“劈波逐浪”连贯的剑招横扫黑衣人,武当太极剑式乃是开门始祖张三丰毕生所创,剑术精髓堪称世间少有,非一般武功所比拟,再加之‘落叶鸣剑’---朱烁云也算年有半百,学艺颇精,也算江湖中有头有脸的剑客。一下剑招过锋划过黑一人的左肩,朱烁云反手一戴剑峰直奔对手咽喉,黑一人不慌不忙,腰行后沉,来了个醉妃饮酒,只见剑尖从其鼻尖上划过………… 朱烁云形势有利,更加快身形,紧跟半步,握剑平刺,黑衣人弓腰后沉,来不及闪躲,就势来了个抖旋子,右脚为轴身子猛转,刚刚好剑式刺在黑衣人右侧,朱烁云手挽紧跟一带,宝剑似一道寒光横扫黑一人的后腰,这一招实在是必中之招,眼见的对手没法在闪,朱烁云不由得使足了力气。 黑衣人背对朱烁云,刚刚一个猛转避开一剑,紧接着后背又感到一阵寒风,心中暗叫“不好………。”提单之气,脚踏青石板,“嗖………”生生纵身而起,这轻功可是让朱烁云没想到的,猛力的一剑横扫,只是微微划开了黑衣人的衣服。 这黑衣人身形没站稳也能施展如此的轻功,看来此人非常人所能及也,刚想到着剑以走空,没想到黑衣人纵起身形,突然间扭转身位,转过身右掌直逼朱烁云左胸,虽然隔着一丈来远,可朱烁云知道,这掌气加之内力,运用登峰造极之时即易可隔百步吹灯、断腊,这黑衣人此掌实在劲猛,朱烁云由于刚才用力过度,此刻早已没办法收招在变,只好闪躲左胸,用丹田气生抗。 就听“啪………”这一掌正好打在朱烁云的左肩头,“哎呀………”朱烁云闷声一哼,就感觉从左肩头传出一股寒气,直逼心脏、经脉,一瞬间左臂就失去了知觉,他心中一惊,慌忙运气抵抗,这才缓解很多。 这时候朱烁云才回过头观瞧尹树雯,两人眉头惊锁,同时叫了一声:“莫雪落风霜满天、白梅若指入骨寒----莫家的--寒冰掌!”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二十五章 魂丹续命 莫雪落风霜满天、白梅若指入骨寒,“落叶鸣剑”---朱烁云和师兄尹树雯一语同声,黑衣人闻听此言,暗暗笑道:“看来,你们倒是知道莫家的“寒冰掌”………” “你难道就是?千山莫霜门的--莫白?”尹树雯惊讶的问道,朱烁云也揉着左肩定眼观瞧。 黑衣人站立不动,轻声笑道:“千山莫霜门的--莫白的名号你们倒是早知道,可我不是他,今天实在是不愿与你们在纠缠下去,告辞了………”说完他就要往山下走。 朱烁云那哪能就这么让他走,大吼一声:“且慢,我武当与你和何冤仇,你却要加害我门弟子。” 尹树雯也连忙问道:“我‘壁阳观’上下究竟与你们有何恩怨,你们要狠毒的杀害我门同仁………” 黑衣人被这样一问,倒是愣在了原地:“这从何说起?我是………这?我确实是误手将刚才那个子打下深涯,可这全该怪那子太滑头,非要和我比划两下,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可一直在你们后山转悠,至于你们前院为什么火光冲天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啊………” “贼人,休要狡辩,你们分明是一伙的,不然为何一起追杀我武当弟子?”朱烁云运功缓解了半天,这才感觉左肩血脉恢复,周身通畅如初。 “我追杀他?哪的事,是他在我刚………”说到这黑衣人突然收住了话,眼珠一转编了一段谎话说道:“啊,我是碰巧撞上的,这子被几个和我穿的一模一样的黑衣人围困,是我把他救出来的,没想到这子也以为我是坏人,竟然和我打起来了,你们也知道,我这掌法出手没轻没重,一不心把他打下了悬崖,………你们要是不信,我这里倒是有块玉佩令,你们看看认识不?是从那几个黑衣人身上掉下来的………”说完,他从绑腿中抠出一块玉佩,直接扔给“落叶鸣剑”----朱烁云。 等朱烁云接到手里一看,翠绿雕龙,边叩押金丝,手工颇为精细,正面印了个正当当的“陈”字,“这个?如何证明是贼人身上之物?”尹树雯看完问道。 黑衣人站立原位,语气阴阳怪调的:“你问我,我问谁去?反正是在半路遇见的一堆黑衣人,正是要去你们“璧阳观”,我怕日后说不清楚,非说我是和他们一伙的,于是随手练了练飞璜石打了个玉佩下来,以便遇到你们这样不问青红皂白的,好能有个证物说个清楚。你们真不认识这玉佩?………没准是和你们有仇的人,仇人中就没有带这个玉佩的?………我反正不认识这东西。” 朱烁云并没有理会这东西,转回头看着黑衣人:“我们废话少说,今天我侄儿的命岂能你随便说说,你想走是绝对不成,要么和我回武当受惩,要么还我侄儿命来………”朱烁云早已急红了眼,说话也是不留情面。 黑衣人耳听对方如此强硬自是不服,立刻还以颜色:“哼………没想到今天倒是碰上硬角儿了?就算是你们掌门人马元呈在这,想要留住我,想必也没这个能耐。” “少在废话,你看剑………”朱烁云轻点地纵跃身,几个箭步扑到黑衣人身前,迎头盖脸就是一剑,剑风急快,看得出来是动了真功夫,黑衣人知道想抵赖是不成了,缩颈藏头,躲过一剑,紧接着又是一剑直扎左肩,画圆抖手在扫额头,只见这柄宝剑如游龙摆尾一般,上下纷飞,剑剑寒光。 黑衣人的身形也不慢,总是提前预知,刚好错过剑锋,不一会的功夫,已走了几个照面。朱烁云武功精进,但黑衣人却是高深莫测,虽然一招一式比划起来,两人难分高低, 但继续看下去,逐渐觉得黑衣人脚步加快,连蹿再跃,不同于刚才,双掌也亮了出来,怎奈朱烁云招招紧凑,密不透风,所以很难近身,不得施展自己的掌法……… 武当“太极”剑法精益求精,一般人可应付不来的,剑尖虚晃,招招变换、虚虚实实,让你近不得、退不得,再看黑衣人,步伐矫健,身形敏捷,双掌腾挪,气势不弱。 两人足足斗了二十个照面,不分胜负,尹树雯和弟子明植一直在一旁观瞧,但觉得黑衣人招式越发灵活,渐渐站得上风,抖掌挂风正节节逼退朱烁云,尹树雯在也沉不住气了,提剑冲到黑衣人身后,张嘴一声:“今天,要嘛束手就擒,要么你就给我拿命来,看剑。”说完就是一剑,寒光刹现,黑衣人就感觉后备一股冷风,没敢回头,右脚一用劲,身形左飘,闪过这一剑,没等变招,朱烁云、尹树雯这两柄宝剑紧跟又到了,一个上、一个下,呼啸而来。 尹树雯施展的是“玄经剑法”,玄……出招之无形,经……如血脉相连,乃是上等武学之精髓,剑招咄咄逼人,这两个人虽说一位出自武当,另一位出自壁阳观,但剑法搭配起来可是非常娴熟,逼得黑衣人只有招架退挡的办法,双掌分开,却找不到出招的机会。 说时迟那时快,眼见的朱烁云两人就要将对方逼到无路可退,黑衣人几乎被剑光罩住了所有行踪,也是急的牙关紧咬,猛然间,余光下扫,单单脚前方有一块不大不的石头,心中灵机一动,虚晃一招,紧接着抽回身形,右脚找准石头一踢,“啪……”,就听见“嗖……”石块犹如闪电直奔朱烁云前胸而去,事出突然,再加上全然是出乎意料的招式,‘落叶鸣剑’---朱烁云也没想到这石头如此之准,本能剑回胸前,脚下“决云步”回身后跃…… “当啷……啪……”剑、石相撞,震出刺耳的鸣响声,就这一下,足足把朱烁云逼出去三、四步远,这功夫正是“飞蝗石”的独门绝学。 与此同时,刚才两人形成的剑阵只剩下尹树雯一人,尹树雯的剑法虽然厉害,但比起朱烁云还有几分薄弱,一时间已经很难剑锋罩住黑衣人,但见一招剑走空后,黑衣人进步贴身,尹树雯回剑来守,不料对方左掌退,右掌进,正好扫上尹树雯持剑的右手挽,“啪……”原本不应该有什么事,可着黑衣人用的是“千山莫霜门……寒冰掌”,可不同于别家掌法,虽说指是扫到了一个边,但那股寒气并非常人所能领会的。 尹树雯就觉得从手腕处传到臂弯一阵冰麻的感觉,就这一下子,浑身的鸡皮疙瘩全起来了,脚下也慢了,身子也沉了,还好紧紧握住了宝剑,没把吃饭的家伙丢了,可黑衣人并没有停步,换掌在打,好像要把刚才被逼退的火气全打出来,一眨眼的功夫,右掌就到了尹树雯的面门。 躲是来不及了,只好剑交单手,左掌发功运气,尹树雯知道,要想和寒冰掌对掌全然要运用内力,顶封住七经八脉,以全力搏之一线生机,想到这,尹树雯气顶上牙嘡,使足了内力左掌迎面而出,“呜……”挂着风声。 怎料黑衣人这一掌并非要硬拚,原本打向尹树雯面门的左掌,下压浮沉,而是脚下转动,摆开右掌袭向对手左肩,等尹树雯在想收回左掌,已然来不及了,刚退在一旁的珠烁云,和站在一旁的弟子明植看到了师叔危险,想提剑再上,哪容功夫……尹树雯藏头缩肩,左掌猛力推向对手的一掌。 就听见“啪”一声,只见尹树雯在也站不稳了,身体随着跳跃而飞,倒落在一旁,就这一掌,打的并不实,但借着尹树雯后跃的劲,一下子震出两丈多远,可看出黑衣人的功力绝非常人。 朱烁云离得最近,一个箭步就来到尹树雯身前,赶紧扶起地上的师兄,发现尹树雯强忍剧痛,显然受了些内伤,可是脸色并不难看,依然红润精神,看来这伤得并不太严重,弟子明植也跑到师叔身前,深情观望。 “树雯,你怎么样?”朱烁云边搀扶边问。 “不妨事,伤的并不很重,这寒冰掌我倒是领教了,师兄你要心了,我看我今天是帮不上忙了……”话生一落,尹树雯赶紧调息闭目疗伤。 寒冰掌虽为内家功,但并不是专门用来杀人的武功,主要是依寒之气静脉生息,掌吩寒气,而非阴寒,是正统内家功里寒派最为极致的一门,所以中了寒冰掌如若不是直接毙命,那么只要精心调养,就会还好如初,但中掌之初,最为难受,如寒冰刺骨一般,触痛难耐。 还没等朱烁云再说话,大弟子明植几经提起宝剑直奔黑一人而去,尹树雯闻听脚步声,赶紧睁开眼睛,说道:“烁云,快,你赶紧把明植拉回来,这子太莽撞,非吃亏不可,我没大事,调息一下就好。”说完他双腿抱团,盘坐在地上,屏气凝神。 朱烁云一看尹树雯并有生命危险,自然也放了心,赶紧拿起宝剑,回身去追明植,临走前和尹树雯说道:“你好好调息,我这就把明植拉回来,且末担心……” 话虽说得好听,这一刻,明植已经冲到了黑衣人身边,“贼人,伤我师叔,看剑……”瞬间抖手就是一剑,明植虽说是“壁阳观”大弟子,也学过不少剑法,但毕竟年轻,没遇过什么高人,今天面对这位一等一的高手,没几下子就显得落在下风,发现剑招走空,黑衣人身形已经转到自己身后,来不及反应,回身就是握剑横扫,怎奈黑衣人身形踪跃,直接从明植头顶山而过,这轻功修为让当场的明植大吃一惊,脚下轻点正好踢到明植肩膀,“咚……”闷响一声,就感觉犹如重力一击,本能间再也站不稳了,明植上身前倾“噔噔噔……”连跑数步,身子一歪差点栽倒。 一看没怎么伤到,明植提剑回身再次奔向黑衣人,只听黑衣人说道:“儿,不要再逼我出手,以免你一命休矣……” “你少废话,看剑。”早已急红了眼的明植,那里想听对方再说什么,紧跑两步正面就是一剑,再刺黑衣人,紧接着又是一剑,丝毫不退让。一连就刺了三四剑,突然黑衣人,身形不退而近,侧着身子左掌化钩,一瞬间叼住了明植的手腕,这手法快的惊人,刚要赶过来的朱烁云一看便知,这是“蛟龙鹰爪功”天鹰教的武功,还没等他多想,只见黑衣人叼紧他的手腕用力地带, 由于力度很大,明植就觉得手腕酸楚难耐,手中的宝剑再也拿不住了“当啷”掉在了地上,自己整个身形被黑衣人带着一腾而起,这下子完全陷入了危机,只要黑衣人左掌一落,恐怕明植命有危已,朱烁云离他们还有几步远,深知此刻事关重大,右手剑单交左手,二指平伸看准了黑衣人的腿,气凝乾坤,“啪……”武当“浮云剑气”抖手而出,一道白光射向黑衣人下身,快如闪电。 夜色渐渐放亮,已经是过了四更,这一道内力“浮云剑气”切实来得突然,黑衣人本想教训一下这个莽撞的子,可没想到身后的朱烁云来了这样一招,再做打算已经来不及了,还好自己轻功上佳,把手中明植用力往右一代,借着力道身子往左侧飞跃,刹那间,两个人一个飞向左侧、一个飞向右侧,只不过明植是来了个狗吃食,摔得够呛,而黑衣人只是轻跃而过,避开这厉害的----浮云剑气,一阵烟土被激起。 朱烁云一看明植没什么大碍,这才放心,回手提剑仍要拦住黑衣人,正巧黑衣人分开双掌,脚踏卧弓、收腹挺胸,正等朱烁云冲上来的时候,双掌平推,耳轮间一阵鸣响:“呼呼……”,劲猛的掌气挂着冷飕飕的阴风直袭对手,朱烁云暗叫不好,藏头收剑,脚下施展武当‘决运步’,一连三跃,方才避开这---寒冰追云掌,虽说如此,朱烁云还是感觉胸闷发紧,幸好夺得快,要不然这寒冰追云掌可非同可,正想着,朱烁云抬眼追寻黑衣人的行踪,没想到一时疏忽,全然不见黑衣人去的方向,紧追了两步,在深深的夜色中也没有半点踪迹。 “哎……”一声叹息后,朱烁云赶紧回身搀扶尹树雯,这回明植已经站了起来,虽然摔了个大跟头,还好没什么事,倒是尹树雯此刻面色发青,朱烁云立刻揽过他的手腕,问评经脉,没想到这寒冰掌之中还有一股阴气,好似铁砂掌,似邪非邪、似毒非毒,让人吃惊,这全然不同于正宗的寒冰掌,让朱烁云一时间找不到头绪。 明植扶起受伤的尹树雯立刻赶奔山下,朱烁云走到崖边,睁大双眼往山下观瞧,黑乎乎的看不见半点人影,暗自落下伤心泪,心道:“可怜这孩子,刚刚步入江湖,就葬身于此,不知道……,你爹……会怎样痛心哪,回去后,一定查出来这黑衣人是谁,……寒冰掌……虽说这个黑衣人施展的不算那么正宗,但是就凭这世间罕见的莫家的‘寒冰掌’想找出此人也并不为难……”想到着,他起身拭了拭眼角的余泪,快步赶上尹树雯他们两人。 话头一转,我们再说说坠下悬崖的秋恃阁。虽然一直施展轻功,但身体全然无法和地球引力相抗衡,越发的身体发沉,为了保下一条命,秋恃阁借着斜飞的偏力,抬起左臂续足力气,希望能抗得住整个身体着地,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想起了爹爹曾经教过的一招,‘力落青云掌’,此掌多为被对方抛起或从高空落地之刻沿用,想到这,只见秋恃阁整个身形在空中开始扭转,速度越来越快,好像如一股旋风,由于右臂麻木疼痛,只好左臂向前深探,斜着直奔崖底,说来奇怪,这岳崖孤崖下的地面不是平坦宽阔,而是斜斜的形成了个下坡,想要在上面站稳看上去都会比较费力,就别说他是直接掉下来的,就当秋恃阁单掌触地的同时,他感到左臂一股钻心的疼痛,那也不能泄气,把仅有的力气汇聚成了一股硬气功,就在那一瞬间爆发了出来,刚刚手掌接地的同时,身形猛转,秋恃阁表情变得凝重很多,就听见“咔嚓……”一声,由于身体扭转速度过快,左臂落地的瞬间又发力想借着旋转的方向把自己的身体弹出去,无奈自身重量过重,早已超过了极限,生生把秋恃阁左臂压断,整个人摔在斜坡上,紧接着借着刚才的旋转连续地往下滚,这样的落地,虽说没有当场毙命,可是等身形不再滚动的时候,秋恃阁却也生命垂危、动弹不得,他就感觉自上而下、浑身上下、里里外外全都痛得要命,尤其胸腔被落地式振的难受之际,没几秒钟就已经忍不住了,“噗……”一口浓浓的鲜血喷口而出。 等一口浓血喷涌出后,秋恃阁心中知道,自己命要休矣,看来脏腑已经摔坏了,想起身,那全然不可能了,趁着现在神志还清醒,本能间他抬了抬自己的左臂,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还好右臂能动。就在一刹那间,他突然想到了自己的使命,自己身上还有要保管的“紫罗还魂丹”,既然、已经快保不住了,倒不如自己试试着还魂丹有没有疗效,趁着还没有断气吃上几粒试试看。 秋恃阁勉强挪动酸痛的右臂,伸进了自己衣服的内囊,取出‘紫罗还魂丹’,用力弹开瓶盖,一阵幽香穿过了秋恃阁满是血迹的呼吸道,让他模糊的意志清楚了些许,不容分说他用最后的力气顺着嘴就把药丸倒进口中……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二十六章 灵谷遇恩人 “紫罗还魂丹”……乃是“壁阳观”绝世灵丹,是观主---岳玄真人的师父“易华真人”用毕生所学医术,经过数十年精心炼制而成,话说死人服用可还魂复生,生人服用可稳住魂魄,长命百岁气数不尽,百毒可解、淤伤可治,乃至万寿千岁之续命神丹。秋恃阁从“岳崖孤”上跌落崖下,左臂已全然没有知觉,五脏六腑翻江倒海痛楚难忍,鲜血夺口而出后,他深知自己还剩最后一口气,想起丹药就在自己身上,赶紧伸手取出“紫罗还魂丹”对着瓶嘴到入口中。 到底吃了多少颗,秋恃阁也分不清,随着药丸入口,一股清凉幽香弥漫口中,一仰头药丸顺着食道慢慢滑落,他略感觉腹中温和,痛楚缓解了很多,趁着自己的神志还算清醒,他赶紧把丹药盖好,塞回内衣兜中。由于刚从悬崖落地,而后又滚出去很远,此刻除了全身上下的内伤外,头脑由于磕碰旋转也开始昏涨不止,时不时地一阵阵头晕,想必是头脑的撞击也受伤不轻,服完“紫罗还魂丹”后,秋恃阁再也没有了力气,忍着痛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没过多久,突然间,他感觉腹腔中一股炙热烧得难耐,浑身上下瞬间被这股火一般的灼烧笼罩了起来,难道是丹药的作用,猛然他想起了朱烁云师叔曾在吃饭时说过的一段话,这‘壁阳观’的“紫罗还魂丹”不可胡乱服用,如若多服数颗,那‘神丹’也许就会变成‘无解之毒’,正想着,秋恃阁感觉肚中的烈火直烧向自己的大脑,嗡的一下子,有如置身于烈火之中,满脑的血液沸腾到了顶点,秋恃阁就感觉眼前一片漆黑,再想睁开眼睛看清楚已经全然不行了,趴在地上不省人事…… 一夜的忙碌,到了清晨‘壁阳观’上下都没有休息,众人都感觉非常疲惫,安顿好受伤的弟子,朱烁云急忙赶往前院。正殿里一绝剑---肖晋平盘坐在地上,表情凝重,双目紧闭,双掌轻搭在尹树雯后背,正发功给其疗伤,‘落叶鸣剑’---朱烁云进屋后忙碌在一旁,几张侧桌上摆放着各种药罐,看得出他是在为尹树雯调制驱寒散阴的灵药。殿门轻轻开启,武当大弟子润良快步走了进来,朱烁云轻声步赶紧迎了上去,声问道:“你师妹怎么样了?服下药后睡了吗?” “师叔放心,刚才已经服下药了,现在贞师妹已经睡下了。”润良拱手抱拳道。 “好,这就好,”朱烁云转过身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事出突然,恃阁生死未卜,紫罗还魂丹也不知去向,我是不能离开,只好劳烦你快马加鞭赶回武当,把这里的事情告知你几位师叔,速速让你秋师叔赶来,我这几天会尽力寻找恃阁的下落,希望他能化险为夷……”说完只见他俩眼湿润又忍不住滴下泪水。 武当大弟子润良深知师叔心痛,不敢多言,只是站在原处。 等朱烁云悲伤了片刻,又转回身道:“对了,这里有几瓶精丹都是‘壁阳观’的名药,这瓶‘月芊灵芝丹’你切忌交给你贞师叔,每次在给你毕师叔疗伤的时候服用一颗,以免他内力不稳静脉受损。这瓶‘晨露单精丸’有助于你毕师叔趋毒散瘀,你也记住,一路快行,切忌不要务事,把这里发生的事情交代清楚。” “师叔放心,徒儿明白,可是师妹她?”润良问道。 朱烁云回头看了看肖晋平,说道:“她伤的不重,我给她服下几服药我想就没事了,到时候再和我一起回武当,你办完事后,速速带你秋师叔赶来。” “徒儿领命……”说完,润良转身出了大殿,风尘仆仆赶回武当山。 大殿中立刻静了下来,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就听见一声轻叹:“哎……”‘一绝剑’---肖晋平慢慢收回双臂,停止了为尹树雯疗伤,两个人额头上都溢出了许多汗水,看得出是经过了一番内功发力所致。 “怎么样,寒气去得如何?”朱烁云走上前看着肖晋平轻声问道。 肖晋平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慢慢得睁开眼睛,“说来奇怪,这掌虽是寒冰掌,可寒气并不深,而中掺杂着一股阴气,好像是珠砂掌,又像铁砂掌,隐约间我感觉还渗透着塞外的罗刹掌的瘴气,我也是说不清楚。” 朱烁云听完,忙端过来一杯水,手中拿着瓶‘月芊灵芝丹’,“来先把药服下,动用内功疗伤,可想内力损失了不少,服颗丹药,补补内气。”说完将药丸和水杯交与‘一绝剑’---肖晋平手中。接着说道:“你也看出来了,这正是我奇怪之处,千山莫霜门的--寒冰掌,不少武林人士也见过,多数内功浅薄,不足为奇,唯有莫家传人---莫白,武学高超,技艺过人,将寒冰掌用到极致,挥掌之间寒气封脉,气血全固。可他师出名门,并且寒冰掌寒气独至,应该没有这等阴杂之气。如若掺入了这等阴杂之气,反而会令掌法威力减弱。” 肖晋平听完连续点头,服下丹药后,说道:“此言不差,不过也正是这阴杂之气搞得这位贼人的寒冰掌功力不纯,威力大减,只要服用些去阴去毒之灵丹应该就可痊愈,剩下的寒气倒是自己用内功就可医治,想必不过一天树雯就可安然无事。” 话声刚落,尹树雯已经张开了眼睛,气色好了很多,回身说道:“多谢师兄相救,树雯一时急躁,擒贼未果,没想到自己却伤成这样,还好这贼人不是‘莫白’,要不然我命休矣……” “看你的脸色好了很多,不要说这些丧气话,快服下丹药,这是我刚配好的,正好散去你生上剩下的阴毒之气,来给,快服下。”朱烁云慢慢将水倒入尹树雯口中,帮他把药服下,然后将剩下的药丸放在药瓶中,看着肖晋平问道:“树雯的伤势已经没有大碍,我想知道‘岳孤涯’崖下是否能下去人,你也知道,秋道尘之子,我的徒儿秋恃阁被打下了悬崖,生死未卜,我必须对去看看,最少也要得到他是生是还的消息。” ‘一绝剑’---肖晋平也觉得说的有理,忙着回想:“这‘岳涯孤’是我始祖练功的地方,我真的倒是听说过,附近的营头村里有个猎户,倒是下到过崖下,我这就派人请他过来。” “如此说来,甚好,我再给观中受伤的徒儿看看伤势,你和树雯好好好休息。”‘落叶鸣剑’---朱烁云转身要走。 “烁云?贞咏琳伤势如何?”尹树雯直了直腰,晃了晃胳膊问道。 “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服过药后在自己房里休息哪,你不用惦记了,好好调息吧,我一会儿给你们俩煮杯参汤,让你们都驱驱寒气。”朱烁云边说边走。 “真是劳烦你了,我马上就派人去打听秋恃阁的下落,你放心吧。”肖晋平道。 ‘落叶鸣剑’---朱烁云拿着去伤药走出了大殿,房门轻轻的关上,整个大殿内就剩下肖晋平和尹树雯,两个人面面相视,尹树雯先开口说道:“师哥,这事全怪我,处事鲁莽将“紫罗还魂丹”交给了秋恃阁,没想到害得这孩子坠崖身亡,也导致观中‘紫罗还魂丹’没有了下落。” ‘一绝剑’---肖晋平面色沉暗,低声说道:“你怎么这么草率就把丹药交给了武当门生,师父临走前,再三叮嘱我,要好好和你一起看管这‘观中灵丹’,可你,就是一意孤行,不听我劝阻,这倒好,不但药找不到了,还出了人命,人也死了,事情闹得这么大?等师父回来的时候,我们怎么解释啊。” “当时确实是情急之下?如若我?”尹树雯还要解释,还没等他说完,肖晋平再次接过话茬:“还有,为什么不等我们赶过来,观中上下死伤十几名弟子,这传出去,我们还怎么在贵州立足,谁还赶来我们‘壁阳观’学习武学,真不如早点让朱烁云他们早点拿完药快些走。” 说完这句话,尹树雯脸色一变,没想到自己师哥如此错怪朱烁云,忙上前辨别:“这次遭人夜袭,我想并不是朱烁云他们带来的,应该是和师父不在,还有‘紫罗还魂丹’有关,师兄千万不要错怪了好人。” “我就知道你会替他们说话,怎么能和他们无关,要不是他们来拿‘紫罗还魂丹’那帮贼人怎么知道丹药会在秋恃阁身上,为什么不找我们壁阳观的人要药,而偏偏追赶武当的子,这下好了,事情闹大了,出了人命,我倒要看看武当是怎么查出黑衣人的,要是‘紫罗还魂丹’找不回来,倒要和他们讨个说法,这事你不要管了,自己把伤养好再说。”说完‘一绝剑’---肖晋平甩袖子就要出门。 尹树雯还想解释,但肖晋平根本不听,来到大殿门口肖晋平唤来大弟子明植,“你速速赶往营头村,一定请来那位猎户,就说我们有要事请他帮忙,此事千万不要和任何人说,来了之后直接来找我,我在告诉你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明植听明白后立刻带着两个弟子赶往营头村,观中上下也算安排妥当,而‘落叶鸣剑’---朱说云、贞咏琳两位师徒,也就算在‘壁阳观’暂时住下,静等秋恃阁的消息。 话锋一转,我们再说说山崖下面的故事。悠悠的深谷,草木茂盛,一群一群的山雀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清晨时分深深的山谷在凝沉了一晚上的雾气后,无论是地上的草还是枝叶茂盛的灌木的枝叶上都凝结出了晶莹剔透的晨露,借着早晨的阳光,显得那样的生机勃勃,向山崖不远处眺望,隐约间一条蜿蜒的路直通山谷深处,如若你走进去瞧,这山谷不同一般,犹如一块盆地,夹在四面高山之间,山顶的溶雪汇聚成溪顺流而下,在山谷中间形成了自然湖,湖水清澈,波光粼粼,由于它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所以这里无风沙之扰,无干旱之忧,四季常春,也可称为世外桃源一般。 清晨的斜阳慢慢的照向深谷,一稀间整块盆地都充满了温暖,就在刚才看见的路上吱吱扭扭行来一辆马车,马儿不大行进的速度也不快,发出阵阵车轮压过石子路的声音…… “盈慧师姐,我什么时候才能和你一样,一起出谷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啊?”一位妙龄少女柔婉的声音从车上传出。原来随车而来一行三人,都是女子,一位身着翠青花莞衣,眉目温柔,细眉喜相,头盘冲天梳髻,云鬓花颜,走在车旁,另一位年岁稍轻,粉红锦缎秀身装,头上绒娥髻,月牙眉,灵凤眼,她跟在身后;车上正端坐着一位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女,儿童班的脸庞,笑嘻嘻的赶着马车,奇怪的是两位跟在马车旁边的女子面目上都遮着薄纱,隐约间难以观清其面目,只是觉得两位女子都很秀美,气质俊朗,脚下扎实,再加上背后的宝剑,可以说明这两位都是习武之人……,幽静的山谷里三人边说边走,笑声不断,好生开心。 “你啊,好好在谷里呆着吧,等你大了,师姐就带你出谷,看看更精彩的大城镇。”年长的盈慧笑着回答道。 车上的姑娘眨着眼睛道:“好啊好啊,那什么是大城镇?我经常听师姐们谈起。” “就是有很多人的地方,有铺子,有酒家,有药店,有布匹店等等好多好的房子,大家都聚在一起……”盈慧形容着自己的理解。 “是像我们‘古墓派’那样吗?都住在一个大宅院里。”她接着问道。 盈慧笑了笑:“不是的,我们是门派中人,和城镇不一样,再说城镇里有女人、有男人,不像我们,他们自由自在,都幸福的生活着,而我们总是有些师命难为……这个说了你也不懂。”说到这,她停了停好像有些犹豫:“好了,不说这个了,等你大些了,师姐再带你去看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好啊,我要看大城镇喽,好期待啊。哦……噢……”少女机灵的欢呼着。 “对了,碧彤师妹今天师父是不是去了墓里的‘云浮洞’,好像是闭观练功的日子?”盈慧问道。 紧跟在身后粉丝衣服的女子开口答道:“是的师姐,师父一早就进了古墓,分赴过大事情由大师姐管理,早晨起来就让我和喜妹出来接你,师姐,这次出门,我的胭脂粉你买来了没有?” 盈慧笑着回过头,拉长了声音:“没有,……你看这是什么?”说完从衣兜中掏出来一盒包好的胭脂,举起来炫耀着。碧彤看见了,连忙说道:“谢谢我的好师姐了。”刚要伸手就拿,没想到盈慧向前跑了几步,转过身来,故意逗起来:“姐妹们都知道你长得漂亮,爱打扮,好不容易帮你买来这个东西,你说给你,我就给你,那多没劲,你也得帮我办件事。” 喜妹也在旁边帮腔吆喝着。 “啊,我又不能去城镇,你要我帮你办什么事?”碧彤一脸无辜的样子。 “我啊,才不要你去省城,今天是师父闭观,我们可以晚点回去,不如我们一起去湖边戏水吧?”她神采奕奕地说道。 “好啊好啊!”喜妹、碧彤齐声答到,两个人一起欢呼着,可没想到盈慧师姐反而神情悲伤,显得有些无奈。 “怎么了师姐?”碧彤问道。 盈慧说道:“原本应该我们一起去戏水,可是大师姐人最古板了,你们早晨就出来接我,要是等傍晚在把东西运回去,一定得骂我们,所以说马车上的东西要先运回去,而我们还要去戏水,嘿嘿,明白不?” 两个人听完一头雾水,“那怎么办啊,马车又不能自己回去?”碧彤问道。 盈慧走到她身旁,微笑着摆了摆她的肩膀,“这啊,就要麻烦你了,我啊和喜妹去戏水,你啊自己先回去,这胭脂粉,你拿好了。”说完她把胭脂递到了碧彤手里。 “啊!原来,你是要我自己先回去,你们俩去戏水?”碧彤噘着嘴满脸不情愿。 “好啊好啊。”喜妹倒是满脸同意,盈慧接着说:“要不说,你得帮我办件事哪,胭脂我是给你买了,回去我要是和姐妹们提起,师父一定说你。” “哼,求人办事就是麻烦,早知道就不让你买了。”碧彤故意生气道。 “我的好妹妹了,姐姐下次一定想办法带你去,这次就算姐姐求求你了,都好久没戏过水了,我啊带喜妹就玩一会儿。剩下的事就拜托你了,喜妹,我们走吧。”说完,喜妹从车上跳了下来,拉着盈慧的手沿着旁边个的草路嘻笑着跑奔湖边。 碧彤仍旧噘着嘴,大声的呼喊道:“你们俩心点,早点回去。” “我的好妹妹,放心吧,姐姐谢谢你了,见到大师姐,就说我们去山上采药去了。回头我在谢你啊。”随着话声渐渐消失在山谷,两分的人影也被茂密的树林遮住了。只剩下了一辆马车和碧彤一人,她打开胭脂盒,看着鲜艳的红色脂粉,满意地笑了笑。 人车继续前行了一段路程,突然间从路边的草丛冲出好几支野猪,边跑边尖叫,惊的马儿转过头就向空旷的草丛跑去,碧彤连忙拉紧缰绳,好不容易马儿跑了十几米后停了下来,碧彤也吓了一跳,稳了稳心跳,站在马车上向刚才野猪冲出的方向望去,隐约间好像是个包裹,她从车上拿下了宝剑,似疑似惊的向那个方向走了过去,每走进一步,心跳就加速一分,因为她渐渐发现这不是个包袱,好像是个人,在这幽静的山谷里,从没有见过的外人。 越兴奋、越紧张,她的步伐越快,壮着胆子走到了进前,她发现原来是个年轻的男子,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无数划痕看得出他的狼狈,这个人趴在地上,只能看清半张脸,已经满是泥土,再往他身后看去,一条长长的印痕,是这个人一路爬出来的,可想而知他是受了很重的伤,一路爬行而来。 碧彤从就被送到“古墓派”,曾经虽然见过男孩子,不过自从住到了谷里以来就不曾接触过男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知道师父有言,古墓派里严禁男子,门规森严,不许随便接触男人,因此碧彤从来不敢提起男人的事情,但随着年岁的增长,渐渐她越发的对异性产生了兴趣,正在犹豫的时候,忽然男子的手指莫名其妙的动了动,这下却吓了碧彤一跳,差点跳起来,瞬间的惊吓让她立刻明白了,面前的这个人还活着…… 生来救死扶伤的本性怂恿着碧彤,她抛开了师父的禁忌蹲在男子身边,把他掩面朝天的翻了过来,“啊……”他的伤势让碧彤心惊肉跳,只见这男子左臂已经变形,脓肿着发红,右臂全是划痕,双手由于一路爬行,指尖也已经渗出血色,隔着衣服倒是看不出来双腿的情况,凭感觉来说,这个人正处于死亡的边缘,要不立刻医治恐怕就命丧黄泉了。 碧彤在“古墓派”修行数年,也跟着师父学了点中医门道,因人长得漂亮,生来聪慧,平日里师父也曾精心传授她一些医术,这一刻到是派上用场了,她拾起男子的胳膊,细细的评着脉相,让她惊喜的是,别看这个人外表奄奄一息,可是胸中气血鼎盛,更奇怪的是这阳气在男子的全身乱窜不停,一时间高的有点气脉过盛,这样下去也许反倒会伤到此人,应该立刻服药,平稳脉象,可这如何是好?碧彤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要是不回去在这里救人?一定不行,要是放下这个人,又觉得于心不忍,虽然从未蒙面?可这人倒在这里,说明也是山谷中的人士,没准师父认识的,就这样退一步再退一步的想法渐渐的动摇了她心中的门规,最后碧彤决定先将此人带回去,偷偷藏起来,等医治好了再让他走,这样倒是可以救人一命,也可以练练自己的医术,想到这,她把马车牵近,慢慢地拖拽把受伤的男子放在车上,用麻布盖好,再在上面摆放上货物,一切都看不出来后,她赶紧驾着马车赶回“古墓派”。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二十七章 山谷留宿 山谷绵长深邃,远远的望去整个被绿色所包围,中间的湖水犹如一颗璀璨的蓝宝石镶饰在绿毯之上,隐约能见的碎石路好似一条细线从旁边点缀着这幅美景。 细窄的山路尽头是一个大宅院,隐藏在高高的翠林之中,宅院的正门豁达气派,怎么看也不像是江湖门派,碧彤拉住缰绳将马车的速度放慢,临近门前的时候才将车停下,上前几步轻扣门环,“咚……咚……咚”。 就听见门里有人喊道:“来了,来了,是不是盈慧她们回来了。”这人嗓门很大,听起来像是中年妇女。 门轻轻打开,随即从里面走出一人,年岁五十上下,体态臃肿,一幅笑容全堆在脸上,看到有人之后马上上前打招呼道:“回来了,碧彤妹子,怎么样盈慧也回来了吧?” “盈慧师姐和喜妹去山上采药了,我一个人先回来了,大师姐们都在吧?”碧彤牵着马缰绳,伸着脖子往里看,毕竟车上装了个大男人,谁都不心虚,她心虚…… 不管怎么样碧彤经过一番的忙乎,总算把那男子送到了柴房,仍就盖好麻布,外面挡上高高的木柴,暂时先把他安放在里面,而后拿着师姐的货单,来到正殿大厅拜见大师姐。 这正殿不同于别人的家园布局,简单低调;这里所有格局完全融入了女性色彩,而且张显得十分气派,正面一幅女子的赏花图,绘的精巧细致,厅的两边都摆好了桌椅,上面搭配着青瓷花瓶,干干净净,整洁大方,整个房间四处都是花,各种各样的野花相续开放着,时不时发出沁人心脾的花香,只要身入其中自然也陶醉在花香之间。 碧彤走进大厅,站在屋中闻着花香,紧接着纱帘掀起,从里屋走出来两个人,这两人发髻相同,高盘竖梳冲天辫,上缉青丝秀凤带,淡青掐花柳编裙,看起来身材满匀称的,其中一位年约三十上下的女子走到大厅正座前,摔衣坐下;另一位紧跟其后手握宝剑站立身旁。碧彤忙上前两步,拱手抱拳恭敬道:“大师姐、二师姐,物件已经运回了,这是皮草单”。说完她递上单子。 “回来就好,这次师父让盈慧去省城卖的和要买的东西都是谷里最需要的,你先休息去吧,我要和你师姐亲自去见见买的东西。师父去古墓里闭关了,你们出去玩的时候别走太远。”说完大师姐手拿着皮草单走出了大厅,去厢房察看物品。 “谢谢大师姐,碧彤知道了。”说完她鞠了一躬,快步撤出了大厅。绕过侧房直接赶奔柴房,正好这会儿还没有准备晚饭,后院人听稀少,她心翼翼的进了柴房,秉烛呼吸慢慢的把干柴挪开,露出了里面的人影,书中暗表,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秋道尘之子秋恃阁,不过这一刻,他满脸泥土,脏乎乎破烂不堪,一点也看不出来平日里的洒脱俊朗。 碧彤看了看秋恃阁的脸,转身给他打了一盆清水,帮他简单洗漱一下,将手上、身上的泥也冲了干净,最后又把秋恃阁的头发散开,用一根绳子梳起来,在头后扎了个大辫子,这下子才算有个人模样,不轻易间,碧彤发现者男子面目清秀,鼻直口方,生的好生漂亮,虽然闭着眼睛眉目之间仍俊气灵现,用热毛巾轻轻服服他的脸,奇怪的是这人就是不醒,依旧粗声粗气的昏迷着,这倒让碧彤有些不知所措,这人如果不进食能撑得住吗?想着想着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还是先为他致伤吧,正当她要察看秋恃阁的伤势的时候,突然柴房外走来两人,有说有笑的,碧彤听见后,急忙把秋恃阁放好,用树枝柴货把他挡上,站起身的时候外面的两个女子已经推门而进…… “碧彤?你怎么跑着来了?难道肚子饿了?哈哈。”一位年岁稍大女子惊奇的问道。 碧彤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是的师姐,我是想帮着师姐们一起做饭,今天盈惠回来了,我歉了她一个人情,好好做顿饭慰劳她一下。” “呦,现在这么会来事了?还知道谢谢盈慧,平日里看你可是很少进柴房的,没想到我们碧彤也长大了,都知道慰劳别人了。哈哈,好啊。” “大姐你就别笑话她了,看看这脸红的,都不好意思了?哈哈。”另一位女子说道。 碧彤此刻面部赔笑,可心里着急,自然脸上红了起来,她明白要是让师父知道了自己“古墓派”的柴房里藏了一个大男人,那还不把她一掌劈了,灵机一动忙上前道:“师姐我帮你们拿柴货,烧水吧,也算帮点忙。” “那姐姐就谢谢你了,还是碧彤勤快,看看你大师姐自从掌门人闭关期间以来,她别说进柴房看看,就连扫把都没拿过一回,整天摆个高高在上的架子,真让人看着讨厌。”年长的女子说道。 “你声点,隔墙有耳,碧彤你就当没听见,她这个人心直口快,说话无心的。”另一位女子忙劝阻道。 碧彤一直在帮忙,心里面全是柴堆后那个陌生的男子,根本没怎么注意两位做饭的师姐在讲什么,就这样忐忑不安的做完了饭。 在紧凑的院落中,几间青瓦木屋简约而自然,清雅而典明,几位身着青衣的女子进进出出,随着天色渐渐变得灰暗,众人也都停下了脚步。用过晚饭后,每个人都各自回屋休息了,而碧彤却时刻惦记着柴房里的人,心里忐忑不安,悄悄的拿着两个馒头准备去给陌生的男子送去,穿过前庭绕过院中的水井继续往前走,突然间身后传来叫声:“碧彤你干什么去?这么晚了?还去柴房?” 由于事出突然,双手又拿着馒头,实在不好解释,干脆直接把馒头放到了胸前的衣缝里,站在原处回头看了看,说到:“原来是盈慧师姐?” “你鬼鬼祟祟的,去柴房干什么?快说……”她追问道。 “我……我……?”碧彤正在疯狂的编造理由,一时间口吃的要命。 盈慧几步走到她身边,突然间,张大了口,目瞪口呆的停住了脚步;原来是看见了碧彤的胸部,好大好丰满,其实里面塞着两个馒头。 碧彤看看了她惊讶的眼神,然后低下头看看自己,也吃惊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忙转身掩饰,没想到这一掩饰盈慧反而更加积极的往前凑,嘴里说道:“师妹,在我印象里你好象没这么大吧?今天怎么了?难道你一直穿着裹胸?……上次我们戏水大概有一年了,你还没这样,怎么变化这么大……” “师姐,你说什么哪?”碧彤更不好意思了,赶紧用双臂遮掩,原本就是假的。 盈慧走到她身边,用手指指着她一对那个,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声地问道:“喂,师妹,平时会涨吗?摸起来很舒服吗?” 碧彤听完这句实在气得七窍生烟,双手一叉腰,刚要和她理论,没想到盈慧捂着嘴,笑声不断的跑开了,边跑还边说:“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下次我们去戏水的时候,让我看看啊,哈哈哈……” 不管怎么说,盈慧是没看出来碧彤去柴房的目的,至于这个由变大的事情,就随她怎么想吧,碧彤想到这,加快了脚步,推开了拆房的门,点燃了旁边的油灯,搬开一摞干柴,秋恃阁正好晕坐在角落里,碧彤很纳闷怎么这个人还没有醒?将近一天的昏睡对这个如错重伤的人是很危险的,想到这里,她俯下身子又给秋恃阁评了评脉,虽然脉象混乱,但劲头十足丝毫不像命已垂危的人,可这个人怎么就不醒,这倒是个难题,猛然间碧彤想起来师父以前说过的话,“脉象不平,则神气弯,落迈不达,凝神未通也。” 想到这,碧彤赶紧把怀里的馒头放下,又把秋恃阁用干柴掩饰好,回身出了拆房,她准备夜里给秋恃阁熬点醒神的汤药。 古墓派深居山谷之中,四周植物茂密,平时姐妹们也都靠拾草药卖给城镇,赚些钱用,碧彤出来后身前不远处就是药房,里面数个大箱子、大罐子都摆放着晾晒好的草药。她心里明白,这男子体内火热,气血沸腾必先安稳心脉然后再凝神固气方可,于是拿了几种降火气凝神路的草药,回到柴房心的温煮,一份耐心、一份激动、一份惊喜,在种种不可思议的感觉下碧彤终于掰着秋恃阁的嘴把药喂了下去。 凝神固气的药效发挥得很慢,碧彤怕秋恃阁晚上会冷,于是找来了被单给他盖好,这才放心的回屋睡觉去了,明天一早她还要早起,她知道最好赶在这个男子醒之前赶过来…… 第二天一早,碧彤早早收拾完了床铺,急匆匆赶往柴房,让她惊喜的是那个陌生男子好像清醒多了,知道睁开眼睛,望着眼前的一切,一脸茫然然。只不过腿脚和胳膊的伤是还不见好,基本动弹不得,碧彤挪开干柴看着头发乱乱的男子,温柔地说道:“你叫什么名字?那里人啊?” “我,叫?……我,名字是什么?”他瞪着眼睛看着面前遮住轻纱的女子,回问道。 “你不记得了?名字,别人怎么称呼你啊?”碧彤有点急切的追问。 那男子挠了挠头,继续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说道:“我叫?我叫?……我脑子一片空白,痛得要命,哟……唉,…………唉呦。” 听到她这么说,碧彤都快气傻了,怎么忙活了半天,原来救了一个傻子,这份郁闷,气得在柴房里直转圈。 她怎么知道,自秋恃阁从“岳崖孤”上掉下来,九死一生然后服下“紫罗还魂丹”,导致经脉错乱,神志不清,最后被碧彤救到“古墓派”的柴房里,一连串的的悲惨遭遇秋恃阁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也许是这“丹药”药劲血冲昙顶的作用,使他基本上失去了自我的记忆。 “哎呦……”秋恃阁尝试着动动自己的左臂,疼得他面目抽搐,碧彤赶紧上前劝阻道:“别乱动,你浑身是伤,在乱动就没救了,这么大人了你记得你住在什么地方不?” “我……”他用力想了想,“不知道。” “叫什么?……不知道,……住在哪?……不知道,你让我怎么救你,反正现在你在这好好呆着,我把你的伤治好后,你就离开我们这,在这段时间,你千万别让别人看见,知道吗?要是让别人看见,你就说不认识我,到时候人家赶你走,可别怪我啊,听明白没?”碧彤怒气冲天的说道。 秋恃阁看着面前的碧彤点了点头,在那一刻他似乎明白,这个人是在帮助自己,虽然有点凶,但只要听话,就不会有事的。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二十八章 坠崖无音 这一ri事转杭州,城内车行马龙,商家、买家络绎不绝,男男女女走走停停,好一个红火的r中有名的凤邻街也是格外热闹,这条街中已烟花女子为最,家家行乐艺苑倒是规规矩矩。虽然都是人进人出,当然还要数‘杭月留半弯,飘香‘藏月楼’’的生意最好,人人都说这里的酒最香,都说这里的女人最美,说来说去还不是这里有一位人称‘嫣红绝s万留香,闭月羞花邵情情’的绝s美人。 藏月楼纵立三层,座建五方,随着ri头已见下午,吃客们越来越多,邀得几位女子陪座,那笑声、酒声、器具声交杂在一起,好生热闹,一时之间忙得楼里的老妈子上顾下问都转不过来个,人多意味着赚钱就多,心里美,脸上就挂笑,这一笑道好,皱纹道道深刻明显。 藏月楼的三层格调高雅,妖艳纷扰,这阵子在这里到处都散发着一种魅惑,以前从来不曾有过的,因为里面来了位贵客,上上宾…… 从竹简透莎的闺房里传出阵阵清脆的琴声,说其是各s的琴声倒也不为怪,因为在“藏月楼”三层是很少弹奏琵琶的,而这一刻屋里传出的正是一首熟知的琵琶曲。 琴曲清脆、连绵悦耳,只见人称“嫣红绝s万留香情情肩披粉红绒莎,身穿鹅绒棉锦裙,腰系绸丝秀绦带,端坐在一把藤椅上,双手轻扶琵琶,随着曲调的高扬起伏,身躯慢慢扭转摆动。 渐渐拉近视线,只见ru白的脖颈一直延伸到深深的r隐若现,丹唇列素齿,翠彩发蛾眉,尖巧的鼻子和那双眸含秋水般的眼睛,足可以让你心跳加快数倍,雪白肌脂,芳馨满体,这是一张妍姿妖艳气若幽兰的迷人面容,也可以说足可迷倒世间痴情男子…… 邵情情的对面卧躺着一位公子,天蓝s的锦绸长跑,鹅绒棉缎的白内敞,镜玉面,秀黑发,两道朗星眉下笔直的鼻梁,方海口,好一幅贵气的容貌,一看就知道是身居大宅,名门富商一族。 这位正是书中提到的莫家之子,现在化名谢梓恒,一曲“声声思”琵琶过后,谢梓恒仍旧半卧在长雅椅上,抬手呼唤邵情情,表情陶醉,十分满意。 “情情,你不但琴弹得好,人长得美,更让我着迷的,是你最会心疼人,在外面呆久了,听听你的一曲“声声思”,更让我时时刻刻思念着我的美人……”说着谢梓恒做起身来轻轻的把邵情情揽入怀里。 “谢公子,你老取笑人家,人家都是你的人了,不心疼你,那心疼谁啊,……在这里已经身不由己了,能让公子高兴,情情也心满意足了。”话声一落,邵情情的脸上显出了些许无奈、落寞。 看着邵情情雪白的肌肤,谢梓恒情不自禁,凑上去,用嘴轻轻的亲吻了她的肩头,然后昂起头,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你的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决不是平常的红楼女子,更不可能是在这学会的,以前你们家一定是个官宦家庭,你应该是大姐……而且你的父亲官衔应该不?我说得对吗?”随着数ri的相处,谢梓恒渐渐的从邵情情的一举一动中,发觉了她与一般女子的不同,因而有所猜测? 一语惊人,等谢梓恒把话说完,邵情情的脸上突然开始惊艳,然后又恢复平静,她慢慢的起身,把谢梓恒的手从肩头上拿走,随即说道:“谢公子,你喝多了,开始说醉话了,我怎么会事大姐……,我只不过是一个红楼的歌ji而已。不如情情在为公子弹奏一曲—秋月夜,如何?” 邵情情说完就起身往古琴而去,谢梓恒眼忙手快,一把拉住她的手,用力一拽,又将邵情情拉回怀中,这次他不再温柔,身形一凑将邵情情半压在长椅上,一对俊男美女四目相对,谢梓恒看着她的眼睛,凝视她粉红s微动的双唇,不再控制自己的情肆的吻了上去,邵情情无处可躲,也只好应和着他,两人四目紧闭,双唇紧贴,缠绕在一起…… 正在两人激情如火的时刻,突然有人叩击房门,邵情情慌忙推开谢梓恒,赶紧整理自己的衣服:“公子……公子……外面有人敲房门……”。 谢梓恒狠狠地咬了咬牙,有些生气的问道:“谁啊?来得真是时候?” 只听门外有人说道:“少爷,……少爷……圣人来信了,的还有要事禀报。” 听到说圣人来信了,谢梓恒的脸上稍微缓解了一些,与其变得缓和了,他用温柔的目光看了看邵情情,说道:“情情,你先退下,我有点事要商量,过会儿,在去听你弹琴。” “公子,那情情就先退下了。”说完,邵情情拿起琵琶,快步走回了里屋,步履轻盈,姿态柔婉,看得谢梓恒一阵阵的冲动,恨不得马上冲上去抱住她,但是事出紧急,他还是压了压自己的情绪,“进来!” 屋门轻开,有外面走进一人,此人背挂宝刀,浑身蓝衣紧裹,腰缠百包囊,眉目纤细短,一幅之容,不是别人正是“雁刀冥景云,只见他上前几步,双手抱拳,恭敬道:“少爷,这会儿打扰你和情情姑娘的好事,实出有因,……圣人飞鸽传书,我想一定有事,还是赶紧告知您比较好。” “行了,别的别说了……把书信拿来我看看?”谢梓恒坐直身形,伸手接过书信,信件不长约有几句话, 谢梓恒看完,暗自吸了一口冷气,看着陈景云说道:“师傅猜到我们此行必定去不回“神丹”,然后另有所指,我爹六十大寿的ri子临近了,师傅的意思是让我们寻觅一把剑,‘青龙尺’你可听说过?” “‘青龙尺’如果我没记错,这应该是“泰山派”掌门人矶丰的镇门之宝,此物是柄宝剑,可以说是江湖上响当当的宝家伙,您没看错?圣人是让您想办法弄来‘青龙尺’?”陈景云有些不敢相信。 “你看这句,‘青龙’卧尺苍山中,天机吉时入京门,这意思不就是带‘青龙尺’入京吗?”谢梓恒边说边仔细端详这字条上的字迹。 陈景云走上前去,仔细看了看,也是心有所惊,他摸着自己的胡须皱着眉头说道:“自古泰山派、衡山派、华山派、嵩山派、恒山派就结为同气连枝,统称‘五岳剑派’,这泰山派乃是五岳剑派之一,而其中属华山派、衡山派武功最佳,泰山派倒是不怎么惊人,只有掌门人‘王矶丰’还算有些名声,这把‘青龙尺’正是泰山派震派之宝,要想办法从王矶丰手中夺来‘青龙尺’倒是不难,可要得罪了他们岳剑派’恐怕并不好对付,并且对ri后江湖上的走动更为不利。” 待他说完,谢梓恒继续观看纸条,发现后面还有一句,忙叫陈景云过来观瞧,“务乱此惊盘崖处,无需劫史引路来。” “师傅会在暗中帮我们?难道他老人家要亲自出马?”谢梓恒用有些疑问的口气问道,陈景云倒是面不改而微微一笑,双手抱拳道:“少主放心,圣人此意,想必已经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此话怎讲?” 陈景云继续说道:“少主可曾听过,在离泰山近百里有座山,名约‘卧盘岭’,而后有处崖,又名石盘崖,我想圣人所指的就是那里……” 拿地图来我看看……,说得真是这?”谢梓恒站起身形,接过一张大大的地图,两人左指又问,声商议。 话锋转回武当,自从大弟子润土从‘壁阳观’回来后,武当上下更是悲上加痛,前阵子‘五鸣剑’之一,“夺寒决剑”华忠遭贼人暗算身重剧毒,好不容易“浮云洵剑栎沨喜收秋道尘之子—秋恃阁为关门弟子,还算让大家忘却了暂时的忧愁,可没想到,去了趟‘壁阳观’,这秋恃阁却惨遭不幸,坠崖而失,生死未卜…… 离掌门人元呈出关尚有数月,武当上下事宜还由“浮云洵剑栎沨亲自主持,入室弟子秋恃阁再一出事,贞栎沨、秋道尘自然是坐立不安,心急如焚,当下一商议,秋道尘跟着润土连夜赶去‘壁阳观’,一路上风尘仆仆,人马劳顿,但秋道尘这颗心一直未能放下,恨不得快点赶去‘壁阳观’。 随着马儿一声长啸,两个人影从马上跳下,各自背背包袱,斜背宝剑,不是别人正是武当秋道尘和大弟子润土,两人通报了一声,随即快步赶往“壁阳观”的正厅,不等两人走到,大厅里走出三人,为首正是“一绝剑”—肖晋平,身后是“落叶鸣剑”—朱烁云和尹树雯,迎面搭话:“秋道长,来的正是时候,我们正要赶往‘岳孤崖’,来人,快叫猎户,同去‘岳孤崖’。” 崖下深约百米,猎户定绑腰绳,一步三滑往山下悠荡,随着他人影的变,‘岳孤崖’上面的人心情也越来越着急,当然每个人所盘算的各有不同,武当一边更担心秋恃阁的安危,一连三天没有任何消息,此刻秋道尘更是不知所措,没想到刚刚把自己的儿子带到武当拜师,就出了这么大的事,自己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耳朵较劲静静地听着崖下的声音,就连呼吸声都能听得见。 而‘壁阳观’的肖晋平更在意的是‘紫罗还魂丹’的下落,为此他特别吩咐了猎户,如果发现尸首,掀翻翻身上有没有一个近似瓶,切忌把东西拿上来,什么人都不要告诉…… 足足一炷香的功夫,崖上的人才接到信号,‘壁阳观’的弟子抓紧绳子使劲往上拉,将猎户一点一点拽了上来,众人忙围了上去,秋道尘首先急切地问道:“怎么样?人哪?你见到人没有?” 猎户喘着粗气,满头大汗,坐在地上,抬起头看了看神情激动的秋道尘,说道:“这崖下深约百米,白天用眼也能望见,下边半个人影都没,再说,底下不是平坡,是个斜坡,要是东西掉下去一定会滚起来,我想也许是滚到旁边了。” “那你没在四周找找?”秋道尘急切地问道。 “你等我把话说完,”猎户又喘了口粗气,继续说道:“我刚一到了下面,没发现一点人影,我就四周转了一圈,也许是天气变化,下面湿漉漉的,地上面也没留下什么痕迹,倒是这个……”说这从后要拿出一把匕首,壳上刻着“分云刺”,秋道尘不看则好,一看见这把匕首,立刻情绪难忍,大声嚎道:“我的儿啊,你难道就给爹爹留下了这么一把匕首吗?”说完他接过匕首,放在胸口,强忍泪流。 众人也都明白了,这就是秋恃阁随身之物,看来真的不假,秋恃阁一定已经坠崖,可怎么没见到尸首,却也十分奇怪。正在这时,“落叶鸣剑”—朱烁云安抚了一下秋道尘,轻声问道:“那下面就没有些残骸?怎么你也捡些上来,不可能全被野兽刁走了吧。也让我们留些念相啊。” 猎户听完笑了笑:“道长你搞错了,我可没说下面有什么残骸,这崖下面除了这把匕首外,踪迹接无。” 秋道尘听完忍了忍情绪,不解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儿是人间蒸发了不成?三天了难道不是被这崖下的野兽刁走了?” “道长,你这话我可没说,从我当猎户十多年来的经验,就下面的状况来看,应该没有什么野兽再此进食,再说兽要进食必定当场留下痕迹,下面滴血未见,也许是被别人救了也说不定,反正不像是遇到了兽物。” 到底是怎么回事?”秋道尘和朱烁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下个定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但他们共同的心愿都希望秋恃阁能够绝处逢生,逃过此结…… “道长,不瞒你说,我倒是听到过这座山谷里有人的歌声,也许那位失主被人救走了也说不定。”猎户边收拾绳子边说道。 众人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稍微安稳了点……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二十九章 玉女心经林夏瑶 清晨的鸟鸣声穿过湖面回荡在幽深的山谷里,晨光渐渐的撒向山谷的深处,又是一个晴朗的早晨,碧彤早早的起身收拾好院子的落叶,趁着各位师姐还没有出门洗漱,她一阵碎步跑向了柴房,轻轻推开屋门,又回头看了看有没有人跟来,确定没人之后,才关好屋门,直奔柴垛而去。 心的分开一堆堆干柴,里面露出了一张被单,如果不注意你还真看不出来,这被单的颜s早已经被干柴染成了土灰秋恃阁就睡在这里面,已经三天了,碧彤用手捅了捅被单里面的人说道:紧醒醒,……赶紧醒醒?” 秋恃阁微微睁开眼睛,脸上还留着道道的黑印,不干不净的,此刻他的瞳孔里出现了一位青纱遮面的女子,秀发盘梳头顶,明亮的双眼一眨一眨的凝视着自己,么早……” “什么早?今天我师傅休功出关,你不能在在柴房呆下去了,这样迟早让人知道,可就糟了……,趁早你还是走吧……,我也是为你好,要不然我师傅见到你,你可就惨了?我也会被赶出师门的……”碧彤心急的边转圈边说话。 秋恃阁自从从山崖上掉下来,已经六天,虽说在碧彤用草药的调剂下内伤轻了好多,可这左臂静脉劲断,双腿关节不同程度的受损,还是难以长时间的步行,更何况这山谷深之又远自己根本不熟悉地形,又怎么能走得出去。 他勉强扶着墙站了起来,摇了摇牙,尝试着从柴堆里走出来,说心里话双腿却实还隐隐作痛,但绝对没有像他面目表情的表现得那样夸张,这子有点故意的表现出寸步难行的样子,每动一下都面目抽出,看得碧彤也有些不忍心,忙伸手扶了摇摇晃晃的秋恃阁一下,不轻易的动作正巧使两人四目相对,一种莫名的感觉让碧彤骤然间尴尬至极然红了起来,赶紧松开手退到了一边,说道:“行了行了,你也别动了,今天白天现在这里忍着吧,晚上等师傅睡着了,我在偷偷的待你去古墓,那里面安静,你也正好能养养伤,等好一点,必须离开,我真得不能留你太久的。” “我知道,已经很麻烦你了,这些天多亏你的照顾,我感觉胸口舒服多了。”秋恃阁不好意思地站在那里。 碧彤看着他也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办,这么高大的一个男人,却受了这么重的伤,也许是这几天营养不好但苍白,还显得瘦瘦得,确实有些可怜,姑且让他在这里休息一段时间吧,既然要好人就做到底吧,想到着碧彤铁了铁心,决定把秋恃阁先留下来,但眼前的事是先给他起个名字,因为坠崖后秋恃阁暂时失去了记忆,一直以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他们俩只能用…等直接称呼,感觉总有些不礼貌,也很不方便。 碧彤转过身脑子灵机一转,说道:“反正你也想不起自己的名字,不如我给你起个名字吧?” “姑娘所言即事,我也正为这个发愁,怎么回想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来,反正也忘了,就不如起个新名字,叫起来顺口。”秋恃阁客气的说道。 碧彤转着眼珠,边想边说道:“我是在山谷中发现你的,大约刚过早晨,你衣衫零乱伤势很重,倒不如就叫你‘谷晨伤’,哈哈,不好听不好听……” “确实听起来怪怪的,我看在想想吧。”秋恃阁也觉得难听。 “那就叫‘谷晨’,叫起来简单,听起来忠厚,还很有意义,你觉得怎么样?”碧彤兴奋的看着对方。 “谷晨这名字好记,……清晨在深谷相遇有意义的我的名字后我就叫谷晨了,谢谢……姑娘赐我的名字。”正当秋恃阁感谢碧彤为自己起名的同时,院中其她师姐也都起床了,有的拿起扫把开始打扫院落,正巧师姐盈慧值早厨,只见她揉着脑袋推开了厨房的屋门,看见碧彤正在收拾柴垛。 盈慧还没睡醒的慢吞吞的问道:“碧彤?……你怎么在这里……你平时不是最讨厌来厨房吗?这阵子怎么了,老往厨房跑,是不是食yu大震,特想吃东西了?” 刚好把秋恃阁用干柴掩饰好,师姐就进来了一时间碧彤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张着嘴结结巴巴的说:“我起得早,相帮帮师姐的忙?”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懂事了?”盈慧师姐狐疑的看着她,突然间发现了扔在旁边的铲子,便埋怨道:“你看看,这是谁又把炒菜熬粥的铲子随便乱扔啊,我说了多少次了,要规矩的把铲子挂起来,你们就是不听,没一个听话的,哎啊……”看到地上蔬菜摆放得哪里都是,盈慧更是着急上火。 躲在柴垛里的秋恃阁透过密密的干柴缝隙听着两人的交谈,虽然暂时的失意已经记不起曾经的事情和自己的名字,但听到碧彤两人吵吵闹闹的答话,仍旧让他忍不住地想笑。 幽静的山谷中坐落着这个院,青竹门前种,翠柏房后栽,在古墓派弟子们的呵护下,院子内四处显得干净整洁,处处祥和安宁、诗意盎然。话不多说,众人用过早饭后,各自回屋收拾行装,准备出行。 离院落约有几里地远的地方,耸起一座山,山上光秃秃的长满了青草,而四周全是茂密的树林,你要不注意看真不会注意到这山包下面还有一个方形的门洞,这正是古墓派蜂石墓的入口。正逢初八,古墓派的弟子全知道,师傅—林夏瑶入关半月,今天正是出关之门上下必当前往迎接。 碧彤当然也不例外,清晨就吃过早饭,整备好行装和几位师姐一起赶奔幽蜂石墓。沿路上清晨的阳光洒满山谷,绿树青山左右为伴,一行人虽然都是女眷,但脚程颇快,不过一会儿工夫已经赶到‘幽蜂石墓’门洞前,依照大师姐的安排,几位师妹一左一右,分两列站好准备恭迎掌门人—‘林夏瑶’出关。 自从众人走后秋恃阁一直躲在厨房的柴垛后,偶尔也会有闹肚子想上厕所的时候,趁着大家离开了院落,他也钻出了柴垛,挺挺腰站直了身子,“真是舒服,躲在柴跺里快把我憋死了……”他自言自语地说道。 好久没有如此伸展身躯了,将近半个月的修养,养好了他的褪伤,同时也憋坏了秋恃阁,毕竟是练武之人,每天不能松松筋骨,确实难受之极。 推开了厨房的屋门,秋恃阁伸出脑袋看了看,四周寂静无人,才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他心里知道碧彤曾经告诉过他,这院子中的主人最讨厌陌生人,一旦发现就会一顿暴打把他赶出门去,此刻自己完全失意,满脑子出了一阵阵的胀痛外什么也想不起来,要是被赶出门去,真不知道该去那里?于是乎他被加心,生怕被外人看见。 贴着墙根他慢慢的往前探步,发觉正如碧彤说的今天她们掌门人出关,全院上下都去迎接掌门人了,此刻一个人也没有,哈哈,这道美坏了离开柴垛的秋恃阁,别的不说了,先去解决一下内急,想到这他三步变成两步,直奔院中的大门,没等推门,就听见门外有人走动,边走还边说:“林掌门要出关喽,大家又轻省不了了来,今天我们做条鱼犒劳一下她们,你也沾沾口福……” 话声听到这,秋恃阁透过门缝观瞧,只见一位年约六旬的老妇人正一手领着鱼,和旁边的白猫说话,看得出她正在为大家备置饭菜,丝毫没有注意到秋恃阁的存在。仔细端详门缝中的院落,远远的种着鲜果蔬菜,进前有一棵大枣树,此时季节正茂密枝叶红花挂果,在老妇人身前有口石井,外沿砖落看得出年头的久远,为什么老人家在这个院子中准备饭食,这让一直躲在厨房柴垛的秋恃阁疑惑不解,再往深处看原来坐落在那个院子中同样有个厨房,更准确说应该算是用餐的餐厅,石瓦封顶,青砖落地,屋面的大显然远远大于秋恃阁所躲的旁院厨房, 看来这边是不能走了,秋恃阁转回身,往后退去,在他左手旁边有间高顶侧房,上面一门牌写着三个字‘译满庭’,一看就知道这不可能是厕所,具体是什么地方一时半会还说不上来。但觉得这间屋子气势非常,一定有什么特殊用途,想到这他几个快步准备进屋端详端详,忽然觉得腹较劲,不行内急还是赶紧找个地方方便才行,顺眼观瞧,院墙外面树枝茂盛,想必是片树林,找不到厕所,那倒不如树林解决,秋恃阁面对着将近两人高的院墙,展开思路想办法,能蹬的就蹬,能爬得就爬,贴着房檐不知不觉中他还真爬了上来,自己也没感觉费多大劲,翻过了院墙,秋恃阁一路跑钻进了树林,找了个草丛最深的地段,痛痛快快的解决这几天来积攒的废物。 ‘幽蜂石墓’乃是义军反抗金兵时建造的一座石墓,用于存放军粮物资,其中机关众多。林夏瑶自从从师傅手中接过古墓派掌门人的令牌以后,对古墓呵护有佳,经常派手下人打扫维护古墓,而自己练功也会选择古墓这个地方,清静无人,好凝神静气。 由于祖上有规矩古墓派几代皆为处女相传,以轻功卓绝,剑法、拳法灵动便是其中代表之作。此次闭门修行,林夏瑶专门苦读了师祖之作,苦修了中的玉女剑,可谓用心良苦。 古墓外七名门下弟子早已分列站好渐渐升起,已过晨时,没有一个人多语,静静的看着古墓的石门,一连串的石阶磨擦的声音,紧接着石门慢慢移开,一个人影恍惚间走了出来,此人身穿穿轻纱白绸,发髻整齐立天而竖,从中插过一根银簪朗的面容犹如玉璧无暇,螓首娥眉、眼如桃瓣、晴若秋波,虽说年岁已近五旬但仍可谓美貌依旧,风情万种。薄而高的鼻梁,更显得整张脸在温婉中略带出了一丝霸气,不用说这正是古墓派掌门人夏瑶’,只见她左手提着一炳白漆挂边内镶银式的宝剑,缓步走出古墓…… 众弟子低头抱拳:“恭迎掌门人出关…………”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三十章 误入“译满庭” 古墓派掌门人夏瑶蜂石墓’的门口站稳了身形,随后不忙不慢的从的古墓里走了出来,只见她手提宝剑轻步前行,来到了众弟子身边,几名女弟子没人赶多言,都恭恭敬敬的站好等待掌门人发话。 “我闭关修行将近一个月,谷中上下事务一切可好?”掌门人林夏瑶轻声问道。 身材有点发胖的大师姐上前一步道:“谷中上下一切都好,请掌门人放心。您让盈慧买的数捆貂皮我们都如数收好了,等您查看。” 掌门人林夏瑶点了点头,抬起头仰望天空闭关修行让人身心疲惫,此刻山野间清新的空气,鸟语清脆的随声,让她放松了些许,豁朗的天空、清脆的林野,每一处景观林夏瑶看来都是那么的熟悉,自从执掌古墓派以后,她不仅勤学苦练新女剑法,还培养了不少观景、赏月的闲情,一个多月的闭关修行,真憋的她心里痒痒,深深的山谷里虽然地域有限,但各种景s应有尽有,湖光山s可尽收眼里,在长叹了一口气之后,林夏瑶享受着阳光、美景给她带来的万般温馨。 七名门派弟子,各自站好丝毫没动,看得出大家都十分害怕师傅,只有年岁大些的两个师姐还算轻松,大师姐见掌门人双目紧闭享受阳光,所以没敢妄动,足足和师妹们等上了几分钟时间,随后才慢慢走到掌门人身前,开口说道:“掌门,时候不早了………” 林夏瑶听完,微微睁开眼睛,回身看了一遍自己的弟子,点了点头,“你们都是古墓派入门弟子,先辈的剑法还要你们相传,师傅我闭关一月,只为了参透始祖留下的这本《玉仙新经剑法》,用心良苦你们都知道吧。” “弟子紧尊师命。”众弟子拱手恭敬道。 “我古墓派创派百年,数代掌门人玉传宝典隐居古墓之内,但古墓声望我们都放在心头,过不了多久,就要有一次远行,师门荣辱看来是要有个交代了。”话语一落,林夏瑶向弟子们点了点头,示意一同回去,一行八人左右各分,沿着山间道回奔宅院。 书中在表,失意后的谷晨,蹲在院子外的草丛里一气方便了个痛快,身子松快了许多,说到他,自从坠崖后一伤就是半月余久,到了这时候仍旧胸口火热,止不住地烧心,腿伤基本痊愈,但左臂几乎废掉,怎么摆置都毫无知觉,碧彤也为他熬了几服药,可是仍不见什么效果。 后院的院墙没有前院的高大,灰砖凝土,看上去有些陈旧,估计是很久以前用于驻扎部队的营寨废弃的军墙,谷晨站在墙边,环视整个院子的外围,感觉这深山远林间的确很难能有这样周全的建筑,能躲在这里休养生息确实是自己的幸运。 顺着墙根,他找到一处地势较高的地段,推后两步,紧接着一个纵身,右臂单臂挂在墙上,没有了左臂得帮忙,显得麻烦了许多,但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只要气运丹田谷晨就觉得身体轻了很多,胳膊腿都有用不完的力气,没几下子,翻过了围墙,跳进了后院内。 自己住的柴房在后院前面的边上,有些不起眼,由于刚才出来的时候心情比较急切,所以没有仔细看清楚后院的布局,除了先前提到的别具一格‘译满庭’,这后院也有自己独特之处,就是三间正房,四四方方整整齐齐,院内竖着两个杆子,上面横拉一根草绳,挂着几件衣服,从款式和颜s看应该是女人的衣服,这一点谷晨还是分得出来的。 出于好奇,他快走几步,来到门前,路过院中的时候,听到了一声猫叫后有脚步声慢慢传来,立时马当没地方可躲,他随手推开了门,迈步躲了进去。 屋门推开的一瞬间,谷晨就感觉一股芬芳的香味迎面而来,刹那间,感到了一股冲动,这香味并非发自花中的粉蜜,而是………他不敢多想,脸儿红润。 屋里摆设的整整齐齐,有两张木床各挂粉红闺帘,床头秀舒枕、床尾绣花被。屋子着一张四方桌,桌上茶碗茶具样样俱全,看得出屋中之人生活的细腻。不敢过多欣赏,谷晨忙走回门前,借着门缝观瞧,他发现刚才那位在前院忙劳的妇人此刻正在后院晾晒衣服,已经洗好的衣服放在木盆里,借着暖暖的阳光,一件一件的拿出来晾晒。看到这里他低下头观瞧了一下自己穿的衣服,除了内衣之外,他外穿着一件女士道袍,腿上的裤子好像也是女道士的,看起来总是那么别扭。这身衣服一定是一直收留照顾自己的碧彤的衣服。袖子、裤腿都要短一些。 等妇人晾晒完衣服后,谷晨才悄悄地推开屋门走出来,明媚的阳光,清新的空气让谷晨欣喜不已,被憋得太久了,总算有种感觉。由于坠崖摔伤,脑部的记忆完全丧失,现在的秋恃阁变成了非常乐意探索未知领域的青年。尽管自己的左臂残疾,右腿的伤势还未痊愈,以及胸口阵阵的明火攻心,总之全身上下诸多不适他都不在乎,说得更准确点,应该是欣然的接受,也许在他现在的记忆里,这样才是真正的他,而谷晨这个名字就成了他心中自己的名字。 沿着侧墙向东院的‘译满庭’走去,这个屋子四正八方,屋顶竖立为塔,从造型上来看区别于别的屋子,更新奇的是门上的牌匾,镏金大字,整个院落也只有这间屋子有牌匾,想必必有不同之处,想到这里好奇的谷晨来到了东院‘译满庭’的门前,门没有上锁,可推门而入。 钻进这别具一格的屋子,霍然间给人一股气势,宽敞气派的室内格局,艳红毛毯铺地,只在墙边摆放几张桌椅,而正面的墙上各挂着二副女子的画像,画像之下古木围桌,簇拥着盆景花卉。而在两位女画像之间竖挂着一柄宝剑,此剑绝无稀奇之处,但当谷晨见到此剑之后,冥冥中从脑部回忆起了一系列舞剑的姿势,是谁在舞剑搞不清楚,但一招一式确熟背于心,好像是曾经记忆中的一部分。脑海中的印象转瞬而过,他缓了缓神继续往前走,来到了第一张女子的画像身前,这画上之人五官秀美,身穿锦丝玉套装,身后斜握一根半长不短的棒子,身姿优雅灵气十足,从衣着而言好像不是现在时期的画作。 再走到旁边的一幅画前,谷晨看得有些入神,这女子不但隐显着刚才那女子身上的灵气。更多了一股倩揉婉淑的极致之美,眼神和气质又似乎在哪里见过?总是隐隐约约的似曾相识。他拍了拍脑子,使劲地回想但还是得不到任何的线索,只抱怨自己为何从山上掉下,又摔得这么惨,连自己的家人都记不起来了,自己是谁更成了一团乱麻,突然间想起碧彤那个美丽善良的姑娘,是她救下了自己,给自己吃有这个人离自己最亲最近,可她却告诉自己这地方有个坏规矩,不能让别人看见自己,一旦被别人看见那就只有被赶出去,更严重的还要挨打,到底该怎么办谷晨自己也不知道,只好混一天说一天,想着尽快把伤养好。 思想一想多了,脑子就开阔多了,看着画中的人,谷晨这时刻才觉得越看越像碧彤,对了就是像碧彤,那眉宇之间、下颚之处完全像是一模一样。正待他站在那里琢磨这画像的时候,突然听的外面有人说话,声音从前院传来,还夹杂着马儿的声音。 谷晨暗叫一声不好,看来是回来人了,自己得赶紧跑回柴房去,跑到门前轻推门缝往外观瞧,确实不假,一连着回来了七八位人士,奇怪的是这几人全都是女子,没有一个是男人,而她们在前院停下马车,正扶着掌门人下车。 不能再拖了,谷晨急忙往后门跑,因为出了后门正好就临近后院,离柴房最近,想到这里,他推开门就想往柴房跑,最最没想到的是刚才那个洗衣服的老妇人,此刻就在柴房正给掌门人做饭那,她咔嚓咔嚓的撅着柴火,丝毫没有想离开的意思,火光和烟气一阵阵的往上冒,这可急坏了谷晨马上人家就要进到院子了,可自己还没回到安全的柴房,这躲哪是好哪?一边想一边往后退,又退回了刚才的“译满庭”,紧接着院子中就有人进来了,不是别人正式掌门人“林夏瑶门”中的弟子,巧的是,她们几个根本就没奔着“译满庭是去了厨房帮忙,总所躲过刚才的一劫。 可老是这么站着不早晚会被人家看见,还是应该找个地方,这四下里他就开始寻找能钻人的地方。桌子下面、椅子下面,再找就没有下面了,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钻得下去,不行就沿着房梁搜寻,你还别说,沿着着塔式的结构,上房梁踏踏实实的搭着两个粗大的方柱,一根都足以上千斤。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三十一章 掌门人出关 一 塔式的建筑里面两根粗壮的方木十字交错支撑着屋顶,离地高度足足数丈,谷晨(秋恃阁)看着那里,心中暗想,到是个很好的藏身处,就是太高无有可攀之处,怎么办才好哪?眼下回来的人越来越多,一旦被发现那可就大事不妙了,越是着急越是四处乱窜,在远处有个隔断,谷晨(秋恃阁)没有多想,转身就往里面闯,唉………还别说,就是巧得很,这是一间闺房,俗称寝室,并且都是女人的用品。在床头不远处叠着两段绸布,青丝白绸,看样子有很长,谷晨(秋恃阁)不做多想直接拿了过来,单手抖开,往中间一打节,将两端白绸系在一起,好家伙还挺长,足够从房梁上对折两个来回。 跑回大厅,他单手一扔将白绸从房梁上挂了过去,要按常人来说,双臂一攀直接即可攀到房梁之上,可对于左臂几乎废掉的谷晨(秋恃阁)来说确实为难,但这也没难住这个机灵的伙,只见他右臂高举拽住两根白绸顺势打了一个圈,牢牢攥住绸子,紧接着一个助跑身体倒挂起来,大头朝下,腿脚向上,脚腕子挨着绸子灵活的一抖,直接将白绸缠绕在右脚脚腕之处,顺势向下一勒,感觉非常牢靠。 紧接着松开手腕,腰腹发力上身慢慢上起,高过了脚腕,几乎直立了起来,半个胳膊都能挂到房梁之上,再用力一撑,左腿尽力张开,就听见“呲啦………”一声,由于裤子太瘦裆部撕开了一个大口子,这下子可凉快了不少,谷晨(秋恃阁)也来不及掩饰什么,单腿挂在房梁之上,先努把力攀上去再说………,想到这里,他气提单田,牙根发力,没想到一股莫名的力量充满了腿脚,只一下子整个身体就跃到了房梁之上,再把白绸慢慢拉上来,向下望了望感觉没有留下什么印记,这样谷晨(秋恃阁)才算放了心,多想也没用,值得等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再赶回柴房,想着想着他顺手摸了摸胸口的兜兜,还好还有一个已经压扁的馒头,这是碧彤早上拿给他的干粮,饿了就吃点这个,凑或吧。只要坚持到晚上,他知道晚上柴房一定会剩下些吃的,平日里都是这样,无论剩下多少,他都会吃个精光,搞得做饭的老婆婆一直以为剩下的饭菜是让人给倒掉了。 宽宽的房梁倒成了合适的板床,谷晨(秋恃阁)躺在上面除了有些阴暗以外,和柴房相比没什么两样,并且面前少了很多阻碍。 林夏瑶带领弟子回到谷中后,自感阳光明媚,山色秀美,独自在路上停顿了片刻,所以比弟子们晚回了一会儿。书中暗表这‘译满庭’正是古墓派现任掌门人---林夏瑶的住所,屋厅硕大方便了她研究剑法,而里面又套有一间卧室正是起居所用。此刻谷晨(秋恃阁)躲在‘译满庭’大厅的房梁之上,却全然不知是福是祸。 碧彤自从恭迎师父出关后,心里就一个劲地翻腾,生怕谷晨(秋恃阁)躲在柴房的事被发现,而自己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猛然间看到隐蔽、偏远的古墓后,突然生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就是先将谷晨(秋恃阁)送到古墓这里来住,既隐蔽又没有人知道,慢慢养好了伤,在劝其离开。而自己一时间可以申请打扫古墓,这样又可以照顾伤员,又可以确保此事不被师父知道,真是妙招,想到这里她快步就往柴房跑,看得盈慧师姐不明其中之意,她大声问道:“你干什么去?往哪跑那?” “我去柴房烧点水,一会儿师父可能要洗漱下,我去准备。”碧彤早已经想好办法应答自如。 盈慧摇了摇头,低声说道:“这丫头,越来越懂事了,真没想到都懂得心疼师父了,唉………我都感动了。” 推开柴房的门,碧彤回身看了看没有人跟来,随即关好门,走到柴堆旁,当看到柴堆里面的情况时,把她十足的吓了一跳,数捆柴已经被挪开,里面露出了谷晨(秋恃阁)休息的地方,空空的没有人影,这显然是已经离开了,要这么说,这子不是走了,就是还没回来。这可把碧彤给急坏了,满屋子的转悠,这要是让掌门人看见那非被当场打死不可,而自己当然也会因为私自藏男人而罪不可恕。越想越着急,越想越害怕,正待她不知所措的时候,柴房门开了盈慧走了进来。 “说烧水,怎么不见你点火啊,自己在里面关着门干什么哪?刚才李姐都说了,刚做好的鱼都端上去了,你要烧水,我来帮你。”盈慧看着走来走去的碧彤温柔的说道。 她哪能了解此刻碧彤的着急,只是看见碧彤在这个的柴房里七上八下的翻着柴堆,盈慧一边倒水一边问道:“你在柴房翻什么哪?烧水用不了那么多柴火,你别拿那么多,早就够了。” 这时候碧彤才算听清楚自己师姐的招呼,连忙从柴堆里下来,回应道:“奥,我是想把柴堆好好的整理一下,然后在烧水。师父等急了吧。” “你啊,该忙正事还不着急,就知道吓捣鼓,赶紧把火烧上。”盈慧吩咐着师妹,两个人这才开始给师父烧水。 坐在火堆旁边的碧彤十分的不解,这大活人怎么说没就没了,难道真的伤好了回去了,………要是那样倒好了,可真要是出去玩会儿,再回来,让师父碰见了,那可就糟了,忐忑不安的心情此刻一直缠绕着她。 古墓派的七名弟子和掌门人林夏瑶外加一个婆婆共同住在这个曾经废弃的军营驻所,现在院已经被从新修砌,模样生机勃勃,处处干干净净,数个院落相连,几间大瓦房各个敞亮豁达,后院种了些蔬菜,从四周美丽的景色中看,住来这里倒是多了几分幽静。 水烧开了,碧彤和盈慧也走出柴房去饭厅吃饭,临院的饭厅摆着一张大桌子,旁边还有一个桌子,平常时候掌门人和弟子们都坐在大桌吃饭,桌子只是用来摆放餐具,满桌丰盛对菜肴都来自于后院外她们自己的耕耘,偶尔买些肉干也只是为了扩展大家的口味,女人们啊对大鱼大肉没什么偏爱,但今天不同,掌门人出关,大师姐们特意去湖里打了几条鱼,意在为师父补补身子。 坐在饭桌上的碧彤有些神不守舍,眼神时不时地望外面学么,注意力几乎没有集中过,“碧彤,你今天是不是有心事啊?”林夏瑶也观察到了她的反常连忙问道。 “啊………啊………没有啊。”碧彤忙收回眼神赶紧吃饭。 林夏瑶身经百战也见过世面,从她的直觉里碧彤今天一定有事,这孩子从来不会毛毛躁躁,到底怎么了:“要是没事,那你老望外面望什么?这私下里有没有别的人?” “啊!………我,我想找找那只白猫,怎么今天没来吃饭啊。嘿嘿………”碧彤故意找些理由,想唐突过去。 林夏瑶笑了笑低下头,说到:“是吗?难道你忘了,吃饭的时候白猫不是躲在饭桌底下,就是跑回了屋里。你低头看看这不是在桌子底下那吗?”大家都侧头看了看,果真能躲在餐桌之下。还一个劲的搅着鱼刺。 碧彤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然后故意生气地说:“我还以为你跑哪里去了?原来早就等好了,见到鱼就走不动道,看看你这点出席。”接着,白猫看向众人也十分奇怪,怎么都伸着脖子看着它,于是应和着叫了两声:“喵……喵……” 话一出口,大家一乐,继续吃饭,碧彤也算松了口气,赶紧收回紧张的心情。 用罢饭后,众人各忙各的,回了自己的屋子,老妈子刷碗收拾筷子,林夏瑶也同样往院外走,并且直奔这‘译满庭’而去,这造型别致的房子正是古墓派现任掌门---“林夏瑶”的住所。 “咯吱……”两扇大门被推开,林夏瑶走了进来,虽然天色还不算很晚,但屋里却也灰暗暗的,拿来焰火,把桌子上的几根蜡烛点燃,这才使屋里充满了烛光,她哪里知道在屋子的房梁之上躺着一人,正是谷晨(秋恃阁),这会儿,也伸着脖子往下看,一看进来了一位女子,隐隐约约的好像岁数比碧彤大很多,手中领着一柄白漆挂边内镶银式的宝剑,为什么看着这么清楚,因为林夏瑶把宝剑放到了蜡烛边上的桌子上,接着烛光谷晨(秋恃阁)细细的端详那柄宝剑,越看越喜欢,心想这将来自己要是能出去,也弄一把宝剑,往身边一挂,气派啊。 林夏瑶坐在大厅里面,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慢慢饮用,没过一会,“当当……”有人敲门,就听见林夏瑶开口说道:“进来。” 然后门外走进一人,身材略显强壮,从上而下谷晨没怎么看清楚她的容貌,只见其走进林夏瑶后行礼道:“师父!您找我……” “齐英!我们古墓派传到我手里已有三代,而我不敢辜负祖辈遗训,也像寻觅一个好的接班人,在众弟子中,属你最为年长,武功最刻苦,也最长劲,为师重托和希望就都指望你了。”林夏瑶言语沉重,让大弟子齐英有些吃惊,没想到师父会对自己说接班人这样的话,连忙跪倒在地,说道:“师父,您这是………”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三十二章 掌门人出关 二 塔式的建筑里面两根粗壮的方木十字交错支撑着屋顶,离地高度足足数丈,谷晨看着那里,心中暗想,到是个很好的藏身处,就是太高无有可攀之处,怎么办才好哪?眼下回来的人越来越多,一旦被发现那可就大事不妙了,越是着急越是四处乱窜,在远处有个隔断,谷晨没有多想,转身就往里面闯别说,就是巧得很,这是一间闺房,俗称寝室,并且都是女人的用品。在床头不远处叠着两段绸布,青丝白绸,看样子有很长,谷晨不做多想直接拿了过来,单手抖开,往中间一打节,将两端白绸系在一起,好家伙还挺长,足够从房梁上对折两个来回。 跑回大厅,他单手一扔将白绸从房梁上挂了过去,要按常人来说,双臂一攀直接即可攀到房梁之上,可对于左臂几乎废掉的谷晨来说确实为难,但这也没难住这个机灵的伙,只见他右臂高举拽住两根白绸顺势打了一个圈,牢牢攥住绸子,紧接着一个助跑身体倒挂起来,大头朝下,腿脚向上,脚腕子挨着绸子灵活的一抖,直接将白绸缠绕在右脚脚腕之处,顺势向下一勒,感觉非常牢靠。 紧接着松开手腕,腰腹发力上身慢慢上起,高过了脚腕,几乎直立了起来,半个胳膊都能挂到房梁之上,再用力一撑,左腿尽力张开,就听见“呲啦………”一声,由于裤子太瘦裆部撕开了一个大口子,这下子可凉快了不少,谷晨也来不及掩饰什么,单腿挂在房梁之上,先努把力攀上去再说………,想到这里,他气提单田,牙根发力,没想到一股莫名的力量充满了腿脚,只一下子整个身体就跃到了房梁之上,再把白绸慢慢拉上来,向下望了望感觉没有留下什么印记,这样谷晨才算放了心,多想也没用,值得等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再赶回柴房,想着想着他顺手摸了摸胸口的兜兜,还好还有一个已经压扁的馒头,这是碧彤早上拿给他的干粮,饿了就吃点这个,凑或吧。只要坚持到晚上,他知道晚上柴房一定会剩下些吃的都是这样,无论剩下多少,他都会吃个搞得做饭的老婆婆一直以为剩下的饭菜是让人给倒掉了。 宽宽的房梁倒成了合适的板床,谷晨躺在上面除了有些以外,和柴房相比没什么两样,并且面前少了很多阻碍。 林夏瑶带领弟子回到谷中后,自感阳光明媚美,独自在路上停顿了片刻,所以比弟子们晚回了一会儿。书中暗表这‘译满庭’正是古墓派现任掌门人夏瑶的住所,屋厅硕大方便了她研究剑法,而里面又套有一间卧室正是起居所用。此刻谷晨躲在‘译满庭’大厅的房梁之上,却全然不知是福是祸。 碧彤自从恭迎师傅出关后,心里就一个劲地翻腾,生怕谷晨躲在柴房的事被发现,而自己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猛然间看到隐蔽、偏远的古墓后,突然生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就是先将谷晨送到古墓这里来住,既隐蔽又没有人知道,慢慢养好了伤,在劝其离开。而自己一时间可以申请打扫古墓,这样又可以照顾伤员,又可以确保此事不被师傅知道,真是妙招,想到这里她快步就往柴房跑,看得盈慧师姐不明其中之意,她大声问道:“你干什么去?往哪跑那?” “我去柴房烧点水,一会儿师傅可能要洗漱下,我去准备。”碧彤早已经想好办法应答自如。 盈慧摇了摇头,低声说道:“这丫头,越来越懂事了,真没想到都懂得心疼师傅了都感动了。” 推开柴房的门,碧彤回身看了看没有人跟来,随即关好门,走到柴堆旁,当看到柴堆里面的情况时,把她十足的吓了一跳,数捆柴已经被挪开,里面露出了谷晨休息的地方,空空的没有人影,这显然是已经离开了,要这么说,这子不是走了,就是还没回来。这可把碧彤给急坏了,满屋子的转悠,这要是让掌门人看见那非被当场打死不可,而自己当然也会因为私自藏男人而罪不可恕。越想越着急,越想越害怕,正待她不知所措的时候,柴房门开了盈慧走了进来。 “说烧水,怎么不见你点火啊,自己在里面关着门干什么哪?刚才李姐都说了,刚做好的鱼都端上去了,你要烧水,我来帮你。”盈慧看着走来走去的碧彤温柔的说道。 她哪能了解此刻碧彤的着急,只是看见碧彤在这个的柴房里七上八下的翻着柴堆,盈慧一边倒水一边问道:“你在柴房翻什么哪?烧水用不了那么多柴火,你别拿那么多,早就够了。” 这时候碧彤才算听清楚自己师姐的招呼,连忙从柴堆里下来,回应道:是想把柴堆好好的整理一下,然后在烧水。师傅等急了吧。” “你啊,该忙正事还不着急,就知道吓捣鼓,赶紧把火烧上。”盈慧吩咐着师妹,两个人这才开始给师傅烧水。 坐在火堆旁边的碧彤十分的不解,这大活人怎么说没就没了,难道真的伤好了回去了,………要是那样倒好了,可真要是出去玩会儿,再回来,让师傅碰见了,那可就糟了,忐忑不安的心情此刻一直缠绕着她。 古墓派的七名弟子和掌门人林夏瑶外加一个婆婆共同住在这个曾经废弃的军营驻所,现在院已经被从新修砌,模样生机勃勃,处处干干净净,数个院落相连,几间大瓦房各个敞亮豁达,从四周美丽的景s中看,住来这里倒是多了几分幽静。 水烧开了,碧彤和盈慧也走出柴房去饭厅吃饭,临院的饭厅摆着一张大桌子,旁边还有一个桌子,平常时候掌门人和弟子们都坐在大桌吃饭,桌子只是用来摆放餐具,满桌丰盛对菜肴都来自于后院外她们自己的耕耘,偶尔买些肉干也只是为了扩展大家的口味,女人们啊对大鱼大肉没什么偏爱,但今天不同,掌门人出关,大师姐们特意去湖里打了几条鱼,意在为师傅补补身子。 坐在饭桌上的碧彤有些神不守舍,眼神时不时地望外面学么,注意力几乎没有集中过,“碧彤,你今天是不是有心事啊?”林夏瑶也观察到了她的反常连忙问道。 没有啊。”碧彤忙收回眼神赶紧吃饭。 林夏瑶身经百战也见过世面,从她的直觉里碧彤今天一定有事,这孩子从来不会毛毛躁躁,到底怎么了:“要是没事,那你老望外面望什么?这私下里有没有别的人?” 我想找找那只白猫,怎么今天没来吃饭啊。嘿嘿………”碧彤故意找些理由,想唐突过去。 林夏瑶笑了笑低下头,说到:“是吗?难道你忘了,吃饭的时候白猫不是躲在饭桌底下,就是跑回了屋里。你低头看看这不是在桌子底下那吗?”大家都侧头看了看,果真能躲在餐桌之下。还一个劲的搅着鱼刺。 碧彤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然后故意生气地说:“我还以为你跑哪里去了?原来早就等好了,见到鱼就走不动道,看看你这点出席。”接着,白猫看向众人也十分奇怪,怎么都伸着脖子看着它,于是应和着叫了两声: 话一出口,大家一乐,继续吃饭,碧彤也算松了口气,赶紧收回紧张的心情。 用罢饭后,众人各忙各的,有的回了自己的屋子,有的帮着老妈子刷碗收拾筷子,林夏瑶也同样往院外走,并且直奔这‘译满庭’而去,原来这造型别致的房子真是古墓派现任掌门夏瑶”的住所。 “咯吱……”两扇大门被推开,林夏瑶走了进来,虽然天s还不算很晚,但屋里却也灰暗暗的,拿来焰火,把桌子上的几根蜡烛点燃,这才使屋里充满了烛光,她哪里知道在屋子的房梁之上躺着一人,正是谷晨,这会儿,也伸着脖子往下看,一看进来了一位女子,隐隐约约的好像岁数比碧彤大很多,手中领着一柄白漆挂边内镶银式的宝剑宝剑,为什么看着这么清楚,因为林夏瑶把宝剑放到了蜡烛边上的桌子上,接着烛光谷晨细细的端详那柄宝剑,越看越喜欢,心想这将来自己要是能出去,也弄一把宝剑,往身边一挂,气派啊。 林夏瑶坐在大厅里面,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慢慢饮用,没过一会,“当当……”有人敲门,就听见林夏瑶开口说道:“进来。” 然后门外走进一人,身材略显强壮,从上而下谷晨没怎么看清楚她的容貌,只见其走进林夏瑶后行礼道:“师傅!您找我……” “齐英!我们古墓派传到我手里已有三代,而我不敢辜负祖辈遗训,也像寻觅一个好的接班人,在众弟子中,属你最为年长,武功最刻苦,也最长劲,为师重托和希望就都指望你了。”林夏瑶言语沉重,让大弟子齐英有些吃惊,没想到师傅会对自己说接班人这样的话,连忙跪倒在地,说道:“师傅,您这是………”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三十三章 赶往古墓 深谷的清晨来得比较晚,阳光需要越过高高的山尖才能谷中,因此一般人醒的时候天s还是蒙蒙亮的。碧彤一宿都没睡好,翻来覆去的,原本说好了今天一早准备带这个受伤的谷晨去古墓里躲躲,等他伤势完全好了之后,在悄悄地送走。可自从把师父接回来,重伤的谷晨就消失了,找遍了所有的屋子也没发现,难道真的自己走了,左想想、右想想,自己平白无故的照顾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好几天,可他倒好没说一句好就这么走了,越想越生气,为了这个不知姓名的家伙,自己还答应了大师姐去看守古墓一个月,原本是想在那里照顾他,可这个人倒好,不不生不息的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知不觉间,碧彤一整宿满脑子装的都是这个不知姓名的男子。 叠好了被子,碧彤轻轻的推开门,因为今天去古墓按师姐的吩咐,要把从城里买好的数件皮草运送到古墓里放好,所以她起的相当早。洗漱完第一件事就是把水烧好,清晨师傅和师姐都要喝水洗脸,推开柴房的门,碧彤一看到柴堆的一样子,心中一惊。怎么昨天都放到了,今天又立起来了,难道是……… 想到这里,碧彤紧走两步,扒开一捆捆的干柴往里面一看见里面躺着一位男子,侧着身子枕着柴草,隐隐约约的还打着鼾声。不是别人,正是谷晨。 看到他,碧彤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生气,扒开柴垛,一把揪住谷晨的耳朵,嚷嚷道:“醒醒………醒醒,你给我醒醒………” “哎呦,………干什么………干什么………”被捏痛的谷晨咬着牙揉着眼睛,慢慢的坐了起来。 “你昨天跑哪去了?一个晚上都见不到你人影,………你知不知道,不能让别人看见你。”碧彤撅着嘴质问道。 缓了一会儿,谷晨才睁开眼睛,仔细看清身边的人,只见这女子皮肤白皙,眼如杏核,鼻子高翘圆润,薄薄的嘴唇楚楚动人,整个五官的捏合是那么有种美丽而清纯的味道,只要你目光凝视她,一时间会让你感觉好清新好畅快,总之就是望一眼,心都会动的感觉。 “你看什么看………发什么愣,我问你哪………昨天你去哪了,………害的我一宿都没睡好。”碧彤瞪大了眼睛,鼻孔直出粗气,显然是有些生气。 被这一句话唤醒的谷晨这才回过神来,天,我去………外面方便了一下,……便了一下。” 听到这里,碧彤白白的脸庞一下子红润了起来,她也感觉这话问的有点唐突,个,就去了一个晚上?” “当然不是了,我那个完了………完了后,我就想回来,可正好碰见你师父回来,所以我就没敢进来,躲在外面的树林里一躲就是半宿,这才刚睡着。”谷晨故意没睡好的样子,表现的很委屈。 听到这里,碧彤总算是把事情问明白了,长出了一口气,“没被别人看见吧,害得我提心吊胆的一直怕你被发现。” “有那么担心我吗?真是让你费心了。”谷晨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头发。 “别臭美了,我那是担心你被发现,………然后被我师傅一丈毙命,毕竟你也是一条是人都会有怜悯之心的。”碧彤转过身,开始往大锅里放水。 “那你师父,就没有怜悯之心啊,看见外人就要赶出门,也太不友善了,………你们跟在她身边,就不害怕啊?”谷晨站起身反问道。 “瞎说,不许你乱说我师父,………那是古墓派的门规,为了保护本门的秘密,不得随意和外人接触。”碧彤转过头,撅嘴看着谷晨,表示出不满。 “秘密,你们这个深山野林里的门派,有什么秘密,难道有宝藏?嘿嘿嘿………”一边说,谷晨一边站起身形走出柴堆,站到了碧彤面前。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面对面站着,碧彤也第一次感觉到这个男人原来如此伟岸,高高的肩头几乎到了自己的额头,她抬起脑袋看着俊朗的谷晨,“你伤都好了,怎么走路这么稳,昨天不还一瘸一拐的吗?” 说到这里,这才焕然大悟的谷晨赶紧假装伸了伸腿,“哎呦………好多了,只是还有点痛。刚才我只是想站直了松快下身体。这不一站直了,腿还是痛,………有点痛………哎呦。” 碧彤也不是傻子,看得出来这家伙有点创腔作势,立刻用手中大勺子找准了他的肩头就是一下,力量很轻,“你就装吧,总之只要身体恢复好了,你就赶紧出谷,去找你的家人吧,省的人家担心,知道不?” 说到这里,谷晨变得有些惆怅,目光看了看门口,说道:“我到底是怎么从山上掉下来的,我一点都记不得了,叫什么,去哪里,我更不清楚,唯一就是认识你,你给我起了个名字,给我水喝、给我饭吃,要是离开了你,我真不知道我还能投奔哪里?” 碧彤听着灵机一动想起了什么,“对了,在遇到你的时候,我看过你撕破的衣服,上面绣这个八卦,我才………你一定是道家之人,要不不会穿那个衣服,你呀出了谷之后就去各家道观问问,也许会有线索,再说了,道家和佛家都好客,还能赏你碗饭吃,饿不死的………” 谷晨听完后,目光焕发了你说得对,我也许就是某个道观的道童,或许是个掌门什么的,你一提醒我,真是太厉害了,接下去我就知道我该怎么做了,………碧彤你不但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还给我指出一条生活下去的路,你让我怎么谢你啊。” “哼哼,………你是男人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被一点困难就打到,我只不过是提醒你一下,不用记什么恩情,只要知道是我古墓派—碧彤,就得你的命就行了,算我这辈子积德行善喽。”碧彤一边说一边把火点了起来,开始烧水。 谷晨赶紧帮忙,把段柴往火中送。“忘不了的,你美丽的容貌,清甜的声音,是我脑子里唯一记着的东西,我这辈子也忘不了了,嘿嘿………” 碧彤蹲在他旁边,看着他傻笑说道:“讨厌………赶紧烧水。” 按照师姐的要求,碧彤收拾好马车,把买来的皮草全部装上马车,谷晨趁机躲藏在皮草下面,天刚刚,她就告别了师姐们,独自一个人屈驾这马车赶奔了古墓。 碎石子路崎岖不平,坐在马车上也颠颠簸簸,过了许久,谷晨慢慢的伸出了脖子,从皮草下面钻了出来,外面阳光明媚,深谷里的清晨,空气清新得怡人,谷晨坐在马车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总算可以看见阳光了,离开柴堆里的感觉真好。嘿嘿………” 碧彤斜着头看着远处清脆叫嚷的鸟,“把你从柴堆里弄出来,是想好好给你养养伤,可没想到你回复的这么快,从那么高的上上掉下来,就养了几天,除了你左臂没了知觉,其他的地方几乎完好如初,真实一个奇迹啊。要是在能把你左臂调理好那就好。” 谷晨用右臂摸了摸自己身体,“你说得是,我也发觉了,我好想恢复得特别快,第一天浑身痛得不行,一阵阵的热浪在我体内翻滚,就觉得好像五脏六腑都受伤了,都在痛。………可没想到第二天,第三天,一点一点都不痛了,回复的速度是有点太快了。对了,是不是你给我吃了什么灵丹妙药,还有最主要是你的照顾,对我的伤情起到了很好效果。” “我拿给你吃什么灵丹妙药了,就是喝了两碗补血汤,别说是你身上的伤了,就是上次我手腕扭到了,一连喝了四敷药,也没起到什么作用,……要依我说…你可能是以前习过武功,内家功底子好,浑身筋脉强劲,比一般人要容易恢复。”碧彤一边琢磨一边说道。 谷晨伸开腿,坐在马车的另一边,右手不断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你就是聪明。我也感觉我以前好像学过武艺,脑子里隐约的能回忆起一些武功招式,不轻易间,就能记起来,至于怎么掉进谷里,也许是在学武之时不慎跌入深谷的。” “别胡思乱想了,等伤势完全好了,亲自去寻个究竟,那时候就全明白了。哈哈哈………”碧彤用手中竹棍轻轻的敲打马,马儿明白了主人的意思,脚步渐渐的加快,两个人就颠颠簸簸的有说有笑的赶往深谷中的古墓。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三十四章 武当议事 一 自从秋恃阁坠崖之后,秋道尘心急火燎的往返‘壁阳观’和武当山好几趟,就是摸不到秋恃阁的消息,儿子出事了自己更是不敢回家,只好在武当山住下了,什么时候得到儿子的消息什么时候在和家人说。和他同样着急的还有‘壁阳观’的肖晋平,当然这‘一绝剑’肖晋平倒不是担心秋恃阁的安全,而是担心藏在秋恃阁身上的“紫罗还魂丹”。他也怀疑过自己的师弟,猜想是不是尹树雯故意把药藏起来了,嫁祸给失踪的秋恃阁,但种种迹象表明尹树雯不像在故能玄虚,更何况这么多年来他对自己师弟的了解,尹树雯不像能做出这样事的人。 武当山“五鸣剑”的代掌门……贞栎沨更是忙的心痛至极,几天之间先后发生好几件蹊跷之事,首先莫名其妙的自己的师弟众人暗算,身中剧毒;刚收的入室弟子坠崖下落不明;自己的女儿挨了一掌,伤势到还不算严重,一连串的不幸让他心烦意乱,时不时的来回走动,难以平静自己的心情。 朱烁云对秋恃阁失踪的事情一直过意不去,秋道尘亲手把儿子交给他了,确平白无故坠崖消失,任是谁都会受不了,所以他额外的低调,除了照顾中毒的毕师兄外,都不敢主动问秋道尘阁儿事情怎么样了。 这天豁达的武当派大殿之上,站着几个清扫的道童,香炉中几缕青烟徐徐升起,贞栎沨坐在大殿侧面的座椅之上,时不时的捋动自己的胡须,愁思之态十分凝重,正在这时,殿门外急匆匆走进两人,一身武当道袍装束,为首者道袍之上秀有阴阳八卦的图案,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武当大弟子润良,只见他紧走几步,双手施礼后跪倒在贞栎沨面前。 “师父,徒儿刚从徐泾县回来,我们走过了好几个镇子,在多个市集都问过了,江湖门派的客栈、店铺,以及丐帮的人士我们也询问了,都说没看见过“疾蚀魔人”师徒两,就连和他们一起的黑衣人的消息也没打听出来……倒是山脚下的茶庄老板告诉我,他见过一辆马车,应该是从北方来的,有镖师押送着一个大铜鼎,…听他说的那帮人都是‘游鸿镖局的人’。”润良没停歇一口气说完。 贞栎沨略加思索:“你没去打听下游鸿镖局到底是为谁保得镖。” “弟子去了,镖局的人不肯说,说镖局有规矩凡是求镖的镖主和接镖的镖头,都不会对外人说的,……”润良接着说:“我私下里打点了一个镖师,听他说他从京城来,铜鼎是从铜器店里直接取的,没经过任何人手直接送到这里,我又追问了一下,他形容说交压镖钱的时候,来了几个人付钱的好像都不是中原人,我问他为什么肯定不是中原人,他说那几个人讲的土语他听不懂。……我再往下追问,他也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恩,明白了,事情你办的很好,赶快下去吃口饭吧,明天一早可能还要有事要和你商量。”贞栎沨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随手摆了摆,示意两位弟子快去休息。 刚才的一番话正好被走到大殿屏风后面的“落叶鸣剑”朱烁云、“望月晨剑”郭同仁听个正着,俩人等润良话会所完后,才闪身走进大殿,出现在贞栎沨身边。 贞栎沨一见两位师弟前来,面容稍有喜色,“你们来得正好,正有事要和你们商量商量,刚才润良打听的消息你们都听到了吧,‘疾蚀魔人’和几个黑衣人的行踪倒是没摸清楚,可是这座铜鼎却找到了出处,它来自京城,经过近一月才运到这里,……这帮人千里而来,设下毒针圈套害我师兄,搞得我徒儿坠崖失踪。究竟是何目的……”说到这里他显得有些凄凉。 朱烁云走了两步,略思索后说道:“来自京城的铜鼎,这也许就说明了他们就是京城的来客,可我们平素很少与京城人士有过接触,为何下此毒手…………而且又这般狠毒,还请来了名声不好武功高强的‘疾蚀魔人’,我想他们的本意并不是想毁我们武当声誉,而是针对师父他老人家而来。” 这话一出口,贞栎沨、郭同仁不住倒吸了一口气,“你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可为何说是针对师父而来啊?”郭同仁疑问道。 “这‘疾蚀魔人’论武功、论辈分,都在你我之上,可以说是和师父他老人家一辈中人,他来我们武当不可能是想和我们切磋,而可以断定的说,一定是想和师父过过招,再说武当派能和他过招的只有师父他老人家而已………”朱烁云话说到这里,贞栎沨两人不住点头。 “有理………” “你在看………”,说着朱烁云伸手一指院子中央,在武当派供香炉的边上,放着一个个头几乎还要大的青铜大鼎,这个大鼎三个支撑脚尤为粗大,更加重其自身重量。“你们看,这个大铜鼎,周身粗壮,支脚硕大,真可谓说是又沉又大,分量足足有数百斤重,而我们师父年近七旬,身材匀称,单要接此鼎必然会动用内力………你们再想想,疾蚀魔人打过来的铜鼎要是师父在,一定不会让我们去接,而是他老人家自己去接,这也就像那几个黑衣人设计的一样,只要师父他一接这个重鼎,必定会全神贯注气沉丹田,脚下步伐会稳而慢,也就是趁这个时候,鼎中的黑衣人就可以来个趁人不备,暗中偷袭………”朱烁云说到这里神情凝重。 “对………对,这样推测最为合情合理,看来黑衣人是奔着师父他老人家而来,那他们究竟想要什么结果哪?”郭同仁不紧不慢的又提问道。 贞栎沨走到大殿中间,回过身说道:“从黑衣人使用的袖箭,和袖箭上的剧毒来看,他们分明是想加害师父的性命,下手狠毒,阴损之极。” “还有这几个黑衣人,怎么会和‘疾蚀魔人’扯上关系,并且看得出‘疾蚀魔人’是在替他们办事。”郭同仁思绪道。 “‘疾蚀魔人’的出现确实是让人不解,听人传言他已经不再是魔教中人,更准确的说,是魔教教主把他驱逐出了教会,好像是数年前的事情,………都说他离开了中原远赴塞外,………此次应该是受人指使回到的中原。”朱烁云一边说一边掐指而算。 “你这么一说,我就更是一脑子雾水了,谁会是真正的幕后黑手,江湖人士都知道这‘疾蚀魔人’脾气怪异之极,加入魔教前,得罪过过少林、五岳剑派等等众多武林盟派,加入魔教后,更是血雨腥风的做过多件败名之事,算是冲撞教威,触犯教规,被逐出的教派,这样的武功高手,谁又能使唤得了那?”郭同仁越思索,越不明白,干脆做到了椅子上喝了一口茶。 贞栎沨抬起头看了看大殿正面供奉着神态安然的太上老君,深吸了一口气道:“都说这‘疾蚀魔人’脾气败坏,恶名昭著,可与我们一战,能看得出他并非残暴无情,以他的武功修为,除非我们五人全力相抗,也许能胜得过他,不过那天一动手,真感觉这魔人高深莫测,十分棘手………他要是真的残忍无情,完全可以趁着我们师父在闭关修行之时,在武当耀武扬威一番,可他并没有这么做,换句话说来,真的好像是在完成一个任务,一个………交给他的任务。” 朱烁云听到这里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大师兄推断的思路和我一样,这‘疾蚀魔人’显然是在完成事先安排好的任务,而他为什么会被魔教逐出教会之事,我想其中必有隐情………为什么这样说哪,虽然我与魔教中人素无来往,但是却听过冥教一段故事,那是冥教才子‘月银笛’与‘疾蚀魔人’女儿的一段往事,之后‘疾蚀魔人’远走塞外几余载,………是不是,后来接触到了什么人什么事,而后返回中原,去完成什么任务。” “如此说来,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们只有找到‘疾蚀魔人’才能抓住这幕后的真凶。”郭同仁目光专注,显然知道事情的难度。 话说到这里,三位剑客有点为难,大家都明白这‘疾蚀魔人’并非一般人士,可随意抓来随你问之,想要完全解开武当被袭之事的缘由,看来还需从长计议。 大家一打愣的时候,朱烁云突然焕然大悟:“嗨………一说到这里,我把刚才我和同仁商量好的事情全忘了,差点耽误了眼下的正事,师弟伤势要紧,没时间等师父出关后在给毕师弟驱毒了,眼下已过了天,他身上毒势蔓延倒是控制住了,可只靠我派中的丹药的药性,多则能保十日,要再久不解毒,恐怕毒性虽然不入五脏,但经脉会受到毒性的重创,只怕会全身经脉溃烂,无药可医。”话锋转向中毒的毕华忠。 “对,这是眼下的正事,壁阳观的‘紫罗还魂丹’没请来,我们要尽快想出别的办法,要不然华忠性命堪忧啊。大师兄………”郭同仁一着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目光看向武当派代掌门贞栎沨。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三十五章 武当议事 二 敞亮、豁达的武当派大殿之上,‘浮云洵剑’—贞栎沨目光专注的看着两位师弟,“你们俩说的也是我最担心的,要追查此事的幕后指使者确实需要时间,可毕师弟的伤势已经不容再拖,必须立即求药解毒,难道你们想出了什么好办法?” 郭同仁没有应答,反而望向‘落叶鸣剑’—朱烁云,只见朱烁云从身后掏出一本医术书,“啪啪啪………”快速的翻动着页码,随即走到贞栎沨身前:“大师兄,你看这服药,驱毒化瘀的功效。不但可解西域琅蛛之毒,而且对各种蛇毒、虫毒皆有疗效。” 顺着朱烁云手指所指的方向,贞栎沨看到书页上写着一服药名,名曰“清露化蛊散”,“这味药用的很少,药效并不明显啊。” “师兄你不知,这味药专用于化解西域虫毒,对西域琅蛛之毒正可谓对症下药,我观察过,毕师弟周身微微发紫,可以断定三种剧毒中,………西域琅蛛之毒在他体内发作的最为厉害,于是我翻遍了医库的医书,终于找到了这味药,虽说从没用过,但是………依我看远去千里求灵丹,倒不如我对症用药,也许会有疗效,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啊。” 贞栎沨捋动胡须慢慢的思索,郭同仁这时走上前说道:“大师兄,………眼下再用武当的‘普陀丸’来压制毕师弟体内的毒素效果越来越不好,应早点对症下药,我们先前想凭借“紫罗还魂丹”医治伤势,可秋恃阁至今下落不明,现在不能就这么等着,烁云在我们几人中医术最高,又受过岳玄真人的真传,在用药方面一定有独到的见解,我想应该听听烁云所说的,用一用这“清露化蛊散”,也许毕师弟还能有一线生机。” 一声长叹后,贞栎沨点了点头:然伤势不能再拖,倒不如我们试一试这“清露化蛊散”,烁云这药方你是在哪里找到的。” “以前真人在化毒之术上让我背过几个奇特的毒方,依稀间我记得有一味药可解西域琅蛛之毒,是个古方子,我在医库里翻了一个下午才找到的,确实是个奇特的药方。”朱烁云不由得翻了翻已经发黄的药书。接着说:“方子中的配药十分奇特,其中有几位药我看在我们武当是找不到的,要派人专门去买。但是还有一味药,实在是稀少,此药烈,微苦咸瑟含毒,用处很少,我记得好像只有一个地方产这种其物。” “是什么药?”郭同仁问道。 “水火莲………”朱烁云凝重道。 “水火莲?………难道是湖南安华县的凝水湖中的水火莲?”贞栎沨不由得探这头看向医书。 “师兄说的正是。” 贞栎沨听罢,紧走了两步思索乐片刻,说道:“传说这‘水火莲’生长在水中,要求的生长条件非常苛刻,并且鱼儿介可以其为食,因此产量很少,况且药含毒,许多医者早已经不用此药,市面上也早已绝迹,一般的药店根本买不到啊。” “大师兄为何记得这般清楚?”郭同仁问道。 贞栎沨语重心长的回忆道:“你们可能记不清了,那是师傅年轻的时候,我才刚刚成为师傅的大弟子,从西域塞外来了几个生斗的和尚,久闻中原武林功夫出众,他们心中多有不服,在光天化ri之下重伤多个门派的弟子,那时候有个武林同盟会,调集各路门派共同商议,想劝几个恶僧早点罢手,不要再中原闹事,………可没想到这几个恶僧不但没听劝阻,反而出手伤人,将当时武林同盟会的总舵主打成重伤。后来,武林同盟会因此四分五裂,五岳剑派、中原各教以及一些门派唯恐自己受到伤害,所以联合起来到武当、少林尊请两派德高望重的掌门人出面平息此事,………那时候我才年仅二十有一,师祖伯还在世,我们师傅正好是武当众弟子的武学师。………在送去了一封少林和武当拟写的劝和书之后,几个恶僧并没有罢手之意,仍就不依不饶四处寻机闹事,闹着非要和中原高手切磋武艺,没办法,师傅只好奉命去少林寺与西域恶僧比武过招。” “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还是听的已经去世的师伯给我讲过,那场比武被后人称作“中域之失”。比武共进行了三场,少林派出面一位高僧力退西域恶僧,武当派就是师傅本人,逼退了一位恶僧,还有一位就是已经自立门户的岳玄真人,他也凭借玄奇的剑法制服了恶僧。师伯说那是一场绝伦的比武,他一辈子都忘不了,只是后来………出了什么事,中原武学人士与西域武学人士之间就再无友情可言。师傅好像用过此药医治过少林高僧。”朱烁云一边回忆一边说。 “你说的正是,这几位恶僧输了比武,却怀恨在心,从少林临走的时候将随身携带的西域琅蛛之毒投放在少林弟子的食材里,想毒死中原武林高人,没想到一下子导致多人中毒,为此中原与西域武学者的比武留下的只是彼此的仇恨,当时,幸好岳玄真人和师傅都在场,好像就是用的这个方子才使得众多寺中僧人免于死难。………我依稀记得为了凑齐这味药,师傅和岳玄真人费了不少力气,请了多位高人最后才弄来了这“水火莲”,我还特意问了问师傅这药从何而来,又有何用。”贞栎沨详细讲解道。 “就是因为难采,所以我才要亲自去湖南安华的凝水湖中采取,只要采来此药露化蛊散”才能合成药效。”朱烁云斩钉截铁的说道。 “我同你一起去,一定要采回“水火莲”。”郭同仁看着朱烁云说道。 到如今,也只有如此了,只要我们配制出“清露化蛊散”,兴许可以缓解毕师弟身上的剧毒,烁云、同仁你们再带上些徒儿,明早一同赶奔安华。”贞栎沨道。 朱烁云连忙摇头“我知道事关重大,有同仁陪我同去就足够了,我们互相照应该没什么问题,徒儿要带多了反而会拖累时间。” 也也好,就依你们俩,那明ri一早,我叫人准备两匹快马,你们速去安华”贞栎沨接着说:“武当的事,你们放心,一定要想办法采回“水火莲”。” “大师兄放心。”两人拱手抱拳道。 “还有一件事,我不太放心,就是秋师兄的儿子秋恃阁,一旦知道秋恃阁的下落,希望大师兄速速通知我,也好让我做点事情,要不然我这心里难受啊。”朱烁云走道贞栎沨面前说道。 “我知道你不好受,也惦记这事,所以想好了早,就派润良带两个徒弟,亲自到壁阳观的深谷中寻找秋恃阁。你们放心就是………”贞栎沨早就下定决心。 如此一来,朱烁云倒是稍微安了安心,赶紧和郭同仁回房间收拾行李,等待明早一同赶奔湖南安华。 次ri清晨,阳光晴好,几位五鸣剑纷纷起得很早,按照昨晚的安排,贞栎沨准备好了两匹快马,一见朱烁云和郭同仁用罢了早饭,赶紧牵着马缰绳送两位师弟来到武当正门前,又叮嘱了些许,二人这才道别离开。 等朱烁云和郭同仁离开武当山之后,贞栎沨又把秋道尘和自己的大弟子润良叫到身边,安排两人带上几位身手不错的弟子再次赶奔‘壁阳观’,这次与上几次不同,这次大家带上了毛绳、紧锁,准备亲自到谷底一探究竟,为了安全行事,秋道尘顺便叫上了以前的猎户为他们引路。 临走的时候贞栎沨再三叮嘱秋道尘,万事多加心,不可心急用事,随后第二波人也离开了武当山,看着两拨人都急匆匆的离开,贞栎沨的心情越加沉重,没想到原本平静的武当竟被几个黑衣人搅得狼狈不堪,如果毕师弟山上的剧毒解不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向出关后的师傅交待。思绪了很多,贞栎沨长叹一口气,转过身直奔师傅马元呈修行的后院而去。 别事不表,单说这朱烁云和郭同仁,二人快马加鞭一天之间就赶到湖北境内,眼见得离安华县城还有一百多里,时为天s已晚,于是二人尽加几鞭来到了前面的慈利镇,寻到一家门帘干净的客栈驻点休息。由于出外办事所以二人没有穿武当的八卦服,而是穿着了一身青布大褂,背着行囊手提着宝剑,一看就是赶路的门派中人。 店家大厅里坐着几位食客,安放好行李后“落叶鸣剑”—朱烁云和“望月晨剑”—郭同仁来到大厅,点了几样菜,正想填饱肚子早些安睡。 郭同仁道:“师兄,不如我们问问店家这安华的凝水湖怎么走近些。” 吧,………穿山越岭的也许有些路更近,那就问问吧。”朱烁云回答道。 只见郭同仁一摆手,问道:“店家,请问个事,从这里要到安华的凝水湖怎么走最近啊?” 这家店的掌柜的十分年轻,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回应:问安华啊,这里有两条道,一条大道穿过两个县城,就是远点,不过还有一条道,………绕个山头近很多。” “道怎么行走?”郭同仁继续问道。 这时候还没等店家开口,旁边一桌的两个大汉中的一人开口答道:“道啊………从这里沿着大路走到前面的鹰爪山有个道,一绕翻过一个山头,就看见安华县了,你们要走,给我些钱我带你们去。” 这大汉说完话,店家看了看并没有答话,而是脸s变得凝重了很多,这些变化朱烁云都看在眼里,随即回应道:吗,你能带路,………也好。” 郭同仁也看出店家的表情有些不对,连忙拉了下朱烁云的袖子,示意不要让其带路,可没想到朱烁云倒是满不在乎的答道:“那好早我们就跟随你,你带我们去绕过那个山头。” 等朱烁云说完话,店家不由得看了看朱烁云,示意的摇了摇头,而朱烁云则无所谓的笑了笑……… 搞得坐在旁边的郭同仁不知所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三十六章 樵夫设难 两位大汉一听,偷偷地面露喜忙客气的说了两句:“你们外地来的,路不熟,明天一早跟着我们走就好了,绕过山就到了。” 朱烁云示意的答了声:“好的………明天一早我们跟着你们走道。” 郭同仁越听越觉得不是味,又眼见店家表情怪异,连忙用胳膊捅了捅朱烁云,紧接着用筷子沾着杯中的水在桌子上写了“有诈”两个字,朱烁云微微笑了笑,点了点头,表示说早已明白。 这样一来,搞得郭同仁更加不解,即然知道其中有诈,又何必让他们领路那,一边无奈,郭同仁用手指头指了指他,摇了摇头无奈的继续吃菜。 不一会儿,两个大汉吃完了饭,起身走到朱烁云身前,猛地一看这两个汉子膀大腰圆,浑身是肉,倒是练硬功的好架子,“明天你们俩放心,我们给你们领路,给我们点脚路费就行了。” “那就有劳二位喽喽………”朱烁云一抱拳还和他们客气道。真让郭同仁看着难受。 两个汉字点了点头,大摇大摆的上了二楼客房,这一刻只剩下两位鸣剑在大厅用饭,店家则在旁边打扫卫生。 不过多时,店家一边擦着桌子,一边靠近两位鸣剑,等走到他们桌子旁说道:“二位客官,还需要什么吃的,我这就要把厨房的火熄了。” “够了够了,不用麻烦了。” “那就好,我收拾下东西。”说完话,店家把吃得干干净净的大碗攥在手中,抬起头向楼上看看,随即往朱烁云胳膊前扔了一个纸球,好思想上面还有字,他赶紧用手把纸球推向朱烁云,说道:了,外面您的马已经都牵到马棚了,你记得早点休息,有什么需要的再叫我。”话声一停,店家使劲眨了眨眼睛,好像好像话中有话。 郭同仁心领神会,赶紧把纸团拿捏在手中,点了点头,店家一看两位客官明白自己的意思,于是笑了笑抱着几个碗退了下去。 纸团不大郭同仁随手打开,上面写着几个字“一直走到山脚下遇到第二个岔路口,沿着岔路走就到安化县,自己走安全。”最后这五个字倒是让郭同仁定了定心,看来店家是个好人,知道那两个人不怀好意,这是有意叮嘱我们一下。想到这里他把纸条递给朱烁云。 接过来一看,也笑了笑。随后两人起身告别了大殿,上二楼休息。一进屋后,郭同仁实在憋不住了,连忙问道:“你明知道那两个人是不怀好意,干什么还要他们带路。” “我想他们虽品好,想欺负我们路不熟劫我等钱财,可是你没注意,那两个人拿的是箩筐、土镰刀,他们一定是这一带的樵夫,也许知道凝水湖的‘水火莲’。”朱烁云一边说一边缕着自己的胡须。 “既然你看出他们是樵夫,那干什么不直接问问,何必拐弯抹角啊。”郭同仁继续追问。 朱烁云晃晃脑袋个樵夫也闹不出什么名堂,我倒是想让他们帮我们俩采来‘水火莲’。你也知道火莲’长在水中,我的水好,实在是勉为其难啊,但是要是能找个樵夫帮忙就省事多了。” 郭同仁听到这里也点了点头,“你想怎么办,让这两个樵夫乖乖的为我们采药?” “我也没想好,所以在琢磨啊。”朱烁云喝了口泡好的茶。 郭同仁听完了笑了笑,“你啊,没事也能找出事来,我洗洗先睡了,你慢慢喝茶想吧。” 两人目光相交,各自微笑。朱烁云确实是在思考怎么采的‘水火莲’,当然不是指望那两个樵夫,对于樵夫而言,朱烁云只是看到不平事,想教训教训这两个抢匪,而对于‘水火莲’而言,他确实不知道该如何采摘。 一夜过的很快,院子里的鸡鸣声把两位鸣剑叫醒,换好衣服两人拿着行李来到了大厅内,也不知道是不是两个大汉一夜没睡,还是就没离开过门口,只见两人端然坐在门口最近的一张桌子旁,虽说还是有点困意,但是一见到朱烁云他们从楼上下来了,赶紧提起客气道:“起的够早的啊,两位!怕你们着急赶路我们哥俩早起一步,等着给你们带路哪?” 郭同仁一见这阵势,颇为无奈,声的回头嘀咕了一句:“还想躲开他们,这下好了,自己找上门来,找打!” 朱烁云扑哧一笑,声回敬道:“得了,这回可不是我招的,是他们心术不正,该被教训。”紧接着面向两位汉子,大声的说道:“起得越早越好,那就有劳两位壮士,给我们带路了。” “哪里的话,我们是跑腿挣钱吃,您是花钱雇我们,………嘿嘿,………两厢情愿。”汉子说完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裤腰带。 店家也起来了,正在准备马匹,等四人出了店铺后,朱烁云、郭同仁各自上马,而两个樵夫并没有马,采取走路步行,临走的时候,店家牵着两匹马的缰绳,抬起头看着郭同仁和朱烁云说了一句:“客观一路上,您可要多加心啊………带点水,以备路上喝。” 这言语之间更多的是提醒,提醒带水,这么一理解,朱烁云就心知肚明了,连连忙回应道:“还是店家想得周到,您放心,………我们的水葫芦已经装满水了。”说完了他扳鞍上马,坐直了腰道:“这一路上我们会多加心的,不必多虑。” 郭同仁也同样向着店家点头道别。听到两位胸有成竹的回答,店家也稍微安了安心,这里面的内容只有他知道,说到的两位大汉的来路这店家也清楚几分,也是听别人说,这两位假意为路过的客人背包拿行李,实意是借着拿包、背包变相向客人们勒索钱财,他们沿着这条路一直这么干,遇到厉害的,告到官府,两人被抓住进去几个月,出来还是在干这种卑鄙的事。 由于此地临近山脚下,所以路崎岖马儿也快跑不起来,朱烁云两位鸣剑只好轻驾马儿往前行进,而两个汉子脚程可快得出奇,一直跟在后面没被落下。 也就一柱香功夫,眼前出现了第一个岔路口,两个大汉加快了脚程冲到了马儿的前面挥手示意停马,朱烁云和郭同仁赶紧勒住马的缰绳,不解的问:“是这个岔路口?” “就是这个,你们沿着岔路口走,………一直走绕过山就到安华县了,我们还要前赶路,就此分开吧。你们把领路钱给我们吧。”大汉很急,而且气势很凶,和刚才全然不一样了。 郭同仁看了看四周,侧着头和师兄说道:“师兄,这里还好像是第一个岔路口,不对吧。” 朱烁云点了点头,没有回答,反而看向马儿前面的大汉,“就这么简单,那我问问你们,领这么近一段路需要多收钱啊?” “十两银子!” 此话一出口,没把朱烁云鼻子给气歪了,心中暗道:他们狮子大开口。”随后说道:“你们只是带了一段路程,怎么能开口要这么多路费。” 两个汉子分别笑了笑开始谈的买卖又没说要多少,我们俩领个路就是贵,基本上几里地就一两银子,这样算下来大概十两银子,赶紧给钱吧。” “要合情合理我自然会给你,可你们这是摆着讹诈我们,我自然不会给。”朱烁云挺了挺腰板,把马头立起来,摆出无所谓的姿态。郭同仁人就坐在马上看着事态的发展。 两个汉子一看要钱人家不给,立刻面容不悦,把背上背着的箩筐放到地上,喘着粗气走了上来:“你们两个老家伙,活得不耐烦了,让我们指路,还不给我们钱,是不是真想让我们哥俩给你们疏松疏松筋骨啊,是不是啊!” 最后几个字那男子故意把声音大,因为天s尚早,路上四下无人,所以这两个人更加放肆。“你们两个老头,赶紧从马上下来,看你们的穿着十两银子应该拿得出来吧,别再劳烦我亲自动手,看见没有。”那个大汉说着,攥紧了自己的拳头,在空中抡了一抡,“就这个拳头,一拳下去,你们的身板受的了嘛?赶紧的………”大汉声音很大,似乎想用势头吓唬对方。 坐在马上的两位鸣剑此刻再也憋不住自己的情绪,放声笑了,郭同仁道:“你们这种泼皮无赖,穿成樵夫装扮,蒙骗路人,见到年老体弱者,竟干些讹诈之事,实在是令人气愤不被老夫撞见,又不知道你们将对谁做出这等恶事。” “你少来这里装英雄,你们武林中人我见多了,没事背个宝剑到处走动,其实武功还没我们砍柴的厉害,忽悠谁啊,快点把银子拿出来,再不拿,我可就动手自己拿了。”大汉一边说一边满不在乎的往前走,丝毫没把两位鸣剑背背的宝剑放在眼里。 这样的情景实在让‘落叶鸣剑’朱烁云和‘望月晨剑’郭同仁颇感无奈,两个村间的樵夫也敢拦路讹诈,这表明当前的明朝实在是混乱不堪,细细数数连年的征战,内忧外患,自从迁都京师以后,更是北遇外乱,南有内患,还没等在思虑出什么,这个汉子已经走到近前,一手拉过郭同仁坐下马儿的缰绳,猛力一拽,马头随着缰绳猛地下去,随后,马儿不情愿往上抬头,紧接着来了个前踢腾空,眼见得就要吧郭同仁从马上摔下去……… 这两位大汉哪晓得面前的老者是谁,只见其郭同仁腿一松,身形上窜,紧接着脚点马鞍,整个人从马上纵了起来,身形不变,表情不变,显得如此轻易、如此自如………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三十七章 化险为夷 ‘望月晨剑’郭同仁年约五十有一,这位剑客的称号可不是徒有其表的月”所指的是其剑法冷艳犀利之风,如同夜s中的月光,虽然一样是光亮,可冰冷如风字之意,更加修饰了剑法的神奇,清晨依稀间,月光与阳光相容相吸,虽然是天s渐亮,可月夜的冰凌之感仍旧覆盖着大地,这种感觉就是郭同仁手中宝剑所幻化出的威力,依稀晨露昭昭而又冷艳迅猛。 的樵夫一拽郭同仁的跨下马,马儿受惊来了个趔趄,而郭同仁则轻跃而起从马上飘落而下,这一举动使两个樵夫心中一惊,暗道好功夫啊。眼见的人飘落在一旁,身材魁梧的樵夫可不是真想比试武功,他奔的是郭同仁挂在马鞍上的包裹,因为他知道那里面有钱。 好家伙,就看见这樵夫拉过马头,身手一把抓住了马鞍上裹着的包裹,面露喜一用力接将包裹从马鞍上拽了下来,紧接着他转身想跑,就在他一扭头的功夫,‘望月晨剑’郭同仁上前一步,左脚轻轻在樵夫的右腿膝盖处一踢,就听见接着那樵夫噗叉一下子右膝跪倒在地上,嘴中喊道:“哎呦喂………” 单膝已经跪在地上,可手中的包裹他仍旧没放开,还想再站起来跑,没想到等这个樵夫身形刚要起来的时候,郭同仁上前一步,脚下一使拌,手掌向其后背一推,“啪………”。 就见这个樵夫脚下被拌了一下,整个身形向前飞去,“噗通………”栽了一个狗吃屎,那叫一个难看。 樵夫飞出去的瞬间郭同仁早已经抓住了包裹,轻松地把它夺了回来。 膀大腰圆的樵夫被轻松的拌飞摔在地上,旁边另一位樵夫全都看在眼里,心中不由得嘀咕起来,“好家伙,这个干巴巴的老头好厉害啊,”他不由得仔细的看了看这位发髻发白的郭同仁,却见其身形匀称,步伐稳健,观其面部两道浓眉一字横开,一双丹凤眼凝聚气,鹰钩鼻,薄嘴唇,方下颚,一副英姿屹立当中,透出一股倔强劲。 摔倒在地的樵夫这时候怒气中烧,三两下子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大骂道:老子看你那年岁大,怕伤到你的筋骨,没和你动手,没想到你到不客气,摔我一个大马趴子怎么收拾你。”说完话,他一摸腰间,镰刀拽了出来,“怕了吧,让看看我的镰刀手上飞。” “喳喳………”就见镰刀在其手中握住,上下纷飞,一时间真是快的不知方向,看来这个樵夫平ri里也是练过些功夫。郭同仁看着也觉得新鲜,一侧眼,看见地上正好有个石子,脚下一发力,轮着镰刀的樵夫踢了过去。 就听见呦妈呀………”正好踢到樵夫的大腿根部,这下子触动了男人的命根子,直疼的他扔下了镰刀,抱着肚子蹲在了地上,嘴中直嚷嚷:“姥姥的,你怎么玩暗器,痛死我了。哎呦………” 看着他扭曲的表情,郭同仁和朱烁云不由得大笑起来,“哈哈哈啊………,你等山野樵夫,不老老实实的以力为劳,却要学些山猫狗债的劫匪,是该好好教训你们一下。哈哈哈………。” 站在一边的樵夫是全看明白了,自己的兄弟怎么也算是个汉子,一般的时候几个人也擒不住的,可此刻在这位高人面前就一个照面,差点断送了自己的命根子。 “吥嗵………”他上前走了两步赶紧跪下了,嘴中念道:“二位英雄,我们俩有眼不识泰山,冒犯英雄了,还望英雄………赎罪啊。” 蹲在地上直乱叫的那个樵夫十分不解,嘴里还问道:“你不出手帮我,还给人家下什么跪,哎呦喂………” “别瞎叫唤了,你没看出来,今天咱们俩是遇到高人了………,还不赶紧求求爷放了我们俩。”跪在地上的樵夫看着另一个同伴说道。 他的话还真管用,另一个樵夫忍着疼痛连忙向郭同仁求饶,这时候坐在马上一直没动的朱烁云严声利气的说道:“你们两个拦路讹诈过路人,实在可恶之极我们撞见了,师兄别客气………废了他们的武功。” 朱烁云如此严厉的要求一提出来,十足吓了郭同仁一跳,这废人功夫可是非同可,人的筋脉一旦被废,就很难再接上,并且内力尽失,伤及体脉。 郭同仁实在不敢用这极端手段,于是犹犹豫豫的抬起头望向师兄,只见朱烁云扭曲着脸使劲眨了眨眼,两个人毕竟在一起学武二十多年了,尽管是微微的动作,但郭同仁早已经心领神会,只见他上前一步,单掌迎面一推,大喝一声:“啊呵………” 已经跪在地上的两个樵夫就觉得面前的老头手掌一挥,迎面打来一阵强风,“呼呼………”风声划过耳边,吓得两个人更加不知所措。看到这情景,郭同仁干脆把戏演的更加逼真,抖手又打出一掌,这一掌内力更大,直打得路边的石子迎风而起,两个樵夫连忙用胳膊挡住面门,放开了声的哭嚎道:“二位英雄啊………老英雄啊,我上有老妈,下有儿女,………您今天要是把我给废了,我们家全靠谁养活啊。” 听得两人如此鬼哭狼嚎,朱烁云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连忙喝止道:“师兄且慢!………我看,他们两个虽然怒不可赦,但是也应该给他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两人一听,马上坐着的人似乎想开一面,赶紧接话道:英雄说的对,应该给我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给我们个机会。” 郭同仁越演越真,假装说道:“那就依你,给他们个立功机会倒也是好事,我问你们,你们认得安化县的凝水湖吗?” “认得,认得。”两个人争着回答。 “那好,你们给我们引路,带我们去凝水湖,不许耍花样,要是让我知道你们在耍花样,我就废了你们的两条腿。”话语一落,郭同仁丹田凝气用气发功,顺手一掌得路边的一块大石头掀飞而起,这内功的力量,两个樵夫是根本没见过的,赶紧叩头谢过,“您放心,我们一定老老实实的把您领到凝水湖。” 话不多说,这两个樵夫在朱烁云和郭同仁的吆喝下,乖乖的带路直奔凝水湖,说来也巧,沿着上路而行绕过一个山包,大概晌午前后就到了安华柴南山,站在山的半腰处向下看去,好家伙在周围几个山头之间形成了一壶碧水,这水静儿澈,青儿明,好似山水相依,犹如水绕山谷的感觉。 看到了凝水湖,郭同仁问道:们两个水么样?” “不瞒您说,我自就喜欢水,一口气游个几十丈远没问题,捉个鱼啊蟹啊,那更是行家里手。”就听一个樵夫说道。 朱烁云听完喜上眉梢:么说………你水错啊,那正好我们有件事正需要你帮忙,事成之后我给你们赏钱。” “不敢,………不敢,今天老英雄已经是高抬贵手了放了我们哥俩一马,我们不敢再要什么赏钱了。”樵夫惭愧的推脱道。 “不然,这事情和刚才的事情是两回事,这次,是我们求你们办事,只要事成,我单独给你们十两银子,你们看怎么样,这次可是我心甘情愿的喔。”朱烁云低着头认真的和他们交流。 听完后两个樵夫互相看了一眼,思索了片刻,随后慢慢的抬起头望向朱烁云问道:“有这样的好事,不知道老英雄要我们办什么样事,不知道我们哥俩能不能办成啊。” “事情不难,你们可知道这凝水湖里有一味植物,名曰‘水火莲’。”朱烁云一边说一边比划。 “没见过,也没听说过。”樵夫道。 火莲’外形酷似莲花,生长在水中,花朵为火红茎为棕分的显眼,你们一见便能认得出来。”朱烁云继续形容说。 樵夫转了转眼球:“您说的是这凝水湖里生长着一种叫‘水火莲’的植物,也就是说,您想让我们帮您把这水火莲找来是不是。” “聪明人,我正是此意。只要几株便可,我赏你们十两银子。”朱烁云会心一笑。 两个樵夫喜形于好说,只要我们采来那个什么‘水火莲’就好。”正在两个樵夫嬉笑的时候,突然身材略的一个樵夫似乎想起了什么对旁边的人说道:“不过,我可听村子有人说了,说着湖水很邪,有好多人淹死在里面了,县上都贴告示通知了不让人随便去凝水湖游水,你记得不?” 到这里朱烁云有些惊讶。 “你就看那些破告示,淹死几个人怎么了,哪里的水不能淹人,你没看见,这两位老英雄,为了水火莲出十两银子让咱们去采。………我看啊,这县衙门的老爷分明是知道了这凝水湖里长着宝贝,他是故意把湖水给封了,不让别人去采,自己独自发着笔横财去了,别听他瞎忽悠,………我们水么好,采来几颗给老英雄,又不犯什么法,别担心………”另一个樵夫边说边走,毫不在意。 朱烁云听到这里心里一沉,问了一句:“你说县上贴了布告,不让百姓到凝水湖戏水?可有此事。” “正是啊,说还淹死了好多人那。”樵夫道。 路途变得崎岖起来,郭同仁从马上跳了下来说道:“师兄,你不必担心,我看这两位樵夫身材强壮该不错,不会出什么事,实在不行,我也跟着下去,保准万无一失。” “对对,我们下去三人,一旦遇到溺水的时候,还能有个照应,绝对万无一失。”樵夫也点了点头。 听到这里朱烁云也觉得此法上妥,但是心中总有个九九,怎么县城会贴布告通知百姓,这其中一定有些秘密之处,可自己又难以解开,一时间多了几分犹豫。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三十八章 问清缘由 沿着盘山路,牵马行进,绕过了仈弯,虽然一眼望去能看见凝水湖,可想要走到其近前,仍要些功夫。一直走到了中午,四人总算来到了湖水岸边。绵延的山脉间积得一潭碧水,清澈泛绿、波光粼粼。朱烁云走进水边仔细察看了一下湖水,捡起一颗石子,向远处扔去,就听见“噗通………”一声,然后泛起层层水波浪,显然湖水很深,随后他用手捧起湖水在鼻子下问了问、尝了尝,感觉毫无异样。 “这凝水湖,你们以前可曾来过。”朱烁云回过身问两位樵夫。 “我们俩都不是安化县人,再说这里离县城0余里,我们没事很少到这里来。”这樵夫一边说一边脱掉自己的外衣,准备游水。 郭同仁走进说道:“师兄,你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那倒也不是,我刚才查看过,这湖水清澈纯净,不会有什么异样,………一会儿,你们下水后要心,千万别着急,我在岸上等你们。”朱烁云说完,走到马儿前把一把镰刀拿了下来,“记得,要从根茎把‘水火莲’砍断。” 一位樵夫早已经换好了衣服,问道:火莲’按您说的,莲花模样,是红s的花茎,那在水中一定十分显眼,我们下去先看看,找到了给您回话。” 另一位樵夫连忙点头,二位十分着急,主要目的是为了先前说的那十两银子。 “吥嗵………吥嗵………”两声,两个樵夫先后下水,只见其双手波水,前进的速度很快,说明水好。 郭同仁这时候正在脱衣服,他也要下水亲自看看。没过一会儿,樵夫两人游出去二十余米,感觉脚下的水已经很深了,回头大声嚷嚷道:“我们潜下去看看,你们等着吧。” 朱烁云在岸边探着头,焦急的等待。 只见远处的两个樵夫,深吸了一口气,眨眼间钻入水下,不见踪迹。 清澈的湖水里一眼能见很远的地方,两个樵夫摆开身姿继续下潜,眼见得水底下些许水草飘荡着,一些鱼儿来回的游动着,可是看来看去就是没有刚才说的‘水火莲’,左找找、右看看,四下里都没有这种红s的植物,一口气马上就别憋了嗓子眼,两人赶紧向上面浮动,随着两声叫嚷,把头浮出了水面。 “老英雄,没有啊,这湖底下全是绿s的水草,没有什么红的东西。我们俩找了半天。”两人有点失望的说道。 听到这里,朱烁云也不知所粗,大声的回到:“也许是找错了地方,你们在往别处游游看看,这草药也很稀有,一定不怎么好找。” “那我们在下去找找看。”话一说完两个人又深吸有口气,潜下水去寻找。 这时候,郭同仁正收拾好衣服也准备下水看看,他走进问道:“这么大的一个湖,咱们就这么找也不是办法啊,真应该问问当地的知情人。” “你说的正是我着急的地方,我们心太急了,忘了到县城里问问明白人,这水火莲倒地长在湖的哪个方向,让他们俩这样吓找下去也不是办法。”朱烁云一边说一边着急的四下张望。 古语说得好,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不张望不知道,这一张望朱烁云就看见在身后远处的半山腰的树林里,散落的行进着一个羊群,稀稀散散的在山坳里吃草,由于离得较远,听不清羊儿的叫声。 有羊群一定有放羊的人,想到这里朱烁云一个箭步直奔山坳而去,边跑边说道:“师兄你等着我,我去把当地的放羊羊倌叫过来,也许他知道一些关于这湖中的‘水火莲’的事情。”话语刚落,只见他人影跳跃,急速前进。 这里的山势不同于群山峻岭,基本趋于平缓更好像是丘陵地带,朱烁云一提真气,脚下武当施展‘决云步’,快步如飞般的向山腰跑去,眼见得就要接近羊群,就听到他嘴中大声的喊道:“羊倌,………放羊的羊倌可在?………” 听到了呼喊声,只见羊群旁边一棵大树下,慢慢的从地上坐起一人,此人年岁与朱烁云相仿,大都五十多岁,留着山羊胡,他慢慢的坐起身的同时,朱烁云已然跑到了较为开阔的地方,两个人隔着大约百米的距离,互相张望,就听得朱烁云大声的问道:“老人家,可方便进一步说话,我有点事想问问您。” “羊在山上吃草,我可下不去,你要问过来问吧。”老羊倌不紧不慢,一边挥着鞭子一边回答道。 朱烁云抬头看了看,虽说两人隔着百米,可是没有山路,全是杂草丛,就这么扯着脖子喊,也不是办法,想到这里,朱烁云撩起身前的大褂往腰上一别,随即露出紧衣装的双腿,这下子轻快了很多,说时迟那时快,盘好了大褂后,他提起丹田真气,一纵身就窜进了葱葱郁郁的草丛中。 五鸣剑之一的‘落叶鸣剑’朱烁云可绝不是浪得虚名,老剑客年岁虽然已过半百神犹如当年,这丹田气一提,向前一步直接踏向深草丛中,脚下刚一招实,随即生风而起,踩着郁郁葱葱的草丛身形纵起,紧接着又落入另一处杂草丛中,不眨眼的功夫,就这样一跃一落,再跃起再落下,身影犹如跳跃的灵猴,一时间看的放羊的羊倌目瞪口呆。 仅仅几个蹿跃,朱烁云就越过了将近百米距离的山间沟谷,轻身飘落到羊倌面前,虽说身上沾了些杂草,但仍然面容不改心不跳。这情景让羊倌身为震惊,没想到和自己同样年纪的老人能有这样的轻功,心中暗暗佩服起来。 拍了拍身上的杂草,朱烁云抬起头问道:“老人家,我想问问你,这凝水湖一带的事情你可了解?” 老羊倌把手中的鞭子往身后一别,往前走了几步,耸了耸肩道:“我啊,在这里放了几十年的羊。这山头、这沟谷我都熟悉得很,你们是外地人吧,有什么不知道,我告诉你便是。” 听完老羊倌的话语,甚为欢喜,总算碰到个熟悉地形的人。朱烁云想到这里赶紧问:“老人家,你看这山下的湖水,可曾听说过这水中长有一味草药,名曰‘水火莲’,就在这凝水湖里。” 这道开门见山,等他问完了,老羊倌伸着脖子往湖中看了看,眉头紧锁思索了一会儿,“你这一问,我倒是有点含糊了,………好像有几年没人来这里采药了,什么莲我倒是叫不上来,但我知道这凝水湖里以前出产一种红s的花,这花可入药,倒是听人说过,那药才用处不多,采集的人也少。” 外行看把式,内行他那个门道,朱烁云一听到这里,就已经十份清楚了,老人家提到的红花就是‘水火莲’,想到这里他继续追问道:我要问的那东西就是草药酷似荷花,生在这凝水湖里。” 老羊倌不紧不慢的抬起头,仔细的看了看面前的这个人,却见其眉清眼正,鼻直口方,倒像是一个善良人,于是说道:“要一般人,我可不告诉,我看你穿的挺体面,倒不像个坏人,告诉你也无妨,不过………”说到这里,他拍了拍裤子上拴着的酒葫芦,“哎呦喂,我这口渴啊,想喝口酒不知道你有没有啊。” 看到了眼前的形势,朱烁云连忙把手伸进了怀里,掏出一顶银子,笑嘻嘻的递给老羊倌说道:“我既然向你打听事,自然不会白问里有一两白银,足够给你打壶好酒得了。” 看到了银子,老羊倌喜上眉梢,两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嘿嘿,我也不是见钱眼开,不过我们这山里人,穷怕了,你心肠好,就算是你施舍给我一壶酒。” “算是,………我请你吃壶酒。你好给我讲讲这‘水火莲’的事情。”朱烁云连忙点头。 老羊倌晃悠着身子一直往前走,面向湖水后伸出了手指着道:“这凝水湖足足绵长0公里,依山势而聚成了多个湖,我们能看见的是凝水湖的南水湖,你看那边的山包………”说完他用手一指南水湖山包,接着说道:“过了那山包的北面,就是凝水湖最深最大的而你们要找的什么火莲就在长在靠近山包的一侧。离这里不远,牵着马绕过山坡就到了,不过………”说到这里他收住了话语。 “不过什么………难不成还有蹊跷。” 老羊倌目光不转的看着朱烁云说道:“不瞒您说,………这凝水湖的中湖出了水妖怪,前阵子有人游泳出了事,死了好几个,搞得人心惶惶的,官府都贴了文书,不让人在靠近这水了。” 么可能,自古数百年也没听说过出什么水怪,是不是有人恶意传谣。”朱烁云不解地问道。 老羊倌摇摇头,“始初我也认为是别人下瞎传的谣言,不过淹死了几个人,也许是县官为了破案,定成水怪作怪了,可你不知道,………有一天我正在那边的那座山上放羊,听到人呼喊,随即亲眼所见有两个人游泳摸鱼,突然间,水面一片翻腾,紧接着一个人被从水面上拖入水中,霎时间翻涌血水而出,活生生的竟然将那人的一条腿给咬了下去,还好另一个人机灵,把受伤的人拉上岸,要不然,就连尸首都找不到了。” 朱烁云听到这里,暗暗地吃了一惊,在观看老羊倌的表情确实声形并茂、神态专注,不像是在编故事,“你可看清楚了,确有此事?” “信不信你可以回城问问县衙验尸官,他就在这岸边验的尸首,我就在旁边。”老羊倌边说边摇头,示意这是事实。 “难不成,这湖中确实有水怪?”想到这里,朱烁云赶紧往回看,因为刚才那两个樵夫已经下水了,不知道此刻怎么样了,回头望去,水面上波光粼粼,没有什么动静,看来并无大事。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三十九章 下定决心 “听你这么一说,看来我们要想采得‘水火莲’决非易事,………如若着水中真有妖怪,那可就麻烦了, 不知道这县城中的药铺还能不能买到‘水火莲’,您可知晓?”朱烁云接着问道。 老羊倌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想了想回答说:“已经有几年没人来这里采药了,可能就是因为水中有水怪作怪的逃了命好的也许就喂了水怪,一传十………十传百,来这里采药的人越来越少了。………再说句实话,原本这药也用处不多,药房中备的就少………你们此时要寻此药啊?我看难办了,估计城镇上都不一定能买得到啊。” “如此说来,我们要想寻得此药非要入湖亲自去采才行,可这水怪之事虚虚实实,这真让人为难,………多谢老人家直言相告,我们回去再商量商量………岸边他们有人下水了,我得立刻赶回去看看。”说到这里朱烁云双手抱拳,示意谢过,随即转过身,再次施展武当‘决云步’原路跨越草丛又跳跃回去。 老羊倌看着他的背影大声的喊道:“我劝你们还是回去吧,别为了采药,伤了 “多谢………老人家,我们再想想办法。”朱烁云一边飞跃一边说道。 跨过了山间的沟渠,快步赶回,只见岸边两个樵夫和‘望月晨剑同仁坐在一起闲聊,好像没什么事情。 看朱烁云快速跑回,郭同仁心急地问道:“师兄你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他们俩游了一圈回来了,连一个‘水火莲’的影子都没见到。” 朱烁云来到近前眉头紧锁,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副愁容到让两个樵夫看了出来,一人问道:“老英雄您担心什么哪?那草药是不是长在深水里,您怕我们采不到?” “那倒不是………”朱烁云犹犹豫豫没敢开口。 “不是,你怎么问回来就皱着眉头,到底………,何事让你如此忧心。”郭同仁站起身形,不解的问道。 既然瞒也瞒不住,倒不如让大家知道,想到这里朱烁云快语说道:“我刚才问过在半山腰放羊的羊倌,这老人家正是本地人,在此地放羊已有些年月,十分熟识这凝水湖中之事,听他说………这凝水湖是三湖相依相连,我们面前的是南水湖,绕过前面的山包那片面积最大的湖是中水湖火莲’就长在中水湖中间山包的南面。” 听到这里,两个樵夫站起身形,收拾一下衣服,拍了拍身上的还未晾干的水滴说道:“只要知道在哪里就行了,我们绕过去,用不了个把功夫,就能把它采上来。” 看到两个樵夫急切,朱烁云连忙抢着说道:“两位且慢,我的话还没说完,……火莲’虽然是长在对岸的水中不假,可是………你们刚才说的,这水中有水怪的告示也是真事!” 会吧。”连同郭同仁在内的三个人一起大吃一惊,面目表情极度惊愕。水中有水怪?”边说着边转头往湖中看,静静的湖水在微风的吹拂下泛起一层层波光,丝毫看不出一点点玄奇之s。 “一点都看不出来啊,刚才你们俩下水游得挺远有没有什么动静?”郭同仁看这樵夫问道。 已经不知所措的樵夫站在原地,彼此看了看说道:“没什么感觉,就是水有点凉,其他的都一样啊,要不然,我们俩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回来了?是不是搞错了,传言而已。” 朱烁云摇了摇头,“不像是谣传,那羊倌一提起此事说的头头是道,并且他亲眼所见,我想不会有假,不像是胡编乱造的,况且县城中贴的告示,也证实了这一点,一定是有此事发生过,这采药之事我看还是再商量商量吧。” “这湖中有水怪,真是未曾听说过,难让人难以相信啊。”说完郭同仁紧走了几步,伸着脖子往湖中看了看,依稀间平静如初。随后,他临近捡起一个大石头,左手平托,右手运气发功,提丹田气,照着左手的石头就是一掌,这一掌力度相当好,生生把硕大的石头平拍出去,眼见得这石头直奔湖水而去,足足飞了十余丈,耳轮间就听见“噗通!”一声巨响,深深地落到了湖水中,溅起一圈圈的水花,这动静惊扰了四周树林里的鸟儿,只见数只飞鸟惊飞而起。 四个人都静静地等待着,似乎想看看石头落水后能否引起水怪的注意,待到水波渐渐平息后,仍旧没有发现这湖水有任何变化。 郭同仁转回身,看着自己的师兄道:“这平静之湖,何来水怪,我想一定是着湖水浩瀚,多年来里面生有巨大的黑鱼在作祟,自我就听说过,这黑鱼袭人之事。” 两个樵夫连连点头,随声道:“对对,您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是,这湖水面积大,水深无底,就容易生些巨大的鱼,尤其是习猛的黑鱼,那东西仗着其锋利的牙齿自就以鱼虾为食,有的能长到三十多斤重,立起来足足半人多高,而且嘴大牙尖,好是凶猛。” 另一个樵夫接着说道:“这么大的湖,这么深的水,我想要是有黑鱼,怎么也能长到八、九十斤,立起来能有一人高,要扔下去一头猪,这家伙也能吃掉一半。” 听着他们的推测,朱烁云似乎看到了些许希望,“依你们的意思,这湖中的水怪就是身型巨大的黑鱼?” 郭同仁笑了笑,“我看啊,保不准就是它,要不然还能是三头六臂蛇身人面的妖怪,………我活了半辈子,走过了千山万水,都没听说过、更没见过什么水怪,这县城中人,不明是非,我看,单单拿这个水怪之题来告诫百姓,全为了敷衍了事,而真正的元凶却仍旧在此湖中逍遥。” “老英雄,要真是百余斤重的黑鱼,我们也拿其没有办法啊,这么说这药我们还是采不了啊。”樵夫有点垂头丧气。 郭同仁穿上衣服,把马背上的宝剑提在手中,看了看不远处的一颗洋槐树,几步走到其近前,三人不明其意,只听见郭同仁道:“给你们做两把鱼叉,以便防身之用。”话语说完,只见其单脚点地,身形纵跃而起,直奔树梢而去,突然间手起剑落,“咔咔………”,砍下两短树枝,在看着树枝大约胳膊粗细,一人高。 老剑客轻飘落地,捡起两根树枝,用宝剑削削几下,刹那间,两根树枝变成了锋利的长矛,一头尖利如风,一头圆润如壶,随后,他顺手一扔,丢给了两个樵夫。 樵夫握在手中,但觉得十分是手,又上下轮了两下,说道:“老英雄,这东西好是好,但是如若这水中之物身形敏捷,我们俩来不急防,单靠这东西还是不放心啊。” “谁说,就让你们俩下去了,有我亲自护送你们,看着………”说完,郭同仁随手一指这树上最粗的枝干,好家伙,如同人腿一般粗细,“这鱼还能有其坚硬不成………”。 话声结束后,老剑客再次一跃而起,这次他提起丹田气,右手抽出宝剑,在空中单臂发力,用了一招“力劈华山”之势,又准又猛。就听见“咔嚓………”一声,硕大的枝干,生生被一柄宝剑砍断,断面齐整毫无瑕疵,这足以见出老剑客剑锋的力道。 伙!”惊诧之间,樵夫不由得叫起好来。 郭同仁收气落地,两道浓眉带出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宝剑,说道:“我这柄青钢剑,莫说斩个树枝,就算他是只猛虎野兽,只要让我找准机会,也能将它劈成两半。” 看到老剑客这般能耐,两个樵夫倒是心里有了谱,晃着脑袋恭维道:“老英雄真是武功盖世,咱们三个人前去采药,莫说这水中之物是何物,只要它赶出来伤人,我们非给它斩成数段,串起来烤着吃。哈哈哈!” 看到大家如此气势,朱烁云也放下了心情,暗道:“毕华忠伤势不容再托,如若此次不能取回‘水火莲’用药医治,恐怕会伤及再者说,就得算这水中有怪也好,无怪也罢,单凭郭同仁和自己的功夫,也可全身而退,更何况自己学武多年为的是什么,能为民除害应当义不容辞。”想到这里,朱烁云下定决心,带着大家,绕过了山,直奔凝水湖中水湖而去,此去已下定决心,定要采回‘水火莲’。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四十章 湖中遇险 绕过郁郁葱葱的山包,四人行进了足足几里,才来到了凝水湖中水湖,一眼望去这里更是美景相依,碧水、青山外加白云朵朵,显然一个室外桃园。虽然早过了晌午,但阳光仍旧强烈,照着在碧水之上将湖岸四周反额外豁亮。 这中水湖不同于刚才的南水湖,它四周被群山环绕,中间水域浩瀚,一眼望去对面的水岸也有几百米远,湖水绵延而续,沿着山坳而聚集,水面远远地看不到延伸到哪里? 中水湖中星星点点的冒露着几个山包,山包不高,尖突而出,上面长些绿草清脆,从远处看过去和背后的大山融为一体。按照羊倌所说的,四人绕过岸边的绿树林,来到其中离水岸最近的一个山包的岸边,老剑客郭侗仁停住了脚步问道:“那个羊倌可是说,这个山包的朝阳面就长有‘水火莲’。” “正是。”朱烁云向前走了几步,仔细观察四周的动静,出了些许有些鸟叫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两个樵夫手握着刚才郭侗仁为其削好的长矛,环顾四周,并没有着急下水一探究竟。 只见郭侗仁按照老样子,又从不远处的树根下找来一块大石头,不过这个石头的个头比刚才的要一些。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双臂论开身形一转来了个“旱地翻转”,直接将石头抛向湖中,大约有是十米外正好落入湖中。 “噗通………”一声巨响后,溅起了近一米高的水花,声响动静十足不。可是等动静慢慢消失后,湖面渐渐恢复了平静。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看到这样的情景,老剑客郭侗仁一直悬着的心才算安稳了些,他笑道:“依我看哪有什么水怪,无非是些凶猛的鱼儿在作祟,大家未怕,这样的动静都惊动不了它,我看啊,要是有怪也是个胆的鼠辈。我先下水,你等在我身后见机行事,如果看到‘水火莲’就快些采回,………我在你们俩周围,给你们放个哨,保护你们的安全!” 话一说完,郭侗仁把背上的宝剑抽出,左右摆了摆,找了找手感。随后,脱掉上衣正待下水。 这时的朱烁云很是着急,他自己知道自己水好,自然帮不上忙,只好走进郭侗仁身前,多加叮嘱道:“师兄,万事心,如若水中真有蹊跷,那就速速返回,我们再商量商量别的办法。” “放心吧烁云,我拿捏得准,如若真有水怪,我自然不会硬来,在水中行动多有不便,可要是在陆地上,我可不怕什么妖魔鬼怪。”郭侗仁英气焕发,将头发上的夹子整理了整理,一步一步的向深水之处而去。 “那我就在此静候你们的佳音………”朱烁云仍旧有点担心。 看到老剑客独自一人首先下了水,两个樵夫自然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了,毕竟儿时都戏过水,也没见过什么水怪,脑子里没什么影像不知道从何怕起,再加上十两银子谁人都心动,于是二人除去衣服,举着木矛先后下了水。 郭侗仁一手倒提宝剑,一个手拨开水波,轻巧的在水面上行进,大约有了十余米,眼见得面前的山已经不远了,为保证万无一失,只见他深吸一口气,一头潜入水中,身后的两个樵夫也一同潜了下去。 这中水湖要比刚才的南水湖深好多,郭侗仁睁开双眼,只能看清楚五六米远的距离,再往远处看就只能望清楚一些东西的轮廓,有些污浊不清,只是脚底下水深不见底,偶尔能看见一些碎木和长得很高的摇曳着的水草。 继续往前游进了几米,顺眼看去,不远处的山包形成了一个慢慢的缓坡,再向前游去,一时间脚下的水也变浅了,依稀间可以看见布满碎石的水底。这说明了已经接近了山包。按照朱烁云所说火莲’就长在山包向阳的一面的缓坡处,老剑客郭侗仁顺着山包的侧面,向朝阳的一面游去。 说来奇怪,这山包虽然是从水中冒出,可是其尖耸林立,全然没有歇脚的地方,直上直下的形状颇有些险陡,顺着山包向下看,其以缓坡的结构向水中蔓延展开。郭侗仁三个人并没有十分接近山包,而是离着大约五、六米的样子,然后三人向侧面也就是阳面游去,刚刚一转到向阳面的缓坡,两个樵夫向前一望,就在这山包跟下的缓坡上,有一片红s的花朵正随着水流轻轻的摆动着,这东西长的奇怪只是在缓坡的阳面生长,而且几株聚集在一起,十分显眼。 一见到‘水火莲’两个樵夫万分欣喜,远远看着火红s如莲花一般的花朵和棕s的根须,完全和老剑客形容的一模一样。拿准了主意后,两个人摆开双肩迅速拨水,直接潜了下去,奔着‘水火莲’而去。 原本在郭侗仁身后的两个樵夫,由于心中一急,踩水速度加快,一眨眼的功夫游到了郭侗仁的身前。而且速度越来越快的向下下潜。这两个人为了快些采摘得‘水火莲’根本没有观察一下周边的情况,他们没注意到,就在这山包阳面的斜坡上,刚刚被水漫过的地方,有两个黑黑地的大洞,每个足有两尺宽,再仔细观前每个洞口处都散落着许多石子,显然这洞是被什么东西挖成的。由于刚刚被水面漫过,很不容易被人发现。但这情景全被集中的老剑客郭侗仁看在眼里。 作为一名剑客,他身经百战、经验丰富,作为一名道士,他熟读百书、通晓历史,眼前的两个莫名其妙的大黑洞,一定有什么蹊跷,应该心为妙。想到这里,郭侗仁在水中换了一口气,提着宝剑潜了下去,快速游进想叫住两个樵夫,目光一直注意着两个洞口的变化。可是这两个樵夫水好,速度明显要快过郭侗仁,眼见得就要潜到五六米深的湖底了。他俩的目的明确,更没什么担心的,不一会功夫就游到了湖底处,就在其中一人快摸到‘水火莲’的同时,郭侗仁眼角的余光发现不远处山那边有了动静。 其中一个黑洞中猛然激起一阵水泥污雾,显然有东西在动,紧接着就见里面窜出一只怪物,周身上下夹杂着泥土和污物,把周围得水带混了,这东西皱皱巴巴,一张大嘴奇长无比,而且上面还裸露着颗颗利牙,在后面是一对又圆又大的眼睛,只见它前爪放在身体两侧,一条又大又肥的尾巴来回摇摆向前游进,这家伙身体庞大,个头了得。 虽然樵夫没有注意到身边的变化,但是人在水中耳朵也能听到突如其来的响声和动静。这洞中之物出水的力度设声响都十分惊人,两个樵夫本能间侧头观瞧,只见脑袋的斜上方向的黑洞里窜出一只怪物,惊愕间,他们早忘了逃跑,吓得停在水中不知所措。 所有的一切都被郭同仁看在眼里,还好他早有准备,一个低头卧水,左手一把抓住了最靠前面的那个樵夫的裤子带,然后猛力往上一拽,由于在水中,你一拽他,自然的自己则向前而行,作用力与反作用力,这一下子,正好把郭侗仁沉入了水底,正面与怪物相对,而樵夫则滑向了后面,就在这举动的同时,两个樵夫才恍然大悟大梦方醒,脑子里才想起逃命二字,也顾不得多谢,惊吓的把手中的木矛早已丢入水中,一前一后的拼了命的向回游。再看老剑客郭侗仁面不改不跳,稳住阵脚静等得怪物出招,那真是身经百战练就的虎胆。 这怪物并没有改变方向,毕竟最近的猎物才是最容易到口的,它摇摆着尾巴直奔郭侗仁而来。老剑客‘望月晨剑侗仁,单手拨水、摆正身形,右手紧握宝剑,静等得这丑陋的怪物来袭。 说时迟、那时快,牙齿裸露的怪物眨眼就到了近前,这东西游进的时候仅仅是用身后又长又大的尾巴来回摆动,可是在水中的速度确十足惊人,就在郭侗仁与怪物大约一米远的时候,,这怪物猛然间张开一直紧闭着的大嘴,刹那间,一股洪流随着它嘴巴的张开向其洪吸而去,郭侗仁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随着周边的水流像怪物的大嘴移动着。 这可不妙,想到这里老剑客提起丹田之气,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身形,随后,宝剑交双手紧握,找准了那张张开的大嘴上腭堂就是一剑,这一招老剑客用的力道可不一般。他早想好了,如若这一剑刺其下颚堂,那怪物一痛必然闭和大嘴,弄不好它嘴上锋利的牙齿会伤到自己,只有刺其上腭堂才能招架此招。 果不其然,这一剑刺入怪物的上腭堂,剑入半寸,未见血腥,怪物嘴上这么一痛,随即脑袋一闪,向一边游去,暂时不再攻击。 郭侗仁一见一招奏效,赶紧侧身向回游,双脚用力踩水,行成一条水线。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四十一章 湖中遇险 二 三人下水采药哪料到这洞中只怪,还好老剑客郭侗仁身手不凡,一剑刺开满口利牙的水怪,这样三人才得以向回游去。可就在几人回游的同时,猛然发现,旁边的另一个黑洞中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跃出一只水怪,这只水怪和刚才那只个头差不多,灰棕的皮肤上长满了硬硬的厚皮,看上去好像是穿了一身的铠甲一般。 水怪没有追赶郭侗仁,而是从侧面奔着游在最前面的两个樵夫而去,显然它看到了郭侗仁一剑刺开自己的同伴,知道了这家伙不好对付,而且两个樵夫慌乱的游动刺激了它的捕猎器官。水怪摇摆起自己的大尾巴,直奔着前面的人快速游进。 前面的两个樵夫哪有心思往后面看,早已吓得浑身发软,神情紧张,只知道抡开双臂、使劲蹬水拼了命的向岸边游去。 再说这头刚刚出洞的水怪,它游进的速度可是让人望尘莫及,尾巴犹如拨水的浆,轻轻摇摆几下身子就急速前进,没一会儿功夫就追上了前面的两个樵夫,这时候郭侗仁刚好向回游到途中,他眼见得这头怪物奔着两个樵夫而去,由于相隔三、四米的样子,有水作为阻碍,心里想帮忙也使不上什么劲。 两个樵夫一前一后,水怪也很狡猾,只是本着后面的樵夫跟了上去。 虽说两个樵夫没有向回看,但是他也感到觉到身后冲来的一阵强劲的水流,微微侧目看去,“妈呀!”吓得他心中暗叫,这满嘴白牙的水怪,只离自己有一米来远了,眼看着就能咬到自己的脚脖子了。怎么办,慌乱中,他把身子转了过来,也尝试着迎击水怪,毕竟时候在水里也打闹过,知道一点点水里的防身之术,只要避开这怪物凶猛的大嘴,也许可以逃脱一命。 没等他多想,这水怪尾巴猛力一摇,一下子冲着樵夫冲了过来。随之迅速张开足足半米长的大嘴,这嘴一张开形成了一股向内吸引的洪流,这一点让来回扑腾的樵夫全然没有想到,紧接着,只见他的身子就要被水怪的大嘴吸了进去,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就在他的腰际快要到达水怪大嘴的时候,樵夫灵机一动,顺手使劲拖住了水怪的下颚,用足了劲控制身体不再向前滑进,就是不让水怪把自己的身子咬住。 一见到自己的猎物停在了原地,就是不进嘴里去,水怪好是着急,没办法他也不知道如何,于是猛力的闭合了大嘴。 哪知道这猛然一闭合大嘴,猎物倒是没咬到,只是锋利的牙齿将樵夫的手指割破了,一声,血水浸染而出,樵夫就觉得自己的手背一阵钻心之痛。 远处的郭侗仁渐渐游到了近处,这股血水一出老剑客暗叫不好,一定是被伤到了,可还没来得及樵夫和郭侗仁反应,那只水怪一见到血水涌出激动,就在水中猛然把头甩向一边,它本以为自己咬住了猎物,这种撕扯的动作纯属于本能。没想到的是,它这一甩头,面前的樵夫丝毫没动,这有点出乎怪物的意料。其实刚才的一咬只不过是锋利的牙齿割破了手而已。 刚刚意识到自己没能咬住猎物的水怪,转回头再想去咬住猎物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什么东西拽住了,没能游起来,………原来郭侗仁已经游到了水怪的身后,一时间无从下手,只好伸手一把抓住了水怪又大又粗的尾巴,原本想一发力,直接把水怪拽到自己的身后,自己则顺势游到水怪面前,正好保护两个樵夫先走。可真正一发力后,没想到这水怪水好,并且体型庞大,郭侗仁用力拉住水怪的大尾巴,单单这么一拽,水怪只是微微的向后滑动了一些,而在反作用力的作用下,郭侗仁则一下子顺着水流的滑动到了水怪的背上,从上往下这么一看,正好把水怪看个清楚。 好家伙这水怪足足四米多长,嘴巴长度也有半米,肥大的肚子是全身最宽的部位,还长着一条一米多长的大尾巴,控制着全身在水中的位置,它周身都是又硬又厚又不平的硬甲皮,看上去几乎让你无从下手。 水怪很狡猾,他感觉到头上游来一人,不过并没有理会,主要是眼前的猎物未到口中,它也不会轻易罢手。因为在他眼中这三个人只不过是它的猎物而以,没什么特别的。不做多想,水怪把尾巴猛摇几下,又冲了上去准备再次咬住刚才已经受伤的樵夫, 书中暗表刚才用力顶住水怪的樵夫,他完全属于本能求生,下意识的托开了怪物的大嘴,可是怪物锋利的牙齿却割破了他手,鲜血随着水流侵染而出,瞬间一片红s的水域让人窒息之极,这情景也吓坏了那位樵夫,原本还有点防预的能力,这一被惊吓,好家浑身直抽筋,看着老剑客一把拽开水怪,惊愕之余自己却停在原处连逃跑都忘记了。 水怪尾巴一摆,游进的速度惊人,一下子就到了樵夫面前,紧接着大嘴一张,就要咬住他。 ‘望月晨剑侗仁不敢怠慢,自上而下一剑直刺下来,不偏不正,正好刺在怪物又长又大的嘴鼻处。这一招一出,产生了奇效,水怪渐渐张开的大嘴一下子被剑尖顶住,不但闭上,而且整个头被剑刺得低了下去。 说实话,这一剑老剑客用了内力,本想一剑直接刺穿怪物的上下颚,把其嘴巴上穿上宝剑,让其不能开口咬人,可没想到的是水中阻力重重,而且脚下无根,发力实在很难,因此力道总是差几分。 更让人惊讶的是,宝剑刺到水怪嘴鼻之处时,丝毫不见血迹,而且仅仅刺入一点,这厚厚的硬甲皮实在是坚硬无比。好在是强行把水怪的脑袋用宝剑按压到了水深之处,躲过了这凶险地一击。 游在前面的樵夫看到这个情景,连忙回身拉住已经受伤并且惊吓过度的同伴,继续使劲向回游,在他的拖拽下,受伤的樵夫也清醒了过来,侧着身子用力的蹬水,想办法远离水怪。 郭侗仁一剑将水怪脑袋刺进深水处,使得樵夫脱身回游,自己则挡住了怪物追赶樵夫的线路上。这时候先前被郭同仁一剑刺中上颚堂的那只水怪也游了过来,显然它没有忘记刚才的教训,满腔怒火的奔着老剑客郭侗仁而来,速度更快、力量更足。 老剑客也没有坐以待毙,身体向后游动,慢慢的向岸边退去,他心里明白,在水中水怪占据地利,要想轻易拿下对手实在不易,但是只要宝剑在手,就可以防住对手的进攻,最起码能自保无忧。心中有了谱,郭侗仁更加自信。 这次水怪攻击的策略变了,不是盲目的张开大嘴猛咬猎物,而是用自己又长又硬的嘴头,想猛撞击猎物,似乎想击昏对手。由于在水中,水流的带动力很大,水怪猛冲的劲头实在是不容你控制,郭侗仁使劲抖腿波动着水流,随即身子向上浮游,而水怪跟的也很快,头一仰直奔其气胸口而来。 还好老剑客有所准备,眼见得水怪迅速撞击过来,侧开身子看准了这怪物头前部突起的眼睛,用宝剑的剑尖一番,直刺水怪又圆又大的眼睛,攻击其弱处。 眼见得就要顶到郭侗仁,可没想到老剑客的宝剑更是迅猛快速,刹那间直接刺到水怪的眼前,突来之物直奔眼睛而来,水怪本能间一侧头,躲过迅捷的一剑,没有办法只得向着猎物相反的一侧游开了。 这一剑再次逼退一头水怪,给自己创造了短暂的逃跑的机会,老剑客不敢耽误,剑交单手,侧身向回游去,余光一看,前面的两个樵夫已经离自己有七、八米远,眼见得就要到浅水区了,这样也算放了心,再侧身回头一看,两只水怪显然有所交流,随后一前一后的再次向自己游来。 人游泳用的是手和脚,只能靠来回摆动才推进身体前进,而水怪游进则用自己硕大的尾巴,这尾巴就如同一个波水机器或者螺旋桨,一拨一摆间推动身体前进,速度上自然要比人快上很多。 郭侗仁虽然身体在向回游,而眼睛仍旧目不转睛的盯着两只水怪的动作,他知道这次非同可,两只水怪一起奔自己而来,以二对一显然自己要处于劣势,再加上这水怪体形庞大,力量十足,如若是以硬碰硬那么自己费吃亏不可,如若抵挡住一只,很难说会不会被另一只咬伤。想到这里郭侗仁改变了策略,他身形向着斜上方游去,渐渐地离开深水区。 水怪没有向前追赶两个樵夫的意思,而是慢慢的随着郭侗仁也开始向水面游去,看得出这水怪是在等待时机,他俩知道面前的猎物实在是不容易到手,所以需要等待最好的时机。两者间隔大约四、五米的样子,由于是向上游,老剑客自然是熟练有佳,速度很快,眨眼间到了水面,这时候水怪还离他有三、四米远,趁着这功夫,郭侗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赶紧把头埋入水中,观察怪物的位置。 郭侗仁在水面上一冒头,倒是让站在岸边安心等待的“五鸣剑”之一的朱烁云紧张万分,自从三个人潜下水后,足足有四分之一炷香的功夫水面平静如初,没什么动静,实在是让人焦急万分,这一刻突然见到大概十五米远的地方郭侗仁把头冒了出来,本想问问究竟,可刹那间他又消失在了水面,这举动看得出来,一定是出了事,而且十分紧急,要不然郭侗仁不会不和自己说句话,想到这里,朱烁云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转悠不知道如何是好………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四十二章 剑气脱险 两只体形庞大的水怪,一前一后的从深水处向老剑客袭来,势态十分危急,郭侗仁浮出水面深吸一口气,来不及同岸边的朱烁云说上一句话,紧接着又赶紧把头埋入水中,观察水怪的距离。不容多说,一头水怪已然到了老剑客脚下,这家伙张开那张又肥又大将近半米长的大嘴,直奔对手的腿就是一口,加上水怪口中吐水的吸力,郭侗仁只感觉自己的腿被一股强劲的水流吸住了,不由自主向水怪大嘴方向滑去。 势态说起来的慢,发生得快……,由不得你半点犹豫,郭同仁不敢多想,剑交左手,右手伸出二指,叫丹田气,运满至脉经,就在这水怪嘴张得最大的时刻,似乎刚要触到近身之时,郭侗仁牙尖一定上腭堂,在水中闭着嘴,发出一股闷劲,接着就看见从郭侗仁手上一道水线,这水线不同凡响,乃是一股劲道,它冲开水分子的阻挡,直刺水怪的哽嗓咽喉。 在表这水怪,它周身上下,虽然如同穿着硬甲皮,可一旦嘴巴张开,露出的白s的喉咙可是真真切切的弱点,这些都被老剑客看在眼里,与其用剑猛刺,倒不如在水中施展“浮云剑气”,这样一可避免被其咬伤,二则剑气威力颇大也可以灭一灭这水怪的嚣张之气。 剑气破水而进,水怪根本来不及闪躲,耳轮间就听见“扑哧………”,紧接着,如同条件反样,水怪迅速甩开头的闭上了嘴巴,紧接着尾巴一甩,头朝着另一个方向猛转了过去,快速的游开了,而郭侗仁为了避免被怪物咬伤腿,整个身子团成一团,好像在水中蹲着一样。 这头受伤的水怪游走的瞬间,留下了些许血迹,在老剑客面前的水域内划出一条红红的水线。书中暗表云剑气”乃是至尊武学,气化为剑,在威力不减的同时,由于气波震动,会对伤口击入点造成严重的伤害。虽然水的因素会减少些许力度,但此刻想必那只水怪的喉咙里也是伤痕重重。 一直游在后面的水怪先前一见前面的同伴就要咬住猎物了,心中十分郁闷。………突然之间,也不知道为什么同伴没咬住猎物,反而游开了,这倒让它兴奋不已。又嗅到了水域内一丝血迹味道,更加激发了它捕猎的y有多停,尾巴猛摇几下,一下子从水深处直冲而来。 刚刚用一个“浮云剑气”逼退了水怪,可另一只又快速袭来,丝毫不给老英雄喘息的机会。也许是用完了一次“浮云剑气”,双指间隐约有些发痛,想要再次用“浮云剑气”已经是难上加难。可这只水怪身材也是非常强壮,想要在水中战胜它一定不容易。 想到这里,老英雄再提气收身,将身形往水下沉了半米,这样离水怪也就更近了些。水怪一见心中窃喜,美味的食物就在眼前,等不下去了,它一个猛摆尾斜着身子就冲了过去。 老英雄不慌不忙,等待着时机………,虽说是在水中,可遇敌对敌的感觉没什么两样。水怪袭击的招式如出一辙,仍旧是张开大嘴咬住猎物,这一点老剑客早有提防,就在大嘴袭近面门之前,郭侗仁深吸腹中气,左手和双脚使劲打水,………瞬时间形成了一股向右滑行的劲道,可单凭这点力度想要把身体躲过去还真是有些难,眼见得水怪的大嘴本着摆动的腿部而去,说时迟、那时快,郭侗仁右手握紧宝剑,横着身子直刺水怪的腮帮子,这也是怪物的一个弱点,腮部没有硬甲皮比较柔软,而且嘴巴张开后,腮部越发显得薄而可破。 虽说这水怪游得快,张嘴咬得快,可再快也快不过郭侗仁手中把宝剑,人未到剑先到………。再说说水怪,这东西捕猎的大多数都是些动物,那遇见过什么身手敏捷的剑客,本能间只知道张开嘴就咬,全然不在意对手的反应。 此刻间,郭侗仁横着身子剑锋犀利直刺水怪的腮帮子,只看见这薄薄的腮帮子一遇见锋利的宝剑,“噗嗤………”一下子,生生被捅了个窟窿,与此同时,老剑客不同怠慢,右手一收宝剑向回一带,“咔吧………”锋利的宝剑生生把水怪的腮帮子豁开了一条大口子,这下子可把这怪物疼坏了,………就跟疯了一样,紧接着双腿乱抓,………闭上了大嘴猛摇脑袋,慢慢的浮上水面,痛苦不堪。 郭侗仁在水中回过头看了看远处刚才那条喉咙被打伤的水怪,………大概离自己有几十米远,那家伙受了伤可仍旧目不转盯着老剑客,它周身上下硬甲皮疙疙瘩瘩的,………让人一眼望过去有点毛骨悚然。 不能多耽误,就在水怪来回摇头晃脑痛苦不堪的时候,郭侗仁迅速游出水面,这里离岸边还有将近0米左右,抛开了两个水怪的樵夫此刻已经被岸边的朱烁云搀扶上了岸,郭侗仁深深地吸了两口气,缓解了一在水中被憋的感觉,抡开胳膊往回游去。 忽然听见岸边的朱烁云大声喊道:“师兄,接着,扶着点………。”随着声音的结束,郭侗仁就看见一根足足有大腿粗细的一根木头本着自己就飞了过来,这木头不长,正好一人高,“噗通………”一声,木头扎进郭侗仁前面的水中,随后慢慢的浮了起来,来不及多想,老剑客一览胳膊赶紧把木头夹在身下,喘了两口粗气。 说实话,刚才在水中与水怪搏斗的几个照面,十足耗费了老剑客不少体力,此刻要想在迅速游回去,那还真有点困难,正好朱烁云扔过来一根木头,倒是可以休息一下。 没等多想,又听到“咚咚………”,连着几根木头远近不同全部都扔到了水中,正好漂浮在水面上形成了一条曲曲折折的木线,这些木头都是朱烁云在岸上着急,没办法邻近的几棵树的粗树枝看下来,以备不时之需。 郭侗仁这时候才抬起头仔细看了看,只见朱烁云免起长褂,几个箭步施展武当“决云步”踏着水面上的木头蹿跃而来。 这木头还算足够粗,伏在水面上力度正好,再加上离岸边很近,朱烁云仅仅越过三根木头就到了郭侗仁身前,两位老剑客这一碰面,都是分外亲切,朱烁云提起丹田气,轻点双足侧身站里在木头上,但见郭侗仁面s发白,内力好像有所损伤,不敢多言,立即伸手抓住他的领子,双足发力脚跟猛踏木头,就听见“呼啦………”一声,连水代人全被朱烁云提在手中,与此同时,脚下那根木头也经受不住这重量,直线的往下沉。 不等整个脚没过水面,朱烁云再次施展武当“决云步”,手提着郭侗仁一连三跃,回到了岸边,脚刚一着地,朱烁云也是满脸汗水,大喘粗气,………就这几下子,也耗费了老剑客不少内力,………古语说道:蜻蜓点水、半身轻!乃是解释着蜻蜓点水之功的内涵,所谓半身轻,是指在施展蜻蜓点水的功夫时,下半身发力聚气,而上半身择要腾轻上踪,也就是说,上半身越运用得轻松,也容易施展点水之功,可是要提上一个人让你点水,估计,没有几十年的内功、轻工修为,你很难蹿跃半步。 把郭侗仁放到地上后,朱烁云回过头看向水面上,只见大约二十米的样子,冒出两个头,上面露着两个又大又亮的眼睛望这里望着,大有不肯离去的感觉。 水怪不敢靠近,这也让岸上的四个人不在惊恐,这时候朱烁云才开口问道:“师兄,难道这水中真有水怪,刚才可是和这水怪在水中进行了一番搏斗,我看到湖起的水花,急得我在岸上不知道如何是好。” 老剑客郭侗仁缓了缓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刚才还真要谢谢你救我回来,要不然我都没有力气再游回来了。………我们游过去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什么水怪,到了那个山包底下,确实长有很多‘水火莲’,………正在他俩要采的时候,我发现在山包刚刚没过水面的地方有两个大黑洞,这黑洞有些蹊跷,还没等我提醒他俩,………他俩早就潜下去采药了,紧接着,黑洞里就窜出了两只水怪,险些把他咬伤,我赶紧把他们拉回来,给了那水怪一剑………然后使劲往回游。” 朱烁云这时才回过头,看见一个樵夫躺在地上,一只手紧握着另一只手,不住地:“哎呦………哎呦”地低声叫唤。 “你受伤了?快给我看看………”朱烁云医术,连忙走到樵夫身前。 只见其手心处被水怪的大牙齿划出了一条口子,虽然不长,但却很深,显然是被水怪咬伤所致。“你别动,这伤口很深,我这里有药,先止住血再说。”话语一完朱烁云回身掏出自制的止学丹药,轻轻地撒在樵夫受伤的伤口上,这丹药果真奇效,白白的药粉,一遇到鲜红的血液,霎时间,凝固在伤口之上,没过片刻,变止住了血留。 “哎呦………多谢老英雄,涂上药好多了。”樵夫咧着嘴面容渐渐恢复自然。 朱烁云紧接着说道:“这药不但治学,而且止痛,你要好好静养,且么运用力气。” 个樵夫在朱烁云的安慰下,总算缓解了刚才受惊吓的状态,一脸茫然的不知道怎么是好。 朱烁云回过头看了看盘腿坐在地上正在调整运气的郭侗仁,随后,向前走了两步,望着面前开阔的湖水心中暗道:“这水中的水怪难除火莲’我该如何去采啊?”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四十三章 登门求见 朱烁云凝视目光望着湖面站立不动,只见这湖面随着微风吹拂时不时的泛起波光粼粼,星星点点的映衬着夕阳的余晖,确实是丝毫不见任何危机之意。不过一会儿,他回过身又仔细检查了那位樵夫手上的伤势,直到药效发挥,血已不再流出,他才安心的点了点头。 经过一阵子的调息,五鸣剑之一的‘望月晨剑’—郭侗仁才算把气脉调整平息过来,惨白的脸s渐渐恢复了血听他说道:两只怪物,险些要了老夫的这条老命。” 朱烁云见状连忙走了过去,问道:“师兄看你的脸恢复过来了,刚才我看你又出水面的时候,几乎是筋疲力尽,是不是这水怪很难对付。” “难对付?……那家伙差点把我给吃了,你不知道,刚才那水怪的嘴离我也就半个胳膊那么近,牙齿我都能看得见,…………要不是老英雄出手快,我估计我这只胳膊早就让那水怪给咬下去了。”坐在一旁受伤的樵夫激动地抢话道。 另一个樵夫边收拾着衣服边说:“算是我们命大,没成了这两只水怪的晚饭在想起来,我后脖颈子还直冒冷汗哪。” 朱烁云侧着头看着樵夫们惊愕未消的表情,越加对湖中的水怪感到好奇。 郭侗仁等他们两人说完,晃了晃脖子说道:“这水怪生的奇相,浑身是硬甲皮,不过我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这等摸样的东西,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只不过这两只的个头大的有点出奇………”他边说边站起身型,“我平生遇到过不少凶猛野兽,也与野兽有过激斗,可这次在水中脱险,却是头一次,刚才我一剑刺开那家伙的嘴巴,可是未见到一点鲜血,真不知道这东西是不是肉长的,由于时间太长我在水中一运气,没想到差点缓不过气,没把我憋晕了,丹田缺气根本发不了力,猛然间一露出水面,这一呼吸,我两眼直冒黑星,幸好你及时把我救上岸,要不然我都不知道会怎么样。” “我了解,在水中你我的能耐几乎都派不上用场,这两只水怪自然也就变得棘手,看来要想硬来采药,确实不行啊………”朱烁云有些忧郁的说道。 “我可不想,为了采个什么药,拜拜打上自己的命,我们俩不干了,………这受伤的医治的钱?”樵夫指着受伤的手,向讨点赏钱,毕竟费了不少力,还受了惊,总不能白干一场。 朱烁云是个热心肠,虽说这两个樵夫先前的抢劫不对,但是看在这两个人刚才下水采药的辛苦上,再加上这么一受伤,更加让朱烁云觉得过意不去,连忙从衣服中掏出5两银子,不多不少应该够安慰一下两个樵夫。 樵夫接过银子,面露喜竟手上的伤口不是很严重,而这辛苦钱也挣到手了,正在四人准备离开之际,耳轮间就听得山坡上有人高喊,“湖边的人,慢走,我有事找你们………” 朱烁云听着这声音倒觉得有几分耳熟,转眼望去,不过片刻工夫,从身后的山腰处跑来有一个老头,这老头一身粗布衣,手拿皮鞭,连跑带颠的直奔湖边。书中暗表不是别人正是刚才朱烁云在半山腰上问过话的那位老羊倌。 人跑到进前后,“呼呼………,你们真下水了,没出什么事吧。”一边弯着腰一边喘着粗气老羊倌说道。 四人不明其意,没有人回答。“落叶鸣剑”朱烁云走进身前抱拳问道:“老人家,您这么急匆匆的跑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郭侗仁和两个樵夫都十分奇怪的看着他。 缓了口气后,老羊倌才说道:“刚才你问我这湖的事,我没想起来,后来你走了,我无意间才记起来。”说到这里,老羊倌仔细看了看郭侗仁和两个樵夫,看到他们湿漉漉的,又惊奇地问道:“你们下过水了?这边可是有水怪的………,没事啊?” “是下过水了,确实向您老所说这湖水里有水怪,这不,我们都回到岸上了。”郭侗仁回应道。 也采完了?”老羊倌继续问道。 几个人低下了头,不由的摇了摇。 看到几个人低落的情绪,老羊倌倒是笑了起来,“嘿嘿,那就好了。” 烁云一听老羊倌笑了,一脸茫然。 “没采到药,何来郭侗仁听到老羊倌笑了,有点生气的说道。 老羊倌听罢,赶紧收起笑容,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啊这次从山那边跑了半天过来,就是为了告诉你们怎么采药,………” 听到这里,几人都喜上眉梢,心中道看来有戏。 “那您快说说,我们应该怎么采药。”朱烁云全神贯注,恨不得马上知道该怎么办。 老羊倌咽了口吐沫,慢慢地说道:“我啊………看你们从外地过来,很不容易,而且,人有很不错,所以我才想告诉你们一声,………这湖水中虽有水怪,但却有人能采得了你们要的‘水火莲’。” 人是谁?”朱烁云追问道。 老羊倌笑了笑说:“这人叫‘邓江海’,就是这安化县里有名的一个员外,以前是个镖师,颇懂得些武功,而且水好,人称‘江里蛟龙’。” 听到这个名字,四人都不认识,只是连连点头,“按您说的,这位‘江里蛟龙’能采到‘水火莲’。”郭侗仁再次叮问道。 “没错,去年啊,我见过他来这里为百姓降服水怪,而且还亲手杀了一只水怪,县城里的人可能都知道这事,………依我看,你们可以求求他,兴许这人能帮得了你们。”老羊倌说完了,慢慢的拿起烟斗抽了起来。 “如此说来,我们到可以去寻此人,这样一来,‘水火莲’定可以采到。”朱烁云顺着老羊倌所说的说道。 “我想,一定能行江海’听别人说,为人好客,为朋友可以两肋插刀,十足是条汉子”羊倌肯定的说道。 “那好我们立刻回奔县城,请此人出山。”朱烁云一边说,一边抱拳:“在这里,多谢老前辈指点眯经。” 老羊倌笑了笑,摸了摸兜中的银子,大声道:“你真客气,我拿了你们的钱,告诉点你们的事这是应该的,好了我要回去放羊了,你们早点走吧了,山谷里要凉了。” 也慢走。” 所说这‘水火莲’没能采到,可是毕竟寻得了线索,这倒让两位老剑客心中的焦急略微的安稳了些。 话说两位老剑客带着两个樵夫回到了安化县,安顿好樵夫后,已经到了天黑。两人商量后还是先住店,第二天再去府上寻找这位“邓江海”。 一夜过得很快又挂上了枝头朗,让人心情都特别舒畅。早早的朱烁云就起了床,叫醒郭侗仁后,两位老剑客用罢早点,就沿路打听这位“江里蛟龙”的住所。………还别说,这人物在这个县城里还是人人皆知的名人,一提起来大家都认得,一连绕过几个街角,穿过大街行到了一处宅邸前,猛然一看,好家伙这院墙确实比别人加的高,门口处红漆大门,铜锭门环,显示出大气排场。 朱烁云走到门前,轻叩门环,不一会儿大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人,这人头戴蓝布帽,身穿蓝s然是家丁。他问道:“请问二位?您找谁?” 朱烁云、郭侗仁礼貌的上前施礼,“劳烦兄弟和你家主人通报一声,就说武当山两位人士前来拜访你家员外。” 听完后,这位家丁表情一惊,上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两为老者,但觉得这两人百倍,而且面容正气,衣着大方,确实像是武功高手,没敢多说话,家丁立刻回了院子,向老爷汇报去了。 书中暗表这“江里蛟龙”邓江海是安化县一位有名的员外,早年习武出身,开办了一家镖局,随着镖局生意越做越大,发现倒卖衣服、布匹、盐油更为赚钱,所以利用镖局优势,做些生意,没想到越来越富有,成了县城中的大户,现在经营着多个生意。 不过多时,家丁一路跑就出来了,赶紧打开了大门,朱烁云和郭侗仁没等答话,只见从院子里面走出俩人,为首者年约五旬,体宽高大,面容红扑扑的,十分的喜庆,身穿青稠丝缎,脚踏薄底靴。他身后跟着一人穿着朴素,留着胡须,年岁稍大点。看得出来这是一主一仆,前面的是主子,后面的是管家。 俩人快步向外迎接,而郭侗仁朱烁云则站在原地抱拳等待。 就听那位胖员外说道:“哪位是武当人士,不知道找老朽有何事啊?” 朱烁云向前走了两步,拱手抱拳道:“在下正是武当人士,打扰邓员外,实在是有要事相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四十四章 不情之请 面容富贵的邓员外,听罢后,上下仔仔细细的大量着朱烁云,心中暗道:“这位人士,年岁和自己相仿矍铄,动态优雅,确实像是一位习武修道的高人。” 没多想邓江海就快语问道:“老朽眼拙,………不知道,二位高人如何称呼。” 朱烁云和郭侗仁连忙抱拳回答道:“在下是武当‘五鸣剑’朱烁云。”“在下‘五鸣剑’郭侗仁。” 两个名号这么一出口,好家伙,邓江海原地吃了一惊,眼睛顿时瞪了起来,惊诧之余喜上眉梢。“您二位就是武当‘五鸣剑’中的‘落叶鸣剑月晨剑’?” “不才,正是我二人。”朱烁云低头抱拳答道。 邓江海连忙上前一把扶住朱烁云的双臂,将其扶起,笑着说道:“这是哪阵风把您两位高人送到我家门前,怪我有眼不识泰山,快快里面有请,………管家快去准备好茶。” 邓江海一连客气,两忙把朱烁云二人请进院中,这邓家大院在县城中实属大户,一连三堂院落,穿过门厅后才是会客厅,这会客厅门前的院子敞亮豁达,中间的空场上更是铺满了地砖,方方正正的修了一个练武的场子,说来也是,这位邓员外曾经是开镖局的,喜欢习武,家园里弄个习武的场子自然得体。 几经寒暄后,几人走进了会客厅,邓江海连忙给武当二位剑客次座,上茶。 “真是久闻二位名号见真是三生有幸啊。”邓江海客气的说道。 朱烁云和郭侗仁倒是觉得邓员外过度客气了,有些不好意思:“员外客气,我们只不过就是修道之人,何来名号彼府拜会才算是有幸有幸。” “哈哈哈,您看您,说的,我就好结交江湖朋友,家内这陋舍蒙您二位来访,真乃是蓬荜生辉,………倒不如二位为我‘邓府’题词一首如何,我好裱起来,………不枉二位剑客来我宅做客一番,………以作今后纪念。”邓江海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形,抱拳鞠躬,请两人题词。 这举动来的突然,倒是让朱烁云二人不知道如何是好,紧接着管家吩咐人摆桌子,摆纸墨,非要让他俩题词,没办法,朱烁云只好起身走到桌子前,拿起毛笔,心中默想,随即写道:“修身养个大字,字字劲道十足,笔法颇显功力,这都是平时修行所得。 郭侗仁同样走到桌前,写到“狭义仁心”四个大字,两位剑客写罢,邓江海连连称赞,“好一个修身养一个侠义仁心,写得好,写得好。” 朱烁云连忙看了看郭侗仁两人心中一笑,心想这位员外,倒是热情,不问来由先让题词,真是个热心肠。 就在几人高兴之时,听得家丁叫道:“夫人到………”。 只见从侧廊边,走进两位女子,前面这位梳妆典雅,面容白玉,虽说以上了些年岁,但仍可依稀瞧出曾经的花容月貌。她身后跟着一个丫鬟,衣着朴素,干净利落,还时不时的偷眼往客厅里面观瞧。 不用多说这前面一位一定是邓江海的夫人,没等多想,邓江海上前一步拉住自己的夫人,赶紧介绍道:“来来,你快见过贵客。”随着又指着手说道:“这位是武当赫赫有名的‘五鸣剑叶鸣剑’朱烁云,这位是‘五鸣剑月晨剑’郭侗仁………” “老身刚才就听下人说府里来了两位高人,有幸见过二位高人,老身这厢有礼了………。”说吧只见邓夫人双手扶腰行了一礼。 朱烁云和郭侗仁早就站起身形,连忙还礼:“见过邓夫人,我二人冒昧打扰,还望夫人海涵。” “哈哈哈,”邓江海大笑道:“哪里哪里,我啊,就算是八抬大轿想去请您二位来我府上坐客,我估计都不一定能请得来,今天倒好,二位老剑客有幸到我府上拜访,实在是件喜事。” “邓员外见笑,武当只是习武论道之所,只要员外有兴趣,随时可到武当作客。”朱烁云客气道。 邓江海一听,更是喜上眉梢,一连串的给两位老剑客上茶。 不过多时,众人落座寒暄过后,朱烁云觉得是时候说明来意了,只见他回头朝郭侗仁点了点头,随即起身抱拳说道:“邓员外,不满您说,此次朱某和师兄一同来访,实在是有不情之请。” 听罢后,邓江海实在是不知其中缘由,笑着问道:“老剑客,我乃是一介布衣,何来能耐能受得起您的重托。不妨说来让老夫听听,只要我能办得到的,我一定尽力帮忙。” “员外客气了,那我说说此次我们的来意。”说到这里,朱烁云走到大厅中间,站直身形高声道:“您知道安化县产出一味奇药,名曰‘水火莲’,此药虽然含毒,却可用药治疗毒伤,我们此行就是为了采取这‘水火莲’而来。” 邓江海连连点头,说道:“二位老剑客,不远此行………原来是为了‘水火莲’而来,看来是有人受了毒伤,而且这毒伤很重,非要用‘水火莲’以毒攻毒的办法医治才行。” 朱烁云和郭侗仁无奈的点了点头,“邓员外说的正是,不瞒您说,这受伤之人正是在下的师弟,求药心急,才冒昧打扰。” “两位老英雄如此客气,原来是您的师弟中毒求药,想必一定心急,………采取‘水火莲’,那倒不是什么难事,隔此数十里有个‘凝水湖’,其湖中就长有‘水火莲’,此药含毒,会用的人不多,也就没什么人采摘,因此湖水中应该会有很多才是。”邓江海一边向前走一点边说道。 “员外说的是,我等已经去过那‘凝水湖’,但却未能采来‘水火莲’。”说到这里,朱烁云故意眉头紧锁,表现出十分为难的样子。 何没能采回?”邓江海有点意外,突然之间大脑转念一想,好像想起了什么东西,不成是这湖中水怪作怪。” 听到这里,朱烁云感觉有门,这位邓员外知道湖中有水怪,随即他便接着说:“正是如此,我与师兄初来此地,怎么知道这湖中有如此凶猛的怪兽,原本以为带了两个樵夫便可以轻松采来‘水火莲’………哪知道,这一下水,惊动了湖中的水怪,差点断送了一条人命,幸好师兄水好,救回两个樵夫,才算是脱了险。………水是下不得了,可这药还是必须得采,这不听县城里人说,您老水佳,制服过水中的怪物,我们才敢登门请求员外务必帮我武当这个忙,在下在这里感激万分啊。”说完,朱烁云深深地抱拳施礼,没敢起身。 看到这里,邓江海终于明白两位老剑客的来意,连忙伸手扶起‘落叶鸣剑’朱烁云,口中说道:“老英雄不必如此见外,这等事我包在我身上,保准帮您采来‘水火莲’。” 这样一说,朱烁云和郭侗仁心里放心多了,连忙一起起身拜谢。 邓江海接着笑道:“不瞒您说,现在这湖中的东西不是什么水怪,只是在挝越境外的一种野鳄,学名叫什么“淤泥鳄”,原那边气候温度高,这东西也就能长个一米来长,捕食些鱼类的东西。………可谁知道,这东西倒了我们安化县这凝水湖里后,由于气候合适,食物丰富,一长起来竟然长到了4、5米长,活生生的成了一只怪物,再加上这东西水佳,捕食能力很强,凡是进入湖中的东西都成了它的猎物。开始大家都不知道这凝水湖中有‘淤泥鳄’,先后害死了几条人命后,官府赶紧发布通告告知百姓,从此也就很少人再去凝水湖了。” “听你一说,这东西不是中原之物,为何会在凝水湖出现。”郭侗仁不解的问道。 邓江海又答:“这凝水湖中原本没有什么水怪,是老百姓打鱼游泳的休闲清闲的好地方。………前几年县里的染布、纺织生意越做大,引来了不少外地客商,有些奇人异事也带来了些新奇的东西,这不是,………不知道是谁弄来了几颗‘淤泥鳄’的蛋,想冒充些新奇的玩意卖给一些官府有钱的老爷,没想到这里的人都不好玩这个,所以就找个地方把蛋扔掉了。谁知道气候合适蛋孵化出来,又由于这里地势优越、食物充足,鳄越长越大,成了45米长的怪物,一时间在湖中兴风作浪,………去年一时间百姓怕得要命,官府悬赏捉拿水怪,我也是在这个时候出手捉了一只水怪,算是给县里的百姓一个说法。不曾晓得今年这湖中又多了两只,看来是要好好的清理一下了。” 朱烁云一看邓员外这样爽口答应,心中颇为喜悦,正在这时候,突然从门外跑进一个女孩,这女孩短衣襟打扮,穿着粉s的褂,头发梳成冲天辫,仔细观其面部,和她的母亲有几分连相,大大的杏仁眼、高鼻梁细笔尖、嘴唇尖下巴,处处都流露出清纯的美感与朝气,让人一见就觉得很亲切很感染。 这女孩进屋后,简单看了看来访的客人,随后面无表情的和妈妈说:“反正我不嫁,他们丁家的家人都是个个很黑狠伤人的,我要是嫁过去了,一定会郁闷死,反正我不去,我不去,娘你把这个婚约退掉吧,退掉嘛?我不着急嫁人。”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四十五章 收徒解围 一个女孩子突然的闯入,搞得客厅现场气氛尴尬,邓员外连忙吩咐自己的夫人把孩子拉到一边,抱拳向朱烁云解释,“两位老剑客别见怪,………这是女邓乐萱,自娇惯坏了,见到客人她也不知道行个礼数。”说完后,邓江海转过身,冲着自己的女儿说道:“你赶紧过来,给两位老英雄行个礼,快点。” 话语一完,只见模样秀气的邓乐萱抬起眼皮看了看爹爹身后的两个人,随后眼睛一瞥,“我又不认识,为什么要我行礼,我不去,我找娘有事,烦着哪。” 朱烁云看着面前的女孩儿的一举一动就明白了,这是邓员外十分疼爱女儿,自游刃娇惯,这不女儿已发起脾气来,邓江海还真没辙,苦笑着脸高声说道:“你这个不听话的东西,看我回头收拾你。” 等他一说完,邓乐萱朝着员外直吐舌头,显然是不服爹爹管教。既然说不动,邓江海只好自己转过身,抱拳行礼道:“二位莫见怪,我是真管不了自己的女儿,一直任由她胡闹,………在这里向两位赔个不是。” “员外客气,我看您家的千金聪慧伶俐,机智过人。”郭侗仁客气到。 邓乐萱倒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继续拉着娘亲的胳膊求道:“女儿不嫁,女儿不嫁………要嫁也不嫁那个死县令的儿子,娘亲,您就舍得我受罪啊………您要非让我去,还不如让我去死。” 听到这里,邓夫人抚摸着自己的女儿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不愿意,可那是安化县县令的公子,你爹还要在县城里做生意,我们也得罪不起啊。” “那您就拿女儿一生的幸福做赌注啊,把我嫁过去就和你们心意了………嗯唔………”说到这里邓乐萱有些难受得想哭。 邓江海一边看着一边退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就听邓夫人又说道:“你爹和我都知道你不愿意,还好这不丁府的聘礼还没送来,还有时间想办法,我和你爹也正在想法子把这事躲过去,怎奈还没有万全之策啊。” 邓乐萱郁闷的坐在了娘亲的身边,刹那间一家三口沉默寡言,一语不发,沉浸在一种悲痛之中。 这种局面下,朱烁云和郭侗仁也不知道怎么插嘴,只得站在原地等待下文。 女儿的事是大事,邓江海一直放在心头,愁思片刻后声说道:“咱们家远方的亲戚实在是少,就只有你的舅娘家在沿海一带,可惜已经多年失去了联系,也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了,所以我们也不放心让你去找,………可是,不把你送出去,这县令公子一来,我们也不好交代,总不能说我女儿不愿意嫁到你们丁家啊,那不就得罪人家了我们还怎么在这安化县立足啊?” 说到这里,夫人、女儿也想不出来什么办法,只得抱在一起,一万个不情愿。 正在这个时候,管家也看到这情形太尴尬,赶紧上前给两位老剑客倒茶,一边倒茶一边说道:“二位英雄,从武当赶来,您先喝口茶,解解乏,………稍事休息。” 这句话说的没什么问题,可听得人却有所思,只见邓江海随即说道:“武当?………武当山………对了。” 提到武当山,这可把朱烁云和郭侗仁搞懵了,怎么个意思还没弄明白,却见邓江海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紧走两步来到朱烁云和郭侗仁身前,深鞠一躬,抱拳说道:“我先给两位老剑客行个礼,我这里也有件不情之请,还望您两位帮我这个忙?” 朱烁云和郭侗仁站起身形,扶起邓员外,说道:“员外言下之意是为何………” “女儿………还不赶紧给你的两位救命恩人行礼!”邓江海说完,邓乐萱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了赶紧跑过来跪在地上就给朱烁云和郭侗仁叩头,说道:“女子谢过两位叔叔救命之恩。”说完了“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 等着头磕完了,朱烁云和郭侗仁也算明白了,原来这邓江海是想把自己女儿托付他俩,让邓乐萱在武当山躲一躲,等这提亲的事一过,再把女儿接回来。 也难怪这对父女反应敏捷,还没等两位老剑客同意不同意,先给磕了三个响头,这没头没脑的事,就算是给盖了个章,朱烁云再一转念,自己还有事要求邓江海,这倒好,此事看来是万万推脱不成了。 两位老剑客相逢一笑,也是没办法,赶紧把邓乐萱搀扶起来,试探着说道“武当山离这里尚有百里之遥,路途遥远,山险沟深,况且上武当山可不向在这府中自在,可没有什么山珍海味是粗茶淡饭而已,不知道,邓姑娘能否受得了这般清苦啊?” 邓乐萱看了看爹爹和娘亲,又坚定了下信心,肯定的说道:“只要能躲过县衙那个讨厌的公子,吃什么苦我都受得了。再说了,我可不是什么娇娇丫头,我从也和爹爹一起习武,吃过苦的。” 烁云听完微微一笑。 邓江海连忙补充说道:“两位剑客莫怪,我啊会点皮毛的功夫,在这个丫头的时候,偶尔教教她而已,也没学会什么,但我了解,自己的女儿倒是能吃得了苦的。” 听到这样说不行,朱烁云有改变了口风又道:“武当自古就有门规,行者路过最多逗留两了门派弟子以外,可没有留过人在武当山上常驻,不知道掌门人能不能同意啊。” 一听完这句话,邓江海刚才的喜容全然消失,目瞪口呆的说道:我知道,这事是有些为难两位老剑客,你说一个女孩子在武当山上住着,这说出去也不好听。” 原本以为找到出路的邓乐萱此刻一听,武当山上门规有别,自己这样贸然进驻是违反门派之规的,如此说来,这武当山仍旧是去不得。感到悲哀的她站在原地撅起了大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突然间郭侗仁倒是开口说道,“烁云,你看这邓姑娘一片痴心,不如我们想个法子,把她留下也就算了,正好给员外解围,我想这县令的儿子一定欺行霸市,所以姑娘才不远以身相许”。 “您说的正是,这个丁家少爷经常打架头殴、强强民女、独霸县域盐商,可谓是呼风唤雨一般。一直都没有人管得了他。我情愿终身不嫁,也不嫁给那样的恶人。”邓乐萱越说越生气。 郭侗仁听完,也是不住的愤慨。“这些事都斯通见惯,难怪你这么不喜欢他。”“不过,武当门规慎严,一个女孩子要想在武当山借住,恐怕是全无古人、后无来者也。” 邓江海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一个劲的在原地转悠,说道:“武当山要是去不成,我又没有远房亲戚,乐儿要是不能出去躲躲县衙就要带着儿子前来提亲,叫我如何是好啊………。” 郭侗仁笑了笑,站起身形后说道:“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员外还要问问我朱师兄是否同意。” “您的意思?”邓员外驻足瞪着眼睛想听下文。而朱烁云则好像猜到了郭侗仁的想法,用手指指点着自己的师弟,大有无奈之意。 郭侗仁回过头,仔细看了看邓乐萱,只见这姑娘双眼蒙蒙发亮,一眨一眨间透露出万般机智,他说道:“不瞒邓员外,我师哥五鸣剑之首“浮云洵剑”贞栎沨其下有一女,早些时ri已正式拜我师兄“落叶鸣剑”朱烁云为师,算是我武当入室弟子中第一位女弟子,这是我派破天荒开戒的女子修行之事。………如果………朱师兄肯纳员外千金为入室弟子,我想您的女儿就可在武当山上多住些时可以学习学习武当之道。” 听到这里,邓江海不免有些惊喜过头,随后赶紧拉起自己的夫人和女儿一同走到朱烁云身前,朱烁云也不好意思的赶紧站起身。邓江海拽着夫人一声就给朱烁云跪下了,三个人这一跪可把朱烁云难为坏了,他赶紧伸手搀扶,可三人不起,就听邓江海说道:“朱老剑客,在下知道自己在江湖中没什么名望,难和五鸣剑相比,可在下女儿实在是走投无路,不得不求老剑客收留,还望老剑客能看在我们一家三口的份上,收女为徒,好让她在武当修德、修道。” 朱烁云此刻的的心情十分的复杂,邓乐萱固然机灵,可是这样冒然的收为入室弟子,让自己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如果不同意,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家三口走投无路,此种情形下做个好人是一个人的本能。 朱烁云一连搀扶起三人,欣然的答应了邓江海的请求,准备收邓乐萱为弟子。 这下子一家人总算又开起心来,按照规矩,邓乐萱跪拜师傅,给师傅上茶,简单的有了个仪式,正式成为了武当“落叶鸣剑”朱烁云的第二位弟子,老剑客也非常高兴,告诉邓江海,自己将欣然传授医药绝学给邓乐萱,以后希望乐萱能够学懂医术,救死扶伤。 听到了朱烁云这么一说,邓江海和夫人更是喜上万分,没想到自己的女儿因为躲婚,却遇上了一位这么有能耐的师傅,可以好好的教导自己的女儿,真是不幸中的万幸。邓乐萱毕竟是个刚刚十七岁的孩子,刚刚拜完师后,还是有点害羞地躲到了母亲身后。 万万没想到求人求人,却先收了个徒儿。朱烁云不是不高兴,只是颇有些无奈而已。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四十六章 力擒湖怪 一 女儿的事情安排好后,邓江海算是放了心,自然心情舒畅,此刻心情好转后,才想起来有人等着取药救人,所以不敢怠慢,立刻吩咐下人,准备两条木筏,外加绳索,勾枪之物,准备亲自下水擒拿水怪,采取‘水火莲’。 一连带上了6个家丁,拉上了两个木筏,一辆马车,四匹快马,朱烁云和郭侗仁也骑着自己的快马紧跟着,风尘仆仆的赶奔凝水湖,女儿邓乐萱也跟着,这孩子身穿锦衣斤,打扮,利落简介,秀气的面庞更透露出一股灵气,是个机灵的鬼。 不过少半个时辰,马队和马车就赶到了凝水湖边,这一天天气清爽之极,湖面上银光闪闪,再加上四周的翠绿相映实不错。昨天由于是下午到的湖边,朱烁云和郭侗仁都没有注意到这湖光山天可算是一开眼界,被这安化县的风光景s所震撼,也为中华大地上的奇观美景所折服。 ‘水火莲’生长在‘凝水湖’的中水湖里,一行人也就直奔中水湖而去,邓江海身下一批枣红乌骓马,英姿飒爽的跑在最前面,身后跟着自己的女儿和朱烁云、郭侗仁,最后是六个弟子驾了一辆马车拉着两个竹木筏子。 阵长吼,乌骓马“哒哒………”的停住了脚步,放眼一看面前一片波光粼粼的湖水,零星间有些山包从湖中冒出来。朱烁云认得清楚,不远处的一个山包就是上次水怪出没指处。 邓江海环顾了四周,回头问道:“二位道长,上次你们是在哪里?遇到的水怪?” 郭侗仁跳下马来,拉着缰绳,身手一指,回声道:是离这里最近的那个山包,我记得清楚,这两只怪怪的窝就在山包下面。”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真那个山包离岸边最近,大概其有个70多米远。邓江海一起身也从马上跳了下来,挥手示意,几个弟子匆匆忙忙的开始把两个竹筏子卸了下来。 朱烁云和郭侗仁并不知道这邓江海是怎么捕捉这两头水怪,所以好奇之极,走进身问道:“邓员外我们能帮上么忙吗?………我水不错,先前已经和那水怪在水中交过手,有幸给那水怪留了个记号,这次我到真想认认真真的在会会这头猛兽,看看这我六尺青峰能不能派上用场。” 邓江海笑了笑,“郭道长真有此意,那正好祝我们一臂之力。” 朱烁云听到这里,生怕邓江海问自己愿不愿意帮忙,于是连忙说道:“我不通水来是有心无力了,不过我在岸边不知道能帮些什么忙。” “朱道长多虑,我们正好需要一个好手,守在岸边相助,一会儿你就抓牢这根绳子,听到我叫喊之时,就要与我的徒儿全力拽拉此绳,直到将那水怪拖到岸边即可。”邓江海边说着边从徒儿手中接过一条纤维搓成的麻绳交给郭侗仁。 邓江海和四个弟子都脱去了上衣,‘望月晨剑’郭侗仁一看这阵势,也脱去了上衣,收拾的利落些,随着邓江海上了竹筏子,这竹筏子足足两米宽大约三米长,三个人站上去刚好水面印过脚指。 邓江海和郭侗仁分别上了不同的竹筏,只见邓江海回身说道:“一会到了湖里,谁也不许私自下水,一切听我号令,大牛,套子记好了吗?” 只见与郭侗仁同船的一个身材魁梧的弟子将一条绳子扔给了邓江海,在绳子的最前头,好像挤着一圆圈的马蹄扣,扣子不大,大约人的腰间粗细,郭侗仁知道要是被这扣子挤上了,你是越挣脱越会勒得更紧。在观看这竹排只上放着四五把尖尖的鱼叉,为何说为鱼叉,主要是这叉子最前端分为两个头,从反光的效果可以看得出来,磨得相当锋利。一人手撑竹竿将竹筏驶向湖中,另一为弟子手拿鱼叉全神贯注,而郭侗仁则站在竹筏最后,手握自己的宝剑,配合着竹筏一同前行。 岸边的朱烁云并不知道这绳子那头是怎么回事,只见自己拽着一条绳子,而旁边还有两个弟子也拽着一条绳子,这两条绳子又长又远,分别延伸到两个站在竹筏上的弟子手里。站在不远处的邓乐萱这时候,也走上前来,协助朱烁云拉住绳子。 朱烁云看到这里问道:“为师一人拉住即可,你在旁边休息就行了。” 邓乐萱有些腼腆的说道:“我上次和爹爹捕过一次这水怪,那东西撒起风来,一个人根本拉抓不住的,你别看我瘦弱,我也练过几下硬气功,至少可以帮您拽一下。” 爹是将绳子拴在水怪身上,然后将其拽出水中,因而擒住水怪?”朱烁云不解地问道。 “大概是这个意思吧。”邓乐萱点头回答。 这可让朱烁云更加不解,那么凶猛的水怪,在水中速度那么快,如何能将绳子拴住水怪,真让人有些不解。 另一条竹筏上,站着邓江海,此刻只见他右手举着一根鱼叉,胳膊上带着那条绳子,而腰间则别着一把明晃晃的利刃,这东西借着阳光发出银光,显然是把宝家伙。 为了缓解这紧张的气氛,郭侗仁倒是放得开,大声问道:“邓员外,你腰间别的是什么兵刃,看起来好生耀眼啊。” 哈,道长真是识货,”邓江海边说边从腰间把兵刃拔出来,左手顺便比活了一下,笑道:“这东西可是祖父传下来的,名曰“分水刺”,乃是以前打渔时候的宝家伙,在水里就属这家伙好用,在水中分水出手的速度可要比你的宝剑快得多啊。” 有在水中用的好兵刃,那过会儿郭某倒要鉴赏鉴赏。” 收了这两只水怪之后,我在给郭道长好好讲讲这‘分水刺’的威力。”邓江海说完又把兵刃插在了腰带上,示意继续前行。 两条竹筏并肩而行,来到了岸边与山包的中间,大概离岸5米的样子,邓江海一摆手示意停下,两位弟子,用力将竹竿戳在淤泥中,将竹筏定在原处,随后只见邓江海将脚下一个木桶提了起来,然后用力向前面泼去,“哗啦………”。一股血红s的液体全部覆盖在湖水上。 “这是?”郭侗仁不解地问道。 “猪血!”身前的弟子说道,“这东西最能引诱那水怪出来,闻到血腥味那家伙就兴奋得不行。” 从他的言语,郭侗仁听得出来,这子倒是满有经验的。 邓江海放下了木桶,说道:“水怪攻击的时候,看准上腭堂,下手要狠,身手要快。郭道长你静观其变,看我怎么擒拿这两只鳄。” 过了一会儿,湖面上依然平静如初,邓江海拿捏着时间,随后放下鱼叉一个猛子,扎入水中,在这紧张时候,更是让郭侗仁担心不已,不由自主的说道:“邓兄,你怎么?” 没想到,他身前的弟子不但没有担心,反而劝解道:“老剑客放心,我家主人水好,别说这湖中有怪,就算是这湖中有龙,它也未必追的上我家主人。” 这话说得虽然有些夸夸其谈,但是这份自信必定有因,只见邓江海下水后,一溜水线钻入湖中,声息皆无,郭侗仁暗自佩服真是好水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四十七章力擒湖怪 二 一股气泡从水中浮起,随后邓江海冒出头来说道:“今天天公作美,阳光充足,水下能看到很远,………我看见了,果真是两只水怪,朝这边过来了,个头比上次那只要些,你们拿上鱼叉,准备好,以免这东西从水下偷袭。”说完了,邓江海双手一撑,从湖水中蹿上了竹排。 名弟子纷纷蹲下身子,拿起鱼叉,眼观水下一举一动。郭侗仁也跟着仔细往水下观看,只见隐隐约约的都能看见水底部的水草在随着湖中水溜轻轻的摆动,水下能见度确实对他们十分有利。 片刻而已,耳轮间听到邓江海大叫一声:“来了,看准了啊。” 不等多说一直水怪从水中一跃而出,张开满口牙齿的大嘴直冲邓江海的竹筏前段,邓江海退后一步看准了时机,就在竹筏被水怪鼎起,水怪刚要咬上竹筏的时刻,他一叉子直接插到水怪的上腭之处,随后竹筏被水怪鼎起一米多高,两人再也站不稳,就在快要落水的时刻,邓江海将身子一扭,用力的一扭鱼叉,又在水怪上腭堂上狠狠地划了一下,这个照面虽然竹筏被撞翻,两人纷纷落水,可是,那只水怪的上腭堂上也被戳了一个大口子,一些鲜血已然侵染湖水,想必疼痛难忍。 这水怪疼痛之余一甩头,退了下去。 而另一只水怪则直奔着另之一竹排而去,采取同样的攻击办法,张开大嘴试图要咬破竹排和竹排上面所有的人,郭侗仁站在竹排最后,根本插不上手,只见两位弟子奋力扔出鱼叉,一只插在了怪物额堂之上,另一只正好插了一下上最上的硬甲皮上。 效果很明显,水怪也知道疼,这家伙咬着竹排用力一甩,竹排犹如折扇一般,跟着水怪的嘴甩的方向倾斜而去,郭侗仁可不是白给的剑客,眼见得脚下的竹筏子马上就要给掀翻了,两个徒儿已经站不住了,翻身一个猛子跳下了水。再看郭侗仁叫丹田气,发功用右脚使劲一跺,竹子做的排子嚓……”的一声后,整个被拧断了好几根,还好竹子韧好,已经劈开了可是就是没有折断,水怪甩开头一闭嘴,生生把上腭堂的鱼叉给咬了下来,由于这鱼叉前面都是倒刺,想必此刻水怪嘴里一定疼痛难忍。 紧接着水怪扭转身形一抖,又把身上硬甲皮上的鱼叉抖了下来,显然这怪物皮厚,鱼叉根本插不进去。 两个弟子在水中蹬了两步,捡回了失落的鱼叉,赶紧迅速地爬上了竹排。而两只水怪因为捕食未果,又受了伤,所以愤怒之极。刚游出几米远,立刻又转回头来了。显然是要报一矛之仇。 这次两只水怪一起冲着邓江海而来,它们尾巴十分有力,只用力几下子就摇摆出一道水线冲了过来。 一般没打过猎的人,见到这阵势早就吓得腿软了,而邓江海则不然,他身经百战,沉着冷静,看到两只水怪奔自己而来,他不慌不忙,迅速摆腿也打出一溜水线,整个身体向岸边游去。 书中暗表,懂水人都知道,想要在水里游很简单,但是要想已十分快速的游法行进,那可不是是个人就能来的了得。为什么说这邓江海人所称号“江里蛟龙”,此刻间,“望月晨剑”郭侗仁算是领教到了, 只见两艘竹排上的两个弟子,轮开了手中的长竹杆撑着竹筏,使劲追赶水中的邓江海,而两只水怪就在竹筏的旁边同样迅速前进。 由于离岸边只有0米的距离,没游几下子邓江海就到浅水区,水深将近身子微微沉了一下,稍微一伸腿就能够到水下的泥土,因为他熟悉水知哪里的地形最适合水中搏斗,虽然没有事先踩踩地形,可邓江海游到的地方正好脚下是细沙石,用脚一处,显得十分硬实,他心里知道这里没有淤泥,最适合施展武功招式。 只见这位人称“江里蛟龙”的邓江海,右手握着‘分水刺’,左手举着一根鱼叉,竖立在水中,脚下微微地可以接触到水底,显然准备正面迎敌。 两只水怪一见猎物停了下来,这下子来了情绪,急紧地游了两下。说来也奇怪,这两只怪物不是一同进攻,而是一个先一个后,好像是事先有所商议,殊不知这是动物的习们也分等级差别。 先来攻击的是两者中较为强壮的,这只水怪憋足了气力,直奔水下的邓江海而去,就在这时,两只竹排也赶到了附近,依稀的在竹排上站着能看见水下的动作。 这庞大的水怪足足有竹排般长大,摆起尾巴后,形成的水波纹路在水面上都清晰可见。只见这时,竹排上的弟子拾起排上的绳子扣,直接扔到水面上,不偏不正正好是邓江海的头顶部位,只要他一伸手就能拿到。 说时迟那时快,水怪眨眼就到了邓江海面前,没有什么虚招式,这家伙猛力张开大嘴,直接借助水力吸附作用,想把邓江海一口咬住。它哪知道这为英雄水功夫了得,别说是湖中游泳、潜水,哪怕是在江中捕鱼都可手到擒来。 但见邓江海身子一抖,双臂向前一送水,整个身形向斜后漂浮,可是要想躲过这满是钢牙的一口还是不够。又见他右手握紧鱼叉,对准了水怪张开的大嘴最里面的柔软部位,猛然间就是一刺,鱼叉在水中刺出,威力自然了很多,可是次的部位更是柔软之极,所以以弱攻弱,成效也是相当显著的。 喉咙里被一叉刺中,自然疼痛难忍,水怪一扭头大嘴使劲闭合,一股强劲的水流又勇着邓江海向外漂浮,借助这股水流,他摆正了身委,一抬头,正好绳索就在头上,一伸右手,抓住了绳子,随即脚下连蹬数下,踩出一股水流,整个身形最这水怪而去,其速度只快不慢。 没几下就赶上了水怪的尾巴,不等多想,他把分水刺叼在口中,左手猛力间抓住了对手的尾巴,还没来得及水怪回头反映,迅速的把绳子套索套了上去。因为这水怪身上鳞片奇多,尾巴上也有几排高凸不齐的鳞片,绳套正好套在其上,力度很好。随后邓江海赶紧脚下踩水,抽身剁开。 被鱼叉刺中的水怪,感觉到了自己的尾巴有点不对劲,回头一看,这是什么东西拴在了自己的尾巴上,于是用力摇摆,想要挣脱。 一直在岸边拽着绳索的两位弟子和朱烁云、邓乐萱一直看着竹排上的人,一会儿几个人跳下水,一会几个人爬上来,可就是不见邓江海的影子,搞得大家心急如焚。这一刻手中正拽着绳索,猛的一间,拽着的绳索嗖一下子向水中窜去,惊得四人一个激灵,连忙用力了主。 老剑客朱烁云急忙问道,“这是不是就是抓住谁怪了。”一边说一边继续用力。 两个弟子同样加下发力,回答道:“师傅已经把水怪拴在绳子上了,我们要用力把那家伙拉上来才行,这家伙劲很大的。” 到这里朱烁云才算明白,好家伙,原来是需要把这东西拉到水面上来才行,以为自己排不上用场的他,此刻间,倒是觉得浑身有力。毕竟是老剑客,内功比起这三位弟子来说可谓是望尘莫及。 朱烁云单臂绕了两下子绳子,将其栓牢,随后,步踏弯弓,叫丹田气双目凝神,牙缝中发出咯嘣嘣的发力之声,他是使出了平生最大的力气,倒想和水中的怪物比一比,看谁厉害。 书中暗表,这水中鱼勇之力可非人所能比拟,正可谓鱼钩上的一条鱼,在逃脱挣逃之时,一顺间的冲击力都会大得惊人。而眼下绳索那头是一条水怪,足足三四米长,这东西发起来,连摆尾在扭动的,力量大的更是难以想象。依照以前两个弟子基本上会被这水怪拖拽上老半天,一会儿拽着跑到东,一会儿拽着跑向西,直到把这水怪累的筋疲力尽,才能将其啊拖拽的水面上。 今天则不同,有了老剑客朱烁云,可以说好比多了个木桩钉在岸边,他是施展内力脚下千斤坠的功夫。任凭水怪来回挣脱,他只是微微一动,生生将水怪拖到一动不动。这可让两个弟子以及邓乐萱佩服不已。 在拖动水怪的这段时间里,邓江海和船上的四个弟子,以及郭侗仁都没闲着。看到师父水中擒怪的镜头,这几个弟子更是跃跃y纷跳下水去,从后面拦住了水怪的去路。 而水怪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没顾得多想,看到了自己的伙伴被绳子拴住无法挣脱,它也没有想帮忙的感觉,而是看准时机再次向邓江海发起攻击。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四十八章力擒湖怪 三 俗语说得好,这动物就是脑子缺根弦,思维不灵活,攻击的招数如出一辙,一点变化都没有,只不过是这水怪嘴上还叼着根鱼叉,因为枪头已经刺入肉里,倒刺挂在上牙膛掉不下来,一定不怎么舒服,看起来更是别扭。 邓江海不慌不忙,紧握手中的分水刺,踩着水直着身子向后游动,随即水势越来越浅。 水怪眨眼间就到了身前,这次不同的是他没有直接张开大嘴,而是把头侧了过来,原本上下张开的嘴巴,变成了左右打开,微微上扬,好似要把邓江海上半身一口咬住。 邓江海不敢怠慢,深吸一口气,身形在水中下坠,紧接着双手拨开水纹,整个身子从头开始向下潜游而去,几乎要贴到水下的泥土里,就这一瞬间的下潜功夫,没有一定的水根本施展不出来的。 这样一来,原本站着的一个人,眨眼间钻到了水底,水怪猛力的一扑完全扑了个空,大嘴一合正想往回缩。 邓江海借着水势,双腿一蹬,犹如一条水线,身子从侧面游开,但见这水怪的大嘴就在自己的正前方,不等多想,又是一蹬,这回整个身形在水里画了一个弧线,游到了水怪后背上,水怪也是一惊,眨眼间猎物就跑到了自己身后,可由于身体庞大,想在水里转个身几乎不是那么容易的,本能的扭回头想咬住猎物。 那哪有那么容易,邓江海人送称号‘江里蛟龙’,这可不是什么吹嘘,这位老英雄在水中的动作比一般人在路地上还快,………说时迟,那时快,邓江海一藏头,………来到水怪背后,轮开左拳找准了这家伙的硬脑壳就是一拳,刚好把水怪扭回头的大嘴给推打了回去。 随后,他紧握手中分水刺,找准了水怪的后腰中间部位,就是猛力一刺,这分水刺乃是宝兵刃,锋利无比,虽说这水怪身上一身的硬甲皮,但这匕首的尖峰还是破皮而入,在加上老英雄是足了力气,………单单这一刺,分水刺至少刺进去一半,已然伤到了水怪的脊椎,不等多想,赶紧用力拔出,以免这怪物发起疯来伤到自己。 拔出分水刺后,邓江海脚一踏怪物的后背,用足力气一蹬,在起一道水线,横着游开了。 而水怪则不然,由于分水刺锋利无比,刚刺进去的时候,也许是毫无知觉,但这样用力一拔出,好家伙后腰的疼痛难忍,只见这硕大的水怪,在原地的水中,连续的翻滚不止,搅动的水花四溅,一时间连岸上、和竹筏上的人,都不知所措,“噗咚咚………”的水花四溅声不绝于耳。 已经游到了远处的邓江海从水中路出水面,看了看岸上的人喊道:“这家伙,劲头真大,………你们别急只要拽住别让它跑喽,我先收拾完这只,马上就去弄那只。”说完后,深吸一口气又消失在水面上。 岸上的四个人紧紧地拽着绳子,由于朱烁云内力十足,施展了千斤坠,所以任凭这水怪再大的游动力,也难逃脱,一时间难以游动,水怪也觉得自己的尾巴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按照往常的规律,无论是被什么东西缠住,只要自己用力摆动尾巴一般都可以挣脱,这次到怪了,怎么摆动尾巴都不起作用,这到惹怒了水怪,只见它就地在水中开始翻滚,试图用翻滚的扭力来挣脱生子的束缚。 哪里知道这绳子套,一旦套住,就是越来越紧,越挣脱越被绳索束缚,此刻间,它尾巴上突起的鳞片早就将绳子套牢牢卡住,无论是旋转还是抖动,都是无济于事的。 朱烁云和几个弟子一起使劲,生生将水中的水怪拖向岸边,再看那一边,被邓江海用分水刺刺中的水怪,翻腾了半天,此刻已然费了很多力气,这一刺想必伤到他背部的肌肉,触及到了他的脊柱,从这只水怪摆动尾巴的姿势来看,已经是受了些伤。 不肯罢休的水怪,停止了翻滚,转回头又奔着不远处的邓江海游去,这时候,邓江海一手已经拿起了一根鱼叉,另一手仍旧是握着分水刺,他站在水中静观对手的动态。 水怪的游行速度显然比刚才慢了一些,尾巴的摆动有些迟缓,但其面目狰狞,仍就凶猛异常。眼见得就接近了对手,水怪尾巴猛摆几下,加快了冲击速度,顺势继续张开大嘴,想要咬住对手。 邓江海在水中集中,借着水怪张开大嘴之际。迎手搜一枪,直刺水怪的上腭堂,因为刚才已经有一根鱼叉钩在了水怪上腭堂上,这次正好凑成双。 鱼叉一触到对方的大嘴,水怪本能间用力闭合自己大嘴,自以为咬住了猎物。而邓江海赶紧发力,借着这瞬间的机会,运用鱼叉用力道将水怪的大嘴推向另一边,自己则游向反方向,避开这一击。 转过头一看,没咬住猎物,这次水怪好像有点不可罢休,立刻又回过头,反嘴张开又咬了过去,只见两个鱼叉也从其上腭堂达拉了下来,些许见有些鲜血溶出。 老英雄邓江海早有准备,脚下一发力,一个后蹬腿,立刻从水怪嘴前的侧面,滑到了水怪的腰际,速度不是盖的,真好好比是一只灵猫,竟然能在水中灵活闪躲,让对手吃惊不。 再要转过身子来,想来已经来不及时间了,邓江海也毫不留情,分水刺握在手里,直接一个潜泳,来到水怪侧面的近身,双手握住分水刺,一个前送,直奔水怪的前脚后面的腋窝处,这地方的鳞甲比较薄。 刀入鳞甲的瞬间,一股鲜血涌出,邓江海就觉得面前一阵红s泛起,感觉着已经很深了,连忙脚一点地,身体一团,用力一蹬水怪的肚子,顺势使劲的向远处游去。 再看这水怪,刚才一口没咬着猎物,紧接着上腭堂又插中了一个鱼叉,疼痛还没来得及反应,这腋下就中了一刺。………邓江海这把宝兵刃,不同于一般的刀剑,这宝家伙锋利无比,而且入骨三分,且滴血不沾,可以说,刺进去,遇到骨头都能斩断,且如同导管一般,遇血则顺流,血液顺着剑锋一泻而出。 这水怪虽然身体庞大,面目凶猛,但说到底,它也是动物,有血有肉的动物,一连两刺,一伤脊柱,二伤腋下,虽不至于致命,但也算是影响到了它的行动,导致这家伙有些动作迟钝。 野生的猎食动物,脑子只有一根筋,在受伤的状态下仍旧认识不到对手的厉害,而是越加的顽强,此刻的受伤的水怪就是这样,虽然一游一摆都会感到身体疼痛,可是它还是认定了要去攻击邓江海,在它简单的眼里,只要咬住猎物,那就是美餐一顿,全然不知到,对手的厉害程度。 水面已经浅到一人深,邓江海更是游刃有余,翻身,游进,易如反掌。到了浅水处,水怪也找到了攻击办法,它把自己的身子沉下来,沉在湖底,以保护自己薄弱的肚子,在它看来,只要自己肚子保护好,凭借自己身上厚厚的硬甲皮,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于是这家伙贴地而行,迅速向邓江海发起第三次冲击,其态势好像要以下势上,咬住对手的腰部。 蜷着身子的老英雄,时刻注视着水怪的举动,他深深知道,对付这等凶猛的野兽,是不可掉以轻心,见到水怪贴地而行,邓江海心中暗道:‘好家伙,这东西,越来越聪明,把自己最薄弱的部位给护住了,我还以为到了潜水处,优势全是我的,………没想到这东西这么灵,………比上次捕捉的那个傻大个,强多了。还真有点不好办了。’ 没等他想完,水怪蹬着腿摆着尾迅速噗了过来,带动起周边的水流开始涌动,邓江海借助踩水之势稳住身体,随后,向后退却,谁越来越浅,脚下的泥土越来越结实,眼见得水怪就要接近自己的身体,猛然间,这怪物看准时机,迎着邓江海的身体张开大嘴,就在这一刻………老英雄生命攸关之时,只见他深吸一口气,脚下猛一发力,斜着身子,从水中窜出,好似一只越水而出的鱼儿………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四十九章力擒湖怪 四 邓江海将水怪引到了浅水处,没想到水怪贴地而行,肚子贴着水底面,几乎是完全遮住了自己的弱点,使得老英雄一时间没了办法,紧接着,这家伙一冲而上,又是一轮攻击。 邓江海脚下发力,斜着身子,越水而出,好像鱼儿在水中一跃而出一样,这动作快而灵力,就在他刚月跃出水面的同时,水怪的大嘴也跃出了水面,在空中狠狠地咬合,发出:“嘎嘣………”一声巨响。 惊得不远处岸上的几个人不住的大叫:“师傅………”。惊愕之余,才发现邓江海早已避开水怪的凶猛攻击。 一招没咬到,这家伙随即又沉入水底,用爪子扒着沙土向前游行,奔着邓江海再次而去。 深知这浅水区的地形对自己并不有利,邓江海随即尽量避开水怪的正面进攻,渐渐靠着岸边退去,就在水怪离自己身子较远之际,邓江海赶紧把头露出水面,大声叫喊道:“快拿绳来,扔过来………”。 听到了师父的召唤,在岸上拉着绳子的一名弟子赶紧松开手,跑道马车边,弯腰抱起地上的粗声,直奔着岸边跑去,这用绳子编成的是用来托运水怪的,哪想到师傅这时候就要用,没想那么多,弟子,跑道岸边,抡开胳膊照着邓江海的方向就把绳扔了过去。 斗眼一看,这子不大,也就一人多宽一人多高,眼编制的很宽,显然是困过箱子或者大件物品的绳子,应该是纤维编织而成,很牢固很结实。 绳一着水,迅速下沉,邓江海深吸一口气,一个猛子双脚踩水,直奔着绳而来,身后这只大水怪根本不知道眼前的变化,直着头紧跟而来。 邓江海游进后,一伸手抓住绳的一头,随即单脚垫底,上半身跃出水面,在用力一拽,将绳尽量展开,面对着贴地而行的水怪。 眼看着面前一片黑乎乎的东西,可水怪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凭着本能继续一头猛冲并顺势张开大嘴,邓江海开准机会,将手中沾了水的绳向上一盖,随后自己则赶紧一跃而起游向另一边,这动作一气呵成。 再看刚才的水怪,连嘴在头上都是绳,这沾了水的绳十分沉,挂在东西上就像下坠,水怪也觉得难受,脑袋浮在水面上,使劲的乱甩,不甩还好,这一乱甩绳越搭越乱,相互连接,还能成一团了。 就在水怪忙着甩头的瞬间,邓江海看准机会,从侧面直接游了上去,身手抓住绳,使劲往下待,尽量让水怪闭上嘴巴。身子则慢慢的游到了水怪的后上方。 绳罩住嘴巴,再往下一拽,水怪的头自然跟着向下走,十分不情愿的要沉到水底,水怪力大无穷,而邓江海只是一位镖师,此刻间,他单手发力,死死拽着绳向下拖,不让怪物在转头。 而水怪刚好有一点绳被挂在口中,它一边向下游,一边用大嘴使劲咬,试图要断绳子挣脱出来。这绳子是纤维麻布所做的,十分耐用结实,一时半刻的怎么能咬得开。 想到这里,邓江海不再犹豫,身子一探,直接坐到了水怪身上,继续侧着身子拽着绳的头控制着水怪的大嘴,不让它张开。 随后,右手握紧分水刺,看准了这家伙的右眼,不等犹豫,一下子猛刺进去,虽然这分水刺尺寸不长,可一下子从眼睛直刺进去,这威力非同可,穿过眼眶显然这一剑伤到了水怪的神经,猛然间这家过使劲甩动身子,想用自己的嘴咬住背上的人,这一甩动身子,邓江海可守不住了,一翻身从水怪的身上翻落下来,本想游走,可这分水刺刺得太深,还没来得及拔出,一只胳膊还紧紧地被固定在水怪的右眼框上,千钧一发之际,水怪张着嘴甩动身子,眼看得这嘴就到了邓江海的面前,………还好这嘴上挂着绳,本能间,老英雄左手拽住的一头,使足了力气猛力向下拽去,尽量的避开这凶猛的大嘴。由于这一拽,再加上右眼的疼痛无比,水怪本能的又把头甩向另一边,这算是避开了一截。 没敢多想,邓江海脚一点地,顺势把右手的分水刺,向上一提,“扑哧………”,一股鲜血夺浆而出,染得水里血红一片。脚下一踩水,赶紧游到安全地带,随后,他才发现,刚才的近身搏斗,自己的左胳膊上也留下了一道血痕,显然是水怪牙齿划破的。 分水刺非常锋利,这一刺深度颇深,想必这水怪已经奄奄一息,一边观察着水怪的动作,邓江海缓了口气,从侧边再次靠近水怪。 也许是创伤太大,此刻的水怪失去了刚才的勇猛,虽然仍旧是摆动尾巴向前游行,可这时的它完全失去了目标,而是转回身,奔着自己的水域而去。 看到这个情景,邓江海知道时机成熟了,不能再拖了,要不然就让这水怪逃脱了,所及让弟子把竹排上的绳子扔过来,然后,一道水线直追了过去。 水怪全然没有顾忌对手再次回来,而是一个劲的往回游,邓江海快步踩水,赶上前行的水怪,随后将绳索套住其拍动的尾巴,但见这水怪并无太大的反抗动作,而是继续微微地摆动尾巴向回游。 此时此刻,老英雄确信刚才的一刺,已经伤到水怪的脑部,随后心想,这既然如此就来个痛快的,省的在这家活受罪。 想到这里,邓江海快游几下,几乎和水怪平行,他在水怪的右侧,由于右侧的眼睛已被刺瞎,所以水怪基本上不知道对手离自己有多近,而是本能的想跑,想游回深处去藏身。 看准了机会,邓江海跟进后,再次挺刺而进,“噗嗤………”直接从水怪右侧腋窝下部刺了进去,照常理判断,这个部位应该是动物的心脏,分水刺锋利异常,触及到水怪肚子薄薄的皮肤后,刺入得很深。 随着水怪再次的摇摆抽动血水从右腋下部流出………,这庞大的家伙,一连几个部位都受到了致命的伤害,此时此刻只剩下奄奄一息。 邓江海向岸边游了几下,拽住了拴好的绳子,向回拽去,要想拖动这个庞然大物实在不易,单在水中是使不上力气的,不远处的弟子赶紧过来帮忙,几个人连拖在拉的将这只受了重伤的水怪拖带浅水滩上。 而另一拨人,这时候已经将那只身材一点的水怪拽离了水面,拉到了岸上。 这情景可是邓江海没见过的,单凭几个人的力气,生生把水怪从水中拉了出来,实在是不容易。当然这全是凭借朱烁云和郭侗仁的鼎力相助,两位老剑客同时发力,水怪根本难以逃脱,就这样再加上两个徒弟和女儿邓乐萱几个人,楞把活生生的水怪从几米远的水里拽到岸上,到了岸边,这家伙越发的愤怒,张着大嘴回这头恐吓岸上的人。 看着满身是厚厚的硬甲皮、长着大口,露出大白牙的水怪,喉咙里被邓江海刺进去的鱼叉的那只,邓乐萱颇感紧张,虽然以几年前见过一次,可那是打死了才拉到岸上的,这次是一只活生生的,还来回扭动身子想咬住身后拉住绳子的人,………其丑陋而恐怖的容貌十足让这个女孩吃了一惊。 活着的水怪有将近两人多长,体肥腰宽,模样凶狠之极,要想轻松制服它,还颇有点困难。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五十章 掌劈巨怪 身受重伤的水怪已经被邓江海和弟子拉到了浅滩,刚腾出手的邓江海用手甩去脸上的水珠,回头一看,好家伙,朱烁云等人已经将刚才水里的另一只水怪拉拽到了岸上,只见那水怪扭着身子张着大嘴向身后的人示威,声势吓人。 邓江海走近水怪,像从侧面扑上去按住那家伙的大嘴,可是几个来回,转了几次,就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你转向左,这水怪的大嘴就对着左,转向右,水怪也向右,真是无从下手。 突然间,邓江海想到了刚才用过的绳,马上转过身说道:“大家稍等,我去拿刚才的绳,这家伙就老实了………”话一说完,只见他快速跑向岸边,紧接着游进水里,不一会功夫从水中拽出来刚才用过的绳,由于这纤维布料的绳子一沾水,沉得很,所以拿起来真有点步履艰难。 “好嘞,有这东西就好办喽。”‘望月晨剑’—郭侗仁光着膀子说道,随即他松开绳子,跑道邓江海近前,两个老英雄一人占一头,将整个大尽量展开,………好家伙这子足足能招进去几个人。 两人慢慢靠近水怪,看准机会,一下子劈头盖脸的用绳将水怪盖在下面,这东西异常好使,这一盖,在一拽,生生将水怪张着的大嘴压了下去,两位老将双臂发力,任凭水怪来回甩头就是不松手。 这下子水怪没了办法,猛然一使劲,它就地开始翻转,不翻转还好,这一翻转,反倒把自己给困了起来,由于爪子缠住了洞子上,这一翻滚,好家伙,来了个自己捆绑自己,顺势邓江海一松手,绳刚好把水怪捆个正。 郭侗仁一边偷笑一边一个箭步窜了上去,坐在水怪背上,双臂压住那家伙的大嘴,笑道:“乖乖,今天看来是你不走运,自己都能把自己给捆起来,这倒也好,………省的我们费劲,再等会我就送你去西天,………记得下次投胎,可别做怪物,要不然还是一样的下场。” 水怪哪能就这么屈服,虽然身子上坐着一人,而且自己又被捆绑着,可这家伙仍旧不甘心,继续是足了力气翻滚,一时间郭侗仁还真有些招架不住,毕竟这东西足足数百斤重,力量惊人。 “哎呦喂……侗仁使足了力气想用屁股压住水怪,哪想的,根本压不住,水怪一翻滚直接把他甩了出去,一个跟头栽在了一边,摔得一脸土。 众人大笑,邓江海连忙扶起郭侗仁,说道:“老英雄切莫心急,没伤到吧”。 郭侗仁笑了笑,也觉得生气,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指着水怪说道:“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原本想给你个痛快,没想到你还不老实,那就让你尝尝厉害的。” 说完了,‘望月晨剑’—郭侗仁一个箭步,又窜了上去,正待水怪又要翻身的时候,老英雄高举右臂,手做掌型,凝目聚神,大声叫道:“是我一掌………” 紧接着,单掌发力找准了水怪的大脑壳就是一掌是武当派高人的一掌,浑厚有力,内力颇硬。可打在这怪物头上,郭侗仁就觉得手臂发麻,火辣至手心,犹如打到了坚硬的岩石上一样。更让人想不到的是,水怪仍旧继续翻身,只不过动作变慢了,看来这一掌并没有制服这家伙。 一看到这里,郭侗仁再次凝神发力,啪”一连又打了三掌,打完后,郭侗仁都有点支撑不住了,这三掌老英雄使了近九成功力,岸上这么多人看着,如果他这几掌没把水怪镇住,那就有失武当声威,想到这里,老英雄才发出全力,但是这怪物头部实在是坚硬无比,震得郭侗仁半个膀子都发麻不止。 武当气功绝非谣传,运用起来威力自是不可事。水怪虽然皮硬骨厚但是一连四掌都击中头部,此刻自然是头脑发懵,麻木不知了。 看到水怪不动了,郭侗仁这才松了口气。 而身边的人却是暗自佩服,眼前的这个干巴巴的老头,不强壮,也不高大,仅仅四掌就将庞大的水怪打得不能动弹,实在是惊人。邓江海更是佩服之至,他心中暗道,若果是让自己打,就算是十拳、二十拳,也难以镇得住这水怪,没想到这位武当高人确实名不虚传。 “老英雄果真厉害,仅仅四掌就镇住水怪,武当功夫实在是让老夫佩服不已。”邓江海上前说道。 郭侗仁揉了揉肩膀,“让你见笑了,这家伙实在是结实,这脑袋犹如岩石,好生坚硬。” ‘落叶鸣剑烁云也走到近前抱拳示意,“邓老英雄更是出手不凡,在水中就擒住了这凶猛的怪兽,如不是我水好,一定要在水中看看老英雄的英姿。” “哈哈,过奖了,我那都是武巴超,不值得一提。”三位各自寒暄着。 几位弟子都走到水怪近前,连看再踢踢,发现水怪还没死,借过师傅的分水刺,找准了怪物的心脏位置,一刀结果了这凶猛的怪物,算是替天行道。 邓乐萱也走近了伸着头看了看水怪的模样,随即扭开脸难受的表情不予言语,看到水怪的长相实在是难受,女人啊对丑陋的东西总是进而远之。 邓江海吩咐手下,将水怪拖上一个竹筏,用绳捆绑好,随即自己和郭侗仁上了另一个竹筏,去湖中采取“水火莲”。 不多不少,一连采了几十株,郭侗仁一直说够了,邓江海则表示多拿点,以后留着备用。 到了岸边,朱烁云忙谢道:“………要不是老英雄出手相助,我们还真不知道如何才能对付这两只猛兽,更别提采得这药材了。” 几人又是一阵恭维,朱烁云、郭侗仁更是万分感谢。 拉着两只水怪,马车一行人在傍晚来临之时,赶回安化县城,一路上是不是引得围观群众,大家都竖起大拇指称赞邓江海,感谢他为民除害。 郭侗仁、朱烁云随着邓江海回到了邓家大院,剩下的几个弟子则带着两只水怪,赶着马车去县衙门领取赏钱,两只硕大的水怪死沉死沉,累的两匹马儿不住的叫屈。 回到邓府,大家都梳洗了一番,朱烁云着急,赶紧连晒药材,盼望着赶紧赶回武当,可天s渐晚,况且这邓江海的女儿还要去武当住些时时间需要收拾下东西,所以不得不次ri动身。 临近半夜的时候,忽隐忽现间听得有女人哭泣之声,正是邓乐萱与自己的母亲,女儿就要远走,两母女自是情深意长,搞得邓江海也是难受了一个晚上,为了躲避着强取豪夺的婚姻,不得不出此对策也。 次ri清晨,收拾好行囊的朱烁云、郭侗仁,一早就拜别了邓江海家人,由于邓乐萱的父母实在不放心自己的女儿,原本想安排丫鬟随行,可丫鬟不会骑马,只得安排了一位弟子随行,等邓乐萱到了武当后好回来报信,父女都商量好了,只要县衙大人的儿子不在纠缠,多则半年一年,少则数月,就将女儿接回。 邓江海一直嘱咐自己的女儿,到了武当山要珍惜做老剑客‘落叶鸣剑’—朱烁云弟子的机会,多学学艺术,学学武艺,可别荒废了上武当的机会。 邓乐萱早就哭得跟个桃似的,不住的点头,在朱烁云的一再保证下,这两位父母才算放了心,一行4人板凳上马,轻驾着离开了安华县,带着解药‘水火莲’赶回武当山。 峰回路转,书中再表从山崖上摔下来的秋恃阁,被古墓派弟子碧彤救起后,此刻的秋恃阁已经失去记忆换名为“谷晨”,按照师傅的吩咐,碧彤一早就把谷晨唤醒,藏在马车上,赶奔了远处的古墓。按照门派里的规矩,古墓是要有人轮流看守的,原本应该是二师姐来把守这个月,但是碧彤为了把谷晨从比较不安全的柴火房里转移走,就主动请命替二师姐看守古墓,既然有这好事,二师姐正好借机说自己腿病,遇到就容易犯病,也是借故就让碧彤带自己去看守古墓。 这样一来,搞得大家一脑子雾水懒得动弹的碧彤,这一刻好像有点积极主动地过了劲,整天王柴房跑,干这个,干那个,一点都不像以前,以前这个丫头见到柴房就躲,一时间大家都说碧彤懂事了,也没有人觉得奇怪。 古墓派掌门人夏瑶’让碧彤把买来的皮件运到古墓,一起风干。就这样拉着皮件的马车上载着碧彤和谷晨,两个人这回可是敞开了说说笑笑,不用在避讳任何人。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五十一章 赶赴古墓 清脆的林海间,一辆马车吱吱嘎嘎的沿着山路前行,车上坐着一年一女,正是古墓派的碧彤和坠谷后失去记忆的谷晨,两人属谷晨年龄稍长,虽然失去了记忆,但是面对全新的环境,全新的世界,他的思路越发的变得开朗,更容易享受大自然,也许没有目标、没有方向的时候,人更容易满足。 左胳膊,还是没有知觉吧!”碧彤坐在马车上侧着头看了对方一眼。 谷晨抡起来右臂拍了拍自己的左胳膊,随后摇摇头,说道:“没有,也不知道怎么了,只能抬起来一点,连攥拳头的力量都没有,好奇怪。” 碧彤也很无奈的说:“估计是筋脉全断了,这种程度伤势我无能为力了,要找到医术高明的人士才行,别泄气,等以后你修养好了出了山谷,………去寻访高明的医者,一定能治好的。” “你说的是,我也是这么想的,按你所说我是从那么高的山崖上摔下来的,只是伤到了一个胳膊,已经算是万幸了,………让我最担心的就是我记不起以前的事了,一片空白,不知道从何生,来自哪,去何往,………不过还好,你给我起了个名字,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哈哈哈哈。”谷晨无邪的笑着看着碧彤。 “你还笑得出来啊,其实,你的遭遇和处境,和以前的我,差不多。”碧彤若有所思的说道。 “哦?” “我也是,从生下来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只是一直跟着老妈子一手把我喂大,………我就认识师傅、师兄,然后就是练武、砍柴、做饭、刺绣,这就是我所接触的全部,说真的,我只是知道我在这里学武都是为了古墓这个门派,………好像是我就为了古墓派所生。”碧彤很沉落。 谷晨望了望远方,“没想到你也有这么一段离奇的遭遇,听起来也怪让人伤心的,不过至少你还知道自己活着的目的,而我啊,自从失去了记忆,也就失去了方向,我都不知道明天自己该去哪里?” 说到这里,话题有点凄凉,碧彤眼珠一转想起了一些别的事,连忙说道:“没有这么悲观,不是和你说过吗?首先你要养好身体,然后我想办法送你出山谷,你再去大城镇拜访高人,把你的胳膊治好,………对了,对了,………千万别忘了,你坠落山谷时候穿过的衣服上,印着八卦的图案,我猜你的身世一定和修道论道有关。” 的是,你这么一提,我倒有了方向了,哈哈,谢谢啊,能遇到你这个贵人真好!”谷晨诚恳的感谢望着碧彤傻笑道。 这样的四目相视,一刹那间碧彤满脸绯红,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脸红,有种说不出的害羞感,她赶紧低下头,挥动着手中的鞭子, 马车一路前行,离先前的宅子越来越远,眼见得前面一片密密麻麻的杨树林,说来奇怪,这树林疏密有序,左右个行,不一会儿眼前出现过好几个岔路口,车子一绕进去真犹如钻进了密不透风的林木海中。 谷晨坐在车上左顾右盼,十分好奇地问道:“我怎么越转越迷,刚才好像我们进过这个路口,怎么又回来了,这里的树木怎么这么密,而且长的都很像。” “嘻嘻………”碧彤笑了笑,说道:“这是谷底的庇护林,是以前始祖婆为了保护我们住的宅子,不受外人而故意选取在山路空地上按照九宫八卦门的奇术种植的密林,要是不懂其中奥秘的人士,是怎么也穿不过去的,说白了,只要进来了怎么转也是回到原地。” 听罢,谷晨侧回身又看了看刚才的岔路口,“看起来是好晕,怎么都是三个岔路口,而且一模一样,这要怎么走啊。你给我讲讲啊?” “原本不该告诉你的,但是看在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帮你解除这个迷惑。”碧彤手指着前方,继续说道:“看好了前面又有三个叉路口,这次我们进第二个,下次进第三个,顺序就是,先一,而后二,随后三,接着再按三继续前行,最后一个路口是四个口,其中三个都有陷阱,所以要十分心,嘿嘿,我也是走的多了,所以都记在脑子里面了。” 看着远处密密的树木,谷晨不禁有些恐惧,没想到这简单的密密麻麻的树林间潜藏着这么多未知的疑问,“依你的说法,这树木是按照某种阵法排列的,如果不知道其中的奥秘,是很难穿过这片树林的?” “你懂的真快,是这样的,所以我们才如此放心的在里面居住,从我长到大一直没见过外面的人,………当然,你是第一个………”说完后,碧彤看了对方一眼,有些不好意思,不再出声。 “嘿嘿,那我倒很荣幸了,成为第一个穿过这片树林的外人。”一边说,谷晨坐直身形,越发仔细地查看周边的情景,几乎想把这里的一切映在脑中。 随着马车的缓缓前进,又绕过了了一个叉路口,转眼之间,到了最后一段路,随之而来的树林也变得稀疏了很多,一阵阵微微的凉风吹过,让人凉爽至极。 碧彤驾着马车,顺着吹来的风她无意间闻到了一股酸臭味,本能的她回过头看了看车上落着的一堆皮毡子,随便拿出一块,用鼻子闻了闻,发觉没什么特殊的味道,随后放下了在拿起另一张,如此往复连续三张毛皮都没发现异味,可是这个异味仍旧继续随着风吹来,没办法了顺着风闻去,好像是从谷晨那边传来的,有点酸,有点油的味道。 是不是好久没洗澡了?………你自己闻闻,身上是不是有点异味了。”说完话碧彤用左手捏住自己的鼻子,实在是不想再多闻一下。 谷晨一见碧彤直捏住鼻子,于是自己也低头使劲的闻闻,这才发现,自己穿着的衣服,也许是在柴堆里摸爬滚打的满是尘土和异味,再加上已经几天没有洗过澡,浑身上下时不时的散发出汗臭味。“嘿嘿,不好意思,自从被你救起后,我就没洗过澡,这身上还真是有股子怪味,让你见怪了,………你看看周边哪有溪水,我能不能顺便洗个澡,以免在熏到你。”他边整理衣服边苦笑着说道。 碧彤也笑了笑,捂着鼻子赶着马车,“等拽出了树林,一会儿我带你去个地方,你好好地洗个澡,去去身上的臭味。” “好啊,好啊………离这里远吗?………这次我可要洗个痛快,舒服舒服。”他追问道。 “不算远,你坐住了彤催促着马儿快速前进,过了一会儿就转出了树林,霎时间眼前开阔了不少,淡淡的远处的山坳里好像泛起波光,猜不错的话,应该是水面的反光。 马车没有沿着山路直行,而是拐进了另一个山坳里面,继续进行了一会儿,碧彤停住了马车,一跃而下,走到谷晨身前。 谷晨一直伸着脖子往远处看,只见山脚下怪石林立,不远处矗立着几块高大的岩石,再远就是山地和高高的树木,并没见到什么河流,有些发晕的问道:彤,这里没有河流、没有湖波,怎能洗澡啊。” “嘿嘿,这是整个山谷最隐秘的地方,只有我和师姐知道,你在这里洗最安全,要是带你去前面的湖里,一会儿掌门人要是出门看见了,………你就死定了,别挑剔了,你下车我带你去看看。”碧彤说完话转回身,向高大的岩石走去。 谷晨一边点头,一边跟在后面,山脚下矗立着几个高大的岩石,两人沿着碎石路绕到岩石后面,突然出现在眼里的镜像让谷晨大吃一惊,没想到这毫无奇异的岩石后面,却别有一番天地。由于地底层也是岩石,所以随着地壳变动,一部分岩石被挤压的冒了出来,另一部分则被挤压的凹了进去,就形成了先前说的前面几块高大的岩石矗立着,后面几块岩石凹进去成了岩石坑。岩石坑夜收集着山上的雨水,进过经过许多年代的洗礼成为了几个深浅不一的清潭,一眼望去,水清彻底,而且绵延数十米,谷晨感慨的说道:“好一处幽静的碧水清谈。”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五十二章 赶赴古墓 二 碧彤笑了笑,她知道这幽静舒适的环境这子看了一定吃惊,“还算满意吧,这可是我山谷里最好的洗浴之处,只有我和师姐两个人知道,算你子走运,今天暂且借给你用用,好好洗吧,我去旁边的树林里采点野菜,一会儿回来,………对了,车上你那套绣着八卦的衣服我已经给你补好了,洗完澡穿上吧,别穿着师姐的衣服了,怪别扭的。”碧彤满意的背着手,晃晃悠悠的走开了。 “太谢谢你了,怎么感谢你才好哪?………这里简直太完美了,好美丽的池塘,我恨不得一头扎下去,………你先去忙吧,我洗完了就在这里等你。”说完话,谷晨已跃跃y紧脱掉身上的衣服,还没等碧彤走远就已经赤身趟着水走进清澈的水潭里。 碧彤没敢回头看,绕过高大的岩石,径直走向不远处的林木草丛里,从到大她已经学会了很多野外的知识,什么是野菜,那种野菜好吃,她都十分清楚,反正也没事,趁着清晨的阳光,开始采摘些野菜野果。 山脚下的清潭凉爽清澈,谷晨在下水后才知道,这看起来几十米的水域没想到中间却很深,游起来十分痛快,一头扎进水里,在冰爽的泉水中任意的游走,那种畅快与舒服是种久违的感觉,虽说是一条胳膊用不上力气,但并不影响他游泳,穿梭来去也算轻盈,边游边洗,边游边戏,一时间他忘记了忧愁,融化在这片碧波之中了。 也许有一炷香的功夫,碧彤带着一布袋子的野菜野果赶了回来,收获颇丰,她隔着岩石大声的问道:“谷晨,你洗完了吗?穿好衣服没有,我们还要赶路那………” “正在穿,你再等等啊。”谷晨忙里啰嗦的回答道。 碧彤摇了摇头,没想到这个大男人洗个澡都这么慢,于是自己回到了马车上等待。 谷晨确实是太长时间没洗过澡了,好不容易逮到了这么一个好机会,自然是在水中多嬉戏了一番,直到现在才算洗完,一听到,并都回来,他连忙穿起衣服,登上鞋,由于头发变长了很多,一时间也无法梳理,只得找了根布带困在了脑后,毕竟是自己的衣服,上下合适,左右得体。谷晨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体态,重伤过后身体也算是恢复了些许,虽说有点瘦,但还算强壮,满意后才拿起先前的衣服绕过岩石,走回马车。 “真是舒服啊,这么好的地方,你们是怎么发现的?”谷晨一边说,一边走到马车的近前。 碧彤从来没有细细看过谷晨,虽说是在柴房里两个人经常见面,但那时候谷晨衣衫不整,满头乱发,而且蓬头垢面的,实在是看不出什么模样,就算是那时候,碧彤也觉得这个男人面目清秀,菱角分明,不难看。 经过清潭的洗礼后,又换回了洗好的自己的衣服,谷晨活脱脱的换了一个人,只见他眉目俊朗,高鼻梁,细鼻骨,方口薄唇,面如冠玉,再观其轮廓,虽不是高大威猛,却有健硕体魄,洗好的头发在脑后梳起,更显得大方利落。碧彤一时间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时间的男子都是这样英姿,让人看后心跳不止。 她迟迟的看着俊朗的谷晨,到搞得谷晨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来回查看自己:“我穿错衣服了?没有吧,应该是这么穿的。” 语声一传出,碧彤才算清醒,赶紧回过头看向前方:“没有啦,我是想看看你到底磨蹭什么来的,这么半天都洗不好,赶快上车吧,中午之前我们还要赶到古墓去那。” “好的,这就上来。”谷晨把手中的衣服放到车里面,随后一个箭步做到了马车的另一侧,侧着头冲着碧彤嘻嘻的傻笑。 碧彤没敢侧头看他,“你干嘛,看着我干什么啊。”此刻间她的心一直跳个不停,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全部涌上了心头。 “你真好看,嘿嘿。”谷晨没有太多的想法,由于失去曾经的记忆,所以变得更加无邪,碧彤在他眼中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浓密的头发盘梳在头顶,一根玉簪横穿而过,露出雪白的脖颈,粉嫩的面颊上,一双朦胧的大眼睛,巧的鼻子,樱桃口,模样十足的可爱。 谷晨坐在马车上,一边走一边看着碧彤,他心中是感谢、是感激,是一股不可言喻的情谊。 一路上,碧彤的心跳声只有自己听得见,真好像怀里踹了个兔子,走了好久好不容易停住了,这才开口说话。“在往前穿过这片树林,就到古墓了,我看也过了晌午,一会儿到古墓后,我去煮点菜粥,你别乱跑,等着吃饭。” 谷晨欠起身子,伸着脖子往树林里面看,没什么稀奇的,也看不见什么古墓,听完碧彤说话,只是不住的点头,道了,这片树林是不是也有这某种机关,因该怎么走啊,你给我讲讲。” 碧彤无奈的咬了咬牙,“你以为我们这里是神秘山谷啊,到处都是奇门八阵的陷阱,这片树林什么都没有,就是树林而已。” 来这样的,我还以为到处都是玄机哪,是我………多心了,你别见怪啊。”谷晨笑道。 正说着,马车拐了个弯,直接绕出树林,面前出现了一片空旷的原野,再往远处看,原野的对面是一个圆圆的山包,这山包不高,却很敦实,大大的足足有几十亩的方径。上面由于常年没人打理,所以长满了各种杂草。 “这就到了,前面的山包就是古墓。”碧彤安心的说道。 就是你说的古墓,你们门派的修行之所?”谷晨一脸疑惑,在他理解来看,一个门派的镇派之所,应该是高高大大的阁楼,门前摆着两尊威猛的雄狮,烘漆镏金大门,在配上两个威猛的门卫,这才像是一个门派的该有的体面。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碧彤回过头问道。 “没有,就是我没想你们古墓派的古墓原来是这么寒酸,看起来,好像还没有你们住的地方条件好。”谷晨回答道。 碧彤听完满脸低沉,“你以为这古墓是什么样子的?” 他想了想说道:“我以为怎么也得竖几排数丈高的石柱,雕上龙头,正门前弄两个高大的石狮子,地上就是青石铺地,四周石像相邻………” “得了得了,你说的是皇帝的陵墓,………我们这里可没有,这里就这一个破旧的古墓,是旧时候暗藏军队的营地,荒废了,又怕别人知晓,故称作为古墓。”碧彤打断谷晨说道。 来是用来屯兵的营地,我说怎么四周荒芜,这回算是明白了。对了忘了问你,怎么带来这么多动物的毛皮?”谷晨点头回答。 正说着马车已然走进了树林间的空场上,眼看得就要到前面的山包近前。只听碧彤说道:“师傅怕山谷气候所以让我上这里来晾晒毛皮。顺便把毛皮修剪一下,说是要没人做一件皮袄穿。” “不会吧,这里四季皆天也不怎么冷,用不上穿皮衣过冬吧?”谷晨手拿着车上的毛皮疑惑的问到。 “谁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只要师父吩咐我就照办就是了,你怎么这么真是多事。”碧彤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一会儿我先煮点水,做点野菜粥好吧,等把毛皮晾晒好,我们再进古墓。” “好啊,野菜粥,不错啊。”正说着,突然间从马车的一侧窜出一只灰s的兔子,也许是山谷里草料丰厚,这只兔子又大又肥,蹦起来有点缓慢。 见到这情景,谷晨面露喜叫道:“野兔啊,别跑。”正说着他一个箭步从马车上窜了出去,兔子见到身后有东西追赶,自然玩命的逃窜,直接扎进了矮草丛中。他一跃而起,并没有放弃,趟着草紧跟着追了进去。 “心点,追不上别追了。”碧彤坐起身型生怕这毛子伤到自己。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五十三章 闲聊无事 野兔速度十分快,而且来回折返,别说人追起来,就算是猎狗在追逐也是十分费力地。谷晨连着趟了几步草,刚要追近野兔,没想到这兔子一个跳跃又折向另一边,拉开了它与谷晨之间的距离。照这样子根本追不上,情急之下,谷晨舌尖一顶上牙堂,胸中刹那间凝聚起一团热气,在这团热气的推动下,他就觉得自己的脚下开始生风,脑海中一轮一轮的步法渐渐显现,左跟几步、右跃而起、再退几步,就见他人形在在草丛中忽左忽右,“啪啪啪啪………”一连串的脚步声越来越快,而脚也已经跃然跑到了矮草上面,几乎是踏草而行,速率快的惊人。 站在一边的碧彤几乎是惊讶的表情,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会这么高深的武功,而且这种跃草而行的功夫,她从来没见过,只是听师姐们吹嘘时听说过。正看得入迷,只见谷晨一个箭步跟上,紧接着脚下一扣,猛然一踢,一声过后野兔从草丛中被踢了起来,落到了不远处的地方,紧接着他快步跟进,几乎是兔子落地的同时,一脚踩住的又肥又大的野兔。 兴许是用力过猛,就听见谷晨蹲在地上大叫道:“哎呦喂,完蛋了,太不禁打了,我就轻轻踢了一脚而已。” 碧彤没有往前走,而是驾着马车向古墓继续前行,她很好奇的看着草丛里的谷晨,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便大声问道:捉住了没?………快走了,我到古墓门口还要晾晒毛皮啊,要是没捉住,就算了吧,徒手抓兔子是很难抓到的。” “嘻嘻………”谷晨嬉皮笑脸的跃了回来,猛然间,从身后掏出一支又大又肥的兔子,晃悠个没完,“快来看看,………原本想抓一个活蹦乱跳的给你玩一玩,没想到一用力,竟然给踢死了。” 碧彤睁着眼睛,看着手中的兔子,不禁有点佩服,“你刚才是靠双脚追上的兔子?” “是啊,追上了,而且还踢了它一脚啊。” 碧彤从车上跳下来,围着谷晨转了一圈,上下仔细打量这个伙子,除了眉宇俊俏以外,根本看不出他是个武功高手,身材较为单薄,而且表情近乎于傻乎乎的,碧彤接着问道:“你竟然能追上这么快的野兔,而且刚才我看见你在草上飞来飞去,这说明你会武功,而且功夫很厉害!”她用手指指着谷晨的鼻子,疑惑的问道。 谷晨领着兔子,站在原地,不住的傻笑,“我会武功,会不会,………我不知道啊,脑子里一阵乱,我真不知道我会不会武功。我刚才就是一心想追上这只兔子。” 碧彤摇头晃脑的又走了一个来回,说道:“这点我差点给忘了,你现在失去记忆了,记不得从前的事情了,但我敢保证,你以前一定会武功,从刚才那几个追赶的步伐就能看得出来。” “是吗?”谷晨原地看看自己,又蹦了蹦,也没感觉什么不一样,满脑子一点武功的招式都记不起来,但他使劲的想了想,好像是在刚才,在追逐兔子的时候,自己猛然间脑海中出现一套步伐,自己也是按着步伐行进的,可这个时候确实是想不起来了。不经意间,他想起了自己是躲在房梁上的时候,自己看到了下面古墓派掌门人“林夏瑶”教大弟子耍宝剑的招式,于是,在原地下意识的,一手酷似握着宝剑,一模一样的比划起来哈,………” 碧彤看了一会儿也没看出端倪来,捡起地上的兔子说道:“别说你胖,你就喘,瞎比活什么啊,赶紧推着,前面就到了古墓了。一会儿你到旁边的河把兔子洗洗,剥了皮,给你烤着吃。” “我确实会那么两下子,不过也是刚刚学会的,嘿嘿。” 一听到吃,谷晨两眼开始放光,大声说道:“好啊好啊,烤兔子,烤兔子。”说真的,这阵子这子没吃到什么营养品,除了剩馒头,就是剩粥野菜,此刻一听到能吃肉肉,真是兴奋地手舞足蹈。 穿过快阔的控场,马车抵达到一个山包前面,正面看这个山包,大约有两人高,宽胯几百米长,中间高,两边矮,上面土层很厚,长满了轻轻地草,要不是碧彤说这是古墓,秋恃阁根本猜想不到。这里到处是青草和野花,处处散发着清新,空气也浸透着幽香。 “这就是,你说的古墓?怎么是这个样子?”谷晨不解的看了看面前的一切。 “怎么了,你以为古墓是什么样子?”碧彤把马儿拴好,回头看到他奇怪的表情然后问道。 “我以为,怎么也有几座巨狮,种上几十颗苍天松柏,然后,再建一个高高大大的宫殿,然后中间有几个祭坛少不了两排气派的大石柱子。”谷晨越说越兴奋,在他眼里这古墓倒是应该成为五彩缤纷的宫殿世界。 碧彤一脸无奈,摇了摇头抢着说道,“收收心吧,按你说的那是京城的宫殿,这里的古墓就是这个样子,很久以前是用来屯兵用的,没什么稀奇的,一会你进去就知道了。你以为我来这里享清福的?我是来看管古墓,外加上把皮衣晾晒缝好。” 谷晨把马车停好,向前跑了几步近距离看了看土包石壁上的石门,没什么稀奇的,他知道这里里面就是碧彤所说的古墓,原来不是埋葬人的,而是屯兵所用,这倒是他头一次听说。 碧彤从马车上拿下来一柄短匕首,喊着说道:“今天阳光不错,谷晨啊,你去那边砍些枝条,要粗粗的长长地,插在地上能立起来的,我去另一边,砍些藤条,这样就能搭起来一个衣服架子,把这些毛皮先晾上。” 听到召唤,谷晨立刻回过头,明白意图后,拿着匕首钻进了不远处的树林,按照指示他一连砍回八、九根长长地粗粗的树枝,两根摆成一个叉子形状戳在地上,在上面缠上了藤条,一下子做成了四排晾晒衣服的衣架子,按照说好的,两个人把车上的毛皮一一晾晒起来,这才开始做午饭。 碧彤带着谷晨来到刚才的事门前,她走到一边的墙缝边,轻敲了石壁三下,没想到这石壁安有机关,刹那间一块方方正正的石板退了进去随后向右闪出了里面的机关,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块圆圆的石头,只见碧彤把手放上去,按照顺时针的方向一连拧了三圈,然后使劲的按了下去。 “嘎嘎嘎………”随着绷簧的声音发出,面前的大石门先是后退,随即向左闪开,露出了一连串的石阶,石阶向下延伸,两边都是石壁,凿刻的很宽阔。 跟着碧彤谷晨走进古墓,沿着石阶行进了大约七八米,随后两人进入了一个大殿,原本应该是黑佟佟的,可令谷晨意想不到的是,这豁达的地下大殿,却是光感十足,足足五、六米高的屋顶上,零星点点挖有无数个反光的孔道,这孔道都用光镜反光,却实是别出心裁,效果突出的阳光正好都大殿的成了无数道光柱,把四周的点亮了。 么神奇?里面不用点灯,却这么亮堂。”谷晨感慨的说道。 碧彤笑了笑,“这古墓虽然是屯兵的古墓,但是经过我们开派掌门人的神奇改造下,处处都是新意,你呀以后就知道了。”说完话她沿着大殿的一边,走进了旁边一个屋子。 谷晨自己走到了大殿有点着迷这座地下的大殿,地面上都是青石铺成的,在四周是不是也有几根粗壮的石柱作为支撑,但整个大殿,却是空空荡荡的,在几缕阳光的照犹如室内仙境,撒发着七s彩光。 正待他发呆的时候,只听见碧彤叫道:“赶紧的,发什么呆,帮我来拿东西。” 这时候他看见碧彤领着一个大铁锅,手拿着铁勺、铁腕,他忙接了过来,“我们要去外面做饭吗?” “对啊,今天给你炖兔子,去外面做方便些。”碧彤高兴的说。 就这样两个人,你拿一个,我拿一个,不一会儿就把午餐桌支起来了,碧彤找出一些米酒,一起准备庆祝下。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五十四章 初进古墓 捉来的野兔,在高火烤熟后,散发出幽幽的香味,拾来的野菜加上稻米煮成了一锅野菜粥,碧彤两个人你一口,我一语的边聊边吃,享受着野外烧烤的乐趣。离开了束缚的院落,来到这古墓之地,谷晨的心情好了很多,这边看看,那边跑跑,好像一切都那么新奇,碧彤知道他失去了记忆,展现出孩童般的天真无邪,自然也见怪不怪,吃完了饭,收拾好东西,招呼他收拾皮草一起去古墓里休息 山谷里的夜s比外面要早被山峰遮住后暗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温度也渐渐变凉,碧彤招呼着谷晨抱着皮草再次走进古墓,石门关好后,两个人沿着石阶进入了大殿,随后径直穿过大殿进入了另一段走廊,穿过走廊后,让谷晨更吃惊的是,这里面又是一个大殿,不同于刚才的大厅,大殿中间竖起了几根粗粗的石柱,看来是想顶住上面的屋顶。空间好像比刚才的要大上很多,而且很高,四周仍旧是石壁镶嵌,由于光感不好,看不清远处的景象。 碧彤走到一个石椅旁边,把手上的皮草放下,然后掏出火石粉,打着火后,走到墙边把油灯点着,墙面上每隔数米便悬挂一盏油灯,油灯下面垫着一面铁艺的镜子,将光感尽量散发到四周,等到所有的油灯一燃后,整个大殿萤火冉冉,别有一番景致。 跟着碧彤,谷晨走到墙边,才发现这墙面上开着无数道石门,而门的旁边则摆放着武器架子,上面戳着刀枪棒戟,有的已经落上了斑斑锈迹,显然是很久以前的东西,没什么人动过。 走到一个石门前,碧彤轻叩开关,石门在机关的下开启,随身走进去,点燃了油灯,原来这里是一间储藏室,室内散发着香料的味道,想必是为了除虫,而且在墙角还配备了很多的木炭、石灰,作为防用,地上铺着一块厚厚的麻布,墙两边摆放着两排高大的木柜,看上去是专门储备东西所用,碧彤走到最近的木柜旁边,伸手将手中的毛皮装进柜中,然后示意谷晨,最后十几张毛皮全部装进了木柜中。 两人随即走出房间,关好石门后谷晨问道:“碧彤妹妹,我看这古墓里面到处都是隧道,处处都有寝室,究竟这座古墓有多多大啊?” 碧彤笑了笑回答道:“这座古墓啊,能装下千军万马,你想想吧,它有多大?” 听着这么一说,足足吓了谷晨一跳,他立刻跑到大殿中间好好的环顾了一下四周,感慨道:“好家伙,在外面看起来这么不起眼,原来里面竟然有这么大,………实在是让我吃惊。” “这里面大是大得很,并且有的地方安装着机关玄机,你没事的时候别乱跑,以免掉到哪个机关陷阱里面。………你就在前面第一个大殿的侧卧里休息,走我先带你去看看,时候不早了,一会儿,我还要去收拾下师傅的房间。” 谷晨一听,立刻插话道:别这么早就让我休息,我陪你一起去收拾你们师傅的房间,也让我熟悉下这里的环境。” 看到他这么好奇,碧彤也没有多阻拦,她举着一盏煤油灯带着谷晨又穿过了第二个大殿,一边走一边点燃周边的油灯,通过隧道,来到了第三大殿,这里的环境不同于前两个,这里竟然种着在各种花草树木,俨然一个室内的花园,盛开的野花散发着丝丝的香气,更增添了一些别具匠心的味道。 “这花园是你们师傅种的?在屋子里面种花养草?”谷晨边走边问。 “师傅喜欢自然的气息,借着这座大殿四周敞亮,养些花草真的是满舒心的,你不觉的吗?” 起来,蛮好看的,好像是在公园散步,嘿嘿,……里怎么这么多走廊,和刚才的不一样啊?”谷晨看到前边上一连串开着四五个大窟窿又问道。 碧彤站住身形,侧目看了看,说道:“这几个隧道是通往别的大厅、练武场的,对了那边还有密室,师傅不随便让人进,门上一直上着锁,听师姐们说,那里面就是始祖练功修炼的地方,搞得好神秘………我从来没进去过。” 听到这里,谷晨不由得驻足观瞧,自言自语道:“修炼武功的地方,我倒是很感兴趣。” “赶紧走了,前面就到了。”碧彤看见他站在原地不动,赶紧叫他走。 了。” 穿过了花园,两人来到一间石门前,这座石门不同于以前所见,而是木框上镶着石头,做工极其复杂,堪称世间石门不用机关,只是轻轻推开,里面一眼望去漆黑一片,碧彤沿着墙边点燃了几盏油灯,刹那间,屋子里面灯火辉煌,谷晨不知道是何缘故,等走进后才发现,原来这个屋子的墙壁全粉刷着金粉,而且十分耀眼,在油灯光亮的照四面墙都反明亮的金黄置身其中破感觉灯火辉煌。屋内空间颇大,上下足足三米多高,将近0米建方,好大的一个金s的屋子。 谷晨好奇地走到墙边墙壁几乎能映照出他的影子,么厉害,这金粉都能照出我的影子。”说完了,他不由自主的摆弄起自己的胳膊,弄出奇怪的造型照着玩起来。 “行了,没照过铜镜是不,赶紧过来,帮着收拾下卧室,我去打盆水。你先把地扫一扫。”碧彤看着他笑着说道。 墙壁真是好玩,能照出自己的影子,……………嘿嘿。”谷晨按照吩咐,走进了旁边的卧室,这间卧室正是古墓派掌门人………‘林夏瑶’的起居室,屋内摆设细致,除了木床、箱柜外,四周摆放着熏香和木炭,即除虫又防得十分周到。 两人打扫完了屋子后,谷晨一直掩饰不住自己心中的激动,刚才的“黄金屋子”算是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嘴里止不住的念叨着。 领着他来到前面大厅的一个卧室后,碧彤安顿他休息,随后自己则来到储藏室里细心地缝制皮具。第一次来到古墓的谷晨心情激动万分,恨不得自己赶紧跑进这奇怪的隧道里探索一切不知道的事情,可是碧彤说了,这里面处处有机关,不让他乱走动,所以多少个好奇心都只能压抑在自己心里,趁着四下没人,这子留出了卧室,大殿中正好都点着油灯,光亮适度,他走到墙边的武器架子上,拿起了一把比较新的宝剑,出于好奇,他边回想之前躲在‘林夏瑶’屋里的房梁上看到的武功招式,边自己浑舞着宝剑比划了起来。 说来也奇怪,他手一触碰宝剑,整个人都有种极度舒服的感觉,就好像这宝剑犹如手臂的延展一样,特别合乎情理,这一时间真让他有点不知所措。没多想,谷晨一招一式的摆弄起来,毕竟是女子的武功,收腰分腿,以及藏身转舵之类的动作数不胜数,一边练一边觉得别的别扭,他干脆就全给改编了,在招式中增添了许多刚劲,变得以力量为主,生猛有力。 等练得有些累了,他就回屋睡觉了,一天来的全新接触让他的脑子更加充实,做着梦就睡着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五十五章 静心修行 幽静的山谷里,湿润而温暖,清新的氧气充斥着你的呼吸道,原生态的自然环境,会让人变得心旷神怡,让人有种内心深处无比畅快的感觉,这种环境里更能使一个伤者很快的恢复健康。 虽然身受重伤,但在‘紫罗还魂丹’的药力促使下,谷晨算是捡了一条命,左臂是废掉了,怎么治疗也难以恢复知觉,为了方便起见,他穿好衣服将自己的左臂绑在了胸前,看起来好像怀抱着什么东西一样。 一连几彤和谷晨都呆在古墓里,白天出来晾晒毛皮,听鸟鸣、闻花香、耍耍宝剑,原本碧彤也随着师傅学过一些武术招式,但毕竟年岁还,功力微薄,再加上师傅并没有教化什么厉害的招式,所以总体说武功稀松。但谷晨则不同,他自就跟随父亲修炼武当剑法,底子厚,基础扎实,虽然现在失去了以往的记忆,具体的剑招式已经记不起来了,可自从躲在房梁上偷窥见“古墓派”掌门人林夏瑶修行的‘’剑法以后,他的武学意识完全被激发而起,按照原来林夏瑶的招式,他自己进行了创新加工,把自己隐约记起来的“太极剑式”、“四项剑法”加了进来,由于记得模模糊糊,所以招式似像似不像,搞得怪怪的。谷晨从实际出发,更注重武功招式的实用借体内“紫罗还魂丹”的强大内力,他自编自修成了我一套玄奇剑法,一共八八六十四个招式,两个人出于好玩给剑法起了个名字就叫“幽谷剑”。时不时的碧彤也跟着谷晨一起练剑,她没有内力,练的都是皮毛,可这两人都走不知道,仅仅这几招剑势,乃是数位绝世高人毕生所学经过实战而研究出来的剑法,其中深藏如若能够展却也威力不,甚至远超过武当“四项剑法”和一般的武学招式。 除了练武外,两个人早起晚归过起了闲鱼野鹤的舒坦r都是吃饱睡、睡饱吃,过得悠闲自在,在古墓石门的不远处,勤快的弟子们开垦出了一块不大的菜地,种着从山里面才来的蔬菜种子,这倒成了谷晨近几ri的工作重点,为了进一步拓展菜地的区域,他在离古墓石门的远处平地上,用单臂又开垦了一块菜地出来,四四见方,碧彤坐在旁边修剪皮具望着他用力干活,让人看上去,真有点山间情侣家眷的感觉。 又一ri清晨,阳光明媚,草木芬芳,碧彤早早的就起来了,收拾完屋子后,她绕过大殿,走进了一间杂物间,背上了一个箩筐,领着两把镰刀,高兴地去前面的整殿侧房叫谷晨。 天s还很早,谷晨正倒在自己的卧室里熟睡,尽管整个古墓像是个大大的地洞连接体,但其中暗风隧道,四周都放有特意准备防木炭以及熏香,因此卧室里面并没有太的感觉,反而是由于处在地下,四周没有的声音,在这种几乎是静音状态下,人的睡眠返儿会很好。 碧彤摆上了竹筐,收拾好行囊,来到谷晨的石门前,毕竟是有男女之分,她一个女孩子家不能推门进去,所以在门外轻叩石门,喊道:“谷晨,谷晨,起了没?今天我带你去个地方,你一定喜欢,省得你老说子这里憋得慌,咱们俩去山上采药!” 一句话说完,屋子里面没有一丝回应,随后碧彤又耐着叫了一遍,还是没人理会,她用足力气继续使劲叩动石门,奇怪就是没人理会,这和往常不同,一般这个时候,叫上个一两句,应该谷晨就会醒了,怎么今天这么反常,碧彤也感觉有点不解,慢慢的她开始推动石门,开了一个大缝隙,里面黑黑的模糊不清,借着照来的阳光和烛光,她伸头往里面望去,只见床上整齐摆放着被褥,显然人已经起床了,不在屋里。 去哪了那?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一边纳闷碧彤一边在古墓里叫喊谷晨,从第一个正殿,叫到了第二个正殿。 话锋一转,再说谷晨自从每ri开始练习舞剑以后,他不知不觉的喜欢上了这东西,没事的时候就开始自己琢磨招式,隐约间仿佛自己曾经就学过一些功夫,加上体内“紫罗还魂丹”强大的内力趋势,紧紧几天的琢磨与练习,那些武功招式他已然熟记于心,而且越发的运用自如。谷晨自己并不知道,这都是“紫罗还魂丹”奇特的药效所致,弥补了他内力浅薄的弱处。 就这样他脑子里有的武功招式和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都让他摆出来研究了一通,一时间还真是没有什么新鲜的了,可是这子学武的兴趣正浓,谷晨猜想这个古墓派掌门人一定有什么武学书籍和招式,那东西一定能帮自己学到新的招式和武功,于是就时不时得让碧彤带自己去古墓里面掌门人修炼的地方去玩,打着收拾东西打扫卫生的幌子,碧彤还真带着他去过一次林夏瑶的修炼之地。 这掌门人修行的地方就在古墓的深处,穿过第二个大殿,沿着一条深邃的走廊能通到第三个大殿,比起前两个殿,这个殿的面积要上很多,但四周石板铺放的都很和想象中的一样,在墙壁上都幻化着一个女子舞剑的姿势,可是谷晨细细一看,…………这姿势过于平常,不像是什么高深的武功。 在强大的好奇心趋势下,一连几天谷晨都睡得很早,起得更早,在碧彤还没起床的时候,他自己一个人则偷偷地溜到古墓派掌门人‘林夏瑶’修行的地方寻觅武学知识。他也怕被碧彤知道,这子明白,碧彤说过………掌门人不许外人进入的密室,她们弟子一个都没进去过,师命难违,更何况他只是个流落他乡的失忆青年,想要进古墓派掌门人的修行密室那更是不可能的。可是………谷晨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自己舞起宝剑以来,就对一些武学的知识特别喜欢,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也许是在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唤起了自己单纯的爱好。 背着碧彤他一个人溜进了后幕深处,为了不惊扰碧彤,他一路上只是自己举着蜡烛,没敢点燃路上的油灯,所以四周都黑乎乎的,连着绕了几个弯,终于找到了‘林夏瑶’的练功密室,这间密室里面十分敞亮,屋门没有锁,推门可进。谷晨其实也去过一次,里面没什么新鲜的,只是在墙上绘画着一套基本招式的舞剑女子,剩下的就是在密室旁边还有一个屋子,这间屋子确实稀奇,这石门安置这机关,碧彤也不知道怎么打开,听她说,只是师父才能进去。谷晨最感兴趣的就是这间屋子,于是他放好蜡烛,点燃了屋里的几盏油灯,是室内光线充足,而后他来到了密室的石门前,左看看右推推,上敲敲,下通通,不过怎么弄就是不见石门开启,这道难坏了他。 记得碧彤说过,这需要的是某种机关,只要扣动机关,石门就能开启了。为了寻找机关谷晨围着整间大厅,转了好几圈,几乎是什么都动了一下,可还是找部机关出处。在寻找机关的同时,他发现原来在这间练功房的地板上都留有清晰的脚印,看来一定是‘林夏瑶’常年在此练功,再有可能在这硬硬的石板上留下这么清晰的脚印,更让人奇怪的是,所有脚印几乎如出一辙,显然是在此常年练习同一套武功,才能踩出同一套脚印。用手摸起来,有的地方几乎被采得凹了近去,由此推断,那地方很可能是发力所致。 没能找到密室的开关,但却发现了地上留有的脚印,在一般人看来,也许没什么稀奇,可是对于这个失去记忆的谷晨来说,这可是新奇的东西,他根据每招每式来分析,最终确信,大厅正中的双足并立而站是整套招式的开端。 按照脚下的步伐,他站在林夏瑶留下的脚印上,学着脚印的变换,一步一步的试探着招式的样子,虽说是什么招式他不清楚,但是脚下的步伐确是清晰可辨,第一遍踩完,他又来踩第二遍,就这样,在清晨时分,他就一个人偷偷的来‘林夏瑶’的练功密室,学习这脚下的步伐,一回生一回熟,他越踩越熟悉,越熟悉也就越快,再加上他脑子里涌现的招式与脚下的步伐相结合,仅仅几天功夫,这子竟然有模有样的按照练功房里留下的步伐编撰出了又一套新的剑法,腾挪飞转间颇具样子。 这些都是碧彤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的,乃至于今天碧彤起了个大早背着箩筐来叫谷晨也就扑了个空。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五十六章 上山采药 一边叫喊着,一边寻找谷晨,碧彤显得有点着急,心理纳闷,今天这子跑哪去了,正待她走到第二个大殿的时候,偶然发现大殿的油灯是点燃着的,这不对啊,她心里纳闷,刚才自己过来的时候明明已经吹灭了,怎么还亮着,正待她不解的时候,在室内的花园里走出一人,此人发髻高梳盘于头顶,一根粗木簪横跨穿过,简洁利省,再观其面,棱子眉、高鼻梁、薄嘴唇,一双修长的大眼睛目光锐利,棱角清晰的脸盘,以及尖尖的下颚更衬托出了五官的俊朗,他还是穿着修补好的一身青稠装,只不过被部多了一柄宝剑。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谷晨。“你跑哪去了?大早晨的,不在屋里呆着?”碧彤看着俊朗的谷晨不免有些羞涩的转过头问道。 谷晨挠着脑袋回答道:“我昨天睡得早,今天起来的早,出去练了练剑,然后到后面找你去了,没想到你到去前面找我了,咱们是不是走差了?嘿嘿………” “走差了?…………怎么可能,整个古墓就这一条通道能通到后院,怎么可能走差了………你一定是又去师傅的练功房练功去了,你看看你额头上的汗水,给你,快擦擦………”话一说完,背着竹筐的碧彤从裤兜中掏出一条手帕,递给谷晨。 你看出来了?嘿嘿,起的早了点没事干,我就是想活动活动。”说着他伸手接过手帕,两个人手指想出的瞬间,碧彤的脸微微的有些泛红。由于古墓中灯光比较暗,两个人都没有发觉。 “今天,我带你上山采草药,省得你老说在古墓里憋得慌,这个季节有些草药已经开始成熟,开花结果,到了该采的时候了。”碧彤带着谷晨往前面的大殿走去。 听到要出去,谷晨十分兴奋,“…………去山上采草药,好事啊!我好久没爬过山了………可是我不知道草药长什么样子,要是采错了怎么办” “不用你采啦,草药我认识,你就听我的命令,让你挖哪株就挖哪株,还有,你负责背大竹框就好了。”碧彤笑了笑说道。 谷晨听完后傻笑,双手抱拳说道:白了,我一定谨尊师命,碧师傅让我挖什么,我就挖什么,不让我挖,我坚决不动,嘿嘿。” “讨厌,贫嘴,快跟我去拿竹筐。”紧跟着碧彤,两人走过大殿,来到旁边的一间密室前,轻敲开石门,碧彤从里面领出来一把铁铲和一个大竹筐,这个大竹筐可要比碧彤后背上背的竹筐大上两个号码,谷晨背上去也显得满大的,由于里面是空的,所以虽然很大但是不显得笨硕。随后两个人拿上了水壶,带上一些干粮,走出了古墓。 算起来两个人住在古墓里也有二十几天了,虽说也经常出来玩玩,但毕竟没走出过周边这片林子,在这么美得山谷里,不免让人心中多了些向往。谷晨背着竹筐甚是悠闲,边走边跳,在碧彤身边转来转去,“这古墓的后山看上去很高啊?不知道是什么山啊?” 碧彤失落的地说道:“这里的山,连绵不断,师傅说最远的地方已经链接到了四川山脉,所以啊,有的人都它称为‘千峰山’,深山里面我也没去过,我和师姐们一般都是在这个山谷中行走,不曾翻过山,也不知道山那面是什么样子的”。说完话,她显得有点无奈。 “你从没有去过山谷以外,真是可惜,虽然说这里是山清水秀,美不胜收,可外面的世界好似五彩缤纷的,应该说比这里更有意思,虽然我记不得自己是谁了,但是依稀间我还是能回想起外面的街街景景,是那么的繁华喧闹,嘿嘿………”谷晨说着开始了摇头晃脑。 “有时候真羡慕你们,能生活在大山之外,师姐每次从城里买东西回来都会给我讲讲上外面的故事,她们老说等我长大了,再带我出去转转,可都长这么大了,也没出去过。只能在这个山谷里转悠…………”碧彤越说越委屈,不知不觉的撅起了嘴走边踢路边的野草。 谷晨看出来碧彤一提起此事就有些不开心,于是想转开话题,他看到草丛里开满了一些紫s的野花,娇艳夺目,于是走上前去三下五下摘了一把,再用一根青草捆扎实,弄了个手捧花。他紧跟着碧彤沿着山路向前走,刚才摘花的动作,碧彤都没有发现。紧接着他突然间快走了几步,跑到了碧彤的身前,深深一鞠躬,弯下腰,手举着手捧花说道:“请碧姑娘消消气,这里有一把野花为你排忧解难,…………嘿嘿。” 碧彤自就来到深山谷中,不知是没见过什么外面的世界,就连对男人的印象也是仅仅留有些记忆,更别提收到男人送来的花,一时间,她刚才心里的别扭全然忘得不知去向,留下的只是一种欣喜,虽说这只是谷晨为了给她解解怨气的一捧野花而已。 “对了,笑一笑,这样才好,不提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你看看我,失去记忆后已经无家可归了,不还是一样每天都兴高采烈的,等有机会啊,我带你走出这个山谷到外面的世界转转去。去外面漂流闯荡…………”谷晨像个大哥哥一样,学着哄女孩子开心。 “有你这句话,我就心领了,也算是没有白白救你一场,有时候你到挺会哄人的,我这会心情好多了。”碧彤点点头,瞥了谷晨一眼,脚步加快向远处的半山腰走去。天空间不时的有几朵白云飘过,通透的阳光时而被白云遮住,刹那间,四下里变得暗,缓而不久,太阳又从白云中穿出,顷刻间,强烈的阳光直地上,四周又会变得光彩亮丽,就这样,一直交替着,时而暗暗时而明明,碧彤和谷晨一直在山路上行进着,越来越高,已经到了山路的尽头。再往前面走,就只能自己开路而行。 抬头一望,绵延的山脉不知道伸向哪里,碧彤掏出竹筐里的背刀,这东西就是开山的好东西,遇到树枝能砍,遇到乱草能跺,几乎是凭力气能开出一条路。谷晨没敢让碧彤披荆斩棘,而是自己主动走到前面,挥舞着背刀,一路劈砍,向山上行进。 刚刚行进没多远,就听见碧彤喊叫:“等等,往那边走…………” 顺着她手指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株白白的花朵竞相开放,既朴素又简洁,碧彤走上前去,一边猫腰,一边用铲子在土里拨动,直至把整个根茎全部挖出来,才算把草药连根拔起。 “这是什么什么草?”谷晨迫不及待的问道。 碧彤抖落粘在草药上的泥土,不慌不忙的回答道:“这是白芷,草药的一种,有解表去风,燥湿,消肿排脓,止痛的作用。” 听着碧彤一句一句的讲解,谷晨好是崇拜,没想到这个水灵的姑娘竟然还懂得这么多中医药的知识,没做停留,两人继续向山上行进,越是走,越艰险,但比起来对草药的兴趣而言,山路崎岖根本阻挡不住谷晨的好奇心。 又走了一阵子,离身前不远处的一棵树上盘满的乱七八糟的藤枝,碧彤一见此状,兴奋地走了上去,用铲在地上挖来挖去,刨出抛出植物的根茎,伸手就开始采摘。谷晨不解的问道:“这又是什么草药?” “这叫天麻粉,是葫芦科植物的茎根,也是一种中药,为清热泻火类药物,其具体功效是清热泻火,生津止渴,排脓消肿。有治疗治热病、消渴、肺燥咳血、痈肿等疗效,在市场上也能值几个钱,但不会太贵。”碧彤说得很仔细,也是为了给谷晨解释清楚。 谷晨手握着刚采来的天麻粉,琢么了一会问道:“对了,古墓派,是不是都靠采些草药卖卖,挣点钱贴补生活费用。” 碧彤回过头,看了看,答道:“就算是吧,其实在古墓里面始祖到是留有些财物,但师傅一直不让随便用,所以,师姐们一直靠做些手工针线活,缝合包、刺绣,更多的是上山采草药,晒干后卖掉,来挣些银两,这几年还好,雨水丰富,山上的草药长的很好,收入自然也会多些。说真的,有的草药很值钱的,说出来的价格能吓你一跳。” 谷晨听完后不住的点头,没想到看似柔弱的几位姑娘,生活在山谷中却是这样辛苦,但她们开朗的却又是这么的让人佩服,无形间谷晨上上下下的仔仔细细的看了看身前的碧彤姑娘。 只见她,纤细的腰身、修长的手臂,一动一静间姿势却又是那么的优美。侧过脸观其面部,白皙的肌肤泛起了红韵,一双玲珑剔透的大眼睛,目不转睛的采摘草药,巧而尖尖的鼻头,红润而唇线,没想到这样细细地观看面前的碧彤,才觉得这姑娘原来长得原来如此标志,有些像是天降仙女入林间。 “你发什么呆?赶紧拿着,………踩了三四把了,应该差不多了,赶紧的,我们还得继续赶路哪。”碧彤伸手递过来一大把天麻粉,让谷晨装到身后的竹筐里,她并没有注意到刚才谷晨为什么发呆,只是一心在挖草药。 越是不在意越不会有什么想法,越是在意越会乱想连篇,这是第一次谷晨感觉到身边的碧彤原来是一个如此美丽而善良的异前他一直拿碧彤当做自己的救命恩人只敢尊重不敢端详。而此刻,他心跳的不免开始加速,脑袋嗡嗡的开始鸣响,这种感觉是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在披荆斩棘的路上自己总是不自觉的想回头看看碧彤,哪怕只是微微一笑而已…………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五十七章 采药路上 绕过一座山头,两人仍然向前行进,也不知道怎么了,虽然今年年景雨水很好,可山地间的草药却没长出多少,没办法两个人只能继续向深入挺近。连绵的山脉蜿蜒曲折,为了方便记住行进的路线,碧彤用石头和木棒在地上摆好了路标,形状酷似一个箭头,但很敦厚、很实用。谷晨也学着碧彤的样子,自己鼓弄个路标,示意前进的方向。为了找到更多、更名贵的草药,碧彤决定向深山挺进,这一点她并没有和谷晨商量,一切以自己的意愿行事,不免有些盲目。 山脉越深越陡峭,路也越难走,还好有谷晨拿着砍柴刀一路劈砍,算是杀出一条荆棘路。两人一前一后形影不离,越是陡峭的山路,也就越能发现更多的草药和珍奇的野菜。一边拾、一边捡,在谷晨身后的大箩筐放上草药,在碧彤身后的箩筐里则装了半筐的野菜。 云过山峰,已然过了晌午多时,谷晨一路上砍着路上的荆棘,不免有点累了,脑门上都是豆大的汗珠,碧彤看了看,也发觉时候不早了,于是两个人寻找了一块还算是平坦的地方,准备起火煮些野菜粥,算是休息一下。 南方的山林里不缺乏山涧溪水,碧彤拿着装着野菜的铁锅去远一点的溪水处打水,而谷晨则找来几块大石头,原地搭成石炉,开口刚好可以放上的铁锅,再找来点晒干的树枝,准备起火做饭。 带好的干粮配上一些野菜,不一会功夫,就煮熟了一大铁碗的菜粥,两个人分着吃,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情谊。歇罢了一会儿,再次收拾东西向深山前进。碧彤由于采药心切,所以忘记了算算回程的路线,一心只想着一直往前走,还好山路越深越有些稀奇的草药。 几乎是绕过了两座山两人仍旧继续前进近傍晚,谷晨后备背着的竹筐已近半满,采得草药也算是种类齐全,数量不算少,这时候碧彤才想起来还得往回返,回头看看来时的山路,不禁大声哀叹:“完蛋了,我就想着采草药了,忘记算我们回去的路程了。哎呀这么晚了,怎么办啊。” 谷晨抬头看看天空,回答:“是不早了,这里是深山,………要赶回去看来是不行了,那就在山里过夜吧。明一早再赶回去。” 碧彤环顾四周,也看了看不远处的山坡,无奈的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山里面夜里很冷,我们找个地方生点火,取取暖。”说完了她摸了摸胸前背着的干粮,大概还有一点,也就只能凑合着加点采来的野菜吃上一点了,说到这里,两人便开始寻找落脚的地方。 南方的天气变化无常,变天还是晴空万里,转瞬间,到了傍晚一层黑云徐徐飘来,顷刻间下起了绵绵雨,这使得碧彤和谷晨始料未及。 由于天气不是很凉,两个人都穿的单衣,这样子一被雨水淋湿,感觉是非常的冰冷,四下里全是灌木丛,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赶紧寻找地方躲躲。还好不远处有一棵高点的树,由于地处半山腰,所以树枝叶也不茂盛,基本上只能掩盖住一点雨水,两人紧紧退缩在树干边,一左一右,为了躲雨只能将就着背靠背站立在树下。 雨淅沥沥下了起来,看那样子不像是能一会能下完的样子。碧彤紧贴着谷晨站着,依稀间能感觉到对方身体的热量,无意间就听见谷晨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她本能的问道:“你饿了?中午没吃饱吧。” “嘿嘿,没有,就是有点空,这雨不像是一会能停的样子,老是这么躲着行吗渐暗了…………气温也凉了,总是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啊,…………怎么办呐?”谷晨显然被眼下的情形搞得有点着急。 碧彤整理了一下自己微微发湿的头发,仔细想了想,猛然间,她脑子里划过一点痕迹,记不记得,刚才就是在半山腰,好像被树藤遮着有一个山洞,你好像还往里面仍石头来的?” 这么一说,我倒记起来了,是有一个,可是太了吧,而且全被树藤遮掩着,你的意思是到那地方躲躲雨?”谷晨一边说一边回过头,看着碧彤,只见她秀发湿批散在肩头,白白净净的面容此刻有点被冻得发青。 “走吧,现在雨还,我们正好在山洞边上生火,烤烤取暖。”碧彤一声令下,谷晨一抬手,用砍刀把树上几根较粗的树枝砍下,聚在一起用手握着,正好能遮挡些雨水,他递给碧彤“拿在手里,当雨用。” “谢谢,赶紧走吧。” “我在前面,你慢点走。”谷晨一大步迈开走到了前面。碧彤则举着刚才的树枝和叶子走在后面。雨依旧淅沥沥的下着,冷冰冰的,冲刷着山谷中的一切。 他们所说的半山腰的山洞确实不近,两个人绕过山梁又走了好一会儿眼前才出现那个已经被树枝和木藤遮掩着的山洞,走近一看,与其说是个山洞,倒不如说它是个山凹,看看四周的地形地势,这个凹洞十有仈由于常年的暴雨冲刷,水土流失后,原来平整的山体塌陷而形成的,整个凹洞并不深,却已经长满了木藤等植物,几乎是没有落脚的地方。 谷晨走近后,看此情景,轮开了手中的砍刀,一个劲的劈砍,一会功夫,就开垦出了一块平地,两个人坐进去完全可以避风挡雨。 天s越来越暗,温度也急剧下降,在开垦出来的山凹里,两人都深感饥寒交迫。一路行进雨水浸透了衣服,碧彤身子单薄,一个劲的打着冷战,忍不住还开始哆嗦,谷晨赶紧搬了块大石头,放到地上,赶紧让碧彤坐下。显然这姑娘已经冷得够呛了,双臂双肩紧缩,双手紧握,几乎是缩成了一团。 看到这情景,谷晨知道应该赶紧生火取暖,要不然碧彤非生病不可。不容多想,这子拿起砍刀回过身又砍了些木藤,抓来一把干树叶,用火舌子点燃树叶,慢慢的升起一堆炭火。 碧彤紧紧围着火堆取暖,渐渐地她面s回复红润,也显得不那么冷了。 山凹里的干木藤非常多,做木柴很合适。为了把火生旺,谷晨又回身砍了许多木藤干柴,尽量让碧彤暖和些。 “你干起活来,蛮麻利的啊。…………今天出来没拿上雨伞真倒霉,刚才的雨可是把我冻得够呛。”碧彤省着双手烘烤着衣服时说道。 谷晨一边砍着木藤条,一边回过头说道:“我看出来了,你面s都发青了,赶紧取取暖吧,一会儿我去找点水,烧热了你喝点,去去寒气。” “不用了,我在这里烤烤火好多了,你不用忙了,…………今天搞不好就只能在这里过一夜了,明一早,雨停了,我们在赶回古墓。”碧彤看着外面的雨说道。 样也好。” 突然间,“………哎呦喂!”就听见谷晨一声大叫,随后,一个纵步后跃出将近一米远,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木藤里,表情十分惊悚。 “怎么了,”碧彤站起身,也随着望了过去。只见在木藤深处,一直又粗又壮的灰s草蛇盘缩在哪里。 这条蛇,一见有人来了,直立着脑袋发出“嘶嘶”的声响,恐吓着对手。 从其头部看去,应该是条无毒的草蟒蛇,个头不,看清楚对手后,谷晨收起了刚才的惊悚,慢慢的恢复平静。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五十八章 山坳过夜 蟒蛇,你刚才被咬到没?”碧彤紧张的站起身子问道。 谷晨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摇了摇头:“没事,没咬到我,这东西啊,还真吓了我一跳,幸好我躲得快。” 地上的蟒蛇一见危险已过,低下头准备往石头缝子里爬行。 见到这状况,谷晨眼珠一转,一个箭步窜了过去,嘴里还叫嚷着:“想跑可不行,正好我肚子饿的直叫唤,你倒自己送山门来,别跑。”话声一落,他单臂发力拽住蟒蛇的尾巴,硬是把这条蟒蛇拖出山凹,摔在了山地上。 这举动激怒了蟒蛇,它高高的立起头部,足能达到人的腰部。犹如胳膊一样粗细的身躯盘缩一团,向两个人示威。 见到这态势,谷晨到是没有太急于进攻,挥舞着手中的砍刀,继续吓唬蟒蛇。一边看着的碧彤倒是有点心惊肉跳,她到不是没见过蛇类,只不过这条蟒蛇,身材确实有点庞大,比平时见到的蛇类大上去一圈,有些让人吃惊,再加上这位谷晨到底会不会武功,她也不是十分清楚,能不能斗得过这条大蟒蛇,更是不知道,所以不免间有些揪心。 蟒蛇立着脑袋,晃悠了一会儿,感觉没什么威胁以后,回过身去赶紧想往远处爬走,谷晨哪能给它这个机会,他看准了蟒蛇卸掉防备转身爬走,就在一瞬间,谷晨脚尖一点地,一个箭步跨了上去,手起刀落“咔嚓…………”生生将这条大蟒砍成两段。 由于场面太血腥,为了避免碧彤看到会害怕,谷晨手起刀落后,随即将蛇头部分用刀头一挑,远远地扔到了草丛里,不见了踪迹。然后领起剩下的肢体,笑着回到了山凹里。 碧彤看着他手里的蟒蛇,十分恶心,忍不住的转过脸去,“这东西,这么脏,你要他干什么,难道你准备吃它?” 谷晨上下打量了一下手中蟒蛇肉,用手掂了掂点了点头说道:“分量倒是够重的,不知道合不合胃口啊。” “你真准备吃它?”碧彤几乎是难以忍受。 “正是,这可是最好的野味,蛇肉铐起来不错的。”谷晨点头示意。 “哎呦啊,…………”碧彤一边哆嗦着身体,一边往后退,“恶心死人了,你要烤拿一边烤去。” 谷晨追问道:“你不吃点?” “别恶心我了,要吃你吃吧,看见这东西我就想吐,那边可能有个水沟,你去洗洗,然后自己把皮剥了,我是不吃,………你自己吃就好。”她边说边掏出身上的干粮,放到火堆上烤烤。 看着她这么强硬,也不好再深劝,谷晨领着蟒蛇提着刀,冒着雨来到旁边不远出的一个河沟里,去皮洗净后,才把蟒蛇肉拿回来,用刀切好一共十余块,肉倒是分量很足。隔着骨头,他用一根削尖了的木棍把蛇肉穿过去,放到火上烧烤,被烤熟的蛇肉散发出徐徐的香味,味道随之飘散,淡淡的甚是提起人的食yu。 谷晨又示意了一下,碧彤仍旧不吃,自己嚼着干粮。 顾不得多说,他张开大口,猛咬下去,蛇肉的味道还算说得过去,还好带着盐粉,撒上点,味道好了很多,由于肚子实在饥饿,所以嚼在嘴里的肉总是香的。 山间的雨,没有要停的迹象,继续丝丝的落着渐地暗了下来,气温也越来越凉,为了能扛过这一夜,谷晨四下里找了很多木柴,还去了不远处砍了些湿木,搞得一身湿漉漉的。 碧彤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怕他着凉,她让谷晨把衣服脱掉,随后自己用树枝支起来,帮他把衣服烤干。 谷晨光着膀子,坐在火堆旁边,他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一男一女,还袒胸露背的,怪别扭的。 他坐在火堆旁,目光都不敢看着碧彤,只是一个劲地往远处探望。碧彤则出于爱心,纯心帮他烤衣服,所以没多加注意谷晨的表情。偶尔间,目光无意识的扫到了光着膀子的谷晨,但觉得这个男人皮肤很干净、很白净,虽然穿上衣服看着比较瘦的,但没想到脱下来他身上全是见股的肌肉,宽肩乍背,应该是很顺眼。 一会儿功夫,火焰把湿漉漉的衣服烤干了,碧彤则拿着衣服走向谷晨,她出于关心想给他穿上衣服,可手指尖无意的碰到谷晨的时候,吓得谷晨一下子站了起来。嘴中连叫:“使不得………使不得………” 站在一旁举着衣服的碧彤,无奈的苦笑,说道:“你脑子里想什么那,我只是帮你穿衣服而已,别往歪处想,一惊一乍的,给你,自己穿吧。” 说完了,她右手把衣服一扔,直接扔到了谷晨的怀里,不高兴的坐到了火堆旁边,撅着嘴生起气来。 谷晨抱着衣服,知道是自己误会了人家,很是不好意思,连忙穿上暖暖的衣服,被温过的衣服让人感觉很是舒服。 回到石头旁边,谷晨慢慢坐下,他也不知道怎么劝劝碧彤,只是为刚才的误会深深自责。“我只是不习惯女孩子为我穿衣服,从来没有过,有点…………” “你以为我想啊,要不是看在你冒着雨砍柴的事,我才懒得管你,…………”碧彤扭着脸没好气的说道。 “你帮我把衣服烤干,我已经感激不尽了,怎么好在劳烦你…………” “行了行了,你也别解释了,我的好心就当做被狗吃了…………”碧彤故意用语言气气谷晨。 夜s慢慢来临,黑幕开始笼罩山坳,不经意间远远的听到了的几声狼叫,叫的让人毛骨悚然。 碧彤毕竟是女孩子,一听得这声音,本能的害怕起来,不由自主的来回环顾四周。迫不及待的问道:“这深山里,真的有狼吗?” 谷晨看到碧彤的表情,知道女孩子都害怕这个,于是站起身形,走到了碧彤身后,抬起头看了看远处的山间,说道:“深山里的事,真的不好说,不过没事的,我们升起了火堆,狼群应该不会来这里。” 话声一落,又一声狼嚎且比刚才的那声好像近了很多,这下子,可把笔筒吓坏了,虽说这姑娘练过一些武术,在山谷中也听到过狼叫,但就在深山之中遇到野兽而言,她可是全无经验,时候,经常听师傅和师姐们讲起狼的故事,印象中这狼生猛无情,可怕之极,要是遇见了难保命不保。 是一狼嚎,而且又近了,“吗呀…………”碧彤本能的叫出声来,随后,回过身直接抱住了谷晨的双腿,把头埋到了他的肚子上,看都不敢看。 原本还有些不好意思,可低下头一看碧彤都吓得直哆嗦,谷晨自然是想笑,女孩子真是胆,几声狼嚎就吓成这样,正好借自己的身躯给她抱抱,算是安慰一下她。 想到这里,谷晨慢慢俯下身,手拍着碧彤的肩膀,劝解道:“没事的,没事的,一般狼群见到火光就会避而远之,他们也不喜欢人群,我们不用怕的。” 听到对方的劝解,碧彤才算安了安心,以前从没有过在深山里过夜,也没有这么近的听到过狼嚎,自是很不习惯,但还好有个大男人陪着,算是给自己撞了撞胆量。 她梳理了一下头发,挺了挺姿势原本想再坐好,可没想到,这狼儿又嚎了几声,吓得碧彤直接卧倒在谷晨的怀中,低着头,不敢抬头。 “没事,没事,放松,你看看周围哪有狼群,这叫声离我们还很远那。”谷晨慢慢坐下身去,在碧彤身边,轻手拍了拍碧彤的肩膀,安慰的说道。 害怕是本能的,不是一句话就能解决的,碧彤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手捂着脸,把头扎在谷晨坐在石头上的腿上,捂着耳朵不在做声。 谷晨也没有办法,他坐着拿起了身边的几根粗大的木头,扔进了火堆里,尽量让火焰保持旺盛,让亮光照更远。 一天的奔波劳碌,人很快就乏了,碧彤听着远处的狼嚎,慢慢的倒在谷晨的腿上睡着了。而搞得谷晨则不知道怎么挪动身躯,生怕吵醒碧彤,他维持着火堆的温度,随后也闭起了眼睛,由于不能挪动身躯,他尝试着调息自己的气息,没想到无意间胸口形成一股暖流,这股暖流涌动着血脉,说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只是一阵子的窃喜。坐下一会儿后,但觉得腿部发麻,谷晨就试着将这股暖流用气力运至腿部,没想到暖流一到腿部,刹那间,腿部充满力道,甚是舒服,完全缓解了刚才的麻木。 一会儿肩酸不止,他又将暖流运至,随即缓解肩部的不适,周而复始,一整夜谷晨都在调息恢复,虽说只坐了一宿,但却比常人休息的好的多。 他那里知道,这全是他服用的“紫罗还魂丹”的神奇之处,岳玄真人有云:“食此灵丹,犹如灌入仙气,气随心而升,遇力而动,舒缓周身经脉,化久病之顽疾,治齐伤之痛。”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五十九章 险与危难 五十九章险与危难 天s刚蒙蒙亮,一阵凉风吹来,碧彤微微苏醒,慢慢睁开眼睛,她双手交叉趴卧在谷晨的双腿上,而谷晨则弯着腰低着头坐着睡着了。 碧彤微微一抬头不经意间磕到了谷晨鼻子,“哎呦!”一声轻语后,谷晨也睁开了眼睛,打了一个大哈气。 碧彤抬着头看着谷晨的脸,两人此刻间面面相距不足一掌,刹那间,不免得有些害羞,碧彤赶紧扭过头,挪开身子,谷晨一见对方挪开,赶紧伸着懒腰站了起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我昨天晚上,就这么趴着睡着了?”碧彤不解的问。 “嗯!” “你一直没挪动过,就这么坐着?”碧彤侧过头继续追问。 “嗯!” “那你,………睡了吗?坐着不难受吗?”碧彤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不难受!”谷晨几个回答都十分干脆。 “那昨天,………我就这样,一直枕着你睡着的。你一直没动过。腿疼不疼啊。”碧彤越问越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很老实,一夜都不动,就让自己枕着睡。不免的心中扬起几分疼爱之意。 谷晨低头看了看,又揉了揉,“没什么大事,只是有点发麻。走几步就好了。” 碧彤听完,立刻站起身走上前去,拽着他示意坐下,然后把他腿伸直,用手开始按摩。“一夜都一动不动,那还受得了,快坐下让我给你揉揉,疏松下劲骨。” 这多不好。”谷晨极力阻挠。 碧彤看着他不顾记什么,按着腿就使劲的揉,一边揉一边说:“放松点,揉揉就好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腿座酸了自然要按摩下。” 怎么好意思麻烦你,………”谷晨 “你还不是为了……了,就当我是做好人了,给你锤锤腿好啦。”碧彤说到一半也觉得有点不自然。 两个人互相而视,脸上有点微微的发烫,一语不发。 揉好腿后,彼此收拾了一下采摘的草药、野菜,一起走出深山赶回古墓。 天s慢慢的变亮了,雨水形成的露水打湿了两个人穿的裤子和鞋,转过了几个山脚,总算是在中午之前回到了古墓。 碧彤把采摘了满满的两个竹筐的草药和野菜摊开,晾晒上,随后自己到古墓里换了身衣服,清爽干净了许多。谷晨则赶紧拿来那柄已经磨得光光亮的宝剑,迫不及待的熟悉起自己创造的剑法。 在阳光的照谷晨挥舞着宝剑一招一式虎虎生风,碧彤时不时的看他一眼,这男子不但样子俊朗,而且善良心肠很好,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不知不觉间的两人都对对方产生了一种爱慕之情。 吃过午饭,悠悠闲闲的,碧彤又开始修剪剩下的几张兽皮,而谷晨则拿起了锄头到不远处的菜地里锄草,一切过的这样自然。 突然间,古墓前面的树林里一阵惊扰,一群鸟儿惊觉而起,扑扇着翅膀的声音惊动了收拾毛皮的碧彤。她抬头看了看,似乎没什么动静。紧接着,只见树林中窜出一人人影,快急匆匆,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逼不远处的谷晨。 正在除草的谷晨哪来得急反映,但觉一个人影扑来,本能间后退几步侧眼观瞧。 “踏踏………”脚步声一落,就如同飘进来一位人士一般,眼前出现了一位女剑客,为何成其为女剑客,只因这女子眉目俊秀但又年岁稍长,长长地秀发在头顶上盘掐成冠,一根银簪横插而过,这根簪子不同与别的女子,它上扁下宽,周边雕镶着银丝边,应算是手工在观其面部,净白如玉,眉目朗星,只是眼角有些丝丝细纹,这女子身穿一身紧身绸缎装,腰中系刺绣绵绸缎。从其左手拿着的一把白玉挂边内镶银式的宝剑可以看出她就是“古墓派掌门人夏瑶’”。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使得碧彤和谷晨全然没有防备,就在这光天化ri下被林夏瑶抓住她与男子私自,平常人不知,但碧彤深深明白古墓派的规矩,其中门派门规中明令禁止私自与男人交谈、私会,更不准将门派驻地告知任何外人,何况是古墓中的机关暗道。碧彤自知自己为谷晨疗伤的事情一旦被师傅发现必定会引起一场事端,所以处处心,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相处下来,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送走谷晨了。 见到“林夏瑶”本人之后,谷晨也有些不知所措,站在菜园里有些发愣。而碧彤则吓得扔掉了手中缝制的皮具,快步跑向古墓远处的菜园。 与此同时,树林里又出现了几个女子的身影,她们步伐轻快,姿势优美,只是速度比起“林夏瑶”却是慢了很多,这几人正是古墓派的弟子,也是碧彤的师姐们。 “林夏瑶”站在原地目视着谷晨,她没有做任何动作,只是目光中充满了怒气,一直到,几位弟子和碧彤都跑到菜园周围的时候,她才回过头,目视碧彤。 碧彤深知自己犯下大错,赶紧就地跪下,“师傅!”一句师傅叫的是百感交集。 “你你………真是越大越有出息,………我辛辛苦苦在山谷中养育了你十八载,………没想到你竟然背弃门规,在这里干出这样令人羞愧之事,你还是我养育的碧彤吗?”林夏瑶双指指点着地上的碧彤慢慢地说道。 听到这里,碧彤双眼泪流,想起自己从跟着师傅,是师傅一点一点的把自己喂养这么大,确实是不容易,而自己被着师傅又做下了这样的蠢事,更是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师傅,不是您想象的那样,这个男人是我在山谷里救起的坠落崖的伤者。” 听到这里,谷晨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助碧彤,连忙把自己摔伤的胳膊解了下来,指着自己已经失去直觉的左臂,说道:“女施主,确实是碧彤姑娘救了我一命,您看我的胳膊正是在坠崖的时候摔残了。” 林夏瑶听到谷晨开口说话,随即怒目而视。“你闭嘴,我没问你!”随后,她又瞪着眼睛看着碧彤说:“不管他是怎么来到山谷的,你私自被着我救人,又和这男子单独住在古墓,这一件件的事情不但令为师伤心,更违背了我门列祖列宗传下来的门规………你把为师的话听到哪里去了………” “师傅我……原本想等他伤好一点就让他自己离开山谷,没想到他伤的很重………”碧彤想尽办法去解释。 林夏瑶抬起头,闭上了眼睛说道:“古墓派的秘密自古直传女子,并严禁入室弟子亲近男子,更不得将男子带入古墓,玷污了圣祖这一条条的罪状,让为师怎么救你。” 说到这里,碧彤早已失声痛哭,她也不知道林夏瑶会怎么处置自己,而且更担心的是她怎么处置谷晨。 “你是哪里人士,为何会出现在山谷,又为何与碧彤在一起。你要如实招来,倘若有半点虚掩,我定不饶你。”林夏瑶缓过神,追问不远处的谷晨。 谷晨从菜园走了出来,站在原地抱拳行礼说道:不瞒女施主,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是谁,也许是坠落深崖时摔坏了自己的脑袋,是碧彤姑娘给我起了个名字叫‘谷晨’,至于我是哪里人士,我已经记不得了。”此番话一出,惹得对面几人一惊。 “哈哈………好一句记不清楚,你这句骗得了年幼的儿童,却骗不了我‘林夏瑶’,…………此刻想必古墓里的机关暗道你已经摸透了,像你这种偷鸡摸狗的强盗,倒是很会掩饰自己。”林夏瑶怒语斥责谷晨。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六十章 冷语相逼 这样一来搞得谷晨更是不知所措,又连忙低头抱拳解释:“这事真的是千真万确,您听起来似乎很蹊跷,………但确实是真的,我的确想不起自己曾经的身世,……到现在……为了这个我也是很痛苦,坠崖后多亏了碧彤姑娘救起并照顾我,要不然我早就一命呜呼了。” 正在这时,盈慧师姐快步上前,立即将手中的一件男人的衣服托给掌门人林夏瑶观看,“师傅,这件男人的衣服的确是血迹斑斑,我想他应该是受过重伤的。”盈慧在几个姐妹中和碧彤关系最好,此刻她尽全力为碧彤解释,生怕师傅怪罪碧彤。 “仅仅一件衣服,说的了什么,我问你,………救完人,为什么不告诉你各位师姐?”林夏瑶质问碧彤。 碧彤伸着脖子看了看,没想到盈慧师姐手中拿着的正是谷晨受伤时穿的裤子,由于裤子破烂不堪,碧彤依稀记得好像是扔到院子后面的草丛里了,怎么被人发现了,她急的几乎快哭了:“师傅时看他生命垂危,即紧张又害怕,紧张是怕这个人一命呜呼,害怕是害怕师姐们按照门规不去救他,一时间,我就私自做主,把他救回了咱们的院子………” “你好大胆子,我把你养这么大,你就这样尊敬师傅吗,赶在师傅眼皮底下养个男人?………你呀!让我怎么说你好!”林夏瑶气的面s通红,粗气直喘。 “师傅是想救他一命,没多想什么………您真的别误会。”碧彤急的直哭。 谷晨见状,实在是有些不解,他放下手中的锄头,走上前抱拳说道:“您是碧彤的师傅,我也尊称您一句女师傅,碧彤乃是一片善心,救死扶伤,………就算有违背门规之事,还请您从轻看待,………我坠崖后,浑身是血,而且胳膊也废了,全是碧姑娘一点一点把我拖车上,煮草药给我喝,才算是救了我的命,还请女师父开一面那。” “你不要叫我师父,我不是你师父,这么高的望月崖,你掉下来还摔不死,鬼才信,你骗得了她,可骗不了我………快说,是谁派你来的?”林夏瑶面露凶光。 听到这里,谷晨颇感无奈,第一自己不知道自己身世,就算是有人派自己来的自己也记不起来了,第二自己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是留下来,还是立刻走,全然不知道,看眼下的情形自己是不走不行了,这个掌门人实在是不容人,而且还爱怀疑别人,想到这里,谷晨再次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我真的没有说假话,为什么从崖上掉下来,我根本记不起来了,现在胳膊都废掉了,只留下一条命在,去那里自己都不知道,如果我的出现,影响到了贵派的声誉,那我立即收拾下,离开便是。”说到这里,谷晨转回身,面向碧彤,此刻间,碧彤已经泪流满面,也许是委屈,也许是愧疚,她一直在声哭泣,看到谷晨转过身看向自己,她也停止了哭泣。 谷晨单膝跪地,看着碧彤抱拳说道:“碧彤姑娘救命之恩,在下会铭记于心碧姑娘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定将拼尽全力已报姑娘救命之恩,………今天,看这形势,我实在是不能再留了,就此告别姑娘,………希望有朝一能与姑娘相见。”说到这里,谷晨双膝跪地给碧彤磕了一个头,感谢救命之恩,也算是就此别过。 碧彤不知道是即将与谷晨分别的心酸,还是违背师傅的意思感到的愧疚,一瞬间的失落,她又开始泪流,谷晨见状,立即拿出曾经碧彤给他擦汗的手帕,忙伸手递过去说道:“碧彤姑娘,不要再伤心了,都是我给你带来的麻烦,我一走,一切就好了,………你不用担心我,我会按照你说的,去各门各派看看,你说我衣服上有八卦图,按你说的我就去道教门派拜访下,也许能找到些线索。” 碧彤接过手帕,心理舒服了很多,她知道谷晨虽然是失去了记忆,但武功很好,而且他也清楚下一步怎么去寻找自己的身世,这样一来,也算是安心许多。 站在不远处的林夏瑶笑了笑,冷语言道:相处,你们倒是情谊绵绵,碧彤,你不要再被他所骗,这僻静的山谷,三面悬崖一面深山,一般人是不知道怎么进来的,如果你是猎人攀绳峭壁,坠落山谷摔伤身体,这还有情可原,………但依我看来,想必这位人士,并不是是么猎户,我看你的身形,应该是练过武的人,是不是要探听我门派虚实,在下崖时,摔伤,借故引我徒儿上钩,碧彤你倒好,没有一点江湖经验,竟然随意就把他带到了古墓,背着所有人,将门派的秘密轻易告诉他人,让为师怎么说你好………” “师傅真的不是坏人………”碧彤跪在地上急的不知道该怎么辩解。 谷晨听完后站起身形,一个劲地摇头,“女施主,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不相信别人,但我说的都是事实,你怎么质问我也没有用,我早就不记得自己是谁了。这座古墓我是进去过了,里面的机关我一概不知道,我只是在里面睡了些许r果您觉得我这就是盗取了贵门派的秘密的话,我也无话可说,现在,我看我是该走的时候了,这些ri子给碧姑娘添了不少麻烦,我也谢过了,就此别过,以免你们师徒再起争执。”说完了,谷晨整理了一下衣服,看了一眼碧彤,转身要走。 林夏瑶单手一摇,瞬间,几位弟子呼啦一下子就挡住了谷晨的去路,几位女子目光犀利,没有让他走的意思。 “你这是何意?” “想走很容易,除非你说出此次来我们古墓的目的,报出你的名号!”林夏瑶严厉的追问。 谷晨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我怎么进的山谷,怎么坠落的山崖,我自己都不知道,你非要我说什么?………真没见过你们这么固执的人。既然也不让我留下,那我自己去寻找自己的身世,你们还是让我走吧。”说完话,他继续向前走,眼见得就到了古墓派弟子的身前。 几位弟子并没有退让,仍旧站在原地,谷晨越走越近,“师傅说了不许走!”其中一位女弟子举起了手说道。 “你不让我走,我也想不起来我是谁,你们非要我说什么?”谷晨稍作停顿。 “反正不许走!” 林夏瑶见状说道:“多年来我们古墓派,退隐在山谷中,不与外人接触,就是为了不暴露本门的秘密于碧彤不懂事,本门的密室全然被你这外人知晓,要是传了出去,定会有江湖人士前来叨扰,你说你失去了记忆,但我看你却是有所隐瞒,除非能保证你不把看到的知道的说出去,否则你休想离开这里。” “那你要我怎么做。”谷晨问道。 林夏瑶目光犀利:“为了保全我古墓派,你只有瞎了双眼,割去舌头。” 此话一出,在场人士惊得一哆嗦,没想到面目慈善的林夏瑶手段却是如此残忍。原本在哭泣的碧彤刹那间停住了哭声,她没想到师傅会这样绝情,费去双眼,割去舌头,那人还怎么生存,她几乎是迷离的看着谷晨。 这和杀了我,有什么区别。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狠毒,但我的命是碧彤姑娘救的,在没有报恩之前,我还不能就这么死去。”谷晨说的斩钉截铁。 “那好,就让你报你的恩吧。碧彤,你要想让他活着,就去刺瞎他的双眼。”林夏瑶转过身用命令的口气说道。说完后看了一眼齐英,随后齐英把宝剑扔到了碧彤身边。 这样的要求几乎是吓坏了碧彤,虽然自练过剑法,但都是对着木头桩子,从没有伤过任何人,更何况要对付的正是自己费尽心思救活的谷晨,虽然几十天的相处,但两人心中早就产生了萌萌爱意,要让她刺瞎谷晨的双眼,那几乎如同是要了碧彤的命。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六十一章 冷语相逼 二 碧彤愣坐在原地,宝剑就落在身边。林夏瑶深知,碧彤自善良,非常爱惜动物,此刻让她拿起宝剑去刺瞎别人的双眼,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师父,放过他吧,他并不是什么坏人!”碧彤哭喊着,扑向林夏瑶,抱住林夏瑶的双腿,恳求师父放过谷晨。 林夏瑶看着碧彤,心理微微泛起怜悯之心,但她一想到面前的这个男子,也许是武林中的人,一旦放走,那必定招来成百上千的武林败类,前来探寻古墓,大家都深知,古墓派传有两本武林秘籍,而这两本武林秘籍,都是武术高手青睐已久的,更是梦寐以求的,一旦走漏了风声,古墓被人传扬出去,那自己必将成为古墓派永久的罪人。 想到这里,林夏瑶心一横,用眼睛看了一眼身边的齐英,也是她的大弟子,示意让她上前刺瞎这个男人的双眼。 齐英跟随师父多年,也基本了解师父的用心,此刻碧彤违背门规,必将受罚,但最眼前的还是应赶快解决这个男人,按照师父的意思是要刺瞎这个男子的双眼,齐英领会意思,一个箭步,捡起地上的宝剑,说道:“进我门派禁地,就要接受处置。” 话语一完,齐英提剑而上,谷晨身边的几位女弟子立刻闪身躲开,寒光一道,宝剑出鞘,齐英舞剑直刺谷晨双目,力道刚好,要是一般人也许早就害怕的闭上了双眼,转头鼠窜,可站在齐英面前的乃是武当五鸣剑之一秋道尘的独子恃阁,虽然他失去了记忆,但在骨子里还仍旧是有着血腥的汉子,毕竟自己习武多年,就算是忘了自己是谁,可武功基础仍留在脑中。 只见他一个滑步,身形下趴,躲过一剑,而且面不改心不跳,齐英连忙舞剑又刺,剑锋这次可不像刚才那般柔弱,显然是加了些许力道,奔对手面门。 谷晨看得清楚,不慌不慢,就等剑锋过半,猛然半转身,侧过脸来,躲过剑尖。 平常人的动作也许会很慢,但此刻的谷晨并非是泛泛之辈,由于腹中的“紫罗还魂丹”的药效慢慢发挥,平生的使这子增长了强劲的内功功力谷晨总觉得自己胸口一团热火,不动两下子很深不舒服,非得舞起剑来,出上一身汗才觉得畅快,其实这正是药效难以昂之的效果。 这一快速转身,齐英根本来不及变招,剑锋仍旧向前刺去,但见谷晨右手看准了对方的手腕,微微向上一拖,紧接着,又快速的抬高向下一磕,“啪………” 大弟子齐英就觉得自己的手腕,犹如触电一般,一阵酥麻,紧握的宝剑立刻脱手,她赶紧收回手来,怒视谷晨,仅仅一个照面,面对这个已经废了一条胳膊的人士,连一招都没打完谷晨就把齐英手中的宝剑泻落到地上,这林夏瑶的大弟子的脸面几乎无存,想到这里,她是惭愧万分,胸中怒气骤起。 齐英不停顿,宝剑虽然落地,但双手仍旧空闲,她双手抱拳直奔谷晨面门而去,这次她可是拿出了百分之百的力道,面前的独臂男子虽然不是什么高手,但仅仅一招就把自己的宝剑打落,说明了其武功非常了得,齐英为挽回颜面,发力而击。 挂风声,眨眼就到了谷晨前胸。 只见他不慌不慢,借力后撤,脚尖一点地,身形后跃,拳头刚好打不到。 右拳走空,齐英收拳变腿,左脚支撑,右脚直奔着对手的面门,招式变换迅雷不及掩耳。 边腿的速很快,想要全身而退自然是很难,谷晨一边回退一边抬起右臂格挡,刚好腿到胸前,他右臂从侧面一拍,直拍在对手腿上,“啪…………”。 齐英就觉得自己的腿如同踢到硬木一般,一阵酸痛,连忙收腿而回,她定睛一看原来是对手用掌风把自己的招式化解掉了,不容多想,她就地转身,身形下移,左腿横扫,直取对手腿,来了一招“暗地扫堂腿。” 谷晨知道这姑娘身手很快,由此多加了心,一见对手横扫下盘,他立即双腿发力,一纵而起,跳出一米远处,齐英一腿扫空,眼见得对手已跃出自己的攻击范围,本想继续追击,但忽听得师傅林夏瑶说道:“看来,你果真不是一般的鼠辈,齐英,你别追了,…………以你们的修为,很难擒得住他,为师要亲自出手,看看这贼人有何能耐,弟子们,你们也仔细看真正的武功实战切记不可疏忽大意。” 话一说完,林夏瑶迈步向前,忽然间一边的碧彤从地上再次爬起,保住了师父的腿,面向谷晨大声喊道:“你还不快走,用你追赶兔子那个跑法,快跑啊,…………别让我师父追上你…………” 这突如其来的形势,林夏瑶已反应不急,她低着头看着泪流满面的碧彤,这丫头死死拽住林夏瑶的一条腿,与其一掌把她推开,又怕出手太重伤到碧彤,没办法只好吩咐弟子把碧彤给拉开。 谷晨明白碧彤的心思,他也知道面前的这个林夏瑶狠毒的目的是要刺瞎自己的双眼,万万不能让她得逞,因为自己的身世还是个谜,不能就这么轻易丧命谷中,但是碧彤为了救自己,背上了违反门规的重罪,不知道她还要接受怎么样的处罚,此刻的谷晨心态十分复杂,正好碧彤一声高喊,算是激活了这个发愣子。 谷晨这才想到,这个林夏瑶是她们的师父武功一定厉害,自己这两下子根本不是对手,要留在这里只能是死路一条,如果能跑掉,那还算是有一线生机,回头也许还能再见到碧彤,想到这里,谷晨心一横,大声喊道:“碧彤姑娘,等我找到自己的身世,我在想办法回来看你的,谷晨就此告辞,后会有期…………”说完,他立即转身一跃而出,直奔不远处的树林而去。 站在他身边的两位弟子,本想拽住谷晨,可哪想到这子身法极快,根本寻不到边际,人已经一跃而出了。 等弟子们拉开碧彤的时候,谷晨已经跑出去一段距离钻进了不远处的树林,林夏瑶圆目瞪着碧彤,气的说道:“你给我好好反省,回来再收拾你,盈慧你给我看好了碧彤,我去追赶那个贼人………” “师父我们和您一起去………”齐英说道。 必这子山路不熟,也许不知道怎么出谷。”说到这里,林夏瑶一提丹田之气,快步而出,直奔着谷晨的方向追去,身后几名弟子也紧随其后。 只剩下碧彤和盈慧,盈慧看着哭成泪人的碧彤,十分难受,赶紧伸手帮其把眼泪擦干,“你呀你呀,也不和姐姐我说一声,一意孤行,才会创出这么大的祸事来。” 来只想把他治好,就让他离开这里的。”碧彤擦拭完泪水站起身来。 “师父那边倒好说,毕竟她十分疼爱你,最多你不过受受罚,只不过,那个男的,估计就惨了,不丢了命,也会瞎了双眼,你说你这救人不就成了害人家了吗?”盈慧一边劝一边说。 一听到盈慧师姐这么说,碧彤也是放心不下,她深深知道,谷晨确实是失去了记忆,而且又不熟悉山谷的山路,就这样冒冒失失的跑了,会不会因为迷路再被师父捉住,想到这里,她越来越放心不下,赶紧抓起盈慧师姐的手臂,说道:“不行熟悉山路,你快跟我去看看,不能让师父找到他,要不就惨了,他要是眼睛瞎了,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盈慧摇了摇头,也知道事情严重,无奈的跟着碧彤往大家前进的方向追去,“我的好妹妹啊,你别太着急,我们希望他好人好命,别被师父追上。…………他走的那条路啊?” “这边…………”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六十二章 不依不饶 抛开碧彤后他心情十分复杂,一个月的相处,使他已经习惯了有碧彤照顾的r眼下为了躲避这个貌似狠毒的掌门人林夏瑶,谷晨也不得不赶紧躲开,一时间也没分清方向一头直扎进旁边的树林,凭借着自己的内力,施展“决云步”的步伐,沿着路一路狂奔,眼见得已经看不见身后的人群,但觉得面前的树林越来越密,按照原先的路不应该是这样的,谷晨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停下了脚步,这才发现脚下这条路并不是平时所走到那条,也许是刚才情急跑错了方向。 顺着这个思路一想,坏了,自己刚才是奔着东跑的,这东边的地形他不太熟悉。眼下也没有个路牌,只能拿眼前的树来辨别方向。他深深知道,这个山谷有很多片林子和山石地,要是不熟悉地形就胡乱穿行的话,不迷路才怪。 他静下心来使劲想,想想起碧彤曾经说过的这里树林间穿行的口令,可是上看看那下看看就是没找到蛛丝马迹,也许是脑子被摔坏了,本能间就是凭借感觉前进,这树林的阵法布置和规律,他可谓全不知道。 沿着一条路,谷晨继续快速前进,遇到岔路口就往右边拐去,接二连三的,岔路口很多,没过一阵功夫,拐过一条路,倒霉的是,他迎面正好碰上林夏瑶和众弟子。 谷晨一看是她们,转头就往回跑。 在表林夏瑶,她带着弟子们一直追到了东边的树林里,她们都很清楚,并且都熟悉地形,这东边的林子和自己院落一样,同样设置了九宫十八弯的阵法,一般不知道奥妙的人进去怎么转也会转到,与其冲进去查找,倒不如在原地等待谷晨。 “师父,如果他知道本门的阵法,就此逃走了怎么办。”站在一边得齐英问道。 林夏瑶笑了笑,“那是他的命,他要真跑的了,就算他命大吧,别让我在见到这个子,否则…………” 众人正说着,突然之间就见不远的林木间出现了一个人影,不是别人正是谷晨,他一看见这几个女人,也是一惊,赶紧又钻回了树林里,一边跑一边想,完蛋了,这树林绝对是有阵法的,绕了半天怎么又回到原地了。 他是这么想的,可林夏瑶则心情急切,没想到这子果真不懂阵法,不能让他再跑了,想到这里,古墓派掌门人林夏瑶脚底一发力,几个箭步直追上去,她虽然年岁四十有余及功力非常浑厚,施展空跃步伐,急追谷晨。 谷晨又钻进树林,原本只是急速快跑,没想到这林夏瑶一步快似几步,一跃足有一丈,眨眼间就逼近了对手,这时候,谷晨才开始着急,他越想越急,本能间提气而起,也跟着一跃而出,而且速度惊人。 本来已经逼近的林夏瑶,刹那间又被对手甩开了,这几乎让林夏瑶感到吃惊,没想到这个伙子,竟然有这样的修为,能施展这样的轻功,眼见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远,身为掌门人不能就这么被对手甩开,林夏瑶再提真气,继续急追。 就这样,两人远远地甩开众人,一路直奔树林的路而去。 话风单转,在表表这树林之间,这树林都是壮年的柏木,笔直粗壮,原本栽种之时是按照事先设计好的阵法而种,长成后形成的路自然就依据阵法的结构,无论你如何穿行,都有固定的规律,不参照规律是很难绕的出来的,这些林夏瑶是非常清楚的,而谷晨则是全然不知。 但觉得面前一处很宽广,谷晨一头就扎了进去,等跑进去后才发现,这是一个三面环树的空场,再仔细一看,树木后面栽种的全是长刺荆棘,望眼一看这荆棘绵绵宽有数十米,足足半人多高,想要强行穿过是万万不可的,出于本能,谷晨知道,这种荆棘是有毒的,虽说毒大,但足以使其身体麻醉,看来这是最初的树林设计者事先设计好的,只能进不能出,如同一个死胡同。 谷晨停住脚步,想再往回走,已然来不及了,林夏瑶紧跟着追了进来,“呼呼…………哼哼,…………看来这是天意,你虽然脚程惊人,但却是自投罗,…………呼呼。”由于追得很辛苦,林夏瑶喘着粗气说道。 谷晨回过身,无奈的看了看面前的对手,默默说道:“我本无心落入山谷,承蒙你门下弟子相救,原本想养好伤势就走,怎奈你非要误认为我是江湖险恶之人,苦苦相逼,…………我说我已失去记忆,你却不依不饶,看来我要想全身而退今天非要与你一搏才行。” “古墓派声威不容有失,怪就怪你知道了古墓派的秘密非费去你双眼,已保全我门派机密,要不然,你休想从这里离开。”林夏瑶说的很坚决。 谷晨无奈的笑了笑,他抬头看了看远处的青山,不知道是不是从此就看不见这样的美景了。 “你是自己动手,还是我亲自动手。”林夏瑶追问道。 “哈哈哈,我虽然是一介草民,浑身上下不值一分钱,但我还是有自尊的,自己的眼睛启能你说句话我就不要了,你要能取,算你有能耐,你要拿不走,就不要在这里蛮不讲理。”这句话说的铿锵有力,气的林夏瑶鼻子差点歪了。 “好子,还蛮有骨气的,不论你说什么,今天都要按古墓门规办事,年纪,要是丢了也是你自找的。”话一说完,林夏瑶左手握紧宝剑,并没有把拔剑,单腾出来右手一个箭步冲上去,找准了对手前胸就是一掌。 书中暗表林夏瑶,这位当今的古墓派掌门人,年近五旬,但身体矫健敏捷,是到少有的女子武功高手。她并没把眼前的男子放在眼里,虽说谷晨刚才逃跑时施展的轻功与林夏瑶不相上下,但毕竟年岁轻轻,看起来并不像武功高手。 林夏瑶动作很快,一掌轻推对手胸前,谷晨只想闪身躲过,夺路而逃,并不想过多的纠缠,于是,脚下一转,身形来了个转身,一下子与林夏瑶来了个肩并肩。 这速度又让林夏瑶吃了一惊,面前的年轻人,这脚下的步伐的速度几乎和自己一模一样,想到这里不免得提高了紧接着,她脚下一扣,直奔对手腿,然后右手变招为爪,抓向对手肩头。 一练两招,即如闪电,谷晨提丹田气脚下继续发力,横着蹿跃而出,避开了这两招,还没等站稳,紧接着林夏瑶的一掌又奔着自己腹部而来,再躲已然来不及了,他右臂展开,等掌风接近时,右臂横拨动对手单掌,将掌风化解。 一掌再次走空,林夏瑶也觉得面前的这个年轻人不简单,虽然几招,但却显示出不俗的实力。谷晨化解开掌风之后,再次横向跳开。 林夏瑶站在原地这时才细细打量面前的年轻人,只见其头发扎季在脑后,面静如纸,俊眉、朗目、高鼻、方口,五官凑在一起颇显得几分俊秀,眉宇间又多了些英气,虽说穿的一身已经缝补过的请绸缎装,但仍旧难以压制住他自身的灵秀之气,用一般的眼光看上去,面前的男子,算是一个很有味道的美男子。怪不得,碧彤为其神魂颠倒。想到这里林夏瑶心中暗笑,“越是模样好的男子,越没有什么好心眼,要不然,………姐姐她也不会…………”一想到这里,她怒火骤起,一招快似一招,一招狠似一招。 眨眼间,两人就打了十余个照面,谷晨虽未受伤,但全屏自身轻功躲避,已然落得下风,险象环生。 古墓派的弟子们这时候也追了上来,碧彤和盈慧也在其中,众人在师父身后一战,拉来了架势。碧彤往前走了几步,大声呼喊道:“不要再打了………师父您就放了他吧,我保证他出去后一定不会说我们古墓派的事情,您就惩罚我吧,我甘愿受罚………” 林夏瑶一连好几招都没能擒住谷晨,渐渐地有点恼怒,又忽听见碧彤在呼喊,赶紧收势,侧过头说道:“你的事,我回头再算,盈慧给我好好看着她,这子,并非等闲之辈,待我擒下他再做处置。” 话一说完,林夏瑶提单掌再次扑向谷晨,恨不得几下子就把这男子擒在手中。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六十三章 不依不饶 二 身为门派掌门人,林夏瑶的武功自然不是泛泛之辈,出手招式必是细琢的,可一连数招全然摸不到谷晨,这可是急坏了林夏瑶,真没想到这个白脸青年竟有如此能耐。一时间她加快了脚步,放快了招式,越来越具威胁。 一味的躲闪,使自己陷入险境,谷晨也感觉到了,在这样下去,终会被对手擒下,与其这样败北,倒不如鱼死破,拼一下没准能有个逃脱的机会。想到这里,他提了提胸中的真气,脚下越发的变快,本能的开始施展脑子里还记得的“武当决云步”。 这步伐再近战中表现为四步一扣、一转两退,步伐间停顿的当,外人看来是十分明显的招式,这当然逃脱不了身为古墓派掌门人—林夏瑶的眼睛,没打几下子,她立刻抽身而退,跳开了一丈多远,挡着谷晨的去路,疑惑的问到:“你怎么会‘决云步’?难道你是武当人士?”毕竟武当是名门正派,林夏瑶自然不愿意轻易废掉武当人士,古墓派虽然很神秘,但对于名门正派的人士还是可以开一面的。 没等她说完,谷晨心中暗想,她竟然认识自己的步伐,难道这真是武当的功夫吗?随着满脑子问题的出现,他先稳定了下心中的情绪,接着回答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啊?”。 “你若真是武当人士,就赶快报上名来,那也许可以留下你的命。”林夏瑶提着剑稳重的说道。 谷晨笑了笑,无奈的说道:“我早就说过了,我真的失去记忆了,就算我是武当的人士,我也记不起来了,你非要我报什么名号,我又怎么报给您啊?我刚才使得招式就是我脑袋里记得的招式,叫什么名字,已经记不起来了。” 林夏瑶再次打量了一下对手,要说是个道士,倒也有几分模样,要是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他杀了,未免会错杀好人,不如ri后到武当看看再说,如果真是武当人士,此事也许可以大化。想到这里,她为了确认谷晨的身份,又提问道:“那你还记得什么招式,尽管武武看,你要真是武当人士,应该会些武当武功,” 看到事情有所缓和,谷晨也松了口气,没想到自己的招式,能让这厉害的女人变得不再凶巴巴的,既然对方提出要求,不免自己好好想想,谷晨抬了抬头,使劲的琢磨,想从空白的脑子里找出一点武功招式,可就是没有思路,零零散散的记起了一些定式。 像都是挥舞宝剑的姿势,我也记不清了,给你摆摆看,这样就能断定我是不是武当弟子吗?”他反问道对手。 林夏瑶并没有答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谷晨挥舞着胳膊,再找姿势的感觉,没想到越是这样慢慢想,他越是想不起来,来回摆着奇怪的姿势,就连一边的林夏瑶也看不下去了:“你这就是武当的武功吗?别拿我当三岁孩子,你若不是武当弟子,我还是会一样废了你。” “喂喂!别急啊,我这空手摆姿势,怪怪的,也想不起来啊,怎么也得手中握着宝剑,也许就能想起一些招式。”谷晨借故托辞道。 林夏瑶再次回过头,示意弟子齐英将宝剑给谷晨。可齐英则示意摇头,说道:“师父,怎么能给贼人武器,岂不危险?” “为师自有定夺,就算给他宝剑,他也掀不起什么风波。”林夏瑶冷静的答道。 齐英双眼瞪着对方,将自己的宝剑扔给谷晨“啪!”。 接过了宝剑,谷晨也不显得轻松,应为刚才已经想过好几遍了,也没想起来什么像样的招式,宝剑出鞘,他就觉得这把宝剑好像比一般的宝剑要短上一点,整体做工很剑锋尖窄,剑刃锋利,算是一把好剑。 林夏瑶有些等的不耐烦了,“你到底是不是武当人士,要是记不起来武当的招式,那你就是冒牌的,我会按照门规处置你。” 被逼的没办法,谷晨只好糊弄着摆了几个姿势,搞得林夏瑶一脑子糊涂。“这就是,你所知道的武当功夫?” 谷晨苦笑着:“大概,就记得这么多,其余的都忘了…………” “那我就放心了,我看你不像是什么武当弟子,这样我就例行门规了。”林夏瑶边说边要上前。 谷晨赶紧想办法,“对了,我自己根据脑子里的记忆,编了一套剑法,随说是不怎么样。但也许里面有一些武当的招式,不如你先看看,也许能确认我到底是不是武当人士。” 听到这里,林夏瑶倒也无所谓,反正不能错杀好人。 见到林夏瑶没有动身,谷晨平稳了一下气息,回想了一下自己创立的独门剑法,于是一板一眼的,开始演练,大家熟知武功招式,就是武功套路,虽说一招一式个例独行,但在实战运用中就要根据对手招式来拆招,根据对手进攻的姿态,而选择用之。 谷晨就想着怎么比划自己设计的武功套路,却全然忘记这套剑法的步法是出自古墓派练功房的地砖之上,也就是说,这套武功的步伐,是林夏瑶常年练武而踩出来的步伐,而且脚底下的步伐姿势一招一式几乎相似到一模一样。 紧紧大了十几式,林夏瑶便大声喝住了谷晨:“快说!你这是那里学来的步伐?” 谷晨停下身体,有些不解“我自己编的啊?怎么了你见过,难道是武当的招式?” “什么武当的招式,你这一招一式,分明是来我古墓派偷学来的武功,你说,是不是碧彤带你进入的密室,你竟敢偷学我门派的‘’剑法,好大的胆子!”林夏瑶双目圆睁,怒斥说道。 谷晨脑子一蒙,自己根本没有进过什么密室,更别提见过什么剑法,“喂喂你,别误会啊,我可没进过什么密室,就是帮你打扫练功房的时候,我看着地上的地砖脚印,自己琢磨的,这不算是盗学你们门派功夫吧。” 林夏瑶一听大为吃惊,密室机关重重,而且碧彤更是不知道,进入密室应该是不可能的,可没想到这年纪轻轻的男子,仅仅通过自己在练功房留下的脚印就简单摸透了‘’剑法的步伐套路,实属惊人。看来为了保证剑法招数不外流,今天是必须开杀戒了,想到这里,她狠了狠心,上前说道:“仅仅通过地上的脚印,当然不可能领悟剑法的奥妙,但你私自进入我门派练功房,并恶意偷学招式,按照门规,就要处死,你接招吧!” 形势转换的这么快,让在场的人都始料未及,原本已经缓和的气氛,刹那间变得紧张万分,急转直下,林夏瑶拔出宝剑,要取对方这可急坏了的旁边的弟子碧彤,她心系谷晨的安危,埋怨其练什么不好,非要练师父的招式,这下子惹怒了掌门人,看来命悬一下。 林夏瑶剑锋犀利,寒光影影,谷晨内力上佳,轻功灵巧,两人一进一退,一攻一守,只见两把宝剑上下纷飞,相处相交,“啪啪…………”,犹如两条银龙交织在一起。 谷晨毕竟经验单薄,武功稍弱,仅二十几个照面,就被对手逼退到大树旁,再退已然没有去出,急中生智,脑子中闪现出了几个厉害的招式…………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六十四章 不依不饶 三 谷晨全然不知,被逼到了绝境之中,他脑中浮现的正是武当‘太极剑式’,虽说只和爹爹秋道尘学过七式太极剑,但今ri已经今非昔比,自从坠崖之后,他断去了一只左臂,但却服用过“紫罗还魂丹”,使其内力大增,手腕挥剑的力道自然更加自如,以前能展示出来的‘太极剑式’也就三成功力,而如今再次施展,功力足有高手的七成。 话不多说,林夏瑶一剑直刺对手腹部,剑随风声说道即到,谷晨在想后退已然不行,他右手持剑往怀里一带,手腕一翻借着宝剑外翻之力将原本狠狠刺来的一剑横拨出去。 林夏瑶就觉得握着宝剑的手腕如同碰到了一股强力,明明直走的宝剑却被迫刺歪了,又不敢近身太深,她本能将宝剑带回,就在这一瞬间,谷晨脑子里闪过好几个招式,朦朦胧胧却又非常熟悉,不多想,此时正是机会,只见他不在守势,而是迎着林夏瑶附身上前,与此同时,右手发力,抖出数朵剑花,这一招正是‘太极剑式’莲花出萍。 林夏瑶就觉得面前多了无数朵银s的剑花,原本只是软剑才能施展的招式,而被这青年男子运用在硬剑上,打出了这么多剑影,真的是出人意料,在近身逼赶,自是不成,拿剑守护又来不及,没办法,林夏瑶舌尖一顶上腭堂,提气收身,向后退越一步,避开剑花。 谷晨逼退对手一步,没敢停歇,随即跟进再上一步,身腹下行,剑扫对手腿,一招‘落叶逢源’用的十分巧妙。 刚刚退稳身形,紧接着对手的剑锋直扫自己腿,而且这剑锋杂乱无章,一时间全然不知到怎么防御,无奈下,林夏瑶再次提身后退。 谷晨身形下盘,脚步稳健,刚刚施展完一招后,再次发力,身形微抬,划了一招‘乱舞夺蝶’,剑花多的如同飞起的蝴蝶,连刺对手前胸。 一连三式,都是数朵剑花相伴,根本来不及拨挡,林夏瑶只得再次后跃避开为好,原本退到无路可退的谷晨此刻,连用了三招,就将剑锋犀利的林夏瑶逼退两丈多远,真是让在场的人吃惊不。 碧彤一时间觉得先前是师父的招式完全压制着谷晨,可没想到谷晨抖手使出的三招,就化险为夷,而且还攻势频频。真没想到,这个男子怎么会有这样的能耐,竟能和自己的师父一较高低。 太极剑式变化么测,而且招式威力巨大,一般武者是难以招架的,这突如其来的几招,使得林夏瑶也是无从招架,连退三大步。可惜的是谷晨就学过七招,又由于脑子记不起来没能连续进攻,使得林夏瑶有了喘息之机。 此刻的古墓派掌门人林夏瑶可不像刚才一样平静了,原本只想很简单的了解此事,却没想到这子会这般棘手,只见她怒目圆睁,额角青筋暴起,显然已经非常生气,她脚下发力一跃而起,挥舞着宝剑扑向谷晨。 再次施展招式,林夏瑶使出了‘’剑法,这套剑法乃是她刚刚在古墓中修行炼成,系数招式全是按照原来的剑谱习得,剑法奥妙玄奇,而且剑锋犀利。可乐就可乐在,‘’剑法的脚下步伐被谷晨在练功房无意间揣摩而悟透,此刻,谷晨使用的招式也是从‘’剑法步法上演变而来自己改编的招式,这样的两种武功相遇,实在是有些可笑。 林夏瑶一上步,谷晨一退步,她一前跃,他就后跃,几乎两个人总保持着同样的距离,招式变化非常有默契,几乎是心有灵犀,看的傍边的弟子们几乎都傻了眼,不知道两个人究竟是在打斗还是在切磋招式。 虽说着‘’剑法威力不,但凭借谷晨浑厚的内力以及颇为自如的轻功,加之其对剑法步伐的了解,一时间,林夏瑶施展的剑术全然不能制住对手,反而被对手一一化解,再加上谷晨施展的自创怪招,偶尔间,也有的回击,总体上看去,二十多个照面,两人不分上下。 林夏瑶暗中生气,自己身为一代掌门人,怎么能连一个毛头子都拿不下,看来不使出看家本领是不行了,想到这里,她脚踏稳月,一前一后,开始痛下杀手。 之前的她是为了擒下谷晨招式中过于手软,并没有奔着对手命门要害,因此谷晨避躲起来还算轻松,此刻间,剑锋急转,直奔对手命门而去,快如雷电。 剑直刺谷晨耕桑咽喉,他不敢多想,宝剑带回,随机藏头侧身,紧接着,只见林夏瑶,剑锋抽回,再次第二剑,直奔对手心窝。 谷晨宝剑回举胸前,用力往外一拨,“嚓唥…………”剑尖相触,他就觉得自己的宝剑并没是什么力气,而对手的宝剑就变换了方向,显然这招是虚招。猛然间,谷晨他脑子里闪出了几句声音,似曾熟悉“招式中虚虚实实,实实虚虚,诱敌而进,袭敌之变…………” 就在这一刹那,林夏瑶持剑从上而下力劈而来,已经重心下移的谷晨在想转身已然来不及,只得宝剑横卧以此为盾,唥…” 这次林夏瑶的剑法在做变化,谷晨就觉得这力劈下来的宝剑,并没有什么力度,如同轻轻搭在自己的宝剑之上,随后,就见林夏瑶身形前倾,手中宝剑猛然发力贴着谷晨的宝剑剑锋直扫对手手腕。 凭借宝剑的锋利,和用剑的力度,凭这一剑就算砍到宝剑的剑柄处,也足以让谷晨脱手丢了宝剑,实在是妙招。 不能就此而败,可又没有什么破解之道,本能间谷晨腿部发力,猛力抬动宝剑使身体重心尽量上移,方便移动,也可以迫使对手发力困难。 刚等身体微微站起一些,林夏瑶的宝剑已到了谷晨的剑柄处,倘若还不松手,那对手剑锋一转,非伤到自己的胳膊,不容多想,谷晨松开宝剑,掌心发力一推,尽量迫使宝剑远离自己。 “嚓唥……………啪啦…………”林夏瑶猛力用剑将对手的宝剑拨出两丈多远,摔落在地上,与此同时起右脚,猛然发力直踢向对手。 谷晨还没来得及起身跳开,就看见对手一脚到了自己腹部,赶紧藏头收腹,“佟咚…………”一脚正踢到他腹部,整个人都被踢了出去,倒在地上。 林夏瑶并没有停手,心中的怒气未消,一个箭步蹿了上去,一剑再次对手胸前。谷晨连滚带爬,无法施展“决云步”,只能狼狈的转身打滚,避开宝剑,形势十分危险。 不远处的碧彤早就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在这样危机时分她快步向谷晨跑去,她想抱住师父,让谷晨赶紧逃跑。 碧彤突然的举动,是大家始料未及的,林夏瑶接连用剑锋扫刺对手,由于她敏捷的剑法,使得谷晨依然没能起身,仍旧是坐在地上来回的躲闪,眼见得就要把谷晨逼到了树根前,能躲闪的空间越来越少。 谷晨半坐着,依然想起身,只见林夏瑶剑扫平头,他没办法只得再次藏身缩头,紧跟着挨了对手重重一脚,踢在前胸口,在次翻身倒地,刚刚坐起来,就见一道寒光直刺胸口…………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六十五章 误伤弟子 剑光如电,疾驰而到,谷晨坐在地上,单手撑地,此时如果他左臂不废掉,也许还能用力撑地转身,仅仅单臂支撑确实难以避开,只得眼见着对手的宝剑直刺胸口。 就在这一刹那间,碧彤姑娘不顾一切的扑了过来,“不要啊…………”她一声叫嚷,面向谷晨直接扑到了他怀里,挡住了宝剑的去向。下一刻,林夏瑶的宝剑几乎就刺到了碧彤的后背上………… 也就是林夏瑶这样的高手,即使宝剑发力而出也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她觉察到四周的动静,用剑猛刺的同时,留意到有些变化,但她也没想到碧彤会舍身相救,挡在宝剑之前。没办法这一剑决不能刺过去,想到这,林夏瑶赶紧抬起左臂,照着难以收回的右臂直接打过去一掌,着掌风力度,右臂猛刺出去的剑歪向了另一边,紧接着,林夏瑶提丹田气,右臂发力,才从侧面将宝剑收住。身形站在两人之前。 由于谷晨只能施展右臂,所以碧彤姑娘扑了过来,他手撑着地,全然没有办法在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林夏瑶的宝剑到了眼前,没想到她收住了招式。 林夏瑶看着碧彤的背影,头脑中闪过无数个曾经的画面,还记得曾经时的自己还年轻,从陌生的道姑妇人手中接过碧彤的时候,当时的碧彤几乎还不能走路约有十几个月大,只会咿咿呀呀的叫嚷,多少个秋冬,多少个夜,碧彤是林夏瑶拉着抱着一丁点一丁点的长大,这孩子灵巧,而且眉宇间总有些神似特别向林夏瑶的亲姐姐,出于很多原因,林夏瑶特别疼爱碧彤,数九寒冬,别弟子都在屋外练功,只有碧彤可以在屋里陪师父读书,遇到什么山珍海味,都是先给碧彤留下一份,总之,在重弟子之间,林夏瑶最为爱惜碧彤,随着年岁的增长,碧彤越来越大,也快年近十九,像一个大姑娘了,最让林夏瑶不解释,这碧彤怎么会长得那么像自己的姐姐啊。她一直都自认为是上天的卷次,也许是自己太思念姐姐,所以老天爷赐给她一个和姐姐长相相近的弟子。看到了碧彤,有时候就能想起曾经年轻的时候和姐姐朝夕相处的ri子。 碧彤姑娘挡住师父的宝剑后,谷晨坐正身躯,用单臂揽住碧彤的腰,一使劲就是来了个地度旋转,将碧彤挡在了自己的身后,形成了林夏瑶面对着谷晨的后背。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林夏瑶始料未及,自己的弟子舍命救这个男人,可没想到这个男人又不舍得碧彤舍命相救,一来二往,一股怒气在起心头,林夏瑶站在原地,再提丹田之气,剑交左手,腾出右手,找准了谷晨的后心就是一掌,掌挂风声,及时而到。 见着一掌就到了对手后心部位。 碧彤姑娘被谷晨抱住转过身,眼睛正好面向着自己的师父,虽然刚才留下的眼泪还未干涸,但却能看见眼前的变化,本以为师父收住了招式,不会在进攻,可没想到谷晨力气这么大,一把手就把自己给抱到了身后,背对着自己的师父,而师父林夏瑶再次痛下杀手,直取谷晨后背,这招是很快,来不及在和谷晨解释什么,凭着本执着,碧彤再次左臂猛拉谷晨,而后自己挺身本想自己师父的一掌。 话说回来,碧彤也是练家子出身,从也练过一些剑法,下过一些苦功,急中生智的一下子力度也很大,这么一拽,生生把谷晨拽倒在地上,而自己则舍身挡住师父的一掌。 林夏瑶哪想得到这丫头会再次舍身救人,根本来不及收势,本能的把掌力收了一些,来不及说多,耳廓里就听见夏瑶的右掌生生拍到了碧彤的右胸前,紧接着,只见碧彤脑袋一歪,一连打了好几个咕噜咚”,翻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哎呀……夏瑶抬起手掌,大叫不好,周围的弟子也都吃了一惊,有些 谷晨一个箭步从了过去,单臂挽起碧彤,眼见得这姑娘嘴角就留下了鲜血,双目紧闭,毫无知觉。 这时谷晨轻摇着说道:“碧姑娘、碧姑娘………你醒醒,醒醒啊………”,却见得碧彤双手松散,几乎是失去了知觉。 古墓派掌门人林夏瑶也是十分痛心,自己最最疼爱的弟子,如同自己的女儿,竟然伤在自己手上,这是何等的痛彻心扉,眼泪在自己的眼眶里打转。她一时间把所有的罪过都怪罪上谷晨的出现,只见她疯狂的吼道:“你这个贼人,少在那里假慈悲,要不是你的出现,我弟子怎么不顾的维护你,要不是你的出现,碧彤怎么会伤在我的手上,你这个带来厄运的家伙………都是你惹来的大祸,早就不应该在留你在山谷里………” 谷晨抱着碧彤留下了眼泪,他心碎的难受,虽然仅仅一个月的相处,但碧彤姑娘是自己失去记忆后认识的一个人,也是照顾自己的唯一一个人,这份情感,如同骨肉兄弟,实在是难以割舍,就这样生生被林夏瑶一掌击毙,这种仇恨使谷晨有些情绪失控。 他把碧彤安放在地上默默转过身,大声的嘶吼道:“都是你这样狠毒的师父,还有什么该死的门规,生生的夺走了一个善良姑娘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们不让一个陌生人在山谷里逗留,为什么又怕我安然无恙的离开山谷,但我只知道,知恩图报,碧彤姑娘对我有救命之恩重伤在你手上,我不管你是不是她师父,此刻我都要取你为碧彤姑娘报仇………”说这番话的时候,谷晨已经双目发红,怒气罐身。 他脚下一发力,几个箭步一跃而起,使足了全身的力气,直奔着林夏瑶就是一掌。 原本林夏瑶可以很轻松躲开,可别忘了,她是掌门人,岂能随随便便被一个无名的辈一掌打退,在林夏瑶的眼里,谷晨不过是个毛头子,并不是什么值得畏惧的对手。 林夏瑶没有躲,她工步为进,右掌打出,是要来个以掌击掌。她哪里知道,谷晨服用过‘紫罗还魂丹’内力大增,只是不会运用而已,此刻这子拼命而来,掌劲和力道,早就超越平时。 两掌相击就听见“啪砰………”,掌接触的瞬间,两股内力相触,天崩地裂搬的响声,随着声音而来的,是两个纷飞出去的身影,一个向前一个向后,林夏瑶和谷晨各自飞了出去。 还好林夏瑶经验老道,功力超人,飞出去的身形又被慢慢控制住,落到了两丈开外,单膝跪地,右手垂在地上,左手提着宝剑捂住胸口,几位弟子赶紧一拥而上,“师父………师父………”。 就见林夏瑶表情难受,憋了半天,一口鲜血脱口而出,“噗………”。 父吐血了………”大弟子齐英惊诧道。 “别多说了,快去看看碧彤,为师还无大碍。”林夏瑶满吐吐的说道。 盈慧早已跑到了碧彤身边,抱起师妹一阵痛哭,她也感觉得到,碧彤失去了心跳,已然奄奄一息。等几位弟子看完碧彤回到师父身旁的时候,盈慧才注意到不远处的谷晨,这子迎面躺着声息皆无,但奇怪的是,他没有吐血,看起来一切安好。 “师父,您节哀顺变,碧彤妹妹已经过世了………”一位弟子说道。 林夏瑶闭起眼睛,强忍着自己的身体和心理的痛苦,说道:“先扶为师回去调息,等明天我们在厚葬碧彤。”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六十六章 灵丹妙药 谷晨奋力与林夏瑶对掌几乎震断了自己的筋脉,而古墓派掌门人夏瑶却也是身重内伤,没想到这年纪轻轻的少年,竟然有这般能耐,虽然失去了心爱的徒儿,但是自知自己身重内伤,林夏瑶还是不敢悲痛过度,赶紧吩咐手下人,背着自己赶回住处,准备明天恢复些内力在来拜祭徒儿……… 盈慧临走前将自己的斗篷盖在碧彤的尸体上,她满面流泪的望着自己的师妹,如此情深意重,如此意远悠长,不知何时她想起了儿时姐妹们的打闹嬉戏,以及少年时捕风捉蝶的影像,自己的师妹是那么的天真可爱,谁会想到此可此刻却已是命丧黄泉。她不敢怪罪师父,这不全是师父的错,她也不敢怪罪谷晨,因为这个男人竟然也是为了碧彤舍弃了自己的这就是两个人的情意。脸颊上流淌着思念的泪水,这一夜就让他们俩在这里睡上一夜,等明天早上,再给他们选个好地方埋葬……… 天s渐渐暗了下来,弟子背着林夏瑶离开了古墓边的树林,赶回了大家的住处来越黑,有夜莺在空中嘶鸣,听起来有些像是再为死者哀嚎,刺耳的鸣叫声传遍了整个山谷。 高手对决想要分出胜负其实就在一瞬间,两掌相击,就要看是谁的修为高了,林夏瑶身为一代掌门人,武功自是了得,而且的内功心法从她就熟记于心,每夜修行,其内功之力非一般人所能比拟。而谷晨内功平平,但凭借“紫罗还魂丹”的药效才得以扛得住对手一掌,这情急之下导致自己血冲命门,乃至于当场休克。 人是休克了,但其体内的灵丹妙药却是仍在发挥作用,它不断的触击着谷晨五脏六腑,如一缕清风修复着伤者的每寸肌肤,何为灵丹妙药,自是不可能用言语形容的。 “紫罗还魂丹”中有数位世间罕见的药材,其一“千年灵芝”,所谓千年灵芝,就不只是灵芝而已了,千年造化,千年风雨,千年吸取r萃取大地锐气,预期说他是个植物,到不如说它是个灵物,身为草本之身,却又延续着千年命脉贝”早已经超越了普通灵芝的补气养生的疗效。其二,“千年人参”,顾名思义,他也是世间灵物,在深山间修行千年的人参,早就吸足了大地的灵气,他是大地母亲怀里的宠儿,被甘甜的夜露浇灌着,积聚着大地之气。仅仅这两位药材,要想寻觅到,足可以耗尽炼药人一生的时光,可见这“紫罗还魂丹”的惊世之齐。 药力持续抚慰着谷晨的心脉,以至于心脏不跳他仍旧可以存活,随着夜幕降临寒意慢慢来临,随着内伤的慢慢修复,谷晨的心脏又开始了跳动,自己慢慢恢复了知觉。他努力的张开眼睛,眼见一片黑幕,虽然失去意识很久了,但此刻谷晨十分清醒,他知道这是夜幕,而不是鬼门关。 胸口隐约的还有些丝痛,但已经不碍大事了,他用右臂慢慢撑起身躯,感觉还很自如,一点都不像是身受内伤的人,起身后,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碧彤姑娘,眼见得不远处盖着一件红s披风,那下面一定是碧彤姑娘,想到这里,谷晨慢慢起身,一扭一歪的走向碧彤。 掀开披风,只见碧彤美丽的脸庞煞白如雪,没有一丝血赶紧坐在一旁,用手微微抚摸碧彤的脸,感觉已经冰凉,看来碧彤确实是身受重伤已经过世了。心中莫名的悲痛,两眼默默留下了眼泪,这种悲痛叫y同失去了最后的亲人一样,没有丝毫裂肺的嘶吼,有的只是默默注视的啼哭……… 哭着哭着,谷晨单臂搂起碧彤姑娘,使劲的往怀里搂,这是出自于悲痛的拥抱,着这一抱则不同,就觉得胸口处有个东西阁了自己一下,越是抱紧碧彤,这东西就越是阁人,十分不舒服,谷晨也没有在意,让碧彤靠着自己的身躯,腾出右手一边啼哭一边摸摸自己的胸口处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一摸,还倒真摸出来个东西。 一个的瓷瓶,外面勾画着漂亮的青花,这瓶子的形状独特,底座烤制成了八棱的形状,手艺及其实在是世间少有。谷晨沾了沾眼泪,定睛一看,瓶子上好像还有字迹,“紫罗还魂丹”,醒目的五个字雕刻在瓷瓶上,难道? 他灵机一动,想到了,这东西一定是什么灵丹妙药,至于是从哪里来的自然是想不起来了,既然是药,倒不如让碧彤吃吃看,死马当活马医,也不知道管用不。 想到这里,谷晨拖着碧彤的脑袋,掰开她的嘴巴,将瓶口对准了碧彤的嘴,用力倒进去,把仅有的两粒“紫罗还魂丹”倒了进去,随后立即合拢碧彤的嘴巴,让其立起上半身,一拖下巴,将药丸送入喉咙中。 药入喉后,看了看碧彤并没有任何变化,也不知道会怎么样,谷晨依旧抱着碧彤,他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就这样抱着,悲伤着………失落着……… 书中暗表,这紫罗还魂丹最重要的疗效就是还魂续命,这样说起来有些神话,用通俗语言说就是能使死去的人活过来,为什么会这么有疗效,只有炼药的人才能明白。 原本已经开始发凉的碧彤,在谷晨的怀中感受着体温带来的温暖,也就是这股温暖慢慢催化着“紫罗还魂丹”的药效,丹药一如肚腹,化散成无数的仙气挥散到浑身各处,串联着原本已经发硬的经脉,一直到所有的经脉都灌注了药力作用,最后药力一触而击直底心窝,“……停止了半天的心跳,突然有了动静。 紧贴着碧彤的谷晨也感受到了,一阵一阵的跳动,这是碧彤的心跳,是生命的暗示。他太兴奋了,就在这一刻他仿佛看到了希望,碧彤活过来了,碧彤活过来了。 为了继续给碧彤的身体加温,谷晨紧紧抱着碧彤,盖上披风,与此同时,他提丹田之气将内力凝聚在一点,不住的注入到碧彤的身体里,为她取暖。 说来奇怪,这种用内力救人的方法,在武林中倒是有过先例,但其做法并非上上之策,它非常损耗使用者的内力和身体,如果使用不当,超过极限,变会毁了数十年的修行成果,导致内力大减,再也无法恢复。 谷晨一直不停地将内力源源不断的注入碧彤体内,这样才得以使碧彤加快恢复,年纪轻轻的谷晨这样的大耗内力,不过半个时辰应该就会造成自己内伤。可在体内“紫罗还魂丹”药力作用下,他的内力源源不断,而且越来越强,殊不知,这全是神丹的疗效,“紫罗还魂丹”早就幻化成灵,谷晨服用了那么多,几乎是和“紫罗还魂丹”合为一体,丹药乃是千年灵物所制,而将千年灵物灌注入身体,就是将身体融入了灵根,现在的谷晨已经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人,他体内流淌着千年灵物的生存在大地上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千年的灵根,不知不觉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吸取着大地、以及花草树木、万物的虽然微乎其微,但却是无穷无尽。成为了万物之灵的一个人。这也是炼就这等奇药的高人,毕生的追求。 止不住的内力注入碧彤姑娘的体内,催化着两颗“紫罗还魂丹”的药力,在药效作用下,原本已经被震断的肋骨,慢慢的恢复着,胸部的淤血内伤也随着快速流动的血液开始缓解,仅仅过了一个时辰,碧彤姑娘竟然慢慢苏醒了过来。 她强打着慢慢的睁开眼睛,面前一片黑经到了入夜时分,勉强借助着月光还能看见面前的镜像。碧彤仰起头,感觉身后有股暖流不住的灌注到自己的身体里,十分的舒服,紧接着视线里多了一个俊俏的男子的下颚,她依身靠着这个男子,第一次感受着他的体温、他的味道,这很感觉既熟悉又很朦胧,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谷晨。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六十七章灵丹妙药 二 碧彤看了看谷晨微微笑了笑,没想到肩头和胸腔一阵酸痛,忍不住“哎呦………”了一声,听到了响动,谷晨赶紧收手,低下了头,他看见碧彤睁开了眼睛,而且额头冒出了汗水,显然是药力和内功起了疗效。 “你别乱动,你受了内伤,先好好躺着………能醒过来就好了………”谷晨言语激动,刚才哭过的眼睛还一直红润着。他用手臂蓝抱着碧彤,尽量让她躺得舒服些。 碧彤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我师父她们哪?………她们走了?那你怎么哭了?你也受伤了?”一连串的问题,问的谷晨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一切都过去了,你师父她们都走了,你休息下,一会儿我背你离开这里。”谷晨坚定地说道。 碧彤肩头开始阵阵的疼痛,这也让她一时间忘记了问到底发生了什么,眼下她更关心的就是以后怎么办。“我们去哪里?………师父把我打晕之后,我就不省人事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们人那?放过你了?” 谷晨看着她不解的追问,无奈的回答道:“你和我,都被她打昏了过去,之后她们就离开了,现在这里剩下我们两个人。” 碧彤听后,心情很空荡,似懂半懂,只是点了点头,有些失落。从没离开过师姐和师父的丫头,没想到就这么无声无息的离开了这样一个温馨的大家庭,这种失落,是有种被抛弃的迷失感。屏住呼吸许久后,她深深息了一口气试着调整自己的气息,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东西了,我体内怎么会有这么强的气,好神奇。”她边说着,边坐直身体,双腿平身,两掌上下合十,闭上眼睛慢慢调息自己的气息。 “紫罗还魂丹”奇特的疗效让碧彤惊奇不已,虽然肩头和肋部还隐隐作痛,但在体内的强力药劲气力作用下她将周身的血脉全都疏通了一遍,感觉周身向下畅快了很多,刚才的麻木感全然无踪无影。 在碧彤运气的时候,谷晨也没闲着,他起身到周边去失捡些木柴,这天s暗了气温也凉了,生堆火取取暖。 两个人围着火堆坐在一起,肩靠着肩。“你好点了吗?”谷晨。 彤低着头答道。“体内有股奇怪的灵气,缓解了我很多痛处,真是神奇。” 谷晨笑了笑,从怀中掏出药瓶,说道:“就是这个东西,救了你一命。你看看。” 碧彤接过药瓶,清晰的念道:“紫罗还魂丹?好名字啊,这是什么灵丹妙药?”她侧过头看着谷晨。 而谷晨则是一脸苦笑,说不清也道不明,不知道为什么身上会有这瓶神奇的药,“你问我,我也是一头雾水,无从说起,就当是仙人所赐,救了你一命,所以这东西我要好好珍惜。”说完了他接过药瓶,又塞入了自己怀中。 “里面已经没有了药丸了,你还要留着?”碧彤不解的问道。 谷晨若有所思的说道:“看着它,我就能想起你,就算是个纪念吧。” “看你说的,好像我马上就要离开你了,我这不是在你身边坐着哪吗?还纪念什么?”碧彤撅起嘴故意撒娇。 “我的意思是说,这个药瓶能勾起我在山谷中遇见你的回忆,是以后我们俩都值得珍藏的记忆。” 碧彤抬起头,望了望天空,惆怅的说道:“我师父把我赶出师门了吧?” 谷晨:“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回去的好,也许她们都以为你和我已经死掉了,这样正好我们倆离开这个山谷。” “我和你,可是………”碧彤无奈的低下了头,“我们一男一女,今后怎么称呼,又应去哪里,做些什么。” 这倒是谷晨没想过的,他思索了半刻说道:“这我倒没想过,我们可以装扮成兄妹,我是你哥哥,你是我妹妹。” “兄妹?”碧彤回头看着谷晨不免有些失落。 “当然是假扮的啊,你要不愿意,就办成,姐弟也行。我叫你姐姐。”谷晨赶紧解释。 “姐弟?”碧彤两眼迷茫,“亏你想得出来,你以为我想做你的姐姐?” 谷晨后知后觉,抬起右臂揽住碧彤的右肩,坚定地说道:“你要不嫌弃我,我决定娶你做我的妻子,不知道你与那不愿意。” 碧彤笑了笑,立即推开他的手,站起身说道:“你都只剩下一只胳膊了,还敢动手动脚,想娶我啊,那要看你的表现喽,我可不是非你不嫁啊,除非?” “除非?什么………”他追问道。 “除非你,哎呀,我一时还没想出来,等想出来了再告诉你。”碧彤一着急脸颊都绯红了。 谷晨盘着腿坐在火堆旁,肯定地回答:要你提出来,我一定都答应,一定都答应,哈哈哈。”两人有说有笑,并不像刚才身受重伤的样子。 坐了一会,就听见“咕噜咕噜”的叫声,碧彤低头寻找,这才发现是谷晨肚子里发出的叫声,真是饿了,这子也是半天没吃什么东西,肚子不免有些发空。 “我们俩老在这里坐着也不是办法,快深夜了,也该找的地方休息一夜了。”碧彤捂着肩头慢慢站了起来。 “你行动不方便,还是别走动了?”谷晨关心的说道。 碧彤笑了笑,自然的回答:“没事,服用了你的灵丹妙药,我感觉好多了,胸口的疼痛都停止了,而且浑身有的是劲,走吧,这个树林外面就有个歇脚的地方,我们去那里休息,顺便找点吃的。” 谷晨搀扶着碧彤,两人向树林外行进,从就在这里长大的碧彤,对树林的位置以及树木的摆设十分清楚,不一会儿转过几到弯,就走出了茂密的树林,再往前看,不远处有间茅草屋,她兴奋地说道:“那是个避雨的茅屋,是我和师姐们采药时搭建的,我们去哪里休息一夜吧。” 茅草屋并不大,也就一人高,地面上用几块石砖搭成了地基,上面铺着木板,四个角落都支撑着木桩,而顶上则铺满了厚厚的毡草,有些像亭子,在这里倒是个歇脚的好地方。 谷晨将碧彤搀扶到茅草屋旳一边,又在屋子旁边升起了篝火,尽量让周围暖和点,借助篝火的亮光,他发现不远处的草丛里,有个池塘,天然形成而且是石面为底,在篝火的光照下,池塘映衬得十分透明。等他一走进,“呼呼呦………”一群鱼一拥而散,看起来很是新奇。 在好奇心的作用下,谷晨蹲下身子仔细观察,一看池塘不大,鱼儿却不少,有的都足有手腕粗细,这道让饿了半天的谷晨很是兴奋。 “你在哪看什么那?”碧彤伸着脖子问道。 “嘿嘿,这里有个水坑,里面有很多鱼啊,正好能填饱肚子。”一边说着他已经开始脱鞋,卷起了裤子,慢慢的踏进水塘中。 “你什么都没有,怎么捉鱼啊?”碧彤在一边嬉笑的问道。 谷晨回头看看碧彤,并没说话,而是一动不动的站在水塘里,水深大约到了他大腿部位,几乎没掉了他的双腿,只见他一动不动,蹲起了马步。 “你干什么那,在水里练功捉鱼,这么奇怪?”碧彤不时地问道。 过了一会儿,就看见谷晨气定神闲,猛地大喝一声,随即猛抬右腿,随着他的动作,一股强进的水流从池塘中一涌而出,直接浇灌在旁边的地上,然后谷晨一跃而起,扑了过去,真是好运气,就这一个水柱,足足带出来4、5条鱼,虽说都不是特别的大,但足能穿起个鱼串,烤着吃。 这一次的成功,激起了他的情绪,串好了鱼串之后,交给碧彤烤着,随及他有跳进水中,准备再次击水捕鱼。就这么着,一连7、足捉到几十条鱼,有的最大的达到一个手掌长,也不管好吃不好吃了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的很开心。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六十八章 决意离开 一夜光景,碧彤盖着盈慧师姐的披风睡着了,谷晨则烧旺了火堆,蹲坐在火堆旁边打盹,两个人就这样度过了一夜晨。按照他俩的意愿,彼此互相搀扶着直奔山谷西面的西山而去,因为碧彤知道,师姐们说过山谷有个出口,就在西面的山脉之间,具体位置她就不清楚了,不管怎么样也不能在这里干耗着,在休息处无意间找了个陶器大碗,正好俩个人拿着喝水用。 昨夜的夜里,还有一个人也没闲着,这就是古墓派现在的掌门人夏瑶,被谷晨硬碰硬的一掌震伤了胸腔,还好她功力浑厚,没有伤到筋脉,静养些ri子就会好。赶回住处后,她服用了门本派的舒筋活血丹药,足足在床上坐着调息了几个时辰,运用内功治疗胸腔的疼痛,一直到深夜才睡去。第二天,一大清早又起来疗伤,在药力和内功的共同效用下,伤势恢复的速度惊人,快到晌午,她就能下地自己走出了屋子。 碧彤过世的事情,确实让林夏瑶思绪乱的要命,时不时的唉声叹气,毕竟自己喜爱的弟子死在了自己掌上,这种愧疚是无法用言语和情感轻易逝去的,中午时分,大家用过了午膳,林夏瑶这才放话要去掩埋自己的弟子碧彤,其实师姐们早就准备好了东西,准备一早就出发,可没想到掌门人身体不适,这才拖到了中午。 众人驾着马车直奔昨天出事的树林,等到了地点后,才发现四下毫无半个人影,昨天的两具尸体,全然不见了,从地上留下的一些脚印来看,不像是被野兽叼走了,而倒像是被人救走了。这深山谷中,哪来的外人,实在让人解释不透,只能推论出,这人没死,又活过来了。 于是几人私下里找了找,发现四周都没有坟墓,难道这两位就这么跑掉了,身重林夏瑶的力掌,竟能够这么快的伤愈,实在让林夏瑶有些不可思议。再在这里找下去也不是办法,毕竟不知道他们的去向是死是活。 原本坐着马车赶奔山谷中西山地方,至少也要一天半车程,何况是这两位受伤人事,仅仅脚程实在是有些慢悠悠。谷晨他们俩边走边休息,聊聊天,看看水,十分惬意。脑子里了早就把昨天被打伤的情形忘得一干二净。 就这样足足行进了一天,把仅有的干粮都吃完了,谷晨还临河抓来些鱼虾,凑合吃吧。到了夜里谷晨隆起了一团烈火,一边取暖安歇,毕竟是夏天,天气还不算冷。 夜s渐渐深了,篝火烧的很旺,离很远都能看见这里的火光,谷晨在不远处的树上撅断了些粗粗的树枝,再用藤条一一绑起来,形成了一张树枝床,正好给碧彤睡觉用,睡过后还可以当做烧火的材料,简易而奇特。 就在两人聊天的时候,都没加注意远处的树林,耳轮里就听见“咚咚咚………”一连串的脚步声,这声音很重,想必是个身体笨重家伙在林间奔跑。 碧彤和谷晨都感觉到了,她俩立即起来,“谷晨你听着是什么声音,越来越近啊。” “不知道,速度还很快,应该是奔我们来的。”谷晨站起身形,随手拿起旁边的烧火棍,紧握在手中。“你不用怕,我看应该不是什么野兽。” 就在一瞬间,篝火燃起的亮光远处出现了一个人影,这人后背背着一个大大的包袱,但行进起来仍旧很快,他朝着篝火大步跑来。 就在这人离碧彤俩人大约二十多米远的时候,谷晨大声的问道:“什么人?” 话语声一落,只见那位人士,脚一发力,顺势从地上跃了起来,直接飞跃而起,好落到篝火的对面。 “嘿嘿哈啊哈,不是…………真的不是,…………你是不是,那个妮子不喜欢男人们应该不是古墓派的,那怎么会到了这个山谷里哪?”说话的人十分疑问的问道。 定睛一瞧,这位跑来的人兄,大约五十多岁,身材矮,高矮和碧彤差不多,他皮肤黝黑,平头、眼睛、扫把眉,蒜头鼻子、蛤蟆嘴,嘴下面稀疏的短须。总而言之,就是一个字彤看完对方的容貌后,一撇嘴感叹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难看的人。只见他背后背着一个大包袱,这包袱足足一米见方,看似东西很多。 谷晨继续追问道:“你是什么人?” “你问我是什么人,只怕我提出自己的名号,会吓着你们这对年轻情侣,…………赶快告诉我,你们两个怎么会到这孤僻的山古中,要如实说来,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这个蒜头鼻子男一边说一边解下身上的包袱,堆在一边。 谷晨被这样一反问,有些张嘴结舌,不知道怎么回答,又问不出对手的究竟。一旁坐在木条板上的碧彤十分机灵,赶紧插话道:“好一句,不客气,那我们不说,你能把我们怎么样?” “哇呀呀呀!你这妮子,真是啰嗦,问你…………你就快说,还转外抹角的,…………正好,我手脚上痒痒的很,拿你们两个做做热身,让你们知道点厉害。”这话一说完,个子一个箭步直扑碧彤而去,还好谷晨反应及时,也跟了过去,他把手中的木棍一横,拦住了对手去路。 来人不报名,直接就动手,这使得谷晨有些措手不及,还好毕竟自己是练家子,手上还是有些武功,但毕竟是大伤初愈,身体还不得休息,气力都有些费劲,招架起来还是有些吃力。 这个个子挥手拨开木棍,继续扑向碧彤,还好碧彤身形较快,一翻身,滚落到一旁,避开了他的袭击。一扑没扑倒,个子毫不放弃,再次跃身急扑,没想到面前的谷晨斜着杀来,他挥舞着手中的木棍,揽住去路。 “你到底是什么人,不得胡来………”话一说完,谷晨以棍当剑,站稳身形。 “呦呵,没看出来,还会点武吧抄的,胆敢和你爷爷我动手,也不怕丢了命。”个子站在原地双手叉腰,蔑视的说道。 “就算你是世外高人,也休想伤害碧彤姑娘。”谷晨说得暂钉截铁。 个子,笑了笑说道:“呦呵,毛子!你倒是对她情有独钟,我要是非要欺负她你又能把我怎么样?”话语一落,只见个子一低头,一个轱辘从侧面一绕而过,这速度快的惊人,伸手还想抓住碧彤姑娘。 碧彤急忙闪身,躲到谷晨身后,搞得这个个子左转转、右转转,转来转去怎么伸手也碰不到碧彤。 “哎呀,真是麻烦,你子赶紧给我闪开。”个子不耐烦的迎了上来,抖手就是一拳,直取对手腹。 谷晨不敢怠慢,赶紧挥起右臂,用木棍揽住对手拳势。 个子一见木棍朝着自己拳头敲来,连忙收势,紧接着回腿一脚,猛踢木棍,怎奈的对手一带将木棍抽回,这一脚走空,他继续攻势,抖手又一拳,这次奔着对手前胸,招式简单,速度迅捷。 谷晨没办法后退,因为后面站这碧彤,只得含胸缩背,用木来回防守。 没想到这个子一招快似一招,连着几个照面后,谷晨显然处于下风,自己手中的木棍越来越跟不上对手的拳头………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六十九章 毒手傀心 个子身手快捷,力度很大,这对大伤初愈的谷晨来说实在是难以招架,仅仅十几招,谷晨已经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动作越来越慢。 就见这个个子一滴溜,身形窜到了谷晨近前,谷晨抡开木棍想打,怎奈个子一抬手挡住了对手的手腕,随机右拳如同闪电一般,直击谷晨左肋,“咚………”。 “哎呦喂………”左肋被重重一击,谷晨就觉得浑身上下一点力球都没有了,立刻瘫软了下来,木棍也掉在地上了,再无力气进行反抗。个子见状一笑,一手抓住谷晨,顺势从胸中掏出个东西说道:“嘻嘻………,乖乖,听话,喂你个好吃的。” 谷晨由于穴道被点,浑身瘫软坐在地上,任凭人家手往自己嘴里一按,就觉得喉咙里吞了个东西,辣的腥呼呼的,直接咽到了肚子里。 打到了谷晨后,个子没闲着,紧跟一步抓住了身受重伤没有缚鸡之力的碧彤,照例按着她的嘴巴,喂了一颗怪东西,随后,这才大摇大摆的走回篝火旁边。 碧彤扶着瘫坐在地上谷晨看着那个个子问道:“你到底给我们,吃了什么?”,说完了还觉得喉咙里恶心的要命,很想呕吐。 “嘿嘿,现在你们俩,是想跑也跑不了了,我刚才为你们吃的,是我独门秘方配置的—“五毒虫蛊”,嘿嘿,听起来吓人吧。吃了这东西,每隔四、五个时辰,就会全身抽筋,疼痛难忍,必须服用我的独门解药,用以缓解疼痛,如果不服用解药,那只需三天,你体内就会毒发虫蛊之毒,导致内脏溃烂而死,哎呦喂………说起来,我都觉得可怕。”个子嬉笑的说道。 两个人听完,都觉得更加恶心,赶紧扣扣自己的嗓子,想要吐出来,可惜没什么效果。 们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加害我们?”碧彤愤愤不平的说道。 个子转过身来,挠了挠脑袋,自言自语说道:“为什么,为什么,我也想问为什么,总之,我喜欢这么做,谁叫你们不听我的话。赶紧说,你们是哪里人,再不说,别想得到解药。” 出于无奈,碧彤咬着牙说道:“我们是到山谷中打猎,白天走丢了,我又摔伤了腿,在这里静养一夜。” 们来这上山谷打猎,鬼才相信,这山谷四面环山,峭壁嶙峋,一般人根本寻不到进入谷中之路,…………姑娘你两人又不是古墓派人士,何以到此打猎,你说的未免有些太假了吧。”说完后这人不自觉的捋了捋自己下巴下的胡须,但身形并没有靠近碧彤她们。 “假不假,我心里知道,我们就是在山谷中逗留一下,我想这个和你没关系吧。”碧彤伶牙俐齿。 “嘿嘿嘿,当然,的确和我没什么关系,不过,今天我高兴,准备收你们两个做我的徒弟,你们两个从今往后就要听为师的话了。哈哈哈…………”他说完后放声狂笑。 “哪有这等道理,收徒弟,是要问人家愿意不愿意,岂能是你想收谁就说谁?那不成了强买强卖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江湖道义、国家枉法。”碧彤说的很给力。谷晨站在一边倒是很不解,这个矮子,从何而来,而且还要收我们做徒弟,想到这里真是怪怪的。 “你个丫头,服了我的毒虫蛊,还这般嘴硬,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收谁做徒弟,就收谁做徒弟,谁也别想管我。王法更别想限制我。哈哈哈”个子气的盘腿坐在篝火旁,在自己的大包裹里翻找了半天东西,说道:“不过说回来,我之前收了八个徒弟,不过现在他们都死了………撇下我一个人,搞得没办法我只能继续收你们俩做徒弟。” 这等惊奇的事件,他说出来还挺自然,听完了他的话,碧彤和谷晨倒吸一口冷气,俩人互相对视看了看彼此,定了定神,心中暗道,看来这老家伙不是什么好人,不知道是哪来的杀人阎罗。 “你给我们吃了毒药,我们也跑不了了,你还非要收我们做徒弟,我看我们也是躲不过去了,那现在,你至少应该让我们知道,你是谁吧?这样就算我们俩死了,也能死个明白。”碧彤手扶着谷晨问道。 嘿,算你是个聪明的丫头,说话还伶牙俐齿,那好吧,我就告诉你们我的名号。”说完了个子跳着转过身,用手捋了捋自己乱成一团的胡子,仰天说道:“我就是,江湖人称—‘毒手傀心’的俞明义。”话语一落,这家伙本想听到两人的惊愕之声,却没想到,身旁的一男一女连一点惊愕的表情都没有,几乎是闻所未闻。 他那里知道,这两位都是武林白痴,从没有进过江湖,当然更不认识江湖中人,什么有名气的,没名气的,全都没听说过。 ‘毒手傀心明义自报完名号,没人理他,他十分不悦,回过头质问道:“你们没听过我的名号,一点都不知道,真的没听江湖人士提起过?世间有三人用毒最为高超,被人称为“中原三毒”手傀心’排在老三,你们真没听过?” 这时候,谷晨总算从浑身松软的状态回来了,身体又恢复了力气,可想这老家伙一招点穴的力度,足足四分之一柱香后,才算恢复知觉。他活动了一下胳膊,和碧彤示意不要害怕,随后说道:“没听过,真的没听过,难道你在江湖上很有名气?” ‘毒手傀心明义这会儿,气的上气不接下气,来回溜达,“你们两个不是江湖中人?不对,从你子刚才的武功招式上看,应该是个名师带出来的,既然是学过武的,怎么不知道我的名号,难道我‘毒手傀心’真的不出名吗?”他反过来问自己。 这奇怪的举动,让碧彤和谷晨共同下定结论,这家伙是个古灵的老头。 正自言自语着,俞明义几个箭步跳了过来,伸手抓住谷晨的左臂,掐指把脉,不是谷晨不能躲开这一招,而是以现在的谷晨要想打赢这位‘毒手傀心明义还真是困难,与其躲来躲去,最后被抓住,还不如顺其自认听天由命的好。 俞明义掐着对手的左臂,四指一摸脉,眉头一皱说道:“子,你左臂经脉尽断,这么严重,我看是废了,那把你右臂给我,快点。” 谷晨也不抗拒,顺势把右臂抬起来递了过去,只见俞明义掐指把脉,十分认真,啊………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一边把着脉他一边惊呼道。 谷晨很不理解,没想到这个‘毒手傀心明义摸了自己的脉后,表情奇怪到这个样子,“我就是我,一届草民吧。” 书中暗表,俞明义用毒技艺之高在当今的江湖中也算是赫赫有名,所以江湖中有些知名人士就做了个排名,将用毒的三位高人一一列举,称为“中原三毒”,其一也是老大,就是武功和用毒的技艺最高的乃是四川乐山的毒圣母茹青,话说此人用毒无形无s无味,伤人时往往对手在不知不觉间就已经身重数毒。这位“五毒圣母茹青身拜名门,修得神功,自创门派“金童教”,已在四川一带,颇有声望。其二就是药南山的“冷仲仙”,这个药南山位于东北大兴安岭山脉之中,话说这山绵延数十里专门用于为古时候的皇帝培养草药,经风水师看过,这山深土层中有玉器支柱,表面全是松软的黑沙土,而且光照持久,月息温柔,实在是天石宝坻,用于种植名贵草药的宝地,故古人为此山取名“药南山”。这位“冷仲仙”就一直住在药南山周围,他生癖,而且武功颇高,很少与江湖中人来往,了解他的人更是少中又少,但是,其带过几个徒弟,流传下了几位毒药,可谓是惊世骇俗,使得武林中人人畏惧。排行在第三的就是刚才书中这位,‘毒手傀心明义,顾名思义,毒手,说明其出手狠毒,武功也算是高手,傀心,表明了其屈驾与别人的态度,而且心肠狠毒,平生拜高人为师,习得用毒之招,又经过多年的走南闯北,倾心修行,也算是在用毒的造诣上有所提升。他带过八个徒弟,个个死于他的手中,与其说带徒弟,倒不如说是施毒的工具,他会独创毒药,用其徒儿试药,手段狠毒,让人生畏。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七十章 心怀歹意 书中暗表:谷晨虽然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但其在重伤临死前服用了整瓶的“紫罗还魂丹”,得已救活更巧的是,他体内的经脉被从悬崖摔下落地时震断,反而促进了他对“紫罗还魂丹”强力药力的化解与吸收,要不然,正常人服用这么多“紫罗还魂丹”早已在强力的药力驱使下,七空、内脏、经脉都会因为药力太强难以控制,导致一命呜呼。由于他重伤在身,经脉尽断,所以药力分而化解,逐步吸收,反而起到了独特的疗效。再加上碧彤用外伤药煎服,使其内外催力,竟然奇迹般地恢复了谷晨的内经外脉,但因为左臂着地骨头和筋脉都已经断碎的太多,无法恢复,所以左臂是废了。“紫罗还魂丹”的药效超越了普通药理反映,会随着服用者的身体起到不同的变化,这正是书中前面所说的“紫罗还魂丹”早就幻化成灵,谷晨服用了那么多,几乎是和“紫罗还魂丹”合为一体,丹药乃是千年灵物所制,而将千年灵物灌注入身体,就是将身体融入了灵根,现在的谷晨已经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人,他体内流淌着千年灵物的生存在大地上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千年的灵根,不知不觉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吸取着大地、以及花草树木、万物的虽然微乎其微,但却是无穷无尽。成为了万物之灵的一个人。 ‘毒手傀心明义虽然用毒高深,而且医药颇懂医术,几指掐住谷晨的手腕筋脉,平心而测,大吃一惊,他就感觉到谷晨身上的气脉不断,而且聚在心中,时时刻刻不断地流动,及无穷无尽,又脉脉相连,简直是个怪物,从武功修为来讲,这样的内力正是人人所追求的,就算是百年清修,也未必能达到这样的结果。 “你到底是什么人?”‘毒手傀心明义用力掐着对手的手腕瞪圆了眼睛问道。 “哎呦喂,你轻点,…………会痛的…………我真的就是一届草民,什么人都不是,你再问也没用,我不是什么明士。”谷晨被掐的呲着牙咧着嘴的说道。 ‘毒手傀心明义眼眸深动,暗想:这个男子一定不一般,这等内功修为,并非常人所为。突然间他看见了旁边的碧彤,一伸手,一把拉住了碧彤的手腕,谷晨连忙上前拦阻,被余明义一拳击中肚子,他就觉得肚子直转筋,老老实实的坐回了地上,难受的问道:“你不要胡来,不许伤害碧彤姑娘,有种冲我来。” ‘毒手傀心明义掐着碧彤坏坏地笑了笑,“你子老实点,我要对她动手早动了,等不到这时候,嘿嘿,你放心我就是摸摸她的脉像…………” 刚摸了一下,余明义的眼睛又瞪了起来,张着嘴说不出话来:“你…………”。 由于碧彤死后服用了两颗“紫罗还魂丹”,所以体脉中有两股劲道,这两股劲道如同是两股灵气,随着她的体脉一起呼吸,游走在身体每个角落,使其内力极具提升。 说的这些,只有摸脉的人才能感觉到,而谷晨和碧彤则全然不知,他们俩就觉得身体很充实,恢复得很快,而且自己的气息越来越强,并没有别的太大的变化。 俞明义摸完了两人的脉象后一语不发,心中莫名的暗喜,实在控制不住了大声地朝着天空大喊道:“哇哈哈哈哈哈,天意,天意,这是神助我也。”说完话后,这家伙惊喜的一连三蹦,来回的跳跃,过了好一阵才算停下来。 碧彤和谷晨坐在一起,不解其意,一直看着他在像是抽风一样的举动。 等余明义缓过神来,慢慢的走回两人身旁,随手逃出了两粒丹药,说道:“给你们俩,这是定时的药引子,赶紧吃了,要不然一会儿虫谷发作了,你们会疼得受不了的。” 话是这么说的,其实这是“五毒虫蛊”的解药,为什么要给他们吃解药,书中暗表,这位‘毒手傀心明义用毒技艺江湖排名老三,武功能耐自是不,其生有个独有的癖好,喜欢盗取宝物,尤其是死去的旧人留下的古董,俗称偷坟掘墓。在这样的癖好驱使下,这家伙走南闯北挖遍了长城内外,也遇到过一些离奇的怪墓穴。一次其深入取了一位得道的的墓穴,没想到得到了一本奇怪的经书,名曰“噬魂曼坨经”,此经书分为藏文和汉文两种,上一层是藏文,下一层是汉文,密密麻麻的看起来十分麻烦,而且有些模糊不清,出于好奇,余明义把这本经书一直带在身上。经过了几年的珍藏,终于遇到了一位高人,经过高人的介绍,他才明白,这本书就是曾经的“噬魂”,乃是修炼邪功的秘籍。这种功法会吸取别人的功力和用以补充自己的内力,乃是邪功至尊的宝典,修炼起来非常困难,需要相当的内力才行。 ‘毒手傀心明义一直在刻苦修行“噬魂曼陀经”这个,但是苦于没有人配合,曾经几位徒弟,都内功稀疏,还没等修成邪功,就已经无法抗拒毒素而死于非命。这次他遇到了谷晨、碧彤这两个人内功玄奇且浑厚有力,而武功却平平常常十分一般,这正是他练习“噬魂曼坨经”大好的时机,这两个人就算不给她们服用“五毒虫蛊”,也可以凭借自己的武功把他们俩牢牢控制在手中。想到这里,余明义为了修炼“噬魂曼陀经”以吸取谷晨的内力,所以必须解掉对手的虫毒,这才把解药给他们俩吃,为了以防万一,他故意说是给对方吃的是缓解虫蛊的药丸。 谷晨和碧彤不解其意,不想吃,却又不知道会不会像他说的那样浑身抽筋,所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勉强吃了下去,其实,吃与不吃全然没有关系,他们俩体内的“紫罗还魂丹”早已经将那种“五毒虫蛊”的虫毒化解,此刻吃下去的解药自然没有什么效果。 ‘毒手傀心明义暗自得意,他的企图是碧彤她们两个是不知道的,俞明义想修行“噬魂”来吸取谷晨的内功,这等的目的,自然要掩盖起来。 不一会儿,只见俞明义从自己的大包裹中翻找出一只用油质包好的烧鸡,一见到这东西,谷晨和碧彤都深深的咽了口唾液,真是有阵子没沾过荤腥了,这好东西真让人眼馋。为了让烧鸡好吃点,俞明义把烧鸡放到火上在烤烤,这下子,经过火烤,那只烧鸡更散发出一阵阵的香气,这老东西故意抬起头看了看他们俩,示意这东西可够香的。 烤了一会儿,俞明义放到嘴边狠狠地咬了一口,表情夸张地嚼着说道:“香实在是香,哈哈哈,在山谷里还能吃到这等美食,真是福哉舒坦…………” 这个时候恰是晚上,下午碧彤两个人只吃了些野果,现在肚子里还空唠唠的,被烤鸡的味道一调动,好家伙,俩人也都觉得肚子十分难受,强忍着咽了口唾液。 碧彤低下头,摸了摸身上背的粮食口袋,里面空空如也,她摇了摇头,看着谷晨。俩人心领神会,谷晨问道:家山谷相遇,能不能也分点吃的。” 俞明义边吃边思索着,没想到会遇到这么一个内功深厚却又不怎么会武功的子,真是自己修炼“噬魂”的好时机,先填饱肚子,一会儿,就背些噬魂心法,试试有没有效果。他是这样想的,没太注意身边的两个人已经是饥肠辘辘了。 谷晨这样一问,倒是提醒了他,俞明义心情不错,从包囊中拿出两个厚饼,虽说有些凉,烤一烤还是满香的,他顺手扔给了他们俩,不客气地说道:“赶紧填饱肚子,带着你们俩真费粮食。” 接过凉凉的饼,却也是心喜,毕竟有东西吃了,碧彤和谷晨赶紧用火烤起来,不一会儿,这个‘毒手傀心明义又扔过来一些儿吃不了的鸡架肉,就这么凑合着,谷晨和碧彤在夜晚来临前总算填报了肚子。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七十一章 噬魂魔功 一 ‘毒手傀心明义吃饱了肚子早就想好了,一会儿,夜深了好偷偷去修行“噬魂曼陀经”,等这俩人睡得迷迷瞪瞪的,再试试这功法这次好不好用。为了防止碧彤和谷晨两个人吃饱了逃跑,俞明义趁着解的时候,在四周布置了线铃,只要人脚一触动,立刻会有铃声响起,这样就算是俩人真要跑,他也能来得及反应把他们抓回来。 说实在的,谷晨和碧彤身重重伤,刚刚恢复,根本也没想着逃跑,再者说,碧彤深知这山谷进出只有一条密道,如果不走密道,那只能从悬崖下爬上去,难度很大。虽然这位‘毒手傀心明义不是什么好人,但可以利用他逃出山谷,再者说,服下了“五毒虫蛊”的毒,到底会有什么反应他倆也不知道,就这么左思右想,两人决定也不逃跑了,先好好的睡上一觉,等明天再说。 俞明义背着的大包裹里什么都有,为了睡觉这家伙从里面掏出来一个熊皮毛毡垫,显然是打猎得来的,把这东西铺到地上,躺起来倒是十分的舒服而且还保温。 相比之下,碧彤和谷晨就惨的多了,在那张的木条捆成床上,碧彤缩着脖子躺下,谷晨为她盖上了身边的披风,也算是有个睡觉的地方,为了驱寒比野兽,谷晨又去不远处的树林里,用俞明义的短剑砍了几根粗树枝,用作燃料,把火烧旺些,省得大家觉得冷。而自己则找了些干树叶铺在地上,凑合着挡挡寒气。 因为一天的劳累,碧彤早早的就入睡了,而谷晨出于对‘毒手傀心’戒备,所以一直躺着没有入睡,还好他体内的“紫罗还魂丹”药力惊人,就算是几天不睡,他有也不会感觉很累。 渐渐地夜深了,能够依稀地听到不远处草丛里蟋蟀的叫声,偶尔间还有些夜莺在啼鸣。过了一阵子,四下里静悄悄的,恢复了山谷的夜幕。就在这个时候,在篝火对面的‘毒手傀心明义探起身子,看了看对面的两个人,不一会儿,他起身向不远处走去。 谷晨一直没睡,他一直想保护碧彤,所以多加了几分心,半睁着眼睛看见俞明义向远处走去,而且没有回来的意向。谷晨翻起身,半蹲向前走,想看看对方到底在干什么,只见不远处有个土堆,俞明义正在土堆的背面坐着,为了探求其目的,谷晨一路蹲跑,蹭到了土堆后面,趟着身子生怕对方看见。 ‘毒手傀心明义似乎很认真,全神贯注的,没注意周围发生的事情。书中暗表,这位俞明义偷来了邪派的武功,可是这子自就学习不好,不认识几个字,并且记忆文章的能力非常吃力,你说他脑子笨吧,也不是,记忆药方,药的种类、疗效,这家伙全门清,可是就是一拿到书本上的几句话,他可就头痛了,老是背不下来,再加上这本秘籍上的字迹凌乱不堪,有藏文有汉文,还有些奇怪的符号,搞得老家伙十分头痛,就算是个武功秘籍也是记忆艰难,一字一句文邹邹的,比较不好背,每一次,他拿出来练习的时候,就只能把原稿放在地上,一步一步的练习,周而复始还是记不住。 俞明义盘腿坐在地上,打着了手中的火舌子,专注地看着地上的武功卷轴,时不时的诵读出声音:“全膝盘腿、双手环握,任脉天檀中关、下运阳关悬厥,开乌云见宏展,手走肩曲神门,全聚于心…………” 这是内功心法,谷晨心想道,自从失去记忆后,他虽然没怎么接触武学,但他看到过古墓派掌门人林夏瑶传给弟子内功心法的秘诀,他知道这些词汇都是内功心法的词语,而且个个指明了都是全身的穴位。 谷晨伸着头,看了看俞明义,只见其背对着自己,十分关注的往下读,按照卷轴里面的介绍,谷晨这子也尝试着盘起腿坐了起来,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在练什么,但觉得只要是武功都非常有兴趣。 耳朵里听着俞明义再念读心法秘诀,就这样靠着土堆,谷晨也开始练习起来,幸好俞明义记忆能力很差,一句话要重复好几次,练习好几遍,就这样到方便了谷晨,他体内雄踞了“紫罗还魂丹”的内力,而且还在吸取着大地万物的灵气,在内功心法的指引下,他体内涌动的内力,化成了几股劲道,来回冲击着穴门,他感觉到,这个内功心法,不同于林夏瑶的“”,也可以说林夏瑶的内功心法趋于柔慢,而这套心法,几乎使体内的内力跃跃而动,难以控制,越是按照心法练习,越是觉得内力蓬勃而出,直到跟随着俞明义练到了最后一重,“太列空孔解少厥内神易肩天…………”将体内的几道激动的内力往胸口汇聚,刹那间,谷晨就觉得自己的右臂,犹如吸盘一般,猛然间吸入了一些夜间的凉气,吓了自己一跳。 他本能的停下,低头看了看自己右手,但觉得没什么变化,怎么刚才好像具有了磁力一般,正待他不解其意的时候,就听见土包后面有人发笑,不是别人正是俞明义,他微微发出声音笑道:“哈哈哈,天助我也,马上我就要功力大增了,吸干了这子的内力,我可就不是排在老三了,到时候,我就是武林第一毒手。哈哈哈。” 虽然言语声音不大,但是却真真入耳,谷晨这时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老家伙练的功夫是邪功,他是要吸干我的功力,还好被我听到了,要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可怕的武功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这么邪门,一边纳闷,一边不解中,他回忆着刚才是如何把内力分解开的,又是如何把内力集中在一起的过程,似乎有些稀奇。一边想一边摸索,谷晨偷偷地躺会回了自己的睡处,假装熟睡。 不一会儿功夫,‘毒手傀心明义溜溜达达的回来了,他不声不响地坐在地上,似乎在卓么什么,谷晨侧眼观瞧,心想这家伙一定是偷偷运功,想到这里,他也暗自运用内力,回忆着刚才的运功心法。 俞明义运了会儿内功,然后又拿出来随身携带的武功秘籍看了看,估计是忘了心法,就这么来回一折腾,谷晨倒是完完整整的回温了一下刚才的武功心法,俞明义起身走到谷晨身旁,轻轻地叫嚷了几声:着没,睡着没?” 谷晨假装勉强的睁了睁眼睛,说道:“你干什么?” “没事,问问你,冷不冷,摸摸你手就知道了。”俞明义故意扯开话题,伸手抓住了谷晨的右手,紧紧握住,随后其再次运作内功心法,想要尝试着吸取对方的内功。 ‘毒手傀心明义只是偷了本邪功秘籍,却不知道修炼此功的奥义,这本“噬魂魔功”威力无穷,也伤害无穷,修行者必须有极其深厚的内力方可运用自如,倘若是内功平平,切不能自如运用,会有吸进功力血脉崩溃之险。俞明义虽然年纪已经五十有几,可内功修行并不是他的强项,所以内功并不高深,这也是他一直没能练成“噬魂魔功”的关键所在。 俞明义抓住谷晨的右手,全力将体内的气道聚在胸口,可是由于自身内功平平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反而谷晨则不同,虽说是刚练习一次,但他体内的内功却是源源不断,以此为基础催使邪功更近一层楼,他按照心法运完了一遍内气,随后突然用力一聚气,刹那间,他的右手犹如一张吸盘紧紧地吸在‘毒手傀心明义的手上,俞明义就觉得自己原本胸腔里的内力,一下子被吸了起来,直奔着右臂而去,“不好,怎么反着来了?”他心中暗叫道,随机赶紧用左手,推开谷晨的右手,以避开这突如其来的怪招。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七十二章噬魂魔功 二 ‘毒手傀心明义趁着谷晨不备,准备偷偷施展“噬魂魔功”吸取其雄厚的内力,他哪知道,这些鬼伎俩早就被谷晨识破,而且谷晨还暗地里学会了“噬魂魔功”的内功心法,就在俞明义施展着还不熟练的魔功之时,谷晨也暗暗的发功,谁知道,这两位都运用的很不熟练,但是,还是功力浑厚的谷晨技高一筹,他内力发劲,竟然将俞明义的内力吸了起来。吓得俞明义赶紧打散开了握着的双手,坐着直发冷汗。 俞明义暗自问自己难道是老子没用好,怎么这功力反着来了,差点把我的内力吸出去。怎么搞的? 他坐在地上百思不得其解,俞明义哪里知道这全是谷晨暗地里使用“魔功”导致的,两人共同运用的时候,当然内功浑厚者一定胜过内功弱者。可是‘毒手傀心明义当时一点都不知道。 谷晨看着对方,只想笑,假装着打了个哈切,说道:“你干什么啊,大晚上的不让人睡觉,困死我了。” 怕你冷,夜深了,别着凉,你继续睡继续睡啊。”俞明义假惺惺的回道。谷晨也顺势而行,半和着眼睛,假装睡觉。 俞明义心里纳闷,在原地转过身,又把武功秘籍拿了出来,一页一页的翻看,暗自说道:“这个没错啊,就是按照书中所说的,我运气的步骤没错啊,怎么就反着来了,奇怪了。真是遇到鬼了。”想罢了一遍,随后又看了一遍,这次真是记住了,他转过身,暗自施展了一次内功,准备再次吸取对手内力。 这次他轻轻捅了捅谷晨,看看对方睡着没。谷晨心里正等着对方,被捅了捅后,假装动了动自己的脑袋,晃悠了几下身子,装作继续睡觉,其实在他自己的体内已经又一次运用了一遍“噬魂魔功,”此刻,他肢体上面都充满劲道,就等着对手和他手掌相碰之时,将所有内力聚集到自己的胸口。 这些俞明义全然不知,他轻轻抬起对方的右手掌,然后将自己的右手掌往上一按,随及想运功发招,可没想到的是,这一次,谷晨动作比他更快,还没等俞明义运功的时候,谷晨早已开始施展“噬魂魔功”。 邪功至阳就在一念之间,谷晨体内有“紫罗还魂丹”使其内功大增,再加上这次突如其来全力发功,就在右手掌与俞明义的手掌接触的瞬间,他全力施展内力,将体内的劲道聚集在胸腔,噬魂邪功开始发作,就觉得自己的右掌接触到对手后,如同灌风使气一般,一股暖流倾泻而来,充斥到自己的体内。 而俞明义则眉头皱紧,大叫道:“哎呦,妈呀!不好啊,”,还好这位‘毒手傀心’手快,只见他左手高举找准了谷晨的右臂就是一掌,掌劲不,生将对手的胳膊震开,这下子,谷晨也醒了过来,大叫道:“哎呦喂,怎么回事?”当然这是装出来的,就算把自己胳膊震开也不会很痛,谷晨就觉得刚才有一股暖流从右手进入了自己的身体,由于自己的内力很强,这股暖流已进入身体后,慢慢的化成了无有,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他暗地里平息了气息,将功法收住。 而俞明义则不同,满头冷汗,刚才的一幕他记忆犹新,自己的部分内力几乎被从右手吸出,幸好他反应得快,及时断开了紧握的右手,要不然会损失更多的内力,这一刻他赶紧提气凝神,试图恢复些活力。 谷晨见俞明义没说话,于是坐起身子,看着对方大声地问道:“你干什么,大晚上的不睡觉,有什么企图?” 过了一会儿,俞明义才睁开眼睛,他故作镇静的回答:“我那边风太大,我到你这边试试你这边风大不大,刚才叫醒了你,我运功调息了一下,继续睡吧,我这就回去休息了。” 失去的内力不多,通过短暂的调息,俞明义算是稳了稳神,此刻他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的熊皮毯子上,心里十分不解,以往多次的实验,虽说没能成功地吸取出对手的内力,但也从没有过被对手吸取内力的现象,如今怎么再次运用魔功,会出现这么大的反差,这些让他疑惑不解。还好刚才反应神速立刻制止,要不然会损失自己的内力,看来这奇怪的藏传邪功““噬魂曼陀经””确实不是随随便便能练的,慢慢来吧。想到这里,他自己平稳了心态,闭上眼睛睡去了。 谷晨却一直在偷笑,没想到这个怪老头,会这么笨,不但没能吸走自己的功力,反而险些被自己把他的内功吸走,越想越是可笑,自己默默的回忆着,刚才说过的运功心法,暗自佩服,没想到这内功如此之深,身上的多个穴位,加之内力作用,会出现如此的效果,但是,他隐隐约约也感觉到,这位‘毒手傀心明义练习的内功,并非是简简单单的武学,此刻他虽然并没有熟练运用,但体内被激起的兴奋和难以压制的情绪过了好半天才刚刚平复。只不过是运用了两次而已,就会出现心脉不平的效果,这不同于古墓派掌门人林夏瑶的“玉女心法”,那内功,柔儿舒服,一套心法施展完,全身心的舒畅,从这些可以看出,不同的武功,会有不同的心境,而且也会激起不同的心智。 一觉天明,清脆的鸟叽叽喳喳的鸣叫,温暖的阳光从山峰中穿过直大地上,碧彤在阳光中醒来。虽然天气有点凉,但谷晨一直保持着火堆的温度,这样也算能驱走周围的寒气。 俞明义昨夜的“魔功”未能见效,此刻他老实了很多,一早的开始收拾自己硕大的行李,并吩咐谷晨去旁边的河捉几条鱼吃吃,出于无奈,碧彤和谷晨一起来到溪边,手里拿了个的铁叉,开始了为早饭的捕鱼工作。 溪水不深,但流速很快,要想捕捉到鱼谈何容易,谷晨脱了鞋在水中站了老半天也没捉住一只,过了一会儿,‘毒手傀心明义亲自来了,看了看两个人的成果,大骂了一通,然后亲自下水,这次这老家伙可展现了他在野外生活的手法。先是到旁边砍了些树枝,然后砍成一段一段的形状,一根挨一根的插到了水里,形成了一个木头的,眼控制水流的速度,只能通过些鱼虾,但凡大一些的一定会被木棍结成的揽住。 看到这一幕,碧彤俩人也算是学会了一手,不过半柱香的功夫真有几条大一些鱼被截住,这时候俞明义再用叉子一一将它们捉住,算是捕猎成功。俞明义满意地捉了三条,随后自己上岸烤鱼吃,而谷晨和碧彤只能亲自动手,也捉了几条,这才算是把早饭吃过。 俞明义边吃边打听对方的身份,碧彤一直推说是从峭壁上爬下来来山谷采草药的,俞明义也不傻并未全信,不过从碧彤的着装,而且手上还有锄头、箩筐,再加上这女子真的认识很多草药,并且知道这里长着什么草药,这么多的事情联系起来,俞明义得到的结论就是,其一这俩人真的是来山谷中采药材,男的可能是摔断了手臂,女的为了救男的,一直在照顾。其二,就是这俩人都是古墓派的弟子,不过这个结论不准确。书中暗表,这位俞明义在年轻的时候见过古墓派当今掌门人林夏瑶,并且深知古墓派不收男徒的禁令,而且这位林夏瑶几乎是见到男的就恨之入骨,如此说来,这男徒弟的推论不可能成立。 出于侥幸心理,俞明义还想带着谷晨,毕竟这子内功深不可测,而且武功平平不会有闪失,方便ri后真的练成“噬魂魔功”,再次吸取其内力化为自己所用。 话锋一转,在表古墓派掌门人林夏瑶,自从昨天到了出事地点后,没见到碧彤和谷晨的失手,林夏瑶已经开始忐忑不安,她也不知道到底是碧彤活着,还是那个男的活着,要是男的活着,那必须除之已断后患,要是碧彤活着,那就一定要把她找回来,毕竟这女娃牵动着自己的心,而且她有长得那么想自己死去的姐姐。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七十三章噬魂魔功 三 走出山谷的山路只有一条,这一点古墓派林夏瑶十分清楚,可是碧彤并没有去过,谁也不知道这丫头认识不认识路,毕竟是自己一掌把碧彤置于死地,要是碧彤侥幸活下来也应该不敢回来,那她会去哪里?如果要是那男的活着又应该怎么办,这些问题在林夏瑶的脑子里转个没完。 “师父,师父…………”一连串的叫声,惊醒了沉思的林夏瑶。 “怎么了,快说!” 弟子盈慧一头汗水快于说道:“师父,方圆几里我们都看过了,没有任何拖拽的印记,更没有什么新挖的墓地。” “你的意思是,他们两个人都没有死?”林夏瑶有些惊奇地发问。 盈慧点点头,并没有多说话。 “这怎么可能,碧彤当时确实是已经断气了,而且,那男子明明中了我全力一掌,我都被他震得险些造成内伤,他应该会当场毙命才对啊。”林夏瑶站起身行不解的自语。 站在一边的大弟子齐英插话道:“按照常理,如果俩人都当场毙命,除非是有人提前挪走了实尸体,否则不可能找不到一点踪迹。” “你的意思是暗中有人做了手脚。”林夏瑶看了看盈慧,盈慧摇了摇头,接着林夏瑶说道:“不会的,这山谷中就算是有人来过,也不会有人对这么两具尸体感兴趣,更何况,这是两个人,不是动物,怎么可能能轻松抬走,就算是一个人没有死,那么也不会抬着一具尸体消失在山谷里。” 齐英自知怀疑是别人移动了尸体这样的推论有些唐突,所以闭口不再做声。 林夏瑶慢慢思索了会儿,吩咐道:“齐英你准备好马车,我们立即赶往山谷的出口,只要他们活着,我们就算是等,也要把他们找到。” 父。”弟子齐英转身离开屋子。 林夏瑶紧接着吩咐道:“盈慧带上几个师妹,速速赶往出事地点,沿着山路从那里赶往山谷出口,虽然会慢一点,但要在路上多留意些,要是遇见了碧彤,立即给我们发信号。” “遵命师父。”盈慧领命而去。 按照林夏瑶的安排,两路人马一路立即赶往山谷出口,一路沿着碧彤和谷晨的出事地点沿路查询,这样只要是碧彤她们俩想出山谷,必定会相遇。 书中在表,‘毒手傀心明义之身来到山谷,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再次寻找古墓,这老头子消息灵通,深知古墓派的古墓里面藏有一本深奥的武功秘籍,那就是林夏瑶修行的“玉女真经”,这本书一式二本,一本是内功心法,一本是剑法秘籍,招式创使人正式古墓派的林朝英祖师婆婆,这本“玉女真经”之中涵盖了王重阳至阳神功的奥秘,也结合了“七星剑法”的招式,是专门为了女行者而量身定做的一套绝世武功,可谓是用心良苦。外人并不知道,只知道林朝英祖师的武功厉害,剑法犀利,实乃是江湖中数得上的高手,自此死后留下了毕生的武功秘籍藏在古墓之中。 为了寻找这本秘籍,‘毒手傀心明义算是费劲了心急,多次之身来到山谷,可他没想到这位林朝英祖师婆婆,早就在这山谷里埋下了伏笔,各处的林木都有奇门遁甲之术,山路径都暗自设有八卦阵法之机,一般人莫说找到古墓,就算是在山谷转上个一年半载的,也难以寻觅到古墓方位。 遇到了谷晨之后,俞明义寻找古墓的意识就减少了很多,他深深知道,这子体内藏有浑厚的内力,具体是怎么回事他也说不清楚,竟然连这子自己也不知道,而正好俞明义手中有本“噬魂魔功”的邪派武学,以吸取别人的功力来修筑自身功力的邪派修行功法,遇到了谷晨,正可谓是万事俱备来东风,这难道是上天为他带来的礼物,越是这么想,他越是高兴, 怕是夜长梦多,俞明义恨不得赶紧把谷晨带回自己的住所,再给这子下点药,安置好,就成了自己练功的活靶子,想吸就吸,想练就练,这可是让自己内功升级的好办法。 “我问你们,你们俩个是怎么进入的山谷,你们又不说,现在,我带你们出山谷,你们可别刷什么鬼花样,要不然,我可对你们不客气。”俞明义一边在前面走一边说道。 “我们说了好几遍了,我们是来采药的,绳子断了,跌落在山谷里,就是不认识路,要认识路,早就出去了,你非要挟持我们干什么,我们又没钱?”碧彤撅着嘴回答道。 俞明义回过头坏笑着说道:“干什么,我要你们俩做我的徒弟,服侍我,怎么样?要敢不听话,我现在就废了这子,然后把你卖到镇上的“窑子”去做ji女。” 听到了这个陌生的词语,碧彤和谷晨都有点纳闷,碧彤从在山谷中长大,对外面花花世界的事情几乎是一无所知,有些耳闻也是姐姐们说的趣事,至于什么窑子她根部不知道是什么。碧彤好奇地赶紧声问问谷晨,“谷晨,什么是窑子是什么?” 谷晨虽然记忆丧失,但是隐约间有些认懂,“反正不是什么好地方,窑子应该是陪人喝花酒的地方就是服侍人喝酒的女人,没去过,但应该不是好地方。” “那我可不要去。”碧彤有点畏惧。 谷晨点了点头,安慰道:“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他把你带走的。” “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害怕了吧,嘿嘿嘿,要是不听话的话,这女子姿s不错,卖到窑子里,应该能卖个好价钱,”俞明义背着手,晃悠着自己的脑袋说道。 此刻,他身后的大包袱,早就给谷晨背上了,里面装满了各种生活用品,是这老头子在山谷宿营的杂物。 碧彤一听要把自己卖个好价钱,更是有些害怕,她知道这老头没安好心,谷晨依旧微笑安慰她,不用怕。 其实,这时候的谷晨一直在恢复自己的内伤,一开始和‘毒手傀心明义交手的时候,谷晨才刚刚醒来不久,而且与林夏瑶的対掌造成的内伤也为痊愈,所以说,自己的武功只使出了他的感觉,这位俞明义的武功也就是一般高手,依靠点穴来限制对手而已,在者说来,俞明义的内功是甚为薄弱,从施展“噬魂魔功”的效果上来看,他的内力要远远于自己。倘若自己能使出全力,俞明义未必能赢自己。这样一来,谷晨也算是心里有数,只要能出了山谷,自己一旦恢复好,就可以带着碧彤逃离这个坏老头。 “我们俩,听你的就是,反正我们也在山谷中走失了好几天,寻不到出去的路。”谷晨一边说些好听的,一边安抚碧彤。 “这样还算是识时务者,好好听我的话,没得错这就带你们出山谷………”俞明义自己也打好了算盘,出了山谷,女的卖给窑子,男的直接蒙汗药药倒,运到老家,慢慢吸取功力,这老家伙真是心狠手辣。 以前的山谷是几座高山之间形成的盆地,有几条山路可以绕道进来,但自从祖师婆婆选中这里的古墓开始,几条通往山谷的山路都被山涧碎石所堵住,并且种满了带毒刺的荆棘,经过数百年的变化,早已经不能再攀越了,这也就使得整座山谷没有的行径的出路。唯一一条出路只有古墓派弟子才知道,而这位‘毒手傀心明义为求得古墓的秘籍,经过多年在暗中埋伏,无意间跟随古墓派弟子才发现的这条隐蔽的隧道。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七十四章 西山密道 书中暗表古墓派林夏瑶按照自己的思路,分派人手沿着两条路一直在搜寻碧彤的下落手傀心明义则带着碧彤和谷晨大摇大摆的赶奔山谷里唯一的隧道,准备出谷。一旦几人出了山谷要想在追上那就难上加难了,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盈慧带着两个师妹加快了搜寻的速度,她们按照最近的距离从出事地点一直往山古的隧道摸索,一刻不停息。 俞明义三人步行速度并不快,沿着山脚下的道一直往西行,沿路上碧彤一直记忆着周边的景深深知道这条隧道是唯一通往古墓山谷的隧道,为了记清楚路线,她在不被人注意的地方暗自留下了行进的路标。 绕过了两个山头,三人才算是接近了山古的隧道,从远处看去,两座山之间形成了一条峡谷,峡谷不深,可以一眼看见谷底,再往远看,四周又被怪石嶙峋的山石所堵住,分明是一个死路的峡谷,沿着山的侧面是一条碎石铺成的路,不细细看是难以发现的,这碎石路上的石子是灰中带有青然是掩盖在山林绿草之间的,怕被人从高处发现。碧彤是第一次看见这条没注意过的山路,一时间也觉得稀奇。 几人沿着山路下行,一会儿功夫进入了峡谷,碧彤这才发现峡谷里竟然有马车轮子的痕迹,依稀可见,原来师姐们就是从这里出得谷,在探头往里面瞧瞧,并没有什么稀奇之处,根本看不到隧道,处处都是山石和石壁。 这时候俞明义也放松了心情,他现在的意图就是赶紧出谷,把谷晨挟持走,这样一来,就能完成自己“噬魂魔功”的修行大业,至于这个碧彤姑娘,卖了也好,杀了也罢,无需自己多虑。 碧彤作为古墓派的弟子,度过了1八载也不知道出山谷的密道,而这个外人竟然会知道密道的位置,这十分让她好奇,她好奇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山谷的密道的?”怕俞明义起疑心她继续补充道:“………我们,转了两天也没找到出口?” 俞明义笑了笑,“不怕你们知道,就是告诉你们也无妨,反正我们都要出谷了,以后也不在进这个鬼地方了,到处都是阵法迷宫,找了这么长时间就是没摸到古墓的边,该死的林夏瑶这个臭婆娘,就让她老死在这个鬼地方………” 一听他提起自己的师父,碧彤心头一惊,这说明他非常熟悉师傅,而且也知道古墓,她继续问道:“什么墓,你来这里是为了偷坟掘墓来的啊?” 俞明义回过头,伸出一个手指的摇了摇,示意不是,回头说道:“姑娘不要这么说,我可不是偷坟掘墓的盗图徒,………我是来这里寻找一个门派,………她们叫古墓派,我和这个门派的掌门人是好朋友,彼此叙叙旧,叙叙旧,而已。” 碧彤和谷晨都知道他说的是假话,故作装懂的意思,接着问:“那你见到古墓派的掌门人了?” 到了,她热情招待我,我在她们门派休息了很多r不才准备离开嘛。山中的隧道就是她告诉我的。”俞明义继续往下编。 我们怎么在这里转了两天,也没发现什么古墓啊,她们门派到底在山谷的哪个方位啊?”碧彤假装故意追问。 “在山谷的中间,当然了是有机关和密道的,你们当然找不到,就连这个隧道你们也找不到,当然找不到古墓派的行踪,哎呀,好了好了,别问了………,总之这个古墓派是个怪癖的门派,连她们掌门人都是个怪物。”俞明义勉强回应。 “你和她不是朋友吗?难道你朋友是个怪物?”碧彤问。 俞明义有些不耐烦了,瞎话编多了编不下去了,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这个古墓派的掌门人有点癖好,但不是怪物,好了,好了,你也别问了,总之,我们现在就离开这个山谷,至于古墓的事也就不要再谈了。”俞明义转过身,暗下脸心里想“这个妹娃子,一直问个没完,烦死了,一会儿就处理你。” 碧彤笑着说:“我好奇随便问问而已。” 俞明义边走边摸了摸自己胸前的内兜,里面装着各种各样的药品,有毒药、麻药、以及止血药,顺手他抽出来一包藏在腰带里,随后邪恶的笑了笑。 沿着峡谷的路继续走了半柱香的功夫,几人走到了一处高大的石壁前,石壁凹凸有致,不像是刻意雕凿过的,俞明义来到石壁前,满意的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嘿嘿,好一个林朝英祖师婆婆,英明一世死后还留有这样玄奇的机关,要不是我天资聪明根本不知道怎么进来。”说完了,俞明义高举双手,运气至掌心,随后一连打了大石壁三掌,随后,右边的石壁上有响动,“支支扭扭………”。慢慢的在石壁上镶嵌着一个挡板开始扭动,遮挡板与岩石拿捏得严丝合缝,有些尘土落在上面,不仔细看是根本看不出来的。 旁边有个石板慢慢凹进去,随后向右移开,露出里面的机关手把,俞明义驾轻就熟地把手把伸进去用力一拉,紧接着,耳轮间就听见“咔咔吱吱呜呜………”,碧彤和谷晨面前几乎两米多高的山石壁裂开了一条大缝,随着里面的机关继续转动,石壁越裂越大,已经形成了一扇门,裂缝处并排着走进4个人都不会显得拥挤。 看到山体石壁的变化,让碧彤和谷晨颇感惊奇,没想到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峡谷里面竟然暗藏着这样玄奇的机关,就算是自己找上一辈子也不一定能发现这个机关隧道。 “你是怎么发现的?这里简直是太隐蔽了,就是刻意去寻找也不一定能找得到啊?”碧彤看着石壁感慨的问道。 “嘿嘿,你个女娃子,懂个啥,那个林婆娘,不不……掌门人,没事就会鼓捣什么机关阵法,搞出这个奇怪的隧道,防止外人进入她的古墓我足足再此等了几个月,才遇到了她的弟子,摸索着找到了这个隧道,谁知道这几人一扎进山谷的树林,我就再也找不到了,说起来就气人头的”俞明义一边说一边往隧道里面走,里面漆黑一片,在门口的阳光照才算是有些光感。 “听你的口气,你对你的朋友很不满啊,动不动就开口骂人。”碧彤逼问。 俞明义回过头,坏笑道:“………朋友?” “不是你说,这个古墓派掌门人是你朋友吗?”碧彤假装装傻问道。 俞明义赶紧点头,“对对,是我朋友。” “那你还老是骂人家。”碧彤再追问。 “你个女娃子,管的还不少,老子想骂谁就骂谁,他们谁也管不着,赶紧走吧,一会儿还要关水闸。”俞明义无所谓的说道。说完了随手掏出火舌子,擦一下子打着了,在火舌子的照隧道里依稀的能见了光,两侧在石壁墙面上照了油灯的迹象,和古墓里的格局一样,也是在墙边挖了个格子,里面放着陶罐的油灯,不多说俞明义走上前一个一个的点燃。在门缝的阳光和隧道里的油灯共同映照下,隧道里的景s才算是一目了然。 与其说这是一个隧道,倒不如说这是一个豁达的山洞,书中暗表:之前是军队为了驻扎在这里才开挖的,所以这山洞宽宽大大,可以行进百十余人,又高又开阔,一点不像平常的隧道。 沿着隧道三人行进了大约0与米,回头看去,门口的阳光还能依稀的看见,但整个隧道也已经到了头,前面没有路了,面前是一个清水潭,伸头看去这山中的潭水深不见底,不知道通向哪里?这让碧彤和谷晨十分纳闷。 转在原地不住的发问:“这怎么是死路,这隧道不通啊,穿不过去?” 俞明义站在原地暗暗发笑。 “这也过不去啊,你还笑什么?你不想出山谷吗?”碧彤站在谷晨身边问道。 俞明义听完,从谷晨背后的背包中掏出一个旱烟袋,不慌不忙的坐了下来,说道:“你们着什么急,这隧道机关多得是,看看你们脚下的水潭,把水潭里面的水掏干净了,就能过去了。我先抽点土烟歇会儿。” 水掏干净?不会吧?”谷晨和碧彤回过身看着那一潭不见底的清水搞得一头雾水。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七十五章 西山密道 二 碧彤看着谷晨一脸满然,她再次伸着头看了看脚底下的一潭水,深处是黑s的水s晕染,几乎深不见底,“这个,………这个,要掏干净,不会吧?” 谷晨更是不解,他转过头问道:“难道要把这个水潭的水掏全部干净,这怎么可能?要是沿着这水潭能通到山古外面?那我们游过去行不行?” ‘毒手傀心明义此刻已经坐在地上,抽起了自己的烟袋,不慌不忙地看着两人。“嘿嘿,你子脑袋真的有点轴,你跳下去看看能不能游过去,里面暗淡无光,根本分不清方向。” “游又游不过去,总不能真的把这水潭的水都掏干净吧!”谷晨不耐烦的说。 “对了,就是把水掏干净,你们俩慢慢掏吧,什么时候掏干净了,什么时候咱们在出去,哈哈哈。”‘毒手傀心明义不知道打得哪门子算盘,自己悠闲地指挥他们俩。 这句话一出,碧彤两个人共同发出一声惊愕:干净一整潭水怎么可能?” “哈哈啊哈,看你们两个吓得样子………,要让你们两个掏干净,就算是掏上一个月,也掏不干净这水潭的水。”俞明义边说边低下头,继续说:“………起初我发现这个水潭的时候,就自己掏过水,差点累死,没想到这个林夏瑶这个臭婆娘会设计出这么奥妙的机关。” 两人听出他话中有话,碧彤追问道:“难道这水路不是山谷唯一的出路,还有别的密道能出去?” 俞明义摇了摇头,抽了口烟说道:“就这一条道,把水排干净了就能过去了,你们俩想想办法,看看怎么弄干净。嘿嘿。”这老家伙一脸窥视,想必一定是有所诡计。 碧彤和谷晨有些不明其意,明明他知道该怎么办就是不说,愣在这里让他们俩想办法,说实在的真有些气人,这老头的怪脾气真让人难以琢磨。也没办法,他就是不说怎么办,碧彤和谷晨只能就地摸索,面前的水潭直径大约两米,水深不见底,掏是不可能的,游过去又有些冒险。 碧彤虽然年幼,却天资聪明,她找了块石头扔进了水潭里,“咕咚………”一声,石头落水后,涌起一阵翻滚的水纹,这种现象碧彤心里明白,水潭应该不深,但看了看水潭周边的环境,四周干干的没有存过水的迹象,按照正常推理,师傅林夏瑶设置的密道,应该不会这么笨拙,搞什么掏水的事情,想到这里,碧彤换了一个思路,如果这密道是唯一出路,那么一定有机关可以控制水潭里的水,说不定这机关就在周边。 思路打开了,人也变得了,碧彤弯下腰开始摸索周边的机关,这里敲敲那里摸摸,谷晨也意会了她的意思,在对面的墙面上来回敲击,寻找空洞的地方。 而俞明义则靠在不远处的墙边,悠闲地抽着旱烟,这老怪头,心里实在变态,回想起曾经为了寻找山谷的入口他也是费劲了心思,足足埋伏了一年光景,才算是摸清了密道的位置,可眼见得几位古墓派的弟子进了密道,一炷香的功夫,等他自己摸进密道中,却被一潭池水所阻,进不能进。宽阔的密道尽头竟然是一池潭水,搞得他一脑子雾水。为了搞清楚到底怎么进入山谷,可算是费了他一身的劲,又是掏水,又是游泳的,几乎把他累个半死,结果还是过不去,没办法,只能再次在密道里守候,这老家伙也聪明,在密道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用石头堆砌成一个壁垒,白天出去守候,晚上就在山洞里过夜,一直守了足足4个月,这才再次遇见古墓派的弟子出入山洞密道,这次老家伙可没错过机会,怕打草惊蛇,他凭借自身的武功底子,无声无息地跟踪几位弟子,一直到看清楚机关的设置,他才算是大功告成。就为了搞到古墓派一个本“”的武功秘籍,这老家伙算是忍气吞声的挨了过来。 一想起这遭遇,俞明义就气的不打一处来,这次出谷正好也累累这两个年轻的,让他们俩忙活忙活,直接说出出谷的办法,实在是便宜了他们俩,就折腾一下他们也无妨,正好自己趁机休息下,这就是‘毒手傀心明义本的写照。 水潭旁边,有些碎石,并未有明显的异状,碧彤转悠了半天,也找不到一点思路。谷晨一直在敲墙,听起来有些异音,可是墙壁结实无比,推不动,敲不动,也没有任何进展。 俞明义也没有任何想帮助的举动,就这么耗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 书中在表,盈慧一拨人,按照师傅的吩咐,她们先到了古墓菜园的出事地点,沿着出事的路,往西山的密道前行,由于担心碧彤两人会走落到山路周边,于是扩散了搜索的范围,一时间耽误了行程。直到有一位弟子发现了碧彤暗自设下的路标。 碧彤设置的路标的手法是林夏瑶亲手教过的,这和大多数古墓派的弟子一样,而盈慧最为清楚碧彤设置的路标,因为她的路标总比别人的多几根木条,可以说是更为复杂。看到了这个路标,盈慧满心欢喜,因为一直伤心过度的她,真的没想到碧彤还活着,这个好妹妹的位置在她心里很重,看见她倒在师傅的掌下后,盈慧也算是心碎至极,本想亲手为妹妹送行,没想到碧彤妹妹真的没死,这可有点令人喜极而泣的感觉,盈慧当即决定速速沿着路标直奔西山密道。 此刻的盈慧生怕碧彤她们找不到出谷的密道,而被师傅追上,按照师傅的脾气,一定会杀了那个男子,而碧彤妹妹也一定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弄不好会两败俱伤。越是担心,越是着急,她带着几个师妹,一路跑追赶碧彤。 山路虽然很远,但盈慧熟悉地形,尽量披荆斩棘走最近的路,这可比俞明义走的大路要快得多。 原本盈慧以为碧彤会走错路,没想到碧彤一直是奔着西山出口而去,这一点到让盈慧有些不解,她心里嘀咕难道碧彤妹妹知道西山密道。 刚走到西山口,盈慧伸头一看,山谷中密道的门竟然开启着,难道师父已经到了,还是碧彤知道密道。越是想越是急,盈慧一个纵身飞奔密道而去。 碧彤折腾了半天,就连水潭周边的地面都敲过了,毫无发现,而谷晨则,转变了四周的墙壁,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俞名义看着他们俩瞎忙活,这才算是平息了曾经自己的怨气,看来这密道不是瞎找能找得到的。 碧彤拽了拽谷晨的衣角,示意他别再瞎找了,于是两人转过身,无奈的坐下,碧彤嘴皮子灵力,翻着眼说道:“你知道怎么出谷,你就是不说,干让我们俩瞎忙活,这有意思吗?” 俞名义放下烟,大笑道:“哈哈哈哈,………看到你们俩着急我就高兴,怎么样翻腾了半天有收获吗?” “当然有收获,而且收获大着哪?”碧彤气的说道。 俞名义摸了摸胡子,继续问道:收获什么了,到底机关该怎么弄?” 碧彤不声不响地说道:“我们的收获就是,这山洞,本就没有什么密道,你故意让我们找着着玩。” 俞名义脸上一气,“闹着玩们俩哪里知道,为了找寻这个古墓的密道机关,我足足在这里待了4个多月,受的苦,比起你们俩是要多得多。” 听到了这样一席话,碧彤和谷晨也深感佩服,不过转念一想,他是为了盗取别人的宝贝而来,就算得到了过密道的办法,也没什么可庆幸的。 俞名义拿起手中的大烟袋,走向了水潭,他一边走一边看碧彤和谷晨的表情,只见两人额头冒汗,看来找的很辛苦,但密道实在是机关重重,就这么找一辈子可能也找不到。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七十六章 西山密道 三 山洞里的水潭直径有两米多宽,水面平稳如镜,怎么看也不能看出什么蹊跷。俞名义走进水潭,回身看看碧彤两人,贼眉鼠眼地笑了笑,随机蹲下身子,伸手向水里摸去,这奇怪的举动让谷晨恍然大悟,原来这密道机关在水里,实在是奥妙。 想到这里,两人紧走两步,伸头往水里看。俞名义故作玄虚故意把水弄得混乱,但手法却很清晰,只见其摸索了几下,找准位置后,用力向下按去,紧接着旁边开启了一扇石门,伸手在里面拉动机关把手。耳轮间听见了咕噜咕噜的转动,但水面并没有立即变化。 ‘毒手傀心明义搬动完机关后,慢慢的把手拿上来,碧彤和谷晨一直注视着水面的变化,感觉上是在慢慢减少,只是效果不那么明显。 “不用着急,等着吧,这条隧道水排完至少要半炷香的功夫,等水排完了我们在从这里离开这山谷。”俞明义不慌不忙地站起身子,准备坐在一边睡上一会儿,毕竟几夜都在上山谷里过夜,睡眠不免不好。 正在这个时候,山洞的石门处发出了响动,一下子冲近来4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古墓派弟子盈慧等人,她们顺着碧彤设置的路标一路追来,终于在山洞里追上碧彤一伙人。 盈慧最先冲进山洞,隐约间看见深处有人影,依稀得像是碧彤,她紧跑了两步大声喊道:“碧彤,是碧彤妹妹吗?” 听到这么熟悉的声音,碧彤刹那间两眼含泪,她向洞口跑了几步,呼喊道:“盈慧师姐,是我,我是碧彤?你怎么来这里了?” 盈慧肯定了声音后,加紧了步伐,几个箭步就追了进来,借着外面的光线和洞里的烛光,她看见一张既熟悉又美丽的脸庞,只是这张脸变得消瘦了许多,“碧彤妹妹,你真的没死,你还活着?………你还活着!………”她一把抓住碧彤,紧紧地抱着。 “师姐,我没事,真的没事,活得好好的。”碧彤两眼泪光,这种亲情是无法形容的。盈慧身后的几个师妹也冲了近来,她们看到碧彤后也同样高兴,都喘了口气,感慨碧彤没事。 这样的情景让‘毒手傀心明义看了非常不悦,他这才明白,原来自己一直都被这姑娘欺骗了,她真的是古墓派的弟子。一时间,他歹意心起,恨不得一掌直接击毙了碧彤,以解心头之恨。 两位姐妹寒暄了一阵,这时盈慧才想起来自己此行的目的,她沾了沾自己的眼泪说道:“师妹,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可姐姐不清楚,你是怎么知道门派的密道的,我从来没带你来过这里啊?” 碧彤也收了收自己的眼泪,点头答道:“我并不认识密道,只是知道大概方位,自从谷晨救醒了我以后,………我们被一个自称是‘毒手傀心’的老头抓住要我们俩给他做徒弟,不答应吧………,他还逼着我们吃下了什么………奇怪的毒药,也是他带着我们俩进了这山洞。” “你说谁?………‘毒手傀心’?”盈慧有些惊奇,这个名字好像她似曾听说过。 “是啊,就是叫什么‘毒手傀心’他自己说的。”碧彤再次重申了一遍。 盈慧这次听得认真,但听完此名后,她站了起来,向碧彤身后望去。只见其身后站着一位清秀的男子,面如白玉,双目炯炯,高鼻细相,发髻后背梳了个辫子,没想到这么仔细一看,碧彤救得男子真是一幅好相貌。目光不多停留,继续往后看去,这才发现在几米远处还站着一人,这人身材有些瘦,年岁显得较大发髻上更是出现了一些白丝,可以断定至少此人年过半百,在观其面部,远远的就觉得此人,尖鼻头、蒜头嘴,一脸的之像。 “……是你说的‘毒手傀心’?”盈慧指着问道。 他,”碧彤答道。 还没等他俩把话说完,‘毒手傀心明义早就忍耐不住了,他向前走了几步大声的呵斥道:“你个妮子,从一开始你就在骗我,原来你真是古墓派的弟子,那你也是古墓派的弟子喽?”他用手指着谷晨问道。 “我不是!”谷晨很实在有一说一。 “你不是古墓派的,那你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哈哈,难道是对野鸳鸯,哈哈哈………”俞明义坏笑着。 碧彤站起身来:“你不要胡说!” “嘿嘿,你个妮子,脾气还不,一对男女在野外偷情被我捉到还敢嘴硬。”俞明义说到上,不想收住话题。 “你胡说,快给我闭嘴!”碧彤被他说的一阵阵的脸红。 这时候,谷晨倒有些觉得不用解释什么,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歪,但是看到碧彤一个劲的着急,他也只能赶紧解释道:“碧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不许你在胡说。” 俞明义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道:们两个编了个大骗局,骗得我一愣一愣的,我还没找你们算账,这会儿你们到跟我顶起嘴来,不知道轻重的东西。” 此话一出,才显得俞明义有些霸道,盈慧好像知道些什么,她上前一步拉住碧彤,凝视着眉头问道:“你就是‘毒手傀心明义?” 老头子晃了晃脑袋“是又怎么样,你们这帮子弟子,整天跟着林夏瑶,一个个孤落寡闻,连我的名号都没听说过。” “江湖中的‘中原三毒’,排行在第三的毒手傀心就是你!”盈慧追有些疑问的追道问。 俞明义一听这个女子知道自己的牌号,甚是欢喜,赶紧接着介绍道:认识?………知道江湖上的‘毒手傀心’。” 盈慧手握紧宝剑上前走了两步说道:“倒是听过你的名号。不知道此次你来我古墓境地所为何事。” “嘿嘿,原来你们古墓派不全是呆子,还真有聪明的,也知道些江湖中的事,懂得些江湖上的规矩啊然知道我的名号,你们几个要论起备份啊,就应该赶紧跪地上叫我声叔叔。哈哈哈”俞明义手叉着腰故意气人。 “师姐,他太放肆了!”盈慧身后的一位弟子提起宝剑准备上前呵斥俞明义。 盈慧立刻拉住她摇了摇头,盈慧深深知道面前这位‘毒水傀心’并非是无名之士,而是江湖上有名的用毒高手,单凭自己的武功,要是与其发生了冲突几乎是白给,她还知道这位俞明义也是个盗墓高手,此次来山谷想必一定是为了古墓而来。 盈慧转向碧彤,说道:“你和他什么关系,为什么跟着他?” 碧彤也十分郁闷,回答道:“在山谷中遇见的,他抓住我们俩,非要我们给他做徒弟,是他带着我们进入的山洞。” 盈慧点了点头,看了看俞明义,说道:“我知道你为什么来山谷,但我奉劝你还是赶紧离开的好,这里的东西你是找不到的,如果让我们师傅知道了,只怕你想走都难了。” “丫头,口气道不,你们师傅怎么了,她能拿我怎么样,哈哈哈,林夏瑶你个老妇娘,老子就是要在上山谷里转转,看你能把我怎么着。”俞明义摆出逍遥姿态。 “不许对我师傅不敬!”盈慧后身的一位女弟子上前一步呵斥道。 俞明义哪听得了这等呵斥,隐约间他眉毛一立,顺手从怀中拽出一根细钢针,手一针,直奔刚才发言的女弟子而去,手法很快,一般人来不及反应。 “哎呦!”一声尖叫,那位女弟子就觉得胳膊被叮了一下,赶紧观瞧,但见一根钢针自己手臂,赶紧拔出,伤口处红肿发痛,一时间疼的她蹲下了身子,一头热汗。 盈慧慌忙查看伤情,回身问道:“你怎么下如此毒手。”一时间,碧彤和谷晨也不知所措,倒是,俞明义坏笑着说道:“好个古墓派弟子,目无尊长,言辞嚣张,给她根毒针,算是张张记 受伤的女弟子紧握着自己的胳膊,但觉得伤口处微微发紫,疼痛难忍。 “你这是什么毒,赶快拿解药来………”盈慧自知事关紧急,连忙问道。 俞明义故作镇静:“想要解药,美得你们,我用毒,从来不配解药,等着吧,抗得过去,算你命大。” 狠话一出,当场弟子都不知所措,盈慧没有办法,提起宝剑,一个箭步奔着俞明义而去,凭她的本事,根不是不俞明义的对手,但为了师妹的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只见她抖手宝剑出窍,紧跟着喊道:“快拿出解药,否则对你不客气。” 与此同时,剩下的三位弟子也都跃起身形直奔俞明义而去,想要围攻对手夺取解药。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七十七章 西山密道 四 盈慧手提宝剑怒目看着‘毒手傀心’俞明义,紧接着身后的几位师妹也都提着宝剑摆开阵势,“赶快拿出解药,否则休怪我们无情。” 盈慧紧逼着俞明义,而碧彤则蹲下身子照顾受伤的师兄。俞明义全都没当回事,目光慵懒的看着盈慧说道:们几个妮子,还想和我动动手,过过招,不怕闪了你们的腰,到时候,叔叔我可心疼啊,哈哈哈!” 盈慧见他没有拿出解药的态势,随即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抖手一剑直刺对手胸口,“………少说废话,看剑。” 她身后的几位师妹也都各占其位,宝剑抖起,直扑‘毒手傀心’俞明义。书中暗表,这隐秘在山谷中的古墓派,是由林朝英祖师婆婆所创,流传下多套剑谱和武功密集,在这些武功中最为知名的莫过于“功心法”,但除了这套的剑谱以外,也留下了很多普通的剑谱,更包括一些剑阵,就是多人一起练剑,形成的套路,虽说并不是什么登峰造极的武功,但是运用起来也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盈慧和多位师妹平ri里就经常练习剑阵,所以招式熟悉得很,这样一来反而弥补了几个女弟子武功的不济。 几把宝剑挥舞起来,把俞明义照在中间,由于手无寸铁,一时间这位‘毒手傀心’俞明义也没了办法。 可好景不长,过了五个照面,俞明义显然熟悉了对手剑阵的走势,变得从容了许多。虽然是三个人舞剑,但只能说盈慧的剑法还算是拿得出手,剩下的两位师妹几乎和碧彤的武功差不多,都属于平常一般,遇到了俞明义这样的高手,自然是漏洞百出。 看准了盈慧一招后身形后退,紧接着另一位女弟子上前一剑直刺俞明义左肩,就在这时候,老家伙俞明义冷不丁的上前一步,一侧肩躲过一剑。 女弟子心头一慌,赶紧剑向下走,划向对手,俞明义哪能给她这机会,脚步加紧几乎钻进对手的身前,老家活心眼很坏,右手化作拳头,找准了女弟子的肚子就是一拳,这拳头带着旋转,力度十足。 声闷响,“哎呦喂!”只见那女弟子高声一喊,随后身形如断线的风筝,直飞而出,飞落在不远处。 盈慧见状连忙收住招式,赶紧回身和另一位师妹去看她的伤势,只见那位师妹捂着肚子疼痛难忍,显然是对手重重的一拳造成了伤势。盈慧用眼神暗示另一位师妹,让她照顾受伤的师妹,随后,自己提宝剑再次来到俞明义面前。 “我们古墓派与你无仇无恨,没想到你竟然下此毒手,一连伤我两位师妹………”盈慧怒斥俞明义。 俞明义则大笑道:“好一个妮子,古墓派怎么了,和我动手,没丢她们的命已经算是不错了,别给你们脸还不要脸啊。”言语声音很大,显然是要羞辱对手。 盈慧忍住怒气,再次好言追问:们是辈分,………但我师妹被你用毒针打伤,想必你也不想伤她还请你把解药给我。” ‘毒手傀心明义一听这姑娘开始服软,自然很开心,但毕竟他心肠歹毒,没好心的回答道:点,别那么冲动,和我动手没你们的好果子,不过话说回来了,我自己喜欢配毒药,从来很少配解药,刚才那根毒针,具体是什么毒,我也记不住了,能不能撑得住,就看她自己的能耐了,哈哈哈。” 话说的这么绝情,盈慧再次强忍怒火,回头看了看受伤的师妹,只见其仍旧蹲在原地,紧咬牙关,看来她伤口还是疼痛难忍,没办法只能等师父来了在为其解毒,眼下重要的是找回门派的面子。 “好一个毒手傀心,看来,你是伤人无数,麻木不仁了,那好,今天我古墓派,就替天行道,灭一灭你的威风。”盈慧说到这里,心一横,抖手一剑直奔俞明义。 站在一旁的谷晨静观了山洞里的一举一动,这下子他把眼前的俞明义也看了个明白。没想到这老头不只是居心叵测,更是气度狭、以大欺、恶意伤人的败类,还没等他在做反应,盈慧已经和俞明义动起手来。 说到两人的武功,一位是江湖用毒高手,一位是古墓派的弟子,自然相差甚远,但盈慧一连几剑,俞明义都没有还手,反倒是盈慧略占上风。其实,这都是俞明义故意的,这老家伙脑子里迈着全是坏主意,几个转身后,老东西一下子转到盈慧身后,抡开了巴掌找准了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音蛮大,力量不。 打完了,俞明义跳出身子,笑着说道:“屁股倒是够丰润。” 听到这话,盈慧羞愧难耐,脸颊一红、牙关一咬,舞剑迎头就劈,俞明义则侧头一躲,闪身而出,紧接着,盈慧又是连续两剑,劈头盖脸,无奈的是俞明义武功高出自己,身法灵活,全轻松避开。 为了为师妹出气,加上这俞明义羞辱在先,此刻的盈慧简直是怒气冲天,每招都加了狠劲,有些奋尽全力,不免的招式幅度过大,速率变慢。 就在这样的情形下,‘毒手傀心’俞明义借助自己武功的优势变得更是大胆放肆,身形侧过的同时,右手指点盈慧胸部,音一落,手法敏捷,一旁的人都没看清楚在干什么,但盈慧感觉到了,对手一拳正击中自己胸部,出于本能的盈慧赶紧收势,双手抱住自己前胸,面脸通红的呵斥道:“你这个人渣,欺人太甚,………” “哈哈哈,哪里都是肉肉的,你啊入了古墓派,真是可惜了,要是卖到ji院里,怎么也能值个好价钱。嘿嘿!”俞明义晃悠着脑袋笑道。 原本在一旁照顾师兄的碧彤,看到这样的情形也都怒气中烧,她安抚好受伤的师妹们,自己提着剑一个箭步跳了出来,正好站在盈慧身旁。 “你这个老东西,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不但打伤我们古墓派子弟,还敢轻薄我师姐,今天就让你知道我们古墓派的厉害!”碧彤话一说完,宝剑出鞘,和盈慧一起杀向俞明义。 一看到碧彤提剑冲了上来,俞明义气从心起,一想到这两天发生的事,这个姑娘把自己蒙骗的一愣一愣,明明是古墓派弟子,自己却没看出来,真是活了半辈子,却被一个女娃玩弄于手掌之中,气愤啊。人一生气,手法上自然加重很多,恨不得一拳打飞对手。 碧彤武功平常,且又大伤初愈,虽说‘紫罗还魂丹’药效奇大,但一时半会间还是难以体现在功夫上,仅仅一两个照面,碧彤就险些被俞明义一拳击中,这紧要关头,愣在一旁的谷晨才算机灵过来,他一低身,从地上捡起刚才古墓派弟子掉落的宝剑,随后一个箭步,赢了上去。 书中暗表,谷晨虽然也是大伤初愈,但其体内的‘紫罗还魂丹’积聚很多,已然发挥了神奇效果,不但化解了胸口的伤势,并且再次焕发了他体内的机能,此刻的谷晨已经不同于两天前的伤者,这一刻他百倍,而且浑厚的内功更加运用自如。 俞明义没有注意身边的变化,抖手一拳只取碧彤腹,眼见得就要中招,碧彤深吸一口气,眼睛一闭,心想完了,要遭殃。 仅仅一瞬间过后,碧彤突然觉得身后一阵风,自己的领子被什么东西抓住了,猛力一带,连整个人都跟着这股劲向后飞起,朦胧间,她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被谷晨像拎包似的给揪到了身后,避开了俞明义凶狠的一拳。 碧彤脱险了,俞明义并没有收手,而是直扑盈慧,盈慧宝剑代挂胸前,但见对手来袭,本能间剑尖刺出,直奔对手身影。 那晓得这俞明义身手如此之快,剑尖毫厘之间,他身行猛一旋转,一下子躲过了宝剑的风刃,身形逼近了盈慧,在等盈慧反应已然来不及了,这家伙右手一拳直击盈慧右肩头,就听见一声。 盈慧觉得自己整个右侧的膀子一阵剧痛,宝剑脱手而出,自己则随着拳劲向后倒去,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形,就在飞出去的瞬间,谷晨独臂一揽,将受伤的盈慧接住,算是缓解了一些伤势。 碧彤见状赶紧上前,接过师姐,此刻的盈慧面目抽出,左手捂着自己的右肩,一个劲的咬牙,想必这一拳,足可伤筋动骨。 ‘毒手傀心明义站在原地,笑了笑,说道:“你们几个女娃子,可知道我这一拳,乃是“夔龙点穴”的手法,要是打中了你们的穴道,足可以要了你们的命。”说完了,他看了看近前的谷晨,接着说道:“怎么着,打伤了你的心上人,你还要和我动两下子武八超吗………”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七十八章 西山密道 五 谷晨回过头看了看未定的碧彤,又看看了受伤的盈慧,这才慢慢转过头说道:“我原本以为你是个脾气怪异的老头,虽说心术不正,但也不至于是什么坏蛋,……一看,没想到你竟然这样无恶不赦,以大欺,这般的无礼,仅仅几句话不顺耳就大打出手,伤及无辜,真是让人忍无可忍………” ‘毒手傀心明义听完之后,哭笑不得,他拧着眉头回答:“你个秃子,没事干了吧,在这里充什么正义,要不是看在你还有点用处,我早在山谷里把你们俩给废了………,这会儿你缓过劲来了,凭你那点能耐,还敢指责我,不怕我一拳,废了你子的武功………” “你的武功是高,但你品德实在是可悲,我不懂江湖,但我觉得你这样的就应该叫做江湖败类,碧姑娘是我救命恩人赶伤她,我绝不容你。”谷晨坚定而有利的言语,到让毒手有些敬佩。 兔崽子,你子说话可够狠的,句句带刺,真是气死我也,也就少林、武当那帮子自命清高的家伙,在我面前臭拽,没想到,今个,你子,也敢在我面前拽什么道德,………爷爷告诉你,到底什么事道理,这江湖上到底是谁说了算………”话不投机,俞明义原本想用毒针,可一转念,毒伤了这子,不利于自己修炼“噬魂”,于是收起了毒针的办法,一个箭步,双拳紧握,要用点穴的手法,拿下谷晨。 书中暗表,先前俩人已经交过手,仅仅几个照面俞明义就把谷晨打倒在地,所以在俞明义心里,面前的这个子只不过内功雄厚而已,其能耐、武功并不厉害,只要几招就能擒下。可他不知道,先前的谷晨是在重伤下刚刚苏醒过来,整个身体都在恢复之中,并且身中的是古墓派掌门人林夏瑶的全力一掌,要想在仅仅几个时辰中回复,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也就是这子体内中的“紫罗还魂丹”药力奇异,能让他在几个时辰内看上去和没受伤一样。现在过了两天,经过药力作用,体内的瘀伤已经基本散尽,这一刻的谷晨完全可以发挥出百分之百的能量。 俞明义迎面冲上去,本想一拳直接击飞对手,怎晓得,谷晨不慌不忙,手握宝剑,就等的对手近身后,右手腕猛力一抖,“莲花出萍”,数朵剑花直刺对手。 这可惊呆了俞明义,本以为这子会和那几位姑娘一样,一剑刺过来,自己一转身,躲过即可,没想到,他刺出来的,是无数朵剑花,这剑花朵朵都是剑尖,左右覆盖,形成了一个面,任你是怎么转身也躲不过的。看到这招式,俞明义大叫一声“哎呦喂………不好”,随机,凭借自己的内功,提丹田气,脚底下一发狠,接跳了回来。 这一刻‘毒手傀心明义再次细细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对手,只见他发髻背于脑后,露出整张白净的面孔,细眉高挑,俊眼、挑鼻、薄嘴唇,勾画出一张清秀俊彦的脸庞,再看起身,身材匀称,虽然衣着有些旧气,但仍然掩盖不住其男子豪情壮志之气,确实是个漂亮的伙子。 仔细打量完对手,俞明义不客气的问道:“兔崽子,真没看出来,你还会几招武八超的,之前和你动手的时候,你子,有所保留啊,就凭这几朵剑花,看得出,你是练过几年的,一般般旳辈,可是施展不出来的。快说,赶紧报上你的名号,以免真被我打死了,死的不明不白的………” “我也想知道,我的名号,实在是事出有因,从我摔伤后,之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这一刻,我就叫谷晨,我无门无派,今天,有我在这里,你休想在伤害任何人。”谷晨斩钉截铁的说道。 “嘿嘿,到了现在,你还藏着掖着啊,好吧,你既然不说,我也无需多问,到时候,你就和阎王爷汇报说一声,说是,你爷爷我俞明义送你来的………”话一说完,这老家伙再次起身直奔对面的谷晨,他心里明白,这人绝不能打死了,只要给他留着半口气,回去慢慢吸取他的功力,至于这几个女妮子,杀了省事。想到这里,‘毒手傀心明义暗下狠心,这招式可就比刚才狠了许多。 老东西抖手一拳直打对手右肋,谷晨哪能就这么让他打,只见其右手宝剑竖带,清扫对手手腕。声一到,拳头自然消失,俞明义右手收回,左手再出,脚踏弓步,直打对手右胸。 由于太近身,宝剑施展不灵,当急而下,谷晨想起了自己新学的古墓派“妙女心经”的剑法步伐,随机脚底下一退,腰往下凹去,这一拳算是走空了。 借助着腰腹力量身子整个往回收,谷晨右手再次发招,冷而快,横扫而出,“平云揽月”。这一招同样出自太极剑式,快儿棉细,令对手防不胜防。 俞明义手无寸铁,当自然是不可能,他深吸一口气,一个纵步跳起一人多高,生生是躲过了扫向胸口的一剑。 谷晨早就料到了对手会跃身,紧接着,身形前挺,一招“丹鹤牵头”直刺对手的身形,这一招,是他琢磨林夏瑶的“妙女心经”剑法做悟出的一招,虽说,还是有些欠火候,但在这种情形下,绝对称得上有威力。 由于身形浮在空中,行动不便,又见对手一剑猛刺而来,俞明义也无任何办法,只得将计就计,大不了两败俱伤,他抖手掏出几根毒针,找准了对手就扔了过去,其实,在出招前,他早算过了,这扔针的节奏、力度,控制的刚刚好,他的意识是用几根针,化解对手的一招,把对手逼退即可,他可不想真的让谷晨中毒,毕竟他需要用这子的身子修炼“噬魂”。 谷晨剑刺而上,一见对手在空中掏出几根针,比划着,向自己扔来,心中暗叫不好,只得收起招式,一转身脚打盘旋一个跟头翻开了。 啷………”俞明义飞出毒针,击中了地面,用毒针逼退对手后,他轻落在不远处的地上。仅仅两个照面,俞明义就深感这子功夫不错啊,要不是自己机灵,险些吃亏,他不再急功,谷晨也没有在攻上来的意思,毕竟这老家伙到底多大能耐,谷晨自己也不知道。 从眼下的情形看,要是自己不拿下这个子,看来这子是不会跟自己走的,毕竟他是和那个姑娘一伙的,想到这里,‘毒手傀心明义心生毒计,他摸了摸兜兜里的药包,自己暗自打了个盘算。 谷晨并没有紧闭着,毕竟他明白,这老东西武功高深莫测,一旦自己招架不了,会招致碧彤和几位姑娘的麻烦,眼下只有托些时间,再想办法,希望这老东西别刷鬼花样。 刚等他想完,‘毒手傀心明义可不在守式,抡起两个胳膊,一个箭步踏风而而来,书中细说,这老家伙毕竟是“中原三毒”,武功自然不白给,虽算不上有名的剑客,但一般的侠客是对付不了他的,这家伙有一手独到的施毒武功。 话不多说,只见俞明义拳头从上到下一阵子猛击,大有想盖住对手的势头,谷晨双目紧盯,全力以赴,脚下不由得开始施展自创的武功,三步一扣,两步一跃,用剑锋化解对手的点穴招式。虽然手里拿着宝剑,可对手空拳速度很快,宝剑走势反而会慢上半拍,也就是谷晨体内的内功雄厚,要不然,一般的辈,早在俞明义的点穴拳法下落败了。 一连打了二十多个照面,俞明义开始本以为,自己使出全力便可制服这子,真没想到自己的武功真压不住他,这子身法灵活,步伐奇怪,一时间摸不透他的走向,这样猛打下去,自己的体力也是个问题,想到这里,他牙关一要,准备暗发毒器………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七十九章 高人现身 俞明义身形猛进,脚下生风,原本的点穴拳法夹杂着腿上的硬功夫再次扑向谷晨,眼见得他一脚直踢对手腹,谷晨歇了一会,正想着该怎么突围,一时间也没什么思路,片刻间手傀心’又扑了过来,而且更加凶狠,这也激起了他的怒火,毕竟是年纪轻轻争强好胜。 谷晨心中暗道:反正也想不出办法,不如鱼死破,就来个生死一搏,要么击败他,要么被他擒下,生死由命。想到这里,这子反倒是全神贯注,不再分神,招式上更快更狠。由于体内的灵丹发挥着奇效,使得谷晨从平常的武者变成了内力雄厚的高手,再加上先前武当功夫的积淀女心经”步伐的灵巧,他已经不是泛泛之辈了,可以说能比得上一般的侠客。 手中宝剑上下纷飞,谷晨深吸一口气,感觉体内的内力源源不断,施展完一招,随急手腕跟进又可施展另一招,身体如此自如,就连他自己也没想到。 这样一来,本身依仗动作快捷的俞明义,反倒是有些追不上谷晨的一举一动,毕竟施展功夫是要靠自身的内力和修为,这么快的招式,施展起来很费体力,一连打了三十个照面,俞明义就觉得自己胸口发紧,不住的喘气,这是正常的反应,这么快的动作,就连摆上一摆,也会气喘吁吁,可他用眼角一扫,这谷晨气不喘,面无汗,而且越战越勇,全然不像几天前的模样,难道这是岁数的差距,俞明义也就只能这么推理,毕竟面前的伙子比他年轻二十多岁。 谷晨一剑快似一剑,直取对手胸前,俞明义藏头左转,踏步而进,左拳再取对手肋下。拳到风到,只见谷晨含胸收腹,宝剑回带,反背剑尖刺向对手。 毕竟剑锋犀利,不能硬碰,俞明义打出去的拳头再次收了回来,倒退一步,避开剑锋。就在谷晨剑锋划过之时,这老家伙原本跳出半米远,可一转眼的功夫他又跟进来了,对着对手的握剑的右手,就是一脚,这一脚快而狠,想要躲过是来不及了,本来就是反手舞剑,要是被踢中,宝剑非脱手不可,急中生智,谷晨宝剑没收,而是也抬起了右脚,对准了对手的右脚,踢了过去。 就听见:咚。”谷晨勉强一脚哪能扛得住老家伙全力出击,单腿站着,这么一对脚,整个人被俞明义给踢倒在地上,来了个大屁墩,简直是破绽百出。 机会不能错过,‘毒手傀心明义紧跟一步,一拳直取对手面门。 由于身体重心全在地上,想转身已然来不及,左臂已经废掉了,绑在身上没有一丝力气,右臂握着宝剑又不能撑地,可以说这姿势已经注定了败局。紧急时刻谷晨牙关紧咬,舌尖一顶上牙堂,叫丹田之气,猛然来个就地打挺,生生靠着腿部力量从地上向后跃起,躲过对手的拳头……… 但见对手身形后跃,俞明义没多想,紧跟两部跃起一脚直踢对手胸口。 谷晨几乎是斜着身子,大有要倒过去的样子,又见的对手穷追不舍,处于被动,他右臂持剑点地,借助宝剑弯曲向外侧的弹力,提丹田之气,整个身形在空中翻转旋转而出。 ‘毒手傀心’俞明义一脚眼见得就要踢中对手,心中正喜,可没想到,对手来了个空中十八滚,从侧面躲避开了。就在这时,俞明义忽然发现,对手已经被他逼到山洞的墙边,心想,这下子看你怎么跑,说时迟那时快,他在近几步,摆开架势又扑了上去。 一连几招的被动,使得谷晨阵脚大乱,身形还没站稳,俞明义又袭来了,没办法,只得挺身迎上。他宝剑横带,一招平扫。 俞明义身形自如,而又乘胜追击,顺势侧跃躲过剑锋,身形立刻下沉,就地一招蝎子扫腿,狠毒之至。 但见下盘危险,谷晨收腿轻跳,以避开对手一招。 哪晓得这俞明义早就有所想法,腿扫到一半之时,双掌撑地而起,一条腿支撑,一条腿抬起就是一脚踹向对手。这招式的变化迅雷不及掩耳,谷晨那来得及防守,本能间把左膀子转了过去,当做盾牌抵挡对手的一脚。 一声,俞明义这一脚正踹在对手的左臂上,谷晨就觉得一阵剧痛从左臂振到胸口,脚底下再也站不住了,“腾腾………”连退好几步,想站有站不稳了,“咕咚………”整个身子再次倒地。 就连不远处的碧彤看到这镜头,也不由得失声叫道:“哎呀谷晨!” 机不再失,俞明义再次获得良机,对手栽倒,他紧跟两步,本想一脚踩住对手前胸,制服这子。哪晓得等自己近身后,谷晨来了个鱼死破之势。 虽然,一直处于劣势,但谷晨这子一直没有放弃,脑子里一直在回忆武功的招式,慢慢思索致胜的办法,在他看来,如果自己败了,碧彤和这几个姑娘都会跟着遭殃,有着这种压力在这子分外专注,以至于脑子里的思路加快了很多。 身形倒地的同时,脑子里转念闪过几招,似曾熟悉又有点模糊,他回忆起的招式正是太极剑式的“落叶逢源”,就在俞明义扑过来的时候,谷晨单臂一用胳膊肘一撑地,脚下连踩数步,犹如地面匍匐一样,向前一跃,随后,右手宝剑使出刚刚想起的“落叶逢源”,横向抖出数个剑尖,几乎覆盖了俞明义的腿。 老头子见状,不由得一惊,原本想一脚就制服这子,哪了得对手倒地后,爬着舞出如此一招,而且不是一剑而来,而是数个剑尖猛刺而出,直奔自己下盘,想踩、踢开,全然不成,找不准宝剑的位置,一旦出脚,非被剑锋扫上不可。不能多想,俞明义提气收势,脚尖一点地,后跃两步,以避开剑锋,原本大好的攻势,此刻全然白费。 这招打得很漂亮,几乎是逼退了俞明义,也缓解了自己的劣势,谷晨站直身形再次飞剑而上,使出自己编出的剑法,脚上的步伐依旧是古墓派掌门人林夏瑶的“妙女心经”。这套自创剑法虽然招式略显笨拙,却步伐灵巧有力,使得俞明义摸不到套路,使出全身力气,也制压不住谷晨,这真急的‘毒手傀心’俞明义咬牙切齿,一头猛汗。 两人又打了十几个照面,俞明义已然感觉自己单凭武功是不可能胜得过面前这子,真没想到这子使出全力有这样的能耐,这和他的年纪全然不符。时间越长,自己的体力越不占优势,再拖下去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想到这里,老东西动起了歪念,寻思着不得不使出自己下三流的手段,先制服这子再说。 只见俞明义,故意不进而退,引诱着谷晨向自己袭来,慢慢的俩人向暗处而去,光感越来越不好。老家伙寻找时机,只见他虚晃一招,紧接着一个藏头,左手深入右手衣袖中,随后右手衣袖一抖,胳膊上绑着的袖箭就压上了绷簧,再看,他一拳而出,照着对手胸口打去,与此同时,老家刚要松手袖箭,就听见,门口处一声大吼:“什么人,胆敢在我古墓派密道里放肆,还不给我住手!” 这声音夹杂着内力,浑厚有力,在山洞中回响了很久,令众人一震,就连刚刚要打出袖箭的俞明义也停住了招式,被声音震住了。 众人回过头,向山洞门口望去,借着来的阳光和墙壁处点燃油灯的光亮,大家发现山洞外面又走进来四人,为首一人正是当今古墓派掌门人夏瑶。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八 十 章 掌门身世 众人定睛一瞧,门口为首者不是别人,正是古墓派掌门人夏瑶,她一身青绸薄纱装,手握一柄的宝剑,剑套白瓷镶金工艺这柄宝剑名曰“玉白龙”正是古墓派传承下来的代表。在观其面部,发髻高梳至头顶,金簪紧锁,露出整张白净的瓜子脸,柳眉双凤眼、翘鼻头、薄嘴唇,虽然有些岁月的痕迹,但仍旧是一张美人脸,在林夏瑶的身后,大弟子齐英正在其中。 林夏瑶快走两步,向前用目光扫了一遍面前的众人。这时候,谷晨已经退到了碧彤的身边,挡在俞明义和几位古墓派弟子之间,起到了良好的屏障作用。 “我当是谁来了,原来是林妹妹啊,多年不见,这么大岁数了你还是那么漂亮……而且还带了一帮妮子,竟然躲到这山谷里修生养也真不寂寞啊……”‘毒手傀心’俞明义嬉皮笑脸的嚷嚷道,虽说是很放松,但能看得出来俞明义身子有些往后退却。 林夏瑶目光发怒,平静了下心态说道:“你这张臭嘴,过了这么多年,还是没变,早知道你这副德行,早些年就应该让师傅废了你的武功,省得你这团狗屎玷污武林。” 这句话说得够狠,直接把俞明义给顶了回去,他满脸苦笑:“林夏瑶你个臭婆娘,你也是老样子啊,说话都这么难听,怎么就和你姐姐差那么多………” “住口,不许你提我姐姐。”林夏瑶怒目而视,声音很大的吼道。 俞明义眼珠一转,继续说道:妹情深,姐妹情深,我不说就是,嘿嘿………” 场面上的话,说了几句,随后盈慧扶着自己的右肩,走到林夏瑶近前说道:“师父,碧彤师妹果真没死,她们在山谷中被这老东西挟持,我等想朝他要人,怎奈武功低微,人没要回来,反而被他打伤了。幸好碧彤救的这位人士,出手相助,要不然,我们几个休矣。” 听到碧彤没事的消息,林夏瑶眼前一亮,她点了点头,又向前走了几步,来到碧彤身前,上下打量着碧彤,几乎是深情款款。 碧彤见到师父走了过来,赶紧低下头,蹲下行礼,声的叫了一声:“师父………” 林夏瑶微微笑了笑,轻声说道:“你真的没事?中了我重重一掌,怎么可能毫发无伤?到底是怎么回事,赶快告诉我。………” 碧彤跪在那里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林夏瑶知道碧彤胆,赶紧宽恕其无罪:“之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为师不再责备于你就是。” “谢谢师傅,”听到了师父的原谅,碧彤也喜从心起,快语说道:“是谷晨救了我,他给我服下了伤药,缓解了我的伤势,现在已经无大碍了。” 听到这里,林夏瑶更为吃惊,自己全力一掌,击飞碧彤,以至于碧彤当场毙命,可这子却能用药救回碧彤的这简直是神话,几乎不可能实现的事。“是你用的药,救醒了碧彤?”她问道。 “正是,”谷晨恭敬地回答。 林夏瑶这时候才端详起面前的这子的容貌来,却发现其是个俊美的男子,气宇轩昂,不免有些好感。 “你自己的伤势,也是服药好起来的?………你也中了我一掌,怎么好的这么快?”林夏瑶越发好奇,也想问个明白。 “是的,我衣囊中有点丸药,也不知道管用与否,就胡乱吃的。没想到真缓解了碧姑娘的伤情。”谷晨有一答一。 “为什么你说话,总是吞吞吐吐遮遮掩掩,难道不想告诉我实情吗?”林夏瑶有些犹豫,听完话后她觉得面前的谷晨总是藏着掖着,一定有什么秘密。 谷晨看出对方疑惑自己,于是赶紧摸索自己的衣兜,掏出‘紫罗还魂丹’的瓶子,说道:“不满您说,我是一无所知,周身上下就这么一个瓶子,只觉得气味幽心,也许是什么解药,所以就给碧彤姑娘吃了,没想到真起到了疗效。”说完了,他把瓶子递给了林夏瑶。 看到自己喜爱的弟子死而复生,她是心喜非常,只不过对这个子还有些戒备,不明身份的人,林夏瑶总会留几分戒心。 接过瓶子,她定睛一看,不由得惊诧道:罗还魂丹?这个………不是………‘壁阳观’的神丹,怎么会在你身上,而且都已经空了?” 谷晨低头惭愧,说道:“恕我直言,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在我身上,而且最后的两粒都给了碧彤姑娘。” 林夏瑶瞪圆了眼睛,惊诧的回过头看着碧彤,脸上露出了微笑,“难怪,难怪,………以你的武功修为,中了我一掌,必定当场毙命,能救活你的也就只有这世间奇药,………只有这奇药,才能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你果真给她服用了两粒?”她回过头问谷晨。 “确实如此。”谷晨点头示意。 林夏瑶满意的笑了笑,说道:“我的徒儿,你真是有福气,竟能有幸吃下两粒这神丹,看来,我们古墓派的血脉,又能顺利延传下去了………”她的话,让大家一头雾水,只是跟着点头而已,不知道她说的暗意是指什么。接着,林夏瑶把瓶子递给谷晨,叮嘱道:“这个瓶子你拿好,有个人一定会朝你要,找到这个人,也许你的身世就能知晓了,记住这瓶子很宝贵。” 谷晨十分不解的接过瓶子,更是不解其意,端详了一会儿,随后塞入衣兜中。 远处的俞明义一直没有做声,只是看着这几个人唠叨,他深知道,林夏瑶可不是白给的,单论武功剑术,他是不可能胜得了林夏瑶的,毕竟她深得老前辈的真传。 书中暗表:当今古墓派掌门人林夏瑶还有一位姐姐,名叫林夏琼,原本两姐妹出生在武林世家,家父乃是一县知名的镖师,门厅还算富贵。幼年里,两姐妹在舒适温馨的家庭里成长,由于父亲喜爱习武,所以家中经常来做客人,多为会些武术的人士,两个姐妹也经常按照父亲的要求,拜了几位师傅在后花园练练长剑、拳法。后来家里发生了变故,年青气盛的父亲再一次长途押镖中,身重剧毒不治身亡,而家中财产又被叔父骗走,母亲身子弱,经不起多病劳疾,不久于人世。在好心人的照顾下,两姐妹擦干了眼泪,被人送到南方的真元道观当了尼姑。那时候,两姐妹才仅仅十一岁,虽然生活苦些,但总算是有了个落脚的地方。 真元道观的姑子们有的也喜欢舞舞宝剑强身健体的,尤其是观主,喜欢结交些武林中人,多为侠女义士林夏瑶两姐妹算是观中武功最好的弟子,由于自身条件和先天的武功基础,在观中几十位姑子中她俩也算是出类拔萃。那时候,祖师婆婆也才五十出头,经常游走四方,再一次露宿真元观的时候,有幸遇见了林夏瑶、林夏琼两姐妹,当年她俩已经十三岁,可以说长成了大姑娘,出的漂亮之极,两姐妹各具特s姐姐林夏琼温柔妩媚,妹妹林夏瑶灵巧,颇得大家的喜爱,就连很少收徒弟的祖师婆婆,也看上了这两姐妹,尤其当她们俩在院子里舞剑的时候,祖师婆婆总是亲自观看,并且指导、点评。没过多久,祖师婆婆就收了两姐妹为自己的入室弟子。从那以后,两姐妹就和祖师婆婆一起去了巫山的“峙潼观”,在祖师婆婆的调教下,仅仅十年,这两姐妹就学成了祖师婆婆的剑法,成了名盛一时女侠客,又因为姐妹相貌出众,是难得的美人,所以被人称为“琼瑶双倩”。 书归正传。林夏瑶回过头,看了看自己受伤的弟子,为中了毒伤的弟子喂下了自制的去毒丹,毕竟她也是位草药专家,这么多年一直深埋山中研究了不少草药知识,虽说不是什么神医,也算得上对毒药有些见解。 林夏瑶回过身形,怒目圆睁瞪着俞明义说道:“你今我古墓派禁地不说,还胆敢伤我徒儿,你说这事该怎么了结,还不束手就擒,我也许会饶你不死………” 俞明义一听,这婆娘口气道不,简直没把我放在眼里,心中十分不悦。他挺了挺腰板回答道:“老婆娘,你管教弟子无方,在我面前没大没,我替你教训他们几下,你别动这么大肝火好不好。………我也不多说了,创你们古墓派禁地,是我不对,我这就走,你把你面前的那个伙子交给我,我立即消失,………也不在这里给你找麻烦。” 碧彤听了,十分着急,生怕师父会把谷晨交出去,连忙想上前挡住谷晨,可被一旁的盈慧拉住了,盈慧声说道:“别急,师父自有安排。”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八十一章 高手过招 听完,‘毒手傀心’俞明义的言语,林夏瑶不由得大笑而出:“………就凭你,还敢跟我谈条件,你凭什么,难不成就凭你身上那些七头八脑的毒暗器,哈哈哈,………你若是想让这个男的跟你走,那你就自己把他带走,他若不想跟你走,你又能奈人家如何?真是可笑之极,先把我们之间的事了解了,再谈其他的,我的徒儿被你打伤,这事该当怎么解决,你还不赶快快束手就擒,任我处置………。” “好你个林夏瑶,口出狂言,我敬你是个掌门人,处处给你留着面子,没想到你这个婆娘,给脸不要脸,别说打伤你几个徒弟,就是今个把你打伤了,也别想让我束手就擒,论能耐,我‘毒手傀心’也不输你………”俞明义气的面脸通红,脖子直变粗。 林夏瑶微微一笑,其实,林夏瑶心里也知道,这个老头子不是好惹的,毕竟在江湖上也是有些名气,这些可不是凭人神吹就能神吹的出来的,那得真看真能耐。但是此刻的林夏瑶则不同于以前,她习成了师祖婆婆留下的“妙女心经”剑法,这套剑法步伐灵巧,招式犀利,几乎是在林夏瑶之前的武功基础上,又得到了一定的提升。 “那我就要领教一下,你这位‘毒手傀心’的厉害,看看你到底有多毒。”林夏瑶一个跃步,直扑俞明义。 “你………你………哎,”没等俞明义把话说出来,林夏瑶已经动身了,箭步越到对手近前,两位高手眼见就要过招了。 俞明义年龄长几岁,看起来要比林夏瑶老上很多,俩人没多交流,“呲啷………”宝剑出鞘,寒光毕现。只见林夏瑶剑锋骁勇,一剑横扫对手头顶,俞明义不敢怠慢,藏头后跳,避得越远越好。 林夏瑶十岁学剑,直至现在已有三十余年,其能耐自然了得,比起谷晨(秋恃阁)那自然要厉害很多,一剑扫完,随后紧跟一剑猛刺,俞明义转身在躲,之后林夏瑶舞剑再追。 眼见得这老头处在被动,几个剑招过后,丝毫没有攻势,哪了得就在林夏瑶附身一剑直刺俞明义下腹之时,‘毒手傀心’老家伙看准了机会,右胳膊里的袖箭早就压上了绷簧,就等着林夏瑶俯身一剑之时,他一个纵跃,后跳而出,抖手就是一袖箭“嗖………”,耳轮中这绷簧“嘎嘣………”一声,袖箭猛力射出,当时两人紧紧有两米远近。 也就是古墓派掌门人林夏瑶身经百战,早就对对手的计量做过提防,她深知俞明义武功平平暗器多多,自开始动手之时,她就注意着自己的身位,脚下一直留着跟,就提防着对手放冷箭。 一看到俞明义后跃而出,右手一抖,林夏瑶心中暗想:要放袖箭。心里想到了脚下动作也跟到了,虽说是俯着身子,但她的重心踢的很高,找准了机会,脚下一发力一个抖身而起,翻身躲过了对手的袖箭,“当啷………”就听见袖箭打到石面的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袖箭都没打中,俞明义心中一惊,动作不免有点发慢,这时候,林夏瑶可没闲着,眼看躲得过袖箭,紧接着,脚下生风,施展一招“妙女心经”剑法的一招“寻风遮月”,脚步轻跳剑锋连划,就在面前形成了一面剑弧,直扫随手上半身,剑势犀利之极。就连远处的几个人,都看的眼睛直发呆。 ‘毒手傀心’俞明义可也不白给,身形虽慢些,但个子矮脚下快,脚下急转,身子往开再闪,就退到林夏瑶的侧面,时机正好,只见林掌门跟一步,来了招“平云起风”,手腕子抖了起来,剑锋左右滑动,有些像是谷晨(秋恃阁)都出的剑花,但她的幅度更大,酷似剑锋撩起的旋风,画着弯就奔着俞明义而来。 刚一个急转,紧接着剑锋又跟到了,全然不容自己发招,这一时间,俞明义急的火急火燎,没想到多年不见,这林夏瑶武功又精进不少,在这么下去,非被她把自己逼到山洞的墙边不可,那时候,自己毕竟手中没有家伙,凶多吉少。想到这里,他右手深入衣兜,再次掏出两根毒针,一边闪身一边抖手射出。 衣袖划风发出“唔………”的一声,两根毒针随机发出。 眼见得宝剑就要接近对手,没想到对手又发暗器,林夏瑶不得不收势,提气,双足发力,就地而起,在空中翻了个跟头,躲过毒针。 借着对手翻跟头的时候,俞明义,再次两跃,跳出圈外,来到了山洞里面的水潭之处,他用余光看了下水潭里的水势,基本上已经退干净了,形成了一个天然的隧道,整体形状宽阔豁达。 林夏瑶一连数招,逼得俞明义连发暗器,这一刻老东西又跑到隧道处看一看,看得出来,他是有逃跑的打算了,林掌门微微一笑:“你,藏头缩脑的,也算是‘江湖三毒’之一,真对不起你的名号,怎么着………想逃跑了,见到地洞你倒是门清,是不是,整天就会钻地洞啊?什么毒手愧心,我看以后你就叫“钻洞老毒物”得了,哈哈哈。” “嘿嘿,林夏瑶,你用激将法激我也没用,老子才不和你拼个你所我活,老子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办,不能在这里陪你玩玩,………说句痛快的,赶紧把那个伙子给我交出来,我就立即走人,从此不在打扰你们古墓派。”俞明义边说边走到自己的大包裹前,用手一领,扔进了水潭隧洞里面,显然是为逃跑做好打算。 林夏瑶摇了摇头,说道:“你都不一定走的成,还想带别人走,那好你就先问问,我这柄‘玉白龙’它同不同意再说。” 话锋一停,林夏瑶再次起身,提剑而刺,不同的是,俞明义也跃上近前,双拳分开,摆开架势,这老东西想好了,反正水潭的水已经退去,一旦打不过,自完全可屏障衣兜中的毒气,安然而退,至于能不能带走那个谷晨那子,就看有没有这个运气了。想到这里,‘毒手傀心’---俞明义也使出了全力,施展自己拿手的点穴手,与林夏瑶斗在一处。 刚才的交手,‘毒手傀心’俞明义是有些犹豫的,动作招式避免不了有些畏首畏尾,但此刻全然不同,他聚精会神的想要和林夏瑶分个高低,大有鱼死破之势,无奈的就是,这老东西赤手空拳,使用的是一手点穴拳法,这一点上,比起手持宝剑的林夏瑶是弱了一点。 一晃眼,几个照面过去了,俞明义几乎在林夏瑶舞出的剑雨中穿梭,身形快的惊人,谷晨(秋恃阁)看的几乎有些目瞪口呆,没想到刚才和自己斗了半天的老头子,这一刻身形还能这样的敏捷,看来确实不是一般般的鼠辈,凭自己的能耐,估计真不可能打得过他。 林夏瑶目不转睛的挥舞着宝剑,看到对手身形敏捷的窜跃着,也暗暗佩服,真没想到这老东西使出全力确实是有些能耐的,凭自己这几十年的功夫,要想胜他也绝非易事,不过也好,正好施展下刚学会的“妙女心经”剑法,也算是实战演练下。 想到了,招法就变了,剑法的套路和脚下的步伐焕然一新,一剑封喉而去,紧接着脚下跟步,一剑抽回平扫,“呼呼………”一招接一招,快如急雨。 俞明义也感觉奇怪,这林夏瑶的步伐怎么突然,变的灵巧了,而且好像是和刚才的谷晨(秋恃阁)的步伐颇为相似,可这剑招却是犀利无比,全然不同啊。 身在局外的谷晨(秋恃阁)也是第一次看见真正的“妙女心经”剑法,的确和他自己所创造的剑法决然不同,更加连贯,气脉相连,招式更精髓。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八十二章 地洞脱逃 古墓派的“妙女心经”剑法足足三十六路七十二式,每招每式又可灵活运用变成二百一十八招,可谓是剑法内容丰富变幻无穷,且招式灵活多变。加上林夏瑶倾心修行,已将剑法招式与自己的武功基底很好的柔合在一起,发挥起来可谓是娴熟之极,威力不。手腕抖转之间,剑招犀利而出。 ‘毒手傀心’俞明义还好身形敏捷,左一个转身、右一个侧身,尽力化解剑招的威胁,无奈的是,林夏瑶剑路特别快,根本来不及挥拳迎上,更不可能给自己出手的空间。这一时刻真急的老家伙额头直冒汗,老是这么被动,也不是回事,想到这里,俞明义又心生歹意。 他一边退,一边右手摸入衣兜中,轻拿出一个纸包,卧于掌心。紧接着,脚下一转,一个跃身直奔林夏瑶左肋而来。 林掌门不慌不忙左撤一步,右步为工,宝剑往怀里一带,将宝剑剑锋藏于胸前,待等对手近身而出。 看到对手摆出招架之势,自己已然不能再近身,俞明义就地施展扫堂腿,猛扫对手下盘。 林夏瑶右腿立即后撤步,紧接着左脚点地轻跃,以避开对手的地面扫堂腿。 俞明义不等的对手变招,紧跟着拔地而起,一条腿为根,另一条腿猛力踹出,这招有些酷似踢中谷晨(秋恃阁)的那一招,依旧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奔对手腹而去。 身形本来就在后退,宝剑的位置并不利于防守,一只脚又悬在半空中,这样的姿态真的有些被动。林夏瑶见多识广,毕竟经验丰富,一刹那间就想出了化解的招数,对手踹出的脚眼看就到了自己腹近前,刮着风声“呜………”。 只见这位掌门人面色沉着,就等着对手招式全然施展开的时候,她单足站立就地一个60度的急转,另一只腿在空中一直保持悬空状态,随着身形的旋转,快速的踹出,这样的动作全屏身上的内功,只见林夏瑶的脚也直奔着俞明义的腹踹出,而且更快、更狠。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使得俞明义全然没有料到,耳轮中就听见“咚………”的一声,这一脚,整踹在俞明义的肚子上,生生把他从空中踹了回去,“咕噜咚………”跌落在一丈开外的远处。 林夏瑶不给对手喘息的机会,一个探身又窜了过去,右手抖手一剑就要刺击对手。 而俞明义身子仰面倒地,已经踉跄之极,又见林夏瑶俯身而来,自知大事不妙,他坐在地上,右手大拇指立即叩开手中的纸包,随急用力一攥,将纸包揉碎,翻身想跑的时候,侧着头,猛吸一口气,提丹田之气对准了快速张开的右手,用力一吹“呼………”,一阵白色粉雾刹那间喷涌而出,直奔林夏瑶的面门而去。 这变化,其实也在林掌门的意料之中,她知道这老东西一旦处于被动,必定会泼洒毒雾,所以剑交左手,右手一撩起衣袖,就地右脚剁地发力一掌“啪………”,这一掌不同于别的一掌,而是带动着整个身躯,尽力打出风势,已抵抗对手的毒雾。 高手的掌风气势颇大,直接将俞明义口中吹起的白雾抵挡了回去,与此同时,俞明义并没闲着,这老东西鬼机灵,转身就奔着刚刚放完水的地潭洞而去,边窜边暗自把左臂的袖箭压上绷簧,以备不时之需。 林夏瑶一掌避开了毒雾,但见得眼前白雾散去对手的人影直奔着远处而去,在不追赶已然来不及了,她屏住呼吸,提丹田之气,一个箭步绕过白雾,从侧面急追。 按照常理,俞明义舍命狂奔必然停也不停的直接钻入地洞中逃之夭夭,可这老东西按留一手,左手的袖箭想偷袭对手,于是他故意慢下步子,拿捏好节奏,就等着自己跑到洞前,林夏瑶追上来,紧接着自己一袖箭,已报被褥之仇。 事情发展正如俞明义所料,林夏瑶提着宝剑直奔而来,而且速度极快,自己刚放慢一步,紧接着对手就追了过来,这老东西故弄玄虚,一低身,看样子好像是要往洞里跳,其实是虚晃。 林夏瑶紧跟一步,并没有用剑猛刺,而是剑交右手,想一把把俞明义提回来,生擒这老东西。 千钧一发之际,就待林夏瑶的手几乎要抓住对手的后背的衣服之时,俞明义嘴角偷笑,紧接着侧转身形,腾出左臂,看准了对手身影,抖手就是一袖箭。 箭挂风声“嗖………”,急速而驰,由于两人身形实在是太近了,几乎是来不及反应的。 也就是,林夏瑶身经百战,而且越加堤防,一见到对手变招,立即做出反应,她脚下慢停,一个猛转身子成一字侧闪开,原本俞明义的左手袖箭直对着林夏瑶的左肩,突然射出后,林夏瑶左肩急速闪开,袖箭一箭擦着林夏瑶的下额飞过,可谓是危险之极。 这一箭一走空,‘毒手傀心’俞明义心中一急,真没想到这长相标致的林夏瑶,武功还能这样精湛,自己巧使暗器竟然都被她躲过。正想着,怎料林夏瑶躲过暗器之后,并没有闲着,她脚步一跟进,腾出的右手横伸变成掌,对准俞明义的后背,就是一掌,“啪………”。 由于,俞明义选择射出袖箭的距离很近,所以林夏瑶躲过袖箭的距离也很近,于是乎林夏瑶就这么抬手一掌,正好打在俞明义的右肩头,就听见“啪………”,“哎呦喂………”‘毒手傀心’俞明义就觉得自己的肩头一阵酸痛,犹如脱了臼,再不敢逗留,两个箭步,一纵身体缩成一条线,直接跳进水潭形成的山洞中,脱逃的速度之快使人望尘莫及。 林夏瑶由于身体位置不好,这一掌只打出了七八分力道,也算是为自己的弟子出了口气,她收住脚步并没有追赶,可水潭形成的山洞里却飘出了一层白雾。 林夏瑶看到后笑了笑:“这老东西,逃跑倒是很有一套,不留一点痕迹。” 刚才一系列的打斗,几位在其身旁的弟子和谷晨(秋恃阁)都历历在目,可以说完整的看完了掌门人林夏瑶是怎么一掌打跑了俞明义的,几人不由的敬佩之情慢慢泛起。 林夏瑶回走几步,先奔着碧彤而去,她目光虽然严厉但却不乏关心,碧彤自知愧疚,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跪在地上声的叫了声:“师父!” 林夏瑶不慌不忙的扶起碧彤,看了又看:“你没事就好,真想不到,我这一掌,会这么重,也是为师的过错………不分青红皂白,就下如此杀手,你不会怪师父太狠心了吧?” 林夏瑶的话风完全变了,之前是恨不得杀了谷晨(秋恃阁),而此刻却说不分青红皂白,这倒说得碧彤一脑子浆糊,不知道怎么回答,勉强说了句:“都是我的错,瞒着师父做了件大错特错的事。” “算了,你是个孩子,救人之心急切,为师自知是有些严厉了,以后有事情,要先和为师商量,在做行事才好。”林夏瑶温柔的说道。 碧彤频频点头,一旁的盈慧也笑了起来,她感觉得到师父非常喜欢碧彤,以至于可以原谅她犯下的滔天大错。 安抚完碧彤,林夏瑶又看了看盈慧的肩上和身中毒针的弟子,用她的话说,这位‘毒手傀心’俞明义善用虫毒,为非是蛇、蝎、虫、蚁之类的,只要多服用几次自制的“去毒丹”便可化解毒伤,并无大碍。 等事情都办好了,林夏瑶这才转回身,面对谷晨(秋恃阁)。她再次仔细打量了一下谷晨(秋恃阁)不止的点了点头,说道:“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你这么年轻就有的这么好内功修为,实在是难得,这可要好好谢谢你的师父。” “师父?”谷晨(秋恃阁)不由得惊口说道。 林夏瑶之前对他的态度来了个1八0度的大转弯,这已经让在场的大家摸不清头脑,此刻又提出谷晨(秋恃阁)的师父,更是让谷晨(秋恃阁)不解其意。 谷晨(秋恃阁)抱拳深鞠一躬,说道:“林掌门,您认识我师父?还是………您说的事情我是一点也不知道,之前已经和您说了,我确实是从山崖上掉下来的,脑袋受了重击,真的记不起以前的事情了,这一点碧彤姑娘可以为我作证。” 林夏瑶微微一笑,点头说道:“之前听你所说,全无证据可言,但现在可以说有了确凿的证据,足可以证明你的身份。” 谷晨(秋恃阁)再次深鞠一躬,问道:“还请掌门人明示,我也好知道自己的归处。” 林夏瑶故意没说话,思索了一下看口道:“你虽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去过我门派禁地,并且又偷学我门剑法,这本应该治你的罪,可你又奇药救过碧彤,刚才在山洞里力敌老东西,救了我的弟子,这些又该奖励你,虽然一罪一奖,可以抵消,但你学会我门剑法,确实是事实,可我派剑法不得外传,这是始祖留下的口谕,我不能违背,为此………” “师父,不要啊,………”碧彤急的差了一就话,恨不得挡在师父与谷晨(秋恃阁)面前,她怕林夏瑶要废掉谷晨(秋恃阁)的武功。 林夏瑶皱了皱眉笑道,“你着什么急,等我把话说完好吧,我答应你不会为难他。” 这道让碧彤更加奇怪,师父究竟脑子里卖的什么药,真摸不清楚。 “想出这个山谷,去寻找你的师父,回忆起你的过去,你就必须答应我两个条件,这你做的到吗?”林夏瑶思索了很久,提出谨慎的要求。 已然这样了,还有什么选择的,自己的身世更重要,无论怎么样,谷晨(秋恃阁)都必须出山谷,去寻找自己的身世。 谷晨(秋恃阁)下定了决心,伙子坚定地说道:“好,请林掌门人,说出您的要求,只要我能办到,我一定义不容辞。” “呵呵,对你来说,也是易如反掌之事,其一也可以说是件好事,我要打破门规破例收你为“古墓派”第一个男弟子,你意如何?”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八十三章 吸纳才俊 听到林夏瑶的一语,在场众人全都一惊,师父要收谷晨(秋恃阁)为入世男弟子,这可是违背了祖师婆婆的规矩,作为掌门人林夏瑶也背负了很大的压力,但其自己心知肚明,这位名曰谷晨(秋恃阁)的男子,手中拿有“紫罗还魂丹”,这可是岳玄真人的传世神丹,自己曾在数十年前,和这瓶丹药有过一面之缘,也曾有幸服用过一粒,已化解伤势,这神丹药效神奇,所以才能练就现在的武功内功,可以说这“紫罗还魂丹”助长了林夏瑶要的武功基地,使其成为一代高手。 在推想:面前的男子怀揣着“紫罗还魂丹”,还用此药救了自己的弟子,可见此药确实是真药,也能猜出这位男子与岳玄真人一定有着某种非常的关系。按照林夏瑶的推论,结合着谷晨(秋恃阁)当下的年龄而言,谷晨(秋恃阁)一定是岳玄真人的弟子,轮武功修为,虽说不是顶呱呱的,也许是不慎跌落悬崖,摔坏了脑子,忘记了武功招式,但单从他自己揣摩的剑法来说,这子的武功一定是有基础的。 倘若这子真的是岳玄真人的弟子,那自己搓手杀了他,无非是伤害了名门正派的血脉,自知他是名门正派的弟子,何不放其一条生路,再说,岳玄真人和自己的姐姐的那段往事,仍旧让林夏瑶记忆犹新,平心而论,岳玄真人是个正人君子,就连自己也很佩服,要是为了古墓的秘密而伤及他的弟子,也实在说不过去。 想到这里,必定要放过谷晨(秋恃阁),可是他偷学古墓派的武功,实在是可气之极,这样要是被江湖人士传扬出去必定不好听,古墓派从没有收过男弟子,而这子竟然会古墓派的“妙女心经”剑法,一旦被人认出来,必定会造谣胡说古墓派私养男人,或者我林夏瑶私传男子武功,这样的绯言绯语会败坏古墓派名声。与其这样,还不如,一改门规,就收纳这个岳玄真人的弟子,反正他也失去了记忆,记不得从前的事情了,这子论武功基底,非常不错,就算是自己的这几个女弟子全算上,也不及这子的一半功夫,毕竟师祖婆婆创立了“妙女心经”剑法,需要有人传承并且发扬,要是自己不在了,这几位女子真是难以发扬剑法的精妙,倒不如收了这个男子,传他“妙女心经”剑法,等日后也许他能继承岳玄真人的武功,成为一代宗师,那时候,“妙女心经”剑法也就能得到传承和发展。 这都是掌门人林夏瑶自己的所想的,由此而来她真是想收谷晨(秋恃阁)为本门第一位入室男弟子。 林夏瑶说完了,谷晨(秋恃阁)楞在原地不知所措,突如其来的变故,有些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难道你看不上我们古墓派?还是有什么想法?”林夏瑶缓和的追问道。 碧彤和盈慧都注视着谷晨(秋恃阁),这倒搞得谷晨(秋恃阁)更加不知所措,他赶紧再次深鞠一躬,说道:“不是………不是,我是有些心喜之极,自从碧姑娘救醒了我之后,我就在古墓派的柴房藏身,也失去了记忆,就算是让我回家,我也记不得了,能记得的就是那个柴房,和在场的大家。” “呵呵呵………”他这么一说,把大家都逗乐了,“难不成,我们古墓派真成了你家了?”盈慧开玩笑的说道。 谷晨(秋恃阁)不住的点头,“让你们见笑了,我能记得的只有这些。今天,林掌门能宽容我的鲁莽,又肯收我为徒,真是让我有些喜极而泣了。”说着,他有些泪湿眼角。 “好了,孩子,你是个好孩子,更是个男子汉,既然你同意拜我为师,加入古墓派为徒,就要遵守古墓派的规矩,做一个真真正正侠义豪杰,来………”林夏瑶说完,从胸前掏出一块木牌,木牌上刻着一个人头,看样子十分精细,她手举着木牌说到:“快给你祖师婆婆跪下,扣三个响头。” 谷晨(秋恃阁)身形利落,立即跪下听师父训话。 林夏瑶站正身形慢慢说道:“祖师婆婆在上,自今日起,我以古墓派第三代掌门人的身份正式收第八为入室弟子,也是本门自开创以来所收的第一位男弟子,名曰“谷晨”。”说完后,林夏瑶面冲谷晨继续说道:“从今以后,你要切记本门禁忌,凡事以德为先,切记“五不”:一不习武欺弱、二不偷盗抢劫、三不淫邪做乱、四不参政为官、五不酒后误事。本门还有八禁,违令者将逐出师门,你要记好了,一禁欺师灭祖;二禁通敌卖国;三禁不忠不孝;四禁不仁不义;五禁恃强凛弱;六禁同门相残;七禁苟同邪门邪派;八禁助纣为虐。你可记好了………” 谷晨(秋恃阁)忙点头示意,慢慢重复师父说的话。 “自今日起,你要以本门荣辱为重,切不可贪一时之念,损及门派威望。你可记牢。” 谷晨(秋恃阁)应声回答,随后在地上给林夏瑶磕了三个响头,以表示叩谢师傅。按照礼仪,代弟子齐英又宣读了门派誓言,谷晨(秋恃阁)跟随着她一一复述其中的内容。 经过好一阵子的宣读誓言和叩拜之后,谷晨算是正式拜林夏瑶为师,作为古墓派第八位弟子,林夏瑶按照自己的想法,亲自指导谷晨(秋恃阁)舞了一遍‘妙女心经’剑法,算是正式将剑法传给谷晨(秋恃阁),也算是了却了林夏瑶的心病,毕竟这子一旦初入江湖使用‘妙女心经’剑法,就代表着古墓派,未免与被别人说闲话,顺理成章把他收为弟子,一则为门派选取了精英后背,二则也会少去了江湖中不少传言蜚语。 因为之前谷晨(秋恃阁)对剑法的步伐有所熟悉,所以接受起来也非常之快,站在旁边的几位女弟子虽然也看了一遍,但是剑法的步伐灵巧多变,招式变化无穷,所以个个都有些模模糊糊,记不住几招几式。 按照“妙女心经”剑法的招式,谷晨(秋恃阁)完整的练习了一遍,通过揣摩自己的招式,越发觉得剑法的巧妙之处,虽然只是摆一摆招式而已,可这子却发现自己的脑子思路清晰,一招一式都记忆犹新,不知道什么原因,自己苏醒后的记忆力越发神奇,殊不知这正是‘紫罗还魂丹’的神奇疗效,激发了他的潜能。 足足一柱香的功夫,眼见得就到了傍晚,林夏瑶也算是教会了谷晨(秋恃阁)整套剑法,只是还有些不熟练。就见谷晨(秋恃阁)挥舞完最后一招后,收气收势。 林夏瑶慢慢走上前轻声说道:“你真是个练武的好苗子,难怪岳玄真人会收你为弟子。今后你可要多多温习剑法,才能领会这套我们古墓派‘妙女心经’剑法的奥妙。” 谷晨(秋恃阁)站在原地回过头追问道:“弟子谨遵使命,只是不知道师父所言的岳玄真人是何意?” 林夏瑶笑了笑,“从你拿的‘紫罗还魂丹’就能知道,你是‘壁阳观’岳玄真人的弟子,因为这神丹是他的振门之宝,他这个人轻易是不会把这丹药给别的门派的人。如果我说不错,你应该是岳玄真人的入室弟子,我刚才从你右臂的脉搏处就感觉到了,你任督二脉都已经打通了,你应该是正式的‘壁阳观’入室弟子。” 谷晨(秋恃阁)使劲回想‘壁阳观’,岳玄真人,等等,一时间全然没有一点思路。站在原地一脸糊涂。他摇了摇头,拍了拍脑袋说道:“没想到师父从我身上带着的丹药,就看出了我的出处,真是万幸,可现在的我一点都记不起来,‘壁阳观’在哪里?岳玄真人也是我的师傅?我几乎没有一丁点思路,真是脑袋摔坏了。” 林夏瑶看出来他的不解,笑声说道:“你不用急这回想,从那么高的悬崖掉下来,能保持住性命应该是不错了,也许是头部受到重创,导致你失去了先前的记忆,慢慢的也许会回忆起来的,对了,你过来,我看看你的左臂………现在是不是全无知觉?” 这时候众人才发觉,谷晨(秋恃阁)的左臂一直绑在身上,他向前走了几步,边走边解开捆绑左臂的布袋,慢慢地说道:“一直就没知觉,一丝力气也没有,但是不痛不痒怪怪的。”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八十四章 为师为徒 八十四章为师为徒 古墓派掌门人林夏瑶在山洞里找了个矮石坐下,谷晨(秋恃阁)则用右臂拖着自己不能动换的左臂,蹲在一旁,其余几位女弟子都围过来仔细观看。书中介绍林夏瑶也是颇懂得些医术的,自幼在祖师婆婆那里学会一些药理、草药的知识,通过这么多年的虚心学习和精心研究也算是钻研出了一些门道。 只见她在谷晨(秋恃阁)左臂的手腕处掐指摸脉,随后右沿着整条胳膊的骨骼向上摸索,时不时的按压,不过一会儿她就眉头紧锁的说道:“这条左臂摔得真是奇怪,筋脉禁断,可骨骼却没有异样,应该是被人接好后恢复得很好,………如今摸起来脉搏依旧涌动,看起来平淡无奇,可你却没有什么知觉,据我推算,应该是在坠崖落地的时刻,你的胳膊着地,将经脉扭转在一起,导致筋脉受力过大而断裂,至于,断裂的筋脉是怎么扭到一起然后恢复到现在这样,一时间我也不太清楚,确实不是一般般的硬伤,而且整条臂膀的经脉都扭转着,就以我现在的医术,可谓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林夏瑶觉得有些可惜,可又爱莫能助。 众人都为谷晨(秋恃阁)觉得可惜,但谷晨(秋恃阁)倒也觉得习惯了,拿起地上的绷带,又将左臂绑在身上,他回身说道:“师父不必多虑,我都习惯了,从有知觉的一天开始,我基本就是适应了没有这条胳膊的生活,也没什么不方便的。” 林夏瑶站起身子,思索了一刻说道:“倒也不是没有一点办法,只有千里求医,去找江湖“医圣”李木惜,兴许他应该有些办法,早些年,这位医圣曾将全身经脉尽断的伤者医好,他拥有着可谓是出神入化的医术。” 听到这里,众人眼前一亮,碧彤直接说道:“那太好了,我们去找他,把谷晨(秋恃阁)的胳膊治好就行了。” “你这个鬼机灵,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林夏瑶微微一笑。 “怎么了师父,难道这位医圣离我们很远吗?”碧彤追问。 林夏瑶抬头看了看谷晨(秋恃阁)说道:“自古以来,这些奇人异事都是谣传,我也未曾前沿见过这位医圣,只是有所耳闻,听说他医术精湛,乐善好施,是个喜爱游江玩水之人,常年居无定所,不知道哪里能寻找到他?” “这………,那谷晨(秋恃阁)岂不很难找到医圣,这么说,还是没希望了。”众人不免有些泄气。 “看你们难看的样子,不用着急,你们的师弟谷晨(秋恃阁)命很好,大难不死一定有所厚福,他呀,还有个名气响当当的师父,名曰:岳玄真人,也是‘壁阳观’的观主,”说完后,她用手指了指谷晨(秋恃阁):“你掉下来的那个高高的山崖,应该就是‘壁阳观’后山的山崖,你师父能通广大,也许会有办法寻找医圣,你们不用多操心。再说了,这辽阔的武林中能人辈出,学医懂医的高人比比皆是,说不定哪一天就能碰见什么高人,就把你的手臂治好了,不要放在心上,随缘即可。”林夏瑶用手轻轻地拍了拍谷晨(秋恃阁)的肩膀,以示安慰。 听到师父这么说,谷晨(秋恃阁)也算放了放心,没想到这壁阳观,离这里这么的近,真是巧合。 关上了密道机关,几人边说边往山洞外走,在山洞门口停放着林夏瑶的马车,几人抬头望天色,已经接近傍晚,林夏瑶若有所思的说道:“今日有幸收你做古墓派的弟子,等我们赶回宅院好好庆祝一番,可是古墓院落毕竟是女子宅院,住你一个男子实在不便,今夜你还是要住在柴房才好,哈哈哈。” 这么一说完,大家也都笑了起来,“盈慧啊,你把我屋里的木床给谷晨(秋恃阁)支好,今夜就让他在柴房过夜吧。”林夏瑶叮嘱道。 “弟子遵命。” 驱车返回,沿路上几人有说有笑,难得会如此自然,一路上林夏瑶都在故意责怪碧彤,是她让自己破了门规收了男弟子。而碧彤则不以为然,一直打趣地说师父深明大义,能别开新面的开创新规,实在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可谓旷古绝今,大大的恭维师父,说得林夏瑶满面春光,也没了埋怨。 一桌好菜,配上一坛老酒,十几人在深山中的院落里算是为门派收新弟子庆祝了一番。谷晨(秋恃阁)自从坠落山崖后也没这么开心过,大吃大喝,但觉得有些酒意,可就是不醉,其余人包括林夏瑶都醉醺醺了,可自己只是微微发沉,并无大碍,夜近深,众人都回屋睡了,这时候谷晨(秋恃阁)倒觉得自己兴致盎然,还有些精神,于是拿起宝剑,独自走到院落中,回忆起师父教过的“妙女心经”剑法,只见他神情凝重,脚下生风,“啪啪啪………”不在停顿的一连打出二十几式,快而狠,疾而驰,可谓是相当熟悉,从剑招挥舞所见,他隐约觉得自己的气息相连,每发一式,气脉相接,实在是精妙的难以形容,一边打着一边不由自主的说道:“………好功夫!” 一夜而过,鸟已枝头,“叽叽喳喳………”的清脆鸟叫声吵醒了谷晨(秋恃阁),他揉揉眼睛,从木床上爬起,开开柴房的门,看见几位师姐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忙碌,有的在晾晒草药,有的在清洗衣服,他揉揉眼睛迈出房门,客气地打招呼。 每个人都看着他微笑,这种亲切感实在是难得,也是谷晨(秋恃阁)久违有过的感觉,失忆的时候是痛苦的,如同新生,但又似曾相识。 “你起来了,快去吃些早饭吧”盈慧微笑着张罗道。 “好的。” 沿着院落直行,绕过水池子,就到了厨房,一张大桌子整齐地摆在地板上,四周只是有些矮墙装饰,衬托了厨房的豁达。 菜粥、馒头咸菜不错的早饭搭配,他一连吃了三碗菜粥,算是缓解了身体的疲乏,日夜的劳顿。 刚刚吃完饭,大师姐齐英就走过来说道:“师父找你有事,让你吃完饭后到她院子里去一趟。” “哦,我知道了。”正好用罢饭菜,太阳也升得老高老高的,照的整个院落明亮之极。 随后谷晨(秋恃阁)直奔旁边的院落而去,碧彤和盈慧出于好奇也跟在其后面,穿过月亮门进入了另一个豁达的院落,这正是林夏瑶的起居院落,正看见林夏瑶手持一柄宝剑,另一手拿了一个包裹,站在院中间。 谷晨(秋恃阁)走进林夏瑶后,鞠躬施礼道:“师父您叫我有事?” 林夏瑶仔细端详了一下谷晨,这子眉目清秀,面庞干净,梳洗打扮的利利落落的,十分干练而且颇有股俊朗的气息。她并没有立刻说话,只见她高梳的发髻向后歪了歪头,眉毛一皱随后大声说道:“你几个在院子外鬼鬼祟祟的像什么样子,正好我还有事吩咐你们去办,都过来听听吧。” 趴在院门外的几个人互相看了看,有些不好意思的走了出来,正是碧彤、盈慧和几个师妹,大家都十分关心这位新来的师弟,听到师父发现了她们,也就都跟着走了出来。 “你们几个真是不像话,我找谷晨(秋恃阁)说点事,你们跟着干什么,我就知道,门派里从没有过男弟子,这回破了例,有些人就乱了心思,开始不务正业了。”林夏瑶开始批评几位弟子。 盈慧、碧彤等等都低着头不敢作声。 等师父消了些气后,她接着说道:“昨天晚上为了这事,我也思考了一夜,谷晨(秋恃阁)。”她轻声叫道,“你自从跌落悬崖,如今已过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这山谷任何音信都难以传出去,想必你获救的事情,你的师父也是不知道的,他可能正十分着急,也许正在寻找你的下落。如今你已经完全伤愈,而我也收你为徒,将门派绝学传授给你。现在说来,就算是你长期在古墓里住下去,功夫上也很难在又有所长进,且说,在我们这个只有女人的古墓派里面,一个男人的突然露宿,实在是多有不便………” 碧彤听到这里,连忙插话道:“师父,难道你要赶走………?” “你这个丫头,怎么就是不听师父把话讲完。不是我要赶他走,而是他必须走,而且还耽误不得。”林夏瑶说完随即又看看谷晨(秋恃阁),接着说道:“古墓派永远是你的家,但眼下还是要让你赶回“壁阳观”,毕竟你落崖后已有一月时间,想必岳玄真人为了寻找你也是费尽心机了,要是再不回去,更会让他担心,何况更不清楚你的家人是不是正为你坠崖之事伤感万分,昨夜我思索再三,还是应该立刻让你回去,向家人报声平安。至于我们古墓派,永远都欢迎你回来,并且有时间也可随时回来看看………” 舆情俞理都是这样最好,谷晨(秋恃阁)再次抱拳行礼道:“师父说的正是我日思夜想的,既然您知道我的出处,也给我指明了我寻家的方向,那我就应该尽快寻源,不知道这些日子家人或师父为我担了多少心………” 看到谷晨(秋恃阁)急切的态度,碧彤也认识到这样的决定最好,师父是把事情考虑周全了才做出让谷晨(秋恃阁)离开的决定,为了大局着想,自己断然不能阻拦。 “来,谷晨,为师刚刚收你为徒,却又让你离开,是有些不近人情,全因事态所趋,临行前也没有什么给你的,这里有柄宝剑,说起来跟着我也有些年头了,是我做弟子时师祖婆婆赐我的第二把剑,第一把我赐给了你师姐齐英,这把剑就传给你吧,以后你握此剑,就要想起师父的叮嘱,切勿荒废武功,禁忌门派禁令………见到岳玄真人的时候,记得待我向他问个好。” 接过林夏瑶手中的宝剑,谷晨(秋恃阁)两眼发亮,但见这柄宝剑棕色剑鞘镶有银丝套遍,把手是楠木紧扣,做工精细,虽说有些岁月的痕迹,但从外边看来仍旧是十分精致,这东西真让他有些爱不释手,一直上下打量个没完。 “你出山谷后还要赶近数十里的山路,为了抓紧时间,我让齐英帮你收拾好一个包裹,里面带了些散碎银子和干粮,还有一个毛披肩,到晚上天冷了用得上,要我说,事不宜迟,一会儿盈慧会把路线告诉你,你路上要多加心。”林夏瑶叮嘱道。 “多谢师父想得如此周到。徒儿在此谢过了。”说完话谷晨(秋恃阁)跪在地上要给师父磕头,忙让林夏瑶搀扶了起来。这子此刻的感激之情难以表示,回家的急切心情一直是压在他心头的负担,此刻终于有些缓解,想到就要找到家的感觉,他的心情无比激动。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八十五章 送行道别 按照古墓派掌门人林夏瑶的安排,弟子盈慧、碧彤和另一个师妹负责带谷晨(秋恃阁)出谷,临行前师父又叮嘱了很多事宜,谷晨(秋恃阁)情绪激动,只记住了一些防人防贼的事,其余的全都被喜悦的情绪冲淡了。 整备好马车,他背背宝剑,拿着行囊,早早的就坐在马车上等候碧彤和盈慧等人,林夏瑶也亲自为他送行,一堆人簇拥着依依告别,虽然只有几天的接触,但彼此的感情确是真挚之极,师徒之情也是真真挚挚,没半点虚情假意。 “一路顺风啊,记得待我向岳玄真人你的师父问声好!”林夏瑶远远的身影仍旧传来声音,众人都在挥手示意,谷晨(秋恃阁)也忙着招手告别,这一刻,马车已经驶近了树林,古墓派的院落依稀的已经看不清楚了。 直到看不见师父的身影后,谷晨(秋恃阁)才转身往前走,前面不远处的马车上坐着三个人,正是碧彤、盈慧和另一个机灵的师妹。随后,谷晨(秋恃阁)快跑了几步追上马车单臂一撑,一跃而上,四人都上了行进的马车,转进了树林。 几个人中只有谷晨(秋恃阁)很兴奋,毕竟他要去寻找自己的身世,林夏瑶反复强调过,他是“壁阳观”的弟子,师父名叫岳玄真人,就单凭这一点线索,已经足够了,完全可以寻找到自己的家,寻觅到自己的身世。对于林夏瑶带给他的消息,他是万分的相信。 一路上,碧彤一直闷闷不乐,倒不是舍不得分离,只是自己内心中刚刚接到的喜悦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到了友人离散的时刻,实在是让人悲伤,这么快的情感交替,真的是让这个未满二十的姑娘难以承受。 盈慧倒是兴致盎然,忙着给谷晨(秋恃阁)介绍着山谷中的美景、奇树,讲述着树林的奇门遁甲之术,俩人大聊特聊起来,什么虎口井、落梅树………凡事这山谷中有兴趣的奇异事件,她恨不得都讲给谷晨(秋恃阁)听,这也是她第一次和一个陌生男人讲这么长时间的话,很有当老师的感觉,因为这个失去记忆的男人,什么都不知道,整个变成了一个大孩。 绕过了几个山窝窝,眼见得到了山谷密道的洞口,日头也升的高高的,快接近中午了,几人把马车停在山洞口,敲开了机关,走进了山洞,按照师父的指示,盈慧熟练地搬动着机关,山洞里那潭池水慢慢的开始下降,为了等整个隧道露出水面,还有将近一炷香的功夫,几人围坐在石洞里,一男三女,这里时刻,大家都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水流的声音,气氛额外有些尴尬。 越是安静,就越容易让人心乱,碧彤知道等池中的水退去,她们就要将谷晨(秋恃阁)送出山谷,这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谷晨(秋恃阁),也不知道他能否顺利找到“壁阳观”,是牵挂、是依恋、还是担忧,无数复杂的心情此刻越来越浓烈的冲击着碧彤的心口。她再也掩饰不住自己复杂的心情,猛然站起身,快步冲出了山洞……… 谷晨(秋恃阁)觉得有些奇怪,怎么碧彤一语不发,盈慧些许了解这个妹妹,她看了谷晨(秋恃阁)一眼,示意你应该去看看,这一刻她需要你的安慰。 谷晨(秋恃阁)明白了盈慧的意思,也跟着碧彤快步走出了山洞,这是谷晨(秋恃阁)加入古墓派后,两个人第一次单独相处。 碧彤跑出洞口十几步,停住了脚步,她没有回头,站在原地。谷晨(秋恃阁)也追了出来,慢慢的走向碧彤,“碧姑娘,你怎么了,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不如和我说说………” “能有什么不愉快,师父收你为徒,我高兴还来不及哪。”碧彤没有回头说道。 “那你是不是在为我担心啊,其实,你看我身体这么棒,师父又传授给我剑法,现在没有人敢欺负我,………你,不用担心的。”谷晨(秋恃阁)一边说一边显示自己结实的体格。 “我,………我才不担心你,只是………”碧彤听完后猛转回头解释道。她粉嫩的脸上隐约的有些泪痕,这一刻姑娘努力掩饰自己的伤悲。 “只是什么?………你看你们闷闷不乐的,一看就知道心情不好,还能瞒过谁?”谷晨(秋恃阁)紧走了几步,走到碧彤近前。 “我没有,谁心情不好了,你别乱想了,我只是有点心烦,担心你走后,师父会不会再责怪我。”碧彤故意找个理由解释着。 谷晨(秋恃阁)背着手,撅着嘴,摇着手指头,越走越近地对着她说道:“你瞎说,谁都能看出来,师父对你是特别的关心,她会责备你?你说出来都没人信。我看你,就是有点为我担心,所以才闷闷不乐。” 碧彤听完,觉得甚是羞愧,大声的说道:“我才不为你担心那,把你救过来,就盼着你早点走,少给我找麻烦,你这次走了,最好找到家后就别回来了,在你家里呆着吧,省的看见你就烦心。” 她故意发脾气,这谷晨(秋恃阁)都能听得出来,于是顺水推舟的说道:“哦,你是这么想的,原本我想找到家后,有时间再回到古墓,和师父说说把你接出去,毕竟你一直后在山谷里没时间出去转转,我好带你到城里转转,或去我们家里看看,没想到,你这么不喜欢我啊,那是我想多了,既然,你这么不喜欢我,我回头就不接你,可以带几位师姐师妹,出去转转,也不错啊………” 这么一说,没把碧彤的鼻子给气歪了,她伸出手指头指着谷晨(秋恃阁)的鼻子,气愤得说道:“你个没良心的,枉费了我辛辛苦苦的把你救活,哼………你就这么气我是不,………就这么报答你的恩人,快气死我了,你………哼………” 谷晨(秋恃阁)笑了笑,歪着脑袋看这碧彤,“这会儿好多了,你生起气来撅着嘴,比你闷闷不乐好看多了,来来,再给我气一个看看………”他故意打趣道。 “你怎么这么讨厌,故意气我是不是,简直找打………你。”说着说着碧彤抬起右手一巴掌拍向谷晨。 还好这子身手不错,侧头一转身,顺势躲了过去,还不痛不痒地说道:“碧姑娘,这光天化日之下,你怎们能对谷某动手动脚,实在是有失得体,哈哈哈。”谷晨(秋恃阁)边跑边笑,开始捉弄碧彤。 “嘿,你还敢恶人先告状,看我怎么收拾你。”碧彤越发的觉得谷晨可气,一个箭步猛追过去,无奈这子脚下更快,一跃跳到了另一边,于是几次,都没能抓到他,毕竟碧彤脑袋聪明,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她故意一个箭步猛追而出,随后假装一栽,大声地叫道:“哎呦喂!………”低着头好像真是崴到了脚。 谷晨(秋恃阁)见状不敢再笑,急忙回身想搀扶起碧彤,“碧姑娘怎么了?” 就等他接近的瞬间,碧彤灵机一动,向前一探身,用手拍打对手的脑袋,谷晨(秋恃阁)也没想到碧彤来了个虚虚实实,本能的向后探身躲去,他这么一退,碧彤就必须使劲往前跃身子,可整个身体是有极限的,超越了极限就会失去平衡,为了打到谷晨,碧彤是拼了,也不管站不站得住,整个身子向前扑了过去,几乎压在谷晨(秋恃阁)身上。 而这个谷晨(秋恃阁)也没束手就擒,还尽量的单腿支地向后躲,一下子碧彤整个身子压上来,谷晨(秋恃阁)就觉得自己单腿根本支撑不住,紧接着整个身子向下倒去,碧彤也跟着向前倒去,已经成了无法挽回的局面。 俩人挨着向一侧倒去,出于保护碧彤,谷晨(秋恃阁)右臂紧紧抱着碧彤,由于左臂绑在身上,所以整个身子无法支撑只能随着惯性栽下去,这样的态势是碧彤始料未及的,已经无法挽回了,眼看两人就要栽倒了,顾不得那么多了,她的右手也不敢再拍向对手了,只能拽着谷晨的衣服尽量支撑着身体。 就听见:“咕哃………”一声,俩人抱着摔在地上,闹着玩玩出了笑话,由于落地的惯性,加上刚好位置合适,碧彤的脑门正对着谷晨的嘴巴,这一落地,正好亲了个正,谷晨(秋恃阁)的嘴巴撞在碧彤的脑门上,尴尬之极。 谷晨(秋恃阁)摔的实实在在,后腰直痛,没有立刻站起来,碧彤则尴尬万分倒在他身上也不知道怎么办,就在这时又听见:“啊咳咳………”盈慧的咳嗽声传来。这下子碧彤两人才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弹落了身上土,满脸通红。 盈慧转着身子说道:“你们俩道别完了没,一会还赶路哪,水潭的水泄下去了,我们该出谷了。” “是地,师姐。”碧彤不好意思的紧跑了两步,拉开与谷晨(秋恃阁)的距离。等她走进盈慧后,就听见盈慧声地说道:“你们倒好,倒地上都抱一起了,哈哈哈。” “不是,师姐,是?”碧彤还想解释。 盈慧捂着嘴笑道:“别说了,我理解,不会告诉别人的,嘻嘻嘻。” “师姐,你误会了。”碧彤还声解释。 盈慧只是嬉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再追问。 四人再次走进山谷,水潭中的水真的已经泄干净了,露出了一个隧道一般的溶洞,“腾、腾、”几人相继跳了进去,里面十分宽阔,脚下的石壁上长满了绿绿的苔藓,有些发滑,有的地方还再继续滴水,“滴答、滴答………”的声响如同伴奏一样,整条水道足足有两米宽、两米来高,用眼仔细观瞧,墙壁上还有人工雕凿的烙印,这是人工造出来的,实在是令人惊讶之极。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八十六章 送行道别 二 几人握紧火把,跟随着盈慧,沿着隧洞走了约有十几米,面前变成了一面石壁,而盈慧驾轻就熟的在左边找到了机关,轻叩机关扳机,只见左侧的墙壁退了进去,又开启了一个新门,甚是惊奇。 碧彤佩服的说道:“幸好我们没选择游过去,没想到这隧洞里面还有机关,古人造的密道就是精妙,想得也很周到。” 盈慧点头示意,“游是游不过去的,这座山中的密道可以说是古时候能工巧匠精心设置好的,军队在转移时使用,可谓是巧妙而隐蔽。真不知道那个什么‘毒手傀心’是怎么摸透密道的机关,那家伙真有点让人搞不懂啊。昨天听师父说,那老头到处偷坟掘墓,不干好事,这次还打伤了我们。” “那个糟老头,也给了我一拳,到现在还隐隐作痛。”碧彤不高兴的回想着以前发生的事。盈慧顺势看了看自己的肩头,也是中了‘毒手傀心’---俞明义的一拳,仍旧红肿着,在一转念,师父林夏瑶也算是为自己和姐妹们报了仇,给那家伙一掌,甚至可以说是把那家伙打跑了,他跑的时候狼狈不堪,想起来让人好笑。 进了石门后,又行进了几十米,渐渐的发现路开始向上倾斜,应该是到了出口处了。果不其然,就在几人头顶又有一个水潭井口,这个井口很大,比刚才进来的要大上一倍多,高度正好有两米来高,要一纵能够到池口。 为了方便出去,在池口墙壁上的一边钉着一个大铁钉,钉头是个圆环,圆环里牢牢的拴着一根粗粗的麻绳,麻绳底部又同样钉着另一个铁钉,这样一来,就把麻绳固定在了墙壁上。由于被水浸泡太久了,上面长满了苔藓,盈慧走到近前,用手拽了拽、拧了拧,顺着麻绳挤出了许多水,她又用力拽了一下,看来没有什么大碍,回身说道:“走,这里就是水道的出口,大家心点上去,墙面很滑。” 两米深的隧道,又有绳索帮忙,几人轻易出了溶洞。上面也是一个顶部高高的山洞,依稀的从远处射来些许阳光,时不时的还有风吹进来,将手中的火把火苗吹得歪歪的。 “这里就是山谷外面吗?”碧彤兴奋的问道。 盈慧点了点头,“是的,这是出山谷唯一的通道,平日里被水潭掩盖着,一般人不知道机关所在,是不可能找到的。” 听到师姐这么一说,碧彤快步向有阳光的洞口跑去,这是她第一次走出山谷,可想而知,她有多兴奋,另一个师妹也跟着往外跑,盈慧在身后直喊:“慢点,别急,心山洞里面黑,别绊倒了。” 俩人哪里听得进去,几十米的路,快步跑过,这个山洞没有暗门,而是完全的天然形成的石洞,碧彤和师兄一口气跑到了石洞口,好奇的向远处张望。 由于刚才一直在黑洞里穿梭,猛然一出来,刺眼的阳光充斥着视膜,一时间也看不见什么东西,俩人就用手遮着眼睛,努力的从视线里搜寻新奇的东西。过了一会儿,这种强光的感觉了,这才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山洞处在半山腰,走出去正好是翠绿的山林,不高不矮的灌木,以及柏树、松树,层落交错着,山洞面前仍旧是连绵的山脉,只不过这些山要比起山谷里的山要上很多,隐约间有条路蜿蜒曲折直通向山洞,也许是太长时间没人走了,杂草很茂盛。 盈慧和谷晨(秋恃阁)也熄灭了火把,走了出来,呼吸着山谷外面的空气。 “这里就是山谷外,刚才水潭里面的机关,你可记好了,等你回来的时候,记得怎么用。”盈慧叮嘱道。 “记住了,看这里的景色,和山谷里差不多啊,都是如此翠绿的山野,真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同。”谷晨(秋恃阁)眺望着远处开始感慨。 “我觉得也是,没什么不同啊?”碧彤也随声说道。 盈慧摇了摇头,“我的傻妹妹,这里都是深山老林,自然景色都一样,想要看到不一样的,需要沿着路行进二十里,绕过三座山,会看见山下面有一条大路,上了大路,往南继续行进大约三、四十里,就到了最近城镇,那的人很多,但大都都不认识这山谷。” “还要走那么远啊,听起来就够了,那好吧,我们继续陪着谷晨(秋恃阁)去前面的镇看看………”碧彤故意大声说道,随后大摇大摆的要往前走。 盈慧则一把拉住她,摇了摇头说:“师妹,你是怎么答应师父的?说好了,送人就送到水潭口,我已经是破例了,把你带出山谷,让你看看外面的样子,那个城镇我们是万万去不得的,师父她没同意啊。” 碧彤撅着嘴,拽着盈慧的袖口说:“师姐,你就开开恩,和师父撒个谎呗,我们出去转转,晚点再回来。” “你看你,又来了,又开始撒娇,这次啊,真的不行,掌门人有令,姐姐我爱莫能助了………”说完了,盈慧双手一叉腰,故意不理她。碧彤只能撅着嘴生闷气。 两人这样一折腾,到是忘了正事,这时候,谷晨(秋恃阁)走上前来,抱拳鞠躬说道:“多谢盈慧师姐和师妹们领路,既然出了山谷,剩下的路我就自己寻觅了,还请师姐放心,帮我给师父带个话,等事情安置好了,我在回古墓拜见师父………” “呦,竟聊别的了,把你的正事给忘了,………好好,你一路上多保重,………我再跟你讲一遍,沿着这条山路走上二十里,那里山脚下你会看见一条大路,碎石铺地的大路,下山路上大路,向南走,大约有三十里,就是汉中镇,那里离汉阳城还有一百九十里,到了汉中镇后,你休息一晚,第二天雇辆马车,和马夫就说去‘壁阳观’,他们应该都知道,也就一天的行程,约有百里,就到了‘壁阳观’你应该都清楚了,到了那里人家就认识你了。”盈慧使劲回忆着慢慢叙述。 谷晨(秋恃阁)听后频频点头,“多谢师姐想得如此周到,我就按部就班按照师姐说的去做,听师父说‘壁阳观’名气不,找到它应该不难,师姐不用担心,碧彤姑娘也可放心………” 话语点到了碧彤,这时候这丫头正伸着脖子往远处看,山外的景色没有山谷里俊美,但矮山相连,平原尽显,更多了几分新奇。听到谷晨(秋恃阁)叫她,她连忙转身说道:“我才不担心你,你这么大了,武功比我要好,只要你到了家,记得回来看我们就好………”话一说完,她嘻嘻一笑继续用视线找寻新奇的东西。 谷晨(秋恃阁)看到此刻的碧彤,心情稍有安慰,这丫头毕竟是孩子,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好了,是该告别的时候了,下定决心后,他挥着手,沿着山路向下跑去,高喊道:“大家放心,我会回来的,你们也多保重啊!” 看到谷晨(秋恃阁)跑向上路的时候,盈慧这才焕然大悟,大声喊道:“你等等啊,我这还有东西没给你那。”说着她也追下了洞口,幸好没跑远,这举动搞得碧彤和师妹一头雾水。 原来是掌门人林夏瑶另有吩咐,先前说过的,她要谷晨(秋恃阁)答应她两件事,一件是拜自己为师成为古墓派弟子,第二件事一直没提,而是写成了书信交给了弟子盈慧,吩咐她直到谷晨(秋恃阁)离开前,再将书信交给他,让他自己看好,切么让别人知晓。 一封书信交到谷晨(秋恃阁)手上,盈慧吩咐了几句,随后转身返回山洞口,碧彤和师妹则站在原地不停的挥手示意。人在离别的时候,都会感到悲伤,如果这份离别没有期限,那就更加让人惆怅之极。看着谷晨(秋恃阁)的身影慢慢的从山路上消失不见,碧彤终于难以忍住伤心的泪水,她落泪了。 盈慧没有多说什么,紧紧的搂住师妹,她知道,这个姑娘从就多愁伤感,遇到不舒心了,就会以泪洗面,这一刻掉落的泪水,应该也是顺利成章的。其实她不知道,自从碧彤成年后,比起时候已经是很少哭鼻子了,这女孩慢慢的学会了成熟,也懂得了坚韧。 她从就没接触异性,而谷晨(秋恃阁)的从天而降,正好弥补了她对于异性的好奇,通过近一个月的相处,她已经习惯了和谷晨(秋恃阁)的相处,这不同于和别的师妹之间相处,这是一种两性相吸相斥的本能,纯真的友谊、亲情,甚至跨越到了爱情,只是他们俩还都不清楚而已。伤心的泪水流干后,变成了思念,碧彤知道,谷晨(秋恃阁)会回来的,应为他答应过大家,同时,她也期望,谷晨(秋恃阁)能够找到家人,这样才是完美的故事。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八十七章 守株等人 山路崎岖,步伐难以很快,回头看看,早已经看不见了碧彤、盈慧她们的身影,谷晨(秋恃阁)喘了口气,回想着一连串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既温馨、又惊险,从生死未卜、路遇恩人,后来又怎么到的古墓柴房,怎么去的古墓墓穴,密室里练武,被掌门人发现,身重一掌,最后甚至拜古墓派掌门人林夏瑶为师………等等这些,几乎是编都编不出来的故事,却又偏偏发生在自己身上,是有缘、是幸运,还是命中注定,一时间也说不上来,留给自己的就是感慨万千。 临走的时候,师姐给了他一封信,让他十分不解,为什么师父要单独书信叮嘱我,而且只能我知,还要保密,看来此事一定举足轻重。这子原本准备赶到了镇上的客栈再读信,可心中一直揣着疑问,走几步心里就痒痒,忐忑不安的,很想拿出来看看,就这么一直思想斗争,直至绕过了两个山包,他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找了块石头坐下,慢慢地把信封撕开,准备瞧瞧里面的内容。 古墓派掌门人林夏瑶笔锋清亮、字迹整洁,开头处清清楚楚的写道,徒儿谷晨(秋恃阁)亲启,切莫让外人知晓。这样的提示甚为少见,他自知师父意思是指明不可传扬出去,接着往下看。 信中叮嘱道:你已习得古墓派武功精髓,平日里要勤于修行,才可巧而求精,传承门派的武学。此次你出谷,一是寻找自己的身世,等你安定下来,不必急着赶回来。 其二,我有一未了心愿,一直是个心结,你可记好,为师曾有一位姐姐,生前与一位冥教圣女结为好友,姐姐英年早逝,临终前将心爱之物“追光”是一把宝剑,交给了冥教圣姑,我希望你能找到那位冥教圣姑,帮我把那把传世宝剑找回来,毕竟是姐姐心爱之物,也是祖师婆婆留下的遗物。你要是能找到圣姑,提及是我让你去寻找宝剑,信封里有一枚刻着字的铜钱,她看后,自会将“追光”交给你,只是这位冥教圣姑行无定所,实在是为难你,还希望你私下里打听,留意其消息。成与不成,不可强求,遇机随缘即可,倘若未能寻找到,切记在两年后七月初七,你自行赶奔千山莫霜门,为师到时会带着古墓派弟子到莫霜门求教,你是古墓派弟子,武功最为长进,为师也算是在书信中命令你届时必需赶到千山莫霜门,相见后为师自会告诉你此行目的。此番路途漫长,你要多多保重身体,找到师父后,要虚心向岳玄师父学习,不可因为我寻觅遗物,而耽误了修生练剑,这样为师也算是放心了。 临尾写了几句,正是这冥教圣姑的事情。信中写道江湖流传冥教圣姑有一句名言,“萧风夜色玉面郎,幽谷琴芳秀娥娘”,上半句中的玉面郎,是冥教浪子月云笛,而下半句中的秀娥娘只得是楚月娥,正是我所说的冥教圣姑,她也经常隐匿在山谷之中,很少在江湖上路面,但前一句中的月云笛一定知道楚月娥的去处,找到月云笛就能寻觅到楚月娥。冥教乃是江湖邪教,你记住切不可身陷其中,只为寻物而已。 读完了信件,谷晨(秋恃阁)将信封倒过来,倒了倒,里面落下一枚铜钱,铜钱上好像是用匕首深深刻着一个“琼”字,整个字体修长而俊朗,想必刻字的人笔体也是这样的风格。他用信封把铜钱包好,塞入衣中。师父的叮嘱与托付,他都记清了,看来寻觅楚月娥不会容易,而且这冥教乃是邪教,要如何打听到其中的线人,他一点思路都没有,还好林夏瑶不是让他非找到不可,遇机随缘,也许会有消息。 崎岖的山路步行十分费力,幸好谷晨(秋恃阁)年青腿脚麻利,几十里的山间道还真难不倒他,不到晌午,就绕出了山谷,比一般人快上很多。 走在半山腰,眼见得山下有条碎石路,应该是师姐们说的大路,再穿过一片树林就到了,心情不由的放松了许多。 “嗖………”耳轮间一阵响动,谷晨(秋恃阁)就觉得身后有风,本能的藏头蹲下,“咚唧………”一颗鸡蛋大的石头从头顶飞过,砸在地上,顺着方向看去,矮树边站着一人,紧接着那人单手几抖,又飞来数颗石头,谷晨(秋恃阁)一个前跃,躲了过去。 树后藏着的人嗖一下蹿了过来,谷晨(秋恃阁)定睛一看,个头不高模样丑陋,不是别人正是‘毒手傀心’---俞明义,这老头子难看的脸庞,见一次就能记忆犹新。 他晃着头摇着身子,拦住去路大笑道:“哈哈哈,真没白费我的苦心,终于让我逮找你子了,熬了一个多月就等着你出来那………” 谷晨(秋恃阁)心中不免有些紧张,他深知道这家伙不好对付,真想不到这老东西还在这里一直没走,看架势是奔着自己来的,一定是还想修炼他那什么“噬魂大法”,吸取别人的功力,不过这招也被我偷学会了不少,他想吸未必吸得走。又转念一想,撞上也好,自己刚刚学会‘妙女心经’剑法,正好和这个老家伙一分高下,到看看他有什么能耐。 “我与你无恩无仇,你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纠缠不放。”谷晨(秋恃阁)后退一步,将包袱放到地上,右手横抬起宝剑。 “乖乖,嘿嘿,你不喜欢我,我可很喜欢你,要不是该死的林夏瑶从中碍事,我早就把你弄到手了,………我实在是相中你的资质了,要收你做徒弟,怎么样乖乖………”‘毒手傀心’---俞明义嬉皮笑脸更加难看。 “哼,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自己清楚,我还有要事在身,没时间跟你胡扯,还请你借条路,让我过去。”谷晨(秋恃阁)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毒手傀心’---俞明义听完,气的直跺脚:“娃娃,我要是不同意那,你不想做我徒弟,就不做了,那我还算哪门子师父,师父我收你,没必要问你同意不同意,………我乐意就好,乖徒儿,难道你还想和为师动两下子,你自己的功夫粗糙之极,凭借着身法快,没用的,非为师亲自动手,你才服气是不?” 谷晨(秋恃阁)神情淡定,毕竟心中有数,也知道躲是躲不过去了,牙关一咬说道:“服不服气,不是说出来的,你要真有能耐,就过来试试看………”,话一说完,“呲啷………”宝剑出鞘,寒光尽显,他举剑指向俞明义。 “我喜欢,有骨气,那为师就陪你玩玩啊………真怕你的身骨扛不住………”话一说完这老多东西双拳一握,一个箭步直奔对手而去,快的惊人。按照他的想法,曾经和这子交过两次手,一次仅仅一个照面就把他打倒在地,第二次,这子变厉害了很多,但武功招式怪异,称不上有威力,也就凭着自身的素质,还算是有些功夫,比起自己的功力来说,胜过面前这子,俞明义是一万个放心。他那里知道,仅仅这几天,面前的谷晨(秋恃阁)已经不再是曾时的莽撞子,而且剑路上,更是有了质的飞跃,原先是自己胡乱揣摩的招式,自然不会犀利、凶猛,这与古墓派的‘妙女心经’剑法,决然不同,剑法足足三十六路七十二式,每招每式又可灵活运用变成二百一十八招,可谓是内容丰富、变幻无穷。 林夏瑶使出的‘妙女心经’剑法是阴柔秀丽,宛如一轮皓月当空阴风袭来,谷晨(秋恃阁)学会了‘妙女心经’剑法,将自己阳刚劲力和灵活的身法与林夏瑶的阴柔迅猛相容,招式厉害非常。不成系统的剑法怎能和祖师婆婆精心编成的剑谱相比,所以说,这一刻的谷晨(秋恃阁)已然是个不可视的力量,毕竟他体内还涌动着‘紫罗还魂丹’神奇药效,无时无刻不在吸取着天地日月的精华,而使其成为气脉之精。 ‘毒手傀心’---俞明义擅长拳法和点穴,由于身形矮,不便使用刀剑,又多年学习暗器,他自就拜师练就一套非常犀利的近身拳法,这样也方便他使用暗器。 先前两个人都交过手,彼此有些防备,但谷晨(秋恃阁)从未用过‘妙女心经’剑法,这次会面俞明义吃惊不。 只见‘毒手傀心’---俞明义一个箭步,刚刚近身,谷晨(秋恃阁)脚下盘转,身形侧移,抖手就是封喉一剑,老家伙低头藏身,再往对手怀里钻,谷晨(秋恃阁)步变伏虎,身形下趴,一剑直扫对手膝盖。 剑光如电,来的快转眼到,不等多想,俞明义就地前跃,躲过腿部的剑锋,再次逼向对手。 哪晓得,谷晨(秋恃阁)借势起身,手腕一抖,剑锋撩起,迎着对手就是猛扫一剑,这和先前的剑法截然不同,几乎是气息相连,招招相护。 停在空中的俞明义,毫无办法,只能以招制招,只见他以更快的速度,将身体展开,双脚前蹬,踹向对手,这招刚好能踢到对手,也逼得谷晨(秋恃阁)不得不变招,倘若硬是要扫剑而上,还没等扫到对手,会被对手的双脚踹中前胸,谷晨(秋恃阁)只得变招退身。 这可难为了俞明义,空中踹腿的招式,是被逼的,姿势做得很到位,双腿伸得很平,可对手一退,自己可就出了笑话,结结实实的来个屁股着地。“噔………”俞明义牙关一要,心想,‘奶奶的,这招用的,没踹到对手,给自己来了个结结实实的屁股蹲,真够劲啊………’ 双方交战,要命就是破绽,俞明义还坐在地上,谷晨(秋恃阁)不做停留摆剑冲来,数朵剑花抖手而出。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八十八章 阴计得逞 剑花带着寒光罩向坐在地上的俞明义,这老家伙一低头,双手一撑地,来了个就地翻滚,一个跟头向后翻过去,避开剑花。 猛然间,谷晨(秋恃阁)耳边回响起几句话:“攻就要犀利凶猛,不给对手喘息的机会,袭而跃,断其根………”,是谁说的,记不清了,但却说的正是现在。攻势态势下,就要如此,想到这里,谷晨(秋恃阁)脚步跟上,练练施展‘妙女心经’剑法的攻招。在其身旁两侧,划出两道剑光,直扫还没站稳的俞明义。 ‘毒手傀心’---俞明义可是老江湖,打过的架,比谷晨(秋恃阁)吃过的饭都多,见到对手接连扫出两道寒光,自知不是好玩的,双脚点地,再跃而起,双臂后弯,接连来了两个撑地后跃,这一下子就退了五六步远,他哪晓得,谷晨(秋恃阁)并未就此收手,这子跃步紧跟,剑走平弧,直扫俞明义的腰腹。 刚刚站住脚步,对手的剑锋又到了腰腹,俞明义来不得思考,一个侧步,滑向另一边,双拳紧握,准备藏身进步靠近对手。 谷晨(秋恃阁)一连三招,逼得对手退了好几步,眼见得对手闪到了另一侧,这子脑门一转计上心来,眼见得地上有些石子和沙土,一招平扫没有扫中对手,谷晨(秋恃阁)手腕下压剑尖直插土里,看准了对手的位置,用力一挑,连沙子在石子,直接飞向了俞明义。 这招可够损的,准备反击的俞明义可没想到对手这么机灵,一般都是他先下黑手,没想到这次吃了人家一亏,“噗………”沙子石子本面门而来。痛到不是痛,就是必须得闭眼、闭嘴躲开,否则沙子迷眼罪过不好受。俞明义侧身一步双拳紧握原本准备反击,就这样被沙子石子一罩,只得侧脸闪躲,原先的准备全落空了,身形还站在原地,被拨了一身沙子。 他闭着眼睛,嘴里还骂着:“奶奶个头,我呸………什么玩意………你子玩阴的啊。” 与此同时,谷晨(秋恃阁)心中暗笑,脚下跟风而近,原本可以一剑封喉而去,但毕竟谷晨(秋恃阁)自知和这个老头子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没必要下如此毒手,剑锋收回,随即右脚找准了对手的腹而去,只想叫他老实点,别再纠缠自己而已。 谷晨(秋恃阁)毕竟是初出茅庐的少年,江湖经验还很少,依照他的方式,这一脚已经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但他低估了面前的俞明义,这老头子身经百战,别说是沙子、雨水等等,就算是在树枝上、在泥潭里他都力战过强敌,面对这点突如其来的砂石,简直是菜一碟。 俞明义故作玄虚,是为了引诱谷晨(秋恃阁)摆剑来刺,可没想到这子没用宝剑,反而用退,实在是有些意料之外。 脚挂风声,直奔自己腹,俞明义假装闭着眼晃悠着身体,嘴角坏笑,就等着对手近身,“嗖………”右脚为根他身形猛力旋转,一下子就到了对手左侧,拳头攥紧了,找准了对手肋下就是一拳“唔………”。 谷晨(秋恃阁)用了七成力度的一脚走空,紧接着俞明义钻入自己腋下,一拳即到。刹那间,先前的优势变成了险情,要是被这一拳集中,估计非伤到肋骨不可。不容多想,谷晨(秋恃阁)脚下点地,身形顺势向右猛跃,尽量缓解拳劲。 耳轮就听见:“咚………”,俞明义就觉得自己的拳头刚刚击中了对手,还没发挥出力度,对手就横飞而出。谷晨(秋恃阁)尽量把伤害减到最低,横跃出几步之遥。隐约的觉得自己的肋部隐隐发痛,兴许是受了些硬伤,不过还好,没伤筋动骨。 俞明义站在原地,没有急于追赶,抬起手抖落了身上的沙土,怪笑着说道:“我说,乖徒儿,你非要和为师动动手,这要是为师出手重了,非给你打费成个残废,可怎么好啊………来来,还是乖乖的拜师吧,别在舞把你那两下子了。” 谷晨(秋恃阁)凭空运气,发了发力感觉肋部虽然疼痛,但不会干扰自由行动,也不影响运功发力,于是他也站好脚步,大声说道:“别一句师父、师父叫的好听,我不是你徒儿,你更不会是我师父,就算要拜师,我也不会找你,………来吧,既然你要拦我的去路,就看看你能不能拦得住。” “呦呵,东西,我给你留些面子,你是一点都不要啊,好,………有种,那我就让你看看为师是怎么收徒儿的,你给我记好喽。”这句话俞明义说完,脚下一跟步子,直奔对手而去。 吃了一次亏,就长了一次见识,这回谷晨(秋恃阁)可算是学到了一些东西,眼见得对手猛势近身,这次他也是全神百倍,尽显绝技。 在表俞明义,一拳未能击倒对手,他也发觉面前的这个子功夫长进了不少,不但步伐更加灵活,而且招式更具威胁,气息招式变幻多端,几乎不给自己留一点机会,“啪啪啪………”一连得打了二十个回合,未分胜负。 俞明义越发的显得着急起来,拳法加快,步伐更急,拿出了所有的本事,没想到还是擒不下面前的伙子。而谷晨(秋恃阁)则显得更加自如,剑法的招式变化多端,应付起对手的近身拳法全然没有问题,最奇怪的是,他发觉自己越是紧张地运动身体,胸腔的真气越是热烈难耐,先前自己练剑就有感觉,可没这么剧烈。 此刻,面对强敌,自己全神百倍,挥舞宝剑招招实实,自己胸部的真气应该随着体力的下降而慢慢减弱才是,实在是十分奇怪,这一刻,已经打了三十几个照面,自己体力还没有什么问题,可胸部的内力积聚中间,越发显得雄厚之极,不但没有减退,反而愈来愈烈,仿佛有种奇异的神力等待着一击而发。 这样的状态同样带到了谷晨(秋恃阁)的剑法上,一开始的剑招是挥舞出来的,但这一刻的剑招每一下都带动着内力而进,快急而狠,隐约间有种内力跃动的气流,这等招式只能是年迈资深的老剑客才能施展的出来的。 俞明义毕竟身经百战,也发现了对手的招式有些异样,怎么打到了这个时候,这子每下子都内力涌动,我想阻抗一下,都有些费劲了,几乎自己只能避让,根本寻觅不到一丝机会。他心中暗想“哎呦喂,没想到,今天是遇见高手了,原本只是个毛头子,怎么这,就二天功夫,变得这样的厉害,我真有点擒不住他了。………” 猛地转念一想,“哦,我忘了,先前我评脉的时候发现了在这子身体里面涌动着那么强的内力,这一点让我忽略了,难道那股内力被他挥发出来了,………我说他施展的招式怎么会这样威力。”俞明义低头藏身避开一剑,转头又想到“我这么多年的武功一直没有长进,就因为我的内功稀松,没能找到一个清修内功的好办法,以至于到了这个岁数,比起其他名家剑客,我是远远不及啊。要是我的内功达到顶峰,也不至于流落四方。………嘿嘿,还好我找到了‘噬魂大法’,能超近道修行我的内力,又再次遇见了这个子,真是老天爷不负我啊,要是能吸取到这子的内力,那我早晚有朝一日会成为武林的魁首,那时候,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听命于我,哏,………何必在这里和他论武纠缠,只要拿下他,仅此而已………”想到这里,老家伙心生一计,右手深入衣兜中,毕竟他是用毒高手,浑身上下都藏有各种毒药、暗器,只为了不时之需。 谷晨(秋恃阁)一直全神贯注,为了击败对手,他也是尽情施展自己的功夫,将还不熟练的‘’剑法发挥到及至,渐渐地他也感觉到了在自己内力的驱使下,动作更具破坏力,基本压制了对手的进攻,剑锋逼得对手连连后退。心中暗想:再加把劲,兴许就能击败这个老头子。 俞明义此刻已不想久战,正琢磨着怎么用计擒下对手,余光扫向周围,刚巧路边有棵矮树,树冠不大,树干粗细合适。一看到这东西,老家伙计上心来。他虚晃一招,身体紧接着往后退,退向树的方向。 谷晨(秋恃阁)这次是多加了心,看到对手是故意有些退缩,所以没敢冒进,而是慢慢推进,他也在寻觅适合的机会,一击而胜。 几招几式间,两人就打到了树下面,俞明义再次抬头看了看树冠的模样,也就一人多高,树杆与人大腿粗细相当,可以说是很好攀爬。引对手到树下,不知道这老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谷晨(秋恃阁)也不愿多想,全神贯注舞动招式,每一招每一式都很犀利。 ‘毒手傀心’---俞明义最擅长的就是使用暗器和鬼点子,借助着路边的树,他开始实施自己刚设计好的计划。一拳虚晃面门,随机后撤一步,窜上树,只见他双手搂着书,双脚踩在树杆上,“蹭蹭………”碎步一捣腾,身子一下子就上了树冠,压得数有一些晃悠不止。 对手一下子爬上了树,这搞得谷晨(秋恃阁)不知所措,抬头官瞧,但觉得这树冠不高,摆起宝剑还能够到对手。 ‘毒手傀心’---俞明义也发觉树干不高,不过也算是刚好达到他的要求,谷晨(秋恃阁)一头雾水,怎么打着打着,对手窜上了树。 俞明义嬉皮笑脸的挑逗着:“子,你真有两下子,把我都逼上了树,嘿嘿,我躲到树上,你没办法了吧。” 谷晨(秋恃阁)握着宝剑,抬着头,不知道俞明义说的什么意思,明明是他拦劫自己的去路,怎么成我逼他上树,用宝剑指点对手说道:“你既然不打了,我就赶我的路了,不要再纠缠我了………” “等等,你等等,谁说我放你走了………”俞明义还是不依不饶。 谷晨(秋恃阁)回过头,无奈的说道:“你都躲到树上了,还想不让我走,真是莫名其妙。”说完后,他转过身大步向前走去,准备拾起自己的包裹。 哪晓得,这一刻俞明义一个跃步,脚尖清点树杈,从树上跃了下来,随着他的身形而动,散落了一些粉尘,不细看真没注意到。他落地后,笑着说道:“乖乖,你该听话啊,我说了不让走,就是不让你走,你想走也走不动喽?” 俞明义跳落在谷晨(秋恃阁)身边不远处,谷晨侧着头回应道:“哪有的道理,我想走,你就留不住。”说完了,继续向前走,猛然间,就觉得自己浑身发软,脚下无力,几乎要摔倒在地上,幸好自己反应快单膝跪在地上,右手宝剑也支撑在地上,这样才为能摔倒,自言自语道:“这是怎么回事?” “哈哈哈,你以为你想走,就能走得了吗,你走几步我看看,来来,站起来走几步看看………哈哈哈,吸入了我的软骨散,最少你两个时辰,浑身无力,还想走,子,我说了,我要带你走,你自己就走不了,哈哈哈。”俞明义边说边从侧面走了过来,用脚轻踢,将谷晨(秋恃阁)支撑的宝剑踢开,而谷晨(秋恃阁)这下子,跪也跪不住了,浑身酸软,平躺倒地上。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八十九章 疾风来使 看着瘫软在地上谷晨(秋恃阁),‘毒手傀心’---俞明义一个劲地得意,“刚才我爬上树枝的时候,暗暗洒下了软骨散,这药粉随着风吹,散落在你面前,无色无味,你中毒了都毫无察觉,你说我这手法是不是高超之极啊。哈哈哈哈………”俞明义大笑着,佩服自己用毒的高超手法。 “你,真是卑鄙之极,我………”谷晨(秋恃阁)说着,暗自凝神发功抵抗,却发觉浑身无力依旧就仰面朝天的平躺在地上。 “子,你别不服气,这兵法有三十六计虚虚实实,两个人比武较量,同样有的是计策,看你怎么应付,说再多的也没用,我把你撂倒了,我就是赢家,哈哈哈,不管用什么手段,这就是江湖,你还毛嫩哪,多跟师父我学着点吧………”俞明义得意的看着周围,得想办法把人运走。 人倒在地上,不能行走,需要挪动,这可费了劲。老头子只能欠下身子背起谷晨(秋恃阁),毕竟他准备把谷晨(秋恃阁)运送到老家去,慢慢吸取其内力,修炼‘噬魂大法’。 等俞明义背起谷晨(秋恃阁)后,谷晨(秋恃阁)并没有闲着,而是一直在试图运用内力恢复身体的知觉,突然之间,他就发觉浑身上下的松麻感,骤然消失,手指头、脚趾头又能动了,而且内力基本恢复。这样的状态实在是非常奇怪,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以为对手所施的软骨散是不是疗效太弱。熟不知,这全是他体内‘紫罗还魂丹’的作用,慢慢的缓解了软骨散的药力,这才得以恢复知觉。 现在的现状是,俞明义背着谷晨(秋恃阁)在山路上向下走,手里还拿着他的宝剑和包裹,而谷晨(秋恃阁)则是舒服的倒在对手后背上,有种当大爷被手下人背着走的滋味。很快身体恢复了所有知觉,谷晨(秋恃阁)脑子快转,心想:“如果这时候,我要是立起身子给这个老家伙后心一掌,一定是出其不意,说不定一掌就能把他打伤,可好像这样有点不仁义,背后偷袭,非武侠中君子所为,倒不如,我将计就计,就叫他背我下山,到看看他能怎么收拾我。” 想到这里了,他故意混身无力,瘫软如初,而俞明义则背着有劲,兴致勃勃地快步行进。又绕过了两条路,两人来到了山脚下的大路上,碎石铺的大路,平整宽阔了许多。大路旁边也种植着树木,俞明义将谷晨(秋恃阁)放倒在地上,随后自己钻入树林,一会儿功夫推出来一辆木质的手推车,又将谷晨(秋恃阁)和其宝剑包裹都放到手推车上,这才大笑说道:“嘿嘿,我是早有准备地,知道你要是中了我软骨散,就得扛着走,所以我早就准备好了一辆手推车,不瞒你说,这车子就是刚才在这条路上抢来的,哈哈哈,这样………会省不少力气,徒儿,你还是安安心,随师父我回家吧,哈哈哈。” 听着这老家伙卖弄自己,谷晨(秋恃阁)心里更加痛恨俞明义,没想到他还欺行霸市,强抢百姓东西。 身上的软骨散潵去了,谷晨(秋恃阁)满脑子都在琢磨怎么逃跑,他知道不能就这么直接跑,直接跑一定会被俞明义追上,又得大打出手,自己的功夫虽然不输他,但这老东西坏招太多,自己一定吃亏,直接跑是不行的。就得等待时机,等老家伙方便的时候,或者睡觉的时候,倒是一个很好的脱身办法。想到这里谷晨(秋恃阁)安了安心,慢慢的说道:“你准备带我去哪里,反正我也动弹不了,有种就说出来………” “你子,够拧的,我啊,要把你带回老家。”说到这里,俞明义眼珠一转,话锋一转:“说了你也不认识,你就等着为师教你练功吧………”他不敢暴露自己的老家,毕竟不希望更多人知道。 “吞吞吐吐的,算什么好汉,真让我看不起你………”谷晨(秋恃阁)言语讥讽,只想问出俞明义准备把他带到哪里,这样也好方便逃脱,毕竟自己失去记忆,对于地理位置实在是全然不知。 讥讽的言语有些激怒俞明义,这老头子放下车子,转过身子走到车头前面,气呼呼的说道:“你子,不只是个宁脾气,而且还嘴硬的可以,瘫软在这里,你还敢奚落我,看我怎么给你点颜色看看………”说完他双手迅速抓住谷晨(秋恃阁)的肩头,五指发力想要把对手的双臂摘脱臼。 早已经恢复内力的谷晨(秋恃阁)怎么能这么轻松让他的手,他只是没想到这老东西如此狠毒,刚一句话不顺耳,就要摘掉自己的双臂,哪能让其得逞。想到这里,谷晨(秋恃阁)舌尖一顶上堂,提丹田之气,气运双肩,生生用硬气功顶住了对手的十指。如若对手还敢在进一步,他早想好了,自己一脚非踢蒙这老头的脑袋,来个措手不及。 ‘毒手傀心’---俞明义是十指正常发力,要是一般人早就扛不住了,双臂非脱臼不可,可被谷晨(秋恃阁)的硬气功一顶,他的十个指头一点都没抓进去,正在他不解的时候,耳轮中一阵飞沙走石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是脚步声“嗖………嗒嗒………嗒………”,这是有人快步而来,听声音,功夫不同一般。 这一时间,俞明义早已忘了刚才袭击谷晨(秋恃阁)所遇到的不正常,而是松开双手,侧身望向不远处的山路,躺在手推车上的谷晨(秋恃阁)也察觉到了这脚步声,他也转过头,侧目望向路口。 脚步声愈近愈远的停住了,紧接着“嗖………”随着声音抬头望去,一枚暗红色的烟弹从路口另一边直冲天空,留下了一条红色的烟道,慢慢飘散在空中,隔着几里地都能看得见。见到这枚红色的烟弹后,‘毒手傀心’---俞明义表情开始抽搐,不高兴地说道“哎呦喂,哪门子神仙,把他吹来了,真是没事找事他奶奶的。”显然,他认识这枚怪异的红烟弹,而且十分厌烦。 没做停留,俞明义推起车上的谷晨(秋恃阁)快步向路口跑去,这个路口刚好是九十度的折弯,只有跑过拐弯处,才能看见对面的情景。 老头子没敢怠慢,脚下加紧,速度很快,一转眼就到了路口处,但见对面的路上端正的站着一人,此人头戴尖头皮焦帽,黑纱遮面,一身灰布免堂褂,长长的盖到膝盖,腿下黑布锦绸裤,腿上缉着灰白色的马锦绳,足下薄底翻毛疾风靴,其身后背挂着一个锦囊包,就这身装扮,走在街市上回头率一定很高,在古人里也算是十分怪异的装束,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丝毫看不见样子。 俞明义推着车,跑到灰衣人身前,他买着笑脸道:“是哪门子风,把大忙人‘疾风使’吹来了,不知道‘疾风使’此来,有何指教啊?”语调又有不耐烦又有褒贬之意,这让谷晨(秋恃阁)都听起来很难受。 灰衣人转过脸,沉稳地回答道:“‘毒手傀心’我知你擅长钻山越岭,居无定所,可没想到找你会这么难,我四处寻觅你的踪迹,耽误了很长时间,今日,是冥王让我来找你。”说完后,他从背后的锦囊中掏出一个卷轴,抛向俞明义,继续说道:“冥王下令,七月初十,还有两天,重教各位会前往‘南云殿’聚义商事,不得有误。” 俞明义接过卷轴苦笑道:“‘疾风使’在冥教里我也不是什么名家剑客,不过是一个力而已,这聚义这等大事,我去不去都行吧………” 灰衣人听后,没有回答,又从身后的锦囊中掏出另一张卷轴,说道:“按冥王指令,冥教排位,1八位各路豪杰,都会前往,‘毒手傀心’---俞明义排位第117位,名列其中,必须前往。” 俞明义听后眼珠一转,“我实在是有事,再过两天就到七月十日了,我得赶回老家一趟,实在赶不及回来,‘疾风使’能不能通融通融,大不了,我不排在117位了,把我排1八位以外都可以,这样就可以不去了吧。” ‘疾风使’声笑了笑:“哼哼………冥教排位乃是教主亲点的,启是你说改就改,教主传召,你若不去,就是违背教主旨意,随后,冥教四风使者,会带你首级去见教主,这结果你是应该知道的。” 俞明义听罢插话道:“上次教主聚义,月银笛不也是没去吗?他的理由更可气,他就说自己没兴趣。你们不也就大事化了了吗。嘿嘿………” ‘疾风使’停顿了下,接着说道:“月银笛生性悠闲,难以束缚,这一点,重教徒皆知,何况他的武功确实是出类拔萃,让人望尘莫及,冥教四风使者奉教主之命也未能斩下他的首级,教中有规,不服教主者,四风使者会追其索命,未能取回首级者,乃是功法精湛,赎其无罪。………” 说完后,‘疾风使’上下打量了一下俞明义,又问道:“你自问,比月银笛,你武功如何?………” “啊,这………”俞明义被憋得说不出话来。 “冥教四风使者不是儿戏,你好自为之,教主之令,众徒皆从,你又何苦用命一搏………”话一说完‘疾风使’身形一转,脚下生风,几个快步向路的另一头疾驰而去,他的速度带起了地上烟土,脚下步伐快的惊人。 眼前的一幕幕,都被车上的谷晨(秋恃阁)看在眼里,听在心里,尤其是“月银笛”这个名字,林夏瑶跟他说过,只要找到冥教月银笛,就能打听出楚月娥的住址,这是师父交给他的一件未了之事。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九十章 峰回路转 冥教‘疾风使’传令完就快步消失在碎石路上,‘毒手傀心’---俞明义则憋了一肚子气,推着推车载着谷晨(秋恃阁)继续赶往最近的镇。接到了冥王的诏令,俞明义打好的算盘,这下子全盘失算,原本想把谷晨(秋恃阁)运到老家,慢慢吸取其功力,已修行‘噬魂大法’提升自己的内力。可是离7月冥教集会的日子还有两天,回老家是不行了,只能带着谷晨(秋恃阁)一起赶奔‘南云殿’,参加完教众聚会之后,再行回老家练功。 打定主意后,俞明义咬了咬牙,推着推车,赶奔最近的镇子,想要租借辆马车带着谷晨(秋恃阁)赶紧走,因为路程还很远,单凭脚底板是赶不过去的。 谷晨(秋恃阁)躺在推车上,脑子也没闲着,一个劲地转悠,先前离开古墓的时候,师父林夏瑶留有密信,信中吩咐自己要暗自寻找冥教圣女“楚月娥”,寻求姐姐留下的遗物。并且又指出找到月银笛就能找到楚月娥,这些都被他记得清清楚楚,刚才他听到俞明义和那个使者谈到了月银笛这个名字,先前是十分的新奇,后来转念一想,倒不如利用冥教集会这次机会,去寻找月银笛,没准可以有些收获,回“壁阳观”的事可以暂且托托,遇到这样的机会不容易,毕竟这老头子的毒药对自己没什么效果,可以蒙骗这老东西一时,搭他的顺风车,找到冥教圣姑。 推车在碎石路上一个劲的颠簸,谷晨(秋恃阁)借这个机会,假装身重软骨散,开始询问些冥教的事情。 “你真是冥教的人?”谷晨(秋恃阁)微微抬起头看着他问道。 俞明义努着嘴笑了笑,“子,你怕了吧,给我老实点啊,过两天,带你去参加我们冥教集会,到时候我在车上铺几张毯子,你躲在里面,可别被我们教中人士看见你,要不,非拨你的皮吃你的肉不可,哈哈哈哈………” 谷晨(秋恃阁)听后对冥教有种更神秘更好奇的感觉,“你们冥教中人,都是凶神恶煞啊?我看不尽然吧,你认识冥教圣姑‘楚月娥’吗?我听人说,她人就很好?” 俞明义听后,先是一惊,没想到这子,竟然认识冥教中人,他眼珠子一转随机说道:“你子,认识楚月娥?她是你什么人?” 听到对方开始打听,谷晨(秋恃阁)也留了个心眼,没说实话,仰望着天空说道:“我的一个朋友,认识她,她们关系还不错的,听说她人品不错,不是什么你说的什么凶神恶煞。” 没想到这子略知一二,老头子点了点头说道:“嘿嘿,当然当然,冥教中,也不都是恶煞,也有几个文人雅士,不过我看见他们就难受,一个个人模狗样,摆手弄姿的,穷讲究,我讨厌那样的,别扭……难受啊…”。‘毒手傀心’---俞明义一边说,一边吐着舌头摆出抽搐的姿态。 谷晨(秋恃阁)暗自点了点头,看来冥教并非如老家伙说的那样,问到这里,倒不如继续问下去,反正自己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了,豁出去了。想到这里他继续问道:“刚才,你们提到那位月银笛,他的武功怎么样?人凶不凶?” 被这样一问,俞明义有些不解,心想:这子自己都死到临头了,还有心问别人的事,他打听月银笛干什么,难道是在试探我。想到这里他回答道:“你问这么多干嘛?” 谷晨(秋恃阁)故作不怎么好奇地说道:“没事瞎问问,听人家传言说,他武功很高,两个你绑一起也比不上他吧,反正就是传言很神,很厉害。”这是谷晨(秋恃阁)自己胡编的,他故意把月银笛说的很厉害,只为了激起俞明义的话头,其实谷晨(秋恃阁)根本就不了解月银笛是谁,也从没听过他的消息。 “你说什么?我会打不过月银笛?………呀呀呸,那是老子不和他计较,要真动起手来,就凭我手腕上的夺命毒钉,非废了那子………”俞明义一边说,一边用眼角余光扫向躺着的谷晨(秋恃阁),心虚之意被人看的一清二楚。 谷晨(秋恃阁)假装迎合,说道:“噢,你比月银笛还厉害那,那可了不得了,可是,我刚才听那个黑衣使者说,你在冥教中排位好像是117位,这位置不高啊,按你的意思,月银笛应该比你还低,那大概就得10位开外了?是不是啊。” ‘毒手傀心’---俞明义越听越觉得别扭,就怕提自己的武功排位,他自知道自己论武功真的不是什么高手,一直以来都是再利用暗器,加上自己对毒药的认识,所在对付一般没有经验的高手上,他还是个强手,要是身上没有毒药和暗器,恐怕一般的剑客完全可以胜过自己一筹,就像刚才和这子动武,要不是软骨散的作用,此刻恐怕还不一定能拿下对手,这也是他要修行“噬魂大法”的初衷。 “什么排位不排位的,老子从来不看中那个,说实在的,还不是教主任天啸一句话的事,想排第几就第几,大家都没动过手,谁能知道谁更厉害,都是他妈的任天啸忽悠人的,我从不看中这个,你别和我提这个,………你给我老老实实的躺着,等到了客栈,我会拉上你一起去赴会………”俞明义抬起头,撅着嘴,继续往前奔跑,车子离镇越来越近。 “你很不满你们的教主啊,张口就骂,不怕被人听见,回头找你算账。”谷晨(秋恃阁)打趣地说道。 俞明义脸色开始不高兴了,“你子话真多,赶紧闭嘴,在多说话,敢耍滑头,我就卸掉你一条腿,你信不信?” 谷晨(秋恃阁)一听,赶紧收住口,“得得,我不说了,有人不爱听喽。”他倒不是怕和俞明义动手,主要是现在先要演好身重软骨散的样子,这样才能随着俞明义潜伏进冥教圣地。 “吱呢………吱拗………”手推车在石板路上发出匀称的声响,而俞明义则屏住呼吸,提丹田之气,推着推车载着谷晨(秋恃阁)继续赶奔最近进的镇。 书中话风另转,再次说起武当山五鸣剑之一,也正是谷晨(秋恃阁)的父亲秋道尘,自己的儿子秋恃阁坠崖数周之后,他带着几位弟子找遍了周围多各镇街,寻访了‘壁阳观’四周的各路医生,都没询问出有人坠崖的消息,仿佛是人掉进了山谷,山谷外面无人知晓一般。 就这样秋道尘往返武当和壁阳观跑了多次,每一次都想打听出一些关于秋恃阁的消息,可惜一直音信皆无,在和师兄‘浮云洵剑’---贞栎沨商量之后,秋道尘和‘落叶鸣剑’---朱烁云再次启程赶赴壁阳观,这次前来不同于之前几次,而是报着必下谷底一探究竟的目的。 话说‘落叶鸣剑’---朱烁云在取回‘水火莲’后,用药引子稳定住了师弟毕华忠的伤势,自己也一直担心秋恃阁的事情,毕竟这孩子的坠崖之事,和自己有着千思万缕的关系。一听到秋道尘要再次赶赴‘壁阳观’,他立即向贞栎沨提请自己也要跟着去,大师兄贞栎沨自知这二位牵挂秋恃阁,自然应许。 一日风尘仆仆,一日快马加鞭,俩人没怎么停歇就来到了青山碧水间的‘壁阳观’。 “啪啪啪………”秋道尘轻叩深红漆色的大门门环,身后朱烁云则牵着两匹快马等候着。 “吱嘎噶………”红漆大门慢慢开启,从里面走出一位素衣弟子,他单手抚掌问道:“二位施主,请问何故敲门?” “通禀声武当秋道尘、朱烁云,来找你家掌门人………” 闻听此言,弟子赶紧抬眼观瞧,但见这位来者些许白发盘梳头顶、容貌端正、三缕胡须飘逸胸前,确实很面熟,应该就是秋长老,连忙低头说道:“原来是秋道长来了,快里面请,尹师叔吩咐过了,秋道长要是来了,就直接接进观中,您快随我里面请,………来人啊,快把秋道长和朱道长的马儿接过来,拉到后院中。” 弟子一边吩咐着,一边带路前行。秋道尘、朱烁云也算是轻车熟路,这阵子老跑‘壁阳观’,对院内的设置已是相当熟悉。 “真人可回来了?”秋道尘一边一边问道。 弟子一直低着头客气回答道:“掌门人已出行一个多月,一直未归,………现在还是肖师叔打理观中上下事物。” “噢,”轻声应答,秋道尘和朱烁云也都心里都开始盘算,‘壁阳观’观主岳玄真人要是没在,此行准备办的事情也许会有些棘手。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九十一章 再赴‘壁阳观’ 这‘壁阳观’观中不大,弟子约有几十人,从岳玄真人开创门派开始,只收过两位入室弟子,其一就是现在的代掌门人肖晋平,人送称号‘一绝剑’,此外就是尹树雯,早年的时候岳玄真人还带过武当弟子朱烁云一段时间,教他剑法,授其医药知识。也正因为此,朱烁云与肖晋平和尹树雯略有几分交情。 两位武当剑客走进休息听后,各自坐下,弟子沏来茶水,轻饮止渴,歇歇奔波了一天的筋骨。 闲余之时,秋道尘问问师兄:“最近我一直在寻找恃阁,也忘记了问问华忠的伤势如何了,真是自己的疏忽,不知他最近服用了解药,伤势好些了吗?” “师兄,不用多虑,你尽管一心寻找恃阁就好,华忠虽身中种奇毒,但其中的西域狼蛛之毒‘紫琅散’已经服用过熬好的草药,现已驱散了很多,其余两种奇毒,师兄贞栎沨和他自己已用内力将毒逼住,等师父出关后,我等一同发功,可帮其将大部分毒素逼出体外,只是,这毒劲存于体内这么长时间,就算把毒素逼出体外,要想恢复好身体,还是尚需些时日,我看,华忠是要休息一年半载的了,还好保住了经脉,不会影响他今后练功修行。”朱烁云慢慢说道。 秋道尘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接着说:“那我就放心了,想起那一日,冥教的疾蚀魔人联通那几个黑衣人,无缘无故暗算我武当人士,直到现在我们还没摸清他们的意图,没想到‘壁阳观’又会夜中遭袭,阁儿又不幸坠落山崖,而你们遇见的那个黑衣人竟然会江湖上少见的‘寒冰掌’,这一连串发生的事情真是让人始料未及,捉摸不透啊?” 朱烁云饮了一口清茶,闭上眼睛回忆发生的一切,随后开口说道:“正如你所说,接二连三的事情,搞得我们几个真有些焦头烂额,一个冥教的疾蚀魔人,不对,现在这么叫起来有些不妥,他已经不是冥教中人,早就听说他远赴东阳过了几年,这次回来,没想到他的放纵脾气又引来了一阵血雨腥风之事,也巧得很,赶上师父闭关修行,要不然,决不会让他们的阴计得逞。等师父出关后,华忠受伤这件事我们还要和他好好算算,” “你我,也算是闯荡江湖数十载,见过不少门派相残,恶霸当道之事,可我总觉得,这次一连串发生的事情,另有隐情,前思后想说不上来,就是觉得这并非是一般的寻仇欺人之事………”秋道尘伸着脖子往屋外看了看,但觉没有人影。 朱烁云频频点头,“你说的也是,无缘无故为了几十年前的恩怨前来暗算师父,这理由,对于疾蚀魔人这样的老前辈来说,总有点说不过去,何况那黑衣人的毒针,如此稀奇,就算是‘五毒圣母’也很少见会用这等其怪的虫毒,这手法倒有些不向江湖的规矩。事情来得蹊跷,就拿前阵子,几个门派被人砍杀之事来说,就有人谣传那把‘蝶雪寅’又现江湖了,而这把‘蝶雪寅’更是来头不,一露面就带走了数十条人命。真是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多恩怨是非。” “你也听说了?我是听尹树雯说起的,难道那把‘蝶雪寅’真的出现了?………传言虚虚实实,还有什么新出来的‘靖刀门’妄图名利江湖等等,什么一连串的故事,有些数不胜数,茶馆里说书的都开始念叨了。我是退隐江湖时间太长了,很多消息都不太灵通,………不过,说起来这把剑,你我也是时候听人提起过,传言江湖上有把宝家伙叫‘蝶雪寅’,但从未见真正过,那会儿怎么传来的,好像有句诗,经常被说书的人说起。”秋道尘回忆道。 “对对,是有一首,师父给我们讲过几遍,是茶馆里说书先生口头编的‘迎风蝶舞意轻柔、碧剑寒光夺目仇、寅雪如玉发无催、剑影人行两恨痕。’那时候几乎是人人皆知了。”朱烁云边说边微微摇头,略带笑意,一把宝兵刃,流传到江湖上,倒成了人人传言的话柄,让人有些不伦不类。 秋道尘插话道:“哎,就这把剑的传言就有数十段,每段都有所不同,有的说成是宝剑经过之地血雨腥风,有的又说成是德高望重者隐剑独居,更有的说是天仙下凡取剑斩妖,多得是,真不知道,还有些什么新奇的说法。” 说到这里,忽听门外传来一句“二位道长,聊什么聊得如此尽兴。”问声望去,门外走进一人,此人身才匀称,发髻盘疏整齐,头戴道冠,上插银簪,两道豹眉,一双长长的眼睛放出逼人的气势,鼻正嘴,身穿浅色道袍装,足下金丝快靴,这位正是壁阳观的‘一绝剑’---肖晋平。 朱烁云、秋道尘连忙起身,抱拳行礼“又来打扰,肖道长,真是不好意思………” “哪里来的这么客气,最近几天,你们可寻觅到秋恃阁的消息?”肖晋平回礼问道。 “不瞒你说,目前依旧是鸟无音信,这不,此次来,还要和肖道长商量一下,下一步我们要如何寻找孩子下落的事情。”秋道尘说得十分客气。 肖晋平坐在椅子上频频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道:“秋道长,我们走遍了周边的城镇,也问过打猎的猎户,甚至让打猎的猎户下到崖底寻找,也没找到什么线索,不知道,此次二位前来,还准备如何查找………” 朱烁云听到这里,插话道:“不知道,肖道长还记得否?曾经师父真人说过,这神秘的山谷里确实有人居住,还叫我们千万不要惊扰里面居住的人,那时候我还年轻,在‘岳崖孤’上练剑的时候,也曾看见过,远远地山谷中有些炊烟升起,我想一定是有神秘的隐居人士。” 肖晋平闻听此言,有些面目凝重,“你的意思,是要亲自入谷,寻找这神秘的隐居人士?” 朱烁云和秋道尘对视一眼后连忙点头示意,心中暗想:主要就是这个意思,不过这话要让对方说出来。朱烁云引着肖晋平把这话一说出来,秋道尘心里暗喜,连忙接话道:“就是………就是,肖兄,你这么一说,我茅塞顿开,………就按肖兄说的,我们应该入山谷,拜访隐居人士,问问阁儿的下落,如若他也不知,那我们只有从长计议了………” 肖晋平一听,好家伙,怎么成自己说的了,这两个人一唱一和,把他兜到圈子里了,他连忙摆手说:“不是,………不是,怎么个意思,不是我要你们去山谷里找隐居人士,是你们要去山谷里找人家,是不是………差点没把我绕进去。” 朱烁云和秋道尘,又相互对了一眼,笑言道:“不管是谁的主意,此次我们来,就是想到谷底一探究竟,找找阁儿的下落。你意下如何………” “这………”肖晋平右手拈着颚下的胡须,慢吞吞的说道:“不瞒你们两位,师父一直再三叮嘱,不让我们去山谷里打扰隐居者,而且,还责令我们,要是别人问起,就闭口不谈,尽量不让外人知道山谷里有人的事情,………所以………这,入谷寻人之事还是………” 听到这里,朱烁云脸色一沉,他早就知道,一旦提起入谷之事,肖晋平必然会拦阻,因为他深知这位‘一绝剑’的脾气,看似他是未来壁阳观的接班人,但遇事畏首畏尾、胆怕事,而且更是嫉贤妒能之辈,要想从他这里得到点支持,实在是有些困难。 秋道尘也早有心里准备,猜到对方可能为难,心中早想有一计,未等他先开口,就听见朱烁云接话道:“肖兄多虑了,岳玄真人师父生性豪爽,而且非常疼爱弟子,我想要是他在,也会支持我的想法,一定会下谷寻人。” ‘一绝剑’肖晋平脸上卖笑,但却摇着头,说道:“不尽然、不尽然,师父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老人家就怕提起山古中的神秘人,我记得,好像咱们的时候,问起过两次,两次好像都挨了骂,………师父可叮嘱过,休要打听山谷中的神秘人,只管好自练剑罢了。所以依我说,还是莫要惊扰山谷中的人士,以免,师父回来后,责罚我们,到时候,我门可都担待不起啊………”说完话,他端起茶水,品起茶来。 朱烁云一语被撅了回来,脸面有些难看,回头看了看师兄秋道尘,只见秋道尘一直往屋外看,好像在寻找什么。 朱烁云走近后问道:“你不说两句,在这里找什么?” 秋道尘声的回了句:“我看看,树雯怎么没来,这时候,他说话管用,咱们俩说啥也是不顶事的。” 老剑客朱烁云听完,点了点头,心想这个肖晋平啊,办点事情瞻前顾后,好不痛快,不过,尹树雯到是血性汉子,而且这子说什么也算是壁阳观岳玄真人的入室二弟子,只是比肖晋平上几岁,说话也是有分量的,况且,尹树雯和秋道尘颇有交情,这次的事情找尹树雯出面一定奏效,尚且稍安勿躁,等等尹树雯即可。想这里,朱烁云走回座位,望了一眼秋道尘,示意他,问上一问。 “不知尹树雯师兄,可在观中,多日未见,还是想见个面聊上几句。”秋道尘客气道。 “啊,十分不巧,他啊,昨天我交办他去了趟南江镇,到镇上办了点私事,这一刻恐怕还赶不回来,不如二位,到厢房歇息一日,等晚上树雯回来了,我们在一同商议此事。” “既然,肖兄如此客气,我们也只好在此打扰多时,那就等树雯回来,我们在一起商讨,那我和师兄就退下了,肖兄留步,我们俩先去厢房休息下,晚些时候,在来打扰您。”朱烁云恭敬地抱拳行礼。 “朱兄客气,来人啊,带二位道长到厢房休息,要备好茶点………”来者便是客,这点礼节是少不了的。 “是,肖师叔………”弟子领路,两位老剑客急步来到厢房歇歇脚。刚一落座,朱烁云就有些气语,“事关人命,何来师父叮嘱,我看他个肖晋平乃是故意刁难,做事情畏手畏脚,有意搪塞我们,这不是豪杰所为。” 秋道尘倒是很睿智,他走到门口听了听四周的动静,转身说道:“你我都急上万分,未必有用,早就猜到了肖晋平会阻止我们下山谷,不过此行我早就想好了,只有劳驾树雯我们一同略施一计,才有可能下谷寻人………”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九十二章 巧使攻心计 听完秋道尘的言语,朱烁云眼前一亮,问道:“你啊,………你呀,还是老样子,什么事早都要前思后想好了,嘿………原来你早有安排,刚才看把我急的,生怕我们此次来办不成此事。” “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阁儿下落不明,不下谷底我仍旧是心有不甘,毕竟说来,要是真的遇了难,至少也得有个尸首才对,这样不明不白的就这么消失不见了,我也没办法回家向我那个老伴交代啊。”秋道尘越说越伤感,忧愁的老剑客,几日间增长了许多皱纹。 “你还要往开想,毕竟阁儿是习武出身,也许情急之下,他急中生智想出办法,早已化险为夷,也说不定,我想既然山脚下没有什么线索,那说明阁儿一定是离开山崖,至于是怎么去的别的地方,我们还是要亲自入谷后慢慢寻跟查迹………”朱烁云尽量开导秋道尘,毕竟武当五鸣剑这哥五个,只有贞栎沨和秋道尘成了家,养育了儿女,而且这儿女里面只有秋道尘生有一子一女,算是有个儿子,贞栎沨只有一女,可以说,秋恃阁是五鸣剑唯一的血脉男儿。这轻重自然是有分量的,大家不说,但心知肚明。 轻饮了几口茶,简单吃了些茶点,两位老剑客都没睡下,只等着晚些时候尹树雯回来,这期间,朱烁云忙着问询起秋道尘到底盘算的什么主意,而秋道尘则示意这事情,还要问问尹树雯,能不能这么做,等树雯回来再一起商量,一时间,搞得神神秘秘,朱烁云越是追问,秋道尘越说这事尚有不妥,还不成熟,需要三人聚在一起商妥商妥。 正在两位老剑客一个追问、一个思索的时候,“啪啪啪………”就听见有人轻轻窍门,开门一看,正是‘壁阳观’的二弟子尹树雯,老英雄也是风尘仆仆,刚从城镇赶回来,还没来得及休息,微微苍白的发髻上还有些灰尘,正是骑马扬起的尘土。 “你们俩来了,怎么样,这几日,阁儿可有消息?”尹树雯进门就问,口里还喘着粗气。 秋道尘见状,连忙搀扶他走进屋子,朱烁云则关好房门,跟进给他倒了一杯茶水,“刚赶回来吧,快喝口水,歇口气。” “不碍事,是不是有什么消息了?”他继续追问。 秋道尘愁眉难展说道:“没有什么消息,这次来,我是想自己亲自下入谷底,一探究竟………” 话说到这里,尹树雯一拍大腿,激愤的说道:“我就说,应该咱们下去看看,你这才想通吧………” 朱烁云和秋道尘频频点头,只见秋道尘又声说道:“事到如今,只能下谷一探究竟,可是………”说着,脸朝外面示意了一下,没说什么。 “怎么了,可是什么………”尹树雯有些疑惑,但又转眼间焕然大悟,“你是说,我师兄,………他又不肯吧。” 朱烁云和秋道尘相视一笑,点头示意。 尹树雯听完,没有立即说话,右手轻抬捻了捻自己的胡须,冷静了半刻说道:“师兄一向如此,做事情瞻前顾后,他不同意倒也在情理之中,不过此事只有我们亲自下谷一探究竟,方可知道阁儿下落。” “你我意见相同,正是如此啊。” 尹树雯眼珠一转又说道:“倘若瞒着师兄,我们暗自下谷,实在有些不妥,要如何才能让师兄爽快地同意我们几个下山谷哪?你俩个可有妙计?” 这时候,朱烁云微微一笑,看着秋道尘说道:“问了你半天了,你也不说,这回树雯回来了,你快说说吧,你是怎么想的,到底我们怎么样才能让肖晋平同意我们下山谷。” 秋道尘走上前,三人把头凑到一起,他声地将整个计划讲述了一遍,尹树雯一直点头示意,等秋道尘讲完后,方才佩服地开口说道:“此计,上妥,我看啊,到时候,由不得他不同意我们下山谷,哈哈哈,那我们就赶紧分头准备,今晚就按计行事。” “好,拜托了。” “哪里哪里,秋兄、朱兄,我们兄弟一场,一切都是为了阁儿,要不是肖师兄,哎不说也罢………哪用得了如此费事,说起来可笑啊………”尹树雯一边说,一边站起身形,抱拳告辞。 按照秋道尘的意思,今晚三人就要上演一出好戏。 傍晚时分,按照常理肖晋平准备了一桌菜肴,虽说是心中有事,但也要相应的招待来客。秋道尘、朱烁云连同尹树雯一起,四人边吃边聊,但是不再提起下谷之事,只是说些江湖上的新闻趣事。 用罢了饭菜,夜幕也渐渐袭来,两位老剑客再三感谢,于是各自回屋休息。 ‘壁阳观’实属道观,每晚必有巡夜更夫,敲更巡夜,而其余人士则关好门窗各自休息。夜色慢慢下沉,天光多云遮住星星和月亮,四下里变得漆黑了许多。“梆………梆………”两声更响预示着进入了二更天,周围寂静无声,只能隐约的听到些蟋蟀、蝉鸣……… 两位巡夜的弟子打着哈气,也是困意十足,眼皮不由自主地合上又睁开、睁开又合上,脚步放得很慢,他俩转过一个弯,走进了正殿的院落,其中一位徒儿歪着头看了眼正殿的门,但觉殿门微微开启,有些蹊跷。平日里正殿门都应该锁好后,守护的弟子才能睡觉,怎么今天,到了夜里还没上锁。正待他犹豫之际,突然间从正殿门里窜出一个黑衣人,这人身手敏捷,手提一把宝剑,一出门,看见了两个值夜班的壁阳观弟子,先是一惊,随后几个箭步窜到院墙边上,回头查看动态。 两名弟子被这样的情景惊呆了,前些阵子观中刚刚遭贼人偷袭,多名弟子生受重伤,没想到这才个把月,又有贼人来袭,实在是让人吃惊不。 黑衣人没有立即动作,刚纳过闷来的弟子这才开始呼救,一个举起手中的铜锣,大力的敲响,口中还喊道:“来人啊,来人啊,………有人偷东西了,………快来人啊………” 而另一位弟子,举着梆子,一个劲地敲,一边敲一边往后跑喊道:“当当当………快来人啊,有黑衣人偷闯大殿了,来人啊,………”急促的铜锣声、梆子声和呼喊声在寂静的夜空中传出了好远,睡在旁边厢房的壁阳观弟子们都听见了,连忙穿衣服下地,寻声而来。 站在墙边上的黑衣人,这时候才开始再次挪动脚步,来到院子后面的墙边,只见他用力一纵,一个燕飞天,攀越上了墙头,随后沿着墙头向壁阳观后山跑去。 由于整个人在墙头上跑,所以黑衣人身形被不远处的弟子们看得一清二楚,却见他脚下敏捷,蹿跃之间,已经绕出了正院,再穿过几间厨房、卧室和弟子们休息的寝室,就是能通向壁阳观‘岳孤崖’的碎石路。 说时迟,那时快,黑衣人在墙头上全力向前奔跑的时候,旁边寝室的壁阳观弟子里面有一人身形敏捷,动作奇快,提起身边的宝剑一个箭步从屋子里面冲了出来,他顺着黑衣人的方向,向其前方跑去,借助墙角边的怪石,两个踏步一纵而起,飘落在院墙上,直接挡住了黑衣人的去路。 黑衣人原本疾驰而进,这一下子被拦了个正,他站稳脚步,定睛观瞧,但见面前这位男子白衣素裹,脚下黑色薄底靴,发髻散梳在头顶,借着暗暗的夜色,发现其面目白净,双目有神,也有几分侠义气势。书中暗表,这位正是‘壁阳观’肖晋平的大弟子明植,也算是壁阳观第三代弟子。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九十三章 巧使攻心计 二 壁阳观第三代弟子明植正是当年,二十多岁,身手矫健,他手握宝剑跃到墙上拦住了黑衣人的去路,而夜色中黑衣人微微停顿后没有转身后退,只是压低了步伐继续奔着明植跑去。 俩人身形越来越近,为保自身安全,明植右手紧握剑柄“呲啷………”宝剑出鞘,抬手点指黑衣人:“来者何人,胆敢夜闯我们‘壁阳观’,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话刚说完,黑衣人转眼就到了身前,没有答话,抬起一脚直踢明植手腕。 但见对手出招,明植不敢怠慢,收回持剑的右手,随即身子俯下前伸,来了一招横扫千军之势,宝剑剑锋扫向对手腰腹。 “唰………”声到,剑到。只见黑衣人不紧不慢,单足点地,身形后飘,正好躲开剑锋之地。 来不及反应,黑衣人单足再进,直踢明植下颚,速度之快有些让人吃惊,明植赶紧将右手宝剑带回,缩头摆剑再舞向对手,逼退敌人。 黑衣人没有再次冒进,而是静静等着明植挥舞宝剑的姿势结束,然后向前一个纵跃,找准了对手前胸连续踢出数脚,如同连环腿一般。 明植一见对手腾空踢腿,而且招式劲猛,来不及防守,急忙回头看了眼脚下的墙头,快步后撤,以避开对手的飞腿。 两个人都是站在墙上面打斗的,脚下自然不稳,看着明植后退起来身子有些恍恍惚惚,显然是不稳。而黑衣人,则脚下盘扣很紧,看的出他很有一套功夫。 你退别人就进,这是两人对打攻势的必然。明植退一步黑衣人就进一步,眨眼间十几招打过,明植退到了墙角处,身后已然没有了退路,再退就要跳下去了,侧眼一瞧身后的路是直通后山,出于本能明植站住脚步舞剑刺出,直取对手前胸,哪晓得黑衣人这次不再晃动闪躲,而是迎剑而上,看准了剑锋之时,身形一侧,右手伸出,“啪………”的一下子,将宝剑的剑锋捏住,明植一愣,定睛一看,才发现黑衣人用大拇指和手掌,刚好夹住宝剑的剑尖处。 这样的举动,实在是出人意料。毕竟明植也算是‘壁阳观’的第三代弟子,武功在一辈里算是技高一筹的。师父肖晋平也时常夸奖他很有习武的资质。没想到今天仅仅几个照面,自己的宝剑竟然被黑衣人单手夹住,说明两人武功实力十分悬殊,让人脸面有些难堪。 说是说,俩人已在墙头上打斗了几个回合,原先厢房里的‘壁阳观’弟子也都围了出来,个个手持宝剑,都在院子里观瞧着,不是他们不想帮忙,实在是这墙头足有一人半高,想要蹿跃上去没两下子可是不行的。弟子们都看着大师兄一人与黑衣人周旋,眨眼间被逼到了墙角边,要是让黑衣人调下围墙,跑进后山,那就麻烦了,后山地形复杂,而且林密幽深,正是藏身避难之所。 宝剑被黑衣人夹住,明植右臂发力想往回抽出,哪晓得,使出了全力,宝剑却丝毫未动,用力拧动,还是没有效果,可见黑衣人的内力雄厚,看到这里,明植心一横,暗想道“既然抽不回来,我干脆就借势刺进去,来个拳脚相加”。刚一想完,随即右臂发力,身形前压,猛力向前刺,腿紧跟着向前踹出,那姿势全然不像是武术的姿势。 黑衣人见状右手夹住宝剑向一侧带过去,脚也没闲着,快速的抬腿防护,“啪………”明植踢出的腿被对手的脚挡住,可宝剑却随着黑衣人的力道被牵带了起来。 明植就觉得宝剑如同被牢牢牵住一样,力道越来越猛,由不得自己控制,被一个劲的向前面拽,加上俩人腿部相碰,这样一拽,一绊的,俩人身形就几乎贴在了一起,这个时候,明植脑筋转得快,他左手变掌,照准了对手胸口就是一掌。 未料到,黑衣人左手提有宝剑,出招更早,就在明植的左掌还未打到黑衣人的时候,黑衣人左手举起带着剑套的宝剑,一下子轮到了明植的腰部“咚………”。 “哎呦喂………”明植就觉得像是有东西顶了自己一下,力道很猛,自己的重心全然站不住了,不得不顺着力道,向墙下跳下去。“咚………”跌落在院墙的一侧。 黑衣人把明植打下墙头后,回身看了看墙下的众人,接着,一个箭步跳下墙头,钻入去往后山的山路,快步疾驰。 与此同时,尹树雯、秋道尘两位来剑客,也相续赶来。明植原本还想再次窜上墙头,翻过墙头,追赶黑衣人,没想到自己刚刚起身想跳却被身后的一只大手抓得牢牢的。 他回头定睛一看,正是老剑客秋道尘,只听老剑客说道:“你莫追赶,此黑衣人武功很高,你未必能擒得下他,还是我和你师叔去比较妥靠,你赶紧去找你师父肖晋平赶去大殿里,看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这一连串的言语,速度很快。明植一琢磨,秋道长说得对,凭自己的能耐根本擒不住黑衣人,倒不如让两位老前辈先去追赶,自己赶紧去找师傅。想到这里,明植收住了脚步,点了点头,抱拳说道:“前辈说的是,有尹师叔和您去追,这样更妥,我这就去找师父………” 尹树雯站在一边,点了点头说道:“你们几位弟子,好好看着大殿,不准有任何贼人再闯进大殿,我和秋道长这就去追赶黑衣人,等明植把肖掌门人叫来,你们就告诉他,我们沿着山路去追黑衣人了。” “弟子遵命!”数位‘壁阳观’弟子抱拳回声道。 按照分工,秋道尘和尹树雯目光暗示,俩人提丹田之气,一个纵身,跃上墙头,随后直奔通往后山的山路而去,动作轻盈敏捷,令在场的弟子们刮目相看。 明植没闲着,赶紧提着宝剑赶奔肖晋平的住所。走到半路上就迎到了肖晋平,这位壁阳观代掌门神态紧张,脚步急促,正赶奔前院。“前院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如此嘈杂?” “师父,又有黑衣人夜袭我观,刚才弟子与其撞了个正,可惜没能擒住他,让他跑进后山了,这一刻,尹师叔和秋道长都追过去了。”明植鞠躬禀报。 肖晋平上下打量明植,看见其并未受伤,问道:“好,快前面领路………”绕过几间侧房,几人眨眼间,就来到了正殿的院落,明植用手指点,“刚才就在这里发现的黑衣人。” 众人看到代掌门人来了,都围了过来,四处观望,肖晋平一眼就看见正殿的大门没关,快步走进,一推门走了进去,等弟子把蜡烛点好后,他抬头望了望元始天尊的石像,但觉没什么变化,四周蜡烛盘果都细数完好。等转回身抬头一瞧,只见他双眉紧锁,大叹一声:“不好,快随我追人………” 明植还没反应过来,回头看了看紧追师父问道:“师父,怎么了,是什么不见了吗?” “吩咐人手,留在院中戒备,你随我速速追赶贼人………”肖晋平没多说话,提起宝剑快速向院门跑去,看样子是要赶奔后山。 明植立即安排人手看护大殿,随后也跟着师父向后山跑去。沿路上追问肖晋平大殿里少了什么东西。 肖晋平回头说道:“你子,毛头毛脑的,看东西都不仔细,大殿门梁上的宝剑不见了,那宝剑是师祖用过的,对本门来说是门派的宝物。” 闻听此言,明植焕然大悟,心中暗道:对了,门后梁上有把宝剑我怎么给忘了,那是师祖留下的遗物,谁都没动过,一直在大殿门后房梁上挂着。虽然不是什么宝家伙,但确实是始祖留下的唯一遗物,好像听说有百余年了,由掌门人一直亲自照料,想到这里,他脑子中突然划过一道记忆,就是在刚才自己和黑衣人交手的时候,黑衣人手中拿的那把宝剑好像就是大殿门梁上那把。木盒银丝镶嵌做的剑套,加上上面镶嵌的红玛瑙,应该就是那柄宝剑。 “师父,我和黑衣人交手的时候,看见他手中好像有柄宝剑,大概颜色和师祖留下那把差不多,应该错不了。”明植边跑边回想着说。 肖晋平沉默片刻,说道:“掌门人不在,一连串出了这么多事,不管怎么样了,今天一定要找回宝剑,这样师父回来了也不至于在责罚我等。”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九十四章 巧使攻心计 三 ‘壁阳观’通往后山的山路就只有一条,直通‘岳孤崖’,路程需要跑上半炷香的功夫。而在山路两边都是密林荆棘,趁着夜色要是钻进密林中躲藏起来,要想找到是很难的。 尹树雯和秋道尘都是习武之人,平日里一直勤奋修行,虽然岁数略大些,但跑跑山路还是不费什么劲。俩人一前一后,压底脚步快速向山顶上的‘岳孤崖’行进。似曾是追赶黑衣人,实际上是到崖顶三人聚齐上演好戏。 书中暗表,偷走‘壁阳观’传世宝剑的正式武当五鸣剑的‘落叶鸣剑’—朱烁云。早在下午的时候,三人就商议过,‘壁阳观’上上下下的东西,最不贵重而又丢不得的就是这把老爷子留下的宝剑,因为岳玄真人十分稀罕这东西,是他的师父教他学剑术时送给他的第一把宝剑,而今过了两代,虽然养护有加,但宝剑也早就锈迹斑斑不能用了,留起来只为了纪念。 夜半二更天,朱烁云换好夜行衣,按照事先的安排一个人溜近正殿,取走宝剑,故意惊醒全观弟子,随后再沿着山路跑进后山,这都是安排好的计划,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明植,还好明植武功一般,朱烁云不费吹灰之力,便逃之夭夭。而后秋道尘、尹树雯则假装追来,到崖顶再聚。 朱烁云一身黑衣,最快跑到山顶的‘岳崖孤’,长出一口气后,从胸中掏出一块布料,用力一抖居然是个缝在一起的一套衣服,衣服的胳膊腿脚都被针线缝好,朱烁云沿着悬崖的边缘,寻觅些干草,填充在衣服里,没过几下子,被填充满的衣服冲鼓了起来,远远看去竟然好似一个人形。 又过了片刻,从远处的路端隐约的跑来两个人影,蹿跃的速度极快,一会就到了崖顶,近观两人,其一发髻灰白,紧紧地盘疏在头顶,一根玉簪横插而过,简约整齐,利落大方。方脸端下颚,圆凤眼,一字眉,瘦鼻梁、薄嘴唇,身穿青灰开敞大褂,腰系盘龙布带,脚下一双青色薄底镶丝靴,鞋上刺绣着翠竹青柏,虽然看上去年岁不却是一副矫健身姿。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武当派五鸣剑之一的秋道尘。另一人,发髻乌黑后疏颈部一直垂下,观其面部,单眼皮方眼眶,弯弧横眉,鼻子,方阔口,身穿深蓝锦衣大褂,脚蹬薄底快靴,这正是‘壁阳观’的尹树雯,二人急匆匆奔着崖顶而来,一见到朱烁云,方才放慢脚步。 与此同时,朱烁云脱掉自己身穿的夜行衣,将衣物的上衣也塞进了手里拿着的‘黑衣人’布袋里面,最后在塞得满满的‘黑衣人’腰部面,系了根布带,拴在腰间正好帮其瘦身,提起着一整套衣服,他远远的看去,很像手里提了个人形,这正是准备好的‘黑衣贼人’。 尹树雯走到一半处,快步钻进了旁边的树林,跃上树头,一剑砍下三根细细的长长的树枝,领了过来,走到近前后,扔给朱烁云。 朱烁云驾轻就熟地将树枝一头直戳地,搭成一个支架形状,然后将黑衣人双臂搭在支架上,好似是一个人站立在地面上,看上去总是觉得缺个东西,朱烁云临机一动,把上下的黑裤子系成一个圆球,自己撅了段树杈,将圆球插在衣服上,刚好合适。 秋道尘一边从腰间解下一根细细的麻绳,一边往远处走,刚好走到上来路口处,他仔细的端详了一下,大约离“黑衣人”有一百多米,夜色漆黑,根本分不清是什么东西,隐约间是个人影,他叫尹树雯再把‘黑衣人’往远处放放,一直放到了悬崖的旁边,这下子心里更踏实了,基本上看不清楚了,隐约的就是个人。 随后,秋道尘和朱烁云又将一根长长地细麻绳系在‘黑衣人’腰间,另一头绕过悬崖旁边岩石,放在距离黑衣人不远处,只要用力一拉这根麻绳,黑衣人就会被绳索牵引着直接跃进悬崖,这全是下午设计好的,按部就班而已,就等着肖晋平前来看这场戏了。 三人左转转,右等等,将装满了杂草的‘黑衣人’摆放在最佳位置,这时候,尹树雯则脱下了外衣,双手领起,看着另外两人说道:“来来,打上两掌,看看,做个意思瞧瞧………” 朱烁云捻了捻胡须:“我们还真模仿不好这寒冰掌的掌风,凑合打两下子,有些模样就好,道尘,你你给他来两下子,做个印记就好。” 秋道尘走到尹树雯近前,琢磨了一下,双唇紧咬单点舌尖,内运一口内气,马步一扎,斗手一掌拍向尹树雯举着的衣服右肩部位而去,耳轮间就听见“啪唔………”,一掌拍在衣服上,生生将凭空举起的衣服震出数道撕扯的裂痕,可见其威力如何。 秋道尘打完了,又仔细看了看,说道:“这掌印怎么看都像是普通的掌法印记,不像他们寒冰掌的样子,凑合下吧,一会儿你把戏演好就好………” 听完他的话,尹树雯笑了笑,又将打破的衣服穿在身上,这时候,朱烁云已经沿着石路走到崖下,静观下面的动静。 深夜里四周宁静非常,隐约的有些虫鸣的声音,不过多时,石路的远处惊起了一些飞鸟,“叽叽嘎嘎”的飞了起来,显然是有人前来。朱烁云探着身子向远处看去,就听他低声喊道:“追备好喽,人来了………”随后,朱烁云右手一按绷簧,“呲啷………”宝剑出鞘,他转回身快步向岳孤崖跑去,一边跑一边高喊,“贼人,休走,快拦住他的去路。” 站在‘黑衣人’旁边的尹树雯和秋道尘也都宝剑出鞘,摆出姿势,等待着一阵乱战。朱烁云越跑越近,随后在其身后的远处依稀间有好几个人影跟进。崖上的三人见状,点了下头,随后,开始凶猛地舞剑,围着‘黑衣人’四周,剑光如影,三人上下分飞,将‘黑衣人’罩在其中。时不时地,还高喊道“贼人你哪里走,看剑………” 三位老英雄都是剑客,武功自不用说,这样三把宝剑一舞弄起来,远远的看去,好似是遇到了强敌,正展开一场生死之战,十分激励。 肖晋平带着几位弟子正快步向崖顶跑去,远远看见有人激战,脚下频率瞬时间加快了很多,肖晋平毕竟是师傅,功夫也算是高手,单提丹田之气,牙关一咬,一个纵身窜越而出,越来越接近崖顶,就带他快到崖顶的瞬间,尹树雯早已看好了火候,他一剑直刺‘黑衣人’,脚步快进身形紧跟,贴近假的‘黑衣人’,随后,大叫一声,“哎呀………”,手中的宝剑用掉落在地上,身形后跃而起的,飞起的很高,摔落在两丈开外的地上,不知缘由的人看上去,好像是中了黑衣人的一掌。 尹树雯摔落的地方不偏不正,是准备好的绳索的另一头,他假装倒地后,一手抓住绳子,等待时机。就在这时,秋道尘和朱烁云两人各分东西,脚踏弓步,宝剑交与左手,右手双指核实,对准了‘黑衣人’就是一招‘浮云剑气’,两道气功划过空气直奔‘黑衣人’而去,尹树雯拿捏着时间,看准了机会,用手用力一拉麻绳,那团塞满了甘草的‘黑衣人’连同着支着他的树枝一起,飞下了悬崖,两股‘浮云剑气’击中地面激起些许尘土,正好迎合了气氛。尹树雯顺势将绳子另一头也扔进了悬崖,故作表情抽搐,手捂胸口,呲牙咧嘴的叫道“哎呦喂………这可恶的贼人。” 朱烁云连忙跑过来,跪在地上搀扶尹树雯,假装平脉看伤,而秋道尘则追到悬崖边,伸头往下望去,单见下面漆黑一片,什么都不见了,这才放心的转回身,走向尹树雯。 一连串的动作和情景,被追上来的肖晋平看了个清楚,他加快脚步,跑到悬崖上,但见黑衣人越崖而下,不经意的大声问道:“贼人哪,怎么跳崖了?” 秋道尘点了点头,“我刚才看见他在峭壁上飞跃而行,看来他会些飞檐走壁的功夫,真是可惜了,我说这家伙怎么会故意往悬崖下跑,原来如此?” “飞檐走壁,怎么可能,这功夫只是听说而已,谁也没亲眼见过。”肖晋平有些疑惑的说道。 “那他用的寒冰掌,你可曾见过?”朱烁云扶着尹树雯质问道。 肖晋平回身说道:“难道又是那个黑衣人,他又回来了?” 秋道尘、尹树雯、朱烁云三人异同点头回应。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九十五章 亲自下谷 ‘壁阳观’大弟子肖晋平手捻须髯,眼神闪烁,看着受伤的尹树雯问道:“师弟,伤势如何,你们这是第二次与那贼人交手,可曾看出什么头绪?” 尹树雯左手扶着右肩,裝似呲着牙说道:“还好,伤得不重,不过这贼人武功确实在我等之上,凭我三人之力,方能把他逼退,尤其是他,竟然会寒冰掌,这事,真的是让人摸不清头脑,咱们都知道在江湖上流传,寒冰掌,亲脉单传,现在只有千山莫霜门—莫白会用,也没听说他收入室弟子啊,这贼人,一手寒冰掌,着实难对付。” “你说的正是,刚才要不是你一剑刺落他手中的宝剑,想必我们还占不到什么便宜。”朱烁云旁敲侧击的说道。 肖晋平闻声转头急切地问道:“黑衣人手中的宝剑,你们看见了?” “看是看见了,这贼人手提着宝剑,奇怪的是,他没拔剑出鞘,就被我们给逼到死角,剑也掉落崖底了。”秋道尘忙解释。 闻听此言,肖晋平面色一惊,大声问道:“你说什么,宝剑被你们打落到悬崖底下了,怎么掉下去了。”一边说他一边就地寻找。 朱烁云忙上前说道:“剑锋如雨,迅疾无常,能打落他手中的宝剑,应该算是我们幸运,否则,不知道这贼人还会什么奇异的武功剑法,要真到那时候,我们就处在劣势了。” “哎呦喂………这可如何是好啊,”肖晋平来到悬崖口,伸着脖子往下面看去,表情十着急。 “何故,如此着急?难道有什么事由吗?”秋道尘盘问道。 借着微弱的月光,肖晋平快步走向悬崖边,瞪圆了眼睛,但见山崖下面漆黑一片,模模糊糊,什么也看不清楚,“哎,你们可知那宝剑,是谁的宝剑?………那是我们门派的宝贝啊,真的掉落山崖底下了?” “宝贝?你越说越糊涂,黑衣人的宝剑,是你的宝贝?”朱烁云故意一边说一边也跟着向崖下伸头探望,他的观望,倒不是为了宝剑,而是看看是否有什么破绽。 尹树雯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疑惑的问道:“师兄,你说这贼人拿的宝剑是个宝贝?” “什么宝贝,是咱们‘壁阳观’的宝贝,就是师父挂在大殿门口上那把练武的宝剑,师父最稀罕它,一直说这是他第一次拥有的自己的宝剑,也算是,‘壁阳观’创史的第一把剑,要一代代传下去。” “哎哟喂,这可是真的,该死的黑衣人,胆敢偷走观上的传世宝剑,实在可恶。不过刚才情急之下,被我们给打落山崖了,这可如何是好啊?”尹树雯故意牵引话头。 肖晋平围着悬崖走了几步,正琢磨思路,秋道尘三人估计火候合适了,秋老前辈上前一步,低声说道:“宝剑已掉落悬崖下,倒不是没有办法,为今之计,只能派人给取上来………” “对对,只要确定掉在崖底下,找人取上来便是,以免师父知道了责怪我们。”尹树雯拐着弯摸着脉选序渐进地牵引话头。 肖金平又伸着脖子看了看,无奈的转身回头,“也只有这么办了,明天,就去请猎户,不过谁跟着下崖寻剑啊?” 听到肖晋平说到了正题上,另外三人面露喜色,尹树雯嘴最快道:“我去我去,攀岩这等事,我跟着去就行了,半天功夫就能回来。” 肖晋平有些疑惑地看着他,问道:“你刚才不是中了还贼人的寒冰掌,还没为你疗伤那,明日你怎么去的了?” 闻听此言,尹树雯也恍然大悟,表情有些张嘴结舌,自己的左手还捂着右肩“这个,啊………” 朱烁云赶紧上来解围:“老弟,你啊,就是太嘴硬,伤成这样,还这么要强。”说完后,他转向肖晋平接着说道:“明日,肖掌门尽管料理观中之事,我与秋道尘一同下谷,确保将传世宝剑取上来。” “这样也好,正好你们不是先前说要下谷寻人,好借此机会,也好好找找秋恃阁的下落,此乃一举两得,这样最妥了。”肖晋平缕着胡须笑着说道。 秋道尘暗自心道:早提出下谷寻人,你百般阻挠,今日你自己有事,却借此机会现恩情,这等气量真不是大丈夫所为。心虽然这样想,但嘴上不能这么说,却道:“多谢肖兄想得周到,也正好借此机会,我等下谷好好找找,毕竟,儿失踪,牵着大家的心。” “如此甚好,那夜已三更,我们再此等下去,这贼人也抓不住,不如,我们先行歇息,从长计议。”肖晋平环顾众位。大家一直点头,最后,朱烁云和弟子明植,搀扶着尹树雯以及众人一同走下崖顶,各自回屋歇息,至于黑衣贼人之事,肖晋平吩咐弟子,要加强巡逻,其余众人和衣而睡,以鸣锣为号,一旦锣响,全观出动,算是加强戒备。 朱烁云和秋道尘回屋后,暗自庆幸,虽说是费了些心思上演这场戏,但效果不错,毕竟是答应他们明天可以下谷寻人了,至于那把丢失的宝剑,朱烁云早就把它藏在了山顶的一个角落里,静等着明天取剑交差了。 次日清晨,梳洗完毕后,明植骑快马赶奔城镇请来当地的猎户,在这位猎户的带领下,众人编绳子、搭架子,找树枝,观里派来6个伙子,准备在收回绳子的时候出个人力,两位老剑客身上的绳子都要打上马蹄扣,确保拽不开。在猎户的指导下,两位老剑客也细心地拴好自己的绳索,尹树雯一个劲地着急,原本他也要下谷,可昨天,师哥问起他的伤势,为了故意演习,演的重了些,没办法,今天只得憋屈着装个样子,在崖上等着他两人的消息。 日头高高升起,时快晌午了,众人准备考了一切,就等着两位老英雄下谷了,按照猎户的指示,老剑客一人东边,一人西边,慢慢地往下出溜。 岳孤崖的悬崖高越千米,侧面有的部位长有灌木杂草,有的是石头棱角,高突不平,白天伸头往下望,一眼看不到崖底,视线会被被灌木和突出的岩石所阻碍,一开始还能看得见两位老剑客的身影,再过一会儿,就见不到人了,临近崖底的时候,正好长着一人多高的灌木,下面还堆积了很多碎石头,日积月累形成了一个大斜坡,猎户首先下到了底部,等着两位老剑客一点一点的出溜,足足用了多半柱香的功夫,才算是到了崖底,两人也是一头大汗,心惊胆战,抬眼往上面一看,好家伙,陡峭的崖壁上奇石突起、怪木荆棘,颇让人有所感慨,毕竟是跃下这么高的悬崖,总会有一丝丝后怕,一般人就算是望上一眼也会畏惧些许。 秋道尘最先解开绳索,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查看周围地形的地形,用视线看了看悬崖上面的结构,根据悬崖壁上的各种凸起位置开始判断秋恃阁坠落的位置。按照一般的思维,人落下来,应该顺着斜坡开始翻滚,于是两位老英雄,就顺着斜坡摸索着找位置。 下到崖底的猎户到是很悠闲,他主动提出来要去四周找找有什么猎物没,留下两位老英雄在这里寻找,三个人先商量了下,等下午太阳近山头的时候在这里集合,而崖顶上则由尹树雯全全负责,带着几个弟子,在旁边搭建好的茅草屋中歇息,按照先前的约定,下午太阳临近山头的时候,以号声为准,再将三人,拉上来,事情安排得很周密。 由于,秋恃阁坠崖的事情过得太久了,几日间山谷中,多雨,林木花草长势都很茂盛,原先的一些爬过的印记早已经不见了,秋道尘用脚踏开青草,仔细的摸索,也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朱烁云则穿过草丛,往远处走了一些,惊奇地喊道:“道尘,你过来,看看,这有条路路。” 闻听此言,秋道尘快步赶了过去,发现就在林木间不远处,真如朱烁云说所,有一条碎石路,路不宽,隐匿在高高的林木之中,从山上是看不见的,抬眼望去,路曲曲折折延伸了很远,不见尽头。再看看出事地点,大约也就有个三十几米,应该说是比较近。 “事过多日,我们要再此寻找线索,恐怕,难上加难,倒不如,沿着这条山路,寻找下山里的人家,问询一下,也许是被人家救走了,也说不定。” 秋道尘,频频点头,又回到草丛里寻找了一会儿杂草后,方才同朱烁云一起,沿路查看情况。 碎石路,蜿蜒曲折,绕过一个树林,又钻进一个树林,四周空气沁心、美景如画,两位老剑客要不是心中有事,倒想歇息下,欣赏下山谷的美景。 沿着路,两人行进了一柱香的功夫,就绕到了后山脚下,抬头一望,山峰不高,却分析不出来是山古中的哪座山体,位置感被密密的林木抹去,隐约间开始分不清东安西北。 绕过山体,眼前又是一片密密的树林,林木间距离有致,好像是人工栽培的树木,继续往前行,再一次钻进树林,不一会儿,就出现了一个三个路口的岔口,按照朱烁云的意思,俩人寻中间而行,走了一阵,又是一个三条路的叉路口,在旬中而行,不多远,又是个三条路的叉路口在旬中而行,大约走了一阵子,一抬头,确实是走出了树林,可惜是又绕回了进入树林的路口处,甚是奇怪。 于是,又按照秋道尘的意思,逢遇见路口三叉口处,则逢左变拐,一次类推,结果又绕了半天,从另一个口出来了,距离他们进去的口仅仅0多米,也就是说转了半天,还是没穿过树林,二人不服气,继续进去转,这次他俩不拐了,直着走,想直穿过树林,结果发现里面不只是树木,还有荆棘、刺球,甚至还有带毒的荆棘和刺狼花,实在是不能穿越,就这么摸索着转悠了半柱香功夫,两位老剑客又是转到了进去的路口。 二位这下子服了,都累到坐在地上,喘着气。 “这山谷有高人啊,竟然懂得奇门遁甲之术,看来我们此番是来得有些唐突了,应该带上位高人。”朱烁云自言自语道。 秋道尘饮了口水:“你说谁能懂这个,也就是师父和岳玄真人懂得些,可我们俩此行不能无功而返啊,这树林安置了阵法,不懂的人,穿不过去的,不过也不是说一点办法都没有。” “有什么办法,说说看。” “我们可以从树顶上飞跃试一试,也许有机会过去。毕竟我们俩的轻功还算可以。”秋道尘琢磨着说道。 “师兄,你说的是啊,早我怎么没想到啊,走吧,别歇着了。”朱烁云说到这里,站起身行,将自己的大褂往腰带里面一别,周身收拾利落,将宝剑在后背上拴好,和秋道尘一起第四次进入树林,先直行,然后,找准坐标,遇到岔路口处,不在拐入其中,而是用轻功,上树,从树冠上蹿跃而过,幸好这两位轻功上成,内力雄厚,于是三番,一棵树换另一棵树,全屏轻功而过,这是一般人学不来的,总算是越过了两个岔路口,两人坐下歇了会,然后又按照刚才的办法,越过了省下的几个岔路口,足足两柱香的功夫,总算是,从树林的另一头出来了,可怕的是,再抬眼一看,好家伙,不远处又是一片秘密的树林,两侧是陡峭的石壁,这片树林还不止有银杉树,还掺杂有珙桐、水杉、福建柏、水松、独叶、红杉等,可谓杂七杂八,高矮不同,隐约间还有些怪石,藏于其中。 看到这幅情景,两位老剑客有些无奈了,张着嘴巴,叹着气………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九十六章 纵火引凤 ‘落叶鸣剑’—朱烁云叉着腰站立,望着前面的又一片树林,无奈的说道:“这是哪里的高人,山前布了一个阵,嫌不够,山后又布置了另一个,不知道前面还有什么阵势,可见之用心良苦啊。” 秋道尘也皱起了眉头,他发现这片树林林木杂乱,有刺槐、还有带毒的水松,想要攀树而过,实在困难,并且林木间多有怪石阻碍,想必必有机关险阻,看罢后,也是摇了摇头,感慨的说道:“这谷中的隐士想必精通阵法,就凭我们两个武夫,想要过此阵,难上加难啊,既然到了这里了,也不能就这么无功而返,倒不如,我们造点声势,引他们出来?” 听到这里,朱烁云眉头微微翘咚动,看着秋道尘问道:“你的意思是,搞点声势,这正合我意,那我们就来他个,火烧山谷,引蛇出洞如何。” “可别闹那么大,毕竟,这谷主与我们没什么仇怨,只是为了,问问阁儿的下落,把他引出来即可,不用把他逼急了。”秋道尘忙解释道。 “明白,你等着,我去搞点树枝、干草,我们点个火堆,弄点烟尘出来,试试看。”朱烁云利落的身形,不几下子,就钻入矮树林,寻找烧火的家伙。 秋道尘则选取了一块地方,把四周的杂草清理干净,以免火势难以控制,导致引燃山谷。 仅仅四分之一柱香的功夫,朱烁云搞来了一堆杂草,一堆干树枝,而秋道尘则砍了一堆湿树枝,他将湿树枝扑在地上,上面放好干草,掏出火舌子,将干草点燃,随后放上干树枝,火势开始变大,紧接着,他又将湿树枝扔到火堆里,这下子火势被湿树枝盖住,引起了浓浓的黑烟,随着山谷的微风慢慢飘起,远远地,就连等在岳孤崖上的尹树雯也能看个清楚,弟子赶紧禀报尹树雯,搞得老剑客也是一个劲地抓耳挠腮,心中嘀咕,到底怎么了,找到谷中人,是把人家寨子点了,不会吧,还是打起来出事了,这烟烧的蹊跷,可身在崖上,干着急也没用,只能耐心等待,凭他的判断,秋道尘、朱烁云都是老剑客,不会鲁莽出手,一定是另有隐情,但且多多等候即可。 浓烟随着微风轻吹,形成了一柱浓浓的黑烟柱斜飘进山谷,不知道情况的人看上去,一定以为是丛林失火了,湿树枝夹杂着干树枝,形成的一种蒸烤的现象,不停地发出了浓浓的黑烟,两位老剑客站在原地,都很满意自己的计划,暗道:这浓烟就算躲在是躲到山谷最深处也能看见,想必谷中的人应该有所行动才对。 火一点燃,两人也只有静静等候,各自盘腿坐下,闭目养神,调节自己的气息。 他俩是静静等候了,远处古墓派院子里面这时候,确实忙作一团,离树林这边约有几千米的地方,正好坐落着古墓派的院落,掌门人林夏瑶正在屋中读书,突然听见弟子在院中叫喊,推门而出,一眼就看见了,远处一柱黑烟浓浓冒起,不容分说,登上薄地快靴,驾着马车,带上两桶水,和几个弟子,直奔着火的地方而去,她们知道这火势不能等,越慢越会引起山林大火,常年来积累的树叶会将整个山谷烧个精光,因此都格外心火源的出现。 驱车快马而进,绕过一片茂密的树林离火势地点越来越近,坐在马车上的林夏瑶越来越觉得有些不对,毕竟是在江湖闯荡了三十余载,见得多了,问题也就分析的透彻,丛林烟火应该私下蔓延,哪里都是,或是越大烟越被风吹的哪里都是,可是静观眼前的烟雾,实在是可疑,浓烟滚滚聚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烟柱形状直冲云霄,看起来有些像是兵家用的烽烟传信,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马车绕过摆着阵势的树林直奔硝烟而去。 这时候,朱烁云和秋道尘则站在原地四下观望,密密的树林间又有怪石堆拦阻,视线受到了限制,不过从远远的烟尘也能看到,似乎远处有了动静。马车速度很快,三个弟子和林夏瑶都坐在上面,一个弟子赶着车,其余两个手里领着三桶水,不时地探出头去观望火情。 越走越近,视线越清楚,秋道尘刚看清楚来的是辆马车,车上的人也看清了火堆旁边站着两个人,弟子立即向车里的掌门人林夏瑶禀报,听后,林夏瑶紧闭的双目顿时睁开,左手拿起车上的斗笠,顺手系在脑袋上,这斗笠四周都缝制着黑纱,一戴上,外面的人几乎看不清楚里面的模样,随后她右手一握旁边的宝剑说了一句:“一会儿都带上斗笠。”话语一落她掀开车帘,一个箭步,蹿跃而出,一脚正踏在马屁股上,随后施展轻功腾空而起。 离火堆还有近100与米,隔着正是一片高高的白杨树林,只见林夏瑶不等落地,单足点击身旁的树杆,再次跃身而起,另一足再弹踢身边的树杆,又一次纵身前跃,这样接二连三的蹿跃,和刚才朱烁云、秋道尘越过第一片树林的招式如出一辙,可以说身轻如燕、来去自如,殊不知这样非常消耗内力,一般等闲之辈可以说是望尘莫及也。 几十米的距离不算远,林夏瑶一口真气就隔着树林,飞跃而来,“咚………”的一声,落到了树林外,随后又快步前行,到了两位武当剑客的身前,隔着也就十米距离她停住了脚步,坐在马车上的弟子,仍旧在树林里绕道而行,由于树林安置了阵法,所以要出来必须按照阵法的规矩,着急不得,几位弟子一个个也都把斗笠戴好,放下黑纱,统一一致。 古墓派掌门人只身一人来到两位老剑客身边,定立而站。秋道尘算是给自己吃了个定心丸,毕竟是为了他的儿子,也算是他出的主意,放火引人,要是真的火放大了,人没出来,到时候仍旧是一场空。但这位黑纱女子的出现,倒是十分的让人欣慰,这火点的总算是有了收获,至少证明了,这山谷中有人居住。从刚才这女子展示的一系列的功夫来看,来的这位也不是一般等闲之辈,老剑客心里有数。 秋道尘忙双手抱拳,施一礼说道:“这位,姑娘,我们真是冒昧打扰,不知道是不是惊扰到了姑娘休息,还请姑娘多多包涵。在下实在是事出有因。” 听到,对方已姑娘相称,林夏瑶不免有些心喜,没想到,自己这么大岁数了,还能被人称作是姑娘,看来自己身材仍旧保持得很好。“你等狂徒,谁是你家姑娘,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在这里放火烧山,不用问问,这山谷是谁的地,谁的山吗?” 闻听对方的回话,但觉得不像是姑娘的声音,应该是位年龄稍大的女子,秋道尘连忙改变称呼客气道:“啊?………这位女施主,在下实在是冒昧,本应该登门求见。可是实在是,您这九宫十八阵设置的实在是厉害,让我们找不到出路,也就只好,出此下策,放堆火,把女施主引到这里,见谅见谅。” 林夏瑶听完,但觉得这两人年岁稍微年长,但说话还算客气,不慌不忙的回应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山谷,你这么说,是话中有话啊?” 但觉得对面的女子消了些气,秋道尘,这才表明来由,不过可没照本全科,他换了一个角度来讲这件事情,主要是秋恃阁是自己的儿子,而山谷中人又黑纱蒙面也不知是哪门哪派,怕遇见了自己曾经的仇家,所以隐瞒的身世,单单讲些寻人之事,他说道:“大约一月一前,有位青年不幸坠崖,自己乃是青年父母的好友,这青年坠崖后,父母十分悲痛,四处打听也找不到这青年的消息,此次无奈,只得带着他的父母的嘱托,下崖,寻人。” 这故事是选现场编成的,难免有些不伦不类,似像非像。就在秋道尘简述这个故事的时候,马车总算是绕出了树林,三个弟子也带着黑纱下了车,这三人中,正好有碧彤和盈慧,原本是想来救火,所以大师姐齐英并没来,没想到在这遇见了陌生人,三位弟子并排着站在师父林夏瑶身后,没有出声。 听完了这个故事,碧彤算是明白了,原来自己救的那个谷晨(秋恃阁)就是这位老者要寻觅的人士,实在太巧了,那干脆把事情告诉他不就好了,于是,一等秋道尘说完,碧彤赶紧插嘴说道:“太巧了,你要找的人啊就是我………”话语刚说上来,林夏瑶一听就是碧彤这丫头,一侧脸随急用手中的宝剑剑套戳了碧彤的大腿一下,封住了这丫头的口。 碧彤原本要说“你要找的人啊就是我在山崖下救的他,………”可话说到了一半,被师父一剑顶到了大腿上,痛得直叫“哎呦喂………”一阵麻酸再也说不上话了,这时候,年岁大些的盈慧明白在了师父的用意,连忙把碧彤向后拉拽,顺势捂住了她的嘴巴,轻声说道:“你别多说,师父自有分寸。” 两人隔得很近,自此能看见对方的眼神,碧彤声问道:“人家来问了,为什么不说啊?” 盈慧心眼很多,见识比碧彤要大,低下头扶着碧彤回声道:“这老者说谷晨只是平常人家,还说他不幸坠崖,你不觉得蹊跷吗?谷晨的武功比我们好那么多,师父也说他至少苦练过十年功,绝非平常人家的孩子,显然,这其中有诈。你再看看,这两位老者,人人都是气宇非凡,我看他们也是练武人士,不是平常人,到底是不是仇人,还是恩人,咱们也不知道,不能轻易告诉他们谷晨的行踪。” 听完师姐的一番话,碧彤脑袋算是开了窍,转念一想,说的是啊,谷晨那么好的身手,怎么能不慎坠崖,说不过去,也许是被仇人追杀,也说不定啊,难道这两位,就是他的仇人。想到这里,碧彤再次站直身形定睛看了看面前的两人。一人眉目棱角分明,气势逼人,另一人,笑容绵绵,让人恭敬,总觉得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看罢后,碧彤也闭上了嘴,但听师父怎么对付这两人。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九十七章 来龙去脉 林夏瑶听着武当剑客秋道尘把话说完,点了点头,随口应和道:“如此说来,你们是下山谷寻人。 “正是,真是打扰女施主了,不知可有什么消息?” “那好,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找的人我是没见到,的山谷,就我们几个,在这里算是求个清净,人来多了,搞得乌烟瘴气的,很不舒服。还拜托两位啊,从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吧。”林夏瑶有些带刺的说道。 这话说的有些难听,但秋道尘和朱烁云都察觉到了,这女子身后的弟子,似乎知道些什么,只不过被面前的女子给挡住了,看来她们确实知道些什么,于是老剑客也没生气,继续旁敲侧击的问道:“女施主大可放心,我们都不是坏人,而且确实与坠崖的男子是认识的,有什么消息,还望诸位女施主坦白相告,在下感激不尽。”说完了秋道尘深深地鞠了一躬,表示行礼。 林夏瑶仔仔细细端详了这两位老者,又从言语中盘问了盘问,但觉得这两位很有礼貌,而且句句诚恳,所以也觉得没必要再难为他们了,出于心,还是没有全盘拖出,她眼珠一转说道:“看到你们俩这么诚恳,我们也不便隐瞒什么,送你两句话,其中之意你们自己去寻觅吧。” 秋道尘闻听此言,心喜之极,看来秋恃阁有找落了,赶紧问道:“女施主请讲。” “嗯,祸起山涧苍天眼,名师清徒缘可还。”林夏瑶清清楚楚地说了两句。 听完后,秋道尘回过头看了看朱烁云,这两句的意思听起来看似很明白,可是一琢磨,又有些推脱其辞,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两位老剑客眉头一皱,朱烁云上前走了两步,抱拳再追问:“女施主既然都知道这消息,不免还是坦白相告吧,何必拐外抹角,好不痛快啊,我的一介武夫怎能揣摩好这两句的不同的意义。” 林夏瑶慢慢侧过头,望着朱烁云,但觉有几分面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没容她多想接着说道:“你问我什么,我就说什么,能说的就这么多,再多的我也不想说,能不能理解,在你们,难不成你还要逼我说什么,………你们两个,私自创进山谷不说,还在上山谷里放火,这些我还没与你们计较。” 旁边木柴杂草的火势,随着木料的燃烧结束,渐渐变。朱烁云一句话吃了个闭门羹,十分不悦,刚要辩解就被秋道尘一把拦住,只见秋道尘微微陪笑的问:“女施主,这两句话,我们是记住了,可是老朽的脑袋实在是愚木,还不解其中之意,还望女施主能再为老朽解释解释这两句话中的意思。” 林夏瑶听完,微微一笑,说道:“你真会说话,说白了还是想套我的消息,哎,没办法,就让我徒儿给你解释解释。”说完后,林夏瑶回头一看,盈慧正好在后面,她深深知道这丫头聪明之极,脑袋好使,正好搪塞这两个老头一下,林夏瑶用手一指接着说:“来,你为两位老人家解释下,可要解释清楚些。” 林夏瑶这话中有话,盈慧冰雪聪明,一点就透,只见她低着头扩了扩嗓子,道:“我们女主人的意思就是,老天有眼帮你们把人救了,日后有缘你们自会相见。” 这话简单明白,秋道尘一听,差点喜极而泣,他强忍着心里的激动,慢慢地说道:“多谢,姑娘直言相告,在下感激万分。” 林夏瑶一直关注着对方的表情,但觉得这老者十分激动,这说明也许和谷晨(秋恃阁)认识,并且关系非常,心里也算是放了心,她只希望这两位不是谷晨(秋恃阁)仇敌。 朱烁云心里也舒服了很多,至少知道侄儿秋恃阁还没死,为追寻下落,他急切地接着问道:“几位女施主,既然我们要找的公子,还没死,那我们想知道他现在究竟在何处?能不能再指点下秘经。” “哼,有些事情已经告诉了你们,就不要再追问了,能说的都说了,………两位这山谷纵火一事,我也不予追究了,但毕竟我们这里从不欢迎外来的客人,还请两位从哪里来,回哪里去,恕不送客。”林夏瑶不愿多说,拒至送客。 朱烁云怎么说也是一代剑客,这面子的事有时候还是需要挂着点,两次开口都被林夏瑶给硬语拒绝,实在是憋屈得很,他牙关一咬,生生又把气话咽了下去,转眼看了秋道尘一眼,只见秋老剑客也是十分迫切地想在打听些消息,没想到这女施主嘴这么硬,还说着就要送客,好像这山谷是她家开的,外人不能进一样,也是有些不情愿。 但是仔细看看面前的女施主,她态度坚决,实在是难以再深问下去,只好赶紧收话,秋道尘说道:“老朽多谢女施主直言相告,这样也好给他家人带个话,这子还活着,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家看看他娘亲,………既然,女施主不便再多说,老朽也就不问了,我们是从山崖上下来的,既然打听出消息了,过会儿我们在原路返回就是,不敢再山谷里多叨扰,还请女施主放心就是。” “看在你们还是很懂得礼节,那我们也就不在催赶你们了,事情办完了,你们就赶紧回去吧,这山谷处处是阵法机关,在往深走,对你们也没什么好处,关于坠崖的人,你们就回去等着吧,有缘会再相见的。”林夏瑶转过身,一边走一边说。 “多谢,女施主。”秋道尘拱手抱拳鞠躬道。 马车就停在树林边,三位弟子和林夏瑶都上了马车,开始赶车往回走,秋道尘和朱烁云则用湿湿的树枝把剩下的火打灭,确保不会再复燃,这才回过头看看几位女施主,但见这马车速度不快,慢悠悠地往林子里行进。 朱烁云眼珠一转,走向秋道尘说道:“师兄,你不觉得这几位女施主有些不同寻常?” “怎么?你的意思。” “如此僻静的深谷,几位女子在此居住,看她们的样子是久居山谷了。更奇怪的是她们明明知道秋恃阁的下落,却不愿意相告,有些让人匪夷所思,也许恃阁就是她们救起的,刚才那位姑娘明明要说,确被她师父拦住了,………这么不愿提起,又要说有缘再相见,据我的推断,恃阁此刻应该就在她们的住所里养伤才对,不然应该不会唐突我们才是。”朱烁云一边思索一边琢磨的说道。 秋道尘想了想,也觉得有理,频频点头。“那依你的意思,秋恃阁就在她们的住所,那我们该如何是好哪,毕竟人家是救命恩人,我们也不好在冒昧惊扰人家了。” “话是这么说,可既然近在眼前,为什么不在进一步哪?”朱烁云捋这胡子说道。 秋道尘抬眼望了望不远处的马车,俩人双目相交,暗自点了点头,于是都将背后的宝剑紧了紧,将大褂免进腰带上,提一口丹田气,快步紧跟马车而去,为了不让车上的人发现,两位老剑客可谓是一上一下,一个走树上,一个走地下,尽量跟住马车,避免被车上的人发现。 马车行进的速度不快,所以跟踪起来很容易,要是几位弟子在车上赶车,那两位老剑客完全可以一直跟踪车印走出树林,可惜的是,车上坐着林夏瑶,这位当今的古墓派掌门人可不是泛泛之辈,她也是名师带出来的高徒,是经过岁月见过市面的高手。从马车离开的第一时刻起,林夏瑶坐上了车,这耳朵就没闲着,她也看出来了,这两位老者都不是等闲之辈,不懂阵法,却能过的了第一片树林,说明这两位都是轻功上的好手,一定是从树顶上越过来的。 心里留着准备,林夏瑶闭目听着风声,故意让马车慢行。进了树林后,一开始并没有异样,但觉得渐渐深入,秋道尘和朱烁云越跟越紧,不免地带动了一些声响,这些都被林夏瑶听在耳里。 “别直走了,拐入死弯。”林夏瑶吩咐道。 驾车的盈慧听后一愣,回头问师父:“师父,前面拐进死弯,我们就走不动了,难道不回去吗?” “先不回去,后面有人跟着那。”林夏瑶声音很低。碧彤好奇的想伸出头去看看后面,林夏瑶忙说道:“不要往回看,既然他们非要跟来,我们就会会他们,驾车去右面的路………” “好的,师父。”不再多问,盈慧驾车加快了速度。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九十八章 剑法露招 确定了方向马车的速度变快了许多,后面的两位武当老剑客也加快了速度,不过一会儿功夫,马车拐进了一片林地中的控场,四周都是高高的树木,秋道尘跟在后面的树上,用目光向远处一看,不由得有些不解,怎么这是一条死路,再要前行不但被树木挡住去路,而且树木间生长着茂密的荆棘,这荆棘开着花,硬刺遍布周围,是不可能穿跃过去的。 马车和上面的人驶进了林木尽头停住了前进的脚步,后面的两位老剑客没敢太靠近,只是在不远处的树杆后面躲避,以免被车上的人发现。 远远地看着停住的马车,却见马车上的几个人都陆续地跳了下来,为首者仍旧是刚才的那位女施主,她们快步走到车前,秋道尘是一头雾水,定睛观看不知其中之意。 书中暗表,这是林夏瑶略施的计,这次也准备来个诱敌深入,引两位老英雄出来。林夏瑶向车前走了两步,故意大声喊道:“你们两个,赶紧把坠崖的那子给挖出来,有人来找他了,至少让他们见见那子的尸首。” “遵命!”说完后,盈慧和碧彤以及另一个弟子,则假装用手拨开地面上的落叶,示意着向下挖掘。 闻听此言,树后的秋道尘顿时一惊,刹那间胸口一阵酸痛,他没想到刚才还在庆幸自己的儿子还活着,没想到此刻这女施主却又说自己的儿子被埋在这里,难道是这几个人刚才编造的谎话,想到这里,巨大的悲痛已经让这位老剑客难以控制的情绪,他话也没说一个箭步,就窜了出去,眼角还含着眼泪。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从看着长大的,怎能说没了就没了,这种想见面的冲动几乎控制不了。 他两步化作一步,直奔马车而去,与此同时林夏瑶、碧彤和盈慧则早就做好了准备,立即站成了一排,为首的还是掌门人林夏瑶。 就在秋道尘快步跑出树林的同时,朱烁云也听见了,心中还没盘算好,就看秋道尘冲了出去,没有办法他跟着追了上去,与此同时,林夏瑶并没有闲着,她吩咐好几个弟子,别轻举妄动,随后,右手提剑迎面快步而上。 这举动一出,有些让秋道尘吃惊,怎么这女子迎面而来,似乎有些不对劲,不是说要把人挖出来吗?说时迟那时快,来不及多想,人就到了近前,耳轮间就听见林夏瑶大声喊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跟踪我们,看来你们来山谷是另有目的,赶紧如实招来,否则休怪我无情。” 话语一落,迎面抬手就是一掌,这掌劲挂风,直扑秋道尘胸口而去。 秋道尘虽然是身形向前,但毕竟是老剑客,这脚下的功夫也有一套,只见他左脚向外侧一点底,这个身形向右倾斜,借这风势,身形横着躲过了一掌,两人来了个面对面而过。 紧接着,林夏瑶并没有停手,转过身,一脚横扫,直踢对手后腰。 而秋道尘,则再次点地而起,还是奔着马车方向跑去。他非要看看刚才的地上是什么东西,这样一来,林夏瑶的一脚,又扫空了。她心中一惊,没想到这老家伙有两下子,不经意间就避开了自己的两招。 秋道尘快步前跃了两次,来到了马车近前,仔细一看,哎呦喂,这地上根本就什么都没有,也没有挖人、埋人的痕迹,只不过是一片硬草地而已。他有些不解用手指着前面的几个女弟子说道:“你们,刚才不是说,把人埋在这里了吗?什么意思,难道没有这回事?” 就听身后有人说道:“不用计引你们,你们能出来吗,废话少说,你看打。”林夏瑶没等对手转身,一掌有追了过来,直奔秋道尘后背而去。 秋道尘也没招架,再次起身一个纵跃,向旁边跑去,边跑边说:“你们一会儿,一个样,到底这人,被你们弄哪里去了?是生是死啊。” 林夏瑶一掌再次走空,扭头一看,这秋道尘连纵几步,跑到了追上来的朱烁云身旁,她停住脚步,沉着脸说:“话不说二遍,该说的都说了,是你们要自寻死路,就休怪我无情了。”“呲啷………”林夏瑶的宝剑出鞘,她心里明白,这两个老者,看似年岁应该和自己差不多,身后都背着宝剑,一定不是一般人士,从刚才的一个照面,对手轻松就避开了她的一掌来看,也应知道这两个人绝非等闲。 “女施主,且慢动手………”秋道尘和朱烁云抬着胳膊说道。 林夏瑶哪等他们拦阻,抖手一剑直劈俩人。 俩人一见对手不再收势,没办法,各自一边快步跃开,秋道尘一边跳跃一边还得解释:“女施主,你误会了,我们实在是担心他,又不好再打扰女施主,所以跟随而来………” 林夏瑶一剑走空,步下盘旋,看得出那位说话的男子更为主动,应该是带头者,剑尖一拨,奔着秋道尘就来了,紧接着又是一剑猛刺对手右肩,根本不听对手解释。 高手出招快如闪电,一眨眼功夫,林夏瑶就舞出三剑,逼得秋道尘有些仓皇后退,这剑锋如雨点般,犀利之极,虽然不是奔着要害,但空手躲起来,确也是困难重重。 已经退到一边的朱烁云见状,沉不住气了,他知道以秋师兄的脾气,这样理亏的情况下,秋道尘是不会拔剑相向的,可没想到面前的这位女施主如此厉害,剑招连绵有序,这可不是一般的高手,隐居在山林之中,也许是世外高人。如果在这样避让下去一定不行,想到这里,老剑客右手一摸剑柄,“呲啷………”将自己的宝剑拔出鞘,随后,一个箭步迎了上去。 林夏瑶一剑急刺对手左肋,剑锋犀利,没想到旁边的朱烁云迎剑挡住,就听见“嘡啷………”朱烁云用剑将对手的宝剑震开,立身说道:“女施主,且慢动手。” “你们胆敢冲入我门禁地,还敢暗地里跟踪我们,休要多言,你看剑………”林夏瑶不等他辩解,宝剑做花,罩向对手。 朱烁云不敢怠慢,身形后退,剑锋闪躲,尽量化解对手犀利招式。而秋道尘已经退到了一边,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女施主如此生气,扫看了一眼旁边的几个女弟子,也不像是要大动干戈的样子,可是面前的女施主却剑法犀利,实在是不肯罢休。他低头看了看地上,心里也明白了,看来,这女施主一定是刚才故意略施计,把自己给骗出来了,眼下是怪罪自己跟踪她了,看来这山谷中一定是有些秘密不能被外人所知。 想到这里,秋道尘大声喊道:“女施主,且慢动手,我们俩此次来山谷,全是为了寻找坠崖的孩儿,并没有别的意思,刚才暗自跟踪你们,也是为了寻找这孩子的踪迹,你们刚才不是说,他还活着吗,我们只是想看看这孩子是不是在你们的住处养伤………绝无别的意思啊。” 林夏瑶根本没理会他,举剑继续与朱烁云缠斗在一起,毕竟是女中豪杰,遇到高手后也是一阵兴奋,经过几招的接触,林夏瑶就发现面前的这个老头,武功招式不一般,很有套路,于是自己提起丹田气,手腕发力,再将招式加快一倍,开始施展‘妙女心经’剑法。 这下子,可忙活坏了朱烁云,原本想招架两下子算了,没想到这女施主不依不饶,招招逼人,先前的招架之势,根本排不上用场,在不施展真能耐看来不行了,没办法啊,老英雄牙关一要,举手变招,开始施展武当‘四项剑法’,脚下摆开‘决云步’。 两种都可谓精妙的剑法切磋起来,那是非常好看的,三位古墓派的弟子站在一旁眼睛都看直了,平日里见过师父自己舞剑,这一刻,没想到两个人打在一起的舞剑,是不同风格,非常刺激,而且十分揪心。但觉得这林夏瑶招招抢先,步步为营,而老剑客朱烁云也是一板一眼,退进有序,眨眼间就过了二十几个照面未分胜负。 林夏瑶暗中观察了对手的招式,心中有数。只见她一剑虚刺对手面门,随急左掌从胸口打出,而朱烁云侧脸摆剑招架对手的剑招,没想到对手令不妨一招从胸前打出,自己脚下的步伐再变已经来不及了,没办法只能左掌打出生生接对手一掌。 两掌接触“砰………”地一声,只见林夏瑶原地未动,而侧着身子的朱烁云由于重心不稳连退了好几步,腰杆一使劲,才站住身形。老剑客使出了七成力道,没想到自己这左手掌心呼呼的发痛,看来这女施主的章掌法不同一般,不是力度大,而是内功发力的不同,在江湖上闯荡了三十余载,这样的掌力还是很少见的,这让朱烁云吃惊不。 奇怪的是原先凶猛追击的林夏瑶此刻却站在原地不在追了,她慢慢走到自己的弟子身旁,奇怪地发出了笑声:“哈哈哈,这山谷深处可不是一般人进的去的,就算进去了,我也不会让你们活着出去,看在你武当四项剑法能使用的如此精妙的份上,我再放你们一马,赶紧报上名号,说明白,为什么下谷,我也好不在误会………”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九十九章 寻有所信 两位老剑客被她这样一问,都明白了,看来人家是行家,自己显露的武当‘四项剑法’被对手看出来了。不过从女施主刚才说话的口气来看,她并不很生气,而且刚才那股怒气此刻从声音上听上去好像是消去了。这到领两位老剑客十分不解。 朱烁云收起宝剑,走到秋道尘身边,两者双目互视了一下,都明白对手已经看出自己的门派,秋道尘心领神会,不便隐瞒连忙抱拳致歉说道:“回女施主的话,我们确实是武当人士。” 林夏瑶转过身,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两位老者,却见这两位虽然年岁有些上长,但仔细端详起来他们都是眉宇聚神、身姿俊秀,她嘴角微微一笑说道:“我知道你们是武当人士,我是问你们的名号,到了这把年纪,练就了这身本领,到变得像个缩头乌龟,连个名字都不敢提,这可不像是马元呈教出来的徒弟啊。” 一听这女施主直呼武当掌门人的名字,看来她一定知道武当掌门人或者也许是故交,秋道尘和朱烁云赶紧抱拳行礼说道:“听女施主的声音,从年岁看,这么年轻,应该不会和我们掌门人认识吧。” “这些你们不必多问了,看在你们是武当的人,先前一切事情既往不咎,赶紧报上名号,我不会为难你们。”林夏瑶昂首挺胸气势逼人。 年过半百的两位老剑客被一个蒙面女子如此厉害的询问加训斥,这实在是有些脸面全失,为了寻找秋恃阁的下落,此刻也只能水顺推舟了。秋道尘回头看了朱烁云一眼,示意照她说的做。随后说道:“不瞒你说,在下是武当山秋道尘,他是我师兄朱烁云………” 闻听此言,林夏瑶眼睛一亮,没想到今日在山谷中出现了两位当今江湖中数得上的英雄,武当的---‘五鸣剑’,还记得是自己年轻的时候与他们有过一面之缘,那还是曾经师祖婆婆带着她们俩姐妹为了保护古墓派的传世名剑和内功心法秘籍与恶人武圣人---殷天宇、人送称号‘赤掌昆仑’一伙纠缠恶斗,还好武当马元呈带着弟子‘五鸣剑’五人及时赶到,为她们解围,要不然恐怕凶多吉少,那时候‘五鸣剑’还都是年轻的伙子,但此刻对面的两位老者已经有些白发丝丝,再怎么仔细看也回忆不起来当年的样子。可叹岁月催人老,想一想自己也已经年过半百,不禁有些惆怅。 自从那次偶遇,林夏瑶就真切地明白了什么叫江湖正派,也领悟了江湖上一些恶人的无耻之举和所作所为。武当派不愧为名门正派,从不恃强凌弱,而且还好恩施德,曾救过自己和姐姐一次,所以对武当的人士她是非常有感情的,也非常尊敬。 看着两位老剑客,为了掩饰心中的惊喜,林夏瑶并没有失态,再次细细打量了面前的两位,随后环视四周说道:“你们就是武当‘五鸣剑’其中的两位,”她用手一指秋道尘说道:“你是武当的‘玉星流剑’—秋道尘,你是‘落叶鸣剑’—朱烁云。” 听到这位女施主还知道自己的名号,两位老剑客不免得恭敬了些许,抱拳示意道:“正是我们二人。” “既然是武当人士,下山谷找人又何必遮遮掩掩的,坠崖的人是你们什么人?”林夏瑶追问道。 被对方这么一问,两位老剑客也有些不好意思,感觉对方并没有恶意,于是说道:“实不相瞒,这坠崖的孩子,正是武当弟子,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才亲自下谷寻人。” 闻听此言,林夏瑶心中暗惊,想到坠崖的谷晨这孩子怎么会是武当们弟子,可他手中明明拿着‘紫罗还魂丹’,这神丹分明是‘壁阳观’的圣物,不可能到了一个武当派弟子手中,这说不通啊,再说这孩子坠落悬崖,蹊跷得很,据推算应是被人打落的,此刻这两位又自称是武当的‘五鸣剑’,难不成这其中有诈,不过从刚才的剑法来看,确实是内功雄厚的高手,那我就在考考他们,试一试真假。 想到这里,林夏瑶脑袋一转念,计上心来。 “你二人自称是武当‘五鸣剑’,可有什么凭证,谁都知道,‘五鸣剑’乃是武当掌门人马元呈的传承人,江湖上冒用他们的名号的贼人自是不少,我也不能轻易就听信你二人之言,………倘若你们真是武当人士,那坠崖孩子的下落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们………”林夏瑶故意搬弄出秋恃阁的下落来引出对方的实言。 秋恃阁一听,急忙说道:“依你的意思,你要怎样才能相信我们是武当弟子,只要我们证明了我们俩是武当‘五鸣剑’,是不是就能告知我们,这孩子的下落。” 林夏瑶带着斗笠点了点头,思索了片刻说道:“武当绝学中,浮云剑气乃是上成武功,除了掌门人马元呈以外,会使用这招式的人,也只有‘五鸣剑’而已,你们俩可否展现一下这神奇的武功。如果你们真会‘浮云剑气’,那便证明了你们的身份。” 书中暗表,这浮云剑气的招式确实是武当绝学,只有这么几个人会用,一脉单传,到了五鸣剑手里,这哥五个都会用,林夏瑶也是在曾经见过马元呈用过浮云剑气,可以说是过目难忘。 秋道尘听完,倒不觉的为难,他侧眼一看,旁边几丈远长着一颗杨树,粗粗的枝条分外茂盛,只见他先双手一个抱拳,示意说道:“那,秋某就献丑了。”说完,他一个箭步前跃而出,连纵了两步,随即脚下弓步站住,舌尖一顶上颚堂,叫丹田之气,悬浮于胸,力发右臂直至腕经处,手伸双指,牙关一要,闷闷的发出一声“嗯”,右臂抬起双指齐伸指向面前一根粗粗的树枝,就见一股劲气之势从其双指猛发而出,由于力道气力至极至阳,划过空气的时候形成了一道淡淡的白线,直奔树枝而去,就在接触到不远处树枝之时耳轮中一声“咔嚓,啪咔………”,足足胳膊粗细的树杈,瞬间被劲力冲断,掉落到旁边的草丛里。 众人看完后,无不暗自佩服,林夏瑶也是再次亲眼所见这神奇的‘浮云剑气’,真如云中剑气一般,距离这么远,威力还能如此巨大,实在让人震惊,她不由得大声说道:“好功夫!” 随后,她算是确信了,自己也抱拳示意说:“果真是二位武当高人,今日一见真是幸会之极,不过还请二位见谅,我门有门规禁忌,此刻不能揭下面纱,以真脸相见。” 秋道尘点头示意,接着说:“女施主多有不便,我们全然了解,只是,刚才女施主说,只要我们证明自己是武当人士………” 没等他把话说完,林夏瑶笑着回答道:“哈哈,我当然言必有信,老英雄放心,既然都是名门正派,大家也就放心了,先前未能告诉你们那位坠崖男子的事情,多是不明你们的身份,担心是仇家寻仇,现在,大家都表明了身份,也算是问有来由,答有去语。” “多谢女施主,还望施主能细细说清,这坠崖的孩子在哪里?可否安好?”秋道尘追问道。 林夏瑶留了个心眼,并没有说出谷晨(秋恃阁)是吃了‘紫罗还魂丹’才救了自己一命,也没说出这孩子坠崖后,神志不清,至今失去了知觉,至于自己是怎么收他做徒弟,而后又传他‘妙女心经’剑法之类事情她一概没提。她只是抄近路指出了谷晨(秋恃阁)被救以后,如何调理身体,伤好之后,自己要求离开山谷寻找家人,此刻他已经走了有三天多了。 秋道尘、朱烁云闻听此言,无不泪染眼眶,激动万分,真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贵人,救了自己儿子一命,真是天不亡秋家命脉啊。老英雄听完,立即抱拳单膝跪地,答谢林夏瑶救命之恩,林夏瑶一见老英雄如此行之大礼,也是十分意外,忙搀扶他起身,隔着薄薄的黑纱,秋道尘就隐约看出面前的女施主容貌轮廓,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也说不上来什么,几人又寒暄片刻。 总而言之,秋道尘是一个劲地道感谢,林夏瑶是连连推辞,最后,在马车的引领下,众人绕过树林,算是把秋道尘和朱烁云送到了安置阵法的树林之外。临走前,林夏瑶再三叮嘱,说这孩子是要去找师父,带上了些银子,估计过不了几天就应该会到,但具体去‘壁阳观’这事,林夏瑶只字没提。她还是留有一手,虽然看到这两位武当人士十分诚恳,自己也相信武当声望绝不可能有人作恶,但毕竟这‘紫罗还魂丹’还是‘壁阳观’之物,而非武当门派,这一点,有些说不过去,所以说,林夏瑶故意卖了个关子,只说这孩子是去寻找师父,找到孩子的师父,自然找到孩子。 在秋道尘心里,秋恃阁的师父只有自己大师兄贞栎沨一人,他认为自己的儿子准是找贞栎沨去了,自己也安心多了,到可以回趟家报个平安,仔细一想,也有两个多月没回家看看了,不知道自己的家人怎么样了,些许有些放不下。 众人抱拳道别,朱烁云、秋道尘按照原来的安排,赶奔山脚下,准备再次爬山出谷。而林夏瑶则调转车头,回去休息。毕竟山谷里少有人来往,碧彤十分兴奋的神经一直难以压制,一路上一直问询师父,这武当派是怎么一回事,林夏瑶出于兴趣,也给她草草地讲解了这江湖上的几大名门正派的一些事情。碧彤又问道谷晨(秋恃阁)是不是武当派的,林夏瑶被这一问,也有些蒙了,这神奇的年轻人究竟是谁,而又是哪门哪派的,现在林夏瑶也是一脑子乱,但转念一想,毕竟武功都教会他了,估且相信他的人品。 秋道尘回到‘壁阳观’先是向尹树雯讲解了下谷发生的事情经过,让他也安安心,随后把假装寻来的宝剑交给肖晋平算是完成任务。等到第二日,他就和朱烁云赶回了武当,让朱烁云在武当等待秋恃阁回来,而自己则骑快马,回奔老家‘南苑庄’,向家人报个平安。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一百 章 成亲王府 书说从头,我们再表一下那位自京城南下江南的‘谢公子’,他化名谢梓恒,熟不知其身份乃是京城成亲王的二儿子,满名曰“成赫尔”,平时还有个赐名“谢梓恒”。朝中人都知道,成王爷家有两位公子,其一善文,可谓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一身的文风素雅之气,那是王爷大儿子成赫图。其二善武,也可说是从就拜多位名师高手为师,学取武功奇招,造就了一身的好武艺,这正是二儿子成赫尔,也就是这位谢梓恒。为了稳固家族势力,成王爷也是煞费苦心培养两个儿子,如今两子都已年满二十,成家立业,于是早早的开始为儿子的将来进行谋划。成赫图熟读诗书五经,善文懂法,仕途从政,按照父亲的安排早早的成为了副都御使,可为官运亨通。 此次南下江南,一是为了给父亲准备五十大寿的寿礼,其二目的,是按照父亲的吩咐,与南方各门派的绿林英雄,各省府、县衙的官吏建立关系,方便扩大经营京城的买卖生意,拉拢自己在朝中的势力,已被不时之需。 谢梓恒出身名门,家世富裕,自由学了些七零八怪的武艺,直到这孩子十二岁那年,成王爷家中来了一位高人,这位高人就寄住在成王府,家里原来的几个武师都非常敬重他,称其为“武圣人”,这尊位可不,成王爷也是非常尊重他,单独赏给他个院子,好酒好菜供养着这位高人。 自那时起,这二儿子谢梓恒就跟着武圣人学武艺,也算是正式拜了高人为师。成王府的人都不知道这位自称武圣人的人确切的底细,只不过是通过几个武功高手的引荐,又和自家武师过了几招,可谓是一招制敌震惊了王爷。 成王爷自己知道,自家的武师个个都是能人奇士,一般七八个兵卒都进不得身,就算是帐军营的两个先锋官上来,就成王爷家的一个武师也能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就凭王府武师的这身武艺完全可以在帐军营中谋个一官半爵,可成王爷稀罕能人,为人豁达,给几个武师的利禄也是非常丰厚,所以几位武师都死心塌地跟着王爷,平日里首家护院,教少爷武功,彼此切磋武艺,一旦遇到大事,则可替王爷出头。 成王爷是皇亲国戚,在朝中称成亲王,巴结他的和恭维他的各路官员算是不少,也不知是哪位官员主动引荐,推举号称“武圣人”的这位武者,说是武功出神入化、世外高人。成亲王先一听这人的名号,微微一震,竟然有人用“武圣人”这么霸气的名号,自问是不是有些自不量力,出于好奇,又赶巧这位颇有名号的人物正在京城逗留,他便命手下人快去请这位武者到王府一叙。初次相遇,第一眼观瞧“武圣人”,不过就是个年近半百的男子,浓眉豹眼,虽说有些威武,但也看不出与别的习武者有什么不一样,但这人竟然敢用“武圣人”的名号,真不知道是虚张声势,还是真有能耐。 彼此寒暄过后,王府家的几位武师都有要和“武圣人”切磋的意思,成亲王一看,也是十分兴奋,毕竟这名号响亮,有些让人不服气。王府园子豁达,挥挥拳,踢踢腿,完全没有问题。这位号称“武圣人”的侠士,也看出其中的意思,看来自己的名号响亮,眼前的几个武者都有些不服气,于是在成亲王的要求下,就在后花园的院子中,就与几位武师过了两招。 这次的过招,成亲王和二儿子谢梓恒都在场观瞧,算是大开眼界。号称“武圣人”的高手步伐矫健,身姿轻盈,但出手之势可是惊人的犀利。一个武师在他面前走不过十几个照面,就会被一掌打倒在地。看得出这位人士,是留着分寸那,要不尽然,非一掌费一个武师不可。 一连上去了三个武师,都灰头土脸的回来了,不是鼻青脸肿,就是骨折腰伤,可谓是残像让人心痛,成亲王也是看得起劲,没想到这位“武圣人”真有两下子,自己要是上去了,估计更是白给。正想着,自己家最后一位武师人就不服不忿,一个鲤鱼打挺,纵到园中,又开始和“武圣人”过招,还别说这位年轻,气冲,出手快,但凭借着一手龙爪手的功夫,可以说是一开始逼得武圣一个劲地后退,可好景不长,刚过十几个照面,就被“武圣人”摸透了其套路,一个手抓住他的手腕,出招快得好似雷电,另一掌直击对手胸口,当然了收了几分力气,要不然,这位武师非烟消魂破不可。 仅仅半柱香的功夫,王府精挑细选出来的四个武师,逐一败下阵来,而且是败得一塌糊涂。成亲王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十分开心,庆幸的是自己遇到了一位高人,自己的儿子也能拜位名师。于是好酒好肉的伺候,盛情款待后,又真情相留,答应要为这位高人谋上一官半爵,留在王府里做成亲王的手下。这位“武圣人”也是盛情难却,也就答应了王爷的请求,收了王爷二儿子谢梓恒为徒,细心教导他武功。 书不常说,这位“武圣人”就此留在了王府,成亲王为其在京城的顺天府里面谋了个职位,平日里,“武圣人”就教教谢梓恒一些功夫,有时间就到顺天府办办事,晚上回王府休息。 一来二去的,大家也就越来越熟,渐渐地不分了彼此,成亲王称这位“武圣人”为“圣人”,而自己的儿子,则称其为“师父”,关系越走越近,有些事情经常和这位见多识广“武圣人”商议,寻求应对之策。家中的武师们也都很尊敬这位武功最高的“圣人”。 书中暗表:“武圣人”这名号出自于二十年前,如今早已被人遗忘,年轻一辈的武者也并不知晓这名号的来历。这“武圣人”乃是封号,实际此人名曰“殷天宇”,多年前的人送称号“赤掌昆仑”,二十多年前也是位少年豪杰。 在武圣人的教导下,谢梓恒苦学七年武艺,可以说是有了突飞猛进的增长,只是年岁尚青,内功还不混厚,但掌、拳招式足已超越一般的侠客,甚至超过了他年少时的所有武师。在这七年间,朝廷、王府也都有了不少的变化,朝中分出三方势力,其一是太师索尼、苏克萨哈与其文政师生弟子一派,其二就鳌拜、遏必隆与其侄子亲属一派,这其三就是成亲王与安亲王协同皇室宗亲一派,这三派实力分别把持着朝政,可谓是三足鼎立,各自为政。 就在这种背景下,成亲王为了进一步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所以在离京城不远的地方建了一家庭院,这庭院方圆五里,以此为据点广泛笼络江湖能人。在林间公苑内安设了上百间客房,足足住了近一百名各地的江湖侠士。这些能人侠士,都在“武圣人”的指挥下,为成亲王办事,可以说是从另一个侧面在支持朝中的皇家一派。“魔挲僧”---摩罗玦、“雁刀冥”---陈景云也是在这一时期去的王府,这两位算是百名侠士里面有头有脸、武功不错的人士,所以被“武圣人”加以重用。 太师索尼和鳌拜子弟众多,在各省、各州,都安置好了人手,所以他们一呼,则有百应。而成亲王、安亲王则是朝外无助,独根一支。于是按照成亲王和“武圣人”商议的决定,南方地域宽阔,而且丰衣足食,要是能在南方笼络部分省份的官吏和绿林间的势力,那一旦索尼、鳌拜在南方闹起事来,自己一方也能在南方得到更多的支持。 就此先前书中所表的就是,成亲王二儿子谢梓恒带着“魔挲僧”---摩罗玦、“雁刀冥”---陈景云两位高手亲下江南,以求笼络自己的势力。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一百零一章 聚商诡计 书表经过,谢梓恒带着“魔挲僧”---摩罗玦、“雁刀冥”---陈景云两位高手亲下江南也算是收获颇丰,在陈景云的引荐下,这谢公子与杭州城不可一世的‘靖刀门’门主霍迪龙相识,而且暗中吩咐霍迪龙招兵买马,在南方扩充实力。并且利用成亲王和安亲王的令牌,借助官府衙门的路子和‘靖刀门’的势力,开始在水路贩运粮食、毛皮和茶叶,收购不少店铺,已扩充王爷在江南的产业,聚集王爷在南方的势力。 此事都是在暗中运转,各州各府的索尼、鳌拜党羽的势力并未知晓。再表之前说过的谢梓恒收到了师父武圣人的亲笔书信,信中吩咐了四句话:“青龙卧尺苍山中,天机吉时入京门,务乱此惊盘崖处,无需劫使引路来。”经过陈景云的破解,此诗暗指意义十分惊人,是要劫得“泰山派”---掌门人王矶丰的镇门之宝“青龙尺”。这个事情有些让谢梓恒十分不解,更为棘手,他平素知晓自己的这位师父‘武圣人’武功可谓是高深莫测,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有多厉害,但为人则算是低调,很少主动涉足江湖之事,能通过官府解决的,绝不动用江湖中人办事,除非父亲成亲王亲自吩咐,否则‘武圣人’是有些抵触江湖中事,尽管在其手下聚集着一百余名从各地江湖云集来的武者,但自从这些人住进了王府的山间别苑后,也都不在与江湖中人来往,转而变成了府衙的差官。 就这样持续了十年光景,眼看着朝中的索尼、鳌拜的党羽越来越壮大,不得已成亲王多次和圣人商议对策,在成亲王再三的恳求下,‘武圣人’也准备再次出山,帮助王爷扩大自己的势力,也就近一两年间武圣人才算是再起风云,带领聚集的江湖人士,与一些江湖帮派开展交易,有些时候还与京城的几个帮会频繁接触,搞了一些门面,甚至在王爷的照顾下运行了几条自己的商路,完全是按照一般门派的做法,开始经商为事。 “武圣人”一伙虽然是开始摄入江湖,但一直并未在江湖中做出什么惊人之举,所以默默无闻,也没有什么人刻意留意“武圣人”这帮子人的举动。 谢梓恒南下江南也有一月了,下江南之前,师父“武圣人”再三叮嘱,此行任务艰巨,即要把事情办得赶紧利落,又要从中学取一些江湖经验,长一长见识。他深深记得师父嘱咐说道:“事能办,责办,不能办,则不办,三思而行,拿捏适度。” 正是按照师父所说的,谢梓恒并没有事事求果,也没有急功近利,他虽然年少但却有着满族人少有的沉着冷静,先前商量好的盗取‘壁阳观’神丹的任务没完成,他正想着动身回京该如何和武圣人解释,怎料得,又接到“武圣人”得书信,安排他们去抢夺“泰山派”‘青龙尺’。 这对于一个刚刚摄入江湖的官家少爷来说,两个棘手任务,确实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还好身边有个陈景云,这家伙诡计多端,而且善于揣摩别人心思,能在旁边给谢梓恒出出鬼主意。陈景云脑子快,思路活,他按照信中的意思猜测出了武圣人的安排。 客栈客房中,熊熊燃烧的蜡烛照亮了周围的一切,谢梓恒端坐在客房的正座上,身旁陈景云和摩罗玦分坐两边,三人用罢晚饭后,聚在一起商议夺取“青龙尺”的事情。 “景云,依你所见,就以‘靖刀门’门的势力,可否一举击溃泰山派抢来‘青龙尺’。”谢梓恒手中摇晃着扇子,若有所思的问道。 陈景云一副贼眉鼠眼,眼珠提溜一转,话从心出:“少主,依我看,以现在的‘靖刀门’要和泰山派去火拼夺取‘青龙尺’,………到不是不能取胜,可这样一闹,必然两败俱伤,也会引起江湖人士回应,这泰山派乃是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中的一派,要是五岳剑派都出来为泰山派撑腰,………那‘靖刀门’必被江湖人士所唾弃,毕竟抢夺‘青龙尺’这事,实在有些不讲道理。此事,还是应该暗中行事为妙?” “以你的意思,我们如何暗中行事?”谢梓恒侧眼追问道。 “圣人高见,已经在信中指明了,上次我和您提起的‘卧盘岭’,不知少主是否还记得,前阵子,我亲自去实地看了看,确实是个咽喉要道,平日里人行很少,经常有些抢劫的匪帮在此处聚集,能把泰山派的人引到此处,在加以处置,实在是绝妙之极。”陈景云一边捏着胡子一边咪咪笑道。 谢梓恒站起身形,走到圆桌旁,测眼看向桌上的地图,仔细的端详了‘卧盘岭’的布局,慢慢说道:“此处非出关要道,平日里人行稀少,要如何才能将泰山派的人引到此处,岂不是非常为难。” “少主说的是,圣人想必早已做好了安排,我们只要带上人等待泰山派人士现身即可。”陈景云胸中有数的说道。 “务乱此惊盘崖处,无需劫史引路来。师父说的这两句,倒是很清楚,目前,也只能按你说的办,我们多带些人手,以防不备,这次可要做的干净些,不能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以免‘五岳剑派’的人知道,引起不必要的冲突。”谢梓恒回头看了一眼“魔挲僧”---摩罗玦。 说到这里,摩罗玦起身问了一句:“这泰山派掌门人‘王矶丰’武功如何,依你看,单凭我一人可否亲得住那老家伙。”说完后,他侧眼望向陈景云。 “雁刀冥”---陈景云思索了片刻,说道:“你的掌法疾风犀利,而“泰山派”---掌门人王矶丰的剑术也是高手中的高手,我虽然没见过他用剑,但听人说过,这个王矶丰曾经拜的师父乃是百年前华山七剑之一,江湖中响当当的剑客,能得高人真传,想必这王矶丰也非等闲之辈。” 摩罗玦听完,眉头紧锁:“你的意思,这王矶丰的武功应在我之上喽,那拿下此人,岂不是有些棘手。” “虽说这王矶丰是个厉害的脚色,不过有我师兄和你两人之力,单凭一个王矶丰也难以抵挡得住,等我们拿下他的弟子之后,群起而攻之,灭了他到也不是什么难事。”陈景云眼珠一阵乱转。 “师傅在信中暗指我们无需惊扰,难道他老人家会在暗中帮我们?他会不会要亲自出马?”谢梓恒用有些疑问的口气问道。 陈景云并未吃惊,反而微微一笑,双手抱拳道:“少主多虑,这里离京师足足上千里,要想赶来,也要提前半月动身,想必圣人早有安排,绝不会这么莽撞。一定是有所玄机,我们还是按照圣人信中说的办,等在‘卧盘岭’,候着泰山派的人。” “也只能如此了,景云,你速速去联系霍迪龙,让他安排好人手,尽量挑些好手,别和上次一样,无功而返,既然师父要搞到这把‘青龙尺’,那我们就势在必得。”谢梓恒安排完,拿起桌上折扇,端起旁边的茶壶,若有所思的走到了窗前。 陈景云接令后,不敢怠慢,转回头出了房间。摩罗玦也双手抱拳,示意后,慢慢退出了少主的寝室。 按照谢梓恒的安排,此次要在‘卧盘岭’伏击泰山派人士,绝非易事,‘靖刀门’门主霍迪龙与陈景云会面后,也是一头雾水,甚至有些担心。 “师弟,你说这个武圣人办事是不是有些冒失,那有让我们这么硬来去火拼,抢夺人家宝物的,这么干非死伤不少啊,我‘靖刀门’虽说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也苦心经营了数十年,刚以为找到了一个大靠山,没想到,接连给我们安排这样的活。上次还好只是我们几人,夜里偷袭,虽然没什么收货,但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可这次,要和泰山派硬碰硬,甚至说,要在‘卧盘岭’灭掉泰山派,这实在是有些不靠谱。再说,两派相斗必会死伤众多,我们还得收拾现场,也耽误时间,难免会被人发现,一旦被发现,传到江湖上,我‘靖刀门’怎么和江湖众人解释,何况五岳剑派一定不会上罢干休,岂不是至我门与不易………,这买卖,我看真是不能接。”霍迪龙单手背后,深思熟虑的说道。 “师哥,你说的确实是这么回事,我也觉得奇怪,自从前年投奔了京师的武圣人之后,感觉这他不但武功高深莫测,而且认得很多世外高人,做起事来,向来是稳稳当当的,再加上有成亲王撑腰,可以说我们这些绿林汉子也算是走上了仕途。近两年,圣人开始有意的拉拢江湖势力,扩充实力。我看得出,他不像一般人那么简单,好像要干一番大事情,所以这才毛遂自荐,推举哥哥也加入我们,………好不好的先不说,先找个亲王当靠山,这样,运起买卖来也顺当得多。”陈景云喝了口茶,继续说道:“谁料到,我们几个到了江南,就先后接到了他两封密信,而且这事,全是难上加难的急事。仅凭我们这几个初来乍到的人,和师哥的‘靖刀门’要想办成这两件事,岂不是有些勉为其难,这些,这武圣人应该判断的出来啊?” 霍迪龙也跟着点了点头,接话道:“要不,这事我们拖一拖,也没必要非要为了个虚无有的官衔,豁上了我的‘靖刀门’。” “师哥,也不能完全不信武圣人,就拿上次来说,信中说只让你带八人去夜袭这‘壁阳观’寻宝,我们也是带着试一试的态度去看看,果不其然,这‘壁阳观’的观主岳玄真人,真不在观中,要是那老家伙在观中,我们还好的了,怎么可能照那天那么嚣张跋扈。………由此说来,这信中的‘务乱此惊’应该是暗有所指。” 霍迪龙眼珠一转,又觉得师弟这番话也很有道理,接着问道:“你的意思是?” “雁刀冥”---陈景云点了点头,肯定的说道:“武圣人必会安排高手来接应我们,到时候,我们只需要在‘卧盘岭’拦住泰山派的人即可,剩下的事,圣人应该会有,如果没有安排,到时候,师哥尽可见机行事,凡事又不能强来………” “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就照你说的办。哈哈哈,师弟,最近咱们门派的水路可是畅通无阻,运来了不少好茶叶,来来,你我先沏上一壶,慢慢的商议此事。”霍迪龙拉着陈景云快步走进了里屋。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一百零二章 闲情雅士 一连几天,“雁刀冥”---陈景云和“魔挲僧”---摩罗玦忙上忙下,谢梓恒更是翻看地图思考久久,设计了多套埋伏夺取‘青龙尺’的计划,左右衡量上下,又觉得是有很多不妥。由于事关重大,这事不容有失,又考虑到‘靖刀门’人手吃紧,谢梓恒和霍迪龙共同商议之后,也是没有更好的方法,眼下之计,只有多带些弓箭手,借助道路险峻之势,放箭射杀泰山派人士。也许这样会减少不少麻烦。可是没想到的是,门派中百名好手里,只有十几人会用弓箭,射术好的仅仅几人,这可又把谢梓恒难为坏了。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为了不惊动绿林中人,霍迪龙商定只带0个兄弟去‘卧盘岭’埋伏,是成功还是失败在此一举。 临出发前一日,谢梓恒心事重重,为了舒缓一下自己的心压力,他只身一人,骑马来到杭州城的飘香‘藏月楼’,特地去找邵情情聊聊心事。 酒楼依旧热闹,男宾满满,谢梓恒一身紫绸大褂装,脚下厚底薄靴,周身打扮的利落大方,再加上他面容俊朗,一进门就被好几个招呼的姑娘围住了。“哎呦喂,那是哪来的美人啊,你看看,男的都能长得这么水嫩,快请进啊,这位官爷………”一位面容红颜的女子甩着手绢扑面迎上。 旁边几位姑娘,似乎看出了一些面熟,心里暗道,这位公子不是最近经常来‘藏月楼’的那个少主,还脚踢了州府衙门的公子,这是个大人物,惹不起的,他来只是为了‘藏月楼’的头牌邵姑娘,可不是我们能招呼的起的。想到这里,几位姑娘微微一笑,赶紧避开身形,躲到了一边。 谢梓恒心中有事,并没有说什么话,神态凝重地大步向前走去,也没有搭理身边的姑娘。 原本“藏月楼”的老妈子在二层坐着喝茶,目光扫视看着全楼的景象,一眼见到谢梓恒进来了,她立刻眼睛笑开了花,她知道,最近一个时期,这位有钱的谢公子花重金保养了‘藏月楼’的头牌,这笔数目,可以说足足要全楼姑娘辛苦的挣上几年,也挣不出来,所以,此刻的老板娘是喜气之极,高兴地天天喝酒,也不在乎生意好坏,有的是钱,就开始吃喝玩乐。 她迎着谢梓恒快步走下楼梯,大嗓门就开始嚷嚷:“哎呦喂,贵客、贵客啊,姑娘们,赶紧备上酒菜,咱们的贵客来了,都给我招呼着啊!” 走近身后接着说“谢公子啊,是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这阵子,邵姑娘是想您………想的都消瘦了,您呀,没事得多来看看我们邵姑娘,………这大好光阴的,怎么能让她这样虚度啊!” 谢梓恒敷衍一笑,点了点头,“她在楼上吗?” “嗯,在啊,天天等着您那!” “婆婆不用麻烦,我上去坐坐即可,平日里,还需要婆婆好好照顾邵姑娘………”说完了话,他从袖口中掏出10两银子递给老妈子。 这老板娘的脸上,更是笑开了花,“不用不用,公子太客气了,老是这么破费,不过也是,你不在,就得我们多照顾,我留着心那,您就放心吧。” 迈上楼梯,谢梓恒来到了三层,一阵幽香让他感到如此熟悉,自从南下以来,他遇到过多次寻芳问柳的机会,可唯独这位杭州城的名媛成为了他心仪的目标。邵情情不但人貌美性情温文尔雅,而且琴棋书画,样样都会,题词谱曲更是少有的灵犀,甚是让人喜欢。 仍旧是毛皮披肩,素雅的绸缎锦衣,头发高高盘梳而起,露出整张白皙圆润的脸庞,淡淡的胭脂,微微的粉底,越发的显得邵情情妩媚动人,细细的腰线、圆润的胸围和臀围,勾勒出婀娜多姿的身材曲线,看上去就是那么完美至极。邵情情看到谢梓恒推门进来,并没有过分的激动,而是十分自然的打了声招呼,“公子,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情情这里坐坐。” 谢梓恒见到邵情情心情好了些,微微一笑走到了卧榻前,附身坐在卧榻之上,“今天,我心情烦躁,很想和你说说话、聊聊天………” “是什么事,惹得公子烦心,倒不如说出来,也许情情能为公子分分忧。”邵情情走到茶台旁边,取出些茶叶,轻巧地泡了一壶茶,端到了卧榻旁边。 “有些事是男人的事,你们女人是不会明白的。” 邵情情十分识趣,明白他的意思,于是说道:“男人要办的事和女人的心思一样,别人是捉摸不透的,不谈也罢………最近啊,我谱了首曲,听起来又高又劲,满有男人阳刚的味道,可是一直起不好名字,不如,你听听,帮我起个名字。” 话题一变,谢梓恒的情趣也被调动了起来,“好啊,我洗耳听听,不过,我听过你编的曲子,确实甚是好听,甚至超过了宫廷中流传的很多名曲,情情你快些弹来。” 邵情情微微一笑,步伐翩翩,走到了雅桌前,双手打开,弹奏起了自己新编著的曲子,古筝拨动弦音,色色啧啧,维维绕耳,渐强之势,促人激奋,拨弱之时,忧人心境,可以说真是首好曲。 谢梓恒随着音弦之声,微微闭目而靠坐,时而沉醉,时而忧思,完全融入这紧凑的乐曲之中,陶醉万分。 一曲演奏完毕,两人也甚是兴起,谢梓恒轻轻喝了口茶说道:“真是绝了,你这首曲,高而急猛,慢而忧思,渐入佳境后,忧魂而出,拨弹时让人浮想连篇,实在是首好曲啊………” “是吗,只是随意写的,没想到,会得到你这么高的评价,一直也没想到起个什么名字,不如,你提笔普个名字如何。”邵情情笑道。 “嗯,此曲,是情情所作,捕捉了男人强劲之势,我看,应该叫“情为男痴”哈哈哈哈,你意如何啊?”谢梓恒打趣的说道。 邵情情一听,脸色一红,害羞的站起来转头说道:“你净瞎说,人家叫你起个名字,你给人家起的什么名字,一肚子坏水。” 谢梓恒起身拉住邵情情的手,走到卧榻边坐下:“哎,你啊人长得貌美,还才艺双绝,擒文弄曲样样介懂,比我这个从就学四书五经的人都强上很多。” “公子见笑了,情情只是闲聊无事,自己瞎捉摸,哪有什么才艺而言。” 谢梓恒搂着邵情情欢喜之情让他忘记了心里的烦事,曾经的好奇心再次唤起,他问道:“你学士广博,而且艺技颇多,为何甘愿在红楼此地埋名寝居干这种待人接客的苦事,一直是我猜不透的,这其中的隐情多次问你,你就是不说………” 邵情情听到谈及私人话题,面色稍有不悦,随即说道:“我是个苦命的孩子,沦落的风尘,你就别再挖苦我了………” 谢梓恒坐正身形,双手托住邵情情的脸庞,说道:“不能,这么一张美丽的脸袋,怎么可能是个苦命的人,我看你是有隐情不说,待我慢慢测来。”话声一落,他抬起手,抓住了情情的腰,用力的抓挠,挠的邵情情痒痒不至,扭曲着大笑着倒在了卧榻之上,连声求饶。 “谢公子,谢公子………别再挠了,别再闹了,奴家受不了了,真受不了了………” 谢梓恒压着邵情情,满意的笑了笑,轻轻地在其脸蛋上亲了一口,随后,坐直身子,他说道:“倒不如我们玩一个游戏,一个真心话的游戏。” 邵情情笑的喘起了粗气,她缓了缓神,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问道:“什么是真心话游戏?” “这真心话游戏,就是你我两人,每人问一个问题,对方必须真心回答,如实诉说,而另一人要是满意了,就可以允许对方发问了。就此连续问问答答,我们也就加深了认识。” 邵情情听到这里心方按下,她考虑了一会儿回答道:“好吧,你既然想知道,那我们就互相发问,如同知己一样,毫不隐瞒任何事情。” 谢梓恒心中一笑,接着签过邵情情的纤手说道:“太好喽,那我就迫不及待开问喽?” 邵情情也是聪明伶俐,她赶紧起身用食指抵住谢梓恒张开的嘴,快速说道:“你等等,得让我这个女子先问问你这个阔家公子才是………” 谢梓恒笑笑点头。 “嗯?让我先想想,………你家住哪里?姓什么、叫什么、家中有多少姐妹兄弟啊?”邵情情一个坏坏的笑脸,心中暗道,你非要问,我倒要问问你的身世,看看你怎么说才好。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一百零二章 探听虚实 谢梓恒被她一问,也有些难于招架,没想到自己要玩的真心话游戏,在这一刻被邵情情一问,自己到有些唐突,京城王爷公子的身世决不能提,但又不忍心欺骗对方,于是脑子顺势而转,编一个圆滑谎话,也算是似像非像而已。 “你倒是脑子快,反倒问起我来,那我就慢慢说来………”谢梓恒喝了口茶,接着说道:“我家在京师,姓谢、名梓恒,为父是朝廷命官,家中还有一位兄长,两个妹妹,这样的回答美人你可满意………” 邵情情听完,点了点头说道:“嗯………听起来,还算是属实,一看你就是官宦子弟。” “该轮到我问你了?请问姑娘,你家住哪里?姓什么、叫什么、家中有多少姐妹兄弟啊?” 问题被打回来,邵情情一脸茫然,有些情绪低落,碍于面子又不好不回答,她沉默了片刻,说道:“既然公子有兴趣知道,那我就如实说来,………女姓邵,名曰钟情,曾经的家父在苏州为官,听府上的人说,我自己并不是家父亲生的女儿,而是由于一直家中无子,所以从很的时候就从别人家把我买来作干女儿,我自己连亲生父母都没见过,………不过,自从我到了邵家后,家父又喜添了一个女儿,也是我的妹妹,家父生性憨厚耿直,对我和对我妹妹都是一样的好,从没把我当做是干女儿看待。”说完这段话,邵情情看了一眼谢梓恒,示意自己也说完了实情。 谢梓恒听完,淡淡一琢磨,这位邵姑娘确实应该是官家或富家后代,要不然,不可能会这么多琴棋书画的造诣,照她这么一说,她原来是别人家抱养的孩子,不过并没有受到欺负,也是有福有贵之人啊。 邵情情用手一点对方的脑顶,接着说道:“醒醒,该我问你了,你是大官家的公子,又在京师,为什么要来杭州,是专程游玩吗,还有、还有………你准备什么时候返京啊?” 不加停顿,谢梓恒快语答道:“此次来杭州,主要是为了在杭州置办些产业,买下几家店铺,运营下茶叶和毛皮的生意,当然了,也为了见一见你,美人。”说完他用手捏住邵情情高挑的鼻梁,恨不得在把嘴堵上去。 邵情情一扭头躲过:“那你们,什么时候回京师啊?” “怎么了,是不是,有些舍不得我走了,你要舍不得,我就留下来陪你如何?”谢梓恒打趣道。 “人家问你正事,你得好好的如实作答,不能糊弄而过。” “好好好,我回答就是,………眼下我手上有件大事,一旦办完后,我就会回京复命,回京路程少则半月,多则一月,到时候,你会不想我啊?”谢梓恒言中有意。 听到这里,邵情情有些惆怅,她轻声唉了一声,无奈的做回到自己的琴边,随意地拨弄起木琴,声声幽怨。 看到对方的变化,谢梓恒也是心中有数,他站起身,站在她身旁,轻言问道:“我还有一事不明,还请邵姑娘,实言相告………不知姑娘曾为官家子弟,为何会不幸落入风尘………” 琴曲悠扬之时,邵情情随着摇摆着自己的身姿,可谓是美女月琴,优雅之极。她微微笑了笑,“难道我曾经的身世,对你有那么重要吗?” “我只是,愿闻其详………” “好,我就告诉你也无妨,那是七年前的往事了,当朝腐败无能、人当道,有些勾心斗角的官为求升官发财,就攒动高官在京师状告我父亲,家父蒙冤入狱,这狗日的,趁着家父入狱之时,到我家暗藏机关,将反书藏于家父枕踏之下,而后,那狗官带着官兵查炒我家之时,再次状告家父与境外通敌卖国,殊不知,家父从未离开过南方半步,却得了个理通北贼之罪,全家一共三十八口介为斩刑,………幸好,这官场还有一两个清官,深知我家蒙冤受屈,为我家人求情,才落得个,一人抄斩,全家发配边疆的结果。” 听到这里,谢梓恒也是愤愤不平,没想到当今的朝中人几句谎话,就能让毁了一人家的幸福,真是人言可畏。 邵情情说起了往事,情绪激动,随即拨动琴弦快捷劲猛,乃是怒气直至肺腑,要发泄一番的劲头。随着琴声,她娓娓道来:“得知全家充军发配的消息,为了把我留下,我父亲立即拿出了我并非他亲生骨肉的契约,就此,才把我从充军发配的名额里除了下来,那一年,我才十三岁,全家发配充军,家父被秋后问斩………多么荒唐的衙门,多么昏庸的朝廷,………”说到这里,邵情情用力一排桌子上的木琴,耳轮中就听见:“咚咚………”的一声闷响,琴声骤然停止。 谢梓恒也听出来了,她弹动的如此激动全是回忆起往事的不公,变得十分气愤,于是连忙劝解道:“没想到,邵姑娘的家史竟然如此悲凉,听起来让人愤慨,也只恨这恶人当道,害的好官难当啊。” 邵情情微微收敛了一下自己气愤的心情,回过头看了对方一眼道:“好了,满足了你的好奇心,你也该让我知道,你到底是谁?” 谢梓恒一愣,“怎么,刚才我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 “但我想知道,你父亲在朝为官几品,是否在省州府衙之上?”邵情情问得有些急切。 听到这里,谢梓恒才算把心放下,原本以为女子猜出了自己的身世,再一听她的追问,才知道,并不是如此,只不过是想知道到底家父的爵位,难不成她是想利用我父亲为她家报仇不成,想到这里他脑瓜一转回答道:“邵姑娘的意思是,问我的父亲是否比州府衙门地官衔大?这可是再问真心话游戏哦?你问完了,我答完了,还是要再提问你的?” “算是吧,我想知道,你家世到底是什么官衔?”邵情情瞪圆了眼睛表现出很想知道。 谢梓恒眼珠一转,当然不能说出父亲的王爷身份,倒不如拿哥哥地官衔出来糊弄下,想到这里他开口答道:“家父乃是朝中督察院都御使,朝中从二品,应该比州府衙门官衔高上一些,邵姑娘之意如何。” 邵姑娘闻听此言,面色有喜,立即站起身,对着谢梓恒就是一跪,抱头叩首,“大人在上,请受女子一拜………” 突然的变故,谢梓恒有些不知所措,连忙扶起邵情情,摇头说道:“哎,邵姑娘,何必行此大礼,你要有什么事,尽管说来,我谢某人,虽说不是什么大官,但只要能帮得上,我一定尽力而为。” 邵情情闻听此言,泪洒眼眶,又要给谢梓恒跪下,这次被谢梓恒扶住了,走到坐榻前坐了下来,已经几乎哽咽的邵情情开口说道:“不瞒公子,邵家上下仅盛我一人,原本我也不想活了,可一想九泉之下的爹爹,拼劲全力把我留下,唯一的目的也只是为了他洗清罪名,让他有朝一日能尘冤昭雪,所以我才忍辱偷生,拼命的活了下来。” “邵姑娘命运坎坷,都是被人所害,年纪便无家可归。不过,你怎么没去投奔你们家的亲戚?”谢梓恒追问道。 “说起亲戚,哼,………亲只是有钱有势才亲,弃、倒是,顺手就来,不用一点犹豫………自从我爹爹入狱以后,他们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不提亲情之事,就连我上门求救,他们也只是拿出几个馒头,应付了事,真是,人面兽心,唯利是图。” “真是人一走、茶就凉,一旦风光不再,就连往日的亲朋好友都会嫌弃你,这种感受,我也经历过。”谢梓恒有感而发。他接着问道:“那这么多年,你是怎么熬过来的,而又怎么进了这‘藏月楼’。” “曾经这些苦水,我本不想再提,可今日没想到遇见了谢公子这样的君子,那情情就好好说说这尘封的往事,也请谢公子给情情指一条明路。”说着邵情情又要跪下,幸好被谢梓恒扶起,两人分开做好,故事开始………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一百零三章 细说详情 邵情情收了收自己悲伤的神情,凝望了谢梓恒一眼,有些落寞的开口说道:“十三岁那年全家发配,父亲被抄斩,这样的经历也许没几个人,能承受得了,起初我也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可是,我还记得,母亲和妹妹临被充军发配走的那刻,她们要我无论如何要活下去,活下去给父亲洗清罪名………这句话,也是我一直坚持活着的唯一信念。” 谢梓恒没有插话,他没想到这个美貌如仙的女子,竟然会有如此离奇的身世。 她接着说:“原本父亲生前有几个官场的好友,可这一刻,也都闭门不见,唯有有点良心的人,给了我几锭银子,让我自己去谋生,………那时候真是走投无路,过起了沿街乞讨的生活。直到我师父的出现。他是个年岁半百的老人,一直靠卖艺为生,游走四方,随着岁数大了,在杭州城定了居,就靠在几个大茶楼说说书、唱唱曲、弹弹琴,挣些钱为生,可他心地善良,收留过很多流浪的孤儿。在一家茶楼的门口,他在茶楼里一直弹奏着木琴,我听了觉得很熟悉,便坐在门口一直听,………听了很久,直到他出来了,遇见了我,我还记得,那时候他给了我一个饼,………先让我吃饱,随后问我会不会木琴,我点了点头,当时他很吃惊,然后就让我弹弹看,我还记得曾经的乐师教过的曲子,半生不熟的弹了起来,只是为了玩玩,没想到,被师父看中了,………后来,他领我回到了他的家,没想到他还收留了一个弟弟和两个妹妹,都比我还,就这样我暂时在师父家里住下了。” “听你说到这里,我也算是明白了你的遭遇,颠破流离的家境,实在让人心寒,还好也算是碰见了好心人………”谢梓恒很有感触,站起身形走到了邵情情的身边,用手抚摸着她的秀发,轻轻地贴在她身旁。虽然自己是王爷儿子,可只有谢梓恒自己知道,他儿时是怎么度过的,成王爷也是个狠父亲,为了从锻炼二儿子成赫尔成为武功高手,也是煞费苦心,从就不娇生惯养他,让他一个人和武师一起住到乡下去练功,学功夫是苦差事,的年纪,为了练功也吃尽了苦头,没怎么享受荣华富贵。虽然在乡下有父亲的大院子,有下人管着衣食住行,但早练筋骨皮,晚练一颗心,加上武师的严厉教导,足以让一个孩感到绝望。还好在乡下,有很多的苦命孩子,大家都吃不饱、穿不暖,但是却仍旧嘻嘻笑笑的享受生活,谢梓恒这个成王爷的二儿子就是和这些孩子一起长大,他看到身边的孩子都穿不暖、知道他们都吃不饱,所以经常从自己的住所往出偷些好吃的,送给乡下的伙伴,大家一起分享,就这样养成了谢梓恒善良的性格,以及行侠仗义的作风,这使的他是从本质上区别于高官子弟、皇宫贵族子女。只有深深了解生活的艰苦,百姓的不幸,才能更懂得治国安邦的道理。 邵情情看到谢梓恒还想听下去,她继续说道:“师父年轻时候在京城做过乐师,懂得很多宫廷的乐曲,后来也是遭人迫害,离开了京城,流落四地,看到杭州景色宜人,正是谱曲的宝地,所以留在杭州成内,以作曲演奏为生。………师父他用积攒的钱租了个院子,这个临时住所就是我十三岁以后的家,在家里面,我最大,也会弹些曲子,平日里,师父总会带着我到茶楼上说说书,奏奏曲,挣点零用钱。” 邵情情说到这里,抬起双手,细细的观看自己的手指,白皙修长,但由于平日里时常弹琴,虽然裹着纱布,但指头上也磨出了硬硬的茧子,这等辛苦只有自己知道。 谢梓恒转过身,向旁边的临街窗户走去,轻轻推开窗角,但见街上的商贩和行人,他若有所思的继续问道:“想必,要问你是如何进入这烟花之地,还要有一番故事。” 邵情情抬眼苦笑,开口接着说:“在我十七岁那年,原本师父和我们几个徒弟,通过自己的打拼,算是在杭州城混出点明道,日子也算是过得去,我也算是长大了,总得想个法子给父亲报仇,可还没等我找到出路的时候,没想到杭州城的地痞恶霸“土三”,却早就打好了主意,他见我和我义妹有几分姿色,便撺掇这贪得无厌的杭州知府“赵秉贞”,安设圈套,在我和师父演出的时候,派一人在场装死,生说是我们唱曲,唱死了人,简直是荒唐之极,后来,把我和我师父以及我的师妹都抓入牢房,生生要师父写下文书把我们俩卖给妓院,师父不忍皮肉之苦,不得已签下这被逼的文书,………师妹,她是性情中人,见得走投无路,怀恨而亡,而我………原本也应该,和她一起去,我已经对这个没有人道的人世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可是,只要一想起,我可怜的父亲,他含冤受屈的走上刑场的瞬间,我就有种必须活下去的力量,我要活下去,只要我活着,就有机会为他报仇………” 谢梓恒看了看她,深情地说道:“这帮子没人性的东西,胆敢利用官府职权生生逼良为娼,目中还有没有朝廷王法,听起来,我都难压胸中的怒火。” “王法,可笑,这天底下,哪有什么法,我看只有一个王,坐朝为王,圈地为王,甚至霸占一条街也为王,他们其实都一样,一样没有人性,一样不管百姓的死活。”邵情情原本温婉的脸庞露出一丝少有的冷酷。 “刚才听你说,是这个杭州知府串通当地的地痞逼你进了红楼,不知道,那个被你称作“土三”的地痞,现在是否还在杭州,这个东西,我看要先收拾收拾,不如你让我好好亲一口,我就帮你把那个“土三”送去阴地府,你意如何?”谢梓恒抛着媚眼望着对方,本想的对方会热情拥吻,感谢自己,可没想到,邵情情听完他的话后,微微低下了头,苦笑道:“没想到,你也和其他的官宦子弟一个样,也是欺我家寒,………不过,我也看惯了,也许你会觉得我可笑,但我知道我究竟要做什么,还有些时日,我等待的那一天快到了,熬了近十年,报仇的日子终于要来了………” 谢梓恒被邵情情的回答惊呆了,自己的好意被对方误会了,又听得这邵情情话中有话,于是辩解道:“你是误会我了,我虽然也是个官宦子弟,但我对你绝不是逢场作戏,我答应你的,就能办得到。你真要报仇,我可以帮你。” 邵情情郑重的看着对方,仔细从对方的眼睛中找寻一种东西,谢梓恒倒是十分诚挚,他深感站在身边的这位女人有多麽不太容易,从一个月的接触来看,邵情情绝不是红楼舞女,她是一直在与命运做抗争的值得人敬佩的女子,在如此颠婆曲折的命运里,老天爷却把她雕刻得这样美艳动人,从这一点上讲,也许是世间以一种公平。 “你,真的是?认真的?想为我报仇?”邵情情再次凝视着对手犹豫的说道。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也许就是你命中的恩人,这么多年的血海深仇该有个头了,都交给我吧,你就等后好消息吧。”谢梓恒双手背后故意气宇轩昂的说道。 “哈,哈哈,………”邵情情有些激动,轻声笑道,“也许你只是说说,但我也很感激你,至少你能够说些安慰我的话,让我开心,这么多天来在你面前,我不用再强颜欢笑的逗你开心,能够在临死之前,认识谢公子,也算是情情的兴事,在这里,女子谢过谢公子了………”说完后,邵情情双手合适,给谢梓恒行了的大礼。 这可把一本正经的谢梓恒气坏了,没想到自己反复的证明自己,反倒这个邵情情就是木头脑袋,怎么说她都不通气,就是一根筋。 “哎呦喂,你怎么老是,死死死啊,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相信啊,我说我能给你报仇,你怎么就是不信,………好吧,说多了无用,你先告诉我,那个地痞“土三”在哪里,我明天就让他横尸街头,也算为民除害,好不好。”说完话谢梓恒拉起了邵情情的手,安抚她受伤的心灵。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一百零四章 细说详情 二 一百零四章细说详情(二) 邵情情一脸茫然,真不知道这个看似白面书生的官宦子弟说的是真的假的,按照曾经的几个官家少爷和他的调情言辞来分析,这话说的应该只是吹吹牛,但从谢梓恒坚定的眼神看来,他不同与别人,他丝毫没有调戏玩笑的感觉,难道他是真的要为自己报仇?想到这里,邵情情用手轻轻的擦拭干自己的眼泪,再次站起身,凝望对方的眼睛。 依旧是自然而透露坚毅的眼神,这样的目光传给人们希望,邵情情似乎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憧憬,她再一次微微笑了起来,单手掩嘴,笑容是如此嫣然美丽。 “你怎么又笑了,还是不信我,是不是?”无奈的谢梓恒如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坐在床榻之上。 “没有,我相信你,只是,这种信任感我从来都没有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要相信你,但从你的言语中,我能听的出来,你是真心的想为我报仇,可我要对付的人,实在是太难对付了,我虽然希望你能帮我,但我也不愿意连累你,毕竟,你是我遇见的第一个真心想帮我的好心人。” 谢梓恒一听,赶紧摇头说道:“你看看,你们女人就是多愁伤感,我说能帮你,你不信,好不容易,说明白了,这回又舍不得我帮你,哎………你啊,我怎么说你才好,说什么都没用,你先告诉我,伤害你的那个人是不是你口中说的恶霸“土三”,我先露一手,你就知道我神通广大的能耐了。” “说你行,你就吹,你个文弱的官宦子弟,怎么能斗得过人家地头蛇,那个“土三”人家光是像样的打手就有上百号,你看看你,平日里就两个贴身保镖,上次你们是打跑了那个赵公子………,我知道,那个姓赵的平日里欺行霸市,但实际上是个孬种,全靠他爹的权利,仗势欺人,没什么真本事,遇到了你,算他倒霉,你爹在京城当大官比他爹有权有势,揍他一顿,也算是给百姓出出气。可我要对付的人,是“土三”爷,那个人真的会功夫,听说十几个人都打不过他一个,所以在这一代他是混混的头子,虽然走的不是官路,但实际上比官路更可怕,听人家谣传说,以前的府衙官还算是个清官,后来就是个和“土三”闹了矛盾,生生被“土三”打出杭州城,现在这个“土三”已然成了杭州一霸,老百姓和官府的人都要看他的面子过活,街面上的很多店铺都是他的场子,这样有钱有势的恶人不是随便就能对付的,再说新任杭州那个贪官知府,都要给那个混蛋面子。我想了很多办法,都行不通。他身边总跟着好几个打手,个个都会武功。”邵情情一边说一边示意事情很难。 谢梓恒听着故意害怕,“要你这么说,我是无论如何也扳不倒他了,他这么厉害,你又能有什么办法?” 说到这里,邵情情紧走了几步,一边走一边神秘的说:“我自然不会和他,硬碰硬,我知道我打不过他,所以,我决定用毒,“鹤顶红”,只要把这东西下到他吃的饭里,那就能让他一命呜呼。你觉得怎么样?” 这回轮到谢梓恒苦笑了,他笑了笑说道:“高啊,真高啊,你的智慧真的让我吃惊,能想到用“鹤顶红”毒死人,这么烂的杀人方法也就是你能想得来。可你要怎么接近他哪,在神不知鬼不觉地下毒,你想的也太麻烦了,而且颇费周章,根本就别想成功。” 被对方这么一说,邵情情稍有不悦,可仔细一想,他说的也是,这下毒的手段,前提条件必须要笼络到这恶霸身边最亲信的人,这样才会成功,如若是自己故意接近,想必对手一定会防范,何况自己又是被这恶霸所逼才不得已落身红楼,一肚子的仇,这恶霸又怎么可能对她不提防。她接着问道:“你说我的方法笨,那说说,该怎么做才算聪明。” 谢梓恒闻听此言,眼睛一亮说道:“这杀人除恶的事情,你们女人是不懂得,你就交给我好了,说得再多,你们也理解不了,这事情要干的干净利落,还没等他的手下发现,就快刀斩乱麻,明白吗?” “明白什么,那是人,又不是麻绳,怎么能说斩就斩,人家是担心你盲目的就硬来给我帮忙,反倒伤到自己。倒不如不和你说这么多事情了………”邵情情说的有些揪心。 谢梓恒知道这位邵情情是担心自己,所以凑上来缓和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心里有数,一定要想出个万全的计策,到时候,我再和你商量,你同意,我就去办,好不好,确保事情办得漂亮。” 说着谢梓恒凑近身子,抱着邵情情一个劲地闻她身上的芳香,邵情情扭动了几下,也挣脱不了,就随他去了。 两个人正说着笑着,就听见门外有些骚动,平日里楼上三层都是很清静的,住的都是‘藏月楼’的招牌,上楼的也都是有钱有势的人物,怎么着一刻,如此喧哗繁乱,有些吵得让谢梓恒无法专心谈情。只见他站起身子,撩开纱帘向门口走去。 “什么他奶奶的谢公子,老子今天就要情情姑娘陪,你赶紧给我闪开,要不然,………我砸了你的‘藏月楼’,………”只听门外一个醉汉大大咧咧的嚷嚷道。 此言一出,纱帘里面的邵情情快步走出,一把拉住了谢梓恒,她面容焦急的说道:“你还是先别出去,这个人好像是‘盖虎’,他是土三手下的打手,人们都称他虎哥,………先让王妈处理吧,这个人比较混。不讲道理。” 谢梓恒被她一拉停在原地,回眼看了看邵情情的表情,但觉得这个女人美丽的脸上的多了一些胆怯,不知为何,转念一想,也是,一个弱女子在红楼里面,难免会遇到很多不三不四的不讲道理的人,看来邵情情也没少受到惊吓。想到这里,他问道:“这倒好了,土三的手下,平日里经常来你这里闹事吗?” “啊………以前确实经常来闹事,最近,自从你来………以后,他倒是没来过。”邵情情有些唐突的说道。 就听见门外有女人说话,正是王妈:“哎呦喂,虎爷,虎爷,你着什么急啊,………咱门藏月楼的姑娘不有的是吗,还差一个情情姑娘吗?王妈跟你说,今天情情姑娘不舒服,来来,上这边来。妈妈给你找个年轻的水灵的,好陪着你喝酒。” “你少来了,王妈,我来一回,你就蒙我一回,回回情情姑娘都不舒服,回回我都见不到情情姑娘,我知道,见情情姑娘的都是达官贵人,而且要很多银子,可我盖虎也算是杭州的一个爷吧,是不是,我有钱,不差钱………怎么就不能让情情姑娘陪我喝酒啊,今天,我喝多了,说什么都不行,就要情情姑娘陪我喝酒,别人都不行………”盖虎喝的舍头有点大,说话吞吞吐吐的。 “对,虎爷,说的对,就要情情姑娘出来陪,就得情情姑娘出来陪。”还有一个也喝得烂醉的人帮衬着说道。 王妈紧走几步,挡在情情姑娘的门前继续劝道:“虎爷,你说,你来的哪次,我们姑娘没陪好你,回回,你不是都美得乐滋滋的,今天,情情姑娘真的有事,我妈把春花、秋月叫来,陪你们俩喝酒,一会儿,我在过去陪你喝几杯,怎么样,你就别为难王妈了……好不好…” “呃,…………”盖虎打了个饱嗝,挽起胳膊说道:“王妈啊,你就依我一次吧,今个,我就要情情姑娘陪我,我都好久没见过情情姑娘了,赶紧给我闪开点啊。”说着盖虎就伸手要拽王妈,还好王妈退得快,紧紧地挡着房门,不让他轻易把自己拽走。 ‘藏月楼’也有很多打手,这时刻,连续上来四个五大三粗的伙子。但一见闹事的人是盖虎,也就是虎爷,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上手拦不对,不拦也不对,有个不识相的子,上前一步拉住盖虎的胳膊,客气的说道:“虎爷,您就听王妈的话吧,别的姑娘一样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地……” 盖虎眨了一下眼,定睛一看,一个年轻人拽着自己的胳膊不让自己往前走,霎时间气上心头,抡起胳膊找准了对手的脸蛋子就是一巴掌,“啪…………”随口骂道:“你算什么东西,他奶奶的,这里哪轮得到你说话,滚一边去…………滚。” 一嘴巴,把前来劝阻的那子,打的眼冒金星,王妈见状连忙示意别人,别再轻举妄动,全看自己的本事。盖虎一巴掌打走了‘藏月楼’的打手,回过头,又看着王妈,嬉笑地说道:“王妈啊,你就给我让开呗,我就看看情情姑娘,不会给你惹事的?” “虎爷,王妈不是为难你,你说“土爷”让王妈看管‘藏月楼’,王妈也是有为难之处啊,情情姑娘今天真是有事,王妈不骗你,王妈给你记着,这次先让别的姑娘陪陪你,下次,王妈一定给你安排和情情姑娘见面行不行?”王妈背靠着门一步不让的说道。 盖虎一听,有些不悦:“你又拿土爷来压我,土爷又没说不让我见情情姑娘,我就见见情情姑娘,又能怎么地,今天我真喝多了,我不管了,我就要见见邵情情,回头土爷说我的时候,我在给土爷磕头,王妈你让开让开………” 话说完了,盖虎伸手就要去拽开王妈,而王妈被拽着使劲地说道:“虎爷,你别冲动,里面有人,人家谢公子把情情姑娘包下了,这谢公子可是京城来的大人物,你惹不起的………” 词语一出,按说盖虎会想一想,哪料到他喝的真是多了,头脑一热,根本没听清楚王妈说什么,伸手一使劲把王妈拽起来,拉到一边去,顺势刚要推门。 “吱呢………”房门开了,屋里端正地站着一人,此人玉面黑发,两道朗星眉,鼻直口方,却又说不出的贵气,再加身着绫罗绸缎,金光宝玉,手中一把公子扇,这样的装扮,在杭州成也是少有,一时间,盖虎吃了一惊………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一百零五章 仗势欺人 书中细说,盖虎是人称‘土三爷’手下的得力干将,可以说也是曾经在杭州城打地盘、拼场子的骨干打手之一,随着“土三爷”势力越来越大,渐渐地也不在整日里打打杀杀,而是作为一片的霸主掌管起多家买卖店铺,甚至开始收起了几条街区店面的租金。‘藏月楼’坐落在一条商业、娱乐业繁荣的街市,正是‘土三爷’的地盘。由于手里的钱多了,‘土三爷’也就不再是个地痞混混了,摇身一变变成了个人模狗样的‘员外爷’,明面上在杭州城置备自己的产业,暗地里私自收起了高利贷、租金,干起了逼良为娼、高利回报的买卖,手下的一些骨干打手,也都各自围起了势力,跟着‘土三爷’一起发大财。 盖虎这个曾经的知名打手,如今也风光无限,他有了自己的生意,虽不是打家劫舍这般明目张胆,但也是仗着背后的黑势力搜刮些老百姓的钱,干一些不正当的勾当。他为人好赌,没事就往胭脂红地里钻,因为‘藏月楼’是‘土三爷’的招牌红楼之一,因此平日里这个爱闹事的盖虎倒是很收敛,不敢来这里闹事,谁想到今日喝多了,非要见头牌邵情情,大有不见不归的尽头,谁拦着也不行,说什么也不灵。 房门一被推开,面前不远处站着一个俊面公子,这倒是让盖虎吃了一惊,出于经验来看,这位公子衣着阔绰,面容白嫩,一看就知道不是干活的出身,从其眉宇间看得出来,见到盖虎后,十分沉着,表情不乱,可以说这位一定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士。 王妈见状连忙挡在身前,声音放大的嚷嚷道:“虎爷,虎爷!我跟您说了,今天邵姑娘有客,这回您见着了吧,还是王妈再给你找个人,保准叫你满意,来来,我们还是别打扰人家的好事了………”说完了她就拉着盖虎往一边走。 步还没迈动,就见盖虎抡起胳膊一使劲,挣脱了王妈的揪拽,和谢梓恒来了个面对面。 书中暗表,由于屋外的骚动声,谢梓恒已经让邵情情躲避到内屋之中,虽然邵情情一个劲的不愿意,但看到谢梓恒严厉的眼神,她也是无能为力,毕竟自己是个柔弱的女子,想帮他脱身,可是自己有没什么本事,就连自身都要寄人篱下,所以也是爱莫能助,只得在屋中静观其变,可她心里明白一旦谢梓恒有事,她会奋不顾身的保护这个虽然只是口头上给予她安慰的男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冲动,也许就是一种信任感。 “呦呵,这是哪来的白嫩的生啊,跑这里解腻来了啊!”盖虎喘着酒气站在门口一边说一边大步流星地往里面走。 紧随其后,王妈也不知如何是好,拉着盖虎的袖子连忙说道:“人家是京城来的官爷,你别在这闹事了,王妈可不想“土三爷”怪罪我。”说完话,王妈笑面看向谢梓恒说道:“谢公子啊,您别见怪,这位爷我们也认识多年了,今天是他喝多了,您看在王妈的面子上,就别怪罪他了,我这就叫人把他拽走。” 谢梓恒笑道:“今天难得我高兴,既然王妈说了,我就当没这回事,赶紧把他拉下去吧,不要再耽误我和情情姑娘叙。” “是,是,………”王妈说着,心里明白,这个谢公子可不是常人,在金钱方面可以说要多少有多少,已然成了‘藏月楼’的摇钱树。而且数日前,他敢在‘藏月楼’暴打省衙的赵公子,就凭这事,足以证明这位谢公子是位了不得的大官,甚至远远超越省里的巡抚衙门官爷,这一点王妈是知道的。‘土三爷’在这里是厉害,但要和省巡抚衙门的官官比起来,他还只是个混混而已,一旦官府要办他,他也头痛。王妈是门清,可盖虎全然不知到这事情的严重性,借着酒劲,没怎么瞧得起面前的白脸。 王妈一使眼神,告诉身边的几个伙计上来把盖虎拉出去,只见四个伙子连忙上前,拉住盖虎的胳膊,一个劲地往外拽。不料得,这个盖虎真是喝多了,耍起了混劲,你越是拽我,我越不出去,这子一抖肩,双臂较劲,牙关一咬,“嗯………”这么一使劲,生生把王妈连同四个手下推了个趔趄,王妈脚下一扳栽在地上,她一坐在地上,身边的四个伙计也都不敢在上前,场面极其混乱。 紧接着,盖虎往前一走,双臂再往外一抡,直接把那4个伙计一把推出了屋子,屋里就剩下王妈、谢梓恒和盖虎三人。 此刻的谢梓恒完全是一种好奇的心态,他就想看看这个‘土三’的手下,究竟是何许人也。因此,不但不生气,反而看着有些兴奋。而急就急死了‘藏月楼’掌柜的王妈,她知道这个谢公子惹不起,可盖虎这个混球,又耍起混来,要是闹出事了就更麻烦了,谢公子是京城官场的人,这事要是真惊动了京城的官府,派人把‘藏月楼’给封了,那白花花的银子就看不见了。到时候,‘土三爷’一生气怪罪下来,还不得直接把她给废了,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越生气。心里直骂:你奶奶的盖虎,等回头这事过了,老娘非上‘土三爷’那告你一状,把你这几年在‘藏月楼’干的好事统统说说,简直就是个没头脑的混驴,耽误了多少银子和收成。 想到这里,王妈就站在盖虎和谢梓恒的身前,就是不让开,按照她的想法就算是死缠烂打也得把盖虎给弄出去。 “虎爷啊,王妈好话说尽了啊,你就是不给我面子,非要我叫人去给‘土三爷’报个信是不是,这‘藏月楼’岂是谁想胡闹就能胡闹的,那得问问‘土三爷’行不行。你到底眼里还有没有‘土三爷’,要是知个趣,就别闹了,人家谢公子大人大量,不和你计较,你就赶紧出去吧,出去我在找几个姑娘好好伺候你………”王妈叉着腰撤这嗓子嚷嚷道。 盖虎杂么了一下自己的嘴巴,酒意朦胧的说道:“‘土三爷’是我大哥,我不给我大哥找事,我就要见见情情姑娘,怎么了,你怕耽误你的银子是不是,………他出多少钱,我比他还多,子………”他大声一喝,只见从后面又歪歪斜斜的走进一人,面容通红也是喝多了,看样子是盖虎的手下。 盖虎扭着头接着说:“把钱拿出来,让他看看,我是带着钱来的,不是白吃白喝。”只见他身边的子,仰着头十分牛气的从兜囊中掏出两锭大大的雪花白银,“当啷……当啷…”扔到桌面上,一百两一个,一共两个,二百两,要在老百姓手里这些银子应该算是不的数目。 “怎么地,就让邵情情姑娘陪我喝喝酒,这些银子足够了吧!”盖虎信心十足的说道。 王妈见状真是苦笑不得,“不是钱的事,人家早已经把邵姑娘包了下来,‘土三爷’都同意了这事,你这会儿拿银子有什么用啊?别闹了,赶紧出去王妈再和你细说………” “什么?他,说包就包了………凭什么,从京城来的就了不起啊,爷,没把他放在眼里,………‘藏月楼’是什么地方,是花楼,就是拿钱来找姑娘,谁出的钱多,姑娘就应该陪谁,你说对不对………”盖虎越来越嚣张。他身旁的弟应声附和道:“就是………就是。” 王妈知道,和这混子说什么都没用,在理论下去他也不服气,于是回过身客气的和谢梓恒说道:“今天,这事真是打扰公子了,还望公子见谅,我这就找人去,这子混,我的话他不听,不过,我找人去找我们龙头,这就赶紧把他弄走,您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来人啊,赶紧给谢公子上杯好茶,拿店里最好的龙井………”话说得十分客气。 谢梓恒看的好玩,一听要去找他们的龙头,心中一盘算应该是去找那位‘土三爷’,这倒好,到可以去看看来头,于是假装不懂的问道:“不知他的龙头是哪一位?” 王妈赔笑说道:“就是我们杭州城的‘土三爷’,我们这个楼也是‘土三爷’开的,他啊是杭州城响当当的员外爷。” 谢梓恒点头示意。王妈紧走了几步吩咐身边的伙计快去给‘土三爷’捎个话,让他派人来把盖虎弄走,要不怕出大事。 谢梓恒到也无聊,转身坐在椅子上静观事态的变化。盖虎被红楼伙计拉拽着又退到了门口,借着酒劲他还是不依不饶,张口大声嚷嚷:“今天我就要情情姑娘陪我,别拉我,给我滚开,………让情情姑娘出来陪我………” 这时候,刚才进来掏银子的那个子,也是酒撞头了胆子大了,作为盖虎的手下,平日里霸道惯了,说一不二,也没怎么吃过亏,这时候看到自己的大哥为难,想为大哥出气,他摇了摇脑袋,酒精的作用使他冲昏了头南,直奔着谢梓恒就去了,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道:“你子有点臭钱就跑这逍遥来了,奶奶的,不问问这是谁的地盘………赶紧给我收拾东西滚蛋,再在这里嘚瑟,我就动手把你打出去………” 这话一出,谢梓恒脸色一沉,心道:哪里来的混混嘴出狂言。没等那子在张口,谢梓恒坐在椅子上,袖子一抖,有个二两的银子落了出来,顺手猛力一丢,由于两人距离很近,这银子直接砸向那子的一嘴黄牙。 “啪唧………哎呦………”一身惨叫,那子手捂嘴哎呦直叫,显然这锭银子把他牙砸出了血,牙痛很要命,只见他满脸抽搐,一个劲地低头捂嘴。 谢梓恒侧眼瞟了一眼,说道:“不会说话,就别说话,省的自找难受。” 这一连串的举动非常之快,都没来得及在场的人反应,王妈一见里屋面的两人都骂起来甚至动了手了,更是紧张万分,赶紧钻进屋里去拉住那子,急忙说道:“哎呦喂,你就别惹事了,这事咱们惹不起的。” 盖虎一见自己的兄弟被人打了,这酒劲更是压不住了,两眼直冒火,推开拦着他的几个伙计,大步流星冲了进来,喊道:“他奶奶,敢打我兄弟………你子找打是不是………”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一百零六章 借劲过招 一百零六章借劲过招 盖虎虽然喝了酒,但身形不慢,几步就到了谢梓恒身前,伸手就抓对方的衣领子,想一把把对方揪起来。为什么没敢直接打,其实他虽然喝多了,但脑袋还是有根筋的,他知道这官宦子弟后台都硬,不能随便骂来打去,只要吓唬他一下,就好,一般官宦子弟平日里欺负人惯了,一遇到横的厉害的也就服软了,想是这样想的,但殊不知他对面的谢梓恒是何许人也。 一把直奔衣领抓去,谢梓恒不慌不慢坐在椅子上右手握紧扇子,向旁边一拨,“啪………”直接把盖虎的右手趟了出去。身子一歪,一把就抓空了。 右手走空,左手再来,盖虎膀大腰圆,左臂发力,这次直接奔着对手的肚子抓过去,想揪住衣服把对手拽起来。那料得谢梓恒扇子一挡,“啪………”顶住了盖虎的大手掌,刚巧正好挡在他手心正中,盖虎心中暗笑,于是顺势左手一攥,想把扇子头抓在手里,刚想用力拽过来,可没想到谢梓恒手上拖着扇子,脚下可没闲着,右脚脚尖发力一点,“咚………”直踢盖虎裆下。 “哎呦喂………”疏忽防守,被谢梓恒一脚踢了个正,盖虎大叫一声,转过身抱着肚子就感觉后腰、前腰直转筋,痛的原地直蹦,嘴里还骂道:“奶奶地,你子玩阴的,踢爷的宝贝儿………” 旁边的王妈见状差点笑出来,没想到谢公子根本没费什么劲,一脚就把盖虎给制住了。看着盖虎憋着脸,原地打圈,急忙让伙计把盖虎往屋子外面拉。 大家都去拉盖虎的同时,没主意旁边牙被打花的子,这子也是个狠较色的打手,脾气一上来可不管什么公子少爷,他眼瞧着就要下狠手。被着周围的人,这子从兜中掏出匕首,无声无息地奔着谢梓恒就去了,看来他想废了谢梓恒。 自就习武多年的谢梓恒,拜过的师父不计其数,再加上号称‘武圣人’的精心,这子的武功确实得到了突飞猛进的提升。看到旁边的子提刀而进,谢梓恒早就多加了心。暗想道:子够狠的,看来这帮子混混已经歹徒成性了,那我今天就叫你知道知道什么是‘目无王法’。 那子紧走几步,找准了谢梓恒的肚子就是一刀,下手快准狠。 谢梓恒等着他近身,眼见得对手的刀子直奔自己的肚子而去,然后不慌不忙的右屁股向右一压座椅,整把椅子和身子全向右倒了过去,刚好避开这一刀。与此同时,他左腿单脚侧站,另一只脚腾出来,找准了那子的一条腿上的膝盖,正面就是一脚。谢梓恒是吃过苦工的,虽说内功方面还算一般般,但硬气功也是练过的。就这一脚没留什么情面,力道十足,耳轮间就听见:“咔吧………”一声。 那子“嗷………”的一声嚎叫,刀子也掉地上,根本站不住了,一头倒在地上抱着腿就一个劲地打滚,显然是伤筋断骨了。借着酒劲想下手,那料得遇到了高人。 谢梓恒并没有停下来,他假装座椅倒了,身子也随着一趔趄,随后故意往前一栽,“哎呦喂………”一脚正好踩在那子的肚子上,用了几分力气,分明是又把那子跺了一脚。 而后,他故作惊讶的喊道:“你………你………你敢跟我动刀,我最怕刀了………妈呀,这么长的刀。”说着他一只手就捡起那把长匕首,一边拿着一边故作紧张,将匕首举得高高的,随后向下一甩,直接戳在那子的大腿上,谢梓恒还不依不饶地大声嚷嚷道:“来人啊,快去官府叫人,这子要杀我………赶紧给我报官………快来人啊………”一边喊,一边找准了地上躺着那子后背就是几脚,加下生风力道十足,差点把把子踢晕过去。 屏风后面的邵情情听到这里心情紧张,踏出几步刚想给谢梓恒解围,但出现在她面前的景象,和刚才脑中的联想全然不同。只见谢梓恒安然无恙,而其面前倒着一个人,这人身上还插了把刀,表情季度痛苦。她身形跃出了屏风,谢梓恒也观察到了,随后扭回头,面带微笑的眨了一下眼,坏笑着示意我还应付得来。 邵情情见状,自知也帮不上什么忙,既然谢梓恒没事,于是自己也知趣地退了回去。 谢梓恒这样一咋呼,王妈更是着急,再一听还动了刀,更是连惊带吓,生怕伤着赵公子,她慌忙再次冲进屋内,一看谢公子倒是没事,而刚才那个子却倒在地上,到是身受多处伤,还挨了一刀。她脑子也是一蒙,刚才一个劲地竟拉盖虎了,也没看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怎么这人就挨了一刀了,于是赶紧叫人把人给抬出去,一个劲地给谢梓恒赔不是。 谢梓恒倒是无所谓,双手一摆,搬起椅子又坐回了原处,王妈吩咐人把受伤那子抬了出去,站在门外的盖虎一看,更是气上心来,刚才自己挨了一脚,虽说并无大碍,但眼下自己的手下被人打得这么狼狈,这气怎么受得了,就算是身边好几个人一直在劝阻,那也拦不住他了。 盖虎一把推开拦着的人,两步窜进屋内,指着谢梓恒就大骂:“你子找死啊,敢打伤我兄弟,今个老子跟你没完………”紧跟着他顺手抄起旁边的另一把椅子,劈头盖脸地向谢梓恒砸过去。 谢梓恒立即起身印上去,左手一把抓住椅子横腿,向怀中一带,随机一拧身右脚直踹而出,从椅子下面照着对手的肚子就是一脚。 虽说盖虎是个打手,打架这事斯通见惯,可毕竟是喝了很多酒动作有些缓慢,眼见的对手出脚,可身子已经躲不开了。“啪咚………”一脚揣在肚子上,盖虎就觉得肚子一转筋,双脚利马站不住了,硕大的整个身子平着趴向底面“噗叽………”,手里的椅子也松开了,谢梓恒正好顺手把椅子按在地上,故作可惜的说道:“哎呦,多好的水曲柳木椅,要是被你摔坏了,怪可惜的………” 盖虎趴在地上不可罢休,他伸手一把拔开挡在面前的椅子,就事爬起一个地窜式,直扑对手腰际,他要抱住谢梓恒,拿出了摔跤的架势。 谢梓恒一见,立即抽身后跃,随手用自己的铁扇子敲击对手的脑门,“啪………”他知道,不能被对手抱住,要一抱住拿自己就吃亏了,因为盖虎身材雄壮,占据优势。 盖虎就觉得这头顶被重物一拍,脚虽然蹬起来了,头却抬不起来,一把抱了个空。抬眼一看谢梓恒还在身前。这个气,他就是来个旱地拔葱,抬起右脚猛踹对手。 谢梓恒见状,脚步轻盈的向左挪动,避开对手狠狠一脚,随后提丹田中气,扇子交于左手,右手为掌直拍盖虎又肋,快如闪电。 由于真的喝多了,盖虎虽然有股猛劲,但毫无防守之力,一脚走空,紧接着对手的掌风就到了肋下,也不知道防御,生生吃了对手一掌“啪………”,盖虎就觉得右肋一转筋,身子向后栽倒“咚………”摔在地上,还想站起来,可是右肋一直在痛,伤的不轻。 没等他占起身子,谢梓恒上前几步一把抓住盖虎的衣服领子,双臂一较力,脚下生风,就把盖虎拖在地上直接拉出屋子,拽到了屋外。 王妈几人还没等动手,盖虎和谢梓恒就打了两个照面,人被拉出来却是仰面躺在地上,盖虎还想起身,没想到身旁的谢梓恒,右手铁扇“啪………”一打开,暗按绷簧,“噗嗤………”铁扇顶端伸出了无数把薄薄的匕首,这叫裙尺刀,扇风下压直接搭在了盖虎脖子上,锋利的刀片离哽嗓咽喉只有几厘米,吓得盖虎纹丝也不敢动了,他现在才知道了这个公子原来是个高人。 压住了盖虎,谢梓恒并没有闲着,他右脚解气一踢,正巧又踢到盖虎右肋上,痛的盖虎面目抽搐却应为刀架脖子而不敢出声。 “本公子喜好喝酒,可就不喜欢喝多了酒耍酒疯的醉鬼,今个,你耍酒疯都耍到我头上来,你是准备做我扇下的野鬼啊………还是乖乖的给我滚蛋啊………”谢梓恒一边看着周围的人,一边把扇子压低更贴近盖虎咽喉。 王妈见状连忙扑倒在地上抓住谢梓恒的手腕,她倒不是害怕打架,应该说她见过的打架真是不计其数,甚至死几个人也是家常便饭,但盖虎是‘土三爷’的人,要是死在了‘藏月楼’那自己更是脱离不了关系,于是必须给盖虎求情。王妈故作惊吓过度的样子大声地求情:“谢公子啊………,你刀下留人啊,您看在情情姑娘的面子,就放过他吧,都怪他狗眼不识泰山,惹怒了您………您可别在这里见了血,会惊扰了情情姑娘啊。”说完了她踹了盖虎一脚,让他也自己求求情。 盖虎这会儿也算是酒醒了,知道自己吃了亏,但不能硬当英雄,此刻认了怂,回头再报复,这帮子打手都是滑油皮,知道硬不过就软,于是他立即转变脸色嘻皮笑脸地说道:“大哥、大哥你息怒,………我今天真是喝多了,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在您面前撒了酒疯,都怪我,………都怪我,您消消气,还是把您手中的扇子收了吧,………弟我知道错了,您这扇子,怪吓人的………”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一百零七章 血仇难报 一百零七章血仇难报 谢梓恒一抖手,扇子一合,单脚一扯,身形后退了一步,摇摇脑袋笑了笑说道:“你早要这么乖,何至于此啊,这折腾的,惹得我一肚子气,我现在可也不想就这么轻松放过你………” 盖虎翻了个身,蹲跪在地上,知道自己这两下子武把超不是人家的对手,没敢再翻脸,笑眯眯的恭维道:“这位爷,我真是有眼无珠,借点酒劲闹点事,把您给惊扰着了,今个,别说您不愿放过我,就算是您放过我,我也得好好地罚自己,都怪我………都怪我………”说着盖虎一个劲地作揖赔不是。 “谢公子啊,您大人大量,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为了个喝多了的酒鬼大动干戈,回头我替你教训他一顿就好了,保证他下次见到您,绝对乖乖的………”王妈一看气氛有缓和,赶紧上前劝解道,也算是给两人留一个台阶下。 谢梓恒收起了扇叶上的刀锋,微微笑了笑说道:“你子倒还识趣,这嘴风变的够快的。”说着话,他用自己合好的扇子在盖虎的脸巴子上打了几下,转身继续说:“罢了罢了,有人给你求情,我也算是听听人劝,赶紧滚吧,以后啊,少在街面横行霸道,叫我看见了绝轻饶不了你………走吧。” “呦呦,看看咱们谢公子,不但人是玉树临风,这肚量也是大人大量,宰相肚子能撑船哪,你,还不赶紧谢谢公子,放过你,人家不和你一般见识………”王妈皮笑肉不笑的指点盖虎。 盖虎满肚子气,但脸上还是卖着笑:“谢谢公子开恩,的日后定将报答公子,那的就先走了,不打扰公子了………” 听得出来,盖虎话中有话,谢梓恒也懒得在追究什么,和一个瘪三大动肝火实在犯不上。他走进屋子,但见桌子上的二百两白银,扇子一担“啪”直接播出了屋外,王妈见状赶紧捡起来,示意伙计把门关好,拉着盖虎往楼下去了。 一边下楼,盖虎低头问道:“这子,什么来头?” “京城的大官,你是吃了豹子胆,闹大了,要你的脑袋………”王妈口气生硬的回答。 盖虎不语,侧过脸和旁边的伙计说道:“找人,给我查查这子的来头,妈的巴子………这口气不能就这么干咽了。” 谢梓恒进屋后房门关紧,等待多时的邵情情表情慌张的从屏风后面快步走来,“你没事吧,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这帮子混蛋只会动粗,要是伤到了你,我可怎么办啊。”她走进后一个劲地打量谢梓恒,恨不得找出点打斗的痕迹。 看到对方如此关心自己,谢梓恒也是倍加安慰,一个歌姬,怎么会让自己如此牵肠挂肚,甚至还要为其报仇雪恨,一时间谢梓恒也是摸不清头脑,眼光看向邵情情,但觉得这女子眉目传情,五官生的这样迷人,大有百看不厌,越看越喜悦的感觉,也许这就是眼缘。 邵情情全神贯注地打量对方,可谢梓恒和没事人一样座到了椅子上,这时候,邵情情才发现对方一直盯着自己的眼睛一个劲地傻笑。 “你看我有什么不对吗?”说完她自己又开始打量自己的衣着。 “没有,没有,只是想多看看你。” 听到对方回答,邵情情有些害羞:“又不是没看过,还用得着这么死盯着看吗?搞得我怪怪的。” “既然看不够,当然要一直看,来来,你走近点,我在细细看。”谢梓恒伸手拉起对方的手,示意来到他怀里。 邵情情被这种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舒服,轻轻摆了下手,一转身往前走了几步,有些惆怅的说道:“其实,今天,你要不问我,我是不会把我的身世告诉你的,更不愿意让你去为我报仇,我也知道,这仇不好报,甚至会搭上自己的性命………但是………” “但是什么?”谢梓恒玩着扇子侧眼问道。 “但是,眼前确实有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等了很久很久了,这次真是天赐良机,只要我拼尽全力,也许真能为父母报这血海深仇。”邵情情斩钉截铁的说。 “噢?那我听听是什么机会?” 邵情情想了想回答道:“再过两天,正好是‘土三’的寿辰,每年的时候,他都会宴请杭州知府‘赵秉贞’,届时一定会大摆宴席,请来当红的戏班子唱上三天大戏,………很巧,这次‘土三’还安排了我去给服侍‘赵秉贞’,那时我准备好的毒药自会派上用场,就算不能下毒,我也会在衣服中暗藏匕首,只要这狗日的‘赵秉贞’一旦睡,我可趁着接近他的机会,一刀结果了他………至于那个‘土三’,倒是便宜了他,只怪我不会武功,不能亲手杀了这个人间的魔鬼………” 听着她的话,谢梓恒能感觉出邵情情心中的恨,他起身并没有反驳对方,而是靠近她,温柔的包裹着她。 “我知道,你很想让他们俩死,好为父母报这血海深仇,我也答应过你,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刚才我和他的手下过了两招,可见只是一般的混混,没什么稀奇之处,这仇一定能报。但是我明白,你的意思是非要在那个‘土三’寿辰当天动手………这让我有些为难,这阵子我手里有件大事要去办,而且事关重大,我不能轻易抽身。”谢梓恒推心置腹的说道。 邵情情点了点头:“这是我的家仇,本就不应该牵连你,你放心,我知道你是真心想为我报仇,但我不能让你去冒这个险,事情我都想好了,我是怕,到时候,我会追随父母而去,就见不到你了………” 谢梓恒眉头一皱,说道:“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我的意思是,毕竟还有两天时间,我回去商量一下,也许会有办法,到时我在给你回话,你放心,杀几个人的能耐,我还是有的,不必放在心上,你的仇,我一定替你报的风风光光的。” “怎么说话那,报仇还有风风光光的,净瞎说,你啊,把你的事办好,我啊,自己的事自有办法………”邵情情的倔脾气一上来,根本不把谢梓恒的话当真。毕竟这是生与死的抉择,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把一切都看得很淡,她不在乎身边的这个男人是不是在骗她,也不在乎身边这个男人会不会背叛她,她只是感谢身边的这个男人,在近一个月里能把她包下来,避免了那些酒鬼的骚扰,让她这辈子从没有过的过了一段清闲自在的日子。 谢梓恒在邵情情的房间里逗留了很久,渐渐入夜他才匆匆离开。回到‘靖刀门’立即传找了“雁刀冥”---陈景云,细节没怎么说,只是说明了要在那个‘土三’庆祝生日的当天,把‘土三’连同杭州知府‘赵秉贞’一同做掉,而且最好不要声张。 这事情可不是事,尤其是在就要劫取泰山派的‘青龙尺’这事之前。搞得平日里点子最多的陈景云有些抓耳挠腮,要杀的这两个人物可都是在杭州城内的大人物,更何况要行刺一州知府,这罪过可是很大的啊。一旁的“魔挲僧”---摩罗玦倒是毛遂自荐,要为少主报这个仇,可一把被陈景云拦下了,指出你倒是厉害,一个人能打赢整个杭州的官兵吗?此事,非同可,别说一个人,就是整个‘靖刀门’全上了,也未必能办成此事。又说道这‘靖刀门’和‘土三爷’的帮派是伙伴关系,互相利用,彼此也是认识的,虽说一旦能除去‘土三爷’的势力,对‘靖刀门’而言是利多于弊,至少能多收十几个店铺,甚至几条街。可双方人都认识,这样下手,更不是办法,一旦失手,还怎么在杭州行事啊。陈景云表示就算去找霍迪龙商议,他一定不会名目张旦的帮忙,毕竟都是杭州的帮派势力,有仇有冤,会商议解决,不会动不动就做掉对方的头目,有些不讲江湖道义。 如此一说,谢梓恒反倒是才知道此事的厉害程度,可不是随便说说而已,况且自己也答应了邵情情,要想出办法,一时间自己也是左右为难,说着话,就进了二更天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一百零八章 另有奇招 一百零八章另有奇招 由于时间紧迫,事情十分棘手,还没想出办法谢梓恒也是略带困意,他愁思皱眉坐在茶桌边拽着陈景云、“魔挲僧”---摩罗玦一起在蜡烛底下想办法,一壶茶水下肚,三人各有所思。 “噹噹………”二更天的梆子声响了起来,三人渐渐有了困意,陈景云无意间抬起右手倒了一杯茶水,由于夜深了身体过度的疲倦,精神有些走神,倒水的时候无意间将水倒到了杯子外面,溅起水珠溅到了旁边的摩罗玦的袖子上,搞得对方衣服湿了一个大袖口。 摩罗玦一惊,抖手一甩袖子大声说道:“你干什么哪,走什么神啊,弄了我一袖子的水。” 这句话一说,陈景云也醒了,赶紧把壶水放下,示意是自己走神了,说完了后,反而微微笑了起来。 这表情的变化,搞得摩罗玦一脑子蒙头,“你笑什么,搞了我一袖子水,你倒还开心了,真不知道你想什么哪?” “不是,不是笑你,我是笑我脑子愚蠢,怎么就没想起来啊,水………就是水啊,我刚才怎么就没想到。”陈景云他突然的言语,在深夜的客房里特别刺耳,谢梓恒也被他一惊一乍的举动惊醒了。 “你说什么水?” “少主,你说的那个‘水’并非这个我说的‘水’,依我看来这件事也许有门,刚才我猛然间想起了个事,虽说也是有些为难,但是也许这样办倒是个最好的办法”陈景云站起身形抱拳向少主示意。 谢梓恒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故意提了提精神问道:“噢?你想出什么办法了,快说来听听。” “不瞒少主,我也是刚刚想起来,在南方有个说起来特别奇怪的门派,此门派全是女眷,而且素不与别的门派交往。”陈景站起身来慢慢道来,“最为关键的就这个门派专门接一种特殊的买卖,就是‘刺杀’………” 谢梓恒听到这里,越来越觉得好奇,猜测着说道:“有这等稀奇之事,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雇人去刺杀赵秉贞。” “少主说的正是我的意思。这样啊一来可避人耳目,二来也不耽误我们的大事,此计我觉得最为合适。”陈景云说道 谢梓恒点点头,继续问道:“你说来听听,那个门派叫什么名字,只干这种刺杀的买卖,岂不是唯利是图之辈。” “少主莫猜,要是能雇到她们做这件事,我们到可放心,我说的那个奇怪的门派叫做‘神水圣宫’,此门全为女眷,门派之地藏匿的十分隐蔽,至今无人知晓,派内各个都是武功高手,而且此门一直就是靠‘刺杀’为生,下手狠毒之极,从未曾听说她们失过手,但费用颇高,不是每个人都能雇得起她们的。”陈景云一边介绍一边思索。“听说最为特别的就是,此门有四个‘杀’,还有四个‘不杀’,四杀说的是杀淫徒、杀恶霸、杀贪官、杀欺凌弱之人;四个不杀,说的是不杀儿童、不杀妇女、不杀老幼病残、不杀黎民百姓。” “真有这等奇怪之事,如照你所说这帮妇人自成门派,专搞暗杀,却还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帜喽,难道官府就这样任由她们胡闹吗?”谢梓恒问道。 “少主你有所不知,这门派武功玄乎之极,而且藏匿的极其隐蔽,有人传言是在海上的岛屿,也有传言是在云贵深山之中,总而说来无人知晓,也曾听说过,确实抓住过‘神水圣宫’的刺客,一但被捉住会都服毒自尽,其状惨烈,可以说是一点头绪都查不到,各州的官府也都是无从下手,江湖中提起‘神水圣宫’办的事,都用句话来形容说是‘剑光含血、影无踪迹’。” “好一句‘剑光含血、影无踪迹’,据你所知这个‘神水圣宫’都是些何等人也,是否值得我们相信。”谢梓恒追问道。 “虽然从没有和她们接触过,但江湖之中就讲一个“信义”,如若其是混事骗钱,我想也不至于被江湖中人传言的这帮神乎其神,提及‘神水圣宫’知道的都是人人敬之,据说她们的一宫之主武学甚高,一手“蚕丝变”的神功玄乎其玄,曾经就连少林高手也未能胜她。” “哦?“蚕桑变”是何等功夫,我怎么从未听说过?”谢梓恒有些好奇地追问。 “少主听到也感觉奇怪吧,这“蚕桑变”纯属邪门神功,我也是从未见过,听人说乃是用内力操纵丝线,如同金蚕吐丝一般,条条丝线威力无穷,是从异域传近中原的邪功,而且一般人是修行不了的,其中的秘密只有学过的人才能知道。一旦修成此功者,可以说足可力压江湖众派,号令一方。”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对这个‘神水圣宫’很感兴趣,那就依你所言,我们就让‘神水圣宫’的人去办这件事,可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联系上这个‘神会圣宫’的人,何况他们还有四杀、四不杀,看来也不是什么买卖都乐意接。”谢梓恒漫语道来。 “少主所言确实是关键所在,我记得有人说过,这帮妇人甚是苛刻,还要求写上如同状纸一样的诉书,写明被刺者的罪行,加上此次刺杀准备给的银两钱数一同奉上,一旦接令,则要先收取费用,但必定会完成任务。最可乐的是,这钱数要你自己来定,我也觉得实在是有些不一样,也从未和她们做过交易。”陈景云说完了喝了口茶。 “和妇人办事总是这般繁琐,还要搞到什么罪状,真是多此一举,既然收钱杀人,何必如此费周章。”谢梓恒有些不解的说道。 “此事,倒也不难,明日还有些时间,我先去试探着联络‘神水圣宫’的人,晚上再去一趟“赵府”将那个老家伙的账本偷出来,不用写什么状子,一个账本就能说明那家伙的罪状,至于‘杭州地头蛇土三’,我想只要‘神水圣宫’的人来过杭州,就一定听说过‘土三’的恶事,只要我们的价码合适,我想这笔生意她们一定会接下来。”陈景云思索着说道。 “我终于明白,师父为什么要我带着你下江南了,你的足智多谋倒是真能派上用场,就照你说的办,明日夜里你和摩罗玦一起去赵府搞些其贪赃枉法的证据,也好让这个‘神水圣宫’没什么说辞,至于酬金,我看六千两好不好,三千两一个人头,这价格也许刚好合适。”谢梓恒敲着桌子说道。 “少主所言极是,明日不必劳烦罗长老,我一人去足以,只是寻找‘神水圣宫’的线人,还需些时间,我明早去找些丐帮的人,打听一下,怎么联络他们,我想应该不会太难。一旦有什么消息,我在向少主汇报。” 话不多说,商量到这里,三人各自都回房休息,灯一灭,四周变得静悄悄的,唯有街道中传来的更声回绕久久。 次日,“雁刀冥”---陈景云早早起来,来到闹市区,与丐帮的乞丐们询问‘神水圣宫’的事宜,还别说,这丐帮不愧为第一大帮,人员众多消息灵通,一个上午就打听出了‘神水圣宫’的联系办法,陈景云给了些银子高兴地回去报告给谢梓恒。 按部就班,和商量好的一样,陈景云等到夜里一更天,穿好夜行衣,跨好百宝囊,背着自己的单刀,沿着街巷一路快跑,来到了府衙墙外。平日里来过多次,对里面的地形也算熟悉,他知道府衙里养着条狗,晚上都是撒开了,所以直接到了狗舍的墙外,一个跟头翻上墙头,正好看见几条狗,从兜中掏出三块肉饼,直接丢了过去。书中暗表,这饼内全都掺加了迷魂药,几只狗一吃,没一会儿就倒在了院中。人不知鬼不觉地,陈景云一个燕子翻身,就从墙外翻了进来,瞧不说的,这点功夫对这家伙还是比较容易的。 府衙后院单独建了个储藏室,不用多说,里面除了官银以外,还有些搜刮来的钱财,这个见钱眼开的陈景云,不但要为少主办事,此行也是不准备空手而归,只见他沿着墙根,一步步向后院走去,转过几个拐角,这才发现,后院的储藏室有两个门卫把守,十分森严。绕到后面一看,整间屋子没有窗户,只有一个门上着锁,还有人把守,没办法,只能想办法从门进去。 既然行不通,不如先去盗份账本,搞出点声势来,再看看后院的变化,想到这里,陈景云一溜烟又顺着墙边摸到了前院,这杭州知府‘赵秉贞’住在层阁楼上,家眷人士众多,单单夫人就娶了房,每日里过的都是众女围绕,歌舞升平的日子,至于百姓的琐事,他是一概糊弄,可谓是个十足的贪官污吏。 陈景云摸到楼后,紧接着一个纵身,翻上一层,脚下轻轻,不敢出声,慢慢贴近窗户,侧耳倾听,但决里面没有声动,随后,指尖轻轻桶开窗户纸,抬眼往里面一望,刚好是‘赵秉贞’的书房。紧接着,从百宝囊掏出一把薄薄的扁刀,顺着窗户的缝子伸了进去,轻轻拨开了窗下的插销,微微翘起窗叶,身子往里面一缩,利落地钻进了书房,声息皆无。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一百零九章 深夜接线 一百零九章深夜接头 真没想到这杭州的知府衙门这么好闯,陈景云心中起意,倒不如今夜就结果了这个倒霉的赵知府,也好省去很多麻烦,想到这里,他脚下步伐紧跟,轻捏捏地走到了书房的门口,捅破窗户纸继续向外探望,书房外正巧是个走廊,一直延伸到楼梯,可楼梯口还守着两个衙役,半困不困的坐在地上。一看到守卫,陈景云有些挠头,思绪片刻,他再次将手伸进了百宝囊,掏出一支吹舌子。 何为吹舌子,书中暗表,此物多为夜行者常备之物,手掌长的竹竿中装有‘迷迭香’一样的迷药,拧开开关销,对准吹舌子轻轻一吹,一股淡淡的白烟飘出,慢慢弥散在空气之中,如果不慎闻到了这种迷药,就会昏昏入睡,而且睡得十分老实。 陈景云慢慢把吹舌子伸出门缝,对准了走廊里的两个打坐的守卫吹了过去,不经意间的白烟慢慢飘散,随后他收回身子,抬眼静观其变。不一会儿工夫,两个守卫坐在地上都打起了哈气,困意朦胧,随后耷拉下脑袋,睡了过去。 轻推书房的木门,陈景云一个快步走了出来,前脚掌着地,后脚跟悬空,这轻盈的步子不带一点声响。他停了停,看了看前面楼梯口处的两个守卫,但觉得这两人已经睡熟了于是紧走几步,准备上楼去看看。刚走了几步,突然之间就听见楼下木门响动,他心中一惊,暗想:不好有人来了。刚想完,就听见了有人上楼梯的声音,虽说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也是十分清晰。 说时迟那时快,这人就上来了,听脚步声还不是一人。陈景云本想再走回书房,可回头一看离书房上有好几步距离,楼下的人马上就要上来了,往回跑是来不及了,于是他抬头一望,很巧这塔楼主梁是木质结构,头顶刚好一根粗粗的木梁,来不及多想了。“雁刀冥”---陈景云的身法也不是泛泛之辈,他舌尖一较劲,提气纵身跃起,一把抱住了屋顶的房梁,腰一使劲,双腿也挂在木梁上,猛的往上一窜,整个身子侧了过来,刚巧侧抱在木梁之上,身穿夜行衣,在仅有的烛光照射下,不注意的话一点都看不出来房顶上藏了个人。 陈景云紧贴房梁,用余光向下打量,从楼下上来两个人,一人一身蓝色捕快服,一人在其身后,穿着和衙役一样的衣服,仔细一看,前面这位不是别人正是杭州城有名的捕快程谷。陈景云来过杭州知道些底细,他清楚这杭州知府有好几个捕快,单论功夫还是程谷最厉害,这子正是捕快的头头,凭借自己的功夫,在城中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程谷巡夜至此,一见两个守楼梯的衙役倒在地上睡着了,于是用刀背轻捅了两个地上的衙役,“咚咚………”,“啊,哎呦喂我………”两人慌着脑袋慢慢睁开眼睛,抬眼一看,正是知府捕快程谷,赶紧站起身形抱拳说道:“程捕快,您来了。” “你们俩个倒是清闲,一块睡着了,不知道夜里多盯着点吗?今天是我守夜,都提起来点精神,一会我就在一层,你们两个负责在二层值班。”程谷挺胸抬头的说道。 “的明白,的明白” 说完后,程谷走马观花的往里面走了几步,伸头望了望,并没有走到书房,环顾一下四周后,感觉没什么异样,于是准备下楼,临走前说道:“我就在一层看守,你们俩,自己安排好了,要困,就一个盯着,一个眯会,不许两个都睡,听见没?” “谢程捕快照顾,我们知道了,不敢再睡了,不敢了………” 话语结束,程谷挎着单刀,带着另一个衙役下了楼。 这番对话,在房梁上陈景云听得真真实实,他脑子一转,暗想:“奶奶地,真是倒霉,没想到今天是程谷那子值夜班,按他说的,就在一层,那我岂不是很难下手,就算是宰了面前这两个衙役,冲上去杀了‘赵秉贞’,面对程谷和下面一堆衙役,估计我想跑也是不太容易,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马上就要办件大事,我现在不能出事,一旦出事,那就耽误武圣人的事,此事非同可。”思索了片刻,陈景云觉得还是不要声张,按原计划行事,找一找,偷走账本,花些钱让‘神水圣宫’的人去办,此乃是上上策。 程谷下楼之后,两个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坐下接着睡,都站在原地站岗,不过,没坚持多久,困意再次袭来,两人止不住地打哈欠,点头发困。 房梁上的陈景云,腾出左手暗入腰间,揪出一枚铜板,动作不大他左手向楼梯口深处一弹,力度刚好,铜板砸在楼梯拐角的深处,发出了一连串“咚咙………咕噜噜………”的声响,这一惊可把两个衙役吓了一跳,睁大了眼睛,手提着刀背快步向声音发出的楼梯口跑去,伸着脖子一边向下走,一边看楼下的响动。 与此同时,两个衙役视线刚往楼下望去,陈景云一个燕子落地,双足脚尖沾地,没有一点声音,紧接着,快步向后撤去,直接退倒了书房门前,轻推而进,一连串的举动可谓是声息皆无,让人感叹。 两个衙役手扶刀背下了楼梯,追着声音一看,是个一枚铜钱,于是抬头向上面望了望,也没什么异常,正不解其意,只听见楼下有人问话:“上面怎么了?” 其中一个衙役回声道:“没事,掉了个东西,捡一下,没什么情况?这就上去了” “哦,好嘞?” 捡起铜钱的衙役声说道:“管他谁的钱,正好给我当酒钱。”说完后,两人走回楼上继续站岗。 “雁刀冥”---陈景云回到书房,借着月色微微的暗光,摸索着来到了书桌前,草草一看,发现桌上摆着几个案卷,接着再找找,他发现了个奇怪的卷轴压在最下面,不同于官家的书信。于是慢慢拿来,轻推一看,太巧了,这贪官污吏处处都是漏洞,这张卷轴刚巧是杭州城一些布行老板送的礼金,上面依稀写着:“红丝绸匹、青绸匹、黄绸匹,上等蚕丝绵绸5匹,外加白银00两………恭祝赵知府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得来全不费工夫,陈景云暗自得意,随后轻蹑脚步,翻出窗外,接着暗黑的夜色从阁楼一层的房顶上一个纵身,跃到了院墙边,这样的剧烈的举动,导致屋檐上的瓦片发出了“嘎嘣………”的声响。紧接着,就有个衙役推门出来,向四周望了望,见没什么异常,又走回了楼里。躲在墙角处的陈景云观看了看四周的变化,等到寂静无声之时,轻点脚步贴着院墙再次向后院绕去,这家伙还惦记着后院的宝物储藏室,真是个贼心不改。 刚一绕过去,就倒吸一口冷气,刚好是夜里巡逻的衙役接班,只见五个衙役拿着火把站在储藏室门口,应该是在交接。他不敢逗留,又摸着来到中院墙根处。他退后几步,一个助跑顺势一脚蹬在墙上,紧接着一提内气,另一脚再次蹬在前墙面上,整个身形一纵而起,单臂直接挂在墙头,左臂一推,身体一横,就这么轻松地跃上了将近两个人高的院墙。他扶蹲在院墙之上,望了一眼后花园的储藏室,十分不舍地咽了口吐沫,真是要事在身,不能下手偷点,心里这个痒痒啊。 没敢多逗留,翻身下墙,快步沿着石板街道一直奔着南城跑去。不知道过了多久,陈景云跑到了城南一个偏僻的巷,巷刚好穿过一条河,在河之上是一座铺着石板的白石桥,桥的两边雕造着青石的栏杆,栏杆四角正好雕凿了四个莲花模样的石灯。陈景云跑到桥上,停住了脚步,他静观四周,分辨了一下方位,随后向着西南面的石灯走去,手中掏出火舌子,轻敲点燃,向石灯里面一照,发现里面放着一盏油灯,黑黑的灯壳以及粗粗的灯芯十分明显,用火舌子引燃灯芯,只感觉火苗壮实很多,照亮了周围很远的地方。 陈景云退了两步,让自己的身体远离灯光,他静静地在等待。书中暗表:这就是‘神水圣宫’秘密的联络方式,不是道中人,根本不知道。 过了许久,陈景云都等的有些不耐烦了,突然间,从石桥的另一头,飞块地跑来一个身影,她几步一纵身,身形飘忽不定,给人感觉行进的速度很快。眨眼间就跑到了石灯的近前,走近后,话不多说,只见她微微挑起面前的黑沙,深吸一口气,“嘘………”一下子,吹灭了石灯里的油灯,让周围一切变暗了下来。 只听到一个女子低沉的声音:“天海苍茫恩怨录、秋风送使可传音。道中朋友,你找神水圣功不知有何贵干。” 陈景云往前走了两步,但觉得对面的女子身材不高,仔细一看只见她黑布包头,黑沙遮面,看不出一点模样。“我有要事相求,你看看这个。”说完他把偷来的的赵知府的礼金卷轴扔给了女黑衣人,接着说道:“我主人想在后天“杭州土三爷”生日那天拖你们杀两个人,其一是杭州知府‘赵秉贞’,第二个就是杭州恶霸‘土三’。” 此话一出,黑衣人接过卷轴,为之一愣,没想到这两个人都是杭州城知名的大人物,而且时间紧迫,一时间有些吃惊,过了片刻才回话道:“朋友,能听听你为什么要杀这两个人吗?这两个人可都不是人物,你清楚吗?” “一个贪赃枉法搜刮百姓、一个逼良为娼祸害百姓,你说该杀不该杀。”陈景云说的简单明了,但一时回想起自己曾经也是个飞檐走壁的惯偷,倒有些不敢理直气壮。 黑衣人没有回话,接着说:“那你能给出的价格是多少?” 陈景云从兜中掏出两张银票,用手一折,直接丢了过去,说道:“银庄的银票,一个人头二千两。要是做得漂亮,我主人还要赏你们二千两。” “那好,这么说,就是一个人,三千两,这事不是事,我要回去禀告我家主人,再给你回话做还是不做,请朋友留个地址,我明日一定给你回信。”黑衣人抱拳说道。 “这个有些不通情理吧,你拿了钱,还没答应这事,这让我如何回去禀报我的主人啊?一旦你们不干这事,我岂不是白忙活一场。”陈景云有些无奈的说道。 “朋友,我知道这样办让你有些为难,可你要的这两件事绝非易事,我真需要回禀我主人,一旦有消息,我会速给你回信,还请你告知我你的住址。”黑衣人说道。 陈景云也没想到会这样,但眼下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如此了。“我住在德义楼,明日听你的回信。” “请你放心,我们‘神水圣宫’义字当先,一旦我们主人回信,我会立刻传给你。”黑衣人拿着卷轴,一抱拳示意一下,随后转身,一个箭步就向南城方向跑去。本想跟着她,打探下‘神水圣宫’的底细,可以一转念,一旦惊动了她们,不接这活了,那就麻烦了,少主交代的事不办一定会挨骂,也不知道这两位是怎么得罪少主了,非要做了他们。陈景云一脑子雾水,带些失落的回本客店。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一百一十章 山坳埋伏 一百一十章山坳埋伏 “雁刀冥”---陈景云夜探杭州府,盗取一本礼金卷轴,随后与‘神水圣宫’接好了线,剩下的只能静等回信。一直到天大亮,陈景云才起身梳洗,没过多长时间,门口匆匆来了几个人,急冲冲地赶奔楼上,正巧与陈景云撞了个满怀。 “师弟,你在就好,为兄正有为难之事要与你商议。”来人正是‘靖刀门’门主霍迪龙,他身后跟着四个手下,个个背挂宝刀,声色凝重。 “何事让师兄这般着急,来来,来我房中慢慢讲。”几人随他快步走进房中。 只听见霍迪龙喘口气说道:“真是倒霉,明日就要截取‘青龙尺’,可现在我的手下回报说,在‘卧盘岭’一带,起了大风,当地地势全是土山包,风一起,黄沙漫天,明日我们赶到了,恐怕这弓箭起不到什么作用啊,本来咱们射术就不怎么样,这样一起风,埋伏的事就白瞎了,哪还射的中啊?一直在按计行事,我弓箭都备好了,这不麻烦大了………” “师哥稍安勿躁,我们安排的三十名手下可有问题?”陈景云思索地问道。 “人手到是够用。”霍迪龙坐下喝了口茶水。 “你的意思是当地刮起了大风,不利于射箭,这点到是我们没考虑到的,确实有些不逢天时。”陈景云放下手中的东西,缕了下胡子说道。 “我正为这事着急那,如若箭功不行,那我们就只能硬攻了,我怕的是,到时候人仰马翻混乱不堪,会留下活口,走漏风声,那就麻烦大了。师弟,你也知道,………为了壮大‘靖刀门’我收了一些江湖上的名声不好的做过些损人利己之事的贼匪,这帮子确实给我惹了不少的事,竟然打着我门的名号,大肆欺负其他门派,而且大有愈演愈烈之势,前阵子我们‘靖刀门’的人竟然和青山派的人以及一些道观姑子打起来了,也怪我平时疏于管教,闹出了不少条人命,因而得罪了不少门派中人。………还好,为兄略施一计,借着消失多年的宝剑‘喋血寅’的幌子,蒙骗了江湖同道,如今我又借着我侄女的喜事纳入了‘神明教’之中,这才算是避开一些门派的仇视,现在你又请来个皇室中人给我撑腰,在官道上我‘靖刀门’正是得风得水的时候,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马上‘靖刀门’就将在杭州城有一番大作为。………”霍迪龙忧思而止。 “师哥所言极是,我也明白这时候如此唐突地截取泰山派‘青龙尺’,实在是有些不通情理,不过我想其中一定有所隐情,要不然,那个武圣人不会如此鲁莽的叫我们筹办此事。”陈景云开解道。 “那个武圣人靠谱吗?为他办事能为我兄弟带来什么好处?”霍迪龙追问道。 “师兄不知,这人高深莫测,武功更是玄乎其玄,而且做事有章有法,运筹帷幄,我感觉,他是要做一番大事,因而寄住在王府,寻求靠山。而师兄也是想做大事的人,倒不如背靠京城的势力,有了靠山,这样办起事情来方便得多。” “你说的确实有理,我们也是想依仗皇室的权利,尽所能的发展壮大‘靖刀门’,争取有朝一日,江湖万众听我号令。到那时候,哈哈哈………什么少林武当、什么白衣、黑衣,皆为我所用,我双手一挥,名震一方………”霍迪龙说完后撇了撇嘴,表情放松陶醉。 “师兄宏谋大略,师弟我是钦佩之极,不过眼下这档子事还是要办好啊,你等等………”说完,陈景云一转身,来到床边,伸手掏自己的宝囊,从中取出个一瓷瓶,上面红布塞紧。接着说:“师兄,这是我下江南时,武圣人特意给我的,此药无色无味,入血后可麻木人的意识、封住人的血脉,有些酷似眼睛王蛇之毒,并且药效极快,可谓是见血封喉的好东西,你手下有几个打飞镖的好手没?明日我们将镖涂毒,以备不时只需,就算是大风无法射箭,也可近身发镖制敌,你意如何?” 霍迪龙坐在椅子上,微微一笑,单手一指:“你到是老样子,脑子真是快,我看这办法不错,就算是硬来,我们有了这毒镖可谓是事半功倍,此计妙哉。好,就这么办,我还有事,一会儿你和谢公子说一声,我就不多留了。” “那就不送了师兄”。 霍迪龙接过药瓶,手一挥,急匆匆地带着手下下了楼。 为了回复师父的书信,成王爷的二儿子谢梓恒早早地修书一封给武圣人,表明了自己准备得十分充分,‘青龙尺’一旦得手必速速回京,到时候在向师父汇报此次江南之行的得失。 话不多说,午后不久陈景云就接到了‘神水圣宫’的回信,一根袖箭裹着书信直射窗梁。信中表明这趟买卖人家接下了,一共六千两白银,先收了四千两,等事成之后,再到接头处付余款。 如此一来,谢梓恒也算是放了心,不管这事能不能成,总算是能给邵情情一个交代,于是又休书一封给‘藏月楼’的邵情情,告诫她自己已经安排好了人手,让她见机行事,不可鲁莽乱来,一旦遇到刺客,就扑倒在地上避难,要不然会耽误了大事。邵情情看到谢梓恒的书信后心中窃喜,没想到自己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一个能为自己报仇的人,她一时间有些激动的落了泪,不过也没有就此作罢,自己也暗自做好了准备,以备不时只需。 安排好了眼下的事,谢梓恒连同霍迪龙和手下的人丁一共三十多人,按照原先安排好的部署,快马加鞭直奔百里外的‘卧盘岭’。 书中剪短叙说,大约一百里路程,日头轮换,谢梓恒带着众人就赶到了‘卧盘岭’。说来奇怪,这地方近年来干旱的出奇,草木生长都受了影响,处处是突突的黄土堆,经过一些年头的风蚀,显得黄沙铺地,甚至已经开始了沙化。 果不其然,正如霍迪龙手下人所说,这个‘卧盘岭’一带,正挂着四、五级的风,沙土随着风势刮的是铺天盖地,一阵强风过后,真有些睁不开眼,使整条马队的行进速度变慢了很多。谢梓恒看完地形和天气后,和众人商议先就近找家客栈休息下来,明日一早大家拿上家伙,分两边在‘卧盘岭’等待目标的出现。 表面上虽然是一团和气,但私底下霍迪龙吩咐了左右,明日都蒙着脸,能拿下就拿下,如果不行不可硬来,见机行事,全都听从他一人招呼。 夜已渐深,客栈里谢梓恒、霍迪龙、陈景云、摩罗玦四人在灯下再次商议起夺剑的事宜,除了谢梓恒外的三人分别安排了任务,三人各带一拨人,从前、左、右埋伏好,形成个布口袋的阵势,等泰山派的人士进入设计好的地点,在弓箭射之,随后大家一起攻之,至于掌门人王矶丰则需要“魔挲僧”---摩罗玦一人牵制,等做掉其手下众人之后,大家一起杀了王矶丰,夺取‘青龙尺’。 次日清晨按部就班,众人按照商量好的分头开始部署,留一人做探马,快马加鞭在距离‘卧盘岭’十里的地点等候泰山派人士。一炷香、两柱香,眼见得日头越来越高,快到中午时分了,可以点动静都没有,仅有几个路人穿过‘卧盘岭’,并不见泰山派人士。 谢梓恒埋伏在山体一侧,地上放了个座垫,蹲坐在上面,时不时地用扇子扇风解热,看到日已当午,也有些不耐烦了。 忽然之间,远远地听到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随着声音望去,一阵黄土随风起烟。众人立刻来了精神,不出所料正是探马来报,有一条车队奔着‘卧盘岭’而来,不过奇怪的是,在车队前面还有十几个打扮怪异的人士,他们相聚大约一百米,看起来不是一起的。 这变化让人有些不解,陈景云也是一头雾水,没办法,只得先放那帮异人过去,随后截住泰山派的车队。打定主意后,陈景云叫来两人,让他们准备好,等十多个异人过去后,安排这两个人假装打架,拦挡泰山派的车队。 时间过得很快,不一会儿,泰山派的车队就走到了‘卧盘岭’,车队行进的很快,此刻间已经赶上了前面行走的十几个异人。 藏在旁边山包处的‘靖刀门’人士都抬眼好奇地观瞧,主要是前面走的十几个异人,从着装上看确实不是中原人士,这帮子都穿着肥肥的裤子,头上带着大大的斗笠,模样怪得出其。谢梓恒见多识广,他去多沿海城市,见过这么穿这等衣服的异人,没想到今个在这里撞见了,“这是东阳………人!”谢梓恒惊诧的说道。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一百一十一章 山坳埋伏 二 谢梓恒的诧异实属合情合理,东洋人大都只在沿海城市走动,做些客运商贸之事,这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干什么,中原内陆不应该是东阳人感兴趣的地方。多想也没用,此刻只能静观其变。他们俯卧在矮土堆上,心地探头望着‘卧盘岭’中间地那条路的中间。 一眼望去,这泰山门来的人数不少,足足二十多口子,赶驾着三辆马车,马车正前面行走着三匹高头大马,上面坐骑着三人,都是衣着幽兰色的蓉绸丝袍,胸前似绣着“泰山”两字,显然一看就是泰山派的衣服。大马身后紧跟着一辆马车,单马拉车,身旁还行走着几位弟子。 谢梓恒伸着脖子仔细观瞧,却见三批高头大马上坐着的都是年轻人,没有岁数较长者,这和陈景云叙述的不对啊。 “景云,你是说泰山派掌门人王矶丰今年应该足有六十岁了,怎么这马上的几个人这么年轻,看来都不是,难道他喜欢做马车,在轿子里面吗?”谢梓恒侧脸问道。 “少主,莫急,待我仔细观察下,说不准他真的坐在轿子里面?”陈景云伸头使劲地看,一个一个的端详山包后面泰山门的人。 十几个东洋异人,走到了‘卧盘岭’的山脚路口,停住了脚步,聚在一起歇起了脚,喝起了水。而泰山派弟子们仍旧继续前行,说着话的功夫,两伙人眼看就凑到了一起。 这阵式完全打乱了原先的计划,依照目前的局势讲几乎乱成一堆,两伙人如果真聚在一起,对于埋伏好的‘靖刀门’的人来说,是十分不利的,根本无法使用弓箭,于是大家在此刻都有些不知所措。幸好刚才探马来报,谢梓恒算是有些准备,陈景云临时安排了两个人,准备提前拦住泰山派的车队,虽然距离之前准备伏击对手的位置还是有些远,但正好可以隔开那些不明身份的东洋人。 依计行事,只见两个‘靖刀门’的弟子纠缠在一起假装喝醉了,从一旁的路直奔着泰山派的车队前跑去,边跑边打打闹闹,假装醉酒闹事。就待两人快要跑到碎石路上的时候,身后一个东洋大汉跟了过来,双手一抓正好抓到两个冒充醉汉的人的衣服领子,接着用力一提,将两人提在手中。这举动出乎大家意料,紧接着就看这东洋大汉用力一甩,生生将‘靖刀门’的两个弟子,甩到路边一丈多远。 两人都摔了个大马趴,回头骂道:“你奶奶的,有病啊,我们走道,埃你什么事了,你找死吧你………” 东洋大汉没有答话,怒目瞪着他们俩。看到这家伙身材魁梧,两个‘靖刀门’也都衡量了自己,根本不是人家对手,再说,主子安排了大事,此刻来这里的目的是要截取泰山派的东西,和这帮子东洋人没什么关系,在这关键口上不宜和这家伙动手,以免节外生枝,于是这两人,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还像继续拦挡泰山派的马队。那料得那东洋人圆目一睁,死死瞪着他俩,那架势十足吓人,感觉是想轰他们走开。 与此同时,后面的泰山派车队并没有停下来,一直往前走,眼见得就到了山脚下的入口,和一帮东洋人也就十几米的距离。坐在头马上的年轻人走在最前面,他目睹了刚才东洋人拉拽两个年轻男子的镜头,心中倒有几分不平。 他侧过头和旁边的人说道:“怎么这些沿海的异人,跑到这里来闹事,而且还人数众多,真是少见,看意思这家伙凭借块大动不动就敢欺负人啊,咱们要不要行侠仗义一次,灭灭他们的威风。” 只见他身旁年岁稍长的人回答道:“少公子,我们此行是有事在身,还是少去管闲事,以免耽误了路程,不好向门主交待。” 中间的青年男子,面露有些不悦,没有答话,骑着马继续前行。 书中暗表,这位就是泰山派掌门人王矶丰之子---王辛坤,伙子血气方刚,就爱打报不平。车队依旧前行,没有停下来的样子,眼见得就要进入谷口,已经和东洋人走在了一起。 谢梓恒一脑子雾水,从没指挥过大阵势的他,此刻也不知如何是好,四周埋伏的人收,都在等他的号令,可眼下一波东洋人掺在其中,十分难办。 就在谢梓恒下定决心后,站起身形刚要大声喊:“放箭………”二字,这放字还没说出口,就看见山谷口的东洋人,迅速行动,身前一人一个纵身越到泰山派的马队前,双手掏出神秘东西,照准了马脚下就扔了过去。 霎时间“轰咚咚………”的两声巨响,一阵火光雷鸣夹杂着刺鼻的白烟,就在马腿前爆炸了,三匹大马一受惊,前蹄越空而起,直接把马上的两个人掀翻到地上,唯独刚才的年长者颇具经验,紧紧拉着马缰绳,没有摔下来,剩下两匹马,吓得一路狂奔不知去向。 泰山派掌门之子王辛坤仰面摔了个大跟头,震得胸部剧痛,还来不及起身,身后的弟子们赶紧上前搀扶。与此同时,十几个东洋异人纷纷从腰中拔出东洋刀,分两排径直冲向泰山派弟子的车队。突然之间,杀声喊起,由于刚刚坠马头脑摔得发蒙,王辛坤还一头雾水,眼见得身前几个弟子就中刀倒下。 在这情形刺激下,王辛坤也缓过神来了,大声向车队后面叫道:“不好,有人要打劫,大家保护好门派宝物,快随我迎敌………”话说得快,动作也没闲着,他连爬带滚,慌忙中伸手拔出宝剑,歪走两步,奔着车队中间那辆车子跑去,身边搀扶的人都没跟上他。 东洋人举着长刀,逢人便砍,一路追来,接连将阵势前面站着的数位泰山派的弟子砍倒,唯有刚才勒住马缰绳的那位年岁稍微大点的人还在迎敌,他此刻已经从马上跃了下来,抽出背后宝剑,一人抵挡住三个东洋武士。 站在不远处山丘上的谢梓恒此刻一头雾水,怎么这帮子东洋人和泰山派的打起来了,而且下手是如此之阴险,比自己的手段还要狠毒,感觉是要置人于死地。另一侧的‘靖刀门’门主霍迪龙也看傻了,怎么个意思,这是哪壶沏哪壶啊,怎么就打起来了。 一旁的陈景云虽然面容惊诧,但心里却明白了,他一边看一边侧身说道:“少主,我明白了,这看来是武圣人安排好的,找来这帮子东洋异人来办这事,可谓是天衣无缝,没人能查得出来………” “啊?你的意思是………我师父他,………和东洋异人,怎么会搅合在一起的哪?”谢梓恒闻听此言如当头挨了一棍,愣愣地呆坐在椅子上。此刻他更多地是难以想象武功绝顶的师父怎么会认识东洋异人。 陈景云也没顾的解释,转回头又去观战,只见短短一会儿工夫,十几个东洋武士就把泰山派的弟子杀伤了一大半,并且还没有罢手的趋势,看得出来这是几个东洋异人个个身手敏捷,武功精湛,下手也是狠毒至极。 王矶丰之子---王辛坤跌跌撞撞的连爬带跑躲过了几个东洋人的追赶,跑到了车队中间的马车上,横着宝剑招呼身边的弟子,他也没想到仅仅几分钟时间,身边的二十几个弟子先后倒下了十几个,看着地上的一滩血迹,心中一阵绞痛,无奈自己武功平平,也不能为他们报仇,他细细看了看局势,看得出来这些东洋人是早有准备,一路一直跟随着自己,借机下手。 整个马队人员分得很散,前面遭到攻击,马队后面的人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几个弟子纷纷抽出宝剑跑到了王辛坤身前,摆开架势保护他。 虽然都是练家子,但泰山派的弟子显然不是人家的对手,接连又倒下好几个,有的甚至接不住几招就中刀身亡了,一看眼前这形势王辛坤当机立断,立即钻入车中取出一个长长的木盒,拉开丝绸袋子一览身子,将长木盒子捆在后背上,大声呼喊道:“我们遭了埋伏,眼下已经抵挡不住贼人,你们几个随我赶紧撤走………” “大家保护少主,”几个人说着,分成两组人,前面五人,站在车前,形成一堵人墙,剩下两人也跃上马车,拉开缰绳,催促马车掉头,想要往回跑。 王辛坤心系前面的一人,紧张的大声叫道:“叔父,你赶紧过来,事态危急,我们得赶紧撤走啊………” 只见在队伍最前面有一人单手舞剑,与四个东洋武士乱斗在一处,闻听王辛坤的呼喊,这人已经很难抽身离开了,他转回头大声道:“你快走,别等我,赶紧速速离开………”,话还没说完,四个武士乱刀挥舞已然把那个男子罩在其中,动弹不得。 此时马车已经转过了头,王辛坤咬着牙关,不忍再往下看,随后大喊一声:“走,驾………”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一百一十二 山坳埋伏 三 眼看着中间的马车拨转车头就要夺路逃走,大家都知道这事不容有失,藏在山丘后面的谢梓恒众人也是直挠头,这怎办,事不宜迟赶紧追吧,想到这里了,提起刀、背着弓箭正准备下山追赶,可还没等众人转身下山的功夫,就见一直站在原地的那个为首的东洋武士有了动作,好家伙这人快步启动极其迅猛,形似一阵急风,从远远的一边直奔准备逃离的马车而去,脚步过快,踏起了路上的飞石。 原本准备截住贼人帮助少主脱身的五个泰山派弟子一字排开,其中的两位,也发觉了为首东洋人的举动,急忙挥舞宝剑挡在路中间,试图截住那个快速追来的东洋人。 哪晓得,这东洋人右手握住刀柄,跑动中猛力一抽刀,一股无形的刀锋之气幻化而出,两个弟子哪里知道厉害,手中宝剑接触到这股刀锋利气的之时,已然生生被刀锋之气震伤,“哎呦”一声后,宝剑也脱手了,身形被振倒在地,手捂胸口,一股撕裂之痛传遍整个胸口。 随着两人应声倒下,那东洋人踏步跃过,继续追赶,剩下三位弟子原本也想帮忙,无奈东洋人太多,此刻三人已全然埋没在血海之中。 马车拨过马头,想要真正跑起来还需要些时间,就在这马车还没跑起速度的时候,为首的东洋武士已经跟了过来,车上一人驾车,另一人护送着少主,三人都侧目紧盯着追来的东洋人,不敢怠慢。 王辛坤背背长木盒,手中七尺青锋剑站在马车前段,时刻保持警惕,不让贼人接近。时间过得很快,马儿一旦跑起来,那速度和耐力一定在人力之上,想必追赶的东洋人也知道,于是,这人侧身急速贴近马车,看准了马的后腿,挥手又是一股刀锋砍向后腿。 王辛坤知道这家伙贴过来,一定不妙,可无奈自己武功微薄,剑锋又够不到对手,只能大声吓唬他:“贼人住手!”,语声一落,但见一道寒光砍向马腿,他不由得心中一惊,舌尖一顶上牙膛,提单田内力,喊了一声:“大家心啊,快跳车!”随后自己一个纵身纵跃而起,向前飞出。 马腿被砍断,整匹马幡然倒地,马车也犹如坠落的陨石一般,一头扎向地面,“咚………”的一声巨响,尘土飞扬间马车上剩下的两人来不及闪躲,随着惯性翻滚落地,摔了一个仰面朝天,脑袋嗡嗡直响,被摔得失去了意识。 还好泰山派少掌门王辛坤提早纵身跃起,没跟着马车摔倒,他一纵一丈多远,落在马车前面,由于身背门派宝物,事关重大,此刻他也不敢久留,一起来的师兄们都遇难了,虽然情绪悲痛,但他只能收敛起伤心,赶紧离开此地,从长计议。 只见王辛坤回头扫了一眼,随后压低身段快步往前快跑,而在一旁砍倒马车的东洋人见状,不由分说,紧跟几步,随后从怀中掏出几个三菱角的飞镖,照准了身前的飞跑的王辛坤就甩了过去,“嗖嗖”标挂风声,划出几道阴影,直奔对手,奇怪的是这飞镖飞行轨迹奇异,并不是直线而飞,而是弧线飞行,一点摸不到其要飞去哪里。 毕竟是泰山派掌门人的儿子,王辛坤并非等闲之辈,自也算是苦学技艺,有几年的造诣,虽然压低身子往前跑,但听得耳根子生风,听得“嗖………”声音越来越大,他本能知道可能是标,与此同时,这子步一歪伸直向右跃,就地侧滚避开飞来的飞镖。这个动作耽误了一点逃跑的时间。 东洋人在身后一个纵身,跃到了王辛坤的身边不由分说,抖手就是一刀,刀锋扫向对手的哽嗓咽喉,显然是要结果了他的性命。 王辛坤刚刚从地上抬起头,这刀锋就到了近前,他不得不再次翻身躲开,“嗖………”耳朵边上刀锋刮起风声呼啸而过。 看到这子很敏捷,一旁的东洋人也十分惊讶,跟近一步,手摆一刀直砍头顶。 王辛坤右手握着剑,硬抗这一劈。“当啷………”两人兵刃相触发出巨响。借势王辛坤一个后滚想要夺路而逃。 哪有那么容易,那东洋武士一个跃步,不让半分,又跳到王辛坤身前,双手握刀,找准了就是斜劈一刀,极其迅猛。 往前夺路看来是行不通了,王辛坤一缩头,身形后退,避开这一刀,侧眼管瞧,发觉一侧是斜坡山沟,山沟另一侧是山丘岭,这地形除了前后是路以外,已然没有了去路,可论武功自己绝不是这东洋人的对手,看来此番是无路可退了。 没等他多想什么,那东洋人一刀快似一刀,接连猛砍,迅猛之极,王辛坤右手握剑只能抵挡,不住的后退,冷不防,这东洋人抬腿一脚正踢中他的腹,“咕噜咚………”他再也站不住了,一个跟头翻了过去,还没等爬起来,就觉得左肩头一丝寒风,“嗖………”瞬间衣服就被刀锋划开,一股鲜血溢出,王辛坤就感觉一股钻心的疼痛,背后的木盒的裹布也被砍断,木盒掉落在身旁,他还想起身在拿,手刚伸出,刀锋又到了,本能的收回手臂,捂住左肩,身形后退。 怎料到,这黑衣人全然没理会那木盒,脚步跟进招招逼人,东洋刀如同游走的飞龙,罩向王辛坤,接连着他又中了好几刀,手中的宝剑掉落了,左手已经全是鲜血了,显然伤的很重。 凭借着仅有的一丝意识,他知道,想要拿回木盒是不可能了,眼下还有的希望就是纵身跃下山沟,也许能有一丝生机。想到这里,他一踏身子,右手从地上抓起了一把黄土,瞬间向东洋人壤去,本能间,那东洋人后跃一步,避开尘土。 就在这喘息的功夫,王辛坤头也没回,咬紧牙关提丹田之气,快步向山沟跑去,与此同时,东洋人想在追已经来不及了,刀交左手,右手深入兜囊中掏出几把飞镖,紧接着一抖手,个飞镖如同安装了飞翼的灵鸟一般,变着线的向王辛坤飞来,划出“嗡嗡………”的鸣响。 就待他还没纵身跳落山沟的时候,其中一枚飞镖正中其左侧后背,“噗嗤………”一声,王辛坤就觉得后背一痛一热,暗叫不好,纵身一咕噜翻滚下山沟。 说来也奇怪,这山沟看似不深,却起伏不定,落差很大,抬眼一望也是无处下角,人一跳下去,连咕噜待滚,根本站不住。 东洋人紧走几步来到路旁抬眼一望,就见,刚才跳下山沟的男子一直在往下山下咕噜,而且越来越远,本想随身追去,但一看脚下的山沟,全是杂草乱木,无处停脚,要是硬来的话,非把自己搞得个灰土狼烟一身划伤不可,见到如此形势,这东洋人有些犹豫,他回过头看了看地上的木盒,果断的停住了追赶的脚步,回身捡起木盒,向车队走去……… 二十几个东洋人,一人未死,干掉了三十多个泰山派的弟子,这样的结果让停留在不远处山丘后面的谢梓恒众人有些吃惊,真没想到这帮沿海的东洋人会有这等胆识和武功。一旁的“雁刀冥”---陈景云一直在推算,他推算眼前这一幕正是京城武圣人的安排,闻听如此,‘靖刀门’门主霍迪龙倒是松了一口气,泰山派的惨案与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是何等轻松。 为首的东洋人慢慢地走了回来,他怀里抱着木盒,目光严肃的看了眼手下,另一个人赶紧跑向了不远处刚才‘靖刀门’派到路口处装作醉酒的两人身边,那东洋人操着一口生硬的z文说道:“去请………你们………的少主,我主人………要给他东西。” 两个‘靖刀门’的门徒,一直观战了刚才东洋人与泰山派的死拼,他俩眼睁睁的看着东洋人是如何残忍的杀害泰山派的弟子,已经被吓得有些不知所措了,此刻看到有个东洋人向自己跑来,吓得一个劲的往后撤,“你们要干什么啊,我是………‘靖刀门’的人啊。” 东洋人跑到近前后,一低头,又说了一遍:“去请………你们………的少主,我主人………要给他东西。” 这回两个弟子才听清楚,其中一个人,转身就往山丘后面跑,把事情告诉了后面众人,谢梓恒带着手下,不慌不忙的从山丘后面绕了出来。 话不多说,为首的东洋武士上下打量了对手一下,点了点头,将手中的木刻交给了谢梓恒,身边的会说z文的人慢吞吞的说道:“这是和武圣人说好的交易………我们做完了,按照协议交给你。” 谢梓恒没有说话,他接过木盒仔细一看,这长长的木盒上面雕功及其精细,清清楚楚的写着几个大字“‘青龙尺’”。木盒自带按键,轻叩开之,但见一柄宝剑用皮带扣固定在木盒之中。 这宝剑剑套青玉镶嵌,文雅中带有贵气,剑柄花梨木盘银丝,别有一番意境。让人一看便觉是稀世珍宝。 谢梓恒侧眼看了一眼陈景云,随后,陈景云快步上前,往盒子里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说道:“不愧为稀世珍宝,这剑柄就玉洁脱俗,好生养眼。少主,是不是真的,你还得扒出来看看。” 谢梓恒觉得他说的有理,慢慢解开皮带扣,取出宝剑,握于手中,但觉得这分量刚好,不轻不重,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右手紧握剑柄,刹那间一股悠凉从手心直接沁入掌中,这感觉差点让谢梓恒吃了一惊,刹那间,他赶紧松开手,诧异的看着宝剑。 陈景云也是一头雾水,赶紧问道:“少主,难道有诈?” “不是,只是这宝剑,怎么有股悠凉之气?”谢梓恒不解的问道,仔细的端详这柄奇剑。 “那就对了,少主,就是这样才对。”陈景云说着笑了。 他一笑,谢梓恒更傻了,怎么就对了,陈景云压低了声音说道:“少主,都听老人说过,这青龙尺是万年寒冰铁打造而成,有种自带的悠凉之气,要是您感觉它凉就对了。” “果真如此。”谢梓恒听完,暗自惊喜。自他也见过很多大世面,名家的宝贝自是见得不少,什么好的兵器,奇特的兵器都看见过,可真没有见过如此奇特的宝剑,手一握剑柄,一股悠凉之气浸入手掌,慢慢的感觉会很舒服。 他再次握住剑柄用力一按绷簧,“次哴………”一声,宝剑出鞘………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一百一十三 回杭州城 银素青锋三尺三,凉气拂面沁心寒,悬尺轻挥半弧弯,恰如冷月挂披肩。 谢梓恒拔出‘青龙尺’定睛一看,刹那间被这柄宝剑细腻的质感吸引住了,剑锋打磨的十分精细,犹如银衣素裹,笔直延伸,剑锋底端上清楚楚地刻着三个字:青龙尺,举起宝剑贴近脸旁仔细观瞧,只感觉阵阵凉气微微发散,有种让人说不出的清凉之感。 “好剑啊!”谢梓恒不禁发出赞叹之声。 陈景云和霍迪龙慢慢走近,看着宝剑不住的点头示好。 谢梓恒把宝剑插入剑套后,这才想起身前的东洋人。他抬起头,本想先开口问几句,没想到那个为首的东洋人看了他一眼,带着手下转身就往回走。他急忙问道:“我问你,你们和武圣人达成的是什么交易?” 东洋人慢慢转过头,微微一笑,他的手下会z文的人慢吞吞的说道:“这………不方面告诉你,东西你已经收下,我们要回去了………” 对方说话得口气有些让人生气,二十个东洋人转身就走,看样子再追问也是枉费,但眼下又不知对方底细,不能擅自动手,何况对手一刹那间就干掉了三十多名泰山弟子,凭这点能耐,也许自己的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谢梓恒众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开,心中有一些暗暗不愤。 看着满地的尸首,谢梓恒立刻下令离开此地,以免暴露身份。泰山派此次被血洗,一定会引来江湖上的动荡,不过大可放心,谁也不会想到是东洋人干得,更联想不到会有远在京城的武圣人以及谢梓恒这一伙人的参与。这手段真是出乎意料。 众人收备行囊立即赶回杭州城,说罢路上颠簸的两天时间就过去,众人已经赶到杭州城外,只见得城门口处聚集着很多官府衙役,并且城门安上了栅栏,过往人士一个一个的审查。事态好像十分紧急,陈景云和霍迪龙一勒马的缰绳,示意身后的马车停住。随后陈景云跳下马背,走向城门口。 隔着不远,就听见有位衙役大喊:“进城的都过来检查搜身,闲杂人等不得随便出入啊。”说完话这衙役就奔着陈景云走去,开口问道:“你们那里来的,你身后是哪里的马车,里面坐着谁啊?” 听他说完,身边另一个衙役回过头,一看是陈景云,兴许是记起了什么,忙拽了身前的衙役一下,上前几步说道:“这位是‘靖刀门’的人吧,看着面熟,怎么要进城吗?” 陈景云一见对方认出了自己,也抱拳回礼说道:“在下正是‘靖刀门’人士,前几天出去办点事,这才刚刚回来,不知道几位哥为何要在此设关卡,难道是城中出了什么事吗?” “呦呵,你还不知道哪?”衙役苦笑着,接着说:“城里出了大事了,这不京城的钦差大臣都快到了,我们授命在城门严加检查进城出城人士,可疑的不明身份的绿林帮派人士,要一个个缉拿回去,等钦差大臣到了再进行审讯。” “哦,不知是什么事,会如此态势,惊动了钦差大人?”陈景云听完,思索了片刻,正要再问。突然间,另一个衙役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上前对刚才的衙役说道:“你别多嘴了,赶紧干事,上面说了,不让声张………” 正在这时,看到门口警戒的这样严密,不远处的‘靖刀门’门主霍迪龙也下马走了过来,毕竟他是在杭州地盘上的土地主,认识的人自然比较多,两个衙役一看霍迪龙,都认出来了,忙抱拳示意:“呦,霍门主您要进城啊?” 霍迪龙倒也客气的说道:“正式,怎么个情况,城中出事了?………不知道今天值班守城的是哪位捕头啊?”他开门见山,直接找这帮衙役的头目。 “啊,是我们大捕头程谷,在那边那………”一个衙役侧身一指,就见程谷身穿官服坐在不远处的门洞子里。 “那,劳烦兄弟,帮我传报一声,我找程捕头有些事商量。”霍迪龙客气道。 衙役转身就去禀报,不一会儿就见程谷腰挂宝刀,走了过来。他和霍迪龙都是老相识了,毕竟是一个从政,一个从商,经常接触,没少送礼,关系也算是不一般。 互道了声恭敬的话,程谷就拉着霍迪龙来到了城墙一旁,声耳语几句,一边的陈景云也将他俩的谈话听在心里,这时候他才想起来,原来这城中发生的大事,不是别的正是先前少主安排的刺杀知府的那件事,真没想到‘神水圣宫’的人这么厉害,仅仅两天时间就做掉了杭州知府‘赵秉贞’和地霸‘土三爷’这两个大人物,这等能耐真是让人佩服,看来绿林中的传言有些是可以相信的,神秘的‘神水圣宫’真是高深莫测。 霍迪龙大概了解一些事件的内容,随后抱拳和程捕头示意,紧走了几步到了来到马车前,他和陈景云一同走到马车的侧窗,谢梓恒撩开窗帘,两人把打听来的事情回述了一遍。 谢梓恒一边听一边盘算,真没想到这六千两银子花的倒是很值,一下子就做掉了两个来头不的人物,那个神秘的‘神水圣宫’倒是很有能耐。虽说这‘赵秉贞’拿了我的银子到很听话,不过他毕竟是鳌拜的党羽,少一个到也是好事,想到这里,谢梓恒又诧异的问道:“你们刚才说有京城的钦差要来杭州?” “应该是这样的,听程谷说,为了严查此事,京城钦差大臣就快赶到杭州城了,所以城里城外都戒备森严。” “那你们问没问此番来杭州的钦差大臣是谁?”谢梓恒追问道。 霍迪龙轻捏胡须说道:“好像叫做‘陈志远’” 谢梓恒闻听此言,眉宇间有些紧锁,心中暗道:这‘陈志远’正是索尼丞相手下的学徒,此番而来,想必正是趁机接管杭州城,真没想到,搬到了一个鳌拜党羽,又来了个索尼支系,看来要想在江南安扎下王府亲信的官吏实在是难上加难。 陈景云见少主若有所思,等了片刻说道:“少主,新的钦差大臣来了,我们要不要去通下信,方便日后的通商。” 谢梓恒摆了摆手说道:“不必,我此次来杭州,京城那边没人知道,如若露了身份,反倒不好,既然武圣人交代的任务做完了,这里的事就交给霍门主亲自去操办,你和我还是尽快回京,我父亲的寿辰也快到了,我也该买些江南的礼物孝敬他老人家才是。” “少主说的对,属下这就去办。”陈景云恭敬道。 霍迪龙听到这里,倒是满心欢喜,他知道,这位王府少主可不好伺候、也不好惹,毕竟自己的帮派还要靠他们撑腰。掐指一算,转念一想,这阵子也是自己走运,先加入‘神明教’,后算是又拜在成王爷门下,这一正一邪的掺和起来,自己的‘靖刀门’也算是名正言顺的越来越强,眼下杭州一霸‘土三’倒了,这杭州的地盘之争又要开始喽,凭借自己的实力,霍迪龙撇嘴一笑,胸有成竹。唯独有件烦心的事,自己的侄女冯欣欣一直为了给她指婚的事负气出走,还是音信皆无,其身边的家丁佣人竟然莫名其妙地暗遭毒手,死于非命,追查下去没有任何结果,实在是蹊跷,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消失了,翻遍了中原也没找出来,这件事倒是很让自己心烦。虽说自己没有子女,表哥留下的这个女儿算是唯一的亲情血脉,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感情。 按照少主吩咐,陈景云和霍迪龙没有大张旗鼓的回城,而是在城门处分散了手下的人,随后几人回归客栈。 杭州知府‘赵秉贞’被杀了,这可是杭州的惊天新闻,无论是街头百姓、还是达官贵人,此时此刻都在谈论着这件事情,有惊、有喜、有忧、有仇,从城中百姓的面容来看,大家个个都谨慎行动,原本热闹的街市也都冷清了许多,一队队的官兵走上街头,开始巡逻,压抑的气氛在美丽的杭州里城越来越浓………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一百一十四 安排琐事 谢梓恒并没有住在‘靖刀门’,安排好杭州的事情后,他带着“魔挲僧”---摩罗玦、“雁刀冥”---陈景云赶回了一家客栈。 安排好一些琐碎事宜后,谢梓恒把两个助手叫到身前,掩上房门,底下私语道:“接下来,我们要离开杭州回京城,眼下还有两天时间,现在你们两个要速速去办两件事,其一,陈景云你们俩要把‘藏月楼’的邵情情姑娘给我想办法接出来,我的意思是让她永远离开‘藏月楼’,我会吩咐人去苏州城买处宅子,到时候,用马车直接送去苏州,永远不让她再回来。这事情要办好,尽量不能声张,记住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能动手,既然‘土三’都做掉了,也不在乎,再多做掉几个,如果一旦惊动官府,就让‘霍迪龙’出面,一些儿女情长的争斗,拿些银子应该很容易摆平,………现在的局势,我是不好出面,因为京城来的钦差大臣一旦知道我的底细,必会报奏索尼丞相,鳌拜那个家伙也会知道,那样父王派我我们来杭州的举动就暴露了,以后就别想在杭州再扩大势力,‘靖刀门’也会跟着遭殃,你们俩明白我的意思吧。” “属下明白,请少主放心,此刻想必整个杭州城内的帮派已经乱作一团,这个‘土三’势力不,手下人个个也都是野兽,虎视眈眈,此刻估计已将开始了明争暗斗,我们到可以趁乱接走邵姑娘,少主不必担心。”陈景云说的很有自信。 摩罗玦武功不俗,可脑袋反应慢,想不出什么好主意,只能跟着点头。 “好,到时候,我会派好马车,送她去苏州,而你二人,还必须留下,去办第二件事………”谢梓恒扇子轻摆,若有所思的说道。 两人仔细听着。 谢梓恒慢慢用纸扇指点陈景云问道:“你说,一个是杭州知府、一个是城中恶霸,如若,让你去刺杀,你能有几成把握,陈景云?” “这个,要是硬来,估计杀一个应该还是有可能的,只是随后的结果有些难堪,………我不是被抓,就是被杀,根本不可能杀的了两个?”陈景云不容思索脱口而出。 “要是给你多带些人手,是否能办成此事?”谢梓恒追问道。 陈景云行走组江湖多年,经历丰富之极,此刻的问题他想都不用想:“这种事,人多无用,只会给人家留下把柄,导致全盘皆输,况且,要杀的人是一州知府,官兵上千,总不能一一都杀了吧,依属下拙见,能行此事之人,必是武功盖世,思路超越常人,而且有着天大的胆子,缜密的部署。” “好个天大的胆子,我喜欢………”谢梓恒合扇击掌,十分兴奋。“如你所说,我现在到是对这个‘神水圣宫’颇感兴趣,你不是还差她们几千两银子,那就在送银票的时候,悄悄去摸摸她们的底细,查查这个‘神水圣宫’的主子是谁,他们的实力真是让人惊讶,我想在以后办事的时候,兴许会派的上用场。” “魔挲僧”---摩罗玦、“雁刀冥”---陈景云一了点头说道:“属下明白。” “好,那就依计行事,你们俩也先休息休息,明日一早再想办法把邵姑娘接出来……然后………”吩咐完了,三人各自回屋都睡下了,休息一下劳累的身体,等恢复好了作打算。 从中午陈景云、摩罗玦两人一觉睡到第二天大天亮,清早树头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陈景云揉揉眼,在床上伸了个大懒腰,感觉连日来奔波疲惫的身体终于恢复了很多,起身收拾好行囊,跨好自己的百宝囊,吩咐二准备些早饭送到客房中,与摩罗玦一同用罢早饭。日头慢慢升起,两人再做商量,完事后才起身直奔飘香‘藏月楼’。 话不多说,两人转眼就走到了杭州城中最繁荣的街上,瞩目观瞧,原本热热闹闹的街市,由于几日前的刺杀事件,此刻确显得冷清了许多,仍旧有些商贩出来做生意,但都不敢大声喧哗,只是默默的经营着自己的生意。 步行不多远,来到‘藏月楼’门前,往日里门前都要站着三、四为打扮妖艳的姑娘出门揽客,而今却无一人出门,高大的柳木门关闭得严严实实的,那种静静地感觉,好像是花楼内也出了异样。 陈景云没有再做停留,一把推开了藏月楼的大门,紧接着摩罗玦也走了进去,乍眼一看屋里很乱,有的酒桌还倒在地上,碎杯子、烂被褥被扔得满地都是。 陈景云暗笑道:“这没想到,这么大的帮,一旦当家的没了,也闹成了猪窝了。” 话没说完,就见藏月楼的二层呼啦啦的出现了很多人的脑袋,他们从围栏探出头一看大厅里来了两个新人,这才放心的走了出来,为首的仍旧是酒楼的老板娘王妈,不过现在的她,可不像平常,而是有些灰头土脸,好像是刚经过一场恶战。 “呦喂!我当是谁来了那,还以为是哪个当家的又要抢我们的‘藏月楼’,原来是两位大官人啊,今个真不巧,这阵子我们这酒楼出了些事,姑娘们都歇了,近期估计是不能开业了,您两位还是,赶紧外面请吧,以免,待会儿有人动手碰到二位啊………”王妈从二楼往下走了一层,边走边说道。 陈景云微微一笑,客气说道:“王妈,不认识我是谁了?几天不见就生远了?” 王妈仔细的向下看了看,还以一笑说:“哎呦,哪能不认识啊,您是我的财神爷啊,最近两位没来,想必杭州出的大事您也听说了吧,知府被害,我们的‘藏月楼’当家的也出事了,这不,原先当家的手下的几个兄弟没了大哥,都开始霸占先前当家的产业,我们藏月楼都被砸了两回了,谁都想抢我们这口香饽饽。” “哦,原来是这样啊?”陈景云点了点头,“还请王妈近些叙话,我还有件事情要拜托王妈啊?”他做了个给钱的手势招呼王妈走近点。 机灵的王妈知道,面前这子有的是钱,一来藏月楼就大把大把地花银子,还真不知道这次能得点什么好处,她和身后的人摆了摆手,独自一人走到陈景云身前。 “王妈,不知道邵情情姑娘这两天可好?”陈景云低声问道。 一听此言,王妈表情有些无奈,“哎,别说了,自从上次把邵姑娘送去土三爷的宅子参加贺寿,哪想到会出现刺杀这么邪乎的事,谁知道这丫头是躲开了还是遇了害,事情一出她就没回来,我们去了几次,好多官兵里三层外三层都把宅子封了,不让外人进出,这不三天了,音信皆无。我倒是还想再找找,可眼下,好几个以前和土三爷混的兄弟都自己拉了人结了帮派来我这闹事,声称是要接管我们藏月楼,要不是虎爷给我撑腰,这藏月楼早就改名换姓了………”说着,王妈假惺惺的开始抹眼泪。 陈景云听到这里,算是明白了一些端倪,这么说邵姑娘一直没回来,这子脑子可是鬼机灵,心中暗想:不能就这么走了,她说没回来,就没回来,未免有些不实,不可全信。想到这里,陈景云从袖口里掏出五十两文银,问道:“在下奉主子的命,只是来看看邵姑娘,只看一眼就行,还望王妈通融一下………” 原本假哭的王妈,一看到文银,立刻收起了哭容,有些无奈的说道:“你看看,王妈说了,你还是不信………,你也不是第一次来了,我还和你藏着掖着干什么,谁会和银子过不去,邵姑娘她真的不在,我也正愁那。” 陈景云闻听此言,也是有些发蒙,难道姑娘真的不在,他不自觉地抬头看了看楼上的情景,只见有几个长相一般的姑娘还在伸头眺望,楼梯口站着四个身材魁梧的男佣人,看意思是留下看这场子的。他的举动引起了王妈的不满。 “哎呦喂,看你这意思,是不相信王妈说的话了?还想搜搜我这酒店不成?”王妈有些带气的说道。 陈景云是个聪明的人,他知道,如果王妈要是真把邵姑娘藏起来,就算是自己硬要找也是找不到的,如果要真是邵姑娘走了,闹到和王妈撕破了脸,也是不明智的选择,眼下倒不如静观其变,回去禀明少主,等晚上来他个夜里大翻家,连宝物,在人一起带走,倒是上上策,想到这里,陈景云和摩罗玦嘀咕了几句,随后,回过头和王妈说道:“哪有不相信你,我只是随眼看看还剩下哪个模样俊俏的姑娘,也方便日后多来这里喝喝花酒。………来来,这个你先收下,等邵姑娘要是回来了,还请王妈行个方便………”说完,陈景云又掏出十两白银塞给王妈。 结果银子后,王妈喜出望外,嘴也变甜了很多。“哎呦喂,我的大官人,你真是会做事,王妈领了,只要有了邵姑娘的消息,我保准第一个通知你,您就放心吧………”她手握着银子,嬉笑着往回走。 既然已经这样了,多留也无济于事,陈景云和摩罗玦商议先离开‘藏月楼’等晚上再作打算。 举个手势已到告别,两人转身就往外走,很不巧,门口一下子挤进来二十多人,为首的一人身高马大,穿着开场的皮毛背心,大踏步的走在人群中最前面,他肩上还扛着个人,身着男装,那人很瘦,身材单薄得很却包裹得很严实。 书中暗表,这位为首走进来的人正是土三爷的手下:盖虎。土三爷死后,盖虎带着自己的兄弟也看上了‘藏月楼’这块肥肉,为了争抢地盘他早就带着手下人霸占了‘藏月楼’,因为王妈和他还算是有些交情,顶头大哥,没了,王妈自然也要找靠山,眼下的盖虎就成了‘藏月楼’的当家的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一百一十五 施计夺情情 盖虎肩上扛着个人,看样子是被布袋子套住了脑袋,也说不出话来。盖虎走过陈景云的身旁用眼神扫了他们俩一眼,感觉有些面熟,但又想不起来了,随后笑嘻嘻地走到王妈身旁问道:“这两个人是什么人,干嘛来了?” 王妈一看盖虎带着人回来了,也如同吃了个定心丸,忙上去给盖虎请安,一点都不像先前“土三爷”在的时候,她对盖虎那种带答不理情景。“虎爷,不是外人,是以前的客人,来这里寻寻姑娘?” “噢,”盖虎一听也没太在意,然后兴奋的嬉笑说道:“王妈,你猜猜,我早上出去巡视码头的时候,碰见谁了………嘿嘿,真是老天有眼,该当………我他奶奶的走运,”他转回脸嬉笑着去解开坐在地上那人脸上的布袋,接着说道:“宝贝儿………我对你真是朝思暮想多少年了,这回儿,谁也别想拦着我了,你马上就是我盖虎的女人了,哈哈哈?” 王妈听得一脑子糊涂,紧接着盖虎轻轻地把放在地上的那个人脸上的布袋解下来,王妈急忙上前伸头一看,接着惊呼道:“情情,怎么是你啊?哎呦喂………这阵子………你让妈妈我找的………好苦啊?你不是遇害了吗?怎么着,你没事啊,那怎么不回咱们酒楼啊,跑到外面去干什么啊………你不知道外面兵荒马乱的,要是遇到抢匪,非把你弄出好歹了,你让妈妈我们怎么活啊?”说着假惺惺的垂头耸肩的表现伤心。 原本这一刻陈景云和摩罗玦已经走出了‘藏月楼’的大门,忽听得里面一声嚎哭,仔细一听,原来刚才盖虎扛着的人正是邵情情,这么巧。 趁着众人没注意,陈景云暗地里拉着摩罗玦又走回了酒楼,站在门边,他倆悄声嘀咕了几句后,猛然间只见陈景云,走到二楼下,舌尖一顶上牙膛,叫丹田之气,随后双腿发力,一个纵身直接上了二楼,紧接着,这子没停留,脚蹬二楼围栏,再次一纵双手一搭,手把在了三楼的围栏上,脚底下一踩身子一瓢,翻上了三楼,这只是一瞬间的事,还没来得急众人反应。 只有旁边的几个打手侧眼发现了陈景云的举动,大家还蒙在鼓里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邵情情依旧面如冰霜,坐在地上一语不发,此刻的她心如死灰,原本想到大仇已报,借此机会逃离这该死的‘藏月楼’,没想到转来转去,又入虎口,想到谢公子为了自己的大仇,如此费心,要是自己被盖虎糟蹋了,该如何脸面面对谢公子,虽说自己落入风尘这么多年,但除了几个虚伪的男人骗走了自己的真爱以外,还真没有任何一个糟蹋过自己,想到这里,这丫头心一横,暗自想到,只要盖虎敢非礼自己,那自己就一头撞墙死了算了。 正在这个时候,众人还都在围观邵情情的时候,耳轮中就听见头顶上一声高音呐喊:“尔等今个都给我听好了,我们主子看上这藏月楼了,我不管你是不是“土三爷”的手下,既然他死了,他的地盘就得有个人做主,你们要是识相的,就给我老实点,跟着我们主子在杭州吃香的喝辣的,要是不服,今个就上来爷爷给你松松筋骨?”喊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陈景云,这子纵上三层,跑到另一端的围栏后面扯着嗓子大喊到。 盖虎原本喜庆的脸上刹那间气的得难看之极,好心情一下子被搅黄了,他抬起头不慌不慢地看着楼上的陈景云,不由自主地慌起脑袋来了。只见他斜着眼睛看了看王妈,怒喊道:“这子到底干什么的?到了这时候,你还敢和我藏着掖着啊?私底下还和别人通气,………你奶奶的,你是不是吃里爬外啊?” “虎爷,你可别错怪我啊,………这人明明就是个客人,刚才他他们过来就是为了找姑娘,………对了对了,他家主子还和您打过一架,我从没听说他要抢我们‘藏月楼’啊。”为了表示自己的忠诚,王妈立即呼喊二楼上几个自己的打手,“你们几个快点,把刚才叫唤那子给我打出去,到这里胡闹他还嫩点………” 如今的盖虎已不是曾经的盖虎,以前盖虎是要给王妈面子,那全是有‘土三爷’照顾,可现在的盖虎不但笼络了部分‘土三爷’的手下,已经开始了扩大自己地盘的行动,吃下‘藏月楼’势在必行,王妈再大能耐也只能委曲求全。 看到王妈立即呼喊打手去围堵刚才喊话的人,盖虎也就明白了,看来这子和王妈的关系一般,王妈还是站在自己的一边,他再次抬起头看了看三楼站着的陈景云,只是有些面熟,并不认识,脑子里没什么思路。 按照陈景云的计划,为了不暴露本意摩罗玦已经暗自退到了大门边,此刻他正在等待时机,也在确保大门别被关上。 二楼上有四个打手,听到王妈的吩咐,立即快步跑向三楼,陈景云一看就上来四个人,也没挪动地方,就地几脚飞踹,把四个人踢了个人仰马翻,趴在地上哎呦不断。 “哎,我说,你们底下那么多人,有种的上来啊,让你们看看爷是怎么一个人削平你们这帮子混混的,快点快点,别等我下去一个个地收拾你们………”陈景云故意叫板,假装走到了楼梯口,有向下走的趋势。 盖虎的武功并不厉害,可最近他收了好几个‘土三爷’的部下,这些人中还真有几个好手,听到了叫板声,还没等盖虎说话,这几人有点故意在盖虎面前出出风头的意思,只见其中两人没走楼梯,而是展示轻功一纵三蹦,爬上了三层护栏,一个翻身也上了三楼,这功夫不亚于陈景云的轻功,余下还有几个打手抄起砍刀,快速跑上楼梯也是奔着陈景云去的。 眼下的局势基本在陈景云意料之中,果真这盖虎手下还真有几个好手,此刻他没有停在原地,而是奔着刚才跃梁而上的两个人就去了,他知道这轻功高手必须先拿下,不能等他们站稳,于是陈景云使出了看家本领,一步三跃就赶了过去。 就等那两个人攒上三层的人脚刚占地,离他们三四米距离的陈景云,右手掏入腰胯下的百宝囊,捏出两把双头标,手腕一抖直接用力飞了过去。 前面的一人脚一站地,看见了陈景云的举动,紧接着向前一滚使劲避开飞镖,可后面一人则全然不知,脚刚沾地,身前的人就一滚闪开,紧接着飞镖就到了胸口处,也没任何准备,“噗………噗………”两声,正好戳了个准,一个扎在肩头,一个刺入了胸口,镖头抹有毒麻药,虽然药力不足致命,但这种药一见血,立刻痛楚难忍,种镖者也使不上什么力气,这人倒地就站不起来了。 两镖就干倒一人,陈景云可没闲着,快步跟进这右手又掏进了口袋里,一胡噜摸到一个圆纸包,伸手拿出,随后中指用力一按,将纸包碾碎,正说着就来到了刚才另一个打手的身旁。 那打手就地打滚后,手摸脚腕处,拽出一把长匕首,回身也顶了过来,两人正好来了个正面相对,陈景云早就有准备,就在接近之处,他右手捻开纸包,顺手壤了过去。 呼啦………,面前一片白色,连带着一些碎沙石,这正是陈景云管用的手段,突施冷箭,蒙汗药外加石灰粉,这味道刺鼻之极。 手握匕首的打手哪里猜到对手会这么不规矩,原本瞪着眼睛挥动匕首全力前突,猛然间一股刺鼻烧味扑面而来,烧的他的眼睛痛得要命,一转头,赶紧抽身想撤下来,那陈景云怎么会给他机会,他紧跟几步,飞踢一脚,踢飞了对手手中的匕首,紧接着右腿一抬,“噗哧………”一脚揣在他肚子上,这脚压得很低,故意奔着命根子踹的,只见那打手,哎呦一声惨叫,就地打起滚来,痛的不知所措,一会儿捂眼睛,一会儿捂肚子。一不做而不休,陈景云紧跟一脚“咚………”正踢打手的后脑勺,一脚就踢晕了对手。 仅仅一个照面,陈景云就略施计,干倒了两个会轻功的打手,回过头,楼梯上一下子又跑上来七、八个手持砍刀、棒槌的打手,穷凶极恶的样子倒是很唬人。 前面有三个人跑得快,已经冲上了三楼,正奔着陈景云的位置冲来。 不能多顾虑,陈景云右手按绷簧拔出背后的宝刀,一道寒光闪过,紧接着迎着对手冲了过去。手抄起家伙后,陈景云可就不是一般的武夫了,这人空手功夫一般,但刀工可是如火纯亲。刹那间,几人相交,对手也拿着砍刀,劈头盖脸就是一刀。 陈景云迎刀而上,刀背看准了对手的刀锋,右臂往外一拨,“噹啷………”拨开刀锋,紧接着他宝刀横举照准对手腰部就是一刀横扫。 就听见“哗嗤………”一声,宝刀锋利无比,切开衣服直接扫开肌肤,就给了最前面那子腰腹上开了个大口子。“哎呦喂,我的妈………”这打手抱着肚子就倒在地上。 他身后的打手可没闲着,挥舞砍刀一刀斜看,眼见得就到了陈景云的头顶,刀锋之快不容思索………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一百一十六 计夺情情 二 陈景云一刀扫倒一人,紧接着另一个打手挥刀就到了自己的面门,不由思索,他举刀一侧,用刀平面向外一抗,“嘡啷………”将打手砍来的刀锋扛了出去,一招不行,那打手抽刀再剁。 陈景云哪能给他这机会,抗飞砍向自己面门的一刀后,手腕子一抖,由下式上,一刀斜扫对手胸部,刀法甚快。 这练家子和一般的混混自然是不一样,出招的速度、力度,甚至连招的节奏,都要高上几个层次,打手的刀还没砍到,陈景云的刀锋已经扫开了对手胸前的衣襟,“唰啪………”这下倒好,从肚子一直到肩膀头,正好被宝刀扫上,刹那间衣服就裂开了,一条红红的大口子,血肉外翻,吓人之极。 那打手就觉得自己胸口肩膀一阵火热,紧接着一股暖流渗了出来,显然已经受了重伤。陈景云抬腿一脚把他踢开,这人只能捂着伤口倒在地上不能动弹。 紧接着,陈景云没闲着,他提刀快进,搂头就是一刀竖劈。刚才的几招就扫倒了两个人,这一幕,站子后面的这个打手都看在心里,冲上来的时候,没多想,只想是对手就一个人,一下子上去六七个,直接把陈景云就给废了,哪想到,这家伙这么厉害,一个照面接连干倒了四个身材魁梧的打手,这第五个打手,心里就有些发虚了,没敢顶着往前冲,开始故意往后撤。 陈景云再一刀劈砍,那打手继续缩头就往后撤,随后接连两刀跟到,逼得那个打手退到了楼梯口,正巧和后面上来的几个打手挤在了一起,陈景云看准时机,虚晃一刀,紧接着跟进脚步,一脚飞踹正蹬到那个打手的胸口,那人一下子倒在了身后的打手身上,一个挨一个刚跑上楼梯,这样一栽,咕噜噜地一连串全倒在楼梯上,最后两人干脆直接轱辘到楼梯底下,状况极其难看。 陈景云把刀一横,大笑道:“楼下的你们一帮蠢蛋,干什么那?赶紧上来受死,别等着爷爷一个一个的收拾,识相的,一个挨一个跪好了,等爷爷去给你们剃个头。”说着他故意把刀一挥,一刀砍下了楼梯扶手的一个木桩,如同切下一颗人头。 盖虎也算是曾经‘土三爷’的得力助手,不敢说是呼风唤雨,至少手下有着二十几个兄弟,没吃过什么亏,自从‘土三爷’被害之后,仅仅两天,这子一抻头,一下子聚集起了将近百号兄弟,这市面也大了,场子也多了,脾气自然大了很多,看到陈景云这举动可把盖虎气坏了,就一个人公开在自己的底牌上大声叫板,废掉自己好几个得力的打手,这面子可栽大了,要是传出去,盖虎的场子让一个不知名的人几下子给砸了,那他这个想当大哥的脸也就丢尽了。 盖虎用手一指,大吼道:“都给我上去,把这子给我提拉下来,奶奶的,反了天了,在我地盘上撒野,今个非剁了你不可,都给我上去………”盖虎这么一指挥,下面的个兄弟可都得了令,乌泱泱的冲上了楼梯,只剩下王妈和盖虎,和盖虎最好的一个亲信在身边。 陈景云一看下面的局势,紧接着就往三楼的东边跑去,他知道,那是邵情情的房间,在邵情情房间窗子下面就是个草藤的帐子,下面放的是后院的干柴,这些情况陈景云全部了然于胸,虽然只去过一次,但他已经熟悉了地形,这人天生好记性也好,可谓是身经百战。 将近二十几个人都一窝蜂似的冲了上来,甩下了楼下四个人,盖虎、王妈、邵情情和一个打手,这正是陈景云希望的样子,甚至说比他预想的还要好,摩罗玦等得已经手开始发痒了,他一看到陈景云拐进了三楼的屋子里,这正是先前说好的暗示,只要他一进屋子,这边就开始行动。 也没想那么多,摩罗玦从屋外转身摸进来一提真气,三步并做两步,直奔着邵情情就去了,这家伙武功可是不一般,甚至已经远超陈景云。 楼上的打手根本不知道楼下是什么情况,依旧是一窝蜂地跟着陈景云冲进了屋里,他们那知道,这是计策。 单说楼下的摩罗玦,眼见得就到了盖虎身边,这时候盖虎和身边的打手才发现,原来楼下还有一人,吃惊之余抽刀往上冲,那料得摩罗玦右手袖袍一抖,“啪………”隔空一掌,这掌力非同凡响,混混哪里知道,还挥刀想砍,就见这掌离自己还有半米多的距离,耳轮中就听见“咚………”这掌风正打在那子胸口上,只见其毫无准备,顺着掌劲就倒了过去,随口一口鲜血喷出。 摩罗玦一点没留情,一掌就使出了九成功力,紧接着他奔着盖虎就窜过去了,盖虎站在原地,一看这秃头和尚一轮袖子就把自己的打手给打飞了,还没弄明白真么回事,紧接着人就到了自己近前。出于本能,他抽出腰刀,奔着对手就是一段乱砍,生怕对手近身。 摩罗玦可不是混混,身手快的出奇,只见他脚步一转,身子如同转圈一般,一下子就闪开了盖虎的正面乱砍,绕到了盖虎斜后方。 原来人在前面,挥刀一砍,人没了,跑到自己身后了,盖虎还想猛然回头,哪有这机会,摩罗玦左腿站稳,右腿使足了力气照着盖虎的膝盖就是一脚,“咔嚓………”一声划空而响,随后就听见盖虎撕心裂肺的一声嚎叫:“哎呦,我地娘啊,哎呦喂………”,还好他本能的抽了下腿,要不然,就这一脚非当场踹断他的腿不可,就算是闪了一下,也没躲开膝盖显然受了重创,腿都歪了,这子丢下刀,抱着歪腿赶紧往外蹦,大喊道:“来人啊,来人啊,都跑哪去了,快来救我啊,哎呦喂,快要了我的命了………” 这时候,跑在楼梯上的几个腿脚慢的打手才回头发现,下面一个打手吐血趴在地上,盖虎爷则是抱着一条腿,乱蹦逃跑,这景象实在是可笑。 “虎爷,虎爷”几个打手连忙往下跑,就在这个时候,摩罗玦没闲着,再跟一步,跃起来找准了盖虎的后腰,就是一脚,“咚………吧唧………”,单腿跳根本躲不开,一脚被踹起出去两米多,撞在了旁边的桌子上,那个惨样不忍入目。 一脚干倒了盖虎,摩罗玦这才回身,他目光扫向了邵情情,但觉得面前坐着的这个人长发披肩,虽然穿着男人的衣服,依旧是妩媚动人,他定了定神,走上前去一把就把邵情情夹在了自己左腋下,一开始邵情情还踢打叫喊,摩罗玦低语说道:“是谢少主让我来救你。” 这话一出,邵情情就明白了,不在撕闹,紧紧地抱住摩罗玦粗壮的肩膀,她知道这个人会带自己离开这可怕的魔爪。 刚要起步,摩罗玦就觉得自己的右腿被什么东西保住了,低头一看,王妈抱住自己的右腿正大声喊叫:“你别跑,快来人啊,我抓住这人了,快来人啊………” 摩罗玦本不想伤她,没想到这个老婆娘自己寻死,刚抬起右臂要发功出掌,哪料到这王妈立即松开他的腿,大喊道:“哎呀!我的妈啊,痛死我了。”说完,就如同中了一拳一样,连滚带爬的滚到了很远的地方趴着不动了,远处看不明白的人还以为是被摩罗玦一掌打飞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一百一十七 计夺情情 三 王妈假装的倒地后,摩罗玦不敢多停留,提气夹紧邵情情,随后大踏步向屋外跑去,几步就窜出‘藏月楼’,在其身后,几个打手轮着刀,一路追赶着。 再说陈景云将十几个打手引到了三楼,随后自己拐入屋中,紧接着打手也跟着追了进来,陈景云没有久战,虚晃几刀后,推开旁边的侧窗,一个纵身就跳了下去,他知道下面就是草棚,于是提气展身,施展的是轻功,一个脚刚接触草棚紧接着身子前倾,一咕噜就沿着草棚向前滚去,飘落在了草棚下面的后院里,一连串的动作敏捷而且利索,颇显出自家身手。 在其身后紧紧追着几个打手,一看他从三层跳下去了,也伸头一看下面是个草棚,没多想,于是跟着跳下去了,可他哪知道施展什么轻功,而是结结实实落在草碰上,那草棚怎么经得住,“咕碴………”一声,整个草棚露了个大窟窿,跳下来的两个人直接摔在了柴堆里,把身上,脸上都划破了,一个劲地哎呦,痛处难忍。 陈景云抬头偷笑,一看楼上三层上面的窗户上,伸着六、七个脑袋,但都没有人敢跳下来。随后他脚粘轻风,将宝刀往背后一插,跑几步,来到院墙旁边,一个纵身手腕一搭、脚上一用劲,直接从一人多高的院墙翻了过去,飘落在‘藏月楼’的院外。没敢闲着,他沿着院墙向正门跑去,准备接应摩罗玦。 时间都发生在同时,两个人各行其事,可时间拿捏得很准,就在陈景云转过街角接近正门的时候,摩罗玦正好夹着情情姑娘往出跑,为了尽量截住后面追逐的打手,陈景云快步飞驰一口气冲到了正门前,眼看着摩罗玦从自己生边跑过去,随后右手伸入腰下百宝囊,掏出还剩的三个飞镖,抖手就向着冲出来的人群扔了过去,飞镖力度十足,最前面的打手追的最近,那来得及回避,本能的挥舞砍刀想挡住飞镖,只见他停住脚步,一侧脸,挥动手中的刀乱砍一气,没想到“噗噗………”两声,肩部肚子分别中了飞镖,剩下一镖被后面的人挡飞。 被飞镖射中的人紧接着就后仰栽倒,挡住了后面冲出来的几个打手,形势所迫,后面的人也就没跟着往外冲,陈景云侧转身形,手一摸百宝囊,正好摸到两粒迷烟弹,握在手中找准了对面的人就用力扔了过去。 “噗嘶啦………”一阵浓浓的白烟随着两声鸣响后遍布散开,借着白烟的掩护,陈景云、摩罗玦拐进了街中间的一条巷,蜿蜒地往北城门摸去。盖虎的弟们也都不是傻子,他们看得出来,来的这两位一个高大、一个瘦,但可都是练家子,不白给,谁上去都不好使。现在盖虎受了伤,他嚷嚷着找人去报仇,可连人家的底细一点都不清楚,这时候是没人敢冒然的猛追狠打,于是陈景云他们自然也就轻松地摆脱了追赶着的打手们。 北门不远处有家客栈,门前停靠的一辆马车,看样子是整装待发,马车上单插一面蓝旗,作为暗号。看到门前的马车后,陈景云和摩罗玦点头示意,几个快步将邵情情放了上去。 一路上的狂奔邵姑娘就死死的抱住摩罗玦的胳膊,跑起来来回的颠簸,还好摩罗玦是个出家人,有一些定力,虽然腋下夹着个美女,却也是神情自若,没有什么遐想。他一把将邵情情举放到马车上,随后和陈景云坐在马车前排,要过皮鞭,一路没停直奔北城门。 身上有令牌,出门容易了很多,没什么拦阻就出了北城门,几人直奔约定好的镇而去。一路上三人没有多说什么话,邵情情只是问清了他们俩救走她的目的,余下的也不好意思再深问。大约到了晌午十分,马车赶到了离城五十多里的镇,这座镇古香古气、青砖灰瓦搭配着长柳青叶,景色十分秀美,马车绕到一个湖旁边,看得出来这是经过人为修建的湖岸,岸边都砌起石板,铸造着石质围栏,不远处蜿蜒地修砌了一条石板路横跨在湖中间,前面在湖中央阔挺开朗的建了一个大亭子,全是山石材质,外形精巧别致有股另类特殊的气息。 陈景云勒住马车,叫人下车,抬眼望去,在湖中亭内坐着一人,从衣着打扮上看不是别人,正是谢梓恒,谢少主。他领着邵情情仅走几步,沿着石板路来到亭子边。 亭子正中刚好有个石桌,旁边不多不少摆放着四个石墩,桌子不知是谁已经摆满了酒菜,看意思是要准备在这里吃午饭。 谢梓恒看到几人走进随后自己也站起身形,邵情情依旧是一身粗布男装,还没等迈入亭子她就“咕咚………”跪在亭边,眼泪刷就流下来了哭诉道:“公子大恩大德,女无以为报,呜呜………”虽然是在感谢谢梓恒,但心中想起了已亡的养育自己的父母,无数的的痛楚涌上心头,所有的眼泪积压在她胸口太久了,这一刻的倾泻,是种解脱。 谢梓恒也没想到会这样,见状赶紧走到近前,搀扶邵情情,故意逗她说道:“不必如此恩谢,此事也不全都是为了给你父母报仇,今天你怎么如此装扮,难不是要去我家做奴不成?” “这,这………”邵情情也知道这身装扮有失得体,连忙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尘土,一脸尴尬的解释道:“那狗官被刺之后,我原本想借机逃离‘藏月楼’,想去谢谢恩公,但又不知道您们在哪里?我依稀记得你说你在京城,原本想就去京城找你,女知道,我身份卑微,去京城不为别的只是为恩谢恩公,谁知道,刚走到码头,正撞上土三的手下,又被捉了回去,还好遇到了您的人,这才把我从狼窝救了出来,在这里,我带我已去的父母,给恩公磕头了………”说完,邵情情再次跪倒,低头就往地上磕。 谢梓恒颇为无奈,赶紧示意陈景云把人扶起来,他转身往桌子前走了几步思路一变说道:“你左一句恩公,右一句恩公,是不是恩公说什么你都听啊?” “女这条命都是恩公救得,哪有不从命的道理。”邵情情坚定的说。 谢梓恒微微一笑,“那好,别的不说,我让你先陪我吃饭,这一点事,你能办到吧。” “这个………”邵情情脑子好乱不知如何作答,先前的谢公子只是个情投意合的公子,她把他放在了知己的位置上,也就只能诉诉苦聊聊天听听乐打打迷。而现在的谢公子已然成为了自己的恩公,她不免的觉得这个男子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越发的感觉疏远了。 陈景云见状立刻拉着邵情情入坐,坐在少主身边,自己则张罗摩罗玦一同用餐。饭桌上谢梓恒不免打听他俩是如何解救的邵情情,陈景云添油加醋的一阵吹,说的谢梓恒倒是开心满满。 几人用罢午饭,按照原计划行事,陈景云、摩罗玦留在杭州晚上去摸摸‘神水圣宫’的底细;而谢梓恒则带着邵情情赶奔苏州,虽然只到江南呆了半年光景,但谢梓恒可算是开了眼界,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朝中都要争这个江南巡抚和都转盐运使,这油水大的快能通天了。从京城里出来他带了不少钱票,可到了江南他才知道,这点钱根本不算钱,几笔水路的烟、茶、盐、米,就能挣出几倍的利润,借着令牌,他也算是捞了一笔肥油水。为了给爹爹祝寿,他特意买了些精品瓷器、玉器,早已安排镖车来押送,自己则少带随从轻装而行。 书中单表,谢梓恒带着邵情情回京师自是不便,于是沿路在苏州城内购置了一个院子,雇了两个丫鬟伺候邵情情,留下了千两白银,作为日用。谢梓恒依仗家父的势力,还同苏州知府的捕快头头通了气,送了礼,如若有事可照应一下邵情情。并且同‘靖刀门’的分舵通了信,都可去照应邵情情。这样他才算是放了心,为了等陈景云和摩罗玦,谢梓恒就在邵情情的住处留宿了一夜,这一夜两人才算是情意相投如胶似漆。 谢梓恒答应邵情情明年开春,还将来江南办事,这些日子就需要她自己照顾自己,他还将自己随身佩戴的玉佩留给邵情情作为见证之物。邵情情出身官门,遭人诬陷,满家流放,自己流落风尘数余载,后又遇到谢梓恒这个大贵人,虽说是没给她什么名分,但却为她报了血海深仇,又给她置办了一个像样的家,留下了足够用的银钱,此情此意邵情情都掂量的出有多重。就算此别自己再也见不到谢梓恒,而孤独终老在这院中,也算是自己为报恩唯一能做的事。 在谢梓恒走的那天,她目送他离开,也没觉得有多少心酸,她觉得虽然两人只有几个月的相识,但情景言貌都深埋心中,已经足够了,这样一个男人为自己所做的事,值得自己用一生去等待。 最为不解的是院中的两个丫鬟,年岁都不大,她们不知道为什么英姿俊朗的男主人非要离开美如仙女的女主人,这对美人在她们心里几乎是天作之合,真不知道为什么仅仅一日就要相隔千里,看样子还是要一别很久很久………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一百一十八 冥教聚会 一 我们话锋一转,在说说坠崖失忆的谷晨(秋恃阁)。自从他被‘毒手傀心’---俞明义施毒挟持已经过了两个整天,这两日,两人可谓是朝夕相处,彼此了解更加深入。 为了赶赴冥教大会,俞明义租了辆马车,带着谷晨(秋恃阁)连天的赶路,为了不让谷晨(秋恃阁)恢复武功和知觉,他故意在饭菜中下了些许软骨散,按照一般人的药量,服用后至少两到三天浑身会没劲乏力,根本用不出功夫。 谷晨(秋恃阁)虽然觉得蹊跷,但也没办法遇到饭菜还是想吃饱饱,好在其身上的‘紫罗还魂丹’药效奇特,片刻间早已化解了软骨散的药力。为了潜伏进冥教大会他自己仍旧还是装作四肢无力的样子,蒙骗俞明义已达到见到冥教楚月娥的目的。 刚到了地方,俞明义就买了个手推车,上面放了一张大鹿皮,让谷晨(秋恃阁)躺在上面,自己的大包袱也搁在上面,双手推着车,沿着路一直前行。 谷晨(秋恃阁)躺在推车上,虽然颠簸一些,比起走路还是舒服许多的,按他的设想这冥教的“南云殿”应该是个建设辉煌的宫殿,不敢说金碧辉煌,没准也得是个雄伟高大的城堡吧。他正想着就感觉天光慢慢发暗,随之而来身边的树木越来越多,侧目一看自己来到了一个几乎是比较荒凉的丛林中,而且俞明义还继续沿着路往深处走。 谷晨(秋恃阁)假装不懂装懂的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这都快入夜了,今怎么不住店,反而往城外的树林里走?” ‘毒手傀心’---俞明义擦了把头顶的汗水,不耐烦的说道:“你唠叨什么,带你去哪里,就去哪里,老子把你喂饱了,你就在车上睡吧,一会儿我要去办点事,不能带上你子,明白不?” “我知道,你们冥教组织了集会,你去赴会,是不是?”谷晨(秋恃阁)旁敲侧击的问道。 俞明义笑了笑,说道:“你子脑子倒挺好使,什么都记得,我是要去赴会,可你不能去,冥教有令,非本教中人,如若私自参会会惹来杀身之祸。我还不想你这么早就死掉………” “哦?这是哪门子规矩,动不动就杀人,不去也罢。”谷晨(秋恃阁)假意的回答。 看到他很配合,俞明义更是放了心,他加快脚步越走越深,天色也越来越暗,又过了很久的时间,从天色分析,基本是快到更天了,这时候谷晨(秋恃阁)已经假装闭眼睡觉,他竖起了耳朵,感觉着四周的一切,温度慢慢地变凉,车轮慢慢地放慢,紧接着停在了某一个地方。 俞明义深知他服用过软骨散,四肢无力,于是找出了一根麻线绳子将谷晨(秋恃阁)手脚捆绑起来,直到他认为无法挣脱为止。又将那张鹿皮盖在谷晨(秋恃阁)身上,他倒不是好心,怕他着凉,而是怕被周围人的人发现。随后拾起了周边几个树枝枯藤,覆盖在推车的周围,再看看,在月光的照射下似乎已经十分隐蔽了,这样俞明义简单收拾了下东西,带上随身物品,然后一转身,独自继续向树林深处走去。 一切的变化都被谷晨(秋恃阁)看在眼里,在等俞明义走远后,谷晨(秋恃阁)双目发光,精神头全来了。终于等到这一刻了,两天的装腔作势实在难受,他一咬上牙唐,提丹田之气,猛力的分开手腕,哪想到这俞明义绑的还挺紧,麻绳没挣开。脚底下踹了踹也没挣开,这下子可急坏了他,一翻身想下车,没想到腰部被隔了一下,低头一看,自己的宝剑还摆在那,这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他捻了捻身子,把手凑到了宝剑前,一按绷簧“咯嘣………”宝剑弹出剑鞘,正好把手上的麻绳对过去,轻松磨开,利索地从车上跃了下来。拾起宝剑回过身谷晨(秋恃阁)原地观察了一变四周的环境,但觉深夜来临前,树林里都是静悄悄的,于是伸展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晃了晃脚步,躺了两天好不容易舒舒筋松松骨。 他抬头一望,好家伙身边树林的林木都十分高大,直窜入天。借着月光的光亮使劲地往俞明义步行的方向望去,看不出什么端倪来,于是提着宝剑,放慢脚步的跟了过去。大约四分之一驻香烧过之后,谷晨(秋恃阁)才发现在不远处的从林里,有些火把正在熊熊燃烧,照亮了四周的广场,场中间还点起了篝火,看样子是聚了很多人。 应该就是这里了,他暗想道。随后停住脚步,仔细的观瞧。隐约间好像前面用竹子和木头建了一个一人高的大场台,平台四角竖立了四个粗粗的木桩,上面挑起一个屋顶,铺满了稻草和树叶,看起来与四周的环境容为一体。在细细望下看就看不清了。没办法要想在进一步实在是有些为难,毕竟藏在树干后面会很容易被人发现,怎么办呐,他转念一想,眼睛扫到了树梢处,但见每棵大树上面都是枝繁叶茂,而且支叉都很粗壮,禁住一个人应该没问题,倒不如我上树从上面跃过去。 想到这里,谷晨(秋恃阁)把宝剑往身后一系,腾出手脚,找了一棵不粗不壮的树,手一抱,脚一夹紧,不一会儿就爬了上去,到了树的中间,向下一望,视线好了很多,但离冥教聚会的平台处还有不少距离,他看了看前面的另一棵树,粗细合适。于是又往上爬了一段,找准了位置,直接从一棵树蹿跃到另一棵树上,虽然显得笨拙,但狠实用。如是这般,他慢慢地越来越接近冥教的‘南云殿’。 到了最近的树干中间,借着树叶遮掩身体,谷晨(秋恃阁)算是最接近集会的会场了,这时他才算是清清楚楚看明白这冥教集会的‘南云殿’。和想象中的气势磅礴全然不同,这是个几乎可以称之为简陋的集会场所,只是在树林里开垦出的一片广场,利用周围的竹子、木头,在北面搭建了一个高高的平台,为了防雨则简单铺制了屋顶而已。 平台下面正中间铺了一张已经基本脱色的地毯,一直从平台底边铺到了几十米以外,在地毯的两边,各自对排摆数把椅子,一目望去纵向好几排,目前已经有人坐在椅子上了。草草一数大概一百多人,椅子摆得很齐,但疏松适度。由于夜色慢慢来临发暗,也看不太清楚这帮人的衣着和容貌,在椅子上和地毯的中间竖戳着许多把高高的火把,在平台四周也竖有同样的火把,火把上像是油补包裹,时不时地还冒着黑烟,整个会场算是被火光照的满满亮。谷晨(秋恃阁)抱着树梢坐在一根支叉上,伸着脖子目不转睛的往会场里面看。只见陆续的还有些人从四面八方为聚而来,谷晨(秋恃阁)正从树上往下看着,突然间,但觉得脚下生风,低头一看,好家伙,只见几个衣着怪异模样惊奇的人士,飞驰而过,看了看他们身后背的兵器,十分稀奇,一个他也不认识,但觉得身手都不错,脚下生风。 他吐了吐舌头,低头望了望,好家伙,自己沿着树干足足爬了0多米高,周围树枝凌乱、叶子茂盛,这位置倒是个安全的居所,即可看见广场中的一切举动,也可借助树叶掩护藏好自己的身形。 正在他自己得意的时候,忽听见一声高亮的号角声“呜………”,紧接着,周边又有几个地方燃起了火把,把平台上照得更加明亮。与此同时,台上飘过几个身影,一个红簇簇,一个蓝耀眼,定睛一看原来是两个人,一人一身深红五形衣,裹着手腕、脚腕,头上挤着红头巾,除了脚下的黑色快靴以外,一身都是红色,另一人恰好与其相反,一身都是蓝色,瓦蓝见底。这两人一左一右分别站到了平台的两边,各举一面旗帜,红举“风”字,蓝举“雨”字。 台下众人端坐如固,没有什么变化,紧接着两声炸雷再响“咚噹………吱呦………吱呦…”接连着,两颗信号烟火染红一片天色,直飞冲天。同时,从台下的远处,行近来两人,这两人速度奇快,单手举着旗号,飞奔向平台,就在离平台约有四、五米的距离,只见这两人单足踏地,身形一纵而起,一个跟头直接翻上平台,紧接着一步抖一个跟头,打起来足足三米多高,这身手敏捷的程度,让人惊叹。一边蹿跃一边就到了台上的竹藤宝座旁边,脚一落地文思没动,气定乾坤之式。 谷晨(秋恃阁)擦亮了眼睛在观察这两位,一位黑衣紧裹,头戴黑头巾,侧举一面“雷”字旗,另一人穿得十分耀眼,一身金色紧身衣,手腕和腿上白布金缠,足下一双少见的白色薄底快靴,手举一面“电”字三角旗。 这四位就是冥教有名的四风巡使,专门执行教中规矩,冥教教徒分为四旗、十六舵,很多冥教人士,对这几位都是面上恭恭维敬,心里却有几分害怕,毕竟他们这几人个个武功实力深不可测,而且冷酷无情。 四风巡使各自列位置站好后,从平台后面接连着又走出四人,这四人迈着方步不急不忙,只见第一位银发披肩,一身蓝黑色的五行衣服,周身上下紧衣襟打扮,宽带锁腰,利落得体,破显得几分大气。书中暗表这位正是冥教四大护法之一白发羽王---殷正霖………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一百一十九 冥教聚会 二 冥教四大护法从屏风后走出,为首正是白发羽王---殷正霖,在看第二位,灰发长长梳成了一条长辫子,头戴银圈上面镶嵌了一颗蓝宝石,借助火把的光亮的反射仍能发出道道蓝光,观其面庞,细长眉、柳叶眼,鹰钩鼻,薄薄的嘴唇下面几缕须髯,瘦脸、高脖,周身上下灰绸大袍,身材甚是纤细一些。这位就是冥教四大护法之一的南鹿道人---单语堂。 紧接着第三位护法也走到了台中,一身紫布青衣,腰扎八宝金丝带,足踏黑乌嵌丝厚底靴,观其面部,鲍眼圆睁,元宝鼻、方海口,一对扇风耳又大又厚,黑发半长自然散落在头顶,颚下长黑胡须飘在胸前,有种说不出的严肃。这位乃是冥教四大护法之一紫衣青龙---尉迟远。 走在最后的一位,身材魁梧些,一指长的头发冲天而梳,额头绑着一根编织的很复杂的红头绳,丹凤眼,竖方鼻,脸上左侧留有一道伤疤,光下颚没有胡须,此人正是新近加入冥教四大护法的铁掌阎罗---侯佑成。 四位不慌不忙走到台中,随后身旁几个喽啰抬来四把嵌丝竹藤椅,分列开来,一边两把,只让出中间宝座的位置,四位护法一字就坐。 几位护法上台后,四下里安静了许多,这时候从后台又快步走来一人,身形匀称,再看看这人头戴的尖头皮焦帽,谷晨(秋恃阁)就感觉特别熟悉,猛一想,对了这人就是先前见过的冥教的‘疾风来使’送信的那人。刚想到这里,疾风来使走到大台的前边,高声喊道:“台下肃静………有请冥教教主---任天啸!” 话语一出,四周设置的机关一起开动,只听见:“咚嗒嗒,………嗖,嗖………噹咚。”一阵高炮烟花直响云霄,震得四周微微发颤,在这震震的炮声中,从幕台后面徐徐走出一人,谷晨(秋恃阁)瞪大眼睛观瞧,此人身高马大,一身深红略显棕黄色的丝棉大褂,上面隐约地绣着些的花鸟图案,腰挤银宝丝带,整体上利落大气。观其面部,黑发背梳于脑后利落得体,须眉皓然、元宝眼、高鼻梁、薄嘴一字口,唇上一字横胡,额下三寸黑胡笔直竖立。远远地看去这人五官端正,却有些王者风范,这位就是当今冥教教主“任天啸”。 只见他迈步走到宝座边,一抖袍子,坐在宝座之上,甚是威风,紧接着疾风来使走了几步面向教主大声说道:“应冥王之领,传召一百二十八位英雄赴会,属下一一通知,上有八位英雄有事,未能赴会,其余一百二十位英雄今日已悉数到齐,请教主发话………” 任天啸清了清自己的嗓子,洪亮的说道:“诸位英雄,今日把大家聚到‘南云殿’是有几件事情要告知大家,听听大家的意思………近期中原江湖上发生了几件怪事,掀起了些许风波,想必有些人已经得知了,我这里还要再说一遍,那些不知道的都好生听好………”由于夜已入深,四下里静的出奇,说话的声音自然就被放大了很多,而且还有些微风吹拂火把的声音都能传到耳朵里。 他接着说:“在我掌管冥教以前,冥教已经随着沧桑世事的变迁,更换过数任教主,可冥教圣火从未因此而明灭,我们一代一代的冥教圣徒,依旧为善除恶、惟光继明、喜乐悲愁、皆归尘土。江湖上一干杂等都说我们是邪教,那是他们不懂我们的规矩,有些时候处理一些事情,不必跟他们一样,非要打着除恶、扬善的虚假旗号,做的却是卖人血肉的黑心勾当………,那些坐拥仕途的家伙,总是把些暗地里谋财害命、为权夺命的惨案一股脑的推给我们冥教,而我们依旧是世外逍遥,没有人,去辩驳什么………大家,也无需和他们争辩什么,因为大家知道,圣明之火燃遍大地,它的光芒照亮人心,是邪、是恶、是明、是善,终有了然于世的那一天。我主擎天、众奈我何!” 任天啸一边说一边头仰望天,“今天,有位老朋友,曾经为了些家事,离开了冥教,他一别就是三年,三年后,他又回到了中原,还想着我们的冥教,现在,就让他出来,和大家见个面,给大家讲讲他知道的一些新奇的事儿。” 话一说完,众人纷纷议论,耳轮中就听见任天啸大声喊道:“疾蚀魔人你非要等我叫你才现身吗?” 这一声洪亮有力,传出了很远,谷晨(秋恃阁)坐在树尖上都觉得两耳发震,这家伙的气力非同寻常啊。正想着,只见从后台飞落一人,这人一身深绿棉丝袍,腰系云涛宝带,身材修长,一头白灰发髻向后脑梳去,额头系着金丝乾坤圈,衣服随着气息调整慢慢垂下,气势非凡。 谷晨(秋恃阁)一看,就觉得十分眼熟,可又说不上来,这种莫名的感觉持续了很久。 他面向任天啸,深鞠躬客气的抱拳说道:“罪人见过教主,恩谢教主不责罚我犯下的过错。” “好了,你在教中辈分应属最早的一辈人,为冥教流过血、卖过命,吃得苦、做的事都是冥教上下不能忘的,而且此事,事出有因,我知道这件事情的轻重,与其强留你在身边,倒不如放你去寻找个结果,你就算是和我说了,我也会放你去的,所以,你的不辞而别我能理解,不要放在心上,本教不再予以追究就是………”任天啸说的倒是很客气。 “谢教主,不予降罪………那我就长话短说讲讲这几年我经历的一些事情。”疾蚀魔人抖了抖宽大的袖袍,转过身行,面向台下众人,微微向前走了几步,施展他的狮吼功大声说道:“诸位同人,今日有幸再与同教众人在此相会,疾蚀魔人这项有礼了………”说完他抱拳鞠躬。“三年前,我为了家中女之事不辞而别,一晃这么长时间,为了寻找我女儿,我去了大漠戈壁,去了黄河源头,甚至远赴北方沿海,坐船东渡到了东瀛,虽然依旧是未寻得女音信,但却认识了很多的武林豪侠,甚至是不明姓名的异国异人,这一路,我独自一人,风雨无阻,但到了东瀛之后,感染风寒害了一场重病,幸亏遇到了贵人,施药得已救我性命。后来我才知道,那人是个东瀛的将军,颇为喜好武艺,………疾某承蒙其救命之恩,略微施展了一些武艺,没想到得其称赞,想收留我在府中,我因心中有事便表明了来意,那位将军便动用人手私下里帮我打听我女儿的消息,没想到一年前,令我震惊的是,他竟然在我们中原境内打探到了我女儿的消息,一个隔海相望国家的将军,竟然能够得知我浩瀚中原发生的事情,诸位,你们不觉得这很可疑,甚至可怕吗?” 台下纷纷议论,有的十分不解,有的频频点头。就连坐在宝座上的任天啸也是眉头紧锁若有所思。 “那个东瀛将军,知道我一旦知道女儿的下落,就会离开东瀛,所以临走前自是安排好了一切,他知道我武功不俗,必定知道中原一些武林中事事非非,所以时不时就请我喝酒聊天,一开始我以为是他对武学很感兴趣,所以,一五一十的给他讲述中原门派,各路豪杰,借着酒意不免吹嘘了我们冥教上下,这些都是在我不知道他的意图下胡乱说的酒话。………谁知道这家伙暗藏用心,在告诉我女儿下落之前,他特意待我会了会他们自认为是学武高手,接触了东瀛忍术,那是一种无谓生死的体术,这种忍术不只只是卖弄一些异术和计量,而需要一种忘我的修行方式,是我所不能理解的,他们之中却有些硬气功高手,而且都是年轻之辈,记忆虽精确缺乏内力。当我与他们切磋之时,并没有使出全力,实战结果是我一人就能打倒他们数人,这举动,使他们开始正视并尊敬中原武术的内涵。那个家伙开始主动向我求教,不解为何我这等年岁仍能这般厉害。现在回想起来,真不该告诉他原因,可当时,被蒙蔽了双眼,不知道这帮东瀛家伙如此歹意。” 疾蚀魔人闭上了双眼,有些不情愿的说道:“我给他讲述了中原武学的精髓,内功心法的秘密,这是他们东瀛人不曾深刻认识的,他们只注重了无量的身体外法修行,突出了钢、劲、猛,只是关注配合气力、练就了忍耐的极限,却不懂得用气,基本是忽略了内功心法的修行,也正因为此,他们的武术只是表面,甚至是花哨的假动作,只能借助手中的武器击毙敌人,而没有一击致命的绝招。” 任天啸坐在椅子上听得有些烦了,插话说道:“魔人,你直接说重点,不必要再细说源头了。” “是,那我就直接说此次要告诉大家什么,我此次回来,看似是要寻找女儿,其实是他们设计好的计划,东瀛功夫称为“忍术”,有个庞大的组织叫东瀛忍者,我有幸和他们会了一会,确实是一帮子不要命的家伙,这种组织善习刀法,不惜已死为代价,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此次坐船来到中原足足有上百名东瀛忍者,我只知道他们的一个目的是要窃取中原各门武学的武功心法秘籍,尤其是武当、少林等等,他们还要与中原一些门派交朋友,司机潜伏进中原,为了以后更大的阴谋?” “他们还有什么阴谋?你直说罢了………”任天啸问道。 疾蚀魔人回身抱拳说道:“老朽实在不知,只是与他们接触越深,越觉得他们可怕,他们想得到的是无穷无尽的欲望,而且不在乎是杀还是抢………,我看得出,背地里他们此行一定还更多的目的。” 说到这里台上的四大护法之一白发羽王---殷正霖有些坐不住了,他一拍椅子背说道:“东瀛这帮子贼寇之徒,还想到中原来闹事,岂非说成我们中原武林各门怕他不成,疾蚀魔人你过虑担忧了………” 疾蚀魔人放宽了声音点了点头说道:“并非是怕,………我只是想提醒各位,他们善使用金钱收买,奉劝诸位不要与他们来往,还有先前我说过,他们虚情假意也想通过我,和冥教搭上关系,被我以背叛冥教之徒的罪名拒绝了,他们说会自有办法,去认识中原各门各派,甚至是冥教的教主。” “哼,魔人,你过度殚精竭虑了,我们冥教上下管理森严,启是他们说探就能探的进来的?想和我们结交,除非他们能做冥教的狗………”南鹿道人---单语堂不屑的说道。 任天啸咳速了一声,慢慢地说道:“咳………魔人所说的东瀛忍者,你们谁曾接触过?” 台下无人应声。 他接着说:“既然不知,我们都不能掉以轻心,疾蚀魔人,你先说说,到了中原后这些阵子他们做的几件事,倒是令人愤恨。” 疾蚀魔人等了等,台下慢慢肃静了些许,他接着说道:“来到中原后,他们按照部署,分了几批人,我授命带着几个人去了武当山,原本要用计毒害武当掌门马元呈,谁料到他在闭关修行,于是只得随意施计,伤了马元呈的弟子武当五鸣剑其中之一,我自知东瀛忍者用计阴险,自是不能全心全力为他们出力,所以草草收兵,并未伤及无辜。还有一拨人由他们为首人士带领,伏击了少林高僧林悟明,据回来的人说,少林僧侣不堪一击,死伤很多。此外这帮忍者还与北方以及京师等地的几个特别的组织搭上了关系,正在运作一件大事………” 话刚说完,台上一人圆眼暴怒大喝道:“你说什么,少林高僧遇害的事,是东瀛忍者干的。”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一百二十章 冥教聚会 三 说话者不是旁人,正是白发羽王---殷正霖,此刻,他气得胡须发直、双目圆睁,咬紧了牙关大声说道:“这帮东瀛兔崽子,竟然敢在这里兴风作浪,滥杀无辜,少林悟明长老,是少有的敢于破除武林规矩与我冥教有所交流的少林高僧,而且其佛学、武学都颇为高深,怎么会这么不心遭遇这帮匪徒的毒手?” 此话是冲着疾蚀魔人而说,显然是想听他的回答,只见他一缕胡须回答道:“这帮东瀛忍者,善于故弄玄虚,诡计多端,而且他们的阵法奇特,夹杂着火药雷电光石、怪影旋镖和奇异的体术,甚是让人费解,想必是他们必是用计伏击了少林高僧………令人惋惜……” “少林那边难道就真不知道,这事是何人所为?没人给主持公道吗?”白发羽王---殷正霖怒目难消的继续说道。 疾蚀魔人头一沉,无奈的回道:“少林僧侣出外度法的时候,返回的途中,遭遇此劫,实在是未曾防备,没留下任何把柄,没想到东瀛之徒这般狠毒………” 殷正霖继续追问:“他们东瀛倭寇怎么知道中原少林僧侣的行踪的?难不成有人暗中指引。” “这就是我最为费解的,也是觉得他们最为可怕的地方,东瀛却能知晓我中原之内的件件事情,想必在这其中安插了不少他们的眼线,可谓说是,遍布于城中、村野、巷,想想都令我揪心,近年来,沿海一带东瀛倭寇任意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可一但官兵赶来剿灭,他们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说来也是奇怪,但细细琢磨,………你就会悟出道理,想必他们在朝廷之中,百姓之内,必有眼线。原本以为这帮东瀛贼只是侵扰大清海岸线,没想到如今,他们已经开始打入我中原内部,我………”说完他转身抱拳朝向教主任天啸,魔人接着说:“此番,我就是想告知教主,心东瀛忍者,恐其掀动江湖事非,害及冥教,伤及教徒。” 听完疾蚀魔人真情流露,众人纷纷若有所思,教主任天啸慢缕胡须,频频点头,正在此时,四大护法之一的紫衣青龙---尉迟远站起身行,慢慢说道:“教主无需多虑,虽然魔人说的事情着实令人担忧,但依我所看,倒是同意单道长的想法,东瀛未必能掀起多大风浪,我中原武林内涵浩瀚无边,别说什么高人万众,就连有名字的门派也是如星星般洒满中华,一个东瀛忍者又岂能撼动千年传下来的武林规矩,他们无非是能做几件恶名昭著的坏事罢了,只要我们略施计,便可从中化险为夷,戳破他们的阴谋………” “哦?以你所见,我们该如何行事?”任教主问道。 紫衣青龙---尉迟远理了理胡须,思索了片刻回答道:“我们冥教虽然经常被江湖哪些所谓的名门大教所排斥,但追根溯源而论,我们也是中原一大教,东瀛此次来犯,都是躲在暗处伤人,而且大有掀动武林争斗的歹意,众人不知,既然我们明白了其歹意深重,还是应该以大局为重,及时可通知江湖众派,让大家共同提防。” 教主任天啸听完点了点头。 正在此时,一直没有发话的护法铁掌阎罗---侯佑成站起身型说道:“你以为我们的好意,那帮歹人就会领情了,我怕是,我们的好心通知他们,返会被他们因此为缘由,说是我们故意推脱,借东洋人来开脱自己………要真那样,我们岂不是做了好人,却背了黑锅,这样的事,又不是没发生过,不要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青龙使。” 听完后紫衣青龙---尉迟远轻捻胡须微微点头,似乎也同意他的说法。 白发羽王---殷正霖听到这里起身说道:“既然这帮子倭寇暗中行事,那我们冥教也来个暗中摸藤,掌握这帮东瀛忍者的动态,待其暗中行事的同时,提早发信,给其东瀛倭寇一次痛击,如若消息属实,必能得到各个门派的相应。” 铁掌阎罗---侯佑成又闷闷一笑,说道:“你说的倒是轻巧,东洋贼寇他们的举动,就连与他们交往了很久的魔人都没搞清楚,我们冒然跟进,岂能准确洞察他们的举动,揪出他们的目的,只怕到时候,反被他们以此嫁祸,那就会更加让我们难看了。” “这?………”大家被侯佑成的反驳说的有些无语,里说外说都是理,只是怎么办都觉得不是上策。一时间,台下议论纷纷,有的说该出手打抱不平,有的说,不管自己的事,多管事也无益处,纷纷扰扰的声音连续不断,在静静的夜里,尤其显得嘈杂。 “众人且罢!………听我说几句。”只听得台上一声大呵,教主任天啸开始发话,台下慢慢地静了起来。 “疾蚀魔人乃是当今我冥教辈分最老的前辈,虽然,几年前不辞而别,按理应当教规处置,但念其事出有因,此次不远千里,为我冥教通风报信,也实属心系我冥教。我刚才也说了,对他所犯的错既往不咎,四位护法,可有异议………”任天啸看向台上几人。 四位护法互相看了看,抱拳点头,以示同意。 “众下可有异议。”任天啸又举目问台下众人。仍无异声。 “好,魔人之事就此为句,………但教有教规,违规必惩,从此以后,疾蚀魔人已不再是我冥教中人,四风巡使告知绿林各门各派。”任天啸绣袍一抖说道。 说完,疾蚀魔人面容憔悴,双一眼闭,抱拳低头向教主叩谢。 任天啸接着说道:“东瀛贼寇惑乱中原,实在可气,魔人已叙述了东瀛忍者的样貌,只是未知他们此来中原的目…………四位长老也议议了不少,既然没有十足的把握,摸不准贼寇的目的,也没办法一招制敌,那我们就从长计议,以静制动,………各个分舵平日要多多收集东洋贼寇的消息,留意他们的行踪,一旦摸清他们的目的,立即向总舵汇报,我等倒要看看这帮子贼人到底想干什么勾当………” 话刚说到此,寂静的也夜空中突然传来一声微微地尖叫,声音从在不远出的树林里传出,灵敏的冥教四风使者似乎察觉到了异样,高呵一声:“什么人………” 咱们书中暗表,冥教众人一直在集会议事,而在会场外其实还躲藏着两个人,一位咱们已经表述了就是坐在树上的谷晨(秋恃阁),他是被冥教教徒‘毒手傀心’---俞明义抓来的,原本他假装中毒,早可以逃走,可是一时间他听得冥教在此集会,想起了师傅古墓派掌门人林夏瑶的嘱托,让他留意去找冥教圣姑“楚月娥”,求取姐姐的遗物“追光”,这倒是巧遇难得的机会。坐在远处的树上,一目望去,下面一百多号人,聚在一起,光是女子也有二十多人,远远眺望,真不知道哪位才是‘楚月娥’。 其实在谷晨(秋恃阁)身边不远处的树后还藏着一人,此人正是龙缘客栈老板娘—玉姬,在北出关口一带也是名声在外。此次是追随‘月银迪’而来,只因和月银迪有过一夜之缘,变从此深爱上了月银迪,说是要生死相随,走到哪跟到哪,追的月银迪到处乱躲。 冥教集会,月银迪也要参加,没办法只能让追随来的玉姬藏在远处的树林里,可怎知,这女子也是好奇心重,慢慢地摸索到了会场边,找到一颗粗粗的树杆作为遮掩,在后面摆了块石头,坐下来看个究竟。毕竟是南方的树林,夜间湿漉漉的颇显的阴冷,玉姬毕竟是女子,体带幽香,在草丛里做的时间长了,神不知鬼不觉惊动了不远处的一条蛇,这条蛇奔着玉姬发热的身体就爬了过来,它并未攻击,而是想靠近取暖,一下子缠绕住了玉姬的脚脖子。你想那还了得,冰凉的蛇身,一下子裹住你的脚脖子,直吓得玉姬一个哆嗦站了起来,惊叫道“哎呦喂……什么啊…”随机帅腿,将蛇甩出很远。 就这一声,惊动了冥教四风使,风、雨、雷、电这四位如离弦之箭,两个走空中,两个走地下,直奔发声的地点而去,轻功好到极致。 这突如其来的变动,也让谷晨(秋恃阁)也不知所措,冥教四风使奔的方向正好离自己很近,虽然是夜里,躲在树上,从远处看是看不清楚。但是要是到了近前,必定会被人察觉。他感觉到了一定是树下有人,惊动了冥教人士,可也顾不得多想,在坐以待毙,必定会被发现,想到这里,他握紧宝剑,一提丹田之气,一个纵身,直奔着身后另一颗树跃去。 刹那间,树下的玉姬也起身向后跑去,树上的谷晨(秋恃阁)向后跃,两条黑影瞬间动了起来。冥教四风使也是没想到,原来有两个人,一上一下,四人暗示眼色,两人追一个,脚下生风加快了脚步。 冥教众人一时间也都回头观看,没想到真会有人暗中偷听冥教集会,这倒是不多见的,大家也想看个究竟。 虽然冥教四风使武功精进,轻功也很好,但玉姬和谷晨(秋恃阁)也并非善类,两人施展轻功分开两路,尽量往远跑,无奈的是,夜间树林里月光昏暗,视线受阻,跑的必定比追的慢,不过一会儿两人就被四风使追上。 谷晨(秋恃阁)就觉得两侧两道身影,一纵就到了身前,定睛一看,一人一身黑衣,一人一身白衣,正式雷、电双使。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一百二十一 冥教聚会 四 谷晨(秋恃阁)逃脱的路线被阻,立即抽身站立,只听见身穿白衣的使者发出粗狂而奇怪声音问道:“大胆狂徒,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打探冥教虚实。” 谷晨(秋恃阁)也没办法解释,硬着头皮说道:“我无意打探,是你们冥教的人把我绑来的,我只是路过而已。” “哼哼………好会花言巧语,那你随我回去说个清楚。”说完话白衣四风使一个箭步直奔谷晨(秋恃阁)而去,抬手就要抓他的颈嗓咽喉。 谷晨右手抬起宝剑手柄,往外一翻,拨开对手的手,紧跟着身形侧移,施展‘妙女心经’的步伐,想要摆脱对手,闪出方向夺路而逃。 身穿黑衣的四风使者原本以为白衣使者一招就能擒住谷晨(秋恃阁),一开始并没有出手,哪料得,仅仅一招,就差点被对手闪开逃走,于是迅速起身,飞起一掌再次拦住对手去路,帮助白衣使者一起擒拿对手。 就只见,一道白光、一道黑影,在谷晨(秋恃阁)四周来回穿梭,而他自己则已更灵活的步伐左右闪躲,渐渐地,被逼的退了很远。 这一刻,玉姬也是一样,早早就被追上,两位四风使者则摆开双掌罩向对手,只逼得玉姬只能往后退,她毕竟是女流,在武功上不及谷晨(秋恃阁),没过几个照面,已经败得不成样子,接连的往后退却。 就在四风使继续施展招式准备抓住玉姬的时候,只听她说道:“等等,你们怎么不问问,上来就动手,奶奶的,对女人没一点怜惜吗?” 被这样一问,两个使者也是一楞,随即回答道:“你若不想吃苦头,就随我去见教主………”说完,他一飞而起,想要抓住玉姬的衣服,提她去会场,哪料得,玉姬摆手一闪,身形一跃,跳到一边说到:“别动我,我自己会走,不就是去见你门教主,有什么大不了的。” 随后,她整理了一下衣裙,大步往回走去。 而另一边的谷晨(秋恃阁)则没她这般听话,继续施展武技想方设法要逃脱。两位四风使者上下夹击威力知足不,谷晨(秋恃阁)已然已处于下风,他并没有拔出宝剑自保,只是一味地闪躲,无奈两腿躲不过四手,冷不防左肩部中了一掌,就觉得一股劲道直接击中了肩头,本能的重心不在受控制,脚步后退,“咚咚咚………”身子刚刚一慢,就觉得后脖领子被一股劲道揪住,整个身子忽悠而起。 谷晨(秋恃阁)侧目一看,身穿一身白衣的四风使者右手已经提住了自己的衣领子,如果自己侧身拔剑一扫,兴许对手会把自己放下,但转念一想,以自己的武功是难以从这两个人手中逃脱的,与其逃不走,只有静观其变了,想到这里,他自然地给自己安了安心。 虽然事隔几百米,但白衣使者提着谷晨(秋恃阁)脚步仍然很快,几步腾空,眨眼工夫就到了会场,这时玉姬早已被押着走到了会场的台下,众人纷纷议论,教主任天啸低头一看,也不认识她。 “咕咚………”白衣使者又抓回来一位,抖臂一甩,整好将人扔到玉姬身边,谷晨(秋恃阁)轻脚点地站直身子,心中一想自己倒也是问心无愧,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挺起胸,故意装作没事。 按照台下众人的逻辑这两个偷听者应该是认识才对。其实玉姬和谷晨(秋恃阁)她俩人一个大眼瞪眼,一脑子雾水,根本不认识。台下有些恶人已经控制不住情绪,大声喊道:“哪里来的贼人,胆大包天了,杀了他们,不知死活的家伙………” 喊声越来越大,玉姬和谷晨也是有所不知,私自侵入冥教,这罪过好像真的很大。不一会儿只见,冥教四大护法之一白发羽王---殷正霖上前走了两步,面向教主抱拳示意,随后转过身说道:“大家莫急,带我审问这两个贼人,再做处罚也不迟。” 他单手一指,喊道:“呔!………真是好大的胆子,你二人,姓字名谁,是何方人士,为何在暗处打探我冥教消息,赶快给我如实诉来,真是不知道冥教的厉害?………倘若有半点虚言假语,别怪我殷正霖不讲江湖情面………”白发羽王面露凶光严厉的问道。与此同时,不少冥教中人已经从椅子上起身站了起来,都想看看这两位贼人的模样。 玉姬站在原地,侧头仔细打量面前的年轻人,只感觉这个俊朗的伙子,似曾有些面熟,但真是不知道他是谁,于是叉着腰大声地冲着众人说道:“喂!你们这帮子大老爷们,别在这里叫叫嚷嚷的,一帮众人,欺负我一个女人家的算什么能耐,喂………和你们说正经的啊,这个人我不认识他,他为什么来这里,我不知道,你要问我为什么来,我告诉你,我是………来找我………” 正说的这里,就见众人眼前飘过一缕青绸,紧接着从天上落下来一人,此人动作轻中带柔,落地无声,利落潇洒。只见他手拿一杆青绿色轻细而修长的竹箫,竹萧上挂着绸锦丝穗,身着青灰白绸玉布袍,腰煞藏蓝盘丝带,斜挎下佩戴着一个澄清色的玉佩,足下灰色锦毛靴,观瞧此人面容,乌黑发髻高梳头顶,一顶掐金丝冠盖住头顶的发髻,一根银簪横一字从头冠中插过。不粗不细的柳叶眉高挂眼角,一双清秀的丹凤眼神韵偏偏,直鼻梁、薄嘴唇,面色白净细腻,一缕秀黑胡点缀在下颚上,勾勒出一张年约四旬但依旧风流倜傥的美男子…………… 书中暗表,这位不是别人,正是冥教赫赫有名的“萧风夜色玉面郎、幽谷琴芳秀额娥娘”中的月银笛,他飘落在大台之下,竹笛一摇,拦住了玉姬,他说道:“她是来找我的,………儿时旧友,时不巧,赶上冥教聚会,便让她在远处静候………没想到,竟然惊动了教众上下,还望殷护法法外开恩啊。” 台上众人中疾蚀魔人见到月银笛后脸色发青,他按捺住情绪并没有任何举动。 月银笛这一出面,惊起一片哗然,台下的诸位都知道这位月银笛可是位大名人,冥教里有能耐的几位高手之一,人不但长的俊朗,功夫也是让人望尘莫及,出了本性嫉恶如仇之外,也会时时地处处地留情,这事情出在他头上,一点都不让人觉得奇怪。 众人一听,私下里嘀咕道:“这子,玩女人玩到冥教大会上来了,………还把外人带到会上,这哪理是赴会啊,分明是完事后就去报美人,就凭他有几分模样,整天的荒性………”。旁边甚至还有人说得更为难听。远处椅子上的楚秀娥都觉得脸上一阵阵的发烫,毕竟她和月银笛是同门师兄妹,两无猜,青梅竹马。儿时在师傅的教导下慢慢长大,本以为这辈子就会嫁给月银笛,可谁知道,他生性玩酷,本性难训,处处留情,在别人嘴里简直成了一个大色狼。楚月娥深知师兄的本性,她知道哪些外人的话都是诽谤,不愿意轻信,但无奈的是,一人说是嘴,二人说是话,百人说是理,众人都说,你不信,也会信。今日,一个女子,追随月银笛竟然来到了冥教大会,这事情实在是让楚月娥生气。看得出,这女子是十分喜欢月银笛。 台下众人的议论声,台上的冥教主任天啸也听得清楚,这是冥教大会简直快成了私人约会的地方了,这脸色十足挂不住了。不过此时发火但也有份,他立了立眉头,看向殷正霖。 白发羽王---殷正霖明白教主有些挂不住脸了,这次月银笛闹的有点过了,把女人带到了教会上来,看来自己真得给他点颜色看看,要不然实在说不过去啊。殷正霖皱了皱眉,看了一眼月银笛严肃的说道:“月银笛你是冥教中人,而且资历颇深,你应该知道教众议会之时,不得有外人在场,如果有人故意违背教规,可是要被处死的。” 月银笛站直身姿,自知理亏,于是抱拳鞠躬说道:“羽王说的极是,我本无意带任何人参与教会,实在是事出有因,她一连追了我数天,一路跟随,甩也甩不掉,实在是有些私事和误会纠缠不清。今天她执意非要盯着我,怕我跑掉,我则安排她在远处的地方等候,………谁知却,误打误撞跑到这里来了,还请羽王给求个请,让教主开一面。” 殷正霖知道月银笛是个讲理讲面的人,自知犯错必定会接受处罚,而且平日里自己和他的交情也算不错,不好意思在深刻责罚,于是回过身,向教主请示道:“任教主,按教规之律尚自闯入冥教盛会,窃取我教消息的人应立即处死,但台下此女是月银笛的旧相识,彼此有些纠葛,今夜误打误撞闯进我冥教大会,老夫觉得,还是有情可原,恳请教主开一面………” 任天啸听罢,并没有回话,他侧目看向铁掌阎罗---侯佑成,这位可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冥教四大护法,也可以说是任天啸的铁党。两人心领神会,只见侯佑成微微往前走了几步,用力一声咳嗽:“啊哼,羽王乃是冥教四大护法掌管教规的大护法,您一开口,我本不应再多说什么,可是,今日之事,我倒觉得羽王用起教规来有些不一视同仁啊,………冥教上下都知道,月银笛触犯冥教教规已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前就凭他武功精湛,胜得过风雨雷电四风巡使,我不说什么。但今日之事,他私自带人搅闹大会,实在有些目无教规,如果就这么算了,只怕难服众人。” 台下闻听此言,立即有人迎合道“是啊,难服众人,不能就这么算了。” 月银笛侧眼看向侯佑成,心中暗道:“没想到如今冥教也有人当道,………自从任天啸当了教主以后,私自拉拢帮派人士,大有独断专行,任意妄为的架势,如今的冥教已不在崇尚孤傲飘渺、放任自由了,而成了这等势力之徒,排除异己、沆瀣一气的聚留所。”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一百二十二章 冥教聚会 五 任天啸背靠椅背,微微正了下身子,不慌不忙的说道:“方才,羽王和侯护法所说的都有些道理,依我看,眼下冥教之中汇聚了武林各路英雄,有些能人啊能耐大的过了头,以至于行为散漫、目无教规,更不懂的礼节规矩,如果再这么放纵下去,我就怕,诸位护法还如何管教帮众,大家如何能同心同德。” 这话说得,顾左顾右,任你理由在充分,也无法再做扳驳,羽王点了点头,抱拳问道:“哪………依教主之意,该如何处罚月银笛。” 任天啸并不做声,顺手指向铁掌阎罗---侯佑成,说道:“你看,此事,当该如何处置………” 侯佑成转过身子,面向月银笛说道:“按本教教规来说,尚自闯入冥教盛会,窃取我教消息的人应立即处死。”此话说完,台下众人喧哗一片,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教主如何处置月银笛。很显然,任天啸这是故意把大护法的权利收回,让手下的护法做主。 月银笛并为发话,只是站在原地,平静的看着侯佑成。而一旁的玉姬则急的直冒汗,有些紧张的说道:“月银笛,你怎么哑巴了,不说话了,他们要处死我啊,你真看着不管了,喂,喂,你真这么没良心啊,老娘白对你一片痴心了啊,月银笛你个狠心的啊。” “来人啊,把台下的那个女的给我绑起来………”侯佑成指挥着一旁的冥教门徒。 玉姬见这阵势,急忙往月银笛身边凑,几个门徒见状,都畏惧月银笛的厉害,并未敢上前捆绑玉姬。这时候,月银笛则慢条斯理的回应道:“噢?是什么风把冥教的规矩都搬出来了,我记得冥教教规都应该是大护法来主持,对了,忘了问你一句,你是哪位护法来的?好会用教规啊,不问青红皂白,不讲事出有因,动不动就要处死,………甚是威武啊?” 铁掌阎罗---侯佑成被气的牙关紧要,说道:“月银笛你别不知好歹,当着教主的面,哪由得你放肆,来人啊,给我按教规处置,把人先绑了。” “哎呦,看啊………铁掌阎罗不愧为铁掌阎罗,做事严厉之极,真可谓是不留情面。………正如你说的,今天当着教主面前,如果非要按照教规处置,那先等一等,我这里倒也有件违反教规的大事,可以一同向教主禀报,到时候在一起做处置也不迟,并且此事还与侯护法有些许关系啊。” “你乱说什么?你这是在威胁我吗?”侯佑成大声呵斥道。 月银笛笑了笑,转身面向众人说:“你嗓门在大也没用,既然不留情面,我倒是有件事情想和冥教众人说一说,并且有侯护法做主,一律按教规处置就好啊。” 侯佑成满脸疑惑的说:“月银笛你不要搬弄是非,现在先处理你的事,来人把那个女子和那子给我拿下………”几位门徒刚要动手擒人。 原本应该是大护法白发羽王执掌的教规,今个在任天啸教主的教唆下,侯佑成可谓是威风凛凛,这让一旁的白发羽王甚至不悦,很显然教主这招棋就是要慢慢疏导,夺了自己的权利,放任任由侯佑成掌管,眼下月银笛公开顶撞侯佑成,倒是让羽王甚是开心,这一刻到了自己给自己长些面子的时候了,就听见台上的白发羽王发了话:“且慢,侯护法莫要着急,我觉得月银笛话中有话,先让他说完,我们在做处置不迟。”侯佑成有些不情愿,看了看任天啸,但也没办法。 月银笛抱拳谢过白发羽王,放大了声量说道:“我且问,冥教教规中不经教主同意,私自动用教中银两,去干私事,该当何罪啊?” 众人一听,又是哗然一片,随后大喊到:“那是死罪啊,好大胆子,敢动教徒交上来的银子,谁啊………杀了他………” “你们都别急,还有更新鲜的,打着收徒阔教的名号,蒙骗施奸教中女徒,这又该当何罪啊?”月银笛继续煽风点火,站着说累了,与其坐到了台边上,看着侯佑成说话。 “太不像话了,街上春楼有的是,还有人吃腥吃到窝里来的,连教徒都不放过,这是那个孙子办出来的是啊,太说不过去了,按教中规矩,非砍了丫狗头不可。说得对………早年间,有人这么干过,直接被处死了。”一堆人叽叽喳喳的叫唤着,会场乱成一团。 “月,………月银笛,你谣言惑众,………你这是信口胡说,你有什么证据,敢在这里造谣生事。”侯佑成瞪着双眼指着月银笛呵斥道。 “哎呦喂,哎呦喂,我又没说你,你这么激动什么,莫非想要不打自招?”月银笛调侃道。 “你,………你………”气的侯佑成不说也不是,说也不是,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白发羽王嘴角带笑的追问道:“月银笛,祸从口出,当着教主的面,你可不要信口雌黄啊,挪用教中银两、教中女徒,这可是教中的死罪,不是开玩笑的。” 月银笛直了直腰杆,回道:“羽王末急,今天不是有人要一律按教规办事吗,我倒觉得,是该我大公无私,揪出一些教中恶人的时候了,我也想看看这位侯护法到时候,怎么解释?” “月银笛,你最好把话说清楚,少在哪里弄虚声势,你说谁挪用教中银量,谁又欺负教中女徒,最好拿出证据来,要不然治你个污蔑诽谤之罪。今日,教主在上,你最好别耍花样。”铁掌阎罗---侯佑成大声的逼问,转身面向教主,鞠躬请示。 任天啸听了半天几个人的斗嘴,手捻胡须,咳嗽一声说道:“月银笛,自我掌管冥教以来,你多次触犯教规,凭你武功精湛,四风使者拿你没办法,我也一直并为追究,但今日之事,你犯错在先,如果在不处罚你,难免法不服众。”接着他话锋一转:“刚才听你所说,还有人胆敢私自挪用教众银两,教中女徒,这事可有凭证,你最好如实说来,如果要是空穴来风,恶意造谣,我定不会饶你………” 话一说完,众人目光同时聚向月银笛,只见他不慌不忙从台上跳了下来,面向任天啸,必要地礼节还是要有的,他恭敬地抱拳行礼,说道:“难得任大教主想听听我说的事,那我就在这位侯护法的面前说说这些年我行走江湖,见到的冥教一些恶徒的丑事,到时候,请教主定夺,也按教规处置就好。” 说着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白纸双指夹住,慢慢举起说道:“这是,云南文山分舵掌事谢广亲笔的供词,有分舵管事三人为证,谢广的手印在此,他听人吩咐擅自动用分舵银两一千两,购置房屋地产,开设赌场,并且强行逼迫民女加入冥教,并将其侮辱致死。………我已经卸掉了他一条狗腿,本想就此给他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可今日,有人非要不留情面,乱用教规,我倒想看看是我带人误闯冥教聚会的罪过大,还是有人指使手下贪污教会银子,民女的罪过大………”月银笛说完,目光犀利看向侯佑成。 此刻只见侯佑成脸色发青,恨恨地咬着后槽牙说道:“月银笛,你这分明是凭借你武功高深,刑讯逼供,砍掉了人家一条腿,逼人家写下的诉状,又逼人作证,还想嫁祸于人,………你这手段,毒辣,还想蒙蔽教主,你好大的胆子啊。” 月银笛听完,放声大笑:“噢,侯护法,你这里空口无证,就想要颠倒黑白,未免有些痴人说梦吧。”说完,他手指一抖,将白纸诉状扔给白发羽王。 羽王接过诉状,打开后仔细阅读,字字句句清清楚楚,最后还有分舵中,多人的作证言辞,可谓是物证为实。 台下众人通过看羽王的脸色,都开始蠢蠢骚动,私下里嘀嘀咕咕。 白纸诉状递给教主任天啸,他脸色严肃的看了一遍,发话道:“侯佑成,谢广亲笔写着,是你指使他动用教会银两去购置地产,开设赌局,我问你,可有此事?” 侯佑成也是身经百战,自知凭自己口舌推脱必然说不清楚,一旦派人彻查,自己记早晚暴露,与其会被查的水落石出,到时候被治罪,还不如找个理由,拖干净责任来得实在。想到这里他立刻跪倒在任教主面前,话锋一转说道:“云南文山分舵确实是归属下管辖,这谢广也是我的手下,但我从未提及让其贪污教会银两之事,只是先前我确实与他说过一些筹钱之事,那是因为………云南山高路远,人少稀疏,各个分舵的生意都不景气,年年需要总舵拨大量金钱给云南分舵使用,为此我也和羽王、道人、青龙谈及过此事,………后来经调查发现,云南文山土豪居多,大部分银子都被土豪和官吏霸占去了,而他们经常到赌坊去大手大脚地挥霍银子,我确实想过,如果我们凭借自己的势力基础开设一家赌坊,便可以轻松地赚到一些银子,这样分舵的运作也会宽裕些。我只是把自己的想法和谢广说了说,没想到他竟然会动用教会银子去做这事,实在是我教导有误、管教不严,竟然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请教主责罚。” 侯佑成跪地不起,一段自述可谓是把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明白道理的人都知道,一个分舵如果没有上面的人指使,定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可想侯佑成必定和此事有所牵连,但最终决断权还在教主手中,月银笛也未作过多的辩驳,他清楚如果仅想凭借此事搬到侯佑成,实属不现实,与其非要针锋相对,倒不如点到为止,给对手留点余地,也为自己的事找条后路。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教规森严 冥教教主任天啸微微停顿,故作严肃地说道:“管教下属不严,侯护法确实有疏忽之罪,羽王要按照教规,谢广所作所为,以及侯护法管束下属不严应作何处罚。” 白发羽王---殷正霖立正身形,洪亮的对着众人说道:“云南文山分舵谢广胆大妄为,私动教会银两数额巨大,已犯死罪,且逼女入教,淫意至死,也属死罪,二罪齐罚应处死此人,以儆效尤。侯护法对手下管束不严、疏忽严督,以至铸成大错,按照教规应收回其云南分会掌舵手牌,面壁十日,自醒悔过。” 台下众人听完,纷纷自言自语开始议论,教主任天啸怕众人多嘴多舌,赶紧说道:“谢广犯下大错,罪不可恕,就依照殷护法的意思由四风巡使按照教法处置,………侯护法本意是为了教中筹资考虑,但是却不能知人善用,对手下疏忽管理,铸成大错,看在此次悔过态度尚可,明日起回总教面壁十五日,反省悔过,殷护法你意如何。” “教主高见,全听教主发落。”羽王并未异议,点头同意,并转身大声地向众人宣读了教主的处置决定。大家听后都看得出任天啸只是示意地惩罚了一下铁掌阎罗---侯佑成护法,可见二人关系慎密。 夜空中明月高挂,树林间火把通明,百余人的冥教教徒齐聚于此,教主任天啸面部表情庄严霸气,只听他大声说道:“侯护法一事,已做处置,月银笛你可还有话说。” 月银笛看了看众人,微微笑了笑,轻声说道:“任教主处置分明,月某当然佩服,我只想也求个情,玉姬误闯教会集会一事,还望教主法外开恩,饶她不死。” 任天啸仰了仰头,看向白发羽王说道:“刚才说到一半,白发羽王你继续说清楚,按照教规闯入我冥教教会者,该当何罪?” 白发羽王---殷正霖心中明白,这任教主是要问罪月银笛,处于私人交情,他想卖月银笛一个面子,说话故意留有余地:“贼人误闯教会,论教规而言,应当即处死………但是,月银笛带人误闯集会之事却有不同,这玉姬是寻找月银笛在先,后误闯教会,并未有窃取教会消息的企图,我看可从轻处置,不知教主意下如何。” 任天啸仍旧一连严肃,轻缕胡须,盘问道:“这一男一女,可都是,………随你月银笛而来,躲在暗处擅闯我冥教大会,确实是胆大妄为,刚才白发羽王为你们求情,我能理解,但冥教声威不容任何人挑衅,今日,如若我不罚此二人,必有人以此为例,无视我冥教教规,依我看………” 话语刚完,忽听得台下站了半天的谷晨(秋恃阁)双手抱拳,十分恭敬的大声说道:“冥教教主且慢,人有话要说,既然要罚,还请大家听我把事情说清楚在罚,我可不是闯来的,我是被你们冥教中人绑来的………还望教主明察。” 此话一说,众人一惊,其中人群中的‘毒手傀心’---俞明义更是急的抓耳挠腮,他没想到谷晨(秋恃阁)这子怎么醒了,还跑到了冥教大会上,明明自己给他吃过蒙汉药了,而且服用的药劲很多,至少也得明天早上才能醒啊,怎么突然这家伙跑到这里了,这岂不要牵连自己。 白发羽王一听,上前一步,问道:“子,你最好不要诋毁我冥教中人,你赶快如实道来,是谁把你绑来的,如若有半句谎言,我当场就废了你。” 白发羽王虽然言语狠毒,但谷晨(秋恃阁)行的正坐的直,心中坦荡荡,并未畏惧羽王的言语,只见他上前两步,再次恭手行礼说道:“如果我没猜错,台上高坐的应是冥教教主,虽然我初入江湖不太知晓江湖中事,但也略听过冥教的大名,冥教源出前明之朝,后清史时分支为冥教和火神教,入冥教之人都是江湖中的能人艺士,教会教徒众多、教规森严,可谓是名满中华。” 书中暗表:这“冥教”曾经创教鼻祖是抱着“反清复明”的使命,可后来事过近千数十年后,大清国力逐渐昌盛,民生安好,渐渐地南方百姓已默认了大清的统治,冥教再要是高举“反清复明”已得不到众人的支持,自此清朝初期,冥教就已经开始分化,逐步分离出两个新兴教派一个是“冥教”,另一个为“火神教”,“冥教”仍旧走着秘密路线,不显山不露水,低调行事,更多的都是江湖中闲鱼野鹤和世外高人。而“火神教”则与它不同,他们打着“匡扶正义”的名号,络四方人士,开展经商、镖局、武馆等等生意,走的是黑白两道,越做名声越大,教徒逐步发展,人数也有不少。 “子,你少这里拍马屁,赶紧说正经的,你是被谁绑来的。”紫衣青龙---尉迟远逼问道。 谷晨(秋恃阁)知道身处危险之处,一旦说错话,必会招来杀身之祸,所以故意十分恭敬,装作可怜。他说道:“既然问到这了,我就如实说了,我是被冥教‘毒手傀心’---俞明义绑来的,他将我绑在离这里不远处的树丛里,他离开后,我挣脱了绳索,摸着火把的光亮误打误撞的来到了这里,根本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只是想找到路人,逃脱这里。” 这样一解释,众人哗然一片,有的说道:“我看这伙子很面生,应该不是什么帮派的奸细。”有的说:“我看也不像,这人一脸正气,原来是余老毒抓来的,这老东西又没按什么好心,没准又准备做什么毒药的引子,这子可惜了,搞不好落在他手里命都保不住了。” 白发羽王听完,大声呵斥道:“‘毒手傀心’---俞明义何在,出来达话。” “来了来了,”随着语声,由人群里跑出来一人,此人皮肤黝黑,平头、眼睛、扫把眉,蒜头鼻子、蛤蟆嘴,嘴下面稀疏的短须,这人正是俞明义。他眉头紧锁,故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紧走了几步上前抱拳说道:“羽王,您叫我啊。” “刚才他说的话,可否属实。”白发羽王问。 “这个………他确实是我带来的,是因为他要拜我为师,我准备带他回老家,教他一些用毒之术。”俞明义一边编一边说。 “我问你,他是不是你绑来的。”白发羽王直接问到关键点。 俞明义故意装糊涂:“我绑他干嘛,他是追着我来的,我都不知道他一直跟着我,他怎么到的这里,我真什么都不知道。” “哈哈哈………,好一句,跟着你来的,这山林距离最近的城镇足足几十里,如果我傍晚到了这山林间,要是不懂教中暗语和路标都会走丢迷失,何况他一个陌生的人,他能在这漆黑的夜里一路摸索着跟着你来到这里,真是天大的笑话。”月银笛微笑的说道。 “你,………有你什么事,月银笛,我和你往日无冤的,你别陷害我。”俞明义不服气的嚷嚷。 “你拿谁当白痴啊,你以为羽王、教主,以及各位护法都能被你这等傻子都不信的假话蒙骗过去吗,我是笑你白痴啊,哈哈哈!”月银笛仰天大笑,众人也都似懂非懂的跟着起哄大笑。 有人说道:“他说那子要拜他为师,哈哈哈。他前几个徒弟都被他毒死了,还要拜他为师,天大的笑话,哈哈哈。” 羽王并没发话,他转过头再次问谷晨(秋恃阁):“你说他,把你绑来,可有证据。” “离这里大约几百米的树林,哪,就这个方向,有个推车和绳子,绳子被我用宝剑割断,足以证明。”谷晨(秋恃阁)手指着来的方向。 不由分说,四风巡使的红衣巡使一个箭步直窜过去,只有片刻时间,他将一捆绳子带了回来扔在地上,向羽王点了点头。俞明义急的满头大汗愣在原地,他知道这下子完了,全露线了。 “你好大的胆子,俞明义,冥教聚会,教主必有要事相商,你胆敢擅自绑人前来,导致教中消息泄露,你可知道依照教规该如何处罚。”白发羽王双手一指怒斥道。 “羽王开恩啊,这子我确实想收他做徒弟,所以带他在身边,一时不巧,赶上教中集会,也没办法了,我就带着他来了,我让他在远处等我,谁知道他摸到这里来了,这可都不怪我啊。”俞明义仍旧想开拓罪责。 谷晨(秋恃阁)也不示弱,回嚷道:“谁要拜你为师,我根本不认识你,再说大家都知道,你前几个徒弟,都被你毒死了,这是你亲口说的,我瞎了眼睛也不会拜你为师啊,我明明是要回老家,是你在半路上下毒绑我走的。”原本他想说出俞明义在修炼邪功,可转念一想,自己也是刚刚学会此功,一旦被大家发现他俩都会邪功,必被大家误解,于是闭嘴没说此事。 俞明义听完,也不示弱,嚷嚷着嗓子高喊:“你子,翻脸不认帐了,不是你要跟着我的吗,到这了,你还敢翻脸了,看我不打折你的狗腿。”说完,他拉架示就要开打。 冥教大会岂能任他们这样胡闹,就听见耳轮间一声怒吼:“都给我住嘴,再要胡闹吵吵,我一律按教规处置。” 听到这话,俞明义也不敢说话了,谷晨(秋恃阁)自知身陷牢笼,更不敢过多举动。白发羽王转身抱拳,向教主简单禀报了刚才的事情,恳请教主发落。 冥教教主---任天啸双眉微闭,若有所思,不过片刻洪亮地说道:“这一男一女,误闯我冥教集会,如你所说,却有隐情,如若一律按规矩办事,将其处死,一定不服众………,这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毕竟冥教教规不容蔑视,那就………削去他们的舌头,以示警醒。” 词语一出,玉姬和谷晨(秋恃阁)都惊的面容失色,心中暗道,这“冥教”真是狠毒,这哪里是饶人一命,简直就是变着方的杀人。居然如此,岂能就此认命,这两人暗自攥紧了拳头,都准备用命一搏。 玉姬用眼睛看着月银笛,心中暗道:罢了,我这一生没喜欢过谁,就喜欢上你了,没想到这一路追来,确是自寻死路,真是可惜,没想到这一生三十余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谷晨(秋恃阁)更是心中紧张,没想到自己失忆后还没回忆起过去,且刚刚离开“古墓派”的师父,正准备寻访自己的身世,就要葬身于此,实在是恼火,他右手握紧宝剑剑鞘,随时准备拔剑相搏,双目盯紧‘毒手傀心’---俞明义,他暗下决心,就算是要死,也要先杀掉这个害了自己的人世败类。 冥教众人并不觉得奇怪,都坏笑着看热闹,白发羽王倒是有些心慈手软,没有立即法令,他看了一眼月银笛,此刻月银笛若有所思并未答话,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办法。 “羽王,何必犹豫啊,教主已经发话了,就按照教主的吩咐,削去他们的舌头,饶他们不死。”南鹿道人---单语堂一直没怎么会所话这一语到很不在意。 白发羽王没有办法,只得宣布教主指示:“来人啊,削去他们俩的舌头。” 话一发出,只见台下几名喽罗快步跑上来,准备按住玉姬和谷晨(秋恃阁),哪有那么容易,玉姬不管别的反正自己不能就这么被削去舌头,她上前一步,发内力一抬脚,“啪………”一脚就把一个喽啰踹飞出去。 旁边另一个楼罗吓得没敢奔她去,转身奔着谷晨(秋恃阁)而来,他哪晓得谷晨更不示弱,右臂握着宝剑抬拳找准了喽罗的胸口“嘭………”就是一拳,也将喽啰打飞出去。 玉姬虽然十分生气,但见这俊俏的青年也是这样宁折不弯,不禁也暗自佩服,她大声说道:“我们俩,虽然不认识,但今天遇到这事,既然冥教不讲情面,我们也逃不出去了,那就打个痛快,在黄泉路上做个姐姐一定和你做个朋友!”话一说完,她斗转身形,又是一脚,踹飞了另一个喽罗。 眼见得,几个人就在台下打了起来,众人一阵喧哗。 四大护法之一的铁掌阎罗---侯佑成刚被月银笛告了一桩,正在气头上,一见那个玉姬几招打飞了手下的门徒,更是气上心来,虽说这玉姬长得妖媚迷人,但她是月银笛的相好,那就用她来解我心头只恨,想到这里,侯佑成双臂发力,一个箭步,从台上跳了下去,大喊道:“尔等贼人如此嚣张,还不速速服法,看我铁掌拍断尔等的命儿。”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受制于人 铁掌阎罗---侯佑成话不多说猛然跳下台来,令一边的月银笛有些意想不到,身位冥教护法之一的铁掌阎罗可不是闹着玩的,他武功基底至少要好过冥教四风巡使者,只见这家伙步伐快动逼近玉姬,毫不留情找准对手劈头盖脸就是一掌,玉姬多有提防,碎步后退,避之锋芒。 紧接着,侯佑成一连“啪、啪、啪………”连打三掌,这掌风都呼啸而过,力道十足,单看着几招,就能看出这位的铁砂掌掌劲足有十几年的功力,掌风犀利,掌法蛮横,一气呵成,不给对手一点喘息机会,直逼的玉姬左跃右躲,险象环生。 “呲喨………”玉姬也没闲着,右手一把将自己腰间的弯刀拽了出来。压好阵脚,全神贯注地迎敌。 侯护法这一伸手出招,旁边的几个喽罗也不闲着,继续围攻谷晨(秋恃阁),可怎奈武功相差甚远,不过一个照面,就都被一拳一脚打倒在地,不断地痛苦呻吟。谷晨(秋恃阁)腾出手来,赶紧帮助玉姬一同斗战铁掌阎罗---侯佑成。 三人打在一处,原本是侯佑成完胜玉姬的场面,谷晨(秋恃阁)这么一加入,一柄宝剑、一个弯刀就和铁砂掌纠缠在一起。论功夫侯佑成确实技高一筹,可是谷晨(秋恃阁)习得剑法,招式诡异灵巧,配合玉姬的弯刀,倒是把侯佑成逼的毫无办法,一连十多个照面,也没能擒下此人。 月银笛看着心里着急,脑子里一直在想办法。他也没想到这青年剑法如此了得,竟能和侯佑成一比高下,这让他安心不少,眼下玉姬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自己还是赶紧想办法救下这两人才对,到底该如何是好,他也是全无思路,心急如焚。 全场都是练武的人士,自然对于武功都有所了解,没想到私闯集会的一男一女,武功如此了得,竟能和冥教护法打成平手,并且这男青年一手玄奇的剑法,施展的招式都未曾见过,点、晃、抖、刺,招招紧扣,密不透风,看得人是大呼过瘾,也有的人暗自为侯佑成叫好,铁砂掌招招犀利,以一斗二,颇显出浑厚的功力。 白发羽王沉默片刻,也觉得有些不妥,这冥教集会岂能让教外中人搅合的一塌糊涂,他眼神看向四风巡使,风、雨、雷、电四风巡使心领神会立刻飞身而起,扑向玉姬二人。眨眼间,较量的天枰瞬间失衡,月银笛再也等不下去,箭步一跃,身形飞起,直奔着缠打在一起的众人而去。他身形跃到最高处,从上而下内功发力旋转着身子直落而下。侯佑成打的正起劲,杀得两眼通红,并未躲闪,抬手就是一掌,想把头顶的人影打飞,怎料到月银笛足底发力,对着他的铁砂掌,一连踢出三脚,“啪啪啪………”逼的侯佑成不得不退身自救,跃到一边。其余几人也都退却几步,给从空而至的月银笛腾出身位。 掀起一阵尘土后,月银笛拦在了众人中间,侯佑成和四风巡使在一边,玉姬和谷晨(秋恃阁)在另一侧,势均力敌。 白发羽王见状,也觉得有些不妥,想示意月银笛让开,于是故意用眼神瞟了月银笛一眼。而月银笛心里明白,知道羽王为难,但眼下情况自己绝不能手抽旁观,依旧站立中央纹丝未动。 侯佑成放下双掌,单手一指大声喝道:“月银笛,你好大的胆子,什么意思,胆敢阻挠本护发行使本教教规,你这是挑衅教规,公然对抗教主…………” 月银笛手握竹笛,慢条斯理的回答道:“侯护法真是会给人定罪啊,我还什么都没做,就给我定了个对抗教主之罪,要不是大家都在这里看着,我倒还真百口莫辩了。” 侯佑成更来气了,放大了声音说道:“哎…………,月银笛,教主高坐在上,你胆敢打断我们擒拿贼人,这不是明摆着要与冥教作对,识相的赶紧让开,要是一意孤行,我连你一同拿下。” “要有贼人是要拿下,但谁是贼人,还说不定,侯护法你先别着急,我有话想和教主商议。”月银笛单手背后,不卑不亢。 “你又想打什么鬼主意,我看你今天就算是有三头六臂,也休想带走这两个人。”铁掌阎罗---侯佑成赌气的说道。 白发羽王见势急忙插话说:“月银笛你不要妄动,如果有话,你可直接和教主请示。” “白发羽王,我刚才仔细回忆了一下,我们冥教教规中好像有一条可免人死罪的教规,你可否还记得?”月银笛发问道。 “确有此事,那是冥教先祖教主制定的规矩,凡是立下奇功的冥教教徒或是江湖中人,若触犯我教教规可功过相抵,死罪不究。但此事甚是难办,并且早先定出的的规矩到现在来说已然毫无意义了。”白发羽王---殷正霖手撵胡须若有所思,他接着说:“这奇功好像是列有七个,如今都已无人再提,我记得其一辅佐新主反清复明;其二刺杀清朝当朝皇帝;其三得当朝皇帝玉玺;其四诛杀鳌拜和当朝恶官;其五得皇帝的九龙宝剑;其六得麒麟碧玉甲;最后是得明朝九龙白玉杯。这件事要想做成,难比登天,你不是要………” “多谢羽王,说的正好,我就是要以功抵过,保他二人性命。”月银笛满有信心的回答道。说完后他上前两步,双手行礼面向教主恭敬说道:“任教主在上,今日教主是依据教规定罪给误撞教会的两人,但月某想起一事,自冥教聚教开始,先祖教主制定教规,历代遵从,教规中最后可有立下奇功的冥教教徒或是江湖中人,若触犯我教教规可功过相抵,死罪不究,不知教主还记得否?” “月银笛你是何意?这立功之事本应在先,难道你要先立军令状不成?”任教主颇有微词的说道。 “任教主所言极是,月某正是此意,我想去寻找元末明初的举世国宝九龙白玉杯献给教主,想请教主放他二人一条生路。” 任天啸一听,为之一振,这九龙白玉杯乃是当世国宝,不但工艺精湛世间少有、价值连城堪比万金,还有得此物者可掌握昆仑日月、一饮天下的传谣。他心想凭月银笛的为人人品、行事作风,说出的话应该有些分量,况且她武功高深、人脉广泛,又多年游走江湖消息灵通,既然他出口说出能取得九龙白玉杯献给自己,必定是有几分诚意,绝不是信口雌黄。如果非要杀了这两个人,对自己毫无益处,倒不如卖个面子,让月银笛寻找珍宝,如果能取得此宝,那倒是件妙事。想到这里任天啸微微昂面一笑,说道:“噢?月银笛既然你要依照教规去寻取九龙白玉杯,以此救下二人,我身为冥教教主就如你所愿,但你可知空口无凭,立字为据,我们俩应该定个期限,让大家见证。………你可知这宝物已经消失十几年了,江湖上没有一点,可为毫无头绪,而且不知道现在江湖中人、官场中人有多少人都想得到它,能寻来此物必定不易,你心里可有期限?” 月银笛眉头微皱,琢磨了一下说:“那我就当着冥教众家之面,口头立誓,从今日起一年后,我定当寻来九龙白玉杯献于任教主。但眼下,还望教主不要责罚她二人,且给她二人自由,一切等我寻宝归来。” “好!爽快,………月银笛,你既然已当众发誓,我就与你订约,一年后你取来九龙白玉杯,如果失约,则连你一起责罚,你可愿意。”任天啸一高兴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把拍响自己的座椅,大声说道。 “那就一言为定!”月银笛说完,回头看了看玉姬,此时也算有些缓解。但玉姬却急的紧咬牙关,妖艳的脸庞紧绷不止,她知道月银笛这是为了她,在和冥教教主自立军令状,从此岂不要受制于人。 任天啸气运丹田洪亮的发话道:“哈哈哈,今日中原琐事已经告知各位,各舵要留意东阳贼人,如有消息速速告知总舵,大家切莫妄动。四大护法、四风巡使随我速回总舵,我还有要事相商,疾蚀魔人你虽已离教,但望你仍要已冥教教义为先,日后要找我,我们有事相谈………月银笛,你我约定之事,你好自为之………”话一说完,任天啸脚步一挪,走回后台,紧接着从后台幕后,一个身影一纵而起,消失在密林深处,而四大护法也不停留,个个紧随而去,速度甚快。 耳轮中就听见:“嗖嗖咚嘡………”几声爆竹冲天而响,众教徒双手恭送教主。不过片刻,台下众人也都三两成群快速离场消失在密林之中。唯独台上的疾蚀魔人一语不发站直未动,而台下的玉姬倒是走到月银笛身旁,带有些歉意地说道:“没想到,给你找了这么大的麻烦,如此一来,你岂不是受制于任天啸。” “我本有此意,要寻得此宝,只不过没想到会便宜了他,多想无益,一年为期,时间还尚早啊。”月银笛回手将竹笛别在腰间,形象甚为洒脱。 不远处的谷晨(秋恃阁)也走上近前道:“谷晨多谢,月大侠救命之恩。” 这时候,月银笛才算是第一次细细打量面前的年轻人,只见这人将近二十左右,一身素缎衣袍,俊眉朗目,双眉一字分开,高鼻梁、薄嘴唇,一脸刚然正气,仪表非凡。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魔人现身 月银笛用眼睛自上而下细致地打量完面前的年轻后生,平和地说道:“兄弟不比言谢,你也是被人绑来,误闯教会禁地,只怪冥教教规苛刻,不讲情面,我只是为了救下我的朋友,所以你也不必太在意。” “哎!我说,你子年纪轻轻,功夫不错啊,你叫什么?是哪个门派的,这剑法是和谁学的?”容貌艳丽的玉姬走到近前,也用眼神打量着谷晨(秋恃阁)问道。 谷晨(秋恃阁)心知,古墓派师父林夏瑶再三叮嘱不让他提及古墓派和自己的事情,于是他并未直面回答,他解释道:“在下姓谷、名晨(秋恃阁),实不瞒月大侠和女侠,之前,我脑子受过重创,有些以前的事情到现在都记忆不清,我一时也想不起来,真不知道我出自何门何派。” 玉姬听完面色一沉,露出不悦:“真是笑话,你若不想告诉我们,大可不说,没必要搞出什么失忆来大费周章,我只是看你功夫不错,没有别的意思。” 在不远处正有人一直偷窥这边发生的事情,他压低了帽檐,慢慢地向这边靠近,突然施展轻功,猛地扑向谷晨(秋恃阁),双臂分开准备抱住对方。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毒手傀心’---俞明义,冥教教主并没有追究他的罪责,而全都赖在了月银笛的身上,这倒让他甚是开心,眼下大会刚结束,首要的是再把谷晨(秋恃阁)搞到手里,他深知道想要修炼自己盗来的“噬魂曼陀经”的邪功,这子的体内源源不断的内力倒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宝贝。 俞明义哪里料到,他的一举一动早就被人发现了,月银笛脚下生风,一个箭步,跃到他面前,右腿一抬,脚尖顶住了对方的咽喉,这动作帅的可以,大褂在腿部动作的带动下,飘逸地划了个弧线,垂落在腿的两边。 俞明义停在原地狡猾的说:“月银笛,你什么意思,这子是我带来的,他是我徒弟,我这就要带他走…………” “谁带来的我是不管,但眼下是我救下的他,此刻我并不想让他和你走。”月银笛还算客气的说。 虽然俞明义有些畏惧月银笛的武功,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这么退却了,实在是抹不开面子。冷不防地俞明义暗地里一拳直抖向对手膝盖处,咬紧牙关想打对手一个措手不及。 练武人都思路敏捷,月银笛看到对手一动拳,紧接着腿往外翻移开半臂距离,躲过对手一勾拳,然后摆腿对着他头部就是侧踢,右侧踢,左侧踢,连续不断,犹如一条翻吐着蛇信子的响尾蛇一般,照着对手的头部就是一阵狂踢“啪啪啪………” 俞明义倒好,刚打出一拳,结果对手无数脚刀直奔自己面门袭来,他赶紧藏头摆手招架,身形往后猛退,甚是狼狈,躲过一阵脚踢之后,老头灵机一动,压低身段一个箭步就想钻入对手右侧空档。 月银笛收腿提气,膝盖收回再发,一脚横踹阻止了对手近身,逼的俞明义双臂护腹,两人仍旧保持一身的距离。施展了两招,不但没抢回谷晨,反倒被月银笛逼的甚是狼狈。 俞明义自知要是再打下去,自己更是得不到半点便宜,于是便换思路对着谷晨用威胁的口吻说道:“喂,你子,别仗着人多给你撑腰啊,还不赶紧给我过来,一会儿要是月银笛他们走了,我看谁还给你撑腰。” “俞明义,要论武功我当然不会怕你,可你个武林人,暗器藏毒,卑鄙无耻,今日,你绑我到此,险些害我性命,我并未与你计较,你却还依依不饶,真是令人气愤之极………”谷晨(秋恃阁)上前一步,说完后回身再次施礼:“月大侠多谢你今日相救,既然这歹人死死相逼,我就与他一决高低,如有来日,我定会报答大侠救命之恩。”话语刚落,谷晨(秋恃阁)提剑就要往前走。 月银笛站在最前面,放下脚,抖了抖大褂边角,右手掌抬起一摆:“且慢,我应该称你为谷晨兄弟吧,一看你就年轻气盛,义气用事,怎么那么经不起挑衅啊,人家怎么拉你,你就怎么走,一点后果都不想,你知道‘毒手傀心’---俞明义是什么人,江湖中用毒的奇人,死在他手上的武功高手不计其数,你能从他手上逃脱出来已是万幸,此刻,你却还要自投罗,陷自身于危险之中,你这样至家人和朋友于何地,又何尝珍惜过自己的生命?”月银笛经验丰富知道这俞明义这毒老头诡计多端,眼前这个初出茅庐的伙子,倒是需要多多指点才是。 “我…………这,………”谷晨(秋恃阁)停在原地不知道怎么说了。他内心无比纠结,回忆不起家人,但却十分渴望见到自己的家人,林夏瑶告诉了他一个线索,就是要去‘壁阳观’去寻找岳玄真人,这也变成了他活下去的一个使命。但眼下俞明义却死死纠缠,这个刚刚步入江湖的年轻人毫无一点江湖经验,他心里也觉得月大侠说的很对,自己却不知道该怎么行事,只得站在原地张口结舌。 一旁穿着朱红长袍模样妖艳的玉姬倒是看出了些许意思,走上前来:“月银笛,你救人就救到底,我看这伙子,直来直去,是个忠厚老实的人,虽说他的身世他不想说,但看在刚才和我一起出生入死的情况下,我倒是愿意交他这个朋友。”她转过身继续说:“喂,你个老毒物,怎么对这子这么上心啊,你不是有一堆徒弟那吗?难道都死了,不过今个,你是别想了,老娘看上他了,要和他交个朋友,你识相的,赶紧离开这里,要不然,就问问我手上的弯刀。”说完了,玉姬不客气的在面前晃悠着锋利的弯刀,以向对方示威。 “你们想以多欺少,”俞明义说完环顾四周一看,除了月银笛、玉姬,还有谷晨(秋恃阁)这三人真要一起对付自己,那还真够呛,老家伙不吃眼前亏,他脑子一转计上心来:“哼………我不着急这一会儿,你们既然喜欢我徒弟,那你们就先带着他,我看你们倆能带他到哪里?我不着急,我等着,喂,你子等着啊,指不定哪天,我就把你弄到手,到时候有你好受的。”他瞪着双眼还继续用言语威胁。 “老人家少要多语,要走就赶紧走,恕不远送了啊!”玉姬将弯刀插进刀鞘,双手一插腰摆出一副嚣张的样子。 俞明义一百个不乐意,但眼下情形敌多我寡,还是先避之锋芒才对,他低下头双眼瞪着几人,缓缓地往远处走去。 月银笛忘了一眼玉姬,摇了摇头说道:“哎………你也是初来南方,少招惹这些歹毒之人,以免不心栽在他们手里。” “你这是心疼我那,还是教训我啊,姑奶奶又不是孩子,在大漠里比这老家伙坏的人多得是,最后不都被我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比狠,老娘谁都不怕!”玉姬一幅不消的表情。 “呦,呦,你看看,又来劲了,………好了,你在这里耍威风,我得去找个人了,别跟着我啊,乖乖地回客栈等我,我走了。”月银笛说完脚下一发力整个人就一跃而起,这轻功堪称一绝。 “哎,哎,怎么。”玉姬一看他要走,急的提起长裙子伸头要追。谷晨(秋恃阁)到不知该怎么解场,这两位性情中人,说什么做什么,这就要走,还真快。 正在这时刻,月银笛一纵而起的同时,高台上一直站着一人此人一语不发,双目紧闭,一见到月银笛要走,顷刻间双目圆睁,大喝一声:“你往哪里走!”说完,高瘦的身形犹如一道黑线,直逼月银笛而去。 月银笛脚刚一落地,灰衣人紧跟就站在了他身前,这轻功可谓是不相上下,随后,灰衣人右手一掌平推,直奔对手面门,发掌并不用力,只是逼退对手而已。 月银笛没办法只得后跃而退,又回到了玉姬、谷晨(秋恃阁)的身前,灰衣人抖袖轻飘一跃,也来到了他三人的近前。话表灰衣人,一身深绿棉丝袍,腰系云涛宝带,身材修长,一头白灰发髻向后脑梳去,额头系着金丝乾坤圈,不是别人正是名声鹤立的疾蚀魔人,这个魔头喜怒无常,面露怒火,他怒言道:“月银笛,你这两年来让我找的好苦啊,你到底把我女儿带到哪里去了?赶紧如实招来………否则,休怪我出手无情。” 月银笛定睛一看,微微一笑,“我当是什么人拦我去路,原来是魔人前辈,失敬失敬,您老难得还惦记诗蓉,真是让人欣慰,可我已经和她许诺,并不想告诉你任何有关她的事情。” 书中暗表:曾经贵为冥教四大护法之首的疾蚀魔人,自幼痴迷武学,为求武功登峰造极忘情禁欲,怎奈人无完人、谁能无情,遇到动情之时魔人也坠入过情,留有一女名曰:吴诗蓉,自随母亲长大,当时疾蚀魔人并不知晓此事,直到女儿生母晚年的时候遇到他,告知一切,并祈求他救救自己的女儿,他才知晓自己留有一女儿。只恨造物弄人,如花似玉的女儿竟然得了一种怪病‘风驰’,不定时的头痛。当已步入晚年的疾蚀魔人得知此事后,也唤起人性本能的情感,既欣喜若狂、又忧心忡忡,想到自己对女儿的亏欠,更是痛心之极,虽然自己武功盖世,但却始终得不到女儿的谅解。在女儿生母的哀求下,疾蚀魔人决定放下武林争锋,一心为女儿寻医治病,当时吴诗蓉年已二十有六,与月银笛是忘年之交。正当疾蚀魔人带着几个略懂医术的人士去看望女儿的时候,得知女儿吴诗蓉已与月银笛出走去了大漠,魔人追寻到大漠,又问听两人去了沿海,于是又寻到南海,漂流到日本,足足二年徐旧,一直为找到女儿的下落……… 魔人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我知道我女儿一直不肯原谅我,但我毕竟是他的亲生父亲,血脉隔不断的亲情,就算她不肯见我,也不能阻止我要为她医治病症,你快说,你到底带我女儿去了哪里?我这二年远走大漠、南下东海,一直在追寻你们的下落,却毫无音信,如果今天你不给我一个说法,不告诉我女儿蓉蓉到底去了哪里?那你就休想离开这里………”话音一落,魔人手掌一翻对着地面就是一掌,掌力不大激起一阵尘土,好似在示威。 月银笛回身看了看玉姬,转回头用带有些惆怅地口吻回答:“我今天心情不好,并不想告诉你诗蓉的事,不如下次我们在见面,我再告诉你,魔人我还有要事要去办,恕我不多陪。”这话说的突然,紧跟着动作也快,月银笛脚步前挪,一个纵身就跃出几米,眼看着就要施展轻功离开此地。 疾蚀魔人心里清楚,这月银笛脚下轻功堪称一绝,虽然自己的轻功不逊于他,但毕竟自己年岁已高,耐力有限,要追上几里地没问题,但要真是追不上他,跑上个百里外,自己一定体力不支,到时候就不好办了。想到这里,老人家也机灵的很,他一转脸看到了玉姬和谷晨(秋恃阁),这两个人正在身边,刚才月银笛还为了救下他们两人与冥教教主一挣,想必这两个人倒是要挟他的好筹码。 想到这里,魔人并没有起身追逐月银笛,猛提真气一跃蹿到玉姬和谷晨(秋恃阁)的中间,动作之快令人吃惊,他左臂一伸一把抓住玉姬的右肩,五指发力,痛的玉姬原本妖艳漂亮脸部一阵抽搐,她右臂显然痛楚难忍发不上力,为求摆脱她左腿发力身子一转,一脚直奔疾蚀魔人面门而去。哪里料得魔人左手发力,往下一按,生生把刚要出招的玉姬按了下去。五指继续施力,痛的玉姬“哎呦呦”地嘶叫。 几乎与此同时,疾蚀魔人脚步一移带着玉姬一起扑向谷晨(秋恃阁),右爪直抓他的左肩,刚好谷晨(秋恃阁)意识到对手的招式,本想藏头躲过,无奈自己左臂已经瘫痪,只是靠一条布绳子包裹在胸前,魔人一爪走空,巧的是抓住了他后背的布绳子,稍一发力,绳子松开,谷晨(秋恃阁)无知觉的左臂本能地垂了下来,魔人爪一外翻一把抓住了谷晨(秋恃阁)悬空的左臂,五指发力,就想制住对方。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蚀魔之毒 自从坠崖后,谷晨(秋恃阁)左臂几乎废掉,古墓派碧彤虽然将他左臂外伤和骨头治好,但不知什么原因左臂筋脉、肌肉几乎都扭在一起,从感触上讲整个手臂仍旧是毫无知觉,他平日里都用绳子将左臂绑在胸前。此刻疾蚀魔人一爪抓住他的左臂,五指发力想要把他按在地上。而谷晨(秋恃阁)左臂知觉迟钝虽痛却不够彻底,右臂却仍旧可以动弹,他右手快速一按宝剑的绷簧,提手抓住宝柄,抖手刺向疾蚀魔人。 魔爪五指发力未能止住谷晨(秋恃阁)的反击,这倒让平时狂妄自大的疾蚀魔人十分不解,没办法只得松开对手左臂,爪变为掌,手背一翻迅速地拍击对手胸口,他控制着力量大概用了五成内力,只为了阻止对手挥舞的宝剑,耳轮中就听见:“咚………”,虽说是掌背面一击,却也十分浑厚。 本来自己右手的宝剑就要刺到魔人,无奈对手出招更快,谷晨(秋恃阁)就觉得胸口犹如被一扇沉重地石锤击中一样,顷刻间,身形就往后仰去,胸口一阵火辣涨麻的痛楚传遍全身,右手的宝剑几乎脱手。 魔人一掌震倒这子,右手没闲着,利落地一爪再次抓住谷晨(秋恃阁)的左臂,这时候谷晨(秋恃阁)已经站不住了,仰着身子单腿跪倒在地上,他此刻才意识到魔人的内力如此强劲,就一掌就把自己震得双耳空明、内气不稳,甚至一时间全身都失去了力气,脚下发软。 月银笛没想到魔人会用这一手,自己的朋友现在落在了魔人手里,出于无奈只能转身回来,手指一点用缓和地语气说道:“疾蚀魔人,如果从冥教里论辈分我该称你为老前辈,可今天,你这样对待我的朋友,就一点不像一个老前辈该做的事了,还是先把我的朋友放下吧,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没必要这样刀兵相见,你不是想知道诗蓉的情况,我告诉你就是了,其实一直没去找你是怕你伤心,我是想在合适的时候在告知前辈。” “哼,少在那里耍什么鬼花样,对付你我本用不着这样,可事关我的女儿,我没时间和你瞎扯,赶快告诉我诗蓉现在到底在哪?你们这两年去了哪里?你究竟把她怎么样了?”魔人声音发粗,显然是憋了一肚子的疑问和怨气。 月银笛颇显无奈,继续劝解道:“你先松开他们,我答应你,这回不跑就是了,要不然看着他们俩呲牙咧嘴的,真怪别扭的………作为一个武林前辈这么对付年轻人,实在说不过去啊。” “少耍油腔滑调,你说是不说。”语声一落,魔人微微发力,痛的玉姬和谷晨(秋恃阁)肩头一阵痉挛,脱口大叫:“哎呦,哎呦!” “好,好,我这就讲给你听,你放松点,别在折磨他们啊………”说完月银笛深吸一口气,眉头慢慢地锁起来,长叹一声,好似一种无形地负担再次压到了他身上,“诗蓉是个好女孩,不但生得清新脱俗,娇美可人,她脑子也特别聪慧,我与她有缘相遇已是三生有幸,若老天能恩准些时日,我倒想收她做我的第一个徒弟………只可惜,天意难违,命已注定,再好的友情也抵挡不住病魔的侵袭………” 在月银笛慢慢诉说的同时,故事的发生和进展往往由于某人的变化而变化。眼下情景是,玉姬右肩被死死抓牢,一点办法都没有,而谷晨(秋恃阁)的左臂也被魔人五指扣住,但这一刻,这子身子虽然被控制住,可脑子一直没停下,他知道想要用剑刺向魔人绝不可能,急中生智他想到了自己和‘毒手傀心’---俞明义偷学来的“噬魂曼陀经”的邪功。 魔人内力雄厚,如若自己使用邪功吸取其内力,想必这魔头一定会放开自己,倒是解围的妙计。谷晨(秋恃阁)压低脑袋,默背口诀,暗自用功力猛充穴道,将体内内力沿着“人脉天檀中关、下运阳关悬厥、开乌云见宏展………”心中默念,慢慢地功法就施展开了。 月银笛还想在多说什么,谷晨(秋恃阁)已经将内力在周身运开,猛然尝试着用力催使左臂,没想到一直没有知觉的左臂,在施展邪功的时候,却依旧灵敏,刹那间就觉得左肩仿佛变成了吸盘,一股热流瞬间就被吸了进来。 魔人原本全神贯注听着月银笛在讲述,顷刻间,自己右臂一股内力就被牵引带动着进入了身边这个年轻人的体内,这让他惊诧万分,本能地施展内功想要压制这股奇异地吸力,可怕的是,越是想用功力压住,越压不住,眼见得又一股内力被吸出体内。疾蚀魔人很不服气,牙关一咬,施展自己独门绝学“蚀魔掌”,眼见得他右手变为绿色,开始往外散发毒气。 谷晨(秋恃阁)并不知道,仍旧地施展邪功,由于自身的内力也很雄厚,所以不论阴气、阳气他都照单全收,顷刻间他已将魔人施展的“蚀魔掌”至阴毒气吸入自己的左臂,魔人并没有慌张,而是继续施展内功,右掌继续施展“蚀魔掌”,一股阴毒之气再次被谷晨(秋恃阁)吸入左臂。 连番的内力被吸走,就连自己引以为自豪的至阴毒掌的掌力都被吸走,这可领魔人有些害了怕,他不敢在硬来了,原本想一抖手松开抓着谷晨(秋恃阁)的右手,让他没想到的是,右手捞捞被一股吸附力控制住了,几乎手指上的关节都动弹不得,好生厉害。没办法魔人只得左手松开了身旁的玉姬,暗发内力一掌拍向谷晨(秋恃阁),掌带五分力,耳轮就听见“啪………”的一声,谷晨(秋恃阁)在掌力的冲击下,连退带滚,摔出去足足四、五米远。玉姬也在魔人松开魔爪后,退身跳到了月银笛身旁,一直在痛苦地揉着自己的右肩,心中暗骂这老东西下手这么狠。 月银笛一直在讲诉………,但同时他眼光一直没离开魔人,猛见得魔人无故一掌打飞了谷晨(秋恃阁),他一个箭步跟着跃了过去,伸手一提对方的衣领子,就将连滚几下谷晨(秋恃阁)提在了手里,侧身一拽将他按在地上,只觉得这子坐在地上脸色发青,额头冒汗。“月大侠!”谷晨(秋恃阁)强压左臂内涨痛的内力缓声叫道。 “不必多言,等缓口气再说到底发什么什么事?”月银笛也是十分费解,为什么魔人突然放开了他们俩,还要打飞这子,一堆问号也想求解 魔人慢慢地运功,缓解了一下失去的部分内力,猛然双目圆睁怒言道:“臭子,你竟然会这等邪功,赶快招来,你是哪里学来的这歹毒的邪功,胆敢骗我,我立刻一掌就捏碎你的脑袋,快说………” 魔人严厉的腔调,让在场的月银笛和玉姬吃了一惊,他俩都侧脸望向身边的这个俊朗青年,只见这子紧咬着牙,右手扶着自己的左臂,表情痛苦至极,“啊………啊。” 月银笛发觉不对,俯下身子一把撕开了谷晨(秋恃阁)左臂的袖子,只见一条左臂早已肿胀起老高,不时地泛起了暗绿之色,好似是“蚀魔掌”的毒气已经充斥到肌肤里面。看到这里,月银笛立刻双指一伸就想要封住这子的肩部穴道,但指头刚点到穴位,就觉得被一股硬力生生给顶了回来,根本点不到穴位上。让人更奇怪的是,这暗绿色的毒气只是传走到左臂顶部就不在前进,这子周身上下并无异样,只是有些疼痛难忍,闭着眼睛坐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月银笛见状起身对着魔人喊道:“疾蚀魔人你我也相识十余载了,别人都说你武功至极、残暴无情,在我看来你至少还知道什么该杀、什么不该杀,今日你无缘无故对此后生,下此毒手,这是为何,难道是为了诗蓉吗?” “月银笛你少要搬出我女儿的事,这事和她没任何关系,过会儿我在和你处理我女儿的私事。我现在也没必要和你解释,待我解决了这子后,你自然会知道,………”说着,魔人看向坐在地上的谷晨(秋恃阁)恨笑道:“臭子竟然会施展邪功,胆敢偷偷吸取我的内力,你不知道吧,我早已练就惊世的蚀魔神功,体内主宰的内力即有至阳的神功,也有至阴剧毒的魔功,你虽会吸功大法,却不知道,一般人阴阳不可同生的道理,此刻你已经吸入我“蚀魔掌”的毒气,想必至阴之毒已经侵入你的心脾,过不了一会儿,你必会丧命,但我还不希望你就这么死掉,你快告诉我,你这吸功大法的邪功是在哪里学来的。” 谷晨(秋恃阁)坠崖后一直未有感觉的左臂,在吸入“蚀魔掌”的内力后,开始了翻天复地的变化,蚀魔掌至阴至毒,在一般人的身体里就会肆无忌惮的杀死细胞组织,导致心脉衰竭,可谷晨(秋恃阁)体内充满了‘紫罗还魂丹’的药力,续命还生之力极强,死了一个细胞,马上再生两个细胞,于是就出现了阴毒侵入到左肩部位后,就慢慢被消散,而后神丹药力遇到剧毒再次发作,直冲谷晨(秋恃阁)的左臂,原本已经都坏死的左臂细胞,又开始了筋脉再生,而再生的细胞里已经产生了抗原,虽然里面充斥着至阴的奇毒,但却能完好如初。这些体内细微的变化是肉眼看不到的,而当事者本人也只是感觉到自己的左臂一会儿炙热、一会儿阴冷,但逐步的痛楚感渐渐地消失了。 “吸功大法?”月银笛回过头惊讶地看着身旁坐着的这个伙子,暗道:这子到底是谁,怎么会如此阴邪之功,难道是曾经传说中的西域大魔头的弟子不成………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银笛琵琶 月银笛和玉姬各有所思都没有多问,看着这个二十岁的年轻人相貌俊朗,气息平稳,怎么看也不像是修炼邪功的阴毒之人,而且魔人所说那种邪功一般只有登峰造极的内功高手才可能任意施展,对于这个年轻人来说更是不太着边。 此刻他俩只得站在他身边静观谷晨(秋恃阁)的变化,只见谷晨(秋恃阁)右手扶着裸露的左臂,不过一会儿功夫,左手臂上暗暗地绿色逐步退去,虽然还是有所肿胀但看上去好像是向着恢复的状态在发展,并不像魔人所说,蚀魔巨毒腐蚀心脉会导致他当场毙命。 疾蚀魔人在不远处看不到变化,焦急的心情使他早已等不下去了,他一提内力纵身而起,犹如一股气流般迅速地向前飞行,他一伸手奔着谷晨(秋恃阁)就抓去。 月银笛在他身前,怎能让他如此轻松就抓走谷晨(秋恃阁)。月银笛牙关一咬提真气猛抬起右腿,拦截者魔人的方向,就是连续几腿,这腿功不同凡响,夹杂着自身的硬气功,迅猛犀利。 “啪啪啪………”这犹如蝴蝶拍打翅膀的腿法,迎面就踢向魔人右臂和面门。老魔人见势,右爪变掌驱使内力,震开了对手的飞腿,自然地身形也被逼退。月银笛知道魔人内力惊人,所以施展腿功并未尽全力,只是为了封住对手向前的身形即可,所以草草一接触他暗自收功退开,仍旧挡在谷晨(秋恃阁)身前。 “魔人,你要干什么,没看他已经中毒了吗?” “月银笛………你和这子到底什么关系,听刚才俞明义的一番言辞,想必这子好像和你没什么瓜葛,我今天就要这子告诉我,到底是在哪学会的这吸功大法,你最好不要阻挠我,再过一时半刻这子可能就没命了,赶紧让开,你认为就凭你能挡得住我吗。”魔人双手外翻,内力激发,只见两只手如同灌注了毒雾一般暗发绿色,几乎在其表皮腾起了一丝绿烟。 话不多说,疾蚀魔人朝着月银笛就发招了,蚀魔掌不可视,毒雾带掌一下子就奔着对手面门而去,月银笛怎敢但慢,藏头低腰将笛子往后腰上一别,手伸入腰中一按绷簧“呲喨………”抽出盘再腰间的软剑,此剑银光耀眼,明明晃晃,剑身薄的恰到好处,软而轻柔,摆动间剑尖依稀地晃动着,更使得这宝剑的剑锋变化无穷,引人遐想。 一掌避开,魔人并不喘息,另一手直抓月银笛面门,五指如爪,稳准有力。月银笛身子倾斜一边逼闪一边还击,右手一抖,一朵剑花反刺对手腋下。 魔人见势,胳膊回落暗发内力,封住剑势,摆手就抓向对手的宝剑,月银笛深知对手内力雄厚,硬气发功的手指一旦抓住宝剑,不但剑锋伤不了他,搞不好还得被他把宝剑折了。想到这里,他抖手抽回宝剑,脚一点地,右腿横着踢向对手腰间。魔人不躲以右臂抵挡,“咚咚………”两声,月银笛就觉得这脚背好似踢到了石头上一样,硬的出奇。 自己刚一走神,魔人一掌又追到面门,月银笛后仰翻身脚下跟进,顺着对手的腋下就溜了过去,动作之敏捷,让人望尘莫及,就这样,两人眨眼间就打了十个回合,月银笛避重就轻,以躲闪纠缠为主,主要是迫使魔人不得接近不远处的谷晨(秋恃阁)。 疾蚀魔人则有些着急恼火,对手来回来去地在自己四周转悠,发出十来掌也打不到,他看出来了要不拿出点真功夫,还真不能立刻制住月银笛。于是,按压双掌提升内力,将蚀魔掌施展到八成以上,双掌毒雾发散而出,摆动间留下了依稀的绿雾。 月银笛也不明白这奇怪的武功是因何炼成,如此剧毒的掌气怎么能在人的身体里暗藏,脑子很是不理解。眨眼又过了几招,在魔人敏捷地掌式威逼下,他的动作也有些跟不上了,脚下一慢,一掌紧跟着袭到胸前,本能地向后纵去,他努力将宝剑竖握,挡在胸前,就觉得一股尽力拍胸而入,“嘭………”月银笛暗叫不好,但又突然觉得自己身后有股怪力生生将自己拉出危险之地,避开了这蚀魔掌最强劲的力道。 身体向后飞去的瞬间,月银笛侧脸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这熟悉的感觉,到让他安心不少。 疾蚀魔人一掌本应击中对手,可就在危急时刻,隐约地身边忽悠飘来一团粉色的彩云,这团云朵速度极快不偏不正整好站在月银笛的身后,抬手一提将月银笛整个人向后拉了回来,避开了蚀魔掌猛烈地掌风,随后带着月银笛往后跃了一大步,这才站立在当前。 魔人也没有紧追,站住身形定睛一看,只见面前的一团彩云乃是一位女子,此女一头古铜色的秀发高高盘淑在头顶,形成了一个凤尾摆饰,一根金丝凤头钗从正中直插在头饰中间,好像一只凤凰卧在头上,观其面部,肌肤白皙如玉,两道弯月眉,一双眼晴双眼皮水萌萌,越是看仔细越觉得这女子眼若秋波,好似盈盈秋水;高鼻梁、细鼻骨,薄嘴口,再搭配上一张瓜子脸,端庄秀丽中透着一股子精致。观其身段,一身浅浅地粉色蓉绸缎,暗绣兰花,腰挤淡蓝色的宝玉丝绦带,足下穿着紫色薄底轻靴。身材纤细有致,曲线婀娜,简直就如同书中所写的迷倒众才子的窈窕淑女一般,让人看后不愿再移开视线。 书中暗表这位就是“萧风夜色玉面郎、幽谷琴芳秀额娥娘”的楚月娥,随着她的到来,不远处又站了一个女孩,她双手抱着一柄精致的琵琶,表情聪明可爱,目光专注。 站在月银笛身后的玉姬看到楚月娥之后,也不由得被其美貌所惊呆,她作为一个女人对美的感觉有自己的解释,出身在蒙古大漠的她,从就天生丽质,一副美人坯子,越长越漂亮,但生活的氛围和成长的环境更多地需要她变得坚强、变得硬朗,于是一股男孩子的倔强脾气慢慢地形成了。虽然一副美貌、妩媚之极,但玉姬表面上的行事作风更像是女汉子的性格。在她眼里面前这位女子则与她截然不同,这女子身材婀娜,步伐飘逸,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女性的魅力,这好像正是玉姬一直向往的意境,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吸引力。 片刻的沉默后,魔人收住攻势叫喊道:“我当是谁来了,原来是冥教中的美人楚月娥。” “疾蚀魔人,我不知道今日你俩是为了何事,但月银笛是我同门师兄,你这样招招逼人,我岂能抽手旁观。”楚月娥挡在身前气势不输魔人。 “你这,是要跟我摆道理吗,好………我就和你讲讲道理,免得人家说我以辈分压人。两年前,我女儿被月银笛带走了,一走就是两年啊,到了现在还是音信皆无,这凭这事我得和他算算账吧,………再说,刚才发生的一切你也看到了,我要他交出旁边的那个子,我想问他点事,谁知道他非要为了这个毫无瓜葛的毛子强出头,不是我要出手,是他月银笛能耐太大管的事太多了………”魔人不耐烦地解释道。 楚月娥听完后,退了几步回过身看向自己的师兄,轻柔的说道:“你向来做事有你的理由,我不便多问,可吴诗蓉的事你早晚得给魔人一个交代,我再问你,眼下你是否非要和魔人一比高下?” 月银笛看到楚月娥后,往日情感涌上心头,想一想这两年带着吴诗蓉奔走大江内外,完全忽略了自己的师妹,实在是愧疚至极,今日一见乃是时隔二年与久,他仔细看了看楚月娥,她冰肌玉肤、清丽高雅,国色天香的气质一点都没变,于是轻轻地问候了一声:“师妹,这两年你可安好?” “强敌当前,要叙旧的话,还是改日再说,我且问你,今日你是否非要与魔人一战?”楚月娥言语简单深藏情感。 “师妹,我知道你定会责怪我两年前的不辞而别,实在是事出有因,择日我再讲述给你听,但今日之事,确属疾蚀魔人无理取闹,这子刚才误入冥教教会,险些丧命,此刻又因我种了蚀魔掌的毒气,生死未卜,可魔头还要逼问他什么吸功大法,我看他定是觉得刚才让这孩子从他手中逃脱很是恼怒。”月银笛上前两步站在了楚月娥的身边。这一男一女,一人一身青衣、一人一身一粉裙,男子成熟帅气、女子婀娜端庄,不愧为“萧风夜色玉面郎、幽谷琴芳秀额娥娘”。 二人纠缠住疾蚀魔人的同时,坐在地上的谷晨(秋恃阁)一直在慢慢恢复,体内的强大内力和神丹的奇妙药力,已经将侵入体内的蚀魔掌的阴毒慢慢转化,并加以利用,大约四分之一柱香的功夫谷晨(秋恃阁)睁开了眼睛,撑着地站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实在是让在场的众人吃了一惊,尤其是不远处的疾蚀魔人。 “你明明吸取了我的蚀魔掌之毒,而且是功力深厚的蚀魔掌阴邪气,怎么可能会安然无恙,你子到底是谁,你到底练的是什么武功,哇呀呀………赶紧给我过来啊。”一边急一边气魔人发疯一样地咆哮着,奔着谷晨(秋恃阁)扑了过去。 挡在他身前的楚月娥一回头喊了一句:“妙妙丫头,取剑给我。”话声音一落,只见她身后灵巧的姑娘将手中抱着的琵琶翻了过来,一按开关,琵琶的背面掀开了一条缝隙,她伸手指按动里面的暗绷簧,“啪”的一声,一柄精致的宝剑弹了出来,这柄剑剑鞘薄的足以让人费解,几乎和剑柄一同高度,女孩没停顿单手掷给楚月娥。 情况紧急,楚月娥接宝剑后按绷簧拔出宝剑,与月银笛相一对视,二人多年的默契心生一刻,脚步灵动分左、右扑向魔人。 书中暗表,这楚月娥用的宝剑同月银笛的形似相同,都属于宝剑中的软剑一类,诗中云:“何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用力屈之如钩,纵之铿然有声,复直如弦。魔人前进了几步,就见两道寒光一左一右袭面而来。他一抖袖袍,双臂暗用内力找准了对手的腰间就是一掌,这掌到人就没了,月银笛和楚月娥脚下盘旋,一上一下、一左一右,两柄宝剑就如同两道寒光,扫向魔人的脚腕、手腕、脖颈、双目,“啪啪啪………”利用快如旋风的步伐生生将魔人罩在当中,一时间任凭魔人左掌右掌飞舞追击,仍旧是见影不见人,人走剑锋到。 魔人越打越是恼怒,眨眼间就打了二十个回合,老魔人牙关一咬,将内力提升到八、九成,双掌施展蚀魔掌翻吐着毒气,月银笛和楚月娥身法灵敏而且配合默契,剑锋轻扫,已经魔人的衣袖割出好几道口子,就在二人重叠准备再次分看左右的同时,魔人逮住机会,双掌收回,再次全力击出,他知道这两人身法急快,想要击中他们必须抓住时机施展毒掌扩大面积,于是脚步一跟近,施展九成内力打出了一掌隔空劈雾,蚀魔掌的毒气在他内力的驱使下,夹杂着掌劲带着风雾几乎是劈天盖地而来。 正在月银笛和楚月娥脚步交叉的时候,两人没想到疾蚀魔人搂草打兔子来了这一手,迎面双掌一股劲风夹杂着掌中的毒气,不由二人闪躲,只是本能地往后退却,强劲地掌风生生将月银笛和楚月娥推出去几米远,来到了谷晨(秋恃阁)身前,为了避过毒掌之气两人施展闭气功,过了一会儿才立住身形,缓了一口气。正待他俩还要阻止魔人前进的同时,就听见身后有人叫道:“月大侠,且慢,不要在打了,………我有几句话要说。” 大家回过头,看见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刚站起来不久的谷晨(秋恃阁)。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魔人之女 “不瞒月大侠,刚才确实是我施展功法吸取了魔人的功力,这才从他手中逃脱,魔人前辈要怪罪我,………我也知道,但还请听我解释,刚才确实是被逼无内,我才无意间想到了这个怪招,其实我并不知道我使用的是什么功法。”谷晨(秋恃阁)站直了身子,右手紧紧地扶着肿胀的左臂使劲站直身板诚恳地继续说道,“刚听魔人前辈说起这是吸功大法,我一时间才焕然大悟,原来‘毒手傀心’---俞明义一直偷偷修炼的叫什么“噬魂曼陀经”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吸功大法,很可能这也是他非要抓走我的目的。” “要这么说,你真的是他的徒弟?”玉姬抢话问道。 “当然不是,你们别误会,这老毒物抓了我好几天,每天夜里他都不睡觉,躲在一个角落里,暗背功法,修炼此功,学好后便会拿我来试验此功功法。当时他以为我中毒了,所以并没有防着我,其实我身上的软骨散早已退却,为了不让他得逞,在他暗背武功心法的时候,我自己揣摩着偷偷暗加学习,在他施展此功的时候,我也是尝试着施展功法与之抗衡,就这样误打误撞地算是搅乱了他的如意算盘。一直到现在,我好像只学会了催生体内内力的心法,真没想到………这就是吸功大法,看来此功应属邪功一类,刚才险些要了我的命。”他慢慢地把话说完。 简单听完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众人环顾一视,吸功大法在江湖上早已失传几十载,施展此法功效惊异出奇,却有使人功力大增的效果,但至今大家都不知道此功的邪在何处,因为但凡修炼此法的高人都会功力暴增以致于走火入魔、精神恍惚,最后自毙身亡。也正因为此,此功法被江湖人士认定为邪功中的邪功,各大门派都不润许学修此功,因而自西域传来的武功心法秘籍,就在江湖上消失了。今日听闻这子说俞明义在修炼此功,大家都十分震惊。 疾蚀魔人听罢后,双掌收势说道:“你说吸功大法在俞明义手里,姑且就信你一次,倘若日后让我知道你是在骗我,我会第一个掐断你的脖子………你刚才吸入我的蚀魔掌毒气,竟然没有当场毙命,真是让我不解,算是你子走运吧,看在月银笛和楚月娥的面子上,我先留着你的命,这件事先割下。月银笛,我们还是言归正传,你到底把我女儿弄去哪里了?她现在究竟身在何处?” 经过刚才一番的打斗,月银笛也心知肚明,魔人此次前来是奔着自己女儿的消息来的,如果自己执意对他隐瞒,想必他绝不会轻易放走自己。看形势是该将事情大白于世的时候了,想到诗蓉,月银笛面露忧伤之情,紧走几步将右手宝剑交于左手,随后深入衣囊中掏出一封书信,伸手递给了魔人。 “这是,诗蓉临终前的写的亲笔书信,你一封,她母亲一封。她走了,是笑着走的………她也托我问候你,望今后多多保重。” 疾蚀魔人听完这一席话,面目僵硬,心情纠结在一起,只有一个感觉疼痛,这种犹如五脏六腑搅在一起的疼痛,是他有生以来修炼功法时都未曾体会过的痛,他想哭,却早已忘记了该如何哭泣,沉沉地接过女儿留给他的书信,轻轻地用指尖慢慢地打开。 “魔人(爹):从没有这样叫过您,今生再也没有机会这样叫您一句“爹爹………,”您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请不要为我伤心,也许上天安排我来的时候,就不想让太多人伤心。一想到要给您写些东西,作为………您的女儿真该亲口说声“感谢”,至少是您赐给我这二十八载的时光,在这段时间里我感受到了世间的母爱、亲情、爱情、友情,没有什么遗憾的,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如意的话,那就是时而不断的风驰头痛,也正是它夺走了我的梦,………但,也不能责怪它,因为有了它,我才会和我喜欢的人一起共度了两年美好的时光。我知道这两年里,魔人(爹)一直在寻找我,我身边的家人和朋友都在寻名医、求良药为我着急,但请您放心,我和我爱的人已经寻遍了名医,吃遍了神药,真的不遗憾了。并且我们去了我向往已久的浩瀚大漠,游遍了我最喜欢的美如仙境的南海,吃过我从没吃过的好新奇、好特别的山珍海味、皇城吃,我很开心、好高兴。关于我的不辞而别,请您不要责怪月银笛,他舍下了一切,陪伴了我最后的两年时光,我知道他这样做,不是出于那种纯粹的爱情,更多的是出于知己的友情、或者是师徒的亲情和朋友的同情,但他也许知道,我是爱他的,爱他这个人,我也一直相信,如果我有时间,他一定也会爱上我。说了好多了,游遍了神州之后我还是思念着自己的家乡,也许是因为那里存满了我的童年、我的回忆、我的成长,唯一可惜的,那里面很少有爹的影子。如果能有来世,女儿希望我的爹爹不再是名冠江湖的武功高手,而是能一直陪伴在我和娘身边的一个好爹爹、好夫君………” 魔人默默读完书信,双眼含泪仰面长啸,自己纵横江湖几十载,直到几尽风烛残年的时候才知道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是什么,当失去之后才悔恨之极。他矗立在原地一直未动,头脑中丝丝点点地回忆着女儿给他留下一点点印记。 月银笛走到了楚月娥和玉姬的身旁,一直神情忧伤,等了好久他才看向楚月娥默默地说了一句:“诗蓉走了,原本她想再见一见你,可惜再没机会了。” “多好的一个妹妹,愿她在另一边能得到她想要的快乐。”楚月娥也深感伤悲。 “你说的是一直跟在身边的那个姑娘吧?你不是说那是你的女徒弟吗?那么好的年华怎么说没就没了?”玉姬是个急脾气一脑子的问号。 众人都没有回答,沉闷的气氛悲伤之极。又过了一会儿,月银笛才开口对魔人说道:“诗蓉想回家乡,就葬在了她母亲老家的祖坟旁边………” 话语不多,道出了魔人的心结,一代魔头在疯狂、在无情,但究根结底他也是人,天不老、情难绝。“我好恨自己啊………闺女……我的闺女啊………”魔人又一声长啸,提起真气,纵身跃起,几经几个窜跃消失在暗暗的夜幕中,林间的广场上只留下月银笛几人。 大家慢慢缓过神,楚月娥将宝剑回归剑鞘,深情的望向月银笛,道:“师父临终前的遗言,你一直未曾提起过,这次难道真是为了师父临终所托,你要搏上一搏,你忘了‘神算子’说过的你的命结了吗?” 月银笛默默点了点头,仰天说道:“这一生我见证过太多人离去了,我们敬爱的师父、我的朋友,甚至是一些江湖上的高僧、道人、书生,以及官场上的高官,但直到诗蓉的过世,好像才让我明白了一件事,有的时候我们活着不单单是为了我们自己、我们的亲人、朋友、门派,………好像,还有一些责任是我们不得不面对的,我到了这个岁数,走遍了中华神州,看尽了世间苍凉,我才算是悟透了,师父为什么会托付我去寻找九龙白玉杯。” 楚月娥没有说话,她轻走几步来到身抱琵琶的女孩身边,姑娘盘着头,机灵地大眼睛一眨一眨,在黑漆漆的深夜里,面容一点都不显的困倦。“妙妙,你把宝剑收好,看来我们这次出来,是要等些时日再回去了,你要和楚姨一起在外面呆上好一阵子了。” “妙妙,不怕,妙妙就喜欢跟着楚姨到处闯荡,能见到好多好多各式各样的人,看到好多好多奇奇怪怪的事,最主要的,能看到月大叔和楚姨在一起,是妙妙最开心的事了。”姑娘年芳15岁,说起话来童声童气。 “两年不见,妙妙真是长大了,漂亮了,也长高了,成了大姑娘了,越来越会说话,月叔叔就是喜欢你这么单纯、简单,一会儿到客栈,我还有好东西送给你,都是各地的女孩子最喜欢的物件。”月银笛这才开始恢复平静,同妙妙叽叽喳喳地说起话来。 玉姬是个大大咧咧的性格,虽然夹杂在他们中间,但她倒不觉得别扭,很是自然洒脱。月银笛也感觉有些不自然,忙介绍道:“玉姬,你来,我给你们介绍下,这位就是我师妹楚月娥。” “真是久仰大名,自从认识了月银笛之后,你的名字就不绝于耳,今日一见,你的模样真是明艳端庄,好比国色天香,我,也不得不佩服,说实话,老娘我在塞外还没怎么欣赏过哪个女的,到了中原才发现还能有你这样的美人。”玉姬说话直爽,不像南方人那样含蓄。 被她这种好像是恭维,又不太恭维的话一说,楚月娥倒是被逗笑了,示意的点了点头“你过奖了,玉姬姑娘才是娇艳动人的大美人,让也我也很羡慕”。 月银笛接着介绍:“对,她叫玉姬,外蒙大漠的火凤凰,也算是我和诗蓉的恩人,那时候多亏了她我才能带着诗蓉在浩瀚无边的大漠里化险为夷。” “什么恩人,我只是在他俩遇难的时候帮了点忙,不过到是看你啊人品不错,那时候他已经昏迷了,我让他在我的床上睡了一夜,从那以后我就看上他这个人了,愿意一辈子都跟着他。”说完话玉姬故意偷眼看了看楚月娥,接着说道:“喂,楚姑娘,你不会吃醋吧,都说你们俩是一对,我这里横插一杠子,你要怪就怪我好了,谁叫我喜欢上他这个人了。” 这话说的,嘎嘣硬脆,让人无法反驳,楚月娥苦笑着说道:“没事,我这个师哥啊,为人行侠仗义,爱打抱不平,到处都会遇到好心的妹妹,不过你也放心,我们倆从就认识,要能走到一起,早就在一起了,我们俩啊,只是师兄妹,对不对师哥。”一语说完,就连旁边的妙妙也是无奈的笑了笑。 月银笛也觉得再往深说,更怕楚月娥误会,总之也说不清,夜色越来越深了,眼看的就要亮天了,还是赶紧先奔客栈住下再坐商议。 “月大侠、楚女侠请留步,晚辈谢过大侠、女侠救命之恩。”说完谷晨(秋恃阁)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深施一礼。 “不必如此,我们救你本是因为我的事把你牵连进来了,你不必如此言谢。”通过刚才的一番周折,此刻的月银笛倒是觉得面前的这个俊朗的青年有些深不可测。 “女侠请留步,晚辈还受人支托,正有事要拜见楚女侠。”谷晨(秋恃阁)一语说完,让众人再次停住了脚步,颇感到意外。 师父林夏瑶的托付,让谷晨(秋恃阁)找到楚月娥,将书信交于她,寻找姐姐留下的遗物。书信交给楚月娥,明白了前后经过,她这才上下仔细打量谷晨(秋恃阁),这男子相貌俊朗、正气浩然,倒是给人几分好感。 楚月娥看向月银笛面露喜色的说道:“你猜猜是谁的信,林夏瑶的,真是有几年没见她了。” “那个倔脾气,这么多年了,不知道还是不是老样子。”提起她月银笛倒并不觉得开心。 信看了一半,楚月娥惊诧地笑了,吃惊的看着谷晨说:“你是,你是,林夏要的男弟子?不可能吧,哈哈哈,她,她竟然破了门规收了男徒弟,我的天,这真是让人不敢想啊。” 月银笛听到这里,更为吃惊他走了几步,一把抓住跪在地上的谷晨(秋恃阁),把他提在手里仔细端详,“你是她亲生的吗?看岁数不太可能啊,那个女人不是不喜欢男人吗?怎么破了天荒收你为徒?赶快告诉我,你是怎么逼她收你为徒的………” 这么唐突的一问,搞的谷晨(秋恃阁)尴尬的不知道怎么说,长话短说,几个人凑了一波,夜路上赶奔客栈谷晨就开始讲述自己的身世,怎么从涯上坠入山谷,被人救起,藏在古墓里等等……… 大家听完后,都开始猜测他蹊跷的身世,闻即林夏瑶说他是岳玄真人的弟子,大家又颇为他高兴,毕竟是名师之后,惹人羡慕,月银笛和楚月娥也就能理解为什么林夏瑶会收谷晨(秋恃阁)为徒,好像这岳玄真人与林夏瑶有着千丝万屡的联系。 等到了城镇的客栈后,月银笛推门同时大叫一声:“哎呦喂,不好,静听你讲故事了,忘了大事了,我得立即去找一个人,要是错过了那就麻烦了。” 众人不解,单听他叫道:“谷晨(秋恃阁)你别休息了,速速跟我去找一个人,要趁天还没亮就把这个找回来,否则此机会一失,又得大海捞针了。” 楚月娥、玉姬甚是不解,论武功,谷晨不及楚月娥,论经验,这子要比玉姬差很多,为什么非要带上他。 “哎呀,你们不懂,那地方你们去不了的,去了你俩也得骂我。”月银笛甚是着急,拉着谷晨(秋恃阁)提步就走。 玉姬脾气直爽,就是不肯,堵着门霸问:“不说清楚,哪都不能去,为什么我们不能去,就算是京城皇宫我要是想去,也去得了,你得和我说清楚。” 无奈的月银笛,咬了咬嘴唇,说道:“你啊………”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南门青云 玉姬瞪着眼睛霸道地用手撑扶着房门,拦住月银笛的去路,非要问个究竟,出于无奈,月银笛只好当着楚月娥的面把事情说清楚,他摇了摇头有些不情愿:“现在正好夜里三更天,我立刻要去找个人,这人很可能就在镇子上,只不过这地方你们女人家去不了,说得准确点,是不方便………我们要去的是镇上的‘花楼’找人,找的是一个男的啊,可别多想。” “什么,花楼?亏你想得出来,去那个鬼地方找人。”听到这个词玉姬一肚子气生生给憋了回去,“这么晚了,你们去花楼找什么人,明日起早再去也不迟啊。” “事不等人,晚一点那鬼机灵的家伙就跑了,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动身………”月银笛说完眼神一瞟谷晨示意赶紧走,两人不多说话推门而出。客房里只留下楚月娥、妙妙和玉姬,三人各自疏理静等消息。 找到店家借了两匹马,打听好镇上最出名的‘花楼’的方向,两人一路轻骑。此刻夜已三更,黑漆漆地四下无声,耳轮间只能听见清脆的马蹄声,不一会儿街角处隐隐约约闪烁出红灯笼的微光,走到近处抬眼一看,不错正是‘醉红楼’,乍眼一看门脸倒是显得比周边一些商铺体面多了,红木红漆的木门足足一拳厚度,大大的铜门环格外显眼。尽管门口的两个大红灯笼仍旧点着,但由于时间太晚了,此刻酒楼门板虚掩,看似已经不在接客了。 拴好马缰,二人来到门前,请扣门环:“啪啪啪………啪啪啪。” 隔不多会儿,里面传来了不耐烦的叫唤声:“谁啊,这么晚了,还来敲门,等一下啊。”说着,门板慢慢开了一条缝,只见一位年长些岁数的人肩披着一件外衣,打着哈气捂着脖子问道:“两位客官,都这么晚了,姑娘们都休息了,厨子们也都回家了,您要是想喝花酒,就明天再来吧,实在太晚了………” “我们不喝酒,我们找人………” “找人,这时候也都睡下了,要找明天再来吧,一清早您再来。” 看到对方十分不情愿,月银笛赶紧从衣兜掏出二两银子,直接送到对方手里,“实在是事出突然,行个方便啊。” 见到银子后那人的态度立刻改变,忙把门打开,仔细询问。 “我要找的这个人,只要你见过,应该就能有些印象,他身高比我微微低一点,最突出的是他骨骼畸形有些驼背,但面庞白皙,模样不错,在他嘴角边长着一颗大黑痣,手中喜爱拿着一把长纸扇。至于他叫什,我想他不会使用真名,但他要真来到这里,应该是奔着你们这里的头牌姑娘来的,………我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一开始只是为了见见姑娘,但一见之后,姑娘自会对他刮目相看,并且心甘情愿地投入他的怀抱,留他在这里过夜。”月银笛说的条条是道,就好像亲深经历过一样。 “哎,,哎………你说的真对,今个傍晚前来了个男子,看过我们头牌姑娘献舞之后,就说要花重金见见姑娘,他出手阔绰自然如愿,好像是没说过几句话,我们姑娘就高高兴兴地把他让到了里屋,应该是留下了,就在三层最靠里朝阳面的一间,门上挂着红珠帘那间,现在已经都休息了,再上去不大方便吧。”说完了他抬手一指。说完了这个人一转身往里屋去了边走边说:“你们稍等,我这就去找我们当家的啊。” “我们是老相识,眼下真有急事找他,顾不得那么多了。”说完了,月银笛留了个心眼,他看好房间的朝向,问清了房间的窗户方向,然后安排谷晨(秋恃阁)到红楼外面的窗子下面去等,临走前再三叮嘱好,就算是动武也得把这个人留下,不能让他跑了。 搞的一脑子浆糊的谷晨(秋恃阁)溜达到了街上,抬眼看着三层的窗户心想:“不是说找的是老朋友吗?怎么搞的和抓贼一样,还得在窗户外面守着,这俩人什么关系啊。” 脚步轻声,月银笛上了三层,走到房门处倾听里面的动静,还像是睡着了,于是轻推屋门,门被门栓卡住进不去人。做惯了狭义之事,这旁门索道他到没来过,能够撬开门栓的薄刀他也不可能随身携带,于是只能轻扣房门呼唤里面的人开门。 “啪啪啪………有人吗,开下门啊?” 床上的人似乎刚刚入睡,闻听此声后,如惊弓之鸟一个轱辘从床上爬了起来,伸手拽下一旁的外衣,麻利地登上靴子,几步就来到了窗户边,手一掀木窗一个纵身跃身而出,动作之快让人望尘莫及。 街道上只留有谷晨(秋恃阁)一个人,四下里到是静得出奇,这偶然间三层外窗蹿出一人,倒是动静很响。抬头一看正是一个黑影,说时迟那时快,这到黑影不做停留沿着三层的房顶一跃蹿到了另一家店面的房顶,而且正准备离开此地。 谷晨(秋恃阁)有令在身,在街道上紧追屋檐上的人影。硬硬的石板路响起了“咚咚………”的脚步声,屋檐上的人低头回望,但见一个年青人手提宝剑紧跟不舍,二人不做停留继续提速前行。 的乡镇沿街的房屋数量有限,不经几个窜跃,前面就剩下一些简易民房,人影没了办法,只得从房檐上跃到石板铺成的街道上,和身后的谷晨(秋恃阁)展开了极速狂飙。他左串一条街道、右拐进另一条街道,由于四周实在是太静了,藏不得藏、躲不得躲,始终就没有摆脱身后的追逐。 终于二人跑到一处宽阔的街道处,身前的人影停住了脚步。他转回身深深地喘着粗气说道:“年轻人,你我素不相识,你为何这样苦苦相逼啊,就不能放我一马,就此了事吗。” 谷晨(秋恃阁)和他保持一段距离,也使劲地唤着气,客气地说:“我是受人之托,要留住你,实在是多有得罪了。” 闻听此言,前面的男子颇显得无奈:“我要留下,早就留下了,何必如此狼狈的逃跑,说了你也不会明白,我是为了他好,就是托你追我的那个人,我真的是为了他,我才跑………” 越说越糊涂,谷晨(秋恃阁)站在原地此刻已经蒙圈了,月银笛说了一定要追到这位,而这位则说是为了月银笛才逃跑,这叫什么事。定睛一看,身前人一身暗色青绸褂由于走的仓促此刻腰带还裂在外面,黑发间有些灰白发丝散落在两鬓,他顺手简单地梳在头后,观其背部确实有点驼背,论年岁应该属于自己的长辈。 “也不知您怎么称呼,姑且叫您前辈,我不知道您和月大侠什么关系,但月大侠确实是找您有要事相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晚前来这里追您。还望您能赏脸,前去一叙………我也好是有个交代。” “哎………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这左躲右躲,却躲不开命中一劫啊。兄弟我知道你很为难,但我更为难,你口中的月大侠,是我的至交,我俩关系甚好,如同兄弟。我怎么不想见他,只是当下我不能见他………,你能懂吗?”青衣人回答。 “不懂,更不解其意。” “我知道你不懂,哎,怎么说那,反正就是我不能见他,是为了他好,一但见了他,对我们俩都不好,这回能懂点不?”青衣人也说不清意思,急的有些抓耳挠腮。 “前辈,我还是不懂。” “哎呀,反正我是不能去见他,你比我去我也不去,我倒要看你怎么能留的下我。”青衣人话一停,起步还想前行。 一直以来谷晨(秋恃阁)到没有百分百施展功夫,脚下力道也就用了七成,这一刻到是大好时机,他暗提真气,脚下施展‘妙女心经’的步伐,一跃一转,眨眼间挡在了青衣人身前。 跑是不好跑了,不如制住这子在走,青衣人想明白后,故意慢了半拍,等对手挡在身前后,抬腿一脚直取对手腰腹,挂风就到。 谷晨(秋恃阁)不停留,左臂收回挡住这一脚,紧接着青衣人左腿横出一脚直踹对手腹,谷晨脚步扭转再次闪开。不多时,这两人就斗在一处,“啪啪………”眼见得就打了十几个照面,由于彼此手下留情,所以平分秋色。 青衣人一边打一边琢磨,到底怎么样才能脱身,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武功不错,短时间内难分上下,倒不如我欺负他年幼,治他一治。想到这里,青衣人一边打一边退,故意卖破绽引敌近身。猛然间,青衣人加快身法打出一掌,直拍对手左肩,这种改变节奏的攻势难以在瞬间化解,故此谷晨(秋恃阁)没做停留,扎稳脚步,右手变掌迎上一击。 就听见“嘭………”的一声,两人随即分开,青衣人表情惊异,手抚着右臂,嚷嚷道:“你个年纪,怎么内能力如此雄厚,震得我倒是手臂发麻,你到底是什么人?” 谷晨(秋恃阁)也被震退一步,气息有些乱,“我是谁,说了前辈也不知道,还是赶紧随我去见月大侠吧,他挺着急的。” “不能见啊,不能见啊,你真是硬骨头,怎么就是顽固不灵啊!”说完后他使展轻功提身纵气,一跃而起奔着旁边不远的民房屋顶而去,与此同时,有打另一侧飞来一个人影,速度之快直逼青衣人,近身后还没等他还手,右臂一抬一压,生生把青衣人压了下去,两人落在了街面上。 “青云兄,为何这般着急离开,你我还没好好叙叙旧,来来,莫要着急走啊。”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萧风夜色玉面郎---月银笛,只见他潇洒的抬着胳膊按压着青衣人,表情甚是兴奋。 书中介绍:这位号称青云的人正是人送称号“神算子”---南门青云,从师从道门,懂异术通命理,二十有四别师出道,算运势、卜八卦、沾字义、通天理,可谓是神机妙算、知晓天命,被江湖上的人称之为“神算子”。年岁与月银笛相仿,两者师父就是好友,自此这两位也是相识很早的好朋友。 南门青云回头一看,无奈地摇了摇头,“我算到了今年,可没算到今天,躲你千里,却没想到会在这里相见,你为何非要这般执着啊。” “嗯,你就当是我悟透了一个理。”月银笛含笑的回答。 “有必要付出这么大的牺牲吗?一旦触碰天机是不能回头的啊。” 月银笛仰天笑道:“天地间何在呼多我、少我一人,现在的我,到觉得这件事反而很有意义。” “罢了、罢了,师父说过,一旦你意已决,我要不从则就是我贪生怕死,就当我舍命陪君子吧,反正走也走不了了,我依你就是。”南门青云说的很无奈。 这一席话,搞的旁边的谷晨(秋恃阁)一脑子蒙,这什么和什么啊,俩人一见面怎么就要死要活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话不多说,三人赶奔客栈,虽然夜已更深,但客栈里的几个人全无困意,楚月娥更是熬了些羹汤静候佳音。“神算子”---南门青云被请了回来,抬眼一看楚月娥,微微一笑说道:“妹妹啊,你俩这对鸳鸯,真是好事难成双,这时候,到了霉运当头时,却不知从何处凑成一对了………” 楚月娥听后不但没生气,反而微笑不语。 一旁的玉姬听不下去问道:“你这人,真不会说话,什么好事难成双,见面就说这么难听的话,你时候没学过客套话吗?会不会说点好听的。” 南门青云侧头仔细打量了一下身旁的玉姬,点头说道:“月兄啊,你这是哪里请来的美人,不但驾驭着大漠豪情,而且命厚富贵,这骨子里还是情意绵绵一心一意的痴情女子,在下这项有礼了,失敬失敬。” 这话说的玉姬一蒙,“你怎么知道我是一心一意痴情女子,你不会就是一直再用这句话逗女孩子的吧,老娘可不吃你这一套。” “哈哈,好犀利的脾气,你左眉中间痣,命中必然富贵有余,而且天庭饱满,鼻窄细直、唇薄无色,必是择偶苛刻之极,可是,如果你一旦喜欢上什么人,必会终身相守,想必此番是不远千里前来寻夫的吧,哈哈哈,我可否说中你意?”南门青云点指对方。 玉姬前思后想,自己确实正如此人所说,自家境殷实,在蒙古大漠是部落首领,财富富富有余,从骑马、射箭、学武艺,可谓样样精通,但女娃子能耐大了,眼光就越来越高,不论是王公贵族、将军少帅等等,什么样的蒙古汉子她都看不上,长到了年过三十,一直未能碰见一位如意郎君,直到遇到了月银笛后,她一下子就侧目倾心,全心全意地爱上了这个人,甚至抛下了家人、朋友,不顾父母的反对,独自一人寻朋拜友远行千里来中原找月银笛,这些好像都被面前这个人说中了,一时间,搞的她目瞪口呆,不知该说些什么。 月银笛见状忙插话道:“好了好了,玉姬你先别听他忽悠,他上通天命、下晓地理,几句话就能把你绕进去,我还是先给你们介绍下吧。” 随后几人互作介绍,也算是有幸相识。缓口气下来,南门青云不由得眉头紧锁,半响不语。 月银笛侧坐椅上,开口问道:“青云兄,依你的道行,也猜出我此行寻你的目的了吧,还望你能细细说清楚,我与这九龙白玉杯究竟有何劫难。”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 天命玄机 整间客房的屋子被几根蜡烛燃亮,烛光忽强忽弱带出一种忧郁地情绪。圆桌前围坐几人,其中一人一身青衣大褂,长发向后盘梳扎好,五官看起来眉清目秀,特别突出的是在他嘴角处长了一颗圆圆地黑痣,分外显眼,这位正是“神算子”—南门青云。只见他坐在桌边,掐指思索。 “银笛兄啊,你我师父那一辈我们都清楚,两位老人家是故交,一个爱耍宝剑,惜剑如命,另一个喜好卜卦,算变天机,可谓一生逍遥。单说说我师父,他老人家毕生研究占卜神术,最后已经是超越了世俗凡尘的境界,练就了眩目勘世的神功,可谓是推奇玄门八卦、知晓天机地迷,上可占卜人生、及死、运势、祸福,下可算出帝王伟业、中华命脉。我虽是勤奋有加、刻骨苦练,无奈资质浅薄,难悟懂命脉玄机之事,只学会师父的十分之五,真有些愧对师门。” 南门青云长叹一声以表示自己的无奈,转回身目光看着月银笛接着说:“师父年迈高以窥探天机得知,数百年后我中原华北满清之朝将降临大难,如能度过方能屹立百年基业,如朝廷再如这般昏庸沉浮,那恐怕将是外患内忧,满清一朝将消失而去。” 众人听完无不震惊,真想不到能有人说出这样的话,掐算出百年之后的中华满清世事沉浮,可谓是前所未有,今所未闻。 “我今日所说,都属天机,几位可听好,最好不要声张,如果变成万人皆知,这天命运势就会逆转,也就是大家所说的泄露天机,到那时,阴雾当头万物昏沉,将是大凶之兆。”南门青云说完用眼环视一周,见大家都坐的端正,表情更是认真之极,于是开口大笑:“哈哈哈啊,你们干什么,吓成这个样子,我是和你们开玩笑的,哈哈哈,看你们吓得,一个个目瞪口呆的。” “哎,我说你个算命的,在这糊弄玄虚什么,吓唬谁呐,什么朝廷大乱,还是要改朝换代啊,还什么天机,我看是你的心机,老娘才不听你这一套。”玉姬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大口喝水。 南门青云微微一笑,打趣道:“哎,玉妹妹别生气,我刚才是缓解一下大家紧张地气氛,这世间运势,岂是我们几个人能左右的,就算我们告知世人,又有谁会信那。师父确实是圣人,算出了满清朝廷的沉浮大运,此运势万分关键,一旦不能顺应天时,渡不过此结,必会招致朝野混沌,引发世间的征战,到时候又不知会有多少百姓颠沛流离,朝廷运势将遇大难………” 月银笛一直在聆听,听到这一刻他若有所思的问道:“青云兄,如你所说,我十分不解这九龙白玉杯和这朝野沉浮能有什么关系?” 南门青云沉默片刻回答道:“懂占卜之术的人,都有个习惯,遇难求渡、遇结则喜欢求解,这国运大势,关系百姓安危,我师父当然不会袖手旁观,他推算玄门八卦,投石问路,不惜搏上自己的运势,最终仍旧难求一解,你们不知,这朝野命脉错综复杂,并非一事一物就能动其根基,也自然不会是一人一命就能保其周全的。” “你越说,我糊涂,既然解不了,那又和这白玉杯有何干系啊?”一旁静坐的楚月娥也是疑惑满脸,忧愁万分。 “你们别急啊,听我慢慢诉来,师父仁心宅厚,为求百姓之福可不顾身死,那时他已经年迈,窥探天机不得路,然后他老人家就博上自己仅有的寿命,以求获得一希线索。”南门青云说着心情变的无比沉重,对师父的思念之情慢慢地压上心头,不由得苦闷之意牵动了情绪。 玉姬在一旁听得入神,不由得感慨道:“都说是算命的是卜一命,而损真元,难道是真的,你师父为窥得天机,而损伤了自己的真元。” 南门青云默默地点了点头。 “他一直是值得我们学习和敬重的师父,就好像是我们的父亲一样,有些时候更是教会了我们很多东西,告诉了我们该怎样生活。”月银笛有感而发。 “老人家临终前,他将事态发展告诉了我,因为事关天机,我不能全部告知各位,还请大家理解,只有静观事态发展,如果到了天机开启的时刻,遇到天命之人,我必会助其一臂之力,哪怕损去我的真元,我也在所不惜。”南门青云郑重地说。 此刻,大家目光聚焦在青云脸上,对他的敬重之情不予言表。突然间就看见南门青云噗嗤一笑,“哈哈哈,你们都看着我干嘛,我是随便说说而已啊,其实我还是喜欢潇洒的活着,刚才的话都别当真啊,都别当真………” 他性格的突然变化,语锋的来回转折,对于了解他的月银笛来说是已是见怪不该。而对于玉姬来说,可是受不了,玉姬一撅嘴呵斥道:“你一会儿郑重其事,一会儿又嬉皮笑脸,真不知道你是不懂事啊,还是缺教养啊,搞得我们一惊一乍的,也不知道这事是重要啊,还是不重要,你能不能正经点不。” “好好,言归正传,”南门青云收了收嬉笑的表情,接着说:“师父费尽心机、不惜搏上自己的性命窥探得了一息线索,而这线索正落在了稀奇罕见的这“九龙白玉杯”上。” 南门青云喝了口水说“这九龙白玉杯乃是明朝初年的能工巧匠精心制作上贡的御器,这九龙杯,如果杯内盛满酒,立即可见有九条翻腾之蛟龙,其实是因为白玉是半透明之状而显现,使九条龙活灵活现。自从出世之后,备受人们追捧,民间流传得此物者可掌握昆仑日月、一饮天下的传谣。在明朝败落后,此物历经磨难,如今已经下落不明,也或许仍旧是在皇室中珍藏。” “得此物者,如何能破得了天机,这是我一直不解的。”月银笛深问道。 “师父说过,得此物者,方能参破天机,我也是不得而知………”南门青云无奈的摇了摇头。 “看来只有寻得此物,才能知晓玄机。”月银笛说道。 玉姬一听,来了情绪,站起身伸着脖子冲着南门青云问道:“那,九龙白玉杯,现在在哪?我们弄过来,不就都知晓了。” “对啊,你说太对了。”南门青云打趣道,“可我不知道它在那里。你知道吗?”他反问玉姬。 “啊?连你都不知道?那我们启不是大海捞针啊?怎么找啊?”玉姬被问的一头雾水,叹着气,又坐回了椅子上。 月银笛见势,微微一笑说道:“青云兄,你就别逗她了,我要寻找九龙白玉杯,这也是我此行找你的目的。” “这也是我,不愿意见你的目的。”南门青云脸色凝重地看着月银笛。 “可人算,不如天算,我躲到了这么偏远的镇里,仍旧能被你察觉消息,找到我,看来这都是天命,我也是无能为力。”南门青云垂头丧气的低着头。 月银笛听完后,笑道:“怪就怪你到处卖弄占卜计量、处处艳遇留情,而且你的占卜向来神乎其神,只要稍加留意各地有名的红楼,都会留下蛛丝马迹。” “啊?原来如此啊,想必你是摸着我的路线来的,罢了、罢了。”南门青云摇晃着脑袋继续说:“这就怪我的喜好了,师父当年收我为徒之时,答应我保我两个运势,我选了容貌和桃花运,因此我一生占卜算卦,行遍千里、算变万人,我依旧是容貌如初,且处处得到女孩子的喜欢,可谓是夜夜睡在异乡美人旁,没想到,这倒成了你抓住我的线索了,哎,天命啊,天命。” “青云兄的癖好,月某实在佩服,拜得天下第一的占卜神算门下,你却不求天下武功、不求万贯财宝,单单喜好女色,实在是领我佩服之至。”月银笛说着低头抱拳,一脸不解的表情。 “哎,你没比我好哪去,你脸瘦眉棱,凤眼圆挑,一生多情,而且此生必遇无数情结,定会不停地偿还情债。哈哈哈,”南门青云一边说,一边笑,“对了,你前阵子一走就是一年多,说说,是去哪里还人家情债去了?” “又让你说笑了,哪里是债,完全是师徒情谊而已。哈哈哈。”两人对语大笑。而旁边的人到是若有所思,她们想笑南门青云的好色,也同样为月银笛的多情而担忧。 “好了好了,言归正传,你要去寻找九龙白玉杯,我不同意,也不会帮你。”南门青云说得斩钉截铁。 “青云兄,你我情义深重,就不必拐弯抹角了,为何非要阻挠我去寻找这九龙白玉杯。” “还是不说的好,说出来怕大家伤心。总之我是不会帮你这个忙的。”南门青云摇头不语。 月银笛有些着急的说:“眼下不是你想不想帮的事,我已经和冥教教主约定好了,要把九龙白玉杯带回给冥教,否则玉姬和谷晨(秋恃阁)必当性命不保。” 南门青云猛然回头惊诧道:“这又是哪门子事啊,你寻不寻这九龙白玉杯,和他们什么关系啊?这还没开始找玉杯哪,怎么就动了你的命结。” “我正想让你说说我的命结那,到底怎么一回事,我记得我师父曾经说过,他托付我去找这白玉杯,但后来,有突然让我罢手,说什么再也不要涉及与这九龙白玉杯有关的事情,还让我躲得远远的。说是这九龙白玉杯冲撞了我的命结,其实我知道,我恩师是求你师父为我占了一卦,卦象大为不吉,他才改变了决定。” “银笛兄,我本想从此从你的生活中消失,就让这些事慢慢消逝,怎想的你这次回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件事,这么看来,我是躲不过了。既然二位师父都已经驾鹤西游,我也可以将此事全盘告知于你,我师父确实为你和这九龙白玉杯占卜了一卦,此卦为大凶之相,你可懂?” “还望青云兄细说。” “你的师父有两个徒弟,我的师父有两个徒弟,师父分别占卜我们四个,唯有你月银笛与这九龙白玉杯有一面之缘,因此你师父会托付你去寻找九龙白玉杯,但等我师父详细地以你为纲占卜此卦时,才知你命中本无此物,如果非要求来此物,要九龙见光,就会触动你的命结,必会招致凶光煞气,招惹杀身之祸,而且与你亲近的朋友,都会株连一起,无一幸免。你且看,你才刚刚懵念起寻找九龙白玉杯之时,就已经将你身边的两个人的性命拴在了你的命结上,而这就是你的命结。并且命相所说你一生中结识的朋友,尤其是女性,也就是说,你身边的女人皆会应你去寻找九龙白玉杯而死去。”南门青云说不下去了,站起身,扭头不语。 听到这里,大家默默无语,气氛凝重。“原来如此,师妹武功与我不相上下,我说师父为何没有托付师妹楚月娥去寻找玉杯,原来他知道,师妹如果去我必会去,而这样一来,就如同至我两人于危险境地。” “这么说来,此行一来,我是必死无疑,还有可能牵连我所有的朋友。”月银笛深问道。 “的确如此,这也是师父们都不想提及此事的原因。”南门青云。 “青云兄,如果,只我一人前去办理此事,不牵连别人,又会如何?”月银笛问。 “一旦触动,你的命结,就算是你身边的人都不愿意去帮你,甚至躲得远远地,到时候也会应为各种奇怪地事情,牵连一起,导致杀身之祸。”南门青云接着说:“这也就是我,我为了躲你,跑到这种山野镇上来,本想偷闲转转,闭你不见,却不曾想能在这么的地方被你找到。这就是说,你寻找白玉杯的意愿已开启,就触动了你的命结,所有你的朋友都会莫名其妙的来到你身边,牵连在一起。” “你都是“神算子”了,月银笛遇到命结,你帮他解了不就得了。难道,无方可解吗?”玉姬插话道。 “无方可解,唯独可以的就是可抽身而退。只要银笛兄立即停止寻找九龙白玉杯,那命结可自动化解,大家依旧会活的逍遥自在。”南门青云双手摊开摆弄着姿势说道。 “好一个无方可解,这命运中多有玄奇,不可解的地方甚多,我这命结确实是好难的一道题。不如让我多想想办法。”月银笛故作轻松地说道。 “哎,我看不如,我们都去大漠吧,中原绿林你们冥教人数众多,到了我们大漠,哪有什么冥教,也自然不用担心他们去找麻烦。让我们在大漠里潇洒驰骋多好啊。”玉姬眨着眼睛说。 “倒是个,好注意。”月银笛点头示意。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 天命玄机 二 玉姬不经意地一席话倒是敲开了月银笛的新想法,玉姬红颜一笑,此刻她天真地认为月银笛是真的想和她一起去北方浩瀚的大漠,远离这是非之地。 而一旁的楚月娥心思缜密,毕竟她和月银笛从一起长大,深知如今已是江湖上名声远外的月银笛的个性和想法。刚开始她一直静观其变都没有说活。此刻见众人皆陷入深思,她轻推茶碗,开口说道:“好一个浩瀚大漠,到是个关人的好地方,我若猜的不错,师哥你是想把你所有的朋友都接去大漠生活,然后你只身一人去寻找九龙白玉杯,这样就算遇险也是由你一人担当,决不会连累别人。” “月银笛,你怎么………”玉姬闻听此言才恍然大悟。 月银笛听后点了点头,“师妹啊你多虑了,看来我是怎么藏都难以藏得住自己的心思了。不过,我倒想让青云算一算,这浩瀚大漠千里之遥,那里的风不同、雨不同、人不同、权不同,如果我真能和我的朋友隔绝千里,只我一人去寻找白玉杯,那样还会牵连我的朋友吗?”他发之时满脸疑惑。 南门青云并未答话,他回手掏出五枚铜钱,轻轻地交于月银笛手掌中,接着说:“你双手和实,心系此事,将铜钱至于桌上,我为你卜上一卦,看看卦象。” 月银笛按照他所说的,“噹噹噹………”将铜钱洒落在桌子上,刚好三正二反。 南门青云看后,不住摇头:“金、木、水、火、土,火土为反,水火相斥,木土共生,唯独剩下金,金为本体,看卦象,此事难有转机,你一定是铁了心,想干成此事,而命结也是坚固难摧,不但牵连无数,而且动摇不得。如果你非要一意孤行,启动命结,必会招致至亲、至爱和朋友众人俱伤。” “一点转机都没有吗?怎么会这么棘手。”急的月银笛直挠头。 楚月娥明白月银笛的心思,从旁劝解道:“依我看啊,这世上啊没有那么难的事,我们且不要这么着急,非要这么快就下一个定论,我看啊也太难为青云兄了,到不如我们从长计议,慢慢地一点一点的摸索,兴许会想出一些办法。你说那南门青云。” “月娥说的并非无道理,眼前虽是无头无绪,且万丈深渊,但如果我们沿着这悬崖边多走走、多看看,兴许真的会遇到一道长桥,以前我替人消灾也遇过峰回路转的时候。”南门青云也从侧面劝解道。 “眼下,也只有这样了,百姓的命运固然重要,但我也不想让你们陷入危险境地,看来我只能求稳而行,从长计议了。”月银笛叹了口气道。 突然间,就见南门青云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大喊道:“差点忘了,差点忘了………幸好刚才月娥提醒,我才记起来,你命中此难,确实有一解,师父临终前反复叮嘱过我,让我机遇良时告诫与你。” “那太好了,何解?你快说说看。” “不过嗯,虽然是解,却也难如登天,就看你命大不大了,能不能遇到这个贵人。” “什么贵人?” 南门青云说着手指一点桌子道:“你,要是能遇到“八无一长”之人,就可逢凶化吉,得一线生机,求得九龙白玉杯。” 话一说完,众人一脑子雾水,“‘八无一长’之人,是什么人,这世上真有叫‘八无一长’的人?”玉姬疑问道。 “不是叫“八无一长”,而是命中之相为“八无一长”,此事是玄机天命。”南门青云故意卖到关子。 “到底怎么解啊?你这说一半又不说了,算什么解释啊?” 南门青云细细说道“我也是听师父说过,一时间难以琢磨透,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人。“八无”所指:无父、无母、无名、无姓、无依、无靠、无欲、无求,“一长”乃是此人长命百岁。” 如此一答,众人皆膛目结舌。 “哪有这样的人啊?无名无姓、无父无母,这还是人吗?”玉姬言语露出些许无奈。“哎对了,在江南镇里多有百岁老人,倒不如我找几个过来,你给算算,是不是月大哥的贵人,我就不信了,还找不到这个贵人。” “哎呦,我的玉妹妹,你这是哪门子事啊,你要真整一堆老头子来,那还不得折腾死我啊,我们所说的玄机、天命,可不是简简单单的纸面上的意思………也不是我们动动脑子就能破解的,它其中必有奥妙玄机,我们还得仔细揣摩,才能悟懂其意。”南门青云解释完接着说:“月兄。我该指点你的都告诉你了。要想找到这样的人,还需要机缘,如果你仍要寻找九龙白玉杯,就要看你自身的造化了。”南门青云抬手拍了拍月银笛的肩膀,示意多多保重。” 月银笛紧紧握了握青云的手,点了点头道:“看来此事虽有一线生机,但又扑朔迷离,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月银笛松了松脑筋,双臂伸展伸了个懒腰舒了舒筋骨,接着说:“……好了,今儿个总算把我自己的命结给搞清楚了,也算是喜事一件,至于该怎么求得贵人相助,我先姑且不论,眼下里我得知道这九龙白玉杯究竟在什么地方?青云兄你可否再帮我这一大忙,帮我算一算这宝物到底在何方?” 闻听此言,南门青云眉头一皱,看了看周边几人,显得很无奈的说道:“你真是铁了心了,我看我是拦不住你了,好吧,既然你意已决,我们兄弟一场,我就助你一臂之力,给你占卜一下此宝物的位置。你且上前,写上一字,我就用测字破迷………” 圆桌上摆着茶杯都沏满了茶水,随手端起一杯,掀开盖子,推到了月银笛身旁。只见他不慌不忙,提手伸出一根手指指尖沾入杯中,然后利索地在桌子上写下一个“龍”字。 南门青云不看则罢,伸头一看,面容紧绷大叫一声:“不妙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青云兄,为何,这般惊诧。” “龍乃是有形无实之物,预示此宝物虽在,却很有可能摸不到、看不着,此外当今圣上意为真龍天子,此字以表明,只有求到圣上方能知晓消息。且‘立月’为左,其意多指数月、一年,甚至遥遥无期,这么看来,此番寻物要大费周折了。就眼下来说,我们只能进京了,甚至有可能要面圣。” 大家一听,各个眉头紧锁,进京是好事,但提到要见皇上,大家都一脑子蒙头,毕竟都是绿林中人,谁也不曾与官吏有所深交,更别提认识皇上了。只有一旁坐着妙妙童趣的说道:“要去京城,那太好了,我还从来没去京城里玩过那?皇宫是什么样子的。” 这句话到是打开了大家紧张的气氛,月银笛侧眼看着妙妙说:“对啊,我们此番就是要到京城里转上一转、玩上一玩,至于什么九龙杯,就随它去吧,我们游山玩水顺其自然更好。”一夜没睡的疲倦劲慢慢地卷了上来,月银笛也觉得眼皮开始发沉,又打着哈气、伸了一个懒腰说道:“搞得大家一夜没睡,真是不好意思,至于要不要都动身去京城,我们先商量到这里,下面啊,我要去好好睡上一觉,你们也好好休息一下吧。” 一提睡觉,玉姬、楚月娥也都揉了下困意朦胧的眼睛,还真是有些疲乏了,众人简单收拾下,都回屋睡上一觉。 晌午过后临近下午,依旧是阳光高照,万里无云,众人心照不宣,都按照昨夜商议好的事情,收拾衣物准备赴京之行。月银笛一看大家积极性这般高涨,再要推脱已然不行,虽说九龙白玉杯是自己危险的命结,但如若只是探听虚实,兴许不会带来什么灾难,怀着这般心思,他雇了辆大马车,一行六人风尘仆仆地赶奔千里外的皇家京城。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一百三十二章 武当掌门 第一百三十二章武当掌门 书中话锋一转,在表述下武当门派近况,自从‘玉流星剑’-—秋道尘、‘落叶鸣剑’—朱烁云探入山谷,遇到古墓派掌门人林夏瑶打听得知秋恃阁早已化险为夷,且收拾行囊离开了山谷去寻找他的师父,得此下落之后,二位老剑客就快马加鞭不几日赶回武当山。按照林夏瑶的意思,秋恃阁已经伤愈并且会去寻找自己的师父,不用问一定是回武当山找‘浮云洵剑’—贞栎沨。既然如此,他们正好一边照顾受伤的师弟,一边静候孩子的下落。 几日不急,可眼见的一连五日过去,仍是不见秋恃阁人影,到是搞的几位老剑客心里着急。仔细一算距离武当掌门马元呈清修闭关的出关之日已近,在要远行赴‘壁阳观’打听消息已然不行了。 一日清晨,喜鹊尖叫微风轻拂,秋道尘像往日一样,早早地起床疏理,换好衣服后刚好日头东挂,他轻步来到居住的院中,步踏正方,双掌翻开,“啪啪啪………”练了一套掌法,身体微微发热,就听见身后有人招呼:“道尘兄也起的这么早啊,多年不见这掌法仍旧这般犀利,看来要想赶上你我还得多多用心啊。” 回过头望去,只见‘望月晨剑’---郭侗仁一身武当八卦袍装束,手捋须髯走过长廊来到院中。 “你又说笑了,一晃数年间,你们一直陪在师父身旁,又能照顾师父,又能悟道习武,比起我来自是逍遥多了,……原本也想和大家一起,甚至一辈子都悟道习武,传承武当精魂,但人啊怪了………岁数大了,心气就越发地向往随遇而安了,与其老是纠结着,倒不如另开一份天地,我父亲那辈子留下了许多家产也要人继承,守家在地,我看也许更适合现在的我啊。”秋道尘自言自语道。 “好了好了今天啊,咱们不聊那些伤感的往事了,如今阁儿的下落已经清楚了,你也不必太多担心,我想他过几天总会赶回武当的。大太阳老早就出来了,今个又是正日子,师父就要出关了,你也有一年没见过师父了吧,我们也早些收拾准备下,去迎接师父出关吧。”郭侗仁边说边拉着秋道尘的胳膊,一同前往正院。 武当山山势奇特、险峻,多为悬崖峭壁的断层崖地貌,陡峭的山脉凸显出五个山峰,均倾向天柱一般,直冲天域,各峰之间山脉相连、相望,山上植被繁茂,槐柏直耸入天,可谓是室外修仙悟道的圣地。元末明初,道士张三丰集其大成,将武当山周围各个山峰的一些散落地道教门派集聚一起,开创武当派,至今已有数百年历史,掌门人也换过了十代,马元呈正是当今武当第十代掌门人。 过了清晨,半数以上的武当弟子都跟随着武当五鸣剑几位老剑客一起步行前往后山,去迎接掌门人出关。约有半柱香的功夫,一行人穿过密林间的石板路,来到后山太和山的山腰处,此处山势平稳正是历代武当掌门修行悟道的地方,抬眼观瞧,临近山体旁边高耸地建了一个牌楼,上曰:“仙山琼阁”,再往里看牌楼的下面一条精心铺成的青石板道已被时常下起的雨冲刷的一尘不染,道的尽头正是仙山琼阁的楼门,依山势建成的一个不太高的八角楼,楼体连接着山体,依山傍水别具一格。 感觉时候差不多了,众弟子分列两排,代掌门人‘浮云洵剑’-—贞栎沨,他也是马掌门的大弟子,只见他担了担衣服上的皱褶,紧走两步来到楼门前,轻扣几声门环后,推开了一旁的门栓机关,紧接着走到门缝中间,双臂轻推,“吱呦呦………”仙山琼阁的楼门慢慢打开。不大一会儿功夫,从里面走出一位老者,只见此人身高六尺开外,身材消瘦,一身淡青色的素袍大褂,腰扎白色宝玉带,头上灰白色的长发直冲天顶,一绺青绸巾紧紧扎牢,观其头部,面如白玉、眉如弯弓,两只丹凤眼亮如明灯,细长的鼻梁下面,薄薄的一字口,一把发白的长须梳理的利落得体,总体上看,他眼角上、唇齿边岁月的痕迹已经变成了层层的皱纹,完整地堆罗出一张慈祥又端正的面容,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和赫赫有名的武当第十代掌门人“马元呈”。 “弟子恭迎师父出关、弟子恭迎掌门人出关。”众人分列几层抱拳恭候。 马元呈环视四周后,觉得人群中有些异样,随即说道:“今日,你们都来迎我出关,真是幸事,我武当自古传承,历代掌门人必一年闭关十日,三年闭关一月,用以清欲、修身、悟道、感知生命,我此次闭关一月,也深有感触,人啊年岁大了,气息不比以前了,为师又悟出一套年岁稍长些的太极掌法,用于舒筋活血倒是很有效。唉………没想到今日道尘也来了,有些让我意外的惊喜,不过,怎么华忠没来啊?”他回过头看向大弟子追问道:“栎沨!我闭关修行这几月间,武当上下没出什么事吧?” 贞栎沨低头摆手示意师父边走边说,于是马元呈带着一行人步行赶回武当正殿。一路上贞栎沨就将这几月来武当发生的一些怪事统统叙述了一遍,就连同毕华忠受伤的前因后果也详细讲了一遍。马元呈没有发话,一直静静地倾听,回到武当正殿后,他马不停蹄的赶往弟子毕华忠的寝室查看伤情。 毕华忠在几位师兄的精心照料下算是伤好了大半,残留在体内的余毒虽不至伤及性命,但仍需要些日子才可调养痊愈。马掌门迫不及待地掀开门帘迈步进了毕华忠的寝室,倚靠在床边的毕华忠一见师父前来,双腿落地,想要给师父行礼,“师父您出关了,弟子见过师父。” “不必了,你坐好,我来看看你的伤口。”马元呈说完,伸手撩开他的衣襟,露出受伤的左肩,揭开涂有药膏的纱布,只见肩头的伤口余毒发黑,一直未能痊愈,而坏死的肌肤早已被用刀剃掉,虽然还有些颜色发黑,但看上去已经开始好转。 “师父,您不必太担心,在几位师哥的照顾下,我已经好多了,用不了几日,我想就能痊愈了。”毕华忠故作精神的说道。 “看上去是好了很多,”马元呈说完,伸手牵过毕华忠的胳膊,诊脉一摸,接着说道:“看来栎沨他们一直在用内力为你驱毒疗伤,基本上控制住了毒伤,还好没有伤及内脏,来………你坐正点,让为师为你通下筋达下脉,舒活下筋骨,助你恢复。” “师父您不必费心了,我感觉已经好多了,您刚出关,还需要修养些时日才好啊。”毕华忠推托道。 “哪来的那么多话,你盘腿坐好,我当然知道控制到什么程度。”马元呈拖鞋坐在床上,正对着毕华中的后背,只见他双掌上翻,分风驰、肩井、曲池等六个穴位为毕华忠解穴,随后双掌一上一下暗发内力,推动其经脉舒张,用内力加速人体的趋毒。 床边几位弟子都没敢多言,他们深知师父的性子。 不到四分之一柱香的时间,马元呈额头微微发汗才算收功结束。毕华忠也感觉混身气血通畅舒爽了许多,在服用些清毒之药,就卧在床上休息了。 剩下几位五鸣剑跟着掌门人来到武当正殿,马元呈喝了口茶水稍微恢复了一下疲惫的状态,‘落叶鸣剑’—朱烁云将之前留好的毒镖递给师父,他仔细观瞧。镖头的粘毒的颜色早已褪去,看不出任何异样,“烁云啊,你可看出这袖箭的制作手法是哪里的?是何种毒药?” “恕弟子眼拙,我只看出紫色的一种是西域琅蛛所练的‘紫琅散’,已经对症下药了。其余两种毒药,如果猜不错,应该都不是中原的毒药,可能来自于北国女真地区,或者更远的奇毒。按药效分析,一种入骨,另一种侵入筋脉,我都一一对症下药了,效果还不错。加上华忠身体强健,用之内功催化药效,恢复的相当快,巨毒对身体造成的损伤减到了最。至于这袖箭的制作手法,我还没研究出来。”朱烁云满怀自信说完站在一边。 “你们几个,可有什么见解?”马元呈问道。 五鸣剑中贞栎沨是大弟子,在武艺方面可谓是五人中的魁首,单就医学医术而言他要逊色于朱烁云和秋道尘,他走上前说道:“师父,烁云在医术上得您真传,造诣颇高,对中毒用药的分析,我们都觉得恰到好处,毕华忠师弟的伤口也已经逐步好转,只是那疾蚀魔人亲自带来的黑衣人意图刺伤掌门人的事实,实在让人觉得愤怒,更觉得蹊跷,这毒镖是唯一留下的罪证,从上面雕刻的纹路看,不是我们中原之物。我派人也去打听了些虚实,这一阵子江湖上确实也发生了一些大事,不只是我们武当遭难,言传少林高僧悟明一行人在下山传诵经法的途中遇害,凶手凶残至极,未留一个活口。” 马元呈闻听此事,怒目圆睁手按把手,险些一怒而起,“竟有这等事,诵经传法此乃是普度众生之举,怎么也遭此劫难,如此看来掀起血雨腥风的神秘人来头不,更是灭绝人性,竟然能使唤的动疾蚀魔人这个魔头,我想一定不是泛泛之辈。你们过来仔细看看这个毒镖。”马元呈边说边用手指捏住毒镖半举到胸前,接着说:“正如你说,这花纹不是我们中原之物,却有些中原的影子,只要查清楚这些,就足以找出他们来自于哪里?” 几个人正在正殿议事,呼听得殿外有人高叫:“报掌门人!大门外有泰山弟子求见,说是有急事禀告马掌门。” “请进来。”马元呈和五鸣剑分主次落座。 不一会儿功夫,由打大殿外匆匆跑进来两个人,一身灰青色的大褂,胸前绣了个‘泰’字,很明显是泰山的弟子,两人显得有些疲态,步伐凌乱了许多,走进大殿后二人立即跪下身形,抱拳低头道:“泰山派弟子拜见武当派马掌门人。” “免礼了,起身说话。” 二人站起身形,环视了一下四周,只见正当中的红木方椅上端坐一人,消瘦身材,衣装利落得体,几缕微微发白的胡须自然地散落在胸前,老人家目光有神,威气十足。周边坐的几位,都年岁稍青,看得出正中这位就是武当掌门人。认准了人后,其中一人抱拳说道:“我奉泰山派掌门人王矶丰之命,特来邀请武当派掌门人出席近日‘五岳剑派’在华山召开的武林大会,掌门人吩咐有要事相商,这里有请帖奉上。” 马元呈打开请帖,上面写着:“谨请武当派马元呈掌门人到华山议事”,信中表示:事出突然,日前泰山派遭遇屠门之案,二十四位泰山弟子被人劫杀,其况甚惨,武当派一直在武林中伸张正义,乃是武林中屈指可数的大派受人敬仰,望能到华山一行,与五岳剑派一同商讨泰山之案,惩奸除恶。 信中之意明明白白,而且事情重大,看此情形想要推脱自是不成,马元呈安排好泰山信使后,又将几位弟子叫到身边商讨此事,由于自己刚刚出关不久,再要远行实在是身体不便,而且掌门人已经年过七旬,周波劳顿更是不可,于是马元呈决定让‘浮云洵剑’—贞栎沨、‘落叶鸣剑’—朱烁云、‘望月晨剑’---郭侗仁这三位剑客带领六位武当弟子一同前去,毕竟贞栎沨正是武当第十一代接班的掌门人,此行几人的辈分也不算低,至少算是给五岳剑派一个面子。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 华山议事 自从秋恃阁坠崖之后,秋道尘心急火燎的往返‘壁阳观’和武当山好几趟,就是摸不到秋恃阁的消息,儿子出事了自己更是不敢回家,只好在武当山住下了,什么时候得到儿子的消息什么时候在和家人说。和他同样着急的还有‘壁阳观’的肖晋平,当然这‘一绝剑’肖晋平倒不是担心秋恃阁的安全,而是担心藏在秋恃阁身上的“紫罗还魂丹”。他也怀疑过自己的师弟是不是尹树雯故意把药藏起来了,嫁祸给失踪的秋恃阁,但种种迹象表明尹树雯不像在故能玄虚,更何况这么多年来他对自己师弟的了解,尹树雯不像能做出这样事的人。 武当山“五鸣剑”的代掌门……贞栎沨更是忙的心痛至极,几天之间先后发生好几件蹊跷之事,首先莫名其妙的自己的师弟遭陌生人暗算,身中剧毒;刚收的入室弟子坠崖下落不明;自己的女儿挨了一掌,伤势到还不算严重,一连串的不幸让他心烦意乱,时不时的来回走动,难以平静自己的心情。 朱烁云对秋恃阁失踪的事情一直过意不去,秋道尘亲手把儿子交给他了,确平白无故坠崖消失,任是谁都会受不了,所以他额外的低调,除了照顾中毒的毕师兄外,都不敢主动问秋道尘阁儿事情怎么样了。 这天豁达的武当派大殿之上,站着几个清扫的道童,香炉中几缕青烟徐徐升起,贞栎沨坐在大殿侧面的座椅之上,时不时的捋动自己的胡须,愁思之态十分凝重,正在这时,殿门外急匆匆走进两人,一身武当道袍装束,为首者道袍之上秀有八卦的图案,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武当大弟子润良,只见他紧走几步,双手施礼后跪倒在贞栎沨面前。 “师傅,徒儿刚从徐泾县回来,我们走过了好几个镇子,在多个市集都问过了,江湖门派的客栈、店铺,以及丐帮的人士我们也询问了,都说没看见过“疾蚀魔人”师徒两,就连和他们一起的黑衣人也没有打听出来……倒是山脚下的茶庄老板告诉我,他见过一辆马车,应该是从北方来的,有镖师押送着一个大铜鼎,…听他说的那帮人都是‘游鸿镖局的人’。”润良没停歇一口气说完。 贞栎沨略加思索:“你没去打听下游鸿镖局到底是为谁保得镖。” “弟子去了,镖局的人不肯说,说镖局有规矩凡是求镖的镖主和接镖的镖头,都不会对外人说的,……”润良接着说:“我私下里打点了一个镖师,听他说他从京城来,铜鼎是从铜器店里直接取的,没经过任何人手直接送到这里,我又追问了一下,他形容说交压镖钱的时候,来了几个人付钱的好像都不是中原人,我问他为什么肯定不是中原人,他说那几个人讲的土语他听不懂。……我再往下追问,他也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白了,事情你办的很好,赶快下去吃口饭吧,明天一早可能还要有事要和你商量。”贞栎沨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随手摆了摆,示意两位弟子快去休息。 刚才的一番话正好被走到大殿屏风后面的“落叶鸣剑”朱烁云、“望月晨剑”郭同仁听个正着,俩人等润良话会所完后,才闪身走进大殿,出现在贞栎沨身边。 贞栎沨一见两位师弟前来,面容稍有喜们来得正好,正有事要和你们商量商量,刚才润良打听的消息你们都听到了吧,‘疾蚀魔人’和几个黑衣人的行踪倒是没摸清楚,可是这座铜鼎却找到了出处,它来自京城,经过近一月才运到这里,……这帮人千里而来,设下毒针圈套害我师兄,搞得我徒儿坠崖失踪。究竟是何目的……”说到这里他显得有些凄凉。 朱烁云走了两步,略思索后说道:“来自京城的铜鼎,这也许就说明了他们就是京城的来客,可我们平素很少与京城人士有过接触,为何下此毒手…………而且又这般狠毒,还请来了名声不好武功高强的‘疾蚀魔人’,我想他们的本意并不是想毁我们武当声誉,而是针对师傅他老人家而来。” 这话一出口,贞栎沨、郭同仁不住倒吸了一口气,“你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可为何说是针对师傅而来啊?”郭同仁疑问道。 蚀魔人’论武功、论辈分,都在你我之上,可以说是和师傅他老人家一辈中人,他来我们武当不可能是想和我们切磋,而可以断定的说,一定是想和师傅过过招,再说武当派能和他过招的只有师傅他老人家而已………”朱烁云话说到这里,贞栎沨两人不住点头。 “有理………” “你在看………”,说着朱烁云伸手一指院子武当派供香炉的边上,放着一个个头几乎还要大的青铜大鼎,这个大鼎三个支撑脚尤为粗大,更加重其自身重量。“你们看,这个大铜鼎,周身粗壮,支脚硕大,真可谓说是又沉又大,分量足足有数百斤重,而我们师傅年近七旬,身材匀称,单要接此鼎必然会动用内力………你们再想想,疾蚀魔人打过来的铜鼎要是师傅在,一定不会让我们去接,而是他老人家自己去接,这也就像那几个黑衣人设计的一样,只要师父他一接这个重鼎,必定会全神贯注气沉丹田,脚下步伐会稳而慢,也就是趁这个时候,鼎中的黑衣人就可以来个趁人不备,暗中偷袭………”朱烁云说到这里神情凝重。 这样推测最为合情合理,看来黑衣人是奔着师父他老人家而来,那他们究竟想要什么结果哪?”郭同仁不紧不慢的又提问道。 贞栎沨走到大殿中间,回过身说道:“从黑衣人使用的袖箭,和袖箭上的剧毒来看,他们分明是想加害师傅的下手狠毒之极。” “还有这几个黑衣人,怎么会和‘疾蚀魔人’扯上关系,并且看得出‘疾蚀魔人’是在替他们办事。”郭同仁思绪道。 “‘疾蚀魔人’的出现确实是让人不解,听人传言他已经不再是魔教中人,更准确的说,是魔教教主把他驱逐出了教会,好像是数年前的事情,………都说他离开了中原远赴塞外,………此次应该是受人指使回到的中原。”朱烁云一边说一边掐指而算。 “你这么一说,我就更是一脑子雾水了,谁会是真正的幕后黑手,江湖人士都知道这‘疾蚀魔人’脾气怪异之极,加入魔教前,得罪过过少林、五岳剑派等等众多武林盟派,加入魔教后,更是血雨腥风的做过几件败名之事,算是冲撞教威,触犯教规,被逐出的教派,这样的武功高手,谁又能使唤得了那?”郭同仁越思索,越不明白,干脆做到了椅子上喝了一口茶。 贞栎沨抬起头看了看大殿正面供奉着神态安然的太上老君,深吸了一口气道:“都说这‘疾蚀魔人’脾气败坏,恶名昭著,可与我们一战,能看得出他并非残暴无情,以他的武功修为单单只凭我们五人之力,我想绝非胜得了他,………他要是真的残忍无情,完全可以趁着我们师傅在闭关修行之时,在武当耀武扬威一番,可他并没有这么做,换句话说来,真的好像是在完成一个任务,一个………交给他的任务。” 朱烁云听到这里脸上露出了笑容,“大师兄推断的思路和我一样蚀魔人’显然是在完成事先安排好的任务,而他为什么会被魔教逐出教会之事,我想其中必有隐情………为什么这样说哪,虽然我与魔教中人素无来往,但是却听过魔教才子‘月银笛’写过的一曲词,词中有一句运意好像是在说‘疾蚀魔人’,意思是指魔人离开魔教离开中原,是自己的意愿,而后一句我倒记得‘是非隐情难相置,随愿息风送佳音。’句中写得清楚,有隐情不能推心置腹,但愿你的消息能随着风儿能带回来。既然不能推心置腹,想必一定有隐情,而这个隐情也就是‘疾蚀魔人’离开魔教、离开中原的原因,………而这个原因使得‘疾蚀魔人’远走塞外几余载,而后遇到了真正幕后的黑手。” “如此说来,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们只有找到‘疾蚀魔人’才能抓住这幕后的真凶。”郭同仁目光专注,显然知道事情的难度。 话说到这里,三位剑客有点为难,大家都明白这‘疾蚀魔人’并非一般人士,可随意抓来随你问之,想要完全解开武当被袭之事的缘由,看来还需从长计议。 大家一打愣的时候,朱烁云突然焕然大悟:说到这里,我把刚才我和同仁商量好的事情全忘了,差点耽误了眼下的正事,师弟伤势要紧,没时间等师父出关后在给毕师弟驱毒了,眼下已过了身上毒势蔓延倒是控制住了,可只靠我派中的丹药的药则能报十再久不解毒,恐怕毒然不入五脏,但经脉会受到毒重创,只怕会全身经脉溃烂,无药可医。”话锋转向中毒的毕华忠。 是眼下的正事,壁阳观的‘紫罗还魂丹’没请来,我们要尽快想出别的办法,要不然华忠堪忧啊。大师兄………”郭同仁一着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目光看向武当派代掌门贞栎沨。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 华山议事 二 众人闻听此言皆表示响应之词,大有对狠下毒手之人的愤怒之情。“想必在座的诸位,还都不太知晓此次的事件是因何原由,说起来实在是令人可气,下面还请泰山派王掌门人讲讲此事,大家也好推测下这背后的始作俑者究竟是谁。” 远坐在座位上的“泰山派”---掌门人王矶丰头上紧记着一条白布,吊念自己失踪的儿子和众多死去的徒儿,他紧走几步来到大台中间,抱拳行礼,轻轻地咳嗽几声,想必是这几日说的话太多了,声线显得有些沙哑低沉。他环视众人说道:“诸位道家同仁,还有少林高僧,老朽在这里感谢各位能不远千里而来,此事我泰山派遭遇血洗之灾,数十位弟子无辜惨死,老朽刚刚操办完派中丧事已是悲痛欲绝…………”话语到此,王矶丰手沾泪花,又要悲伤落泪。一旁的嵩山派掌门人---闫智浩走上前来轻抚王掌门,接话说道:“痛失数十位弟子,王掌门已经悲伤过度,再提起此事更是刺心之痛。快来人,还是让王掌门先下去休息一下,就由我代王掌门讲述一下事情的经过,来人把王掌门扶下去。” 闫智浩阔步再次走到场中央双手背后、耸肩抬头,把话语声放到最大:“下面我就将事情的缘由从头叙来,诸位也好找找线索,大约一个月前,泰山派王掌门接到一封家属,乃是其弟弟远在江南青龙帮的王耀华的笔记,其信中之意是今年是青龙帮建帮50年,帮派众人要在江南举办大典,弟弟作为青龙帮二当家已广邀自己的江湖至亲的好友捧场,希望哥哥也能看在给自己一个面子,郑重邀请泰山派掌门人亲临或者派人带上镇门宝剑‘青龙尺’代表泰山之宝为帮派庆典助兴,庆典结束,必将亲自带上弟子护送镇派宝剑返回泰山向哥哥言谢。送信之人言称自己是青龙帮之人。泰山派王掌门接到弟弟亲笔书信,也是亲情所致,也想念两年未见的弟弟,事情重大以免万一,特吩咐自己的长子带上0余名泰山弟子,驾乘辆马车护送镇派宝剑前去江南青龙帮。车队行进的路线从未告知别人,行进之时也是停停走走,有两位经常行走在江湖上的泰山派师叔辈分的人领路,一路多加心。” 说到这里,闫智浩停歇片刻,他仔细地环视了一下四周,似乎在找寻什么线索,接着说:“一队人马进行到卧盘岭一带突遇贼人,二十余人无一幸免,死装慎惨,泰山派镇派宝剑‘青龙尺’就此失踪,可想这帮劫匪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奔着‘青龙尺’来的,而且他们绝非是一般之辈。” 忽听闫智浩身后一声闷响:“啪…………”,衡山派掌门人项凯风拍案而起,大声呵道:“诸位莫怪,老夫每每听到此时,我便难压怒火,泰山派乃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倘若有人想夺走‘青龙尺’大可到泰山来抢,倘若泰山派斗不过你,五岳剑派也都斗不过你,想必我们想留也留不住这‘青龙尺’,如果要是向这般生夺硬抢、不讲道理,虽为之徒,但至少还是明人不做暗事,算是给我们五岳剑派一个明白。而像上述这等卑鄙之徒,处心积虑算计人,设下这等一环一环阴险的圈套,暗地里去埋伏截杀泰山派的一帮徒儿辈,这帮行径真是阴险狡诈无耻之极,要是让我查揪出来,必按照江湖规矩将其血刃。” 衡山派项掌门话说的气愤,也得到了台下一帮人士的迎合,大家开始窃窃私语。忽然听得一人问话:“这事可否去王掌门弟弟的青龙帮探问究竟?到底是不是青龙帮想借用宝剑为建帮助兴?” 闫智浩微微点头轻语道:“怪就怪在这件事上,今日我们也把青龙帮王耀华请来了,让他说说书信之事。” 只见从台下挨着泰山派不远处的座椅上,迅速地起身走上台来一人,此人身材不高,不胖不瘦,年约四十多岁,黑发长脸,看起来确实和王矶丰有几分相似,这位正是王矶丰的亲弟弟,江南青龙帮二当家王耀华。 他走到闫智浩身旁抱拳向众人行礼,简单介绍了自己的身世,然后言归正传:“不瞒各位,青龙帮今年确实是建帮50年,也确实要在江南举办帮会庆庆祝祝,但这都是帮内部的事从未邀请过江湖上的各位英雄前去赴会,我也从未修书一封向我哥哥借过‘青龙尺’,整件事有一半是真一半是假,好像是有人故意在背后操纵。………我哥哥确实收到了一封书信,这书信的笔记我也看过,几乎和我的笔体一模一样,倘若是旁人一定会认为是我写的,但我自己最熟悉自己的笔体,这人手法娴熟,临摹我的字迹,其笔法功力比我要强上百倍,勾勾点点,明显的精细许多,此外有一点足可证明此信是旁人在模仿着我的笔体写的,那就是此人不知道我是如何称呼我的兄长王矶丰,他在信中称我哥哥为兄长,而我在书信上一直称呼我哥哥用的是“大丰长兄”’,这一点我哥哥一时间给忘记了,一心只是惦记着我的事,故而上了贼人的圈套。如今二十几条人命牵动上下,‘青龙尺’又下落不明,我也吩咐了我们青龙帮的人,在江南一带全力找寻‘青龙尺’的下落。今日,五岳剑派诚邀各门各派共商此事,我看到江湖中各路道家门派,还有少林高僧都齐聚与此,也望大家能齐心协力揪出真凶,严惩恶人,给死去的泰山派徒儿们一个交待,也为我哥哥找寻一下我侄儿和‘青龙尺’的线索,莫让如此歹毒之徒再在江湖上掀起血雨腥风。” “说得好!”嵩山派掌门人---闫智浩双手击掌亦表示赞同王耀华刚才的一番言语。“诸位,此事伤及众多自是非同可,我们五岳剑派更是不可袖手旁观,日前我们已经加派了人手前去调查此事,能够如此精心算计,胆敢在半路劫杀泰山派门徒,而且一个活口未留,必然不是泛泛之辈也不可能是贼寇之流,大家能够想得出的这伙人,我猜侧有可能是有人指使或者是某个门派提前筹谋,蓄意而为。”说到这里,闫智浩微微停顿,他侧眼看了看武当、少林两家来者,接着说道:“中原疆土辽阔,门派众多,数的上的大派知名的教会少则上百,但是有胆量血洗泰山派,和五岳剑派为敌的,普天之下我看只有四大邪教!” 此语一出,众人为之一振,谁也没想到嵩山派掌门人直接把矛头指向了四大邪教,不免觉得有些牵强,毕竟此事毫无证据可言。坐在一旁的月银笛听完后,就觉得后脖颈子钻入一股凉风,心想:这哪里跟哪里啊,一杆子就快把冥教给扯上来了。他微微用眼角看了一眼身旁的青城派濮志广,正巧濮志广也在看他,两人彼此苦笑了一下,月银笛赶紧示意声说道:“濮兄放心,此事绝对与冥教无关,切莫多想啊………” 濮志广脸挂苦笑点头示意,心中暗道:“今个我是自己找事,这五岳剑派暗指冥教为非作歹,而我自己则把冥教最有名的人物带到现场参加大会,这要让人知道了,我岂不是天下第一大叛徒,这如何是好啊,能怎么办,凉拌呗,眼下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衡山派项掌门听完闫智浩所言,倒觉得有几分道理,大声问道:“闫掌门何不说个清楚,也好让大家明白明白。” “当今大清朝刚刚建立,朝纲未稳,可谓是内忧外患,而就我们绿林江湖而言,无论它怎么改朝换代,各门各派自是气脉相传,江湖大局一直未有大的变动。近几年倒是有些新门派、新帮会越发发展壮大,‘神明教’、青龙帮、云腾族等等几个门派教会如今已是教徒弟子众多,可称为是坐震一方的大派,这期间难免有些摩擦冲突,那也是些江湖上的事而已。………闫某自问,这些年五岳剑派一直行事正直,未与任何帮派、教会结下什么深仇大恨,泰山派王掌门也是忠厚老实之人,平素里更是经常扶弱救难,更不曾与任何人有过过激的冲突………,如此阎某大胆推测,此事不可能是帮派之间为了争抢地盘、夺名夺利而引发的报复之举,大有可能是几大邪教为夺取‘青龙尺’而狠下杀手。”闫智浩言词有力,引得台下一部分人频频点头。 “依我看来,能够组织实施如此周密的行动计划,尚能轻松杀害二十余名泰山派弟子的邪教,无非就是四大邪教,冥教、星煞教、万邪教和五毒教。” 台下闻言,有些骚动,大家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嵩山派掌门人---闫智浩双手高举手往下压,议论声微微减弱,听到他喊道:“诸位,诸位,这只是我一人的推测,大家不必着急下什么结论。………今日我们道家门派齐聚于此也很有幸,请来了少林高僧明清、明宏二位护法禅师,听说前阵子少林高僧惨遭贼人所害,我们闻听此事后感到十分震惊,不知道是何人如此歹毒对少林高僧下此毒手。望二位禅师能给众人说说此事,我们都好从中找找线索。” 少林明清护法年岁稍长,胸前挂着菩提佛珠,脚下薄底僧靴,观其面部细眉纤长,眉尾微微泛白,高鼻梁、元宝眼,一字方口,嘴下一颗黑痣,整体看上去一幅端正的容貌,他放下禅杖一步一步走到台上,向众人和闫掌门行罢礼数后开口说道:“明清受为师所托,今日到华山参加道派大会,刚听得几位掌门人讲述了泰山派二十余位弟子惨遭杀害的惨案,我也是难压愤怒之情,当今所处乱世没想到江湖上也开始了血雨腥风,希望王掌门莫要悲伤过度,大家都会尽所能及,力争查出真凶,以告慰众泰山弟子在天之灵。” 说完话明清口念佛经以示超度死难者。不一会儿他接着说道:“正如闫掌门所说,有些时日之前,少林派悟明长老在云游讲经的路上,遇到不幸,也可以说是莫名其妙地遭人杀害,一时间惊动了江湖上下。悟明长老辈分高我等一辈,是少林寺中有名的行走禅师,他的名号早已传遍五湖四海,生前他大半生都行走在中原内外,四处讲经说法,得到了乃至朝野官府和各门各派的尊敬敬仰,一生之中他积德行善,救死扶伤,字字兑现了普度众生之意,没想到………,会遇到丧尽良心的恶人,竟然对悟明禅师下手,就连跟在他身旁的两个徒儿也难以幸免。一不图财、二不劫物,这帮恶人摆明了是要至悟明禅师于死地,实在是可恶至极。” 话说到此,不少人都有些难压愤怒,有的拍桌子站了起来,有的跺着脚疵着牙,眉毛竖立而起,有不少人都听过,或者见过悟明禅师,深知老禅师一生辛苦度法,不为荣华富贵,只求万众安康,实乃是人中的圣人,谁会对此人下毒手,实在是恶毒之极,该遭天谴。 明清接着说:“少林派自古与世无争,悟明之死却也震动了少林寺住持方丈我的师父施明达,师父说悟明禅师是得天道者、吃万苦、度万生的圣人,若他不明含冤而死,则天下是邪阴遮阳之相,如若江湖正派在坐之不理,那邪阴一旦横行,天地万物必遭涂炭,少林百年正道,必要与这邪阴之气力争到底。”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