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常风游大唐》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一 穿越 嗒,嗒,嗒。 随着鼠标的一阵狂响,常风坐在电脑屏幕前,一顿狂点鼠标,口中大声喊着。 夏日炎炎,常风穿着半袖,在屋子里独自玩电脑,他的其他同学都在积极拍照留念,庆祝即将的学业有成,都是在外狂欢,而他却在苦苦刷着游戏的顶级装备,乐此不疲。 常风在玩一款《大唐双龙传》游戏,主人公已练到了九玄大法第七重。已经实属不易了,因为只有高丽大师傅采林,才可以练到第九重。 他双眼紧紧盯着屏幕,因为他正在对决邪王石之轩,稍有不慎,就会被石之轩击败,故而不敢大意。 在此时刻,唯有聚精会神,心无旁骛,全力挫败石之轩。 此时,当他最后一招击倒石之轩的时候,他自己都宛如虚脱,手都微微颤抖,右手放下了鼠标,左手离开了键盘,身体靠到了背后的椅子靠背上,吁吁直喘。他眼前还萦绕着适才的激斗场景,久久不散。 石之轩是击败了,而他的这个随身携带的邪帝舍利,也就归常风所有了。 他一阵的欣喜若狂。激烈之余,倒也颇为欣慰。 常风是个典型的学霸,自幼就是一路飙升,从未补过课,大学从未挂过科,一路一等奖学金,直至研究生即将毕业,时间定格在二零零六年六月六日。这是个清朗的天,四处花香四溢,晴空朗日,有点燥热。四处树上的知了不停的叫着,外面宛如火烤,炙热非常。 他是个从高中以接近七百分的成绩,考进了这所山东林海学院,建筑系,一直坚持不懈读到了研究生,可谓毅力超强。 这种建筑系的研究生,在一般人的眼里,就是神人方才可以读完的,一般人都对此专业望而却步。 一般人多止步于本科,而对此都望而生畏,对于这种极端学霸,都仰面视之。 常风在此也算是凤毛麟角,一路读过来,没挂科,年年一等奖学金,真是叫人艳羡到不行了。 那时,他家乡也没什么亲人了,只剩下一个浑浑噩噩的奶奶,终日里坐在村边嘟嘟囔囔的。 常风一路走来,也算是坎坷之极,索性快要毕业了,就要分配到建筑研究所工作了,欣慰之极。 这个夏天似乎格外的漫长,所以他需要玩游戏打发剩下的学校时光。他想了想自己在学校的时光,也是满辛酸的,但也收获满满,唯一的美中不足,是没有女朋友。 这个专业男生,几乎是女生最不待见的,在女生眼里,这些男生都是天生的机械学习,呆瓜,学习狂,或者是古怪孤僻的家伙,整日里不修边幅,胡子不刮脸不洗,臭着脚丫子就穿拖鞋去上课了。 常风还算是比较注重打扮的,在打游戏之前,都通常刮胡子,洗完脸,再来玩游戏,满满的游戏前的仪式感,叫人很觉得不可思议。在玩游戏的日日夜夜,他都是如此反复,这种仪式感简直成了他的习惯。 习惯了,今天也是如此,居然如此顺利搞定石之轩,得到邪帝舍利。 他看看了表,此时也是下午两点半整,一时有点困倦了。 电脑屏幕,陡然一闪,似乎是邪帝舍利的一闪,却是满满的奇彩,落入了囊中,装备到手。 那时,他却是陡然间感觉自己身体前倾,倏忽间钻进了这电脑世界,眼前移换空间般的换了场景。 他一时傻了,宛如被拖进了时光隧道,周围全是白茫茫的奇彩,一直拖着他前行,不知尽头。 他当时暗道完了,可能是邪帝舍利将他拉走了,带去了奇幻空间,可能自己回不来了。 他一时被这奇幻之气带走了,进入了一个陌生的空间,无可反抗,无可抵挡,心头乱入一团麻。 不知何时,他眼前开始出现了淡淡的白云,接着风声呼啸,他扑通一声,跌落了水中。 他被水砸的几乎晕厥,抬头看看四周,却是一条河里,四周有些树木,都是寻常树木,倒不奇怪。 可是,随即从后面奔来了几匹马,都是黑甲黑袍的战士,当时呼道:‘哇,黑甲精骑啊——“ 这时,那个为首的将领,似乎听到了这一声呼喊,当时带头勒住了马匹,回头旋马过来查看。 那一队十八人的队伍,同时尾随首领过来,一时围住了在水中堪堪站直的常风。 这时这将领倒也年岁不大,二十出头的样子,神威凛凛,目光如炬,手持弯刀,鼻直口阔,眉目棱角很分明,齿白唇红,气度不俗。这个人喝道:‘你是什么人,赶来我长安作甚?‘ 这时,常风也是一呆,说道:‘我是路过的,路过的,不巧路过,幸会了,这位将军,你贵姓?“ 一边一个手持马刀的汉子喝道:‘小子,你是哪路的毛神,敢和二公子如此说话?“ 他联想一下,这里是长安,适才玩的游戏是大唐双龙传,该是隋末唐初啊,这里他一时呼道:’难道你是二公子李世民?’这里所有人都是一呆,这个人忽然笑道:“咦,你这个人穿着如此奇怪,确认识我李世民,真是奇怪。”他常风也是蒙的,在此环境下,长安城,隋末唐初,二公子多半是李世民吧? 常风暗道:“此时也只好暂时跟着他混了,不然如何是好?这里乱世风云,枭雄遍地,如果搞不好,不出三天,我就会死在了这里。”想到这里,说道:‘哦,我是唱戏的,唱戏的,恰好路过这里,险些溺水,幸好你们路过这里。“李世民看了看他的衣服,鞋子,和这手上的手表,登时起疑,说道:‘你是从哪来的,在哪个戏班子演戏?我看你分明就是个奸细。”常风摇头像拨浪鼓一样,说道:’不不不,我不是奸细,我认识的李世民,可是英明神武之人,不像这般蛮不讲理的。“他稍显语无伦次,不过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李世民笑了,说道:‘你这个人虽然奇装异服,可是却也幽默风趣,好,你随我走吧,我回去长安。” 那时,一个兵丁将他一把拉上马来,拦腰放在了马脖梁上,一时李世民带队,呼啸而下,将其带回了长安城。这时,诸人下马时,他的腰都要快被颠折了,一时被提下马来,滚落在地,哼哼唧唧的。 那边过来两个步卒,笑着架起了他,笑道:‘哎哟,二公子,怎么弄回来一个唱戏的啊?“ 李世民笑道:‘且将他带回我的寝殿,我亲自会会他。“李世民觉得此人言语有点不实,但又确实不像是奸细,一般奸细穿着都要尽量朴素,接近常人,而此人奇装异服,一出来不就暴露了吗? 李世民叫人把他带进一处大殿,关好了房门,周围一个仆从都没留,可见李世民何等自信。 那时,常风打量一下周围的大殿,一时说道;“好雕工,这房梁起码可以承重百斤的重量。” 李世民看看他的脸,却像是学究或儒生,但是又有点不像是这里的人,难道是东海南海的人,或是西域什么特殊人种。李世民听他谈起了这房梁承重,说道:‘你也懂得这种建筑之事?“ 常风说道:‘哦,略懂一二。你这檩木椽子都是秦岭的木料,这主梁该是这一带上好的金丝楠木,好,却是好木料。这也是当时隋朝初年留下的宫殿底本,十分考究,宇文恺大监亲自督造,也是名留青史的。“ 李世民听到提到了宇文恺,也提到了这主梁木料,看来是对建筑很有研究,说道:‘你对此道如此精通,不会和宇文恺是同行吧?“常风笑道:‘对对,我们是同行,都是学建筑的。”李世民淡淡一笑,说道:’你除了知道建筑,你还知道什么?“常风一时一摸兜,奇怪的是,这个邪帝舍利居然就在他的口袋里,当时穿越过来,也没跌落水中。一时诧异,拿出了邪帝舍利,一时光芒万丈。 李世民一时惊道:‘这是什么东西?“常风说道:’没什么,别大惊小怪的,这是水晶球,无甚奇怪的。”李世民看了看他的手表,说道:‘那是何物?“常风当时看看手表指针,赫然是下午四点左右,说道:’哦,这是手表,看时间的,就像你们这里的挂钟或者沙漏计时器什么的。” 李世民探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常风想了想,说道:”四点?该是申时三刻吧。“ 李世民看到他答得倒也顺畅,减轻了不少的怀疑,继续说道:‘你从何处来?“常风说道;‘我从何处来?这个问题比较麻烦,不如换个简单的问题吧。”李世民说道:’好,我换个问题,你怎么到这里的,到这里意欲何为?“常风笑道;‘没什么意欲何为,早知道秦王李世民勇武过人,迟早一统天下,我是来仰望你的,仰望,懂吗?”李世民抿嘴一笑,说道:’我有什么可以仰望的,如今四海丧乱,民不聊生,何以值得别人仰望我?我不过是个凡夫俗子而已。“常风摇手说道:‘不不,你是贞观之治的缔造者,独一无二,开创了大唐三百年基业,也是旷古未有的壮举啊。” 李世民笑了,说道:‘此时我们四面受敌,何以谈到一统天下啊?“常风说道:‘我不扯谎,你是唐代第二个皇帝,不不,此时需要慎言。”李世民神色越发凝重,越来越相信眼前的这个小子。身子前倾,神色凝重,低低说道:’此时不可妄言此事,否则格杀勿论。‘常风知道失言,一时堵住了自己的嘴。 李世民走到了他的近前,拍了拍他肩头,说道:‘你倒是个奇人,不过这装束有点奇怪,显得不伦不类的,这样吧,你跟着我,先去换衣服,洗个澡,再做安排。“ 那时,李世民安排人此后他洗澡,却是两个侍女来此,他一时窘迫,说道:‘二公子啊,我不必她们伺候了,我不习惯,不习惯。“李世民喝退了侍女,叫人搬来了大木桶,任由他自己洗吧。 当时他洗完澡,换上了这里的唐装,却显得稍微宽大,但是还算合身。 李世民此时再看他,顿觉顺眼多了,一时笑道:‘这才像样,不过切记,那种话不可再说了。“ 常风连连点头。此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进来的是李世民的妻子长孙王妃。 这时,李世民过来引荐,常风当时施礼,却是躬身一礼,李世民也不求他跪拜,长孙也不强求,一笑了之。当时长孙看了看他,问李世民:“夫君,这人是从哪里弄来的?” 李世民说道:‘渭水之滨,哎,也许是个巧合吧,不过此人是个奇人。“一时在她耳边嘀咕几句,长孙都吓得面如土色,一时不吭声。 李世民说道:‘此人既出此言,必有大略,我将要去西征薛仁杲,此人或许有用,此时切要保密,不可叫太子知悉。“长孙点头,下去安排了。 李世民看看他,说道:‘你知道我们目前的处境吗?“常风说道:’如今该是公元六一八年,而西边是薛仁杲地界,东面离这里最近的是洛阳王世充,往东是窦建德,刘武周,李密,宇文化及,往南到襄阳,四川就复杂些,最难缠的就是江南各路士族了。此外还有杜伏威,萧铣,林士弘,等等。” 这都是在游戏之余查过的史料,故而才会如此对答如流。 李世民看到他如数家珍,一时笑道:‘你倒记得清楚,对了,这里你看该如何去打?“常风说道:’肘腋之畔最难缠,先打薛仁杲,再定洛阳,自可以一鼓作气,荡平瓦岗寨。” 李世民笑道:‘正合我意,可惜你不会打仗,不然可以带你随军,做个参议。“ 常风缩了下脖子,说道:‘我还是待在后方啊。“李世民说道:‘我看你修建之道还纯熟,可以随我到西边去协助构建工事。”常风咬咬牙,说道:’好吧,就算是没有那么结实,也可以抵挡薛仁杲一阵。“ 李世民说道:‘不过是做点木栅栏,箭塔和寨门之类,足以抵挡薛仁杲就够了。“ 常风点头,说道:‘嗯嗯,那行,我可以协助此事。“李世民说道:‘哦,你且去休息,三日后我们启程,直奔凉州。”李世民将他带去了一处屋舍,叫他安歇,同时送来了香喷喷的牛肉和馒头。 常风倒是美美享有一顿牛肉馒头,倒也吃的津津有味。 睡在了这张硬板床之上,其实也和宿舍的床差不多,真是十分熟悉。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二 出征 他一时看着四处渐渐摇曳的烛火,却有点昏暗,一时因为恐惧,和一顿适才的折腾,倒也疲倦了,故而沉沉睡去,直至次日天明,鸡叫头遍,他就起来了。外面来了个小丫鬟,过来伺候他洗脸。 这时,他不好意思,问道:‘你叫什么,我怎么称呼你啊?“小丫鬟还小,十五六的样子,板正的说道:‘我们这些奴婢是不配有名字的,您洗脸,不然二公子会责怪我招呼不周了。” 那时他只好去洗脸,这个小丫鬟给他擦脸,他也只好依了,倒闻到她一身的香气,一时醉了。 这边她端走了洗脸水,接着拿来了洗漱的盆,和小碗,他洗漱完成,没有牙膏,只好漱口好了。 那时,小丫鬟端走了盆,一时拿来了一个木食盒,打开后,拿出了一些牛肉和馒头,还有一碟小菜。 他尝了尝,也是很美味的,一时笑了笑,吃完后,小丫鬟撤下了。 这小丫鬟一直留守门口,只等李世民前来召唤,或是他出声有事之事,就会进来做事。 他其实待在屋子里,蛮无聊的,又不敢轻易出去走动,只好在此呆着,有无电脑陪伴,一时无事。他拿出了那个邪帝舍利,居然是活灵活现的。他看了看这邪帝舍利,却是心潮澎湃。 而自己那时在游戏里修到的第七重的九玄大法,不知道能不能用,而这个邪帝舍利,对他也是个祸害。他知道,一旦被人得悉,邪帝舍利在此,则会引起武林人物齐来围攻,一时只好藏好,不敢外露。 好在这里,还有些书籍可看,这里有隋朝之前的典籍,还有史记,屈原作品,以及南北朝的一些奇闻异事,他也看的津津有味。不觉间过去了一天,晚上点着烛火,继续看,乐此不疲。 这学霸的功夫可是大多数都在书里度过,故而此时看书之时,倒也不觉得如何寂寞。 而这时他过了这一晚,直至次日天明,这里开始准备出征的物事,联络士卒,各处忙碌起来。 人一多了,自然热闹了,也不觉空虚,他顺便从门缝看了看兵丁的服饰,各种战具,盔甲,兵器,和一些应用之物,这里秦王府倒是应有尽有的。 一直过了一天,晚上他继续看书,以作将来之用。 次日依旧如此,过得飞快,再天亮时,李世民就要出征了。 一个随从过来招呼他出去,到了秦王帐下,混进了这队后勤兵队里,直朝西去。 这时,四处开始渐渐出城了,直奔西边,过了渭水,在崇山峻岭间穿梭。 大军一路沿着泾河西去,这时秦州的总管窦轨沿途相迎,十分欢喜,盼了大半年的援兵,终于来了。 李世民马不停蹄,进了前面小镇立寨,一时就来召开这军事会议,当时常风被派在了后勤队里,自然无缘这种高级别的军事会议。 但是常风也不闲着,在这里后勤部队,看到了几个推车不太好用,因此去修了修,果真是手到病除。 此时也不必建筑工事,故而他这满身的建筑学知识,都用不上,深感英雄无用武之地啊。 但是偶尔在这里修修推车,和几个兵丁闲谈,倒也了解了一旦本地风俗,和薛仁杲的事迹。 薛仁杲力大无穷,号称万人敌,而且生性残暴嗜杀,动则活埋人,将人凌迟,舂断肢体,饮人血肉。 薛仁杲此时声势浩大,简直是令秦川诸将不得安生,都难敌薛仁杲的骚扰。 李世民当时研究了好久本地的地形,准备对付这难缠的薛仁杲,一时也是踌躇满志。 当时薛仁杲来去无踪,骑兵往复奔忙,所以不好捕捉战机。 李世民决定坚壁清野,死守一点时间,再寻机打压这嚣张的薛仁杲。 所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必须要一下就打疼这薛仁杲,不然一次次的添油战术,虚耗军力,得不偿失。 李世民当时招来了常风,希望改进当前的一些弓弩车,和霹雳车,以作抵制薛仁杲的进攻。 常风当时倒是手到擒来,一时将弓弩车的下盘修的坚固,而且射程也加远了十步开外。 至于这霹雳车,也只好将其长短臂之间调整一下,尽量将石块抛得越远越好。 常风当时连夜去模仿各种古人的连弩之法,当夜就作出一只可以射出百步开外的劲弩。 李世民试过后,果真是赞不绝口,连连称好。 次日,这里就发现了来自三面的薛仁杲的骑兵,呼啸而来。李世民号令三军,不得出战,先坚壁清野,将人畜尽量收回镇子上,四处加固城防。弓弩车,霹雳车都上了城头高处,严阵以待。 四处战鼓隆隆,号角齐鸣,一时薛仁杲的骑兵开始冲锋,但是遭到了弓箭手,弓弩兵和霹雳车的联合压制,死伤惨重。可是这些胡人的弓箭,倒也有不少落到了城里,城楼上,登时惨叫声传来,一些兵卒从城头跌落城里,死尸落地发出了惊人的闷响。当时常风在一处屋檐下看到,登时心中突地一跳。 四处喊杀声震天,弓箭如雨而下,城头时不时有弓箭掠过,兵卒死去坠地。 四处喊杀声持续了半天,才稍稍减退,薛仁杲退了,四处恢复了安静,这里开始打扫战场。 那时,常风躲到一边,一时觉得怀里似乎有点发热,拿出来一看,却是邪帝舍利发出了魔光,看来是见了血,故而是有点激荡,一时他揣着这邪帝舍利,回奔了自己后勤部的住处。 当时,在邪帝舍利的气息熏染下,他的身体开始有一股气,从脚底板升到了丹田,接着到了脑后,在此回旋而下,走后腰到骶骨,一时循环,倒也顺畅。一时不知走了几个来回,十分高兴。 邪帝舍利的魔光,一时消散,他才去外面看看动静。 这一战,城里也损失不少的人,和木料石头,以及兵器和盔甲等物。 李世民从始至终,都在城楼上坐镇,丝毫不乱,诸兵将都是佩服不已,信心倍增,才停住了薛仁杲连番冲击,得以杀退薛仁杲的骑兵,可谓初战告捷。 这几日城里只是修补战具,囤积粮草,以及打磨兵器,准备滚木礌石,修复弓弩和霹雳车,再无别事。薛仁杲看到无利可图,一时四处捕捉战机,可是李世民严令,一旦看到薛仁杲来,都是闭门不出,坚壁清野,只待薛仁杲精气消耗差不多,再出去鏖战。 这一场消耗战,只打到了一个月后,秋意渐浓,四处兵士开始换秋装了。 而此时,薛仁杲开始兵力疲惫,粮草不济,而且兵士在此时都没有秋装相佐,故而李世民决定主动出击。当时得到的情报是,薛仁杲两个副将,直扑扶风和陈仓两地,尚未归来,而薛仁杲主力军尚在合围长武,一时李世民主动率军,连夜突袭,直奔长武地界。 长武一战,可是叫这个玩惯了游戏的常风,见识什么是冷兵器作战了,四处鼓声隆隆,号角齐鸣,喊杀声此起彼伏。各处都是厮杀声,马蹄声,和凌乱的步卒跌落死亡的响声。 而那时四处薛仁杲骑兵宛如疯狂般,杀将过来,薛仁杲本人亲自上阵,接连挑了这唐将七八员。 这时阵势稍稍松动,四下八个行兵总管轮番上阵,都没敌得过薛仁杲,一时李世民坐不住,亲自督率护卫军,杀向了面前的这个薛仁杲,厮杀连场,尸骨横飞,满地血迹,惊得常风面如土色。 李世民属下可用之兵全数压上去了,厮杀在一起,混战之下,旗帜交错,十分惊魂。 偏巧这时后方有一队骑兵,悄悄向李世民后翼,看来是准备偷袭李世民后方,这一招叫做釜底抽薪。 当时常风一看不好,也来不及请示混战圈子里的李世民了,一时抢过了一个旗令兵的旗子,挥舞之下,其实也是毫无章法。但是四周兵士都是久经战阵的将士,一看到旗子晃动,一时回头,看到后面骑兵压上来,危如累卵。几个将军都杀红了眼,深知此时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于是纷纷拼杀,回夺生路, 此时,双方军马的距离加一起也不足两射之地,故而什么弓弩,霹雳车也都无用。而且此时弓弩霹雳车都已耗尽了器械,连弩箭都没了,一时也只好奋力肉搏砍杀敌兵了。 那时,一只雕翎箭凌空飞来,吓得常风一锁头,弓箭从 他头顶飞过去,一时吓得他立时蹲下了。 可是,转头间,就看到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将,手持一杆大长枪,直扑李世民坐骑。此时四个将领阻拦薛仁杲,三个人被挑落马下,一个人被震飞了兵器,一时溃逃。 那时薛仁杲就要拉动弓箭,射杀李世民,李世民也无弓箭可用,一时慌急,暗道完了。 幸亏当时这混战前,常风留了一手,自己在身边备了一只劲弩,还未用过,共有三发弩箭,此时看到李世民危急,一旦薛仁杲射出弓箭,则李世民恐难活命了。 一时这边常风单手一抬,弓弩绷簧一响,嗖嗖嗖三声过去,三只劲弩连环射向了薛仁杲。 当时薛仁杲堪堪拉弓近圆,就要射杀李世民,忽然这三声响动,劲弩袭来,而当时混战中,四处厮杀声震天,掩盖了不少劲弩穿空之音。薛仁杲真是猝不及防,搜的一声,一只射到了他头盔上,击落头盔,一只击中左肩甲胄处,一只直透心口。 薛仁杲一代悍将,竟然死在了乱军中,急弩下,当时尸身跌落。 李世民大喜过望,回身喊了声杀,四处兵卒喊道:‘薛仁杲死了,薛仁杲死了。“ 四处薛仁杲的兵卒一看主帅被杀,一时晃了,如鸟兽散,李世民追杀百余里,大获全胜。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三 离乱 当天,李世民即收服了这长武之西的百余里地盘,次日收服了天水,直奔兰州。 薛仁杲一死,兰州登时群龙无首,纷纷望风而降,四处皆平。 一时在天水城中,四处扎稳营寨,开始论功行赏,不少人看到是常风救了王驾,都纷纷过来道贺。 李世民也是厚待这个新来的小兄弟,不曾想自己一时带来此人,竟也是叫自己绝处逢生。 一时当夜都是尽欢而散,喝的醉醺醺的常风回去了营帐,直奔塌前。 一个侍女在此候着,看着他过来,就过来搀扶他,他一时借酒壮胆,心道:‘妈啊,这是唐朝啊,哈哈,女子都开化得很,穿衣服都如此暴露,奶奶的,不管了。“ 他一时第一次扑到了女人身上,为所欲为,在塌上极尽欢爱,全身都畅快了,毛孔舒张。自己也是浑身放松,宛如身在云端,飘飘然的。一时搂着这个娇艳女子,一起睡去。 次日醒来,他都脑袋涨涨的,看到身边的侍女早已起身,却也是衣衫不整的,一时想起了昨夜销魂时刻,这个小女子也十分配合,叫他这个生手都享尽了艳福,一时笑着摩挲她,直至两人心满意足,才一起起来穿衣。四处都是成平之色,李世民六人驻守秦川,收兵回长安了。 那时,李世民在长安,把他安排在了后勤小队的一个小队长的任上。可是这个小队却是只属于秦王帐下,不归任何将军调遣,可谓是十分重要的职务了。 那时他也要了那个侍女在身边,这几日都是欢欢乐乐的,十分融洽。唐朝女子多开化,成熟的早,故而都是不把男女之事当做什么礼教大防。 李世民纵使得了如此的一个奇人,也不在大哥面前显露,唯恐遭人妒恨。 常风当时在长安周围协调一些后勤兵务,倒也是四处筹粮,一时忙碌。 秋末冬初,寒风凛冽,常风他们还在长安北侧,一时在外喝风。 常风他们恰处在长安西北的旬邑,在此陡然遭遇了一队骑兵,登时常风这个小队仓皇南逃。 常风却是陡然遭遇了马失前蹄,扑通从马上跌落,登时落后,被后边的骑兵所擒。 前面诸人都已逃离,也有几个被骑兵射杀,常风是被生擒的,捉回了敌军营寨。 这路人马是梁师都的,号称梁王,在西北独立,依附突厥,在弘化,雕阴等陕北诸郡自立为王。 这时常风被捉了回去,可是 惨了,一时去做苦工,十分疲倦。 那时常风被敌军带去了遥远的雕阴,也就是现在的绥德,却协助一些人修工事。 常风也被强行换了衣服,在此做工,天寒地冻的,还要挖沟渠,真是害人不浅啊。 幸好那时他还练一点内气,那时没事忙里偷闲,可以照旧,将内息从脚底升起,直至顶梁,转至脑后,一时直抵腰下的骶骨之处,如此往复,就可以缓慢增加内力,这是来自邪帝舍利的神奇功法。 当时,他虽然被捉了,可是没被搜身,故而邪帝舍利,和手表都在内衣里。 常风当时做工时,也是四下勘察,这里四周都是大荒地,想逃出去,不是饿死就是冻死。 常风一边想到;‘看来要等到春天,才可以逃出去啊。‘ 一时,他如此想着,手里挥舞着铁镐头,在此刨地,倒也慢慢的习惯适应了。 因为每天修炼的关系,故而内气增加,倒也慢慢的不觉得疲倦了,一时也力气渐大,不过是手上多了点老茧,还有点水泡愈合后的痕迹。如此在这苦熬了一个多月,冬天显得各位漫长。 那天,他堪堪收工,就看到一个姑娘,骑马过来,喊道:‘喂,那个谁,你过来。“ 常风一时看去,见到是个锦衣华服的姑娘,看来是这里的富贵人家,一时说道;“小姐,喊我吗?” 那个姑娘怒道:“不是你还有谁啊,滚过来。‘ 这时常风走了过来,那姑娘看了看他,说道;‘你也不像做工的啊,从哪来来的啊?‘ 常风说道;“长安。’这姑娘一撇嘴,说道;‘你是哪部分的,秦王麾下?还是 其他人的麾下?” 常风说道;“我就是个后勤小兵,长官我也不记得几个人啊,唉。‘他耍了个滑头,没敢实说。 这姑娘看看他,说道:‘后勤小兵?咦,那你别做工了,跟我去打猎啊。“ 常风说道:‘不行啊,我不敢,这里人会打死我的。’这 姑娘说道:‘不必管他们,有我呢。“ 常风说道:‘我骑马都才学会,打猎是不成了,不过我愿意去。’ 那时,这姑娘果真是一言九鼎,去找了工头,带走了常风,叫他陪自己打猎。 这姑娘却是梁师都堂弟梁洛仁的女儿梁晶,故而她可以在此任意要人,工头哪敢违抗啊。 常风就这样被这小姐梁晶调来,做了协助打猎的人啊。 这梁晶可不好伺候,一时要拿弓箭,一是要去追踪狐兔,一时又要驾鹰放狗,十分忙碌。 一旦办的不好,梁晶非打即骂,真是大小姐的脾气,毫无留情。 常风不知道挨了多少鞭子,简直是被打的皮实了,也就不当事了。 那样过了十几天,都是如此,这里的山比较光秃,也比较无聊,玩几天就无趣了。 那天他们起码到了黄河边,梁晶说道:‘好闷啊,怎么办,这里的兔子都快死光了,还射什么啊,射刺猬吗?还是老鼠呢?’ 常风说道:‘这里的山都是荒山,哪里有什么像样的猎物,也就是些山鸡啊,兔子啥的,除非你去黄河东岸的吕梁山啊,那里山大林密,可以打到大猎物,狮子老虎也有啊。“ 那时梁晶眼睛一亮啊,说道:‘好啊,好,带我去。‘常风一皱眉啊,说道:’大小姐,东面是突厥人的地盘啊,此时还有刘武周在侧,怎么去啊,自寻死路啊?‘ 梁晶噘嘴说道:’我不怕突厥人,也不怕刘武周刘什么的,不带我去,我就打你,走。“ 常风实在无法,只好去找来一个渡船,带着她渡河。 这艘船倒是够大,居然载着她的一匹马,连人带马度过了河去。 那时,他们倒是下了船,梁晶给了船钱,一时她骑着马,他跟着直奔东去,赶赴吕梁山。 这里还真是山大林密,梁晶喜不自胜,一时大叫着,纵马驰骋,常风在后急追。 因为常风练过不短时日的功法,倒也可以一时不很疲倦的奔跑,追赶梁晶。 梁晶跑累了,就在一处歇足,这里是个山岗,常风堪堪跑过来,看到了她,一时停步,呼呼直喘。 常风说道:‘大小姐,你这四条腿的,我可追不上啊,太累了。“ 梁晶啐道:‘真没用,你歇会,我也叫马儿歇会了。’常风在此坐下,一时马儿去别处吃草了。 常风陡然闻得了一阵风声,稍显异常,那时林中陡然跳出来一只斑斓猛虎,宛如杀神降临。 梁晶可是吓坏了,一时妈呀一声,腿都软了。常风当时挑了过来,一时护住了她。 那老虎缓步向前,呼呼直哼哼,利齿露出,爪子抓地,虎目露凶光,向两人走来。 常风知道不行,赤手空拳,自己是完蛋了,自己可不是武松啊,可以打死老虎啊。 一时,他看到她配着一口腰刀,一时抽出,堪堪拿稳,那老虎就忽的一下,扑了过来。 常风当时下意识的推开了梁晶,梁晶滚到一侧,大老虎直扑常风身前。 常风一侧划开,躲开了老虎攻击,冷不防老虎一个尾巴急甩,啪的一声,击中了他的肚子,他一时哎哟一声,跌出了一丈来远,几乎摔倒,一时站稳,手持腰刀。 那老虎就是一扑,二扫,三抓,也无甚新鲜的,在此奋力扑来,大爪子抓向了常风面门。 梁晶早已吓坏了,此时若被老虎吃了常风,自己也难逃一死,故而念道:‘阿弥陀佛,保佑他杀了老虎,杀了老虎啊。‘这时老虎一扑之下,再次扑空,大爪子抓地回旋,一时再次扑来。 常风一个踉跄,没有站稳,身子后仰跌倒,老虎扑来。 常风陡然灵机一动,一时刀刃朝上举起,恰好老虎从此刀刃上掠过。 这时老虎肚腹从刀刃上掠过,吃的一声,老虎哀嚎声中,肚腹裂开长缝,冲出了一丈多远,血流满地,挣扎几下,一时死了。 那时,常风脸上只是滴了几滴血,因为老虎纵跃太快,肚腹被划开只是瞬间之事,故而没多少血留在他脸上。一时他惊魂稍定,也过来扶起了惊慌失措的梁晶,说道:‘你没事吗?“ 梁晶看到大老虎却是死了,一时抱住了他,说道:‘吓死我了,吓死我,幸亏你杀了它啊。’ 常风一时没敢动啊,梁晶随即发现自己失态,一时松开了他,说道:‘你说,怎么办?’ 常风说道:‘没事,你还继续打猎吗?’梁晶说道:‘你敢我就敢。’常风说道;“好吧,这老虎都是多数独居的,看来也是流窜的,不怕啊,这里没狮群的。” 梁晶撇撇嘴,一时召唤了马儿回来,一时两人在此打了一只山鹿,到山脚下烤肉。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四 打铁 那时,梁晶也吃得很香,今日一见常风威武,故而也是有点感动,一时和他攀谈道:“喂,你叫常风是吗?我听那个工头说的。”常风说道:“是啊,我从长安来。‘ 梁晶说道;“你还对长安恋恋不舍的,有女人在那里啊?” 常风笑道;‘哎,我一个后勤小兵,有什么女人啊?看到的老鼠都是公的。“ 梁晶扑哧一笑,说道:‘你真会开玩笑,你捉住那老鼠,看过啊?“ 常风说道:‘哎,其实老鼠是没确认过公母,但是却是没几个女人,每天都是在寒风里度日,也没什么事做,还不如打猎呢?“ 梁晶突然说道;‘我以前总是打骂你啊,你还觉得打猎有意思吗?“ 常风笑道:‘起码比挖沟渠有趣吧?’梁晶吃的一笑,说道:‘挖沟渠,那是好的,没叫你去打钎子,钉篱笆就不错了。“常风一下惊道:’别,我还想多活几天。” 梁晶说道;‘说真的,我觉得你不像后勤兵啊。“ 常风奇道;“为何啊?‘梁晶说道;”虽然我没打过老虎,也没经验,但是如你这般杀死老虎,我也是初见,你像个练过武的。‘常风笑道;’你要被逼急了,能把大象弄死,你信不?‘ 梁晶笑道:‘扯淡,它一蹄子就踩死我了,我怎么弄死它?“ 常风笑道:‘不就是比喻吗,何必当真呢?人到穷时,力大无比啊,被逼急了,就会迸发潜力。“ 梁晶说道:‘哎,看来你也是读过书的人,我看你也不像是小兵,难道是被长安抓丁抓去的?“ 常风说道:‘我也没如何读过书,不过是听评书啊,说什么打虎的事啊,所以临机应变了。“ 梁晶说道:‘哦,其实和你说话,也蛮长知识的,你是哪里人啊?“ 常风说道:‘山东啊。’梁晶说道:‘啊,这么远,都被抓来了?好可怕啊。“ 常风说道;“我也是来此做工的,也没被捉过。”梁晶说道:‘我也是闲极无聊,才会发脾气的,我以前嫁那个男人啊,也是有点窝囊,就是生性太懦弱,一时也死在了病上,唉。“ 常风叹道:‘红颜薄命啊。“梁晶说道:‘你娶妻了没?” 常风说道:‘大小姐,我可不敢高攀啊。“梁晶啐道:‘谁说叫你娶我啊,我问你是否成亲了?’ 常风说道;‘没有啊,我是个无钱无势的人啊。“ 梁晶说道:‘那我如果不嫌弃你呢?“常风说道:‘哦,我可不敢——” 梁晶说道;“废物,男人都一样,心里想着,却不敢动弹,真是矛盾。‘ 常风一时靠近了她,说道:‘你再说我没用?’ 梁晶嗔道:‘离我远点啊。‘常风当时一把搂住了她的纤腰,她一时挣扎,常风搂的更紧了。 梁晶微微叹道:‘你弄疼我了,松开我。“常风说道:’你还骂我不?‘ 梁晶嗔道:‘不了,你松开我。‘常风那时微微松开,她却是陡然去 找马鞭子了。 常风一时再次搂住了她,她再次哀求:“别,松开我。“ 常风那时借着篝火之光,看了看梁晶,还真是顿觉娇艳动人,一时激吻她面庞。 梁晶其实丈夫死了两年多,闺房寂寞,也是心潮汹涌,故而时常暴躁乱发脾气。 今日看到常风在此击杀老虎,芳心震荡,进而一时甘愿受其摆布,低低说道:‘你别弄我。“ 常风却是变本加厉,开始搂着她的蛮腰,极力抚慰这颗饥渴良久的女人心。 那时梁晶也被激发了欲念,一时反搂着他,激烈的回应,常风也是很久没碰那长安侍女了,一时激荡,扑倒了梁晶。 然而,当他拉开了她的衣带,却才发现这是寒冬,十分寒冷,一时无法,抱着她匆匆进了一处山洞。 山洞昏暗,倒也避风,两个人心潮澎湃,竟然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在这梁晶的一身暖裘上,就此成其好事,真是十分顺畅,梁晶真是宛如饿虎扑食般,十分激荡下,也是似无餍足。 常风最后搂着她半裸香肩,给她披好了那件暖裘,倒也一时快慰,吻了吻她额头,说道:‘你好美啊,你老公真是暴殄天物,可惜了。‘梁晶也是备受滋润,在此也是小鸟依人般的,两人相偎相依。 此后七八天,他们都无心情在此打猎,其实等同于游玩,在此吕梁山下徘徊,欣赏美景。 这时,这梁晶倒也不再发脾气,宛如一个小鸟绕着常风叽叽喳喳的,十分可人。 两人几乎夜夜笙歌,在此极尽缠绵。 不知过了几时,这里山野间都开始慢慢的不再如此冰冷彻骨,看来冬天快结束了。 可是,那时却有人寻了过来,却是 梁洛仁。 这时他们正在一起玩耍,就被梁洛仁发现,带着人杀了过来。 那时梁洛仁喝道:‘死丫头,你干什么呢?‘梁晶惊道:’爹,你怎来了?’ 梁洛仁怒道:‘你一走就是一个多月,去哪了?跟野男人跑了?“ 梁晶说道:‘他不是野男人,是我心甘情愿的。‘梁洛仁一时扬手间,十几个人都是搭弓在弦,说道:’你不跟我回去,我就射死他,看你如何跟野男人厮混,走不走?‘ 那时,梁晶真是依依不舍的,可是看到凶巴巴的爹,一旦开工放箭,则大事休矣,低低说道:‘我和我爹回去了,记得来找我啊。‘常风一时也不舍,可是事已至此,不回去是不行的,只好看着她伤感的离去。 梁晶就这样被梁洛仁带走了,一队人匆匆西去,不见影踪。 常风当时失魂落魄,毕竟是个和自己相处两个来月,耳鬓厮磨一个来月的人,一时离去,顿觉 伤感。 常风一时准备回转西边长安,收拾一下,准备西去。 他循着吕梁山西麓南下,直抵刘庄。 可是,突然这里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却是一个女子在前狂奔,背后一队突厥骑兵狂追不舍。 这女子却又不像是汉人,也不像是突厥人,一时十分危险。 常风一时窜了出去,拉住了那个女子,一时朝着刘庄里小路奔来。 常风看到了她跑起来稍显吃力,一时搂着她腰,一时发力狂奔。 这段时间,这内气都在迅速增长,那股气从脚底升起,经心口转至脑后汇至骶骨,越来越迅疾而顺畅了。此时他搂着这女子,宛如疾风掠过,竟然甩开了骑兵追击。 因为这里山路难行,加之树木丛杂,过了一个长沟,就此将骑兵甩开了多远。 他们到了一处半山处,堪堪停下,他松开了她,说道:‘你是谁,为什么被他们追赶?‘ 这女子说道:‘我是图缇娜,奚族人,你是汉人吗?‘常风点头。 图缇娜说道:‘我来探亲的,可是我亲属病故了,我来晚了,可是还没回去,就遭到了突厥人的围堵,幸亏你了。‘常风说道:’不客气,那我送你回去吧,这里和奚族驻地好远啊。’ 图缇娜也点头,一时他们穿山过岭,向东翻越吕梁山。 那时,他们进入太原,在城里走去,常风问道:‘对了,你有银子吗?’ 这图缇娜荒了,说道:‘哦,我没有了,都被那伙突厥人追来时,跑丢了。“ 常风也是一阵心酸,看来没银子寸步难行啊。 一时摸了摸心头,就剩这个水晶球了,看来也许还能换点钱啊。 一时,他拿着这个水晶球去当铺,一问之下,却是没人要,对这个东西不收。 他又拿出了手表,一时这店老板识货,看看这东西,说道:‘这是可以看时间的?‘ 常风说道:‘对,那个旁边的弦,你只要按时旋转,就可以上弦了,接着它就可以一直走,一旦你发现表停了呢,就可以继续上弦,就可以继续走。另外,这个时辰方面,可能和现在不大一样。“ 店老板拧了拧,一时听了听,耳边倒是传来咔咔细响,看来是真货。 这店老板也愿意收藏点稀奇古怪的东西,一时说道:‘最多五两银子,最多了。“ 常风说道:‘好吧,那我可以接受。“一时这人换了他五两银子。 图缇娜却是十分感激,略微过意不去,说道:‘你的东西都当了,实在可惜了。“ 常风说道:‘没事啊,这有钱了还可以赎回来吗,无事了,走吧。“ 那时,他们一时去一处客栈投宿,却是一时坐下,等待上菜。 一个黑大汉在门口被堵住了,店小二喊道:‘黑大个,快走,滚开。“ 黑大汉端着个钢鞭,黑漆漆的,喊道:‘我怎么没钱,叫我进去。‘ 店小二喊道:‘你有钱?嘿嘿,你都赊了三天账,拿什么还啊,拿钢鞭啊,我不收。‘ 这黑汉子喝道:‘狗眼看人低,将来老子混好了,像你这个破店我瞅都不瞅,我,哼。‘ 常风看到黑大汉和这店小二纠缠,一时看了看这黑大汉的钢鞭,心道:‘这是尉迟恭?‘ 他喊了声店家,店小二在门口说道:‘何事啊,客官?‘ 常风说道:‘门口那个是我们的朋友,叫他进来吧。“ 店小二一听,一时变了脸,叫他进来了。黑大汉进来了,坐到了他对面,说道:‘你们是我朋友?“ 那时,常风说道:‘相逢即是朋友,请坐吧,你吃什么?’ 那黑大汉说道:‘三斤饼,二斤牛肉。“ 那时店小二看到有人请客,自然是来了精神,在此端上了二斤肉三斤大饼。 那时,黑大汉笑道:‘多谢兄台了,多谢了。‘也拿起来大饼卷肉,狼吞虎咽起来。 常风他们先点的饭菜都没吃完,他却吃完了,坐着等着他们付账。 那时,常风和图缇娜吃完后,才去付账,三人出了客栈。 常风问道:‘你是尉迟恭?‘他笑道;’你认识我?太好了。’ 常风说道;‘哦,我久闻大名,今日得见,也是万幸啊。’ 尉迟恭说道:“多谢你赏了这顿饭,来日我加倍偿还兄台。” 那时常风心道:‘如此少的银子,也到不了幽州啊,何以送回图缇娜呢?‘ 尉迟恭问道:‘你怎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啊,除了提钱,我都可以帮你啊。’ 常风说道:‘我们要去幽州,太远了,恐怕有点费事啊。“ 尉迟恭挠挠脑袋,说道:‘嗯,除非找个营生,不然是太远了,没有二十两银子恐怕难以走到那里啊。“常风一时焦虑,两人到了一处铁匠铺,看到外兑的字样,一时尉迟恭高兴了。 常风过去盘问,店老板说道:‘哎,家里有事啊,所以只好盘出去了,你们要收啊,可以啊,有银子吗?’常风说道:‘不怕店家笑话,我们只有四两银子,恐怕我们盘不起这铁匠铺啊。“ 店老板问道:‘你们这是夫妻,还是兄妹,去哪啊?‘ 常风说道:‘我们是萍水相逢,她来此地投亲,遭遇亲人病故,而且银两都已丢了,无依无靠,我才想帮帮她,渡过难关,回转幽州老家,谁想到呢。唉。“ 店老板看看他们的脸色,说道:‘唉,都是性情中人啊,江湖救急啊,好,我就算白送你们了,看在你们都是好心人的份上,我就当送人情了,你们在此经营吧,赔了赚了都是你们的了。“ 常风几个人感激不尽,店老板匆匆收拾一下细软,就此走了,将铁匠铺给了他们了。 这时三人进去,倒也完好无损,一切的捶打铁器和砧子,火具,和炉膛都完好,还有一批火炭够用。 那时尉迟恭打过铁,倒也得心应手。一时三个人动起来,铁匠铺开张。 这里倒有不少人来打锄头,铁锤,刀剑,和铁条什么的。 多的时候,一天也可赚到二三两银子啊。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五 惊变 在此经营了七八天,倒也安然无事,四处红红火火的,周围邻居都交口称赞。 那天常风去进点铁料,一时回转,却是看到了一伙人在门口堆集,尉迟恭和那一人争吵。 闻得尉迟恭说道:‘这位兄台,这个才叫锤子吗,你原来叫我打的那个,才那么轻,看看这个,我足足加了五斤铁,重打的,你看这锤,别说是砸钉子,砸房子都没问题。“ 这时,那个主顾哎了一声,说道:‘我是要个钉钉子的锤子,你却给我打了个砸房子的锤子,我可怎么用啊?’尉迟恭说道:‘我看你能用,你不也把砸房子的锤子省了吗,可以一锤两用。’ 主顾不干,说道:‘我退货,不然我去报官。’ 尉迟恭一瞪眼睛,说道:‘你还敢报官,我就是理,我给你打错了吗,是你自己力气小,用不了,怪我啊。’尉迟恭上来了劲,稍显蛮横。 那时常风走进来,说道:‘尉迟恭,别惊了人家,给他重打,这把锤我们自己用吧。“ 尉迟恭那时笑了,说道:‘也行,这把我用着趁手啊。“ 这时主顾看到常风来道歉,一时笑了,说道:‘好小子,行了,我等一天,就一天,我急用啊。“ 常风道歉之下,这主顾才笑着去了,围观诸人散了。 常风劝道:‘尉迟兄啊,我们是打铁啊,要以客人的标准来做,不能多了,不能少了,如果打废了一件东西,谁都不要,如何是好?白费了这一堆的铁,和你费的许多力气吗,是不?“ 尉迟恭倒也听劝,说道:‘是啊,我懂了,我照办就是了,这把锤我先用着了。’ 常风看到他憨憨的,拿着锤子去打铁,一时笑而无语了。 那时解决了争端,常风和图缇娜到后院坐一会,相对谈天。 图缇娜说道;“要你们为我的事操心,还有在此打铁谋生,我很是过意不去啊。‘ 常风说道;“无事啊,江湖救急吗,暂时别提了,待得我们攒够了钱,可以送你回去了。” 图缇娜笑道;“你人真好,我无以为报啊。‘常风说道:’我无事啊,你别多心,很快就会攒够了银子了。‘图缇娜那时也是心里感激,但是嘴里不知道如何表达,只是默默为他们俩去做饭了。 那一日,却是来了一队人马,在此逗留,却是那长河帮的弟子,为首的却是个舵主。 这个舵主就是太原分舵的舵主,叫做衣同生。此时来此是找人打刀剑的。 这时,衣同生进了门来,喊了声店家,尉迟恭过去了。 衣同生说道:‘我们要三十把剑,五十把刀,这里有图纸,不能错样,懂吗?‘ 尉迟恭看了看,说道:‘多久取货?“衣同生说道:‘三天,够不够?” 尉迟恭微微皱眉,说道:‘那多加三两银子,就行。‘ 衣同生倒很爽快,当时就拿了银子,交了图纸,一时带着人去了。 常风从后院出来,看到他接了大单子,欣喜下问了问情由。 尉迟恭说道;‘嘿,接了个长河帮的单子,要打刀剑,多加三两,他们依了。“ 常风笑道:‘这次可不能走样,我看着你,必须严格按图纸来啊。’ 这时,尉迟恭笑了,说道:“我也吃亏够了,这次保证不走样。‘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第二天这里就来了官差,需要调集各处铁匠,到军营打造军器。故而此间活计就没辙了。 当时常风拗不过官差,只好拖延一天,答应他们次日去军营打铁。 当天尉迟恭和常风加班,在尉迟恭的教授下,他也学了几招,在此配合尉迟恭打铁。 在他们加班到了后半夜,才算是把这八十把刀剑,提前打完了。 尉迟恭抹抹汗水,说道:‘常兄弟,我也是尽力了,不能干活虎头蛇尾的,这我要是进了军营啊,可是帮不了你,你可是要自己过活了,怎么打算啊?‘ 常风说道:‘我无事的,我可以另谋出路啊。‘ 那时,尉迟恭说道:‘你擅长什么,万一我到军营混好了,就可以帮你介绍点活计啊。“ 常风拍拍他肩头,说道:‘我没事,你管好你自己,别惹事,军营里要少说话,多干活啊。“ 尉迟恭点头,回去睡了一个多时辰,才去军营报到了。 常风当时把这刀剑交给了长河帮衣同生以后,据此不敢独立接单了,因为不会干,也无法开张了。 好在他们有了点积蓄了,也是一时暂时想办法,如何过活下去。 这时,尉迟恭是去了宋金刚的军营做事,原来太原的李元吉早逃回了长安了。 那时,周围一家邻居屋顶破损,那人家也害怕漏水,故而找人修补。 可是,又因为多数泥瓦匠都被军营征去,无法找到人,这个老伯可是急的直顿足。 那时,常风看到了,说道:‘老伯,我可以帮你,好不好?‘老伯真是高兴啊。 常风帮着老伯,登着梯子,找些泥巴,和沙土,混合下,修补好屋顶,铺好瓦。 老伯可是好心人,一时不禁感激不尽,还一直到处夸赞他做得好。 常风却因此引来了这修补屋子的活计,这些都是些周围的邻居,也没工钱,只是给点吃喝用度,常风他们倒也感激不尽,也省的自己出去买吃喝了,乐得所哉。 但是自从尉迟恭走后,想攒到二十两银子,也是个难事。 那时,夜里常风经常想如何解决,那时图缇娜也是稍微愧疚,过来慰问他。 常风说道:‘我们靠着打铁是不行了,没有了尉迟恭,我们打刀剑恐怕都没人要,别说是其他的 了。而我们要是靠着修补屋子,可是更杯水车薪了,没办法。‘ 图缇娜笑道;“其实,我回去幽州也无事的,那里没亲戚了,所以才来这里,谁曾想还是扑空了。我回去也是没事做,独自呆着,也心烦意乱的,好无聊。‘ 常风看看楚楚可怜的她,有时还会想起堪堪分别的梁晶,一时慨叹。 图缇娜说道;‘你心里有事吧?是不是想到什么事啊?’ 常风说道;‘我无事,有事我可找找尉迟恭,看看他有没有新的活计?’ 图缇娜靠到了他的肩头,说道:‘自从你把那东西给了当铺,其实我这颗心似乎就给了你了,你能不能接受我?’常风看了看她姣好白皙的面容,说道:‘你是个苦命人,我也到处颠沛流离的,不能叫你安稳下来,你跟着我只会东跑西颠的,苦不苦?“ 图缇娜说道;‘看邻居们都夸你的,我也是很欣慰,我就算不能回幽州,和你在一起打铁或是干别的,都是其乐融融的。‘常风一时喟叹,搂搂她的蛮腰,心满意足,说道;“你不怕吗?我这也是朝不保夕的。” 图缇娜说道:‘我不怕,你是好人。‘常风当时看去,图缇娜却有一种纯美的味道,一时心动,扑到了她怀里,一时拥吻她,她一时半推半就的就和他滚倒在了塌上。 两人缠绵恩爱,良久方止,相拥而眠。 次日常风真的去找尉迟恭了,尉迟恭却不在这里打铁了,而去了军营了。 一时,常风就和尉迟恭在军营门口相遇了,尉迟恭笑道:‘嘿,好兄弟,我正要去找你啊。“ 常风说道:‘好啊,你都进了军营啊,好,我真高兴。“ 尉迟恭说道;“怎么样,要不你也来试试,也能领兵打仗多好。” 常风说道;‘你这有无建筑的营生,比如修工事碉堡什么的。“ 尉迟恭说道:“还真有,你别说,在城东关,那里在修城楼,我介绍你去看看吧。” 尉迟恭介绍他去了城楼,那里在修补城墙,四处都是十分忙碌。 尉迟恭去找的宋金刚,自然可以是顺利将常风引到了工地上,协助修补。 常风看看这城楼,多数以石头堆砌,而且年久时石砌的部分自然呈现磨损。 他看了看四下的情况,都差不多,职业病犯了,直接去找了宋金刚。 宋金刚问他何事,他说道;“此时城墙需要坚固,垛口需要修补,我有更好的办法,不知道能不能得到将军的许可?‘宋金刚看到是尉迟恭介绍的人,自然是加倍留意,叫他试着去运作。 常风招来一些人,去寻找石灰石,然后捣碎,混杂黏土搅拌均匀。 宋金刚看到此时这粉末状东西,一旦加水,登时慢慢凝固,变作了整体模样,十分奇特。 那时,这边建筑一起,登时坚固无比,几天后再看,城垛口可是无比坚韧。 城门楼也是如法炮制,一时十分顺利,都是坚固非常,而且美观得体,宋金刚赞许有加。 宋金刚给了他五十两银子,叫他回去休整了。 可是常风回到家门口,却是陡然生变了,屋里传出了图缇娜撕心裂肺的呼号声。 常风看到一伙人竟然在图缇娜,图缇娜衣衫尽开,奋力挣扎。 一个歹人,一刀捅进了图缇娜的心口,当时图缇娜死了。 常风心如刀割,当时呼喊着杀进了院子里,四下寻找,找到了那把尉迟恭打的铁锤。 当时常风宛如疯癫,不分三七二十一,一顿猛砸。 只闻得惨叫声传来,四下七八人,瞬间都被常风以重锤击杀,尸体倒地,常风满脸是血。 常风抱着图缇娜的尸体,哀嚎不止,引来了邻居在此观望,都是潸然泪下。 太原的捕快迅速来到了,围住了这里,包围了常风,企图缉拿。 常风抱着这图缇娜的尸体,来到门口,说道;‘各位捕快大哥,我不必劳烦你,我自己去。’ 各路邻居都是一时跪倒,说道:‘各位官差,求求你们,放过他啊,他是看到自己女人受辱,才击杀几个恶贼啊,放过他吧,求求你们啊。“ 四处都是哭喊声,撕心裂肺,常风淡淡说道;‘各位高邻,杀人偿命,自古有之,我杀了人,我去偿命啊,诸位请起,我这些日子,承蒙各位高邻帮衬,我感激不尽,特此给诸位道谢,诸位好自为之。“ 常风径直抱着尸体,直入府衙,各处官差尾随,百姓尾随,直到衙门口。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六 刀谱 这时,这位老爷也是初到此间,即遭遇了这个杀人大案,一起死了八人,还有个苦主死了。 一时,大老爷圣堂问案,常风一字不落全都招了,自认有罪。 那时,四周百姓苦苦哀求,在此作证,确系他见女人受辱,被迫击杀诸人。 大老爷也没什么见解,也没什么高论,就此说道:‘来人,收监,等候发落。“ 这时,一个人杀入了府衙,却是尉迟恭,拿着铁鞭,来到了这里衙内,傲然而立。 当时,尉迟恭指着那官的鼻子,喝道:‘狗屁的官,你的治下出了流氓大案,你还抓人,你他妈的是人吗,老子我打死你啊,狗屁官,找死啊。“ 常风一个没拦住,尉迟恭一鞭子打过去了,咔嚓一声,这官前面的案台早被击碎。 他也吓得翻了白眼了,四下混乱不堪,衙役捕快都不敢得罪尉迟恭这钢鞭。 尉迟恭瞬间击倒了周围所有肃静回避的牌子,诸人惊愕。 这时有人带队进了这里,却是宋金刚到了。 尉迟恭看到他来了,说道:“长官,你见过吗,这流氓害人,杀人的反要偿命,如果你处置不公,我就不干了,跟我常兄弟浪迹天涯了,你说吧?‘ 这时宋金刚看看这周围的百姓,和这常风抱着尸体,四处满地狼藉,老百姓还在地上哭诉哀求。 宋金刚也闻得了其中的详情,说道;‘常风为妻子报仇,斗杀奸人,本将军宣布,杀人者无罪。“ 四处百姓纷纷高呼:“青天大老爷啊,真是青天啊,好人啊。” 既然宋金刚来此宣判,那官也只好听从,一时常风无罪,抱着尸体跪谢宋金刚大恩。 常风和尉迟恭去埋葬了图缇娜,常风在此坟前微微垂泪,心如刀绞。 一时,常风说道;“尉迟兄,你且在此吧,我要回长安了,有事可以去找我啊。” 尉迟恭点头,两人在坟前拜了三拜,才各自离开了。 常风收拾一下东西,将图缇娜的东西都烧了,一时离开了令他伤心的太原。 当时常风循着南下的官道,直至汾阳,在这里投站。之前和梁晶在一处时,多在吕梁山西麓,待得遇到了图缇娜,又在太原城里逗留多时,此时才算是直奔了太原至中州的大路。 此时早已是春意盎然,四下草色浓郁,杏花淡淡开放,白色如雪。 前面一处松林边,却是陡然爆发了激烈的打斗,一时两人再次酣战,一个是个白须僧人,一个却是中年人,此时僧人微显不支,掌力收缩,几乎全线防御。这个中年人却是急速进攻,迫使僧人后撤。 这时,这中年人陡然一掌劈出,僧人一时后撤,咔嚓一声,撞断了一棵松树,随着树干倒塌,这僧人也倒跌出去步,喷血倒地。 这时中年人冷笑着靠近,常风喝道:‘住手。’ 这中年人一愣,回身看去,却是个二十多岁的男子,一时不屑,说道;‘你小子胡乱管闲事,真是找死。“这僧人在地上缓缓坐起,看来连站起的力气都没有,一时喘息道:’小施主,切莫动手,你不是他的对手啊。‘这中年人笑道;’嘿,小子,听大师的劝,别来招惹我们天云帮的人。” 常风也不知道什么天云帮,说道:“你为何如此苦苦相逼,大师早已受伤,何必赶尽杀绝呢?‘ 这个中年人冷笑着靠前三步,来到常风近前,说道:‘小子,你从哪来啊,真是多事。‘ 这时,中年人陡然出掌间,僧人惊呼出声,常风却是陡然一个箭步,窜出了一丈来远,直到了僧人的脚边。僧人叹道:‘小施主,你威武啊,可是你还是走吧,别管了。“ 常风说道;‘大师,我不能见死不救啊,你跟我走吧。’ 这时,背后中年人陡然出掌,凌空击来,僧人喊道:‘小心啊。’ 常风早已蹲下,抱起了僧人,急促前窜,躲开了这后边一掌,急速沿着山路,向西狂奔。 这中年人也是天云帮的二把交椅,叫做尹明志,武功仅次于帮主富开荣,此时却是两次接连不能击中常风,也是心头骇异,一时飞身急追。 常风宛如狡兔乱窜,一阵疾风般窜进了西侧山路,沿着山道疾奔,后边这尹明志急追不舍。 前面出现了两岔口,常风朝着南面岔口急速奔下,沿着小路,迅速南去。 常风在此山道间飞奔,倒也不觉得如此疲倦,直觉耳畔生风,一时树木急速向后倒退,不知奔出了多远。他在一处荒坡下停步,放下了僧人,却也是嘘嘘带喘。 这时僧人却也是微微叹气,从怀里拿出一个黄皮包袱,内藏一本书册,颤巍巍的说道:‘小施主,这是我朔州门的刀谱,叫做七步断魂刀。唉,这尹明志也是朝着这本刀谱而来,希望你可以收好,妥善保管,可以休息此功。就当我送你了,不过你要慎重,这里吕梁山一带的地霞派,和长河帮,以及天云帮都在觊觎此物,不可大意啊,记得要练好此刀谱后,烧掉它啊,不可叫它落入歹人手中啊。’ 这时,常风看到僧人气息慢慢衰竭,忽然头一歪,气绝身亡。 常风当时收好了这本刀谱,一时找了一个土坡,将大师放在了土坡下,从上面推下来残土,将下面的大师掩埋,一时叩了头,匆匆南去。 常风奔出了十几里外,也没看到尹明志追来,看来他走错了方向,故而稍稍安心。 夜深人静的时候,常风奔进了一处破庙,在此接着黯淡的月色,参详这本七步断魂刀刀谱。 这七步断魂刀乃是昔日朔州门的绝学,共分七式连环,一式有九个变招,故而十分玄妙。 这刀法招式倒也是无甚过多繁杂,主要在于手法要把握这快准稳狠四个字。 这快准稳狠,则需要内息的配合,步履的跟进与变通,呼吸及手上的配合,眼力要快,出手要稳,狠辣皆在变通间,稳健尽在扑朔迷离的咫尺瞬间,可谓是全靠灵犀把控,十分玄妙。 常风当时拿着枯枝,到处耍动,可是却不过是一时学得皮毛,全在于临敌应变了。 他暂时不去练了,再次揣好了刀谱,一时去摘野果,却在林子里看到有人缓缓靠近,却是尹明志的模样。故而常风陡然向西,钻进了山里,躲避尹明志的追击。 常风竟然在此和尹明志咫尺瞬间的擦肩而过,叫尹明志错过了袭击他夺取刀谱的最佳时机。 常风当时不敢夜里攀山,故而在一处山坳里,躲了一宿,次日才去攀越吕梁山,朝西而去。 常风在这吕梁山里可谓是风餐露宿,在林中乱窜,饱受苦难,终于在三日后,从吕梁山西侧穿出。 他可算到了大路上,一时心头稍安,再看脚下,早已是裤腿都被刮烂了,宛如乞丐服,一时肩头和臂弯也有伤痕,但也都已结疤了。他一时看去,手里的包袱还在,刀谱还在,倒也一时安心西去。 在一处溪水边洗脸时,才发现自己早已是胡子拉碴的,多日未刮胡子了。 自从离开了太原,早已七八天了,在此山中流连,倒也变成了半个野人了。 他 一时过了石楼镇,在此安歇,前面却也是一个荒山,他也在此吃野果,喝泉水度日。 常风知道,只要过了石楼镇,一直向西,即可穿越黄河,进入长安以北,就可以安然无事。 然而事与愿违,在此荒山之间,就看到了一队人马在此拦住去路,却是地霞派的人在此屯扎。 这伙人只是在路边坐着,都是佩刀悬剑,十分神色凝重。 常风当时看去,这伙人并无离开 的意思,他们却恰恰挡住了西去的要路,他一时陷入踌躇。 他在一棵树后,四处张望,一时无事。他看到这队人还是不动,心头就升起了南下的意图。 可是,此时陡然常风觉得背后一凉,似乎一掌从后面袭来。他一时前窜三步,只闻得咔嚓一声,自己所靠的这棵树一时折断,十分惊魂。 他一时慌急,急速前窜,知道不好,飞奔如箭矢离弦,向南奔去。 背后之人,却是这地霞派的高手,叫做甄行,飞身急追下,倒也惊得常风慌不择路,沿着崎岖山道狂奔。慌急间,竟然一时滑了一步,身子一斜,朝着一处斜坡划了下去。 这道斜坡却是不短,他叽里咕噜的滚了下去,一时收束不住。 不知滚出了多远,扑通一声,跌落水里,一时没了顶了。 常风急速在水下划水,从水中冒出来,向西游水直到了西岸之侧。 常风堪堪奔出了一段距离,陡然闻得北面马蹄声大作,一时慌急,却是看到不少人骑马,还有人端着弓箭急速开进。东面的甄行,继续跟进,来到后面堵截。 常风一时无法,向南奔去,却又被另一拨人拦住,却是长河帮的衣同生。 这时北有骑兵拦截,东有这地霞派甄行拦阻,南有这衣同生堵截,西有黄河拦路。可是无路可走。 常风那时灵机一动,一时蹲下身来,也不躲了,随手从地下抓起一块方形石头,揣入怀里。 这时北面骑兵,南面衣同生的人马,和东面这甄行,都是同时围了过来,将他们三面包围。 北面的却是这天云帮的尹明志,看了看东面的甄行,笑道:‘甄行兄,你是真行啊,我服了。“ 南面这衣同生看到常风脸上都是胡子茬,衣衫褴褛,倒也认不出这个昔日铁匠铺的小兄弟了。 这时,甄行笑道:‘嘿,尹明志,你也是好耳力,隔着八百多里,都能听到动静啊。“ 尹明志挥了挥马鞭子,说道:‘这小子是我先找到的,理应归我啊。’ 甄行说道:‘哼,是我将他追击至此,我才是第一个找到他的,刀谱该归我们地霞派。“ 衣同生说道:‘这刀谱如今在这小子身上,还在此胡扯什么 ,拿下他再说吧,上啊。‘ 当时,周围尹明志的骑兵,和东面甄行,南面这衣同生,也是催马前进,形势危急。 在此危急时刻,常风知道,如果三拨人齐上,那定是没有活路,只有一搏了。 那时,常风暗自将怀里方石头,用那个包刀谱的黄色包袱,一时卷起,高举过头,说道:‘这东西我不要了,谁爱要谁拿去吧。’一时他盘算一定,将这个包袱抛向了东侧甄行一面。 因为抛向北面或南面人多处,则是未必可以引起三方骚乱,但若是抛向了人少的东侧,则南北都会猛扑,才可以借机逃走。 那时,一时南北尹明志和衣同生两路人,看到他抛出了黄皮包袱,一时激动,同时向东甄行一侧奔来,甄行也是一时中计,伸手来接。 常风看着三方皆为中计,一时向西玩命的狂奔,直奔黄河之滨。 这时,东侧甄行抓住了包袱,却是看到了石头,一时大喊道:‘这是石头,那小子跑了。’ 尹明志和衣同生三人都是大呼急追,向黄河之滨袭来,同时尹明志麾下的骑兵开始放箭,南面衣同生的属下开始投放暗器,向西射来。 常风一时发力狂奔,宛如疾风骤雨般奔到了黄河之滨,一个猛子跳进了河中,迅速没顶。 常风在黄河里游荡,顿觉脚下发沉,这河水浑浊,多沙沉积,倒是难行。 还好水势偏大,竟将他斜着冲向了下游,迅速南下。 常风游水之能,几乎只能保证不沉底,对于方向则无法控制,水势将其推走,难以遏制。 常风不知何时,才算被冲到了河水缓处,被激荡到了西侧岸头一个洼地里,爬上了岸去。 常风上了岸去,才发现自己身上都挂着一些泥沙,头发上,衣服上都如此,连鞋里都是,耳朵和鼻子里都略有颗粒,可见黄沙之淤积沉重。 常风辨了辨方位,从此洼地向西,沿着一处河水向上游而去。 这是条黄河的无名之流,却也不长,笔直向西。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七 马场 常风因为天色微晚,故而错辨了方位,竟而循着河谷向微偏西北的方向奔去。 他在一处破窑里暂时歇下,一时清了清脚下的沙土,和身上头发上的沙粒,一时也拿出了那本刀谱。 一时看去,暗道完了,这本书被水泡了,一时字迹全然模糊了,看不清楚了。 一时愕然,心头愧疚:‘大师,我可没把此书管好,竟然被水泡烂了。“ 他再看去,那被泡的书册,却是陡然显出了一些图形,十分奇怪。 常风看去,一时照着这些奇怪的姿势运动,倒也是顿觉四肢百骸都舒服,似乎那时不少七步断魂刀的不解之处,都是全面开通,豁然开朗,暗道奇迹。 那时,他练了许久,直至稍稍心口发闷,才不练了,一时看了看这本刀谱,倒也奇怪。 他一时翻了翻,所有的页面都显出了图形,十分古怪。 看来像是天竺瑜伽功之类演变而来,招数古怪,但是可以迅速提升修炼七步断魂刀的速度。 天色很快亮了,他迅速察觉,东北南三面再次被人包抄,只好西去。 昨夜因为他错判了方位,此时麻烦大了,只好沿着河谷继续向西,和长安越走越远。 如果他昨夜就折向了西南,则好办多了,如今却是悔之晚矣,只好西去躲避来敌。 前面抵达了姚店,四下出现了骑兵,常风暗道不对,这里却是梁师都的骑兵,和那时他被捉去时所见的骑兵,一般无二,看来自己是奔了西侧,梁师都地盘里来了。 当夜他窜进了一处军营,在此偷了几个面饼,狼吞虎咽下去,躲避在一处空屋。 常风在暗夜里,借着窗口的月光,还在修炼这一张张的古怪图形武功。 这里图形虽然奇怪,而且很多姿势都是闻所未闻,简直是难度很大,但是对于修炼七步断魂刀,却是大有裨益的。想不到,他机缘之下,竟而将此刀谱被水泡了,接着显出了图形,大为欣喜。 常风练了大半夜,才算是稍觉困倦,收起了刀谱,一时坐在了墙角,睡了过去。 常风在这个军营躲了三天,却也无人来此查问搜查,故而安心呆着,还有吃有喝的,一时就在此安心练习刀谱,却也是突飞猛进,暗自窃喜。 直到第四天,这伙骑兵开始西移,他也是知道无法遁形,故而循着兵卒方向,西撤而去。 这次骑兵换防的区域,是北洛河之畔的桥镇,故而他也是继续蹭吃蹭喝,蹭住,暗中练武。 又过了十天,这只骑兵再次被另一只骑兵并入队伍,直朝南开到了这洛河西侧的洛川安寨。 然而此时,却是足足三千人的队伍,在洛川安定下来,盘查甚严,而且无处藏身了。 常风只好出了这军营,在外开始南下,直奔长安。 然则未及半日,就被几处人马盯上,看来这军旅还是安全的,人多眼杂,而一出来,则是马上暴露。 他堪堪行至洛河之西的黄龙山,就此遭遇了尹明志的队伍,在此围了上来。 常风急速向东侧山路上疾奔,窜入了山林躲避,四下弓箭如雨,射到林中。 常风一时躲着,看到不少骑兵开始进山搜捕,暗道只好劫马逃走了。 那时,常风觑准了一个落单到偏僻处解手的骑兵,悄悄从背后靠去,一拳击过去,那人应声倒地。 他立时扒下了他的外衣,自己穿上,同时拿了他的马刀,骑着他的马朝南奔去。 但是他的行踪迅速被尹明志的人察觉,一时骑兵呼啸而追来,朝南不舍而至。 堪堪奔到一处荒野间,陡然四处射来了一排排的暗器,不少击中了马匹。 常风一个踉跄,从马上跌落,四下滚出去,马匹早已死去。 四下里喊杀声大作,呼啸而来的却是衣同生属下这长河帮弟子。 常风当时手中刀挥出,这几日修炼的刀法却是登时派上用场,宛如切瓜切菜般,眨眼杀死八人。 带队的衣同生都是呆了,一时飞身过来,一剑刺来,拦截常风。 常风当时划出了一招古怪姿势,手中刀从半空斜向上撩去,衣同生单手剑来袭。 当的一声,两人刀剑相交,衣同生几乎单剑脱手,暗自骇异,急速退后。 常风一时宛如旋风般,杀出了三步,挥手击杀三人,夺路而走。 这时,衣同生暗自心道;“七步断魂刀,果真是厉害。” 一时衣同生带着人在后狂追,前面尹明志的人来此堵截,四下包围了常风。 常风一时单刀乱舞,砍断了七八根马腿,四处马匹倒下,士兵呼号声不断。 常风在此环境下,为诸人围攻,登时想起了那时几个无赖欺辱图缇娜的场景,立时怒气大作,挥刀乱砍,砍死砍伤了十多人,周围人无不震撼。 尹明志陡然飞来,一个劈风掌,击中了常风的背心,却是叫他飞出了七八步,跌落沙地,喷血下,单刀落地,铛啷啷的响动,一时没起来。 那时两个尹明志的属下,却是去查看常风的动静,到了他面前七八尺处,伸刀试探他的动静。 可是,常风陡然一个窜起,一脚踢飞了一个人,夺了他的马,飞奔而去。 周围这边诸人立时呼号急追,包围上来。 常风堪堪跑过一个突破,却是从侧翼树林边窜出一个人,一掌就把常风从马上击落。 常风立时落地,摔得很惨,就被一个人提着,窜入了山里。 常风看时,却是因为脸朝下,也看不到此人的模样了。 一时这人提着他迅速东去,直至黄河边。 渡口处,此人才放下了他,一时他起身看去,却是大吃一惊,此人却是梁晶的父亲梁洛仁。 常风当时愕然,支吾道:‘前辈,前辈,你是,你是——“ 这梁洛仁似乎也认得他,哼了一声,说道:‘小子,你竟然学会了朔州门的绝学七步断魂刀了,哈哈,把刀谱交出来,不然你别想再见到晶晶啊。“ 常风一时恻然,叹口气,从怀里去摸那本书,可是掏出来时,却已经是一盘勒瑟,适才跌落地面,多次碾压,这本书加之被水泡过,故而变得十分邋遢,早已无法再看了。 梁洛仁冷笑道:‘你小子,别装可怜,你这本书是废了,可是你脑子不在吗,给我写下来,不然我可翻脸不认人啊。‘常风一时撇下了刀谱,说道:’我曾受到了前辈遗训,不可任意外泄刀谱,请前辈恕罪。“梁洛仁气得须发皆竖,说道:”你不想见晶晶了?“ 常风说道:‘有缘分自可再见,可是做人不可言而无信,否则猪狗不如。“ 梁洛仁说道:‘小子,你动我女儿,和她暗自做下好事,难道你不该补偿我吗?’ 常风说道;‘我只该去补偿梁姑娘,和前辈无涉。“ 梁洛仁哼了一声,说道:‘你还真是冥顽不灵,看招。’ 梁洛仁当时一拳击来,常风向后窜出了一丈来远,躲了开去。 梁洛仁接连三掌,都被他躲开,一时暗道厉害。 梁洛仁砰砰砰三掌连环,常风一个窜上了树上,咔嚓一声,树木断折时,常风折向了南面,急速奔去。 梁洛仁堪堪就要追上了常风,常风却是折而向东,跳进了黄河。 常风再次在河水中南下,漂流而下,不知多远。 此时,常风再次被冲回了黄河东岸,进入晋南,上了岸去,全身黄沙,一时清理下去。 常风本来想从河西回转长安,可是却是在黄河分流上错投路径,进而被诸人围堵,最后又被梁洛仁所扰,被迫再入河东,简直连番变乱,十分曲折,深感造化弄人了。 常风一时辨了辨方位,投南而来。 常风已到了临晋小镇,一时再往南不远即到风陵渡口,心头稍安。 但是随即察觉,这临晋小镇四周在此出现了地霞派和这长河帮,以及天云帮的弟子。 这时,四下里都是对手,虽然他穿着尹明志麾下骑兵的服饰,但还是被人连环追杀,竟然不能向南,只好向东奔去。 堪堪抵达临锜西郊,周围出现了衣同生的人马,和那尹明志的人,以及梁洛仁的人马。 梁洛仁也是天云帮的人,故而对此也十分积极,参与围堵常风的事情。 常风当时看到四周危险,一时北窜到了一处马场,钻到了马场中了。 马场却是本地最大的马场,也是十分宽敞,前有水后有山,自然风景雅致。 常风可不管什么风景好不好了,就此潜入了马场厨房,接着夜色在此偷吃偷喝,倒也噎得够呛。 常风这几日自从重回河东,即遭遇连番追杀,投站的机会都罕见几次,这手里的银子在连番颠簸下,不是跌落,就是掉到了黄河里,也所剩无几,一时只好来此偷吃的。 常风自从在吕梁之东,接了这本七步断魂刀刀谱,一时就开始遭遇三晋地霞派,天云帮和长河帮的连环追杀,简直十分无语,但也是侥幸躲过了无数劫难。若不是那时他脱离了梁师都军营,或许此时还在陕北游荡,不知归期。 常风这几日四处抵挡来敌,倒也是有了点临敌经验,也不是最初那般毛手毛脚的。 这时练的这七步断魂刀,也是稍有根基了,在步伐,气息配合,以及站位,和出刀姿势,和内息跟进等方面,都比初遇梁洛仁之时,高了许多。 那时,他在屋角寻到一件马场的衣物,一时穿戴上了,也寻到一个旧鞋子,穿上初始有点挤,但是过了一会,就可以慢慢适应了。 这时,他在此还找到一个刮刀,一时在此厨房就悄悄刮去了胡子,在此一手摸了摸,倒也差不多了。一时在此看了看自己的装束,看来是个厨房的帮工,倒也很像。 他把他的旧衣物堪堪从后窗抛出去,前门就来了一个人,看到了他,奇道:‘你是谁,怎么进了厨房了?“这时,厨房一时回身,看到一个年近六旬的老伯,一身白衣褂,看来是这里的厨子头,笑道:‘老伯,我是新来的,帮工。’这时老伯略微诧异,说道:‘哦,你是大小姐差来的。”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八 投缘 他接口道:“是啊,老伯,有什么活计,你可以找我干,我行的。” 老伯姓王,一时说道;‘哦,那好吧,你去把那个泔水倒到西边的沟里好了。嘿,又来了新的帮工,那小子又偷懒了,不知跑哪里去了,嘿嘿。“ 这时,常风提这个泔水桶,将这个泔水倒到了西侧深沟里,倒也无事,回身回到了厨房。 老王说道:‘小伙子,你干活倒还可以,嘿,干过点活的,对了,一会你把这筐菜洗了,务必洗三次,不能见泥土,不能见小虫,一定要干净,小姐若是见到脏东西,可是要责骂的。“ 常风一时手脚麻利的,从一处筐里开始熟练的拿菜洗菜,和顺利的投水,提水去换。 老王倒也十分麻利,嘟囔道:‘小宝子,就没这么勤快,嘿,还时不时的好玩,贪欢,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其实,小宝子是被小姐发现贪玩误事,一时被开除,卷包走了。而这时老王也未得到通知。 上面还未及安排人手,常风就混了进来,也是恰逢其会,竟而很快和老王混的很熟。 这时,老王看看四周,说道:‘这里的鱼需要宰杀,这里的肉需要剔除骨头和肥的,你都完事了,就可以睡觉了。在小宝子的屋子,就在隔壁那间屋子,对了,我去睡了,快三更了。记得锁门,把这里收拾干净,记得明天要早起啊。“常风点头。 常风那时看了看,可是快三更了,一时迅速干活,倒也顺利。 那时,他倒也只是杀一条鱼,而且这肉也没多少骨头和肥的,倒也很快结束。 常风一时将这肉和鱼都装进了一个小篮子里,掉在了屋中一个吊绳上,以防被猫狗偷吃了。 这时常风又把各处的地面扫个干净,又把门窗关好,检查四处是否得当,才一时锁了门,收好了钥匙,出去回奔小宝子的隔壁屋子。 此时,小宝子的屋子空空荡荡的,因为他刚走,所以还没安排被褥。 常风当时也不理会,再一处光板木塌上睡下,睡前都在修炼这种种奇怪的姿势,直至困倦。 其实,常风对那些刀谱上的姿势,早已在军营那段日子烂熟于心,故而丢了也无碍事。 此时一股股的暖流在沿着昔日的脚底,丹田,至后脑,沿至后骶骨,都是暖洋洋的,似乎加深了内力,一时欣慰,沉沉睡去。 这时直至次日清晨,他才被鸡鸣吵醒,一时起来,伸了个拦腰,到了门口。 这时一个小丫鬟出来,奇道:‘你是谁,哪里来的,怎么住在了这里了?“ 常风解释道;‘哦,这位姑娘,我是王老伯介绍来的,在此帮工。’ 小丫鬟也是一时诧异,自言自语;“奇怪,我们还没派人,老王就差人来了,真是巧了。” 小丫鬟笑道:‘好啊,你叫什么吗?’常风说道;‘我,我叫常三,姑娘贵姓啊?“ 小丫鬟喜道;‘我是叶三妹,其实我也没名字,是小姐知道我排行第三,所以叫我叶三妹啊,你也排行第三啊?“常风喜道:‘我们都排行第三,真是有缘啊。’ 那时,叶三妹很是高兴,说道:“你从哪里来啊?‘常风说道;’山东啊,最近闹灾荒,我就来这里了。”叶三妹说道;‘我呢也是从东边逃难过来的,兵荒马乱的,嘿,你多大?“ 常风说道;‘二十六啊。‘叶三妹说道;’我十六啊,你的活怎么样,我去看看。“ 那时,常风去找来了钥匙,打开了厨房,叫她参观。 幸亏昨夜临睡前都是收拾利落,不然可是糟糕了。叶三妹看完,大为赞赏,说道:‘嘿,可比小宝子好多了,你不知道他吧?不是忘锁门,就是忘把这鱼肉放到篮子里吊起来,总被猫儿偷了鱼,狗儿咬了肉,多少次了,都是不改啊。还有过分的,就是总贪睡,我都来了,还要等他起来开门,还有啊,就是贪欢,好赌两手,还总是输啊,可气不?对了,你不贪玩吧?’ 常风摇头,说道;“对了,老王伯还没来,这里怎么办?” 叶三妹笑道;‘不必老王伯来了,这鱼肉我来做,你帮我啊。’常风笑着点头,去一时收拾案板和刀具,准备调料,和清水,以及各种应用之物。 叶三妹拿过一条围裙,这是她专用的,故而十分干净,一时系好,说道;“点火吧,我来做菜。” 常风在此点火,一时锅热了,在侧帮衬着,这个叶三妹倒是自幼会做饭,一时也是做菜能手。无论炒青菜,还是炒肉炖鱼,蒸鸡蛋,熬粥炖肉做虾蟹,都是拿手,常风都羡慕的不行了。看到她如此熟练,倒也十分安心了。一时在此去搬运柴枝,和拿东西配合,倒也和她十分合拍。 一时,忙碌了大半个时辰,才算是完活了,一时准备了炒山笋 ,蒸鸡蛋,和木耳炒肉,以及这清蒸鲤鱼。这时叶三妹卸去了围裙,常风帮他挂到了墙边,一时收好。 叶三妹又想了想,说道;‘咦,这样吧,我给你做两个,我看我们很投缘啊,你也不懒,我做你吃,好不好?’常风摇头,说道;“不行啊,我承受不起。‘ 叶三妹瞪了一眼,说道:‘别废话,好不容易遇到你这么个勤快人,务必奖赏你一下,等我回来。“ 一时也不理他,提着个餐盒,将这些饭菜装好,一时提走了。 常风想帮她提走,她笑道;‘小姐不爱见生人,记得,等我回来啊。“ 一时,小丫鬟叶三妹去了,不多时果真回转,在此给他炒了个鸡蛋,做个溜豆腐。 常风一时不好拒绝,在此吃了,一时赞不绝口。 叶三妹也夹了一口,品品味道,说道;‘嘿,这鸡蛋的盐放多了,豆腐有点老。‘ 常风说道:‘没那么多讲究,其实这简单的菜才不好调制啊,比如做鲍鱼龙虾,就没甚太难的了。“ 叶三妹叹道;“你倒像是懂行的,是啊,做鸡蛋豆腐要是做好了,也是学问。但是调制那龙虾鲍鱼,却是没什么大学问,去哪做都无甚区别,就算是宫廷王府里做这高端的菜,也就如此而已了。” 常风点头,说道;“你做的很好了,我没吃过这么好的饭菜啊。” 叶三妹在桌边单手支颐,说道;“你这个人很勤快,怪不得老王伯将你介绍来的。” 常风说道;‘老王伯怎么还没来啊?’叶三妹说道;‘王老伯有点年岁大了,故而中午才来,这寻常的菜品都是我做,材料选配和采购,我也参与,以免小姐不满意啊。对了,王伯好忘事,你必须记得提醒他。嗯,还有啊,一会你记得收拾一下,这里好乱啊。“ 常风点头,说道:‘嗯,我懂了。“ 叶三妹看着他吃着挺香,也是大为欣慰,笑道:‘你慢点,这豆腐很烫的,鸡蛋也是。’ 常风一时想起了死去的图缇娜,也曾提醒过他,一时眼圈一红,几乎落泪。 叶三妹一呆,说道;‘怎了,触到了你的伤心事吗,怎么哭了?’ 常风忍住了,说道;“无事,我想到了过去 一个人,也曾提醒我,唉。‘ 叶三妹说道:‘女人是吗?你这表情,我懂的,你以前的女人,是不是出了——“ 常风叹道;‘总之是一言难尽啊,我不想提了,提起来我就,我就——“ 叶三妹说道;‘是我不好,勾起你伤心事了,抱歉啊。‘ 常风说道:‘都过去一个多月,我还是难以忘却,唉。‘ 叶三妹说道;‘可以说说她吗?‘常风说道:“太原啊,太原,算了,改天我和你说,今天——” 叶三妹也微微同情他,不问了,说道;‘你好好吃吧,我晚上再来,给小姐做个鱼眼羹。‘ 常风再三道谢,这时叶三妹才去了,常风吃的可香了,全都吃完,才去刷盘子洗碗。 这时,中午王伯才来,一时有人送来了新菜,王老伯吩咐常风去洗刷,摘菜,切肉,和倒水。 常风倒也慢慢熟悉了流程,在此也是十分麻利,王老伯都渐渐忘了小宝子的懒惰,记起了常风的勤快,也就不问他的来历了,加之年岁大,也就不爱多事,贫嘴滥舌的多打听了。 王老伯以为他是小姐派来的,叶三妹以为他是王老伯推荐来的。 一时因为叶三妹和王老伯,也罕见碰面,即便碰面,也很少打听常风的事情。 一时,叶三妹对常风也是十分喜欢,故而也没追究他到底怎么来的,故而给了他留下的机会。 一来二去,过了好几天,叶三妹总是闲暇时来和常风闲谈,给他做饭,也跟他坐下,逐渐一起在一处吃早饭,也是谈得来,故而常风才逐渐吐露了当初那个图缇娜的往事。 但是未提及梁晶的事情,和诸多江湖仇杀,这些都是需要隐瞒的,也为免吓得叶三妹。 那天他们有在一起吃早饭,每每想起常风因女人被调戏杀戮,而大开杀戒,就觉得这个男人有担当,也是好汉子,一时芳心震荡。她去了拿了一壶酒,和他在此对饮几杯。 常风也是好久没喝了,此时一杯酒下去,顿觉这是女儿红,十分好喝。 叶三妹也喝的小脸红扑扑 ,一时笑道:‘你真是个好男人啊,没想到你还如此多的伤心往事。我也是,我当时父母死的早,哎,几乎被我哥哥买到了窑子里啊,可是我幸运的被我舅舅拉来了这里,将我送到马场做丫鬟,我真是幸运啊,幸运啊。“ 常风说道:‘唉,都是苦命人啊。对,三妹啊,你们小姐是谁啊,在此开马场,可是不简单啊。“ 叶三妹说道;‘我们小姐是天云帮的帮主富开荣的女儿,叫做富敏怡。“ 常风心里突地一跳,说道:‘怎么她是天云帮的人呢?“ 叶三妹笑道:‘天云帮怎么了,这大小姐是天云帮的女儿不假,可是和那个霸道而滥情的爹,互不相容,所以很少见面,就在此打理马场,唉,他爹也很少来问,不过是年节里来此送点东西,聊表心意啊。“ 常风说道:‘天云帮在此势力大吗?’叶三妹说道:‘我也不懂啊,反正不太大,和地霞派,什么长河帮都差不多,反正不如东面安阳的天蝎宫啊。“ 常风说道:‘天蝎宫?‘叶三妹说道;“天蝎宫是个门派,据说善用毒物,十分可怕,瞬间就可以叫人死去,真是瘆人。”常风说道:’朔州门是怎么回事啊?’ 叶三妹说道:‘朔州,我不懂啊,我知道洛州啊,呵呵。“ 常风知道自己失言了,一时换了话题,说道:‘嗯,也是,我也不懂,就是以前听人提过一点,故而如此好奇。“那时,叶三妹说道;‘我有点晕了,回去了。“ 那时,常风扶着她,走向一处宅子,在那里搀着她,进了屋子。 她独自躺在了塌上,低低说道:‘别走,好吗?‘ 常风说道:‘这里是你的闺房,不行,我得走了。“叶三妹说道:‘我还闺房啊,我是大小姐吗?嘿,我就是个丫鬟,我没那么多讲究啊?今天小姐走了,去外面了,这里只有我,你懂吗?”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九 争斗 常风看了看她衣带松弛,面目绯红,眼神飘荡,也是一时强行克制,心头稍乱。 叶三妹缓缓说道;“你忘不了她吗?我也是,我不该挑起你的伤心往事,我错了,可是你不疼我吗?我也无依无靠的,是个苦命人,我们同命相连啊。在这个地方,除了小姐,我也没什么可以说话的人啊?只有你,还能听我唠叨几句,听我说话,我愿意给你做饭吃,也愿意做一切事,不好吗?” 那时,常风拿过了个薄被,给她盖好,一时就要出去了。 这时叶三妹陡然抓住了他的手,说道:‘傻蛋,机会难得,小姐都出门了,这里没人,那些马夫都在忙啊,你傻吗啊,我会讹上你吗,叫你负责一辈子吗,真是傻蛋,不理你了。“ 常风那时看到她果真是背过头去,气恼的样子,一时也是说道:‘我不是嫌弃你啊,我是——“ 叶三妹叹道;‘你不要理我,我不理你了,以后不要再找我了,我不给你做饭了,你自己去找老伯,不行去找马儿闲谈吧,真是气死我了。“ 常风当时也是酒气上冲,一时也是受到了点蛊惑,扑到了她背后,抱着她的前身,一时绵软处,登时气息浑浊。叶三妹低低笑道:‘你个傻子,告诉你,明天小姐回来了,你想碰我都不可能啊,懂吗?“ 常风顿感机不可失,那时掀开了被子,从后面钻了进去,一时叶三妹和他被子里调笑,十分开心。 常风搂着叶三妹,虽然还能够想起梁晶和图缇娜,以及长安的侍女,此时却是充分感受到了小三妹的激情,一时款款抚慰,直至和她匆匆入港,十分缠绵,在被子里激情奔放,十分开怀。 那时,他们才从被子里钻出头来,常风看看她衣衫不整的样子,一时吻了吻她,说道;“三妹,机会难得,再来。‘一时两人再次钻入了被子,梅开二度,十分缠绵,直至彼此分开。 那时,忽然外面有人喊道:‘小常,你去哪了,怎么也像小宝子似的,到处瞎跑啊?“ 这是老王伯的声音,他们才想起来,因为贪欢,早已到了中午了。 常风匆匆穿好衣物,吻了吻她的面颊,说道:‘乖,好好歇着,我去忙了。“ 叶三妹给了他一个长吻,和一个深深拥抱。 常风才心满意足,偷偷溜出了这个屋子,去帮老伯收拾厨房了。 不知为何,这几日总是小姐不在,似乎在外有事,故而在此他们总能够在上午私会偷情,十分刺激。 这一日,他们堪堪在屋里坐好,还未相就贪欢,就在此闻得了外面马蹄声大作。 叶三妹说道;“糟糕,老爷来了,和小姐一起来的,你走吧,快回厨房。” 常风还是抱了抱她,才出了这里,回奔厨房。 常风那时,在这里路过一处宅子,在此天云帮帮主富开荣,却是和女儿富敏怡在此谈话。 常风那时躲到了后屋角,听到了富开荣说道;‘女儿,这最近江湖事多,不可大意。“ 富敏怡说道;‘爹,我是马场主人,不可任意擅离此地,江湖纷争也和我无关,何必牵连我呢?“ 富开荣叹道;‘女儿,这时那朔州门的七步断魂刀秘典,被人劫去,四处搜查无踪,但是据尹明志讲,就是在马场附近,这人就丢了。难道人不在马场吗,你信吗?’ 富敏怡说道:‘我这里的人,都是有数的,我都知道,没有可能混进生人啊?“ 富开荣说道:‘你后厨也是如此的吗?“ 富敏怡说道;‘什么意思啊?’富开荣说道;“我得到了线报,这几日你不在,小丫鬟叶三妹和那个新来的厨子帮工,经常在一起私会偷情,就在叶三妹的屋子,你知道吗?” 常风暗道完了,这时若是事泄,恐怕牵连叶三妹啊。 富敏怡一时说道:‘小翠,叫那叶三妹来此。“ 一时小翠去了,果真是叫来了叶三妹,叶三妹在此大气不敢出,一时跪下施礼。 富敏怡说道;‘叶三妹,你干的好事,你说吧,那个帮工怎么回事?“ 叶三妹说道:‘我以为,是小姐安排的人啊,我不知道啊。’ 富敏怡喝道;‘你真是糊涂啊,我安排人可以略过你吗,你还跟人家,跟人家,气死我了。’ 叶三妹说道;‘我错了,可是我不知道他的来历啊,我只道小姐通过老伯安排的,所以不曾过问啊。“富敏怡说道:’你扯谎,你和他偷情缠绵时,也会想到这些事吗,恐怕早就忘了自己的职责吧?“ 叶三妹吓得腿脚发抖,身子晃动,不敢抬头。 这时富开荣陡然一掌下来,直扑叶三妹的脑袋,欲一掌击毙。 那时富敏怡惊道:“爹你——” 那时,窗口突然一个人飞进,拉走了地上的叶三妹,从屋子窗户飞了出去。 当时是常风拖走了叶三妹,向马场外飞奔而去,那时富开荣飞身急追。 常风救下了叶三妹,朝着马场北面而去,窜过了这道围栏,直奔山麓。 当时常风他们进了山,在此稍稍停步,常风说道:‘三妹,我还是连累你了啊。’ 叶三妹说道;“你到底是谁啊,为何老爷一上来就要杀我啊?” 常风说道;‘我不及解释啊,跟我走吧,你回去也是会死在老爷手里啊。’ 叶三妹为了活命,只好跟着他向山里疾奔。 可是,堪堪跑进一处山坳,一个人就此侧翼飞来,一个劈风掌击中叶三妹的背心。 叶三妹当时飞出了一丈来远,倒地不起,常风愕然,看到了背后是尹明志袭来。 常风当时气恼下,陡然看到一个枯枝,在脚边,立时伸手操起。 尹明志未及出手,常风这连环七式的七步断魂刀早已迸发而出。 尹明志没想到,短短两个来月,常风早就是十分骁勇,今非昔比了。 尹明志当时惊骇万状,四下躲闪这连环七招的七步断魂刀。 可是,尹明志没躲开最后一招,赫然被常风从左肋下,插入了枯枝。 这枯枝虽然有些干燥,但也是硬木无疑,噗地一声,插入了尹明志的左软肋下,直透胸腔,尹明志 哀嚎声中,向后倒下,气绝身亡时,鲜血狂涌。 常风那时再看这身侧的叶三妹时,早已是气息微微,哭道;“三妹,三妹,你醒醒啊,醒醒。” 这时,那边叶三妹却也是十分垂危,低低说道;‘常,常风,我和你共度几晚,我也是十分开心,我不白做女人,我值了,我见到你,很开心,别恨我这么早离开你,哎,都是劫数啊,你杀了这个人,也算给我报仇了,我死而无憾了,死而无憾——’忽然一歪头,死于非命。 当时常风悲号一声,一时引来了四处的人马,进山搜捕。 常风当时一定神间,抱起了叶三妹,反向,马场奔去,反其道而行。 常风抱着她奔进了马场,找了一处角落,找来了一把铁铲。 常风在马厩后的空地,找了个土软的所在,含泪埋了叶三妹,低低说道;‘你走了,也和这些马儿相伴,我真是害了你,我有罪啊。’常风在此默默祝告几次,才起身离开此间。 常风在马场呆到了天黑,还是到厨房里,趁着老王不在,偷点熟食出来吃了。 那时,夜幕拉开,四处马蹄声大作,来了地霞派和长河帮,以及天云帮的不少人,聚集马场正厅。 马场正厅,却是突发激变,有人劫持了富敏怡,却是衣同生在此,带着人马驻扎厅里。 马场正厅里,这里人马聚集了上百人,中央是劫持富敏怡的衣同生,长河帮诸人。 外围是那马场主人富敏怡的人,也是天云帮的部分帮众,在此看守,以免小姐出事。 这时,还有那来自地霞派的高手甄行,也是来此夺刀谱的。 外面还有地霞派另一个舵主方平远,也在此协同甄行而来。 屋后是这长河帮的人,也有来自副帮主武元通的部属,都是虎视眈眈。 这时,甄行喝道:‘衣同生,你在此绑架天云帮的大小姐,是何用意?’ 衣同生说道:‘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啊。’ 甄行说道:‘你害死了人家这副帮主 尹明志,还来劫持人家姑娘不成吗?’ 衣同生喝道;“屁话,那尹明志是那小子杀的,是七步断魂刀,不信都去看看伤口。‘ 甄行说道;‘衣同生,你如此做法,可不怕得罪了天云帮帮主吗?‘ 衣同生说道;“刀谱为重,大小姐,你说吧,你交出这小子,我们就可相安无事啊。‘ 富敏怡说道;‘这小子,早已携带小丫鬟叶三妹跑了啊,不知去向。“ 衣同生说道:‘哼,还是扯谎,这小子竟然贪恋女色,定将刀谱留在这里,而你大小姐就在此隐瞒吧,哈哈。‘ 富敏怡说道:‘今日我们才查出他的来历,而之前他都在这里潜伏,我们都不知情。“ 衣同生笑道:‘哈,真是奇怪,堂堂天云帮的大小姐,被一个无名小子,在此潜伏长达一个月,谁信呢?’富敏怡说道:‘无论你信不信,我都要大家知道。我们当中有误会,故而叫这小子钻了空子。我以为是老王伯安排了新人在厨房,老王伯以为是我们安排人下去了,故而双方未有核实,才有此误会了。” 衣同生笑道;‘这个故事编的不好听啊,我也不信,你也没扯谎了,我没那么傻,信你的鬼话。“ 甄行说道:‘我倒觉得有点可信。这小子,自从逃出了河东,四处流亡,可谓诡计多端。你们也见到过他的手段,当时我们三拨人拦他,都被他掉包计骗了,叫他跳进了黄河,窜入河西。那时,在那梁师都军营里,这小子潜伏了一个多月,躲过了我们的暗查。那时在洛川以东,尹明志和梁洛仁他们都没堵住他,还是叫他逃回了河东。在此潜伏,倒也像是他的风格啊,这小子不简单,不好对付。’ 衣同生说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信,请大小姐交出刀谱,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富敏怡震撼之余,也奇怪,为何尹明志死后,这亲爹富开荣也不见了呢?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呢?以至于这么大的动静,都没看到富开荣现身。 富敏怡当时说道;“我这确实没有刀谱,不必问我了。” 当时,衣同生一把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说道;“你若不交出刀谱,我可是杀人了。‘ 周围的不少天云帮帮众,没了副帮主尹明志,也不见帮主富开荣,一时喝道:‘不许伤害大小姐啊。‘可是十分苍白无力,也无人回应,也无人制止,十分悲催。 那时衣同生可是十分猖狂,一时单刀闪光,就在这富敏怡的肩头,蹭来蹭去,周围一时默然。 忽然,砰地一声,屋顶一处洞穿,沙尘大作,一个人从屋顶落下,一招划向了地面的衣同生。 衣同生当时一晃,剑刃离开了富敏怡,向后抵挡来人的偷袭。 来人却是常风,劲气回转,连环七招宛如狂风暴雨,杀向了衣同生。 那时,常风从屋角捡了一根铁条,足足四尺多长,当做刀杀向了衣同生。 衣同生和周围诸人都是惊骇无比,一看就知道是货真价实的七步断魂刀。 这时,诸人惊呼声中,当时衣同生堪堪和常风迅捷无比的对了六招,但是第七招还是躲不开。噗地一声,咽喉下被这只铁条插入,直透后脖颈。 衣同生随着常风撤回了铁条,喷出了血箭,倒毙于地。 这时四处哗然,有人喊道:‘杀了这小子,杀啊,杀。“ 四处哗然,纷纷杀上来,一时常风撤后,刷的一声,从这身边的小姐富敏怡身侧抽出了长剑,一剑一铁条,双手开弓的乱打之下,杀戮甚多。 那时,周围富敏怡早已吓呆了,一时才被常风在杀死衣同生后,接着抽走了长剑。 但是随即这地霞派,长河帮诸人都蜂拥而上,砍向了常风。 常风宛如杀神附体,击杀了十几人,一时四周撤开少许。 常风当时铁条上,和剑刃上都是鲜血,身上衣物上都是沾了血迹,四下诸人骇然。 七步断魂刀,眨眼间击杀十八人,都是瞬息之间,叫人骇然。 适才不久前在后山,常风才击杀尹明志,刚刚杀了衣同生,接着是连毙十八人,周围脚步稍稍后撤,畏惧之意大增。 那时,一个人傲然纵到了这里,落到了人从前,喝道:‘住手。“ 这时,诸人看去,才是这天云帮的帮主富开荣姗姗来迟。 旁边的富敏怡似乎伤心透了,看来这爹是一直在侧潜伏的,一直等到衣同生逼出了常风,他才出来,可见薄情至此,无以复加。 为何她如此断定,他爹是一直潜伏在此,而不是从外匆匆归来呢? 因为此时富开荣身上很干净,毫无在山地里沾染荆棘和泥土的痕迹,如果父亲从山地外奔来,疾驰回马场,势必是风尘之色很重,起码不能身上如此干净,看来在他眼里,还是刀谱重过女儿。 她一时走到了常风跟前,低低说道;“你押着我,出去吧。‘ 常风一愣,当时还是照办了,一剑横在了大小姐肩头,周围愕然。 当时,富开荣怒道;‘丫头,你要作甚啊?‘ 富敏怡说道:‘爹,女儿不孝,不能在你面前尽孝心,你也是保重了。“ 富开荣没想到,女儿却是甘心被人劫持,而不愿叫亲爹得到刀谱,真是气得七窍生烟啊。 这时,常风押着面前的富敏怡,缓缓走出了马场正厅,向外走出。 周围还是忌惮天云帮富开荣的颜面,所以不敢轻易伤害到富敏怡,二来对常风适才的凶霸场景,心有余悸,故而暂时纷纷退却,各自让出一条通道,叫常风他们从门口走出了一丈开外,来到当院。 富开荣虽然冷血,对女儿的安全关心还不及对刀谱的关注,可是也不敢当众对女儿不利。 就在周围人都眼睁睁的看着常风走出大厅,来到当院的时候,忽然一道红云般飞来一个人,一掌驰来,砰地一声,击中常风的右肩头。常风直觉右肩头酸麻,当啷一声,长剑跌落。 而同时此人一手弹出一条白绫,陡然缠到了常风的腰上,一个拉扯 ,常风疾呼声中,早被此人扯到了半空,接着一个拉扯,又如一阵风般被拽上了墙头,接着掠出了马场,疾驰而去。 周围诸人看到常风被劫,为首的天云帮诸人,打个呼哨,向外急追,余者也不例外。 常风只觉得是个女子,将其劫持而去,宛如疾风骏马,向东 疾奔出了几十里开外。 这时,但看到各处荒凉,是个荒郊野外,一时此女抛下了常风。 常风一骨碌身起来,看了看此女,却是个眉如点漆,清丽而冷傲的姑娘。 常风笑道;‘多谢了,这位姑娘贵姓芳名?“这姑娘哼了一声,说道;”你夺了那七步断魂刀的刀谱?“常风支吾一声,暗自戒备,这姑娘咯咯娇笑,说道:’嘿,你别紧张,我可对那东西不感兴趣,呵呵,你且在此呆着吧,那些人不敢把我怎样。” 常风尴尬笑道;‘姑娘很本事的,我十分敬服,果真是高人啊。“ 这姑娘叹道:‘你从吕梁跑到了陕北,又折回了晋南,你才是出尽了风头啊,厉害。“ 常风 更显得尴尬,说道:‘我是没办法,没办法,才到处乱跑的。“ 这姑娘说道:‘你倒是挺有趣的,我可是初次得见你这种奇人,可以在人家马场里窃玉偷香,就老实的呆着呗,不,你还去救人家大小姐,你自己都自顾不暇的,还去怜香惜玉的,真是个痴人。“ 常风脸一红,叹道:‘大小姐是无辜的,我不能见死不救,长河帮为了夺得刀谱,威胁他人,却是不够光明磊落。“这个姑娘苦笑一声,说道;’尹明志为了夺得刀谱,不惜勾连梁师都的骑兵,到处为难你,你忘了吗?那衣同生为了谋夺刀谱,从山西穿越黄河,又从河西跑到河东,不也是为了谋夺刀谱吗?甄行也不遑多让,这天云帮的帮主富开荣,为了夺得刀谱,逼迫你现身,竟而置亲女安危于不顾,可见都是为了谋夺刀谱,而你呢却是个傻子,为了些许虚名,你就贸然进入厅中救人,你是大侠吗?” 常风想起了那时在河西之地,梁晶的父亲梁洛仁,也曾威逼过他,也是为了刀谱,不禁暗自伤神。 他一路从河东到河西,再到河东,除了见到僧人给了自己刀谱,见到叶三妹,老王伯还对自己不错,其余皆是尔虞我诈,杀戮相加。尤其是尹明志,甄行,和衣同生,几度逼迫常风一再杀人,陷入危机。 最过分的当属衣同生,劫持大小姐富敏怡,尹明志勾结梁洛仁的骑兵,还有这富开荣陷女安危于不顾,简直是一个比一个冷血,一个比一个毒,十分叫人不寒而栗。 常风此时黯然说道;‘是我自不量力,还间接害死了叶三妹,害了大小姐,所以我要救她。“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十 伤恨 这姑娘啐了一口,说道;“你还真是个情种,赶去勾搭天云帮马场的丫鬟,恐怕你是第一个了。人言道,地霞绕山梁,天云远飘香。长河帮卓立,朔州门威扬。你算什么,来此做慈善的啊?” 常风叹口气,说道:‘我是个混蛋,和叶三妹在这里厮混,也低估了天云帮的龌龊也无耻,哎,我是自不量力。“这姑娘说道:’你这刀谱,其实说穿了,也就是个下九流的刀谱,若出了山西,离开这条南面的黄河,进入中州,也就是个笑话。哎,这伙三晋帮派,却是抢得不亦乐乎,什么招数都用上了。嘿,幸亏你狡猾些,在梁师都的陕北军营混了一个多月,不然你早就诸人看见,乱刀分尸了啊。‘ 常风说道;‘唉,我也不曾想,遭遇朔州门重托,不得不如此躲藏。“ 这姑娘说道:‘嘿,这朔州门的冷遥僧,却是托对了人,叫你到处躲得一塌糊涂,这刀谱也毁了,你真是尽职尽责,也算成全了冷遥僧的一番苦心了。“ 常风说道:‘他叫冷遥僧啊?我也是初次听闻。“ 这姑娘说道:‘你啊,都不知道冷遥僧,却去为人家保护刀谱,何等傻蛋。你为了刀谱不惜自己性命,就是十足的笨蛋。’常风默然。 这个姑娘陡然闻得一阵马蹄声渐近,一时拉着他继续向东,窜上了一处山坡。看到一处石阵,就此想进入石阵暂避,两人进入了石阵之侧,沿着石头缝隙,躲进了石阵中。 西边马蹄声未见靠近此地,忽闻得背后,却是陡然风起,这姑娘惊呼一声,同时回身和背后来袭之人激战。常风但看到眼花缭乱,四处呼啸掌气,可是十分威猛,比之尹明志几个人武功高多了。 这姑娘是炎门弟子,这偷袭的头陀是漠北风宗弟子,武功可比尹明志,甄行等人高出一大截。 两人在此比斗,狭窄的石阵里,几乎不得施展,这时这姑娘的内力显然不如这头陀,狭窄局促之下,内力不占优势的姑娘,立时三十七八招后,就此相形见绌,四下躲避头陀的掌力。 这姑娘心道糟糕:‘漠北班鲁头陀都来了,真是麻烦。‘ 那时,堪堪到了四十招,砰地一声,这边班鲁头陀一掌,震飞了姑娘,她一时撞到一处石头上,砰地一声,石头被震裂,她也跌出三四步开外,随着石屑飞溅,落地喷血。 常风那时还拿着那根铁条,虽然那时被姑娘劫持时,早已跌落长剑,而此时却被丢下铁条。 眼看着姑娘一时跌倒,形势危急,一时 窜了过去,七招连环,却是七步断魂刀。 这头陀一阵惊骇,一时错步闪身,接过了七招连环,也是微微惊异。 常风堪堪击出了六招,心念电闪,看来就算击全了几招,也难以打退这个头陀。 常风一时六招便及收了铁条,改为左腿踢出,直奔这头陀的小腹。 头陀看的真切时,本以为他会七招连环,下一招该是铁条前插,直奔自己心口,故而防卫皆在上盘心口,就算常风击出第七招,也是白饶。偏巧他突发奇想,改成了左腿踢出,局面立时大异。 头陀惊呼出声,常风这最后一招,没有激发,反而踢出一脚,猝不及防,登时被踢中了小腹。 这一脚踢得十分沉重,结结实实的落到班鲁头陀的小腹,嘣的一声,班鲁头陀向后跌出,撞飞了两块大石头,落地喷血,十分狼狈。 常风却也是感觉到头陀内力反震,一时脚骨十分不堪,但是强忍着疼痛,直扑到这姑娘身侧,架起她朝东侧丘陵疾奔而去。 此地是夏县附近的美良川,故而山地重叠,树木杂映,绿水缭绕,倒也便于他们躲藏。 常风他们宛如疾驰骏马,在美良川一带疾驰,进入了一处山林暂避。 当时常风放下了这姑娘,这姑娘一时说道:‘你还真有两下子,可以巧诈退敌。‘ 这姑娘一时坐下,运功调息,驱除伤势。常风也想了想,在此用奇怪姿势调息,也是内力如潮,慢慢进入忘我之境,十分顺畅,内力游走,也令他十分舒服,一时两人独自沉默。 这时,这姑娘先行脱离了打坐之境,看到他在此稀奇古怪的姿势,也是笑了。 常风一时被惊醒了,骨碌身起来,说道:“姑娘,你好了?” 这姑娘说道:‘你别老叫我姑娘,我是何云歆,我是炎门的人啊。’ 常风说道:‘何姑娘啊?炎门?’ 何云歆说道:’你连冷遥僧都不知道,别提我们的炎门了,走吧,这里不安全。‘ 四处果真是马蹄声大作,四处至少几十个人骑马赶来。 常风说道:‘我们分头走吧,我向西,你向东,我引开他们好不好?’ 何云歆一时眼圈一红,她在炎门尽是尔虞我诈,可是常风却是一再如此恳切,一时感激,说道:‘不行,班鲁头陀还未走远,他很快复原,你一个人走也对付不了他,跟我走吧。’ 何云歆拉着常风向东奔去,越过了美良川的荒地,直朝东去。 常风就此阴差阳错,第二次错过回奔长安的机会了。 第一次是在那次他初度黄河西去,抵达河谷之畔,却在夜里错投路径,奔了西北,接着遭到了几拨人袭扰,不得不辗转进了军营,流离一个多月,才算回转河东,此次第二次折而东去,远离华阴之侧的风陵渡口。 他们抵达绛县以南,一处林边休整,在此吃了烤鹿肉,一时谈话。 何云歆说道;“你还真是个好心机,居然临敌变招,击退了这个漠北班鲁头陀。” 常风说道:‘却如你所言,七步断魂刀在头陀面前不堪一击,我看无法了,只好变招了。“ 何云歆说道:‘所以,这三晋的几个门派夺刀谱,可见何等鄙陋寡闻,叫人扼腕。“ 常风说道:‘可能朔州门早年威名在外,声名所累,故而几个门派才争相夺刀谱啊。“ 何云歆嫣然笑道:‘你也是个略懂行情的人,是啊,昔日朔州门可是威名赫赫。可是自从前一代掌门人匡函死后,就此门户分裂,冷遥僧算是武功比较高的一个人。可是那时他却是遭到了连番袭击,才至于受挫,将刀谱交给了你,你也是因此和他朔州门结缘。‘ 常风叹道:‘或许这头陀和这朔州门有点渊源,或有仇怨,才南下对付我们啊?“ 何云歆笑道;“你真会猜,是啊,这头陀和朔州门有些渊源,而且还和冷遥僧比较交好,此时南下,多半是不夺刀谱,而是想将此物封存,埋藏地下,以求告慰亡者冥灵啊。‘ 常风说道:‘唉,也许我们不分开是对的,但是也过于目标大了,在这伙天云帮之人的跟踪下,漠北班鲁头陀也容易找到我们,如何是好?‘ 何云歆说道:‘除非去人多的地方,比如洛阳啊。‘ 常风说道:‘好啊,我也没去过洛阳,正好可以去啊,那里人多眼杂,便于躲藏。“ 次日,他们准备南渡黄河,直奔了渡口。 他们在垣曲南侧古城渡口,寻到一只小渔船,从此南渡黄河。 这里却也是十分宽阔的河道了,泥沙沉积更大,常风一时站在了船头,眺望南岸。 那时,他们顺利度过南岸,第一次踏入中州,直抵渑池境内。 渑池街道不宽,倒也不大,也即是个普通县城,可是这却是通往东侧洛阳的要地,故而不少洛阳王世充的兵马在此屯扎,倒给了他们安全躲藏的空间。 夜幕低垂,两人吃了一只烤羚羊,才在此一处破庙安歇。 夜半时分,常风陡然觉得四处风声,一时起身,却早已看到这边何云歆早已窜出,和一个人恶斗。 这个人赫然是漠北班鲁头陀,两人激战连场。此时地势宽阔,何云歆的白绫施展开去,却是十分厉害,而且招数绵柔,班鲁头陀再想像上次那般,在局促之地利用内力优势,击败何云歆,则是有点费力。 两人斗过了八十多招,还是没分胜负,这班鲁头陀看到常风在侧,也是暗自惊异,不敢大意。 两人激斗连番,招数越来越快,忽而班鲁头陀一个后翻,接着是连踢了九腿,十分扑朔迷离。 这是漠北班鲁头陀的连环绝杀,这时何云歆一阵诧异,同时白绫缠出,对付这眼前连环九腿。 白绫飞舞,破解了前八招,最后一招,这白绫却是缠到了这班鲁头陀的右腿上,一时班鲁头陀大笑声中,劲力迸发,白绫寸寸而断,可见这是诱使白绫缠腿,接着击碎了白绫。 那时何云歆也是一时退却,抖落了手上的残存的白布,一时全身大震,内息不畅。 这边常风看到了机会,一时击出铁条,同时连发,直扑班鲁头陀。 班鲁头陀一看,嘿嘿冷笑,双掌连错,一时呼啸而过。 常风却是临敌再变,一时只击出了七招,再次变招。 那时,七招已过,班鲁头陀根本不惧,常风陡然击出了铁条,直奔班鲁头陀。 这是一招险棋,其实他全部招式都在刀功上,一旦击出铁条,即是孤注一掷,却也叫何云歆和班鲁头陀都十分惊奇,意想不到。 班鲁头陀一时侧身躲开了铁条,可是常风却是陡然间跟进,一拳打向了班鲁头陀的心口。 班鲁头陀一时没想到他击出了铁条,冒险行此招,却也是惊诧间,他一拳飞来。 班鲁头陀再次猝不及防,一时躲闪不开,这一拳却是击中了他左侧肩头。 砰地一声,班鲁头陀再次被击飞,落到了八尺开外,喷血当场。 他连番激战何云歆,早已是十分疲惫,加之再被常风诓骗,竟然击出了铁条,如此奇招,叫他防不胜防。接着他被击飞了,落到尘埃。常风一时抱起了身后的何云歆,匆匆北去。 那时,何云歆看到他再次行险棋,却是十分佩服,竟然两次都急退强敌,心里美滋滋的。 常风当时抱着她,她都觉得暖洋洋的,一时急速奔行下,何云歆都是飘乎乎,芳心荡漾,宛如小鹿乱撞,在他怀里美滋滋的倒着。常风却也顾不得,一时绕过另一条小街,直入一道土墙,进入院子。 这里却是四处站着不少兵丁,他一时蹲下,两个人分离,在此观望。 看来这是个军营,他们一时顺着墙边黑影疾行,迅速到了一间空屋里蹲下。 两人看去,四周却是至少屯扎这王世充几百兵丁,当可无事。 他们在此小屋里,就此面对面的坐在了草堆上,月色照在了何云歆的俏脸上,她微微脸红。 常风当时激动下,将她按倒在了草上,激烈拥吻。 何云歆对这个男子也不讨厌,见到他两次随机应变,都击退了强敌班鲁头陀,心头激荡,自然是浑身火热,任其所为。常风压倒在何云歆的软软胸膛上,自然是雄风大震,任意动作,喘息声也叫何雨欣心怀大震,,任其在自己身上摸索,亲吻,乃至于急切间,却去拉开了她的紧紧的衣带。 衣带渐开,常风触到她柔滑的心口肌肤,两人迅速升温,渐入佳境,十分急不可待。 然而此时一种细细的魔音波纹,渐入何云歆的耳中,而常风不属于炎门中人,自然不可闻。 一时,何云歆大骇之下,咬了下常风的耳朵,常风一时吃痛,起身清醒了一下。 那时,何云歆匆匆系好了衣带,整了整衣物,和头发,缓了一下,说道:‘我有事,先走了。“ 一时她飞身出去,没入了夜色中,独留下常风闻着空气的淡雅清香,独自沉醉,默然无语。 那时何云歆看到一个人,面带轻纱,冷傲站在一处巷口。 何云歆躬身说道:‘您来了?‘ 这是个中年女子,冷笑道:‘何云歆,你还在此和男人厮混,你办的事办完了吗,就在此耽搁个没完,几天了,啊,怎么了,难道对男人恋恋不舍啊?“ 何云歆说道:‘不不,这个人救过我两次,不然我早死在了班鲁头陀手里了。’ 这女子说道;“班鲁头陀?这个东西,怎么突然来了中州?你别管了,我去打发他,你办你的事,不可再去和男人鬼混。你啊,不懂啊,男人今晚睡了你,明天就会将你忘却到九霄云外了,你傻啊。‘ 何云歆不敢执拗,飞身而去,这女子也是飞驰而去,没入夜色之中。 常风面对何云歆突然离去,失落怅惘了一阵,才渐渐释然。 一时,他休息到了四更天,到一处军营空屋,偷了一套军服,一时套上,同时拿了把长刀防身。 他悄悄遣出了兵营,一时在天明时分就已奔出了渑池,朝西大路而去。 他堪堪到了西边三十里之外的观音堂,却在此忽闻得一阵马蹄声大作,一时停下了。 这队人却是在追赶一匹马,马上坐的赫然是久别的梁晶。 那时,梁晶披头散发的,后边追来的却是那来自陕北的梁洛仁,极其麾下一百多人。 四处人马渐近,梁晶早已奔到常风近前,常风呼道:‘晶晶,是我啊。“ 梁晶一时大呼道:‘是你啊,想死我了。’梁晶一时飞身下马,和他紧紧相拥。 后边梁洛仁的军马赶来,包围此间,梁洛仁脸如冰霜,挥手间,弓箭上弦,十分紧张。 常风却是紧紧抱着梁晶,说道:‘晶晶,你怎么来了啊?’ 梁晶忽然一阵的烦恶,侧头呕吐,常风轻拍她背脊说道:‘怎了,你染了风寒啊?‘ 梁晶啐道:‘都怪你,那时和我,哎,我就——“ 常风心里十分激动,说道:‘你有了孩子啊——“ 梁晶一时在此呕吐,强自忍住,说道:‘是我回了陕北,我才发觉的,可是我爹他不准我来见你,我就偷跑出来了,直至此间,才找到你,找到我孩子的爹啊,你好吗?‘ 常风泪如泉涌,想不到,忽然之间,自己就成了一个有孩子的人了,心头狂喜。 梁洛仁却是直觉颜面丧尽,心如铁冷,一时号令:‘放箭啊——“ 四处不敢不从,弓箭袭来,宛如千万麻雀,直飞向常风两人。 常风抱着梁晶,窜出了两丈多远,跌落地上,那时第二轮弓箭袭来,十分毫无留情。 常风那时看到路边是个斜坡,一时拉着她滚下了斜坡,迅速滑落。 弓箭还是从这一侧坡上飞下,箭雨弧形落下,飞向两人。 他们划向了坡下,那是个平地,两个人在树木的掩护下,四处箭雨不是落空,就是射中树木,他们急速沿着沟底向西狂奔。 这时坡上马匹疾行,渐渐逼近,两人在沟下,借助树木掩护,急速西去。 沟塘尽头,常风一时抱着她,直奔了南边的茂密竹林,仓皇南去。梁洛仁人马急追不舍。 渑池往南这一带,皆是崤山余脉,山岭重叠,他们迅速在山里奔行。 可是,梁晶却是不时呕吐,只好歇下暂时在一处松林歇下。 梁晶呕了好一阵,才算是歇了,一时常风却忽闻背后风起,一时回身和此人过招。 此人却是那漠北班鲁头陀,一时招式凶狠,常风这拔刀之下,七招连环都没有用,一时被班鲁头陀一拳击飞,落地呕血。 梁晶一时奔到常风身前,死死护着他,喊道:‘别伤他。“ 常风颇为感动,然则此时班鲁头陀却是脸色狰狞,同时呼喊下,一拳击向了梁晶。 常风知道他无可躲避,一时起来,反来到她 的身前,一招朝着班鲁头陀击去。 班鲁头陀一拳击出,常风都难以抵挡,直接撞到了身后梁晶身上。 闷哼一声,梁晶被砸的筋断骨折,当场香消玉殒,常风悲号一声,顿觉天地变色。 那时班鲁头陀飞身扑向常风,招式袭来。 常风危急时刻,加之对于他袭杀了怀有身孕的梁晶,一时脑海里闪出了七八个奇怪的动作,竟而一时连贯击出,宛如暴风骤雨,稀奇古怪的打向了面前班鲁头陀。 班鲁头陀当时可是没想到,他居然使出如此稀奇古怪的招数,一时急速后撤半步,全力反扑。 然而此时常风满腔怒火,都已划入了这七八招之间,宛如神鬼附体,招数惊魂。 第七招,那边班鲁头陀头陀都已躲开,第八招却被常风一拳打到了胸腹之间。 咔嚓一声,胸骨折断,还不算完,常风一拳竟然打到了他胸腔里,鲜血喷到了拳头和胳膊上。 班鲁头陀一时发出了临死前的哀鸣,待得常风撤回了拳头,他早已气绝,倒地死去。 常风那时带着半身的血,来此看看死去的梁晶,心头大为震荡,自己初闻梁晶怀孕,即遭到如此厄运,简直心头宛如死灰,也看看天色,此时天边似乎飘来了一阵乌云,四处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似乎在哀悼这死去的梁晶亡灵,四下昏暗,常风跪地不起,哀悼此女,也痛惜自己的未出生的孩儿。 一时,常风跪倒,四下落寞,风雨交加。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十一 征粮 常风堪堪埋葬了梁晶,四处却是马蹄声大作,梁洛仁带人骑马追到了坟前。 梁洛仁喝道;‘你,你居然害死我女儿。‘ 常风回头喝道;“不是我,是该死的漠北班鲁头陀,他干的,是他。” 梁洛仁喝道:‘都是你牵连所致,你若不和我女儿欢爱,至其怀孕,她能来洛阳吗,她不来洛阳,能死吗,你才是罪魁祸首,你个禽兽,该死的畜生。‘ 常风一时恻然,感其丧女之痛,一时黯然说道:‘是我连累了晶晶,前辈,你处置我吧,我绝不反抗。“那时,梁洛仁可不客气,当时一时过来,催马到了近前,挥起了长刀,就要落下。 常风却是丝毫不动,站在了梁晶的坟前,毫无反抗。 那时梁洛仁也气急败坏,还是一咬牙,单刀砍向了常风脑后。 那时,忽然间四处飞来三枚细针,叮叮三声,三枚细针击中了梁洛仁的刀锋。 梁洛仁单刀飞出,半身发麻,一时看到三枚细针余势不衰,都射到了旁边树上,登时骇异,说道:‘天蝎宫?“常风都是一时愕然,不知道天蝎宫何人到此了。 四处飘来了一阵啸声,却是一个女子所发,十分清亮而高亢。 这时,梁洛仁看去,知道这是天蝎宫的独门暗器,而且这声音如此嘹亮,该是那掌门人解淑芳到了。 梁洛仁一时也不敢呆了,回身策马,说道:‘小子,别叫我见到你,撤了。“ 那时,周围梁洛仁的兵马撤走,常风拱手说道:“多谢相救,在下常风感激不尽。” 这时那个女子声音传来:‘风雨自飘摇,凌乱在今朝。生死两茫茫,唯我独牢骚。花前月下盟,断碎影飞高。执着遇暗悔,慨叹世喧嚣。“ 常风顿觉此女心里,似乎万分感伤,黯然销魂处叫人痛彻心扉,似乎这也是个伤心人。 此女却是倏忽无踪,常风也是直接沿着崤山西进,在山里小路,直奔崤关。 奇怪的是,自从常风击杀了漠北班鲁头陀,不知何时此消息不胫而走,竟然一路坦途无事,直达函谷关外。 常风好不容易,算是回归了秦王府,此时却也叫诸人惊呆,他当时被劫去之时,距今已有数月,早已是时过境迁。他们也没想到,常风竟然能够逃出了敌营,回归了本队。 当时李世民也要出征,故而带着他,一起出发,直奔了河东之地,征讨刘武周和宋金刚。 常风接连在太原丧失了胡女图缇娜,在晋南马场折了丫鬟叶三妹,在这洛阳渑池之地,死了梁晶,可谓是连番变故,接连打击,常风也是略显沧桑,成熟了不少。 三 那时,四处兵戈不休,因为李元吉在晋阳镇守不力,加之后来增援的裴寂难敌宋金刚的骁勇,故而李元吉丢失了晋阳,全数兵丁和家眷撤回了长安,导致长安之东,河东之地尽数陷落敌手。 李世民当时临危受命,知道河东一旦被敌刘武周占据,被刘武周挟持重镇潼关,威逼长安,则国祚不稳,故而只好率军从山西河津东渡,进入山西柏壁,准备收复晋阳失地。 当时这里晋阳至平阳一带,都是屡遭敌军洗礼,粮草不足,十分危险。李世民遂派出了后勤小小队,四处征粮,常风所在的小队也被派去了东面小镇征粮去了。 常风带着这属下五十多人,直奔这前面的吴镇,这里却是个不太富裕的小镇,百姓们逃得逃,死的死,征不到几石粮食,不禁心中焦虑。 那时,他们遇到了一个粮站,可是这粮站老板却也是没多少存粮,看到官爷前来征粮,登时上来满脸堆笑,说道:‘官爷,你看我这里没多少粮,这还是我从东面的奸商那里匀来的,这年月就是粮食短缺,这几日打仗打得人心惶惶的,哪还有人去做这种生意呢,唉。“ 常风几乎都信了这套说辞,可是他转眼看去,这里的伙计却都是个个战战兢兢的,而且这里似乎太干净了,有点不真实的感觉,心道:‘难道这老小子将粮食藏起来了,嘿嘿,对于我这种武侠迷来说,和你斗智斗勇最有趣了。“一时假装去找茅厕,进去粮站搜索,士兵们纷纷涌入。 他四处东张西望,一时进了一间屋子,这里空空如也,而且地上还残存着些许的谷粒,和白色的印记,看来是面留下的痕迹。他走到了一处墙边,一时假装一个踉跄,扑到了墙上,哎哟一声。士兵问道:“队长,你怎么了?”他笑道:‘没事,不小心滑了一下。“他趴到了墙边,耳朵贴着墙,一手手指弹了弹墙壁。墙壁却是发出空空的响动,似乎这里有个夹皮墙。 他示意一个小兵过来,一时小兵懂了,也过来拔出了刀,吓得老板一下几乎坐倒在地。 那时,这小兵陡然调转了刀身,刀柄撞向了那道墙,砰地一声,居然撞出了个大洞。 那时,老板哭道:‘我的娘啊,不好了。“常风笑道:‘老板,看来你还真是金屋藏粮啊。”周围士兵哈哈大笑,纷纷去找锤子,一时轰的一声,砸塌了半面墙,里面显出了地道,士兵鱼贯而入。 老板瘫软在地,无力反抗,简直欲哭无泪,双腿都在地上乱踢,喊道;“什么世道啊,什么世道啊。“这些伙计却没一个体谅他,因为他平时就很吝啬,对下面十分苛刻,故而大家都是冷眼旁观看他出丑。 这队兵士在常风带领下,杀到了地洞下面,却是哇的一声,看到了一大堆的粮食,足足千石。 那时,他们都是乐疯了,纷纷组织人向这车上搬运,简直忙的不亦乐乎。老板早就昏死过去了。 这队士兵足足装了十多车,还没装完,又把老板店里的推车都拿来,全部征用。 这时才堪堪将地洞里的粮食装完,就要出发时,却是陡生变故。 一个人飞身落到了这粮站门口,赫然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常风问道;‘阁下何人?“ 这人哼了一声,说道;“长河帮,武元通,你们都是哪里来的,嘿,竟然来夺粮?”常风说道:‘我们是秦王的属下,特来征粮。“ 武元通此时看看常风,却是有点眼熟,可是当时人多眼杂,在马场常风也是身着便装,自然和此时不同,故而只觉得可能是两人面貌相似,也就未加在意。 武元通呸了一口,说道:’秦王,算个屁,我们的粮食只供应宋金刚宋将军,别人都白扯,给我放下。‘常风当时拔出刀来,可是动作显得十分迟疑,因为他杀过不少人,此时心头稍有疑虑。 武元通却是笑了,走前几步,到了常风面前,笑道:‘你真是不知死活,小子,你还嫩呢,你是新兵蛋子吧,在此逞威风,还轮不到你呢,你大爷我即是长河帮的副帮主,在这柏壁说一不二,快给我把粮食放下,乖乖走路,不然的话,都得死。‘这时七八个士兵,十分不忿,一时拔刀砍向了武元通。 一上手,常风就知道糟了,没几个照面,七个人都被打得鼻青脸肿,倒飞出去,倒地哼哼唧唧的。 这边的士兵看了看常风,常风还是拱手说道:‘这位英雄,行个方便,我们也是上支下派,不得已,所以希望高抬贵手,放了我们西去吧。‘ 这个武元通却是出名的霸道,恶狠狠的说道:’小子,你去死吧。‘ 当时这武元通过来,说时迟那时快,飞起一腿,踢向了常风的心口。 这一招来得突兀,他一时躲不开,砰地一声,踢到心口上,身子一颤。 可是,奇迹陡然出现了,一时一道弹力猛然乍起,砰地一声,震开了武元通。 武元通只觉得身子剧震,倏忽后撤,跌跌撞撞的奔出了好几步,只觉得胫骨格格作响,腿骨断了。 那时,武元通之诧异,无以复加,当时这条下腿都不太好用,登时不太嚣张了,一时稳了稳心态,瞪了常风一眼,说道:‘小子,你真是马场的贼子,走着瞧。‘一时他一腿点地,慢慢的走了。 常风心道:‘随你去吧,看你能够如何啊?“ 常风立时招呼道:’弟兄们,事不宜迟,快走,开路。“地上倒着的人,也被人搀起,这队人倒也伤者不多,一时纷纷推着大车小车,直奔西边柏壁的营地。 直到看到这里的骑兵飞奔出来接应,真是心中大石头落地,宛如虚脱。 那时,他回去营帐,看了看心口处,却是个大鞋印,十分清晰,而这时再看,似乎这邪帝舍利开始放光,而且似乎受到了武元通这一脚的洗礼,开始微微煽动蓝紫色的光芒。 一时他托着邪帝舍利,一时看去,这里却是一股气在此从脚底板,升到了丹田,直至脑后,再延续到后面骶骨,一次次的循环,渐渐迅速蔓延,比之初来时顺畅多了。他对于这七步断魂刀也觉得进境不少,暗自欣慰。 他当时一时练了小半个时辰,直至李世民来催粮,他才从营帐里出来,看到了李世民。 李世民大加赞赏:“想不到这么的时间,在这里这么荒凉的所在,都可以征到上千石的粮食,你功不可没啊。这样吧,再划归你五十人,你去做大队长了,还负责征粮。“常风单腿跪地,行军礼拜谢。 李世民搀起了他,看了看他的脸,似乎有点异常,不过也还好,也没挑破,当时继续去忙了。 那时,从那时起,他做了督粮队的大队长,一时也是十分威风,不过记得武元通的话,心想:‘长河帮如此嚣张,多半是有点来头,看来还真得小心长河帮啊。“ 故而他一时十分谨慎,去征粮前,都四下派出了暗哨,打探动静,再行前去。 另外又支会这里的骑兵,随时策应,以免粮食被夺。 骑兵首领深知李世民信任他,加之事关重大,也就点头依了。 那时他继续到汾河西侧的一处小镇征粮,这几日都没碰到长河帮的人,倒也安生。 他们找来找去,也没找到粮食,却在北面看到一个寺院,立在了半山腰,恰好那时下雨,就借故到寺院里避雨。寺院里只有几个小和尚,一个老和尚在那里念经,看来也不会囤积粮食吧。 这里下雨不大不小,淅淅沥沥的,很是烦人。不多时又有人过来砸门,进来一堆武人,悬刀佩剑的,一时好像是是本地人,他暗自心惊,当时躲到了一处偏殿里,吩咐各处人马都要低调。 李世民的兵大多是苦出身,故而十分守军纪,不该拿的不拿,不该碰的不碰,故而减少了不少麻烦。 这队人还真是武元通的帮众,在此路过避雨,倒也暂时没看到他们,只是看到门口的推车,也未太在意,只道是过路的商贩的车辆。 这时,外面又来了一拨人,却是另一门派地霞派的人。长河帮在汾河流域,地霞派在吕梁山南路,故而相去不远,而且最近摩擦不断,逐渐升级。 来的是地霞派的一个舵主,和这里长河帮的一个舵主,对上了,登时剑拔弩张。 长河帮舵主叫成野,看看那地霞派的舵主方平远,说道:‘你们地霞派可是手太长了,居然伸到了汾河,真是好笑。“方平远说道:’你长河帮也不遑多让,本来是在平阳,却将手伸到了汾河,真是好笑。” 成野说道:‘嘿,你地霞派何德何能,居然占据吕梁山,割据一方,真是滑稽可笑。“ 方平远说道:‘历来有能者居之,江湖如此,天下也如此,你们支持宋金刚,到处抢粮,为虎作伥,你们没有好结果的。“当时两人越说越茬,竟然三下两下,就拔刀相向,激烈过招。 一时,双方帮众都是闪到一边,两人就在寺院主殿里,大雨天的大打出手。 那边的常风扒着窗户向外偷窥,看到了他们在此恶斗,也是十分激烈,这比玩游戏刺激多了。 士兵也都不怕事大,纷纷过去窥望,那边打得越来越精彩,简直惊心动魄。 对于上次的事情,武元通如此霸道,几乎夺了他们的粮食,还打伤了七八人,他还是期望这地霞派能赢,也省去不少的麻烦。可是事与愿违,猛地一时传来一声惊呼,一个人从这窗口飞出,跌落泥地,却是方平远输了。这里的帮众一时和对方混战,厮杀当场。 这时成野却也不依不饶的,从殿里奔出来,直扑受伤呕血的方平远。 当时,常风他们都是暗道可惜了,此时这成野早已奔到了方平远身侧,方平远堪堪站起,就遭到了这成野迎面一刀,他一时闪过了这一刀,却被他成野一脚夹击,踢中了心口,登时嗖的一声,撞到了偏殿的这窗棂上,咔嚓一声,撞塌了窗棂,常风和几个人士兵纷纷躲开时,方平远再次跌落地面,呕血出来。 这时成野十分嚣张,从破了的窗口飞来了,落到了方平远近前,就是手起刀落。 常风喊道:‘住手。“成野当时一呆,收刀之下,回头看看他,笑道:’死贼将,你喊什么喊?” 常风说道:‘这个人已经受伤了,你何必咄咄逼人呢?“这时,成野一时一脚提中了方平远的麻穴,才走到了他面前,说道:’小子,别看你一百来人,我告诉你,顷刻间,我长河帮就叫你们都脑袋搬家,懂吗?”常风既然出头,也不怕他,说道:‘我们不能任由你滥杀无辜。’ 这时成野哈哈大笑,和武元通的气焰同样嚣张,喝道:‘小子,你是谁啊,赶来此止阻刀兵,真是滑稽,可笑,荒唐啊。“常风说道:’我是天下人,当为天下先,不可胡乱杀人。” 成野忽然一个欺进,一刀歇着划向了他面门,他惊得一缩脖子,躲开了这一刀,可是没躲开他的刀里加脚,一时嘣的一声,被踢中了心口,和方平远被两次提中的位置一模一样,分毫不差,看来这是成野的成名绝技,练了何止载吧,都是直踢心口要害处。常风都没拔刀抵御,留手很多。 这一脚提的可比上次武元通那一次更凶猛,一时却奇迹在此出现,他也被弹开了三尺多远,腿都麻木了,格格直响,一时胫骨,大腿骨同时折断,哀嚎声中,跌倒在地,单刀当啷落地,惊呼声登时惊来了不少帮众。 那边纷争竟然戛然而止,四处的长河帮帮众纷纷赶来,看到这舵主腿断了,心头骇异。 那边方平远尚在,颤颤巍巍的站起,四处这没有死的地霞派之人,也纷纷摩拳擦掌,局面陡然一变。 方平远是见过常风的虎威,就在马场,连杀十多人,都是记忆犹新,此时见到,也是敬畏有加。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十二 劫难 那时,几个长河帮的帮众见势不好,一时架起了断腿的成野,冒雨溜之大吉。 这边方平远可是也惊骇非常,惹不起常风,见他投靠唐王,畏惧之余,也真是对李世民刮目相看了。一时方平远过来拱手道谢,常风也是说道:‘不客气,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方平远忽然说道:‘各位军爷,你们是秦王的人,是来征粮?“常风眼前一亮,说道:”对对,你叫方平远吧,我听他说的,我们是来征粮的。‘方平远说道:’既然阁下对我有恩,我当可赠送你们五百石粮食,以作酬谢。“当时常风和诸军士都是喜出望外,一时在这方平远的带领下,直奔西北。 在一处粮仓里,提了五百石粮食,也对这方平远十分感激。方平远笑道:‘我这条命可比五百石粮食金贵多了,尊驾救了我,我理当如此。况且二公子李世民宽仁侠义,对百姓秋毫无犯,我理应前去拜会,可是身体带伤,无法前去,还请这位常将军,多多拜上李世民将军,我等都翘首期盼二殿下来此解脱我们啊。宋金刚对我们祸害太深,加之突厥侵边,我们都没有好日子过,只希望二殿下可以尽快打败他,叫我们三晋大地的百姓都可以解脱苦海,重获新生啊。“ 常风当时喜道:‘一定转达,你也好好养伤,我们后会有期啊。“这套话是从武侠小说上学的,倒也像模像样,方平远看到他们去了,暗道:’仅仅从这督粮队小小将佐看,都可知李世民用人得体,十分叫人佩服啊。” 这时,他也真是个福将,两次出去都弄到不菲的粮食,叫人赞许,李世民再次嘉奖,将他提到了护卫队的级别,不再弄粮食了,但是负责沿途看护粮食,,任务更加繁重了。 当夜他喝了点酒,吃完饭,就坐在了这塌上,拿出了那个邪帝舍利,再次熬练真气。 这股气从脚底板升到丹田,经由后脑玉枕穴,再次下抵至后骶骨,如此往复,倒也越发精进了。 一时他练了大半宿,才觉得困倦,在三更多睡去了,睡的可甜了。 睡梦中还可以梦见那个侍女的风情万种,和迷人身段,姣好的面庞,和些许的喘息以及香气。 四 次日起,他开始担任四周的护粮队的小队长,属下五百来人,来回护送征来的粮食,以策万全。 那一日,在这柏壁之侧,一处山坳附近,这里却是陡然传来了警报声,有兵卒喊道;“队长,不好了,这里有宋金刚的三千骑兵,从南面压上来了。”当时常风还真是没见过这么大的阵势,一时手搭凉棚,向南望去,还真是黑压压的一片人,旋风般的袭来,眨眼间到了二百步开外。 常风一挥手,说道:‘到山坳里,找掩护。’一时四周兵卒纷纷听从指挥,到山坳边石砬子之侧,寻找掩护,四处的骑兵开始分三面压了上来,弓弦响处,有几个士兵登时被射杀。 常风稍显紧张,手心出汗,一时拉了拉自己手里的弯弓,倒还合适,当时搭了一只箭,学着电视剧的模样向后张开弯弓,意图射箭。 可是他十分紧张,手心出汗,劲气一松,登时弓劲泄了下来。 他如此耽搁了两次,已经叫对方骑兵杀到了五十步开外,将领带头,是个宋金刚属下牙将。 这牙将看到这里小将拉开弓,又松开,以为他是个新手,就此嚣张之下,十分大意,催马向前,直取常风。这时身边的小兵急道:“将军,再不开弓,你就死了。’ 当时常风急了,眼看着这牙将都欺近了五十步以内,盔甲颜色和战袍上的褶皱都看的清楚了,一时手也不抖了,劲气上来,一拉弓,陡然一箭平稳射出,宛如流星赶月。 这牙将其实没想到他是个如此有点修为的人,一时大意,陡然间羽箭射来,登时洞穿了他的前心护心镜。当时他吭都没吭一声,一时倒跌下马,四处兵卒欢声雷动,对方骑兵却是大乱。 这里的常风部祖,士气大振,接连射死了对方二十多人,对方阵型溃乱,携着牙将的尸体,逃向了南面。一时这里常风也是惊魂初定,一时招呼人,快点带着粮食,撤回营地。 常风居然首战告捷,初次打仗即射杀了大意失荆州的对方牙将,可谓是声名鹊起。 此时李世民到南面督修工事,所以不曾亲闻,不然还要嘉奖他了。 这里他也是十分高兴,当夜吃完饭再次练气,依旧是从脚底板出气,直至丹田,沿至后脑,再回旋到下面骶骨,来回往复,只觉得自己内息见强,精神百倍,晚上睡觉都格外香甜了。 次日,他又去那面的临锜去征粮护粮,弄到了傍晚,才指挥五百小队从那里回撤转向柏壁。 天刚擦黑的时候,路过一片的树林,侧背是一处斜坡,陡然间从树林里冲出来一百多人,都是手拿利刃,却是这长河帮的帮众,为首的却是这帮主程元林。 程元林早已打听清楚了,这支队伍的带头人就是常风,就是他击伤了武元通,还击伤了成野。 因此他们在此埋伏良久,专等常风的督粮队经过,突然杀出来,立时砍翻了十几人。 这时混战下,各自为战,那帮主程元林却是直取面前常风,常风可是微微胆怯,向后急退。 就实而论,他虽然可以偷袭杀死班鲁头陀,可是和程元林比起来,还是稍显不足。 其实形势不同,当时危急时刻,人自然迸发无限潜力,而此时带兵运粮,形势大为不同。 那时这程元林遥遥一击劈风掌过来,他当时大叫一声,被击中了肩头,一时倒向了后面,骨碌碌的从斜坡上滚了下去。因为天黑了,所以程元林没敢贸然下去追击,四处呼喊声不断,厮杀连天。 常风跌下来斜坡的时候,不由自主的下滑,一时心道不好,别是下面有甚大石头拦路,我可是难逃一死了,幸好下面斜坡地下是条河,倒也不深,水只有齐腰之深。 他看看自己,除了肩头,手臂,大腿被石砬子刮破一点外,倒也没受内伤,暗道侥幸。 他一时想爬上那山坡,却是有点吃力,只好循着河谷,一只前行。 这一路却是径直走出了好远,慌不择路时,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乱撞下进了一处村落,此时看看天色将明,他却是又困又累又饿又渴。最后他在村头的一处祠堂里,看到一份供果和馒头,心道:‘不管供奉的哪路神仙,今天权当是江湖救急了,得罪了。’抓过来就吃,不管什么东西,狼吞虎咽下去。 他吃得直噎脖,一时到处找水,在一处祠堂侧背找到了一个水缸,水倒也是新鲜的,一时手捧着水喝了几口,倒也香甜无比。此时顿觉好多了,这里却是什么地界,则不得而知。 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装束,唯恐被人察觉,一时去祠堂里到处翻看,真的找到了几件破旧衣服,顿时脱下了军服,换上了便装,当时还摸了几把香灰在脸上,学着武侠小说的样子,假扮之下,以免被长河帮的人认出来。 果真不多时,就有人过来探问,他也无处躲藏,只好将军服藏到了祠堂供桌下,镇定自若。 那时,一队士兵匆匆奔来祠堂里,喝道:‘兀那小子,看到陌生人从此路过没有,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子,穿着军服。”那时他假装憨憨的笑了,说道:‘我也不知道什么人,我是个放牛的,在此迷路了。牛都丢了。“那士卒气得乐了,说道:’原来是个傻子啊,走,去别处看看。” 一时这队人倏忽远去,他也不敢逗留,辨了辨方位,向西北奔去。 这一路,他倒是遇见了不少的巡查之人,只是尽量装傻充愣,含糊其辞的,竟然骗过了不少人,一时回奔了这柏壁附近的军营,倒也是过了两三天了,腿都快累折了。 这几天吃的都是野果,喝的是山泉水,只是形色倥偬,而且丢了粮食,士兵伤亡且不论,都够军法从事了。这时他步履蹒跚的奔回了营寨门口,被值岗的军卒拉近了里面,看到他赫然是常风,倒也认识。一时他们去找这里的管事将军秦琼,来处置此事。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十三 悍将 秦琼当时走来,看到这常风穿着便装,一时说道:‘你怎么穿着便装就回来了?“ 常风如实说了,甘愿领罪。秦琼心道:‘秦王喜爱此人,而且此人曾经一次缴获三千石粮食,却不是寻常人,看来只好网开一面了。“一时说道:”好吧,我且信你一次,等秦王回来,再做定夺。“ 常风躬身拜谢,一时被人扶去了营帐安歇,倒也是沾枕头就着,呼呼大睡。 秦琼看到他安稳的睡着,就知道他心中无愧,不然以他的罪过,足够砍头,他还能回来,想必也是遭受了不少苦难。哎,念在对秦王忠心的份上,也不能任意处置此人啊。 只睡了十多个时辰,他才起身,一时觉得浑身酸疼,起来活动活动筋骨,一时看到似乎天已黑了。 这时他也坐下来,拿出来那个邪帝舍利,继续熬气,打坐之下,精神倍增。 常风直至二更已过,接近三更,才从打坐中出定,去找东西吃。 此时,这里陡然看到不少的黑影,悄悄在寨外移动,看来是人衔枚马裹布,前来偷袭之人。 他一时的大喊道:‘贼军劫寨了,贼军劫寨了。“登时惊醒了不少的将士,四处纷纷起身穿衣,准备迎战。四处将士们堪堪出来,外面的偷袭之师早已临近寨门,火烧寨墙,接着火威杀进了寨里。 秦琼当时大喝一声,杀,一时四处军卒在秦琼的带领下,和对方士兵混战。 偷袭之人足足五千多人,步军四千,骑兵一千,如果毫无防备下,秦琼也要吃亏。 幸好当时这常风出来半夜找吃的,偶遇敌情,大声示警,才减免了不少的损失。 一直混战到天明,这里的四处贼军稍稍退却,一时向南奔去。 这次带队的却是刘武周属下大将吕崇茂,一时偷袭不成,变成了寨中混战,自然不敌骁勇的。 秦琼待得敌军走远,才收队回来,重新树立寨墙,加固守备工事,再来见常风,褒奖几句。 常风也客气几句,说道:‘秦将军神武,不然敌军是不好对付的,况且夜里偷袭,秦将军能够镇定自若,指挥若定,真是叫我望尘莫及啊。“ 秦琼笑了笑,说道:‘少拍我马屁,我可不是个飘飘然的人,嘿,你真是福将,大难不死不说,还怎么巧看到敌军夜袭劫寨,真是叫我也意想不到啊。此次你算是一功,我会向秦王言明。“ 常风道谢,一时去继续征粮护粮了。 这时的战争打到了白热化,吕崇茂偷袭不成,被秦琼率众堵截成功,此后李世民开始亲自督导大队一时进攻这夏县重镇。吕崇茂大为不支,立刻向北边刘武周请援,刘武周火速调来大将尉迟恭前来助阵。 那时,常风正在这附近汾河流域征粮,也是苦苦追寻,才找到了五车粮食,也都是瘪瘪的稻谷,到也无法,因为这里百姓实在太穷了,没有多少,这都是从奸商手里抠出来,连哄带骗,连骂带吓唬,弄来了五车,缓缓西去,回转柏壁军营。 不曾想,在夜落时,里村之畔,就是在汾河东岸的小村边,陡然遇到了对方大队袭来。 有兵卒喊道:‘快看,那好像是宋金刚的大旗,糟了,敌军来了。“ 那时,士卒们纷纷弃车逃跑,直奔汾河而去,这股大队却如风卷残云般吹向了常风脚下。 常风当时看到一个黑塔一样的将军,手持沉重钢鞭拍来,呼啸而下,当时他胡乱挥刀一拦,也是被逼急了,这一下当的一声,火星乱冒,他的刀当时被黑将军震断了。 他也略微觉得肩头一阵酥麻,暗道有点力量啊。第二鞭随之袭来。 那时常风可打不过黑将军,当时回身就跑向了西边汾河。 那时,黑将军张弓搭箭,嗖的一声,射向了常风。常风修炼了好久的真气,此时起了作用,闻得风声,一个踉跄,斜刺里窜出一丈来远,躲开了身边划过的狼牙箭。 这将看他这身法倒也灵动,当时怒极,搭了三支箭,一时齐发。 常风闻得三支箭响动,暗道糟糕,一时前扑在地,趴下身子十分狼狈。 当时还是躲避稍迟,一声箭响过去,头盔被射飞了。他一时感觉头皮发麻,一个骨碌身向侧翼滚去。 那时却是个不大的斜坡,他一下子就滚下了汾河,跌入水中。 黑将军还是三箭飞来,疾驰而过,不过因为他在向水中滚动,加之夜色深重,故而侥幸逃过了黑将军凌厉一击。他也是十分仓皇的跌入汾河,在河水中仓皇西逃,幸亏会点狗刨,才过了汾河,但也冻得一塌糊涂。 黑将军一时似乎看的常风有点眼熟,这连滚带爬的动作,和长相身量,都一时相似,暗自惊奇。 夜色昏暗,加之常风躲闪间,也没敢抬头细看,故而没认出这是昔日在太原,和自己打铁的尉迟恭。 这时是初冬时节,冰未封冻全部河水,饶是如此,这也是十分冰冷刺骨,缓了好一阵,才仓皇西窜,回奔了柏壁之侧,早已经是半日后的清晨了。 他在此遭遇了尉迟恭的突袭,损失了五车粮食,三百多个士兵,理应论罪。 可是秦琼深知尉迟恭骁勇,这种情况下,谁能够活着逃回营寨,都是难能可贵。 一时李世民召集战将,对阵尉迟恭,却也是无法取胜,简直陷入了僵局,一时无法。 李世民只好坚壁清野,继续坚守,只待刘武周属下尉迟恭和吕崇茂粮尽,再出兵追击。 七日后,李世民坐不住,带着五十多人,出去探哨,直至这浍州城西北的土坡上窥伺敌营。 李世民再此窥视良久,深深感叹:‘尉迟恭布兵得体,战壕深而寨墙高,周围设置十分合理,攻守兼备,却是大将之才啊。“他当时把四周五十多人都散布开去,四周打探消息,自己仅和七八人再此观望敌阵。 不曾想在夜幕掩护下,尉迟恭的部队悄然靠近了这里,陡然对土坡上的李世民发动了进攻。 周围的警报声倒是响起了,当时因为尉迟恭偷袭比较隐蔽,加之这里距离太近,示警都来不及,当时就爆发了激战,李世民身边二十多人,纷纷毙命。李世民镇定心神,接连射杀几个骑兵,再次向西策马狂奔。尉迟恭在后急追,几次射箭都被李世民躲过去了。 李世民身边早就没几个人了,仅有八人在身侧护卫,可是尉迟恭两轮三箭齐发,就杀死了四个人,两人重伤落马,眼看也会被马匹拖死。 李世民当时策马疾奔,这时马匹偶然一个踉跄,马失前蹄,但也侥幸躲过了尉迟恭连环三箭。李世民当时惊得面色发白,一时一骨碌身,幸好没被马镫逃出脚踝,不然非死不可。 李世民发力狂奔,不觉间一个前冲,滚下来一个斜坡,滚出了很远,尉迟恭看到坡陡不易骑马,竟而跳下马来,徒步追赶李世民,疯狂追击,吓得李世民在坡下,都是微微发抖。 这时忽然前面旗帜展开,看不清楚,李世民暗道完了,这才是大意失荆州,我可能无法逃出魔掌了。 此次前面大旗展开,队伍靠近,却是常风的运粮队,从此路过。 常风看到这时的秦王李世民遭到了敌人偷袭,也顾不上粮食,吩咐道:‘将粮食散开,都散开,点着粮车,抵御敌军。“李世民暗自赞许,常风喝道:‘快,要快,尉迟恭来了,大家都鱼死网破了,快啊。” 四处军兵都被尉迟恭吓屁了,当时匆匆搬下了粮食袋子,纷纷扔在了路边,连同旗帜烧着。 四处浓烟大起,尉迟恭奔近时,却是看到常风,和昔日情形相近,一时默然,也不追了。 常风当时挥手向尉迟恭摆了摆,这时尉迟恭似乎会意,一时笑了。 尉迟恭心道:‘这兄弟倒也奇特,非要投靠李世民,叫人不解啊。“ 常风护着李世民,在这浓烟阻敌的情况下,减缓了尉迟恭的追击,于是逃过了一劫。 待得李世民逃回了营寨,真是恍如隔世,对这眼前的小将真是爱不释手,大加褒奖。 李世民那时看到了常风和尉迟恭摆手,而尉迟恭就不再追赶,暗自狐疑,过来询问此事。 常风当时说出了,自己曾和他一起在太原打铁,也没深谈这胡女图缇娜惨死之事。 李世民笑了,说道:‘你还和尉迟恭打过铁,真是奇缘啊。“也就不问此事了。 从这一个运粮队将领,常风被提拔到了牙将,作为秦琼的随从将军,在营里主事查哨等事。 这时,常风也没忘了修炼这内气,夜里总是每天连个把时辰,倒也进境不少。 那九玄大法第七层,虽然在游戏里练成了,可是这是现实的唐朝世界,也唯有靠着邪帝舍利,慢慢熬练了,一时也是收获不少。 李世民介于上次的教训,再不敢轻视尉迟恭,只好一时躲进宅里,每日里看书下棋,和将士们谈笑。 他在此稳定自若,将士们自然心如磐石,故而坚守各处,刘武周部将都无法突破营垒,只好僵持。 然而僵持对尉迟恭十分不利,他们缺粮,粱多,故而利于缓图,尉迟恭则利于速战而不可得。 战争持续到了这个冬天结束,来年春暖花开,继续研究作战部署,持续开打。 因为这李元吉放弃了这太原,几乎叫李世民再次呕心沥血两三年,才可以搞定刘武周,这也是最后他们兄弟翻脸的一个要素。李元吉贪欢,又好大喜功,不能主事,导致太原失守,难辞其咎。 春暖花开,四处也是生机盎然,河水缓缓流淌,四处绿色的草芽拱出了地面,花朵开始闪现。 一时,李世民突发奇想,带着秦琼,和常风几个牙将,率领三千人,晓行夜住,直接奔袭安邑,偷袭尉迟恭和寻相的队伍。一时大军开拔,直奔安邑。 那时,双方竟然在安邑北侧的山地,即遭遇了,展开了血战,可谓是激烈非常。 其实,尉迟恭没想到,李世民敢带着几千人,就来偷袭安邑营寨,故而也是猝不及防。可是既然遭遇了,就只有打到底了。这时尉迟恭宛如猛虎下山,几度将马蹄都踩到了李世民中军帐前百步之内。 可是秦琼在此死守,死了一层层的盾牌手,还在坚持,尉迟恭三次进攻都被急退,十分气恼。 而此时,常风在秦琼属下几个牙将的护卫下,一时直接迂回到了尉迟恭后方,烧了他 的营垒。 尉迟恭看到后防火起,当时惊慌失措,士兵开始动摇,旗帜散乱时,李世民指挥秦琼杀了出去。 尉迟恭和寻相可是死伤惨重,多数人马被歼灭,一时四散下,两人只身逃脱,奔回大营,十分狼狈。 这时战争天平开始向李世民这边倾斜,一时李世民大为欣慰,心道:‘只要擒得尉迟恭,刘武周必败。“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十四 归降 转下月时,唐将一部击破了这时宋金刚粮道重镇张难堡。 一时李世民大喜,将牙将常风调去了此地,协助罗士信,程咬金守御此城。 常风在此召集了不少的将士,进山寻找石灰岩,黏土,当时程咬金罗士信都十分不解,但是因为李世民的关系,也不敢执拗。当时派出了不少的将士出去寻找,倒也顺利,拉回了几大车的石灰岩和黏土。 那时,他常风又吩咐不少的铁匠,将这石灰岩粉碎,砸的越碎越好。 这里罗士信他们更是糊涂了,看到这砸碎了石灰岩,还不如当做滚木礌石派上用场。 他们都不理解这种简易水泥的制作流程,自然是一时困惑,暗自嘲笑他瞎胡闹。 待得各处石灰岩都被粉碎成粉末,混合一定比例的黏土,一时在这城寨边上,筑起了一些碉堡,宛如长城边的垛口相似。这时老程乐得直拍手,心道:“这是什么鬼,还可以在这里筑碉堡?” 因为石灰岩有限,所以做出的水泥有限,只好混合沙土再加水凝固。饶是如此,这在当时也是旷世奇观。四处碉堡每隔三丈一个,中间空档以木栅栏连接,当时四周碉堡都有顶棚,因为水泥不够,只好用木板做顶棚了。 四周都是水泥灌注的墙体,十分结实,这下常风这个建筑系专业的东西,可是派上用场了。 坚固水泥掩体起来后,四处军卒进入位置,即可抵御外来的弓箭和霹雳车袭扰,十分安全。 而且这碉堡口很小,只容得两个弓箭手在此开弓放箭,外面的弓箭手想射中碉堡里的人,就困难多了。这时程咬金和罗士信两个人都看傻了,看到这一个个石家伙,矗立在当场,却是厉害。 次日,这宋金刚就调集了大批的步兵和骑兵,来回夺粮道重镇张难堡。 可是这里构建了大批的水泥碉堡,却是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几次强攻,都被弓弩手逼退,加之程咬金和罗士信死守寨墙,四处宋金刚人再多,也无法和这些水泥碉堡抗衡,霹雳车费劲了弹药,都没打破水泥壁垒。看到这种情形,罗士信和程咬金佩服的五体投地,哈哈大笑。 宋金刚在黄昏时稍退,这里看到效果了,程咬金和罗士信都是前来道贺,一时喜笑颜开的。 一时,常风说道:‘这今天一战,棚顶还是有损毁,我们的人还有伤亡,如果再多一些石灰岩,全都杂碎,当可封住棚顶,变成了一个封闭堡垒,那更是万无一失了。 老程笑道;“嘿嘿,好,明天我去督办。”此日老程果真去亲自督办运送石灰岩,大量构建碉堡屋顶。 碉堡屋顶一起,这时宋金刚第二轮的围攻更是惨痛,受伤累累,兵卒苦不堪言,无法突破这些水泥壁垒,自然是无法拿下张难堡。张难堡成了宋金刚的心病,几乎一夜白头,眼看着粮秣告罄。 宋金刚只有在尉迟恭和寻相所部掩护下,悄然撤到了北面平阳死守城池。 此时双方暂时休战,已经是春末夏初,稍显炎热,老程停着大肚子在营里摇着大蒲扇,罗士信也是个大块头,在此撩着衣甲,兜风取凉散热,但是也杯水车薪。 一时两个人争着去拿这仅有的一把蒲扇,登时是闹得不可开交,嘻嘻哈哈的。 一时常风去找来根木棍,做个风车,木片做的风车轮,插在了地面上,随风舞动,倒也能叫人凉快些。两个人都是叹为观止,过来围观。 老程过去体验了一下,看到这风车随风转动,倒是鼓动风声,凉快许多,一时将蒲山抛给了罗士信,自去这里避暑。那边罗士信,不干了,缠着常风再去做一个大的风车。 常风只好再去做个大风车,两个风车鼓动开去,倒也解除不少的闷热。 那时常风拿过了那把大蒲扇,摇起来,倒也勉强避暑。 这里夜里都很热,看来三晋大地,要是到了夏天,可会晒死人的啊,三人都如此想。 夜色深沉,常风在营里独自坐着,修炼邪帝舍利之气,这时气息已经能够自行运转,从脚底升至丹田,转至后脑,再到了后骶骨,简直十分顺畅。 他正自在此练武时,陡然间觉得后颈被人提起了,接着窜出了屋子,外面传来了士兵的呼喝声。 接着是风驰电掣,似乎他被提出了这营垒,倏忽东去,没入夜色中,他从这个袖口香气判断,这该是个姑娘。可是他此时面朝地,也不知道此人何等模样,更不知道她为何劫持他出营了。 幸亏当时他把这邪帝舍利,和手表一起,当时都塞到了一处船头的鹿皮套里,不曾随身携带,不然都会被人收去。 此时这个姑娘奔出了许久,才把他扑通一声,扔到地上,一时摔得他七荤八素的,嘴里都进了砂砾,一时拍打几下身子,吐了吐嘴里的沙土,抬头看时,却是红衣姑娘,比自己小几岁,也就二十来岁。 他看到她倒也面目清秀,一时坐起,说道:‘这位妹妹,你为何劫持我啊?“这个姑娘嗔道:‘谁是你妹妹啊,我是安阳天蝎宫的人,怕不怕?”他一呆,说道:’安阳天蝎宫,没听过。“ 这小姑娘陡然从袖口里,拿出一只花斑毒蝎,说道:‘你现在怕不怕?“ 他惊道:‘我怕了,怕了,别吓我啊。‘这姑娘噗嗤一笑,说道:’都说你是个建造天才,还会什么未卜先知的,嘿,都是言过其实 ,唉,你到底是哪里人士,师承何派?“ 他一时懂了点意思,说道:‘哦,这我是山东人,来此经商,却被误抓来当了兵,仅此而已。“ 小姑娘看了看他,说道:‘我不信,你当时击伤了武元通,和成野,还从长河帮的人手里顺利逃脱,你若是个经商的,难道也是家族习武的不成?“他叹道:‘不是,我是机缘巧合,学了点武功而已。” 小姑娘拿出了花斑毒蝎,笑道:‘你若不说,我叫它咬死你,看你说不说?“ 常风说道:‘哦,我怕,别,别,其实我是个偶然学点功夫,也是被迫的。“ 小姑娘说道:‘啊,还有被迫的学武,难道有人强行灌注内力给你?“ 常风只好就坡下驴的说道:‘是啊,我也是无可奈何的,我是被迫的。“这小姑娘当时一手拿着花斑毒蝎,一手过来把他的脉搏,却砰地一声,将其手腕震开了。她一时惊愕,说道:’你内力这么好,还跟我扯谎,去死吧。”一时她甩出了花斑毒蝎。 那时,他也不会 自行运气攻敌,眼看着毒蝎飞来,一时被咬到了手背上,登时酥麻肿胀,暗道完了。 他当时轰然倒地,直翻白眼,把毒蝎早就甩飞了。这个姑娘看到他如此模样,笑吟吟走了,嘟囔着:“死吧,中了花斑毒蝎,不死也扒层皮啊。”她飞升去了,独自抛下了中毒的他。 他真是欲哭无泪,想不到自己就被花斑毒蝎咬死,真是始料未及的。 他一时气恼,就起来坐直了,继续调息,这时气息还是从脚底板升起,转进丹田,再到后脑,折进了后骶骨,一个循环接一个循环,进而神奇的化解了花斑毒蝎之毒,一时手也不肿了,还觉得精神矍铄。 一时他坐了起来,跳了三圈,一时飞身直奔西去了,回奔营寨。 没走出多远,就看到程咬金过来带队寻找,看到他活蹦乱跳的,一时喜道:‘小兄弟,你真是福大命大,这是去哪了啊?“他简单说了说这个小姑娘的概况。 老程带队,他在路上和常风低低说道:‘安阳天蝎宫,都是毒辣的女人,哎,也许这个女子和宋金刚有点关系,或是和刘武周相关,不然不会平白无敌的捉你出去的?“ 他低低说道:‘是啊,她倒是提过了长河帮,也是极其略的一语带过,也不像是长河帮邀请来的。“ 程咬金说道:‘总之日后要小心啊,安阳天蝎宫是不会轻易罢手的,都是难缠的女人啊。“ 两个人回奔了营寨,罗士信也起来了,到处转圈,嘴里直嘟囔:‘万事大吉,万事大吉。“ 看到他们回来,罗士信哈哈大笑,抱着他转了一圈,他笑道:‘多谢两位哥哥费心了,这么晚还找我?“罗士信和程咬金都是个直脾气,看到他如此坦诚,也就认了这个兄弟,在此坐下喝酒。 说起家事,他还真是个山东人,这件事他没和那小姑娘扯谎。他却是微山湖人士,自幼父母亡故,奶奶将其带大,最后有一个舅舅资助了点钱,才叫他念完了大学,自己勤工俭学,读完了研究生。 可是当时研究生就要毕业时,就被移换空间进了唐初时代,这件事也不能和他们谈起,他们也未必可以理解,还会嘲笑他胡编乱造,欺骗他们的感情。 老程倒也有一番聪明,就是别人不想说的事,从不问起,也是十分老练的人。 一时罗士信也是心直口快,但也不讨人嫌,三人谈了一阵,才各自去休息了。 当时,这个夏天里,李世民带人东征西讨,将宋金刚在晋南的部队都打得稀里哗啦,令刘武周丢失了高平,璐州,上党,运城,直至翼城,和平阳以南,悉数收复为止。 宋金刚兀自不服,仗着有尉迟恭在侧,重新在平阳集结兵力,准备随时南下。 当时宋金刚气盛而来,可是其实他的士气并不如何高涨,偏赶上李世民此时战力恢复,全力猛攻平阳。 宋金刚在此时,都没挺住李世民三轮的攻势,在平阳南城全面瓦解,四处奔逃。 那时李世民千里追击,带大队直扑吕州境内,此时战争已打了三天,李世民不肯放松攻势。 到高壁岭,总管刘弘基抓住马缰绳规劝道:“大王打败敌人,追击逃敌到了这里,功劳也足够了,不断深入,就不爱惜自己吗?况且士兵们饥饿疲惫,应当在此停留扎营,等到兵马粮草都齐备了,然后再进击也不晚。”李世民说:“宋金刚无计可施才逃跑,军心涣散;功劳难立,失败却很容易,机会难得,失去却很容易,一定要趁此机会消灭他。如果我们滞留不前,让他有时间考虑对策加强防备,就不可能轻易打败他了。我尽心竭力效忠国家,怎么能只顾惜自己的身体呢?”于是打马追击,将士们也不敢再提饥饿。在雀鼠谷追上宋金刚,一天交锋八次,都打了胜仗,杀死、俘虏了几万人。当夜,在雀鼠谷西原宿营,李世民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三天没有脱下盔甲了,全军只有一只羊,李世民与将士们分吃了这一只羊。 四月二十三日,唐陕州总管于筠从宋金刚手下脱身逃回中。李世民带兵赴介休,宋金刚还有二万人,出西门,背对城墙排列战阵,南北长七里。李世民派总管李世绩出战,不利,稍稍退却,宋金刚乘机反扑,李世民率领精骑从宋金刚背后袭击,宋金刚大败,杀了三千人。宋金刚骑马逃走,李世民追出几十里,来到张难堡。唐浩州行军总管樊伯通、张德政占据堡垒自卫,李世民摘下头盔示意堡内,堡中守军见后欢呼雀跃,高兴得流下泪来。随从告诉守军秦王还未进食,守军献上浊酒、粗米饭。 尉迟敬德收拾残部守介休,李世民派出常风,却招降尉迟恭。 常风一时赶去了皆休,一时见到了穷途的尉迟恭。 两人阔别树月,在此重逢,自然是大为欢喜,互相道贺,也坐下详谈。 常风说道;“尉迟兄,我们做将领的,择木而起,择主而事,而这刘武周将败,宋金刚难有回天之力,何以兄弟还有苦守这刘武周这杆大旗呢?秦王爱才,自然仰慕尉迟兄久矣,只要你肯降,定拜为前锋大将,倒是你我同保秦王,夺天下,岂不是大好事啊?‘ 尉迟恭当然也听他的话,说道;“我也看透了,宋金刚打不过秦王。唉,行,你都在那里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明日我随你去见秦王,归降大唐了。” 常风当时大喜,和他在此狂饮,直至中夜。 两人竟然抵足而谈,谈起了昔日的往事,常风也不瞒他,说起了昔日离开太原后的往事。 从自己遭遇了冷遥僧,再到西侧奔去陕北,再次折回河东,来到晋南,在马场风云变幻,在武林中恶斗班鲁头陀,以至于死了叶三妹和梁晶,都和盘托出。 尉迟恭拍拍他肩头,说道:‘兄弟,你受苦了,不过任谁都不能一帆风顺的,我也是一样。初始,我还觉得宋金刚还行,挺重视我,我也是十分卖力的。可是,谁想到,在多次战役里,我也无法战胜秦王,那次在晋南美良川,我也是见识了秦琼的勇猛,我三次冲锋到了秦王帐前百步,都被秦琼死命拦回,我服了。我服了,所以我甘心归降唐王,归降秦王了。“ 尉迟恭还谈到,自己和吕崇茂连兵打击秦王,曾经擒获对方几个大将,包括一个李唐宗亲。 可是,在随后唐王李渊的招抚中,吕崇茂为了贪功,在和谈之余,交换完人质后,还要擒拿尉迟恭,交给秦王做人情,可是激怒了尉迟恭,当场率众格杀吕崇茂,那次也是十分惊险。 两人谈了好久,才各自歇下。 此人尉迟恭来归降秦王,带队直奔南下,秦王当场赏赐官爵和锦缎银两,大加奖赏。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十五 洛阳 随后刘武周北逃突厥后被杀,宋金刚也被这突厥袭杀,晋阳一带乱平。 李世民带队回奔了南面的柏壁,这个东征的,这次在这里大宴群僚众军。 此次是不醉不归,喝的十分畅快,李世民还是低调处置常风,唯恐出现变故。 但是当夜,这时的常风还未安睡,就再次被那个小姑娘左渏芳劫走了。 这次左渏芳将其劫到了东南的一处山路,抛弃落地,常风一时无语,说道;“妹妹啊,能不能放过我,我喝多了。”那时左渏芳气道:‘嘿你又油嘴滑舌的,闭嘴,你怎可能没被花斑毒蝎咬死呢?“ 常风醉醺醺的说道:‘我就是运气好呗,没什么好玩的,求求你放过我吧,好妹妹。“ 左渏芳嗔道:‘再叫我好妹妹,我就割了你舌头,去喂狗。“他立时闭嘴,不敢露出舌头。 左渏芳奇道:‘你的内力这么高,还是如此不显山不露水,就消除了毒蝎的袭击,真是奇怪。“ 这时常风说道:‘我就是碰巧了,并不奇特之处,啊,你说吧。“左渏芳说道:’嘿嘿,你别跟我扯淡,我知道你们男人都会惯会演戏的,在我这装可怜,背地里什么男盗女娼的事都干。” 常风说道:‘我不是那种人,我是好人。“左渏芳嗔道:’你是好人,你还骗我?” 常风说道:‘我是无法可想,才那样,不对啊,,我几时骗过你啊?“左渏芳喊道:’我说有骗我,就是有,你不必多言。”常风立时闭嘴。 左渏芳说道:‘不行,还是捉你回安阳啊,再做区处。“ 那时,她闭住了心头三处穴道,才提着他直奔东去。 这一路,她居然带着他度过了黄河,直达洛阳北的邙山,一时停步。 当时常风看看这四周,知道这里可能是邙山地界,一时说道:‘你带我来邙山作甚?“ 左渏芳说道:“来玩吧,看你如何喂给王八吃,好不好玩?’常风一皱眉,说道:‘别吓我。” 左渏芳说道:‘嗨,把你弄死不好玩,上次那只毒蝎都没弄死你,我想再找个好玩的办法,看你能不能挺住。“常风都不知道这个小丫头脑袋里,怎么想的,一时心乱如麻。 左渏芳在此歇了一会,在此提着他直奔前面的山麓。 忽然前面山麓出现了十几匹马,都是王世充的侦骑,一时他们同时伏低身子,躲在了草丛中。 一时侦骑从北面兜了一圈,回转南面而去,他们才从草丛中出来,直奔洛阳北郊。 洛阳北郊,却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一时两个人躲到一处废旧寺庙。 寺庙里四处漏风,到处通亮,只有一个角落,勉强可以叫两人停足。 四处风声吹起,雨点滴落,地下积了不少水,左渏芳一阵的苦恼,不知何时雨水方歇。 六 正当夜色渐渐落下,四处雨滴渐渐稀疏时,忽闻得一阵道歌般的呼喊声传来:“十五鸿鸣堂,风离见月殇。”这时左渏芳一阵的奇怪,左右看时,却也是看不到人。 接着又一声:’十五鸿鸣堂,风离见月殇。“ 左渏芳还是看不到人,一时走出了这间破旧的寺庙,四下望去,无有人影。 可是,再进入这寺庙时,却是大吃一惊,赫然这里的常风消失无踪了。也就是须臾之间,看来有人钻了空子,在她出去的时候,进来劫走了这面前的常风。 左渏芳暗自恚怒,心道:‘难道是洛阳鸿鸣堂的人劫走了他?鸿鸣堂,这个难缠的帮派。“ 那时,她知道鸿鸣堂是个几经兴衰起落的门派,在北魏时期即有此派,后来在北周时期瓦解,又在隋初兴起,简直是几起几落,分分合合的,此时又在这洛阳弄得风生水起。 鸿鸣堂具体在洛阳的位置,也是个谜团,这个门派稍显神秘,有时正义,有时邪恶,十分正邪难辨。而这门派组织稍显松散,而不为人理解其开派宗旨。 它门派具体的宗旨,就是适才的这句道歌:‘十五鸿鸣堂,风离见月殇。“ 而具体这句话的意思,就耐人寻味了。有人说是以前鸿鸣堂分为两派,风和月,最后分道扬镳,大打出手,两败俱伤。故称之为“风离见月之殇”。也有人说,这是风离和月殇两门合称,也是“风离见月殇”。也有人说,这本是个谜语,谜底不明,也难以拆解。 就连前面这句,到底是为何为十五,也是叫人不解。 左渏芳不解时,当时常风早被劫持出去了好几里路,进入洛阳城里。 这时,他才被人抛到了地上,而他同时发现这里阴森森的,四处刷刷直响,抬头看时,却是道道白帆乱晃,还有几个纸马纸牛在那里闪动。 他看到适才劫持他的却是个老婆婆,这老婆婆也有八九十岁了,一时咳了几声,拄着个拐杖,坐在了一个椅子上。他一时起身,施礼道;’婆婆,你,这是什么地方,这么恐怖?“ 老婆婆说道:‘嘿,这里是什么地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你若想出去,就要听我的。“ 他点点头,说道:“我听婆婆的,婆婆您吩咐。”老婆婆脸色稍显灰白,说道:‘唉,这些年了,我都在找几个好苗子,来承袭我的衣钵,可惜找来找去,都是一无所获。前些日闻得你震伤了武元通和成野,还从这长河帮主的眼皮底下逃脱,又多次阻断了宋金刚的攻势,可谓是叫人敬佩的后生。“ 常风当时摇头说道:‘婆婆,我何德何能,不敢担此殊荣。“ 婆婆咳了三声,说道:‘你听我说,你也听到了适才那句‘风离见月殇’,你懂这里的意思吗?“ 常风摇头,说道:‘我不懂。“老婆婆说道:’风离见月殇,其实不想外界传闻那般,什么分为风离和月殇两门,或是分为风月两宗,其实在北魏时期,我们是分为风,离,见,月,殇五个宗派,合称鸿鸣堂。之所以叫鸿鸣堂,即是承袭鸿雁长鸣之意,可是这名字却有个不好,既然叫鸿雁,总是春来秋去,很不稳固,哎,这也许是个宿命啊。” 常风点头,没敢轻易接口。婆婆说道:“你小子的内力,从何而来,出自何处,我都不想过问。我是想,可以将我能为传给你,你就可以继续弘扬我鸿鸣堂的神威,若有机缘,可以重新将这五宗合一,如果无缘,也或可以协助圣君匡扶天下,我就算是尽了微薄之力了。” 常风点头,婆婆说道;“既然你懂了,跟我来吧,去学武。” 那时,常风跟着婆婆去了一处封闭石室,那里刻着不少的字迹,看来是武功秘籍。 她一时给他解释,从左边一面墙开始,这里是风道的武学,开始从简单招式学起。 那时开始,除了婆婆给他送饭,讲解武功开外,他都在密闭石室里学武,十分豁然开朗。 这里的招式也和他的内力,似乎是一脉相承,故而也是得心应手,在他之前修习的内力的催动下,这些招式也可以完全吸收,一时欣喜若狂。 那时,这里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个来月,从风道的内功,到这离道的心法,几乎都完全学完,倒也十分费劲,可是因为他此时练的心法,和他内功朝夕辉映,相得益彰,相互促进,竟然成了莫大的气场。 那时,他面前有两排的烛火,各有八盏,那是这婆婆摆好的,嘱咐他一旦可以同时击灭十六盏烛火,即有小成了。待得时日,也可以继续加深,将这十六盏烛火同时灭掉,再同时点燃,即为大成。 那时,他双手朝着烛火同时退去,呼的一声,烛火尽灭。一时大喜,叫了一声,出去找婆婆了。 可是这婆婆却是坐在一处蒲团上,两目紧闭,似乎进入了龟息之境,可是后来发现婆婆的脸都变得惨白无光,看来是油尽灯枯了。 那时他摸摸婆婆的脉搏,却是没有了脉搏,而不是龟息之境,那时他哀嚎一声,跪倒在婆婆身前,深施一礼,叩头三下,以示感激。 这时,待得他确认婆婆却是死了,才收了这尸体,放入了死前准备好的一处石室的石棺里。 这是婆婆老早前,在教他习武前,就曾言明,一旦出现了变故,可将她放入石棺,然后密闭封存即可。那时他将婆婆放入了石棺,盖好了石棺盖子,才叩头三下,出了石室。 他又回去查看婆婆的蒲团,整理时看到了一张纸,留在了蒲团底下。 他接过了纸张,却看到上写:‘风离两道心法,是我毕生所学,也倾囊相授,望日夜修习,不可荒废。而这见道,月道,殇道之学,我无有典籍再旁,全靠你机缘左右,看能够聚齐三道经典。然可知这安阳天蝎宫为我殇道分支,昔日可以去学此派武学,但不用毒害人,此为末流,切记切记。另外切不可在外招摇生事,如果得遇高手,也莫要提及我老婆婆之事,切记,切记。“ 常风见到老婆婆如此低调,也只好如此照办,在此烧了纸条,又去将所有石室之门关好。 他才出了这里的石室,回到了前堂那个阴森森的屋子,还是白帆林立,纸牛纸马晃动,十分瘆人。 他一时出了这屋子,到了街上,却是顿觉荒凉,心里空落落的。 那时却是初夜时分,四处堪堪响起了初更的梆子响。 常风走在一条街上,忽闻得有一阵脚步声,接着是一个惊呼声,顿时杂乱骚动起来。 常风奔近时,却是个不大的宅子里,闪出了不少人,为首的却是甄行和另一个冷峻之人。 宅子里甄行正自会斗一个人,接近六旬,胡须半白,此人身后却是站着富敏怡。 富敏怡看着四周的诸人,惊魂未定,显然是陷入甄行诸人的包围,岌岌可危。 常风来到廊下时,早闻一时砰地一声,接着这半白胡须的人,就此被甄行震飞出去,跌落地面而死。 当时富敏怡惊呼道;‘富伯,你不能死,不能死。’她奔到富伯脚边,神色凄楚。 甄行当时凶相毕露,笑道;“大小姐,只要你跟了我甄行,我可以善待你啊,哈哈。”富敏怡咬牙切齿的说道:‘哼,甄行,你真是无耻的混蛋,居然勾连炎门的人,偷袭我天云帮,趁火打劫,算什么英雄好汉?‘甄行说道:“我也不是英雄好汉啊,哈哈,你天云帮作威作福的也够了,尹明志死了,你天云帮还能如何啊,不过是虚有其表,一个空壳子了,你大小姐也是识相的人 ,不如从了我,自可万事大吉啊。’ 常风看到此种嘴脸,一时作呕,愤然出声道:‘甄行,住手。“ 四处人惊慌回头看时,常风已到了屋中,纵到了富敏怡的身前。 富敏怡心头大震,没想到这个曾经在马场救过自己的人,再次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真是恍如隔世,嘴巴动了一下,瑟瑟抖了两下,竟而哽咽出声,心情复杂。 那时甄行笑道:‘嘿嘿,臭小子,你不是李世民的人吗,还居然擅自离队,来到洛阳,你小子还想英雄救美啊,真是痴心妄想啊,哈哈。” 这时甄行看看身边的人,这个人却是炎门风绰宗的人,叫做甄宝陵,乃是他的一个远亲。 甄宝陵晃了一下身躯,到了常风近前,笑道:“小子,听说你杀了尹明志,衣同生,还曾踢飞了武元通,从陈元林手里逃出来,最厉害的还曾击杀漠北班鲁头陀,可是不得了啊。” 这时,常风说道;“这位前辈,你们也是武林中人,要讲江湖规矩,你们如此欺凌一个弱女子,剿灭了天云帮,是何道理?” 甄宝陵淡然一笑,缓缓向前三步,一时陡然出掌,攻向了常风身前,富敏怡大呼出声。 常风当时斜步闪身,掠过三尺,一时一掌向这甄宝陵迎了过去。 甄宝陵砰地一声,和常风对了一掌,顿觉这小子有点绵力,暗道奇怪。 接着甄宝陵双掌错动,宛如迷影飞舞,掌风扑朔,猛攻常风近前。 常风从婆婆那里所学风宗,离宗的武学,却是初学乍练,难免生疏,而且初次遭遇和班鲁头陀武功相近的甄宝陵,顿时大为不支,接连左支右绌,接连后撤。 那时,这甄宝陵陡然使用了炎门心法,一时四处出现了淡淡的魔劲漩涡,常风顿觉身体受制,一阵阵的旋动后,向后急撤,一阵眩晕,当时呕血,身体已到了富敏怡身侧。 富敏怡当时灵机一动,递给了他一把剑,此时常风接过,一时七式连环,击出七步断魂刀。 当时在这婆婆所教的心法配合下,加之常风近日随着秦王四处历练,心境眼界扩充不少,登时这再展开这七步断魂刀,顿时大为不同,华彩乍眼,各种灵动玄妙的招式,陡然生出。 甄宝陵看时,顿时惊骇,这每一招都显出了八九个剑影,而且迷离万端,十分可怖。 甄宝陵惊骇下,一时极力躲闪挡格,都使出了炎门心法,到处炫动这魔劲漩涡,都未能尽数破去这七式连环的威力。 常风使到了第七招,这剑还是稍微被这魔劲漩涡弄得走偏之下,一剑划出,刺过这甄宝陵左上臂肌肤,吃的一声,左上臂流血不止,甄宝陵急速后撤。 常风见好就收,剑刃下落,同时回身,抱着富敏怡纤腰,飞身从后窗窜出。 这时,甄宝陵点了自己臂弯三处穴道,同时喊道:‘追,一定杀了这小子和那丫头。’ 四处诸人疯狂追出了院子,四处寻找常风和富敏怡。 他们在当时晋中地区,吕梁之畔,奇袭了这个晋州大帮天云帮。当时天云帮的帮主富开荣,都被甄宝陵打下了悬崖,生死不明。其他帮众四散,纷纷逃亡朔州和漠北。 当时,这里天云帮富开荣两个儿子,都死于混战中,尸体都没被天云帮人收走,可谓惨烈。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十六 情缘 富敏怡在富伯的保护下,仓皇逃离晋州,来到洛阳,还是遭到了甄行甄宝陵的追杀。 这才是斩草除根,所以甄行甄宝陵才穷追不舍。 常风他们奔出了好远,一个转弯,进入一个小巷,四下僻静,而四处呼喊声渐近,一时着急。 一时他们听的左侧院子无声,一时窜入,蹲到了墙角,四处张望。 那里却是黑漆漆,似乎无人,也无有狗在此看护家园,他们循着墙根向一个空屋靠去。 这里屋檐却很高大,看来是个富家之人的废宅,四处荒凉,蒿草多高,他们进了一处屋子。 那里都是些散乱的木板和一些杂物,他们从上面越过,直入后堂。 后堂当院是个池塘,也有荷花在此浓密绽放,一时他们看时,四下呼啸声渐近。 他们心想,这屋子躲起来,也会被找到,如何是好。 这时,富敏怡指了指池塘荷花,常风回意,当时拉着她走下了池塘,蹲到了水里,藏到了荷花池里,蹲在了浓密的荷叶丛中,不敢出声。 那时,甄宝陵第一个冲进了这座宅子,四处搜捕,一时到了后堂,常风他们屏住呼吸,在荷花池里的莲花丛中,一动不动。这甄宝陵可是四下查找,但是没注意这个荷花池,一时掠过,从后堂屋子穿出,四下搜寻,接着出了后院,招呼一声,扬长而去。 一时甄宝陵这个倏忽,却教他和常风两人失诸交臂,可能今夜都找到他们。 他们小心翼翼的从荷花池出来,来到了一处屋子里,常风把她扶到了椅子上,一时内力过处,两人衣物尽干了,常风低低说道:‘今天现在这歇歇吧,明天再说。“ 富敏怡心头感激,低低说道:‘多谢了,上次你都救过我,我都未曾感激,十分过意不去。今天,我真是无以为报啊。我爹跌下来山崖,一兄一弟皆死于混战,天云帮完了,富伯死了,我无家可归了。“ 常风劝道:‘无事,我可以送你去一个安全所在,无事的,好好休息。“ 富敏怡一时激动,眼圈微红,自从母亲死后,父亲滥情霸道的性情,开始愈演愈烈,对女儿漠不关心,上次夺刀谱时已见峥嵘,她当时心如刀绞,一时说道;“你对我太好,不要走远,我害怕。‘ 常风当时就在窗口一处椅子上坐定,笑道:“你且在塌上安歇一会,天要亮了。” 当时富敏怡合衣在塌上坐下,靠着墙边,一时心潮起伏。 自从天云帮开始遭遇突袭,即告失利,全面失守,在甄宝陵的围攻下,富开荣都惨败落崖。 当时地霞派甄行围攻他们天云帮的理由,是昔日和他们在吕梁山结怨,进而睚眦必报,进行报复。 那时,地霞派和长河帮在吕梁西南和南侧活动,天云帮在吕梁东北一带,可以说接触频仍,摩擦不断。但是介于他甄行对这尹明志的忌惮,故而不敢过分逼迫天云帮。可是尹明志死在了常风手下,故而地霞派开始酝酿突袭,准备解决这个昔日宿敌,一时占据吕梁大部,扩大地霞派的规模和地盘。 这种江湖仇杀,再普遍不过,只因天云帮太过托大,富开荣也丧失了重要智囊尹明志,导致门派瓦解,儿女死伤,富敏怡逃离晋州,进入洛阳。 那时,常风也真是不巧,就此撞进了马场,因为看到大小姐被劫持,故而一时激愤出手,救下了富敏怡。富敏怡感恩时,才准备甘心做人质,送常风出得马场。可是变起突然,一时他被何云歆劫走。事情戛然而止。而这争夺刀谱之事,却因常风杀了漠北班鲁头陀,而显得周围惊惧,很少人再提了。 接着她富敏怡还想了适才常风带着她狂奔躲藏,还在荷花池里,亲密相处,肌肤相接。 富敏怡第一次的情动如潮,心里激荡,暗道;‘怪不得这个小蹄子叶三妹,也甘愿和他在马场,他的确不俗,而且心肠好,却是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富敏怡此时都觉得自己在父亲丧乱,兄弟离散时思及此事,略觉羞耻,强自遏制。 可是,当时富敏怡在马场,也却和叶三妹比较投缘,除了这件事之外,叶三妹对她隐瞒比较死,其他事情叶三妹还是她的开心果,一把心灵钥匙,可谓是十分投缘。 那时,因为家里琐事,他爹总是来此催问她,叫她回去家中,一时她也是明里答应,暗地躲藏,避而不见,四处以采办马场草料,和人协商马匹贩卖为由,躲开父亲的无限制催逼。 这就无形中,给常风他们俩留了时间空间,叫他们在此私会偷情。 那时,还是被人走漏了风声,害死了叶三妹。 但是事后,富敏怡也觉得后悔,却是叶三妹在那里很孤单,除了和老王伯还能见面,就是些养马贩马之人和杂役厨工,她孤寂无以排解时,和男人做出越轨之事,倒也是情有可原的。 可是人已死了,说这些都是无用的。 富敏怡愧疚之余,却又再次遇到常风,这种尴尬也略微被此时险境冲淡,他们却是还是走得很近。 那时,外屋出现了几声吱吱的叫声,木板响了一下,那时富敏怡低呼一声,常风低低说道:‘无事,有老鼠啊。’那时富敏怡低呼道;“喂,离我近点,我害怕老鼠啊。‘ 常风无法,只好到了这里,将椅子搬过来塌边,一时坐下。 富敏怡嗔道:‘我能吃了你啊,你坐到塌上来,好吗?‘ 常风一时窘迫,点了点头,坐到了塌边。 两人相距七八尺远,一个在墙边塌首,一个在塌尾。 此时,四处开始乌云四合,竟而狂风大作,雷鸣电闪的,四处光华闪动,雷声隆隆。 富敏怡当时吓得一阵惊悚,倏忽窜了过来,到了常风身侧,抱住了他。 常风一时感觉到一个绵软娇躯贴过来,激荡之下,略微躲闪,却被她死死抱住。 此时富敏怡早如惊弓之鸟,死了富伯,家人丧乱,独自外面闯荡,心头依靠仅有常风一人。 四处大雨如注,雷声激荡,久久不去,富敏怡贴到了常风身上,顿觉安全多了,一股股的热流从常风身上传来,她一时心摇神驰,顿感一阵羞耻之念从心头升起,但是还是难以遏制恐惧和孤独,死死抱着这个曾经救过他,安慰过他,和她很贴心的男子。 常风自从进入这晋南,和宋金刚一伙人激战,连番出征,一时收服了尉迟恭,也算是历经数月,可谓是稍显孤单,心头激荡下,偏于此时四处雷鸣电闪,有女娇柔的死死抱着他,难免叫他心生旖旎。 这时雷声越发的大了,雨点刷刷,四处噼里啪啦的捶打窗棂,她不肯松开他。 常风一时也无法,任由她抱着,四处再次响起了淡淡的老鼠咬噬木板的响动,嘎吱嘎吱的,十分难听。 那时,富敏怡躲到了他身后,从后抱着他,和他肌肤相接。 常风感觉到两团绵软在后挤压,一时呼啸之下,不可遏制,回身抱住了美女富敏怡。 富敏怡竟然叫他吻住了朱唇,还和他缓缓相就,简直是十分默契。 常风在此雷雨交加之夜,见到美女十分不躲闪,还是如此娇羞胆怯下,极度配合,一时心中狂喜。 这种男女之欲,最容易在酒后微醉时,花前月下,和雷雨交加时迸发,故而愈演愈烈。 常风趁势扑倒了她,拉开了她的衣带,她也未阻拦,就在他们全面的肌肤接触时,越来越热,几近崩溃时,早已开始宛如洪水决堤般,海潮奔涌相似,开始缓缓融合,激荡来去。 雷雨堪堪止歇时,他们才停止了动作,一时搂抱着,常风吻着她雪白香肩,说道:‘你后悔吗?“ 富敏怡摇头,说道:‘我不悔,我心甘情愿的,我也是真的有点孤独啊,说出来很羞耻的,可是我也无可遏制,无可掩饰我的心情啊。你对我温柔点,我好安慰啊,我还是想——“ 常风看到她脸色娇羞,粉里带白,那种初潮退却时的欣喜和羞涩,衣衫不整的那种惬意,常风在此扑到了她身上,为所欲为,直至彻底梅开二度。 富敏怡的激情,夹杂着些许感恩,些许的佩服,些许的难耐寂寞,一时迸发。 这富大小姐的体质,却是很好,而且几乎叫常风难以遏制的喜爱,无所不为,难舍难离的。 这时,他们激情之余,真是十分畅快,缓缓分开,还是略微缠绵,才在此缓缓合衣睡去。 次日天明多矣,四下因为阴雨天未晴,故而有点昏暗,才叫他们多睡了一会啊。 那时他们一骨碌身起来,看到对方衣服都是略微松弛,才各自穿好,对视一笑。 那时,他们起身时,四下看去,这里却是个荒宅,也无去处,就此在这安身了。 常风去外面,看了看,摸摸痘也无银子。 那时,富敏怡从头上拿下一只金钗,给了常风,笑道:‘你去换银子吧。‘ 常风拿去,到了一家当铺,换了银子,买了两只烧鸡,回来荒宅。 那时,他们对着吃了烧鸡,她吃了两只鸡腿,就此不吃了,全都给他了。 常风说道:’怎么了,多吃点吧。我够吃的。‘富敏怡黯然说道:’我,我是不是很不孝啊,在父亲死后,兄弟死去的当口,还在这和你,和你——哎。“ 常风一时脸红,说道;‘是我不好,我不该昨夜——“ 富敏怡一手堵住了他的嘴,温柔说道;‘你对我很好的,那种环境下,你都无动于衷的话,就不是男人了,好吗?‘常风当时一时吻了吻这只玉手手心,她一时缩手,啐道:’你又舔我了,属狗的吗?‘ 常风一时看到大小姐开玩笑,登时想起了死去的叶三妹,一时没接口。 富敏怡福至心灵,说道:‘想起了叶三妹?“常风点头,说道:’我对不起她。” 富敏怡说道:‘你怎么跑到了马场呢,还做了帮工?“ 常风谈起了那时自己逃难的经历,从河东到河西,再到河东,流离辗转,到了马场。 富敏怡坐到了他身侧,低低说道;“你也够苦的,到处奔波,只为一个诺言,一个守信而已。” 常风说道;“刀谱不甚重要,可是名节不可忘,信用不可丢。” 富敏怡靠到了他肩头,说道;“其实,我和我爹也算是有点隔阂,就是他在我娘死后,接连娶了七八个姨太太,虚耗身体,而且霸道刁钻,还有个尹明志相佐,简直是增添了他几分独断,添了他不少的毛病。故而尹明志一死,我也觉得叫他失去了左膀右臂,没想到就在马场事后,我们就遭到了地霞派的夹攻,损失惨重,唉,平时看着尹明志嚣张,我也不服,可是没想到,他一死,却是导致了本帮覆灭。‘ 常风说道;“尹明志是个急智果决之人,可以帮令尊挡格无数灾劫,这就是小人之妙用。其实君子不可为奴仆,即为此理。因为君子不能斤斤计较,不做亏心事,不能替人消灾,不能任人驱使,也不甘心为人所利用,故而为奴仆不可,为朋友则可,为贤臣良将皆可。” 那时富敏怡佩服的一阵格格笑着,过来献吻,常风一时搂着她低低温存,直至她娇羞满脸,才松开她,继续吃烧鸡。那时,富敏怡缓了一会,待得红潮退却,才道:‘你怎么也不像这里的人啊,有点像,像天外来客啊。’常风笑道;‘我是星宿下凡,来,来此和你会面啊。’ 那时富敏怡捶了他后背一下,啐道:‘你吹死算了,外面天空牛都在飞啊。’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十七 地宫决斗 常风笑道;“外面为啥这么黑,常风我在吹啊,为啥这么黑啊,牛都在天上飞啊,飞啊。” 那时她笑了两声,接着戛然而止,都觉得此时不该笑出声,陷入默然。 常风说道;‘我不该逗你的,其实我也不好,本不该招惹你的。’ 富敏怡说道:‘又来了,说是我招惹你的好吗?’常风低低在她耳畔说道:‘也是我情难自已。’ 那时,富敏怡捶打他肩头一下,说道:‘别提了,昨天都吓死我了,夜半下雨,电闪雷鸣,不然那能叫你占了便宜啊?“常风一时说道;”哦,好吧,你在吃点吧,这只鸡腿给你。’ 那时,富敏怡接过那只鸡腿,一时 吃了,说道:‘还好,有点吃多了,出去转转。’ 常风呼的一声,说道;‘别,外面你忘了,甄宝陵还在啊。“ 那时话音刚落,院外小巷已传来了甄宝陵的动静,那时喊道:‘给我继续搜,在这荒宅再搜一遍。“ 富敏怡低低啐道:‘乌鸦嘴,快走。’他们也不吃了,登时常风揣好了烧鸡,和她匆匆奔走。 那时,甄宝陵堪堪带人进来,看到了鸡腿,立时呼道:‘他们刚走,给我追。“ 常风他们向西急奔,在一处长街街头,到一处小巷暂避,四处张望,竟然回到了那个婆婆的住处。 常风一时带着她进了院子,直至前院,还是白帆高挂,四处水渍尚在,一时他们钻进了屋子。 当时富敏怡呼道;“这是什么所在啊,为何挂这么多的白帆啊?‘ 常风低低说道;‘这是吓唬人的,其实没死人。“ 他们一时四处看去,这里还是几重院落,地下暗道机关,常风还记得,但是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进入暗道,那里是他曾经的练武之地。 可是此时,四周响动再起,他们不进暗道也不行,常风一时启动了这书架边的机关,拉着她进入机关暗道。那道暗门立时合拢,他们进入了暗道躲避。 他们趴在了暗门附近倾听,只闻得外面甄宝陵大声呼喊,四处搜捕,可是还是没发现暗门啊。 这时,甄宝陵折腾了一会,才带人散去,四处恢复寂静。 这时他们才沿着暗道的石阶,向下而去,直至这一处平地,常风看去,这里十分熟悉,石室犹在,石棺也在,一时突然想起了婆婆的忠告,一时愕然,心道:‘我不该领人来此啊,可是也晚了啊。“ 那时,富敏怡看了看石棺,也颇为好奇,就要过去,常风说道;“别动,那是装死人的,好吓人的。‘富敏怡一时停步,回头看看他,说道:’你来过吧?你怎知道?‘ 常风说道;‘我是来过,所以需要谨慎,这里都是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比老鼠可怕多了。‘ 富敏怡一时信了,到处去看这周围的石壁,常风也惊呆了,石壁字迹竟然全无,都被划去了,径直蒙了,难道有人提前来了吗? 他一时走到了石棺之侧,悄悄推开了一个缝隙,大吃一惊,婆婆尸体也不翼而飞了。 那时,常风呼道:‘敏怡,我们快走,这里有人潜伏在此了,快走。‘ 富敏怡当时见到他如此亲热称呼自己,一时笑了,回身就要走开了。 忽然眼前不知何时,人影闪动,富敏怡都没有撤到常风身前,早被此人抓住了臂弯。 富敏怡和常风同时惊呼出声,看到了一个面带青铜面罩的人,一身青袍到底。 常风呼道:‘前辈,我们是无心在此,希望高抬贵手啊。‘ 这个人冷笑道;“你小子适才推动石棺,看了看,我就知道你来过了。哼哼,你还看了看石壁字迹,看到字迹全无,起了疑心,对不对啊?呵呵,,告诉我,你怎么找到风婆婆的这个秘密所在?‘ 常风当时讲了他如何进入风婆婆的地方,说的十分详尽,难免讲出了左渏芳劫持他的事情。 常风说完,富敏怡都略微诧异,没想到还有如此的曲折。 这人冷笑道:‘看来你小子,没说谎,我信你几分,但是你为何去而复返?“ 常风只好说了甄宝陵的事情,顺带着提及了甄宝陵围攻天云帮的事情。 这个人啐了一口,说道:‘甄宝陵,这个东西,也来胡搅,他突袭天云帮,无非是贪财,一定是甄行给了他银子,叫他卖命,不然甄宝陵是不会前去晋州的。“ 富敏怡暗自唾骂这个歹人,见财起意,十分鄙视他。 常风说道;‘我都说了,请前辈饶恕她,她对此毫不知情的。’ 这个人笑道;“你小子,避重就轻啊,你说啊,她是不是天云帮的帮主女儿富敏怡啊?” 常风说道:“前辈如何得知?”这个人说道;“旧闻你小子在马场救过人家,还和人家不错的,怎能在此刻不闻不问,肯定是去大献殷勤,来此英雄救美。‘ 常风说道;“我是恰逢其会,恰逢其会。‘ 这个人笑道;‘你小子真是啰嗦,也不会哄人,什么叫做恰逢其会,真是不会说话,你得说是专程赶来,不然人家怎么能够以身相许呢,真是啊。“ 富敏怡说道;‘我没有啊,我是和他巧遇的。‘ 这个人看看她,说道:‘丫头,你也是扯谎之人,你这脖子上怎么回事,你别说是老鼠咬的啊。‘ 富敏怡看时,自己左肩处却是有个牙痕,该是昨夜激情时留下,一时满脸尴尬,默然无语。 常风也是颇为尴尬,无言以对,此人笑了,说道;“男女之欲,稀松平常,尴尬个屁啊?” 常风说道:‘前辈,我却是从婆婆这里学了武功,如果冒犯了前辈,我自赔礼道歉,希望前辈放了她啊,她是无辜的啊。‘这人冷笑道;“嘿嘿,你真是扯淡,你告诉我,风婆婆怎么死的?” 常风说了当时的情形,细致无比,这个人沉吟道:‘嘿,我也看过她 的尸体,和你所描述毫无二致,好吧,我信你了。不过这小丫头不能放出去,否则你逃不出洛阳城啊。‘ 常风他们同时愕然,此人说道:‘甄宝陵可不是好惹的,而且他和天元僧,以及何云歆,廉青萌都认识,可以说,可以很快调集人手,在这里布控,叫你们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啊。‘ 常风听到何云歆这个名字,一时呆了。 富敏怡问道;‘那如何是好,请前辈帮忙啊。‘ 这个人笑了,说道;“丫头你算是此话有理啊,我去看看,此时这甄宝陵也快来了啊,真是的,叫我白等了许久了。‘ 忽然外面一阵脚步声,接着砰地一声,似乎一道石门被击穿了。 接着这里一处石门陡然上滑开启,却是甄宝陵当先突入石室。 此时,常风两人一呆,心道此人真是神算,说到此事,甄宝陵就到了。 而且甄宝陵所走的石门,也不是当初常风走进来的那道石门,而是另一侧暗门,常风在此练武很久,都不知道此地还有个暗门,可以走人,一时默然。 那时,这个人将手里的富敏怡推到了常风身侧,说道;“小子,看好她,别叫人夺了,如此窈窕淑女,叫人抢去,你可是要遗憾终身的啊。‘两人并肩站立,对视之下,一阵羞涩。 那边甄宝陵可是怒了,喝道:‘哦哦,原来是你啊,幽州的离宗高手,号称离魂百影的莫其休啊。‘ 此人真是幽州莫其休,笑道:‘嘿嘿,甄宝陵,你见财起意,为人驱使,杀人越货,企图奸女,可是混账透顶,我幽州莫其休,真是看不过去,来吧,我会会你这贪财忘义的家伙。‘ 那时甄宝陵也不废话了,当时飞身上来,和这莫其休厮斗,非常激烈。 莫其休号称离魂百影,真是身子如飞,宛如彩蝶飞舞,乱花狂点,飞鸟迷影,十分炫动。 那边的甄宝陵也是十分劲气咆哮,魔劲漩涡十分奇妙,到处炫动,和莫其休死战。 莫其休和他缠斗,以奇幻见长,甄宝陵却是内力稍占优势,两人竟然激战八十多招,没分胜负。 常风两人在此观望,都觉得惊心动魄,深觉两人势均力敌,也盼着莫其休可以早胜。 那时,百招堪堪过去,砰地一声,这边两人对掌,莫其休不敌,急速的退却到了墙边,嘴角含血,软倒在地。常风当时拿着富敏怡的剑,陡然杀了过去,却是连环七招。 这时,甄宝陵可是摸透了常风的路数,故而六招已过,全无功效。 常风却是陡然右手剑落下,剑尖下指,左掌拍向了面前甄宝陵。 甄宝陵可没犯那时的糊涂,一看他陡然变招,一时左手挑起,一掌和掌法相对。 常风顿觉一阵眩晕,向后划出,三步开外,一时喷血,软倒在地。 那时,这边富敏怡也过来夹攻,未及七八招,早被踢飞了,倒在墙角,不能起身。 那时,甄宝陵觊觎富敏怡的美色久矣,当初夹攻天云帮的一个理由,即是想抢回此女做个填房。 那时,他面色淫邪,直奔了倒地的富敏怡,常风陡然窜起,连环八招拳掌,却是姿势古怪,十分离奇,当时甄宝陵大骇之下,登时出招抵御,宛如疾风骤雨,瞬间过了七招。 最后一招两人对掌,僵持住了,因为他耗内力较多,常风却是拼死命和他对抗,故而暂时僵持。 但是常风也是满脸通红,支撑不了多久,一侧的富敏怡也是气息大窒,无法援助,干着急。 那时倒地的墙角之人莫其休,却是陡然窜起,一时飞向了甄宝陵的身后。 甄宝陵一时大骇,奋力震开了常风,同时回身抵御身后凶猛的莫其休。 莫其休却是练腿功法,一时连踢,直奔这甄宝陵身前。甄宝陵堪堪躲过了几招,最后一招就是一手抓住了莫其休的右脚,一时反推。 如果反推出去,常风都看得出,他莫其休必定飞出,难以招架。 就在常风他们那时瞠目结舌,提心吊胆之间,这时莫其休陡然从左侧袖筒弹出了一只匕首,嗖的一声,射向了甄宝陵的心口,甄宝陵此时的被动在于,他莫其休凌空出脚,而且自己抓住了他的脚底,可是此时这匕首倏忽激发,却是太近了,不及松手间,这匕首早已刺穿了心口肋骨,插入心脏。 当时这边甄宝陵也是十分霸道,在此危急时刻,陡然内力瞬间迸发,将莫其休弹了出去。 莫其休弹出时,他也被匕首击穿心脏,倒地毙命。 然而这时,莫其休也是被弹开之下,气势难收,砰地一声,脑袋磕到了后边墙上,登时鲜血直流,脑袋都几乎瘪了一块,闷哼一声,跌落墙角,死于非命。 那时,常风他们都是惊呆了,一时还不及收拾尸体,就闻得四周脚步声传来,有人杀了过来。 常风他们立时从之前的出口处,打开了机关,越出了暗道。 那时,待得这里甄行从那破碎石门处,进入暗道,看到了这里两具尸体,都是愕然当场,常风他们早已逃离,逃出了院子,直入后巷。 常风他们看看出了后巷,就一时看到一队巡逻兵骑马奔了过去,两人一时沿着街道,在一排铺户前掠过,朝着骑兵来的方向而反向奔去。 他们急速过了前面一条小巷,甩开了后边甄行的人马,在一处十字街头,窜过一条窄巷,朝南奔去。 常风他们辨了辨方位,重新回到了那个古宅,却是发现四处冒火,看来是被人点了,暗骂甄行一伙人真是恶毒,为了不叫他们回转,真是不择手段。 常风他们只好另觅去处,一时看到一个大车从此路过,上面拉着厚厚的稻草,和两个大木桶。 那却是看来像出城运送东西的大车,这车老板迅速赶车,朝城门口而去。 那时,他们灵机一动,却是一时看看四下无人时,飞身到了马车后,一时窜到了草堆上。 他们爬到了草堆上,一时常风去掀开了木桶盖子,看是空的,一时又去掀开另外一个,也是如此。 那时,他打个手势,两人分别钻进一个大木桶,盖上了盖子,留个缝隙,以便通风。 这马车缓缓在街市中绕行,一时朝东开去,直奔门口。 那时,两人闻得有士兵拦路,喊道:‘停车,检查。’ 那时,这车老板刹住了马车,一时下去说道;‘官爷,我这有这个,您看看。’ 这时,那士兵说道;‘既然有此证件,走吧。’似乎这车老板有甚特殊通行证,进而安全出城了。 马车缓缓开出来东城,直奔郊外,还在朝东而去。 那时,一声佛号从外传来,马车停住,只闻得车老板说道:‘大师,所来何事?’ 这位大师说道;‘你这是去哪啊,拉着什么啊?“车老板看来和大师很熟,说道:’这不,回趟乡下,拉点稻草回去,顺便摘点大红枣给将军们吃,我也是顺路的事。“ 这大师似乎对他很信任,呵呵一笑,说道;‘如此甚好,你去吧,一旦看到陌生人,在沿路向你叫车乘坐,切勿轻易拒绝,随时向我们回报,好不好?’ 那时,车老板唯唯诺诺的,这大师才快步朝西而去,一时无声。马车继续开动。 马车此时开始加速,迅速向东南开进,直奔了嵩山方向,直至夜幕低垂,才到了一处小村。 常风他们唯恐被察觉,一时从马车木桶中出来,盖好盖子,从马车后翻下去了。 他们在村落里看了看,四下看来是个不大的村子,倒也无事。 他们循着一处土路朝东而去,这时看到一个祠堂在此。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十八 惨变 那里还供着关公,一时也是神威凛凛的,这里的供果和馒头都是完好。 他们进去了祠堂,将那里的一盘馒头和供果都吃了,也是噎得直打嗝。 常风拍了拍她的背脊,她才顺过气来,低低说道:‘哎哟我的天,一天没吃了,真是饿坏了。’ 两个人相视一笑,匆匆出了祠堂,找水来喝,一时寻到一处溪水,在靠山处,一时过来喝饱了水。 他们喝完了水,在此朝东,却是一条山路,看来是上山的,他们直奔山上。 山上似乎是个禅院,他们一时到了山上禅院,却也是三更时分,早累得腰酸腿疼。 一时,常风和她跳进了一处禅堂,在此暂歇,四处淡淡的钟声传来,却是宛如催眠曲。 清晨早课的钟声,却显得很大声,铿锵有力,足足响了一顿饭时间,才堪堪止住。 他们从此地醒来,一时揉揉眼睛,四下看去,却是到处寂静,看来都去做早课了。 那时,这边有人骑马从山下赶来,常风他们吓得一缩头,却是甄行带人杀上了禅院。 那四周还多了红袍僧,一时气势非凡,他们都躲到了一个石柱后,蹲下身子。 但看到甄行迅速来到了禅院前,各路人马纷纷下来,一时直奔了大殿。 这时红袍僧紧随其后,却是十分嚣张,宛如进入无人之境。 这队人马,就在各处僧侣早课的时间,杀到了山上,也就日上三竿之时。 那时,这里的住持大师出来接待,却是那白须僧人了凡,和其他三僧了行,了勤了修都在禅院。 这时,外面的天元僧和这甄行早已步入大殿,几僧过来,合什问礼。 那时甄行毫无客气,说道;“嘿嘿,了凡大师,可见有陌生人,一男一女上了禅院呢?” 了凡说道;“未曾见过。‘甄行冷笑道;’在洛阳东去的道路上,盘查最多,可是唯独一个马车,是给王府送东西,却在回乡途中没经盘查,这马车却是在嵩山脚下掠过,难道这人就飞上天了不成吗?“ 常风他们暗道侥幸,怪不得这马车可以一路通行,却是这给王世充办事的马车。 那时,了凡僧说道;‘嵩山这么大,人就算到了嵩山脚下,一时遁入哪个山门,也未可知,为何你们独独怀疑人到了我嵩山禅院啊?“ 甄行说道:‘这小子杀了炎门高手甄宝陵,可算是行家里手,还勾连幽州离宗人物莫其休,看来此人精熟本地地形地貌,所以来此嵩山禅院的可能很大。“ 了凡说道:‘嗯,老衲倒闻得过幽州莫其休,和炎门甄宝陵,可是从未见过陌生人上了禅院。“ 甄行面色如冰,说道:‘嘿,大师,你可听清楚了,这个小子学会了七步断魂刀,还杀过尹明志,衣同生,和漠北高手班鲁头陀,和不少的晋州武林人物,近日又秒杀了炎门高手甄宝陵,还劫持了来自天云帮帮主富开荣之女富敏怡,大师请想,一旦此人做大,则是武林之患啊。“ 了凡大师却是十分的沉默,他早闻得江湖上,出了奇人,救下了朔州门僧人冷遥,学会了七步断魂刀,最后短时内杀了不少晋州人物,这最近杀死甄宝陵之事,却是初闻,但也是知悉其中的原委,一时说道:‘武林仇杀比比皆是,而施主所言也未必句句属实,老衲在此不敢苟同施主之见。“ 甄行一怒,喝道:‘大师何意?难道是我信口雌黄,恶意污蔑这臭小子吗?“ 这时,了凡大师说道:‘嘿,老衲自知江湖公道在何处,施主所言多少水分,你我自知,何必挑明呢?‘甄行说道;“哼哼,看来大师是刻意保护他们俩,执意和我们晋州几个门派为敌了。’ 了凡大师说道:“这是我嵩山禅院,不是晋州,希望施主自重。而这人虽然学会了七步断魂刀,可是未曾主动杀人,都是有人四处围堵追杀所致,被迫反击难道也是罪过吗?” 这时常风两人在暗处几乎垂泪,闻得此言真是感人肺腑,宛如看到了最亲的家人相似。 那时,甄行闻言,大为不悦,说道;‘嘿,看来大师是有点护短啊,难道是因为此人是秦王部属,您就刻意维护,以求来年秦王东下,你就可以攀附权贵,飞黄腾达了啊?“ 了凡大师也不生气,淡淡说道:“在河东河西,贵派和长河帮,联合天云帮,又勾连梁洛仁骑兵,在那黄河之地,追杀这人两月有余,这个人未曾主动出击,而是被迫还手。但是这梁晶之死,马场之事,和那河西之战,晋南之滨,这人却是屡次遭到三派骚扰,却是何理?其实全为夺刀谱而已。” 甄行和天元僧都奇怪,这些事也是发生不久,可是这些老和尚是从何得知如此清楚的细节呢? 真觉得他们闭门家中坐,尽知天下事啊。 甄行说道:‘哼,我们未曾夺过刀谱,都是这小子贪恋美色,劫持了天云帮帮主千金,才使得我们几派联合,到此缉拿小贼,以求还得江湖太平。‘ 当时,这边富敏怡气得就要站出来,看得他颠倒黑白,一时义愤填膺的。却被常风按住了。 了凡笑道:‘哈哈,在马场若是劫持,也是可以做到的,难道非要待得到了中州,才折回晋州,去挟持人家千金,这不是有违常理吗?另外地霞派联合甄宝陵,袭杀天云帮帮众,致使天云帮门人惨死,弟子四散,难道贵派可以心安理得的吗?你若来此缉拿此女,老衲甚至觉得施主有斩草除根的念头啊?“ 这时,甄行说道:‘大师真是明察秋毫啊,不如你却做这三军统帅,该是无往而不利啊?“ 了凡说道:‘我不及施主,可以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我只管我这嵩山三分地界,不容外人亵渎。“ 甄行看看天元僧,天元僧上前一步,说道:‘大师,执意回护此人,看来此人早已将七步断魂刀刀谱,递给了诸位大师吧?’ 了凡大师说道:‘道友协助俗人进入禅院,反诬他人涂炭生灵,又砌词说敝禅院收了刀谱,可有证据?“天元僧笑道;”大师,真是眼睛锐利,我等都自叹不如。嘿嘿,可惜今天你交出此人也得交,交不出此人也得交,这是洛阳王府的诏令,必须遵从。“ 了凡大师说道:‘我这是禅院,不是地方县府,你这诏令且不论真假,对我们僧侣都是无用。“ 天元僧那时,却是嘿嘿冷笑,陡然间向后退了三步,一个反手劈风掌,劈向了身后窗棂,却是常风他们立足的位置。常风一时拉着身侧富敏怡,倒着窜出了多远,到了院里石阶下。 咔嚓一声,窗棂尽废,一时四下飞开,这天元僧宛如一道红云,窜出了窗棂,直扑常风。 这时诸僧也是大为愤怒,一时四僧齐齐窜出门口,到了院中。 那时,常风陡然拔出了长剑,和天元僧激战。 可是,他的本领在天元僧面前,比之在甄宝陵那里更加不堪,未及使全了这七招断魂刀,啪的一声,剑刃折断,常风急速后撤,险些被大和尚踢中了腰胯,迅速退到了一侧荷花池边。 那时,这天元僧一出手,自然不会善罢甘休,陡然一掌拍出,直向一侧呆如木鸡的富敏怡拍去。 那时,一个僧侣从一侧飞来,挡住了天元僧的一掌,这时两僧对撞,掌力爆发,宛如彩虹过江,半天红彤彤的,恰胜地狱之火,却是这天元僧的绝学,火海飘香。 这出手的却是那高僧了修,堪称是本禅院武功修为最高,学的武功招式也是十分繁杂,博学多闻,堪称中州第一武痴,所学精湛,十分玄妙,叫人咋舌。 但是,此时天元僧却是使出了毒招,同时在火海飘香之下,暗藏反噬之力,十分霸道。 那时,这一侧的了修大师也是万分惊诧,没提防他竟然对一个晚辈下此毒手,一时大意,早已晚了。四处反噬之力用涌来,宛如漩涡鼓动,四下火影穿梭,溅到了富敏怡身上。 常风一时哀嚎声中,但看到富敏怡早已被火影吞没,惊呼倒地,气息闭绝。 那时,常风大怒,一时陡然七招连环,招数宛如鬼魅,连环扑向了天元僧。 天元僧一时内力反震,倒将常风和一侧的了修同时震开了,常风弹到了荷花池里,一时落水。 这边天元僧虽然震开了了修,但是觉得气息大窒,强行突破大师金刚圈的当口,自己竟被破去了火海飘香之功,一时愕然。没想到大和尚金刚圈如此霸道,一时毁了他的火海飘香玄功。 火海飘香的玄功,难练易破,故而他不敢轻用,而此时急于击杀富敏怡,才突然使出,就遭遇了了修金刚圈的袭击,对撞下,破了火海飘香。 一时天元僧愤懑间,一掌逼退了这面前了修,从一侧墙头飞上了屋脊,扬长而去。 那时甄行一看,也是难敌这位大师的神功,一时就要飞升遁去。 了修却是不想拦他,叫他走去,可是常风却是从那荷花池之侧袭来,一掌拍到一处假山石上,假山石飞出,直扑向了那一侧的甄行。 甄行那时身在半空,也是急于逃生,不曾想常风陡然推动了假山石,砸向了他背心。 其实他心虚胆颤,如果不急于逃走,慢慢的撤走禅院,则可安然无事。几位大师也不至于杀他。 可是因为他作恶太多,一时不敢逗留,急速飞身上房,却是出了意外。 当时假山石飞向了他背后,他自己都暗道不好,一时反手拦了一下,却是杯水车薪。 诸僧惊呼声中,那些帮众都是暗自惊异间,呆如木鸡之际,大石块就砸到了甄行背心。 砰地一声,甄行宛如一个断线风筝飞开,被假山石大力拍击下,斜刺里向下,落到了墙头上。 噗嗤一声,竟然被两处石头夹扁了,一时筋骨尽断而死。 那假山石落到墙头,不但砸扁了他身体,还叫墙头坍塌,假山石碎裂,尸体倒在了石堆中,沙尘大作,诸人惊愕,一时沙尘才渐渐散开。 那时,常风呼啸着奔到了富敏怡近前,全身是水,就抱住了她,看到她周身都被火气焚毁,几乎面目全非,她低低说道;‘替我,替我报仇。我和你在一起,值了,值了,别恨我爹——“ 这几句话,可见她此时尚且灵台清明,一来说了报仇,二来提及两人之情,十分不肯舍弃,三来说到父亲之事,希望常风可以原谅他父亲的狠毒无情。 当时常风看到她倒在地上,歪头死去,登时气得一时嗷的一声,一掌拍出,击向了那个满是水的荷花池。荷花池里一时花瓣乱舞,绿叶盈天,满池水都被激起了一丈多高。 常风却一时闭气,昏厥当场,人事不省。 待得他醒来时,四周一看,却是个禅堂,一个大师在此坐着,却是了修。 了修说道:‘施主醒了,太好了。“常风一摸,一时说道:‘大师,富敏怡呢?” 大师说道:‘唉,亡者已矣,天气原因,我等早已擅自做主,火化了女施主,葬于后山了。“ 常风一想,也没埋怨他,一时说道:‘我去看看她。’了修陪着他,直至后山一处荒野,那里竖着个无字空碑,石头的,有三尺来高,一时常风哭拜于地,喊道:‘我不对啊,我不该啊,我怎么叫你来此啊,我有罪啊,我糊涂啊,我没想到,这天元僧竟然如此狠毒,出手无情,真是畜生啊。“ 常风喊了一阵,几乎嘶声力竭,最后几乎喊不出声,才停了哭泣。 这时,了修过来规劝,说道:‘老衲之过,未曾想他突然使出了火海飘香,却是一时杀了女施主,我当受过,请少侠出手,老衲绝不抵抗。“ 常风回头看了看大师,说道;“大师,何必如此说呢,我不怪大师,是天元僧如此凶残,谁都难以预料。我也没想到,他一时出手竟然毫无留情,对一晚辈如此,真是该杀。” 了修合什说道:‘逝者已矣,老衲却是愧疚,唉,可是事已至此,后悔无用,伤感也无益,还要向前看,老衲仅此忠告,毫无贬斥施主之意。“ 常风那时嗓子微微低沉,说道;“大师,我毁了禅院墙头,和假山石,我去修补。‘ 了修看到他真的是在坟前拜了拜,就朝着禅院而去。 那时,常风到了那里,一看墙头,足足被砸倒了一丈多长,而且假山石几乎被平推过来,一点都没剩,连根拔了。 那时的尸体早被收走了,火化成灰,那些地霞派弟子也不敢来嵩山了,几乎三年都没人敢提嵩山二字,几乎吓得做了病了。 常风那时在了修指引下,找到了一个大点的推车,一时到山后去找石灰石。 了修他们也不懂,看到他累了,就去找几个小沙弥帮忙,都被他拒绝了。 一时他自己推了不少的石灰石,在此用大锤杂碎,碾成粉末,一时找了黏土混合。 周围僧侣都是默默看着,看着他砸碎石头,准备黏土,一时找到一些铲子。 他自己做了这水泥浆,又从禅院库房找到了不少的青砖,在墙头慢慢的码好,以泥浆灌缝。 这时这道墙很快起来了,四处倒是十分结实,诸僧骇异,一时过来看时,却比之前还牢固。 那时,常风看了看那假山石,说道;‘大师,假山石我没办法复原了。“ 了修合什说道:‘假山石无事,可以另外找人运来,可是这砌墙的功夫,施主可是一绝啊。“ 常风说道;‘我愧对诸位大师,这道墙该我来砌。我,还有荷花池,我也给毁了。“ 那时,了修说道:“荷花池,更不必了,这里荷花池,我们也要撤掉,换成个其他物件,或是变成平地啊。” 常风看看也是无法,一时天色将晚,他就在此住下,和了修大师一处吃喝。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十九 携手 了修探问道:‘你究竟如何遇到了这冷遥僧?“常风说了。 了修叹道;“这冷遥看来遭到了来自地霞派,长河帮多路人马连环骚扰,不然以尹明志他们单独来攻,都是杯水车薪啊。” 常风说道:‘沿途追击最凶的是尹明志,衣同生,和甄行,还有天云帮的人。“ 常风提到天云帮,想起了死去的富敏怡,一时黯然。 了修说道;“那里朔州门却是一绝,刀法也不弱,可是却是人才凋零,慢慢衰落,最后竟然连刀谱都保不住了。若不是你遇到了冷遥僧,恐怕他这刀谱早被人夺去了。” 常风说道:‘富敏怡说得对,只因一个诺言,一个守信,就此我走上了这条路,有点——哎。“ 了修说道:‘问心无愧就好了,其实你也没错,当此关头,救人危难,受人托付,岂可任意丢弃刀谱,落入歹人之手呢?对了,你且在此安歇养伤,我也可以传你点调息之法啊?“ 常风拒绝不掉,只好接受了。 其实,了修叫他的只是调息,和运用内力,如何调节伤势,或抵御邪气,也十分微妙。 那时,常风也十分尽力的去学,和了修学了三天,直觉大有进境,才算拜辞山门。 常风最后到了山后,去拜祭亡灵,在坟前烧了纸,摆好了供品。 常风也是一时淡淡忧伤,矗立良久,才下了后山,出了禅院,直奔西方而去。 常风不一日,进了洛阳,这里早把嵩山的事,传的神乎其神,面目全非了。 当时天色已晚,他就要去投站,四下张望,寻找客栈。 忽然他看到一队黑衣人,朝着面前一处行馆急匆匆的奔去,都是蒙面人,看来来者不善。 他一时跟了过去,看到这对黑衣人窜进了一处行馆,里边陡然爆发出了激斗声。 那时,他也是心中一惊,一时跳了起来,不曾想跳的太高,从墙头直接飞了过去,跌入了院子里。 幸好是跌到了草坪上,没摔疼,但也是暗自惊骇,自己怎么能跳到这么高呢?看来婆婆武功厉害。 那时,看到四周黑衣人结成阵势,围攻中央的一个人,夜色映衬下,看的真切,这赫然是秦琼被围,四下黑衣人轮番厮杀,秦琼稍显不济。这秦家锏舞动的圈子渐渐减小。 虽然常风没多少江湖经验,也知道秦琼顶不了多久,一时陡然杀了过去。 他一冲过来,毫无征兆,一时一个黑衣人挥刀向前,都没察觉他陡然冲击过来。 一时他察觉时,早已无法闪避,陡然一脚后踢,登时踢到了他的心口,却是嗷的一声惨叫,身子前冲砰地一声,飞出了多高,撞到前面一根石柱上,登时刀刃震断,身体磕到石柱上,迸裂而死。 四周之人都是一呆,没想到后来之人内力如此了得,秦琼看时却是大喜,一时顺势杀了两个黑衣人。 这边黑衣人登时阵势重新集结,分出了四个人围攻常风,五个人围攻秦琼。 常风看到四个人刀光霍霍,顿时使出了奇怪的招数,威力迸发,呼啸之下,倒也是十分虎虎生威。可是,这一招招推出去,面前四个人都是不堪一击,接连倒地,死于非命,钢刀坠地。 围攻秦琼的五个人看到此景,都是脸如土色,一时也不攻击秦琼,当时喊了声撤,五个人同时窜上了屋脊,一时飞奔而去。 那时,秦琼也不追,收了双锏,笑道:“好兄弟,这手漂亮,不漏痕迹。” 当时常风想了想,自己怎么能够一下子打死四个人呢,看来是武功进境太大了。 常风一时去揭那几个人面目,却是不相识,一时默然。 秦琼得他相助脱险,也不问何种武功所为,拉着他进了屋子,坐下谈话。 当时常风问道:‘秦大哥,这到底是何人意欲杀你?“秦琼想了想,说道;‘唉,反正是我仇家,不管了。人在江湖走,哪能安然无事呢?对了,这几日你去哪了?秦王一直在找你啊。” 他还记得老婆婆的叮嘱,故而只提了安阳天蝎宫左渏芳的事情,没提老婆婆。 秦琼说道:‘这安阳天蝎宫,都是些狠辣手段,你其实还是少接触为好。你知道左渏芳的外号吗,叫做小辣椒,我怕你吃了消化不了啊。“常风哈哈一笑,两人继续聊天。 两人都是在山东混过的人,他因为时代缘故,自提比较古远的话题来说,倒也能和秦琼谈得来。 秦琼知道面前这个小兄弟,似乎心里埋藏着无数的秘密,宛如地下宝库,但也不便深问,也只好慢慢详询了。 常风却是也不能和他谈及自己的当初之事,也不可叫人理解,似乎是个梦,可是一切都如此真实,倒也不像梦了,总之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看来是唯有随遇而安了。 秦琼说道:‘这是秦王殿下在此安置的一个行辕,负责勘察王世充的动向,可是我初到此地,即遭到了刺客袭扰,看来在我抵达洛阳前,就被人盯上了。“ 常风说道:‘王世充,也挺不了几年,不必担心。“ 秦琼听他话里有话,但是也不好深究,只当是他非常自信,或者对王世充非常了解吧。 那时,秦琼说道:‘当秦王扫平晋阳,来到风陵渡口,面对的即是洛阳王世充的势力,王世充这几年在我们和刘武周对峙的时候,居然扩充了两三倍的地盘,占据整个河南,气势不小。“ 当年王世充和瓦岗军在中州血战连场,最终击败了李密,致使瓦岗军瓦解,四处流散,有人投奔了李渊,有人投奔了王世充,分崩离析。 秦琼自然知晓王世充的势力,一时也暗自喟叹。 常风对于王世充这种势力,其实不屑一顾,但是当此时刻,具体到面对王世充,其实还真是无处下手。宛如你在空中望这个东都洛阳,或是从历史长河里去看此时洛阳局势,都觉得微不足道,可是一旦你走近了洛阳,你才发现一切都没那么简单,单单今夜的刺杀事件,就是个疑团。 而王世充在这里折腾了十多年,根深蒂固,难道那么好对付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两人在此聊了一会,都已经到了中夜,在一处屋子里,塌上分别躺下,歇了两个时辰,就已天明了。 两人起身,一时洗了脸,秦琼带着他出去吃东西,洛阳街头小吃很有名的,常风吃的津津有味。 常风闲暇时,总会想起了接连死去的梁晶,图缇娜,和这叶三妹以及最近的富敏怡。她们都是无辜的,却接连陨落,而自己都难辞其咎,心头死伤愤懑。他也明白,当此乱世,唯有武功定胜负,没有武功加身,则谁都保护不了,别说是扬名天下了。他一时想通了,但是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再接触女人。 他唯恐哪一个女人,再挨了他的边,唯恐也会离他而去,这都形成了莫名的阴影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二十 洛阳争端 此时,两人忽然在此看到了长河帮的弟子,一时转过头去,这三两个长河帮弟子和他们擦肩而过。 秦琼低低说道;‘看来长河帮的人还是进入了洛阳,不知何故。“常风看了看那几个背影,心道:’长河帮,究竟来此做甚呢?”常风对长河帮,和那天云帮都没什么好印象,也就对地霞派方平远稍微友善,对于其他如甄行,则是稍微鄙夷不屑。 几个人草草吃了几口,就此朝着他们远去的方向跟了过去。 那时,两人跟到一处宅邸前,这宅子却很阔绰,不知是何人宅邸。 那几个弟子却都失踪了,看来是进了宅子。他们一时转到了宅子正门口。看到这里没甚匾额,十分奇怪。也许是这里的人故意隐晦,才摘去了匾额,故意隐藏身份吧。 秦琼低低说道:‘现在人多眼杂,不然我们半夜再来看看。“常风点头。 于是两人在行馆里,躲了一天,直至晚上才出来,直奔这个宅子。 两个人从西墙窜入了院子里,在墙根观望了一会,才向前望去,那是个客厅模样的屋舍,四处灯火通明,两人对了眼色,悄悄向那个客厅奔去,来到了客厅之后身,多到一颗大树后,向内偷窥。 这看到一个人十分威武,站在了厅中显眼处,另一侧站立着武元通和程元林两个人。 武元通当时恨恨说道:“那个臭小子,屡次和我们长河帮作对,还从帮主大哥的眼皮底下溜走,真是不值。最近夺得七步断魂刀刀谱,更是连番在晋州,中州,做下了不少恶事,连尹明志,衣同生,甄行,漠北班鲁头陀等人都死在了他手里,真是见了鬼了。” 程元林叹道:‘此人功力不俗,而且据我们的情报说,此人精通建筑一道,曾构建坚固砂石堡垒,将宋金刚大部进攻粮道的军旅击散,无法占据粮道张难堡,才被迫北撤,以致陷入被动。“ 武元通说道;“这小子来历不明,连李世民都对他刻意掩饰身份,看来这人来头不小。” 程元林叹道:‘或许此时李世民都已动了南下洛阳的念头,只是介于晋阳一带民心未归,而且四处丧乱,才在此安抚民心,不然早已带队南下了。“ 这个威武之人说道:‘李世民想踩到洛阳的地盘上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洛阳向来是四战之地,北有黄河,西有崤山,东有荥阳,开封,南有大山阻隔,向来是龙盘虎踞之地。“ 武元通说道:‘此时李世民的细作该早已潜入了洛阳,欲做长久打算,这是李世民的惯用伎俩。“ 威武之人说道:‘他会派谁前来刺探军情?“陈元林说道:‘多半是瓦岗旧部前来,因为这些人都熟悉洛阳,熟悉这一带的风土人情,和这一带的割据势力。” 威武之人微微皱眉:‘瓦岗旧部?秦琼,罗士信?还是程咬金?或是徐世绩?“ 武元通说道:‘程咬金,罗士信都不太可能,徐世绩和秦琼的可能最大,因为他们稳健刚毅,向来最受李世民的信任。“威武之人点点头,说道:’嘿,当时若李密不去擅作主张,而是听从秦琼和徐世绩的建议,在邙山一战,是不会输给王世充的。”从此言语中,可知几人并不是王世充的一伙。 秦琼闻言,心头一震,回想起了当时的情形,确系如此。 唐武德元年九月,王世充抓住瓦岗军久战疲惫军心不稳,尤其是破宇文化及时,伤亡很重又未得到休整之机,挑选精锐兵马两万余人,马两千余匹,屯兵通济渠南,在渠上架起三座桥,以便与瓦岗军决战。战前,王世充以周公托梦为由誓师。李密留王伯当守大本营金墉城,徐世绩镇守黎阳,亲领精兵出偃师,在邙山南麓摆阵迎战王世充。在商议作战方案会议上,瓦岗名将裴仁基提出乘洛阳空虚,率精兵逼东都,使王世充奔命疲劳,将其击破的建议;谋士魏征则提出以逸待劳奇策。但是李密都不予采纳,却采纳了单雄信、程咬金等多数将领的欲战主张。裴仁基力谏无果 。王世充部队到达后,立即派出数百骑兵在偃师城北攻打瓦岗军将领单雄信。瓦岗军骁将裴行俨、孙长乐、程咬金、罗士信等部皆遇重创。 那时李密的独断蛮横,刚愎自用,都推动着瓦岗军最后在邙山一战全面失利,损失惨重。 最后邴元真将洛口仓献给了王世充,导致瓦岗军迅速崩溃,一蹶不振。 这时武元通说道:‘萧公,你看此时如何区处?’这威武之人是萧可让,是西梁后裔,前朝皇后萧妃的族亲,此时来到此间,和长河帮弟子做秘密接洽。 萧可让说道:“嗯,此时宜静不宜动,我们需要静观其变,这里人多眼杂,各派势力错综复杂,再要观望一阵,再做计较。”武元通说道:‘至于这安阳天蝎宫的势力,看来也是来此搅局,这小辣椒左渏芳三番两次前去挟持常风,都毫无收获,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 萧可让说道:‘不,这江湖传言,天蝎宫是殇门旁支,而殇门和洛阳昔日的鸿鸣堂有点关系,而此时天蝎宫的人突然进入洛阳,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武元通说道:’萧公是说,这天蝎宫实际上是朝着旧主鸿鸣堂而来?“萧可让说道:‘总之是有点晦涩难言,鸿鸣堂之风波又一次掀起,看来并不是空穴来风。而此时这里波诡云谲,需要谨慎行事啊。” 程元林说道:‘这邴元真据说也和这天蝎宫有点瓜葛,多半是牵扯太多。“萧可让一时说道:’邴元真身在滑州,和安阳想去不过咫尺距离,他们有接触也是正常的。邴元真当年深恨李密杀了翟让,才在邙山之战的关键时刻,将洛口仓献给了王世充,将瓦岗军陷入崩溃之地。此时却也是深受王世充信任,身居要职,在滑州镇守要塞。然江湖传言,早年他邴元真就认识安阳天蝎宫的人。” 这时秦琼闻得邴元真,都难免心头涌起一股恨意,然此时想来,当时也属情有可原。 程元林说道:‘这邴元真也是一代豪杰,并不好对付,如果再勾连天蝎宫,就更难缠了。“ 萧可让说道:‘天蝎宫?其实势力不是很大,仅仅据有安阳一地,出了安阳过了黄河,或进山西山东,河北,皆无所建树,尽是坐井观天耳。“ 秦琼暗自点头,觉得有理。 几个人正在此谈话,忽然一个人从窗口处平掠而过,到了地面上,一时站住。 当时萧可让他们三人看去,却是个大和尚,一时诧异。萧可让问道:“这位大师,突然到访,所为何事?‘这大和尚冷笑道:’萧可让,武元通,程元林,你们可是来的好,好,我天元和尚,幸会了。” 萧可让三人都是一呆,这天元和尚是伏牛山的一个名僧,而且武功超凡,一手天罡掌,几乎打遍豫西无敌手,曾经在嵩山会斗武僧十五人,都罕遇敌手,此时忽然来此,有点蹊跷。 常风在侧看到天元僧,却是心生恨意,一时被秦琼按住了肩头,示意他别动。 萧可让说道:‘难道大师你也投靠了王世充,甘为鹰犬?“天元说道:’哼,此时你所言之事,都属无用,今天我们武功上定胜负,如果我赢了,我请诸位离开洛阳,勿要回转。” 萧可让一时站了出来,到了这大和尚面前,稳稳站住。 大和尚自然也知道萧可让,此人在三峡一带习武,也算是远近闻名,十分叫人敬畏。 两人话不投机,互道声请,一时动手,大和尚的天罡掌当时抢先出手,雷霆万钧,施加于一处。 这天罡掌是以纯阳内力练就,招数虽然朴实,而功力却可圈可点。 那时,萧可让从开始即回避与大和尚对掌,而以绵掌形式与之纠缠,消耗大和尚的内力。 这萧可让用的是七十二路秋雨绵掌,宛如三秋细雨,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招招以绵柔为长,以细碎为要,以巧为长,以步伐精湛而为本。 秦琼这个老江湖都暗自叫好,心道这两人却是一阴一阳,一刚一柔,势均力敌。 这边武元通,陈元林一看就知道萧可让和他大和尚,一时三刻,谁都难以战胜对方。 果真,这大和尚天元在三十招都没找到便宜,暗道:‘咦,这萧可让有两下子,真是低估了他啊。“大和尚陡然招式一变,宛如一道气墙矗立在两人之间,萧可让猛觉脑后生风,暗道不好,萧可让应变也快,随之一阵清啸,宛如一道旋风般转出了半圈 ,躲开了脑后一招五雷掌的袭击。 大和尚一时掌力如飞,四处都是掌影,赫然是千手如来掌,一时掌影交错,一变二,二变四,四变八,十分扑朔迷离。这边的萧可让至少与之对掌,砰砰两声,化去不少的幻影。对掌之下,大和尚才发现,其实萧可让内力并不弱,适才的躲避闪跃,也是试探大和尚的虚实,实则内力不弱于自己。 大和尚身子晃动,千手如来掌晃动下,四处皆是玄影流离,迷空百转,凌人气势叫人心惊。 萧可让陡然换了招式,宛如旋风转动,一刻不停,晃得大和尚稍稍头晕,只好定住身形,以内力护住身前要害,以拖延这迷离轻功的威力。 萧可让的身法,却是无比快捷,宛如三秋叶飞,清霜扑空,大和尚身法没他快,于是一时以内力取胜,暂时两人稍显僵持。而这时萧可让陡然一时腾空,宛如一只大鸟,陡然出现在了大和尚头顶上空,萧可让一招身子笔直,连人带掌拍下,直接落下了天元和尚的头顶百会穴。 这时四周之人都是屏住呼吸,看到这时萧可让使出了如此奇招,看来也是孤注一掷了。 当时天元和尚这命门所在,还真是在头顶百会穴,一时看到他在头顶出现,宛如一支箭矢从头顶直插而下。一时天雷掌朝上开去,双掌朝天,奋力推向了头顶。 砰地一声,两人掌力相撞,周围的人都一时似乎心中砰的一震,而同时这大和尚因为猝不及防,萧可让几乎以全身力道,全部压向了他双掌,占了上风。大和尚当时呕血,退了三步,一时闭住了气息。 萧可让也不遑多让,一时一个鹞子翻身,落到了五步开外,却稳稳站住。 大和尚一时缓了过来,合什做礼,自认输了,一时分身遁去。 天元僧被破去了火海飘香,一时功力减弱,不然萧可让可不是对手。 那时,常风也没去乘人之危,在此继续观望。 大和尚走后,萧可让才哇的一时,喷出了鲜血,身子一晃,程元林当时过来扶住。 武元通说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撤吧。“一时两人扶着眼前的萧可让,撤出了宅子。 秦琼和常风在他们走后,停了片刻,才从后墙窜出,回奔行辕。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二一 仗义叔宝 次日,秦琼在行辕里收到了飞鸽传书,一时拆下了短柬,看时,却是大吃一惊。 当时两人草草在街边吃点东西,接着骑着直奔南面而去。 一路上,秦琼才告知常风,李密因为受到了唐王李渊的猜忌,进而叛逃,已经离开了洛阳一西,准备奔赴汝州旧将之处,故而唐王传信各处,拦截李密,谨防其与旧部会合。 秦琼虽为瓦岗旧将,而此时早已归唐,对此事不能不管,于是带着常风直奔伊川而来。 两人来到了伊川南三十里处,荒野间就闻得了一阵激烈的马蹄声和争斗声。 秦琼两人看去,就见到那里聚集了盛彦师的人马和李密,王伯当的人马,在此混战。 秦琼当时爆喝一声:“住手。”四下里军马闻得秦琼来了,当时惊呆,四下人马分作两队,左右闪开。 那时,来自李密的一方,王伯当在前,看看秦琼,脸色稍显羞愧,表情复杂。 李密却是稍显泰然,神色间略带鄙夷。常风跟着秦琼,来到了盛彦师军马的前沿,面对李密两人。 秦琼拱手对李密说道:“密公,今日既然降唐,何以遭遇些许猜忌,就突然叛逃?” 李密哼了一声,说道:’秦叔宝,你既然来拦我,就说明恩情已断,何必多言,直接擒下我好了。“ 秦琼叹口气,说道:‘毕竟我也是瓦岗旧臣,面对这种事情,我不能置若罔闻,何况我和伯当还是故交,从我们一起进入绿林,就和单二哥单雄信认识,一起和罗士信兄弟,咬金兄弟一起闯天下,可谓感情弥深。而此时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两位走近迷途,而不自知,我秦琼不敢妄称侠义,但也不能出尔反尔,做出叫自己后悔的事情,是不是,伯当兄?“ 王伯当当时催马,稍稍先前,来到了李密之前,说道:‘叔宝,今日我可以明言,我们在长安过得不十分开心,我们备受太子建成和齐王元吉的猜忌,在那里可算是备受屈辱,不如另寻出路。我和密公准备投奔汝州,另谋差使。“秦琼摇摇头,说道:‘既然降唐,突然南下,投奔旧部,极为不忠;如此以来,反复无常,即为不义。如此不忠不义,甚为不妥。” 王伯当说道:‘叔宝所言差矣,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我们既然不能见容于太子和齐王,迟早被李渊所杀,何必在这里饱受屈辱的活着,不如他去?‘ 秦琼昂然说道:‘那好,如果你们两位执意要走,就从我秦琼的尸体上踏过去吧。‘ 那时,李密突然从王伯当身后策马窜出,一只飞镖直奔秦琼前心飞来。 当时,秦琼还未反应过来,这边的常风却是陡然策马前行,一时单掌掠出,这只飞镖陡然转向,噗地一声,击中了李密的左心房。李密竟然一镖将自己击落马下,死于非命。 那边的王伯当哀嚎一声,三只袖箭陡然击出,直扑常风前心。秦琼陡然撤出了这一对秦家锏,当当几声,击落三只袖箭。这时王伯当见到常风杀了李密,顿时红了眼睛,上前直奔秦琼杀来。 这一侧盛彦师喝道;‘速速缉拿叛将王伯当,活捉者有重赏。“四下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时呼啸而上,双方再次混战。常风则因为一时击杀李密,稍显迟钝,而此时既然双方混战,难免将他裹挟进去。 他也是只好四处格挡来自对方兵卒的袭击,这时只要一挥掌,就会倒下一两个士卒,一动手就会震死三两个兵卒。这里的兵卒看到常风如此神威,则震慑了双方的诸人。 这些跟着李密逃亡的兵卒,本无战心,加之对李密的信任全无,其实是多数是跟着王伯当逃出来的,此时看到四处死伤厉害,难挡其锐,一时纷纷溃逃,仅存王伯当在此苦斗秦琼。 王伯当其实比之秦琼尚且不及,何况还有常风,盛彦师和他的一百多人。 王伯当和秦琼打到了一百多合,陡然被秦琼的一只金锏压到了左肩上,王伯当心如死灰,一动不动了。秦琼说道:‘伯当,我们是几年的好兄弟,不走到这一步,我是最不希望和你动手的。至于常兄弟,其实为了保护我,出手稍重,击杀密公,可以理解。“ 王伯当叹道:‘各为其主,况且英雄出少年,我也无可非议。可是,此时我王伯当去意已决,除非叔宝你杀了我,否则我还会走。“秦琼叹气道:”瓦岗都没了,只有几个旧将在安阳一带活动,还能成什么气候?况且大唐对我们不薄,何故叛逃?“王伯当正色说道:‘你在外为将,不比我们在内为臣,我们在长安受尽了欺凌和欺压,太子颐指气使,齐王多方责难,难道这是人过的日子吗,连猪狗都不如。” 秦琼说道:‘既然降唐,可以向唐王上书反驳,或向秦王殿下表明心迹,也不必非要出走汝州。“王伯当惨淡一笑,说道:‘你深受秦王赏识,可以进出无忧,而我们则是瓦岗旧将,饱受唐王猜疑,十分不信任,我们也是受够了,不得不如此,希望叔宝你可以理解我们的处境。” 秦琼说道:‘此时密公已死,而你又何往投奔?“王伯当说道:‘我有死而已,绝不再依靠李唐。”秦琼一时摇头,说道:’伯当,初时我们都见到李密击杀翟让,取而代之,我们心中多有怨言,可是我们都忍了,以为李密可以带领我们反隋,反抗暴君杨广。可是结果呢,李密却是背信弃义,突然投靠了隋帝杨桐,哎,旧事不可提,都如过眼云烟。哎,在那时邙山之战,本来我军占尽先机,可以完胜王世充的兵马。却因为那时李密一意孤行,先后拒绝魏征和裴仁基的建议,导致我们出兵时机不对,单二哥和咬金,罗士信,几位兄弟都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几乎全军覆没。难道李密对此邙山战败全无责任吗?“ 王伯当说道:‘此一时彼一时,当时密公却又不妥,可是那也是时局所限,与今日只是不同。昔日我们好兄弟共聚瓦岗,除暴安良,反对暴君杨广,可谓是志同道合,感情笃深,可是后来我们战败后,开始离心离德,最终有人投靠了王世充,有人奔了李唐,有人北去窦建德等处,哎,往事不堪回首。“ 秦琼说道:‘既然道理你都懂,何必非要离开啊?“王伯当说道:‘既然我已被擒,则我当受此劫难,与人无尤。叔宝,除非你杀了我,不然我绝不再踏入李唐疆土半步,决不食言。“ 秦琼气得微微手抖,一时无话可说。王伯当忽然说道:‘单二哥,你怎地来了?“ 这时,秦琼等人一时惊恐,陡然转头间,一时王伯当陡然三只袖箭飞向了常风。 常风当时旧闻王伯当袖箭厉害,第一次见到他攻击秦琼时,就深受震撼,此时虽然见到他和秦琼在那里谈话,但也暗自提防王伯当偷袭。故而此时看到袖箭飞来,因为身后有兵站立,无法躲避,一时单手掠出,三只袖箭悉数落地。 王伯当既然出手,势无回头,一时看到难以击杀常风,为李密报仇,心头大震,陡然间趁着秦琼无备,一时单支袖箭,朝着自己咽喉陡然激发。 秦琼再厉害,也无可抵挡如此近距离的袖箭自戕之举,当时惊呼声中,王伯当早已咽喉中箭,尸体栽落马下。秦琼悲号一声,从马上跳下来,双锏抛落地上,铛啷啷落地。 那时秦琼抱着王伯当的尸体,嚎啕大哭,四处兵卒包括常风和盛彦师无不动容。 良久秦琼才放开了王伯当的尸体,一时抹抹泪水,一时起身。回头对盛彦师,说道:‘盛将军,希望可以将我兄弟的尸体,送回长安城,妥为安葬。伯当和密公不同,他是忠心的,或许为李密胁迫,或者偶有失察,才随之出走这里。我希望将军可以向唐王言明,我多谢了。“ 盛彦师早闻秦琼侠义为怀,号称及时雨,因此点头,一时带着两具尸体去了。 秦琼在此哀叹良久,才上了马,和常风直奔洛阳南城。 秦琼他们没走出多远,就看到前面尘土飞扬,一时两人策面而去,钻进了树林暂避。 那时一队人马,足足百人,朝着南面奔去,为首的赫然是单雄信。 秦琼心道:“单二哥此时前来,该是来接应这叛逃的李密和王伯当,他和我心思相同,看来不是为了李密,而是为了保护昔日的伯当兄。”果真,当时单雄信闻报,这里李密外逃到此,带着王伯当,可是他匆匆赶到此间,看到了血迹和这里的厮斗痕迹,就知道王伯当可能遇害了,心头大怒,一时愤愤之下,拔出了腰间长刀,一时震断,刀刃断折落地,他抛下了断刀,一时对北哀叹一声,才带人策马北去。 那时,秦琼也想和单二哥会面,将此言明,以解除这里的误会,可是又转念一想,单二哥已投王世充,我与他单独会面,如果他日泄露出去,唯恐留下我秦琼私通王世充的口实。而这里单二哥此时心情激荡,难免出手之下,唯恐害了我好兄弟常风。单二哥的武功不在我之下,而且此时出手或许过重,而这里我们人手少,不比适才盛彦师在时,此事既然发生,辩解已是无用,就且随他去吧。 那时,秦琼权衡再三,还是没出去会见单雄信,而独自带着常风改道西北,以免和单雄信二哥遭遇。 这时秦琼他们直奔了宜阳一带,准备在那里投宿,再折返长安落脚。 两人在宜阳客栈投宿时,接近黄昏,一时进了客栈,店伙计去喂马,准备饭食。 两人进了客房,一时秦琼心情稍显烦闷,常风说道:‘秦大哥,我不该出手鲁莽,以至于击杀李密。“秦琼笑了,说道:‘好兄弟,为人当问心无愧为最好,你当时看到李密偷袭我,为了保护我而出手,我岂能怪你呢?哎,都是往事了,过去就过去了,就算是当时盛彦师带回李密,捉回长安,他也难免一死,此时也算给他留点颜面,无可厚非。”常风说道:’哎,都是过去,往事不可追。“ 秦琼说道:‘此时,李密死了,伯当兄也死了,我也算了结和瓦岗的旧怨,往事如烟啊。“ 常风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且回洛阳,再做区处吧。“秦琼点头。 秦琼的江湖经验可比他多多了,一时吃饭时和他谈及了各种江湖奇闻,他也听得津津有味。 秦琼自从丧父以后,就跟随母亲四处辗转流离,后来去做了山东差役,又做过军营管带,执掌几百军人,后来被迫落草,进入瓦岗,在瓦岗军失败后,转投李唐,直至今日。秦琼自认没有愧对李密,没有愧对单雄信,没有愧对过其他兄弟。而此时王伯当死了,他还是稍显抑郁,感叹世事无常。 秦琼早期的得意之作,是和罗士信在这张须陀的带领下,打败了不可一世的卢明月所部。从那时起,秦琼罗士信就声名鹊起,远近闻名,勇武之号四处皆知。 那时,反而在瓦岗寨中,秦琼罗士信却未有多大的作为。 大业十四年七月,瓦岗军与宇文化及军于黎阳童山大战,激战从清晨一直持续到黄昏。混战中李密被流矢射中坠马昏厥,部下都逃散而去,几乎落入追兵之手,幸得秦琼拼死捍卫才得以脱险。救出李密后秦琼又收拢溃军与宇文化及军力战,终于将其击退。 同年九月,瓦岗军击败宇文化及后元气大伤,李密本人却因胜利变得骄傲自负,不再体恤将士使得部下纷纷离心,同时由于对王世充的蔑视扎营时甚至不修筑壁垒工事。王世充趁机突然发动袭击,在邙山脚下大破李密。李密战败后惧怕翟让旧部报复,仓惶西逃长安投奔了李渊。 武德二年十一月,宋金刚先后攻陷晋州、浍州,唐朝河东告急,李世民调关中兵马率领秦琼等前往征讨。经龙门踏坚冰渡过黄河,于柏壁扎营与宋金刚对峙。十二月,永安王李孝基于夏县战败,唐俭、于筠等唐将均被宋军大将尉迟恭俘虏。尉迟恭得胜后返回浍州途中,李世民派秦琼、殷开山于美良川将其击破,斩首两千余级。 武德三年四月,宋金刚因粮尽向北败走,李世民一路追击至介休。宋金刚以残部精兵两万出城西列阵与李世民决战。李世民派遣秦琼、程咬金、李勣攻打阵北,翟长孙、秦武通攻打阵南,与宋军交战后假装后退。等宋金刚来追之时,李世民亲率精骑冲杀其后军,结果宋金刚大败而逃,尉迟恭等人献出介休、永安二城降唐。 美良川击败尉迟敬德,秦琼立功最多,李渊赐给秦琼金瓶。于是拜秦琼为秦王府右三统军。平灭宋金刚后,又赏赐秦琼黄金百斤、杂彩六千段,加封上柱国。 当时常风还在做后勤运粮队之杂事,对此也有风闻,但是并未亲见。 秦琼素来低调,从来在人间鲜有提及自己的赫赫战功。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二二 初受重创 秦琼在军中做事多,口风严,处事干练而细致,所以此时来前哨打探王世充的重任,也落到他身上。他来到洛阳,不曾想巧遇李密叛逃在即,于途截杀,却遇到了王伯当自戕,心头难免喟叹多时。 秦琼因为在瓦岗的诸多事情,所以此后也很少提及瓦岗的旧事,除非和程咬金罗士信等人在一起,才偶有提及,此时和常风在一起,所谈之事,多为自己早年的游历求学,做差役,做监军,和参加瓦岗之前的事情。常风也约略猜知秦琼,不愿意过多谈及瓦岗之事,因为那里也许埋藏着他英雄无用武之地的哀伤和迷惘,故而如此隐晦吧。 秦琼对这位小兄弟当时的意外出手,十分赞赏,当时虽然李密也伤不了他,但是既然小兄弟出手,则难免叫他欠个人情,故而对他稍稍刮目相看,暗道:‘此人或许真的不是池中物,不简单。“ 这时,两人在客栈里吃完饭,坐下休息,秦琼话很少,沉默下来,望着天棚,一语不发。 常风也只好坐下调息,将这些手掌的毒素渐渐化解掉,以免将来再杀人于无形。 好在那时的花斑毒蝎之毒,在他的功力调解下,渐渐淡去,在击杀李密后,就罕有毒素外扩了。 夜半时分,外面陡然响起了一阵的呼哨声,秦琼和常风同时惊醒,两人本来和衣而卧,此时也是各自起身,窜出了窗棂,直奔向外面而去。 那时,看到了一队人马朝着东面奔去,沿着长街,直奔一处荒院而去。 这里站着武元通,成野,程元林,三个人为首,属下帮众一百多人,面前还有个藏僧。 藏僧前额稍显凹陷,两腮突出,眼球鼓鼓的,烁烁放光,而且呼吸绵长而细微,看来是高手。 这里程元林拱手说道:‘乌突横大师,你此时突然驾临中州,所为何故?“ 乌突横大师的名号,秦琼倒是初闻,看来是吐蕃的高僧。这时乌突横冷笑道:‘嘿嘿,你长河帮管天管地,还管我去哪吗,这里的主人王世充都不管,你何必多来这一问呢?“ 程元林说道:‘既然大师远道而来,想必是多有所图,我没猜错吧?“ 乌突横说道;‘我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可是无谓告知你们长河帮,你们长河帮本在汾河流域活动,为何突然来到中州,想必也是耐人寻味吧?“程元林说道:’我是受人之托,故而如此。” 乌突横说道:‘嘿嘿,你长河帮在汾河可算是出尽风头,叫一个无名小子击伤两人,都毫无反抗之力,简直是太高明了,叫江湖之人叹为观止啊。还有你程元林帮主,竟然叫人在眼皮底下逃脱,也是十分叫人佩服啊。“ 程元林几个人都是面色愤恨,一时程元林说道:‘大师出言侮辱我们三人,可是来挑衅的啦?“ 乌突横说道:‘中原人物,皆是空有虚名,除了这风宗虞宗褀,和江南的潜月宫,恐怕再无一二高手了吧?“那时程元林三人都是见到他如此狂妄,一时稍显震惊,程元林说道:’大师所言差矣,中州向来卧虎藏龙,不可低估。而大师从吐蕃远道而来,岂可妄议中原之事?“ 乌突横冷冷说道:‘那你再举几个高手出来,给我听听。“ 一时程元林倒显得语塞,一时怔住,武元通说道:‘大师可闻蜀中惧舍宗盘一大师?可闻得南阳连丕忱?可闻得信阳冷剑亦?“ 他所说的三人,惧舍宗属于禅宗一脉,盘一大师是蜀中高手,鲜有露面。 而这南阳连丕忱属于离宗高手,也是昔日鸿鸣堂的一脉。 这最后信阳的冷剑亦是见宗高手,都是数一数二之人,此时一时合盘端出。 那时藏僧乌突横暗自记下来三人,准备择日再战,一时说道:‘好好,你既然说出了这三人,三人想必有些本事,我择日再去会见三人,而你们长河帮在我眼里,便如草芥一般,别提了。“ 那时,程元林按住了急于上前拼斗的武元通,说道:“大师既然如此狂妄,想必有些本事啊?” 那时乌突横陡然间,到了身边一处的石磙子旁边,大袖一拂,一时劲力过处,骨碌一下,这石磙陡然从原来横放于地的位置,一时竖起,站得溜直。 那时三人瞠目结舌,秦琼两人也是十分震撼,这石磙至少百斤,而他一时大袖一拂,就此拉起石磙,将其摆的笔直。这般劲道也是叫人赞服了。 那时还未结束,这大和尚陡然单掌前探,一掌击中了这石磙,陡然间石磙子毫无声响的垮塌,石屑下落,惊人的是,此时石磙子被击碎,却毫无石屑飞溅。 别说是秦琼这种行家,就算是常风从旧日的武侠小说来看,这也是开碑断石的奇功,而且毫无石屑喷溅,更显得十分内力浑厚,已入化境。 那边程元林和武元通,成野更是十分惊恐,一时愕然。 那时这藏僧陡然察觉了秦琼在侧,一时飞身过去,直扑秦琼所在的屋脊上。 这时大和尚一时单掌飘去,直拍向了秦琼身前,秦琼暗自惊骇,都还未及反应,常风早已迎面飞出,一掌对向了面前大和尚,大和尚却也是一时惊诧,竟然没闻得此人呼吸,暗自狐疑间,倒也不惧,单掌聚力,撞向了常风身前。 常风可是低估了这个番僧,可是当时事出突然,不可不救秦琼。 那时,呼啸之下,两人对掌,这边的常风宛如被狂风吹走了的枯枝败叶,随风飞出了一丈来远,咔嚓一声,撞到了屋脊前坡上,跌下了屋子,落到了屋子里去了。 秦琼看时,这大和尚也有点吃力,因为常风时居高临下出招,而且内力也不很弱,一时击中了从下攻来的大和尚乌突横,倒也是占点优势。 乌突横毕竟是内力深厚,一时蹬蹬蹬退了三四步,勉强站住了,也是稍显面色通红。 武元通三人隐约见到,是常风陡然出掌,拦截了大和尚攻击秦琼的一招,虽然也被击飞了,但是此时藏僧也是十分不堪,脸色憋得通红。 秦琼当时一时双锏划出,掠向了面前尚未回过劲的藏僧乌突横。 乌突横此时真气稍显闭塞,一时没有转过一口气,秦琼早已飞身而来。乌突横暗道不好,当时上步闪身,躲过了秦琼双锏来袭,可是没躲过秦琼随后连环三腿。 砰砰两声,他中了两腿,皆在心口,大和尚乌突横竟然被踢到了呕血,喷出了三口血箭,跌落尘埃。 这时乌突横可算是初次遭劫,初到中原,即遭遇了常风这后生,对掌下虽然将他击伤,跌落屋子,可是自己也是深受其苦,一口气没转过来,秦琼早已杀到。 这一口气之差,却是千差万别,一时被踢得呕血,十分狼狈。 倘若秦琼再缓得片刻,再去进攻,则毫无胜算,须臾之间,即天壤之别。 乌突横当时受伤,即敛去了凶相,当时骨碌身起来,抹了抹嘴角的血沫,一时笑道;“秦琼秦叔宝,你居然趁火打劫,真是叫我不齿,不陪了。”这个藏僧居然认识秦琼,也叫所有人都十分震撼。 秦琼见到他奔走,也没阻拦,径直飞身进了后面屋子,查看受伤坠地的常风。 常风可是摔得不轻,加之被大和尚击伤,几乎虚弱到了极处,一时气息微弱。 秦琼救了救,还是无有作用,一时回头看时,三人早已带着大队奔逃而去。三人不是不想报仇,而摄于秦王府的压力,面对秦琼也只好退让三分,因此避逃而去。 秦琼看到这里常风伤重,无法治愈,只好背着他,直奔客栈。 秦琼也不睡了,心道:‘看来只好赶奔嵩山静谛禅院,看看有无办法医治了。“ 一时这里,秦琼抱着他上了自己这匹马,一时带着这匹常风的马,一时去叫醒了店伙计,付了账,然后骑着马,带着这匹闲马连夜出了宜阳镇,直奔嵩山而去。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二三 脱险之下 一时次日日上三竿时,秦琼的马奔到了颖阳,和嵩山咫尺距离,心头稍安,暗道到了嵩山,长风兄弟就有救了。前面是个不大的集镇,四处稍显空旷,一处树林赫然在侧。 那时,秦琼忽然闻得四处呼哨声起,一哨人马从树林窜了出来,足足三百多人,挡住去路。 秦琼陡然守住了缰绳,一时看到一队人马丛中,奔出一人,却是王世充的儿子王玄应。 当时秦琼也投过一阵王世充麾下,虽然时日不多,转眼就投了李唐,可是还认识王玄应。 王玄应自然也认识秦琼,当时纵马向前,来到了军前,冷笑道:‘秦琼,你今日真是自投罗网啊,想不到没等到王伯当,李密活着过来,你却是自投死路,嘿。“ 这时,秦琼心道不好:‘王玄应看来是出来监视单二哥的,唯恐他在截杀李密时也叛逃出去,投奔李唐。此时他出现在颖阳,堵在我们去嵩山的要路上,此时一旦混战,则常兄弟必然无幸啊。“ 秦琼镇定说道;“我是想借道此地,一时开路,后面徐世绩的兵马随后就到,希望你让路,否则我可以饶你,徐世绩可不会放过你的。”秦琼是虚张声势,企图吓走王玄应。 这时王玄应哈哈大笑,说道:‘秦琼,你此时抬出了徐世绩,也是无用,我可知道,他尚在安阳一带,没接到李唐的诏令,如今也是孤军一支,何以赶来此地颖阳,真是你虚张声势,想吓我,呵呵,真是你秦琼也有露怯的时候,也有黔驴技穷之日,哈哈,哈哈。“ 那时,秦琼见到没吓住他,一时说道:‘徐世绩之才,胜我十倍,昨日就算他在安阳,今日出现在这里也是可以的,不信你看。“王玄应并不上当,喝道:’给我打下秦琼,和这个半死人,重重有赏。” 四处兵卒纷纷涌上,直扑秦琼,呼啸而来,秦琼急了当时拿出了双锏,连杀八人。 四处诸军在王玄应催迫下,还是向前猛攻,同时这边王玄应偷偷搭弓,准备袭杀秦琼与当场。 那时,秦琼又杀了三人时,被王玄应一箭飞来,登时击中了肩窝,双锏飞出,跌落马下。这匹马惊了,当时将常风也摔下来马鞍桥,一时两人滚到一处,王玄应四处兵卒长矛前插,围住了他们两人。 秦琼左手护着伤口,右手护着倒地昏迷的常风,暗道完了。 那时,王玄应哈哈大笑,说道:‘把他们都给我带回洛阳,请求父王发落。“ 这时,这里的士兵就过来拉扯秦琼,企图将他们都拉上马匹,带回洛阳发落。 秦琼箭伤不轻,胳膊几乎都抬不起来,一时被人架走,暗道完了,此次连累了常兄弟,心里十分愧疚。毕竟常风当时是替他挡了大和尚乌突横一掌,不然受伤的即是自己了。 此时救人不成,反为王玄应所擒,必定无幸了。 此时,不知从哪里飞来一只狼牙箭,噗地一声,射中了王玄应的后肩,王玄应惨呼一声,落下马来,四处兵卒都是纷纷惊慌失措,四下看时,却见到尘土飞扬,一处人马急急奔来,为首的却是瓦岗旧将徐世绩。 王玄应一时看到了徐世绩前来,惊得面如土色,喊道:‘快撤,人不要了,快撤。“ 这时的人马乱作一团,乘乱两个兵卒抬着王玄应上了马,一行人马疯狂北窜而去。 那时秦琼暗道天助我也,真是徐世绩神兵天降,一时徐世绩过来,扎住人马,跳下了马匹,过来扶起了秦琼,说道:‘叔宝你怎么样?“秦琼说道:’别,先别管我,这位常兄弟十分危急,岌岌可危,需要上嵩山,疗伤,快去。”这时徐世绩命人将常风驾上了马匹,同时他抱着秦琼上了马,一时诸军开拔,直奔嵩山静谛禅院。 徐世绩当时介于情况危急,不好细问,就此驱马在前,护着秦琼他们,带队直奔嵩山。 这一路疾奔,倒也无事,直抵嵩山脚下。 徐世绩命令副将偃旗息鼓,将人马藏在了茂密林中,不可声张,而自己骑马护着秦琼两人,带着四个护卫,直奔嵩山静谛禅院。 一路到了这禅院里,却已是黄昏时分,禅院里小沙弥来开门,他们进去了。 一时秦琼表明了来意,这时里面出现了几个大师,和一个川中僧侣,正是惧舍宗的盘一大师。 徐世绩和秦琼过来施礼,惧舍宗盘一大师等人一时合什做礼,过来纷纷查看常风的伤势。 这时盘一大师微微皱眉,说道:‘这该是藏僧乌突横的金刚印掌力所伤,幸亏这位施主内力不弱,加之当时还吸过花斑毒蝎之气,故而挺到了现在,在此关头,若不是两位来的及时,再延迟半日,他也活不成了。“秦琼和徐世绩都道:’这时人命关天,请几位大师大发慈悲,救救他吧。” 盘一大师看看那边的静谛禅院了凡大师,说道:‘师兄,还是我献丑了。“ 了凡点头,命令小沙弥将常风抬到了一处静室,四周的僧侣在此护卫,一时盘一大师来到了塌前。 盘一大师单手连点,宛如弹着琵琶,封住了他心口几处穴道,一时才出掌按到了他双肩处,内力吐出。 过了一顿饭光景,这时常风陡然从平躺一时弹起笔直坐着,喷出了血箭,轻吁一声。常风还是有点虚弱,倒在了塌上。 那时盘一大师说道:‘无事了,只要再静养几日,开点滋补药,我再有一颗安神丸,可以就此服下缓解他的伤痛。“一时他秦琼给常风服下了安神丸,他才渐渐恢复了血色,恢复之前的呼吸。 那时,两人十分感激盘一大师,盘一大师说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既然贫僧赶上了,就难以袖手旁观。“两人和大师寒暄几句,才出来和这里的几位禅师见面。 几位禅师都知道秦琼和徐世绩大名,自然稍加敬畏。 当时徐世绩下山去安抚各路人马,一时去采办粮食,在山下生火做饭。 这时,秦琼也被徐世绩拔下了箭簇,随同常风在此养伤,直至三日后,两人都可以下地了,才和几位禅师告辞,下了嵩山。 这几日徐世绩都尽量少生火,以免引来王世充的细作,一时在此隐遁,直至常风伤愈,才和秦琼回奔西边。 当时徐世绩下了嵩山,和秦琼他们起行前,说道:‘此时这里还是王世充的地盘,为安全起见,我们不如化整为零,将人马分作十几支队伍,我们从此向北,经偃师渡河,直奔晋城,我们再会合。“ 这时秦琼心道妙计,说道:‘嗯,好吧,我和常兄弟一路,你们分头行动吧,我们不必带随从了。“ 徐世绩心细如发,知道秦琼是想和常风独当一面,而此次若有王玄应派人追击,也一定是直奔秦琼,而此时秦琼急于和常风一起,不带随从,即是想分担各路人马的压力,故而此时也算是权宜之计,而他深知秦琼倔强,既然定了,即无可更改,点头道:‘好吧,我们就此别过,希望可以在晋城重聚。另外,我建议不走西边,王玄应必定在西边设卡拦截,想通过洛阳和渑池回奔长安,是多半不可行的。“ 秦琼点头,诸路人马分头行动,秦琼却更是谨慎行事,北面都不走,竟投东北的荥阳而去。 常风随着秦琼到了荥阳渡口之侧,还是看到王世充的兵卒在此盘查,一时无法,只好继续向东。 一时他们直奔到了开封,才发现王世充的盘查减弱,才从这里渡河直奔封丘。 秦琼是老江湖,面对此时危局,哪敢走西边,此时走这开封才是稍显安全。 那时他们抵达封丘,都觉得不安全,及时在客栈买了烧饼,装了清水,在此直奔西北,抵达到晋豫边境太行山南麓的辉县,才算扎住脚步,停马近客栈休息。 那里属于王世充管辖的最北端,再往东过了安阳,北面即是窦建德的辖区了。 这里的一带,比邻滑县,即当初瓦岗寨的所在,故而秦琼对此地形十分熟悉,才来到此间休息。 想起昔日瓦岗寨,今日都化作了尘土,秦琼就一阵的辛酸,一时和常风在这里喝点酒,稍解烦闷,也解解乏,一时倒也是相谈甚欢,谈起了昔日的往事,但也很少提及瓦岗旧事。 这时,夜半时分,周围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两人唯恐王世充军马突然来袭,于是起身,直奔屋外。那里却是一队人马朝着东北山麓奔去。 秦琼看了看那里的人马服饰,看来是晋南黄锦帮的弟子,这是个不大的门派,突然来此,不知何故。 秦琼两人带好了兵器,从此出去,直投东北山麓。 那里却是屯扎了一百来人,前去山麓,到处搜寻,不知找什么了。 那时,这队黄锦帮弟子都是行色匆匆,看来是出了什么变故,故而急匆匆的北去山里搜寻。 这时四处昏沉沉的,一时诸人都是紧张找寻,在山边搜罗,十分细致。 那里出现了一个偌大的庄院,依山傍水而建,不知何人所建,一时诸人围住了山庄。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二四 杀戮迭起 山庄里,鸦雀无声,这队人足足百人,进入庄里,毫无动静,只是缓缓前行,结成阵势。 山庄大门都是虚掩着的,进入了前厅,是个足足三丈长宽的厅堂,四下悬挂着白白的字画,随风舞动,宛如陵前的白帆鼓动,又如片片梨花飞舞,在风中摇曳乱响。 厅中四壁都有字画,都是这种水墨山水画,毫无颜色,而且陡然传来了嗤嗤的细响。 眼看着周围的人惊呼出声,接着扑通扑通倒下了一排人。奇怪的就是,倒下的不是外围的人,而是中央的七个人,都是头朝外倒去。从常风这个物理学研究生角度来看,这简直是违反常识的一种攻击。 那时,一个人喊道:“不必惊慌,打火折。”四处这里不少人掏出了火折子,就在打火。可是嗤嗤声继续传来,还是中央八个人倒下,头朝外,全部失去。秦琼和常风都难以索解,为何中央死人,而外围可以毫发无损呢?这也有悖常理。 这时中央指挥的人,也是奇怪,喊道:‘何人在此暗处伤人,请现身相见。“ 四处鸦雀无声,而这里的一路人还在前行,前面是个屏风,足足五叠大屏风,一人多高。 此时嗤嗤声再次传来,那里倒下了一排人,却都是靠着屏风的人,头朝下扑地而倒。 那时后面的人喊道:‘屏风后有人。“一时随着喊声,一排排的暗器,蒺藜刺,攒心钉,毒针,飞蝗石,飞镖,飞刀,都招呼到了屏风上,却发出了叮叮当当的金属响动,而同时再次传来惊人的嗤嗤声,有人倒下去了,却是后排九人,纷纷头朝外死去。 那时,这里秦琼和常风到了后窗附近,离得近了,才可以分辨,好像是有人以机括向外喷射毒针,但是毒针却是抛射状,从空中四处泼洒,故而是时常射中外围之人,也可以射中中央诸人,也可以直射面前来袭之人。总之是机括操控,人为的成分较大。 中间指挥的人看到这里死伤太大,登时拿出一条流星锤,陡然甩出了长链,当啷一声,击中大屏风,一时大屏风轰然倒塌。这时一蓬细针射出了,直奔流星锤锤头。 那时,这轮着流星锤的人,都未及拉回链子,这时一蓬细针击中了流星锤,登时令流星锤偏转,当的一声,流星锤反过来,砸到了己方三个弟子。三个弟子同时受到残余毒针的袭击,全部倒地死去。 这时这汉子才算拉回了流星锤锤头。 此时诸人再看,这里大屏风后头却是个雕塑一般,一人多高,站立不动,宛如铁打铜铸。 这时诸人都是不解,这难道所有毒针都是雕塑自行射出,叫他们死了这许多人。 这里诸人慢慢靠近这雕塑时,陡然这雕塑的头部开始喷火,四下浓烟大作,烈焰飞腾。 四下里不少人开始中招,奇怪的是,诸人纷纷拍打时,却一拍就一片起火,越拍打火苗越多。 常风闻到了些许沥青的味道,看来这是火油中夹杂沥青,因此喷出时宛如凝固,四下射出时,沾到人身上,便无法化解。一时四处凡是中了火烧的人,一旦推到了别人身上,别人也是立刻起火。 此处残存的几十个人眨眼间陷入了火海,这为首之人,也是十分机警,当时看到衣服起火,知道无法扑灭,当时吃啦一下,撤开了外衣,抛了出去,登时飞身起来,冲破了屋脊,逃之夭夭。 在这雕塑持续喷火之下,四处沥青味越来越大,而且四处哀嚎声也不绝于耳,直至全部不再挣扎,除了首领逃出生天,其余人都是死于这火灾之下。 那时,常风和秦琼看到这里的人都死了,也没敢贸然进来,暗道 既然这里潜藏如此巨大的机关,必定是有点原因的。常风当时四下踅摸,找到了一快半人来高的大石头,陡然搬起,来到了后窗边。 那时,秦琼暗笑间,常风内力吐出,怦然间,这块大石陡然击中了那个铜铁的雕塑。 轰然之下,两人借势后撤,以防被这雕塑喷出的毒针所伤。 当的一声,这雕塑被砸的变形了,折却上半个身子,只剩下了下半截突兀的横在了地上。 那时常风兀自不放心,又找了个大石头,朝着下半截身子猛推过去。 两人撤回步间,当的一声,这里下半截底座,却是陡然前移了半尺。石头从侧面滚出去了。 常风和秦琼看到雕塑前移半尺,就隐约猜到,这可能是个暗道,一时两人背靠背向前,从窗口跃进去。来到了这雕塑身后,却是个空地,却是显出了一个暗洞。常风一手向前,推着底座朝前又移动三十尺远,才算可以勉强下人了。一时两人打着火折子,下了暗洞,四下稍显漆黑。 两人走了走,走出了三四丈开外,已到尽头。那时前面石门拦路,常风敲敲石门,看来是个厚重的家伙,而且从声音上和结构看来,像是个机关操控的石门。 常风撤后了半步,运足了力气,推向了石门,石门竟然咯吱吱的从左侧开启,向内转动。 待得石门转出了可以进去两个人的时候,他才松劲,一时撤步,秦琼当先,他随即进入石门。 石门里还是稍显明亮的,四处似乎有点水晶石照明。这里陡然间一个黑影从头顶落下,直扑秦琼身前。秦琼当时双锏上撩,此人看到双锏到了,当时一个千斤坠落到了地面,一拳打向了秦琼的面门。 当时常风一看,秦琼双锏落空,此人陡然下行,攻击秦琼面前,一时他飞身过去,使一招‘风吹杨柳“,一时推向了这偷袭之人。砰地一声,他竟然和此人对了一掌,此人显然不及,借势退却。 秦琼再收回了金锏时,看到此人回缩到了一处大石柱子后面,石柱足足一个人粗,完全遮住了此人身形。常风和秦琼没敢过分靠近,秦琼喊道:‘何方高人在此隐遁,秦某眼拙,请报上名来。“ 那个柱子后面的人冷冷说道:‘小僧何必告诉你们。“两人听着怎么像这会斗萧可让的天元僧的动静,秦琼谈问道:’你是天元僧?”这时柱子后的人说道:‘哼,你倒猜出来了,真厉害,秦叔宝,你今日来此作甚?’秦琼说道:‘我是偶过此地,你为何操控机关,杀了近百人?“ 这天元僧说道:‘嘿,机关不是我 做的,我也是路过。“ 秦琼微微不信,说道:‘你看来和黄锦帮并不恩怨,何以如此鬼祟躲在地下偷袭?“ 天元僧说道:‘黄锦帮是朝着昔日鸿鸣堂的物件来的,而我和鸿鸣堂五宗毫无瓜葛,谈得上阻击他们?“秦琼说道:’鸿鸣堂五宗?黄锦帮也是初创没几年,却来贪图鸿鸣堂的物件?” 天元僧说道:‘正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们黄锦帮的人虽然籍籍无名,人少帮微,却是十分觊觎鸿鸣堂的东西,企图占据此物,成为鸿鸣堂的首脑,号令五宗,成为江湖大派,真是痴人说梦啊。“ 秦琼两人不解,这能够操控五宗的该是什么东西,说道;‘何种物件可以操控五宗全体?“ 天元僧说道:‘我若知悉,我也去夺了,可惜只是疯传,并无真凭实据。加之这风宗老大虞宗褀都没动,南阳离宗的连丕忱,信阳见宗的冷剑亦都无动于衷,看来这是捕风捉影,也未可知。“ 秦琼问道:‘当时鸿鸣堂分裂为风离见月殇五宗,虽然他们三门无动于衷,可是殇门传人,和那苏杭的潜月宫也毫无动静吗?“天元僧笑道:‘你还知道潜月宫,嘿嘿,奇就奇在这里,不但他们三个无动于衷,殇门的天蝎宫和苏杭实力庞大的潜月宫也是不闻不问,简直是叫人匪夷所思,看来是讹传。如果真有可以号令他们五宗的东西,五宗还不是蜂拥来夺,还要等别人拿下此物,他们再来抢夺,这不合常理。” 秦琼心道有理,说道:‘这事就奇怪了,大师,我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所以希望可以互相让一步,看来大师你在此盘踞多时,如果有甚异常,也可早已侦知。我等也无贪图鸿鸣堂的物件,就此离去,后会有期。“秦琼奔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一时撤出了暗洞,和常风出了这地面,来到正厅。 秦琼不想在此平白的招惹是非,就要离去,陡然看到一人影飞来,一道寒光扑面而来。 常风喊了声小心,这边秦琼双锏撩起,当当当击飞了一簇钢针,喝道;‘你是天蝎宫的人?’ 一个女子声音说道:‘哼,正是,我是应洵芳。“秦琼知道她和左渏芳,掌门人解淑芳都是师姐妹。 秦琼说道:‘这时,贵派突然驾临此地,所为何事?‘这时,应洵芳说道:’我们来此似乎与秦太保,毫无关系。“秦琼好久不闻这太保之名,想来是这里的本土人,才知道秦琼这个外号。 秦琼昔年在军中,曾有个诨号,叫做十三太保,故而由此留名,不曾想多年不闻,近日陡然出现。 秦琼想来此女是安阳人士,想必对瓦岗和秦琼旧事十分了解,故而才有如此的熟悉自己的诨号。于是说道:‘姑娘,我们是路过,并不贪图什么鸿鸣堂的物事,就请行个方便,我们就此离去。“ 这时,应洵芳想了想,说道:‘如此,既然秦太保说话了,我不得不买个人情给你,好,希望你走以后不要再回头了,否则我天蝎宫的人可不好惹的。“ 这时秦琼拉了一下常风,两人缓步走向了厅口,这应洵芳也未阻拦。 可是,两人堪堪走到了厅口,就看到了厅口,就陡然一道白绫弹出,直接缠向了常风的腰间。 秦琼当时都瞠目结舌,不知应洵芳为何突然出尔反尔,进攻常风。 常风当时闪躲不及,一时回手去抓这白绫,企图扯断,可是白绫却是宛如长蛇陡然缠住了他的双臂,猛地收紧,他一时呼喊着,就被此女拉着白绫,将他拉出了三尺多远。 秦琼当时挥舞双锏,就要砍断白绫。这应洵芳陡然射出五根细针,秦琼被迫抵挡。 应洵芳一时接着秦琼阻挡细针的当口,一时拉起了被缠住的常风,倏忽间窜出了窗口,逃之夭夭。 秦琼在此击落细针,回身追出时,却是看到此人没入茫茫太行山,无法追击,暗自顿足。 那时,应洵芳拉着常风,宛如拖着一只死狗,在山里飞舞,不管是荆棘丛,还是石砬子,一顿乱跑,常风都觉得自己腿上,胳膊上,额头都被刮破了好几处,自己都闻到了额头上的血腥味。 奇怪的是,这条白绫似乎不怕荆棘和砺石剐蹭,一路直奔下,也没见白绫破碎。看来这白绫是夹杂了细钢丝之类的东西,不然不能如此坚韧耐磨。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二五 挟持 不知道应洵芳拖着他拉出了多远,才算是停住脚步,在一处河滩歇步。 常风看到她松下了白绫,但是随之而来的是七八指点过来,封住了几处大穴,叫他无法奔逃。 那时他看了看自己的小腿,都被尖石和荆棘划的稀烂,血肉模糊,额头,肩头都冒血了,肋叉子上还有个淤青,身上衣物稍有破损,简直衣衫褴褛,宛如乞丐。 一时他索性坐直,说道:‘你也太蛮横了,将来怎么嫁的出去?’ 这时这应洵芳冷笑道:‘我嫁不得嫁的出去,和你有关系吗?’常风说道:‘你和左渏芳都一样,蛮横不讲理,小辣椒。“应洵芳呸了一口,说道:’我不是小辣椒,我的绰号是见无常,你觉得好不好?” 常风一吐舌头,说道:‘算了,我不想见无常,我还是见有常吧。’ 应洵芳也是哼了一声,说道:‘有常无常,也不是绝对的,时而有常,时而无常,这才是世道。“ 常风说道:‘偶然中有必然,必然有偶然,这是大道。“他搬出了现代的哲学思想。 应洵芳一撇嘴,说道:‘别跟我拽文,你说的还不是和我一个意思,有甚区别?“ 常风说道:“当然有啊,比如月亮时而圆了,这是无常,时而不圆,就是有常。而这两者之间互相关系不大。而偶然和必然,就不同了。比如你偶然来到那个山庄,偶然劫持了我,这都是偶然的,但是我得罪了左渏芳姑娘,这是你必然来抓我的缘由,对吗?” 他一通胡诌,真真假假的,也唬了这应洵芳一怔,她笑了笑说道:‘你是个怪人,你事到临头,还说什么必然偶然的。不过你也说的蛮对的,偶然和必然之间,似乎有点关系,却又不太明显,偶然积攒多了就成了必然了。“常风说道:’是啊,这就是辩证关系。“这句话太突兀了,她没听懂,说道:‘什么关系?’他哈哈一笑,说道:‘就是道家的阴阳轮转,盛极必衰之类的意思。” 她稍稍懂了,看看他这张脸,却是不寻常,好像是这里的人吧,却又似是而非,说他是山东人,也不像,说他是其他地方人,这身材轮廓却像极了山东人,真是匪夷所思。 应洵芳说道:‘你打算一辈子效忠李世民了?‘常风说道:’当然,过不了年,秦王当可扫平王世充,窦建德,刘黑闼,还可以消灭萧铣,招降林士弘,抚平南番禺的冯盎。“ 那时,应洵芳可是瞪大了眼睛,说道:‘你如何可以断定,是李世民胜出,而不是王世充和窦建德等人。“他说道:’书上——不,早有定论,何许再议。”应洵芳听他提到书上,却陡然变了话题,说道:‘什么书上可以记载这种东西,难道是?“他应道:”对对,就是这种。“ 应洵芳不信,说道:‘你是未卜先知的人?“常风说道:‘不不,比如我就不知道,你待会儿会不会杀我。”应洵芳噗嗤一笑,心道:’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男人。“说道:‘你这个贫嘴滥舌的家伙,就多留你几天吧。跟我走。”他说道:’去哪?“她说道:‘走吧,别多嘴,否则会死人的。” 他无法之下,只好拖着褴褛的衣服,和她往东走去。 常风知道,适才她一时带着他从辉县北去,沿着太行山北行,此时向东,该是直奔安阳老巢。 可是直至他们来到一条大河前,他才觉得不对,问道:‘这里是漳河吧?“应洵芳说道:‘你倒是通晓地理啊,越来越奇怪,对,这里是漳河,过了这漳河,即是窦建德地盘,你怕不怕?” 常风摇头,说道:‘你不怕我就不怕。“一时两人竟然坐船直奔河北,进入临漳地界。 这里是古邺城遗址附近,曾经是袁绍,后赵,前燕的都城。 在这临漳南郊,没看到来到这河北窦建德的人马,却是偶遇了来自东面一队人马,却是来自刘季真的一支队伍。刘季真本来依附于刘武周,可是后来刘武周战败,他也就成了散兵游勇,在鲁西横行无阻。 这时竟然进入了窦建德地面,一时看到这姑娘还算美艳,登时这只百余人的队伍围了过来。 这时为首的正是刘季真,这时四周军马呼啸,嘻嘻哈哈的,都是对着应洵芳不怀好意的讪笑。 应洵芳就知道是刘季真的队伍,说道:‘刘季真,你拦路作甚,想活命的话,就给我滚,越远越好。“刘季真笑着催马走近,笑道:’嘿,还没见过如此小辣椒,够味,弟兄们,给我拿下,待我享用完了,就交给弟兄们玩玩,哈哈。‘四处兵马围堵上来,刀剑相加。 常风想拦截时,早看到了她射出一蓬细针,四下惊呼声传来,十多个纷纷落马,倒地毙命。 这时有人退后,喊道:‘不好了,这是安阳天蝎宫的毒针,老大还打不打?‘ 刘季真心道:‘这个小妮子,你还跟我玩毒针,嘿嘿,看看爷爷的手段吧。“ 一时刘季真号令一声,四处兵马绕着两人兜起了圈子,叫他们眼花缭乱。 此时刘季真却陡然跑到了上风口,操起了一个布袋子,陡然撒开了。那时四周兵卒呼啸间,四下散开。那时,却是抛出了大量的石灰粉,四下飞散,直扑向了常风两人。 应洵芳没想到,他居然使用江湖最下做的石灰粉,一时满脸都是,四下睁不开眼睛,一时闭眼。 常风看到他撒开石灰粉时,暗道不好,当时身体已经自如了,一手袍袖遮面,一手揽住了她的蛮腰,倏忽东窜出了一丈来远,落到了地面上,这时却是躲开了石灰粉的侵扰。 他看到应洵芳也是睁不开眼睛,当时一时自向东奔去,这些骑马的人都没追上,刘季真暗道见鬼,一时收兵去了。 常风带着她奔出了十多里,才算扎住脚步,看到一户农家,一时过去讨了点菜油,给她洗眼睛。 她稍微睁开眼睛,看了看他,说道:‘你倒有点经验。“ 常风一时又扶着她来到一条溪边,洗洗脸,和头发,一时她才恢复了原样,恨恨说道:’这个混账的刘季真,竟然使用石灰粉,这么下作。多亏你了。”常风甩了甩手上的水,说道:‘既然你无事,我可以告辞了。“ 那时应洵芳一时喊道:‘左师妹,你怎么来了?’他一时转头看时,却是被她再次闭住后肩几处穴道,再次被控,一时无语。 这时她竟然拿出了白绫,缠住了他的两只胳膊,一时拉着,宛如牵猫拴狗般拽着走动。 他十分不愿意,喊道:‘哪有你这么忘恩负义的姑娘,我救了你,你却把我当牲口一样拉来拉去的,嘿,女人心,似海深,蛇蝎心肠,祝愿你将来找不到婆家,孤老终生啊。“ 这时应洵芳也不生气拉着他往东去,直奔了聊城。 这次可倒好,在晚上都是被缠着白绫,除了去解手,否则吃住一处,十分别扭。 应洵芳倒不觉得,每日里在睡前封住他穴道,然后一时和衣而卧,手里拉着白绫,一旦他一动,立时被察觉。常风几次哀求,可是都被应洵芳拒绝。两人径直过了聊城,往东直奔崂山而去。 看到了崂山和海潮之影,她才稍稍松开了白绫,两人准备坐船出海。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二六 出海 那时正午时分他们出海,独自买条船,她还叫他开船,一时他不情愿,倒也无法。 这艘船还是个不小的帆船,此时偏西风,所以倒也好运转,直出了海岸,朝东驶去。 这艘船开到了傍晚,这里却陡然开始乌云四合,潮水翻涌,常风说道:‘完了,我们遭遇了暴风了。“这时话音未落,四处开始雨点大作,狂风卷起,一道一道的海浪涌向了船上,船只开始剧烈颠簸。 应洵芳暗道真晦气,此时常风可不及跟她商议了,当时咔嚓一声,击断了桅杆,拉着她掉下了水,抱着桅杆,两个人堪堪如水,就看到此处海涌,宛如海底地震,四处飘摇,海水灌了 他们好几口,船只早已倾覆。两个人死命抱着船桅杆,到处漂流,也是闻得四处呼啸声大作,身体随风随海潮荡漾摇拂,宛如风中百合,秋风下的落叶,四处漂浮。 他们一直瞟了不知多久,一时灌了多少海水都不知道,游荡出了多远也不知道,登时四处看去,早已是天色微明了,因为这里是海上,故而太阳初升时都比山里要早得多了。 两人一时不知到了哪里,但还是死死攥着桅杆,一起直至飘到了一处海滩,搁浅了。 两人才看到了曙光乍现,阳光照射到了她的脸色,尽显其娇艳之色。 他一时起身下,看到她微微昏迷,一时没控制住,过来亲到了她的颊边。她似乎梦呓般的说道:‘别闹了,我困死了。‘他只好抱着她,走到了海滩边上沙石地上,一时放下了她,去寻找柴枝生火。 这里哪有多少柴枝啊,于是去找来了那个搁浅的桅杆,拿来一时掌力过处,劈成了好几段。 这时他也找不到火折子,其实也知道找来也是湿透了,根本用不了。 一时他想起了钻木取火,于是将桅杆晒干后,再一时找来了一块尖石,在这桅杆上急速转动。因为他内力还算可以,故而急速转动下,竟然钻出了火花,桅杆起火。 那时他放下了尖石,待得火苗稍稍加大,才逐渐攒集过来其他柴木,支起了篝火。 这时他又抱过来这眼前这应洵芳,两人肩并肩在此烤火,而他在此发现她竟然十分妖娆,进而心动下,再次来索吻,竟然被她察觉,一个巴掌扇了过来。他一时没躲开,啪的一声,脸上多个红印子。 他一时说道:‘对不住,我没,没控制住。‘应洵芳那时逃开了几步,合了合衣物,说道:’你没动过我其他地方吧?‘他说道:’你昏迷了,我抱你过来的。“她恨恨瞪了他一眼,说道:‘死色鬼。” 他摸摸自己的脸,兀自稍微疼痛,但是想起了初次亲吻那面颊时的感觉,真是与众不同。他那时在学校多很少亲近女生,只是在李世民军中才算是得以亲近侍女,合欢数晚,因此得通此道。 那时,这里的应洵芳看到他痴痴迷迷的,知道他心里还未回味着适才的感觉,心头又惊又恨。但是想到是这个男子救下了自己,和自己奔赴荒岛,倒也是个缘分。 那时,他想去找点麋鹿之类的,可是岛上连个兔子都没有,只有些野果,于是他摘了十几个,用前襟兜回来,一时到了她面前,想想觉得不妥,又去海边洗了洗,再回来说道:‘吃不吃?‘ 她拿过了三个野果,嗔道:‘不吃白不吃。“她拿过了野果狼吞虎咽起来。 两人相对七八步的距离,他远离了篝火,到一处石头上暂避,自己吃着野果。 他独自想到:‘这时她非要执意出海,难道想来找寻什么武功秘籍?“ 应洵芳没有说,他想来也是问不出来的,只好这样稍显僵持的过了大半日。 两人在一天里,只是吃点野果,就熬到了天黑,这里夜风很大,四处咆哮。 她找了个山洞暂避,他还是在石头边上,靠着石头,背着海眯着眼睛调息内功。 这几日他和秦琼在一处,倒也学点调息之法,也可以顺利收发内力,运使内息比较自然了。一时气息还是从脚底板升到了丹田,转至后脑,再延续到后骶骨,如此往复,循环加快,也就内力加深了。 这几日和秦琼在四处闯荡,几乎被大和尚乌突横所杀,那时却被秦琼和徐世绩所救,最后来到了辉县,没曾想奇变陡生,竟然被应洵芳强拉而去,直至海岛,宛如隔世。 这几日他也是十分困倦,加之伤势初愈,倒也有点疲惫。秦琼徐世绩和那盘一禅师对他的恩德,他会终身难忘。而这时他也觉得自己似乎慢慢开始融入大唐世界,其实也发现这和游戏里的唐朝完全不同,也和这史书上的略有不同,这清晰而纷乱的世道,离乱而喧嚣的海潮,汹涌而不可预知的潜流,都叫他感受到了不同的世界,眼前前途未卜,却也激起了他斗争的决心。 他听到那时的山洞里,应洵芳似乎睡得很香,也不打扰她,一时调息良久,待得呼吸平稳,才渐渐合目睡去。 忽然似乎他被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摸到了脸上,一时警醒,大吃一惊,看到四处天色放亮,却是一只金毛狻来到眼前,用毛爪子闹他的脑门,一时大呼一声,坐了起来。 那时惊醒了洞里的应洵芳,捏着细针就窜出来了。金毛狻一看,她提着金针出来,当时大怒,一掌拍向了这边的常风。常风喊道:‘别用毒针,他无恶意的。“一时他换了一掌,砰地一声,击中了金毛狻的大肉掌,登时退了半步。那时应洵芳看到金毛狻再次扑上恶斗,倒也一时并没激发此针。 这时常风展开了学自老婆婆的风道玄功,一招招的打下去,风吹杨柳,风拂绿荷,风卷残云,风打浮萍,风扬阡陌,风鼓琼山,风舞乾坤,风荡空谷,一路路的下去,有板有眼。 这时的应洵芳都傻了,想不到他居然精通如此多的招数,而那时没和自己纠缠,多半是故意相让了,心头一时甜滋滋的。 金毛狻也是 有板有眼的击出了好几路的掌法,却也和他大同小异,但是招数更加质朴无华。 那边常风和他对攻,也是宛如师兄弟过招,并不使全力,只是蜻蜓点水,点到即止,这金毛狻却也很有灵性,一时也是只对招式并不全力发功,故而两人斗了一百多招,都是毫发无损。 打了一会,这只金毛狻陡然狂啸一声,一时去了,奔出了好远,没入了山体转角处。 两人才发现,昨天较了一天劲,其实烟雾笼罩下,这个岛倒有两座小山相连。 靠近他们这边的这座山较小,只有些石头,野果,之类的东西,而对面那座山,却有野鸡,兔子,獐子和麋鹿等等,而且山体比这个大多了。两人想起昨夜的尴尬,一时哑然失笑。 不多时,金毛狻提来一只大獐子,早已死了,他清啸一声,示意送给他们了。 那时,金毛狻去了,两人躬身拜谢,一时感激下,剥出了獐子的内脏,来生火烤肉。 两人倒也吃的香甜,吃完后,再次结伴直奔对面那座山,却足足几十米高,因昨日他们初来,也未走远,加之海雾很大,昨天没看清这里的地形,才有这么大的疏漏,一时笑了。 那时,他们来到这里山脚下,倒也十分清幽雅致,而且山洞里钟乳石林立,水滴嗒嗒的落地。 两人走到了山洞里,一时心旷神怡,做到几处石凳上,一时对着发呆。 常风缓缓凑过去,她一时抬手,他一时闪开,无比灵活。她笑道:“你这么乖就好了,别想打歪主意。”他说道:‘我没打歪主意,你生的这么好看,我倾慕你,也算罪过吗?’ 她嗔道:‘别贫嘴,不然我射死你。“他登时闭嘴。她笑道:’你武功这么好,为何不反抗?一路跟我来了海岛,是不是有所企图啊?”这时他说道:‘没什么企图的,只觉得和你在一起,蛮舒服的,所以就来了。“ 她苦笑道:‘在江湖人眼里,我们天蝎宫的人都是人如宫名,心如蛇蝎,所以都大半畏惧,连你那个兄弟秦太保,都是如此,何况常人了?“他说道:‘你为何叫他秦太保?” 她说道:‘这是他在张须陀手下时做将军时的一个诨名,具体来历啊,你问他好了。不过我也觉得挺好听了,所以称呼他为秦太保啊。“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二七 海岛 “秦大哥是个好人,上次我身受重伤,几乎失去,是他和徐世绩大哥将我送到了嵩山静谛禅院,我才得以康复,也多亏了盘一大师妙手回春啊。” “你还去了这静谛禅院,你还真有福气,可以碰到盘一大师,我可是觉得和人家可遇不可求啊。” “哎,都是无法的事情,我们也是被迫求人,江湖救急吗。对了,你为何不会安阳,而唯独绕行临漳,直奔了崂山出海呢?” “我啊,不告诉你,你也别问了。我不会说的。” “好哈,我不问了,另外,听闻不少人再找什么鸿鸣堂的物事,你们天蝎宫知道此事吗?” “我们不知道,也许是个讹传,也许是有人故意挑拨离间,企图叫我们五宗继续厮斗,这就是小人伎俩,恶人心思,真是恶毒,其心可诛。” “可是,既然空穴来风,则未必无因,我看当时你也是自己来的,难道毫无想法?” “别绕了,我是听说你和秦琼来了安阳一带,故而前去侦查,才看到你们,只是巧合。” “哎哟,这是真的太巧了,对了,这个番僧乌突横看来也对这件事感兴趣,还有天元僧,他就在那个雕塑下面的地道里蹲着,好像个大乌龟的模样。” “啊,你们真是有趣,你和秦琼遇到了天元僧在此,还不恶斗,而是相安无事,我真是服了秦琼这山东盖世太保了,真有肚量。” “秦大哥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这讹传之事比比皆是,谣言止于智者,又何必多为此捕风捉影的事情劳神费力呢,还平白的得罪天元僧,得不偿失啊。” “你们,真是有意思,如果世人皆如你们这般忍让,则世界太平了。” “对,乌突横如果在此,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的。幸亏是天元僧。” “对了,你怎么突然就会了这么多武功?” “哦,我是从一个秘密所在学来的。”他躲开了老婆婆的话题。 “你就编吧,不过也好,如果你不来此间,也无法验证你的武功。” “对了,你们就在王世充和窦建德的中间,难道可以和他们都相安无事的吗?” “自然了,他们都忙于扩充地盘,南面王世充需要面对萧铣的骚扰,和西边李唐的袭击,而窦建德也即将面对西边李唐的进攻,还要面对北边突厥的纷争,和东北奚族,契丹,靺鞨,室韦高丽等部的事情,总之大家都不轻松啊。” “哦,原来如此,那么宇文化及呢?‘ “宇文化及?该是被窦建德杀了啊,怎么了?” “没事,我只是问问,他绞杀隋炀帝,也是臭名昭著了。” “绞杀隋炀帝,其实也算是大快人心,一代雄主竟死于权臣之手,十分叫人扼腕痛惜。” “隋炀帝开创了大运河,西边灭了吐谷浑,南边平复交址战事,东面平了夷州,开创了南北朝所没有的大好局面,只是三征高丽,全部铩羽而还,虚耗国力,导致民不聊生,才有了隋末动荡之事。” “你这番言论倒是初次听闻,大家谈起炀帝,只是说他荒淫无度,刚愎自用,穷兵黩武,滥用亲信,导致民怨沸腾,而你说的似乎和他们所说的,完全不同,有点离经叛道。” “隋炀帝可算是一个被冤枉的皇帝,可是事已至此,人已死了,还能辩解什么呢?一个在强母疑父下生长起来的孩子,简直心里稍显扭曲,不得不叫人扼腕痛惜。” “强母疑父?还真是,母亲太强悍,父亲太多疑,导致人都嫉妒压抑,多少年了,为了谋夺太子,忍辱负重,一旦掌权,则定是稍显放纵,无法约束,因为全是佞臣包围,自然无法听到反对意见,故而耳目闭塞,必成僵死之局,此为他从此衰败的象征。” “总之过往都是过往,既然炀帝已死,新主诞生,必定是改朝换代,只是时间问题。” “你说的好奇怪,好像你可以看穿历史长河,洞穿宇宙万物,好灵感啊。” “哦,我说多了,你可能听不懂了,我不说了。” “你多讲讲,我想听。” “其实没那么多讲究,人活在当下,此后会如何,都如曹操所言,所立的空碑一样,死后有何重要呢?都已随风而散了,只有当下是属于自己的,属于你自己的生活。” “我觉得你有时好傻好可爱,但是有时好深奥。你还弄过石灰石和黏土捣碎,合成过坚固堡垒,这是怎么回事?” “哦,这是我突发奇想,在一种古书上看到的,如此捣碎了石灰石和黏土按一定的比例搅拌后,注水凝固,即可当做坚固堡垒了。‘ “这个办法,也难怪叫宋金刚都无计可施,恐怕谁见了都无计可施,面对坚固宛如钢铁的堡垒,这种冷兵器的进攻方法,几乎完全无用。” “是啊,其实还可以更坚固,只是呢,缺乏原料和必要的器械,所以只好如此简易了。” “哦,你真有趣,好像懂很多的,我也觉得你是个人才,怪不得李世民军中对你多加倚重,看来不是虚有其表。” “嗯,你也是很有趣,一般人听我说这个,不到半个时辰就睡着了。“ “我不会困的,我平时只是习武,也无什么朋友,故而你愿意说,我可以一直听,除非我真的困了。’ “嗯你是个奇怪的丫头,从你那时恩将仇报开始,我就觉得你是个奇怪的人。“ “嘿,你真记仇,我都忘了。” “我可不能忘,现在我的裤子上还都是窟窿,你看。” “嘿,这里也没有东西可以 缝补,不如去找个兽皮遮拦一下。” “得了,我不是猴子,这样也凉快多了,省的我到处避暑。” “嘻嘻,你真是个乐天派,我服了。” “说实话,风离见月殇五宗,此时还有多少人在江湖上呢?” “风离见月殇,哦,风宗以嵩山的虞宗褀为首,月宗以苏杭最大门派潜月宫为尊,离宗以南阳连丕忱为首,见宗以信阳冷剑亦为马首是瞻,殇门暂时无有统帅,暂时以我们天蝎宫为首吧。” “哦,那个大和尚天元僧,属于哪个门派?” “天元僧属于这风宗旁支,那个藏僧乌突横属于藏边一脉,和我们这里不挨边。” “哼,看来如此。这里中州还有什么看得上眼的门派吗?” “没什么,这里大家只是找不到当时鸿鸣堂的总舵在哪,但是这十五鸿鸣堂,风离见月殇,却是实实在在的一句话。” “我也不懂,十五到底为何意呢?” “十五啊,当然是他鸿鸣堂第一创始人,叫做梅十五,故而说是十五鸿鸣堂,风离见月殇啊。” “哦,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他们是正月十五,或八月十五创立此派,古有此称谓。” ‘格格,别闹了,谁还会把创派日期,写到了本派宗旨里,怎么,为了纪念吗?“ “我们也都时常为了纪念,叫做某某节日,某某人文,某某县之类,我也如此猜想的。” “你脑袋都在想什么,真是好玩。好了,不说了,我们去看看那金毛狻去了哪里了?” 两人找了一阵,也没找到金毛狻在哪里,真是匪夷所思。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二八 扬州 忽然,这金毛狻不知道,从哪里蹦了出来,一把抓住了常风的脖领子,提着他直接奔上了山崖。 那时,这边应洵芳也是一呆,扣在手里的细针,就要激发,可是这金毛狻陡然一声长啸,震得她心摇神驰,一时内力一颤,没有击出细针。她有想起常风所言它并无恶意,故而也没有激发细针。 倏忽间,这金毛狻也提着常风到了崖顶石洞口,而应洵芳也寻到了洞口处。 这金毛狻将常风推进了洞里,而独自昂然站在洞口,叉着腰,不叫应洵芳进入。 应洵芳也无法,只好在洞口守候。 常风被扔进了山洞,四处开去,石壁上却刻着两套玄功,分别是风踱琼海,和离影千秋。 这两路功夫都超出了那婆婆传授的范围,风踱琼海,属于将风系武功提到极限,顾名思义,可以风无所不至,抵达琼海之畔,到处游弋,十分畅快。这时他盘膝坐定,也是内力过处,在婆婆的玄功导引下,倒可以顺利将这玄功练成,一时内息充盈,宛如春风化雨,丝丝缕缕,一股股热气在丹田游走,从脚底板升上来,直接进丹田,绕行后脑,再下行至后骶骨,往复不休。 离影千秋,即是制造掌力残影,比如其中一条掌法叫做千莲万花掌,即以这莲花,樱花,葵花,和梅花四种花影,连环扑朔绽放,一时异彩纷呈,叫人眼花缭乱,着实将婆婆传说的武学提升一个等级。 其实,离宗玄功分为五个别派,离道,离影,离殇,离相,离魂。而婆婆所修的是较为高深的离道一术,十分深奥,故而在很长一段时间,常风都难以尽数领悟其中真谛。 而此时这离影千秋属于较为简易的一种离影玄功,千莲万花掌属于它当中最为威力强劲的一种玄功。当时他练完了这离影千秋,顿觉掌力间爆发出了五色光环,精气弥漫,顿觉神采熠熠。 一时他出了山洞,这金毛狻一时猛扑过来,常风只好以这千莲万花掌来接这金毛狻的招式。 金毛狻也还以千莲万花掌,一时招式全然相同,激斗在即,看到应洵芳十分艳羡,如醉如痴。 斗了十招,金毛狻陡然撤后,一时发出了难解的鸣叫,倏忽飞走,落到了山林之内。 那时,常风对着金毛狻遁去的方位,一时躬身施礼,多谢其传功之德。 而他回身看时,山洞里的那些字迹,却因为他适才和金毛狻厮斗下,竟而全部脱落,早已面目全非。 待得应洵芳再进来时,早已看不到任何可以寻踪的字迹,一时摇头,深觉金毛狻不信任她。倒也无法可想,只好拉着常风下了山崖,直奔海边。 “你准备去哪?回晋城?”她问道。 “嗯,回去吧,这里也不好久留,我们现在扎木筏。” ‘好吧,我也呆腻了。“ “好,准备干活,尽快离开这里,我们在这里,都呆了好几天,秦大哥他们都要急坏了。” “秦大哥,又是秦大哥,就没有别人关心你吗?“ “还有秦王,哦,还有你。” “呸,谁在乎你啊,我是羡慕你,金毛狻那么偏疼你,都不叫我进山洞,我算是白忙了。” “哦,你是来找这种武功秘籍吗?我找机会交给你好了。” “别别,好像我愿意窃居这种武学秘籍,嘿,我应洵芳还真不是这种贪婪成性的人。” “好,好,好姑娘,我服了,走吧,去扎木筏。“ 两人说说笑笑,去做木筏,做了一整天,才算在次日正午,扎了一个结实的木筏。 这时,他们都是喜笑颜开的,推着木筏下了海,一时上了木筏,在木筏上对海岛鞠躬。 那时,常风才撑着一根细长竹竿,驾着木筏,向西边开去。 因为前几日是逆风而行,故而十分难行,三天后才转做了偏东风,才较为易行,这路途却是折向了西南,直奔长江出海口而去。 好不容易,他们算是抵达了镇江渡口,一时下了木筏,将木筏绑在了渡口木桩上了。 一时两人去这里客栈寻找食物,却也是十分高兴,在客栈里吃了几碗面,两碟小菜。 两人相对而笑,一时付了账,直奔渡口,却是惊奇发现,木筏丢了。 两人不禁愕然,不过既然丢了,倒也无法,只好再找船渡江。 约等了小半个时辰,才等来一艘船,于是他们上了船,直奔江北江都之地。 下了船,两人直奔北面,这里是江都附近了。 江都城南,一处茶寮,这里坐着几个汉子,都是悬刀佩剑在此昂然坐着。 江都曾经是宇文化及的老巢,自从他被杀后,江都开始鱼龙混杂,四处江湖人物盘踞在此,争斗激烈。其中以北面的淮安振骧门,和南面苏杭的潜月宫为甚。 这时他们也不想招惹是非,径直进了这江都城,寻找客栈歇宿。 这时恰好到了一处青楼前,陡然闻得咔嚓一声,似乎有人撞断了楼上围栏,接着一个人影从楼上跌下,坠落地面,立时呕血。却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神情狼狈。 接着一个女子从青楼之上,一个折身,到了一处石牌楼上,宛如一只白鸟,悄然立于顶部。 这姑娘脸上斜蒙着一块淡黄纱巾,直遮住了左半边脸的下角,一时喝道:“燕廷威,回去告诉燕方武,这苏杭的地界,不是振骧门可以耀武扬威的地方,我明着告诉你,我就是潜月宫的毕月暄。告辞了。”这时毕月暄陡然一个飞身,窜上了前面两三丈远的屋脊处,接着一道弧线,掠过了三处屋脊,没了影子。 这里常风和应洵芳都是一呆;‘这就是潜月宫最为声名赫赫的三姐妹之一的毕月暄?“ 毕月暄和掌门师姐高月晼,以及蓝月暝,合称潜月宫三大高手,如今一看,真是名不虚传。 这时四周之人看着眼前地上的燕廷威缓缓站起,都是纷纷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燕廷威却是十分气恼而且无奈,骨碌身起来,此时楼上才下来了几个护卫,却也是尽数带伤,看来都被毕月暄所伤。 这时燕廷威怒喝道:‘还不走,在这里丢人现眼吗?“一时当先北归,余者紧紧跟随。 这时青楼上,石牌楼之侧,和石牌楼边上的一家客栈,两家酒庄,一处瓷器店,门口都聚集了不少江湖人物,在那里指手画脚的。有人说道:‘这就是毕月暄,江湖人称’黄纱修罗‘,听听这外号,也配着这淡纱蒙面,却还自称修罗,真是威武煞气。“另一个说道;”可不是,燕廷威在此仗着叔叔燕方武的势头,可谓是颐指气使惯了,今日可是遇到了大对头,被人打的全数带伤而回,这次两派可是结了仇了。“另一个人叹道;’江湖吗,不就是你争我斗吗,这江湖本来是宇文化及在时,还可约束一点,可是他一时死了,登时无主了,变得四下争斗,无有宁日。” 常风两人也如此觉得,却也无可奈何。 这里四处都是议论声,接着这些人才慢慢散去,直至没了喧嚣声,恢复如初。 青楼还是青楼,街道还是街道,一切如故。 他们径直去投了这附近这家客栈,里面人不多,仅有四五桌之侧有客人吃喝。 他们选了一个靠窗临南街的位置坐下,店伙计过来招呼,一时两人点了两个素菜,一碟牛肉。 这时四处一个稍显沧桑的声音说道:‘嘿,这年头有兵就是王道,你看王世充不过是个循吏出身,就此混成了一个草头王,可不就靠着手里的二三十万兵马吗?“他们看去,却是个四五十岁的男子,衣衫朴素,像是个淮南人士,口气有点低沉,想来是饱经沧桑之人。 旁边一个身穿淡紫色长褂的人,低低说道;“嘿,最近闻得这王世充的公子王玄应,就要南下抢夺扬州了,这不是刚走了豺狼,又来了虎豹吗?”这时常风两人都是一呆。 这时那个沧桑之人叹道:‘今日你来,明日我往,真是叫人心烦,总是受苦的定然是百姓。“ 那个淡紫色长褂的人说道:‘别说,这王玄应还真是最近栽了大跟头,叫人一箭几乎穿了肩骨,据说是徐世绩干的,漂亮。“沧桑之人说道;’徐世绩是个人才,没射死他都是给他面子,不然命都叫他搁在了颖阳。”淡紫色长褂的人说道;“可不是吗,据说秦琼也在场,你说你王玄应何等的胆子,你敢在秦琼面前耍大刀,在徐世绩面前逞威风,那岂不是自讨苦吃吗?”常风两人暗自偷笑。 那时,沧桑之人说道:“王玄应全是仗了她爹的势头,十足的纨绔子弟,一无是处。” 这时淡紫色长褂的人说道:“可说呢,这拼爹的多了,你看窦建德儿子,刘武周的儿子,和这萧铣的儿子,李渊的儿子,同是拼爹的家伙,却唯独李世民不同。嘿,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啊,同样是王爷,李元吉就是熊包,在晋阳被刘武周吓得屁滚交流,当时不敢接战,叫裴寂和一些无辜百姓断后。那些百姓懂什么,只好开城纳降。嘿,这下一可好,白费了李世民一年多的时光,才收服了刘武周宋金刚占据的地盘,这才是坑完爹,坑兄弟啊。”四周之人闻得此言,哈哈大笑,常风两人也抿嘴暗笑。 这时,沧桑之人说道:‘爹还是爹,儿子还是儿子,不过受宠程度不同了,所谓偏疼的果儿不挂色。“紫色长褂的人说道:”这句话在理,一般人家养的孩子,越是在意他,越是宠着他,他越是不成器,你也是不在意他,任由他自生自灭吧,奇怪了,他就出息了,你说奇不奇怪?“ 一时有人随声附和,有人议论纷纷。 两人又闲谈一会,才结了账出了客栈,这里顿时没了话题,只是几个莽汉在此划拳行令,索然无味。 一时两人吃完了,结账以后,出了客栈,投北而去。 这人所言的确是应验了,当天下午,王玄应就进了这扬州北城,带着一千骑兵,三千步兵。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二九 妖女 他还有几个番僧护卫,看来是武功不低,起码不低于乌突横多少。 这时他们悄然打听,看到了王玄应一伙进了一处大宅子,这时昔日这宇文化及一处行馆,倒也阔气,一时被王玄应占了,在此四周布下了明哨暗哨,接着骑兵进去清场,步军屯扎四周。 这里俨然转瞬间就成了王玄应的地盘,他还带着白布缠着肩头,看来箭伤未有彻底痊愈。 这时,夜色渐渐朦胧起来,两人到客栈里吃了东西,才出来侦查这王玄应的地盘。 这里一处阁楼上,王玄应搂着两个美女在此调情,简直肆无忌惮的在两女身上摸索,叫两女都发出了格格娇笑,一时满园春色。这里,王玄应也不是第一次来,在第一次击败宇文化及时,就来过。可是这里却是十分混乱,江湖人物辈出,而且不好管理。故而有一段时间,这里不在王世充的控制范围。 王世充的势力范围,主体在河南,绵延至淮北淮南附近,时而会抵达徐州,淮安附近,有时会抵达白马湖之畔,扬州对于洛阳而言,稍显鞭长莫及,所以王世充并不十分在意这个宇文化及的旧都。 而这时王玄应不知为何,却对此江都产生兴趣,带着几个番僧,四千人马抵达此地。 这时王玄应的心里,却是另有一番想法,如果他不来占,则迟早被林士弘所占。 林士弘在赣州,九江,也是风生水起,而萧铣占据江陵,也是威名赫赫。 而此时李世民差遣杜伏威和辅公祏共同镇守丹阳,同时大将王雄诞在此协助。 这里可谓是强敌环伺,王世充也不由得不重视此地,才将王玄应派到这里,后续的一万多人将三日后开到,协助王玄应镇守江都。以拱卫这江北最大的都市,策应淮安之地。 常风两人在此时看去,王玄应也不像将帅之才,故而也未将他放在眼里,而这个番僧却是稍显难缠,不得不在意。 李世民既然可以向这洛阳渗透势力,也同时会向这扬州重镇渗透势力。既然都在杜伏威那里留下了大将王雄诞,也就会在这附近潜藏奸细,留此监视王玄应。王玄应故而彻查,却一时无果。 此时,这里却来了一个人,来此拜会王玄应,却是这燕廷威。 两人一时呆了,鉴于八个番僧都在阁楼守卫,不敢过分靠近,但是从燕廷威卑躬屈膝的颜色,可知他是来献媚求宠的。从此可知他振骧门也不过有点趋炎附势,来此显然是有所图的。 这时王玄应初到此地,势必要依靠点江湖势力,以便于彻查李世民一伙的事情,和侦查一些异动,都需要这种人,故而也十分殷勤接待了燕廷威。 两人叙礼已毕,王玄应才道:‘尊驾带了如此厚礼,可叫我受宠若惊啊。“ 燕廷威说道:‘小王爷,可以驾临扬州,实乃是苍生之幸,今日鄙人前来,就是要拜会小王爷。“ “别如此说,我不过是个过路之人,也许并不常住,无需如此客气。对了,阁下到底何事?” “最近江都不比将军不在这里之时,这里鱼龙混杂,江湖人物迭起,最近又出了个潜月宫,在此嚣张跋扈,简直肆无忌惮。也不知道是借了谁的势啊,有人说是杜伏威在其后撑腰,有人说是秦王在此撑腰,有人说是林士弘,萧铣在此兴风作浪,总之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你看这潜月宫之举,到底是何人主使呢?” “恕小人愚钝,一切全凭小王爷做主。” “这件事,需要彻查,待得你查实后,可以报我,我自会妥善处置此事。” “对了,好吧,小王爷,最近这南面的辅公祏看来是有点异动,不知何故。” “辅公祏,不是好好的跟杜伏威混吗?” “不,这是从前,在一年前还好,他还听杜伏威的,最近似乎受到了杜伏威的莫名猜忌,自己钻到山里,开始修道了,这不是效仿张良的避祸之法啊?” “还真是,哈哈,有趣,这两人暗中斗法,这王雄诞如何动静?” “王雄诞即是李唐一条狗,看家狗,他真是监视杜伏威和辅公祏,如果杜伏威不走,辅公祏是难以撼动丹阳时局的。” “好好,你且去侦查这丹阳的动静,如果时机合适,我就去江南铲平了他杜伏威辅公祏,叫李世民安插在淮南的这颗钉子失去作用,哼哼。” “好,我去办,另外我闻得这潜月宫似乎也和这杜伏威他们有点姻亲,尤其是毕月暄好像是他的一个什么远房亲戚,不可不察。” “好吧,一并彻查,待得有了眉目,再行区处。” “对了,振骧门上下,金凭小王爷差遣,不敢有违。” “好,有我王玄应在,你振骧门可以在苏北鲁南大展拳脚,我可保你们平安无事。” “自然多谢小王爷盛情,我等自然是感激不尽,定然鼎力协助小王爷在此大展宏图。” “好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这时,待得这燕廷威下了阁楼,王玄应哼了一声,心道:‘你和这毕月暄有仇,却要想假我之手,屠灭这远在杭州和苏州的潜月宫,真是想得美。别说我和这苏杭中间还隔着长江漫漫,隔着杜伏威辅公祏,王雄诞,就是近在咫尺,我王玄应也不会成为你手中的杀人之刀啊,哼哼。“ 这时,王玄应继续享受两女的温存抚慰,一时笑的眯起了眼睛,十分舒服。 常风两人一时悄然出了这里行馆,回奔了客栈。 忽然这里来了一个人,却是左渏芳,左渏芳和他们在客栈门口打个照面,一时一呆,问道:‘你们怎地在一起了?“常风说道:’左姑娘,真是太巧了。” 应洵芳看到左渏芳来了,神色匆匆,一时问道:‘怎么,掌门人叫我回去?“ 左渏芳点头,说道:‘事不宜迟,路上说吧,走吧。“ 当时应洵芳只好和常风拜辞,一时和这左渏芳回奔北面安阳去了。 常风在此陷入了一阵彷徨,望着长长的街道,和这一时所处的十字路口,不知何去何从。 适才闻得街边路人说起,这里南边的丹阳地界,和这里咫尺距离,杜伏威和辅公祏,王雄诞都在此驻扎,也算是李唐地盘,故而一想,不如且过江去丹阳,也算是投亲了。 一时,他打定主意,才直奔客栈休息,次日清晨,过江直奔丹阳。 丹阳在镇江之南,倒也不远,这时杜伏威辅公祏管理的区域,恰好是从健康东至长江口附近的一条狭长区域。北邻大江,南接太湖流域,可说是十分得天独厚的位置。 他已抵达丹徒,这里是丹阳以北,早已是杜伏威的地盘了。 这里出现了一处军营,却是打着王雄诞的旗号。 当时天色将晚,他也不熟悉王雄诞,也没有贸然进去,而是在寨边逡巡一阵,才窜入了寨里。 这里却是不大的一处营垒,而且只是个后勤运输队,不多百人。 他在此看了看,也就个王雄诞的副将在此督催粮草,故而在此设寨守御而已。 而此时,陡然一个身影落到了一棵树上,却是个女子的模样,宛如一只飞燕流过树梢。 他当时看去,也是大吃一惊,心想这身法殊不弱于毕月暄,可比这应洵芳左渏芳好多了。 那女子朝着这边常风所在之地,做了个挑逗姿势,接着飞身朝南奔去。 那时常风随之朝南奔去,直入一片竹林,却是陡然此女失踪。 他看了看四周,毫无影子,一时诧异间,陡然一阵洞箫声传入耳中,细细而低迷,勾魂摄魄,宛如一个女子娇柔靠在了他的肩头,低求垂怜,呢喃,婉转宽衣相就,简直十分诱惑之极。 那时,常风内力暗生感应,一时也是内力升起,自从抵制这魔音的诱惑。 一时他便也无事,四处看时,这里陡然间树梢落下了一个倩影,一道光华陡然扑向了他的面门。 他一时撤后三步,一招千莲万花掌击出,这姑娘却是陡然一个折身,宛如水蛇般避开了他凌厉一击,接着一个侧步,一只洞箫陡然点向了他的腰间。他一时侧开闪避,左手一个回旋,风吹杨柳,急向此女腰间横扫。这时此女变招宛如雷电扑来,一时退后间旋即靠前,洞箫开处,宛如电闪雷鸣,倏忽气劲直射他肚脐穴位。他一时滑步三下,躲开后一招风扬阡陌,急向此女面门拍击。 这时此女和他过了三招,陡然一时洞箫脱手,宛如一根木棍般连环扭动下,宛如太极气劲,在他面前流飞元转,十分奇特。他一时躲闪着旋转气劲时,这女子陡然腕子下弹出一条玉带,长达半丈,陡然弹向了他的腕子。 那时,他堪堪侧步躲开了这旋转洞箫的气劲,就被这条玉带陡然缠住了左臂。 一时他顺势一阵臂弯,却没震开此女的玉带,此女顺势一扯,他宛如被她控制,向前踉跄三步。 一时此女再次玉带回旋,绕住了他的臂弯,一扯之下,他竟然内力完全失控,兜了一圈,头晕目眩。一时这里这姑娘陡然拉着他肩头,闭住了他三处大穴,接着一把抓起他的肩头,扬长而去。 这时,他还是如同上次被应洵芳控制一般,倏忽远去,而且更加狼狈,全无抵抗力。 不知多了多久,这女子才算不在空中飞驰了,落在地面,倏忽放下了他,扑通一声,他跌落尘埃,骨碌身起来,说道:‘你们姑娘家的真有趣,总喜欢劫掠人家到荒郊野外的,真是的。“ 这时这姑娘笑着走过来,和他相距七八尺远站下,说道;“你想什么,我把你弄到荒郊野外的,不是想你调情的,我也是要活埋了你啊。”常风笑道:‘别,姑奶奶,别开玩笑,活埋人不好玩,还是杀人再埋吧。“ “你这个人胆子不小,在我傅菁纬面前,还敢如此轻薄无行的,你是第一个。” “对,傅姑娘,你武功这么好,比我好多了,人还这么美艳动人的,怎么能是滥杀无辜的人呢?“ “我傅菁纬是个出名的怪人,你也是恭维我,我越是要杀你,我最恨口是心非,为活命不惜卑躬屈膝的臭男人。” “我不是口是心非啊,你看你武功多高,胜我十倍,还如此明艳动人,宛如仙子临凡的,我不扯谎。” “你啊,越这么说,越说明你心里害怕,害怕我杀你了,所以你拼命恭维我,只能说明你心虚。” “我不心虚,我还是那句话,我们无有冤仇,何必互相为难呢?“ “我愿意为难别人,看着他们为难的脸色呢,我就高兴的睡不着觉。” “呵呵,姑娘你最会开玩笑了,没听过这种癖好的人,真是旷古绝伦。” “你说什么都无用,为什么突然赶来丹阳?” “我路过的。” “路过的?越是口称路过的,都是别有所图,越是说有事的,偏偏都是借故路过的人。” “你这种思路,这种启发了我,真是独特别致,别出心裁,新颖啊。” “你少废话,这么贫嘴,就该被割去舌头,你张嘴。” “我不,没有了舌头,生不如死。” “你啊,真是个怪人,打杀都不怕,害怕被割舌头。” “我不,割了舌头,就无法夸你美艳动人了。” “你去死吧,你就是贫嘴滥舌的人,闭嘴了。” “我闭嘴,你叫我闭嘴,我不敢长着,像等食 的大鳄鱼似的,啊——” “闭嘴了,再不闭嘴,我就真割你舌头了。” 他只好闭嘴,完全套不出这女子的来意,也不知道她是何来历。 这姑娘看到他不吭声了,一时问道:‘你怎么不吭声,是不是有打算逃跑了?“ “我不逃跑,我也跑不过你,好累啊。” “你知道就好,乖乖跟我走。” “又来了?前几日就被人牵着去了海岛,几乎丧命于此,你不会也带我出海吧?” “美得你,点出海,带你去喂鱼,快走。” “好,都是奇怪的姑娘,喜欢强迫人,小辣椒,没人要。” “你再吭声,我就扔你进太湖了。” 这时他只好跟着她,直奔南去,渐近白塔镇,早已是天明时分了。 这里是个不大的集镇,东靠常州,南临太湖之北。 这时她带着他进了客栈,四处没几个客人,店家过来招呼。 那时,一桌子边坐着个姑娘,身穿白衣,一侧脸,常风发现,这赫然是毕月暄。 毕月暄当时拿起了一双筷子,就要去吃饭了。 忽然这时桌边的傅菁纬陡然抛出了一只碗,螺旋形飞向了那边的毕月暄。 常风惊骇时,不知道她为何突然挑衅毕月暄。毕月暄也是似乎早有察觉,这时轻轻落下了一双筷子,待得碗到了她面前桌上,离着桌边半尺高时,陡然筷子落下,将这碗平平的按到了桌面上,浑然无声。 这一招十分高超,宛如两人是商量好的,一人抛出饭碗,一个拿双筷子几时按住。 其实,这也是毕月暄费劲了心思,才可以挟制出这凌人的魔劲,在此时运用筷子压住转动的饭碗,一时无事,但也是心头一颤,手微微抖动,暗道这傅菁纬还真是内力不俗,魔功玄奇。 傅菁纬待要抛出这一双筷子,却被常风陡然按到了她腕子上,一时她运力之下,却未挣脱,气道:“松手,要不我喊非礼了。“常风果真松手了,不过她也失去了挑衅她毕月暄的兴趣。 这时这边少了个碗,那时常风去要了四个碗,笑道:‘这下够了吧?‘傅菁纬气乐了,笑骂道:’滚蛋。“他说道:‘那我走了。”直朝着毕月暄走去。 她喝道:‘你敢过去?‘他登时回转,笑道:’我骗你的。“ 傅菁纬点了几个菜,慢慢吃着,常风却是狼吞虎咽的,傅菁纬气道:‘小声些,不知道以为这里是喂猪呢,西里呼噜的。“他一时说道:“我还是换了位置吧。” 她一时不肯,说道;‘呆着吧,我忍着点吧,跟你在一起,就是一个字,累。“ 他笑道:“我也是一个字,非常累。”那边毕月暄都忍俊不禁。 傅菁纬说道:‘你贫吧,待得你哪天遇到了个悍妇老婆,叫你贫嘴,遭报应啊。“ 他说道:‘别是你就行,我都可以将就。’ 傅菁纬陡然弹出了玉带,绕到了他脖子上,说道:‘还贫不贫?“ 他一时笑道:‘这样不好,你不松开,我喊谋杀亲夫了。“一时傅菁纬撤回了玉带。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三十 奇石 他说道:‘这才像个淑女样,不然凶巴巴的,都像泼妇似的。“ “谁是泼妇?”她喝道。他说道:‘我是泼妇。“毕月暄几乎喷饭。 傅菁纬说道:‘是个泼男,哼。“他只管吃喝,不顾其他,一时无事。 这边终于吃完了,毕月暄付账走了,这时傅菁纬就付账跟着出去,一时常风跟出去了。 待看这毕月暄时,早已没入了茫茫人海,傅菁纬暗自顿足,回头嗔道:‘都怪你,磨磨蹭蹭的。“ 常风看看,四下无人,说道:‘哦,好吧,都怪我,我不来丹阳就好了,我欠啊。“ 她噗嗤一笑,说道:“你是来投奔杜伏威的?” “咦你怎么知道的,真是能掐会算。” “去你的吧,你不是李世民的忠实粉丝吗,我可是早有耳闻,你初到长安,即被李世民收入帐下,从这后勤队,坐到了近身护卫,再来到这洛阳中州,再到了江南,对吗?” “你们这江湖情报传的挺快,比我想象的快多了。” “哼,这算什么,我可以很快知悉漠北的事务,你信不信” “姑奶奶,你说什么,我都信。对了,你为何跟踪毕月暄呢?“ “你认识她?” “我当然,不过是惊鸿一瞥。” “惊鸿一瞥,那就难以忘怀,真是记忆深刻,想来是情根深种吧?” “我不过是见过一次她在扬州斗武,惩治一下燕廷威而已。” “燕廷威,算什么,不过是仗着他叔叔燕方武,否则就是个江湖混混。” “哦,大家都如此说,他还去主动向王玄应靠拢,主动投诚,看来是企图报这毕月暄的一箭之仇啊。” “王玄应是傻子啊,任他驱使,他真是天真。” “对啊,王玄应比猴子都精,岂能轻易上当?我看他也是白费心机。‘ “你倒是很有远见。嘿,你怎么不在王玄应那里混个差事,将来也可以顺便做的卧底啊。” “我不去,看他的眼色,我就够了,何必多受罪呢?” “你还是个自由散漫的人,不像啊?” “我是散漫,可是也不能任意受人驱使。” “你就是个奇人,可以受李唐驱使,为何别人不行。” “李唐会统一天下的,别人可以吗?未必。” “你真是未卜先知,嘿嘿,多半是胡吹大气啊。” “我不吹,这里能够和李世民堪能一战的,也就剩了王世充,和北面的突厥。” “你还真的与众不同,有意思。“ “其实还有个,就是云南的番国,将来也是后患无穷的,李唐搞不定的。” “奇怪了,你为何如此断定,既然王世充都能搞定,为何搞不定云南?” “云南地处偏远,金沙江拦路,不少人都止步于此,汉武帝算是个奇人,可以征服西南夷,诸葛亮也只是欲情故纵,安抚为主,打压为辅。从光武帝刘秀后,到如今,都没几个人可以征服西南夷,对了,隋炀帝是个例外。” “你还真是如数家珍啊,奇特,确实如此,这么多年了,五胡乱华多少载,都没看到有人令云南臣服。而隋炀帝做到了,只是他栽在了高丽城下,不得不认栽了。” “所以隋炀帝没那么糟糕,起码可以给李唐打个好底子,好开端。” “你还真是想得开,你知道会死多少人吗?” “也是,我看得多了,不觉得如何悲惨了。” “你看多了,在哪?史书上?还是世面上?“ “史书上,自然是史书上了,古人云,最好的地方,一个是马背上,一个是圣人的书里。一个是,我不说了。” “你不说,我也知道,这件事不用你说,臭男人都一个德行。” “我要走了,你要是没事的话。“ “谁叫你走了?不能走。” “姑奶奶,我还要去丹阳啊。” “丹阳有甚好,跟我去太湖。” “不,我要去丹阳。” “你敢,我就割了你舌头。” “好吧,你愿意去就去吧。” 两人一时迁就着,直奔太湖。 傅菁纬带着常风,直奔了无锡地界。这里渐渐望到一处高大的塔寺,足足九层。 这塔寺却是濒临惠山,遥望太湖之水,塔寺恰处于半山之处,巍峨耸立。 待得他们走近此塔,才发现这是个彻头彻尾的石塔,毫无铁钉和木头结构,全是石砌而成。 塔寺的结构,一般时塔顶拱宝珠,塔底踩舍利,这是规矩。但是这个塔寺是古来废弃的,荒凉依旧,所以塔顶早已没了宝珠,塔底这舍利恐怕也早已丢失。 他们发现这塔寺周围早已长起来几尺高的蒿草,和一些细碎的麻藤和荆棘。 这时,傅菁纬也不找刀割草,只是单手对着前面一推,呼啦一下,一片麻藤杂草早已飞开,纷纷倒下。常风喊了声好,两人掠过了杂草,到了塔底几丈之处,这里是青砖铺地,所以仅有些绿苔从砖缝拱出来。 傅菁纬来到此间,拉着他进入塔的第一层,也不上塔,而直接寻找进入地下的门户。 常风想了想这古塔的建筑结构,于是走到了西北角,却是看到一处暗门,而且十分隐蔽。这里门户做的十分细致,不细看和其他墙皮颜色完全一致。他一时喊了声,在这里了。 那时,傅菁纬走了过来,看了看,一时单掌过去,果真是暗门洞开。 她喜道:“你还真是个建造行家,说不得,厉害。” 常风自信的说道:“这种古塔的暗门多在这里,书中早有记载。”傅菁纬撇嘴道:“自卖自夸。“ 常风随着她进入暗门,起初非常狭窄,蹲着走近,随后走出了一丈多远,才渐渐可以站直。 这里俨然是一座地宫,足足十余丈方圆,中心是个大石柱,足足两人合抱粗细。 两人过来看了看,这石柱是个盘龙柱,四处九龙到顶,十分宏伟气魄。 他们看来看去,都没找到其他通道,四处无路,非常奇怪。 那时常风忽然在地上走来走去,嘟嘟囔囔的,不知念叨什么,忽然又停在了这方正地宫的西北角。 这时,常风忽然撤后了三四步,陡然射出一枚铜钱,击向了面前墙角地砖。 丁地一声,铜钱击中墙角地砖,豁的一声,这里抬起了一道石门,接着从中射出了三只飞弩,直扑常风身前。常风陡然后撤,早有防备,这时三只劲弩都射到了空处,叮叮当当的落地。 那时,傅菁纬笑道:‘你倒是像个积年的建造行家,还懂得躲避机关。“常风说道:”所有的亡灵小说,盗墓笔记,都是如此写的,没什么稀奇的。“ 傅菁纬格格笑道;“你就吹吧。走,去看看。“ 他们陆续进入石门,这里却是摆着一个大方桌,也是石砌的,上面摆这个铁盒。 这时,傅菁纬一掌过去,遥遥击中了铁盒,铁盒登时开启,弹出了三只毒针,他们同时退却。 三只毒针射空,叮叮落地。这时他们悄然靠近这个铁盒,铁盒里似乎放这个黑乎乎的石头。 这石头宛如鹅卵大小,椭圆形边缘,稍扁,一只巴掌即可握住。 这时,他们就要过来去拿那铁盒里的黑石头,却陡然间一个人从后一击飞掌袭来,两人一时左右分来,躲闪这背后人的偷袭。但看到一个僧侣悄然飞来,那时见到两人闪避,一时变招迅捷,变掌击为凌空抓来,一时铁盒里的石头,嗖的一声,落到了他手里,他简直欣喜若狂,而此时他尚堪堪落地,无可转身遁去。 那时,傅菁纬应变神速,一掌拍过去,正中那块石头,啪的一声,石头碎裂,石屑纷纷落地。 这时的僧侣一看,哑然失笑,看来这是假货,不然这断然不会被人击碎。 常风看时,这偷袭他们的人,却是这妖僧乌突横,而他既然发现此物是假,就此窜出了这里。 傅菁纬咯咯一笑,看看地下的碎末,笑道;“这个藏僧真有趣,拿到了才知道是个假货。” 常风说道:‘这是何物?“傅菁纬说道:’这是蓝月石,据说是天上的陨石打磨而成的神物,既然是陨石,一般人是无可击碎的,既然碎了,必是赝品无疑。” 这时,常风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岂不是空忙一场。“傅菁纬说道:’不白忙,起码我们可以排除了一个假货赝品啊。”常风说道:“也是,这里看来是假的,我们撤吧。”傅菁纬说道:‘既然来了,再看看。’一时他们在此转了转,还是毫无收获。常风很奇怪这个铁盒,一只宛如粘在了这石桌上。 他过去拿了拿,铁盒真的一动不动,宛如焊在了石头上。 一时他眼珠一转,抓着铁盒边缘,陡然一转,四下格格直响,竟然在铁盒一侧对着的石墙,陡然开启一道石门。 傅菁纬叹道:‘真是巧夺天工,竟然机关就在这普通的铁盒上。‘ 两人从石门进入,这里却是罗圈的石砌的台阶,从此转了下去,下面赫然是地下二层。 二层这里也是有个大石桌,摆这个木匣子,这时常风一掌过去,木匣子飞开了,散了架。 他们看到一个黑石头,还在此间,也如地下一层的形状,毫无二致。 他们也还没来得及过来,就觉察到一股邪异掌气,陡然喷发,一时两个人闪开。 这时一个僧侣再次袭来,却不是乌突横,而是那天元僧到了。 天元僧一把抓起了这块黑石头,倏忽撤走,这时傅菁纬都没出掌,反而拉开了常风避开三尺。 那时这天元僧堪堪撤出五六尺远,陡然惊呼出声,再低头看自己的手掌,早已变黑了。 这时,他暗道糟糕:‘这石头上抹了毒药,这藏石头的厮真是恶毒。“ 一时他抛下了这块石头,飞身遁去,寻找药物解毒去了。 傅菁纬乐得前仰后合的,常风看了看那个石头,也是毫无在意,看来是有人在此搞的恶作剧。 那时,常风如法炮制却去看这里的木匣子,因为木匣子早散了,也就无可隐藏机关了。 他们看看这石桌,也是一时无有异常。忽然,常风爬到了地上,从下往上看。 忽然,他摸到一处石桌底下的一块凸起,按了下去,这里陡然一处石门抬起,两人相视而笑。 这时他们一时下了暗道,也是罗圈楼梯,下了三层。 三层也是如此,石桌一个,摆这个紫檀木的盒子,傅菁纬一时击开了木盒,四下毒针四射,两人纷纷运掌力击打,毒针纷纷落地,倒也无事。 一时傅菁纬面朝后,和他背靠背,说道:‘你去拿这黑石头,看看是不是真的,注意,要隔着衣物抓,以免中毒。“常风会意,一时操着袖口,抓向了这黑石头。 这石头却是非常沉重,简直是有点坠手,他喊道:‘看来是真的。“ 一时她也回身过来,两人同时托起了这个黑石头,果真是同时散出了蓝光,宛如星斗盘空,璀璨夺目。四下里陡然再次传来了呼啸声,却是这乌突横去而复返。 乌突横在第一次遭遇了挫败后,觉得蹊跷,在走出了一段后,又重新折返,故而错过了第二场的好戏,第二场假石头的毒素却是侵袭了天元僧,而他却是侥幸逃过一劫。 此时,他看到他们同时托起了蓝月石,这里出现了淡淡的星光,一时愕然。 他飞身奔来,一个大手印神掌,拍向了两人背后。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三一 结盟 两个人一时两只手托着这沉重蓝月石,一时另两只手回身过来,抵御乌突横的进攻。 豁然间,双方掌力对撞,砰地一声,蓝月石的玄劲传到了大和尚的身上,大和尚乌突横当时被震得几乎呕血,飞身出去了三尺多远,几乎跌倒。 这时蓝月石的灵气开始向两个身上散射,十分精妙绝伦。 这里的大和尚暗骂自己好糊涂,真不该功亏一篑,叫两个人占了先机。 这个大和尚接连发掌,不论是攻击蓝月石,还是攻击两人,只要他们反击,便和大和尚击中蓝月石毫无二致,宛如三者一体,无分你我。 这里大和尚气得直冒火,陡然从脖子上摘下来一串佛珠,嗖的一声,急向了常风的身前。 常风看到了佛珠过来,一时单掌拍出,不觉间一招过去,这一只手忽然从佛珠链子穿过,佛珠到了他的腕子上,滴溜溜的转了几下,不再动了。 大和尚无可奈何,出掌攻击都是遭遇反弹,几乎呕血,而这一时佛珠都被对方收了,简直无计可施。此时他眼睁睁的看着这蓝月石的气劲散开,变成了不大的一块眼珠大小,灵气散尽了。 这时,两人宛如高山流水的击出一掌,恰如大河之水汹涌澎湃,又如九天流云磅礴大气。 这时满堂的蓝色星斗之气,蔚蓝色的俨然如同进入宇宙长空,轰然间,大和尚惊叫一声,惊惧加愤懑的撤出了地下三层。 常风他们尾随而去,直至地下二层,这时大和尚还在上窜,他们又追到了第一层。 大和尚迅速奔到了石塔一侧地面,看到他们还未奔出,一时找到了一个沉重石桌,陡然搬过来,堵住了暗门出口。 这时两人过来时,这点阻拦也是杯水车薪,一时轰的一声,两人合力击飞了石桌,石屑四溅。 大和尚眼看着功亏一篑,一时叹口气,倏忽间撤出了石塔,飞身没入林中。 常风他们看时,却是不见了大和尚乌突横,暗道这妖僧真是贼心不死,阴魂不散。 这时他们出了这里,再看时,早已是夜落时分了。 忽然 在东面响起了一阵轻啸声,傅菁纬说道:“是我师父召唤我,我师父不爱见生人,你别去了,后会有期。”这时傅菁纬陡然飞身东去,一时没入草丛,无影无踪。 常风轻吁一声,总算是摆脱了这个小辣椒,一时西去,直奔常州。 在这无锡西北五十里开外,陡然看到了长河帮的弟子,一众十人,朝着西南奔去。 这时,常风十分好奇,不知道这伙人,直奔西南是何用意,故而尾随而至。 长河帮带队的却是武元通,程元林,成野不在其中。 这伙人直过了宜兴,直至宣城,毕竟黄山附近的泾县,一时这队人马才算堪堪落足。 这伙人进入了黄山北麓,也是开始漫山遍野的搜寻,宛如那时黄锦帮的形状。 黄山却有大小七十二峰,没有一个多月,是难以转到的,所以常风都觉得他们有点兴师动众,看来所图不小,多半是朝着紧要物事来的。 这队人马其实没那么好的耐性,直找了七八天,就此越过了黄山西麓,直接再越过了九华山,直奔安庆而去。安庆是杜伏威管辖的地界,西边再过去就是林士弘的九江地界。 这里安庆历来是长江要塞,建康西大门,一旦安庆失守,则建康多半不保。 武元通程元林抵达安庆,在客栈住下,四下倒也无事,一路倒也没甚遇到骚扰。 夜幕沉沉,四下里落下了帷幕,星斗淡淡,月色朦胧,微微吹起来淡淡的清风。 这时,程元元通却是开始在客栈里,收拾东西,开始是准备了厚礼,一时武元通留守,陈元林直奔西去,出了客栈,沿着长街,带着七八个帮众,直奔前去。 这时,前面出现了一处旧宅,这里闪着灯火,他得到了门人的许可,才进入了宅子。 这时,四处安静无声,常风心道:‘这长河帮在这黄山搜罗几日,突然来到了安庆,非要来此会见什么人,看来这人非同小可。“ 一时他潜入了这宅子,倒也易如反掌,看到了几个随从在门外候着,他转到了后院,来到窗根下,倾听他们在里面的谈话。 这时程元林的声音响起:“林公,此时我突然造访,实在冒昧之极。” 一个清朗的声音说道:“程帮主实在是客气了,远道而来,我也十分惶恐之至,不知程帮主此来,所为何事?”程元林说道:‘还是老问题,你这里和这苏杭也就咫尺距离,和杜伏威简直就算是卧榻之畔,而林公尚可安枕无忧乎?“这林公说道:”其实我也做不得主,这时需要询问我兄,我可是个闲人。“ 程元林说道:‘林公在江西可谓是一言九鼎,言出如山,威名赫赫,此时却是太谦了。嗯,李世民如今已经击败了刘武周,兵锋直接逼迫窦建德和王世充,两家都是全力应对,尚显不足。如果他们都一时落败,则李世民必定是兵锋直至苏杭,到时候,林公全族恐怕难以幸免啊。“ 林公说道:‘唉,此事我已言明,我做不得主,凡军国大事,可闻吾兄。而李世民是否能够击败王世充窦建德,尚书未知之数啊。“ 程元林说道:‘其实不然,就算窦建德和王世充可以勉强维持二三年,但也是时间问题,李世民势必挥军南下,直抵这江南之地。“ 林公说道:‘嘿,其实,我们也想过,然则我们兵微将寡,人马有限,不比关陇豪族,人马强盛,兵锋正盛,所以我们其实也是有心无力啊。“程元林说道:‘即便如此,狡兔死尚且反抗,蝼蚁尚求自安,难道林公不为家族的安危着想吗?”林公默然,其实他们想过,最不济可以投降李世民。 林公说道:‘这样吧,我且回去和吾兄商议,再做区处。“ 程元林看到他如此说,看来此行算是白饶了,多半难以劝说这林家和萧铣结盟,对抗李世民。 这时,程元林都觉得无趣,就要转身告辞离开了。 此时,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且慢,程帮主,萧可让来也。“ 一时,这里几个人都同时一呆,果真看到萧可让从外进来,昂首阔步,器宇轩昂。 这时,林公也起身施礼,诸人叙礼已毕,程元林看到他来了,也就不走了。 诸人坐定,萧可让才道:‘适才闻得林公所言,其实也有点道理,但是也有偏颇之处。天下将定,四处都在打仗,以求一统者有之,以求平安者有之,以求一地一城者亦有之。分分合合,早已是不在话下,可是林公若不争,待得李世民南下江陵,威逼国都,倒是你恐怕连谈判的筹码,都所剩无几了。“ 这时林公稍显动容,心道:‘诚然,谈判需要实力做后盾,如果全面败退,毫无胜算,恐怕家族地位都难以保全,此为大事啊。“ 林公探问道:‘此时,如之奈何?“萧可让说道:”其实李世民如竹中空,色厉内荏,在和尉迟恭的对决中,都几乎被尉迟恭所杀,可见其能为有限。而这时尚且纠缠于王世充和窦建德之间,无暇南顾。此时应乘机联合我萧家,一同进攻川中,一旦拿下川中,断了他粮草后方重地,叫他失去了蜀中盆地这块粮仓,则可以叫他李家顿时消烟灭火了。“ 常风心道:‘这招釜底抽薪甚是毒辣,一旦开战,拿下了川中,则李唐社稷恐怕也难以久持了。“ 林公说道:‘此时军力有限,可以做到攻克蜀州吗?“萧可让说道:‘事在人为,只要我们齐心合力,和衷共济,即可大事谐矣。”林公其实心里直打鼓,对于此战几乎毫无胜利的把握。 忽然一个冷冷声音从外传来;“如果这么好打,恐怕你们早去谋夺巴蜀之地了。” 几个人一呆,看到一个女子从外走来,二十七八岁,面目冷峻,一脸的冰霜之色。 林公过来介绍:‘哦,这位是我的外甥女,叫做梅映雪,这位是萧可让,程帮主。“ 梅映雪只是淡淡颔首,并无具体多大的礼数,当时萧可让就稍显不满,程元林倒无所谓。 萧可让说道:‘适才梅姑娘所言,是何用意,我有点不懂。’梅映雪说道:“试问,你萧家立足江南几代人了,从前梁,到西梁,到如今的梁国,可见几个人攻陷巴蜀,拿下蜀中平原?“ 萧可让当时语塞,确实从南梁的时期,衰败时开始,就无可再进攻蜀中的机会。直至西梁仰人鼻息,在北周旗下苟延残喘,最后还是被隋朝攻灭。此时也算是侥幸复国,可是也是难以攻克巴蜀。 萧可让脸色大为不悦,说道:‘令舅家族危在旦夕,而汝等却是只图自己,不为公事,所谓何意?“梅映雪说道:’嗯,汝家族既然如此强大,何故非要联合我等讨伐李唐。在这时,李唐兵锋南下,势必直迫江陵,再讨林家地盘,所谓唇亡齿寒的道理我们是懂的,可是如尊驾这样,好像是有点强人所难。” 这时萧可让说道:‘既然林家知道唇亡齿寒,何故非要等我江陵尽丧,你们才去反思醒悟不成?“ 梅映雪说道:‘我没说要等到江陵皆灭,我们再去联合你们,此事需要谨慎。当初王世充受到威胁,和宇文化及,李密都打得不可开交时,不见江陵着急,在那时四处纷乱,李唐初期时,不见各位着急,而此时却如热锅上的蚂蚁,似乎有点燃眉之急所迫吧?“ 萧可让承认,在这种事情上,他们都会犯糊涂,一时四处远交近攻,都是如此做法。 当时萧铣初起称王时,也是东征豫章郡,西讨荆襄,南伐洞庭湖,北窥襄阳重镇。 可是,他们哪里会想到,短短数年光景,李唐就从一个关西小小地盘,一直到雄踞关中和川中两大平原,一时兵锋都直指河东和中州之地。如果不是李元吉太过熊包,丢弃了晋阳。而此时恐怕李唐早已陈兵江陵,进迫荆襄之地了。 萧可让辩解道:‘昔日都是草创之下,都是远交近攻,都无可厚非,谁会能够料事如神,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梅映雪说道;‘对啊,所以彼此合作不能强人所难,彼时各顾各的,今日可以合作,但是需要条件。一旦条件达成,自可以再做区处。“ 萧可让看到了共赢的曙光,一时心头暗自高兴。可是面对梅映雪的强势,一凡林公的懦弱无主,倒也不好应对,一时思忖对策,默然无语。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三二 六合帮 忽然外面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这时四周诸人唯恐是王雄诞的军马来袭,故而纷纷撤出了宅邸。 待得那队人马来到此间,四处搜查,却未发现半个人影,只好收队而去。 这个暂时同盟,就这样被这队大兵搅乱了。 常风是最后一个撤出这里的,一时在夜里出了安庆,直奔北面的桐城。 桐城,六安,和庐江才是这时主要镇守的要塞,这里人马堆集达到万,都归杜伏威节制。 而杜伏威将军力大多摆放在了南侧,就是因为林士弘之善战,远超过萧铣,和王世充父子,也超过东南的一些少数零散部族。 这时常风抵达了这个辖区,顿时安逸下来,心头大石落地。 他没有径直去找杜伏威,而是潜伏下来,在此搜罗情报。 桐城之西数百里外,在天柱山以北地界,驻扎着一个帮派,叫做六合帮。 六合帮地界过去,越过了茫茫大山,即是萧铣的地界,麻城和黄石一带。 六合帮开派较早,然多受四方豪强的打击,几乎十分落魄,时常受到了庐江铁枪帮,六安的黑蛟帮,安庆水帮的袭扰,故而帮众十分恐慌,无法安居。 这时,常风来到了这桐城,接触到了这个六合帮,帮中的弟子多数依附大山,在和四处豪强周旋。 那一日常风抵达天柱山下,四处鸟鸣山幽,不远处陡然传来了激斗声,十分清晰。 一时他奔了过去,看到两队人马在此厮杀,一队是铁枪帮帮众,为首的是庐江沈宝绪,一队人马是这里六合帮徐铮荣,两人在这里打得难分难解,四处死伤颇大。 这时,一招过去,徐铮荣陡然被铁枪头查到了左肩,一时飞出去了,手里的长刀随即飞出落地。 徐铮荣也飞出多远,受伤呕血,十分不支,四处帮众围拢过来,一时沈宝绪率人围了上来。 常风一声暴喝,落到了受伤的六合帮徐铮荣面前,这时诸人都是一呆。 沈宝绪尤其气愤,喝道:‘何方小子,来此作甚?“这时,常风说道:”唐将常风。“ 这时,他的名气在这里远不如在三晋大地,故而沈宝绪也不知道他,一时冷冷说道:‘嘿,想不到,你徐铮荣还有帮手,好,我会会你这个无名小子,看招。“ 那时,沈宝绪并不知道他的厉害,一时枪出如龙,一道寒光射向了常风。 六合帮的徐铮荣喊道:‘小心啊——“常风一时跳出了三步,长枪落空,第二招蛟龙出海,一枪刺向了常风前心,常风滑步躲开,第三枪横扫千军,直接大枪横掠向了他的腰杆。 常风当时斜刺里滑开三步,躲过了枪头,陡然一把抓到了枪头红缨处,奋力回夺。 这时沈宝绪暗道不好,一时运气急拉,接连三次都没拉动常风的身体。一时骇异,加催内力。 常风陡然松手了,这时沈宝绪正在加催内力,想不到他突然松手,一时大枪回缩,自己也随后倒着退出了七八步,扑通摔倒,十分狼狈。 这时,沈宝绪一口气没缓上来,常风也没趁火打劫,就在此笑吟吟的看着他,直至他缓了三口气,才从地上站起来。四周帮众早已惊得面色大变,想不到一个无名小子,登时三招两式即打败了沈宝绪。 这时沈宝绪哼了一声,说道:‘徐铮荣,今日便宜你了,告辞。“ 这时沈宝绪带着十人,抬着伤者,一时向东北而去。 眼前的六合帮的徐铮荣,却是宛如见到了救星,登时带着帮主全数跪倒了,口称:“大侠,你来做我们的帮主吧,不然我们都没有活路啦。‘常风一时过来搀扶徐铮荣,徐铮荣却是死活不肯起来,说道:’你若不做我们帮主,我们宁愿在此长跪不起啊。”这时,四周帮主附和道;‘是啊,不然我们都去西边山里自尽,要不我们就去长江里喂鱼了,没活路啊,大侠可怜可怜我们吧。“ 常风耐不住他们的苦求,只好一时应了,这徐铮荣带着大队才转嗔为喜,笑着站起。 帮众三呼帮主,这时遇到大侠拯救岌岌可危的六合帮,可算是天可怜见,这时的呼号声都是真诚无比的,都令常风热血沸腾,心道:“我也算有个地盘了,待得秦王南下,我也可以以此为根本了。” 常风当时言明:“各位,这位徐兄弟,我事先言明,我是秦王李世民的部属,如果他日秦王军旅南下,我们还是要协助秦王办事,不知道大家有无异议?” 这时徐铮荣更是十分高兴,说道:‘好,大家都无异议,只要大侠肯做帮主,如何差遣我们都行。“ 常风才满意的点点头,一时带着这队伍,向北面的镇子靠拢,这里是石关,恰是鄂皖交界处。 石关虽小,却扼守大别山南麓山口,由此可通过大别山进入西边湖北,可谓地理位置险要。 当夜,他们五十多人在此狂饮,一时又去派人召集在天柱山附近,和北面的几百个残存弟子,到此集会。四处的弟子在三日后,才算是集结到此,一时常风望去,倒也有五百多人,只是稍显风尘仆仆,而且近日接连被各路豪杰围攻,十分不堪,形色倥偬,此时看到常风来主持大局,自然是心中稍安。 那时,四处安排一定,将这里石关东郊一处设为总坛,同时告知四方,六合帮换了新帮主了。 四处檄文传出,登时引来了铁枪帮,水帮和北面黑蛟帮的连锁反应,一时风起云涌。 四处开始传来消息,此时六安的黑蛟帮,和庐江铁枪帮,联合了巢湖的长青帮,芜湖的冷雁帮,淮南锦绣帮,都来此桐城集会,商讨对付这六合帮主。 常风召集了徐铮荣几个头目,一起坐下议事。这里能够和徐铮荣平起平坐的也只剩下了汲存义。去年几个头目,都死在了北面对付黑椒帮的时候,所以他们和黑椒帮仇口最大。 当时常风问道:‘事态紧急,不容我们懈怠,我也就直入主题了,这里几个企图来犯的帮派,哪个最具号召力,或者哪个最为难缠?“汲存义说道:‘这里的人马中,以黑蛟帮最为出手毒辣,跟我们过招很少留活口,故而我们之间仇怨最深。若说影响力,该是巢湖长青帮比较大。他们帮主叫做赛长青,这个人比较低调,也少有出动,此次该是也风闻我们换了帮主,才肯出山的。“ 常风说道:‘那好吧,我们先去会会长青帮,这样吧,峥荣兄,你带着这里多数人马,留守山口,以策万全。我带着汲存义,我们直奔东面,查看动静,待得我们击破了各路同盟,即可回转,和诸兄弟会合。“这时徐铮荣点头,汲存义说道:‘我们带多少人去桐城?” 常风点头,说道:‘嗯,带八个精明强干的人即可。“汲存义应了。 次日,常风十个人,一起起行,拜辞了徐铮荣,一路人骑马直奔东边的桐城。 一路人马倒是顺利抵达桐城,这里却是集结了不少的帮众。汲存义差人打探下,却没发现长青帮的痕迹,一时说道:‘帮主,既然长青帮没来,看来这次同盟可能暂时不会发动攻势,我们如何处置?“ 常风想了想,说道:‘这样,我们且去巢湖,会会长青帮的赛长青,再做区处。“ 汲存义当即去购买礼物,一时购置了不少礼品,租了马车,带着礼物,诸人押送,直奔巢湖。 这里他们过了桐城,来到了巢湖西侧的三河古镇,这里是长青帮的总坛所在。 这里总坛却是稍显肃穆,而且这里似乎戒备加大,一时四处岗哨显得有些隆重。 常风一时招呼汲存义,汲存义于是去总坛门口,报上了名号,登时这个长青帮弟子飞奔到了里面,禀报帮主赛长青。赛长青果真是接了出来,倒也笑吟吟的,一时和几个寒暄,接着走进了总坛。 这时常风探问道;‘赛帮主,何以如此如临大敌,将这里布置的如此呢?“ 赛长青一路上,低低说道:‘这几日风闻,青海大喇嘛风簌,即将出山,东下此地。昔日我们长青帮和他有些过节,故而他一来,我们只好全力戒备。大喇嘛不好惹,他是黄教首领,此时又闻得吐蕃国初立,国王是松赞干布,也是个奇人。而此时黄教大喇嘛风簌突然出了青海,直奔六安之地,却是意味深长。“ 常风叹道:‘松赞干布?文成公主?“ 这时赛长青没听懂,问了一句:“文成公主?”常风哑然失笑,说道:‘不,我是顺口说的。对了,大喇嘛有消息吗?“ 赛长青说道:‘并无消息,而且这大喇嘛从来都是稍显神秘,行为有些出人意料,所以来偷袭的可能都是有的。“常风一时和赛长青都进了厅里,坐下说道:’贵帮和青海黄教,怎么接了仇怨?” 赛长青说道:‘青海黄教,和红教,白教,花教并立,成为青藏四教,都是信奉佛法。当时,这里我们长青帮恰在此草创之际,也就遭遇了大喇嘛来此游学,直奔天台山的时候路经巢湖,却因些许小事,起了争持,故而结怨。“ 常风暗道:‘这难免不尽不实,谁能因为些许小事,就大打出手,看来另有隐情。“ 赛长青说道:‘那时,我们也是草创,没想到遭到了大喇嘛及其坐下八大弟子的袭击,损失惨重。其实说来惭愧,起因是我们属下弟子夺了他们的马匹,和随身携带的青稞酒,而且随后将这些藏马宰杀了,故而引来大喇嘛的仇视,进而进攻本帮,我们其实也是咎由自取,唉,十多年来,往事不堪回首。“ 常风暗道;“对了,藏人爱马胜过生命,你若只是夺了马匹,和青稞酒,或许也不至于如此后果严重。”赛长青说道:‘其实,说到底,我们也和贵派并不多大冤仇,如果贵帮可以帮我们化解此次恩怨,我赛长青保证,可以劝服各路人马,叫他们不再为难贵帮了。“ 常风心道:‘那也只好如此了,一旦搞定了大喇嘛东进,或许可以震慑四方宵小之辈,也就自然可以化解六合帮的危难了。“一时说道:’好,我尽力而为。希望赛帮主不要食言。” 一时赛长青和他击掌为誓,算是暂时结成同盟,对抗大喇嘛风簌。 两个人堪堪击掌落声,就闻得外面呼啸声大作,接着来了九个人,真的是大喇嘛风簌和座下八大弟子。这时几个人都迎了出去,在院中看着几个喇嘛昂然站立,都是雄赳赳的。 这时赛长青拱手道:‘大喇嘛,近日远道而来,奔袭千里,难道还为了些许往事纠缠不休吗?“ 大喇嘛哈哈笑道:‘嘿,你们真是如临大敌,也太给我风簌面子了,我很欣慰。但是,你们结连了六合帮,这就是你们自知心虚胆怯,有点猥琐,哼,好,且一并会会六合帮新帮主,常风。“ 常风看看这里几个大弟子,都是黄色僧帽高带,两腮凸起,起码比之乌突横内功要深。 而且八个大喇嘛都携带一对开刃的金铙,明晃晃的照人双目。 这时,常风出列,拱手道:‘能够得到大喇嘛如此抬爱,初出茅庐的在下,实在愧不敢当。“ 大喇嘛也是哂笑两声,一时叫来了四个弟子,四人靠前站立,大喇嘛说道:‘好,就请我四个弟子,会斗常风帮主,请。“这时居然免了无数的虚礼,一时四喇嘛都是金铙脱手,风声鹤唳。 四下长青帮弟子纷纷闪开,金铙过处都是十分破空声刺耳,叫人不安。 那时,常风也避无可避,飞身越过了前面的汲存义,一时双掌纷飞,抵挡四处乱舞的金铙。 此时,金铙飞舞,八只连环,顿时组成了一道可怕的光网,四处金铙锋利,稍有不慎,就会残肢断体,这才是这利器的可怕之处。 常风亏在江湖经验薄弱,在初次独当一面时,即遭遇了那时乌突横的突击,几乎丧命。而此时在这里,也是毫无多少对敌经验,再次遭遇强敌。一时稍显紧张,但因为这蓝月石之气,他吸纳了大半,和傅菁纬几乎平分。所以此时身法,也较之初学婆婆武功后更加灵动,四处闪躲,非常及时。 那时,他也是进攻少,遮拦多,根本在这金铙穿空乱舞的时候,难以接近四大弟子,别说反击了。 那时,他一时飞身躲避时,稍稍迟疑时,一个金铙从他左肩头上空半寸划过时,都登时划开了皮肉,鲜血渗出,一时暗道厉害。一时两只金铙从身前两侧飞来,一只金铙灌顶飞来,一只横扫腰间,十分霸道。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三三 对阵 常风当时应变神速,身子宛如一只飞燕,掠过了腰间横扫来的一只金铙,同时身子平平飞出,宛如直飞的蜻蜓,躲开了头顶的一只金铙,倏忽前飞,竟然从两个金铙夹缝中飞了过去,安然落地。 那时,这边赛长青暗自惊异,心道:‘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这一招我若去躲,都不能躲如此巧妙,看来我不和他六合帮作对,是正确的抉择。“一边的汲存义却看得心惊肉跳,眼皮乱动,暗道不好:’如果这金铙伤了帮主,则我们再次会群龙无首,可就糟了。“可是面对大喇嘛弟子强势进攻,除了抗击,也无他法可想,一时心急如焚,希望帮主可以化险为夷。 常风当时到了一处假山石之侧,那一边两只金铙破空从后飞来,急如奔马流星一般。 常风当时灵机一动,当时倏忽到了假山石另一端,陡然大力震出,推着假山石撞向了飞来的金铙。 当的一声,两只金铙全都撞到了假山石上,铮的一声,金铙全都变形了,四下坠地。 可是这假山石也随后碎裂,石屑四溅,常风一时退却三步,躲开石屑乱舞。 金铙何等坚韧,竟然遭到大石撞击都未碎裂,只是变形扭曲,缩成一团,跌落在地。 常风一时看去,假山石没了,而两只金铙却是再次飞来,直奔他的身前腰间。 常风偶然向后一撇间,看到一个铁撬棍,靠在了这里假山石之畔的墙边,一时操起来,捏在手里。 那时,这两只金铙过来,常风陡然抡起了撬棍,这可是实心的铁器,倒也称手。 当当两声,这里的撬棍登时打扁了两只金铙,当当啷啷的落地。 那边仅剩下了四只金铙,那时这大喇嘛陡然看到他端起了撬棍,一旦再打,则剩下四只金铙都会被毁,登时大声呼哨,示意四个弟子不再用这金铙攻敌,改为拳掌,四个人飞身过去,收起金铙,拳掌相加 。 常风这时也没松开这撬棍,陡然以秦家锏的招数,击出了撬棍。 这时赛长青暗道:‘咦,这是秦琼的秦家锏。看来他还真是唐将。“ 这时一侧的汲存义心道:‘好招数,只要没有了金铙舞动,风险就小多了。“一时心安。 这时常风面对这几个弟子,却觉得并不轻松,这几个喇嘛都是拳掌惊人,内力十足,四周全是掌影,以这条铁撬棍对敌,其实有利有弊,好在可以守御及时,但是过于沉重,消耗内力太多。 一时这里两个喇嘛同时拳掌攻来,一个拍他面目,一个人打他左腰,另两个喇嘛却是左右分攻他太阳穴,和右肋下,简直是十分完美攻势,叫人咋舌,四周赛长青诸人都是心惊肉跳。 常风陡然间这铁撬棍插到了地上,渗入半尺,一时身子绕着这铁撬棍陡然急速转动,登时劲风刮起,四个喇嘛的招数,竟然全都失灵,纷纷退却。 大喇嘛风簌都没想到,他还能如此的旋转,劲风过处,倒是逼退了四个弟子巧妙合围。 那时,四个喇嘛分作两组,一个人踩到了一个背后,一个攻击一个守御,直扑常风。 常风当时陡然一个后侧步,撤后三尺,一个前冲,双掌对着攻击的两僧击出。 四掌相碰,大喇嘛暗道不好,只闻得这时四个喇嘛都惊呼出声,都被他内力所震,轰然退却。 一时四个喇嘛都被震得呕血,一时撤出了五步开外,纷纷接触了这种连体玄功,各自站立。 大喇嘛鼓掌间,四处都是长吁一口气,暗道侥幸。 这时,若不是四个喇嘛非要连体强攻,常风以内力破解此道,恐怕还要纠缠良久,胜负难料。 大喇嘛笑着走近,说道:‘好,那我来会会你这个大高手了,哈哈。“ 这时,风簌大喇嘛走了过来,常风其实也是好了不少的内力,加之又是推假山石,又是一阵的轮动撬棍,此时内息稍显动摇,若在斗大喇嘛,可有点力不从心。 这时的赛长青看到常风此时稍显疲惫,于是就要过来助阵,明知不敌,也只好过来抵挡一阵,起码可以叫常风缓缓力气,意图再战,可以减缓眼前的危机。 那时,就在赛长青就要出去的时候,屋脊上忽然有人笑道:‘咦,这么好玩的事情,怎么不叫我啊?“常风抬头看去,屋脊上赫然是傅菁纬到了。 这时不少人都认识傅菁纬,看到她来了,都是畏惧大于惊奇。 傅菁纬飘到了常风跟前,一时看了看这铁撬棍,笑道;‘大喇嘛,你真是有点功夫,都逼得常风使用了这撬棍,知道这是干嘛的吗,这时撬动茅厕收拾残局之用的哦。“ 当时,大喇嘛微微皱眉,暗道晦气。其实赛长青知道,这不是此用途,但是也不揭破。 傅菁纬笑道;‘大喇嘛,我来接你几招,如何?如果你不敢接,就算了。我只当是你们害怕了。” 这显然还是激将法,可是大喇嘛也是不惧,说道:‘好啊,我来会会你这毛丫头。“ 大喇嘛陡然袍袖一动,劲气从袍袖底下飞出,却是袖里乾坤的气劲。 这时常风喊了声小心,傅菁纬早已窜出多远,躲开了这大喇嘛的强劲攻势。 大喇嘛的大手印玄劲可比弟子们高多了,四下精气澎湃,宛如大海潮汐,阵阵不绝。 傅菁纬使出了一条数尺长的玉带,和这大喇嘛缠斗,十分激烈搏杀。 大喇嘛心道:‘这是炎门的心法,可是却带着离殇之道的玄劲,看来炎门弟子的确不好惹啊。“ 大喇嘛一时内力鼓动,四下都是掌影,几次都想震断这小巧而灵动的玉带,却都是无功而返。 倏忽间,这大喇嘛一个翻转臂弯,缠住了这条玉带,准备运内力扯断。 可是,傅菁纬陡然一个抖腕,竟然将大喇嘛腕子上的玉带卸了下来,同时飞身遁去三步。 大喇嘛微微动气,一时三掌连环,一掌横扫,一掌斜划,一掌最后平推,直接攻击傅菁纬身前。 这三招连环三叠手,可谓是大喇嘛的杀招,一时傅菁纬骇异间,倏忽后撤,同时甩出了玉带,四下转出了七八个圈子,宛如太极元转,倒是化解了这前一招的横扫,可是第二招斜划陡然袭来,吃的一声,玉带被化成了三段,跌落地面,同时第三招平推陡然袭来,十分霸道,已经避无可避。 这时唯有对掌,别无他路,这时傅菁纬直觉左臂弯处,经脉微微闭塞,也只好硬挺着右手击出。 这时若是一对一的 对掌,她必输无疑,而且伤的会很惨。 可是此时常风见状不好,陡然飞来,一时落到了她的左侧身前,同时和她单手相握,一时左手击出一掌,两人内力连接,合攻这面前急速飞来的一掌。 这时变招早已不及,没想到这场合下,常风不守常规,竟然飞身过来,和她内力相连。 大喇嘛过于托大,一时掌力过去,遭遇常风两个人合力推击过来。因为他们同时接触过蓝月石之气,故而此时手掌相连时,陡然迸发出了星河之光,一时两人内力暴涨,推向了大喇嘛手掌。 大喇嘛始料未及,没想到他们都接触过蓝月石,当时暗道糟糕。 一时砰地一声,三人掌力相撞,轰然间,大喇嘛飞出了三四步远,喷出一口鲜血。 身后几个弟子过来扶着他,大喇嘛一时闭住了气息,没想到被两个小辈合力击伤,颜面无存。 常风他们也是气息大窒,手握着手,都能感受到对方手在渐渐发抖,畏惧之心鉴于颜色。 而此时大喇嘛爱面子,看到自己败了,两个小辈毫发无损,一时也是难以再待下去了,换了三口气,才说道:‘好掌力,居然都吸纳了蓝月石之气,后会有期了。“ 这时,八个弟子架着他,出了总坛,扬长而去。 常风他们内力互通了好一阵,才叫心头涌起的那股热血压了下去,一时松手。 这里的赛长青几个人真是喜出望外,想不到两个人竟然合力击退大喇嘛,真是喜不自胜,过来道喜。 傅菁纬却是不轻松,常风也暗道侥幸,如果大喇嘛当时下令八个弟子围攻,他们真的无力抵挡。 两人暗自感谢大喇嘛的没有突然狠下杀手,一时和几个人进了厅中。 赛长青本对炎门印象不好,认为他们都是居心叵测之人,此时却是一反常态,接待傅菁纬十分殷勤。 一来她和常风一路,不得不招待,二来也是帮着他击退了强敌,也是恩人,所以态度急速转变。 傅菁纬自然知道他的心思,一时假作不知,和他寒暄几句,一时几个人倒是相安无事。 而这时,既然此事一了,赛长青也许履行这之前的诺言,不得不去化解各派的围攻六合帮。 次日这件事就在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而常风一击战败大喇嘛,当时震慑群小,其实不必赛长青去化解,这时的围攻六合帮的计划顿时化为泡影,弟子们各自散去,各归各处了。 常风当时闻讯大喜,带着傅菁纬准备回转六合帮,拜辞赛长青,出了总坛。 一路上两人倒是有说有笑的,直至他们来到了巢湖南侧的庐江。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三四 倾述 他们一路闲暇无事,倒也不着急,竟然带着汲存义几个人,三天后才到达庐江。 可是在这里的庐江之侧,路过这庐江铁枪帮的总坛,陡然闻得哀声一片,白帆林立。 几个人当时一阵骇异,于是一个精明弟子,混了过去,不多时回来低低说道:‘帮主,不好了,他们铁枪帮帮主沈宝绪死了。“几个人惊讶出声,常风说道:‘什么时候?’ 这个弟子说道:‘昨天夜里,这沈宝绪暴毙,被人击杀。“ 常风暗道糟糕,看了看傅菁纬,低低说道:‘这时候沈宝绪死了,人人都会怀疑六合帮,怀疑我,有点麻烦,弄不好就是个栽赃嫁祸啊。“傅菁纬说道:‘此时也只好冷处理,你就算是此时去澄清,也没有人信你,只有查出真相,才可以还自己一个清白。” 常风点头,说道:‘这样吧,存义兄,你且带人回去,我和傅姑娘在此查实真相,切记,不可任意和这铁枪帮起冲突,遇事可以来告我知晓。“汲存义带人去了。 这时,常风和傅菁纬才靠近这总坛,在夜幕掩护下,进入总坛,刺探动静。 这时总坛里白帆高挂,四处哀声不断,灵前跪着沈宝绪的儿子沈忠,和他的一妻两妾。 这里还有铁枪帮副帮主秦宝昇在此主持大局,倒也是眼圈通红,一时含泪主事。 自从铁枪帮在此立派二十多年,还未出过帮主被杀之事,此时六合帮初换帮主,即出了如此咄咄怪事,也不由得不叫他恨起了六合帮,怀疑是六合帮为报仇而杀了沈宝绪。 此时六合帮初次重创大喇嘛风簌,威名远震,此时报仇却也是有点仓促。 夜深了,四处都开始烧纸,念叨着一些祝告之词,一妻两妾都去休息了,沈忠在此守灵。 那边秦宝昇也去了后堂,安慰几个女眷,一时没出内宅。 这时常风和傅菁纬早已落到了屋脊上,看了看四处动静,倒也无甚蹊跷。 他们径直绕到了这总坛后院,后院墙处是一颗大槐树,花朵纯白,渐显凋零之意。 从墙头掠过,后墙外是个池塘,看来是化粪池或是养鱼的池子。 这里的后面就是一片荒地,荒地东南角即是黄陂湖,白湖相连之地,湖水清澈。 两人一直奔到了这黄陂湖的西南,看到了一两个人影在此盘桓,一时悄然奔了过去。 这里却是有两人在此低低叙话,一个蹲在了一处草丛边,一个在一棵树下。 “喂,听说没有,这里的沈宝绪死了,那一妻两妾都成了寡妇了。” “怎么没听说,这沈忠披麻戴孝的,简直哭的一塌糊涂。哎,这是招了谁呢?” “还不是六合帮,那不是人家换了帮主,还不给杀人立威,不然如何雪耻啊?” “那也未必,你看到了?都是瞎猜,你怎么断定是六合帮?” “还不是啊?六合帮被我们冷雁帮,黑椒帮,和那铁枪帮都害了如此之久,几乎被沈宝绪灭了徐铮荣,他们能不恨吗?这么多年的恨意积攒下来,不杀你几个头面人物,你还真当徐铮荣,汲存义是病猫啊?是不是,兄弟?” “那也不对,谁能在击败了大喇嘛这种级别人物后,就杀人,这不是自贬身价啊?” “什么这叫自贬身价,这是挟胜利之威,行龙虎之事,借此扬名,恐怕六合帮从此就在江湖上扬名立万,不可小视。” “我不信,听说新帮主是秦王府的人,何必与你一个沈宝绪较劲,这不是多余吗?想灭你沈宝绪,从杜伏威那里调人过来,一时叫你滚出庐江都不难,何必非要杀人呢?不合常理。” “有时候,越是不合常理,越是杀人手段,这才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我不赞同,看看再说,我觉得此事和我们冷雁帮关系不大,多半有人栽赃嫁祸。” “栽赃嫁祸?嫁祸给一个无名小子,你见过吗?嫁祸也要嫁祸给炎门妖女啊。” 当时傅菁纬倒是一惊,心道确实如此,栽赃给一个初出茅庐的常风,却是不如嫁祸给炎门,这岂不是更为轰动,更可以煽动大的波澜,意图在侧坐收渔利岂不更好? 傅菁纬听到他们继续说道:‘小妖女初次动情,我可真想渐渐她的娇羞模样。“ “切,你别吹了,恐怕你闻到她的名号,都要尿裤子了。‘ “哎哟,可说呢,人各有命,臭小子虽然初出茅庐,却得到了妖女的青睐,简直是宛如飞天,神仙都不如啊。此生足矣。“ 那时,傅菁纬听到他左一个小妖女,右一个小妖女,一时怒极,就要起身杀了他们。却被常风按到了她肩头,示意她别动。忽然听到一个人在此说道:‘你们两个在此磨蹭什么呢,快跟我回去芜湖,快走,别误了船,人家都等着你们,你们却在此打秋风呢,快走。“ 那时这人一时拉走了他们,从此遁去,直奔远处。 傅菁纬说道:‘他们如此侮辱我,为何不叫我封了他们的嘴?“ “别,这样滥杀无辜,岂不是坏了你名头?” “嘻嘻,你真会安慰人,我一下就消火了,你真是好人。” “好人谈不上,总之不能胡乱杀人,这是底线。” “去吧你,大喇嘛和你对攻,几个弟子逼迫你无路可走时,你不杀人?我不信。” “我再不杀人,就是等死了。所以当你遇到麻烦,我还是义无反顾的过去,帮你一下。” “呵呵,你真是胆子大,当时就过来和我内力相连,不然我们是无法战败大喇嘛风簌的。” “机缘巧合,一切都是机缘,如果大喇嘛不托大,也不会败。就算当时他败了,也完全可以下令弟子过来杀人,可是他没有,说明他还顾及点颜面。而我却是突施偷袭,倒有点不够光明磊落了。” “你没有偷袭啊,你也没去打他背心,打他后脑,何来偷袭呢?你不过是顺应潮流,与我同仇敌忾,一时巧合遇到了蓝月石之气泛滥,诸般巧合,才会在此击败了大喇嘛,也算是功德一件。” “功德,且谈不上,能够度过此次难关,才算是功德,能够叫六合帮安然无事,在此壮大,才是真功德。至于说我本人的德行,也无甚重要,声名之物,本来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你倒想得开,六合帮遇到你这帮主,才是几世修来的福分,真是巧合之巧合。‘ “六合八荒,天荒地老,此为天道,亦是人道。然此时沈宝绪突然死去,那个家伙说得对,嫁祸给我的作用,却是不如嫁祸给你炎门来的大,可是也不排除针对我。” “针对你?是谁?难道是针对整个唐营?” “不,我想到了一个人,就是天元僧。” “哦,对了,他曾在地下遭遇了假的蓝月石,被毒伤了手臂,看来是凶多吉少。而他是有可能报复我们的。但是你为何没怀疑乌突横呢?他不也去了地宫吗?” “乌突横?给我的直觉,此人心高气傲,不像是如此猥琐卑劣的人。” “你这评价有几分道理。天元僧虽然是洛阳的僧侣,可是名头很不好,在此也曾经是王世充父子的马前卒,所以他做出出格的,卑鄙龌龊栽赃嫁祸的事情,也是有可能的,起码比之乌突横可能性要大。” “另外,天元僧在地宫受了毒伤,而乌突横虽然也未有得手,但是毕竟无甚伤痛。这也是我没怀疑他的理由。” “嗯,如果是天元僧所为,他所图的恐怕不止是嫁祸给你,恐怕还会捎带我的,这叫做搂草打兔子。” “我是草,你是兔子。你可不能吃我这窝边草啊。” “呵呵,你真开玩笑呢,我是兔子也不吃你这堆烂草啊。” “我是蒹葭,岂是烂草?” “蒹葭呢?你是个墙头草,随风倒。” “我是个无人知道的小草。” “呵呵,你真有趣,如今你别忘了,你是个帮主了,岂可如此自贬身价呢?‘ “我这个帮主,能够活下来,全靠着你当时带我去找蓝月石,不然那天混战,我早就死了。‘ “别说了,其实我找你去寻觅蓝月石,不也是看中你擅长建造之道吗,这不是各取所需吗?” “哎,你倒坦诚,比之萧可让,坦诚多了。” “我坦诚?哎,你真是会说话,别人眼里的小妖女,也会坦诚的吗?‘ “人都有坦诚的一面,只有长久被压抑后,或遭遇重大人生变故,才会逐渐掩饰自己的坦诚,将自己变得冷漠,麻木,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自私无情,叫人咋舌。” “你真是透析人性 ,其实我也曾经是个坦诚的姑娘,可是在江湖上呆久了,才会渐渐的麻木,所以杀人也不当回事,利用别人也不在意,被人利用也不害怕,所以就这样了。” “你也是个好姑娘,就像,就像那个左渏芳,应洵芳她们,其实你们都在隐藏过去的一些往事。” “应洵芳?左渏芳?你都见过?” “自然,你该知道的,我从三晋大地,过来时,就是被左渏芳硬拉过来的,我也避无可避。后来又被应洵芳拉去了海岛,漂流多日,才回转中原,来到了这苏杭之地,直至今日。” “你啊,太招风了,是不是应洵芳老崇拜你了?” “没有了,只是她愿意倾听。” “愿意倾听?恐怕是你喜欢的类型吧?” “也不是,我只觉得有点亲切感而已。” “呵呵,你倒是有趣,左渏芳的狠辣,是出名的,都没杀了你,可见你有点手段。而应洵芳就想去找寻那失踪的风离二宗的武学,才拉你去的海岛,可是事到临头,却是她竹篮打水一场空,所以她没害你,就是说明她对你确实是动了心。” “你提醒我了,真是的,我真是糊涂啊。” “你糊涂?没有碰过她吗?” “我,我,碰过她,蜻蜓点水而已。‘ “蜻蜓点水?哈哈,怎么叫做蜻蜓点水,睡了一晚算不算?“ “不不,那就不是蜻蜓点水了,那是露水之缘了。” “哎,你真酸啊,有点像儒生啊,可是你又不像,有时候我觉得你怪怪的。好像可以未卜先知,也可以从容应对,也有时会傻傻的,很是蹊跷。” “傻傻的?我会的,我曾经是个别人眼中的学习狂魔啊。” “学习狂魔?什么意思?” “哦,这句话不妥,换句话说,就是如同武痴。” “武痴?你还不够啊,要说武痴,该是那嵩山禅院的了修大师,人家四大禅师,你看名字起得,了凡,了行,了勤了修,合起来即是凡行勤修,你看多好。就这个了修大师,名字好像起错了,没完没了的修习武功,终日里都是以武为伴,几乎不出嵩山一步,可算是第一武痴了。” “那时,我去过那个禅院,还接受过盘一大师的救治,不然我就看不到你了。” “盘一大师,也是高僧,能够救死扶伤,他都觉得胜造七级浮屠啊。” “那时我被乌突横所伤,几乎丧命,是徐世绩和秦大哥两人带我去了嵩山,才免于遭难。” “秦琼来了洛阳?看来洛阳一战即将爆发,王世充挺不了多久啊。” “自然了,这里既然王世充不敌李唐,窦建德就会随即溃败,四处能够抵抗李唐的兵马就屈指可数。” “你如此看好李唐,真是慧眼独具,你为何不看好窦建德,王世充呢?” “我是猜的,其实天下该有主,这江湖却未必会有个归宿,就像那句诗,寂寞开无主,唯有苦争春。” “这句话虽然从未听闻,但是却也寓意深刻,江湖本来寂寞,无有归宿,无主来把持,企图当盟主的都未见得可以长久,也未见得可以如愿,寂寞开无主,宛如梅花,唯有苦争春,都要去争做一个高手,那就是江湖之道了。至于江湖归宿,则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可以解释清楚的。” 两人再次谈了一会,才循着这黄陂湖南下而去。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三五 化解危局 两人正走在一处荒野间,天色将明时分,四下陡然传来了马蹄声,接着有人喊话:“前面可是六合帮新帮主吗?”这时常风两人看到一队人马,足足十多人,奔驰到此。 他一时望去,看到一个汉子,从一侧马队中出来,却是个魁梧汉子,面色微黑。 常风拱手道:‘我是六合帮新任帮主,常风。“ 这汉子陡然下马,其余诸人纷纷接着下马,这人拱手道:‘在下全椒马帮许智崇,特来投奔六合帮,请常帮主收纳。“常风一时愕然,看了看身边的傅菁纬。 傅菁纬笑道:‘奇怪了,你全椒马帮不是好好的在那吗,为何突然来请求投奔六合帮?“ 许智崇叹道:‘说来话长,近日弟兄们在全椒所谋之事,皆非长久之计,打家劫舍也饱受非议,故而我和副手姚奇帧商议下,决定改投六合帮,也算混个好名声,我等诚心来投,希望常帮主可以见容。“ 常风和傅菁纬都听过这全椒马帮,他们的名声也不是很差,想来一个马帮,在乱世里不去打家劫舍倒是不正常的。此时诚意来投,倒也有点投靠李唐的成分,故而也就点头依了。 那时,许智崇大喜,呼道:‘此后再无全马帮的名号,全部归从六合帮,一切听从长帮主号令。一起叩谢帮主收容大恩。“一时呼啦啦单腿跪倒一片,许智崇带头叩谢帮主。 常风叫他们起身,才说道:“我这六合帮,没别的规矩,不能打家劫舍,不能奸盗邪淫,不能滥杀无辜,如果不能遵守,即刻出帮,绝不宽恕。” 那时,许智崇点头,余者自然是无所不从。一时许智崇又打了声呼哨,穿出很远。 远处又奔来了这边的姚奇帧,带着三百多人,来叩谢帮主大恩。 其实这两人都是豪杰之士,当初在江南家中,被豪强欺凌,进而被迫杀人逃亡,上山落草,做了马帮头目。此时闻得李世民即将南下,在此还有个唐将驻扎立派,叫做六合帮。他们为谋个好前程,故而前来归顺。而他们没投王雄诞,却因为王雄诞虽然也是军旅,但是瞧不起这江湖草莽。 这时人马堆集,难免目标过大,一时常风说道:‘二位,这样,且叫姚奇帧带队回奔西边六合帮总坛,我修书一封,即可告知徐铮荣和汲存义,你们即可过去屯扎了,切记紧守帮规。我还和智崇兄有话要说,这里他暂且留下。“ 这时许智崇两人无异议,一时常风修书,交给了面前的姚奇帧,姚奇帧带队全数离去,仅留下了许智崇,他说道;‘帮主,可有要事吩咐?“ 常风说道:‘这样啊,你且去化妆侦查一下,这里沈宝绪真正的死因,你在这人熟地熟,也便于打探。另外要格外小心,如果遭遇高手,即可脱离,前来告我。“ 许智崇点头,当即去了。 傅菁纬说道:‘你就如此信他?“ “既然他全帮来投,当无恶意。” “未必吧,不见多少金银,不见多少细软,也不见多少的物资,何以可见诚意?” “乱世中,他们能够保住命,填饱肚子已属奇迹。他们不是瓦岗寨,可以扩大到上万人,兵马强盛,占据州府。此时我猜不错的话,他们的金银细软,都已分配到每个人身上,所以我们看不到金银细软。而至于物资,这些强盗般的人物,恐怕也仅需马匹马刀,就足以纵横江湖,不须其他。” “你们男人的思维,还真是不一样,不囤东西,只要地盘呗。” “对啊,没有地盘,有东西也没处放,也会被人赶出去,这就是江湖。” “嘿,你这脑袋瓜还真是灵光,或许他们真的将物资分散,故而人人皆来投奔。而这次来投,却也难免有点投靠李唐的味道,你也不介意吗?‘ “有就有吧,这也无可厚非,我一个闲人,名头自然没有李唐那么响,这也情有可原。” “你是个特别的人,不过这见解倒也不错,起码可以真心结交几个豪杰。” 忽然东面再次响起了奇怪的啸声,傅菁纬说道:‘我师父来了,我去看看,你且在此等着许智崇来报信吧。“一时,她飞身去了。 常风在此,直等到了次日正午,才看到了许智崇匆匆回转。 许智崇说道:‘帮主,有两个消息,第一个,这杀人凶手的事情,我没有办好,其实线索不多,而且杀人者看来武功不低,十分诡秘。另有个消息,十分惊人。此时这里散布出了一种谣言,说帮主此时聚众三千,在这石关要塞,准备勾连萧铣,企图攻击王雄诞,意图对杜伏威不利。“ 这时常风一阵苦笑,说道:‘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看来是有人肆意散播所致。“ 许智崇说道:‘以这里诸位江湖人物的品行,黑蛟帮善蛟最有可能散布此消息。而此人心机深重,少言寡语,也心狠手辣,所以我第一个怀疑他,但也不能排除铁枪帮的人以复仇为由,肆意为此。也不排除其他人在此推波助澜,企图坐收渔利。“ 常风点头道;“实不相瞒,我怀疑是天元僧所为,他是王世充父子的马前卒,此时若真是他所为,当时为王世充南下开道,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搅乱皖南局势,借此他们再出兵南下。” 许智崇说道:‘也有道理,不过毫无证据。另外这里唯有这淮南锦绣帮帮主没有撤去,还在巢湖附近意图不明。“常风说道:’淮南锦绣帮,何以迟迟徘徊不前呢?” 许智崇说道:‘帮主,眼下这沈宝绪之事只好暂时搁下,先去处置谣言之事,如果王雄诞信了此谣言,出兵围剿石关,我们可是吃不消的。“ 常风点头,一时带着他直奔六合帮总坛而来。 两人一路急匆匆的赶赴石关,已抵达这天柱峰东麓,山峦锦绣之地。 一时两个人进了一处松林,四下悄然无声,鸟虫不闻其声。常风踏前了三步,陡然喊道:‘小心,有埋伏。“一时四处陡然射出了一排的急弩,嗖嗖破空,射向了两人。 当时,常风一把拉起了身侧的许智崇,飞身上了一颗大松树。 这时四周急弩飞来,常风一时呼啸时,掌力飞出,这些急弩纷纷坠地。 这时,这群暗处之人用尽了身边的弩箭,开始打出了暗器,飞蝗石毒针,蒺藜刺和毒钉,纷纷射向了他们容身的大松树,一时不是被常风击落,即是射到了树干上。 这时许智崇饶是身经百战,胆略不小,到也被这阵势吓得不轻。 没想到两个人都快到了家门口,陡然遭遇刺客袭扰。 这些刺客暗器也打完了,一时呼喊着,从林子里草丛中,窜出了十二个黑衣人,蒙面杀了出来。 这时常风和许智崇从树梢落下,和黑衣人在此激斗。常风可没留情,当时这一招招过去,砰砰声响,早有四五个人倒地毙命。一时四周诸人都是惊骇,忽然一个刺客从怀中一抹,掏出一个小包袱,四下播撒开去,却是石灰粉夹杂辣椒面,可谓是比之江湖混混都要下作。 这些刺客早有准备,一时四下散开。常风也是一手袍袖拂去,遮拦 大半的石灰和辣椒面,一时拉着许智崇,到了一棵大树下。这里常风咆哮一声,没待得那边烟雾散尽,早已咔嚓一声,震断了一棵一人多粗的大树,大树陡然砸向了那群刺客。 偏巧有几个刺客落脚处,都是荆棘,都不待飞纵开去,这棵大树就落下去了,当时砸的三四个筋断骨折,死于当场。 这里的剩余三人看到这家伙厉害,一时都是分从三个方向突围而去。 常风当时一蹲身之间,操起了三个石块,陡然分做三个方向击出。砰砰砰三声,三个人都是背心中了一个石块,当时喷血前冲,伏地而死。 常风两个人过去看了看,却是无一活口,只好作罢。 许智崇说道:‘帮主,这可是暗杀,真是毒辣。而且以黑蛟帮的品行,是干的出这种雇凶杀人勾当的。“常风叹道:’还好,我们无事,还是那句话,我们无证据,如今是死无对证,只好算了。” 他们急匆匆的回奔石关,石关之畔,却是六合帮遭受了来自王雄诞的威胁。王雄诞的一万来人,集结待命,兵锋已接近桐城,和这里不过一两日的距离,帮中徐铮荣,汲存义和新来的姚奇帧都是焦头烂额。此时恰见到两人回转,当时心中稍安,问起了应对之策。 这时,常风淡然说道:‘无事,既然他王雄诞来了桐城,我们也只好去见见,最好杜伏威都来了,才好叫他们知道我们也是李唐的人马。“这时几个人点头。 这时,常风还是带着许智崇起身直奔桐城,一时嘱咐其他人都靠山躲避,不可任意出战。 那一夜,他们抵达了桐城,看到了王雄诞的兵马,指挥部设在了一处宅子里,看来还有粮草未有到位,不然早已开进石关,进剿六合帮了。 此时,王雄诞也是十分奇怪,在这自己的地盘上,和这萧铣连接带的大别山,何以突然闪出来一只队伍,还张扬着要和萧铣结盟,对抗李马,这真是胆大包天,不可思议。 这时,王雄诞正在这里洗脚,手里捧着一本兵书,却是六韬论。 这时,外面有人敲了梆子,却是二更即将结束,三更将至。 眼前忽然一花,窗口之侧飞来进来一人,落到了王雄诞的身前。 王雄诞惊呼出声:“你是何人?‘常风说道:‘唐将常风。” 这时王雄诞也不知道什么唐将常风,因为他们这里和洛阳都千里之遥,和三晋之地更是远隔数千里,对于唐将常风真是没听闻过,故而也是一头雾水。 王雄诞放下了兵书,说道:‘你夤夜来此,所为何干?“常风说道:‘我也是唐将,不信他日你见到了秦琼秦大哥,和徐世绩,当可当面询问,我是否作假?另外,此时谣传,我们有三千人马,纯属子虚乌有,其实我们满打满算,不过是五六百人,尚且都是伤者居多。我们在石关屯扎,皆因为六合帮故居在此,不肯舍弃之故。而此时李唐势头正盛,萧铣则是骨上跳蚤,强弩之末,我为何非要投靠他和李唐作对,将军想过吗?” 王雄诞听他提到了秦琼和徐世绩,看来他是认识他们的,而且言辞凿凿,不似作伪。 而听他后来所言,句句在理,确实此时若是投靠萧铣和李唐作对,别说是几百人,就是上万人,也难敌这里千军万马的攻击,那不是自找苦吃吗? 王雄诞说道:‘尊驾此来,即是传达此事,并无恶意?“ 常风说道:‘我并无恶意,其实我不想将军受人唆摆,叫小人利用,并且你即使剿灭了六合帮,也会落得身败名裂。他日如果唐王一统天下,论功行赏之日,恐怕你这笔糊涂账,就没那么容易算清了吧?“ 王雄诞可是沙场宿将,深知兵乃凶器,不可擅动,况且此时只是谣传,而意图不明,可能有人暗中兴风作浪,也未可知,于是说道:‘以尊驾看,这里是何人暗中挑拨离间呢?“ 常风说道:‘我无证据,不能任意诬陷他人,但是我确实是个唐将,只是机缘巧合,我被人挟持到了洛阳,进而到了这里,我在张难堡还曾和程咬金,罗士信一同镇守要塞,浇筑坚固工事,不信你可以却唐营查问,看看有无此事?’ 这时王雄诞信了,一时拱手说道:‘好吧,是我一时糊涂,得罪了贵帮,望乞见谅。“ 常风说道:‘我想唐王在灭了王世充后,即将南下进攻江陵,而将军在此六合之地,丹阳之畔,恰恰会成为江陵的侧翼威胁,也是唐王在此安插的一枚主要棋子,意图不必我多做赘述了吧?“ 王雄诞一时冒汗,心道:‘唐王将我差来,是看着辅公祏的,如果此事泄露出去,说我们唐营内斗,可是所失者大啊。另外这常风言辞凿凿,所言之事,都合情合理,看来我是错信了谣言,谣言止于智者,而我就犯了糊涂了。“故而,他再次向常风道歉。常风客气几句,才告辞而去。 就此,一次围剿六合帮的风波,就此落幕,兵锋进至桐城,就已散去。 常风和这时的许智崇一起去喝酒,他都是万分佩服他的心智和口才。 许智崇说道:‘帮主大才,一番论断,就令王雄诞信了,而且心服口服。“ “他也是沙场宿将,论军国大事比我通晓多了,我只要提到了秦琼大哥和徐世绩,程咬金,罗士信,以及张难堡的坚固工事,他只会去找人核实,他自然会一切明了。” “许智崇本来投奔帮主,也有些许顾虑,如今却是一团乌云尽散,我对帮主实在佩服五体投地。” “别如此说,我也是挟秦王之威去的,不然你以为王雄诞可以相信我们的吗?” “是啊,王雄诞可是杜伏威属下大将,在这一带呼风唤雨,我们不在全椒呆了,非要过来石关,即和他的虎威大为相关。一旦哪天弄到了老虎屁股上,我们可是在劫难逃啊。” “哈哈,虽然这时解除了王雄诞进攻石关的警报,可是沈宝绪之事未完,唯恐另外旁生枝节啊。” “帮主,这里看来黑蛟帮会和北面王世充有些瓜葛,他淮南之地也向来是王世充觊觎之地。” “现在王玄应在扬州颐指气使的,多半会把主要心思,盯在了那里。对于这黑椒帮的淮南,恐怕他还暂时无法全面染指。” “对啊,此时这锦绣帮未去,不知此时动向几何?” “晚上我们却看看那锦绣帮,看看他们到底如何了?” 一时夜里,他们去庐江刺探这锦绣帮的驻地,却是见到无人在此了,看来是北归淮南去了。 那时,他们回奔了庐江客栈,暂时休息,择日再探。 然而,他们却在庐江西北的舒城,得悉一个惊人消息,这锦绣帮主唐嘉也死了。 一时锦绣帮乱了,四处哀声不断,这里乱作一团。他唐嘉比较独断,没有副帮主,可此时一旦他死了,连个协助管事的都没有,真是一团乱麻。 先是死了沈宝绪,接着死了唐嘉,连这昔日全椒马帮的许智崇都暗自心中打鼓:“哎,看来凶手并未停手,只是在蛰伏待机。如果我不从全椒马帮原来位置撤出来,也是有可能被他干掉啊。” 这时谣言再起,有人传言,六合帮正在铲除异己,将昔日准备围剿六合帮的人,都会斩尽杀绝。 死了的沈宝绪,和这锦绣帮主唐嘉,都是当初极力主张围剿六合帮的,此时却是先后死去,故而这种谣言,还是有点杀伤力的。 两人计议下,看到此时的长青帮暂时无事,唯恐北面六安黑蛟帮再有变故,故而直奔北面六安。 从舒城往西,抵达青山,独山,霍山三地之间,即是六安黑蛟帮的总坛所在。 两人路径一处寺庙,这里有个石塔,叫做七截塔,共有七层。当初据说是五层,后来被人续接到了七层,故而被人该做了七截塔了。 寺庙却也稍显宽敞,前后一里方圆,倒也有点宏伟气象。这里叫做六合寺。 他们在此看到几匹马在此游弋,看来有人在寺里活动,而各处灯火通明,看来是有点蹊跷。 这时他们暂时没去这前面的黑蛟帮驻地,而是潜入了寺庙。 夜色朦胧间,烛火缓缓摇曳,一处静室里,坐着两人,一个是黑蛟帮的善蛟,一个是个老僧。 老僧面色不善,额头一道疤痕清晰可见,眼神锐利,面孔方正,一身淡黄袈裟斜披在肩。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三六 疑云丛生 那时,这善蛟低低说道:‘师叔,沈宝绪和这唐嘉皆死于恶人之手,恐怕我也会引火烧身啊。“ 老和尚一时愤然说道:‘想不到,这个六合帮竟然死灰复燃,在什么臭小子常风手里起死回生了,嘿,真是想不到啊,这数日之间,都是风云突变。唉,这时又有这全椒马帮的姚奇帧和许智崇来投,而幕后的秦琼和徐世绩都还没露面,这里就已经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了。想想那时的王雄诞,几乎陈兵桐城,待得粮草齐备,就可以讨伐六合帮的石关,则大事可成。没想到,王雄诞却是突然变卦,始料未及啊。“ 善蛟说道:‘常风这小子不好对付,我们在外围的兄弟打听过,他曾经在张难堡浇筑坚固工事,宛如铜墙铁壁,叫宋金刚在回夺粮道张难堡时,遭到莫名重创,最后只好撤兵回去,最终一蹶不振,尽失晋南之地。而最初他只是个后勤运输兵,主管运粮之事,也曾击伤过长河帮的武元通等人,还在程元林的眼气底下逃出生天。另外也曾被人劫持到了洛阳,却突然武功暴涨,不知其故。这才是我们最担心的,他到底是因何武功暴涨,难道是洛阳某个高人所传?以至于他可以逃过这乌突横一掌之厄,也可以对决这大喇嘛风簌,还可以在如此环境下,也可以应对自如,脱出我们的围困?“ 老和尚淡淡说道:“看来天下宿命也许真在李唐这边,这么个无名小子,突然横空出世,驾临中原。就搅得四处乌烟瘴气,还和秦琼徐世绩等人称兄道弟,真是奇闻一件。如今这沈宝绪,唐嘉死了,莫名其妙,你说是常风干的,却又不像。你说是这炎门妖女傅菁纬所为,也无证据,真是叫人匪夷所思。” 善蛟说道:“最为困惑的是,六合帮最近收缩兵力,严守寨门,人数虽然增多了,却加紧了防卫,四处依靠山体为掩护,因此也是一时难以攻克。”老和尚叹道:‘人马增多而不骄傲,急图扩张,可见此人不简单。而我今日反觉,这件事越来越扑朔迷离了,你说会不会是炎门或这常风,李唐的仇家故意为之,以叫我们自相残杀呢?“ 善蛟想了想,说道:‘如果是他们的仇家出来杀人,也有可能,是为了引起我们对六合帮和炎门的仇视,进而大打出手,以至于最后凶手一伙在侧隔岸观火,坐收渔利,这也是有可能的。“ 老和尚在蒲团上坐着,一手念着佛珠,说道:‘这件事水太深,仅仅这一句栽赃嫁祸,意图隔岸观火,坐收渔利,似乎也说不通啊。能够无声无息杀死两个掌门人,也不是容易办到的。像这种级别的人物,能够杀人于无形,恐怕也就不屑于杀人了吧?“ 善蛟说道;‘或许是有人以非常手段,将他们引导了僻静处,再加以杀害,这也是炎门魔音的强项了。“老和尚想了想,说道:’炎门和这两人几乎也无仇怨,杀他们几乎无甚用处,炎门一个傅菁纬都可叫这里除了六合帮,全数覆灭,难道还需如此杀人吗?‘ 老和尚并无虚言,确实一个傅菁纬就可以将皖南门派,很快夷为平地,除了新起的六合帮。 善蛟越来越糊涂了,眼前似乎有千般的迷途,万重的浓雾,看不到尽头,说道:‘我也想过,可是一切矛头又对着六合帮,牵连到皖南两个门派,难道是王世充的势力,或暗处其他势力所为?“ 那时,老和尚说道:‘嗯,你且住,你提到了王世充,我想起了一个人,就是天元僧。“ 善蛟一时一震,说道:‘天元僧,如何?” 老和尚说道:‘天元僧曾经和常风与傅菁纬结怨,据说因为劫夺蓝月石而起,当时可算是他功亏一篑,而且似乎受伤不轻。因此他也有报复两人的可能。而这天元僧却是暗通王世充父子,想来是他们在江湖上的急先锋,此时若是他在暗处捣鬼,先后杀人,意图嫁祸,则顺理成章。“ 这时,善蛟点了点头,说道:‘对啊,天元僧也不是个善茬,糟了如此麻烦,自然对两人恨之入骨。他若去杀沈宝绪,唐嘉,他们多半是无甚抵抗力的。“ 老和尚说道:“再看看吧,大家都不是傻子,因为牵扯到了炎门和新起六合帮,连王雄诞都差点卷进来,看来这事现在没完,也许正是方兴未艾之时,哎,再观望几日再说吧。” 这时常风两人正在屋脊上窃听,忽然背后风起,一时常风陡然一矮身,一挥手一招长风逐日,反手击出。这时背后之人却是陡然撤后,一时落到了地面上,躲开了常风的突击。 这人喊道:“有刺客啊,有刺客。”屋子里的大和尚和善蛟同时奔出。 常风和许智崇落到了地面上,和三人相对,一时常风说道:‘这位大师,我等无状,冒昧至此,得罪了。“大和尚一时念着佛珠,看了看他们,脸色上稍显不悦,说道:’你是何人?” 常风说道;‘鄙人常风。“老和尚一时合什说道:’哦,贫僧法猛,是善蛟的师叔。” 这时常风说道:‘不知这位仁兄如何称呼?“这偷袭之人说道:’在下淮南焦至寒,死去的锦绣帮主唐嘉是我的好朋友。”常风说道:‘那件凶案,和我无关,沈宝绪之死,我也不在场。信与不信,几位可以自行斟酌。我不想狡辩,事实自有公论。适才大师所言,我也略有同感,天元僧却是嫌疑最大,而且此人心机深重,不可不防。“ 法猛说道:‘施主所言,也有道理,看来你不是杀人凶手。“ 常风说道:‘我多谢大师抬爱,我并无戕害人之心,却被无辜牵累,是为人怕出名猪怕壮啊。“ 法猛笑道:“施主这句话或许击中了整件事的要害,倘若你真是个前期的后勤兵,或是在晋阳做护卫,或许这些事都轮不到你头上,你做梦都不会遇到此事了。” 一边的焦至寒说道:‘那么,大师,就此叫他离去吗?“ 法猛说道:‘你一个后生,懂得什么?闭嘴。“焦至寒登时闭嘴。 法猛说道:‘此事可以暂时揭过,但是若是日后查明,此事和贵帮有关,老和尚也会到时联合江南几大寺院,齐齐讨伐贵帮,决不食言。“常风点头,一时说道:‘我随时恭候。” 法猛眼看着他们去了,这边善蛟略显不解,而焦至寒稍显愤懑。 法猛的想法却比他们深远,他一看常风的架势,就知道他不像是凶手。凶手杀完人,还要跟踪善蛟来到寺院,这不是自找麻烦吗?另外这时他可见常风功力不低,怪不得可以击败大喇嘛风簌,一时如果贸然动手,有理无理且不论,一旦自己失手,则晚节不保,故而他顾虑甚多,才阻止焦至寒在此挑事。 事态未明,而突然与武功不弱的常风结怨,等同于和李唐结怨,这事怎么算都得不偿失。 那时,常风两人安然出了这里,回奔客栈,也无再去黑蛟帮的必要了。 他们回去客栈,在一起歇到了次日天明,两人起身,洗漱吃喝,一起出了客栈。 他们没想到此时却把个焦至寒无辜搅了进来,不知道还会有谁被卷进来,一时北去探听消息。 一时他们到了这六安和庐州之间的聚星镇,这里人来人往,他们直接去找客栈。 这聚星镇已经是王世充的地盘,四下里聚集了不少的军队,在此游弋巡逻。 王世充鼎盛之时,可以控制河南全境,鲁南苏北大部,和皖北一带,四四方方的疆域。 他们在此就加倍谨慎了,不比在六安以南的杜伏威地界,可以稍加松懈。 客栈里,人也不多,只有几个来往的客商,在此打尖,也有几个闲人在此光着膀子,喝酒划拳。 一时,四下倒也顺利,他们吃完了,就此出去客栈,直投北街而去。 北街里却有个人家,远远已闻得了哀声一片,鼓乐齐鸣,那是哀乐,四处白帆高高可见。 这时有几个路人低低在此议论:‘哎,真是不知怎么了,这齐家的 老员外齐解元死了。“ “可不是吗,哎哟,据说是死于夜深人静时,还有几个小老婆,都未及享用半载,就一命呜呼了,可叹可叹。”‘别说话那么损,人家都死了,留点口德。“”齐解元也是个武人,练过武,而且武功也不会低于庐州死了的锦绣帮主吧,可是怎么地突然横死了呢?’ “人怕出名猪怕壮,你看这老员外,六十来岁的,还是老当益壮,娶了几个小妾,还不叫人眼馋,所以就,嘻嘻。”“别扯了,谁因为女人就这么杀人,岂不是宛如儿戏吗?”“不过冲冠一怒为红颜,倒也无可厚非啊。”“不能吧,一般人也杀不了齐解元,他在这里还有不少的护卫,怎么能够呢?” “高手过招,都是须臾之间的事,还给你叫护卫的时间吗?你想想死去的锦绣帮主,身边还带着一百多人呢,不也没挡住凶手的脚步啊?那沈宝绪也不能孤身独处,是怎么死的?” “也对,或许杀人不在家里,或在其他地方,就可以不必惊动护卫了。” “哎哟,都是悬疑之事啊,这锦绣帮主和沈宝绪之事还未盖棺定论,却又死了个齐解元,真是奇哉怪也。”“不奇怪,或许他们都有个共同的,共同的什么,才招致凶手来袭啊。” “共同的什么?难道都得罪过六合帮?这不对啊,老员外齐解元可和南面六合帮无关啊,此时都几乎退隐江湖,半退在家,何来得罪六合帮你,你竟在这胡扯八扯。” “也许还有玄机,这里不可尽数,天机不可泄露。”“去你的天机,待得一切真相大白,你就该说哦,这就是天机,你净忽悠人啊。’”可不是吗,以前说的是天机不可泄露,随后真相明了了,再说哦,这是天意使然,这不是算命先生的两头堵吗?“ 这时这伙人嘁嘁喳喳,议论一阵,不过这一个人的一句话,触动了常风的思维,就是“他们或许有着共同的什么,才招致祸殃。“一时心里盘算,两人渐渐走进了齐家附近,闻得哭声大震。 哀乐撩人伤感,黄纸钱乱舞,白帆舞动,几个女子在陵前哀嚎不止。 齐解元没有儿子,女儿一个死了,一个嫁给了川中,一时恐也难以回转。 这么个孤老头子,娶了三四个姨太太,在此养老,图遭横死,却是不寻常。 常风他们在此待了一会,于是去找客栈,准备夜探这里的动静。 夜幕四合,淡雾缭绕,陵前一个老仆人在此守灵,披麻戴孝,也是一时念叨着,祝告老主人早登极乐。这时,四处倒是无甚人声,他们直接潜入了后宅。 后宅却是很宽大,足足十多间的屋子,一时这里也是每个姨太太一个屋子,还空着好几间。 这里一个屋子里闪着烛火,他们过来查看,蹲着身子到了后窗跟,侧耳细听。 只听到一个男人声音低低调笑道:‘嘿,你真是美艳动人,我想你了。“这一个女子声音嗔道:’别,老爷子刚死,不可造次,以免他来阴魂索命。”这男子说道:“他活着我尚不怕,死了有何畏惧?陪我吧。”这声音却有点耳熟,赫然是这偷袭他们的淮南焦至寒。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三七 伤逝 当时这小妾被他磨得受不了,发出了几声呜呜声,接着还是戛然而止,焦至寒说道:‘哎,你们这几个姨太太也有趣,各有各的新欢,都瞒着老爷子,真是叫老爷子帽檐子上都绿油油的。“ 那妾室说道:‘别说这种话,人都没了,人家没儿子,女儿死了一个,一个嫁到了四川,数年都未回过家中。他一个孤老头子,能干什么呢,有的是钱,自然是蓄养点护卫,养几个小老婆了。“ 焦至寒说道:‘嘿,你也是个白瞎了这个豆蔻年华,和老头子在一起,你能满足吗?“ 妾室呸了一口,说道:‘去死吧,问这个问题,不如你去问你爹吧。‘ 焦至寒说道:‘我爹可没他老,我爹还是硬邦邦的呢。‘ “你就扯吧,你爹若知道,定是活剐了你,叫你去做,去做银样镴枪头。” “呵呵,我若如此,你如何自处,岂不是寂寞闺中独自处?” “你啊,我高兴还来不及呢,那时我可是自由身了,呵呵。” “叫你取笑我?”两人再次爆发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和淡淡的喘息声。 他们再次观望一会,也无非是焦至寒在此和小妾厮混,别无异样,一时也就去了。在其他妾室那里,都是没甚收获,于是撤出了齐家回奔客栈。 常风说道:‘这家伙,难道是戕害老爷子的凶手,不过不像啊,谁能杀完人家男人,再去找人家妾室?“许智崇说道:‘那个人说得对,他们或许有甚共同的秘密,故而都被杀了,或许他们都是守口如瓶,或是他们都一无所知,或许他们都是立时反抗,故而被杀,这才是此事的真正过程。” 常风说道:‘那无非是查问宝藏,秘籍,或地宫位置的地图之类,恐无他物。“ 许智崇点头,说道:‘帮主看来是个积年的老手啊。“常风说道:’哦,我经常玩游戏的,这也是其中必备过程之一。”许智崇一时愕然,常风改口道:“这是我的家乡话,你不懂的,我有空跟你解释啊。” 许智崇说道:“哦,这焦至寒是不像杀人凶手,可是杀人凶手何以非要夺得此物,看来是非同小可。而此时三人已死,看来也是真的方兴未艾,既然不知道是何物引得他们三人被害,那么就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在此布局了。“ 常风说道:‘既然都杀到了庐州的齐解元身上,看来还会蔓延,也许就要水落石出了。“ 两人在此歇了,到了天色将明,就起身时,吃喝完毕,出了客栈,继续到庐州城一看。 还没到庐州城,只到了庐州城西南郊外,就看到一处丛林,在此进去,走没多远,常风一挥手,示意他停步。两人缓缓向前,赫然在一处草丛里,看到一个人伏地而倒。 当时常风确定此人已死,才缓缓靠了过去,一时单手一拨,将此人尸身翻了过来,低呼出声。 这人赫然是昨夜还在聚星镇和女人调情的焦至寒。却死在了这荒郊野外。 常风当时翻了翻他的衣物,却都空了,看了看他的身上,似乎太干净了。 许智崇说道:‘看来这是凶手杀完人,再把他搬到了这里,故而这里也丝毫没有打斗的迹象啊。” 常风点头,说道:‘是啊,这也是蹊跷之一,看来杀人地点,该是在小镇上,那里人多眼杂,故而他杀完人,将他尸体挪到此间,造成了假象,也就没人知道真正的杀人地点了。“ 许智崇说道:‘既然此人费尽心思,杀人挪尸,看来还是为了什么东西而来,他也是不知情的,才被杀害。“常风说道:‘何以断定,他也是不知情的?” 许智崇说道:‘他把尸体暴露在外,就是说明他想故布疑阵,故意和大家周旋下去,如果他真的得到了东西,当应该将此尸体悄无声息的掩埋,那就无人知悉他得到东西的事情了。“ 常风点头,说道:“对对对,这事看来定是如此。可是既然事情未了,不知还要死多少人啊?” 许智崇看了看他的背脊伤处,看来是一个清晰掌印,不过也寻常不过,似乎是铁砂掌,黑沙掌,或大手印之功,总之这种武功寻常得很,只是功力不同罢了。想从伤势判断凶手师承来历,不太可能。 两人搜了一遍,发现却是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一时也是准备掩埋尸体了。 掩埋完尸体,两人一时直奔庐州城,城里倒也热闹非凡,时而看到王世充的军队在此巡逻。 他们到了一处客栈吃饭时,看到一个道人在此佩剑坐着,稍显瘦弱,却是英姿飒爽。 那道人的那把剑稍显细长,足足比一般人的剑长了半尺,窄了一些,剑鞘是夹钢的,雕着一些细细的龙纹。道袍上略显破旧,几个青花的补丁,可见道人简朴。 道人和他们想去不近,在屋角吃喝,很少抬头。 这时许智崇低低说道:‘好像是滁州太和门的无沁道人,这时突然来此,看来是有点蹊跷。“ 他也没细问这滁州太和门的事情,这时叫来了饭菜,两人一起草草吃几口。 这道人却是从庐州出去,直奔了北面,赶奔了全椒西北的界牌镇。 界牌镇一处废弃塔寺,足足十一层,矗立在那里,没有僧侣,没有灯火。 这里的塔寺正中一层,无沁道人进入其中,打开了通往四下的暗门,钻进了地下一层。 这也是个豁然开朗的地宫,足足几十个石室,都是门户大开,看来不知多少波人来过此间。 一时无沁道人在此徘徊,逐个仔细搜查。 那里的墙壁上嵌着些许的黄红绿三色水晶石,故而不觉得如何昏暗。 无沁道人正朝前走着,忽然一个石门内窜出一个女子,陡然连环三掌,击向了无沁道人。 无沁道人当时也没拔剑,当时单手的六十四路游龙掌开去,和此女子缠斗数招。 这女子陡然变招,左手一掌横掠,接着右手成爪,抓向了无沁的咽喉。 无沁道人一时无法,一时撤步闪开左手攻势,接着一掌迎了上去,砰地一声,和此女爪功相碰。 砰地一声,此女内力不济,登时退却,撤了三步,一时呕血。 无沁道人一愣神间,这女子陡然前窜,一把扑向了无沁的身前,搂住了他的脖子,运气收紧。 这一招快的离谱,而且有违常规,一般人不会如此泼妇般的猛冲上来,以至于前心门户大开。此女似乎走火入魔,一时招数全然失去了章法,一时猛扑上来,抱着他的脖子,使劲掐着他。 无沁道人当时喉头被扼住,一时危急间,内力崩开,铮的一声,此女一时脱手,向后甩出去三步。 可是此女陡然间再次冲了过来,却是一矮身直接抱住了无沁的腰,运力之下,宛如摔跤。 那时无沁道人唯有狠下杀手,在她背后奋力一击,这一招手肘功厉害,奋力击打下,一下就令此女哀嚎一声,喷血三口,突然扑地而倒,气息散乱,一时没了气息。 无沁道人暗道不好,过来一探,却是没了气息,一时慌了,暗道:‘难道她早有伤在身,而我碰巧杀了她,真是不巧。“这时他看到一个令牌,在她前襟漏了出来,一时摸索出来,一看大吃一惊,赫然上写”天蝎宫解掌门淑芳。“无沁道人很是诧异:‘天蝎宫掌门人,怎么突然到此了,而且在此走火入魔,真是不可思议。 此时常风他们还未走近,就看到左渏芳和应洵芳杀了进来,直奔这里,看到了解淑芳的尸体,一时怒吼道:‘贼道人,还我姐姐命来。“这时两人都是宛如疯癫,击出了两蓬细针。 无沁道人拔剑出来,叮叮叮一阵乱响,细针全部落地。 无沁道人喊道:‘住手,听我说。“两女全然不顾,扑上去合围无沁道人。 无沁道人和他们堪堪斗了三招,长风就从后面包抄上来了。 一时常风内力过处,这边两女顿时受阻,和无沁道人不得不解除厮斗。 那时,应洵芳喝道:‘是你,为何阻拦我给大姐报仇?“常风说道:‘道长是无辜的,你姐姐出手在前,道长并不害人之心。”应洵芳说道:’你看到了?“常风说道:‘我都未及阻拦,惨剧早已发生,何苦你们非要如此呢?’应洵芳恨恨说道:‘你真是的,为何不阻拦?” 常风说道:‘我堪堪到此啊。“应洵芳说道:‘你真的才到此,那你如何得知我姐姐不是被道人害死的?”常风都觉得自己难以自圆其说,其实他也不知道这女子就是解淑芳,也不能胡乱出手,不曾想此时却是左右为难,陷入窘境。 那时,无沁道人说道:‘贵掌门走火入魔,突然出手,加之先前她有伤在身,我未加察觉,故有此祸,我难辞其咎。“应洵芳喝道:‘好,那你纳命来吧,杀。”一时她和左渏芳,继续扑上。 一时常风无法,当时两掌过去,击晕了两女,两女倒地。 一时他才对道长说道:‘道长,这事我们亲见,您并无杀人之心,你尽可离去,不然这事不能完,后续事务我们来处理,好吗?“无沁道人拱手道:‘尊驾是何人?”常风说了。 无沁道人打稽首说道:‘多谢尊驾仗义出手,贫道实在感激不尽,今日不想无辜遭此牵连,导致天蝎宫掌门死在这里,贫道实在汗颜。就此别过,倘再有未完之事,可到滁州太和门找我。“ 一时道人去了。常风一手一个将两女携出了地宫,进入一层,那时许智崇扛着解淑芳的尸体,来到了一层,全都放在地上,等她们清醒过来。 那时,过了一阵,应洵芳左渏芳才缓缓醒转,看了看,并无道人在侧,只剩了他们两人。 应洵芳当时怒了,拔剑就要上前,常风喝道:‘放下,你要作甚?“ 应洵芳一时住手,停步间,忽然抛剑,掩面抽泣,常风顿时无语。 那边的左渏芳却没哭出声,但也是眼中噙泪,看到掌门师姐的遗体在侧,也是十分哀伤。 过了一阵,左渏芳才道:‘师姐,别哭了,掌门人却是走火入魔,我们也是知悉的,只是我们没想到她会殒命于此啊。“应洵芳还是觉得宛如身在梦中,不敢相信,一时呆呆不语。 左渏芳说道:‘常风,多谢你把师姐遗体搬了出来。我们走啊,师姐,去葬了掌门。“ 这时,左渏芳两人去抬掌门人的尸体,赶奔前面寻找空地。 最后是常风他们帮她找到了一块斜坡地,背山面水,一时用树干掘土,倒也不很吃力。 掘坑完毕,两女才把掌门人缓缓放入了坑中。一时两女在侧用粗树干缓缓填土,边填边哭。 这时周围的土差不多填完了,拱起一座坟堆,两女找了个木牌,也没写字,插到了坟前。 左渏芳才道:‘掌门人走火入魔多日,不曾想今日竟然跑到了这里,本来她是时而疯癫,时而清醒,可是最近一个月,却是加重了幻象,总是胡言乱语,糊里糊涂的,走丢了都不知道。哎,也许是她急于练功,就此疯了,也是命里该着啊,我们那时对常公子多有得罪,请见谅。“ 那时两女别的也不想多说,他们也不必问,眼看着她们拜辞而去,直奔北面,没入丛林之内。 常风两人也没整明白,她解淑芳为何走火入魔,为何到此,为何被人所伤,这都是问题。 可是到也无法可想,只好待他日,慢慢解开。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三八 因爱生恨 太和门无沁道人,无意中击杀了原本受伤不轻的解淑芳,却叫这件事蒙上一层淡淡的阴影。 两女的讳莫如深,也叫此事显得扑朔迷离起来。 那时,他们都还是怀疑天元僧在此作祟,故而直奔东去,赶奔扬州。 他们进入扬州客栈,这里还是王玄应在此驻扎,四处依旧纷乱。 他们到了客栈里,吃喝完毕,就此在客栈中稍歇,一时无事。 忽然街上出现了淡淡的骚乱,接着有人杂乱的挪动脚步,两人一时出了客房,到了街上。 但看到一个偌大的石牌楼下,两拨人对攻,一侧是炎门傅菁纬,一侧是应洵芳和左渏芳。 两女夹攻一个傅菁纬,都十分吃力,一时左渏芳惊呼出声,当时飞了出去,跌落在地。 那时这边傅菁纬抖的一招玉带缠结过去,啪的一声,击中应洵芳的脖子,顿时闪出了一道红印,身子飞出,落地喷血。 这时左渏芳还要窜起,和傅菁纬恶斗,却闻得有人喊道:‘住手。“却是常风分开了人丛,走了进来。 这时左渏芳宛如看到了救星,说道:‘常,常帮主,你帮帮我们,把这个妖女杀了。“ 常风对着傅菁纬点点头,说道:‘傅姑娘,你们为何在此大打出手啊?“ 他们竟然认识,这边的左渏芳和应洵芳当时一怔,随即明白了什么。 左渏芳喝道:‘原来你们认识啊,好好,我瞎了眼了,看来我掌门人的死,和你们都脱不了干系。“ 常风辩解道:‘何出此言啊?我是在进入扬州以后,才认识的傅姑娘,又和令师姐之死有何干系?“ 左渏芳啐道:‘你就是个见异思迁,见色起意的妖人,你见了妖女你就神魂颠倒,忘乎所以,你就没了是非心,没了善恶,我呸。“ 那时,常风还未发作,傅菁纬缠着玉带,就要过来,却被常风拦住了,说道:‘左姑娘,你带我来了洛阳,叫我开了眼界,我很感激你,可是有些事并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样,我也不辩解了。“ 那时,这边傅菁纬喝道:‘你们有完没完的,无聊透顶,竟然怀疑是我师父杀了他们的师姐,真是滑稽。‘常风一呆,说道:’怎么回事?“应洵芳接口道:”你和妖女既然一路的,也就不必和你谈起此事,哼,你们都是前后勾连,谋夺蓝月石在前,对付我师姐在后,真是珠联璧合啊。“ 傅菁纬再次靠近,常风死死拉着傅菁纬,说道:‘事情没有搞清楚,动手都是要出人命的,能不能冷静一下?“左渏芳微微叹气,说道:’我最大的错误,就是把你从三晋大地,带到了洛阳。在洛阳你学的武功,又和我应师姐去了海岛,还是你捷足先登,近水楼台,而你接着就投靠了邪门,一时懵然不觉,真是可恶。我和应师姐真是傻了,竟然信你为仁义之侠,谁想到你竟然如此不堪,叫我们悔啊,痛心啊。” 常风说道:‘你们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我不懂,可是我知道你们中间一定有误会,能不能解释清楚。’傅菁纬看到她们俩激动非常,根本不可能解释,于是说道:‘她们俩怀疑是我师父,利用魔音搅乱解淑芳练武,导致解淑芳走火入魔,最后失心疯了,就此到了暗处地宫,就被人杀了。这事根本就是捕风捉影,毫无证据,即是血口喷人。“ 常风也弄不懂这里究竟有何蹊跷,一时也无法劝解,说道:‘这事也无头绪,何以就突然大打出手,难道都不能克制一下吗?“左渏芳哼了一声,说道:‘唐将常风?这是你最近报的名号,好威风好煞气啊,可是我们都看错了人,认错了好人,实在是有眼无珠啊。唉,世事无常,我也不想叫你悬崖勒马,但是希望你可以安然活到李唐南下,不能恐怕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啊。” 常风都听得稀里糊涂的,这都是所言何事啊,一时说道:“这是何意?“ 左渏芳淡然说道:‘哼,炎门本分为四宗,天元,地火,风绰与内显。而天元僧该属于内显一脉,而傅菁纬你则属于风绰一路,你师父是也是风绰一脉,而这时我怀疑天元僧在外杀人,而你炎门在后操控,这时几个江湖人物的死,,其实都是你炎门,尤其是你师父在后操控的。“ 这时此言一出,四处常风和许智崇都是暗自吃惊,看了看一侧傅菁纬。 傅菁纬说道:‘你非要刨根问底的作甚?“ 这时此言等于默然了此事,常风问道:‘果真是你炎门策划整件事情,究竟所为何事?“ 傅菁纬说道:‘此事,也无需你操心,我也不想叫你知悉。总之我没害过你,你记得就好了。在整件事里,我们都在办一件重要的事情,和你无关。“ 常风宛如觉得自己陷入一场莫名的漩涡,而不自知,似乎被戏耍了一遍,而浑然不觉。一时失落,迷惘,无奈和愤懑涌上了心头,看了看傅菁纬,说道:“真的这沈宝绪,和唐嘉,齐解元,以及焦至寒,都是炎门所杀?”傅菁纬倔强说道:‘这事我说过了,与你无关,你何必过问?“ 常风叹道:‘我真是太傻了,从一开始就跟着你去找蓝月石,还得罪了这天元僧,本以为和你做一路,其实我却是一厢情愿,看来我也是太嫩了。哎,女人心海底针,我领教了。“ 傅菁纬说道:‘你何必如此呢,我也没有害过你。只是事出有因,不得不如此。“ 常风说道:‘我一直在追查杀死四人的凶手,甚至以为是天元僧所为,看来真的如此,而你门中却是在背后操控,我真是被蒙蔽太久了。“ 这时左渏芳哼了一声,说道:‘嘿,你被人卖了,还提别人数钱呢?“ 这时傅菁纬陡然欺进,一条玉带陡然缠向了左渏芳的脖子。 常风陡然挡到了左渏芳前面,一时一条臂膀一绕,登时卷住了玉带,一时说道:‘傅姑娘,看在昔日我们还算能够投缘的份上,能不能放她们一马?“ 傅菁纬怒道:‘她们俩屡次藐视我,藐视恩师,藐视炎门,非死不可,滚开。“ 常风一时正色道:‘除非你杀了我,否则你别想杀她们。“ 傅菁纬喝道:‘你别后悔。“常风说道:‘我绝不后悔。” 傅菁纬说道:‘那你去死吧。“怦然一掌,击中了常风的心口,同时玉带一绕,从常风臂弯上卸了下来。 常风当时退却了三步,踉跄之下,滑到了两女身前,陡然喷血,一时气息闭塞。 应洵芳当时想过去扶他,可是看了看左渏芳,没动地方。 这时傅菁纬说道:‘你真的不怕死?“常风回头看看她们,说道:’还不走?“ 这时两女看到常风一时挡着傅菁纬,硬接了一掌,当时也是始料不及,也有点愧疚,当时奔逃而去。 这傅菁纬可不干了,当时倔强狠辣的脾气陡然爆发,一掌拍向了面前的常风。 常风当时可是内息闭塞,根本无可抵御这一招,他也没想抵御,只求速死。 这里旁边的许智崇一时飞身过去,推到了常风肩头,两个人同时滚到了一处墙边,才算躲开了这里傅菁纬的一击。傅菁纬看到他们滚了出去,登时还要出掌,忽闻得马队声大作,四处巡逻兵大集,飞奔过来。这时傅菁纬哼了一声,窜上了一处屋脊,傲然而去。 这时许智崇虽然跌倒在了墙边,倒也没受伤,一时架起了常风,钻进一条胡同。 马队看到斗殴的人一时散去,也就没去追击逃走的几个人,一时收队去了。 这时许智崇将他扶到了一处客栈,再看他却是气若游丝,一掌傅菁纬的离魂功夫,几乎震断他的心脉,一时无可救治。常风叹道:‘许智崇兄弟,不必劳神了,生死有命,我既然被骗了许久,还懵然不知,自认为自己很聪明,真是太傻了。唉,我是糊涂啊,轻信他人,才有此劫难啊。“ 许智崇安慰道:‘帮主,你别忘了,我们还有几百个兄弟,如果帮主去了,则我们会再次群龙无首,陷入被各派围攻的窘境啊,为了兄弟们,你应该好好的活下去啊。“ 常风立时升起了一股使命感,稍稍振作,可是他硬接傅菁纬一掌,却是难以自己调息疗伤。如果不是那时许智崇推了他一下,他早就被傅菁纬所杀了。 这时,许智崇虽然出身草莽,可是对于内功几乎一窍不通,故而无法疗伤。 正自焦急时,忽闻得外面脚步声起,却是秦琼和徐世绩从外走来。一时两人找到了常风,过来查看。这时待得许智崇知道是秦琼和徐世绩,登时躬身施礼。 徐世绩说道:‘哦,不必拘礼,这看来常兄弟受伤不轻啊,我看看。“ 那时,徐世绩过来搭了搭他的脉搏,看了看他的眼睛和舌苔,说道:’唉,我们也是在街头听闻常兄弟与人斗殴,在此被一个姑娘打伤了,故而四处打听,才打听到了这里,不曾想常兄弟却是被炎门离魂功夫所伤,十分严重啊。“ 秦琼说道;“如何救治?’徐世绩以前练过丹药,学过内功,故而拿出了两粒黄色药丸,碾碎了,给常风服下去。这时才把他扶正,一时运气按到了他的背脊上,内力过处,只过了三顿饭光景,常风才喷出了淤血。这时徐世绩也累的直冒汗,喜道:‘成了,剩下的他可以直行调息了。” 常风宛如虚脱,在塌上昏昏睡去。 那时秦琼三人在侧轮番守护,直至三日后,他才可以下地,起身活动,自行调息无阻了。 秦琼几个人看他一天好过一天,十分高兴,一时直至过了七天,他才从离魂功法伤势中解脱出来。 其实他若不是硬接这一招,而是运功抵御,则伤势就会轻多了,但是当时他基于义愤,又气恼自己被骗良久,心生烦闷,才如此硬接一掌,侥幸保住了两女一命,自己也死里逃生,真的是幸运之极。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三九 重返北方 直至常风伤愈,秦琼他们才考虑下一步的动向。 徐世绩说道:‘此时秦王即将南下攻击洛阳,所以此时炎门的事情,该暂时放一放,不如且去洛阳吧。“常风点头,和秦琼三个人直奔了洛阳。 他们坐船从京杭运河即可北上,直抵洛阳,这是最快的途径。 可是,秦琼迅速否定了这个方案,因为从此运河北上,沿途经过的隘口和水域都在王世充控制范围,稍有差池,则麻烦重重。不如走长江,直抵武昌,再折向北面,即安全得多。 一行人点头,从此坐船,直奔武昌。 船只一路西去,常风却独自坐在船头,一声不吭,似乎回味着近日的遭遇,如在梦中。 那时,他也是十分郁闷,自己跟着傅菁纬可算是一时奔波无阻,不曾想最后查来查去,是她的门派在后捣鬼,杀了四个人,也是奔着什么物事而来。傅菁纬不说,即无可得知。 此时,自己无辜被骗了许久,还像个傻子一样,跟着人家谈天说地,像个大明白似的,其实被耍的团团转。起码还不如和应洵芳,左渏芳在一起,起码那时没被骗的这么惨。 他回思一下整件事,似乎自己太天真了,也许炎门所图者大,不然为何要戕害解淑芳。整垮了天蝎宫,或许是整个计划的一部分,也是关键一环,故而傅菁纬才会在街头对两女喊打喊杀,毫无留情。 常风进而想起了傅菁纬的一句话,她诚然没有伤害过六合帮,她炎门所杀的也只是外派的几个人,包括那接近六旬的齐解元。其实本与他无关,此事从头至尾都是他一厢情愿去追查真凶,真的其实毫无必要。而他最终得到的结果,却是叫他瞠目结舌的,失落之情鉴于颜色。 而他非要维护两女,才是导致傅菁纬出手绝情的主要。 他是介于昔日和两女有过交往,才去维护她们,其实也是自己的选择,无可厚非。 思来想去,一时冷静一下,倒也觉得轻松多了,不过是场旅行,何必如此沉重呢,当轻装上阵,轻装简行啊。 他之执念,无非是自己被骗,其实被骗也是难免的,何必耿耿于怀呢? 世事无常,谁又能保证一辈子都通达世故,从不被骗呢? 他想通此节,发现了这时船只都将近到了安庆,直抵九江之界了。 这时,常风忽然说道;“秦大哥,徐大哥,我们在六合帮还有几百号兄弟,既然我们和炎门闹掰了,这里恰和炎门九江之地太近,十分不安全,不如且回石关,我们从大别山,绕行桐柏山,从信阳绕行洛阳吧,如何?” 这时秦琼想了想,说道:‘既然几百号人在此,不可任意丢弃,这都是我们的人马,不如一起带走,直奔信阳吧。“一时徐世绩一点头,几个人从安庆下船,登岸直奔六合帮总坛石关。 到了石关,集合人马,倒也无甚可拿的,就此沿着这大别山北去,直奔了鄂豫边界的桐柏山而去。 这一路可有点麻烦,就是山路太多,幸好这里还有不少本地人,在此经常穿越大别山。故而他们在此引路,将他们这支队伍,从大别山直接带到了桐柏山南麓,也就是随州以北的地界。 这里恰是萧铣和王世充的交界处,双方兵力都不在此经常出没。 一时他们竟然安然度过了随州,直奔了襄阳之北。 一众人马从汉江西上,直抵丹江口,眼看就要脱离萧铣的地盘了。 此时前面却可以遥遥看到,不少的战舰横列江口,拦住了去路。 他们一看,登时将船只靠岸,一时秦琼四个人前去查看动静。 这里陈列的是萧铣属下大将雷世猛的诸军,此时闻得李唐差遣了蜀中总管,增兵于夔州,威胁三峡。故而这时的北路军指挥将军雷世猛,也是陈兵江头,拦截这时过往的船只,谨防李唐奸细混过去。 故而此时出现了这种场景,秦琼说道;“我们这么多人,想从此过去,那是不可能的,只好改投陆路,从北面穿入豫州,折进伏牛山西麓,绕行卢氏,即可抵达崤山,那就是我们的地盘了。” 一时几个人点头,一时全都将船只靠向北岸,从北岸上去,直投伏牛山西麓。 一众人等翻山越岭,直至卢氏,开始休整,这里和前面崤山已经是咫尺距离,诸人心中大安。 次日,他们刚出发没多久,就在前面峡谷里看到了一队人马,拦截在此。 一时秦琼看了看地形,四处峡谷漫长,左侧是个陡壁,右侧是个丛林,只有这峡谷可走。 徐世绩说道:‘这伙人,看炊烟也有三千来人,我们从此路过,恐有杀伤,唯有擒贼先擒王了。“ 常风说道:‘这样,我和汲存义,许智崇去前面清除障碍,徐大哥你随我去看看,你主意多。“ 徐世绩点头,随后常风悄悄分付下去,在此全都听秦琼的号令,不得有误。 这里安排妥贴后,常风带着汲存义,许智崇,和徐世绩悄悄从林中穿过,直奔峡谷里的诸军。 那时,常风从高处,隔着丛杂的树木望去,这里还真有的三千来人,徐世绩真是神人。 这时这些人都是十分懈怠,此时天气稍热,不少人在此解开了衣甲,在此躺在了草地上休息。还有人打起了呼噜,还有人在这喝酒打牌,简直不像是军旅。 这里徐世绩低低对着常风说道:‘这种兵全无纪律,而且看来十分松散,我看这里的将军,多半是峡谷内侧享清福呢,不然外面这兵卒不会如此的懈怠松散。“ 这时常风点头,带着他们三个沿着峡谷右侧丛林,继续北上,寻找中军大帐。 他们走出了挺远,才看到了中军的旗帜,却是插在了一处阴凉所在。 这时大帐十分高大,而且四处都敞着,几个兵卒在那里给一个将军扇着扇子,这个将军早已脱了衣甲,在那里露着肚皮,享受士兵扇风,倒在了一个椅子上,四仰八叉的。 徐世绩暗道;‘你王世充将此人派到此间,驻守此地,就是个摆设啊。“ 一时常风他们潜入了大帐周围,这里仅有十人在此驻守,都是闭着眼睛打瞌睡。 那几个扇着扇子的都不例外,几乎都是昏昏沉沉的。 这时,常风一个箭步,窜到了大帐里了,这个将军一声喊早已迟了,一时被常风掐住了脖子,喝道:‘别动。“这时这将军登时清醒了,睁着眼睛说道:’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常风按在了他的脖子上,说道:‘你下令将你山谷里的人都撤到这里,不然你就得死。“ 这时,一时这边的将军可是吓傻了,当时喝道:‘你们都聋了吗,快去啊,集合队伍。“ 周围这几个护卫中军的兵卒,才是如梦初醒,纷纷跑去了七八人,将这队伍都呼啦啦的带到了这里。一时这里堆满了队伍。常风说道:‘你叫你们的军卒,都把这衣服脱掉,我要六百件。“ 那时,他害怕之极,只好照办,各处的兵卒开始脱衣服,脱下了 六百来件,抛于地上。 这时,常风说道:‘你叫你的队伍,都向北散开,谁要是走的慢了,我就杀了你。“ 这时这边将军喊道:‘向北,齐步走,开路。’那些兵闻得不必在山谷中受罪了,一时大喜,纷纷奔逃,一下子就跑得精光。 这时,常风才叫徐世绩给秦琼发信号,一时秦琼带着大队从峡谷开进,到了这里,会合诸人。 诸帮众都换上了王世充的军服,一时换完,系好了带子,常风一时击晕了此人,将其放在了这里。 一众人等,从此峡谷飞速穿过,都没看到一个那时的兵卒,可见他们跑的何等迅捷。 看看到了谷口,徐世绩笑道:‘如此军旅,可叫我们大开眼界了。看来只要我们拿下了洛阳,王世充即可动摇,从北向南,不须半年,其地盘都会落入我们的掌中啊,哈哈。“ 这时,他们出了谷口,已达崤山南麓,这是和函谷关齐名的地域,堪称长安东大门,险要非常。 可是,在此崤山南麓,在此遭遇王世充的劲旅在此山中险要处立寨,却是董浚的旗号。 董浚是王世充麾下的悍将,可不比适才那个混蛋将军。 秦琼他们无法和这只数千人的大军抗衡,只好从侧翼迂回出了一倍多的路途,从山中小径绕行西侧,从那里进入陕西界首,倒也是一路坎坷,荆棘遍地,诸人几乎都被荆棘和尖石划伤。 但这也强于在此和董浚鏖战,一时诸人倒也顺利抵达陕西境内,一时安全了。 忽然,一彪人马从远处围了过来,呼啸而至,将他们困在中间。 这时,秦琼一看,却是李靖的队伍,一时呼道;“喂,李将军吗,是我们啊,自己人。” 一时李靖手搭凉棚一看,还真是秦琼,笑着过来说道:‘嘿,你们怎么整了一身王世充的军皮啊,闹得我们大费周章,还以为王世充的部队,从此要偷袭长安呢?“ 秦琼说道:‘这不是在卢氏山谷里吗,为了能够顺利通行,只好换了一身,那时不曾想在崤山遭遇董浚在那里设寨,无法通行,只好绕行这里,就遇到了李将军了。“ 李靖看了看诸人,都是全身被刮得稀里哗啦的,不少人都冒了血了,一时说道:‘嗯,这里且到我的寨里包扎一下伤口,再做区处。‘一时这队人引着他们,进了寨里,给诸人处置伤口。 这时,来的六合帮帮众,看到李靖的队伍十分严整,气象非常严谨,都是十分佩服。 一时包扎完了伤口,徐世绩说道:‘我们可是一路艰难险阻,竟是钻山沟了,都快成了穿山甲了。“诸人哈哈大笑,李靖说道:‘徐将军真会说笑,那我在此驻扎,面对风陵渡,不成了水蛇了吗?” 徐世绩说道:‘那你不是水蛇,你是可以在水里,也可以在陆地的,——青蛙。“ 诸人在此哈哈大笑,一时愁容尽去。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四十 重回洛阳 一时徐世绩和李靖谈起了路上见闻,从大别山,到桐柏山,直至随州,到卢氏一路,直抵崤山,都可以沿途看到王世充的防卫状态,徐世绩感慨道:‘若不是我们先丢了晋阳,恐怕此时王世充早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李靖说道:’徐将军慎言,这种事谁都不想,一旦来了,也只好从容应对。其实反过来想,也是好事,起码可以引蛇出洞,将各路人马都从洞里引出来,你看王世充出洞了探个头,窦建德出来透透气,那个刘武周也来伸个拦腰,连萧铣不也在江陵之侧的汉江打个哈欠吗,这不是都出来了吗,哈哈。” 这时常风闻得李靖打趣诸路豪杰,风趣之余,倒也尽显大将风度。诚然,在李靖这种级别的将军眼里,王世充,窦建德,萧铣,林士弘,和刘武周都不过是墙头草,或是山间竹笋,或是色厉内荏之徒。 徐世绩笑道:‘你就是乐观,哎,这时秦王在哪?“李靖说道:’秦王在从长安向东运粮,直抵风陵渡口,准备与王世充决战了。”徐世绩说道:‘哦,王世充不可低估,但是也不能高估,我唯恐这窦建德深知唇亡齿寒,他回来这里驰援,不知秦王算到了此事没有?“ 李靖说道:‘我听闻此事,裴仁基也提过此事,这里的李孝恭将军也提过,所以秦王该有准备的。“ 徐世绩说道:‘嗯,这样就好,恐怕这一仗,弄不好决战就在东面虎牢关了。“ 李靖说道:‘何以如此?‘徐世绩说道:’这王世充不是傻子,不会做城下之盟,他知道他也守不住洛阳。而窦建德也不是傻子,不能从晋城过来吧,肯定从武陟,沁阳一带驰援王世充,所以一战必定虎牢关展开。“李靖拍手说道:‘好,精彩论断,如果窦建德来援,其实他也只好走安阳,直奔新乡,再到武陟,沁阳,然后渡河增援,这也是我们的预想。” 那时,诸人相谈甚欢,在此休息一夜,次日在商讨如何对付王世充。 次日,常风开始独自进入洛阳城里,打探各处防务。 其实此时,洛阳早已经是风声鹤唳,李世民从函谷关开始向山西转运粮草,又在函谷关陈兵数万,一时王世充都搞不懂,李世民到底会从这西侧攻来,还是从晋城方向渡河由北攻来。 因此洛阳以北,从渑池开始,到邙山,直至沁阳,武陟,以至于虎牢关,都成为防御阵线主要所在。王世充深知,自己面对的不是这昔日的李密,可以在邙山侥幸击败他,叫他失去瓦岗寨,也不是昔日的宇文化及,可以在濮阳一带,将其打得落花流水。 他面对的是手下猛将如云,战力惊人,刚刚战败了刘武周宋景刚而士气正盛的威武之师。 王世充似乎忧心忡忡,在此正襟危坐,似乎一夜里老了许多,最叫其忧心的是,自从他称帝以来,各处开始离心离德,原以为他是反隋急先锋的诸将,此时却看到了他露出的称帝的本来面目,自然是反对声此起彼伏。因此,这里各处暗流涌动,不可低估。王世充在很久以前,就开始疑心病大作,大肆追查各路文臣武将的隐私,以求克制他们,避免他们反叛投入李唐,或给李唐通风报信,故而弄得人人自危,人心惶惶的。 王世充在吩咐董浚死守西侧的崤山防线时,又即令王玄应从扬州撤回,进入虎牢关布防。 这时,四处兵马开始调动,然则王世充心里仍有不安,忐忑的心似乎都悬到了嗓子眼。 王世充坐在了这空荡荡的大殿上,带着王冠,坐在了龙椅上,心头升起了一丝阴云。 李世民会从哪里进攻呢? 他把各处的防务人选都重新过了一遍,觉得稍显满意时,才轻叹一声。 这一夜,也许只有王世充和他的几个亲信在此焦心忧虑,而其他将领都是照样在城里狂欢。 这洛阳城的青楼,酒肆,茶庄,客栈,歌舞场从未都是高朋满座,座无虚席的。 丝竹管弦从街上都可以穿出数里之外,喧嚣声早已盖过了这种忧虑之心,也盖过了不少百姓的畏惧之心。也许百姓们并不如何畏惧,因为他们知道李世民从来都是兵不扰民,也不屠城,因此或许经常期盼着李世民前来接管洛阳,以减轻他们的税负,叫他们过上几天舒服的日子。 洛阳还是洛阳,明天的黎明还是黎明,而王世充一旦丢失洛阳,则大势已去。 在嵩山,在荥阳开封,在商丘,在汝阳,伏牛山,许昌,南阳,和信阳,等等所在,一旦看到洛阳失守,则会出现崩盘的效应,连带着出现问题,这就是王世充忧心忡忡的原因。 洛阳依旧是歌舞升平,王世充却是毫无心情,连个侍女都没叫,而且这一夜几乎彻夜未眠。 常风进入这洛阳时,顿觉有点寂寞,一时悄然在街上溜达,而路过一处青楼,这里楼上弹着淡淡的琵琶,似乎是一种古曲,也分不清是高山流水,还是什么凤鸣岐山之类的,一时听得入迷。 这时一个老鸨子过来招呼:“这位爷,是不是要听曲啊,楼上请。” 常风一时跟着老鸨子,上了楼去,老鸨子指了指几个姑娘,说道:“这位爷,点个姑娘吧,给你弹奏一曲。’这时他看了看,看到一个姑娘,似乎和傅菁纬有点连象,一时点了她,自己坐在一处塌上,这个姑娘轻拨琴弦,在此弹曲,余人撤下。 常风独自呆在了屋子里,闭着眼睛,独自体会着这高山流水般的琴音绕梁。 一时似乎回到了童年的时光,自己的父母接连病故,奶奶独自抚养他长大,在那时上大学时,一个远方的舅舅资助了他上了大学,他感激不尽。接着他自己奋发图强,在大学里一路飙升,勤奋苦学,直至研究生接近读完,就此穿越到此,一时琴声戛然而止。 他忽然发现这弹曲的姑娘,缓缓坐在了他的身边,缓缓摩挲他的手,低低说道;‘爷,是不是很寂寞啊?“常风看了看这姑娘,却也是眼神妩媚,但是这眼神却是有点像傅菁纬的那淡定勾魂之时。 他仔细的看看他的眸子,似乎有点哀伤,有点孤独,这种姑娘是可以任意抚弄的。 他一时想到了傅菁纬,似乎觉得对她有些苛求太多,自己一味的想着如何讨好她,和她多处几日,其实或许心里真的念着她,也许因为喜欢她,才对她苛求,一时才会在被骗后,如此大动肝火,甘受一掌,几乎丧命。这种爱恋的执念,其实推动着他一时愤懑,才有此结局。 他想通了,一时 看着这姑娘诱惑而又微带恳求的眼神,一时抱住了她,放在了自己的腿上,轻轻吻着她的俏脸,嗅着她的满身香气,心想就此也好,就算是做个美梦吧。 他当真把她按倒在了塌上,她也款款相就,一时低低娇呼,常风还是享受一把洛阳青楼的温存。 事毕,他起身时,看着这姑娘倒也笑吟吟的,低低说道:“爷,你挺会疼人的。” 常风摸了摸她毫无赘肉的,说道:‘爷有功夫,再来找你听曲啊。“ 这姑娘接着又穿好了衣物,继续弹了一曲,此时常风觉得一阵风凉,心头大震。 这时,他听完了曲,搂着此女在此温存片刻,才依依不舍的付账下楼。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四一 劫后余生 常风到了街上,忽然看到了一个人影从街上掠过,似乎是一个喇嘛,一时一呆。 他随着奔了过去,直奔前去,这喇嘛却是一直奔向了东城。 东城一处荒凉的宅邸,却是爆发了激斗,四处站着好几个大喇嘛,分明是风簌大喇嘛的弟子,和这乌突横赫然在场。他们黄教红教竟然联手,对付这一个姑娘,却是傅菁纬。 傅菁纬当时可是一失往日淡定风雅的气度,头发散乱,而此时面对四个风簌的大弟子,都稍显不济,这条玉带,宛如风中飞絮,有点招架不开,玉带缠结而出,倒也攻击圈子越来越小。 这时,四处围着乌突横,和属下四个喇嘛,还有那边风簌师徒五个人。 足足十多人围攻面前的傅菁纬,傅菁纬再厉害,也难敌这周围的虎狼之人。 傅菁纬此时也想:‘他死哪去了呢?多日来,自从那时被我打伤,不知去向,看来是离开了,难道是回了洛阳,回了三晋,或是去了长安,真是叫人又爱又恨的家伙。“ 当时傅菁纬对常风还是有点痴念的,起码最初是有点利用的成分,期盼着可以用他来寻找蓝月石,可是蓝月石寻到了,内力平分,也算是对他的补偿了,他也不觉得如何亏欠他。 接着他还是和她安然处之,坦诚相待,其实她从来都在炎门之内勾心斗角的惯了,故而面对这种坦诚之人,而自己欺骗他时,也略觉不忍,但是师命难违,她也只好和他逢场作戏,直至那次被应洵芳两女揭破,致使常风感觉被骗,才甘受她一掌,一时傅菁纬的气愤可能在于他过分维护应洵芳两人,这时她本不想杀她们,却因为这股妒火无处宣泄,才一时击伤了常风。 事后思之,自己是有点事态,看来她心里是有常风的,情之所至,妒火中烧,才有杀人之念。 这时,傅菁纬本来是稍显精疲力竭,而那时有时面对四个喇嘛缠斗,一时心力交瘁,又分身旁骛,自然大为不敌。常风看到她危险,心头大震,还未及提醒,早看到了她一时被一个大喇嘛一掌击飞,哎哟一声,一时玉带都被震断了三截,她飞向了一处的树上,砰地一声,磕到树枝上,一时下落。 那时,常风恰在这树木一丈之外,一看她受伤,当时不顾一切,倏忽飞身落地,一把抱起了她,跃到了树上,一时飞跃到了街上,飞奔而去。 那时,大喇嘛诸人本来是合围这眼前傅菁纬,可是傅菁纬当时被人击飞受伤,几乎晕厥时,早已从人丛中飞出一丈多远,落到了人丛外的树下,微微昏厥。此时常风陡然乍现,劫走了傅菁纬。 这时几个大喇嘛不干了,一时飞身急追。常风在前,一时钻进了一条胡同,急速狂奔。 常风暗想:‘此时她受伤了,而我一个人难斗这群大喇嘛,如此在街上狂奔,早晚被捉到,则玉石俱焚。不如躲进一处人家,哪怕是青楼也好,起码可以暂时缓解这种围困之局。“ 这时,他钻进了一条胡同,看到宅子左侧毫无动静,一时飞身 越过了墙头,进入院子里,在墙边草丛里蹲下。这时两个大喇嘛从街边追到了胡同里,没看到常风,当时沿着胡同追了出去。 常风看了看怀里的傅菁纬,真是美目流盼,只是昏迷不醒。 一时看了看四周,觉得有点熟悉,豁然想起,这是当时秦琼所在的那个李唐行馆了。 一时,他悄然走进了一处屋子里,这里并无任何仆从,只是李唐暂时花钱购置,进贡秦琼他们这些常闯江湖的人,在此落脚歇宿之用。 故而这里鸦雀无声,一时他抱着她进了一处屋子,点着了那盏煤油灯。 那时,这里他看了看她,一时按到了她背脊上,她和他的蓝月石之气,登时互相激发,激起了她身上的本源内力,开始自从反抗,一时带动真气,疗伤之时倒是事半功倍。 那时,她喷出了黑血,看了看周围,此时她几乎眼圈发红,倒在了他怀里,微微说道;‘你死哪去了,叫我独自面对大喇嘛,如此不堪,都叫你看到了,我从来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常风搂着她的小腰,她也不反抗,其实是虚弱无力,一时啐道:‘你还记得我吗,你不和她们两个去寻欢吗,专来找我这个小妖女吗?’常风笑了,说道:‘嘿,我专找小妖女,啊,我是个贱骨头。“ 这时,四处似乎又传来了脚步声,他一时一掌过去,拍灭了那盏油灯。 那时四下黑暗,傅菁纬想说什么,被他按住了嘴巴。 四下两个人的脚步声,在胡同里出现了,可是那时他们都未进了此宅,而是出了胡同口,直奔长街去了。常风确认他们走远了,才松开了她的嘴巴,她一时低低说道:‘大喇嘛在找我啊?“ 常风笑道:‘是在找我们啊。“傅菁纬甜甜笑道:’你真会说话,那时我最气你的就是你宁死也要维护她们俩,你真是叫我气得难受,我才出手打伤你的,不怪我吗?” 常风说道:‘我岂能怪你呢,我也想通了,你说得对,你其实没伤害过我,也没伤害过六合帮任何一人,只是稍稍隐瞒了门中之事,且所杀之人和我们六合帮无关,我怪责你是多余的,是我不对。“ 这时,傅菁纬叹口气,说道;“哎,其实都是那通元功闹的。通元功是一种据说可以叫人返老还童的玄功。这种东西也没谁见过是何模样,也不知道这东西管不管用,但也是争得一塌糊涂的。我师父叫我去查,我查来查去,都只知道这沈宝绪,唐家,焦至寒,齐解元几个人,却都是毫无线索。而我只负责在此查找线索,杀人的呢,确实是天元僧,不是她们俩诬陷我炎门,唉,我也没想到,那时解淑芳竟然突然走火入魔,死在了地宫,而且应洵芳她们也认定是我师父害了她们师姐,所以我们在街头大打出手,才使得我们也瞬间闹掰了,真是糊涂账啊。” 常风还要说话,又闻得了一阵脚步声,接着按住了她的嘴,一时闻得似乎有人穿进了院子,呼吸绵长,看来不是乌突横,就是风簌到了。 他一时紧张,抱着她在屋子找来找去,迅速找到了一个大衣柜,一时两人钻了进去。 这大衣柜是空的,四处空荡荡的,装两个人倒是十分轻松的。 那时,那个人从外面走近这间屋子,闻了闻,似乎闻到了煤油味,一时疑心大起,进了屋子。 这时常风两人都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旦被人察觉这时他们躲在衣柜里,再打起来,引来了外面的几个喇嘛,他们都是无可逃避,难逃一死啊。 这个人蹑足潜踪在屋子里搜索,接着微弱的月光,逐渐找到了这个大衣柜。 他们从大衣柜的缝隙看出去,却是大喇嘛风簌在此,悄然前行,直奔衣柜,他们顿时无比紧张。 这时大喇嘛脚步渐进,逼近大衣柜,他们都是屏息凝神,不敢出大气,一时宛如空气凝滞。 这时,就在大喇嘛到了衣柜前五六尺时,准备起掌拍向大衣柜时,忽然外面响起了一声猫头鹰的叫唤声。一时夜里传来,十分惊悚,他们都险些惊呼出声。 这时大喇嘛觉得不对,登时不再找寻这大衣柜,而是穿出了屋子,直奔猫头鹰的发声之处奔去。 他们才算是长出一口气,一时也没从这大衣柜里出来,两个人在此依偎着,身体相接,也触摸到身体的绵软和温柔,一时激动,吻了吻她的额头。她推了推他,可是里面狭窄,也推不动,其实她本身乏力,也推不开他,一时嗔道:“别闹。” 常风确认这里安全了,才抱着她出了衣柜,直觉这里不安全,又抱着她直入后屋。 后屋里是个空屋,一时他又直入堂屋去看,那是个大书架。 书架之侧是个大水缸,他看看水缸,里面无水,一时四处再次想起了脚步声。 他一时抱着她下了大水缸,盖上了盖子。四处响起了急促 脚步声,却不像是风簌,而像是乌突横的声音,他没那么好的耐性,四处砸烂了不少的东西,一时也打开了衣柜,噼里啪啦的,一时又翻开了不少的箱子,到处寻找他们,接着到了后屋,接着到了堂屋门口,他们再次屏息凝神。 那时,这里乌突横可是看到了这大水缸,一时缓缓走进,他们都是暗自惊惧,这大水缸里如果被发现,也是一样的结局。心头畏惧,两人紧紧相拥,不肯分离。 可是,乌突横在接近这水缸时,忽然闻得吱吱吱声响传来,却是窜出了两只大老鼠,在屋子里乱跑。乌突横却怕老鼠,一时哎哟一声,从屋子里窜了出去,溜之大吉。 这时他们真是暗道侥幸,天可怜见,居然叫他们两次都逃出升天。 他简直激动万分,在出了水缸前,抱着她的粉颊,猛烈亲吻几口,她一时也是款款相就,庆祝劫后余生。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四二 初享奇缘 而此时,他们正要出来,却是又闻得了脚步声,却是两个人,走进了堂屋。 他们再次屏息凝神的,那两个人却是一人说道:‘师姐,大喇嘛在此搜寻多久了,还是没走,看来这宅子有古怪啊。“却是左渏芳的声音,两人暗自惊奇。 另一个却是应洵芳,低低说道:‘咦,你看,这水缸有古怪。“ 一时,左渏芳两人缓缓靠近了水缸,应洵芳当时一掌就拍了过来,咔嚓一声,水缸倒塌,露出了两个人,滚倒在地。应洵芳这一掌可是突如其来,在里面两人也毫无觉察,加之看不到她的表情动作,自然是任由她一掌击碎水缸,将他们暴露出来。 两女当时看到了一时有人从水缸里搂抱着出来,接着看清是他们俩,当时气愤非常。 应洵芳恨恨说道:‘是你们,你们俩,在此在此——“ 常风骨碌身抱着她起来,说道:‘糟糕了,你们这一来,可是引来了烦了。“ 果真外面脚步声大作,乌突横,和那时风簌的两个大弟子,闻得声响,匆匆窜进了院子。 常风打个手势,示意分头快跑,这时他当先抱起了傅菁纬,窜出了院子,朝着长街狂奔。 这时两女也是自知不敌大喇嘛的围攻,一时窜出了院子,和他们反方向奔去。 这时,常风可顾不得什么其他了,一时飞身走大街,窜胡同,到处乱走。 一时到了一处宏伟建筑之前,却是看到这时该是王世充的王宫,一时从墙头窜入。 他趴到了墙根,待得巡逻兵过去,才一时抱着她钻进一间空屋躲避。 这里是王宫,自然是戒备森严,而后边的乌突横和这两个大喇嘛不明所以,可能还会分头追击应洵芳他们,况且他们至此,也未必会进入此间搜索。 他们长处一口气,在此坐定,一时傅菁纬暗道侥幸:“幸亏是她们发现了水缸里的我们,要是大喇嘛来了可是糟糕了。‘他们相视而笑,在此紧急关头,自然情愫建增,渐渐心里距离拉近不少。 这时,过了良久,都没见到大喇嘛在此搜寻,一时也就安心了,在此相互依偎着,在墙角休息,直至天明。这里,常风一时低低说道:‘我去找吃的,你别动,我去去就回啊。“ 傅菁纬点头,他才窜出了屋子,躲开了哨兵,一时到了一处厨房,偷了几只鸡腿和五个馒头,一时窜回了这间空屋,交给了她两只鸡腿,和两个馒头,傅菁纬几乎垂泪。 常风拍拍她肩头,说道:‘吃吧,别哭,对伤势不好。“傅菁纬一时吃了,这顿饭吃的堪称是人间美味,有人相伴,死里逃生,加之这鸡腿却是御厨所做,自然是十分美味。 可是,这一日上午这里开始折腾,四处搜寻,看来是有所察觉昨夜的事情,故而加强了防范,四处逐屋搜查,他们无可逃避,就此溜出了空屋,寻到了墙根处。 他们从墙头窜了出去,就到了大街上了,一时看看四下无人,就此溜出了这条胡同。 可是,刚一露头,就看到了两个大喇嘛,一时转身,回了胡同,还是被一个眼尖的大喇嘛察觉,登时招呼同伴,疯狂急追。 这条胡同里,有点杂物,他们一时看到大喇嘛追进,都躲在了一处破席子下面,窝在了墙角。 这时两个喇嘛可没想到他们敢躲在席子下面,一时飞身急追,出了胡同而去。 他们从破席子下面出来,又回到了胡同口,四下看去,再无危险,才寻路直奔了最初那个行馆。 他们倒也一路无事,奔到了行馆里,四处无事,只是屋里被翻得乱七八糟的,衣柜坏了,水缸破了,其余再无其他变化。他们安心在此,傅菁纬在此养伤。那大喇嘛 再聪明,也想不到他们能够去而复返,在此休息。一时他们安心了度过了三个晚上。这里他们饿了的时候,常风就去隔壁的一处青楼偷吃的,倒也能够偶然闻得几个客人在屋子的压床的声音,和姑娘们的娇笑缠绵之音。 那时,过了三晚后,傅菁纬两人在蓝月石之气的激发下,倒也内力增进不少,她也伤势见好了。 那一晚,却是接近结束时,曙光即将照射到了他们的发梢,常风醒来,正要轻薄她几下,忽然外面响起了一时的奇怪声响,好像是炎门的暗号,她一时警醒:‘我师父来了,我走了,后会有期,我会记得你的好。“一时妩媚的一笑,飞身遁去。 那时常风在此陷入了孤独里,一时出了这宅子,也是 轻松不少,这几日的折腾,从行辕到王宫,再到行辕,内力却因给她疗伤而增进不少,这也是意外收获。 这时他继续侦查王世充的布防情况,却是一时在街上闲游。 常风倒也做过一点调查,得知王世充此时任用之人皆是本族之人,或历年的亲信,多半以段达为谋臣,以王世晖,王玄应,其侄儿王行本为中流砥柱,故而是弊端产生,后患无穷。 此时四处开战,遍地开花,从伏牛山西麓南下,直驱卢氏和邓州。 这边北面从晋城出兵,直驱荥阳,开封,左侧在函谷关形成威胁,也叫洛阳无法分兵。 洛阳街里开始出现了各种谣言,满天飞,有人说王世充已准备逃亡山东,有人说王家气数已尽,即将亡国。所以各种王族都是惊慌失措,军马守卫之心也大为削减。 此时在这一夜,常风抵达一处客栈时,陡然发现了那大喇嘛乌突横。 乌突横那时站在了接口,似乎等着什么人,一时看到他四个弟子从远处奔来。 一时,他们都朝前沿街奔去,直奔一处宅邸。 这里却是王玄应的下处,这里聚集了王玄应的护卫,和几个喇嘛,都是红教的弟子。 王玄应这段时间,都是深居简出,以大喇嘛护卫,唯恐遭到了李世民的刺客袭击。 这时王玄应这里人马沉结,乌突横也到了,四处戒备,一时乌突横落座。 四周的人因为他是红教领袖,故而对他十分尊驾,连王玄应此时都高看一眼。 王玄应此时喝退了不少的仆人,仅留下了这些喇嘛,才低低说道:‘大喇嘛,此时我需要李世民的头颅,可否做到?“这时,大喇嘛乌突横沉吟片刻,才说道:‘唐营戒备森严,加之徐世绩,李靖,罗士信,秦琼等人都是武艺高强之人,唯恐不能成功啊。” 王世充说道:‘好,只要大喇嘛开出条件,无论何事,我都答应,我只要李世民的脑袋。“ 这时,乌突横说道:‘既然如此,我只有一个条件,当你郑国取代李唐之日,可定我红教为青藏之首教即可。“王玄应点头,说道:’好,就算是你叫我将青藏和雍凉之地,分给你吐蕃都可以。” 这时,乌突横点头,说道:‘王子可等我的消息,三日后,我差遣弟子,前来回报。“ 这时王玄应大喜,一时敬了他一杯水酒,喝完后,大喇嘛乌突横才去了。 乌突横去了,常风也是心中打鼓,不知道这时乌突横会如此刺杀李世民。 一时,他心想到处跟踪,不如守株待兔,我且去晋城看看吧。 一时他出了洛阳,直奔了北面黄河渡口。 他直至这偃师,但其实都是船只被王世充收走,无可渡河。 他一时发愁,只好循着黄河向西,直奔了风陵渡口。这里是李唐控制,可以安然渡河。 一时他直奔了风陵渡口,一时看到唐营旗帜,进去一看,却是李靖在此。 这时李靖看到他行色匆匆,问道:‘公子何事?“常风说起了昨夜这洛阳王玄应之事。 李靖笑道:‘此时,公子可安心在此,大喇嘛的武功,根本无可寻找到秦王,就算是找到了,此时以徐世绩,秦琼,罗士信,李孝恭几个人在侧,也是没甚大碍。“ 常风摇头,说道:‘这种刺杀手段难以预料,我如今只想知道秦王的位置,我去看看,我求你了,李将军,此时万一出现了差池,则大事不妙,你懂吗?‘ 李靖想了想,说道:‘此时,秦王确实在晋城,这样吧,我送你一条船,你自己去吧,我这里只有调动船只的权力,而没有调动人马的权力,所以你自己去吧,希望见谅。“ 常风点头,于是李靖拨给他一只小舟,他独自驾船过了黄河,直奔北岸。 一时他下了船来,直奔东去,急急匆匆的,不一时已到了晋城。 这里却是戒备森严,各路武将轮番守备,可是以大喇嘛的心机,断不会使用寻常手段刺杀秦王的。 一时,他看到夜色渐浓,因此在这晋城里,四处打探秦王的位置。此时秦王李世民的位置,可是绝密,所以也给他查找李世民造成了莫大的麻烦。 他找来找去,最后在一处的宅前停步了,这里却是昔日宋金刚修筑的府邸。 这里到处是石砌的工事,也由此可见,是宋金刚当时着力打造的防御阵地。 这里也有木制的房屋,但都是在中间,四周皆是石砌的暗堡和塔楼,一些卫兵在此守备。 这时,他暗想:‘这么个绝佳之地,看来秦王多半在此啊。“一时他飞身过了墙头,也没被哨兵察觉,一时继续前行,尽走阴暗之处,只寻到一处中央的阁楼下。 阁楼上还是灯火通明的,似乎人影绰绰的,而楼下十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森严。 他看了看这楼上的人影,无可分辨是不是李世民。 他刚刚到达这里,就看到一个人穿着仆从衣物,走到了楼下,低低说道:‘我是秦王的近身侍从,有紧急军情,向秦王禀告,望通禀一声。“ 这时,这个楼下守备匆匆上了楼,说道:“秦王殿下,有人来送军情,请示下。” 那时,这边楼上人打个手势,似乎示意他叫人上来,这个侍从就从楼下缓缓上了楼梯。 常风从他的呼吸可以判断这是个武功不低的人,绝不是什么侍从,一时他飞身悄然跃上了阁楼之侧。 这里的四周也是非常空旷,他只好蹲在了栏杆之侧,蛰伏待机。 这个侍从打开了门,低低说道:‘殿下,有军情呈报。“一时端着一个绢帛,向李世民递过去。 李世民一时来接,陡然间这时绢帛展开,却是图穷匕首见。 诸人一招急刺,插向了李世民的前身,十分凶猛。外面的常风陡然击穿了这道窗棂,窜进了屋子,一时拉走了面前的李世民,陡然一掌派去,砰地一声,这个人都被击出了三四步远,到了门口。 这个人陡然间一惊,一时匕首脱手,射向了常风背后的李世民。 常风一时砰地一声,掌力过处,匕首扬起,射中了顶棚,钉在了屋顶。 这时,那刺客陡然飞身下了阁楼,常风也没追,死死护着楼上李世民。 此时,砰地一声,阁楼顶棚被震飞了,一个大喇嘛飞身急下,一掌推向了李世民。 这时常风都不及细想,双掌迎了上去,轰的一声,和大喇嘛乌突横对了一掌。 此时,可是今非昔比了,乌突横被震得半身发麻,从楼顶破洞径直被振飞出去了。 那时乌突横看到长风在此,知道完了,刺杀之事断然不会得手了。 四处护卫云集,那个刺客早死在了乱军刀下。 乌突横可不是傻子,当时飞身遁去,没入了夜色之中。 常风回身看时,这李世民早已吓得倒地,脸色大变,心道不对,以李世民身经百战的气度,也不会被刺客吓得如此不堪。一时外面陡然传来了笑声,他看去,却是李世民从楼下走了上来。 他一时懂了,这是个幌子,假的替身在此顶包。 饶是如此,李世民和诸路护卫都看到常风死命抵抗刺客,都是心中敬畏。 这时李世民笑着拍拍他肩头,说道:‘好样的,我早知王世充如此下作,会来行刺,所以早做准备,而当时无暇通知各处,也只好委屈你在此白忙了,但是我也深感大德,毕竟你是忠心为我大唐,值得褒奖。来人,赏锦缎百匹,一处宅邸,四个侍女,照办就是了。“这时四处忙碌起来,给他准备宅子,和几个侍女,一时他笑着拜谢,直奔宅邸。 这时,自己有了宅子,即将有了根基,心中大悦,而此时各处收拾的人退后,仅存四个侍女在侧。 一时他拉过了一个侍女,面目清秀的,一时叫余者皆退,两人来到了塌前。 这侍女也是稍显丰满,看来也不是第一遭接待男人,也是从容不迫的,他一时看到她衣衫单薄,而且此时光华初生,男人正是精气弥漫之时,一时抱着她,按到了塌上,胡天胡地起来。 他几乎和她缠绵三遭,才松开了她,心满意足,抱着她一起睡了一会,才缓缓起身,早已是正午时分。一时几个侍女在此服饰他起身更衣,他也顺便揩油,几个侍女都是咯咯娇笑,也不拘谨。 他也是深知大唐风俗如此,女人开化,倒也乐得所哉,真是享尽了风月之福。 这时,他也是初尝这种享受的滋味,一时欢愉,再次请示秦王后,进入洛阳继续侦查。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四三 洛阳石窟 此时再入洛阳早已经是一日数惊,惶恐不安。 四处纷乱,邓州被攻克,开封失陷,荥阳城被人献给了。 从东西北三路开始合围洛阳,此时王世充早已经是焦头烂额,此时行刺计划失败,那喇嘛乌突横也无颜再来洛阳了。这时早已经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这时的长安街道,除了王公贵族比较人心惶惶,百姓们还是照样起居,夜里也有人出来寻欢作乐。 他也径直寻到了那个李唐秘密行馆中,看看四周的破水缸仍在,而这里那纷乱的东西还是满地狼藉,他也没去收拾,径直来到了后屋前,这里空地有一颗大树,径直有两三丈高,树叶茂盛。 可是,此时他陡然觉得似乎地面微微颤动,一时起疑,四下搜索,到了一处假山石之畔,这种动静越发明显了。一时,他悄悄在假山石之侧摸索,最后碰到一处机关,这里暗洞开启,他窜了下去。 这地下赫然是个暗道,直通何处不得而知。他一时缓行,走出了三四丈开外,前面出现了一个圆形的空敞。四周共有两个门户,但是却没发现半个人影。 看来这里的人可能进了其中一扇门,他一时听了听,两扇门里都毫无动静,于是推开了左侧的门户,悄然进去,沿着暗道疾行。 他径直走了一顿饭时间,才到了一处尽头,这里头顶闪出了微光,看来是通到此间。 他一时听到上面有人说道:‘王子,此时这已经是无可挽回,既然如此,也唯有向窦建德求救一途。“说话的人并不熟悉,而另一个却是王玄应,此时恨恨说道:’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大喇嘛乌突横,竟然一去不返,看来是一时不会回来了。唉,四处皆有战事,邓州,卢氏皆丢,荥阳开封陷落,则许昌不远矣。哎,一旦攻破了嵩山的汝阳一路,再打通了许昌,则会形成四面合围洛阳的局面,危在旦夕。” 这人说道:‘王子,此事不可拖延了,如今离我们最近的当属窦建德,而唯有他可能南援洛阳,而其他的诸如林士弘,萧铣,纵有其心,而鞭长莫及,力不从心啊。“ 王玄应说道:‘我知道,我会向父王请命,言说此间利害关系,力求促成请援之事。“ 这人说道:‘大喇嘛乌突横,和黄教喇嘛风簌,都来了洛阳,看来是朝着通元功来的,都是养不熟的狼啊。哎,可惜啊,那次叫李世民金蝉脱壳,计划功败垂成啊。“ 王玄应说道:‘大喇嘛本属于青藏佛宗,而不隶属于我们,倒也情有可原。但是天元僧此时也是躲躲藏藏,看来是受到了炎门的密令,在此秘密搜罗通元功了。“ 这人说道:‘是啊,此时天元僧最为隐蔽,他也是杀死沈宝绪,焦至寒四人的凶手。他对炎门是个杀器,但是对我们此时却是也产生了一定的威胁,必定他对我们太熟悉了。“ 王玄应说道:‘天元僧的目标是通元功,炎门都盯着这件事,大喇嘛两教都是不肯放松,看来这件事没有平息,反而是愈演愈烈了。对了,此时南面的许昌如何了?“ 这人叹气道:‘许昌的情况,不会比汝州好多少,这里都是人心惶惶的,一旦开始进攻,则可能全线动摇。“王玄应叹道:’才区区数年,则人心涣散,四处将帅不和,真是叫人无语。” 这人说道:‘此时一切都可以缓议,但是这一定要向窦建德 请援,无论成与不成,其实都要如此,我们已经无路可走了。“王玄应说道:’嗯,我去办,你且去吧。” 这时这人撤走了,王玄应在此默默的,没出一声。 一时常风从这里撤出了,回到了那个分叉口,又去推开了右侧的门户。 他从此悄然而去,走了好一阵,也没走到尽头,一时惊奇。 忽然他发现,自己好像绕了回来,这里好像是个环形坑道,不知为何。他一时转了转,四处查看,最后在一处隐蔽处,看到了一个土黄色的门户,这门户和泥土颜色一致,所以不易察觉。 他单手推开了门户,一时悄然打着火折子,前去查看。 那时,他看到了一处淡淡的光亮从上面投下来,悄然走近时,听到一个人在此说道:‘嘿,看来李家肯定吃定洛阳了,洛阳四面被围早已是定局,我们也要考虑下如何撤出洛阳了。“ 这却是风簌大喇嘛的动静,一时一个人说道:‘是啊,那日刺杀李世民遭到了常风阻拦,未果之下,倒也再无机会了,木已成舟啊。“却是乌突横的声音。 那时风簌淡淡说道:‘你就算是得手了,也必定杀了个冒牌货,李世民是个多么狡猾的人,岂能轻易被杀?“乌突横难平愤怒,说道:’如此,我们也只好看着李世民夺取中州,难道我们都无所作为吗?” 风簌说道:‘不,只要我们拿下了通元功,就可以驰骋江湖,到时候什么李世民,李唐天下,都不过是过眼云烟。哈哈。“乌突横可没那么乐观,说道:’此时,炎门傅菁纬都在盯着此事,上次我们足足十来人围堵她和常风,都叫他们逃之夭夭了,可见不好对付的。而暗处还有潜月宫的人,盯梢十分隐蔽,我怀疑她们会破坏我们的计划。”风簌说道:‘嗯,潜月宫,这个神秘的门派,却是比较低调的,高月晼,蓝月暝,毕月暄,都是高手,而不漏声色,看来她们也对此功感兴趣。“ 乌突横说道:‘还有那林士弘的弟弟林药师,此时也浑水摸鱼的进了洛阳,看来是心有不轨。“ 风簌轻蔑的一笑,说道:‘这个阴狠刁钻的混蛋,专门在炼丹和女人身上下功夫,他还能闹出什么动静呢?“乌突横说道:‘他们林士弘家族,林药师也秘密和萧铣接洽,准备合围宜昌府,进攻峡州,不过看来也是雷声大,雨点小啊。”风簌干笑一声,说道:’萧铣的家族,都会止步于峡州,从未得过蜀中的人,还在这里耀武扬威,做着个白日梦,真是好笑。“ 乌突横说道:‘此时,萧铣的作为还不如林士弘,所以一旦此地洛阳陷落,也或许未及洛阳陷落,江陵都已归属李唐了。“风簌说道:’是啊,这都是极有可能的事啊。” 常风正在此倾听,忽闻得背后细细的风声响起,像是细针之类的,一时危急间向前窜出,同时反手劈掌,砰地一声,将背后的细针击落。这个人眼看着偷袭不成,登时窜出多远,急速奔逃。 常风此时急追不舍,眼看着此人倏忽来到了那个环形坑道附近,悄然无踪。 他看看背后的土黄色木门,又看看眼前环形坑道,他觉得环形坑道的直径约莫有十来丈宽,此时他加倍小心的在此盘桓良久,才在这环形坑道的一处的侧壁上看到一处木门,也是土黄色的,十分精致。他单手推门,单手戒备,一时推开了木门。从此进入,暗道里却是稍显明亮,看来是接近城边了。 他一时从暗道出来,才发现这里是城外了,从以前的勘察得知,这里该是北城靠近邙山之所。 一时他心中狂喜,心道:“如果秦王带人从此暗道下去,当可直通王玄应所在,那可是事半功倍了。”这时他记牢了这个位置,也一时躲开,四处查找那个偷袭之人。 他捋了捋此时的这个暗道的地形结构,一处暗道通向了王玄应之处,一处通行大喇嘛的秘密之所,而偷袭他的人是从环形坑道之侧进入的,这里却是设计精妙,堪称之最。 他一时看去,东面是茫茫山麓,而东南十条小路,于是他直朝东南而去,沿途都是荒草荆棘乱石岗。 他直接走出了好几里远,都没看到人烟。 待得看到人烟,还是洛阳北的王世充驻军,在渡口处严防死守,以防李世民渡河南下。 他一时想去晋城给秦王报讯,此时却被一阵犀利的哨声吸引,一时东去。 一直到他追到了龙门一带,这里石窟遍地,他才停步驻足。 这里似乎有不少的马蹄印,可是人却在这里消失了,他一时前去石窟中寻找。 龙门石窟十分宏伟,里面打大石佛有两丈多高的,小的也有几尺高,这里石洞林立,钟乳石遍地,到处是滴滴答答的水声,十分悦耳。 忽然,在一处的洞里传来了激斗声,他匆匆奔过去,看到了应洵芳和一个男子在此激斗。 这男子一蓬细针射出去,应洵芳一时退却,一蓬细针射中了一个石佛寺,都是渗入寸许。 应洵芳此时绕着一个大石佛游斗,这个男子却是猫捉老鼠般的戏耍她,在四处绕着大石佛急追。 而应洵芳此时甩不掉他,这个男子脸上冒着淫邪的笑容,看来是对她意图不轨的。 常风暗想:‘她怎么和其师妹不在一起呢?怎么了,难道是出了其他状况?“ 他不及细想,一时想起了那个偷袭之人,看来像是此人。 一时,他悄悄过去,绕到了此人的附近,一个一人来高的石佛之侧。 这时,恰好应洵芳刚刚从此石佛前绕过去,男子却是从别处,绕到了这个石佛前五尺左右。 他一时猛地一推,这尊石佛整体飞了出去,撞向了那个男子。 这男子陡然闻得呼啸声起,一时闪躲,稍显迟疑,这个大石佛的一角挂到了他的肩头。 他登时被撞了个踉跄,几乎喷血,回头看时,又是个石佛朝着他飞了过来,一时骇异,飞身走去。 那时,常风看到这男子飞走,这两个石佛都纷纷坠地,化作了石屑,他一时来看狼狈不堪的应洵芳。应洵芳似乎很不领情,当时呼啸而去,不理他了。 常风叹口气,自言自语说道:‘还是误会我啊,没辙。“他一时出了石窟。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四四 通元功法 石窟的东侧,峡谷之侧,还是马蹄声得得,四处人马堆集,朝东开去。 人丛的末流,他看到萧可让的影子,和那个偷袭男子的模样,都混杂其中,朝东开进。 往东不远处,就是嵩山之地,这里少室山太室山,都是风景名胜,也是这静谛禅院的所在。 静谛禅院实是在少室山,而这时的诸人却是朝这太室山而去,一路急行。 这时山路上人马堆集,四处可见燕赵豪杰,豫州的豪强,苏北的武人,鲁西的大汉,晋南的豪客,人马散开,在偌大的太室山上,不知寻找何物。 常风独自从一处小路攀登上了主峰,四处诸人都是紧张的在半山找寻,少有人登上主峰之顶。 太室山顶端很平坦,树木极少,这里却有个崖洞,在此矗立。 他进了崖洞,这里稍显阴冷,似乎在崖顶石壁也可见淡淡的冰霜。 他缓缓前去,这里却是慢慢朝下行,越来越冷,他一时惊奇,看来下面会更冷。 他看看绕过了一个大的钟乳石,正要向前,忽然一个身影陡然乍现,一双掌连环扑击过来。 这人赫然是那林士弘的外甥女梅映雪到了。 这女子一身的寒气,宛如冰霜洗礼过的地面,或是寒风吹刮过的水面。 常风当时和这女子过了三招,这女子陡然变招,招数变得扑朔迷离,一招比一招快,宛如七八个掌影在眼前晃动。一时,常风呼啸一声,一掌退去,砰地一声,和此女对撞。 这女子内力稍显不济,一时退却。 那时,常风再去下面找寻,这里却是个环形崖洞,到处是出口,梅映雪忽然无踪。 他呆了片刻,沿着一处洞口出去,那里却是个狭窄的山道,而且越来越窄,能不能下去都是个问题。 此时,他正在犹豫,一时背后却是陡然遭袭,一时运气向前一窜,随手反击一掌千莲万花掌。 这时这背后的偷袭之人,还是这奇女子梅映雪,梅映雪一招却是集于一点,宛如一只细针捅到了常风内力圈中,他一时吃痛,随着身体前冲,一时收束不住,直接朝着狭窄山麓俯冲下去。 下面是个越来越窄的喇叭口,一时冲下去,可是十分凶险。 常风陡然想起了那时从金毛狻之处,学到一种离影玄劲,此时危急间,陡然运起了此功,一时飞腾之下,离开了地面,陡然间双臂一撑,撑在了两侧狭窄的石壁上,但也是双臂一阵吃痛。 当时常风不敢松劲,一时加催内力,撑住了身体,化解掉了下冲的力道,一时缓缓下落。 他下到了这个狭窄山道的正中,却是微微狭窄,但是从此时看,可比远处看时稍显宽敞了。 他来到了这里,缓缓下行,还可以继续走,直至走出了十几步,前面开始出现了一些石槽夹缝,四处都是尖石。他一时单掌开处,击中了一些石头钝处,轰然间石头滚开了几块,他才赫然看到了狭窄的通道。 他侧身从这里缓缓穿过,下面还是一路朝下,而且十分险峻,好像是栈道,贴着崖壁而行,下面都是一条深沟,望而却步。 他背靠崖壁,从栈道般的小径,径直下去,直达一处平台,这里却是无法走了,下面凸起石台下是茫茫白雾,没法行走。一时他从平台向内走,看到了一个山洞。 这里山洞狭窄,倒也越来越宽,直至可以站人了,他缓缓站直。 这里一处雕塑宛如天神般矗立着,一处崖壁上刻着一些字迹,却是赫然写着“通元功”。 他一时骇异,这怎么是通元功,难道是他们都朝着此间的玄功而来。 他当时将信将疑,但也是坐到了这里,研习这通元功的玄劲。 通元功其实是道家最高的内功心法,包含了起手式,心法,轻功和一些疗伤法门。 那时他因为有这一时蓝月石气劲的相佐,故而修炼这通元功,倒也是十分得心应手。 不多时,他已修完了这起手式,和一些心法,以及疗伤心法,仅剩这轻功一时无法领悟。 他只好背熟了,将其记牢,以后再说。 他起身时,直觉内息充盈,一时心道,这果真是通元功就最好了。 那时,他找来找去,也没找到这山洞出口,只好从外面平台出去,继续攀着这狭窄靠山壁的小路,攀援而上。这时他再次回到了那个狭窄石槽附近,这时他就要从石槽之下上前时。 陡然间从上面滚下了一个圆石,轰隆隆的压了下来。 他一时惊骇,侧身躲到了崖壁之侧。一时,他看到轰隆一声,这边的大石头恰好卡在了石槽缝隙,将此路封死,无法通行。 而此时这有人从上推下来大石头,故意阻拦他上山了。 他一时愤慨,从此缓缓来到了石槽附近,一时内力灌注在了右臂上,一掌拍向了大石头。 轰的一声,这块大石头炸裂,朝上飞开了石屑,乱石飞舞,通道打开了,只是道路上都是碎石满地。 他小心翼翼的从石槽过来,看着满地的石屑,也暗自心惊,暗道通元功真的无比霸道。 这时,他再行走了几步远,即将从这片乱石堆中脱离,前面其实还是个斜坡。 忽然再有一块大石从上推下来,气势恢宏。 这时他深知,自己身处下坡处,一旦推掌,则可能被大石压倒,十分危险。 一时腾空而去,倏忽间宛如白鸟飞舞,过了这大石头顶端,大石头从脚下疾驰而过,轰隆一声击中了下面石槽两端石壁。 他身体堪堪落地,下一块大石头接踵而至,他只好再次跃起,一时石头从脚下滑过,在此冲下去。 上面的人似乎停了动作,看来没有了石头,正在寻找。 他借此时机,陡然上窜了好几丈远,而此时大石头还是迎面扑了下来。 而时他应变神速,陡然窜起来一丈多高,一时双臂左右一分,撑住了左右石壁,石头从脚下滑过。 他一时双臂不停,继续支撑身体,一时连续倒手,上行之速,都宛如猿猴,十分灵动。 他竟然靠着双臂支撑,从这一线天般的狭窄位置,一直窜起了十来丈高,竟而摆脱了大石不断的袭扰。他一时看到一棵树,陡然抓住了这棵树干,一个翻越,从下面一跃之下,窜起了两丈来高,到了崖顶了。这时他才看到,适才一直推石头的都是梅映雪,此时梅映雪陡然都发现,他从一线天位置竟然爬上来了,一时惊呼声中,倏忽遁去。 他直觉自己毫无疲倦,竟而是十分精神百倍,暗道可能这通元功是真的。 他一时寻路下山,下面的人似乎还在兴致勃勃的找寻,他却是信马由缰的下了山。 他一直在山里游荡,竟而在夜晚时分,到了少室山下,看到了禅院的影子,和闻得了淡淡钟声。 他一时进了这山门,悄然抵达静谛禅院。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四五 交锋在即 山门里钟声铿锵而短促,看来是各处召集僧侣做晚课了,这里四处云集僧侣,在大殿集合。 这里站着不少僧众,以四大禅师为首,了凡了行了勤了修,都是齐齐道场。 对面却是 站着这大喇嘛风簌,和乌突横,以及他们的一共十几个弟子,还有萧可让,和梅映雪。 这时,各处人等站好了,各位客人先坐,然后了凡等主持僧才纷纷坐定。 这时了凡才道:‘各位道友,各位施主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这时乌突横说道:‘大师,可闻得通元功之事?“了凡说道:’通元功乃是道家秘典,我乃佛门中人,你若问这件事,恐怕是对牛弹琴了。”乌突横哼了一声,说道:‘大师,你可是会说笑,这时众人皆知,通元功就在嵩山,你还不信吗?“了凡合什念佛,说道:’怎么可能,这种江湖谣言,以讹传讹之事比比皆是,不足取信。”乌突横说道:‘那么请问大师,这通元功该在何处啊?’ 了凡说道:‘这秘典自在该在之处,与本禅院何关?“乌突横说道:’大师看来是着意隐瞒了?” 了凡合什说道:‘出家人不以外物喜,不以外物悲,就算是本门秘典丢失,贫僧几人都未见得如此着急焦虑,何况是外派之物,我们何来贪图之念呢?’ 乌突横冷笑道:‘想当年,这道家创立通元功的道人,就在嵩山最后消失了,难道这不是和你静谛禅院相关吗?“了凡说道:’这件事并无作证,此为疑点之一,其二这嵩山并不是我一个少室山,还有大小山峰上百个,他就算落到了嵩山,也未必在我少室山落足。“ 乌突横说道:‘你分明是砌词狡辩,我等费尽心思,到处找寻不到,我想这该是你们静谛禅院,私自窝藏,留有副本,我想为了公正起见,还是叫我们搜寺啊。“ 这里了凡大师眉毛一挑,一时看了看这身侧了修大师,了修大师说道:‘搜寺?哼,你当去洛阳申请搜捕文书,否则的话,你们都无权搜寺。“ 乌突横哈哈大笑,说道:‘哼,此时王世充都自身难保,他的狗屁文书我都懒得看,还要找他,不如自己做主,来人,搜寺。’四处他的几个弟子纷纷动起来,即要进去搜寺,强横可见一斑。 四处萧可让,和梅映雪就是笑吟吟的看着,毫无表情。 常风看到两个喇嘛径直冲向了了修,一时想起傅菁纬所言,了修是个武痴,该无碍的。 说时迟那时快,两大喇嘛看到了修毫无让路之意,登时喝道:‘死和尚,滚开。“ 一时两人同时出掌,去推这个年迈老僧。可是此时两人推过去,宛如推到了一座气墙上,登时弹了回去,退出了三步开外。常风暗道:‘好内力,退敌而不伤人。“ 这时四个大喇嘛同时抽出了戒刀,砍向了这个了修。四周诸人都是观望。 这了修当时爆喝一声,身侧袈裟都扬起来多高,呼啸声中,四刀齐断,刀刃飞上了梁去,插到了梁上,兀自缠斗。四个喇嘛都是虎口震裂,哗哗淌血。 四个喇嘛抛刀于地,此时,乌突横当时飞身过去,直扑了修。 乌突横可不好对付,一时了修的般若掌,和这乌突横的大手印对攻,十分激烈。 四处之人,都是屏息凝神,从了修潇洒的步伐来看,这乌突横是使劲了全力,而了修兀自未尽全力,可谓是从容应对,宛如闲庭信步,十分自在。 乌突横自认是青藏红教高手,独一无二,可是在此会斗老僧了修,却是毫无胜算,心头大震。 斗了五十多招,眼前都是掌影,他也是心头愤懑,却是陡生毒招。 一时他陡然侧步,飞身抓向了一侧一个辈分较低的僧侣,这是个十多岁的小僧。 这小僧吓得一时闪躲,却已闪躲不开,这时了修陡然袭来,一时拦截这乌突横的毒招。可是,乌突横却是巧使声东击西之计,看到他来拦截,而前面周身门户大开,一时变招之下,三掌连环,在了修僧身前晃动。 了修在此时,也是救人心切,故而是出招急切,门户大开,见到他三掌前来,登时封堵他的三招,却都是虚招,下面连环三腿才是最后绝杀。这时三招连环腿袭来,了修惊呼声中,躲不开了最后一腿,被踢中了小腹,一时哎哟一声,退却三步,喷血当场。 了凡过来扶住了他,叹道:‘师弟,你被人所算,实在不值啊。“ 这时了修无语,退到了方丈之后,了行一时站了出来,喝道:‘大喇嘛,你今天是来索要通元功啊,还是来挑衅闹事,尽管直说。“乌突横侥幸胜了一阵,哈哈大笑,说道:’我如今想搜寺,你们如何看?” 了行说道:‘好,今天我静谛禅院,就要会会你这拨吐蕃喇嘛,来人,布阵。“ 四处僧侣尽数围了过来,堵住四周。而此时风簌过来,合什说道:‘哈哈,各位,稍安勿躁,了凡禅师,我这位同门有些急躁,请大家听我说。“ 四周僧侣且住,一时这里恢复原位,大喇嘛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了了凡身前,说道:‘大师,你说这通元功不在嵩山,可是你又不能做出合理的解释,为了叫大家得见真相,还是希望大师可以网开一面,叫我们搜寺。“这时了凡微微摇头,说道:’说来说去,大喇嘛还是那句话,可是我静谛禅院不是你吐蕃的地界,说搜救搜,那我们 静谛禅院以后如何区处,江湖上如何抬头?” 风簌说道;‘人生在乎名位者为俗人,在乎钱财者为庸人,在乎权力者为痴人,迷恋富贵者为愚人,大师,名声乃身外之物,大师身为佛门中人,岂可念念不忘心头名利,记挂这虚名浮利呢?’ 了凡辩解道:‘你若要强行搜寺,这不是名节问题,而是尊严,我若到你吐蕃任意捉拿人犯,你可否愿意?“没想到风簌说道:’好,如果我吐蕃有作奸犯科之人,可以定罪的话,可任由中原人到那里提走此人,我绝不阻拦。“了凡说道:‘那你眼看乌突横在此横行,突袭本寺禅师,你却作壁上观,作何解释?” 风簌强辩道:‘这乃是比武过招,并无过错可言,只是临敌应变,并无不妥之处。“ 了凡真是领教了什么叫做砌词狡辩,说道:‘今日无论如何讲,我都不能答应搜寺。“ 这时,风簌淡淡一笑,说道:‘既然方丈如此爱慕虚名,不叫我们搜寺,那好吧,我们走。“ 一时风簌转身就走,毫无迟疑,一时走出了三四步,诸位大师都信以为是,常风却暗道不好。 这时风簌陡然间一时抓向了一个小僧,不过二十来岁,陡然一扣腕子,捏住了他的脉门。 这时四周哗然,纷纷指责大喇嘛无信用,说好了却又食言而肥。 这时投鼠忌器,当时诸僧暗悔,此时本不该一时叫来诸僧围观,本以为可以震慑对方,不想却成了对付要挟的筹码,真是没见到此等强横的喇嘛,在此胡为,真是无所顾忌。 这时,风簌说道:‘今日若不叫我搜寺,我就大开杀戒了。“ 四处诸僧无语,一时陷入僵持。 那时常风就要出手了,可是忽然发现自己所在的位置旁边,门框上竟然多了张纸条,一时奇怪,拿下来一看,却是写道:‘先别出手,看我的。“ 那时,常风骇异时,不知何人悄无声息抵达此地,将这一个纸条贴到了眼皮底下,自己都毫无所知。 此时,却看到一个少年的影子,陡然掠入了这里,倏忽落到了这大喇嘛风簌的近前。 大喇嘛都没看清这是何人,只看到这人陡然一招震向了大喇嘛的臂弯,大喇嘛直觉浑身发热,一时手一松,这手里的人质早被劫走了。同时这里的少年过处,宛如一阵旋风过境,四下僧侣都是宛如风吹荷叶般两侧闪开,闪出了一丈来宽的通道,和大喇嘛都离开很远了。 那少年将僧侣推到了了行身侧,同时侧身站在了大喇嘛对面,一只眼睛看着他,藐视之状十分显然。 大喇嘛简直气得暴跳如雷,喝道:‘你是谁,哪来的小厮,竟然阻拦佛爷的好事?“ 这个少年也不转身,侧身看着他,周围的老僧都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少年是何等玄功,竟然轻松夺下了人质,且能瞬间震飞了周围二十多个僧侣,同时飞开,却又毫发无损的。 了凡都不及问话,这里少年瞥了他一眼,说道:‘想看通元功吗,我教你见识一下。“ 这时,这边大喇嘛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出去的,一时宛如鬼影般,窜到了梅映雪的近前。 梅映雪大吃一惊,同时身子一晃,砰地一声,被击中了前心,飞了出去,直接撞到了一个石柱上,登时滑落,跌倒喷血,昏迷不醒。 那时,大喇嘛,和周围诸人都是惊慌失措,骇异之极,想不到一个少年,竟可以瞬间击飞了梅映雪一个江南高手,简直不可思议。 这时,乌突横直觉的眼前一晃,接着啪啪两声,脸上火辣辣的,接着整个人飞出去了,跌倒在地,昏迷不醒。这时少年陡然回转,倏忽到了大喇嘛对面七八尺位置,侧身看他,还是倨傲之极。 大喇嘛看到两个人都是瞬间被击飞,而且都是昏迷不醒,暗道厉害。 通元功的玄劲,的确是不可思议,他一时惊呆,躬身施礼,一时不敢逗留,带着人,抬走了乌突横,那边萧可让带走了昏迷的梅映雪,一时诸人撤出了大殿,不敢回头。 这里的少年忽然跟了出去,喊道:‘喂 ,大喇嘛,别走啊,再陪我过几招啊。“ 那时这里恢复安静,四周倒无多大损伤,只是了修受伤,两个小僧受到了惊吓。 一时常风并不知道这几个喇嘛的意图,一时跟去追踪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四六 会见故友 这一路大喇嘛可是西撤直至熊耳山东麓,在那里驻扎下来。 这时,四处喇嘛开始野炊,一时烟雾腾起,这时那乌突横也醒了,但也是十分虚弱。 梅映雪被萧可让带走了,走了其他道路,和他们分道扬镳。 夜幕微微落下,熊耳山脚下的雾气升起,四处传来了一阵惊呼声,似乎有人喊道:‘杀人了。“ 一时常风直奔出声处奔去,那里却是个山洞,四处站着大喇嘛风簌,和那个偷袭常风的人。 还有乌突横,及其四个弟子,都是围着山洞,哈哈大笑。 这时这个偷袭常风的人淫笑道;“呵呵,这种药十分霸道,想他是个返老还童的,却不是真的毛头小子,真的顶不住多久,就会破了他的纯阳真气,叫他张狂啊。” 风簌冷冷说道:‘好妙计,叫他自毁真元,没有女人我看他如何化解,有女人就叫他功力尽丧啊。” 那时常风隐约猜到,这有人被骗进了山洞,被下了,而且此人不能破了戒,不然功力尽丧,这种毒计可属实阴毒狠辣,有点不择手段。 那时里面的人低低呼道:‘好热啊,好热啊,真热啊,啊——“ 常风听着这声音,倒像是那个在嵩山惩治喇嘛的少年,可是他难道是返老还童的吗? 这时外面诸人都是冷嘲热讽的,隔岸观火,只等这里面的少年自毁真元,都是面带狞笑。 常风听到里面少年折腾的越发厉害了,似乎在地上打滚,声嘶力竭的喊道:‘你们这些臭喇嘛,真是恶毒,竟然给我下,叫我不得生,不得死,我可如何是好,亲近女人我就不能是纯阳之身了,你们怎么能够如此对付我一个老人家呢,哎哟,热死我了。“ 常风心道这时若是迁延日久,肯定是一时叫这人死在了其中,心中焦虑。 那个偷袭常风的人叫做林药师,他是个配药的,专门研究,这种对付女人的招数,所以对此人下了,是在洞中树藤上挂的一个布包,一旦触碰即可毒物散发,人就会中了。 这老者是进入了此间,被骗后才发现糟糕了,身中而不可解。 这人虽然年迈,却有点憨直,其实没多少心机,才被人骗进了山洞,进而中了。 这时常风暗道不行,如此下来,可是不好办了。 常风陡然拿出了火折子,将这里一处枯草点着了。 一时他躲了开去,此时火光一起,周围几个喇嘛顿时前来查看。 这时,常风悄悄靠近山洞,各处喇嘛开始分散查看火源,仅存这大喇嘛乌突横和风簌在此。 常风一个箭步,倏忽钻进了山洞,这时风簌两人都是阻拦不及,暗道糟糕。 常风进了山洞,喊道:‘前辈,是我,我来救你。“ 这时这人真是一时难以自控,抓扯自己的衣物,喊道:‘救救我。“ 一时常风内力过处,抵住了他的背心,他一时稍稍自控,恢复了神智。 这时,风簌大喇嘛一时看到常风进去,知道必定给这人疗伤,当时飞身扑入洞中。 这时,常风在后,内力灌注在老者身上,老者看到外面这大喇嘛飞来,当时一招击出。 风簌看到一掌飞来,登时和老者对了一掌,顿时不支,向后急退,出了山洞。 外面的乌突横喝道:‘放火烧死他们。“四下准备柴草,火气冲进了洞里。 常风一时和老者陡然内力相通,倏忽两人合力推掌,呼的一声,推向了洞外烟气。 洞外烟气立时外扩,呼啸而出,惊得四处大喇嘛几个人乱窜下,两人杀出了血路,逃之夭夭。 他们一时飞奔向了西南山麓,呼啸而出,过去了十多里路,才堪堪停在一处水边。 这时,常风说道:‘前辈,你的伤势无法用内力逼出,只好饮水以求自安。’ 这老者哈哈笑道:‘这对我来说,真是小儿科,这不在山洞里,呵呵,看我的。“ 他登时跳进了溪水中,登时没了顶,立时从水底窜了出来,含了不少的水。 这时他落到了岸上,肚腹隆起多高,一时突然内力打了个旋,陡然喷出了水箭。 这水箭混着喷薄而出,一时也是大半毒素都被逼出。他哈哈一笑,带着混身的水,一时过来,拍拍他肩头,说道:‘好小子,虽然叫你学会了通元功,但也是叫我侥幸得活,我感激你,那通元功就当你我之前的见面礼了,嘿嘿,我只会去找大喇嘛他们算账,后会有期了,走了。’ 这时,他也真是说走就走,飞身遁去,没入山色之中。常风也只好独自离去。 常风离开这里,准备北去告知秦王,这洛阳暗道之事可能对李唐帮助很大。 可是,当他仅仅向北走了十几里路,就看到一处军旅旗帜,高高插在了山头,却是王世充的军旅。 他于是绕行向东,直抵伊川附近,在此客栈投宿,休息一晚,准备明日再走。 可是,此时他再次发现这个偷袭他的林药师,突然出现在了镇子上,也是一时朝东奔去。 林药师心术不正,几乎害死了这个世外高人,叫其殒命山洞,所以他对林药师记忆深刻。 次日林药师从这里出发,直奔了东南,直到这禹州地界,才堪堪收住脚步。 禹州历来是中州核心位置,所以被人称为中州之枢纽。 常风一直跟随这个林药师,直奔了南面的郏县,这里一处山峦重叠之地。 这里山峦不高,可是却林密叶深,四处藤萝满地,树木丛杂,从上面照射下的阳光都显得光怪陆离。 这时,山水相接的一处所在,四处竹林掩映,这里却是一排的木屋,悄然卓立。 一处木屋前,林药师笑道:‘田兄,可在吗,老朋友来了。“这里一个微显沧桑的动静说道:’好,是林药师,进来吧。‘这时林药师进了木屋,见到一个微胖的男子,却是一声淡装,朴素无华,单手拿着个茶壶,过来倒水。这林药师坐到了一处竹凳上,说道:’何必如此客气,田兄这里好难找啊。” 这个人叫做田敬宣,是个很早以前就隐居在此的闲人,见到他来了,自然是殷勤招待。 田敬宣说道:‘既然难找,而你找到了,说明你还记挂我这个老友啊。“林药师说道;’是啊,十多年不见了,这里又是和这九江相去不近,我也没时间来看你,真是过意不去。” 田敬宣说道:‘何必呢,这你也是贵人事忙,不比我一个闲人,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狗都嫌啊。“ 林药师笑道:‘呵呵,可是你田兄太自谦了,实则你心怀大志,不得施展啊。“田敬宣说道:‘别抬举我了,我不过是个彻头彻尾的闲人,可比不得外面的各路豪杰,可以纵横捭阖,驰骋沙场啊。” 林药师说道:‘对了,最近这通元功出来,重现江湖,你可知此事?“ 田敬宣说道:‘哦,也有此事?我还是初次听闻。“林药师说道:’我也是初闻,从外面赶来时,早已是沸沸扬扬的,这个人据说真的练成了返老还童,接近百岁却如十七八的少年模样,真是叫人羡慕啊。” 田敬宣说道;‘哦,看来这通元功的秘密,还真是有人参透了啊。“ 林药师说道:‘是啊,我初始也是半信半疑,可是在嵩山静谛禅院,大喇嘛乌突横和风簌都曾亲见奇功乍现,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简直惊世骇俗啊。最后还是叫此人打伤了乌突横,和我那个武功不低的外甥女梅映雪啊。“ 田敬宣哦了一声,半晌才道:‘真的如此的话,可是事态严重了,这既然此人接近百岁,看来当初携带通元功秘典到了嵩山的道人,便是此人啊?“林药师也道:’对啊,你不提起,我几乎忘却,对啊,确实这人该是那个携带秘典,窜入嵩山的人,这人直活到了现在,返老还童了。” 田敬宣说道:‘既然如此,这个人该是不好对付。“林药师说道:’是啊,所以我来找田兄寻找解决办法啊。”田敬宣说道:‘老者该是百岁左右的高龄,可谓是见多识广,一时半刻还真是难以破解他这奇功。“林药师说道:’早闻得田兄得悉这殇门秘典的去处,不知真否?” 田敬宣说道:‘殇门秘典?还真是不得而知。殇门堪称是风离见月殇五门中变化最频仍的一个。从鸿鸣堂在北魏末年解体开始,百余年来,殇门仅仅在门派称呼上就换了十几个,直至今日的天蝎宫。见宗曾经叫做岘宗,其实最早开创于岘山之上,故有此名。随后这里的高手出现了歧见,进而不少人脱离出去,成为了如今信阳的一脉,改称为了见宗,自认为是昔日见宗正统。而这里原本的岘宗,也在岘山上改为了觅宗,即寻觅真理之宗,故而也脱离原来的味道。离宗变化最小,从始至终,都在南阳,所以没甚可说的。这风宗变化也大,最初是在高丽之侧,扶余之巅,可是后来一部分人进入漠北,一部分人进入西域,一部分进入蜀中,可谓是流离甚广。其派系之根深蒂固,也是五宗之首。武功之强悍,也是五宗之最。虽经沧海磨洗而不变色,堪称叫人叹为观止。这月宗变化也不大,起初在东海崛起,后来上了舟山岛,进而进吞苏杭之地,成为如今的叫人称道的潜月宫了。“ 林药师叹道:‘田兄果真对此十分通透,简直叫人称道。这时你看如何可以寻得殇门秘典?“ 田敬宣说道:‘殇门变化如此频仍,恐怕早已失传了此部真经。而你说要找,可是宛如大海捞针。“ 这时林药师缕缕稀疏的胡子,眼珠转了转,说道:‘看来,这只好在那个两个天蝎宫的小丫头身上找了。“田敬宣说道:‘其实她们也未必知悉,既然失传了,就不能是在最近几代人,起码五十年往前数,所以她们也是白饶。”这时林药师想了想,说道:’天晚了,我只好在此稍住,你不介意吧?“ 他笑道:‘无事,你可以宽住,我无事了。“这时林药师找了一个木屋,独自居住。 常风一时心道:‘这林药师居心不良,又刻意来到了此地,看来是朝着殇门秘典而来。而这个田敬宣看来是知道的,可是也许对他稍有隐瞒,所以不尽不实。可是这时林药师不去别处,偏来这里,却有蹊跷非常。“ 常风为了观察这里这两人的动静,故而从外面才来了几只野果,在此草草吃了,于是在一处附近的大石上歇下,依着树木,闭目养神。 夜深人静的时候,这里的四处安静非常,而此时常风陡然发现这田敬宣从屋子里蹑手蹑脚的出来了,一时到了这林药师所在的木屋前,一时放下了一盆花,就此呆了片刻,然后朝东北林深处奔去。 常风可以隐约猜知,这盆花有古怪,可是具体如何,确实不得而知。 他一时悄然跟去,只跟着这田敬宣,鬼鬼祟祟的到了一处山里,这里有个凸起的山岗。 山岗下有个矮坡,坡下有个洼地,里面布满了鹅卵石,四下树木丛杂,藤萝遍地。 一时他站在了这洼地上,到了这石头上,脚下发出了咯吱吱的响动。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四七 出手无情 这时,一个人从一处树木下转了出来,却是个和田敬宣年纪相若的女子。 这女子一声黑衣,面目看不甚清楚,看来是黑纱这里面目所致。 田敬宣说道:‘你来了?“ 这女子说道:”嗯,你也很准时啊。“ “我也是等着这一天,其实我很辛苦。“ “别如此说,我受不起。你今天见了这林药师。“ “你一直跟踪我?对,他来了。” “他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既然来了,定然是有所图的。” “无需提醒,我自然知道他的为人。只是事关重大,我也不敢妄自对付他,以免后患无穷。” “你如此心软,唯恐为他所算。他和大喇嘛做一路,简直丧心病狂,竟在炼丹和女人身上下功夫的人,你觉得可以相信吗?” “他是个什么货色,我自然心知肚明,可是我也无法,只好逢场作戏了。” “你啊,就是这副样子,本来心里看不惯他,却还要装作很熟的样子,和他周旋,我真是不懂。” “江湖就是这样,宁可得罪十个林士弘,不得罪一个林药师。” “你真是的,此时此刻还开玩笑。那殇门秘典,究竟打探的如何了?” “在你眼里,就只有殇门秘典,而没有我这个人吗?” “别东拉西扯的,说吧,到底如何?‘ “我也没有头绪,这事很是不好查,宛如乱麻,而且年代久远,无可稽考。“ “你就说办不到好了,我也以后不必来见你了。” “我也是痴心一片,但是唯恐我也换来那解淑芳的下场啊。” “你什么意思?你究竟都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什么,我也只是替解淑芳不值啊,原本一个大好痴情女子,却因为痴恋盛鹤彦,而痴痴呆呆,最终还是没能逃过魔音的诱惑,以至于走火入魔,不可自拔,死在了他乡地宫。” “你是以为是我害了她吗?“ “我以为,盛鹤彦还不至于如此戕害一个深爱他的女子吧?‘ “你是说我狠毒非常,妒火难禁,才谋害了解淑芳不成?” “事实如何,我不想知道,只是我想告诫你半句,做事不可太绝,以免——” “住口。这件事与你何关,你找你的殇门秘典就好了。” “嗯,我找到殇门秘典之日,即是我田敬宣命丧之日,我真是悲哀啊,狡兔死走狗烹啊。” “你何必如此呢?解淑芳的事,和你无关,殇门秘典的事,你一定要念在心上,我会感恩的。” “我不用你感恩,只要能留我个全尸就够了。” “你啊,就是杞人忧天,无故自伤自怜,我能对你如此狠辣吗?我们可是十多年的交情啊。” “好吧,我信你了,我要回去了,那盆花只能够维持这么久,我若再不回去,唯恐被他察觉了。” 那时,这女子陡然喝了一声谁,就此窜向了一处树丛间。常风并不在那里,他也吓了一跳。 那时,这女子陡然出招,宛如长虹贯日,一招扑出,树丛里的人陡然惊慌,一时奔逃。 咔嚓一声,一棵树被拦腰击断,这个人一时飞奔,慌不择路,猛地扎到了沟里,滚了下去。 这女子一时不依不饶,从高坡上追了下去。这时田敬宣从身影就可判断,是林药师到了,心道:‘这家伙,还真是解开了我火海棠的毒素,本以为他可以在屋里沉睡片刻,不曾想他还是跟出来了,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唉,真是低估了他了。“ 他于是回转了木屋之畔,却陡然看到木屋起火,四处火光冲天,暗道麻烦了。 他一时飞奔过去,可是木屋全都起火了,四处都是废墟了,木板岂能禁住火烧,早已无可救药了。 他一时顿足,暗骂是谁弄的呢?难道是林药师?可是他不可能轻易逃过这女子的追击,也不敢贸然回转木屋啊?看来是另有其人啊? 常风当时也搞不懂,这是何人在此点着了木屋,叫他田敬宣瞬间无家可归了。 他也从他们的谈话中,得悉这女子好像是盛鹤彦的情侣,不然不会突然戕害深爱盛鹤彦的解淑芳,而这盛鹤彦却是炎门高手,这女子是谁呢?难道是傅菁纬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师父? 又联想到当时应洵芳和左渏芳决战傅菁纬的情形,可以推断,这女子该是傅菁纬的师父。 他一时看到这田敬宣也不理会这废墟了,一时从容东去了。 那女子也不知道能否追击到林药师,也没回转这里,长风也不理会,因此东去。 这时的田敬宣径直到了许昌,在此一处客栈歇宿,次日才去了一处东郊林园。 这里林园,似乎是个伐木场,这里坐着几个工人,他问道:‘老兄,可见封长镜吗?“ 封长镜,和那女子,以及田敬宣是昔日的好友,故而此时他来投奔封长镜这里。 封长镜却在这里一处木屋里,一个工人领着他到了木屋里,两人见面。 这时封长镜正拿着一个木榫,在对接一个木头边框,一时田敬宣过来帮忙,两人将榫子接好。 他封长镜才放下了木框,搁在了墙边,搓搓手,两个人到了一处木凳上坐下。 封长镜说道:‘哎,这里都是木头余料,历来如此,你别闲这乱就行了。“ 田敬宣说道:‘不,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哎,我是无家可归了,被人点了狗窝,只好来投你了。“ 封长镜叹道:‘是谁干的?难道是廉青萌干的?’ 田敬宣摇头,说了说当时的概况,封长镜说道:‘一般人干不出这么阴损的事来,好吧,你且安住,我这里可以无事,我也无儿无女,没老婆,你住几日都行啊。“ 田敬宣拍拍他肩头,说道:“老兄啊,我可是泥足深陷,不可自拔,你说该当如何?” 封长镜说道:‘你也是自取其辱,你斗得过廉青萌吗?你斗不过她,也得不到她,哪怕是三两句贴心话,你也得来不易,你又何苦如此痴情呢?哎,她廉青萌还害得我不够惨吗?我劝过你几次了,你听过吗?“ 田敬宣叹道:‘情之为物,我也是无可解脱啊。“ 封长镜说道:‘我不管了,反正你爱住就住,不爱住就可以走,我随便你了。“ 田敬宣说道:‘老朋友够意思。“ 封长镜说道:‘我们何时能够摆脱这廉青萌的束缚,就算是此生最大成功了。“ 田敬宣悲苦一笑,说道:‘人若如此,其实此生再无乐趣了。“ 封长镜惨笑道:‘你也是个情种,你不知道她喜欢盛鹤彦吗?你不知道她杀了解淑芳吗?“ 田敬宣对天长叹,无可奈何。 封长镜也是去拿起一个锯子,大力的去锯断一根木头,毫无理会他在此顾影自怜。 常风在此心道:‘这么看,他们倒有一种祝玉妍,石之轩,和鲁妙子的这种微妙关系啊。“ 夜幕再次落下,四方安静非常,这里似乎都归于安逸,鸟虫不吟,风烟不起。 然而一个身影,却在此陡然欺近了木屋,手里拿着火把,看来是要放火烧房了。 这时木厂,一旦着火,则是万事休矣,无可阻拦。 这是个女子,一声青衣,脸色凄楚,微微咬了咬牙,一时就要抛出了火把。 这时,一个人陡然飞出,一掌劈出,砰地一声,击灭了火把,却是封长镜出来了。 这女子看到火把熄灭,一时右臂都微微发麻,说道;‘封长镜,你出来作甚?“ 封长镜冷笑道:‘木可琴,我不出来,你就烧了我的木厂了,你恨这田敬宣也就罢了,为何还要赶来烧我的东西?“木可琴叹道:’你们两个痴人,一个被害的妻离子散,都不思悔悟,还在此做苦工麻醉自己,一个被利用还是痴缠人家,被人耍的团团转,还跟着人家屁股后面跑,真是可笑,你们真是绝配啊。” 封长镜登时叹了口气,说道:‘你骂得对,我真是没出息,妻子都气死了,女儿也跑了,我真是无可面对她们啊,我有罪。“ 木可琴说道:‘你啊,还是有点悔悟之心的,起码你没再为那廉青萌办过一件事,而 他田敬宣,却在此时,还在为廉青萌卖命,去找那殇门秘典,我不烧他的屋子作甚,我还等什么?“ 封长镜说道:‘我也是该烧,烧了干净,你烧吧,我当是我没做过这个行当好了。“ 木可琴却没下得去手,一时说道:‘你告诉他吧,我死了心了,我再不回来找他了,叫他滚得远远的吧。最好搬到江西去,去和那娘们呆着吧,看人家秀恩爱,哈哈。’笑声中饱含凄楚和悲凉。 这时封长镜真是无话可说,这时木可琴转身就走,一时堪堪走出了七八步,突然惊呼声起,她陡然被人击飞了,落到地上,喷血当场。来的却是廉青萌。 那时封长镜急忙过来,扶起了受伤的木可琴,对着廉青萌喊道:‘你要做什么,还要杀人?“ 廉青萌冷笑道:‘那她侮辱我,你不也听到了吗?什么叫做叫他搬到江西去,看我们秀恩爱?“ 封长镜看了看她,说道:‘这件事都过去了,何必再提?“ 廉青萌冷笑道:‘你不提,可是有人提啊,木可琴要提,那天的田敬宣也提过,那时两个毛丫头也跟我提过,我能不提吗?‘ 封长镜顿足道:‘你和我们的事情,和人家解淑芳何关呢?‘ 廉青萌淡淡说道:‘看到今日的解淑芳,我就会想到以前的我,解淑芳如此痴缠师兄,我唯有痛下杀手,以绝后患。“封长镜说道:‘女人,真是难缠,像你的吧你要杀,痴缠你男人的也要杀,胜过你的女人也要杀,真是不可理喻。” 廉青萌说道:‘你什么意思,我何时杀过胜过我的女人,有吗?“ 封长镜自知失言,说道:‘当我没说。“ 廉青萌叹道:‘你还是知道了,嘿,我也不骗你,是,毕月暄的母亲是我杀的,如何?‘ 封长镜说道:‘人家好好的一个夫人,和你多大的仇,你非要杀人不可?“ 廉青萌说道:‘嘿嘿,潜月宫,如此藐视于我,我也是受够了,我就是想杀人,怎么样?“ 封长镜说道:‘哎哟,我可真是领教了,我也认栽了,我的夫人死了,我的女儿跑了,我也认了,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好不好?叫我们清净几天,好不好?“ 廉青萌说道:‘你想清净?做梦,你认为那件事能瞒多久,你以为潜月宫不会查到这里吗?“ 封长镜斥道:‘别说了,求你了。“ 廉青萌说道:‘你隐瞒此事多久了,还记得吗?“ 封长镜说道:‘我不管了,我也知道女大不由爹,我懒得操心。“ 廉青萌说道:‘你是不想管啊,可是世事无常,可能到时也由不得你了。“ 廉青萌当时说完后,飞身就要走了,可是后面却是陡然来了一个人,却是毕月暄到了。 毕月暄当时黯然说道:‘我真没想到,我娘是你杀的,是你,你是杀人凶手,看招。“ 这时毕月暄一掌过去,宛如半空月闪白华,银白色的长链呼啸而至,直扑面前的廉青萌。 廉青萌当时呼啸而来,双掌错动,宛如一道漩涡,陡然飞来,撞向了面前的毕月暄。 毕月暄宛如被一阵气墙击飞了,倒着撞向了一颗大树,气势如飞,不可遏制,早已喷血。 那时常风暗道不好,当时飞身窜出了好几步远,一时抱住了后撤的毕月暄的腰肢。 这时两人都向后滑出了三步,才堪堪站住,可见这时廉青萌的功力何等深湛。 常风仅此一招,就知道打不赢这廉青萌,一时抱着受伤的毕月暄,朝着城头方向疾奔而去。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四八 误打误撞 廉青萌从来是出手无情,既然此事叫毕月暄知道,即不可能放虎归山,一时飞身急追。 常风在此时山林中急速奔行,竟然没被廉青萌追上,廉青萌真是暗道见鬼了。 常风当时到了城楼底下,瓮城之畔,倏忽间窜过了护城河,到了瓮城根底下。 这时廉青萌看看追到了护城河,却看到此时这常风单手扒着墙砖,陡然一个上窜。 在此窜起时,抓到了一处的墙头凸起棱线,一时一个翻身,再次窜起,几个跳跃竟然上了瓮城头了。这时城头之人一时呼喊间,他早已窜出多远,沿着瓮城的台阶,窜入了城里了。 这时廉青萌真是感慨后生可畏了,自己就算是空手去爬这个瓮城,也不能如此迅捷,况且他还抱着个伤者呢。一时四处兵卒看到了外面廉青萌也到了河边,一时开始呼喊间,放箭乱射。 廉青萌只好退却,一时回转。 常风却是侥幸间,在廉青萌的逼迫下,一时潜力爆发,在城头一顿窜跃,竟而逃过了廉青萌的追击。若在平时,他可是做不到如此游刃有余,这是被逼出来的潜力。 那时他看看廉青萌并未进城,暗道不错,一时抱着她四处寻找地方歇脚。 一时寻到一个破旧祠堂,就此进去了,把她放在了一个供桌上,这里早已有点灰尘。 当时这毕月暄才堪堪醒转,一时说道:‘我怎了,这是哪里啊?“ 常风说道:‘这是许昌城里啊,那个廉青萌没追上我们啊。“毕月暄仔细看看他,微微吃惊,说道:’你不是和傅菁纬在一起的,叫做常风的唐将吗?” 常风说道:‘我是个唐将,所以如此叫,其实我和傅姑娘也不是很熟啊。“ 毕月暄叹口气,说道:‘多谢你了,不然我就死在了那里了。“ 常风说道:‘你别动了,我帮你疗伤。“毕月暄说道:’我还好,我自己来。“ 她真的可以坐好,自己疗伤,也叫常风叹为观止。 一直到了次日天明,她才恢复如初,一时吐出一口浊气,睁开了眼睛。 毕月暄在这晨辉的映衬下,其实显得娇柔迷人,左鬓边一抹轻纱遮住了下半张脸,其实她是有个疤痕在左鬓耳下之处,故而稍作遮拦,饶是如此,都可见此女峥嵘不可方物。 毕月暄看看那时兀自沉睡的常风,起身看了看四周,天色将明,晨辉播撒,四处还是朝霞初散。 她叹口气,心道:‘真是这廉青萌杀了我娘,我娘只因容貌才学胜过了她,就被她所杀,真是劫数啊。可是,这时她还提过一件事,说迟早潜月宫还会去查这封长镜的木厂,可是封长镜却打乱了话头,究竟是何事呢?’ 毕月暄从来不爱猜度他人的心思,可是此时也不得去揣度廉青萌的心思。 这女子却如封长镜所言,痴缠她男人的要杀,胜过她的人要杀,而像她的人也要杀。 毕月暄在潜月宫也算是出类拔萃的人,但是面对杀母之仇,不可不报。 可是,自己的武功和廉青萌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就算此时和她徒弟傅菁纬对攻,都是胜负难料,又何以去报杀母大仇呢? 她转头看了看常风,也不想此事也假手于人,一时想了想,也只好先回潜月宫再议了。 她一时在一处祠堂板壁上,以手指留下了一行字迹;“多谢搭救,后会有期。” 一时她飞身遁去,没入了城中。 常风醒来时,看到了那一行字迹,却是一时惊呆,这不仅是字迹隽秀,而且指力不俗。 他一时去找客栈投宿,去吃点东西,填饱肚子。 常风堪堪吃过了饭,忽闻得城头方向喊杀声大作,四处百姓纷纷谣传:‘不好了,来攻许昌了。“常风匆匆付了账,直奔城头方向,这里早已乱了,四处的兵卒纷纷到城垣去支援,将领开始登城指挥,一时霹雳车的石头乱飞,滚木礌石跌下了城头,下面攻城士兵架着云梯直扑城头,呼号声,厮斗声,刀盾相接声此起彼伏,厮杀极为惨烈。 常风看到城头鏖战,心想:‘攻城,是谁来指挥的呢?“ 他一时看到这里的王世充的将领,开始逼迫百姓们去拆房屋,去将一些木石搬到城头,以作抵御。 这时常风假作一个百姓,以灰尘沙土抹黑了脸孔,也把衣物弄得脏兮兮的,就此混进了百姓的队伍,登上了城头,去送木料和石头,混上了城垣之侧。 混乱下,他一时偶尔往城下一瞥,还真是旗帜,前面一杆大旗,写着‘秦“字,后面一杆旗写着”程“字,他一时心道:’看来是秦大哥,和老程来了,真好。” 这时城头纷乱不堪,四下一个将军在此指挥,呼啸声中,吩咐百姓和士卒,喊道;‘快快,那边的石头,要快,有人登城,快拦住他们,快快快,这里边要有人守御,快点,都快点,城破了大家都完蛋了。“这里这人在此指挥,真是忙碌不堪,常风一时假作运送石头,缓缓向这个将军靠了过去。 四下纷乱之时,也没几个人注意他了,他陡然一个箭步过去,一把抓出了这个将军的左肩头。 这时这将军和身侧几个偏将,都是一时蒙了,大喊;‘你是什么人?“ 这个将军却陡然黯然道:‘你是奸细?’常风一时喝道:‘都住手。“ 这时一声喊,竟然十分尽显浑厚内力,呼喊声震动了四处攻守的士卒,外面攻城的和里面守卫的都是纷纷停手,看到了城头守城之将被劫持,也是闻所未闻。 这时外面攻城的真是秦琼和程咬金,闻得城头乱了,哈哈大笑,纷纷驱马向前,直奔关下。 程咬金眼尖,喊道:‘喂,常兄弟,好啊,叔宝,他劫持了那个王行本啊。“ 这个守城的竟然是王世充 侄儿王行本,可是王行本却因为一个疏忽,就被常风劫持了。 昨夜常风窜过了城头,进入城里,也被城头几个士卒看到了,其中还有个队长。 接着是外面廉青萌来了,故而招来了一阵的弓弩,廉青萌不得不败走。 而那时这个队长,也以为是江湖草莽从此偶然路过,也没什惊天动地的,竟而没有向王行本回报,也没去到处搜查,懈怠之祸,由此而生,就这么小小疏忽,竟使得王行本在原本坚固的许昌城头,就被人挟持,竟而全军大乱,是为可悲了。 当时常风大喊道:‘都放下武器,否则我就杀了他。“ 那时,四处士卒并无多少守御之心,而唯独能够听从王行本的一点指挥,此时守将被劫持,其他的偏将牙将都是纷纷不愿意抵御了,各处士兵看到长官被挟持,登时放下了兵刃,不再抵抗。 这时常风喊道:‘打开城门。“这一声声断喝,惊天动地,宛如平地一声雷,下面几个士卒也是厌倦了战争,竟然真的去落下了吊桥,打开了城关。王行本也是胆小如鼠,面对此时被人劫持,也是只好望天兴叹的份了,暗道完了:”许昌丢了,叔叔,不怪我啊,我——“ 可是,事已至此,无可逆转,开始蜂拥入城,登时这一万多人控制了许昌城,接管了这里王行本的八千多人。秦琼开始整编这里的队伍,程咬金登城,一看常风,笑道:‘兄弟,好样的,你来得及时,嘿嘿,这个王行本,且不可放,暂时收监。“几个唐兵过去,控制了王行本,一时抓下了牢去。 老程笑道:‘我真是个福将,哈哈,常兄弟,走,边走边聊。“ 一时,各处两人的属下将官处置各处降将降兵,两个人到城下一处街边谈几句。 老程单手拍拍心头,笑道:‘兄弟啊,实不相瞒,我们刚刚从荥阳出来,到了新郑,还算顺利,新郑守城官不战而降啊。我们高兴的不行,就来此围攻许昌,准备遏制商丘和亳州的王世充援兵,所以急切来攻许昌。可是,堪堪出发,到了这里附近,就闻得窦建德这个龟孙子,竟然从山东扑来,夺了我们的后路,竟而占据了荥阳城,叫我们粮道断绝,无可回头。这时叔宝说,我们人马有限,回夺窦建德的荥阳,也未必能有胜算,不如一搏,去夺许昌。一时却是僵持不下,不曾想,天降奇缘,兄弟在此,真是奇迹啊。“ 常风也暗道侥幸,和他说起来几句过往来这许昌的原委。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四九 波澜再起 老程笑道:‘这就是缘分,你不来许昌,怎么帮哥哥拿下王行本,呵呵,巧啊。“ 常风也是很高兴,四处处置降卒都做了一天,秦琼忙的不亦乐乎,倒也高兴,当夜开始聚将饮宴,同时加强城关守御,同时告知后方新郑守将,一时四下震荡,尤其是洛阳的王世充和秦王李世民。 这时,李世民做梦也没想到,此时一支奇兵突入新郑,还不算,竟然侥幸拿下了许昌这个要塞。 后方在龙门,沁阳,洛口和偃师几处,都打得很艰苦,几乎数月之间都没彻底将四处征服。 而秦琼程咬金却是孤军一只,竟然夺下了新郑和许昌,截断了部分商丘和亳州 的援兵,真是神乎其技,简直不可思议。 这时,王世充可气的暴跳如雷,心想王行本啊王行本,你这个吃货,连许昌这么坚固城池你都受不住,还能作甚?哎,真是天不助我王世充,叫李世民在洛阳周边频频得手,叫我情何以堪。 常风几个人竟而拿下了许昌,遏制了部分援兵西援洛阳和汝州,简直作用巨大。 常风当夜喝的微醉,回到了这个住所,却是王行本的一个宅子,还有她的几个侍婢在此候着。 他可是照单全收了,一时拉过了一个侍女,抱着进了寝帐,四处诸女退去。 他可是享尽了艳福,叫身下这个女子婉转,款款相就,大唐女子之豪放尽显无余。 一不屠城,二不扰民,所以百姓们纷纷前来献粮交租,甚至来送慰问品,四下秦琼和诸将都是忙的不可开交的,也是喜上心头。 这时,正午时分,一个偏将进来禀告:‘秦将军,从临颍襄城,各开来一哨人马,扬言准备北攻许昌,夺回王行本。“当时秦琼问道:’主将是谁?‘那个回道:’单通单雄信。” 常风几个人一看,都是一呆,没想到瓦岗的单二哥突然杀到了此间。 他们果真没等到黄昏,就看到单雄信带着两万来人,一起来攻击许昌。 这时,其实襄城和临颍的部队早该来增援许昌,也许就不会有当日的困厄,因为带队的是单雄信,如果当时单雄信在城头协助督战,则常风没多大把握,可以顺利挟持王行本了。 可是,那里的襄城和临颍两处兵马 的首领,却是来自不同的部属,一个来自江陵,一个来自昔日宇文化及,这两部分人马都是稍显迟疑,对于增援许昌都是颇有微词。故而拖延了半日,单雄信气得不行,到那里两处去督军,两路人马才缓缓逶迤而行,慢吞吞的,就此差了一天,就叫许昌陷落,四处临颍,襄城,和南面汝南,等地都是深受其苦,倒也是无可逆转。 此时,单雄信闻得城关丢了,此时是秦琼程咬金这个瓦岗旧友来袭,一时也是君命在身,不得不与昔日故友沙场再见了。一时他催马向前,直奔了城关垛口下,停马仰头。 这时,单雄信喊道:‘叔宝,咬金,出来见我。“ 这时常风几个人站到了城头,看到下面一个威武汉子,骑马站在了关下。 这时秦琼喊道:“单二哥,你来作甚?‘单雄信说道:‘我来做什么,你不知道?我来夺许昌,如果你可以交出许昌,我可以一个不杀。”秦琼说道:’单二哥,我是支孤军,全仗着天可怜见,才可以攻下了许昌新郑,在此时荥阳被窦建德占据,我也无可回头,所以新郑许昌是我的最后屏障,不可任意丢弃。“ 单雄信眼看着城关被占,自己人马虽然不少,可是轮到排兵布阵,自己不如秦琼,况且程咬金在侧,还有不少的偏将在此协助。最可气的是,自己属下两只队伍都是来自不同部属,互相不合,如何攻城? 那时,单雄信犹豫一会,登时撤兵北去了。 秦琼料到他会去攻新郑,说道:‘单二哥脾气大,倔强非常,一定去攻新郑。可是这里不可轻动。嗯,新郑守将是我的旧部,五千人马,当可固守。而观这单二哥两路人马,分属襄城和临颍,而两路人马都毫无战心,看来他拿不下来新郑,我们在此休整吧。“ 果然如秦琼所料,因为单雄信属下部属人马不合,攻击三日都未能拿下新郑。 反从荥阳败退下来的五千残兵,闻得新郑被占据,一时涌入了新郑,成了无故的增援。 这里单雄信气得只顿足,暗道完了,若是早去半日增援许昌,则不会如此被动。若当时王世充派我去镇守许昌,而不是王行本这个混蛋,此时叔宝他们也夺不下许昌,此时都已悔之晚矣,一招错步步错,只好撤军回奔了汝阳,以镇守洛阳南边门户。 秦琼他们居然在此安守数日,亳州,商丘,临颍汝南,淮阳,信阳各处,都不见人马来攻,也是可见王世充不得人心,仅有洛阳周围死扛进攻,这里却是无人问津,任由在此驻守。 常风这几日也没闲着,还是到外面刺探各路的动向,直至鄢陵,这里却是东去的要路。 鄢陵东郊,这里传来了几个人话语声,他悄然靠过去,看到了廉青萌和这来自天蝎宫的应洵芳和左渏芳。此时,两女都已被廉青萌击倒在地,委顿不堪,全都无可抵抗。 廉青萌喝道:‘你们两个不知死的东西,还敢跟我讲公道,谈公理,告诉你们,江湖之上,武功即是道理,成王败寇,懂吗?‘ 应洵芳惨然说道:‘你炎门如此做法,无辜戕害江湖之人,你也是不可持久,你炎门也迟早遭报应。“廉青萌说道:‘我遭报应,是你们的师姐糟了报应吧?真是好笑,你们师姐勾引人家,导致身败名裂,不可悲,不可笑吗?”应洵芳说道:’我们三姐妹有死而已,绝不苟且独活,杀了我们吧。“ 廉青萌怒道:‘我听你的?为何杀你,我要慢慢的折磨你们,叫你们生不如死啊。“ 应洵芳说道:‘你这个女魔头,人言你蛇蝎心肠,妒性成狂,其实你就是个胆小懦弱,自卑无耻,龌龊可怜,没人要的老女人啊。“ 这几句话可是捅到了廉青萌的要害,她其实从小就稍显自卑,故而很要强,争强好胜,对于胜过她的女人,夺过她所爱的人,酷似她秉性的人,对她不利的人都一概格杀,可见其自卑心由来已久。 此时闻得小丫头,怒斥她的所为,登时大怒,掌力飞起,直扑应洵芳的脑门。 左渏芳惊呼出声:‘师姐——“应洵芳反而坦然:’死了也好,强于天蝎宫被人嘲笑,任人。” 忽然,常风从树后窜了出去,来到了这应洵芳身前,和这廉青萌对了一掌。 这一招太过突兀,廉青萌都没想到,一个当时还对自己畏惧有加,见到自己就逃的臭小子,此时却是迎面来接自己一掌。轰的一声,两人掌力相撞,轰然间常风退却了三步,气息 闭塞,大为不堪。 廉青萌却是丝毫没退,立在当场,但是也深受震荡,一时默然,嗓子眼几乎就要喷血了。 廉青萌想不通,为何此时一个后生,可以精通通元功的后劲,竟然将自己一个前辈击伤了。 这时应洵芳看到双方都如此僵持,一时飞身跃起,一记劈风掌,拍向了廉青萌。 廉青萌一个踉跄,向后急闪,可是却也受到了波及,一时喷血,其实是适才所伤,只是此时稍微闪躲,牵动内息,故而伤势迸发。 可是在此外人看来,就是应洵芳一掌过去,击伤了廉青萌。 廉青萌简直无地自容,深吸了三口气,吐出了浊气,一时煞气大作。 这时常风都没缓过来,廉青萌却是傲然出手,一掌偌大的波纹,夹着漩涡,偏向了一侧常风。 这时,两女呼号道:‘小心啊。“可是她们都受伤在前,此时也无力救援。 就在她即将拍到了常风身前,这时一个少年笑着到了近前,一招一撩,登时架开了这廉青萌的一招。廉青萌一个后仰,跌出了四五步,看到了一个少年,却是在鬓角近耳侧生着两撮白毛,十分乍立,宛如两只耳朵竖在了鬓角上,叫人咋舌。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五十 太湖救难 那时廉青萌惊道:“你是修成通元功的梵奎?”这人果真是梵奎啊,一时笑道:‘嘿嘿,廉青萌,你这个小姑娘,倒很有趣,到处喊打喊杀的,你一个堂堂前辈,却去和小辈胡搅蛮缠,有失身份吗?“ 廉青萌深知斗不过他和常风,一时傲然飞走,没入了林外草色之下。 这时梵奎过来,看了看常风,他已经吐出了浊气,笑道:‘小子,还是有点进步,可以抵住了这廉青萌一击,有效果。“常风一时躬身拜谢,梵奎到了这两人姑娘面前,笑道:’你们俩也是,独自去和廉青萌对攻,你们不是自寻死路吗?真是不晓事啊,叫我操心。‘ 两人知道他虽然长得年轻,其实接近百岁高龄,故而十分尊敬,没敢反驳。 常风说道:“梵前辈,你怎么还能长出两撮白毛了呢?“ 梵奎笑道:‘哎,那不是吗,那次那个林药师混球,当时给我吃了,那个什么,叫我难堪之后,我逼出了毒素,可是还是成了这个样子,不伦不类的,好玩不?’ 常风三人都不禁莞尔,两女虽然几次都蒙得常风相救,得脱大难,可是还是没说出来这个谢字。常风也不介怀,说道:‘前辈,如今你要去哪啊?’梵奎说道:‘哎,我要带她们回去天蝎宫,不然一路上还不被女魔头杀了啊?’当时左渏芳说道:‘前辈,我们不回去安阳了,我们的人马都来了淮阳,就在附近。“梵奎拍手笑道:’好啊,走,去淮阳,小兄弟,你去不去?‘ 常风摇头,说道:‘我还有事,前辈你去吧,有空我去找您讨教武功啊。“ 这时,梵奎带着她们直奔淮阳,常风望着她们的背影,心道:‘若无前辈在,则天蝎宫完了。“ 一时常风直奔郾城往南的上蔡汝南一带,游荡开去,刺探王世充各部的动向。 在信阳他驻足留步,在街头看了看,这里很奇怪,这里和汝南不过咫尺距离,和许昌也就是几日路程,似乎许昌没出任何状况,这里宛如无事,竟然集市照开,行人全无惊慌之色,真是奇特。 这里的守将,本是来自宇文化及的旧部,故而在此被冷落,做了冷板凳,十分不受待见。 故而那边许昌新郑都丢了,他都像没事人一样,在此端坐,不顾其他。只等唐家来打,据此举旗投降。这即是此时洛阳南侧,除了王世充亲信之士,那种大部分将帅的心态。 常风看了看这信阳,倒也关键,南靠桐柏山,西接南阳,东窥淮南之地,北靠汝南。 他记得当时有人说过,这见宗高手冷剑亦,就在信阳,而这是当时唯一遵从见宗本源的一脉。 这时在岘山的一脉,已经改为了觅宗,就此脱离之前的信仰,而独成一脉,也甚为冷剑亦所不齿。 常风来到了南郊茶寮,在此喝茶,倒也有点苦茶的味道,十分有味。 这里只有一个客人,在他对面不远的桌边,独自喝茶,自言自语道:‘古今多少人,埋没在山野。“ 常风一听,这句话稍显悲凉啊,也没过问。 忽然这人说道:‘唐王多仁义,兵马无伤民。“ 常风看了看这个人,一时见到他是个中年人,面目清秀,带着个方巾,宛如儒生,一身的淡青裤褂,脸色微红,面沉似水,一时却也英气勃勃。 常风还没吭声,这个人续道:‘女子锦袖长,男人多负心。“ 常风苦笑一声,也不接口,这个人一时自言自语:‘闭月羞花时,几人魂萧瑟?“ 常风终于说道:‘这位兄台,你所言到底何意啊?‘ 这个人忽然走到了他的桌边对面坐下,看看他说道:‘你为何来信阳?“ 常风说道:‘我路过的。“此人说道:’无心本插柳,却是来摘花。” 常风笑道:‘兄台好句,可是我不通风雅。“此人说道:’襄王有梦神女望,本该共处巫山端。” 常风不解,说道:‘前辈如此故弄玄虚,所为何故?“这人说道:’年轻人,是该淡泊名利了。” 常风说道:‘兄台句句所言,却未必可见你淡泊名利啊。“ 这人笑道:‘我本无淡泊,专心来避祸。古来闲人多,种花南山郭。桃源自旖旎,其实心破落。“ 常风说道:‘前辈你是何方高人?’这个人说道:‘我乃岘山的肖柯成。“ 常风说道:‘那您是觅宗之人?“肖柯成笑道:‘此觅宗非佛门密宗,我乃是岘山觅宗。” 常风说道:‘哦,前辈大名,我已如雷贯耳,幸会了。“肖柯成叹道:‘客套就过了,你从未来过这里,何来的如雷贯耳呢?呵呵,虚礼可免则免了。” 常风说道:‘前辈突然驾临信阳,所为何事?‘肖柯成说道:’我是来仙游的,这里真是世外桃源,外边打得不亦乐乎,这里却是无动于衷,奇葩啊。“ 常风说道:‘晚辈常风,也是路过的,本无来信阳之意。“ 肖柯成喝了口茶,说道:‘一切皆有因果,就如这茶,其实本无多大味道,但是你喝下去,却也有点苦涩,如果你有女相伴,纵然连喝三壶,也不觉得苦了,哈哈。“ 常风笑了,说道:‘前辈爱说笑,我等真是闻所未闻了。“肖柯成说道:’昔日淳于髡曾言,赐酒大王之前,执法在傍,御史在後,髡恐惧俯伏而饮,不过一斗径醉矣。若亲有严客,髡韝鞠鯱,待酒於前,时赐馀沥,奉觞上寿,数起,饮不过二斗径醉矣。若朋友交游,久不相见,卒然相睹,欢然道故,私情相语,饮可五六斗径醉矣。若乃州闾之会,男女杂坐,行酒稽留,六博投壶,相引为曹,握手无罚,目眙不禁,前有堕珥,後有遗簪,髡窃乐此,饮可八斗而醉二参。日暮酒阑,合尊促坐,男女同席,履舄交错,杯盘狼藉,堂上烛灭,主人留髡而送客,罗襦襟解,微闻芗泽,当此之时,髡心最欢,能饮一石。” 常风笑道:‘此篇绝妙,却是叹为观止啊。“ 肖柯成说道:‘故而,这喝酒如喝茶,皆同一理。“ 常风说道:‘前辈高论,我实在佩服。“肖柯成说道:’这句话就说的坦诚多了,比什么如雷贯耳中听多了。”常风说道:‘前辈说的是,前辈何以独自来到信阳呢?“ 肖柯成说道:‘你也知道这风离见月殇之事吧?‘ 常风一呆,没借口,肖柯成说道:‘哎,江湖传闻,蜀中风宗即可出山,来到中原,是来收服各路分派,他们是想借此将五宗合一,可谓是嚣张之极 ,你想这五宗分崩从北魏末年开始初露峥嵘,而隋初开始剧烈,如此至今已有数十上百年了,单单殇门就已换了十几次名头,而我见宗也是分崩成两派,虽然此时冷剑亦仍然对我冷言冷语,可是我也视他为同门啊。如今离宗在南阳,见宗冷剑亦在此,殇门在淮阳,风宗一个高手虞宗褀在嵩山,不见踪影。潜月宫还在苏杭遥远之地,这就要强分敌我,强行并派,可是十分霸道了。“ 常风一时听到了强行并派,顿时想起了笑傲江湖的左冷禅,这不是他的做法吗? 肖柯成说道:‘我久闻公子学过这风宗离宗的武学,还学过点通元功,不过我不会泄露的。你虽然不一定能够胜过虞宗褀,但是你也会成为风宗的主要打击对象,因为你太突出了,懂吗?“ 常风叹道:‘我懂,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肖柯成赞道:‘出头的椽子先烂,故而你也要防备。我已告知潜月宫,和殇门两个姑娘,和此时对我爱答不理的冷剑亦。我为何躲到此间,我也是不想在岘山独自面对风宗高手,在此不是可以靠着冷剑亦这棵大树好乘凉吧,哈哈。“ 常风见到他如此坦诚,也是心中赞服,说道:‘好吧,我尽力对付此次危机,也承前辈的盛情了。“ 肖柯成说道:‘如此甚好,我们去找冷剑亦吧,起码多个人多份力量啊。“ 一时,两人直奔东而去。 这时,他们知道冷剑亦避居东面的潢川,故而直奔这里而来。 他们在此淮水之滨,潢川的冷剑亦故居,却是没见人影,一时骇异。 两人四下搜索间,未及半日,就看到一队人,沿着淮水东渡,不知何往。 这队人都是武人,悬刀佩剑,船头足足站了二十三十人,而船共有七八只,而船舱都低垂布帘,不知何人隐藏其中。这时身侧肖柯成低低说道;“看这些人的衣饰布料,该是蜀中的无疑,看来多半是这伙人提前到了,从淮水东下,看来是奔着苏杭去的。” 常风说道:‘如何是好?’肖柯成说道:‘不如我们且到东面去看看,再做区处。“ 一时两个人买了一艘船,从此东下,沿着淮水直入东侧安徽境内。 他们遥遥的三里之外跟踪,沿着淮水缓缓东去,直抵盱眙附近,这些人才开始弃舟折而南下。 这些人直接抵达了建康,才算是停步,在此会合另外从长江过来的一百多人,共计三百来人,在此屯扎,十分壮观。 他们那从淮水过来的一路人马,该是迫使冷剑亦失踪的主要原因。而这一路从长江上游直抵建康,却是奔着潜月宫而来。这伙人目的该是很明显,却是直迫潜月宫,一时展开并派的计划。 常风两人心道;“如此大费周章,看来是岘山他们早已去过了,直扑信阳,却也扑空,于是直扑苏杭这个五宗里的最大派了。” 如此看来,嵩山坐镇的高手虞宗褀恐怕都难以幸免,多半是早已逃遁而去。 两只人马在此会合,未及三日,再次整装待发,直奔东南的苏州而来。 苏州是潜月宫的一个重要据点,其实是毕月暄在此驻守屯扎,当时高月晼在杭州,而老二蓝月暝却在天目山东麓的湖州坐镇,恰处于苏州杭州之间,居中策应。 这队人马逼近了太湖,可是你想在茫茫太湖找到了这个隐秘的潜月宫分舵,却是不太容易。 这太湖水深不说,河谷沟岔林立,且芦苇高过人顶,四处你若不熟悉地形,很快就会迷路。 故而这几百里的太湖,才是苏州潜月宫的天然屏障,无可替代。 这伙人从太湖之北,入太湖而去,但是却深陷其中,数日之内,都是毫无进展,几乎迷路。 常风他们也不例外,在此转了三日,都仿佛在太湖打转,前面一望无际的芦苇荡,四处水面宽阔,那些人都不知道走到何处了,他们也蒙灯转向,一时难辨东西,只好停船。 常风当时想了想,说道:‘肖前辈,看来这吃生鱼的日子,还真是漫无尽头啊。“ 肖柯成笑道:‘都这个时候你还能笑出来,可见你不简单啊,这样,我们只管南行,只看日头方向,不管是不是芦苇荡,看看能不能走出这险地啊?“ 他们于是照着日头方向,一路南行,不管是不是芦苇荡,还是平坦河道,一路南去。 那时他们终于在夜晚到来前,进入一个小岛,两人绑好了船只,将船绑在了一处大石头上,悄悄上岸,四处张望。这里倒有些淡淡的烛火,四下微微亮着灯光,他们循着灯火而去。 那时,四处灯火比较密集的所在,是个木阁,各种人影绰绰,似乎呆着十几个人,都是一声不吭。他们于是奔着那里而去,这里他们蹲到了木阁外的窗根下,听了半晌,都不见人说话。 两人一时好奇,抬头时以单手蘸了唾液,捅破了窗棂纸,向内观看。 那里却是坐着十来个人,在此盘膝而坐,环坐之下,恰如在此练功一般。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五一 隐遁故居 这些人都是二十多岁的姑娘,看来是这潜月宫的弟子,他们都是一时惊奇。 这时,常风一时看到有人为首的姑娘,却是背对着窗口,也是一语不发。 那时,肖柯成觉得不对,一时掏出了一个铜板,从窗口飞了进去。 丁地一声,这铜板落地,而屋内毫无反应,两人哑然失笑,看来这里全是仿真蜡像。 他们看看四下无人,登时进了屋子,看看四处却是无人,只有这些唬人的蜡像。 他们一时走到了木阁之中,一个大书架之侧,这里帘笼高挂,一个大布帘从棚顶直垂到了地面,足足有一丈来宽,且是紫红色,掩盖很好,不知后面何物,十分诡异。 那时,他们都不约而同去拉开了那个帘子,帘子上面是有轨道的,刷的一声,布帘拉开了数尺的范围。两人陡然间惊呼出声,急速后撤,这里却是站立者一个宛如鬼神恶煞般的东西,眼如铜铃,血盆大口,舌头老长,一声的黑衣红袍,宛如黑白无常相似。他们后撤时,就闻到一股香气。 这股香气十分霸道,竟然是极其厉害的迷魂香,他们都是天晕地转,登时跌倒在地,人事不省。 不知何时,他们算是醒了,可是发现他们被一根特殊的绳子捆着,背归背,脚也被捆着,这绳子十分诡异,他们挣了好半天,都没挣开。而且他们脸上都被蒙了黑布,看不到东西。 他们嘴里也都被塞了桃核,根本无法说话,四处无人,鸦雀无声,两个人暗道糟糕。 这里恐怕是潜月宫设下的圈套,将我们全数迷晕擒住,可是她们不知道,这是抓错了人呢。 这时,外面四处传来了厮斗声,而且越发渐近,直抵这大殿之侧。 他们看来是被囚于一处殿后的石牢,他们从地面的温度可以感知,这是个石板地面。 这里两人腿脚都被捆着,看来这是天蚕丝所制的绳子,无法挣脱。 两人听得外面打斗声渐渐激烈,似乎到了殿中,有人喊道:‘毕月暄,你还不服?“ 这时只闻得毕月暄喊道:‘有死而已,绝不屈从蜀中狂妄之徒。“ 那个人赫然是蜀中风宗的弟子,此时看来杀入了大殿,这里死伤不少,惊呼声和惨叫声时而传来。这时毕月暄和此人恶斗良久,忽而惊呼出声,当啷一声,好像剑刃落地了。 这时,那个人笑道:‘毕月暄,你还真是老谋深算,将所有弟子都潜藏在地,企图蒙混过关,瞒天过海,可是我们蜀中弟子,可不是易与之辈,对于你们这伎俩真是不屑一顾。“ 这时,毕月暄说道:‘我们潜月宫弟子绝不屈从邪徒,要杀便杀。“ 那个人喝道:‘把她们都关起来,快。“四处好像不少的潜月宫弟子,都被擒了,一时被人推着直奔这里。他们也是一时假装昏倒,倒在了地上。 那时,石牢里昏暗,那些人也没分清有没有其他人在里面,就此将不少女弟子都推进了这里,一时毕月暄都被关进了石牢。这里石牢门合拢,四处无声,看来是都十分郁闷,无可话说。 那时,毕月暄都是非常不解,这些人是怎么进入小岛的,难道是有人出卖了我们,难道宫里出了叛徒?她想不通,当时不吭声,一个弟子说道:‘师姐,这里还有两个人,是刚才擒来的,他们擅闯木阁,被我们拿下绑住,还未及通告师姐,那个混蛋的师偃风就杀来了。“ 这时,毕月暄看了看这两个被绑的人,一时觉得眼熟,凑近了一看,登时惊呼出声,一时过来掏出了他们嘴里的核桃,解开了绑缚,说道:‘哎,大水冲了龙王庙,得罪了。“ 那时那个女弟子说道:‘哦,师姐,是自己人啊。“这时两个人被解开了手脚绑缚,和眼前黑布,一时眼前晃亮,登时闭眼缓了一会,待得适应了,才慢慢睁开眼睛。 常风说道:‘哦,我们是路过的,前来这里报个讯,可是我们没有事前通知你们,造成误会,我们难辞其咎。“肖柯成说道:’我是肖柯成,来这也是巧合,不想来此就被擒下了,呵呵。” 这时,常风两个人却是内力无碍,因此两人听了听,外面竟然无人看守。 毕月暄说道:‘糟了,外面那道锁是特殊材质所做的,根本打不开,除了有钥匙,我们也没想到,当初设计如此精妙,如今反受其乱,都成了作茧自缚了。“ 常风看看那边的一道石墙,低低说道:‘都别说话,我看看能不能击穿石墙。“毕月暄说道:‘要有阴劲,不然一打穿石壁,就被察觉了。”常风当时在学习通元功时,学过一种阴劲的法门,故而此时沿着石壁转转,判断此时大殿的位置,因此在背离大殿的方向石墙边,坐了下来。 那时,他一手前探,按住了墙壁靠上三尺的位置,这时诸女和肖柯成都是屏息凝神的看着他。 他一时内力吐出,果真是一时击穿了这里墙壁,却是毫无声响,石洞已经呈现。 他一时缓缓的扒开了周围的石头,一块块的摆到了地上,这时肖柯成过来帮忙,直至这里出现了三四尺方圆的破洞,才一时招呼诸女过来逃跑。 这里加上常风他们一共二十三人,真的在夜深人静时,悄无声息的出了后面石牢。 因为师偃风疏于防范,竟然叫他们从眼皮底下,逃出生天了。 他们也不惊扰这师偃风诸人,悄悄南下,直奔了水边。 这里还绑着潜月宫备用的三只小舟,故而他们正好全都上了小舟,驾船而去。 一个女弟子低低问道:‘师姐,我们去哪啊?“ 毕月暄说道:‘哦,看来西边那个岛也未必安全 ,我们不明敌情,正好向东去吴江。“ 那些乘船的弟子,登时开船,直奔东面的吴江之地。 从此过了一片水域,直至次日日上三竿,才到了岸头,一行人弃舟登岸,直奔了吴江。 吴江属于苏州一个比较古色古香的城镇,堪称古远,历史文化源远流长。 毕月暄心思细腻,她唯恐此时赶奔湖州,也会遭到了对头的袭扰,自己无所谓,可是这些小师妹都是无辜的,到时一旦打起来,都是无可逃避,难免伤亡惨重。 而她唯独投吴江,是觉得吴江之地,可以攻可以守,既然这伙人都杀向了太湖,看来未必会在吴江留有人马,也许那就是她们暂时的栖息之地。 到了吴江镇,她们才坐下来休息,在一处破庙里安歇,商议下一步的对策。 毕月暄说道:‘我们先吃点东西,然后再做区处。’一时常风和肖柯成到了镇上,买了馒头,小菜,打了清水,回奔此间。这时诸女吃喝,倒也感激两人。 毕月暄只吃了一个馒头,便及停手,说道:‘这样吧,我们先去我祖父的故居,那里无人,我们可以安歇。“那时,这些小师妹都是欣喜之极,都不知道这师姐还有个故居在此呢。 一时,诸女吃完了,毕月暄引路,将其都带到了这个祖居里。 他们都是翻墙而入,唯恐被眼线察觉,才如此做法。 这时祖居里却是无人,四下里稍显破旧,但是一些屋子但还完好,只有些屋瓦有些破损啊。 这时常风去找了点工具,和肖柯成却去一时修补房屋。 常风这建筑系的高材生,此时大有用武之地,在此铺瓦,垫砖,刷墙,整修门窗,都是样样在行。毕月暄都打趣道:‘看来你这阻击宋金刚的事情,还是属实的,这装修屋子的活,以后潜月宫就找你了。“诸女看到大师姐如此说,都是纷纷格格偷笑。 常风一笑说道:‘好啊,记得找我。“一时他看到这时肖柯成拿着一卷铁丝,说道:‘还有铁丝,还可以做点鼠夹子,以免夜里闹鼠荒啊。”一时他过去,也不用钳子,手捏铁丝,将其弄成夹子形,布置在了门口处,和一些墙角老鼠容易出没的所在。这时,几个小姑娘笑道:’别夹了我们才好啊。“ 肖柯成笑道:‘要是夹到了你们,我就将你们都装起来,一起去喂猫。“ 那几个小姑娘都是抿嘴偷笑。 一时周围布置好了,常风都觉缺点什么,一时想起了,这里没灯啊。 一时,他又去找了一个铁碗,装了点煤油,在此放下。 这个祖居虽然荒废已久,可是一般的家用物事还是比较齐全的。一些年长的女弟子都想;“师姐从未提及自己还有个祖居在吴江,看来这里埋藏了她许多的不堪回首的往事。” 常风他们收拾一天,晚上吃完饭,他也拉着肖柯成,到了后面柴房歇息。 毕月暄知道他们去避嫌,一时感恩,只好拉着几个师妹,在各处歇息了。 当时,两人在柴房里,找了个角落,点了点干草,在此倒下,面对面的躺着。 这肖柯成说道:‘你怎么认识毕月暄的?‘常风略去了不少的细节,言道自己是在街上认识她的,也是巧遇。肖柯成不信,但是也没细问,说道:‘咦,别说啊,你这修房子的功夫可是一绝,这岘山襄阳的泥瓦匠都未必赶得上你啊。“常风笑道;’可别恭维我了,我是个,是个地道的土人,是后学的。建造些坚固工事,做点修补房子还行,但是要去修宫殿,像宇文恺那样叱咤风云,我可是望尘莫及了。” “你还知道宇文恺,那可是匠作大监,工程楼宇都是精通其道。’ “所以啊,这点活不算什么。“ “但是,她们都感激你的,对了,这师偃风多半还会追来啊。” “追来再说吧,现在先歇歇,这种事急不来,也躲不开。“ “你真是乐观啊,我觉得师偃风还不是最厉害的,据说是元星轸最霸道,而且这人是前朝兵部尚书元谐的儿子,可以说是十分霸道。所以还没遇到他,就是幸运的。” “我总觉得,这苏州潜月宫的地点如此隐蔽,还被人偷袭,可能有人泄密了。” “那也不一定,本地人精熟地形的多得是,怎见就非是潜月宫内部的人呢?” “我只是直觉,但未必准确。我想此时淮阳的应洵芳左渏芳,能够躲过这一劫吗?” “难说,或许她们都不被师偃风他们重视,就此略过也未可知,但是可能性不大。既然他们都从淮水杀过来了,显然是直奔信阳和潢川的,而由此可以推断,他们早去了岘山,只是扑空而已了。由此也可得知,嵩山一方也难逃此事,我们来的早,不然这里早被师偃风铲平了。” “再有,江湖上除了这几处五宗门人,还有其他的人吗?” “不知道,当时潜月宫从东面海岛上发展过来,从舟山直奔了苏杭,那里海岛上是不是还有残存弟子,或精英宿秀,不得而知。风宗最为传奇,从扶余开端,后来渐近到了漠北,一部分到了高丽,一部分下了蜀中,甚至还有人说,有一部分还进入了西域,所以说这部分人是最厉害的,饶是分散各处,流离多年,可是还是威力最盛的一宗。就算是如今在嵩山的虞宗褀,也是一派宗师,不可小觑。” “殇门变化最大,却又变得最为弱小。潜月宫最为庞大,如今却遭来了无端袭击,看来这是一场持久的大战啊。” “是啊,风宗残存多少人也不知道,潜月宫究竟为何从海岛迁到了内陆,也是个谜团。见宗不必提了,离宗这连丕忱也不见了,看来也是难逃这一次的洗劫啊。” “离宗连丕忱?为何他们一直在南阳,不动分毫。” “这是离宗的传统,说是传统,也就是习惯,打死都不离开南阳,不知道此时能不能守住这个传统?” “也许他们会躲起来吧,不然难敌这师偃风等人的袭扰。” “是啊,连丕忱很古怪,脾气不好,也是个另类的人呢,此时不知现在如何处境?”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五二 新仇旧怨 中夜,这里四下安静,常风忽闻得一阵风声,从外面传来,一时飞身出去,到了后墙根。 这里有人从后墙外掠过,他一时从墙头飞过,直奔前面这个追击过去。 那人却是身影极快,倏忽间已经没入了城北的荒郊之侧。 常风在此时收住了脚步,一时看去,这里竟然是个不大的树林,树木郁郁葱葱,十分僻静。 他一时在林边四下找寻这里的人影,却是一时无果,陡然间猛觉背后风起,可是却是为时已晚。 偷袭他的招数,是炎门的魔界轩辕,招数固然狠辣,最厉害之处,却是直至人身前一尺之处,才可见其凶悍霸道之气显露。而在之前,却是全无征兆,叫人防不胜防。 常风一时陡然被这劲气击中,宛如风吹败叶般飞了出去,落到了一棵树下,登时喷血。 这时这个人却是何云歆,一时来到他身侧,冷笑道:‘嘿,你这个痴人,还想守护毕月暄,真是不知死活,去死吧,去提前为毕月暄到阎罗王那里打个前站吧。“ 何云歆气恼之处,在于自己曾经几乎委身于常风,在那个空屋,几乎激情澎湃,常风都拉开她的衣带,摸到了她身前敏感之处,几乎突破底线,就被廉青萌搅了。 此后连番变故下,两人竟然没再碰面,而再次碰面时,却也是物是人非了。 他不但喜欢上了自己的对头傅菁纬,还和毕月暄勾连不清,十分愤懑下,痛下杀手。 常风当时也是却对何云歆动了旖旎之念,几乎和她成了好事,却被人搅乱。 此时看到她凶神恶煞般的出掌,和那次傅菁纬出手时的情形,大为相似,自己心头剧震。 常风眼前闪现出了图缇娜,梁晶,和叶三妹,心道:‘情债难偿啊。“ 一时,她陡然出掌,气势浑厚,赫然还是魔界轩辕,招数一时落下,常风无可抵御。 这时,常风闭目待死之时,忽闻得一阵呼啸声,一个人似乎从树梢落下,从何云歆头顶坠下,一招忽然激发,十分嚣张。这时这何云歆惊骇之极,喊道:‘这是天印之漩,你是傅菁纬——“ 可是话音未落,这时这傅菁纬的可怕的黑气早已笼罩当场,一时却是这惊魂的天印之漩。 天印之漩是一种上乘的魔功,可以在瞬间将人,变成了碎块,宛如被分解,十分可怖。 这何云歆本和傅菁纬同属炎门,只是傅菁纬属于风绰宗,而她属于地火宗,可是她也没想到,当此时刻,傅菁纬却是不管不顾,对她使出了惊世骇俗的魔功天印之漩。 天印之漩,宛如一个巨大的漩涡,黑气裹着白光,陡然坠下,包裹住了这女子的躯体。 何云歆一时呼号,声音凄厉,可是早已无可挽回,这一招足足要了她的性命。 她登时惨声倒地,肢体分解,化作了十几块,血流满地,十分恐怖。 这时常风倒在地上,看到了这种情形,都是不忍直视。 这时,傅菁纬当时冷笑着落地,看看那些残骸,一时说道:‘你没事啊,我担心死了。“ 一时傅菁纬过来扶起了他,他缓缓说道:‘这尸体必须掩埋,不然你会暴露的。“ 傅菁纬说道:‘我来办好了。“那时她把他靠到了一处树上,自己去寻找些柴草,落到了这残骸上,一时以火折子点燃了柴草,登时浓烟密布,四下升起了烟雾,臭味散开,她扶着他走回了那间故居前。 她说道:‘我不进去了,这里是毕月暄的地盘,我不想招惹无谓之争,你好自为之。“ 一时常风看到她奔走,说道:‘多谢了。“她也不回头,只是朝着空中摆摆手,就此遁去。 这时常风绕到了后墙边,一时进了后院,到了这柴房门口,还是稍觉眩晕。 一时他只好在柴房外的一处空地上坐下,运功调息。 这时幸亏那偷袭他的何云歆,武功并不很深,也未可以将常风彻底击垮,只是当时一时稍显不堪。 这时常风运气通元功疗伤法,倒是可以顺利 的疗伤,将这魔界轩辕的气劲,慢慢化掉。 他直至到了天明左右,才堪堪化去了这魔界轩辕的伤势,一时吐出了浊气,恢复如初。 这时,前面几个弟子出来,看到他在地上坐着,一时喜道:‘常公子,怎么这么早就在地上练功啊?“常风苦笑道:‘习惯了,睡不着。”一时他站起身来,四处走走,活动筋骨,却是无碍了。 这女子既然可以偷袭常风,看来是廉青萌的同伙,或是受其指使,而傅菁纬击杀此女,可能后患无穷啊。一时他想了想,还是偷偷溜出了这间旧宅,直奔昨夜他们击杀此女的所在。 那里也无人来过,残骸都化作了灰烬,四下看时,也觉得和一般人尸骨化灰,无甚区别。 常风还是将这里的残骸,收集起来,在这里找到一件破衣服,包裹着这残骸碎灰,寻到河边,将其抛入河中,一了百了。 这时,他才安心的回到了故居,却在门口遇到了毕月暄,毕月暄问道:‘你去哪了?“ 常风说道:‘我去城郊转转,那里风景不错的。“毕月暄这几日比较累,夜里睡的比较沉,也未在意此事,就此将此事岔过去了。 这时诸女都纷纷在收拾东西,准备在此常住了,这时肖柯成却觉得自己和常风在此久住,则稍显不妥,一时提出了离开。毕月暄也留不住,此时只好任由他们离开,同时告诫他们,要小心师偃风。 他们都点头,一时去了,直朝南去。 毕月暄看到他们南去,就知道他们直奔湖州去了,这里暂时无事,可未必湖州二师姐蓝月暝无事。 这时她也暗自忐忑,只希望二师姐那里可以凭借天目山,稍作躲避,不要以硬碰硬。 这时常风两人早已朝南,沿着太湖岸边,直奔湖州而去。 可是,堪堪他们到了嘉兴西北的小镇,就看到一队蜀中人马,朝南开进了,带队的却不是师偃风,而是一男一女。更叫他们吃惊的是,这时他们居然抓住了封长镜,混杂在队伍里,朝南奔去。 他们十分不解:‘为何他们要劫持封长镜,南下而去?难道这里封长镜还和这潜月宫有些瓜葛?“ 常风陡然想起,那时廉青萌提过,说这封长镜和潜月宫有瓜葛,可是当时被封长镜岔过去了。 这时,这队人马朝南开去,两人也是只好尾随,直至嘉兴城。 嘉兴城一树古宅里,这队人马驻扎下来,在此安歇,夜里都留人守卫。 常风两人就趴在他们所在这里的一处屋脊后坡上,窥伺动静。 二更刚过,一个人影就从这边一处树上飞来,落到了常风他们对面的屋脊上。 这女子却不相识,但是从衣着上看,是毕月暄所在潜月宫的人。 这人蹲在那里良久,似乎微显踌躇,当时过了半顿饭时间,才朝着后院奔去。 后院是八个弟子看押封长镜的位置,是个空屋,外边几个人持刀看护。 这时,这姑娘陡然落到了屋脊上,一时砰地一声,击穿了屋脊,落到了屋子里。 这屋里稍显昏暗,只有一个人在此,闻得呼啸声和棚顶穿破之声,咦了一声。 这女子陡然飞身过去,去救这面前之人,可是面前之人,却是陡然发难,一掌拍来。 这女子暗道不好,登时向后急撤,可是后边墙角却也蹲着一个人,却是一个女子,陡然出招,砰地一声,击中了她的右肩,她哎哟一声,从侧翼窗棂飞出,跌落在地。 此时四处灯球火把闪动,一时从屋里窜出一男一女,却是白日里带队的男女。 这来的女子却是潜月宫大师姐高月晼,此时没想到,他们居然在此潜伏,守株待兔,将她一举击伤,喷血之下,登时浑身乏力,一时动弹不得。 这时那个偷袭她的女子,说道;“高月晼,你还真是恋父情深,真来这里救他了,别忘了,当初是他因为痴恋廉青萌,而抛弃了你和你娘,你还记着他,哼哼。” 当时常风他们都听懂了,这高月晼看来是封长镜的女儿,因为当年封长镜痴恋廉青萌,竟然抛妻弃女,导致今日之事。这时,高月晼惨笑道:‘你是蜀州的靳铎敏吧?我真是领教了你蜀州风宗,还真是无所不用,叫我大开眼界。“这女子靳铎敏笑道:’你的三师妹毕月暄,早已逃离苏州,不知去向,而你却是孤身犯险,来到嘉兴,可是出乎我们的预料啊。” 高月晼叹道:‘我之心智,不如我三师妹,不然我不会轻易受骗啊。嘿嘿,你蜀州风宗可以纵横一时,可是你们却也未必可尽全功,起码你们找不到虞宗褀,连丕忱和岘山的肖柯成啊。“ 靳铎敏冷笑道:“你倒是谦虚啊,你也许比不过毕月暄,可是你是潜月宫首脑,只要擒住了你,你们潜月宫就算是塌了一半,而我们再去找蓝月暝和毕月暄,也就省事多了。” 高月晼暗骂卑鄙,说道:‘你们可真是煞费苦心啊,从蜀州分兵出来,几路追杀各宗弟子,难道你们以为这样高压,就可以夺取鸿鸣堂主位吗,真是痴心妄想。“ 靳铎敏说道:‘哎,是不是痴心妄想,你也许就只有拭目以待了。走吧。“ 一时,这里押来了一个人,却是这神色困顿的封长镜。 封长镜欲言又止,可是,高月晼也是黯然神伤,嘴唇动了动,还是没说半个字。 靳铎敏说道:‘这里你们父母相认,该是抱头痛哭啊,还是彼此责怪啊,真是叫人搞不懂。“ 封长镜说道:‘靳铎敏,你们如此窃夺潜月宫,偷袭武林同道,我想你们的势力还不至于可以瞬间搞定潜月宫在太湖的位置,是不是有人给你们通风报信?“ 靳铎敏笑道;“你还真是前辈啊,可以一料即中,好,告诉你,是有人向我们通风报信,怎么样?” 封长镜惨然说道:‘那是廉青萌或炎门的人,给你们传递消息,叫你们如此顺利搞定了苏州。“ 当时高月晼和这靳铎敏,以及身侧的蜀州乾英霸都是一呆。 靳铎敏说道;“我不懂,你为何怀疑廉青萌呢?” 封长镜惨然说道:‘果真是她,这个贱货,当年我为了她不惜抛妻弃女,她竟然谋害我的女儿,我绝不容她,我定叫她粉身碎骨,死的惨不堪言,惨不堪言——“恨意难消,鉴于颜色。 这时一个人陡然落到了院里,却是怒气冲冲的廉青萌。 廉青萌怒道;‘封长镜,你为何侮辱我?你当初痴缠我,对我痴迷,你当时就是知道自己有妻有女,难道你就丝毫不愧疚,反要怪我吗?’封长镜惨然说道:‘我不该怪你?我们这一代的事情,无论如何,也不能延续到下一代,这算什么?我们这一代人,伤的还不够吗,非要连累下一代,非要叫我女儿的门派分裂解体,全都听从你炎门的安排,你才能解气吗?你杀了毕月暄的母亲,还嫌不够,还要毁了我女儿的门派,那就是白活几十年,你这个猪狗不如的老虔婆,你该死八百次,被千刀万剐,万人折磨,你该死啊——“ 这时,廉青萌从未听过封长镜对自己如此大声的呵斥,当年无论自己怎么羞辱他,折磨他,他都没说过这种恶毒的诅咒之语,今日陡然听到这些话,登时心头大震,由起初的震惊,到愤懑,到迷惘,到最后惊天之怒,陡然窜了过去,一招拍向了面前的封长镜。 封长镜其实早就是想言语相激,引诱她过来强攻。此时周围之人都是惊恐万状时,两人早已相距不过数尺之遥。这时抓着封长镜的人,早已惊骇中撤去,躲闪这杀神般面色如狼的廉青萌的一招。 廉青萌毫没留情,陡然气劲凝练,全身激发了这一招惊世骇俗的天印之漩。 这时廉青萌没想到,这个封长镜却是在被人松开后,一时陡然黑气缠结,撞向了廉青萌。 廉青萌的一招天印之漩,和这时封长镜的黑气,几乎同时击中对方了,四下都是惊呆了。 这时靳铎敏和乾英霸呼道:‘天印之漩,天魔解体功。” 这时两人都是激烈对撞,当时封长镜是怀着必死之心的,可是廉青萌却是没想到,他居然暗中练就了可怕的天魔解体功,这一手可是猝不及防,两人即是同时使出了同归于尽的打法。 可是这时说时迟那时快,早已激烈碰撞,无可挽回。这一招的天印之漩,固然将这封长镜肢体崩溃,四下黑雾散开时,早已身体瓦解,死于非命。可是廉青萌却也没好多少,登时躯体剧震,跌后了三四步,突然身体砰砰砰的一阵乱响,心口,肩窝,腋下,和小腹,都同时内力崩催,灵气外泄,猛地栽倒在地。 这时,廉青萌瞪着眼睛,呼道:‘这个贼杀才,非要拉我去做垫背——’早已气绝。 周围这时高月晼早已昏厥,一时也是急火攻心,想不到自己的爹,最后还是护着自己的,为了不让自己的女儿门派受损,竟然和对头廉青萌对决而死,这种心怀也是足以叫高月晼震撼的。 一时她伤势发作,陡然跌倒,人事不省。 这时,各处蜀州人马看到两个高手同时殒命,心头惊骇时,忽然看到一个人落到了院子,陡然劫走了地下昏迷的高月晼,飞身而去。 这时,常风救走了昏迷的高月晼,一时飞身北去,一时折向东面,引开了后来的靳铎敏和乾英霸。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五三 救人水火 这里靳铎敏和乾英霸主要是来对付潜月宫的,可是潜月宫掌门高月晼却被劫走了,他们自然不能善罢甘休,故而急追不舍,匆匆东去。 常风正要甩开了背后的两人,朝北而去,忽然看到师偃风的影子堵了过来。 师偃风其实也是麻痹大意,将毕月暄诸女都投入石牢,本以为万无一失,可是夜里诸女却是突然失踪,才发现后墙被人击穿了,真是匪夷所思。 这时,他急匆匆带人搜查,也没发现她们的踪迹,故而循着大路,直奔太湖南边的嘉兴。 初到嘉兴,即遭遇常风就走高月晼的事情,故而极力拦截常风北上。 常风陡然撤身西去,直奔了湖州而去了。 常风这一路被师偃风,和靳铎敏,乾英霸三人围堵,最后不得不奔向了天目山,钻进了山里。 这时后面三人却也是稍稍减缓追踪,因为在山里,也不好追踪,故而减缓了步伐。 常风此时抱着昏迷的高月晼,也顾不上在外的肖柯成了,一时钻进山林里,想办法给她疗伤。 可是,这时在一处山坳,高月晼却是陡然醒了,一时看到他抱着自己,说道:‘放开我。“ 常风只好放下了她,说道:‘对不住,事出紧急,冒犯了。“ 高月晼坐到了地上,说道:‘为什么救我啊?’常风说道:‘你爹都死了,我也无可挽回,哎,希望你节哀顺变。其实你三师妹没出事,还在吴江休整。但是不知道你二师妹境况如何?“ 高月晼说道:‘老三没事就好了,我这里无事,哎,可惜我爹啊,竟然——唉,老二怎么样了?“ 常风说道:‘她也会吉人自有天相,无事的。“ “我不想此事闹得如此巨大,我爹也和这妖女同归于尽了,没想到她居然害了我全门,真是可恶。” “都是过去了,今时今日你要好好养伤,待得他日,以便东山再起。” “唉,多谢你了,我也是气急了,你说老三来吴江,怎么会在那里呢?” “我也不懂,只是碰巧吧,她就带着十几个人去了吴江。” “也许他有事隐瞒了,不过也好,这样的话,蜀州风宗的人,也查不到她的下落。” “吴江虽然隐蔽,可是不是长久之计,你们在杭州总坛如何了,难道都撤离了杭州?” “对啊,我把人马都划过了二师妹那里了,都在天目山里暂避,我是独自来救我爹的,还是晚了一步。这妖女,居然帮着蜀州风宗,对付我们潜月宫,真是不知羞耻,该死。” “此时你也该去天目山休整,以缓解各处的压力,不然你潜月宫群龙无首,迟则生变。” “好吧,我在此先疗伤,然后就回天目山吧。”常风点头。 这时她在此疗伤,常风做护法,一时这师偃风三个人也没追来,故而安然无事。 待得她疗伤已毕,他们才悄然赶往这天目山,各路潜月宫弟子的潜藏之所。 可是,他们堪堪从一处石砬子过来,前面呼啦一下,出来了一哨人马,却是带队的靳铎敏和乾英霸。两人拦住去路,靳铎敏笑道;“你们两人还想去会合这蓝月暝,真是痴心妄想了。” 同时乾英霸和靳铎敏的风玄劲,早已凌空飞来,飞向两人面前,四处诸人围住当场。 常风当时使出了千莲万花掌,在通元功的催动下,倒也是满空掌影,气劲非常喧嚣。 乾英霸过来拦截常风,那边高月晼和靳铎敏在一处缠斗。 乾英霸可是很难缠,这基础的风宗武学,十分精通,变幻的掌法拳法,内功外功都炉火纯青。 还好常风内力胜过他,可以弥补这外功的缺欠,一时也不至于落败。 而高月晼和这靳铎敏对抗,一来她武功稍显不如靳铎敏,二来她重伤初愈,更显得稍微不堪。 那时,斗到了十招时,陡然间常风和这面前乾英霸掌力对接,轰然间,掌力相粘,而这时乾英霸潮水般的气劲涌了过来,常风一时运起通元功在此抵御。 那边高月晼却是啊的一声,被靳铎敏击飞了,后撤出了五六步,在一处树下跌倒。 靳铎敏这时一时飞身过去,去擒拿受伤倒地的高月晼。 常风喊道:“小心——”乾英霸都在对攻内力时,不可大声说话,他却是喊出声来,乾英霸自愧不如。 这时,高月晼危急时刻,但看到一个人从树梢滑落,宛如一道孤鸿飞来,砰地一声,一掌和这面前过来靳铎敏掌力相碰。靳铎敏宛如撞到了一座气墙上,轰然退后,当时天晕地转,喷血倒地了。 这时四周蜀州弟子呼啸而上,涌过来七八人围攻此人,此人却是练就通元功的梵奎。 梵奎当时呵呵直笑,一手旋转,宛如螺旋气劲奔出,周围七八人都飞了出去,跌倒在了靳铎敏身侧。 这时,这里周围蜀中弟子都是惊骇万分,包括当时和常风对掌的乾英霸。 乾英霸都不及撤掌时,这梵奎早已飞身过来,连环三招,击向了乾英霸。 这时乾英霸可是吓得不轻,一时急速撤掌,急于逃奔,可是却也忘却了自己身前常风内力,一时因为他突然撤开,内力狂涌过来,使他登时宛如被风卷飞的枯枝败叶,跌出了一丈来远,滚下了一处陡坡,滑落下去,惊呼出声,四处都是激荡回音,蜀中弟子都是惊魂未定,瞠目结舌。 这时,常风抱起了高月晼,在这梵奎的掩护下,一时撤走。 常风三人走了没多远,就看到一队人马迎了过来,却是蓝月暝领人接应来了。 四处这里一时安然,蓝月暝带着诸人直奔天目山一处险要之地,落足之下,高月晼自行疗伤。 常风问梵奎:‘前辈何以突然到此呢?“梵奎笑道:’当时我闻得这风宗弟子杀出了四川,直奔南阳,襄阳各处,还路过了信阳,就知道他们这几个兔崽子,是要逼迫连丕忱,肖柯成和冷剑亦几个人,一起赞同合并五宗之事。我当时看到十分危险,于是将天蝎宫弟子,都隐藏起来,一时我来了这里,碰巧就遇到了靳铎敏,乾英霸在那里闹事,我只好出手了,哈哈,及时吧?” 那时,常风说道:“前辈宛如救星一样到来,我们都是感激不尽啊。对了,肖柯成可是几日未见,别出了什么状况,或是被这蜀州风宗劫持啊。” 梵奎也如此想,说道:“这几日师偃风,靳铎敏几个人都会在此盘桓,如果肖柯成自己出现在了这里,可是危险万分啊。我想那嵩山虞宗褀都躲了起来,肖柯成可难敌蜀州高手啊。” 常风叹道:‘是啊,如果出了问题,可是有地啊麻烦啊。“ 梵奎说道:‘先不管了,且在此安住,再做区处。“ 这时蓝月暝过来招呼他们休息,也同时进了一些简易木屋喝茶,两人过去,寒暄几句,再去喝茶。 山中多蚊虫,加之此时稍显闷热,四处风稀雾浓,倒也有一半好,就是清幽雅致,鸟鸣含情。 这时,外面陡然呼哨声大作,一时看到四周人马涌了上来,潜月宫的弟子也顶了上去。 可是没有打起来,而是四处僵持,两人出去看,看到蓝月暝,高月晼两人和师偃风等人对峙。 师偃风带来了三十多人,在此站着,关键是押来了这受伤的肖柯成,和昔日木厂中的田敬宣。 师偃风看到常风和梵奎,阴森森的笑道:‘嘿嘿,你们真是躲得好快,居然躲到了脂粉堆里,真是好啊,可以一边在此享受山风洗礼,还可以饱餐秀色啊。“ 诸女皆有怒色,因为她们都已得知,是 他师偃风带人袭击了苏州分舵,致使那里人马损失最大。而最可气的是,师偃风还勾连炎门的廉青萌,对付潜月宫,其中给师偃风传信息的,就是当时被傅菁纬在吴江郊外所杀的地火宗何云歆。 何云歆历来受廉青萌的倚重,故而这个传讯,对付潜月宫的事情落入她何云歆的肩头。 何云歆是苏州人,对于潜月宫分舵的地形十分熟悉,故而将此地形图交给了蜀州师偃风。 师偃风进而在常风他们刚刚被擒不久,就率人杀入了那个神秘而不以查找的分舵。 要不是恰好常风他们都被擒在牢中,则恐怕诸女早已是蜀州师偃风的阶下囚了。 此时,各处气氛紧张,大战一触即发。师偃风却冷笑道;‘这位是你常风的好友,曾经一力促成各派阻止蜀州进攻的肖柯成,哈哈,高月晼,这位是你父生前的故友,叫做田敬宣,你们认认吧。如果想叫他们活命,可以,只要你常风和梵奎,自断右臂,当可无事。“ 常风两人暗道:‘你这个无耻卑鄙的东西,我们就算自断右臂,你岂能言而有信呢?‘ 可是,此时投鼠忌器,倒也难办,一时诸人思忖对策。 师偃风可不给他们时间,喊道:‘我喊道五,如果不能答应我的条件,我就杀人了。“ 一时师偃风喊道:‘一。“四周都是默然,风声不起,鸟虫静寂。 师偃风喊了二,四周鸦雀无声,连针掉到地上都可以清晰可闻。 师偃风喊到了三,常风心里想到:‘如果因此这两人死在了师偃风手里,我们也心里有愧啊。毕竟肖柯成一心为公,只是为了阻止蜀州过来合并五宗,可谓大胸襟,大能为,我如何是好?“ 梵奎也暗道麻烦,因为被劫持的是两人,如果是一个人,还可以突施偷袭,夺回人质。此时却是麻烦,心如乱麻,一时盯着师偃风的脸。 师偃风喊到了四,这时肖柯成喝道:‘师偃风,别做梦了,你想以此要挟他们,真是卑鄙龌龊,我肖柯成有死而已,绝不屈从,我就算死了,也不能答应合并五宗。常兄弟,梵奎前辈,你们自重,这师偃风毫无信用,就算你们答应条件,他也会出尔反尔。唉,我可能会连累诸位潜月宫的师妹,我那时才是罪人啊,你们千万不可答应啊。“ 这时高月晼,蓝月暝都是十分动容,看到肖柯成如何仗义,而其实潜月宫和岘山肖柯成无甚交情,只不过算是互闻其名,今日见到肖柯成如此,肝胆相照,侠义情怀,倒也暗自佩服。 那边的田敬宣也道:‘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当然要问心无愧,我田敬宣虽然无德无行,在别人眼里是个痴心傻蛋,多少年来都是避居荒野,不肯见人,但是我也不能因此连累诸位师妹,我有死而已,不足诸位劳神啊。“当时师偃风唯恐他们都咬舌自尽,一时一掌过去,两人尽数晕厥,脑袋一歪。 师偃风就要喊五的时候,四周都看到了他喉结一动,立时都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啊。 常风梵奎早已准备扑击过去,营救他们,起码也要和师偃风这个恶徒拼个你死我活。 就在蓝月暝,高月晼都蓄势待发,师偃风就要五的时候,四周一处不大的斜坡上,都是变故陡生,一个大石头从坡上滚了下来,直接滚向了那边的挟持两人的人丛中了。 当时师偃风都大为惊骇,这个人何时到来,何时准备大石头,推将下来,都是不得而知。 四处呼啸声起,这些蜀中弟子看到这大石头起码上千斤重,在此狭窄山道滚下来,可是凶险无比,登时也不管这两人了,一时放开了他们,仓皇四散。 这时常风梵奎却是身如闪电,倏忽而至,一时常风提起了肖柯成,梵奎提起了这田敬宣,同时撤后倒着奔回原地。那时大石头轰隆一声,冲下一道土坡,滚到下面,十分惊魂。 周围之人再看时,这里多了一个人影,陡然从山上一棵树上陡然扑下来。 这人却是嵩山虞宗褀,可是这里中州第一大高手,此时却是猛扑师偃风身前。 师偃风看到此人招数玄奇,登时全力应对,一时撤后三步,拳掌间饱含风玄劲,抵制虞宗褀偷袭。 虞宗褀却是毫无留情,当时四处九连招的功夫,叫做“九星盘桓”。 这九星盘桓,是这虞宗褀练了十年的绝学,可谓是炉火纯青,从站位,到步伐,到内功外功,轻功配合,吐纳接续,都是无可挑剔,天衣无缝。师偃风他们从开始到嵩山,都没找到虞宗褀,也没看到过虞宗褀一招半式,也只是风闻其名,此时却也是初见其武功玄奇,登时瞠目结舌。 虞宗褀的连环九招“九星盘桓”,却对此师偃风形成了莫大威胁,此时他但觉前面全是掌影,宛如万千光影缠结,气劲强悍,关键是虞宗褀是偷袭,不是正常拆招,如果正常面对面袭来,师偃风可以应对自如,便不会如此狼狈。加之适才大石头惊魂,师偃风也颇受影响,此时倒也显得内力不稳。 这时,这七招已过,师偃风大为不堪,接连退却,都尚无大事,常风几个人都暗道:‘这家伙的确是不同凡响,在此情形下,还可以躲开七招,真是不同凡响,不愧是风宗大高手啊。“ 这时第八招陡然袭来,直扑师偃风的咽喉要害,他一时撤后一掌拦截在前。 可是,最后一招却是躲不开,一掌被这虞宗褀打在了小腹上,哎哟一声,从此土坡附近跌飞出去,滚落下去,顺着石砬子和树木杂处之地滚落下去,无影无踪了。蜀州弟子一看,登时如鸟兽散。 那时,高月晼和这边蓝月暝同时下去,带人沿着土坡查找。 常风和梵奎不放心,也在蜀州弟子四散后,沿着这里山路查找师偃风。 师偃风却还是逃了,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他,只好收兵。 这时,诸人和虞宗褀会面,寒暄客套,虞宗褀赞道;‘你们诸位都是大功德,保住了潜月宫,会斗诸路邪徒,哎,我也是略尽绵薄之力,在此击溃师偃风,我自愧不如啊。“ 诸人都谦逊几句,才各自落座,常风问起了连丕忱,冷剑亦诸人的近况。 这时虞宗褀说道:‘你们几位果真是侠义为怀,我代表连丕忱和冷剑亦道谢了,当此危急时刻,他们都躲了起来,不是害怕,而是各有家眷在侧,无法可想啊。“ 常风说道:‘对,我们并无怪责之意,只是顺便问问而已。“ 虞宗褀说道;“英雄出少年啊,你常风自从来到三晋,就是声名鹊起,又在张难堡击败了宋金刚,在中州挫败了乌突横和风簌大喇嘛的阴谋,还在此间挫败了蜀州高手围攻潜月宫的企图,真是叫我这个前辈汗颜了。”常风脸红说道:‘晚辈只是侥幸所致,并无多大的能为,只是尽力而为而已” 虞宗褀叹道:‘尽力而为?这二字说来容易,其实不易做到。又是会因利益使然,又是会因情绪使然,有时还会踌躇满志,左右为难,加之诸多事情都是盘根错节,想做到尽力而为,问心无愧,实属难得可贵啊。“ 常风说道:“晚辈此来,也只是想化解此次危机,看来此时师偃风受到了重创,靳铎敏也受伤了,乾英霸不知去向,而这大高手元星轸却迟迟不见,叫人不解啊。” 虞宗褀说道:‘是,江湖风闻,蜀州四大高手,元星轸为首,次之为师偃风,接着是乾英霸,最后是靳铎敏。若论心机歹毒,师偃风居首。若论武功和野心,元星轸独占鳌头。若说这办事稳健,则属乾英霸和靳铎敏。四人简直是相辅相成,相得益彰,叫人咋舌。而也有人说,元星轸野心很大,属于出世道类型的人,而此时不见其影,倒也叫人费解,看来其或许另有所图啊。“ 常风说道:‘此时,元星轸没露面,看来是所图不小,也许此时正暗中窥伺啊。“ 虞宗褀说道:‘此时,这炎门廉青萌竟然联合蜀州师偃风,向他们传递讯息,导致潜月宫苏州分舵遭受袭击,这事真叫炎门有点只堕身价,叫人不齿。“ 常风说道;‘可叹啊,封长镜前辈已经和她同归于尽了。“ 那时,高月晼也是悲伤黯然,一时无语,转头过去,眼圈微红。 常风只好不再说了,虞宗褀也道:‘一切皆有因,有因必有果,不可强求啊。“ 不多时,虞宗褀就告辞而去了,各处人马在此休整,准备应对下一轮蜀州之人的袭扰。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五四 重逢之下 他们在此逗留了三天,都没看到任何蜀州风宗弟子在此盘桓,一时起疑。 难道蜀州伤了乾英霸,靳铎敏,和师偃风,这大高手元星轸都是无动于衷? 既然蜀州高手都尽出三峡,和潜月宫打到了如此境地,难道还能收手不成?绝不可能。 常风当时想到了毕月暄还在吴江,说道:‘肖柯成,你且在此休整,我去吴江看看,如果有动静,或是其他变故,我会向这里传讯的。“ 那时,高月晼给了他一只潜月宫的响箭,宛如炮仗大小,就是给各路弟子传讯的号炮。 一时,他接了过来,高月晼说道:‘如此有劳公子了,一旦有变化,就可以在吴江放出响箭。我们在那里附近安置了一些眼线,所以可以暂时联络,你万事小心。“ 常风拜辞诸人,揣好了响箭,出了天目山,直奔北去,越过了湖州,直奔太湖东岸的吴江。 吴江故居前,早已闻得打斗声激烈,他一时飞身进去,看到了这一众人马,正自围攻毕月暄。 围攻毕月暄的是这受伤初愈的乾英霸和靳铎敏。 毕月暄此时四处游斗,和两人激战,饶是他们受伤初愈,会斗他们也是微微吃力。 常风一时陡然飞起,一掌千莲万花掌,猛地扑向了这两人身前,两人陡然撤后,三四步开外。乾英霸和靳铎敏看到他来了,登时喝令四处停手,这里双方人马分开,各自对峙。 毕月暄看到常风来了,心头一阵的莫名感激,甜滋滋的。 这里初斗不久,没有人死伤,还算划得来。 这时,乾英霸和靳铎敏也是没了何云歆传信,故而也是费尽心思才找到了这里,围攻毕月暄。 常风一到,两人因为重伤初愈,此时也是微显力不从心,顿时气馁。 忽然,一个人落到了当场,顿时叫两人提气不少,这个人却是长身玉立,卓然风采,却是元星轸。 这时,常风看到此人一到,登时气场强悍,暗道不好,不知不觉的和毕月暄两人缓缓靠近三步。 这时元星轸冷笑道:‘你们两个小辈,真是不知死活,还要妄图在此侥幸活命,痴人说梦,看招。“ 这元星轸毫无留情,一上手即是杀招“银河星芒”,“轩辕之光”,夹杂“无极星云”,招数玄奇叫人眼花缭乱,常风两人几乎看不清路数,同时窜出了三步开外,一时联手对敌。 这时元星轸的招数使开去,宛如四周都陷入了银河之中,星斗漫天,月彩韶华,云气峥嵘,十分扑朔迷离。两人才知道什么是元星轸,这招数宛如天外飞来,地下冒上来四处无可闪避。 两人仗着还算轻功过得去,堪堪接了三十多招,却都先后被击中了肩头,飞跌出去,跌倒呕血。 四处弟子就要涌上来,围攻元星轸,常风暴喝道:‘都别动——“ 四处女弟子被他气势所摄,都没动,此时元星轸看了看他们,暗自冷笑。 毕月暄却是拉住他的手,低低说道:‘你怕不怕”常风说道:‘有你在,我不怕。“ 毕月暄当时和他内力相连,陡然站起,对他低低说道:‘你按住我背心,我要出手了。“ 常风也不懂,登时按住了她背心,内力自然而然的渗透过去。 此时那元星轸一招轩辕之光,陡然袭来,扑向了毕月暄。 毕月暄陡然眼睛里冒出了一股蓝火,宛如星斗坠落飞向陆地前的那种垂死之火。 同时毕月暄娇叱之下,陡然使出了潜月宫的无上绝学“月引潮汐”。 月引潮汐,属于潜月宫的无上心法,由此可撼动天地灵气,协助发功者,对敌与无形之间。 这时恰恰这轩辕之光,顶到了这月引潮汐之气,轰然相撞,宛如一道白光碰到了蓝光,四下光华夺目,诸人几乎睁不开眼睛,四下连常风躲在这毕月暄身后,都觉得双眼刺痛,一时无法,只好闭眼。 元星轸没想到,这么个小姑娘,居然练成了这可怕的月引潮汐,关键是常风在后内力推动,简直叫这毕月暄如虎添翼。当时自己微觉内力散乱,月引潮汐陡然猛攻过来。 当时元星轸轰然退后,已经收了暗伤,一时浊气无法吐出。 常风见到此情形,当时松开了这毕月暄,一个侧步,猛扑向气息闭塞的元星轸。 那时这边乾英霸和靳铎敏同时补上,阻击常风袭扰元星轸。 常风陡然一掌千莲万花掌,推向面前的两人。 这时乾英霸和靳铎敏稍稍不堪,一时向后,常风内力加催,直推过去。 轰然间,两人跌后,,撞到了元星轸身上,元星轸当时受到通元功的气劲洗礼,登时呕血,向后滑倒,一时手肘拄地,站起身来。乾英霸和靳铎敏也深受此时通元功气劲的袭击,大为不堪。 元星轸真是气的不行,竟然因为月引潮汐,一错再错,自己三人都难敌常风一个人,真是奇耻大辱。 他一时抬手,就要下令群殴,可是陡然一人落到当场,却是虞宗褀。 这时,元星轸陡然停手,喊了声撤,四下弟子护着他们,匆匆撤出了故居。 这时常风看去,却看到毕月暄缓缓软倒在地,十分不堪。一时过来扶起了她,喊道:‘你怎么了?“这时虞宗褀匆匆过来,摸了摸她的脉搏,说道;’哎,幸好你在后补了她内力,叫其发出了月引潮汐,不然以她本身内力,此时发出月引潮汐,即是内力虚脱,性命难保啊。“ 诸位潜月宫女弟子都是神色焦急,看着昏迷的师姐,这时虞宗褀以内力缓缓输到她体内。 毕月暄才缓缓醒转,看了看四周,说道:‘他们走了?“常风说道:’嗯,他们走了。” 毕月暄叹口气,说道;‘虞前辈,多谢你来援。“ 虞宗褀叹道:‘姑娘,你真是倔强,为何不去天目山,和诸位师姐妹会合?‘ 毕月暄说道:‘我在此也算隐蔽,也可以吸引住蜀州高手的一部分注意力,可以减轻天目山的压力,我是好心,可是还是险些连累了诸位师妹啊,对不住大家。“ 四处女弟子都闻得师姐高义,都是万分敬佩的。 虞宗褀扶起了她,说道:‘丫头,只有同心协力,才可以抵住风宗蜀州的突袭,在此也是十分凶险。幸亏那何云歆死了,不然你们早就糟了他元星轸的毒手了。“ 毕月暄说道;“我知道这何云歆可能死了,不然我们早就暴露了。” 常风心中一惊,说道;‘虞前辈,你怎么知道何云歆死了?“ 虞宗褀说道:‘哎,何云歆是和傅菁纬不对付的一个人,也是廉青萌的亲信,此时传递消息给蜀州高手的,即是何云歆无疑。而当时四处纷乱,苏州分舵被袭,皆因此女而起。此时却是悄然无声,我想她定然死了,不然以她的性格,必定是再去给蜀州高手,通风报信,我也是猜的。“ 常风暗自放心,心道:‘看来傅菁纬杀她,也不是毫无原因的。“ 虞宗褀一时这边安抚诸女,说道;“我且带你们回去天目山,这里不安全。“ 一时诸女点头,虞宗褀带队,诸人出了故居,直奔南去。 走没多远,即看到一个人站在了路中间,却是傅菁纬。 傅菁纬笑道:‘常风,你去哪啊?“常风说道;’哦,是你,我们去天目山。” 傅菁纬说道:‘我找你有事啊,跟我走一趟吧。“常风一愣,说道;”何事?“ 傅菁纬啐道:‘我有事啊,这里人多眼杂的,我跟你路上说。“ 常风看了看虞宗褀,和毕月暄,两人点头,常风说道;‘如此就告辞了,希望两位保重,若有事再来找我,我定然万死不辞。“两人拱手,诸位潜月宫弟子拱手,他才拜辞而去。 傅菁纬却是漫不经心的北去,似乎无甚心情,常风问道:‘喂,你怎么了,心情这么差?“ “我杀了那个何云歆,心里总是高兴不起来,你说为何?” “你杀了她?心情还不好?“ “我时而担心,我师父也死了,这件事恐怕没完呢。” “事情是也许没完,可是那也不能怪你出手无情,你师父的死,也是和封长镜同归于尽的,与你无关。你何必烦心呢?“ “我也想过,可是我就是不能安心,所以找你聊聊。” “我不瞒你,当时次日清晨,我又去处置一下骨灰,将其都洒到了河里,以策万全。” “你低估了炎门的智慧,就算是你把骨灰洒到了天边,可是何云歆死了,人家都会怀疑我傅菁纬,谁都知道我和她不对付,她还在师父面前诋毁我,打我的小报告。当时,我和联合天元僧追杀沈宝绪四人时,她见到你我在一起,就心生嫉妒,多番向师父进谗言,说和你如何如何,气得我险些当时就杀了她,可是师父最终没采纳她的建议。而独独信任我,将这件事办完。可是,何云歆还是不依不饶的,那时跟踪我,收罗我的信息,还在郊外企图杀你,我当时忍无可忍了,唉。” 常风过来攀住她的肩头,说道:‘嗯,我感激你,当时我想,你为我出手,我可是心花怒放的。“ 傅菁纬笑着拿开了他的手,说道:‘你自作多情,其实我当时真是忍无可忍的。“ “对了,那么多人到嵩山去找通元功秘典,怎么不见炎门中人呢?” “炎门中人?哦,那时候本来呢,消息稍显不畅,而我那时在和何云歆较劲,我师父只好调节我们之间的矛盾,所以一时延误了前去寻找的时机。我师父也觉得,这通元功既然落到了嵩山,看来这四个人白杀了,可能都是捕风捉影导致误传,所以可能白费心机了。而天元僧被洛阳王世充叫去了,没去寻找通元功秘典,倒也无可厚非。我呢,当时也想去了,当时也是鞭长莫及,所以也没赶去。随后表明,我没去是对的,你看梅映雪,乌突横都被梵奎打到呕血,皆因通元功而起。而你是个例外,在山里寻到通元功秘典不说,梵奎都没怪你,还沿途到了禅院,阻击大喇嘛,可谓是颇费心思的。” “梵前辈对我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你啊,真是幸运,总会在关键时刻出现在我眼前,当时我在寻找这何云歆的时候,却巧遇了那大喇嘛诸人,几乎丧命,是你把我救到了洛阳那个去处。我们躲到了衣柜里,最后躲到了水缸里,还被应洵芳她们两个人发现了,真是有趣啊。我们还去了王宫,折回行馆,可谓是一波三折。“ “那你之后,为何要离开,难道都是你师父招呼你吗?‘ “那不一定,那是我扯谎的,其实只要炎门中人在侧,我都可以感知得到,故而假作收到了师父信息,所以一时过去,以往都是说谎的,别怪我。” “不怪你,可是你杀了何云歆,为何还是忐忑不安呢?‘ “炎门四宗,盛鹤彦属于天元宗,我师父属于风绰宗,何云歆属于地火宗,天元僧属于内显宗。而四门互不统属,各自为战,所以我杀了何云歆,也会遭来了地火宗各脉的仇视。而地火宗和内显宗向来和朝廷中人牵扯甚多,故而我十分担忧,才来找你。” “哦,我懂了,可是地火宗究竟和那些朝廷中人牵扯,王世充,还是萧铣,林士弘?” “不知道,这些地火宗的弟子,真是宛如地火,不见其光,一旦燎原,则是叫人瞠目结舌。” “那么内显宗为何只看到这天元僧在外,其他人也都闪烁身形呢?” “内显宗,这个名字没叫错,内显吗,自然都在内部,不显山不露水,可谓是深藏不露啊。天元僧属于内显宗比较高高调的,此时却也是备受瞩目,其他人则低调多了,故而不闻其名,不见其声。” “哦,你担心的是,各处人马围堵你,视你如仇?” “我不是害怕,只是每天都要无故东躲西藏的,我很不舒服,以前我愿意去哪就去哪,哪怕是王世充的寝殿,我要去也是直接就去。可是因为和何云歆的捣鬼,致使我心情大坏,备受掣肘,所以我才决意除掉她,因为她干扰了我的昔日生活节奏。‘ “哦,你这个脾气,很像是个现代人。” “现代人?何意?” “哦,就是思想前位,追求自由,追求和谐内心,追求浪漫的情怀,即是此意。” “嗯,你说到了我心里,我就是个随性的人,喜欢独来独往,你要是限制我出行,我可是要疯了,要挠人的。” “别挠我,我不限制你出行。不如你跟我到许昌吧,到那散心啊。” “散心?那里在打仗,散什么心啊?”可是她还是跟着他直奔了许昌方向。 “你为何那天在客栈挑衅毕月暄呢?‘ “你记得这么清楚啊?真是难得,那时我一时在为我师父做事,可能她觉得我有点辣手无情,故而时常和我作对,仅此而已了。” “你那时杀了何云歆,也就间接断了蜀州高手的眼线,也算是帮了潜月宫大忙了。” “我不求她们感激我,不恨我就好了,哼,她们也能借此机会,长长经验,蜀州高手来了,其实也可以叫这里清净几天,要不就是纷纷内斗,不依不饶,可是元星轸他们一来,逼迫下,逼迫他们五宗合一,你看倒是把他们五宗人马反倒凝成了一股绳,这就是元星轸他们失败之处。” “是啊,换了高明之人,该是拉一帮打一帮,但是要拉弱制强,叫其内部不稳,矛盾重重,才可以借故收服诸人,进而慢慢的缓图并派,这是上策。” “嘻嘻,其实你这是理想的计划,多数都做不到啊。你想谁都不傻,看到你拉拢弱的门派,去对付强的门派,那些强的门派还不是先发制人?以弱制强之策,岂不是迟早暴露?还不如直接突击强派,可以震慑群小呢?‘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五五 风云莫测 “哦,这也是,武林和天下之争不同,看来差别悬殊。” “是啊,不比你去打突厥各部,可以以此离间,借故平复各路危机,叫他们自相残杀为上。” “江湖则是寸尺之地,稍有风吹草动,则大家尽知,所谓缓图计划,则迟则生变了。” “这不同于军旅对战,在少数民族间纵横捭阖,你可以利用他们贪婪的本性,趋利避害的想法,还有他们本身种性和地理位置的缺陷,因势利导,叫他们互相不睦,则为统治上策。” “江湖之间,稍有慢了,都是全门遭殃,故而这时元星轸突袭潜月宫,还算是比较迅捷的。” “可惜,他遇到了你和肖柯成在此提前行动了,进入潜月宫,稀里糊涂的被擒,进而救出了石牢里的毕月暄等人,这是机缘巧合,也是师偃风大意所致啊。随后梵奎前辈出现,才是整件事出现严重倾斜的要素。乾英霸,靳铎敏受伤皆因他而起。随后虞宗褀现身,导致整件事开始向有利于潜月宫的方向发展。你在这故居里力抗元星轸,也会叫他们暂时不敢去进攻潜月宫,看来这才是你的真正功绩。” “你居然如此熟悉这里的一切,我服了。哦,你也是个功臣,潜月宫会记得你的。” “不仅是潜月宫记得我了,恐怕是地火宗,内显宗,几个炎门宗派都记得我傅菁纬了。恐怕下此他天元僧看到我,都要加十二万分小心了,哈哈。” “也好,叫他们都躲得远远的才好啊,那不是清净多了吗?” “你说的轻松?一旦遇到和何云歆比较近的一脉,难道也会躲我吗,恐怕牙都恨得直痒痒吧?” “叫他们痒痒吧,不管了,我们直奔许昌了,开路。”傅菁纬咯咯娇笑。 那时,常风抵达许昌时,四处中州的局势,却已经发生了剧变。 因为窦建德南援洛阳,进而在虎牢关和李世民遭遇,爆发激战。窦建德最后在虎牢关失利,人马损失十之八九,败逃河北。 而此时猛攻洛阳,四处则遍地开花,从邓州,到新野,临颍,信阳,新郑,和汝州,伏牛山一带,乃至于禹州襄城,都已相继落入手中。 王世充部众非死即降,溃败之势无可遏制。 最后在常风发现那条密道之侧,夜里突入洛阳,四处混战,王世充被擒。 诸路将领多半在洛水之畔,被斩首,四处震荡。 王世充被送去长安,向李渊谢罪。四处中州之地,乃至于河南河北,数月间都落入掌中。 常风和傅菁纬顺利进入洛阳时,四处早已是出榜安民,百姓们奔走相庆,十分喜悦。 各处慢慢恢复如初,这里洛阳再次陷入歌舞升平的气氛中,活跃起来。 李世民的心情却是不很乐观,此次借着围攻洛阳的当口,太子建成的幕僚,和齐王元吉的部将,都已相继前来洛阳东都,进而这里出现了三股势力,交错排布,十分混杂。 齐王元吉虽然在晋阳失守之事上,难辞其咎,可是李渊舐犊情深,没有怪责,反而将部分兵权交给齐王元吉,令其带兵入洛阳,协助李世民对付王世充。 王世充是败了,窦建德也不可扭转河北山东的颓势,这时李世民却愈发感到内部的山雨欲来风满楼。 齐王元吉和建成的势力纷纷侵入洛阳,不可遏制,李世民当时鉴于窦建德还有残存势力在河北,河南东路苏北和皖北之地也未平定,故而暂时搁置争端,派兵进剿各路残兵败将,一时倒也收获颇丰。 四处战争将近尾声,都在抓王世充的降卒和窦建德的败兵,四处倒也一时渐渐宁静下来。 李世民独坐洛阳之地,思索如何去打南边萧铣,和东南的林士弘,此时他的眼睛盯得不是这眼前洛阳,而是整个天下。他放眼望去,也只有这萧铣和林士弘,可以在自己的攻击范围,其他人都暂时没什么影响力。这时只有解决了 萧铣和林士弘,才能回身解决大患突厥。 在那时,他围攻王世充的时候,北面突厥突然在窦建德的鼓动下,进犯晋阳,对李唐后方造成莫大干扰,多亏李渊差谋臣四处布置疑兵,加之与突厥几轮的谈判,导致突厥没有南下,止步晋阳以北。 这时,眼前是萧铣和林士弘,也只有他们可以列入李世民的攻击计划。 这里暂时安定下来,四处方兴未艾,朝中已差遣李靖出夔州,直抵三峡,进迫宜昌。 李世民想了想,这里的粮草还要筹措,四处百姓还有安置,这里的一些豪族人物,也要弹压或拉拢,李世民稍显头疼,在此闭目养神。 常风此时和傅菁纬,在洛阳新宅里端坐,吃着一串葡萄,都是欢喜不已。 傅菁纬看看四周的布置,说道;‘哦,这里还不错的,有点帝王格调。“ 常风说道:‘这里该是那个狗屁王行本的住宅,可惜了这地敞,给他都浪费了。“ “听说你在许昌城头,劫持了王行本,才导致顺利入城,你可是机缘巧合的大福将。” “当时,我也是误入许昌,在那里就睡了一个囫囵觉,就听到了外面喊杀声震天,才有那件事。” “呵呵,你可骗我了,是不是你当时和毕月暄来了许昌?” “哦,你怎么会未卜先知吗?” “你可是会隐瞒我啊,总是隐瞒毕月暄的事情,是不是怕我生气啊?” “是啊,我恐怕说起她,有人会醋性大发啊。” “我呸,谁会醋性大发,你简直自作多情啊。” “我也是怕你生气,毕竟以前你们都不愉快,我一提起,你就会挠人了。” “我挠过你吗?不如现在我试试吧?” “别家,姑奶奶,我错了,我不该隐瞒真相,我就该一五一十的,毫无遗漏的,和盘托出的,活灵活现的,栩栩如生向你陈述事实,就对了。” “我呸,你活灵活现,栩栩如生的,那是说评书,不是陈述事实。” “哦,我忘了,我应该不尽不实的,不,是有实话不说谎的,如实陈述。” “呵呵,你还不尽不实,这才是你的真实想法吧?” “我没有,我没有扯过那么多的慌吧?” “你还装?你说,你和毕月暄独处时,有没有丝毫的旖旎之念啊?“ “哦,这么玄幻,虚空,还旖旎之念啊,我只对你有过旖旎之念啊。” “呸,你对我有旖旎之念?你敢吗?” 常风陡然间一时扑倒了她,把她压倒在了一处地面地毯上,两人呼吸可闻。 傅菁纬稍显窘迫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嗔道:‘你要作甚?“ 常风忽然语气转为低沉,说道:‘你知道那时我为何维护应洵芳她们,白受你一掌吗?“ 傅菁纬保持手掌的姿势没动,说道:‘我知道你那时恨我骗了你,故而才白挨一掌,我也是气急了,看到你如此维护她们俩,我才动了杀机,事后我也后悔了。你那时能够来救我,我就知道你原谅我了。“ 常风陡然内力一沉,傅菁纬手臂下沉,常风贴到了她额头上一吻,说道:‘我其实喜欢你很久了,只是没有来得及说出来,那时你骗了我,叫我白忙了好久,我心里乱极了,我就想死了算了,被人骗这么惨。其实,我也后来想通了,其实你也没如何坑害过六合帮,也没害过我,是我主动去查沈宝绪几个人的死因,才和你门派之宗旨发生了对撞,是我不对,当时也是固执非常,才和你僵持不下的,对不住啊。“ 傅菁纬当时闻得他道出了肺腑之言,眼圈微红,登时说道:‘是我骗了你,可是我也没办法,当时师父逼迫甚急,我也只好暗中刺探消息,以便于谋夺通元功秘典。可是事到最后才发现都是徒劳的,我也有点后悔,没想到你还真是宽宏大量,饶了我的鲁莽和冲动,我很感激你啊。“ 常风低低说道:‘那你如何报答我啊?“傅菁纬当时羞红满脸,一时手臂收回,自然垂落。 常风自知机会来了,当时扑到了她玲珑躯体上,肆意亲吻她的朱唇,和洁白无瑕的面庞。 直至常风吻到了她如玉般的粉颈,她才低低呢喃,抱着他的头,一时呼道:“冤家,你坏死了。” 常风当时真是急不可待,一时就去拉扯这边身下傅菁纬的衣带了,傅菁纬也是稍稍火热非常,欲念如澎湃之水,潮涌而来。两人正自激情四射,忽闻得四周一阵的笑声传来,两人登时一骨碌身起来。 两人看时,却是程咬金从外走来,哈哈大笑,两人都是十分扭捏。 傅菁纬当时推开了他,一时红着脸,奔出了客厅了。 常风过来拱手说道:‘程大哥,你几时来的,也没告诉兄弟一声,好尴尬啊。“ 程咬金低低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啊,哈,这几日可想死老程了,那几天在许昌,你走后,我们都在想,这许多日子你都不回来,我也 好担心你啊,真是心急如焚啊。“ 两人坐定,常风说道:‘多谢哥哥挂怀,其实我也被俗事绊住,前些日才从苏杭之畔的太湖赶回来,直接奔了洛阳一带,恰逢其会,此时击败了王世充,也算是高兴之至。“ 程咬金说道:‘嘿,此时洛阳可是热闹了,车水马龙的,每日里来拜会秦王的人,都趋之若鹜的,一堆接一堆的,可是秦王也没想到,太子和齐王的势力,这么快就插到了洛阳,势必成为掣肘之力。“ 常风说道:‘这也在所难免,既然同为兄弟,难免舌头不碰牙。“ 程咬金笑道:‘兄弟说得对,其实在这里能和我老程唠的来的,还就是叔宝,罗士信,和徐世绩,还有你了。“常风说道:‘多谢哥哥抬爱,其实我也是胡乱说话,得罪了不少人啊。” 程咬金说道:‘得罪人不怕,就怕一句话不说,专门阴别人啊。“ 常风笑道:‘哥哥如此坦诚,我也是自愧不如。“ 程咬金说道:‘你切莫声张,你这小姑娘,是炎门弟子?“ 常风说道:“是啊 ,怎么了?” 程咬金压低声音说道:‘嘿不瞒你说,这时太子建成一伙,开始准备弹劾朝中人物中接连江湖者,这就是准备对付秦王的,这一招十分毒辣。“ 常风叹道:‘我也是无所谓,如果我会牵连到秦王夺天下,我自然可以全身退出,毫无异议。“ 程咬金低声说道:‘兄弟,你傻啊,你此时退出去,就会遭来建成一伙属下武林人物的袭击,你防不胜防。所以只有和秦王在一起,才可以安全无事啊。“ 常风说道:‘如此严重?“程咬金说道:‘是啊,有些事必须要准备的充分,但是要做最坏的打算。这种互相掣肘,彼此拆台的事情,历代都是如此,在此时林士弘,和萧铣未灭时,便已初露峥嵘,一旦天下大定,则会愈演愈烈,这是我在瓦岗寨学来的教训啊。起初我们和翟让大当家去斗朝廷大军,因为是初创,所以十分默契,可以抵挡不少朝廷大军的围剿,可谓是相濡以沫。可是待得后来做大了,李密进来了,翟让也开始猜忌诸人,猜忌李密最严重。最后李密还不是善茬,竟然在席间杀死了翟让。那时,我在外边守卫,准备抵御朝中大军围剿,叔宝徐世绩都不在,那里就变乱早生。李密进而掌权了,变成了瓦岗寨新的大当家。之后李密也是重用亲信,对我们不冷不热的,着重培养新人,打压旧将,我们也深感世态炎凉了。最后邙山一战,因为李密指挥失当,导致瓦岗军损失惨重,被迫撤回瓦岗寨,就此一蹶不振。接着土崩瓦解,李密投奔了李唐,我们也暂时靠过王世充,接着在洛阳之西,洛水之畔,转头李唐,从此到了这里。其实,哎,到哪都一样,还不是手足相残,尔虞我诈的。“ 常风说道:“程大哥你放心,就算我和傅姑娘,都撤出了军旅,到了江湖上,也会鼎力支持秦王殿下的。”程咬金劝道;‘切记,不可轻言退出,既然太子建成等人抬出了这个弹劾方案,那就针对你们的,而你们却不可轻动。既然太子一伙出了这个方案,定有人在后唆摆,所以不可不防,多半是江湖之人在其中推波助澜啊。“ 常风隐约想到,会是这地火宗或内显宗之人在此挑拨离间,或是这师偃风等人在此作祟,意图报他们一箭之仇。 常风说道:‘程大哥,小弟听你的,暂时忍忍,再做区处。“程咬金拍拍他肩头,说道:”兄弟,别多想,明天还是明天,太阳照常升起,别送了,我走了。“ 这时,常风将其送出了院落,老程骑马归去,常风回转客厅,若有所思。 傅菁纬突然从屏风后跳出来,吓了他一跳,接着笑道:‘你怎么这么顽皮啊?“ 傅菁纬说道:‘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老程将军是好意,看来地火宗的人,内显宗的人是准备和我们开战了,可是没想到,他们却是以此种形式开战,叫人始料不及啊。“ 常风说道:‘凡事必有因,不怕,有我在,他们吃不了你。“ 傅菁纬主动靠了过来,和他肩并肩的,说道:‘你也是好揽事的,不怕死啊?“ 常风捏了捏她的俏脸,说道:‘怕死也不耽误死啊,哈哈。“ 傅菁纬搂着他的腰,说道:‘以前我听师父的,这时我听你的,好不好?’ 常风当时搂着她亲昵了好久,才松开了这个可爱的姑娘,一时两人坐好,一起吃东西。 夜幕低沉,两人都睡不着,还在客厅坐着,一个人提着一串葡萄,一个拿着个白梨,在此闲聊。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学霸常风游大唐》正文 五六 齐王滋事 这时四处弓箭手搭开弓箭,就要屠杀四人。 这里陡然呼啸声传来,却是一哨人马从远处奔来,为首的是秦王,和尉迟恭,秦琼。 这队人也足足百人,杀到了宅里,秦王跳下了马来,喝道:‘且住手。” 这里护卫闻得李世民到了,一时放下了弓箭,李元吉虎目圆睁,喝道:‘都听谁的,射死他们。“ 这时护卫们再次拉开弓箭,蓄势待发。 这时李世民喝道:‘元吉,你要作甚?你在洛阳城破之际,就是如此对待昔日为我大唐立过汗马功劳的弟兄们?你对得起他们吗?“ 这时汲存义四人一起单腿跪倒,徐铮荣说道:‘秦王,我们不是反你,而是齐王欺人太甚,当众鞭打汲存义,至其几乎昏迷,还不依不饶的,最后是我们把他抬回来的,关键是我兄弟无错,为何遭到无辜鞭打?“ 李世民强压怒火,知道元吉这股邪火本是朝着自己来的,只是四个人不巧都代为受罪了。这时李世民过去,搀扶起了四个人,说道:‘我体谅你们,我早闻得,那时在洛阳一战,你们都连续奋战三日三夜,围攻之下,未及休息,汲存义在营前困倦,故而打了个盹,其实无大错,遭到鞭笞实属无辜。” 齐王元吉一听,也不下马,说道:“二哥,你什么意思,反倒护着他们,和我作对?” 李世民回头瞪了他一眼,说道:‘元吉,你好煞气啊,我不知道你这底气从何而来?只因你是齐王,就可以任意鞭打士卒。我告诉你,不是你元吉和屈突通在打洛阳,前线上冲锋陷阵的都是这些,普普通通的,一个个的士卒,在前不顾生死,浴血奋战。没有他们,你单枪匹马,能拿下洛阳?真是,哼。你还想做齐王,没有人给我们撑着,我们都算什么?没了士卒的庇护,我李世民都是个草头王,空架子,算什么?你啊,总是好勇斗狠,在此胡乱伤人,将一个无辜之人,在郊外点兵之地打成重伤,这是什么规矩?出营饮酒斗殴,伤人性命,作奸犯科,才可以鞭打三十,你却是足足鞭打百下,几乎叫人当场死命,你这是哪一家的王法?“ 这时这几句话说的四个都是十分感动,几乎是滴泪谢恩,可是面对齐王元吉,却是丝毫不觉理亏。李世民治军之略,自然远胜元吉,此时几番话,却是足以镇服四方,无人不服。 齐王元吉却是满不在乎,笑道:‘二哥,你如此说,倒像是我的不是了,我没错,这几个都江湖出身,没甚王法,不打不行。“秦琼和尉迟恭都是江湖出身,闻言不为不悦,死死瞪着齐王。 李世民回身对着齐王,正色说道:‘元吉,我看你年幼,不懂事务,贪玩任性,我此次不想和你为难。这几个人本是我旧部,当时是因为我要去增援虎牢关,对付窦建德增援。故而暂时将此四人交于你麾下,暂时拖带着一起进攻洛阳。此时洛阳已然到了我们手里,也算告一段落,四人都要重新划归我的麾下,你可以走了。“李世民的愤怒,鉴于颜色,此时如此处置,已经很给李元吉面子了。 李元吉还是不下马,此时陡然一弯腰,取一只弓箭,搭到了自己的宝雕弓上,就要开弓射杀四人。 李世民到了四个人身前,喝道:‘元吉,你敢动手?我就去长安,我们到殿前对峙。“ 那时,元吉也是自幼凶狠,曾经将自己幼时的救命恩人,找壮士将其拉死,可见其阴鸷凶狠。 李元吉出生时,母亲窦皇后厌恶他的长相,不愿意抚养,命令家人将之抛弃。侍女陈善意偷偷将他抱回,秘密抚养,等李渊回家禀告了他,方才使得李元吉没有夭折在襁褓之中。然而陈善意的善举却未得善报,后反而因事被李元吉命壮士拉死。李元吉后来也后悔了,私谥为慈训夫人。 此时李元吉心狠时,都当他们四个是猎物,也不当人看,就要拉弓射杀,却遭到李世民强力阻挡。 这时,常风两人都受不了了,就要出去动手,却又闻得一阵马蹄声,从外传来,来了两人。 一时两人进了这里,一个是四方脸,目光如炬,面色如水,一身灰布长褂。 一个是武将,一身戎装,虎虎生威,却是建成的部将桑显和。 这文弱一点的却是魏征。 魏征当时初已附唐办事,东去安阳一带催办粮草,不想被窦建德所擒,以为郎中任事。可是接着窦建德在虎牢战败,在河北之地,太子建成的部将桑显和,将其营救回来,接入长安。 此时桑显和和他是初入城里,就闻得这里喧嚣,故而过来查看。 李世民看看桑显和,因为都同时在西河共过事,所以认识,拱手说道:‘桑将军。“ 桑显和一时介绍道:“秦王,这个是魏征,昔日瓦岗军师,您该认识的。” 李世民看了看魏征,却是宛如虎卧龙盘,一时点头,说道:‘对了,两位为何突然来此?“ 魏征施礼说道:‘秦王殿下,我也是初脱囹圄,从窦建德处被桑将军救出,故而来了洛阳,在此路过,巧遇此事,故来观看,秦王莫怪。“ 李世民没怪他,说道:‘可是此事大事未了,慢待两位了。“ 魏征当时看看齐王,说道:‘齐王殿下,你在兄长面前尚不下马,有违做兄弟的礼数。你若在军中,可以不计此事,因为军中战时,为将可以免去见长官下马之礼,然这时洛阳早定,而齐王马上倨傲,是为何故?“ 齐王元吉素闻魏征铁面直谏,在瓦岗如是,在这里如是,在日后李世民登基后也如是。 李元吉一时脸上通红,收了宝雕弓,从马上下来,恭恭敬敬给魏征施了个礼。但是还没理李世民和桑显和。 魏征还礼,说道:‘齐王在此何故发此大怒,非要射杀四人呢?“ 元吉说道:‘他们四个无故脱营,都是十分散漫,一时难以消除江湖匪气,不可不除。“ 尉迟恭和秦琼听到“江湖匪气”四个字,都是十分不舒服,一时尉迟恭晃了晃手里的沉重钢鞭。 元吉深知这时尉迟恭脾气爆,武力高,一时也曾畏惧,退后三步。 那时,魏征看看尉迟恭,笑道:‘尉迟将军,且慢动怒。对了,秦王殿下,您看此事如何处置为妥?“李世民说道:’我想将四个人继续拉回本队,由秦琼将军代管,此事就如此了了。” 魏征看看身后的元吉,元吉喝道;‘不行,这种人在军中不可留,非杀不可。” 李世民,秦琼尉迟恭都是瞪着眼睛,就要发怒。魏征一时拦住了他们,说道:‘等等,这件事既然闹大了,不如这样,秦王殿下,你看这样好不好,可以将此四人都调去他处,远离洛阳?你们都是兄弟,各让一步,也算双方都有个台阶下,行不行?‘ 李元吉畏惧尉迟恭,闻言点头,李世民想了想,此时还是点头了,但是随即补充道:“那好吧,只好委屈他们四位了。这样,调他们去芒砀山,暂时处置那里的盗匪事务。据说那里盗匪多半是王世充旧部,我们的人到了那里,也可以约束他们,进剿或招抚,都可以。他们四个连同旧日部属,都可以跟去,我就只一个条件,不可再拆分他们四个人了。” 李世民何等精明,一时堵死了元吉想拆分他们的念头,还一时将他们调去芒砀山,也算给了面子。 魏征看了看元吉,元吉一想,这也是可以,一时点头。 这边李世民说道:‘来人,赏锦缎十匹,银百两,去好好治伤啊。“ 一时随军倒是真带着锦缎十匹,银子百两,就此当众发放。 这时,一切办完,四个人叩谢秦王。魏征心道:‘哎,,如此一来人心所向,都在李世民这里。“ 魏征暗自摇头,看了看齐王,元吉才骑马,趾高气昂的去了。 元吉部从纷纷撤走了,李世民再此送走了魏征桑显和。 这时常风从暗处出来,拱手施礼,说道:‘秦王,我代几个兄弟,多谢秦王赏赐。“ 李世民笑道:“我也是无法,权衡利弊,只好委屈几位了。这样也好,你们在此也是不顺,就此去了芒砀山,切记不可胡为,上有天下有地,中间有军法。” 四个人都是感激涕零,也对常风是稍显不舍。 常风说道:‘对了,秦王,我有话说。借一步可否。“ 秦王点头,常风和他走到一处墙边,才低低言说了这听自于潘先生等人口中的事情,一时又说起了这几日得知的情报,李世民点头,说道;“好,多谢了,你也随着他们去芒砀山?” 常风说道:‘秦王保重,他们若单独去芒砀山,我也不放心,只好去一趟,容后再和秦王会合。” 秦王叹道:‘申生在内而亡,重耳在外而安,你懂吗?“ 常风说道:‘我闻得那时传来非议之时,就有了暂时离开洛阳的念头,当此时刻,希望秦王自己保重,任重道远,就算可以一统天下,还是需要对付眼前危局,我不能再说了,唯恐泄露天机。唉,总之一句话,天下是秦王的,谁都夺不走,太子也不能。” 李世民稍显动容,拍拍他肩头,笑道:‘记得我第一次看到你,在长安宫殿,你就说过此话,那就借你吉言了。“两人回到了诸人面前,李世民嘱托各处安排粮草,择日四人出发,去芒砀山剿匪。 秦王去了,带队和尉迟恭秦琼出了宅子,常风和四个人在此欢聚,倒也百感交集。 想不到上次在长安之东分离,直至今日,却已经是时过境迁了。 傅菁纬没进来,为了避嫌,也和四个人不熟悉,所以暂时没现身。 那时,次日他们就准备早早脱离洛阳这个是非之地了,故而汲存义带着伤,和一众旧日二百来人的部属,押着粮草,和常风一起,东去芒砀山剿匪。 常风此时随军东去,却也五味杂陈。想来自己初次抵达此地,见到的就是秦王。而此时再次脱离秦王,东去芒砀山,心里不是滋味。可是转念一想,也好,也许分离就是为了下一次的重聚。 这如飞镖和靶子,每次的分离,都会为下一次的重聚而生。 这时,他们几个重逢,倒是感情不减。虽然他们都在军中历练多日,但也不改江湖豪情,在此也是获益良多,就此去剿匪,也省了去看齐王的脸色,一时安心。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