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 001:相亲 三月正是万物复苏的时候,天气回暖不冷不热的,院子里的梅花已经露出了花骨朵,偶尔还有一两只小鸟落在枝头叽叽喳喳的唱歌。 已经中午了,叶大娘从铺子里带了饭菜回来,见院子里静悄悄的,无奈地叹了口气,走进屋内,门都没敲直接推开了女儿的房门。 满肚子火气在看到叶冬阳那四仰八叉的睡姿后哭笑不得起来,将手中饭菜放到桌上,伸手就去揪叶冬阳的耳朵,“死丫头,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睡,铺子里那么忙也不知道去帮忙?” 这也就算了,还让她扔下生意回来给她送饭!简直太不像话了! “疼”叶冬阳捂着被揪红了的耳朵坐起来,委屈地瞪着她娘,不满地道:“娘,你干什么呀?” “你还好意思问?”叶大娘大步走到窗前开了窗子,指着沐浴在阳光中的院子,“你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你还睡,怪不得长成这样都嫁不出去!” 叶冬阳撇撇嘴,抱紧了身上的被子,虽然天气回暖但也才初春,乍一开窗子还是冷的哆嗦。她知道这个时候她不能说话,不然话题铁定朝着她头疼的方向发展。 叶大娘走回来,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道:“别睡了,起来洗洗吃饭,冷了就不好吃了,吃完了就去铺子里帮忙!” 叶冬阳见她没围绕着她嫁不出去说个不停,心里松了口气,点了点头就掀开被子下了床。 洗漱过后饭菜还热乎着,吃了饭后就拿起了自己缝的小挎包出门了。 铺子距离家也就两刻钟的路程,她一路晃晃悠悠不紧不慢的走过去。 在京城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平民百姓想开间铺子简直难如登天,当初开这家面点王的时候费了好大的劲,是她爹娘厚着脸皮求了之前做奴仆时候的主子帮忙,又花了所有的存款才租下来的。 因为价格公道,味道也好,所以生意很是不错,饭点的时候几乎是座无虚席。 铺子里除了她爹娘哥哥外还雇了三个人,都是她爹娘乡下老家的村民。只是随着生意越来越火爆,人手有些不够用。 她从后门进去直接进了厨房,叶大娘刚好拿着客人的单子进来,看到她蹙眉道:“不用你做事,你去外面坐着,我有事跟你说!” 叶冬阳疑惑了,不让她做事让她来干什么?但是不等她问,叶大娘已经端着客人点的灌蛋饼和鸡肉卷出去了。 叶冬阳摇摇头,拿了块蛋黄酥边吃边退了出去,坐在后院的秋千上惬意的晒太阳。 过了一个多时辰叶大娘才一边解着围裙一边过来。 她细细地打量了一下叶冬阳的穿着打扮,还算满意的点点头,可看到斜在她腰侧针脚杂乱的挎包时眉头一蹙,不由分说地从她身上取了下来。 “娘,你干什么啊”叶冬阳看着被她娘揉成一团塞进裤腰带的包包一脸茫然。 叶大娘看着她一脸严肃地道:“你张婶子有个外甥,今年二十,住在京城四十里外的镇上,家里是开酒楼的,和咱们家也算门当户对,你不是一直抵触盲婚哑嫁吗,我和你张婶子合计了一下,今天晚上她会带着她外甥去食客居吃饭,你暗中去看一眼。” 食客居在城东,是京城排名第三的酒楼,价格自然也是不便宜的,叶冬阳打开她娘给的荷包数了数里面的银子,足足二两啊,面点王一个月净赚也就四十两,她一个月的零花钱也才二两,这么一说她娘为了把她嫁出去也真是下了本钱了。 她今年十八岁,在现代正是高考上大学的年纪,花样年华,没想到在这里已经是大龄剩女了。 她失笑的摇摇头,收好荷包进了食客居。 按照她娘的吩咐她坐在了一楼靠窗的位子,方便对方能一眼看到她。 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张婶子和她外甥进来了,虽然店内人多,但双方还是很容易的就看见了彼此。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叶冬阳自认不是以貌取人的人,可张婶子这外甥长的实在一言难尽。她的身高大概一六五,对方估计也就一六零,可体重看着却像是有两百斤,看着她猥琐的笑,明黄的灯光下嘴角似乎有亮晶晶的口水在流淌 叶冬阳大大的喝了口水压惊,那边张婶子已经带着她外甥在不远处的另一张桌子上落座了,点了满满一大桌子肉菜,他外甥一边大快朵颐一边眼睛色眯眯的盯着叶冬阳,而张婶子倒没怎么动筷子,时不时笑眯眯的扭头看一眼叶冬阳嘴巴巴拉巴拉的说个不停。 人声鼎沸,叶冬阳也听不见张婶子在说什么,但猜到应该都是夸自己的话。 叶冬阳不再看他们,叫来小二点了三个自己喜欢的菜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吃到一半的时候感觉地面忽然震动了一下,抬头一看,只见张婶子的外甥正坐在对面对着自己傻呵呵地笑呢。 “叶叶小姐,我我叫张猛,你真漂亮呵呵” 叶冬阳尴尬的笑笑,“谢谢!”她抬眼看去见张婶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她便也放下筷子 ,对张猛道:“张公子,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你也快点回去吧,城门快关了!” 对方似乎以为她在关心他,一个劲儿的傻笑,叶冬阳起身出了食客居。 满街灯火人来人往十分热闹,叶冬阳站在街道中央,忽然感觉到一阵迷茫和孤独。穿越到这里已经三年了,爹娘哥哥待她很好,可她总是觉得自己像个外人,没有归属感。 父母为她的亲事伤透了脑筋,像她这般年纪的女子基本上都已经为人母了,可她还待字闺中。 前两年也总有人上门提亲,可都被她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了,她对待婚姻的态度是谨慎的,会仔细去打听对方的人品和后院情况,这个时代洁身自好的男人真的太少了,至少她没碰到。 如果遇不到能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男子,那她情愿不嫁! 食客居内,张猛傻笑了半天才起身离开,楼上目睹了整个相亲过程的红衣男子笑道:“这媒婆是跟那姑娘有仇啊,这不是想把鲜花往牛粪上插吗?” 坐他对面的紫衣男子笑笑不置可否,喝了口酒道:“你最近怎么样?” “我能怎么样,混日子呗”红衣男子收回落在楼下的目光语气颓丧的说道。 他仰头将杯中酒一口饮尽,道:“不说我了,你在大理寺如何,白尚云没给你小鞋穿吧?” 紫衣男子剑眉一挑,语气是满满的不屑,“你觉得他有那个本事?” 红衣男子耸耸肩,意识到自己是白操心了,他刑顾言是什么人啊,丞相老子都拿他没辙,别提一个小小的大理寺卿了。 二人痛痛快快的喝了会儿酒就散了,今时不同往日了,他们再不是几年前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少年了,两人都入了仕,一个已经被逼着成了亲,一个还在和家里负隅顽抗,只是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叶冬阳回了家,本该在铺子里忙碌的叶大娘已经回来了,张婶子也在,两人在开心的说着什么,一见到她回来立马停止了交谈,两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她。 “人家张公子对你很满意,你怎么说?”叶大娘迫不及待的问道。 叶冬阳实话实说道:“我和张公子可能不太合适。” 叶大娘也不意外,正想问她哪儿不满意,意识到张婶子在这儿又不好开口,转头对着张婶子尴尬的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啊,冬阳不满意,这事就算了吧!” 她知道冬阳的性子,她既然不满意其他人说再多也没用,不过这次她不会让她这么一句轻飘飘地不满意就搪塞过去的,她不说个所以然来看她怎么收拾她! 张婶子脸色立马就沉了下去,眼神不屑的看着叶冬阳道:“哼,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了还挑三拣四的,猛儿那样的条件你都看不上,我倒要看看你能找个什么样的!” 原本叶大娘还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可是一听这话脸色也立马沉了下来,生气的道:“这就不劳你操心了,找个什么样的都比你那外甥好,有你这么个姑母我看那张公子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说谁不是好东西呢,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姑娘想嫁给我们猛儿?要不是看她有几分姿色我才舍不得把猛儿介绍给她呢,十八岁还嫁不出去,谁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呢?” “你咒谁呢?她不是嫁不出去,是没人能配得上她,你是没看见前两年有多少人来我们家提亲吗?” 叶冬阳被她们吵的头疼,见她爹和哥哥回来了就算她娘和张婶子打起来也不会吃亏后就顾自回了房间,揪了团棉花塞进耳朵里蒙着被子睡觉了。 迷迷糊糊中,听到敲门声,她不甚清楚的喊了声“进来”,接着就听到一声“吱呀”声和沉稳的脚步声。 她听出是自家大哥,用力睁开了眼睛。 “大哥”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02:灯会 叶长青知道妹妹不喜欢总被母亲唠叨着嫁人,今日特地早早地撇下铺子里的生意回来的,谁知道一回来就听到母亲和张婶子在吵架,不用想也知道妹妹今天去见那什么张公子坏了心情。 那张婶子嘴巴臭,把妹妹说的一文不值,别说母亲了就是他听了也生气,所以他刚才毫不留情的将那张婶子赶了出去,在他眼里妹妹是这个世界上最美最好的女子,皇子王爷都配的,一个开酒楼的还真配不上他妹妹! “哥哥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烧鸡,起来吃点儿?”本来想安慰她的,可是他素来嘴笨,说不来那些安慰人的话,便装作若无其事的叫她出去吃东西。 叶冬阳知道这个哥哥看着五大三粗的可是心思却极是细腻,他不懂得安慰她便专门买好吃的哄她。 她心里顿时一阵暖暖的,点点头笑道:“好。” 叶长青先出去了,见母亲脸色铁青的坐在堂屋,父亲也坐在一边愁眉苦脸的抽着烟,他走过去对二老轻声说道:“爹娘,你们先回屋歇着去吧,饭菜好了我叫你们。” 叶大娘瞪了他一眼,儿子的心思她最清楚不过了,不就怕他们这副样子会更惹他妹妹伤心吗,这是让他们躲回屋里去,他妹妹好眼不见为净。 可她这次不想就这么轻易的放过那丫头,那张公子可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这丫头也是有问题的,之前多少好男儿上门来提亲不也是被她拒绝了吗?为了她的婚事她这个做娘的操了多少心得罪了多少人啊,依她看这丫头根本就没有嫁人的打算,今天说什么也得跟她好好谈谈! 叶长青见母亲坐着不动,便拼命给父亲使眼色,叶大叔放下手中的烟枪去拖叶大娘,叶大娘眼神一瞪他又讪讪的缩回了手坐了回去了。 叶长青看着叶大娘放软了语调道:“娘,妹妹不愿意嫁人你逼她做什么,咱们家又不是养不起她?” 叶大娘眉毛一竖道:“我这还不是为了她好,你没听见左邻右舍是怎么说她的吗,难道你就希望你妹妹一辈子被人说三道四?” 叶长青脖子一梗道:“我看谁敢说?他们就是嫉妒妹妹长得好又聪明,妹妹这样的人怎么能随便什么人就嫁了,自然是要好好挑挑的!” 叶大娘以前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呢,所以前两年才任由着叶冬阳拒绝了那些上门求亲的人,她总觉得她的女儿值得更好的,可谁知这么一拖就拖到十八了。左邻右舍嚼舌根的人太多硬生生的将女儿的名声搞坏了,说冬阳眼高于顶,好吃懒做,还有更过分的竟然说冬阳身子有病生不了孩子所以才一直嫁不出去的,这诋毁的话多了,这两年都没人上门提亲了,这让她怎么能不着急呢? 叶长青听到叶冬阳的脚步声,二话不说几乎半拖着叶大娘回了屋,叶大叔也跟着进去了。 叶冬阳来到堂屋空无一人,大大地松了口气,坐在桌前打开油纸包裹着的烧鸡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叶长青看她吃得香,怕她噎着忙大步走过来在她对面坐下,给她倒了杯水宠溺的道:“吃慢点,别噎着!” 其实叶冬阳吃东西并不快,叶大娘常说她跟小鸡啄米似的,但叶长青每次看她吃东西都会让她吃慢点别噎着,这大概只是他的口头禅。 叶冬阳接过杯子喝了口水,撕下另外一个鸡腿给他,“大哥也吃!” 家里的经济情况好了,早已经不是当初穷的米饭都吃不起的光景了,肉也是想吃就吃。叶长青也不像三年前她刚穿越来的时候那样什么都留给她自己一点都舍不得吃了,爽快地接过了鸡腿豪迈地吃了起来。三两下便将一个鸡腿解决了,叶冬阳心里发笑,你自己才应该吃慢点儿。 “明天晚上有灯会,妹妹想不想去看看?”叶长青一边用袖子随意的擦着嘴上的油渍一边问道。 叶冬阳倒是忘了明天是一年一度的百花会了,开心的点头,“要!” 叶长青笑道:“大哥陪你一起去,你在家等大哥,大哥早点回来。” “行!” 兄妹两就这样说定了。 第二天晚上,叶长青果然天一黑就回来了。 两人来到碧月湖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透了,但因为人人手上都拿着各色各样花灯的缘故,竟将这里照的如同白昼。 湖上星星点点的灯火映着水光,十几艘精美的画舫飘在上面,里面不时有琴音和歌声传出来,尽管周围人声鼎沸,但叶冬阳还是感觉到了几分静谧的味道。 心头的那一点点郁闷顿时一扫而空,她兴奋的跑到一个小摊前买了两个花灯一个百合花灯一个月季花灯,将那个月季花灯的给了叶长青,因为他只认得月季花,还是因为自家院子里种了。 两人提着花灯花了二两银子上了一艘画舫,画舫很大,一共上下两层,底层是有座位的可惜已经没有空的了,兄妹二人只好上了二层。叶冬阳一手提着花灯一手抓着栏杆,闭上眼睛感受着迎面而来的微风的轻拂舒服的喟叹了一声:“真舒服!” 叶长青好笑地看着她,“灯会虽然不是天天有的,但这画舫除了下雨却是每天 都开,你若喜欢可以常来。” 叶冬阳睁开眼睛肉痛的道:“我才不呢,一两银子呢!”她半个月的零花钱啊。 虽然来了三年了,她还是不怎么了解这边的银钱,对钱并没有十分清晰的概念,但是她记得之前爹在大户人家做工天天早出晚归一个月的月钱也才二两。 叶长青财大气粗道:“一两算什么,咱们家昨天一天就挣了二两呢!” 叶冬阳张大了嘴巴,“咱们家现在生意这么好才挣二两?”几个月前她听娘说一个月挣了四十两,现在的生意已经比几个月前要好的多了,她还以为现在每天能有个四五两的净收入呢。 叶长青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以前哥哥处处看人脸色累死累活一个月才挣二两,和爹两个人一个月也才四两,现在一天就能挣二两还不用看人脸色,傻丫头,这已经很好了!” 叶冬阳觉得鼻子有些酸酸的,大哥也才二十的年纪,竟好像已经经历了许多沧桑一样。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03:落水 叶长青接着道:“这都是拖你的福,要不是你咱们家也不会有如今的好日子。”所以给妹妹花再多钱他都是愿意的,他自己苦点累点,吃穿差点都没有关系。 叶冬阳脸色微红的道:“大哥你别这么说,咱们是一家人,我只不过出了些点子,忙的可都是你和爹娘。” 是她提出开“面点王”的,经营模式也是她仿的现代的餐馆,至于吃的也是现代的一些路边摊。那个时候爹和大哥在大户人家做工,娘在街上摆摊卖桂花糕,整天累死累活早出晚归都挣不了几个钱。她尝试着做了些灌蛋饼、手抓饼和鸡肉卷之类的放在摊子上卖,卖的可比桂花糕火多了。她便提议父母盘个店铺,开个小餐馆。 起初父母是拒绝的,开餐馆是需要本钱的他们没有,是大哥极力主张开,父母才咬咬牙点头同意的。他们三人出去借钱找铺子,低三下四的求人,才最终将餐馆开起来。 从头到尾她真的就只是出了些点子,铺子都没去过几次,娘以女儿家不宜抛头露面为由再忙都不会让她去帮忙。有的时候生气说着让她去帮忙,可真正到了那儿也不会真的让她做事。 叶长青道:“这才是了不起的地方,能动能跳的人多的是,可是聪明人却不多。” 叶冬阳被这话逗乐了,她其实不聪明,只是作为一个现代人,比古代人见识多一些而已。 不远处另一艘明显比其他画舫繁华精美许多的画舫上都是一些有钱人家的公子小姐,小姐们在底层弹琴吟诗,公子们在顶层喝酒吹风。 一红衣男子从岸上施展轻功涉水而来,身轻如燕红衣似火,引得百姓们纷纷惊呼,只见他稳稳的落在湖中最精美的那艘画舫的顶层之上,在一众锦衣华服的公子中格外瞩目。 “好厉害的轻功!”叶冬阳也不禁惊叹出声,以前她一直以为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轻功这回事,可到了这里后已经见识过许多次了,却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厉害的,那画舫距离岸边可是有足足三四十米的距离,他竟然只借助湖水便上了画舫。 叶长青也点头叹服道:“好俊的功夫,我曾无意中听人说过永恩侯府的三公子喜着一身红衣,不学无术,但是轻功却是极好的,难不成他就是?” 叶冬阳不知道什么永恩侯什么三公子,但是这人倒是和大哥听说的那人挺符合的,虽然距离远,不能完全看清他的样貌,但是那一身红衣在灯光的照耀下倒是格外的显眼。那艘画舫又比其他画舫看着华丽许多,时不时传出高雅的琴声,想来上面的人身份都不简单,这人八九不离十就是那什么永恩侯府三公子了。 不远处的碧月楼上,一雍容华贵的妇人临窗而立,对旁边姿容清贵的男子笑问道:“云睿这水上功夫比起你来如何?” 男子轻轻一笑道:“幼时比试过多次,儿臣都输了,只因为每次比试前他总说若是他输了他爹又会训得他一无是处,儿臣不忍他被骂便总是输给他。” 妇人失笑道:“那你有把握用尽全力能赢过他?” 男子道:“没把握,他学什么都不上心,唯独在这轻功上是下了功夫的,侯爷总拿棍子追着他跑,他比儿臣练的多,儿臣很少有机会施展。” 妇人笑的肚子都有些疼了,“你以为你比他又好上多少,多少次你父王气得要对你动家法要不是我拦着,你施展轻功的机会不会比云睿少!” “儿子在此谢过母妃!” “你若真心谢我,就听母妃的话早日成亲生子别让母妃为此忧心。” 最近不管和母妃说什么最后总能绕到他的亲事上来,刑顾言俊朗的眉头微不可察的蹙了蹙,扶着安阳王妃在桌前坐下,道:“母妃也知道大理寺事情多,我无暇分身。” 安阳王妃秀眉一竖道:“你少拿公务糊弄我,我就不信那些事情能难得住你?再说,整个大理寺又不是只有你一人,上面有白尚云,下面有一群手下,不是什么事都得你亲力亲为的!” 刑顾言无奈的笑笑,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刚打算在她身边落座忽然听到湖上传来一阵异常的喧闹声,母子两相视一眼都重新走到窗口前往下看去。 “似乎有人落水了?”安阳王妃仔细分辨了下面的声音捂着胸口说道。 接着就看到扑通扑通画舫上接连跳下几道身影证实了她的猜测。 湖中央叶冬阳拼命的挣扎着,水不停地往她的嘴巴和耳朵里灌,她好难受,想大声呼救却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上辈子车祸临死前的一幕浮上脑海,车祸的恐惧和此刻溺水的恐惧交织在一起,浓浓的绝望感席卷了她。上辈子活到16岁这辈子也才18岁,难道她注定是一个短命鬼吗? 身子一点点往下沉,就像有一股力量在下面吸着她一样,她渐渐放弃了挣扎,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可就在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忽然一只有力的胳膊圈住了她的腰身将她带出了水面,她睁不开眼睛,但是心里却能分辨得出自己这是获救了,有人救了自己! 刑顾言带着她上了漂泊在湖心的一只小船上来不及休息就立 马按压她的胸口,没几下叶冬阳就吐水悠悠醒转过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棱角分明却不甚清晰的脸,他问:“你怎么样?” 叶冬阳微微晃了下神,挣扎着坐了起来,回道:“我没事,谢谢你救了我。” 小船距离岸边已经很远了,远处的画舫像是一个个小小的漂浮在水面的花灯,灯光照不到他们这儿,黑漆漆的,叶冬阳根本看不清对方的脸。 刑顾言松了口气,姿态随意的在她对面坐下,微微喘着粗气,摇摇头,嗓音清淡的道:“举手之劳。” 叶冬阳语气认真道:“对我而言却是救命之恩,你若是迟一点我可能就已经没命了。” 刑顾言挑眉,“所以?” 叶冬阳捂着被他压疼了的胸口开口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救命之恩自然不能一句谢谢就完了,我叫叶冬阳,家住城西落虹街116号,你呢?”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04:报答 “我?”刑顾言觉得这姑娘真有趣,这是执意要报恩了,他道:“我叫顾言,家住城东春熙路19号。” 说完饶有兴致地问道:“你想怎么报答我?” 叶冬阳有些尴尬的挠挠头,“这个我还没想好,与其我想方设法的报答你,还不一定是你需要的,倒不如你直接告诉我你缺什么或者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不是更好吗?” 刑顾言点头,“是这个理儿。” 他果真认真的思考了起来,这姑娘是个耿直的性子,如果不让她报恩怕是她会一直将这事放在心上,可她又能帮自己什么忙呢? 刑顾言很少有这么犯难的时候。 叶冬阳瑟瑟发抖地等着,忽然远处传来叶长青声嘶力竭的呼喊声,那种悲痛和绝望一下子就攫住了叶冬阳的心,暗叫一声糟糕,她怎么把大哥给忘了,她落水大哥肯定立马也跟着跳水救她了。 忙从小船上站了起来,用力的挥动着手臂对着远处大喊道:“大哥,我在这里!” 小船因为她的动作剧烈的晃动起来,刑顾言两只手抓紧两边的船舷防止侧翻,抬头戏谑地道:“要是再落水我可没力气再救你了。” 叶冬阳好不容易稳住身子,尴尬的不敢再乱动了。 叶长青已经听到了她的声音,原本已经精疲力竭的身体却像是忽然被注入了一股力量般飞快的向着这边游了过来。原本也跟着下水的几个好心人早就上岸了,这湖水深得很,那姑娘半天没动静铁定已经没救了,这湖每年都会淹死人,他们可不想为了不相干的人搭上自己的命。 凭着一股毅力游了过来,叶长青抓着船舷重重的喘息起来,一句话都说不上来了。 小船差点又被他弄翻,刑顾言让叶冬阳稳住船身自己将叶长青拉了上来。这小船很小,两个人刚好,三个人便觉得挤了,尤其叶长青还十分的高大壮硕。 刑顾言起身道:“我让人来接你们上岸!”说着便一提气足尖一点施展轻功踏着水面离开了。 叶冬阳想叫住他也已经来不及了,想着等会儿上岸了应该还能见到的吧。 叶长青已经缓过气来了,不过说起话来依旧中气不足,“妹妹,是他救了你?” “嗯。”叶冬阳点头,想到刚才在水下的一幕依旧心有余悸,红着眼眶道:“要不是他我就见不到大哥了!” 叶长青知道她吓坏了,他又何尝不是,用力撑起身子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道:“没事了,他救了你就是我们全家的恩人,大哥就是给他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他的恩情!” 刑顾言跳下水着实让安阳王妃受惊不小,可她也知道儿子会水,到底是一条人命总不好见死不救,提着一颗心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儿子还不回来,依稀能看到水下的人一个个重新上了岸,她的心彻底慌了。 慌忙跑出门,对着门外守着的长鸣道:“快,快去碧月湖救言哥儿!” 长鸣是邢顾言的贴身小厮,一听说主子出事了也顾不得多问,立马转身就要下楼。 刚转身脚步就一顿,只见刑顾言一身清爽完好无损的正上楼呢,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是之前那一套了,头发也是半干的状态。 “世子爷” “言哥儿” 刑顾言握住安阳王妃伸过来的手,笑道:“母妃,我没事!” “没事就好!”安阳王妃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悬起的心重重的落了下去。 虽然已经入春了,但是大晚上浑身湿漉漉的在这湖上还是免不了觉得冷,叶冬阳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才等来了来迎接他们上岸的画舫,就是之前他们乘坐的那艘。 刚才落水纯属意外,这画舫相对其他几艘画舫要普通的多,收的价格远比另外几艘便宜,是以这画舫上的人最多,人多就难免拥挤,叶冬阳又站在靠近护栏的位置,一个不妨就被人给挤了下去。 画舫上的人多少觉得有些愧疚,见他兄妹二人全身湿漉漉的,叶冬阳又冻得发抖,便有人端了热茶让他们暖身子,也有人将随身带来挡风御寒的披风给了她。 为了不让二老担心,兄妹二人在附近的成衣铺子里买了两套衣裳换上才回家。 翌日一早,叶冬阳早早的就起了床,去“面点王”装了些店里的招牌小吃带着,去了城东春熙路19号。顾言还没来得及说要她如何报答,她原以为上岸后还能问他的,结果他已经走了。他是雷锋做好事不留名,但她不是忘恩负义喜欢捡便宜的人。 前世的时候她不相信什么天道轮回、善恶终有报的话,但是自从穿越重生这么离奇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后她就信了。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救命之恩?做一个懂得感恩的人,也是会有福报的。 叶冬阳没来过春熙路,一路问人才找到具体的位置。这条路上的房屋很有特色,都是一座座古朴典雅的四合院,虽然看着也没什么太特别的,但总让她觉得这里住的人应该都不简单。 家家户户院门上都挂着牌匾,可19号门口却空荡荡的什么都 没挂,叶冬阳莫名的有些紧张,觉得对方既然不想要她的报答,她这么贸然上门打扰有些没礼貌。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她决定回去,可刚转身身后的院门就开了,是一个长相十分俏丽的丫鬟。 碧儿看着叶冬阳,又看了看她手中提着的食盒,疑惑道:“你是” 既然对方问起了,叶冬阳也没有必要藏着掖着,说明了来意。 碧儿已经听长鸣说过这事了,对于冬阳口中的“顾言”也没觉得疑惑,世子爷身份特殊,自然不会将真实姓名随便告诉别人的。她将叶冬阳上上下下打量了两圈,才笑笑,语气带着几分傲慢的道:“不好意思,我家少爷现在不在家,东西给我就好,我会转交给少爷的。” 叶冬阳有些失望,原本想当面郑重的道谢的,将手中的东西交给碧儿后就离开了。 碧儿打开手中的食盒,看着里面的东西不禁露出了嫌恶的神情。陆妈妈听到外面有谈话声好奇的走了出来,见碧儿手中拿着一个食盒,疑惑道:“姑娘刚才在跟谁说话,这食盒哪儿来的?” 碧儿将手中的食盒往她手里一塞,唇角讥诮道:“又是一个想勾引少爷的狐媚子呗,能找到这儿想必费了不少功夫,我不在妈妈可要守好这院子,要是让刚才那女人混进去,世子爷知道了可是要生气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05:报销 陆妈妈忙道:“姑娘放心,我一定不让任何人进来!” 碧儿满意的哼了一声,抬脚离开,陆妈妈忙又举着手中的食盒为难的问道:“那这” 碧儿道:“妈妈要是不觉得脏就自己吃了吧。” 陆妈妈打开食盒看着里面烤的金黄酥脆的手抓饼,喃喃道:“不脏啊” 叶冬阳回到家就被匆匆回来的叶大娘拉去了“面点王”帮忙,叶大娘从不轻易让她抛头露面的,今天是真的忙不过来了。叶长青不知道有什么重要的事一大早就出门了,到现在也没回来。 一直到戌时叶长青才回来,叶大叔和叶大娘问他一天干嘛去了他支支吾吾的搪塞过去了。叶大娘也没当回事,让他早点休息明天不许再这样了,他满口答应,结果第二天一早他又早早的出门了,快到亥时才回来。 这次叶大娘可不会让他轻易糊弄过去,儿子素来稳重听话,铺子里生意那么忙,他不会无缘无故的总跑出去。 “你告诉为娘,你这两天到底干什么去了?”叶大娘看着坐在桌前大快朵颐的叶长青脸色严肃的问道。 叶大叔和叶冬阳也都一脸好奇的看着叶长青。 叶长青用力咽下口中的饭菜,抹了抹嘴角,目光在坐在对面的娘和左右两边的爹和妹妹脸上分别扫了一圈,知道不能轻易糊弄过去,便扯了个谎,“我看中了一姑娘,这两天一直在陪她逛街。” 他不是个会撒谎的人,全家人便都信了,一个个都露出了喜色。 叶大娘:“哪家的姑娘,娘认识吗?” 叶冬阳:“漂亮吗?” 就连一向没什么表情寡言少语的叶大叔也放下了手中的烟枪,难掩喜色的道:“那姑娘多大了,父母为人怎么样?” 叶长青见他们都信了,桌子下因为紧张握起的拳头松了开来,掌心在裤子上蹭了蹭道:“娘不认识,长得挺俊的,今年十六了,父母挺好的,去城东进货的时候认识的。” 店里的食材都是叶长青每天天不亮去进的货,本来三人还在疑惑他天天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怎么就不声不响有了喜欢的女子了,原来是每天去进货的时候认识的,怪不得他们不知道呢,三人便更加深信不疑了。 叶大娘兴奋的进了屋,从床底下拿出自己装银钱的铁盒子,又从柜子里放在最下面的衣服口袋里掏出铁盒的钥匙,打开了铁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五两银子出来给了叶长青。 叶长青不肯要,爹娘妹妹全让他拿着劝他和人家姑娘在一起时出手大方点,为了不让他们起疑叶长青便收下了。 许是前两天落水受了寒的缘故,这次来葵水痛得叶冬阳怀疑人生,她刚来那会儿也疼,可能是因为这具身体从小营养不良的缘故,后来家里条件好起来了,叶大娘特地带她去乡下一个专门治女子病症的女郎中那儿看过,给开了方子,回来按时服药了足足两个月,再加上大鱼大肉的补着,这一年多都没疼了。没想到这次又疼起来了。 那方子她一直收着呢,揣着方子虚浮着脚步去了一家药铺。 这家药铺是城西最好的,抓了一个疗程的药花了有一两银子,不过叶冬阳也不心疼,因为这钱她娘会给报销的。 回家熬了药喝了,肚子热乎乎的,痛感不那么明显了,但是整个人依旧倦怠,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外面依稀传来娘和大哥的说话声,她起床穿戴好出去。 来到厨房,原本在谈着什么的叶大娘和叶长青看到她来立马住了嘴,似乎在谈着什么不想让她听到的话。 叶冬阳狐疑的看着他们,“娘,你们在聊什么呢?”该不会又在商量着怎么把她嫁出去吧?大哥什么时候也和娘站同一阵线去了? 叶大娘有些不自然的道:“没、没什么。” 叶冬阳不信,询问的看向叶长青,叶长青神色倒是比叶大娘自然多了,“回来路上碰见了张婶子,闹了点不愉快。” 这么说叶冬阳倒是信了,她看向叶大娘道:“她爱说什么就让她说去吧,咱们不跟她一般计较。” 叶大娘不情不愿的点点头,却是不着痕迹的看了儿子一眼,长青什么时候说谎这么利索了? 一家人吃了一顿温馨的晚饭,饭后叶大叔坐在灶台后沉默的吸烟,叶大娘系着围裙站着洗碗刷锅,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见叶冬阳过来立马又噤了声。 叶冬阳只以为她还在为张婶子说了自己坏话的事生气,没做他想。掏出怀中的药方展开在叶大娘面前晃了晃道:“前两天着了凉,老毛病犯了,抓了点药,花了二两银子呢,是不是得给我报销?” 叶大娘将湿漉漉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接过药方子,虽然不认得上面的字,但是却也能分辨的出这是当初那女郎中写的方子,顿时紧张道:“不是已经彻底好了吗?” 叶冬阳道:“不是什么大事,抓药的大夫说了注意保暖,吃个一疗程就好了。” 叶大娘松了口气,一边将方子给她一边狐疑的道:“什么药要二两银子,我怎么 记得以前没这么多呢?” 叶冬阳目光闪烁道:“那都一年多以前了,现在药材都涨价了,我记得去年的大米只要两文一升,现在都涨到三文了。” 叶大娘想想似乎是这样的,但还是觉得疑惑,“你哪儿来的二两银子?” 这孩子不是常说自己是什么月光族吗,这个月都月底了,下个月的月钱也没给她呢,她哪儿来的二两银子? 叶冬阳神色自然的道:“佘的。” 叶大娘一听这话,忙回屋去取钱,叶冬阳伸手去接,叶大娘却并没给她而是直接叫来了叶长青,把钱交给他道:“你妹妹赊了药钱,你快将银子还回去。” 叶长青紧张的看向叶冬阳,蹙眉担忧道:“冬阳病了?” 叶冬阳忙道:“就是一点小风寒,没什么大碍的。”说着她抱着他的手臂看着叶大娘道:“我跟大哥一块儿去吧!” 叶大娘看了看她身上单薄的衣服,道:“再加件衣服。” 叶冬阳听话地回屋取了件厚实一点的褂子换上就跟着叶长青出门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06:道士 一出了院门叶冬阳就管叶长青要回了那二两银子,谨慎地揣进了怀里。 叶长青对此早就见怪不怪了,妹妹有存钱的习惯,但是总爱在爹娘面前哭穷,说自己是什么“月光族”。 兄妹二人并肩散步,叶冬阳问道:“哥,你和未来嫂子最近怎么样了?” 叶长青目光一顿,随即恢复自然道:“挺好的。” 叶冬阳点点头,娘之前还总担心大哥性子沉闷找不到老婆呢,没想到这么不声不响的就找到了。 “冬阳”叶长青停下脚步叫住她,欲言又止道:“你到底怎么想的?” 叶冬阳疑惑的蹙起眉头,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 叶长青挠了挠头道:“我说的是亲事,你是舍不得离开家不想嫁人还是没遇到心仪的男子?” 叶冬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忽然问起这个,顿了顿笑道:“都有吧。” 叶长青看着她,无比认真的问道:“那你能不能告诉大哥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叶冬阳好笑道:“难道我喜欢什么样的,大哥就能为我找到?” 叶长青摇摇头,不能,但是他会尽全力去找,他希望妹妹能嫁一个自己心仪的男子。她知道妹妹不喜欢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一套,他也不喜欢,因为爹娘和左邻右舍能接触到的男子大多都配不上妹妹。 他语气认真的道:“大哥只是好奇,我希望妹妹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叶冬阳一阵感动,一边继续迈开步子往前走一边沉吟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人,我只是觉得成亲这件事得看缘分,强求不得的。” 娘也曾不止一次的悄悄问过她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可是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没有喜欢过什么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让她说,她脑海里出现的都是那些里男主角的形象,那几乎是所有女生的理想型,现实中根本就不存在那样的人。她觉得只有喜欢了一个人之后才会知道,哦,原来我喜欢的人就是这样的啊! 叶长青有些无奈,跟上她的脚步,试探的问道:“那要是那天救了你的人呢?” “他?”叶冬阳愕然的扭头看向他,“大哥不会是想要我以身相许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吧?” 开什么玩笑啊,这种以身相许的戏码不是电视剧里才有的吗? 叶长青直视着她的眼睛,“你愿不愿意?” 叶冬阳有些懵,原本以为他是开玩笑随口一提的,可现在怎么觉得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呢? 她张了张嘴,好半天才道:“就算我愿意,人家也不愿意啊,说不定人家已经有家室了?” 叶长青却像是执意要从她嘴里得出一个准确答案一样,“若是对方愿意家中也未娶妻,并且没有妾室呢?” 叶冬阳觉得此刻的大哥有些不正常,秀气的眉头蹙的更紧了,“大哥,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我怎么都听不懂呢?” 叶长青忽然一笑道:“没什么,跟你开玩笑的。” 叶冬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总觉得大哥今天晚上的话太过奇怪,好像他对顾言十分的了解,而且如果她说愿意嫁给顾言的话大哥就一定能让她如愿一样。 睡不着的人还有叶长青,他不知道妹妹怎么想的,也不知道妹妹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子,以前他觉得妹妹就算一辈子不嫁人也没有关系,反正自己会照顾她一辈子。可是娘那天的话点醒了他,他可以一辈子养着妹妹,但是却不能让妹妹一辈子活在别人的指指点点中,女子还是要嫁人的,妹妹这样的姿色,嫁给普通百姓实在太委屈她了。 妹妹没读过书,但是却自学认识了好多字,算账也很厉害,他用算盘拨了半天才能算出来的账妹妹看一眼就得出结果了,妹妹这样聪明的头脑只有嫁去大户人家做当家夫人才算有了用武之地。 以前他对那些高门大户没什么好感,可是那安阳王府的大公子却让他改了观。他那么尊贵的身份却能冒着生命危险跳入冰冷的湖水中救一个平民老百姓,可见是个心善的。 前几日他暗中去安阳王府周围打听过了,安阳王世子还没有成亲,府里也没有妾室,是个十分洁身自好的。最重要的是他年纪轻轻却十分上进,性格也温和,风评很是不错,还有着京城第一公子的美称,不管是家世样貌还是人品能力都非常出众,这样的人才适合当他妹妹的夫君! 他相信就算妹妹一开始不同意嫁给安阳王世子,但只要成了亲,要不了多久就一定会喜欢上对方的! 安阳王府老夫人信佛,身子骨也硬朗,每隔三两个月便要去城外的祥云寺上香。 这一日,老王妃又带着两个儿媳一道去祥云寺上香祈福,回来的途中忽然有一道士拦住了一行人的道路。非要给老夫人算一卦,不然就不让路。 老夫人虽然信佛但也信道,这两者并不存在什么冲突。本来众人见这道士穿的破破烂烂的不像个得道之人,以为他只是胡乱说些好话骗银子来的,却没想到家里的好多事都被他言中了。 比如老夫人上个月得了一次风寒,府上二老爷如厕的时候不小心摔断了腿,世子救了一个落水的姑娘云云。 本来众人也没觉得知道这些有什么高明的,府中人多嘴杂的,这些事情传出去也不奇怪。但是二老爷是在如厕时摔了一跤的事却是个秘密,二夫人笃定除了她和老爷自己外是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的。 现场除了她之外也的确没别人知道,但这道士却知道,总不可能是老爷自己告诉他的吧?但是老爷就是觉得太丢人,才谎称是走路的时候不小心被石子扳倒的,所以他怎么可能自己说出去呢? 众人得到了二夫人的证实,看道士的眼神就彻底变了,脸上也都露出了几分崇敬来。 老夫人道:“大师,您刚才说想为我们算一卦,不知您想算什么?” 那道士半眯着眼睛道:“老夫人想算什么?” 老夫人想了想,道:“大师能算出我的大孙儿何时成婚吗?” 那道士闭上眼睛,嘴里嘀嘀咕咕了一会儿睁开眼睛笑道:“快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07:注定 一回到王府,老夫人就屏退了下人,和安阳王妃以及二夫人婆媳三人讨论起了那道士的话来。 老夫人道:“大师话里的意思是说言哥儿和他救过的落水的姑娘会玉成好事,这指的不就是妍儿吗?” 二夫人摇头道:“可是依媳妇看言哥儿对乔家小姐并没那意思啊?” 老夫人想了想也觉得如此,乔家丫头对言哥儿倒是痴情一片,但是言哥儿可是丝毫表示都没有,并且也曾明确说过对乔家丫头并无男女之情,让他们不要乱点鸳鸯谱坏了人家女儿家的名声。 一直默不作声的安阳王妃沉吟道:“也有可能是前几天刚救的那姑娘,又或者是十年前那个小姑娘” 老夫人和二夫人相视一眼,老夫人点头,对安阳王妃道:“你派人去查查这两个姑娘的下落,这事暂时不要让言哥儿知道!” 安阳王妃点头,起身离开,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欲言又止的道:“那两个姑娘应该都只是寻常百姓家的孩子”与他们这样的人家可谓门不当户不对了,老夫人不是最看重门第的吗? 老夫人以前的确看中门第,可是现在看着那些老姐妹们都一个个抱上了重孙子眼馋的不得了,只要孙子能成亲能让她尽快抱上重孙子她也没那么多讲究了,只要对方家世清白,品性不错她也就不挑了。 “先找到那两孩子再说吧,这是她们和言哥儿的缘分,命定的!” 安阳王妃转身,又回头坐下寻思着道:“母亲,道长的意思难道不是言哥儿和他救过的其中一个落水的姑娘会顺其自然的成亲吗?我们人为干涉会不会反倒坏了事?” 二夫人也点头道:“是啊,儿媳觉得我们还是静待好消息的好。” “是这样吗?”老夫人问。 两个儿媳妇一同点头。 老夫人有些着急,“可是我想早点看到言哥儿媳妇啊,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对方注定要成为咱们家的媳妇就该提前替言哥儿张罗上门提亲啊,咱们家不去提亲人家姑娘怎么嫁到咱们家来,是不是这个理儿?” 安阳王妃和二夫人琢磨了一下,是这个理儿! 想找到十年前的小丫头无异于大海捞针,但是想找到前几天那姑娘相对而言就容易多了,凭刑家的势力打听一个在几天前落水的姑娘的情况简直易如反掌。 不过三四天的功夫,叶冬阳所有的信息包括画像就到了安阳王妃的手中。 婆媳三人看画像都十分满意,这样的样貌配他们家言哥儿够了。 虽是普通人家,但是家世清白,家里做着小生意,物美价廉,赢得了城西不少百姓的赞誉呢。 只是年纪似乎大了些,十八了啊,听说眼光极高,推了不少亲事呢。 二夫人笑道:“这样的样貌眼光高些也是应该的,说不定冥冥之中就是在等着圆了和言哥儿的这一段缘分呢?” 这话老夫人爱听,立马笑呵呵的道:“说的对,他们两个是命中注定的一对儿,都在等着彼此呢!” 安阳王妃想提醒婆婆说不定不是这个是十年前那个呢,但是没有说出口,这个到底模样好家世清白,十年前那个条件未必就比得上这个了,对方若是个丑八怪,难不成也要因为那道士的几句话就让她儿子娶了?况且十年前那个不好找,不知道几时才能找到呢,先看看这个儿子中不中意吧,若是中意了那铁定就是这个了。 婆媳三人已经开始商量起了提亲等事宜了,可当事人还一无所知呢。 食客居有人闹事,打伤了人,刑顾言被派过来处理。 长鸣替他鸣不平,道:“白大人也太过分了,大理寺什么时候需要管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了?” 刑顾言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来,道:“既然有人报到大理寺了就是大理寺的事。” 长鸣撇撇嘴不敢再说什么,但是心里实在替自家世子爷觉得憋屈。大理寺是审理刑狱案件的地方,管理京城治安的是司卫所,白尚云生怕世子爷抢了他的位子,总是打压世子爷,派世子爷干一些鸡毛蒜皮的琐事。 事情很快便处理完了,眼看着天色也不早了,刑顾言便让长鸣回大理寺禀报事情的来龙去脉,自己就打算直接回府。 刚上马,忽然有人叫住了他。 刑顾言下了马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高大男子,依稀觉得声音有些耳熟,疑惑道:“有事?” 叶长青举起手中的一块玉佩问道:“这是公子的东西吧?” 刑顾言看向他手中的玉佩,顿了顿,接了过来,他还以为是掉湖里了,没想到是被人捡去了。他将玉佩收回怀中放好,道:“多谢!” 叶长青见他收了玉佩就要上马离开,忙道:“公子就不好奇这玉佩怎么被我捡到的,我又怎么知道这是公子的吗?” 刑顾言转身温润的笑道:“你是那位落水姑娘的兄长,我的玉佩应该是落在船上被你捡到的。” 叶长青没想到对方这么容易就猜出来了,他还以为他要解释一番呢,神情有些讪讪的。 刑顾言接着道:“不过我好奇的是那天那么黑你是如何看清我的长相的?” 叶长青在大户人家做过工,知道大户人家的少爷小姐都爱佩戴一些彰显身份的玉饰,他想着好好报答恩人,便将玉佩收进了怀中。 第二天拿着玉佩去了城东想打听对方的身份,结果也是凑巧,他还什么都没问就恰巧看到刑顾言骑着高头大马打街上走过,听着周围百姓对马上的人赞不绝口,他心生好奇便随便问了旁边的人马上的人是谁,对方不仅说了马上人的名字身份还说了很多关于这个安阳王府世子的事,听得他心潮澎拜,起了要将妹妹嫁给他的念头。 之后他又花了几天的时间使了些银子从安阳王府的下人嘴里套出了更多外人不知道的关于刑顾言的事,越发坚定要将妹妹嫁与他了。 叶长青当然不可能跟他说实话,便道:“我刚才听到公子说话了,听着和恩人的声音挺像,就问问看是不是,没想到还真是。”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08:请客 刑顾言点点头不疑有他,随口问道:“令妹好吗?” 叶长青见他提起妹妹,喜上眉梢,点头道:“妹妹很好,多谢公子记挂,公子救了我妹妹的性命就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 刑顾言淡淡笑道:“举手之劳你们不用放在心上。”说完他便无意再逗留,点点头就上了马离开。 叶长青看着他的身影彻底消失才一脸激动的回了面点王。 此刻正是晚饭高峰期,一天中最忙的时候,叶大叔和叶大娘忙得热火朝天的,见他回来,叶大娘不由嗔怪道:“死小子你跑去哪儿了,没看铺子里这么忙吗?” 叶长青被骂了也丝毫不影响自己的好心情,叶大娘见状只以为他是忙里偷闲又去见未来儿媳妇了,便也不再多说什么了,催促他赶快帮忙就低头继续收拾桌子。 好不容易送走了最后一桌客人,叶大娘揉着酸疼的腰杆坐下喝水歇息,叶长青让店里雇的两个伙计并一个厨娘回家后便谨慎的关上了店门。 叶大娘疑惑道:“关什么门啊,我们这就回去了,你妹妹那个懒丫头怕是已经饿坏了。” 叶长青走过来道:“不急,我有事和爹娘说。” 叶大叔原本坐在厨房门口的矮凳子上抽烟的,听了这话走了过来在叶大娘旁边坐下。 夫妇二人看着儿子,以为他是要说关于未来儿媳妇的事,都一脸的认真。 叶长青道:“那天救妹妹的人我打听出来了。” 叶大叔叶大娘眸光一亮。 叶长青道:“是安阳王府的世子。” 叶大娘和叶大叔都很震惊,安阳王府他们是知道的,那可是他们黎国第一世家啊,传言中那安阳王府的世子风华无双,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儿。 叶大娘惋惜地道:“你之前跟娘说要打听打听恩人的身份,看看和你妹妹合不合适,如此看来,倒是不合适了!” 之前长青跟他们说过冬阳落水被一个年轻公子救了的事,还说要是对方未娶妻的话就好了,冬阳对别的男子都很排斥,想必不会排斥救命恩人,若是能和恩人成其好事,简直就是一段佳话。若真真如此,他们也是很高兴的,可到底没敢抱太大的希望,后来事情一忙就给忘了。 没想到长青竟然一直放在心上,真去打听恩人的情况了。没想到对方竟然是安阳王府的世子,这样的身份他们家如何高攀得起? 叶长青不以为意道:“怎么就不合适了,妹妹那么聪明漂亮,就是公主也不见得比得上,怎么就配不上一个世子了?” 叶大娘见他说话没有顾忌,瞪了他一眼,叹了口气道:“你以为那高门大户是那么好进的,那些高门府邸最是看中身份门第了,安阳王府的世子妃怎么会是一个普通的平民丫头?娘明白你想妹妹嫁个好人家以后吃穿不愁不必受人欺负,可是那高门大户又怎是那么好进的?” 她和老头子是在有钱人家当过奴仆的,勾心斗角的事见的多了,明白个中艰辛,远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么风光。 叶长青道:“若是对方主动求娶妹妹呢?” 叶大娘觉得儿子简直就是在痴人说梦,摇摇头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下去,撑着腰站起来道:“天不早了,回吧。” 叶长青又去看叶大叔,叶大叔也是一脸他在说梦话的神情,起身跟着叶大娘离开了。 天气一天天的暖和起来,叶冬阳起床的时间也在一天天变早,中午春风和暖阳光明媚的时候还总喜欢出去逛一逛。 叶大娘见女儿变得精神了心里也高兴,这孩子属蛇的,一到冷天就喜欢赖在床上,她老担心她躺坏了身子,现在好了,天气暖和了她也爱出来走动了。 “红绣坊的老板娘催好多次了,问你什么时候有空给她画几款新样式出来呢,说是价钱随你开,我看这天气也不冻手了,你要不就抽空给她画几幅送去?”叶大娘一边扫着院子一边看着廊檐下伸懒腰的女儿笑道。 叶冬阳点点头,“我待会儿过去和她谈谈,看她想要什么样儿的。” 叶大娘道:“她说了你画什么就是什么,反正只要你画的都好看。” 叶冬阳丝毫不谦虚道:“那是自然的,不过我还是要去铺子里看看的。”看看今年流行什么样款式的衣裳,再看看铺子里都有些什么样的料子。 叶大娘没说什么,扫了院子就急急忙忙的出门去面点王了。 叶冬阳来到红绣纺,铺子里生意火爆人头攒动的,贵妇小姐们三五成群的说笑着挑着衣服和料子。 老板娘正在楼上亲自招待贵客,不经意间瞥见楼下进来的叶冬阳,脸上一喜对着面前的贵客道:“王妃、夫人,你们今日可是来巧了,我啊保管你们的衣服款式一定是整个京城独一无二的,而且包你们喜欢!” 安阳王妃笑道:“你既如此说了,本妃今天还真要多做两套了。” 二夫人也跟着点头。 老板娘一喜,忙招来女裁缝带着二人去厢房里量尺寸去了。 老板娘袅袅婷婷的下 楼,在后院的绣纺里找到了正一边喝茶一边随手翻看一本绣艺书籍的叶冬阳,那悠然恬淡的模样真是让人看着就觉赏心悦目。 叶冬阳察觉到她的目光,抬头看了过来,微微一笑道:“忙完了?” 老板娘走过来在她面前坐下,接过她新倒的茶喝了一口状似苦恼的叹了口气,“这店里的生意哪有忙得完的一天哦” 叶冬阳笑骂了一句,“得了便宜还卖乖!” 老板娘也跟着笑,有绣娘拿来了一本册子递给叶冬阳,上面画的都是如今铺子里正在卖的成衣款式,叶冬阳接过来翻看了一遍,蹙眉道:“似乎与去年的并没什么不同?” “是啊。”老板娘这次是真苦恼了,叹了口气道,“今年的新款也就是在去年的旧款上稍微改动改动,换汤不换药,一点新意都没有。” 叶冬阳合上册子交给绣娘拿下去,对老板娘道:“你先去忙吧,我自己转转。” 老板娘起身道:“那行,你自己转转,中午咱们一起去碧月楼吃个饭。” “你请!” “哪次不是我请?” 叶冬阳满意的点点头,碧月楼啊,京城第一的酒楼,她还没去过呢!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09:我事先又不知道他是猪 老板娘重新上了二楼,打算接着去招待安阳王妃妯娌二人,妯娌二人已经量过尺寸了,正坐在厢房里选着裁缝捧上来的布料。 二人没要人伺候,一边选一边闲聊着。 安阳王妃语气听起来有些无奈:“母亲是真信了那道士的话了,相信那叶家丫头是言哥儿命定的有缘人了。” 二夫人蹙眉问道:“怎么,大嫂不信吗?” 安阳王妃道:“我也不知该不该信,不过既然母亲信了,我倒也愿意试一试,言哥儿对身边能接触到的女子一直颇为冷淡,或许换个平民女子他能有点反应。” 二夫人笑道:“再加上那叶小姐长的那般美貌,说不定言哥儿见她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呢!” 安阳王妃了解自己儿子清冷的性子,不敢报太大的希望,只道:“但愿如此吧!” 在门外将整个对话听进去的老板娘收起满脸的诧异悄悄离开了,回到后院自己的房间,匆匆写了封信让铺子里负责跑腿的小厮给送了出去。 随后,老板娘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重新来到厢房门口敲门进去,若无其事的给安阳王妃妯娌二人介绍起了各种布料。 中午,老板娘带着叶冬阳果真去了碧月楼。碧月楼临湖而建,她们又是临窗而坐,外面就是波光粼粼的湖面,微风吹来,惬意极了。 碧月楼不愧为京城第一酒楼,饭菜酒水都极为可口,酒足饭饱后,老板娘因为铺子里生意忙付了账就提前走了,叶冬阳贪恋窗外的景色又叫了两盘点心一边吃一边打发时间。 能来碧月楼吃饭的都是非富即贵的,叶冬阳虽然穿着打扮很是普通,但是她生的美气质又悠然恬淡,倒无端添了几分高贵,临窗而坐,修长白皙的玉手拖着精致的下巴,表情闲适的看着窗外,美的像是一副画,让人忍不住怦然心动。 云睿刚走到楼梯口就注意到了她,眉头一蹙,顿了顿不由笑了起来,这姑娘难不成又是在相亲?她自己恐怕是舍不得来碧月楼吃饭的。 他飞快的下了楼梯,顾自在叶冬阳的对面坐了下去,对上她一脸惊讶的表情戏谑道:“怎么,今天又来见谁家的公子?” 叶冬阳一愣,脸瞬间红如晚霞,故意忽略他的话,道:“我不认识你。” 云睿道:“那日在食客居我可都看到了,按理说你长的如此美貌,应该不少英俊多金的公子上门求亲吧,怎么那么糟蹋自己去见那头猪?” 果然是在食客居的一幕被这人撞见了,怪不得上来就说那么奇怪的话呢。 叶冬阳尴尬的理了理耳边被风吹乱的头发,道:“我事先又不知道他是猪。” 云睿刚喝进嘴里的茶水直接一口喷了出来,一脸愕然的看着她。 叶冬阳担忧道:“你没事吧?” 云睿回过神来擦了擦嘴角摇头道:“没事,你说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说人家好好一个人是猪呢?” 叶冬阳茫然道:“不是你先说的吗?” 云睿语塞,顿了两秒道:“好吧,他的确是头猪。” 叶冬阳: “对了。”云睿想起那日她落水的事,上下打量了她一遍,问道:“你上次落水没事了吧?” 他不会水没办法下去救人,但是船上几个会水的都被他给推了下去,只不过那些人都很宝贝自己的命,刚下去就又都爬上来了,还都跑去他家向他爹告状了,结果害得他在宗祠跪了两天。 她和他大哥上岸后他才认出她是那日食客居内相亲的姑娘,见了两次对这张脸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是以刚才一下子就认出了她。 叶冬阳见他一身鲜艳亮丽的红色锦衣,猜想他应该就是那什么永恩侯府的三公子了,那他知道自己落水的事也不稀奇。她笑笑道:“多谢关心,已经没事了。” 云睿点点头,想起自己还有事,便起身叫来了店小二,十分爽快的道:“这位姑娘的账全记在我头上,好生招待着!” 小二忙不迭点头,看叶冬阳的眼光一下子就变的无比尊敬起来,对云睿道:“云公子放心,小的一定好好招待这位姑娘!” 云睿满意的点头,大摇大摆的出去了。 叶冬阳虽然爱财,但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她不随便占人便宜。这种贵公子和自己只怕不会有太多的交集,今日得了他便宜不知哪日才能还,况且碧月楼虽然贵,两盘点心钱自己还是付得起的。所以最后,她还是自己付了钱离开了,尽管小二不肯收她还是执意放下了银子。 刑顾言结束了一天的公务回到春熙路的四合院,碧儿将红绣坊送来的信递上来,刑顾言拆开看后剑眉不由紧紧的蹙了起来。 长鸣观他脸色不对,小心翼翼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刑顾言没回答他的话,嘴里喃喃道:“叶小姐” 想了半天他也没想起来他有认识什么姓叶的小姐,便抬眼问长鸣道:“你可认识叶小姐?” 长鸣一愣,顿了顿问道:“世子爷问的是叶尚书家的小姐?”叶尚书可是有三个女儿 的,不过嫡女只有一个,叫叶柔。 刑顾言蹙眉,那叶家小姐他见都没见过母妃怎么忽然打起叶家的主意来了? 想了半天想不通,他将手中的信递给长鸣,说道:“这两日你不必跟着我了,回府去,给本世子弄清楚这信上的事是怎么回事!” 长鸣接过信一看,立马正色道:“是!” 云睿吃过晚饭便偷溜出府来了春熙路,碧儿见是他立马高高兴兴的放他进去了。 他直接来了书房,长鸣刚好从书房出来,见了他立马眉开眼笑的行了一礼然后对着里面道:“世子爷,云少爷来了!” 刑顾言挑眉看着大摇大摆走进来的云睿笑道:“春宵苦短,跑我这儿来干什么?” 云睿是被自己老爹硬逼着成亲的,对新婚妻子也没什么感情,结婚两个月了压根就没见过几次,这是他的痛处,也就只有刑顾言敢毫无顾忌的调侃他了。 他像是没听到般,凑近他一脸神秘的道:“你猜我今天在碧月楼看见谁了?” 刑顾言适当的表现出自己的好奇,挑眉问道:“谁?” ------题外话------ 小可耐们,求收藏~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10:莽撞 云睿在他对面坐下,不紧不慢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无比优雅的喝了一口才道:“就是那日你救上来的姑娘啊。” 他是事后才知道是邢顾言救了那姑娘的,说到这个他忍不住取笑道:“你是跟落水的姑娘有缘啊,怎么这种英雄救美的事情总是落到你头上呢?” 刑顾言不置可否的笑笑,拿起一本书随意的翻看起来,漫不经心的道:“谁让你不会游泳呢?” 云睿小时候也落过水,那种被水包围浑身无力的感觉一直在心头驱散不去,导致这么些年一直不敢下水,这辈子想救个落水的美人是不可能了。 他纯粹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新婚妻子才来这一趟的,趴在桌子上磨磨蹭蹭到亥时才揉着惺忪的睡眼对还在桌前看书的邢顾言道:“我先回去了,你也别忙太晚,早点休息吧!” 刑顾言点头,“你去吧!” 云睿走后,他放下手中的书,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是不会让自己陷入云睿这般境地的,叶家小姐说什么都不能娶! 长鸣是打探消息的小能手,翌日就带着打听到的消息回了春熙路四合院。 “据说老夫人和王妃还有二夫人去城外上香回来的路上遇见了一个道士,那道士说世子爷和叶姑娘是命中注定的一对金童玉女。” 刑顾言沉吟半晌,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不带一丝感情的道:“限你三日之内将那道士带回来,不然你也别回来了!” 长鸣心头一颤,想着茫茫人海的他去哪儿找一个疯道士啊,但是他不敢忤逆世子爷吩咐,只能硬着头皮道了声“是”。 三日期限很快就到了,长鸣没能找到疯道士,战战兢兢地等待发落。 刑顾言眼神锐利如刀的盯着他,声音听不出丝毫的情绪道:“接着找!找不到不许回来!” 长鸣抹了一把头上冒出的冷汗,道了声“是”就逃也似的跑出去了。 刑顾言捏了捏酸涩的眉心,这次不同以往,祖母是个十分迷信的人,那道士既说了那叶小姐和他是上天注定的金童玉女,祖母就会认定那叶小姐是她的孙媳妇,并且是能给他们刑家带来福气的人,不可能像以前那样尊重他的意愿作罢的,除非找到证据证明那疯道士是在胡言乱语。 他当然知道茫茫人海靠长鸣那点本事找到一个疯道士无异于大海捞针,但是他总不能坐以待毙。这道士有蹊跷,他就算要成亲也不能是被人算计的! 这两天,叶冬阳一直在屋子里设计衣裳,期间老板娘来看过进度,对她已经画好的图纸赞不绝口,迫不及待的拿走了两张先让人做样衣去了。 又过了两天叶冬阳彻底画好了图纸,一共十款服饰,她将图纸叠好放进挎包里,老板娘再三叮嘱她一画好就要立刻送去好投入生产。 红绣坊生意依旧很火爆,人太多几乎挪不动脚,她想去后院的绣纺不知道被谁给推了一下一个趔趄不小心踩中了旁边一姑娘的脚。 那姑娘尖叫一声,顿时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叶冬阳意识到自己踩了人忙回身歉疚的看着那姑娘道:“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叶柔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旁边的叶夫人立马紧张的查看她的身体问道:“柔儿你怎么了?” 叶柔摇摇头指着叶冬阳道:“你这人怎么看路的,你知道我的鞋子有多贵吗,你赔得起吗?” 这是前两天刚买的新鞋子,今天出门特意穿上的,在红绣坊遇见熟人的可能性太大了,她可不能被那些小姐们给比下去。走路她都格外小心,生怕弄上一点灰尘,可没想到都已经这么小心了还是有不长眼的踩她脚。 叶夫人见女儿没什么事松了口气,但是看着女儿崭新的鞋面上那个大大的脚印目光不由冷了几分,上上下下将叶冬阳打量了一遍,见她穿着普通,头上身上几乎看不到什么像样的首饰脸上便更多了几分讥诮。她款款走到叶冬阳面前,语气高傲的道:“姑娘,女儿家矩步方行,步履轻盈缓慢,你这样脚步匆匆冒冒失失今日是撞到我女儿,我们念你是无心不会追究,但他日若是冲撞了别人可就不一定如我们这般好说话了!” 叶冬阳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好心的“教育”她,愣了愣才一脸受教了的表情点头道:“是,我记下了,多谢这位夫人的教诲,今日的确是我莽撞了,抱歉!” 她不喜欢对方说话的语气和神态,但不管怎么说是她有错在先。 妇人见她态度好,满意的轻哼了一声,道:“你知错就好,下次可别再犯了。” 说着她便拉着依旧有些不甘的叶柔在众人一片交赞声中风光离开了。 人群散去,叶冬阳对着外面正要离开的叶家马车孩子气地轻嗤了一声,一转头却忽然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那双眸子微微带笑,好像在取笑自己刚才幼稚的举动。 眸子的主人有着一张清俊如霜五官精致却凛冽的脸,偏嘴角的笑意又给他添了几分温润如玉,双目如潭,仿佛能将人给吸进去似的。叶冬阳从来没见过长得如此出众的男子,不由有瞬间 的失神。 回过神来,她为自己刚才盯着对方看而觉得不好意思,尴尬的行了一礼算是道歉便抬脚往后院的绣坊去了。 刑顾言原本并不知道自己救的女子就是那日在食客居遇见的女子,那晚听云睿说了才知道的,这是第三次见这姑娘了,感觉每次见她她都或多或少处在麻烦之中呢。 他失笑的摇摇头,想起自己来这儿的正事。长鸣找不到疯道士,他便让他守在了尚书府周围注意叶家人的动静,得知叶家母女今日来红绣坊订制衣裳恰好他又有空便打算会会这对母女,看看能不能从她们嘴中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 不过他来迟了,一进门就听到叶小姐一声尖叫,接着就听了叶夫人一番宽容大度的话。还没来得及说上话,人家母女已经走了。 “世子爷您怎么来了?”老板娘在楼上厢房招待客人,听人禀报叶冬阳出了事才匆匆下来的,可是下来没看到叶冬阳却看到了自己的主子,立马神色恭谨的上前,小声唤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11:重逢 刑顾言收回落在外面的视线,淡淡道:“刚好路过就进来看看。”说着他看向通往后院那扇已经关上的小门,状似无意的问道:“刚才那姑娘新招的吗,好像没见过?” 老板娘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虽然那扇门紧闭着什么人都没看到,但是她知道世子爷指的是叶冬阳,笑着回道:“世子爷说的是冬阳吗,她就是我跟您提过的二当家啊?” 刑顾言眸中闪过一丝诧异,“我没想到她这么年轻。” 老板娘笑道:“其实也不年轻了,只是她生的美,皮肤好,看着水嫩。” 刑顾言好奇道:“多大?” 老板娘笑道:“十八了,她娘为她的婚事愁的头发都白了,可这丫头好像根本没嫁人的打算。” 刑顾言笑笑,没再说什么,说了句“你去忙吧”便出了红绣坊。 老板娘恭敬的将他送了出去,看着他骑马而去的身影面上闪过一抹疑惑,世子爷还是第一次对她说这么多的话呢,却全是围绕着冬阳的,她可从来没见他对哪个姑娘这般上心过,难不成 美眸闪动,她提起裙摆进了后院绣坊。 “冬阳,刚才发生什么事了?”老板娘看着叶冬阳担忧的问道。 叶冬阳无所谓的笑笑道:“我不小心踩了一个姑娘,然后被她母亲教育了一番。” 她虽然说的云淡风轻,但是老板娘知道来她这里的客人都不是什么善茬,歉意地道:“你受委屈了。” 叶冬阳摇摇头,这点委屈根本不算什么,况且也的确是她有错在先。 “给!”她从怀里掏出带来的图纸,“先每样做一套看看效果吧,不好的地方我再改。” 老板娘接过图纸一张一张看过去,眼睛都发亮了,她开了这么多年的红绣坊和衣服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还从来没见过这么让人眼前一亮的衣裳呢,现在越发觉得自己让冬阳做红绣坊的二当家是个明智的决定了。 去年冬天冬阳只设计了三套冬装,就让红绣坊的收入比前年冬天多了三倍不止,那三套衣服也成去年冬天最受欢迎的衣裳,其他成衣铺子见红绣坊生意好也纷纷推出了和那三套衣服几乎一模一样的衣服来抢生意,导致京城中每一个女子都以拥有那三套中的一套衣服为荣,那三套衣服价格自然也是水涨船高,一套最高涨到了二十两银子呢! 她有预感,今年这十套春装又会引起一阵轰动,准确来说是八套,其中两套妇人装她只分别做了一件是专门给安阳王妃和二夫人的。少女装和妇人装,不同年纪的人用不同的料子和颜色,都在图纸的背面都写得清清楚楚了。 叶冬阳看她的反应知道她对自己的设计十分满意,这种努力和才华得到肯定的感觉真的很好,她从小就喜欢服装设计,所以从小就学了画画,原以为来了这个世界后做一个服装设计师的梦想永远也不可能实现。却没想到遇见了老板娘,她给自己机会继续自己喜欢的事儿。 老板娘让人将图纸拿到她的房间收好,然后看着叶冬阳状似无意的问道:“刚才那位公子你认识吗?” 叶冬阳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她问的是谁,摇摇头道:“不认识。”随后疑惑道:“怎么了?” 老板娘见她不像说假话的样子摇摇头道:“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 叶冬阳狐疑的看着她,“你该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 老板娘老脸一红,恼怒道:“胡说什么呢,我可是有相公和孩子的人!” 叶冬阳噘噘嘴,道:“不是就不是嘛,这么凶干什么” 老板娘依旧瞪着她,道:“我是为了你着想!” 叶冬阳茫然地指了指自己,“我?” 老板娘带着点试探的道:“那公子长的那么俊美,看着绝不是普通人,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心动?” 叶冬阳叹了口气,道:“长得人面兽心的人可多了,谁知道他是不是表里如一啊?”她承认刚见第一眼的时候的确有那么一瞬间被惊艳到,但还远不到心动的地步。 老板娘听着这话脸都吓白了,这丫头若是哪天知道了世子爷的身份估计会被自己今天的话吓个半死,这话要是传出去,不说世子爷和安阳王府就是那些爱慕世子爷的姑娘们都能一人一口唾沫淹死她。 这两天她仔细打听了一下,京城中在世家大族中排得上号的只有一个叶家,那就是叶尚书家,他家有三个女儿,其中一个嫡女两个庶女,庶女自然是不够资格嫁给世子爷的,所以安阳王妃和二夫人口中的叶家姑娘指的应该就是叶尚书的嫡女叶柔了,不过即便是嫡女也是不够资格做世子妃的。安阳王妃大概是想抱孙子心切了才会降低儿媳妇的标准吧。 她又打听了一下这个叶大小姐的个人情况,长相也还可以,只是性格似乎并不怎么好,听说打骂丫鬟是常有的事,家中的两个庶妹也时常受她欺负,这所作所为可是和她的名字完全不符,这样的人实在配不上殿下。 撇去家世不谈,老板娘觉得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叶小姐才是最适合安阳王府世子妃的人选! 叶冬阳被她看得发毛,总感觉她的眼神像在算计着什么,忙起身道:“那个,没事我就先走了!” 老板娘在后面道:“吃了饭再走!” 叶冬阳脚步不停,“不了,我回去吃!” 老板娘失笑,这丫头有的时候看着吧挺成熟稳重的有的时候吧就像个几岁的孩子可爱又淘气,无论样貌气质才华能力性格,样样可都比尚书府的那个叶小姐强得多了,只可惜没有一个好的家世,就算她有心撮合她和殿下只怕到最后也过不了刑家长辈那一关。 老板娘惋惜的叹了口气,摇摇头挥开脑子里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出去继续招待客人了。 叶家母女出了红绣坊坐马车又来到距离红绣坊不过二三百米远的宝翠楼。 叶柔直接让掌柜的拿来了店里最贵的一套红宝石的首饰,价值五千两白银,其实她年纪轻撑不起这种古朴大气的首饰,可是她只是想要一副首饰能彰显自己高贵的身份,便不顾叶夫人劝阻执意买了下来,叶夫人虽然舍不得银子,但是想到女儿马上就要嫁入安阳王府了便咬咬牙付了钱。 母女二人出了宝翠楼,刚要上马车叶柔盯着某一处不动了,叶夫人疑惑道:“怎么了?” 叶柔难掩激动的指着不远处的紫衣男子道:“娘,你看,是世子爷!”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12:不孝 叶夫人闻言眼睛也是一亮,待真的看到了邢顾言她显得比叶柔还激动,将手中的首饰交给丫鬟拿好,自己牵着叶柔直奔邢顾言而去。 邢顾言没想到还能再撞上叶家母女,看着母女二人气喘吁吁的样子越发觉得那道士的话是叶家精心策划的一场阴谋了。 目光冷冷地看着母女二人,声音也不含一丝温度地问道:“二位可是有事?” 叶夫人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来忙一脸热情地自我介绍道:“世子,您还记得我吗,我们以前见过的?” 邢顾言淡淡点头,“叶夫人。” 见他还记得自己,叶夫人脸上的笑容越发大了,忙拉过一旁羞答答的叶柔道:“这是我女儿柔儿!”说着她又看向叶柔,“还不见过世子爷!” 叶柔一脸娇羞地给邢顾言行了一礼,轻声细语道:“柔儿见过世子爷!” 邢顾言淡淡地“嗯”了一声,看都没看她一眼,蹙眉看着叶夫人疑惑道:“叶夫人这么远跑过来就是为了给本世子介绍叶小姐?” 叶夫人一阵尴尬,“不,我们只是、只是来给世子请个安。” 邢顾言道:“以后出门在外这些虚礼就不必讲究了,叶夫人是长辈,不用上赶着给本世子请安,叶小姐待字闺中,也还是少抛头露面得好!” 叶家母女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灰溜溜地回了马车上。 邢顾言等他们走远才看向旁边巷子里的人,道:“出来吧!” 叶冬阳偷听被抓包很是尴尬,走过来红着脸解释道:“我不是故意偷听的,只是刚好走到这儿,我在红绣坊和她们闹了不愉快,不太想这么快和她们撞上。” 那位夫人分明就瞧不起她,若是知道她那么狼狈的一面被自己瞧不起的人看了去怕是会恼羞成怒迁怒于她,所以她才没出来。 邢顾言不置可否地点了下头,只一眼便猜透了她在想什么,莫名地心里颤了一下,看着她微红的脸道:“不必怕她们。” 叶冬阳一愣,很快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笑道:“不能算怕吧,这只是我们普通老百姓最基本的生存法则,我们其实已经习惯了不惹事生非不跟人斤斤计较,这是一种美德不是吗?” 邢顾言想从她脸上找到强颜欢笑的痕迹,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她伪装的太好的缘故,他一点都没看出来。 他对上她清澈的眸子勾起唇角道:“的确是一种美德,你能这么想很难得。” 叶冬阳笑笑,便从他身边走了过去,走过去的刹那嘴角却带了几分苦涩。 刑顾言看着她消瘦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人群中再也看不见他才抬脚离开。 刑老夫人和安阳王妃以及二夫人妯娌三人通过派人观察叶家以及多方打听确定叶冬阳是个身家清白的好姑娘后便将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安阳王,只等他点头同意她们便打算知会刑顾言一声然后派人上叶家提亲了。 安阳王想抱孙子很久了,又颇为孝顺,虽然更希望儿子找个门当户对的姑娘,但却不忍心忤逆老夫人的意思,便点头勉强同意了。 如此,老夫人特地让人去春熙路四合院把刑顾言叫了回来,晚饭后屏退所有下人带着一头雾水的刑顾言进了刑家的祠堂。 “跪下!”刑老夫人看着祖宗们的灵位,声音不怒自威的说道。 刑顾言虽然疑惑但还是依言跪了下去。 只听刑老夫人语气严肃地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今年二十有三了,京城中与你一般大的谁没成亲生子,你倒好,一见着家里来姑娘就躲,为了图清静干脆搬出去住了,你说你这样对得起列祖列宗吗?” 刑顾言眉梢微动,看着前方一列列的排位,道:“孙儿知错!” 刑老夫人心里舒坦了些,拄着拐杖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了下去,看着他的后脑勺道:“祖母和你母妃为你选了一门亲事,那姑娘人品样貌都是没得说的,依我们看她和你是天作之合的一对。你既然知错,那就答应下这桩婚事,早日成家!” 刑顾言眉头微微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给面前的列祖列宗们磕了三个头,然后起身走到刑老夫人面前直视着她一双因为上了岁数而微微浑浊的双眼道:“祖母,恕孙儿不能从命!” “你”刑老夫人原以为这次把列祖列宗搬出来一定能让他乖乖听话,可没想到他依然油盐不进,怒道:“你不孝!” 刑顾言只道:“娶了那叶家小姐才是不孝,我想祖母也不希望孙儿成亲却弄得家宅不宁吧?” 刑老夫人一愣,“你这是什么意思?” 刑顾言道:“祖母派人去好好了解那叶小姐一番,自然明白孙儿的意思。” 刑老夫人以为自己派出去的人打听回来的消息有误,事关孙儿的终身大事她决定亲自出马一探究竟。 “母亲,这能行吗?”马车上安阳王妃看着穿的破破烂烂的刑老夫人,担忧的问道。 刑老夫人拍拍她的手道:“你就放心吧,你在这 儿等我,我去去就回!” 安阳王妃见她执意如此便只能由她去了,将她扶下马车后看着她拄着一根手臂粗的木棍弯着腰颤颤巍巍的往叶家去了。 “王妃,老夫人她”车夫看着刑老夫人的背影诧异的合不拢嘴,他见到的老夫人从来都是锦衣华服雍容华贵的,怎么好好的到城西扮起叫花子来了? 安阳王妃不怒自威道:“不该问的别问!” 车夫一惊,后背出了一层冷汗,忙弯腰道:“奴才该死!” 安阳王妃缓了语气道:“起来吧!” 车夫原本不是多嘴多舌的人,只是今天太过震惊才会管不住嘴,安阳王妃也是清楚这点才没有责罚于他。 “找个隐蔽点的地方,别让人发现我们!”安阳王妃最后不放心地看了一眼刑老夫人消失的方向吩咐道,然后便转身进了马车。 此时已经午时了,如今天气转暖,叶冬阳也不像之前那样懒怠了,中午的饭都是自己在家做了吃的,不再需要叶大娘专门从铺子里给她送饭回来了。 ------题外话------ 15158133038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13:婆媳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无论是前世还是现在叶冬阳都是会做饭的,只是似乎天生就没有做饭的天分,明明步骤都是对的调料也没放错,做出来的饭菜的味道就是不尽人意。 看着桌子上冒着热气看起来十分美味的两菜一汤,叶冬阳深吸了口气,才一脸视死如归的拿起了筷子。 刚挑了几根土豆丝还没来得及往嘴里放就听见有人在敲院门,敲一下顿一下,敲一下顿一下,听着分外诡异。要不是现在青天白日的叶冬阳都以为闹鬼了。 她满腹狐疑地走到院门前问道:“谁啊?” 半点回应也没有,她趴在门上仔细听了听,依稀听见喘息的声音。 忙打开门,就看到一个头发花白又乱糟糟的老太太倚在门口的墙上不停地喘息着,极为疲惫的模样。 “水” 叶冬阳没听清她在说什么,站着没动。 “水!”邢老夫人拔高了声音又说了一遍,听着像是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吐出来的一样。 叶冬阳从她身上收回目光,点点头转身进屋倒了杯水出来喂她喝了下去。 她看着一碗水下去便恢复了几分精神的老太太,听不出情绪地问道:“要吃饭吗?” 邢老夫人点头,一手拄着木棍,一手伸到她面前示意她扶自己起来。 叶冬阳将她扶进了屋,给她盛了饭,淡淡地说道:“味道可能不怎么样,您将就着吃吧!” 邢老夫人看着桌上卖相还不错的两菜一汤只以为她是在谦虚,可当真正尝了之后她才知道小姑娘很有自知之明。 她本来就不饿,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怕引起叶冬阳的怀疑便叹了口气道:“年纪大了,吃不了多少,不像你们年轻人胃口好。” 叶冬阳笑笑,继续吃着自己的饭。刑老夫人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她,这模样当真没的说,比画像上要生动美丽多了,京城中那么多千金小姐没一个有她好看的。只是这性格倒真让她一时半会儿摸不准。 叶冬阳仿佛半点没有察觉到她的打量般,静静的吃完了饭然后收拾碗筷进了厨房,走到房门口的时候转身看向刑老夫人微微笑道:“您要是歇息好了就离开吧,我洗完碗要出门一趟。” 刑老夫人一愣,想开口说些什么可她已经端着碗筷转弯去厨房了。 这丫头是在赶自己吗?刑老夫人意识到这一点后脸上一阵发热,着实有些尴尬,也有些气愤,想她活到这么大岁数,不管去哪儿都是极受欢迎的,今天竟然被嫌弃了! 她气呼呼的拄着木棍出了叶家,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完全没有来时的虚弱,叶冬阳放轻脚步跟在了她身后。 安阳王妃让车夫将马车驶到了距离叶家不远处一条巷子里,恰好透过车窗也能将叶家门口的一切看的一清二楚。 等了半天脖子都酸了才看到刑老夫人精神抖擞的从叶家出来,腰背挺的笔直,脚步也飞快利索,完全没有之前进去时的弯腰驼背步履蹒跚的模样,就是比平时都要精神许多。 安阳王妃立马就意识到不对劲,心想难不成母亲被那丫头识破了吗?正要开口让车夫将马车驶过去接刑老夫人就忽然看到叶冬阳不知何时也出来了,静静的站在家门口,就那么看着刑老夫人的背影。 安阳王妃一怔,张着嘴巴半天也没合得起来,等她回过神来刑老夫人已经走到马车前,她忙下车将一脸怒容的婆婆扶了上来。 刑老夫人还不知道叶冬阳跟在她身后出来,上了马车后脸色阴郁的对车夫吩咐道:“回府!” 车夫应了一声,就驱使马车出了巷子离开了。 叶冬阳看清了马车上悬着的铭牌上“安阳王府”几个字,明眸中布满了疑惑,当今皇上五年前在西山狩猎时险些死于刺客之手,幸得当朝丞相刑天以身相救,皇上为报救命之恩封了刑天为安阳王。刑家是世代钟鸣鼎食之家,底蕴深厚,刑天又成了皇上的救命恩人黎国唯一的异姓王,刑家一下子成为了黎国第一世家。 想必在这京城天子脚下,没有人敢坐着挂有安阳王府铭牌的马车冒充刑家人吧? 叶冬阳不明白,安阳王府的人为什么找上他们家。那个老太太虽然一身褴褛,但是手掌细腻,明显就是养尊处优的手,脸上虽有着明显岁月的痕迹,却看不出半点风霜。 依稀间她还从她身上闻到了沉水香的味道,她对香料有些许的了解,也曾狠心花了一两银子买了几钱微有些发霉的沉水香熏过是以识得此香。沉水香具有行气止痛,温中止呕,纳气平喘之功效,对胸腹胀闷疼痛,胃寒呕吐呃逆,肾虚气逆喘急等症状也有很好的疗效。好的沉水香市面上的价格高达一钱一两,寻常人家怕是用不起的。 老太太一直在悄悄打量自己,一双深沉的眼睛像是能看到人的心底里去,那是一双阅人无数见识广阔的眼睛,绝不是普通的乞丐妇人应该有的。坐在马上的妇人一身华服,端庄贵气,她对那老太太似乎十分恭敬,如此看来老太太绝不是安阳王府的普通下人。 如果她猜的不错,老 太太和那妇人应该是一对婆媳。 叶冬阳想来想去都想不出这婆媳二人是在搞哪一出,只能压下心头的疑惑等爹娘哥哥晚上回来问问他们是否认识安阳王府的人了。 安阳王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算试探的结果是那丫头是个品行不佳的母亲也不该是这副生气的模样啊,她倒了杯水递给刑老夫人,疑惑地问道:“那丫头对母亲不敬了?” 刑老夫人接过水喝了两口才勉强压下心头的火气,摇摇头,岂止不敬啊! 安阳王妃只以为自己猜错了,问道:“那是?” 刑老夫人声音阴郁的道:“她把我赶出来了!” 安阳王妃一脸惊讶,也明白刑老夫人为何如此生气了,母亲一辈子走到哪儿都是备受尊敬的,别人想方设法的请母亲去家里做客都请不动呢,倒不想被个不识好歹的平民丫头赶出来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14:上当 想到这儿安阳王妃也有些生气,道:“我可以不要个出自名门的儿媳妇但是一定要个心地善良孝顺知礼的儿媳妇,这样不懂得尊老爱幼没有善心的姑娘容貌再出色我也是不要的,那道士不是说了言哥儿和他救下的落水的姑娘是天作之合吗,言哥救下的姑娘可不止她一个,我再派人去找十年前那一个!” 见她这么生气刑老夫人反而没那么生气了,头脑渐渐冷静下来仔细将叶冬阳前前后后的反应回忆了一下,忽然道:“不对。” 安阳王妃疑惑的看着她。 刑老夫人深邃的双眼中闪烁着冷静的光芒,道:“那丫头好像从一开始就察觉出了什么” 安阳王妃不确定的问道:“母亲的意思是那丫头第一眼就识破了母亲的伪装?” 刑老夫人摇摇头缓缓地道:“第一眼倒不至于”那丫头刚出来时是十分警惕的,根本没有靠近自己,是后来自己主动让她扶自己她才伸手的,之后去了屋子里她除了给自己盛了一碗饭就几乎当自己不存在了,任由自己打量她而无动于衷 “哎呀!”刑老夫人忽然想通了什么,用力的拍了一下大腿,放下杯子就推开了车窗伸头向后看去,此时马车已经行驶到了商铺林立人来人往的主街道上,她看到的是熙熙攘攘的人流,年纪大了视力不好,想要在这么多人中找到可能跟踪他们的叶冬阳实在困难。 安阳王妃一头雾水的问道:“母亲,怎么了?” 刑老夫人放下车窗一脸懊恼地道:“上了那丫头的当了!她从一开始就识破了我,但却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吃饭的时候我那么盯着她看她都无动于衷,后来赶我走只怕是为了跟踪我看看我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安阳王妃想到之前那纤细窈窕的身影,点点头,道:“不错,她的确跟在母亲身后出来的。” 一切原本只是刑老夫人的猜测,可是此刻却得到了她的证实,刑老夫人忽然开怀一笑,“好个聪明的丫头!”明知自己可疑却还装作若无其事的将自己带进了屋子,那般镇定自若不咸不淡的样子倒真和言哥儿有几分相像。 安阳王妃也跟着笑了起来,道:“母亲是糊涂了,她哪儿需要跟踪啊,咱们马车上可挂着铭牌呢!” 刑老夫人一愣,继而失笑不已,她可真是老糊涂了,怪不得斗不过一个小丫头呢。 安阳王妃有些得意的道:“那丫头再聪明怕是也猜不到我们的举动为何,此刻估计正满脑子疑惑的!” 刑老夫人点头,是啊,她怎么会想到她马上就会是安阳王府的世子妃了呢! 叶冬阳从没听爹娘哥哥说起过安阳王府,猜测他们应该也不认识安阳王府的人,怕实话实说引起父母哥哥不必要的担心,便只装作无意地问道:“爹娘,你们认识安阳王府的人吗,我今天在咱们家门口看到安阳王府的马车了。” 叶大娘笑道:“爹娘怎么可能认识安阳王府的人?你也太看得起你爹和我了?” 叶大叔也跟着道:“怕是你看错了,安阳王府的人来咱们家门口做什么?”这一带都是民居,道路狭窄,安阳王府的人除非来找人不然不可能出现在这儿的。再说了,安阳王府的人怎么会和这里的人有什么交集。 叶冬阳微不可察的蹙了蹙眉,挤出一丝笑道:“那兴许真的是我看错了吧” 她咬着筷子,看向对面大快朵颐的叶长青,心头划过一丝狐疑,问道:“大哥,你见过安阳王府的人吗?” 叶长青摇头,夹菜的动作不停,含糊不清的道:“没见过。” 叶冬阳觉得他的反应未免有些太过平静,似乎对安阳王府的人出现在家门口的事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叶长青察觉到她打量的视线,疑惑道:“干嘛这么看着大哥?” 叶冬阳摇摇头挥去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猜测,爹娘都不认识安阳王府的人大哥又怎么可能认识呢?再说了,如果大哥真的认识也没必要隐瞒啊。 饭后,叶冬阳的屋子熄灯之后,叶长青悄悄进了叶大叔叶大娘的房间。 叶大娘披着外衣坐在桌前看着面前欲言又止的儿子睡眼朦胧地问道:“有话对爹娘说?” 叶长青点点头,看看她又看看坐在床头的父亲,开口道:“妹妹说安阳王府的人来了咱们家门口,我猜他们是专门来看妹妹的。” 叶大娘原本还有些晕乎的脑袋瞬间清醒了过来,“这是什么意思,安阳王府的人看你妹妹做什么?” 叶大叔也是一脸不解,但他似乎能预感到儿子接下来要说的事不同寻常,掀开被子紧了紧披在身上的衣裳下了床慢慢走到桌前在儿子旁边坐了下去。 叶长青看着他们道:“我听说不久前有一个道长为安阳王府的老夫人算了一卦,说安阳王府的世子和妹妹是天作之合的一对儿。” 叶大娘和叶大叔相视一眼,叶大娘奇道:“还有这事?” 叶长青脸色认真地点头,“千真万确。” 叶大娘充满审视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问 道:“你是不是早知道这事所以之前才跟我们说了那些话。” 之前他们还以为他痴人说梦呢,安阳王府的世子和冬阳怎么可能呢?安阳王府那样的家世门第如何会和他们家成为亲家,可如今看来长青并不是随口一说的。果真应了冬阳常说的那句话“这世上没什么是不可能的”吗? 叶长青没有否认,眼神囧囧地看着他们,说道:“儿子打听过了,那安阳王世子不论从样貌还是人品来看都是无可挑剔的,二十三岁后院干干净净连一个通房丫鬟都没有。府里老夫人和安阳王妃都是心慈温和的人,妹妹嫁过去应当不会受委屈的!” 叶大娘和叶大叔都有些回不过神来,脑子里嗡嗡的,没办法正常思考了。 过了好半晌叶大娘才缓缓地道:“人家只是来看看,不一定真的会派人来提亲的” 叶大叔跟着道:“就算安阳王府真的派人来提亲了,冬阳也不一定会同意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15:怀疑 叶大娘经叶大叔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自己闺女的性子,她叹了口气对叶长青道:“你爹说得对,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妹妹的性子,她若不喜欢那安阳王世子这桩亲事再好她也不会点头的。” 叶长青道:“爹娘难不成忘了,世子是她的救命恩人!” “那能一样吗?”叶大娘表示怀疑。 叶长青信心满满地笑道:“没什么不一样的,冬阳那边就交给我,只要爹娘同意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了。” 叶大娘不说话了,目光幽幽地看着他,叶长青被看得心里发毛,问道:“娘,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你老实跟我说,”叶大娘无比严厉地质问道:“你这么想你妹妹嫁进安阳王府是不是想靠你妹妹攀龙附会飞黄腾达?” 叶长青如被兜头泼了一桶凉水,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叶大娘过了一会儿又僵硬地转头去看叶大叔,见他的神情和叶大娘一样,都是带着怀疑的,顿时胸口一阵梗塞,过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举手起誓道:“我若是存了这样的心思就让我被天打雷劈不得好”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叶大娘慌忙捂住了嘴。 叶大娘瞪了他一眼,神色不自然地道:“娘不就随口问问嘛,你这么较真干什么?” 叶大叔的神色也有些讪讪地,见儿子满脸委屈不平的样子,说道:“你别怪我和你娘那么想,以前你是最看不惯那些达官贵人的,那高门大户看起来光鲜亮丽,内里如何你又不是没见识过,你还亲口对我说过,与其在那大宅院里勾心斗角倒不如做个寻常百姓柴米油盐。” 叶大叔难得一次性说了这么长一段话,说得都觉得口渴了,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 叶长青神色不那么委屈了,他道:“那话是妹妹说的,她说她宁可过柴米油盐吃粗茶淡饭也不想到锦衣玉食的大宅院里勾心斗角。我以前也这么想,可你们看雪儿,她男人还不是在外面花天酒地?” 雪儿是他们的邻居,嫁了寻常人家,丈夫原本看着不错,老实又勤快,日子虽说不上富足倒也过的去,不曾想成亲一年不到就在外找女人花天酒地。 叶大娘沉默了,这样的事多得很,人是会变的,冬阳总说女子嫁人就是第二次投胎,这话是没错的。 叶大叔一脸愁容,雪儿男人之前看着是个好的,但不知什么时候学坏了。他也时常担心女儿找女婿,一开始千好万好后来变坏了咋办? 叶长青观察着父母的神色,循循善诱地道:“所以说这人的好坏和家世如何真没啥关系,妹妹嫁给普通人未必就幸福但嫁给世子也未必不幸福,既然都是赌,为什么不能赌大一点儿?” 叶大娘和叶大叔相视一眼,二人都被说服了,是啊,既然都是赌,为什么就不能赌大一点儿,冬阳嫁给安阳王府的世子就是世子妃,锦衣玉食一辈子,再不用看人脸色了。 叶长青见父母已经被自己说服了,心里重重地松了口气,其实这些话都是从妹妹那儿学来的,他来之前在房间练习了好多遍此刻才能不出错的把这些话条理清晰的说出来。 叶大娘还有疑虑,“安阳王府那边到底还没定下来,最重要的是你妹妹不一定会同意” 叶长青早就想好了一切,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说道:“妹妹那边由我去说,她一定会同意的!” 叶大娘和叶大叔点点头,比起他们冬阳的确更听长青的话。 两天后,有一个穿着得体长相端庄的妇人上门了,她自称是受了安阳王妃的嘱托来说亲的喜婆。叶大娘这两天都在家里守着,生怕安阳王府的人上门结果家里没人,忙将喜婆迎进了屋。 喜婆举手投足间优雅无比,态度也很随和,她对叶大娘讲了安阳王府有意让叶冬阳进门做世子妃的事,问叶大娘可愿意将女儿嫁进安阳王府。 叶大娘有些犹豫,这两天她也出去打听过了,安阳王府的世子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儿,安阳王府的名声也很好,她的确是乐意将冬阳嫁过去的。可这事到底要看冬阳自己的意思,长青说他会想办法说服冬阳,可都两天过去了冬阳面色如常好像还什么都不知道呢,想必长青还没想到好的说词。 冬阳不同意,她是不会擅自定下她的亲事的,她看着性子软乎乎的其实不然,她不乐意的事任何人都左右不了她。 叶大娘沉思半晌,抬头看着喜婆抱歉地道:“承蒙安阳王府看得起我们家冬阳,但这事我得问过冬阳自己的意见才能答复您。” 喜婆面上闪过一丝诧异,她原以为叶大娘会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不说他们是寻常百姓家了,就是那些高门大户,知道女儿能嫁进安阳王府那还不喜上眉梢赶紧一口答应啊,这样的好事还犹豫什么呢? 她看的出来面前的妇人对这桩亲事也是很乐见其成的,她没有掩饰她对安阳王府的向往,但这种向往并不是贪婪并不令人讨厌,她如此在意她女儿的意愿,看来只是单纯的希望女儿嫁个好人家吧,而不是一般人家首先想到的是靠着女儿获得什么好处。 当下喜婆对 叶家和对叶大娘的印象就提升了一个高度,她充满善意地对叶大娘道:“叶夫人,我跟你说句大实话,我做了这么多年媒,见过不少王孙公子,世子爷无论从家世人品还是从样貌学识那都是一等一的,是当之无愧的黎国‘第一公子’,最重要的是世子爷的后院干干净净,这样的亲事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啊!” 叶大娘之前已经被叶长青说动了,这两天自己又去打听验证了一番,此刻又听喜婆用这么掏心掏肺的语气说这话,心里早就对这桩亲事满意得不得了了。 她狠狠心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亲事我同意了!” 喜婆满意地笑了,“叶夫人能这么想就对了,这么好的一桩姻缘若是由着叶小姐那挑剔的性子来万一错过了岂不可惜?” “夫人说的是。”叶大娘心中已经做了决定,就是绑也要把女儿绑上花轿。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16:逼迫 叶长青知道叶大娘没经过叶冬阳的同意就应了亲事十分诧异,叶大娘木着一张脸解释道:“这的确是一门好亲,错过可惜,娘答应了,你妹妹再不愿也会上花轿的,安阳王府我们得罪不起。” 叶长青脸色一变,“娘,你这是在逼她!” 安阳王府这样的人家是容不得他们出尔反尔的,人家没有看不起他们叶家主动请人来说亲,他们出尔反尔反悔婚事无疑是给安阳王府难堪,难保安阳王府不会怪罪他们。 妹妹为了他们不被安阳王府报复一定会上花轿的,娘这是在逼妹妹啊! 叶大娘面上浮现出不忍之色,无奈道:“我这也是没有办法。” “可”叶长青急得说不出话来,在屋子里暴躁地走来走去。 叶大娘含着泪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里,声音缓缓地道:“这两天我总梦到过去的一些事儿,你妹妹跟着我卖桂花糕那会儿,有一个大户人家的丫鬟每次来买桂花糕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给钱都是扔地上,你妹妹气不过就说了那丫鬟几句” 叶长青顿住脚听得入神,见她忽然不说了,双手捂着脸哽咽起来,忙心疼地走过来蹲下身子道:“娘” 叶大娘摇摇头,接着说道:“那丫鬟便伸手打你妹妹,可她打不过你妹妹,第二天她带了好几个身强力壮的小厮过来,逼你妹妹给她磕头道歉你妹妹性子倔,愣是无动于衷,那丫鬟让人抓了我威胁她她才跪了” 叶长青不知道这些事,满目震惊,心头火起,双手紧握成拳恨不得现在就去将那丫鬟拎过来给她娘和妹妹磕头。 叶大娘已经泣不成声,“那天之后,你妹妹三天不吃不喝也没说话,我担心坏了,准备去叫你爹和你回来,你妹妹却忽然说话了,她说‘娘,人人都是平等的,除了爹娘我不要再跪任何人’,我永远记得她说这话时的神色,那个时候我也暗暗发誓,哪怕死我也绝不让我的女儿再受那日的委屈!” 她说着双手不由的紧紧攥住了衣角,眼中也透露出坚定的神色,稳定了一下情绪才收回神思看着面前满脸怒容而又心疼的儿子道:“长青,爹娘没用,没能给你和妹妹高贵的身份,爹娘知道对人低三下四的滋味不好受所以当初情愿让你们兄妹在外面饥一顿饱一顿也不愿你们和我们一样卖身为奴进府里不愁吃喝。你能明白爹娘的苦心吗?” 叶长青猩红着双眼点头道:“我和妹妹都知道的。” 叶大娘欣慰的点点头,“你明白就好,娘不管做什么决定都是为了你们兄妹好。以前娘觉得不想你们对人下跪对人低声下气最好的法子就是远离那些王公贵族,所以爹娘省吃俭用赎身,我们做个普通百姓,周围的人身份都一样,我们谁也不比谁高贵,可现在娘不这样想了。” 在叶长青微微疑惑的眼神中,她语气坚定地道:“逃避不是办法,不想对人低声下气只有把自己变强!” 叶长青似懂非懂地看着叶大娘,她从来没在母亲脸上看到过这样的神情,好像蒙上了一层耀眼的光芒,这样的神情他常在妹妹身上看到。 娘她被妹妹感染了吗? 门外叶大叔眨了眨有些朦胧的双眼,无声叹了口气转身悄悄地离开了。 安阳王府得了喜婆的消息,一点不觉得意外,这么好的婚事只要叶家人不傻肯定会同意的。 安阳王妃一边让人开始准备各项大婚事宜,一边思索着怎么让儿子点头应了这门婚事。 邢老夫人见她愁眉不展便主动将事情揽了过来,让安阳王妃全心去筹备婚礼。 在安阳王妃眼里做儿子的工作可比准备婚礼琐事难多了,便乐呵呵去了。 二夫人看着邢老夫人皱眉思索的模样,犹豫地开口道:“母亲,言哥儿的性子怕是不会答应的” 邢老夫人叹息道:“我知道,所以我只能进宫一趟了。” 二夫人一惊,“母亲是要” 不待她话说完邢老夫人便眨了下眼睛表明了她的猜测是对的。 二夫人有些不忍地道:“您这么逼言哥儿好吗?” 邢老夫人咬咬牙道:“是他逼我!” 二夫人不说话了,看样子老夫人意已决,不知道圣旨下来言哥会是个什么反应啊? 邢老夫人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立马就回房换了身衣服,坐着马车进宫求圣旨去了。 邢顾言得知消息的时候邢老夫人已经拿着圣旨回府了。见到他来,邢老夫人一派淡定,眼神示意身边的张妈妈将圣旨拿给他。 邢顾言蹙眉将圣旨的内容看了一遍,抬头不满地望向邢老夫人,沉着语气道:“祖母,您这是在逼我!” 屋内的下人心里俱是“咯噔”了一下,世子爷对老夫人一向敬重有加,从不曾用这样的语气和老夫人说过话,看来这次是真的极为震怒了。 邢老夫人心里也是狠狠地震动了一下,但她面上丝毫不显,语气僵硬地道:“祖母这是为了你好!” 邢顾言将圣旨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冷笑一声,“好一个为了我好!” 说完便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张妈妈忙一脸惊骇地上前将地上的圣旨捡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拭去上面不存在的灰尘,眼神凌厉地看向屋中伺候的几个丫鬟,严厉地道:“都把嘴巴放紧的,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不用我教你们吧?” 对圣旨不敬就是对皇上不敬,她们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自是不敢乱说的,一个个忙诚惶诚恐地低头道:“是!” 张妈妈满意地点头,挥手让她们退出去了。 邢老夫人一脸受伤地望着门口的方向,喃喃地道:“言哥儿这是彻底怨上我了!” 张妈妈细声安慰道:“不会的,世子爷一向孝顺敬重您,等成婚后明白了世子妃的好自然就明白您的良苦用心了!” 邢老夫人叹息点头,疲惫地道:“但愿如此吧!”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17:圣旨 圣旨一式两份,邢顾言看到圣旨的同时,邢老夫人也派人给叶家送去了圣旨。 “叶家小姐温良恭俭,德才兼备,特赐婚与安阳王府世子为妃,不日成婚!”短短一句话叶长青好不容易才艰难地读完,他没想到邢家竟然如此重视这门亲事,连赐婚的圣旨都求来了。皇上赐婚纵然是无上的荣耀,可对妹妹来说只怕是束缚她的沉重枷锁了。 叶大娘内心陷入了艰难的挣扎,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她原本还在想即使她答应了婚事,可如果冬阳执意不同意她就去回了亲事,安阳王府虽然生气但为了名声大概也不会太过为难他们。可如今圣旨都下了 看着母子二人一副不知所措愁眉不展的样子,叶大叔道:“事已至此就别想那么多了,把圣旨给你妹妹吧!” 到现在了冬阳还什么都不知道呢,总不能瞒到成亲那天才告诉她吧。 叶长青沉重地点点头,道:“妹妹去红绣坊了,应该快回来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院门“吱呀”一声开了,叶冬阳一脸明媚地走了进来,看起来心情不错。 屋内三人身子不由齐齐一震,面上都有慌乱之色闪烁,叶长青下意识地就将握着圣旨的手背到身后去。 叶冬阳走进屋,目光在他们三人脸上转了一圈,眼中露出狐疑之色,缓缓走到叶长青面前望向他别扭地伸向后面的胳膊道:“哥,你手里拿的什么?” 叶长青知道瞒不过了,一咬牙便将圣旨双手捧到了她面前,不敢看她疑惑的眼睛,道:“你自己看吧!” 叶冬阳渐渐地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不确定地问道:“这是圣旨?” 叶长青“嗯”了一声,因为心中有愧,依旧不敢抬头直视她。 叶冬阳虽然疑惑他们家怎么会有圣旨,但还是没有将疑问问出口,她一边慢慢伸手去接圣旨一边目光在爹娘哥哥脸上打量,心里渐渐浮现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收回目光深吸了口气她才缓缓打开圣旨,圣旨上不过短短三行字可她看了好久好久,久到屋内另外三人都有些发慌了。 “冬阳,你没事吧?”叶长青这才抬眼看她,声音颤抖地问道。 叶大叔和叶大娘也来到了她身边一脸紧张地看着她。 叶冬阳从圣旨上抬起头来,摇摇头表示自己无事,问他们道:“这圣旨哪儿来的?” 不管是皇上还是这安阳王府的世子她都没见过,为什么会忽然从天而降这么一道莫名其妙的赐婚圣旨? 叶大娘有些心虚地道:“安阳王府的人送来的,说是她们老夫人亲自进宫请的旨。” 叶冬阳猛的想到前几天乔装打扮来家里的老太太,难道那天她们来真的是专门看她够不够格做世子妃的?可也不对啊,她们之前并不认识她啊? 叶长青见她蹙眉沉思知道她在疑惑什么,说道:“据说安阳王府的老夫人不久前遇到一个道士,那道士给老夫人算了一卦,说你和世子爷是上天注定的一对儿,所以” 叶冬阳可笑道:“那老夫人怎么如此迷信,就因为一个疯道士的话就让她孙子娶一个见都没见过又门不当户不对的寻常女子?” 叶长青唇舌僵硬地道:“你不是说安阳王府的人前两天到咱们家门口来过吗,许是老夫人派人打听你的,自然是对打听的结果很满意才会进宫请旨赐婚。” 叶冬阳更觉得好笑了,“那老夫人明明是被我气走的,如何还会对我满意?” 叶长青和叶大叔叶大娘惊讶不已,那天来的竟然是老夫人而且还被冬阳气走了? 叶冬阳没有去看他们的神色变化,望着手中的圣旨道:“圣旨不可违,但我不会不明不白的嫁!” 说着她握紧圣旨转身就往外去,叶大娘忙一把拉住她,“你去哪儿?” 叶冬阳试图挣脱开她的手,道:“我去安阳王府问清楚。” 叶大娘死死地握住她的手,不容拒绝地道:“不许去!” “为什么?” 叶大娘说不出的坚决,道:“万一见到世子怎么办,大婚之前见面不吉利,而且你已经得罪老夫人一次了,人家宽宏大量没跟你计较,你再这样莽莽撞撞的去,不仅老夫人不喜欢你,安阳王府所有人也会对你没有好印象,你日后过了门如何立足?” 听她这么一说叶大叔和叶长青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忙都起身围住了叶冬阳。 叶大娘趁机从她手中拿回了圣旨,板着脸道:“你若还认我这个娘就老老实实在屋里待着等花轿来接,若是让我知道你偷跑去安阳王府闹事别怪娘不念母女情分!” 说完,她便拿着圣旨转身回屋了。叶冬阳看着她的背影,眼睛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胸口因为太过激动而不停地起伏着。 叶大叔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叹息一声就回了屋。 一进屋就看到妻子坐在床头无声地掉眼泪呢。他走过去拍拍叶大娘的手道:“这是一门好亲事,她日后会明白你的良苦用心的。” 叶大娘抹了把眼泪,担忧地道:“我就怕世子也是被逼的,如果这样那他不会待见冬阳的。” 叶大叔道:“你操心这些也无用,为冬阳准备一份像样的嫁妆才是当务之急。” 叶大娘忙擦干眼泪,道:“你说得对!”说着她就起身把床底下放银钱的铁盒子搬了出来又从柜子里找来钥匙打开,看着里面存了好久才存下的两三百两银子,她眼泪又下来了,“这点钱到安阳王府哪够看的啊?” 叶大叔道:“能给多少给多少吧,尽力就好!” 叶大娘抬眼看他,问道:“全给了冬阳,长青怎么办?” 叶大叔道:“现在生意也好了,再慢慢挣就是了。” 叶大娘无奈地叹道:“只能这样了。” 屋外,叶长青心疼地看着站着在地无声掉眼泪的叶冬阳道:“冬阳你相信大哥,世子是个好人,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叶冬阳此刻心里一团乱,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只觉得这个屋子像个笼子一样束缚得她浑身难受,她转身便往外走。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18:免费 叶长青想拦住她,可想了想让她出去透透气也好,说不定出去一趟就想通了呢,她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就算此刻去安阳王府闹也是什么都改变不了的。 叶冬阳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碧月湖边,望着碧波荡漾的湖水感受着微风拂面的暖意,心里的阴霾渐渐散去了一些。 能嫁入安阳王府的确是很多女子梦寐以求的,她不是讨厌安阳王府,她只是不愿意嫁个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 现在圣旨已下,她做什么都无济于事了,只能听天由命了。 她不求那邢世子如传闻中那么好,只希望他是个正直的人就好,这个时代对男子是极为宽容的,她对爱情本就没有多少奢望,嫁谁其实都一样的吧! 她默默地安慰自己,可是越是如此,心里就越是苦涩,原来人到无能为力的时候这么喜欢自欺欺人。 邢顾言出了安阳王府便来到了碧月楼,在厢房中临窗而立戒酒消愁,无意中看到不远处在湖面上孤零零飘荡的小船,心念一动抱着酒壶就从窗前跃了下去,足尖在湖面上激起细细的涟漪,很快人就稳稳地落在了小船上。 不知怎的他想起那日他救起的姑娘,她说他有需要她帮忙的地方可以去找她,现在正是他需要帮忙的时候,是不是该去找她? 想着,他仰头喝了口酒苦笑着摇了摇头,他是真的黔驴技穷了吧,才会想到要找她帮忙,他都没有办法的事她又能怎么办呢? 不经意间瞥见岸上的那道熟悉的身影,起初以为酒喝多眼花了,定睛细看了好一会儿他才确定自己真没看错,岸上的人正是他刚才想找的姑娘。 无端的心里冒出一丝欣喜,来不及思考人已经提气而起,踏着湖水上了岸。 叶冬阳正在出神,忽然眼前出现一道黑影,只见黑影以极快的速度在湖面上移动,她还来不及反应,身边便忽然多了一个人。 对方和上次在红绣坊遇见时一样依旧一袭紫衣,仿佛天边的云彩,贵不可攀却又温润如玉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见她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怔怔地看着自己,邢顾言不由笑道:“怎么,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 叶冬阳这才反应过来,尴尬道:“你刚才在画舫上吗?” 邢顾言不置可否,问道:“要上去吗?” 叶冬阳摸了摸腰间,摇头道:“我没带银子。” 邢顾言轻轻笑了一声,靠近她道:“得罪了。” 叶冬阳还没回味过来他这句“得罪”从何说起就感觉到一只有力的胳膊圈住了自己的腰身,接着身子被一股力道带着腾空而起,她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片树叶,在湖面上自在的漂浮,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妙,可她还不及细细地去感受,人已经落在了狭窄的小船上。 她傻眼了,望着含笑看着她的邢顾言,道:“这就是你说的画舫?” 邢顾言扶着她慢慢坐了下去,自己也在她对面坐下,看着她戏谑地问道:“嫌弃吗?” 叶冬阳不由觉得好笑起来,摇头道:“不嫌弃,免费的。” 免费游船还免费飞了一把,比画舫有意思多了。 邢顾言再次失笑摇头,问她道:“刚才我见你在发呆,可是有什么心事?” 叶冬阳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没回答他的话,目光定在两人中间散发着酒香的酒坛上,问道:“你是在借酒消愁?” 刚才就闻到他身上浓浓的酒味了,明显已经喝了不少。 邢顾言爽快承认,眉间闪过一丝苦涩,道:“算是吧!” 叶冬阳没办法对一个仅两面之缘的人诉说自己的不幸,更无意去探听别人的心事,将地上的酒坛子抱起来晃了晃,举到他面前,“给!” 邢顾言一愣,反应过来后摆手道:“不喝了,酒不能解决问题。” 叶冬阳默默把酒坛放下,心想果然不管穷人富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烦恼,那日她在巷子里听到那对母女管他叫世子爷,能被如此称呼的京城中只有两个人。 一个是皇上胞弟齐王的大公子,另一个就是她的未婚夫邢世子了。 她忽然心头砰砰直跳,目光直视着眼前俊美的男子,他会不会就是安阳王府的世子爷,她的未婚夫呢? 邢顾言意识到她神色有异,疑惑道:“怎么了?” 叶冬阳忙收回目光,神秘地笑道:“我好像知道你的心事了!” “哦?”邢顾言挑眉道:“说说看!” 叶冬阳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观察着他的神色语气带着试探道:“刚才来的路上我听到有人说安阳王府的邢世子马上要大婚了,那日我听见那对母女叫你世子爷了,该不会你就是邢世子吧?” 邢顾言一点也不意外自己大婚的消息会这么快传出去,不置可否道:“就算我是又如何,大婚是件喜事我为何要借酒消愁?” 虽然他没明确承认但是叶冬阳已经可以肯定他就是邢世子了,压下心头的激荡,生怕被他察觉出什么,开口道:“我猜可能是你不 喜欢人家姑娘,或者觉得对方家世普通根本配不上你?” 邢顾言笑笑,“一半一半儿。” 叶冬阳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说实话她对面前的男子有好感,如果婚事真的没办法取消嫁给他变得没有那么难以接受,可是亲口从他嘴里得知他根本不愿意娶自己,心里刚冒出的那么一点点喜悦的小火苗又“噗”地灭了。 他不喜欢她她能理解,毕竟在他的认知里他根本没见过自己的未婚妻自然谈不上喜欢,可若是他是对她的家世不满意,那就没办法了。 两人皆是沉默了一会儿,邢顾言忽然扭头问她,“你的心事是不是跟我一样,也为了亲事?” 叶冬阳心里“咯噔”了一下,面色不自然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难不成他已经知道自己就是他的未婚妻? 许是喝了不少酒又有心事的缘故,邢顾言一点儿也没察觉到她的忐忑不安,望着湖面道:“我第一次见你是在食客居。” 叶冬阳悬起的心放了下去,原来他目睹过自己的相亲过程。 她顺势点头道:“不错,我娘逼我嫁给一个我不喜欢的人。” 邢顾言扭头看着她,忽然一个念头在脑海里成型了,他问:“若让你在选择嫁给那个人和我之间选一个你选谁?”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19:求娶 叶冬阳惊愕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才消化了他的话,扯着嘴角道:“别、别开玩笑了” 邢顾言直视着她的眼睛道:“我是认真的!” 叶冬阳一阵面红耳热,心如擂鼓,望着他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邢顾言一双眼睛深邃如潭,仿佛有能将人吸进去的魔力般,他道:“回去好好想想,明天告诉我答案!” 叶冬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带上岸的,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船上的一切好像是一场梦那么虚幻,可他身上的酒香和温度以及他说的每一句话又都那么的真实。 她到底要不要告诉他自己就是那个和他赐婚的人?说了他会不会就因此而讨厌她了?可若不说很快他也会知道的,到时候他会不会怪她的欺骗和隐瞒? 进退两难,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她到底应该怎么办? 他想娶她就必须先解决了皇上的赐婚,不如她先答应他,看看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说不定不用她说他自己就能发现一切 邢顾言将叶冬阳送到城西便回了王府,并且直奔邢老夫人所在的荷花院。 邢老夫人以为孙子生自己的气了,一下午都闷闷不乐的,此刻看到孙子去而复返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可是她面上却分毫不显,故意不拿正眼看他,道:“你又回来做什么?” 邢顾言道了一声“祖母”,便看向她旁边侍立的张妈妈,道:“圣旨在什么地方?” 邢老夫人原以为他是来向自己道歉的,却原来是自己想多了,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但更多的是好奇他要圣旨做什么。 张妈妈也是一愣,询问地看向邢老夫人,邢老夫人轻轻点了点头她才进屋将圣旨拿了出来。 邢顾言打开圣旨,一字一字地将圣旨从头到尾又看了几遍,确定自己之前并没看错,这圣旨上只说给他和叶家小姐赐婚,却并未言明到底是哪个叶家小姐,他记得那天在湖上她说过她叫叶冬阳,她不也是叶家小姐吗? 他禁不住勾了勾嘴角,将圣旨重新还给了张妈妈,转身走了出去。 张妈妈一头雾水地看向邢老夫人,“老夫人,世子爷他” 邢老夫人也是一脸茫然,沉默了会儿道:“你派人盯着四合院那边的动静,皇上已经赐婚了,我不能任由他胡闹!” 张妈妈立马道:“是!” 这一夜不管是叶冬阳还是邢顾言二人都几乎没合过眼。 叶冬阳早上匆匆吃了个包子就出门了,昨日他只送自己到城西便回去了,他并不知道自己住哪儿如何听自己的答案,她想如果他们有那么一点点默契的话他应该会去碧月湖等她。 她到碧月湖的时候竟然就真的看到了他,一身紫衣卓然而立。 他似有感应般转过身来看到她微微一笑道:“你来啦!” 叶冬阳点头,脸色微红,开门见山道:“如果你没有后悔昨天冲动说出的话,那么,我的答案是,我愿意!” 刚才来的一路上她彻底想通了,他昨天的话固然有冲动的成分在但不排除他对自己是有那么一丝好感的,而自己对他也是有好感的,两个互有好感的人私定终身而已,很简单的事,没必要去想其他有的没的。 邢顾言道:“我不是个冲动的人,回去等我去接你吧!” 叶冬阳点头,转身一身轻松地走了,这样真好,至少她不会苦着一张脸出嫁了。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找不着了,邢顾言才收回视线,低头望着手心里亮晶晶的汗水,摇头苦笑,他真的没想到他竟然会那般在意她的答案,这样的紧张是从未有过的。 原本只是觉得娶见过几次面的她总好过娶那个叶家大小姐,她又刚好姓叶,到时候他也有办法应付祖母和皇上,她又刚好与自己同是天涯沦落人,两人在一起算是各取所需彼此将就的,可现在看来,他应当是有那么一点点对她动了心的吧 邢家和叶家都为这桩婚事忙的脚不沾地,安阳王妃考虑到叶家的实际情况,陪嫁必然不多,为了面子上好看偷偷让人给叶大娘送了整整一万两银票来。 叶大娘也不想女儿被人看不起,红着脸收下了。 成亲的日子订在了五月初六,五月初一的时候叶冬阳收到了邢顾言派人送来的信,信上说会在五月初六来接她。 转眼就到了五月初六,天没亮叶冬阳便醒了,由着安阳王府派来的人为她宽衣绞面上妆,足足折腾了两个时辰才算完事。 叶冬阳有些魂不守舍,本来她以为邢顾言那么聪明的人用不了多久就会发现她就是和他订婚的人,可一直到了今天他都没发现。可等会儿等他来接她,看到安阳王府派来的这些人的时候应该就会明白了,到时候他会怎么想她? 这个婚礼还能继续下去吗? 安阳王府。 邢顾言这段时间太过平静了,邢老夫人有些不敢相信,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将派去春熙路监视四合院动静的下人又叫过来问了一遍,下人的回答和 前几次一样,四合院那边并无异动。 张妈妈让人先下去了,看着邢老夫人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笑道:“老夫人您这是怎么了,世子爷安安静静不是很好吗?” 邢老夫人一脸疑惑地摇头道:“他的性子我还不知道吗,就算有圣旨压着他也不会听之任之的,我总觉得他在策划着什么” 张妈妈道:“您想多了吧,今天就是大喜的日子,世子爷可是老老实实的在他自己的院子里待着呢!” 邢老夫人叹息一声道:“但愿是我想多了吧!” 邢顾言望着床上摆放着的大红喜服,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叶冬阳穿着大红嫁衣的样子,嘴角微微扬了起来,今天这场婚礼大概会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疯狂的事了。 他不知道这么做会带来怎样的后果,但是他一定会保护好她,祖母和父母的怒火,尚书府的谴责,世人的谩骂,他会一力承担绝不让她受半分委屈。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20:大婚 外面锣鼓喧天,陆续有客人上门,整个安阳王府上下热闹非凡。 叶尚书也带着叶夫人来了,只是叶夫人脸上的笑意勉强。 皇上赐婚邢世子和叶家小姐的事很快就传开了,不仅他们尚书府就连其他人家也都以为圣旨中的叶家小姐指的就是叶柔。 尚书府欢天喜地的张罗女儿的婚事,叶柔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在闺房中准备嫁衣。城中一些夫人小姐也都上赶着巴结叶夫人和叶柔,往尚书府送了不知道多少礼物,叶夫人都照单全收了。 可一天两天过去了,安阳王府始终没上门讨论亲事的细节,叶夫人有些慌了,派人到安阳王府一打听才知道赐婚的叶小姐根本就不是她的女儿。 整个尚书府一下子从天堂掉到了地狱,沦落为了整个京城贵族圈子里的笑话。 叶夫人不甘心啊,她实在想不到除了他们尚书府还有哪个叶家能配得上安阳王府。可是派去打听的人却愣是打听不出那个叶小姐的来历,要不是她实在好奇这个抢了柔儿世子妃身份的丫头什么来历就算是老爷逼她她都不想来丢人。 长鸣安排好迎亲的队伍确保万无一失后就准备去通知自家世子爷差不多可以启程了,可路过宴客厅的时候却无意中看见了坐在人群中皮笑肉不笑的叶夫人。 这女儿出嫁当娘的不在自家府里张罗怎么跑这儿来了?难道世子爷的计划被尚书府发现了,所以这叶夫人来告状的?可看着也不像啊? 长鸣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忙跑回了清风院把这事禀报给了邢顾言。 “爷,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长鸣挠着脑袋匪夷所思地问道。 邢顾言沉默半晌,沉着脸起身往外走去。 长鸣忙跟在后头,喊道:“世子爷您去哪儿啊,吉时到了咱该出发了” 邢顾言直奔荷花院而去,沿途的下人们看到他黑沉的脸色都吓得不敢抬头,想着果然世子爷对这门亲事是极为排斥的,但愿今天这大喜的日子别出什么岔子才好啊! 荷花院一片欢声笑语,邢老夫人和几个老姐妹难得聚在一起,正聊得开心呢只见孙儿黑沉着一张俊脸不顾丫鬟的阻拦闯了进来。 屋内的说笑声戛然而止,大家都目光或惊艳或疑惑的看向邢顾言,一身喜服的他越发惊才绝艳让人移不开眼,可这大喜的日子他为何看不出半点喜色? 邢老夫人心里“咯噔”了一下,预感到自己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来了,让张妈妈将几个老姐妹带去外面的宴客厅好生招待着,之后屏退了屋内伺候的下人,才看向邢顾言蹙眉道:“吉时已经到了,你怎么还没出发?” 邢顾言直视着她微带不满的双眼问道:“祖母,你告诉我,我要娶的人到底是哪家的女儿,叫什么?!” 邢老夫人有些莫名其妙,她虽然下令不许人在背后议论这桩婚事,也有意没有对外明说孙媳妇的家世,但她却没想过隐瞒言哥儿啊? 她道:“你母妃没告诉你吗?” 邢顾言没有说话,依旧神色沉沉地看着她。 邢老夫人默了一瞬道:“就是你之前在碧月湖救的那姑娘,叫叶冬阳,祖母亲自看过了,长得漂亮也十分聪明,和你十分般配。虽然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但是父母是个好的” 外面锣鼓喧天,陆续有客人上门,整个安阳王府上下热闹非凡。 叶尚书也带着叶夫人来了,只是叶夫人脸上的笑意勉强。 皇上赐婚邢世子和叶家小姐的事很快就传开了,不仅他们尚书府就连其他人家也都以为圣旨中的叶家小姐指的就是叶柔。 尚书府欢天喜地的张罗女儿的婚事,叶柔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在闺房中准备嫁衣。城中一些夫人小姐也都上赶着巴结叶夫人和叶柔,往尚书府送了不知道多少礼物,叶夫人都照单全收了。 可一天两天过去了,安阳王府始终没上门讨论亲事的细节,叶夫人有些慌了,派人到安阳王府一打听才知道赐婚的叶小姐根本就不是她的女儿。 整个尚书府一下子从天堂掉到了地狱,沦落为了整个京城贵族圈子里的笑话。 叶夫人不甘心啊,她实在想不到除了他们尚书府还有哪个叶家能配得上安阳王府。可是派去打听的人却愣是打听不出那个叶小姐的来历,要不是她实在好奇这个抢了柔儿世子妃身份的丫头什么来历就算是老爷逼她她都不想来丢人。 长鸣安排好迎亲的队伍确保万无一失后就准备去通知自家世子爷差不多可以启程了,可路过宴客厅的时候却无意中看见了坐在人群中皮笑肉不笑的叶夫人。 这女儿出嫁当娘的不在自家府里张罗怎么跑这儿来了?难道世子爷的计划被尚书府发现了,所以这叶夫人来告状的?可看着也不像啊? 长鸣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忙跑回了清风院把这事禀报给了邢顾言。 “爷,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长鸣挠着脑袋匪夷所思地问道。 邢顾言沉默半晌,沉着脸起身往外走去。 长鸣忙跟在后头,喊道:“世子爷您去哪儿啊,吉时到了咱该出发了” 邢顾言直奔荷花院而去,沿途的下人们看到他黑沉的脸色都吓得不敢抬头,想着果然世子爷对这门亲事是极为排斥的,但愿今天这大喜的日子别出什么岔子才好啊! 荷花院一片欢声笑语,邢老夫人和几个老姐妹难得聚在一起,正聊得开心呢只见孙儿黑沉着一张俊脸不顾丫鬟的阻拦闯了进来。 屋内的说笑声戛然而止,大家都目光或惊艳或疑惑的看向邢顾言,一身喜服的他越发惊才绝艳让人移不开眼,可这大喜的日子他为何看不出半点喜色? 邢老夫人心里“咯噔”了一下,预感到自己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来了,让张妈妈将几个老姐妹带去外面的宴客厅好生招待着,之后屏退了屋内伺候的下人,才看向邢顾言蹙眉道:“吉时已经到了,你怎么还没出发?” 邢顾言直视着她微带不满的双眼问道:“祖母,你告诉我,我要娶的人到底是哪家的女儿,叫什么?!” 邢老夫人有些莫名其妙,她虽然下令不许人在背后议论这桩婚事,也有意没有对外明说孙媳妇的家世,但她却没想过隐瞒言哥儿啊? 她道:“你母妃没告诉你吗?” 邢顾言没有说话,依旧神色沉沉地看着她。 邢老夫人默了一瞬道:“就是你之前在碧月湖救的那姑娘,叫叶冬阳,祖母亲自看过了,长得漂亮也十分聪明,和你十分般配。虽然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但是父母是个好的” 外面锣鼓喧天,陆续有客人上门,整个安阳王府上下热闹非凡。 叶尚书也带着叶夫人来了,只是叶夫人脸上的笑意勉强。 皇上赐婚邢世子和叶家小姐的事很快就传开了,不仅他们尚书府就连其他人家也都以为圣旨中的叶家小姐指的就是叶柔。 尚书府欢天喜地的张罗女儿的婚事,叶柔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在闺房中准备嫁衣。城中一些夫人小姐也都上赶着巴结叶夫人和叶柔,往尚书府送了不知道多少礼物,叶夫人都照单全收了。 可一天两天过去了,安阳王府始终没上门讨论亲事的细节,叶夫人有些慌了,派人到安阳王府一打听才知道赐婚的叶小姐根本就不是她的女儿。 整个尚书府一下子从天堂掉到了地狱,沦落为了整个京城贵族圈子里的笑话。 叶夫人不甘心啊,她实在想不到除了他们尚书府还有哪个叶家能配得上安阳王府。可是派去打听的人却愣是打听不出那个叶小姐的来历,要不是她实在好奇这个抢了柔儿世子妃身份的丫头什么来历就算是老爷逼她她都不想来丢人。 长鸣安排好迎亲的队伍确保万无一失后就准备去通知自家世子爷差不多可以启程了,可路过宴客厅的时候却无意中看见了坐在人群中皮笑肉不笑的叶夫人。 这女儿出嫁当娘的不在自家府里张罗怎么跑这儿来了?难道世子爷的计划被尚书府发现了,所以这叶夫人来告状的?可看着也不像啊? 长鸣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忙跑回了清风院把这事禀报给了邢顾言。 “爷,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长鸣挠着脑袋匪夷所思地问道。 邢顾言沉默半晌,沉着脸起身往外走去。 长鸣忙跟在后头,喊道:“世子爷您去哪儿啊,吉时到了咱该出发了” 邢顾言直奔荷花院而去,沿途的下人们看到他黑沉的脸色都吓得不敢抬头,想着果然世子爷对这门亲事是极为排斥的,但愿今天这大喜的日子别出什么岔子才好啊! 荷花院一片欢声笑语,邢老夫人和几个老姐妹难得聚在一起,正聊得开心呢只见孙儿黑沉着一张俊脸不顾丫鬟的阻拦闯了进来。 屋内的说笑声戛然而止,大家都目光或惊艳或疑惑的看向邢顾言,一身喜服的他越发惊才绝艳让人移不开眼,可这大喜的日子他为何看不出半点喜色? 邢老夫人心里“咯噔”了一下,预感到自己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来了,让张妈妈将几个老姐妹带去外面的宴客厅好生招待着,之后屏退了屋内伺候的下人,才看向邢顾言蹙眉道:“吉时已经到了,你怎么还没出发?” 邢顾言直视着她微带不满的双眼问道:“祖母,你告诉我,我要娶的人到底是哪家的女儿,叫什么?!” 邢老夫人有些莫名其妙,她虽然下令不许人在背后议论这桩婚事,也有意没有对外明说孙媳妇的家世,但她却没想过隐瞒言哥儿啊? 她道:“你母妃没告诉你吗?” 邢顾言没有说话,依旧神色沉沉地看着她。 邢老夫人默了一瞬道:“就是你之前在碧月湖救的那姑娘,叫叶冬阳,祖母亲自看过了,长得漂亮也十分聪明,和你十分般配。虽然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但是父母是个好的” 外面锣鼓喧天,陆续有客人上门,整个安阳王府上下热闹非凡。 叶尚书也带着叶夫人来了,只是叶夫人脸上的笑意勉强。 皇上赐婚邢世子和叶家小姐的事很快就传开了,不仅他们尚书府就连其他人家也都以为圣旨中的叶家小姐指的就是叶柔。 尚书府欢天喜地的张罗女儿的婚事,叶柔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在闺房中准备嫁衣。城中一些夫人小姐也都上赶着巴结叶夫人和叶柔,往尚书府送了不知道多少礼物,叶夫人都照单全收了。 可一天两天过去了,安阳王府始终没上门讨论亲事的细节,叶夫人有些慌了,派人到安阳王府一打听才知道赐婚的叶小姐根本就不是她的女儿。 整个尚书府一下子从天堂掉到了地狱,沦落为了整个京城贵族圈子里的笑话。 叶夫人不甘心啊,她实在想不到除了他们尚书府还有哪个叶家能配得上安阳王府。可是派去打听的人却愣是打听不出那个叶小姐的来历,要不是她实在好奇这个抢了柔儿世子妃身份的丫头什么来历就算是老爷逼她她都不想来丢人。 长鸣安排好迎亲的队伍确保万无一失后就准备去通知自家世子爷差不多可以启程了,可路过宴客厅的时候却无意中看见了坐在人群中皮笑肉不笑的叶夫人。 这女儿出嫁当娘的不在自家府里张罗怎么跑这儿来了?难道世子爷的计划被尚书府发现了,所以这叶夫人来告状的?可看着也不像啊? 长鸣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忙跑回了清风院把这事禀报给了邢顾言。 “爷,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长鸣挠着脑袋匪夷所思地问道。 邢顾言沉默半晌,沉着脸起身往外走去。 长鸣忙跟在后头,喊道:“世子爷您去哪儿啊,吉时到了咱该出发了” 邢顾言直奔荷花院而去,沿途的下人们看到他黑沉的脸色都吓得不敢抬头,想着果然世子爷对这门亲事是极为排斥的,但愿今天这大喜的日子别出什么岔子才好啊! 荷花院一片欢声笑语,邢老夫人和几个老姐妹难得聚在一起,正聊得开心呢只见孙儿黑沉着一张俊脸不顾丫鬟的阻拦闯了进来。 屋内的说笑声戛然而止,大家都目光或惊艳或疑惑的看向邢顾言,一身喜服的他越发惊才绝艳让人移不开眼,可这大喜的日子他为何看不出半点喜色? 邢老夫人心里“咯噔”了一下,预感到自己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来了,让张妈妈将几个老姐妹带去外面的宴客厅好生招待着,之后屏退了屋内伺候的下人,才看向邢顾言蹙眉道:“吉时已经到了,你怎么还没出发?” 邢顾言直视着她微带不满的双眼问道:“祖母,你告诉我,我要娶的人到底是哪家的女儿,叫什么?!” 邢老夫人有些莫名其妙,她虽然下令不许人在背后议论这桩婚事,也有意没有对外明说孙媳妇的家世,但她却没想过隐瞒言哥儿啊? 她道:“你母妃没告诉你吗?” 邢顾言没有说话,依旧神色沉沉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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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顾言直奔荷花院而去,沿途的下人们看到他黑沉的脸色都吓得不敢抬头,想着果然世子爷对这门亲事是极为排斥的,但愿今天这大喜的日子别出什么岔子才好啊! 荷花院一片欢声笑语,邢老夫人和几个老姐妹难得聚在一起,正聊得开心呢只见孙儿黑沉着一张俊脸不顾丫鬟的阻拦闯了进来。 屋内的说笑声戛然而止,大家都目光或惊艳或疑惑的看向邢顾言,一身喜服的他越发惊才绝艳让人移不开眼,可这大喜的日子他为何看不出半点喜色? 邢老夫人心里“咯噔”了一下,预感到自己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来了,让张妈妈将几个老姐妹带去外面的宴客厅好生招待着,之后屏退了屋内伺候的下人,才看向邢顾言蹙眉道:“吉时已经到了,你怎么还没出发?” 邢顾言直视着她微带不满的双眼问道:“祖母,你告诉我,我要娶的人到底是哪家的女儿,叫什么?!” 邢老夫人有些莫名其妙,她虽然下令不许人在背后议论这桩婚事,也有意没有对外明说孙媳妇的家世,但她却没想过隐瞒言哥儿啊? 她道:“你母妃没告诉你吗?” 邢顾言没有说话,依旧神色沉沉地看着她。 邢老夫人默了一瞬道:“就是你之前在碧月湖救的那姑娘,叫叶冬阳,祖母亲自看过了,长得漂亮也十分聪明,和你十分般配。虽然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但是父母是个好的” 外面锣鼓喧天,陆续有客人上门,整个安阳王府上下热闹非凡。 叶尚书也带着叶夫人来了,只是叶夫人脸上的笑意勉强。 皇上赐婚邢世子和叶家小姐的事很快就传开了,不仅他们尚书府就连其他人家也都以为圣旨中的叶家小姐指的就是叶柔。 尚书府欢天喜地的张罗女儿的婚事,叶柔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在闺房中准备嫁衣。城中一些夫人小姐也都上赶着巴结叶夫人和叶柔,往尚书府送了不知道多少礼物,叶夫人都照单全收了。 可一天两天过去了,安阳王府始终没上门讨论亲事的细节,叶夫人有些慌了,派人到安阳王府一打听才知道赐婚的叶小姐根本就不是她的女儿。 整个尚书府一下子从天堂掉到了地狱,沦落为了整个京城贵族圈子里的笑话。 叶夫人不甘心啊,她实在想不到除了他们尚书府还有哪个叶家能配得上安阳王府。可是派去打听的人却愣是打听不出那个叶小姐的来历,要不是她实在好奇这个抢了柔儿世子妃身份的丫头什么来历就算是老爷逼她她都不想来丢人。 长鸣安排好迎亲的队伍确保万无一失后就准备去通知自家世子爷差不多可以启程了,可路过宴客厅的时候却无意中看见了坐在人群中皮笑肉不笑的叶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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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夫人不甘心啊,她实在想不到除了他们尚书府还有哪个叶家能配得上安阳王府。可是派去打听的人却愣是打听不出那个叶小姐的来历,要不是她实在好奇这个抢了柔儿世子妃身份的丫头什么来历就算是老爷逼她她都不想来丢人。 长鸣安排好迎亲的队伍确保万无一失后就准备去通知自家世子爷差不多可以启程了,可路过宴客厅的时候却无意中看见了坐在人群中皮笑肉不笑的叶夫人。 这女儿出嫁当娘的不在自家府里张罗怎么跑这儿来了?难道世子爷的计划被尚书府发现了,所以这叶夫人来告状的?可看着也不像啊? 长鸣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忙跑回了清风院把这事禀报给了邢顾言。 “爷,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长鸣挠着脑袋匪夷所思地问道。 邢顾言沉默半晌,沉着脸起身往外走去。 长鸣忙跟在后头,喊道:“世子爷您去哪儿啊,吉时到了咱该出发了” 邢顾言直奔荷花院而去,沿途的下人们看到他黑沉的脸色都吓得不敢抬头,想着果然世子爷对这门亲事是极为排斥的,但愿今天这大喜的日子别出什么岔子才好啊! 荷花院一片欢声笑语,邢老夫人和几个老姐妹难得聚在一起,正聊得开心呢只见孙儿黑沉着一张俊脸不顾丫鬟的阻拦闯了进来。 屋内的说笑声戛然而止,大家都目光或惊艳或疑惑的看向邢顾言,一身喜服的他越发惊才绝艳让人移不开眼,可这大喜的日子他为何看不出半点喜色? 邢老夫人心里“咯噔”了一下,预感到自己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来了,让张妈妈将几个老姐妹带去外面的宴客厅好生招待着,之后屏退了屋内伺候的下人,才看向邢顾言蹙眉道:“吉时已经到了,你怎么还没出发?” 邢顾言直视着她微带不满的双眼问道:“祖母,你告诉我,我要娶的人到底是哪家的女儿,叫什么?!” 邢老夫人有些莫名其妙,她虽然下令不许人在背后议论这桩婚事,也有意没有对外明说孙媳妇的家世,但她却没想过隐瞒言哥儿啊? 她道:“你母妃没告诉你吗?” 邢顾言没有说话,依旧神色沉沉地看着她。 邢老夫人默了一瞬道:“就是你之前在碧月湖救的那姑娘,叫叶冬阳,祖母亲自看过了,长得漂亮也十分聪明,和你十分般配。虽然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但是父母是个好的” 外面锣鼓喧天,陆续有客人上门,整个安阳王府上下热闹非凡。 叶尚书也带着叶夫人来了,只是叶夫人脸上的笑意勉强。 皇上赐婚邢世子和叶家小姐的事很快就传开了,不仅他们尚书府就连其他人家也都以为圣旨中的叶家小姐指的就是叶柔。 尚书府欢天喜地的张罗女儿的婚事,叶柔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在闺房中准备嫁衣。城中一些夫人小姐也都上赶着巴结叶夫人和叶柔,往尚书府送了不知道多少礼物,叶夫人都照单全收了。 可一天两天过去了,安阳王府始终没上门讨论亲事的细节,叶夫人有些慌了,派人到安阳王府一打听才知道赐婚的叶小姐根本就不是她的女儿。 整个尚书府一下子从天堂掉到了地狱,沦落为了整个京城贵族圈子里的笑话。 叶夫人不甘心啊,她实在想不到除了他们尚书府还有哪个叶家能配得上安阳王府。可是派去打听的人却愣是打听不出那个叶小姐的来历,要不是她实在好奇这个抢了柔儿世子妃身份的丫头什么来历就算是老爷逼她她都不想来丢人。 长鸣安排好迎亲的队伍确保万无一失后就准备去通知自家世子爷差不多可以启程了,可路过宴客厅的时候却无意中看见了坐在人群中皮笑肉不笑的叶夫人。 这女儿出嫁当娘的不在自家府里张罗怎么跑这儿来了?难道世子爷的计划被尚书府发现了,所以这叶夫人来告状的?可看着也不像啊? 长鸣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忙跑回了清风院把这事禀报给了邢顾言。 “爷,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长鸣挠着脑袋匪夷所思地问道。 邢顾言沉默半晌,沉着脸起身往外走去。 长鸣忙跟在后头,喊道:“世子爷您去哪儿啊,吉时到了咱该出发了” 邢顾言直奔荷花院而去,沿途的下人们看到他黑沉的脸色都吓得不敢抬头,想着果然世子爷对这门亲事是极为排斥的,但愿今天这大喜的日子别出什么岔子才好啊! 荷花院一片欢声笑语,邢老夫人和几个老姐妹难得聚在一起,正聊得开心呢只见孙儿黑沉着一张俊脸不顾丫鬟的阻拦闯了进来。 屋内的说笑声戛然而止,大家都目光或惊艳或疑惑的看向邢顾言,一身喜服的他越发惊才绝艳让人移不开眼,可这大喜的日子他为何看不出半点喜色? 邢老夫人心里“咯噔”了一下,预感到自己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来了,让张妈妈将几个老姐妹带去外面的宴客厅好生招待着,之后屏退了屋内伺候的下人,才看向邢顾言蹙眉道:“吉时已经到了,你怎么还没出发?” 邢顾言直视着她微带不满的双眼问道:“祖母,你告诉我,我要娶的人到底是哪家的女儿,叫什么?!” 邢老夫人有些莫名其妙,她虽然下令不许人在背后议论这桩婚事,也有意没有对外明说孙媳妇的家世,但她却没想过隐瞒言哥儿啊? 她道:“你母妃没告诉你吗?” 邢顾言没有说话,依旧神色沉沉地看着她。 邢老夫人默了一瞬道:“就是你之前在碧月湖救的那姑娘,叫叶冬阳,祖母亲自看过了,长得漂亮也十分聪明,和你十分般配。虽然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但是父母是个好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21:算计 邢老夫人再说什么邢顾言已经完全听不到了,此刻他沉浸在自己被欺骗的愤怒和屈辱中,垂在腿侧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状,脑海里浮现的是一个多月前在碧月湖小船上的情景。 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都清晰无误的出现在他的眼前响在他的耳边,她早就知道他的身份,却对他隐瞒她的身份,可笑的是他还在想方设法的要娶她,想着事情败露后怎么保护她! 原来他邢顾言也有被人骗得团团转的时候!之前他一直误会那个莫名其妙的道士是尚书府搞的鬼现在看来是她吧! 真是好算计啊!他,他们整个安阳王府都被她算计了!当真如祖母所说的十分聪明! 邢老夫人说了半天叶冬阳的优点,说得口干舌燥也没见他抬头便停了下来,语重心长地道:“言哥儿,祖母是不会害你的,木已成舟,难不成你真的要抗旨不遵吗?” 安阳王妃见吉时已到儿子还没有出去,就亲自去清风院催促却得知儿子来了荷花院便忙又赶来了荷花院,一进门就听到了“抗旨不遵”几个字,面色一变,快步走到儿子面前严肃地道:“你素来做事稳重,母妃相信你不会做出让我们大家失望的事情的,对不对?” 皇上赐婚,高朋满座,他要是敢胡来,她就敢死给他看! 似乎洞悉了安阳王妃心中所想般,邢顾言抬头嘴角勾起一丝薄凉的笑,道:“母妃放心吧,她那么想嫁进安阳王府,废了那么多心思,我怎么能让她失望呢?” 安阳王妃听不懂他在说什么,露出疑惑的神色。 邢顾言不带任何情绪地道:“吉时到了,我该出发了!”说完他便转身出去了。 安阳王妃觉得他有些不对劲,看向邢老夫人担忧地问道:“母亲,他这是怎么了?” 邢老夫人神色担忧地摇摇头,问道:“你没跟他说过孙媳妇的情况?” 安阳王妃有些莫名道:“他没问过。”他对新娘子根本毫不关心。 邢老夫人叹了一声,说道:“叫人好好看着他,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安阳王妃不明所以地点头去了。 长鸣不知道自家世子爷怎么了,只能小心翼翼的跟着一声不敢吭。 邢顾言在一众宾客的注视下上了马,带着迎接队伍锣鼓喧天的往城西去了。 叶家地方小,客人几乎坐满了整个院子,倒也颇为热闹。 叶大娘没说女婿是安阳王府的世子,但客人们看着安阳王府派来伺候的下人那通身的气派,便知道叶家的女婿不简单了。 吉时快到了,叶冬阳紧张的手心里全是汗,叶大娘和喜婆都看出了她的紧张,但都没当回事,新娘子哪有不紧张的呢? 外面依稀由远及近的传来锣鼓喧天的声音,叶大娘忙将叶冬阳的大红盖头盖上,对她道:“娘出去看看,马上就来!” 满院子的宾客都挤到了门口的道路上,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叶家女婿的庐山真面目。 门口的这条道路狭窄,根本不足以容纳整个迎接队伍,便只有邢顾言骑着马身后跟着一辆挂着安阳王府铭牌的华丽马车还有十来个家丁护卫过来了,其他的人都留在了前面的大道上。 邢老夫人再说什么邢顾言已经完全听不到了,此刻他沉浸在自己被欺骗的愤怒和屈辱中,垂在腿侧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状,脑海里浮现的是一个多月前在碧月湖小船上的情景。 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都清晰无误的出现在他的眼前响在他的耳边,她早就知道他的身份,却对他隐瞒她的身份,可笑的是他还在想方设法的要娶她,想着事情败露后怎么保护她! 原来他邢顾言也有被人骗得团团转的时候!之前他一直误会那个莫名其妙的道士是尚书府搞的鬼现在看来是她吧! 真是好算计啊!他,他们整个安阳王府都被她算计了!当真如祖母所说的十分聪明! 邢老夫人说了半天叶冬阳的优点,说得口干舌燥也没见他抬头便停了下来,语重心长地道:“言哥儿,祖母是不会害你的,木已成舟,难不成你真的要抗旨不遵吗?” 安阳王妃见吉时已到儿子还没有出去,就亲自去清风院催促却得知儿子来了荷花院便忙又赶来了荷花院,一进门就听到了“抗旨不遵”几个字,面色一变,快步走到儿子面前严肃地道:“你素来做事稳重,母妃相信你不会做出让我们大家失望的事情的,对不对?” 皇上赐婚,高朋满座,他要是敢胡来,她就敢死给他看! 似乎洞悉了安阳王妃心中所想般,邢顾言抬头嘴角勾起一丝薄凉的笑,道:“母妃放心吧,她那么想嫁进安阳王府,废了那么多心思,我怎么能让她失望呢?” 安阳王妃听不懂他在说什么,露出疑惑的神色。 邢顾言不带任何情绪地道:“吉时到了,我该出发了!”说完他便转身出去了。 安阳王妃觉得他有些不对劲,看向邢老夫人担忧地问道:“母亲,他这是怎么了?” 邢老夫人神色担忧地摇摇头,问道:“你没跟他说过孙媳妇的情况?” 安阳王妃有些莫名道:“他没问过。”他对新娘子根本毫不关心。 邢老夫人叹了一声,说道:“叫人好好看着他,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安阳王妃不明所以地点头去了。 长鸣不知道自家世子爷怎么了,只能小心翼翼的跟着一声不敢吭。 邢顾言在一众宾客的注视下上了马,带着迎接队伍锣鼓喧天的往城西去了。 叶家地方小,客人几乎坐满了整个院子,倒也颇为热闹。 叶大娘没说女婿是安阳王府的世子,但客人们看着安阳王府派来伺候的下人那通身的气派,便知道叶家的女婿不简单了。 吉时快到了,叶冬阳紧张的手心里全是汗,叶大娘和喜婆都看出了她的紧张,但都没当回事,新娘子哪有不紧张的呢? 外面依稀由远及近的传来锣鼓喧天的声音,叶大娘忙将叶冬阳的大红盖头盖上,对她道:“娘出去看看,马上就来!” 满院子的宾客都挤到了门口的道路上,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叶家女婿的庐山真面目。 门口的这条道路狭窄,根本不足以容纳整个迎接队伍,便只有邢顾言骑着马身后跟着一辆挂着安阳王府铭牌的华丽马车还有十来个家丁护卫过来了,其他的人都留在了前面的大道上。 邢老夫人再说什么邢顾言已经完全听不到了,此刻他沉浸在自己被欺骗的愤怒和屈辱中,垂在腿侧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状,脑海里浮现的是一个多月前在碧月湖小船上的情景。 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都清晰无误的出现在他的眼前响在他的耳边,她早就知道他的身份,却对他隐瞒她的身份,可笑的是他还在想方设法的要娶她,想着事情败露后怎么保护她! 原来他邢顾言也有被人骗得团团转的时候!之前他一直误会那个莫名其妙的道士是尚书府搞的鬼现在看来是她吧! 真是好算计啊!他,他们整个安阳王府都被她算计了!当真如祖母所说的十分聪明! 邢老夫人说了半天叶冬阳的优点,说得口干舌燥也没见他抬头便停了下来,语重心长地道:“言哥儿,祖母是不会害你的,木已成舟,难不成你真的要抗旨不遵吗?” 安阳王妃见吉时已到儿子还没有出去,就亲自去清风院催促却得知儿子来了荷花院便忙又赶来了荷花院,一进门就听到了“抗旨不遵”几个字,面色一变,快步走到儿子面前严肃地道:“你素来做事稳重,母妃相信你不会做出让我们大家失望的事情的,对不对?” 皇上赐婚,高朋满座,他要是敢胡来,她就敢死给他看! 似乎洞悉了安阳王妃心中所想般,邢顾言抬头嘴角勾起一丝薄凉的笑,道:“母妃放心吧,她那么想嫁进安阳王府,废了那么多心思,我怎么能让她失望呢?” 安阳王妃听不懂他在说什么,露出疑惑的神色。 邢顾言不带任何情绪地道:“吉时到了,我该出发了!”说完他便转身出去了。 安阳王妃觉得他有些不对劲,看向邢老夫人担忧地问道:“母亲,他这是怎么了?” 邢老夫人神色担忧地摇摇头,问道:“你没跟他说过孙媳妇的情况?” 安阳王妃有些莫名道:“他没问过。”他对新娘子根本毫不关心。 邢老夫人叹了一声,说道:“叫人好好看着他,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安阳王妃不明所以地点头去了。 长鸣不知道自家世子爷怎么了,只能小心翼翼的跟着一声不敢吭。 邢顾言在一众宾客的注视下上了马,带着迎接队伍锣鼓喧天的往城西去了。 叶家地方小,客人几乎坐满了整个院子,倒也颇为热闹。 叶大娘没说女婿是安阳王府的世子,但客人们看着安阳王府派来伺候的下人那通身的气派,便知道叶家的女婿不简单了。 吉时快到了,叶冬阳紧张的手心里全是汗,叶大娘和喜婆都看出了她的紧张,但都没当回事,新娘子哪有不紧张的呢? 外面依稀由远及近的传来锣鼓喧天的声音,叶大娘忙将叶冬阳的大红盖头盖上,对她道:“娘出去看看,马上就来!” 满院子的宾客都挤到了门口的道路上,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叶家女婿的庐山真面目。 门口的这条道路狭窄,根本不足以容纳整个迎接队伍,便只有邢顾言骑着马身后跟着一辆挂着安阳王府铭牌的华丽马车还有十来个家丁护卫过来了,其他的人都留在了前面的大道上。 邢老夫人再说什么邢顾言已经完全听不到了,此刻他沉浸在自己被欺骗的愤怒和屈辱中,垂在腿侧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状,脑海里浮现的是一个多月前在碧月湖小船上的情景。 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都清晰无误的出现在他的眼前响在他的耳边,她早就知道他的身份,却对他隐瞒她的身份,可笑的是他还在想方设法的要娶她,想着事情败露后怎么保护她! 原来他邢顾言也有被人骗得团团转的时候!之前他一直误会那个莫名其妙的道士是尚书府搞的鬼现在看来是她吧! 真是好算计啊!他,他们整个安阳王府都被她算计了!当真如祖母所说的十分聪明! 邢老夫人说了半天叶冬阳的优点,说得口干舌燥也没见他抬头便停了下来,语重心长地道:“言哥儿,祖母是不会害你的,木已成舟,难不成你真的要抗旨不遵吗?” 安阳王妃见吉时已到儿子还没有出去,就亲自去清风院催促却得知儿子来了荷花院便忙又赶来了荷花院,一进门就听到了“抗旨不遵”几个字,面色一变,快步走到儿子面前严肃地道:“你素来做事稳重,母妃相信你不会做出让我们大家失望的事情的,对不对?” 皇上赐婚,高朋满座,他要是敢胡来,她就敢死给他看! 似乎洞悉了安阳王妃心中所想般,邢顾言抬头嘴角勾起一丝薄凉的笑,道:“母妃放心吧,她那么想嫁进安阳王府,废了那么多心思,我怎么能让她失望呢?” 安阳王妃听不懂他在说什么,露出疑惑的神色。 邢顾言不带任何情绪地道:“吉时到了,我该出发了!”说完他便转身出去了。 安阳王妃觉得他有些不对劲,看向邢老夫人担忧地问道:“母亲,他这是怎么了?” 邢老夫人神色担忧地摇摇头,问道:“你没跟他说过孙媳妇的情况?” 安阳王妃有些莫名道:“他没问过。”他对新娘子根本毫不关心。 邢老夫人叹了一声,说道:“叫人好好看着他,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安阳王妃不明所以地点头去了。 长鸣不知道自家世子爷怎么了,只能小心翼翼的跟着一声不敢吭。 邢顾言在一众宾客的注视下上了马,带着迎接队伍锣鼓喧天的往城西去了。 叶家地方小,客人几乎坐满了整个院子,倒也颇为热闹。 叶大娘没说女婿是安阳王府的世子,但客人们看着安阳王府派来伺候的下人那通身的气派,便知道叶家的女婿不简单了。 吉时快到了,叶冬阳紧张的手心里全是汗,叶大娘和喜婆都看出了她的紧张,但都没当回事,新娘子哪有不紧张的呢? 外面依稀由远及近的传来锣鼓喧天的声音,叶大娘忙将叶冬阳的大红盖头盖上,对她道:“娘出去看看,马上就来!” 满院子的宾客都挤到了门口的道路上,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叶家女婿的庐山真面目。 门口的这条道路狭窄,根本不足以容纳整个迎接队伍,便只有邢顾言骑着马身后跟着一辆挂着安阳王府铭牌的华丽马车还有十来个家丁护卫过来了,其他的人都留在了前面的大道上。 邢老夫人再说什么邢顾言已经完全听不到了,此刻他沉浸在自己被欺骗的愤怒和屈辱中,垂在腿侧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状,脑海里浮现的是一个多月前在碧月湖小船上的情景。 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都清晰无误的出现在他的眼前响在他的耳边,她早就知道他的身份,却对他隐瞒她的身份,可笑的是他还在想方设法的要娶她,想着事情败露后怎么保护她! 原来他邢顾言也有被人骗得团团转的时候!之前他一直误会那个莫名其妙的道士是尚书府搞的鬼现在看来是她吧! 真是好算计啊!他,他们整个安阳王府都被她算计了!当真如祖母所说的十分聪明! 邢老夫人说了半天叶冬阳的优点,说得口干舌燥也没见他抬头便停了下来,语重心长地道:“言哥儿,祖母是不会害你的,木已成舟,难不成你真的要抗旨不遵吗?” 安阳王妃见吉时已到儿子还没有出去,就亲自去清风院催促却得知儿子来了荷花院便忙又赶来了荷花院,一进门就听到了“抗旨不遵”几个字,面色一变,快步走到儿子面前严肃地道:“你素来做事稳重,母妃相信你不会做出让我们大家失望的事情的,对不对?” 皇上赐婚,高朋满座,他要是敢胡来,她就敢死给他看! 似乎洞悉了安阳王妃心中所想般,邢顾言抬头嘴角勾起一丝薄凉的笑,道:“母妃放心吧,她那么想嫁进安阳王府,废了那么多心思,我怎么能让她失望呢?” 安阳王妃听不懂他在说什么,露出疑惑的神色。 邢顾言不带任何情绪地道:“吉时到了,我该出发了!”说完他便转身出去了。 安阳王妃觉得他有些不对劲,看向邢老夫人担忧地问道:“母亲,他这是怎么了?” 邢老夫人神色担忧地摇摇头,问道:“你没跟他说过孙媳妇的情况?” 安阳王妃有些莫名道:“他没问过。”他对新娘子根本毫不关心。 邢老夫人叹了一声,说道:“叫人好好看着他,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安阳王妃不明所以地点头去了。 长鸣不知道自家世子爷怎么了,只能小心翼翼的跟着一声不敢吭。 邢顾言在一众宾客的注视下上了马,带着迎接队伍锣鼓喧天的往城西去了。 叶家地方小,客人几乎坐满了整个院子,倒也颇为热闹。 叶大娘没说女婿是安阳王府的世子,但客人们看着安阳王府派来伺候的下人那通身的气派,便知道叶家的女婿不简单了。 吉时快到了,叶冬阳紧张的手心里全是汗,叶大娘和喜婆都看出了她的紧张,但都没当回事,新娘子哪有不紧张的呢? 外面依稀由远及近的传来锣鼓喧天的声音,叶大娘忙将叶冬阳的大红盖头盖上,对她道:“娘出去看看,马上就来!” 满院子的宾客都挤到了门口的道路上,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叶家女婿的庐山真面目。 门口的这条道路狭窄,根本不足以容纳整个迎接队伍,便只有邢顾言骑着马身后跟着一辆挂着安阳王府铭牌的华丽马车还有十来个家丁护卫过来了,其他的人都留在了前面的大道上。 邢老夫人再说什么邢顾言已经完全听不到了,此刻他沉浸在自己被欺骗的愤怒和屈辱中,垂在腿侧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状,脑海里浮现的是一个多月前在碧月湖小船上的情景。 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都清晰无误的出现在他的眼前响在他的耳边,她早就知道他的身份,却对他隐瞒她的身份,可笑的是他还在想方设法的要娶她,想着事情败露后怎么保护她! 原来他邢顾言也有被人骗得团团转的时候!之前他一直误会那个莫名其妙的道士是尚书府搞的鬼现在看来是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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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时快到了,叶冬阳紧张的手心里全是汗,叶大娘和喜婆都看出了她的紧张,但都没当回事,新娘子哪有不紧张的呢? 外面依稀由远及近的传来锣鼓喧天的声音,叶大娘忙将叶冬阳的大红盖头盖上,对她道:“娘出去看看,马上就来!” 满院子的宾客都挤到了门口的道路上,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叶家女婿的庐山真面目。 门口的这条道路狭窄,根本不足以容纳整个迎接队伍,便只有邢顾言骑着马身后跟着一辆挂着安阳王府铭牌的华丽马车还有十来个家丁护卫过来了,其他的人都留在了前面的大道上。 邢老夫人再说什么邢顾言已经完全听不到了,此刻他沉浸在自己被欺骗的愤怒和屈辱中,垂在腿侧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状,脑海里浮现的是一个多月前在碧月湖小船上的情景。 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都清晰无误的出现在他的眼前响在他的耳边,她早就知道他的身份,却对他隐瞒她的身份,可笑的是他还在想方设法的要娶她,想着事情败露后怎么保护她! 原来他邢顾言也有被人骗得团团转的时候!之前他一直误会那个莫名其妙的道士是尚书府搞的鬼现在看来是她吧! 真是好算计啊!他,他们整个安阳王府都被她算计了!当真如祖母所说的十分聪明! 邢老夫人说了半天叶冬阳的优点,说得口干舌燥也没见他抬头便停了下来,语重心长地道:“言哥儿,祖母是不会害你的,木已成舟,难不成你真的要抗旨不遵吗?” 安阳王妃见吉时已到儿子还没有出去,就亲自去清风院催促却得知儿子来了荷花院便忙又赶来了荷花院,一进门就听到了“抗旨不遵”几个字,面色一变,快步走到儿子面前严肃地道:“你素来做事稳重,母妃相信你不会做出让我们大家失望的事情的,对不对?” 皇上赐婚,高朋满座,他要是敢胡来,她就敢死给他看! 似乎洞悉了安阳王妃心中所想般,邢顾言抬头嘴角勾起一丝薄凉的笑,道:“母妃放心吧,她那么想嫁进安阳王府,废了那么多心思,我怎么能让她失望呢?” 安阳王妃听不懂他在说什么,露出疑惑的神色。 邢顾言不带任何情绪地道:“吉时到了,我该出发了!”说完他便转身出去了。 安阳王妃觉得他有些不对劲,看向邢老夫人担忧地问道:“母亲,他这是怎么了?” 邢老夫人神色担忧地摇摇头,问道:“你没跟他说过孙媳妇的情况?” 安阳王妃有些莫名道:“他没问过。”他对新娘子根本毫不关心。 邢老夫人叹了一声,说道:“叫人好好看着他,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安阳王妃不明所以地点头去了。 长鸣不知道自家世子爷怎么了,只能小心翼翼的跟着一声不敢吭。 邢顾言在一众宾客的注视下上了马,带着迎接队伍锣鼓喧天的往城西去了。 叶家地方小,客人几乎坐满了整个院子,倒也颇为热闹。 叶大娘没说女婿是安阳王府的世子,但客人们看着安阳王府派来伺候的下人那通身的气派,便知道叶家的女婿不简单了。 吉时快到了,叶冬阳紧张的手心里全是汗,叶大娘和喜婆都看出了她的紧张,但都没当回事,新娘子哪有不紧张的呢? 外面依稀由远及近的传来锣鼓喧天的声音,叶大娘忙将叶冬阳的大红盖头盖上,对她道:“娘出去看看,马上就来!” 满院子的宾客都挤到了门口的道路上,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叶家女婿的庐山真面目。 门口的这条道路狭窄,根本不足以容纳整个迎接队伍,便只有邢顾言骑着马身后跟着一辆挂着安阳王府铭牌的华丽马车还有十来个家丁护卫过来了,其他的人都留在了前面的大道上。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22:迎亲 叶家的客人并左邻右舍此刻才震惊的发现原来叶家的亲家是安阳王府,前一阵子就听说安阳王府世子由皇上赐婚即将迎娶叶家小姐,他们一直以为是尚书府的大小姐,没想到竟然是叶冬阳?! 安阳王府和城西叶家,这这么可能呢? 尽管难以置信但事实就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们不信,大龄剩女叶冬阳嫁了,嫁给了有着“黎国第一公子”之称的邢世子! 整个迎接过程除了喜庆的锣鼓声听不到客人和围观百姓的喧哗喝彩声,邢顾言的贵气清俊让人移不开眼但面无表情的样子又让人望而生畏,众人犹如大山压顶般大气都不敢出。 任三岁的孩子都能看得出来新郎官的不开心,众人心里不禁对这桩亲事生出了种种猜测,但没有一个人敢说出来。 蒙着盖头的叶冬阳也感受到了气氛的不同寻常,透过头纱她能隐约看到坐在高头大马上风华无限的邢顾言,虽然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是他坐在马上目视前方头都没有低下看她一眼的姿态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知道了一切并且很生气,如果不是有圣旨的束缚只怕他根本不会继续这场婚礼。 她双手不由自主的握紧,她的婚姻可以没有爱但绝不能有恨! 喜婆的扶着叶冬阳的那只手痛得已经没有了知觉,但是她仍然要保持着脸上的笑容,只是那笑比哭还难看。 众人看在眼里,都心照不宣的暗暗叹息,连喜婆都是这样一副不情不愿的神情,这桩婚事只怕是叶家或者叶冬阳用什么不可告人的手段得来的,要不然安阳王府怎么可能放着那么多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不要而选择一个普通百姓家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叶家三口当然也看出了邢顾言的不高兴,他就那么坐在高头大马上任人仰望着他,甚至看都没看冬阳一眼,对他们也是一个笑容都没有。 叶长青有些愤怒,叶大娘和叶大叔忙将他拉到身后生怕他一个冲动上去和邢顾言打起来。他们心如刀绞,有着对女儿的不舍,更多的却是对她日后在安阳王府处境的担忧,其实之前不是没想过如今的局面,但到底选择了把事情往好处想,万一世子是心甘情愿这桩婚事的呢? 如今纵然后悔也是无济于事,只能寄希望于冬阳自己,希望她能在日后的朝夕相处中让世子渐渐喜欢上她,他们知道女儿会有办法把日子过好的,一定会的! 到了邢家,一切都井然有序的进行,拜堂过后邢顾言牵着红绸那头的叶冬阳进了新房。 一进入房间他便关上了房门将一众准备跟进来的妈妈丫鬟挡在了门外,众人面面相觑,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世子爷今天很不开心,所以没有人会以为他是那方面急不可耐。 孙妈妈是安阳王妃特地派来监视邢顾言的一举一动的,此刻见此情形她立马对身后的丫鬟使了个眼色,世子爷刚才的表情太吓人了,世子妃是小门小户出身的姑娘,只怕禁不住他这么吓,若是吓出什么好歹来那还得了? 叶家的客人并左邻右舍此刻才震惊的发现原来叶家的亲家是安阳王府,前一阵子就听说安阳王府世子由皇上赐婚即将迎娶叶家小姐,他们一直以为是尚书府的大小姐,没想到竟然是叶冬阳?! 安阳王府和城西叶家,这这么可能呢? 尽管难以置信但事实就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们不信,大龄剩女叶冬阳嫁了,嫁给了有着“黎国第一公子”之称的邢世子! 整个迎接过程除了喜庆的锣鼓声听不到客人和围观百姓的喧哗喝彩声,邢顾言的贵气清俊让人移不开眼但面无表情的样子又让人望而生畏,众人犹如大山压顶般大气都不敢出。 任三岁的孩子都能看得出来新郎官的不开心,众人心里不禁对这桩亲事生出了种种猜测,但没有一个人敢说出来。 蒙着盖头的叶冬阳也感受到了气氛的不同寻常,透过头纱她能隐约看到坐在高头大马上风华无限的邢顾言,虽然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是他坐在马上目视前方头都没有低下看她一眼的姿态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知道了一切并且很生气,如果不是有圣旨的束缚只怕他根本不会继续这场婚礼。 她双手不由自主的握紧,她的婚姻可以没有爱但绝不能有恨! 喜婆的扶着叶冬阳的那只手痛得已经没有了知觉,但是她仍然要保持着脸上的笑容,只是那笑比哭还难看。 众人看在眼里,都心照不宣的暗暗叹息,连喜婆都是这样一副不情不愿的神情,这桩婚事只怕是叶家或者叶冬阳用什么不可告人的手段得来的,要不然安阳王府怎么可能放着那么多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不要而选择一个普通百姓家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叶家三口当然也看出了邢顾言的不高兴,他就那么坐在高头大马上任人仰望着他,甚至看都没看冬阳一眼,对他们也是一个笑容都没有。 叶长青有些愤怒,叶大娘和叶大叔忙将他拉到身后生怕他一个冲动上去和邢顾言打起来。他们心如刀绞,有着对女儿的不舍,更多的却是对她日后在安阳王府处境的担忧,其实之前不是没想过如今的局面,但到底选择了把事情往好处想,万一世子是心甘情愿这桩婚事的呢? 如今纵然后悔也是无济于事,只能寄希望于冬阳自己,希望她能在日后的朝夕相处中让世子渐渐喜欢上她,他们知道女儿会有办法把日子过好的,一定会的! 到了邢家,一切都井然有序的进行,拜堂过后邢顾言牵着红绸那头的叶冬阳进了新房。 一进入房间他便关上了房门将一众准备跟进来的妈妈丫鬟挡在了门外,众人面面相觑,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世子爷今天很不开心,所以没有人会以为他是那方面急不可耐。 孙妈妈是安阳王妃特地派来监视邢顾言的一举一动的,此刻见此情形她立马对身后的丫鬟使了个眼色,世子爷刚才的表情太吓人了,世子妃是小门小户出身的姑娘,只怕禁不住他这么吓,若是吓出什么好歹来那还得了? 叶家的客人并左邻右舍此刻才震惊的发现原来叶家的亲家是安阳王府,前一阵子就听说安阳王府世子由皇上赐婚即将迎娶叶家小姐,他们一直以为是尚书府的大小姐,没想到竟然是叶冬阳?! 安阳王府和城西叶家,这这么可能呢? 尽管难以置信但事实就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们不信,大龄剩女叶冬阳嫁了,嫁给了有着“黎国第一公子”之称的邢世子! 整个迎接过程除了喜庆的锣鼓声听不到客人和围观百姓的喧哗喝彩声,邢顾言的贵气清俊让人移不开眼但面无表情的样子又让人望而生畏,众人犹如大山压顶般大气都不敢出。 任三岁的孩子都能看得出来新郎官的不开心,众人心里不禁对这桩亲事生出了种种猜测,但没有一个人敢说出来。 蒙着盖头的叶冬阳也感受到了气氛的不同寻常,透过头纱她能隐约看到坐在高头大马上风华无限的邢顾言,虽然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是他坐在马上目视前方头都没有低下看她一眼的姿态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知道了一切并且很生气,如果不是有圣旨的束缚只怕他根本不会继续这场婚礼。 她双手不由自主的握紧,她的婚姻可以没有爱但绝不能有恨! 喜婆的扶着叶冬阳的那只手痛得已经没有了知觉,但是她仍然要保持着脸上的笑容,只是那笑比哭还难看。 众人看在眼里,都心照不宣的暗暗叹息,连喜婆都是这样一副不情不愿的神情,这桩婚事只怕是叶家或者叶冬阳用什么不可告人的手段得来的,要不然安阳王府怎么可能放着那么多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不要而选择一个普通百姓家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叶家三口当然也看出了邢顾言的不高兴,他就那么坐在高头大马上任人仰望着他,甚至看都没看冬阳一眼,对他们也是一个笑容都没有。 叶长青有些愤怒,叶大娘和叶大叔忙将他拉到身后生怕他一个冲动上去和邢顾言打起来。他们心如刀绞,有着对女儿的不舍,更多的却是对她日后在安阳王府处境的担忧,其实之前不是没想过如今的局面,但到底选择了把事情往好处想,万一世子是心甘情愿这桩婚事的呢? 如今纵然后悔也是无济于事,只能寄希望于冬阳自己,希望她能在日后的朝夕相处中让世子渐渐喜欢上她,他们知道女儿会有办法把日子过好的,一定会的! 到了邢家,一切都井然有序的进行,拜堂过后邢顾言牵着红绸那头的叶冬阳进了新房。 一进入房间他便关上了房门将一众准备跟进来的妈妈丫鬟挡在了门外,众人面面相觑,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世子爷今天很不开心,所以没有人会以为他是那方面急不可耐。 孙妈妈是安阳王妃特地派来监视邢顾言的一举一动的,此刻见此情形她立马对身后的丫鬟使了个眼色,世子爷刚才的表情太吓人了,世子妃是小门小户出身的姑娘,只怕禁不住他这么吓,若是吓出什么好歹来那还得了? 叶家的客人并左邻右舍此刻才震惊的发现原来叶家的亲家是安阳王府,前一阵子就听说安阳王府世子由皇上赐婚即将迎娶叶家小姐,他们一直以为是尚书府的大小姐,没想到竟然是叶冬阳?! 安阳王府和城西叶家,这这么可能呢? 尽管难以置信但事实就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们不信,大龄剩女叶冬阳嫁了,嫁给了有着“黎国第一公子”之称的邢世子! 整个迎接过程除了喜庆的锣鼓声听不到客人和围观百姓的喧哗喝彩声,邢顾言的贵气清俊让人移不开眼但面无表情的样子又让人望而生畏,众人犹如大山压顶般大气都不敢出。 任三岁的孩子都能看得出来新郎官的不开心,众人心里不禁对这桩亲事生出了种种猜测,但没有一个人敢说出来。 蒙着盖头的叶冬阳也感受到了气氛的不同寻常,透过头纱她能隐约看到坐在高头大马上风华无限的邢顾言,虽然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是他坐在马上目视前方头都没有低下看她一眼的姿态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知道了一切并且很生气,如果不是有圣旨的束缚只怕他根本不会继续这场婚礼。 她双手不由自主的握紧,她的婚姻可以没有爱但绝不能有恨! 喜婆的扶着叶冬阳的那只手痛得已经没有了知觉,但是她仍然要保持着脸上的笑容,只是那笑比哭还难看。 众人看在眼里,都心照不宣的暗暗叹息,连喜婆都是这样一副不情不愿的神情,这桩婚事只怕是叶家或者叶冬阳用什么不可告人的手段得来的,要不然安阳王府怎么可能放着那么多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不要而选择一个普通百姓家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叶家三口当然也看出了邢顾言的不高兴,他就那么坐在高头大马上任人仰望着他,甚至看都没看冬阳一眼,对他们也是一个笑容都没有。 叶长青有些愤怒,叶大娘和叶大叔忙将他拉到身后生怕他一个冲动上去和邢顾言打起来。他们心如刀绞,有着对女儿的不舍,更多的却是对她日后在安阳王府处境的担忧,其实之前不是没想过如今的局面,但到底选择了把事情往好处想,万一世子是心甘情愿这桩婚事的呢? 如今纵然后悔也是无济于事,只能寄希望于冬阳自己,希望她能在日后的朝夕相处中让世子渐渐喜欢上她,他们知道女儿会有办法把日子过好的,一定会的! 到了邢家,一切都井然有序的进行,拜堂过后邢顾言牵着红绸那头的叶冬阳进了新房。 一进入房间他便关上了房门将一众准备跟进来的妈妈丫鬟挡在了门外,众人面面相觑,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世子爷今天很不开心,所以没有人会以为他是那方面急不可耐。 孙妈妈是安阳王妃特地派来监视邢顾言的一举一动的,此刻见此情形她立马对身后的丫鬟使了个眼色,世子爷刚才的表情太吓人了,世子妃是小门小户出身的姑娘,只怕禁不住他这么吓,若是吓出什么好歹来那还得了? 叶家的客人并左邻右舍此刻才震惊的发现原来叶家的亲家是安阳王府,前一阵子就听说安阳王府世子由皇上赐婚即将迎娶叶家小姐,他们一直以为是尚书府的大小姐,没想到竟然是叶冬阳?! 安阳王府和城西叶家,这这么可能呢? 尽管难以置信但事实就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们不信,大龄剩女叶冬阳嫁了,嫁给了有着“黎国第一公子”之称的邢世子! 整个迎接过程除了喜庆的锣鼓声听不到客人和围观百姓的喧哗喝彩声,邢顾言的贵气清俊让人移不开眼但面无表情的样子又让人望而生畏,众人犹如大山压顶般大气都不敢出。 任三岁的孩子都能看得出来新郎官的不开心,众人心里不禁对这桩亲事生出了种种猜测,但没有一个人敢说出来。 蒙着盖头的叶冬阳也感受到了气氛的不同寻常,透过头纱她能隐约看到坐在高头大马上风华无限的邢顾言,虽然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是他坐在马上目视前方头都没有低下看她一眼的姿态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知道了一切并且很生气,如果不是有圣旨的束缚只怕他根本不会继续这场婚礼。 她双手不由自主的握紧,她的婚姻可以没有爱但绝不能有恨! 喜婆的扶着叶冬阳的那只手痛得已经没有了知觉,但是她仍然要保持着脸上的笑容,只是那笑比哭还难看。 众人看在眼里,都心照不宣的暗暗叹息,连喜婆都是这样一副不情不愿的神情,这桩婚事只怕是叶家或者叶冬阳用什么不可告人的手段得来的,要不然安阳王府怎么可能放着那么多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不要而选择一个普通百姓家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叶家三口当然也看出了邢顾言的不高兴,他就那么坐在高头大马上任人仰望着他,甚至看都没看冬阳一眼,对他们也是一个笑容都没有。 叶长青有些愤怒,叶大娘和叶大叔忙将他拉到身后生怕他一个冲动上去和邢顾言打起来。他们心如刀绞,有着对女儿的不舍,更多的却是对她日后在安阳王府处境的担忧,其实之前不是没想过如今的局面,但到底选择了把事情往好处想,万一世子是心甘情愿这桩婚事的呢? 如今纵然后悔也是无济于事,只能寄希望于冬阳自己,希望她能在日后的朝夕相处中让世子渐渐喜欢上她,他们知道女儿会有办法把日子过好的,一定会的! 到了邢家,一切都井然有序的进行,拜堂过后邢顾言牵着红绸那头的叶冬阳进了新房。 一进入房间他便关上了房门将一众准备跟进来的妈妈丫鬟挡在了门外,众人面面相觑,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世子爷今天很不开心,所以没有人会以为他是那方面急不可耐。 孙妈妈是安阳王妃特地派来监视邢顾言的一举一动的,此刻见此情形她立马对身后的丫鬟使了个眼色,世子爷刚才的表情太吓人了,世子妃是小门小户出身的姑娘,只怕禁不住他这么吓,若是吓出什么好歹来那还得了? 叶家的客人并左邻右舍此刻才震惊的发现原来叶家的亲家是安阳王府,前一阵子就听说安阳王府世子由皇上赐婚即将迎娶叶家小姐,他们一直以为是尚书府的大小姐,没想到竟然是叶冬阳?! 安阳王府和城西叶家,这这么可能呢? 尽管难以置信但事实就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们不信,大龄剩女叶冬阳嫁了,嫁给了有着“黎国第一公子”之称的邢世子! 整个迎接过程除了喜庆的锣鼓声听不到客人和围观百姓的喧哗喝彩声,邢顾言的贵气清俊让人移不开眼但面无表情的样子又让人望而生畏,众人犹如大山压顶般大气都不敢出。 任三岁的孩子都能看得出来新郎官的不开心,众人心里不禁对这桩亲事生出了种种猜测,但没有一个人敢说出来。 蒙着盖头的叶冬阳也感受到了气氛的不同寻常,透过头纱她能隐约看到坐在高头大马上风华无限的邢顾言,虽然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是他坐在马上目视前方头都没有低下看她一眼的姿态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知道了一切并且很生气,如果不是有圣旨的束缚只怕他根本不会继续这场婚礼。 她双手不由自主的握紧,她的婚姻可以没有爱但绝不能有恨! 喜婆的扶着叶冬阳的那只手痛得已经没有了知觉,但是她仍然要保持着脸上的笑容,只是那笑比哭还难看。 众人看在眼里,都心照不宣的暗暗叹息,连喜婆都是这样一副不情不愿的神情,这桩婚事只怕是叶家或者叶冬阳用什么不可告人的手段得来的,要不然安阳王府怎么可能放着那么多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不要而选择一个普通百姓家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叶家三口当然也看出了邢顾言的不高兴,他就那么坐在高头大马上任人仰望着他,甚至看都没看冬阳一眼,对他们也是一个笑容都没有。 叶长青有些愤怒,叶大娘和叶大叔忙将他拉到身后生怕他一个冲动上去和邢顾言打起来。他们心如刀绞,有着对女儿的不舍,更多的却是对她日后在安阳王府处境的担忧,其实之前不是没想过如今的局面,但到底选择了把事情往好处想,万一世子是心甘情愿这桩婚事的呢? 如今纵然后悔也是无济于事,只能寄希望于冬阳自己,希望她能在日后的朝夕相处中让世子渐渐喜欢上她,他们知道女儿会有办法把日子过好的,一定会的! 到了邢家,一切都井然有序的进行,拜堂过后邢顾言牵着红绸那头的叶冬阳进了新房。 一进入房间他便关上了房门将一众准备跟进来的妈妈丫鬟挡在了门外,众人面面相觑,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世子爷今天很不开心,所以没有人会以为他是那方面急不可耐。 孙妈妈是安阳王妃特地派来监视邢顾言的一举一动的,此刻见此情形她立马对身后的丫鬟使了个眼色,世子爷刚才的表情太吓人了,世子妃是小门小户出身的姑娘,只怕禁不住他这么吓,若是吓出什么好歹来那还得了? 叶家的客人并左邻右舍此刻才震惊的发现原来叶家的亲家是安阳王府,前一阵子就听说安阳王府世子由皇上赐婚即将迎娶叶家小姐,他们一直以为是尚书府的大小姐,没想到竟然是叶冬阳?! 安阳王府和城西叶家,这这么可能呢? 尽管难以置信但事实就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们不信,大龄剩女叶冬阳嫁了,嫁给了有着“黎国第一公子”之称的邢世子! 整个迎接过程除了喜庆的锣鼓声听不到客人和围观百姓的喧哗喝彩声,邢顾言的贵气清俊让人移不开眼但面无表情的样子又让人望而生畏,众人犹如大山压顶般大气都不敢出。 任三岁的孩子都能看得出来新郎官的不开心,众人心里不禁对这桩亲事生出了种种猜测,但没有一个人敢说出来。 蒙着盖头的叶冬阳也感受到了气氛的不同寻常,透过头纱她能隐约看到坐在高头大马上风华无限的邢顾言,虽然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是他坐在马上目视前方头都没有低下看她一眼的姿态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知道了一切并且很生气,如果不是有圣旨的束缚只怕他根本不会继续这场婚礼。 她双手不由自主的握紧,她的婚姻可以没有爱但绝不能有恨! 喜婆的扶着叶冬阳的那只手痛得已经没有了知觉,但是她仍然要保持着脸上的笑容,只是那笑比哭还难看。 众人看在眼里,都心照不宣的暗暗叹息,连喜婆都是这样一副不情不愿的神情,这桩婚事只怕是叶家或者叶冬阳用什么不可告人的手段得来的,要不然安阳王府怎么可能放着那么多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不要而选择一个普通百姓家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叶家三口当然也看出了邢顾言的不高兴,他就那么坐在高头大马上任人仰望着他,甚至看都没看冬阳一眼,对他们也是一个笑容都没有。 叶长青有些愤怒,叶大娘和叶大叔忙将他拉到身后生怕他一个冲动上去和邢顾言打起来。他们心如刀绞,有着对女儿的不舍,更多的却是对她日后在安阳王府处境的担忧,其实之前不是没想过如今的局面,但到底选择了把事情往好处想,万一世子是心甘情愿这桩婚事的呢? 如今纵然后悔也是无济于事,只能寄希望于冬阳自己,希望她能在日后的朝夕相处中让世子渐渐喜欢上她,他们知道女儿会有办法把日子过好的,一定会的! 到了邢家,一切都井然有序的进行,拜堂过后邢顾言牵着红绸那头的叶冬阳进了新房。 一进入房间他便关上了房门将一众准备跟进来的妈妈丫鬟挡在了门外,众人面面相觑,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世子爷今天很不开心,所以没有人会以为他是那方面急不可耐。 孙妈妈是安阳王妃特地派来监视邢顾言的一举一动的,此刻见此情形她立马对身后的丫鬟使了个眼色,世子爷刚才的表情太吓人了,世子妃是小门小户出身的姑娘,只怕禁不住他这么吓,若是吓出什么好歹来那还得了? 叶家的客人并左邻右舍此刻才震惊的发现原来叶家的亲家是安阳王府,前一阵子就听说安阳王府世子由皇上赐婚即将迎娶叶家小姐,他们一直以为是尚书府的大小姐,没想到竟然是叶冬阳?! 安阳王府和城西叶家,这这么可能呢? 尽管难以置信但事实就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们不信,大龄剩女叶冬阳嫁了,嫁给了有着“黎国第一公子”之称的邢世子! 整个迎接过程除了喜庆的锣鼓声听不到客人和围观百姓的喧哗喝彩声,邢顾言的贵气清俊让人移不开眼但面无表情的样子又让人望而生畏,众人犹如大山压顶般大气都不敢出。 任三岁的孩子都能看得出来新郎官的不开心,众人心里不禁对这桩亲事生出了种种猜测,但没有一个人敢说出来。 蒙着盖头的叶冬阳也感受到了气氛的不同寻常,透过头纱她能隐约看到坐在高头大马上风华无限的邢顾言,虽然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是他坐在马上目视前方头都没有低下看她一眼的姿态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知道了一切并且很生气,如果不是有圣旨的束缚只怕他根本不会继续这场婚礼。 她双手不由自主的握紧,她的婚姻可以没有爱但绝不能有恨! 喜婆的扶着叶冬阳的那只手痛得已经没有了知觉,但是她仍然要保持着脸上的笑容,只是那笑比哭还难看。 众人看在眼里,都心照不宣的暗暗叹息,连喜婆都是这样一副不情不愿的神情,这桩婚事只怕是叶家或者叶冬阳用什么不可告人的手段得来的,要不然安阳王府怎么可能放着那么多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不要而选择一个普通百姓家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叶家三口当然也看出了邢顾言的不高兴,他就那么坐在高头大马上任人仰望着他,甚至看都没看冬阳一眼,对他们也是一个笑容都没有。 叶长青有些愤怒,叶大娘和叶大叔忙将他拉到身后生怕他一个冲动上去和邢顾言打起来。他们心如刀绞,有着对女儿的不舍,更多的却是对她日后在安阳王府处境的担忧,其实之前不是没想过如今的局面,但到底选择了把事情往好处想,万一世子是心甘情愿这桩婚事的呢? 如今纵然后悔也是无济于事,只能寄希望于冬阳自己,希望她能在日后的朝夕相处中让世子渐渐喜欢上她,他们知道女儿会有办法把日子过好的,一定会的! 到了邢家,一切都井然有序的进行,拜堂过后邢顾言牵着红绸那头的叶冬阳进了新房。 一进入房间他便关上了房门将一众准备跟进来的妈妈丫鬟挡在了门外,众人面面相觑,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世子爷今天很不开心,所以没有人会以为他是那方面急不可耐。 孙妈妈是安阳王妃特地派来监视邢顾言的一举一动的,此刻见此情形她立马对身后的丫鬟使了个眼色,世子爷刚才的表情太吓人了,世子妃是小门小户出身的姑娘,只怕禁不住他这么吓,若是吓出什么好歹来那还得了? 叶家的客人并左邻右舍此刻才震惊的发现原来叶家的亲家是安阳王府,前一阵子就听说安阳王府世子由皇上赐婚即将迎娶叶家小姐,他们一直以为是尚书府的大小姐,没想到竟然是叶冬阳?! 安阳王府和城西叶家,这这么可能呢? 尽管难以置信但事实就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们不信,大龄剩女叶冬阳嫁了,嫁给了有着“黎国第一公子”之称的邢世子! 整个迎接过程除了喜庆的锣鼓声听不到客人和围观百姓的喧哗喝彩声,邢顾言的贵气清俊让人移不开眼但面无表情的样子又让人望而生畏,众人犹如大山压顶般大气都不敢出。 任三岁的孩子都能看得出来新郎官的不开心,众人心里不禁对这桩亲事生出了种种猜测,但没有一个人敢说出来。 蒙着盖头的叶冬阳也感受到了气氛的不同寻常,透过头纱她能隐约看到坐在高头大马上风华无限的邢顾言,虽然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是他坐在马上目视前方头都没有低下看她一眼的姿态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知道了一切并且很生气,如果不是有圣旨的束缚只怕他根本不会继续这场婚礼。 她双手不由自主的握紧,她的婚姻可以没有爱但绝不能有恨! 喜婆的扶着叶冬阳的那只手痛得已经没有了知觉,但是她仍然要保持着脸上的笑容,只是那笑比哭还难看。 众人看在眼里,都心照不宣的暗暗叹息,连喜婆都是这样一副不情不愿的神情,这桩婚事只怕是叶家或者叶冬阳用什么不可告人的手段得来的,要不然安阳王府怎么可能放着那么多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不要而选择一个普通百姓家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叶家三口当然也看出了邢顾言的不高兴,他就那么坐在高头大马上任人仰望着他,甚至看都没看冬阳一眼,对他们也是一个笑容都没有。 叶长青有些愤怒,叶大娘和叶大叔忙将他拉到身后生怕他一个冲动上去和邢顾言打起来。他们心如刀绞,有着对女儿的不舍,更多的却是对她日后在安阳王府处境的担忧,其实之前不是没想过如今的局面,但到底选择了把事情往好处想,万一世子是心甘情愿这桩婚事的呢? 如今纵然后悔也是无济于事,只能寄希望于冬阳自己,希望她能在日后的朝夕相处中让世子渐渐喜欢上她,他们知道女儿会有办法把日子过好的,一定会的! 到了邢家,一切都井然有序的进行,拜堂过后邢顾言牵着红绸那头的叶冬阳进了新房。 一进入房间他便关上了房门将一众准备跟进来的妈妈丫鬟挡在了门外,众人面面相觑,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世子爷今天很不开心,所以没有人会以为他是那方面急不可耐。 孙妈妈是安阳王妃特地派来监视邢顾言的一举一动的,此刻见此情形她立马对身后的丫鬟使了个眼色,世子爷刚才的表情太吓人了,世子妃是小门小户出身的姑娘,只怕禁不住他这么吓,若是吓出什么好歹来那还得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23:伪装 丫鬟得了吩咐,匆忙离开去前院寻安阳王妃去了。 叶冬阳低头看着拖在地上的红绸,上面还有着他的脚印,弯腰将红绸捡了起来放到了旁边红艳艳的桌上。随后抬手掀开了头上的盖头,一转身便见邢顾言站在几步之遥的门前目光深深地看着她。 几次见他他都是一身紫衣贵气卓然,今日一身鲜艳的红色喜服倒让她有些不习惯了,但不得不说穿着红衣的他比往日更多了几分锐利张扬的风采,灼人眼球。 她怔了怔才苦涩地道:“对不起,我不该骗你。” 邢顾言从当初冒出娶她的念头开始脑海里便时不时的浮现出她穿着一身嫁衣的模样,此刻她真的穿着嫁衣,容颜精致的出现在他面前他还是被惊艳到了,她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只是再美也不是他当初想娶的那个人了。 他收回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低头冷笑一声才再次抬头,目光是那么的冰冷,他道:“是我自己笨,你不必道歉。既然你已经如愿以偿的嫁进来了就好好当好这个世子妃,你当不好随时有人能取代你!” 叶冬阳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茫然道:“什么叫我如愿以偿的嫁进来了?” 邢顾言却只以为她还在伪装,根本不欲搭理,转身道:“想在这里立足不是耍点小聪明就行的,祖母和母妃都不是好糊弄的,你自求多福吧!” 说完他便要抬脚离开,叶冬阳忙上前两步伸开双臂拦住了他的去路,起先还因为对他的隐瞒而愧疚此刻却演变成了满腔的愤怒,她直视着他的双眼,语气坚决而清晰地道:“你说完了该我说了,你刚才的话我不是很明白,但也不想明白,我想告诉你的是既然你对这桩婚事不满,那么完全可以寻个由头休了我,我可以嫁一个不爱我的男人但绝不嫁给一个厌恶我的男人!” 邢顾言一愣,望进她亮得惊人的眸子,看到自己的倒影,就是这双清澈如水的眼睛让他对她从不设防,现在想想她并不是没有露出过破绽的,只是他根本没有多想。 她那么处心积虑地嫁进来又怎么会轻易的离开,是在赌他根本不会休她吗? 那么,他要恭喜她赌对了。 他淡淡道:“我不会休你,我一辈子只成一次亲。” 轮到叶冬阳愣住了,直到邢顾言出了房门她才回过神来,一辈子只成一次亲的意思是不会纳妾吗? 守在门外焦急等待的孙妈妈等人听到开门声齐齐绷直了身子,直到邢顾言走远她们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忙都紧张地向屋内看去。 孙妈妈见过叶冬阳的画像,但此刻见到真人还是被狠狠地惊艳了一把,画像只画出了世子妃的形却没画出神来,世子妃通身的气派可一点不像寒门小户出来的姑娘啊! 其他的丫鬟们也被世子妃的外貌气质惊艳到了,原以为平民出身的世子妃一定配不上世子爷的,可现在一看倒和世子爷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了,之前她们还都在心里暗暗为世子爷惋惜,怪老夫人迷信呢! 丫鬟得了吩咐,匆忙离开去前院寻安阳王妃去了。 叶冬阳低头看着拖在地上的红绸,上面还有着他的脚印,弯腰将红绸捡了起来放到了旁边红艳艳的桌上。随后抬手掀开了头上的盖头,一转身便见邢顾言站在几步之遥的门前目光深深地看着她。 几次见他他都是一身紫衣贵气卓然,今日一身鲜艳的红色喜服倒让她有些不习惯了,但不得不说穿着红衣的他比往日更多了几分锐利张扬的风采,灼人眼球。 她怔了怔才苦涩地道:“对不起,我不该骗你。” 邢顾言从当初冒出娶她的念头开始脑海里便时不时的浮现出她穿着一身嫁衣的模样,此刻她真的穿着嫁衣,容颜精致的出现在他面前他还是被惊艳到了,她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只是再美也不是他当初想娶的那个人了。 他收回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低头冷笑一声才再次抬头,目光是那么的冰冷,他道:“是我自己笨,你不必道歉。既然你已经如愿以偿的嫁进来了就好好当好这个世子妃,你当不好随时有人能取代你!” 叶冬阳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茫然道:“什么叫我如愿以偿的嫁进来了?” 邢顾言却只以为她还在伪装,根本不欲搭理,转身道:“想在这里立足不是耍点小聪明就行的,祖母和母妃都不是好糊弄的,你自求多福吧!” 说完他便要抬脚离开,叶冬阳忙上前两步伸开双臂拦住了他的去路,起先还因为对他的隐瞒而愧疚此刻却演变成了满腔的愤怒,她直视着他的双眼,语气坚决而清晰地道:“你说完了该我说了,你刚才的话我不是很明白,但也不想明白,我想告诉你的是既然你对这桩婚事不满,那么完全可以寻个由头休了我,我可以嫁一个不爱我的男人但绝不嫁给一个厌恶我的男人!” 邢顾言一愣,望进她亮得惊人的眸子,看到自己的倒影,就是这双清澈如水的眼睛让他对她从不设防,现在想想她并不是没有露出过破绽的,只是他根本没有多想。 她那么处心积虑地嫁进来又怎么会轻易的离开,是在赌他根本不会休她吗? 那么,他要恭喜她赌对了。 他淡淡道:“我不会休你,我一辈子只成一次亲。” 轮到叶冬阳愣住了,直到邢顾言出了房门她才回过神来,一辈子只成一次亲的意思是不会纳妾吗? 守在门外焦急等待的孙妈妈等人听到开门声齐齐绷直了身子,直到邢顾言走远她们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忙都紧张地向屋内看去。 孙妈妈见过叶冬阳的画像,但此刻见到真人还是被狠狠地惊艳了一把,画像只画出了世子妃的形却没画出神来,世子妃通身的气派可一点不像寒门小户出来的姑娘啊! 其他的丫鬟们也被世子妃的外貌气质惊艳到了,原以为平民出身的世子妃一定配不上世子爷的,可现在一看倒和世子爷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了,之前她们还都在心里暗暗为世子爷惋惜,怪老夫人迷信呢! 丫鬟得了吩咐,匆忙离开去前院寻安阳王妃去了。 叶冬阳低头看着拖在地上的红绸,上面还有着他的脚印,弯腰将红绸捡了起来放到了旁边红艳艳的桌上。随后抬手掀开了头上的盖头,一转身便见邢顾言站在几步之遥的门前目光深深地看着她。 几次见他他都是一身紫衣贵气卓然,今日一身鲜艳的红色喜服倒让她有些不习惯了,但不得不说穿着红衣的他比往日更多了几分锐利张扬的风采,灼人眼球。 她怔了怔才苦涩地道:“对不起,我不该骗你。” 邢顾言从当初冒出娶她的念头开始脑海里便时不时的浮现出她穿着一身嫁衣的模样,此刻她真的穿着嫁衣,容颜精致的出现在他面前他还是被惊艳到了,她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只是再美也不是他当初想娶的那个人了。 他收回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低头冷笑一声才再次抬头,目光是那么的冰冷,他道:“是我自己笨,你不必道歉。既然你已经如愿以偿的嫁进来了就好好当好这个世子妃,你当不好随时有人能取代你!” 叶冬阳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茫然道:“什么叫我如愿以偿的嫁进来了?” 邢顾言却只以为她还在伪装,根本不欲搭理,转身道:“想在这里立足不是耍点小聪明就行的,祖母和母妃都不是好糊弄的,你自求多福吧!” 说完他便要抬脚离开,叶冬阳忙上前两步伸开双臂拦住了他的去路,起先还因为对他的隐瞒而愧疚此刻却演变成了满腔的愤怒,她直视着他的双眼,语气坚决而清晰地道:“你说完了该我说了,你刚才的话我不是很明白,但也不想明白,我想告诉你的是既然你对这桩婚事不满,那么完全可以寻个由头休了我,我可以嫁一个不爱我的男人但绝不嫁给一个厌恶我的男人!” 邢顾言一愣,望进她亮得惊人的眸子,看到自己的倒影,就是这双清澈如水的眼睛让他对她从不设防,现在想想她并不是没有露出过破绽的,只是他根本没有多想。 她那么处心积虑地嫁进来又怎么会轻易的离开,是在赌他根本不会休她吗? 那么,他要恭喜她赌对了。 他淡淡道:“我不会休你,我一辈子只成一次亲。” 轮到叶冬阳愣住了,直到邢顾言出了房门她才回过神来,一辈子只成一次亲的意思是不会纳妾吗? 守在门外焦急等待的孙妈妈等人听到开门声齐齐绷直了身子,直到邢顾言走远她们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忙都紧张地向屋内看去。 孙妈妈见过叶冬阳的画像,但此刻见到真人还是被狠狠地惊艳了一把,画像只画出了世子妃的形却没画出神来,世子妃通身的气派可一点不像寒门小户出来的姑娘啊! 其他的丫鬟们也被世子妃的外貌气质惊艳到了,原以为平民出身的世子妃一定配不上世子爷的,可现在一看倒和世子爷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了,之前她们还都在心里暗暗为世子爷惋惜,怪老夫人迷信呢! 丫鬟得了吩咐,匆忙离开去前院寻安阳王妃去了。 叶冬阳低头看着拖在地上的红绸,上面还有着他的脚印,弯腰将红绸捡了起来放到了旁边红艳艳的桌上。随后抬手掀开了头上的盖头,一转身便见邢顾言站在几步之遥的门前目光深深地看着她。 几次见他他都是一身紫衣贵气卓然,今日一身鲜艳的红色喜服倒让她有些不习惯了,但不得不说穿着红衣的他比往日更多了几分锐利张扬的风采,灼人眼球。 她怔了怔才苦涩地道:“对不起,我不该骗你。” 邢顾言从当初冒出娶她的念头开始脑海里便时不时的浮现出她穿着一身嫁衣的模样,此刻她真的穿着嫁衣,容颜精致的出现在他面前他还是被惊艳到了,她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只是再美也不是他当初想娶的那个人了。 他收回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低头冷笑一声才再次抬头,目光是那么的冰冷,他道:“是我自己笨,你不必道歉。既然你已经如愿以偿的嫁进来了就好好当好这个世子妃,你当不好随时有人能取代你!” 叶冬阳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茫然道:“什么叫我如愿以偿的嫁进来了?” 邢顾言却只以为她还在伪装,根本不欲搭理,转身道:“想在这里立足不是耍点小聪明就行的,祖母和母妃都不是好糊弄的,你自求多福吧!” 说完他便要抬脚离开,叶冬阳忙上前两步伸开双臂拦住了他的去路,起先还因为对他的隐瞒而愧疚此刻却演变成了满腔的愤怒,她直视着他的双眼,语气坚决而清晰地道:“你说完了该我说了,你刚才的话我不是很明白,但也不想明白,我想告诉你的是既然你对这桩婚事不满,那么完全可以寻个由头休了我,我可以嫁一个不爱我的男人但绝不嫁给一个厌恶我的男人!” 邢顾言一愣,望进她亮得惊人的眸子,看到自己的倒影,就是这双清澈如水的眼睛让他对她从不设防,现在想想她并不是没有露出过破绽的,只是他根本没有多想。 她那么处心积虑地嫁进来又怎么会轻易的离开,是在赌他根本不会休她吗? 那么,他要恭喜她赌对了。 他淡淡道:“我不会休你,我一辈子只成一次亲。” 轮到叶冬阳愣住了,直到邢顾言出了房门她才回过神来,一辈子只成一次亲的意思是不会纳妾吗? 守在门外焦急等待的孙妈妈等人听到开门声齐齐绷直了身子,直到邢顾言走远她们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忙都紧张地向屋内看去。 孙妈妈见过叶冬阳的画像,但此刻见到真人还是被狠狠地惊艳了一把,画像只画出了世子妃的形却没画出神来,世子妃通身的气派可一点不像寒门小户出来的姑娘啊! 其他的丫鬟们也被世子妃的外貌气质惊艳到了,原以为平民出身的世子妃一定配不上世子爷的,可现在一看倒和世子爷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了,之前她们还都在心里暗暗为世子爷惋惜,怪老夫人迷信呢! 丫鬟得了吩咐,匆忙离开去前院寻安阳王妃去了。 叶冬阳低头看着拖在地上的红绸,上面还有着他的脚印,弯腰将红绸捡了起来放到了旁边红艳艳的桌上。随后抬手掀开了头上的盖头,一转身便见邢顾言站在几步之遥的门前目光深深地看着她。 几次见他他都是一身紫衣贵气卓然,今日一身鲜艳的红色喜服倒让她有些不习惯了,但不得不说穿着红衣的他比往日更多了几分锐利张扬的风采,灼人眼球。 她怔了怔才苦涩地道:“对不起,我不该骗你。” 邢顾言从当初冒出娶她的念头开始脑海里便时不时的浮现出她穿着一身嫁衣的模样,此刻她真的穿着嫁衣,容颜精致的出现在他面前他还是被惊艳到了,她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只是再美也不是他当初想娶的那个人了。 他收回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低头冷笑一声才再次抬头,目光是那么的冰冷,他道:“是我自己笨,你不必道歉。既然你已经如愿以偿的嫁进来了就好好当好这个世子妃,你当不好随时有人能取代你!” 叶冬阳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茫然道:“什么叫我如愿以偿的嫁进来了?” 邢顾言却只以为她还在伪装,根本不欲搭理,转身道:“想在这里立足不是耍点小聪明就行的,祖母和母妃都不是好糊弄的,你自求多福吧!” 说完他便要抬脚离开,叶冬阳忙上前两步伸开双臂拦住了他的去路,起先还因为对他的隐瞒而愧疚此刻却演变成了满腔的愤怒,她直视着他的双眼,语气坚决而清晰地道:“你说完了该我说了,你刚才的话我不是很明白,但也不想明白,我想告诉你的是既然你对这桩婚事不满,那么完全可以寻个由头休了我,我可以嫁一个不爱我的男人但绝不嫁给一个厌恶我的男人!” 邢顾言一愣,望进她亮得惊人的眸子,看到自己的倒影,就是这双清澈如水的眼睛让他对她从不设防,现在想想她并不是没有露出过破绽的,只是他根本没有多想。 她那么处心积虑地嫁进来又怎么会轻易的离开,是在赌他根本不会休她吗? 那么,他要恭喜她赌对了。 他淡淡道:“我不会休你,我一辈子只成一次亲。” 轮到叶冬阳愣住了,直到邢顾言出了房门她才回过神来,一辈子只成一次亲的意思是不会纳妾吗? 守在门外焦急等待的孙妈妈等人听到开门声齐齐绷直了身子,直到邢顾言走远她们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忙都紧张地向屋内看去。 孙妈妈见过叶冬阳的画像,但此刻见到真人还是被狠狠地惊艳了一把,画像只画出了世子妃的形却没画出神来,世子妃通身的气派可一点不像寒门小户出来的姑娘啊! 其他的丫鬟们也被世子妃的外貌气质惊艳到了,原以为平民出身的世子妃一定配不上世子爷的,可现在一看倒和世子爷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了,之前她们还都在心里暗暗为世子爷惋惜,怪老夫人迷信呢! 丫鬟得了吩咐,匆忙离开去前院寻安阳王妃去了。 叶冬阳低头看着拖在地上的红绸,上面还有着他的脚印,弯腰将红绸捡了起来放到了旁边红艳艳的桌上。随后抬手掀开了头上的盖头,一转身便见邢顾言站在几步之遥的门前目光深深地看着她。 几次见他他都是一身紫衣贵气卓然,今日一身鲜艳的红色喜服倒让她有些不习惯了,但不得不说穿着红衣的他比往日更多了几分锐利张扬的风采,灼人眼球。 她怔了怔才苦涩地道:“对不起,我不该骗你。” 邢顾言从当初冒出娶她的念头开始脑海里便时不时的浮现出她穿着一身嫁衣的模样,此刻她真的穿着嫁衣,容颜精致的出现在他面前他还是被惊艳到了,她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只是再美也不是他当初想娶的那个人了。 他收回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低头冷笑一声才再次抬头,目光是那么的冰冷,他道:“是我自己笨,你不必道歉。既然你已经如愿以偿的嫁进来了就好好当好这个世子妃,你当不好随时有人能取代你!” 叶冬阳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茫然道:“什么叫我如愿以偿的嫁进来了?” 邢顾言却只以为她还在伪装,根本不欲搭理,转身道:“想在这里立足不是耍点小聪明就行的,祖母和母妃都不是好糊弄的,你自求多福吧!” 说完他便要抬脚离开,叶冬阳忙上前两步伸开双臂拦住了他的去路,起先还因为对他的隐瞒而愧疚此刻却演变成了满腔的愤怒,她直视着他的双眼,语气坚决而清晰地道:“你说完了该我说了,你刚才的话我不是很明白,但也不想明白,我想告诉你的是既然你对这桩婚事不满,那么完全可以寻个由头休了我,我可以嫁一个不爱我的男人但绝不嫁给一个厌恶我的男人!” 邢顾言一愣,望进她亮得惊人的眸子,看到自己的倒影,就是这双清澈如水的眼睛让他对她从不设防,现在想想她并不是没有露出过破绽的,只是他根本没有多想。 她那么处心积虑地嫁进来又怎么会轻易的离开,是在赌他根本不会休她吗? 那么,他要恭喜她赌对了。 他淡淡道:“我不会休你,我一辈子只成一次亲。” 轮到叶冬阳愣住了,直到邢顾言出了房门她才回过神来,一辈子只成一次亲的意思是不会纳妾吗? 守在门外焦急等待的孙妈妈等人听到开门声齐齐绷直了身子,直到邢顾言走远她们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忙都紧张地向屋内看去。 孙妈妈见过叶冬阳的画像,但此刻见到真人还是被狠狠地惊艳了一把,画像只画出了世子妃的形却没画出神来,世子妃通身的气派可一点不像寒门小户出来的姑娘啊! 其他的丫鬟们也被世子妃的外貌气质惊艳到了,原以为平民出身的世子妃一定配不上世子爷的,可现在一看倒和世子爷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了,之前她们还都在心里暗暗为世子爷惋惜,怪老夫人迷信呢! 丫鬟得了吩咐,匆忙离开去前院寻安阳王妃去了。 叶冬阳低头看着拖在地上的红绸,上面还有着他的脚印,弯腰将红绸捡了起来放到了旁边红艳艳的桌上。随后抬手掀开了头上的盖头,一转身便见邢顾言站在几步之遥的门前目光深深地看着她。 几次见他他都是一身紫衣贵气卓然,今日一身鲜艳的红色喜服倒让她有些不习惯了,但不得不说穿着红衣的他比往日更多了几分锐利张扬的风采,灼人眼球。 她怔了怔才苦涩地道:“对不起,我不该骗你。” 邢顾言从当初冒出娶她的念头开始脑海里便时不时的浮现出她穿着一身嫁衣的模样,此刻她真的穿着嫁衣,容颜精致的出现在他面前他还是被惊艳到了,她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只是再美也不是他当初想娶的那个人了。 他收回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低头冷笑一声才再次抬头,目光是那么的冰冷,他道:“是我自己笨,你不必道歉。既然你已经如愿以偿的嫁进来了就好好当好这个世子妃,你当不好随时有人能取代你!” 叶冬阳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茫然道:“什么叫我如愿以偿的嫁进来了?” 邢顾言却只以为她还在伪装,根本不欲搭理,转身道:“想在这里立足不是耍点小聪明就行的,祖母和母妃都不是好糊弄的,你自求多福吧!” 说完他便要抬脚离开,叶冬阳忙上前两步伸开双臂拦住了他的去路,起先还因为对他的隐瞒而愧疚此刻却演变成了满腔的愤怒,她直视着他的双眼,语气坚决而清晰地道:“你说完了该我说了,你刚才的话我不是很明白,但也不想明白,我想告诉你的是既然你对这桩婚事不满,那么完全可以寻个由头休了我,我可以嫁一个不爱我的男人但绝不嫁给一个厌恶我的男人!” 邢顾言一愣,望进她亮得惊人的眸子,看到自己的倒影,就是这双清澈如水的眼睛让他对她从不设防,现在想想她并不是没有露出过破绽的,只是他根本没有多想。 她那么处心积虑地嫁进来又怎么会轻易的离开,是在赌他根本不会休她吗? 那么,他要恭喜她赌对了。 他淡淡道:“我不会休你,我一辈子只成一次亲。” 轮到叶冬阳愣住了,直到邢顾言出了房门她才回过神来,一辈子只成一次亲的意思是不会纳妾吗? 守在门外焦急等待的孙妈妈等人听到开门声齐齐绷直了身子,直到邢顾言走远她们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忙都紧张地向屋内看去。 孙妈妈见过叶冬阳的画像,但此刻见到真人还是被狠狠地惊艳了一把,画像只画出了世子妃的形却没画出神来,世子妃通身的气派可一点不像寒门小户出来的姑娘啊! 其他的丫鬟们也被世子妃的外貌气质惊艳到了,原以为平民出身的世子妃一定配不上世子爷的,可现在一看倒和世子爷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了,之前她们还都在心里暗暗为世子爷惋惜,怪老夫人迷信呢! 丫鬟得了吩咐,匆忙离开去前院寻安阳王妃去了。 叶冬阳低头看着拖在地上的红绸,上面还有着他的脚印,弯腰将红绸捡了起来放到了旁边红艳艳的桌上。随后抬手掀开了头上的盖头,一转身便见邢顾言站在几步之遥的门前目光深深地看着她。 几次见他他都是一身紫衣贵气卓然,今日一身鲜艳的红色喜服倒让她有些不习惯了,但不得不说穿着红衣的他比往日更多了几分锐利张扬的风采,灼人眼球。 她怔了怔才苦涩地道:“对不起,我不该骗你。” 邢顾言从当初冒出娶她的念头开始脑海里便时不时的浮现出她穿着一身嫁衣的模样,此刻她真的穿着嫁衣,容颜精致的出现在他面前他还是被惊艳到了,她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只是再美也不是他当初想娶的那个人了。 他收回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低头冷笑一声才再次抬头,目光是那么的冰冷,他道:“是我自己笨,你不必道歉。既然你已经如愿以偿的嫁进来了就好好当好这个世子妃,你当不好随时有人能取代你!” 叶冬阳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茫然道:“什么叫我如愿以偿的嫁进来了?” 邢顾言却只以为她还在伪装,根本不欲搭理,转身道:“想在这里立足不是耍点小聪明就行的,祖母和母妃都不是好糊弄的,你自求多福吧!” 说完他便要抬脚离开,叶冬阳忙上前两步伸开双臂拦住了他的去路,起先还因为对他的隐瞒而愧疚此刻却演变成了满腔的愤怒,她直视着他的双眼,语气坚决而清晰地道:“你说完了该我说了,你刚才的话我不是很明白,但也不想明白,我想告诉你的是既然你对这桩婚事不满,那么完全可以寻个由头休了我,我可以嫁一个不爱我的男人但绝不嫁给一个厌恶我的男人!” 邢顾言一愣,望进她亮得惊人的眸子,看到自己的倒影,就是这双清澈如水的眼睛让他对她从不设防,现在想想她并不是没有露出过破绽的,只是他根本没有多想。 她那么处心积虑地嫁进来又怎么会轻易的离开,是在赌他根本不会休她吗? 那么,他要恭喜她赌对了。 他淡淡道:“我不会休你,我一辈子只成一次亲。” 轮到叶冬阳愣住了,直到邢顾言出了房门她才回过神来,一辈子只成一次亲的意思是不会纳妾吗? 守在门外焦急等待的孙妈妈等人听到开门声齐齐绷直了身子,直到邢顾言走远她们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忙都紧张地向屋内看去。 孙妈妈见过叶冬阳的画像,但此刻见到真人还是被狠狠地惊艳了一把,画像只画出了世子妃的形却没画出神来,世子妃通身的气派可一点不像寒门小户出来的姑娘啊! 其他的丫鬟们也被世子妃的外貌气质惊艳到了,原以为平民出身的世子妃一定配不上世子爷的,可现在一看倒和世子爷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了,之前她们还都在心里暗暗为世子爷惋惜,怪老夫人迷信呢! 丫鬟得了吩咐,匆忙离开去前院寻安阳王妃去了。 叶冬阳低头看着拖在地上的红绸,上面还有着他的脚印,弯腰将红绸捡了起来放到了旁边红艳艳的桌上。随后抬手掀开了头上的盖头,一转身便见邢顾言站在几步之遥的门前目光深深地看着她。 几次见他他都是一身紫衣贵气卓然,今日一身鲜艳的红色喜服倒让她有些不习惯了,但不得不说穿着红衣的他比往日更多了几分锐利张扬的风采,灼人眼球。 她怔了怔才苦涩地道:“对不起,我不该骗你。” 邢顾言从当初冒出娶她的念头开始脑海里便时不时的浮现出她穿着一身嫁衣的模样,此刻她真的穿着嫁衣,容颜精致的出现在他面前他还是被惊艳到了,她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只是再美也不是他当初想娶的那个人了。 他收回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低头冷笑一声才再次抬头,目光是那么的冰冷,他道:“是我自己笨,你不必道歉。既然你已经如愿以偿的嫁进来了就好好当好这个世子妃,你当不好随时有人能取代你!” 叶冬阳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茫然道:“什么叫我如愿以偿的嫁进来了?” 邢顾言却只以为她还在伪装,根本不欲搭理,转身道:“想在这里立足不是耍点小聪明就行的,祖母和母妃都不是好糊弄的,你自求多福吧!” 说完他便要抬脚离开,叶冬阳忙上前两步伸开双臂拦住了他的去路,起先还因为对他的隐瞒而愧疚此刻却演变成了满腔的愤怒,她直视着他的双眼,语气坚决而清晰地道:“你说完了该我说了,你刚才的话我不是很明白,但也不想明白,我想告诉你的是既然你对这桩婚事不满,那么完全可以寻个由头休了我,我可以嫁一个不爱我的男人但绝不嫁给一个厌恶我的男人!” 邢顾言一愣,望进她亮得惊人的眸子,看到自己的倒影,就是这双清澈如水的眼睛让他对她从不设防,现在想想她并不是没有露出过破绽的,只是他根本没有多想。 她那么处心积虑地嫁进来又怎么会轻易的离开,是在赌他根本不会休她吗? 那么,他要恭喜她赌对了。 他淡淡道:“我不会休你,我一辈子只成一次亲。” 轮到叶冬阳愣住了,直到邢顾言出了房门她才回过神来,一辈子只成一次亲的意思是不会纳妾吗? 守在门外焦急等待的孙妈妈等人听到开门声齐齐绷直了身子,直到邢顾言走远她们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忙都紧张地向屋内看去。 孙妈妈见过叶冬阳的画像,但此刻见到真人还是被狠狠地惊艳了一把,画像只画出了世子妃的形却没画出神来,世子妃通身的气派可一点不像寒门小户出来的姑娘啊! 其他的丫鬟们也被世子妃的外貌气质惊艳到了,原以为平民出身的世子妃一定配不上世子爷的,可现在一看倒和世子爷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了,之前她们还都在心里暗暗为世子爷惋惜,怪老夫人迷信呢!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24:累了 叶冬阳意识到不少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回过神来,看向门外以孙妈妈为首地一众下人,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让你们担心了!” 孙妈妈忙恭敬地低头道:“世子妃言重了,奴婢们是专门来伺候世子妃的,您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吩咐奴婢们!” 说着她带着一众丫鬟郑重其事地给叶冬阳行了一礼。 叶冬阳淡淡点头道:“以后就有劳大家了!” 孙妈妈连称“不敢”,留了几个丫鬟在外面守着,自己带着喜婆和几个丫鬟进了屋。 叶冬阳走到梳妆台前坐下,伸手将头上的凤冠取了下来,从镜子里看到孙妈妈欲言又止的神情,她微微勾了勾嘴角,继续抬手将发髻散了开来。 接着起身将身上厚重的喜服也给脱了下来,就留下了蚕丝做成的鲜艳里衣,顿时觉得浑身轻松起来,起身看着孙妈妈那一脸纠结的神色淡淡说道:“世子怕是不会来了,我累了想休息了,大家不必在这儿守着了!” 孙妈妈想说这可不行,虽然拜过堂了但这洞房礼还没开始,合欢酒也没喝呢,她们若是现在出去王妃怪罪下来可怎么是好? 但叶冬阳根本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已经旁若无人的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孙妈妈张了好几次嘴都没发出一个字来,想到邢顾言刚才离开时的黑脸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带着一众目瞪口呆的丫鬟和喜婆出去了。 喜婆和丫鬟们看着叶冬阳散发髻脱喜服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的,都掩饰不住满脸的惊愕之色,世子妃不是应该蒙好盖头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等着世子爷回来替她揭盖头,然后二人喝合欢酒才洞房的吗,她怎么自己卸了行头先睡了呢? 孙妈妈关上房门,看着面面相觑的众人脸色严厉的道:“今天的事都不许给我出去乱说,你们要知道王妃将你们派到这儿来照顾世子妃,世子妃就是你们唯一的主子!” 丫鬟们忙诚惶诚恐地低头道:“是!” 孙妈妈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转身对着屋内道:“世子妃好生休息,奴婢们就在外面守着!” 叶冬阳面无表情地望着头顶上绣着龙凤呈祥图案的大红色帷幔,心里空落落的,说不上来是难过还是什么,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孤独和无力。她怎么就会让自己陷入如今的处境呢,难道这辈子就注定要被困在安阳王府这个牢笼里了吗? 安阳王妃听了丫鬟的禀报就立刻脱身往清风院而来,刚好在半路上遇见了迎面而来的邢顾言。 邢顾言看了一眼跟在安阳王妃身后那个“告状”的丫鬟,丫鬟吓得小脸一白,他才转眼看向脸色凝重的安阳王妃,一派自然地唤道:“母妃。” 安阳王妃从他的面色上看不出任何的异常来,无奈道:“她孤身一人嫁进来,你纵然不喜欢她也至少可怜可怜她,你今日的举动将会给她带来多大的伤害你明白吗?” 邢顾言当然明白,他对她的态度直接关系到府中众人以及外人对她的态度,一个不被他承认和喜欢的世子妃别人是不会放在眼里的。他沉默半晌才道:“她既然选择了嫁进来就该预料到这些。” 叶冬阳意识到不少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回过神来,看向门外以孙妈妈为首地一众下人,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让你们担心了!” 孙妈妈忙恭敬地低头道:“世子妃言重了,奴婢们是专门来伺候世子妃的,您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吩咐奴婢们!” 说着她带着一众丫鬟郑重其事地给叶冬阳行了一礼。 叶冬阳淡淡点头道:“以后就有劳大家了!” 孙妈妈连称“不敢”,留了几个丫鬟在外面守着,自己带着喜婆和几个丫鬟进了屋。 叶冬阳走到梳妆台前坐下,伸手将头上的凤冠取了下来,从镜子里看到孙妈妈欲言又止的神情,她微微勾了勾嘴角,继续抬手将发髻散了开来。 接着起身将身上厚重的喜服也给脱了下来,就留下了蚕丝做成的鲜艳里衣,顿时觉得浑身轻松起来,起身看着孙妈妈那一脸纠结的神色淡淡说道:“世子怕是不会来了,我累了想休息了,大家不必在这儿守着了!” 孙妈妈想说这可不行,虽然拜过堂了但这洞房礼还没开始,合欢酒也没喝呢,她们若是现在出去王妃怪罪下来可怎么是好? 但叶冬阳根本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已经旁若无人的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孙妈妈张了好几次嘴都没发出一个字来,想到邢顾言刚才离开时的黑脸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带着一众目瞪口呆的丫鬟和喜婆出去了。 喜婆和丫鬟们看着叶冬阳散发髻脱喜服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的,都掩饰不住满脸的惊愕之色,世子妃不是应该蒙好盖头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等着世子爷回来替她揭盖头,然后二人喝合欢酒才洞房的吗,她怎么自己卸了行头先睡了呢? 孙妈妈关上房门,看着面面相觑的众人脸色严厉的道:“今天的事都不许给我出去乱说,你们要知道王妃将你们派到这儿来照顾世子妃,世子妃就是你们唯一的主子!” 丫鬟们忙诚惶诚恐地低头道:“是!” 孙妈妈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转身对着屋内道:“世子妃好生休息,奴婢们就在外面守着!” 叶冬阳面无表情地望着头顶上绣着龙凤呈祥图案的大红色帷幔,心里空落落的,说不上来是难过还是什么,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孤独和无力。她怎么就会让自己陷入如今的处境呢,难道这辈子就注定要被困在安阳王府这个牢笼里了吗? 安阳王妃听了丫鬟的禀报就立刻脱身往清风院而来,刚好在半路上遇见了迎面而来的邢顾言。 邢顾言看了一眼跟在安阳王妃身后那个“告状”的丫鬟,丫鬟吓得小脸一白,他才转眼看向脸色凝重的安阳王妃,一派自然地唤道:“母妃。” 安阳王妃从他的面色上看不出任何的异常来,无奈道:“她孤身一人嫁进来,你纵然不喜欢她也至少可怜可怜她,你今日的举动将会给她带来多大的伤害你明白吗?” 邢顾言当然明白,他对她的态度直接关系到府中众人以及外人对她的态度,一个不被他承认和喜欢的世子妃别人是不会放在眼里的。他沉默半晌才道:“她既然选择了嫁进来就该预料到这些。” 叶冬阳意识到不少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回过神来,看向门外以孙妈妈为首地一众下人,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让你们担心了!” 孙妈妈忙恭敬地低头道:“世子妃言重了,奴婢们是专门来伺候世子妃的,您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吩咐奴婢们!” 说着她带着一众丫鬟郑重其事地给叶冬阳行了一礼。 叶冬阳淡淡点头道:“以后就有劳大家了!” 孙妈妈连称“不敢”,留了几个丫鬟在外面守着,自己带着喜婆和几个丫鬟进了屋。 叶冬阳走到梳妆台前坐下,伸手将头上的凤冠取了下来,从镜子里看到孙妈妈欲言又止的神情,她微微勾了勾嘴角,继续抬手将发髻散了开来。 接着起身将身上厚重的喜服也给脱了下来,就留下了蚕丝做成的鲜艳里衣,顿时觉得浑身轻松起来,起身看着孙妈妈那一脸纠结的神色淡淡说道:“世子怕是不会来了,我累了想休息了,大家不必在这儿守着了!” 孙妈妈想说这可不行,虽然拜过堂了但这洞房礼还没开始,合欢酒也没喝呢,她们若是现在出去王妃怪罪下来可怎么是好? 但叶冬阳根本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已经旁若无人的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孙妈妈张了好几次嘴都没发出一个字来,想到邢顾言刚才离开时的黑脸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带着一众目瞪口呆的丫鬟和喜婆出去了。 喜婆和丫鬟们看着叶冬阳散发髻脱喜服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的,都掩饰不住满脸的惊愕之色,世子妃不是应该蒙好盖头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等着世子爷回来替她揭盖头,然后二人喝合欢酒才洞房的吗,她怎么自己卸了行头先睡了呢? 孙妈妈关上房门,看着面面相觑的众人脸色严厉的道:“今天的事都不许给我出去乱说,你们要知道王妃将你们派到这儿来照顾世子妃,世子妃就是你们唯一的主子!” 丫鬟们忙诚惶诚恐地低头道:“是!” 孙妈妈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转身对着屋内道:“世子妃好生休息,奴婢们就在外面守着!” 叶冬阳面无表情地望着头顶上绣着龙凤呈祥图案的大红色帷幔,心里空落落的,说不上来是难过还是什么,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孤独和无力。她怎么就会让自己陷入如今的处境呢,难道这辈子就注定要被困在安阳王府这个牢笼里了吗? 安阳王妃听了丫鬟的禀报就立刻脱身往清风院而来,刚好在半路上遇见了迎面而来的邢顾言。 邢顾言看了一眼跟在安阳王妃身后那个“告状”的丫鬟,丫鬟吓得小脸一白,他才转眼看向脸色凝重的安阳王妃,一派自然地唤道:“母妃。” 安阳王妃从他的面色上看不出任何的异常来,无奈道:“她孤身一人嫁进来,你纵然不喜欢她也至少可怜可怜她,你今日的举动将会给她带来多大的伤害你明白吗?” 邢顾言当然明白,他对她的态度直接关系到府中众人以及外人对她的态度,一个不被他承认和喜欢的世子妃别人是不会放在眼里的。他沉默半晌才道:“她既然选择了嫁进来就该预料到这些。” 叶冬阳意识到不少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回过神来,看向门外以孙妈妈为首地一众下人,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让你们担心了!” 孙妈妈忙恭敬地低头道:“世子妃言重了,奴婢们是专门来伺候世子妃的,您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吩咐奴婢们!” 说着她带着一众丫鬟郑重其事地给叶冬阳行了一礼。 叶冬阳淡淡点头道:“以后就有劳大家了!” 孙妈妈连称“不敢”,留了几个丫鬟在外面守着,自己带着喜婆和几个丫鬟进了屋。 叶冬阳走到梳妆台前坐下,伸手将头上的凤冠取了下来,从镜子里看到孙妈妈欲言又止的神情,她微微勾了勾嘴角,继续抬手将发髻散了开来。 接着起身将身上厚重的喜服也给脱了下来,就留下了蚕丝做成的鲜艳里衣,顿时觉得浑身轻松起来,起身看着孙妈妈那一脸纠结的神色淡淡说道:“世子怕是不会来了,我累了想休息了,大家不必在这儿守着了!” 孙妈妈想说这可不行,虽然拜过堂了但这洞房礼还没开始,合欢酒也没喝呢,她们若是现在出去王妃怪罪下来可怎么是好? 但叶冬阳根本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已经旁若无人的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孙妈妈张了好几次嘴都没发出一个字来,想到邢顾言刚才离开时的黑脸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带着一众目瞪口呆的丫鬟和喜婆出去了。 喜婆和丫鬟们看着叶冬阳散发髻脱喜服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的,都掩饰不住满脸的惊愕之色,世子妃不是应该蒙好盖头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等着世子爷回来替她揭盖头,然后二人喝合欢酒才洞房的吗,她怎么自己卸了行头先睡了呢? 孙妈妈关上房门,看着面面相觑的众人脸色严厉的道:“今天的事都不许给我出去乱说,你们要知道王妃将你们派到这儿来照顾世子妃,世子妃就是你们唯一的主子!” 丫鬟们忙诚惶诚恐地低头道:“是!” 孙妈妈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转身对着屋内道:“世子妃好生休息,奴婢们就在外面守着!” 叶冬阳面无表情地望着头顶上绣着龙凤呈祥图案的大红色帷幔,心里空落落的,说不上来是难过还是什么,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孤独和无力。她怎么就会让自己陷入如今的处境呢,难道这辈子就注定要被困在安阳王府这个牢笼里了吗? 安阳王妃听了丫鬟的禀报就立刻脱身往清风院而来,刚好在半路上遇见了迎面而来的邢顾言。 邢顾言看了一眼跟在安阳王妃身后那个“告状”的丫鬟,丫鬟吓得小脸一白,他才转眼看向脸色凝重的安阳王妃,一派自然地唤道:“母妃。” 安阳王妃从他的面色上看不出任何的异常来,无奈道:“她孤身一人嫁进来,你纵然不喜欢她也至少可怜可怜她,你今日的举动将会给她带来多大的伤害你明白吗?” 邢顾言当然明白,他对她的态度直接关系到府中众人以及外人对她的态度,一个不被他承认和喜欢的世子妃别人是不会放在眼里的。他沉默半晌才道:“她既然选择了嫁进来就该预料到这些。” 叶冬阳意识到不少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回过神来,看向门外以孙妈妈为首地一众下人,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让你们担心了!” 孙妈妈忙恭敬地低头道:“世子妃言重了,奴婢们是专门来伺候世子妃的,您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吩咐奴婢们!” 说着她带着一众丫鬟郑重其事地给叶冬阳行了一礼。 叶冬阳淡淡点头道:“以后就有劳大家了!” 孙妈妈连称“不敢”,留了几个丫鬟在外面守着,自己带着喜婆和几个丫鬟进了屋。 叶冬阳走到梳妆台前坐下,伸手将头上的凤冠取了下来,从镜子里看到孙妈妈欲言又止的神情,她微微勾了勾嘴角,继续抬手将发髻散了开来。 接着起身将身上厚重的喜服也给脱了下来,就留下了蚕丝做成的鲜艳里衣,顿时觉得浑身轻松起来,起身看着孙妈妈那一脸纠结的神色淡淡说道:“世子怕是不会来了,我累了想休息了,大家不必在这儿守着了!” 孙妈妈想说这可不行,虽然拜过堂了但这洞房礼还没开始,合欢酒也没喝呢,她们若是现在出去王妃怪罪下来可怎么是好? 但叶冬阳根本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已经旁若无人的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孙妈妈张了好几次嘴都没发出一个字来,想到邢顾言刚才离开时的黑脸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带着一众目瞪口呆的丫鬟和喜婆出去了。 喜婆和丫鬟们看着叶冬阳散发髻脱喜服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的,都掩饰不住满脸的惊愕之色,世子妃不是应该蒙好盖头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等着世子爷回来替她揭盖头,然后二人喝合欢酒才洞房的吗,她怎么自己卸了行头先睡了呢? 孙妈妈关上房门,看着面面相觑的众人脸色严厉的道:“今天的事都不许给我出去乱说,你们要知道王妃将你们派到这儿来照顾世子妃,世子妃就是你们唯一的主子!” 丫鬟们忙诚惶诚恐地低头道:“是!” 孙妈妈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转身对着屋内道:“世子妃好生休息,奴婢们就在外面守着!” 叶冬阳面无表情地望着头顶上绣着龙凤呈祥图案的大红色帷幔,心里空落落的,说不上来是难过还是什么,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孤独和无力。她怎么就会让自己陷入如今的处境呢,难道这辈子就注定要被困在安阳王府这个牢笼里了吗? 安阳王妃听了丫鬟的禀报就立刻脱身往清风院而来,刚好在半路上遇见了迎面而来的邢顾言。 邢顾言看了一眼跟在安阳王妃身后那个“告状”的丫鬟,丫鬟吓得小脸一白,他才转眼看向脸色凝重的安阳王妃,一派自然地唤道:“母妃。” 安阳王妃从他的面色上看不出任何的异常来,无奈道:“她孤身一人嫁进来,你纵然不喜欢她也至少可怜可怜她,你今日的举动将会给她带来多大的伤害你明白吗?” 邢顾言当然明白,他对她的态度直接关系到府中众人以及外人对她的态度,一个不被他承认和喜欢的世子妃别人是不会放在眼里的。他沉默半晌才道:“她既然选择了嫁进来就该预料到这些。” 叶冬阳意识到不少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回过神来,看向门外以孙妈妈为首地一众下人,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让你们担心了!” 孙妈妈忙恭敬地低头道:“世子妃言重了,奴婢们是专门来伺候世子妃的,您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吩咐奴婢们!” 说着她带着一众丫鬟郑重其事地给叶冬阳行了一礼。 叶冬阳淡淡点头道:“以后就有劳大家了!” 孙妈妈连称“不敢”,留了几个丫鬟在外面守着,自己带着喜婆和几个丫鬟进了屋。 叶冬阳走到梳妆台前坐下,伸手将头上的凤冠取了下来,从镜子里看到孙妈妈欲言又止的神情,她微微勾了勾嘴角,继续抬手将发髻散了开来。 接着起身将身上厚重的喜服也给脱了下来,就留下了蚕丝做成的鲜艳里衣,顿时觉得浑身轻松起来,起身看着孙妈妈那一脸纠结的神色淡淡说道:“世子怕是不会来了,我累了想休息了,大家不必在这儿守着了!” 孙妈妈想说这可不行,虽然拜过堂了但这洞房礼还没开始,合欢酒也没喝呢,她们若是现在出去王妃怪罪下来可怎么是好? 但叶冬阳根本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已经旁若无人的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孙妈妈张了好几次嘴都没发出一个字来,想到邢顾言刚才离开时的黑脸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带着一众目瞪口呆的丫鬟和喜婆出去了。 喜婆和丫鬟们看着叶冬阳散发髻脱喜服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的,都掩饰不住满脸的惊愕之色,世子妃不是应该蒙好盖头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等着世子爷回来替她揭盖头,然后二人喝合欢酒才洞房的吗,她怎么自己卸了行头先睡了呢? 孙妈妈关上房门,看着面面相觑的众人脸色严厉的道:“今天的事都不许给我出去乱说,你们要知道王妃将你们派到这儿来照顾世子妃,世子妃就是你们唯一的主子!” 丫鬟们忙诚惶诚恐地低头道:“是!” 孙妈妈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转身对着屋内道:“世子妃好生休息,奴婢们就在外面守着!” 叶冬阳面无表情地望着头顶上绣着龙凤呈祥图案的大红色帷幔,心里空落落的,说不上来是难过还是什么,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孤独和无力。她怎么就会让自己陷入如今的处境呢,难道这辈子就注定要被困在安阳王府这个牢笼里了吗? 安阳王妃听了丫鬟的禀报就立刻脱身往清风院而来,刚好在半路上遇见了迎面而来的邢顾言。 邢顾言看了一眼跟在安阳王妃身后那个“告状”的丫鬟,丫鬟吓得小脸一白,他才转眼看向脸色凝重的安阳王妃,一派自然地唤道:“母妃。” 安阳王妃从他的面色上看不出任何的异常来,无奈道:“她孤身一人嫁进来,你纵然不喜欢她也至少可怜可怜她,你今日的举动将会给她带来多大的伤害你明白吗?” 邢顾言当然明白,他对她的态度直接关系到府中众人以及外人对她的态度,一个不被他承认和喜欢的世子妃别人是不会放在眼里的。他沉默半晌才道:“她既然选择了嫁进来就该预料到这些。” 叶冬阳意识到不少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回过神来,看向门外以孙妈妈为首地一众下人,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让你们担心了!” 孙妈妈忙恭敬地低头道:“世子妃言重了,奴婢们是专门来伺候世子妃的,您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吩咐奴婢们!” 说着她带着一众丫鬟郑重其事地给叶冬阳行了一礼。 叶冬阳淡淡点头道:“以后就有劳大家了!” 孙妈妈连称“不敢”,留了几个丫鬟在外面守着,自己带着喜婆和几个丫鬟进了屋。 叶冬阳走到梳妆台前坐下,伸手将头上的凤冠取了下来,从镜子里看到孙妈妈欲言又止的神情,她微微勾了勾嘴角,继续抬手将发髻散了开来。 接着起身将身上厚重的喜服也给脱了下来,就留下了蚕丝做成的鲜艳里衣,顿时觉得浑身轻松起来,起身看着孙妈妈那一脸纠结的神色淡淡说道:“世子怕是不会来了,我累了想休息了,大家不必在这儿守着了!” 孙妈妈想说这可不行,虽然拜过堂了但这洞房礼还没开始,合欢酒也没喝呢,她们若是现在出去王妃怪罪下来可怎么是好? 但叶冬阳根本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已经旁若无人的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孙妈妈张了好几次嘴都没发出一个字来,想到邢顾言刚才离开时的黑脸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带着一众目瞪口呆的丫鬟和喜婆出去了。 喜婆和丫鬟们看着叶冬阳散发髻脱喜服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的,都掩饰不住满脸的惊愕之色,世子妃不是应该蒙好盖头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等着世子爷回来替她揭盖头,然后二人喝合欢酒才洞房的吗,她怎么自己卸了行头先睡了呢? 孙妈妈关上房门,看着面面相觑的众人脸色严厉的道:“今天的事都不许给我出去乱说,你们要知道王妃将你们派到这儿来照顾世子妃,世子妃就是你们唯一的主子!” 丫鬟们忙诚惶诚恐地低头道:“是!” 孙妈妈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转身对着屋内道:“世子妃好生休息,奴婢们就在外面守着!” 叶冬阳面无表情地望着头顶上绣着龙凤呈祥图案的大红色帷幔,心里空落落的,说不上来是难过还是什么,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孤独和无力。她怎么就会让自己陷入如今的处境呢,难道这辈子就注定要被困在安阳王府这个牢笼里了吗? 安阳王妃听了丫鬟的禀报就立刻脱身往清风院而来,刚好在半路上遇见了迎面而来的邢顾言。 邢顾言看了一眼跟在安阳王妃身后那个“告状”的丫鬟,丫鬟吓得小脸一白,他才转眼看向脸色凝重的安阳王妃,一派自然地唤道:“母妃。” 安阳王妃从他的面色上看不出任何的异常来,无奈道:“她孤身一人嫁进来,你纵然不喜欢她也至少可怜可怜她,你今日的举动将会给她带来多大的伤害你明白吗?” 邢顾言当然明白,他对她的态度直接关系到府中众人以及外人对她的态度,一个不被他承认和喜欢的世子妃别人是不会放在眼里的。他沉默半晌才道:“她既然选择了嫁进来就该预料到这些。” 叶冬阳意识到不少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回过神来,看向门外以孙妈妈为首地一众下人,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让你们担心了!” 孙妈妈忙恭敬地低头道:“世子妃言重了,奴婢们是专门来伺候世子妃的,您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吩咐奴婢们!” 说着她带着一众丫鬟郑重其事地给叶冬阳行了一礼。 叶冬阳淡淡点头道:“以后就有劳大家了!” 孙妈妈连称“不敢”,留了几个丫鬟在外面守着,自己带着喜婆和几个丫鬟进了屋。 叶冬阳走到梳妆台前坐下,伸手将头上的凤冠取了下来,从镜子里看到孙妈妈欲言又止的神情,她微微勾了勾嘴角,继续抬手将发髻散了开来。 接着起身将身上厚重的喜服也给脱了下来,就留下了蚕丝做成的鲜艳里衣,顿时觉得浑身轻松起来,起身看着孙妈妈那一脸纠结的神色淡淡说道:“世子怕是不会来了,我累了想休息了,大家不必在这儿守着了!” 孙妈妈想说这可不行,虽然拜过堂了但这洞房礼还没开始,合欢酒也没喝呢,她们若是现在出去王妃怪罪下来可怎么是好? 但叶冬阳根本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已经旁若无人的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孙妈妈张了好几次嘴都没发出一个字来,想到邢顾言刚才离开时的黑脸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带着一众目瞪口呆的丫鬟和喜婆出去了。 喜婆和丫鬟们看着叶冬阳散发髻脱喜服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的,都掩饰不住满脸的惊愕之色,世子妃不是应该蒙好盖头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等着世子爷回来替她揭盖头,然后二人喝合欢酒才洞房的吗,她怎么自己卸了行头先睡了呢? 孙妈妈关上房门,看着面面相觑的众人脸色严厉的道:“今天的事都不许给我出去乱说,你们要知道王妃将你们派到这儿来照顾世子妃,世子妃就是你们唯一的主子!” 丫鬟们忙诚惶诚恐地低头道:“是!” 孙妈妈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转身对着屋内道:“世子妃好生休息,奴婢们就在外面守着!” 叶冬阳面无表情地望着头顶上绣着龙凤呈祥图案的大红色帷幔,心里空落落的,说不上来是难过还是什么,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孤独和无力。她怎么就会让自己陷入如今的处境呢,难道这辈子就注定要被困在安阳王府这个牢笼里了吗? 安阳王妃听了丫鬟的禀报就立刻脱身往清风院而来,刚好在半路上遇见了迎面而来的邢顾言。 邢顾言看了一眼跟在安阳王妃身后那个“告状”的丫鬟,丫鬟吓得小脸一白,他才转眼看向脸色凝重的安阳王妃,一派自然地唤道:“母妃。” 安阳王妃从他的面色上看不出任何的异常来,无奈道:“她孤身一人嫁进来,你纵然不喜欢她也至少可怜可怜她,你今日的举动将会给她带来多大的伤害你明白吗?” 邢顾言当然明白,他对她的态度直接关系到府中众人以及外人对她的态度,一个不被他承认和喜欢的世子妃别人是不会放在眼里的。他沉默半晌才道:“她既然选择了嫁进来就该预料到这些。” 叶冬阳意识到不少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回过神来,看向门外以孙妈妈为首地一众下人,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让你们担心了!” 孙妈妈忙恭敬地低头道:“世子妃言重了,奴婢们是专门来伺候世子妃的,您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吩咐奴婢们!” 说着她带着一众丫鬟郑重其事地给叶冬阳行了一礼。 叶冬阳淡淡点头道:“以后就有劳大家了!” 孙妈妈连称“不敢”,留了几个丫鬟在外面守着,自己带着喜婆和几个丫鬟进了屋。 叶冬阳走到梳妆台前坐下,伸手将头上的凤冠取了下来,从镜子里看到孙妈妈欲言又止的神情,她微微勾了勾嘴角,继续抬手将发髻散了开来。 接着起身将身上厚重的喜服也给脱了下来,就留下了蚕丝做成的鲜艳里衣,顿时觉得浑身轻松起来,起身看着孙妈妈那一脸纠结的神色淡淡说道:“世子怕是不会来了,我累了想休息了,大家不必在这儿守着了!” 孙妈妈想说这可不行,虽然拜过堂了但这洞房礼还没开始,合欢酒也没喝呢,她们若是现在出去王妃怪罪下来可怎么是好? 但叶冬阳根本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已经旁若无人的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孙妈妈张了好几次嘴都没发出一个字来,想到邢顾言刚才离开时的黑脸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带着一众目瞪口呆的丫鬟和喜婆出去了。 喜婆和丫鬟们看着叶冬阳散发髻脱喜服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的,都掩饰不住满脸的惊愕之色,世子妃不是应该蒙好盖头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等着世子爷回来替她揭盖头,然后二人喝合欢酒才洞房的吗,她怎么自己卸了行头先睡了呢? 孙妈妈关上房门,看着面面相觑的众人脸色严厉的道:“今天的事都不许给我出去乱说,你们要知道王妃将你们派到这儿来照顾世子妃,世子妃就是你们唯一的主子!” 丫鬟们忙诚惶诚恐地低头道:“是!” 孙妈妈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转身对着屋内道:“世子妃好生休息,奴婢们就在外面守着!” 叶冬阳面无表情地望着头顶上绣着龙凤呈祥图案的大红色帷幔,心里空落落的,说不上来是难过还是什么,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孤独和无力。她怎么就会让自己陷入如今的处境呢,难道这辈子就注定要被困在安阳王府这个牢笼里了吗? 安阳王妃听了丫鬟的禀报就立刻脱身往清风院而来,刚好在半路上遇见了迎面而来的邢顾言。 邢顾言看了一眼跟在安阳王妃身后那个“告状”的丫鬟,丫鬟吓得小脸一白,他才转眼看向脸色凝重的安阳王妃,一派自然地唤道:“母妃。” 安阳王妃从他的面色上看不出任何的异常来,无奈道:“她孤身一人嫁进来,你纵然不喜欢她也至少可怜可怜她,你今日的举动将会给她带来多大的伤害你明白吗?” 邢顾言当然明白,他对她的态度直接关系到府中众人以及外人对她的态度,一个不被他承认和喜欢的世子妃别人是不会放在眼里的。他沉默半晌才道:“她既然选择了嫁进来就该预料到这些。”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25:劝酒 “你”安阳王妃气结,噎了半晌才语重心长地道:“她身边连个贴心可靠的丫鬟都没有,她唯一的依靠就是你这个丈夫。你再怎么不喜欢她她也已经是你的世子妃,她若受辱丢的也是你的颜面!” 说完,安阳王妃便转身原路返回了。她身后的丫鬟惶恐地对着站在原地脸色晦暗不明的邢顾言行了一礼就匆匆回了清风院。 邢顾言烦躁地抚了抚额头,这时长鸣远远的跑了过来,疑惑地问道:“世子爷您到底怎么了?” 明明一切按照计划进行的很顺利啊,虽然他也觉得事情好像哪里不对劲,但是现在这个世子妃就是世子爷想娶的啊,世子爷到底在不高兴什么呢? 邢顾言苦涩地笑了笑,看向他道:“你还不明白吗,本世子这是被人算计了啊!” 长鸣茫然道:“奴才不懂!” “你当然不懂。”邢顾言看向清风院的方向,拧眉沉思道:“把碧儿叫回来吧!” 长鸣疑惑着点头去了,世子爷既然成婚了以后肯定是要住在府中的,想必是习惯了碧儿的照顾所以才要把碧儿召回来吧。 邢顾言此刻只想找个无人的地方静一静,可想到安阳王妃刚才的话他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若是他此刻消失不见,今天这桩婚事只怕真的会成为一场笑谈,她要承受的流言蜚语难以想象。 安阳王妃悬着一颗心忙着招待客人,待看到儿子出来后一颗心才彻底落了下去,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她刚才真怕他会撂挑子选择消失,现在看来是她多虑了!她的儿子还是知道以大局为重的。 早有人嚷嚷着让新郎官出来了,邢顾言一出来便被一群年轻的公子围住了。原本他身份高贵,平时又总拒人于千里之外,除了云睿外几乎没有年纪相仿的朋友,众人都有些怵他。 但今日是他的大喜之日,纵然他一脸的不高兴,还是有胆大的仗着自己是客,想要好好折腾折腾这个总是高高在上仿佛不屑与他们打交道的世子爷。 有那么一两个主动劝酒,剩下的也都有样学样一哄而上。 邢顾言来者不拒,但坚持每人一杯,众人不依,邢顾言一个冷若冰霜的眼神过去,又没有人敢说什么,饶是如此,一圈下来,邢顾言也有些吃不消了。 安阳王妃远远地看在眼里,适时地派人过去将他扶了下去。众人倒也没说什么,一个个挤眉弄眼低声议论起来。 一人意味深长地道:“你们说这世子爷如此不高兴,世子妃晚上会不会独守空房啊?” 另一人一脸暧昧地道:“再不高兴到了床上也高兴了!” 众人都不约而同地点头,深以为然。 却有一人提出不同意见,道:“那可不一定,我可听说云睿那小子结婚几个月了还没碰过新娘子呢!” 众人一脸惊奇,有人好奇道:“这是人家夫妻间的事儿你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是那云家三少夫人告诉你的?” “去你的,信不信爷爷揍你?” 众人一阵哄笑,也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了,毕竟不管安阳王府还是永恩侯府都是他们得罪不起的。 “你”安阳王妃气结,噎了半晌才语重心长地道:“她身边连个贴心可靠的丫鬟都没有,她唯一的依靠就是你这个丈夫。你再怎么不喜欢她她也已经是你的世子妃,她若受辱丢的也是你的颜面!” 说完,安阳王妃便转身原路返回了。她身后的丫鬟惶恐地对着站在原地脸色晦暗不明的邢顾言行了一礼就匆匆回了清风院。 邢顾言烦躁地抚了抚额头,这时长鸣远远的跑了过来,疑惑地问道:“世子爷您到底怎么了?” 明明一切按照计划进行的很顺利啊,虽然他也觉得事情好像哪里不对劲,但是现在这个世子妃就是世子爷想娶的啊,世子爷到底在不高兴什么呢? 邢顾言苦涩地笑了笑,看向他道:“你还不明白吗,本世子这是被人算计了啊!” 长鸣茫然道:“奴才不懂!” “你当然不懂。”邢顾言看向清风院的方向,拧眉沉思道:“把碧儿叫回来吧!” 长鸣疑惑着点头去了,世子爷既然成婚了以后肯定是要住在府中的,想必是习惯了碧儿的照顾所以才要把碧儿召回来吧。 邢顾言此刻只想找个无人的地方静一静,可想到安阳王妃刚才的话他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若是他此刻消失不见,今天这桩婚事只怕真的会成为一场笑谈,她要承受的流言蜚语难以想象。 安阳王妃悬着一颗心忙着招待客人,待看到儿子出来后一颗心才彻底落了下去,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她刚才真怕他会撂挑子选择消失,现在看来是她多虑了!她的儿子还是知道以大局为重的。 早有人嚷嚷着让新郎官出来了,邢顾言一出来便被一群年轻的公子围住了。原本他身份高贵,平时又总拒人于千里之外,除了云睿外几乎没有年纪相仿的朋友,众人都有些怵他。 但今日是他的大喜之日,纵然他一脸的不高兴,还是有胆大的仗着自己是客,想要好好折腾折腾这个总是高高在上仿佛不屑与他们打交道的世子爷。 有那么一两个主动劝酒,剩下的也都有样学样一哄而上。 邢顾言来者不拒,但坚持每人一杯,众人不依,邢顾言一个冷若冰霜的眼神过去,又没有人敢说什么,饶是如此,一圈下来,邢顾言也有些吃不消了。 安阳王妃远远地看在眼里,适时地派人过去将他扶了下去。众人倒也没说什么,一个个挤眉弄眼低声议论起来。 一人意味深长地道:“你们说这世子爷如此不高兴,世子妃晚上会不会独守空房啊?” 另一人一脸暧昧地道:“再不高兴到了床上也高兴了!” 众人都不约而同地点头,深以为然。 却有一人提出不同意见,道:“那可不一定,我可听说云睿那小子结婚几个月了还没碰过新娘子呢!” 众人一脸惊奇,有人好奇道:“这是人家夫妻间的事儿你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是那云家三少夫人告诉你的?” “去你的,信不信爷爷揍你?” 众人一阵哄笑,也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了,毕竟不管安阳王府还是永恩侯府都是他们得罪不起的。 “你”安阳王妃气结,噎了半晌才语重心长地道:“她身边连个贴心可靠的丫鬟都没有,她唯一的依靠就是你这个丈夫。你再怎么不喜欢她她也已经是你的世子妃,她若受辱丢的也是你的颜面!” 说完,安阳王妃便转身原路返回了。她身后的丫鬟惶恐地对着站在原地脸色晦暗不明的邢顾言行了一礼就匆匆回了清风院。 邢顾言烦躁地抚了抚额头,这时长鸣远远的跑了过来,疑惑地问道:“世子爷您到底怎么了?” 明明一切按照计划进行的很顺利啊,虽然他也觉得事情好像哪里不对劲,但是现在这个世子妃就是世子爷想娶的啊,世子爷到底在不高兴什么呢? 邢顾言苦涩地笑了笑,看向他道:“你还不明白吗,本世子这是被人算计了啊!” 长鸣茫然道:“奴才不懂!” “你当然不懂。”邢顾言看向清风院的方向,拧眉沉思道:“把碧儿叫回来吧!” 长鸣疑惑着点头去了,世子爷既然成婚了以后肯定是要住在府中的,想必是习惯了碧儿的照顾所以才要把碧儿召回来吧。 邢顾言此刻只想找个无人的地方静一静,可想到安阳王妃刚才的话他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若是他此刻消失不见,今天这桩婚事只怕真的会成为一场笑谈,她要承受的流言蜚语难以想象。 安阳王妃悬着一颗心忙着招待客人,待看到儿子出来后一颗心才彻底落了下去,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她刚才真怕他会撂挑子选择消失,现在看来是她多虑了!她的儿子还是知道以大局为重的。 早有人嚷嚷着让新郎官出来了,邢顾言一出来便被一群年轻的公子围住了。原本他身份高贵,平时又总拒人于千里之外,除了云睿外几乎没有年纪相仿的朋友,众人都有些怵他。 但今日是他的大喜之日,纵然他一脸的不高兴,还是有胆大的仗着自己是客,想要好好折腾折腾这个总是高高在上仿佛不屑与他们打交道的世子爷。 有那么一两个主动劝酒,剩下的也都有样学样一哄而上。 邢顾言来者不拒,但坚持每人一杯,众人不依,邢顾言一个冷若冰霜的眼神过去,又没有人敢说什么,饶是如此,一圈下来,邢顾言也有些吃不消了。 安阳王妃远远地看在眼里,适时地派人过去将他扶了下去。众人倒也没说什么,一个个挤眉弄眼低声议论起来。 一人意味深长地道:“你们说这世子爷如此不高兴,世子妃晚上会不会独守空房啊?” 另一人一脸暧昧地道:“再不高兴到了床上也高兴了!” 众人都不约而同地点头,深以为然。 却有一人提出不同意见,道:“那可不一定,我可听说云睿那小子结婚几个月了还没碰过新娘子呢!” 众人一脸惊奇,有人好奇道:“这是人家夫妻间的事儿你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是那云家三少夫人告诉你的?” “去你的,信不信爷爷揍你?” 众人一阵哄笑,也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了,毕竟不管安阳王府还是永恩侯府都是他们得罪不起的。 “你”安阳王妃气结,噎了半晌才语重心长地道:“她身边连个贴心可靠的丫鬟都没有,她唯一的依靠就是你这个丈夫。你再怎么不喜欢她她也已经是你的世子妃,她若受辱丢的也是你的颜面!” 说完,安阳王妃便转身原路返回了。她身后的丫鬟惶恐地对着站在原地脸色晦暗不明的邢顾言行了一礼就匆匆回了清风院。 邢顾言烦躁地抚了抚额头,这时长鸣远远的跑了过来,疑惑地问道:“世子爷您到底怎么了?” 明明一切按照计划进行的很顺利啊,虽然他也觉得事情好像哪里不对劲,但是现在这个世子妃就是世子爷想娶的啊,世子爷到底在不高兴什么呢? 邢顾言苦涩地笑了笑,看向他道:“你还不明白吗,本世子这是被人算计了啊!” 长鸣茫然道:“奴才不懂!” “你当然不懂。”邢顾言看向清风院的方向,拧眉沉思道:“把碧儿叫回来吧!” 长鸣疑惑着点头去了,世子爷既然成婚了以后肯定是要住在府中的,想必是习惯了碧儿的照顾所以才要把碧儿召回来吧。 邢顾言此刻只想找个无人的地方静一静,可想到安阳王妃刚才的话他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若是他此刻消失不见,今天这桩婚事只怕真的会成为一场笑谈,她要承受的流言蜚语难以想象。 安阳王妃悬着一颗心忙着招待客人,待看到儿子出来后一颗心才彻底落了下去,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她刚才真怕他会撂挑子选择消失,现在看来是她多虑了!她的儿子还是知道以大局为重的。 早有人嚷嚷着让新郎官出来了,邢顾言一出来便被一群年轻的公子围住了。原本他身份高贵,平时又总拒人于千里之外,除了云睿外几乎没有年纪相仿的朋友,众人都有些怵他。 但今日是他的大喜之日,纵然他一脸的不高兴,还是有胆大的仗着自己是客,想要好好折腾折腾这个总是高高在上仿佛不屑与他们打交道的世子爷。 有那么一两个主动劝酒,剩下的也都有样学样一哄而上。 邢顾言来者不拒,但坚持每人一杯,众人不依,邢顾言一个冷若冰霜的眼神过去,又没有人敢说什么,饶是如此,一圈下来,邢顾言也有些吃不消了。 安阳王妃远远地看在眼里,适时地派人过去将他扶了下去。众人倒也没说什么,一个个挤眉弄眼低声议论起来。 一人意味深长地道:“你们说这世子爷如此不高兴,世子妃晚上会不会独守空房啊?” 另一人一脸暧昧地道:“再不高兴到了床上也高兴了!” 众人都不约而同地点头,深以为然。 却有一人提出不同意见,道:“那可不一定,我可听说云睿那小子结婚几个月了还没碰过新娘子呢!” 众人一脸惊奇,有人好奇道:“这是人家夫妻间的事儿你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是那云家三少夫人告诉你的?” “去你的,信不信爷爷揍你?” 众人一阵哄笑,也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了,毕竟不管安阳王府还是永恩侯府都是他们得罪不起的。 “你”安阳王妃气结,噎了半晌才语重心长地道:“她身边连个贴心可靠的丫鬟都没有,她唯一的依靠就是你这个丈夫。你再怎么不喜欢她她也已经是你的世子妃,她若受辱丢的也是你的颜面!” 说完,安阳王妃便转身原路返回了。她身后的丫鬟惶恐地对着站在原地脸色晦暗不明的邢顾言行了一礼就匆匆回了清风院。 邢顾言烦躁地抚了抚额头,这时长鸣远远的跑了过来,疑惑地问道:“世子爷您到底怎么了?” 明明一切按照计划进行的很顺利啊,虽然他也觉得事情好像哪里不对劲,但是现在这个世子妃就是世子爷想娶的啊,世子爷到底在不高兴什么呢? 邢顾言苦涩地笑了笑,看向他道:“你还不明白吗,本世子这是被人算计了啊!” 长鸣茫然道:“奴才不懂!” “你当然不懂。”邢顾言看向清风院的方向,拧眉沉思道:“把碧儿叫回来吧!” 长鸣疑惑着点头去了,世子爷既然成婚了以后肯定是要住在府中的,想必是习惯了碧儿的照顾所以才要把碧儿召回来吧。 邢顾言此刻只想找个无人的地方静一静,可想到安阳王妃刚才的话他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若是他此刻消失不见,今天这桩婚事只怕真的会成为一场笑谈,她要承受的流言蜚语难以想象。 安阳王妃悬着一颗心忙着招待客人,待看到儿子出来后一颗心才彻底落了下去,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她刚才真怕他会撂挑子选择消失,现在看来是她多虑了!她的儿子还是知道以大局为重的。 早有人嚷嚷着让新郎官出来了,邢顾言一出来便被一群年轻的公子围住了。原本他身份高贵,平时又总拒人于千里之外,除了云睿外几乎没有年纪相仿的朋友,众人都有些怵他。 但今日是他的大喜之日,纵然他一脸的不高兴,还是有胆大的仗着自己是客,想要好好折腾折腾这个总是高高在上仿佛不屑与他们打交道的世子爷。 有那么一两个主动劝酒,剩下的也都有样学样一哄而上。 邢顾言来者不拒,但坚持每人一杯,众人不依,邢顾言一个冷若冰霜的眼神过去,又没有人敢说什么,饶是如此,一圈下来,邢顾言也有些吃不消了。 安阳王妃远远地看在眼里,适时地派人过去将他扶了下去。众人倒也没说什么,一个个挤眉弄眼低声议论起来。 一人意味深长地道:“你们说这世子爷如此不高兴,世子妃晚上会不会独守空房啊?” 另一人一脸暧昧地道:“再不高兴到了床上也高兴了!” 众人都不约而同地点头,深以为然。 却有一人提出不同意见,道:“那可不一定,我可听说云睿那小子结婚几个月了还没碰过新娘子呢!” 众人一脸惊奇,有人好奇道:“这是人家夫妻间的事儿你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是那云家三少夫人告诉你的?” “去你的,信不信爷爷揍你?” 众人一阵哄笑,也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了,毕竟不管安阳王府还是永恩侯府都是他们得罪不起的。 “你”安阳王妃气结,噎了半晌才语重心长地道:“她身边连个贴心可靠的丫鬟都没有,她唯一的依靠就是你这个丈夫。你再怎么不喜欢她她也已经是你的世子妃,她若受辱丢的也是你的颜面!” 说完,安阳王妃便转身原路返回了。她身后的丫鬟惶恐地对着站在原地脸色晦暗不明的邢顾言行了一礼就匆匆回了清风院。 邢顾言烦躁地抚了抚额头,这时长鸣远远的跑了过来,疑惑地问道:“世子爷您到底怎么了?” 明明一切按照计划进行的很顺利啊,虽然他也觉得事情好像哪里不对劲,但是现在这个世子妃就是世子爷想娶的啊,世子爷到底在不高兴什么呢? 邢顾言苦涩地笑了笑,看向他道:“你还不明白吗,本世子这是被人算计了啊!” 长鸣茫然道:“奴才不懂!” “你当然不懂。”邢顾言看向清风院的方向,拧眉沉思道:“把碧儿叫回来吧!” 长鸣疑惑着点头去了,世子爷既然成婚了以后肯定是要住在府中的,想必是习惯了碧儿的照顾所以才要把碧儿召回来吧。 邢顾言此刻只想找个无人的地方静一静,可想到安阳王妃刚才的话他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若是他此刻消失不见,今天这桩婚事只怕真的会成为一场笑谈,她要承受的流言蜚语难以想象。 安阳王妃悬着一颗心忙着招待客人,待看到儿子出来后一颗心才彻底落了下去,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她刚才真怕他会撂挑子选择消失,现在看来是她多虑了!她的儿子还是知道以大局为重的。 早有人嚷嚷着让新郎官出来了,邢顾言一出来便被一群年轻的公子围住了。原本他身份高贵,平时又总拒人于千里之外,除了云睿外几乎没有年纪相仿的朋友,众人都有些怵他。 但今日是他的大喜之日,纵然他一脸的不高兴,还是有胆大的仗着自己是客,想要好好折腾折腾这个总是高高在上仿佛不屑与他们打交道的世子爷。 有那么一两个主动劝酒,剩下的也都有样学样一哄而上。 邢顾言来者不拒,但坚持每人一杯,众人不依,邢顾言一个冷若冰霜的眼神过去,又没有人敢说什么,饶是如此,一圈下来,邢顾言也有些吃不消了。 安阳王妃远远地看在眼里,适时地派人过去将他扶了下去。众人倒也没说什么,一个个挤眉弄眼低声议论起来。 一人意味深长地道:“你们说这世子爷如此不高兴,世子妃晚上会不会独守空房啊?” 另一人一脸暧昧地道:“再不高兴到了床上也高兴了!” 众人都不约而同地点头,深以为然。 却有一人提出不同意见,道:“那可不一定,我可听说云睿那小子结婚几个月了还没碰过新娘子呢!” 众人一脸惊奇,有人好奇道:“这是人家夫妻间的事儿你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是那云家三少夫人告诉你的?” “去你的,信不信爷爷揍你?” 众人一阵哄笑,也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了,毕竟不管安阳王府还是永恩侯府都是他们得罪不起的。 “你”安阳王妃气结,噎了半晌才语重心长地道:“她身边连个贴心可靠的丫鬟都没有,她唯一的依靠就是你这个丈夫。你再怎么不喜欢她她也已经是你的世子妃,她若受辱丢的也是你的颜面!” 说完,安阳王妃便转身原路返回了。她身后的丫鬟惶恐地对着站在原地脸色晦暗不明的邢顾言行了一礼就匆匆回了清风院。 邢顾言烦躁地抚了抚额头,这时长鸣远远的跑了过来,疑惑地问道:“世子爷您到底怎么了?” 明明一切按照计划进行的很顺利啊,虽然他也觉得事情好像哪里不对劲,但是现在这个世子妃就是世子爷想娶的啊,世子爷到底在不高兴什么呢? 邢顾言苦涩地笑了笑,看向他道:“你还不明白吗,本世子这是被人算计了啊!” 长鸣茫然道:“奴才不懂!” “你当然不懂。”邢顾言看向清风院的方向,拧眉沉思道:“把碧儿叫回来吧!” 长鸣疑惑着点头去了,世子爷既然成婚了以后肯定是要住在府中的,想必是习惯了碧儿的照顾所以才要把碧儿召回来吧。 邢顾言此刻只想找个无人的地方静一静,可想到安阳王妃刚才的话他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若是他此刻消失不见,今天这桩婚事只怕真的会成为一场笑谈,她要承受的流言蜚语难以想象。 安阳王妃悬着一颗心忙着招待客人,待看到儿子出来后一颗心才彻底落了下去,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她刚才真怕他会撂挑子选择消失,现在看来是她多虑了!她的儿子还是知道以大局为重的。 早有人嚷嚷着让新郎官出来了,邢顾言一出来便被一群年轻的公子围住了。原本他身份高贵,平时又总拒人于千里之外,除了云睿外几乎没有年纪相仿的朋友,众人都有些怵他。 但今日是他的大喜之日,纵然他一脸的不高兴,还是有胆大的仗着自己是客,想要好好折腾折腾这个总是高高在上仿佛不屑与他们打交道的世子爷。 有那么一两个主动劝酒,剩下的也都有样学样一哄而上。 邢顾言来者不拒,但坚持每人一杯,众人不依,邢顾言一个冷若冰霜的眼神过去,又没有人敢说什么,饶是如此,一圈下来,邢顾言也有些吃不消了。 安阳王妃远远地看在眼里,适时地派人过去将他扶了下去。众人倒也没说什么,一个个挤眉弄眼低声议论起来。 一人意味深长地道:“你们说这世子爷如此不高兴,世子妃晚上会不会独守空房啊?” 另一人一脸暧昧地道:“再不高兴到了床上也高兴了!” 众人都不约而同地点头,深以为然。 却有一人提出不同意见,道:“那可不一定,我可听说云睿那小子结婚几个月了还没碰过新娘子呢!” 众人一脸惊奇,有人好奇道:“这是人家夫妻间的事儿你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是那云家三少夫人告诉你的?” “去你的,信不信爷爷揍你?” 众人一阵哄笑,也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了,毕竟不管安阳王府还是永恩侯府都是他们得罪不起的。 “你”安阳王妃气结,噎了半晌才语重心长地道:“她身边连个贴心可靠的丫鬟都没有,她唯一的依靠就是你这个丈夫。你再怎么不喜欢她她也已经是你的世子妃,她若受辱丢的也是你的颜面!” 说完,安阳王妃便转身原路返回了。她身后的丫鬟惶恐地对着站在原地脸色晦暗不明的邢顾言行了一礼就匆匆回了清风院。 邢顾言烦躁地抚了抚额头,这时长鸣远远的跑了过来,疑惑地问道:“世子爷您到底怎么了?” 明明一切按照计划进行的很顺利啊,虽然他也觉得事情好像哪里不对劲,但是现在这个世子妃就是世子爷想娶的啊,世子爷到底在不高兴什么呢? 邢顾言苦涩地笑了笑,看向他道:“你还不明白吗,本世子这是被人算计了啊!” 长鸣茫然道:“奴才不懂!” “你当然不懂。”邢顾言看向清风院的方向,拧眉沉思道:“把碧儿叫回来吧!” 长鸣疑惑着点头去了,世子爷既然成婚了以后肯定是要住在府中的,想必是习惯了碧儿的照顾所以才要把碧儿召回来吧。 邢顾言此刻只想找个无人的地方静一静,可想到安阳王妃刚才的话他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若是他此刻消失不见,今天这桩婚事只怕真的会成为一场笑谈,她要承受的流言蜚语难以想象。 安阳王妃悬着一颗心忙着招待客人,待看到儿子出来后一颗心才彻底落了下去,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她刚才真怕他会撂挑子选择消失,现在看来是她多虑了!她的儿子还是知道以大局为重的。 早有人嚷嚷着让新郎官出来了,邢顾言一出来便被一群年轻的公子围住了。原本他身份高贵,平时又总拒人于千里之外,除了云睿外几乎没有年纪相仿的朋友,众人都有些怵他。 但今日是他的大喜之日,纵然他一脸的不高兴,还是有胆大的仗着自己是客,想要好好折腾折腾这个总是高高在上仿佛不屑与他们打交道的世子爷。 有那么一两个主动劝酒,剩下的也都有样学样一哄而上。 邢顾言来者不拒,但坚持每人一杯,众人不依,邢顾言一个冷若冰霜的眼神过去,又没有人敢说什么,饶是如此,一圈下来,邢顾言也有些吃不消了。 安阳王妃远远地看在眼里,适时地派人过去将他扶了下去。众人倒也没说什么,一个个挤眉弄眼低声议论起来。 一人意味深长地道:“你们说这世子爷如此不高兴,世子妃晚上会不会独守空房啊?” 另一人一脸暧昧地道:“再不高兴到了床上也高兴了!” 众人都不约而同地点头,深以为然。 却有一人提出不同意见,道:“那可不一定,我可听说云睿那小子结婚几个月了还没碰过新娘子呢!” 众人一脸惊奇,有人好奇道:“这是人家夫妻间的事儿你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是那云家三少夫人告诉你的?” “去你的,信不信爷爷揍你?” 众人一阵哄笑,也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了,毕竟不管安阳王府还是永恩侯府都是他们得罪不起的。 “你”安阳王妃气结,噎了半晌才语重心长地道:“她身边连个贴心可靠的丫鬟都没有,她唯一的依靠就是你这个丈夫。你再怎么不喜欢她她也已经是你的世子妃,她若受辱丢的也是你的颜面!” 说完,安阳王妃便转身原路返回了。她身后的丫鬟惶恐地对着站在原地脸色晦暗不明的邢顾言行了一礼就匆匆回了清风院。 邢顾言烦躁地抚了抚额头,这时长鸣远远的跑了过来,疑惑地问道:“世子爷您到底怎么了?” 明明一切按照计划进行的很顺利啊,虽然他也觉得事情好像哪里不对劲,但是现在这个世子妃就是世子爷想娶的啊,世子爷到底在不高兴什么呢? 邢顾言苦涩地笑了笑,看向他道:“你还不明白吗,本世子这是被人算计了啊!” 长鸣茫然道:“奴才不懂!” “你当然不懂。”邢顾言看向清风院的方向,拧眉沉思道:“把碧儿叫回来吧!” 长鸣疑惑着点头去了,世子爷既然成婚了以后肯定是要住在府中的,想必是习惯了碧儿的照顾所以才要把碧儿召回来吧。 邢顾言此刻只想找个无人的地方静一静,可想到安阳王妃刚才的话他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若是他此刻消失不见,今天这桩婚事只怕真的会成为一场笑谈,她要承受的流言蜚语难以想象。 安阳王妃悬着一颗心忙着招待客人,待看到儿子出来后一颗心才彻底落了下去,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她刚才真怕他会撂挑子选择消失,现在看来是她多虑了!她的儿子还是知道以大局为重的。 早有人嚷嚷着让新郎官出来了,邢顾言一出来便被一群年轻的公子围住了。原本他身份高贵,平时又总拒人于千里之外,除了云睿外几乎没有年纪相仿的朋友,众人都有些怵他。 但今日是他的大喜之日,纵然他一脸的不高兴,还是有胆大的仗着自己是客,想要好好折腾折腾这个总是高高在上仿佛不屑与他们打交道的世子爷。 有那么一两个主动劝酒,剩下的也都有样学样一哄而上。 邢顾言来者不拒,但坚持每人一杯,众人不依,邢顾言一个冷若冰霜的眼神过去,又没有人敢说什么,饶是如此,一圈下来,邢顾言也有些吃不消了。 安阳王妃远远地看在眼里,适时地派人过去将他扶了下去。众人倒也没说什么,一个个挤眉弄眼低声议论起来。 一人意味深长地道:“你们说这世子爷如此不高兴,世子妃晚上会不会独守空房啊?” 另一人一脸暧昧地道:“再不高兴到了床上也高兴了!” 众人都不约而同地点头,深以为然。 却有一人提出不同意见,道:“那可不一定,我可听说云睿那小子结婚几个月了还没碰过新娘子呢!” 众人一脸惊奇,有人好奇道:“这是人家夫妻间的事儿你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是那云家三少夫人告诉你的?” “去你的,信不信爷爷揍你?” 众人一阵哄笑,也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了,毕竟不管安阳王府还是永恩侯府都是他们得罪不起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26:睡了 邢顾言被人直接扶回了清风院,到了新房门口他挣脱开下人的搀扶,望着站了一院子的妈妈丫鬟,微微蹙眉。 这些人都是母妃精挑细选来的,难道也是那等捧高踩低的人,竟然没一个在里面伺候着吗? “孙妈妈”邢顾言目光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为首的孙妈妈脸上,带了一丝不满和疑问的开口。 孙妈妈忙诚惶诚恐地上前来,仿佛看出他的疑惑战战兢兢地回道:“世子妃说累了让奴婢们不必伺候” 邢顾言俊朗的眉头蹙得更紧了,转头望着紧闭的房门,顿了半晌抬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孙妈妈等人忙都要跟着进去,却被邢顾言抬手挥退了,他望着床上帷幔后躺着的人影,压着声音道:“都在外面候着!”说完他便亲自合上了房门。 一众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提心吊胆的,一时间都摸不准世子爷要做什么,世子妃想必已经睡了,世子爷会不会因为这个更加生气呢? 屋内,邢顾言看着床前挂着的精美喜服和梳妆台上华丽的凤冠,身子一怔,过了两秒才抬脚走到床前伸出修长的手指挑开了帷幔,看着床上仅着鲜红里衣朝外弯身侧睡的叶冬阳,一时间不禁又好气又好笑起来。 在他和她摊牌之后她竟然还能睡的这么香,难不成她费尽心机促成这桩婚事仅仅只是想要安阳王府的富贵和权势,他这个世子对她并没有半分吸引力?她根本就不在乎他对她的态度? 想到这儿他心里忽然闷闷的难受,他不得不承认他对她是有着淡淡的喜欢的,哪怕在得知自己被她算计之后这份淡淡的喜欢也没有消失。 虽然气她的算计和自己的愚蠢,却也不由自主地生出了几分对她的欣赏,一个人争取自己想要的并没有错。 他望着她恬淡姣好的面容喃喃道:“如果荣华富贵是你想要的我就给你”反正这个世子妃迟早有人来做,她毕竟还算合他心意。 酒气上来头越发晕乎了,他拿起床上的被子轻轻盖在了她的身上然后自己也合衣在她身边躺了下去,沉沉地睡了过去。 夜幕降临,院子里等候的下人们满眼疑惑和好奇之色,都不由自主地向着新房靠近,一个个耳朵都竖得高高的,企图听到点儿什么,可令他们失望的是屋内半点动静也没有。 喜婆走到孙妈妈面前,指着房门脸色犯难地道:“孙妈妈,您看这” 她做了这么多年喜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呢,看样子这世子爷世子妃只怕都睡着了,这洞房礼到底还要不要继续了? 孙妈妈也一筹莫展不知如何是好,只道:“我去请示王妃。” 喜婆忙喜道:“妈妈快去快回,这吉时马上就到了!” 早该去禀报王妃了啊,误了吉时可怎么是好? 孙妈妈脸色急切地出了清风院去请示安阳王妃了。 叶冬阳是饿醒的,睁开眼睛满室的漆黑,可还是很轻易的就发现了身边躺着的人。依稀觉得眼前这张脸的轮廓似曾相识,好像在哪儿见过? 刚睡醒的脑袋晕乎乎的,根本没法思考,浓浓的酒气扑鼻而来,却并不觉得难闻,她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喂” 他却半点反应也没有,她便顾自起身下了床,点了灯,屋内渐渐亮了起来。 邢顾言被人直接扶回了清风院,到了新房门口他挣脱开下人的搀扶,望着站了一院子的妈妈丫鬟,微微蹙眉。 这些人都是母妃精挑细选来的,难道也是那等捧高踩低的人,竟然没一个在里面伺候着吗? “孙妈妈”邢顾言目光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为首的孙妈妈脸上,带了一丝不满和疑问的开口。 孙妈妈忙诚惶诚恐地上前来,仿佛看出他的疑惑战战兢兢地回道:“世子妃说累了让奴婢们不必伺候” 邢顾言俊朗的眉头蹙得更紧了,转头望着紧闭的房门,顿了半晌抬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孙妈妈等人忙都要跟着进去,却被邢顾言抬手挥退了,他望着床上帷幔后躺着的人影,压着声音道:“都在外面候着!”说完他便亲自合上了房门。 一众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提心吊胆的,一时间都摸不准世子爷要做什么,世子妃想必已经睡了,世子爷会不会因为这个更加生气呢? 屋内,邢顾言看着床前挂着的精美喜服和梳妆台上华丽的凤冠,身子一怔,过了两秒才抬脚走到床前伸出修长的手指挑开了帷幔,看着床上仅着鲜红里衣朝外弯身侧睡的叶冬阳,一时间不禁又好气又好笑起来。 在他和她摊牌之后她竟然还能睡的这么香,难不成她费尽心机促成这桩婚事仅仅只是想要安阳王府的富贵和权势,他这个世子对她并没有半分吸引力?她根本就不在乎他对她的态度? 想到这儿他心里忽然闷闷的难受,他不得不承认他对她是有着淡淡的喜欢的,哪怕在得知自己被她算计之后这份淡淡的喜欢也没有消失。 虽然气她的算计和自己的愚蠢,却也不由自主地生出了几分对她的欣赏,一个人争取自己想要的并没有错。 他望着她恬淡姣好的面容喃喃道:“如果荣华富贵是你想要的我就给你”反正这个世子妃迟早有人来做,她毕竟还算合他心意。 酒气上来头越发晕乎了,他拿起床上的被子轻轻盖在了她的身上然后自己也合衣在她身边躺了下去,沉沉地睡了过去。 夜幕降临,院子里等候的下人们满眼疑惑和好奇之色,都不由自主地向着新房靠近,一个个耳朵都竖得高高的,企图听到点儿什么,可令他们失望的是屋内半点动静也没有。 喜婆走到孙妈妈面前,指着房门脸色犯难地道:“孙妈妈,您看这” 她做了这么多年喜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呢,看样子这世子爷世子妃只怕都睡着了,这洞房礼到底还要不要继续了? 孙妈妈也一筹莫展不知如何是好,只道:“我去请示王妃。” 喜婆忙喜道:“妈妈快去快回,这吉时马上就到了!” 早该去禀报王妃了啊,误了吉时可怎么是好? 孙妈妈脸色急切地出了清风院去请示安阳王妃了。 叶冬阳是饿醒的,睁开眼睛满室的漆黑,可还是很轻易的就发现了身边躺着的人。依稀觉得眼前这张脸的轮廓似曾相识,好像在哪儿见过? 刚睡醒的脑袋晕乎乎的,根本没法思考,浓浓的酒气扑鼻而来,却并不觉得难闻,她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喂” 他却半点反应也没有,她便顾自起身下了床,点了灯,屋内渐渐亮了起来。 邢顾言被人直接扶回了清风院,到了新房门口他挣脱开下人的搀扶,望着站了一院子的妈妈丫鬟,微微蹙眉。 这些人都是母妃精挑细选来的,难道也是那等捧高踩低的人,竟然没一个在里面伺候着吗? “孙妈妈”邢顾言目光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为首的孙妈妈脸上,带了一丝不满和疑问的开口。 孙妈妈忙诚惶诚恐地上前来,仿佛看出他的疑惑战战兢兢地回道:“世子妃说累了让奴婢们不必伺候” 邢顾言俊朗的眉头蹙得更紧了,转头望着紧闭的房门,顿了半晌抬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孙妈妈等人忙都要跟着进去,却被邢顾言抬手挥退了,他望着床上帷幔后躺着的人影,压着声音道:“都在外面候着!”说完他便亲自合上了房门。 一众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提心吊胆的,一时间都摸不准世子爷要做什么,世子妃想必已经睡了,世子爷会不会因为这个更加生气呢? 屋内,邢顾言看着床前挂着的精美喜服和梳妆台上华丽的凤冠,身子一怔,过了两秒才抬脚走到床前伸出修长的手指挑开了帷幔,看着床上仅着鲜红里衣朝外弯身侧睡的叶冬阳,一时间不禁又好气又好笑起来。 在他和她摊牌之后她竟然还能睡的这么香,难不成她费尽心机促成这桩婚事仅仅只是想要安阳王府的富贵和权势,他这个世子对她并没有半分吸引力?她根本就不在乎他对她的态度? 想到这儿他心里忽然闷闷的难受,他不得不承认他对她是有着淡淡的喜欢的,哪怕在得知自己被她算计之后这份淡淡的喜欢也没有消失。 虽然气她的算计和自己的愚蠢,却也不由自主地生出了几分对她的欣赏,一个人争取自己想要的并没有错。 他望着她恬淡姣好的面容喃喃道:“如果荣华富贵是你想要的我就给你”反正这个世子妃迟早有人来做,她毕竟还算合他心意。 酒气上来头越发晕乎了,他拿起床上的被子轻轻盖在了她的身上然后自己也合衣在她身边躺了下去,沉沉地睡了过去。 夜幕降临,院子里等候的下人们满眼疑惑和好奇之色,都不由自主地向着新房靠近,一个个耳朵都竖得高高的,企图听到点儿什么,可令他们失望的是屋内半点动静也没有。 喜婆走到孙妈妈面前,指着房门脸色犯难地道:“孙妈妈,您看这” 她做了这么多年喜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呢,看样子这世子爷世子妃只怕都睡着了,这洞房礼到底还要不要继续了? 孙妈妈也一筹莫展不知如何是好,只道:“我去请示王妃。” 喜婆忙喜道:“妈妈快去快回,这吉时马上就到了!” 早该去禀报王妃了啊,误了吉时可怎么是好? 孙妈妈脸色急切地出了清风院去请示安阳王妃了。 叶冬阳是饿醒的,睁开眼睛满室的漆黑,可还是很轻易的就发现了身边躺着的人。依稀觉得眼前这张脸的轮廓似曾相识,好像在哪儿见过? 刚睡醒的脑袋晕乎乎的,根本没法思考,浓浓的酒气扑鼻而来,却并不觉得难闻,她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喂” 他却半点反应也没有,她便顾自起身下了床,点了灯,屋内渐渐亮了起来。 邢顾言被人直接扶回了清风院,到了新房门口他挣脱开下人的搀扶,望着站了一院子的妈妈丫鬟,微微蹙眉。 这些人都是母妃精挑细选来的,难道也是那等捧高踩低的人,竟然没一个在里面伺候着吗? “孙妈妈”邢顾言目光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为首的孙妈妈脸上,带了一丝不满和疑问的开口。 孙妈妈忙诚惶诚恐地上前来,仿佛看出他的疑惑战战兢兢地回道:“世子妃说累了让奴婢们不必伺候” 邢顾言俊朗的眉头蹙得更紧了,转头望着紧闭的房门,顿了半晌抬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孙妈妈等人忙都要跟着进去,却被邢顾言抬手挥退了,他望着床上帷幔后躺着的人影,压着声音道:“都在外面候着!”说完他便亲自合上了房门。 一众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提心吊胆的,一时间都摸不准世子爷要做什么,世子妃想必已经睡了,世子爷会不会因为这个更加生气呢? 屋内,邢顾言看着床前挂着的精美喜服和梳妆台上华丽的凤冠,身子一怔,过了两秒才抬脚走到床前伸出修长的手指挑开了帷幔,看着床上仅着鲜红里衣朝外弯身侧睡的叶冬阳,一时间不禁又好气又好笑起来。 在他和她摊牌之后她竟然还能睡的这么香,难不成她费尽心机促成这桩婚事仅仅只是想要安阳王府的富贵和权势,他这个世子对她并没有半分吸引力?她根本就不在乎他对她的态度? 想到这儿他心里忽然闷闷的难受,他不得不承认他对她是有着淡淡的喜欢的,哪怕在得知自己被她算计之后这份淡淡的喜欢也没有消失。 虽然气她的算计和自己的愚蠢,却也不由自主地生出了几分对她的欣赏,一个人争取自己想要的并没有错。 他望着她恬淡姣好的面容喃喃道:“如果荣华富贵是你想要的我就给你”反正这个世子妃迟早有人来做,她毕竟还算合他心意。 酒气上来头越发晕乎了,他拿起床上的被子轻轻盖在了她的身上然后自己也合衣在她身边躺了下去,沉沉地睡了过去。 夜幕降临,院子里等候的下人们满眼疑惑和好奇之色,都不由自主地向着新房靠近,一个个耳朵都竖得高高的,企图听到点儿什么,可令他们失望的是屋内半点动静也没有。 喜婆走到孙妈妈面前,指着房门脸色犯难地道:“孙妈妈,您看这” 她做了这么多年喜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呢,看样子这世子爷世子妃只怕都睡着了,这洞房礼到底还要不要继续了? 孙妈妈也一筹莫展不知如何是好,只道:“我去请示王妃。” 喜婆忙喜道:“妈妈快去快回,这吉时马上就到了!” 早该去禀报王妃了啊,误了吉时可怎么是好? 孙妈妈脸色急切地出了清风院去请示安阳王妃了。 叶冬阳是饿醒的,睁开眼睛满室的漆黑,可还是很轻易的就发现了身边躺着的人。依稀觉得眼前这张脸的轮廓似曾相识,好像在哪儿见过? 刚睡醒的脑袋晕乎乎的,根本没法思考,浓浓的酒气扑鼻而来,却并不觉得难闻,她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喂” 他却半点反应也没有,她便顾自起身下了床,点了灯,屋内渐渐亮了起来。 邢顾言被人直接扶回了清风院,到了新房门口他挣脱开下人的搀扶,望着站了一院子的妈妈丫鬟,微微蹙眉。 这些人都是母妃精挑细选来的,难道也是那等捧高踩低的人,竟然没一个在里面伺候着吗? “孙妈妈”邢顾言目光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为首的孙妈妈脸上,带了一丝不满和疑问的开口。 孙妈妈忙诚惶诚恐地上前来,仿佛看出他的疑惑战战兢兢地回道:“世子妃说累了让奴婢们不必伺候” 邢顾言俊朗的眉头蹙得更紧了,转头望着紧闭的房门,顿了半晌抬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孙妈妈等人忙都要跟着进去,却被邢顾言抬手挥退了,他望着床上帷幔后躺着的人影,压着声音道:“都在外面候着!”说完他便亲自合上了房门。 一众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提心吊胆的,一时间都摸不准世子爷要做什么,世子妃想必已经睡了,世子爷会不会因为这个更加生气呢? 屋内,邢顾言看着床前挂着的精美喜服和梳妆台上华丽的凤冠,身子一怔,过了两秒才抬脚走到床前伸出修长的手指挑开了帷幔,看着床上仅着鲜红里衣朝外弯身侧睡的叶冬阳,一时间不禁又好气又好笑起来。 在他和她摊牌之后她竟然还能睡的这么香,难不成她费尽心机促成这桩婚事仅仅只是想要安阳王府的富贵和权势,他这个世子对她并没有半分吸引力?她根本就不在乎他对她的态度? 想到这儿他心里忽然闷闷的难受,他不得不承认他对她是有着淡淡的喜欢的,哪怕在得知自己被她算计之后这份淡淡的喜欢也没有消失。 虽然气她的算计和自己的愚蠢,却也不由自主地生出了几分对她的欣赏,一个人争取自己想要的并没有错。 他望着她恬淡姣好的面容喃喃道:“如果荣华富贵是你想要的我就给你”反正这个世子妃迟早有人来做,她毕竟还算合他心意。 酒气上来头越发晕乎了,他拿起床上的被子轻轻盖在了她的身上然后自己也合衣在她身边躺了下去,沉沉地睡了过去。 夜幕降临,院子里等候的下人们满眼疑惑和好奇之色,都不由自主地向着新房靠近,一个个耳朵都竖得高高的,企图听到点儿什么,可令他们失望的是屋内半点动静也没有。 喜婆走到孙妈妈面前,指着房门脸色犯难地道:“孙妈妈,您看这” 她做了这么多年喜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呢,看样子这世子爷世子妃只怕都睡着了,这洞房礼到底还要不要继续了? 孙妈妈也一筹莫展不知如何是好,只道:“我去请示王妃。” 喜婆忙喜道:“妈妈快去快回,这吉时马上就到了!” 早该去禀报王妃了啊,误了吉时可怎么是好? 孙妈妈脸色急切地出了清风院去请示安阳王妃了。 叶冬阳是饿醒的,睁开眼睛满室的漆黑,可还是很轻易的就发现了身边躺着的人。依稀觉得眼前这张脸的轮廓似曾相识,好像在哪儿见过? 刚睡醒的脑袋晕乎乎的,根本没法思考,浓浓的酒气扑鼻而来,却并不觉得难闻,她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喂” 他却半点反应也没有,她便顾自起身下了床,点了灯,屋内渐渐亮了起来。 邢顾言被人直接扶回了清风院,到了新房门口他挣脱开下人的搀扶,望着站了一院子的妈妈丫鬟,微微蹙眉。 这些人都是母妃精挑细选来的,难道也是那等捧高踩低的人,竟然没一个在里面伺候着吗? “孙妈妈”邢顾言目光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为首的孙妈妈脸上,带了一丝不满和疑问的开口。 孙妈妈忙诚惶诚恐地上前来,仿佛看出他的疑惑战战兢兢地回道:“世子妃说累了让奴婢们不必伺候” 邢顾言俊朗的眉头蹙得更紧了,转头望着紧闭的房门,顿了半晌抬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孙妈妈等人忙都要跟着进去,却被邢顾言抬手挥退了,他望着床上帷幔后躺着的人影,压着声音道:“都在外面候着!”说完他便亲自合上了房门。 一众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提心吊胆的,一时间都摸不准世子爷要做什么,世子妃想必已经睡了,世子爷会不会因为这个更加生气呢? 屋内,邢顾言看着床前挂着的精美喜服和梳妆台上华丽的凤冠,身子一怔,过了两秒才抬脚走到床前伸出修长的手指挑开了帷幔,看着床上仅着鲜红里衣朝外弯身侧睡的叶冬阳,一时间不禁又好气又好笑起来。 在他和她摊牌之后她竟然还能睡的这么香,难不成她费尽心机促成这桩婚事仅仅只是想要安阳王府的富贵和权势,他这个世子对她并没有半分吸引力?她根本就不在乎他对她的态度? 想到这儿他心里忽然闷闷的难受,他不得不承认他对她是有着淡淡的喜欢的,哪怕在得知自己被她算计之后这份淡淡的喜欢也没有消失。 虽然气她的算计和自己的愚蠢,却也不由自主地生出了几分对她的欣赏,一个人争取自己想要的并没有错。 他望着她恬淡姣好的面容喃喃道:“如果荣华富贵是你想要的我就给你”反正这个世子妃迟早有人来做,她毕竟还算合他心意。 酒气上来头越发晕乎了,他拿起床上的被子轻轻盖在了她的身上然后自己也合衣在她身边躺了下去,沉沉地睡了过去。 夜幕降临,院子里等候的下人们满眼疑惑和好奇之色,都不由自主地向着新房靠近,一个个耳朵都竖得高高的,企图听到点儿什么,可令他们失望的是屋内半点动静也没有。 喜婆走到孙妈妈面前,指着房门脸色犯难地道:“孙妈妈,您看这” 她做了这么多年喜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呢,看样子这世子爷世子妃只怕都睡着了,这洞房礼到底还要不要继续了? 孙妈妈也一筹莫展不知如何是好,只道:“我去请示王妃。” 喜婆忙喜道:“妈妈快去快回,这吉时马上就到了!” 早该去禀报王妃了啊,误了吉时可怎么是好? 孙妈妈脸色急切地出了清风院去请示安阳王妃了。 叶冬阳是饿醒的,睁开眼睛满室的漆黑,可还是很轻易的就发现了身边躺着的人。依稀觉得眼前这张脸的轮廓似曾相识,好像在哪儿见过? 刚睡醒的脑袋晕乎乎的,根本没法思考,浓浓的酒气扑鼻而来,却并不觉得难闻,她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喂” 他却半点反应也没有,她便顾自起身下了床,点了灯,屋内渐渐亮了起来。 邢顾言被人直接扶回了清风院,到了新房门口他挣脱开下人的搀扶,望着站了一院子的妈妈丫鬟,微微蹙眉。 这些人都是母妃精挑细选来的,难道也是那等捧高踩低的人,竟然没一个在里面伺候着吗? “孙妈妈”邢顾言目光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为首的孙妈妈脸上,带了一丝不满和疑问的开口。 孙妈妈忙诚惶诚恐地上前来,仿佛看出他的疑惑战战兢兢地回道:“世子妃说累了让奴婢们不必伺候” 邢顾言俊朗的眉头蹙得更紧了,转头望着紧闭的房门,顿了半晌抬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孙妈妈等人忙都要跟着进去,却被邢顾言抬手挥退了,他望着床上帷幔后躺着的人影,压着声音道:“都在外面候着!”说完他便亲自合上了房门。 一众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提心吊胆的,一时间都摸不准世子爷要做什么,世子妃想必已经睡了,世子爷会不会因为这个更加生气呢? 屋内,邢顾言看着床前挂着的精美喜服和梳妆台上华丽的凤冠,身子一怔,过了两秒才抬脚走到床前伸出修长的手指挑开了帷幔,看着床上仅着鲜红里衣朝外弯身侧睡的叶冬阳,一时间不禁又好气又好笑起来。 在他和她摊牌之后她竟然还能睡的这么香,难不成她费尽心机促成这桩婚事仅仅只是想要安阳王府的富贵和权势,他这个世子对她并没有半分吸引力?她根本就不在乎他对她的态度? 想到这儿他心里忽然闷闷的难受,他不得不承认他对她是有着淡淡的喜欢的,哪怕在得知自己被她算计之后这份淡淡的喜欢也没有消失。 虽然气她的算计和自己的愚蠢,却也不由自主地生出了几分对她的欣赏,一个人争取自己想要的并没有错。 他望着她恬淡姣好的面容喃喃道:“如果荣华富贵是你想要的我就给你”反正这个世子妃迟早有人来做,她毕竟还算合他心意。 酒气上来头越发晕乎了,他拿起床上的被子轻轻盖在了她的身上然后自己也合衣在她身边躺了下去,沉沉地睡了过去。 夜幕降临,院子里等候的下人们满眼疑惑和好奇之色,都不由自主地向着新房靠近,一个个耳朵都竖得高高的,企图听到点儿什么,可令他们失望的是屋内半点动静也没有。 喜婆走到孙妈妈面前,指着房门脸色犯难地道:“孙妈妈,您看这” 她做了这么多年喜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呢,看样子这世子爷世子妃只怕都睡着了,这洞房礼到底还要不要继续了? 孙妈妈也一筹莫展不知如何是好,只道:“我去请示王妃。” 喜婆忙喜道:“妈妈快去快回,这吉时马上就到了!” 早该去禀报王妃了啊,误了吉时可怎么是好? 孙妈妈脸色急切地出了清风院去请示安阳王妃了。 叶冬阳是饿醒的,睁开眼睛满室的漆黑,可还是很轻易的就发现了身边躺着的人。依稀觉得眼前这张脸的轮廓似曾相识,好像在哪儿见过? 刚睡醒的脑袋晕乎乎的,根本没法思考,浓浓的酒气扑鼻而来,却并不觉得难闻,她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喂” 他却半点反应也没有,她便顾自起身下了床,点了灯,屋内渐渐亮了起来。 邢顾言被人直接扶回了清风院,到了新房门口他挣脱开下人的搀扶,望着站了一院子的妈妈丫鬟,微微蹙眉。 这些人都是母妃精挑细选来的,难道也是那等捧高踩低的人,竟然没一个在里面伺候着吗? “孙妈妈”邢顾言目光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为首的孙妈妈脸上,带了一丝不满和疑问的开口。 孙妈妈忙诚惶诚恐地上前来,仿佛看出他的疑惑战战兢兢地回道:“世子妃说累了让奴婢们不必伺候” 邢顾言俊朗的眉头蹙得更紧了,转头望着紧闭的房门,顿了半晌抬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孙妈妈等人忙都要跟着进去,却被邢顾言抬手挥退了,他望着床上帷幔后躺着的人影,压着声音道:“都在外面候着!”说完他便亲自合上了房门。 一众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提心吊胆的,一时间都摸不准世子爷要做什么,世子妃想必已经睡了,世子爷会不会因为这个更加生气呢? 屋内,邢顾言看着床前挂着的精美喜服和梳妆台上华丽的凤冠,身子一怔,过了两秒才抬脚走到床前伸出修长的手指挑开了帷幔,看着床上仅着鲜红里衣朝外弯身侧睡的叶冬阳,一时间不禁又好气又好笑起来。 在他和她摊牌之后她竟然还能睡的这么香,难不成她费尽心机促成这桩婚事仅仅只是想要安阳王府的富贵和权势,他这个世子对她并没有半分吸引力?她根本就不在乎他对她的态度? 想到这儿他心里忽然闷闷的难受,他不得不承认他对她是有着淡淡的喜欢的,哪怕在得知自己被她算计之后这份淡淡的喜欢也没有消失。 虽然气她的算计和自己的愚蠢,却也不由自主地生出了几分对她的欣赏,一个人争取自己想要的并没有错。 他望着她恬淡姣好的面容喃喃道:“如果荣华富贵是你想要的我就给你”反正这个世子妃迟早有人来做,她毕竟还算合他心意。 酒气上来头越发晕乎了,他拿起床上的被子轻轻盖在了她的身上然后自己也合衣在她身边躺了下去,沉沉地睡了过去。 夜幕降临,院子里等候的下人们满眼疑惑和好奇之色,都不由自主地向着新房靠近,一个个耳朵都竖得高高的,企图听到点儿什么,可令他们失望的是屋内半点动静也没有。 喜婆走到孙妈妈面前,指着房门脸色犯难地道:“孙妈妈,您看这” 她做了这么多年喜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呢,看样子这世子爷世子妃只怕都睡着了,这洞房礼到底还要不要继续了? 孙妈妈也一筹莫展不知如何是好,只道:“我去请示王妃。” 喜婆忙喜道:“妈妈快去快回,这吉时马上就到了!” 早该去禀报王妃了啊,误了吉时可怎么是好? 孙妈妈脸色急切地出了清风院去请示安阳王妃了。 叶冬阳是饿醒的,睁开眼睛满室的漆黑,可还是很轻易的就发现了身边躺着的人。依稀觉得眼前这张脸的轮廓似曾相识,好像在哪儿见过? 刚睡醒的脑袋晕乎乎的,根本没法思考,浓浓的酒气扑鼻而来,却并不觉得难闻,她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喂” 他却半点反应也没有,她便顾自起身下了床,点了灯,屋内渐渐亮了起来。 邢顾言被人直接扶回了清风院,到了新房门口他挣脱开下人的搀扶,望着站了一院子的妈妈丫鬟,微微蹙眉。 这些人都是母妃精挑细选来的,难道也是那等捧高踩低的人,竟然没一个在里面伺候着吗? “孙妈妈”邢顾言目光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为首的孙妈妈脸上,带了一丝不满和疑问的开口。 孙妈妈忙诚惶诚恐地上前来,仿佛看出他的疑惑战战兢兢地回道:“世子妃说累了让奴婢们不必伺候” 邢顾言俊朗的眉头蹙得更紧了,转头望着紧闭的房门,顿了半晌抬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孙妈妈等人忙都要跟着进去,却被邢顾言抬手挥退了,他望着床上帷幔后躺着的人影,压着声音道:“都在外面候着!”说完他便亲自合上了房门。 一众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提心吊胆的,一时间都摸不准世子爷要做什么,世子妃想必已经睡了,世子爷会不会因为这个更加生气呢? 屋内,邢顾言看着床前挂着的精美喜服和梳妆台上华丽的凤冠,身子一怔,过了两秒才抬脚走到床前伸出修长的手指挑开了帷幔,看着床上仅着鲜红里衣朝外弯身侧睡的叶冬阳,一时间不禁又好气又好笑起来。 在他和她摊牌之后她竟然还能睡的这么香,难不成她费尽心机促成这桩婚事仅仅只是想要安阳王府的富贵和权势,他这个世子对她并没有半分吸引力?她根本就不在乎他对她的态度? 想到这儿他心里忽然闷闷的难受,他不得不承认他对她是有着淡淡的喜欢的,哪怕在得知自己被她算计之后这份淡淡的喜欢也没有消失。 虽然气她的算计和自己的愚蠢,却也不由自主地生出了几分对她的欣赏,一个人争取自己想要的并没有错。 他望着她恬淡姣好的面容喃喃道:“如果荣华富贵是你想要的我就给你”反正这个世子妃迟早有人来做,她毕竟还算合他心意。 酒气上来头越发晕乎了,他拿起床上的被子轻轻盖在了她的身上然后自己也合衣在她身边躺了下去,沉沉地睡了过去。 夜幕降临,院子里等候的下人们满眼疑惑和好奇之色,都不由自主地向着新房靠近,一个个耳朵都竖得高高的,企图听到点儿什么,可令他们失望的是屋内半点动静也没有。 喜婆走到孙妈妈面前,指着房门脸色犯难地道:“孙妈妈,您看这” 她做了这么多年喜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呢,看样子这世子爷世子妃只怕都睡着了,这洞房礼到底还要不要继续了? 孙妈妈也一筹莫展不知如何是好,只道:“我去请示王妃。” 喜婆忙喜道:“妈妈快去快回,这吉时马上就到了!” 早该去禀报王妃了啊,误了吉时可怎么是好? 孙妈妈脸色急切地出了清风院去请示安阳王妃了。 叶冬阳是饿醒的,睁开眼睛满室的漆黑,可还是很轻易的就发现了身边躺着的人。依稀觉得眼前这张脸的轮廓似曾相识,好像在哪儿见过? 刚睡醒的脑袋晕乎乎的,根本没法思考,浓浓的酒气扑鼻而来,却并不觉得难闻,她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喂” 他却半点反应也没有,她便顾自起身下了床,点了灯,屋内渐渐亮了起来。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27:洞房礼 屋外焦急等待的众人一见屋内亮了起来都是一阵欣喜,但却没有一人敢主动上前敲门,喜婆无奈只好自己走到门前,小心翼翼地问道:“世子爷世子妃,起了吗?” 叶冬阳一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一边看了一眼床上睡得深沉的邢顾言,然后走过去开了门,轻声道:“世子爷还在睡,妈妈有什么事吗?” 喜婆张口结舌,世子妃这问题问得可真让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啊,“我” 叶冬阳明白她想说什么,侧开身子将门拉得更大了些,以便喜婆能够看到床的位置,嘴角划过一丝无奈地道:“你也看到了,世子爷喝醉了,一时半会儿怕是醒不了了。” 屋子里的酒气扑鼻而来,喜婆眉头深锁,真的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只盼着孙妈妈快点儿回来。 叶冬阳没去看她满脸的纠结之色,转身走到桌前倒了杯水解渴,刚放下茶杯就听到床上的人不甚清楚的喊着“水”,她怔了怔,重新拿起一只干净的杯子倒满水端了过去。 费力地将他扶了起来,将杯子放到他的唇边,“水来了,喝吧!” 邢顾言张开干燥的唇,就着她的手喝了好几口水才觉得嘴里好受了些,悠悠睁开眼睛,有些恍惚的看着眼前的面孔,“怎么是你?” 声音很是沙哑,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 叶冬阳拿着几乎空了的杯子起身,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对着门外站着的喜婆道:“世子爷醒了,妈妈进来问问世子爷的意思吧!” 她说了又不算,得他配合才行。 喜婆嘴角扯出一丝不自然的笑,跨过门槛走了进来。 邢顾言有些莫名其妙,视线从叶冬阳的身上移开疑惑地看向走过来的喜婆,问道:“什么事?” 喜婆低着头战战兢兢地道:“世子爷,您和世子妃的洞房礼” 她实在有些说不出口,世子爷明显就对这桩婚事很不满意,世子妃也有些太过特别,连喜服都脱了,这要开始洞房礼的话世子妃还得再梳妆打扮一番,届时吉时早就过了 邢顾言明白了她的意思,挑眉看向叶冬阳,只见她身着单薄的里衣,披散着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坐在桌前优雅随意的喝茶吃点心,仿佛事不关己一样。 她千方百计的嫁进来真的就只是看中安阳王府的门第,一点都不在乎他这个夫君吗?天底下怕是没有哪个新娘子在新婚之夜会如她这般轻松随意吧? 他心里莫名地觉得憋屈和烦闷起来,周身的气压一下子降了好几度。 喜婆感到了泰山压顶般的气势,双腿发软微微颤抖起来。 她做媒这么多年来阅人无数,见过的达官贵人更是数不胜数,无论面对身份多么高贵的人她都已经能泰然处之,可遇到这邢世子,她仿佛变成了二十年前那个见到贵人就冒冷汗说不出话的自己。千年道行一朝散啊! 叶冬阳也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一扭头就对上邢顾言仿佛冒着火光的眼神,她微微蹙眉道:“你若不想麻烦省了便是,我没意见!” 弄得好像她硬要逼着他完成仪式似的。 邢顾言冷笑一声,看向喜婆听不出情绪地道:“既然世子妃觉得麻烦那就省了吧!” 屋外焦急等待的众人一见屋内亮了起来都是一阵欣喜,但却没有一人敢主动上前敲门,喜婆无奈只好自己走到门前,小心翼翼地问道:“世子爷世子妃,起了吗?” 叶冬阳一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一边看了一眼床上睡得深沉的邢顾言,然后走过去开了门,轻声道:“世子爷还在睡,妈妈有什么事吗?” 喜婆张口结舌,世子妃这问题问得可真让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啊,“我” 叶冬阳明白她想说什么,侧开身子将门拉得更大了些,以便喜婆能够看到床的位置,嘴角划过一丝无奈地道:“你也看到了,世子爷喝醉了,一时半会儿怕是醒不了了。” 屋子里的酒气扑鼻而来,喜婆眉头深锁,真的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只盼着孙妈妈快点儿回来。 叶冬阳没去看她满脸的纠结之色,转身走到桌前倒了杯水解渴,刚放下茶杯就听到床上的人不甚清楚的喊着“水”,她怔了怔,重新拿起一只干净的杯子倒满水端了过去。 费力地将他扶了起来,将杯子放到他的唇边,“水来了,喝吧!” 邢顾言张开干燥的唇,就着她的手喝了好几口水才觉得嘴里好受了些,悠悠睁开眼睛,有些恍惚的看着眼前的面孔,“怎么是你?” 声音很是沙哑,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 叶冬阳拿着几乎空了的杯子起身,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对着门外站着的喜婆道:“世子爷醒了,妈妈进来问问世子爷的意思吧!” 她说了又不算,得他配合才行。 喜婆嘴角扯出一丝不自然的笑,跨过门槛走了进来。 邢顾言有些莫名其妙,视线从叶冬阳的身上移开疑惑地看向走过来的喜婆,问道:“什么事?” 喜婆低着头战战兢兢地道:“世子爷,您和世子妃的洞房礼” 她实在有些说不出口,世子爷明显就对这桩婚事很不满意,世子妃也有些太过特别,连喜服都脱了,这要开始洞房礼的话世子妃还得再梳妆打扮一番,届时吉时早就过了 邢顾言明白了她的意思,挑眉看向叶冬阳,只见她身着单薄的里衣,披散着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坐在桌前优雅随意的喝茶吃点心,仿佛事不关己一样。 她千方百计的嫁进来真的就只是看中安阳王府的门第,一点都不在乎他这个夫君吗?天底下怕是没有哪个新娘子在新婚之夜会如她这般轻松随意吧? 他心里莫名地觉得憋屈和烦闷起来,周身的气压一下子降了好几度。 喜婆感到了泰山压顶般的气势,双腿发软微微颤抖起来。 她做媒这么多年来阅人无数,见过的达官贵人更是数不胜数,无论面对身份多么高贵的人她都已经能泰然处之,可遇到这邢世子,她仿佛变成了二十年前那个见到贵人就冒冷汗说不出话的自己。千年道行一朝散啊! 叶冬阳也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一扭头就对上邢顾言仿佛冒着火光的眼神,她微微蹙眉道:“你若不想麻烦省了便是,我没意见!” 弄得好像她硬要逼着他完成仪式似的。 邢顾言冷笑一声,看向喜婆听不出情绪地道:“既然世子妃觉得麻烦那就省了吧!” 屋外焦急等待的众人一见屋内亮了起来都是一阵欣喜,但却没有一人敢主动上前敲门,喜婆无奈只好自己走到门前,小心翼翼地问道:“世子爷世子妃,起了吗?” 叶冬阳一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一边看了一眼床上睡得深沉的邢顾言,然后走过去开了门,轻声道:“世子爷还在睡,妈妈有什么事吗?” 喜婆张口结舌,世子妃这问题问得可真让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啊,“我” 叶冬阳明白她想说什么,侧开身子将门拉得更大了些,以便喜婆能够看到床的位置,嘴角划过一丝无奈地道:“你也看到了,世子爷喝醉了,一时半会儿怕是醒不了了。” 屋子里的酒气扑鼻而来,喜婆眉头深锁,真的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只盼着孙妈妈快点儿回来。 叶冬阳没去看她满脸的纠结之色,转身走到桌前倒了杯水解渴,刚放下茶杯就听到床上的人不甚清楚的喊着“水”,她怔了怔,重新拿起一只干净的杯子倒满水端了过去。 费力地将他扶了起来,将杯子放到他的唇边,“水来了,喝吧!” 邢顾言张开干燥的唇,就着她的手喝了好几口水才觉得嘴里好受了些,悠悠睁开眼睛,有些恍惚的看着眼前的面孔,“怎么是你?” 声音很是沙哑,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 叶冬阳拿着几乎空了的杯子起身,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对着门外站着的喜婆道:“世子爷醒了,妈妈进来问问世子爷的意思吧!” 她说了又不算,得他配合才行。 喜婆嘴角扯出一丝不自然的笑,跨过门槛走了进来。 邢顾言有些莫名其妙,视线从叶冬阳的身上移开疑惑地看向走过来的喜婆,问道:“什么事?” 喜婆低着头战战兢兢地道:“世子爷,您和世子妃的洞房礼” 她实在有些说不出口,世子爷明显就对这桩婚事很不满意,世子妃也有些太过特别,连喜服都脱了,这要开始洞房礼的话世子妃还得再梳妆打扮一番,届时吉时早就过了 邢顾言明白了她的意思,挑眉看向叶冬阳,只见她身着单薄的里衣,披散着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坐在桌前优雅随意的喝茶吃点心,仿佛事不关己一样。 她千方百计的嫁进来真的就只是看中安阳王府的门第,一点都不在乎他这个夫君吗?天底下怕是没有哪个新娘子在新婚之夜会如她这般轻松随意吧? 他心里莫名地觉得憋屈和烦闷起来,周身的气压一下子降了好几度。 喜婆感到了泰山压顶般的气势,双腿发软微微颤抖起来。 她做媒这么多年来阅人无数,见过的达官贵人更是数不胜数,无论面对身份多么高贵的人她都已经能泰然处之,可遇到这邢世子,她仿佛变成了二十年前那个见到贵人就冒冷汗说不出话的自己。千年道行一朝散啊! 叶冬阳也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一扭头就对上邢顾言仿佛冒着火光的眼神,她微微蹙眉道:“你若不想麻烦省了便是,我没意见!” 弄得好像她硬要逼着他完成仪式似的。 邢顾言冷笑一声,看向喜婆听不出情绪地道:“既然世子妃觉得麻烦那就省了吧!” 屋外焦急等待的众人一见屋内亮了起来都是一阵欣喜,但却没有一人敢主动上前敲门,喜婆无奈只好自己走到门前,小心翼翼地问道:“世子爷世子妃,起了吗?” 叶冬阳一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一边看了一眼床上睡得深沉的邢顾言,然后走过去开了门,轻声道:“世子爷还在睡,妈妈有什么事吗?” 喜婆张口结舌,世子妃这问题问得可真让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啊,“我” 叶冬阳明白她想说什么,侧开身子将门拉得更大了些,以便喜婆能够看到床的位置,嘴角划过一丝无奈地道:“你也看到了,世子爷喝醉了,一时半会儿怕是醒不了了。” 屋子里的酒气扑鼻而来,喜婆眉头深锁,真的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只盼着孙妈妈快点儿回来。 叶冬阳没去看她满脸的纠结之色,转身走到桌前倒了杯水解渴,刚放下茶杯就听到床上的人不甚清楚的喊着“水”,她怔了怔,重新拿起一只干净的杯子倒满水端了过去。 费力地将他扶了起来,将杯子放到他的唇边,“水来了,喝吧!” 邢顾言张开干燥的唇,就着她的手喝了好几口水才觉得嘴里好受了些,悠悠睁开眼睛,有些恍惚的看着眼前的面孔,“怎么是你?” 声音很是沙哑,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 叶冬阳拿着几乎空了的杯子起身,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对着门外站着的喜婆道:“世子爷醒了,妈妈进来问问世子爷的意思吧!” 她说了又不算,得他配合才行。 喜婆嘴角扯出一丝不自然的笑,跨过门槛走了进来。 邢顾言有些莫名其妙,视线从叶冬阳的身上移开疑惑地看向走过来的喜婆,问道:“什么事?” 喜婆低着头战战兢兢地道:“世子爷,您和世子妃的洞房礼” 她实在有些说不出口,世子爷明显就对这桩婚事很不满意,世子妃也有些太过特别,连喜服都脱了,这要开始洞房礼的话世子妃还得再梳妆打扮一番,届时吉时早就过了 邢顾言明白了她的意思,挑眉看向叶冬阳,只见她身着单薄的里衣,披散着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坐在桌前优雅随意的喝茶吃点心,仿佛事不关己一样。 她千方百计的嫁进来真的就只是看中安阳王府的门第,一点都不在乎他这个夫君吗?天底下怕是没有哪个新娘子在新婚之夜会如她这般轻松随意吧? 他心里莫名地觉得憋屈和烦闷起来,周身的气压一下子降了好几度。 喜婆感到了泰山压顶般的气势,双腿发软微微颤抖起来。 她做媒这么多年来阅人无数,见过的达官贵人更是数不胜数,无论面对身份多么高贵的人她都已经能泰然处之,可遇到这邢世子,她仿佛变成了二十年前那个见到贵人就冒冷汗说不出话的自己。千年道行一朝散啊! 叶冬阳也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一扭头就对上邢顾言仿佛冒着火光的眼神,她微微蹙眉道:“你若不想麻烦省了便是,我没意见!” 弄得好像她硬要逼着他完成仪式似的。 邢顾言冷笑一声,看向喜婆听不出情绪地道:“既然世子妃觉得麻烦那就省了吧!” 屋外焦急等待的众人一见屋内亮了起来都是一阵欣喜,但却没有一人敢主动上前敲门,喜婆无奈只好自己走到门前,小心翼翼地问道:“世子爷世子妃,起了吗?” 叶冬阳一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一边看了一眼床上睡得深沉的邢顾言,然后走过去开了门,轻声道:“世子爷还在睡,妈妈有什么事吗?” 喜婆张口结舌,世子妃这问题问得可真让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啊,“我” 叶冬阳明白她想说什么,侧开身子将门拉得更大了些,以便喜婆能够看到床的位置,嘴角划过一丝无奈地道:“你也看到了,世子爷喝醉了,一时半会儿怕是醒不了了。” 屋子里的酒气扑鼻而来,喜婆眉头深锁,真的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只盼着孙妈妈快点儿回来。 叶冬阳没去看她满脸的纠结之色,转身走到桌前倒了杯水解渴,刚放下茶杯就听到床上的人不甚清楚的喊着“水”,她怔了怔,重新拿起一只干净的杯子倒满水端了过去。 费力地将他扶了起来,将杯子放到他的唇边,“水来了,喝吧!” 邢顾言张开干燥的唇,就着她的手喝了好几口水才觉得嘴里好受了些,悠悠睁开眼睛,有些恍惚的看着眼前的面孔,“怎么是你?” 声音很是沙哑,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 叶冬阳拿着几乎空了的杯子起身,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对着门外站着的喜婆道:“世子爷醒了,妈妈进来问问世子爷的意思吧!” 她说了又不算,得他配合才行。 喜婆嘴角扯出一丝不自然的笑,跨过门槛走了进来。 邢顾言有些莫名其妙,视线从叶冬阳的身上移开疑惑地看向走过来的喜婆,问道:“什么事?” 喜婆低着头战战兢兢地道:“世子爷,您和世子妃的洞房礼” 她实在有些说不出口,世子爷明显就对这桩婚事很不满意,世子妃也有些太过特别,连喜服都脱了,这要开始洞房礼的话世子妃还得再梳妆打扮一番,届时吉时早就过了 邢顾言明白了她的意思,挑眉看向叶冬阳,只见她身着单薄的里衣,披散着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坐在桌前优雅随意的喝茶吃点心,仿佛事不关己一样。 她千方百计的嫁进来真的就只是看中安阳王府的门第,一点都不在乎他这个夫君吗?天底下怕是没有哪个新娘子在新婚之夜会如她这般轻松随意吧? 他心里莫名地觉得憋屈和烦闷起来,周身的气压一下子降了好几度。 喜婆感到了泰山压顶般的气势,双腿发软微微颤抖起来。 她做媒这么多年来阅人无数,见过的达官贵人更是数不胜数,无论面对身份多么高贵的人她都已经能泰然处之,可遇到这邢世子,她仿佛变成了二十年前那个见到贵人就冒冷汗说不出话的自己。千年道行一朝散啊! 叶冬阳也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一扭头就对上邢顾言仿佛冒着火光的眼神,她微微蹙眉道:“你若不想麻烦省了便是,我没意见!” 弄得好像她硬要逼着他完成仪式似的。 邢顾言冷笑一声,看向喜婆听不出情绪地道:“既然世子妃觉得麻烦那就省了吧!” 屋外焦急等待的众人一见屋内亮了起来都是一阵欣喜,但却没有一人敢主动上前敲门,喜婆无奈只好自己走到门前,小心翼翼地问道:“世子爷世子妃,起了吗?” 叶冬阳一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一边看了一眼床上睡得深沉的邢顾言,然后走过去开了门,轻声道:“世子爷还在睡,妈妈有什么事吗?” 喜婆张口结舌,世子妃这问题问得可真让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啊,“我” 叶冬阳明白她想说什么,侧开身子将门拉得更大了些,以便喜婆能够看到床的位置,嘴角划过一丝无奈地道:“你也看到了,世子爷喝醉了,一时半会儿怕是醒不了了。” 屋子里的酒气扑鼻而来,喜婆眉头深锁,真的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只盼着孙妈妈快点儿回来。 叶冬阳没去看她满脸的纠结之色,转身走到桌前倒了杯水解渴,刚放下茶杯就听到床上的人不甚清楚的喊着“水”,她怔了怔,重新拿起一只干净的杯子倒满水端了过去。 费力地将他扶了起来,将杯子放到他的唇边,“水来了,喝吧!” 邢顾言张开干燥的唇,就着她的手喝了好几口水才觉得嘴里好受了些,悠悠睁开眼睛,有些恍惚的看着眼前的面孔,“怎么是你?” 声音很是沙哑,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 叶冬阳拿着几乎空了的杯子起身,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对着门外站着的喜婆道:“世子爷醒了,妈妈进来问问世子爷的意思吧!” 她说了又不算,得他配合才行。 喜婆嘴角扯出一丝不自然的笑,跨过门槛走了进来。 邢顾言有些莫名其妙,视线从叶冬阳的身上移开疑惑地看向走过来的喜婆,问道:“什么事?” 喜婆低着头战战兢兢地道:“世子爷,您和世子妃的洞房礼” 她实在有些说不出口,世子爷明显就对这桩婚事很不满意,世子妃也有些太过特别,连喜服都脱了,这要开始洞房礼的话世子妃还得再梳妆打扮一番,届时吉时早就过了 邢顾言明白了她的意思,挑眉看向叶冬阳,只见她身着单薄的里衣,披散着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坐在桌前优雅随意的喝茶吃点心,仿佛事不关己一样。 她千方百计的嫁进来真的就只是看中安阳王府的门第,一点都不在乎他这个夫君吗?天底下怕是没有哪个新娘子在新婚之夜会如她这般轻松随意吧? 他心里莫名地觉得憋屈和烦闷起来,周身的气压一下子降了好几度。 喜婆感到了泰山压顶般的气势,双腿发软微微颤抖起来。 她做媒这么多年来阅人无数,见过的达官贵人更是数不胜数,无论面对身份多么高贵的人她都已经能泰然处之,可遇到这邢世子,她仿佛变成了二十年前那个见到贵人就冒冷汗说不出话的自己。千年道行一朝散啊! 叶冬阳也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一扭头就对上邢顾言仿佛冒着火光的眼神,她微微蹙眉道:“你若不想麻烦省了便是,我没意见!” 弄得好像她硬要逼着他完成仪式似的。 邢顾言冷笑一声,看向喜婆听不出情绪地道:“既然世子妃觉得麻烦那就省了吧!” 屋外焦急等待的众人一见屋内亮了起来都是一阵欣喜,但却没有一人敢主动上前敲门,喜婆无奈只好自己走到门前,小心翼翼地问道:“世子爷世子妃,起了吗?” 叶冬阳一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一边看了一眼床上睡得深沉的邢顾言,然后走过去开了门,轻声道:“世子爷还在睡,妈妈有什么事吗?” 喜婆张口结舌,世子妃这问题问得可真让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啊,“我” 叶冬阳明白她想说什么,侧开身子将门拉得更大了些,以便喜婆能够看到床的位置,嘴角划过一丝无奈地道:“你也看到了,世子爷喝醉了,一时半会儿怕是醒不了了。” 屋子里的酒气扑鼻而来,喜婆眉头深锁,真的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只盼着孙妈妈快点儿回来。 叶冬阳没去看她满脸的纠结之色,转身走到桌前倒了杯水解渴,刚放下茶杯就听到床上的人不甚清楚的喊着“水”,她怔了怔,重新拿起一只干净的杯子倒满水端了过去。 费力地将他扶了起来,将杯子放到他的唇边,“水来了,喝吧!” 邢顾言张开干燥的唇,就着她的手喝了好几口水才觉得嘴里好受了些,悠悠睁开眼睛,有些恍惚的看着眼前的面孔,“怎么是你?” 声音很是沙哑,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 叶冬阳拿着几乎空了的杯子起身,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对着门外站着的喜婆道:“世子爷醒了,妈妈进来问问世子爷的意思吧!” 她说了又不算,得他配合才行。 喜婆嘴角扯出一丝不自然的笑,跨过门槛走了进来。 邢顾言有些莫名其妙,视线从叶冬阳的身上移开疑惑地看向走过来的喜婆,问道:“什么事?” 喜婆低着头战战兢兢地道:“世子爷,您和世子妃的洞房礼” 她实在有些说不出口,世子爷明显就对这桩婚事很不满意,世子妃也有些太过特别,连喜服都脱了,这要开始洞房礼的话世子妃还得再梳妆打扮一番,届时吉时早就过了 邢顾言明白了她的意思,挑眉看向叶冬阳,只见她身着单薄的里衣,披散着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坐在桌前优雅随意的喝茶吃点心,仿佛事不关己一样。 她千方百计的嫁进来真的就只是看中安阳王府的门第,一点都不在乎他这个夫君吗?天底下怕是没有哪个新娘子在新婚之夜会如她这般轻松随意吧? 他心里莫名地觉得憋屈和烦闷起来,周身的气压一下子降了好几度。 喜婆感到了泰山压顶般的气势,双腿发软微微颤抖起来。 她做媒这么多年来阅人无数,见过的达官贵人更是数不胜数,无论面对身份多么高贵的人她都已经能泰然处之,可遇到这邢世子,她仿佛变成了二十年前那个见到贵人就冒冷汗说不出话的自己。千年道行一朝散啊! 叶冬阳也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一扭头就对上邢顾言仿佛冒着火光的眼神,她微微蹙眉道:“你若不想麻烦省了便是,我没意见!” 弄得好像她硬要逼着他完成仪式似的。 邢顾言冷笑一声,看向喜婆听不出情绪地道:“既然世子妃觉得麻烦那就省了吧!” 屋外焦急等待的众人一见屋内亮了起来都是一阵欣喜,但却没有一人敢主动上前敲门,喜婆无奈只好自己走到门前,小心翼翼地问道:“世子爷世子妃,起了吗?” 叶冬阳一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一边看了一眼床上睡得深沉的邢顾言,然后走过去开了门,轻声道:“世子爷还在睡,妈妈有什么事吗?” 喜婆张口结舌,世子妃这问题问得可真让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啊,“我” 叶冬阳明白她想说什么,侧开身子将门拉得更大了些,以便喜婆能够看到床的位置,嘴角划过一丝无奈地道:“你也看到了,世子爷喝醉了,一时半会儿怕是醒不了了。” 屋子里的酒气扑鼻而来,喜婆眉头深锁,真的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只盼着孙妈妈快点儿回来。 叶冬阳没去看她满脸的纠结之色,转身走到桌前倒了杯水解渴,刚放下茶杯就听到床上的人不甚清楚的喊着“水”,她怔了怔,重新拿起一只干净的杯子倒满水端了过去。 费力地将他扶了起来,将杯子放到他的唇边,“水来了,喝吧!” 邢顾言张开干燥的唇,就着她的手喝了好几口水才觉得嘴里好受了些,悠悠睁开眼睛,有些恍惚的看着眼前的面孔,“怎么是你?” 声音很是沙哑,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 叶冬阳拿着几乎空了的杯子起身,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对着门外站着的喜婆道:“世子爷醒了,妈妈进来问问世子爷的意思吧!” 她说了又不算,得他配合才行。 喜婆嘴角扯出一丝不自然的笑,跨过门槛走了进来。 邢顾言有些莫名其妙,视线从叶冬阳的身上移开疑惑地看向走过来的喜婆,问道:“什么事?” 喜婆低着头战战兢兢地道:“世子爷,您和世子妃的洞房礼” 她实在有些说不出口,世子爷明显就对这桩婚事很不满意,世子妃也有些太过特别,连喜服都脱了,这要开始洞房礼的话世子妃还得再梳妆打扮一番,届时吉时早就过了 邢顾言明白了她的意思,挑眉看向叶冬阳,只见她身着单薄的里衣,披散着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坐在桌前优雅随意的喝茶吃点心,仿佛事不关己一样。 她千方百计的嫁进来真的就只是看中安阳王府的门第,一点都不在乎他这个夫君吗?天底下怕是没有哪个新娘子在新婚之夜会如她这般轻松随意吧? 他心里莫名地觉得憋屈和烦闷起来,周身的气压一下子降了好几度。 喜婆感到了泰山压顶般的气势,双腿发软微微颤抖起来。 她做媒这么多年来阅人无数,见过的达官贵人更是数不胜数,无论面对身份多么高贵的人她都已经能泰然处之,可遇到这邢世子,她仿佛变成了二十年前那个见到贵人就冒冷汗说不出话的自己。千年道行一朝散啊! 叶冬阳也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一扭头就对上邢顾言仿佛冒着火光的眼神,她微微蹙眉道:“你若不想麻烦省了便是,我没意见!” 弄得好像她硬要逼着他完成仪式似的。 邢顾言冷笑一声,看向喜婆听不出情绪地道:“既然世子妃觉得麻烦那就省了吧!” 屋外焦急等待的众人一见屋内亮了起来都是一阵欣喜,但却没有一人敢主动上前敲门,喜婆无奈只好自己走到门前,小心翼翼地问道:“世子爷世子妃,起了吗?” 叶冬阳一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一边看了一眼床上睡得深沉的邢顾言,然后走过去开了门,轻声道:“世子爷还在睡,妈妈有什么事吗?” 喜婆张口结舌,世子妃这问题问得可真让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啊,“我” 叶冬阳明白她想说什么,侧开身子将门拉得更大了些,以便喜婆能够看到床的位置,嘴角划过一丝无奈地道:“你也看到了,世子爷喝醉了,一时半会儿怕是醒不了了。” 屋子里的酒气扑鼻而来,喜婆眉头深锁,真的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只盼着孙妈妈快点儿回来。 叶冬阳没去看她满脸的纠结之色,转身走到桌前倒了杯水解渴,刚放下茶杯就听到床上的人不甚清楚的喊着“水”,她怔了怔,重新拿起一只干净的杯子倒满水端了过去。 费力地将他扶了起来,将杯子放到他的唇边,“水来了,喝吧!” 邢顾言张开干燥的唇,就着她的手喝了好几口水才觉得嘴里好受了些,悠悠睁开眼睛,有些恍惚的看着眼前的面孔,“怎么是你?” 声音很是沙哑,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 叶冬阳拿着几乎空了的杯子起身,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对着门外站着的喜婆道:“世子爷醒了,妈妈进来问问世子爷的意思吧!” 她说了又不算,得他配合才行。 喜婆嘴角扯出一丝不自然的笑,跨过门槛走了进来。 邢顾言有些莫名其妙,视线从叶冬阳的身上移开疑惑地看向走过来的喜婆,问道:“什么事?” 喜婆低着头战战兢兢地道:“世子爷,您和世子妃的洞房礼” 她实在有些说不出口,世子爷明显就对这桩婚事很不满意,世子妃也有些太过特别,连喜服都脱了,这要开始洞房礼的话世子妃还得再梳妆打扮一番,届时吉时早就过了 邢顾言明白了她的意思,挑眉看向叶冬阳,只见她身着单薄的里衣,披散着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坐在桌前优雅随意的喝茶吃点心,仿佛事不关己一样。 她千方百计的嫁进来真的就只是看中安阳王府的门第,一点都不在乎他这个夫君吗?天底下怕是没有哪个新娘子在新婚之夜会如她这般轻松随意吧? 他心里莫名地觉得憋屈和烦闷起来,周身的气压一下子降了好几度。 喜婆感到了泰山压顶般的气势,双腿发软微微颤抖起来。 她做媒这么多年来阅人无数,见过的达官贵人更是数不胜数,无论面对身份多么高贵的人她都已经能泰然处之,可遇到这邢世子,她仿佛变成了二十年前那个见到贵人就冒冷汗说不出话的自己。千年道行一朝散啊! 叶冬阳也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一扭头就对上邢顾言仿佛冒着火光的眼神,她微微蹙眉道:“你若不想麻烦省了便是,我没意见!” 弄得好像她硬要逼着他完成仪式似的。 邢顾言冷笑一声,看向喜婆听不出情绪地道:“既然世子妃觉得麻烦那就省了吧!”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28:不念旧情 喜婆不敢再多说什么,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并带上了房门。 叶冬阳放下手中的点心,看向坐在床上仿佛在生闷气的邢顾言,关心地问道:“你饿吗,我让人传饭!” 喝了那么多酒,若是不吃点东西垫垫只怕等会儿胃里会难受。 邢顾言闻言脸色稍微缓了些,本想说不必了可看了一眼桌上的点心又改了口,点头“嗯”了一声。 叶冬阳嘴角微微上扬,起身开了门对门外守着的下人道:“麻烦端些世子爷爱吃的饭菜来!” 两个丫鬟服了一礼匆匆去了。 叶冬阳转身后就看到邢顾言已经下了床,正在衣柜前拿衣裳,她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因为有心理准备,她早就预料到了成亲后可能面对的种种不如意,不敢说一定能应付自如,但至少已经调整好了心态,有信心不让自己整日活在自怨自艾和唉声叹气中。 但唯有一点,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在这个时代男人碰一个女人很少需要爱做基础,难保他不是其中一个。她真的没办法忍受让一个自己不爱也不爱自己的人碰! 还好,他对自己足够厌恶,根本没打算在这里睡! 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心里的郁闷又消失了大半,白天对他产生的不满此刻也烟消云散了,连带着看他的眼神都柔和起来,她道:“那个,吃完再走吧!” 邢顾言关柜门的手一顿,扭头不解地看向她,带着一丝不满地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要走了?” 叶冬阳一愣,望着他手上的衣物,疑惑道:“那你拿衣服做什么?” 邢顾言关上柜门,将她那点小心思看在眼里,语气带着不耐烦道:“拿衣服能干什么,当然去洗澡。” 洗澡?直到听到小隔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叶冬阳才回过神来,没来得及仔细看这屋子,原来这屋里面是有专门供洗澡的隔间的。他这是要留在这里过夜了吗? 她不由自主地抓紧了领口,一颗心紧张的扑通扑通跳,脸上一片通红,仿佛傍晚天边的晚霞,绚丽多姿。 邢顾言一身清爽的出来,就看到她怔怔地站在桌前,一手紧紧地拽着领口,另一只手也以一种保护的姿态护在胸前,许是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她忽然扭头像他看了过来,脸上的表情充满了防备,却也美得惊心动魄。 两人目光相撞,时间仿佛出现了片刻的禁止般,直到两个丫鬟拎着食盒进来摆饭二人才移开对望的视线,却都依旧站在原地没动。 饭菜摆了满满一桌,香气四溢,邢顾言走到桌前坐了下去,看着依旧站在原地似是十分尴尬的叶冬阳,微微蹙眉道:“过来吃饭!” 叶冬阳不自在的走过去,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在他对面坐下拿起筷子低头默默地吃了起来。饭菜什么味道她是一点都尝不出来,满脑子都是“怎么办”三个字。 邢顾言其实并不饿,象征性地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然后默默地看着她吃。 孙妈妈找到忙碌了一天正在房间休息的安阳王妃,说了来意。安阳王妃沉默半晌道:“问他们自己的意思,按他们自己的意愿来,告诉大家都把嘴巴放严实点,若是让听到什么不好听的,别怪我不念旧情!” 孙妈妈福身道:“是!” 喜婆不敢再多说什么,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并带上了房门。 叶冬阳放下手中的点心,看向坐在床上仿佛在生闷气的邢顾言,关心地问道:“你饿吗,我让人传饭!” 喝了那么多酒,若是不吃点东西垫垫只怕等会儿胃里会难受。 邢顾言闻言脸色稍微缓了些,本想说不必了可看了一眼桌上的点心又改了口,点头“嗯”了一声。 叶冬阳嘴角微微上扬,起身开了门对门外守着的下人道:“麻烦端些世子爷爱吃的饭菜来!” 两个丫鬟服了一礼匆匆去了。 叶冬阳转身后就看到邢顾言已经下了床,正在衣柜前拿衣裳,她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因为有心理准备,她早就预料到了成亲后可能面对的种种不如意,不敢说一定能应付自如,但至少已经调整好了心态,有信心不让自己整日活在自怨自艾和唉声叹气中。 但唯有一点,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在这个时代男人碰一个女人很少需要爱做基础,难保他不是其中一个。她真的没办法忍受让一个自己不爱也不爱自己的人碰! 还好,他对自己足够厌恶,根本没打算在这里睡! 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心里的郁闷又消失了大半,白天对他产生的不满此刻也烟消云散了,连带着看他的眼神都柔和起来,她道:“那个,吃完再走吧!” 邢顾言关柜门的手一顿,扭头不解地看向她,带着一丝不满地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要走了?” 叶冬阳一愣,望着他手上的衣物,疑惑道:“那你拿衣服做什么?” 邢顾言关上柜门,将她那点小心思看在眼里,语气带着不耐烦道:“拿衣服能干什么,当然去洗澡。” 洗澡?直到听到小隔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叶冬阳才回过神来,没来得及仔细看这屋子,原来这屋里面是有专门供洗澡的隔间的。他这是要留在这里过夜了吗? 她不由自主地抓紧了领口,一颗心紧张的扑通扑通跳,脸上一片通红,仿佛傍晚天边的晚霞,绚丽多姿。 邢顾言一身清爽的出来,就看到她怔怔地站在桌前,一手紧紧地拽着领口,另一只手也以一种保护的姿态护在胸前,许是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她忽然扭头像他看了过来,脸上的表情充满了防备,却也美得惊心动魄。 两人目光相撞,时间仿佛出现了片刻的禁止般,直到两个丫鬟拎着食盒进来摆饭二人才移开对望的视线,却都依旧站在原地没动。 饭菜摆了满满一桌,香气四溢,邢顾言走到桌前坐了下去,看着依旧站在原地似是十分尴尬的叶冬阳,微微蹙眉道:“过来吃饭!” 叶冬阳不自在的走过去,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在他对面坐下拿起筷子低头默默地吃了起来。饭菜什么味道她是一点都尝不出来,满脑子都是“怎么办”三个字。 邢顾言其实并不饿,象征性地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然后默默地看着她吃。 孙妈妈找到忙碌了一天正在房间休息的安阳王妃,说了来意。安阳王妃沉默半晌道:“问他们自己的意思,按他们自己的意愿来,告诉大家都把嘴巴放严实点,若是让听到什么不好听的,别怪我不念旧情!” 孙妈妈福身道:“是!” 喜婆不敢再多说什么,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并带上了房门。 叶冬阳放下手中的点心,看向坐在床上仿佛在生闷气的邢顾言,关心地问道:“你饿吗,我让人传饭!” 喝了那么多酒,若是不吃点东西垫垫只怕等会儿胃里会难受。 邢顾言闻言脸色稍微缓了些,本想说不必了可看了一眼桌上的点心又改了口,点头“嗯”了一声。 叶冬阳嘴角微微上扬,起身开了门对门外守着的下人道:“麻烦端些世子爷爱吃的饭菜来!” 两个丫鬟服了一礼匆匆去了。 叶冬阳转身后就看到邢顾言已经下了床,正在衣柜前拿衣裳,她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因为有心理准备,她早就预料到了成亲后可能面对的种种不如意,不敢说一定能应付自如,但至少已经调整好了心态,有信心不让自己整日活在自怨自艾和唉声叹气中。 但唯有一点,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在这个时代男人碰一个女人很少需要爱做基础,难保他不是其中一个。她真的没办法忍受让一个自己不爱也不爱自己的人碰! 还好,他对自己足够厌恶,根本没打算在这里睡! 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心里的郁闷又消失了大半,白天对他产生的不满此刻也烟消云散了,连带着看他的眼神都柔和起来,她道:“那个,吃完再走吧!” 邢顾言关柜门的手一顿,扭头不解地看向她,带着一丝不满地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要走了?” 叶冬阳一愣,望着他手上的衣物,疑惑道:“那你拿衣服做什么?” 邢顾言关上柜门,将她那点小心思看在眼里,语气带着不耐烦道:“拿衣服能干什么,当然去洗澡。” 洗澡?直到听到小隔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叶冬阳才回过神来,没来得及仔细看这屋子,原来这屋里面是有专门供洗澡的隔间的。他这是要留在这里过夜了吗? 她不由自主地抓紧了领口,一颗心紧张的扑通扑通跳,脸上一片通红,仿佛傍晚天边的晚霞,绚丽多姿。 邢顾言一身清爽的出来,就看到她怔怔地站在桌前,一手紧紧地拽着领口,另一只手也以一种保护的姿态护在胸前,许是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她忽然扭头像他看了过来,脸上的表情充满了防备,却也美得惊心动魄。 两人目光相撞,时间仿佛出现了片刻的禁止般,直到两个丫鬟拎着食盒进来摆饭二人才移开对望的视线,却都依旧站在原地没动。 饭菜摆了满满一桌,香气四溢,邢顾言走到桌前坐了下去,看着依旧站在原地似是十分尴尬的叶冬阳,微微蹙眉道:“过来吃饭!” 叶冬阳不自在的走过去,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在他对面坐下拿起筷子低头默默地吃了起来。饭菜什么味道她是一点都尝不出来,满脑子都是“怎么办”三个字。 邢顾言其实并不饿,象征性地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然后默默地看着她吃。 孙妈妈找到忙碌了一天正在房间休息的安阳王妃,说了来意。安阳王妃沉默半晌道:“问他们自己的意思,按他们自己的意愿来,告诉大家都把嘴巴放严实点,若是让听到什么不好听的,别怪我不念旧情!” 孙妈妈福身道:“是!” 喜婆不敢再多说什么,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并带上了房门。 叶冬阳放下手中的点心,看向坐在床上仿佛在生闷气的邢顾言,关心地问道:“你饿吗,我让人传饭!” 喝了那么多酒,若是不吃点东西垫垫只怕等会儿胃里会难受。 邢顾言闻言脸色稍微缓了些,本想说不必了可看了一眼桌上的点心又改了口,点头“嗯”了一声。 叶冬阳嘴角微微上扬,起身开了门对门外守着的下人道:“麻烦端些世子爷爱吃的饭菜来!” 两个丫鬟服了一礼匆匆去了。 叶冬阳转身后就看到邢顾言已经下了床,正在衣柜前拿衣裳,她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因为有心理准备,她早就预料到了成亲后可能面对的种种不如意,不敢说一定能应付自如,但至少已经调整好了心态,有信心不让自己整日活在自怨自艾和唉声叹气中。 但唯有一点,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在这个时代男人碰一个女人很少需要爱做基础,难保他不是其中一个。她真的没办法忍受让一个自己不爱也不爱自己的人碰! 还好,他对自己足够厌恶,根本没打算在这里睡! 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心里的郁闷又消失了大半,白天对他产生的不满此刻也烟消云散了,连带着看他的眼神都柔和起来,她道:“那个,吃完再走吧!” 邢顾言关柜门的手一顿,扭头不解地看向她,带着一丝不满地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要走了?” 叶冬阳一愣,望着他手上的衣物,疑惑道:“那你拿衣服做什么?” 邢顾言关上柜门,将她那点小心思看在眼里,语气带着不耐烦道:“拿衣服能干什么,当然去洗澡。” 洗澡?直到听到小隔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叶冬阳才回过神来,没来得及仔细看这屋子,原来这屋里面是有专门供洗澡的隔间的。他这是要留在这里过夜了吗? 她不由自主地抓紧了领口,一颗心紧张的扑通扑通跳,脸上一片通红,仿佛傍晚天边的晚霞,绚丽多姿。 邢顾言一身清爽的出来,就看到她怔怔地站在桌前,一手紧紧地拽着领口,另一只手也以一种保护的姿态护在胸前,许是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她忽然扭头像他看了过来,脸上的表情充满了防备,却也美得惊心动魄。 两人目光相撞,时间仿佛出现了片刻的禁止般,直到两个丫鬟拎着食盒进来摆饭二人才移开对望的视线,却都依旧站在原地没动。 饭菜摆了满满一桌,香气四溢,邢顾言走到桌前坐了下去,看着依旧站在原地似是十分尴尬的叶冬阳,微微蹙眉道:“过来吃饭!” 叶冬阳不自在的走过去,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在他对面坐下拿起筷子低头默默地吃了起来。饭菜什么味道她是一点都尝不出来,满脑子都是“怎么办”三个字。 邢顾言其实并不饿,象征性地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然后默默地看着她吃。 孙妈妈找到忙碌了一天正在房间休息的安阳王妃,说了来意。安阳王妃沉默半晌道:“问他们自己的意思,按他们自己的意愿来,告诉大家都把嘴巴放严实点,若是让听到什么不好听的,别怪我不念旧情!” 孙妈妈福身道:“是!” 喜婆不敢再多说什么,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并带上了房门。 叶冬阳放下手中的点心,看向坐在床上仿佛在生闷气的邢顾言,关心地问道:“你饿吗,我让人传饭!” 喝了那么多酒,若是不吃点东西垫垫只怕等会儿胃里会难受。 邢顾言闻言脸色稍微缓了些,本想说不必了可看了一眼桌上的点心又改了口,点头“嗯”了一声。 叶冬阳嘴角微微上扬,起身开了门对门外守着的下人道:“麻烦端些世子爷爱吃的饭菜来!” 两个丫鬟服了一礼匆匆去了。 叶冬阳转身后就看到邢顾言已经下了床,正在衣柜前拿衣裳,她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因为有心理准备,她早就预料到了成亲后可能面对的种种不如意,不敢说一定能应付自如,但至少已经调整好了心态,有信心不让自己整日活在自怨自艾和唉声叹气中。 但唯有一点,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在这个时代男人碰一个女人很少需要爱做基础,难保他不是其中一个。她真的没办法忍受让一个自己不爱也不爱自己的人碰! 还好,他对自己足够厌恶,根本没打算在这里睡! 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心里的郁闷又消失了大半,白天对他产生的不满此刻也烟消云散了,连带着看他的眼神都柔和起来,她道:“那个,吃完再走吧!” 邢顾言关柜门的手一顿,扭头不解地看向她,带着一丝不满地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要走了?” 叶冬阳一愣,望着他手上的衣物,疑惑道:“那你拿衣服做什么?” 邢顾言关上柜门,将她那点小心思看在眼里,语气带着不耐烦道:“拿衣服能干什么,当然去洗澡。” 洗澡?直到听到小隔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叶冬阳才回过神来,没来得及仔细看这屋子,原来这屋里面是有专门供洗澡的隔间的。他这是要留在这里过夜了吗? 她不由自主地抓紧了领口,一颗心紧张的扑通扑通跳,脸上一片通红,仿佛傍晚天边的晚霞,绚丽多姿。 邢顾言一身清爽的出来,就看到她怔怔地站在桌前,一手紧紧地拽着领口,另一只手也以一种保护的姿态护在胸前,许是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她忽然扭头像他看了过来,脸上的表情充满了防备,却也美得惊心动魄。 两人目光相撞,时间仿佛出现了片刻的禁止般,直到两个丫鬟拎着食盒进来摆饭二人才移开对望的视线,却都依旧站在原地没动。 饭菜摆了满满一桌,香气四溢,邢顾言走到桌前坐了下去,看着依旧站在原地似是十分尴尬的叶冬阳,微微蹙眉道:“过来吃饭!” 叶冬阳不自在的走过去,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在他对面坐下拿起筷子低头默默地吃了起来。饭菜什么味道她是一点都尝不出来,满脑子都是“怎么办”三个字。 邢顾言其实并不饿,象征性地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然后默默地看着她吃。 孙妈妈找到忙碌了一天正在房间休息的安阳王妃,说了来意。安阳王妃沉默半晌道:“问他们自己的意思,按他们自己的意愿来,告诉大家都把嘴巴放严实点,若是让听到什么不好听的,别怪我不念旧情!” 孙妈妈福身道:“是!” 喜婆不敢再多说什么,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并带上了房门。 叶冬阳放下手中的点心,看向坐在床上仿佛在生闷气的邢顾言,关心地问道:“你饿吗,我让人传饭!” 喝了那么多酒,若是不吃点东西垫垫只怕等会儿胃里会难受。 邢顾言闻言脸色稍微缓了些,本想说不必了可看了一眼桌上的点心又改了口,点头“嗯”了一声。 叶冬阳嘴角微微上扬,起身开了门对门外守着的下人道:“麻烦端些世子爷爱吃的饭菜来!” 两个丫鬟服了一礼匆匆去了。 叶冬阳转身后就看到邢顾言已经下了床,正在衣柜前拿衣裳,她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因为有心理准备,她早就预料到了成亲后可能面对的种种不如意,不敢说一定能应付自如,但至少已经调整好了心态,有信心不让自己整日活在自怨自艾和唉声叹气中。 但唯有一点,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在这个时代男人碰一个女人很少需要爱做基础,难保他不是其中一个。她真的没办法忍受让一个自己不爱也不爱自己的人碰! 还好,他对自己足够厌恶,根本没打算在这里睡! 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心里的郁闷又消失了大半,白天对他产生的不满此刻也烟消云散了,连带着看他的眼神都柔和起来,她道:“那个,吃完再走吧!” 邢顾言关柜门的手一顿,扭头不解地看向她,带着一丝不满地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要走了?” 叶冬阳一愣,望着他手上的衣物,疑惑道:“那你拿衣服做什么?” 邢顾言关上柜门,将她那点小心思看在眼里,语气带着不耐烦道:“拿衣服能干什么,当然去洗澡。” 洗澡?直到听到小隔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叶冬阳才回过神来,没来得及仔细看这屋子,原来这屋里面是有专门供洗澡的隔间的。他这是要留在这里过夜了吗? 她不由自主地抓紧了领口,一颗心紧张的扑通扑通跳,脸上一片通红,仿佛傍晚天边的晚霞,绚丽多姿。 邢顾言一身清爽的出来,就看到她怔怔地站在桌前,一手紧紧地拽着领口,另一只手也以一种保护的姿态护在胸前,许是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她忽然扭头像他看了过来,脸上的表情充满了防备,却也美得惊心动魄。 两人目光相撞,时间仿佛出现了片刻的禁止般,直到两个丫鬟拎着食盒进来摆饭二人才移开对望的视线,却都依旧站在原地没动。 饭菜摆了满满一桌,香气四溢,邢顾言走到桌前坐了下去,看着依旧站在原地似是十分尴尬的叶冬阳,微微蹙眉道:“过来吃饭!” 叶冬阳不自在的走过去,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在他对面坐下拿起筷子低头默默地吃了起来。饭菜什么味道她是一点都尝不出来,满脑子都是“怎么办”三个字。 邢顾言其实并不饿,象征性地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然后默默地看着她吃。 孙妈妈找到忙碌了一天正在房间休息的安阳王妃,说了来意。安阳王妃沉默半晌道:“问他们自己的意思,按他们自己的意愿来,告诉大家都把嘴巴放严实点,若是让听到什么不好听的,别怪我不念旧情!” 孙妈妈福身道:“是!” 喜婆不敢再多说什么,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并带上了房门。 叶冬阳放下手中的点心,看向坐在床上仿佛在生闷气的邢顾言,关心地问道:“你饿吗,我让人传饭!” 喝了那么多酒,若是不吃点东西垫垫只怕等会儿胃里会难受。 邢顾言闻言脸色稍微缓了些,本想说不必了可看了一眼桌上的点心又改了口,点头“嗯”了一声。 叶冬阳嘴角微微上扬,起身开了门对门外守着的下人道:“麻烦端些世子爷爱吃的饭菜来!” 两个丫鬟服了一礼匆匆去了。 叶冬阳转身后就看到邢顾言已经下了床,正在衣柜前拿衣裳,她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因为有心理准备,她早就预料到了成亲后可能面对的种种不如意,不敢说一定能应付自如,但至少已经调整好了心态,有信心不让自己整日活在自怨自艾和唉声叹气中。 但唯有一点,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在这个时代男人碰一个女人很少需要爱做基础,难保他不是其中一个。她真的没办法忍受让一个自己不爱也不爱自己的人碰! 还好,他对自己足够厌恶,根本没打算在这里睡! 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心里的郁闷又消失了大半,白天对他产生的不满此刻也烟消云散了,连带着看他的眼神都柔和起来,她道:“那个,吃完再走吧!” 邢顾言关柜门的手一顿,扭头不解地看向她,带着一丝不满地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要走了?” 叶冬阳一愣,望着他手上的衣物,疑惑道:“那你拿衣服做什么?” 邢顾言关上柜门,将她那点小心思看在眼里,语气带着不耐烦道:“拿衣服能干什么,当然去洗澡。” 洗澡?直到听到小隔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叶冬阳才回过神来,没来得及仔细看这屋子,原来这屋里面是有专门供洗澡的隔间的。他这是要留在这里过夜了吗? 她不由自主地抓紧了领口,一颗心紧张的扑通扑通跳,脸上一片通红,仿佛傍晚天边的晚霞,绚丽多姿。 邢顾言一身清爽的出来,就看到她怔怔地站在桌前,一手紧紧地拽着领口,另一只手也以一种保护的姿态护在胸前,许是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她忽然扭头像他看了过来,脸上的表情充满了防备,却也美得惊心动魄。 两人目光相撞,时间仿佛出现了片刻的禁止般,直到两个丫鬟拎着食盒进来摆饭二人才移开对望的视线,却都依旧站在原地没动。 饭菜摆了满满一桌,香气四溢,邢顾言走到桌前坐了下去,看着依旧站在原地似是十分尴尬的叶冬阳,微微蹙眉道:“过来吃饭!” 叶冬阳不自在的走过去,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在他对面坐下拿起筷子低头默默地吃了起来。饭菜什么味道她是一点都尝不出来,满脑子都是“怎么办”三个字。 邢顾言其实并不饿,象征性地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然后默默地看着她吃。 孙妈妈找到忙碌了一天正在房间休息的安阳王妃,说了来意。安阳王妃沉默半晌道:“问他们自己的意思,按他们自己的意愿来,告诉大家都把嘴巴放严实点,若是让听到什么不好听的,别怪我不念旧情!” 孙妈妈福身道:“是!” 喜婆不敢再多说什么,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并带上了房门。 叶冬阳放下手中的点心,看向坐在床上仿佛在生闷气的邢顾言,关心地问道:“你饿吗,我让人传饭!” 喝了那么多酒,若是不吃点东西垫垫只怕等会儿胃里会难受。 邢顾言闻言脸色稍微缓了些,本想说不必了可看了一眼桌上的点心又改了口,点头“嗯”了一声。 叶冬阳嘴角微微上扬,起身开了门对门外守着的下人道:“麻烦端些世子爷爱吃的饭菜来!” 两个丫鬟服了一礼匆匆去了。 叶冬阳转身后就看到邢顾言已经下了床,正在衣柜前拿衣裳,她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因为有心理准备,她早就预料到了成亲后可能面对的种种不如意,不敢说一定能应付自如,但至少已经调整好了心态,有信心不让自己整日活在自怨自艾和唉声叹气中。 但唯有一点,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在这个时代男人碰一个女人很少需要爱做基础,难保他不是其中一个。她真的没办法忍受让一个自己不爱也不爱自己的人碰! 还好,他对自己足够厌恶,根本没打算在这里睡! 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心里的郁闷又消失了大半,白天对他产生的不满此刻也烟消云散了,连带着看他的眼神都柔和起来,她道:“那个,吃完再走吧!” 邢顾言关柜门的手一顿,扭头不解地看向她,带着一丝不满地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要走了?” 叶冬阳一愣,望着他手上的衣物,疑惑道:“那你拿衣服做什么?” 邢顾言关上柜门,将她那点小心思看在眼里,语气带着不耐烦道:“拿衣服能干什么,当然去洗澡。” 洗澡?直到听到小隔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叶冬阳才回过神来,没来得及仔细看这屋子,原来这屋里面是有专门供洗澡的隔间的。他这是要留在这里过夜了吗? 她不由自主地抓紧了领口,一颗心紧张的扑通扑通跳,脸上一片通红,仿佛傍晚天边的晚霞,绚丽多姿。 邢顾言一身清爽的出来,就看到她怔怔地站在桌前,一手紧紧地拽着领口,另一只手也以一种保护的姿态护在胸前,许是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她忽然扭头像他看了过来,脸上的表情充满了防备,却也美得惊心动魄。 两人目光相撞,时间仿佛出现了片刻的禁止般,直到两个丫鬟拎着食盒进来摆饭二人才移开对望的视线,却都依旧站在原地没动。 饭菜摆了满满一桌,香气四溢,邢顾言走到桌前坐了下去,看着依旧站在原地似是十分尴尬的叶冬阳,微微蹙眉道:“过来吃饭!” 叶冬阳不自在的走过去,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在他对面坐下拿起筷子低头默默地吃了起来。饭菜什么味道她是一点都尝不出来,满脑子都是“怎么办”三个字。 邢顾言其实并不饿,象征性地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然后默默地看着她吃。 孙妈妈找到忙碌了一天正在房间休息的安阳王妃,说了来意。安阳王妃沉默半晌道:“问他们自己的意思,按他们自己的意愿来,告诉大家都把嘴巴放严实点,若是让听到什么不好听的,别怪我不念旧情!” 孙妈妈福身道:“是!” 喜婆不敢再多说什么,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并带上了房门。 叶冬阳放下手中的点心,看向坐在床上仿佛在生闷气的邢顾言,关心地问道:“你饿吗,我让人传饭!” 喝了那么多酒,若是不吃点东西垫垫只怕等会儿胃里会难受。 邢顾言闻言脸色稍微缓了些,本想说不必了可看了一眼桌上的点心又改了口,点头“嗯”了一声。 叶冬阳嘴角微微上扬,起身开了门对门外守着的下人道:“麻烦端些世子爷爱吃的饭菜来!” 两个丫鬟服了一礼匆匆去了。 叶冬阳转身后就看到邢顾言已经下了床,正在衣柜前拿衣裳,她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因为有心理准备,她早就预料到了成亲后可能面对的种种不如意,不敢说一定能应付自如,但至少已经调整好了心态,有信心不让自己整日活在自怨自艾和唉声叹气中。 但唯有一点,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在这个时代男人碰一个女人很少需要爱做基础,难保他不是其中一个。她真的没办法忍受让一个自己不爱也不爱自己的人碰! 还好,他对自己足够厌恶,根本没打算在这里睡! 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心里的郁闷又消失了大半,白天对他产生的不满此刻也烟消云散了,连带着看他的眼神都柔和起来,她道:“那个,吃完再走吧!” 邢顾言关柜门的手一顿,扭头不解地看向她,带着一丝不满地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要走了?” 叶冬阳一愣,望着他手上的衣物,疑惑道:“那你拿衣服做什么?” 邢顾言关上柜门,将她那点小心思看在眼里,语气带着不耐烦道:“拿衣服能干什么,当然去洗澡。” 洗澡?直到听到小隔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叶冬阳才回过神来,没来得及仔细看这屋子,原来这屋里面是有专门供洗澡的隔间的。他这是要留在这里过夜了吗? 她不由自主地抓紧了领口,一颗心紧张的扑通扑通跳,脸上一片通红,仿佛傍晚天边的晚霞,绚丽多姿。 邢顾言一身清爽的出来,就看到她怔怔地站在桌前,一手紧紧地拽着领口,另一只手也以一种保护的姿态护在胸前,许是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她忽然扭头像他看了过来,脸上的表情充满了防备,却也美得惊心动魄。 两人目光相撞,时间仿佛出现了片刻的禁止般,直到两个丫鬟拎着食盒进来摆饭二人才移开对望的视线,却都依旧站在原地没动。 饭菜摆了满满一桌,香气四溢,邢顾言走到桌前坐了下去,看着依旧站在原地似是十分尴尬的叶冬阳,微微蹙眉道:“过来吃饭!” 叶冬阳不自在的走过去,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在他对面坐下拿起筷子低头默默地吃了起来。饭菜什么味道她是一点都尝不出来,满脑子都是“怎么办”三个字。 邢顾言其实并不饿,象征性地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然后默默地看着她吃。 孙妈妈找到忙碌了一天正在房间休息的安阳王妃,说了来意。安阳王妃沉默半晌道:“问他们自己的意思,按他们自己的意愿来,告诉大家都把嘴巴放严实点,若是让听到什么不好听的,别怪我不念旧情!” 孙妈妈福身道:“是!”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29:慢走 安阳王妃又道:“以后清风院的事除非十万火急你不必来回我,拿不定主意的事也别来问我。我既把你们派去清风院伺候言哥儿媳妇,那她就是你们的主子。至于我,若想得到清风院的消息自有我自己的法子。” 这话王妃之前就说过,只是孙妈妈服侍了王妃几十年,一下子要认一个见都没见过的人做主子,一时间还真不习惯。 孙妈妈福身,有些惶恐地道:“老奴知错!” 安阳王妃温和道:“去吧!” 孙妈妈离开后安阳王爷走了进来,带着笑意地看着妻子,不吝夸奖道:“这事儿你做得对!” 他能在仕途上如此顺遂,完全得益于有一个和睦的家庭氛围,婆媳和睦、妻妾和睦、妯娌和睦,让他完全没有后顾之忧地安心处理朝堂之事。 如今言哥儿结婚,虽然这桩婚事在他看来有些荒唐,无奈母亲执意如此,他也只能同意,不管怎么说也算了了他一桩心事。可言哥儿今日的表现,真让他不满,今天的宾客回去不知道要怎么议论此事呢,不知多少人等着看言哥儿小两口如何闹腾呢。 但年轻夫妻小打小闹也很正常,不喜欢又怎样,这辈子注定了要一起过,到时候认了命也就不闹了。况且还有一句老话,夫妻床头吵床尾和嘛。 但这婆媳问题就严重了,一旦有些微的不满那就会愈演愈烈,是一辈子都消不掉的。 好在,夫人识大体啊!从前是个好媳妇儿,如今也是个好婆婆。 想到这里,他眸光有些灼热起来,挥退了屋内的下人,拉起安阳王妃的手,声音温柔道:“夫人,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安阳王妃看着被他握住的手,神情有些恍惚,她已经差不多忘记有多久没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了,原来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辛苦的。 眼睛有些酸涩,她垂眸掩饰住,再抬头时脸上是一如既往平淡与温和的神色,不着痕迹的抽出自己的手,微微笑道:“老爷说得什么话,我的儿子成亲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辛苦呢?” 安阳王爷看着空了的手心,心里涌起一阵失落,将手背到身后,若无其事道:“不管怎么样,你要多注意休息,我瞧着人都瘦了。” 安阳王妃疏离的笑笑,道:“老爷放心吧,我会的。” 一时间两人都无了话,安阳王爷站了一会儿就不自然地道:“那你好好休息吧,我还有些公务要处理。” “老爷,慢走!”安阳王妃没有丝毫的挽留之意。 冯妈妈进来,看着坐在桌前神色苦涩的安阳王妃,心疼道:“老奴瞧着王爷是想留下来的,王妃怎么” 安阳王妃无所谓的笑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哪还在意那点恩宠,只要我的儿子儿媳妇好好的,我就已经知足了!” 冯妈妈无奈地摇摇头,知道劝也无益,只能在心里祈祷世子爷和世子妃能少让王妃操心。 孙妈妈回到清风院,恰好喜婆从屋内出来,听了喜婆的话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亲自将喜婆送出了府。 安阳王妃又道:“以后清风院的事除非十万火急你不必来回我,拿不定主意的事也别来问我。我既把你们派去清风院伺候言哥儿媳妇,那她就是你们的主子。至于我,若想得到清风院的消息自有我自己的法子。” 这话王妃之前就说过,只是孙妈妈服侍了王妃几十年,一下子要认一个见都没见过的人做主子,一时间还真不习惯。 孙妈妈福身,有些惶恐地道:“老奴知错!” 安阳王妃温和道:“去吧!” 孙妈妈离开后安阳王爷走了进来,带着笑意地看着妻子,不吝夸奖道:“这事儿你做得对!” 他能在仕途上如此顺遂,完全得益于有一个和睦的家庭氛围,婆媳和睦、妻妾和睦、妯娌和睦,让他完全没有后顾之忧地安心处理朝堂之事。 如今言哥儿结婚,虽然这桩婚事在他看来有些荒唐,无奈母亲执意如此,他也只能同意,不管怎么说也算了了他一桩心事。可言哥儿今日的表现,真让他不满,今天的宾客回去不知道要怎么议论此事呢,不知多少人等着看言哥儿小两口如何闹腾呢。 但年轻夫妻小打小闹也很正常,不喜欢又怎样,这辈子注定了要一起过,到时候认了命也就不闹了。况且还有一句老话,夫妻床头吵床尾和嘛。 但这婆媳问题就严重了,一旦有些微的不满那就会愈演愈烈,是一辈子都消不掉的。 好在,夫人识大体啊!从前是个好媳妇儿,如今也是个好婆婆。 想到这里,他眸光有些灼热起来,挥退了屋内的下人,拉起安阳王妃的手,声音温柔道:“夫人,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安阳王妃看着被他握住的手,神情有些恍惚,她已经差不多忘记有多久没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了,原来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辛苦的。 眼睛有些酸涩,她垂眸掩饰住,再抬头时脸上是一如既往平淡与温和的神色,不着痕迹的抽出自己的手,微微笑道:“老爷说得什么话,我的儿子成亲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辛苦呢?” 安阳王爷看着空了的手心,心里涌起一阵失落,将手背到身后,若无其事道:“不管怎么样,你要多注意休息,我瞧着人都瘦了。” 安阳王妃疏离的笑笑,道:“老爷放心吧,我会的。” 一时间两人都无了话,安阳王爷站了一会儿就不自然地道:“那你好好休息吧,我还有些公务要处理。” “老爷,慢走!”安阳王妃没有丝毫的挽留之意。 冯妈妈进来,看着坐在桌前神色苦涩的安阳王妃,心疼道:“老奴瞧着王爷是想留下来的,王妃怎么” 安阳王妃无所谓的笑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哪还在意那点恩宠,只要我的儿子儿媳妇好好的,我就已经知足了!” 冯妈妈无奈地摇摇头,知道劝也无益,只能在心里祈祷世子爷和世子妃能少让王妃操心。 孙妈妈回到清风院,恰好喜婆从屋内出来,听了喜婆的话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亲自将喜婆送出了府。 安阳王妃又道:“以后清风院的事除非十万火急你不必来回我,拿不定主意的事也别来问我。我既把你们派去清风院伺候言哥儿媳妇,那她就是你们的主子。至于我,若想得到清风院的消息自有我自己的法子。” 这话王妃之前就说过,只是孙妈妈服侍了王妃几十年,一下子要认一个见都没见过的人做主子,一时间还真不习惯。 孙妈妈福身,有些惶恐地道:“老奴知错!” 安阳王妃温和道:“去吧!” 孙妈妈离开后安阳王爷走了进来,带着笑意地看着妻子,不吝夸奖道:“这事儿你做得对!” 他能在仕途上如此顺遂,完全得益于有一个和睦的家庭氛围,婆媳和睦、妻妾和睦、妯娌和睦,让他完全没有后顾之忧地安心处理朝堂之事。 如今言哥儿结婚,虽然这桩婚事在他看来有些荒唐,无奈母亲执意如此,他也只能同意,不管怎么说也算了了他一桩心事。可言哥儿今日的表现,真让他不满,今天的宾客回去不知道要怎么议论此事呢,不知多少人等着看言哥儿小两口如何闹腾呢。 但年轻夫妻小打小闹也很正常,不喜欢又怎样,这辈子注定了要一起过,到时候认了命也就不闹了。况且还有一句老话,夫妻床头吵床尾和嘛。 但这婆媳问题就严重了,一旦有些微的不满那就会愈演愈烈,是一辈子都消不掉的。 好在,夫人识大体啊!从前是个好媳妇儿,如今也是个好婆婆。 想到这里,他眸光有些灼热起来,挥退了屋内的下人,拉起安阳王妃的手,声音温柔道:“夫人,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安阳王妃看着被他握住的手,神情有些恍惚,她已经差不多忘记有多久没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了,原来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辛苦的。 眼睛有些酸涩,她垂眸掩饰住,再抬头时脸上是一如既往平淡与温和的神色,不着痕迹的抽出自己的手,微微笑道:“老爷说得什么话,我的儿子成亲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辛苦呢?” 安阳王爷看着空了的手心,心里涌起一阵失落,将手背到身后,若无其事道:“不管怎么样,你要多注意休息,我瞧着人都瘦了。” 安阳王妃疏离的笑笑,道:“老爷放心吧,我会的。” 一时间两人都无了话,安阳王爷站了一会儿就不自然地道:“那你好好休息吧,我还有些公务要处理。” “老爷,慢走!”安阳王妃没有丝毫的挽留之意。 冯妈妈进来,看着坐在桌前神色苦涩的安阳王妃,心疼道:“老奴瞧着王爷是想留下来的,王妃怎么” 安阳王妃无所谓的笑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哪还在意那点恩宠,只要我的儿子儿媳妇好好的,我就已经知足了!” 冯妈妈无奈地摇摇头,知道劝也无益,只能在心里祈祷世子爷和世子妃能少让王妃操心。 孙妈妈回到清风院,恰好喜婆从屋内出来,听了喜婆的话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亲自将喜婆送出了府。 安阳王妃又道:“以后清风院的事除非十万火急你不必来回我,拿不定主意的事也别来问我。我既把你们派去清风院伺候言哥儿媳妇,那她就是你们的主子。至于我,若想得到清风院的消息自有我自己的法子。” 这话王妃之前就说过,只是孙妈妈服侍了王妃几十年,一下子要认一个见都没见过的人做主子,一时间还真不习惯。 孙妈妈福身,有些惶恐地道:“老奴知错!” 安阳王妃温和道:“去吧!” 孙妈妈离开后安阳王爷走了进来,带着笑意地看着妻子,不吝夸奖道:“这事儿你做得对!” 他能在仕途上如此顺遂,完全得益于有一个和睦的家庭氛围,婆媳和睦、妻妾和睦、妯娌和睦,让他完全没有后顾之忧地安心处理朝堂之事。 如今言哥儿结婚,虽然这桩婚事在他看来有些荒唐,无奈母亲执意如此,他也只能同意,不管怎么说也算了了他一桩心事。可言哥儿今日的表现,真让他不满,今天的宾客回去不知道要怎么议论此事呢,不知多少人等着看言哥儿小两口如何闹腾呢。 但年轻夫妻小打小闹也很正常,不喜欢又怎样,这辈子注定了要一起过,到时候认了命也就不闹了。况且还有一句老话,夫妻床头吵床尾和嘛。 但这婆媳问题就严重了,一旦有些微的不满那就会愈演愈烈,是一辈子都消不掉的。 好在,夫人识大体啊!从前是个好媳妇儿,如今也是个好婆婆。 想到这里,他眸光有些灼热起来,挥退了屋内的下人,拉起安阳王妃的手,声音温柔道:“夫人,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安阳王妃看着被他握住的手,神情有些恍惚,她已经差不多忘记有多久没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了,原来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辛苦的。 眼睛有些酸涩,她垂眸掩饰住,再抬头时脸上是一如既往平淡与温和的神色,不着痕迹的抽出自己的手,微微笑道:“老爷说得什么话,我的儿子成亲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辛苦呢?” 安阳王爷看着空了的手心,心里涌起一阵失落,将手背到身后,若无其事道:“不管怎么样,你要多注意休息,我瞧着人都瘦了。” 安阳王妃疏离的笑笑,道:“老爷放心吧,我会的。” 一时间两人都无了话,安阳王爷站了一会儿就不自然地道:“那你好好休息吧,我还有些公务要处理。” “老爷,慢走!”安阳王妃没有丝毫的挽留之意。 冯妈妈进来,看着坐在桌前神色苦涩的安阳王妃,心疼道:“老奴瞧着王爷是想留下来的,王妃怎么” 安阳王妃无所谓的笑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哪还在意那点恩宠,只要我的儿子儿媳妇好好的,我就已经知足了!” 冯妈妈无奈地摇摇头,知道劝也无益,只能在心里祈祷世子爷和世子妃能少让王妃操心。 孙妈妈回到清风院,恰好喜婆从屋内出来,听了喜婆的话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亲自将喜婆送出了府。 安阳王妃又道:“以后清风院的事除非十万火急你不必来回我,拿不定主意的事也别来问我。我既把你们派去清风院伺候言哥儿媳妇,那她就是你们的主子。至于我,若想得到清风院的消息自有我自己的法子。” 这话王妃之前就说过,只是孙妈妈服侍了王妃几十年,一下子要认一个见都没见过的人做主子,一时间还真不习惯。 孙妈妈福身,有些惶恐地道:“老奴知错!” 安阳王妃温和道:“去吧!” 孙妈妈离开后安阳王爷走了进来,带着笑意地看着妻子,不吝夸奖道:“这事儿你做得对!” 他能在仕途上如此顺遂,完全得益于有一个和睦的家庭氛围,婆媳和睦、妻妾和睦、妯娌和睦,让他完全没有后顾之忧地安心处理朝堂之事。 如今言哥儿结婚,虽然这桩婚事在他看来有些荒唐,无奈母亲执意如此,他也只能同意,不管怎么说也算了了他一桩心事。可言哥儿今日的表现,真让他不满,今天的宾客回去不知道要怎么议论此事呢,不知多少人等着看言哥儿小两口如何闹腾呢。 但年轻夫妻小打小闹也很正常,不喜欢又怎样,这辈子注定了要一起过,到时候认了命也就不闹了。况且还有一句老话,夫妻床头吵床尾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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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年轻夫妻小打小闹也很正常,不喜欢又怎样,这辈子注定了要一起过,到时候认了命也就不闹了。况且还有一句老话,夫妻床头吵床尾和嘛。 但这婆媳问题就严重了,一旦有些微的不满那就会愈演愈烈,是一辈子都消不掉的。 好在,夫人识大体啊!从前是个好媳妇儿,如今也是个好婆婆。 想到这里,他眸光有些灼热起来,挥退了屋内的下人,拉起安阳王妃的手,声音温柔道:“夫人,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安阳王妃看着被他握住的手,神情有些恍惚,她已经差不多忘记有多久没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了,原来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辛苦的。 眼睛有些酸涩,她垂眸掩饰住,再抬头时脸上是一如既往平淡与温和的神色,不着痕迹的抽出自己的手,微微笑道:“老爷说得什么话,我的儿子成亲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辛苦呢?” 安阳王爷看着空了的手心,心里涌起一阵失落,将手背到身后,若无其事道:“不管怎么样,你要多注意休息,我瞧着人都瘦了。” 安阳王妃疏离的笑笑,道:“老爷放心吧,我会的。” 一时间两人都无了话,安阳王爷站了一会儿就不自然地道:“那你好好休息吧,我还有些公务要处理。” “老爷,慢走!”安阳王妃没有丝毫的挽留之意。 冯妈妈进来,看着坐在桌前神色苦涩的安阳王妃,心疼道:“老奴瞧着王爷是想留下来的,王妃怎么” 安阳王妃无所谓的笑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哪还在意那点恩宠,只要我的儿子儿媳妇好好的,我就已经知足了!” 冯妈妈无奈地摇摇头,知道劝也无益,只能在心里祈祷世子爷和世子妃能少让王妃操心。 孙妈妈回到清风院,恰好喜婆从屋内出来,听了喜婆的话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亲自将喜婆送出了府。 安阳王妃又道:“以后清风院的事除非十万火急你不必来回我,拿不定主意的事也别来问我。我既把你们派去清风院伺候言哥儿媳妇,那她就是你们的主子。至于我,若想得到清风院的消息自有我自己的法子。” 这话王妃之前就说过,只是孙妈妈服侍了王妃几十年,一下子要认一个见都没见过的人做主子,一时间还真不习惯。 孙妈妈福身,有些惶恐地道:“老奴知错!” 安阳王妃温和道:“去吧!” 孙妈妈离开后安阳王爷走了进来,带着笑意地看着妻子,不吝夸奖道:“这事儿你做得对!” 他能在仕途上如此顺遂,完全得益于有一个和睦的家庭氛围,婆媳和睦、妻妾和睦、妯娌和睦,让他完全没有后顾之忧地安心处理朝堂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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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在仕途上如此顺遂,完全得益于有一个和睦的家庭氛围,婆媳和睦、妻妾和睦、妯娌和睦,让他完全没有后顾之忧地安心处理朝堂之事。 如今言哥儿结婚,虽然这桩婚事在他看来有些荒唐,无奈母亲执意如此,他也只能同意,不管怎么说也算了了他一桩心事。可言哥儿今日的表现,真让他不满,今天的宾客回去不知道要怎么议论此事呢,不知多少人等着看言哥儿小两口如何闹腾呢。 但年轻夫妻小打小闹也很正常,不喜欢又怎样,这辈子注定了要一起过,到时候认了命也就不闹了。况且还有一句老话,夫妻床头吵床尾和嘛。 但这婆媳问题就严重了,一旦有些微的不满那就会愈演愈烈,是一辈子都消不掉的。 好在,夫人识大体啊!从前是个好媳妇儿,如今也是个好婆婆。 想到这里,他眸光有些灼热起来,挥退了屋内的下人,拉起安阳王妃的手,声音温柔道:“夫人,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安阳王妃看着被他握住的手,神情有些恍惚,她已经差不多忘记有多久没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了,原来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辛苦的。 眼睛有些酸涩,她垂眸掩饰住,再抬头时脸上是一如既往平淡与温和的神色,不着痕迹的抽出自己的手,微微笑道:“老爷说得什么话,我的儿子成亲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辛苦呢?” 安阳王爷看着空了的手心,心里涌起一阵失落,将手背到身后,若无其事道:“不管怎么样,你要多注意休息,我瞧着人都瘦了。” 安阳王妃疏离的笑笑,道:“老爷放心吧,我会的。” 一时间两人都无了话,安阳王爷站了一会儿就不自然地道:“那你好好休息吧,我还有些公务要处理。” “老爷,慢走!”安阳王妃没有丝毫的挽留之意。 冯妈妈进来,看着坐在桌前神色苦涩的安阳王妃,心疼道:“老奴瞧着王爷是想留下来的,王妃怎么” 安阳王妃无所谓的笑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哪还在意那点恩宠,只要我的儿子儿媳妇好好的,我就已经知足了!” 冯妈妈无奈地摇摇头,知道劝也无益,只能在心里祈祷世子爷和世子妃能少让王妃操心。 孙妈妈回到清风院,恰好喜婆从屋内出来,听了喜婆的话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亲自将喜婆送出了府。 安阳王妃又道:“以后清风院的事除非十万火急你不必来回我,拿不定主意的事也别来问我。我既把你们派去清风院伺候言哥儿媳妇,那她就是你们的主子。至于我,若想得到清风院的消息自有我自己的法子。” 这话王妃之前就说过,只是孙妈妈服侍了王妃几十年,一下子要认一个见都没见过的人做主子,一时间还真不习惯。 孙妈妈福身,有些惶恐地道:“老奴知错!” 安阳王妃温和道:“去吧!” 孙妈妈离开后安阳王爷走了进来,带着笑意地看着妻子,不吝夸奖道:“这事儿你做得对!” 他能在仕途上如此顺遂,完全得益于有一个和睦的家庭氛围,婆媳和睦、妻妾和睦、妯娌和睦,让他完全没有后顾之忧地安心处理朝堂之事。 如今言哥儿结婚,虽然这桩婚事在他看来有些荒唐,无奈母亲执意如此,他也只能同意,不管怎么说也算了了他一桩心事。可言哥儿今日的表现,真让他不满,今天的宾客回去不知道要怎么议论此事呢,不知多少人等着看言哥儿小两口如何闹腾呢。 但年轻夫妻小打小闹也很正常,不喜欢又怎样,这辈子注定了要一起过,到时候认了命也就不闹了。况且还有一句老话,夫妻床头吵床尾和嘛。 但这婆媳问题就严重了,一旦有些微的不满那就会愈演愈烈,是一辈子都消不掉的。 好在,夫人识大体啊!从前是个好媳妇儿,如今也是个好婆婆。 想到这里,他眸光有些灼热起来,挥退了屋内的下人,拉起安阳王妃的手,声音温柔道:“夫人,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安阳王妃看着被他握住的手,神情有些恍惚,她已经差不多忘记有多久没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了,原来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辛苦的。 眼睛有些酸涩,她垂眸掩饰住,再抬头时脸上是一如既往平淡与温和的神色,不着痕迹的抽出自己的手,微微笑道:“老爷说得什么话,我的儿子成亲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辛苦呢?” 安阳王爷看着空了的手心,心里涌起一阵失落,将手背到身后,若无其事道:“不管怎么样,你要多注意休息,我瞧着人都瘦了。” 安阳王妃疏离的笑笑,道:“老爷放心吧,我会的。” 一时间两人都无了话,安阳王爷站了一会儿就不自然地道:“那你好好休息吧,我还有些公务要处理。” “老爷,慢走!”安阳王妃没有丝毫的挽留之意。 冯妈妈进来,看着坐在桌前神色苦涩的安阳王妃,心疼道:“老奴瞧着王爷是想留下来的,王妃怎么” 安阳王妃无所谓的笑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哪还在意那点恩宠,只要我的儿子儿媳妇好好的,我就已经知足了!” 冯妈妈无奈地摇摇头,知道劝也无益,只能在心里祈祷世子爷和世子妃能少让王妃操心。 孙妈妈回到清风院,恰好喜婆从屋内出来,听了喜婆的话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亲自将喜婆送出了府。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30:我去给你拿衣服 叶冬阳能感觉到邢顾言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可她始终没有勇气抬头回视,只能靠不停地吃东西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可她胃口本就不大,这不停地吃下去简直就是在虐待自己的胃。一边艰难的吃一边抬起左手捂住了自己涨得难受的胃,一脸的痛苦之色。 邢顾言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和纠结的神情,伸手直接夺下了她手中的筷子,带着一丝奴意道:“你想撑死吗?” 叶冬阳这才抬头看他,目光闪烁地道:“我我今天一天没吃东西,实在太饿了” 邢顾言没有戳破她的谎话,面无表情地道:“去洗澡,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 叶冬阳红着脸点头,起身去柜子里拿了自己的换洗衣裳进了他刚才出来的隔间。 隔间足足有半个房间那么大,正中间竟然是一个正方形的浴池,里面的水还冒着热气。她有些惊奇的走过去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池里的水,竟然是温的!这竟然是一个小型的温泉池吗? 她有些迫不及待的脱掉衣裳进了池子,温热的泉水包裹了整个身子,身上的疲惫一点一点得到了缓解,舒服得不得了。 可是再舒服还是不能让她忘记出去要面对的事,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一直待在这里不出去。可是有可能吗? 就在她绞尽脑汁苦恼不已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和一个丫鬟的带着询问的声音,“世子妃,奴婢们进来了!” 叶冬阳忙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双手环胸,道:“别进来,我自己可以!” 门外的两个丫鬟相视一眼皆是一脸的为难之色。 仿佛能感觉到她们的为难,叶冬阳又道:“我洗澡的时候不习惯要人伺候,你们都出去吧!” 两个丫鬟异口同声道了声“是”就脸色无奈地走到邢顾言面前,“世子妃她” 刚才的对话邢顾言已经听到了,不带丫鬟把话说完他便看不出情绪地点了下头,然后看着桌子上被叶冬阳扫光了大半的饭菜道:“把饭菜都撤下去,再端碗消食茶来!” 丫鬟手脚麻利地收拾了碗筷点头出去了,不一会儿其中一个丫鬟便送了两碗消食茶进来。 眼看着茶都快冷了也不见叶冬阳出来,邢顾言冷着脸起身走到隔间前,抬手在门上敲了两下,声音沉沉地道:“出来!” 叶冬阳正在穿衣服,只剩上衣没穿了,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上一松,衣裳就从手中滑落掉进了温泉池里,湿了。 “啊——”她忍不住请轻喊了一声,门外的邢顾言闻言神色一凛,直接推开了门,紧张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叶冬阳扭头惊愕的看着他,愣了一秒慌忙捂住了只着肚兜的上半身,脸上红得能滴出血来,羞愤难当地道:“你、你出去!” 邢顾言也瞬间脸红到耳朵根,视线艰难的从她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上移开,僵硬地转身,声音沙哑地道:“门关上,我去给你拿衣裳!” 说完他便大步离开了。 叶冬阳立马上前关上了门,身子倚靠在门后,恨不得一头埋进池子里闷死。 叶冬阳能感觉到邢顾言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可她始终没有勇气抬头回视,只能靠不停地吃东西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可她胃口本就不大,这不停地吃下去简直就是在虐待自己的胃。一边艰难的吃一边抬起左手捂住了自己涨得难受的胃,一脸的痛苦之色。 邢顾言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和纠结的神情,伸手直接夺下了她手中的筷子,带着一丝奴意道:“你想撑死吗?” 叶冬阳这才抬头看他,目光闪烁地道:“我我今天一天没吃东西,实在太饿了” 邢顾言没有戳破她的谎话,面无表情地道:“去洗澡,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 叶冬阳红着脸点头,起身去柜子里拿了自己的换洗衣裳进了他刚才出来的隔间。 隔间足足有半个房间那么大,正中间竟然是一个正方形的浴池,里面的水还冒着热气。她有些惊奇的走过去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池里的水,竟然是温的!这竟然是一个小型的温泉池吗? 她有些迫不及待的脱掉衣裳进了池子,温热的泉水包裹了整个身子,身上的疲惫一点一点得到了缓解,舒服得不得了。 可是再舒服还是不能让她忘记出去要面对的事,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一直待在这里不出去。可是有可能吗? 就在她绞尽脑汁苦恼不已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和一个丫鬟的带着询问的声音,“世子妃,奴婢们进来了!” 叶冬阳忙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双手环胸,道:“别进来,我自己可以!” 门外的两个丫鬟相视一眼皆是一脸的为难之色。 仿佛能感觉到她们的为难,叶冬阳又道:“我洗澡的时候不习惯要人伺候,你们都出去吧!” 两个丫鬟异口同声道了声“是”就脸色无奈地走到邢顾言面前,“世子妃她” 刚才的对话邢顾言已经听到了,不带丫鬟把话说完他便看不出情绪地点了下头,然后看着桌子上被叶冬阳扫光了大半的饭菜道:“把饭菜都撤下去,再端碗消食茶来!” 丫鬟手脚麻利地收拾了碗筷点头出去了,不一会儿其中一个丫鬟便送了两碗消食茶进来。 眼看着茶都快冷了也不见叶冬阳出来,邢顾言冷着脸起身走到隔间前,抬手在门上敲了两下,声音沉沉地道:“出来!” 叶冬阳正在穿衣服,只剩上衣没穿了,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上一松,衣裳就从手中滑落掉进了温泉池里,湿了。 “啊——”她忍不住请轻喊了一声,门外的邢顾言闻言神色一凛,直接推开了门,紧张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叶冬阳扭头惊愕的看着他,愣了一秒慌忙捂住了只着肚兜的上半身,脸上红得能滴出血来,羞愤难当地道:“你、你出去!” 邢顾言也瞬间脸红到耳朵根,视线艰难的从她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上移开,僵硬地转身,声音沙哑地道:“门关上,我去给你拿衣裳!” 说完他便大步离开了。 叶冬阳立马上前关上了门,身子倚靠在门后,恨不得一头埋进池子里闷死。 叶冬阳能感觉到邢顾言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可她始终没有勇气抬头回视,只能靠不停地吃东西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可她胃口本就不大,这不停地吃下去简直就是在虐待自己的胃。一边艰难的吃一边抬起左手捂住了自己涨得难受的胃,一脸的痛苦之色。 邢顾言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和纠结的神情,伸手直接夺下了她手中的筷子,带着一丝奴意道:“你想撑死吗?” 叶冬阳这才抬头看他,目光闪烁地道:“我我今天一天没吃东西,实在太饿了” 邢顾言没有戳破她的谎话,面无表情地道:“去洗澡,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 叶冬阳红着脸点头,起身去柜子里拿了自己的换洗衣裳进了他刚才出来的隔间。 隔间足足有半个房间那么大,正中间竟然是一个正方形的浴池,里面的水还冒着热气。她有些惊奇的走过去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池里的水,竟然是温的!这竟然是一个小型的温泉池吗? 她有些迫不及待的脱掉衣裳进了池子,温热的泉水包裹了整个身子,身上的疲惫一点一点得到了缓解,舒服得不得了。 可是再舒服还是不能让她忘记出去要面对的事,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一直待在这里不出去。可是有可能吗? 就在她绞尽脑汁苦恼不已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和一个丫鬟的带着询问的声音,“世子妃,奴婢们进来了!” 叶冬阳忙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双手环胸,道:“别进来,我自己可以!” 门外的两个丫鬟相视一眼皆是一脸的为难之色。 仿佛能感觉到她们的为难,叶冬阳又道:“我洗澡的时候不习惯要人伺候,你们都出去吧!” 两个丫鬟异口同声道了声“是”就脸色无奈地走到邢顾言面前,“世子妃她” 刚才的对话邢顾言已经听到了,不带丫鬟把话说完他便看不出情绪地点了下头,然后看着桌子上被叶冬阳扫光了大半的饭菜道:“把饭菜都撤下去,再端碗消食茶来!” 丫鬟手脚麻利地收拾了碗筷点头出去了,不一会儿其中一个丫鬟便送了两碗消食茶进来。 眼看着茶都快冷了也不见叶冬阳出来,邢顾言冷着脸起身走到隔间前,抬手在门上敲了两下,声音沉沉地道:“出来!” 叶冬阳正在穿衣服,只剩上衣没穿了,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上一松,衣裳就从手中滑落掉进了温泉池里,湿了。 “啊——”她忍不住请轻喊了一声,门外的邢顾言闻言神色一凛,直接推开了门,紧张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叶冬阳扭头惊愕的看着他,愣了一秒慌忙捂住了只着肚兜的上半身,脸上红得能滴出血来,羞愤难当地道:“你、你出去!” 邢顾言也瞬间脸红到耳朵根,视线艰难的从她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上移开,僵硬地转身,声音沙哑地道:“门关上,我去给你拿衣裳!” 说完他便大步离开了。 叶冬阳立马上前关上了门,身子倚靠在门后,恨不得一头埋进池子里闷死。 叶冬阳能感觉到邢顾言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可她始终没有勇气抬头回视,只能靠不停地吃东西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可她胃口本就不大,这不停地吃下去简直就是在虐待自己的胃。一边艰难的吃一边抬起左手捂住了自己涨得难受的胃,一脸的痛苦之色。 邢顾言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和纠结的神情,伸手直接夺下了她手中的筷子,带着一丝奴意道:“你想撑死吗?” 叶冬阳这才抬头看他,目光闪烁地道:“我我今天一天没吃东西,实在太饿了” 邢顾言没有戳破她的谎话,面无表情地道:“去洗澡,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 叶冬阳红着脸点头,起身去柜子里拿了自己的换洗衣裳进了他刚才出来的隔间。 隔间足足有半个房间那么大,正中间竟然是一个正方形的浴池,里面的水还冒着热气。她有些惊奇的走过去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池里的水,竟然是温的!这竟然是一个小型的温泉池吗? 她有些迫不及待的脱掉衣裳进了池子,温热的泉水包裹了整个身子,身上的疲惫一点一点得到了缓解,舒服得不得了。 可是再舒服还是不能让她忘记出去要面对的事,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一直待在这里不出去。可是有可能吗? 就在她绞尽脑汁苦恼不已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和一个丫鬟的带着询问的声音,“世子妃,奴婢们进来了!” 叶冬阳忙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双手环胸,道:“别进来,我自己可以!” 门外的两个丫鬟相视一眼皆是一脸的为难之色。 仿佛能感觉到她们的为难,叶冬阳又道:“我洗澡的时候不习惯要人伺候,你们都出去吧!” 两个丫鬟异口同声道了声“是”就脸色无奈地走到邢顾言面前,“世子妃她” 刚才的对话邢顾言已经听到了,不带丫鬟把话说完他便看不出情绪地点了下头,然后看着桌子上被叶冬阳扫光了大半的饭菜道:“把饭菜都撤下去,再端碗消食茶来!” 丫鬟手脚麻利地收拾了碗筷点头出去了,不一会儿其中一个丫鬟便送了两碗消食茶进来。 眼看着茶都快冷了也不见叶冬阳出来,邢顾言冷着脸起身走到隔间前,抬手在门上敲了两下,声音沉沉地道:“出来!” 叶冬阳正在穿衣服,只剩上衣没穿了,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上一松,衣裳就从手中滑落掉进了温泉池里,湿了。 “啊——”她忍不住请轻喊了一声,门外的邢顾言闻言神色一凛,直接推开了门,紧张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叶冬阳扭头惊愕的看着他,愣了一秒慌忙捂住了只着肚兜的上半身,脸上红得能滴出血来,羞愤难当地道:“你、你出去!” 邢顾言也瞬间脸红到耳朵根,视线艰难的从她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上移开,僵硬地转身,声音沙哑地道:“门关上,我去给你拿衣裳!” 说完他便大步离开了。 叶冬阳立马上前关上了门,身子倚靠在门后,恨不得一头埋进池子里闷死。 叶冬阳能感觉到邢顾言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可她始终没有勇气抬头回视,只能靠不停地吃东西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可她胃口本就不大,这不停地吃下去简直就是在虐待自己的胃。一边艰难的吃一边抬起左手捂住了自己涨得难受的胃,一脸的痛苦之色。 邢顾言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和纠结的神情,伸手直接夺下了她手中的筷子,带着一丝奴意道:“你想撑死吗?” 叶冬阳这才抬头看他,目光闪烁地道:“我我今天一天没吃东西,实在太饿了” 邢顾言没有戳破她的谎话,面无表情地道:“去洗澡,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 叶冬阳红着脸点头,起身去柜子里拿了自己的换洗衣裳进了他刚才出来的隔间。 隔间足足有半个房间那么大,正中间竟然是一个正方形的浴池,里面的水还冒着热气。她有些惊奇的走过去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池里的水,竟然是温的!这竟然是一个小型的温泉池吗? 她有些迫不及待的脱掉衣裳进了池子,温热的泉水包裹了整个身子,身上的疲惫一点一点得到了缓解,舒服得不得了。 可是再舒服还是不能让她忘记出去要面对的事,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一直待在这里不出去。可是有可能吗? 就在她绞尽脑汁苦恼不已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和一个丫鬟的带着询问的声音,“世子妃,奴婢们进来了!” 叶冬阳忙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双手环胸,道:“别进来,我自己可以!” 门外的两个丫鬟相视一眼皆是一脸的为难之色。 仿佛能感觉到她们的为难,叶冬阳又道:“我洗澡的时候不习惯要人伺候,你们都出去吧!” 两个丫鬟异口同声道了声“是”就脸色无奈地走到邢顾言面前,“世子妃她” 刚才的对话邢顾言已经听到了,不带丫鬟把话说完他便看不出情绪地点了下头,然后看着桌子上被叶冬阳扫光了大半的饭菜道:“把饭菜都撤下去,再端碗消食茶来!” 丫鬟手脚麻利地收拾了碗筷点头出去了,不一会儿其中一个丫鬟便送了两碗消食茶进来。 眼看着茶都快冷了也不见叶冬阳出来,邢顾言冷着脸起身走到隔间前,抬手在门上敲了两下,声音沉沉地道:“出来!” 叶冬阳正在穿衣服,只剩上衣没穿了,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上一松,衣裳就从手中滑落掉进了温泉池里,湿了。 “啊——”她忍不住请轻喊了一声,门外的邢顾言闻言神色一凛,直接推开了门,紧张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叶冬阳扭头惊愕的看着他,愣了一秒慌忙捂住了只着肚兜的上半身,脸上红得能滴出血来,羞愤难当地道:“你、你出去!” 邢顾言也瞬间脸红到耳朵根,视线艰难的从她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上移开,僵硬地转身,声音沙哑地道:“门关上,我去给你拿衣裳!” 说完他便大步离开了。 叶冬阳立马上前关上了门,身子倚靠在门后,恨不得一头埋进池子里闷死。 叶冬阳能感觉到邢顾言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可她始终没有勇气抬头回视,只能靠不停地吃东西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可她胃口本就不大,这不停地吃下去简直就是在虐待自己的胃。一边艰难的吃一边抬起左手捂住了自己涨得难受的胃,一脸的痛苦之色。 邢顾言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和纠结的神情,伸手直接夺下了她手中的筷子,带着一丝奴意道:“你想撑死吗?” 叶冬阳这才抬头看他,目光闪烁地道:“我我今天一天没吃东西,实在太饿了” 邢顾言没有戳破她的谎话,面无表情地道:“去洗澡,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 叶冬阳红着脸点头,起身去柜子里拿了自己的换洗衣裳进了他刚才出来的隔间。 隔间足足有半个房间那么大,正中间竟然是一个正方形的浴池,里面的水还冒着热气。她有些惊奇的走过去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池里的水,竟然是温的!这竟然是一个小型的温泉池吗? 她有些迫不及待的脱掉衣裳进了池子,温热的泉水包裹了整个身子,身上的疲惫一点一点得到了缓解,舒服得不得了。 可是再舒服还是不能让她忘记出去要面对的事,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一直待在这里不出去。可是有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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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迫不及待的脱掉衣裳进了池子,温热的泉水包裹了整个身子,身上的疲惫一点一点得到了缓解,舒服得不得了。 可是再舒服还是不能让她忘记出去要面对的事,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一直待在这里不出去。可是有可能吗? 就在她绞尽脑汁苦恼不已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和一个丫鬟的带着询问的声音,“世子妃,奴婢们进来了!” 叶冬阳忙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双手环胸,道:“别进来,我自己可以!” 门外的两个丫鬟相视一眼皆是一脸的为难之色。 仿佛能感觉到她们的为难,叶冬阳又道:“我洗澡的时候不习惯要人伺候,你们都出去吧!” 两个丫鬟异口同声道了声“是”就脸色无奈地走到邢顾言面前,“世子妃她” 刚才的对话邢顾言已经听到了,不带丫鬟把话说完他便看不出情绪地点了下头,然后看着桌子上被叶冬阳扫光了大半的饭菜道:“把饭菜都撤下去,再端碗消食茶来!” 丫鬟手脚麻利地收拾了碗筷点头出去了,不一会儿其中一个丫鬟便送了两碗消食茶进来。 眼看着茶都快冷了也不见叶冬阳出来,邢顾言冷着脸起身走到隔间前,抬手在门上敲了两下,声音沉沉地道:“出来!” 叶冬阳正在穿衣服,只剩上衣没穿了,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上一松,衣裳就从手中滑落掉进了温泉池里,湿了。 “啊——”她忍不住请轻喊了一声,门外的邢顾言闻言神色一凛,直接推开了门,紧张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叶冬阳扭头惊愕的看着他,愣了一秒慌忙捂住了只着肚兜的上半身,脸上红得能滴出血来,羞愤难当地道:“你、你出去!” 邢顾言也瞬间脸红到耳朵根,视线艰难的从她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上移开,僵硬地转身,声音沙哑地道:“门关上,我去给你拿衣裳!” 说完他便大步离开了。 叶冬阳立马上前关上了门,身子倚靠在门后,恨不得一头埋进池子里闷死。 叶冬阳能感觉到邢顾言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可她始终没有勇气抬头回视,只能靠不停地吃东西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可她胃口本就不大,这不停地吃下去简直就是在虐待自己的胃。一边艰难的吃一边抬起左手捂住了自己涨得难受的胃,一脸的痛苦之色。 邢顾言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和纠结的神情,伸手直接夺下了她手中的筷子,带着一丝奴意道:“你想撑死吗?” 叶冬阳这才抬头看他,目光闪烁地道:“我我今天一天没吃东西,实在太饿了” 邢顾言没有戳破她的谎话,面无表情地道:“去洗澡,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 叶冬阳红着脸点头,起身去柜子里拿了自己的换洗衣裳进了他刚才出来的隔间。 隔间足足有半个房间那么大,正中间竟然是一个正方形的浴池,里面的水还冒着热气。她有些惊奇的走过去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池里的水,竟然是温的!这竟然是一个小型的温泉池吗? 她有些迫不及待的脱掉衣裳进了池子,温热的泉水包裹了整个身子,身上的疲惫一点一点得到了缓解,舒服得不得了。 可是再舒服还是不能让她忘记出去要面对的事,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一直待在这里不出去。可是有可能吗? 就在她绞尽脑汁苦恼不已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和一个丫鬟的带着询问的声音,“世子妃,奴婢们进来了!” 叶冬阳忙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双手环胸,道:“别进来,我自己可以!” 门外的两个丫鬟相视一眼皆是一脸的为难之色。 仿佛能感觉到她们的为难,叶冬阳又道:“我洗澡的时候不习惯要人伺候,你们都出去吧!” 两个丫鬟异口同声道了声“是”就脸色无奈地走到邢顾言面前,“世子妃她” 刚才的对话邢顾言已经听到了,不带丫鬟把话说完他便看不出情绪地点了下头,然后看着桌子上被叶冬阳扫光了大半的饭菜道:“把饭菜都撤下去,再端碗消食茶来!” 丫鬟手脚麻利地收拾了碗筷点头出去了,不一会儿其中一个丫鬟便送了两碗消食茶进来。 眼看着茶都快冷了也不见叶冬阳出来,邢顾言冷着脸起身走到隔间前,抬手在门上敲了两下,声音沉沉地道:“出来!” 叶冬阳正在穿衣服,只剩上衣没穿了,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上一松,衣裳就从手中滑落掉进了温泉池里,湿了。 “啊——”她忍不住请轻喊了一声,门外的邢顾言闻言神色一凛,直接推开了门,紧张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叶冬阳扭头惊愕的看着他,愣了一秒慌忙捂住了只着肚兜的上半身,脸上红得能滴出血来,羞愤难当地道:“你、你出去!” 邢顾言也瞬间脸红到耳朵根,视线艰难的从她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上移开,僵硬地转身,声音沙哑地道:“门关上,我去给你拿衣裳!” 说完他便大步离开了。 叶冬阳立马上前关上了门,身子倚靠在门后,恨不得一头埋进池子里闷死。 叶冬阳能感觉到邢顾言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可她始终没有勇气抬头回视,只能靠不停地吃东西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可她胃口本就不大,这不停地吃下去简直就是在虐待自己的胃。一边艰难的吃一边抬起左手捂住了自己涨得难受的胃,一脸的痛苦之色。 邢顾言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和纠结的神情,伸手直接夺下了她手中的筷子,带着一丝奴意道:“你想撑死吗?” 叶冬阳这才抬头看他,目光闪烁地道:“我我今天一天没吃东西,实在太饿了” 邢顾言没有戳破她的谎话,面无表情地道:“去洗澡,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 叶冬阳红着脸点头,起身去柜子里拿了自己的换洗衣裳进了他刚才出来的隔间。 隔间足足有半个房间那么大,正中间竟然是一个正方形的浴池,里面的水还冒着热气。她有些惊奇的走过去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池里的水,竟然是温的!这竟然是一个小型的温泉池吗? 她有些迫不及待的脱掉衣裳进了池子,温热的泉水包裹了整个身子,身上的疲惫一点一点得到了缓解,舒服得不得了。 可是再舒服还是不能让她忘记出去要面对的事,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一直待在这里不出去。可是有可能吗? 就在她绞尽脑汁苦恼不已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和一个丫鬟的带着询问的声音,“世子妃,奴婢们进来了!” 叶冬阳忙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双手环胸,道:“别进来,我自己可以!” 门外的两个丫鬟相视一眼皆是一脸的为难之色。 仿佛能感觉到她们的为难,叶冬阳又道:“我洗澡的时候不习惯要人伺候,你们都出去吧!” 两个丫鬟异口同声道了声“是”就脸色无奈地走到邢顾言面前,“世子妃她” 刚才的对话邢顾言已经听到了,不带丫鬟把话说完他便看不出情绪地点了下头,然后看着桌子上被叶冬阳扫光了大半的饭菜道:“把饭菜都撤下去,再端碗消食茶来!” 丫鬟手脚麻利地收拾了碗筷点头出去了,不一会儿其中一个丫鬟便送了两碗消食茶进来。 眼看着茶都快冷了也不见叶冬阳出来,邢顾言冷着脸起身走到隔间前,抬手在门上敲了两下,声音沉沉地道:“出来!” 叶冬阳正在穿衣服,只剩上衣没穿了,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上一松,衣裳就从手中滑落掉进了温泉池里,湿了。 “啊——”她忍不住请轻喊了一声,门外的邢顾言闻言神色一凛,直接推开了门,紧张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叶冬阳扭头惊愕的看着他,愣了一秒慌忙捂住了只着肚兜的上半身,脸上红得能滴出血来,羞愤难当地道:“你、你出去!” 邢顾言也瞬间脸红到耳朵根,视线艰难的从她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上移开,僵硬地转身,声音沙哑地道:“门关上,我去给你拿衣裳!” 说完他便大步离开了。 叶冬阳立马上前关上了门,身子倚靠在门后,恨不得一头埋进池子里闷死。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31:你是想站着睡吗 邢顾言猛喝了几口水才勉强压下身体里忽然冒出的热浪,从衣柜里拿了一套纯白的里衣重新来到隔间门前,努力平复心头的异样,装作若无其事地开口:“开门!” 叶冬阳将门开了条缝,伸出一段白皙细腻的手臂将衣裳接了进去,声若蚊吟地道:“谢谢!” 邢顾言不置可否,转身离开。 直到听到他的脚步声走远叶冬阳才轻轻吁了口气,换了衣裳后出来,只见他已经躺在床的最里侧,像是已经睡着了。 她望着他旁边一大片的空位置犹豫着要不要睡过去。 邢顾言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她上床,不耐烦的道:“你是想站着睡吗?” 叶冬阳吓了一跳,“你还、没睡啊?” 邢顾言睁开眼睛扭头看向她,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带着命令地道:“过来睡觉,明天还要早起请安!” 叶冬阳“哦”了一声,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僵硬地在他身边躺了下去,双眼紧闭,全身紧绷。 邢顾言一道掌风灭了灯,屋内瞬间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叶冬阳悄悄睁开了眼睛,轻轻地偏了下头看向他,身体和心理都始终保持着紧绷的状态,直到听到他的呼吸变得绵长而均匀她才微微松了口气,试探的轻声问道:“你睡了吗?” 旁边的人半点反应也没有,叶冬阳是真的确定他已经睡着了,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她才放心的闭上了眼睛,很快睡着了。 原本已经睡着的邢顾言睁开了眼睛,拉开身侧的被子轻轻盖在了她的身上,这才和着她的呼吸声沉沉睡去。 因为大婚,邢顾言获准了五天的假期,虽然不用早起上朝,但他还是早早醒了过来。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叶冬阳安然的睡颜,他有些不习惯,也觉得陌生,一时之间有些无法接受自己已经成亲了的事实。 忙从床上一跃坐起,恍惚了两秒才认清了以后每天醒来身边都会有这个女人的事实。 起身下床穿衣洗漱好,开了房门,门外已经有下人在候着了,为首的便是从四合院回来的碧儿。 “碧儿见过世子爷!”碧儿恭敬地行了一礼,道:“奴婢进去服侍世子妃!” 世子爷是从来不喜欢人近身的,根本用不到她服侍。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见见这走了天大运气的世子妃了。 邢顾言拦住了她进屋的动作,道:“不必,穿衣洗漱这等小事她也不喜人伺候。” 碧儿有些讶异地看着他,总觉得世子爷对世子妃的态度似乎并不像大家说的那么恶劣啊! 邢顾言没去在意她的神色,亲自转身关上了房门,才看向她道:“你做事素来让我放心,相信你也能保护好世子妃,让她不受委屈!” 碧儿满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心头的震惊无以复加。她照顾世子爷有十个年头了,除了王妃外怕是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世子爷了。世子爷何曾如此关心过什么人啊,这世子妃到底有什么能耐,竟然一夜的功夫让世子爷如此上心? 邢顾言说完便转身重新回了屋,拿了一本书坐在桌前静静地看了起来。 没一会儿孙妈妈敲门轻声提醒道:“世子爷世子妃,该起了!” 邢顾言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实在不早了,今天除了要给祖母和父母以及家中长辈请安外还要进宫向皇上谢恩,不能再让她睡下去了。 他走到床上坐了下去,伸手不自在的推了推她露在被子外的肩膀,道:“醒醒!” 叶冬阳悠悠转醒,睡眼朦胧地看着他,声音带着刚睡醒的绵软,“你已经起了吗?” 邢顾言“嗯”了一声,道:“天已经不早了,我们还要赶进宫谢恩,你再不起就迟了!” 听到要进宫,叶冬阳瞬间清醒了,飞快地起身下床,开了衣柜,问道:“我应该穿什么?” 邢顾言猛喝了几口水才勉强压下身体里忽然冒出的热浪,从衣柜里拿了一套纯白的里衣重新来到隔间门前,努力平复心头的异样,装作若无其事地开口:“开门!” 叶冬阳将门开了条缝,伸出一段白皙细腻的手臂将衣裳接了进去,声若蚊吟地道:“谢谢!” 邢顾言不置可否,转身离开。 直到听到他的脚步声走远叶冬阳才轻轻吁了口气,换了衣裳后出来,只见他已经躺在床的最里侧,像是已经睡着了。 她望着他旁边一大片的空位置犹豫着要不要睡过去。 邢顾言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她上床,不耐烦的道:“你是想站着睡吗?” 叶冬阳吓了一跳,“你还、没睡啊?” 邢顾言睁开眼睛扭头看向她,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带着命令地道:“过来睡觉,明天还要早起请安!” 叶冬阳“哦”了一声,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僵硬地在他身边躺了下去,双眼紧闭,全身紧绷。 邢顾言一道掌风灭了灯,屋内瞬间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叶冬阳悄悄睁开了眼睛,轻轻地偏了下头看向他,身体和心理都始终保持着紧绷的状态,直到听到他的呼吸变得绵长而均匀她才微微松了口气,试探的轻声问道:“你睡了吗?” 旁边的人半点反应也没有,叶冬阳是真的确定他已经睡着了,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她才放心的闭上了眼睛,很快睡着了。 原本已经睡着的邢顾言睁开了眼睛,拉开身侧的被子轻轻盖在了她的身上,这才和着她的呼吸声沉沉睡去。 因为大婚,邢顾言获准了五天的假期,虽然不用早起上朝,但他还是早早醒了过来。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叶冬阳安然的睡颜,他有些不习惯,也觉得陌生,一时之间有些无法接受自己已经成亲了的事实。 忙从床上一跃坐起,恍惚了两秒才认清了以后每天醒来身边都会有这个女人的事实。 起身下床穿衣洗漱好,开了房门,门外已经有下人在候着了,为首的便是从四合院回来的碧儿。 “碧儿见过世子爷!”碧儿恭敬地行了一礼,道:“奴婢进去服侍世子妃!” 世子爷是从来不喜欢人近身的,根本用不到她服侍。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见见这走了天大运气的世子妃了。 邢顾言拦住了她进屋的动作,道:“不必,穿衣洗漱这等小事她也不喜人伺候。” 碧儿有些讶异地看着他,总觉得世子爷对世子妃的态度似乎并不像大家说的那么恶劣啊! 邢顾言没去在意她的神色,亲自转身关上了房门,才看向她道:“你做事素来让我放心,相信你也能保护好世子妃,让她不受委屈!” 碧儿满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心头的震惊无以复加。她照顾世子爷有十个年头了,除了王妃外怕是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世子爷了。世子爷何曾如此关心过什么人啊,这世子妃到底有什么能耐,竟然一夜的功夫让世子爷如此上心? 邢顾言说完便转身重新回了屋,拿了一本书坐在桌前静静地看了起来。 没一会儿孙妈妈敲门轻声提醒道:“世子爷世子妃,该起了!” 邢顾言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实在不早了,今天除了要给祖母和父母以及家中长辈请安外还要进宫向皇上谢恩,不能再让她睡下去了。 他走到床上坐了下去,伸手不自在的推了推她露在被子外的肩膀,道:“醒醒!” 叶冬阳悠悠转醒,睡眼朦胧地看着他,声音带着刚睡醒的绵软,“你已经起了吗?” 邢顾言“嗯”了一声,道:“天已经不早了,我们还要赶进宫谢恩,你再不起就迟了!” 听到要进宫,叶冬阳瞬间清醒了,飞快地起身下床,开了衣柜,问道:“我应该穿什么?” 邢顾言猛喝了几口水才勉强压下身体里忽然冒出的热浪,从衣柜里拿了一套纯白的里衣重新来到隔间门前,努力平复心头的异样,装作若无其事地开口:“开门!” 叶冬阳将门开了条缝,伸出一段白皙细腻的手臂将衣裳接了进去,声若蚊吟地道:“谢谢!” 邢顾言不置可否,转身离开。 直到听到他的脚步声走远叶冬阳才轻轻吁了口气,换了衣裳后出来,只见他已经躺在床的最里侧,像是已经睡着了。 她望着他旁边一大片的空位置犹豫着要不要睡过去。 邢顾言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她上床,不耐烦的道:“你是想站着睡吗?” 叶冬阳吓了一跳,“你还、没睡啊?” 邢顾言睁开眼睛扭头看向她,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带着命令地道:“过来睡觉,明天还要早起请安!” 叶冬阳“哦”了一声,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僵硬地在他身边躺了下去,双眼紧闭,全身紧绷。 邢顾言一道掌风灭了灯,屋内瞬间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叶冬阳悄悄睁开了眼睛,轻轻地偏了下头看向他,身体和心理都始终保持着紧绷的状态,直到听到他的呼吸变得绵长而均匀她才微微松了口气,试探的轻声问道:“你睡了吗?” 旁边的人半点反应也没有,叶冬阳是真的确定他已经睡着了,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她才放心的闭上了眼睛,很快睡着了。 原本已经睡着的邢顾言睁开了眼睛,拉开身侧的被子轻轻盖在了她的身上,这才和着她的呼吸声沉沉睡去。 因为大婚,邢顾言获准了五天的假期,虽然不用早起上朝,但他还是早早醒了过来。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叶冬阳安然的睡颜,他有些不习惯,也觉得陌生,一时之间有些无法接受自己已经成亲了的事实。 忙从床上一跃坐起,恍惚了两秒才认清了以后每天醒来身边都会有这个女人的事实。 起身下床穿衣洗漱好,开了房门,门外已经有下人在候着了,为首的便是从四合院回来的碧儿。 “碧儿见过世子爷!”碧儿恭敬地行了一礼,道:“奴婢进去服侍世子妃!” 世子爷是从来不喜欢人近身的,根本用不到她服侍。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见见这走了天大运气的世子妃了。 邢顾言拦住了她进屋的动作,道:“不必,穿衣洗漱这等小事她也不喜人伺候。” 碧儿有些讶异地看着他,总觉得世子爷对世子妃的态度似乎并不像大家说的那么恶劣啊! 邢顾言没去在意她的神色,亲自转身关上了房门,才看向她道:“你做事素来让我放心,相信你也能保护好世子妃,让她不受委屈!” 碧儿满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心头的震惊无以复加。她照顾世子爷有十个年头了,除了王妃外怕是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世子爷了。世子爷何曾如此关心过什么人啊,这世子妃到底有什么能耐,竟然一夜的功夫让世子爷如此上心? 邢顾言说完便转身重新回了屋,拿了一本书坐在桌前静静地看了起来。 没一会儿孙妈妈敲门轻声提醒道:“世子爷世子妃,该起了!” 邢顾言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实在不早了,今天除了要给祖母和父母以及家中长辈请安外还要进宫向皇上谢恩,不能再让她睡下去了。 他走到床上坐了下去,伸手不自在的推了推她露在被子外的肩膀,道:“醒醒!” 叶冬阳悠悠转醒,睡眼朦胧地看着他,声音带着刚睡醒的绵软,“你已经起了吗?” 邢顾言“嗯”了一声,道:“天已经不早了,我们还要赶进宫谢恩,你再不起就迟了!” 听到要进宫,叶冬阳瞬间清醒了,飞快地起身下床,开了衣柜,问道:“我应该穿什么?” 邢顾言猛喝了几口水才勉强压下身体里忽然冒出的热浪,从衣柜里拿了一套纯白的里衣重新来到隔间门前,努力平复心头的异样,装作若无其事地开口:“开门!” 叶冬阳将门开了条缝,伸出一段白皙细腻的手臂将衣裳接了进去,声若蚊吟地道:“谢谢!” 邢顾言不置可否,转身离开。 直到听到他的脚步声走远叶冬阳才轻轻吁了口气,换了衣裳后出来,只见他已经躺在床的最里侧,像是已经睡着了。 她望着他旁边一大片的空位置犹豫着要不要睡过去。 邢顾言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她上床,不耐烦的道:“你是想站着睡吗?” 叶冬阳吓了一跳,“你还、没睡啊?” 邢顾言睁开眼睛扭头看向她,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带着命令地道:“过来睡觉,明天还要早起请安!” 叶冬阳“哦”了一声,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僵硬地在他身边躺了下去,双眼紧闭,全身紧绷。 邢顾言一道掌风灭了灯,屋内瞬间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叶冬阳悄悄睁开了眼睛,轻轻地偏了下头看向他,身体和心理都始终保持着紧绷的状态,直到听到他的呼吸变得绵长而均匀她才微微松了口气,试探的轻声问道:“你睡了吗?” 旁边的人半点反应也没有,叶冬阳是真的确定他已经睡着了,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她才放心的闭上了眼睛,很快睡着了。 原本已经睡着的邢顾言睁开了眼睛,拉开身侧的被子轻轻盖在了她的身上,这才和着她的呼吸声沉沉睡去。 因为大婚,邢顾言获准了五天的假期,虽然不用早起上朝,但他还是早早醒了过来。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叶冬阳安然的睡颜,他有些不习惯,也觉得陌生,一时之间有些无法接受自己已经成亲了的事实。 忙从床上一跃坐起,恍惚了两秒才认清了以后每天醒来身边都会有这个女人的事实。 起身下床穿衣洗漱好,开了房门,门外已经有下人在候着了,为首的便是从四合院回来的碧儿。 “碧儿见过世子爷!”碧儿恭敬地行了一礼,道:“奴婢进去服侍世子妃!” 世子爷是从来不喜欢人近身的,根本用不到她服侍。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见见这走了天大运气的世子妃了。 邢顾言拦住了她进屋的动作,道:“不必,穿衣洗漱这等小事她也不喜人伺候。” 碧儿有些讶异地看着他,总觉得世子爷对世子妃的态度似乎并不像大家说的那么恶劣啊! 邢顾言没去在意她的神色,亲自转身关上了房门,才看向她道:“你做事素来让我放心,相信你也能保护好世子妃,让她不受委屈!” 碧儿满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心头的震惊无以复加。她照顾世子爷有十个年头了,除了王妃外怕是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世子爷了。世子爷何曾如此关心过什么人啊,这世子妃到底有什么能耐,竟然一夜的功夫让世子爷如此上心? 邢顾言说完便转身重新回了屋,拿了一本书坐在桌前静静地看了起来。 没一会儿孙妈妈敲门轻声提醒道:“世子爷世子妃,该起了!” 邢顾言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实在不早了,今天除了要给祖母和父母以及家中长辈请安外还要进宫向皇上谢恩,不能再让她睡下去了。 他走到床上坐了下去,伸手不自在的推了推她露在被子外的肩膀,道:“醒醒!” 叶冬阳悠悠转醒,睡眼朦胧地看着他,声音带着刚睡醒的绵软,“你已经起了吗?” 邢顾言“嗯”了一声,道:“天已经不早了,我们还要赶进宫谢恩,你再不起就迟了!” 听到要进宫,叶冬阳瞬间清醒了,飞快地起身下床,开了衣柜,问道:“我应该穿什么?” 邢顾言猛喝了几口水才勉强压下身体里忽然冒出的热浪,从衣柜里拿了一套纯白的里衣重新来到隔间门前,努力平复心头的异样,装作若无其事地开口:“开门!” 叶冬阳将门开了条缝,伸出一段白皙细腻的手臂将衣裳接了进去,声若蚊吟地道:“谢谢!” 邢顾言不置可否,转身离开。 直到听到他的脚步声走远叶冬阳才轻轻吁了口气,换了衣裳后出来,只见他已经躺在床的最里侧,像是已经睡着了。 她望着他旁边一大片的空位置犹豫着要不要睡过去。 邢顾言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她上床,不耐烦的道:“你是想站着睡吗?” 叶冬阳吓了一跳,“你还、没睡啊?” 邢顾言睁开眼睛扭头看向她,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带着命令地道:“过来睡觉,明天还要早起请安!” 叶冬阳“哦”了一声,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僵硬地在他身边躺了下去,双眼紧闭,全身紧绷。 邢顾言一道掌风灭了灯,屋内瞬间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叶冬阳悄悄睁开了眼睛,轻轻地偏了下头看向他,身体和心理都始终保持着紧绷的状态,直到听到他的呼吸变得绵长而均匀她才微微松了口气,试探的轻声问道:“你睡了吗?” 旁边的人半点反应也没有,叶冬阳是真的确定他已经睡着了,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她才放心的闭上了眼睛,很快睡着了。 原本已经睡着的邢顾言睁开了眼睛,拉开身侧的被子轻轻盖在了她的身上,这才和着她的呼吸声沉沉睡去。 因为大婚,邢顾言获准了五天的假期,虽然不用早起上朝,但他还是早早醒了过来。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叶冬阳安然的睡颜,他有些不习惯,也觉得陌生,一时之间有些无法接受自己已经成亲了的事实。 忙从床上一跃坐起,恍惚了两秒才认清了以后每天醒来身边都会有这个女人的事实。 起身下床穿衣洗漱好,开了房门,门外已经有下人在候着了,为首的便是从四合院回来的碧儿。 “碧儿见过世子爷!”碧儿恭敬地行了一礼,道:“奴婢进去服侍世子妃!” 世子爷是从来不喜欢人近身的,根本用不到她服侍。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见见这走了天大运气的世子妃了。 邢顾言拦住了她进屋的动作,道:“不必,穿衣洗漱这等小事她也不喜人伺候。” 碧儿有些讶异地看着他,总觉得世子爷对世子妃的态度似乎并不像大家说的那么恶劣啊! 邢顾言没去在意她的神色,亲自转身关上了房门,才看向她道:“你做事素来让我放心,相信你也能保护好世子妃,让她不受委屈!” 碧儿满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心头的震惊无以复加。她照顾世子爷有十个年头了,除了王妃外怕是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世子爷了。世子爷何曾如此关心过什么人啊,这世子妃到底有什么能耐,竟然一夜的功夫让世子爷如此上心? 邢顾言说完便转身重新回了屋,拿了一本书坐在桌前静静地看了起来。 没一会儿孙妈妈敲门轻声提醒道:“世子爷世子妃,该起了!” 邢顾言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实在不早了,今天除了要给祖母和父母以及家中长辈请安外还要进宫向皇上谢恩,不能再让她睡下去了。 他走到床上坐了下去,伸手不自在的推了推她露在被子外的肩膀,道:“醒醒!” 叶冬阳悠悠转醒,睡眼朦胧地看着他,声音带着刚睡醒的绵软,“你已经起了吗?” 邢顾言“嗯”了一声,道:“天已经不早了,我们还要赶进宫谢恩,你再不起就迟了!” 听到要进宫,叶冬阳瞬间清醒了,飞快地起身下床,开了衣柜,问道:“我应该穿什么?” 邢顾言猛喝了几口水才勉强压下身体里忽然冒出的热浪,从衣柜里拿了一套纯白的里衣重新来到隔间门前,努力平复心头的异样,装作若无其事地开口:“开门!” 叶冬阳将门开了条缝,伸出一段白皙细腻的手臂将衣裳接了进去,声若蚊吟地道:“谢谢!” 邢顾言不置可否,转身离开。 直到听到他的脚步声走远叶冬阳才轻轻吁了口气,换了衣裳后出来,只见他已经躺在床的最里侧,像是已经睡着了。 她望着他旁边一大片的空位置犹豫着要不要睡过去。 邢顾言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她上床,不耐烦的道:“你是想站着睡吗?” 叶冬阳吓了一跳,“你还、没睡啊?” 邢顾言睁开眼睛扭头看向她,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带着命令地道:“过来睡觉,明天还要早起请安!” 叶冬阳“哦”了一声,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僵硬地在他身边躺了下去,双眼紧闭,全身紧绷。 邢顾言一道掌风灭了灯,屋内瞬间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叶冬阳悄悄睁开了眼睛,轻轻地偏了下头看向他,身体和心理都始终保持着紧绷的状态,直到听到他的呼吸变得绵长而均匀她才微微松了口气,试探的轻声问道:“你睡了吗?” 旁边的人半点反应也没有,叶冬阳是真的确定他已经睡着了,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她才放心的闭上了眼睛,很快睡着了。 原本已经睡着的邢顾言睁开了眼睛,拉开身侧的被子轻轻盖在了她的身上,这才和着她的呼吸声沉沉睡去。 因为大婚,邢顾言获准了五天的假期,虽然不用早起上朝,但他还是早早醒了过来。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叶冬阳安然的睡颜,他有些不习惯,也觉得陌生,一时之间有些无法接受自己已经成亲了的事实。 忙从床上一跃坐起,恍惚了两秒才认清了以后每天醒来身边都会有这个女人的事实。 起身下床穿衣洗漱好,开了房门,门外已经有下人在候着了,为首的便是从四合院回来的碧儿。 “碧儿见过世子爷!”碧儿恭敬地行了一礼,道:“奴婢进去服侍世子妃!” 世子爷是从来不喜欢人近身的,根本用不到她服侍。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见见这走了天大运气的世子妃了。 邢顾言拦住了她进屋的动作,道:“不必,穿衣洗漱这等小事她也不喜人伺候。” 碧儿有些讶异地看着他,总觉得世子爷对世子妃的态度似乎并不像大家说的那么恶劣啊! 邢顾言没去在意她的神色,亲自转身关上了房门,才看向她道:“你做事素来让我放心,相信你也能保护好世子妃,让她不受委屈!” 碧儿满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心头的震惊无以复加。她照顾世子爷有十个年头了,除了王妃外怕是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世子爷了。世子爷何曾如此关心过什么人啊,这世子妃到底有什么能耐,竟然一夜的功夫让世子爷如此上心? 邢顾言说完便转身重新回了屋,拿了一本书坐在桌前静静地看了起来。 没一会儿孙妈妈敲门轻声提醒道:“世子爷世子妃,该起了!” 邢顾言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实在不早了,今天除了要给祖母和父母以及家中长辈请安外还要进宫向皇上谢恩,不能再让她睡下去了。 他走到床上坐了下去,伸手不自在的推了推她露在被子外的肩膀,道:“醒醒!” 叶冬阳悠悠转醒,睡眼朦胧地看着他,声音带着刚睡醒的绵软,“你已经起了吗?” 邢顾言“嗯”了一声,道:“天已经不早了,我们还要赶进宫谢恩,你再不起就迟了!” 听到要进宫,叶冬阳瞬间清醒了,飞快地起身下床,开了衣柜,问道:“我应该穿什么?” 邢顾言猛喝了几口水才勉强压下身体里忽然冒出的热浪,从衣柜里拿了一套纯白的里衣重新来到隔间门前,努力平复心头的异样,装作若无其事地开口:“开门!” 叶冬阳将门开了条缝,伸出一段白皙细腻的手臂将衣裳接了进去,声若蚊吟地道:“谢谢!” 邢顾言不置可否,转身离开。 直到听到他的脚步声走远叶冬阳才轻轻吁了口气,换了衣裳后出来,只见他已经躺在床的最里侧,像是已经睡着了。 她望着他旁边一大片的空位置犹豫着要不要睡过去。 邢顾言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她上床,不耐烦的道:“你是想站着睡吗?” 叶冬阳吓了一跳,“你还、没睡啊?” 邢顾言睁开眼睛扭头看向她,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带着命令地道:“过来睡觉,明天还要早起请安!” 叶冬阳“哦”了一声,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僵硬地在他身边躺了下去,双眼紧闭,全身紧绷。 邢顾言一道掌风灭了灯,屋内瞬间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叶冬阳悄悄睁开了眼睛,轻轻地偏了下头看向他,身体和心理都始终保持着紧绷的状态,直到听到他的呼吸变得绵长而均匀她才微微松了口气,试探的轻声问道:“你睡了吗?” 旁边的人半点反应也没有,叶冬阳是真的确定他已经睡着了,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她才放心的闭上了眼睛,很快睡着了。 原本已经睡着的邢顾言睁开了眼睛,拉开身侧的被子轻轻盖在了她的身上,这才和着她的呼吸声沉沉睡去。 因为大婚,邢顾言获准了五天的假期,虽然不用早起上朝,但他还是早早醒了过来。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叶冬阳安然的睡颜,他有些不习惯,也觉得陌生,一时之间有些无法接受自己已经成亲了的事实。 忙从床上一跃坐起,恍惚了两秒才认清了以后每天醒来身边都会有这个女人的事实。 起身下床穿衣洗漱好,开了房门,门外已经有下人在候着了,为首的便是从四合院回来的碧儿。 “碧儿见过世子爷!”碧儿恭敬地行了一礼,道:“奴婢进去服侍世子妃!” 世子爷是从来不喜欢人近身的,根本用不到她服侍。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见见这走了天大运气的世子妃了。 邢顾言拦住了她进屋的动作,道:“不必,穿衣洗漱这等小事她也不喜人伺候。” 碧儿有些讶异地看着他,总觉得世子爷对世子妃的态度似乎并不像大家说的那么恶劣啊! 邢顾言没去在意她的神色,亲自转身关上了房门,才看向她道:“你做事素来让我放心,相信你也能保护好世子妃,让她不受委屈!” 碧儿满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心头的震惊无以复加。她照顾世子爷有十个年头了,除了王妃外怕是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世子爷了。世子爷何曾如此关心过什么人啊,这世子妃到底有什么能耐,竟然一夜的功夫让世子爷如此上心? 邢顾言说完便转身重新回了屋,拿了一本书坐在桌前静静地看了起来。 没一会儿孙妈妈敲门轻声提醒道:“世子爷世子妃,该起了!” 邢顾言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实在不早了,今天除了要给祖母和父母以及家中长辈请安外还要进宫向皇上谢恩,不能再让她睡下去了。 他走到床上坐了下去,伸手不自在的推了推她露在被子外的肩膀,道:“醒醒!” 叶冬阳悠悠转醒,睡眼朦胧地看着他,声音带着刚睡醒的绵软,“你已经起了吗?” 邢顾言“嗯”了一声,道:“天已经不早了,我们还要赶进宫谢恩,你再不起就迟了!” 听到要进宫,叶冬阳瞬间清醒了,飞快地起身下床,开了衣柜,问道:“我应该穿什么?” 邢顾言猛喝了几口水才勉强压下身体里忽然冒出的热浪,从衣柜里拿了一套纯白的里衣重新来到隔间门前,努力平复心头的异样,装作若无其事地开口:“开门!” 叶冬阳将门开了条缝,伸出一段白皙细腻的手臂将衣裳接了进去,声若蚊吟地道:“谢谢!” 邢顾言不置可否,转身离开。 直到听到他的脚步声走远叶冬阳才轻轻吁了口气,换了衣裳后出来,只见他已经躺在床的最里侧,像是已经睡着了。 她望着他旁边一大片的空位置犹豫着要不要睡过去。 邢顾言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她上床,不耐烦的道:“你是想站着睡吗?” 叶冬阳吓了一跳,“你还、没睡啊?” 邢顾言睁开眼睛扭头看向她,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带着命令地道:“过来睡觉,明天还要早起请安!” 叶冬阳“哦”了一声,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僵硬地在他身边躺了下去,双眼紧闭,全身紧绷。 邢顾言一道掌风灭了灯,屋内瞬间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叶冬阳悄悄睁开了眼睛,轻轻地偏了下头看向他,身体和心理都始终保持着紧绷的状态,直到听到他的呼吸变得绵长而均匀她才微微松了口气,试探的轻声问道:“你睡了吗?” 旁边的人半点反应也没有,叶冬阳是真的确定他已经睡着了,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她才放心的闭上了眼睛,很快睡着了。 原本已经睡着的邢顾言睁开了眼睛,拉开身侧的被子轻轻盖在了她的身上,这才和着她的呼吸声沉沉睡去。 因为大婚,邢顾言获准了五天的假期,虽然不用早起上朝,但他还是早早醒了过来。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叶冬阳安然的睡颜,他有些不习惯,也觉得陌生,一时之间有些无法接受自己已经成亲了的事实。 忙从床上一跃坐起,恍惚了两秒才认清了以后每天醒来身边都会有这个女人的事实。 起身下床穿衣洗漱好,开了房门,门外已经有下人在候着了,为首的便是从四合院回来的碧儿。 “碧儿见过世子爷!”碧儿恭敬地行了一礼,道:“奴婢进去服侍世子妃!” 世子爷是从来不喜欢人近身的,根本用不到她服侍。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见见这走了天大运气的世子妃了。 邢顾言拦住了她进屋的动作,道:“不必,穿衣洗漱这等小事她也不喜人伺候。” 碧儿有些讶异地看着他,总觉得世子爷对世子妃的态度似乎并不像大家说的那么恶劣啊! 邢顾言没去在意她的神色,亲自转身关上了房门,才看向她道:“你做事素来让我放心,相信你也能保护好世子妃,让她不受委屈!” 碧儿满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心头的震惊无以复加。她照顾世子爷有十个年头了,除了王妃外怕是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世子爷了。世子爷何曾如此关心过什么人啊,这世子妃到底有什么能耐,竟然一夜的功夫让世子爷如此上心? 邢顾言说完便转身重新回了屋,拿了一本书坐在桌前静静地看了起来。 没一会儿孙妈妈敲门轻声提醒道:“世子爷世子妃,该起了!” 邢顾言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实在不早了,今天除了要给祖母和父母以及家中长辈请安外还要进宫向皇上谢恩,不能再让她睡下去了。 他走到床上坐了下去,伸手不自在的推了推她露在被子外的肩膀,道:“醒醒!” 叶冬阳悠悠转醒,睡眼朦胧地看着他,声音带着刚睡醒的绵软,“你已经起了吗?” 邢顾言“嗯”了一声,道:“天已经不早了,我们还要赶进宫谢恩,你再不起就迟了!” 听到要进宫,叶冬阳瞬间清醒了,飞快地起身下床,开了衣柜,问道:“我应该穿什么?” 邢顾言猛喝了几口水才勉强压下身体里忽然冒出的热浪,从衣柜里拿了一套纯白的里衣重新来到隔间门前,努力平复心头的异样,装作若无其事地开口:“开门!” 叶冬阳将门开了条缝,伸出一段白皙细腻的手臂将衣裳接了进去,声若蚊吟地道:“谢谢!” 邢顾言不置可否,转身离开。 直到听到他的脚步声走远叶冬阳才轻轻吁了口气,换了衣裳后出来,只见他已经躺在床的最里侧,像是已经睡着了。 她望着他旁边一大片的空位置犹豫着要不要睡过去。 邢顾言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她上床,不耐烦的道:“你是想站着睡吗?” 叶冬阳吓了一跳,“你还、没睡啊?” 邢顾言睁开眼睛扭头看向她,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带着命令地道:“过来睡觉,明天还要早起请安!” 叶冬阳“哦”了一声,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僵硬地在他身边躺了下去,双眼紧闭,全身紧绷。 邢顾言一道掌风灭了灯,屋内瞬间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叶冬阳悄悄睁开了眼睛,轻轻地偏了下头看向他,身体和心理都始终保持着紧绷的状态,直到听到他的呼吸变得绵长而均匀她才微微松了口气,试探的轻声问道:“你睡了吗?” 旁边的人半点反应也没有,叶冬阳是真的确定他已经睡着了,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她才放心的闭上了眼睛,很快睡着了。 原本已经睡着的邢顾言睁开了眼睛,拉开身侧的被子轻轻盖在了她的身上,这才和着她的呼吸声沉沉睡去。 因为大婚,邢顾言获准了五天的假期,虽然不用早起上朝,但他还是早早醒了过来。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叶冬阳安然的睡颜,他有些不习惯,也觉得陌生,一时之间有些无法接受自己已经成亲了的事实。 忙从床上一跃坐起,恍惚了两秒才认清了以后每天醒来身边都会有这个女人的事实。 起身下床穿衣洗漱好,开了房门,门外已经有下人在候着了,为首的便是从四合院回来的碧儿。 “碧儿见过世子爷!”碧儿恭敬地行了一礼,道:“奴婢进去服侍世子妃!” 世子爷是从来不喜欢人近身的,根本用不到她服侍。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见见这走了天大运气的世子妃了。 邢顾言拦住了她进屋的动作,道:“不必,穿衣洗漱这等小事她也不喜人伺候。” 碧儿有些讶异地看着他,总觉得世子爷对世子妃的态度似乎并不像大家说的那么恶劣啊! 邢顾言没去在意她的神色,亲自转身关上了房门,才看向她道:“你做事素来让我放心,相信你也能保护好世子妃,让她不受委屈!” 碧儿满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心头的震惊无以复加。她照顾世子爷有十个年头了,除了王妃外怕是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世子爷了。世子爷何曾如此关心过什么人啊,这世子妃到底有什么能耐,竟然一夜的功夫让世子爷如此上心? 邢顾言说完便转身重新回了屋,拿了一本书坐在桌前静静地看了起来。 没一会儿孙妈妈敲门轻声提醒道:“世子爷世子妃,该起了!” 邢顾言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实在不早了,今天除了要给祖母和父母以及家中长辈请安外还要进宫向皇上谢恩,不能再让她睡下去了。 他走到床上坐了下去,伸手不自在的推了推她露在被子外的肩膀,道:“醒醒!” 叶冬阳悠悠转醒,睡眼朦胧地看着他,声音带着刚睡醒的绵软,“你已经起了吗?” 邢顾言“嗯”了一声,道:“天已经不早了,我们还要赶进宫谢恩,你再不起就迟了!” 听到要进宫,叶冬阳瞬间清醒了,飞快地起身下床,开了衣柜,问道:“我应该穿什么?”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32:再见碧儿 这里的衣裳几乎全是安阳王府准备的,无论面料做工都是上承,而且款式多样,可以满足不同场合的需求。叶冬阳没去过皇宫,不知道什么样的衣裳才适合穿去宫里。 邢顾言走过来,从一排排衣物中挑了一件红色的烟罗裙出来,“先去给祖母和父王母妃请安,不用太过隆重,回来再换进宫的行头。” “好。”叶冬阳拿着衣裳去了隔间,衣裳本就是照着她的尺寸做的所以很是合身,穿好后她才发现这衣裳竟然就是出自红秀坊且由她设计出来的。 红绣坊可是京城最好的成衣铺子,可见为她准备衣裳的人真的用心了。 穿着衣裳出来,邢顾言上下将她打量了一遍,俊脸上的表情波澜不兴,她不由有些紧张的低头看着身上的衣裳,问道:“怎么了,不好看吗?” 邢顾言不置可否,而是转头对站在门边的碧儿道:“帮她上妆,薄施粉黛即可,重在舒服自然!” 碧儿怔怔地看着叶冬阳,满眼的不可置信,脱口而出道:“怎么是你?” 叶冬阳也认出了她就是顾家的丫鬟,一脸诧异不解,蹙眉问道:“你怎么会在” 等等,顾言、邢顾言?难道在碧月湖中救了自己的人是他? 她震惊地看向邢顾言,怪不得昨天晚上黑暗之中觉得他的脸部轮廓有几分熟悉,原来他救过自己! 邢顾言挑眉看着她们,问道:“你们见过?” 碧儿率先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的不敬忙低下头去,却依旧没办法平复心头的震惊。 不是说世子爷娶的是尚书府的大小姐吗,怎么会是她?那日看她的穿着打扮不过就是个寒酸的普通女子,到底是怎么缠上世子爷还做了世子妃的? 叶冬阳回过神来,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碧儿点头,只道:“见过一次。” 邢顾言眼中闪过一丝探究,觉得她们二人的反应绝不是仅仅见过一面那么简单,但眼看着时间不早了也没有再问。 叶冬阳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碧儿走过去替她上妆梳头。从她刚才的反应叶冬阳就知道她并不喜欢自己,此刻看到她脸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不屑和傲慢也并不生气,透过镜子看着她道:“有劳了!” 碧儿根本不屑拿正眼看她,一边替她上着胭脂一边听不出情绪地道:“世子爷的吩咐,奴婢自当尽心尽力的为世子妃梳妆!” 叶冬阳笑笑,没再自讨没趣。 孙妈妈带人端来了早膳,邢顾言不紧不慢动作优雅地喝了碗粥便放下了筷子看着叶冬阳吃。 叶冬阳其实没有吃早膳的习惯,但那都是因为起不了早的缘故。今天起来得这么早,又有现成的美味早餐她没有不吃的道理。喝了碗粥本来还打算再来一碗,可看到对面已经结束了的邢顾言便也只能作罢了,为了一碗粥耽误请安的时辰可不值得,毕竟她还想在安阳王府待的轻松些。 两人出了清风院直奔老夫人的荷花院而来,远远的就听到里面欢声笑语一片,叶冬阳禁不住有些紧张,渐渐落后于邢顾言。 这里的衣裳几乎全是安阳王府准备的,无论面料做工都是上承,而且款式多样,可以满足不同场合的需求。叶冬阳没去过皇宫,不知道什么样的衣裳才适合穿去宫里。 邢顾言走过来,从一排排衣物中挑了一件红色的烟罗裙出来,“先去给祖母和父王母妃请安,不用太过隆重,回来再换进宫的行头。” “好。”叶冬阳拿着衣裳去了隔间,衣裳本就是照着她的尺寸做的所以很是合身,穿好后她才发现这衣裳竟然就是出自红秀坊且由她设计出来的。 红绣坊可是京城最好的成衣铺子,可见为她准备衣裳的人真的用心了。 穿着衣裳出来,邢顾言上下将她打量了一遍,俊脸上的表情波澜不兴,她不由有些紧张的低头看着身上的衣裳,问道:“怎么了,不好看吗?” 邢顾言不置可否,而是转头对站在门边的碧儿道:“帮她上妆,薄施粉黛即可,重在舒服自然!” 碧儿怔怔地看着叶冬阳,满眼的不可置信,脱口而出道:“怎么是你?” 叶冬阳也认出了她就是顾家的丫鬟,一脸诧异不解,蹙眉问道:“你怎么会在” 等等,顾言、邢顾言?难道在碧月湖中救了自己的人是他? 她震惊地看向邢顾言,怪不得昨天晚上黑暗之中觉得他的脸部轮廓有几分熟悉,原来他救过自己! 邢顾言挑眉看着她们,问道:“你们见过?” 碧儿率先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的不敬忙低下头去,却依旧没办法平复心头的震惊。 不是说世子爷娶的是尚书府的大小姐吗,怎么会是她?那日看她的穿着打扮不过就是个寒酸的普通女子,到底是怎么缠上世子爷还做了世子妃的? 叶冬阳回过神来,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碧儿点头,只道:“见过一次。” 邢顾言眼中闪过一丝探究,觉得她们二人的反应绝不是仅仅见过一面那么简单,但眼看着时间不早了也没有再问。 叶冬阳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碧儿走过去替她上妆梳头。从她刚才的反应叶冬阳就知道她并不喜欢自己,此刻看到她脸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不屑和傲慢也并不生气,透过镜子看着她道:“有劳了!” 碧儿根本不屑拿正眼看她,一边替她上着胭脂一边听不出情绪地道:“世子爷的吩咐,奴婢自当尽心尽力的为世子妃梳妆!” 叶冬阳笑笑,没再自讨没趣。 孙妈妈带人端来了早膳,邢顾言不紧不慢动作优雅地喝了碗粥便放下了筷子看着叶冬阳吃。 叶冬阳其实没有吃早膳的习惯,但那都是因为起不了早的缘故。今天起来得这么早,又有现成的美味早餐她没有不吃的道理。喝了碗粥本来还打算再来一碗,可看到对面已经结束了的邢顾言便也只能作罢了,为了一碗粥耽误请安的时辰可不值得,毕竟她还想在安阳王府待的轻松些。 两人出了清风院直奔老夫人的荷花院而来,远远的就听到里面欢声笑语一片,叶冬阳禁不住有些紧张,渐渐落后于邢顾言。 这里的衣裳几乎全是安阳王府准备的,无论面料做工都是上承,而且款式多样,可以满足不同场合的需求。叶冬阳没去过皇宫,不知道什么样的衣裳才适合穿去宫里。 邢顾言走过来,从一排排衣物中挑了一件红色的烟罗裙出来,“先去给祖母和父王母妃请安,不用太过隆重,回来再换进宫的行头。” “好。”叶冬阳拿着衣裳去了隔间,衣裳本就是照着她的尺寸做的所以很是合身,穿好后她才发现这衣裳竟然就是出自红秀坊且由她设计出来的。 红绣坊可是京城最好的成衣铺子,可见为她准备衣裳的人真的用心了。 穿着衣裳出来,邢顾言上下将她打量了一遍,俊脸上的表情波澜不兴,她不由有些紧张的低头看着身上的衣裳,问道:“怎么了,不好看吗?” 邢顾言不置可否,而是转头对站在门边的碧儿道:“帮她上妆,薄施粉黛即可,重在舒服自然!” 碧儿怔怔地看着叶冬阳,满眼的不可置信,脱口而出道:“怎么是你?” 叶冬阳也认出了她就是顾家的丫鬟,一脸诧异不解,蹙眉问道:“你怎么会在” 等等,顾言、邢顾言?难道在碧月湖中救了自己的人是他? 她震惊地看向邢顾言,怪不得昨天晚上黑暗之中觉得他的脸部轮廓有几分熟悉,原来他救过自己! 邢顾言挑眉看着她们,问道:“你们见过?” 碧儿率先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的不敬忙低下头去,却依旧没办法平复心头的震惊。 不是说世子爷娶的是尚书府的大小姐吗,怎么会是她?那日看她的穿着打扮不过就是个寒酸的普通女子,到底是怎么缠上世子爷还做了世子妃的? 叶冬阳回过神来,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碧儿点头,只道:“见过一次。” 邢顾言眼中闪过一丝探究,觉得她们二人的反应绝不是仅仅见过一面那么简单,但眼看着时间不早了也没有再问。 叶冬阳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碧儿走过去替她上妆梳头。从她刚才的反应叶冬阳就知道她并不喜欢自己,此刻看到她脸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不屑和傲慢也并不生气,透过镜子看着她道:“有劳了!” 碧儿根本不屑拿正眼看她,一边替她上着胭脂一边听不出情绪地道:“世子爷的吩咐,奴婢自当尽心尽力的为世子妃梳妆!” 叶冬阳笑笑,没再自讨没趣。 孙妈妈带人端来了早膳,邢顾言不紧不慢动作优雅地喝了碗粥便放下了筷子看着叶冬阳吃。 叶冬阳其实没有吃早膳的习惯,但那都是因为起不了早的缘故。今天起来得这么早,又有现成的美味早餐她没有不吃的道理。喝了碗粥本来还打算再来一碗,可看到对面已经结束了的邢顾言便也只能作罢了,为了一碗粥耽误请安的时辰可不值得,毕竟她还想在安阳王府待的轻松些。 两人出了清风院直奔老夫人的荷花院而来,远远的就听到里面欢声笑语一片,叶冬阳禁不住有些紧张,渐渐落后于邢顾言。 这里的衣裳几乎全是安阳王府准备的,无论面料做工都是上承,而且款式多样,可以满足不同场合的需求。叶冬阳没去过皇宫,不知道什么样的衣裳才适合穿去宫里。 邢顾言走过来,从一排排衣物中挑了一件红色的烟罗裙出来,“先去给祖母和父王母妃请安,不用太过隆重,回来再换进宫的行头。” “好。”叶冬阳拿着衣裳去了隔间,衣裳本就是照着她的尺寸做的所以很是合身,穿好后她才发现这衣裳竟然就是出自红秀坊且由她设计出来的。 红绣坊可是京城最好的成衣铺子,可见为她准备衣裳的人真的用心了。 穿着衣裳出来,邢顾言上下将她打量了一遍,俊脸上的表情波澜不兴,她不由有些紧张的低头看着身上的衣裳,问道:“怎么了,不好看吗?” 邢顾言不置可否,而是转头对站在门边的碧儿道:“帮她上妆,薄施粉黛即可,重在舒服自然!” 碧儿怔怔地看着叶冬阳,满眼的不可置信,脱口而出道:“怎么是你?” 叶冬阳也认出了她就是顾家的丫鬟,一脸诧异不解,蹙眉问道:“你怎么会在” 等等,顾言、邢顾言?难道在碧月湖中救了自己的人是他? 她震惊地看向邢顾言,怪不得昨天晚上黑暗之中觉得他的脸部轮廓有几分熟悉,原来他救过自己! 邢顾言挑眉看着她们,问道:“你们见过?” 碧儿率先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的不敬忙低下头去,却依旧没办法平复心头的震惊。 不是说世子爷娶的是尚书府的大小姐吗,怎么会是她?那日看她的穿着打扮不过就是个寒酸的普通女子,到底是怎么缠上世子爷还做了世子妃的? 叶冬阳回过神来,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碧儿点头,只道:“见过一次。” 邢顾言眼中闪过一丝探究,觉得她们二人的反应绝不是仅仅见过一面那么简单,但眼看着时间不早了也没有再问。 叶冬阳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碧儿走过去替她上妆梳头。从她刚才的反应叶冬阳就知道她并不喜欢自己,此刻看到她脸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不屑和傲慢也并不生气,透过镜子看着她道:“有劳了!” 碧儿根本不屑拿正眼看她,一边替她上着胭脂一边听不出情绪地道:“世子爷的吩咐,奴婢自当尽心尽力的为世子妃梳妆!” 叶冬阳笑笑,没再自讨没趣。 孙妈妈带人端来了早膳,邢顾言不紧不慢动作优雅地喝了碗粥便放下了筷子看着叶冬阳吃。 叶冬阳其实没有吃早膳的习惯,但那都是因为起不了早的缘故。今天起来得这么早,又有现成的美味早餐她没有不吃的道理。喝了碗粥本来还打算再来一碗,可看到对面已经结束了的邢顾言便也只能作罢了,为了一碗粥耽误请安的时辰可不值得,毕竟她还想在安阳王府待的轻松些。 两人出了清风院直奔老夫人的荷花院而来,远远的就听到里面欢声笑语一片,叶冬阳禁不住有些紧张,渐渐落后于邢顾言。 这里的衣裳几乎全是安阳王府准备的,无论面料做工都是上承,而且款式多样,可以满足不同场合的需求。叶冬阳没去过皇宫,不知道什么样的衣裳才适合穿去宫里。 邢顾言走过来,从一排排衣物中挑了一件红色的烟罗裙出来,“先去给祖母和父王母妃请安,不用太过隆重,回来再换进宫的行头。” “好。”叶冬阳拿着衣裳去了隔间,衣裳本就是照着她的尺寸做的所以很是合身,穿好后她才发现这衣裳竟然就是出自红秀坊且由她设计出来的。 红绣坊可是京城最好的成衣铺子,可见为她准备衣裳的人真的用心了。 穿着衣裳出来,邢顾言上下将她打量了一遍,俊脸上的表情波澜不兴,她不由有些紧张的低头看着身上的衣裳,问道:“怎么了,不好看吗?” 邢顾言不置可否,而是转头对站在门边的碧儿道:“帮她上妆,薄施粉黛即可,重在舒服自然!” 碧儿怔怔地看着叶冬阳,满眼的不可置信,脱口而出道:“怎么是你?” 叶冬阳也认出了她就是顾家的丫鬟,一脸诧异不解,蹙眉问道:“你怎么会在” 等等,顾言、邢顾言?难道在碧月湖中救了自己的人是他? 她震惊地看向邢顾言,怪不得昨天晚上黑暗之中觉得他的脸部轮廓有几分熟悉,原来他救过自己! 邢顾言挑眉看着她们,问道:“你们见过?” 碧儿率先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的不敬忙低下头去,却依旧没办法平复心头的震惊。 不是说世子爷娶的是尚书府的大小姐吗,怎么会是她?那日看她的穿着打扮不过就是个寒酸的普通女子,到底是怎么缠上世子爷还做了世子妃的? 叶冬阳回过神来,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碧儿点头,只道:“见过一次。” 邢顾言眼中闪过一丝探究,觉得她们二人的反应绝不是仅仅见过一面那么简单,但眼看着时间不早了也没有再问。 叶冬阳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碧儿走过去替她上妆梳头。从她刚才的反应叶冬阳就知道她并不喜欢自己,此刻看到她脸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不屑和傲慢也并不生气,透过镜子看着她道:“有劳了!” 碧儿根本不屑拿正眼看她,一边替她上着胭脂一边听不出情绪地道:“世子爷的吩咐,奴婢自当尽心尽力的为世子妃梳妆!” 叶冬阳笑笑,没再自讨没趣。 孙妈妈带人端来了早膳,邢顾言不紧不慢动作优雅地喝了碗粥便放下了筷子看着叶冬阳吃。 叶冬阳其实没有吃早膳的习惯,但那都是因为起不了早的缘故。今天起来得这么早,又有现成的美味早餐她没有不吃的道理。喝了碗粥本来还打算再来一碗,可看到对面已经结束了的邢顾言便也只能作罢了,为了一碗粥耽误请安的时辰可不值得,毕竟她还想在安阳王府待的轻松些。 两人出了清风院直奔老夫人的荷花院而来,远远的就听到里面欢声笑语一片,叶冬阳禁不住有些紧张,渐渐落后于邢顾言。 这里的衣裳几乎全是安阳王府准备的,无论面料做工都是上承,而且款式多样,可以满足不同场合的需求。叶冬阳没去过皇宫,不知道什么样的衣裳才适合穿去宫里。 邢顾言走过来,从一排排衣物中挑了一件红色的烟罗裙出来,“先去给祖母和父王母妃请安,不用太过隆重,回来再换进宫的行头。” “好。”叶冬阳拿着衣裳去了隔间,衣裳本就是照着她的尺寸做的所以很是合身,穿好后她才发现这衣裳竟然就是出自红秀坊且由她设计出来的。 红绣坊可是京城最好的成衣铺子,可见为她准备衣裳的人真的用心了。 穿着衣裳出来,邢顾言上下将她打量了一遍,俊脸上的表情波澜不兴,她不由有些紧张的低头看着身上的衣裳,问道:“怎么了,不好看吗?” 邢顾言不置可否,而是转头对站在门边的碧儿道:“帮她上妆,薄施粉黛即可,重在舒服自然!” 碧儿怔怔地看着叶冬阳,满眼的不可置信,脱口而出道:“怎么是你?” 叶冬阳也认出了她就是顾家的丫鬟,一脸诧异不解,蹙眉问道:“你怎么会在” 等等,顾言、邢顾言?难道在碧月湖中救了自己的人是他? 她震惊地看向邢顾言,怪不得昨天晚上黑暗之中觉得他的脸部轮廓有几分熟悉,原来他救过自己! 邢顾言挑眉看着她们,问道:“你们见过?” 碧儿率先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的不敬忙低下头去,却依旧没办法平复心头的震惊。 不是说世子爷娶的是尚书府的大小姐吗,怎么会是她?那日看她的穿着打扮不过就是个寒酸的普通女子,到底是怎么缠上世子爷还做了世子妃的? 叶冬阳回过神来,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碧儿点头,只道:“见过一次。” 邢顾言眼中闪过一丝探究,觉得她们二人的反应绝不是仅仅见过一面那么简单,但眼看着时间不早了也没有再问。 叶冬阳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碧儿走过去替她上妆梳头。从她刚才的反应叶冬阳就知道她并不喜欢自己,此刻看到她脸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不屑和傲慢也并不生气,透过镜子看着她道:“有劳了!” 碧儿根本不屑拿正眼看她,一边替她上着胭脂一边听不出情绪地道:“世子爷的吩咐,奴婢自当尽心尽力的为世子妃梳妆!” 叶冬阳笑笑,没再自讨没趣。 孙妈妈带人端来了早膳,邢顾言不紧不慢动作优雅地喝了碗粥便放下了筷子看着叶冬阳吃。 叶冬阳其实没有吃早膳的习惯,但那都是因为起不了早的缘故。今天起来得这么早,又有现成的美味早餐她没有不吃的道理。喝了碗粥本来还打算再来一碗,可看到对面已经结束了的邢顾言便也只能作罢了,为了一碗粥耽误请安的时辰可不值得,毕竟她还想在安阳王府待的轻松些。 两人出了清风院直奔老夫人的荷花院而来,远远的就听到里面欢声笑语一片,叶冬阳禁不住有些紧张,渐渐落后于邢顾言。 这里的衣裳几乎全是安阳王府准备的,无论面料做工都是上承,而且款式多样,可以满足不同场合的需求。叶冬阳没去过皇宫,不知道什么样的衣裳才适合穿去宫里。 邢顾言走过来,从一排排衣物中挑了一件红色的烟罗裙出来,“先去给祖母和父王母妃请安,不用太过隆重,回来再换进宫的行头。” “好。”叶冬阳拿着衣裳去了隔间,衣裳本就是照着她的尺寸做的所以很是合身,穿好后她才发现这衣裳竟然就是出自红秀坊且由她设计出来的。 红绣坊可是京城最好的成衣铺子,可见为她准备衣裳的人真的用心了。 穿着衣裳出来,邢顾言上下将她打量了一遍,俊脸上的表情波澜不兴,她不由有些紧张的低头看着身上的衣裳,问道:“怎么了,不好看吗?” 邢顾言不置可否,而是转头对站在门边的碧儿道:“帮她上妆,薄施粉黛即可,重在舒服自然!” 碧儿怔怔地看着叶冬阳,满眼的不可置信,脱口而出道:“怎么是你?” 叶冬阳也认出了她就是顾家的丫鬟,一脸诧异不解,蹙眉问道:“你怎么会在” 等等,顾言、邢顾言?难道在碧月湖中救了自己的人是他? 她震惊地看向邢顾言,怪不得昨天晚上黑暗之中觉得他的脸部轮廓有几分熟悉,原来他救过自己! 邢顾言挑眉看着她们,问道:“你们见过?” 碧儿率先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的不敬忙低下头去,却依旧没办法平复心头的震惊。 不是说世子爷娶的是尚书府的大小姐吗,怎么会是她?那日看她的穿着打扮不过就是个寒酸的普通女子,到底是怎么缠上世子爷还做了世子妃的? 叶冬阳回过神来,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碧儿点头,只道:“见过一次。” 邢顾言眼中闪过一丝探究,觉得她们二人的反应绝不是仅仅见过一面那么简单,但眼看着时间不早了也没有再问。 叶冬阳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碧儿走过去替她上妆梳头。从她刚才的反应叶冬阳就知道她并不喜欢自己,此刻看到她脸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不屑和傲慢也并不生气,透过镜子看着她道:“有劳了!” 碧儿根本不屑拿正眼看她,一边替她上着胭脂一边听不出情绪地道:“世子爷的吩咐,奴婢自当尽心尽力的为世子妃梳妆!” 叶冬阳笑笑,没再自讨没趣。 孙妈妈带人端来了早膳,邢顾言不紧不慢动作优雅地喝了碗粥便放下了筷子看着叶冬阳吃。 叶冬阳其实没有吃早膳的习惯,但那都是因为起不了早的缘故。今天起来得这么早,又有现成的美味早餐她没有不吃的道理。喝了碗粥本来还打算再来一碗,可看到对面已经结束了的邢顾言便也只能作罢了,为了一碗粥耽误请安的时辰可不值得,毕竟她还想在安阳王府待的轻松些。 两人出了清风院直奔老夫人的荷花院而来,远远的就听到里面欢声笑语一片,叶冬阳禁不住有些紧张,渐渐落后于邢顾言。 这里的衣裳几乎全是安阳王府准备的,无论面料做工都是上承,而且款式多样,可以满足不同场合的需求。叶冬阳没去过皇宫,不知道什么样的衣裳才适合穿去宫里。 邢顾言走过来,从一排排衣物中挑了一件红色的烟罗裙出来,“先去给祖母和父王母妃请安,不用太过隆重,回来再换进宫的行头。” “好。”叶冬阳拿着衣裳去了隔间,衣裳本就是照着她的尺寸做的所以很是合身,穿好后她才发现这衣裳竟然就是出自红秀坊且由她设计出来的。 红绣坊可是京城最好的成衣铺子,可见为她准备衣裳的人真的用心了。 穿着衣裳出来,邢顾言上下将她打量了一遍,俊脸上的表情波澜不兴,她不由有些紧张的低头看着身上的衣裳,问道:“怎么了,不好看吗?” 邢顾言不置可否,而是转头对站在门边的碧儿道:“帮她上妆,薄施粉黛即可,重在舒服自然!” 碧儿怔怔地看着叶冬阳,满眼的不可置信,脱口而出道:“怎么是你?” 叶冬阳也认出了她就是顾家的丫鬟,一脸诧异不解,蹙眉问道:“你怎么会在” 等等,顾言、邢顾言?难道在碧月湖中救了自己的人是他? 她震惊地看向邢顾言,怪不得昨天晚上黑暗之中觉得他的脸部轮廓有几分熟悉,原来他救过自己! 邢顾言挑眉看着她们,问道:“你们见过?” 碧儿率先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的不敬忙低下头去,却依旧没办法平复心头的震惊。 不是说世子爷娶的是尚书府的大小姐吗,怎么会是她?那日看她的穿着打扮不过就是个寒酸的普通女子,到底是怎么缠上世子爷还做了世子妃的? 叶冬阳回过神来,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碧儿点头,只道:“见过一次。” 邢顾言眼中闪过一丝探究,觉得她们二人的反应绝不是仅仅见过一面那么简单,但眼看着时间不早了也没有再问。 叶冬阳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碧儿走过去替她上妆梳头。从她刚才的反应叶冬阳就知道她并不喜欢自己,此刻看到她脸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不屑和傲慢也并不生气,透过镜子看着她道:“有劳了!” 碧儿根本不屑拿正眼看她,一边替她上着胭脂一边听不出情绪地道:“世子爷的吩咐,奴婢自当尽心尽力的为世子妃梳妆!” 叶冬阳笑笑,没再自讨没趣。 孙妈妈带人端来了早膳,邢顾言不紧不慢动作优雅地喝了碗粥便放下了筷子看着叶冬阳吃。 叶冬阳其实没有吃早膳的习惯,但那都是因为起不了早的缘故。今天起来得这么早,又有现成的美味早餐她没有不吃的道理。喝了碗粥本来还打算再来一碗,可看到对面已经结束了的邢顾言便也只能作罢了,为了一碗粥耽误请安的时辰可不值得,毕竟她还想在安阳王府待的轻松些。 两人出了清风院直奔老夫人的荷花院而来,远远的就听到里面欢声笑语一片,叶冬阳禁不住有些紧张,渐渐落后于邢顾言。 这里的衣裳几乎全是安阳王府准备的,无论面料做工都是上承,而且款式多样,可以满足不同场合的需求。叶冬阳没去过皇宫,不知道什么样的衣裳才适合穿去宫里。 邢顾言走过来,从一排排衣物中挑了一件红色的烟罗裙出来,“先去给祖母和父王母妃请安,不用太过隆重,回来再换进宫的行头。” “好。”叶冬阳拿着衣裳去了隔间,衣裳本就是照着她的尺寸做的所以很是合身,穿好后她才发现这衣裳竟然就是出自红秀坊且由她设计出来的。 红绣坊可是京城最好的成衣铺子,可见为她准备衣裳的人真的用心了。 穿着衣裳出来,邢顾言上下将她打量了一遍,俊脸上的表情波澜不兴,她不由有些紧张的低头看着身上的衣裳,问道:“怎么了,不好看吗?” 邢顾言不置可否,而是转头对站在门边的碧儿道:“帮她上妆,薄施粉黛即可,重在舒服自然!” 碧儿怔怔地看着叶冬阳,满眼的不可置信,脱口而出道:“怎么是你?” 叶冬阳也认出了她就是顾家的丫鬟,一脸诧异不解,蹙眉问道:“你怎么会在” 等等,顾言、邢顾言?难道在碧月湖中救了自己的人是他? 她震惊地看向邢顾言,怪不得昨天晚上黑暗之中觉得他的脸部轮廓有几分熟悉,原来他救过自己! 邢顾言挑眉看着她们,问道:“你们见过?” 碧儿率先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的不敬忙低下头去,却依旧没办法平复心头的震惊。 不是说世子爷娶的是尚书府的大小姐吗,怎么会是她?那日看她的穿着打扮不过就是个寒酸的普通女子,到底是怎么缠上世子爷还做了世子妃的? 叶冬阳回过神来,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碧儿点头,只道:“见过一次。” 邢顾言眼中闪过一丝探究,觉得她们二人的反应绝不是仅仅见过一面那么简单,但眼看着时间不早了也没有再问。 叶冬阳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碧儿走过去替她上妆梳头。从她刚才的反应叶冬阳就知道她并不喜欢自己,此刻看到她脸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不屑和傲慢也并不生气,透过镜子看着她道:“有劳了!” 碧儿根本不屑拿正眼看她,一边替她上着胭脂一边听不出情绪地道:“世子爷的吩咐,奴婢自当尽心尽力的为世子妃梳妆!” 叶冬阳笑笑,没再自讨没趣。 孙妈妈带人端来了早膳,邢顾言不紧不慢动作优雅地喝了碗粥便放下了筷子看着叶冬阳吃。 叶冬阳其实没有吃早膳的习惯,但那都是因为起不了早的缘故。今天起来得这么早,又有现成的美味早餐她没有不吃的道理。喝了碗粥本来还打算再来一碗,可看到对面已经结束了的邢顾言便也只能作罢了,为了一碗粥耽误请安的时辰可不值得,毕竟她还想在安阳王府待的轻松些。 两人出了清风院直奔老夫人的荷花院而来,远远的就听到里面欢声笑语一片,叶冬阳禁不住有些紧张,渐渐落后于邢顾言。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33:你媳妇儿等你点头呢 邢顾言扭头看向她,仿佛看出了她的紧张,不咸不淡道:“当初选择嫁进来就该做好面对一切的准备,普通百姓之家虽然日子可能清苦了点儿但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和束缚,又何尝不是一种幸运!”他说着环顾了四周一圈,接着道:“这高门府邸深宅大院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但愿你不要后悔才好!” 叶冬阳探询地看着他,她没觉得高门府邸对她有什么好,但实在不明白这于他而言有什么不好?这是他的家,身为世子,容貌出众声名远扬,不应该引以为傲意气风发吗?怎么他好像并不喜欢这里 邢顾言察觉到她的探询,很快掩饰好自己的神色,容颜清冷,道:“走吧!” 叶冬阳已经忘了紧张了,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看着他颀长的背影,总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和之前认识的不是同一个人,他太沉重了,碧月湖上的他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模样。 二人到了荷花院直接被丫鬟领了进去,叶冬阳出嫁前叶长青特地为她科普过邢家的人员情况,她知道邢家人丁兴旺,原以为会面对一屋子人,没想到只有邢老夫人一人,她身后静静侍立着一位精神抖擞的妈妈。 “祖母——” “祖母——”她跟在邢顾言后面唤道,行了个标准的礼。 邢老夫人看着这珠联璧合的二人,止不住的点头,脸上笑出了深深的褶子,双眼也有泪花闪烁,欣慰地道:“好啊,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啊!” 叶冬阳微微抬头看向她,她头上围着褐色金边的抹额,插着一只成色极佳的碧玉簪子,穿着紫红色印花的褙子,下着一条同色的罗裙,均以金线锁边。看着雍容华贵,端庄大气,和那日的乞丐装扮简直判若两人。看她激动的双眼含泪,之前又不惜纡尊降贵扮作乞丐,可见她是真的疼邢顾言这个孙子! 邢老夫人看了他们好一会儿才冲着叶冬阳招手道:“到祖母跟前来!” 叶冬阳迈着碎步上前,张妈妈从一旁的小几上端起早就准备好的紫檀木小箱子递到她面前打开,笑着道:“这凤凰展翅六面镶玉嵌七宝明金步摇老夫人珍藏了多年,前几天特地让我找出来说要送给世子妃您,说只有您这样出众的样貌才配得上这么好的首饰!” 一听说是老夫人珍藏多年之物,叶冬阳有些受宠若惊,况且如此精美贵重的首饰她也戴不惯,她一脸感激地看向老夫人道:“祖母的心意冬阳心领了,但是这金步摇乃祖母珍藏多年之物,必是极为喜欢的,祖母还是自己留着吧!” 邢老夫人笑道:“这金步摇是我出嫁之时我母亲专门请最好的工匠打造的,年轻时戴好看,如今这把岁数了戴着着实不合适了,与其当着蒙尘,不如送给适合的人,我既给你你就收着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叶冬阳如果再推辞就显得不识抬举了,但是这是老夫人送给“孙媳妇”的,她是吗?她一年为难地看向邢顾言,她若收了不就坐实了她嫁进来是为了安阳王府的富贵吗? 邢老夫人见她看向邢顾言,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也看向邢顾言取笑道:“言哥儿你媳妇等你点头呢!” 邢顾言扭头看向她,仿佛看出了她的紧张,不咸不淡道:“当初选择嫁进来就该做好面对一切的准备,普通百姓之家虽然日子可能清苦了点儿但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和束缚,又何尝不是一种幸运!”他说着环顾了四周一圈,接着道:“这高门府邸深宅大院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但愿你不要后悔才好!” 叶冬阳探询地看着他,她没觉得高门府邸对她有什么好,但实在不明白这于他而言有什么不好?这是他的家,身为世子,容貌出众声名远扬,不应该引以为傲意气风发吗?怎么他好像并不喜欢这里 邢顾言察觉到她的探询,很快掩饰好自己的神色,容颜清冷,道:“走吧!” 叶冬阳已经忘了紧张了,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看着他颀长的背影,总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和之前认识的不是同一个人,他太沉重了,碧月湖上的他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模样。 二人到了荷花院直接被丫鬟领了进去,叶冬阳出嫁前叶长青特地为她科普过邢家的人员情况,她知道邢家人丁兴旺,原以为会面对一屋子人,没想到只有邢老夫人一人,她身后静静侍立着一位精神抖擞的妈妈。 “祖母——” “祖母——”她跟在邢顾言后面唤道,行了个标准的礼。 邢老夫人看着这珠联璧合的二人,止不住的点头,脸上笑出了深深的褶子,双眼也有泪花闪烁,欣慰地道:“好啊,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啊!” 叶冬阳微微抬头看向她,她头上围着褐色金边的抹额,插着一只成色极佳的碧玉簪子,穿着紫红色印花的褙子,下着一条同色的罗裙,均以金线锁边。看着雍容华贵,端庄大气,和那日的乞丐装扮简直判若两人。看她激动的双眼含泪,之前又不惜纡尊降贵扮作乞丐,可见她是真的疼邢顾言这个孙子! 邢老夫人看了他们好一会儿才冲着叶冬阳招手道:“到祖母跟前来!” 叶冬阳迈着碎步上前,张妈妈从一旁的小几上端起早就准备好的紫檀木小箱子递到她面前打开,笑着道:“这凤凰展翅六面镶玉嵌七宝明金步摇老夫人珍藏了多年,前几天特地让我找出来说要送给世子妃您,说只有您这样出众的样貌才配得上这么好的首饰!” 一听说是老夫人珍藏多年之物,叶冬阳有些受宠若惊,况且如此精美贵重的首饰她也戴不惯,她一脸感激地看向老夫人道:“祖母的心意冬阳心领了,但是这金步摇乃祖母珍藏多年之物,必是极为喜欢的,祖母还是自己留着吧!” 邢老夫人笑道:“这金步摇是我出嫁之时我母亲专门请最好的工匠打造的,年轻时戴好看,如今这把岁数了戴着着实不合适了,与其当着蒙尘,不如送给适合的人,我既给你你就收着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叶冬阳如果再推辞就显得不识抬举了,但是这是老夫人送给“孙媳妇”的,她是吗?她一年为难地看向邢顾言,她若收了不就坐实了她嫁进来是为了安阳王府的富贵吗? 邢老夫人见她看向邢顾言,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也看向邢顾言取笑道:“言哥儿你媳妇等你点头呢!” 邢顾言扭头看向她,仿佛看出了她的紧张,不咸不淡道:“当初选择嫁进来就该做好面对一切的准备,普通百姓之家虽然日子可能清苦了点儿但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和束缚,又何尝不是一种幸运!”他说着环顾了四周一圈,接着道:“这高门府邸深宅大院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但愿你不要后悔才好!” 叶冬阳探询地看着他,她没觉得高门府邸对她有什么好,但实在不明白这于他而言有什么不好?这是他的家,身为世子,容貌出众声名远扬,不应该引以为傲意气风发吗?怎么他好像并不喜欢这里 邢顾言察觉到她的探询,很快掩饰好自己的神色,容颜清冷,道:“走吧!” 叶冬阳已经忘了紧张了,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看着他颀长的背影,总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和之前认识的不是同一个人,他太沉重了,碧月湖上的他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模样。 二人到了荷花院直接被丫鬟领了进去,叶冬阳出嫁前叶长青特地为她科普过邢家的人员情况,她知道邢家人丁兴旺,原以为会面对一屋子人,没想到只有邢老夫人一人,她身后静静侍立着一位精神抖擞的妈妈。 “祖母——” “祖母——”她跟在邢顾言后面唤道,行了个标准的礼。 邢老夫人看着这珠联璧合的二人,止不住的点头,脸上笑出了深深的褶子,双眼也有泪花闪烁,欣慰地道:“好啊,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啊!” 叶冬阳微微抬头看向她,她头上围着褐色金边的抹额,插着一只成色极佳的碧玉簪子,穿着紫红色印花的褙子,下着一条同色的罗裙,均以金线锁边。看着雍容华贵,端庄大气,和那日的乞丐装扮简直判若两人。看她激动的双眼含泪,之前又不惜纡尊降贵扮作乞丐,可见她是真的疼邢顾言这个孙子! 邢老夫人看了他们好一会儿才冲着叶冬阳招手道:“到祖母跟前来!” 叶冬阳迈着碎步上前,张妈妈从一旁的小几上端起早就准备好的紫檀木小箱子递到她面前打开,笑着道:“这凤凰展翅六面镶玉嵌七宝明金步摇老夫人珍藏了多年,前几天特地让我找出来说要送给世子妃您,说只有您这样出众的样貌才配得上这么好的首饰!” 一听说是老夫人珍藏多年之物,叶冬阳有些受宠若惊,况且如此精美贵重的首饰她也戴不惯,她一脸感激地看向老夫人道:“祖母的心意冬阳心领了,但是这金步摇乃祖母珍藏多年之物,必是极为喜欢的,祖母还是自己留着吧!” 邢老夫人笑道:“这金步摇是我出嫁之时我母亲专门请最好的工匠打造的,年轻时戴好看,如今这把岁数了戴着着实不合适了,与其当着蒙尘,不如送给适合的人,我既给你你就收着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叶冬阳如果再推辞就显得不识抬举了,但是这是老夫人送给“孙媳妇”的,她是吗?她一年为难地看向邢顾言,她若收了不就坐实了她嫁进来是为了安阳王府的富贵吗? 邢老夫人见她看向邢顾言,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也看向邢顾言取笑道:“言哥儿你媳妇等你点头呢!” 邢顾言扭头看向她,仿佛看出了她的紧张,不咸不淡道:“当初选择嫁进来就该做好面对一切的准备,普通百姓之家虽然日子可能清苦了点儿但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和束缚,又何尝不是一种幸运!”他说着环顾了四周一圈,接着道:“这高门府邸深宅大院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但愿你不要后悔才好!” 叶冬阳探询地看着他,她没觉得高门府邸对她有什么好,但实在不明白这于他而言有什么不好?这是他的家,身为世子,容貌出众声名远扬,不应该引以为傲意气风发吗?怎么他好像并不喜欢这里 邢顾言察觉到她的探询,很快掩饰好自己的神色,容颜清冷,道:“走吧!” 叶冬阳已经忘了紧张了,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看着他颀长的背影,总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和之前认识的不是同一个人,他太沉重了,碧月湖上的他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模样。 二人到了荷花院直接被丫鬟领了进去,叶冬阳出嫁前叶长青特地为她科普过邢家的人员情况,她知道邢家人丁兴旺,原以为会面对一屋子人,没想到只有邢老夫人一人,她身后静静侍立着一位精神抖擞的妈妈。 “祖母——” “祖母——”她跟在邢顾言后面唤道,行了个标准的礼。 邢老夫人看着这珠联璧合的二人,止不住的点头,脸上笑出了深深的褶子,双眼也有泪花闪烁,欣慰地道:“好啊,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啊!” 叶冬阳微微抬头看向她,她头上围着褐色金边的抹额,插着一只成色极佳的碧玉簪子,穿着紫红色印花的褙子,下着一条同色的罗裙,均以金线锁边。看着雍容华贵,端庄大气,和那日的乞丐装扮简直判若两人。看她激动的双眼含泪,之前又不惜纡尊降贵扮作乞丐,可见她是真的疼邢顾言这个孙子! 邢老夫人看了他们好一会儿才冲着叶冬阳招手道:“到祖母跟前来!” 叶冬阳迈着碎步上前,张妈妈从一旁的小几上端起早就准备好的紫檀木小箱子递到她面前打开,笑着道:“这凤凰展翅六面镶玉嵌七宝明金步摇老夫人珍藏了多年,前几天特地让我找出来说要送给世子妃您,说只有您这样出众的样貌才配得上这么好的首饰!” 一听说是老夫人珍藏多年之物,叶冬阳有些受宠若惊,况且如此精美贵重的首饰她也戴不惯,她一脸感激地看向老夫人道:“祖母的心意冬阳心领了,但是这金步摇乃祖母珍藏多年之物,必是极为喜欢的,祖母还是自己留着吧!” 邢老夫人笑道:“这金步摇是我出嫁之时我母亲专门请最好的工匠打造的,年轻时戴好看,如今这把岁数了戴着着实不合适了,与其当着蒙尘,不如送给适合的人,我既给你你就收着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叶冬阳如果再推辞就显得不识抬举了,但是这是老夫人送给“孙媳妇”的,她是吗?她一年为难地看向邢顾言,她若收了不就坐实了她嫁进来是为了安阳王府的富贵吗? 邢老夫人见她看向邢顾言,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也看向邢顾言取笑道:“言哥儿你媳妇等你点头呢!” 邢顾言扭头看向她,仿佛看出了她的紧张,不咸不淡道:“当初选择嫁进来就该做好面对一切的准备,普通百姓之家虽然日子可能清苦了点儿但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和束缚,又何尝不是一种幸运!”他说着环顾了四周一圈,接着道:“这高门府邸深宅大院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但愿你不要后悔才好!” 叶冬阳探询地看着他,她没觉得高门府邸对她有什么好,但实在不明白这于他而言有什么不好?这是他的家,身为世子,容貌出众声名远扬,不应该引以为傲意气风发吗?怎么他好像并不喜欢这里 邢顾言察觉到她的探询,很快掩饰好自己的神色,容颜清冷,道:“走吧!” 叶冬阳已经忘了紧张了,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看着他颀长的背影,总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和之前认识的不是同一个人,他太沉重了,碧月湖上的他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模样。 二人到了荷花院直接被丫鬟领了进去,叶冬阳出嫁前叶长青特地为她科普过邢家的人员情况,她知道邢家人丁兴旺,原以为会面对一屋子人,没想到只有邢老夫人一人,她身后静静侍立着一位精神抖擞的妈妈。 “祖母——” “祖母——”她跟在邢顾言后面唤道,行了个标准的礼。 邢老夫人看着这珠联璧合的二人,止不住的点头,脸上笑出了深深的褶子,双眼也有泪花闪烁,欣慰地道:“好啊,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啊!” 叶冬阳微微抬头看向她,她头上围着褐色金边的抹额,插着一只成色极佳的碧玉簪子,穿着紫红色印花的褙子,下着一条同色的罗裙,均以金线锁边。看着雍容华贵,端庄大气,和那日的乞丐装扮简直判若两人。看她激动的双眼含泪,之前又不惜纡尊降贵扮作乞丐,可见她是真的疼邢顾言这个孙子! 邢老夫人看了他们好一会儿才冲着叶冬阳招手道:“到祖母跟前来!” 叶冬阳迈着碎步上前,张妈妈从一旁的小几上端起早就准备好的紫檀木小箱子递到她面前打开,笑着道:“这凤凰展翅六面镶玉嵌七宝明金步摇老夫人珍藏了多年,前几天特地让我找出来说要送给世子妃您,说只有您这样出众的样貌才配得上这么好的首饰!” 一听说是老夫人珍藏多年之物,叶冬阳有些受宠若惊,况且如此精美贵重的首饰她也戴不惯,她一脸感激地看向老夫人道:“祖母的心意冬阳心领了,但是这金步摇乃祖母珍藏多年之物,必是极为喜欢的,祖母还是自己留着吧!” 邢老夫人笑道:“这金步摇是我出嫁之时我母亲专门请最好的工匠打造的,年轻时戴好看,如今这把岁数了戴着着实不合适了,与其当着蒙尘,不如送给适合的人,我既给你你就收着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叶冬阳如果再推辞就显得不识抬举了,但是这是老夫人送给“孙媳妇”的,她是吗?她一年为难地看向邢顾言,她若收了不就坐实了她嫁进来是为了安阳王府的富贵吗? 邢老夫人见她看向邢顾言,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也看向邢顾言取笑道:“言哥儿你媳妇等你点头呢!” 邢顾言扭头看向她,仿佛看出了她的紧张,不咸不淡道:“当初选择嫁进来就该做好面对一切的准备,普通百姓之家虽然日子可能清苦了点儿但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和束缚,又何尝不是一种幸运!”他说着环顾了四周一圈,接着道:“这高门府邸深宅大院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但愿你不要后悔才好!” 叶冬阳探询地看着他,她没觉得高门府邸对她有什么好,但实在不明白这于他而言有什么不好?这是他的家,身为世子,容貌出众声名远扬,不应该引以为傲意气风发吗?怎么他好像并不喜欢这里 邢顾言察觉到她的探询,很快掩饰好自己的神色,容颜清冷,道:“走吧!” 叶冬阳已经忘了紧张了,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看着他颀长的背影,总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和之前认识的不是同一个人,他太沉重了,碧月湖上的他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模样。 二人到了荷花院直接被丫鬟领了进去,叶冬阳出嫁前叶长青特地为她科普过邢家的人员情况,她知道邢家人丁兴旺,原以为会面对一屋子人,没想到只有邢老夫人一人,她身后静静侍立着一位精神抖擞的妈妈。 “祖母——” “祖母——”她跟在邢顾言后面唤道,行了个标准的礼。 邢老夫人看着这珠联璧合的二人,止不住的点头,脸上笑出了深深的褶子,双眼也有泪花闪烁,欣慰地道:“好啊,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啊!” 叶冬阳微微抬头看向她,她头上围着褐色金边的抹额,插着一只成色极佳的碧玉簪子,穿着紫红色印花的褙子,下着一条同色的罗裙,均以金线锁边。看着雍容华贵,端庄大气,和那日的乞丐装扮简直判若两人。看她激动的双眼含泪,之前又不惜纡尊降贵扮作乞丐,可见她是真的疼邢顾言这个孙子! 邢老夫人看了他们好一会儿才冲着叶冬阳招手道:“到祖母跟前来!” 叶冬阳迈着碎步上前,张妈妈从一旁的小几上端起早就准备好的紫檀木小箱子递到她面前打开,笑着道:“这凤凰展翅六面镶玉嵌七宝明金步摇老夫人珍藏了多年,前几天特地让我找出来说要送给世子妃您,说只有您这样出众的样貌才配得上这么好的首饰!” 一听说是老夫人珍藏多年之物,叶冬阳有些受宠若惊,况且如此精美贵重的首饰她也戴不惯,她一脸感激地看向老夫人道:“祖母的心意冬阳心领了,但是这金步摇乃祖母珍藏多年之物,必是极为喜欢的,祖母还是自己留着吧!” 邢老夫人笑道:“这金步摇是我出嫁之时我母亲专门请最好的工匠打造的,年轻时戴好看,如今这把岁数了戴着着实不合适了,与其当着蒙尘,不如送给适合的人,我既给你你就收着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叶冬阳如果再推辞就显得不识抬举了,但是这是老夫人送给“孙媳妇”的,她是吗?她一年为难地看向邢顾言,她若收了不就坐实了她嫁进来是为了安阳王府的富贵吗? 邢老夫人见她看向邢顾言,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也看向邢顾言取笑道:“言哥儿你媳妇等你点头呢!” 邢顾言扭头看向她,仿佛看出了她的紧张,不咸不淡道:“当初选择嫁进来就该做好面对一切的准备,普通百姓之家虽然日子可能清苦了点儿但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和束缚,又何尝不是一种幸运!”他说着环顾了四周一圈,接着道:“这高门府邸深宅大院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但愿你不要后悔才好!” 叶冬阳探询地看着他,她没觉得高门府邸对她有什么好,但实在不明白这于他而言有什么不好?这是他的家,身为世子,容貌出众声名远扬,不应该引以为傲意气风发吗?怎么他好像并不喜欢这里 邢顾言察觉到她的探询,很快掩饰好自己的神色,容颜清冷,道:“走吧!” 叶冬阳已经忘了紧张了,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看着他颀长的背影,总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和之前认识的不是同一个人,他太沉重了,碧月湖上的他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模样。 二人到了荷花院直接被丫鬟领了进去,叶冬阳出嫁前叶长青特地为她科普过邢家的人员情况,她知道邢家人丁兴旺,原以为会面对一屋子人,没想到只有邢老夫人一人,她身后静静侍立着一位精神抖擞的妈妈。 “祖母——” “祖母——”她跟在邢顾言后面唤道,行了个标准的礼。 邢老夫人看着这珠联璧合的二人,止不住的点头,脸上笑出了深深的褶子,双眼也有泪花闪烁,欣慰地道:“好啊,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啊!” 叶冬阳微微抬头看向她,她头上围着褐色金边的抹额,插着一只成色极佳的碧玉簪子,穿着紫红色印花的褙子,下着一条同色的罗裙,均以金线锁边。看着雍容华贵,端庄大气,和那日的乞丐装扮简直判若两人。看她激动的双眼含泪,之前又不惜纡尊降贵扮作乞丐,可见她是真的疼邢顾言这个孙子! 邢老夫人看了他们好一会儿才冲着叶冬阳招手道:“到祖母跟前来!” 叶冬阳迈着碎步上前,张妈妈从一旁的小几上端起早就准备好的紫檀木小箱子递到她面前打开,笑着道:“这凤凰展翅六面镶玉嵌七宝明金步摇老夫人珍藏了多年,前几天特地让我找出来说要送给世子妃您,说只有您这样出众的样貌才配得上这么好的首饰!” 一听说是老夫人珍藏多年之物,叶冬阳有些受宠若惊,况且如此精美贵重的首饰她也戴不惯,她一脸感激地看向老夫人道:“祖母的心意冬阳心领了,但是这金步摇乃祖母珍藏多年之物,必是极为喜欢的,祖母还是自己留着吧!” 邢老夫人笑道:“这金步摇是我出嫁之时我母亲专门请最好的工匠打造的,年轻时戴好看,如今这把岁数了戴着着实不合适了,与其当着蒙尘,不如送给适合的人,我既给你你就收着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叶冬阳如果再推辞就显得不识抬举了,但是这是老夫人送给“孙媳妇”的,她是吗?她一年为难地看向邢顾言,她若收了不就坐实了她嫁进来是为了安阳王府的富贵吗? 邢老夫人见她看向邢顾言,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也看向邢顾言取笑道:“言哥儿你媳妇等你点头呢!” 邢顾言扭头看向她,仿佛看出了她的紧张,不咸不淡道:“当初选择嫁进来就该做好面对一切的准备,普通百姓之家虽然日子可能清苦了点儿但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和束缚,又何尝不是一种幸运!”他说着环顾了四周一圈,接着道:“这高门府邸深宅大院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但愿你不要后悔才好!” 叶冬阳探询地看着他,她没觉得高门府邸对她有什么好,但实在不明白这于他而言有什么不好?这是他的家,身为世子,容貌出众声名远扬,不应该引以为傲意气风发吗?怎么他好像并不喜欢这里 邢顾言察觉到她的探询,很快掩饰好自己的神色,容颜清冷,道:“走吧!” 叶冬阳已经忘了紧张了,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看着他颀长的背影,总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和之前认识的不是同一个人,他太沉重了,碧月湖上的他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模样。 二人到了荷花院直接被丫鬟领了进去,叶冬阳出嫁前叶长青特地为她科普过邢家的人员情况,她知道邢家人丁兴旺,原以为会面对一屋子人,没想到只有邢老夫人一人,她身后静静侍立着一位精神抖擞的妈妈。 “祖母——” “祖母——”她跟在邢顾言后面唤道,行了个标准的礼。 邢老夫人看着这珠联璧合的二人,止不住的点头,脸上笑出了深深的褶子,双眼也有泪花闪烁,欣慰地道:“好啊,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啊!” 叶冬阳微微抬头看向她,她头上围着褐色金边的抹额,插着一只成色极佳的碧玉簪子,穿着紫红色印花的褙子,下着一条同色的罗裙,均以金线锁边。看着雍容华贵,端庄大气,和那日的乞丐装扮简直判若两人。看她激动的双眼含泪,之前又不惜纡尊降贵扮作乞丐,可见她是真的疼邢顾言这个孙子! 邢老夫人看了他们好一会儿才冲着叶冬阳招手道:“到祖母跟前来!” 叶冬阳迈着碎步上前,张妈妈从一旁的小几上端起早就准备好的紫檀木小箱子递到她面前打开,笑着道:“这凤凰展翅六面镶玉嵌七宝明金步摇老夫人珍藏了多年,前几天特地让我找出来说要送给世子妃您,说只有您这样出众的样貌才配得上这么好的首饰!” 一听说是老夫人珍藏多年之物,叶冬阳有些受宠若惊,况且如此精美贵重的首饰她也戴不惯,她一脸感激地看向老夫人道:“祖母的心意冬阳心领了,但是这金步摇乃祖母珍藏多年之物,必是极为喜欢的,祖母还是自己留着吧!” 邢老夫人笑道:“这金步摇是我出嫁之时我母亲专门请最好的工匠打造的,年轻时戴好看,如今这把岁数了戴着着实不合适了,与其当着蒙尘,不如送给适合的人,我既给你你就收着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叶冬阳如果再推辞就显得不识抬举了,但是这是老夫人送给“孙媳妇”的,她是吗?她一年为难地看向邢顾言,她若收了不就坐实了她嫁进来是为了安阳王府的富贵吗? 邢老夫人见她看向邢顾言,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也看向邢顾言取笑道:“言哥儿你媳妇等你点头呢!” 邢顾言扭头看向她,仿佛看出了她的紧张,不咸不淡道:“当初选择嫁进来就该做好面对一切的准备,普通百姓之家虽然日子可能清苦了点儿但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和束缚,又何尝不是一种幸运!”他说着环顾了四周一圈,接着道:“这高门府邸深宅大院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但愿你不要后悔才好!” 叶冬阳探询地看着他,她没觉得高门府邸对她有什么好,但实在不明白这于他而言有什么不好?这是他的家,身为世子,容貌出众声名远扬,不应该引以为傲意气风发吗?怎么他好像并不喜欢这里 邢顾言察觉到她的探询,很快掩饰好自己的神色,容颜清冷,道:“走吧!” 叶冬阳已经忘了紧张了,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看着他颀长的背影,总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和之前认识的不是同一个人,他太沉重了,碧月湖上的他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模样。 二人到了荷花院直接被丫鬟领了进去,叶冬阳出嫁前叶长青特地为她科普过邢家的人员情况,她知道邢家人丁兴旺,原以为会面对一屋子人,没想到只有邢老夫人一人,她身后静静侍立着一位精神抖擞的妈妈。 “祖母——” “祖母——”她跟在邢顾言后面唤道,行了个标准的礼。 邢老夫人看着这珠联璧合的二人,止不住的点头,脸上笑出了深深的褶子,双眼也有泪花闪烁,欣慰地道:“好啊,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啊!” 叶冬阳微微抬头看向她,她头上围着褐色金边的抹额,插着一只成色极佳的碧玉簪子,穿着紫红色印花的褙子,下着一条同色的罗裙,均以金线锁边。看着雍容华贵,端庄大气,和那日的乞丐装扮简直判若两人。看她激动的双眼含泪,之前又不惜纡尊降贵扮作乞丐,可见她是真的疼邢顾言这个孙子! 邢老夫人看了他们好一会儿才冲着叶冬阳招手道:“到祖母跟前来!” 叶冬阳迈着碎步上前,张妈妈从一旁的小几上端起早就准备好的紫檀木小箱子递到她面前打开,笑着道:“这凤凰展翅六面镶玉嵌七宝明金步摇老夫人珍藏了多年,前几天特地让我找出来说要送给世子妃您,说只有您这样出众的样貌才配得上这么好的首饰!” 一听说是老夫人珍藏多年之物,叶冬阳有些受宠若惊,况且如此精美贵重的首饰她也戴不惯,她一脸感激地看向老夫人道:“祖母的心意冬阳心领了,但是这金步摇乃祖母珍藏多年之物,必是极为喜欢的,祖母还是自己留着吧!” 邢老夫人笑道:“这金步摇是我出嫁之时我母亲专门请最好的工匠打造的,年轻时戴好看,如今这把岁数了戴着着实不合适了,与其当着蒙尘,不如送给适合的人,我既给你你就收着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叶冬阳如果再推辞就显得不识抬举了,但是这是老夫人送给“孙媳妇”的,她是吗?她一年为难地看向邢顾言,她若收了不就坐实了她嫁进来是为了安阳王府的富贵吗? 邢老夫人见她看向邢顾言,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也看向邢顾言取笑道:“言哥儿你媳妇等你点头呢!”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34:请安 叶冬阳的脸蓦地红了,见邢顾言向她看过来忙不自在地移开目光。 邢顾言俊脸倒是丝毫变化都没有,看向她道:“祖母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叶冬阳这才点头,从张妈妈手中接过了盒子。 邢老夫人满意的点点头,道:“你们还要进宫,我就不留你了,反正你已经嫁进我们家里来了,咱们有的时候说话!” 说着她看向邢顾言,脸色严肃地道:“先去给你父王母妃请安,然后就进宫去谢恩吧,其他长辈明日再见不迟!” 邢顾言点头,邢老夫人不放心地叮嘱道:“冬阳第一次进宫,你需得多费点心才是!” “祖母放心!”顿了顿,邢顾言看向叶冬阳,接着道:“她不是莽撞的人,不会有事的。” 邢老夫人点点头,道:“去吧!” 二人出了荷花院,邢顾言看了眼她手中的盒子,抬手招来了不远处的一个丫鬟,让她将盒子好生送到清风院去,才带着叶冬阳往安阳王妃的墨韵堂而去。 一路上叶冬阳的耳边反复响着他那句“她不是莽撞的人”,这算是对她的夸奖吗?她心里有些雀跃,虽然他不喜欢自己但至少自己在他眼里不是一无是处的。 墨韵堂门口,邢顾言停下步子转身打量着她,“怎么,很喜欢祖母的见面礼?” 叶冬阳差点撞到他身上,堪堪停下步子,摇头,见他蹙眉才反应过来,张口结舌道:“喜欢。” 邢顾言想想也是,那么贵重的首饰她怎么会不喜欢呢!淡淡点头道:“喜欢就好!” 说着转身走了进去,叶冬阳立刻也跟了进去。 荷花院的气息古朴厚重,而这墨韵堂正应了这名字,仿佛四散着墨香韵味十足。 院中摆放着各种各种的盆栽,屋内陈设也是雅致而清新,柜子上摆放着不少书籍,旁边的书桌上也整齐的摆放着笔墨纸砚,可见主人是个博学多才之人。 丫鬟领着他们二人进了里屋,安阳王和安阳王妃夫妇正襟危坐在桌前,好似等了不短时间了。 “父王,母妃!” “父王,母妃!”叶冬阳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一眼便认出了安阳王妃正是那日陪着老夫人一块儿去自家附近的妇人。 安阳王原本对这桩门不当户不对的亲事并不如何满意,但此刻见叶冬阳模样气质都如此出众,那份些微的不满倒是消失了。从旁边的桌上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红包,温和道:“好好过日子,有什么缺的只管跟你母妃说,争取早日替我们邢家开枝散叶!” 叶冬阳嘴角轻轻抽了抽,伸手将红包接了过来,道:“是!” 安阳王爷满意的点点头,看向安阳王妃。 安阳王妃起身走到叶冬阳面前,拉起她的手直接将自己手腕上的玉镯退了下来套在了她纤细的手腕上,慈爱地道:“这镯子是当年我刚嫁过来时你祖母给我的,如今就交给你了!” 叶冬阳摸着镯子,神色温婉地道:“谢谢母妃!” 安阳王爷生怕他们进宫迟了惹皇上不快,叶冬阳话音刚落他便道:“好了,时候不早了快些进宫去吧!” 叶冬阳的脸蓦地红了,见邢顾言向她看过来忙不自在地移开目光。 邢顾言俊脸倒是丝毫变化都没有,看向她道:“祖母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叶冬阳这才点头,从张妈妈手中接过了盒子。 邢老夫人满意的点点头,道:“你们还要进宫,我就不留你了,反正你已经嫁进我们家里来了,咱们有的时候说话!” 说着她看向邢顾言,脸色严肃地道:“先去给你父王母妃请安,然后就进宫去谢恩吧,其他长辈明日再见不迟!” 邢顾言点头,邢老夫人不放心地叮嘱道:“冬阳第一次进宫,你需得多费点心才是!” “祖母放心!”顿了顿,邢顾言看向叶冬阳,接着道:“她不是莽撞的人,不会有事的。” 邢老夫人点点头,道:“去吧!” 二人出了荷花院,邢顾言看了眼她手中的盒子,抬手招来了不远处的一个丫鬟,让她将盒子好生送到清风院去,才带着叶冬阳往安阳王妃的墨韵堂而去。 一路上叶冬阳的耳边反复响着他那句“她不是莽撞的人”,这算是对她的夸奖吗?她心里有些雀跃,虽然他不喜欢自己但至少自己在他眼里不是一无是处的。 墨韵堂门口,邢顾言停下步子转身打量着她,“怎么,很喜欢祖母的见面礼?” 叶冬阳差点撞到他身上,堪堪停下步子,摇头,见他蹙眉才反应过来,张口结舌道:“喜欢。” 邢顾言想想也是,那么贵重的首饰她怎么会不喜欢呢!淡淡点头道:“喜欢就好!” 说着转身走了进去,叶冬阳立刻也跟了进去。 荷花院的气息古朴厚重,而这墨韵堂正应了这名字,仿佛四散着墨香韵味十足。 院中摆放着各种各种的盆栽,屋内陈设也是雅致而清新,柜子上摆放着不少书籍,旁边的书桌上也整齐的摆放着笔墨纸砚,可见主人是个博学多才之人。 丫鬟领着他们二人进了里屋,安阳王和安阳王妃夫妇正襟危坐在桌前,好似等了不短时间了。 “父王,母妃!” “父王,母妃!”叶冬阳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一眼便认出了安阳王妃正是那日陪着老夫人一块儿去自家附近的妇人。 安阳王原本对这桩门不当户不对的亲事并不如何满意,但此刻见叶冬阳模样气质都如此出众,那份些微的不满倒是消失了。从旁边的桌上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红包,温和道:“好好过日子,有什么缺的只管跟你母妃说,争取早日替我们邢家开枝散叶!” 叶冬阳嘴角轻轻抽了抽,伸手将红包接了过来,道:“是!” 安阳王爷满意的点点头,看向安阳王妃。 安阳王妃起身走到叶冬阳面前,拉起她的手直接将自己手腕上的玉镯退了下来套在了她纤细的手腕上,慈爱地道:“这镯子是当年我刚嫁过来时你祖母给我的,如今就交给你了!” 叶冬阳摸着镯子,神色温婉地道:“谢谢母妃!” 安阳王爷生怕他们进宫迟了惹皇上不快,叶冬阳话音刚落他便道:“好了,时候不早了快些进宫去吧!” 叶冬阳的脸蓦地红了,见邢顾言向她看过来忙不自在地移开目光。 邢顾言俊脸倒是丝毫变化都没有,看向她道:“祖母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叶冬阳这才点头,从张妈妈手中接过了盒子。 邢老夫人满意的点点头,道:“你们还要进宫,我就不留你了,反正你已经嫁进我们家里来了,咱们有的时候说话!” 说着她看向邢顾言,脸色严肃地道:“先去给你父王母妃请安,然后就进宫去谢恩吧,其他长辈明日再见不迟!” 邢顾言点头,邢老夫人不放心地叮嘱道:“冬阳第一次进宫,你需得多费点心才是!” “祖母放心!”顿了顿,邢顾言看向叶冬阳,接着道:“她不是莽撞的人,不会有事的。” 邢老夫人点点头,道:“去吧!” 二人出了荷花院,邢顾言看了眼她手中的盒子,抬手招来了不远处的一个丫鬟,让她将盒子好生送到清风院去,才带着叶冬阳往安阳王妃的墨韵堂而去。 一路上叶冬阳的耳边反复响着他那句“她不是莽撞的人”,这算是对她的夸奖吗?她心里有些雀跃,虽然他不喜欢自己但至少自己在他眼里不是一无是处的。 墨韵堂门口,邢顾言停下步子转身打量着她,“怎么,很喜欢祖母的见面礼?” 叶冬阳差点撞到他身上,堪堪停下步子,摇头,见他蹙眉才反应过来,张口结舌道:“喜欢。” 邢顾言想想也是,那么贵重的首饰她怎么会不喜欢呢!淡淡点头道:“喜欢就好!” 说着转身走了进去,叶冬阳立刻也跟了进去。 荷花院的气息古朴厚重,而这墨韵堂正应了这名字,仿佛四散着墨香韵味十足。 院中摆放着各种各种的盆栽,屋内陈设也是雅致而清新,柜子上摆放着不少书籍,旁边的书桌上也整齐的摆放着笔墨纸砚,可见主人是个博学多才之人。 丫鬟领着他们二人进了里屋,安阳王和安阳王妃夫妇正襟危坐在桌前,好似等了不短时间了。 “父王,母妃!” “父王,母妃!”叶冬阳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一眼便认出了安阳王妃正是那日陪着老夫人一块儿去自家附近的妇人。 安阳王原本对这桩门不当户不对的亲事并不如何满意,但此刻见叶冬阳模样气质都如此出众,那份些微的不满倒是消失了。从旁边的桌上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红包,温和道:“好好过日子,有什么缺的只管跟你母妃说,争取早日替我们邢家开枝散叶!” 叶冬阳嘴角轻轻抽了抽,伸手将红包接了过来,道:“是!” 安阳王爷满意的点点头,看向安阳王妃。 安阳王妃起身走到叶冬阳面前,拉起她的手直接将自己手腕上的玉镯退了下来套在了她纤细的手腕上,慈爱地道:“这镯子是当年我刚嫁过来时你祖母给我的,如今就交给你了!” 叶冬阳摸着镯子,神色温婉地道:“谢谢母妃!” 安阳王爷生怕他们进宫迟了惹皇上不快,叶冬阳话音刚落他便道:“好了,时候不早了快些进宫去吧!” 叶冬阳的脸蓦地红了,见邢顾言向她看过来忙不自在地移开目光。 邢顾言俊脸倒是丝毫变化都没有,看向她道:“祖母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叶冬阳这才点头,从张妈妈手中接过了盒子。 邢老夫人满意的点点头,道:“你们还要进宫,我就不留你了,反正你已经嫁进我们家里来了,咱们有的时候说话!” 说着她看向邢顾言,脸色严肃地道:“先去给你父王母妃请安,然后就进宫去谢恩吧,其他长辈明日再见不迟!” 邢顾言点头,邢老夫人不放心地叮嘱道:“冬阳第一次进宫,你需得多费点心才是!” “祖母放心!”顿了顿,邢顾言看向叶冬阳,接着道:“她不是莽撞的人,不会有事的。” 邢老夫人点点头,道:“去吧!” 二人出了荷花院,邢顾言看了眼她手中的盒子,抬手招来了不远处的一个丫鬟,让她将盒子好生送到清风院去,才带着叶冬阳往安阳王妃的墨韵堂而去。 一路上叶冬阳的耳边反复响着他那句“她不是莽撞的人”,这算是对她的夸奖吗?她心里有些雀跃,虽然他不喜欢自己但至少自己在他眼里不是一无是处的。 墨韵堂门口,邢顾言停下步子转身打量着她,“怎么,很喜欢祖母的见面礼?” 叶冬阳差点撞到他身上,堪堪停下步子,摇头,见他蹙眉才反应过来,张口结舌道:“喜欢。” 邢顾言想想也是,那么贵重的首饰她怎么会不喜欢呢!淡淡点头道:“喜欢就好!” 说着转身走了进去,叶冬阳立刻也跟了进去。 荷花院的气息古朴厚重,而这墨韵堂正应了这名字,仿佛四散着墨香韵味十足。 院中摆放着各种各种的盆栽,屋内陈设也是雅致而清新,柜子上摆放着不少书籍,旁边的书桌上也整齐的摆放着笔墨纸砚,可见主人是个博学多才之人。 丫鬟领着他们二人进了里屋,安阳王和安阳王妃夫妇正襟危坐在桌前,好似等了不短时间了。 “父王,母妃!” “父王,母妃!”叶冬阳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一眼便认出了安阳王妃正是那日陪着老夫人一块儿去自家附近的妇人。 安阳王原本对这桩门不当户不对的亲事并不如何满意,但此刻见叶冬阳模样气质都如此出众,那份些微的不满倒是消失了。从旁边的桌上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红包,温和道:“好好过日子,有什么缺的只管跟你母妃说,争取早日替我们邢家开枝散叶!” 叶冬阳嘴角轻轻抽了抽,伸手将红包接了过来,道:“是!” 安阳王爷满意的点点头,看向安阳王妃。 安阳王妃起身走到叶冬阳面前,拉起她的手直接将自己手腕上的玉镯退了下来套在了她纤细的手腕上,慈爱地道:“这镯子是当年我刚嫁过来时你祖母给我的,如今就交给你了!” 叶冬阳摸着镯子,神色温婉地道:“谢谢母妃!” 安阳王爷生怕他们进宫迟了惹皇上不快,叶冬阳话音刚落他便道:“好了,时候不早了快些进宫去吧!” 叶冬阳的脸蓦地红了,见邢顾言向她看过来忙不自在地移开目光。 邢顾言俊脸倒是丝毫变化都没有,看向她道:“祖母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叶冬阳这才点头,从张妈妈手中接过了盒子。 邢老夫人满意的点点头,道:“你们还要进宫,我就不留你了,反正你已经嫁进我们家里来了,咱们有的时候说话!” 说着她看向邢顾言,脸色严肃地道:“先去给你父王母妃请安,然后就进宫去谢恩吧,其他长辈明日再见不迟!” 邢顾言点头,邢老夫人不放心地叮嘱道:“冬阳第一次进宫,你需得多费点心才是!” “祖母放心!”顿了顿,邢顾言看向叶冬阳,接着道:“她不是莽撞的人,不会有事的。” 邢老夫人点点头,道:“去吧!” 二人出了荷花院,邢顾言看了眼她手中的盒子,抬手招来了不远处的一个丫鬟,让她将盒子好生送到清风院去,才带着叶冬阳往安阳王妃的墨韵堂而去。 一路上叶冬阳的耳边反复响着他那句“她不是莽撞的人”,这算是对她的夸奖吗?她心里有些雀跃,虽然他不喜欢自己但至少自己在他眼里不是一无是处的。 墨韵堂门口,邢顾言停下步子转身打量着她,“怎么,很喜欢祖母的见面礼?” 叶冬阳差点撞到他身上,堪堪停下步子,摇头,见他蹙眉才反应过来,张口结舌道:“喜欢。” 邢顾言想想也是,那么贵重的首饰她怎么会不喜欢呢!淡淡点头道:“喜欢就好!” 说着转身走了进去,叶冬阳立刻也跟了进去。 荷花院的气息古朴厚重,而这墨韵堂正应了这名字,仿佛四散着墨香韵味十足。 院中摆放着各种各种的盆栽,屋内陈设也是雅致而清新,柜子上摆放着不少书籍,旁边的书桌上也整齐的摆放着笔墨纸砚,可见主人是个博学多才之人。 丫鬟领着他们二人进了里屋,安阳王和安阳王妃夫妇正襟危坐在桌前,好似等了不短时间了。 “父王,母妃!” “父王,母妃!”叶冬阳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一眼便认出了安阳王妃正是那日陪着老夫人一块儿去自家附近的妇人。 安阳王原本对这桩门不当户不对的亲事并不如何满意,但此刻见叶冬阳模样气质都如此出众,那份些微的不满倒是消失了。从旁边的桌上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红包,温和道:“好好过日子,有什么缺的只管跟你母妃说,争取早日替我们邢家开枝散叶!” 叶冬阳嘴角轻轻抽了抽,伸手将红包接了过来,道:“是!” 安阳王爷满意的点点头,看向安阳王妃。 安阳王妃起身走到叶冬阳面前,拉起她的手直接将自己手腕上的玉镯退了下来套在了她纤细的手腕上,慈爱地道:“这镯子是当年我刚嫁过来时你祖母给我的,如今就交给你了!” 叶冬阳摸着镯子,神色温婉地道:“谢谢母妃!” 安阳王爷生怕他们进宫迟了惹皇上不快,叶冬阳话音刚落他便道:“好了,时候不早了快些进宫去吧!” 叶冬阳的脸蓦地红了,见邢顾言向她看过来忙不自在地移开目光。 邢顾言俊脸倒是丝毫变化都没有,看向她道:“祖母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叶冬阳这才点头,从张妈妈手中接过了盒子。 邢老夫人满意的点点头,道:“你们还要进宫,我就不留你了,反正你已经嫁进我们家里来了,咱们有的时候说话!” 说着她看向邢顾言,脸色严肃地道:“先去给你父王母妃请安,然后就进宫去谢恩吧,其他长辈明日再见不迟!” 邢顾言点头,邢老夫人不放心地叮嘱道:“冬阳第一次进宫,你需得多费点心才是!” “祖母放心!”顿了顿,邢顾言看向叶冬阳,接着道:“她不是莽撞的人,不会有事的。” 邢老夫人点点头,道:“去吧!” 二人出了荷花院,邢顾言看了眼她手中的盒子,抬手招来了不远处的一个丫鬟,让她将盒子好生送到清风院去,才带着叶冬阳往安阳王妃的墨韵堂而去。 一路上叶冬阳的耳边反复响着他那句“她不是莽撞的人”,这算是对她的夸奖吗?她心里有些雀跃,虽然他不喜欢自己但至少自己在他眼里不是一无是处的。 墨韵堂门口,邢顾言停下步子转身打量着她,“怎么,很喜欢祖母的见面礼?” 叶冬阳差点撞到他身上,堪堪停下步子,摇头,见他蹙眉才反应过来,张口结舌道:“喜欢。” 邢顾言想想也是,那么贵重的首饰她怎么会不喜欢呢!淡淡点头道:“喜欢就好!” 说着转身走了进去,叶冬阳立刻也跟了进去。 荷花院的气息古朴厚重,而这墨韵堂正应了这名字,仿佛四散着墨香韵味十足。 院中摆放着各种各种的盆栽,屋内陈设也是雅致而清新,柜子上摆放着不少书籍,旁边的书桌上也整齐的摆放着笔墨纸砚,可见主人是个博学多才之人。 丫鬟领着他们二人进了里屋,安阳王和安阳王妃夫妇正襟危坐在桌前,好似等了不短时间了。 “父王,母妃!” “父王,母妃!”叶冬阳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一眼便认出了安阳王妃正是那日陪着老夫人一块儿去自家附近的妇人。 安阳王原本对这桩门不当户不对的亲事并不如何满意,但此刻见叶冬阳模样气质都如此出众,那份些微的不满倒是消失了。从旁边的桌上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红包,温和道:“好好过日子,有什么缺的只管跟你母妃说,争取早日替我们邢家开枝散叶!” 叶冬阳嘴角轻轻抽了抽,伸手将红包接了过来,道:“是!” 安阳王爷满意的点点头,看向安阳王妃。 安阳王妃起身走到叶冬阳面前,拉起她的手直接将自己手腕上的玉镯退了下来套在了她纤细的手腕上,慈爱地道:“这镯子是当年我刚嫁过来时你祖母给我的,如今就交给你了!” 叶冬阳摸着镯子,神色温婉地道:“谢谢母妃!” 安阳王爷生怕他们进宫迟了惹皇上不快,叶冬阳话音刚落他便道:“好了,时候不早了快些进宫去吧!” 叶冬阳的脸蓦地红了,见邢顾言向她看过来忙不自在地移开目光。 邢顾言俊脸倒是丝毫变化都没有,看向她道:“祖母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叶冬阳这才点头,从张妈妈手中接过了盒子。 邢老夫人满意的点点头,道:“你们还要进宫,我就不留你了,反正你已经嫁进我们家里来了,咱们有的时候说话!” 说着她看向邢顾言,脸色严肃地道:“先去给你父王母妃请安,然后就进宫去谢恩吧,其他长辈明日再见不迟!” 邢顾言点头,邢老夫人不放心地叮嘱道:“冬阳第一次进宫,你需得多费点心才是!” “祖母放心!”顿了顿,邢顾言看向叶冬阳,接着道:“她不是莽撞的人,不会有事的。” 邢老夫人点点头,道:“去吧!” 二人出了荷花院,邢顾言看了眼她手中的盒子,抬手招来了不远处的一个丫鬟,让她将盒子好生送到清风院去,才带着叶冬阳往安阳王妃的墨韵堂而去。 一路上叶冬阳的耳边反复响着他那句“她不是莽撞的人”,这算是对她的夸奖吗?她心里有些雀跃,虽然他不喜欢自己但至少自己在他眼里不是一无是处的。 墨韵堂门口,邢顾言停下步子转身打量着她,“怎么,很喜欢祖母的见面礼?” 叶冬阳差点撞到他身上,堪堪停下步子,摇头,见他蹙眉才反应过来,张口结舌道:“喜欢。” 邢顾言想想也是,那么贵重的首饰她怎么会不喜欢呢!淡淡点头道:“喜欢就好!” 说着转身走了进去,叶冬阳立刻也跟了进去。 荷花院的气息古朴厚重,而这墨韵堂正应了这名字,仿佛四散着墨香韵味十足。 院中摆放着各种各种的盆栽,屋内陈设也是雅致而清新,柜子上摆放着不少书籍,旁边的书桌上也整齐的摆放着笔墨纸砚,可见主人是个博学多才之人。 丫鬟领着他们二人进了里屋,安阳王和安阳王妃夫妇正襟危坐在桌前,好似等了不短时间了。 “父王,母妃!” “父王,母妃!”叶冬阳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一眼便认出了安阳王妃正是那日陪着老夫人一块儿去自家附近的妇人。 安阳王原本对这桩门不当户不对的亲事并不如何满意,但此刻见叶冬阳模样气质都如此出众,那份些微的不满倒是消失了。从旁边的桌上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红包,温和道:“好好过日子,有什么缺的只管跟你母妃说,争取早日替我们邢家开枝散叶!” 叶冬阳嘴角轻轻抽了抽,伸手将红包接了过来,道:“是!” 安阳王爷满意的点点头,看向安阳王妃。 安阳王妃起身走到叶冬阳面前,拉起她的手直接将自己手腕上的玉镯退了下来套在了她纤细的手腕上,慈爱地道:“这镯子是当年我刚嫁过来时你祖母给我的,如今就交给你了!” 叶冬阳摸着镯子,神色温婉地道:“谢谢母妃!” 安阳王爷生怕他们进宫迟了惹皇上不快,叶冬阳话音刚落他便道:“好了,时候不早了快些进宫去吧!” 叶冬阳的脸蓦地红了,见邢顾言向她看过来忙不自在地移开目光。 邢顾言俊脸倒是丝毫变化都没有,看向她道:“祖母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叶冬阳这才点头,从张妈妈手中接过了盒子。 邢老夫人满意的点点头,道:“你们还要进宫,我就不留你了,反正你已经嫁进我们家里来了,咱们有的时候说话!” 说着她看向邢顾言,脸色严肃地道:“先去给你父王母妃请安,然后就进宫去谢恩吧,其他长辈明日再见不迟!” 邢顾言点头,邢老夫人不放心地叮嘱道:“冬阳第一次进宫,你需得多费点心才是!” “祖母放心!”顿了顿,邢顾言看向叶冬阳,接着道:“她不是莽撞的人,不会有事的。” 邢老夫人点点头,道:“去吧!” 二人出了荷花院,邢顾言看了眼她手中的盒子,抬手招来了不远处的一个丫鬟,让她将盒子好生送到清风院去,才带着叶冬阳往安阳王妃的墨韵堂而去。 一路上叶冬阳的耳边反复响着他那句“她不是莽撞的人”,这算是对她的夸奖吗?她心里有些雀跃,虽然他不喜欢自己但至少自己在他眼里不是一无是处的。 墨韵堂门口,邢顾言停下步子转身打量着她,“怎么,很喜欢祖母的见面礼?” 叶冬阳差点撞到他身上,堪堪停下步子,摇头,见他蹙眉才反应过来,张口结舌道:“喜欢。” 邢顾言想想也是,那么贵重的首饰她怎么会不喜欢呢!淡淡点头道:“喜欢就好!” 说着转身走了进去,叶冬阳立刻也跟了进去。 荷花院的气息古朴厚重,而这墨韵堂正应了这名字,仿佛四散着墨香韵味十足。 院中摆放着各种各种的盆栽,屋内陈设也是雅致而清新,柜子上摆放着不少书籍,旁边的书桌上也整齐的摆放着笔墨纸砚,可见主人是个博学多才之人。 丫鬟领着他们二人进了里屋,安阳王和安阳王妃夫妇正襟危坐在桌前,好似等了不短时间了。 “父王,母妃!” “父王,母妃!”叶冬阳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一眼便认出了安阳王妃正是那日陪着老夫人一块儿去自家附近的妇人。 安阳王原本对这桩门不当户不对的亲事并不如何满意,但此刻见叶冬阳模样气质都如此出众,那份些微的不满倒是消失了。从旁边的桌上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红包,温和道:“好好过日子,有什么缺的只管跟你母妃说,争取早日替我们邢家开枝散叶!” 叶冬阳嘴角轻轻抽了抽,伸手将红包接了过来,道:“是!” 安阳王爷满意的点点头,看向安阳王妃。 安阳王妃起身走到叶冬阳面前,拉起她的手直接将自己手腕上的玉镯退了下来套在了她纤细的手腕上,慈爱地道:“这镯子是当年我刚嫁过来时你祖母给我的,如今就交给你了!” 叶冬阳摸着镯子,神色温婉地道:“谢谢母妃!” 安阳王爷生怕他们进宫迟了惹皇上不快,叶冬阳话音刚落他便道:“好了,时候不早了快些进宫去吧!” 叶冬阳的脸蓦地红了,见邢顾言向她看过来忙不自在地移开目光。 邢顾言俊脸倒是丝毫变化都没有,看向她道:“祖母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叶冬阳这才点头,从张妈妈手中接过了盒子。 邢老夫人满意的点点头,道:“你们还要进宫,我就不留你了,反正你已经嫁进我们家里来了,咱们有的时候说话!” 说着她看向邢顾言,脸色严肃地道:“先去给你父王母妃请安,然后就进宫去谢恩吧,其他长辈明日再见不迟!” 邢顾言点头,邢老夫人不放心地叮嘱道:“冬阳第一次进宫,你需得多费点心才是!” “祖母放心!”顿了顿,邢顾言看向叶冬阳,接着道:“她不是莽撞的人,不会有事的。” 邢老夫人点点头,道:“去吧!” 二人出了荷花院,邢顾言看了眼她手中的盒子,抬手招来了不远处的一个丫鬟,让她将盒子好生送到清风院去,才带着叶冬阳往安阳王妃的墨韵堂而去。 一路上叶冬阳的耳边反复响着他那句“她不是莽撞的人”,这算是对她的夸奖吗?她心里有些雀跃,虽然他不喜欢自己但至少自己在他眼里不是一无是处的。 墨韵堂门口,邢顾言停下步子转身打量着她,“怎么,很喜欢祖母的见面礼?” 叶冬阳差点撞到他身上,堪堪停下步子,摇头,见他蹙眉才反应过来,张口结舌道:“喜欢。” 邢顾言想想也是,那么贵重的首饰她怎么会不喜欢呢!淡淡点头道:“喜欢就好!” 说着转身走了进去,叶冬阳立刻也跟了进去。 荷花院的气息古朴厚重,而这墨韵堂正应了这名字,仿佛四散着墨香韵味十足。 院中摆放着各种各种的盆栽,屋内陈设也是雅致而清新,柜子上摆放着不少书籍,旁边的书桌上也整齐的摆放着笔墨纸砚,可见主人是个博学多才之人。 丫鬟领着他们二人进了里屋,安阳王和安阳王妃夫妇正襟危坐在桌前,好似等了不短时间了。 “父王,母妃!” “父王,母妃!”叶冬阳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一眼便认出了安阳王妃正是那日陪着老夫人一块儿去自家附近的妇人。 安阳王原本对这桩门不当户不对的亲事并不如何满意,但此刻见叶冬阳模样气质都如此出众,那份些微的不满倒是消失了。从旁边的桌上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红包,温和道:“好好过日子,有什么缺的只管跟你母妃说,争取早日替我们邢家开枝散叶!” 叶冬阳嘴角轻轻抽了抽,伸手将红包接了过来,道:“是!” 安阳王爷满意的点点头,看向安阳王妃。 安阳王妃起身走到叶冬阳面前,拉起她的手直接将自己手腕上的玉镯退了下来套在了她纤细的手腕上,慈爱地道:“这镯子是当年我刚嫁过来时你祖母给我的,如今就交给你了!” 叶冬阳摸着镯子,神色温婉地道:“谢谢母妃!” 安阳王爷生怕他们进宫迟了惹皇上不快,叶冬阳话音刚落他便道:“好了,时候不早了快些进宫去吧!”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35:进宫 夫妇二人回了清风院,各自重新换了一身庄重的行头才出发去皇宫。 马车上叶冬阳从怀里掏出安阳王给的红包打开,抽出里面放着的一千两的银票,看向邢顾言问道:“这不会是王爷存的私房钱吧?” 邢顾言眉头一拧,声音微扬,“王爷?” 叶冬阳意识到自己口误了,脸色微烫,咬了咬唇道:“对不起,我还不习惯。” 邢顾言语气严肃地道:“往后你要面对的一切都是陌生的,你都会觉得不习惯,可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要努力让自己适应这一切。你明白吗?” 叶冬阳有些被他的严肃吓到,“我、我就是一时口误” 邢顾言许是意识到自己太过严肃了,缓和了脸色点头道:“我知道,下次注意!” 叶冬阳讷讷地点点头,“你放心吧,我会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的!” 无形之中好像有千斤重的重担落在了她的肩上,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知道大户人家规矩多,早做好了谨言慎行的准备,但见他如此严肃,恐怕规矩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多吧。 车厢里一阵沉默,直到马车停下邢顾言才一边率先下车一边道:“到了!” 叶冬阳点头,等他出了马车她才也起身出去,看着站在车下冲自己伸出一只手的他双眼流露出一丝诧异,看了一眼并不如何高的地面,道:“我自己可以的。” 说着就准备轻轻跳下去,可还没来得及动作就忽然被他一把给抱了下去,她吓得一把抱紧了他的脖子,神色惊慌地看着他。 邢顾言想把她放下来,可她死死的抱着他的脖子像落水的人抱着浮木般不愿松手,意识到车夫和宫门口的侍卫们都拿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邢顾言俊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的红晕,低头看着她,声音低沉道:“你想我就这样抱着你面圣,嗯?” 叶冬阳这才从刚才的惊慌中回过神来,忙松开了双臂,从他身上下来。 脸色红的像是煮熟的虾子,目光闪烁不敢看他,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没想到他那么讨厌她还会愿意抱她下马车。 邢顾言不置可否,道:“进去吧!” “参见世子、世子妃!”守门的侍卫早已面色如常,对夫妇二人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直接放了行。 去往御书房的一路上,叶冬阳承受着路过的宫女太监们的打量,面色如常,没有丝毫异样,更没有对宫里的一切表现出任何的好奇和东张西望,只是静静地走在邢顾言的旁边落后一步的位置,容貌绝美,举止得体,浑身展现出来的气度一点也不像普通百姓之家出来的女子。 众人都不由露出赞赏的目光,世子才貌无双,清俊温和,世子妃容颜如画,气度不凡,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只是世子妃并不是传言中尚书府嫡出的大小姐,难道是庶出的? 夫妇二人却像是没有意识到众人的神色般,面色无波地走着。 邢顾言见她泰然自若,不由也露出一丝诧异道:“不怕吗?”别说普通的市井女子了,就算是王公贵女初次进宫面圣都会紧张露怯吧,她竟然看不出半丝紧张和害怕来? 叶冬阳摇头,一脸无畏地看着他:“有什么好怕的,你不是答应了祖母要看顾我的吗?” 夫妇二人回了清风院,各自重新换了一身庄重的行头才出发去皇宫。 马车上叶冬阳从怀里掏出安阳王给的红包打开,抽出里面放着的一千两的银票,看向邢顾言问道:“这不会是王爷存的私房钱吧?” 邢顾言眉头一拧,声音微扬,“王爷?” 叶冬阳意识到自己口误了,脸色微烫,咬了咬唇道:“对不起,我还不习惯。” 邢顾言语气严肃地道:“往后你要面对的一切都是陌生的,你都会觉得不习惯,可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要努力让自己适应这一切。你明白吗?” 叶冬阳有些被他的严肃吓到,“我、我就是一时口误” 邢顾言许是意识到自己太过严肃了,缓和了脸色点头道:“我知道,下次注意!” 叶冬阳讷讷地点点头,“你放心吧,我会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的!” 无形之中好像有千斤重的重担落在了她的肩上,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知道大户人家规矩多,早做好了谨言慎行的准备,但见他如此严肃,恐怕规矩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多吧。 车厢里一阵沉默,直到马车停下邢顾言才一边率先下车一边道:“到了!” 叶冬阳点头,等他出了马车她才也起身出去,看着站在车下冲自己伸出一只手的他双眼流露出一丝诧异,看了一眼并不如何高的地面,道:“我自己可以的。” 说着就准备轻轻跳下去,可还没来得及动作就忽然被他一把给抱了下去,她吓得一把抱紧了他的脖子,神色惊慌地看着他。 邢顾言想把她放下来,可她死死的抱着他的脖子像落水的人抱着浮木般不愿松手,意识到车夫和宫门口的侍卫们都拿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邢顾言俊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的红晕,低头看着她,声音低沉道:“你想我就这样抱着你面圣,嗯?” 叶冬阳这才从刚才的惊慌中回过神来,忙松开了双臂,从他身上下来。 脸色红的像是煮熟的虾子,目光闪烁不敢看他,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没想到他那么讨厌她还会愿意抱她下马车。 邢顾言不置可否,道:“进去吧!” “参见世子、世子妃!”守门的侍卫早已面色如常,对夫妇二人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直接放了行。 去往御书房的一路上,叶冬阳承受着路过的宫女太监们的打量,面色如常,没有丝毫异样,更没有对宫里的一切表现出任何的好奇和东张西望,只是静静地走在邢顾言的旁边落后一步的位置,容貌绝美,举止得体,浑身展现出来的气度一点也不像普通百姓之家出来的女子。 众人都不由露出赞赏的目光,世子才貌无双,清俊温和,世子妃容颜如画,气度不凡,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只是世子妃并不是传言中尚书府嫡出的大小姐,难道是庶出的? 夫妇二人却像是没有意识到众人的神色般,面色无波地走着。 邢顾言见她泰然自若,不由也露出一丝诧异道:“不怕吗?”别说普通的市井女子了,就算是王公贵女初次进宫面圣都会紧张露怯吧,她竟然看不出半丝紧张和害怕来? 叶冬阳摇头,一脸无畏地看着他:“有什么好怕的,你不是答应了祖母要看顾我的吗?” 夫妇二人回了清风院,各自重新换了一身庄重的行头才出发去皇宫。 马车上叶冬阳从怀里掏出安阳王给的红包打开,抽出里面放着的一千两的银票,看向邢顾言问道:“这不会是王爷存的私房钱吧?” 邢顾言眉头一拧,声音微扬,“王爷?” 叶冬阳意识到自己口误了,脸色微烫,咬了咬唇道:“对不起,我还不习惯。” 邢顾言语气严肃地道:“往后你要面对的一切都是陌生的,你都会觉得不习惯,可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要努力让自己适应这一切。你明白吗?” 叶冬阳有些被他的严肃吓到,“我、我就是一时口误” 邢顾言许是意识到自己太过严肃了,缓和了脸色点头道:“我知道,下次注意!” 叶冬阳讷讷地点点头,“你放心吧,我会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的!” 无形之中好像有千斤重的重担落在了她的肩上,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知道大户人家规矩多,早做好了谨言慎行的准备,但见他如此严肃,恐怕规矩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多吧。 车厢里一阵沉默,直到马车停下邢顾言才一边率先下车一边道:“到了!” 叶冬阳点头,等他出了马车她才也起身出去,看着站在车下冲自己伸出一只手的他双眼流露出一丝诧异,看了一眼并不如何高的地面,道:“我自己可以的。” 说着就准备轻轻跳下去,可还没来得及动作就忽然被他一把给抱了下去,她吓得一把抱紧了他的脖子,神色惊慌地看着他。 邢顾言想把她放下来,可她死死的抱着他的脖子像落水的人抱着浮木般不愿松手,意识到车夫和宫门口的侍卫们都拿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邢顾言俊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的红晕,低头看着她,声音低沉道:“你想我就这样抱着你面圣,嗯?” 叶冬阳这才从刚才的惊慌中回过神来,忙松开了双臂,从他身上下来。 脸色红的像是煮熟的虾子,目光闪烁不敢看他,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没想到他那么讨厌她还会愿意抱她下马车。 邢顾言不置可否,道:“进去吧!” “参见世子、世子妃!”守门的侍卫早已面色如常,对夫妇二人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直接放了行。 去往御书房的一路上,叶冬阳承受着路过的宫女太监们的打量,面色如常,没有丝毫异样,更没有对宫里的一切表现出任何的好奇和东张西望,只是静静地走在邢顾言的旁边落后一步的位置,容貌绝美,举止得体,浑身展现出来的气度一点也不像普通百姓之家出来的女子。 众人都不由露出赞赏的目光,世子才貌无双,清俊温和,世子妃容颜如画,气度不凡,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只是世子妃并不是传言中尚书府嫡出的大小姐,难道是庶出的? 夫妇二人却像是没有意识到众人的神色般,面色无波地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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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冬阳这才从刚才的惊慌中回过神来,忙松开了双臂,从他身上下来。 脸色红的像是煮熟的虾子,目光闪烁不敢看他,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没想到他那么讨厌她还会愿意抱她下马车。 邢顾言不置可否,道:“进去吧!” “参见世子、世子妃!”守门的侍卫早已面色如常,对夫妇二人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直接放了行。 去往御书房的一路上,叶冬阳承受着路过的宫女太监们的打量,面色如常,没有丝毫异样,更没有对宫里的一切表现出任何的好奇和东张西望,只是静静地走在邢顾言的旁边落后一步的位置,容貌绝美,举止得体,浑身展现出来的气度一点也不像普通百姓之家出来的女子。 众人都不由露出赞赏的目光,世子才貌无双,清俊温和,世子妃容颜如画,气度不凡,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只是世子妃并不是传言中尚书府嫡出的大小姐,难道是庶出的? 夫妇二人却像是没有意识到众人的神色般,面色无波地走着。 邢顾言见她泰然自若,不由也露出一丝诧异道:“不怕吗?”别说普通的市井女子了,就算是王公贵女初次进宫面圣都会紧张露怯吧,她竟然看不出半丝紧张和害怕来? 叶冬阳摇头,一脸无畏地看着他:“有什么好怕的,你不是答应了祖母要看顾我的吗?” 夫妇二人回了清风院,各自重新换了一身庄重的行头才出发去皇宫。 马车上叶冬阳从怀里掏出安阳王给的红包打开,抽出里面放着的一千两的银票,看向邢顾言问道:“这不会是王爷存的私房钱吧?” 邢顾言眉头一拧,声音微扬,“王爷?” 叶冬阳意识到自己口误了,脸色微烫,咬了咬唇道:“对不起,我还不习惯。” 邢顾言语气严肃地道:“往后你要面对的一切都是陌生的,你都会觉得不习惯,可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要努力让自己适应这一切。你明白吗?” 叶冬阳有些被他的严肃吓到,“我、我就是一时口误” 邢顾言许是意识到自己太过严肃了,缓和了脸色点头道:“我知道,下次注意!” 叶冬阳讷讷地点点头,“你放心吧,我会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的!” 无形之中好像有千斤重的重担落在了她的肩上,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知道大户人家规矩多,早做好了谨言慎行的准备,但见他如此严肃,恐怕规矩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多吧。 车厢里一阵沉默,直到马车停下邢顾言才一边率先下车一边道:“到了!” 叶冬阳点头,等他出了马车她才也起身出去,看着站在车下冲自己伸出一只手的他双眼流露出一丝诧异,看了一眼并不如何高的地面,道:“我自己可以的。” 说着就准备轻轻跳下去,可还没来得及动作就忽然被他一把给抱了下去,她吓得一把抱紧了他的脖子,神色惊慌地看着他。 邢顾言想把她放下来,可她死死的抱着他的脖子像落水的人抱着浮木般不愿松手,意识到车夫和宫门口的侍卫们都拿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邢顾言俊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的红晕,低头看着她,声音低沉道:“你想我就这样抱着你面圣,嗯?” 叶冬阳这才从刚才的惊慌中回过神来,忙松开了双臂,从他身上下来。 脸色红的像是煮熟的虾子,目光闪烁不敢看他,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没想到他那么讨厌她还会愿意抱她下马车。 邢顾言不置可否,道:“进去吧!” “参见世子、世子妃!”守门的侍卫早已面色如常,对夫妇二人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直接放了行。 去往御书房的一路上,叶冬阳承受着路过的宫女太监们的打量,面色如常,没有丝毫异样,更没有对宫里的一切表现出任何的好奇和东张西望,只是静静地走在邢顾言的旁边落后一步的位置,容貌绝美,举止得体,浑身展现出来的气度一点也不像普通百姓之家出来的女子。 众人都不由露出赞赏的目光,世子才貌无双,清俊温和,世子妃容颜如画,气度不凡,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只是世子妃并不是传言中尚书府嫡出的大小姐,难道是庶出的? 夫妇二人却像是没有意识到众人的神色般,面色无波地走着。 邢顾言见她泰然自若,不由也露出一丝诧异道:“不怕吗?”别说普通的市井女子了,就算是王公贵女初次进宫面圣都会紧张露怯吧,她竟然看不出半丝紧张和害怕来? 叶冬阳摇头,一脸无畏地看着他:“有什么好怕的,你不是答应了祖母要看顾我的吗?” 夫妇二人回了清风院,各自重新换了一身庄重的行头才出发去皇宫。 马车上叶冬阳从怀里掏出安阳王给的红包打开,抽出里面放着的一千两的银票,看向邢顾言问道:“这不会是王爷存的私房钱吧?” 邢顾言眉头一拧,声音微扬,“王爷?” 叶冬阳意识到自己口误了,脸色微烫,咬了咬唇道:“对不起,我还不习惯。” 邢顾言语气严肃地道:“往后你要面对的一切都是陌生的,你都会觉得不习惯,可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要努力让自己适应这一切。你明白吗?” 叶冬阳有些被他的严肃吓到,“我、我就是一时口误” 邢顾言许是意识到自己太过严肃了,缓和了脸色点头道:“我知道,下次注意!” 叶冬阳讷讷地点点头,“你放心吧,我会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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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顾言语气严肃地道:“往后你要面对的一切都是陌生的,你都会觉得不习惯,可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要努力让自己适应这一切。你明白吗?” 叶冬阳有些被他的严肃吓到,“我、我就是一时口误” 邢顾言许是意识到自己太过严肃了,缓和了脸色点头道:“我知道,下次注意!” 叶冬阳讷讷地点点头,“你放心吧,我会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的!” 无形之中好像有千斤重的重担落在了她的肩上,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知道大户人家规矩多,早做好了谨言慎行的准备,但见他如此严肃,恐怕规矩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多吧。 车厢里一阵沉默,直到马车停下邢顾言才一边率先下车一边道:“到了!” 叶冬阳点头,等他出了马车她才也起身出去,看着站在车下冲自己伸出一只手的他双眼流露出一丝诧异,看了一眼并不如何高的地面,道:“我自己可以的。” 说着就准备轻轻跳下去,可还没来得及动作就忽然被他一把给抱了下去,她吓得一把抱紧了他的脖子,神色惊慌地看着他。 邢顾言想把她放下来,可她死死的抱着他的脖子像落水的人抱着浮木般不愿松手,意识到车夫和宫门口的侍卫们都拿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邢顾言俊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的红晕,低头看着她,声音低沉道:“你想我就这样抱着你面圣,嗯?” 叶冬阳这才从刚才的惊慌中回过神来,忙松开了双臂,从他身上下来。 脸色红的像是煮熟的虾子,目光闪烁不敢看他,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没想到他那么讨厌她还会愿意抱她下马车。 邢顾言不置可否,道:“进去吧!” “参见世子、世子妃!”守门的侍卫早已面色如常,对夫妇二人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直接放了行。 去往御书房的一路上,叶冬阳承受着路过的宫女太监们的打量,面色如常,没有丝毫异样,更没有对宫里的一切表现出任何的好奇和东张西望,只是静静地走在邢顾言的旁边落后一步的位置,容貌绝美,举止得体,浑身展现出来的气度一点也不像普通百姓之家出来的女子。 众人都不由露出赞赏的目光,世子才貌无双,清俊温和,世子妃容颜如画,气度不凡,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只是世子妃并不是传言中尚书府嫡出的大小姐,难道是庶出的? 夫妇二人却像是没有意识到众人的神色般,面色无波地走着。 邢顾言见她泰然自若,不由也露出一丝诧异道:“不怕吗?”别说普通的市井女子了,就算是王公贵女初次进宫面圣都会紧张露怯吧,她竟然看不出半丝紧张和害怕来? 叶冬阳摇头,一脸无畏地看着他:“有什么好怕的,你不是答应了祖母要看顾我的吗?” 夫妇二人回了清风院,各自重新换了一身庄重的行头才出发去皇宫。 马车上叶冬阳从怀里掏出安阳王给的红包打开,抽出里面放着的一千两的银票,看向邢顾言问道:“这不会是王爷存的私房钱吧?” 邢顾言眉头一拧,声音微扬,“王爷?” 叶冬阳意识到自己口误了,脸色微烫,咬了咬唇道:“对不起,我还不习惯。” 邢顾言语气严肃地道:“往后你要面对的一切都是陌生的,你都会觉得不习惯,可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要努力让自己适应这一切。你明白吗?” 叶冬阳有些被他的严肃吓到,“我、我就是一时口误” 邢顾言许是意识到自己太过严肃了,缓和了脸色点头道:“我知道,下次注意!” 叶冬阳讷讷地点点头,“你放心吧,我会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的!” 无形之中好像有千斤重的重担落在了她的肩上,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知道大户人家规矩多,早做好了谨言慎行的准备,但见他如此严肃,恐怕规矩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多吧。 车厢里一阵沉默,直到马车停下邢顾言才一边率先下车一边道:“到了!” 叶冬阳点头,等他出了马车她才也起身出去,看着站在车下冲自己伸出一只手的他双眼流露出一丝诧异,看了一眼并不如何高的地面,道:“我自己可以的。” 说着就准备轻轻跳下去,可还没来得及动作就忽然被他一把给抱了下去,她吓得一把抱紧了他的脖子,神色惊慌地看着他。 邢顾言想把她放下来,可她死死的抱着他的脖子像落水的人抱着浮木般不愿松手,意识到车夫和宫门口的侍卫们都拿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邢顾言俊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的红晕,低头看着她,声音低沉道:“你想我就这样抱着你面圣,嗯?” 叶冬阳这才从刚才的惊慌中回过神来,忙松开了双臂,从他身上下来。 脸色红的像是煮熟的虾子,目光闪烁不敢看他,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没想到他那么讨厌她还会愿意抱她下马车。 邢顾言不置可否,道:“进去吧!” “参见世子、世子妃!”守门的侍卫早已面色如常,对夫妇二人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直接放了行。 去往御书房的一路上,叶冬阳承受着路过的宫女太监们的打量,面色如常,没有丝毫异样,更没有对宫里的一切表现出任何的好奇和东张西望,只是静静地走在邢顾言的旁边落后一步的位置,容貌绝美,举止得体,浑身展现出来的气度一点也不像普通百姓之家出来的女子。 众人都不由露出赞赏的目光,世子才貌无双,清俊温和,世子妃容颜如画,气度不凡,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只是世子妃并不是传言中尚书府嫡出的大小姐,难道是庶出的? 夫妇二人却像是没有意识到众人的神色般,面色无波地走着。 邢顾言见她泰然自若,不由也露出一丝诧异道:“不怕吗?”别说普通的市井女子了,就算是王公贵女初次进宫面圣都会紧张露怯吧,她竟然看不出半丝紧张和害怕来? 叶冬阳摇头,一脸无畏地看着他:“有什么好怕的,你不是答应了祖母要看顾我的吗?”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36:面圣 闻言,邢顾言步子一顿,扭头目光晦暗不明地看着她,原来她不害怕不紧张是因为他在身边的缘故吗? 叶冬阳也停下步子目光浅浅地看着他,带着一点试探地问道:“不是吗?” 以他的身份他能不顾自身安危的跳进湖中救她,她相信他的为人,就算不喜欢她,但他们既然已经结为夫妇他会保护她! 她的信任和试探邢顾言通通看在眼里,内心不可抑制地受到了一丝触动,喉结滚动了两下,他扭过头去,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就抬起步子继续上前。 她既然已经进了邢家的门成了他的世子妃,她的算计和欺骗让他没办法去爱她疼惜她,但是他会尽力去保护她,这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 叶冬阳听到肯定的回答嘴角忍不住上扬,心里有丝丝甜意蔓延开来,脚步轻快地跟上他。 “奴才见过世子爷!”御书房门口,蔡公公一看到邢顾言就立马迎了过来,笑容满面的弯腰行礼。 他是大内总管,伺候皇上几十年了,在宫中地位极高,不管是朝廷官员还是宫中妃嫔谁见了他都得和颜悦色的。也就皇后和几位位分高的妃子能让他诚心行礼了,除此之外,就只有一个邢顾言了。 他在宫中摸爬滚打几十年,什么样的人都见过,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看人一看一个准儿。但这邢世子倒让他看不透,年纪不大,却喜怒不形于色,为人处事温和有礼进退有度,实在是年轻一辈中的翘楚,不愧“黎国第一公子”的美称! 邢顾言微微笑道:“公公免礼!” 蔡公公直起了身子,看向他旁边的叶冬阳,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艳,问邢顾言道:“这位想必就是世子妃了吧?” 邢顾言看了一眼叶冬阳点头道:“正是!” 叶冬阳对蔡公公行了一礼道:“见过公公!” 蔡公公忙惶恐地做了一个虚扶的动作道:“世子妃快快请起,切莫折煞老奴!”虽然这么说但他脸上的笑意明显更深了,显然很满意叶冬阳的识趣。 叶冬阳直起身子,不卑不亢地站在邢顾言的旁边。 蔡公公看向邢顾言笑道:“世子爷好福气啊,能娶到世子妃如此美貌聪慧的女子!” 邢顾言仿佛十分受用他的话,目光柔和地看向叶冬阳,道:“公公说的是!” 叶冬阳正作羞涩状,听到这话有些诧异的抬头看向他,想知道这话是否出自他的真心,然而他早已经重新扭过了头去,她看不到他的神情。 她觉得自己实在有些可笑,他怎么会是真心呢,不过就是在外人面前装装样子罢了。 蔡公公进御书房传话很快出来领着二人进去。 崇正帝五十多岁的模样,和安阳王爷看着差不多年纪,只是并不如安阳王爷俊美,勉强算得上五官端正罢了。听到他们进来,他放下了手中的毛笔,从面前的奏折上抬起头来看向他们。 “臣参见皇上!” “臣妇参加皇上!” 叶冬阳只在入门的刹那飞快地扫了一眼崇正帝,之后就一直低眉顺眼地跟在邢顾言身后,不敢东张西望。 夫妇二人行了礼,崇正帝一边示意他们免礼,一边望着叶冬阳道:“头抬起来!” 这声音听着充满了威严,叶冬阳却半点没觉得害怕,大大方方地抬起了头。 待看清了她的容貌,崇正帝有片刻的怔愣,随后笑道:“这样的相貌怪道能让老夫人那么迫不及待的娶回去当孙媳妇,连朕的公主都给拒绝了!” 叶冬阳心里“咯噔”一下,这后半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皇上之前有意将公主许配给邢顾言却被老夫人拒绝了吗?她占了原本属于公主的世子妃之位,会不会因此得罪了皇上和那位公主? 她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只装作没听到后半句话,福身道:“谢皇上夸赞!” ------题外话------ 世子爷很抢手哦~ 闻言,邢顾言步子一顿,扭头目光晦暗不明地看着她,原来她不害怕不紧张是因为他在身边的缘故吗? 叶冬阳也停下步子目光浅浅地看着他,带着一点试探地问道:“不是吗?” 以他的身份他能不顾自身安危的跳进湖中救她,她相信他的为人,就算不喜欢她,但他们既然已经结为夫妇他会保护她! 她的信任和试探邢顾言通通看在眼里,内心不可抑制地受到了一丝触动,喉结滚动了两下,他扭过头去,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就抬起步子继续上前。 她既然已经进了邢家的门成了他的世子妃,她的算计和欺骗让他没办法去爱她疼惜她,但是他会尽力去保护她,这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 叶冬阳听到肯定的回答嘴角忍不住上扬,心里有丝丝甜意蔓延开来,脚步轻快地跟上他。 “奴才见过世子爷!”御书房门口,蔡公公一看到邢顾言就立马迎了过来,笑容满面的弯腰行礼。 他是大内总管,伺候皇上几十年了,在宫中地位极高,不管是朝廷官员还是宫中妃嫔谁见了他都得和颜悦色的。也就皇后和几位位分高的妃子能让他诚心行礼了,除此之外,就只有一个邢顾言了。 他在宫中摸爬滚打几十年,什么样的人都见过,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看人一看一个准儿。但这邢世子倒让他看不透,年纪不大,却喜怒不形于色,为人处事温和有礼进退有度,实在是年轻一辈中的翘楚,不愧“黎国第一公子”的美称! 邢顾言微微笑道:“公公免礼!” 蔡公公直起了身子,看向他旁边的叶冬阳,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艳,问邢顾言道:“这位想必就是世子妃了吧?” 邢顾言看了一眼叶冬阳点头道:“正是!” 叶冬阳对蔡公公行了一礼道:“见过公公!” 蔡公公忙惶恐地做了一个虚扶的动作道:“世子妃快快请起,切莫折煞老奴!”虽然这么说但他脸上的笑意明显更深了,显然很满意叶冬阳的识趣。 叶冬阳直起身子,不卑不亢地站在邢顾言的旁边。 蔡公公看向邢顾言笑道:“世子爷好福气啊,能娶到世子妃如此美貌聪慧的女子!” 邢顾言仿佛十分受用他的话,目光柔和地看向叶冬阳,道:“公公说的是!” 叶冬阳正作羞涩状,听到这话有些诧异的抬头看向他,想知道这话是否出自他的真心,然而他早已经重新扭过了头去,她看不到他的神情。 她觉得自己实在有些可笑,他怎么会是真心呢,不过就是在外人面前装装样子罢了。 蔡公公进御书房传话很快出来领着二人进去。 崇正帝五十多岁的模样,和安阳王爷看着差不多年纪,只是并不如安阳王爷俊美,勉强算得上五官端正罢了。听到他们进来,他放下了手中的毛笔,从面前的奏折上抬起头来看向他们。 “臣参见皇上!” “臣妇参加皇上!” 叶冬阳只在入门的刹那飞快地扫了一眼崇正帝,之后就一直低眉顺眼地跟在邢顾言身后,不敢东张西望。 夫妇二人行了礼,崇正帝一边示意他们免礼,一边望着叶冬阳道:“头抬起来!” 这声音听着充满了威严,叶冬阳却半点没觉得害怕,大大方方地抬起了头。 待看清了她的容貌,崇正帝有片刻的怔愣,随后笑道:“这样的相貌怪道能让老夫人那么迫不及待的娶回去当孙媳妇,连朕的公主都给拒绝了!” 叶冬阳心里“咯噔”一下,这后半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皇上之前有意将公主许配给邢顾言却被老夫人拒绝了吗?她占了原本属于公主的世子妃之位,会不会因此得罪了皇上和那位公主? 她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只装作没听到后半句话,福身道:“谢皇上夸赞!” ------题外话------ 世子爷很抢手哦~ 闻言,邢顾言步子一顿,扭头目光晦暗不明地看着她,原来她不害怕不紧张是因为他在身边的缘故吗? 叶冬阳也停下步子目光浅浅地看着他,带着一点试探地问道:“不是吗?” 以他的身份他能不顾自身安危的跳进湖中救她,她相信他的为人,就算不喜欢她,但他们既然已经结为夫妇他会保护她! 她的信任和试探邢顾言通通看在眼里,内心不可抑制地受到了一丝触动,喉结滚动了两下,他扭过头去,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就抬起步子继续上前。 她既然已经进了邢家的门成了他的世子妃,她的算计和欺骗让他没办法去爱她疼惜她,但是他会尽力去保护她,这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 叶冬阳听到肯定的回答嘴角忍不住上扬,心里有丝丝甜意蔓延开来,脚步轻快地跟上他。 “奴才见过世子爷!”御书房门口,蔡公公一看到邢顾言就立马迎了过来,笑容满面的弯腰行礼。 他是大内总管,伺候皇上几十年了,在宫中地位极高,不管是朝廷官员还是宫中妃嫔谁见了他都得和颜悦色的。也就皇后和几位位分高的妃子能让他诚心行礼了,除此之外,就只有一个邢顾言了。 他在宫中摸爬滚打几十年,什么样的人都见过,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看人一看一个准儿。但这邢世子倒让他看不透,年纪不大,却喜怒不形于色,为人处事温和有礼进退有度,实在是年轻一辈中的翘楚,不愧“黎国第一公子”的美称! 邢顾言微微笑道:“公公免礼!” 蔡公公直起了身子,看向他旁边的叶冬阳,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艳,问邢顾言道:“这位想必就是世子妃了吧?” 邢顾言看了一眼叶冬阳点头道:“正是!” 叶冬阳对蔡公公行了一礼道:“见过公公!” 蔡公公忙惶恐地做了一个虚扶的动作道:“世子妃快快请起,切莫折煞老奴!”虽然这么说但他脸上的笑意明显更深了,显然很满意叶冬阳的识趣。 叶冬阳直起身子,不卑不亢地站在邢顾言的旁边。 蔡公公看向邢顾言笑道:“世子爷好福气啊,能娶到世子妃如此美貌聪慧的女子!” 邢顾言仿佛十分受用他的话,目光柔和地看向叶冬阳,道:“公公说的是!” 叶冬阳正作羞涩状,听到这话有些诧异的抬头看向他,想知道这话是否出自他的真心,然而他早已经重新扭过了头去,她看不到他的神情。 她觉得自己实在有些可笑,他怎么会是真心呢,不过就是在外人面前装装样子罢了。 蔡公公进御书房传话很快出来领着二人进去。 崇正帝五十多岁的模样,和安阳王爷看着差不多年纪,只是并不如安阳王爷俊美,勉强算得上五官端正罢了。听到他们进来,他放下了手中的毛笔,从面前的奏折上抬起头来看向他们。 “臣参见皇上!” “臣妇参加皇上!” 叶冬阳只在入门的刹那飞快地扫了一眼崇正帝,之后就一直低眉顺眼地跟在邢顾言身后,不敢东张西望。 夫妇二人行了礼,崇正帝一边示意他们免礼,一边望着叶冬阳道:“头抬起来!” 这声音听着充满了威严,叶冬阳却半点没觉得害怕,大大方方地抬起了头。 待看清了她的容貌,崇正帝有片刻的怔愣,随后笑道:“这样的相貌怪道能让老夫人那么迫不及待的娶回去当孙媳妇,连朕的公主都给拒绝了!” 叶冬阳心里“咯噔”一下,这后半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皇上之前有意将公主许配给邢顾言却被老夫人拒绝了吗?她占了原本属于公主的世子妃之位,会不会因此得罪了皇上和那位公主? 她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只装作没听到后半句话,福身道:“谢皇上夸赞!” ------题外话------ 世子爷很抢手哦~ 闻言,邢顾言步子一顿,扭头目光晦暗不明地看着她,原来她不害怕不紧张是因为他在身边的缘故吗? 叶冬阳也停下步子目光浅浅地看着他,带着一点试探地问道:“不是吗?” 以他的身份他能不顾自身安危的跳进湖中救她,她相信他的为人,就算不喜欢她,但他们既然已经结为夫妇他会保护她! 她的信任和试探邢顾言通通看在眼里,内心不可抑制地受到了一丝触动,喉结滚动了两下,他扭过头去,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就抬起步子继续上前。 她既然已经进了邢家的门成了他的世子妃,她的算计和欺骗让他没办法去爱她疼惜她,但是他会尽力去保护她,这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 叶冬阳听到肯定的回答嘴角忍不住上扬,心里有丝丝甜意蔓延开来,脚步轻快地跟上他。 “奴才见过世子爷!”御书房门口,蔡公公一看到邢顾言就立马迎了过来,笑容满面的弯腰行礼。 他是大内总管,伺候皇上几十年了,在宫中地位极高,不管是朝廷官员还是宫中妃嫔谁见了他都得和颜悦色的。也就皇后和几位位分高的妃子能让他诚心行礼了,除此之外,就只有一个邢顾言了。 他在宫中摸爬滚打几十年,什么样的人都见过,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看人一看一个准儿。但这邢世子倒让他看不透,年纪不大,却喜怒不形于色,为人处事温和有礼进退有度,实在是年轻一辈中的翘楚,不愧“黎国第一公子”的美称! 邢顾言微微笑道:“公公免礼!” 蔡公公直起了身子,看向他旁边的叶冬阳,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艳,问邢顾言道:“这位想必就是世子妃了吧?” 邢顾言看了一眼叶冬阳点头道:“正是!” 叶冬阳对蔡公公行了一礼道:“见过公公!” 蔡公公忙惶恐地做了一个虚扶的动作道:“世子妃快快请起,切莫折煞老奴!”虽然这么说但他脸上的笑意明显更深了,显然很满意叶冬阳的识趣。 叶冬阳直起身子,不卑不亢地站在邢顾言的旁边。 蔡公公看向邢顾言笑道:“世子爷好福气啊,能娶到世子妃如此美貌聪慧的女子!” 邢顾言仿佛十分受用他的话,目光柔和地看向叶冬阳,道:“公公说的是!” 叶冬阳正作羞涩状,听到这话有些诧异的抬头看向他,想知道这话是否出自他的真心,然而他早已经重新扭过了头去,她看不到他的神情。 她觉得自己实在有些可笑,他怎么会是真心呢,不过就是在外人面前装装样子罢了。 蔡公公进御书房传话很快出来领着二人进去。 崇正帝五十多岁的模样,和安阳王爷看着差不多年纪,只是并不如安阳王爷俊美,勉强算得上五官端正罢了。听到他们进来,他放下了手中的毛笔,从面前的奏折上抬起头来看向他们。 “臣参见皇上!” “臣妇参加皇上!” 叶冬阳只在入门的刹那飞快地扫了一眼崇正帝,之后就一直低眉顺眼地跟在邢顾言身后,不敢东张西望。 夫妇二人行了礼,崇正帝一边示意他们免礼,一边望着叶冬阳道:“头抬起来!” 这声音听着充满了威严,叶冬阳却半点没觉得害怕,大大方方地抬起了头。 待看清了她的容貌,崇正帝有片刻的怔愣,随后笑道:“这样的相貌怪道能让老夫人那么迫不及待的娶回去当孙媳妇,连朕的公主都给拒绝了!” 叶冬阳心里“咯噔”一下,这后半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皇上之前有意将公主许配给邢顾言却被老夫人拒绝了吗?她占了原本属于公主的世子妃之位,会不会因此得罪了皇上和那位公主? 她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只装作没听到后半句话,福身道:“谢皇上夸赞!” ------题外话------ 世子爷很抢手哦~ 闻言,邢顾言步子一顿,扭头目光晦暗不明地看着她,原来她不害怕不紧张是因为他在身边的缘故吗? 叶冬阳也停下步子目光浅浅地看着他,带着一点试探地问道:“不是吗?” 以他的身份他能不顾自身安危的跳进湖中救她,她相信他的为人,就算不喜欢她,但他们既然已经结为夫妇他会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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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听着充满了威严,叶冬阳却半点没觉得害怕,大大方方地抬起了头。 待看清了她的容貌,崇正帝有片刻的怔愣,随后笑道:“这样的相貌怪道能让老夫人那么迫不及待的娶回去当孙媳妇,连朕的公主都给拒绝了!” 叶冬阳心里“咯噔”一下,这后半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皇上之前有意将公主许配给邢顾言却被老夫人拒绝了吗?她占了原本属于公主的世子妃之位,会不会因此得罪了皇上和那位公主? 她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只装作没听到后半句话,福身道:“谢皇上夸赞!” ------题外话------ 世子爷很抢手哦~ 闻言,邢顾言步子一顿,扭头目光晦暗不明地看着她,原来她不害怕不紧张是因为他在身边的缘故吗? 叶冬阳也停下步子目光浅浅地看着他,带着一点试探地问道:“不是吗?” 以他的身份他能不顾自身安危的跳进湖中救她,她相信他的为人,就算不喜欢她,但他们既然已经结为夫妇他会保护她! 她的信任和试探邢顾言通通看在眼里,内心不可抑制地受到了一丝触动,喉结滚动了两下,他扭过头去,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就抬起步子继续上前。 她既然已经进了邢家的门成了他的世子妃,她的算计和欺骗让他没办法去爱她疼惜她,但是他会尽力去保护她,这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 叶冬阳听到肯定的回答嘴角忍不住上扬,心里有丝丝甜意蔓延开来,脚步轻快地跟上他。 “奴才见过世子爷!”御书房门口,蔡公公一看到邢顾言就立马迎了过来,笑容满面的弯腰行礼。 他是大内总管,伺候皇上几十年了,在宫中地位极高,不管是朝廷官员还是宫中妃嫔谁见了他都得和颜悦色的。也就皇后和几位位分高的妃子能让他诚心行礼了,除此之外,就只有一个邢顾言了。 他在宫中摸爬滚打几十年,什么样的人都见过,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看人一看一个准儿。但这邢世子倒让他看不透,年纪不大,却喜怒不形于色,为人处事温和有礼进退有度,实在是年轻一辈中的翘楚,不愧“黎国第一公子”的美称! 邢顾言微微笑道:“公公免礼!” 蔡公公直起了身子,看向他旁边的叶冬阳,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艳,问邢顾言道:“这位想必就是世子妃了吧?” 邢顾言看了一眼叶冬阳点头道:“正是!” 叶冬阳对蔡公公行了一礼道:“见过公公!” 蔡公公忙惶恐地做了一个虚扶的动作道:“世子妃快快请起,切莫折煞老奴!”虽然这么说但他脸上的笑意明显更深了,显然很满意叶冬阳的识趣。 叶冬阳直起身子,不卑不亢地站在邢顾言的旁边。 蔡公公看向邢顾言笑道:“世子爷好福气啊,能娶到世子妃如此美貌聪慧的女子!” 邢顾言仿佛十分受用他的话,目光柔和地看向叶冬阳,道:“公公说的是!” 叶冬阳正作羞涩状,听到这话有些诧异的抬头看向他,想知道这话是否出自他的真心,然而他早已经重新扭过了头去,她看不到他的神情。 她觉得自己实在有些可笑,他怎么会是真心呢,不过就是在外人面前装装样子罢了。 蔡公公进御书房传话很快出来领着二人进去。 崇正帝五十多岁的模样,和安阳王爷看着差不多年纪,只是并不如安阳王爷俊美,勉强算得上五官端正罢了。听到他们进来,他放下了手中的毛笔,从面前的奏折上抬起头来看向他们。 “臣参见皇上!” “臣妇参加皇上!” 叶冬阳只在入门的刹那飞快地扫了一眼崇正帝,之后就一直低眉顺眼地跟在邢顾言身后,不敢东张西望。 夫妇二人行了礼,崇正帝一边示意他们免礼,一边望着叶冬阳道:“头抬起来!” 这声音听着充满了威严,叶冬阳却半点没觉得害怕,大大方方地抬起了头。 待看清了她的容貌,崇正帝有片刻的怔愣,随后笑道:“这样的相貌怪道能让老夫人那么迫不及待的娶回去当孙媳妇,连朕的公主都给拒绝了!” 叶冬阳心里“咯噔”一下,这后半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皇上之前有意将公主许配给邢顾言却被老夫人拒绝了吗?她占了原本属于公主的世子妃之位,会不会因此得罪了皇上和那位公主? 她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只装作没听到后半句话,福身道:“谢皇上夸赞!” ------题外话------ 世子爷很抢手哦~ 闻言,邢顾言步子一顿,扭头目光晦暗不明地看着她,原来她不害怕不紧张是因为他在身边的缘故吗? 叶冬阳也停下步子目光浅浅地看着他,带着一点试探地问道:“不是吗?” 以他的身份他能不顾自身安危的跳进湖中救她,她相信他的为人,就算不喜欢她,但他们既然已经结为夫妇他会保护她! 她的信任和试探邢顾言通通看在眼里,内心不可抑制地受到了一丝触动,喉结滚动了两下,他扭过头去,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就抬起步子继续上前。 她既然已经进了邢家的门成了他的世子妃,她的算计和欺骗让他没办法去爱她疼惜她,但是他会尽力去保护她,这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 叶冬阳听到肯定的回答嘴角忍不住上扬,心里有丝丝甜意蔓延开来,脚步轻快地跟上他。 “奴才见过世子爷!”御书房门口,蔡公公一看到邢顾言就立马迎了过来,笑容满面的弯腰行礼。 他是大内总管,伺候皇上几十年了,在宫中地位极高,不管是朝廷官员还是宫中妃嫔谁见了他都得和颜悦色的。也就皇后和几位位分高的妃子能让他诚心行礼了,除此之外,就只有一个邢顾言了。 他在宫中摸爬滚打几十年,什么样的人都见过,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看人一看一个准儿。但这邢世子倒让他看不透,年纪不大,却喜怒不形于色,为人处事温和有礼进退有度,实在是年轻一辈中的翘楚,不愧“黎国第一公子”的美称! 邢顾言微微笑道:“公公免礼!” 蔡公公直起了身子,看向他旁边的叶冬阳,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艳,问邢顾言道:“这位想必就是世子妃了吧?” 邢顾言看了一眼叶冬阳点头道:“正是!” 叶冬阳对蔡公公行了一礼道:“见过公公!” 蔡公公忙惶恐地做了一个虚扶的动作道:“世子妃快快请起,切莫折煞老奴!”虽然这么说但他脸上的笑意明显更深了,显然很满意叶冬阳的识趣。 叶冬阳直起身子,不卑不亢地站在邢顾言的旁边。 蔡公公看向邢顾言笑道:“世子爷好福气啊,能娶到世子妃如此美貌聪慧的女子!” 邢顾言仿佛十分受用他的话,目光柔和地看向叶冬阳,道:“公公说的是!” 叶冬阳正作羞涩状,听到这话有些诧异的抬头看向他,想知道这话是否出自他的真心,然而他早已经重新扭过了头去,她看不到他的神情。 她觉得自己实在有些可笑,他怎么会是真心呢,不过就是在外人面前装装样子罢了。 蔡公公进御书房传话很快出来领着二人进去。 崇正帝五十多岁的模样,和安阳王爷看着差不多年纪,只是并不如安阳王爷俊美,勉强算得上五官端正罢了。听到他们进来,他放下了手中的毛笔,从面前的奏折上抬起头来看向他们。 “臣参见皇上!” “臣妇参加皇上!” 叶冬阳只在入门的刹那飞快地扫了一眼崇正帝,之后就一直低眉顺眼地跟在邢顾言身后,不敢东张西望。 夫妇二人行了礼,崇正帝一边示意他们免礼,一边望着叶冬阳道:“头抬起来!” 这声音听着充满了威严,叶冬阳却半点没觉得害怕,大大方方地抬起了头。 待看清了她的容貌,崇正帝有片刻的怔愣,随后笑道:“这样的相貌怪道能让老夫人那么迫不及待的娶回去当孙媳妇,连朕的公主都给拒绝了!” 叶冬阳心里“咯噔”一下,这后半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皇上之前有意将公主许配给邢顾言却被老夫人拒绝了吗?她占了原本属于公主的世子妃之位,会不会因此得罪了皇上和那位公主? 她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只装作没听到后半句话,福身道:“谢皇上夸赞!” ------题外话------ 世子爷很抢手哦~ 闻言,邢顾言步子一顿,扭头目光晦暗不明地看着她,原来她不害怕不紧张是因为他在身边的缘故吗? 叶冬阳也停下步子目光浅浅地看着他,带着一点试探地问道:“不是吗?” 以他的身份他能不顾自身安危的跳进湖中救她,她相信他的为人,就算不喜欢她,但他们既然已经结为夫妇他会保护她! 她的信任和试探邢顾言通通看在眼里,内心不可抑制地受到了一丝触动,喉结滚动了两下,他扭过头去,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就抬起步子继续上前。 她既然已经进了邢家的门成了他的世子妃,她的算计和欺骗让他没办法去爱她疼惜她,但是他会尽力去保护她,这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 叶冬阳听到肯定的回答嘴角忍不住上扬,心里有丝丝甜意蔓延开来,脚步轻快地跟上他。 “奴才见过世子爷!”御书房门口,蔡公公一看到邢顾言就立马迎了过来,笑容满面的弯腰行礼。 他是大内总管,伺候皇上几十年了,在宫中地位极高,不管是朝廷官员还是宫中妃嫔谁见了他都得和颜悦色的。也就皇后和几位位分高的妃子能让他诚心行礼了,除此之外,就只有一个邢顾言了。 他在宫中摸爬滚打几十年,什么样的人都见过,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看人一看一个准儿。但这邢世子倒让他看不透,年纪不大,却喜怒不形于色,为人处事温和有礼进退有度,实在是年轻一辈中的翘楚,不愧“黎国第一公子”的美称! 邢顾言微微笑道:“公公免礼!” 蔡公公直起了身子,看向他旁边的叶冬阳,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艳,问邢顾言道:“这位想必就是世子妃了吧?” 邢顾言看了一眼叶冬阳点头道:“正是!” 叶冬阳对蔡公公行了一礼道:“见过公公!” 蔡公公忙惶恐地做了一个虚扶的动作道:“世子妃快快请起,切莫折煞老奴!”虽然这么说但他脸上的笑意明显更深了,显然很满意叶冬阳的识趣。 叶冬阳直起身子,不卑不亢地站在邢顾言的旁边。 蔡公公看向邢顾言笑道:“世子爷好福气啊,能娶到世子妃如此美貌聪慧的女子!” 邢顾言仿佛十分受用他的话,目光柔和地看向叶冬阳,道:“公公说的是!” 叶冬阳正作羞涩状,听到这话有些诧异的抬头看向他,想知道这话是否出自他的真心,然而他早已经重新扭过了头去,她看不到他的神情。 她觉得自己实在有些可笑,他怎么会是真心呢,不过就是在外人面前装装样子罢了。 蔡公公进御书房传话很快出来领着二人进去。 崇正帝五十多岁的模样,和安阳王爷看着差不多年纪,只是并不如安阳王爷俊美,勉强算得上五官端正罢了。听到他们进来,他放下了手中的毛笔,从面前的奏折上抬起头来看向他们。 “臣参见皇上!” “臣妇参加皇上!” 叶冬阳只在入门的刹那飞快地扫了一眼崇正帝,之后就一直低眉顺眼地跟在邢顾言身后,不敢东张西望。 夫妇二人行了礼,崇正帝一边示意他们免礼,一边望着叶冬阳道:“头抬起来!” 这声音听着充满了威严,叶冬阳却半点没觉得害怕,大大方方地抬起了头。 待看清了她的容貌,崇正帝有片刻的怔愣,随后笑道:“这样的相貌怪道能让老夫人那么迫不及待的娶回去当孙媳妇,连朕的公主都给拒绝了!” 叶冬阳心里“咯噔”一下,这后半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皇上之前有意将公主许配给邢顾言却被老夫人拒绝了吗?她占了原本属于公主的世子妃之位,会不会因此得罪了皇上和那位公主? 她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只装作没听到后半句话,福身道:“谢皇上夸赞!” ------题外话------ 世子爷很抢手哦~ 闻言,邢顾言步子一顿,扭头目光晦暗不明地看着她,原来她不害怕不紧张是因为他在身边的缘故吗? 叶冬阳也停下步子目光浅浅地看着他,带着一点试探地问道:“不是吗?” 以他的身份他能不顾自身安危的跳进湖中救她,她相信他的为人,就算不喜欢她,但他们既然已经结为夫妇他会保护她! 她的信任和试探邢顾言通通看在眼里,内心不可抑制地受到了一丝触动,喉结滚动了两下,他扭过头去,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就抬起步子继续上前。 她既然已经进了邢家的门成了他的世子妃,她的算计和欺骗让他没办法去爱她疼惜她,但是他会尽力去保护她,这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 叶冬阳听到肯定的回答嘴角忍不住上扬,心里有丝丝甜意蔓延开来,脚步轻快地跟上他。 “奴才见过世子爷!”御书房门口,蔡公公一看到邢顾言就立马迎了过来,笑容满面的弯腰行礼。 他是大内总管,伺候皇上几十年了,在宫中地位极高,不管是朝廷官员还是宫中妃嫔谁见了他都得和颜悦色的。也就皇后和几位位分高的妃子能让他诚心行礼了,除此之外,就只有一个邢顾言了。 他在宫中摸爬滚打几十年,什么样的人都见过,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看人一看一个准儿。但这邢世子倒让他看不透,年纪不大,却喜怒不形于色,为人处事温和有礼进退有度,实在是年轻一辈中的翘楚,不愧“黎国第一公子”的美称! 邢顾言微微笑道:“公公免礼!” 蔡公公直起了身子,看向他旁边的叶冬阳,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艳,问邢顾言道:“这位想必就是世子妃了吧?” 邢顾言看了一眼叶冬阳点头道:“正是!” 叶冬阳对蔡公公行了一礼道:“见过公公!” 蔡公公忙惶恐地做了一个虚扶的动作道:“世子妃快快请起,切莫折煞老奴!”虽然这么说但他脸上的笑意明显更深了,显然很满意叶冬阳的识趣。 叶冬阳直起身子,不卑不亢地站在邢顾言的旁边。 蔡公公看向邢顾言笑道:“世子爷好福气啊,能娶到世子妃如此美貌聪慧的女子!” 邢顾言仿佛十分受用他的话,目光柔和地看向叶冬阳,道:“公公说的是!” 叶冬阳正作羞涩状,听到这话有些诧异的抬头看向他,想知道这话是否出自他的真心,然而他早已经重新扭过了头去,她看不到他的神情。 她觉得自己实在有些可笑,他怎么会是真心呢,不过就是在外人面前装装样子罢了。 蔡公公进御书房传话很快出来领着二人进去。 崇正帝五十多岁的模样,和安阳王爷看着差不多年纪,只是并不如安阳王爷俊美,勉强算得上五官端正罢了。听到他们进来,他放下了手中的毛笔,从面前的奏折上抬起头来看向他们。 “臣参见皇上!” “臣妇参加皇上!” 叶冬阳只在入门的刹那飞快地扫了一眼崇正帝,之后就一直低眉顺眼地跟在邢顾言身后,不敢东张西望。 夫妇二人行了礼,崇正帝一边示意他们免礼,一边望着叶冬阳道:“头抬起来!” 这声音听着充满了威严,叶冬阳却半点没觉得害怕,大大方方地抬起了头。 待看清了她的容貌,崇正帝有片刻的怔愣,随后笑道:“这样的相貌怪道能让老夫人那么迫不及待的娶回去当孙媳妇,连朕的公主都给拒绝了!” 叶冬阳心里“咯噔”一下,这后半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皇上之前有意将公主许配给邢顾言却被老夫人拒绝了吗?她占了原本属于公主的世子妃之位,会不会因此得罪了皇上和那位公主? 她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只装作没听到后半句话,福身道:“谢皇上夸赞!” ------题外话------ 世子爷很抢手哦~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37:帝王之威 崇正帝目光晦暗不明地盯着她看,叶冬阳感觉到一股威压迎面袭来,但奇怪的是并不觉得害怕,满脑子都在疑惑既然他这么想将公主嫁给邢顾言又为什么会给自己和邢顾言赐婚? 听说赐婚的圣旨是祖母进宫求来的,是因为祖母年事已高且德高望重,所以皇上不忍驳她老人家的面子吗? 可这似乎有点牵强,祖母再德高望重也不会不知分寸到拒绝了公主又要求皇上给她和邢顾言赐婚的地步啊?拒绝了皇上金枝玉叶的公主做孙媳妇偏偏看中了她这个民间女子?皇上的脾气要有多好才能不生气? 而且她觉得这皇上的脾气似乎并不好 崇正帝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原以为她会被自己的威严震慑住,可没想到她微垂着头神色自若地站在那儿仿佛一点都不害怕。 原先他还在想到底什么样的民间女子能入得了邢家人的眼,现在看来这个女子的确不简单啊!不仅模样气质出众,就连这胆识和装傻的本事也是不小! 他眼底似有风云卷起,身上的威压又重了几分,就连一旁的蔡公公都有些战战兢兢起来,可叶冬阳却还是面无惧色。 她的表现不仅出乎崇正帝的预料也让邢顾言很是意外,这两年来皇上脾气越发暴躁,威压更甚,朝堂上的那些在官场摸爬滚打了多年的官员们都抵挡不住,她竟面色自若半点不惧? 叶冬阳收回神思,感觉到了周围气氛的不同寻常,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崇正帝的神色,心内打了个突,露出十分害怕的神色来,肩膀也微微颤抖起来。 蔡公公看到她如此,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知道害怕就好,皇上要的就是她的害怕!害怕了也就没事了 崇正帝果然渐渐收起周身散发的威压,神情缓和起来,看向邢顾言笑道:“朕听闻你之前一人居住在外,如今既已成家就该搬回府中去住才对,省的老夫人牵挂!” 邢顾言点头道:“是。” 崇正帝满意的点点头,示意蔡公公送上准备好的贺礼。 蔡公公从袖子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宫牌走到叶冬阳面前一脸和蔼地道:“世子妃,这枚令牌是皇上特意赏赐给您的,有了这令牌您就可以随意出入皇宫,不受任何限制啊!” 叶冬阳看着他手中的令牌,不明白崇正帝这玩的是哪一出,询问地看了邢顾言一眼见他轻轻点头她才伸手接下令牌,对着崇正帝屈膝道:“谢皇上!” 崇正帝笑呵呵地道:“免礼!” 这前后两幅截然相反的面孔弄得叶冬阳有些莫名其妙,手中的令牌仿佛是个烫手山芋般让她不安。 出了御书房,走了没多远叶冬阳就迫不及待地举着手中的令牌问邢顾言道:“皇上为什么给我这个令牌?” 邢顾言看着令牌,脸色凝重地摇摇头,只说了四个字:“静观其变。” 叶冬阳摇头茫然道:“我不明白”直觉告诉她皇上给她这块令牌一定和那位公主有关,她不明白他们都已经成亲了,皇上为什么还要在她面前提起想将公主许配给邢顾言的事?难不成皇上想让他的女儿做妾不成? 崇正帝目光晦暗不明地盯着她看,叶冬阳感觉到一股威压迎面袭来,但奇怪的是并不觉得害怕,满脑子都在疑惑既然他这么想将公主嫁给邢顾言又为什么会给自己和邢顾言赐婚? 听说赐婚的圣旨是祖母进宫求来的,是因为祖母年事已高且德高望重,所以皇上不忍驳她老人家的面子吗? 可这似乎有点牵强,祖母再德高望重也不会不知分寸到拒绝了公主又要求皇上给她和邢顾言赐婚的地步啊?拒绝了皇上金枝玉叶的公主做孙媳妇偏偏看中了她这个民间女子?皇上的脾气要有多好才能不生气? 而且她觉得这皇上的脾气似乎并不好 崇正帝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原以为她会被自己的威严震慑住,可没想到她微垂着头神色自若地站在那儿仿佛一点都不害怕。 原先他还在想到底什么样的民间女子能入得了邢家人的眼,现在看来这个女子的确不简单啊!不仅模样气质出众,就连这胆识和装傻的本事也是不小! 他眼底似有风云卷起,身上的威压又重了几分,就连一旁的蔡公公都有些战战兢兢起来,可叶冬阳却还是面无惧色。 她的表现不仅出乎崇正帝的预料也让邢顾言很是意外,这两年来皇上脾气越发暴躁,威压更甚,朝堂上的那些在官场摸爬滚打了多年的官员们都抵挡不住,她竟面色自若半点不惧? 叶冬阳收回神思,感觉到了周围气氛的不同寻常,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崇正帝的神色,心内打了个突,露出十分害怕的神色来,肩膀也微微颤抖起来。 蔡公公看到她如此,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知道害怕就好,皇上要的就是她的害怕!害怕了也就没事了 崇正帝果然渐渐收起周身散发的威压,神情缓和起来,看向邢顾言笑道:“朕听闻你之前一人居住在外,如今既已成家就该搬回府中去住才对,省的老夫人牵挂!” 邢顾言点头道:“是。” 崇正帝满意的点点头,示意蔡公公送上准备好的贺礼。 蔡公公从袖子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宫牌走到叶冬阳面前一脸和蔼地道:“世子妃,这枚令牌是皇上特意赏赐给您的,有了这令牌您就可以随意出入皇宫,不受任何限制啊!” 叶冬阳看着他手中的令牌,不明白崇正帝这玩的是哪一出,询问地看了邢顾言一眼见他轻轻点头她才伸手接下令牌,对着崇正帝屈膝道:“谢皇上!” 崇正帝笑呵呵地道:“免礼!” 这前后两幅截然相反的面孔弄得叶冬阳有些莫名其妙,手中的令牌仿佛是个烫手山芋般让她不安。 出了御书房,走了没多远叶冬阳就迫不及待地举着手中的令牌问邢顾言道:“皇上为什么给我这个令牌?” 邢顾言看着令牌,脸色凝重地摇摇头,只说了四个字:“静观其变。” 叶冬阳摇头茫然道:“我不明白”直觉告诉她皇上给她这块令牌一定和那位公主有关,她不明白他们都已经成亲了,皇上为什么还要在她面前提起想将公主许配给邢顾言的事?难不成皇上想让他的女儿做妾不成? 崇正帝目光晦暗不明地盯着她看,叶冬阳感觉到一股威压迎面袭来,但奇怪的是并不觉得害怕,满脑子都在疑惑既然他这么想将公主嫁给邢顾言又为什么会给自己和邢顾言赐婚? 听说赐婚的圣旨是祖母进宫求来的,是因为祖母年事已高且德高望重,所以皇上不忍驳她老人家的面子吗? 可这似乎有点牵强,祖母再德高望重也不会不知分寸到拒绝了公主又要求皇上给她和邢顾言赐婚的地步啊?拒绝了皇上金枝玉叶的公主做孙媳妇偏偏看中了她这个民间女子?皇上的脾气要有多好才能不生气? 而且她觉得这皇上的脾气似乎并不好 崇正帝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原以为她会被自己的威严震慑住,可没想到她微垂着头神色自若地站在那儿仿佛一点都不害怕。 原先他还在想到底什么样的民间女子能入得了邢家人的眼,现在看来这个女子的确不简单啊!不仅模样气质出众,就连这胆识和装傻的本事也是不小! 他眼底似有风云卷起,身上的威压又重了几分,就连一旁的蔡公公都有些战战兢兢起来,可叶冬阳却还是面无惧色。 她的表现不仅出乎崇正帝的预料也让邢顾言很是意外,这两年来皇上脾气越发暴躁,威压更甚,朝堂上的那些在官场摸爬滚打了多年的官员们都抵挡不住,她竟面色自若半点不惧? 叶冬阳收回神思,感觉到了周围气氛的不同寻常,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崇正帝的神色,心内打了个突,露出十分害怕的神色来,肩膀也微微颤抖起来。 蔡公公看到她如此,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知道害怕就好,皇上要的就是她的害怕!害怕了也就没事了 崇正帝果然渐渐收起周身散发的威压,神情缓和起来,看向邢顾言笑道:“朕听闻你之前一人居住在外,如今既已成家就该搬回府中去住才对,省的老夫人牵挂!” 邢顾言点头道:“是。” 崇正帝满意的点点头,示意蔡公公送上准备好的贺礼。 蔡公公从袖子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宫牌走到叶冬阳面前一脸和蔼地道:“世子妃,这枚令牌是皇上特意赏赐给您的,有了这令牌您就可以随意出入皇宫,不受任何限制啊!” 叶冬阳看着他手中的令牌,不明白崇正帝这玩的是哪一出,询问地看了邢顾言一眼见他轻轻点头她才伸手接下令牌,对着崇正帝屈膝道:“谢皇上!” 崇正帝笑呵呵地道:“免礼!” 这前后两幅截然相反的面孔弄得叶冬阳有些莫名其妙,手中的令牌仿佛是个烫手山芋般让她不安。 出了御书房,走了没多远叶冬阳就迫不及待地举着手中的令牌问邢顾言道:“皇上为什么给我这个令牌?” 邢顾言看着令牌,脸色凝重地摇摇头,只说了四个字:“静观其变。” 叶冬阳摇头茫然道:“我不明白”直觉告诉她皇上给她这块令牌一定和那位公主有关,她不明白他们都已经成亲了,皇上为什么还要在她面前提起想将公主许配给邢顾言的事?难不成皇上想让他的女儿做妾不成? 崇正帝目光晦暗不明地盯着她看,叶冬阳感觉到一股威压迎面袭来,但奇怪的是并不觉得害怕,满脑子都在疑惑既然他这么想将公主嫁给邢顾言又为什么会给自己和邢顾言赐婚? 听说赐婚的圣旨是祖母进宫求来的,是因为祖母年事已高且德高望重,所以皇上不忍驳她老人家的面子吗? 可这似乎有点牵强,祖母再德高望重也不会不知分寸到拒绝了公主又要求皇上给她和邢顾言赐婚的地步啊?拒绝了皇上金枝玉叶的公主做孙媳妇偏偏看中了她这个民间女子?皇上的脾气要有多好才能不生气? 而且她觉得这皇上的脾气似乎并不好 崇正帝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原以为她会被自己的威严震慑住,可没想到她微垂着头神色自若地站在那儿仿佛一点都不害怕。 原先他还在想到底什么样的民间女子能入得了邢家人的眼,现在看来这个女子的确不简单啊!不仅模样气质出众,就连这胆识和装傻的本事也是不小! 他眼底似有风云卷起,身上的威压又重了几分,就连一旁的蔡公公都有些战战兢兢起来,可叶冬阳却还是面无惧色。 她的表现不仅出乎崇正帝的预料也让邢顾言很是意外,这两年来皇上脾气越发暴躁,威压更甚,朝堂上的那些在官场摸爬滚打了多年的官员们都抵挡不住,她竟面色自若半点不惧? 叶冬阳收回神思,感觉到了周围气氛的不同寻常,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崇正帝的神色,心内打了个突,露出十分害怕的神色来,肩膀也微微颤抖起来。 蔡公公看到她如此,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知道害怕就好,皇上要的就是她的害怕!害怕了也就没事了 崇正帝果然渐渐收起周身散发的威压,神情缓和起来,看向邢顾言笑道:“朕听闻你之前一人居住在外,如今既已成家就该搬回府中去住才对,省的老夫人牵挂!” 邢顾言点头道:“是。” 崇正帝满意的点点头,示意蔡公公送上准备好的贺礼。 蔡公公从袖子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宫牌走到叶冬阳面前一脸和蔼地道:“世子妃,这枚令牌是皇上特意赏赐给您的,有了这令牌您就可以随意出入皇宫,不受任何限制啊!” 叶冬阳看着他手中的令牌,不明白崇正帝这玩的是哪一出,询问地看了邢顾言一眼见他轻轻点头她才伸手接下令牌,对着崇正帝屈膝道:“谢皇上!” 崇正帝笑呵呵地道:“免礼!” 这前后两幅截然相反的面孔弄得叶冬阳有些莫名其妙,手中的令牌仿佛是个烫手山芋般让她不安。 出了御书房,走了没多远叶冬阳就迫不及待地举着手中的令牌问邢顾言道:“皇上为什么给我这个令牌?” 邢顾言看着令牌,脸色凝重地摇摇头,只说了四个字:“静观其变。” 叶冬阳摇头茫然道:“我不明白”直觉告诉她皇上给她这块令牌一定和那位公主有关,她不明白他们都已经成亲了,皇上为什么还要在她面前提起想将公主许配给邢顾言的事?难不成皇上想让他的女儿做妾不成? 崇正帝目光晦暗不明地盯着她看,叶冬阳感觉到一股威压迎面袭来,但奇怪的是并不觉得害怕,满脑子都在疑惑既然他这么想将公主嫁给邢顾言又为什么会给自己和邢顾言赐婚? 听说赐婚的圣旨是祖母进宫求来的,是因为祖母年事已高且德高望重,所以皇上不忍驳她老人家的面子吗? 可这似乎有点牵强,祖母再德高望重也不会不知分寸到拒绝了公主又要求皇上给她和邢顾言赐婚的地步啊?拒绝了皇上金枝玉叶的公主做孙媳妇偏偏看中了她这个民间女子?皇上的脾气要有多好才能不生气? 而且她觉得这皇上的脾气似乎并不好 崇正帝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原以为她会被自己的威严震慑住,可没想到她微垂着头神色自若地站在那儿仿佛一点都不害怕。 原先他还在想到底什么样的民间女子能入得了邢家人的眼,现在看来这个女子的确不简单啊!不仅模样气质出众,就连这胆识和装傻的本事也是不小! 他眼底似有风云卷起,身上的威压又重了几分,就连一旁的蔡公公都有些战战兢兢起来,可叶冬阳却还是面无惧色。 她的表现不仅出乎崇正帝的预料也让邢顾言很是意外,这两年来皇上脾气越发暴躁,威压更甚,朝堂上的那些在官场摸爬滚打了多年的官员们都抵挡不住,她竟面色自若半点不惧? 叶冬阳收回神思,感觉到了周围气氛的不同寻常,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崇正帝的神色,心内打了个突,露出十分害怕的神色来,肩膀也微微颤抖起来。 蔡公公看到她如此,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知道害怕就好,皇上要的就是她的害怕!害怕了也就没事了 崇正帝果然渐渐收起周身散发的威压,神情缓和起来,看向邢顾言笑道:“朕听闻你之前一人居住在外,如今既已成家就该搬回府中去住才对,省的老夫人牵挂!” 邢顾言点头道:“是。” 崇正帝满意的点点头,示意蔡公公送上准备好的贺礼。 蔡公公从袖子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宫牌走到叶冬阳面前一脸和蔼地道:“世子妃,这枚令牌是皇上特意赏赐给您的,有了这令牌您就可以随意出入皇宫,不受任何限制啊!” 叶冬阳看着他手中的令牌,不明白崇正帝这玩的是哪一出,询问地看了邢顾言一眼见他轻轻点头她才伸手接下令牌,对着崇正帝屈膝道:“谢皇上!” 崇正帝笑呵呵地道:“免礼!” 这前后两幅截然相反的面孔弄得叶冬阳有些莫名其妙,手中的令牌仿佛是个烫手山芋般让她不安。 出了御书房,走了没多远叶冬阳就迫不及待地举着手中的令牌问邢顾言道:“皇上为什么给我这个令牌?” 邢顾言看着令牌,脸色凝重地摇摇头,只说了四个字:“静观其变。” 叶冬阳摇头茫然道:“我不明白”直觉告诉她皇上给她这块令牌一定和那位公主有关,她不明白他们都已经成亲了,皇上为什么还要在她面前提起想将公主许配给邢顾言的事?难不成皇上想让他的女儿做妾不成? 崇正帝目光晦暗不明地盯着她看,叶冬阳感觉到一股威压迎面袭来,但奇怪的是并不觉得害怕,满脑子都在疑惑既然他这么想将公主嫁给邢顾言又为什么会给自己和邢顾言赐婚? 听说赐婚的圣旨是祖母进宫求来的,是因为祖母年事已高且德高望重,所以皇上不忍驳她老人家的面子吗? 可这似乎有点牵强,祖母再德高望重也不会不知分寸到拒绝了公主又要求皇上给她和邢顾言赐婚的地步啊?拒绝了皇上金枝玉叶的公主做孙媳妇偏偏看中了她这个民间女子?皇上的脾气要有多好才能不生气? 而且她觉得这皇上的脾气似乎并不好 崇正帝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原以为她会被自己的威严震慑住,可没想到她微垂着头神色自若地站在那儿仿佛一点都不害怕。 原先他还在想到底什么样的民间女子能入得了邢家人的眼,现在看来这个女子的确不简单啊!不仅模样气质出众,就连这胆识和装傻的本事也是不小! 他眼底似有风云卷起,身上的威压又重了几分,就连一旁的蔡公公都有些战战兢兢起来,可叶冬阳却还是面无惧色。 她的表现不仅出乎崇正帝的预料也让邢顾言很是意外,这两年来皇上脾气越发暴躁,威压更甚,朝堂上的那些在官场摸爬滚打了多年的官员们都抵挡不住,她竟面色自若半点不惧? 叶冬阳收回神思,感觉到了周围气氛的不同寻常,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崇正帝的神色,心内打了个突,露出十分害怕的神色来,肩膀也微微颤抖起来。 蔡公公看到她如此,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知道害怕就好,皇上要的就是她的害怕!害怕了也就没事了 崇正帝果然渐渐收起周身散发的威压,神情缓和起来,看向邢顾言笑道:“朕听闻你之前一人居住在外,如今既已成家就该搬回府中去住才对,省的老夫人牵挂!” 邢顾言点头道:“是。” 崇正帝满意的点点头,示意蔡公公送上准备好的贺礼。 蔡公公从袖子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宫牌走到叶冬阳面前一脸和蔼地道:“世子妃,这枚令牌是皇上特意赏赐给您的,有了这令牌您就可以随意出入皇宫,不受任何限制啊!” 叶冬阳看着他手中的令牌,不明白崇正帝这玩的是哪一出,询问地看了邢顾言一眼见他轻轻点头她才伸手接下令牌,对着崇正帝屈膝道:“谢皇上!” 崇正帝笑呵呵地道:“免礼!” 这前后两幅截然相反的面孔弄得叶冬阳有些莫名其妙,手中的令牌仿佛是个烫手山芋般让她不安。 出了御书房,走了没多远叶冬阳就迫不及待地举着手中的令牌问邢顾言道:“皇上为什么给我这个令牌?” 邢顾言看着令牌,脸色凝重地摇摇头,只说了四个字:“静观其变。” 叶冬阳摇头茫然道:“我不明白”直觉告诉她皇上给她这块令牌一定和那位公主有关,她不明白他们都已经成亲了,皇上为什么还要在她面前提起想将公主许配给邢顾言的事?难不成皇上想让他的女儿做妾不成? 崇正帝目光晦暗不明地盯着她看,叶冬阳感觉到一股威压迎面袭来,但奇怪的是并不觉得害怕,满脑子都在疑惑既然他这么想将公主嫁给邢顾言又为什么会给自己和邢顾言赐婚? 听说赐婚的圣旨是祖母进宫求来的,是因为祖母年事已高且德高望重,所以皇上不忍驳她老人家的面子吗? 可这似乎有点牵强,祖母再德高望重也不会不知分寸到拒绝了公主又要求皇上给她和邢顾言赐婚的地步啊?拒绝了皇上金枝玉叶的公主做孙媳妇偏偏看中了她这个民间女子?皇上的脾气要有多好才能不生气? 而且她觉得这皇上的脾气似乎并不好 崇正帝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原以为她会被自己的威严震慑住,可没想到她微垂着头神色自若地站在那儿仿佛一点都不害怕。 原先他还在想到底什么样的民间女子能入得了邢家人的眼,现在看来这个女子的确不简单啊!不仅模样气质出众,就连这胆识和装傻的本事也是不小! 他眼底似有风云卷起,身上的威压又重了几分,就连一旁的蔡公公都有些战战兢兢起来,可叶冬阳却还是面无惧色。 她的表现不仅出乎崇正帝的预料也让邢顾言很是意外,这两年来皇上脾气越发暴躁,威压更甚,朝堂上的那些在官场摸爬滚打了多年的官员们都抵挡不住,她竟面色自若半点不惧? 叶冬阳收回神思,感觉到了周围气氛的不同寻常,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崇正帝的神色,心内打了个突,露出十分害怕的神色来,肩膀也微微颤抖起来。 蔡公公看到她如此,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知道害怕就好,皇上要的就是她的害怕!害怕了也就没事了 崇正帝果然渐渐收起周身散发的威压,神情缓和起来,看向邢顾言笑道:“朕听闻你之前一人居住在外,如今既已成家就该搬回府中去住才对,省的老夫人牵挂!” 邢顾言点头道:“是。” 崇正帝满意的点点头,示意蔡公公送上准备好的贺礼。 蔡公公从袖子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宫牌走到叶冬阳面前一脸和蔼地道:“世子妃,这枚令牌是皇上特意赏赐给您的,有了这令牌您就可以随意出入皇宫,不受任何限制啊!” 叶冬阳看着他手中的令牌,不明白崇正帝这玩的是哪一出,询问地看了邢顾言一眼见他轻轻点头她才伸手接下令牌,对着崇正帝屈膝道:“谢皇上!” 崇正帝笑呵呵地道:“免礼!” 这前后两幅截然相反的面孔弄得叶冬阳有些莫名其妙,手中的令牌仿佛是个烫手山芋般让她不安。 出了御书房,走了没多远叶冬阳就迫不及待地举着手中的令牌问邢顾言道:“皇上为什么给我这个令牌?” 邢顾言看着令牌,脸色凝重地摇摇头,只说了四个字:“静观其变。” 叶冬阳摇头茫然道:“我不明白”直觉告诉她皇上给她这块令牌一定和那位公主有关,她不明白他们都已经成亲了,皇上为什么还要在她面前提起想将公主许配给邢顾言的事?难不成皇上想让他的女儿做妾不成? 崇正帝目光晦暗不明地盯着她看,叶冬阳感觉到一股威压迎面袭来,但奇怪的是并不觉得害怕,满脑子都在疑惑既然他这么想将公主嫁给邢顾言又为什么会给自己和邢顾言赐婚? 听说赐婚的圣旨是祖母进宫求来的,是因为祖母年事已高且德高望重,所以皇上不忍驳她老人家的面子吗? 可这似乎有点牵强,祖母再德高望重也不会不知分寸到拒绝了公主又要求皇上给她和邢顾言赐婚的地步啊?拒绝了皇上金枝玉叶的公主做孙媳妇偏偏看中了她这个民间女子?皇上的脾气要有多好才能不生气? 而且她觉得这皇上的脾气似乎并不好 崇正帝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原以为她会被自己的威严震慑住,可没想到她微垂着头神色自若地站在那儿仿佛一点都不害怕。 原先他还在想到底什么样的民间女子能入得了邢家人的眼,现在看来这个女子的确不简单啊!不仅模样气质出众,就连这胆识和装傻的本事也是不小! 他眼底似有风云卷起,身上的威压又重了几分,就连一旁的蔡公公都有些战战兢兢起来,可叶冬阳却还是面无惧色。 她的表现不仅出乎崇正帝的预料也让邢顾言很是意外,这两年来皇上脾气越发暴躁,威压更甚,朝堂上的那些在官场摸爬滚打了多年的官员们都抵挡不住,她竟面色自若半点不惧? 叶冬阳收回神思,感觉到了周围气氛的不同寻常,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崇正帝的神色,心内打了个突,露出十分害怕的神色来,肩膀也微微颤抖起来。 蔡公公看到她如此,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知道害怕就好,皇上要的就是她的害怕!害怕了也就没事了 崇正帝果然渐渐收起周身散发的威压,神情缓和起来,看向邢顾言笑道:“朕听闻你之前一人居住在外,如今既已成家就该搬回府中去住才对,省的老夫人牵挂!” 邢顾言点头道:“是。” 崇正帝满意的点点头,示意蔡公公送上准备好的贺礼。 蔡公公从袖子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宫牌走到叶冬阳面前一脸和蔼地道:“世子妃,这枚令牌是皇上特意赏赐给您的,有了这令牌您就可以随意出入皇宫,不受任何限制啊!” 叶冬阳看着他手中的令牌,不明白崇正帝这玩的是哪一出,询问地看了邢顾言一眼见他轻轻点头她才伸手接下令牌,对着崇正帝屈膝道:“谢皇上!” 崇正帝笑呵呵地道:“免礼!” 这前后两幅截然相反的面孔弄得叶冬阳有些莫名其妙,手中的令牌仿佛是个烫手山芋般让她不安。 出了御书房,走了没多远叶冬阳就迫不及待地举着手中的令牌问邢顾言道:“皇上为什么给我这个令牌?” 邢顾言看着令牌,脸色凝重地摇摇头,只说了四个字:“静观其变。” 叶冬阳摇头茫然道:“我不明白”直觉告诉她皇上给她这块令牌一定和那位公主有关,她不明白他们都已经成亲了,皇上为什么还要在她面前提起想将公主许配给邢顾言的事?难不成皇上想让他的女儿做妾不成? 崇正帝目光晦暗不明地盯着她看,叶冬阳感觉到一股威压迎面袭来,但奇怪的是并不觉得害怕,满脑子都在疑惑既然他这么想将公主嫁给邢顾言又为什么会给自己和邢顾言赐婚? 听说赐婚的圣旨是祖母进宫求来的,是因为祖母年事已高且德高望重,所以皇上不忍驳她老人家的面子吗? 可这似乎有点牵强,祖母再德高望重也不会不知分寸到拒绝了公主又要求皇上给她和邢顾言赐婚的地步啊?拒绝了皇上金枝玉叶的公主做孙媳妇偏偏看中了她这个民间女子?皇上的脾气要有多好才能不生气? 而且她觉得这皇上的脾气似乎并不好 崇正帝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原以为她会被自己的威严震慑住,可没想到她微垂着头神色自若地站在那儿仿佛一点都不害怕。 原先他还在想到底什么样的民间女子能入得了邢家人的眼,现在看来这个女子的确不简单啊!不仅模样气质出众,就连这胆识和装傻的本事也是不小! 他眼底似有风云卷起,身上的威压又重了几分,就连一旁的蔡公公都有些战战兢兢起来,可叶冬阳却还是面无惧色。 她的表现不仅出乎崇正帝的预料也让邢顾言很是意外,这两年来皇上脾气越发暴躁,威压更甚,朝堂上的那些在官场摸爬滚打了多年的官员们都抵挡不住,她竟面色自若半点不惧? 叶冬阳收回神思,感觉到了周围气氛的不同寻常,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崇正帝的神色,心内打了个突,露出十分害怕的神色来,肩膀也微微颤抖起来。 蔡公公看到她如此,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知道害怕就好,皇上要的就是她的害怕!害怕了也就没事了 崇正帝果然渐渐收起周身散发的威压,神情缓和起来,看向邢顾言笑道:“朕听闻你之前一人居住在外,如今既已成家就该搬回府中去住才对,省的老夫人牵挂!” 邢顾言点头道:“是。” 崇正帝满意的点点头,示意蔡公公送上准备好的贺礼。 蔡公公从袖子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宫牌走到叶冬阳面前一脸和蔼地道:“世子妃,这枚令牌是皇上特意赏赐给您的,有了这令牌您就可以随意出入皇宫,不受任何限制啊!” 叶冬阳看着他手中的令牌,不明白崇正帝这玩的是哪一出,询问地看了邢顾言一眼见他轻轻点头她才伸手接下令牌,对着崇正帝屈膝道:“谢皇上!” 崇正帝笑呵呵地道:“免礼!” 这前后两幅截然相反的面孔弄得叶冬阳有些莫名其妙,手中的令牌仿佛是个烫手山芋般让她不安。 出了御书房,走了没多远叶冬阳就迫不及待地举着手中的令牌问邢顾言道:“皇上为什么给我这个令牌?” 邢顾言看着令牌,脸色凝重地摇摇头,只说了四个字:“静观其变。” 叶冬阳摇头茫然道:“我不明白”直觉告诉她皇上给她这块令牌一定和那位公主有关,她不明白他们都已经成亲了,皇上为什么还要在她面前提起想将公主许配给邢顾言的事?难不成皇上想让他的女儿做妾不成?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38:撑腰 邢顾言看着她道:“你不用紧张,以后少不得要时常进宫,我会让母妃找个人教你宫廷礼仪,只要谨守宫规,言行举止上让人挑不出错就不用担心有人找你麻烦。” 叶冬阳道:“就算如此也难保有些人不会鸡蛋里挑骨头啊?”若是那位公主果真喜欢他,那么对她这个横空冒出来的世子妃自然各种不喜,想对付她有的是法子。 邢顾言一噎,顿了顿道:“不错,但若对方真的是非不分故意为难你,你也不必忍气吞声,只要错不在你,我安阳王府自然会为你撑腰!” 叶冬阳要的就是这句话,她不是个会挑事的人,也有三分忍性,并不想惹是生非,但若对方故意为难于她,她也不想忍气吞声。 可宫里的人毕竟身份高贵,她若是得罪了谁,背后没人给她撑腰,她就是丢了命也是有可能的。所以她要一道护身符,安阳王府毕竟不是一般人家,只要他在外人面前认她这个妻子,她想就没有人敢随意动她! 她脸上的紧张瞬间消失不见,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孩子般粲然一笑,“那就好,我保证会好好学习宫规礼仪不丢王府和你的脸,但若是有人故意欺负我,我也不会听之任之,若是我明明没错却被人故意羞辱而我又不反抗的话,只会让人觉得安阳王府的世子妃懦弱好欺,反而会丢了王府的颜面,你说是不是?” 邢顾言看着她脸上愉悦甚至还带了几分调皮的笑容,意识到自己似乎着了她的道了,但也不生气,却也不想让她真的以为自己有多在乎她,便冷着脸道:“安阳王府自然不需要一个懦弱的世子妃,但也不需要一个惹是生非的世子妃,化解矛盾和危机的同时又不得罪人才能成为一个称职的世子妃!” 说完他就不再看她,抬脚继续出宫。 叶冬阳看着他的背影“哦”了一声,抬脚跟上,心里对他刚才的话却并不以为然,化解矛盾和危机的同时又不得罪人?这可能吗?她想她永远也成不了一个称职的世子妃了! 回到王府,已经是中午了,两人就在自己的清风院内用了午饭。饭后邢顾言就离开去了书房,叶冬阳有睡午觉的习惯,大概睡了半个时辰就醒了,之后就望着头顶的罗帐发呆,连有人推门进来都没发现。 碧儿以为她还在睡着,微微蹙了蹙眉,扬起声音道:“世子爷请王妃派了齐嬷嬷来教授世子妃礼仪,怕是快到了,世子妃该起来早些做准备才是!” 叶冬阳早就知道这个丫鬟不喜欢自己,但没想到她竟如此胆大,门都不敲就直接进来了,当下只装没听见看她如何。 若是连一个丫鬟她都治服不了,她又如何去和公主交手? 碧儿见罗帐内的人半天没反应,眉头蹙的更深了,自己那么大的声音她如何会听不到,想必是故意摆谱摆世子妃的架子不把她一个丫鬟放在眼里吧! 鼻子里轻哼了一声,心想这世子妃的位子还没做热乎呢,就敢如此摆架子,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不知天高地厚,这么快就得意忘形不知道姓甚名谁了吗? 她走近两步声音加大了几分,语气里是满满的不屑:“齐嬷嬷是宫里出来的,原先伺候过皇后娘娘,就连我们老夫人都不敢怠慢了她,世子妃难不成以为自己比老夫人还要贵重?” 邢顾言看着她道:“你不用紧张,以后少不得要时常进宫,我会让母妃找个人教你宫廷礼仪,只要谨守宫规,言行举止上让人挑不出错就不用担心有人找你麻烦。” 叶冬阳道:“就算如此也难保有些人不会鸡蛋里挑骨头啊?”若是那位公主果真喜欢他,那么对她这个横空冒出来的世子妃自然各种不喜,想对付她有的是法子。 邢顾言一噎,顿了顿道:“不错,但若对方真的是非不分故意为难你,你也不必忍气吞声,只要错不在你,我安阳王府自然会为你撑腰!” 叶冬阳要的就是这句话,她不是个会挑事的人,也有三分忍性,并不想惹是生非,但若对方故意为难于她,她也不想忍气吞声。 可宫里的人毕竟身份高贵,她若是得罪了谁,背后没人给她撑腰,她就是丢了命也是有可能的。所以她要一道护身符,安阳王府毕竟不是一般人家,只要他在外人面前认她这个妻子,她想就没有人敢随意动她! 她脸上的紧张瞬间消失不见,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孩子般粲然一笑,“那就好,我保证会好好学习宫规礼仪不丢王府和你的脸,但若是有人故意欺负我,我也不会听之任之,若是我明明没错却被人故意羞辱而我又不反抗的话,只会让人觉得安阳王府的世子妃懦弱好欺,反而会丢了王府的颜面,你说是不是?” 邢顾言看着她脸上愉悦甚至还带了几分调皮的笑容,意识到自己似乎着了她的道了,但也不生气,却也不想让她真的以为自己有多在乎她,便冷着脸道:“安阳王府自然不需要一个懦弱的世子妃,但也不需要一个惹是生非的世子妃,化解矛盾和危机的同时又不得罪人才能成为一个称职的世子妃!” 说完他就不再看她,抬脚继续出宫。 叶冬阳看着他的背影“哦”了一声,抬脚跟上,心里对他刚才的话却并不以为然,化解矛盾和危机的同时又不得罪人?这可能吗?她想她永远也成不了一个称职的世子妃了! 回到王府,已经是中午了,两人就在自己的清风院内用了午饭。饭后邢顾言就离开去了书房,叶冬阳有睡午觉的习惯,大概睡了半个时辰就醒了,之后就望着头顶的罗帐发呆,连有人推门进来都没发现。 碧儿以为她还在睡着,微微蹙了蹙眉,扬起声音道:“世子爷请王妃派了齐嬷嬷来教授世子妃礼仪,怕是快到了,世子妃该起来早些做准备才是!” 叶冬阳早就知道这个丫鬟不喜欢自己,但没想到她竟如此胆大,门都不敲就直接进来了,当下只装没听见看她如何。 若是连一个丫鬟她都治服不了,她又如何去和公主交手? 碧儿见罗帐内的人半天没反应,眉头蹙的更深了,自己那么大的声音她如何会听不到,想必是故意摆谱摆世子妃的架子不把她一个丫鬟放在眼里吧! 鼻子里轻哼了一声,心想这世子妃的位子还没做热乎呢,就敢如此摆架子,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不知天高地厚,这么快就得意忘形不知道姓甚名谁了吗? 她走近两步声音加大了几分,语气里是满满的不屑:“齐嬷嬷是宫里出来的,原先伺候过皇后娘娘,就连我们老夫人都不敢怠慢了她,世子妃难不成以为自己比老夫人还要贵重?” 邢顾言看着她道:“你不用紧张,以后少不得要时常进宫,我会让母妃找个人教你宫廷礼仪,只要谨守宫规,言行举止上让人挑不出错就不用担心有人找你麻烦。” 叶冬阳道:“就算如此也难保有些人不会鸡蛋里挑骨头啊?”若是那位公主果真喜欢他,那么对她这个横空冒出来的世子妃自然各种不喜,想对付她有的是法子。 邢顾言一噎,顿了顿道:“不错,但若对方真的是非不分故意为难你,你也不必忍气吞声,只要错不在你,我安阳王府自然会为你撑腰!” 叶冬阳要的就是这句话,她不是个会挑事的人,也有三分忍性,并不想惹是生非,但若对方故意为难于她,她也不想忍气吞声。 可宫里的人毕竟身份高贵,她若是得罪了谁,背后没人给她撑腰,她就是丢了命也是有可能的。所以她要一道护身符,安阳王府毕竟不是一般人家,只要他在外人面前认她这个妻子,她想就没有人敢随意动她! 她脸上的紧张瞬间消失不见,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孩子般粲然一笑,“那就好,我保证会好好学习宫规礼仪不丢王府和你的脸,但若是有人故意欺负我,我也不会听之任之,若是我明明没错却被人故意羞辱而我又不反抗的话,只会让人觉得安阳王府的世子妃懦弱好欺,反而会丢了王府的颜面,你说是不是?” 邢顾言看着她脸上愉悦甚至还带了几分调皮的笑容,意识到自己似乎着了她的道了,但也不生气,却也不想让她真的以为自己有多在乎她,便冷着脸道:“安阳王府自然不需要一个懦弱的世子妃,但也不需要一个惹是生非的世子妃,化解矛盾和危机的同时又不得罪人才能成为一个称职的世子妃!” 说完他就不再看她,抬脚继续出宫。 叶冬阳看着他的背影“哦”了一声,抬脚跟上,心里对他刚才的话却并不以为然,化解矛盾和危机的同时又不得罪人?这可能吗?她想她永远也成不了一个称职的世子妃了! 回到王府,已经是中午了,两人就在自己的清风院内用了午饭。饭后邢顾言就离开去了书房,叶冬阳有睡午觉的习惯,大概睡了半个时辰就醒了,之后就望着头顶的罗帐发呆,连有人推门进来都没发现。 碧儿以为她还在睡着,微微蹙了蹙眉,扬起声音道:“世子爷请王妃派了齐嬷嬷来教授世子妃礼仪,怕是快到了,世子妃该起来早些做准备才是!” 叶冬阳早就知道这个丫鬟不喜欢自己,但没想到她竟如此胆大,门都不敲就直接进来了,当下只装没听见看她如何。 若是连一个丫鬟她都治服不了,她又如何去和公主交手? 碧儿见罗帐内的人半天没反应,眉头蹙的更深了,自己那么大的声音她如何会听不到,想必是故意摆谱摆世子妃的架子不把她一个丫鬟放在眼里吧! 鼻子里轻哼了一声,心想这世子妃的位子还没做热乎呢,就敢如此摆架子,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不知天高地厚,这么快就得意忘形不知道姓甚名谁了吗? 她走近两步声音加大了几分,语气里是满满的不屑:“齐嬷嬷是宫里出来的,原先伺候过皇后娘娘,就连我们老夫人都不敢怠慢了她,世子妃难不成以为自己比老夫人还要贵重?” 邢顾言看着她道:“你不用紧张,以后少不得要时常进宫,我会让母妃找个人教你宫廷礼仪,只要谨守宫规,言行举止上让人挑不出错就不用担心有人找你麻烦。” 叶冬阳道:“就算如此也难保有些人不会鸡蛋里挑骨头啊?”若是那位公主果真喜欢他,那么对她这个横空冒出来的世子妃自然各种不喜,想对付她有的是法子。 邢顾言一噎,顿了顿道:“不错,但若对方真的是非不分故意为难你,你也不必忍气吞声,只要错不在你,我安阳王府自然会为你撑腰!” 叶冬阳要的就是这句话,她不是个会挑事的人,也有三分忍性,并不想惹是生非,但若对方故意为难于她,她也不想忍气吞声。 可宫里的人毕竟身份高贵,她若是得罪了谁,背后没人给她撑腰,她就是丢了命也是有可能的。所以她要一道护身符,安阳王府毕竟不是一般人家,只要他在外人面前认她这个妻子,她想就没有人敢随意动她! 她脸上的紧张瞬间消失不见,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孩子般粲然一笑,“那就好,我保证会好好学习宫规礼仪不丢王府和你的脸,但若是有人故意欺负我,我也不会听之任之,若是我明明没错却被人故意羞辱而我又不反抗的话,只会让人觉得安阳王府的世子妃懦弱好欺,反而会丢了王府的颜面,你说是不是?” 邢顾言看着她脸上愉悦甚至还带了几分调皮的笑容,意识到自己似乎着了她的道了,但也不生气,却也不想让她真的以为自己有多在乎她,便冷着脸道:“安阳王府自然不需要一个懦弱的世子妃,但也不需要一个惹是生非的世子妃,化解矛盾和危机的同时又不得罪人才能成为一个称职的世子妃!” 说完他就不再看她,抬脚继续出宫。 叶冬阳看着他的背影“哦”了一声,抬脚跟上,心里对他刚才的话却并不以为然,化解矛盾和危机的同时又不得罪人?这可能吗?她想她永远也成不了一个称职的世子妃了! 回到王府,已经是中午了,两人就在自己的清风院内用了午饭。饭后邢顾言就离开去了书房,叶冬阳有睡午觉的习惯,大概睡了半个时辰就醒了,之后就望着头顶的罗帐发呆,连有人推门进来都没发现。 碧儿以为她还在睡着,微微蹙了蹙眉,扬起声音道:“世子爷请王妃派了齐嬷嬷来教授世子妃礼仪,怕是快到了,世子妃该起来早些做准备才是!” 叶冬阳早就知道这个丫鬟不喜欢自己,但没想到她竟如此胆大,门都不敲就直接进来了,当下只装没听见看她如何。 若是连一个丫鬟她都治服不了,她又如何去和公主交手? 碧儿见罗帐内的人半天没反应,眉头蹙的更深了,自己那么大的声音她如何会听不到,想必是故意摆谱摆世子妃的架子不把她一个丫鬟放在眼里吧! 鼻子里轻哼了一声,心想这世子妃的位子还没做热乎呢,就敢如此摆架子,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不知天高地厚,这么快就得意忘形不知道姓甚名谁了吗? 她走近两步声音加大了几分,语气里是满满的不屑:“齐嬷嬷是宫里出来的,原先伺候过皇后娘娘,就连我们老夫人都不敢怠慢了她,世子妃难不成以为自己比老夫人还要贵重?” 邢顾言看着她道:“你不用紧张,以后少不得要时常进宫,我会让母妃找个人教你宫廷礼仪,只要谨守宫规,言行举止上让人挑不出错就不用担心有人找你麻烦。” 叶冬阳道:“就算如此也难保有些人不会鸡蛋里挑骨头啊?”若是那位公主果真喜欢他,那么对她这个横空冒出来的世子妃自然各种不喜,想对付她有的是法子。 邢顾言一噎,顿了顿道:“不错,但若对方真的是非不分故意为难你,你也不必忍气吞声,只要错不在你,我安阳王府自然会为你撑腰!” 叶冬阳要的就是这句话,她不是个会挑事的人,也有三分忍性,并不想惹是生非,但若对方故意为难于她,她也不想忍气吞声。 可宫里的人毕竟身份高贵,她若是得罪了谁,背后没人给她撑腰,她就是丢了命也是有可能的。所以她要一道护身符,安阳王府毕竟不是一般人家,只要他在外人面前认她这个妻子,她想就没有人敢随意动她! 她脸上的紧张瞬间消失不见,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孩子般粲然一笑,“那就好,我保证会好好学习宫规礼仪不丢王府和你的脸,但若是有人故意欺负我,我也不会听之任之,若是我明明没错却被人故意羞辱而我又不反抗的话,只会让人觉得安阳王府的世子妃懦弱好欺,反而会丢了王府的颜面,你说是不是?” 邢顾言看着她脸上愉悦甚至还带了几分调皮的笑容,意识到自己似乎着了她的道了,但也不生气,却也不想让她真的以为自己有多在乎她,便冷着脸道:“安阳王府自然不需要一个懦弱的世子妃,但也不需要一个惹是生非的世子妃,化解矛盾和危机的同时又不得罪人才能成为一个称职的世子妃!” 说完他就不再看她,抬脚继续出宫。 叶冬阳看着他的背影“哦”了一声,抬脚跟上,心里对他刚才的话却并不以为然,化解矛盾和危机的同时又不得罪人?这可能吗?她想她永远也成不了一个称职的世子妃了! 回到王府,已经是中午了,两人就在自己的清风院内用了午饭。饭后邢顾言就离开去了书房,叶冬阳有睡午觉的习惯,大概睡了半个时辰就醒了,之后就望着头顶的罗帐发呆,连有人推门进来都没发现。 碧儿以为她还在睡着,微微蹙了蹙眉,扬起声音道:“世子爷请王妃派了齐嬷嬷来教授世子妃礼仪,怕是快到了,世子妃该起来早些做准备才是!” 叶冬阳早就知道这个丫鬟不喜欢自己,但没想到她竟如此胆大,门都不敲就直接进来了,当下只装没听见看她如何。 若是连一个丫鬟她都治服不了,她又如何去和公主交手? 碧儿见罗帐内的人半天没反应,眉头蹙的更深了,自己那么大的声音她如何会听不到,想必是故意摆谱摆世子妃的架子不把她一个丫鬟放在眼里吧! 鼻子里轻哼了一声,心想这世子妃的位子还没做热乎呢,就敢如此摆架子,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不知天高地厚,这么快就得意忘形不知道姓甚名谁了吗? 她走近两步声音加大了几分,语气里是满满的不屑:“齐嬷嬷是宫里出来的,原先伺候过皇后娘娘,就连我们老夫人都不敢怠慢了她,世子妃难不成以为自己比老夫人还要贵重?” 邢顾言看着她道:“你不用紧张,以后少不得要时常进宫,我会让母妃找个人教你宫廷礼仪,只要谨守宫规,言行举止上让人挑不出错就不用担心有人找你麻烦。” 叶冬阳道:“就算如此也难保有些人不会鸡蛋里挑骨头啊?”若是那位公主果真喜欢他,那么对她这个横空冒出来的世子妃自然各种不喜,想对付她有的是法子。 邢顾言一噎,顿了顿道:“不错,但若对方真的是非不分故意为难你,你也不必忍气吞声,只要错不在你,我安阳王府自然会为你撑腰!” 叶冬阳要的就是这句话,她不是个会挑事的人,也有三分忍性,并不想惹是生非,但若对方故意为难于她,她也不想忍气吞声。 可宫里的人毕竟身份高贵,她若是得罪了谁,背后没人给她撑腰,她就是丢了命也是有可能的。所以她要一道护身符,安阳王府毕竟不是一般人家,只要他在外人面前认她这个妻子,她想就没有人敢随意动她! 她脸上的紧张瞬间消失不见,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孩子般粲然一笑,“那就好,我保证会好好学习宫规礼仪不丢王府和你的脸,但若是有人故意欺负我,我也不会听之任之,若是我明明没错却被人故意羞辱而我又不反抗的话,只会让人觉得安阳王府的世子妃懦弱好欺,反而会丢了王府的颜面,你说是不是?” 邢顾言看着她脸上愉悦甚至还带了几分调皮的笑容,意识到自己似乎着了她的道了,但也不生气,却也不想让她真的以为自己有多在乎她,便冷着脸道:“安阳王府自然不需要一个懦弱的世子妃,但也不需要一个惹是生非的世子妃,化解矛盾和危机的同时又不得罪人才能成为一个称职的世子妃!” 说完他就不再看她,抬脚继续出宫。 叶冬阳看着他的背影“哦”了一声,抬脚跟上,心里对他刚才的话却并不以为然,化解矛盾和危机的同时又不得罪人?这可能吗?她想她永远也成不了一个称职的世子妃了! 回到王府,已经是中午了,两人就在自己的清风院内用了午饭。饭后邢顾言就离开去了书房,叶冬阳有睡午觉的习惯,大概睡了半个时辰就醒了,之后就望着头顶的罗帐发呆,连有人推门进来都没发现。 碧儿以为她还在睡着,微微蹙了蹙眉,扬起声音道:“世子爷请王妃派了齐嬷嬷来教授世子妃礼仪,怕是快到了,世子妃该起来早些做准备才是!” 叶冬阳早就知道这个丫鬟不喜欢自己,但没想到她竟如此胆大,门都不敲就直接进来了,当下只装没听见看她如何。 若是连一个丫鬟她都治服不了,她又如何去和公主交手? 碧儿见罗帐内的人半天没反应,眉头蹙的更深了,自己那么大的声音她如何会听不到,想必是故意摆谱摆世子妃的架子不把她一个丫鬟放在眼里吧! 鼻子里轻哼了一声,心想这世子妃的位子还没做热乎呢,就敢如此摆架子,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不知天高地厚,这么快就得意忘形不知道姓甚名谁了吗? 她走近两步声音加大了几分,语气里是满满的不屑:“齐嬷嬷是宫里出来的,原先伺候过皇后娘娘,就连我们老夫人都不敢怠慢了她,世子妃难不成以为自己比老夫人还要贵重?” 邢顾言看着她道:“你不用紧张,以后少不得要时常进宫,我会让母妃找个人教你宫廷礼仪,只要谨守宫规,言行举止上让人挑不出错就不用担心有人找你麻烦。” 叶冬阳道:“就算如此也难保有些人不会鸡蛋里挑骨头啊?”若是那位公主果真喜欢他,那么对她这个横空冒出来的世子妃自然各种不喜,想对付她有的是法子。 邢顾言一噎,顿了顿道:“不错,但若对方真的是非不分故意为难你,你也不必忍气吞声,只要错不在你,我安阳王府自然会为你撑腰!” 叶冬阳要的就是这句话,她不是个会挑事的人,也有三分忍性,并不想惹是生非,但若对方故意为难于她,她也不想忍气吞声。 可宫里的人毕竟身份高贵,她若是得罪了谁,背后没人给她撑腰,她就是丢了命也是有可能的。所以她要一道护身符,安阳王府毕竟不是一般人家,只要他在外人面前认她这个妻子,她想就没有人敢随意动她! 她脸上的紧张瞬间消失不见,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孩子般粲然一笑,“那就好,我保证会好好学习宫规礼仪不丢王府和你的脸,但若是有人故意欺负我,我也不会听之任之,若是我明明没错却被人故意羞辱而我又不反抗的话,只会让人觉得安阳王府的世子妃懦弱好欺,反而会丢了王府的颜面,你说是不是?” 邢顾言看着她脸上愉悦甚至还带了几分调皮的笑容,意识到自己似乎着了她的道了,但也不生气,却也不想让她真的以为自己有多在乎她,便冷着脸道:“安阳王府自然不需要一个懦弱的世子妃,但也不需要一个惹是生非的世子妃,化解矛盾和危机的同时又不得罪人才能成为一个称职的世子妃!” 说完他就不再看她,抬脚继续出宫。 叶冬阳看着他的背影“哦”了一声,抬脚跟上,心里对他刚才的话却并不以为然,化解矛盾和危机的同时又不得罪人?这可能吗?她想她永远也成不了一个称职的世子妃了! 回到王府,已经是中午了,两人就在自己的清风院内用了午饭。饭后邢顾言就离开去了书房,叶冬阳有睡午觉的习惯,大概睡了半个时辰就醒了,之后就望着头顶的罗帐发呆,连有人推门进来都没发现。 碧儿以为她还在睡着,微微蹙了蹙眉,扬起声音道:“世子爷请王妃派了齐嬷嬷来教授世子妃礼仪,怕是快到了,世子妃该起来早些做准备才是!” 叶冬阳早就知道这个丫鬟不喜欢自己,但没想到她竟如此胆大,门都不敲就直接进来了,当下只装没听见看她如何。 若是连一个丫鬟她都治服不了,她又如何去和公主交手? 碧儿见罗帐内的人半天没反应,眉头蹙的更深了,自己那么大的声音她如何会听不到,想必是故意摆谱摆世子妃的架子不把她一个丫鬟放在眼里吧! 鼻子里轻哼了一声,心想这世子妃的位子还没做热乎呢,就敢如此摆架子,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不知天高地厚,这么快就得意忘形不知道姓甚名谁了吗? 她走近两步声音加大了几分,语气里是满满的不屑:“齐嬷嬷是宫里出来的,原先伺候过皇后娘娘,就连我们老夫人都不敢怠慢了她,世子妃难不成以为自己比老夫人还要贵重?” 邢顾言看着她道:“你不用紧张,以后少不得要时常进宫,我会让母妃找个人教你宫廷礼仪,只要谨守宫规,言行举止上让人挑不出错就不用担心有人找你麻烦。” 叶冬阳道:“就算如此也难保有些人不会鸡蛋里挑骨头啊?”若是那位公主果真喜欢他,那么对她这个横空冒出来的世子妃自然各种不喜,想对付她有的是法子。 邢顾言一噎,顿了顿道:“不错,但若对方真的是非不分故意为难你,你也不必忍气吞声,只要错不在你,我安阳王府自然会为你撑腰!” 叶冬阳要的就是这句话,她不是个会挑事的人,也有三分忍性,并不想惹是生非,但若对方故意为难于她,她也不想忍气吞声。 可宫里的人毕竟身份高贵,她若是得罪了谁,背后没人给她撑腰,她就是丢了命也是有可能的。所以她要一道护身符,安阳王府毕竟不是一般人家,只要他在外人面前认她这个妻子,她想就没有人敢随意动她! 她脸上的紧张瞬间消失不见,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孩子般粲然一笑,“那就好,我保证会好好学习宫规礼仪不丢王府和你的脸,但若是有人故意欺负我,我也不会听之任之,若是我明明没错却被人故意羞辱而我又不反抗的话,只会让人觉得安阳王府的世子妃懦弱好欺,反而会丢了王府的颜面,你说是不是?” 邢顾言看着她脸上愉悦甚至还带了几分调皮的笑容,意识到自己似乎着了她的道了,但也不生气,却也不想让她真的以为自己有多在乎她,便冷着脸道:“安阳王府自然不需要一个懦弱的世子妃,但也不需要一个惹是生非的世子妃,化解矛盾和危机的同时又不得罪人才能成为一个称职的世子妃!” 说完他就不再看她,抬脚继续出宫。 叶冬阳看着他的背影“哦”了一声,抬脚跟上,心里对他刚才的话却并不以为然,化解矛盾和危机的同时又不得罪人?这可能吗?她想她永远也成不了一个称职的世子妃了! 回到王府,已经是中午了,两人就在自己的清风院内用了午饭。饭后邢顾言就离开去了书房,叶冬阳有睡午觉的习惯,大概睡了半个时辰就醒了,之后就望着头顶的罗帐发呆,连有人推门进来都没发现。 碧儿以为她还在睡着,微微蹙了蹙眉,扬起声音道:“世子爷请王妃派了齐嬷嬷来教授世子妃礼仪,怕是快到了,世子妃该起来早些做准备才是!” 叶冬阳早就知道这个丫鬟不喜欢自己,但没想到她竟如此胆大,门都不敲就直接进来了,当下只装没听见看她如何。 若是连一个丫鬟她都治服不了,她又如何去和公主交手? 碧儿见罗帐内的人半天没反应,眉头蹙的更深了,自己那么大的声音她如何会听不到,想必是故意摆谱摆世子妃的架子不把她一个丫鬟放在眼里吧! 鼻子里轻哼了一声,心想这世子妃的位子还没做热乎呢,就敢如此摆架子,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不知天高地厚,这么快就得意忘形不知道姓甚名谁了吗? 她走近两步声音加大了几分,语气里是满满的不屑:“齐嬷嬷是宫里出来的,原先伺候过皇后娘娘,就连我们老夫人都不敢怠慢了她,世子妃难不成以为自己比老夫人还要贵重?” 邢顾言看着她道:“你不用紧张,以后少不得要时常进宫,我会让母妃找个人教你宫廷礼仪,只要谨守宫规,言行举止上让人挑不出错就不用担心有人找你麻烦。” 叶冬阳道:“就算如此也难保有些人不会鸡蛋里挑骨头啊?”若是那位公主果真喜欢他,那么对她这个横空冒出来的世子妃自然各种不喜,想对付她有的是法子。 邢顾言一噎,顿了顿道:“不错,但若对方真的是非不分故意为难你,你也不必忍气吞声,只要错不在你,我安阳王府自然会为你撑腰!” 叶冬阳要的就是这句话,她不是个会挑事的人,也有三分忍性,并不想惹是生非,但若对方故意为难于她,她也不想忍气吞声。 可宫里的人毕竟身份高贵,她若是得罪了谁,背后没人给她撑腰,她就是丢了命也是有可能的。所以她要一道护身符,安阳王府毕竟不是一般人家,只要他在外人面前认她这个妻子,她想就没有人敢随意动她! 她脸上的紧张瞬间消失不见,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孩子般粲然一笑,“那就好,我保证会好好学习宫规礼仪不丢王府和你的脸,但若是有人故意欺负我,我也不会听之任之,若是我明明没错却被人故意羞辱而我又不反抗的话,只会让人觉得安阳王府的世子妃懦弱好欺,反而会丢了王府的颜面,你说是不是?” 邢顾言看着她脸上愉悦甚至还带了几分调皮的笑容,意识到自己似乎着了她的道了,但也不生气,却也不想让她真的以为自己有多在乎她,便冷着脸道:“安阳王府自然不需要一个懦弱的世子妃,但也不需要一个惹是生非的世子妃,化解矛盾和危机的同时又不得罪人才能成为一个称职的世子妃!” 说完他就不再看她,抬脚继续出宫。 叶冬阳看着他的背影“哦”了一声,抬脚跟上,心里对他刚才的话却并不以为然,化解矛盾和危机的同时又不得罪人?这可能吗?她想她永远也成不了一个称职的世子妃了! 回到王府,已经是中午了,两人就在自己的清风院内用了午饭。饭后邢顾言就离开去了书房,叶冬阳有睡午觉的习惯,大概睡了半个时辰就醒了,之后就望着头顶的罗帐发呆,连有人推门进来都没发现。 碧儿以为她还在睡着,微微蹙了蹙眉,扬起声音道:“世子爷请王妃派了齐嬷嬷来教授世子妃礼仪,怕是快到了,世子妃该起来早些做准备才是!” 叶冬阳早就知道这个丫鬟不喜欢自己,但没想到她竟如此胆大,门都不敲就直接进来了,当下只装没听见看她如何。 若是连一个丫鬟她都治服不了,她又如何去和公主交手? 碧儿见罗帐内的人半天没反应,眉头蹙的更深了,自己那么大的声音她如何会听不到,想必是故意摆谱摆世子妃的架子不把她一个丫鬟放在眼里吧! 鼻子里轻哼了一声,心想这世子妃的位子还没做热乎呢,就敢如此摆架子,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不知天高地厚,这么快就得意忘形不知道姓甚名谁了吗? 她走近两步声音加大了几分,语气里是满满的不屑:“齐嬷嬷是宫里出来的,原先伺候过皇后娘娘,就连我们老夫人都不敢怠慢了她,世子妃难不成以为自己比老夫人还要贵重?”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39:昨夜累着了 叶冬阳见她语气里的不屑越来越明显,眉头蹙了蹙,刚要起身,罗帐竟被人一把掀了开来。 碧儿见她果然睁着眼睛,并且眼神清明根本不像刚睡醒的样子,知道自己刚才的猜测没错,对方果然在摆谱当下脸就沉了下来,道:“世子妃既然早就醒了为何装作没听见奴婢的话?” 叶冬阳漫不经心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听着她语气里明显的质问,不由好笑地望着她,问道:“这就是你对待世子妃的态度?” 碧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但很快她就神色如常,装模作样的行了一礼道:“奴婢只是担心世子妃让齐嬷嬷久等惹王妃不喜才一时着急了些,奴婢可全是为了世子妃着想,还请世子妃原谅奴婢话说的急了些儿。” 她貌似恭敬地赔罪实则却无半点诚意,叶冬阳看在眼里也不点破,一边下床一边淡淡地道:“那就请碧儿姑娘下次话说慢点儿,若还是刚才的语气会让我误会你对我这个世子妃不满的。” 碧儿心内冷笑一声,嘴上却道:“奴婢不敢!” 叶冬阳看了她一眼,道:“起来吧!” 碧儿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直起了身子,她就知道她不敢责罚自己,她才刚进府地位不稳,正是笼络人心的时候,又怎么会随意责罚下人惹人闲话呢? 况且她伺候世子爷多年,从王府到四合院如今再回到王府,王爷到哪儿她到哪儿,这份体面就是和老夫人身边的张妈妈以及王妃身边的冯妈妈比起来也是不差的。除非自己犯了大错并且她有实实在在的证据,不然她若惩罚了自己怕是没办法向世子爷和王妃交代。 叶冬阳对着镜子梳妆,透过镜子看着她的神色,大概也能猜到她在想什么,若是旁人也就罢了,至少眼不见为净,她忍一时也就过去了。可碧儿不同,她是清风院的人,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难不成自己要日日看她的脸色? 叶冬阳沉思间,碧儿望着她的背影道:“齐嬷嬷怕是到了,奴婢先去招待着,世子妃可抓紧点儿!” 说完便福身一礼转身出去了。 叶冬阳对着镜子笨拙地整理着发髻,早上是碧儿为她梳的,当时有邢顾言在场她倒是老老实实的伺候自己梳妆打扮,可刚才她竟是一点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就那么走了。 她以前梳头就是怎么简单怎么来,可现在身份不同了,不能再像以前那么随意,可是妇人的发髻她又不会,心想着有空要找个丫鬟好好学学。 好不容易勉强整理好了睡乱了的头发,孙妈妈带着两个端着铜盆和毛巾的丫鬟进来了,走过来一边扶她去洗脸一边笑道:“世子妃可算醒了,王妃派了人来教授您宫规礼仪,人已经到了,奴婢还担心您一时半会儿醒不来呢!” 叶冬阳一边洗脸一边随意地道:“醒不来妈妈进来叫醒我不就行了。” 孙妈妈却笑道:“王妃嘱咐了,世子妃昨夜累着了,不让叫呢!” 叶冬阳一开始有些疑惑,昨夜累什么了?不应该是昨天白天辛苦还有早上进宫辛苦了吗? 但是当她看到孙妈妈那有些暧昧的眼神时忽然明白过来了,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却更加疑惑了。出嫁前一天晚上娘给了她一张白净的帕子,那是洞房之时垫在身下,用来证明清白的。说是第二天一早便会有丫鬟来要走交给婆婆。 她和邢顾言并未同房那帕子自然也就没发挥用处,她以为王妃知道她和邢顾言的情况不可能同房所以才没来要帕子呢。如今看来,倒不是这么回事儿了。 叶冬阳见她语气里的不屑越来越明显,眉头蹙了蹙,刚要起身,罗帐竟被人一把掀了开来。 碧儿见她果然睁着眼睛,并且眼神清明根本不像刚睡醒的样子,知道自己刚才的猜测没错,对方果然在摆谱当下脸就沉了下来,道:“世子妃既然早就醒了为何装作没听见奴婢的话?” 叶冬阳漫不经心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听着她语气里明显的质问,不由好笑地望着她,问道:“这就是你对待世子妃的态度?” 碧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但很快她就神色如常,装模作样的行了一礼道:“奴婢只是担心世子妃让齐嬷嬷久等惹王妃不喜才一时着急了些,奴婢可全是为了世子妃着想,还请世子妃原谅奴婢话说的急了些儿。” 她貌似恭敬地赔罪实则却无半点诚意,叶冬阳看在眼里也不点破,一边下床一边淡淡地道:“那就请碧儿姑娘下次话说慢点儿,若还是刚才的语气会让我误会你对我这个世子妃不满的。” 碧儿心内冷笑一声,嘴上却道:“奴婢不敢!” 叶冬阳看了她一眼,道:“起来吧!” 碧儿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直起了身子,她就知道她不敢责罚自己,她才刚进府地位不稳,正是笼络人心的时候,又怎么会随意责罚下人惹人闲话呢? 况且她伺候世子爷多年,从王府到四合院如今再回到王府,王爷到哪儿她到哪儿,这份体面就是和老夫人身边的张妈妈以及王妃身边的冯妈妈比起来也是不差的。除非自己犯了大错并且她有实实在在的证据,不然她若惩罚了自己怕是没办法向世子爷和王妃交代。 叶冬阳对着镜子梳妆,透过镜子看着她的神色,大概也能猜到她在想什么,若是旁人也就罢了,至少眼不见为净,她忍一时也就过去了。可碧儿不同,她是清风院的人,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难不成自己要日日看她的脸色? 叶冬阳沉思间,碧儿望着她的背影道:“齐嬷嬷怕是到了,奴婢先去招待着,世子妃可抓紧点儿!” 说完便福身一礼转身出去了。 叶冬阳对着镜子笨拙地整理着发髻,早上是碧儿为她梳的,当时有邢顾言在场她倒是老老实实的伺候自己梳妆打扮,可刚才她竟是一点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就那么走了。 她以前梳头就是怎么简单怎么来,可现在身份不同了,不能再像以前那么随意,可是妇人的发髻她又不会,心想着有空要找个丫鬟好好学学。 好不容易勉强整理好了睡乱了的头发,孙妈妈带着两个端着铜盆和毛巾的丫鬟进来了,走过来一边扶她去洗脸一边笑道:“世子妃可算醒了,王妃派了人来教授您宫规礼仪,人已经到了,奴婢还担心您一时半会儿醒不来呢!” 叶冬阳一边洗脸一边随意地道:“醒不来妈妈进来叫醒我不就行了。” 孙妈妈却笑道:“王妃嘱咐了,世子妃昨夜累着了,不让叫呢!” 叶冬阳一开始有些疑惑,昨夜累什么了?不应该是昨天白天辛苦还有早上进宫辛苦了吗? 但是当她看到孙妈妈那有些暧昧的眼神时忽然明白过来了,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却更加疑惑了。出嫁前一天晚上娘给了她一张白净的帕子,那是洞房之时垫在身下,用来证明清白的。说是第二天一早便会有丫鬟来要走交给婆婆。 她和邢顾言并未同房那帕子自然也就没发挥用处,她以为王妃知道她和邢顾言的情况不可能同房所以才没来要帕子呢。如今看来,倒不是这么回事儿了。 叶冬阳见她语气里的不屑越来越明显,眉头蹙了蹙,刚要起身,罗帐竟被人一把掀了开来。 碧儿见她果然睁着眼睛,并且眼神清明根本不像刚睡醒的样子,知道自己刚才的猜测没错,对方果然在摆谱当下脸就沉了下来,道:“世子妃既然早就醒了为何装作没听见奴婢的话?” 叶冬阳漫不经心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听着她语气里明显的质问,不由好笑地望着她,问道:“这就是你对待世子妃的态度?” 碧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但很快她就神色如常,装模作样的行了一礼道:“奴婢只是担心世子妃让齐嬷嬷久等惹王妃不喜才一时着急了些,奴婢可全是为了世子妃着想,还请世子妃原谅奴婢话说的急了些儿。” 她貌似恭敬地赔罪实则却无半点诚意,叶冬阳看在眼里也不点破,一边下床一边淡淡地道:“那就请碧儿姑娘下次话说慢点儿,若还是刚才的语气会让我误会你对我这个世子妃不满的。” 碧儿心内冷笑一声,嘴上却道:“奴婢不敢!” 叶冬阳看了她一眼,道:“起来吧!” 碧儿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直起了身子,她就知道她不敢责罚自己,她才刚进府地位不稳,正是笼络人心的时候,又怎么会随意责罚下人惹人闲话呢? 况且她伺候世子爷多年,从王府到四合院如今再回到王府,王爷到哪儿她到哪儿,这份体面就是和老夫人身边的张妈妈以及王妃身边的冯妈妈比起来也是不差的。除非自己犯了大错并且她有实实在在的证据,不然她若惩罚了自己怕是没办法向世子爷和王妃交代。 叶冬阳对着镜子梳妆,透过镜子看着她的神色,大概也能猜到她在想什么,若是旁人也就罢了,至少眼不见为净,她忍一时也就过去了。可碧儿不同,她是清风院的人,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难不成自己要日日看她的脸色? 叶冬阳沉思间,碧儿望着她的背影道:“齐嬷嬷怕是到了,奴婢先去招待着,世子妃可抓紧点儿!” 说完便福身一礼转身出去了。 叶冬阳对着镜子笨拙地整理着发髻,早上是碧儿为她梳的,当时有邢顾言在场她倒是老老实实的伺候自己梳妆打扮,可刚才她竟是一点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就那么走了。 她以前梳头就是怎么简单怎么来,可现在身份不同了,不能再像以前那么随意,可是妇人的发髻她又不会,心想着有空要找个丫鬟好好学学。 好不容易勉强整理好了睡乱了的头发,孙妈妈带着两个端着铜盆和毛巾的丫鬟进来了,走过来一边扶她去洗脸一边笑道:“世子妃可算醒了,王妃派了人来教授您宫规礼仪,人已经到了,奴婢还担心您一时半会儿醒不来呢!” 叶冬阳一边洗脸一边随意地道:“醒不来妈妈进来叫醒我不就行了。” 孙妈妈却笑道:“王妃嘱咐了,世子妃昨夜累着了,不让叫呢!” 叶冬阳一开始有些疑惑,昨夜累什么了?不应该是昨天白天辛苦还有早上进宫辛苦了吗? 但是当她看到孙妈妈那有些暧昧的眼神时忽然明白过来了,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却更加疑惑了。出嫁前一天晚上娘给了她一张白净的帕子,那是洞房之时垫在身下,用来证明清白的。说是第二天一早便会有丫鬟来要走交给婆婆。 她和邢顾言并未同房那帕子自然也就没发挥用处,她以为王妃知道她和邢顾言的情况不可能同房所以才没来要帕子呢。如今看来,倒不是这么回事儿了。 叶冬阳见她语气里的不屑越来越明显,眉头蹙了蹙,刚要起身,罗帐竟被人一把掀了开来。 碧儿见她果然睁着眼睛,并且眼神清明根本不像刚睡醒的样子,知道自己刚才的猜测没错,对方果然在摆谱当下脸就沉了下来,道:“世子妃既然早就醒了为何装作没听见奴婢的话?” 叶冬阳漫不经心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听着她语气里明显的质问,不由好笑地望着她,问道:“这就是你对待世子妃的态度?” 碧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但很快她就神色如常,装模作样的行了一礼道:“奴婢只是担心世子妃让齐嬷嬷久等惹王妃不喜才一时着急了些,奴婢可全是为了世子妃着想,还请世子妃原谅奴婢话说的急了些儿。” 她貌似恭敬地赔罪实则却无半点诚意,叶冬阳看在眼里也不点破,一边下床一边淡淡地道:“那就请碧儿姑娘下次话说慢点儿,若还是刚才的语气会让我误会你对我这个世子妃不满的。” 碧儿心内冷笑一声,嘴上却道:“奴婢不敢!” 叶冬阳看了她一眼,道:“起来吧!” 碧儿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直起了身子,她就知道她不敢责罚自己,她才刚进府地位不稳,正是笼络人心的时候,又怎么会随意责罚下人惹人闲话呢? 况且她伺候世子爷多年,从王府到四合院如今再回到王府,王爷到哪儿她到哪儿,这份体面就是和老夫人身边的张妈妈以及王妃身边的冯妈妈比起来也是不差的。除非自己犯了大错并且她有实实在在的证据,不然她若惩罚了自己怕是没办法向世子爷和王妃交代。 叶冬阳对着镜子梳妆,透过镜子看着她的神色,大概也能猜到她在想什么,若是旁人也就罢了,至少眼不见为净,她忍一时也就过去了。可碧儿不同,她是清风院的人,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难不成自己要日日看她的脸色? 叶冬阳沉思间,碧儿望着她的背影道:“齐嬷嬷怕是到了,奴婢先去招待着,世子妃可抓紧点儿!” 说完便福身一礼转身出去了。 叶冬阳对着镜子笨拙地整理着发髻,早上是碧儿为她梳的,当时有邢顾言在场她倒是老老实实的伺候自己梳妆打扮,可刚才她竟是一点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就那么走了。 她以前梳头就是怎么简单怎么来,可现在身份不同了,不能再像以前那么随意,可是妇人的发髻她又不会,心想着有空要找个丫鬟好好学学。 好不容易勉强整理好了睡乱了的头发,孙妈妈带着两个端着铜盆和毛巾的丫鬟进来了,走过来一边扶她去洗脸一边笑道:“世子妃可算醒了,王妃派了人来教授您宫规礼仪,人已经到了,奴婢还担心您一时半会儿醒不来呢!” 叶冬阳一边洗脸一边随意地道:“醒不来妈妈进来叫醒我不就行了。” 孙妈妈却笑道:“王妃嘱咐了,世子妃昨夜累着了,不让叫呢!” 叶冬阳一开始有些疑惑,昨夜累什么了?不应该是昨天白天辛苦还有早上进宫辛苦了吗? 但是当她看到孙妈妈那有些暧昧的眼神时忽然明白过来了,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却更加疑惑了。出嫁前一天晚上娘给了她一张白净的帕子,那是洞房之时垫在身下,用来证明清白的。说是第二天一早便会有丫鬟来要走交给婆婆。 她和邢顾言并未同房那帕子自然也就没发挥用处,她以为王妃知道她和邢顾言的情况不可能同房所以才没来要帕子呢。如今看来,倒不是这么回事儿了。 叶冬阳见她语气里的不屑越来越明显,眉头蹙了蹙,刚要起身,罗帐竟被人一把掀了开来。 碧儿见她果然睁着眼睛,并且眼神清明根本不像刚睡醒的样子,知道自己刚才的猜测没错,对方果然在摆谱当下脸就沉了下来,道:“世子妃既然早就醒了为何装作没听见奴婢的话?” 叶冬阳漫不经心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听着她语气里明显的质问,不由好笑地望着她,问道:“这就是你对待世子妃的态度?” 碧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但很快她就神色如常,装模作样的行了一礼道:“奴婢只是担心世子妃让齐嬷嬷久等惹王妃不喜才一时着急了些,奴婢可全是为了世子妃着想,还请世子妃原谅奴婢话说的急了些儿。” 她貌似恭敬地赔罪实则却无半点诚意,叶冬阳看在眼里也不点破,一边下床一边淡淡地道:“那就请碧儿姑娘下次话说慢点儿,若还是刚才的语气会让我误会你对我这个世子妃不满的。” 碧儿心内冷笑一声,嘴上却道:“奴婢不敢!” 叶冬阳看了她一眼,道:“起来吧!” 碧儿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直起了身子,她就知道她不敢责罚自己,她才刚进府地位不稳,正是笼络人心的时候,又怎么会随意责罚下人惹人闲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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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她伺候世子爷多年,从王府到四合院如今再回到王府,王爷到哪儿她到哪儿,这份体面就是和老夫人身边的张妈妈以及王妃身边的冯妈妈比起来也是不差的。除非自己犯了大错并且她有实实在在的证据,不然她若惩罚了自己怕是没办法向世子爷和王妃交代。 叶冬阳对着镜子梳妆,透过镜子看着她的神色,大概也能猜到她在想什么,若是旁人也就罢了,至少眼不见为净,她忍一时也就过去了。可碧儿不同,她是清风院的人,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难不成自己要日日看她的脸色? 叶冬阳沉思间,碧儿望着她的背影道:“齐嬷嬷怕是到了,奴婢先去招待着,世子妃可抓紧点儿!” 说完便福身一礼转身出去了。 叶冬阳对着镜子笨拙地整理着发髻,早上是碧儿为她梳的,当时有邢顾言在场她倒是老老实实的伺候自己梳妆打扮,可刚才她竟是一点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就那么走了。 她以前梳头就是怎么简单怎么来,可现在身份不同了,不能再像以前那么随意,可是妇人的发髻她又不会,心想着有空要找个丫鬟好好学学。 好不容易勉强整理好了睡乱了的头发,孙妈妈带着两个端着铜盆和毛巾的丫鬟进来了,走过来一边扶她去洗脸一边笑道:“世子妃可算醒了,王妃派了人来教授您宫规礼仪,人已经到了,奴婢还担心您一时半会儿醒不来呢!” 叶冬阳一边洗脸一边随意地道:“醒不来妈妈进来叫醒我不就行了。” 孙妈妈却笑道:“王妃嘱咐了,世子妃昨夜累着了,不让叫呢!” 叶冬阳一开始有些疑惑,昨夜累什么了?不应该是昨天白天辛苦还有早上进宫辛苦了吗? 但是当她看到孙妈妈那有些暧昧的眼神时忽然明白过来了,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却更加疑惑了。出嫁前一天晚上娘给了她一张白净的帕子,那是洞房之时垫在身下,用来证明清白的。说是第二天一早便会有丫鬟来要走交给婆婆。 她和邢顾言并未同房那帕子自然也就没发挥用处,她以为王妃知道她和邢顾言的情况不可能同房所以才没来要帕子呢。如今看来,倒不是这么回事儿了。 叶冬阳见她语气里的不屑越来越明显,眉头蹙了蹙,刚要起身,罗帐竟被人一把掀了开来。 碧儿见她果然睁着眼睛,并且眼神清明根本不像刚睡醒的样子,知道自己刚才的猜测没错,对方果然在摆谱当下脸就沉了下来,道:“世子妃既然早就醒了为何装作没听见奴婢的话?” 叶冬阳漫不经心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听着她语气里明显的质问,不由好笑地望着她,问道:“这就是你对待世子妃的态度?” 碧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但很快她就神色如常,装模作样的行了一礼道:“奴婢只是担心世子妃让齐嬷嬷久等惹王妃不喜才一时着急了些,奴婢可全是为了世子妃着想,还请世子妃原谅奴婢话说的急了些儿。” 她貌似恭敬地赔罪实则却无半点诚意,叶冬阳看在眼里也不点破,一边下床一边淡淡地道:“那就请碧儿姑娘下次话说慢点儿,若还是刚才的语气会让我误会你对我这个世子妃不满的。” 碧儿心内冷笑一声,嘴上却道:“奴婢不敢!” 叶冬阳看了她一眼,道:“起来吧!” 碧儿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直起了身子,她就知道她不敢责罚自己,她才刚进府地位不稳,正是笼络人心的时候,又怎么会随意责罚下人惹人闲话呢? 况且她伺候世子爷多年,从王府到四合院如今再回到王府,王爷到哪儿她到哪儿,这份体面就是和老夫人身边的张妈妈以及王妃身边的冯妈妈比起来也是不差的。除非自己犯了大错并且她有实实在在的证据,不然她若惩罚了自己怕是没办法向世子爷和王妃交代。 叶冬阳对着镜子梳妆,透过镜子看着她的神色,大概也能猜到她在想什么,若是旁人也就罢了,至少眼不见为净,她忍一时也就过去了。可碧儿不同,她是清风院的人,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难不成自己要日日看她的脸色? 叶冬阳沉思间,碧儿望着她的背影道:“齐嬷嬷怕是到了,奴婢先去招待着,世子妃可抓紧点儿!” 说完便福身一礼转身出去了。 叶冬阳对着镜子笨拙地整理着发髻,早上是碧儿为她梳的,当时有邢顾言在场她倒是老老实实的伺候自己梳妆打扮,可刚才她竟是一点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就那么走了。 她以前梳头就是怎么简单怎么来,可现在身份不同了,不能再像以前那么随意,可是妇人的发髻她又不会,心想着有空要找个丫鬟好好学学。 好不容易勉强整理好了睡乱了的头发,孙妈妈带着两个端着铜盆和毛巾的丫鬟进来了,走过来一边扶她去洗脸一边笑道:“世子妃可算醒了,王妃派了人来教授您宫规礼仪,人已经到了,奴婢还担心您一时半会儿醒不来呢!” 叶冬阳一边洗脸一边随意地道:“醒不来妈妈进来叫醒我不就行了。” 孙妈妈却笑道:“王妃嘱咐了,世子妃昨夜累着了,不让叫呢!” 叶冬阳一开始有些疑惑,昨夜累什么了?不应该是昨天白天辛苦还有早上进宫辛苦了吗? 但是当她看到孙妈妈那有些暧昧的眼神时忽然明白过来了,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却更加疑惑了。出嫁前一天晚上娘给了她一张白净的帕子,那是洞房之时垫在身下,用来证明清白的。说是第二天一早便会有丫鬟来要走交给婆婆。 她和邢顾言并未同房那帕子自然也就没发挥用处,她以为王妃知道她和邢顾言的情况不可能同房所以才没来要帕子呢。如今看来,倒不是这么回事儿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40:一片苦心 叶冬阳暂时压下心头的疑惑,跟着孙妈妈去了隔壁见齐嬷嬷。 齐嬷嬷果然不愧是宫里出来的人,虽然和孙妈妈一般年纪但是气度上明显更甚孙妈妈一筹。 见到她来,齐嬷嬷不慌不忙的站起身,不失恭敬地福身行礼,不卑不亢地道:“奴婢齐氏见过世子妃!” 叶冬阳笑道:“嬷嬷免礼!” 齐嬷嬷起身不着痕迹地打量了叶冬阳两眼,见她气质恬淡,从容有度,眼神清澈,想着应该是个服从教导的,心里便放了心。 碧儿也象征性地给叶冬阳福了一礼,叶冬阳没眼看她,在正对门设着的一张软塌上坐了下去,对齐嬷嬷道:“嬷嬷请坐!” 齐嬷嬷道了谢重新坐了下去,看向叶冬阳道:“世子妃和世子爷新婚燕尔原本不应该这么快就让王妃学习这些宫规礼仪,但无奈世子妃身份特殊,对您好奇的人实在太多,王妃是担心若是此刻有客上门或者有人下帖子您会措手不及。” 叶冬阳点头道:“我明白母妃的一片苦心,以后就有劳嬷嬷了,我会认真学的!” 齐嬷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对叶冬阳越发喜欢了,“倒也不急在今日,奴婢只是提前来拜见世子妃,等三朝回门过后我们再开始。” 叶冬阳点头,“都听嬷嬷的。” 齐嬷嬷又坐了一小会儿就走了,叶冬阳想到三朝回门心里有点忧虑。昨天邢顾言接亲时神情明显就是不待见她,在场的所有人都能看的出来,想必爹娘和哥哥都无比担忧她在王府的处境,尤其是娘,恐怕昨夜都没合眼。 想到这里她看向孙妈妈问道:“妈妈有笔跟纸吗?” 孙妈妈点头,“有的。”说着就让身后的丫鬟去取了。 丫鬟刚走,出去送齐嬷嬷离开的碧儿就回来了,疑惑又带着不满地问孙妈妈道:“青萍做什么去走那么急?” 孙妈妈怕她责罚青萍冒失忙笑着道:“姑娘别怪她,是世子妃等着纸和笔用她才跑那么急。” 碧儿倒是不奇怪叶冬阳识字,王府迟早要交到世子爷手上,老夫人和王妃可不会选一个不识字的人来做王府未来的当家主母。只是她有些奇怪这个时候叶冬阳要纸笔做什么,而且还要的这么急? 但她也没有多问,想到进了书房鲅半天的世子爷她便转身离开了。 孙妈妈赔着笑脸将她送了出去,心里微微松了口气,这碧儿姑娘脾性是越发大了,倒是比世子妃还要像个主子。 她一边感叹一边转身就见叶冬阳正眉头微蹙地看着她,她心里一凛,开始以为叶冬阳是对她有什么不满,但随后就意识到叶冬阳的目光其实是落在已经走远了的碧儿身上的,心里松了口气。 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来为碧儿说两句好话,青萍就端着笔墨纸砚回来了,孙妈妈和另一个丫鬟紫烟帮着她将笔墨纸砚整齐的摆放在靠窗的金丝楠木的长桌上。 叶冬阳收回落在外面的视线,起身走了过去,拿起笔写了封信然后吹干叠了起来交给青萍道:“我嫁进王府爹娘心里一直很惶恐生怕我过得不好,我写了封信回去好让他们心安,你帮我送去吧!” 青萍是知道她家的地址的,收下信揣进袖子里放好,郑重点头道:“世子妃放心,奴婢一定将信送到叶老爷和叶夫人手中!” 青萍走后,叶冬阳看向孙妈妈,问道:“妈妈你进府几年了?” 孙妈妈以为她只是闲话家常也没多想,回到:“有二十多年了。”王妃怀世子爷的时候她进的府。 叶冬阳点点头,一边走到刚才的位子上坐下一边又问道:“可是一直在母妃身边伺候?” 孙妈妈道:“正是。” 叶冬阳不解,“妈妈也算府里的老人了,又是母妃身边的人,碧儿难不成比妈妈在府里的年头还长?” 叶冬阳暂时压下心头的疑惑,跟着孙妈妈去了隔壁见齐嬷嬷。 齐嬷嬷果然不愧是宫里出来的人,虽然和孙妈妈一般年纪但是气度上明显更甚孙妈妈一筹。 见到她来,齐嬷嬷不慌不忙的站起身,不失恭敬地福身行礼,不卑不亢地道:“奴婢齐氏见过世子妃!” 叶冬阳笑道:“嬷嬷免礼!” 齐嬷嬷起身不着痕迹地打量了叶冬阳两眼,见她气质恬淡,从容有度,眼神清澈,想着应该是个服从教导的,心里便放了心。 碧儿也象征性地给叶冬阳福了一礼,叶冬阳没眼看她,在正对门设着的一张软塌上坐了下去,对齐嬷嬷道:“嬷嬷请坐!” 齐嬷嬷道了谢重新坐了下去,看向叶冬阳道:“世子妃和世子爷新婚燕尔原本不应该这么快就让王妃学习这些宫规礼仪,但无奈世子妃身份特殊,对您好奇的人实在太多,王妃是担心若是此刻有客上门或者有人下帖子您会措手不及。” 叶冬阳点头道:“我明白母妃的一片苦心,以后就有劳嬷嬷了,我会认真学的!” 齐嬷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对叶冬阳越发喜欢了,“倒也不急在今日,奴婢只是提前来拜见世子妃,等三朝回门过后我们再开始。” 叶冬阳点头,“都听嬷嬷的。” 齐嬷嬷又坐了一小会儿就走了,叶冬阳想到三朝回门心里有点忧虑。昨天邢顾言接亲时神情明显就是不待见她,在场的所有人都能看的出来,想必爹娘和哥哥都无比担忧她在王府的处境,尤其是娘,恐怕昨夜都没合眼。 想到这里她看向孙妈妈问道:“妈妈有笔跟纸吗?” 孙妈妈点头,“有的。”说着就让身后的丫鬟去取了。 丫鬟刚走,出去送齐嬷嬷离开的碧儿就回来了,疑惑又带着不满地问孙妈妈道:“青萍做什么去走那么急?” 孙妈妈怕她责罚青萍冒失忙笑着道:“姑娘别怪她,是世子妃等着纸和笔用她才跑那么急。” 碧儿倒是不奇怪叶冬阳识字,王府迟早要交到世子爷手上,老夫人和王妃可不会选一个不识字的人来做王府未来的当家主母。只是她有些奇怪这个时候叶冬阳要纸笔做什么,而且还要的这么急? 但她也没有多问,想到进了书房鲅半天的世子爷她便转身离开了。 孙妈妈赔着笑脸将她送了出去,心里微微松了口气,这碧儿姑娘脾性是越发大了,倒是比世子妃还要像个主子。 她一边感叹一边转身就见叶冬阳正眉头微蹙地看着她,她心里一凛,开始以为叶冬阳是对她有什么不满,但随后就意识到叶冬阳的目光其实是落在已经走远了的碧儿身上的,心里松了口气。 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来为碧儿说两句好话,青萍就端着笔墨纸砚回来了,孙妈妈和另一个丫鬟紫烟帮着她将笔墨纸砚整齐的摆放在靠窗的金丝楠木的长桌上。 叶冬阳收回落在外面的视线,起身走了过去,拿起笔写了封信然后吹干叠了起来交给青萍道:“我嫁进王府爹娘心里一直很惶恐生怕我过得不好,我写了封信回去好让他们心安,你帮我送去吧!” 青萍是知道她家的地址的,收下信揣进袖子里放好,郑重点头道:“世子妃放心,奴婢一定将信送到叶老爷和叶夫人手中!” 青萍走后,叶冬阳看向孙妈妈,问道:“妈妈你进府几年了?” 孙妈妈以为她只是闲话家常也没多想,回到:“有二十多年了。”王妃怀世子爷的时候她进的府。 叶冬阳点点头,一边走到刚才的位子上坐下一边又问道:“可是一直在母妃身边伺候?” 孙妈妈道:“正是。” 叶冬阳不解,“妈妈也算府里的老人了,又是母妃身边的人,碧儿难不成比妈妈在府里的年头还长?” 叶冬阳暂时压下心头的疑惑,跟着孙妈妈去了隔壁见齐嬷嬷。 齐嬷嬷果然不愧是宫里出来的人,虽然和孙妈妈一般年纪但是气度上明显更甚孙妈妈一筹。 见到她来,齐嬷嬷不慌不忙的站起身,不失恭敬地福身行礼,不卑不亢地道:“奴婢齐氏见过世子妃!” 叶冬阳笑道:“嬷嬷免礼!” 齐嬷嬷起身不着痕迹地打量了叶冬阳两眼,见她气质恬淡,从容有度,眼神清澈,想着应该是个服从教导的,心里便放了心。 碧儿也象征性地给叶冬阳福了一礼,叶冬阳没眼看她,在正对门设着的一张软塌上坐了下去,对齐嬷嬷道:“嬷嬷请坐!” 齐嬷嬷道了谢重新坐了下去,看向叶冬阳道:“世子妃和世子爷新婚燕尔原本不应该这么快就让王妃学习这些宫规礼仪,但无奈世子妃身份特殊,对您好奇的人实在太多,王妃是担心若是此刻有客上门或者有人下帖子您会措手不及。” 叶冬阳点头道:“我明白母妃的一片苦心,以后就有劳嬷嬷了,我会认真学的!” 齐嬷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对叶冬阳越发喜欢了,“倒也不急在今日,奴婢只是提前来拜见世子妃,等三朝回门过后我们再开始。” 叶冬阳点头,“都听嬷嬷的。” 齐嬷嬷又坐了一小会儿就走了,叶冬阳想到三朝回门心里有点忧虑。昨天邢顾言接亲时神情明显就是不待见她,在场的所有人都能看的出来,想必爹娘和哥哥都无比担忧她在王府的处境,尤其是娘,恐怕昨夜都没合眼。 想到这里她看向孙妈妈问道:“妈妈有笔跟纸吗?” 孙妈妈点头,“有的。”说着就让身后的丫鬟去取了。 丫鬟刚走,出去送齐嬷嬷离开的碧儿就回来了,疑惑又带着不满地问孙妈妈道:“青萍做什么去走那么急?” 孙妈妈怕她责罚青萍冒失忙笑着道:“姑娘别怪她,是世子妃等着纸和笔用她才跑那么急。” 碧儿倒是不奇怪叶冬阳识字,王府迟早要交到世子爷手上,老夫人和王妃可不会选一个不识字的人来做王府未来的当家主母。只是她有些奇怪这个时候叶冬阳要纸笔做什么,而且还要的这么急? 但她也没有多问,想到进了书房鲅半天的世子爷她便转身离开了。 孙妈妈赔着笑脸将她送了出去,心里微微松了口气,这碧儿姑娘脾性是越发大了,倒是比世子妃还要像个主子。 她一边感叹一边转身就见叶冬阳正眉头微蹙地看着她,她心里一凛,开始以为叶冬阳是对她有什么不满,但随后就意识到叶冬阳的目光其实是落在已经走远了的碧儿身上的,心里松了口气。 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来为碧儿说两句好话,青萍就端着笔墨纸砚回来了,孙妈妈和另一个丫鬟紫烟帮着她将笔墨纸砚整齐的摆放在靠窗的金丝楠木的长桌上。 叶冬阳收回落在外面的视线,起身走了过去,拿起笔写了封信然后吹干叠了起来交给青萍道:“我嫁进王府爹娘心里一直很惶恐生怕我过得不好,我写了封信回去好让他们心安,你帮我送去吧!” 青萍是知道她家的地址的,收下信揣进袖子里放好,郑重点头道:“世子妃放心,奴婢一定将信送到叶老爷和叶夫人手中!” 青萍走后,叶冬阳看向孙妈妈,问道:“妈妈你进府几年了?” 孙妈妈以为她只是闲话家常也没多想,回到:“有二十多年了。”王妃怀世子爷的时候她进的府。 叶冬阳点点头,一边走到刚才的位子上坐下一边又问道:“可是一直在母妃身边伺候?” 孙妈妈道:“正是。” 叶冬阳不解,“妈妈也算府里的老人了,又是母妃身边的人,碧儿难不成比妈妈在府里的年头还长?” 叶冬阳暂时压下心头的疑惑,跟着孙妈妈去了隔壁见齐嬷嬷。 齐嬷嬷果然不愧是宫里出来的人,虽然和孙妈妈一般年纪但是气度上明显更甚孙妈妈一筹。 见到她来,齐嬷嬷不慌不忙的站起身,不失恭敬地福身行礼,不卑不亢地道:“奴婢齐氏见过世子妃!” 叶冬阳笑道:“嬷嬷免礼!” 齐嬷嬷起身不着痕迹地打量了叶冬阳两眼,见她气质恬淡,从容有度,眼神清澈,想着应该是个服从教导的,心里便放了心。 碧儿也象征性地给叶冬阳福了一礼,叶冬阳没眼看她,在正对门设着的一张软塌上坐了下去,对齐嬷嬷道:“嬷嬷请坐!” 齐嬷嬷道了谢重新坐了下去,看向叶冬阳道:“世子妃和世子爷新婚燕尔原本不应该这么快就让王妃学习这些宫规礼仪,但无奈世子妃身份特殊,对您好奇的人实在太多,王妃是担心若是此刻有客上门或者有人下帖子您会措手不及。” 叶冬阳点头道:“我明白母妃的一片苦心,以后就有劳嬷嬷了,我会认真学的!” 齐嬷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对叶冬阳越发喜欢了,“倒也不急在今日,奴婢只是提前来拜见世子妃,等三朝回门过后我们再开始。” 叶冬阳点头,“都听嬷嬷的。” 齐嬷嬷又坐了一小会儿就走了,叶冬阳想到三朝回门心里有点忧虑。昨天邢顾言接亲时神情明显就是不待见她,在场的所有人都能看的出来,想必爹娘和哥哥都无比担忧她在王府的处境,尤其是娘,恐怕昨夜都没合眼。 想到这里她看向孙妈妈问道:“妈妈有笔跟纸吗?” 孙妈妈点头,“有的。”说着就让身后的丫鬟去取了。 丫鬟刚走,出去送齐嬷嬷离开的碧儿就回来了,疑惑又带着不满地问孙妈妈道:“青萍做什么去走那么急?” 孙妈妈怕她责罚青萍冒失忙笑着道:“姑娘别怪她,是世子妃等着纸和笔用她才跑那么急。” 碧儿倒是不奇怪叶冬阳识字,王府迟早要交到世子爷手上,老夫人和王妃可不会选一个不识字的人来做王府未来的当家主母。只是她有些奇怪这个时候叶冬阳要纸笔做什么,而且还要的这么急? 但她也没有多问,想到进了书房鲅半天的世子爷她便转身离开了。 孙妈妈赔着笑脸将她送了出去,心里微微松了口气,这碧儿姑娘脾性是越发大了,倒是比世子妃还要像个主子。 她一边感叹一边转身就见叶冬阳正眉头微蹙地看着她,她心里一凛,开始以为叶冬阳是对她有什么不满,但随后就意识到叶冬阳的目光其实是落在已经走远了的碧儿身上的,心里松了口气。 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来为碧儿说两句好话,青萍就端着笔墨纸砚回来了,孙妈妈和另一个丫鬟紫烟帮着她将笔墨纸砚整齐的摆放在靠窗的金丝楠木的长桌上。 叶冬阳收回落在外面的视线,起身走了过去,拿起笔写了封信然后吹干叠了起来交给青萍道:“我嫁进王府爹娘心里一直很惶恐生怕我过得不好,我写了封信回去好让他们心安,你帮我送去吧!” 青萍是知道她家的地址的,收下信揣进袖子里放好,郑重点头道:“世子妃放心,奴婢一定将信送到叶老爷和叶夫人手中!” 青萍走后,叶冬阳看向孙妈妈,问道:“妈妈你进府几年了?” 孙妈妈以为她只是闲话家常也没多想,回到:“有二十多年了。”王妃怀世子爷的时候她进的府。 叶冬阳点点头,一边走到刚才的位子上坐下一边又问道:“可是一直在母妃身边伺候?” 孙妈妈道:“正是。” 叶冬阳不解,“妈妈也算府里的老人了,又是母妃身边的人,碧儿难不成比妈妈在府里的年头还长?” 叶冬阳暂时压下心头的疑惑,跟着孙妈妈去了隔壁见齐嬷嬷。 齐嬷嬷果然不愧是宫里出来的人,虽然和孙妈妈一般年纪但是气度上明显更甚孙妈妈一筹。 见到她来,齐嬷嬷不慌不忙的站起身,不失恭敬地福身行礼,不卑不亢地道:“奴婢齐氏见过世子妃!” 叶冬阳笑道:“嬷嬷免礼!” 齐嬷嬷起身不着痕迹地打量了叶冬阳两眼,见她气质恬淡,从容有度,眼神清澈,想着应该是个服从教导的,心里便放了心。 碧儿也象征性地给叶冬阳福了一礼,叶冬阳没眼看她,在正对门设着的一张软塌上坐了下去,对齐嬷嬷道:“嬷嬷请坐!” 齐嬷嬷道了谢重新坐了下去,看向叶冬阳道:“世子妃和世子爷新婚燕尔原本不应该这么快就让王妃学习这些宫规礼仪,但无奈世子妃身份特殊,对您好奇的人实在太多,王妃是担心若是此刻有客上门或者有人下帖子您会措手不及。” 叶冬阳点头道:“我明白母妃的一片苦心,以后就有劳嬷嬷了,我会认真学的!” 齐嬷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对叶冬阳越发喜欢了,“倒也不急在今日,奴婢只是提前来拜见世子妃,等三朝回门过后我们再开始。” 叶冬阳点头,“都听嬷嬷的。” 齐嬷嬷又坐了一小会儿就走了,叶冬阳想到三朝回门心里有点忧虑。昨天邢顾言接亲时神情明显就是不待见她,在场的所有人都能看的出来,想必爹娘和哥哥都无比担忧她在王府的处境,尤其是娘,恐怕昨夜都没合眼。 想到这里她看向孙妈妈问道:“妈妈有笔跟纸吗?” 孙妈妈点头,“有的。”说着就让身后的丫鬟去取了。 丫鬟刚走,出去送齐嬷嬷离开的碧儿就回来了,疑惑又带着不满地问孙妈妈道:“青萍做什么去走那么急?” 孙妈妈怕她责罚青萍冒失忙笑着道:“姑娘别怪她,是世子妃等着纸和笔用她才跑那么急。” 碧儿倒是不奇怪叶冬阳识字,王府迟早要交到世子爷手上,老夫人和王妃可不会选一个不识字的人来做王府未来的当家主母。只是她有些奇怪这个时候叶冬阳要纸笔做什么,而且还要的这么急? 但她也没有多问,想到进了书房鲅半天的世子爷她便转身离开了。 孙妈妈赔着笑脸将她送了出去,心里微微松了口气,这碧儿姑娘脾性是越发大了,倒是比世子妃还要像个主子。 她一边感叹一边转身就见叶冬阳正眉头微蹙地看着她,她心里一凛,开始以为叶冬阳是对她有什么不满,但随后就意识到叶冬阳的目光其实是落在已经走远了的碧儿身上的,心里松了口气。 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来为碧儿说两句好话,青萍就端着笔墨纸砚回来了,孙妈妈和另一个丫鬟紫烟帮着她将笔墨纸砚整齐的摆放在靠窗的金丝楠木的长桌上。 叶冬阳收回落在外面的视线,起身走了过去,拿起笔写了封信然后吹干叠了起来交给青萍道:“我嫁进王府爹娘心里一直很惶恐生怕我过得不好,我写了封信回去好让他们心安,你帮我送去吧!” 青萍是知道她家的地址的,收下信揣进袖子里放好,郑重点头道:“世子妃放心,奴婢一定将信送到叶老爷和叶夫人手中!” 青萍走后,叶冬阳看向孙妈妈,问道:“妈妈你进府几年了?” 孙妈妈以为她只是闲话家常也没多想,回到:“有二十多年了。”王妃怀世子爷的时候她进的府。 叶冬阳点点头,一边走到刚才的位子上坐下一边又问道:“可是一直在母妃身边伺候?” 孙妈妈道:“正是。” 叶冬阳不解,“妈妈也算府里的老人了,又是母妃身边的人,碧儿难不成比妈妈在府里的年头还长?” 叶冬阳暂时压下心头的疑惑,跟着孙妈妈去了隔壁见齐嬷嬷。 齐嬷嬷果然不愧是宫里出来的人,虽然和孙妈妈一般年纪但是气度上明显更甚孙妈妈一筹。 见到她来,齐嬷嬷不慌不忙的站起身,不失恭敬地福身行礼,不卑不亢地道:“奴婢齐氏见过世子妃!” 叶冬阳笑道:“嬷嬷免礼!” 齐嬷嬷起身不着痕迹地打量了叶冬阳两眼,见她气质恬淡,从容有度,眼神清澈,想着应该是个服从教导的,心里便放了心。 碧儿也象征性地给叶冬阳福了一礼,叶冬阳没眼看她,在正对门设着的一张软塌上坐了下去,对齐嬷嬷道:“嬷嬷请坐!” 齐嬷嬷道了谢重新坐了下去,看向叶冬阳道:“世子妃和世子爷新婚燕尔原本不应该这么快就让王妃学习这些宫规礼仪,但无奈世子妃身份特殊,对您好奇的人实在太多,王妃是担心若是此刻有客上门或者有人下帖子您会措手不及。” 叶冬阳点头道:“我明白母妃的一片苦心,以后就有劳嬷嬷了,我会认真学的!” 齐嬷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对叶冬阳越发喜欢了,“倒也不急在今日,奴婢只是提前来拜见世子妃,等三朝回门过后我们再开始。” 叶冬阳点头,“都听嬷嬷的。” 齐嬷嬷又坐了一小会儿就走了,叶冬阳想到三朝回门心里有点忧虑。昨天邢顾言接亲时神情明显就是不待见她,在场的所有人都能看的出来,想必爹娘和哥哥都无比担忧她在王府的处境,尤其是娘,恐怕昨夜都没合眼。 想到这里她看向孙妈妈问道:“妈妈有笔跟纸吗?” 孙妈妈点头,“有的。”说着就让身后的丫鬟去取了。 丫鬟刚走,出去送齐嬷嬷离开的碧儿就回来了,疑惑又带着不满地问孙妈妈道:“青萍做什么去走那么急?” 孙妈妈怕她责罚青萍冒失忙笑着道:“姑娘别怪她,是世子妃等着纸和笔用她才跑那么急。” 碧儿倒是不奇怪叶冬阳识字,王府迟早要交到世子爷手上,老夫人和王妃可不会选一个不识字的人来做王府未来的当家主母。只是她有些奇怪这个时候叶冬阳要纸笔做什么,而且还要的这么急? 但她也没有多问,想到进了书房鲅半天的世子爷她便转身离开了。 孙妈妈赔着笑脸将她送了出去,心里微微松了口气,这碧儿姑娘脾性是越发大了,倒是比世子妃还要像个主子。 她一边感叹一边转身就见叶冬阳正眉头微蹙地看着她,她心里一凛,开始以为叶冬阳是对她有什么不满,但随后就意识到叶冬阳的目光其实是落在已经走远了的碧儿身上的,心里松了口气。 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来为碧儿说两句好话,青萍就端着笔墨纸砚回来了,孙妈妈和另一个丫鬟紫烟帮着她将笔墨纸砚整齐的摆放在靠窗的金丝楠木的长桌上。 叶冬阳收回落在外面的视线,起身走了过去,拿起笔写了封信然后吹干叠了起来交给青萍道:“我嫁进王府爹娘心里一直很惶恐生怕我过得不好,我写了封信回去好让他们心安,你帮我送去吧!” 青萍是知道她家的地址的,收下信揣进袖子里放好,郑重点头道:“世子妃放心,奴婢一定将信送到叶老爷和叶夫人手中!” 青萍走后,叶冬阳看向孙妈妈,问道:“妈妈你进府几年了?” 孙妈妈以为她只是闲话家常也没多想,回到:“有二十多年了。”王妃怀世子爷的时候她进的府。 叶冬阳点点头,一边走到刚才的位子上坐下一边又问道:“可是一直在母妃身边伺候?” 孙妈妈道:“正是。” 叶冬阳不解,“妈妈也算府里的老人了,又是母妃身边的人,碧儿难不成比妈妈在府里的年头还长?” 叶冬阳暂时压下心头的疑惑,跟着孙妈妈去了隔壁见齐嬷嬷。 齐嬷嬷果然不愧是宫里出来的人,虽然和孙妈妈一般年纪但是气度上明显更甚孙妈妈一筹。 见到她来,齐嬷嬷不慌不忙的站起身,不失恭敬地福身行礼,不卑不亢地道:“奴婢齐氏见过世子妃!” 叶冬阳笑道:“嬷嬷免礼!” 齐嬷嬷起身不着痕迹地打量了叶冬阳两眼,见她气质恬淡,从容有度,眼神清澈,想着应该是个服从教导的,心里便放了心。 碧儿也象征性地给叶冬阳福了一礼,叶冬阳没眼看她,在正对门设着的一张软塌上坐了下去,对齐嬷嬷道:“嬷嬷请坐!” 齐嬷嬷道了谢重新坐了下去,看向叶冬阳道:“世子妃和世子爷新婚燕尔原本不应该这么快就让王妃学习这些宫规礼仪,但无奈世子妃身份特殊,对您好奇的人实在太多,王妃是担心若是此刻有客上门或者有人下帖子您会措手不及。” 叶冬阳点头道:“我明白母妃的一片苦心,以后就有劳嬷嬷了,我会认真学的!” 齐嬷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对叶冬阳越发喜欢了,“倒也不急在今日,奴婢只是提前来拜见世子妃,等三朝回门过后我们再开始。” 叶冬阳点头,“都听嬷嬷的。” 齐嬷嬷又坐了一小会儿就走了,叶冬阳想到三朝回门心里有点忧虑。昨天邢顾言接亲时神情明显就是不待见她,在场的所有人都能看的出来,想必爹娘和哥哥都无比担忧她在王府的处境,尤其是娘,恐怕昨夜都没合眼。 想到这里她看向孙妈妈问道:“妈妈有笔跟纸吗?” 孙妈妈点头,“有的。”说着就让身后的丫鬟去取了。 丫鬟刚走,出去送齐嬷嬷离开的碧儿就回来了,疑惑又带着不满地问孙妈妈道:“青萍做什么去走那么急?” 孙妈妈怕她责罚青萍冒失忙笑着道:“姑娘别怪她,是世子妃等着纸和笔用她才跑那么急。” 碧儿倒是不奇怪叶冬阳识字,王府迟早要交到世子爷手上,老夫人和王妃可不会选一个不识字的人来做王府未来的当家主母。只是她有些奇怪这个时候叶冬阳要纸笔做什么,而且还要的这么急? 但她也没有多问,想到进了书房鲅半天的世子爷她便转身离开了。 孙妈妈赔着笑脸将她送了出去,心里微微松了口气,这碧儿姑娘脾性是越发大了,倒是比世子妃还要像个主子。 她一边感叹一边转身就见叶冬阳正眉头微蹙地看着她,她心里一凛,开始以为叶冬阳是对她有什么不满,但随后就意识到叶冬阳的目光其实是落在已经走远了的碧儿身上的,心里松了口气。 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来为碧儿说两句好话,青萍就端着笔墨纸砚回来了,孙妈妈和另一个丫鬟紫烟帮着她将笔墨纸砚整齐的摆放在靠窗的金丝楠木的长桌上。 叶冬阳收回落在外面的视线,起身走了过去,拿起笔写了封信然后吹干叠了起来交给青萍道:“我嫁进王府爹娘心里一直很惶恐生怕我过得不好,我写了封信回去好让他们心安,你帮我送去吧!” 青萍是知道她家的地址的,收下信揣进袖子里放好,郑重点头道:“世子妃放心,奴婢一定将信送到叶老爷和叶夫人手中!” 青萍走后,叶冬阳看向孙妈妈,问道:“妈妈你进府几年了?” 孙妈妈以为她只是闲话家常也没多想,回到:“有二十多年了。”王妃怀世子爷的时候她进的府。 叶冬阳点点头,一边走到刚才的位子上坐下一边又问道:“可是一直在母妃身边伺候?” 孙妈妈道:“正是。” 叶冬阳不解,“妈妈也算府里的老人了,又是母妃身边的人,碧儿难不成比妈妈在府里的年头还长?” 叶冬阳暂时压下心头的疑惑,跟着孙妈妈去了隔壁见齐嬷嬷。 齐嬷嬷果然不愧是宫里出来的人,虽然和孙妈妈一般年纪但是气度上明显更甚孙妈妈一筹。 见到她来,齐嬷嬷不慌不忙的站起身,不失恭敬地福身行礼,不卑不亢地道:“奴婢齐氏见过世子妃!” 叶冬阳笑道:“嬷嬷免礼!” 齐嬷嬷起身不着痕迹地打量了叶冬阳两眼,见她气质恬淡,从容有度,眼神清澈,想着应该是个服从教导的,心里便放了心。 碧儿也象征性地给叶冬阳福了一礼,叶冬阳没眼看她,在正对门设着的一张软塌上坐了下去,对齐嬷嬷道:“嬷嬷请坐!” 齐嬷嬷道了谢重新坐了下去,看向叶冬阳道:“世子妃和世子爷新婚燕尔原本不应该这么快就让王妃学习这些宫规礼仪,但无奈世子妃身份特殊,对您好奇的人实在太多,王妃是担心若是此刻有客上门或者有人下帖子您会措手不及。” 叶冬阳点头道:“我明白母妃的一片苦心,以后就有劳嬷嬷了,我会认真学的!” 齐嬷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对叶冬阳越发喜欢了,“倒也不急在今日,奴婢只是提前来拜见世子妃,等三朝回门过后我们再开始。” 叶冬阳点头,“都听嬷嬷的。” 齐嬷嬷又坐了一小会儿就走了,叶冬阳想到三朝回门心里有点忧虑。昨天邢顾言接亲时神情明显就是不待见她,在场的所有人都能看的出来,想必爹娘和哥哥都无比担忧她在王府的处境,尤其是娘,恐怕昨夜都没合眼。 想到这里她看向孙妈妈问道:“妈妈有笔跟纸吗?” 孙妈妈点头,“有的。”说着就让身后的丫鬟去取了。 丫鬟刚走,出去送齐嬷嬷离开的碧儿就回来了,疑惑又带着不满地问孙妈妈道:“青萍做什么去走那么急?” 孙妈妈怕她责罚青萍冒失忙笑着道:“姑娘别怪她,是世子妃等着纸和笔用她才跑那么急。” 碧儿倒是不奇怪叶冬阳识字,王府迟早要交到世子爷手上,老夫人和王妃可不会选一个不识字的人来做王府未来的当家主母。只是她有些奇怪这个时候叶冬阳要纸笔做什么,而且还要的这么急? 但她也没有多问,想到进了书房鲅半天的世子爷她便转身离开了。 孙妈妈赔着笑脸将她送了出去,心里微微松了口气,这碧儿姑娘脾性是越发大了,倒是比世子妃还要像个主子。 她一边感叹一边转身就见叶冬阳正眉头微蹙地看着她,她心里一凛,开始以为叶冬阳是对她有什么不满,但随后就意识到叶冬阳的目光其实是落在已经走远了的碧儿身上的,心里松了口气。 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来为碧儿说两句好话,青萍就端着笔墨纸砚回来了,孙妈妈和另一个丫鬟紫烟帮着她将笔墨纸砚整齐的摆放在靠窗的金丝楠木的长桌上。 叶冬阳收回落在外面的视线,起身走了过去,拿起笔写了封信然后吹干叠了起来交给青萍道:“我嫁进王府爹娘心里一直很惶恐生怕我过得不好,我写了封信回去好让他们心安,你帮我送去吧!” 青萍是知道她家的地址的,收下信揣进袖子里放好,郑重点头道:“世子妃放心,奴婢一定将信送到叶老爷和叶夫人手中!” 青萍走后,叶冬阳看向孙妈妈,问道:“妈妈你进府几年了?” 孙妈妈以为她只是闲话家常也没多想,回到:“有二十多年了。”王妃怀世子爷的时候她进的府。 叶冬阳点点头,一边走到刚才的位子上坐下一边又问道:“可是一直在母妃身边伺候?” 孙妈妈道:“正是。” 叶冬阳不解,“妈妈也算府里的老人了,又是母妃身边的人,碧儿难不成比妈妈在府里的年头还长?” 叶冬阳暂时压下心头的疑惑,跟着孙妈妈去了隔壁见齐嬷嬷。 齐嬷嬷果然不愧是宫里出来的人,虽然和孙妈妈一般年纪但是气度上明显更甚孙妈妈一筹。 见到她来,齐嬷嬷不慌不忙的站起身,不失恭敬地福身行礼,不卑不亢地道:“奴婢齐氏见过世子妃!” 叶冬阳笑道:“嬷嬷免礼!” 齐嬷嬷起身不着痕迹地打量了叶冬阳两眼,见她气质恬淡,从容有度,眼神清澈,想着应该是个服从教导的,心里便放了心。 碧儿也象征性地给叶冬阳福了一礼,叶冬阳没眼看她,在正对门设着的一张软塌上坐了下去,对齐嬷嬷道:“嬷嬷请坐!” 齐嬷嬷道了谢重新坐了下去,看向叶冬阳道:“世子妃和世子爷新婚燕尔原本不应该这么快就让王妃学习这些宫规礼仪,但无奈世子妃身份特殊,对您好奇的人实在太多,王妃是担心若是此刻有客上门或者有人下帖子您会措手不及。” 叶冬阳点头道:“我明白母妃的一片苦心,以后就有劳嬷嬷了,我会认真学的!” 齐嬷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对叶冬阳越发喜欢了,“倒也不急在今日,奴婢只是提前来拜见世子妃,等三朝回门过后我们再开始。” 叶冬阳点头,“都听嬷嬷的。” 齐嬷嬷又坐了一小会儿就走了,叶冬阳想到三朝回门心里有点忧虑。昨天邢顾言接亲时神情明显就是不待见她,在场的所有人都能看的出来,想必爹娘和哥哥都无比担忧她在王府的处境,尤其是娘,恐怕昨夜都没合眼。 想到这里她看向孙妈妈问道:“妈妈有笔跟纸吗?” 孙妈妈点头,“有的。”说着就让身后的丫鬟去取了。 丫鬟刚走,出去送齐嬷嬷离开的碧儿就回来了,疑惑又带着不满地问孙妈妈道:“青萍做什么去走那么急?” 孙妈妈怕她责罚青萍冒失忙笑着道:“姑娘别怪她,是世子妃等着纸和笔用她才跑那么急。” 碧儿倒是不奇怪叶冬阳识字,王府迟早要交到世子爷手上,老夫人和王妃可不会选一个不识字的人来做王府未来的当家主母。只是她有些奇怪这个时候叶冬阳要纸笔做什么,而且还要的这么急? 但她也没有多问,想到进了书房鲅半天的世子爷她便转身离开了。 孙妈妈赔着笑脸将她送了出去,心里微微松了口气,这碧儿姑娘脾性是越发大了,倒是比世子妃还要像个主子。 她一边感叹一边转身就见叶冬阳正眉头微蹙地看着她,她心里一凛,开始以为叶冬阳是对她有什么不满,但随后就意识到叶冬阳的目光其实是落在已经走远了的碧儿身上的,心里松了口气。 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来为碧儿说两句好话,青萍就端着笔墨纸砚回来了,孙妈妈和另一个丫鬟紫烟帮着她将笔墨纸砚整齐的摆放在靠窗的金丝楠木的长桌上。 叶冬阳收回落在外面的视线,起身走了过去,拿起笔写了封信然后吹干叠了起来交给青萍道:“我嫁进王府爹娘心里一直很惶恐生怕我过得不好,我写了封信回去好让他们心安,你帮我送去吧!” 青萍是知道她家的地址的,收下信揣进袖子里放好,郑重点头道:“世子妃放心,奴婢一定将信送到叶老爷和叶夫人手中!” 青萍走后,叶冬阳看向孙妈妈,问道:“妈妈你进府几年了?” 孙妈妈以为她只是闲话家常也没多想,回到:“有二十多年了。”王妃怀世子爷的时候她进的府。 叶冬阳点点头,一边走到刚才的位子上坐下一边又问道:“可是一直在母妃身边伺候?” 孙妈妈道:“正是。” 叶冬阳不解,“妈妈也算府里的老人了,又是母妃身边的人,碧儿难不成比妈妈在府里的年头还长?”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41:你伺候更能让我放心 孙妈妈知道自己猜对了,世子妃是真的对碧儿姑娘不满了,扯着嘴角道:“世子妃别生气,碧儿姑娘脾性是大了点儿但是人很能干,一直尽心尽力的伺候世子爷” 叶冬阳听到这儿眉头皱得更深了,打断她的话,问道:“世子爷很喜欢她伺候?” 孙妈妈听着她的语气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心内惶恐,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 叶冬阳也无意为难她,起身笑道:“妈妈不必担心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 孙妈妈见她展露笑容心里大大地松了口气,在王府的下人眼中碧儿早就已经是世子爷的人了,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是当初王妃将碧儿送来照顾世子爷时就是让她给世子爷当通房丫头的。 世子爷没搬出府之前碧儿无疑就是这清风院的女主人,世子爷搬出府时碧儿也跟着去了,如今她又跟着世子爷回来,世子爷若是不喜欢她伺候又怎么会到哪儿都将她带在身边呢? 只是这话她无论如何也不敢说给世子妃听,时间久了世子妃自然能够察觉出碧儿和其他丫鬟的不同来。 叶冬阳回到卧室,心里有些乱,哥哥明明跟她说邢顾言洁身自好连通房丫鬟都没有的,却没想到哥哥的消息并不准。看碧儿的嚣张以及孙妈妈等人对她毕恭毕敬的态度,想必邢顾言将她收房是迟早的事。 她知道大户人家都会早早的给家里的男子准备通房丫鬟,碧儿很可能就是老夫人或者王妃安排到邢顾言身边的。 虽然她和邢顾言并不相爱,不能算是真正的夫妻,但他说了这辈子只成一次亲。换言之,就算他愿意和离,恐怕也没办法过家中长辈那一关,这是古代,不像现代离婚那么随便。 所以,她注定是要一辈子和他捆绑在一起了。既然如此,她不打算忍气吞声的过下去,一辈子那么长,她可不想一天到晚看碧儿的脸色过日子。 书房。 邢顾言正在看书,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他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见是碧儿端着茶水糕点进来便又收回视线继续看书。 碧儿轻手轻脚地进来,将手中的的糕点放在他的桌案前,然后又倒了杯热茶端过去放到他的手边,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悄悄退出去而是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邢顾言这才再次抬头看她,微微扬眉露出一丝疑惑的神色。 碧儿这才扬起笑脸道:“刚刚齐嬷嬷来过了,说是等世子妃三朝回门后再开始教授世子妃宫规礼仪。” 邢顾言淡淡点头,表示知道了。齐嬷嬷是宫里出来的老人了,最是重规矩,品性也不错,不是那等捧高踩低的人,不会故意刁难她。 碧儿这才福身往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邢顾言忽然道:“以后你就留在世子妃身边照顾吧,我这里有长鸣伺候着。” 屋外守着的长鸣听到这话,立刻进来对着碧儿笑了笑,道:“碧儿姑娘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世子爷的。” 碧儿却是身子一震,有些回不过神来,直直地看着已经继续低头看书的邢顾言,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有些艰涩地道:“奴婢照顾世子爷习惯了,世子妃身边有孙妈妈她们,不需要奴婢” 邢顾言却头也没抬的道:“你会些功夫,你伺候更能让我放心。” 似乎察觉到碧儿的不愿意,邢顾言神色不耐地抬眼看向她,碧儿心里一凛,忙屈膝压下心头的不情愿,道:“奴婢知道了,奴婢一定会好好伺候世子妃的。” 说完便一脸失魂落魄地出去了。 孙妈妈知道自己猜对了,世子妃是真的对碧儿姑娘不满了,扯着嘴角道:“世子妃别生气,碧儿姑娘脾性是大了点儿但是人很能干,一直尽心尽力的伺候世子爷” 叶冬阳听到这儿眉头皱得更深了,打断她的话,问道:“世子爷很喜欢她伺候?” 孙妈妈听着她的语气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心内惶恐,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 叶冬阳也无意为难她,起身笑道:“妈妈不必担心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 孙妈妈见她展露笑容心里大大地松了口气,在王府的下人眼中碧儿早就已经是世子爷的人了,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是当初王妃将碧儿送来照顾世子爷时就是让她给世子爷当通房丫头的。 世子爷没搬出府之前碧儿无疑就是这清风院的女主人,世子爷搬出府时碧儿也跟着去了,如今她又跟着世子爷回来,世子爷若是不喜欢她伺候又怎么会到哪儿都将她带在身边呢? 只是这话她无论如何也不敢说给世子妃听,时间久了世子妃自然能够察觉出碧儿和其他丫鬟的不同来。 叶冬阳回到卧室,心里有些乱,哥哥明明跟她说邢顾言洁身自好连通房丫鬟都没有的,却没想到哥哥的消息并不准。看碧儿的嚣张以及孙妈妈等人对她毕恭毕敬的态度,想必邢顾言将她收房是迟早的事。 她知道大户人家都会早早的给家里的男子准备通房丫鬟,碧儿很可能就是老夫人或者王妃安排到邢顾言身边的。 虽然她和邢顾言并不相爱,不能算是真正的夫妻,但他说了这辈子只成一次亲。换言之,就算他愿意和离,恐怕也没办法过家中长辈那一关,这是古代,不像现代离婚那么随便。 所以,她注定是要一辈子和他捆绑在一起了。既然如此,她不打算忍气吞声的过下去,一辈子那么长,她可不想一天到晚看碧儿的脸色过日子。 书房。 邢顾言正在看书,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他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见是碧儿端着茶水糕点进来便又收回视线继续看书。 碧儿轻手轻脚地进来,将手中的的糕点放在他的桌案前,然后又倒了杯热茶端过去放到他的手边,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悄悄退出去而是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邢顾言这才再次抬头看她,微微扬眉露出一丝疑惑的神色。 碧儿这才扬起笑脸道:“刚刚齐嬷嬷来过了,说是等世子妃三朝回门后再开始教授世子妃宫规礼仪。” 邢顾言淡淡点头,表示知道了。齐嬷嬷是宫里出来的老人了,最是重规矩,品性也不错,不是那等捧高踩低的人,不会故意刁难她。 碧儿这才福身往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邢顾言忽然道:“以后你就留在世子妃身边照顾吧,我这里有长鸣伺候着。” 屋外守着的长鸣听到这话,立刻进来对着碧儿笑了笑,道:“碧儿姑娘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世子爷的。” 碧儿却是身子一震,有些回不过神来,直直地看着已经继续低头看书的邢顾言,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有些艰涩地道:“奴婢照顾世子爷习惯了,世子妃身边有孙妈妈她们,不需要奴婢” 邢顾言却头也没抬的道:“你会些功夫,你伺候更能让我放心。” 似乎察觉到碧儿的不愿意,邢顾言神色不耐地抬眼看向她,碧儿心里一凛,忙屈膝压下心头的不情愿,道:“奴婢知道了,奴婢一定会好好伺候世子妃的。” 说完便一脸失魂落魄地出去了。 孙妈妈知道自己猜对了,世子妃是真的对碧儿姑娘不满了,扯着嘴角道:“世子妃别生气,碧儿姑娘脾性是大了点儿但是人很能干,一直尽心尽力的伺候世子爷” 叶冬阳听到这儿眉头皱得更深了,打断她的话,问道:“世子爷很喜欢她伺候?” 孙妈妈听着她的语气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心内惶恐,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 叶冬阳也无意为难她,起身笑道:“妈妈不必担心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 孙妈妈见她展露笑容心里大大地松了口气,在王府的下人眼中碧儿早就已经是世子爷的人了,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是当初王妃将碧儿送来照顾世子爷时就是让她给世子爷当通房丫头的。 世子爷没搬出府之前碧儿无疑就是这清风院的女主人,世子爷搬出府时碧儿也跟着去了,如今她又跟着世子爷回来,世子爷若是不喜欢她伺候又怎么会到哪儿都将她带在身边呢? 只是这话她无论如何也不敢说给世子妃听,时间久了世子妃自然能够察觉出碧儿和其他丫鬟的不同来。 叶冬阳回到卧室,心里有些乱,哥哥明明跟她说邢顾言洁身自好连通房丫鬟都没有的,却没想到哥哥的消息并不准。看碧儿的嚣张以及孙妈妈等人对她毕恭毕敬的态度,想必邢顾言将她收房是迟早的事。 她知道大户人家都会早早的给家里的男子准备通房丫鬟,碧儿很可能就是老夫人或者王妃安排到邢顾言身边的。 虽然她和邢顾言并不相爱,不能算是真正的夫妻,但他说了这辈子只成一次亲。换言之,就算他愿意和离,恐怕也没办法过家中长辈那一关,这是古代,不像现代离婚那么随便。 所以,她注定是要一辈子和他捆绑在一起了。既然如此,她不打算忍气吞声的过下去,一辈子那么长,她可不想一天到晚看碧儿的脸色过日子。 书房。 邢顾言正在看书,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他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见是碧儿端着茶水糕点进来便又收回视线继续看书。 碧儿轻手轻脚地进来,将手中的的糕点放在他的桌案前,然后又倒了杯热茶端过去放到他的手边,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悄悄退出去而是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邢顾言这才再次抬头看她,微微扬眉露出一丝疑惑的神色。 碧儿这才扬起笑脸道:“刚刚齐嬷嬷来过了,说是等世子妃三朝回门后再开始教授世子妃宫规礼仪。” 邢顾言淡淡点头,表示知道了。齐嬷嬷是宫里出来的老人了,最是重规矩,品性也不错,不是那等捧高踩低的人,不会故意刁难她。 碧儿这才福身往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邢顾言忽然道:“以后你就留在世子妃身边照顾吧,我这里有长鸣伺候着。” 屋外守着的长鸣听到这话,立刻进来对着碧儿笑了笑,道:“碧儿姑娘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世子爷的。” 碧儿却是身子一震,有些回不过神来,直直地看着已经继续低头看书的邢顾言,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有些艰涩地道:“奴婢照顾世子爷习惯了,世子妃身边有孙妈妈她们,不需要奴婢” 邢顾言却头也没抬的道:“你会些功夫,你伺候更能让我放心。” 似乎察觉到碧儿的不愿意,邢顾言神色不耐地抬眼看向她,碧儿心里一凛,忙屈膝压下心头的不情愿,道:“奴婢知道了,奴婢一定会好好伺候世子妃的。” 说完便一脸失魂落魄地出去了。 孙妈妈知道自己猜对了,世子妃是真的对碧儿姑娘不满了,扯着嘴角道:“世子妃别生气,碧儿姑娘脾性是大了点儿但是人很能干,一直尽心尽力的伺候世子爷” 叶冬阳听到这儿眉头皱得更深了,打断她的话,问道:“世子爷很喜欢她伺候?” 孙妈妈听着她的语气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心内惶恐,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 叶冬阳也无意为难她,起身笑道:“妈妈不必担心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 孙妈妈见她展露笑容心里大大地松了口气,在王府的下人眼中碧儿早就已经是世子爷的人了,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是当初王妃将碧儿送来照顾世子爷时就是让她给世子爷当通房丫头的。 世子爷没搬出府之前碧儿无疑就是这清风院的女主人,世子爷搬出府时碧儿也跟着去了,如今她又跟着世子爷回来,世子爷若是不喜欢她伺候又怎么会到哪儿都将她带在身边呢? 只是这话她无论如何也不敢说给世子妃听,时间久了世子妃自然能够察觉出碧儿和其他丫鬟的不同来。 叶冬阳回到卧室,心里有些乱,哥哥明明跟她说邢顾言洁身自好连通房丫鬟都没有的,却没想到哥哥的消息并不准。看碧儿的嚣张以及孙妈妈等人对她毕恭毕敬的态度,想必邢顾言将她收房是迟早的事。 她知道大户人家都会早早的给家里的男子准备通房丫鬟,碧儿很可能就是老夫人或者王妃安排到邢顾言身边的。 虽然她和邢顾言并不相爱,不能算是真正的夫妻,但他说了这辈子只成一次亲。换言之,就算他愿意和离,恐怕也没办法过家中长辈那一关,这是古代,不像现代离婚那么随便。 所以,她注定是要一辈子和他捆绑在一起了。既然如此,她不打算忍气吞声的过下去,一辈子那么长,她可不想一天到晚看碧儿的脸色过日子。 书房。 邢顾言正在看书,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他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见是碧儿端着茶水糕点进来便又收回视线继续看书。 碧儿轻手轻脚地进来,将手中的的糕点放在他的桌案前,然后又倒了杯热茶端过去放到他的手边,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悄悄退出去而是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邢顾言这才再次抬头看她,微微扬眉露出一丝疑惑的神色。 碧儿这才扬起笑脸道:“刚刚齐嬷嬷来过了,说是等世子妃三朝回门后再开始教授世子妃宫规礼仪。” 邢顾言淡淡点头,表示知道了。齐嬷嬷是宫里出来的老人了,最是重规矩,品性也不错,不是那等捧高踩低的人,不会故意刁难她。 碧儿这才福身往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邢顾言忽然道:“以后你就留在世子妃身边照顾吧,我这里有长鸣伺候着。” 屋外守着的长鸣听到这话,立刻进来对着碧儿笑了笑,道:“碧儿姑娘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世子爷的。” 碧儿却是身子一震,有些回不过神来,直直地看着已经继续低头看书的邢顾言,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有些艰涩地道:“奴婢照顾世子爷习惯了,世子妃身边有孙妈妈她们,不需要奴婢” 邢顾言却头也没抬的道:“你会些功夫,你伺候更能让我放心。” 似乎察觉到碧儿的不愿意,邢顾言神色不耐地抬眼看向她,碧儿心里一凛,忙屈膝压下心头的不情愿,道:“奴婢知道了,奴婢一定会好好伺候世子妃的。” 说完便一脸失魂落魄地出去了。 孙妈妈知道自己猜对了,世子妃是真的对碧儿姑娘不满了,扯着嘴角道:“世子妃别生气,碧儿姑娘脾性是大了点儿但是人很能干,一直尽心尽力的伺候世子爷” 叶冬阳听到这儿眉头皱得更深了,打断她的话,问道:“世子爷很喜欢她伺候?” 孙妈妈听着她的语气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心内惶恐,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 叶冬阳也无意为难她,起身笑道:“妈妈不必担心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 孙妈妈见她展露笑容心里大大地松了口气,在王府的下人眼中碧儿早就已经是世子爷的人了,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是当初王妃将碧儿送来照顾世子爷时就是让她给世子爷当通房丫头的。 世子爷没搬出府之前碧儿无疑就是这清风院的女主人,世子爷搬出府时碧儿也跟着去了,如今她又跟着世子爷回来,世子爷若是不喜欢她伺候又怎么会到哪儿都将她带在身边呢? 只是这话她无论如何也不敢说给世子妃听,时间久了世子妃自然能够察觉出碧儿和其他丫鬟的不同来。 叶冬阳回到卧室,心里有些乱,哥哥明明跟她说邢顾言洁身自好连通房丫鬟都没有的,却没想到哥哥的消息并不准。看碧儿的嚣张以及孙妈妈等人对她毕恭毕敬的态度,想必邢顾言将她收房是迟早的事。 她知道大户人家都会早早的给家里的男子准备通房丫鬟,碧儿很可能就是老夫人或者王妃安排到邢顾言身边的。 虽然她和邢顾言并不相爱,不能算是真正的夫妻,但他说了这辈子只成一次亲。换言之,就算他愿意和离,恐怕也没办法过家中长辈那一关,这是古代,不像现代离婚那么随便。 所以,她注定是要一辈子和他捆绑在一起了。既然如此,她不打算忍气吞声的过下去,一辈子那么长,她可不想一天到晚看碧儿的脸色过日子。 书房。 邢顾言正在看书,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他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见是碧儿端着茶水糕点进来便又收回视线继续看书。 碧儿轻手轻脚地进来,将手中的的糕点放在他的桌案前,然后又倒了杯热茶端过去放到他的手边,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悄悄退出去而是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邢顾言这才再次抬头看她,微微扬眉露出一丝疑惑的神色。 碧儿这才扬起笑脸道:“刚刚齐嬷嬷来过了,说是等世子妃三朝回门后再开始教授世子妃宫规礼仪。” 邢顾言淡淡点头,表示知道了。齐嬷嬷是宫里出来的老人了,最是重规矩,品性也不错,不是那等捧高踩低的人,不会故意刁难她。 碧儿这才福身往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邢顾言忽然道:“以后你就留在世子妃身边照顾吧,我这里有长鸣伺候着。” 屋外守着的长鸣听到这话,立刻进来对着碧儿笑了笑,道:“碧儿姑娘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世子爷的。” 碧儿却是身子一震,有些回不过神来,直直地看着已经继续低头看书的邢顾言,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有些艰涩地道:“奴婢照顾世子爷习惯了,世子妃身边有孙妈妈她们,不需要奴婢” 邢顾言却头也没抬的道:“你会些功夫,你伺候更能让我放心。” 似乎察觉到碧儿的不愿意,邢顾言神色不耐地抬眼看向她,碧儿心里一凛,忙屈膝压下心头的不情愿,道:“奴婢知道了,奴婢一定会好好伺候世子妃的。” 说完便一脸失魂落魄地出去了。 孙妈妈知道自己猜对了,世子妃是真的对碧儿姑娘不满了,扯着嘴角道:“世子妃别生气,碧儿姑娘脾性是大了点儿但是人很能干,一直尽心尽力的伺候世子爷” 叶冬阳听到这儿眉头皱得更深了,打断她的话,问道:“世子爷很喜欢她伺候?” 孙妈妈听着她的语气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心内惶恐,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 叶冬阳也无意为难她,起身笑道:“妈妈不必担心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 孙妈妈见她展露笑容心里大大地松了口气,在王府的下人眼中碧儿早就已经是世子爷的人了,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是当初王妃将碧儿送来照顾世子爷时就是让她给世子爷当通房丫头的。 世子爷没搬出府之前碧儿无疑就是这清风院的女主人,世子爷搬出府时碧儿也跟着去了,如今她又跟着世子爷回来,世子爷若是不喜欢她伺候又怎么会到哪儿都将她带在身边呢? 只是这话她无论如何也不敢说给世子妃听,时间久了世子妃自然能够察觉出碧儿和其他丫鬟的不同来。 叶冬阳回到卧室,心里有些乱,哥哥明明跟她说邢顾言洁身自好连通房丫鬟都没有的,却没想到哥哥的消息并不准。看碧儿的嚣张以及孙妈妈等人对她毕恭毕敬的态度,想必邢顾言将她收房是迟早的事。 她知道大户人家都会早早的给家里的男子准备通房丫鬟,碧儿很可能就是老夫人或者王妃安排到邢顾言身边的。 虽然她和邢顾言并不相爱,不能算是真正的夫妻,但他说了这辈子只成一次亲。换言之,就算他愿意和离,恐怕也没办法过家中长辈那一关,这是古代,不像现代离婚那么随便。 所以,她注定是要一辈子和他捆绑在一起了。既然如此,她不打算忍气吞声的过下去,一辈子那么长,她可不想一天到晚看碧儿的脸色过日子。 书房。 邢顾言正在看书,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他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见是碧儿端着茶水糕点进来便又收回视线继续看书。 碧儿轻手轻脚地进来,将手中的的糕点放在他的桌案前,然后又倒了杯热茶端过去放到他的手边,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悄悄退出去而是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邢顾言这才再次抬头看她,微微扬眉露出一丝疑惑的神色。 碧儿这才扬起笑脸道:“刚刚齐嬷嬷来过了,说是等世子妃三朝回门后再开始教授世子妃宫规礼仪。” 邢顾言淡淡点头,表示知道了。齐嬷嬷是宫里出来的老人了,最是重规矩,品性也不错,不是那等捧高踩低的人,不会故意刁难她。 碧儿这才福身往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邢顾言忽然道:“以后你就留在世子妃身边照顾吧,我这里有长鸣伺候着。” 屋外守着的长鸣听到这话,立刻进来对着碧儿笑了笑,道:“碧儿姑娘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世子爷的。” 碧儿却是身子一震,有些回不过神来,直直地看着已经继续低头看书的邢顾言,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有些艰涩地道:“奴婢照顾世子爷习惯了,世子妃身边有孙妈妈她们,不需要奴婢” 邢顾言却头也没抬的道:“你会些功夫,你伺候更能让我放心。” 似乎察觉到碧儿的不愿意,邢顾言神色不耐地抬眼看向她,碧儿心里一凛,忙屈膝压下心头的不情愿,道:“奴婢知道了,奴婢一定会好好伺候世子妃的。” 说完便一脸失魂落魄地出去了。 孙妈妈知道自己猜对了,世子妃是真的对碧儿姑娘不满了,扯着嘴角道:“世子妃别生气,碧儿姑娘脾性是大了点儿但是人很能干,一直尽心尽力的伺候世子爷” 叶冬阳听到这儿眉头皱得更深了,打断她的话,问道:“世子爷很喜欢她伺候?” 孙妈妈听着她的语气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心内惶恐,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 叶冬阳也无意为难她,起身笑道:“妈妈不必担心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 孙妈妈见她展露笑容心里大大地松了口气,在王府的下人眼中碧儿早就已经是世子爷的人了,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是当初王妃将碧儿送来照顾世子爷时就是让她给世子爷当通房丫头的。 世子爷没搬出府之前碧儿无疑就是这清风院的女主人,世子爷搬出府时碧儿也跟着去了,如今她又跟着世子爷回来,世子爷若是不喜欢她伺候又怎么会到哪儿都将她带在身边呢? 只是这话她无论如何也不敢说给世子妃听,时间久了世子妃自然能够察觉出碧儿和其他丫鬟的不同来。 叶冬阳回到卧室,心里有些乱,哥哥明明跟她说邢顾言洁身自好连通房丫鬟都没有的,却没想到哥哥的消息并不准。看碧儿的嚣张以及孙妈妈等人对她毕恭毕敬的态度,想必邢顾言将她收房是迟早的事。 她知道大户人家都会早早的给家里的男子准备通房丫鬟,碧儿很可能就是老夫人或者王妃安排到邢顾言身边的。 虽然她和邢顾言并不相爱,不能算是真正的夫妻,但他说了这辈子只成一次亲。换言之,就算他愿意和离,恐怕也没办法过家中长辈那一关,这是古代,不像现代离婚那么随便。 所以,她注定是要一辈子和他捆绑在一起了。既然如此,她不打算忍气吞声的过下去,一辈子那么长,她可不想一天到晚看碧儿的脸色过日子。 书房。 邢顾言正在看书,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他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见是碧儿端着茶水糕点进来便又收回视线继续看书。 碧儿轻手轻脚地进来,将手中的的糕点放在他的桌案前,然后又倒了杯热茶端过去放到他的手边,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悄悄退出去而是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邢顾言这才再次抬头看她,微微扬眉露出一丝疑惑的神色。 碧儿这才扬起笑脸道:“刚刚齐嬷嬷来过了,说是等世子妃三朝回门后再开始教授世子妃宫规礼仪。” 邢顾言淡淡点头,表示知道了。齐嬷嬷是宫里出来的老人了,最是重规矩,品性也不错,不是那等捧高踩低的人,不会故意刁难她。 碧儿这才福身往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邢顾言忽然道:“以后你就留在世子妃身边照顾吧,我这里有长鸣伺候着。” 屋外守着的长鸣听到这话,立刻进来对着碧儿笑了笑,道:“碧儿姑娘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世子爷的。” 碧儿却是身子一震,有些回不过神来,直直地看着已经继续低头看书的邢顾言,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有些艰涩地道:“奴婢照顾世子爷习惯了,世子妃身边有孙妈妈她们,不需要奴婢” 邢顾言却头也没抬的道:“你会些功夫,你伺候更能让我放心。” 似乎察觉到碧儿的不愿意,邢顾言神色不耐地抬眼看向她,碧儿心里一凛,忙屈膝压下心头的不情愿,道:“奴婢知道了,奴婢一定会好好伺候世子妃的。” 说完便一脸失魂落魄地出去了。 孙妈妈知道自己猜对了,世子妃是真的对碧儿姑娘不满了,扯着嘴角道:“世子妃别生气,碧儿姑娘脾性是大了点儿但是人很能干,一直尽心尽力的伺候世子爷” 叶冬阳听到这儿眉头皱得更深了,打断她的话,问道:“世子爷很喜欢她伺候?” 孙妈妈听着她的语气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心内惶恐,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 叶冬阳也无意为难她,起身笑道:“妈妈不必担心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 孙妈妈见她展露笑容心里大大地松了口气,在王府的下人眼中碧儿早就已经是世子爷的人了,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是当初王妃将碧儿送来照顾世子爷时就是让她给世子爷当通房丫头的。 世子爷没搬出府之前碧儿无疑就是这清风院的女主人,世子爷搬出府时碧儿也跟着去了,如今她又跟着世子爷回来,世子爷若是不喜欢她伺候又怎么会到哪儿都将她带在身边呢? 只是这话她无论如何也不敢说给世子妃听,时间久了世子妃自然能够察觉出碧儿和其他丫鬟的不同来。 叶冬阳回到卧室,心里有些乱,哥哥明明跟她说邢顾言洁身自好连通房丫鬟都没有的,却没想到哥哥的消息并不准。看碧儿的嚣张以及孙妈妈等人对她毕恭毕敬的态度,想必邢顾言将她收房是迟早的事。 她知道大户人家都会早早的给家里的男子准备通房丫鬟,碧儿很可能就是老夫人或者王妃安排到邢顾言身边的。 虽然她和邢顾言并不相爱,不能算是真正的夫妻,但他说了这辈子只成一次亲。换言之,就算他愿意和离,恐怕也没办法过家中长辈那一关,这是古代,不像现代离婚那么随便。 所以,她注定是要一辈子和他捆绑在一起了。既然如此,她不打算忍气吞声的过下去,一辈子那么长,她可不想一天到晚看碧儿的脸色过日子。 书房。 邢顾言正在看书,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他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见是碧儿端着茶水糕点进来便又收回视线继续看书。 碧儿轻手轻脚地进来,将手中的的糕点放在他的桌案前,然后又倒了杯热茶端过去放到他的手边,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悄悄退出去而是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邢顾言这才再次抬头看她,微微扬眉露出一丝疑惑的神色。 碧儿这才扬起笑脸道:“刚刚齐嬷嬷来过了,说是等世子妃三朝回门后再开始教授世子妃宫规礼仪。” 邢顾言淡淡点头,表示知道了。齐嬷嬷是宫里出来的老人了,最是重规矩,品性也不错,不是那等捧高踩低的人,不会故意刁难她。 碧儿这才福身往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邢顾言忽然道:“以后你就留在世子妃身边照顾吧,我这里有长鸣伺候着。” 屋外守着的长鸣听到这话,立刻进来对着碧儿笑了笑,道:“碧儿姑娘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世子爷的。” 碧儿却是身子一震,有些回不过神来,直直地看着已经继续低头看书的邢顾言,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有些艰涩地道:“奴婢照顾世子爷习惯了,世子妃身边有孙妈妈她们,不需要奴婢” 邢顾言却头也没抬的道:“你会些功夫,你伺候更能让我放心。” 似乎察觉到碧儿的不愿意,邢顾言神色不耐地抬眼看向她,碧儿心里一凛,忙屈膝压下心头的不情愿,道:“奴婢知道了,奴婢一定会好好伺候世子妃的。” 说完便一脸失魂落魄地出去了。 孙妈妈知道自己猜对了,世子妃是真的对碧儿姑娘不满了,扯着嘴角道:“世子妃别生气,碧儿姑娘脾性是大了点儿但是人很能干,一直尽心尽力的伺候世子爷” 叶冬阳听到这儿眉头皱得更深了,打断她的话,问道:“世子爷很喜欢她伺候?” 孙妈妈听着她的语气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心内惶恐,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 叶冬阳也无意为难她,起身笑道:“妈妈不必担心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 孙妈妈见她展露笑容心里大大地松了口气,在王府的下人眼中碧儿早就已经是世子爷的人了,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是当初王妃将碧儿送来照顾世子爷时就是让她给世子爷当通房丫头的。 世子爷没搬出府之前碧儿无疑就是这清风院的女主人,世子爷搬出府时碧儿也跟着去了,如今她又跟着世子爷回来,世子爷若是不喜欢她伺候又怎么会到哪儿都将她带在身边呢? 只是这话她无论如何也不敢说给世子妃听,时间久了世子妃自然能够察觉出碧儿和其他丫鬟的不同来。 叶冬阳回到卧室,心里有些乱,哥哥明明跟她说邢顾言洁身自好连通房丫鬟都没有的,却没想到哥哥的消息并不准。看碧儿的嚣张以及孙妈妈等人对她毕恭毕敬的态度,想必邢顾言将她收房是迟早的事。 她知道大户人家都会早早的给家里的男子准备通房丫鬟,碧儿很可能就是老夫人或者王妃安排到邢顾言身边的。 虽然她和邢顾言并不相爱,不能算是真正的夫妻,但他说了这辈子只成一次亲。换言之,就算他愿意和离,恐怕也没办法过家中长辈那一关,这是古代,不像现代离婚那么随便。 所以,她注定是要一辈子和他捆绑在一起了。既然如此,她不打算忍气吞声的过下去,一辈子那么长,她可不想一天到晚看碧儿的脸色过日子。 书房。 邢顾言正在看书,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他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见是碧儿端着茶水糕点进来便又收回视线继续看书。 碧儿轻手轻脚地进来,将手中的的糕点放在他的桌案前,然后又倒了杯热茶端过去放到他的手边,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悄悄退出去而是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邢顾言这才再次抬头看她,微微扬眉露出一丝疑惑的神色。 碧儿这才扬起笑脸道:“刚刚齐嬷嬷来过了,说是等世子妃三朝回门后再开始教授世子妃宫规礼仪。” 邢顾言淡淡点头,表示知道了。齐嬷嬷是宫里出来的老人了,最是重规矩,品性也不错,不是那等捧高踩低的人,不会故意刁难她。 碧儿这才福身往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邢顾言忽然道:“以后你就留在世子妃身边照顾吧,我这里有长鸣伺候着。” 屋外守着的长鸣听到这话,立刻进来对着碧儿笑了笑,道:“碧儿姑娘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世子爷的。” 碧儿却是身子一震,有些回不过神来,直直地看着已经继续低头看书的邢顾言,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有些艰涩地道:“奴婢照顾世子爷习惯了,世子妃身边有孙妈妈她们,不需要奴婢” 邢顾言却头也没抬的道:“你会些功夫,你伺候更能让我放心。” 似乎察觉到碧儿的不愿意,邢顾言神色不耐地抬眼看向她,碧儿心里一凛,忙屈膝压下心头的不情愿,道:“奴婢知道了,奴婢一定会好好伺候世子妃的。” 说完便一脸失魂落魄地出去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42:不是普通的丫鬟 长鸣一脸茫然地看着碧儿的背影,他怎么觉得碧儿好像受了什么打击似的,她似乎不愿意去伺候世子妃啊? 转念一想,也难怪了,碧儿一直以来都是伺候世子爷的,忽然让她去伺候别人难免觉得不习惯,她素来脾气大,世子妃看样子似乎是个性子软的,她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伺候世子妃,该不会给世子妃气受吧? “爷”想到这儿他看向邢顾言,欲言又止道:“世子妃已经有孙妈妈她们了,碧儿不如就留在您身边伺候着,小的这笨手笨脚的比不上她细心” 邢顾言目光淡淡地直视着他,顿时让他有一种心思被看穿无所遁形的感觉,心虚地低下了头,嗫嚅着道:“小的只是觉得碧儿姑娘脾气太大了些,世子妃未必用得惯她” 邢顾言闻言却并不以为意,“若是一个丫鬟她都镇不住将来如何掌家?” 长鸣脱口而出道:“可碧儿不是普通的丫鬟!” 他不信世子爷不知道碧儿是王妃派到他身边当通房丫鬟的,将来能做个姨娘也不一定呢!清风院以及府里的下人早就把她当成半个主子看待了,积威已久,世子妃初来乍到出身又不高,在下人面前只怕没什么威信,碧儿怕是会喧宾夺主,压世子妃一头 邢顾言岂会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凝眉半晌,忽然笑道:“这就算考验她能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世子妃的第一关吧,但愿她不会令我失望!” 长鸣见他有意考验世子妃便不再说什么了,心里对世子妃能过关不敢抱什么希望,先静观其变吧,王府规矩严是绝不允许奴大欺主的,碧儿若是做得过分了,王妃不可能坐视不管。 碧儿失魂落魄地出了书房,看着周围熟悉的一草一木好像心里忽然变得空落落的,自从知道王妃送自己到世子爷身边是做通房丫鬟的,她便把王府当成了自己的家,尽心尽力的扮演好清风院女主人的角色。 世子爷虽然一直没有碰过她,但她并不着急,她知道世子爷一心都在政务上,无心儿女私情,同时也是对未来王妃和她的尊重,等世子爷成亲之后一定就会让世子妃做主抬了自己做姨娘然后再名正言顺地要了自己的 她以为世子爷肯定会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美貌端庄德才兼备,她也愿意好好辅佐未来的世子妃和她共同管理好世子爷的后院,让世子爷无后顾之忧。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世子爷竟会娶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子为妃,对方除了样貌稍胜自己一筹外还有什么能比得上自己的? 这样一个世子妃怎么配得上世子爷,又怎么让她甘心伏低做小?原以为世子爷对她不喜,可现在看来世子爷对她上心得很,倒不一定是喜欢她,世子爷或许只是重规矩又心软,既然娶了她做世子妃就想给她世子妃应有的体面。 她不能接受的是世子爷要她去伺候世子妃,言语里的意思似乎以后都不让她靠近他了,让她只管全心伺候世子妃安心做她的丫鬟就好。这让她怎么能甘心呢? 孙妈妈看到碧儿回来,看了一眼身后紧闭的房门,示意紫烟好好守着后就向碧儿走了过来。 长鸣一脸茫然地看着碧儿的背影,他怎么觉得碧儿好像受了什么打击似的,她似乎不愿意去伺候世子妃啊? 转念一想,也难怪了,碧儿一直以来都是伺候世子爷的,忽然让她去伺候别人难免觉得不习惯,她素来脾气大,世子妃看样子似乎是个性子软的,她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伺候世子妃,该不会给世子妃气受吧? “爷”想到这儿他看向邢顾言,欲言又止道:“世子妃已经有孙妈妈她们了,碧儿不如就留在您身边伺候着,小的这笨手笨脚的比不上她细心” 邢顾言目光淡淡地直视着他,顿时让他有一种心思被看穿无所遁形的感觉,心虚地低下了头,嗫嚅着道:“小的只是觉得碧儿姑娘脾气太大了些,世子妃未必用得惯她” 邢顾言闻言却并不以为意,“若是一个丫鬟她都镇不住将来如何掌家?” 长鸣脱口而出道:“可碧儿不是普通的丫鬟!” 他不信世子爷不知道碧儿是王妃派到他身边当通房丫鬟的,将来能做个姨娘也不一定呢!清风院以及府里的下人早就把她当成半个主子看待了,积威已久,世子妃初来乍到出身又不高,在下人面前只怕没什么威信,碧儿怕是会喧宾夺主,压世子妃一头 邢顾言岂会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凝眉半晌,忽然笑道:“这就算考验她能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世子妃的第一关吧,但愿她不会令我失望!” 长鸣见他有意考验世子妃便不再说什么了,心里对世子妃能过关不敢抱什么希望,先静观其变吧,王府规矩严是绝不允许奴大欺主的,碧儿若是做得过分了,王妃不可能坐视不管。 碧儿失魂落魄地出了书房,看着周围熟悉的一草一木好像心里忽然变得空落落的,自从知道王妃送自己到世子爷身边是做通房丫鬟的,她便把王府当成了自己的家,尽心尽力的扮演好清风院女主人的角色。 世子爷虽然一直没有碰过她,但她并不着急,她知道世子爷一心都在政务上,无心儿女私情,同时也是对未来王妃和她的尊重,等世子爷成亲之后一定就会让世子妃做主抬了自己做姨娘然后再名正言顺地要了自己的 她以为世子爷肯定会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美貌端庄德才兼备,她也愿意好好辅佐未来的世子妃和她共同管理好世子爷的后院,让世子爷无后顾之忧。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世子爷竟会娶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子为妃,对方除了样貌稍胜自己一筹外还有什么能比得上自己的? 这样一个世子妃怎么配得上世子爷,又怎么让她甘心伏低做小?原以为世子爷对她不喜,可现在看来世子爷对她上心得很,倒不一定是喜欢她,世子爷或许只是重规矩又心软,既然娶了她做世子妃就想给她世子妃应有的体面。 她不能接受的是世子爷要她去伺候世子妃,言语里的意思似乎以后都不让她靠近他了,让她只管全心伺候世子妃安心做她的丫鬟就好。这让她怎么能甘心呢? 孙妈妈看到碧儿回来,看了一眼身后紧闭的房门,示意紫烟好好守着后就向碧儿走了过来。 长鸣一脸茫然地看着碧儿的背影,他怎么觉得碧儿好像受了什么打击似的,她似乎不愿意去伺候世子妃啊? 转念一想,也难怪了,碧儿一直以来都是伺候世子爷的,忽然让她去伺候别人难免觉得不习惯,她素来脾气大,世子妃看样子似乎是个性子软的,她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伺候世子妃,该不会给世子妃气受吧? “爷”想到这儿他看向邢顾言,欲言又止道:“世子妃已经有孙妈妈她们了,碧儿不如就留在您身边伺候着,小的这笨手笨脚的比不上她细心” 邢顾言目光淡淡地直视着他,顿时让他有一种心思被看穿无所遁形的感觉,心虚地低下了头,嗫嚅着道:“小的只是觉得碧儿姑娘脾气太大了些,世子妃未必用得惯她” 邢顾言闻言却并不以为意,“若是一个丫鬟她都镇不住将来如何掌家?” 长鸣脱口而出道:“可碧儿不是普通的丫鬟!” 他不信世子爷不知道碧儿是王妃派到他身边当通房丫鬟的,将来能做个姨娘也不一定呢!清风院以及府里的下人早就把她当成半个主子看待了,积威已久,世子妃初来乍到出身又不高,在下人面前只怕没什么威信,碧儿怕是会喧宾夺主,压世子妃一头 邢顾言岂会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凝眉半晌,忽然笑道:“这就算考验她能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世子妃的第一关吧,但愿她不会令我失望!” 长鸣见他有意考验世子妃便不再说什么了,心里对世子妃能过关不敢抱什么希望,先静观其变吧,王府规矩严是绝不允许奴大欺主的,碧儿若是做得过分了,王妃不可能坐视不管。 碧儿失魂落魄地出了书房,看着周围熟悉的一草一木好像心里忽然变得空落落的,自从知道王妃送自己到世子爷身边是做通房丫鬟的,她便把王府当成了自己的家,尽心尽力的扮演好清风院女主人的角色。 世子爷虽然一直没有碰过她,但她并不着急,她知道世子爷一心都在政务上,无心儿女私情,同时也是对未来王妃和她的尊重,等世子爷成亲之后一定就会让世子妃做主抬了自己做姨娘然后再名正言顺地要了自己的 她以为世子爷肯定会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美貌端庄德才兼备,她也愿意好好辅佐未来的世子妃和她共同管理好世子爷的后院,让世子爷无后顾之忧。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世子爷竟会娶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子为妃,对方除了样貌稍胜自己一筹外还有什么能比得上自己的? 这样一个世子妃怎么配得上世子爷,又怎么让她甘心伏低做小?原以为世子爷对她不喜,可现在看来世子爷对她上心得很,倒不一定是喜欢她,世子爷或许只是重规矩又心软,既然娶了她做世子妃就想给她世子妃应有的体面。 她不能接受的是世子爷要她去伺候世子妃,言语里的意思似乎以后都不让她靠近他了,让她只管全心伺候世子妃安心做她的丫鬟就好。这让她怎么能甘心呢? 孙妈妈看到碧儿回来,看了一眼身后紧闭的房门,示意紫烟好好守着后就向碧儿走了过来。 长鸣一脸茫然地看着碧儿的背影,他怎么觉得碧儿好像受了什么打击似的,她似乎不愿意去伺候世子妃啊? 转念一想,也难怪了,碧儿一直以来都是伺候世子爷的,忽然让她去伺候别人难免觉得不习惯,她素来脾气大,世子妃看样子似乎是个性子软的,她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伺候世子妃,该不会给世子妃气受吧? “爷”想到这儿他看向邢顾言,欲言又止道:“世子妃已经有孙妈妈她们了,碧儿不如就留在您身边伺候着,小的这笨手笨脚的比不上她细心” 邢顾言目光淡淡地直视着他,顿时让他有一种心思被看穿无所遁形的感觉,心虚地低下了头,嗫嚅着道:“小的只是觉得碧儿姑娘脾气太大了些,世子妃未必用得惯她” 邢顾言闻言却并不以为意,“若是一个丫鬟她都镇不住将来如何掌家?” 长鸣脱口而出道:“可碧儿不是普通的丫鬟!” 他不信世子爷不知道碧儿是王妃派到他身边当通房丫鬟的,将来能做个姨娘也不一定呢!清风院以及府里的下人早就把她当成半个主子看待了,积威已久,世子妃初来乍到出身又不高,在下人面前只怕没什么威信,碧儿怕是会喧宾夺主,压世子妃一头 邢顾言岂会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凝眉半晌,忽然笑道:“这就算考验她能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世子妃的第一关吧,但愿她不会令我失望!” 长鸣见他有意考验世子妃便不再说什么了,心里对世子妃能过关不敢抱什么希望,先静观其变吧,王府规矩严是绝不允许奴大欺主的,碧儿若是做得过分了,王妃不可能坐视不管。 碧儿失魂落魄地出了书房,看着周围熟悉的一草一木好像心里忽然变得空落落的,自从知道王妃送自己到世子爷身边是做通房丫鬟的,她便把王府当成了自己的家,尽心尽力的扮演好清风院女主人的角色。 世子爷虽然一直没有碰过她,但她并不着急,她知道世子爷一心都在政务上,无心儿女私情,同时也是对未来王妃和她的尊重,等世子爷成亲之后一定就会让世子妃做主抬了自己做姨娘然后再名正言顺地要了自己的 她以为世子爷肯定会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美貌端庄德才兼备,她也愿意好好辅佐未来的世子妃和她共同管理好世子爷的后院,让世子爷无后顾之忧。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世子爷竟会娶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子为妃,对方除了样貌稍胜自己一筹外还有什么能比得上自己的? 这样一个世子妃怎么配得上世子爷,又怎么让她甘心伏低做小?原以为世子爷对她不喜,可现在看来世子爷对她上心得很,倒不一定是喜欢她,世子爷或许只是重规矩又心软,既然娶了她做世子妃就想给她世子妃应有的体面。 她不能接受的是世子爷要她去伺候世子妃,言语里的意思似乎以后都不让她靠近他了,让她只管全心伺候世子妃安心做她的丫鬟就好。这让她怎么能甘心呢? 孙妈妈看到碧儿回来,看了一眼身后紧闭的房门,示意紫烟好好守着后就向碧儿走了过来。 长鸣一脸茫然地看着碧儿的背影,他怎么觉得碧儿好像受了什么打击似的,她似乎不愿意去伺候世子妃啊? 转念一想,也难怪了,碧儿一直以来都是伺候世子爷的,忽然让她去伺候别人难免觉得不习惯,她素来脾气大,世子妃看样子似乎是个性子软的,她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伺候世子妃,该不会给世子妃气受吧? “爷”想到这儿他看向邢顾言,欲言又止道:“世子妃已经有孙妈妈她们了,碧儿不如就留在您身边伺候着,小的这笨手笨脚的比不上她细心” 邢顾言目光淡淡地直视着他,顿时让他有一种心思被看穿无所遁形的感觉,心虚地低下了头,嗫嚅着道:“小的只是觉得碧儿姑娘脾气太大了些,世子妃未必用得惯她” 邢顾言闻言却并不以为意,“若是一个丫鬟她都镇不住将来如何掌家?” 长鸣脱口而出道:“可碧儿不是普通的丫鬟!” 他不信世子爷不知道碧儿是王妃派到他身边当通房丫鬟的,将来能做个姨娘也不一定呢!清风院以及府里的下人早就把她当成半个主子看待了,积威已久,世子妃初来乍到出身又不高,在下人面前只怕没什么威信,碧儿怕是会喧宾夺主,压世子妃一头 邢顾言岂会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凝眉半晌,忽然笑道:“这就算考验她能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世子妃的第一关吧,但愿她不会令我失望!” 长鸣见他有意考验世子妃便不再说什么了,心里对世子妃能过关不敢抱什么希望,先静观其变吧,王府规矩严是绝不允许奴大欺主的,碧儿若是做得过分了,王妃不可能坐视不管。 碧儿失魂落魄地出了书房,看着周围熟悉的一草一木好像心里忽然变得空落落的,自从知道王妃送自己到世子爷身边是做通房丫鬟的,她便把王府当成了自己的家,尽心尽力的扮演好清风院女主人的角色。 世子爷虽然一直没有碰过她,但她并不着急,她知道世子爷一心都在政务上,无心儿女私情,同时也是对未来王妃和她的尊重,等世子爷成亲之后一定就会让世子妃做主抬了自己做姨娘然后再名正言顺地要了自己的 她以为世子爷肯定会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美貌端庄德才兼备,她也愿意好好辅佐未来的世子妃和她共同管理好世子爷的后院,让世子爷无后顾之忧。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世子爷竟会娶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子为妃,对方除了样貌稍胜自己一筹外还有什么能比得上自己的? 这样一个世子妃怎么配得上世子爷,又怎么让她甘心伏低做小?原以为世子爷对她不喜,可现在看来世子爷对她上心得很,倒不一定是喜欢她,世子爷或许只是重规矩又心软,既然娶了她做世子妃就想给她世子妃应有的体面。 她不能接受的是世子爷要她去伺候世子妃,言语里的意思似乎以后都不让她靠近他了,让她只管全心伺候世子妃安心做她的丫鬟就好。这让她怎么能甘心呢? 孙妈妈看到碧儿回来,看了一眼身后紧闭的房门,示意紫烟好好守着后就向碧儿走了过来。 长鸣一脸茫然地看着碧儿的背影,他怎么觉得碧儿好像受了什么打击似的,她似乎不愿意去伺候世子妃啊? 转念一想,也难怪了,碧儿一直以来都是伺候世子爷的,忽然让她去伺候别人难免觉得不习惯,她素来脾气大,世子妃看样子似乎是个性子软的,她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伺候世子妃,该不会给世子妃气受吧? “爷”想到这儿他看向邢顾言,欲言又止道:“世子妃已经有孙妈妈她们了,碧儿不如就留在您身边伺候着,小的这笨手笨脚的比不上她细心” 邢顾言目光淡淡地直视着他,顿时让他有一种心思被看穿无所遁形的感觉,心虚地低下了头,嗫嚅着道:“小的只是觉得碧儿姑娘脾气太大了些,世子妃未必用得惯她” 邢顾言闻言却并不以为意,“若是一个丫鬟她都镇不住将来如何掌家?” 长鸣脱口而出道:“可碧儿不是普通的丫鬟!” 他不信世子爷不知道碧儿是王妃派到他身边当通房丫鬟的,将来能做个姨娘也不一定呢!清风院以及府里的下人早就把她当成半个主子看待了,积威已久,世子妃初来乍到出身又不高,在下人面前只怕没什么威信,碧儿怕是会喧宾夺主,压世子妃一头 邢顾言岂会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凝眉半晌,忽然笑道:“这就算考验她能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世子妃的第一关吧,但愿她不会令我失望!” 长鸣见他有意考验世子妃便不再说什么了,心里对世子妃能过关不敢抱什么希望,先静观其变吧,王府规矩严是绝不允许奴大欺主的,碧儿若是做得过分了,王妃不可能坐视不管。 碧儿失魂落魄地出了书房,看着周围熟悉的一草一木好像心里忽然变得空落落的,自从知道王妃送自己到世子爷身边是做通房丫鬟的,她便把王府当成了自己的家,尽心尽力的扮演好清风院女主人的角色。 世子爷虽然一直没有碰过她,但她并不着急,她知道世子爷一心都在政务上,无心儿女私情,同时也是对未来王妃和她的尊重,等世子爷成亲之后一定就会让世子妃做主抬了自己做姨娘然后再名正言顺地要了自己的 她以为世子爷肯定会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美貌端庄德才兼备,她也愿意好好辅佐未来的世子妃和她共同管理好世子爷的后院,让世子爷无后顾之忧。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世子爷竟会娶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子为妃,对方除了样貌稍胜自己一筹外还有什么能比得上自己的? 这样一个世子妃怎么配得上世子爷,又怎么让她甘心伏低做小?原以为世子爷对她不喜,可现在看来世子爷对她上心得很,倒不一定是喜欢她,世子爷或许只是重规矩又心软,既然娶了她做世子妃就想给她世子妃应有的体面。 她不能接受的是世子爷要她去伺候世子妃,言语里的意思似乎以后都不让她靠近他了,让她只管全心伺候世子妃安心做她的丫鬟就好。这让她怎么能甘心呢? 孙妈妈看到碧儿回来,看了一眼身后紧闭的房门,示意紫烟好好守着后就向碧儿走了过来。 长鸣一脸茫然地看着碧儿的背影,他怎么觉得碧儿好像受了什么打击似的,她似乎不愿意去伺候世子妃啊? 转念一想,也难怪了,碧儿一直以来都是伺候世子爷的,忽然让她去伺候别人难免觉得不习惯,她素来脾气大,世子妃看样子似乎是个性子软的,她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伺候世子妃,该不会给世子妃气受吧? “爷”想到这儿他看向邢顾言,欲言又止道:“世子妃已经有孙妈妈她们了,碧儿不如就留在您身边伺候着,小的这笨手笨脚的比不上她细心” 邢顾言目光淡淡地直视着他,顿时让他有一种心思被看穿无所遁形的感觉,心虚地低下了头,嗫嚅着道:“小的只是觉得碧儿姑娘脾气太大了些,世子妃未必用得惯她” 邢顾言闻言却并不以为意,“若是一个丫鬟她都镇不住将来如何掌家?” 长鸣脱口而出道:“可碧儿不是普通的丫鬟!” 他不信世子爷不知道碧儿是王妃派到他身边当通房丫鬟的,将来能做个姨娘也不一定呢!清风院以及府里的下人早就把她当成半个主子看待了,积威已久,世子妃初来乍到出身又不高,在下人面前只怕没什么威信,碧儿怕是会喧宾夺主,压世子妃一头 邢顾言岂会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凝眉半晌,忽然笑道:“这就算考验她能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世子妃的第一关吧,但愿她不会令我失望!” 长鸣见他有意考验世子妃便不再说什么了,心里对世子妃能过关不敢抱什么希望,先静观其变吧,王府规矩严是绝不允许奴大欺主的,碧儿若是做得过分了,王妃不可能坐视不管。 碧儿失魂落魄地出了书房,看着周围熟悉的一草一木好像心里忽然变得空落落的,自从知道王妃送自己到世子爷身边是做通房丫鬟的,她便把王府当成了自己的家,尽心尽力的扮演好清风院女主人的角色。 世子爷虽然一直没有碰过她,但她并不着急,她知道世子爷一心都在政务上,无心儿女私情,同时也是对未来王妃和她的尊重,等世子爷成亲之后一定就会让世子妃做主抬了自己做姨娘然后再名正言顺地要了自己的 她以为世子爷肯定会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美貌端庄德才兼备,她也愿意好好辅佐未来的世子妃和她共同管理好世子爷的后院,让世子爷无后顾之忧。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世子爷竟会娶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子为妃,对方除了样貌稍胜自己一筹外还有什么能比得上自己的? 这样一个世子妃怎么配得上世子爷,又怎么让她甘心伏低做小?原以为世子爷对她不喜,可现在看来世子爷对她上心得很,倒不一定是喜欢她,世子爷或许只是重规矩又心软,既然娶了她做世子妃就想给她世子妃应有的体面。 她不能接受的是世子爷要她去伺候世子妃,言语里的意思似乎以后都不让她靠近他了,让她只管全心伺候世子妃安心做她的丫鬟就好。这让她怎么能甘心呢? 孙妈妈看到碧儿回来,看了一眼身后紧闭的房门,示意紫烟好好守着后就向碧儿走了过来。 长鸣一脸茫然地看着碧儿的背影,他怎么觉得碧儿好像受了什么打击似的,她似乎不愿意去伺候世子妃啊? 转念一想,也难怪了,碧儿一直以来都是伺候世子爷的,忽然让她去伺候别人难免觉得不习惯,她素来脾气大,世子妃看样子似乎是个性子软的,她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伺候世子妃,该不会给世子妃气受吧? “爷”想到这儿他看向邢顾言,欲言又止道:“世子妃已经有孙妈妈她们了,碧儿不如就留在您身边伺候着,小的这笨手笨脚的比不上她细心” 邢顾言目光淡淡地直视着他,顿时让他有一种心思被看穿无所遁形的感觉,心虚地低下了头,嗫嚅着道:“小的只是觉得碧儿姑娘脾气太大了些,世子妃未必用得惯她” 邢顾言闻言却并不以为意,“若是一个丫鬟她都镇不住将来如何掌家?” 长鸣脱口而出道:“可碧儿不是普通的丫鬟!” 他不信世子爷不知道碧儿是王妃派到他身边当通房丫鬟的,将来能做个姨娘也不一定呢!清风院以及府里的下人早就把她当成半个主子看待了,积威已久,世子妃初来乍到出身又不高,在下人面前只怕没什么威信,碧儿怕是会喧宾夺主,压世子妃一头 邢顾言岂会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凝眉半晌,忽然笑道:“这就算考验她能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世子妃的第一关吧,但愿她不会令我失望!” 长鸣见他有意考验世子妃便不再说什么了,心里对世子妃能过关不敢抱什么希望,先静观其变吧,王府规矩严是绝不允许奴大欺主的,碧儿若是做得过分了,王妃不可能坐视不管。 碧儿失魂落魄地出了书房,看着周围熟悉的一草一木好像心里忽然变得空落落的,自从知道王妃送自己到世子爷身边是做通房丫鬟的,她便把王府当成了自己的家,尽心尽力的扮演好清风院女主人的角色。 世子爷虽然一直没有碰过她,但她并不着急,她知道世子爷一心都在政务上,无心儿女私情,同时也是对未来王妃和她的尊重,等世子爷成亲之后一定就会让世子妃做主抬了自己做姨娘然后再名正言顺地要了自己的 她以为世子爷肯定会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美貌端庄德才兼备,她也愿意好好辅佐未来的世子妃和她共同管理好世子爷的后院,让世子爷无后顾之忧。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世子爷竟会娶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子为妃,对方除了样貌稍胜自己一筹外还有什么能比得上自己的? 这样一个世子妃怎么配得上世子爷,又怎么让她甘心伏低做小?原以为世子爷对她不喜,可现在看来世子爷对她上心得很,倒不一定是喜欢她,世子爷或许只是重规矩又心软,既然娶了她做世子妃就想给她世子妃应有的体面。 她不能接受的是世子爷要她去伺候世子妃,言语里的意思似乎以后都不让她靠近他了,让她只管全心伺候世子妃安心做她的丫鬟就好。这让她怎么能甘心呢? 孙妈妈看到碧儿回来,看了一眼身后紧闭的房门,示意紫烟好好守着后就向碧儿走了过来。 长鸣一脸茫然地看着碧儿的背影,他怎么觉得碧儿好像受了什么打击似的,她似乎不愿意去伺候世子妃啊? 转念一想,也难怪了,碧儿一直以来都是伺候世子爷的,忽然让她去伺候别人难免觉得不习惯,她素来脾气大,世子妃看样子似乎是个性子软的,她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伺候世子妃,该不会给世子妃气受吧? “爷”想到这儿他看向邢顾言,欲言又止道:“世子妃已经有孙妈妈她们了,碧儿不如就留在您身边伺候着,小的这笨手笨脚的比不上她细心” 邢顾言目光淡淡地直视着他,顿时让他有一种心思被看穿无所遁形的感觉,心虚地低下了头,嗫嚅着道:“小的只是觉得碧儿姑娘脾气太大了些,世子妃未必用得惯她” 邢顾言闻言却并不以为意,“若是一个丫鬟她都镇不住将来如何掌家?” 长鸣脱口而出道:“可碧儿不是普通的丫鬟!” 他不信世子爷不知道碧儿是王妃派到他身边当通房丫鬟的,将来能做个姨娘也不一定呢!清风院以及府里的下人早就把她当成半个主子看待了,积威已久,世子妃初来乍到出身又不高,在下人面前只怕没什么威信,碧儿怕是会喧宾夺主,压世子妃一头 邢顾言岂会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凝眉半晌,忽然笑道:“这就算考验她能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世子妃的第一关吧,但愿她不会令我失望!” 长鸣见他有意考验世子妃便不再说什么了,心里对世子妃能过关不敢抱什么希望,先静观其变吧,王府规矩严是绝不允许奴大欺主的,碧儿若是做得过分了,王妃不可能坐视不管。 碧儿失魂落魄地出了书房,看着周围熟悉的一草一木好像心里忽然变得空落落的,自从知道王妃送自己到世子爷身边是做通房丫鬟的,她便把王府当成了自己的家,尽心尽力的扮演好清风院女主人的角色。 世子爷虽然一直没有碰过她,但她并不着急,她知道世子爷一心都在政务上,无心儿女私情,同时也是对未来王妃和她的尊重,等世子爷成亲之后一定就会让世子妃做主抬了自己做姨娘然后再名正言顺地要了自己的 她以为世子爷肯定会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美貌端庄德才兼备,她也愿意好好辅佐未来的世子妃和她共同管理好世子爷的后院,让世子爷无后顾之忧。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世子爷竟会娶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子为妃,对方除了样貌稍胜自己一筹外还有什么能比得上自己的? 这样一个世子妃怎么配得上世子爷,又怎么让她甘心伏低做小?原以为世子爷对她不喜,可现在看来世子爷对她上心得很,倒不一定是喜欢她,世子爷或许只是重规矩又心软,既然娶了她做世子妃就想给她世子妃应有的体面。 她不能接受的是世子爷要她去伺候世子妃,言语里的意思似乎以后都不让她靠近他了,让她只管全心伺候世子妃安心做她的丫鬟就好。这让她怎么能甘心呢? 孙妈妈看到碧儿回来,看了一眼身后紧闭的房门,示意紫烟好好守着后就向碧儿走了过来。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43:不甘 碧儿正心烦意乱的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见她过来又是一副欲言又止样子,不由不耐烦地道:“妈妈做什么如此吞吞吐吐的?” 孙妈妈原本是想提醒她日后在世子妃面前注意点,世子妃就算出身不高那也是皇上赐婚世子爷明媒正娶进来的,比他们这些做下人的要高贵多了。 碧儿就算是王妃给世子爷的人,运气好将来抬做了姨娘那也得世子妃点头,日后也是一直要看世子妃脸色过日子的。她如今对世子妃不尊敬,不是给自己日后找罪受吗? 这些话她不好直说,更不好当着别人的面说,本想拉她回房里细细提醒她一下,却没想到自己一番好意笑脸相迎,换来的却是她的不耐烦? 孙妈妈在府中多年,年岁又大了,就算老夫人和王妃也不曾用这样的脸色和语气对她说话。 就算她脾性好,此刻也不免心生怒气,当即沉下脸道:“我是来提醒姑娘一声,世子妃才是这清风院女主子,姑娘该认清自己的身份,世子妃气性好不跟姑娘计较,但若姑娘不懂感恩反而得寸进尺,老奴就会去禀告王妃,请她评评理儿!” 这话无疑戳中了碧儿心中的痛处,瞬间气血上涌,又是羞愧又是气愤却偏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一脸不忿地瞪着孙妈妈。 孙妈妈却是不看她,转身就走了。她话已至此,她听了最好,若是还是一意孤行不知悔改,迟早得吃亏,不管是老夫人还是王妃都不会允许她爬到世子妃头上的。 碧儿双目猩红,视线随着她的移动看向主卧的房门,垂在腿侧的双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 她承认这几年她的确变得飘飘然目中无人了些,因为她以为自己一定会成为世子爷的人,成为半个主子,所以总会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可如果现在只能做一个普通的丫鬟,那她这几年的所作所为岂不成了一个笑话,府里还有谁会看得起她,她还如何在府中立足? 所以她不甘心,更重要的是她心悦世子爷,除了世子爷她不会看上任何男子了,这辈子她生是世子爷的人死是世子爷的鬼! 叶家。 叶大娘从昨日送女儿上花轿开始就眼泪没停过,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担忧、后悔、自责恨不得去安阳王府亲眼看看女儿才好,可尚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不能去,去了只会让人瞧不起,会给冬阳丢脸。所以她忍住了,只期盼着快到回门的那一日,让她好看看女儿。 叶大叔和叶长青虽然也担忧叶冬阳,但还是照样去铺子里上班了,因此家里只有叶大娘一人。 院门没关严实,留了一条缝隙,青萍透过门缝看到一个妇人坐在屋檐下望着门的方向似乎有些魂不守舍,她猜测对方应该就是世子妃的娘叶夫人了,忙抬手敲门。 可敲了好几下门内的人也没反应,她便只能擅自推开门进来,看着仿似在发呆的叶大娘问道:“是叶夫人吗?” 叶大娘这才回过神来,见有人进来忙抬手擦了下眼泪才起身走过来看着青萍疑惑地问道:“我是,请问姑娘是” 她打量了青萍几眼,见她的穿着打扮像是大户人家的丫鬟,心里已经猜到她可能是安阳王府来的,还是问了一问。 青萍笑着给她福了一礼,笑道:“奴婢青萍,是世子妃派奴婢来给夫人送信的。” 她一边说一边从袖子里掏出信来递给叶大娘。 碧儿正心烦意乱的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见她过来又是一副欲言又止样子,不由不耐烦地道:“妈妈做什么如此吞吞吐吐的?” 孙妈妈原本是想提醒她日后在世子妃面前注意点,世子妃就算出身不高那也是皇上赐婚世子爷明媒正娶进来的,比他们这些做下人的要高贵多了。 碧儿就算是王妃给世子爷的人,运气好将来抬做了姨娘那也得世子妃点头,日后也是一直要看世子妃脸色过日子的。她如今对世子妃不尊敬,不是给自己日后找罪受吗? 这些话她不好直说,更不好当着别人的面说,本想拉她回房里细细提醒她一下,却没想到自己一番好意笑脸相迎,换来的却是她的不耐烦? 孙妈妈在府中多年,年岁又大了,就算老夫人和王妃也不曾用这样的脸色和语气对她说话。 就算她脾性好,此刻也不免心生怒气,当即沉下脸道:“我是来提醒姑娘一声,世子妃才是这清风院女主子,姑娘该认清自己的身份,世子妃气性好不跟姑娘计较,但若姑娘不懂感恩反而得寸进尺,老奴就会去禀告王妃,请她评评理儿!” 这话无疑戳中了碧儿心中的痛处,瞬间气血上涌,又是羞愧又是气愤却偏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一脸不忿地瞪着孙妈妈。 孙妈妈却是不看她,转身就走了。她话已至此,她听了最好,若是还是一意孤行不知悔改,迟早得吃亏,不管是老夫人还是王妃都不会允许她爬到世子妃头上的。 碧儿双目猩红,视线随着她的移动看向主卧的房门,垂在腿侧的双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 她承认这几年她的确变得飘飘然目中无人了些,因为她以为自己一定会成为世子爷的人,成为半个主子,所以总会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可如果现在只能做一个普通的丫鬟,那她这几年的所作所为岂不成了一个笑话,府里还有谁会看得起她,她还如何在府中立足? 所以她不甘心,更重要的是她心悦世子爷,除了世子爷她不会看上任何男子了,这辈子她生是世子爷的人死是世子爷的鬼! 叶家。 叶大娘从昨日送女儿上花轿开始就眼泪没停过,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担忧、后悔、自责恨不得去安阳王府亲眼看看女儿才好,可尚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不能去,去了只会让人瞧不起,会给冬阳丢脸。所以她忍住了,只期盼着快到回门的那一日,让她好看看女儿。 叶大叔和叶长青虽然也担忧叶冬阳,但还是照样去铺子里上班了,因此家里只有叶大娘一人。 院门没关严实,留了一条缝隙,青萍透过门缝看到一个妇人坐在屋檐下望着门的方向似乎有些魂不守舍,她猜测对方应该就是世子妃的娘叶夫人了,忙抬手敲门。 可敲了好几下门内的人也没反应,她便只能擅自推开门进来,看着仿似在发呆的叶大娘问道:“是叶夫人吗?” 叶大娘这才回过神来,见有人进来忙抬手擦了下眼泪才起身走过来看着青萍疑惑地问道:“我是,请问姑娘是” 她打量了青萍几眼,见她的穿着打扮像是大户人家的丫鬟,心里已经猜到她可能是安阳王府来的,还是问了一问。 青萍笑着给她福了一礼,笑道:“奴婢青萍,是世子妃派奴婢来给夫人送信的。” 她一边说一边从袖子里掏出信来递给叶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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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大娘这才回过神来,见有人进来忙抬手擦了下眼泪才起身走过来看着青萍疑惑地问道:“我是,请问姑娘是” 她打量了青萍几眼,见她的穿着打扮像是大户人家的丫鬟,心里已经猜到她可能是安阳王府来的,还是问了一问。 青萍笑着给她福了一礼,笑道:“奴婢青萍,是世子妃派奴婢来给夫人送信的。” 她一边说一边从袖子里掏出信来递给叶大娘。 碧儿正心烦意乱的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见她过来又是一副欲言又止样子,不由不耐烦地道:“妈妈做什么如此吞吞吐吐的?” 孙妈妈原本是想提醒她日后在世子妃面前注意点,世子妃就算出身不高那也是皇上赐婚世子爷明媒正娶进来的,比他们这些做下人的要高贵多了。 碧儿就算是王妃给世子爷的人,运气好将来抬做了姨娘那也得世子妃点头,日后也是一直要看世子妃脸色过日子的。她如今对世子妃不尊敬,不是给自己日后找罪受吗? 这些话她不好直说,更不好当着别人的面说,本想拉她回房里细细提醒她一下,却没想到自己一番好意笑脸相迎,换来的却是她的不耐烦? 孙妈妈在府中多年,年岁又大了,就算老夫人和王妃也不曾用这样的脸色和语气对她说话。 就算她脾性好,此刻也不免心生怒气,当即沉下脸道:“我是来提醒姑娘一声,世子妃才是这清风院女主子,姑娘该认清自己的身份,世子妃气性好不跟姑娘计较,但若姑娘不懂感恩反而得寸进尺,老奴就会去禀告王妃,请她评评理儿!” 这话无疑戳中了碧儿心中的痛处,瞬间气血上涌,又是羞愧又是气愤却偏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一脸不忿地瞪着孙妈妈。 孙妈妈却是不看她,转身就走了。她话已至此,她听了最好,若是还是一意孤行不知悔改,迟早得吃亏,不管是老夫人还是王妃都不会允许她爬到世子妃头上的。 碧儿双目猩红,视线随着她的移动看向主卧的房门,垂在腿侧的双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 她承认这几年她的确变得飘飘然目中无人了些,因为她以为自己一定会成为世子爷的人,成为半个主子,所以总会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可如果现在只能做一个普通的丫鬟,那她这几年的所作所为岂不成了一个笑话,府里还有谁会看得起她,她还如何在府中立足? 所以她不甘心,更重要的是她心悦世子爷,除了世子爷她不会看上任何男子了,这辈子她生是世子爷的人死是世子爷的鬼! 叶家。 叶大娘从昨日送女儿上花轿开始就眼泪没停过,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担忧、后悔、自责恨不得去安阳王府亲眼看看女儿才好,可尚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不能去,去了只会让人瞧不起,会给冬阳丢脸。所以她忍住了,只期盼着快到回门的那一日,让她好看看女儿。 叶大叔和叶长青虽然也担忧叶冬阳,但还是照样去铺子里上班了,因此家里只有叶大娘一人。 院门没关严实,留了一条缝隙,青萍透过门缝看到一个妇人坐在屋檐下望着门的方向似乎有些魂不守舍,她猜测对方应该就是世子妃的娘叶夫人了,忙抬手敲门。 可敲了好几下门内的人也没反应,她便只能擅自推开门进来,看着仿似在发呆的叶大娘问道:“是叶夫人吗?” 叶大娘这才回过神来,见有人进来忙抬手擦了下眼泪才起身走过来看着青萍疑惑地问道:“我是,请问姑娘是” 她打量了青萍几眼,见她的穿着打扮像是大户人家的丫鬟,心里已经猜到她可能是安阳王府来的,还是问了一问。 青萍笑着给她福了一礼,笑道:“奴婢青萍,是世子妃派奴婢来给夫人送信的。” 她一边说一边从袖子里掏出信来递给叶大娘。 碧儿正心烦意乱的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见她过来又是一副欲言又止样子,不由不耐烦地道:“妈妈做什么如此吞吞吐吐的?” 孙妈妈原本是想提醒她日后在世子妃面前注意点,世子妃就算出身不高那也是皇上赐婚世子爷明媒正娶进来的,比他们这些做下人的要高贵多了。 碧儿就算是王妃给世子爷的人,运气好将来抬做了姨娘那也得世子妃点头,日后也是一直要看世子妃脸色过日子的。她如今对世子妃不尊敬,不是给自己日后找罪受吗? 这些话她不好直说,更不好当着别人的面说,本想拉她回房里细细提醒她一下,却没想到自己一番好意笑脸相迎,换来的却是她的不耐烦? 孙妈妈在府中多年,年岁又大了,就算老夫人和王妃也不曾用这样的脸色和语气对她说话。 就算她脾性好,此刻也不免心生怒气,当即沉下脸道:“我是来提醒姑娘一声,世子妃才是这清风院女主子,姑娘该认清自己的身份,世子妃气性好不跟姑娘计较,但若姑娘不懂感恩反而得寸进尺,老奴就会去禀告王妃,请她评评理儿!” 这话无疑戳中了碧儿心中的痛处,瞬间气血上涌,又是羞愧又是气愤却偏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一脸不忿地瞪着孙妈妈。 孙妈妈却是不看她,转身就走了。她话已至此,她听了最好,若是还是一意孤行不知悔改,迟早得吃亏,不管是老夫人还是王妃都不会允许她爬到世子妃头上的。 碧儿双目猩红,视线随着她的移动看向主卧的房门,垂在腿侧的双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 她承认这几年她的确变得飘飘然目中无人了些,因为她以为自己一定会成为世子爷的人,成为半个主子,所以总会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可如果现在只能做一个普通的丫鬟,那她这几年的所作所为岂不成了一个笑话,府里还有谁会看得起她,她还如何在府中立足? 所以她不甘心,更重要的是她心悦世子爷,除了世子爷她不会看上任何男子了,这辈子她生是世子爷的人死是世子爷的鬼! 叶家。 叶大娘从昨日送女儿上花轿开始就眼泪没停过,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担忧、后悔、自责恨不得去安阳王府亲眼看看女儿才好,可尚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不能去,去了只会让人瞧不起,会给冬阳丢脸。所以她忍住了,只期盼着快到回门的那一日,让她好看看女儿。 叶大叔和叶长青虽然也担忧叶冬阳,但还是照样去铺子里上班了,因此家里只有叶大娘一人。 院门没关严实,留了一条缝隙,青萍透过门缝看到一个妇人坐在屋檐下望着门的方向似乎有些魂不守舍,她猜测对方应该就是世子妃的娘叶夫人了,忙抬手敲门。 可敲了好几下门内的人也没反应,她便只能擅自推开门进来,看着仿似在发呆的叶大娘问道:“是叶夫人吗?” 叶大娘这才回过神来,见有人进来忙抬手擦了下眼泪才起身走过来看着青萍疑惑地问道:“我是,请问姑娘是” 她打量了青萍几眼,见她的穿着打扮像是大户人家的丫鬟,心里已经猜到她可能是安阳王府来的,还是问了一问。 青萍笑着给她福了一礼,笑道:“奴婢青萍,是世子妃派奴婢来给夫人送信的。” 她一边说一边从袖子里掏出信来递给叶大娘。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44:送信 叶大娘惊喜不已,忙接过信却顾不得看就便焦急地问道:“冬阳她还好吗?”有没有受委屈,有没有想家,有没有不习惯? 青萍也不知道世子妃好不好,昨天看世子爷的样子似乎很不满意这桩婚事,但今天早上她是亲眼看到孙妈妈拿了染了血的帕子送去墨韵堂的,说明世子爷和世子妃是圆了房的。早上两人一起请安入宫谢恩看着虽没有多亲密但至少也相安无事。 但不管怎么样,她都不可能将这些话说给叶大娘听,于是收了心思笑道:“夫人放心,世子妃很好,很得我们世子爷和王爷王妃还有老夫人的喜欢呢,她怕您担心她到府中不习惯特吩咐奴婢过来给您说一声,免得您担心!” 叶大娘闻言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虽然也知道这话不能全信,但看她一口一个世子妃,叫的甚是恭敬,窥斑见豹,府中的下人怕都是如此,冬阳出身再不高那也是皇上赐婚他们安阳王明媒正娶的世子妃,下人肯定是不敢造次的。 至于姑爷和安阳王府的长辈们对冬阳如何就要看冬阳自己的本事了,想讨得丈夫和公婆长辈的喜爱是需要时间的,她相信冬阳可以。 叶大娘也没去看信,因为她只略识得几个字而已,她想拿点银子给青萍帮女儿收买人心,但是又担心适得其反,反而让青萍反感,便打消了念头,热络地道:“有劳姑娘跑一趟了,若是不嫌弃就进来喝口茶再走吧!” 青萍道:“不了,世子妃还等着奴婢回去回话了,奴婢就先走了!” 说着便给叶大娘福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开了。她如何看不出叶大娘的不自在,她们虽然是奴籍,但身为安阳王府的丫鬟到哪儿都没人敢轻视。叶夫人人又憨厚,没有因为女儿成了世子妃就趾高气昂,反而有些小心翼翼和不自在。她还是不留下打扰了,何况世子妃肯定还在等着她回话呢。 叶冬阳用一个下午的时间想通了今后的路该怎么走。和离基本是不可能的,不出意外的话她这辈子只能在安阳王府度过,她愿意认命,会努力尽到自己该尽的责任和义务,其他的不强求。 但是有两点点她会坚持,一,他之前有过多少女人她可以不在乎,但一旦要了她就不能再碰其他女人。 二,不管他喜不喜欢她,都应该尊重她,她有权利捍卫她身为世子妃的地位,府中下人包括他的侍妾姨娘都不得到她头上撒野。她不想一辈子看人脸色忍气吞声的活着。 她将这两点写在了纸上,等有时间有好的契机她会拿给他看。 安阳王府每个院子都有单独的小厨房,但各个少爷小姐们的小厨房很少动用,基本上都是到自己母亲或者姨娘院子里去吃。 但是邢顾言素来不喜人多,以前在府里就都是一个人吃,安阳王妃除非有事平常也不会叫他,现在成亲有了世子妃有人陪着,安阳王妃更不会派人来叫他了。 孙妈妈让人将晚饭直接摆在了院子里,天气热了,屋子里也闷得慌,反倒不如外面凉快,清风徐徐,鸟语花香的,正适合世子爷和世子妃培养感情。 叶大娘惊喜不已,忙接过信却顾不得看就便焦急地问道:“冬阳她还好吗?”有没有受委屈,有没有想家,有没有不习惯? 青萍也不知道世子妃好不好,昨天看世子爷的样子似乎很不满意这桩婚事,但今天早上她是亲眼看到孙妈妈拿了染了血的帕子送去墨韵堂的,说明世子爷和世子妃是圆了房的。早上两人一起请安入宫谢恩看着虽没有多亲密但至少也相安无事。 但不管怎么样,她都不可能将这些话说给叶大娘听,于是收了心思笑道:“夫人放心,世子妃很好,很得我们世子爷和王爷王妃还有老夫人的喜欢呢,她怕您担心她到府中不习惯特吩咐奴婢过来给您说一声,免得您担心!” 叶大娘闻言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虽然也知道这话不能全信,但看她一口一个世子妃,叫的甚是恭敬,窥斑见豹,府中的下人怕都是如此,冬阳出身再不高那也是皇上赐婚他们安阳王明媒正娶的世子妃,下人肯定是不敢造次的。 至于姑爷和安阳王府的长辈们对冬阳如何就要看冬阳自己的本事了,想讨得丈夫和公婆长辈的喜爱是需要时间的,她相信冬阳可以。 叶大娘也没去看信,因为她只略识得几个字而已,她想拿点银子给青萍帮女儿收买人心,但是又担心适得其反,反而让青萍反感,便打消了念头,热络地道:“有劳姑娘跑一趟了,若是不嫌弃就进来喝口茶再走吧!” 青萍道:“不了,世子妃还等着奴婢回去回话了,奴婢就先走了!” 说着便给叶大娘福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开了。她如何看不出叶大娘的不自在,她们虽然是奴籍,但身为安阳王府的丫鬟到哪儿都没人敢轻视。叶夫人人又憨厚,没有因为女儿成了世子妃就趾高气昂,反而有些小心翼翼和不自在。她还是不留下打扰了,何况世子妃肯定还在等着她回话呢。 叶冬阳用一个下午的时间想通了今后的路该怎么走。和离基本是不可能的,不出意外的话她这辈子只能在安阳王府度过,她愿意认命,会努力尽到自己该尽的责任和义务,其他的不强求。 但是有两点点她会坚持,一,他之前有过多少女人她可以不在乎,但一旦要了她就不能再碰其他女人。 二,不管他喜不喜欢她,都应该尊重她,她有权利捍卫她身为世子妃的地位,府中下人包括他的侍妾姨娘都不得到她头上撒野。她不想一辈子看人脸色忍气吞声的活着。 她将这两点写在了纸上,等有时间有好的契机她会拿给他看。 安阳王府每个院子都有单独的小厨房,但各个少爷小姐们的小厨房很少动用,基本上都是到自己母亲或者姨娘院子里去吃。 但是邢顾言素来不喜人多,以前在府里就都是一个人吃,安阳王妃除非有事平常也不会叫他,现在成亲有了世子妃有人陪着,安阳王妃更不会派人来叫他了。 孙妈妈让人将晚饭直接摆在了院子里,天气热了,屋子里也闷得慌,反倒不如外面凉快,清风徐徐,鸟语花香的,正适合世子爷和世子妃培养感情。 叶大娘惊喜不已,忙接过信却顾不得看就便焦急地问道:“冬阳她还好吗?”有没有受委屈,有没有想家,有没有不习惯? 青萍也不知道世子妃好不好,昨天看世子爷的样子似乎很不满意这桩婚事,但今天早上她是亲眼看到孙妈妈拿了染了血的帕子送去墨韵堂的,说明世子爷和世子妃是圆了房的。早上两人一起请安入宫谢恩看着虽没有多亲密但至少也相安无事。 但不管怎么样,她都不可能将这些话说给叶大娘听,于是收了心思笑道:“夫人放心,世子妃很好,很得我们世子爷和王爷王妃还有老夫人的喜欢呢,她怕您担心她到府中不习惯特吩咐奴婢过来给您说一声,免得您担心!” 叶大娘闻言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虽然也知道这话不能全信,但看她一口一个世子妃,叫的甚是恭敬,窥斑见豹,府中的下人怕都是如此,冬阳出身再不高那也是皇上赐婚他们安阳王明媒正娶的世子妃,下人肯定是不敢造次的。 至于姑爷和安阳王府的长辈们对冬阳如何就要看冬阳自己的本事了,想讨得丈夫和公婆长辈的喜爱是需要时间的,她相信冬阳可以。 叶大娘也没去看信,因为她只略识得几个字而已,她想拿点银子给青萍帮女儿收买人心,但是又担心适得其反,反而让青萍反感,便打消了念头,热络地道:“有劳姑娘跑一趟了,若是不嫌弃就进来喝口茶再走吧!” 青萍道:“不了,世子妃还等着奴婢回去回话了,奴婢就先走了!” 说着便给叶大娘福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开了。她如何看不出叶大娘的不自在,她们虽然是奴籍,但身为安阳王府的丫鬟到哪儿都没人敢轻视。叶夫人人又憨厚,没有因为女儿成了世子妃就趾高气昂,反而有些小心翼翼和不自在。她还是不留下打扰了,何况世子妃肯定还在等着她回话呢。 叶冬阳用一个下午的时间想通了今后的路该怎么走。和离基本是不可能的,不出意外的话她这辈子只能在安阳王府度过,她愿意认命,会努力尽到自己该尽的责任和义务,其他的不强求。 但是有两点点她会坚持,一,他之前有过多少女人她可以不在乎,但一旦要了她就不能再碰其他女人。 二,不管他喜不喜欢她,都应该尊重她,她有权利捍卫她身为世子妃的地位,府中下人包括他的侍妾姨娘都不得到她头上撒野。她不想一辈子看人脸色忍气吞声的活着。 她将这两点写在了纸上,等有时间有好的契机她会拿给他看。 安阳王府每个院子都有单独的小厨房,但各个少爷小姐们的小厨房很少动用,基本上都是到自己母亲或者姨娘院子里去吃。 但是邢顾言素来不喜人多,以前在府里就都是一个人吃,安阳王妃除非有事平常也不会叫他,现在成亲有了世子妃有人陪着,安阳王妃更不会派人来叫他了。 孙妈妈让人将晚饭直接摆在了院子里,天气热了,屋子里也闷得慌,反倒不如外面凉快,清风徐徐,鸟语花香的,正适合世子爷和世子妃培养感情。 叶大娘惊喜不已,忙接过信却顾不得看就便焦急地问道:“冬阳她还好吗?”有没有受委屈,有没有想家,有没有不习惯? 青萍也不知道世子妃好不好,昨天看世子爷的样子似乎很不满意这桩婚事,但今天早上她是亲眼看到孙妈妈拿了染了血的帕子送去墨韵堂的,说明世子爷和世子妃是圆了房的。早上两人一起请安入宫谢恩看着虽没有多亲密但至少也相安无事。 但不管怎么样,她都不可能将这些话说给叶大娘听,于是收了心思笑道:“夫人放心,世子妃很好,很得我们世子爷和王爷王妃还有老夫人的喜欢呢,她怕您担心她到府中不习惯特吩咐奴婢过来给您说一声,免得您担心!” 叶大娘闻言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虽然也知道这话不能全信,但看她一口一个世子妃,叫的甚是恭敬,窥斑见豹,府中的下人怕都是如此,冬阳出身再不高那也是皇上赐婚他们安阳王明媒正娶的世子妃,下人肯定是不敢造次的。 至于姑爷和安阳王府的长辈们对冬阳如何就要看冬阳自己的本事了,想讨得丈夫和公婆长辈的喜爱是需要时间的,她相信冬阳可以。 叶大娘也没去看信,因为她只略识得几个字而已,她想拿点银子给青萍帮女儿收买人心,但是又担心适得其反,反而让青萍反感,便打消了念头,热络地道:“有劳姑娘跑一趟了,若是不嫌弃就进来喝口茶再走吧!” 青萍道:“不了,世子妃还等着奴婢回去回话了,奴婢就先走了!” 说着便给叶大娘福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开了。她如何看不出叶大娘的不自在,她们虽然是奴籍,但身为安阳王府的丫鬟到哪儿都没人敢轻视。叶夫人人又憨厚,没有因为女儿成了世子妃就趾高气昂,反而有些小心翼翼和不自在。她还是不留下打扰了,何况世子妃肯定还在等着她回话呢。 叶冬阳用一个下午的时间想通了今后的路该怎么走。和离基本是不可能的,不出意外的话她这辈子只能在安阳王府度过,她愿意认命,会努力尽到自己该尽的责任和义务,其他的不强求。 但是有两点点她会坚持,一,他之前有过多少女人她可以不在乎,但一旦要了她就不能再碰其他女人。 二,不管他喜不喜欢她,都应该尊重她,她有权利捍卫她身为世子妃的地位,府中下人包括他的侍妾姨娘都不得到她头上撒野。她不想一辈子看人脸色忍气吞声的活着。 她将这两点写在了纸上,等有时间有好的契机她会拿给他看。 安阳王府每个院子都有单独的小厨房,但各个少爷小姐们的小厨房很少动用,基本上都是到自己母亲或者姨娘院子里去吃。 但是邢顾言素来不喜人多,以前在府里就都是一个人吃,安阳王妃除非有事平常也不会叫他,现在成亲有了世子妃有人陪着,安阳王妃更不会派人来叫他了。 孙妈妈让人将晚饭直接摆在了院子里,天气热了,屋子里也闷得慌,反倒不如外面凉快,清风徐徐,鸟语花香的,正适合世子爷和世子妃培养感情。 叶大娘惊喜不已,忙接过信却顾不得看就便焦急地问道:“冬阳她还好吗?”有没有受委屈,有没有想家,有没有不习惯? 青萍也不知道世子妃好不好,昨天看世子爷的样子似乎很不满意这桩婚事,但今天早上她是亲眼看到孙妈妈拿了染了血的帕子送去墨韵堂的,说明世子爷和世子妃是圆了房的。早上两人一起请安入宫谢恩看着虽没有多亲密但至少也相安无事。 但不管怎么样,她都不可能将这些话说给叶大娘听,于是收了心思笑道:“夫人放心,世子妃很好,很得我们世子爷和王爷王妃还有老夫人的喜欢呢,她怕您担心她到府中不习惯特吩咐奴婢过来给您说一声,免得您担心!” 叶大娘闻言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虽然也知道这话不能全信,但看她一口一个世子妃,叫的甚是恭敬,窥斑见豹,府中的下人怕都是如此,冬阳出身再不高那也是皇上赐婚他们安阳王明媒正娶的世子妃,下人肯定是不敢造次的。 至于姑爷和安阳王府的长辈们对冬阳如何就要看冬阳自己的本事了,想讨得丈夫和公婆长辈的喜爱是需要时间的,她相信冬阳可以。 叶大娘也没去看信,因为她只略识得几个字而已,她想拿点银子给青萍帮女儿收买人心,但是又担心适得其反,反而让青萍反感,便打消了念头,热络地道:“有劳姑娘跑一趟了,若是不嫌弃就进来喝口茶再走吧!” 青萍道:“不了,世子妃还等着奴婢回去回话了,奴婢就先走了!” 说着便给叶大娘福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开了。她如何看不出叶大娘的不自在,她们虽然是奴籍,但身为安阳王府的丫鬟到哪儿都没人敢轻视。叶夫人人又憨厚,没有因为女儿成了世子妃就趾高气昂,反而有些小心翼翼和不自在。她还是不留下打扰了,何况世子妃肯定还在等着她回话呢。 叶冬阳用一个下午的时间想通了今后的路该怎么走。和离基本是不可能的,不出意外的话她这辈子只能在安阳王府度过,她愿意认命,会努力尽到自己该尽的责任和义务,其他的不强求。 但是有两点点她会坚持,一,他之前有过多少女人她可以不在乎,但一旦要了她就不能再碰其他女人。 二,不管他喜不喜欢她,都应该尊重她,她有权利捍卫她身为世子妃的地位,府中下人包括他的侍妾姨娘都不得到她头上撒野。她不想一辈子看人脸色忍气吞声的活着。 她将这两点写在了纸上,等有时间有好的契机她会拿给他看。 安阳王府每个院子都有单独的小厨房,但各个少爷小姐们的小厨房很少动用,基本上都是到自己母亲或者姨娘院子里去吃。 但是邢顾言素来不喜人多,以前在府里就都是一个人吃,安阳王妃除非有事平常也不会叫他,现在成亲有了世子妃有人陪着,安阳王妃更不会派人来叫他了。 孙妈妈让人将晚饭直接摆在了院子里,天气热了,屋子里也闷得慌,反倒不如外面凉快,清风徐徐,鸟语花香的,正适合世子爷和世子妃培养感情。 叶大娘惊喜不已,忙接过信却顾不得看就便焦急地问道:“冬阳她还好吗?”有没有受委屈,有没有想家,有没有不习惯? 青萍也不知道世子妃好不好,昨天看世子爷的样子似乎很不满意这桩婚事,但今天早上她是亲眼看到孙妈妈拿了染了血的帕子送去墨韵堂的,说明世子爷和世子妃是圆了房的。早上两人一起请安入宫谢恩看着虽没有多亲密但至少也相安无事。 但不管怎么样,她都不可能将这些话说给叶大娘听,于是收了心思笑道:“夫人放心,世子妃很好,很得我们世子爷和王爷王妃还有老夫人的喜欢呢,她怕您担心她到府中不习惯特吩咐奴婢过来给您说一声,免得您担心!” 叶大娘闻言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虽然也知道这话不能全信,但看她一口一个世子妃,叫的甚是恭敬,窥斑见豹,府中的下人怕都是如此,冬阳出身再不高那也是皇上赐婚他们安阳王明媒正娶的世子妃,下人肯定是不敢造次的。 至于姑爷和安阳王府的长辈们对冬阳如何就要看冬阳自己的本事了,想讨得丈夫和公婆长辈的喜爱是需要时间的,她相信冬阳可以。 叶大娘也没去看信,因为她只略识得几个字而已,她想拿点银子给青萍帮女儿收买人心,但是又担心适得其反,反而让青萍反感,便打消了念头,热络地道:“有劳姑娘跑一趟了,若是不嫌弃就进来喝口茶再走吧!” 青萍道:“不了,世子妃还等着奴婢回去回话了,奴婢就先走了!” 说着便给叶大娘福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开了。她如何看不出叶大娘的不自在,她们虽然是奴籍,但身为安阳王府的丫鬟到哪儿都没人敢轻视。叶夫人人又憨厚,没有因为女儿成了世子妃就趾高气昂,反而有些小心翼翼和不自在。她还是不留下打扰了,何况世子妃肯定还在等着她回话呢。 叶冬阳用一个下午的时间想通了今后的路该怎么走。和离基本是不可能的,不出意外的话她这辈子只能在安阳王府度过,她愿意认命,会努力尽到自己该尽的责任和义务,其他的不强求。 但是有两点点她会坚持,一,他之前有过多少女人她可以不在乎,但一旦要了她就不能再碰其他女人。 二,不管他喜不喜欢她,都应该尊重她,她有权利捍卫她身为世子妃的地位,府中下人包括他的侍妾姨娘都不得到她头上撒野。她不想一辈子看人脸色忍气吞声的活着。 她将这两点写在了纸上,等有时间有好的契机她会拿给他看。 安阳王府每个院子都有单独的小厨房,但各个少爷小姐们的小厨房很少动用,基本上都是到自己母亲或者姨娘院子里去吃。 但是邢顾言素来不喜人多,以前在府里就都是一个人吃,安阳王妃除非有事平常也不会叫他,现在成亲有了世子妃有人陪着,安阳王妃更不会派人来叫他了。 孙妈妈让人将晚饭直接摆在了院子里,天气热了,屋子里也闷得慌,反倒不如外面凉快,清风徐徐,鸟语花香的,正适合世子爷和世子妃培养感情。 叶大娘惊喜不已,忙接过信却顾不得看就便焦急地问道:“冬阳她还好吗?”有没有受委屈,有没有想家,有没有不习惯? 青萍也不知道世子妃好不好,昨天看世子爷的样子似乎很不满意这桩婚事,但今天早上她是亲眼看到孙妈妈拿了染了血的帕子送去墨韵堂的,说明世子爷和世子妃是圆了房的。早上两人一起请安入宫谢恩看着虽没有多亲密但至少也相安无事。 但不管怎么样,她都不可能将这些话说给叶大娘听,于是收了心思笑道:“夫人放心,世子妃很好,很得我们世子爷和王爷王妃还有老夫人的喜欢呢,她怕您担心她到府中不习惯特吩咐奴婢过来给您说一声,免得您担心!” 叶大娘闻言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虽然也知道这话不能全信,但看她一口一个世子妃,叫的甚是恭敬,窥斑见豹,府中的下人怕都是如此,冬阳出身再不高那也是皇上赐婚他们安阳王明媒正娶的世子妃,下人肯定是不敢造次的。 至于姑爷和安阳王府的长辈们对冬阳如何就要看冬阳自己的本事了,想讨得丈夫和公婆长辈的喜爱是需要时间的,她相信冬阳可以。 叶大娘也没去看信,因为她只略识得几个字而已,她想拿点银子给青萍帮女儿收买人心,但是又担心适得其反,反而让青萍反感,便打消了念头,热络地道:“有劳姑娘跑一趟了,若是不嫌弃就进来喝口茶再走吧!” 青萍道:“不了,世子妃还等着奴婢回去回话了,奴婢就先走了!” 说着便给叶大娘福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开了。她如何看不出叶大娘的不自在,她们虽然是奴籍,但身为安阳王府的丫鬟到哪儿都没人敢轻视。叶夫人人又憨厚,没有因为女儿成了世子妃就趾高气昂,反而有些小心翼翼和不自在。她还是不留下打扰了,何况世子妃肯定还在等着她回话呢。 叶冬阳用一个下午的时间想通了今后的路该怎么走。和离基本是不可能的,不出意外的话她这辈子只能在安阳王府度过,她愿意认命,会努力尽到自己该尽的责任和义务,其他的不强求。 但是有两点点她会坚持,一,他之前有过多少女人她可以不在乎,但一旦要了她就不能再碰其他女人。 二,不管他喜不喜欢她,都应该尊重她,她有权利捍卫她身为世子妃的地位,府中下人包括他的侍妾姨娘都不得到她头上撒野。她不想一辈子看人脸色忍气吞声的活着。 她将这两点写在了纸上,等有时间有好的契机她会拿给他看。 安阳王府每个院子都有单独的小厨房,但各个少爷小姐们的小厨房很少动用,基本上都是到自己母亲或者姨娘院子里去吃。 但是邢顾言素来不喜人多,以前在府里就都是一个人吃,安阳王妃除非有事平常也不会叫他,现在成亲有了世子妃有人陪着,安阳王妃更不会派人来叫他了。 孙妈妈让人将晚饭直接摆在了院子里,天气热了,屋子里也闷得慌,反倒不如外面凉快,清风徐徐,鸟语花香的,正适合世子爷和世子妃培养感情。 叶大娘惊喜不已,忙接过信却顾不得看就便焦急地问道:“冬阳她还好吗?”有没有受委屈,有没有想家,有没有不习惯? 青萍也不知道世子妃好不好,昨天看世子爷的样子似乎很不满意这桩婚事,但今天早上她是亲眼看到孙妈妈拿了染了血的帕子送去墨韵堂的,说明世子爷和世子妃是圆了房的。早上两人一起请安入宫谢恩看着虽没有多亲密但至少也相安无事。 但不管怎么样,她都不可能将这些话说给叶大娘听,于是收了心思笑道:“夫人放心,世子妃很好,很得我们世子爷和王爷王妃还有老夫人的喜欢呢,她怕您担心她到府中不习惯特吩咐奴婢过来给您说一声,免得您担心!” 叶大娘闻言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虽然也知道这话不能全信,但看她一口一个世子妃,叫的甚是恭敬,窥斑见豹,府中的下人怕都是如此,冬阳出身再不高那也是皇上赐婚他们安阳王明媒正娶的世子妃,下人肯定是不敢造次的。 至于姑爷和安阳王府的长辈们对冬阳如何就要看冬阳自己的本事了,想讨得丈夫和公婆长辈的喜爱是需要时间的,她相信冬阳可以。 叶大娘也没去看信,因为她只略识得几个字而已,她想拿点银子给青萍帮女儿收买人心,但是又担心适得其反,反而让青萍反感,便打消了念头,热络地道:“有劳姑娘跑一趟了,若是不嫌弃就进来喝口茶再走吧!” 青萍道:“不了,世子妃还等着奴婢回去回话了,奴婢就先走了!” 说着便给叶大娘福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开了。她如何看不出叶大娘的不自在,她们虽然是奴籍,但身为安阳王府的丫鬟到哪儿都没人敢轻视。叶夫人人又憨厚,没有因为女儿成了世子妃就趾高气昂,反而有些小心翼翼和不自在。她还是不留下打扰了,何况世子妃肯定还在等着她回话呢。 叶冬阳用一个下午的时间想通了今后的路该怎么走。和离基本是不可能的,不出意外的话她这辈子只能在安阳王府度过,她愿意认命,会努力尽到自己该尽的责任和义务,其他的不强求。 但是有两点点她会坚持,一,他之前有过多少女人她可以不在乎,但一旦要了她就不能再碰其他女人。 二,不管他喜不喜欢她,都应该尊重她,她有权利捍卫她身为世子妃的地位,府中下人包括他的侍妾姨娘都不得到她头上撒野。她不想一辈子看人脸色忍气吞声的活着。 她将这两点写在了纸上,等有时间有好的契机她会拿给他看。 安阳王府每个院子都有单独的小厨房,但各个少爷小姐们的小厨房很少动用,基本上都是到自己母亲或者姨娘院子里去吃。 但是邢顾言素来不喜人多,以前在府里就都是一个人吃,安阳王妃除非有事平常也不会叫他,现在成亲有了世子妃有人陪着,安阳王妃更不会派人来叫他了。 孙妈妈让人将晚饭直接摆在了院子里,天气热了,屋子里也闷得慌,反倒不如外面凉快,清风徐徐,鸟语花香的,正适合世子爷和世子妃培养感情。 叶大娘惊喜不已,忙接过信却顾不得看就便焦急地问道:“冬阳她还好吗?”有没有受委屈,有没有想家,有没有不习惯? 青萍也不知道世子妃好不好,昨天看世子爷的样子似乎很不满意这桩婚事,但今天早上她是亲眼看到孙妈妈拿了染了血的帕子送去墨韵堂的,说明世子爷和世子妃是圆了房的。早上两人一起请安入宫谢恩看着虽没有多亲密但至少也相安无事。 但不管怎么样,她都不可能将这些话说给叶大娘听,于是收了心思笑道:“夫人放心,世子妃很好,很得我们世子爷和王爷王妃还有老夫人的喜欢呢,她怕您担心她到府中不习惯特吩咐奴婢过来给您说一声,免得您担心!” 叶大娘闻言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虽然也知道这话不能全信,但看她一口一个世子妃,叫的甚是恭敬,窥斑见豹,府中的下人怕都是如此,冬阳出身再不高那也是皇上赐婚他们安阳王明媒正娶的世子妃,下人肯定是不敢造次的。 至于姑爷和安阳王府的长辈们对冬阳如何就要看冬阳自己的本事了,想讨得丈夫和公婆长辈的喜爱是需要时间的,她相信冬阳可以。 叶大娘也没去看信,因为她只略识得几个字而已,她想拿点银子给青萍帮女儿收买人心,但是又担心适得其反,反而让青萍反感,便打消了念头,热络地道:“有劳姑娘跑一趟了,若是不嫌弃就进来喝口茶再走吧!” 青萍道:“不了,世子妃还等着奴婢回去回话了,奴婢就先走了!” 说着便给叶大娘福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开了。她如何看不出叶大娘的不自在,她们虽然是奴籍,但身为安阳王府的丫鬟到哪儿都没人敢轻视。叶夫人人又憨厚,没有因为女儿成了世子妃就趾高气昂,反而有些小心翼翼和不自在。她还是不留下打扰了,何况世子妃肯定还在等着她回话呢。 叶冬阳用一个下午的时间想通了今后的路该怎么走。和离基本是不可能的,不出意外的话她这辈子只能在安阳王府度过,她愿意认命,会努力尽到自己该尽的责任和义务,其他的不强求。 但是有两点点她会坚持,一,他之前有过多少女人她可以不在乎,但一旦要了她就不能再碰其他女人。 二,不管他喜不喜欢她,都应该尊重她,她有权利捍卫她身为世子妃的地位,府中下人包括他的侍妾姨娘都不得到她头上撒野。她不想一辈子看人脸色忍气吞声的活着。 她将这两点写在了纸上,等有时间有好的契机她会拿给他看。 安阳王府每个院子都有单独的小厨房,但各个少爷小姐们的小厨房很少动用,基本上都是到自己母亲或者姨娘院子里去吃。 但是邢顾言素来不喜人多,以前在府里就都是一个人吃,安阳王妃除非有事平常也不会叫他,现在成亲有了世子妃有人陪着,安阳王妃更不会派人来叫他了。 孙妈妈让人将晚饭直接摆在了院子里,天气热了,屋子里也闷得慌,反倒不如外面凉快,清风徐徐,鸟语花香的,正适合世子爷和世子妃培养感情。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45:晚饭 王妃派人过来说了,世子爷和世子妃需要好好培养感情,让她尽可能多制造些二人独处的机会,王妃还等着抱孙子呢。 王妃将如此重任交给她,她无论如何也会竭尽全力助王妃达成心愿的。 见丫鬟将最后一道菜也端了来,孙妈妈吩咐一旁的紫烟去请世子爷自己则向着主卧而去。 叶冬阳刚见了送信回来的青萍,青萍是个细心的,何况叶大娘双眼红肿的分外明显,一开始又看着门口发呆,肯定是担忧世子妃才会如此。 她对叶大娘隐瞒了叶冬阳真实的处境,尽说好话,但是对叶冬阳她倒是实话实说,没有丝毫隐瞒。 叶冬阳听着她的描述眼前就浮现出了叶大娘望着院门口默默流泪发呆的情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娘是个外刚内柔的女人,平日里看着泼辣爽利坚不可摧,但实际上心里最是柔软,又爱操心,不能确定她过的好她怕是会一直寝食难安。 她之所以派青萍回去是因为青萍对她尊敬却又不卑不亢,娘虽然不一定会相信青萍的话但见她的态度就会明白至少自己不会受下人欺负,到底也能放心些。 孙妈妈进来道:“世子妃饭好了,外面凉快老奴索性就让人将饭摆在院子里了。” 恰好一阵凉风从外面吹进来,叶冬阳浑身一阵舒爽,笑着点头,一边往外走一边问道:“可派人去叫世子爷了?” 孙妈妈跟在后头,回道:“紫烟去了。” 叶冬阳闻言眉梢微挑,问道:“碧儿呢?”怎么不是她去? 孙妈妈脸上的笑容微僵,碧儿被她说了一通就兀自回房生闷气去了,一直没出来。世子妃到底是随口一问,还是别有深意?她摸不清叶冬阳的意图,谨慎地回道:“碧儿姑娘身子有些不舒服,老奴让她下去歇着了!” 叶冬阳在院子里摆满了饭菜的石桌前坐了下去,偏头看了她一眼,疑惑道:“白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孙妈妈不擅撒谎,目光躲闪道:“这个老奴也不是很清楚。” 叶冬阳也并不关心碧儿是真病假病,只是有些疑惑罢了,闻言也不再问,恰好此时邢顾言进来,身后跟着长鸣和紫烟。 下人们纷纷福身行礼,邢顾言走到叶冬阳对面坐下,看着桌子上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微不可查的蹙了蹙俊朗的眉头,抬头看了孙妈妈一眼,听不出情绪地问道:“饭菜是谁准备的?” 孙妈妈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色,心内疑惑,小心翼翼地回道:“是老奴让人准备的。”这些可都是世子爷素来喜欢吃的菜啊,难道世子爷在外住了两年口味已经变了? 邢顾言没再说什么,道:“都下去吧!” 孙妈妈带着一肚子的疑惑和一众下人一起退出了院子。 等人退出去后叶冬阳才疑惑地问邢顾言,“你不喜欢这些菜吗?” 邢顾言一边拿起筷子一边道:“喜欢。” 叶冬阳不解,“那你刚才” 邢顾言夹菜的动作顿了顿,道:“再喜欢的菜吃这么多年也腻了,以后让孙妈妈按照你的口味准备饭菜吧,我也好趁机换换口味。” 叶冬阳不疑有他,点头道:“知道了。” 王妃派人过来说了,世子爷和世子妃需要好好培养感情,让她尽可能多制造些二人独处的机会,王妃还等着抱孙子呢。 王妃将如此重任交给她,她无论如何也会竭尽全力助王妃达成心愿的。 见丫鬟将最后一道菜也端了来,孙妈妈吩咐一旁的紫烟去请世子爷自己则向着主卧而去。 叶冬阳刚见了送信回来的青萍,青萍是个细心的,何况叶大娘双眼红肿的分外明显,一开始又看着门口发呆,肯定是担忧世子妃才会如此。 她对叶大娘隐瞒了叶冬阳真实的处境,尽说好话,但是对叶冬阳她倒是实话实说,没有丝毫隐瞒。 叶冬阳听着她的描述眼前就浮现出了叶大娘望着院门口默默流泪发呆的情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娘是个外刚内柔的女人,平日里看着泼辣爽利坚不可摧,但实际上心里最是柔软,又爱操心,不能确定她过的好她怕是会一直寝食难安。 她之所以派青萍回去是因为青萍对她尊敬却又不卑不亢,娘虽然不一定会相信青萍的话但见她的态度就会明白至少自己不会受下人欺负,到底也能放心些。 孙妈妈进来道:“世子妃饭好了,外面凉快老奴索性就让人将饭摆在院子里了。” 恰好一阵凉风从外面吹进来,叶冬阳浑身一阵舒爽,笑着点头,一边往外走一边问道:“可派人去叫世子爷了?” 孙妈妈跟在后头,回道:“紫烟去了。” 叶冬阳闻言眉梢微挑,问道:“碧儿呢?”怎么不是她去? 孙妈妈脸上的笑容微僵,碧儿被她说了一通就兀自回房生闷气去了,一直没出来。世子妃到底是随口一问,还是别有深意?她摸不清叶冬阳的意图,谨慎地回道:“碧儿姑娘身子有些不舒服,老奴让她下去歇着了!” 叶冬阳在院子里摆满了饭菜的石桌前坐了下去,偏头看了她一眼,疑惑道:“白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孙妈妈不擅撒谎,目光躲闪道:“这个老奴也不是很清楚。” 叶冬阳也并不关心碧儿是真病假病,只是有些疑惑罢了,闻言也不再问,恰好此时邢顾言进来,身后跟着长鸣和紫烟。 下人们纷纷福身行礼,邢顾言走到叶冬阳对面坐下,看着桌子上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微不可查的蹙了蹙俊朗的眉头,抬头看了孙妈妈一眼,听不出情绪地问道:“饭菜是谁准备的?” 孙妈妈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色,心内疑惑,小心翼翼地回道:“是老奴让人准备的。”这些可都是世子爷素来喜欢吃的菜啊,难道世子爷在外住了两年口味已经变了? 邢顾言没再说什么,道:“都下去吧!” 孙妈妈带着一肚子的疑惑和一众下人一起退出了院子。 等人退出去后叶冬阳才疑惑地问邢顾言,“你不喜欢这些菜吗?” 邢顾言一边拿起筷子一边道:“喜欢。” 叶冬阳不解,“那你刚才” 邢顾言夹菜的动作顿了顿,道:“再喜欢的菜吃这么多年也腻了,以后让孙妈妈按照你的口味准备饭菜吧,我也好趁机换换口味。” 叶冬阳不疑有他,点头道:“知道了。” 王妃派人过来说了,世子爷和世子妃需要好好培养感情,让她尽可能多制造些二人独处的机会,王妃还等着抱孙子呢。 王妃将如此重任交给她,她无论如何也会竭尽全力助王妃达成心愿的。 见丫鬟将最后一道菜也端了来,孙妈妈吩咐一旁的紫烟去请世子爷自己则向着主卧而去。 叶冬阳刚见了送信回来的青萍,青萍是个细心的,何况叶大娘双眼红肿的分外明显,一开始又看着门口发呆,肯定是担忧世子妃才会如此。 她对叶大娘隐瞒了叶冬阳真实的处境,尽说好话,但是对叶冬阳她倒是实话实说,没有丝毫隐瞒。 叶冬阳听着她的描述眼前就浮现出了叶大娘望着院门口默默流泪发呆的情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娘是个外刚内柔的女人,平日里看着泼辣爽利坚不可摧,但实际上心里最是柔软,又爱操心,不能确定她过的好她怕是会一直寝食难安。 她之所以派青萍回去是因为青萍对她尊敬却又不卑不亢,娘虽然不一定会相信青萍的话但见她的态度就会明白至少自己不会受下人欺负,到底也能放心些。 孙妈妈进来道:“世子妃饭好了,外面凉快老奴索性就让人将饭摆在院子里了。” 恰好一阵凉风从外面吹进来,叶冬阳浑身一阵舒爽,笑着点头,一边往外走一边问道:“可派人去叫世子爷了?” 孙妈妈跟在后头,回道:“紫烟去了。” 叶冬阳闻言眉梢微挑,问道:“碧儿呢?”怎么不是她去? 孙妈妈脸上的笑容微僵,碧儿被她说了一通就兀自回房生闷气去了,一直没出来。世子妃到底是随口一问,还是别有深意?她摸不清叶冬阳的意图,谨慎地回道:“碧儿姑娘身子有些不舒服,老奴让她下去歇着了!” 叶冬阳在院子里摆满了饭菜的石桌前坐了下去,偏头看了她一眼,疑惑道:“白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孙妈妈不擅撒谎,目光躲闪道:“这个老奴也不是很清楚。” 叶冬阳也并不关心碧儿是真病假病,只是有些疑惑罢了,闻言也不再问,恰好此时邢顾言进来,身后跟着长鸣和紫烟。 下人们纷纷福身行礼,邢顾言走到叶冬阳对面坐下,看着桌子上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微不可查的蹙了蹙俊朗的眉头,抬头看了孙妈妈一眼,听不出情绪地问道:“饭菜是谁准备的?” 孙妈妈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色,心内疑惑,小心翼翼地回道:“是老奴让人准备的。”这些可都是世子爷素来喜欢吃的菜啊,难道世子爷在外住了两年口味已经变了? 邢顾言没再说什么,道:“都下去吧!” 孙妈妈带着一肚子的疑惑和一众下人一起退出了院子。 等人退出去后叶冬阳才疑惑地问邢顾言,“你不喜欢这些菜吗?” 邢顾言一边拿起筷子一边道:“喜欢。” 叶冬阳不解,“那你刚才” 邢顾言夹菜的动作顿了顿,道:“再喜欢的菜吃这么多年也腻了,以后让孙妈妈按照你的口味准备饭菜吧,我也好趁机换换口味。” 叶冬阳不疑有他,点头道:“知道了。” 王妃派人过来说了,世子爷和世子妃需要好好培养感情,让她尽可能多制造些二人独处的机会,王妃还等着抱孙子呢。 王妃将如此重任交给她,她无论如何也会竭尽全力助王妃达成心愿的。 见丫鬟将最后一道菜也端了来,孙妈妈吩咐一旁的紫烟去请世子爷自己则向着主卧而去。 叶冬阳刚见了送信回来的青萍,青萍是个细心的,何况叶大娘双眼红肿的分外明显,一开始又看着门口发呆,肯定是担忧世子妃才会如此。 她对叶大娘隐瞒了叶冬阳真实的处境,尽说好话,但是对叶冬阳她倒是实话实说,没有丝毫隐瞒。 叶冬阳听着她的描述眼前就浮现出了叶大娘望着院门口默默流泪发呆的情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娘是个外刚内柔的女人,平日里看着泼辣爽利坚不可摧,但实际上心里最是柔软,又爱操心,不能确定她过的好她怕是会一直寝食难安。 她之所以派青萍回去是因为青萍对她尊敬却又不卑不亢,娘虽然不一定会相信青萍的话但见她的态度就会明白至少自己不会受下人欺负,到底也能放心些。 孙妈妈进来道:“世子妃饭好了,外面凉快老奴索性就让人将饭摆在院子里了。” 恰好一阵凉风从外面吹进来,叶冬阳浑身一阵舒爽,笑着点头,一边往外走一边问道:“可派人去叫世子爷了?” 孙妈妈跟在后头,回道:“紫烟去了。” 叶冬阳闻言眉梢微挑,问道:“碧儿呢?”怎么不是她去? 孙妈妈脸上的笑容微僵,碧儿被她说了一通就兀自回房生闷气去了,一直没出来。世子妃到底是随口一问,还是别有深意?她摸不清叶冬阳的意图,谨慎地回道:“碧儿姑娘身子有些不舒服,老奴让她下去歇着了!” 叶冬阳在院子里摆满了饭菜的石桌前坐了下去,偏头看了她一眼,疑惑道:“白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孙妈妈不擅撒谎,目光躲闪道:“这个老奴也不是很清楚。” 叶冬阳也并不关心碧儿是真病假病,只是有些疑惑罢了,闻言也不再问,恰好此时邢顾言进来,身后跟着长鸣和紫烟。 下人们纷纷福身行礼,邢顾言走到叶冬阳对面坐下,看着桌子上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微不可查的蹙了蹙俊朗的眉头,抬头看了孙妈妈一眼,听不出情绪地问道:“饭菜是谁准备的?” 孙妈妈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色,心内疑惑,小心翼翼地回道:“是老奴让人准备的。”这些可都是世子爷素来喜欢吃的菜啊,难道世子爷在外住了两年口味已经变了? 邢顾言没再说什么,道:“都下去吧!” 孙妈妈带着一肚子的疑惑和一众下人一起退出了院子。 等人退出去后叶冬阳才疑惑地问邢顾言,“你不喜欢这些菜吗?” 邢顾言一边拿起筷子一边道:“喜欢。” 叶冬阳不解,“那你刚才” 邢顾言夹菜的动作顿了顿,道:“再喜欢的菜吃这么多年也腻了,以后让孙妈妈按照你的口味准备饭菜吧,我也好趁机换换口味。” 叶冬阳不疑有他,点头道:“知道了。” 王妃派人过来说了,世子爷和世子妃需要好好培养感情,让她尽可能多制造些二人独处的机会,王妃还等着抱孙子呢。 王妃将如此重任交给她,她无论如何也会竭尽全力助王妃达成心愿的。 见丫鬟将最后一道菜也端了来,孙妈妈吩咐一旁的紫烟去请世子爷自己则向着主卧而去。 叶冬阳刚见了送信回来的青萍,青萍是个细心的,何况叶大娘双眼红肿的分外明显,一开始又看着门口发呆,肯定是担忧世子妃才会如此。 她对叶大娘隐瞒了叶冬阳真实的处境,尽说好话,但是对叶冬阳她倒是实话实说,没有丝毫隐瞒。 叶冬阳听着她的描述眼前就浮现出了叶大娘望着院门口默默流泪发呆的情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娘是个外刚内柔的女人,平日里看着泼辣爽利坚不可摧,但实际上心里最是柔软,又爱操心,不能确定她过的好她怕是会一直寝食难安。 她之所以派青萍回去是因为青萍对她尊敬却又不卑不亢,娘虽然不一定会相信青萍的话但见她的态度就会明白至少自己不会受下人欺负,到底也能放心些。 孙妈妈进来道:“世子妃饭好了,外面凉快老奴索性就让人将饭摆在院子里了。” 恰好一阵凉风从外面吹进来,叶冬阳浑身一阵舒爽,笑着点头,一边往外走一边问道:“可派人去叫世子爷了?” 孙妈妈跟在后头,回道:“紫烟去了。” 叶冬阳闻言眉梢微挑,问道:“碧儿呢?”怎么不是她去? 孙妈妈脸上的笑容微僵,碧儿被她说了一通就兀自回房生闷气去了,一直没出来。世子妃到底是随口一问,还是别有深意?她摸不清叶冬阳的意图,谨慎地回道:“碧儿姑娘身子有些不舒服,老奴让她下去歇着了!” 叶冬阳在院子里摆满了饭菜的石桌前坐了下去,偏头看了她一眼,疑惑道:“白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孙妈妈不擅撒谎,目光躲闪道:“这个老奴也不是很清楚。” 叶冬阳也并不关心碧儿是真病假病,只是有些疑惑罢了,闻言也不再问,恰好此时邢顾言进来,身后跟着长鸣和紫烟。 下人们纷纷福身行礼,邢顾言走到叶冬阳对面坐下,看着桌子上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微不可查的蹙了蹙俊朗的眉头,抬头看了孙妈妈一眼,听不出情绪地问道:“饭菜是谁准备的?” 孙妈妈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色,心内疑惑,小心翼翼地回道:“是老奴让人准备的。”这些可都是世子爷素来喜欢吃的菜啊,难道世子爷在外住了两年口味已经变了? 邢顾言没再说什么,道:“都下去吧!” 孙妈妈带着一肚子的疑惑和一众下人一起退出了院子。 等人退出去后叶冬阳才疑惑地问邢顾言,“你不喜欢这些菜吗?” 邢顾言一边拿起筷子一边道:“喜欢。” 叶冬阳不解,“那你刚才” 邢顾言夹菜的动作顿了顿,道:“再喜欢的菜吃这么多年也腻了,以后让孙妈妈按照你的口味准备饭菜吧,我也好趁机换换口味。” 叶冬阳不疑有他,点头道:“知道了。” 王妃派人过来说了,世子爷和世子妃需要好好培养感情,让她尽可能多制造些二人独处的机会,王妃还等着抱孙子呢。 王妃将如此重任交给她,她无论如何也会竭尽全力助王妃达成心愿的。 见丫鬟将最后一道菜也端了来,孙妈妈吩咐一旁的紫烟去请世子爷自己则向着主卧而去。 叶冬阳刚见了送信回来的青萍,青萍是个细心的,何况叶大娘双眼红肿的分外明显,一开始又看着门口发呆,肯定是担忧世子妃才会如此。 她对叶大娘隐瞒了叶冬阳真实的处境,尽说好话,但是对叶冬阳她倒是实话实说,没有丝毫隐瞒。 叶冬阳听着她的描述眼前就浮现出了叶大娘望着院门口默默流泪发呆的情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娘是个外刚内柔的女人,平日里看着泼辣爽利坚不可摧,但实际上心里最是柔软,又爱操心,不能确定她过的好她怕是会一直寝食难安。 她之所以派青萍回去是因为青萍对她尊敬却又不卑不亢,娘虽然不一定会相信青萍的话但见她的态度就会明白至少自己不会受下人欺负,到底也能放心些。 孙妈妈进来道:“世子妃饭好了,外面凉快老奴索性就让人将饭摆在院子里了。” 恰好一阵凉风从外面吹进来,叶冬阳浑身一阵舒爽,笑着点头,一边往外走一边问道:“可派人去叫世子爷了?” 孙妈妈跟在后头,回道:“紫烟去了。” 叶冬阳闻言眉梢微挑,问道:“碧儿呢?”怎么不是她去? 孙妈妈脸上的笑容微僵,碧儿被她说了一通就兀自回房生闷气去了,一直没出来。世子妃到底是随口一问,还是别有深意?她摸不清叶冬阳的意图,谨慎地回道:“碧儿姑娘身子有些不舒服,老奴让她下去歇着了!” 叶冬阳在院子里摆满了饭菜的石桌前坐了下去,偏头看了她一眼,疑惑道:“白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孙妈妈不擅撒谎,目光躲闪道:“这个老奴也不是很清楚。” 叶冬阳也并不关心碧儿是真病假病,只是有些疑惑罢了,闻言也不再问,恰好此时邢顾言进来,身后跟着长鸣和紫烟。 下人们纷纷福身行礼,邢顾言走到叶冬阳对面坐下,看着桌子上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微不可查的蹙了蹙俊朗的眉头,抬头看了孙妈妈一眼,听不出情绪地问道:“饭菜是谁准备的?” 孙妈妈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色,心内疑惑,小心翼翼地回道:“是老奴让人准备的。”这些可都是世子爷素来喜欢吃的菜啊,难道世子爷在外住了两年口味已经变了? 邢顾言没再说什么,道:“都下去吧!” 孙妈妈带着一肚子的疑惑和一众下人一起退出了院子。 等人退出去后叶冬阳才疑惑地问邢顾言,“你不喜欢这些菜吗?” 邢顾言一边拿起筷子一边道:“喜欢。” 叶冬阳不解,“那你刚才” 邢顾言夹菜的动作顿了顿,道:“再喜欢的菜吃这么多年也腻了,以后让孙妈妈按照你的口味准备饭菜吧,我也好趁机换换口味。” 叶冬阳不疑有他,点头道:“知道了。” 王妃派人过来说了,世子爷和世子妃需要好好培养感情,让她尽可能多制造些二人独处的机会,王妃还等着抱孙子呢。 王妃将如此重任交给她,她无论如何也会竭尽全力助王妃达成心愿的。 见丫鬟将最后一道菜也端了来,孙妈妈吩咐一旁的紫烟去请世子爷自己则向着主卧而去。 叶冬阳刚见了送信回来的青萍,青萍是个细心的,何况叶大娘双眼红肿的分外明显,一开始又看着门口发呆,肯定是担忧世子妃才会如此。 她对叶大娘隐瞒了叶冬阳真实的处境,尽说好话,但是对叶冬阳她倒是实话实说,没有丝毫隐瞒。 叶冬阳听着她的描述眼前就浮现出了叶大娘望着院门口默默流泪发呆的情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娘是个外刚内柔的女人,平日里看着泼辣爽利坚不可摧,但实际上心里最是柔软,又爱操心,不能确定她过的好她怕是会一直寝食难安。 她之所以派青萍回去是因为青萍对她尊敬却又不卑不亢,娘虽然不一定会相信青萍的话但见她的态度就会明白至少自己不会受下人欺负,到底也能放心些。 孙妈妈进来道:“世子妃饭好了,外面凉快老奴索性就让人将饭摆在院子里了。” 恰好一阵凉风从外面吹进来,叶冬阳浑身一阵舒爽,笑着点头,一边往外走一边问道:“可派人去叫世子爷了?” 孙妈妈跟在后头,回道:“紫烟去了。” 叶冬阳闻言眉梢微挑,问道:“碧儿呢?”怎么不是她去? 孙妈妈脸上的笑容微僵,碧儿被她说了一通就兀自回房生闷气去了,一直没出来。世子妃到底是随口一问,还是别有深意?她摸不清叶冬阳的意图,谨慎地回道:“碧儿姑娘身子有些不舒服,老奴让她下去歇着了!” 叶冬阳在院子里摆满了饭菜的石桌前坐了下去,偏头看了她一眼,疑惑道:“白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孙妈妈不擅撒谎,目光躲闪道:“这个老奴也不是很清楚。” 叶冬阳也并不关心碧儿是真病假病,只是有些疑惑罢了,闻言也不再问,恰好此时邢顾言进来,身后跟着长鸣和紫烟。 下人们纷纷福身行礼,邢顾言走到叶冬阳对面坐下,看着桌子上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微不可查的蹙了蹙俊朗的眉头,抬头看了孙妈妈一眼,听不出情绪地问道:“饭菜是谁准备的?” 孙妈妈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色,心内疑惑,小心翼翼地回道:“是老奴让人准备的。”这些可都是世子爷素来喜欢吃的菜啊,难道世子爷在外住了两年口味已经变了? 邢顾言没再说什么,道:“都下去吧!” 孙妈妈带着一肚子的疑惑和一众下人一起退出了院子。 等人退出去后叶冬阳才疑惑地问邢顾言,“你不喜欢这些菜吗?” 邢顾言一边拿起筷子一边道:“喜欢。” 叶冬阳不解,“那你刚才” 邢顾言夹菜的动作顿了顿,道:“再喜欢的菜吃这么多年也腻了,以后让孙妈妈按照你的口味准备饭菜吧,我也好趁机换换口味。” 叶冬阳不疑有他,点头道:“知道了。” 王妃派人过来说了,世子爷和世子妃需要好好培养感情,让她尽可能多制造些二人独处的机会,王妃还等着抱孙子呢。 王妃将如此重任交给她,她无论如何也会竭尽全力助王妃达成心愿的。 见丫鬟将最后一道菜也端了来,孙妈妈吩咐一旁的紫烟去请世子爷自己则向着主卧而去。 叶冬阳刚见了送信回来的青萍,青萍是个细心的,何况叶大娘双眼红肿的分外明显,一开始又看着门口发呆,肯定是担忧世子妃才会如此。 她对叶大娘隐瞒了叶冬阳真实的处境,尽说好话,但是对叶冬阳她倒是实话实说,没有丝毫隐瞒。 叶冬阳听着她的描述眼前就浮现出了叶大娘望着院门口默默流泪发呆的情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娘是个外刚内柔的女人,平日里看着泼辣爽利坚不可摧,但实际上心里最是柔软,又爱操心,不能确定她过的好她怕是会一直寝食难安。 她之所以派青萍回去是因为青萍对她尊敬却又不卑不亢,娘虽然不一定会相信青萍的话但见她的态度就会明白至少自己不会受下人欺负,到底也能放心些。 孙妈妈进来道:“世子妃饭好了,外面凉快老奴索性就让人将饭摆在院子里了。” 恰好一阵凉风从外面吹进来,叶冬阳浑身一阵舒爽,笑着点头,一边往外走一边问道:“可派人去叫世子爷了?” 孙妈妈跟在后头,回道:“紫烟去了。” 叶冬阳闻言眉梢微挑,问道:“碧儿呢?”怎么不是她去? 孙妈妈脸上的笑容微僵,碧儿被她说了一通就兀自回房生闷气去了,一直没出来。世子妃到底是随口一问,还是别有深意?她摸不清叶冬阳的意图,谨慎地回道:“碧儿姑娘身子有些不舒服,老奴让她下去歇着了!” 叶冬阳在院子里摆满了饭菜的石桌前坐了下去,偏头看了她一眼,疑惑道:“白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孙妈妈不擅撒谎,目光躲闪道:“这个老奴也不是很清楚。” 叶冬阳也并不关心碧儿是真病假病,只是有些疑惑罢了,闻言也不再问,恰好此时邢顾言进来,身后跟着长鸣和紫烟。 下人们纷纷福身行礼,邢顾言走到叶冬阳对面坐下,看着桌子上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微不可查的蹙了蹙俊朗的眉头,抬头看了孙妈妈一眼,听不出情绪地问道:“饭菜是谁准备的?” 孙妈妈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色,心内疑惑,小心翼翼地回道:“是老奴让人准备的。”这些可都是世子爷素来喜欢吃的菜啊,难道世子爷在外住了两年口味已经变了? 邢顾言没再说什么,道:“都下去吧!” 孙妈妈带着一肚子的疑惑和一众下人一起退出了院子。 等人退出去后叶冬阳才疑惑地问邢顾言,“你不喜欢这些菜吗?” 邢顾言一边拿起筷子一边道:“喜欢。” 叶冬阳不解,“那你刚才” 邢顾言夹菜的动作顿了顿,道:“再喜欢的菜吃这么多年也腻了,以后让孙妈妈按照你的口味准备饭菜吧,我也好趁机换换口味。” 叶冬阳不疑有他,点头道:“知道了。” 王妃派人过来说了,世子爷和世子妃需要好好培养感情,让她尽可能多制造些二人独处的机会,王妃还等着抱孙子呢。 王妃将如此重任交给她,她无论如何也会竭尽全力助王妃达成心愿的。 见丫鬟将最后一道菜也端了来,孙妈妈吩咐一旁的紫烟去请世子爷自己则向着主卧而去。 叶冬阳刚见了送信回来的青萍,青萍是个细心的,何况叶大娘双眼红肿的分外明显,一开始又看着门口发呆,肯定是担忧世子妃才会如此。 她对叶大娘隐瞒了叶冬阳真实的处境,尽说好话,但是对叶冬阳她倒是实话实说,没有丝毫隐瞒。 叶冬阳听着她的描述眼前就浮现出了叶大娘望着院门口默默流泪发呆的情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娘是个外刚内柔的女人,平日里看着泼辣爽利坚不可摧,但实际上心里最是柔软,又爱操心,不能确定她过的好她怕是会一直寝食难安。 她之所以派青萍回去是因为青萍对她尊敬却又不卑不亢,娘虽然不一定会相信青萍的话但见她的态度就会明白至少自己不会受下人欺负,到底也能放心些。 孙妈妈进来道:“世子妃饭好了,外面凉快老奴索性就让人将饭摆在院子里了。” 恰好一阵凉风从外面吹进来,叶冬阳浑身一阵舒爽,笑着点头,一边往外走一边问道:“可派人去叫世子爷了?” 孙妈妈跟在后头,回道:“紫烟去了。” 叶冬阳闻言眉梢微挑,问道:“碧儿呢?”怎么不是她去? 孙妈妈脸上的笑容微僵,碧儿被她说了一通就兀自回房生闷气去了,一直没出来。世子妃到底是随口一问,还是别有深意?她摸不清叶冬阳的意图,谨慎地回道:“碧儿姑娘身子有些不舒服,老奴让她下去歇着了!” 叶冬阳在院子里摆满了饭菜的石桌前坐了下去,偏头看了她一眼,疑惑道:“白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孙妈妈不擅撒谎,目光躲闪道:“这个老奴也不是很清楚。” 叶冬阳也并不关心碧儿是真病假病,只是有些疑惑罢了,闻言也不再问,恰好此时邢顾言进来,身后跟着长鸣和紫烟。 下人们纷纷福身行礼,邢顾言走到叶冬阳对面坐下,看着桌子上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微不可查的蹙了蹙俊朗的眉头,抬头看了孙妈妈一眼,听不出情绪地问道:“饭菜是谁准备的?” 孙妈妈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色,心内疑惑,小心翼翼地回道:“是老奴让人准备的。”这些可都是世子爷素来喜欢吃的菜啊,难道世子爷在外住了两年口味已经变了? 邢顾言没再说什么,道:“都下去吧!” 孙妈妈带着一肚子的疑惑和一众下人一起退出了院子。 等人退出去后叶冬阳才疑惑地问邢顾言,“你不喜欢这些菜吗?” 邢顾言一边拿起筷子一边道:“喜欢。” 叶冬阳不解,“那你刚才” 邢顾言夹菜的动作顿了顿,道:“再喜欢的菜吃这么多年也腻了,以后让孙妈妈按照你的口味准备饭菜吧,我也好趁机换换口味。” 叶冬阳不疑有他,点头道:“知道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46:对弈 叶冬阳是个很挑食的人,桌上的菜有一半是她碰都不会碰的,比如八宝野鸭和红烧茄子她就碰都没碰,虽然它们看起来真的很美味。 但她有一个优点,对菜挑也不挑,有对口味的就吃,没有对口味的她就吃白米饭,照样会吃的饱饱的。何况这里有七八个菜,还是有三四个对她胃口的。 他们两个人吃的比之前在家时他们一家四口吃的菜种类都多,但是每一盘的分量相对来说较少,算是少而丰富又精致吧。 她吃的倒也开心,厨娘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 两人吃完后一直守在院门外的孙妈妈等人进来,孙妈妈仔细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然后才吩咐小丫鬟将饭菜收了下去。 叶冬阳晚饭后喜欢去外面走一走消食,以前在家时出去很方便,家附近都是巷子,而且还十分安全,但是如今到了这里想出去一趟估计不容易了。 况且这大晚上,出去恐怕还会引来流言蜚语。但她白天睡过了这会儿一点儿睡意都没有,而且也不想辜负这清风朗月的夜晚。 于是她转头看向邢顾言,挑眉问道:“会下棋吗?” 邢顾言自然是会下棋的,但是他却是有些诧异地看着她,她会下棋是在他预料之外的。愣了愣他才点头,问道:“要下吗?” 叶冬阳斩钉截铁的道,“要!” 邢顾言看了长鸣一眼,长鸣立马会意过来跑去书房拿棋。 叶冬阳见石桌已经收拾干净了,便道:“就在外面下吧,凉快!” 邢顾言自然没有意义,跟着她走到石桌前重新坐了下去。孙妈妈忙吩咐青萍从屋内拿了一盏羊角灯来放在桌上,灯光将石桌照的发亮。也给桌前二人本就不俗的面容上镀上了一层光晕。 花前月下,凉风习习,夫妇二人执子对弈,皆是全心投入眉头深锁的模样,空气里只有风吹动院子里的花花草草的沙沙声。 孙妈妈等人在一旁伺候着,原本也对叶冬阳会下棋分外惊讶,早知道出生民间普通百姓之家的女子能识字已是不简单了。世子妃不仅识字竟然还会下棋这就更加难得了。 虽然接受了叶冬阳竟会下棋这个事实,但他们觉得世子妃可能也就会的皮毛,很可能很快就要向世子爷认输。毕竟世子爷的棋艺可是连皇上都称赞过的,一般人根本就不是世子爷的对手。 可当他们看到邢顾言的神色变得越来越专注,甚至连眉头都开始越皱越深的时候他们才无比震惊的意识到世子妃不仅仅只是会点皮毛而已,她还是个高手! 对此长鸣最有发言权,因为他见过世子爷和很多人下棋,在他印象中世子爷从来都是应付自如,一脸轻松的,似乎还是第一次如此露出如此凝重的神色。 众人看着叶冬阳和邢顾言如出一辙的专注脸,心思都微微发生了点变化。 他们中不服气叶冬阳出身平平却成了世子妃的大有人在,但都因为这桩婚事是老夫人做主皇上赐婚以及自身身份卑微,王妃管家又严,向来容不得下人议论主子的事,所以他们才什么都不敢说。 但嘴上不敢说不代表心里不敢想,在他们心里世子爷是天上的云彩,只有最好的女子才能配的上,世子妃只是徒有美貌而已,实在不堪与世子爷相配。 但此刻他们看着安静对弈的两人,从两人的神色上都能感觉到二人这是棋逢对手了,他们莫名觉得世子妃和世子爷真的很相配 孙妈妈想起王妃的叮嘱,要尽量让世子爷世子妃单独相处培养感情,于是亲自给邢顾言和叶冬阳倒了一杯水就带着一众下人悄悄退出院子,在院子外候着去了。 叶冬阳是个很挑食的人,桌上的菜有一半是她碰都不会碰的,比如八宝野鸭和红烧茄子她就碰都没碰,虽然它们看起来真的很美味。 但她有一个优点,对菜挑也不挑,有对口味的就吃,没有对口味的她就吃白米饭,照样会吃的饱饱的。何况这里有七八个菜,还是有三四个对她胃口的。 他们两个人吃的比之前在家时他们一家四口吃的菜种类都多,但是每一盘的分量相对来说较少,算是少而丰富又精致吧。 她吃的倒也开心,厨娘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 两人吃完后一直守在院门外的孙妈妈等人进来,孙妈妈仔细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然后才吩咐小丫鬟将饭菜收了下去。 叶冬阳晚饭后喜欢去外面走一走消食,以前在家时出去很方便,家附近都是巷子,而且还十分安全,但是如今到了这里想出去一趟估计不容易了。 况且这大晚上,出去恐怕还会引来流言蜚语。但她白天睡过了这会儿一点儿睡意都没有,而且也不想辜负这清风朗月的夜晚。 于是她转头看向邢顾言,挑眉问道:“会下棋吗?” 邢顾言自然是会下棋的,但是他却是有些诧异地看着她,她会下棋是在他预料之外的。愣了愣他才点头,问道:“要下吗?” 叶冬阳斩钉截铁的道,“要!” 邢顾言看了长鸣一眼,长鸣立马会意过来跑去书房拿棋。 叶冬阳见石桌已经收拾干净了,便道:“就在外面下吧,凉快!” 邢顾言自然没有意义,跟着她走到石桌前重新坐了下去。孙妈妈忙吩咐青萍从屋内拿了一盏羊角灯来放在桌上,灯光将石桌照的发亮。也给桌前二人本就不俗的面容上镀上了一层光晕。 花前月下,凉风习习,夫妇二人执子对弈,皆是全心投入眉头深锁的模样,空气里只有风吹动院子里的花花草草的沙沙声。 孙妈妈等人在一旁伺候着,原本也对叶冬阳会下棋分外惊讶,早知道出生民间普通百姓之家的女子能识字已是不简单了。世子妃不仅识字竟然还会下棋这就更加难得了。 虽然接受了叶冬阳竟会下棋这个事实,但他们觉得世子妃可能也就会的皮毛,很可能很快就要向世子爷认输。毕竟世子爷的棋艺可是连皇上都称赞过的,一般人根本就不是世子爷的对手。 可当他们看到邢顾言的神色变得越来越专注,甚至连眉头都开始越皱越深的时候他们才无比震惊的意识到世子妃不仅仅只是会点皮毛而已,她还是个高手! 对此长鸣最有发言权,因为他见过世子爷和很多人下棋,在他印象中世子爷从来都是应付自如,一脸轻松的,似乎还是第一次如此露出如此凝重的神色。 众人看着叶冬阳和邢顾言如出一辙的专注脸,心思都微微发生了点变化。 他们中不服气叶冬阳出身平平却成了世子妃的大有人在,但都因为这桩婚事是老夫人做主皇上赐婚以及自身身份卑微,王妃管家又严,向来容不得下人议论主子的事,所以他们才什么都不敢说。 但嘴上不敢说不代表心里不敢想,在他们心里世子爷是天上的云彩,只有最好的女子才能配的上,世子妃只是徒有美貌而已,实在不堪与世子爷相配。 但此刻他们看着安静对弈的两人,从两人的神色上都能感觉到二人这是棋逢对手了,他们莫名觉得世子妃和世子爷真的很相配 孙妈妈想起王妃的叮嘱,要尽量让世子爷世子妃单独相处培养感情,于是亲自给邢顾言和叶冬阳倒了一杯水就带着一众下人悄悄退出院子,在院子外候着去了。 叶冬阳是个很挑食的人,桌上的菜有一半是她碰都不会碰的,比如八宝野鸭和红烧茄子她就碰都没碰,虽然它们看起来真的很美味。 但她有一个优点,对菜挑也不挑,有对口味的就吃,没有对口味的她就吃白米饭,照样会吃的饱饱的。何况这里有七八个菜,还是有三四个对她胃口的。 他们两个人吃的比之前在家时他们一家四口吃的菜种类都多,但是每一盘的分量相对来说较少,算是少而丰富又精致吧。 她吃的倒也开心,厨娘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 两人吃完后一直守在院门外的孙妈妈等人进来,孙妈妈仔细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然后才吩咐小丫鬟将饭菜收了下去。 叶冬阳晚饭后喜欢去外面走一走消食,以前在家时出去很方便,家附近都是巷子,而且还十分安全,但是如今到了这里想出去一趟估计不容易了。 况且这大晚上,出去恐怕还会引来流言蜚语。但她白天睡过了这会儿一点儿睡意都没有,而且也不想辜负这清风朗月的夜晚。 于是她转头看向邢顾言,挑眉问道:“会下棋吗?” 邢顾言自然是会下棋的,但是他却是有些诧异地看着她,她会下棋是在他预料之外的。愣了愣他才点头,问道:“要下吗?” 叶冬阳斩钉截铁的道,“要!” 邢顾言看了长鸣一眼,长鸣立马会意过来跑去书房拿棋。 叶冬阳见石桌已经收拾干净了,便道:“就在外面下吧,凉快!” 邢顾言自然没有意义,跟着她走到石桌前重新坐了下去。孙妈妈忙吩咐青萍从屋内拿了一盏羊角灯来放在桌上,灯光将石桌照的发亮。也给桌前二人本就不俗的面容上镀上了一层光晕。 花前月下,凉风习习,夫妇二人执子对弈,皆是全心投入眉头深锁的模样,空气里只有风吹动院子里的花花草草的沙沙声。 孙妈妈等人在一旁伺候着,原本也对叶冬阳会下棋分外惊讶,早知道出生民间普通百姓之家的女子能识字已是不简单了。世子妃不仅识字竟然还会下棋这就更加难得了。 虽然接受了叶冬阳竟会下棋这个事实,但他们觉得世子妃可能也就会的皮毛,很可能很快就要向世子爷认输。毕竟世子爷的棋艺可是连皇上都称赞过的,一般人根本就不是世子爷的对手。 可当他们看到邢顾言的神色变得越来越专注,甚至连眉头都开始越皱越深的时候他们才无比震惊的意识到世子妃不仅仅只是会点皮毛而已,她还是个高手! 对此长鸣最有发言权,因为他见过世子爷和很多人下棋,在他印象中世子爷从来都是应付自如,一脸轻松的,似乎还是第一次如此露出如此凝重的神色。 众人看着叶冬阳和邢顾言如出一辙的专注脸,心思都微微发生了点变化。 他们中不服气叶冬阳出身平平却成了世子妃的大有人在,但都因为这桩婚事是老夫人做主皇上赐婚以及自身身份卑微,王妃管家又严,向来容不得下人议论主子的事,所以他们才什么都不敢说。 但嘴上不敢说不代表心里不敢想,在他们心里世子爷是天上的云彩,只有最好的女子才能配的上,世子妃只是徒有美貌而已,实在不堪与世子爷相配。 但此刻他们看着安静对弈的两人,从两人的神色上都能感觉到二人这是棋逢对手了,他们莫名觉得世子妃和世子爷真的很相配 孙妈妈想起王妃的叮嘱,要尽量让世子爷世子妃单独相处培养感情,于是亲自给邢顾言和叶冬阳倒了一杯水就带着一众下人悄悄退出院子,在院子外候着去了。 叶冬阳是个很挑食的人,桌上的菜有一半是她碰都不会碰的,比如八宝野鸭和红烧茄子她就碰都没碰,虽然它们看起来真的很美味。 但她有一个优点,对菜挑也不挑,有对口味的就吃,没有对口味的她就吃白米饭,照样会吃的饱饱的。何况这里有七八个菜,还是有三四个对她胃口的。 他们两个人吃的比之前在家时他们一家四口吃的菜种类都多,但是每一盘的分量相对来说较少,算是少而丰富又精致吧。 她吃的倒也开心,厨娘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 两人吃完后一直守在院门外的孙妈妈等人进来,孙妈妈仔细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然后才吩咐小丫鬟将饭菜收了下去。 叶冬阳晚饭后喜欢去外面走一走消食,以前在家时出去很方便,家附近都是巷子,而且还十分安全,但是如今到了这里想出去一趟估计不容易了。 况且这大晚上,出去恐怕还会引来流言蜚语。但她白天睡过了这会儿一点儿睡意都没有,而且也不想辜负这清风朗月的夜晚。 于是她转头看向邢顾言,挑眉问道:“会下棋吗?” 邢顾言自然是会下棋的,但是他却是有些诧异地看着她,她会下棋是在他预料之外的。愣了愣他才点头,问道:“要下吗?” 叶冬阳斩钉截铁的道,“要!” 邢顾言看了长鸣一眼,长鸣立马会意过来跑去书房拿棋。 叶冬阳见石桌已经收拾干净了,便道:“就在外面下吧,凉快!” 邢顾言自然没有意义,跟着她走到石桌前重新坐了下去。孙妈妈忙吩咐青萍从屋内拿了一盏羊角灯来放在桌上,灯光将石桌照的发亮。也给桌前二人本就不俗的面容上镀上了一层光晕。 花前月下,凉风习习,夫妇二人执子对弈,皆是全心投入眉头深锁的模样,空气里只有风吹动院子里的花花草草的沙沙声。 孙妈妈等人在一旁伺候着,原本也对叶冬阳会下棋分外惊讶,早知道出生民间普通百姓之家的女子能识字已是不简单了。世子妃不仅识字竟然还会下棋这就更加难得了。 虽然接受了叶冬阳竟会下棋这个事实,但他们觉得世子妃可能也就会的皮毛,很可能很快就要向世子爷认输。毕竟世子爷的棋艺可是连皇上都称赞过的,一般人根本就不是世子爷的对手。 可当他们看到邢顾言的神色变得越来越专注,甚至连眉头都开始越皱越深的时候他们才无比震惊的意识到世子妃不仅仅只是会点皮毛而已,她还是个高手! 对此长鸣最有发言权,因为他见过世子爷和很多人下棋,在他印象中世子爷从来都是应付自如,一脸轻松的,似乎还是第一次如此露出如此凝重的神色。 众人看着叶冬阳和邢顾言如出一辙的专注脸,心思都微微发生了点变化。 他们中不服气叶冬阳出身平平却成了世子妃的大有人在,但都因为这桩婚事是老夫人做主皇上赐婚以及自身身份卑微,王妃管家又严,向来容不得下人议论主子的事,所以他们才什么都不敢说。 但嘴上不敢说不代表心里不敢想,在他们心里世子爷是天上的云彩,只有最好的女子才能配的上,世子妃只是徒有美貌而已,实在不堪与世子爷相配。 但此刻他们看着安静对弈的两人,从两人的神色上都能感觉到二人这是棋逢对手了,他们莫名觉得世子妃和世子爷真的很相配 孙妈妈想起王妃的叮嘱,要尽量让世子爷世子妃单独相处培养感情,于是亲自给邢顾言和叶冬阳倒了一杯水就带着一众下人悄悄退出院子,在院子外候着去了。 叶冬阳是个很挑食的人,桌上的菜有一半是她碰都不会碰的,比如八宝野鸭和红烧茄子她就碰都没碰,虽然它们看起来真的很美味。 但她有一个优点,对菜挑也不挑,有对口味的就吃,没有对口味的她就吃白米饭,照样会吃的饱饱的。何况这里有七八个菜,还是有三四个对她胃口的。 他们两个人吃的比之前在家时他们一家四口吃的菜种类都多,但是每一盘的分量相对来说较少,算是少而丰富又精致吧。 她吃的倒也开心,厨娘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 两人吃完后一直守在院门外的孙妈妈等人进来,孙妈妈仔细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然后才吩咐小丫鬟将饭菜收了下去。 叶冬阳晚饭后喜欢去外面走一走消食,以前在家时出去很方便,家附近都是巷子,而且还十分安全,但是如今到了这里想出去一趟估计不容易了。 况且这大晚上,出去恐怕还会引来流言蜚语。但她白天睡过了这会儿一点儿睡意都没有,而且也不想辜负这清风朗月的夜晚。 于是她转头看向邢顾言,挑眉问道:“会下棋吗?” 邢顾言自然是会下棋的,但是他却是有些诧异地看着她,她会下棋是在他预料之外的。愣了愣他才点头,问道:“要下吗?” 叶冬阳斩钉截铁的道,“要!” 邢顾言看了长鸣一眼,长鸣立马会意过来跑去书房拿棋。 叶冬阳见石桌已经收拾干净了,便道:“就在外面下吧,凉快!” 邢顾言自然没有意义,跟着她走到石桌前重新坐了下去。孙妈妈忙吩咐青萍从屋内拿了一盏羊角灯来放在桌上,灯光将石桌照的发亮。也给桌前二人本就不俗的面容上镀上了一层光晕。 花前月下,凉风习习,夫妇二人执子对弈,皆是全心投入眉头深锁的模样,空气里只有风吹动院子里的花花草草的沙沙声。 孙妈妈等人在一旁伺候着,原本也对叶冬阳会下棋分外惊讶,早知道出生民间普通百姓之家的女子能识字已是不简单了。世子妃不仅识字竟然还会下棋这就更加难得了。 虽然接受了叶冬阳竟会下棋这个事实,但他们觉得世子妃可能也就会的皮毛,很可能很快就要向世子爷认输。毕竟世子爷的棋艺可是连皇上都称赞过的,一般人根本就不是世子爷的对手。 可当他们看到邢顾言的神色变得越来越专注,甚至连眉头都开始越皱越深的时候他们才无比震惊的意识到世子妃不仅仅只是会点皮毛而已,她还是个高手! 对此长鸣最有发言权,因为他见过世子爷和很多人下棋,在他印象中世子爷从来都是应付自如,一脸轻松的,似乎还是第一次如此露出如此凝重的神色。 众人看着叶冬阳和邢顾言如出一辙的专注脸,心思都微微发生了点变化。 他们中不服气叶冬阳出身平平却成了世子妃的大有人在,但都因为这桩婚事是老夫人做主皇上赐婚以及自身身份卑微,王妃管家又严,向来容不得下人议论主子的事,所以他们才什么都不敢说。 但嘴上不敢说不代表心里不敢想,在他们心里世子爷是天上的云彩,只有最好的女子才能配的上,世子妃只是徒有美貌而已,实在不堪与世子爷相配。 但此刻他们看着安静对弈的两人,从两人的神色上都能感觉到二人这是棋逢对手了,他们莫名觉得世子妃和世子爷真的很相配 孙妈妈想起王妃的叮嘱,要尽量让世子爷世子妃单独相处培养感情,于是亲自给邢顾言和叶冬阳倒了一杯水就带着一众下人悄悄退出院子,在院子外候着去了。 叶冬阳是个很挑食的人,桌上的菜有一半是她碰都不会碰的,比如八宝野鸭和红烧茄子她就碰都没碰,虽然它们看起来真的很美味。 但她有一个优点,对菜挑也不挑,有对口味的就吃,没有对口味的她就吃白米饭,照样会吃的饱饱的。何况这里有七八个菜,还是有三四个对她胃口的。 他们两个人吃的比之前在家时他们一家四口吃的菜种类都多,但是每一盘的分量相对来说较少,算是少而丰富又精致吧。 她吃的倒也开心,厨娘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 两人吃完后一直守在院门外的孙妈妈等人进来,孙妈妈仔细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然后才吩咐小丫鬟将饭菜收了下去。 叶冬阳晚饭后喜欢去外面走一走消食,以前在家时出去很方便,家附近都是巷子,而且还十分安全,但是如今到了这里想出去一趟估计不容易了。 况且这大晚上,出去恐怕还会引来流言蜚语。但她白天睡过了这会儿一点儿睡意都没有,而且也不想辜负这清风朗月的夜晚。 于是她转头看向邢顾言,挑眉问道:“会下棋吗?” 邢顾言自然是会下棋的,但是他却是有些诧异地看着她,她会下棋是在他预料之外的。愣了愣他才点头,问道:“要下吗?” 叶冬阳斩钉截铁的道,“要!” 邢顾言看了长鸣一眼,长鸣立马会意过来跑去书房拿棋。 叶冬阳见石桌已经收拾干净了,便道:“就在外面下吧,凉快!” 邢顾言自然没有意义,跟着她走到石桌前重新坐了下去。孙妈妈忙吩咐青萍从屋内拿了一盏羊角灯来放在桌上,灯光将石桌照的发亮。也给桌前二人本就不俗的面容上镀上了一层光晕。 花前月下,凉风习习,夫妇二人执子对弈,皆是全心投入眉头深锁的模样,空气里只有风吹动院子里的花花草草的沙沙声。 孙妈妈等人在一旁伺候着,原本也对叶冬阳会下棋分外惊讶,早知道出生民间普通百姓之家的女子能识字已是不简单了。世子妃不仅识字竟然还会下棋这就更加难得了。 虽然接受了叶冬阳竟会下棋这个事实,但他们觉得世子妃可能也就会的皮毛,很可能很快就要向世子爷认输。毕竟世子爷的棋艺可是连皇上都称赞过的,一般人根本就不是世子爷的对手。 可当他们看到邢顾言的神色变得越来越专注,甚至连眉头都开始越皱越深的时候他们才无比震惊的意识到世子妃不仅仅只是会点皮毛而已,她还是个高手! 对此长鸣最有发言权,因为他见过世子爷和很多人下棋,在他印象中世子爷从来都是应付自如,一脸轻松的,似乎还是第一次如此露出如此凝重的神色。 众人看着叶冬阳和邢顾言如出一辙的专注脸,心思都微微发生了点变化。 他们中不服气叶冬阳出身平平却成了世子妃的大有人在,但都因为这桩婚事是老夫人做主皇上赐婚以及自身身份卑微,王妃管家又严,向来容不得下人议论主子的事,所以他们才什么都不敢说。 但嘴上不敢说不代表心里不敢想,在他们心里世子爷是天上的云彩,只有最好的女子才能配的上,世子妃只是徒有美貌而已,实在不堪与世子爷相配。 但此刻他们看着安静对弈的两人,从两人的神色上都能感觉到二人这是棋逢对手了,他们莫名觉得世子妃和世子爷真的很相配 孙妈妈想起王妃的叮嘱,要尽量让世子爷世子妃单独相处培养感情,于是亲自给邢顾言和叶冬阳倒了一杯水就带着一众下人悄悄退出院子,在院子外候着去了。 叶冬阳是个很挑食的人,桌上的菜有一半是她碰都不会碰的,比如八宝野鸭和红烧茄子她就碰都没碰,虽然它们看起来真的很美味。 但她有一个优点,对菜挑也不挑,有对口味的就吃,没有对口味的她就吃白米饭,照样会吃的饱饱的。何况这里有七八个菜,还是有三四个对她胃口的。 他们两个人吃的比之前在家时他们一家四口吃的菜种类都多,但是每一盘的分量相对来说较少,算是少而丰富又精致吧。 她吃的倒也开心,厨娘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 两人吃完后一直守在院门外的孙妈妈等人进来,孙妈妈仔细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然后才吩咐小丫鬟将饭菜收了下去。 叶冬阳晚饭后喜欢去外面走一走消食,以前在家时出去很方便,家附近都是巷子,而且还十分安全,但是如今到了这里想出去一趟估计不容易了。 况且这大晚上,出去恐怕还会引来流言蜚语。但她白天睡过了这会儿一点儿睡意都没有,而且也不想辜负这清风朗月的夜晚。 于是她转头看向邢顾言,挑眉问道:“会下棋吗?” 邢顾言自然是会下棋的,但是他却是有些诧异地看着她,她会下棋是在他预料之外的。愣了愣他才点头,问道:“要下吗?” 叶冬阳斩钉截铁的道,“要!” 邢顾言看了长鸣一眼,长鸣立马会意过来跑去书房拿棋。 叶冬阳见石桌已经收拾干净了,便道:“就在外面下吧,凉快!” 邢顾言自然没有意义,跟着她走到石桌前重新坐了下去。孙妈妈忙吩咐青萍从屋内拿了一盏羊角灯来放在桌上,灯光将石桌照的发亮。也给桌前二人本就不俗的面容上镀上了一层光晕。 花前月下,凉风习习,夫妇二人执子对弈,皆是全心投入眉头深锁的模样,空气里只有风吹动院子里的花花草草的沙沙声。 孙妈妈等人在一旁伺候着,原本也对叶冬阳会下棋分外惊讶,早知道出生民间普通百姓之家的女子能识字已是不简单了。世子妃不仅识字竟然还会下棋这就更加难得了。 虽然接受了叶冬阳竟会下棋这个事实,但他们觉得世子妃可能也就会的皮毛,很可能很快就要向世子爷认输。毕竟世子爷的棋艺可是连皇上都称赞过的,一般人根本就不是世子爷的对手。 可当他们看到邢顾言的神色变得越来越专注,甚至连眉头都开始越皱越深的时候他们才无比震惊的意识到世子妃不仅仅只是会点皮毛而已,她还是个高手! 对此长鸣最有发言权,因为他见过世子爷和很多人下棋,在他印象中世子爷从来都是应付自如,一脸轻松的,似乎还是第一次如此露出如此凝重的神色。 众人看着叶冬阳和邢顾言如出一辙的专注脸,心思都微微发生了点变化。 他们中不服气叶冬阳出身平平却成了世子妃的大有人在,但都因为这桩婚事是老夫人做主皇上赐婚以及自身身份卑微,王妃管家又严,向来容不得下人议论主子的事,所以他们才什么都不敢说。 但嘴上不敢说不代表心里不敢想,在他们心里世子爷是天上的云彩,只有最好的女子才能配的上,世子妃只是徒有美貌而已,实在不堪与世子爷相配。 但此刻他们看着安静对弈的两人,从两人的神色上都能感觉到二人这是棋逢对手了,他们莫名觉得世子妃和世子爷真的很相配 孙妈妈想起王妃的叮嘱,要尽量让世子爷世子妃单独相处培养感情,于是亲自给邢顾言和叶冬阳倒了一杯水就带着一众下人悄悄退出院子,在院子外候着去了。 叶冬阳是个很挑食的人,桌上的菜有一半是她碰都不会碰的,比如八宝野鸭和红烧茄子她就碰都没碰,虽然它们看起来真的很美味。 但她有一个优点,对菜挑也不挑,有对口味的就吃,没有对口味的她就吃白米饭,照样会吃的饱饱的。何况这里有七八个菜,还是有三四个对她胃口的。 他们两个人吃的比之前在家时他们一家四口吃的菜种类都多,但是每一盘的分量相对来说较少,算是少而丰富又精致吧。 她吃的倒也开心,厨娘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 两人吃完后一直守在院门外的孙妈妈等人进来,孙妈妈仔细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然后才吩咐小丫鬟将饭菜收了下去。 叶冬阳晚饭后喜欢去外面走一走消食,以前在家时出去很方便,家附近都是巷子,而且还十分安全,但是如今到了这里想出去一趟估计不容易了。 况且这大晚上,出去恐怕还会引来流言蜚语。但她白天睡过了这会儿一点儿睡意都没有,而且也不想辜负这清风朗月的夜晚。 于是她转头看向邢顾言,挑眉问道:“会下棋吗?” 邢顾言自然是会下棋的,但是他却是有些诧异地看着她,她会下棋是在他预料之外的。愣了愣他才点头,问道:“要下吗?” 叶冬阳斩钉截铁的道,“要!” 邢顾言看了长鸣一眼,长鸣立马会意过来跑去书房拿棋。 叶冬阳见石桌已经收拾干净了,便道:“就在外面下吧,凉快!” 邢顾言自然没有意义,跟着她走到石桌前重新坐了下去。孙妈妈忙吩咐青萍从屋内拿了一盏羊角灯来放在桌上,灯光将石桌照的发亮。也给桌前二人本就不俗的面容上镀上了一层光晕。 花前月下,凉风习习,夫妇二人执子对弈,皆是全心投入眉头深锁的模样,空气里只有风吹动院子里的花花草草的沙沙声。 孙妈妈等人在一旁伺候着,原本也对叶冬阳会下棋分外惊讶,早知道出生民间普通百姓之家的女子能识字已是不简单了。世子妃不仅识字竟然还会下棋这就更加难得了。 虽然接受了叶冬阳竟会下棋这个事实,但他们觉得世子妃可能也就会的皮毛,很可能很快就要向世子爷认输。毕竟世子爷的棋艺可是连皇上都称赞过的,一般人根本就不是世子爷的对手。 可当他们看到邢顾言的神色变得越来越专注,甚至连眉头都开始越皱越深的时候他们才无比震惊的意识到世子妃不仅仅只是会点皮毛而已,她还是个高手! 对此长鸣最有发言权,因为他见过世子爷和很多人下棋,在他印象中世子爷从来都是应付自如,一脸轻松的,似乎还是第一次如此露出如此凝重的神色。 众人看着叶冬阳和邢顾言如出一辙的专注脸,心思都微微发生了点变化。 他们中不服气叶冬阳出身平平却成了世子妃的大有人在,但都因为这桩婚事是老夫人做主皇上赐婚以及自身身份卑微,王妃管家又严,向来容不得下人议论主子的事,所以他们才什么都不敢说。 但嘴上不敢说不代表心里不敢想,在他们心里世子爷是天上的云彩,只有最好的女子才能配的上,世子妃只是徒有美貌而已,实在不堪与世子爷相配。 但此刻他们看着安静对弈的两人,从两人的神色上都能感觉到二人这是棋逢对手了,他们莫名觉得世子妃和世子爷真的很相配 孙妈妈想起王妃的叮嘱,要尽量让世子爷世子妃单独相处培养感情,于是亲自给邢顾言和叶冬阳倒了一杯水就带着一众下人悄悄退出院子,在院子外候着去了。 叶冬阳是个很挑食的人,桌上的菜有一半是她碰都不会碰的,比如八宝野鸭和红烧茄子她就碰都没碰,虽然它们看起来真的很美味。 但她有一个优点,对菜挑也不挑,有对口味的就吃,没有对口味的她就吃白米饭,照样会吃的饱饱的。何况这里有七八个菜,还是有三四个对她胃口的。 他们两个人吃的比之前在家时他们一家四口吃的菜种类都多,但是每一盘的分量相对来说较少,算是少而丰富又精致吧。 她吃的倒也开心,厨娘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 两人吃完后一直守在院门外的孙妈妈等人进来,孙妈妈仔细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然后才吩咐小丫鬟将饭菜收了下去。 叶冬阳晚饭后喜欢去外面走一走消食,以前在家时出去很方便,家附近都是巷子,而且还十分安全,但是如今到了这里想出去一趟估计不容易了。 况且这大晚上,出去恐怕还会引来流言蜚语。但她白天睡过了这会儿一点儿睡意都没有,而且也不想辜负这清风朗月的夜晚。 于是她转头看向邢顾言,挑眉问道:“会下棋吗?” 邢顾言自然是会下棋的,但是他却是有些诧异地看着她,她会下棋是在他预料之外的。愣了愣他才点头,问道:“要下吗?” 叶冬阳斩钉截铁的道,“要!” 邢顾言看了长鸣一眼,长鸣立马会意过来跑去书房拿棋。 叶冬阳见石桌已经收拾干净了,便道:“就在外面下吧,凉快!” 邢顾言自然没有意义,跟着她走到石桌前重新坐了下去。孙妈妈忙吩咐青萍从屋内拿了一盏羊角灯来放在桌上,灯光将石桌照的发亮。也给桌前二人本就不俗的面容上镀上了一层光晕。 花前月下,凉风习习,夫妇二人执子对弈,皆是全心投入眉头深锁的模样,空气里只有风吹动院子里的花花草草的沙沙声。 孙妈妈等人在一旁伺候着,原本也对叶冬阳会下棋分外惊讶,早知道出生民间普通百姓之家的女子能识字已是不简单了。世子妃不仅识字竟然还会下棋这就更加难得了。 虽然接受了叶冬阳竟会下棋这个事实,但他们觉得世子妃可能也就会的皮毛,很可能很快就要向世子爷认输。毕竟世子爷的棋艺可是连皇上都称赞过的,一般人根本就不是世子爷的对手。 可当他们看到邢顾言的神色变得越来越专注,甚至连眉头都开始越皱越深的时候他们才无比震惊的意识到世子妃不仅仅只是会点皮毛而已,她还是个高手! 对此长鸣最有发言权,因为他见过世子爷和很多人下棋,在他印象中世子爷从来都是应付自如,一脸轻松的,似乎还是第一次如此露出如此凝重的神色。 众人看着叶冬阳和邢顾言如出一辙的专注脸,心思都微微发生了点变化。 他们中不服气叶冬阳出身平平却成了世子妃的大有人在,但都因为这桩婚事是老夫人做主皇上赐婚以及自身身份卑微,王妃管家又严,向来容不得下人议论主子的事,所以他们才什么都不敢说。 但嘴上不敢说不代表心里不敢想,在他们心里世子爷是天上的云彩,只有最好的女子才能配的上,世子妃只是徒有美貌而已,实在不堪与世子爷相配。 但此刻他们看着安静对弈的两人,从两人的神色上都能感觉到二人这是棋逢对手了,他们莫名觉得世子妃和世子爷真的很相配 孙妈妈想起王妃的叮嘱,要尽量让世子爷世子妃单独相处培养感情,于是亲自给邢顾言和叶冬阳倒了一杯水就带着一众下人悄悄退出院子,在院子外候着去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47:我输了 叶冬阳并不知道下个棋就能让众人对她改观,她五岁那年偶然接触围棋从此便爱上了,每当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她就喜欢自己和自己下棋打发时间,但从来没有和人对弈过。 穿越过来后有一次路过一家茶楼,靠窗的位子坐了两名男子正在博弈,她站在窗外观棋入了迷,发现这里的围棋规则和她之前所学的并不太一样,她感到好奇便去书坊买了一本旧的棋谱回去看。 大哥见她日日抱着棋谱看,便买了一副棋给她,从此她又捡回了自我博弈的爱好,只是那副棋在和娘出去卖桂花糕时被人给毁了,从此以后她再也没碰过棋了。大哥也重新买了送她,可她一直放在柜子里没拿出来过。 刚才也只是一时心血来潮,觉得这良辰美景花前月下,应该附庸风雅一番。可她既不会作诗也不会弹琴,作画倒是会一点儿,但是这个时代怕是没几人能欣赏得了她画的东西。 琴、书、画都不行便只能下棋了,她原本只是想通过下棋和他好好谈一谈碧儿的,但不知不觉就陷入棋局中无法分神想其他了。 她其实并不知道自己下得如何,但邢顾言可是有着“黎国第一公子”之称的人,定然是文武双全,样样精通的,他的棋艺一定是在大多数人之上的,他们已经下了快半个时辰了,她也只是稍稍处于劣势而已,这说明她的棋艺也很厉害? 她不由有些兴奋,早已经将自己原本的意图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全神贯注地盯着面前棋局,走一步看三步丝毫不敢马虎。 邢顾言从一开始的不以为意到现在的认真以对,随着棋局的深入他的心情也随之跌宕起伏,她的布局巧妙心思缜密完全在他意料之外。 叶冬阳慎重落下一子后,纵观全局,对这一步棋分外满意,不由抬头颇为得意地看向邢顾言,却发现他正神色不明地看着她,并没有看棋盘。 四目相对,她有些不自在地垂下眼睫,摸了摸微微发热的耳朵,不自在地问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邢顾言压下心头的疑惑,低头看向她刚才落下的一子,微微勾唇,“看你会不会上当!” 说着他便伸手夹起黑子稳稳的落在了棋盘上,棋盘上原本白盛黑衰的形势瞬间被逆转了过来。 叶冬阳愕然地看着棋局,有些不可置信,随后气呼呼地瞪着他,“你故意的!” 邢顾言端起茶喝了一口,勾唇道:“兵不厌诈。” 叶冬阳知道是自己技不如人,能跟“第一公子”下这么长时间已经很不容易了,而且她怀疑之所以她能坚持到现在是因为他一开始并未全心投入的缘故,输给他不丢人。 她扔下手中的棋子,愿赌服输道:“我输了。” 邢顾言眼中闪过一丝什么,挑眉道:“还没结束就认输?” 叶冬阳摇头笑道:“不是我要妄自菲薄,而是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和人对弈,如果一出手就能赢了除非你‘黎国第一公子’的称号是浪得虚名。” 说着她微微挑衅地看着他,那灵动的眼神仿似在问:你是吗? 叶冬阳并不知道下个棋就能让众人对她改观,她五岁那年偶然接触围棋从此便爱上了,每当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她就喜欢自己和自己下棋打发时间,但从来没有和人对弈过。 穿越过来后有一次路过一家茶楼,靠窗的位子坐了两名男子正在博弈,她站在窗外观棋入了迷,发现这里的围棋规则和她之前所学的并不太一样,她感到好奇便去书坊买了一本旧的棋谱回去看。 大哥见她日日抱着棋谱看,便买了一副棋给她,从此她又捡回了自我博弈的爱好,只是那副棋在和娘出去卖桂花糕时被人给毁了,从此以后她再也没碰过棋了。大哥也重新买了送她,可她一直放在柜子里没拿出来过。 刚才也只是一时心血来潮,觉得这良辰美景花前月下,应该附庸风雅一番。可她既不会作诗也不会弹琴,作画倒是会一点儿,但是这个时代怕是没几人能欣赏得了她画的东西。 琴、书、画都不行便只能下棋了,她原本只是想通过下棋和他好好谈一谈碧儿的,但不知不觉就陷入棋局中无法分神想其他了。 她其实并不知道自己下得如何,但邢顾言可是有着“黎国第一公子”之称的人,定然是文武双全,样样精通的,他的棋艺一定是在大多数人之上的,他们已经下了快半个时辰了,她也只是稍稍处于劣势而已,这说明她的棋艺也很厉害? 她不由有些兴奋,早已经将自己原本的意图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全神贯注地盯着面前棋局,走一步看三步丝毫不敢马虎。 邢顾言从一开始的不以为意到现在的认真以对,随着棋局的深入他的心情也随之跌宕起伏,她的布局巧妙心思缜密完全在他意料之外。 叶冬阳慎重落下一子后,纵观全局,对这一步棋分外满意,不由抬头颇为得意地看向邢顾言,却发现他正神色不明地看着她,并没有看棋盘。 四目相对,她有些不自在地垂下眼睫,摸了摸微微发热的耳朵,不自在地问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邢顾言压下心头的疑惑,低头看向她刚才落下的一子,微微勾唇,“看你会不会上当!” 说着他便伸手夹起黑子稳稳的落在了棋盘上,棋盘上原本白盛黑衰的形势瞬间被逆转了过来。 叶冬阳愕然地看着棋局,有些不可置信,随后气呼呼地瞪着他,“你故意的!” 邢顾言端起茶喝了一口,勾唇道:“兵不厌诈。” 叶冬阳知道是自己技不如人,能跟“第一公子”下这么长时间已经很不容易了,而且她怀疑之所以她能坚持到现在是因为他一开始并未全心投入的缘故,输给他不丢人。 她扔下手中的棋子,愿赌服输道:“我输了。” 邢顾言眼中闪过一丝什么,挑眉道:“还没结束就认输?” 叶冬阳摇头笑道:“不是我要妄自菲薄,而是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和人对弈,如果一出手就能赢了除非你‘黎国第一公子’的称号是浪得虚名。” 说着她微微挑衅地看着他,那灵动的眼神仿似在问:你是吗? 叶冬阳并不知道下个棋就能让众人对她改观,她五岁那年偶然接触围棋从此便爱上了,每当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她就喜欢自己和自己下棋打发时间,但从来没有和人对弈过。 穿越过来后有一次路过一家茶楼,靠窗的位子坐了两名男子正在博弈,她站在窗外观棋入了迷,发现这里的围棋规则和她之前所学的并不太一样,她感到好奇便去书坊买了一本旧的棋谱回去看。 大哥见她日日抱着棋谱看,便买了一副棋给她,从此她又捡回了自我博弈的爱好,只是那副棋在和娘出去卖桂花糕时被人给毁了,从此以后她再也没碰过棋了。大哥也重新买了送她,可她一直放在柜子里没拿出来过。 刚才也只是一时心血来潮,觉得这良辰美景花前月下,应该附庸风雅一番。可她既不会作诗也不会弹琴,作画倒是会一点儿,但是这个时代怕是没几人能欣赏得了她画的东西。 琴、书、画都不行便只能下棋了,她原本只是想通过下棋和他好好谈一谈碧儿的,但不知不觉就陷入棋局中无法分神想其他了。 她其实并不知道自己下得如何,但邢顾言可是有着“黎国第一公子”之称的人,定然是文武双全,样样精通的,他的棋艺一定是在大多数人之上的,他们已经下了快半个时辰了,她也只是稍稍处于劣势而已,这说明她的棋艺也很厉害? 她不由有些兴奋,早已经将自己原本的意图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全神贯注地盯着面前棋局,走一步看三步丝毫不敢马虎。 邢顾言从一开始的不以为意到现在的认真以对,随着棋局的深入他的心情也随之跌宕起伏,她的布局巧妙心思缜密完全在他意料之外。 叶冬阳慎重落下一子后,纵观全局,对这一步棋分外满意,不由抬头颇为得意地看向邢顾言,却发现他正神色不明地看着她,并没有看棋盘。 四目相对,她有些不自在地垂下眼睫,摸了摸微微发热的耳朵,不自在地问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邢顾言压下心头的疑惑,低头看向她刚才落下的一子,微微勾唇,“看你会不会上当!” 说着他便伸手夹起黑子稳稳的落在了棋盘上,棋盘上原本白盛黑衰的形势瞬间被逆转了过来。 叶冬阳愕然地看着棋局,有些不可置信,随后气呼呼地瞪着他,“你故意的!” 邢顾言端起茶喝了一口,勾唇道:“兵不厌诈。” 叶冬阳知道是自己技不如人,能跟“第一公子”下这么长时间已经很不容易了,而且她怀疑之所以她能坚持到现在是因为他一开始并未全心投入的缘故,输给他不丢人。 她扔下手中的棋子,愿赌服输道:“我输了。” 邢顾言眼中闪过一丝什么,挑眉道:“还没结束就认输?” 叶冬阳摇头笑道:“不是我要妄自菲薄,而是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和人对弈,如果一出手就能赢了除非你‘黎国第一公子’的称号是浪得虚名。” 说着她微微挑衅地看着他,那灵动的眼神仿似在问:你是吗? 叶冬阳并不知道下个棋就能让众人对她改观,她五岁那年偶然接触围棋从此便爱上了,每当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她就喜欢自己和自己下棋打发时间,但从来没有和人对弈过。 穿越过来后有一次路过一家茶楼,靠窗的位子坐了两名男子正在博弈,她站在窗外观棋入了迷,发现这里的围棋规则和她之前所学的并不太一样,她感到好奇便去书坊买了一本旧的棋谱回去看。 大哥见她日日抱着棋谱看,便买了一副棋给她,从此她又捡回了自我博弈的爱好,只是那副棋在和娘出去卖桂花糕时被人给毁了,从此以后她再也没碰过棋了。大哥也重新买了送她,可她一直放在柜子里没拿出来过。 刚才也只是一时心血来潮,觉得这良辰美景花前月下,应该附庸风雅一番。可她既不会作诗也不会弹琴,作画倒是会一点儿,但是这个时代怕是没几人能欣赏得了她画的东西。 琴、书、画都不行便只能下棋了,她原本只是想通过下棋和他好好谈一谈碧儿的,但不知不觉就陷入棋局中无法分神想其他了。 她其实并不知道自己下得如何,但邢顾言可是有着“黎国第一公子”之称的人,定然是文武双全,样样精通的,他的棋艺一定是在大多数人之上的,他们已经下了快半个时辰了,她也只是稍稍处于劣势而已,这说明她的棋艺也很厉害? 她不由有些兴奋,早已经将自己原本的意图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全神贯注地盯着面前棋局,走一步看三步丝毫不敢马虎。 邢顾言从一开始的不以为意到现在的认真以对,随着棋局的深入他的心情也随之跌宕起伏,她的布局巧妙心思缜密完全在他意料之外。 叶冬阳慎重落下一子后,纵观全局,对这一步棋分外满意,不由抬头颇为得意地看向邢顾言,却发现他正神色不明地看着她,并没有看棋盘。 四目相对,她有些不自在地垂下眼睫,摸了摸微微发热的耳朵,不自在地问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邢顾言压下心头的疑惑,低头看向她刚才落下的一子,微微勾唇,“看你会不会上当!” 说着他便伸手夹起黑子稳稳的落在了棋盘上,棋盘上原本白盛黑衰的形势瞬间被逆转了过来。 叶冬阳愕然地看着棋局,有些不可置信,随后气呼呼地瞪着他,“你故意的!” 邢顾言端起茶喝了一口,勾唇道:“兵不厌诈。” 叶冬阳知道是自己技不如人,能跟“第一公子”下这么长时间已经很不容易了,而且她怀疑之所以她能坚持到现在是因为他一开始并未全心投入的缘故,输给他不丢人。 她扔下手中的棋子,愿赌服输道:“我输了。” 邢顾言眼中闪过一丝什么,挑眉道:“还没结束就认输?” 叶冬阳摇头笑道:“不是我要妄自菲薄,而是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和人对弈,如果一出手就能赢了除非你‘黎国第一公子’的称号是浪得虚名。” 说着她微微挑衅地看着他,那灵动的眼神仿似在问:你是吗? 叶冬阳并不知道下个棋就能让众人对她改观,她五岁那年偶然接触围棋从此便爱上了,每当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她就喜欢自己和自己下棋打发时间,但从来没有和人对弈过。 穿越过来后有一次路过一家茶楼,靠窗的位子坐了两名男子正在博弈,她站在窗外观棋入了迷,发现这里的围棋规则和她之前所学的并不太一样,她感到好奇便去书坊买了一本旧的棋谱回去看。 大哥见她日日抱着棋谱看,便买了一副棋给她,从此她又捡回了自我博弈的爱好,只是那副棋在和娘出去卖桂花糕时被人给毁了,从此以后她再也没碰过棋了。大哥也重新买了送她,可她一直放在柜子里没拿出来过。 刚才也只是一时心血来潮,觉得这良辰美景花前月下,应该附庸风雅一番。可她既不会作诗也不会弹琴,作画倒是会一点儿,但是这个时代怕是没几人能欣赏得了她画的东西。 琴、书、画都不行便只能下棋了,她原本只是想通过下棋和他好好谈一谈碧儿的,但不知不觉就陷入棋局中无法分神想其他了。 她其实并不知道自己下得如何,但邢顾言可是有着“黎国第一公子”之称的人,定然是文武双全,样样精通的,他的棋艺一定是在大多数人之上的,他们已经下了快半个时辰了,她也只是稍稍处于劣势而已,这说明她的棋艺也很厉害? 她不由有些兴奋,早已经将自己原本的意图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全神贯注地盯着面前棋局,走一步看三步丝毫不敢马虎。 邢顾言从一开始的不以为意到现在的认真以对,随着棋局的深入他的心情也随之跌宕起伏,她的布局巧妙心思缜密完全在他意料之外。 叶冬阳慎重落下一子后,纵观全局,对这一步棋分外满意,不由抬头颇为得意地看向邢顾言,却发现他正神色不明地看着她,并没有看棋盘。 四目相对,她有些不自在地垂下眼睫,摸了摸微微发热的耳朵,不自在地问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邢顾言压下心头的疑惑,低头看向她刚才落下的一子,微微勾唇,“看你会不会上当!” 说着他便伸手夹起黑子稳稳的落在了棋盘上,棋盘上原本白盛黑衰的形势瞬间被逆转了过来。 叶冬阳愕然地看着棋局,有些不可置信,随后气呼呼地瞪着他,“你故意的!” 邢顾言端起茶喝了一口,勾唇道:“兵不厌诈。” 叶冬阳知道是自己技不如人,能跟“第一公子”下这么长时间已经很不容易了,而且她怀疑之所以她能坚持到现在是因为他一开始并未全心投入的缘故,输给他不丢人。 她扔下手中的棋子,愿赌服输道:“我输了。” 邢顾言眼中闪过一丝什么,挑眉道:“还没结束就认输?” 叶冬阳摇头笑道:“不是我要妄自菲薄,而是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和人对弈,如果一出手就能赢了除非你‘黎国第一公子’的称号是浪得虚名。” 说着她微微挑衅地看着他,那灵动的眼神仿似在问:你是吗? 叶冬阳并不知道下个棋就能让众人对她改观,她五岁那年偶然接触围棋从此便爱上了,每当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她就喜欢自己和自己下棋打发时间,但从来没有和人对弈过。 穿越过来后有一次路过一家茶楼,靠窗的位子坐了两名男子正在博弈,她站在窗外观棋入了迷,发现这里的围棋规则和她之前所学的并不太一样,她感到好奇便去书坊买了一本旧的棋谱回去看。 大哥见她日日抱着棋谱看,便买了一副棋给她,从此她又捡回了自我博弈的爱好,只是那副棋在和娘出去卖桂花糕时被人给毁了,从此以后她再也没碰过棋了。大哥也重新买了送她,可她一直放在柜子里没拿出来过。 刚才也只是一时心血来潮,觉得这良辰美景花前月下,应该附庸风雅一番。可她既不会作诗也不会弹琴,作画倒是会一点儿,但是这个时代怕是没几人能欣赏得了她画的东西。 琴、书、画都不行便只能下棋了,她原本只是想通过下棋和他好好谈一谈碧儿的,但不知不觉就陷入棋局中无法分神想其他了。 她其实并不知道自己下得如何,但邢顾言可是有着“黎国第一公子”之称的人,定然是文武双全,样样精通的,他的棋艺一定是在大多数人之上的,他们已经下了快半个时辰了,她也只是稍稍处于劣势而已,这说明她的棋艺也很厉害? 她不由有些兴奋,早已经将自己原本的意图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全神贯注地盯着面前棋局,走一步看三步丝毫不敢马虎。 邢顾言从一开始的不以为意到现在的认真以对,随着棋局的深入他的心情也随之跌宕起伏,她的布局巧妙心思缜密完全在他意料之外。 叶冬阳慎重落下一子后,纵观全局,对这一步棋分外满意,不由抬头颇为得意地看向邢顾言,却发现他正神色不明地看着她,并没有看棋盘。 四目相对,她有些不自在地垂下眼睫,摸了摸微微发热的耳朵,不自在地问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邢顾言压下心头的疑惑,低头看向她刚才落下的一子,微微勾唇,“看你会不会上当!” 说着他便伸手夹起黑子稳稳的落在了棋盘上,棋盘上原本白盛黑衰的形势瞬间被逆转了过来。 叶冬阳愕然地看着棋局,有些不可置信,随后气呼呼地瞪着他,“你故意的!” 邢顾言端起茶喝了一口,勾唇道:“兵不厌诈。” 叶冬阳知道是自己技不如人,能跟“第一公子”下这么长时间已经很不容易了,而且她怀疑之所以她能坚持到现在是因为他一开始并未全心投入的缘故,输给他不丢人。 她扔下手中的棋子,愿赌服输道:“我输了。” 邢顾言眼中闪过一丝什么,挑眉道:“还没结束就认输?” 叶冬阳摇头笑道:“不是我要妄自菲薄,而是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和人对弈,如果一出手就能赢了除非你‘黎国第一公子’的称号是浪得虚名。” 说着她微微挑衅地看着他,那灵动的眼神仿似在问:你是吗? 叶冬阳并不知道下个棋就能让众人对她改观,她五岁那年偶然接触围棋从此便爱上了,每当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她就喜欢自己和自己下棋打发时间,但从来没有和人对弈过。 穿越过来后有一次路过一家茶楼,靠窗的位子坐了两名男子正在博弈,她站在窗外观棋入了迷,发现这里的围棋规则和她之前所学的并不太一样,她感到好奇便去书坊买了一本旧的棋谱回去看。 大哥见她日日抱着棋谱看,便买了一副棋给她,从此她又捡回了自我博弈的爱好,只是那副棋在和娘出去卖桂花糕时被人给毁了,从此以后她再也没碰过棋了。大哥也重新买了送她,可她一直放在柜子里没拿出来过。 刚才也只是一时心血来潮,觉得这良辰美景花前月下,应该附庸风雅一番。可她既不会作诗也不会弹琴,作画倒是会一点儿,但是这个时代怕是没几人能欣赏得了她画的东西。 琴、书、画都不行便只能下棋了,她原本只是想通过下棋和他好好谈一谈碧儿的,但不知不觉就陷入棋局中无法分神想其他了。 她其实并不知道自己下得如何,但邢顾言可是有着“黎国第一公子”之称的人,定然是文武双全,样样精通的,他的棋艺一定是在大多数人之上的,他们已经下了快半个时辰了,她也只是稍稍处于劣势而已,这说明她的棋艺也很厉害? 她不由有些兴奋,早已经将自己原本的意图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全神贯注地盯着面前棋局,走一步看三步丝毫不敢马虎。 邢顾言从一开始的不以为意到现在的认真以对,随着棋局的深入他的心情也随之跌宕起伏,她的布局巧妙心思缜密完全在他意料之外。 叶冬阳慎重落下一子后,纵观全局,对这一步棋分外满意,不由抬头颇为得意地看向邢顾言,却发现他正神色不明地看着她,并没有看棋盘。 四目相对,她有些不自在地垂下眼睫,摸了摸微微发热的耳朵,不自在地问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邢顾言压下心头的疑惑,低头看向她刚才落下的一子,微微勾唇,“看你会不会上当!” 说着他便伸手夹起黑子稳稳的落在了棋盘上,棋盘上原本白盛黑衰的形势瞬间被逆转了过来。 叶冬阳愕然地看着棋局,有些不可置信,随后气呼呼地瞪着他,“你故意的!” 邢顾言端起茶喝了一口,勾唇道:“兵不厌诈。” 叶冬阳知道是自己技不如人,能跟“第一公子”下这么长时间已经很不容易了,而且她怀疑之所以她能坚持到现在是因为他一开始并未全心投入的缘故,输给他不丢人。 她扔下手中的棋子,愿赌服输道:“我输了。” 邢顾言眼中闪过一丝什么,挑眉道:“还没结束就认输?” 叶冬阳摇头笑道:“不是我要妄自菲薄,而是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和人对弈,如果一出手就能赢了除非你‘黎国第一公子’的称号是浪得虚名。” 说着她微微挑衅地看着他,那灵动的眼神仿似在问:你是吗? 叶冬阳并不知道下个棋就能让众人对她改观,她五岁那年偶然接触围棋从此便爱上了,每当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她就喜欢自己和自己下棋打发时间,但从来没有和人对弈过。 穿越过来后有一次路过一家茶楼,靠窗的位子坐了两名男子正在博弈,她站在窗外观棋入了迷,发现这里的围棋规则和她之前所学的并不太一样,她感到好奇便去书坊买了一本旧的棋谱回去看。 大哥见她日日抱着棋谱看,便买了一副棋给她,从此她又捡回了自我博弈的爱好,只是那副棋在和娘出去卖桂花糕时被人给毁了,从此以后她再也没碰过棋了。大哥也重新买了送她,可她一直放在柜子里没拿出来过。 刚才也只是一时心血来潮,觉得这良辰美景花前月下,应该附庸风雅一番。可她既不会作诗也不会弹琴,作画倒是会一点儿,但是这个时代怕是没几人能欣赏得了她画的东西。 琴、书、画都不行便只能下棋了,她原本只是想通过下棋和他好好谈一谈碧儿的,但不知不觉就陷入棋局中无法分神想其他了。 她其实并不知道自己下得如何,但邢顾言可是有着“黎国第一公子”之称的人,定然是文武双全,样样精通的,他的棋艺一定是在大多数人之上的,他们已经下了快半个时辰了,她也只是稍稍处于劣势而已,这说明她的棋艺也很厉害? 她不由有些兴奋,早已经将自己原本的意图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全神贯注地盯着面前棋局,走一步看三步丝毫不敢马虎。 邢顾言从一开始的不以为意到现在的认真以对,随着棋局的深入他的心情也随之跌宕起伏,她的布局巧妙心思缜密完全在他意料之外。 叶冬阳慎重落下一子后,纵观全局,对这一步棋分外满意,不由抬头颇为得意地看向邢顾言,却发现他正神色不明地看着她,并没有看棋盘。 四目相对,她有些不自在地垂下眼睫,摸了摸微微发热的耳朵,不自在地问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邢顾言压下心头的疑惑,低头看向她刚才落下的一子,微微勾唇,“看你会不会上当!” 说着他便伸手夹起黑子稳稳的落在了棋盘上,棋盘上原本白盛黑衰的形势瞬间被逆转了过来。 叶冬阳愕然地看着棋局,有些不可置信,随后气呼呼地瞪着他,“你故意的!” 邢顾言端起茶喝了一口,勾唇道:“兵不厌诈。” 叶冬阳知道是自己技不如人,能跟“第一公子”下这么长时间已经很不容易了,而且她怀疑之所以她能坚持到现在是因为他一开始并未全心投入的缘故,输给他不丢人。 她扔下手中的棋子,愿赌服输道:“我输了。” 邢顾言眼中闪过一丝什么,挑眉道:“还没结束就认输?” 叶冬阳摇头笑道:“不是我要妄自菲薄,而是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和人对弈,如果一出手就能赢了除非你‘黎国第一公子’的称号是浪得虚名。” 说着她微微挑衅地看着他,那灵动的眼神仿似在问:你是吗? 叶冬阳并不知道下个棋就能让众人对她改观,她五岁那年偶然接触围棋从此便爱上了,每当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她就喜欢自己和自己下棋打发时间,但从来没有和人对弈过。 穿越过来后有一次路过一家茶楼,靠窗的位子坐了两名男子正在博弈,她站在窗外观棋入了迷,发现这里的围棋规则和她之前所学的并不太一样,她感到好奇便去书坊买了一本旧的棋谱回去看。 大哥见她日日抱着棋谱看,便买了一副棋给她,从此她又捡回了自我博弈的爱好,只是那副棋在和娘出去卖桂花糕时被人给毁了,从此以后她再也没碰过棋了。大哥也重新买了送她,可她一直放在柜子里没拿出来过。 刚才也只是一时心血来潮,觉得这良辰美景花前月下,应该附庸风雅一番。可她既不会作诗也不会弹琴,作画倒是会一点儿,但是这个时代怕是没几人能欣赏得了她画的东西。 琴、书、画都不行便只能下棋了,她原本只是想通过下棋和他好好谈一谈碧儿的,但不知不觉就陷入棋局中无法分神想其他了。 她其实并不知道自己下得如何,但邢顾言可是有着“黎国第一公子”之称的人,定然是文武双全,样样精通的,他的棋艺一定是在大多数人之上的,他们已经下了快半个时辰了,她也只是稍稍处于劣势而已,这说明她的棋艺也很厉害? 她不由有些兴奋,早已经将自己原本的意图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全神贯注地盯着面前棋局,走一步看三步丝毫不敢马虎。 邢顾言从一开始的不以为意到现在的认真以对,随着棋局的深入他的心情也随之跌宕起伏,她的布局巧妙心思缜密完全在他意料之外。 叶冬阳慎重落下一子后,纵观全局,对这一步棋分外满意,不由抬头颇为得意地看向邢顾言,却发现他正神色不明地看着她,并没有看棋盘。 四目相对,她有些不自在地垂下眼睫,摸了摸微微发热的耳朵,不自在地问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邢顾言压下心头的疑惑,低头看向她刚才落下的一子,微微勾唇,“看你会不会上当!” 说着他便伸手夹起黑子稳稳的落在了棋盘上,棋盘上原本白盛黑衰的形势瞬间被逆转了过来。 叶冬阳愕然地看着棋局,有些不可置信,随后气呼呼地瞪着他,“你故意的!” 邢顾言端起茶喝了一口,勾唇道:“兵不厌诈。” 叶冬阳知道是自己技不如人,能跟“第一公子”下这么长时间已经很不容易了,而且她怀疑之所以她能坚持到现在是因为他一开始并未全心投入的缘故,输给他不丢人。 她扔下手中的棋子,愿赌服输道:“我输了。” 邢顾言眼中闪过一丝什么,挑眉道:“还没结束就认输?” 叶冬阳摇头笑道:“不是我要妄自菲薄,而是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和人对弈,如果一出手就能赢了除非你‘黎国第一公子’的称号是浪得虚名。” 说着她微微挑衅地看着他,那灵动的眼神仿似在问:你是吗?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48:不甘心又能如何 邢顾言闻言,神情错愕,自动忽略掉她后半句的调侃,注意力全落在前半句上了,问道:“你说这是你第一次和人对弈?” 叶冬阳点头,“嗯,以前都是我自己跟自己下。” 邢顾言眼神带了几分审视,“那你是如何学会的?” 叶冬阳对他的神色不以为意道:“几年前看到别人对弈心生好奇便买了棋谱来看,看的多了便会了,但身边并没人陪我下,所以我都是自己和自己下。” 虽说大户人家注重对女儿的培养,琴棋书画都会教授,但实际上大多数女子对棋也只是处在会下和看得懂的层次上,大多数不精通,她们更多的功夫都会画在吟诗作画和练琴上。 至于普通百姓之家,女子识字就已是难得了,琴棋书画她们学不起更没时间去学,她们更愿意把时间花在针织女红上。所以她会下棋,肯定在他意料之外的。 邢顾言不疑有他,自学能到如此程度除了跟她的勤奋钻研有关外,更重要的在于她的聪慧,他一直都知道她是聪明的。 她若想坐稳世子妃之位,光凭有些小聪明根本不够,有些真才实学才能让人不敢小觑。 他微微沉吟道:“你若喜欢以后可以叫碧儿陪你下,免得你在府中无聊。还有,我书房中书籍不少,你想看书就让长鸣给你取来。” 叶冬阳听他说起碧儿才忽然想起来自己酝酿了一下午要跟他说的话,听他说碧儿会下棋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了,语气却听不出丝毫异样地问道:“碧儿竟会下棋吗,你教的?” 邢顾言没注意到她的异样,说道:“她天资聪颖,我与人对弈她常在一旁伺候,看多了便会了。” 不过也只是会些皮毛,水平和她还相差甚远,但有人陪着一起下总比自己跟自己下要有趣些。 叶冬阳闻言心里刚才忽然升出的几分不适顿时散了,轻轻一笑道:“她是你的人又怎么会有空来陪我?” 邢顾言听出了她话里有话,他对碧儿平时的嚣张和目中无人也心知肚明,只是没想到她竟然已经目中无人到在他刚娶进门的世子妃面前嚣张。 他借着月光和烛火直视叶冬阳仿佛云淡风轻的神色,语气淡淡地道:“我已经吩咐她以后到你身边伺候了,她是你的人。” 碧儿以前不是他的人以后也不会是。 虽然他的语气很平淡,但叶冬阳就觉得这话别有深意,抬眼直视着他的眼眸,嘴角忍不住上翘,“听说她是母妃送到你身边的,你把她给了我母妃会不会生气,还有她自己能甘心吗?” 邢顾言道:“母妃正愁你身边没有得力的丫鬟,她最是看重碧儿的能力,有碧儿在你身边服侍母妃只会高兴。至于碧儿不甘心又能如何?” 听到最后一句,叶冬阳心里莫名的觉得不舒服,“她虽然只是个丫鬟,但她毕竟用心伺候了你这么长时间,她的意愿在你眼里真的一点都不重要吗?” 邢顾言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地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是能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的?他们是奴籍,有什么个人意愿可谈?尊重他们的意愿是不是该将他们的卖身契都还给他们?” 邢顾言闻言,神情错愕,自动忽略掉她后半句的调侃,注意力全落在前半句上了,问道:“你说这是你第一次和人对弈?” 叶冬阳点头,“嗯,以前都是我自己跟自己下。” 邢顾言眼神带了几分审视,“那你是如何学会的?” 叶冬阳对他的神色不以为意道:“几年前看到别人对弈心生好奇便买了棋谱来看,看的多了便会了,但身边并没人陪我下,所以我都是自己和自己下。” 虽说大户人家注重对女儿的培养,琴棋书画都会教授,但实际上大多数女子对棋也只是处在会下和看得懂的层次上,大多数不精通,她们更多的功夫都会画在吟诗作画和练琴上。 至于普通百姓之家,女子识字就已是难得了,琴棋书画她们学不起更没时间去学,她们更愿意把时间花在针织女红上。所以她会下棋,肯定在他意料之外的。 邢顾言不疑有他,自学能到如此程度除了跟她的勤奋钻研有关外,更重要的在于她的聪慧,他一直都知道她是聪明的。 她若想坐稳世子妃之位,光凭有些小聪明根本不够,有些真才实学才能让人不敢小觑。 他微微沉吟道:“你若喜欢以后可以叫碧儿陪你下,免得你在府中无聊。还有,我书房中书籍不少,你想看书就让长鸣给你取来。” 叶冬阳听他说起碧儿才忽然想起来自己酝酿了一下午要跟他说的话,听他说碧儿会下棋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了,语气却听不出丝毫异样地问道:“碧儿竟会下棋吗,你教的?” 邢顾言没注意到她的异样,说道:“她天资聪颖,我与人对弈她常在一旁伺候,看多了便会了。” 不过也只是会些皮毛,水平和她还相差甚远,但有人陪着一起下总比自己跟自己下要有趣些。 叶冬阳闻言心里刚才忽然升出的几分不适顿时散了,轻轻一笑道:“她是你的人又怎么会有空来陪我?” 邢顾言听出了她话里有话,他对碧儿平时的嚣张和目中无人也心知肚明,只是没想到她竟然已经目中无人到在他刚娶进门的世子妃面前嚣张。 他借着月光和烛火直视叶冬阳仿佛云淡风轻的神色,语气淡淡地道:“我已经吩咐她以后到你身边伺候了,她是你的人。” 碧儿以前不是他的人以后也不会是。 虽然他的语气很平淡,但叶冬阳就觉得这话别有深意,抬眼直视着他的眼眸,嘴角忍不住上翘,“听说她是母妃送到你身边的,你把她给了我母妃会不会生气,还有她自己能甘心吗?” 邢顾言道:“母妃正愁你身边没有得力的丫鬟,她最是看重碧儿的能力,有碧儿在你身边服侍母妃只会高兴。至于碧儿不甘心又能如何?” 听到最后一句,叶冬阳心里莫名的觉得不舒服,“她虽然只是个丫鬟,但她毕竟用心伺候了你这么长时间,她的意愿在你眼里真的一点都不重要吗?” 邢顾言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地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是能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的?他们是奴籍,有什么个人意愿可谈?尊重他们的意愿是不是该将他们的卖身契都还给他们?” 邢顾言闻言,神情错愕,自动忽略掉她后半句的调侃,注意力全落在前半句上了,问道:“你说这是你第一次和人对弈?” 叶冬阳点头,“嗯,以前都是我自己跟自己下。” 邢顾言眼神带了几分审视,“那你是如何学会的?” 叶冬阳对他的神色不以为意道:“几年前看到别人对弈心生好奇便买了棋谱来看,看的多了便会了,但身边并没人陪我下,所以我都是自己和自己下。” 虽说大户人家注重对女儿的培养,琴棋书画都会教授,但实际上大多数女子对棋也只是处在会下和看得懂的层次上,大多数不精通,她们更多的功夫都会画在吟诗作画和练琴上。 至于普通百姓之家,女子识字就已是难得了,琴棋书画她们学不起更没时间去学,她们更愿意把时间花在针织女红上。所以她会下棋,肯定在他意料之外的。 邢顾言不疑有他,自学能到如此程度除了跟她的勤奋钻研有关外,更重要的在于她的聪慧,他一直都知道她是聪明的。 她若想坐稳世子妃之位,光凭有些小聪明根本不够,有些真才实学才能让人不敢小觑。 他微微沉吟道:“你若喜欢以后可以叫碧儿陪你下,免得你在府中无聊。还有,我书房中书籍不少,你想看书就让长鸣给你取来。” 叶冬阳听他说起碧儿才忽然想起来自己酝酿了一下午要跟他说的话,听他说碧儿会下棋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了,语气却听不出丝毫异样地问道:“碧儿竟会下棋吗,你教的?” 邢顾言没注意到她的异样,说道:“她天资聪颖,我与人对弈她常在一旁伺候,看多了便会了。” 不过也只是会些皮毛,水平和她还相差甚远,但有人陪着一起下总比自己跟自己下要有趣些。 叶冬阳闻言心里刚才忽然升出的几分不适顿时散了,轻轻一笑道:“她是你的人又怎么会有空来陪我?” 邢顾言听出了她话里有话,他对碧儿平时的嚣张和目中无人也心知肚明,只是没想到她竟然已经目中无人到在他刚娶进门的世子妃面前嚣张。 他借着月光和烛火直视叶冬阳仿佛云淡风轻的神色,语气淡淡地道:“我已经吩咐她以后到你身边伺候了,她是你的人。” 碧儿以前不是他的人以后也不会是。 虽然他的语气很平淡,但叶冬阳就觉得这话别有深意,抬眼直视着他的眼眸,嘴角忍不住上翘,“听说她是母妃送到你身边的,你把她给了我母妃会不会生气,还有她自己能甘心吗?” 邢顾言道:“母妃正愁你身边没有得力的丫鬟,她最是看重碧儿的能力,有碧儿在你身边服侍母妃只会高兴。至于碧儿不甘心又能如何?” 听到最后一句,叶冬阳心里莫名的觉得不舒服,“她虽然只是个丫鬟,但她毕竟用心伺候了你这么长时间,她的意愿在你眼里真的一点都不重要吗?” 邢顾言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地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是能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的?他们是奴籍,有什么个人意愿可谈?尊重他们的意愿是不是该将他们的卖身契都还给他们?” 邢顾言闻言,神情错愕,自动忽略掉她后半句的调侃,注意力全落在前半句上了,问道:“你说这是你第一次和人对弈?” 叶冬阳点头,“嗯,以前都是我自己跟自己下。” 邢顾言眼神带了几分审视,“那你是如何学会的?” 叶冬阳对他的神色不以为意道:“几年前看到别人对弈心生好奇便买了棋谱来看,看的多了便会了,但身边并没人陪我下,所以我都是自己和自己下。” 虽说大户人家注重对女儿的培养,琴棋书画都会教授,但实际上大多数女子对棋也只是处在会下和看得懂的层次上,大多数不精通,她们更多的功夫都会画在吟诗作画和练琴上。 至于普通百姓之家,女子识字就已是难得了,琴棋书画她们学不起更没时间去学,她们更愿意把时间花在针织女红上。所以她会下棋,肯定在他意料之外的。 邢顾言不疑有他,自学能到如此程度除了跟她的勤奋钻研有关外,更重要的在于她的聪慧,他一直都知道她是聪明的。 她若想坐稳世子妃之位,光凭有些小聪明根本不够,有些真才实学才能让人不敢小觑。 他微微沉吟道:“你若喜欢以后可以叫碧儿陪你下,免得你在府中无聊。还有,我书房中书籍不少,你想看书就让长鸣给你取来。” 叶冬阳听他说起碧儿才忽然想起来自己酝酿了一下午要跟他说的话,听他说碧儿会下棋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了,语气却听不出丝毫异样地问道:“碧儿竟会下棋吗,你教的?” 邢顾言没注意到她的异样,说道:“她天资聪颖,我与人对弈她常在一旁伺候,看多了便会了。” 不过也只是会些皮毛,水平和她还相差甚远,但有人陪着一起下总比自己跟自己下要有趣些。 叶冬阳闻言心里刚才忽然升出的几分不适顿时散了,轻轻一笑道:“她是你的人又怎么会有空来陪我?” 邢顾言听出了她话里有话,他对碧儿平时的嚣张和目中无人也心知肚明,只是没想到她竟然已经目中无人到在他刚娶进门的世子妃面前嚣张。 他借着月光和烛火直视叶冬阳仿佛云淡风轻的神色,语气淡淡地道:“我已经吩咐她以后到你身边伺候了,她是你的人。” 碧儿以前不是他的人以后也不会是。 虽然他的语气很平淡,但叶冬阳就觉得这话别有深意,抬眼直视着他的眼眸,嘴角忍不住上翘,“听说她是母妃送到你身边的,你把她给了我母妃会不会生气,还有她自己能甘心吗?” 邢顾言道:“母妃正愁你身边没有得力的丫鬟,她最是看重碧儿的能力,有碧儿在你身边服侍母妃只会高兴。至于碧儿不甘心又能如何?” 听到最后一句,叶冬阳心里莫名的觉得不舒服,“她虽然只是个丫鬟,但她毕竟用心伺候了你这么长时间,她的意愿在你眼里真的一点都不重要吗?” 邢顾言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地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是能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的?他们是奴籍,有什么个人意愿可谈?尊重他们的意愿是不是该将他们的卖身契都还给他们?” 邢顾言闻言,神情错愕,自动忽略掉她后半句的调侃,注意力全落在前半句上了,问道:“你说这是你第一次和人对弈?” 叶冬阳点头,“嗯,以前都是我自己跟自己下。” 邢顾言眼神带了几分审视,“那你是如何学会的?” 叶冬阳对他的神色不以为意道:“几年前看到别人对弈心生好奇便买了棋谱来看,看的多了便会了,但身边并没人陪我下,所以我都是自己和自己下。” 虽说大户人家注重对女儿的培养,琴棋书画都会教授,但实际上大多数女子对棋也只是处在会下和看得懂的层次上,大多数不精通,她们更多的功夫都会画在吟诗作画和练琴上。 至于普通百姓之家,女子识字就已是难得了,琴棋书画她们学不起更没时间去学,她们更愿意把时间花在针织女红上。所以她会下棋,肯定在他意料之外的。 邢顾言不疑有他,自学能到如此程度除了跟她的勤奋钻研有关外,更重要的在于她的聪慧,他一直都知道她是聪明的。 她若想坐稳世子妃之位,光凭有些小聪明根本不够,有些真才实学才能让人不敢小觑。 他微微沉吟道:“你若喜欢以后可以叫碧儿陪你下,免得你在府中无聊。还有,我书房中书籍不少,你想看书就让长鸣给你取来。” 叶冬阳听他说起碧儿才忽然想起来自己酝酿了一下午要跟他说的话,听他说碧儿会下棋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了,语气却听不出丝毫异样地问道:“碧儿竟会下棋吗,你教的?” 邢顾言没注意到她的异样,说道:“她天资聪颖,我与人对弈她常在一旁伺候,看多了便会了。” 不过也只是会些皮毛,水平和她还相差甚远,但有人陪着一起下总比自己跟自己下要有趣些。 叶冬阳闻言心里刚才忽然升出的几分不适顿时散了,轻轻一笑道:“她是你的人又怎么会有空来陪我?” 邢顾言听出了她话里有话,他对碧儿平时的嚣张和目中无人也心知肚明,只是没想到她竟然已经目中无人到在他刚娶进门的世子妃面前嚣张。 他借着月光和烛火直视叶冬阳仿佛云淡风轻的神色,语气淡淡地道:“我已经吩咐她以后到你身边伺候了,她是你的人。” 碧儿以前不是他的人以后也不会是。 虽然他的语气很平淡,但叶冬阳就觉得这话别有深意,抬眼直视着他的眼眸,嘴角忍不住上翘,“听说她是母妃送到你身边的,你把她给了我母妃会不会生气,还有她自己能甘心吗?” 邢顾言道:“母妃正愁你身边没有得力的丫鬟,她最是看重碧儿的能力,有碧儿在你身边服侍母妃只会高兴。至于碧儿不甘心又能如何?” 听到最后一句,叶冬阳心里莫名的觉得不舒服,“她虽然只是个丫鬟,但她毕竟用心伺候了你这么长时间,她的意愿在你眼里真的一点都不重要吗?” 邢顾言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地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是能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的?他们是奴籍,有什么个人意愿可谈?尊重他们的意愿是不是该将他们的卖身契都还给他们?” 邢顾言闻言,神情错愕,自动忽略掉她后半句的调侃,注意力全落在前半句上了,问道:“你说这是你第一次和人对弈?” 叶冬阳点头,“嗯,以前都是我自己跟自己下。” 邢顾言眼神带了几分审视,“那你是如何学会的?” 叶冬阳对他的神色不以为意道:“几年前看到别人对弈心生好奇便买了棋谱来看,看的多了便会了,但身边并没人陪我下,所以我都是自己和自己下。” 虽说大户人家注重对女儿的培养,琴棋书画都会教授,但实际上大多数女子对棋也只是处在会下和看得懂的层次上,大多数不精通,她们更多的功夫都会画在吟诗作画和练琴上。 至于普通百姓之家,女子识字就已是难得了,琴棋书画她们学不起更没时间去学,她们更愿意把时间花在针织女红上。所以她会下棋,肯定在他意料之外的。 邢顾言不疑有他,自学能到如此程度除了跟她的勤奋钻研有关外,更重要的在于她的聪慧,他一直都知道她是聪明的。 她若想坐稳世子妃之位,光凭有些小聪明根本不够,有些真才实学才能让人不敢小觑。 他微微沉吟道:“你若喜欢以后可以叫碧儿陪你下,免得你在府中无聊。还有,我书房中书籍不少,你想看书就让长鸣给你取来。” 叶冬阳听他说起碧儿才忽然想起来自己酝酿了一下午要跟他说的话,听他说碧儿会下棋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了,语气却听不出丝毫异样地问道:“碧儿竟会下棋吗,你教的?” 邢顾言没注意到她的异样,说道:“她天资聪颖,我与人对弈她常在一旁伺候,看多了便会了。” 不过也只是会些皮毛,水平和她还相差甚远,但有人陪着一起下总比自己跟自己下要有趣些。 叶冬阳闻言心里刚才忽然升出的几分不适顿时散了,轻轻一笑道:“她是你的人又怎么会有空来陪我?” 邢顾言听出了她话里有话,他对碧儿平时的嚣张和目中无人也心知肚明,只是没想到她竟然已经目中无人到在他刚娶进门的世子妃面前嚣张。 他借着月光和烛火直视叶冬阳仿佛云淡风轻的神色,语气淡淡地道:“我已经吩咐她以后到你身边伺候了,她是你的人。” 碧儿以前不是他的人以后也不会是。 虽然他的语气很平淡,但叶冬阳就觉得这话别有深意,抬眼直视着他的眼眸,嘴角忍不住上翘,“听说她是母妃送到你身边的,你把她给了我母妃会不会生气,还有她自己能甘心吗?” 邢顾言道:“母妃正愁你身边没有得力的丫鬟,她最是看重碧儿的能力,有碧儿在你身边服侍母妃只会高兴。至于碧儿不甘心又能如何?” 听到最后一句,叶冬阳心里莫名的觉得不舒服,“她虽然只是个丫鬟,但她毕竟用心伺候了你这么长时间,她的意愿在你眼里真的一点都不重要吗?” 邢顾言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地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是能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的?他们是奴籍,有什么个人意愿可谈?尊重他们的意愿是不是该将他们的卖身契都还给他们?” 邢顾言闻言,神情错愕,自动忽略掉她后半句的调侃,注意力全落在前半句上了,问道:“你说这是你第一次和人对弈?” 叶冬阳点头,“嗯,以前都是我自己跟自己下。” 邢顾言眼神带了几分审视,“那你是如何学会的?” 叶冬阳对他的神色不以为意道:“几年前看到别人对弈心生好奇便买了棋谱来看,看的多了便会了,但身边并没人陪我下,所以我都是自己和自己下。” 虽说大户人家注重对女儿的培养,琴棋书画都会教授,但实际上大多数女子对棋也只是处在会下和看得懂的层次上,大多数不精通,她们更多的功夫都会画在吟诗作画和练琴上。 至于普通百姓之家,女子识字就已是难得了,琴棋书画她们学不起更没时间去学,她们更愿意把时间花在针织女红上。所以她会下棋,肯定在他意料之外的。 邢顾言不疑有他,自学能到如此程度除了跟她的勤奋钻研有关外,更重要的在于她的聪慧,他一直都知道她是聪明的。 她若想坐稳世子妃之位,光凭有些小聪明根本不够,有些真才实学才能让人不敢小觑。 他微微沉吟道:“你若喜欢以后可以叫碧儿陪你下,免得你在府中无聊。还有,我书房中书籍不少,你想看书就让长鸣给你取来。” 叶冬阳听他说起碧儿才忽然想起来自己酝酿了一下午要跟他说的话,听他说碧儿会下棋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了,语气却听不出丝毫异样地问道:“碧儿竟会下棋吗,你教的?” 邢顾言没注意到她的异样,说道:“她天资聪颖,我与人对弈她常在一旁伺候,看多了便会了。” 不过也只是会些皮毛,水平和她还相差甚远,但有人陪着一起下总比自己跟自己下要有趣些。 叶冬阳闻言心里刚才忽然升出的几分不适顿时散了,轻轻一笑道:“她是你的人又怎么会有空来陪我?” 邢顾言听出了她话里有话,他对碧儿平时的嚣张和目中无人也心知肚明,只是没想到她竟然已经目中无人到在他刚娶进门的世子妃面前嚣张。 他借着月光和烛火直视叶冬阳仿佛云淡风轻的神色,语气淡淡地道:“我已经吩咐她以后到你身边伺候了,她是你的人。” 碧儿以前不是他的人以后也不会是。 虽然他的语气很平淡,但叶冬阳就觉得这话别有深意,抬眼直视着他的眼眸,嘴角忍不住上翘,“听说她是母妃送到你身边的,你把她给了我母妃会不会生气,还有她自己能甘心吗?” 邢顾言道:“母妃正愁你身边没有得力的丫鬟,她最是看重碧儿的能力,有碧儿在你身边服侍母妃只会高兴。至于碧儿不甘心又能如何?” 听到最后一句,叶冬阳心里莫名的觉得不舒服,“她虽然只是个丫鬟,但她毕竟用心伺候了你这么长时间,她的意愿在你眼里真的一点都不重要吗?” 邢顾言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地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是能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的?他们是奴籍,有什么个人意愿可谈?尊重他们的意愿是不是该将他们的卖身契都还给他们?” 邢顾言闻言,神情错愕,自动忽略掉她后半句的调侃,注意力全落在前半句上了,问道:“你说这是你第一次和人对弈?” 叶冬阳点头,“嗯,以前都是我自己跟自己下。” 邢顾言眼神带了几分审视,“那你是如何学会的?” 叶冬阳对他的神色不以为意道:“几年前看到别人对弈心生好奇便买了棋谱来看,看的多了便会了,但身边并没人陪我下,所以我都是自己和自己下。” 虽说大户人家注重对女儿的培养,琴棋书画都会教授,但实际上大多数女子对棋也只是处在会下和看得懂的层次上,大多数不精通,她们更多的功夫都会画在吟诗作画和练琴上。 至于普通百姓之家,女子识字就已是难得了,琴棋书画她们学不起更没时间去学,她们更愿意把时间花在针织女红上。所以她会下棋,肯定在他意料之外的。 邢顾言不疑有他,自学能到如此程度除了跟她的勤奋钻研有关外,更重要的在于她的聪慧,他一直都知道她是聪明的。 她若想坐稳世子妃之位,光凭有些小聪明根本不够,有些真才实学才能让人不敢小觑。 他微微沉吟道:“你若喜欢以后可以叫碧儿陪你下,免得你在府中无聊。还有,我书房中书籍不少,你想看书就让长鸣给你取来。” 叶冬阳听他说起碧儿才忽然想起来自己酝酿了一下午要跟他说的话,听他说碧儿会下棋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了,语气却听不出丝毫异样地问道:“碧儿竟会下棋吗,你教的?” 邢顾言没注意到她的异样,说道:“她天资聪颖,我与人对弈她常在一旁伺候,看多了便会了。” 不过也只是会些皮毛,水平和她还相差甚远,但有人陪着一起下总比自己跟自己下要有趣些。 叶冬阳闻言心里刚才忽然升出的几分不适顿时散了,轻轻一笑道:“她是你的人又怎么会有空来陪我?” 邢顾言听出了她话里有话,他对碧儿平时的嚣张和目中无人也心知肚明,只是没想到她竟然已经目中无人到在他刚娶进门的世子妃面前嚣张。 他借着月光和烛火直视叶冬阳仿佛云淡风轻的神色,语气淡淡地道:“我已经吩咐她以后到你身边伺候了,她是你的人。” 碧儿以前不是他的人以后也不会是。 虽然他的语气很平淡,但叶冬阳就觉得这话别有深意,抬眼直视着他的眼眸,嘴角忍不住上翘,“听说她是母妃送到你身边的,你把她给了我母妃会不会生气,还有她自己能甘心吗?” 邢顾言道:“母妃正愁你身边没有得力的丫鬟,她最是看重碧儿的能力,有碧儿在你身边服侍母妃只会高兴。至于碧儿不甘心又能如何?” 听到最后一句,叶冬阳心里莫名的觉得不舒服,“她虽然只是个丫鬟,但她毕竟用心伺候了你这么长时间,她的意愿在你眼里真的一点都不重要吗?” 邢顾言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地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是能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的?他们是奴籍,有什么个人意愿可谈?尊重他们的意愿是不是该将他们的卖身契都还给他们?” 邢顾言闻言,神情错愕,自动忽略掉她后半句的调侃,注意力全落在前半句上了,问道:“你说这是你第一次和人对弈?” 叶冬阳点头,“嗯,以前都是我自己跟自己下。” 邢顾言眼神带了几分审视,“那你是如何学会的?” 叶冬阳对他的神色不以为意道:“几年前看到别人对弈心生好奇便买了棋谱来看,看的多了便会了,但身边并没人陪我下,所以我都是自己和自己下。” 虽说大户人家注重对女儿的培养,琴棋书画都会教授,但实际上大多数女子对棋也只是处在会下和看得懂的层次上,大多数不精通,她们更多的功夫都会画在吟诗作画和练琴上。 至于普通百姓之家,女子识字就已是难得了,琴棋书画她们学不起更没时间去学,她们更愿意把时间花在针织女红上。所以她会下棋,肯定在他意料之外的。 邢顾言不疑有他,自学能到如此程度除了跟她的勤奋钻研有关外,更重要的在于她的聪慧,他一直都知道她是聪明的。 她若想坐稳世子妃之位,光凭有些小聪明根本不够,有些真才实学才能让人不敢小觑。 他微微沉吟道:“你若喜欢以后可以叫碧儿陪你下,免得你在府中无聊。还有,我书房中书籍不少,你想看书就让长鸣给你取来。” 叶冬阳听他说起碧儿才忽然想起来自己酝酿了一下午要跟他说的话,听他说碧儿会下棋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了,语气却听不出丝毫异样地问道:“碧儿竟会下棋吗,你教的?” 邢顾言没注意到她的异样,说道:“她天资聪颖,我与人对弈她常在一旁伺候,看多了便会了。” 不过也只是会些皮毛,水平和她还相差甚远,但有人陪着一起下总比自己跟自己下要有趣些。 叶冬阳闻言心里刚才忽然升出的几分不适顿时散了,轻轻一笑道:“她是你的人又怎么会有空来陪我?” 邢顾言听出了她话里有话,他对碧儿平时的嚣张和目中无人也心知肚明,只是没想到她竟然已经目中无人到在他刚娶进门的世子妃面前嚣张。 他借着月光和烛火直视叶冬阳仿佛云淡风轻的神色,语气淡淡地道:“我已经吩咐她以后到你身边伺候了,她是你的人。” 碧儿以前不是他的人以后也不会是。 虽然他的语气很平淡,但叶冬阳就觉得这话别有深意,抬眼直视着他的眼眸,嘴角忍不住上翘,“听说她是母妃送到你身边的,你把她给了我母妃会不会生气,还有她自己能甘心吗?” 邢顾言道:“母妃正愁你身边没有得力的丫鬟,她最是看重碧儿的能力,有碧儿在你身边服侍母妃只会高兴。至于碧儿不甘心又能如何?” 听到最后一句,叶冬阳心里莫名的觉得不舒服,“她虽然只是个丫鬟,但她毕竟用心伺候了你这么长时间,她的意愿在你眼里真的一点都不重要吗?” 邢顾言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地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是能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的?他们是奴籍,有什么个人意愿可谈?尊重他们的意愿是不是该将他们的卖身契都还给他们?”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49:想开 “我不是这个意思”叶冬阳被他一连几个问题给问懵了,懦懦地道:“我只是觉得她对你或许是不一样的” 邢顾言起身道:“没什么不一样的。” 他抬脚进屋,到了屋门口意识到她还坐在院子里不动,心知她刚才几番话里有话必定是因为白天听说了一些闲言碎语,他不希望一个碧儿就打破他们之间有意维持的相安无事。 他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她那么聪明应该懂他的意思,碧儿于他而言和其他丫鬟并没什么不同。 他看了她的背影一会儿就转身进屋拿了衣物去洗澡。 叶冬阳望着面前没下到最后的残棋,脸上露出一丝浅浅的发自内心的笑容。其实她原本心里很没底,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有那个资格去过问他和碧儿的事,还以为会让他不满,没想到他不仅没有不满还如此坦荡的说了这些让她觉得无比安心的话。 刚才她竟然忍不住同情碧儿,觉得他太过无情,可仔细一想,他说得并没错,是她太过圣母了,这个时代本来就是这样,下人根本没有人权可言。 一直以来她都因为自己来自现代,让现代人的思想禁锢住了,用不认同的眼光看待古代的一切,甚至有意识的去和古代不平等的一切去对抗。她是时候让自己彻底的融入这个时代中了,她是安阳王府的世子妃,身份尊贵,有高人一等的资本,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骑到她头上的! 月光在她脸上洒上一层浅浅的银光,让她的面容看起来有一种摄人心魄的美,像是阳光刺破乌云的刹那,灿烂而耀眼。 这一刻,她的心里从所未有的平静,她缓缓起身望着卧室,好像能透过门窗看到里面的人,有一种叫归属感的东西慢慢在心中植根。 她回不去21世纪了,她的身份就是一个古代普通百姓之家的女儿,有父母和一个哥哥,在18岁这一年她嫁给了安阳王府的世子邢顾言,如无意外,这辈子她都是他的妻,两情相悦也好,互相厌恶也罢,他们将祸福与共,携手白头。 所以她要争上一争,努力坐稳这个位子,不让别的女人有机可乘! 邢顾言洗了澡出来,她已经进屋了,坐在梳妆台前看书,听到他出来的动静她竟像是受到了惊吓般慌忙将书塞进了抽屉里,起身目光闪烁地看着他,“你洗完了啊?” 邢顾言脸色狐疑地走过来,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在她身后的抽屉上,问道:“看的什么?” 叶冬阳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耳朵更是红地仿佛随时能滴下血来,在烛光的映射下更添了几分光泽,显得无比的光滑细嫩,分外诱人。 邢顾言喉结动了动,眼神也不由幽深了几分。见她神色怪异,朝她伸出手,声音带了一丝低沉和沙哑道:“拿出来,我看看!” 叶冬阳惊慌地睁大了眼睛,身子紧紧的挡在了抽屉前,“不行!” 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看,他要是知道她在看什么恐怕会更加厌恶她了,她还怎么抓住他的心,坐稳世子妃的位子? 邢顾言见她态度坚决,也不好强迫她拿出来,便移开目光走到床边睡了下去,一边闭上眼睛一边听不出情绪地道:“以后不想让我知道的东西就不要让它出现在我面前。” “我不是这个意思”叶冬阳被他一连几个问题给问懵了,懦懦地道:“我只是觉得她对你或许是不一样的” 邢顾言起身道:“没什么不一样的。” 他抬脚进屋,到了屋门口意识到她还坐在院子里不动,心知她刚才几番话里有话必定是因为白天听说了一些闲言碎语,他不希望一个碧儿就打破他们之间有意维持的相安无事。 他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她那么聪明应该懂他的意思,碧儿于他而言和其他丫鬟并没什么不同。 他看了她的背影一会儿就转身进屋拿了衣物去洗澡。 叶冬阳望着面前没下到最后的残棋,脸上露出一丝浅浅的发自内心的笑容。其实她原本心里很没底,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有那个资格去过问他和碧儿的事,还以为会让他不满,没想到他不仅没有不满还如此坦荡的说了这些让她觉得无比安心的话。 刚才她竟然忍不住同情碧儿,觉得他太过无情,可仔细一想,他说得并没错,是她太过圣母了,这个时代本来就是这样,下人根本没有人权可言。 一直以来她都因为自己来自现代,让现代人的思想禁锢住了,用不认同的眼光看待古代的一切,甚至有意识的去和古代不平等的一切去对抗。她是时候让自己彻底的融入这个时代中了,她是安阳王府的世子妃,身份尊贵,有高人一等的资本,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骑到她头上的! 月光在她脸上洒上一层浅浅的银光,让她的面容看起来有一种摄人心魄的美,像是阳光刺破乌云的刹那,灿烂而耀眼。 这一刻,她的心里从所未有的平静,她缓缓起身望着卧室,好像能透过门窗看到里面的人,有一种叫归属感的东西慢慢在心中植根。 她回不去21世纪了,她的身份就是一个古代普通百姓之家的女儿,有父母和一个哥哥,在18岁这一年她嫁给了安阳王府的世子邢顾言,如无意外,这辈子她都是他的妻,两情相悦也好,互相厌恶也罢,他们将祸福与共,携手白头。 所以她要争上一争,努力坐稳这个位子,不让别的女人有机可乘! 邢顾言洗了澡出来,她已经进屋了,坐在梳妆台前看书,听到他出来的动静她竟像是受到了惊吓般慌忙将书塞进了抽屉里,起身目光闪烁地看着他,“你洗完了啊?” 邢顾言脸色狐疑地走过来,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在她身后的抽屉上,问道:“看的什么?” 叶冬阳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耳朵更是红地仿佛随时能滴下血来,在烛光的映射下更添了几分光泽,显得无比的光滑细嫩,分外诱人。 邢顾言喉结动了动,眼神也不由幽深了几分。见她神色怪异,朝她伸出手,声音带了一丝低沉和沙哑道:“拿出来,我看看!” 叶冬阳惊慌地睁大了眼睛,身子紧紧的挡在了抽屉前,“不行!” 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看,他要是知道她在看什么恐怕会更加厌恶她了,她还怎么抓住他的心,坐稳世子妃的位子? 邢顾言见她态度坚决,也不好强迫她拿出来,便移开目光走到床边睡了下去,一边闭上眼睛一边听不出情绪地道:“以后不想让我知道的东西就不要让它出现在我面前。” “我不是这个意思”叶冬阳被他一连几个问题给问懵了,懦懦地道:“我只是觉得她对你或许是不一样的” 邢顾言起身道:“没什么不一样的。” 他抬脚进屋,到了屋门口意识到她还坐在院子里不动,心知她刚才几番话里有话必定是因为白天听说了一些闲言碎语,他不希望一个碧儿就打破他们之间有意维持的相安无事。 他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她那么聪明应该懂他的意思,碧儿于他而言和其他丫鬟并没什么不同。 他看了她的背影一会儿就转身进屋拿了衣物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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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顾言见她态度坚决,也不好强迫她拿出来,便移开目光走到床边睡了下去,一边闭上眼睛一边听不出情绪地道:“以后不想让我知道的东西就不要让它出现在我面前。” “我不是这个意思”叶冬阳被他一连几个问题给问懵了,懦懦地道:“我只是觉得她对你或许是不一样的” 邢顾言起身道:“没什么不一样的。” 他抬脚进屋,到了屋门口意识到她还坐在院子里不动,心知她刚才几番话里有话必定是因为白天听说了一些闲言碎语,他不希望一个碧儿就打破他们之间有意维持的相安无事。 他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她那么聪明应该懂他的意思,碧儿于他而言和其他丫鬟并没什么不同。 他看了她的背影一会儿就转身进屋拿了衣物去洗澡。 叶冬阳望着面前没下到最后的残棋,脸上露出一丝浅浅的发自内心的笑容。其实她原本心里很没底,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有那个资格去过问他和碧儿的事,还以为会让他不满,没想到他不仅没有不满还如此坦荡的说了这些让她觉得无比安心的话。 刚才她竟然忍不住同情碧儿,觉得他太过无情,可仔细一想,他说得并没错,是她太过圣母了,这个时代本来就是这样,下人根本没有人权可言。 一直以来她都因为自己来自现代,让现代人的思想禁锢住了,用不认同的眼光看待古代的一切,甚至有意识的去和古代不平等的一切去对抗。她是时候让自己彻底的融入这个时代中了,她是安阳王府的世子妃,身份尊贵,有高人一等的资本,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骑到她头上的! 月光在她脸上洒上一层浅浅的银光,让她的面容看起来有一种摄人心魄的美,像是阳光刺破乌云的刹那,灿烂而耀眼。 这一刻,她的心里从所未有的平静,她缓缓起身望着卧室,好像能透过门窗看到里面的人,有一种叫归属感的东西慢慢在心中植根。 她回不去21世纪了,她的身份就是一个古代普通百姓之家的女儿,有父母和一个哥哥,在18岁这一年她嫁给了安阳王府的世子邢顾言,如无意外,这辈子她都是他的妻,两情相悦也好,互相厌恶也罢,他们将祸福与共,携手白头。 所以她要争上一争,努力坐稳这个位子,不让别的女人有机可乘! 邢顾言洗了澡出来,她已经进屋了,坐在梳妆台前看书,听到他出来的动静她竟像是受到了惊吓般慌忙将书塞进了抽屉里,起身目光闪烁地看着他,“你洗完了啊?” 邢顾言脸色狐疑地走过来,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在她身后的抽屉上,问道:“看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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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冬阳望着面前没下到最后的残棋,脸上露出一丝浅浅的发自内心的笑容。其实她原本心里很没底,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有那个资格去过问他和碧儿的事,还以为会让他不满,没想到他不仅没有不满还如此坦荡的说了这些让她觉得无比安心的话。 刚才她竟然忍不住同情碧儿,觉得他太过无情,可仔细一想,他说得并没错,是她太过圣母了,这个时代本来就是这样,下人根本没有人权可言。 一直以来她都因为自己来自现代,让现代人的思想禁锢住了,用不认同的眼光看待古代的一切,甚至有意识的去和古代不平等的一切去对抗。她是时候让自己彻底的融入这个时代中了,她是安阳王府的世子妃,身份尊贵,有高人一等的资本,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骑到她头上的! 月光在她脸上洒上一层浅浅的银光,让她的面容看起来有一种摄人心魄的美,像是阳光刺破乌云的刹那,灿烂而耀眼。 这一刻,她的心里从所未有的平静,她缓缓起身望着卧室,好像能透过门窗看到里面的人,有一种叫归属感的东西慢慢在心中植根。 她回不去21世纪了,她的身份就是一个古代普通百姓之家的女儿,有父母和一个哥哥,在18岁这一年她嫁给了安阳王府的世子邢顾言,如无意外,这辈子她都是他的妻,两情相悦也好,互相厌恶也罢,他们将祸福与共,携手白头。 所以她要争上一争,努力坐稳这个位子,不让别的女人有机可乘! 邢顾言洗了澡出来,她已经进屋了,坐在梳妆台前看书,听到他出来的动静她竟像是受到了惊吓般慌忙将书塞进了抽屉里,起身目光闪烁地看着他,“你洗完了啊?” 邢顾言脸色狐疑地走过来,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在她身后的抽屉上,问道:“看的什么?” 叶冬阳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耳朵更是红地仿佛随时能滴下血来,在烛光的映射下更添了几分光泽,显得无比的光滑细嫩,分外诱人。 邢顾言喉结动了动,眼神也不由幽深了几分。见她神色怪异,朝她伸出手,声音带了一丝低沉和沙哑道:“拿出来,我看看!” 叶冬阳惊慌地睁大了眼睛,身子紧紧的挡在了抽屉前,“不行!” 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看,他要是知道她在看什么恐怕会更加厌恶她了,她还怎么抓住他的心,坐稳世子妃的位子? 邢顾言见她态度坚决,也不好强迫她拿出来,便移开目光走到床边睡了下去,一边闭上眼睛一边听不出情绪地道:“以后不想让我知道的东西就不要让它出现在我面前。”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50:做了个噩梦 叶冬阳点点头,打开抽屉拿了把精致小巧的金锁出来,将抽屉给锁上了。然后拍了拍脸颊等脸上的热意退了些才走到衣柜前拿了衣服去洗澡。 邢顾言听着隔间里隐约传来的水声睁开了眼睛,翻身朝外,一只胳膊抬起枕在脑后目光落在上了锁的抽屉上,脑海里浮现出她刚才羞红的神色,隐隐明白她抽屉里面锁的是什么了。 他觉得自己真的看不透她了,明明满腹心机却又给人一种单纯通透的感觉,明明聪慧无比却又不经意间露出傻乎乎的一面,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矛盾的人? 叶冬阳穿好月白里衣,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才拉开门出来,邢顾言听到动静立马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 叶冬阳原本是做好了圆房的准备的,可当走到床前发现他已经睡了时不由松了口气。圆房一事她自然希望能拖就拖,可如果他碰她她也不会拒绝,他是她的丈夫她根本无从拒绝,她愿意尝试着将自己的身心都交给他,但她更希望他们是基于彼此喜欢的基础上身心合一。 放轻脚步走过去灭了灯,然后又蹑手蹑脚地来到床前,动作轻缓地爬上床,他的身高几乎和床一样长了又睡在了最外侧,她只能从他身上跨过去,所以动作更加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他,若是弄醒他说不定就会发生点什么就算不发生点什么两个人也会很尴尬。 昨天是因为太累了,根本没时间胡思乱想加上相看两厌所以倒头就睡了。可今晚不同,她改变了心态想要和他试试看,他也似乎收起了对她的厌恶愿意和她和平相处。他们各自妥协,接受了要和对方共度一生的事实,圆房是再正常不过了。 只是虽然想开了,但到底还没做好十足的准备,也觉得将自己交付给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实在太委屈了。所以她还是希望再多给她一点时间。 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清香,邢顾言是第一次闻到这么好闻的香气,让他的身体控制不住的觉得燥热起来,呼吸也不由粗了几分。 她的头发从他的手上拂过,又滑又软,却让他的手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 叶冬阳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屏住呼吸从他身上爬了过去,因为太过紧张竟然出了一身薄汗,等心跳好不容易恢复正常她才慢慢在他旁边躺了下去,紧紧贴着里面的墙和他隔了一段距离。 还好床够大,才能让两个人保持了距离。 邢顾言身子紧绷的厉害,身体的温度更是止不住的上升,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此刻显得那么脆弱和不堪一击。 仿佛有一股力量急待破体而出带动他的身体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长长地呼了口气。 叶冬阳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愣了两秒也跟着坐了起来,看着他关心地问道:“你做噩梦了?” 邢顾言好不容易才稍稍平复了身体内的冲动,听到她的话扭头看向她,借着透过窗子映射进来的月光,他能看到她脸上发自内心的关心和茫然。 还好他心里松了口气,要是让她发现自己对她起了反应,她心里该得意了吧 于是,他顺着她的话点头,手掩唇咳嗽了一声道:“嗯,做了个噩梦。” 叶冬阳点点头,打开抽屉拿了把精致小巧的金锁出来,将抽屉给锁上了。然后拍了拍脸颊等脸上的热意退了些才走到衣柜前拿了衣服去洗澡。 邢顾言听着隔间里隐约传来的水声睁开了眼睛,翻身朝外,一只胳膊抬起枕在脑后目光落在上了锁的抽屉上,脑海里浮现出她刚才羞红的神色,隐隐明白她抽屉里面锁的是什么了。 他觉得自己真的看不透她了,明明满腹心机却又给人一种单纯通透的感觉,明明聪慧无比却又不经意间露出傻乎乎的一面,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矛盾的人? 叶冬阳穿好月白里衣,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才拉开门出来,邢顾言听到动静立马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 叶冬阳原本是做好了圆房的准备的,可当走到床前发现他已经睡了时不由松了口气。圆房一事她自然希望能拖就拖,可如果他碰她她也不会拒绝,他是她的丈夫她根本无从拒绝,她愿意尝试着将自己的身心都交给他,但她更希望他们是基于彼此喜欢的基础上身心合一。 放轻脚步走过去灭了灯,然后又蹑手蹑脚地来到床前,动作轻缓地爬上床,他的身高几乎和床一样长了又睡在了最外侧,她只能从他身上跨过去,所以动作更加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他,若是弄醒他说不定就会发生点什么就算不发生点什么两个人也会很尴尬。 昨天是因为太累了,根本没时间胡思乱想加上相看两厌所以倒头就睡了。可今晚不同,她改变了心态想要和他试试看,他也似乎收起了对她的厌恶愿意和她和平相处。他们各自妥协,接受了要和对方共度一生的事实,圆房是再正常不过了。 只是虽然想开了,但到底还没做好十足的准备,也觉得将自己交付给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实在太委屈了。所以她还是希望再多给她一点时间。 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清香,邢顾言是第一次闻到这么好闻的香气,让他的身体控制不住的觉得燥热起来,呼吸也不由粗了几分。 她的头发从他的手上拂过,又滑又软,却让他的手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 叶冬阳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屏住呼吸从他身上爬了过去,因为太过紧张竟然出了一身薄汗,等心跳好不容易恢复正常她才慢慢在他旁边躺了下去,紧紧贴着里面的墙和他隔了一段距离。 还好床够大,才能让两个人保持了距离。 邢顾言身子紧绷的厉害,身体的温度更是止不住的上升,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此刻显得那么脆弱和不堪一击。 仿佛有一股力量急待破体而出带动他的身体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长长地呼了口气。 叶冬阳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愣了两秒也跟着坐了起来,看着他关心地问道:“你做噩梦了?” 邢顾言好不容易才稍稍平复了身体内的冲动,听到她的话扭头看向她,借着透过窗子映射进来的月光,他能看到她脸上发自内心的关心和茫然。 还好他心里松了口气,要是让她发现自己对她起了反应,她心里该得意了吧 于是,他顺着她的话点头,手掩唇咳嗽了一声道:“嗯,做了个噩梦。” 叶冬阳点点头,打开抽屉拿了把精致小巧的金锁出来,将抽屉给锁上了。然后拍了拍脸颊等脸上的热意退了些才走到衣柜前拿了衣服去洗澡。 邢顾言听着隔间里隐约传来的水声睁开了眼睛,翻身朝外,一只胳膊抬起枕在脑后目光落在上了锁的抽屉上,脑海里浮现出她刚才羞红的神色,隐隐明白她抽屉里面锁的是什么了。 他觉得自己真的看不透她了,明明满腹心机却又给人一种单纯通透的感觉,明明聪慧无比却又不经意间露出傻乎乎的一面,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矛盾的人? 叶冬阳穿好月白里衣,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才拉开门出来,邢顾言听到动静立马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 叶冬阳原本是做好了圆房的准备的,可当走到床前发现他已经睡了时不由松了口气。圆房一事她自然希望能拖就拖,可如果他碰她她也不会拒绝,他是她的丈夫她根本无从拒绝,她愿意尝试着将自己的身心都交给他,但她更希望他们是基于彼此喜欢的基础上身心合一。 放轻脚步走过去灭了灯,然后又蹑手蹑脚地来到床前,动作轻缓地爬上床,他的身高几乎和床一样长了又睡在了最外侧,她只能从他身上跨过去,所以动作更加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他,若是弄醒他说不定就会发生点什么就算不发生点什么两个人也会很尴尬。 昨天是因为太累了,根本没时间胡思乱想加上相看两厌所以倒头就睡了。可今晚不同,她改变了心态想要和他试试看,他也似乎收起了对她的厌恶愿意和她和平相处。他们各自妥协,接受了要和对方共度一生的事实,圆房是再正常不过了。 只是虽然想开了,但到底还没做好十足的准备,也觉得将自己交付给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实在太委屈了。所以她还是希望再多给她一点时间。 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清香,邢顾言是第一次闻到这么好闻的香气,让他的身体控制不住的觉得燥热起来,呼吸也不由粗了几分。 她的头发从他的手上拂过,又滑又软,却让他的手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 叶冬阳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屏住呼吸从他身上爬了过去,因为太过紧张竟然出了一身薄汗,等心跳好不容易恢复正常她才慢慢在他旁边躺了下去,紧紧贴着里面的墙和他隔了一段距离。 还好床够大,才能让两个人保持了距离。 邢顾言身子紧绷的厉害,身体的温度更是止不住的上升,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此刻显得那么脆弱和不堪一击。 仿佛有一股力量急待破体而出带动他的身体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长长地呼了口气。 叶冬阳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愣了两秒也跟着坐了起来,看着他关心地问道:“你做噩梦了?” 邢顾言好不容易才稍稍平复了身体内的冲动,听到她的话扭头看向她,借着透过窗子映射进来的月光,他能看到她脸上发自内心的关心和茫然。 还好他心里松了口气,要是让她发现自己对她起了反应,她心里该得意了吧 于是,他顺着她的话点头,手掩唇咳嗽了一声道:“嗯,做了个噩梦。” 叶冬阳点点头,打开抽屉拿了把精致小巧的金锁出来,将抽屉给锁上了。然后拍了拍脸颊等脸上的热意退了些才走到衣柜前拿了衣服去洗澡。 邢顾言听着隔间里隐约传来的水声睁开了眼睛,翻身朝外,一只胳膊抬起枕在脑后目光落在上了锁的抽屉上,脑海里浮现出她刚才羞红的神色,隐隐明白她抽屉里面锁的是什么了。 他觉得自己真的看不透她了,明明满腹心机却又给人一种单纯通透的感觉,明明聪慧无比却又不经意间露出傻乎乎的一面,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矛盾的人? 叶冬阳穿好月白里衣,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才拉开门出来,邢顾言听到动静立马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 叶冬阳原本是做好了圆房的准备的,可当走到床前发现他已经睡了时不由松了口气。圆房一事她自然希望能拖就拖,可如果他碰她她也不会拒绝,他是她的丈夫她根本无从拒绝,她愿意尝试着将自己的身心都交给他,但她更希望他们是基于彼此喜欢的基础上身心合一。 放轻脚步走过去灭了灯,然后又蹑手蹑脚地来到床前,动作轻缓地爬上床,他的身高几乎和床一样长了又睡在了最外侧,她只能从他身上跨过去,所以动作更加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他,若是弄醒他说不定就会发生点什么就算不发生点什么两个人也会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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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冬阳原本是做好了圆房的准备的,可当走到床前发现他已经睡了时不由松了口气。圆房一事她自然希望能拖就拖,可如果他碰她她也不会拒绝,他是她的丈夫她根本无从拒绝,她愿意尝试着将自己的身心都交给他,但她更希望他们是基于彼此喜欢的基础上身心合一。 放轻脚步走过去灭了灯,然后又蹑手蹑脚地来到床前,动作轻缓地爬上床,他的身高几乎和床一样长了又睡在了最外侧,她只能从他身上跨过去,所以动作更加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他,若是弄醒他说不定就会发生点什么就算不发生点什么两个人也会很尴尬。 昨天是因为太累了,根本没时间胡思乱想加上相看两厌所以倒头就睡了。可今晚不同,她改变了心态想要和他试试看,他也似乎收起了对她的厌恶愿意和她和平相处。他们各自妥协,接受了要和对方共度一生的事实,圆房是再正常不过了。 只是虽然想开了,但到底还没做好十足的准备,也觉得将自己交付给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实在太委屈了。所以她还是希望再多给她一点时间。 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清香,邢顾言是第一次闻到这么好闻的香气,让他的身体控制不住的觉得燥热起来,呼吸也不由粗了几分。 她的头发从他的手上拂过,又滑又软,却让他的手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 叶冬阳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屏住呼吸从他身上爬了过去,因为太过紧张竟然出了一身薄汗,等心跳好不容易恢复正常她才慢慢在他旁边躺了下去,紧紧贴着里面的墙和他隔了一段距离。 还好床够大,才能让两个人保持了距离。 邢顾言身子紧绷的厉害,身体的温度更是止不住的上升,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此刻显得那么脆弱和不堪一击。 仿佛有一股力量急待破体而出带动他的身体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长长地呼了口气。 叶冬阳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愣了两秒也跟着坐了起来,看着他关心地问道:“你做噩梦了?” 邢顾言好不容易才稍稍平复了身体内的冲动,听到她的话扭头看向她,借着透过窗子映射进来的月光,他能看到她脸上发自内心的关心和茫然。 还好他心里松了口气,要是让她发现自己对她起了反应,她心里该得意了吧 于是,他顺着她的话点头,手掩唇咳嗽了一声道:“嗯,做了个噩梦。” 叶冬阳点点头,打开抽屉拿了把精致小巧的金锁出来,将抽屉给锁上了。然后拍了拍脸颊等脸上的热意退了些才走到衣柜前拿了衣服去洗澡。 邢顾言听着隔间里隐约传来的水声睁开了眼睛,翻身朝外,一只胳膊抬起枕在脑后目光落在上了锁的抽屉上,脑海里浮现出她刚才羞红的神色,隐隐明白她抽屉里面锁的是什么了。 他觉得自己真的看不透她了,明明满腹心机却又给人一种单纯通透的感觉,明明聪慧无比却又不经意间露出傻乎乎的一面,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矛盾的人? 叶冬阳穿好月白里衣,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才拉开门出来,邢顾言听到动静立马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 叶冬阳原本是做好了圆房的准备的,可当走到床前发现他已经睡了时不由松了口气。圆房一事她自然希望能拖就拖,可如果他碰她她也不会拒绝,他是她的丈夫她根本无从拒绝,她愿意尝试着将自己的身心都交给他,但她更希望他们是基于彼此喜欢的基础上身心合一。 放轻脚步走过去灭了灯,然后又蹑手蹑脚地来到床前,动作轻缓地爬上床,他的身高几乎和床一样长了又睡在了最外侧,她只能从他身上跨过去,所以动作更加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他,若是弄醒他说不定就会发生点什么就算不发生点什么两个人也会很尴尬。 昨天是因为太累了,根本没时间胡思乱想加上相看两厌所以倒头就睡了。可今晚不同,她改变了心态想要和他试试看,他也似乎收起了对她的厌恶愿意和她和平相处。他们各自妥协,接受了要和对方共度一生的事实,圆房是再正常不过了。 只是虽然想开了,但到底还没做好十足的准备,也觉得将自己交付给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实在太委屈了。所以她还是希望再多给她一点时间。 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清香,邢顾言是第一次闻到这么好闻的香气,让他的身体控制不住的觉得燥热起来,呼吸也不由粗了几分。 她的头发从他的手上拂过,又滑又软,却让他的手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 叶冬阳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屏住呼吸从他身上爬了过去,因为太过紧张竟然出了一身薄汗,等心跳好不容易恢复正常她才慢慢在他旁边躺了下去,紧紧贴着里面的墙和他隔了一段距离。 还好床够大,才能让两个人保持了距离。 邢顾言身子紧绷的厉害,身体的温度更是止不住的上升,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此刻显得那么脆弱和不堪一击。 仿佛有一股力量急待破体而出带动他的身体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长长地呼了口气。 叶冬阳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愣了两秒也跟着坐了起来,看着他关心地问道:“你做噩梦了?” 邢顾言好不容易才稍稍平复了身体内的冲动,听到她的话扭头看向她,借着透过窗子映射进来的月光,他能看到她脸上发自内心的关心和茫然。 还好他心里松了口气,要是让她发现自己对她起了反应,她心里该得意了吧 于是,他顺着她的话点头,手掩唇咳嗽了一声道:“嗯,做了个噩梦。” 叶冬阳点点头,打开抽屉拿了把精致小巧的金锁出来,将抽屉给锁上了。然后拍了拍脸颊等脸上的热意退了些才走到衣柜前拿了衣服去洗澡。 邢顾言听着隔间里隐约传来的水声睁开了眼睛,翻身朝外,一只胳膊抬起枕在脑后目光落在上了锁的抽屉上,脑海里浮现出她刚才羞红的神色,隐隐明白她抽屉里面锁的是什么了。 他觉得自己真的看不透她了,明明满腹心机却又给人一种单纯通透的感觉,明明聪慧无比却又不经意间露出傻乎乎的一面,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矛盾的人? 叶冬阳穿好月白里衣,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才拉开门出来,邢顾言听到动静立马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 叶冬阳原本是做好了圆房的准备的,可当走到床前发现他已经睡了时不由松了口气。圆房一事她自然希望能拖就拖,可如果他碰她她也不会拒绝,他是她的丈夫她根本无从拒绝,她愿意尝试着将自己的身心都交给他,但她更希望他们是基于彼此喜欢的基础上身心合一。 放轻脚步走过去灭了灯,然后又蹑手蹑脚地来到床前,动作轻缓地爬上床,他的身高几乎和床一样长了又睡在了最外侧,她只能从他身上跨过去,所以动作更加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他,若是弄醒他说不定就会发生点什么就算不发生点什么两个人也会很尴尬。 昨天是因为太累了,根本没时间胡思乱想加上相看两厌所以倒头就睡了。可今晚不同,她改变了心态想要和他试试看,他也似乎收起了对她的厌恶愿意和她和平相处。他们各自妥协,接受了要和对方共度一生的事实,圆房是再正常不过了。 只是虽然想开了,但到底还没做好十足的准备,也觉得将自己交付给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实在太委屈了。所以她还是希望再多给她一点时间。 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清香,邢顾言是第一次闻到这么好闻的香气,让他的身体控制不住的觉得燥热起来,呼吸也不由粗了几分。 她的头发从他的手上拂过,又滑又软,却让他的手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 叶冬阳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屏住呼吸从他身上爬了过去,因为太过紧张竟然出了一身薄汗,等心跳好不容易恢复正常她才慢慢在他旁边躺了下去,紧紧贴着里面的墙和他隔了一段距离。 还好床够大,才能让两个人保持了距离。 邢顾言身子紧绷的厉害,身体的温度更是止不住的上升,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此刻显得那么脆弱和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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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冬阳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屏住呼吸从他身上爬了过去,因为太过紧张竟然出了一身薄汗,等心跳好不容易恢复正常她才慢慢在他旁边躺了下去,紧紧贴着里面的墙和他隔了一段距离。 还好床够大,才能让两个人保持了距离。 邢顾言身子紧绷的厉害,身体的温度更是止不住的上升,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此刻显得那么脆弱和不堪一击。 仿佛有一股力量急待破体而出带动他的身体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长长地呼了口气。 叶冬阳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愣了两秒也跟着坐了起来,看着他关心地问道:“你做噩梦了?” 邢顾言好不容易才稍稍平复了身体内的冲动,听到她的话扭头看向她,借着透过窗子映射进来的月光,他能看到她脸上发自内心的关心和茫然。 还好他心里松了口气,要是让她发现自己对她起了反应,她心里该得意了吧 于是,他顺着她的话点头,手掩唇咳嗽了一声道:“嗯,做了个噩梦。” 叶冬阳点点头,打开抽屉拿了把精致小巧的金锁出来,将抽屉给锁上了。然后拍了拍脸颊等脸上的热意退了些才走到衣柜前拿了衣服去洗澡。 邢顾言听着隔间里隐约传来的水声睁开了眼睛,翻身朝外,一只胳膊抬起枕在脑后目光落在上了锁的抽屉上,脑海里浮现出她刚才羞红的神色,隐隐明白她抽屉里面锁的是什么了。 他觉得自己真的看不透她了,明明满腹心机却又给人一种单纯通透的感觉,明明聪慧无比却又不经意间露出傻乎乎的一面,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矛盾的人? 叶冬阳穿好月白里衣,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才拉开门出来,邢顾言听到动静立马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 叶冬阳原本是做好了圆房的准备的,可当走到床前发现他已经睡了时不由松了口气。圆房一事她自然希望能拖就拖,可如果他碰她她也不会拒绝,他是她的丈夫她根本无从拒绝,她愿意尝试着将自己的身心都交给他,但她更希望他们是基于彼此喜欢的基础上身心合一。 放轻脚步走过去灭了灯,然后又蹑手蹑脚地来到床前,动作轻缓地爬上床,他的身高几乎和床一样长了又睡在了最外侧,她只能从他身上跨过去,所以动作更加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他,若是弄醒他说不定就会发生点什么就算不发生点什么两个人也会很尴尬。 昨天是因为太累了,根本没时间胡思乱想加上相看两厌所以倒头就睡了。可今晚不同,她改变了心态想要和他试试看,他也似乎收起了对她的厌恶愿意和她和平相处。他们各自妥协,接受了要和对方共度一生的事实,圆房是再正常不过了。 只是虽然想开了,但到底还没做好十足的准备,也觉得将自己交付给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实在太委屈了。所以她还是希望再多给她一点时间。 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清香,邢顾言是第一次闻到这么好闻的香气,让他的身体控制不住的觉得燥热起来,呼吸也不由粗了几分。 她的头发从他的手上拂过,又滑又软,却让他的手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 叶冬阳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屏住呼吸从他身上爬了过去,因为太过紧张竟然出了一身薄汗,等心跳好不容易恢复正常她才慢慢在他旁边躺了下去,紧紧贴着里面的墙和他隔了一段距离。 还好床够大,才能让两个人保持了距离。 邢顾言身子紧绷的厉害,身体的温度更是止不住的上升,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此刻显得那么脆弱和不堪一击。 仿佛有一股力量急待破体而出带动他的身体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长长地呼了口气。 叶冬阳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愣了两秒也跟着坐了起来,看着他关心地问道:“你做噩梦了?” 邢顾言好不容易才稍稍平复了身体内的冲动,听到她的话扭头看向她,借着透过窗子映射进来的月光,他能看到她脸上发自内心的关心和茫然。 还好他心里松了口气,要是让她发现自己对她起了反应,她心里该得意了吧 于是,他顺着她的话点头,手掩唇咳嗽了一声道:“嗯,做了个噩梦。”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51:我去书房 叶冬阳诧异道:“你竟然还会做噩梦?” 邢顾言一边起身下床一边反问道:“我为什么不会?” 他走到桌前倒了杯水仰头一口气喝了下去,身体里的火气才散去了一些,接着又倒了一杯端到嘴边浅酌,另一只手拿了只干净的杯子倒了半杯水端着走到床边递给她。 “谢谢!”叶冬阳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才看着他道:“只是觉得你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害怕什么。” 有权有势,似乎还颇受皇上器重,皇上身边的大太监都对他点头哈腰的,想象不出来他这样的人竟然还会被噩梦吓到。 邢顾言见她似乎并不渴,伸手从她手中接过杯子转身走回桌前连着自己的空杯子一起放了回去才转身淡淡地说道:“是人都会有害怕的时候,我也不例外。” 叶冬阳好奇道:“那你害怕什么?” 邢顾言闻言沉默了几秒,才道:“没人会将自己害怕的东西透露给外人知道。” 叶冬阳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听出他话语里的疏离,道:“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她只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他排斥且不信任她,怎么会愿意把弱点告诉她呢,她怎么会因为他这一天的心平气和就认为他已经接受了她呢? 邢顾言听出她语气里的受伤,张嘴想说些什么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道:“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你先睡吧,我去书房!” 他一走屋里一下子变得空落落的,叶冬阳起身将羊角灯点上才重新在床上躺了下去。 偏头透过纱帐看了一眼梳妆台的抽屉,不由觉得可笑,她竟然还做好了献身的准备,以为他会忍不住碰自己,没想到在他眼里自己只是个外人,他怎么会碰一个外人呢? 看来她想坐稳世子妃之位任重而道远啊,不过她也不急,反正目前一个碧儿她还真没放在眼里。 邢顾言在书房待到破晓时分又重新回了卧室,屋内的羊角灯还亮着,他走到床边望着她不怎么雅观的睡姿,伸手替她拉了拉被子,然后才走过去将灯灭了回来在她旁边躺了下去。 新婚燕尔,他若被人发现在书房睡,不知道会有多少流言蜚语。 叶冬阳醒来照常望着头顶发了会儿呆,发呆完毕才发现旁边躺着个人,她怔怔地望着他的俊颜,有些恍惚,更有些不真实。 邢顾言其实早就醒了,意识到她盯着自己看半天都没动静不由睁开眼睛望向她。 叶冬阳猛地回过神来,脸色微红地移开视线,问道:“你不是去书房睡了吗?” 邢顾言道:“我只是说去书房处理点事情,没说不回来睡。” “哦。”嘴上相信了但是她心里缺根本不信,他有五天假期,新婚燕尔,除非十万火急不然哪个不长眼的跑来找他处理事情,真十万火急他也不会到那个点才想起来。 邢顾言也不管她是真信还是假信,坐起身子道:“今天是你归宁的日子,我已经让孙妈妈提前准备了,你洗漱过后看看是否满意。” 叶冬阳闻言又是喜悦又是懊恼,她怎么把归宁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呢,明明昨日还记着的,若不是他早让孙妈妈去准备自己今天怕是要空手回去了,因为她自己根本不知道该准备些什么。 想到这儿心里有些感动,看着他真诚地道:“谢谢!” 她越来越坚信他会是个负责任的丈夫,她不强求他能爱上自己,只要能尊重她并且尊重她的家人她就满足了。 叶冬阳诧异道:“你竟然还会做噩梦?” 邢顾言一边起身下床一边反问道:“我为什么不会?” 他走到桌前倒了杯水仰头一口气喝了下去,身体里的火气才散去了一些,接着又倒了一杯端到嘴边浅酌,另一只手拿了只干净的杯子倒了半杯水端着走到床边递给她。 “谢谢!”叶冬阳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才看着他道:“只是觉得你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害怕什么。” 有权有势,似乎还颇受皇上器重,皇上身边的大太监都对他点头哈腰的,想象不出来他这样的人竟然还会被噩梦吓到。 邢顾言见她似乎并不渴,伸手从她手中接过杯子转身走回桌前连着自己的空杯子一起放了回去才转身淡淡地说道:“是人都会有害怕的时候,我也不例外。” 叶冬阳好奇道:“那你害怕什么?” 邢顾言闻言沉默了几秒,才道:“没人会将自己害怕的东西透露给外人知道。” 叶冬阳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听出他话语里的疏离,道:“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她只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他排斥且不信任她,怎么会愿意把弱点告诉她呢,她怎么会因为他这一天的心平气和就认为他已经接受了她呢? 邢顾言听出她语气里的受伤,张嘴想说些什么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道:“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你先睡吧,我去书房!” 他一走屋里一下子变得空落落的,叶冬阳起身将羊角灯点上才重新在床上躺了下去。 偏头透过纱帐看了一眼梳妆台的抽屉,不由觉得可笑,她竟然还做好了献身的准备,以为他会忍不住碰自己,没想到在他眼里自己只是个外人,他怎么会碰一个外人呢? 看来她想坐稳世子妃之位任重而道远啊,不过她也不急,反正目前一个碧儿她还真没放在眼里。 邢顾言在书房待到破晓时分又重新回了卧室,屋内的羊角灯还亮着,他走到床边望着她不怎么雅观的睡姿,伸手替她拉了拉被子,然后才走过去将灯灭了回来在她旁边躺了下去。 新婚燕尔,他若被人发现在书房睡,不知道会有多少流言蜚语。 叶冬阳醒来照常望着头顶发了会儿呆,发呆完毕才发现旁边躺着个人,她怔怔地望着他的俊颜,有些恍惚,更有些不真实。 邢顾言其实早就醒了,意识到她盯着自己看半天都没动静不由睁开眼睛望向她。 叶冬阳猛地回过神来,脸色微红地移开视线,问道:“你不是去书房睡了吗?” 邢顾言道:“我只是说去书房处理点事情,没说不回来睡。” “哦。”嘴上相信了但是她心里缺根本不信,他有五天假期,新婚燕尔,除非十万火急不然哪个不长眼的跑来找他处理事情,真十万火急他也不会到那个点才想起来。 邢顾言也不管她是真信还是假信,坐起身子道:“今天是你归宁的日子,我已经让孙妈妈提前准备了,你洗漱过后看看是否满意。” 叶冬阳闻言又是喜悦又是懊恼,她怎么把归宁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呢,明明昨日还记着的,若不是他早让孙妈妈去准备自己今天怕是要空手回去了,因为她自己根本不知道该准备些什么。 想到这儿心里有些感动,看着他真诚地道:“谢谢!” 她越来越坚信他会是个负责任的丈夫,她不强求他能爱上自己,只要能尊重她并且尊重她的家人她就满足了。 叶冬阳诧异道:“你竟然还会做噩梦?” 邢顾言一边起身下床一边反问道:“我为什么不会?” 他走到桌前倒了杯水仰头一口气喝了下去,身体里的火气才散去了一些,接着又倒了一杯端到嘴边浅酌,另一只手拿了只干净的杯子倒了半杯水端着走到床边递给她。 “谢谢!”叶冬阳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才看着他道:“只是觉得你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害怕什么。” 有权有势,似乎还颇受皇上器重,皇上身边的大太监都对他点头哈腰的,想象不出来他这样的人竟然还会被噩梦吓到。 邢顾言见她似乎并不渴,伸手从她手中接过杯子转身走回桌前连着自己的空杯子一起放了回去才转身淡淡地说道:“是人都会有害怕的时候,我也不例外。” 叶冬阳好奇道:“那你害怕什么?” 邢顾言闻言沉默了几秒,才道:“没人会将自己害怕的东西透露给外人知道。” 叶冬阳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听出他话语里的疏离,道:“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她只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他排斥且不信任她,怎么会愿意把弱点告诉她呢,她怎么会因为他这一天的心平气和就认为他已经接受了她呢? 邢顾言听出她语气里的受伤,张嘴想说些什么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道:“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你先睡吧,我去书房!” 他一走屋里一下子变得空落落的,叶冬阳起身将羊角灯点上才重新在床上躺了下去。 偏头透过纱帐看了一眼梳妆台的抽屉,不由觉得可笑,她竟然还做好了献身的准备,以为他会忍不住碰自己,没想到在他眼里自己只是个外人,他怎么会碰一个外人呢? 看来她想坐稳世子妃之位任重而道远啊,不过她也不急,反正目前一个碧儿她还真没放在眼里。 邢顾言在书房待到破晓时分又重新回了卧室,屋内的羊角灯还亮着,他走到床边望着她不怎么雅观的睡姿,伸手替她拉了拉被子,然后才走过去将灯灭了回来在她旁边躺了下去。 新婚燕尔,他若被人发现在书房睡,不知道会有多少流言蜚语。 叶冬阳醒来照常望着头顶发了会儿呆,发呆完毕才发现旁边躺着个人,她怔怔地望着他的俊颜,有些恍惚,更有些不真实。 邢顾言其实早就醒了,意识到她盯着自己看半天都没动静不由睁开眼睛望向她。 叶冬阳猛地回过神来,脸色微红地移开视线,问道:“你不是去书房睡了吗?” 邢顾言道:“我只是说去书房处理点事情,没说不回来睡。” “哦。”嘴上相信了但是她心里缺根本不信,他有五天假期,新婚燕尔,除非十万火急不然哪个不长眼的跑来找他处理事情,真十万火急他也不会到那个点才想起来。 邢顾言也不管她是真信还是假信,坐起身子道:“今天是你归宁的日子,我已经让孙妈妈提前准备了,你洗漱过后看看是否满意。” 叶冬阳闻言又是喜悦又是懊恼,她怎么把归宁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呢,明明昨日还记着的,若不是他早让孙妈妈去准备自己今天怕是要空手回去了,因为她自己根本不知道该准备些什么。 想到这儿心里有些感动,看着他真诚地道:“谢谢!” 她越来越坚信他会是个负责任的丈夫,她不强求他能爱上自己,只要能尊重她并且尊重她的家人她就满足了。 叶冬阳诧异道:“你竟然还会做噩梦?” 邢顾言一边起身下床一边反问道:“我为什么不会?” 他走到桌前倒了杯水仰头一口气喝了下去,身体里的火气才散去了一些,接着又倒了一杯端到嘴边浅酌,另一只手拿了只干净的杯子倒了半杯水端着走到床边递给她。 “谢谢!”叶冬阳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才看着他道:“只是觉得你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害怕什么。” 有权有势,似乎还颇受皇上器重,皇上身边的大太监都对他点头哈腰的,想象不出来他这样的人竟然还会被噩梦吓到。 邢顾言见她似乎并不渴,伸手从她手中接过杯子转身走回桌前连着自己的空杯子一起放了回去才转身淡淡地说道:“是人都会有害怕的时候,我也不例外。” 叶冬阳好奇道:“那你害怕什么?” 邢顾言闻言沉默了几秒,才道:“没人会将自己害怕的东西透露给外人知道。” 叶冬阳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听出他话语里的疏离,道:“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她只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他排斥且不信任她,怎么会愿意把弱点告诉她呢,她怎么会因为他这一天的心平气和就认为他已经接受了她呢? 邢顾言听出她语气里的受伤,张嘴想说些什么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道:“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你先睡吧,我去书房!” 他一走屋里一下子变得空落落的,叶冬阳起身将羊角灯点上才重新在床上躺了下去。 偏头透过纱帐看了一眼梳妆台的抽屉,不由觉得可笑,她竟然还做好了献身的准备,以为他会忍不住碰自己,没想到在他眼里自己只是个外人,他怎么会碰一个外人呢? 看来她想坐稳世子妃之位任重而道远啊,不过她也不急,反正目前一个碧儿她还真没放在眼里。 邢顾言在书房待到破晓时分又重新回了卧室,屋内的羊角灯还亮着,他走到床边望着她不怎么雅观的睡姿,伸手替她拉了拉被子,然后才走过去将灯灭了回来在她旁边躺了下去。 新婚燕尔,他若被人发现在书房睡,不知道会有多少流言蜚语。 叶冬阳醒来照常望着头顶发了会儿呆,发呆完毕才发现旁边躺着个人,她怔怔地望着他的俊颜,有些恍惚,更有些不真实。 邢顾言其实早就醒了,意识到她盯着自己看半天都没动静不由睁开眼睛望向她。 叶冬阳猛地回过神来,脸色微红地移开视线,问道:“你不是去书房睡了吗?” 邢顾言道:“我只是说去书房处理点事情,没说不回来睡。” “哦。”嘴上相信了但是她心里缺根本不信,他有五天假期,新婚燕尔,除非十万火急不然哪个不长眼的跑来找他处理事情,真十万火急他也不会到那个点才想起来。 邢顾言也不管她是真信还是假信,坐起身子道:“今天是你归宁的日子,我已经让孙妈妈提前准备了,你洗漱过后看看是否满意。” 叶冬阳闻言又是喜悦又是懊恼,她怎么把归宁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呢,明明昨日还记着的,若不是他早让孙妈妈去准备自己今天怕是要空手回去了,因为她自己根本不知道该准备些什么。 想到这儿心里有些感动,看着他真诚地道:“谢谢!” 她越来越坚信他会是个负责任的丈夫,她不强求他能爱上自己,只要能尊重她并且尊重她的家人她就满足了。 叶冬阳诧异道:“你竟然还会做噩梦?” 邢顾言一边起身下床一边反问道:“我为什么不会?” 他走到桌前倒了杯水仰头一口气喝了下去,身体里的火气才散去了一些,接着又倒了一杯端到嘴边浅酌,另一只手拿了只干净的杯子倒了半杯水端着走到床边递给她。 “谢谢!”叶冬阳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才看着他道:“只是觉得你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害怕什么。” 有权有势,似乎还颇受皇上器重,皇上身边的大太监都对他点头哈腰的,想象不出来他这样的人竟然还会被噩梦吓到。 邢顾言见她似乎并不渴,伸手从她手中接过杯子转身走回桌前连着自己的空杯子一起放了回去才转身淡淡地说道:“是人都会有害怕的时候,我也不例外。” 叶冬阳好奇道:“那你害怕什么?” 邢顾言闻言沉默了几秒,才道:“没人会将自己害怕的东西透露给外人知道。” 叶冬阳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听出他话语里的疏离,道:“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她只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他排斥且不信任她,怎么会愿意把弱点告诉她呢,她怎么会因为他这一天的心平气和就认为他已经接受了她呢? 邢顾言听出她语气里的受伤,张嘴想说些什么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道:“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你先睡吧,我去书房!” 他一走屋里一下子变得空落落的,叶冬阳起身将羊角灯点上才重新在床上躺了下去。 偏头透过纱帐看了一眼梳妆台的抽屉,不由觉得可笑,她竟然还做好了献身的准备,以为他会忍不住碰自己,没想到在他眼里自己只是个外人,他怎么会碰一个外人呢? 看来她想坐稳世子妃之位任重而道远啊,不过她也不急,反正目前一个碧儿她还真没放在眼里。 邢顾言在书房待到破晓时分又重新回了卧室,屋内的羊角灯还亮着,他走到床边望着她不怎么雅观的睡姿,伸手替她拉了拉被子,然后才走过去将灯灭了回来在她旁边躺了下去。 新婚燕尔,他若被人发现在书房睡,不知道会有多少流言蜚语。 叶冬阳醒来照常望着头顶发了会儿呆,发呆完毕才发现旁边躺着个人,她怔怔地望着他的俊颜,有些恍惚,更有些不真实。 邢顾言其实早就醒了,意识到她盯着自己看半天都没动静不由睁开眼睛望向她。 叶冬阳猛地回过神来,脸色微红地移开视线,问道:“你不是去书房睡了吗?” 邢顾言道:“我只是说去书房处理点事情,没说不回来睡。” “哦。”嘴上相信了但是她心里缺根本不信,他有五天假期,新婚燕尔,除非十万火急不然哪个不长眼的跑来找他处理事情,真十万火急他也不会到那个点才想起来。 邢顾言也不管她是真信还是假信,坐起身子道:“今天是你归宁的日子,我已经让孙妈妈提前准备了,你洗漱过后看看是否满意。” 叶冬阳闻言又是喜悦又是懊恼,她怎么把归宁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呢,明明昨日还记着的,若不是他早让孙妈妈去准备自己今天怕是要空手回去了,因为她自己根本不知道该准备些什么。 想到这儿心里有些感动,看着他真诚地道:“谢谢!” 她越来越坚信他会是个负责任的丈夫,她不强求他能爱上自己,只要能尊重她并且尊重她的家人她就满足了。 叶冬阳诧异道:“你竟然还会做噩梦?” 邢顾言一边起身下床一边反问道:“我为什么不会?” 他走到桌前倒了杯水仰头一口气喝了下去,身体里的火气才散去了一些,接着又倒了一杯端到嘴边浅酌,另一只手拿了只干净的杯子倒了半杯水端着走到床边递给她。 “谢谢!”叶冬阳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才看着他道:“只是觉得你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害怕什么。” 有权有势,似乎还颇受皇上器重,皇上身边的大太监都对他点头哈腰的,想象不出来他这样的人竟然还会被噩梦吓到。 邢顾言见她似乎并不渴,伸手从她手中接过杯子转身走回桌前连着自己的空杯子一起放了回去才转身淡淡地说道:“是人都会有害怕的时候,我也不例外。” 叶冬阳好奇道:“那你害怕什么?” 邢顾言闻言沉默了几秒,才道:“没人会将自己害怕的东西透露给外人知道。” 叶冬阳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听出他话语里的疏离,道:“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她只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他排斥且不信任她,怎么会愿意把弱点告诉她呢,她怎么会因为他这一天的心平气和就认为他已经接受了她呢? 邢顾言听出她语气里的受伤,张嘴想说些什么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道:“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你先睡吧,我去书房!” 他一走屋里一下子变得空落落的,叶冬阳起身将羊角灯点上才重新在床上躺了下去。 偏头透过纱帐看了一眼梳妆台的抽屉,不由觉得可笑,她竟然还做好了献身的准备,以为他会忍不住碰自己,没想到在他眼里自己只是个外人,他怎么会碰一个外人呢? 看来她想坐稳世子妃之位任重而道远啊,不过她也不急,反正目前一个碧儿她还真没放在眼里。 邢顾言在书房待到破晓时分又重新回了卧室,屋内的羊角灯还亮着,他走到床边望着她不怎么雅观的睡姿,伸手替她拉了拉被子,然后才走过去将灯灭了回来在她旁边躺了下去。 新婚燕尔,他若被人发现在书房睡,不知道会有多少流言蜚语。 叶冬阳醒来照常望着头顶发了会儿呆,发呆完毕才发现旁边躺着个人,她怔怔地望着他的俊颜,有些恍惚,更有些不真实。 邢顾言其实早就醒了,意识到她盯着自己看半天都没动静不由睁开眼睛望向她。 叶冬阳猛地回过神来,脸色微红地移开视线,问道:“你不是去书房睡了吗?” 邢顾言道:“我只是说去书房处理点事情,没说不回来睡。” “哦。”嘴上相信了但是她心里缺根本不信,他有五天假期,新婚燕尔,除非十万火急不然哪个不长眼的跑来找他处理事情,真十万火急他也不会到那个点才想起来。 邢顾言也不管她是真信还是假信,坐起身子道:“今天是你归宁的日子,我已经让孙妈妈提前准备了,你洗漱过后看看是否满意。” 叶冬阳闻言又是喜悦又是懊恼,她怎么把归宁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呢,明明昨日还记着的,若不是他早让孙妈妈去准备自己今天怕是要空手回去了,因为她自己根本不知道该准备些什么。 想到这儿心里有些感动,看着他真诚地道:“谢谢!” 她越来越坚信他会是个负责任的丈夫,她不强求他能爱上自己,只要能尊重她并且尊重她的家人她就满足了。 叶冬阳诧异道:“你竟然还会做噩梦?” 邢顾言一边起身下床一边反问道:“我为什么不会?” 他走到桌前倒了杯水仰头一口气喝了下去,身体里的火气才散去了一些,接着又倒了一杯端到嘴边浅酌,另一只手拿了只干净的杯子倒了半杯水端着走到床边递给她。 “谢谢!”叶冬阳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才看着他道:“只是觉得你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害怕什么。” 有权有势,似乎还颇受皇上器重,皇上身边的大太监都对他点头哈腰的,想象不出来他这样的人竟然还会被噩梦吓到。 邢顾言见她似乎并不渴,伸手从她手中接过杯子转身走回桌前连着自己的空杯子一起放了回去才转身淡淡地说道:“是人都会有害怕的时候,我也不例外。” 叶冬阳好奇道:“那你害怕什么?” 邢顾言闻言沉默了几秒,才道:“没人会将自己害怕的东西透露给外人知道。” 叶冬阳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听出他话语里的疏离,道:“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她只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他排斥且不信任她,怎么会愿意把弱点告诉她呢,她怎么会因为他这一天的心平气和就认为他已经接受了她呢? 邢顾言听出她语气里的受伤,张嘴想说些什么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道:“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你先睡吧,我去书房!” 他一走屋里一下子变得空落落的,叶冬阳起身将羊角灯点上才重新在床上躺了下去。 偏头透过纱帐看了一眼梳妆台的抽屉,不由觉得可笑,她竟然还做好了献身的准备,以为他会忍不住碰自己,没想到在他眼里自己只是个外人,他怎么会碰一个外人呢? 看来她想坐稳世子妃之位任重而道远啊,不过她也不急,反正目前一个碧儿她还真没放在眼里。 邢顾言在书房待到破晓时分又重新回了卧室,屋内的羊角灯还亮着,他走到床边望着她不怎么雅观的睡姿,伸手替她拉了拉被子,然后才走过去将灯灭了回来在她旁边躺了下去。 新婚燕尔,他若被人发现在书房睡,不知道会有多少流言蜚语。 叶冬阳醒来照常望着头顶发了会儿呆,发呆完毕才发现旁边躺着个人,她怔怔地望着他的俊颜,有些恍惚,更有些不真实。 邢顾言其实早就醒了,意识到她盯着自己看半天都没动静不由睁开眼睛望向她。 叶冬阳猛地回过神来,脸色微红地移开视线,问道:“你不是去书房睡了吗?” 邢顾言道:“我只是说去书房处理点事情,没说不回来睡。” “哦。”嘴上相信了但是她心里缺根本不信,他有五天假期,新婚燕尔,除非十万火急不然哪个不长眼的跑来找他处理事情,真十万火急他也不会到那个点才想起来。 邢顾言也不管她是真信还是假信,坐起身子道:“今天是你归宁的日子,我已经让孙妈妈提前准备了,你洗漱过后看看是否满意。” 叶冬阳闻言又是喜悦又是懊恼,她怎么把归宁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呢,明明昨日还记着的,若不是他早让孙妈妈去准备自己今天怕是要空手回去了,因为她自己根本不知道该准备些什么。 想到这儿心里有些感动,看着他真诚地道:“谢谢!” 她越来越坚信他会是个负责任的丈夫,她不强求他能爱上自己,只要能尊重她并且尊重她的家人她就满足了。 叶冬阳诧异道:“你竟然还会做噩梦?” 邢顾言一边起身下床一边反问道:“我为什么不会?” 他走到桌前倒了杯水仰头一口气喝了下去,身体里的火气才散去了一些,接着又倒了一杯端到嘴边浅酌,另一只手拿了只干净的杯子倒了半杯水端着走到床边递给她。 “谢谢!”叶冬阳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才看着他道:“只是觉得你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害怕什么。” 有权有势,似乎还颇受皇上器重,皇上身边的大太监都对他点头哈腰的,想象不出来他这样的人竟然还会被噩梦吓到。 邢顾言见她似乎并不渴,伸手从她手中接过杯子转身走回桌前连着自己的空杯子一起放了回去才转身淡淡地说道:“是人都会有害怕的时候,我也不例外。” 叶冬阳好奇道:“那你害怕什么?” 邢顾言闻言沉默了几秒,才道:“没人会将自己害怕的东西透露给外人知道。” 叶冬阳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听出他话语里的疏离,道:“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她只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他排斥且不信任她,怎么会愿意把弱点告诉她呢,她怎么会因为他这一天的心平气和就认为他已经接受了她呢? 邢顾言听出她语气里的受伤,张嘴想说些什么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道:“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你先睡吧,我去书房!” 他一走屋里一下子变得空落落的,叶冬阳起身将羊角灯点上才重新在床上躺了下去。 偏头透过纱帐看了一眼梳妆台的抽屉,不由觉得可笑,她竟然还做好了献身的准备,以为他会忍不住碰自己,没想到在他眼里自己只是个外人,他怎么会碰一个外人呢? 看来她想坐稳世子妃之位任重而道远啊,不过她也不急,反正目前一个碧儿她还真没放在眼里。 邢顾言在书房待到破晓时分又重新回了卧室,屋内的羊角灯还亮着,他走到床边望着她不怎么雅观的睡姿,伸手替她拉了拉被子,然后才走过去将灯灭了回来在她旁边躺了下去。 新婚燕尔,他若被人发现在书房睡,不知道会有多少流言蜚语。 叶冬阳醒来照常望着头顶发了会儿呆,发呆完毕才发现旁边躺着个人,她怔怔地望着他的俊颜,有些恍惚,更有些不真实。 邢顾言其实早就醒了,意识到她盯着自己看半天都没动静不由睁开眼睛望向她。 叶冬阳猛地回过神来,脸色微红地移开视线,问道:“你不是去书房睡了吗?” 邢顾言道:“我只是说去书房处理点事情,没说不回来睡。” “哦。”嘴上相信了但是她心里缺根本不信,他有五天假期,新婚燕尔,除非十万火急不然哪个不长眼的跑来找他处理事情,真十万火急他也不会到那个点才想起来。 邢顾言也不管她是真信还是假信,坐起身子道:“今天是你归宁的日子,我已经让孙妈妈提前准备了,你洗漱过后看看是否满意。” 叶冬阳闻言又是喜悦又是懊恼,她怎么把归宁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呢,明明昨日还记着的,若不是他早让孙妈妈去准备自己今天怕是要空手回去了,因为她自己根本不知道该准备些什么。 想到这儿心里有些感动,看着他真诚地道:“谢谢!” 她越来越坚信他会是个负责任的丈夫,她不强求他能爱上自己,只要能尊重她并且尊重她的家人她就满足了。 叶冬阳诧异道:“你竟然还会做噩梦?” 邢顾言一边起身下床一边反问道:“我为什么不会?” 他走到桌前倒了杯水仰头一口气喝了下去,身体里的火气才散去了一些,接着又倒了一杯端到嘴边浅酌,另一只手拿了只干净的杯子倒了半杯水端着走到床边递给她。 “谢谢!”叶冬阳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才看着他道:“只是觉得你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害怕什么。” 有权有势,似乎还颇受皇上器重,皇上身边的大太监都对他点头哈腰的,想象不出来他这样的人竟然还会被噩梦吓到。 邢顾言见她似乎并不渴,伸手从她手中接过杯子转身走回桌前连着自己的空杯子一起放了回去才转身淡淡地说道:“是人都会有害怕的时候,我也不例外。” 叶冬阳好奇道:“那你害怕什么?” 邢顾言闻言沉默了几秒,才道:“没人会将自己害怕的东西透露给外人知道。” 叶冬阳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听出他话语里的疏离,道:“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她只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他排斥且不信任她,怎么会愿意把弱点告诉她呢,她怎么会因为他这一天的心平气和就认为他已经接受了她呢? 邢顾言听出她语气里的受伤,张嘴想说些什么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道:“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你先睡吧,我去书房!” 他一走屋里一下子变得空落落的,叶冬阳起身将羊角灯点上才重新在床上躺了下去。 偏头透过纱帐看了一眼梳妆台的抽屉,不由觉得可笑,她竟然还做好了献身的准备,以为他会忍不住碰自己,没想到在他眼里自己只是个外人,他怎么会碰一个外人呢? 看来她想坐稳世子妃之位任重而道远啊,不过她也不急,反正目前一个碧儿她还真没放在眼里。 邢顾言在书房待到破晓时分又重新回了卧室,屋内的羊角灯还亮着,他走到床边望着她不怎么雅观的睡姿,伸手替她拉了拉被子,然后才走过去将灯灭了回来在她旁边躺了下去。 新婚燕尔,他若被人发现在书房睡,不知道会有多少流言蜚语。 叶冬阳醒来照常望着头顶发了会儿呆,发呆完毕才发现旁边躺着个人,她怔怔地望着他的俊颜,有些恍惚,更有些不真实。 邢顾言其实早就醒了,意识到她盯着自己看半天都没动静不由睁开眼睛望向她。 叶冬阳猛地回过神来,脸色微红地移开视线,问道:“你不是去书房睡了吗?” 邢顾言道:“我只是说去书房处理点事情,没说不回来睡。” “哦。”嘴上相信了但是她心里缺根本不信,他有五天假期,新婚燕尔,除非十万火急不然哪个不长眼的跑来找他处理事情,真十万火急他也不会到那个点才想起来。 邢顾言也不管她是真信还是假信,坐起身子道:“今天是你归宁的日子,我已经让孙妈妈提前准备了,你洗漱过后看看是否满意。” 叶冬阳闻言又是喜悦又是懊恼,她怎么把归宁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呢,明明昨日还记着的,若不是他早让孙妈妈去准备自己今天怕是要空手回去了,因为她自己根本不知道该准备些什么。 想到这儿心里有些感动,看着他真诚地道:“谢谢!” 她越来越坚信他会是个负责任的丈夫,她不强求他能爱上自己,只要能尊重她并且尊重她的家人她就满足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52:归宁 邢顾言看着她眼里闪烁的晶莹,知道她是因为马上要见到亲人太过激动,想到她一个人来到王府,人生地不熟,连个可以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不由心中一软,说话的语气也温和了几分,“想早点回去就动作快点,别让岳父岳母久等。” 他看的出来她的父母哥哥都十分宠爱她,并不是那种为了荣华富贵就不管女儿幸福与否的人,那日迎亲他的态度想必让他们对她在王府的处境十分担忧。 叶冬阳擦了擦眼角的泪珠,笑着点头,直接从床上站起身一双白嫩嫩的脚直接从他的腿上跨了过去,下了床,径直去衣柜里找衣裳去了。 邢顾言的目光控制不住的在她的脚上停顿了好几秒才移开,也跟着下了床第一时间开了房门。 门外孙妈妈等人已经在候着了,见开了门忙都进来了,一个去整理被褥,一个又去整理桌上的茶具,还有两个摆放早点,青萍紫烟帮着叶冬阳穿衣梳妆 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虽然一屋子人但是没一人说话,只是专注于手头的事情。 邢顾言穿衣束发这些事情向来都不要人帮忙的,从柜子里挑了件他常爱穿的紫色锦衣套上,便去了隔间洗漱。里面早有丫鬟准备好了毛巾和洗脸水。 叶冬阳任由紫烟和青萍在自己头上脸上动作,透过镜子看了一眼屋内的人,并不见碧儿,眼神微闪,问道:“怎么不见碧儿?” 青萍和紫烟对视一眼欲言又止,还是孙妈妈走过来神色不自然地回道:“碧儿姑娘身子还没好,怕过了病气给世子爷和世子妃便没来” 其实刚才她派紫烟去叫过碧儿,为此紫烟还受了碧儿好一通奚落,委屈的都哭了。 叶冬阳看出她没说实话,心里觉得奇怪,这碧儿好好的怎么就称起病来了,她就算不想伺候自己总不会也不想伺候邢顾言了吧 但她也没有多想,心思很快就放在了即将归宁见到父母的喜悦上了,问孙妈妈道:“世子爷说归宁的事都是妈妈在准备的,辛苦妈妈了!” 孙妈妈见她没有在碧儿称病一事上不依不饶心里松了口气,忙笑着道:“不辛苦,这是老奴应该做的。” 说着她从身上掏出一张清单来递给叶冬阳,道:“这是老奴准备的礼品清单,世子妃过过目,看看有什么不满意或者遗漏的,老奴再去准备。” 叶冬阳接过单子,被上面密密麻麻的字给震惊到了,金银,丝绸、布匹、牲畜、鸟兽、药材、补品应有尽有,这得装一大马车吧。 见她神色有异,孙妈妈以为她是有什么不满意,连忙问道:“老奴年纪大了,准备的不周到还请世子妃见谅,您看缺了什么老奴现在就去准备” 叶冬阳知道自己的神色让她误会了,忙抬头道:“不用了,这些已经够多了,我只是在想带这么多东西回去家里可能都没地方放。” 孙妈妈闻言松了一口气,觉得世子妃真实诚,哪有新娘子嫌归宁礼多的话,这归宁礼越多就代表新娘子嫁的越好,越得夫家器重,新娘子和娘家人脸上有光! 她失笑道:“这哪儿多啊,本来王妃还让老奴挑些珠宝首饰和玉器字画放进去呢,可世子爷说不必” 她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等叶冬阳的反应。 叶冬阳的确觉得疑惑,邢顾言不像是小气的人,见她一脸疑问孙妈妈才接着道:“世子爷说叶老爷和叶夫人都是朴实的人,这些他们也用不着,送了他们也只是小心收藏在家里束之高阁,还要整天担心被贼惦记,这些东西多是宫里赏赐的,也不能卖,送这些倒不如多送些燕窝人参让他们吃到肚子里补补身子实在” 邢顾言看着她眼里闪烁的晶莹,知道她是因为马上要见到亲人太过激动,想到她一个人来到王府,人生地不熟,连个可以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不由心中一软,说话的语气也温和了几分,“想早点回去就动作快点,别让岳父岳母久等。” 他看的出来她的父母哥哥都十分宠爱她,并不是那种为了荣华富贵就不管女儿幸福与否的人,那日迎亲他的态度想必让他们对她在王府的处境十分担忧。 叶冬阳擦了擦眼角的泪珠,笑着点头,直接从床上站起身一双白嫩嫩的脚直接从他的腿上跨了过去,下了床,径直去衣柜里找衣裳去了。 邢顾言的目光控制不住的在她的脚上停顿了好几秒才移开,也跟着下了床第一时间开了房门。 门外孙妈妈等人已经在候着了,见开了门忙都进来了,一个去整理被褥,一个又去整理桌上的茶具,还有两个摆放早点,青萍紫烟帮着叶冬阳穿衣梳妆 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虽然一屋子人但是没一人说话,只是专注于手头的事情。 邢顾言穿衣束发这些事情向来都不要人帮忙的,从柜子里挑了件他常爱穿的紫色锦衣套上,便去了隔间洗漱。里面早有丫鬟准备好了毛巾和洗脸水。 叶冬阳任由紫烟和青萍在自己头上脸上动作,透过镜子看了一眼屋内的人,并不见碧儿,眼神微闪,问道:“怎么不见碧儿?” 青萍和紫烟对视一眼欲言又止,还是孙妈妈走过来神色不自然地回道:“碧儿姑娘身子还没好,怕过了病气给世子爷和世子妃便没来” 其实刚才她派紫烟去叫过碧儿,为此紫烟还受了碧儿好一通奚落,委屈的都哭了。 叶冬阳看出她没说实话,心里觉得奇怪,这碧儿好好的怎么就称起病来了,她就算不想伺候自己总不会也不想伺候邢顾言了吧 但她也没有多想,心思很快就放在了即将归宁见到父母的喜悦上了,问孙妈妈道:“世子爷说归宁的事都是妈妈在准备的,辛苦妈妈了!” 孙妈妈见她没有在碧儿称病一事上不依不饶心里松了口气,忙笑着道:“不辛苦,这是老奴应该做的。” 说着她从身上掏出一张清单来递给叶冬阳,道:“这是老奴准备的礼品清单,世子妃过过目,看看有什么不满意或者遗漏的,老奴再去准备。” 叶冬阳接过单子,被上面密密麻麻的字给震惊到了,金银,丝绸、布匹、牲畜、鸟兽、药材、补品应有尽有,这得装一大马车吧。 见她神色有异,孙妈妈以为她是有什么不满意,连忙问道:“老奴年纪大了,准备的不周到还请世子妃见谅,您看缺了什么老奴现在就去准备” 叶冬阳知道自己的神色让她误会了,忙抬头道:“不用了,这些已经够多了,我只是在想带这么多东西回去家里可能都没地方放。” 孙妈妈闻言松了一口气,觉得世子妃真实诚,哪有新娘子嫌归宁礼多的话,这归宁礼越多就代表新娘子嫁的越好,越得夫家器重,新娘子和娘家人脸上有光! 她失笑道:“这哪儿多啊,本来王妃还让老奴挑些珠宝首饰和玉器字画放进去呢,可世子爷说不必” 她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等叶冬阳的反应。 叶冬阳的确觉得疑惑,邢顾言不像是小气的人,见她一脸疑问孙妈妈才接着道:“世子爷说叶老爷和叶夫人都是朴实的人,这些他们也用不着,送了他们也只是小心收藏在家里束之高阁,还要整天担心被贼惦记,这些东西多是宫里赏赐的,也不能卖,送这些倒不如多送些燕窝人参让他们吃到肚子里补补身子实在” 邢顾言看着她眼里闪烁的晶莹,知道她是因为马上要见到亲人太过激动,想到她一个人来到王府,人生地不熟,连个可以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不由心中一软,说话的语气也温和了几分,“想早点回去就动作快点,别让岳父岳母久等。” 他看的出来她的父母哥哥都十分宠爱她,并不是那种为了荣华富贵就不管女儿幸福与否的人,那日迎亲他的态度想必让他们对她在王府的处境十分担忧。 叶冬阳擦了擦眼角的泪珠,笑着点头,直接从床上站起身一双白嫩嫩的脚直接从他的腿上跨了过去,下了床,径直去衣柜里找衣裳去了。 邢顾言的目光控制不住的在她的脚上停顿了好几秒才移开,也跟着下了床第一时间开了房门。 门外孙妈妈等人已经在候着了,见开了门忙都进来了,一个去整理被褥,一个又去整理桌上的茶具,还有两个摆放早点,青萍紫烟帮着叶冬阳穿衣梳妆 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虽然一屋子人但是没一人说话,只是专注于手头的事情。 邢顾言穿衣束发这些事情向来都不要人帮忙的,从柜子里挑了件他常爱穿的紫色锦衣套上,便去了隔间洗漱。里面早有丫鬟准备好了毛巾和洗脸水。 叶冬阳任由紫烟和青萍在自己头上脸上动作,透过镜子看了一眼屋内的人,并不见碧儿,眼神微闪,问道:“怎么不见碧儿?” 青萍和紫烟对视一眼欲言又止,还是孙妈妈走过来神色不自然地回道:“碧儿姑娘身子还没好,怕过了病气给世子爷和世子妃便没来” 其实刚才她派紫烟去叫过碧儿,为此紫烟还受了碧儿好一通奚落,委屈的都哭了。 叶冬阳看出她没说实话,心里觉得奇怪,这碧儿好好的怎么就称起病来了,她就算不想伺候自己总不会也不想伺候邢顾言了吧 但她也没有多想,心思很快就放在了即将归宁见到父母的喜悦上了,问孙妈妈道:“世子爷说归宁的事都是妈妈在准备的,辛苦妈妈了!” 孙妈妈见她没有在碧儿称病一事上不依不饶心里松了口气,忙笑着道:“不辛苦,这是老奴应该做的。” 说着她从身上掏出一张清单来递给叶冬阳,道:“这是老奴准备的礼品清单,世子妃过过目,看看有什么不满意或者遗漏的,老奴再去准备。” 叶冬阳接过单子,被上面密密麻麻的字给震惊到了,金银,丝绸、布匹、牲畜、鸟兽、药材、补品应有尽有,这得装一大马车吧。 见她神色有异,孙妈妈以为她是有什么不满意,连忙问道:“老奴年纪大了,准备的不周到还请世子妃见谅,您看缺了什么老奴现在就去准备” 叶冬阳知道自己的神色让她误会了,忙抬头道:“不用了,这些已经够多了,我只是在想带这么多东西回去家里可能都没地方放。” 孙妈妈闻言松了一口气,觉得世子妃真实诚,哪有新娘子嫌归宁礼多的话,这归宁礼越多就代表新娘子嫁的越好,越得夫家器重,新娘子和娘家人脸上有光! 她失笑道:“这哪儿多啊,本来王妃还让老奴挑些珠宝首饰和玉器字画放进去呢,可世子爷说不必” 她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等叶冬阳的反应。 叶冬阳的确觉得疑惑,邢顾言不像是小气的人,见她一脸疑问孙妈妈才接着道:“世子爷说叶老爷和叶夫人都是朴实的人,这些他们也用不着,送了他们也只是小心收藏在家里束之高阁,还要整天担心被贼惦记,这些东西多是宫里赏赐的,也不能卖,送这些倒不如多送些燕窝人参让他们吃到肚子里补补身子实在” 邢顾言看着她眼里闪烁的晶莹,知道她是因为马上要见到亲人太过激动,想到她一个人来到王府,人生地不熟,连个可以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不由心中一软,说话的语气也温和了几分,“想早点回去就动作快点,别让岳父岳母久等。” 他看的出来她的父母哥哥都十分宠爱她,并不是那种为了荣华富贵就不管女儿幸福与否的人,那日迎亲他的态度想必让他们对她在王府的处境十分担忧。 叶冬阳擦了擦眼角的泪珠,笑着点头,直接从床上站起身一双白嫩嫩的脚直接从他的腿上跨了过去,下了床,径直去衣柜里找衣裳去了。 邢顾言的目光控制不住的在她的脚上停顿了好几秒才移开,也跟着下了床第一时间开了房门。 门外孙妈妈等人已经在候着了,见开了门忙都进来了,一个去整理被褥,一个又去整理桌上的茶具,还有两个摆放早点,青萍紫烟帮着叶冬阳穿衣梳妆 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虽然一屋子人但是没一人说话,只是专注于手头的事情。 邢顾言穿衣束发这些事情向来都不要人帮忙的,从柜子里挑了件他常爱穿的紫色锦衣套上,便去了隔间洗漱。里面早有丫鬟准备好了毛巾和洗脸水。 叶冬阳任由紫烟和青萍在自己头上脸上动作,透过镜子看了一眼屋内的人,并不见碧儿,眼神微闪,问道:“怎么不见碧儿?” 青萍和紫烟对视一眼欲言又止,还是孙妈妈走过来神色不自然地回道:“碧儿姑娘身子还没好,怕过了病气给世子爷和世子妃便没来” 其实刚才她派紫烟去叫过碧儿,为此紫烟还受了碧儿好一通奚落,委屈的都哭了。 叶冬阳看出她没说实话,心里觉得奇怪,这碧儿好好的怎么就称起病来了,她就算不想伺候自己总不会也不想伺候邢顾言了吧 但她也没有多想,心思很快就放在了即将归宁见到父母的喜悦上了,问孙妈妈道:“世子爷说归宁的事都是妈妈在准备的,辛苦妈妈了!” 孙妈妈见她没有在碧儿称病一事上不依不饶心里松了口气,忙笑着道:“不辛苦,这是老奴应该做的。” 说着她从身上掏出一张清单来递给叶冬阳,道:“这是老奴准备的礼品清单,世子妃过过目,看看有什么不满意或者遗漏的,老奴再去准备。” 叶冬阳接过单子,被上面密密麻麻的字给震惊到了,金银,丝绸、布匹、牲畜、鸟兽、药材、补品应有尽有,这得装一大马车吧。 见她神色有异,孙妈妈以为她是有什么不满意,连忙问道:“老奴年纪大了,准备的不周到还请世子妃见谅,您看缺了什么老奴现在就去准备” 叶冬阳知道自己的神色让她误会了,忙抬头道:“不用了,这些已经够多了,我只是在想带这么多东西回去家里可能都没地方放。” 孙妈妈闻言松了一口气,觉得世子妃真实诚,哪有新娘子嫌归宁礼多的话,这归宁礼越多就代表新娘子嫁的越好,越得夫家器重,新娘子和娘家人脸上有光! 她失笑道:“这哪儿多啊,本来王妃还让老奴挑些珠宝首饰和玉器字画放进去呢,可世子爷说不必” 她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等叶冬阳的反应。 叶冬阳的确觉得疑惑,邢顾言不像是小气的人,见她一脸疑问孙妈妈才接着道:“世子爷说叶老爷和叶夫人都是朴实的人,这些他们也用不着,送了他们也只是小心收藏在家里束之高阁,还要整天担心被贼惦记,这些东西多是宫里赏赐的,也不能卖,送这些倒不如多送些燕窝人参让他们吃到肚子里补补身子实在” 邢顾言看着她眼里闪烁的晶莹,知道她是因为马上要见到亲人太过激动,想到她一个人来到王府,人生地不熟,连个可以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不由心中一软,说话的语气也温和了几分,“想早点回去就动作快点,别让岳父岳母久等。” 他看的出来她的父母哥哥都十分宠爱她,并不是那种为了荣华富贵就不管女儿幸福与否的人,那日迎亲他的态度想必让他们对她在王府的处境十分担忧。 叶冬阳擦了擦眼角的泪珠,笑着点头,直接从床上站起身一双白嫩嫩的脚直接从他的腿上跨了过去,下了床,径直去衣柜里找衣裳去了。 邢顾言的目光控制不住的在她的脚上停顿了好几秒才移开,也跟着下了床第一时间开了房门。 门外孙妈妈等人已经在候着了,见开了门忙都进来了,一个去整理被褥,一个又去整理桌上的茶具,还有两个摆放早点,青萍紫烟帮着叶冬阳穿衣梳妆 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虽然一屋子人但是没一人说话,只是专注于手头的事情。 邢顾言穿衣束发这些事情向来都不要人帮忙的,从柜子里挑了件他常爱穿的紫色锦衣套上,便去了隔间洗漱。里面早有丫鬟准备好了毛巾和洗脸水。 叶冬阳任由紫烟和青萍在自己头上脸上动作,透过镜子看了一眼屋内的人,并不见碧儿,眼神微闪,问道:“怎么不见碧儿?” 青萍和紫烟对视一眼欲言又止,还是孙妈妈走过来神色不自然地回道:“碧儿姑娘身子还没好,怕过了病气给世子爷和世子妃便没来” 其实刚才她派紫烟去叫过碧儿,为此紫烟还受了碧儿好一通奚落,委屈的都哭了。 叶冬阳看出她没说实话,心里觉得奇怪,这碧儿好好的怎么就称起病来了,她就算不想伺候自己总不会也不想伺候邢顾言了吧 但她也没有多想,心思很快就放在了即将归宁见到父母的喜悦上了,问孙妈妈道:“世子爷说归宁的事都是妈妈在准备的,辛苦妈妈了!” 孙妈妈见她没有在碧儿称病一事上不依不饶心里松了口气,忙笑着道:“不辛苦,这是老奴应该做的。” 说着她从身上掏出一张清单来递给叶冬阳,道:“这是老奴准备的礼品清单,世子妃过过目,看看有什么不满意或者遗漏的,老奴再去准备。” 叶冬阳接过单子,被上面密密麻麻的字给震惊到了,金银,丝绸、布匹、牲畜、鸟兽、药材、补品应有尽有,这得装一大马车吧。 见她神色有异,孙妈妈以为她是有什么不满意,连忙问道:“老奴年纪大了,准备的不周到还请世子妃见谅,您看缺了什么老奴现在就去准备” 叶冬阳知道自己的神色让她误会了,忙抬头道:“不用了,这些已经够多了,我只是在想带这么多东西回去家里可能都没地方放。” 孙妈妈闻言松了一口气,觉得世子妃真实诚,哪有新娘子嫌归宁礼多的话,这归宁礼越多就代表新娘子嫁的越好,越得夫家器重,新娘子和娘家人脸上有光! 她失笑道:“这哪儿多啊,本来王妃还让老奴挑些珠宝首饰和玉器字画放进去呢,可世子爷说不必” 她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等叶冬阳的反应。 叶冬阳的确觉得疑惑,邢顾言不像是小气的人,见她一脸疑问孙妈妈才接着道:“世子爷说叶老爷和叶夫人都是朴实的人,这些他们也用不着,送了他们也只是小心收藏在家里束之高阁,还要整天担心被贼惦记,这些东西多是宫里赏赐的,也不能卖,送这些倒不如多送些燕窝人参让他们吃到肚子里补补身子实在” 邢顾言看着她眼里闪烁的晶莹,知道她是因为马上要见到亲人太过激动,想到她一个人来到王府,人生地不熟,连个可以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不由心中一软,说话的语气也温和了几分,“想早点回去就动作快点,别让岳父岳母久等。” 他看的出来她的父母哥哥都十分宠爱她,并不是那种为了荣华富贵就不管女儿幸福与否的人,那日迎亲他的态度想必让他们对她在王府的处境十分担忧。 叶冬阳擦了擦眼角的泪珠,笑着点头,直接从床上站起身一双白嫩嫩的脚直接从他的腿上跨了过去,下了床,径直去衣柜里找衣裳去了。 邢顾言的目光控制不住的在她的脚上停顿了好几秒才移开,也跟着下了床第一时间开了房门。 门外孙妈妈等人已经在候着了,见开了门忙都进来了,一个去整理被褥,一个又去整理桌上的茶具,还有两个摆放早点,青萍紫烟帮着叶冬阳穿衣梳妆 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虽然一屋子人但是没一人说话,只是专注于手头的事情。 邢顾言穿衣束发这些事情向来都不要人帮忙的,从柜子里挑了件他常爱穿的紫色锦衣套上,便去了隔间洗漱。里面早有丫鬟准备好了毛巾和洗脸水。 叶冬阳任由紫烟和青萍在自己头上脸上动作,透过镜子看了一眼屋内的人,并不见碧儿,眼神微闪,问道:“怎么不见碧儿?” 青萍和紫烟对视一眼欲言又止,还是孙妈妈走过来神色不自然地回道:“碧儿姑娘身子还没好,怕过了病气给世子爷和世子妃便没来” 其实刚才她派紫烟去叫过碧儿,为此紫烟还受了碧儿好一通奚落,委屈的都哭了。 叶冬阳看出她没说实话,心里觉得奇怪,这碧儿好好的怎么就称起病来了,她就算不想伺候自己总不会也不想伺候邢顾言了吧 但她也没有多想,心思很快就放在了即将归宁见到父母的喜悦上了,问孙妈妈道:“世子爷说归宁的事都是妈妈在准备的,辛苦妈妈了!” 孙妈妈见她没有在碧儿称病一事上不依不饶心里松了口气,忙笑着道:“不辛苦,这是老奴应该做的。” 说着她从身上掏出一张清单来递给叶冬阳,道:“这是老奴准备的礼品清单,世子妃过过目,看看有什么不满意或者遗漏的,老奴再去准备。” 叶冬阳接过单子,被上面密密麻麻的字给震惊到了,金银,丝绸、布匹、牲畜、鸟兽、药材、补品应有尽有,这得装一大马车吧。 见她神色有异,孙妈妈以为她是有什么不满意,连忙问道:“老奴年纪大了,准备的不周到还请世子妃见谅,您看缺了什么老奴现在就去准备” 叶冬阳知道自己的神色让她误会了,忙抬头道:“不用了,这些已经够多了,我只是在想带这么多东西回去家里可能都没地方放。” 孙妈妈闻言松了一口气,觉得世子妃真实诚,哪有新娘子嫌归宁礼多的话,这归宁礼越多就代表新娘子嫁的越好,越得夫家器重,新娘子和娘家人脸上有光! 她失笑道:“这哪儿多啊,本来王妃还让老奴挑些珠宝首饰和玉器字画放进去呢,可世子爷说不必” 她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等叶冬阳的反应。 叶冬阳的确觉得疑惑,邢顾言不像是小气的人,见她一脸疑问孙妈妈才接着道:“世子爷说叶老爷和叶夫人都是朴实的人,这些他们也用不着,送了他们也只是小心收藏在家里束之高阁,还要整天担心被贼惦记,这些东西多是宫里赏赐的,也不能卖,送这些倒不如多送些燕窝人参让他们吃到肚子里补补身子实在” 邢顾言看着她眼里闪烁的晶莹,知道她是因为马上要见到亲人太过激动,想到她一个人来到王府,人生地不熟,连个可以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不由心中一软,说话的语气也温和了几分,“想早点回去就动作快点,别让岳父岳母久等。” 他看的出来她的父母哥哥都十分宠爱她,并不是那种为了荣华富贵就不管女儿幸福与否的人,那日迎亲他的态度想必让他们对她在王府的处境十分担忧。 叶冬阳擦了擦眼角的泪珠,笑着点头,直接从床上站起身一双白嫩嫩的脚直接从他的腿上跨了过去,下了床,径直去衣柜里找衣裳去了。 邢顾言的目光控制不住的在她的脚上停顿了好几秒才移开,也跟着下了床第一时间开了房门。 门外孙妈妈等人已经在候着了,见开了门忙都进来了,一个去整理被褥,一个又去整理桌上的茶具,还有两个摆放早点,青萍紫烟帮着叶冬阳穿衣梳妆 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虽然一屋子人但是没一人说话,只是专注于手头的事情。 邢顾言穿衣束发这些事情向来都不要人帮忙的,从柜子里挑了件他常爱穿的紫色锦衣套上,便去了隔间洗漱。里面早有丫鬟准备好了毛巾和洗脸水。 叶冬阳任由紫烟和青萍在自己头上脸上动作,透过镜子看了一眼屋内的人,并不见碧儿,眼神微闪,问道:“怎么不见碧儿?” 青萍和紫烟对视一眼欲言又止,还是孙妈妈走过来神色不自然地回道:“碧儿姑娘身子还没好,怕过了病气给世子爷和世子妃便没来” 其实刚才她派紫烟去叫过碧儿,为此紫烟还受了碧儿好一通奚落,委屈的都哭了。 叶冬阳看出她没说实话,心里觉得奇怪,这碧儿好好的怎么就称起病来了,她就算不想伺候自己总不会也不想伺候邢顾言了吧 但她也没有多想,心思很快就放在了即将归宁见到父母的喜悦上了,问孙妈妈道:“世子爷说归宁的事都是妈妈在准备的,辛苦妈妈了!” 孙妈妈见她没有在碧儿称病一事上不依不饶心里松了口气,忙笑着道:“不辛苦,这是老奴应该做的。” 说着她从身上掏出一张清单来递给叶冬阳,道:“这是老奴准备的礼品清单,世子妃过过目,看看有什么不满意或者遗漏的,老奴再去准备。” 叶冬阳接过单子,被上面密密麻麻的字给震惊到了,金银,丝绸、布匹、牲畜、鸟兽、药材、补品应有尽有,这得装一大马车吧。 见她神色有异,孙妈妈以为她是有什么不满意,连忙问道:“老奴年纪大了,准备的不周到还请世子妃见谅,您看缺了什么老奴现在就去准备” 叶冬阳知道自己的神色让她误会了,忙抬头道:“不用了,这些已经够多了,我只是在想带这么多东西回去家里可能都没地方放。” 孙妈妈闻言松了一口气,觉得世子妃真实诚,哪有新娘子嫌归宁礼多的话,这归宁礼越多就代表新娘子嫁的越好,越得夫家器重,新娘子和娘家人脸上有光! 她失笑道:“这哪儿多啊,本来王妃还让老奴挑些珠宝首饰和玉器字画放进去呢,可世子爷说不必” 她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等叶冬阳的反应。 叶冬阳的确觉得疑惑,邢顾言不像是小气的人,见她一脸疑问孙妈妈才接着道:“世子爷说叶老爷和叶夫人都是朴实的人,这些他们也用不着,送了他们也只是小心收藏在家里束之高阁,还要整天担心被贼惦记,这些东西多是宫里赏赐的,也不能卖,送这些倒不如多送些燕窝人参让他们吃到肚子里补补身子实在” 邢顾言看着她眼里闪烁的晶莹,知道她是因为马上要见到亲人太过激动,想到她一个人来到王府,人生地不熟,连个可以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不由心中一软,说话的语气也温和了几分,“想早点回去就动作快点,别让岳父岳母久等。” 他看的出来她的父母哥哥都十分宠爱她,并不是那种为了荣华富贵就不管女儿幸福与否的人,那日迎亲他的态度想必让他们对她在王府的处境十分担忧。 叶冬阳擦了擦眼角的泪珠,笑着点头,直接从床上站起身一双白嫩嫩的脚直接从他的腿上跨了过去,下了床,径直去衣柜里找衣裳去了。 邢顾言的目光控制不住的在她的脚上停顿了好几秒才移开,也跟着下了床第一时间开了房门。 门外孙妈妈等人已经在候着了,见开了门忙都进来了,一个去整理被褥,一个又去整理桌上的茶具,还有两个摆放早点,青萍紫烟帮着叶冬阳穿衣梳妆 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虽然一屋子人但是没一人说话,只是专注于手头的事情。 邢顾言穿衣束发这些事情向来都不要人帮忙的,从柜子里挑了件他常爱穿的紫色锦衣套上,便去了隔间洗漱。里面早有丫鬟准备好了毛巾和洗脸水。 叶冬阳任由紫烟和青萍在自己头上脸上动作,透过镜子看了一眼屋内的人,并不见碧儿,眼神微闪,问道:“怎么不见碧儿?” 青萍和紫烟对视一眼欲言又止,还是孙妈妈走过来神色不自然地回道:“碧儿姑娘身子还没好,怕过了病气给世子爷和世子妃便没来” 其实刚才她派紫烟去叫过碧儿,为此紫烟还受了碧儿好一通奚落,委屈的都哭了。 叶冬阳看出她没说实话,心里觉得奇怪,这碧儿好好的怎么就称起病来了,她就算不想伺候自己总不会也不想伺候邢顾言了吧 但她也没有多想,心思很快就放在了即将归宁见到父母的喜悦上了,问孙妈妈道:“世子爷说归宁的事都是妈妈在准备的,辛苦妈妈了!” 孙妈妈见她没有在碧儿称病一事上不依不饶心里松了口气,忙笑着道:“不辛苦,这是老奴应该做的。” 说着她从身上掏出一张清单来递给叶冬阳,道:“这是老奴准备的礼品清单,世子妃过过目,看看有什么不满意或者遗漏的,老奴再去准备。” 叶冬阳接过单子,被上面密密麻麻的字给震惊到了,金银,丝绸、布匹、牲畜、鸟兽、药材、补品应有尽有,这得装一大马车吧。 见她神色有异,孙妈妈以为她是有什么不满意,连忙问道:“老奴年纪大了,准备的不周到还请世子妃见谅,您看缺了什么老奴现在就去准备” 叶冬阳知道自己的神色让她误会了,忙抬头道:“不用了,这些已经够多了,我只是在想带这么多东西回去家里可能都没地方放。” 孙妈妈闻言松了一口气,觉得世子妃真实诚,哪有新娘子嫌归宁礼多的话,这归宁礼越多就代表新娘子嫁的越好,越得夫家器重,新娘子和娘家人脸上有光! 她失笑道:“这哪儿多啊,本来王妃还让老奴挑些珠宝首饰和玉器字画放进去呢,可世子爷说不必” 她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等叶冬阳的反应。 叶冬阳的确觉得疑惑,邢顾言不像是小气的人,见她一脸疑问孙妈妈才接着道:“世子爷说叶老爷和叶夫人都是朴实的人,这些他们也用不着,送了他们也只是小心收藏在家里束之高阁,还要整天担心被贼惦记,这些东西多是宫里赏赐的,也不能卖,送这些倒不如多送些燕窝人参让他们吃到肚子里补补身子实在” 邢顾言看着她眼里闪烁的晶莹,知道她是因为马上要见到亲人太过激动,想到她一个人来到王府,人生地不熟,连个可以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不由心中一软,说话的语气也温和了几分,“想早点回去就动作快点,别让岳父岳母久等。” 他看的出来她的父母哥哥都十分宠爱她,并不是那种为了荣华富贵就不管女儿幸福与否的人,那日迎亲他的态度想必让他们对她在王府的处境十分担忧。 叶冬阳擦了擦眼角的泪珠,笑着点头,直接从床上站起身一双白嫩嫩的脚直接从他的腿上跨了过去,下了床,径直去衣柜里找衣裳去了。 邢顾言的目光控制不住的在她的脚上停顿了好几秒才移开,也跟着下了床第一时间开了房门。 门外孙妈妈等人已经在候着了,见开了门忙都进来了,一个去整理被褥,一个又去整理桌上的茶具,还有两个摆放早点,青萍紫烟帮着叶冬阳穿衣梳妆 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虽然一屋子人但是没一人说话,只是专注于手头的事情。 邢顾言穿衣束发这些事情向来都不要人帮忙的,从柜子里挑了件他常爱穿的紫色锦衣套上,便去了隔间洗漱。里面早有丫鬟准备好了毛巾和洗脸水。 叶冬阳任由紫烟和青萍在自己头上脸上动作,透过镜子看了一眼屋内的人,并不见碧儿,眼神微闪,问道:“怎么不见碧儿?” 青萍和紫烟对视一眼欲言又止,还是孙妈妈走过来神色不自然地回道:“碧儿姑娘身子还没好,怕过了病气给世子爷和世子妃便没来” 其实刚才她派紫烟去叫过碧儿,为此紫烟还受了碧儿好一通奚落,委屈的都哭了。 叶冬阳看出她没说实话,心里觉得奇怪,这碧儿好好的怎么就称起病来了,她就算不想伺候自己总不会也不想伺候邢顾言了吧 但她也没有多想,心思很快就放在了即将归宁见到父母的喜悦上了,问孙妈妈道:“世子爷说归宁的事都是妈妈在准备的,辛苦妈妈了!” 孙妈妈见她没有在碧儿称病一事上不依不饶心里松了口气,忙笑着道:“不辛苦,这是老奴应该做的。” 说着她从身上掏出一张清单来递给叶冬阳,道:“这是老奴准备的礼品清单,世子妃过过目,看看有什么不满意或者遗漏的,老奴再去准备。” 叶冬阳接过单子,被上面密密麻麻的字给震惊到了,金银,丝绸、布匹、牲畜、鸟兽、药材、补品应有尽有,这得装一大马车吧。 见她神色有异,孙妈妈以为她是有什么不满意,连忙问道:“老奴年纪大了,准备的不周到还请世子妃见谅,您看缺了什么老奴现在就去准备” 叶冬阳知道自己的神色让她误会了,忙抬头道:“不用了,这些已经够多了,我只是在想带这么多东西回去家里可能都没地方放。” 孙妈妈闻言松了一口气,觉得世子妃真实诚,哪有新娘子嫌归宁礼多的话,这归宁礼越多就代表新娘子嫁的越好,越得夫家器重,新娘子和娘家人脸上有光! 她失笑道:“这哪儿多啊,本来王妃还让老奴挑些珠宝首饰和玉器字画放进去呢,可世子爷说不必” 她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等叶冬阳的反应。 叶冬阳的确觉得疑惑,邢顾言不像是小气的人,见她一脸疑问孙妈妈才接着道:“世子爷说叶老爷和叶夫人都是朴实的人,这些他们也用不着,送了他们也只是小心收藏在家里束之高阁,还要整天担心被贼惦记,这些东西多是宫里赏赐的,也不能卖,送这些倒不如多送些燕窝人参让他们吃到肚子里补补身子实在”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53:下不为例 “他真的这么说?”叶冬阳既觉得诧异又觉得感动,不管是安阳王妃还是邢顾言,他们竟然如此替她着想,重视她的父母。 孙妈妈道:“那当然啦,老奴还能骗您不成?” 叶冬阳倒不是觉得她会骗自己,只是觉得那样一大段话不像是从邢顾言嘴里说出来。 孙妈妈话都说完忽然察觉到不远处的隔间外邢顾言正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她,脸上的神情虽然看不出什么来,但是微蹙的眉头显示他在不满。 心里“咯噔”一下,她刚才一时嘴快只想让世子妃高兴倒忘了世子爷还在屋内了 叶冬阳察觉到孙妈妈忽然弯下去的腰,就猜到是邢顾言出来了,她扭头看过去,只见他一身紫衣卓然而立,正眉头微蹙地看着孙妈妈。 想必是孙妈妈刚才的话被他听到了,他不想他做的事被自己知道吗? 她有意替孙妈妈解围,便示意青萍紫烟暂时停下动作,起身看着邢顾言又看了一眼桌上丰富的早点笑道:“你先吃吧不用等我!” 邢顾言不置可否地走到桌前坐了下去,叶冬阳趁机将手中的清单递给孙妈妈道:“劳烦妈妈去看看马车准备好了没有,还有没有什么疏忽遗漏的地方!” 孙妈妈忙接过单子福身一礼就准备出去,这时邢顾言忽然听不出情绪地出声道:“本世子怎么不记得自己说过那些话?” 话明显问的是孙妈妈,可是他的目光却是落在叶冬阳身上的。显然他并不想让叶冬阳误会他对她有多重视。 孙妈妈步子一顿,身上一寒,诚惶诚恐地道:“老奴多嘴,还请世子爷责罚!” 世子爷的原话是“这些珠宝首饰玉器字画倒不如药材补品来的实在”刚才那番话只是她自己根据这句话品味出来的,她猜世子爷应该是这意思。所以就想将世子爷的苦心告诉世子妃,这也有利于二人感情升温不是。 没想到恰恰被世子爷听到这话了,世子爷是最讨厌人多嘴多舌的,能在他身边伺候必须嘴巴严,长鸣和碧儿都是。 老夫人和王妃想要知道世子爷的什么事,找他们两个来问话那是从来什么都问不出来的,即使他们开口了那也是说着无关痛痒的事。 嘴巴不严的都被世子爷打发走了,这才导致以前的清风院冷冷清清的。 她可不想走,虽然只在清风院待了这两三天,但她能看得出来世子妃是个好人,她想继续留在这里伺候 叶冬阳生怕邢顾言责罚孙妈妈,忙求情道:“孙妈妈只是想让我心里好受,你就别怪她了。” 要说孙妈妈完全撒谎她是不信的,应该是将他的话添油加醋的说了,算是善意的谎言,她不能辜负她的好意。 青萍和紫烟也忙福身道:“请世子爷饶了了孙妈妈这次吧!” 邢顾言目光在她们脸上一一扫了一遍才开口道:“起来吧,下不为例。” 几人心头一松,皆是露出喜悦的神色,孙妈妈忙福身脸色微红地道:“是!” 邢顾言却依旧板着一张脸,语气甚至比之前更加严厉地道:“既然来了清风院就该认清楚谁才是你们的主子,要是让我发现有人将清风院的情况往外透露,那就不用在清风院待着了!” 刚松了一口气的孙妈妈和青萍紫烟三人神经俱是一紧,战战兢兢地说了声“是”。 孙妈妈此刻无比的庆幸王妃的深明大义,只是让她来伺候世子妃并不是监视世子妃的。不然她怕是迟早被世子爷赶出府去。 “他真的这么说?”叶冬阳既觉得诧异又觉得感动,不管是安阳王妃还是邢顾言,他们竟然如此替她着想,重视她的父母。 孙妈妈道:“那当然啦,老奴还能骗您不成?” 叶冬阳倒不是觉得她会骗自己,只是觉得那样一大段话不像是从邢顾言嘴里说出来。 孙妈妈话都说完忽然察觉到不远处的隔间外邢顾言正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她,脸上的神情虽然看不出什么来,但是微蹙的眉头显示他在不满。 心里“咯噔”一下,她刚才一时嘴快只想让世子妃高兴倒忘了世子爷还在屋内了 叶冬阳察觉到孙妈妈忽然弯下去的腰,就猜到是邢顾言出来了,她扭头看过去,只见他一身紫衣卓然而立,正眉头微蹙地看着孙妈妈。 想必是孙妈妈刚才的话被他听到了,他不想他做的事被自己知道吗? 她有意替孙妈妈解围,便示意青萍紫烟暂时停下动作,起身看着邢顾言又看了一眼桌上丰富的早点笑道:“你先吃吧不用等我!” 邢顾言不置可否地走到桌前坐了下去,叶冬阳趁机将手中的清单递给孙妈妈道:“劳烦妈妈去看看马车准备好了没有,还有没有什么疏忽遗漏的地方!” 孙妈妈忙接过单子福身一礼就准备出去,这时邢顾言忽然听不出情绪地出声道:“本世子怎么不记得自己说过那些话?” 话明显问的是孙妈妈,可是他的目光却是落在叶冬阳身上的。显然他并不想让叶冬阳误会他对她有多重视。 孙妈妈步子一顿,身上一寒,诚惶诚恐地道:“老奴多嘴,还请世子爷责罚!” 世子爷的原话是“这些珠宝首饰玉器字画倒不如药材补品来的实在”刚才那番话只是她自己根据这句话品味出来的,她猜世子爷应该是这意思。所以就想将世子爷的苦心告诉世子妃,这也有利于二人感情升温不是。 没想到恰恰被世子爷听到这话了,世子爷是最讨厌人多嘴多舌的,能在他身边伺候必须嘴巴严,长鸣和碧儿都是。 老夫人和王妃想要知道世子爷的什么事,找他们两个来问话那是从来什么都问不出来的,即使他们开口了那也是说着无关痛痒的事。 嘴巴不严的都被世子爷打发走了,这才导致以前的清风院冷冷清清的。 她可不想走,虽然只在清风院待了这两三天,但她能看得出来世子妃是个好人,她想继续留在这里伺候 叶冬阳生怕邢顾言责罚孙妈妈,忙求情道:“孙妈妈只是想让我心里好受,你就别怪她了。” 要说孙妈妈完全撒谎她是不信的,应该是将他的话添油加醋的说了,算是善意的谎言,她不能辜负她的好意。 青萍和紫烟也忙福身道:“请世子爷饶了了孙妈妈这次吧!” 邢顾言目光在她们脸上一一扫了一遍才开口道:“起来吧,下不为例。” 几人心头一松,皆是露出喜悦的神色,孙妈妈忙福身脸色微红地道:“是!” 邢顾言却依旧板着一张脸,语气甚至比之前更加严厉地道:“既然来了清风院就该认清楚谁才是你们的主子,要是让我发现有人将清风院的情况往外透露,那就不用在清风院待着了!” 刚松了一口气的孙妈妈和青萍紫烟三人神经俱是一紧,战战兢兢地说了声“是”。 孙妈妈此刻无比的庆幸王妃的深明大义,只是让她来伺候世子妃并不是监视世子妃的。不然她怕是迟早被世子爷赶出府去。 “他真的这么说?”叶冬阳既觉得诧异又觉得感动,不管是安阳王妃还是邢顾言,他们竟然如此替她着想,重视她的父母。 孙妈妈道:“那当然啦,老奴还能骗您不成?” 叶冬阳倒不是觉得她会骗自己,只是觉得那样一大段话不像是从邢顾言嘴里说出来。 孙妈妈话都说完忽然察觉到不远处的隔间外邢顾言正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她,脸上的神情虽然看不出什么来,但是微蹙的眉头显示他在不满。 心里“咯噔”一下,她刚才一时嘴快只想让世子妃高兴倒忘了世子爷还在屋内了 叶冬阳察觉到孙妈妈忽然弯下去的腰,就猜到是邢顾言出来了,她扭头看过去,只见他一身紫衣卓然而立,正眉头微蹙地看着孙妈妈。 想必是孙妈妈刚才的话被他听到了,他不想他做的事被自己知道吗? 她有意替孙妈妈解围,便示意青萍紫烟暂时停下动作,起身看着邢顾言又看了一眼桌上丰富的早点笑道:“你先吃吧不用等我!” 邢顾言不置可否地走到桌前坐了下去,叶冬阳趁机将手中的清单递给孙妈妈道:“劳烦妈妈去看看马车准备好了没有,还有没有什么疏忽遗漏的地方!” 孙妈妈忙接过单子福身一礼就准备出去,这时邢顾言忽然听不出情绪地出声道:“本世子怎么不记得自己说过那些话?” 话明显问的是孙妈妈,可是他的目光却是落在叶冬阳身上的。显然他并不想让叶冬阳误会他对她有多重视。 孙妈妈步子一顿,身上一寒,诚惶诚恐地道:“老奴多嘴,还请世子爷责罚!” 世子爷的原话是“这些珠宝首饰玉器字画倒不如药材补品来的实在”刚才那番话只是她自己根据这句话品味出来的,她猜世子爷应该是这意思。所以就想将世子爷的苦心告诉世子妃,这也有利于二人感情升温不是。 没想到恰恰被世子爷听到这话了,世子爷是最讨厌人多嘴多舌的,能在他身边伺候必须嘴巴严,长鸣和碧儿都是。 老夫人和王妃想要知道世子爷的什么事,找他们两个来问话那是从来什么都问不出来的,即使他们开口了那也是说着无关痛痒的事。 嘴巴不严的都被世子爷打发走了,这才导致以前的清风院冷冷清清的。 她可不想走,虽然只在清风院待了这两三天,但她能看得出来世子妃是个好人,她想继续留在这里伺候 叶冬阳生怕邢顾言责罚孙妈妈,忙求情道:“孙妈妈只是想让我心里好受,你就别怪她了。” 要说孙妈妈完全撒谎她是不信的,应该是将他的话添油加醋的说了,算是善意的谎言,她不能辜负她的好意。 青萍和紫烟也忙福身道:“请世子爷饶了了孙妈妈这次吧!” 邢顾言目光在她们脸上一一扫了一遍才开口道:“起来吧,下不为例。” 几人心头一松,皆是露出喜悦的神色,孙妈妈忙福身脸色微红地道:“是!” 邢顾言却依旧板着一张脸,语气甚至比之前更加严厉地道:“既然来了清风院就该认清楚谁才是你们的主子,要是让我发现有人将清风院的情况往外透露,那就不用在清风院待着了!” 刚松了一口气的孙妈妈和青萍紫烟三人神经俱是一紧,战战兢兢地说了声“是”。 孙妈妈此刻无比的庆幸王妃的深明大义,只是让她来伺候世子妃并不是监视世子妃的。不然她怕是迟早被世子爷赶出府去。 “他真的这么说?”叶冬阳既觉得诧异又觉得感动,不管是安阳王妃还是邢顾言,他们竟然如此替她着想,重视她的父母。 孙妈妈道:“那当然啦,老奴还能骗您不成?” 叶冬阳倒不是觉得她会骗自己,只是觉得那样一大段话不像是从邢顾言嘴里说出来。 孙妈妈话都说完忽然察觉到不远处的隔间外邢顾言正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她,脸上的神情虽然看不出什么来,但是微蹙的眉头显示他在不满。 心里“咯噔”一下,她刚才一时嘴快只想让世子妃高兴倒忘了世子爷还在屋内了 叶冬阳察觉到孙妈妈忽然弯下去的腰,就猜到是邢顾言出来了,她扭头看过去,只见他一身紫衣卓然而立,正眉头微蹙地看着孙妈妈。 想必是孙妈妈刚才的话被他听到了,他不想他做的事被自己知道吗? 她有意替孙妈妈解围,便示意青萍紫烟暂时停下动作,起身看着邢顾言又看了一眼桌上丰富的早点笑道:“你先吃吧不用等我!” 邢顾言不置可否地走到桌前坐了下去,叶冬阳趁机将手中的清单递给孙妈妈道:“劳烦妈妈去看看马车准备好了没有,还有没有什么疏忽遗漏的地方!” 孙妈妈忙接过单子福身一礼就准备出去,这时邢顾言忽然听不出情绪地出声道:“本世子怎么不记得自己说过那些话?” 话明显问的是孙妈妈,可是他的目光却是落在叶冬阳身上的。显然他并不想让叶冬阳误会他对她有多重视。 孙妈妈步子一顿,身上一寒,诚惶诚恐地道:“老奴多嘴,还请世子爷责罚!” 世子爷的原话是“这些珠宝首饰玉器字画倒不如药材补品来的实在”刚才那番话只是她自己根据这句话品味出来的,她猜世子爷应该是这意思。所以就想将世子爷的苦心告诉世子妃,这也有利于二人感情升温不是。 没想到恰恰被世子爷听到这话了,世子爷是最讨厌人多嘴多舌的,能在他身边伺候必须嘴巴严,长鸣和碧儿都是。 老夫人和王妃想要知道世子爷的什么事,找他们两个来问话那是从来什么都问不出来的,即使他们开口了那也是说着无关痛痒的事。 嘴巴不严的都被世子爷打发走了,这才导致以前的清风院冷冷清清的。 她可不想走,虽然只在清风院待了这两三天,但她能看得出来世子妃是个好人,她想继续留在这里伺候 叶冬阳生怕邢顾言责罚孙妈妈,忙求情道:“孙妈妈只是想让我心里好受,你就别怪她了。” 要说孙妈妈完全撒谎她是不信的,应该是将他的话添油加醋的说了,算是善意的谎言,她不能辜负她的好意。 青萍和紫烟也忙福身道:“请世子爷饶了了孙妈妈这次吧!” 邢顾言目光在她们脸上一一扫了一遍才开口道:“起来吧,下不为例。” 几人心头一松,皆是露出喜悦的神色,孙妈妈忙福身脸色微红地道:“是!” 邢顾言却依旧板着一张脸,语气甚至比之前更加严厉地道:“既然来了清风院就该认清楚谁才是你们的主子,要是让我发现有人将清风院的情况往外透露,那就不用在清风院待着了!” 刚松了一口气的孙妈妈和青萍紫烟三人神经俱是一紧,战战兢兢地说了声“是”。 孙妈妈此刻无比的庆幸王妃的深明大义,只是让她来伺候世子妃并不是监视世子妃的。不然她怕是迟早被世子爷赶出府去。 “他真的这么说?”叶冬阳既觉得诧异又觉得感动,不管是安阳王妃还是邢顾言,他们竟然如此替她着想,重视她的父母。 孙妈妈道:“那当然啦,老奴还能骗您不成?” 叶冬阳倒不是觉得她会骗自己,只是觉得那样一大段话不像是从邢顾言嘴里说出来。 孙妈妈话都说完忽然察觉到不远处的隔间外邢顾言正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她,脸上的神情虽然看不出什么来,但是微蹙的眉头显示他在不满。 心里“咯噔”一下,她刚才一时嘴快只想让世子妃高兴倒忘了世子爷还在屋内了 叶冬阳察觉到孙妈妈忽然弯下去的腰,就猜到是邢顾言出来了,她扭头看过去,只见他一身紫衣卓然而立,正眉头微蹙地看着孙妈妈。 想必是孙妈妈刚才的话被他听到了,他不想他做的事被自己知道吗? 她有意替孙妈妈解围,便示意青萍紫烟暂时停下动作,起身看着邢顾言又看了一眼桌上丰富的早点笑道:“你先吃吧不用等我!” 邢顾言不置可否地走到桌前坐了下去,叶冬阳趁机将手中的清单递给孙妈妈道:“劳烦妈妈去看看马车准备好了没有,还有没有什么疏忽遗漏的地方!” 孙妈妈忙接过单子福身一礼就准备出去,这时邢顾言忽然听不出情绪地出声道:“本世子怎么不记得自己说过那些话?” 话明显问的是孙妈妈,可是他的目光却是落在叶冬阳身上的。显然他并不想让叶冬阳误会他对她有多重视。 孙妈妈步子一顿,身上一寒,诚惶诚恐地道:“老奴多嘴,还请世子爷责罚!” 世子爷的原话是“这些珠宝首饰玉器字画倒不如药材补品来的实在”刚才那番话只是她自己根据这句话品味出来的,她猜世子爷应该是这意思。所以就想将世子爷的苦心告诉世子妃,这也有利于二人感情升温不是。 没想到恰恰被世子爷听到这话了,世子爷是最讨厌人多嘴多舌的,能在他身边伺候必须嘴巴严,长鸣和碧儿都是。 老夫人和王妃想要知道世子爷的什么事,找他们两个来问话那是从来什么都问不出来的,即使他们开口了那也是说着无关痛痒的事。 嘴巴不严的都被世子爷打发走了,这才导致以前的清风院冷冷清清的。 她可不想走,虽然只在清风院待了这两三天,但她能看得出来世子妃是个好人,她想继续留在这里伺候 叶冬阳生怕邢顾言责罚孙妈妈,忙求情道:“孙妈妈只是想让我心里好受,你就别怪她了。” 要说孙妈妈完全撒谎她是不信的,应该是将他的话添油加醋的说了,算是善意的谎言,她不能辜负她的好意。 青萍和紫烟也忙福身道:“请世子爷饶了了孙妈妈这次吧!” 邢顾言目光在她们脸上一一扫了一遍才开口道:“起来吧,下不为例。” 几人心头一松,皆是露出喜悦的神色,孙妈妈忙福身脸色微红地道:“是!” 邢顾言却依旧板着一张脸,语气甚至比之前更加严厉地道:“既然来了清风院就该认清楚谁才是你们的主子,要是让我发现有人将清风院的情况往外透露,那就不用在清风院待着了!” 刚松了一口气的孙妈妈和青萍紫烟三人神经俱是一紧,战战兢兢地说了声“是”。 孙妈妈此刻无比的庆幸王妃的深明大义,只是让她来伺候世子妃并不是监视世子妃的。不然她怕是迟早被世子爷赶出府去。 “他真的这么说?”叶冬阳既觉得诧异又觉得感动,不管是安阳王妃还是邢顾言,他们竟然如此替她着想,重视她的父母。 孙妈妈道:“那当然啦,老奴还能骗您不成?” 叶冬阳倒不是觉得她会骗自己,只是觉得那样一大段话不像是从邢顾言嘴里说出来。 孙妈妈话都说完忽然察觉到不远处的隔间外邢顾言正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她,脸上的神情虽然看不出什么来,但是微蹙的眉头显示他在不满。 心里“咯噔”一下,她刚才一时嘴快只想让世子妃高兴倒忘了世子爷还在屋内了 叶冬阳察觉到孙妈妈忽然弯下去的腰,就猜到是邢顾言出来了,她扭头看过去,只见他一身紫衣卓然而立,正眉头微蹙地看着孙妈妈。 想必是孙妈妈刚才的话被他听到了,他不想他做的事被自己知道吗? 她有意替孙妈妈解围,便示意青萍紫烟暂时停下动作,起身看着邢顾言又看了一眼桌上丰富的早点笑道:“你先吃吧不用等我!” 邢顾言不置可否地走到桌前坐了下去,叶冬阳趁机将手中的清单递给孙妈妈道:“劳烦妈妈去看看马车准备好了没有,还有没有什么疏忽遗漏的地方!” 孙妈妈忙接过单子福身一礼就准备出去,这时邢顾言忽然听不出情绪地出声道:“本世子怎么不记得自己说过那些话?” 话明显问的是孙妈妈,可是他的目光却是落在叶冬阳身上的。显然他并不想让叶冬阳误会他对她有多重视。 孙妈妈步子一顿,身上一寒,诚惶诚恐地道:“老奴多嘴,还请世子爷责罚!” 世子爷的原话是“这些珠宝首饰玉器字画倒不如药材补品来的实在”刚才那番话只是她自己根据这句话品味出来的,她猜世子爷应该是这意思。所以就想将世子爷的苦心告诉世子妃,这也有利于二人感情升温不是。 没想到恰恰被世子爷听到这话了,世子爷是最讨厌人多嘴多舌的,能在他身边伺候必须嘴巴严,长鸣和碧儿都是。 老夫人和王妃想要知道世子爷的什么事,找他们两个来问话那是从来什么都问不出来的,即使他们开口了那也是说着无关痛痒的事。 嘴巴不严的都被世子爷打发走了,这才导致以前的清风院冷冷清清的。 她可不想走,虽然只在清风院待了这两三天,但她能看得出来世子妃是个好人,她想继续留在这里伺候 叶冬阳生怕邢顾言责罚孙妈妈,忙求情道:“孙妈妈只是想让我心里好受,你就别怪她了。” 要说孙妈妈完全撒谎她是不信的,应该是将他的话添油加醋的说了,算是善意的谎言,她不能辜负她的好意。 青萍和紫烟也忙福身道:“请世子爷饶了了孙妈妈这次吧!” 邢顾言目光在她们脸上一一扫了一遍才开口道:“起来吧,下不为例。” 几人心头一松,皆是露出喜悦的神色,孙妈妈忙福身脸色微红地道:“是!” 邢顾言却依旧板着一张脸,语气甚至比之前更加严厉地道:“既然来了清风院就该认清楚谁才是你们的主子,要是让我发现有人将清风院的情况往外透露,那就不用在清风院待着了!” 刚松了一口气的孙妈妈和青萍紫烟三人神经俱是一紧,战战兢兢地说了声“是”。 孙妈妈此刻无比的庆幸王妃的深明大义,只是让她来伺候世子妃并不是监视世子妃的。不然她怕是迟早被世子爷赶出府去。 “他真的这么说?”叶冬阳既觉得诧异又觉得感动,不管是安阳王妃还是邢顾言,他们竟然如此替她着想,重视她的父母。 孙妈妈道:“那当然啦,老奴还能骗您不成?” 叶冬阳倒不是觉得她会骗自己,只是觉得那样一大段话不像是从邢顾言嘴里说出来。 孙妈妈话都说完忽然察觉到不远处的隔间外邢顾言正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她,脸上的神情虽然看不出什么来,但是微蹙的眉头显示他在不满。 心里“咯噔”一下,她刚才一时嘴快只想让世子妃高兴倒忘了世子爷还在屋内了 叶冬阳察觉到孙妈妈忽然弯下去的腰,就猜到是邢顾言出来了,她扭头看过去,只见他一身紫衣卓然而立,正眉头微蹙地看着孙妈妈。 想必是孙妈妈刚才的话被他听到了,他不想他做的事被自己知道吗? 她有意替孙妈妈解围,便示意青萍紫烟暂时停下动作,起身看着邢顾言又看了一眼桌上丰富的早点笑道:“你先吃吧不用等我!” 邢顾言不置可否地走到桌前坐了下去,叶冬阳趁机将手中的清单递给孙妈妈道:“劳烦妈妈去看看马车准备好了没有,还有没有什么疏忽遗漏的地方!” 孙妈妈忙接过单子福身一礼就准备出去,这时邢顾言忽然听不出情绪地出声道:“本世子怎么不记得自己说过那些话?” 话明显问的是孙妈妈,可是他的目光却是落在叶冬阳身上的。显然他并不想让叶冬阳误会他对她有多重视。 孙妈妈步子一顿,身上一寒,诚惶诚恐地道:“老奴多嘴,还请世子爷责罚!” 世子爷的原话是“这些珠宝首饰玉器字画倒不如药材补品来的实在”刚才那番话只是她自己根据这句话品味出来的,她猜世子爷应该是这意思。所以就想将世子爷的苦心告诉世子妃,这也有利于二人感情升温不是。 没想到恰恰被世子爷听到这话了,世子爷是最讨厌人多嘴多舌的,能在他身边伺候必须嘴巴严,长鸣和碧儿都是。 老夫人和王妃想要知道世子爷的什么事,找他们两个来问话那是从来什么都问不出来的,即使他们开口了那也是说着无关痛痒的事。 嘴巴不严的都被世子爷打发走了,这才导致以前的清风院冷冷清清的。 她可不想走,虽然只在清风院待了这两三天,但她能看得出来世子妃是个好人,她想继续留在这里伺候 叶冬阳生怕邢顾言责罚孙妈妈,忙求情道:“孙妈妈只是想让我心里好受,你就别怪她了。” 要说孙妈妈完全撒谎她是不信的,应该是将他的话添油加醋的说了,算是善意的谎言,她不能辜负她的好意。 青萍和紫烟也忙福身道:“请世子爷饶了了孙妈妈这次吧!” 邢顾言目光在她们脸上一一扫了一遍才开口道:“起来吧,下不为例。” 几人心头一松,皆是露出喜悦的神色,孙妈妈忙福身脸色微红地道:“是!” 邢顾言却依旧板着一张脸,语气甚至比之前更加严厉地道:“既然来了清风院就该认清楚谁才是你们的主子,要是让我发现有人将清风院的情况往外透露,那就不用在清风院待着了!” 刚松了一口气的孙妈妈和青萍紫烟三人神经俱是一紧,战战兢兢地说了声“是”。 孙妈妈此刻无比的庆幸王妃的深明大义,只是让她来伺候世子妃并不是监视世子妃的。不然她怕是迟早被世子爷赶出府去。 “他真的这么说?”叶冬阳既觉得诧异又觉得感动,不管是安阳王妃还是邢顾言,他们竟然如此替她着想,重视她的父母。 孙妈妈道:“那当然啦,老奴还能骗您不成?” 叶冬阳倒不是觉得她会骗自己,只是觉得那样一大段话不像是从邢顾言嘴里说出来。 孙妈妈话都说完忽然察觉到不远处的隔间外邢顾言正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她,脸上的神情虽然看不出什么来,但是微蹙的眉头显示他在不满。 心里“咯噔”一下,她刚才一时嘴快只想让世子妃高兴倒忘了世子爷还在屋内了 叶冬阳察觉到孙妈妈忽然弯下去的腰,就猜到是邢顾言出来了,她扭头看过去,只见他一身紫衣卓然而立,正眉头微蹙地看着孙妈妈。 想必是孙妈妈刚才的话被他听到了,他不想他做的事被自己知道吗? 她有意替孙妈妈解围,便示意青萍紫烟暂时停下动作,起身看着邢顾言又看了一眼桌上丰富的早点笑道:“你先吃吧不用等我!” 邢顾言不置可否地走到桌前坐了下去,叶冬阳趁机将手中的清单递给孙妈妈道:“劳烦妈妈去看看马车准备好了没有,还有没有什么疏忽遗漏的地方!” 孙妈妈忙接过单子福身一礼就准备出去,这时邢顾言忽然听不出情绪地出声道:“本世子怎么不记得自己说过那些话?” 话明显问的是孙妈妈,可是他的目光却是落在叶冬阳身上的。显然他并不想让叶冬阳误会他对她有多重视。 孙妈妈步子一顿,身上一寒,诚惶诚恐地道:“老奴多嘴,还请世子爷责罚!” 世子爷的原话是“这些珠宝首饰玉器字画倒不如药材补品来的实在”刚才那番话只是她自己根据这句话品味出来的,她猜世子爷应该是这意思。所以就想将世子爷的苦心告诉世子妃,这也有利于二人感情升温不是。 没想到恰恰被世子爷听到这话了,世子爷是最讨厌人多嘴多舌的,能在他身边伺候必须嘴巴严,长鸣和碧儿都是。 老夫人和王妃想要知道世子爷的什么事,找他们两个来问话那是从来什么都问不出来的,即使他们开口了那也是说着无关痛痒的事。 嘴巴不严的都被世子爷打发走了,这才导致以前的清风院冷冷清清的。 她可不想走,虽然只在清风院待了这两三天,但她能看得出来世子妃是个好人,她想继续留在这里伺候 叶冬阳生怕邢顾言责罚孙妈妈,忙求情道:“孙妈妈只是想让我心里好受,你就别怪她了。” 要说孙妈妈完全撒谎她是不信的,应该是将他的话添油加醋的说了,算是善意的谎言,她不能辜负她的好意。 青萍和紫烟也忙福身道:“请世子爷饶了了孙妈妈这次吧!” 邢顾言目光在她们脸上一一扫了一遍才开口道:“起来吧,下不为例。” 几人心头一松,皆是露出喜悦的神色,孙妈妈忙福身脸色微红地道:“是!” 邢顾言却依旧板着一张脸,语气甚至比之前更加严厉地道:“既然来了清风院就该认清楚谁才是你们的主子,要是让我发现有人将清风院的情况往外透露,那就不用在清风院待着了!” 刚松了一口气的孙妈妈和青萍紫烟三人神经俱是一紧,战战兢兢地说了声“是”。 孙妈妈此刻无比的庆幸王妃的深明大义,只是让她来伺候世子妃并不是监视世子妃的。不然她怕是迟早被世子爷赶出府去。 “他真的这么说?”叶冬阳既觉得诧异又觉得感动,不管是安阳王妃还是邢顾言,他们竟然如此替她着想,重视她的父母。 孙妈妈道:“那当然啦,老奴还能骗您不成?” 叶冬阳倒不是觉得她会骗自己,只是觉得那样一大段话不像是从邢顾言嘴里说出来。 孙妈妈话都说完忽然察觉到不远处的隔间外邢顾言正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她,脸上的神情虽然看不出什么来,但是微蹙的眉头显示他在不满。 心里“咯噔”一下,她刚才一时嘴快只想让世子妃高兴倒忘了世子爷还在屋内了 叶冬阳察觉到孙妈妈忽然弯下去的腰,就猜到是邢顾言出来了,她扭头看过去,只见他一身紫衣卓然而立,正眉头微蹙地看着孙妈妈。 想必是孙妈妈刚才的话被他听到了,他不想他做的事被自己知道吗? 她有意替孙妈妈解围,便示意青萍紫烟暂时停下动作,起身看着邢顾言又看了一眼桌上丰富的早点笑道:“你先吃吧不用等我!” 邢顾言不置可否地走到桌前坐了下去,叶冬阳趁机将手中的清单递给孙妈妈道:“劳烦妈妈去看看马车准备好了没有,还有没有什么疏忽遗漏的地方!” 孙妈妈忙接过单子福身一礼就准备出去,这时邢顾言忽然听不出情绪地出声道:“本世子怎么不记得自己说过那些话?” 话明显问的是孙妈妈,可是他的目光却是落在叶冬阳身上的。显然他并不想让叶冬阳误会他对她有多重视。 孙妈妈步子一顿,身上一寒,诚惶诚恐地道:“老奴多嘴,还请世子爷责罚!” 世子爷的原话是“这些珠宝首饰玉器字画倒不如药材补品来的实在”刚才那番话只是她自己根据这句话品味出来的,她猜世子爷应该是这意思。所以就想将世子爷的苦心告诉世子妃,这也有利于二人感情升温不是。 没想到恰恰被世子爷听到这话了,世子爷是最讨厌人多嘴多舌的,能在他身边伺候必须嘴巴严,长鸣和碧儿都是。 老夫人和王妃想要知道世子爷的什么事,找他们两个来问话那是从来什么都问不出来的,即使他们开口了那也是说着无关痛痒的事。 嘴巴不严的都被世子爷打发走了,这才导致以前的清风院冷冷清清的。 她可不想走,虽然只在清风院待了这两三天,但她能看得出来世子妃是个好人,她想继续留在这里伺候 叶冬阳生怕邢顾言责罚孙妈妈,忙求情道:“孙妈妈只是想让我心里好受,你就别怪她了。” 要说孙妈妈完全撒谎她是不信的,应该是将他的话添油加醋的说了,算是善意的谎言,她不能辜负她的好意。 青萍和紫烟也忙福身道:“请世子爷饶了了孙妈妈这次吧!” 邢顾言目光在她们脸上一一扫了一遍才开口道:“起来吧,下不为例。” 几人心头一松,皆是露出喜悦的神色,孙妈妈忙福身脸色微红地道:“是!” 邢顾言却依旧板着一张脸,语气甚至比之前更加严厉地道:“既然来了清风院就该认清楚谁才是你们的主子,要是让我发现有人将清风院的情况往外透露,那就不用在清风院待着了!” 刚松了一口气的孙妈妈和青萍紫烟三人神经俱是一紧,战战兢兢地说了声“是”。 孙妈妈此刻无比的庆幸王妃的深明大义,只是让她来伺候世子妃并不是监视世子妃的。不然她怕是迟早被世子爷赶出府去。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54:你和母妃我都感激 至于青萍和紫烟,他们原本只是墨韵堂的二等丫鬟,就因为平时做事勤快又话不多才被王妃挑来清风院伺候的。王妃也警告过他们世子爷最不喜欢人多嘴多舌,她们怎么会明知故犯呢? 从原本的二等丫鬟到现在的一等丫鬟,她们可都是托了世子妃的福,早就暗暗发誓在清风院好好效忠世子妃了。 孙妈妈出去确认归宁的一切事宜是否真的准备妥当,青萍和紫烟继续帮着叶冬阳梳妆打扮,邢顾言拿了本书坐在桌前翻看。 直到叶冬阳梳妆打扮好来到餐桌前他才将手中的书给了青萍拿下去,两人开始用早点。 屋内静悄悄的,只有筷子偶尔碰到盘子发出的声响。叶冬阳想对他说声谢谢,但又觉得他并不稀罕,他之所以那么做可能只是不想那些珠宝字画被她爹娘放着蒙尘吧。 邢顾言察觉到她的欲言又止,微微抬眼问道:“想说什么?” 叶冬阳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想谢谢你。” 哪怕他的出发点只是不希望珠宝字画落到不懂得欣赏的人手里她也还是想对他说声谢谢,刚才清单上的东西每一样都价值不菲,谢谢他的慷慨。 邢顾言不动声色,咽下口中的白粥才道:“都是母妃让孙妈妈准备的,你要谢就谢母妃吧。” 叶冬阳语气固执地道:“你和母妃我都很感激。” 邢顾言放下手中的勺子看向她,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他已经明白她的个性十分的固执,她一旦认定的事就不会轻易改变。他懒得再说什么,起身有些心烦气躁地道:“随你!” 明明是个工于心计的女人,却偏偏有那么一双纯澈的眼睛,让他忍不住沉迷,忍不住去心软。 叶冬阳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暴躁起来,愣愣地看着他摔门而出的背影回不过神来。 他走了她也没心思再吃了,叫人将桌子收拾了,她走出屋子只见邢顾言正双手背后的站在院子里似乎在等她 她走了过去,道:“我吃好了。” 邢顾言没出声,抬脚就往院子外走去,叶冬阳下意识的跟上,跟着他来了老夫人的荷花院。 二人给老夫人请了安,老夫人知道今天是归宁日便没有多留他们,出了荷花院她又跟着他来了墨韵堂。 安阳王爷上朝去了,墨韵堂只有安阳王妃在。 请安之后,安阳王妃便和蔼地道:“时间不早了,你们快些出发吧,别让亲家公亲家母久等了!” 叶冬阳想趁机道谢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说不出口,想着以后有的是时间便算了,乖巧的福身一礼就跟着邢顾言出来了。 两人直接出府,府外停了三辆马车,后面两辆马车上装的都是带回去的礼。车夫放下脚蹬,邢顾言先上了马车,叶冬阳随后。 孙妈妈和青萍紫烟还有长鸣另外还有两个小厮都跟在马车旁边同去。 马车上,叶冬阳见邢顾言周身的气息完全不似昨日平和,试探地道:“我一个人回去也没关系的,你若不想去不用勉强自己。” 邢顾言闻言知道她是误会自己了,心里一阵不舒服,语气也冷了几分,“若我今日让你一个人回去明日这件事就会传的人尽皆知,人家会说我们安阳王府不懂礼数。” 至于青萍和紫烟,他们原本只是墨韵堂的二等丫鬟,就因为平时做事勤快又话不多才被王妃挑来清风院伺候的。王妃也警告过他们世子爷最不喜欢人多嘴多舌,她们怎么会明知故犯呢? 从原本的二等丫鬟到现在的一等丫鬟,她们可都是托了世子妃的福,早就暗暗发誓在清风院好好效忠世子妃了。 孙妈妈出去确认归宁的一切事宜是否真的准备妥当,青萍和紫烟继续帮着叶冬阳梳妆打扮,邢顾言拿了本书坐在桌前翻看。 直到叶冬阳梳妆打扮好来到餐桌前他才将手中的书给了青萍拿下去,两人开始用早点。 屋内静悄悄的,只有筷子偶尔碰到盘子发出的声响。叶冬阳想对他说声谢谢,但又觉得他并不稀罕,他之所以那么做可能只是不想那些珠宝字画被她爹娘放着蒙尘吧。 邢顾言察觉到她的欲言又止,微微抬眼问道:“想说什么?” 叶冬阳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想谢谢你。” 哪怕他的出发点只是不希望珠宝字画落到不懂得欣赏的人手里她也还是想对他说声谢谢,刚才清单上的东西每一样都价值不菲,谢谢他的慷慨。 邢顾言不动声色,咽下口中的白粥才道:“都是母妃让孙妈妈准备的,你要谢就谢母妃吧。” 叶冬阳语气固执地道:“你和母妃我都很感激。” 邢顾言放下手中的勺子看向她,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他已经明白她的个性十分的固执,她一旦认定的事就不会轻易改变。他懒得再说什么,起身有些心烦气躁地道:“随你!” 明明是个工于心计的女人,却偏偏有那么一双纯澈的眼睛,让他忍不住沉迷,忍不住去心软。 叶冬阳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暴躁起来,愣愣地看着他摔门而出的背影回不过神来。 他走了她也没心思再吃了,叫人将桌子收拾了,她走出屋子只见邢顾言正双手背后的站在院子里似乎在等她 她走了过去,道:“我吃好了。” 邢顾言没出声,抬脚就往院子外走去,叶冬阳下意识的跟上,跟着他来了老夫人的荷花院。 二人给老夫人请了安,老夫人知道今天是归宁日便没有多留他们,出了荷花院她又跟着他来了墨韵堂。 安阳王爷上朝去了,墨韵堂只有安阳王妃在。 请安之后,安阳王妃便和蔼地道:“时间不早了,你们快些出发吧,别让亲家公亲家母久等了!” 叶冬阳想趁机道谢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说不出口,想着以后有的是时间便算了,乖巧的福身一礼就跟着邢顾言出来了。 两人直接出府,府外停了三辆马车,后面两辆马车上装的都是带回去的礼。车夫放下脚蹬,邢顾言先上了马车,叶冬阳随后。 孙妈妈和青萍紫烟还有长鸣另外还有两个小厮都跟在马车旁边同去。 马车上,叶冬阳见邢顾言周身的气息完全不似昨日平和,试探地道:“我一个人回去也没关系的,你若不想去不用勉强自己。” 邢顾言闻言知道她是误会自己了,心里一阵不舒服,语气也冷了几分,“若我今日让你一个人回去明日这件事就会传的人尽皆知,人家会说我们安阳王府不懂礼数。” 至于青萍和紫烟,他们原本只是墨韵堂的二等丫鬟,就因为平时做事勤快又话不多才被王妃挑来清风院伺候的。王妃也警告过他们世子爷最不喜欢人多嘴多舌,她们怎么会明知故犯呢? 从原本的二等丫鬟到现在的一等丫鬟,她们可都是托了世子妃的福,早就暗暗发誓在清风院好好效忠世子妃了。 孙妈妈出去确认归宁的一切事宜是否真的准备妥当,青萍和紫烟继续帮着叶冬阳梳妆打扮,邢顾言拿了本书坐在桌前翻看。 直到叶冬阳梳妆打扮好来到餐桌前他才将手中的书给了青萍拿下去,两人开始用早点。 屋内静悄悄的,只有筷子偶尔碰到盘子发出的声响。叶冬阳想对他说声谢谢,但又觉得他并不稀罕,他之所以那么做可能只是不想那些珠宝字画被她爹娘放着蒙尘吧。 邢顾言察觉到她的欲言又止,微微抬眼问道:“想说什么?” 叶冬阳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想谢谢你。” 哪怕他的出发点只是不希望珠宝字画落到不懂得欣赏的人手里她也还是想对他说声谢谢,刚才清单上的东西每一样都价值不菲,谢谢他的慷慨。 邢顾言不动声色,咽下口中的白粥才道:“都是母妃让孙妈妈准备的,你要谢就谢母妃吧。” 叶冬阳语气固执地道:“你和母妃我都很感激。” 邢顾言放下手中的勺子看向她,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他已经明白她的个性十分的固执,她一旦认定的事就不会轻易改变。他懒得再说什么,起身有些心烦气躁地道:“随你!” 明明是个工于心计的女人,却偏偏有那么一双纯澈的眼睛,让他忍不住沉迷,忍不住去心软。 叶冬阳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暴躁起来,愣愣地看着他摔门而出的背影回不过神来。 他走了她也没心思再吃了,叫人将桌子收拾了,她走出屋子只见邢顾言正双手背后的站在院子里似乎在等她 她走了过去,道:“我吃好了。” 邢顾言没出声,抬脚就往院子外走去,叶冬阳下意识的跟上,跟着他来了老夫人的荷花院。 二人给老夫人请了安,老夫人知道今天是归宁日便没有多留他们,出了荷花院她又跟着他来了墨韵堂。 安阳王爷上朝去了,墨韵堂只有安阳王妃在。 请安之后,安阳王妃便和蔼地道:“时间不早了,你们快些出发吧,别让亲家公亲家母久等了!” 叶冬阳想趁机道谢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说不出口,想着以后有的是时间便算了,乖巧的福身一礼就跟着邢顾言出来了。 两人直接出府,府外停了三辆马车,后面两辆马车上装的都是带回去的礼。车夫放下脚蹬,邢顾言先上了马车,叶冬阳随后。 孙妈妈和青萍紫烟还有长鸣另外还有两个小厮都跟在马车旁边同去。 马车上,叶冬阳见邢顾言周身的气息完全不似昨日平和,试探地道:“我一个人回去也没关系的,你若不想去不用勉强自己。” 邢顾言闻言知道她是误会自己了,心里一阵不舒服,语气也冷了几分,“若我今日让你一个人回去明日这件事就会传的人尽皆知,人家会说我们安阳王府不懂礼数。” 至于青萍和紫烟,他们原本只是墨韵堂的二等丫鬟,就因为平时做事勤快又话不多才被王妃挑来清风院伺候的。王妃也警告过他们世子爷最不喜欢人多嘴多舌,她们怎么会明知故犯呢? 从原本的二等丫鬟到现在的一等丫鬟,她们可都是托了世子妃的福,早就暗暗发誓在清风院好好效忠世子妃了。 孙妈妈出去确认归宁的一切事宜是否真的准备妥当,青萍和紫烟继续帮着叶冬阳梳妆打扮,邢顾言拿了本书坐在桌前翻看。 直到叶冬阳梳妆打扮好来到餐桌前他才将手中的书给了青萍拿下去,两人开始用早点。 屋内静悄悄的,只有筷子偶尔碰到盘子发出的声响。叶冬阳想对他说声谢谢,但又觉得他并不稀罕,他之所以那么做可能只是不想那些珠宝字画被她爹娘放着蒙尘吧。 邢顾言察觉到她的欲言又止,微微抬眼问道:“想说什么?” 叶冬阳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想谢谢你。” 哪怕他的出发点只是不希望珠宝字画落到不懂得欣赏的人手里她也还是想对他说声谢谢,刚才清单上的东西每一样都价值不菲,谢谢他的慷慨。 邢顾言不动声色,咽下口中的白粥才道:“都是母妃让孙妈妈准备的,你要谢就谢母妃吧。” 叶冬阳语气固执地道:“你和母妃我都很感激。” 邢顾言放下手中的勺子看向她,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他已经明白她的个性十分的固执,她一旦认定的事就不会轻易改变。他懒得再说什么,起身有些心烦气躁地道:“随你!” 明明是个工于心计的女人,却偏偏有那么一双纯澈的眼睛,让他忍不住沉迷,忍不住去心软。 叶冬阳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暴躁起来,愣愣地看着他摔门而出的背影回不过神来。 他走了她也没心思再吃了,叫人将桌子收拾了,她走出屋子只见邢顾言正双手背后的站在院子里似乎在等她 她走了过去,道:“我吃好了。” 邢顾言没出声,抬脚就往院子外走去,叶冬阳下意识的跟上,跟着他来了老夫人的荷花院。 二人给老夫人请了安,老夫人知道今天是归宁日便没有多留他们,出了荷花院她又跟着他来了墨韵堂。 安阳王爷上朝去了,墨韵堂只有安阳王妃在。 请安之后,安阳王妃便和蔼地道:“时间不早了,你们快些出发吧,别让亲家公亲家母久等了!” 叶冬阳想趁机道谢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说不出口,想着以后有的是时间便算了,乖巧的福身一礼就跟着邢顾言出来了。 两人直接出府,府外停了三辆马车,后面两辆马车上装的都是带回去的礼。车夫放下脚蹬,邢顾言先上了马车,叶冬阳随后。 孙妈妈和青萍紫烟还有长鸣另外还有两个小厮都跟在马车旁边同去。 马车上,叶冬阳见邢顾言周身的气息完全不似昨日平和,试探地道:“我一个人回去也没关系的,你若不想去不用勉强自己。” 邢顾言闻言知道她是误会自己了,心里一阵不舒服,语气也冷了几分,“若我今日让你一个人回去明日这件事就会传的人尽皆知,人家会说我们安阳王府不懂礼数。” 至于青萍和紫烟,他们原本只是墨韵堂的二等丫鬟,就因为平时做事勤快又话不多才被王妃挑来清风院伺候的。王妃也警告过他们世子爷最不喜欢人多嘴多舌,她们怎么会明知故犯呢? 从原本的二等丫鬟到现在的一等丫鬟,她们可都是托了世子妃的福,早就暗暗发誓在清风院好好效忠世子妃了。 孙妈妈出去确认归宁的一切事宜是否真的准备妥当,青萍和紫烟继续帮着叶冬阳梳妆打扮,邢顾言拿了本书坐在桌前翻看。 直到叶冬阳梳妆打扮好来到餐桌前他才将手中的书给了青萍拿下去,两人开始用早点。 屋内静悄悄的,只有筷子偶尔碰到盘子发出的声响。叶冬阳想对他说声谢谢,但又觉得他并不稀罕,他之所以那么做可能只是不想那些珠宝字画被她爹娘放着蒙尘吧。 邢顾言察觉到她的欲言又止,微微抬眼问道:“想说什么?” 叶冬阳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想谢谢你。” 哪怕他的出发点只是不希望珠宝字画落到不懂得欣赏的人手里她也还是想对他说声谢谢,刚才清单上的东西每一样都价值不菲,谢谢他的慷慨。 邢顾言不动声色,咽下口中的白粥才道:“都是母妃让孙妈妈准备的,你要谢就谢母妃吧。” 叶冬阳语气固执地道:“你和母妃我都很感激。” 邢顾言放下手中的勺子看向她,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他已经明白她的个性十分的固执,她一旦认定的事就不会轻易改变。他懒得再说什么,起身有些心烦气躁地道:“随你!” 明明是个工于心计的女人,却偏偏有那么一双纯澈的眼睛,让他忍不住沉迷,忍不住去心软。 叶冬阳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暴躁起来,愣愣地看着他摔门而出的背影回不过神来。 他走了她也没心思再吃了,叫人将桌子收拾了,她走出屋子只见邢顾言正双手背后的站在院子里似乎在等她 她走了过去,道:“我吃好了。” 邢顾言没出声,抬脚就往院子外走去,叶冬阳下意识的跟上,跟着他来了老夫人的荷花院。 二人给老夫人请了安,老夫人知道今天是归宁日便没有多留他们,出了荷花院她又跟着他来了墨韵堂。 安阳王爷上朝去了,墨韵堂只有安阳王妃在。 请安之后,安阳王妃便和蔼地道:“时间不早了,你们快些出发吧,别让亲家公亲家母久等了!” 叶冬阳想趁机道谢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说不出口,想着以后有的是时间便算了,乖巧的福身一礼就跟着邢顾言出来了。 两人直接出府,府外停了三辆马车,后面两辆马车上装的都是带回去的礼。车夫放下脚蹬,邢顾言先上了马车,叶冬阳随后。 孙妈妈和青萍紫烟还有长鸣另外还有两个小厮都跟在马车旁边同去。 马车上,叶冬阳见邢顾言周身的气息完全不似昨日平和,试探地道:“我一个人回去也没关系的,你若不想去不用勉强自己。” 邢顾言闻言知道她是误会自己了,心里一阵不舒服,语气也冷了几分,“若我今日让你一个人回去明日这件事就会传的人尽皆知,人家会说我们安阳王府不懂礼数。” 至于青萍和紫烟,他们原本只是墨韵堂的二等丫鬟,就因为平时做事勤快又话不多才被王妃挑来清风院伺候的。王妃也警告过他们世子爷最不喜欢人多嘴多舌,她们怎么会明知故犯呢? 从原本的二等丫鬟到现在的一等丫鬟,她们可都是托了世子妃的福,早就暗暗发誓在清风院好好效忠世子妃了。 孙妈妈出去确认归宁的一切事宜是否真的准备妥当,青萍和紫烟继续帮着叶冬阳梳妆打扮,邢顾言拿了本书坐在桌前翻看。 直到叶冬阳梳妆打扮好来到餐桌前他才将手中的书给了青萍拿下去,两人开始用早点。 屋内静悄悄的,只有筷子偶尔碰到盘子发出的声响。叶冬阳想对他说声谢谢,但又觉得他并不稀罕,他之所以那么做可能只是不想那些珠宝字画被她爹娘放着蒙尘吧。 邢顾言察觉到她的欲言又止,微微抬眼问道:“想说什么?” 叶冬阳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想谢谢你。” 哪怕他的出发点只是不希望珠宝字画落到不懂得欣赏的人手里她也还是想对他说声谢谢,刚才清单上的东西每一样都价值不菲,谢谢他的慷慨。 邢顾言不动声色,咽下口中的白粥才道:“都是母妃让孙妈妈准备的,你要谢就谢母妃吧。” 叶冬阳语气固执地道:“你和母妃我都很感激。” 邢顾言放下手中的勺子看向她,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他已经明白她的个性十分的固执,她一旦认定的事就不会轻易改变。他懒得再说什么,起身有些心烦气躁地道:“随你!” 明明是个工于心计的女人,却偏偏有那么一双纯澈的眼睛,让他忍不住沉迷,忍不住去心软。 叶冬阳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暴躁起来,愣愣地看着他摔门而出的背影回不过神来。 他走了她也没心思再吃了,叫人将桌子收拾了,她走出屋子只见邢顾言正双手背后的站在院子里似乎在等她 她走了过去,道:“我吃好了。” 邢顾言没出声,抬脚就往院子外走去,叶冬阳下意识的跟上,跟着他来了老夫人的荷花院。 二人给老夫人请了安,老夫人知道今天是归宁日便没有多留他们,出了荷花院她又跟着他来了墨韵堂。 安阳王爷上朝去了,墨韵堂只有安阳王妃在。 请安之后,安阳王妃便和蔼地道:“时间不早了,你们快些出发吧,别让亲家公亲家母久等了!” 叶冬阳想趁机道谢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说不出口,想着以后有的是时间便算了,乖巧的福身一礼就跟着邢顾言出来了。 两人直接出府,府外停了三辆马车,后面两辆马车上装的都是带回去的礼。车夫放下脚蹬,邢顾言先上了马车,叶冬阳随后。 孙妈妈和青萍紫烟还有长鸣另外还有两个小厮都跟在马车旁边同去。 马车上,叶冬阳见邢顾言周身的气息完全不似昨日平和,试探地道:“我一个人回去也没关系的,你若不想去不用勉强自己。” 邢顾言闻言知道她是误会自己了,心里一阵不舒服,语气也冷了几分,“若我今日让你一个人回去明日这件事就会传的人尽皆知,人家会说我们安阳王府不懂礼数。” 至于青萍和紫烟,他们原本只是墨韵堂的二等丫鬟,就因为平时做事勤快又话不多才被王妃挑来清风院伺候的。王妃也警告过他们世子爷最不喜欢人多嘴多舌,她们怎么会明知故犯呢? 从原本的二等丫鬟到现在的一等丫鬟,她们可都是托了世子妃的福,早就暗暗发誓在清风院好好效忠世子妃了。 孙妈妈出去确认归宁的一切事宜是否真的准备妥当,青萍和紫烟继续帮着叶冬阳梳妆打扮,邢顾言拿了本书坐在桌前翻看。 直到叶冬阳梳妆打扮好来到餐桌前他才将手中的书给了青萍拿下去,两人开始用早点。 屋内静悄悄的,只有筷子偶尔碰到盘子发出的声响。叶冬阳想对他说声谢谢,但又觉得他并不稀罕,他之所以那么做可能只是不想那些珠宝字画被她爹娘放着蒙尘吧。 邢顾言察觉到她的欲言又止,微微抬眼问道:“想说什么?” 叶冬阳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想谢谢你。” 哪怕他的出发点只是不希望珠宝字画落到不懂得欣赏的人手里她也还是想对他说声谢谢,刚才清单上的东西每一样都价值不菲,谢谢他的慷慨。 邢顾言不动声色,咽下口中的白粥才道:“都是母妃让孙妈妈准备的,你要谢就谢母妃吧。” 叶冬阳语气固执地道:“你和母妃我都很感激。” 邢顾言放下手中的勺子看向她,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他已经明白她的个性十分的固执,她一旦认定的事就不会轻易改变。他懒得再说什么,起身有些心烦气躁地道:“随你!” 明明是个工于心计的女人,却偏偏有那么一双纯澈的眼睛,让他忍不住沉迷,忍不住去心软。 叶冬阳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暴躁起来,愣愣地看着他摔门而出的背影回不过神来。 他走了她也没心思再吃了,叫人将桌子收拾了,她走出屋子只见邢顾言正双手背后的站在院子里似乎在等她 她走了过去,道:“我吃好了。” 邢顾言没出声,抬脚就往院子外走去,叶冬阳下意识的跟上,跟着他来了老夫人的荷花院。 二人给老夫人请了安,老夫人知道今天是归宁日便没有多留他们,出了荷花院她又跟着他来了墨韵堂。 安阳王爷上朝去了,墨韵堂只有安阳王妃在。 请安之后,安阳王妃便和蔼地道:“时间不早了,你们快些出发吧,别让亲家公亲家母久等了!” 叶冬阳想趁机道谢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说不出口,想着以后有的是时间便算了,乖巧的福身一礼就跟着邢顾言出来了。 两人直接出府,府外停了三辆马车,后面两辆马车上装的都是带回去的礼。车夫放下脚蹬,邢顾言先上了马车,叶冬阳随后。 孙妈妈和青萍紫烟还有长鸣另外还有两个小厮都跟在马车旁边同去。 马车上,叶冬阳见邢顾言周身的气息完全不似昨日平和,试探地道:“我一个人回去也没关系的,你若不想去不用勉强自己。” 邢顾言闻言知道她是误会自己了,心里一阵不舒服,语气也冷了几分,“若我今日让你一个人回去明日这件事就会传的人尽皆知,人家会说我们安阳王府不懂礼数。” 至于青萍和紫烟,他们原本只是墨韵堂的二等丫鬟,就因为平时做事勤快又话不多才被王妃挑来清风院伺候的。王妃也警告过他们世子爷最不喜欢人多嘴多舌,她们怎么会明知故犯呢? 从原本的二等丫鬟到现在的一等丫鬟,她们可都是托了世子妃的福,早就暗暗发誓在清风院好好效忠世子妃了。 孙妈妈出去确认归宁的一切事宜是否真的准备妥当,青萍和紫烟继续帮着叶冬阳梳妆打扮,邢顾言拿了本书坐在桌前翻看。 直到叶冬阳梳妆打扮好来到餐桌前他才将手中的书给了青萍拿下去,两人开始用早点。 屋内静悄悄的,只有筷子偶尔碰到盘子发出的声响。叶冬阳想对他说声谢谢,但又觉得他并不稀罕,他之所以那么做可能只是不想那些珠宝字画被她爹娘放着蒙尘吧。 邢顾言察觉到她的欲言又止,微微抬眼问道:“想说什么?” 叶冬阳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想谢谢你。” 哪怕他的出发点只是不希望珠宝字画落到不懂得欣赏的人手里她也还是想对他说声谢谢,刚才清单上的东西每一样都价值不菲,谢谢他的慷慨。 邢顾言不动声色,咽下口中的白粥才道:“都是母妃让孙妈妈准备的,你要谢就谢母妃吧。” 叶冬阳语气固执地道:“你和母妃我都很感激。” 邢顾言放下手中的勺子看向她,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他已经明白她的个性十分的固执,她一旦认定的事就不会轻易改变。他懒得再说什么,起身有些心烦气躁地道:“随你!” 明明是个工于心计的女人,却偏偏有那么一双纯澈的眼睛,让他忍不住沉迷,忍不住去心软。 叶冬阳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暴躁起来,愣愣地看着他摔门而出的背影回不过神来。 他走了她也没心思再吃了,叫人将桌子收拾了,她走出屋子只见邢顾言正双手背后的站在院子里似乎在等她 她走了过去,道:“我吃好了。” 邢顾言没出声,抬脚就往院子外走去,叶冬阳下意识的跟上,跟着他来了老夫人的荷花院。 二人给老夫人请了安,老夫人知道今天是归宁日便没有多留他们,出了荷花院她又跟着他来了墨韵堂。 安阳王爷上朝去了,墨韵堂只有安阳王妃在。 请安之后,安阳王妃便和蔼地道:“时间不早了,你们快些出发吧,别让亲家公亲家母久等了!” 叶冬阳想趁机道谢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说不出口,想着以后有的是时间便算了,乖巧的福身一礼就跟着邢顾言出来了。 两人直接出府,府外停了三辆马车,后面两辆马车上装的都是带回去的礼。车夫放下脚蹬,邢顾言先上了马车,叶冬阳随后。 孙妈妈和青萍紫烟还有长鸣另外还有两个小厮都跟在马车旁边同去。 马车上,叶冬阳见邢顾言周身的气息完全不似昨日平和,试探地道:“我一个人回去也没关系的,你若不想去不用勉强自己。” 邢顾言闻言知道她是误会自己了,心里一阵不舒服,语气也冷了几分,“若我今日让你一个人回去明日这件事就会传的人尽皆知,人家会说我们安阳王府不懂礼数。” 至于青萍和紫烟,他们原本只是墨韵堂的二等丫鬟,就因为平时做事勤快又话不多才被王妃挑来清风院伺候的。王妃也警告过他们世子爷最不喜欢人多嘴多舌,她们怎么会明知故犯呢? 从原本的二等丫鬟到现在的一等丫鬟,她们可都是托了世子妃的福,早就暗暗发誓在清风院好好效忠世子妃了。 孙妈妈出去确认归宁的一切事宜是否真的准备妥当,青萍和紫烟继续帮着叶冬阳梳妆打扮,邢顾言拿了本书坐在桌前翻看。 直到叶冬阳梳妆打扮好来到餐桌前他才将手中的书给了青萍拿下去,两人开始用早点。 屋内静悄悄的,只有筷子偶尔碰到盘子发出的声响。叶冬阳想对他说声谢谢,但又觉得他并不稀罕,他之所以那么做可能只是不想那些珠宝字画被她爹娘放着蒙尘吧。 邢顾言察觉到她的欲言又止,微微抬眼问道:“想说什么?” 叶冬阳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想谢谢你。” 哪怕他的出发点只是不希望珠宝字画落到不懂得欣赏的人手里她也还是想对他说声谢谢,刚才清单上的东西每一样都价值不菲,谢谢他的慷慨。 邢顾言不动声色,咽下口中的白粥才道:“都是母妃让孙妈妈准备的,你要谢就谢母妃吧。” 叶冬阳语气固执地道:“你和母妃我都很感激。” 邢顾言放下手中的勺子看向她,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他已经明白她的个性十分的固执,她一旦认定的事就不会轻易改变。他懒得再说什么,起身有些心烦气躁地道:“随你!” 明明是个工于心计的女人,却偏偏有那么一双纯澈的眼睛,让他忍不住沉迷,忍不住去心软。 叶冬阳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暴躁起来,愣愣地看着他摔门而出的背影回不过神来。 他走了她也没心思再吃了,叫人将桌子收拾了,她走出屋子只见邢顾言正双手背后的站在院子里似乎在等她 她走了过去,道:“我吃好了。” 邢顾言没出声,抬脚就往院子外走去,叶冬阳下意识的跟上,跟着他来了老夫人的荷花院。 二人给老夫人请了安,老夫人知道今天是归宁日便没有多留他们,出了荷花院她又跟着他来了墨韵堂。 安阳王爷上朝去了,墨韵堂只有安阳王妃在。 请安之后,安阳王妃便和蔼地道:“时间不早了,你们快些出发吧,别让亲家公亲家母久等了!” 叶冬阳想趁机道谢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说不出口,想着以后有的是时间便算了,乖巧的福身一礼就跟着邢顾言出来了。 两人直接出府,府外停了三辆马车,后面两辆马车上装的都是带回去的礼。车夫放下脚蹬,邢顾言先上了马车,叶冬阳随后。 孙妈妈和青萍紫烟还有长鸣另外还有两个小厮都跟在马车旁边同去。 马车上,叶冬阳见邢顾言周身的气息完全不似昨日平和,试探地道:“我一个人回去也没关系的,你若不想去不用勉强自己。” 邢顾言闻言知道她是误会自己了,心里一阵不舒服,语气也冷了几分,“若我今日让你一个人回去明日这件事就会传的人尽皆知,人家会说我们安阳王府不懂礼数。”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55:世子爷真是好福气 叶冬阳心里酸涩,语气也不由带了一丝委屈,“原来你陪我回去只是为了安阳王府的名声” 邢顾言神情一滞,想开口解释什么可又什么都说不出来,长这么大他还没对谁解释过。 于是车厢里被一阵无言的沉默笼罩,气氛十分的压抑,叶冬阳挑开了马车一侧的帘子透气,趴在窗口看着外面繁华的街景。 路人们看到这么豪华的马车都下意识的避让到两边,也都一脸好奇地看着马车。 当看到马车上忽然探出如此美丽的一张脸时众人不由都露出惊艳之色,有人注意到了马车上挂着的安阳王府的铭牌,猜测道:“这姑娘可真漂亮啊,莫不是安阳王世子新娶的世子妃?” “是了,这是去城西的路,今天是世子妃三朝回门的日子。” “世子爷真是好福气啊,娶到这么貌美如花的妻子。” 众人的议论声传进马车里,邢顾言的脸色越来越黑,叶冬阳却是越来越红,从小到大她的容貌不知道被多少人夸赞过了,但还是第一次同时收到这么多人夸赞,不自在的放下了手中挑起的帘子,转身坐正。 察觉到邢顾言黑沉的脸色,猜测可能是刚才自己挑开车帘的举动惹他生气了,有些心虚地道:“对不起。” 新妇是不宜抛头露面的,她刚才一时给忘了。 邢顾言没吱声,因为他不知道她为什么道歉,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就是觉得刚才那些男子夸她漂亮让他听了很不舒服。 叶冬阳也没再自讨没趣,马车上放着几本供打发时间的书,她拿了一本旁若无人地看了起来。 起先还能看得进去,当估摸着马车差不多已经驶入城西时她便心不在焉起来,总忍不住想要掀开马车的帘子看看到底到哪儿了离家还有多远,可又怕他生气,不时抬眼偷看他,想要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往外面看上一眼,可总也没找到机会。 就在她第“n”次看过来时,邢顾言倚在身后的车厢上闭目假寐起来。 叶冬阳见状心里一喜,动作轻柔地放下手中的书轻轻偏了偏身子伸手将帘子挑开了一条细缝。 邢顾言微微睁开眼睛,神色控制不住地惹上一丝哭笑不得,她真的是十八岁不是八岁吗? 叶冬阳只是看了一眼便放下了帘子转过身子做贼般地看了邢顾言一眼,邢顾言早就已经闭上了眼睛,一副浑然不知的模样。 知道没被发现,她轻轻松了口气,接着心里就被快要到家,快要见到父母哥哥的喜悦而填满了。 过了几秒,邢顾言才悠悠睁开眼睛,状似随意地问道:“到哪儿了?” 叶冬阳下意识地回道:“到紫阳大道了,还有两刻钟差不多就能到了。” 邢顾言看着她,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估摸着差不多到了。”叶冬阳心内懊恼怪自己多嘴多舌。 马车外,马夫听到他们的对话高声却不失恭敬地道:“世子爷,世子妃猜的没错,是到紫阳大道了。” 邢顾言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身子后仰继续闭目道:“到了叫我。” “哦。”叶冬阳应了一声,摸了摸自己微微发热的耳朵,吐了吐舌头。 邢顾言自己可能都没察觉到他的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了一个弧度。 叶冬阳心里酸涩,语气也不由带了一丝委屈,“原来你陪我回去只是为了安阳王府的名声” 邢顾言神情一滞,想开口解释什么可又什么都说不出来,长这么大他还没对谁解释过。 于是车厢里被一阵无言的沉默笼罩,气氛十分的压抑,叶冬阳挑开了马车一侧的帘子透气,趴在窗口看着外面繁华的街景。 路人们看到这么豪华的马车都下意识的避让到两边,也都一脸好奇地看着马车。 当看到马车上忽然探出如此美丽的一张脸时众人不由都露出惊艳之色,有人注意到了马车上挂着的安阳王府的铭牌,猜测道:“这姑娘可真漂亮啊,莫不是安阳王世子新娶的世子妃?” “是了,这是去城西的路,今天是世子妃三朝回门的日子。” “世子爷真是好福气啊,娶到这么貌美如花的妻子。” 众人的议论声传进马车里,邢顾言的脸色越来越黑,叶冬阳却是越来越红,从小到大她的容貌不知道被多少人夸赞过了,但还是第一次同时收到这么多人夸赞,不自在的放下了手中挑起的帘子,转身坐正。 察觉到邢顾言黑沉的脸色,猜测可能是刚才自己挑开车帘的举动惹他生气了,有些心虚地道:“对不起。” 新妇是不宜抛头露面的,她刚才一时给忘了。 邢顾言没吱声,因为他不知道她为什么道歉,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就是觉得刚才那些男子夸她漂亮让他听了很不舒服。 叶冬阳也没再自讨没趣,马车上放着几本供打发时间的书,她拿了一本旁若无人地看了起来。 起先还能看得进去,当估摸着马车差不多已经驶入城西时她便心不在焉起来,总忍不住想要掀开马车的帘子看看到底到哪儿了离家还有多远,可又怕他生气,不时抬眼偷看他,想要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往外面看上一眼,可总也没找到机会。 就在她第“n”次看过来时,邢顾言倚在身后的车厢上闭目假寐起来。 叶冬阳见状心里一喜,动作轻柔地放下手中的书轻轻偏了偏身子伸手将帘子挑开了一条细缝。 邢顾言微微睁开眼睛,神色控制不住地惹上一丝哭笑不得,她真的是十八岁不是八岁吗? 叶冬阳只是看了一眼便放下了帘子转过身子做贼般地看了邢顾言一眼,邢顾言早就已经闭上了眼睛,一副浑然不知的模样。 知道没被发现,她轻轻松了口气,接着心里就被快要到家,快要见到父母哥哥的喜悦而填满了。 过了几秒,邢顾言才悠悠睁开眼睛,状似随意地问道:“到哪儿了?” 叶冬阳下意识地回道:“到紫阳大道了,还有两刻钟差不多就能到了。” 邢顾言看着她,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估摸着差不多到了。”叶冬阳心内懊恼怪自己多嘴多舌。 马车外,马夫听到他们的对话高声却不失恭敬地道:“世子爷,世子妃猜的没错,是到紫阳大道了。” 邢顾言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身子后仰继续闭目道:“到了叫我。” “哦。”叶冬阳应了一声,摸了摸自己微微发热的耳朵,吐了吐舌头。 邢顾言自己可能都没察觉到他的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了一个弧度。 叶冬阳心里酸涩,语气也不由带了一丝委屈,“原来你陪我回去只是为了安阳王府的名声” 邢顾言神情一滞,想开口解释什么可又什么都说不出来,长这么大他还没对谁解释过。 于是车厢里被一阵无言的沉默笼罩,气氛十分的压抑,叶冬阳挑开了马车一侧的帘子透气,趴在窗口看着外面繁华的街景。 路人们看到这么豪华的马车都下意识的避让到两边,也都一脸好奇地看着马车。 当看到马车上忽然探出如此美丽的一张脸时众人不由都露出惊艳之色,有人注意到了马车上挂着的安阳王府的铭牌,猜测道:“这姑娘可真漂亮啊,莫不是安阳王世子新娶的世子妃?” “是了,这是去城西的路,今天是世子妃三朝回门的日子。” “世子爷真是好福气啊,娶到这么貌美如花的妻子。” 众人的议论声传进马车里,邢顾言的脸色越来越黑,叶冬阳却是越来越红,从小到大她的容貌不知道被多少人夸赞过了,但还是第一次同时收到这么多人夸赞,不自在的放下了手中挑起的帘子,转身坐正。 察觉到邢顾言黑沉的脸色,猜测可能是刚才自己挑开车帘的举动惹他生气了,有些心虚地道:“对不起。” 新妇是不宜抛头露面的,她刚才一时给忘了。 邢顾言没吱声,因为他不知道她为什么道歉,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就是觉得刚才那些男子夸她漂亮让他听了很不舒服。 叶冬阳也没再自讨没趣,马车上放着几本供打发时间的书,她拿了一本旁若无人地看了起来。 起先还能看得进去,当估摸着马车差不多已经驶入城西时她便心不在焉起来,总忍不住想要掀开马车的帘子看看到底到哪儿了离家还有多远,可又怕他生气,不时抬眼偷看他,想要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往外面看上一眼,可总也没找到机会。 就在她第“n”次看过来时,邢顾言倚在身后的车厢上闭目假寐起来。 叶冬阳见状心里一喜,动作轻柔地放下手中的书轻轻偏了偏身子伸手将帘子挑开了一条细缝。 邢顾言微微睁开眼睛,神色控制不住地惹上一丝哭笑不得,她真的是十八岁不是八岁吗? 叶冬阳只是看了一眼便放下了帘子转过身子做贼般地看了邢顾言一眼,邢顾言早就已经闭上了眼睛,一副浑然不知的模样。 知道没被发现,她轻轻松了口气,接着心里就被快要到家,快要见到父母哥哥的喜悦而填满了。 过了几秒,邢顾言才悠悠睁开眼睛,状似随意地问道:“到哪儿了?” 叶冬阳下意识地回道:“到紫阳大道了,还有两刻钟差不多就能到了。” 邢顾言看着她,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估摸着差不多到了。”叶冬阳心内懊恼怪自己多嘴多舌。 马车外,马夫听到他们的对话高声却不失恭敬地道:“世子爷,世子妃猜的没错,是到紫阳大道了。” 邢顾言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身子后仰继续闭目道:“到了叫我。” “哦。”叶冬阳应了一声,摸了摸自己微微发热的耳朵,吐了吐舌头。 邢顾言自己可能都没察觉到他的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了一个弧度。 叶冬阳心里酸涩,语气也不由带了一丝委屈,“原来你陪我回去只是为了安阳王府的名声” 邢顾言神情一滞,想开口解释什么可又什么都说不出来,长这么大他还没对谁解释过。 于是车厢里被一阵无言的沉默笼罩,气氛十分的压抑,叶冬阳挑开了马车一侧的帘子透气,趴在窗口看着外面繁华的街景。 路人们看到这么豪华的马车都下意识的避让到两边,也都一脸好奇地看着马车。 当看到马车上忽然探出如此美丽的一张脸时众人不由都露出惊艳之色,有人注意到了马车上挂着的安阳王府的铭牌,猜测道:“这姑娘可真漂亮啊,莫不是安阳王世子新娶的世子妃?” “是了,这是去城西的路,今天是世子妃三朝回门的日子。” “世子爷真是好福气啊,娶到这么貌美如花的妻子。” 众人的议论声传进马车里,邢顾言的脸色越来越黑,叶冬阳却是越来越红,从小到大她的容貌不知道被多少人夸赞过了,但还是第一次同时收到这么多人夸赞,不自在的放下了手中挑起的帘子,转身坐正。 察觉到邢顾言黑沉的脸色,猜测可能是刚才自己挑开车帘的举动惹他生气了,有些心虚地道:“对不起。” 新妇是不宜抛头露面的,她刚才一时给忘了。 邢顾言没吱声,因为他不知道她为什么道歉,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就是觉得刚才那些男子夸她漂亮让他听了很不舒服。 叶冬阳也没再自讨没趣,马车上放着几本供打发时间的书,她拿了一本旁若无人地看了起来。 起先还能看得进去,当估摸着马车差不多已经驶入城西时她便心不在焉起来,总忍不住想要掀开马车的帘子看看到底到哪儿了离家还有多远,可又怕他生气,不时抬眼偷看他,想要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往外面看上一眼,可总也没找到机会。 就在她第“n”次看过来时,邢顾言倚在身后的车厢上闭目假寐起来。 叶冬阳见状心里一喜,动作轻柔地放下手中的书轻轻偏了偏身子伸手将帘子挑开了一条细缝。 邢顾言微微睁开眼睛,神色控制不住地惹上一丝哭笑不得,她真的是十八岁不是八岁吗? 叶冬阳只是看了一眼便放下了帘子转过身子做贼般地看了邢顾言一眼,邢顾言早就已经闭上了眼睛,一副浑然不知的模样。 知道没被发现,她轻轻松了口气,接着心里就被快要到家,快要见到父母哥哥的喜悦而填满了。 过了几秒,邢顾言才悠悠睁开眼睛,状似随意地问道:“到哪儿了?” 叶冬阳下意识地回道:“到紫阳大道了,还有两刻钟差不多就能到了。” 邢顾言看着她,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估摸着差不多到了。”叶冬阳心内懊恼怪自己多嘴多舌。 马车外,马夫听到他们的对话高声却不失恭敬地道:“世子爷,世子妃猜的没错,是到紫阳大道了。” 邢顾言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身子后仰继续闭目道:“到了叫我。” “哦。”叶冬阳应了一声,摸了摸自己微微发热的耳朵,吐了吐舌头。 邢顾言自己可能都没察觉到他的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了一个弧度。 叶冬阳心里酸涩,语气也不由带了一丝委屈,“原来你陪我回去只是为了安阳王府的名声” 邢顾言神情一滞,想开口解释什么可又什么都说不出来,长这么大他还没对谁解释过。 于是车厢里被一阵无言的沉默笼罩,气氛十分的压抑,叶冬阳挑开了马车一侧的帘子透气,趴在窗口看着外面繁华的街景。 路人们看到这么豪华的马车都下意识的避让到两边,也都一脸好奇地看着马车。 当看到马车上忽然探出如此美丽的一张脸时众人不由都露出惊艳之色,有人注意到了马车上挂着的安阳王府的铭牌,猜测道:“这姑娘可真漂亮啊,莫不是安阳王世子新娶的世子妃?” “是了,这是去城西的路,今天是世子妃三朝回门的日子。” “世子爷真是好福气啊,娶到这么貌美如花的妻子。” 众人的议论声传进马车里,邢顾言的脸色越来越黑,叶冬阳却是越来越红,从小到大她的容貌不知道被多少人夸赞过了,但还是第一次同时收到这么多人夸赞,不自在的放下了手中挑起的帘子,转身坐正。 察觉到邢顾言黑沉的脸色,猜测可能是刚才自己挑开车帘的举动惹他生气了,有些心虚地道:“对不起。” 新妇是不宜抛头露面的,她刚才一时给忘了。 邢顾言没吱声,因为他不知道她为什么道歉,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就是觉得刚才那些男子夸她漂亮让他听了很不舒服。 叶冬阳也没再自讨没趣,马车上放着几本供打发时间的书,她拿了一本旁若无人地看了起来。 起先还能看得进去,当估摸着马车差不多已经驶入城西时她便心不在焉起来,总忍不住想要掀开马车的帘子看看到底到哪儿了离家还有多远,可又怕他生气,不时抬眼偷看他,想要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往外面看上一眼,可总也没找到机会。 就在她第“n”次看过来时,邢顾言倚在身后的车厢上闭目假寐起来。 叶冬阳见状心里一喜,动作轻柔地放下手中的书轻轻偏了偏身子伸手将帘子挑开了一条细缝。 邢顾言微微睁开眼睛,神色控制不住地惹上一丝哭笑不得,她真的是十八岁不是八岁吗? 叶冬阳只是看了一眼便放下了帘子转过身子做贼般地看了邢顾言一眼,邢顾言早就已经闭上了眼睛,一副浑然不知的模样。 知道没被发现,她轻轻松了口气,接着心里就被快要到家,快要见到父母哥哥的喜悦而填满了。 过了几秒,邢顾言才悠悠睁开眼睛,状似随意地问道:“到哪儿了?” 叶冬阳下意识地回道:“到紫阳大道了,还有两刻钟差不多就能到了。” 邢顾言看着她,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估摸着差不多到了。”叶冬阳心内懊恼怪自己多嘴多舌。 马车外,马夫听到他们的对话高声却不失恭敬地道:“世子爷,世子妃猜的没错,是到紫阳大道了。” 邢顾言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身子后仰继续闭目道:“到了叫我。” “哦。”叶冬阳应了一声,摸了摸自己微微发热的耳朵,吐了吐舌头。 邢顾言自己可能都没察觉到他的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了一个弧度。 叶冬阳心里酸涩,语气也不由带了一丝委屈,“原来你陪我回去只是为了安阳王府的名声” 邢顾言神情一滞,想开口解释什么可又什么都说不出来,长这么大他还没对谁解释过。 于是车厢里被一阵无言的沉默笼罩,气氛十分的压抑,叶冬阳挑开了马车一侧的帘子透气,趴在窗口看着外面繁华的街景。 路人们看到这么豪华的马车都下意识的避让到两边,也都一脸好奇地看着马车。 当看到马车上忽然探出如此美丽的一张脸时众人不由都露出惊艳之色,有人注意到了马车上挂着的安阳王府的铭牌,猜测道:“这姑娘可真漂亮啊,莫不是安阳王世子新娶的世子妃?” “是了,这是去城西的路,今天是世子妃三朝回门的日子。” “世子爷真是好福气啊,娶到这么貌美如花的妻子。” 众人的议论声传进马车里,邢顾言的脸色越来越黑,叶冬阳却是越来越红,从小到大她的容貌不知道被多少人夸赞过了,但还是第一次同时收到这么多人夸赞,不自在的放下了手中挑起的帘子,转身坐正。 察觉到邢顾言黑沉的脸色,猜测可能是刚才自己挑开车帘的举动惹他生气了,有些心虚地道:“对不起。” 新妇是不宜抛头露面的,她刚才一时给忘了。 邢顾言没吱声,因为他不知道她为什么道歉,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就是觉得刚才那些男子夸她漂亮让他听了很不舒服。 叶冬阳也没再自讨没趣,马车上放着几本供打发时间的书,她拿了一本旁若无人地看了起来。 起先还能看得进去,当估摸着马车差不多已经驶入城西时她便心不在焉起来,总忍不住想要掀开马车的帘子看看到底到哪儿了离家还有多远,可又怕他生气,不时抬眼偷看他,想要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往外面看上一眼,可总也没找到机会。 就在她第“n”次看过来时,邢顾言倚在身后的车厢上闭目假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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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邢顾言黑沉的脸色,猜测可能是刚才自己挑开车帘的举动惹他生气了,有些心虚地道:“对不起。” 新妇是不宜抛头露面的,她刚才一时给忘了。 邢顾言没吱声,因为他不知道她为什么道歉,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就是觉得刚才那些男子夸她漂亮让他听了很不舒服。 叶冬阳也没再自讨没趣,马车上放着几本供打发时间的书,她拿了一本旁若无人地看了起来。 起先还能看得进去,当估摸着马车差不多已经驶入城西时她便心不在焉起来,总忍不住想要掀开马车的帘子看看到底到哪儿了离家还有多远,可又怕他生气,不时抬眼偷看他,想要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往外面看上一眼,可总也没找到机会。 就在她第“n”次看过来时,邢顾言倚在身后的车厢上闭目假寐起来。 叶冬阳见状心里一喜,动作轻柔地放下手中的书轻轻偏了偏身子伸手将帘子挑开了一条细缝。 邢顾言微微睁开眼睛,神色控制不住地惹上一丝哭笑不得,她真的是十八岁不是八岁吗? 叶冬阳只是看了一眼便放下了帘子转过身子做贼般地看了邢顾言一眼,邢顾言早就已经闭上了眼睛,一副浑然不知的模样。 知道没被发现,她轻轻松了口气,接着心里就被快要到家,快要见到父母哥哥的喜悦而填满了。 过了几秒,邢顾言才悠悠睁开眼睛,状似随意地问道:“到哪儿了?” 叶冬阳下意识地回道:“到紫阳大道了,还有两刻钟差不多就能到了。” 邢顾言看着她,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估摸着差不多到了。”叶冬阳心内懊恼怪自己多嘴多舌。 马车外,马夫听到他们的对话高声却不失恭敬地道:“世子爷,世子妃猜的没错,是到紫阳大道了。” 邢顾言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身子后仰继续闭目道:“到了叫我。” “哦。”叶冬阳应了一声,摸了摸自己微微发热的耳朵,吐了吐舌头。 邢顾言自己可能都没察觉到他的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了一个弧度。 叶冬阳心里酸涩,语气也不由带了一丝委屈,“原来你陪我回去只是为了安阳王府的名声” 邢顾言神情一滞,想开口解释什么可又什么都说不出来,长这么大他还没对谁解释过。 于是车厢里被一阵无言的沉默笼罩,气氛十分的压抑,叶冬阳挑开了马车一侧的帘子透气,趴在窗口看着外面繁华的街景。 路人们看到这么豪华的马车都下意识的避让到两边,也都一脸好奇地看着马车。 当看到马车上忽然探出如此美丽的一张脸时众人不由都露出惊艳之色,有人注意到了马车上挂着的安阳王府的铭牌,猜测道:“这姑娘可真漂亮啊,莫不是安阳王世子新娶的世子妃?” “是了,这是去城西的路,今天是世子妃三朝回门的日子。” “世子爷真是好福气啊,娶到这么貌美如花的妻子。” 众人的议论声传进马车里,邢顾言的脸色越来越黑,叶冬阳却是越来越红,从小到大她的容貌不知道被多少人夸赞过了,但还是第一次同时收到这么多人夸赞,不自在的放下了手中挑起的帘子,转身坐正。 察觉到邢顾言黑沉的脸色,猜测可能是刚才自己挑开车帘的举动惹他生气了,有些心虚地道:“对不起。” 新妇是不宜抛头露面的,她刚才一时给忘了。 邢顾言没吱声,因为他不知道她为什么道歉,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就是觉得刚才那些男子夸她漂亮让他听了很不舒服。 叶冬阳也没再自讨没趣,马车上放着几本供打发时间的书,她拿了一本旁若无人地看了起来。 起先还能看得进去,当估摸着马车差不多已经驶入城西时她便心不在焉起来,总忍不住想要掀开马车的帘子看看到底到哪儿了离家还有多远,可又怕他生气,不时抬眼偷看他,想要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往外面看上一眼,可总也没找到机会。 就在她第“n”次看过来时,邢顾言倚在身后的车厢上闭目假寐起来。 叶冬阳见状心里一喜,动作轻柔地放下手中的书轻轻偏了偏身子伸手将帘子挑开了一条细缝。 邢顾言微微睁开眼睛,神色控制不住地惹上一丝哭笑不得,她真的是十八岁不是八岁吗? 叶冬阳只是看了一眼便放下了帘子转过身子做贼般地看了邢顾言一眼,邢顾言早就已经闭上了眼睛,一副浑然不知的模样。 知道没被发现,她轻轻松了口气,接着心里就被快要到家,快要见到父母哥哥的喜悦而填满了。 过了几秒,邢顾言才悠悠睁开眼睛,状似随意地问道:“到哪儿了?” 叶冬阳下意识地回道:“到紫阳大道了,还有两刻钟差不多就能到了。” 邢顾言看着她,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估摸着差不多到了。”叶冬阳心内懊恼怪自己多嘴多舌。 马车外,马夫听到他们的对话高声却不失恭敬地道:“世子爷,世子妃猜的没错,是到紫阳大道了。” 邢顾言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身子后仰继续闭目道:“到了叫我。” “哦。”叶冬阳应了一声,摸了摸自己微微发热的耳朵,吐了吐舌头。 邢顾言自己可能都没察觉到他的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了一个弧度。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56:装的喜欢我一点儿 叶家。 叶家三口一大早就起来忙碌了,叶长青天没亮就去菜市场买了新鲜的蔬菜和活的鸡和鱼回来,三人齐上阵,烧水杀鸡杀鱼择菜忙得热火朝天的。 此刻所有的菜都已经洗好切好,但还没下锅炒,叶大娘担心炒早了,等真吃饭的时候就凉了。 叶大娘等得有些心焦,又一次跑到院门口去张望,巷子里倒是坐了不少乘凉的邻居但根本不见什么马车。 有人见她又出来张望,高声问道:“你家姑娘和姑爷还没回来啊?” 叶大娘神情不怎么热络地道:“快了,应该马上就到了。” 说完便退回了院子里,她现在一点都不想见到这些人,一个个表面巴结他们家背地里尽说些见不得冬阳好的话,别以为她不知道他们聚在这里做什么,不就想看热闹吗,让他们看,她就不信安阳王府是那么不懂礼数的人家,总不至于让冬阳一个人两手空空的回来。 她不是在乎那点东西,她只是不想女儿被人看轻。 见她脸色不好的回来,叶长青就知道她是被巷子里那些人气着了,走过来安慰道:“娘,您甭跟那些人计较,他们那就是嫉妒我们冬阳嫁得好,爱说什么随他们去说,咱们不搭理他们时间久了他们也就不自讨没趣了。” 叶大娘当然知道这个理儿,只是过不去心里那个坎儿,有哪个做娘的能听到别人诅咒自己女儿过的不好还无动于衷的? 不过她今天心情好,那点气跟比起马上就要见到女儿相比算不了什么。 她看向叶长青道:“要不你去迎迎,这马上都中午了怎么还不回来?” 叶长青也觉得与其在这里等倒不如去迎迎,于是点头道:“行,我这就去!” 结果他才刚走到巷子尽头,就看到不远处两三辆马车,马车旁还跟了好几个人往这边来了。 虽然并没看清楚那些人的长相也没看清马车上的铭牌但他就是觉得定然是妹妹回来了,因为城西是很少出现这样华丽的马车的。 他忙激动地转身回去,不顾巷子里众人的目光回了家。 叶大娘见他这么快就回来,又是一脸的喜色,不用他说就急急地问道:“他们来了?” “来了,马上就到了!”叶长青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叶大娘忙对坐在厨房里拿着烟枪的叶大叔道:“快烧火做饭,冬阳回来啦!” 叶大叔也高兴坏了,脸上都笑出了褶子,放下手中的烟枪,爽快地应了一声,“好嘞!” 叶大娘想到什么又紧张的问道:“世子爷有一起来吗?” 叶长青理所当然道:“当然了,难不成他还让冬阳一个人回来?” 叶大娘确认道:“你亲眼看见他了?” 叶长青摇头,“他们坐马车我哪儿看得到,反正好几辆马车呢,还有好几个下人跟着,世子爷肯定在里头。” 叶大娘听了这话一直悬着的心洛落了地,走到院门口眼巴巴的等着了。 巷子狭窄,安阳王府的马车在巷子尽头的大道上就停了下来。 “到了。”叶冬阳探出头看了一眼才出声提醒邢顾言。 邢顾言睁开眼睛起身就要下马车,叶冬阳伸手抓住了他的袖子,欲言又止。 看着她抓着自己袖子的手,邢顾言重新坐了下去,一脸疑问地看着她。 叶冬阳松开他的袖子,眼神带着祈求,艰难开口,“我不想让爹娘和哥哥担心,所以能不能请你哪怕装也要装得喜欢我一点儿?” 她顿了顿,又道:“还有我爹娘哥哥都是普通人,你身份贵重光是往那儿一站就让他们感觉到压力了,若是再板着一张脸那他们就更觉得不知所措了” 邢顾言蹙眉,“你的意思是” 叶冬阳见他没有一口拒绝,心里一喜,立马道:“你等会儿能不能多笑笑,表情轻松一点儿?” 邢顾言看着她亮晶晶的双眼,有一种掉入圈套的感觉,但也明白她的确是一片孝心不想让父母为她操心。而他也的确长了一张严肃脸,容易给让压力。 心里挣扎了好一会儿他才勉强点头同意了。 叶冬阳见他真的同意了心里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这才和他一前一后下了马车。 巷子里原本在乘凉的众人都围到了巷子口,好奇地看着他们。 邢顾言很配合,自己下了马车后又亲自伸手将叶冬阳扶了下来,叶冬阳下了马车后仰头对他甜甜的一笑,二人显得很是恩爱和亲密。 这让不少等着看叶冬阳笑话的人失望不已,当然也有人是真心为叶冬阳感到高兴的。 秀恩爱听起来是件很简单的事可做起来却不容易,尤其还是两个压根就没爱的人来做。 被这么多人看着叶冬阳浑身不自在,也不知是害羞的还是热的她脸颊发热,她知道自己一热脸就会红,于是就低着头亦步亦趋地跟在邢顾言身后,做个害羞的小媳妇。 邢顾言倒是没什么不自在的,脸上挂着浅笑, 神色比平时柔和太多了,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也是平易近人的,再加上他的长相其实是偏温润的,倒是让看热闹的人少了点畏惧之心,明目张胆地打量他。 孙妈妈张罗下人们搬东西,丫鬟小厮齐上阵,有条不紊地将东西一件件的拿去叶家。 除了布匹和鸟兽外其他例如补品药材等物都是放在了精美的盒子里的,周围看热闹的人根本不知道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但用那么漂亮的盒子装起来的又怎么会是普通的东西。 不少妇人看到那一匹匹光鲜亮丽的布料时就已经眼睛冒光,对叶大娘又是羡慕又是嫉妒了,当看到那一个个盒子时第一反应就是里面装得肯定是珠宝首饰,眼中都不由露出了一丝贪婪。 尤其是几个年轻云英未嫁的女子,在见了邢顾言的长相后又看到这么多好东西后,心里不免起了诸多想法。 要是她们以后也能嫁给世子爷这样身份高贵又风度翩翩的男子该多好啊,就算不能做正妻做个妾一辈子也是吃香喝辣穿金戴银的啊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57章057:成亲了就不能哭了 叶冬阳倒是没心思去在意周围人在想些什么,她归心似箭,恨不得撒开腿跑回家去,可她知道她不能,她在人前必须保持端庄稳重的一面。 好在巷子不长,走了不到两分钟就到了家门口了。 叶大娘已经回去帮着叶大叔做饭了,但即使做饭注意力也是多半放在了门口。 院门是大开的,叶长青在门口等着迎接他们,看到他们过来了,忙对里面喊了一声,“爹娘,妹妹回来了!” 说完便迫不及待地出了院子快步走向叶冬阳他们。 叶冬阳原本是落后邢顾言一步跟在他后面的,当听到叶长青那喜悦的声音时就再也顾不得保持什么形象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前面去了。 “哥哥” “妹妹” 叶长青对她的担忧和挂念其实一点都不比叶大娘少,甚至比叶大娘更迫切的想要知道她过的好不好。 因为如果不是他冬阳根本就不会嫁入安阳王府,他的本意是让妹妹幸福而不是推她入火坑。 这两三天,邢顾言迎亲当天的脸色总是时不时的浮现在他的眼前,让他寝食难安,甚至晚上做了噩梦,梦到妹妹在安阳王府悲惨度日,苦不堪言。 昨天妹妹派人送了信回来,他还没看就知道妹妹定是报喜不报忧的,他只有亲眼看到她好好的他才能安心。 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一遍,见她脸色红润,人也很精神,身上穿着紫色束腰的罗裙,头发梳成了妇人的发髻,插着一只看着就价值不菲的金步摇,显得既高贵又端庄,身上像是有光般让人移不开眼。 他知道妹妹应该过得不错,至少安阳王府给了她身为世子妃该有的体面。他相信,时间久了他们会真心喜欢上妹妹的! 一直悬在心头的石头落下去一半,他摸了摸叶冬阳的头,看着她一双发红的大眼睛,嫌弃地道:“都成了亲的人怎么还哭鼻子?” 叶冬阳吸了吸鼻子,丝毫不觉得羞愧地道:“谁说成亲了就不能哭了,娘都成亲多少年了还动不动掉眼泪呢!” 一直在门口看着没出来的叶大娘闻言气得拿着锅铲就出来了,“你这死丫头一回来就说你娘的坏话,再这样以后别回来了!” 她都几年没哭过了,以前哭那不是因为日子过得苦,心疼他们兄妹吃不好穿不好吗,没想到这死丫头还拿这事来取笑她。 几乎所有人都被忽然冒出来的叶大娘吓到了,神情错愕地看着她。 倒是叶冬阳反应最快,立马将叶长青拉到自己身前,偷偷探出个脑袋道:“我是实话实说,你看你现在眼睛就是红的,肯定刚才偷偷哭过!” 叶大娘闻言更生气了,她刚才在门内的确哭过,而惹她哭的罪魁祸首竟然取笑她,简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叶长青见叶大娘似乎真动气了,忙上前来拉住她,不停给她使眼色,世子在这儿呢,安阳王府的下人也在呢,还有不远处左邻右舍都围着看呢,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叶大娘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一直默默站着的邢顾言,心里一凛,忙放下拿着锅铲高高举起的手,不自在地扯了扯嘴角,想唤邢顾言进屋,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只能求救地看向叶长青。 叶长青明白她的意思,他倒是可以像以前一样称呼邢顾言,但是爹娘可是他的岳父岳母,总不能还一口一个世子爷的叫。 他想了想别人是如何称呼女婿的,不客气的直接叫名字客气的叫贤婿,可这两种叫法好像在他们家都不怎么适用 叶冬阳明白他们在想些什么,看了嘴角始终噙了一丝笑容的邢顾言,走到叶大娘身边,看了一眼天上火辣辣的太阳,笑道:“娘,您就打算让您女儿女婿一直在外面晒太阳啊?” 叶大娘这才反应过来,忙携了她的手又看向邢顾言,神色不怎么自然地道:“瞧我,见你们来一时高兴糊涂了,屋里凉快,快进去!” 邢顾言淡淡颔首,跟在她们身后进去了。 安阳王府的下人从来没见过有母女像世子妃母女这样的,一时间有些看呆了,此刻才回过神来,孙妈妈忙让几人将东西快快拿进去。 叶冬阳一进院子就看到叶大叔正在厨房里忙碌着,许是听到了他们进来的动静,他抬眼看了过来,嘴边挂着憨厚喜悦的笑容,很快就又低头炒菜了。 叶冬阳鼻子忽然一酸,都说父爱无言,她最能体会这句话,因为她爹就是个不擅表达只会拼命干活养家的父亲。 她知道他也是盼着她回来的,可他没有像娘和大哥那样迫不及待地迎出去,他只是想让她早点吃上饭。 邢顾言和叶冬阳进了堂屋,叶大娘让叶长青好好招待他们就又要回厨房去帮忙,却被孙妈妈拦住了。 “夫人陪世子妃说说话吧,做饭交给奴婢们就行了!” 孙妈妈本来打算等马车上的东西都拿下来后就带着大家先行回府,只留下车夫在这里候着就行。可刚才世子爷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厨房,她很快便明白了世子爷的意思。 他们之中厨艺最好的就是紫烟了,由紫烟掌勺,她和青萍给她打下手,其余人等下就可以出去了。 叶大娘想说那哪儿行啊,可话还没出口就看到叶大叔也被两姑娘从厨房劝了出来。 叶大叔同样是觉得不妥,来了就是客,他们准备了很多菜就是考虑到女儿女婿回来多半有下人同行。 这哪儿有让客人做饭的道理?可那两姑娘硬是让他出来,一个抢了他的勺子炒菜,一个坐着烧火,他无法只能先出来了。 叶冬阳听到孙妈妈的话,知道自己父母定然是不好意思让他们做饭的,起身出来一手拉了叶大娘一手拉了叶大叔,道:“让她们去做吧,女儿难得回来还想和你们二老好好说说话呢!” 下次回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58章058:叶大叔的厨艺 叶大娘和叶大叔听了这话才勉强放弃了坚持,由着孙妈妈她们去了。 屋内只剩下他们一家四口人并邢顾言,四四方方的桌子,原先四口人一人占一边现在多了邢顾言,一人一边就不够了,叶冬阳和邢顾言一起坐了。 叶大娘和叶大叔面对邢顾言实在觉得不自在,就连叶长青也有些。 桌子上的气氛有些沉闷,叶冬阳觉得不是滋味,父母哥哥的不自在里夹杂着对邢顾言的畏惧和疏离,这跟她以前想象中的归宁日不同。 如果她嫁得是一个普通人,那么此刻该是欢声笑语不断,一家人畅所欲言无拘无束。 邢顾言已经表现的很好了,他的神色很柔和,身上那种生人勿近的气息也收敛了很多,可是他的身份摆在那里,天生就是高人一等的存在。就连她因为有他在,也有所顾忌不敢和父母哥哥随意聊天。 可她真的不想让这一天都在沉默中过去,于是她放在桌子下的手轻轻拍了拍邢顾言的袖子。 邢顾言扭头看她,对上一双充满暗示的眼睛,心里也觉得无奈,他何尝没有看出她爹娘哥哥的不自在,可他真的已经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平易近人了。 嘴都快要笑僵了,他还能怎么办呢? 叶冬阳有些埋怨地瞪了他一眼,邢顾言一脸错愕,微微蹙眉,心里顿觉一阵憋屈,他已经尽力了,没想到她不仅不领情还瞪他? 叶冬阳已经没再去看他的神色,因为她的注意力已经被进来的孙妈妈吸去了,孙妈妈端着托盘进来,上面放着一盘红烧鸡和一盘清蒸鱼,香气四溢,这两道菜是她爹的拿手菜,她闻味道就闻出来了。 孙妈妈放下鸡和鱼就又去端别的菜了,青萍随后送来了碗筷然后又去厨房帮紫烟的忙了。 菜上了桌大家好像才找到话说。 叶大娘看着邢顾言笑道:“这两道菜是冬阳她爹亲自做的,冬阳在家时可爱吃了,你也尝尝看!” 叶冬阳也跟着对邢顾言道:“这是我爹的拿手菜,味道绝不比王府厨娘的手艺差!” 邢顾言微微诧异地看了一眼叶大叔,都说男子远庖厨,怎么他岳父大人还做得一手好菜?一家人似乎还为此感到骄傲? 叶大叔见女儿拿自己跟安阳王府的厨娘比顿觉不好意思,嗔怪地瞪了叶冬阳一眼,这丫头也太胡闹了,能在安阳王府当厨的厨艺岂止是一般人能比的,她可真看得起她爹! 世子不知道吃过多少人间美味,在他面前如此吹嘘他的鸡和鱼这不相当于班门弄斧吗? 虽然责怪女儿说话不过脑子但听到女儿如此盛赞他的厨艺他心里还是高兴的。 不由紧张地看向邢顾言,等着看他吃菜时的反应。 邢顾言在他们几人期盼又紧张的目光下拿起了筷子挑了块清蒸鱼放进嘴里。 虽是清蒸鱼,但因为叶冬阳喜欢吃辣,所以叶大叔在清蒸鱼里放了不少辣椒,鱼肉鲜美嫩滑麻辣爽口,味道很是不错。 叶冬阳见爹娘和哥哥都紧张地等着邢顾言的反应,便替他们问道:“怎么样,很好吃吧?” 叶大娘和叶大叔听了这话才勉强放弃了坚持,由着孙妈妈她们去了。 屋内只剩下他们一家四口人并邢顾言,四四方方的桌子,原先四口人一人占一边现在多了邢顾言,一人一边就不够了,叶冬阳和邢顾言一起坐了。 叶大娘和叶大叔面对邢顾言实在觉得不自在,就连叶长青也有些。 桌子上的气氛有些沉闷,叶冬阳觉得不是滋味,父母哥哥的不自在里夹杂着对邢顾言的畏惧和疏离,这跟她以前想象中的归宁日不同。 如果她嫁得是一个普通人,那么此刻该是欢声笑语不断,一家人畅所欲言无拘无束。 邢顾言已经表现的很好了,他的神色很柔和,身上那种生人勿近的气息也收敛了很多,可是他的身份摆在那里,天生就是高人一等的存在。就连她因为有他在,也有所顾忌不敢和父母哥哥随意聊天。 可她真的不想让这一天都在沉默中过去,于是她放在桌子下的手轻轻拍了拍邢顾言的袖子。 邢顾言扭头看她,对上一双充满暗示的眼睛,心里也觉得无奈,他何尝没有看出她爹娘哥哥的不自在,可他真的已经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平易近人了。 嘴都快要笑僵了,他还能怎么办呢? 叶冬阳有些埋怨地瞪了他一眼,邢顾言一脸错愕,微微蹙眉,心里顿觉一阵憋屈,他已经尽力了,没想到她不仅不领情还瞪他? 叶冬阳已经没再去看他的神色,因为她的注意力已经被进来的孙妈妈吸去了,孙妈妈端着托盘进来,上面放着一盘红烧鸡和一盘清蒸鱼,香气四溢,这两道菜是她爹的拿手菜,她闻味道就闻出来了。 孙妈妈放下鸡和鱼就又去端别的菜了,青萍随后送来了碗筷然后又去厨房帮紫烟的忙了。 菜上了桌大家好像才找到话说。 叶大娘看着邢顾言笑道:“这两道菜是冬阳她爹亲自做的,冬阳在家时可爱吃了,你也尝尝看!” 叶冬阳也跟着对邢顾言道:“这是我爹的拿手菜,味道绝不比王府厨娘的手艺差!” 邢顾言微微诧异地看了一眼叶大叔,都说男子远庖厨,怎么他岳父大人还做得一手好菜?一家人似乎还为此感到骄傲? 叶大叔见女儿拿自己跟安阳王府的厨娘比顿觉不好意思,嗔怪地瞪了叶冬阳一眼,这丫头也太胡闹了,能在安阳王府当厨的厨艺岂止是一般人能比的,她可真看得起她爹! 世子不知道吃过多少人间美味,在他面前如此吹嘘他的鸡和鱼这不相当于班门弄斧吗? 虽然责怪女儿说话不过脑子但听到女儿如此盛赞他的厨艺他心里还是高兴的。 不由紧张地看向邢顾言,等着看他吃菜时的反应。 邢顾言在他们几人期盼又紧张的目光下拿起了筷子挑了块清蒸鱼放进嘴里。 虽是清蒸鱼,但因为叶冬阳喜欢吃辣,所以叶大叔在清蒸鱼里放了不少辣椒,鱼肉鲜美嫩滑麻辣爽口,味道很是不错。 叶冬阳见爹娘和哥哥都紧张地等着邢顾言的反应,便替他们问道:“怎么样,很好吃吧?” 叶大娘和叶大叔听了这话才勉强放弃了坚持,由着孙妈妈她们去了。 屋内只剩下他们一家四口人并邢顾言,四四方方的桌子,原先四口人一人占一边现在多了邢顾言,一人一边就不够了,叶冬阳和邢顾言一起坐了。 叶大娘和叶大叔面对邢顾言实在觉得不自在,就连叶长青也有些。 桌子上的气氛有些沉闷,叶冬阳觉得不是滋味,父母哥哥的不自在里夹杂着对邢顾言的畏惧和疏离,这跟她以前想象中的归宁日不同。 如果她嫁得是一个普通人,那么此刻该是欢声笑语不断,一家人畅所欲言无拘无束。 邢顾言已经表现的很好了,他的神色很柔和,身上那种生人勿近的气息也收敛了很多,可是他的身份摆在那里,天生就是高人一等的存在。就连她因为有他在,也有所顾忌不敢和父母哥哥随意聊天。 可她真的不想让这一天都在沉默中过去,于是她放在桌子下的手轻轻拍了拍邢顾言的袖子。 邢顾言扭头看她,对上一双充满暗示的眼睛,心里也觉得无奈,他何尝没有看出她爹娘哥哥的不自在,可他真的已经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平易近人了。 嘴都快要笑僵了,他还能怎么办呢? 叶冬阳有些埋怨地瞪了他一眼,邢顾言一脸错愕,微微蹙眉,心里顿觉一阵憋屈,他已经尽力了,没想到她不仅不领情还瞪他? 叶冬阳已经没再去看他的神色,因为她的注意力已经被进来的孙妈妈吸去了,孙妈妈端着托盘进来,上面放着一盘红烧鸡和一盘清蒸鱼,香气四溢,这两道菜是她爹的拿手菜,她闻味道就闻出来了。 孙妈妈放下鸡和鱼就又去端别的菜了,青萍随后送来了碗筷然后又去厨房帮紫烟的忙了。 菜上了桌大家好像才找到话说。 叶大娘看着邢顾言笑道:“这两道菜是冬阳她爹亲自做的,冬阳在家时可爱吃了,你也尝尝看!” 叶冬阳也跟着对邢顾言道:“这是我爹的拿手菜,味道绝不比王府厨娘的手艺差!” 邢顾言微微诧异地看了一眼叶大叔,都说男子远庖厨,怎么他岳父大人还做得一手好菜?一家人似乎还为此感到骄傲? 叶大叔见女儿拿自己跟安阳王府的厨娘比顿觉不好意思,嗔怪地瞪了叶冬阳一眼,这丫头也太胡闹了,能在安阳王府当厨的厨艺岂止是一般人能比的,她可真看得起她爹! 世子不知道吃过多少人间美味,在他面前如此吹嘘他的鸡和鱼这不相当于班门弄斧吗? 虽然责怪女儿说话不过脑子但听到女儿如此盛赞他的厨艺他心里还是高兴的。 不由紧张地看向邢顾言,等着看他吃菜时的反应。 邢顾言在他们几人期盼又紧张的目光下拿起了筷子挑了块清蒸鱼放进嘴里。 虽是清蒸鱼,但因为叶冬阳喜欢吃辣,所以叶大叔在清蒸鱼里放了不少辣椒,鱼肉鲜美嫩滑麻辣爽口,味道很是不错。 叶冬阳见爹娘和哥哥都紧张地等着邢顾言的反应,便替他们问道:“怎么样,很好吃吧?” 叶大娘和叶大叔听了这话才勉强放弃了坚持,由着孙妈妈她们去了。 屋内只剩下他们一家四口人并邢顾言,四四方方的桌子,原先四口人一人占一边现在多了邢顾言,一人一边就不够了,叶冬阳和邢顾言一起坐了。 叶大娘和叶大叔面对邢顾言实在觉得不自在,就连叶长青也有些。 桌子上的气氛有些沉闷,叶冬阳觉得不是滋味,父母哥哥的不自在里夹杂着对邢顾言的畏惧和疏离,这跟她以前想象中的归宁日不同。 如果她嫁得是一个普通人,那么此刻该是欢声笑语不断,一家人畅所欲言无拘无束。 邢顾言已经表现的很好了,他的神色很柔和,身上那种生人勿近的气息也收敛了很多,可是他的身份摆在那里,天生就是高人一等的存在。就连她因为有他在,也有所顾忌不敢和父母哥哥随意聊天。 可她真的不想让这一天都在沉默中过去,于是她放在桌子下的手轻轻拍了拍邢顾言的袖子。 邢顾言扭头看她,对上一双充满暗示的眼睛,心里也觉得无奈,他何尝没有看出她爹娘哥哥的不自在,可他真的已经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平易近人了。 嘴都快要笑僵了,他还能怎么办呢? 叶冬阳有些埋怨地瞪了他一眼,邢顾言一脸错愕,微微蹙眉,心里顿觉一阵憋屈,他已经尽力了,没想到她不仅不领情还瞪他? 叶冬阳已经没再去看他的神色,因为她的注意力已经被进来的孙妈妈吸去了,孙妈妈端着托盘进来,上面放着一盘红烧鸡和一盘清蒸鱼,香气四溢,这两道菜是她爹的拿手菜,她闻味道就闻出来了。 孙妈妈放下鸡和鱼就又去端别的菜了,青萍随后送来了碗筷然后又去厨房帮紫烟的忙了。 菜上了桌大家好像才找到话说。 叶大娘看着邢顾言笑道:“这两道菜是冬阳她爹亲自做的,冬阳在家时可爱吃了,你也尝尝看!” 叶冬阳也跟着对邢顾言道:“这是我爹的拿手菜,味道绝不比王府厨娘的手艺差!” 邢顾言微微诧异地看了一眼叶大叔,都说男子远庖厨,怎么他岳父大人还做得一手好菜?一家人似乎还为此感到骄傲? 叶大叔见女儿拿自己跟安阳王府的厨娘比顿觉不好意思,嗔怪地瞪了叶冬阳一眼,这丫头也太胡闹了,能在安阳王府当厨的厨艺岂止是一般人能比的,她可真看得起她爹! 世子不知道吃过多少人间美味,在他面前如此吹嘘他的鸡和鱼这不相当于班门弄斧吗? 虽然责怪女儿说话不过脑子但听到女儿如此盛赞他的厨艺他心里还是高兴的。 不由紧张地看向邢顾言,等着看他吃菜时的反应。 邢顾言在他们几人期盼又紧张的目光下拿起了筷子挑了块清蒸鱼放进嘴里。 虽是清蒸鱼,但因为叶冬阳喜欢吃辣,所以叶大叔在清蒸鱼里放了不少辣椒,鱼肉鲜美嫩滑麻辣爽口,味道很是不错。 叶冬阳见爹娘和哥哥都紧张地等着邢顾言的反应,便替他们问道:“怎么样,很好吃吧?” 叶大娘和叶大叔听了这话才勉强放弃了坚持,由着孙妈妈她们去了。 屋内只剩下他们一家四口人并邢顾言,四四方方的桌子,原先四口人一人占一边现在多了邢顾言,一人一边就不够了,叶冬阳和邢顾言一起坐了。 叶大娘和叶大叔面对邢顾言实在觉得不自在,就连叶长青也有些。 桌子上的气氛有些沉闷,叶冬阳觉得不是滋味,父母哥哥的不自在里夹杂着对邢顾言的畏惧和疏离,这跟她以前想象中的归宁日不同。 如果她嫁得是一个普通人,那么此刻该是欢声笑语不断,一家人畅所欲言无拘无束。 邢顾言已经表现的很好了,他的神色很柔和,身上那种生人勿近的气息也收敛了很多,可是他的身份摆在那里,天生就是高人一等的存在。就连她因为有他在,也有所顾忌不敢和父母哥哥随意聊天。 可她真的不想让这一天都在沉默中过去,于是她放在桌子下的手轻轻拍了拍邢顾言的袖子。 邢顾言扭头看她,对上一双充满暗示的眼睛,心里也觉得无奈,他何尝没有看出她爹娘哥哥的不自在,可他真的已经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平易近人了。 嘴都快要笑僵了,他还能怎么办呢? 叶冬阳有些埋怨地瞪了他一眼,邢顾言一脸错愕,微微蹙眉,心里顿觉一阵憋屈,他已经尽力了,没想到她不仅不领情还瞪他? 叶冬阳已经没再去看他的神色,因为她的注意力已经被进来的孙妈妈吸去了,孙妈妈端着托盘进来,上面放着一盘红烧鸡和一盘清蒸鱼,香气四溢,这两道菜是她爹的拿手菜,她闻味道就闻出来了。 孙妈妈放下鸡和鱼就又去端别的菜了,青萍随后送来了碗筷然后又去厨房帮紫烟的忙了。 菜上了桌大家好像才找到话说。 叶大娘看着邢顾言笑道:“这两道菜是冬阳她爹亲自做的,冬阳在家时可爱吃了,你也尝尝看!” 叶冬阳也跟着对邢顾言道:“这是我爹的拿手菜,味道绝不比王府厨娘的手艺差!” 邢顾言微微诧异地看了一眼叶大叔,都说男子远庖厨,怎么他岳父大人还做得一手好菜?一家人似乎还为此感到骄傲? 叶大叔见女儿拿自己跟安阳王府的厨娘比顿觉不好意思,嗔怪地瞪了叶冬阳一眼,这丫头也太胡闹了,能在安阳王府当厨的厨艺岂止是一般人能比的,她可真看得起她爹! 世子不知道吃过多少人间美味,在他面前如此吹嘘他的鸡和鱼这不相当于班门弄斧吗? 虽然责怪女儿说话不过脑子但听到女儿如此盛赞他的厨艺他心里还是高兴的。 不由紧张地看向邢顾言,等着看他吃菜时的反应。 邢顾言在他们几人期盼又紧张的目光下拿起了筷子挑了块清蒸鱼放进嘴里。 虽是清蒸鱼,但因为叶冬阳喜欢吃辣,所以叶大叔在清蒸鱼里放了不少辣椒,鱼肉鲜美嫩滑麻辣爽口,味道很是不错。 叶冬阳见爹娘和哥哥都紧张地等着邢顾言的反应,便替他们问道:“怎么样,很好吃吧?” 叶大娘和叶大叔听了这话才勉强放弃了坚持,由着孙妈妈她们去了。 屋内只剩下他们一家四口人并邢顾言,四四方方的桌子,原先四口人一人占一边现在多了邢顾言,一人一边就不够了,叶冬阳和邢顾言一起坐了。 叶大娘和叶大叔面对邢顾言实在觉得不自在,就连叶长青也有些。 桌子上的气氛有些沉闷,叶冬阳觉得不是滋味,父母哥哥的不自在里夹杂着对邢顾言的畏惧和疏离,这跟她以前想象中的归宁日不同。 如果她嫁得是一个普通人,那么此刻该是欢声笑语不断,一家人畅所欲言无拘无束。 邢顾言已经表现的很好了,他的神色很柔和,身上那种生人勿近的气息也收敛了很多,可是他的身份摆在那里,天生就是高人一等的存在。就连她因为有他在,也有所顾忌不敢和父母哥哥随意聊天。 可她真的不想让这一天都在沉默中过去,于是她放在桌子下的手轻轻拍了拍邢顾言的袖子。 邢顾言扭头看她,对上一双充满暗示的眼睛,心里也觉得无奈,他何尝没有看出她爹娘哥哥的不自在,可他真的已经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平易近人了。 嘴都快要笑僵了,他还能怎么办呢? 叶冬阳有些埋怨地瞪了他一眼,邢顾言一脸错愕,微微蹙眉,心里顿觉一阵憋屈,他已经尽力了,没想到她不仅不领情还瞪他? 叶冬阳已经没再去看他的神色,因为她的注意力已经被进来的孙妈妈吸去了,孙妈妈端着托盘进来,上面放着一盘红烧鸡和一盘清蒸鱼,香气四溢,这两道菜是她爹的拿手菜,她闻味道就闻出来了。 孙妈妈放下鸡和鱼就又去端别的菜了,青萍随后送来了碗筷然后又去厨房帮紫烟的忙了。 菜上了桌大家好像才找到话说。 叶大娘看着邢顾言笑道:“这两道菜是冬阳她爹亲自做的,冬阳在家时可爱吃了,你也尝尝看!” 叶冬阳也跟着对邢顾言道:“这是我爹的拿手菜,味道绝不比王府厨娘的手艺差!” 邢顾言微微诧异地看了一眼叶大叔,都说男子远庖厨,怎么他岳父大人还做得一手好菜?一家人似乎还为此感到骄傲? 叶大叔见女儿拿自己跟安阳王府的厨娘比顿觉不好意思,嗔怪地瞪了叶冬阳一眼,这丫头也太胡闹了,能在安阳王府当厨的厨艺岂止是一般人能比的,她可真看得起她爹! 世子不知道吃过多少人间美味,在他面前如此吹嘘他的鸡和鱼这不相当于班门弄斧吗? 虽然责怪女儿说话不过脑子但听到女儿如此盛赞他的厨艺他心里还是高兴的。 不由紧张地看向邢顾言,等着看他吃菜时的反应。 邢顾言在他们几人期盼又紧张的目光下拿起了筷子挑了块清蒸鱼放进嘴里。 虽是清蒸鱼,但因为叶冬阳喜欢吃辣,所以叶大叔在清蒸鱼里放了不少辣椒,鱼肉鲜美嫩滑麻辣爽口,味道很是不错。 叶冬阳见爹娘和哥哥都紧张地等着邢顾言的反应,便替他们问道:“怎么样,很好吃吧?” 叶大娘和叶大叔听了这话才勉强放弃了坚持,由着孙妈妈她们去了。 屋内只剩下他们一家四口人并邢顾言,四四方方的桌子,原先四口人一人占一边现在多了邢顾言,一人一边就不够了,叶冬阳和邢顾言一起坐了。 叶大娘和叶大叔面对邢顾言实在觉得不自在,就连叶长青也有些。 桌子上的气氛有些沉闷,叶冬阳觉得不是滋味,父母哥哥的不自在里夹杂着对邢顾言的畏惧和疏离,这跟她以前想象中的归宁日不同。 如果她嫁得是一个普通人,那么此刻该是欢声笑语不断,一家人畅所欲言无拘无束。 邢顾言已经表现的很好了,他的神色很柔和,身上那种生人勿近的气息也收敛了很多,可是他的身份摆在那里,天生就是高人一等的存在。就连她因为有他在,也有所顾忌不敢和父母哥哥随意聊天。 可她真的不想让这一天都在沉默中过去,于是她放在桌子下的手轻轻拍了拍邢顾言的袖子。 邢顾言扭头看她,对上一双充满暗示的眼睛,心里也觉得无奈,他何尝没有看出她爹娘哥哥的不自在,可他真的已经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平易近人了。 嘴都快要笑僵了,他还能怎么办呢? 叶冬阳有些埋怨地瞪了他一眼,邢顾言一脸错愕,微微蹙眉,心里顿觉一阵憋屈,他已经尽力了,没想到她不仅不领情还瞪他? 叶冬阳已经没再去看他的神色,因为她的注意力已经被进来的孙妈妈吸去了,孙妈妈端着托盘进来,上面放着一盘红烧鸡和一盘清蒸鱼,香气四溢,这两道菜是她爹的拿手菜,她闻味道就闻出来了。 孙妈妈放下鸡和鱼就又去端别的菜了,青萍随后送来了碗筷然后又去厨房帮紫烟的忙了。 菜上了桌大家好像才找到话说。 叶大娘看着邢顾言笑道:“这两道菜是冬阳她爹亲自做的,冬阳在家时可爱吃了,你也尝尝看!” 叶冬阳也跟着对邢顾言道:“这是我爹的拿手菜,味道绝不比王府厨娘的手艺差!” 邢顾言微微诧异地看了一眼叶大叔,都说男子远庖厨,怎么他岳父大人还做得一手好菜?一家人似乎还为此感到骄傲? 叶大叔见女儿拿自己跟安阳王府的厨娘比顿觉不好意思,嗔怪地瞪了叶冬阳一眼,这丫头也太胡闹了,能在安阳王府当厨的厨艺岂止是一般人能比的,她可真看得起她爹! 世子不知道吃过多少人间美味,在他面前如此吹嘘他的鸡和鱼这不相当于班门弄斧吗? 虽然责怪女儿说话不过脑子但听到女儿如此盛赞他的厨艺他心里还是高兴的。 不由紧张地看向邢顾言,等着看他吃菜时的反应。 邢顾言在他们几人期盼又紧张的目光下拿起了筷子挑了块清蒸鱼放进嘴里。 虽是清蒸鱼,但因为叶冬阳喜欢吃辣,所以叶大叔在清蒸鱼里放了不少辣椒,鱼肉鲜美嫩滑麻辣爽口,味道很是不错。 叶冬阳见爹娘和哥哥都紧张地等着邢顾言的反应,便替他们问道:“怎么样,很好吃吧?” 叶大娘和叶大叔听了这话才勉强放弃了坚持,由着孙妈妈她们去了。 屋内只剩下他们一家四口人并邢顾言,四四方方的桌子,原先四口人一人占一边现在多了邢顾言,一人一边就不够了,叶冬阳和邢顾言一起坐了。 叶大娘和叶大叔面对邢顾言实在觉得不自在,就连叶长青也有些。 桌子上的气氛有些沉闷,叶冬阳觉得不是滋味,父母哥哥的不自在里夹杂着对邢顾言的畏惧和疏离,这跟她以前想象中的归宁日不同。 如果她嫁得是一个普通人,那么此刻该是欢声笑语不断,一家人畅所欲言无拘无束。 邢顾言已经表现的很好了,他的神色很柔和,身上那种生人勿近的气息也收敛了很多,可是他的身份摆在那里,天生就是高人一等的存在。就连她因为有他在,也有所顾忌不敢和父母哥哥随意聊天。 可她真的不想让这一天都在沉默中过去,于是她放在桌子下的手轻轻拍了拍邢顾言的袖子。 邢顾言扭头看她,对上一双充满暗示的眼睛,心里也觉得无奈,他何尝没有看出她爹娘哥哥的不自在,可他真的已经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平易近人了。 嘴都快要笑僵了,他还能怎么办呢? 叶冬阳有些埋怨地瞪了他一眼,邢顾言一脸错愕,微微蹙眉,心里顿觉一阵憋屈,他已经尽力了,没想到她不仅不领情还瞪他? 叶冬阳已经没再去看他的神色,因为她的注意力已经被进来的孙妈妈吸去了,孙妈妈端着托盘进来,上面放着一盘红烧鸡和一盘清蒸鱼,香气四溢,这两道菜是她爹的拿手菜,她闻味道就闻出来了。 孙妈妈放下鸡和鱼就又去端别的菜了,青萍随后送来了碗筷然后又去厨房帮紫烟的忙了。 菜上了桌大家好像才找到话说。 叶大娘看着邢顾言笑道:“这两道菜是冬阳她爹亲自做的,冬阳在家时可爱吃了,你也尝尝看!” 叶冬阳也跟着对邢顾言道:“这是我爹的拿手菜,味道绝不比王府厨娘的手艺差!” 邢顾言微微诧异地看了一眼叶大叔,都说男子远庖厨,怎么他岳父大人还做得一手好菜?一家人似乎还为此感到骄傲? 叶大叔见女儿拿自己跟安阳王府的厨娘比顿觉不好意思,嗔怪地瞪了叶冬阳一眼,这丫头也太胡闹了,能在安阳王府当厨的厨艺岂止是一般人能比的,她可真看得起她爹! 世子不知道吃过多少人间美味,在他面前如此吹嘘他的鸡和鱼这不相当于班门弄斧吗? 虽然责怪女儿说话不过脑子但听到女儿如此盛赞他的厨艺他心里还是高兴的。 不由紧张地看向邢顾言,等着看他吃菜时的反应。 邢顾言在他们几人期盼又紧张的目光下拿起了筷子挑了块清蒸鱼放进嘴里。 虽是清蒸鱼,但因为叶冬阳喜欢吃辣,所以叶大叔在清蒸鱼里放了不少辣椒,鱼肉鲜美嫩滑麻辣爽口,味道很是不错。 叶冬阳见爹娘和哥哥都紧张地等着邢顾言的反应,便替他们问道:“怎么样,很好吃吧?” 叶大娘和叶大叔听了这话才勉强放弃了坚持,由着孙妈妈她们去了。 屋内只剩下他们一家四口人并邢顾言,四四方方的桌子,原先四口人一人占一边现在多了邢顾言,一人一边就不够了,叶冬阳和邢顾言一起坐了。 叶大娘和叶大叔面对邢顾言实在觉得不自在,就连叶长青也有些。 桌子上的气氛有些沉闷,叶冬阳觉得不是滋味,父母哥哥的不自在里夹杂着对邢顾言的畏惧和疏离,这跟她以前想象中的归宁日不同。 如果她嫁得是一个普通人,那么此刻该是欢声笑语不断,一家人畅所欲言无拘无束。 邢顾言已经表现的很好了,他的神色很柔和,身上那种生人勿近的气息也收敛了很多,可是他的身份摆在那里,天生就是高人一等的存在。就连她因为有他在,也有所顾忌不敢和父母哥哥随意聊天。 可她真的不想让这一天都在沉默中过去,于是她放在桌子下的手轻轻拍了拍邢顾言的袖子。 邢顾言扭头看她,对上一双充满暗示的眼睛,心里也觉得无奈,他何尝没有看出她爹娘哥哥的不自在,可他真的已经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平易近人了。 嘴都快要笑僵了,他还能怎么办呢? 叶冬阳有些埋怨地瞪了他一眼,邢顾言一脸错愕,微微蹙眉,心里顿觉一阵憋屈,他已经尽力了,没想到她不仅不领情还瞪他? 叶冬阳已经没再去看他的神色,因为她的注意力已经被进来的孙妈妈吸去了,孙妈妈端着托盘进来,上面放着一盘红烧鸡和一盘清蒸鱼,香气四溢,这两道菜是她爹的拿手菜,她闻味道就闻出来了。 孙妈妈放下鸡和鱼就又去端别的菜了,青萍随后送来了碗筷然后又去厨房帮紫烟的忙了。 菜上了桌大家好像才找到话说。 叶大娘看着邢顾言笑道:“这两道菜是冬阳她爹亲自做的,冬阳在家时可爱吃了,你也尝尝看!” 叶冬阳也跟着对邢顾言道:“这是我爹的拿手菜,味道绝不比王府厨娘的手艺差!” 邢顾言微微诧异地看了一眼叶大叔,都说男子远庖厨,怎么他岳父大人还做得一手好菜?一家人似乎还为此感到骄傲? 叶大叔见女儿拿自己跟安阳王府的厨娘比顿觉不好意思,嗔怪地瞪了叶冬阳一眼,这丫头也太胡闹了,能在安阳王府当厨的厨艺岂止是一般人能比的,她可真看得起她爹! 世子不知道吃过多少人间美味,在他面前如此吹嘘他的鸡和鱼这不相当于班门弄斧吗? 虽然责怪女儿说话不过脑子但听到女儿如此盛赞他的厨艺他心里还是高兴的。 不由紧张地看向邢顾言,等着看他吃菜时的反应。 邢顾言在他们几人期盼又紧张的目光下拿起了筷子挑了块清蒸鱼放进嘴里。 虽是清蒸鱼,但因为叶冬阳喜欢吃辣,所以叶大叔在清蒸鱼里放了不少辣椒,鱼肉鲜美嫩滑麻辣爽口,味道很是不错。 叶冬阳见爹娘和哥哥都紧张地等着邢顾言的反应,便替他们问道:“怎么样,很好吃吧?”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59章059:岳父岳母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骄傲,同时也带有一丝紧张,倒不是对她爹的厨艺不自信,只是她觉得邢顾言像个挑剔的人。 邢顾言咽下口中的鱼肉,动作优雅地放下筷子,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看得她心里“咯噔”一下,以为他吃不惯,生怕他不留情面的说出来让她爹难受。 邢顾言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抬头看向故作平静的叶大叔,点头笑道:“很好吃,比王府的厨娘做的好。” 只是太辣了些,他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叶大叔闻言一双眼睛都笑得快看不见了,憨憨地道:“世子过奖了!” 叶大娘和叶长青也是如释重负地笑开了,叶大娘观察了邢顾言一会儿觉得他比起大喜那日看着要平易近人多了,而且叶冬阳刚才和邢顾言的互动她也看在了眼里。 她看到冬阳瞪那一眼的时候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还以为世子会生气呢,可让她意外的是世子竟然半丝怒气也无甚至还笑着夸了老头子的菜做得好吃。 由此可见世子是个脾气很好的人,至少不是那种轻易动怒的人。 她心里的畏惧少了很多,看着邢顾言热情地道:“你要是喜欢什么时候想吃了就让人过来说一声,老头子做了就让长青给你们送去” 说到这儿她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会让人误会她是想借机让儿子常去王府占便宜,忙不自在地道:“他送到门**给守门的下人给你们送到院子里,他不用进去。” 叶大叔也乐呵呵地跟着道:“对对对,你们什么时候想吃都行!” 叶冬阳心里顿时一阵揪疼,娘明明是一片好意,却还要担心被人误会。她既然嫁到了安阳王府,安阳王府就是她的家,难道她的家人连去她家里的权利都没有吗? 她刚要开口说话,旁边的邢顾言却先她一步对叶大娘笑道:“用不着这么麻烦,我们想吃了就过来,到时候岳父岳母和大哥不要嫌我们烦才是。” 叶冬阳转头错愕的看着他,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他说会和她常回来,还叫了爹娘岳父岳母,还叫了大哥? 另外三人的震惊完全不比她少,叶大娘和叶大叔二人甚至激动的手抖,这一声岳父岳母他们之前可没敢奢望。 甚至他们已经约定好了,只想着只要他能承认冬阳这个妻子待她好点就行,安阳王府承不承认他们这个亲家都无所谓。 叶长青内心仿佛受到了很大的震动,整个人都石化了,世子叫他大哥?这该不会是他听错了吧? 邢顾言没想到自己简单的两句话就让他们激动成这样,心里着实觉得好笑。 偏头看向一脸错愕加感动地看着自己的叶冬阳,突然莫名地觉得些微不好意思起来。 他看的出来她的爹娘和哥哥都是老实憨厚的人,没什么心眼,他看多了勾心斗角,反倒更喜欢这些心思单纯的人。 这份喜欢跟她半点关系都没有,她可千万别误会,以为他是因为喜欢她而爱屋及乌。 叶冬阳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见他耳朵都红了,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真是个别扭的男人,叫声岳父岳母和大哥竟然还会不好意思。 叶大娘他们也反应过来了,孙妈妈她们很快又端了菜来,桌子上放得满满当当的,他们现在对邢顾言已经少了畏惧,说话也不像之前那样小心翼翼了。 叶长青起身去抱了一坛子酒过来,问邢顾言道:“世子,要不要来两杯?”说着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不过,这酒可能和你平时喝的没法比” 邢顾言将面前的空碗直接推到他面前,道:“我平时不喝酒,酒量不大。” 叶长青忙喜笑颜开地点头道:“你随意就好。” 说着便将空碗给满上了,之后又给叶大叔倒了一碗,最后才给自己倒。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骄傲,同时也带有一丝紧张,倒不是对她爹的厨艺不自信,只是她觉得邢顾言像个挑剔的人。 邢顾言咽下口中的鱼肉,动作优雅地放下筷子,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看得她心里“咯噔”一下,以为他吃不惯,生怕他不留情面的说出来让她爹难受。 邢顾言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抬头看向故作平静的叶大叔,点头笑道:“很好吃,比王府的厨娘做的好。” 只是太辣了些,他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叶大叔闻言一双眼睛都笑得快看不见了,憨憨地道:“世子过奖了!” 叶大娘和叶长青也是如释重负地笑开了,叶大娘观察了邢顾言一会儿觉得他比起大喜那日看着要平易近人多了,而且叶冬阳刚才和邢顾言的互动她也看在了眼里。 她看到冬阳瞪那一眼的时候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还以为世子会生气呢,可让她意外的是世子竟然半丝怒气也无甚至还笑着夸了老头子的菜做得好吃。 由此可见世子是个脾气很好的人,至少不是那种轻易动怒的人。 她心里的畏惧少了很多,看着邢顾言热情地道:“你要是喜欢什么时候想吃了就让人过来说一声,老头子做了就让长青给你们送去” 说到这儿她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会让人误会她是想借机让儿子常去王府占便宜,忙不自在地道:“他送到门**给守门的下人给你们送到院子里,他不用进去。” 叶大叔也乐呵呵地跟着道:“对对对,你们什么时候想吃都行!” 叶冬阳心里顿时一阵揪疼,娘明明是一片好意,却还要担心被人误会。她既然嫁到了安阳王府,安阳王府就是她的家,难道她的家人连去她家里的权利都没有吗? 她刚要开口说话,旁边的邢顾言却先她一步对叶大娘笑道:“用不着这么麻烦,我们想吃了就过来,到时候岳父岳母和大哥不要嫌我们烦才是。” 叶冬阳转头错愕的看着他,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他说会和她常回来,还叫了爹娘岳父岳母,还叫了大哥? 另外三人的震惊完全不比她少,叶大娘和叶大叔二人甚至激动的手抖,这一声岳父岳母他们之前可没敢奢望。 甚至他们已经约定好了,只想着只要他能承认冬阳这个妻子待她好点就行,安阳王府承不承认他们这个亲家都无所谓。 叶长青内心仿佛受到了很大的震动,整个人都石化了,世子叫他大哥?这该不会是他听错了吧? 邢顾言没想到自己简单的两句话就让他们激动成这样,心里着实觉得好笑。 偏头看向一脸错愕加感动地看着自己的叶冬阳,突然莫名地觉得些微不好意思起来。 他看的出来她的爹娘和哥哥都是老实憨厚的人,没什么心眼,他看多了勾心斗角,反倒更喜欢这些心思单纯的人。 这份喜欢跟她半点关系都没有,她可千万别误会,以为他是因为喜欢她而爱屋及乌。 叶冬阳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见他耳朵都红了,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真是个别扭的男人,叫声岳父岳母和大哥竟然还会不好意思。 叶大娘他们也反应过来了,孙妈妈她们很快又端了菜来,桌子上放得满满当当的,他们现在对邢顾言已经少了畏惧,说话也不像之前那样小心翼翼了。 叶长青起身去抱了一坛子酒过来,问邢顾言道:“世子,要不要来两杯?”说着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不过,这酒可能和你平时喝的没法比” 邢顾言将面前的空碗直接推到他面前,道:“我平时不喝酒,酒量不大。” 叶长青忙喜笑颜开地点头道:“你随意就好。” 说着便将空碗给满上了,之后又给叶大叔倒了一碗,最后才给自己倒。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骄傲,同时也带有一丝紧张,倒不是对她爹的厨艺不自信,只是她觉得邢顾言像个挑剔的人。 邢顾言咽下口中的鱼肉,动作优雅地放下筷子,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看得她心里“咯噔”一下,以为他吃不惯,生怕他不留情面的说出来让她爹难受。 邢顾言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抬头看向故作平静的叶大叔,点头笑道:“很好吃,比王府的厨娘做的好。” 只是太辣了些,他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叶大叔闻言一双眼睛都笑得快看不见了,憨憨地道:“世子过奖了!” 叶大娘和叶长青也是如释重负地笑开了,叶大娘观察了邢顾言一会儿觉得他比起大喜那日看着要平易近人多了,而且叶冬阳刚才和邢顾言的互动她也看在了眼里。 她看到冬阳瞪那一眼的时候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还以为世子会生气呢,可让她意外的是世子竟然半丝怒气也无甚至还笑着夸了老头子的菜做得好吃。 由此可见世子是个脾气很好的人,至少不是那种轻易动怒的人。 她心里的畏惧少了很多,看着邢顾言热情地道:“你要是喜欢什么时候想吃了就让人过来说一声,老头子做了就让长青给你们送去” 说到这儿她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会让人误会她是想借机让儿子常去王府占便宜,忙不自在地道:“他送到门**给守门的下人给你们送到院子里,他不用进去。” 叶大叔也乐呵呵地跟着道:“对对对,你们什么时候想吃都行!” 叶冬阳心里顿时一阵揪疼,娘明明是一片好意,却还要担心被人误会。她既然嫁到了安阳王府,安阳王府就是她的家,难道她的家人连去她家里的权利都没有吗? 她刚要开口说话,旁边的邢顾言却先她一步对叶大娘笑道:“用不着这么麻烦,我们想吃了就过来,到时候岳父岳母和大哥不要嫌我们烦才是。” 叶冬阳转头错愕的看着他,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他说会和她常回来,还叫了爹娘岳父岳母,还叫了大哥? 另外三人的震惊完全不比她少,叶大娘和叶大叔二人甚至激动的手抖,这一声岳父岳母他们之前可没敢奢望。 甚至他们已经约定好了,只想着只要他能承认冬阳这个妻子待她好点就行,安阳王府承不承认他们这个亲家都无所谓。 叶长青内心仿佛受到了很大的震动,整个人都石化了,世子叫他大哥?这该不会是他听错了吧? 邢顾言没想到自己简单的两句话就让他们激动成这样,心里着实觉得好笑。 偏头看向一脸错愕加感动地看着自己的叶冬阳,突然莫名地觉得些微不好意思起来。 他看的出来她的爹娘和哥哥都是老实憨厚的人,没什么心眼,他看多了勾心斗角,反倒更喜欢这些心思单纯的人。 这份喜欢跟她半点关系都没有,她可千万别误会,以为他是因为喜欢她而爱屋及乌。 叶冬阳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见他耳朵都红了,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真是个别扭的男人,叫声岳父岳母和大哥竟然还会不好意思。 叶大娘他们也反应过来了,孙妈妈她们很快又端了菜来,桌子上放得满满当当的,他们现在对邢顾言已经少了畏惧,说话也不像之前那样小心翼翼了。 叶长青起身去抱了一坛子酒过来,问邢顾言道:“世子,要不要来两杯?”说着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不过,这酒可能和你平时喝的没法比” 邢顾言将面前的空碗直接推到他面前,道:“我平时不喝酒,酒量不大。” 叶长青忙喜笑颜开地点头道:“你随意就好。” 说着便将空碗给满上了,之后又给叶大叔倒了一碗,最后才给自己倒。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骄傲,同时也带有一丝紧张,倒不是对她爹的厨艺不自信,只是她觉得邢顾言像个挑剔的人。 邢顾言咽下口中的鱼肉,动作优雅地放下筷子,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看得她心里“咯噔”一下,以为他吃不惯,生怕他不留情面的说出来让她爹难受。 邢顾言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抬头看向故作平静的叶大叔,点头笑道:“很好吃,比王府的厨娘做的好。” 只是太辣了些,他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叶大叔闻言一双眼睛都笑得快看不见了,憨憨地道:“世子过奖了!” 叶大娘和叶长青也是如释重负地笑开了,叶大娘观察了邢顾言一会儿觉得他比起大喜那日看着要平易近人多了,而且叶冬阳刚才和邢顾言的互动她也看在了眼里。 她看到冬阳瞪那一眼的时候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还以为世子会生气呢,可让她意外的是世子竟然半丝怒气也无甚至还笑着夸了老头子的菜做得好吃。 由此可见世子是个脾气很好的人,至少不是那种轻易动怒的人。 她心里的畏惧少了很多,看着邢顾言热情地道:“你要是喜欢什么时候想吃了就让人过来说一声,老头子做了就让长青给你们送去” 说到这儿她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会让人误会她是想借机让儿子常去王府占便宜,忙不自在地道:“他送到门**给守门的下人给你们送到院子里,他不用进去。” 叶大叔也乐呵呵地跟着道:“对对对,你们什么时候想吃都行!” 叶冬阳心里顿时一阵揪疼,娘明明是一片好意,却还要担心被人误会。她既然嫁到了安阳王府,安阳王府就是她的家,难道她的家人连去她家里的权利都没有吗? 她刚要开口说话,旁边的邢顾言却先她一步对叶大娘笑道:“用不着这么麻烦,我们想吃了就过来,到时候岳父岳母和大哥不要嫌我们烦才是。” 叶冬阳转头错愕的看着他,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他说会和她常回来,还叫了爹娘岳父岳母,还叫了大哥? 另外三人的震惊完全不比她少,叶大娘和叶大叔二人甚至激动的手抖,这一声岳父岳母他们之前可没敢奢望。 甚至他们已经约定好了,只想着只要他能承认冬阳这个妻子待她好点就行,安阳王府承不承认他们这个亲家都无所谓。 叶长青内心仿佛受到了很大的震动,整个人都石化了,世子叫他大哥?这该不会是他听错了吧? 邢顾言没想到自己简单的两句话就让他们激动成这样,心里着实觉得好笑。 偏头看向一脸错愕加感动地看着自己的叶冬阳,突然莫名地觉得些微不好意思起来。 他看的出来她的爹娘和哥哥都是老实憨厚的人,没什么心眼,他看多了勾心斗角,反倒更喜欢这些心思单纯的人。 这份喜欢跟她半点关系都没有,她可千万别误会,以为他是因为喜欢她而爱屋及乌。 叶冬阳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见他耳朵都红了,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真是个别扭的男人,叫声岳父岳母和大哥竟然还会不好意思。 叶大娘他们也反应过来了,孙妈妈她们很快又端了菜来,桌子上放得满满当当的,他们现在对邢顾言已经少了畏惧,说话也不像之前那样小心翼翼了。 叶长青起身去抱了一坛子酒过来,问邢顾言道:“世子,要不要来两杯?”说着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不过,这酒可能和你平时喝的没法比” 邢顾言将面前的空碗直接推到他面前,道:“我平时不喝酒,酒量不大。” 叶长青忙喜笑颜开地点头道:“你随意就好。” 说着便将空碗给满上了,之后又给叶大叔倒了一碗,最后才给自己倒。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骄傲,同时也带有一丝紧张,倒不是对她爹的厨艺不自信,只是她觉得邢顾言像个挑剔的人。 邢顾言咽下口中的鱼肉,动作优雅地放下筷子,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看得她心里“咯噔”一下,以为他吃不惯,生怕他不留情面的说出来让她爹难受。 邢顾言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抬头看向故作平静的叶大叔,点头笑道:“很好吃,比王府的厨娘做的好。” 只是太辣了些,他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叶大叔闻言一双眼睛都笑得快看不见了,憨憨地道:“世子过奖了!” 叶大娘和叶长青也是如释重负地笑开了,叶大娘观察了邢顾言一会儿觉得他比起大喜那日看着要平易近人多了,而且叶冬阳刚才和邢顾言的互动她也看在了眼里。 她看到冬阳瞪那一眼的时候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还以为世子会生气呢,可让她意外的是世子竟然半丝怒气也无甚至还笑着夸了老头子的菜做得好吃。 由此可见世子是个脾气很好的人,至少不是那种轻易动怒的人。 她心里的畏惧少了很多,看着邢顾言热情地道:“你要是喜欢什么时候想吃了就让人过来说一声,老头子做了就让长青给你们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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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顾言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抬头看向故作平静的叶大叔,点头笑道:“很好吃,比王府的厨娘做的好。” 只是太辣了些,他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叶大叔闻言一双眼睛都笑得快看不见了,憨憨地道:“世子过奖了!” 叶大娘和叶长青也是如释重负地笑开了,叶大娘观察了邢顾言一会儿觉得他比起大喜那日看着要平易近人多了,而且叶冬阳刚才和邢顾言的互动她也看在了眼里。 她看到冬阳瞪那一眼的时候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还以为世子会生气呢,可让她意外的是世子竟然半丝怒气也无甚至还笑着夸了老头子的菜做得好吃。 由此可见世子是个脾气很好的人,至少不是那种轻易动怒的人。 她心里的畏惧少了很多,看着邢顾言热情地道:“你要是喜欢什么时候想吃了就让人过来说一声,老头子做了就让长青给你们送去” 说到这儿她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会让人误会她是想借机让儿子常去王府占便宜,忙不自在地道:“他送到门**给守门的下人给你们送到院子里,他不用进去。” 叶大叔也乐呵呵地跟着道:“对对对,你们什么时候想吃都行!” 叶冬阳心里顿时一阵揪疼,娘明明是一片好意,却还要担心被人误会。她既然嫁到了安阳王府,安阳王府就是她的家,难道她的家人连去她家里的权利都没有吗? 她刚要开口说话,旁边的邢顾言却先她一步对叶大娘笑道:“用不着这么麻烦,我们想吃了就过来,到时候岳父岳母和大哥不要嫌我们烦才是。” 叶冬阳转头错愕的看着他,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他说会和她常回来,还叫了爹娘岳父岳母,还叫了大哥? 另外三人的震惊完全不比她少,叶大娘和叶大叔二人甚至激动的手抖,这一声岳父岳母他们之前可没敢奢望。 甚至他们已经约定好了,只想着只要他能承认冬阳这个妻子待她好点就行,安阳王府承不承认他们这个亲家都无所谓。 叶长青内心仿佛受到了很大的震动,整个人都石化了,世子叫他大哥?这该不会是他听错了吧? 邢顾言没想到自己简单的两句话就让他们激动成这样,心里着实觉得好笑。 偏头看向一脸错愕加感动地看着自己的叶冬阳,突然莫名地觉得些微不好意思起来。 他看的出来她的爹娘和哥哥都是老实憨厚的人,没什么心眼,他看多了勾心斗角,反倒更喜欢这些心思单纯的人。 这份喜欢跟她半点关系都没有,她可千万别误会,以为他是因为喜欢她而爱屋及乌。 叶冬阳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见他耳朵都红了,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真是个别扭的男人,叫声岳父岳母和大哥竟然还会不好意思。 叶大娘他们也反应过来了,孙妈妈她们很快又端了菜来,桌子上放得满满当当的,他们现在对邢顾言已经少了畏惧,说话也不像之前那样小心翼翼了。 叶长青起身去抱了一坛子酒过来,问邢顾言道:“世子,要不要来两杯?”说着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不过,这酒可能和你平时喝的没法比” 邢顾言将面前的空碗直接推到他面前,道:“我平时不喝酒,酒量不大。” 叶长青忙喜笑颜开地点头道:“你随意就好。” 说着便将空碗给满上了,之后又给叶大叔倒了一碗,最后才给自己倒。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骄傲,同时也带有一丝紧张,倒不是对她爹的厨艺不自信,只是她觉得邢顾言像个挑剔的人。 邢顾言咽下口中的鱼肉,动作优雅地放下筷子,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看得她心里“咯噔”一下,以为他吃不惯,生怕他不留情面的说出来让她爹难受。 邢顾言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抬头看向故作平静的叶大叔,点头笑道:“很好吃,比王府的厨娘做的好。” 只是太辣了些,他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叶大叔闻言一双眼睛都笑得快看不见了,憨憨地道:“世子过奖了!” 叶大娘和叶长青也是如释重负地笑开了,叶大娘观察了邢顾言一会儿觉得他比起大喜那日看着要平易近人多了,而且叶冬阳刚才和邢顾言的互动她也看在了眼里。 她看到冬阳瞪那一眼的时候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还以为世子会生气呢,可让她意外的是世子竟然半丝怒气也无甚至还笑着夸了老头子的菜做得好吃。 由此可见世子是个脾气很好的人,至少不是那种轻易动怒的人。 她心里的畏惧少了很多,看着邢顾言热情地道:“你要是喜欢什么时候想吃了就让人过来说一声,老头子做了就让长青给你们送去” 说到这儿她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会让人误会她是想借机让儿子常去王府占便宜,忙不自在地道:“他送到门**给守门的下人给你们送到院子里,他不用进去。” 叶大叔也乐呵呵地跟着道:“对对对,你们什么时候想吃都行!” 叶冬阳心里顿时一阵揪疼,娘明明是一片好意,却还要担心被人误会。她既然嫁到了安阳王府,安阳王府就是她的家,难道她的家人连去她家里的权利都没有吗? 她刚要开口说话,旁边的邢顾言却先她一步对叶大娘笑道:“用不着这么麻烦,我们想吃了就过来,到时候岳父岳母和大哥不要嫌我们烦才是。” 叶冬阳转头错愕的看着他,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他说会和她常回来,还叫了爹娘岳父岳母,还叫了大哥? 另外三人的震惊完全不比她少,叶大娘和叶大叔二人甚至激动的手抖,这一声岳父岳母他们之前可没敢奢望。 甚至他们已经约定好了,只想着只要他能承认冬阳这个妻子待她好点就行,安阳王府承不承认他们这个亲家都无所谓。 叶长青内心仿佛受到了很大的震动,整个人都石化了,世子叫他大哥?这该不会是他听错了吧? 邢顾言没想到自己简单的两句话就让他们激动成这样,心里着实觉得好笑。 偏头看向一脸错愕加感动地看着自己的叶冬阳,突然莫名地觉得些微不好意思起来。 他看的出来她的爹娘和哥哥都是老实憨厚的人,没什么心眼,他看多了勾心斗角,反倒更喜欢这些心思单纯的人。 这份喜欢跟她半点关系都没有,她可千万别误会,以为他是因为喜欢她而爱屋及乌。 叶冬阳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见他耳朵都红了,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真是个别扭的男人,叫声岳父岳母和大哥竟然还会不好意思。 叶大娘他们也反应过来了,孙妈妈她们很快又端了菜来,桌子上放得满满当当的,他们现在对邢顾言已经少了畏惧,说话也不像之前那样小心翼翼了。 叶长青起身去抱了一坛子酒过来,问邢顾言道:“世子,要不要来两杯?”说着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不过,这酒可能和你平时喝的没法比” 邢顾言将面前的空碗直接推到他面前,道:“我平时不喝酒,酒量不大。” 叶长青忙喜笑颜开地点头道:“你随意就好。” 说着便将空碗给满上了,之后又给叶大叔倒了一碗,最后才给自己倒。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骄傲,同时也带有一丝紧张,倒不是对她爹的厨艺不自信,只是她觉得邢顾言像个挑剔的人。 邢顾言咽下口中的鱼肉,动作优雅地放下筷子,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看得她心里“咯噔”一下,以为他吃不惯,生怕他不留情面的说出来让她爹难受。 邢顾言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抬头看向故作平静的叶大叔,点头笑道:“很好吃,比王府的厨娘做的好。” 只是太辣了些,他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叶大叔闻言一双眼睛都笑得快看不见了,憨憨地道:“世子过奖了!” 叶大娘和叶长青也是如释重负地笑开了,叶大娘观察了邢顾言一会儿觉得他比起大喜那日看着要平易近人多了,而且叶冬阳刚才和邢顾言的互动她也看在了眼里。 她看到冬阳瞪那一眼的时候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还以为世子会生气呢,可让她意外的是世子竟然半丝怒气也无甚至还笑着夸了老头子的菜做得好吃。 由此可见世子是个脾气很好的人,至少不是那种轻易动怒的人。 她心里的畏惧少了很多,看着邢顾言热情地道:“你要是喜欢什么时候想吃了就让人过来说一声,老头子做了就让长青给你们送去” 说到这儿她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会让人误会她是想借机让儿子常去王府占便宜,忙不自在地道:“他送到门**给守门的下人给你们送到院子里,他不用进去。” 叶大叔也乐呵呵地跟着道:“对对对,你们什么时候想吃都行!” 叶冬阳心里顿时一阵揪疼,娘明明是一片好意,却还要担心被人误会。她既然嫁到了安阳王府,安阳王府就是她的家,难道她的家人连去她家里的权利都没有吗? 她刚要开口说话,旁边的邢顾言却先她一步对叶大娘笑道:“用不着这么麻烦,我们想吃了就过来,到时候岳父岳母和大哥不要嫌我们烦才是。” 叶冬阳转头错愕的看着他,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他说会和她常回来,还叫了爹娘岳父岳母,还叫了大哥? 另外三人的震惊完全不比她少,叶大娘和叶大叔二人甚至激动的手抖,这一声岳父岳母他们之前可没敢奢望。 甚至他们已经约定好了,只想着只要他能承认冬阳这个妻子待她好点就行,安阳王府承不承认他们这个亲家都无所谓。 叶长青内心仿佛受到了很大的震动,整个人都石化了,世子叫他大哥?这该不会是他听错了吧? 邢顾言没想到自己简单的两句话就让他们激动成这样,心里着实觉得好笑。 偏头看向一脸错愕加感动地看着自己的叶冬阳,突然莫名地觉得些微不好意思起来。 他看的出来她的爹娘和哥哥都是老实憨厚的人,没什么心眼,他看多了勾心斗角,反倒更喜欢这些心思单纯的人。 这份喜欢跟她半点关系都没有,她可千万别误会,以为他是因为喜欢她而爱屋及乌。 叶冬阳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见他耳朵都红了,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真是个别扭的男人,叫声岳父岳母和大哥竟然还会不好意思。 叶大娘他们也反应过来了,孙妈妈她们很快又端了菜来,桌子上放得满满当当的,他们现在对邢顾言已经少了畏惧,说话也不像之前那样小心翼翼了。 叶长青起身去抱了一坛子酒过来,问邢顾言道:“世子,要不要来两杯?”说着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不过,这酒可能和你平时喝的没法比” 邢顾言将面前的空碗直接推到他面前,道:“我平时不喝酒,酒量不大。” 叶长青忙喜笑颜开地点头道:“你随意就好。” 说着便将空碗给满上了,之后又给叶大叔倒了一碗,最后才给自己倒。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骄傲,同时也带有一丝紧张,倒不是对她爹的厨艺不自信,只是她觉得邢顾言像个挑剔的人。 邢顾言咽下口中的鱼肉,动作优雅地放下筷子,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看得她心里“咯噔”一下,以为他吃不惯,生怕他不留情面的说出来让她爹难受。 邢顾言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抬头看向故作平静的叶大叔,点头笑道:“很好吃,比王府的厨娘做的好。” 只是太辣了些,他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叶大叔闻言一双眼睛都笑得快看不见了,憨憨地道:“世子过奖了!” 叶大娘和叶长青也是如释重负地笑开了,叶大娘观察了邢顾言一会儿觉得他比起大喜那日看着要平易近人多了,而且叶冬阳刚才和邢顾言的互动她也看在了眼里。 她看到冬阳瞪那一眼的时候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还以为世子会生气呢,可让她意外的是世子竟然半丝怒气也无甚至还笑着夸了老头子的菜做得好吃。 由此可见世子是个脾气很好的人,至少不是那种轻易动怒的人。 她心里的畏惧少了很多,看着邢顾言热情地道:“你要是喜欢什么时候想吃了就让人过来说一声,老头子做了就让长青给你们送去” 说到这儿她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会让人误会她是想借机让儿子常去王府占便宜,忙不自在地道:“他送到门**给守门的下人给你们送到院子里,他不用进去。” 叶大叔也乐呵呵地跟着道:“对对对,你们什么时候想吃都行!” 叶冬阳心里顿时一阵揪疼,娘明明是一片好意,却还要担心被人误会。她既然嫁到了安阳王府,安阳王府就是她的家,难道她的家人连去她家里的权利都没有吗? 她刚要开口说话,旁边的邢顾言却先她一步对叶大娘笑道:“用不着这么麻烦,我们想吃了就过来,到时候岳父岳母和大哥不要嫌我们烦才是。” 叶冬阳转头错愕的看着他,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他说会和她常回来,还叫了爹娘岳父岳母,还叫了大哥? 另外三人的震惊完全不比她少,叶大娘和叶大叔二人甚至激动的手抖,这一声岳父岳母他们之前可没敢奢望。 甚至他们已经约定好了,只想着只要他能承认冬阳这个妻子待她好点就行,安阳王府承不承认他们这个亲家都无所谓。 叶长青内心仿佛受到了很大的震动,整个人都石化了,世子叫他大哥?这该不会是他听错了吧? 邢顾言没想到自己简单的两句话就让他们激动成这样,心里着实觉得好笑。 偏头看向一脸错愕加感动地看着自己的叶冬阳,突然莫名地觉得些微不好意思起来。 他看的出来她的爹娘和哥哥都是老实憨厚的人,没什么心眼,他看多了勾心斗角,反倒更喜欢这些心思单纯的人。 这份喜欢跟她半点关系都没有,她可千万别误会,以为他是因为喜欢她而爱屋及乌。 叶冬阳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见他耳朵都红了,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真是个别扭的男人,叫声岳父岳母和大哥竟然还会不好意思。 叶大娘他们也反应过来了,孙妈妈她们很快又端了菜来,桌子上放得满满当当的,他们现在对邢顾言已经少了畏惧,说话也不像之前那样小心翼翼了。 叶长青起身去抱了一坛子酒过来,问邢顾言道:“世子,要不要来两杯?”说着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不过,这酒可能和你平时喝的没法比” 邢顾言将面前的空碗直接推到他面前,道:“我平时不喝酒,酒量不大。” 叶长青忙喜笑颜开地点头道:“你随意就好。” 说着便将空碗给满上了,之后又给叶大叔倒了一碗,最后才给自己倒。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60章060:你能喝一坛子呢 这是碧月楼的招牌酒罗浮春,清冽醇正,余味爽净,一小坛五两银子,叶长青一下子买了四坛回来。这是他能买到的最好的酒,用光了他攒下的所有私房钱。 家里挣得银子都是交给叶大娘管的,除了叶冬阳每月有零花钱外叶大叔和叶长青都是没有的,因为他们没有需要花钱的地方。 虽然他负责采买进货,但都是一月结一次账,把账目算清了具体多少钱直接跟叶大娘支取,需要多少拿多少。 有的时候叶大娘多给点,他也舍不得花在自己身上,都以买好吃好玩的方式贴补了叶冬阳。 这二十两还是两三个月前他谎称看上了一姑娘叶大娘给他的,他一直好好收着没用,昨天一股脑的拿出来买了酒。 他觉得男人和男人之间喝酒感情来的最快,只是原本他担心邢顾言并不会给他这个面子,没想到是他多虑了。 邢顾言一闻味道就知道这是碧月楼的罗浮春,罗浮春在他喝过的酒当中并算不上什么珍品,但对于普通人家来说这酒就是最上等的好酒了。 罗浮春不醉人,天然泉水所酿,细细品味还有一丝甘甜,这个季节喝最能体味到沁人心脾的美妙。 他转头问叶冬阳,“你要不要来点?” 叶冬阳一怔,摇头道:“我不会喝酒” 邢顾言闻言神色满意地点点头,拿起桌上的水壶给她倒了一碗水,“那就多喝点水,以水带酒,我们敬岳父岳母和大哥一杯。” 叶冬阳先是嘴角微抽,总感觉他不是真的想让自己喝酒,好像只是在试探自己会不会喝一样,真是个心机boy! 心里正腹诽着,听到他后半句话倒是有些反应不过来,看到他拎着水壶似乎准备给她娘倒水,看到她娘那无比受宠若惊的神情,她忙道:“我娘会喝酒,比我爹和大哥还能喝。” 邢顾言拿着水壶的手顿了一下慢慢收了回来,掩饰住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抬头对叶大娘笑道:“酒能解乏助眠,少喝对身体好。” 说着便伸手拿起了叶长青手边的酒坛,给叶大娘满了一碗。 叶大娘被叶冬阳不留情面的下了面子,此刻分外窘迫,看着满满的一碗酒不自在的道:“这太多了,我喝不了这么多” 她话音刚落叶冬阳就道:“你怎么喝不了啊,你能喝一坛子呢!” 叶大娘脸顿时一红,气得肝都疼了,可偏偏忍着不能发作,心里直骂她缺心眼儿。 她估计以为她是要面子才隐瞒能喝的事实吧,却不知道她是为了她着想。竭力把她娘塑造成一个酒鬼,让女婿怎么看她娘,万一生了厌也会影响到他们两个的感情的。 看来她以后得好好约束自己了,不能再喝酒也不能再骂人了,免得落人口舌,传出去会让冬阳面上无光。 同时她也会让老头子和长青谨言慎行,改掉不好的毛病。不过在那之前,她决定好好教育这丫头一番,“家丑”不外扬,她别自己把他们的缺点说出去,她自己不觉得他们那些缺点有什么不好,可别人不会那么认为。 叶长青贴心的替母亲结围,端起酒碗看向邢顾言道:“我先敬世子一杯,我妹妹不懂事,有的时候脾气也不怎么好,还希望世子能够多多担待她!” 叶冬阳眼睛瞬间就红了,“大哥” 邢顾言也感动于叶长青的对叶冬阳这个妹妹的一片疼爱之心,扭头看了一眼正沉浸在感动中的叶冬阳,神色带了一丝郑重地对他道:“你放心,她很懂事也很明事理。” 所谓的不懂事和脾气不好应该只有在他们面前才会肆无忌惮的表现出来吧,在王府她不会。 这是碧月楼的招牌酒罗浮春,清冽醇正,余味爽净,一小坛五两银子,叶长青一下子买了四坛回来。这是他能买到的最好的酒,用光了他攒下的所有私房钱。 家里挣得银子都是交给叶大娘管的,除了叶冬阳每月有零花钱外叶大叔和叶长青都是没有的,因为他们没有需要花钱的地方。 虽然他负责采买进货,但都是一月结一次账,把账目算清了具体多少钱直接跟叶大娘支取,需要多少拿多少。 有的时候叶大娘多给点,他也舍不得花在自己身上,都以买好吃好玩的方式贴补了叶冬阳。 这二十两还是两三个月前他谎称看上了一姑娘叶大娘给他的,他一直好好收着没用,昨天一股脑的拿出来买了酒。 他觉得男人和男人之间喝酒感情来的最快,只是原本他担心邢顾言并不会给他这个面子,没想到是他多虑了。 邢顾言一闻味道就知道这是碧月楼的罗浮春,罗浮春在他喝过的酒当中并算不上什么珍品,但对于普通人家来说这酒就是最上等的好酒了。 罗浮春不醉人,天然泉水所酿,细细品味还有一丝甘甜,这个季节喝最能体味到沁人心脾的美妙。 他转头问叶冬阳,“你要不要来点?” 叶冬阳一怔,摇头道:“我不会喝酒” 邢顾言闻言神色满意地点点头,拿起桌上的水壶给她倒了一碗水,“那就多喝点水,以水带酒,我们敬岳父岳母和大哥一杯。” 叶冬阳先是嘴角微抽,总感觉他不是真的想让自己喝酒,好像只是在试探自己会不会喝一样,真是个心机boy! 心里正腹诽着,听到他后半句话倒是有些反应不过来,看到他拎着水壶似乎准备给她娘倒水,看到她娘那无比受宠若惊的神情,她忙道:“我娘会喝酒,比我爹和大哥还能喝。” 邢顾言拿着水壶的手顿了一下慢慢收了回来,掩饰住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抬头对叶大娘笑道:“酒能解乏助眠,少喝对身体好。” 说着便伸手拿起了叶长青手边的酒坛,给叶大娘满了一碗。 叶大娘被叶冬阳不留情面的下了面子,此刻分外窘迫,看着满满的一碗酒不自在的道:“这太多了,我喝不了这么多” 她话音刚落叶冬阳就道:“你怎么喝不了啊,你能喝一坛子呢!” 叶大娘脸顿时一红,气得肝都疼了,可偏偏忍着不能发作,心里直骂她缺心眼儿。 她估计以为她是要面子才隐瞒能喝的事实吧,却不知道她是为了她着想。竭力把她娘塑造成一个酒鬼,让女婿怎么看她娘,万一生了厌也会影响到他们两个的感情的。 看来她以后得好好约束自己了,不能再喝酒也不能再骂人了,免得落人口舌,传出去会让冬阳面上无光。 同时她也会让老头子和长青谨言慎行,改掉不好的毛病。不过在那之前,她决定好好教育这丫头一番,“家丑”不外扬,她别自己把他们的缺点说出去,她自己不觉得他们那些缺点有什么不好,可别人不会那么认为。 叶长青贴心的替母亲结围,端起酒碗看向邢顾言道:“我先敬世子一杯,我妹妹不懂事,有的时候脾气也不怎么好,还希望世子能够多多担待她!” 叶冬阳眼睛瞬间就红了,“大哥” 邢顾言也感动于叶长青的对叶冬阳这个妹妹的一片疼爱之心,扭头看了一眼正沉浸在感动中的叶冬阳,神色带了一丝郑重地对他道:“你放心,她很懂事也很明事理。” 所谓的不懂事和脾气不好应该只有在他们面前才会肆无忌惮的表现出来吧,在王府她不会。 这是碧月楼的招牌酒罗浮春,清冽醇正,余味爽净,一小坛五两银子,叶长青一下子买了四坛回来。这是他能买到的最好的酒,用光了他攒下的所有私房钱。 家里挣得银子都是交给叶大娘管的,除了叶冬阳每月有零花钱外叶大叔和叶长青都是没有的,因为他们没有需要花钱的地方。 虽然他负责采买进货,但都是一月结一次账,把账目算清了具体多少钱直接跟叶大娘支取,需要多少拿多少。 有的时候叶大娘多给点,他也舍不得花在自己身上,都以买好吃好玩的方式贴补了叶冬阳。 这二十两还是两三个月前他谎称看上了一姑娘叶大娘给他的,他一直好好收着没用,昨天一股脑的拿出来买了酒。 他觉得男人和男人之间喝酒感情来的最快,只是原本他担心邢顾言并不会给他这个面子,没想到是他多虑了。 邢顾言一闻味道就知道这是碧月楼的罗浮春,罗浮春在他喝过的酒当中并算不上什么珍品,但对于普通人家来说这酒就是最上等的好酒了。 罗浮春不醉人,天然泉水所酿,细细品味还有一丝甘甜,这个季节喝最能体味到沁人心脾的美妙。 他转头问叶冬阳,“你要不要来点?” 叶冬阳一怔,摇头道:“我不会喝酒” 邢顾言闻言神色满意地点点头,拿起桌上的水壶给她倒了一碗水,“那就多喝点水,以水带酒,我们敬岳父岳母和大哥一杯。” 叶冬阳先是嘴角微抽,总感觉他不是真的想让自己喝酒,好像只是在试探自己会不会喝一样,真是个心机boy! 心里正腹诽着,听到他后半句话倒是有些反应不过来,看到他拎着水壶似乎准备给她娘倒水,看到她娘那无比受宠若惊的神情,她忙道:“我娘会喝酒,比我爹和大哥还能喝。” 邢顾言拿着水壶的手顿了一下慢慢收了回来,掩饰住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抬头对叶大娘笑道:“酒能解乏助眠,少喝对身体好。” 说着便伸手拿起了叶长青手边的酒坛,给叶大娘满了一碗。 叶大娘被叶冬阳不留情面的下了面子,此刻分外窘迫,看着满满的一碗酒不自在的道:“这太多了,我喝不了这么多” 她话音刚落叶冬阳就道:“你怎么喝不了啊,你能喝一坛子呢!” 叶大娘脸顿时一红,气得肝都疼了,可偏偏忍着不能发作,心里直骂她缺心眼儿。 她估计以为她是要面子才隐瞒能喝的事实吧,却不知道她是为了她着想。竭力把她娘塑造成一个酒鬼,让女婿怎么看她娘,万一生了厌也会影响到他们两个的感情的。 看来她以后得好好约束自己了,不能再喝酒也不能再骂人了,免得落人口舌,传出去会让冬阳面上无光。 同时她也会让老头子和长青谨言慎行,改掉不好的毛病。不过在那之前,她决定好好教育这丫头一番,“家丑”不外扬,她别自己把他们的缺点说出去,她自己不觉得他们那些缺点有什么不好,可别人不会那么认为。 叶长青贴心的替母亲结围,端起酒碗看向邢顾言道:“我先敬世子一杯,我妹妹不懂事,有的时候脾气也不怎么好,还希望世子能够多多担待她!” 叶冬阳眼睛瞬间就红了,“大哥” 邢顾言也感动于叶长青的对叶冬阳这个妹妹的一片疼爱之心,扭头看了一眼正沉浸在感动中的叶冬阳,神色带了一丝郑重地对他道:“你放心,她很懂事也很明事理。” 所谓的不懂事和脾气不好应该只有在他们面前才会肆无忌惮的表现出来吧,在王府她不会。 这是碧月楼的招牌酒罗浮春,清冽醇正,余味爽净,一小坛五两银子,叶长青一下子买了四坛回来。这是他能买到的最好的酒,用光了他攒下的所有私房钱。 家里挣得银子都是交给叶大娘管的,除了叶冬阳每月有零花钱外叶大叔和叶长青都是没有的,因为他们没有需要花钱的地方。 虽然他负责采买进货,但都是一月结一次账,把账目算清了具体多少钱直接跟叶大娘支取,需要多少拿多少。 有的时候叶大娘多给点,他也舍不得花在自己身上,都以买好吃好玩的方式贴补了叶冬阳。 这二十两还是两三个月前他谎称看上了一姑娘叶大娘给他的,他一直好好收着没用,昨天一股脑的拿出来买了酒。 他觉得男人和男人之间喝酒感情来的最快,只是原本他担心邢顾言并不会给他这个面子,没想到是他多虑了。 邢顾言一闻味道就知道这是碧月楼的罗浮春,罗浮春在他喝过的酒当中并算不上什么珍品,但对于普通人家来说这酒就是最上等的好酒了。 罗浮春不醉人,天然泉水所酿,细细品味还有一丝甘甜,这个季节喝最能体味到沁人心脾的美妙。 他转头问叶冬阳,“你要不要来点?” 叶冬阳一怔,摇头道:“我不会喝酒” 邢顾言闻言神色满意地点点头,拿起桌上的水壶给她倒了一碗水,“那就多喝点水,以水带酒,我们敬岳父岳母和大哥一杯。” 叶冬阳先是嘴角微抽,总感觉他不是真的想让自己喝酒,好像只是在试探自己会不会喝一样,真是个心机boy! 心里正腹诽着,听到他后半句话倒是有些反应不过来,看到他拎着水壶似乎准备给她娘倒水,看到她娘那无比受宠若惊的神情,她忙道:“我娘会喝酒,比我爹和大哥还能喝。” 邢顾言拿着水壶的手顿了一下慢慢收了回来,掩饰住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抬头对叶大娘笑道:“酒能解乏助眠,少喝对身体好。” 说着便伸手拿起了叶长青手边的酒坛,给叶大娘满了一碗。 叶大娘被叶冬阳不留情面的下了面子,此刻分外窘迫,看着满满的一碗酒不自在的道:“这太多了,我喝不了这么多” 她话音刚落叶冬阳就道:“你怎么喝不了啊,你能喝一坛子呢!” 叶大娘脸顿时一红,气得肝都疼了,可偏偏忍着不能发作,心里直骂她缺心眼儿。 她估计以为她是要面子才隐瞒能喝的事实吧,却不知道她是为了她着想。竭力把她娘塑造成一个酒鬼,让女婿怎么看她娘,万一生了厌也会影响到他们两个的感情的。 看来她以后得好好约束自己了,不能再喝酒也不能再骂人了,免得落人口舌,传出去会让冬阳面上无光。 同时她也会让老头子和长青谨言慎行,改掉不好的毛病。不过在那之前,她决定好好教育这丫头一番,“家丑”不外扬,她别自己把他们的缺点说出去,她自己不觉得他们那些缺点有什么不好,可别人不会那么认为。 叶长青贴心的替母亲结围,端起酒碗看向邢顾言道:“我先敬世子一杯,我妹妹不懂事,有的时候脾气也不怎么好,还希望世子能够多多担待她!” 叶冬阳眼睛瞬间就红了,“大哥” 邢顾言也感动于叶长青的对叶冬阳这个妹妹的一片疼爱之心,扭头看了一眼正沉浸在感动中的叶冬阳,神色带了一丝郑重地对他道:“你放心,她很懂事也很明事理。” 所谓的不懂事和脾气不好应该只有在他们面前才会肆无忌惮的表现出来吧,在王府她不会。 这是碧月楼的招牌酒罗浮春,清冽醇正,余味爽净,一小坛五两银子,叶长青一下子买了四坛回来。这是他能买到的最好的酒,用光了他攒下的所有私房钱。 家里挣得银子都是交给叶大娘管的,除了叶冬阳每月有零花钱外叶大叔和叶长青都是没有的,因为他们没有需要花钱的地方。 虽然他负责采买进货,但都是一月结一次账,把账目算清了具体多少钱直接跟叶大娘支取,需要多少拿多少。 有的时候叶大娘多给点,他也舍不得花在自己身上,都以买好吃好玩的方式贴补了叶冬阳。 这二十两还是两三个月前他谎称看上了一姑娘叶大娘给他的,他一直好好收着没用,昨天一股脑的拿出来买了酒。 他觉得男人和男人之间喝酒感情来的最快,只是原本他担心邢顾言并不会给他这个面子,没想到是他多虑了。 邢顾言一闻味道就知道这是碧月楼的罗浮春,罗浮春在他喝过的酒当中并算不上什么珍品,但对于普通人家来说这酒就是最上等的好酒了。 罗浮春不醉人,天然泉水所酿,细细品味还有一丝甘甜,这个季节喝最能体味到沁人心脾的美妙。 他转头问叶冬阳,“你要不要来点?” 叶冬阳一怔,摇头道:“我不会喝酒” 邢顾言闻言神色满意地点点头,拿起桌上的水壶给她倒了一碗水,“那就多喝点水,以水带酒,我们敬岳父岳母和大哥一杯。” 叶冬阳先是嘴角微抽,总感觉他不是真的想让自己喝酒,好像只是在试探自己会不会喝一样,真是个心机boy! 心里正腹诽着,听到他后半句话倒是有些反应不过来,看到他拎着水壶似乎准备给她娘倒水,看到她娘那无比受宠若惊的神情,她忙道:“我娘会喝酒,比我爹和大哥还能喝。” 邢顾言拿着水壶的手顿了一下慢慢收了回来,掩饰住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抬头对叶大娘笑道:“酒能解乏助眠,少喝对身体好。” 说着便伸手拿起了叶长青手边的酒坛,给叶大娘满了一碗。 叶大娘被叶冬阳不留情面的下了面子,此刻分外窘迫,看着满满的一碗酒不自在的道:“这太多了,我喝不了这么多” 她话音刚落叶冬阳就道:“你怎么喝不了啊,你能喝一坛子呢!” 叶大娘脸顿时一红,气得肝都疼了,可偏偏忍着不能发作,心里直骂她缺心眼儿。 她估计以为她是要面子才隐瞒能喝的事实吧,却不知道她是为了她着想。竭力把她娘塑造成一个酒鬼,让女婿怎么看她娘,万一生了厌也会影响到他们两个的感情的。 看来她以后得好好约束自己了,不能再喝酒也不能再骂人了,免得落人口舌,传出去会让冬阳面上无光。 同时她也会让老头子和长青谨言慎行,改掉不好的毛病。不过在那之前,她决定好好教育这丫头一番,“家丑”不外扬,她别自己把他们的缺点说出去,她自己不觉得他们那些缺点有什么不好,可别人不会那么认为。 叶长青贴心的替母亲结围,端起酒碗看向邢顾言道:“我先敬世子一杯,我妹妹不懂事,有的时候脾气也不怎么好,还希望世子能够多多担待她!” 叶冬阳眼睛瞬间就红了,“大哥” 邢顾言也感动于叶长青的对叶冬阳这个妹妹的一片疼爱之心,扭头看了一眼正沉浸在感动中的叶冬阳,神色带了一丝郑重地对他道:“你放心,她很懂事也很明事理。” 所谓的不懂事和脾气不好应该只有在他们面前才会肆无忌惮的表现出来吧,在王府她不会。 这是碧月楼的招牌酒罗浮春,清冽醇正,余味爽净,一小坛五两银子,叶长青一下子买了四坛回来。这是他能买到的最好的酒,用光了他攒下的所有私房钱。 家里挣得银子都是交给叶大娘管的,除了叶冬阳每月有零花钱外叶大叔和叶长青都是没有的,因为他们没有需要花钱的地方。 虽然他负责采买进货,但都是一月结一次账,把账目算清了具体多少钱直接跟叶大娘支取,需要多少拿多少。 有的时候叶大娘多给点,他也舍不得花在自己身上,都以买好吃好玩的方式贴补了叶冬阳。 这二十两还是两三个月前他谎称看上了一姑娘叶大娘给他的,他一直好好收着没用,昨天一股脑的拿出来买了酒。 他觉得男人和男人之间喝酒感情来的最快,只是原本他担心邢顾言并不会给他这个面子,没想到是他多虑了。 邢顾言一闻味道就知道这是碧月楼的罗浮春,罗浮春在他喝过的酒当中并算不上什么珍品,但对于普通人家来说这酒就是最上等的好酒了。 罗浮春不醉人,天然泉水所酿,细细品味还有一丝甘甜,这个季节喝最能体味到沁人心脾的美妙。 他转头问叶冬阳,“你要不要来点?” 叶冬阳一怔,摇头道:“我不会喝酒” 邢顾言闻言神色满意地点点头,拿起桌上的水壶给她倒了一碗水,“那就多喝点水,以水带酒,我们敬岳父岳母和大哥一杯。” 叶冬阳先是嘴角微抽,总感觉他不是真的想让自己喝酒,好像只是在试探自己会不会喝一样,真是个心机boy! 心里正腹诽着,听到他后半句话倒是有些反应不过来,看到他拎着水壶似乎准备给她娘倒水,看到她娘那无比受宠若惊的神情,她忙道:“我娘会喝酒,比我爹和大哥还能喝。” 邢顾言拿着水壶的手顿了一下慢慢收了回来,掩饰住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抬头对叶大娘笑道:“酒能解乏助眠,少喝对身体好。” 说着便伸手拿起了叶长青手边的酒坛,给叶大娘满了一碗。 叶大娘被叶冬阳不留情面的下了面子,此刻分外窘迫,看着满满的一碗酒不自在的道:“这太多了,我喝不了这么多” 她话音刚落叶冬阳就道:“你怎么喝不了啊,你能喝一坛子呢!” 叶大娘脸顿时一红,气得肝都疼了,可偏偏忍着不能发作,心里直骂她缺心眼儿。 她估计以为她是要面子才隐瞒能喝的事实吧,却不知道她是为了她着想。竭力把她娘塑造成一个酒鬼,让女婿怎么看她娘,万一生了厌也会影响到他们两个的感情的。 看来她以后得好好约束自己了,不能再喝酒也不能再骂人了,免得落人口舌,传出去会让冬阳面上无光。 同时她也会让老头子和长青谨言慎行,改掉不好的毛病。不过在那之前,她决定好好教育这丫头一番,“家丑”不外扬,她别自己把他们的缺点说出去,她自己不觉得他们那些缺点有什么不好,可别人不会那么认为。 叶长青贴心的替母亲结围,端起酒碗看向邢顾言道:“我先敬世子一杯,我妹妹不懂事,有的时候脾气也不怎么好,还希望世子能够多多担待她!” 叶冬阳眼睛瞬间就红了,“大哥” 邢顾言也感动于叶长青的对叶冬阳这个妹妹的一片疼爱之心,扭头看了一眼正沉浸在感动中的叶冬阳,神色带了一丝郑重地对他道:“你放心,她很懂事也很明事理。” 所谓的不懂事和脾气不好应该只有在他们面前才会肆无忌惮的表现出来吧,在王府她不会。 这是碧月楼的招牌酒罗浮春,清冽醇正,余味爽净,一小坛五两银子,叶长青一下子买了四坛回来。这是他能买到的最好的酒,用光了他攒下的所有私房钱。 家里挣得银子都是交给叶大娘管的,除了叶冬阳每月有零花钱外叶大叔和叶长青都是没有的,因为他们没有需要花钱的地方。 虽然他负责采买进货,但都是一月结一次账,把账目算清了具体多少钱直接跟叶大娘支取,需要多少拿多少。 有的时候叶大娘多给点,他也舍不得花在自己身上,都以买好吃好玩的方式贴补了叶冬阳。 这二十两还是两三个月前他谎称看上了一姑娘叶大娘给他的,他一直好好收着没用,昨天一股脑的拿出来买了酒。 他觉得男人和男人之间喝酒感情来的最快,只是原本他担心邢顾言并不会给他这个面子,没想到是他多虑了。 邢顾言一闻味道就知道这是碧月楼的罗浮春,罗浮春在他喝过的酒当中并算不上什么珍品,但对于普通人家来说这酒就是最上等的好酒了。 罗浮春不醉人,天然泉水所酿,细细品味还有一丝甘甜,这个季节喝最能体味到沁人心脾的美妙。 他转头问叶冬阳,“你要不要来点?” 叶冬阳一怔,摇头道:“我不会喝酒” 邢顾言闻言神色满意地点点头,拿起桌上的水壶给她倒了一碗水,“那就多喝点水,以水带酒,我们敬岳父岳母和大哥一杯。” 叶冬阳先是嘴角微抽,总感觉他不是真的想让自己喝酒,好像只是在试探自己会不会喝一样,真是个心机boy! 心里正腹诽着,听到他后半句话倒是有些反应不过来,看到他拎着水壶似乎准备给她娘倒水,看到她娘那无比受宠若惊的神情,她忙道:“我娘会喝酒,比我爹和大哥还能喝。” 邢顾言拿着水壶的手顿了一下慢慢收了回来,掩饰住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抬头对叶大娘笑道:“酒能解乏助眠,少喝对身体好。” 说着便伸手拿起了叶长青手边的酒坛,给叶大娘满了一碗。 叶大娘被叶冬阳不留情面的下了面子,此刻分外窘迫,看着满满的一碗酒不自在的道:“这太多了,我喝不了这么多” 她话音刚落叶冬阳就道:“你怎么喝不了啊,你能喝一坛子呢!” 叶大娘脸顿时一红,气得肝都疼了,可偏偏忍着不能发作,心里直骂她缺心眼儿。 她估计以为她是要面子才隐瞒能喝的事实吧,却不知道她是为了她着想。竭力把她娘塑造成一个酒鬼,让女婿怎么看她娘,万一生了厌也会影响到他们两个的感情的。 看来她以后得好好约束自己了,不能再喝酒也不能再骂人了,免得落人口舌,传出去会让冬阳面上无光。 同时她也会让老头子和长青谨言慎行,改掉不好的毛病。不过在那之前,她决定好好教育这丫头一番,“家丑”不外扬,她别自己把他们的缺点说出去,她自己不觉得他们那些缺点有什么不好,可别人不会那么认为。 叶长青贴心的替母亲结围,端起酒碗看向邢顾言道:“我先敬世子一杯,我妹妹不懂事,有的时候脾气也不怎么好,还希望世子能够多多担待她!” 叶冬阳眼睛瞬间就红了,“大哥” 邢顾言也感动于叶长青的对叶冬阳这个妹妹的一片疼爱之心,扭头看了一眼正沉浸在感动中的叶冬阳,神色带了一丝郑重地对他道:“你放心,她很懂事也很明事理。” 所谓的不懂事和脾气不好应该只有在他们面前才会肆无忌惮的表现出来吧,在王府她不会。 这是碧月楼的招牌酒罗浮春,清冽醇正,余味爽净,一小坛五两银子,叶长青一下子买了四坛回来。这是他能买到的最好的酒,用光了他攒下的所有私房钱。 家里挣得银子都是交给叶大娘管的,除了叶冬阳每月有零花钱外叶大叔和叶长青都是没有的,因为他们没有需要花钱的地方。 虽然他负责采买进货,但都是一月结一次账,把账目算清了具体多少钱直接跟叶大娘支取,需要多少拿多少。 有的时候叶大娘多给点,他也舍不得花在自己身上,都以买好吃好玩的方式贴补了叶冬阳。 这二十两还是两三个月前他谎称看上了一姑娘叶大娘给他的,他一直好好收着没用,昨天一股脑的拿出来买了酒。 他觉得男人和男人之间喝酒感情来的最快,只是原本他担心邢顾言并不会给他这个面子,没想到是他多虑了。 邢顾言一闻味道就知道这是碧月楼的罗浮春,罗浮春在他喝过的酒当中并算不上什么珍品,但对于普通人家来说这酒就是最上等的好酒了。 罗浮春不醉人,天然泉水所酿,细细品味还有一丝甘甜,这个季节喝最能体味到沁人心脾的美妙。 他转头问叶冬阳,“你要不要来点?” 叶冬阳一怔,摇头道:“我不会喝酒” 邢顾言闻言神色满意地点点头,拿起桌上的水壶给她倒了一碗水,“那就多喝点水,以水带酒,我们敬岳父岳母和大哥一杯。” 叶冬阳先是嘴角微抽,总感觉他不是真的想让自己喝酒,好像只是在试探自己会不会喝一样,真是个心机boy! 心里正腹诽着,听到他后半句话倒是有些反应不过来,看到他拎着水壶似乎准备给她娘倒水,看到她娘那无比受宠若惊的神情,她忙道:“我娘会喝酒,比我爹和大哥还能喝。” 邢顾言拿着水壶的手顿了一下慢慢收了回来,掩饰住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抬头对叶大娘笑道:“酒能解乏助眠,少喝对身体好。” 说着便伸手拿起了叶长青手边的酒坛,给叶大娘满了一碗。 叶大娘被叶冬阳不留情面的下了面子,此刻分外窘迫,看着满满的一碗酒不自在的道:“这太多了,我喝不了这么多” 她话音刚落叶冬阳就道:“你怎么喝不了啊,你能喝一坛子呢!” 叶大娘脸顿时一红,气得肝都疼了,可偏偏忍着不能发作,心里直骂她缺心眼儿。 她估计以为她是要面子才隐瞒能喝的事实吧,却不知道她是为了她着想。竭力把她娘塑造成一个酒鬼,让女婿怎么看她娘,万一生了厌也会影响到他们两个的感情的。 看来她以后得好好约束自己了,不能再喝酒也不能再骂人了,免得落人口舌,传出去会让冬阳面上无光。 同时她也会让老头子和长青谨言慎行,改掉不好的毛病。不过在那之前,她决定好好教育这丫头一番,“家丑”不外扬,她别自己把他们的缺点说出去,她自己不觉得他们那些缺点有什么不好,可别人不会那么认为。 叶长青贴心的替母亲结围,端起酒碗看向邢顾言道:“我先敬世子一杯,我妹妹不懂事,有的时候脾气也不怎么好,还希望世子能够多多担待她!” 叶冬阳眼睛瞬间就红了,“大哥” 邢顾言也感动于叶长青的对叶冬阳这个妹妹的一片疼爱之心,扭头看了一眼正沉浸在感动中的叶冬阳,神色带了一丝郑重地对他道:“你放心,她很懂事也很明事理。” 所谓的不懂事和脾气不好应该只有在他们面前才会肆无忌惮的表现出来吧,在王府她不会。 这是碧月楼的招牌酒罗浮春,清冽醇正,余味爽净,一小坛五两银子,叶长青一下子买了四坛回来。这是他能买到的最好的酒,用光了他攒下的所有私房钱。 家里挣得银子都是交给叶大娘管的,除了叶冬阳每月有零花钱外叶大叔和叶长青都是没有的,因为他们没有需要花钱的地方。 虽然他负责采买进货,但都是一月结一次账,把账目算清了具体多少钱直接跟叶大娘支取,需要多少拿多少。 有的时候叶大娘多给点,他也舍不得花在自己身上,都以买好吃好玩的方式贴补了叶冬阳。 这二十两还是两三个月前他谎称看上了一姑娘叶大娘给他的,他一直好好收着没用,昨天一股脑的拿出来买了酒。 他觉得男人和男人之间喝酒感情来的最快,只是原本他担心邢顾言并不会给他这个面子,没想到是他多虑了。 邢顾言一闻味道就知道这是碧月楼的罗浮春,罗浮春在他喝过的酒当中并算不上什么珍品,但对于普通人家来说这酒就是最上等的好酒了。 罗浮春不醉人,天然泉水所酿,细细品味还有一丝甘甜,这个季节喝最能体味到沁人心脾的美妙。 他转头问叶冬阳,“你要不要来点?” 叶冬阳一怔,摇头道:“我不会喝酒” 邢顾言闻言神色满意地点点头,拿起桌上的水壶给她倒了一碗水,“那就多喝点水,以水带酒,我们敬岳父岳母和大哥一杯。” 叶冬阳先是嘴角微抽,总感觉他不是真的想让自己喝酒,好像只是在试探自己会不会喝一样,真是个心机boy! 心里正腹诽着,听到他后半句话倒是有些反应不过来,看到他拎着水壶似乎准备给她娘倒水,看到她娘那无比受宠若惊的神情,她忙道:“我娘会喝酒,比我爹和大哥还能喝。” 邢顾言拿着水壶的手顿了一下慢慢收了回来,掩饰住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抬头对叶大娘笑道:“酒能解乏助眠,少喝对身体好。” 说着便伸手拿起了叶长青手边的酒坛,给叶大娘满了一碗。 叶大娘被叶冬阳不留情面的下了面子,此刻分外窘迫,看着满满的一碗酒不自在的道:“这太多了,我喝不了这么多” 她话音刚落叶冬阳就道:“你怎么喝不了啊,你能喝一坛子呢!” 叶大娘脸顿时一红,气得肝都疼了,可偏偏忍着不能发作,心里直骂她缺心眼儿。 她估计以为她是要面子才隐瞒能喝的事实吧,却不知道她是为了她着想。竭力把她娘塑造成一个酒鬼,让女婿怎么看她娘,万一生了厌也会影响到他们两个的感情的。 看来她以后得好好约束自己了,不能再喝酒也不能再骂人了,免得落人口舌,传出去会让冬阳面上无光。 同时她也会让老头子和长青谨言慎行,改掉不好的毛病。不过在那之前,她决定好好教育这丫头一番,“家丑”不外扬,她别自己把他们的缺点说出去,她自己不觉得他们那些缺点有什么不好,可别人不会那么认为。 叶长青贴心的替母亲结围,端起酒碗看向邢顾言道:“我先敬世子一杯,我妹妹不懂事,有的时候脾气也不怎么好,还希望世子能够多多担待她!” 叶冬阳眼睛瞬间就红了,“大哥” 邢顾言也感动于叶长青的对叶冬阳这个妹妹的一片疼爱之心,扭头看了一眼正沉浸在感动中的叶冬阳,神色带了一丝郑重地对他道:“你放心,她很懂事也很明事理。” 所谓的不懂事和脾气不好应该只有在他们面前才会肆无忌惮的表现出来吧,在王府她不会。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61章061:温馨 叶长青听了这话仰头就一口气将碗中的酒喝光了。 他不是什么聪明人,但是这几年做生意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不少,他相信自己的眼光,世子是个值得妹妹托付终身的人。 所以他敢赌一把把妹妹嫁给他,所幸他没赌错。他相信就算世子如今对妹妹没有男女之情,但要不了多久他一定会发现妹妹的好,真心喜欢上妹妹的! 安阳王妃只生了邢顾言一个,家中虽有庶妹,但到底隔了一层,他对她们没什么感情,以前也没觉得有什么,但此刻他却忽然有些羡慕叶家兄妹的感情。 待叶长青放下空的酒碗邢顾言也端起面前的碗喝了一口,然后端着酒碗看向叶大叔叶大娘,没有说话,遥遥相敬,然后才再次将碗举到嘴边一口气喝光了。 他第一次坐在这样边角掉了漆的方桌上吃饭,吃着最寻常的菜,喝着对他来说很寻常的酒,心里却觉得分外的温馨,这是他在王府很少感受到的。 这一刻他心里对叶冬阳做下的事也多了更多的释怀,他愿意去相信她本性不坏是个善良的姑娘。她只是比一般女子更懂得如何争取自己想要的。 或许她这么做目的不单单是为了她自己,她只是想找个靠山更好的保护她的家人 他愿意相信碧月湖上那个固执要报恩的女子不是个爱慕虚荣的人。 叶大娘和叶大叔相视一眼,心里一直悬着的大石落了下去,叶大娘鼻子一酸,险些就要落下泪来。 她的两个孩子从小就懂事的让人心疼,她一直对孩子心存愧疚,以前她和老头子在别人府上做下人吃喝不愁,却让两个孩子在家里忍饥挨饿。 好多人都劝她把孩子也带去,主家也愿意收,可她不想让两个孩子为奴。 后来好不容易攒了点钱,又因为做事勤快才讨了恩典和老头子赎了身,一家团聚。 出府后的日子过得艰难,那些日子老头子带着长青去给人家做工,她就带着冬阳到处摆摊卖桂花糕,勉强维持生计。 要不是冬阳这孩子聪明主意多他们的日子也不会一天天的好起来。 日子彻底好起来后冬阳也到了议亲的年纪,可她眼光高,一个两个都没看中。她在家里过了十几年的苦日子,好不容易日子好起来了,她只想好好弥补她,疼疼她,所以也舍不得她那么早嫁出去。 因此冬阳的婚事就这么一直拖了下来。 好不容易她嫁出去了,可这婚事却让她觉得那么的不真实,对方门第太高,女儿若是受苦受委屈她都连为她撑腰都做不到,想想她的心就揪成了一团。 可有可世子刚才那话,她就放心多了,一个女子嫁了人只要丈夫的心是向着她的,那么便没什么好怕的了。 现场唯一平静的人就属叶冬阳了,她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的神色,嘴角露出了一丝苦涩。 他说她明事理很懂事,这话的意思大概是只要她懂事明事理,他就不会亏待她吧 不过她该知足了不是吗,为什么心里却觉得失落呢? 叶大娘此刻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不停地张罗邢顾言吃这个吃那个,就连叶冬阳都被她彻底冷落了。 邢顾言倒也很给面子,叶大娘让他吃哪道菜他就夹一筷子尝尝,然后点头说好吃,哄得叶大娘笑得合不拢嘴的。 四个人喝了两坛酒,并不算多,但是桌上的菜倒是被洗劫一空了。 饭后,叶冬阳回自己的房间想收拾几本自己以前常爱看的书带回王府,叶大娘随后就跟了过来。 “娘”叶冬阳一边收拾书本一边抬头喊了她一声。 叶大娘喝的微醺,脸上红光满面的,走过来拉着她的手到床边坐了下去。 她道:“世子是个好人,可能他现在谈不上喜欢你,但是你是他明媒正娶的世子妃,又是皇上赐婚的,他一定会给你正妻的体面。等你生下孩子,你这辈子就不用愁了!” 叶冬阳言不由衷的点头,一副将她的话听进去了的模样。 叶大娘看向她的肚子,神色忽然变得严厉地道:“以前你常胡说什么不到二十岁绝不生孩子,现在该不会还打着这主意吧?” 叶冬阳不太想在这个话题上聊下去,她想生一个人也生不了啊。打马虎眼道:“这种事情要顺其自然的,急不得。” 只要她不是不想生叶大娘就放心了,她神色认真地叮嘱道:“你自己平时要多注意点儿身体,别整天蹦蹦跳跳马马虎虎的,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及时叫大夫,听到没有?” “听到啦” 堂屋内。 叶大叔最近这段时间都没休息好,此刻正是天气炎热容易犯困的时节,加上他喝了点酒的缘故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叶长青便扶他回房休息了。 将叶大叔送去房间回来,叶长青就对邢顾言笑道:“冬阳喜欢午睡,世子若不急着回去就让她睡一会儿再走吧?” 邢顾言道:“无妨。” 叶长青又道:“世子若不嫌弃也到我的房 间去歇一会儿?” 邢顾言本不困,但躺下睡觉倒是比在这里干坐着舒服,于是欣然点头道:“好!” 叶长青领着他去了房间,临退出来的时候他看向邢顾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世子就没怀疑过你和冬阳的婚事有蹊跷?”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62章062:叶长青坦白 邢顾言身子一怔,目光锐利地看向他,“什么意思?” 叶长青内心经过一番挣扎终于做了决定,他走进屋内将房门彻底掩上,直视着邢顾言幽深的双眼,道:“世子是聪明人应该早就怀疑你和冬阳的婚事有蹊跷了吧?” 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他神色十分笃定。 邢顾言只是目光沉幽地看着他,并不说话。 叶长青却在这样的目光下渐渐低下了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但却有着勇于承认错误并承担错误的勇气。 他道:“那个道士是我花钱雇的,我知道老夫人迷信,并且十分着急你的婚事所以就利用了这一点” 他也只是想试一试,可没想到事情的发展比他想象的还要顺利,甚至还惊动了皇上赐婚。 邢顾言眉头深蹙,眼中飞快的闪过意外疑惑怀疑等多种神色,最后恢复最开始的幽深,听不出什么情绪地问道:“为什么这么做?” 叶长青因为心虚始终低着头,回道:“我妹妹长得漂亮又聪明不该嫁给凡夫俗子。” 只是这样吗?邢顾言倒不是不信他,只是觉得为了这个原因就那么大费周章有些牵强。 “那为什么是我?”他沉默了两秒才又问道。 京城中贵族子弟优秀男儿那么多,他为什么偏偏挑中了他? 叶长青听他语气似乎一直很平和,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愤怒,这才抬起头看着他回道:“因为你救过我妹妹的命,是个好人!” 邢顾言听了这话竟然觉得无言以对,噎了半晌才又开口,“她知道吗?” 叶长青忙摇头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怕连累我们以她的性子她连抗旨的事都能做的出来。” 原本他准备将这事一辈子都烂在肚子里的,可他知道邢顾言是个聪明人不可能察觉不到这桩婚事的蹊跷之处,而他只会以为这一切是冬阳算计的。 所以他决定向他坦白,他相信他是个是非分明的人,冬阳算起来也是个受害者,他知道真相就不会再怀疑疏远冬阳了。 邢顾言审视了他好一会儿才彻底信了他的话,相信这一切是他一人主导和叶冬阳没有关系。 但他依旧觉得意外,眼前这个看着憨实耿直的男子竟然有那样的头脑,这是不是说明他的长相是具有欺骗性的。 他想方设法的将叶冬阳嫁入安阳王府真的就只是为了她好,没存半点私心? 如果他存了私心,若是叶冬阳知道自己被亲哥哥算计了心里能接受得了吗? 叶长青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自顾自地说道:“总之这一切不关冬阳的事,她什么都不知道,世子若是有气只管冲着我来,我叶长青绝无怨言!” 邢顾言觉得自己应该生气的,可不知道为什么竟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成亲当天在新房内叶冬阳那迷茫又带着疑惑的神情浮现在他眼前,他当时只当她在装傻,却原来她是真的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她既然不知道那就当这事没有发生过吧,以后不要再提。”邢顾言说道。 叶长青一愣,显然没想到他知道真相后竟然如此平静。 邢顾言想到那个道士,又问道:“你买通的那个道士可靠吗,能守得住秘密吗?” 叶长青这才从怔愣中回过神来,点头道:“你放心,他已经出了京城了。” 那道士原本就是个乞丐,不是京城人氏,全国各地乞讨为生,那日过后他就拿了银子离开京城了。 邢顾言点点头,心想也怪不得当初让长鸣去查这道士的下落长鸣一直没查到了。 叶冬阳打发走了叶大娘就倒床上睡着了,一觉睡了有一个多时辰。 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睁着惺忪的睡眼打量这屋里的一切,竟有种恍如隔梦的错觉,好像回到了刚刚穿越过来的那天。 这一晃儿她都已经成亲了,时间真的如白驹过隙,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 “你醒了?”忽然冒出的声音吓了她一跳,条件反射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向捧着本书临窗而立的颀长身影。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想到可能已经让他等得着急了她不由脸颊发热。 邢顾言没回答她的话,放下手中的书,看着她道:“还要睡吗?” “不了”叶冬阳一边回话一边赶忙下了地。 然后就走到梳妆台前拿起梳子简单地整理了下睡乱了的头发。 邢顾言默默地看着她,阳光从窗子射进来,给屋内镀了一层金色,像是一层面纱般让屋内的气氛显得朦胧又美好。 他想或许他该感谢叶长青,如果不是他此刻自己也无法拥有这份美好。 叶冬阳整理好仪容就立马拎起装着书的包袱,一转身就看到他正含着一丝微笑的看着自己。 有些疑惑地问道:“你怎么啦?” 邢顾言摇摇头,从她手中接过包袱,“走吧。” 邢顾言身子一怔,目光锐利地看向他,“什么意思?” 叶长青内心经过一番挣扎终于做了决定,他走进屋内将房门彻底掩上,直视着邢顾言幽深的双眼,道:“世子是聪明人应该早就怀疑你和冬阳的婚事有蹊跷了吧?” 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他神色十分笃定。 邢顾言只是目光沉幽地看着他,并不说话。 叶长青却在这样的目光下渐渐低下了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但却有着勇于承认错误并承担错误的勇气。 他道:“那个道士是我花钱雇的,我知道老夫人迷信,并且十分着急你的婚事所以就利用了这一点” 他也只是想试一试,可没想到事情的发展比他想象的还要顺利,甚至还惊动了皇上赐婚。 邢顾言眉头深蹙,眼中飞快的闪过意外疑惑怀疑等多种神色,最后恢复最开始的幽深,听不出什么情绪地问道:“为什么这么做?” 叶长青因为心虚始终低着头,回道:“我妹妹长得漂亮又聪明不该嫁给凡夫俗子。” 只是这样吗?邢顾言倒不是不信他,只是觉得为了这个原因就那么大费周章有些牵强。 “那为什么是我?”他沉默了两秒才又问道。 京城中贵族子弟优秀男儿那么多,他为什么偏偏挑中了他? 叶长青听他语气似乎一直很平和,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愤怒,这才抬起头看着他回道:“因为你救过我妹妹的命,是个好人!” 邢顾言听了这话竟然觉得无言以对,噎了半晌才又开口,“她知道吗?” 叶长青忙摇头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怕连累我们以她的性子她连抗旨的事都能做的出来。” 原本他准备将这事一辈子都烂在肚子里的,可他知道邢顾言是个聪明人不可能察觉不到这桩婚事的蹊跷之处,而他只会以为这一切是冬阳算计的。 所以他决定向他坦白,他相信他是个是非分明的人,冬阳算起来也是个受害者,他知道真相就不会再怀疑疏远冬阳了。 邢顾言审视了他好一会儿才彻底信了他的话,相信这一切是他一人主导和叶冬阳没有关系。 但他依旧觉得意外,眼前这个看着憨实耿直的男子竟然有那样的头脑,这是不是说明他的长相是具有欺骗性的。 他想方设法的将叶冬阳嫁入安阳王府真的就只是为了她好,没存半点私心? 如果他存了私心,若是叶冬阳知道自己被亲哥哥算计了心里能接受得了吗? 叶长青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自顾自地说道:“总之这一切不关冬阳的事,她什么都不知道,世子若是有气只管冲着我来,我叶长青绝无怨言!” 邢顾言觉得自己应该生气的,可不知道为什么竟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成亲当天在新房内叶冬阳那迷茫又带着疑惑的神情浮现在他眼前,他当时只当她在装傻,却原来她是真的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她既然不知道那就当这事没有发生过吧,以后不要再提。”邢顾言说道。 叶长青一愣,显然没想到他知道真相后竟然如此平静。 邢顾言想到那个道士,又问道:“你买通的那个道士可靠吗,能守得住秘密吗?” 叶长青这才从怔愣中回过神来,点头道:“你放心,他已经出了京城了。” 那道士原本就是个乞丐,不是京城人氏,全国各地乞讨为生,那日过后他就拿了银子离开京城了。 邢顾言点点头,心想也怪不得当初让长鸣去查这道士的下落长鸣一直没查到了。 叶冬阳打发走了叶大娘就倒床上睡着了,一觉睡了有一个多时辰。 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睁着惺忪的睡眼打量这屋里的一切,竟有种恍如隔梦的错觉,好像回到了刚刚穿越过来的那天。 这一晃儿她都已经成亲了,时间真的如白驹过隙,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 “你醒了?”忽然冒出的声音吓了她一跳,条件反射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向捧着本书临窗而立的颀长身影。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想到可能已经让他等得着急了她不由脸颊发热。 邢顾言没回答她的话,放下手中的书,看着她道:“还要睡吗?” “不了”叶冬阳一边回话一边赶忙下了地。 然后就走到梳妆台前拿起梳子简单地整理了下睡乱了的头发。 邢顾言默默地看着她,阳光从窗子射进来,给屋内镀了一层金色,像是一层面纱般让屋内的气氛显得朦胧又美好。 他想或许他该感谢叶长青,如果不是他此刻自己也无法拥有这份美好。 叶冬阳整理好仪容就立马拎起装着书的包袱,一转身就看到他正含着一丝微笑的看着自己。 有些疑惑地问道:“你怎么啦?” 邢顾言摇摇头,从她手中接过包袱,“走吧。” 邢顾言身子一怔,目光锐利地看向他,“什么意思?” 叶长青内心经过一番挣扎终于做了决定,他走进屋内将房门彻底掩上,直视着邢顾言幽深的双眼,道:“世子是聪明人应该早就怀疑你和冬阳的婚事有蹊跷了吧?” 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他神色十分笃定。 邢顾言只是目光沉幽地看着他,并不说话。 叶长青却在这样的目光下渐渐低下了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但却有着勇于承认错误并承担错误的勇气。 他道:“那个道士是我花钱雇的,我知道老夫人迷信,并且十分着急你的婚事所以就利用了这一点” 他也只是想试一试,可没想到事情的发展比他想象的还要顺利,甚至还惊动了皇上赐婚。 邢顾言眉头深蹙,眼中飞快的闪过意外疑惑怀疑等多种神色,最后恢复最开始的幽深,听不出什么情绪地问道:“为什么这么做?” 叶长青因为心虚始终低着头,回道:“我妹妹长得漂亮又聪明不该嫁给凡夫俗子。” 只是这样吗?邢顾言倒不是不信他,只是觉得为了这个原因就那么大费周章有些牵强。 “那为什么是我?”他沉默了两秒才又问道。 京城中贵族子弟优秀男儿那么多,他为什么偏偏挑中了他? 叶长青听他语气似乎一直很平和,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愤怒,这才抬起头看着他回道:“因为你救过我妹妹的命,是个好人!” 邢顾言听了这话竟然觉得无言以对,噎了半晌才又开口,“她知道吗?” 叶长青忙摇头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怕连累我们以她的性子她连抗旨的事都能做的出来。” 原本他准备将这事一辈子都烂在肚子里的,可他知道邢顾言是个聪明人不可能察觉不到这桩婚事的蹊跷之处,而他只会以为这一切是冬阳算计的。 所以他决定向他坦白,他相信他是个是非分明的人,冬阳算起来也是个受害者,他知道真相就不会再怀疑疏远冬阳了。 邢顾言审视了他好一会儿才彻底信了他的话,相信这一切是他一人主导和叶冬阳没有关系。 但他依旧觉得意外,眼前这个看着憨实耿直的男子竟然有那样的头脑,这是不是说明他的长相是具有欺骗性的。 他想方设法的将叶冬阳嫁入安阳王府真的就只是为了她好,没存半点私心? 如果他存了私心,若是叶冬阳知道自己被亲哥哥算计了心里能接受得了吗? 叶长青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自顾自地说道:“总之这一切不关冬阳的事,她什么都不知道,世子若是有气只管冲着我来,我叶长青绝无怨言!” 邢顾言觉得自己应该生气的,可不知道为什么竟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成亲当天在新房内叶冬阳那迷茫又带着疑惑的神情浮现在他眼前,他当时只当她在装傻,却原来她是真的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她既然不知道那就当这事没有发生过吧,以后不要再提。”邢顾言说道。 叶长青一愣,显然没想到他知道真相后竟然如此平静。 邢顾言想到那个道士,又问道:“你买通的那个道士可靠吗,能守得住秘密吗?” 叶长青这才从怔愣中回过神来,点头道:“你放心,他已经出了京城了。” 那道士原本就是个乞丐,不是京城人氏,全国各地乞讨为生,那日过后他就拿了银子离开京城了。 邢顾言点点头,心想也怪不得当初让长鸣去查这道士的下落长鸣一直没查到了。 叶冬阳打发走了叶大娘就倒床上睡着了,一觉睡了有一个多时辰。 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睁着惺忪的睡眼打量这屋里的一切,竟有种恍如隔梦的错觉,好像回到了刚刚穿越过来的那天。 这一晃儿她都已经成亲了,时间真的如白驹过隙,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 “你醒了?”忽然冒出的声音吓了她一跳,条件反射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向捧着本书临窗而立的颀长身影。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想到可能已经让他等得着急了她不由脸颊发热。 邢顾言没回答她的话,放下手中的书,看着她道:“还要睡吗?” “不了”叶冬阳一边回话一边赶忙下了地。 然后就走到梳妆台前拿起梳子简单地整理了下睡乱了的头发。 邢顾言默默地看着她,阳光从窗子射进来,给屋内镀了一层金色,像是一层面纱般让屋内的气氛显得朦胧又美好。 他想或许他该感谢叶长青,如果不是他此刻自己也无法拥有这份美好。 叶冬阳整理好仪容就立马拎起装着书的包袱,一转身就看到他正含着一丝微笑的看着自己。 有些疑惑地问道:“你怎么啦?” 邢顾言摇摇头,从她手中接过包袱,“走吧。” 邢顾言身子一怔,目光锐利地看向他,“什么意思?” 叶长青内心经过一番挣扎终于做了决定,他走进屋内将房门彻底掩上,直视着邢顾言幽深的双眼,道:“世子是聪明人应该早就怀疑你和冬阳的婚事有蹊跷了吧?” 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他神色十分笃定。 邢顾言只是目光沉幽地看着他,并不说话。 叶长青却在这样的目光下渐渐低下了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但却有着勇于承认错误并承担错误的勇气。 他道:“那个道士是我花钱雇的,我知道老夫人迷信,并且十分着急你的婚事所以就利用了这一点” 他也只是想试一试,可没想到事情的发展比他想象的还要顺利,甚至还惊动了皇上赐婚。 邢顾言眉头深蹙,眼中飞快的闪过意外疑惑怀疑等多种神色,最后恢复最开始的幽深,听不出什么情绪地问道:“为什么这么做?” 叶长青因为心虚始终低着头,回道:“我妹妹长得漂亮又聪明不该嫁给凡夫俗子。” 只是这样吗?邢顾言倒不是不信他,只是觉得为了这个原因就那么大费周章有些牵强。 “那为什么是我?”他沉默了两秒才又问道。 京城中贵族子弟优秀男儿那么多,他为什么偏偏挑中了他? 叶长青听他语气似乎一直很平和,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愤怒,这才抬起头看着他回道:“因为你救过我妹妹的命,是个好人!” 邢顾言听了这话竟然觉得无言以对,噎了半晌才又开口,“她知道吗?” 叶长青忙摇头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怕连累我们以她的性子她连抗旨的事都能做的出来。” 原本他准备将这事一辈子都烂在肚子里的,可他知道邢顾言是个聪明人不可能察觉不到这桩婚事的蹊跷之处,而他只会以为这一切是冬阳算计的。 所以他决定向他坦白,他相信他是个是非分明的人,冬阳算起来也是个受害者,他知道真相就不会再怀疑疏远冬阳了。 邢顾言审视了他好一会儿才彻底信了他的话,相信这一切是他一人主导和叶冬阳没有关系。 但他依旧觉得意外,眼前这个看着憨实耿直的男子竟然有那样的头脑,这是不是说明他的长相是具有欺骗性的。 他想方设法的将叶冬阳嫁入安阳王府真的就只是为了她好,没存半点私心? 如果他存了私心,若是叶冬阳知道自己被亲哥哥算计了心里能接受得了吗? 叶长青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自顾自地说道:“总之这一切不关冬阳的事,她什么都不知道,世子若是有气只管冲着我来,我叶长青绝无怨言!” 邢顾言觉得自己应该生气的,可不知道为什么竟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成亲当天在新房内叶冬阳那迷茫又带着疑惑的神情浮现在他眼前,他当时只当她在装傻,却原来她是真的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她既然不知道那就当这事没有发生过吧,以后不要再提。”邢顾言说道。 叶长青一愣,显然没想到他知道真相后竟然如此平静。 邢顾言想到那个道士,又问道:“你买通的那个道士可靠吗,能守得住秘密吗?” 叶长青这才从怔愣中回过神来,点头道:“你放心,他已经出了京城了。” 那道士原本就是个乞丐,不是京城人氏,全国各地乞讨为生,那日过后他就拿了银子离开京城了。 邢顾言点点头,心想也怪不得当初让长鸣去查这道士的下落长鸣一直没查到了。 叶冬阳打发走了叶大娘就倒床上睡着了,一觉睡了有一个多时辰。 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睁着惺忪的睡眼打量这屋里的一切,竟有种恍如隔梦的错觉,好像回到了刚刚穿越过来的那天。 这一晃儿她都已经成亲了,时间真的如白驹过隙,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 “你醒了?”忽然冒出的声音吓了她一跳,条件反射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向捧着本书临窗而立的颀长身影。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想到可能已经让他等得着急了她不由脸颊发热。 邢顾言没回答她的话,放下手中的书,看着她道:“还要睡吗?” “不了”叶冬阳一边回话一边赶忙下了地。 然后就走到梳妆台前拿起梳子简单地整理了下睡乱了的头发。 邢顾言默默地看着她,阳光从窗子射进来,给屋内镀了一层金色,像是一层面纱般让屋内的气氛显得朦胧又美好。 他想或许他该感谢叶长青,如果不是他此刻自己也无法拥有这份美好。 叶冬阳整理好仪容就立马拎起装着书的包袱,一转身就看到他正含着一丝微笑的看着自己。 有些疑惑地问道:“你怎么啦?” 邢顾言摇摇头,从她手中接过包袱,“走吧。” 邢顾言身子一怔,目光锐利地看向他,“什么意思?” 叶长青内心经过一番挣扎终于做了决定,他走进屋内将房门彻底掩上,直视着邢顾言幽深的双眼,道:“世子是聪明人应该早就怀疑你和冬阳的婚事有蹊跷了吧?” 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他神色十分笃定。 邢顾言只是目光沉幽地看着他,并不说话。 叶长青却在这样的目光下渐渐低下了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但却有着勇于承认错误并承担错误的勇气。 他道:“那个道士是我花钱雇的,我知道老夫人迷信,并且十分着急你的婚事所以就利用了这一点” 他也只是想试一试,可没想到事情的发展比他想象的还要顺利,甚至还惊动了皇上赐婚。 邢顾言眉头深蹙,眼中飞快的闪过意外疑惑怀疑等多种神色,最后恢复最开始的幽深,听不出什么情绪地问道:“为什么这么做?” 叶长青因为心虚始终低着头,回道:“我妹妹长得漂亮又聪明不该嫁给凡夫俗子。” 只是这样吗?邢顾言倒不是不信他,只是觉得为了这个原因就那么大费周章有些牵强。 “那为什么是我?”他沉默了两秒才又问道。 京城中贵族子弟优秀男儿那么多,他为什么偏偏挑中了他? 叶长青听他语气似乎一直很平和,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愤怒,这才抬起头看着他回道:“因为你救过我妹妹的命,是个好人!” 邢顾言听了这话竟然觉得无言以对,噎了半晌才又开口,“她知道吗?” 叶长青忙摇头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怕连累我们以她的性子她连抗旨的事都能做的出来。” 原本他准备将这事一辈子都烂在肚子里的,可他知道邢顾言是个聪明人不可能察觉不到这桩婚事的蹊跷之处,而他只会以为这一切是冬阳算计的。 所以他决定向他坦白,他相信他是个是非分明的人,冬阳算起来也是个受害者,他知道真相就不会再怀疑疏远冬阳了。 邢顾言审视了他好一会儿才彻底信了他的话,相信这一切是他一人主导和叶冬阳没有关系。 但他依旧觉得意外,眼前这个看着憨实耿直的男子竟然有那样的头脑,这是不是说明他的长相是具有欺骗性的。 他想方设法的将叶冬阳嫁入安阳王府真的就只是为了她好,没存半点私心? 如果他存了私心,若是叶冬阳知道自己被亲哥哥算计了心里能接受得了吗? 叶长青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自顾自地说道:“总之这一切不关冬阳的事,她什么都不知道,世子若是有气只管冲着我来,我叶长青绝无怨言!” 邢顾言觉得自己应该生气的,可不知道为什么竟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成亲当天在新房内叶冬阳那迷茫又带着疑惑的神情浮现在他眼前,他当时只当她在装傻,却原来她是真的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她既然不知道那就当这事没有发生过吧,以后不要再提。”邢顾言说道。 叶长青一愣,显然没想到他知道真相后竟然如此平静。 邢顾言想到那个道士,又问道:“你买通的那个道士可靠吗,能守得住秘密吗?” 叶长青这才从怔愣中回过神来,点头道:“你放心,他已经出了京城了。” 那道士原本就是个乞丐,不是京城人氏,全国各地乞讨为生,那日过后他就拿了银子离开京城了。 邢顾言点点头,心想也怪不得当初让长鸣去查这道士的下落长鸣一直没查到了。 叶冬阳打发走了叶大娘就倒床上睡着了,一觉睡了有一个多时辰。 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睁着惺忪的睡眼打量这屋里的一切,竟有种恍如隔梦的错觉,好像回到了刚刚穿越过来的那天。 这一晃儿她都已经成亲了,时间真的如白驹过隙,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 “你醒了?”忽然冒出的声音吓了她一跳,条件反射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向捧着本书临窗而立的颀长身影。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想到可能已经让他等得着急了她不由脸颊发热。 邢顾言没回答她的话,放下手中的书,看着她道:“还要睡吗?” “不了”叶冬阳一边回话一边赶忙下了地。 然后就走到梳妆台前拿起梳子简单地整理了下睡乱了的头发。 邢顾言默默地看着她,阳光从窗子射进来,给屋内镀了一层金色,像是一层面纱般让屋内的气氛显得朦胧又美好。 他想或许他该感谢叶长青,如果不是他此刻自己也无法拥有这份美好。 叶冬阳整理好仪容就立马拎起装着书的包袱,一转身就看到他正含着一丝微笑的看着自己。 有些疑惑地问道:“你怎么啦?” 邢顾言摇摇头,从她手中接过包袱,“走吧。” 邢顾言身子一怔,目光锐利地看向他,“什么意思?” 叶长青内心经过一番挣扎终于做了决定,他走进屋内将房门彻底掩上,直视着邢顾言幽深的双眼,道:“世子是聪明人应该早就怀疑你和冬阳的婚事有蹊跷了吧?” 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他神色十分笃定。 邢顾言只是目光沉幽地看着他,并不说话。 叶长青却在这样的目光下渐渐低下了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但却有着勇于承认错误并承担错误的勇气。 他道:“那个道士是我花钱雇的,我知道老夫人迷信,并且十分着急你的婚事所以就利用了这一点” 他也只是想试一试,可没想到事情的发展比他想象的还要顺利,甚至还惊动了皇上赐婚。 邢顾言眉头深蹙,眼中飞快的闪过意外疑惑怀疑等多种神色,最后恢复最开始的幽深,听不出什么情绪地问道:“为什么这么做?” 叶长青因为心虚始终低着头,回道:“我妹妹长得漂亮又聪明不该嫁给凡夫俗子。” 只是这样吗?邢顾言倒不是不信他,只是觉得为了这个原因就那么大费周章有些牵强。 “那为什么是我?”他沉默了两秒才又问道。 京城中贵族子弟优秀男儿那么多,他为什么偏偏挑中了他? 叶长青听他语气似乎一直很平和,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愤怒,这才抬起头看着他回道:“因为你救过我妹妹的命,是个好人!” 邢顾言听了这话竟然觉得无言以对,噎了半晌才又开口,“她知道吗?” 叶长青忙摇头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怕连累我们以她的性子她连抗旨的事都能做的出来。” 原本他准备将这事一辈子都烂在肚子里的,可他知道邢顾言是个聪明人不可能察觉不到这桩婚事的蹊跷之处,而他只会以为这一切是冬阳算计的。 所以他决定向他坦白,他相信他是个是非分明的人,冬阳算起来也是个受害者,他知道真相就不会再怀疑疏远冬阳了。 邢顾言审视了他好一会儿才彻底信了他的话,相信这一切是他一人主导和叶冬阳没有关系。 但他依旧觉得意外,眼前这个看着憨实耿直的男子竟然有那样的头脑,这是不是说明他的长相是具有欺骗性的。 他想方设法的将叶冬阳嫁入安阳王府真的就只是为了她好,没存半点私心? 如果他存了私心,若是叶冬阳知道自己被亲哥哥算计了心里能接受得了吗? 叶长青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自顾自地说道:“总之这一切不关冬阳的事,她什么都不知道,世子若是有气只管冲着我来,我叶长青绝无怨言!” 邢顾言觉得自己应该生气的,可不知道为什么竟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成亲当天在新房内叶冬阳那迷茫又带着疑惑的神情浮现在他眼前,他当时只当她在装傻,却原来她是真的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她既然不知道那就当这事没有发生过吧,以后不要再提。”邢顾言说道。 叶长青一愣,显然没想到他知道真相后竟然如此平静。 邢顾言想到那个道士,又问道:“你买通的那个道士可靠吗,能守得住秘密吗?” 叶长青这才从怔愣中回过神来,点头道:“你放心,他已经出了京城了。” 那道士原本就是个乞丐,不是京城人氏,全国各地乞讨为生,那日过后他就拿了银子离开京城了。 邢顾言点点头,心想也怪不得当初让长鸣去查这道士的下落长鸣一直没查到了。 叶冬阳打发走了叶大娘就倒床上睡着了,一觉睡了有一个多时辰。 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睁着惺忪的睡眼打量这屋里的一切,竟有种恍如隔梦的错觉,好像回到了刚刚穿越过来的那天。 这一晃儿她都已经成亲了,时间真的如白驹过隙,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 “你醒了?”忽然冒出的声音吓了她一跳,条件反射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向捧着本书临窗而立的颀长身影。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想到可能已经让他等得着急了她不由脸颊发热。 邢顾言没回答她的话,放下手中的书,看着她道:“还要睡吗?” “不了”叶冬阳一边回话一边赶忙下了地。 然后就走到梳妆台前拿起梳子简单地整理了下睡乱了的头发。 邢顾言默默地看着她,阳光从窗子射进来,给屋内镀了一层金色,像是一层面纱般让屋内的气氛显得朦胧又美好。 他想或许他该感谢叶长青,如果不是他此刻自己也无法拥有这份美好。 叶冬阳整理好仪容就立马拎起装着书的包袱,一转身就看到他正含着一丝微笑的看着自己。 有些疑惑地问道:“你怎么啦?” 邢顾言摇摇头,从她手中接过包袱,“走吧。” 邢顾言身子一怔,目光锐利地看向他,“什么意思?” 叶长青内心经过一番挣扎终于做了决定,他走进屋内将房门彻底掩上,直视着邢顾言幽深的双眼,道:“世子是聪明人应该早就怀疑你和冬阳的婚事有蹊跷了吧?” 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他神色十分笃定。 邢顾言只是目光沉幽地看着他,并不说话。 叶长青却在这样的目光下渐渐低下了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但却有着勇于承认错误并承担错误的勇气。 他道:“那个道士是我花钱雇的,我知道老夫人迷信,并且十分着急你的婚事所以就利用了这一点” 他也只是想试一试,可没想到事情的发展比他想象的还要顺利,甚至还惊动了皇上赐婚。 邢顾言眉头深蹙,眼中飞快的闪过意外疑惑怀疑等多种神色,最后恢复最开始的幽深,听不出什么情绪地问道:“为什么这么做?” 叶长青因为心虚始终低着头,回道:“我妹妹长得漂亮又聪明不该嫁给凡夫俗子。” 只是这样吗?邢顾言倒不是不信他,只是觉得为了这个原因就那么大费周章有些牵强。 “那为什么是我?”他沉默了两秒才又问道。 京城中贵族子弟优秀男儿那么多,他为什么偏偏挑中了他? 叶长青听他语气似乎一直很平和,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愤怒,这才抬起头看着他回道:“因为你救过我妹妹的命,是个好人!” 邢顾言听了这话竟然觉得无言以对,噎了半晌才又开口,“她知道吗?” 叶长青忙摇头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怕连累我们以她的性子她连抗旨的事都能做的出来。” 原本他准备将这事一辈子都烂在肚子里的,可他知道邢顾言是个聪明人不可能察觉不到这桩婚事的蹊跷之处,而他只会以为这一切是冬阳算计的。 所以他决定向他坦白,他相信他是个是非分明的人,冬阳算起来也是个受害者,他知道真相就不会再怀疑疏远冬阳了。 邢顾言审视了他好一会儿才彻底信了他的话,相信这一切是他一人主导和叶冬阳没有关系。 但他依旧觉得意外,眼前这个看着憨实耿直的男子竟然有那样的头脑,这是不是说明他的长相是具有欺骗性的。 他想方设法的将叶冬阳嫁入安阳王府真的就只是为了她好,没存半点私心? 如果他存了私心,若是叶冬阳知道自己被亲哥哥算计了心里能接受得了吗? 叶长青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自顾自地说道:“总之这一切不关冬阳的事,她什么都不知道,世子若是有气只管冲着我来,我叶长青绝无怨言!” 邢顾言觉得自己应该生气的,可不知道为什么竟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成亲当天在新房内叶冬阳那迷茫又带着疑惑的神情浮现在他眼前,他当时只当她在装傻,却原来她是真的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她既然不知道那就当这事没有发生过吧,以后不要再提。”邢顾言说道。 叶长青一愣,显然没想到他知道真相后竟然如此平静。 邢顾言想到那个道士,又问道:“你买通的那个道士可靠吗,能守得住秘密吗?” 叶长青这才从怔愣中回过神来,点头道:“你放心,他已经出了京城了。” 那道士原本就是个乞丐,不是京城人氏,全国各地乞讨为生,那日过后他就拿了银子离开京城了。 邢顾言点点头,心想也怪不得当初让长鸣去查这道士的下落长鸣一直没查到了。 叶冬阳打发走了叶大娘就倒床上睡着了,一觉睡了有一个多时辰。 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睁着惺忪的睡眼打量这屋里的一切,竟有种恍如隔梦的错觉,好像回到了刚刚穿越过来的那天。 这一晃儿她都已经成亲了,时间真的如白驹过隙,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 “你醒了?”忽然冒出的声音吓了她一跳,条件反射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向捧着本书临窗而立的颀长身影。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想到可能已经让他等得着急了她不由脸颊发热。 邢顾言没回答她的话,放下手中的书,看着她道:“还要睡吗?” “不了”叶冬阳一边回话一边赶忙下了地。 然后就走到梳妆台前拿起梳子简单地整理了下睡乱了的头发。 邢顾言默默地看着她,阳光从窗子射进来,给屋内镀了一层金色,像是一层面纱般让屋内的气氛显得朦胧又美好。 他想或许他该感谢叶长青,如果不是他此刻自己也无法拥有这份美好。 叶冬阳整理好仪容就立马拎起装着书的包袱,一转身就看到他正含着一丝微笑的看着自己。 有些疑惑地问道:“你怎么啦?” 邢顾言摇摇头,从她手中接过包袱,“走吧。” 邢顾言身子一怔,目光锐利地看向他,“什么意思?” 叶长青内心经过一番挣扎终于做了决定,他走进屋内将房门彻底掩上,直视着邢顾言幽深的双眼,道:“世子是聪明人应该早就怀疑你和冬阳的婚事有蹊跷了吧?” 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他神色十分笃定。 邢顾言只是目光沉幽地看着他,并不说话。 叶长青却在这样的目光下渐渐低下了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但却有着勇于承认错误并承担错误的勇气。 他道:“那个道士是我花钱雇的,我知道老夫人迷信,并且十分着急你的婚事所以就利用了这一点” 他也只是想试一试,可没想到事情的发展比他想象的还要顺利,甚至还惊动了皇上赐婚。 邢顾言眉头深蹙,眼中飞快的闪过意外疑惑怀疑等多种神色,最后恢复最开始的幽深,听不出什么情绪地问道:“为什么这么做?” 叶长青因为心虚始终低着头,回道:“我妹妹长得漂亮又聪明不该嫁给凡夫俗子。” 只是这样吗?邢顾言倒不是不信他,只是觉得为了这个原因就那么大费周章有些牵强。 “那为什么是我?”他沉默了两秒才又问道。 京城中贵族子弟优秀男儿那么多,他为什么偏偏挑中了他? 叶长青听他语气似乎一直很平和,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愤怒,这才抬起头看着他回道:“因为你救过我妹妹的命,是个好人!” 邢顾言听了这话竟然觉得无言以对,噎了半晌才又开口,“她知道吗?” 叶长青忙摇头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怕连累我们以她的性子她连抗旨的事都能做的出来。” 原本他准备将这事一辈子都烂在肚子里的,可他知道邢顾言是个聪明人不可能察觉不到这桩婚事的蹊跷之处,而他只会以为这一切是冬阳算计的。 所以他决定向他坦白,他相信他是个是非分明的人,冬阳算起来也是个受害者,他知道真相就不会再怀疑疏远冬阳了。 邢顾言审视了他好一会儿才彻底信了他的话,相信这一切是他一人主导和叶冬阳没有关系。 但他依旧觉得意外,眼前这个看着憨实耿直的男子竟然有那样的头脑,这是不是说明他的长相是具有欺骗性的。 他想方设法的将叶冬阳嫁入安阳王府真的就只是为了她好,没存半点私心? 如果他存了私心,若是叶冬阳知道自己被亲哥哥算计了心里能接受得了吗? 叶长青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自顾自地说道:“总之这一切不关冬阳的事,她什么都不知道,世子若是有气只管冲着我来,我叶长青绝无怨言!” 邢顾言觉得自己应该生气的,可不知道为什么竟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成亲当天在新房内叶冬阳那迷茫又带着疑惑的神情浮现在他眼前,他当时只当她在装傻,却原来她是真的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她既然不知道那就当这事没有发生过吧,以后不要再提。”邢顾言说道。 叶长青一愣,显然没想到他知道真相后竟然如此平静。 邢顾言想到那个道士,又问道:“你买通的那个道士可靠吗,能守得住秘密吗?” 叶长青这才从怔愣中回过神来,点头道:“你放心,他已经出了京城了。” 那道士原本就是个乞丐,不是京城人氏,全国各地乞讨为生,那日过后他就拿了银子离开京城了。 邢顾言点点头,心想也怪不得当初让长鸣去查这道士的下落长鸣一直没查到了。 叶冬阳打发走了叶大娘就倒床上睡着了,一觉睡了有一个多时辰。 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睁着惺忪的睡眼打量这屋里的一切,竟有种恍如隔梦的错觉,好像回到了刚刚穿越过来的那天。 这一晃儿她都已经成亲了,时间真的如白驹过隙,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 “你醒了?”忽然冒出的声音吓了她一跳,条件反射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向捧着本书临窗而立的颀长身影。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想到可能已经让他等得着急了她不由脸颊发热。 邢顾言没回答她的话,放下手中的书,看着她道:“还要睡吗?” “不了”叶冬阳一边回话一边赶忙下了地。 然后就走到梳妆台前拿起梳子简单地整理了下睡乱了的头发。 邢顾言默默地看着她,阳光从窗子射进来,给屋内镀了一层金色,像是一层面纱般让屋内的气氛显得朦胧又美好。 他想或许他该感谢叶长青,如果不是他此刻自己也无法拥有这份美好。 叶冬阳整理好仪容就立马拎起装着书的包袱,一转身就看到他正含着一丝微笑的看着自己。 有些疑惑地问道:“你怎么啦?” 邢顾言摇摇头,从她手中接过包袱,“走吧。” 邢顾言身子一怔,目光锐利地看向他,“什么意思?” 叶长青内心经过一番挣扎终于做了决定,他走进屋内将房门彻底掩上,直视着邢顾言幽深的双眼,道:“世子是聪明人应该早就怀疑你和冬阳的婚事有蹊跷了吧?” 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他神色十分笃定。 邢顾言只是目光沉幽地看着他,并不说话。 叶长青却在这样的目光下渐渐低下了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但却有着勇于承认错误并承担错误的勇气。 他道:“那个道士是我花钱雇的,我知道老夫人迷信,并且十分着急你的婚事所以就利用了这一点” 他也只是想试一试,可没想到事情的发展比他想象的还要顺利,甚至还惊动了皇上赐婚。 邢顾言眉头深蹙,眼中飞快的闪过意外疑惑怀疑等多种神色,最后恢复最开始的幽深,听不出什么情绪地问道:“为什么这么做?” 叶长青因为心虚始终低着头,回道:“我妹妹长得漂亮又聪明不该嫁给凡夫俗子。” 只是这样吗?邢顾言倒不是不信他,只是觉得为了这个原因就那么大费周章有些牵强。 “那为什么是我?”他沉默了两秒才又问道。 京城中贵族子弟优秀男儿那么多,他为什么偏偏挑中了他? 叶长青听他语气似乎一直很平和,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愤怒,这才抬起头看着他回道:“因为你救过我妹妹的命,是个好人!” 邢顾言听了这话竟然觉得无言以对,噎了半晌才又开口,“她知道吗?” 叶长青忙摇头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怕连累我们以她的性子她连抗旨的事都能做的出来。” 原本他准备将这事一辈子都烂在肚子里的,可他知道邢顾言是个聪明人不可能察觉不到这桩婚事的蹊跷之处,而他只会以为这一切是冬阳算计的。 所以他决定向他坦白,他相信他是个是非分明的人,冬阳算起来也是个受害者,他知道真相就不会再怀疑疏远冬阳了。 邢顾言审视了他好一会儿才彻底信了他的话,相信这一切是他一人主导和叶冬阳没有关系。 但他依旧觉得意外,眼前这个看着憨实耿直的男子竟然有那样的头脑,这是不是说明他的长相是具有欺骗性的。 他想方设法的将叶冬阳嫁入安阳王府真的就只是为了她好,没存半点私心? 如果他存了私心,若是叶冬阳知道自己被亲哥哥算计了心里能接受得了吗? 叶长青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自顾自地说道:“总之这一切不关冬阳的事,她什么都不知道,世子若是有气只管冲着我来,我叶长青绝无怨言!” 邢顾言觉得自己应该生气的,可不知道为什么竟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成亲当天在新房内叶冬阳那迷茫又带着疑惑的神情浮现在他眼前,他当时只当她在装傻,却原来她是真的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她既然不知道那就当这事没有发生过吧,以后不要再提。”邢顾言说道。 叶长青一愣,显然没想到他知道真相后竟然如此平静。 邢顾言想到那个道士,又问道:“你买通的那个道士可靠吗,能守得住秘密吗?” 叶长青这才从怔愣中回过神来,点头道:“你放心,他已经出了京城了。” 那道士原本就是个乞丐,不是京城人氏,全国各地乞讨为生,那日过后他就拿了银子离开京城了。 邢顾言点点头,心想也怪不得当初让长鸣去查这道士的下落长鸣一直没查到了。 叶冬阳打发走了叶大娘就倒床上睡着了,一觉睡了有一个多时辰。 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睁着惺忪的睡眼打量这屋里的一切,竟有种恍如隔梦的错觉,好像回到了刚刚穿越过来的那天。 这一晃儿她都已经成亲了,时间真的如白驹过隙,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 “你醒了?”忽然冒出的声音吓了她一跳,条件反射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向捧着本书临窗而立的颀长身影。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想到可能已经让他等得着急了她不由脸颊发热。 邢顾言没回答她的话,放下手中的书,看着她道:“还要睡吗?” “不了”叶冬阳一边回话一边赶忙下了地。 然后就走到梳妆台前拿起梳子简单地整理了下睡乱了的头发。 邢顾言默默地看着她,阳光从窗子射进来,给屋内镀了一层金色,像是一层面纱般让屋内的气氛显得朦胧又美好。 他想或许他该感谢叶长青,如果不是他此刻自己也无法拥有这份美好。 叶冬阳整理好仪容就立马拎起装着书的包袱,一转身就看到他正含着一丝微笑的看着自己。 有些疑惑地问道:“你怎么啦?” 邢顾言摇摇头,从她手中接过包袱,“走吧。”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63章063:那我陪你 “等等!”叶冬阳叫住他,对上他疑惑的眼神说道:“我有点话要跟大哥说,能不能再等会儿,我保证很快的!” 说完便急急忙忙地从他旁边出去了,生怕他不答应似的。 邢顾言只能拿着包袱重新回头,坐在她的小书桌前安静等着。 他们兄妹的感情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好。 叶家三口知道他们要走了,心情有些低落。 叶冬阳一出来他们的目光就瞬间落在了她身上。 她却只是看着叶长青,“大哥我有点话想跟你说。” 叶长青心里“咯噔”一下,还以为邢顾言把一切都告诉她了,可想到他们已经约定好这事瞒着她,便又镇定了下来,点点头,带着她去了自己的房间。 “说吧,要跟大哥说什么?”他含笑问道。 叶冬阳直视着他的眼睛,问道:“大哥是不是早就知道世子就是那日在碧月湖中救了我的人?” 所以当初才会安慰她邢世子是个良人,嫁给他可能是她几世都修不来的福气。 如果不是因为知道邢顾言是她的救命恩人,大哥是不会说这种话的,在他眼里他的妹妹配得上这世界上最好的男儿,能娶她是对方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才对。 叶长青愣了愣才点头道:“是。” 叶冬阳疑惑,“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如果早点告诉她,或许当初她刚接到圣旨的时候不会那么抵触。 叶长青生怕她生气急忙心虚地解释道:“你别生气,我当时是想告诉你的,但是我担心你嫁进安阳王府受欺负,因为念在世子是你的救命恩人就逆来顺受,所以我才没跟你说” 本来他想用世子是她的救命恩人一事来宽她的心让她不再那么排斥这桩婚事,可是后来他改变主意了。 冬阳是个爱恨分明,知恩图报的人,她不知道世子是她的救命恩人,那么她在王府中受了委屈或者刁难她不会忍。可若是知道世子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可能会为了报恩而选择委屈自己。 叶冬阳没想到是这个原因,看着叶长青那心虚而又着急解释一副生怕她生气而小心翼翼的模样,心里一阵酸涩难当,“大哥” 叶长青见她红了眼眶以为是被他气的,顿时手足无措,不停地道歉,“大哥不应该瞒着你的,大哥错了好不好,就原谅大哥这一次?” 叶冬阳见他一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急得手足无措的样子,顿觉好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出右手的小手指,“下不为例!” 叶长青神色一松,伸出右手,小手指笨拙的勾住她白嫩的手指,喜道:“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叶大叔和叶大娘好奇他们兄妹在屋内说什么悄悄话,目光一直落在叶长青的房门上。 看到叶冬阳红着眼睛出来,他们二人相视一眼忙起身迎了过来,叶大娘心疼地看着叶冬阳像是刚哭过的双眼,责备地看向叶长青,“这是怎么了,你妹妹怎么哭了?” 叶长青心虚地移开眼睛不说话。 叶冬阳忙握住叶大娘的手,笑道:“娘我没事,只是马上要走了心里舍不得你们,以后我不在就靠大哥照顾你们了,你们自己也要好好照顾自己铺子里生意忙就多招几个人帮忙,千万别累着自己” 叶大娘其实也知道自己的儿子比她这个做娘的还要疼他妹妹,闻言不疑有他,眼眶也跟着红了,拍了拍叶冬阳的手道:“爹娘会的,你不用担心我们,我们身体都好。倒是你自己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别让我们担心!” “嗯,娘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叶冬阳重重地点头。 邢顾言拎着包袱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这么一幕,脸上挂着平静温和的笑容。 叶大娘虽然还想留他们多待一会儿,但时间确实已经不早了,只能忍着不舍将她送到邢顾言身边去。 “快回去吧,时间不早了!”她强扯出一丝笑容说道。 邢顾言一手拎着包袱一手牵着一步三回头的叶冬阳出了叶家,上了等候在外面的马车。 孙妈妈和紫烟已经回去了,除了车夫,只剩下青萍一人在此等候。 邢顾言二人上了马车,青萍才放下车帘吩咐车夫出发。 叶冬阳趴在窗口依依不舍地看着她熟悉的巷子胡同还有街道,这里的每一处都曾有她的影子,她最喜欢在清晨或夜晚,寂静少人的时候在这些巷子胡同里穿梭,那样总能给她一种心平气和的感觉。 可往后她就再也没有机会在它们中穿梭了,即使偶尔回来也是在白天,然后吃顿饭在太阳落山之前又赶回去 马车很快就驶出了城西,叶冬阳恋恋不舍地放下只掀起一条细缝的帘子,转过身来。 邢顾言看着她情绪低落的样子,道:“你想回来可以随时回来。” 叶冬阳闻言眼睛猝然一亮地看着他,随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又黯淡了下去,苦涩地笑道:“一个月回来一次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她若老是往娘家跑就算安阳王府的长辈们不介意,外面的人唾沫星子也能把她淹死。 她倒是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可她娘就不一样了,她若是老回去,娘会不高兴的,因为她不希望她的女儿被人说三道四。 “那我陪你,你哪日想回来就提前告诉我一声。”邢顾言说道。 叶冬阳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意外地看着他,觉得他对她的态度似乎变了。 邢顾言不明所以地问道:“怎么这么看着我?” 叶冬阳摇摇头,抿了抿唇,直视着他的眼睛犹豫地问道:“若是有一天我不懂事不明事理了呢?”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64章064:累了进去再睡 邢顾言一时之间没明白她什么意思,只觉得这话没头没脑的,倒是觉得这话分外耳熟,须臾才反应过来,他在叶家说过这话。 她在问若是她不明事理不懂事了他是不是会担待她的行为吗? 他微微笑道:“只要不是无中生有无理取闹。” 只要事出有因错不在她,她就可以得理不饶人。 叶冬阳看着他清俊而又温润如玉的面庞,心陡然漏了一拍,不自在地移开视线,道:“我不会的,我是最讲理的。” 邢顾言闻言不由失笑,随后语气认真地道:“我相信!” 叶冬阳原本就不平静的心更加跳动个不停了,诧异地转头看向他,他不是讨厌她的吗,怎么会相信她? 邢顾言一眼就能看穿她在想些什么,却并没说什么,视线不小心扫过桌上的包裹,伸手摸了摸,含笑问道:“我能看看吗?” 叶冬阳收起眼中的诧异跟疑惑,点点头。 邢顾言从包裹里随手拿出一本书,书名叫怪事合集,他讶异地微微张了张嘴,一边打开第一页一边看向叶冬阳,“这书哪儿来的?” “地摊上买的,两个铜板。”叶冬阳微微倾身过来看了一眼书名,神色自若地回道。 邢顾言又问道:“讲的什么?” 这本书叶冬阳还没看完,但大概讲什么已经很清楚了,她回道:“一些常理不能解释的怪事,可能著者真的见过,也可能是听说的,当然,也有可能是杜撰的,不过挺有意思的。” 邢顾言闻言来了点兴趣,认真看了起来。 车厢内顿时陷入一片静谧之中,只有书页偶尔翻动的声音。阳光从偶尔被风吹起的车窗里射进来,光线正好打在邢顾言翻动书页的手指上,显得本就细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更多了几分如玉的光泽,分外好看。 叶冬阳不禁看得入了神,就连邢顾言抬眼看了她一眼她都没反应过来。 他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自己的手,嘴角微微上扬一个好看的弧度,继续低头看书,只是心神已经没办法集中了,看似专注其实什么都没看进去。 不知不觉叶冬阳感觉到困了,上下眼皮开始打架,无意识地趴在桌上睡着了。 邢顾言见状失笑摇头,放下手中的书,端详起她的睡颜来,看到她娇挺的鼻尖上晶莹细密的汗珠,伸手轻轻刮了刮。然后拿过一旁的团扇对着她轻轻扇了起来。 马车在安阳王府门口徐徐停了下来,青萍跳下马车对里面恭敬地道:“世子爷世子妃,王府到了!” 邢顾言右手扇扇子的动作没停,左手挑开马车的帘子看了王府大门一眼随后又看了眼天色才放了下来。 见叶冬阳似乎没有要醒的迹象,他也不忍心叫醒她,或许在王府这几天她一直没睡好吧,是因为他还是因为换了地方不习惯? 青萍见车内久久没有动静,很疑惑也很着急,眼看着太阳已经西斜,她心里着急。 于是大着胆子对着马车再次提醒道:“世子爷世子妃该下车了!” 车内,叶冬阳眉头蹙了蹙,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却依旧神色恍惚地趴着没动。 邢顾言早在她蹙眉时便放下了团扇,此刻眼带戏谑地看着她,问道:“可睡够了?” 叶冬阳听到他的声音才彻底醒过来,意识到马车是停止的,脸上一热,“已经到了吗?” 她怎么就给睡着了呢,明明这两天也休息的挺好的啊。 邢顾言看出她的窘迫和懊恼,也没再故意取笑她,因为时间真的不早了。 黎国民俗,女子出嫁首次归宁必须在太阳西斜前回来,最好是中午日头最盛的时候回来,这寓意着夫家的运数会蒸蒸日上如日中天。反之,若是日薄西山才回来,那示为不祥,夫家可能会日渐衰败走下坡路。 天气马上就要入夏,天长夜短,太阳下山的迟,此刻太阳虽已渐渐西斜但光热不减,也正是因为如此,邢顾言才会没有着急带她回来,并且还告诉叶大娘不用为此担忧。 虽然他不在乎这个,但他不想她被人说三道四,王府一直地位稳固还好,若是哪日衰落,难保不会有人把责任推到她的身上。 “下车吧,累了进去再睡!”邢顾言温声说完便起身出了马车。 叶冬阳拍了拍脸强迫自己清醒过来,然后又理了理耳边的碎发才跟着起身出去。 青萍见他们下马车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见叶冬阳明显一副刚睡醒的样子瞬间明白过来刚才他们为什么迟迟没有下马车。 世子爷是不忍心叫醒熟睡的世子妃吗? 她为这个发现而暗暗高兴,她是世子妃的丫鬟,只有世子妃好她才会好,所以她衷心的希望世子妃能够得世子爷的喜欢。 刚进王府,远远地荷花院的丫鬟就跑过来给他们行了一礼笑盈盈地道:“老夫人说了世子爷和世子妃想必也累了,就不用过去给她请安了,早些回自己院子歇着吧!” 邢顾言颔首,“多谢祖母体恤,我们确实有些累了! ” 话音刚落,又有一丫鬟满脸笑意的过来,传达安阳王妃的话,和老夫人是一个意思。 如此,夫妇二人便直接回了清风院。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65章065:去床上睡 回到清风院,夫妇二人直接回了房,孙妈妈吩咐人端来了水,让他们简单的洗洗手脸,洗完后邢顾言就让他们下去了。 叶冬阳还是有些困,洗了手脸就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想再小眯一会儿。 邢顾言见她这幅样子失笑摇头,转身去衣柜拿了一套崭新的属于她的中衣出来,走进隔间,将衣服放到一旁的架子上,然后拿出柜子里的的香露往池水里滴了几滴才出来。 在她旁边坐下,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道:“起来,去洗了澡到床上睡!” 叶冬阳没睡熟闻言睁开了眼睛,双手撑着桌子起来,准备去拿衣服。 邢顾言道:“衣服里面有。” 叶冬阳只以为下人们洗了之前换下的放进去的,于是“哦”了一声就直接进了隔间。 一进去便有清香扑鼻而来,倒将她的困意驱散了几分,看到衣架上的中衣,想着可能是孙妈妈她们离开之前准备的吧。 卸了头上身上的首饰,脱了衣服进了池中,水汽氤氲,她竟是彻底的清醒了,一点都不觉得困了,只是依旧觉得身体懒洋洋的。 泡了好一会儿她才起身,穿好衣服出来后,看到邢顾言正坐在桌前看书,他手旁边放的就是她从家里带来的包袱,所以他看的还是她的书。 走到他对面坐下,看到他手中的书还是那本怪事合集,她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才问道:“你也喜欢看这种书?” 邢顾言虽然涉猎很广,但类似这本的书还真没看过,闻言实话实说道:“这是第一次看,觉得有点意思。” 自己喜欢的东西得到别人的认可,叶冬阳忍不住嘴角微扬,以前不管她看书下棋还是画画都没有人可以交流,现在好像不一样了,他可以陪她下棋还会和她看同样的书。 邢顾言见她坐着不动,从书中抬起头来,道:“不是困吗,去床上睡,饭点我叫你。” 叶冬阳想说自己已经不困了,可是如果不睡觉她要干什么呢,和他这样面对面的看书吗,她觉得好像不如睡觉自在。 于是她听话的起身走到床前放下了帷幔脱鞋爬上了床。 邢顾言继续翻看着手中的书,因为怕打扰她休息,他翻书的动作刻意的放轻了,几乎听不见。 叶冬阳是真的没有了睡意,她侧身面朝外躺着,透过帷幔偷偷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他对她的态度好像变了,难道是因为答应了大哥要多担待她所以才开始对她好吗?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邢顾言觉得眼睛有些酸涩,便放下手中的书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再睁开眼睛后便看向了床上躺着的叶冬阳。 他只能依稀看到她的身形,但是看不清她的脸,所以并不知道她此刻依旧是睁着眼睛的。 叶冬阳却吓了一跳,慌忙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她又慢慢睁开了眼睛,大着胆子和他对视,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在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具体情形,他根本看不清她的脸,她即使睁着眼睛他也不知道。 明知如此,她还是心跳加速,脸红耳热起来,好像他们真的在面对面近距离的对视。 这样的“对视”持续了好一会儿,邢顾言忽然道:“醒了就起来,赖床不是个好习惯。” 叶冬阳有一种被抓包的尴尬,本就有些红的脸色更加的红了,慢慢坐起身子下了床,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轻声地道:“刚醒没一会儿” 所以并没有看你很长时间。 邢顾言原本也只是感觉她似乎在打量他,刚才的话只是一种试探,没想到她真的已经醒了。 所以自己刚才对她发呆她都知道了? 想到这种可能,他的神色也染上一丝不自在。但很快他就神色如常地打量了一眼她身上的中衣和披散的头发,道:“晚饭差不多该好了,穿衣服出去吃饭!” 叶冬阳像是小学生般乖巧点头,转身去衣柜里找了一件家常的绿色清新范的长裙出来,走去屏风后换上。 束腰的款式,显得她的腰肢不盈一握,人也显得更加的修长纤细。脸色绯红,不施粉黛,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自然的垂落,用“清水出芙蓉”来形容此刻的她再合适不过了。 这衣服很适合她。 邢顾言正看的出神,叶冬阳已经拿着两根绿色丝带走到了他面前,困惑地看着她自己的袖口,“这个好像是缠在袖子上的,我弄不好” 她没穿过这种袖子缠丝带的衣服,总觉得这钟衣服太费事,穿个衣服自己一个人还没办法搞定,刚才拿的时候倒没注意这茬。 邢顾言拿起一根丝带,起身抬起她的一只手臂,认真地将丝带一圈一圈缠在了她绣着杨柳的袖口上,最好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接着又换了另一只手腕,用同样的方式将丝带一圈圈缠了上去,系个蝴蝶结。 回到清风院,夫妇二人直接回了房,孙妈妈吩咐人端来了水,让他们简单的洗洗手脸,洗完后邢顾言就让他们下去了。 叶冬阳还是有些困,洗了手脸就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想再小眯一会儿。 邢顾言见她这幅样子失笑摇头,转身去衣柜拿了一套崭新的属于她的中衣出来,走进隔间,将衣服放到一旁的架子上,然后拿出柜子里的的香露往池水里滴了几滴才出来。 在她旁边坐下,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道:“起来,去洗了澡到床上睡!” 叶冬阳没睡熟闻言睁开了眼睛,双手撑着桌子起来,准备去拿衣服。 邢顾言道:“衣服里面有。” 叶冬阳只以为下人们洗了之前换下的放进去的,于是“哦”了一声就直接进了隔间。 一进去便有清香扑鼻而来,倒将她的困意驱散了几分,看到衣架上的中衣,想着可能是孙妈妈她们离开之前准备的吧。 卸了头上身上的首饰,脱了衣服进了池中,水汽氤氲,她竟是彻底的清醒了,一点都不觉得困了,只是依旧觉得身体懒洋洋的。 泡了好一会儿她才起身,穿好衣服出来后,看到邢顾言正坐在桌前看书,他手旁边放的就是她从家里带来的包袱,所以他看的还是她的书。 走到他对面坐下,看到他手中的书还是那本怪事合集,她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才问道:“你也喜欢看这种书?” 邢顾言虽然涉猎很广,但类似这本的书还真没看过,闻言实话实说道:“这是第一次看,觉得有点意思。” 自己喜欢的东西得到别人的认可,叶冬阳忍不住嘴角微扬,以前不管她看书下棋还是画画都没有人可以交流,现在好像不一样了,他可以陪她下棋还会和她看同样的书。 邢顾言见她坐着不动,从书中抬起头来,道:“不是困吗,去床上睡,饭点我叫你。” 叶冬阳想说自己已经不困了,可是如果不睡觉她要干什么呢,和他这样面对面的看书吗,她觉得好像不如睡觉自在。 于是她听话的起身走到床前放下了帷幔脱鞋爬上了床。 邢顾言继续翻看着手中的书,因为怕打扰她休息,他翻书的动作刻意的放轻了,几乎听不见。 叶冬阳是真的没有了睡意,她侧身面朝外躺着,透过帷幔偷偷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他对她的态度好像变了,难道是因为答应了大哥要多担待她所以才开始对她好吗?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邢顾言觉得眼睛有些酸涩,便放下手中的书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再睁开眼睛后便看向了床上躺着的叶冬阳。 他只能依稀看到她的身形,但是看不清她的脸,所以并不知道她此刻依旧是睁着眼睛的。 叶冬阳却吓了一跳,慌忙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她又慢慢睁开了眼睛,大着胆子和他对视,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在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具体情形,他根本看不清她的脸,她即使睁着眼睛他也不知道。 明知如此,她还是心跳加速,脸红耳热起来,好像他们真的在面对面近距离的对视。 这样的“对视”持续了好一会儿,邢顾言忽然道:“醒了就起来,赖床不是个好习惯。” 叶冬阳有一种被抓包的尴尬,本就有些红的脸色更加的红了,慢慢坐起身子下了床,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轻声地道:“刚醒没一会儿” 所以并没有看你很长时间。 邢顾言原本也只是感觉她似乎在打量他,刚才的话只是一种试探,没想到她真的已经醒了。 所以自己刚才对她发呆她都知道了? 想到这种可能,他的神色也染上一丝不自在。但很快他就神色如常地打量了一眼她身上的中衣和披散的头发,道:“晚饭差不多该好了,穿衣服出去吃饭!” 叶冬阳像是小学生般乖巧点头,转身去衣柜里找了一件家常的绿色清新范的长裙出来,走去屏风后换上。 束腰的款式,显得她的腰肢不盈一握,人也显得更加的修长纤细。脸色绯红,不施粉黛,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自然的垂落,用“清水出芙蓉”来形容此刻的她再合适不过了。 这衣服很适合她。 邢顾言正看的出神,叶冬阳已经拿着两根绿色丝带走到了他面前,困惑地看着她自己的袖口,“这个好像是缠在袖子上的,我弄不好” 她没穿过这种袖子缠丝带的衣服,总觉得这钟衣服太费事,穿个衣服自己一个人还没办法搞定,刚才拿的时候倒没注意这茬。 邢顾言拿起一根丝带,起身抬起她的一只手臂,认真地将丝带一圈一圈缠在了她绣着杨柳的袖口上,最好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接着又换了另一只手腕,用同样的方式将丝带一圈圈缠了上去,系个蝴蝶结。 回到清风院,夫妇二人直接回了房,孙妈妈吩咐人端来了水,让他们简单的洗洗手脸,洗完后邢顾言就让他们下去了。 叶冬阳还是有些困,洗了手脸就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想再小眯一会儿。 邢顾言见她这幅样子失笑摇头,转身去衣柜拿了一套崭新的属于她的中衣出来,走进隔间,将衣服放到一旁的架子上,然后拿出柜子里的的香露往池水里滴了几滴才出来。 在她旁边坐下,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道:“起来,去洗了澡到床上睡!” 叶冬阳没睡熟闻言睁开了眼睛,双手撑着桌子起来,准备去拿衣服。 邢顾言道:“衣服里面有。” 叶冬阳只以为下人们洗了之前换下的放进去的,于是“哦”了一声就直接进了隔间。 一进去便有清香扑鼻而来,倒将她的困意驱散了几分,看到衣架上的中衣,想着可能是孙妈妈她们离开之前准备的吧。 卸了头上身上的首饰,脱了衣服进了池中,水汽氤氲,她竟是彻底的清醒了,一点都不觉得困了,只是依旧觉得身体懒洋洋的。 泡了好一会儿她才起身,穿好衣服出来后,看到邢顾言正坐在桌前看书,他手旁边放的就是她从家里带来的包袱,所以他看的还是她的书。 走到他对面坐下,看到他手中的书还是那本怪事合集,她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才问道:“你也喜欢看这种书?” 邢顾言虽然涉猎很广,但类似这本的书还真没看过,闻言实话实说道:“这是第一次看,觉得有点意思。” 自己喜欢的东西得到别人的认可,叶冬阳忍不住嘴角微扬,以前不管她看书下棋还是画画都没有人可以交流,现在好像不一样了,他可以陪她下棋还会和她看同样的书。 邢顾言见她坐着不动,从书中抬起头来,道:“不是困吗,去床上睡,饭点我叫你。” 叶冬阳想说自己已经不困了,可是如果不睡觉她要干什么呢,和他这样面对面的看书吗,她觉得好像不如睡觉自在。 于是她听话的起身走到床前放下了帷幔脱鞋爬上了床。 邢顾言继续翻看着手中的书,因为怕打扰她休息,他翻书的动作刻意的放轻了,几乎听不见。 叶冬阳是真的没有了睡意,她侧身面朝外躺着,透过帷幔偷偷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他对她的态度好像变了,难道是因为答应了大哥要多担待她所以才开始对她好吗?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邢顾言觉得眼睛有些酸涩,便放下手中的书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再睁开眼睛后便看向了床上躺着的叶冬阳。 他只能依稀看到她的身形,但是看不清她的脸,所以并不知道她此刻依旧是睁着眼睛的。 叶冬阳却吓了一跳,慌忙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她又慢慢睁开了眼睛,大着胆子和他对视,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在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具体情形,他根本看不清她的脸,她即使睁着眼睛他也不知道。 明知如此,她还是心跳加速,脸红耳热起来,好像他们真的在面对面近距离的对视。 这样的“对视”持续了好一会儿,邢顾言忽然道:“醒了就起来,赖床不是个好习惯。” 叶冬阳有一种被抓包的尴尬,本就有些红的脸色更加的红了,慢慢坐起身子下了床,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轻声地道:“刚醒没一会儿” 所以并没有看你很长时间。 邢顾言原本也只是感觉她似乎在打量他,刚才的话只是一种试探,没想到她真的已经醒了。 所以自己刚才对她发呆她都知道了? 想到这种可能,他的神色也染上一丝不自在。但很快他就神色如常地打量了一眼她身上的中衣和披散的头发,道:“晚饭差不多该好了,穿衣服出去吃饭!” 叶冬阳像是小学生般乖巧点头,转身去衣柜里找了一件家常的绿色清新范的长裙出来,走去屏风后换上。 束腰的款式,显得她的腰肢不盈一握,人也显得更加的修长纤细。脸色绯红,不施粉黛,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自然的垂落,用“清水出芙蓉”来形容此刻的她再合适不过了。 这衣服很适合她。 邢顾言正看的出神,叶冬阳已经拿着两根绿色丝带走到了他面前,困惑地看着她自己的袖口,“这个好像是缠在袖子上的,我弄不好” 她没穿过这种袖子缠丝带的衣服,总觉得这钟衣服太费事,穿个衣服自己一个人还没办法搞定,刚才拿的时候倒没注意这茬。 邢顾言拿起一根丝带,起身抬起她的一只手臂,认真地将丝带一圈一圈缠在了她绣着杨柳的袖口上,最好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接着又换了另一只手腕,用同样的方式将丝带一圈圈缠了上去,系个蝴蝶结。 回到清风院,夫妇二人直接回了房,孙妈妈吩咐人端来了水,让他们简单的洗洗手脸,洗完后邢顾言就让他们下去了。 叶冬阳还是有些困,洗了手脸就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想再小眯一会儿。 邢顾言见她这幅样子失笑摇头,转身去衣柜拿了一套崭新的属于她的中衣出来,走进隔间,将衣服放到一旁的架子上,然后拿出柜子里的的香露往池水里滴了几滴才出来。 在她旁边坐下,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道:“起来,去洗了澡到床上睡!” 叶冬阳没睡熟闻言睁开了眼睛,双手撑着桌子起来,准备去拿衣服。 邢顾言道:“衣服里面有。” 叶冬阳只以为下人们洗了之前换下的放进去的,于是“哦”了一声就直接进了隔间。 一进去便有清香扑鼻而来,倒将她的困意驱散了几分,看到衣架上的中衣,想着可能是孙妈妈她们离开之前准备的吧。 卸了头上身上的首饰,脱了衣服进了池中,水汽氤氲,她竟是彻底的清醒了,一点都不觉得困了,只是依旧觉得身体懒洋洋的。 泡了好一会儿她才起身,穿好衣服出来后,看到邢顾言正坐在桌前看书,他手旁边放的就是她从家里带来的包袱,所以他看的还是她的书。 走到他对面坐下,看到他手中的书还是那本怪事合集,她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才问道:“你也喜欢看这种书?” 邢顾言虽然涉猎很广,但类似这本的书还真没看过,闻言实话实说道:“这是第一次看,觉得有点意思。” 自己喜欢的东西得到别人的认可,叶冬阳忍不住嘴角微扬,以前不管她看书下棋还是画画都没有人可以交流,现在好像不一样了,他可以陪她下棋还会和她看同样的书。 邢顾言见她坐着不动,从书中抬起头来,道:“不是困吗,去床上睡,饭点我叫你。” 叶冬阳想说自己已经不困了,可是如果不睡觉她要干什么呢,和他这样面对面的看书吗,她觉得好像不如睡觉自在。 于是她听话的起身走到床前放下了帷幔脱鞋爬上了床。 邢顾言继续翻看着手中的书,因为怕打扰她休息,他翻书的动作刻意的放轻了,几乎听不见。 叶冬阳是真的没有了睡意,她侧身面朝外躺着,透过帷幔偷偷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他对她的态度好像变了,难道是因为答应了大哥要多担待她所以才开始对她好吗?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邢顾言觉得眼睛有些酸涩,便放下手中的书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再睁开眼睛后便看向了床上躺着的叶冬阳。 他只能依稀看到她的身形,但是看不清她的脸,所以并不知道她此刻依旧是睁着眼睛的。 叶冬阳却吓了一跳,慌忙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她又慢慢睁开了眼睛,大着胆子和他对视,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在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具体情形,他根本看不清她的脸,她即使睁着眼睛他也不知道。 明知如此,她还是心跳加速,脸红耳热起来,好像他们真的在面对面近距离的对视。 这样的“对视”持续了好一会儿,邢顾言忽然道:“醒了就起来,赖床不是个好习惯。” 叶冬阳有一种被抓包的尴尬,本就有些红的脸色更加的红了,慢慢坐起身子下了床,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轻声地道:“刚醒没一会儿” 所以并没有看你很长时间。 邢顾言原本也只是感觉她似乎在打量他,刚才的话只是一种试探,没想到她真的已经醒了。 所以自己刚才对她发呆她都知道了? 想到这种可能,他的神色也染上一丝不自在。但很快他就神色如常地打量了一眼她身上的中衣和披散的头发,道:“晚饭差不多该好了,穿衣服出去吃饭!” 叶冬阳像是小学生般乖巧点头,转身去衣柜里找了一件家常的绿色清新范的长裙出来,走去屏风后换上。 束腰的款式,显得她的腰肢不盈一握,人也显得更加的修长纤细。脸色绯红,不施粉黛,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自然的垂落,用“清水出芙蓉”来形容此刻的她再合适不过了。 这衣服很适合她。 邢顾言正看的出神,叶冬阳已经拿着两根绿色丝带走到了他面前,困惑地看着她自己的袖口,“这个好像是缠在袖子上的,我弄不好” 她没穿过这种袖子缠丝带的衣服,总觉得这钟衣服太费事,穿个衣服自己一个人还没办法搞定,刚才拿的时候倒没注意这茬。 邢顾言拿起一根丝带,起身抬起她的一只手臂,认真地将丝带一圈一圈缠在了她绣着杨柳的袖口上,最好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接着又换了另一只手腕,用同样的方式将丝带一圈圈缠了上去,系个蝴蝶结。 回到清风院,夫妇二人直接回了房,孙妈妈吩咐人端来了水,让他们简单的洗洗手脸,洗完后邢顾言就让他们下去了。 叶冬阳还是有些困,洗了手脸就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想再小眯一会儿。 邢顾言见她这幅样子失笑摇头,转身去衣柜拿了一套崭新的属于她的中衣出来,走进隔间,将衣服放到一旁的架子上,然后拿出柜子里的的香露往池水里滴了几滴才出来。 在她旁边坐下,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道:“起来,去洗了澡到床上睡!” 叶冬阳没睡熟闻言睁开了眼睛,双手撑着桌子起来,准备去拿衣服。 邢顾言道:“衣服里面有。” 叶冬阳只以为下人们洗了之前换下的放进去的,于是“哦”了一声就直接进了隔间。 一进去便有清香扑鼻而来,倒将她的困意驱散了几分,看到衣架上的中衣,想着可能是孙妈妈她们离开之前准备的吧。 卸了头上身上的首饰,脱了衣服进了池中,水汽氤氲,她竟是彻底的清醒了,一点都不觉得困了,只是依旧觉得身体懒洋洋的。 泡了好一会儿她才起身,穿好衣服出来后,看到邢顾言正坐在桌前看书,他手旁边放的就是她从家里带来的包袱,所以他看的还是她的书。 走到他对面坐下,看到他手中的书还是那本怪事合集,她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才问道:“你也喜欢看这种书?” 邢顾言虽然涉猎很广,但类似这本的书还真没看过,闻言实话实说道:“这是第一次看,觉得有点意思。” 自己喜欢的东西得到别人的认可,叶冬阳忍不住嘴角微扬,以前不管她看书下棋还是画画都没有人可以交流,现在好像不一样了,他可以陪她下棋还会和她看同样的书。 邢顾言见她坐着不动,从书中抬起头来,道:“不是困吗,去床上睡,饭点我叫你。” 叶冬阳想说自己已经不困了,可是如果不睡觉她要干什么呢,和他这样面对面的看书吗,她觉得好像不如睡觉自在。 于是她听话的起身走到床前放下了帷幔脱鞋爬上了床。 邢顾言继续翻看着手中的书,因为怕打扰她休息,他翻书的动作刻意的放轻了,几乎听不见。 叶冬阳是真的没有了睡意,她侧身面朝外躺着,透过帷幔偷偷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他对她的态度好像变了,难道是因为答应了大哥要多担待她所以才开始对她好吗?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邢顾言觉得眼睛有些酸涩,便放下手中的书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再睁开眼睛后便看向了床上躺着的叶冬阳。 他只能依稀看到她的身形,但是看不清她的脸,所以并不知道她此刻依旧是睁着眼睛的。 叶冬阳却吓了一跳,慌忙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她又慢慢睁开了眼睛,大着胆子和他对视,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在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具体情形,他根本看不清她的脸,她即使睁着眼睛他也不知道。 明知如此,她还是心跳加速,脸红耳热起来,好像他们真的在面对面近距离的对视。 这样的“对视”持续了好一会儿,邢顾言忽然道:“醒了就起来,赖床不是个好习惯。” 叶冬阳有一种被抓包的尴尬,本就有些红的脸色更加的红了,慢慢坐起身子下了床,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轻声地道:“刚醒没一会儿” 所以并没有看你很长时间。 邢顾言原本也只是感觉她似乎在打量他,刚才的话只是一种试探,没想到她真的已经醒了。 所以自己刚才对她发呆她都知道了? 想到这种可能,他的神色也染上一丝不自在。但很快他就神色如常地打量了一眼她身上的中衣和披散的头发,道:“晚饭差不多该好了,穿衣服出去吃饭!” 叶冬阳像是小学生般乖巧点头,转身去衣柜里找了一件家常的绿色清新范的长裙出来,走去屏风后换上。 束腰的款式,显得她的腰肢不盈一握,人也显得更加的修长纤细。脸色绯红,不施粉黛,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自然的垂落,用“清水出芙蓉”来形容此刻的她再合适不过了。 这衣服很适合她。 邢顾言正看的出神,叶冬阳已经拿着两根绿色丝带走到了他面前,困惑地看着她自己的袖口,“这个好像是缠在袖子上的,我弄不好” 她没穿过这种袖子缠丝带的衣服,总觉得这钟衣服太费事,穿个衣服自己一个人还没办法搞定,刚才拿的时候倒没注意这茬。 邢顾言拿起一根丝带,起身抬起她的一只手臂,认真地将丝带一圈一圈缠在了她绣着杨柳的袖口上,最好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接着又换了另一只手腕,用同样的方式将丝带一圈圈缠了上去,系个蝴蝶结。 回到清风院,夫妇二人直接回了房,孙妈妈吩咐人端来了水,让他们简单的洗洗手脸,洗完后邢顾言就让他们下去了。 叶冬阳还是有些困,洗了手脸就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想再小眯一会儿。 邢顾言见她这幅样子失笑摇头,转身去衣柜拿了一套崭新的属于她的中衣出来,走进隔间,将衣服放到一旁的架子上,然后拿出柜子里的的香露往池水里滴了几滴才出来。 在她旁边坐下,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道:“起来,去洗了澡到床上睡!” 叶冬阳没睡熟闻言睁开了眼睛,双手撑着桌子起来,准备去拿衣服。 邢顾言道:“衣服里面有。” 叶冬阳只以为下人们洗了之前换下的放进去的,于是“哦”了一声就直接进了隔间。 一进去便有清香扑鼻而来,倒将她的困意驱散了几分,看到衣架上的中衣,想着可能是孙妈妈她们离开之前准备的吧。 卸了头上身上的首饰,脱了衣服进了池中,水汽氤氲,她竟是彻底的清醒了,一点都不觉得困了,只是依旧觉得身体懒洋洋的。 泡了好一会儿她才起身,穿好衣服出来后,看到邢顾言正坐在桌前看书,他手旁边放的就是她从家里带来的包袱,所以他看的还是她的书。 走到他对面坐下,看到他手中的书还是那本怪事合集,她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才问道:“你也喜欢看这种书?” 邢顾言虽然涉猎很广,但类似这本的书还真没看过,闻言实话实说道:“这是第一次看,觉得有点意思。” 自己喜欢的东西得到别人的认可,叶冬阳忍不住嘴角微扬,以前不管她看书下棋还是画画都没有人可以交流,现在好像不一样了,他可以陪她下棋还会和她看同样的书。 邢顾言见她坐着不动,从书中抬起头来,道:“不是困吗,去床上睡,饭点我叫你。” 叶冬阳想说自己已经不困了,可是如果不睡觉她要干什么呢,和他这样面对面的看书吗,她觉得好像不如睡觉自在。 于是她听话的起身走到床前放下了帷幔脱鞋爬上了床。 邢顾言继续翻看着手中的书,因为怕打扰她休息,他翻书的动作刻意的放轻了,几乎听不见。 叶冬阳是真的没有了睡意,她侧身面朝外躺着,透过帷幔偷偷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他对她的态度好像变了,难道是因为答应了大哥要多担待她所以才开始对她好吗?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邢顾言觉得眼睛有些酸涩,便放下手中的书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再睁开眼睛后便看向了床上躺着的叶冬阳。 他只能依稀看到她的身形,但是看不清她的脸,所以并不知道她此刻依旧是睁着眼睛的。 叶冬阳却吓了一跳,慌忙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她又慢慢睁开了眼睛,大着胆子和他对视,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在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具体情形,他根本看不清她的脸,她即使睁着眼睛他也不知道。 明知如此,她还是心跳加速,脸红耳热起来,好像他们真的在面对面近距离的对视。 这样的“对视”持续了好一会儿,邢顾言忽然道:“醒了就起来,赖床不是个好习惯。” 叶冬阳有一种被抓包的尴尬,本就有些红的脸色更加的红了,慢慢坐起身子下了床,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轻声地道:“刚醒没一会儿” 所以并没有看你很长时间。 邢顾言原本也只是感觉她似乎在打量他,刚才的话只是一种试探,没想到她真的已经醒了。 所以自己刚才对她发呆她都知道了? 想到这种可能,他的神色也染上一丝不自在。但很快他就神色如常地打量了一眼她身上的中衣和披散的头发,道:“晚饭差不多该好了,穿衣服出去吃饭!” 叶冬阳像是小学生般乖巧点头,转身去衣柜里找了一件家常的绿色清新范的长裙出来,走去屏风后换上。 束腰的款式,显得她的腰肢不盈一握,人也显得更加的修长纤细。脸色绯红,不施粉黛,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自然的垂落,用“清水出芙蓉”来形容此刻的她再合适不过了。 这衣服很适合她。 邢顾言正看的出神,叶冬阳已经拿着两根绿色丝带走到了他面前,困惑地看着她自己的袖口,“这个好像是缠在袖子上的,我弄不好” 她没穿过这种袖子缠丝带的衣服,总觉得这钟衣服太费事,穿个衣服自己一个人还没办法搞定,刚才拿的时候倒没注意这茬。 邢顾言拿起一根丝带,起身抬起她的一只手臂,认真地将丝带一圈一圈缠在了她绣着杨柳的袖口上,最好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接着又换了另一只手腕,用同样的方式将丝带一圈圈缠了上去,系个蝴蝶结。 回到清风院,夫妇二人直接回了房,孙妈妈吩咐人端来了水,让他们简单的洗洗手脸,洗完后邢顾言就让他们下去了。 叶冬阳还是有些困,洗了手脸就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想再小眯一会儿。 邢顾言见她这幅样子失笑摇头,转身去衣柜拿了一套崭新的属于她的中衣出来,走进隔间,将衣服放到一旁的架子上,然后拿出柜子里的的香露往池水里滴了几滴才出来。 在她旁边坐下,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道:“起来,去洗了澡到床上睡!” 叶冬阳没睡熟闻言睁开了眼睛,双手撑着桌子起来,准备去拿衣服。 邢顾言道:“衣服里面有。” 叶冬阳只以为下人们洗了之前换下的放进去的,于是“哦”了一声就直接进了隔间。 一进去便有清香扑鼻而来,倒将她的困意驱散了几分,看到衣架上的中衣,想着可能是孙妈妈她们离开之前准备的吧。 卸了头上身上的首饰,脱了衣服进了池中,水汽氤氲,她竟是彻底的清醒了,一点都不觉得困了,只是依旧觉得身体懒洋洋的。 泡了好一会儿她才起身,穿好衣服出来后,看到邢顾言正坐在桌前看书,他手旁边放的就是她从家里带来的包袱,所以他看的还是她的书。 走到他对面坐下,看到他手中的书还是那本怪事合集,她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才问道:“你也喜欢看这种书?” 邢顾言虽然涉猎很广,但类似这本的书还真没看过,闻言实话实说道:“这是第一次看,觉得有点意思。” 自己喜欢的东西得到别人的认可,叶冬阳忍不住嘴角微扬,以前不管她看书下棋还是画画都没有人可以交流,现在好像不一样了,他可以陪她下棋还会和她看同样的书。 邢顾言见她坐着不动,从书中抬起头来,道:“不是困吗,去床上睡,饭点我叫你。” 叶冬阳想说自己已经不困了,可是如果不睡觉她要干什么呢,和他这样面对面的看书吗,她觉得好像不如睡觉自在。 于是她听话的起身走到床前放下了帷幔脱鞋爬上了床。 邢顾言继续翻看着手中的书,因为怕打扰她休息,他翻书的动作刻意的放轻了,几乎听不见。 叶冬阳是真的没有了睡意,她侧身面朝外躺着,透过帷幔偷偷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他对她的态度好像变了,难道是因为答应了大哥要多担待她所以才开始对她好吗?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邢顾言觉得眼睛有些酸涩,便放下手中的书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再睁开眼睛后便看向了床上躺着的叶冬阳。 他只能依稀看到她的身形,但是看不清她的脸,所以并不知道她此刻依旧是睁着眼睛的。 叶冬阳却吓了一跳,慌忙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她又慢慢睁开了眼睛,大着胆子和他对视,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在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具体情形,他根本看不清她的脸,她即使睁着眼睛他也不知道。 明知如此,她还是心跳加速,脸红耳热起来,好像他们真的在面对面近距离的对视。 这样的“对视”持续了好一会儿,邢顾言忽然道:“醒了就起来,赖床不是个好习惯。” 叶冬阳有一种被抓包的尴尬,本就有些红的脸色更加的红了,慢慢坐起身子下了床,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轻声地道:“刚醒没一会儿” 所以并没有看你很长时间。 邢顾言原本也只是感觉她似乎在打量他,刚才的话只是一种试探,没想到她真的已经醒了。 所以自己刚才对她发呆她都知道了? 想到这种可能,他的神色也染上一丝不自在。但很快他就神色如常地打量了一眼她身上的中衣和披散的头发,道:“晚饭差不多该好了,穿衣服出去吃饭!” 叶冬阳像是小学生般乖巧点头,转身去衣柜里找了一件家常的绿色清新范的长裙出来,走去屏风后换上。 束腰的款式,显得她的腰肢不盈一握,人也显得更加的修长纤细。脸色绯红,不施粉黛,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自然的垂落,用“清水出芙蓉”来形容此刻的她再合适不过了。 这衣服很适合她。 邢顾言正看的出神,叶冬阳已经拿着两根绿色丝带走到了他面前,困惑地看着她自己的袖口,“这个好像是缠在袖子上的,我弄不好” 她没穿过这种袖子缠丝带的衣服,总觉得这钟衣服太费事,穿个衣服自己一个人还没办法搞定,刚才拿的时候倒没注意这茬。 邢顾言拿起一根丝带,起身抬起她的一只手臂,认真地将丝带一圈一圈缠在了她绣着杨柳的袖口上,最好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接着又换了另一只手腕,用同样的方式将丝带一圈圈缠了上去,系个蝴蝶结。 回到清风院,夫妇二人直接回了房,孙妈妈吩咐人端来了水,让他们简单的洗洗手脸,洗完后邢顾言就让他们下去了。 叶冬阳还是有些困,洗了手脸就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想再小眯一会儿。 邢顾言见她这幅样子失笑摇头,转身去衣柜拿了一套崭新的属于她的中衣出来,走进隔间,将衣服放到一旁的架子上,然后拿出柜子里的的香露往池水里滴了几滴才出来。 在她旁边坐下,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道:“起来,去洗了澡到床上睡!” 叶冬阳没睡熟闻言睁开了眼睛,双手撑着桌子起来,准备去拿衣服。 邢顾言道:“衣服里面有。” 叶冬阳只以为下人们洗了之前换下的放进去的,于是“哦”了一声就直接进了隔间。 一进去便有清香扑鼻而来,倒将她的困意驱散了几分,看到衣架上的中衣,想着可能是孙妈妈她们离开之前准备的吧。 卸了头上身上的首饰,脱了衣服进了池中,水汽氤氲,她竟是彻底的清醒了,一点都不觉得困了,只是依旧觉得身体懒洋洋的。 泡了好一会儿她才起身,穿好衣服出来后,看到邢顾言正坐在桌前看书,他手旁边放的就是她从家里带来的包袱,所以他看的还是她的书。 走到他对面坐下,看到他手中的书还是那本怪事合集,她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才问道:“你也喜欢看这种书?” 邢顾言虽然涉猎很广,但类似这本的书还真没看过,闻言实话实说道:“这是第一次看,觉得有点意思。” 自己喜欢的东西得到别人的认可,叶冬阳忍不住嘴角微扬,以前不管她看书下棋还是画画都没有人可以交流,现在好像不一样了,他可以陪她下棋还会和她看同样的书。 邢顾言见她坐着不动,从书中抬起头来,道:“不是困吗,去床上睡,饭点我叫你。” 叶冬阳想说自己已经不困了,可是如果不睡觉她要干什么呢,和他这样面对面的看书吗,她觉得好像不如睡觉自在。 于是她听话的起身走到床前放下了帷幔脱鞋爬上了床。 邢顾言继续翻看着手中的书,因为怕打扰她休息,他翻书的动作刻意的放轻了,几乎听不见。 叶冬阳是真的没有了睡意,她侧身面朝外躺着,透过帷幔偷偷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他对她的态度好像变了,难道是因为答应了大哥要多担待她所以才开始对她好吗?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邢顾言觉得眼睛有些酸涩,便放下手中的书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再睁开眼睛后便看向了床上躺着的叶冬阳。 他只能依稀看到她的身形,但是看不清她的脸,所以并不知道她此刻依旧是睁着眼睛的。 叶冬阳却吓了一跳,慌忙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她又慢慢睁开了眼睛,大着胆子和他对视,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在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具体情形,他根本看不清她的脸,她即使睁着眼睛他也不知道。 明知如此,她还是心跳加速,脸红耳热起来,好像他们真的在面对面近距离的对视。 这样的“对视”持续了好一会儿,邢顾言忽然道:“醒了就起来,赖床不是个好习惯。” 叶冬阳有一种被抓包的尴尬,本就有些红的脸色更加的红了,慢慢坐起身子下了床,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轻声地道:“刚醒没一会儿” 所以并没有看你很长时间。 邢顾言原本也只是感觉她似乎在打量他,刚才的话只是一种试探,没想到她真的已经醒了。 所以自己刚才对她发呆她都知道了? 想到这种可能,他的神色也染上一丝不自在。但很快他就神色如常地打量了一眼她身上的中衣和披散的头发,道:“晚饭差不多该好了,穿衣服出去吃饭!” 叶冬阳像是小学生般乖巧点头,转身去衣柜里找了一件家常的绿色清新范的长裙出来,走去屏风后换上。 束腰的款式,显得她的腰肢不盈一握,人也显得更加的修长纤细。脸色绯红,不施粉黛,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自然的垂落,用“清水出芙蓉”来形容此刻的她再合适不过了。 这衣服很适合她。 邢顾言正看的出神,叶冬阳已经拿着两根绿色丝带走到了他面前,困惑地看着她自己的袖口,“这个好像是缠在袖子上的,我弄不好” 她没穿过这种袖子缠丝带的衣服,总觉得这钟衣服太费事,穿个衣服自己一个人还没办法搞定,刚才拿的时候倒没注意这茬。 邢顾言拿起一根丝带,起身抬起她的一只手臂,认真地将丝带一圈一圈缠在了她绣着杨柳的袖口上,最好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接着又换了另一只手腕,用同样的方式将丝带一圈圈缠了上去,系个蝴蝶结。 回到清风院,夫妇二人直接回了房,孙妈妈吩咐人端来了水,让他们简单的洗洗手脸,洗完后邢顾言就让他们下去了。 叶冬阳还是有些困,洗了手脸就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想再小眯一会儿。 邢顾言见她这幅样子失笑摇头,转身去衣柜拿了一套崭新的属于她的中衣出来,走进隔间,将衣服放到一旁的架子上,然后拿出柜子里的的香露往池水里滴了几滴才出来。 在她旁边坐下,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道:“起来,去洗了澡到床上睡!” 叶冬阳没睡熟闻言睁开了眼睛,双手撑着桌子起来,准备去拿衣服。 邢顾言道:“衣服里面有。” 叶冬阳只以为下人们洗了之前换下的放进去的,于是“哦”了一声就直接进了隔间。 一进去便有清香扑鼻而来,倒将她的困意驱散了几分,看到衣架上的中衣,想着可能是孙妈妈她们离开之前准备的吧。 卸了头上身上的首饰,脱了衣服进了池中,水汽氤氲,她竟是彻底的清醒了,一点都不觉得困了,只是依旧觉得身体懒洋洋的。 泡了好一会儿她才起身,穿好衣服出来后,看到邢顾言正坐在桌前看书,他手旁边放的就是她从家里带来的包袱,所以他看的还是她的书。 走到他对面坐下,看到他手中的书还是那本怪事合集,她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才问道:“你也喜欢看这种书?” 邢顾言虽然涉猎很广,但类似这本的书还真没看过,闻言实话实说道:“这是第一次看,觉得有点意思。” 自己喜欢的东西得到别人的认可,叶冬阳忍不住嘴角微扬,以前不管她看书下棋还是画画都没有人可以交流,现在好像不一样了,他可以陪她下棋还会和她看同样的书。 邢顾言见她坐着不动,从书中抬起头来,道:“不是困吗,去床上睡,饭点我叫你。” 叶冬阳想说自己已经不困了,可是如果不睡觉她要干什么呢,和他这样面对面的看书吗,她觉得好像不如睡觉自在。 于是她听话的起身走到床前放下了帷幔脱鞋爬上了床。 邢顾言继续翻看着手中的书,因为怕打扰她休息,他翻书的动作刻意的放轻了,几乎听不见。 叶冬阳是真的没有了睡意,她侧身面朝外躺着,透过帷幔偷偷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他对她的态度好像变了,难道是因为答应了大哥要多担待她所以才开始对她好吗?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邢顾言觉得眼睛有些酸涩,便放下手中的书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再睁开眼睛后便看向了床上躺着的叶冬阳。 他只能依稀看到她的身形,但是看不清她的脸,所以并不知道她此刻依旧是睁着眼睛的。 叶冬阳却吓了一跳,慌忙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她又慢慢睁开了眼睛,大着胆子和他对视,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在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具体情形,他根本看不清她的脸,她即使睁着眼睛他也不知道。 明知如此,她还是心跳加速,脸红耳热起来,好像他们真的在面对面近距离的对视。 这样的“对视”持续了好一会儿,邢顾言忽然道:“醒了就起来,赖床不是个好习惯。” 叶冬阳有一种被抓包的尴尬,本就有些红的脸色更加的红了,慢慢坐起身子下了床,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轻声地道:“刚醒没一会儿” 所以并没有看你很长时间。 邢顾言原本也只是感觉她似乎在打量他,刚才的话只是一种试探,没想到她真的已经醒了。 所以自己刚才对她发呆她都知道了? 想到这种可能,他的神色也染上一丝不自在。但很快他就神色如常地打量了一眼她身上的中衣和披散的头发,道:“晚饭差不多该好了,穿衣服出去吃饭!” 叶冬阳像是小学生般乖巧点头,转身去衣柜里找了一件家常的绿色清新范的长裙出来,走去屏风后换上。 束腰的款式,显得她的腰肢不盈一握,人也显得更加的修长纤细。脸色绯红,不施粉黛,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自然的垂落,用“清水出芙蓉”来形容此刻的她再合适不过了。 这衣服很适合她。 邢顾言正看的出神,叶冬阳已经拿着两根绿色丝带走到了他面前,困惑地看着她自己的袖口,“这个好像是缠在袖子上的,我弄不好” 她没穿过这种袖子缠丝带的衣服,总觉得这钟衣服太费事,穿个衣服自己一个人还没办法搞定,刚才拿的时候倒没注意这茬。 邢顾言拿起一根丝带,起身抬起她的一只手臂,认真地将丝带一圈一圈缠在了她绣着杨柳的袖口上,最好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接着又换了另一只手腕,用同样的方式将丝带一圈圈缠了上去,系个蝴蝶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66章066:帮不了你了 两边都系好后,叶冬阳平举着两只手腕,看着上面的蝴蝶结,小小的一只仿佛有着生命力似的,不是她想象中的松松垮垮垂下来碍事的那种,不仅不碍事还显得特别的利落。 “真好看!”她毫不吝啬的赞美了一句,放下手抬头对他笑着道:“谢谢!” 邢顾言不置可否,看向她披散的头发,一脸为难道:“头发我可就帮不了你了” 叶冬阳摸了摸垂在胸前的头发,不过在自己院子里吃个饭而已,不梳也是可以的吧? “那个”她话还没说出口邢顾言就打断了她,似乎已经猜到她根本不会梳,下巴往梳妆台的方向点了点,道:“去坐着,我去叫人来帮你!” 叶冬阳只能点头,无奈地走到梳妆台前坐了下去。她不是不会梳,只是懒得梳,妇人发髻太麻烦了,梳个头就能出一身汗。 邢顾言出去没多久青萍和紫烟进来了,看到叶冬阳这清水出芙蓉的样子都忍不住面露惊艳之色。 青萍心想怪不得才短短两三天的功夫世子爷对世子妃的态度就变化了这么多,任哪个男子娶了世子妃这么美貌的女子都会动心吧。 紫烟则想到了称病的碧儿,之前她还担心碧儿有朝一日被世子爷收了房会爬到世子妃的头上,那她们这些伺候世子妃的下人肯定也会跟着没好日子过,可现在她觉得自己之前的担忧真的太可笑了。 碧儿无论是相貌还是气质都无法与世子妃相提并论,世子妃是天上的云彩,碧儿只是地上的泥土罢了。 叶冬阳没去注意她们的神色,看着镜子道:“不过在自己院子里吃个饭而已,梳简单点儿。” 青萍和紫烟俱是点点头应是,一人拿了把梳子动作轻柔的帮她梳顺头发。 “世子妃的头发真好,又黑又亮!”青萍忍不住赞叹道。 紫烟跟着道:“还很滑很软,奴婢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的发质这么好呢!” 叶冬阳笑道:“我娘的头发就好,我应该是遗传的她。” 前世她可没这么多的头发,发质也是枯黄毛躁,整个一营养不良。 青萍道:“奴婢瞧着您的头发比叶夫人的还要好。” 紫烟今天只匆匆看过叶大娘几眼倒是没注意到叶大娘的头发。但她相信青萍的话,青萍不是那种为了讨好主子就说假话的人,于是她点头对青萍的话表示认同。 叶冬阳笑笑不置可否,她娘那是岁数大了,爱操心,而且把好吃的都省下来给她吃了。 青萍紫烟的动作很快,说说笑笑不到一会儿功夫就替她梳了个百合髻出来,只以一支碧玉簪子固定。 叶冬阳对着镜子照了照十分满意,她喜欢这种清清爽爽的装扮,美而不俗。 院子里,孙妈妈已经张罗着下人们摆好了饭,邢顾言坐在桌前目光一一在每个菜上扫了一遍,竟发现这些菜都是今天中午在叶家桌上出现过的。 抬眼看向孙妈妈,孙妈妈一直在注意他的神色,见他看过来忙恭敬地道:“老奴猜这些应该都是世子妃喜欢吃的,就擅做主张让厨娘做了,世子爷也趁机换换口味。” 邢顾言闻言神色不变的点点头,并没说什么。 孙妈妈心里却是松了口气,她知道自己猜对了,昨天的晚饭世子爷不是不满意而是怪她考虑不周,没有考虑到世子妃的口味。 多亏了青萍告诉她世子爷在府门口不忍心叫醒世子妃的事,不然她怕是怎么也想不同世子爷昨天为何不满。 过了一会儿,邢顾言像是忽然想到什么般,脸色陡然沉了几分,开口问道:“听说碧儿病了?” 孙妈妈神色不自然地回道:“应该快好了。” 邢顾言声音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要是迟迟不好就送她去庄子上养病吧,什么时候病完全好了什么时候回来。” 孙妈妈心里一惊,神色惶恐地道:“是” 世子爷这是知道碧儿装病了,原以为世子爷对碧儿会比旁人多几分宽容,所以才纵的碧儿如此目中无人,没想到并非如此。 经过她这两三日的观察,世子爷对碧儿似乎和对其他丫鬟并无不同,恐怕至今为止根本没碰过碧儿。 想到这儿她心里不由松了口气,不是她见不得碧儿好,实在是那丫头太讨人厌,现在就不把她们放在眼里,万一被世子收了房那眼里更装不下她们了。 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邢顾言意有所指地看了孙妈妈一眼,孙妈妈忙收敛了脸上的神色,转身看向迎面走过来的叶冬阳,脸上挂着恭敬又得体的笑容,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叶冬阳也没察觉到气氛有什么不对,走到邢顾言旁边坐下,看到桌上的菜不由讶异道:“这些菜和今天中午的好像。” 邢顾言拿起筷子夹了块红烧鸡翅放进她面前的空碗里,道:“孙妈妈特意吩咐厨娘做的,你尝尝看厨娘的手艺比起紫烟如何!” 叶冬阳感激地看了孙妈妈一眼,然后才动筷子,在邢顾言的注视下将一整个鸡翅不紧不慢地 啃的干干净净。 “怎么样?”邢顾言含笑问道。 一旁侍立的孙妈妈等人也都一脸好奇地等着她的回答,而紫烟则显得有些紧张。 叶冬阳点头,“好吃,各有特色难分高下。”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67章067:赏赐 一旁的紫烟闻言松了口气,脸上浮现出腼腆的笑容。 她比不上青萍聪明伶俐,虽然无意和她争个高下,但她还是希望能让世子妃看到自己的价值。 有些事青萍可能做的比她好,但是她也有比青萍强的地方,就比如这做饭。 叶冬阳将她的神色看在心里,心内失笑不已。 这个丫头似乎有些不自信,觉得自己不够聪明不够能干,所以总抢着做事情来表现自己,好像生怕她会赶她走一样。 邢顾言听了叶冬阳的话微一沉吟道:“既然都做得好是不是该赏她们?” 叶冬阳一愣,呆呆地有些反应不过来。 邢顾言直接看向孙妈妈,吩咐道:“大家最近都辛苦了,世子妃为了犒劳大家赏每人二两银子,你现在就去办吧!” 王府一等丫鬟的月银才二两,这二两银子相当于一些小丫鬟们两三个月的月银了。 孙妈妈和在场的青萍紫烟等人都一脸的喜出望外,纷纷向还一脸茫然的叶冬阳屈膝兴奋地道:“奴婢们谢过世子妃!” 叶冬阳觉得自己受之有愧,一时之间不知道作何反应只能求助地看向邢顾言。 邢顾言将她的无措看在眼里,转头看向孙妈妈等人,道:“都起来吧!” 孙妈妈等人这才直起身子,在邢顾言的示意下一脸喜悦地退了下去。 人都走后,叶冬阳沉默半晌看向邢顾言,由衷地道:“谢谢!”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他这是在为她收买人心。 邢顾言一边拿起筷子夹菜一边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再不吃饭菜就凉了。” 叶冬阳忙笑着点头,重新拿起筷子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很快,孙妈妈就从清风院的账房里支了银子,给清风院的下人每人发了二两银子。 所有人都喜出望外,笑的合不拢嘴的,一个劲儿的夸赞世子妃是个大好人。 这事不一会儿就传遍了整个王府,别的院子的下人又是眼红又是羡慕的,可也没办法,只能暗叹被选去清风院伺候的人运气好碰上这样一位脾气好又大方的主子。 荷花院里,安阳王妃和二夫人正伺候邢老夫人用晚膳。 屋外,张妈妈厉声训斥两个不好好干活却聚在一起嚼舌根的丫鬟,其中一个丫鬟觉得委屈,便忍不住哭了起来。 哭声传进了屋内,邢老夫人听见了,脸上露出一丝不喜,安阳王妃见状吩咐屋内的丫鬟出去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不一会儿出去的丫鬟就回来了,身后跟着张妈妈和两个丫鬟,其中一个还在不停地抽泣着。 张妈妈知道自己训斥人扰了老夫人吃饭的兴致,一脸愧疚地对着老夫人弯腰请罪。 “都是老奴的错,扰了老夫人吃饭的心情,请老夫人责罚!” 邢老夫人看了她身后抽泣的丫鬟一眼,语气威严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张妈妈脸色难看地道:“这两丫鬟在背地里议论主子的是非,老奴便训了两句” 邢老夫人闻言脸色立马又沉了几分,目光锐利地射向那两个丫鬟,吓得两个丫鬟膝盖一软“噗通”跪了下去。 邢老夫人目光盯着她们,问张妈妈道:“都说了什么?” 张妈妈小心翼翼地回道:“似乎是关于世子妃的”具体说了什么她也没听清楚。 邢老夫人闻言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怒色,屋内的气压都随之降了几分。 两个丫鬟忙跪地求饶道:“老夫人明察,奴婢们没有说世子妃的不是,只是刚才听说世子妃赏赐了清风院的下人们,觉得世子妃人美心善忍不住夸了几句” 邢老夫人听了这话,脸色倒是缓了几分,疑惑地看向两个儿媳,眼神仿佛在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安阳王妃和二夫人俱是一头雾水,摇头表示不知。 邢老夫人便又看向地上跪着的两个丫鬟,指着没哭的那个道:“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儿事?” 那丫鬟忙稳定了一下情绪,道:“回老夫人,刚才世子妃和世子爷在清风院用晚膳的时候赏了清风院的下人每人二两银子,清风院的下人们都说世子妃好伺候又大方,奴婢们听了就忍不住也夸了世子妃几句” 邢老夫人听了这话,神色彻底缓和了下来,“原来是这样” 她还以为她们是在议论孙媳妇的出身和家世呢。 “行了。起来吧!”她道。 两丫鬟激动地道:“谢老夫人!”然后才从地上爬起来。 张妈妈脸色涨的通红,向邢老夫人请罪道:“这事是老奴的错,不分青红皂白就定了她们的罪,请老夫人责罚!” 邢老夫人哪里忍心责罚她,若不是她这严厉的性子又怎么镇得住这些下人。况且主子不管是好是坏都由不得下人多嘴多舌。摆摆手道:“行了,以后别再犯就是了。” “是!”张妈妈神色羞愧地点头。 邢老夫人让她带着两个丫鬟下去 了,她们走后,邢老夫人看向安阳王妃笑道:“我就知道这丫头是个聪明的,二两银子就笼络了人心。” 安阳王妃淡淡笑道:“靠钱财笼络来的人心可不怎么牢靠。”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68章068:由俭入奢易 邢老夫人不置可否,就算那丫头没本事坐稳这个位子,言哥儿还能不帮着她?他那么护短的性子,就算不喜欢她,也绝不会让人欺负了她。 不过言哥儿有公务在身不可能面面俱到,她若实在没那个本事做稳世子妃之位那她也只能考虑换了她 安阳王妃看着邢老夫人讳莫如深的神情,有个念头在脑中飞快地闪过,快得让她完全抓不住,她努力的去想,可就是想不出来。 邢老夫人收起神思,恢复一如既往的慈爱神色,看向妯娌二人温声道:“行了,我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都回去吧!” 妯娌二人这才退了出去,出了荷花院,二夫人见安阳王妃一脸的若有所思,疑惑道:“大嫂在想什么?” 刚才在屋里她就发现大嫂好像有心事了。 安阳王妃回过神来,摇摇头道:“没什么,只是在想言哥儿媳妇在府里能不能适应得下来。” 二夫人一脸“原来如此”的神情,笑道:“这有什么适应不下来的,常言道由奢入俭难,由俭入奢易,还有人会不习惯过好日子?” 安阳王妃摇摇头,一边走一边叹息道:“你不明白我的意思,我担心的是府上的下人对她阳奉阴违。” 言哥儿又不怎么喜欢她,虽然新婚第二天孙妈妈拿了染了血的喜帕来,但她总觉得以言哥儿的性子不会同她圆房。 丈夫不喜她,下人又阳奉阴违,她难免不胡思乱想谨小慎微,越是如此只怕越容易出错 二夫人不以为意道:“咱们府上的下人大嫂还不清楚?哪个敢以下犯上的?” 安阳王妃觑了她一眼,只觉得她想的太简单了,王府虽然规矩森严,但人都是欺软怕硬捧高踩低的,在他们眼里外面的平民百姓怕是还比不得他们为奴的高贵。 原先一直以为世子妃会是个大家闺秀,没想到却是个普通平民女子,他们向来自恃比平民百姓高贵,又如何会将言哥儿媳妇放在眼里。 尤其那些心里对言哥儿有想法的婢女。 二夫人只觉得她想多了,“我看言哥儿媳妇不是个任人欺负的主儿,这才刚嫁进来就知道笼络人心了,我看也是个有手段的,只是她能有多少嫁妆?” 安阳王妃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显然也是认同二夫人的话的。 她回到墨韵堂后,就立马让冯妈妈差人去清风院打听一下具体情况,哪知冯妈妈早就已经打听清楚了一切专等着她回来禀报呢。 “老奴听说赏赐的银子是从清风院的账房上领的,实际上也并非是世子妃要赏赐大家的,是世子爷以世子妃的名义赏赐下去的” 安阳王妃听了先是意外随后又觉得好像也没什么可意外的,言哥儿纵然不满这桩婚事,但既然娶了人家他就会对人家姑娘负责,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媳妇儿受欺负的。 她的儿子面冷心热又护短,才不会让下人欺负了自己媳妇儿呢! 想到这儿,安阳王妃如释重负地一笑,由冯妈妈扶着去用晚膳了。 新婚第二天叶冬阳只给邢老夫人和安阳王爷夫妻请了安,考虑到他们要进宫谢恩邢老夫人便没让她去给邢家的其他长辈请安。 第三日又是回门的日子,因此直到第四日叶冬阳才开始逐一去给邢家的其他长辈们请安。 首先是二房,安阳王的同胞弟弟邢家二老爷邢尧和二夫人秦氏。 二老爷微胖,人很和气。二夫人倒是不胖不瘦纤浓合度,五官说不上多精致,但看起来很舒服,看着就给人一种贤妻良母的感觉。 叶冬阳跟着邢顾言规规矩矩的给他们请了安,从他们每个人手中接过了一个大大的红包。 接着,她又和二房的子女一一见过,并且送上了自己准备的礼物。 二房一共二子三女,最大的已经二十,最小的才刚满月。 二房之后是三房,三老爷不是邢老夫人所出,所以并没住在一起,而是辟府另住了,府邸就在王府后面,和王府只一街之隔。 三夫人姜氏一点也不掩饰对他们的不待见,不情不愿的给了红包说了两句喜话便佯装累了扶着丫鬟的手去了里屋。 三老爷因为太过尴尬脸色涨的通红,可他好像天生不善言辞,支支吾吾半天什么都没说出来,将手中的红包递给叶冬阳后说了句“好好过日子”便再说不出一个字来了。 这种情况,他们自然也不好久留。 回到安阳王府,管家福叔已经召集了王府中所有下人在大厅内外集合了。 叶冬阳跟在邢顾言身后走到众人前面站定,一众下人整齐划一的行礼,神色恭敬地道:“奴才(奴婢)见过世子爷,世子妃!” 七八十人的声音合在一起,颇有几分气势如虹。 邢顾言看向叶冬阳,叶冬阳一脸茫然,过了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看向还保持着行礼姿势的众人,道:“都起来吧!” “谢世子妃!”他们中有不少人还没见过叶冬阳,此刻都不由偷偷抬眼打量她,一些站 在后面的小丫鬟们忍不住叽叽喳喳起来。 “世子妃真漂亮啊!” “是啊,和世子爷好般配啊!” “” 福叔重重地咳嗽了一声,现场立马又安静下来,刚才说话的人都如受了惊吓的兔子般抿上嘴低下了头极力降低存在感。 福叔无比满意自己的威慑力,走到叶冬阳面前,恭敬地行礼道:“奴才来福见过世子妃!” 叶冬阳忙道:“福管家免礼!”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69章069:三小姐五小姐 见了家中长辈和兄弟姊妹们以及所有的下人,夫妇二人便回了清风院。 “累不累?”邢顾言动作自然的给她倒了杯水问道。 叶冬阳摇摇头,接过杯子双手握着没喝,欲言又止地问道:“听说父王有两位姨娘” 二叔三叔的后院姨娘她不需要特意去拜见,但父王的后院是不是去打声招呼比较好,最重要的是他的两个庶妹,她这个做嫂子的是不是该去给个见面礼? 邢顾言摇头,神色冷淡地道:“不用。” “哦”叶冬阳神色尴尬的应了一声,端起杯子小小的抿了口水。 看来他并不喜欢那两位姨娘,不过也很正常,没有人会喜欢自己父亲的小老婆。 如果那两位姨娘是个老实的倒还好,若是不老实没事过来烦她她该如何?他可以冷脸相对不理不睬,她却不能那么做。 大哥跟她说安阳王府人口简单,安阳王爷和王妃夫妻恩爱,王妃和老夫人二夫人又婆媳妯娌和睦,她嫁进来完全不用为人际关系发愁。 因为两位姨娘生的都是女儿,所以大哥完全没把她们放在眼里,只是稍微提了一句就揭过去了。 以至于她对两位姨娘和她们的女儿一无所知。 邢顾言看了她若有所思的神色一眼,仿佛看出她在想些什么,道:“她们一般不会出来走动,你见到了就打声招呼见不到就算了。至于玉颜和玉娇,你作为大嫂,该是她们来拜见你才是!” 叶冬阳听了这话心里松了口气,看来这两位姨娘是个老实人。至于他口中的玉颜玉娇应该就是他的两位庶妹了。 她点点头,“我知道了。” 话音刚落,青萍忽然进来禀报道:“三小姐和五小姐过来给世子妃请安了!”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叶冬阳先是疑惑为什么是三小姐和五小姐,随后就立马反应过来,邢家的排行应该是按照三房所有子女总的来排的。 她没有立刻回青萍,而是抬眼去看邢顾言的神色,想看看他对这两位庶妹的态度。 邢顾言右手无意识的晃动手中的杯子,察觉到她的视线,抬眼,眉头微挑,语气温和含笑地问道:“看我做什么?” 叶冬阳盯着他深邃的眸子,实话实说道:“我就是想知道你和她们的关系好不好?” 邢顾言眼中带了一丝兴味,反问道:“关系好如何,不好又如何?” “这个嘛”叶冬阳双手抬起撑着下巴,沉吟道:“若你们兄妹关系好,那二位妹妹自然是诚心诚意来问候我这个嫂嫂的,我也不能亏待了她们,送的礼物自然该比送给其他人的贵重些;若你们关系不好” 她语气拖得长长的,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他们兄妹关系若不好,邢玉颜和邢玉娇自然不是真心来看望她,那她也没必要太过破费。 邢顾言不由摇头失笑,倒也真的认真回道:“说不上好还是不好,不过她们很怕我。” 叶冬阳闻言意料之中地点点头,看向青萍道:“请她们进来吧!” 屋外,邢玉颜和邢玉娇规规矩矩的站着,此刻太阳当空,站在这大太阳底下不一会儿身上就冒出了汗,虽有丫鬟在旁边为她们打着伞,但二人还是热得鼻头冒汗。 尽管如此,她们倒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满的情绪来,始终保持着淡淡的微笑。 青萍走过来,不好意思地道:“三小姐五小姐久等了,世子妃刚才洗漱耽搁了点时间!” 说着她笑着对她们做了个“请”的手势,神色恭敬地领她们进去。 邢玉颜和邢玉娇跟在她身后进来,本来二人的神色很是从容,只是眼中带了点好奇。 嫂子只是平民出身,身份还不及她们高贵,她们自然没什么好怕她的。只是很好奇,什么样的平民女子能进他们王府的门。 可她们刚进门第一眼就看到了邢顾言,原本抬着的头瞬间低了下去,整个人毕恭毕敬的完全不似刚才的淡定。 “玉颜(玉娇)见过大哥大嫂!” 两个异口同声的道,心里都犯嘀咕,不是说大哥根本就不满意这桩婚事的吗,她们还以为大哥此刻肯定一个人去书房了呢。 叶冬阳将她们的神色变化看在眼里,了然地看了邢顾言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她们果然很怕你! 邢顾言不置可否,收回落在她脸上的视线,转头看向还低着头毕恭毕敬站在几步远外的邢玉颜和邢玉娇,淡淡道:“坐吧!” 青萍忙端了两张凳子放在了她们身后。 邢玉颜邢玉娇两姐妹斜签着身子坐了。 见了家中长辈和兄弟姊妹们以及所有的下人,夫妇二人便回了清风院。 “累不累?”邢顾言动作自然的给她倒了杯水问道。 叶冬阳摇摇头,接过杯子双手握着没喝,欲言又止地问道:“听说父王有两位姨娘” 二叔三叔的后院姨娘她不需要特意去拜见,但父王的后院是不是去打声招呼比较好,最重要的是他的两个庶妹,她这个做嫂子的是不是该去给个见面礼? 邢顾言摇头,神色冷淡地道:“不用。” “哦”叶冬阳神色尴尬的应了一声,端起杯子小小的抿了口水。 看来他并不喜欢那两位姨娘,不过也很正常,没有人会喜欢自己父亲的小老婆。 如果那两位姨娘是个老实的倒还好,若是不老实没事过来烦她她该如何?他可以冷脸相对不理不睬,她却不能那么做。 大哥跟她说安阳王府人口简单,安阳王爷和王妃夫妻恩爱,王妃和老夫人二夫人又婆媳妯娌和睦,她嫁进来完全不用为人际关系发愁。 因为两位姨娘生的都是女儿,所以大哥完全没把她们放在眼里,只是稍微提了一句就揭过去了。 以至于她对两位姨娘和她们的女儿一无所知。 邢顾言看了她若有所思的神色一眼,仿佛看出她在想些什么,道:“她们一般不会出来走动,你见到了就打声招呼见不到就算了。至于玉颜和玉娇,你作为大嫂,该是她们来拜见你才是!” 叶冬阳听了这话心里松了口气,看来这两位姨娘是个老实人。至于他口中的玉颜玉娇应该就是他的两位庶妹了。 她点点头,“我知道了。” 话音刚落,青萍忽然进来禀报道:“三小姐和五小姐过来给世子妃请安了!”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叶冬阳先是疑惑为什么是三小姐和五小姐,随后就立马反应过来,邢家的排行应该是按照三房所有子女总的来排的。 她没有立刻回青萍,而是抬眼去看邢顾言的神色,想看看他对这两位庶妹的态度。 邢顾言右手无意识的晃动手中的杯子,察觉到她的视线,抬眼,眉头微挑,语气温和含笑地问道:“看我做什么?” 叶冬阳盯着他深邃的眸子,实话实说道:“我就是想知道你和她们的关系好不好?” 邢顾言眼中带了一丝兴味,反问道:“关系好如何,不好又如何?” “这个嘛”叶冬阳双手抬起撑着下巴,沉吟道:“若你们兄妹关系好,那二位妹妹自然是诚心诚意来问候我这个嫂嫂的,我也不能亏待了她们,送的礼物自然该比送给其他人的贵重些;若你们关系不好” 她语气拖得长长的,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他们兄妹关系若不好,邢玉颜和邢玉娇自然不是真心来看望她,那她也没必要太过破费。 邢顾言不由摇头失笑,倒也真的认真回道:“说不上好还是不好,不过她们很怕我。” 叶冬阳闻言意料之中地点点头,看向青萍道:“请她们进来吧!” 屋外,邢玉颜和邢玉娇规规矩矩的站着,此刻太阳当空,站在这大太阳底下不一会儿身上就冒出了汗,虽有丫鬟在旁边为她们打着伞,但二人还是热得鼻头冒汗。 尽管如此,她们倒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满的情绪来,始终保持着淡淡的微笑。 青萍走过来,不好意思地道:“三小姐五小姐久等了,世子妃刚才洗漱耽搁了点时间!” 说着她笑着对她们做了个“请”的手势,神色恭敬地领她们进去。 邢玉颜和邢玉娇跟在她身后进来,本来二人的神色很是从容,只是眼中带了点好奇。 嫂子只是平民出身,身份还不及她们高贵,她们自然没什么好怕她的。只是很好奇,什么样的平民女子能进他们王府的门。 可她们刚进门第一眼就看到了邢顾言,原本抬着的头瞬间低了下去,整个人毕恭毕敬的完全不似刚才的淡定。 “玉颜(玉娇)见过大哥大嫂!” 两个异口同声的道,心里都犯嘀咕,不是说大哥根本就不满意这桩婚事的吗,她们还以为大哥此刻肯定一个人去书房了呢。 叶冬阳将她们的神色变化看在眼里,了然地看了邢顾言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她们果然很怕你! 邢顾言不置可否,收回落在她脸上的视线,转头看向还低着头毕恭毕敬站在几步远外的邢玉颜和邢玉娇,淡淡道:“坐吧!” 青萍忙端了两张凳子放在了她们身后。 邢玉颜邢玉娇两姐妹斜签着身子坐了。 见了家中长辈和兄弟姊妹们以及所有的下人,夫妇二人便回了清风院。 “累不累?”邢顾言动作自然的给她倒了杯水问道。 叶冬阳摇摇头,接过杯子双手握着没喝,欲言又止地问道:“听说父王有两位姨娘” 二叔三叔的后院姨娘她不需要特意去拜见,但父王的后院是不是去打声招呼比较好,最重要的是他的两个庶妹,她这个做嫂子的是不是该去给个见面礼? 邢顾言摇头,神色冷淡地道:“不用。” “哦”叶冬阳神色尴尬的应了一声,端起杯子小小的抿了口水。 看来他并不喜欢那两位姨娘,不过也很正常,没有人会喜欢自己父亲的小老婆。 如果那两位姨娘是个老实的倒还好,若是不老实没事过来烦她她该如何?他可以冷脸相对不理不睬,她却不能那么做。 大哥跟她说安阳王府人口简单,安阳王爷和王妃夫妻恩爱,王妃和老夫人二夫人又婆媳妯娌和睦,她嫁进来完全不用为人际关系发愁。 因为两位姨娘生的都是女儿,所以大哥完全没把她们放在眼里,只是稍微提了一句就揭过去了。 以至于她对两位姨娘和她们的女儿一无所知。 邢顾言看了她若有所思的神色一眼,仿佛看出她在想些什么,道:“她们一般不会出来走动,你见到了就打声招呼见不到就算了。至于玉颜和玉娇,你作为大嫂,该是她们来拜见你才是!” 叶冬阳听了这话心里松了口气,看来这两位姨娘是个老实人。至于他口中的玉颜玉娇应该就是他的两位庶妹了。 她点点头,“我知道了。” 话音刚落,青萍忽然进来禀报道:“三小姐和五小姐过来给世子妃请安了!”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叶冬阳先是疑惑为什么是三小姐和五小姐,随后就立马反应过来,邢家的排行应该是按照三房所有子女总的来排的。 她没有立刻回青萍,而是抬眼去看邢顾言的神色,想看看他对这两位庶妹的态度。 邢顾言右手无意识的晃动手中的杯子,察觉到她的视线,抬眼,眉头微挑,语气温和含笑地问道:“看我做什么?” 叶冬阳盯着他深邃的眸子,实话实说道:“我就是想知道你和她们的关系好不好?” 邢顾言眼中带了一丝兴味,反问道:“关系好如何,不好又如何?” “这个嘛”叶冬阳双手抬起撑着下巴,沉吟道:“若你们兄妹关系好,那二位妹妹自然是诚心诚意来问候我这个嫂嫂的,我也不能亏待了她们,送的礼物自然该比送给其他人的贵重些;若你们关系不好” 她语气拖得长长的,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他们兄妹关系若不好,邢玉颜和邢玉娇自然不是真心来看望她,那她也没必要太过破费。 邢顾言不由摇头失笑,倒也真的认真回道:“说不上好还是不好,不过她们很怕我。” 叶冬阳闻言意料之中地点点头,看向青萍道:“请她们进来吧!” 屋外,邢玉颜和邢玉娇规规矩矩的站着,此刻太阳当空,站在这大太阳底下不一会儿身上就冒出了汗,虽有丫鬟在旁边为她们打着伞,但二人还是热得鼻头冒汗。 尽管如此,她们倒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满的情绪来,始终保持着淡淡的微笑。 青萍走过来,不好意思地道:“三小姐五小姐久等了,世子妃刚才洗漱耽搁了点时间!” 说着她笑着对她们做了个“请”的手势,神色恭敬地领她们进去。 邢玉颜和邢玉娇跟在她身后进来,本来二人的神色很是从容,只是眼中带了点好奇。 嫂子只是平民出身,身份还不及她们高贵,她们自然没什么好怕她的。只是很好奇,什么样的平民女子能进他们王府的门。 可她们刚进门第一眼就看到了邢顾言,原本抬着的头瞬间低了下去,整个人毕恭毕敬的完全不似刚才的淡定。 “玉颜(玉娇)见过大哥大嫂!” 两个异口同声的道,心里都犯嘀咕,不是说大哥根本就不满意这桩婚事的吗,她们还以为大哥此刻肯定一个人去书房了呢。 叶冬阳将她们的神色变化看在眼里,了然地看了邢顾言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她们果然很怕你! 邢顾言不置可否,收回落在她脸上的视线,转头看向还低着头毕恭毕敬站在几步远外的邢玉颜和邢玉娇,淡淡道:“坐吧!” 青萍忙端了两张凳子放在了她们身后。 邢玉颜邢玉娇两姐妹斜签着身子坐了。 见了家中长辈和兄弟姊妹们以及所有的下人,夫妇二人便回了清风院。 “累不累?”邢顾言动作自然的给她倒了杯水问道。 叶冬阳摇摇头,接过杯子双手握着没喝,欲言又止地问道:“听说父王有两位姨娘” 二叔三叔的后院姨娘她不需要特意去拜见,但父王的后院是不是去打声招呼比较好,最重要的是他的两个庶妹,她这个做嫂子的是不是该去给个见面礼? 邢顾言摇头,神色冷淡地道:“不用。” “哦”叶冬阳神色尴尬的应了一声,端起杯子小小的抿了口水。 看来他并不喜欢那两位姨娘,不过也很正常,没有人会喜欢自己父亲的小老婆。 如果那两位姨娘是个老实的倒还好,若是不老实没事过来烦她她该如何?他可以冷脸相对不理不睬,她却不能那么做。 大哥跟她说安阳王府人口简单,安阳王爷和王妃夫妻恩爱,王妃和老夫人二夫人又婆媳妯娌和睦,她嫁进来完全不用为人际关系发愁。 因为两位姨娘生的都是女儿,所以大哥完全没把她们放在眼里,只是稍微提了一句就揭过去了。 以至于她对两位姨娘和她们的女儿一无所知。 邢顾言看了她若有所思的神色一眼,仿佛看出她在想些什么,道:“她们一般不会出来走动,你见到了就打声招呼见不到就算了。至于玉颜和玉娇,你作为大嫂,该是她们来拜见你才是!” 叶冬阳听了这话心里松了口气,看来这两位姨娘是个老实人。至于他口中的玉颜玉娇应该就是他的两位庶妹了。 她点点头,“我知道了。” 话音刚落,青萍忽然进来禀报道:“三小姐和五小姐过来给世子妃请安了!”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叶冬阳先是疑惑为什么是三小姐和五小姐,随后就立马反应过来,邢家的排行应该是按照三房所有子女总的来排的。 她没有立刻回青萍,而是抬眼去看邢顾言的神色,想看看他对这两位庶妹的态度。 邢顾言右手无意识的晃动手中的杯子,察觉到她的视线,抬眼,眉头微挑,语气温和含笑地问道:“看我做什么?” 叶冬阳盯着他深邃的眸子,实话实说道:“我就是想知道你和她们的关系好不好?” 邢顾言眼中带了一丝兴味,反问道:“关系好如何,不好又如何?” “这个嘛”叶冬阳双手抬起撑着下巴,沉吟道:“若你们兄妹关系好,那二位妹妹自然是诚心诚意来问候我这个嫂嫂的,我也不能亏待了她们,送的礼物自然该比送给其他人的贵重些;若你们关系不好” 她语气拖得长长的,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他们兄妹关系若不好,邢玉颜和邢玉娇自然不是真心来看望她,那她也没必要太过破费。 邢顾言不由摇头失笑,倒也真的认真回道:“说不上好还是不好,不过她们很怕我。” 叶冬阳闻言意料之中地点点头,看向青萍道:“请她们进来吧!” 屋外,邢玉颜和邢玉娇规规矩矩的站着,此刻太阳当空,站在这大太阳底下不一会儿身上就冒出了汗,虽有丫鬟在旁边为她们打着伞,但二人还是热得鼻头冒汗。 尽管如此,她们倒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满的情绪来,始终保持着淡淡的微笑。 青萍走过来,不好意思地道:“三小姐五小姐久等了,世子妃刚才洗漱耽搁了点时间!” 说着她笑着对她们做了个“请”的手势,神色恭敬地领她们进去。 邢玉颜和邢玉娇跟在她身后进来,本来二人的神色很是从容,只是眼中带了点好奇。 嫂子只是平民出身,身份还不及她们高贵,她们自然没什么好怕她的。只是很好奇,什么样的平民女子能进他们王府的门。 可她们刚进门第一眼就看到了邢顾言,原本抬着的头瞬间低了下去,整个人毕恭毕敬的完全不似刚才的淡定。 “玉颜(玉娇)见过大哥大嫂!” 两个异口同声的道,心里都犯嘀咕,不是说大哥根本就不满意这桩婚事的吗,她们还以为大哥此刻肯定一个人去书房了呢。 叶冬阳将她们的神色变化看在眼里,了然地看了邢顾言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她们果然很怕你! 邢顾言不置可否,收回落在她脸上的视线,转头看向还低着头毕恭毕敬站在几步远外的邢玉颜和邢玉娇,淡淡道:“坐吧!” 青萍忙端了两张凳子放在了她们身后。 邢玉颜邢玉娇两姐妹斜签着身子坐了。 见了家中长辈和兄弟姊妹们以及所有的下人,夫妇二人便回了清风院。 “累不累?”邢顾言动作自然的给她倒了杯水问道。 叶冬阳摇摇头,接过杯子双手握着没喝,欲言又止地问道:“听说父王有两位姨娘” 二叔三叔的后院姨娘她不需要特意去拜见,但父王的后院是不是去打声招呼比较好,最重要的是他的两个庶妹,她这个做嫂子的是不是该去给个见面礼? 邢顾言摇头,神色冷淡地道:“不用。” “哦”叶冬阳神色尴尬的应了一声,端起杯子小小的抿了口水。 看来他并不喜欢那两位姨娘,不过也很正常,没有人会喜欢自己父亲的小老婆。 如果那两位姨娘是个老实的倒还好,若是不老实没事过来烦她她该如何?他可以冷脸相对不理不睬,她却不能那么做。 大哥跟她说安阳王府人口简单,安阳王爷和王妃夫妻恩爱,王妃和老夫人二夫人又婆媳妯娌和睦,她嫁进来完全不用为人际关系发愁。 因为两位姨娘生的都是女儿,所以大哥完全没把她们放在眼里,只是稍微提了一句就揭过去了。 以至于她对两位姨娘和她们的女儿一无所知。 邢顾言看了她若有所思的神色一眼,仿佛看出她在想些什么,道:“她们一般不会出来走动,你见到了就打声招呼见不到就算了。至于玉颜和玉娇,你作为大嫂,该是她们来拜见你才是!” 叶冬阳听了这话心里松了口气,看来这两位姨娘是个老实人。至于他口中的玉颜玉娇应该就是他的两位庶妹了。 她点点头,“我知道了。” 话音刚落,青萍忽然进来禀报道:“三小姐和五小姐过来给世子妃请安了!”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叶冬阳先是疑惑为什么是三小姐和五小姐,随后就立马反应过来,邢家的排行应该是按照三房所有子女总的来排的。 她没有立刻回青萍,而是抬眼去看邢顾言的神色,想看看他对这两位庶妹的态度。 邢顾言右手无意识的晃动手中的杯子,察觉到她的视线,抬眼,眉头微挑,语气温和含笑地问道:“看我做什么?” 叶冬阳盯着他深邃的眸子,实话实说道:“我就是想知道你和她们的关系好不好?” 邢顾言眼中带了一丝兴味,反问道:“关系好如何,不好又如何?” “这个嘛”叶冬阳双手抬起撑着下巴,沉吟道:“若你们兄妹关系好,那二位妹妹自然是诚心诚意来问候我这个嫂嫂的,我也不能亏待了她们,送的礼物自然该比送给其他人的贵重些;若你们关系不好” 她语气拖得长长的,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他们兄妹关系若不好,邢玉颜和邢玉娇自然不是真心来看望她,那她也没必要太过破费。 邢顾言不由摇头失笑,倒也真的认真回道:“说不上好还是不好,不过她们很怕我。” 叶冬阳闻言意料之中地点点头,看向青萍道:“请她们进来吧!” 屋外,邢玉颜和邢玉娇规规矩矩的站着,此刻太阳当空,站在这大太阳底下不一会儿身上就冒出了汗,虽有丫鬟在旁边为她们打着伞,但二人还是热得鼻头冒汗。 尽管如此,她们倒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满的情绪来,始终保持着淡淡的微笑。 青萍走过来,不好意思地道:“三小姐五小姐久等了,世子妃刚才洗漱耽搁了点时间!” 说着她笑着对她们做了个“请”的手势,神色恭敬地领她们进去。 邢玉颜和邢玉娇跟在她身后进来,本来二人的神色很是从容,只是眼中带了点好奇。 嫂子只是平民出身,身份还不及她们高贵,她们自然没什么好怕她的。只是很好奇,什么样的平民女子能进他们王府的门。 可她们刚进门第一眼就看到了邢顾言,原本抬着的头瞬间低了下去,整个人毕恭毕敬的完全不似刚才的淡定。 “玉颜(玉娇)见过大哥大嫂!” 两个异口同声的道,心里都犯嘀咕,不是说大哥根本就不满意这桩婚事的吗,她们还以为大哥此刻肯定一个人去书房了呢。 叶冬阳将她们的神色变化看在眼里,了然地看了邢顾言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她们果然很怕你! 邢顾言不置可否,收回落在她脸上的视线,转头看向还低着头毕恭毕敬站在几步远外的邢玉颜和邢玉娇,淡淡道:“坐吧!” 青萍忙端了两张凳子放在了她们身后。 邢玉颜邢玉娇两姐妹斜签着身子坐了。 见了家中长辈和兄弟姊妹们以及所有的下人,夫妇二人便回了清风院。 “累不累?”邢顾言动作自然的给她倒了杯水问道。 叶冬阳摇摇头,接过杯子双手握着没喝,欲言又止地问道:“听说父王有两位姨娘” 二叔三叔的后院姨娘她不需要特意去拜见,但父王的后院是不是去打声招呼比较好,最重要的是他的两个庶妹,她这个做嫂子的是不是该去给个见面礼? 邢顾言摇头,神色冷淡地道:“不用。” “哦”叶冬阳神色尴尬的应了一声,端起杯子小小的抿了口水。 看来他并不喜欢那两位姨娘,不过也很正常,没有人会喜欢自己父亲的小老婆。 如果那两位姨娘是个老实的倒还好,若是不老实没事过来烦她她该如何?他可以冷脸相对不理不睬,她却不能那么做。 大哥跟她说安阳王府人口简单,安阳王爷和王妃夫妻恩爱,王妃和老夫人二夫人又婆媳妯娌和睦,她嫁进来完全不用为人际关系发愁。 因为两位姨娘生的都是女儿,所以大哥完全没把她们放在眼里,只是稍微提了一句就揭过去了。 以至于她对两位姨娘和她们的女儿一无所知。 邢顾言看了她若有所思的神色一眼,仿佛看出她在想些什么,道:“她们一般不会出来走动,你见到了就打声招呼见不到就算了。至于玉颜和玉娇,你作为大嫂,该是她们来拜见你才是!” 叶冬阳听了这话心里松了口气,看来这两位姨娘是个老实人。至于他口中的玉颜玉娇应该就是他的两位庶妹了。 她点点头,“我知道了。” 话音刚落,青萍忽然进来禀报道:“三小姐和五小姐过来给世子妃请安了!”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叶冬阳先是疑惑为什么是三小姐和五小姐,随后就立马反应过来,邢家的排行应该是按照三房所有子女总的来排的。 她没有立刻回青萍,而是抬眼去看邢顾言的神色,想看看他对这两位庶妹的态度。 邢顾言右手无意识的晃动手中的杯子,察觉到她的视线,抬眼,眉头微挑,语气温和含笑地问道:“看我做什么?” 叶冬阳盯着他深邃的眸子,实话实说道:“我就是想知道你和她们的关系好不好?” 邢顾言眼中带了一丝兴味,反问道:“关系好如何,不好又如何?” “这个嘛”叶冬阳双手抬起撑着下巴,沉吟道:“若你们兄妹关系好,那二位妹妹自然是诚心诚意来问候我这个嫂嫂的,我也不能亏待了她们,送的礼物自然该比送给其他人的贵重些;若你们关系不好” 她语气拖得长长的,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他们兄妹关系若不好,邢玉颜和邢玉娇自然不是真心来看望她,那她也没必要太过破费。 邢顾言不由摇头失笑,倒也真的认真回道:“说不上好还是不好,不过她们很怕我。” 叶冬阳闻言意料之中地点点头,看向青萍道:“请她们进来吧!” 屋外,邢玉颜和邢玉娇规规矩矩的站着,此刻太阳当空,站在这大太阳底下不一会儿身上就冒出了汗,虽有丫鬟在旁边为她们打着伞,但二人还是热得鼻头冒汗。 尽管如此,她们倒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满的情绪来,始终保持着淡淡的微笑。 青萍走过来,不好意思地道:“三小姐五小姐久等了,世子妃刚才洗漱耽搁了点时间!” 说着她笑着对她们做了个“请”的手势,神色恭敬地领她们进去。 邢玉颜和邢玉娇跟在她身后进来,本来二人的神色很是从容,只是眼中带了点好奇。 嫂子只是平民出身,身份还不及她们高贵,她们自然没什么好怕她的。只是很好奇,什么样的平民女子能进他们王府的门。 可她们刚进门第一眼就看到了邢顾言,原本抬着的头瞬间低了下去,整个人毕恭毕敬的完全不似刚才的淡定。 “玉颜(玉娇)见过大哥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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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顾言眼中带了一丝兴味,反问道:“关系好如何,不好又如何?” “这个嘛”叶冬阳双手抬起撑着下巴,沉吟道:“若你们兄妹关系好,那二位妹妹自然是诚心诚意来问候我这个嫂嫂的,我也不能亏待了她们,送的礼物自然该比送给其他人的贵重些;若你们关系不好” 她语气拖得长长的,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他们兄妹关系若不好,邢玉颜和邢玉娇自然不是真心来看望她,那她也没必要太过破费。 邢顾言不由摇头失笑,倒也真的认真回道:“说不上好还是不好,不过她们很怕我。” 叶冬阳闻言意料之中地点点头,看向青萍道:“请她们进来吧!” 屋外,邢玉颜和邢玉娇规规矩矩的站着,此刻太阳当空,站在这大太阳底下不一会儿身上就冒出了汗,虽有丫鬟在旁边为她们打着伞,但二人还是热得鼻头冒汗。 尽管如此,她们倒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满的情绪来,始终保持着淡淡的微笑。 青萍走过来,不好意思地道:“三小姐五小姐久等了,世子妃刚才洗漱耽搁了点时间!” 说着她笑着对她们做了个“请”的手势,神色恭敬地领她们进去。 邢玉颜和邢玉娇跟在她身后进来,本来二人的神色很是从容,只是眼中带了点好奇。 嫂子只是平民出身,身份还不及她们高贵,她们自然没什么好怕她的。只是很好奇,什么样的平民女子能进他们王府的门。 可她们刚进门第一眼就看到了邢顾言,原本抬着的头瞬间低了下去,整个人毕恭毕敬的完全不似刚才的淡定。 “玉颜(玉娇)见过大哥大嫂!” 两个异口同声的道,心里都犯嘀咕,不是说大哥根本就不满意这桩婚事的吗,她们还以为大哥此刻肯定一个人去书房了呢。 叶冬阳将她们的神色变化看在眼里,了然地看了邢顾言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她们果然很怕你! 邢顾言不置可否,收回落在她脸上的视线,转头看向还低着头毕恭毕敬站在几步远外的邢玉颜和邢玉娇,淡淡道:“坐吧!” 青萍忙端了两张凳子放在了她们身后。 邢玉颜邢玉娇两姐妹斜签着身子坐了。 见了家中长辈和兄弟姊妹们以及所有的下人,夫妇二人便回了清风院。 “累不累?”邢顾言动作自然的给她倒了杯水问道。 叶冬阳摇摇头,接过杯子双手握着没喝,欲言又止地问道:“听说父王有两位姨娘” 二叔三叔的后院姨娘她不需要特意去拜见,但父王的后院是不是去打声招呼比较好,最重要的是他的两个庶妹,她这个做嫂子的是不是该去给个见面礼? 邢顾言摇头,神色冷淡地道:“不用。” “哦”叶冬阳神色尴尬的应了一声,端起杯子小小的抿了口水。 看来他并不喜欢那两位姨娘,不过也很正常,没有人会喜欢自己父亲的小老婆。 如果那两位姨娘是个老实的倒还好,若是不老实没事过来烦她她该如何?他可以冷脸相对不理不睬,她却不能那么做。 大哥跟她说安阳王府人口简单,安阳王爷和王妃夫妻恩爱,王妃和老夫人二夫人又婆媳妯娌和睦,她嫁进来完全不用为人际关系发愁。 因为两位姨娘生的都是女儿,所以大哥完全没把她们放在眼里,只是稍微提了一句就揭过去了。 以至于她对两位姨娘和她们的女儿一无所知。 邢顾言看了她若有所思的神色一眼,仿佛看出她在想些什么,道:“她们一般不会出来走动,你见到了就打声招呼见不到就算了。至于玉颜和玉娇,你作为大嫂,该是她们来拜见你才是!” 叶冬阳听了这话心里松了口气,看来这两位姨娘是个老实人。至于他口中的玉颜玉娇应该就是他的两位庶妹了。 她点点头,“我知道了。” 话音刚落,青萍忽然进来禀报道:“三小姐和五小姐过来给世子妃请安了!”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叶冬阳先是疑惑为什么是三小姐和五小姐,随后就立马反应过来,邢家的排行应该是按照三房所有子女总的来排的。 她没有立刻回青萍,而是抬眼去看邢顾言的神色,想看看他对这两位庶妹的态度。 邢顾言右手无意识的晃动手中的杯子,察觉到她的视线,抬眼,眉头微挑,语气温和含笑地问道:“看我做什么?” 叶冬阳盯着他深邃的眸子,实话实说道:“我就是想知道你和她们的关系好不好?” 邢顾言眼中带了一丝兴味,反问道:“关系好如何,不好又如何?” “这个嘛”叶冬阳双手抬起撑着下巴,沉吟道:“若你们兄妹关系好,那二位妹妹自然是诚心诚意来问候我这个嫂嫂的,我也不能亏待了她们,送的礼物自然该比送给其他人的贵重些;若你们关系不好” 她语气拖得长长的,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他们兄妹关系若不好,邢玉颜和邢玉娇自然不是真心来看望她,那她也没必要太过破费。 邢顾言不由摇头失笑,倒也真的认真回道:“说不上好还是不好,不过她们很怕我。” 叶冬阳闻言意料之中地点点头,看向青萍道:“请她们进来吧!” 屋外,邢玉颜和邢玉娇规规矩矩的站着,此刻太阳当空,站在这大太阳底下不一会儿身上就冒出了汗,虽有丫鬟在旁边为她们打着伞,但二人还是热得鼻头冒汗。 尽管如此,她们倒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满的情绪来,始终保持着淡淡的微笑。 青萍走过来,不好意思地道:“三小姐五小姐久等了,世子妃刚才洗漱耽搁了点时间!” 说着她笑着对她们做了个“请”的手势,神色恭敬地领她们进去。 邢玉颜和邢玉娇跟在她身后进来,本来二人的神色很是从容,只是眼中带了点好奇。 嫂子只是平民出身,身份还不及她们高贵,她们自然没什么好怕她的。只是很好奇,什么样的平民女子能进他们王府的门。 可她们刚进门第一眼就看到了邢顾言,原本抬着的头瞬间低了下去,整个人毕恭毕敬的完全不似刚才的淡定。 “玉颜(玉娇)见过大哥大嫂!” 两个异口同声的道,心里都犯嘀咕,不是说大哥根本就不满意这桩婚事的吗,她们还以为大哥此刻肯定一个人去书房了呢。 叶冬阳将她们的神色变化看在眼里,了然地看了邢顾言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她们果然很怕你! 邢顾言不置可否,收回落在她脸上的视线,转头看向还低着头毕恭毕敬站在几步远外的邢玉颜和邢玉娇,淡淡道:“坐吧!” 青萍忙端了两张凳子放在了她们身后。 邢玉颜邢玉娇两姐妹斜签着身子坐了。 见了家中长辈和兄弟姊妹们以及所有的下人,夫妇二人便回了清风院。 “累不累?”邢顾言动作自然的给她倒了杯水问道。 叶冬阳摇摇头,接过杯子双手握着没喝,欲言又止地问道:“听说父王有两位姨娘” 二叔三叔的后院姨娘她不需要特意去拜见,但父王的后院是不是去打声招呼比较好,最重要的是他的两个庶妹,她这个做嫂子的是不是该去给个见面礼? 邢顾言摇头,神色冷淡地道:“不用。” “哦”叶冬阳神色尴尬的应了一声,端起杯子小小的抿了口水。 看来他并不喜欢那两位姨娘,不过也很正常,没有人会喜欢自己父亲的小老婆。 如果那两位姨娘是个老实的倒还好,若是不老实没事过来烦她她该如何?他可以冷脸相对不理不睬,她却不能那么做。 大哥跟她说安阳王府人口简单,安阳王爷和王妃夫妻恩爱,王妃和老夫人二夫人又婆媳妯娌和睦,她嫁进来完全不用为人际关系发愁。 因为两位姨娘生的都是女儿,所以大哥完全没把她们放在眼里,只是稍微提了一句就揭过去了。 以至于她对两位姨娘和她们的女儿一无所知。 邢顾言看了她若有所思的神色一眼,仿佛看出她在想些什么,道:“她们一般不会出来走动,你见到了就打声招呼见不到就算了。至于玉颜和玉娇,你作为大嫂,该是她们来拜见你才是!” 叶冬阳听了这话心里松了口气,看来这两位姨娘是个老实人。至于他口中的玉颜玉娇应该就是他的两位庶妹了。 她点点头,“我知道了。” 话音刚落,青萍忽然进来禀报道:“三小姐和五小姐过来给世子妃请安了!”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叶冬阳先是疑惑为什么是三小姐和五小姐,随后就立马反应过来,邢家的排行应该是按照三房所有子女总的来排的。 她没有立刻回青萍,而是抬眼去看邢顾言的神色,想看看他对这两位庶妹的态度。 邢顾言右手无意识的晃动手中的杯子,察觉到她的视线,抬眼,眉头微挑,语气温和含笑地问道:“看我做什么?” 叶冬阳盯着他深邃的眸子,实话实说道:“我就是想知道你和她们的关系好不好?” 邢顾言眼中带了一丝兴味,反问道:“关系好如何,不好又如何?” “这个嘛”叶冬阳双手抬起撑着下巴,沉吟道:“若你们兄妹关系好,那二位妹妹自然是诚心诚意来问候我这个嫂嫂的,我也不能亏待了她们,送的礼物自然该比送给其他人的贵重些;若你们关系不好” 她语气拖得长长的,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他们兄妹关系若不好,邢玉颜和邢玉娇自然不是真心来看望她,那她也没必要太过破费。 邢顾言不由摇头失笑,倒也真的认真回道:“说不上好还是不好,不过她们很怕我。” 叶冬阳闻言意料之中地点点头,看向青萍道:“请她们进来吧!” 屋外,邢玉颜和邢玉娇规规矩矩的站着,此刻太阳当空,站在这大太阳底下不一会儿身上就冒出了汗,虽有丫鬟在旁边为她们打着伞,但二人还是热得鼻头冒汗。 尽管如此,她们倒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满的情绪来,始终保持着淡淡的微笑。 青萍走过来,不好意思地道:“三小姐五小姐久等了,世子妃刚才洗漱耽搁了点时间!” 说着她笑着对她们做了个“请”的手势,神色恭敬地领她们进去。 邢玉颜和邢玉娇跟在她身后进来,本来二人的神色很是从容,只是眼中带了点好奇。 嫂子只是平民出身,身份还不及她们高贵,她们自然没什么好怕她的。只是很好奇,什么样的平民女子能进他们王府的门。 可她们刚进门第一眼就看到了邢顾言,原本抬着的头瞬间低了下去,整个人毕恭毕敬的完全不似刚才的淡定。 “玉颜(玉娇)见过大哥大嫂!” 两个异口同声的道,心里都犯嘀咕,不是说大哥根本就不满意这桩婚事的吗,她们还以为大哥此刻肯定一个人去书房了呢。 叶冬阳将她们的神色变化看在眼里,了然地看了邢顾言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她们果然很怕你! 邢顾言不置可否,收回落在她脸上的视线,转头看向还低着头毕恭毕敬站在几步远外的邢玉颜和邢玉娇,淡淡道:“坐吧!” 青萍忙端了两张凳子放在了她们身后。 邢玉颜邢玉娇两姐妹斜签着身子坐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70章070:多过来陪你大嫂聊聊天 叶冬阳这才将目光彻底移向姐妹两,细细的打量起来。 两姐妹长的俱是花容月貌,婀娜多姿,看着温温柔柔知书达理的。邢玉颜看着有十三四岁了,比邢玉娇看起来多了几分成熟稳重。虽然低着头一副拘谨之态,但并不见慌张和忐忑。 邢玉娇也只比她小个一岁左右的样子,举止神态就不如她大方些,低着头像是个受惊的小白兔,身子无意识地向着她靠拢,仿佛在寻求保护。 住在这个府里的少爷小姐她算是都见齐了,倒是没有一个是嚣张跋扈娇蛮任性的,每一个似乎都被教的很好,一点也没有盛气凌人之态。 祖母婆婆都是和蔼之人,也似乎并不爱立规矩,兄弟姐妹们也都教养不错,看来她想要在这个府里搞好人际关系似乎不难。 她见她们都谨小慎微地低着头不说话,有意想打破这份沉默,便笑道:“世子爷刚才还在跟我说起你们,说你们乖巧温顺,让我没事的时候可以叫你们过来聊聊天呢,可巧你们就来了。” 邢玉颜和邢玉娇姐妹二人齐齐抬头看向她,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想去看邢顾言但又不敢,神情显得有些滑稽。 大哥会夸她们?这在她们的记忆中是从来不存在的,大哥待她们一直像是陌生人,她们一直以为大哥是讨厌她们的 叶冬阳没想到自己随便说的一句开场白能让她们有这么大的反应,看着她们两双清澈的眼睛她不由感到了一丝心虚,不自在地看向邢顾言。 希望他能说两句话,缓和一下气氛,缓解一下她们的紧张。 一扭头却发现邢顾言正意味不明地看着她,那眼神仿佛在问: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叶冬阳又是一阵心虚,不自在地抬手挠了挠自己的额头。 邢顾言也不再为难她,转头看向邢玉颜邢玉娇,道:“你们大嫂初来乍到,身边也没个熟悉的人,你们若是得空就多过来陪她聊聊天打发打发时间。” 邢玉颜和邢玉娇相视一眼,又是诧异又是疑惑的,不是说大哥对这桩婚事不满不待见大嫂吗?看这样子似乎不仅没有不满还十分爱护啊? 虽然疑惑,但姐妹二人心里也觉得高兴,这么多年她们几乎就没来过这清风院,大哥对她们也从不假辞色,别说邀请她们来坐一坐了,就根本从来没对她们说过这么长的话。基本上都是她们毕恭毕敬的问声好大哥颔首点头或者“嗯”一下就完了。 现在好了,大哥娶了大嫂,竟然连带着对她们也亲近起来了,她们可得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大哥是王府唯一的继承人,可是她们嫁人以后的靠山啊。 “是,我们有时间一定多过来陪大嫂聊天,只要大嫂不嫌我们烦!”邢玉颜没有表露太多的情绪,带着几分矜持与期待地看向叶冬阳。 邢玉娇也忙跟着道:“是,只要大嫂不嫌我们烦我和三姐一定常来陪大嫂!” 叶冬阳笑道:“你们来陪我我求之不得呢怎么会嫌烦呢?” 姐妹二人听了这话顿时像是松了口气般相视而笑。 叶冬阳给青萍使了个眼色,青萍会意,走去里间拿了两个精美小巧的锦盒出来恭敬地呈到姐妹二人面前。 叶冬阳看着她们不解的眼神,笑道:“这两支簪子是我出嫁前我母亲特地给我打的,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却是我最喜欢的,还望二位妹妹不要嫌弃才是!” 邢玉颜邢玉娇闻言纷纷摆手不敢受,邢玉娇道:“既然是大嫂的娘亲给的,我们怎么能要呢?” 叶冬阳笑着反问道:“五妹妹莫不是嫌弃?” “不,不是,我”邢玉娇到底年纪小,禁不得开玩笑,顿时口齿不清,脸色涨红起来。 大嫂误会她的意思了,她该怎么解释呢?她急得眼泪快出来了愣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好去扯邢玉颜的袖子,三姐肯定明白她的意思,三姐帮她解释大嫂就懂了。 邢玉颜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看向叶冬阳一双含笑仿佛会说话的眼睛,看出她是在开玩笑故意逗五妹,只是为了让她们收下簪子而已,便道:“大嫂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保管簪子的!” 说着就郑重而又小心翼翼地从青萍手中接过了盒子,同时也示意邢玉娇接下盒子。 邢玉娇抱着盒子看着叶冬阳坚定地道:“大嫂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管这支簪子的!” 她知道大嫂出身平民之家,贵重东西不多,这两支簪子对她来说就是无价的东西,她能送给她们可见是看重她们的,她们可不能辜负这片心意。 姐妹二人坐了会儿就一起抱着锦盒离开了,虽然她们对叶冬阳的印象很好,叶冬阳也很喜欢她们,但双方都不是自来熟的人,总是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更何况邢顾言还坐在旁边,两姐妹就更没话说了。 还是邢顾言开口下了逐客令让她们离开的。 青萍送两姐妹出去,屋里又只剩下夫妇二人。 叶冬阳这才将目光彻底移向姐妹两,细细的打量起来。 两姐妹长的俱是花容月貌,婀娜多姿,看着温温柔柔知书达理的。邢玉颜看着有十三四岁了,比邢玉娇看起来多了几分成熟稳重。虽然低着头一副拘谨之态,但并不见慌张和忐忑。 邢玉娇也只比她小个一岁左右的样子,举止神态就不如她大方些,低着头像是个受惊的小白兔,身子无意识地向着她靠拢,仿佛在寻求保护。 住在这个府里的少爷小姐她算是都见齐了,倒是没有一个是嚣张跋扈娇蛮任性的,每一个似乎都被教的很好,一点也没有盛气凌人之态。 祖母婆婆都是和蔼之人,也似乎并不爱立规矩,兄弟姐妹们也都教养不错,看来她想要在这个府里搞好人际关系似乎不难。 她见她们都谨小慎微地低着头不说话,有意想打破这份沉默,便笑道:“世子爷刚才还在跟我说起你们,说你们乖巧温顺,让我没事的时候可以叫你们过来聊聊天呢,可巧你们就来了。” 邢玉颜和邢玉娇姐妹二人齐齐抬头看向她,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想去看邢顾言但又不敢,神情显得有些滑稽。 大哥会夸她们?这在她们的记忆中是从来不存在的,大哥待她们一直像是陌生人,她们一直以为大哥是讨厌她们的 叶冬阳没想到自己随便说的一句开场白能让她们有这么大的反应,看着她们两双清澈的眼睛她不由感到了一丝心虚,不自在地看向邢顾言。 希望他能说两句话,缓和一下气氛,缓解一下她们的紧张。 一扭头却发现邢顾言正意味不明地看着她,那眼神仿佛在问: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叶冬阳又是一阵心虚,不自在地抬手挠了挠自己的额头。 邢顾言也不再为难她,转头看向邢玉颜邢玉娇,道:“你们大嫂初来乍到,身边也没个熟悉的人,你们若是得空就多过来陪她聊聊天打发打发时间。” 邢玉颜和邢玉娇相视一眼,又是诧异又是疑惑的,不是说大哥对这桩婚事不满不待见大嫂吗?看这样子似乎不仅没有不满还十分爱护啊? 虽然疑惑,但姐妹二人心里也觉得高兴,这么多年她们几乎就没来过这清风院,大哥对她们也从不假辞色,别说邀请她们来坐一坐了,就根本从来没对她们说过这么长的话。基本上都是她们毕恭毕敬的问声好大哥颔首点头或者“嗯”一下就完了。 现在好了,大哥娶了大嫂,竟然连带着对她们也亲近起来了,她们可得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大哥是王府唯一的继承人,可是她们嫁人以后的靠山啊。 “是,我们有时间一定多过来陪大嫂聊天,只要大嫂不嫌我们烦!”邢玉颜没有表露太多的情绪,带着几分矜持与期待地看向叶冬阳。 邢玉娇也忙跟着道:“是,只要大嫂不嫌我们烦我和三姐一定常来陪大嫂!” 叶冬阳笑道:“你们来陪我我求之不得呢怎么会嫌烦呢?” 姐妹二人听了这话顿时像是松了口气般相视而笑。 叶冬阳给青萍使了个眼色,青萍会意,走去里间拿了两个精美小巧的锦盒出来恭敬地呈到姐妹二人面前。 叶冬阳看着她们不解的眼神,笑道:“这两支簪子是我出嫁前我母亲特地给我打的,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却是我最喜欢的,还望二位妹妹不要嫌弃才是!” 邢玉颜邢玉娇闻言纷纷摆手不敢受,邢玉娇道:“既然是大嫂的娘亲给的,我们怎么能要呢?” 叶冬阳笑着反问道:“五妹妹莫不是嫌弃?” “不,不是,我”邢玉娇到底年纪小,禁不得开玩笑,顿时口齿不清,脸色涨红起来。 大嫂误会她的意思了,她该怎么解释呢?她急得眼泪快出来了愣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好去扯邢玉颜的袖子,三姐肯定明白她的意思,三姐帮她解释大嫂就懂了。 邢玉颜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看向叶冬阳一双含笑仿佛会说话的眼睛,看出她是在开玩笑故意逗五妹,只是为了让她们收下簪子而已,便道:“大嫂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保管簪子的!” 说着就郑重而又小心翼翼地从青萍手中接过了盒子,同时也示意邢玉娇接下盒子。 邢玉娇抱着盒子看着叶冬阳坚定地道:“大嫂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管这支簪子的!” 她知道大嫂出身平民之家,贵重东西不多,这两支簪子对她来说就是无价的东西,她能送给她们可见是看重她们的,她们可不能辜负这片心意。 姐妹二人坐了会儿就一起抱着锦盒离开了,虽然她们对叶冬阳的印象很好,叶冬阳也很喜欢她们,但双方都不是自来熟的人,总是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更何况邢顾言还坐在旁边,两姐妹就更没话说了。 还是邢顾言开口下了逐客令让她们离开的。 青萍送两姐妹出去,屋里又只剩下夫妇二人。 叶冬阳这才将目光彻底移向姐妹两,细细的打量起来。 两姐妹长的俱是花容月貌,婀娜多姿,看着温温柔柔知书达理的。邢玉颜看着有十三四岁了,比邢玉娇看起来多了几分成熟稳重。虽然低着头一副拘谨之态,但并不见慌张和忐忑。 邢玉娇也只比她小个一岁左右的样子,举止神态就不如她大方些,低着头像是个受惊的小白兔,身子无意识地向着她靠拢,仿佛在寻求保护。 住在这个府里的少爷小姐她算是都见齐了,倒是没有一个是嚣张跋扈娇蛮任性的,每一个似乎都被教的很好,一点也没有盛气凌人之态。 祖母婆婆都是和蔼之人,也似乎并不爱立规矩,兄弟姐妹们也都教养不错,看来她想要在这个府里搞好人际关系似乎不难。 她见她们都谨小慎微地低着头不说话,有意想打破这份沉默,便笑道:“世子爷刚才还在跟我说起你们,说你们乖巧温顺,让我没事的时候可以叫你们过来聊聊天呢,可巧你们就来了。” 邢玉颜和邢玉娇姐妹二人齐齐抬头看向她,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想去看邢顾言但又不敢,神情显得有些滑稽。 大哥会夸她们?这在她们的记忆中是从来不存在的,大哥待她们一直像是陌生人,她们一直以为大哥是讨厌她们的 叶冬阳没想到自己随便说的一句开场白能让她们有这么大的反应,看着她们两双清澈的眼睛她不由感到了一丝心虚,不自在地看向邢顾言。 希望他能说两句话,缓和一下气氛,缓解一下她们的紧张。 一扭头却发现邢顾言正意味不明地看着她,那眼神仿佛在问: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叶冬阳又是一阵心虚,不自在地抬手挠了挠自己的额头。 邢顾言也不再为难她,转头看向邢玉颜邢玉娇,道:“你们大嫂初来乍到,身边也没个熟悉的人,你们若是得空就多过来陪她聊聊天打发打发时间。” 邢玉颜和邢玉娇相视一眼,又是诧异又是疑惑的,不是说大哥对这桩婚事不满不待见大嫂吗?看这样子似乎不仅没有不满还十分爱护啊? 虽然疑惑,但姐妹二人心里也觉得高兴,这么多年她们几乎就没来过这清风院,大哥对她们也从不假辞色,别说邀请她们来坐一坐了,就根本从来没对她们说过这么长的话。基本上都是她们毕恭毕敬的问声好大哥颔首点头或者“嗯”一下就完了。 现在好了,大哥娶了大嫂,竟然连带着对她们也亲近起来了,她们可得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大哥是王府唯一的继承人,可是她们嫁人以后的靠山啊。 “是,我们有时间一定多过来陪大嫂聊天,只要大嫂不嫌我们烦!”邢玉颜没有表露太多的情绪,带着几分矜持与期待地看向叶冬阳。 邢玉娇也忙跟着道:“是,只要大嫂不嫌我们烦我和三姐一定常来陪大嫂!” 叶冬阳笑道:“你们来陪我我求之不得呢怎么会嫌烦呢?” 姐妹二人听了这话顿时像是松了口气般相视而笑。 叶冬阳给青萍使了个眼色,青萍会意,走去里间拿了两个精美小巧的锦盒出来恭敬地呈到姐妹二人面前。 叶冬阳看着她们不解的眼神,笑道:“这两支簪子是我出嫁前我母亲特地给我打的,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却是我最喜欢的,还望二位妹妹不要嫌弃才是!” 邢玉颜邢玉娇闻言纷纷摆手不敢受,邢玉娇道:“既然是大嫂的娘亲给的,我们怎么能要呢?” 叶冬阳笑着反问道:“五妹妹莫不是嫌弃?” “不,不是,我”邢玉娇到底年纪小,禁不得开玩笑,顿时口齿不清,脸色涨红起来。 大嫂误会她的意思了,她该怎么解释呢?她急得眼泪快出来了愣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好去扯邢玉颜的袖子,三姐肯定明白她的意思,三姐帮她解释大嫂就懂了。 邢玉颜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看向叶冬阳一双含笑仿佛会说话的眼睛,看出她是在开玩笑故意逗五妹,只是为了让她们收下簪子而已,便道:“大嫂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保管簪子的!” 说着就郑重而又小心翼翼地从青萍手中接过了盒子,同时也示意邢玉娇接下盒子。 邢玉娇抱着盒子看着叶冬阳坚定地道:“大嫂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管这支簪子的!” 她知道大嫂出身平民之家,贵重东西不多,这两支簪子对她来说就是无价的东西,她能送给她们可见是看重她们的,她们可不能辜负这片心意。 姐妹二人坐了会儿就一起抱着锦盒离开了,虽然她们对叶冬阳的印象很好,叶冬阳也很喜欢她们,但双方都不是自来熟的人,总是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更何况邢顾言还坐在旁边,两姐妹就更没话说了。 还是邢顾言开口下了逐客令让她们离开的。 青萍送两姐妹出去,屋里又只剩下夫妇二人。 叶冬阳这才将目光彻底移向姐妹两,细细的打量起来。 两姐妹长的俱是花容月貌,婀娜多姿,看着温温柔柔知书达理的。邢玉颜看着有十三四岁了,比邢玉娇看起来多了几分成熟稳重。虽然低着头一副拘谨之态,但并不见慌张和忐忑。 邢玉娇也只比她小个一岁左右的样子,举止神态就不如她大方些,低着头像是个受惊的小白兔,身子无意识地向着她靠拢,仿佛在寻求保护。 住在这个府里的少爷小姐她算是都见齐了,倒是没有一个是嚣张跋扈娇蛮任性的,每一个似乎都被教的很好,一点也没有盛气凌人之态。 祖母婆婆都是和蔼之人,也似乎并不爱立规矩,兄弟姐妹们也都教养不错,看来她想要在这个府里搞好人际关系似乎不难。 她见她们都谨小慎微地低着头不说话,有意想打破这份沉默,便笑道:“世子爷刚才还在跟我说起你们,说你们乖巧温顺,让我没事的时候可以叫你们过来聊聊天呢,可巧你们就来了。” 邢玉颜和邢玉娇姐妹二人齐齐抬头看向她,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想去看邢顾言但又不敢,神情显得有些滑稽。 大哥会夸她们?这在她们的记忆中是从来不存在的,大哥待她们一直像是陌生人,她们一直以为大哥是讨厌她们的 叶冬阳没想到自己随便说的一句开场白能让她们有这么大的反应,看着她们两双清澈的眼睛她不由感到了一丝心虚,不自在地看向邢顾言。 希望他能说两句话,缓和一下气氛,缓解一下她们的紧张。 一扭头却发现邢顾言正意味不明地看着她,那眼神仿佛在问: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叶冬阳又是一阵心虚,不自在地抬手挠了挠自己的额头。 邢顾言也不再为难她,转头看向邢玉颜邢玉娇,道:“你们大嫂初来乍到,身边也没个熟悉的人,你们若是得空就多过来陪她聊聊天打发打发时间。” 邢玉颜和邢玉娇相视一眼,又是诧异又是疑惑的,不是说大哥对这桩婚事不满不待见大嫂吗?看这样子似乎不仅没有不满还十分爱护啊? 虽然疑惑,但姐妹二人心里也觉得高兴,这么多年她们几乎就没来过这清风院,大哥对她们也从不假辞色,别说邀请她们来坐一坐了,就根本从来没对她们说过这么长的话。基本上都是她们毕恭毕敬的问声好大哥颔首点头或者“嗯”一下就完了。 现在好了,大哥娶了大嫂,竟然连带着对她们也亲近起来了,她们可得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大哥是王府唯一的继承人,可是她们嫁人以后的靠山啊。 “是,我们有时间一定多过来陪大嫂聊天,只要大嫂不嫌我们烦!”邢玉颜没有表露太多的情绪,带着几分矜持与期待地看向叶冬阳。 邢玉娇也忙跟着道:“是,只要大嫂不嫌我们烦我和三姐一定常来陪大嫂!” 叶冬阳笑道:“你们来陪我我求之不得呢怎么会嫌烦呢?” 姐妹二人听了这话顿时像是松了口气般相视而笑。 叶冬阳给青萍使了个眼色,青萍会意,走去里间拿了两个精美小巧的锦盒出来恭敬地呈到姐妹二人面前。 叶冬阳看着她们不解的眼神,笑道:“这两支簪子是我出嫁前我母亲特地给我打的,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却是我最喜欢的,还望二位妹妹不要嫌弃才是!” 邢玉颜邢玉娇闻言纷纷摆手不敢受,邢玉娇道:“既然是大嫂的娘亲给的,我们怎么能要呢?” 叶冬阳笑着反问道:“五妹妹莫不是嫌弃?” “不,不是,我”邢玉娇到底年纪小,禁不得开玩笑,顿时口齿不清,脸色涨红起来。 大嫂误会她的意思了,她该怎么解释呢?她急得眼泪快出来了愣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好去扯邢玉颜的袖子,三姐肯定明白她的意思,三姐帮她解释大嫂就懂了。 邢玉颜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看向叶冬阳一双含笑仿佛会说话的眼睛,看出她是在开玩笑故意逗五妹,只是为了让她们收下簪子而已,便道:“大嫂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保管簪子的!” 说着就郑重而又小心翼翼地从青萍手中接过了盒子,同时也示意邢玉娇接下盒子。 邢玉娇抱着盒子看着叶冬阳坚定地道:“大嫂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管这支簪子的!” 她知道大嫂出身平民之家,贵重东西不多,这两支簪子对她来说就是无价的东西,她能送给她们可见是看重她们的,她们可不能辜负这片心意。 姐妹二人坐了会儿就一起抱着锦盒离开了,虽然她们对叶冬阳的印象很好,叶冬阳也很喜欢她们,但双方都不是自来熟的人,总是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更何况邢顾言还坐在旁边,两姐妹就更没话说了。 还是邢顾言开口下了逐客令让她们离开的。 青萍送两姐妹出去,屋里又只剩下夫妇二人。 叶冬阳这才将目光彻底移向姐妹两,细细的打量起来。 两姐妹长的俱是花容月貌,婀娜多姿,看着温温柔柔知书达理的。邢玉颜看着有十三四岁了,比邢玉娇看起来多了几分成熟稳重。虽然低着头一副拘谨之态,但并不见慌张和忐忑。 邢玉娇也只比她小个一岁左右的样子,举止神态就不如她大方些,低着头像是个受惊的小白兔,身子无意识地向着她靠拢,仿佛在寻求保护。 住在这个府里的少爷小姐她算是都见齐了,倒是没有一个是嚣张跋扈娇蛮任性的,每一个似乎都被教的很好,一点也没有盛气凌人之态。 祖母婆婆都是和蔼之人,也似乎并不爱立规矩,兄弟姐妹们也都教养不错,看来她想要在这个府里搞好人际关系似乎不难。 她见她们都谨小慎微地低着头不说话,有意想打破这份沉默,便笑道:“世子爷刚才还在跟我说起你们,说你们乖巧温顺,让我没事的时候可以叫你们过来聊聊天呢,可巧你们就来了。” 邢玉颜和邢玉娇姐妹二人齐齐抬头看向她,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想去看邢顾言但又不敢,神情显得有些滑稽。 大哥会夸她们?这在她们的记忆中是从来不存在的,大哥待她们一直像是陌生人,她们一直以为大哥是讨厌她们的 叶冬阳没想到自己随便说的一句开场白能让她们有这么大的反应,看着她们两双清澈的眼睛她不由感到了一丝心虚,不自在地看向邢顾言。 希望他能说两句话,缓和一下气氛,缓解一下她们的紧张。 一扭头却发现邢顾言正意味不明地看着她,那眼神仿佛在问: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叶冬阳又是一阵心虚,不自在地抬手挠了挠自己的额头。 邢顾言也不再为难她,转头看向邢玉颜邢玉娇,道:“你们大嫂初来乍到,身边也没个熟悉的人,你们若是得空就多过来陪她聊聊天打发打发时间。” 邢玉颜和邢玉娇相视一眼,又是诧异又是疑惑的,不是说大哥对这桩婚事不满不待见大嫂吗?看这样子似乎不仅没有不满还十分爱护啊? 虽然疑惑,但姐妹二人心里也觉得高兴,这么多年她们几乎就没来过这清风院,大哥对她们也从不假辞色,别说邀请她们来坐一坐了,就根本从来没对她们说过这么长的话。基本上都是她们毕恭毕敬的问声好大哥颔首点头或者“嗯”一下就完了。 现在好了,大哥娶了大嫂,竟然连带着对她们也亲近起来了,她们可得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大哥是王府唯一的继承人,可是她们嫁人以后的靠山啊。 “是,我们有时间一定多过来陪大嫂聊天,只要大嫂不嫌我们烦!”邢玉颜没有表露太多的情绪,带着几分矜持与期待地看向叶冬阳。 邢玉娇也忙跟着道:“是,只要大嫂不嫌我们烦我和三姐一定常来陪大嫂!” 叶冬阳笑道:“你们来陪我我求之不得呢怎么会嫌烦呢?” 姐妹二人听了这话顿时像是松了口气般相视而笑。 叶冬阳给青萍使了个眼色,青萍会意,走去里间拿了两个精美小巧的锦盒出来恭敬地呈到姐妹二人面前。 叶冬阳看着她们不解的眼神,笑道:“这两支簪子是我出嫁前我母亲特地给我打的,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却是我最喜欢的,还望二位妹妹不要嫌弃才是!” 邢玉颜邢玉娇闻言纷纷摆手不敢受,邢玉娇道:“既然是大嫂的娘亲给的,我们怎么能要呢?” 叶冬阳笑着反问道:“五妹妹莫不是嫌弃?” “不,不是,我”邢玉娇到底年纪小,禁不得开玩笑,顿时口齿不清,脸色涨红起来。 大嫂误会她的意思了,她该怎么解释呢?她急得眼泪快出来了愣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好去扯邢玉颜的袖子,三姐肯定明白她的意思,三姐帮她解释大嫂就懂了。 邢玉颜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看向叶冬阳一双含笑仿佛会说话的眼睛,看出她是在开玩笑故意逗五妹,只是为了让她们收下簪子而已,便道:“大嫂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保管簪子的!” 说着就郑重而又小心翼翼地从青萍手中接过了盒子,同时也示意邢玉娇接下盒子。 邢玉娇抱着盒子看着叶冬阳坚定地道:“大嫂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管这支簪子的!” 她知道大嫂出身平民之家,贵重东西不多,这两支簪子对她来说就是无价的东西,她能送给她们可见是看重她们的,她们可不能辜负这片心意。 姐妹二人坐了会儿就一起抱着锦盒离开了,虽然她们对叶冬阳的印象很好,叶冬阳也很喜欢她们,但双方都不是自来熟的人,总是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更何况邢顾言还坐在旁边,两姐妹就更没话说了。 还是邢顾言开口下了逐客令让她们离开的。 青萍送两姐妹出去,屋里又只剩下夫妇二人。 叶冬阳这才将目光彻底移向姐妹两,细细的打量起来。 两姐妹长的俱是花容月貌,婀娜多姿,看着温温柔柔知书达理的。邢玉颜看着有十三四岁了,比邢玉娇看起来多了几分成熟稳重。虽然低着头一副拘谨之态,但并不见慌张和忐忑。 邢玉娇也只比她小个一岁左右的样子,举止神态就不如她大方些,低着头像是个受惊的小白兔,身子无意识地向着她靠拢,仿佛在寻求保护。 住在这个府里的少爷小姐她算是都见齐了,倒是没有一个是嚣张跋扈娇蛮任性的,每一个似乎都被教的很好,一点也没有盛气凌人之态。 祖母婆婆都是和蔼之人,也似乎并不爱立规矩,兄弟姐妹们也都教养不错,看来她想要在这个府里搞好人际关系似乎不难。 她见她们都谨小慎微地低着头不说话,有意想打破这份沉默,便笑道:“世子爷刚才还在跟我说起你们,说你们乖巧温顺,让我没事的时候可以叫你们过来聊聊天呢,可巧你们就来了。” 邢玉颜和邢玉娇姐妹二人齐齐抬头看向她,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想去看邢顾言但又不敢,神情显得有些滑稽。 大哥会夸她们?这在她们的记忆中是从来不存在的,大哥待她们一直像是陌生人,她们一直以为大哥是讨厌她们的 叶冬阳没想到自己随便说的一句开场白能让她们有这么大的反应,看着她们两双清澈的眼睛她不由感到了一丝心虚,不自在地看向邢顾言。 希望他能说两句话,缓和一下气氛,缓解一下她们的紧张。 一扭头却发现邢顾言正意味不明地看着她,那眼神仿佛在问: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叶冬阳又是一阵心虚,不自在地抬手挠了挠自己的额头。 邢顾言也不再为难她,转头看向邢玉颜邢玉娇,道:“你们大嫂初来乍到,身边也没个熟悉的人,你们若是得空就多过来陪她聊聊天打发打发时间。” 邢玉颜和邢玉娇相视一眼,又是诧异又是疑惑的,不是说大哥对这桩婚事不满不待见大嫂吗?看这样子似乎不仅没有不满还十分爱护啊? 虽然疑惑,但姐妹二人心里也觉得高兴,这么多年她们几乎就没来过这清风院,大哥对她们也从不假辞色,别说邀请她们来坐一坐了,就根本从来没对她们说过这么长的话。基本上都是她们毕恭毕敬的问声好大哥颔首点头或者“嗯”一下就完了。 现在好了,大哥娶了大嫂,竟然连带着对她们也亲近起来了,她们可得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大哥是王府唯一的继承人,可是她们嫁人以后的靠山啊。 “是,我们有时间一定多过来陪大嫂聊天,只要大嫂不嫌我们烦!”邢玉颜没有表露太多的情绪,带着几分矜持与期待地看向叶冬阳。 邢玉娇也忙跟着道:“是,只要大嫂不嫌我们烦我和三姐一定常来陪大嫂!” 叶冬阳笑道:“你们来陪我我求之不得呢怎么会嫌烦呢?” 姐妹二人听了这话顿时像是松了口气般相视而笑。 叶冬阳给青萍使了个眼色,青萍会意,走去里间拿了两个精美小巧的锦盒出来恭敬地呈到姐妹二人面前。 叶冬阳看着她们不解的眼神,笑道:“这两支簪子是我出嫁前我母亲特地给我打的,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却是我最喜欢的,还望二位妹妹不要嫌弃才是!” 邢玉颜邢玉娇闻言纷纷摆手不敢受,邢玉娇道:“既然是大嫂的娘亲给的,我们怎么能要呢?” 叶冬阳笑着反问道:“五妹妹莫不是嫌弃?” “不,不是,我”邢玉娇到底年纪小,禁不得开玩笑,顿时口齿不清,脸色涨红起来。 大嫂误会她的意思了,她该怎么解释呢?她急得眼泪快出来了愣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好去扯邢玉颜的袖子,三姐肯定明白她的意思,三姐帮她解释大嫂就懂了。 邢玉颜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看向叶冬阳一双含笑仿佛会说话的眼睛,看出她是在开玩笑故意逗五妹,只是为了让她们收下簪子而已,便道:“大嫂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保管簪子的!” 说着就郑重而又小心翼翼地从青萍手中接过了盒子,同时也示意邢玉娇接下盒子。 邢玉娇抱着盒子看着叶冬阳坚定地道:“大嫂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管这支簪子的!” 她知道大嫂出身平民之家,贵重东西不多,这两支簪子对她来说就是无价的东西,她能送给她们可见是看重她们的,她们可不能辜负这片心意。 姐妹二人坐了会儿就一起抱着锦盒离开了,虽然她们对叶冬阳的印象很好,叶冬阳也很喜欢她们,但双方都不是自来熟的人,总是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更何况邢顾言还坐在旁边,两姐妹就更没话说了。 还是邢顾言开口下了逐客令让她们离开的。 青萍送两姐妹出去,屋里又只剩下夫妇二人。 叶冬阳这才将目光彻底移向姐妹两,细细的打量起来。 两姐妹长的俱是花容月貌,婀娜多姿,看着温温柔柔知书达理的。邢玉颜看着有十三四岁了,比邢玉娇看起来多了几分成熟稳重。虽然低着头一副拘谨之态,但并不见慌张和忐忑。 邢玉娇也只比她小个一岁左右的样子,举止神态就不如她大方些,低着头像是个受惊的小白兔,身子无意识地向着她靠拢,仿佛在寻求保护。 住在这个府里的少爷小姐她算是都见齐了,倒是没有一个是嚣张跋扈娇蛮任性的,每一个似乎都被教的很好,一点也没有盛气凌人之态。 祖母婆婆都是和蔼之人,也似乎并不爱立规矩,兄弟姐妹们也都教养不错,看来她想要在这个府里搞好人际关系似乎不难。 她见她们都谨小慎微地低着头不说话,有意想打破这份沉默,便笑道:“世子爷刚才还在跟我说起你们,说你们乖巧温顺,让我没事的时候可以叫你们过来聊聊天呢,可巧你们就来了。” 邢玉颜和邢玉娇姐妹二人齐齐抬头看向她,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想去看邢顾言但又不敢,神情显得有些滑稽。 大哥会夸她们?这在她们的记忆中是从来不存在的,大哥待她们一直像是陌生人,她们一直以为大哥是讨厌她们的 叶冬阳没想到自己随便说的一句开场白能让她们有这么大的反应,看着她们两双清澈的眼睛她不由感到了一丝心虚,不自在地看向邢顾言。 希望他能说两句话,缓和一下气氛,缓解一下她们的紧张。 一扭头却发现邢顾言正意味不明地看着她,那眼神仿佛在问: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叶冬阳又是一阵心虚,不自在地抬手挠了挠自己的额头。 邢顾言也不再为难她,转头看向邢玉颜邢玉娇,道:“你们大嫂初来乍到,身边也没个熟悉的人,你们若是得空就多过来陪她聊聊天打发打发时间。” 邢玉颜和邢玉娇相视一眼,又是诧异又是疑惑的,不是说大哥对这桩婚事不满不待见大嫂吗?看这样子似乎不仅没有不满还十分爱护啊? 虽然疑惑,但姐妹二人心里也觉得高兴,这么多年她们几乎就没来过这清风院,大哥对她们也从不假辞色,别说邀请她们来坐一坐了,就根本从来没对她们说过这么长的话。基本上都是她们毕恭毕敬的问声好大哥颔首点头或者“嗯”一下就完了。 现在好了,大哥娶了大嫂,竟然连带着对她们也亲近起来了,她们可得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大哥是王府唯一的继承人,可是她们嫁人以后的靠山啊。 “是,我们有时间一定多过来陪大嫂聊天,只要大嫂不嫌我们烦!”邢玉颜没有表露太多的情绪,带着几分矜持与期待地看向叶冬阳。 邢玉娇也忙跟着道:“是,只要大嫂不嫌我们烦我和三姐一定常来陪大嫂!” 叶冬阳笑道:“你们来陪我我求之不得呢怎么会嫌烦呢?” 姐妹二人听了这话顿时像是松了口气般相视而笑。 叶冬阳给青萍使了个眼色,青萍会意,走去里间拿了两个精美小巧的锦盒出来恭敬地呈到姐妹二人面前。 叶冬阳看着她们不解的眼神,笑道:“这两支簪子是我出嫁前我母亲特地给我打的,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却是我最喜欢的,还望二位妹妹不要嫌弃才是!” 邢玉颜邢玉娇闻言纷纷摆手不敢受,邢玉娇道:“既然是大嫂的娘亲给的,我们怎么能要呢?” 叶冬阳笑着反问道:“五妹妹莫不是嫌弃?” “不,不是,我”邢玉娇到底年纪小,禁不得开玩笑,顿时口齿不清,脸色涨红起来。 大嫂误会她的意思了,她该怎么解释呢?她急得眼泪快出来了愣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好去扯邢玉颜的袖子,三姐肯定明白她的意思,三姐帮她解释大嫂就懂了。 邢玉颜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看向叶冬阳一双含笑仿佛会说话的眼睛,看出她是在开玩笑故意逗五妹,只是为了让她们收下簪子而已,便道:“大嫂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保管簪子的!” 说着就郑重而又小心翼翼地从青萍手中接过了盒子,同时也示意邢玉娇接下盒子。 邢玉娇抱着盒子看着叶冬阳坚定地道:“大嫂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管这支簪子的!” 她知道大嫂出身平民之家,贵重东西不多,这两支簪子对她来说就是无价的东西,她能送给她们可见是看重她们的,她们可不能辜负这片心意。 姐妹二人坐了会儿就一起抱着锦盒离开了,虽然她们对叶冬阳的印象很好,叶冬阳也很喜欢她们,但双方都不是自来熟的人,总是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更何况邢顾言还坐在旁边,两姐妹就更没话说了。 还是邢顾言开口下了逐客令让她们离开的。 青萍送两姐妹出去,屋里又只剩下夫妇二人。 叶冬阳这才将目光彻底移向姐妹两,细细的打量起来。 两姐妹长的俱是花容月貌,婀娜多姿,看着温温柔柔知书达理的。邢玉颜看着有十三四岁了,比邢玉娇看起来多了几分成熟稳重。虽然低着头一副拘谨之态,但并不见慌张和忐忑。 邢玉娇也只比她小个一岁左右的样子,举止神态就不如她大方些,低着头像是个受惊的小白兔,身子无意识地向着她靠拢,仿佛在寻求保护。 住在这个府里的少爷小姐她算是都见齐了,倒是没有一个是嚣张跋扈娇蛮任性的,每一个似乎都被教的很好,一点也没有盛气凌人之态。 祖母婆婆都是和蔼之人,也似乎并不爱立规矩,兄弟姐妹们也都教养不错,看来她想要在这个府里搞好人际关系似乎不难。 她见她们都谨小慎微地低着头不说话,有意想打破这份沉默,便笑道:“世子爷刚才还在跟我说起你们,说你们乖巧温顺,让我没事的时候可以叫你们过来聊聊天呢,可巧你们就来了。” 邢玉颜和邢玉娇姐妹二人齐齐抬头看向她,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想去看邢顾言但又不敢,神情显得有些滑稽。 大哥会夸她们?这在她们的记忆中是从来不存在的,大哥待她们一直像是陌生人,她们一直以为大哥是讨厌她们的 叶冬阳没想到自己随便说的一句开场白能让她们有这么大的反应,看着她们两双清澈的眼睛她不由感到了一丝心虚,不自在地看向邢顾言。 希望他能说两句话,缓和一下气氛,缓解一下她们的紧张。 一扭头却发现邢顾言正意味不明地看着她,那眼神仿佛在问: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叶冬阳又是一阵心虚,不自在地抬手挠了挠自己的额头。 邢顾言也不再为难她,转头看向邢玉颜邢玉娇,道:“你们大嫂初来乍到,身边也没个熟悉的人,你们若是得空就多过来陪她聊聊天打发打发时间。” 邢玉颜和邢玉娇相视一眼,又是诧异又是疑惑的,不是说大哥对这桩婚事不满不待见大嫂吗?看这样子似乎不仅没有不满还十分爱护啊? 虽然疑惑,但姐妹二人心里也觉得高兴,这么多年她们几乎就没来过这清风院,大哥对她们也从不假辞色,别说邀请她们来坐一坐了,就根本从来没对她们说过这么长的话。基本上都是她们毕恭毕敬的问声好大哥颔首点头或者“嗯”一下就完了。 现在好了,大哥娶了大嫂,竟然连带着对她们也亲近起来了,她们可得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大哥是王府唯一的继承人,可是她们嫁人以后的靠山啊。 “是,我们有时间一定多过来陪大嫂聊天,只要大嫂不嫌我们烦!”邢玉颜没有表露太多的情绪,带着几分矜持与期待地看向叶冬阳。 邢玉娇也忙跟着道:“是,只要大嫂不嫌我们烦我和三姐一定常来陪大嫂!” 叶冬阳笑道:“你们来陪我我求之不得呢怎么会嫌烦呢?” 姐妹二人听了这话顿时像是松了口气般相视而笑。 叶冬阳给青萍使了个眼色,青萍会意,走去里间拿了两个精美小巧的锦盒出来恭敬地呈到姐妹二人面前。 叶冬阳看着她们不解的眼神,笑道:“这两支簪子是我出嫁前我母亲特地给我打的,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却是我最喜欢的,还望二位妹妹不要嫌弃才是!” 邢玉颜邢玉娇闻言纷纷摆手不敢受,邢玉娇道:“既然是大嫂的娘亲给的,我们怎么能要呢?” 叶冬阳笑着反问道:“五妹妹莫不是嫌弃?” “不,不是,我”邢玉娇到底年纪小,禁不得开玩笑,顿时口齿不清,脸色涨红起来。 大嫂误会她的意思了,她该怎么解释呢?她急得眼泪快出来了愣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好去扯邢玉颜的袖子,三姐肯定明白她的意思,三姐帮她解释大嫂就懂了。 邢玉颜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看向叶冬阳一双含笑仿佛会说话的眼睛,看出她是在开玩笑故意逗五妹,只是为了让她们收下簪子而已,便道:“大嫂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保管簪子的!” 说着就郑重而又小心翼翼地从青萍手中接过了盒子,同时也示意邢玉娇接下盒子。 邢玉娇抱着盒子看着叶冬阳坚定地道:“大嫂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管这支簪子的!” 她知道大嫂出身平民之家,贵重东西不多,这两支簪子对她来说就是无价的东西,她能送给她们可见是看重她们的,她们可不能辜负这片心意。 姐妹二人坐了会儿就一起抱着锦盒离开了,虽然她们对叶冬阳的印象很好,叶冬阳也很喜欢她们,但双方都不是自来熟的人,总是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更何况邢顾言还坐在旁边,两姐妹就更没话说了。 还是邢顾言开口下了逐客令让她们离开的。 青萍送两姐妹出去,屋里又只剩下夫妇二人。 叶冬阳这才将目光彻底移向姐妹两,细细的打量起来。 两姐妹长的俱是花容月貌,婀娜多姿,看着温温柔柔知书达理的。邢玉颜看着有十三四岁了,比邢玉娇看起来多了几分成熟稳重。虽然低着头一副拘谨之态,但并不见慌张和忐忑。 邢玉娇也只比她小个一岁左右的样子,举止神态就不如她大方些,低着头像是个受惊的小白兔,身子无意识地向着她靠拢,仿佛在寻求保护。 住在这个府里的少爷小姐她算是都见齐了,倒是没有一个是嚣张跋扈娇蛮任性的,每一个似乎都被教的很好,一点也没有盛气凌人之态。 祖母婆婆都是和蔼之人,也似乎并不爱立规矩,兄弟姐妹们也都教养不错,看来她想要在这个府里搞好人际关系似乎不难。 她见她们都谨小慎微地低着头不说话,有意想打破这份沉默,便笑道:“世子爷刚才还在跟我说起你们,说你们乖巧温顺,让我没事的时候可以叫你们过来聊聊天呢,可巧你们就来了。” 邢玉颜和邢玉娇姐妹二人齐齐抬头看向她,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想去看邢顾言但又不敢,神情显得有些滑稽。 大哥会夸她们?这在她们的记忆中是从来不存在的,大哥待她们一直像是陌生人,她们一直以为大哥是讨厌她们的 叶冬阳没想到自己随便说的一句开场白能让她们有这么大的反应,看着她们两双清澈的眼睛她不由感到了一丝心虚,不自在地看向邢顾言。 希望他能说两句话,缓和一下气氛,缓解一下她们的紧张。 一扭头却发现邢顾言正意味不明地看着她,那眼神仿佛在问: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叶冬阳又是一阵心虚,不自在地抬手挠了挠自己的额头。 邢顾言也不再为难她,转头看向邢玉颜邢玉娇,道:“你们大嫂初来乍到,身边也没个熟悉的人,你们若是得空就多过来陪她聊聊天打发打发时间。” 邢玉颜和邢玉娇相视一眼,又是诧异又是疑惑的,不是说大哥对这桩婚事不满不待见大嫂吗?看这样子似乎不仅没有不满还十分爱护啊? 虽然疑惑,但姐妹二人心里也觉得高兴,这么多年她们几乎就没来过这清风院,大哥对她们也从不假辞色,别说邀请她们来坐一坐了,就根本从来没对她们说过这么长的话。基本上都是她们毕恭毕敬的问声好大哥颔首点头或者“嗯”一下就完了。 现在好了,大哥娶了大嫂,竟然连带着对她们也亲近起来了,她们可得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大哥是王府唯一的继承人,可是她们嫁人以后的靠山啊。 “是,我们有时间一定多过来陪大嫂聊天,只要大嫂不嫌我们烦!”邢玉颜没有表露太多的情绪,带着几分矜持与期待地看向叶冬阳。 邢玉娇也忙跟着道:“是,只要大嫂不嫌我们烦我和三姐一定常来陪大嫂!” 叶冬阳笑道:“你们来陪我我求之不得呢怎么会嫌烦呢?” 姐妹二人听了这话顿时像是松了口气般相视而笑。 叶冬阳给青萍使了个眼色,青萍会意,走去里间拿了两个精美小巧的锦盒出来恭敬地呈到姐妹二人面前。 叶冬阳看着她们不解的眼神,笑道:“这两支簪子是我出嫁前我母亲特地给我打的,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却是我最喜欢的,还望二位妹妹不要嫌弃才是!” 邢玉颜邢玉娇闻言纷纷摆手不敢受,邢玉娇道:“既然是大嫂的娘亲给的,我们怎么能要呢?” 叶冬阳笑着反问道:“五妹妹莫不是嫌弃?” “不,不是,我”邢玉娇到底年纪小,禁不得开玩笑,顿时口齿不清,脸色涨红起来。 大嫂误会她的意思了,她该怎么解释呢?她急得眼泪快出来了愣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好去扯邢玉颜的袖子,三姐肯定明白她的意思,三姐帮她解释大嫂就懂了。 邢玉颜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看向叶冬阳一双含笑仿佛会说话的眼睛,看出她是在开玩笑故意逗五妹,只是为了让她们收下簪子而已,便道:“大嫂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保管簪子的!” 说着就郑重而又小心翼翼地从青萍手中接过了盒子,同时也示意邢玉娇接下盒子。 邢玉娇抱着盒子看着叶冬阳坚定地道:“大嫂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管这支簪子的!” 她知道大嫂出身平民之家,贵重东西不多,这两支簪子对她来说就是无价的东西,她能送给她们可见是看重她们的,她们可不能辜负这片心意。 姐妹二人坐了会儿就一起抱着锦盒离开了,虽然她们对叶冬阳的印象很好,叶冬阳也很喜欢她们,但双方都不是自来熟的人,总是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更何况邢顾言还坐在旁边,两姐妹就更没话说了。 还是邢顾言开口下了逐客令让她们离开的。 青萍送两姐妹出去,屋里又只剩下夫妇二人。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71章071:打开心扉 叶冬阳目送着两姐妹出去,脸上挂着恬淡愉悦的笑容,一转眼对上邢顾言清淡无波的眼神,神色顿时一僵,摸了摸开始发热的耳朵目光闪烁地低下了头。 嗫嚅着一张娇艳欲滴的红唇小声道:“那个二位妹妹真的挺乖巧可人的” 邢顾言看着她渐渐发红的耳朵,极力抑制住想要上扬的嘴角,不置可否。 叶冬阳见他始终不说话忍不住慢慢抬眼打量他,对上他深邃中带有一丝锐光的眼神,心里不由漏了一拍。 她深吸一口气,诚心道歉,“对不起,我只是一开始不知道说什么,以后不会了。” 邢顾言终于忍不住上扬了嘴角,眨了一下眼睛,目光从她脸上移开端起桌上的杯子动作优雅地喝了口水,放下杯子问道:“饿了没有?” “啊?”叶冬阳一时反应不过来,茫然地看着他。 邢顾言抬手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力道控制的很好,根本不会弄痛她。“午时了该去吃饭了!” 说着他便心情很好的起身向着不远处的饭桌走去。 叶冬阳摸着额头被他敲过的地方,看着他离去的方向才发现丫鬟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摆好饭了。 她起身跟着走了过去,在邢顾言身边坐了下去。 丫鬟们摆好饭菜碗筷就无声地退了出去,顺便关上了房门,阻挡了炙热的阳光。 邢顾言夹了一根鸡腿放到她碗里,道:“明日我就要去上朝了,这几日大理寺也积了不少公务,会忙到很晚才回来,你按时吃饭不用等我。” “哦。”叶冬阳点点头,动作别扭地夹起鸡腿咬了一口。 听他又道:“明日齐嬷嬷就会过来教导你,你天资聪颖,学点规矩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难事。” 叶冬阳乖顺的点头,双手捧着碗看着他道:“你放心吧,我会好好学的。” 邢顾言看着她,温和一笑道:“我信你!” 叶冬阳不怎么自在地重新低下头吃饭,心却如小鹿乱撞般跳个不停。 她发现自从昨天归宁回来他就变了,好像不再讨厌她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但她觉得很高兴。 或许她真的可以让他喜欢上自己,让这桩婚事变得美满 邢顾言将她带着羞涩和不自在的神态看在眼里,直到饭后下人进来收拾干净桌子离开,他才看着她神色认真地道:“之前我因为一些事情误会了你,你能原谅我吗?” 叶冬阳茫然地看着他,他在为他之前的态度向她道歉? 叶冬阳直视着他的双眼,蹙眉问道:“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无缘无故的被误会。难道还要不明不白的就原谅他? 成亲那日他说“她如愿以偿地嫁进来了”,他当时的神态和语气肯定不单单是因为她隐瞒了早就知道他是安阳王府世子的原因。 连之前为什么那么对她都说不清楚,这道歉似乎也太没诚意了些。 邢顾言一眼就看出了她在想些什么,可真相他不便解释出口,对上她一双茫然疑惑的眸子,他眼中带了一丝歉疚,道:“没什么,是我因为不想成亲所以无故迁怒于你,让你受委屈了。” 直觉告诉叶冬阳真实原因绝非如此,但她没有不依不饶,而是问道:“那你不怪我隐瞒你了吗,我明明早就知道你的身份却没有告诉你” “不怪。”邢顾言摇头,“你猜到我的身份的时候我们的婚事已经订下了,你能猜到我的身份而我猜不到你的身份这只能怪我没有你聪明,我没有资格怪你。” “我并不是有意瞒你。”叶冬阳想要趁此机会将所有的一切都说清楚,“你一定不知道,碧月湖上我得知你就是安阳王府世子时我有多高兴,原本让我头疼的婚事似乎变得没那么难以接受了。可看着你一副苦恼的样子,实在没办法告诉你那个将与你成亲的人是我” 她的坦诚让邢顾言动容,同时又忍不住欣赏,他目光柔和的看着她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叶冬阳苦笑着,接着说道:“我明知你不满这桩婚事又如何开得了口告诉你我就是那个让你苦恼的罪魁祸首?我想距离成亲还有些日子,你自己肯定能发现,谁知道你那么笨!” 竟然直到成亲当天才发现,实在让她觉得匪夷所思? 邢顾言没想到她会忽然怼他,一脸蒙圈,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一边失笑一边抬手摸了摸鼻子。 这中间的事情说来话长,他错以为尚书府嫡女叶柔是祖母为他选的世子妃,打算趁着成亲当日直接弃了叶柔而去娶她。 为此他做了颇多的准备,连事发后如何应付家中长辈、叶家以及皇上都想好了,还包括如何保护她不受伤害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他几乎全都考虑进去了,可没想到全都做了无用功。 他想娶的竟和祖母想他娶的是同一人! 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对她解释这一切,况且说得多了肯定会引起她对这桩婚事的 怀疑,所以他还是不说吧。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72章072:不辜负这段相遇 现在想起来这一切就像说书先生嘴里的故事一样让人啼笑皆非。 她说的没错,是他太笨。天下姓叶的女子何其之多,不止叶柔一个,他自认是个周到谨慎之人,竟然会先入为主的就认定了圣旨上的“叶小姐”就是叶柔。 想起他之前对她说过的那些过分的话,他就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他看着她一双含着控诉和委屈的眼睛,他坦然承认自己的错误,说道:“你说的对,是我太笨,让你受委屈了!” 叶冬阳鼻子忽然就是一酸,眼中有泪光闪烁,其实她之前真的没觉得如何委屈的,可他用如此疼惜和温柔的语气道歉,她就忽然觉得鼻子酸酸的。 她慌忙抬手抹去眼角即将滑落下来的眼泪,装作若无其事地道:“既然是误会讲开就好了,以后我们和平相处吧!” “好。”邢顾言飞快地答道,望着她泛着晶莹的清澈双眸声音低沉地道:“以后我们和平相处!”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忽然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所有的误会和隔阂都在此刻消失了。 但笑着笑着,似乎有一丝暧昧和尴尬的味道在空气中流窜,叶冬阳不由红了脸,目光闪烁起来,不自在地问道:“那个我有点困了想睡会儿,你要睡吗?” 邢顾言闻言眼神一闪,目光幽幽地看着她。 叶冬阳接触到他陡然变得幽深的眸子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么容易让他误会,“我是说我” 她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脸颊耳朵都烫得厉害,一向口齿伶俐的她自从和他成亲这几日来就变得笨拙了,此刻更是“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邢顾言看她急得都冒汗了,才低头一笑,随后和颜悦色道:“你去睡吧,我去书房。” 叶冬阳闻言才松了口气,点点头转身准备去隔壁卧室。 她刚走到门口忽然听到身后的邢顾言道:“你刚才说知道我是安阳王府的世子后你很开心?” 她身子不由一怔,无比僵硬地站着不敢回头看他,一脸懊恼,忍着想要抽自己两巴掌的冲动,飞快地转动脑筋想着该如何回答才不会让他误会她喜欢他。 毕竟那个时候她真的谈不上有喜欢他,只是有那么一点好感而已。至于现在也只是好感更深了一点而已。 邢顾言感觉得到她身子的僵硬,也知道她觉得高兴并不是真的心悦他,他只是想知道现在她后悔吗? 于是他问道:“现在呢,还会觉得嫁给我不那么难以接受吗?如果”他语气带着一丝强调的意味,顿了顿道:“我说的是‘如果’我现在放你走,你会走吗?” 叶冬阳讶异地转头看向他,“你你不是说你一辈子只成一次亲吗?” 现在改变主意了吗,他们才成亲三四天他就要跟她和离? 邢顾言直视着她一双布满惊讶和不明情绪的眼睛,星眸深邃,说道:“我改变主意了,我不想要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留在我身边的世子妃。” 他的眼睛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人望一眼就沉沦,叶冬阳看不明白他眼中的情绪,她强迫自己低下头,这样她才能认真的思考,看着他她的大脑是没办法运转的。 刑顾言静静的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神色看似平静,可只有他自己能感觉到心脏悬在半空的紧张。 叶冬阳低头思虑半晌,才抬头看着他无比认真的说道:“我是心甘情愿当你的世子妃的,也真的想努力做个称职的世子妃,我承认嫁给你是无奈之举,但是既然已经嫁进来了我就不会怨天尤人,我会让自己尽快适应你,适应这个身份,适应安阳王府的一切。” 她一字一句说的极其郑重而缓慢,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样砸在刑顾言的心上,他悬起的心忽然像是漂浮在大海上的小舟,浮浮沉沉摇摇晃晃,动荡不安。 “为什么?”他望着她,声音平静的说道。但他放在桌上的一只手不由握紧了几分,好像这样才能让自己不流露出真实的情绪。 叶冬阳笑道:“没有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的人,两个人能相遇已经是难得的缘分了,更何况是成为夫妻呢?我只是想好好努力一把,就算结果不理想,但我可以问心无愧的对自己说我没有辜负这段相遇和这段姻缘!” 她脸上的笑容显得那么的温柔动人,语气很平静,可却有着直击人心的力量。 刑顾言忍着胸中的澎湃,起身走到她面前低下头望着她,说道:“我必不会让你的努力白费!” 叶冬阳听着这像是承诺一般的话语,蓦地睁大了眼睛,“你” 不待她说什么刑顾言就忽然洒然一笑,退后两步看着她愉悦地道:“你说得对,于千千万万人中相遇并结为夫妻真的是难得的缘分了,我也想好好努力一把不辜负这段相遇和这段姻缘!” 说完他就在叶冬阳惊愕不定的目光中笑着走了出去。 现在想起来这一切就像说书先生嘴里的故事一样让人啼笑皆非。 她说的没错,是他太笨。天下姓叶的女子何其之多,不止叶柔一个,他自认是个周到谨慎之人,竟然会先入为主的就认定了圣旨上的“叶小姐”就是叶柔。 想起他之前对她说过的那些过分的话,他就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他看着她一双含着控诉和委屈的眼睛,他坦然承认自己的错误,说道:“你说的对,是我太笨,让你受委屈了!” 叶冬阳鼻子忽然就是一酸,眼中有泪光闪烁,其实她之前真的没觉得如何委屈的,可他用如此疼惜和温柔的语气道歉,她就忽然觉得鼻子酸酸的。 她慌忙抬手抹去眼角即将滑落下来的眼泪,装作若无其事地道:“既然是误会讲开就好了,以后我们和平相处吧!” “好。”邢顾言飞快地答道,望着她泛着晶莹的清澈双眸声音低沉地道:“以后我们和平相处!”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忽然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所有的误会和隔阂都在此刻消失了。 但笑着笑着,似乎有一丝暧昧和尴尬的味道在空气中流窜,叶冬阳不由红了脸,目光闪烁起来,不自在地问道:“那个我有点困了想睡会儿,你要睡吗?” 邢顾言闻言眼神一闪,目光幽幽地看着她。 叶冬阳接触到他陡然变得幽深的眸子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么容易让他误会,“我是说我” 她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脸颊耳朵都烫得厉害,一向口齿伶俐的她自从和他成亲这几日来就变得笨拙了,此刻更是“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邢顾言看她急得都冒汗了,才低头一笑,随后和颜悦色道:“你去睡吧,我去书房。” 叶冬阳闻言才松了口气,点点头转身准备去隔壁卧室。 她刚走到门口忽然听到身后的邢顾言道:“你刚才说知道我是安阳王府的世子后你很开心?” 她身子不由一怔,无比僵硬地站着不敢回头看他,一脸懊恼,忍着想要抽自己两巴掌的冲动,飞快地转动脑筋想着该如何回答才不会让他误会她喜欢他。 毕竟那个时候她真的谈不上有喜欢他,只是有那么一点好感而已。至于现在也只是好感更深了一点而已。 邢顾言感觉得到她身子的僵硬,也知道她觉得高兴并不是真的心悦他,他只是想知道现在她后悔吗? 于是他问道:“现在呢,还会觉得嫁给我不那么难以接受吗?如果”他语气带着一丝强调的意味,顿了顿道:“我说的是‘如果’我现在放你走,你会走吗?” 叶冬阳讶异地转头看向他,“你你不是说你一辈子只成一次亲吗?” 现在改变主意了吗,他们才成亲三四天他就要跟她和离? 邢顾言直视着她一双布满惊讶和不明情绪的眼睛,星眸深邃,说道:“我改变主意了,我不想要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留在我身边的世子妃。” 他的眼睛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人望一眼就沉沦,叶冬阳看不明白他眼中的情绪,她强迫自己低下头,这样她才能认真的思考,看着他她的大脑是没办法运转的。 刑顾言静静的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神色看似平静,可只有他自己能感觉到心脏悬在半空的紧张。 叶冬阳低头思虑半晌,才抬头看着他无比认真的说道:“我是心甘情愿当你的世子妃的,也真的想努力做个称职的世子妃,我承认嫁给你是无奈之举,但是既然已经嫁进来了我就不会怨天尤人,我会让自己尽快适应你,适应这个身份,适应安阳王府的一切。” 她一字一句说的极其郑重而缓慢,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样砸在刑顾言的心上,他悬起的心忽然像是漂浮在大海上的小舟,浮浮沉沉摇摇晃晃,动荡不安。 “为什么?”他望着她,声音平静的说道。但他放在桌上的一只手不由握紧了几分,好像这样才能让自己不流露出真实的情绪。 叶冬阳笑道:“没有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的人,两个人能相遇已经是难得的缘分了,更何况是成为夫妻呢?我只是想好好努力一把,就算结果不理想,但我可以问心无愧的对自己说我没有辜负这段相遇和这段姻缘!” 她脸上的笑容显得那么的温柔动人,语气很平静,可却有着直击人心的力量。 刑顾言忍着胸中的澎湃,起身走到她面前低下头望着她,说道:“我必不会让你的努力白费!” 叶冬阳听着这像是承诺一般的话语,蓦地睁大了眼睛,“你” 不待她说什么刑顾言就忽然洒然一笑,退后两步看着她愉悦地道:“你说得对,于千千万万人中相遇并结为夫妻真的是难得的缘分了,我也想好好努力一把不辜负这段相遇和这段姻缘!” 说完他就在叶冬阳惊愕不定的目光中笑着走了出去。 现在想起来这一切就像说书先生嘴里的故事一样让人啼笑皆非。 她说的没错,是他太笨。天下姓叶的女子何其之多,不止叶柔一个,他自认是个周到谨慎之人,竟然会先入为主的就认定了圣旨上的“叶小姐”就是叶柔。 想起他之前对她说过的那些过分的话,他就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他看着她一双含着控诉和委屈的眼睛,他坦然承认自己的错误,说道:“你说的对,是我太笨,让你受委屈了!” 叶冬阳鼻子忽然就是一酸,眼中有泪光闪烁,其实她之前真的没觉得如何委屈的,可他用如此疼惜和温柔的语气道歉,她就忽然觉得鼻子酸酸的。 她慌忙抬手抹去眼角即将滑落下来的眼泪,装作若无其事地道:“既然是误会讲开就好了,以后我们和平相处吧!” “好。”邢顾言飞快地答道,望着她泛着晶莹的清澈双眸声音低沉地道:“以后我们和平相处!”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忽然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所有的误会和隔阂都在此刻消失了。 但笑着笑着,似乎有一丝暧昧和尴尬的味道在空气中流窜,叶冬阳不由红了脸,目光闪烁起来,不自在地问道:“那个我有点困了想睡会儿,你要睡吗?” 邢顾言闻言眼神一闪,目光幽幽地看着她。 叶冬阳接触到他陡然变得幽深的眸子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么容易让他误会,“我是说我” 她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脸颊耳朵都烫得厉害,一向口齿伶俐的她自从和他成亲这几日来就变得笨拙了,此刻更是“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邢顾言看她急得都冒汗了,才低头一笑,随后和颜悦色道:“你去睡吧,我去书房。” 叶冬阳闻言才松了口气,点点头转身准备去隔壁卧室。 她刚走到门口忽然听到身后的邢顾言道:“你刚才说知道我是安阳王府的世子后你很开心?” 她身子不由一怔,无比僵硬地站着不敢回头看他,一脸懊恼,忍着想要抽自己两巴掌的冲动,飞快地转动脑筋想着该如何回答才不会让他误会她喜欢他。 毕竟那个时候她真的谈不上有喜欢他,只是有那么一点好感而已。至于现在也只是好感更深了一点而已。 邢顾言感觉得到她身子的僵硬,也知道她觉得高兴并不是真的心悦他,他只是想知道现在她后悔吗? 于是他问道:“现在呢,还会觉得嫁给我不那么难以接受吗?如果”他语气带着一丝强调的意味,顿了顿道:“我说的是‘如果’我现在放你走,你会走吗?” 叶冬阳讶异地转头看向他,“你你不是说你一辈子只成一次亲吗?” 现在改变主意了吗,他们才成亲三四天他就要跟她和离? 邢顾言直视着她一双布满惊讶和不明情绪的眼睛,星眸深邃,说道:“我改变主意了,我不想要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留在我身边的世子妃。” 他的眼睛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人望一眼就沉沦,叶冬阳看不明白他眼中的情绪,她强迫自己低下头,这样她才能认真的思考,看着他她的大脑是没办法运转的。 刑顾言静静的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神色看似平静,可只有他自己能感觉到心脏悬在半空的紧张。 叶冬阳低头思虑半晌,才抬头看着他无比认真的说道:“我是心甘情愿当你的世子妃的,也真的想努力做个称职的世子妃,我承认嫁给你是无奈之举,但是既然已经嫁进来了我就不会怨天尤人,我会让自己尽快适应你,适应这个身份,适应安阳王府的一切。” 她一字一句说的极其郑重而缓慢,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样砸在刑顾言的心上,他悬起的心忽然像是漂浮在大海上的小舟,浮浮沉沉摇摇晃晃,动荡不安。 “为什么?”他望着她,声音平静的说道。但他放在桌上的一只手不由握紧了几分,好像这样才能让自己不流露出真实的情绪。 叶冬阳笑道:“没有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的人,两个人能相遇已经是难得的缘分了,更何况是成为夫妻呢?我只是想好好努力一把,就算结果不理想,但我可以问心无愧的对自己说我没有辜负这段相遇和这段姻缘!” 她脸上的笑容显得那么的温柔动人,语气很平静,可却有着直击人心的力量。 刑顾言忍着胸中的澎湃,起身走到她面前低下头望着她,说道:“我必不会让你的努力白费!” 叶冬阳听着这像是承诺一般的话语,蓦地睁大了眼睛,“你” 不待她说什么刑顾言就忽然洒然一笑,退后两步看着她愉悦地道:“你说得对,于千千万万人中相遇并结为夫妻真的是难得的缘分了,我也想好好努力一把不辜负这段相遇和这段姻缘!” 说完他就在叶冬阳惊愕不定的目光中笑着走了出去。 现在想起来这一切就像说书先生嘴里的故事一样让人啼笑皆非。 她说的没错,是他太笨。天下姓叶的女子何其之多,不止叶柔一个,他自认是个周到谨慎之人,竟然会先入为主的就认定了圣旨上的“叶小姐”就是叶柔。 想起他之前对她说过的那些过分的话,他就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他看着她一双含着控诉和委屈的眼睛,他坦然承认自己的错误,说道:“你说的对,是我太笨,让你受委屈了!” 叶冬阳鼻子忽然就是一酸,眼中有泪光闪烁,其实她之前真的没觉得如何委屈的,可他用如此疼惜和温柔的语气道歉,她就忽然觉得鼻子酸酸的。 她慌忙抬手抹去眼角即将滑落下来的眼泪,装作若无其事地道:“既然是误会讲开就好了,以后我们和平相处吧!” “好。”邢顾言飞快地答道,望着她泛着晶莹的清澈双眸声音低沉地道:“以后我们和平相处!”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忽然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所有的误会和隔阂都在此刻消失了。 但笑着笑着,似乎有一丝暧昧和尴尬的味道在空气中流窜,叶冬阳不由红了脸,目光闪烁起来,不自在地问道:“那个我有点困了想睡会儿,你要睡吗?” 邢顾言闻言眼神一闪,目光幽幽地看着她。 叶冬阳接触到他陡然变得幽深的眸子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么容易让他误会,“我是说我” 她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脸颊耳朵都烫得厉害,一向口齿伶俐的她自从和他成亲这几日来就变得笨拙了,此刻更是“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邢顾言看她急得都冒汗了,才低头一笑,随后和颜悦色道:“你去睡吧,我去书房。” 叶冬阳闻言才松了口气,点点头转身准备去隔壁卧室。 她刚走到门口忽然听到身后的邢顾言道:“你刚才说知道我是安阳王府的世子后你很开心?” 她身子不由一怔,无比僵硬地站着不敢回头看他,一脸懊恼,忍着想要抽自己两巴掌的冲动,飞快地转动脑筋想着该如何回答才不会让他误会她喜欢他。 毕竟那个时候她真的谈不上有喜欢他,只是有那么一点好感而已。至于现在也只是好感更深了一点而已。 邢顾言感觉得到她身子的僵硬,也知道她觉得高兴并不是真的心悦他,他只是想知道现在她后悔吗? 于是他问道:“现在呢,还会觉得嫁给我不那么难以接受吗?如果”他语气带着一丝强调的意味,顿了顿道:“我说的是‘如果’我现在放你走,你会走吗?” 叶冬阳讶异地转头看向他,“你你不是说你一辈子只成一次亲吗?” 现在改变主意了吗,他们才成亲三四天他就要跟她和离? 邢顾言直视着她一双布满惊讶和不明情绪的眼睛,星眸深邃,说道:“我改变主意了,我不想要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留在我身边的世子妃。” 他的眼睛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人望一眼就沉沦,叶冬阳看不明白他眼中的情绪,她强迫自己低下头,这样她才能认真的思考,看着他她的大脑是没办法运转的。 刑顾言静静的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神色看似平静,可只有他自己能感觉到心脏悬在半空的紧张。 叶冬阳低头思虑半晌,才抬头看着他无比认真的说道:“我是心甘情愿当你的世子妃的,也真的想努力做个称职的世子妃,我承认嫁给你是无奈之举,但是既然已经嫁进来了我就不会怨天尤人,我会让自己尽快适应你,适应这个身份,适应安阳王府的一切。” 她一字一句说的极其郑重而缓慢,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样砸在刑顾言的心上,他悬起的心忽然像是漂浮在大海上的小舟,浮浮沉沉摇摇晃晃,动荡不安。 “为什么?”他望着她,声音平静的说道。但他放在桌上的一只手不由握紧了几分,好像这样才能让自己不流露出真实的情绪。 叶冬阳笑道:“没有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的人,两个人能相遇已经是难得的缘分了,更何况是成为夫妻呢?我只是想好好努力一把,就算结果不理想,但我可以问心无愧的对自己说我没有辜负这段相遇和这段姻缘!” 她脸上的笑容显得那么的温柔动人,语气很平静,可却有着直击人心的力量。 刑顾言忍着胸中的澎湃,起身走到她面前低下头望着她,说道:“我必不会让你的努力白费!” 叶冬阳听着这像是承诺一般的话语,蓦地睁大了眼睛,“你” 不待她说什么刑顾言就忽然洒然一笑,退后两步看着她愉悦地道:“你说得对,于千千万万人中相遇并结为夫妻真的是难得的缘分了,我也想好好努力一把不辜负这段相遇和这段姻缘!” 说完他就在叶冬阳惊愕不定的目光中笑着走了出去。 现在想起来这一切就像说书先生嘴里的故事一样让人啼笑皆非。 她说的没错,是他太笨。天下姓叶的女子何其之多,不止叶柔一个,他自认是个周到谨慎之人,竟然会先入为主的就认定了圣旨上的“叶小姐”就是叶柔。 想起他之前对她说过的那些过分的话,他就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他看着她一双含着控诉和委屈的眼睛,他坦然承认自己的错误,说道:“你说的对,是我太笨,让你受委屈了!” 叶冬阳鼻子忽然就是一酸,眼中有泪光闪烁,其实她之前真的没觉得如何委屈的,可他用如此疼惜和温柔的语气道歉,她就忽然觉得鼻子酸酸的。 她慌忙抬手抹去眼角即将滑落下来的眼泪,装作若无其事地道:“既然是误会讲开就好了,以后我们和平相处吧!” “好。”邢顾言飞快地答道,望着她泛着晶莹的清澈双眸声音低沉地道:“以后我们和平相处!”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忽然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所有的误会和隔阂都在此刻消失了。 但笑着笑着,似乎有一丝暧昧和尴尬的味道在空气中流窜,叶冬阳不由红了脸,目光闪烁起来,不自在地问道:“那个我有点困了想睡会儿,你要睡吗?” 邢顾言闻言眼神一闪,目光幽幽地看着她。 叶冬阳接触到他陡然变得幽深的眸子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么容易让他误会,“我是说我” 她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脸颊耳朵都烫得厉害,一向口齿伶俐的她自从和他成亲这几日来就变得笨拙了,此刻更是“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邢顾言看她急得都冒汗了,才低头一笑,随后和颜悦色道:“你去睡吧,我去书房。” 叶冬阳闻言才松了口气,点点头转身准备去隔壁卧室。 她刚走到门口忽然听到身后的邢顾言道:“你刚才说知道我是安阳王府的世子后你很开心?” 她身子不由一怔,无比僵硬地站着不敢回头看他,一脸懊恼,忍着想要抽自己两巴掌的冲动,飞快地转动脑筋想着该如何回答才不会让他误会她喜欢他。 毕竟那个时候她真的谈不上有喜欢他,只是有那么一点好感而已。至于现在也只是好感更深了一点而已。 邢顾言感觉得到她身子的僵硬,也知道她觉得高兴并不是真的心悦他,他只是想知道现在她后悔吗? 于是他问道:“现在呢,还会觉得嫁给我不那么难以接受吗?如果”他语气带着一丝强调的意味,顿了顿道:“我说的是‘如果’我现在放你走,你会走吗?” 叶冬阳讶异地转头看向他,“你你不是说你一辈子只成一次亲吗?” 现在改变主意了吗,他们才成亲三四天他就要跟她和离? 邢顾言直视着她一双布满惊讶和不明情绪的眼睛,星眸深邃,说道:“我改变主意了,我不想要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留在我身边的世子妃。” 他的眼睛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人望一眼就沉沦,叶冬阳看不明白他眼中的情绪,她强迫自己低下头,这样她才能认真的思考,看着他她的大脑是没办法运转的。 刑顾言静静的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神色看似平静,可只有他自己能感觉到心脏悬在半空的紧张。 叶冬阳低头思虑半晌,才抬头看着他无比认真的说道:“我是心甘情愿当你的世子妃的,也真的想努力做个称职的世子妃,我承认嫁给你是无奈之举,但是既然已经嫁进来了我就不会怨天尤人,我会让自己尽快适应你,适应这个身份,适应安阳王府的一切。” 她一字一句说的极其郑重而缓慢,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样砸在刑顾言的心上,他悬起的心忽然像是漂浮在大海上的小舟,浮浮沉沉摇摇晃晃,动荡不安。 “为什么?”他望着她,声音平静的说道。但他放在桌上的一只手不由握紧了几分,好像这样才能让自己不流露出真实的情绪。 叶冬阳笑道:“没有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的人,两个人能相遇已经是难得的缘分了,更何况是成为夫妻呢?我只是想好好努力一把,就算结果不理想,但我可以问心无愧的对自己说我没有辜负这段相遇和这段姻缘!” 她脸上的笑容显得那么的温柔动人,语气很平静,可却有着直击人心的力量。 刑顾言忍着胸中的澎湃,起身走到她面前低下头望着她,说道:“我必不会让你的努力白费!” 叶冬阳听着这像是承诺一般的话语,蓦地睁大了眼睛,“你” 不待她说什么刑顾言就忽然洒然一笑,退后两步看着她愉悦地道:“你说得对,于千千万万人中相遇并结为夫妻真的是难得的缘分了,我也想好好努力一把不辜负这段相遇和这段姻缘!” 说完他就在叶冬阳惊愕不定的目光中笑着走了出去。 现在想起来这一切就像说书先生嘴里的故事一样让人啼笑皆非。 她说的没错,是他太笨。天下姓叶的女子何其之多,不止叶柔一个,他自认是个周到谨慎之人,竟然会先入为主的就认定了圣旨上的“叶小姐”就是叶柔。 想起他之前对她说过的那些过分的话,他就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他看着她一双含着控诉和委屈的眼睛,他坦然承认自己的错误,说道:“你说的对,是我太笨,让你受委屈了!” 叶冬阳鼻子忽然就是一酸,眼中有泪光闪烁,其实她之前真的没觉得如何委屈的,可他用如此疼惜和温柔的语气道歉,她就忽然觉得鼻子酸酸的。 她慌忙抬手抹去眼角即将滑落下来的眼泪,装作若无其事地道:“既然是误会讲开就好了,以后我们和平相处吧!” “好。”邢顾言飞快地答道,望着她泛着晶莹的清澈双眸声音低沉地道:“以后我们和平相处!”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忽然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所有的误会和隔阂都在此刻消失了。 但笑着笑着,似乎有一丝暧昧和尴尬的味道在空气中流窜,叶冬阳不由红了脸,目光闪烁起来,不自在地问道:“那个我有点困了想睡会儿,你要睡吗?” 邢顾言闻言眼神一闪,目光幽幽地看着她。 叶冬阳接触到他陡然变得幽深的眸子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么容易让他误会,“我是说我” 她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脸颊耳朵都烫得厉害,一向口齿伶俐的她自从和他成亲这几日来就变得笨拙了,此刻更是“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邢顾言看她急得都冒汗了,才低头一笑,随后和颜悦色道:“你去睡吧,我去书房。” 叶冬阳闻言才松了口气,点点头转身准备去隔壁卧室。 她刚走到门口忽然听到身后的邢顾言道:“你刚才说知道我是安阳王府的世子后你很开心?” 她身子不由一怔,无比僵硬地站着不敢回头看他,一脸懊恼,忍着想要抽自己两巴掌的冲动,飞快地转动脑筋想着该如何回答才不会让他误会她喜欢他。 毕竟那个时候她真的谈不上有喜欢他,只是有那么一点好感而已。至于现在也只是好感更深了一点而已。 邢顾言感觉得到她身子的僵硬,也知道她觉得高兴并不是真的心悦他,他只是想知道现在她后悔吗? 于是他问道:“现在呢,还会觉得嫁给我不那么难以接受吗?如果”他语气带着一丝强调的意味,顿了顿道:“我说的是‘如果’我现在放你走,你会走吗?” 叶冬阳讶异地转头看向他,“你你不是说你一辈子只成一次亲吗?” 现在改变主意了吗,他们才成亲三四天他就要跟她和离? 邢顾言直视着她一双布满惊讶和不明情绪的眼睛,星眸深邃,说道:“我改变主意了,我不想要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留在我身边的世子妃。” 他的眼睛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人望一眼就沉沦,叶冬阳看不明白他眼中的情绪,她强迫自己低下头,这样她才能认真的思考,看着他她的大脑是没办法运转的。 刑顾言静静的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神色看似平静,可只有他自己能感觉到心脏悬在半空的紧张。 叶冬阳低头思虑半晌,才抬头看着他无比认真的说道:“我是心甘情愿当你的世子妃的,也真的想努力做个称职的世子妃,我承认嫁给你是无奈之举,但是既然已经嫁进来了我就不会怨天尤人,我会让自己尽快适应你,适应这个身份,适应安阳王府的一切。” 她一字一句说的极其郑重而缓慢,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样砸在刑顾言的心上,他悬起的心忽然像是漂浮在大海上的小舟,浮浮沉沉摇摇晃晃,动荡不安。 “为什么?”他望着她,声音平静的说道。但他放在桌上的一只手不由握紧了几分,好像这样才能让自己不流露出真实的情绪。 叶冬阳笑道:“没有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的人,两个人能相遇已经是难得的缘分了,更何况是成为夫妻呢?我只是想好好努力一把,就算结果不理想,但我可以问心无愧的对自己说我没有辜负这段相遇和这段姻缘!” 她脸上的笑容显得那么的温柔动人,语气很平静,可却有着直击人心的力量。 刑顾言忍着胸中的澎湃,起身走到她面前低下头望着她,说道:“我必不会让你的努力白费!” 叶冬阳听着这像是承诺一般的话语,蓦地睁大了眼睛,“你” 不待她说什么刑顾言就忽然洒然一笑,退后两步看着她愉悦地道:“你说得对,于千千万万人中相遇并结为夫妻真的是难得的缘分了,我也想好好努力一把不辜负这段相遇和这段姻缘!” 说完他就在叶冬阳惊愕不定的目光中笑着走了出去。 现在想起来这一切就像说书先生嘴里的故事一样让人啼笑皆非。 她说的没错,是他太笨。天下姓叶的女子何其之多,不止叶柔一个,他自认是个周到谨慎之人,竟然会先入为主的就认定了圣旨上的“叶小姐”就是叶柔。 想起他之前对她说过的那些过分的话,他就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他看着她一双含着控诉和委屈的眼睛,他坦然承认自己的错误,说道:“你说的对,是我太笨,让你受委屈了!” 叶冬阳鼻子忽然就是一酸,眼中有泪光闪烁,其实她之前真的没觉得如何委屈的,可他用如此疼惜和温柔的语气道歉,她就忽然觉得鼻子酸酸的。 她慌忙抬手抹去眼角即将滑落下来的眼泪,装作若无其事地道:“既然是误会讲开就好了,以后我们和平相处吧!” “好。”邢顾言飞快地答道,望着她泛着晶莹的清澈双眸声音低沉地道:“以后我们和平相处!”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忽然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所有的误会和隔阂都在此刻消失了。 但笑着笑着,似乎有一丝暧昧和尴尬的味道在空气中流窜,叶冬阳不由红了脸,目光闪烁起来,不自在地问道:“那个我有点困了想睡会儿,你要睡吗?” 邢顾言闻言眼神一闪,目光幽幽地看着她。 叶冬阳接触到他陡然变得幽深的眸子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么容易让他误会,“我是说我” 她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脸颊耳朵都烫得厉害,一向口齿伶俐的她自从和他成亲这几日来就变得笨拙了,此刻更是“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邢顾言看她急得都冒汗了,才低头一笑,随后和颜悦色道:“你去睡吧,我去书房。” 叶冬阳闻言才松了口气,点点头转身准备去隔壁卧室。 她刚走到门口忽然听到身后的邢顾言道:“你刚才说知道我是安阳王府的世子后你很开心?” 她身子不由一怔,无比僵硬地站着不敢回头看他,一脸懊恼,忍着想要抽自己两巴掌的冲动,飞快地转动脑筋想着该如何回答才不会让他误会她喜欢他。 毕竟那个时候她真的谈不上有喜欢他,只是有那么一点好感而已。至于现在也只是好感更深了一点而已。 邢顾言感觉得到她身子的僵硬,也知道她觉得高兴并不是真的心悦他,他只是想知道现在她后悔吗? 于是他问道:“现在呢,还会觉得嫁给我不那么难以接受吗?如果”他语气带着一丝强调的意味,顿了顿道:“我说的是‘如果’我现在放你走,你会走吗?” 叶冬阳讶异地转头看向他,“你你不是说你一辈子只成一次亲吗?” 现在改变主意了吗,他们才成亲三四天他就要跟她和离? 邢顾言直视着她一双布满惊讶和不明情绪的眼睛,星眸深邃,说道:“我改变主意了,我不想要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留在我身边的世子妃。” 他的眼睛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人望一眼就沉沦,叶冬阳看不明白他眼中的情绪,她强迫自己低下头,这样她才能认真的思考,看着他她的大脑是没办法运转的。 刑顾言静静的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神色看似平静,可只有他自己能感觉到心脏悬在半空的紧张。 叶冬阳低头思虑半晌,才抬头看着他无比认真的说道:“我是心甘情愿当你的世子妃的,也真的想努力做个称职的世子妃,我承认嫁给你是无奈之举,但是既然已经嫁进来了我就不会怨天尤人,我会让自己尽快适应你,适应这个身份,适应安阳王府的一切。” 她一字一句说的极其郑重而缓慢,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样砸在刑顾言的心上,他悬起的心忽然像是漂浮在大海上的小舟,浮浮沉沉摇摇晃晃,动荡不安。 “为什么?”他望着她,声音平静的说道。但他放在桌上的一只手不由握紧了几分,好像这样才能让自己不流露出真实的情绪。 叶冬阳笑道:“没有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的人,两个人能相遇已经是难得的缘分了,更何况是成为夫妻呢?我只是想好好努力一把,就算结果不理想,但我可以问心无愧的对自己说我没有辜负这段相遇和这段姻缘!” 她脸上的笑容显得那么的温柔动人,语气很平静,可却有着直击人心的力量。 刑顾言忍着胸中的澎湃,起身走到她面前低下头望着她,说道:“我必不会让你的努力白费!” 叶冬阳听着这像是承诺一般的话语,蓦地睁大了眼睛,“你” 不待她说什么刑顾言就忽然洒然一笑,退后两步看着她愉悦地道:“你说得对,于千千万万人中相遇并结为夫妻真的是难得的缘分了,我也想好好努力一把不辜负这段相遇和这段姻缘!” 说完他就在叶冬阳惊愕不定的目光中笑着走了出去。 现在想起来这一切就像说书先生嘴里的故事一样让人啼笑皆非。 她说的没错,是他太笨。天下姓叶的女子何其之多,不止叶柔一个,他自认是个周到谨慎之人,竟然会先入为主的就认定了圣旨上的“叶小姐”就是叶柔。 想起他之前对她说过的那些过分的话,他就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他看着她一双含着控诉和委屈的眼睛,他坦然承认自己的错误,说道:“你说的对,是我太笨,让你受委屈了!” 叶冬阳鼻子忽然就是一酸,眼中有泪光闪烁,其实她之前真的没觉得如何委屈的,可他用如此疼惜和温柔的语气道歉,她就忽然觉得鼻子酸酸的。 她慌忙抬手抹去眼角即将滑落下来的眼泪,装作若无其事地道:“既然是误会讲开就好了,以后我们和平相处吧!” “好。”邢顾言飞快地答道,望着她泛着晶莹的清澈双眸声音低沉地道:“以后我们和平相处!”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忽然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所有的误会和隔阂都在此刻消失了。 但笑着笑着,似乎有一丝暧昧和尴尬的味道在空气中流窜,叶冬阳不由红了脸,目光闪烁起来,不自在地问道:“那个我有点困了想睡会儿,你要睡吗?” 邢顾言闻言眼神一闪,目光幽幽地看着她。 叶冬阳接触到他陡然变得幽深的眸子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么容易让他误会,“我是说我” 她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脸颊耳朵都烫得厉害,一向口齿伶俐的她自从和他成亲这几日来就变得笨拙了,此刻更是“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邢顾言看她急得都冒汗了,才低头一笑,随后和颜悦色道:“你去睡吧,我去书房。” 叶冬阳闻言才松了口气,点点头转身准备去隔壁卧室。 她刚走到门口忽然听到身后的邢顾言道:“你刚才说知道我是安阳王府的世子后你很开心?” 她身子不由一怔,无比僵硬地站着不敢回头看他,一脸懊恼,忍着想要抽自己两巴掌的冲动,飞快地转动脑筋想着该如何回答才不会让他误会她喜欢他。 毕竟那个时候她真的谈不上有喜欢他,只是有那么一点好感而已。至于现在也只是好感更深了一点而已。 邢顾言感觉得到她身子的僵硬,也知道她觉得高兴并不是真的心悦他,他只是想知道现在她后悔吗? 于是他问道:“现在呢,还会觉得嫁给我不那么难以接受吗?如果”他语气带着一丝强调的意味,顿了顿道:“我说的是‘如果’我现在放你走,你会走吗?” 叶冬阳讶异地转头看向他,“你你不是说你一辈子只成一次亲吗?” 现在改变主意了吗,他们才成亲三四天他就要跟她和离? 邢顾言直视着她一双布满惊讶和不明情绪的眼睛,星眸深邃,说道:“我改变主意了,我不想要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留在我身边的世子妃。” 他的眼睛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人望一眼就沉沦,叶冬阳看不明白他眼中的情绪,她强迫自己低下头,这样她才能认真的思考,看着他她的大脑是没办法运转的。 刑顾言静静的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神色看似平静,可只有他自己能感觉到心脏悬在半空的紧张。 叶冬阳低头思虑半晌,才抬头看着他无比认真的说道:“我是心甘情愿当你的世子妃的,也真的想努力做个称职的世子妃,我承认嫁给你是无奈之举,但是既然已经嫁进来了我就不会怨天尤人,我会让自己尽快适应你,适应这个身份,适应安阳王府的一切。” 她一字一句说的极其郑重而缓慢,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样砸在刑顾言的心上,他悬起的心忽然像是漂浮在大海上的小舟,浮浮沉沉摇摇晃晃,动荡不安。 “为什么?”他望着她,声音平静的说道。但他放在桌上的一只手不由握紧了几分,好像这样才能让自己不流露出真实的情绪。 叶冬阳笑道:“没有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的人,两个人能相遇已经是难得的缘分了,更何况是成为夫妻呢?我只是想好好努力一把,就算结果不理想,但我可以问心无愧的对自己说我没有辜负这段相遇和这段姻缘!” 她脸上的笑容显得那么的温柔动人,语气很平静,可却有着直击人心的力量。 刑顾言忍着胸中的澎湃,起身走到她面前低下头望着她,说道:“我必不会让你的努力白费!” 叶冬阳听着这像是承诺一般的话语,蓦地睁大了眼睛,“你” 不待她说什么刑顾言就忽然洒然一笑,退后两步看着她愉悦地道:“你说得对,于千千万万人中相遇并结为夫妻真的是难得的缘分了,我也想好好努力一把不辜负这段相遇和这段姻缘!” 说完他就在叶冬阳惊愕不定的目光中笑着走了出去。 现在想起来这一切就像说书先生嘴里的故事一样让人啼笑皆非。 她说的没错,是他太笨。天下姓叶的女子何其之多,不止叶柔一个,他自认是个周到谨慎之人,竟然会先入为主的就认定了圣旨上的“叶小姐”就是叶柔。 想起他之前对她说过的那些过分的话,他就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他看着她一双含着控诉和委屈的眼睛,他坦然承认自己的错误,说道:“你说的对,是我太笨,让你受委屈了!” 叶冬阳鼻子忽然就是一酸,眼中有泪光闪烁,其实她之前真的没觉得如何委屈的,可他用如此疼惜和温柔的语气道歉,她就忽然觉得鼻子酸酸的。 她慌忙抬手抹去眼角即将滑落下来的眼泪,装作若无其事地道:“既然是误会讲开就好了,以后我们和平相处吧!” “好。”邢顾言飞快地答道,望着她泛着晶莹的清澈双眸声音低沉地道:“以后我们和平相处!”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忽然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所有的误会和隔阂都在此刻消失了。 但笑着笑着,似乎有一丝暧昧和尴尬的味道在空气中流窜,叶冬阳不由红了脸,目光闪烁起来,不自在地问道:“那个我有点困了想睡会儿,你要睡吗?” 邢顾言闻言眼神一闪,目光幽幽地看着她。 叶冬阳接触到他陡然变得幽深的眸子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么容易让他误会,“我是说我” 她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脸颊耳朵都烫得厉害,一向口齿伶俐的她自从和他成亲这几日来就变得笨拙了,此刻更是“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邢顾言看她急得都冒汗了,才低头一笑,随后和颜悦色道:“你去睡吧,我去书房。” 叶冬阳闻言才松了口气,点点头转身准备去隔壁卧室。 她刚走到门口忽然听到身后的邢顾言道:“你刚才说知道我是安阳王府的世子后你很开心?” 她身子不由一怔,无比僵硬地站着不敢回头看他,一脸懊恼,忍着想要抽自己两巴掌的冲动,飞快地转动脑筋想着该如何回答才不会让他误会她喜欢他。 毕竟那个时候她真的谈不上有喜欢他,只是有那么一点好感而已。至于现在也只是好感更深了一点而已。 邢顾言感觉得到她身子的僵硬,也知道她觉得高兴并不是真的心悦他,他只是想知道现在她后悔吗? 于是他问道:“现在呢,还会觉得嫁给我不那么难以接受吗?如果”他语气带着一丝强调的意味,顿了顿道:“我说的是‘如果’我现在放你走,你会走吗?” 叶冬阳讶异地转头看向他,“你你不是说你一辈子只成一次亲吗?” 现在改变主意了吗,他们才成亲三四天他就要跟她和离? 邢顾言直视着她一双布满惊讶和不明情绪的眼睛,星眸深邃,说道:“我改变主意了,我不想要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留在我身边的世子妃。” 他的眼睛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人望一眼就沉沦,叶冬阳看不明白他眼中的情绪,她强迫自己低下头,这样她才能认真的思考,看着他她的大脑是没办法运转的。 刑顾言静静的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神色看似平静,可只有他自己能感觉到心脏悬在半空的紧张。 叶冬阳低头思虑半晌,才抬头看着他无比认真的说道:“我是心甘情愿当你的世子妃的,也真的想努力做个称职的世子妃,我承认嫁给你是无奈之举,但是既然已经嫁进来了我就不会怨天尤人,我会让自己尽快适应你,适应这个身份,适应安阳王府的一切。” 她一字一句说的极其郑重而缓慢,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样砸在刑顾言的心上,他悬起的心忽然像是漂浮在大海上的小舟,浮浮沉沉摇摇晃晃,动荡不安。 “为什么?”他望着她,声音平静的说道。但他放在桌上的一只手不由握紧了几分,好像这样才能让自己不流露出真实的情绪。 叶冬阳笑道:“没有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的人,两个人能相遇已经是难得的缘分了,更何况是成为夫妻呢?我只是想好好努力一把,就算结果不理想,但我可以问心无愧的对自己说我没有辜负这段相遇和这段姻缘!” 她脸上的笑容显得那么的温柔动人,语气很平静,可却有着直击人心的力量。 刑顾言忍着胸中的澎湃,起身走到她面前低下头望着她,说道:“我必不会让你的努力白费!” 叶冬阳听着这像是承诺一般的话语,蓦地睁大了眼睛,“你” 不待她说什么刑顾言就忽然洒然一笑,退后两步看着她愉悦地道:“你说得对,于千千万万人中相遇并结为夫妻真的是难得的缘分了,我也想好好努力一把不辜负这段相遇和这段姻缘!” 说完他就在叶冬阳惊愕不定的目光中笑着走了出去。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73章073:五公主召见 过了好一会儿叶冬阳才回过神来,转身望着门外,外面早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她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狂跳不止的胸口,嘴角渐渐上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在外面守着的青萍和紫烟目睹了邢顾言如沐春风的模样现在又看到她一副浸润在甜蜜之中神不守舍的样子,两人对视一眼,都脑补出了一些很美好的画面,然后不约而同地笑了。 她们早就知道以世子妃的美貌和聪慧可人一定能够打动世子爷的心,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叶冬阳回到卧室之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就全是刑顾言的模样,怎么都挥散不去。加上天气闷热,她更加的睡不着了,索性不睡了,起身下床从床尾放着的架子上拿了本书,重新上了床,盘腿坐在床上,将书摊开在腿上看了起来。 这是一本名人传记,上面记述了前朝的一些知名人物生平事迹,她刚看了个开头,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随后就传来孙妈妈小心翼翼的声音,“世子妃您睡了吗?” 叶冬阳微微蹙眉,回道:“没有,妈妈有事进来说吧!” 如果不是有很重要的事孙妈妈不会过来打扰她午睡的。 孙妈妈开了门进来,身后跟着青萍和紫烟,三人的神情都很凝重,而且还透着一丝担忧。 “世子妃,宫里来人了!”孙嬷嬷语气尽量平静的说道。 世子妃虽然已经进过一次宫了,但是那时在有世子爷陪同的情况下,现在可是要她单独进宫啊,见的人还是五公主,她真的很担心世子妃应付不来啊。 叶冬阳微微诧异过后想到崇正帝给她的那枚宫牌也就平静了,她放下书一边下床一边问道:“来的是什么人?” 孙嬷嬷嗫嚅着回道:“是五公主派来的人。” 世子妃恐怕还不知道五公主对世子爷一片情深的事呢,她到底要不要提醒世子妃一下?可是主子间的事她一个做下人的真的不好开口啊,她刚才听青萍紫烟说世子爷和世子妃感情似乎变好了,她要是说了世子爷和五公主的事会不会影响世子爷和世子妃之间的感情? 此刻她真的觉得进退两难,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青萍和紫烟也同样的觉得为难,心里对五公主都产生了几丝埋怨,世子爷都娶了世子妃了这五公主怎么还不消停,不能得到世子爷的心嫁不了世子爷就把恨上世子妃吗? 叶冬阳将她们几人的神色看在眼里,知道她们是真心对她好心里感动,故作轻松的笑着安慰她们道:“你们放心吧,不就进个宫吗,我不是已经去过一次了吗,不会有事的!” 说着她走到梳妆台前坐下,青萍紫烟忙走过来替她上妆梳头。 叶冬阳等了半天也等到邢顾言过来,心里有些失落,忍不住开口问道:“世子爷呢?” 宫里一来人应该就会有人通知他吧,他就那么放心让她独自进宫去见五公主? 孙妈妈忙走近进步,苦恼的回道:“世子爷被大皇子的人叫走了,来人叫的急,许是急事,世子爷一时半会儿估计回不来了。” 要是世子爷在她们也就不用如此担心了,可偏偏不凑巧,世子爷前脚刚走,五公主的人后脚就来了。 难怪呢,叶冬阳心里好受了,又问道:“祖母和母妃他们” 孙妈妈不待她话说完整便回道:“老夫人在休息,这事儿便没惊动她老人家。王妃倒是有一句话让老奴代给世子妃”说着她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似乎生怕说出来会惹叶冬阳生气一样。 叶冬阳示意青萍紫烟停下动作,转头看向欲言又止的孙妈妈,问道:“妈妈有话直说无妨!” 孙妈妈这才大着胆子道:“王妃说若是世子妃连一个五公主都应付不了,那也当不起安阳王府未来当家主母的大任” 叶冬阳闻言一愣,没想到看着那么温和慈爱的安阳王妃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孙妈妈观察她的脸色,担忧地道:“世子妃您别怪王妃,王妃她” 叶冬阳打断她的话,笑道:“妈妈不必紧张,我没有怪母妃的意思,母妃说得对,如果我连一个五公主都应付不了的确不够格做安阳王府的世子妃!”说着她就一脸自信地转身往外走。 孙妈妈和青萍紫烟三人忙抬脚跟了上去。 府门外已经有马车在候着了,青萍紫烟扶着叶冬阳上了马车,孙妈妈对她们二人叮嘱道:“路上好生照顾着,有事立刻回来通知!” 青萍紫烟郑重点头。 过了好一会儿叶冬阳才回过神来,转身望着门外,外面早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她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狂跳不止的胸口,嘴角渐渐上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在外面守着的青萍和紫烟目睹了邢顾言如沐春风的模样现在又看到她一副浸润在甜蜜之中神不守舍的样子,两人对视一眼,都脑补出了一些很美好的画面,然后不约而同地笑了。 她们早就知道以世子妃的美貌和聪慧可人一定能够打动世子爷的心,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叶冬阳回到卧室之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就全是刑顾言的模样,怎么都挥散不去。加上天气闷热,她更加的睡不着了,索性不睡了,起身下床从床尾放着的架子上拿了本书,重新上了床,盘腿坐在床上,将书摊开在腿上看了起来。 这是一本名人传记,上面记述了前朝的一些知名人物生平事迹,她刚看了个开头,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随后就传来孙妈妈小心翼翼的声音,“世子妃您睡了吗?” 叶冬阳微微蹙眉,回道:“没有,妈妈有事进来说吧!” 如果不是有很重要的事孙妈妈不会过来打扰她午睡的。 孙妈妈开了门进来,身后跟着青萍和紫烟,三人的神情都很凝重,而且还透着一丝担忧。 “世子妃,宫里来人了!”孙嬷嬷语气尽量平静的说道。 世子妃虽然已经进过一次宫了,但是那时在有世子爷陪同的情况下,现在可是要她单独进宫啊,见的人还是五公主,她真的很担心世子妃应付不来啊。 叶冬阳微微诧异过后想到崇正帝给她的那枚宫牌也就平静了,她放下书一边下床一边问道:“来的是什么人?” 孙嬷嬷嗫嚅着回道:“是五公主派来的人。” 世子妃恐怕还不知道五公主对世子爷一片情深的事呢,她到底要不要提醒世子妃一下?可是主子间的事她一个做下人的真的不好开口啊,她刚才听青萍紫烟说世子爷和世子妃感情似乎变好了,她要是说了世子爷和五公主的事会不会影响世子爷和世子妃之间的感情? 此刻她真的觉得进退两难,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青萍和紫烟也同样的觉得为难,心里对五公主都产生了几丝埋怨,世子爷都娶了世子妃了这五公主怎么还不消停,不能得到世子爷的心嫁不了世子爷就把恨上世子妃吗? 叶冬阳将她们几人的神色看在眼里,知道她们是真心对她好心里感动,故作轻松的笑着安慰她们道:“你们放心吧,不就进个宫吗,我不是已经去过一次了吗,不会有事的!” 说着她走到梳妆台前坐下,青萍紫烟忙走过来替她上妆梳头。 叶冬阳等了半天也等到邢顾言过来,心里有些失落,忍不住开口问道:“世子爷呢?” 宫里一来人应该就会有人通知他吧,他就那么放心让她独自进宫去见五公主? 孙妈妈忙走近进步,苦恼的回道:“世子爷被大皇子的人叫走了,来人叫的急,许是急事,世子爷一时半会儿估计回不来了。” 要是世子爷在她们也就不用如此担心了,可偏偏不凑巧,世子爷前脚刚走,五公主的人后脚就来了。 难怪呢,叶冬阳心里好受了,又问道:“祖母和母妃他们” 孙妈妈不待她话说完整便回道:“老夫人在休息,这事儿便没惊动她老人家。王妃倒是有一句话让老奴代给世子妃”说着她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似乎生怕说出来会惹叶冬阳生气一样。 叶冬阳示意青萍紫烟停下动作,转头看向欲言又止的孙妈妈,问道:“妈妈有话直说无妨!” 孙妈妈这才大着胆子道:“王妃说若是世子妃连一个五公主都应付不了,那也当不起安阳王府未来当家主母的大任” 叶冬阳闻言一愣,没想到看着那么温和慈爱的安阳王妃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孙妈妈观察她的脸色,担忧地道:“世子妃您别怪王妃,王妃她” 叶冬阳打断她的话,笑道:“妈妈不必紧张,我没有怪母妃的意思,母妃说得对,如果我连一个五公主都应付不了的确不够格做安阳王府的世子妃!”说着她就一脸自信地转身往外走。 孙妈妈和青萍紫烟三人忙抬脚跟了上去。 府门外已经有马车在候着了,青萍紫烟扶着叶冬阳上了马车,孙妈妈对她们二人叮嘱道:“路上好生照顾着,有事立刻回来通知!” 青萍紫烟郑重点头。 过了好一会儿叶冬阳才回过神来,转身望着门外,外面早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她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狂跳不止的胸口,嘴角渐渐上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在外面守着的青萍和紫烟目睹了邢顾言如沐春风的模样现在又看到她一副浸润在甜蜜之中神不守舍的样子,两人对视一眼,都脑补出了一些很美好的画面,然后不约而同地笑了。 她们早就知道以世子妃的美貌和聪慧可人一定能够打动世子爷的心,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叶冬阳回到卧室之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就全是刑顾言的模样,怎么都挥散不去。加上天气闷热,她更加的睡不着了,索性不睡了,起身下床从床尾放着的架子上拿了本书,重新上了床,盘腿坐在床上,将书摊开在腿上看了起来。 这是一本名人传记,上面记述了前朝的一些知名人物生平事迹,她刚看了个开头,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随后就传来孙妈妈小心翼翼的声音,“世子妃您睡了吗?” 叶冬阳微微蹙眉,回道:“没有,妈妈有事进来说吧!” 如果不是有很重要的事孙妈妈不会过来打扰她午睡的。 孙妈妈开了门进来,身后跟着青萍和紫烟,三人的神情都很凝重,而且还透着一丝担忧。 “世子妃,宫里来人了!”孙嬷嬷语气尽量平静的说道。 世子妃虽然已经进过一次宫了,但是那时在有世子爷陪同的情况下,现在可是要她单独进宫啊,见的人还是五公主,她真的很担心世子妃应付不来啊。 叶冬阳微微诧异过后想到崇正帝给她的那枚宫牌也就平静了,她放下书一边下床一边问道:“来的是什么人?” 孙嬷嬷嗫嚅着回道:“是五公主派来的人。” 世子妃恐怕还不知道五公主对世子爷一片情深的事呢,她到底要不要提醒世子妃一下?可是主子间的事她一个做下人的真的不好开口啊,她刚才听青萍紫烟说世子爷和世子妃感情似乎变好了,她要是说了世子爷和五公主的事会不会影响世子爷和世子妃之间的感情? 此刻她真的觉得进退两难,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青萍和紫烟也同样的觉得为难,心里对五公主都产生了几丝埋怨,世子爷都娶了世子妃了这五公主怎么还不消停,不能得到世子爷的心嫁不了世子爷就把恨上世子妃吗? 叶冬阳将她们几人的神色看在眼里,知道她们是真心对她好心里感动,故作轻松的笑着安慰她们道:“你们放心吧,不就进个宫吗,我不是已经去过一次了吗,不会有事的!” 说着她走到梳妆台前坐下,青萍紫烟忙走过来替她上妆梳头。 叶冬阳等了半天也等到邢顾言过来,心里有些失落,忍不住开口问道:“世子爷呢?” 宫里一来人应该就会有人通知他吧,他就那么放心让她独自进宫去见五公主? 孙妈妈忙走近进步,苦恼的回道:“世子爷被大皇子的人叫走了,来人叫的急,许是急事,世子爷一时半会儿估计回不来了。” 要是世子爷在她们也就不用如此担心了,可偏偏不凑巧,世子爷前脚刚走,五公主的人后脚就来了。 难怪呢,叶冬阳心里好受了,又问道:“祖母和母妃他们” 孙妈妈不待她话说完整便回道:“老夫人在休息,这事儿便没惊动她老人家。王妃倒是有一句话让老奴代给世子妃”说着她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似乎生怕说出来会惹叶冬阳生气一样。 叶冬阳示意青萍紫烟停下动作,转头看向欲言又止的孙妈妈,问道:“妈妈有话直说无妨!” 孙妈妈这才大着胆子道:“王妃说若是世子妃连一个五公主都应付不了,那也当不起安阳王府未来当家主母的大任” 叶冬阳闻言一愣,没想到看着那么温和慈爱的安阳王妃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孙妈妈观察她的脸色,担忧地道:“世子妃您别怪王妃,王妃她” 叶冬阳打断她的话,笑道:“妈妈不必紧张,我没有怪母妃的意思,母妃说得对,如果我连一个五公主都应付不了的确不够格做安阳王府的世子妃!”说着她就一脸自信地转身往外走。 孙妈妈和青萍紫烟三人忙抬脚跟了上去。 府门外已经有马车在候着了,青萍紫烟扶着叶冬阳上了马车,孙妈妈对她们二人叮嘱道:“路上好生照顾着,有事立刻回来通知!” 青萍紫烟郑重点头。 过了好一会儿叶冬阳才回过神来,转身望着门外,外面早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她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狂跳不止的胸口,嘴角渐渐上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在外面守着的青萍和紫烟目睹了邢顾言如沐春风的模样现在又看到她一副浸润在甜蜜之中神不守舍的样子,两人对视一眼,都脑补出了一些很美好的画面,然后不约而同地笑了。 她们早就知道以世子妃的美貌和聪慧可人一定能够打动世子爷的心,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叶冬阳回到卧室之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就全是刑顾言的模样,怎么都挥散不去。加上天气闷热,她更加的睡不着了,索性不睡了,起身下床从床尾放着的架子上拿了本书,重新上了床,盘腿坐在床上,将书摊开在腿上看了起来。 这是一本名人传记,上面记述了前朝的一些知名人物生平事迹,她刚看了个开头,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随后就传来孙妈妈小心翼翼的声音,“世子妃您睡了吗?” 叶冬阳微微蹙眉,回道:“没有,妈妈有事进来说吧!” 如果不是有很重要的事孙妈妈不会过来打扰她午睡的。 孙妈妈开了门进来,身后跟着青萍和紫烟,三人的神情都很凝重,而且还透着一丝担忧。 “世子妃,宫里来人了!”孙嬷嬷语气尽量平静的说道。 世子妃虽然已经进过一次宫了,但是那时在有世子爷陪同的情况下,现在可是要她单独进宫啊,见的人还是五公主,她真的很担心世子妃应付不来啊。 叶冬阳微微诧异过后想到崇正帝给她的那枚宫牌也就平静了,她放下书一边下床一边问道:“来的是什么人?” 孙嬷嬷嗫嚅着回道:“是五公主派来的人。” 世子妃恐怕还不知道五公主对世子爷一片情深的事呢,她到底要不要提醒世子妃一下?可是主子间的事她一个做下人的真的不好开口啊,她刚才听青萍紫烟说世子爷和世子妃感情似乎变好了,她要是说了世子爷和五公主的事会不会影响世子爷和世子妃之间的感情? 此刻她真的觉得进退两难,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青萍和紫烟也同样的觉得为难,心里对五公主都产生了几丝埋怨,世子爷都娶了世子妃了这五公主怎么还不消停,不能得到世子爷的心嫁不了世子爷就把恨上世子妃吗? 叶冬阳将她们几人的神色看在眼里,知道她们是真心对她好心里感动,故作轻松的笑着安慰她们道:“你们放心吧,不就进个宫吗,我不是已经去过一次了吗,不会有事的!” 说着她走到梳妆台前坐下,青萍紫烟忙走过来替她上妆梳头。 叶冬阳等了半天也等到邢顾言过来,心里有些失落,忍不住开口问道:“世子爷呢?” 宫里一来人应该就会有人通知他吧,他就那么放心让她独自进宫去见五公主? 孙妈妈忙走近进步,苦恼的回道:“世子爷被大皇子的人叫走了,来人叫的急,许是急事,世子爷一时半会儿估计回不来了。” 要是世子爷在她们也就不用如此担心了,可偏偏不凑巧,世子爷前脚刚走,五公主的人后脚就来了。 难怪呢,叶冬阳心里好受了,又问道:“祖母和母妃他们” 孙妈妈不待她话说完整便回道:“老夫人在休息,这事儿便没惊动她老人家。王妃倒是有一句话让老奴代给世子妃”说着她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似乎生怕说出来会惹叶冬阳生气一样。 叶冬阳示意青萍紫烟停下动作,转头看向欲言又止的孙妈妈,问道:“妈妈有话直说无妨!” 孙妈妈这才大着胆子道:“王妃说若是世子妃连一个五公主都应付不了,那也当不起安阳王府未来当家主母的大任” 叶冬阳闻言一愣,没想到看着那么温和慈爱的安阳王妃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孙妈妈观察她的脸色,担忧地道:“世子妃您别怪王妃,王妃她” 叶冬阳打断她的话,笑道:“妈妈不必紧张,我没有怪母妃的意思,母妃说得对,如果我连一个五公主都应付不了的确不够格做安阳王府的世子妃!”说着她就一脸自信地转身往外走。 孙妈妈和青萍紫烟三人忙抬脚跟了上去。 府门外已经有马车在候着了,青萍紫烟扶着叶冬阳上了马车,孙妈妈对她们二人叮嘱道:“路上好生照顾着,有事立刻回来通知!” 青萍紫烟郑重点头。 过了好一会儿叶冬阳才回过神来,转身望着门外,外面早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她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狂跳不止的胸口,嘴角渐渐上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在外面守着的青萍和紫烟目睹了邢顾言如沐春风的模样现在又看到她一副浸润在甜蜜之中神不守舍的样子,两人对视一眼,都脑补出了一些很美好的画面,然后不约而同地笑了。 她们早就知道以世子妃的美貌和聪慧可人一定能够打动世子爷的心,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叶冬阳回到卧室之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就全是刑顾言的模样,怎么都挥散不去。加上天气闷热,她更加的睡不着了,索性不睡了,起身下床从床尾放着的架子上拿了本书,重新上了床,盘腿坐在床上,将书摊开在腿上看了起来。 这是一本名人传记,上面记述了前朝的一些知名人物生平事迹,她刚看了个开头,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随后就传来孙妈妈小心翼翼的声音,“世子妃您睡了吗?” 叶冬阳微微蹙眉,回道:“没有,妈妈有事进来说吧!” 如果不是有很重要的事孙妈妈不会过来打扰她午睡的。 孙妈妈开了门进来,身后跟着青萍和紫烟,三人的神情都很凝重,而且还透着一丝担忧。 “世子妃,宫里来人了!”孙嬷嬷语气尽量平静的说道。 世子妃虽然已经进过一次宫了,但是那时在有世子爷陪同的情况下,现在可是要她单独进宫啊,见的人还是五公主,她真的很担心世子妃应付不来啊。 叶冬阳微微诧异过后想到崇正帝给她的那枚宫牌也就平静了,她放下书一边下床一边问道:“来的是什么人?” 孙嬷嬷嗫嚅着回道:“是五公主派来的人。” 世子妃恐怕还不知道五公主对世子爷一片情深的事呢,她到底要不要提醒世子妃一下?可是主子间的事她一个做下人的真的不好开口啊,她刚才听青萍紫烟说世子爷和世子妃感情似乎变好了,她要是说了世子爷和五公主的事会不会影响世子爷和世子妃之间的感情? 此刻她真的觉得进退两难,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青萍和紫烟也同样的觉得为难,心里对五公主都产生了几丝埋怨,世子爷都娶了世子妃了这五公主怎么还不消停,不能得到世子爷的心嫁不了世子爷就把恨上世子妃吗? 叶冬阳将她们几人的神色看在眼里,知道她们是真心对她好心里感动,故作轻松的笑着安慰她们道:“你们放心吧,不就进个宫吗,我不是已经去过一次了吗,不会有事的!” 说着她走到梳妆台前坐下,青萍紫烟忙走过来替她上妆梳头。 叶冬阳等了半天也等到邢顾言过来,心里有些失落,忍不住开口问道:“世子爷呢?” 宫里一来人应该就会有人通知他吧,他就那么放心让她独自进宫去见五公主? 孙妈妈忙走近进步,苦恼的回道:“世子爷被大皇子的人叫走了,来人叫的急,许是急事,世子爷一时半会儿估计回不来了。” 要是世子爷在她们也就不用如此担心了,可偏偏不凑巧,世子爷前脚刚走,五公主的人后脚就来了。 难怪呢,叶冬阳心里好受了,又问道:“祖母和母妃他们” 孙妈妈不待她话说完整便回道:“老夫人在休息,这事儿便没惊动她老人家。王妃倒是有一句话让老奴代给世子妃”说着她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似乎生怕说出来会惹叶冬阳生气一样。 叶冬阳示意青萍紫烟停下动作,转头看向欲言又止的孙妈妈,问道:“妈妈有话直说无妨!” 孙妈妈这才大着胆子道:“王妃说若是世子妃连一个五公主都应付不了,那也当不起安阳王府未来当家主母的大任” 叶冬阳闻言一愣,没想到看着那么温和慈爱的安阳王妃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孙妈妈观察她的脸色,担忧地道:“世子妃您别怪王妃,王妃她” 叶冬阳打断她的话,笑道:“妈妈不必紧张,我没有怪母妃的意思,母妃说得对,如果我连一个五公主都应付不了的确不够格做安阳王府的世子妃!”说着她就一脸自信地转身往外走。 孙妈妈和青萍紫烟三人忙抬脚跟了上去。 府门外已经有马车在候着了,青萍紫烟扶着叶冬阳上了马车,孙妈妈对她们二人叮嘱道:“路上好生照顾着,有事立刻回来通知!” 青萍紫烟郑重点头。 过了好一会儿叶冬阳才回过神来,转身望着门外,外面早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她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狂跳不止的胸口,嘴角渐渐上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在外面守着的青萍和紫烟目睹了邢顾言如沐春风的模样现在又看到她一副浸润在甜蜜之中神不守舍的样子,两人对视一眼,都脑补出了一些很美好的画面,然后不约而同地笑了。 她们早就知道以世子妃的美貌和聪慧可人一定能够打动世子爷的心,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叶冬阳回到卧室之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就全是刑顾言的模样,怎么都挥散不去。加上天气闷热,她更加的睡不着了,索性不睡了,起身下床从床尾放着的架子上拿了本书,重新上了床,盘腿坐在床上,将书摊开在腿上看了起来。 这是一本名人传记,上面记述了前朝的一些知名人物生平事迹,她刚看了个开头,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随后就传来孙妈妈小心翼翼的声音,“世子妃您睡了吗?” 叶冬阳微微蹙眉,回道:“没有,妈妈有事进来说吧!” 如果不是有很重要的事孙妈妈不会过来打扰她午睡的。 孙妈妈开了门进来,身后跟着青萍和紫烟,三人的神情都很凝重,而且还透着一丝担忧。 “世子妃,宫里来人了!”孙嬷嬷语气尽量平静的说道。 世子妃虽然已经进过一次宫了,但是那时在有世子爷陪同的情况下,现在可是要她单独进宫啊,见的人还是五公主,她真的很担心世子妃应付不来啊。 叶冬阳微微诧异过后想到崇正帝给她的那枚宫牌也就平静了,她放下书一边下床一边问道:“来的是什么人?” 孙嬷嬷嗫嚅着回道:“是五公主派来的人。” 世子妃恐怕还不知道五公主对世子爷一片情深的事呢,她到底要不要提醒世子妃一下?可是主子间的事她一个做下人的真的不好开口啊,她刚才听青萍紫烟说世子爷和世子妃感情似乎变好了,她要是说了世子爷和五公主的事会不会影响世子爷和世子妃之间的感情? 此刻她真的觉得进退两难,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青萍和紫烟也同样的觉得为难,心里对五公主都产生了几丝埋怨,世子爷都娶了世子妃了这五公主怎么还不消停,不能得到世子爷的心嫁不了世子爷就把恨上世子妃吗? 叶冬阳将她们几人的神色看在眼里,知道她们是真心对她好心里感动,故作轻松的笑着安慰她们道:“你们放心吧,不就进个宫吗,我不是已经去过一次了吗,不会有事的!” 说着她走到梳妆台前坐下,青萍紫烟忙走过来替她上妆梳头。 叶冬阳等了半天也等到邢顾言过来,心里有些失落,忍不住开口问道:“世子爷呢?” 宫里一来人应该就会有人通知他吧,他就那么放心让她独自进宫去见五公主? 孙妈妈忙走近进步,苦恼的回道:“世子爷被大皇子的人叫走了,来人叫的急,许是急事,世子爷一时半会儿估计回不来了。” 要是世子爷在她们也就不用如此担心了,可偏偏不凑巧,世子爷前脚刚走,五公主的人后脚就来了。 难怪呢,叶冬阳心里好受了,又问道:“祖母和母妃他们” 孙妈妈不待她话说完整便回道:“老夫人在休息,这事儿便没惊动她老人家。王妃倒是有一句话让老奴代给世子妃”说着她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似乎生怕说出来会惹叶冬阳生气一样。 叶冬阳示意青萍紫烟停下动作,转头看向欲言又止的孙妈妈,问道:“妈妈有话直说无妨!” 孙妈妈这才大着胆子道:“王妃说若是世子妃连一个五公主都应付不了,那也当不起安阳王府未来当家主母的大任” 叶冬阳闻言一愣,没想到看着那么温和慈爱的安阳王妃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孙妈妈观察她的脸色,担忧地道:“世子妃您别怪王妃,王妃她” 叶冬阳打断她的话,笑道:“妈妈不必紧张,我没有怪母妃的意思,母妃说得对,如果我连一个五公主都应付不了的确不够格做安阳王府的世子妃!”说着她就一脸自信地转身往外走。 孙妈妈和青萍紫烟三人忙抬脚跟了上去。 府门外已经有马车在候着了,青萍紫烟扶着叶冬阳上了马车,孙妈妈对她们二人叮嘱道:“路上好生照顾着,有事立刻回来通知!” 青萍紫烟郑重点头。 过了好一会儿叶冬阳才回过神来,转身望着门外,外面早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她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狂跳不止的胸口,嘴角渐渐上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在外面守着的青萍和紫烟目睹了邢顾言如沐春风的模样现在又看到她一副浸润在甜蜜之中神不守舍的样子,两人对视一眼,都脑补出了一些很美好的画面,然后不约而同地笑了。 她们早就知道以世子妃的美貌和聪慧可人一定能够打动世子爷的心,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叶冬阳回到卧室之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就全是刑顾言的模样,怎么都挥散不去。加上天气闷热,她更加的睡不着了,索性不睡了,起身下床从床尾放着的架子上拿了本书,重新上了床,盘腿坐在床上,将书摊开在腿上看了起来。 这是一本名人传记,上面记述了前朝的一些知名人物生平事迹,她刚看了个开头,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随后就传来孙妈妈小心翼翼的声音,“世子妃您睡了吗?” 叶冬阳微微蹙眉,回道:“没有,妈妈有事进来说吧!” 如果不是有很重要的事孙妈妈不会过来打扰她午睡的。 孙妈妈开了门进来,身后跟着青萍和紫烟,三人的神情都很凝重,而且还透着一丝担忧。 “世子妃,宫里来人了!”孙嬷嬷语气尽量平静的说道。 世子妃虽然已经进过一次宫了,但是那时在有世子爷陪同的情况下,现在可是要她单独进宫啊,见的人还是五公主,她真的很担心世子妃应付不来啊。 叶冬阳微微诧异过后想到崇正帝给她的那枚宫牌也就平静了,她放下书一边下床一边问道:“来的是什么人?” 孙嬷嬷嗫嚅着回道:“是五公主派来的人。” 世子妃恐怕还不知道五公主对世子爷一片情深的事呢,她到底要不要提醒世子妃一下?可是主子间的事她一个做下人的真的不好开口啊,她刚才听青萍紫烟说世子爷和世子妃感情似乎变好了,她要是说了世子爷和五公主的事会不会影响世子爷和世子妃之间的感情? 此刻她真的觉得进退两难,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青萍和紫烟也同样的觉得为难,心里对五公主都产生了几丝埋怨,世子爷都娶了世子妃了这五公主怎么还不消停,不能得到世子爷的心嫁不了世子爷就把恨上世子妃吗? 叶冬阳将她们几人的神色看在眼里,知道她们是真心对她好心里感动,故作轻松的笑着安慰她们道:“你们放心吧,不就进个宫吗,我不是已经去过一次了吗,不会有事的!” 说着她走到梳妆台前坐下,青萍紫烟忙走过来替她上妆梳头。 叶冬阳等了半天也等到邢顾言过来,心里有些失落,忍不住开口问道:“世子爷呢?” 宫里一来人应该就会有人通知他吧,他就那么放心让她独自进宫去见五公主? 孙妈妈忙走近进步,苦恼的回道:“世子爷被大皇子的人叫走了,来人叫的急,许是急事,世子爷一时半会儿估计回不来了。” 要是世子爷在她们也就不用如此担心了,可偏偏不凑巧,世子爷前脚刚走,五公主的人后脚就来了。 难怪呢,叶冬阳心里好受了,又问道:“祖母和母妃他们” 孙妈妈不待她话说完整便回道:“老夫人在休息,这事儿便没惊动她老人家。王妃倒是有一句话让老奴代给世子妃”说着她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似乎生怕说出来会惹叶冬阳生气一样。 叶冬阳示意青萍紫烟停下动作,转头看向欲言又止的孙妈妈,问道:“妈妈有话直说无妨!” 孙妈妈这才大着胆子道:“王妃说若是世子妃连一个五公主都应付不了,那也当不起安阳王府未来当家主母的大任” 叶冬阳闻言一愣,没想到看着那么温和慈爱的安阳王妃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孙妈妈观察她的脸色,担忧地道:“世子妃您别怪王妃,王妃她” 叶冬阳打断她的话,笑道:“妈妈不必紧张,我没有怪母妃的意思,母妃说得对,如果我连一个五公主都应付不了的确不够格做安阳王府的世子妃!”说着她就一脸自信地转身往外走。 孙妈妈和青萍紫烟三人忙抬脚跟了上去。 府门外已经有马车在候着了,青萍紫烟扶着叶冬阳上了马车,孙妈妈对她们二人叮嘱道:“路上好生照顾着,有事立刻回来通知!” 青萍紫烟郑重点头。 过了好一会儿叶冬阳才回过神来,转身望着门外,外面早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她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狂跳不止的胸口,嘴角渐渐上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在外面守着的青萍和紫烟目睹了邢顾言如沐春风的模样现在又看到她一副浸润在甜蜜之中神不守舍的样子,两人对视一眼,都脑补出了一些很美好的画面,然后不约而同地笑了。 她们早就知道以世子妃的美貌和聪慧可人一定能够打动世子爷的心,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叶冬阳回到卧室之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就全是刑顾言的模样,怎么都挥散不去。加上天气闷热,她更加的睡不着了,索性不睡了,起身下床从床尾放着的架子上拿了本书,重新上了床,盘腿坐在床上,将书摊开在腿上看了起来。 这是一本名人传记,上面记述了前朝的一些知名人物生平事迹,她刚看了个开头,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随后就传来孙妈妈小心翼翼的声音,“世子妃您睡了吗?” 叶冬阳微微蹙眉,回道:“没有,妈妈有事进来说吧!” 如果不是有很重要的事孙妈妈不会过来打扰她午睡的。 孙妈妈开了门进来,身后跟着青萍和紫烟,三人的神情都很凝重,而且还透着一丝担忧。 “世子妃,宫里来人了!”孙嬷嬷语气尽量平静的说道。 世子妃虽然已经进过一次宫了,但是那时在有世子爷陪同的情况下,现在可是要她单独进宫啊,见的人还是五公主,她真的很担心世子妃应付不来啊。 叶冬阳微微诧异过后想到崇正帝给她的那枚宫牌也就平静了,她放下书一边下床一边问道:“来的是什么人?” 孙嬷嬷嗫嚅着回道:“是五公主派来的人。” 世子妃恐怕还不知道五公主对世子爷一片情深的事呢,她到底要不要提醒世子妃一下?可是主子间的事她一个做下人的真的不好开口啊,她刚才听青萍紫烟说世子爷和世子妃感情似乎变好了,她要是说了世子爷和五公主的事会不会影响世子爷和世子妃之间的感情? 此刻她真的觉得进退两难,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青萍和紫烟也同样的觉得为难,心里对五公主都产生了几丝埋怨,世子爷都娶了世子妃了这五公主怎么还不消停,不能得到世子爷的心嫁不了世子爷就把恨上世子妃吗? 叶冬阳将她们几人的神色看在眼里,知道她们是真心对她好心里感动,故作轻松的笑着安慰她们道:“你们放心吧,不就进个宫吗,我不是已经去过一次了吗,不会有事的!” 说着她走到梳妆台前坐下,青萍紫烟忙走过来替她上妆梳头。 叶冬阳等了半天也等到邢顾言过来,心里有些失落,忍不住开口问道:“世子爷呢?” 宫里一来人应该就会有人通知他吧,他就那么放心让她独自进宫去见五公主? 孙妈妈忙走近进步,苦恼的回道:“世子爷被大皇子的人叫走了,来人叫的急,许是急事,世子爷一时半会儿估计回不来了。” 要是世子爷在她们也就不用如此担心了,可偏偏不凑巧,世子爷前脚刚走,五公主的人后脚就来了。 难怪呢,叶冬阳心里好受了,又问道:“祖母和母妃他们” 孙妈妈不待她话说完整便回道:“老夫人在休息,这事儿便没惊动她老人家。王妃倒是有一句话让老奴代给世子妃”说着她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似乎生怕说出来会惹叶冬阳生气一样。 叶冬阳示意青萍紫烟停下动作,转头看向欲言又止的孙妈妈,问道:“妈妈有话直说无妨!” 孙妈妈这才大着胆子道:“王妃说若是世子妃连一个五公主都应付不了,那也当不起安阳王府未来当家主母的大任” 叶冬阳闻言一愣,没想到看着那么温和慈爱的安阳王妃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孙妈妈观察她的脸色,担忧地道:“世子妃您别怪王妃,王妃她” 叶冬阳打断她的话,笑道:“妈妈不必紧张,我没有怪母妃的意思,母妃说得对,如果我连一个五公主都应付不了的确不够格做安阳王府的世子妃!”说着她就一脸自信地转身往外走。 孙妈妈和青萍紫烟三人忙抬脚跟了上去。 府门外已经有马车在候着了,青萍紫烟扶着叶冬阳上了马车,孙妈妈对她们二人叮嘱道:“路上好生照顾着,有事立刻回来通知!” 青萍紫烟郑重点头。 过了好一会儿叶冬阳才回过神来,转身望着门外,外面早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她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狂跳不止的胸口,嘴角渐渐上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在外面守着的青萍和紫烟目睹了邢顾言如沐春风的模样现在又看到她一副浸润在甜蜜之中神不守舍的样子,两人对视一眼,都脑补出了一些很美好的画面,然后不约而同地笑了。 她们早就知道以世子妃的美貌和聪慧可人一定能够打动世子爷的心,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叶冬阳回到卧室之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就全是刑顾言的模样,怎么都挥散不去。加上天气闷热,她更加的睡不着了,索性不睡了,起身下床从床尾放着的架子上拿了本书,重新上了床,盘腿坐在床上,将书摊开在腿上看了起来。 这是一本名人传记,上面记述了前朝的一些知名人物生平事迹,她刚看了个开头,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随后就传来孙妈妈小心翼翼的声音,“世子妃您睡了吗?” 叶冬阳微微蹙眉,回道:“没有,妈妈有事进来说吧!” 如果不是有很重要的事孙妈妈不会过来打扰她午睡的。 孙妈妈开了门进来,身后跟着青萍和紫烟,三人的神情都很凝重,而且还透着一丝担忧。 “世子妃,宫里来人了!”孙嬷嬷语气尽量平静的说道。 世子妃虽然已经进过一次宫了,但是那时在有世子爷陪同的情况下,现在可是要她单独进宫啊,见的人还是五公主,她真的很担心世子妃应付不来啊。 叶冬阳微微诧异过后想到崇正帝给她的那枚宫牌也就平静了,她放下书一边下床一边问道:“来的是什么人?” 孙嬷嬷嗫嚅着回道:“是五公主派来的人。” 世子妃恐怕还不知道五公主对世子爷一片情深的事呢,她到底要不要提醒世子妃一下?可是主子间的事她一个做下人的真的不好开口啊,她刚才听青萍紫烟说世子爷和世子妃感情似乎变好了,她要是说了世子爷和五公主的事会不会影响世子爷和世子妃之间的感情? 此刻她真的觉得进退两难,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青萍和紫烟也同样的觉得为难,心里对五公主都产生了几丝埋怨,世子爷都娶了世子妃了这五公主怎么还不消停,不能得到世子爷的心嫁不了世子爷就把恨上世子妃吗? 叶冬阳将她们几人的神色看在眼里,知道她们是真心对她好心里感动,故作轻松的笑着安慰她们道:“你们放心吧,不就进个宫吗,我不是已经去过一次了吗,不会有事的!” 说着她走到梳妆台前坐下,青萍紫烟忙走过来替她上妆梳头。 叶冬阳等了半天也等到邢顾言过来,心里有些失落,忍不住开口问道:“世子爷呢?” 宫里一来人应该就会有人通知他吧,他就那么放心让她独自进宫去见五公主? 孙妈妈忙走近进步,苦恼的回道:“世子爷被大皇子的人叫走了,来人叫的急,许是急事,世子爷一时半会儿估计回不来了。” 要是世子爷在她们也就不用如此担心了,可偏偏不凑巧,世子爷前脚刚走,五公主的人后脚就来了。 难怪呢,叶冬阳心里好受了,又问道:“祖母和母妃他们” 孙妈妈不待她话说完整便回道:“老夫人在休息,这事儿便没惊动她老人家。王妃倒是有一句话让老奴代给世子妃”说着她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似乎生怕说出来会惹叶冬阳生气一样。 叶冬阳示意青萍紫烟停下动作,转头看向欲言又止的孙妈妈,问道:“妈妈有话直说无妨!” 孙妈妈这才大着胆子道:“王妃说若是世子妃连一个五公主都应付不了,那也当不起安阳王府未来当家主母的大任” 叶冬阳闻言一愣,没想到看着那么温和慈爱的安阳王妃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孙妈妈观察她的脸色,担忧地道:“世子妃您别怪王妃,王妃她” 叶冬阳打断她的话,笑道:“妈妈不必紧张,我没有怪母妃的意思,母妃说得对,如果我连一个五公主都应付不了的确不够格做安阳王府的世子妃!”说着她就一脸自信地转身往外走。 孙妈妈和青萍紫烟三人忙抬脚跟了上去。 府门外已经有马车在候着了,青萍紫烟扶着叶冬阳上了马车,孙妈妈对她们二人叮嘱道:“路上好生照顾着,有事立刻回来通知!” 青萍紫烟郑重点头。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74章074:关雎宫 叶冬阳觉得实在没那个必要,似乎看出了她要回绝,青萍忙在她开口之前道:“就让奴婢们跟着一起去吧,这一路进宫也要大半个时辰呢,奴婢们陪您说说话也好啊!” 紫烟也跟着点头,眼神巴巴地看着叶冬阳。 叶冬阳无法,只能随她们了,叹了口气道:“那就上来吧!” 青萍紫烟二人一喜,忙点头一前一后的上了马车。 孙妈妈目送马车消失在拐角才转身回府,心里却一直在默默祈祷着五公主不要为难世子妃才好。 墨韵堂内,安阳王妃正捧着一本书旁若无人的看着,一旁侍立的冯妈妈则显得心事重重没有平日里的稳重和平静,不时看向安阳王妃欲言又止。 安阳王妃终于无奈地从书中抬起了头,看向她笑道:“这一天迟早来,五公主忍了这么多天已经是极限了,妈妈早就该做好心理准备了才是。” 要不是皇后娘娘在上头压着,言哥儿的婚事也不会这么顺利。 冯妈妈道:“老奴知道五公主迟早会找上世子妃,可是还是忍不住替世子妃担心呐,您又不是不知道五公主的脾气,那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怎么会甘心输给世子妃一个平民女子呢?” “输?”安阳王妃失笑摇头道:“她们两个连面都没见过何来的输赢,言哥儿是个人,又不是什么物件,让她们拿来当筹码。” 冯妈妈自知失言,忙抬手重重的扇了自己一嘴巴,惶恐的道:“是老奴一时着急胡言乱语了” 安阳王妃摇摇头,并不怪罪她,嘴角始终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道:“言哥纵然是不少女子心中的理想夫婿,但你别忘了,那丫头当初可并不愿意成这门亲,不过是被逼无奈罢了。” 冯妈妈知道她说的“那丫头”指的就是叶冬阳,说道:“那会儿世子妃不是还没见过世子爷吗,您看如今小两口不也是和和美美的吗?” 在她眼里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女子见了世子爷不动心的,世子妃能做到不对安阳王府的权势富贵动心,却难以不对世子爷的俊美和才华动心。 安阳王妃缓缓的摇头,脸上带着一丝高深莫测的神情,“那个丫头是个有主意的,绝不是会被一副皮囊迷惑的肤浅之人,她不会对言哥这么快动心的。” 冯妈妈道:“您忘了吗,世子爷还救过世子妃的命呢!” 安阳王妃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笑的眼角都浮现了几丝浅浅的鱼尾纹,笑的冯妈妈有些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她道:“妈妈当这是话本子呢,被救的姑娘就一定要对救命恩人以身相许?”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冯妈妈只是觉得他们世子爷无论家世样貌还是才华都是出类拔萃的,加上又救过世子妃的命,世子妃没理由不喜欢上他。 安阳王妃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不过是跟她开个玩笑而已,收敛了笑意道:“虽然我不知道那个丫头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但是我相信她是个聪明的丫头,知道怎么做才是对自己最好的,言哥儿是我唯一的孩子,我把他交给她是希望她能给他幸福,如果她做不到,那我” 她话没说全,冯妈妈却已是心知肚明,不由替叶冬阳悬心。没有比她更清楚世子爷对王妃的重要了,当初王妃之所以答应这门婚事,不单单是不想违背老夫人的意思,更重要的是她明白世子爷不想娶五公主 安阳王妃重新低头看书,对她道:“妈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那丫头是个聪慧的,不会有事的,等她回来让她来见我。” “是!”冯妈妈应了声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马车在皇宫前停下,青萍紫烟扶着叶冬阳下了马车,叶冬阳见她们一脸担忧,笑道:“不用担心,我一定会事事谨慎的,只要我不让人抓住错处,别人就不能把我怎么样!” “嗯!”青萍紫烟二人都重重地点头,脸上的担忧也少了些。 叶冬阳从腰间拿出宫牌向着宫门的方向而去,守门的侍卫仔细检查了宫牌确定是真的后才放她进去。 宫门内有一个宫女似乎是专门在等她的,一看到她就立马迎了过来,恭敬的行了一礼后道:“五公主住在关雎殿,世子妃请随奴婢来!” “多谢!”叶冬阳见这宫女态度恭敬,想着下人的态度就是主子的态度,想必这个五公主叫自己入宫应该并不是为了为难自己,或许只是对她好奇罢了。 不得不感叹皇宫之大,她跟着这宫女走了半个多时辰宫女才停了下来,转身对她道:“世子妃沿着这条路直走,到前面的岔路口左转就看到关雎宫了,奴婢就送到这儿了!” 叶冬阳觉得实在没那个必要,似乎看出了她要回绝,青萍忙在她开口之前道:“就让奴婢们跟着一起去吧,这一路进宫也要大半个时辰呢,奴婢们陪您说说话也好啊!” 紫烟也跟着点头,眼神巴巴地看着叶冬阳。 叶冬阳无法,只能随她们了,叹了口气道:“那就上来吧!” 青萍紫烟二人一喜,忙点头一前一后的上了马车。 孙妈妈目送马车消失在拐角才转身回府,心里却一直在默默祈祷着五公主不要为难世子妃才好。 墨韵堂内,安阳王妃正捧着一本书旁若无人的看着,一旁侍立的冯妈妈则显得心事重重没有平日里的稳重和平静,不时看向安阳王妃欲言又止。 安阳王妃终于无奈地从书中抬起了头,看向她笑道:“这一天迟早来,五公主忍了这么多天已经是极限了,妈妈早就该做好心理准备了才是。” 要不是皇后娘娘在上头压着,言哥儿的婚事也不会这么顺利。 冯妈妈道:“老奴知道五公主迟早会找上世子妃,可是还是忍不住替世子妃担心呐,您又不是不知道五公主的脾气,那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怎么会甘心输给世子妃一个平民女子呢?” “输?”安阳王妃失笑摇头道:“她们两个连面都没见过何来的输赢,言哥儿是个人,又不是什么物件,让她们拿来当筹码。” 冯妈妈自知失言,忙抬手重重的扇了自己一嘴巴,惶恐的道:“是老奴一时着急胡言乱语了” 安阳王妃摇摇头,并不怪罪她,嘴角始终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道:“言哥纵然是不少女子心中的理想夫婿,但你别忘了,那丫头当初可并不愿意成这门亲,不过是被逼无奈罢了。” 冯妈妈知道她说的“那丫头”指的就是叶冬阳,说道:“那会儿世子妃不是还没见过世子爷吗,您看如今小两口不也是和和美美的吗?” 在她眼里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女子见了世子爷不动心的,世子妃能做到不对安阳王府的权势富贵动心,却难以不对世子爷的俊美和才华动心。 安阳王妃缓缓的摇头,脸上带着一丝高深莫测的神情,“那个丫头是个有主意的,绝不是会被一副皮囊迷惑的肤浅之人,她不会对言哥这么快动心的。” 冯妈妈道:“您忘了吗,世子爷还救过世子妃的命呢!” 安阳王妃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笑的眼角都浮现了几丝浅浅的鱼尾纹,笑的冯妈妈有些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她道:“妈妈当这是话本子呢,被救的姑娘就一定要对救命恩人以身相许?”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冯妈妈只是觉得他们世子爷无论家世样貌还是才华都是出类拔萃的,加上又救过世子妃的命,世子妃没理由不喜欢上他。 安阳王妃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不过是跟她开个玩笑而已,收敛了笑意道:“虽然我不知道那个丫头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但是我相信她是个聪明的丫头,知道怎么做才是对自己最好的,言哥儿是我唯一的孩子,我把他交给她是希望她能给他幸福,如果她做不到,那我” 她话没说全,冯妈妈却已是心知肚明,不由替叶冬阳悬心。没有比她更清楚世子爷对王妃的重要了,当初王妃之所以答应这门婚事,不单单是不想违背老夫人的意思,更重要的是她明白世子爷不想娶五公主 安阳王妃重新低头看书,对她道:“妈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那丫头是个聪慧的,不会有事的,等她回来让她来见我。” “是!”冯妈妈应了声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马车在皇宫前停下,青萍紫烟扶着叶冬阳下了马车,叶冬阳见她们一脸担忧,笑道:“不用担心,我一定会事事谨慎的,只要我不让人抓住错处,别人就不能把我怎么样!” “嗯!”青萍紫烟二人都重重地点头,脸上的担忧也少了些。 叶冬阳从腰间拿出宫牌向着宫门的方向而去,守门的侍卫仔细检查了宫牌确定是真的后才放她进去。 宫门内有一个宫女似乎是专门在等她的,一看到她就立马迎了过来,恭敬的行了一礼后道:“五公主住在关雎殿,世子妃请随奴婢来!” “多谢!”叶冬阳见这宫女态度恭敬,想着下人的态度就是主子的态度,想必这个五公主叫自己入宫应该并不是为了为难自己,或许只是对她好奇罢了。 不得不感叹皇宫之大,她跟着这宫女走了半个多时辰宫女才停了下来,转身对她道:“世子妃沿着这条路直走,到前面的岔路口左转就看到关雎宫了,奴婢就送到这儿了!” 叶冬阳觉得实在没那个必要,似乎看出了她要回绝,青萍忙在她开口之前道:“就让奴婢们跟着一起去吧,这一路进宫也要大半个时辰呢,奴婢们陪您说说话也好啊!” 紫烟也跟着点头,眼神巴巴地看着叶冬阳。 叶冬阳无法,只能随她们了,叹了口气道:“那就上来吧!” 青萍紫烟二人一喜,忙点头一前一后的上了马车。 孙妈妈目送马车消失在拐角才转身回府,心里却一直在默默祈祷着五公主不要为难世子妃才好。 墨韵堂内,安阳王妃正捧着一本书旁若无人的看着,一旁侍立的冯妈妈则显得心事重重没有平日里的稳重和平静,不时看向安阳王妃欲言又止。 安阳王妃终于无奈地从书中抬起了头,看向她笑道:“这一天迟早来,五公主忍了这么多天已经是极限了,妈妈早就该做好心理准备了才是。” 要不是皇后娘娘在上头压着,言哥儿的婚事也不会这么顺利。 冯妈妈道:“老奴知道五公主迟早会找上世子妃,可是还是忍不住替世子妃担心呐,您又不是不知道五公主的脾气,那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怎么会甘心输给世子妃一个平民女子呢?” “输?”安阳王妃失笑摇头道:“她们两个连面都没见过何来的输赢,言哥儿是个人,又不是什么物件,让她们拿来当筹码。” 冯妈妈自知失言,忙抬手重重的扇了自己一嘴巴,惶恐的道:“是老奴一时着急胡言乱语了” 安阳王妃摇摇头,并不怪罪她,嘴角始终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道:“言哥纵然是不少女子心中的理想夫婿,但你别忘了,那丫头当初可并不愿意成这门亲,不过是被逼无奈罢了。” 冯妈妈知道她说的“那丫头”指的就是叶冬阳,说道:“那会儿世子妃不是还没见过世子爷吗,您看如今小两口不也是和和美美的吗?” 在她眼里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女子见了世子爷不动心的,世子妃能做到不对安阳王府的权势富贵动心,却难以不对世子爷的俊美和才华动心。 安阳王妃缓缓的摇头,脸上带着一丝高深莫测的神情,“那个丫头是个有主意的,绝不是会被一副皮囊迷惑的肤浅之人,她不会对言哥这么快动心的。” 冯妈妈道:“您忘了吗,世子爷还救过世子妃的命呢!” 安阳王妃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笑的眼角都浮现了几丝浅浅的鱼尾纹,笑的冯妈妈有些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她道:“妈妈当这是话本子呢,被救的姑娘就一定要对救命恩人以身相许?”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冯妈妈只是觉得他们世子爷无论家世样貌还是才华都是出类拔萃的,加上又救过世子妃的命,世子妃没理由不喜欢上他。 安阳王妃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不过是跟她开个玩笑而已,收敛了笑意道:“虽然我不知道那个丫头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但是我相信她是个聪明的丫头,知道怎么做才是对自己最好的,言哥儿是我唯一的孩子,我把他交给她是希望她能给他幸福,如果她做不到,那我” 她话没说全,冯妈妈却已是心知肚明,不由替叶冬阳悬心。没有比她更清楚世子爷对王妃的重要了,当初王妃之所以答应这门婚事,不单单是不想违背老夫人的意思,更重要的是她明白世子爷不想娶五公主 安阳王妃重新低头看书,对她道:“妈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那丫头是个聪慧的,不会有事的,等她回来让她来见我。” “是!”冯妈妈应了声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马车在皇宫前停下,青萍紫烟扶着叶冬阳下了马车,叶冬阳见她们一脸担忧,笑道:“不用担心,我一定会事事谨慎的,只要我不让人抓住错处,别人就不能把我怎么样!” “嗯!”青萍紫烟二人都重重地点头,脸上的担忧也少了些。 叶冬阳从腰间拿出宫牌向着宫门的方向而去,守门的侍卫仔细检查了宫牌确定是真的后才放她进去。 宫门内有一个宫女似乎是专门在等她的,一看到她就立马迎了过来,恭敬的行了一礼后道:“五公主住在关雎殿,世子妃请随奴婢来!” “多谢!”叶冬阳见这宫女态度恭敬,想着下人的态度就是主子的态度,想必这个五公主叫自己入宫应该并不是为了为难自己,或许只是对她好奇罢了。 不得不感叹皇宫之大,她跟着这宫女走了半个多时辰宫女才停了下来,转身对她道:“世子妃沿着这条路直走,到前面的岔路口左转就看到关雎宫了,奴婢就送到这儿了!” 叶冬阳觉得实在没那个必要,似乎看出了她要回绝,青萍忙在她开口之前道:“就让奴婢们跟着一起去吧,这一路进宫也要大半个时辰呢,奴婢们陪您说说话也好啊!” 紫烟也跟着点头,眼神巴巴地看着叶冬阳。 叶冬阳无法,只能随她们了,叹了口气道:“那就上来吧!” 青萍紫烟二人一喜,忙点头一前一后的上了马车。 孙妈妈目送马车消失在拐角才转身回府,心里却一直在默默祈祷着五公主不要为难世子妃才好。 墨韵堂内,安阳王妃正捧着一本书旁若无人的看着,一旁侍立的冯妈妈则显得心事重重没有平日里的稳重和平静,不时看向安阳王妃欲言又止。 安阳王妃终于无奈地从书中抬起了头,看向她笑道:“这一天迟早来,五公主忍了这么多天已经是极限了,妈妈早就该做好心理准备了才是。” 要不是皇后娘娘在上头压着,言哥儿的婚事也不会这么顺利。 冯妈妈道:“老奴知道五公主迟早会找上世子妃,可是还是忍不住替世子妃担心呐,您又不是不知道五公主的脾气,那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怎么会甘心输给世子妃一个平民女子呢?” “输?”安阳王妃失笑摇头道:“她们两个连面都没见过何来的输赢,言哥儿是个人,又不是什么物件,让她们拿来当筹码。” 冯妈妈自知失言,忙抬手重重的扇了自己一嘴巴,惶恐的道:“是老奴一时着急胡言乱语了” 安阳王妃摇摇头,并不怪罪她,嘴角始终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道:“言哥纵然是不少女子心中的理想夫婿,但你别忘了,那丫头当初可并不愿意成这门亲,不过是被逼无奈罢了。” 冯妈妈知道她说的“那丫头”指的就是叶冬阳,说道:“那会儿世子妃不是还没见过世子爷吗,您看如今小两口不也是和和美美的吗?” 在她眼里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女子见了世子爷不动心的,世子妃能做到不对安阳王府的权势富贵动心,却难以不对世子爷的俊美和才华动心。 安阳王妃缓缓的摇头,脸上带着一丝高深莫测的神情,“那个丫头是个有主意的,绝不是会被一副皮囊迷惑的肤浅之人,她不会对言哥这么快动心的。” 冯妈妈道:“您忘了吗,世子爷还救过世子妃的命呢!” 安阳王妃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笑的眼角都浮现了几丝浅浅的鱼尾纹,笑的冯妈妈有些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她道:“妈妈当这是话本子呢,被救的姑娘就一定要对救命恩人以身相许?”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冯妈妈只是觉得他们世子爷无论家世样貌还是才华都是出类拔萃的,加上又救过世子妃的命,世子妃没理由不喜欢上他。 安阳王妃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不过是跟她开个玩笑而已,收敛了笑意道:“虽然我不知道那个丫头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但是我相信她是个聪明的丫头,知道怎么做才是对自己最好的,言哥儿是我唯一的孩子,我把他交给她是希望她能给他幸福,如果她做不到,那我” 她话没说全,冯妈妈却已是心知肚明,不由替叶冬阳悬心。没有比她更清楚世子爷对王妃的重要了,当初王妃之所以答应这门婚事,不单单是不想违背老夫人的意思,更重要的是她明白世子爷不想娶五公主 安阳王妃重新低头看书,对她道:“妈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那丫头是个聪慧的,不会有事的,等她回来让她来见我。” “是!”冯妈妈应了声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马车在皇宫前停下,青萍紫烟扶着叶冬阳下了马车,叶冬阳见她们一脸担忧,笑道:“不用担心,我一定会事事谨慎的,只要我不让人抓住错处,别人就不能把我怎么样!” “嗯!”青萍紫烟二人都重重地点头,脸上的担忧也少了些。 叶冬阳从腰间拿出宫牌向着宫门的方向而去,守门的侍卫仔细检查了宫牌确定是真的后才放她进去。 宫门内有一个宫女似乎是专门在等她的,一看到她就立马迎了过来,恭敬的行了一礼后道:“五公主住在关雎殿,世子妃请随奴婢来!” “多谢!”叶冬阳见这宫女态度恭敬,想着下人的态度就是主子的态度,想必这个五公主叫自己入宫应该并不是为了为难自己,或许只是对她好奇罢了。 不得不感叹皇宫之大,她跟着这宫女走了半个多时辰宫女才停了下来,转身对她道:“世子妃沿着这条路直走,到前面的岔路口左转就看到关雎宫了,奴婢就送到这儿了!” 叶冬阳觉得实在没那个必要,似乎看出了她要回绝,青萍忙在她开口之前道:“就让奴婢们跟着一起去吧,这一路进宫也要大半个时辰呢,奴婢们陪您说说话也好啊!” 紫烟也跟着点头,眼神巴巴地看着叶冬阳。 叶冬阳无法,只能随她们了,叹了口气道:“那就上来吧!” 青萍紫烟二人一喜,忙点头一前一后的上了马车。 孙妈妈目送马车消失在拐角才转身回府,心里却一直在默默祈祷着五公主不要为难世子妃才好。 墨韵堂内,安阳王妃正捧着一本书旁若无人的看着,一旁侍立的冯妈妈则显得心事重重没有平日里的稳重和平静,不时看向安阳王妃欲言又止。 安阳王妃终于无奈地从书中抬起了头,看向她笑道:“这一天迟早来,五公主忍了这么多天已经是极限了,妈妈早就该做好心理准备了才是。” 要不是皇后娘娘在上头压着,言哥儿的婚事也不会这么顺利。 冯妈妈道:“老奴知道五公主迟早会找上世子妃,可是还是忍不住替世子妃担心呐,您又不是不知道五公主的脾气,那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怎么会甘心输给世子妃一个平民女子呢?” “输?”安阳王妃失笑摇头道:“她们两个连面都没见过何来的输赢,言哥儿是个人,又不是什么物件,让她们拿来当筹码。” 冯妈妈自知失言,忙抬手重重的扇了自己一嘴巴,惶恐的道:“是老奴一时着急胡言乱语了” 安阳王妃摇摇头,并不怪罪她,嘴角始终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道:“言哥纵然是不少女子心中的理想夫婿,但你别忘了,那丫头当初可并不愿意成这门亲,不过是被逼无奈罢了。” 冯妈妈知道她说的“那丫头”指的就是叶冬阳,说道:“那会儿世子妃不是还没见过世子爷吗,您看如今小两口不也是和和美美的吗?” 在她眼里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女子见了世子爷不动心的,世子妃能做到不对安阳王府的权势富贵动心,却难以不对世子爷的俊美和才华动心。 安阳王妃缓缓的摇头,脸上带着一丝高深莫测的神情,“那个丫头是个有主意的,绝不是会被一副皮囊迷惑的肤浅之人,她不会对言哥这么快动心的。” 冯妈妈道:“您忘了吗,世子爷还救过世子妃的命呢!” 安阳王妃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笑的眼角都浮现了几丝浅浅的鱼尾纹,笑的冯妈妈有些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她道:“妈妈当这是话本子呢,被救的姑娘就一定要对救命恩人以身相许?”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冯妈妈只是觉得他们世子爷无论家世样貌还是才华都是出类拔萃的,加上又救过世子妃的命,世子妃没理由不喜欢上他。 安阳王妃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不过是跟她开个玩笑而已,收敛了笑意道:“虽然我不知道那个丫头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但是我相信她是个聪明的丫头,知道怎么做才是对自己最好的,言哥儿是我唯一的孩子,我把他交给她是希望她能给他幸福,如果她做不到,那我” 她话没说全,冯妈妈却已是心知肚明,不由替叶冬阳悬心。没有比她更清楚世子爷对王妃的重要了,当初王妃之所以答应这门婚事,不单单是不想违背老夫人的意思,更重要的是她明白世子爷不想娶五公主 安阳王妃重新低头看书,对她道:“妈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那丫头是个聪慧的,不会有事的,等她回来让她来见我。” “是!”冯妈妈应了声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马车在皇宫前停下,青萍紫烟扶着叶冬阳下了马车,叶冬阳见她们一脸担忧,笑道:“不用担心,我一定会事事谨慎的,只要我不让人抓住错处,别人就不能把我怎么样!” “嗯!”青萍紫烟二人都重重地点头,脸上的担忧也少了些。 叶冬阳从腰间拿出宫牌向着宫门的方向而去,守门的侍卫仔细检查了宫牌确定是真的后才放她进去。 宫门内有一个宫女似乎是专门在等她的,一看到她就立马迎了过来,恭敬的行了一礼后道:“五公主住在关雎殿,世子妃请随奴婢来!” “多谢!”叶冬阳见这宫女态度恭敬,想着下人的态度就是主子的态度,想必这个五公主叫自己入宫应该并不是为了为难自己,或许只是对她好奇罢了。 不得不感叹皇宫之大,她跟着这宫女走了半个多时辰宫女才停了下来,转身对她道:“世子妃沿着这条路直走,到前面的岔路口左转就看到关雎宫了,奴婢就送到这儿了!” 叶冬阳觉得实在没那个必要,似乎看出了她要回绝,青萍忙在她开口之前道:“就让奴婢们跟着一起去吧,这一路进宫也要大半个时辰呢,奴婢们陪您说说话也好啊!” 紫烟也跟着点头,眼神巴巴地看着叶冬阳。 叶冬阳无法,只能随她们了,叹了口气道:“那就上来吧!” 青萍紫烟二人一喜,忙点头一前一后的上了马车。 孙妈妈目送马车消失在拐角才转身回府,心里却一直在默默祈祷着五公主不要为难世子妃才好。 墨韵堂内,安阳王妃正捧着一本书旁若无人的看着,一旁侍立的冯妈妈则显得心事重重没有平日里的稳重和平静,不时看向安阳王妃欲言又止。 安阳王妃终于无奈地从书中抬起了头,看向她笑道:“这一天迟早来,五公主忍了这么多天已经是极限了,妈妈早就该做好心理准备了才是。” 要不是皇后娘娘在上头压着,言哥儿的婚事也不会这么顺利。 冯妈妈道:“老奴知道五公主迟早会找上世子妃,可是还是忍不住替世子妃担心呐,您又不是不知道五公主的脾气,那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怎么会甘心输给世子妃一个平民女子呢?” “输?”安阳王妃失笑摇头道:“她们两个连面都没见过何来的输赢,言哥儿是个人,又不是什么物件,让她们拿来当筹码。” 冯妈妈自知失言,忙抬手重重的扇了自己一嘴巴,惶恐的道:“是老奴一时着急胡言乱语了” 安阳王妃摇摇头,并不怪罪她,嘴角始终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道:“言哥纵然是不少女子心中的理想夫婿,但你别忘了,那丫头当初可并不愿意成这门亲,不过是被逼无奈罢了。” 冯妈妈知道她说的“那丫头”指的就是叶冬阳,说道:“那会儿世子妃不是还没见过世子爷吗,您看如今小两口不也是和和美美的吗?” 在她眼里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女子见了世子爷不动心的,世子妃能做到不对安阳王府的权势富贵动心,却难以不对世子爷的俊美和才华动心。 安阳王妃缓缓的摇头,脸上带着一丝高深莫测的神情,“那个丫头是个有主意的,绝不是会被一副皮囊迷惑的肤浅之人,她不会对言哥这么快动心的。” 冯妈妈道:“您忘了吗,世子爷还救过世子妃的命呢!” 安阳王妃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笑的眼角都浮现了几丝浅浅的鱼尾纹,笑的冯妈妈有些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她道:“妈妈当这是话本子呢,被救的姑娘就一定要对救命恩人以身相许?”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冯妈妈只是觉得他们世子爷无论家世样貌还是才华都是出类拔萃的,加上又救过世子妃的命,世子妃没理由不喜欢上他。 安阳王妃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不过是跟她开个玩笑而已,收敛了笑意道:“虽然我不知道那个丫头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但是我相信她是个聪明的丫头,知道怎么做才是对自己最好的,言哥儿是我唯一的孩子,我把他交给她是希望她能给他幸福,如果她做不到,那我” 她话没说全,冯妈妈却已是心知肚明,不由替叶冬阳悬心。没有比她更清楚世子爷对王妃的重要了,当初王妃之所以答应这门婚事,不单单是不想违背老夫人的意思,更重要的是她明白世子爷不想娶五公主 安阳王妃重新低头看书,对她道:“妈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那丫头是个聪慧的,不会有事的,等她回来让她来见我。” “是!”冯妈妈应了声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马车在皇宫前停下,青萍紫烟扶着叶冬阳下了马车,叶冬阳见她们一脸担忧,笑道:“不用担心,我一定会事事谨慎的,只要我不让人抓住错处,别人就不能把我怎么样!” “嗯!”青萍紫烟二人都重重地点头,脸上的担忧也少了些。 叶冬阳从腰间拿出宫牌向着宫门的方向而去,守门的侍卫仔细检查了宫牌确定是真的后才放她进去。 宫门内有一个宫女似乎是专门在等她的,一看到她就立马迎了过来,恭敬的行了一礼后道:“五公主住在关雎殿,世子妃请随奴婢来!” “多谢!”叶冬阳见这宫女态度恭敬,想着下人的态度就是主子的态度,想必这个五公主叫自己入宫应该并不是为了为难自己,或许只是对她好奇罢了。 不得不感叹皇宫之大,她跟着这宫女走了半个多时辰宫女才停了下来,转身对她道:“世子妃沿着这条路直走,到前面的岔路口左转就看到关雎宫了,奴婢就送到这儿了!” 叶冬阳觉得实在没那个必要,似乎看出了她要回绝,青萍忙在她开口之前道:“就让奴婢们跟着一起去吧,这一路进宫也要大半个时辰呢,奴婢们陪您说说话也好啊!” 紫烟也跟着点头,眼神巴巴地看着叶冬阳。 叶冬阳无法,只能随她们了,叹了口气道:“那就上来吧!” 青萍紫烟二人一喜,忙点头一前一后的上了马车。 孙妈妈目送马车消失在拐角才转身回府,心里却一直在默默祈祷着五公主不要为难世子妃才好。 墨韵堂内,安阳王妃正捧着一本书旁若无人的看着,一旁侍立的冯妈妈则显得心事重重没有平日里的稳重和平静,不时看向安阳王妃欲言又止。 安阳王妃终于无奈地从书中抬起了头,看向她笑道:“这一天迟早来,五公主忍了这么多天已经是极限了,妈妈早就该做好心理准备了才是。” 要不是皇后娘娘在上头压着,言哥儿的婚事也不会这么顺利。 冯妈妈道:“老奴知道五公主迟早会找上世子妃,可是还是忍不住替世子妃担心呐,您又不是不知道五公主的脾气,那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怎么会甘心输给世子妃一个平民女子呢?” “输?”安阳王妃失笑摇头道:“她们两个连面都没见过何来的输赢,言哥儿是个人,又不是什么物件,让她们拿来当筹码。” 冯妈妈自知失言,忙抬手重重的扇了自己一嘴巴,惶恐的道:“是老奴一时着急胡言乱语了” 安阳王妃摇摇头,并不怪罪她,嘴角始终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道:“言哥纵然是不少女子心中的理想夫婿,但你别忘了,那丫头当初可并不愿意成这门亲,不过是被逼无奈罢了。” 冯妈妈知道她说的“那丫头”指的就是叶冬阳,说道:“那会儿世子妃不是还没见过世子爷吗,您看如今小两口不也是和和美美的吗?” 在她眼里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女子见了世子爷不动心的,世子妃能做到不对安阳王府的权势富贵动心,却难以不对世子爷的俊美和才华动心。 安阳王妃缓缓的摇头,脸上带着一丝高深莫测的神情,“那个丫头是个有主意的,绝不是会被一副皮囊迷惑的肤浅之人,她不会对言哥这么快动心的。” 冯妈妈道:“您忘了吗,世子爷还救过世子妃的命呢!” 安阳王妃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笑的眼角都浮现了几丝浅浅的鱼尾纹,笑的冯妈妈有些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她道:“妈妈当这是话本子呢,被救的姑娘就一定要对救命恩人以身相许?”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冯妈妈只是觉得他们世子爷无论家世样貌还是才华都是出类拔萃的,加上又救过世子妃的命,世子妃没理由不喜欢上他。 安阳王妃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不过是跟她开个玩笑而已,收敛了笑意道:“虽然我不知道那个丫头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但是我相信她是个聪明的丫头,知道怎么做才是对自己最好的,言哥儿是我唯一的孩子,我把他交给她是希望她能给他幸福,如果她做不到,那我” 她话没说全,冯妈妈却已是心知肚明,不由替叶冬阳悬心。没有比她更清楚世子爷对王妃的重要了,当初王妃之所以答应这门婚事,不单单是不想违背老夫人的意思,更重要的是她明白世子爷不想娶五公主 安阳王妃重新低头看书,对她道:“妈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那丫头是个聪慧的,不会有事的,等她回来让她来见我。” “是!”冯妈妈应了声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马车在皇宫前停下,青萍紫烟扶着叶冬阳下了马车,叶冬阳见她们一脸担忧,笑道:“不用担心,我一定会事事谨慎的,只要我不让人抓住错处,别人就不能把我怎么样!” “嗯!”青萍紫烟二人都重重地点头,脸上的担忧也少了些。 叶冬阳从腰间拿出宫牌向着宫门的方向而去,守门的侍卫仔细检查了宫牌确定是真的后才放她进去。 宫门内有一个宫女似乎是专门在等她的,一看到她就立马迎了过来,恭敬的行了一礼后道:“五公主住在关雎殿,世子妃请随奴婢来!” “多谢!”叶冬阳见这宫女态度恭敬,想着下人的态度就是主子的态度,想必这个五公主叫自己入宫应该并不是为了为难自己,或许只是对她好奇罢了。 不得不感叹皇宫之大,她跟着这宫女走了半个多时辰宫女才停了下来,转身对她道:“世子妃沿着这条路直走,到前面的岔路口左转就看到关雎宫了,奴婢就送到这儿了!” 叶冬阳觉得实在没那个必要,似乎看出了她要回绝,青萍忙在她开口之前道:“就让奴婢们跟着一起去吧,这一路进宫也要大半个时辰呢,奴婢们陪您说说话也好啊!” 紫烟也跟着点头,眼神巴巴地看着叶冬阳。 叶冬阳无法,只能随她们了,叹了口气道:“那就上来吧!” 青萍紫烟二人一喜,忙点头一前一后的上了马车。 孙妈妈目送马车消失在拐角才转身回府,心里却一直在默默祈祷着五公主不要为难世子妃才好。 墨韵堂内,安阳王妃正捧着一本书旁若无人的看着,一旁侍立的冯妈妈则显得心事重重没有平日里的稳重和平静,不时看向安阳王妃欲言又止。 安阳王妃终于无奈地从书中抬起了头,看向她笑道:“这一天迟早来,五公主忍了这么多天已经是极限了,妈妈早就该做好心理准备了才是。” 要不是皇后娘娘在上头压着,言哥儿的婚事也不会这么顺利。 冯妈妈道:“老奴知道五公主迟早会找上世子妃,可是还是忍不住替世子妃担心呐,您又不是不知道五公主的脾气,那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怎么会甘心输给世子妃一个平民女子呢?” “输?”安阳王妃失笑摇头道:“她们两个连面都没见过何来的输赢,言哥儿是个人,又不是什么物件,让她们拿来当筹码。” 冯妈妈自知失言,忙抬手重重的扇了自己一嘴巴,惶恐的道:“是老奴一时着急胡言乱语了” 安阳王妃摇摇头,并不怪罪她,嘴角始终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道:“言哥纵然是不少女子心中的理想夫婿,但你别忘了,那丫头当初可并不愿意成这门亲,不过是被逼无奈罢了。” 冯妈妈知道她说的“那丫头”指的就是叶冬阳,说道:“那会儿世子妃不是还没见过世子爷吗,您看如今小两口不也是和和美美的吗?” 在她眼里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女子见了世子爷不动心的,世子妃能做到不对安阳王府的权势富贵动心,却难以不对世子爷的俊美和才华动心。 安阳王妃缓缓的摇头,脸上带着一丝高深莫测的神情,“那个丫头是个有主意的,绝不是会被一副皮囊迷惑的肤浅之人,她不会对言哥这么快动心的。” 冯妈妈道:“您忘了吗,世子爷还救过世子妃的命呢!” 安阳王妃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笑的眼角都浮现了几丝浅浅的鱼尾纹,笑的冯妈妈有些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她道:“妈妈当这是话本子呢,被救的姑娘就一定要对救命恩人以身相许?”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冯妈妈只是觉得他们世子爷无论家世样貌还是才华都是出类拔萃的,加上又救过世子妃的命,世子妃没理由不喜欢上他。 安阳王妃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不过是跟她开个玩笑而已,收敛了笑意道:“虽然我不知道那个丫头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但是我相信她是个聪明的丫头,知道怎么做才是对自己最好的,言哥儿是我唯一的孩子,我把他交给她是希望她能给他幸福,如果她做不到,那我” 她话没说全,冯妈妈却已是心知肚明,不由替叶冬阳悬心。没有比她更清楚世子爷对王妃的重要了,当初王妃之所以答应这门婚事,不单单是不想违背老夫人的意思,更重要的是她明白世子爷不想娶五公主 安阳王妃重新低头看书,对她道:“妈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那丫头是个聪慧的,不会有事的,等她回来让她来见我。” “是!”冯妈妈应了声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马车在皇宫前停下,青萍紫烟扶着叶冬阳下了马车,叶冬阳见她们一脸担忧,笑道:“不用担心,我一定会事事谨慎的,只要我不让人抓住错处,别人就不能把我怎么样!” “嗯!”青萍紫烟二人都重重地点头,脸上的担忧也少了些。 叶冬阳从腰间拿出宫牌向着宫门的方向而去,守门的侍卫仔细检查了宫牌确定是真的后才放她进去。 宫门内有一个宫女似乎是专门在等她的,一看到她就立马迎了过来,恭敬的行了一礼后道:“五公主住在关雎殿,世子妃请随奴婢来!” “多谢!”叶冬阳见这宫女态度恭敬,想着下人的态度就是主子的态度,想必这个五公主叫自己入宫应该并不是为了为难自己,或许只是对她好奇罢了。 不得不感叹皇宫之大,她跟着这宫女走了半个多时辰宫女才停了下来,转身对她道:“世子妃沿着这条路直走,到前面的岔路口左转就看到关雎宫了,奴婢就送到这儿了!” 叶冬阳觉得实在没那个必要,似乎看出了她要回绝,青萍忙在她开口之前道:“就让奴婢们跟着一起去吧,这一路进宫也要大半个时辰呢,奴婢们陪您说说话也好啊!” 紫烟也跟着点头,眼神巴巴地看着叶冬阳。 叶冬阳无法,只能随她们了,叹了口气道:“那就上来吧!” 青萍紫烟二人一喜,忙点头一前一后的上了马车。 孙妈妈目送马车消失在拐角才转身回府,心里却一直在默默祈祷着五公主不要为难世子妃才好。 墨韵堂内,安阳王妃正捧着一本书旁若无人的看着,一旁侍立的冯妈妈则显得心事重重没有平日里的稳重和平静,不时看向安阳王妃欲言又止。 安阳王妃终于无奈地从书中抬起了头,看向她笑道:“这一天迟早来,五公主忍了这么多天已经是极限了,妈妈早就该做好心理准备了才是。” 要不是皇后娘娘在上头压着,言哥儿的婚事也不会这么顺利。 冯妈妈道:“老奴知道五公主迟早会找上世子妃,可是还是忍不住替世子妃担心呐,您又不是不知道五公主的脾气,那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怎么会甘心输给世子妃一个平民女子呢?” “输?”安阳王妃失笑摇头道:“她们两个连面都没见过何来的输赢,言哥儿是个人,又不是什么物件,让她们拿来当筹码。” 冯妈妈自知失言,忙抬手重重的扇了自己一嘴巴,惶恐的道:“是老奴一时着急胡言乱语了” 安阳王妃摇摇头,并不怪罪她,嘴角始终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道:“言哥纵然是不少女子心中的理想夫婿,但你别忘了,那丫头当初可并不愿意成这门亲,不过是被逼无奈罢了。” 冯妈妈知道她说的“那丫头”指的就是叶冬阳,说道:“那会儿世子妃不是还没见过世子爷吗,您看如今小两口不也是和和美美的吗?” 在她眼里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女子见了世子爷不动心的,世子妃能做到不对安阳王府的权势富贵动心,却难以不对世子爷的俊美和才华动心。 安阳王妃缓缓的摇头,脸上带着一丝高深莫测的神情,“那个丫头是个有主意的,绝不是会被一副皮囊迷惑的肤浅之人,她不会对言哥这么快动心的。” 冯妈妈道:“您忘了吗,世子爷还救过世子妃的命呢!” 安阳王妃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笑的眼角都浮现了几丝浅浅的鱼尾纹,笑的冯妈妈有些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她道:“妈妈当这是话本子呢,被救的姑娘就一定要对救命恩人以身相许?”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冯妈妈只是觉得他们世子爷无论家世样貌还是才华都是出类拔萃的,加上又救过世子妃的命,世子妃没理由不喜欢上他。 安阳王妃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不过是跟她开个玩笑而已,收敛了笑意道:“虽然我不知道那个丫头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但是我相信她是个聪明的丫头,知道怎么做才是对自己最好的,言哥儿是我唯一的孩子,我把他交给她是希望她能给他幸福,如果她做不到,那我” 她话没说全,冯妈妈却已是心知肚明,不由替叶冬阳悬心。没有比她更清楚世子爷对王妃的重要了,当初王妃之所以答应这门婚事,不单单是不想违背老夫人的意思,更重要的是她明白世子爷不想娶五公主 安阳王妃重新低头看书,对她道:“妈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那丫头是个聪慧的,不会有事的,等她回来让她来见我。” “是!”冯妈妈应了声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马车在皇宫前停下,青萍紫烟扶着叶冬阳下了马车,叶冬阳见她们一脸担忧,笑道:“不用担心,我一定会事事谨慎的,只要我不让人抓住错处,别人就不能把我怎么样!” “嗯!”青萍紫烟二人都重重地点头,脸上的担忧也少了些。 叶冬阳从腰间拿出宫牌向着宫门的方向而去,守门的侍卫仔细检查了宫牌确定是真的后才放她进去。 宫门内有一个宫女似乎是专门在等她的,一看到她就立马迎了过来,恭敬的行了一礼后道:“五公主住在关雎殿,世子妃请随奴婢来!” “多谢!”叶冬阳见这宫女态度恭敬,想着下人的态度就是主子的态度,想必这个五公主叫自己入宫应该并不是为了为难自己,或许只是对她好奇罢了。 不得不感叹皇宫之大,她跟着这宫女走了半个多时辰宫女才停了下来,转身对她道:“世子妃沿着这条路直走,到前面的岔路口左转就看到关雎宫了,奴婢就送到这儿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75章075:以本公主和世子的关系 叶冬阳诧异的打量着她,“你不是关雎宫的人?” 宫女笑笑不置可否伏身行了一礼就转身走了。 叶冬阳疑惑地看着她的背影,实在想不出她的身份,难道是这宫里有人想拉拢邢顾言或者安阳王府所以才对她示好? 她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不再去想,回去问邢顾言就是了,当下收了满腹心思正色按着那宫女说的路独自前往关雎宫。 刚到了关雎宫门口就有一个小太监一脸热情的迎了过来,一边行礼一边脆生生地道:“奴才拜见世子妃,世子妃可算来了,五公主听说世子妃美貌若仙,早就盼着见您呢!” 叶冬阳不自然地道:“那五公主怕是要失望了,我不过蒲柳之姿怎么比得上五公主国色天香!” 小太监笑的和气,没再多说什么,“世子妃里面请!” 叶冬阳跟着他进去,微微低垂着头,腰却挺得直直的,脸上的神色亦是淡然平静,不见丝毫紧张或是好奇等神色。 小太监心内纳罕,一个平民女子哪来这样淡定从容的气度,原先听宫里见过世子妃的人对她赞不绝口他还不怎么相信,现在亲眼见了才知道那些人并没有夸张。 的确是貌若天仙气质出众贵气天成,比起那些大家闺秀有过之而无不及,说句大不敬的话,就连五公主和她站在一块儿都怕要黯然失色了。 他有些替世子妃担心了,如果她远不如宫中众人夸赞的那般出色,五公主或许不会太为难她,可偏偏 五公主洛玉溪乃皇后所出,正值二八年华美貌端庄,多才多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味道。 此刻的她坐在殿正中的华丽而大气的座椅上,妆容精致,穿戴贵气得体,一张如花似玉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眼中却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一瞬不眨的打量着向她走过来的叶冬阳。 叶冬阳能感觉到她的打量,那么强烈,让她想忽视都难。但她依旧面色如常,头也始终内敛的低垂着。 小太监停下脚步后她也跟着停了下来。 听他对着前面的人恭敬地道:“启禀五公主,世子妃到了!” 洛玉溪目光直直地落在叶冬阳的身上,轻轻点了下头,那太监便低垂着头退到了一边去。 “臣妇见过五公主,五公主万福金安!”叶冬阳规规矩矩的行礼,语气如常地说道。 洛玉溪看了她一会儿才淡淡地道:“世子妃多礼了,以本公主和世子的关系你实则不必如此见外!”她说着看向一旁侍立的嬷嬷,道:“给世子妃赐坐!” 那嬷嬷立马走过来领着叶冬阳去一旁摆放的椅子上落座,又亲自为她倒了杯水。 叶冬阳端起杯子浅浅地抿了口茶水,放下后才抬眼看向洛玉溪。 对方也在观察着她,叶冬阳抬眼的刹那从她眼中捕捉到了一丝意外之色,可她反应很快,眼中的神色瞬间就消失无踪了,只剩下温和的笑意。 她很美,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美,像是养在房间里按时浇水按时拿出去享受阳光被精心呵护养出来的美。 她满身的书卷气息,满身的贵族气息,甚至还有满身的仙气。叶冬阳不明白孙妈妈他们为什么那么如临大敌的模样,害她以为五公主是个娇蛮跋扈嚣张任性的人。 当然,虽然此刻她推翻了原本的想法,却也不会觉得眼前的五公主就是个十足的好人,相反的,她比之前更有压力了,有一种遇到强敌的感觉。但至少她知道五公主不会没脑子的对她用刑,那种小伎俩她怕是不屑做。 她抬头洛玉溪也正好将她的容貌全部收纳眼底,就算见惯了皇宫中的各色美女她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女子真的很美,给她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大概是她没接触过民间女子的原因。 这几日宫中人都在传邢世子的世子妃貌若天仙和世子是多么的登对,原先她还不以为意,只是有点好奇罢了,因为她相信世子绝不是那种只看中样貌的男子,一个花瓶是无法让世子动心的。 可现在她心里产生了很强烈的威胁感,眼前的女子绝不是空有美貌那么简单! 她一脸欣赏的看着叶冬阳,声音宛若黄莺般动听,“世子妃果然名不虚传,确实如宫人所传般貌若天仙和世子郎才女貌!” 叶冬阳垂眸谦逊地道:“五公主过奖了!” 洛玉溪闻言轻笑一声,语气透着一丝不知是讽刺还是怨恨地道:“世子妃何必谦虚,你若不是有此容貌又怎么入得了老夫人她老人家的眼。” 叶冬阳诧异的打量着她,“你不是关雎宫的人?” 宫女笑笑不置可否伏身行了一礼就转身走了。 叶冬阳疑惑地看着她的背影,实在想不出她的身份,难道是这宫里有人想拉拢邢顾言或者安阳王府所以才对她示好? 她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不再去想,回去问邢顾言就是了,当下收了满腹心思正色按着那宫女说的路独自前往关雎宫。 刚到了关雎宫门口就有一个小太监一脸热情的迎了过来,一边行礼一边脆生生地道:“奴才拜见世子妃,世子妃可算来了,五公主听说世子妃美貌若仙,早就盼着见您呢!” 叶冬阳不自然地道:“那五公主怕是要失望了,我不过蒲柳之姿怎么比得上五公主国色天香!” 小太监笑的和气,没再多说什么,“世子妃里面请!” 叶冬阳跟着他进去,微微低垂着头,腰却挺得直直的,脸上的神色亦是淡然平静,不见丝毫紧张或是好奇等神色。 小太监心内纳罕,一个平民女子哪来这样淡定从容的气度,原先听宫里见过世子妃的人对她赞不绝口他还不怎么相信,现在亲眼见了才知道那些人并没有夸张。 的确是貌若天仙气质出众贵气天成,比起那些大家闺秀有过之而无不及,说句大不敬的话,就连五公主和她站在一块儿都怕要黯然失色了。 他有些替世子妃担心了,如果她远不如宫中众人夸赞的那般出色,五公主或许不会太为难她,可偏偏 五公主洛玉溪乃皇后所出,正值二八年华美貌端庄,多才多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味道。 此刻的她坐在殿正中的华丽而大气的座椅上,妆容精致,穿戴贵气得体,一张如花似玉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眼中却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一瞬不眨的打量着向她走过来的叶冬阳。 叶冬阳能感觉到她的打量,那么强烈,让她想忽视都难。但她依旧面色如常,头也始终内敛的低垂着。 小太监停下脚步后她也跟着停了下来。 听他对着前面的人恭敬地道:“启禀五公主,世子妃到了!” 洛玉溪目光直直地落在叶冬阳的身上,轻轻点了下头,那太监便低垂着头退到了一边去。 “臣妇见过五公主,五公主万福金安!”叶冬阳规规矩矩的行礼,语气如常地说道。 洛玉溪看了她一会儿才淡淡地道:“世子妃多礼了,以本公主和世子的关系你实则不必如此见外!”她说着看向一旁侍立的嬷嬷,道:“给世子妃赐坐!” 那嬷嬷立马走过来领着叶冬阳去一旁摆放的椅子上落座,又亲自为她倒了杯水。 叶冬阳端起杯子浅浅地抿了口茶水,放下后才抬眼看向洛玉溪。 对方也在观察着她,叶冬阳抬眼的刹那从她眼中捕捉到了一丝意外之色,可她反应很快,眼中的神色瞬间就消失无踪了,只剩下温和的笑意。 她很美,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美,像是养在房间里按时浇水按时拿出去享受阳光被精心呵护养出来的美。 她满身的书卷气息,满身的贵族气息,甚至还有满身的仙气。叶冬阳不明白孙妈妈他们为什么那么如临大敌的模样,害她以为五公主是个娇蛮跋扈嚣张任性的人。 当然,虽然此刻她推翻了原本的想法,却也不会觉得眼前的五公主就是个十足的好人,相反的,她比之前更有压力了,有一种遇到强敌的感觉。但至少她知道五公主不会没脑子的对她用刑,那种小伎俩她怕是不屑做。 她抬头洛玉溪也正好将她的容貌全部收纳眼底,就算见惯了皇宫中的各色美女她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女子真的很美,给她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大概是她没接触过民间女子的原因。 这几日宫中人都在传邢世子的世子妃貌若天仙和世子是多么的登对,原先她还不以为意,只是有点好奇罢了,因为她相信世子绝不是那种只看中样貌的男子,一个花瓶是无法让世子动心的。 可现在她心里产生了很强烈的威胁感,眼前的女子绝不是空有美貌那么简单! 她一脸欣赏的看着叶冬阳,声音宛若黄莺般动听,“世子妃果然名不虚传,确实如宫人所传般貌若天仙和世子郎才女貌!” 叶冬阳垂眸谦逊地道:“五公主过奖了!” 洛玉溪闻言轻笑一声,语气透着一丝不知是讽刺还是怨恨地道:“世子妃何必谦虚,你若不是有此容貌又怎么入得了老夫人她老人家的眼。” 叶冬阳诧异的打量着她,“你不是关雎宫的人?” 宫女笑笑不置可否伏身行了一礼就转身走了。 叶冬阳疑惑地看着她的背影,实在想不出她的身份,难道是这宫里有人想拉拢邢顾言或者安阳王府所以才对她示好? 她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不再去想,回去问邢顾言就是了,当下收了满腹心思正色按着那宫女说的路独自前往关雎宫。 刚到了关雎宫门口就有一个小太监一脸热情的迎了过来,一边行礼一边脆生生地道:“奴才拜见世子妃,世子妃可算来了,五公主听说世子妃美貌若仙,早就盼着见您呢!” 叶冬阳不自然地道:“那五公主怕是要失望了,我不过蒲柳之姿怎么比得上五公主国色天香!” 小太监笑的和气,没再多说什么,“世子妃里面请!” 叶冬阳跟着他进去,微微低垂着头,腰却挺得直直的,脸上的神色亦是淡然平静,不见丝毫紧张或是好奇等神色。 小太监心内纳罕,一个平民女子哪来这样淡定从容的气度,原先听宫里见过世子妃的人对她赞不绝口他还不怎么相信,现在亲眼见了才知道那些人并没有夸张。 的确是貌若天仙气质出众贵气天成,比起那些大家闺秀有过之而无不及,说句大不敬的话,就连五公主和她站在一块儿都怕要黯然失色了。 他有些替世子妃担心了,如果她远不如宫中众人夸赞的那般出色,五公主或许不会太为难她,可偏偏 五公主洛玉溪乃皇后所出,正值二八年华美貌端庄,多才多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味道。 此刻的她坐在殿正中的华丽而大气的座椅上,妆容精致,穿戴贵气得体,一张如花似玉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眼中却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一瞬不眨的打量着向她走过来的叶冬阳。 叶冬阳能感觉到她的打量,那么强烈,让她想忽视都难。但她依旧面色如常,头也始终内敛的低垂着。 小太监停下脚步后她也跟着停了下来。 听他对着前面的人恭敬地道:“启禀五公主,世子妃到了!” 洛玉溪目光直直地落在叶冬阳的身上,轻轻点了下头,那太监便低垂着头退到了一边去。 “臣妇见过五公主,五公主万福金安!”叶冬阳规规矩矩的行礼,语气如常地说道。 洛玉溪看了她一会儿才淡淡地道:“世子妃多礼了,以本公主和世子的关系你实则不必如此见外!”她说着看向一旁侍立的嬷嬷,道:“给世子妃赐坐!” 那嬷嬷立马走过来领着叶冬阳去一旁摆放的椅子上落座,又亲自为她倒了杯水。 叶冬阳端起杯子浅浅地抿了口茶水,放下后才抬眼看向洛玉溪。 对方也在观察着她,叶冬阳抬眼的刹那从她眼中捕捉到了一丝意外之色,可她反应很快,眼中的神色瞬间就消失无踪了,只剩下温和的笑意。 她很美,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美,像是养在房间里按时浇水按时拿出去享受阳光被精心呵护养出来的美。 她满身的书卷气息,满身的贵族气息,甚至还有满身的仙气。叶冬阳不明白孙妈妈他们为什么那么如临大敌的模样,害她以为五公主是个娇蛮跋扈嚣张任性的人。 当然,虽然此刻她推翻了原本的想法,却也不会觉得眼前的五公主就是个十足的好人,相反的,她比之前更有压力了,有一种遇到强敌的感觉。但至少她知道五公主不会没脑子的对她用刑,那种小伎俩她怕是不屑做。 她抬头洛玉溪也正好将她的容貌全部收纳眼底,就算见惯了皇宫中的各色美女她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女子真的很美,给她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大概是她没接触过民间女子的原因。 这几日宫中人都在传邢世子的世子妃貌若天仙和世子是多么的登对,原先她还不以为意,只是有点好奇罢了,因为她相信世子绝不是那种只看中样貌的男子,一个花瓶是无法让世子动心的。 可现在她心里产生了很强烈的威胁感,眼前的女子绝不是空有美貌那么简单! 她一脸欣赏的看着叶冬阳,声音宛若黄莺般动听,“世子妃果然名不虚传,确实如宫人所传般貌若天仙和世子郎才女貌!” 叶冬阳垂眸谦逊地道:“五公主过奖了!” 洛玉溪闻言轻笑一声,语气透着一丝不知是讽刺还是怨恨地道:“世子妃何必谦虚,你若不是有此容貌又怎么入得了老夫人她老人家的眼。” 叶冬阳诧异的打量着她,“你不是关雎宫的人?” 宫女笑笑不置可否伏身行了一礼就转身走了。 叶冬阳疑惑地看着她的背影,实在想不出她的身份,难道是这宫里有人想拉拢邢顾言或者安阳王府所以才对她示好? 她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不再去想,回去问邢顾言就是了,当下收了满腹心思正色按着那宫女说的路独自前往关雎宫。 刚到了关雎宫门口就有一个小太监一脸热情的迎了过来,一边行礼一边脆生生地道:“奴才拜见世子妃,世子妃可算来了,五公主听说世子妃美貌若仙,早就盼着见您呢!” 叶冬阳不自然地道:“那五公主怕是要失望了,我不过蒲柳之姿怎么比得上五公主国色天香!” 小太监笑的和气,没再多说什么,“世子妃里面请!” 叶冬阳跟着他进去,微微低垂着头,腰却挺得直直的,脸上的神色亦是淡然平静,不见丝毫紧张或是好奇等神色。 小太监心内纳罕,一个平民女子哪来这样淡定从容的气度,原先听宫里见过世子妃的人对她赞不绝口他还不怎么相信,现在亲眼见了才知道那些人并没有夸张。 的确是貌若天仙气质出众贵气天成,比起那些大家闺秀有过之而无不及,说句大不敬的话,就连五公主和她站在一块儿都怕要黯然失色了。 他有些替世子妃担心了,如果她远不如宫中众人夸赞的那般出色,五公主或许不会太为难她,可偏偏 五公主洛玉溪乃皇后所出,正值二八年华美貌端庄,多才多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味道。 此刻的她坐在殿正中的华丽而大气的座椅上,妆容精致,穿戴贵气得体,一张如花似玉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眼中却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一瞬不眨的打量着向她走过来的叶冬阳。 叶冬阳能感觉到她的打量,那么强烈,让她想忽视都难。但她依旧面色如常,头也始终内敛的低垂着。 小太监停下脚步后她也跟着停了下来。 听他对着前面的人恭敬地道:“启禀五公主,世子妃到了!” 洛玉溪目光直直地落在叶冬阳的身上,轻轻点了下头,那太监便低垂着头退到了一边去。 “臣妇见过五公主,五公主万福金安!”叶冬阳规规矩矩的行礼,语气如常地说道。 洛玉溪看了她一会儿才淡淡地道:“世子妃多礼了,以本公主和世子的关系你实则不必如此见外!”她说着看向一旁侍立的嬷嬷,道:“给世子妃赐坐!” 那嬷嬷立马走过来领着叶冬阳去一旁摆放的椅子上落座,又亲自为她倒了杯水。 叶冬阳端起杯子浅浅地抿了口茶水,放下后才抬眼看向洛玉溪。 对方也在观察着她,叶冬阳抬眼的刹那从她眼中捕捉到了一丝意外之色,可她反应很快,眼中的神色瞬间就消失无踪了,只剩下温和的笑意。 她很美,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美,像是养在房间里按时浇水按时拿出去享受阳光被精心呵护养出来的美。 她满身的书卷气息,满身的贵族气息,甚至还有满身的仙气。叶冬阳不明白孙妈妈他们为什么那么如临大敌的模样,害她以为五公主是个娇蛮跋扈嚣张任性的人。 当然,虽然此刻她推翻了原本的想法,却也不会觉得眼前的五公主就是个十足的好人,相反的,她比之前更有压力了,有一种遇到强敌的感觉。但至少她知道五公主不会没脑子的对她用刑,那种小伎俩她怕是不屑做。 她抬头洛玉溪也正好将她的容貌全部收纳眼底,就算见惯了皇宫中的各色美女她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女子真的很美,给她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大概是她没接触过民间女子的原因。 这几日宫中人都在传邢世子的世子妃貌若天仙和世子是多么的登对,原先她还不以为意,只是有点好奇罢了,因为她相信世子绝不是那种只看中样貌的男子,一个花瓶是无法让世子动心的。 可现在她心里产生了很强烈的威胁感,眼前的女子绝不是空有美貌那么简单! 她一脸欣赏的看着叶冬阳,声音宛若黄莺般动听,“世子妃果然名不虚传,确实如宫人所传般貌若天仙和世子郎才女貌!” 叶冬阳垂眸谦逊地道:“五公主过奖了!” 洛玉溪闻言轻笑一声,语气透着一丝不知是讽刺还是怨恨地道:“世子妃何必谦虚,你若不是有此容貌又怎么入得了老夫人她老人家的眼。” 叶冬阳诧异的打量着她,“你不是关雎宫的人?” 宫女笑笑不置可否伏身行了一礼就转身走了。 叶冬阳疑惑地看着她的背影,实在想不出她的身份,难道是这宫里有人想拉拢邢顾言或者安阳王府所以才对她示好? 她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不再去想,回去问邢顾言就是了,当下收了满腹心思正色按着那宫女说的路独自前往关雎宫。 刚到了关雎宫门口就有一个小太监一脸热情的迎了过来,一边行礼一边脆生生地道:“奴才拜见世子妃,世子妃可算来了,五公主听说世子妃美貌若仙,早就盼着见您呢!” 叶冬阳不自然地道:“那五公主怕是要失望了,我不过蒲柳之姿怎么比得上五公主国色天香!” 小太监笑的和气,没再多说什么,“世子妃里面请!” 叶冬阳跟着他进去,微微低垂着头,腰却挺得直直的,脸上的神色亦是淡然平静,不见丝毫紧张或是好奇等神色。 小太监心内纳罕,一个平民女子哪来这样淡定从容的气度,原先听宫里见过世子妃的人对她赞不绝口他还不怎么相信,现在亲眼见了才知道那些人并没有夸张。 的确是貌若天仙气质出众贵气天成,比起那些大家闺秀有过之而无不及,说句大不敬的话,就连五公主和她站在一块儿都怕要黯然失色了。 他有些替世子妃担心了,如果她远不如宫中众人夸赞的那般出色,五公主或许不会太为难她,可偏偏 五公主洛玉溪乃皇后所出,正值二八年华美貌端庄,多才多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味道。 此刻的她坐在殿正中的华丽而大气的座椅上,妆容精致,穿戴贵气得体,一张如花似玉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眼中却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一瞬不眨的打量着向她走过来的叶冬阳。 叶冬阳能感觉到她的打量,那么强烈,让她想忽视都难。但她依旧面色如常,头也始终内敛的低垂着。 小太监停下脚步后她也跟着停了下来。 听他对着前面的人恭敬地道:“启禀五公主,世子妃到了!” 洛玉溪目光直直地落在叶冬阳的身上,轻轻点了下头,那太监便低垂着头退到了一边去。 “臣妇见过五公主,五公主万福金安!”叶冬阳规规矩矩的行礼,语气如常地说道。 洛玉溪看了她一会儿才淡淡地道:“世子妃多礼了,以本公主和世子的关系你实则不必如此见外!”她说着看向一旁侍立的嬷嬷,道:“给世子妃赐坐!” 那嬷嬷立马走过来领着叶冬阳去一旁摆放的椅子上落座,又亲自为她倒了杯水。 叶冬阳端起杯子浅浅地抿了口茶水,放下后才抬眼看向洛玉溪。 对方也在观察着她,叶冬阳抬眼的刹那从她眼中捕捉到了一丝意外之色,可她反应很快,眼中的神色瞬间就消失无踪了,只剩下温和的笑意。 她很美,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美,像是养在房间里按时浇水按时拿出去享受阳光被精心呵护养出来的美。 她满身的书卷气息,满身的贵族气息,甚至还有满身的仙气。叶冬阳不明白孙妈妈他们为什么那么如临大敌的模样,害她以为五公主是个娇蛮跋扈嚣张任性的人。 当然,虽然此刻她推翻了原本的想法,却也不会觉得眼前的五公主就是个十足的好人,相反的,她比之前更有压力了,有一种遇到强敌的感觉。但至少她知道五公主不会没脑子的对她用刑,那种小伎俩她怕是不屑做。 她抬头洛玉溪也正好将她的容貌全部收纳眼底,就算见惯了皇宫中的各色美女她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女子真的很美,给她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大概是她没接触过民间女子的原因。 这几日宫中人都在传邢世子的世子妃貌若天仙和世子是多么的登对,原先她还不以为意,只是有点好奇罢了,因为她相信世子绝不是那种只看中样貌的男子,一个花瓶是无法让世子动心的。 可现在她心里产生了很强烈的威胁感,眼前的女子绝不是空有美貌那么简单! 她一脸欣赏的看着叶冬阳,声音宛若黄莺般动听,“世子妃果然名不虚传,确实如宫人所传般貌若天仙和世子郎才女貌!” 叶冬阳垂眸谦逊地道:“五公主过奖了!” 洛玉溪闻言轻笑一声,语气透着一丝不知是讽刺还是怨恨地道:“世子妃何必谦虚,你若不是有此容貌又怎么入得了老夫人她老人家的眼。” 叶冬阳诧异的打量着她,“你不是关雎宫的人?” 宫女笑笑不置可否伏身行了一礼就转身走了。 叶冬阳疑惑地看着她的背影,实在想不出她的身份,难道是这宫里有人想拉拢邢顾言或者安阳王府所以才对她示好? 她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不再去想,回去问邢顾言就是了,当下收了满腹心思正色按着那宫女说的路独自前往关雎宫。 刚到了关雎宫门口就有一个小太监一脸热情的迎了过来,一边行礼一边脆生生地道:“奴才拜见世子妃,世子妃可算来了,五公主听说世子妃美貌若仙,早就盼着见您呢!” 叶冬阳不自然地道:“那五公主怕是要失望了,我不过蒲柳之姿怎么比得上五公主国色天香!” 小太监笑的和气,没再多说什么,“世子妃里面请!” 叶冬阳跟着他进去,微微低垂着头,腰却挺得直直的,脸上的神色亦是淡然平静,不见丝毫紧张或是好奇等神色。 小太监心内纳罕,一个平民女子哪来这样淡定从容的气度,原先听宫里见过世子妃的人对她赞不绝口他还不怎么相信,现在亲眼见了才知道那些人并没有夸张。 的确是貌若天仙气质出众贵气天成,比起那些大家闺秀有过之而无不及,说句大不敬的话,就连五公主和她站在一块儿都怕要黯然失色了。 他有些替世子妃担心了,如果她远不如宫中众人夸赞的那般出色,五公主或许不会太为难她,可偏偏 五公主洛玉溪乃皇后所出,正值二八年华美貌端庄,多才多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味道。 此刻的她坐在殿正中的华丽而大气的座椅上,妆容精致,穿戴贵气得体,一张如花似玉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眼中却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一瞬不眨的打量着向她走过来的叶冬阳。 叶冬阳能感觉到她的打量,那么强烈,让她想忽视都难。但她依旧面色如常,头也始终内敛的低垂着。 小太监停下脚步后她也跟着停了下来。 听他对着前面的人恭敬地道:“启禀五公主,世子妃到了!” 洛玉溪目光直直地落在叶冬阳的身上,轻轻点了下头,那太监便低垂着头退到了一边去。 “臣妇见过五公主,五公主万福金安!”叶冬阳规规矩矩的行礼,语气如常地说道。 洛玉溪看了她一会儿才淡淡地道:“世子妃多礼了,以本公主和世子的关系你实则不必如此见外!”她说着看向一旁侍立的嬷嬷,道:“给世子妃赐坐!” 那嬷嬷立马走过来领着叶冬阳去一旁摆放的椅子上落座,又亲自为她倒了杯水。 叶冬阳端起杯子浅浅地抿了口茶水,放下后才抬眼看向洛玉溪。 对方也在观察着她,叶冬阳抬眼的刹那从她眼中捕捉到了一丝意外之色,可她反应很快,眼中的神色瞬间就消失无踪了,只剩下温和的笑意。 她很美,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美,像是养在房间里按时浇水按时拿出去享受阳光被精心呵护养出来的美。 她满身的书卷气息,满身的贵族气息,甚至还有满身的仙气。叶冬阳不明白孙妈妈他们为什么那么如临大敌的模样,害她以为五公主是个娇蛮跋扈嚣张任性的人。 当然,虽然此刻她推翻了原本的想法,却也不会觉得眼前的五公主就是个十足的好人,相反的,她比之前更有压力了,有一种遇到强敌的感觉。但至少她知道五公主不会没脑子的对她用刑,那种小伎俩她怕是不屑做。 她抬头洛玉溪也正好将她的容貌全部收纳眼底,就算见惯了皇宫中的各色美女她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女子真的很美,给她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大概是她没接触过民间女子的原因。 这几日宫中人都在传邢世子的世子妃貌若天仙和世子是多么的登对,原先她还不以为意,只是有点好奇罢了,因为她相信世子绝不是那种只看中样貌的男子,一个花瓶是无法让世子动心的。 可现在她心里产生了很强烈的威胁感,眼前的女子绝不是空有美貌那么简单! 她一脸欣赏的看着叶冬阳,声音宛若黄莺般动听,“世子妃果然名不虚传,确实如宫人所传般貌若天仙和世子郎才女貌!” 叶冬阳垂眸谦逊地道:“五公主过奖了!” 洛玉溪闻言轻笑一声,语气透着一丝不知是讽刺还是怨恨地道:“世子妃何必谦虚,你若不是有此容貌又怎么入得了老夫人她老人家的眼。” 叶冬阳诧异的打量着她,“你不是关雎宫的人?” 宫女笑笑不置可否伏身行了一礼就转身走了。 叶冬阳疑惑地看着她的背影,实在想不出她的身份,难道是这宫里有人想拉拢邢顾言或者安阳王府所以才对她示好? 她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不再去想,回去问邢顾言就是了,当下收了满腹心思正色按着那宫女说的路独自前往关雎宫。 刚到了关雎宫门口就有一个小太监一脸热情的迎了过来,一边行礼一边脆生生地道:“奴才拜见世子妃,世子妃可算来了,五公主听说世子妃美貌若仙,早就盼着见您呢!” 叶冬阳不自然地道:“那五公主怕是要失望了,我不过蒲柳之姿怎么比得上五公主国色天香!” 小太监笑的和气,没再多说什么,“世子妃里面请!” 叶冬阳跟着他进去,微微低垂着头,腰却挺得直直的,脸上的神色亦是淡然平静,不见丝毫紧张或是好奇等神色。 小太监心内纳罕,一个平民女子哪来这样淡定从容的气度,原先听宫里见过世子妃的人对她赞不绝口他还不怎么相信,现在亲眼见了才知道那些人并没有夸张。 的确是貌若天仙气质出众贵气天成,比起那些大家闺秀有过之而无不及,说句大不敬的话,就连五公主和她站在一块儿都怕要黯然失色了。 他有些替世子妃担心了,如果她远不如宫中众人夸赞的那般出色,五公主或许不会太为难她,可偏偏 五公主洛玉溪乃皇后所出,正值二八年华美貌端庄,多才多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味道。 此刻的她坐在殿正中的华丽而大气的座椅上,妆容精致,穿戴贵气得体,一张如花似玉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眼中却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一瞬不眨的打量着向她走过来的叶冬阳。 叶冬阳能感觉到她的打量,那么强烈,让她想忽视都难。但她依旧面色如常,头也始终内敛的低垂着。 小太监停下脚步后她也跟着停了下来。 听他对着前面的人恭敬地道:“启禀五公主,世子妃到了!” 洛玉溪目光直直地落在叶冬阳的身上,轻轻点了下头,那太监便低垂着头退到了一边去。 “臣妇见过五公主,五公主万福金安!”叶冬阳规规矩矩的行礼,语气如常地说道。 洛玉溪看了她一会儿才淡淡地道:“世子妃多礼了,以本公主和世子的关系你实则不必如此见外!”她说着看向一旁侍立的嬷嬷,道:“给世子妃赐坐!” 那嬷嬷立马走过来领着叶冬阳去一旁摆放的椅子上落座,又亲自为她倒了杯水。 叶冬阳端起杯子浅浅地抿了口茶水,放下后才抬眼看向洛玉溪。 对方也在观察着她,叶冬阳抬眼的刹那从她眼中捕捉到了一丝意外之色,可她反应很快,眼中的神色瞬间就消失无踪了,只剩下温和的笑意。 她很美,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美,像是养在房间里按时浇水按时拿出去享受阳光被精心呵护养出来的美。 她满身的书卷气息,满身的贵族气息,甚至还有满身的仙气。叶冬阳不明白孙妈妈他们为什么那么如临大敌的模样,害她以为五公主是个娇蛮跋扈嚣张任性的人。 当然,虽然此刻她推翻了原本的想法,却也不会觉得眼前的五公主就是个十足的好人,相反的,她比之前更有压力了,有一种遇到强敌的感觉。但至少她知道五公主不会没脑子的对她用刑,那种小伎俩她怕是不屑做。 她抬头洛玉溪也正好将她的容貌全部收纳眼底,就算见惯了皇宫中的各色美女她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女子真的很美,给她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大概是她没接触过民间女子的原因。 这几日宫中人都在传邢世子的世子妃貌若天仙和世子是多么的登对,原先她还不以为意,只是有点好奇罢了,因为她相信世子绝不是那种只看中样貌的男子,一个花瓶是无法让世子动心的。 可现在她心里产生了很强烈的威胁感,眼前的女子绝不是空有美貌那么简单! 她一脸欣赏的看着叶冬阳,声音宛若黄莺般动听,“世子妃果然名不虚传,确实如宫人所传般貌若天仙和世子郎才女貌!” 叶冬阳垂眸谦逊地道:“五公主过奖了!” 洛玉溪闻言轻笑一声,语气透着一丝不知是讽刺还是怨恨地道:“世子妃何必谦虚,你若不是有此容貌又怎么入得了老夫人她老人家的眼。” 叶冬阳诧异的打量着她,“你不是关雎宫的人?” 宫女笑笑不置可否伏身行了一礼就转身走了。 叶冬阳疑惑地看着她的背影,实在想不出她的身份,难道是这宫里有人想拉拢邢顾言或者安阳王府所以才对她示好? 她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不再去想,回去问邢顾言就是了,当下收了满腹心思正色按着那宫女说的路独自前往关雎宫。 刚到了关雎宫门口就有一个小太监一脸热情的迎了过来,一边行礼一边脆生生地道:“奴才拜见世子妃,世子妃可算来了,五公主听说世子妃美貌若仙,早就盼着见您呢!” 叶冬阳不自然地道:“那五公主怕是要失望了,我不过蒲柳之姿怎么比得上五公主国色天香!” 小太监笑的和气,没再多说什么,“世子妃里面请!” 叶冬阳跟着他进去,微微低垂着头,腰却挺得直直的,脸上的神色亦是淡然平静,不见丝毫紧张或是好奇等神色。 小太监心内纳罕,一个平民女子哪来这样淡定从容的气度,原先听宫里见过世子妃的人对她赞不绝口他还不怎么相信,现在亲眼见了才知道那些人并没有夸张。 的确是貌若天仙气质出众贵气天成,比起那些大家闺秀有过之而无不及,说句大不敬的话,就连五公主和她站在一块儿都怕要黯然失色了。 他有些替世子妃担心了,如果她远不如宫中众人夸赞的那般出色,五公主或许不会太为难她,可偏偏 五公主洛玉溪乃皇后所出,正值二八年华美貌端庄,多才多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味道。 此刻的她坐在殿正中的华丽而大气的座椅上,妆容精致,穿戴贵气得体,一张如花似玉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眼中却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一瞬不眨的打量着向她走过来的叶冬阳。 叶冬阳能感觉到她的打量,那么强烈,让她想忽视都难。但她依旧面色如常,头也始终内敛的低垂着。 小太监停下脚步后她也跟着停了下来。 听他对着前面的人恭敬地道:“启禀五公主,世子妃到了!” 洛玉溪目光直直地落在叶冬阳的身上,轻轻点了下头,那太监便低垂着头退到了一边去。 “臣妇见过五公主,五公主万福金安!”叶冬阳规规矩矩的行礼,语气如常地说道。 洛玉溪看了她一会儿才淡淡地道:“世子妃多礼了,以本公主和世子的关系你实则不必如此见外!”她说着看向一旁侍立的嬷嬷,道:“给世子妃赐坐!” 那嬷嬷立马走过来领着叶冬阳去一旁摆放的椅子上落座,又亲自为她倒了杯水。 叶冬阳端起杯子浅浅地抿了口茶水,放下后才抬眼看向洛玉溪。 对方也在观察着她,叶冬阳抬眼的刹那从她眼中捕捉到了一丝意外之色,可她反应很快,眼中的神色瞬间就消失无踪了,只剩下温和的笑意。 她很美,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美,像是养在房间里按时浇水按时拿出去享受阳光被精心呵护养出来的美。 她满身的书卷气息,满身的贵族气息,甚至还有满身的仙气。叶冬阳不明白孙妈妈他们为什么那么如临大敌的模样,害她以为五公主是个娇蛮跋扈嚣张任性的人。 当然,虽然此刻她推翻了原本的想法,却也不会觉得眼前的五公主就是个十足的好人,相反的,她比之前更有压力了,有一种遇到强敌的感觉。但至少她知道五公主不会没脑子的对她用刑,那种小伎俩她怕是不屑做。 她抬头洛玉溪也正好将她的容貌全部收纳眼底,就算见惯了皇宫中的各色美女她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女子真的很美,给她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大概是她没接触过民间女子的原因。 这几日宫中人都在传邢世子的世子妃貌若天仙和世子是多么的登对,原先她还不以为意,只是有点好奇罢了,因为她相信世子绝不是那种只看中样貌的男子,一个花瓶是无法让世子动心的。 可现在她心里产生了很强烈的威胁感,眼前的女子绝不是空有美貌那么简单! 她一脸欣赏的看着叶冬阳,声音宛若黄莺般动听,“世子妃果然名不虚传,确实如宫人所传般貌若天仙和世子郎才女貌!” 叶冬阳垂眸谦逊地道:“五公主过奖了!” 洛玉溪闻言轻笑一声,语气透着一丝不知是讽刺还是怨恨地道:“世子妃何必谦虚,你若不是有此容貌又怎么入得了老夫人她老人家的眼。” 叶冬阳诧异的打量着她,“你不是关雎宫的人?” 宫女笑笑不置可否伏身行了一礼就转身走了。 叶冬阳疑惑地看着她的背影,实在想不出她的身份,难道是这宫里有人想拉拢邢顾言或者安阳王府所以才对她示好? 她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不再去想,回去问邢顾言就是了,当下收了满腹心思正色按着那宫女说的路独自前往关雎宫。 刚到了关雎宫门口就有一个小太监一脸热情的迎了过来,一边行礼一边脆生生地道:“奴才拜见世子妃,世子妃可算来了,五公主听说世子妃美貌若仙,早就盼着见您呢!” 叶冬阳不自然地道:“那五公主怕是要失望了,我不过蒲柳之姿怎么比得上五公主国色天香!” 小太监笑的和气,没再多说什么,“世子妃里面请!” 叶冬阳跟着他进去,微微低垂着头,腰却挺得直直的,脸上的神色亦是淡然平静,不见丝毫紧张或是好奇等神色。 小太监心内纳罕,一个平民女子哪来这样淡定从容的气度,原先听宫里见过世子妃的人对她赞不绝口他还不怎么相信,现在亲眼见了才知道那些人并没有夸张。 的确是貌若天仙气质出众贵气天成,比起那些大家闺秀有过之而无不及,说句大不敬的话,就连五公主和她站在一块儿都怕要黯然失色了。 他有些替世子妃担心了,如果她远不如宫中众人夸赞的那般出色,五公主或许不会太为难她,可偏偏 五公主洛玉溪乃皇后所出,正值二八年华美貌端庄,多才多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味道。 此刻的她坐在殿正中的华丽而大气的座椅上,妆容精致,穿戴贵气得体,一张如花似玉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眼中却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一瞬不眨的打量着向她走过来的叶冬阳。 叶冬阳能感觉到她的打量,那么强烈,让她想忽视都难。但她依旧面色如常,头也始终内敛的低垂着。 小太监停下脚步后她也跟着停了下来。 听他对着前面的人恭敬地道:“启禀五公主,世子妃到了!” 洛玉溪目光直直地落在叶冬阳的身上,轻轻点了下头,那太监便低垂着头退到了一边去。 “臣妇见过五公主,五公主万福金安!”叶冬阳规规矩矩的行礼,语气如常地说道。 洛玉溪看了她一会儿才淡淡地道:“世子妃多礼了,以本公主和世子的关系你实则不必如此见外!”她说着看向一旁侍立的嬷嬷,道:“给世子妃赐坐!” 那嬷嬷立马走过来领着叶冬阳去一旁摆放的椅子上落座,又亲自为她倒了杯水。 叶冬阳端起杯子浅浅地抿了口茶水,放下后才抬眼看向洛玉溪。 对方也在观察着她,叶冬阳抬眼的刹那从她眼中捕捉到了一丝意外之色,可她反应很快,眼中的神色瞬间就消失无踪了,只剩下温和的笑意。 她很美,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美,像是养在房间里按时浇水按时拿出去享受阳光被精心呵护养出来的美。 她满身的书卷气息,满身的贵族气息,甚至还有满身的仙气。叶冬阳不明白孙妈妈他们为什么那么如临大敌的模样,害她以为五公主是个娇蛮跋扈嚣张任性的人。 当然,虽然此刻她推翻了原本的想法,却也不会觉得眼前的五公主就是个十足的好人,相反的,她比之前更有压力了,有一种遇到强敌的感觉。但至少她知道五公主不会没脑子的对她用刑,那种小伎俩她怕是不屑做。 她抬头洛玉溪也正好将她的容貌全部收纳眼底,就算见惯了皇宫中的各色美女她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女子真的很美,给她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大概是她没接触过民间女子的原因。 这几日宫中人都在传邢世子的世子妃貌若天仙和世子是多么的登对,原先她还不以为意,只是有点好奇罢了,因为她相信世子绝不是那种只看中样貌的男子,一个花瓶是无法让世子动心的。 可现在她心里产生了很强烈的威胁感,眼前的女子绝不是空有美貌那么简单! 她一脸欣赏的看着叶冬阳,声音宛若黄莺般动听,“世子妃果然名不虚传,确实如宫人所传般貌若天仙和世子郎才女貌!” 叶冬阳垂眸谦逊地道:“五公主过奖了!” 洛玉溪闻言轻笑一声,语气透着一丝不知是讽刺还是怨恨地道:“世子妃何必谦虚,你若不是有此容貌又怎么入得了老夫人她老人家的眼。”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76章076:新婚贺礼 叶冬阳听她语气不对,似乎是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针对祖母的怨气。但她只能装做什么都没听不出来,只是神色谦卑的保持着微笑。 洛玉溪想到邢老夫人就一肚子气,老夫人怎么就老糊涂到去听信一个江湖道士的话,竟然拿自己孙子的终身大事开玩笑! 安阳王府的世子妃怎么能是个什么都不懂上不得台面的平民女子呢,这不是给世子拖后腿让世子被人笑话吗? 难道她堂堂公主还不如一个平民女子? 她一定会让老夫人知道她错的有多么离谱! “世子大婚本公主没能亲自到场祝贺,准备的贺礼也便没有机会送出,今日就劳烦世子妃带给世子吧!”洛玉溪说着示意身后的嬷嬷去将早就准备好的贺礼拿出来。 叶冬阳看向捧着贺礼走过来的嬷嬷,道:“公主放心,我一定会将贺礼完好无损的转交到世子爷手上的!” 说着她便起身郑重而又小心翼翼地从那嬷嬷手中接过了一个长方形的锦盒,没想到盒子会这么重,她差点一个不稳摔了它。 洛玉溪盯着她的神色,问道:“世子妃难道就不好奇这盒子中装的是什么?” 叶冬阳抱着盒子坐下,望着盒子上精美的花纹,笑道:“世子爷会告诉我的。” 洛玉溪的心口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的砸了一下,似笑非笑道:“看来世子待世子妃极好。” 叶冬阳意识到自己随口说出的话刺激到她了,只颔首低调地笑笑,并没吱声。 洛玉溪送这份礼物可是废了心思的,除了真的想讨刑顾言的欢心外,还有另外一层目的。 她望着叶冬阳受伤的锦盒说道:“世子妃不妨打开看看!” 叶冬阳其实对盒子里面的东西根本就不感兴趣,但是对方偏要她看她叶只能照办,装出一脸好奇的打开了盒子,“这是”锦盒之内放着两个圆形的白玉盒子,看着倒像是棋盒的形状。 她抬眼肯了洛玉溪一眼,然后将锦盒轻轻地放到旁边的小几上,从里面拿出其中一个白玉盒子打开,里面赫然是一粒粒白玉制成的棋子,棋子表面光滑泛着盈盈的光泽,她伸手拿起一颗棋子细细摩挲,却发现这棋子冰凉沁骨,摸着十分舒服。 这白玉必是价值连城千金难求的,这么两盒棋子加上损耗所需要的白玉必定不少,这五公主的确是花了心思的。 洛玉溪观察者她的神色,见她看着棋子一脸的神奇,心里讽刺她大惊小怪,但是同时又觉得十分的高兴,连带着说话的语气都更加柔和了几分,说道:“这棋子是用最好的雪山玉打磨制成的,拿在手上还有冬暖瞎凉的作用,是个匠人花了足足一个月的时间才制成的。” 她话音刚落,之前那个小太监就看着叶冬阳跟着道:“世子妃别不信,这雪山玉可不比普通的玉,它可是即位结实,想要将形状不规则的雪山玉打磨成一颗颗形状大小都一样的棋子,还不能有任何的瑕疵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叶冬阳闻言看向洛玉溪颇为感动的道:“五公主费心了,臣妇替世子爷谢过五公主来了!” 洛玉溪笑笑道:“只要世子能喜欢,本公主费多少心都是值得的。这道谢的话世子妃收回去,要谢让世子亲自谢过本公主。” 叶冬阳脾气再好听了这话也控制不住的脸色染上一丝阴沉,“公主说笑了,后宫岂是世子爷能随便出入的地方。” 洛玉溪道:“本公主听说世子今日去了大皇兄府中,不如世子妃此刻就随本公主一块儿过去瞧瞧,大皇兄最爱下棋了,此刻说不定正跟世子执子对弈呢,我这礼物正好可以派上用场呢?” 原先叶冬阳没去多想大皇子怎么会那么巧在五公主召她进宫的前一刻叫走刑顾言,现在倒是不得不多想了,这分明就是为了配合自己的妹妹唱戏吧! 从皇宫出发去大皇子府需要半个时辰的时间,洛玉溪显然是早就预谋的,銮驾都早已经准备妥当了,她上了銮驾后便居高临下的对着叶冬阳和颜悦色的笑道:“本公主就先走一步了,世子妃可别让本公主久等!” 叶冬阳福身行了一礼,点头应“是”。 她的马车还在宫外,她要徒步过去,等她上马车出发洛玉溪的銮驾恐怕已经行了一半路程了。 目送着銮驾走远后她才抱着手中笨重的锦盒循着记忆往宫外的方向而去,她是个路痴,没一会儿就迷了路。 叶冬阳听她语气不对,似乎是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针对祖母的怨气。但她只能装做什么都没听不出来,只是神色谦卑的保持着微笑。 洛玉溪想到邢老夫人就一肚子气,老夫人怎么就老糊涂到去听信一个江湖道士的话,竟然拿自己孙子的终身大事开玩笑! 安阳王府的世子妃怎么能是个什么都不懂上不得台面的平民女子呢,这不是给世子拖后腿让世子被人笑话吗? 难道她堂堂公主还不如一个平民女子? 她一定会让老夫人知道她错的有多么离谱! “世子大婚本公主没能亲自到场祝贺,准备的贺礼也便没有机会送出,今日就劳烦世子妃带给世子吧!”洛玉溪说着示意身后的嬷嬷去将早就准备好的贺礼拿出来。 叶冬阳看向捧着贺礼走过来的嬷嬷,道:“公主放心,我一定会将贺礼完好无损的转交到世子爷手上的!” 说着她便起身郑重而又小心翼翼地从那嬷嬷手中接过了一个长方形的锦盒,没想到盒子会这么重,她差点一个不稳摔了它。 洛玉溪盯着她的神色,问道:“世子妃难道就不好奇这盒子中装的是什么?” 叶冬阳抱着盒子坐下,望着盒子上精美的花纹,笑道:“世子爷会告诉我的。” 洛玉溪的心口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的砸了一下,似笑非笑道:“看来世子待世子妃极好。” 叶冬阳意识到自己随口说出的话刺激到她了,只颔首低调地笑笑,并没吱声。 洛玉溪送这份礼物可是废了心思的,除了真的想讨刑顾言的欢心外,还有另外一层目的。 她望着叶冬阳受伤的锦盒说道:“世子妃不妨打开看看!” 叶冬阳其实对盒子里面的东西根本就不感兴趣,但是对方偏要她看她叶只能照办,装出一脸好奇的打开了盒子,“这是”锦盒之内放着两个圆形的白玉盒子,看着倒像是棋盒的形状。 她抬眼肯了洛玉溪一眼,然后将锦盒轻轻地放到旁边的小几上,从里面拿出其中一个白玉盒子打开,里面赫然是一粒粒白玉制成的棋子,棋子表面光滑泛着盈盈的光泽,她伸手拿起一颗棋子细细摩挲,却发现这棋子冰凉沁骨,摸着十分舒服。 这白玉必是价值连城千金难求的,这么两盒棋子加上损耗所需要的白玉必定不少,这五公主的确是花了心思的。 洛玉溪观察者她的神色,见她看着棋子一脸的神奇,心里讽刺她大惊小怪,但是同时又觉得十分的高兴,连带着说话的语气都更加柔和了几分,说道:“这棋子是用最好的雪山玉打磨制成的,拿在手上还有冬暖瞎凉的作用,是个匠人花了足足一个月的时间才制成的。” 她话音刚落,之前那个小太监就看着叶冬阳跟着道:“世子妃别不信,这雪山玉可不比普通的玉,它可是即位结实,想要将形状不规则的雪山玉打磨成一颗颗形状大小都一样的棋子,还不能有任何的瑕疵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叶冬阳闻言看向洛玉溪颇为感动的道:“五公主费心了,臣妇替世子爷谢过五公主来了!” 洛玉溪笑笑道:“只要世子能喜欢,本公主费多少心都是值得的。这道谢的话世子妃收回去,要谢让世子亲自谢过本公主。” 叶冬阳脾气再好听了这话也控制不住的脸色染上一丝阴沉,“公主说笑了,后宫岂是世子爷能随便出入的地方。” 洛玉溪道:“本公主听说世子今日去了大皇兄府中,不如世子妃此刻就随本公主一块儿过去瞧瞧,大皇兄最爱下棋了,此刻说不定正跟世子执子对弈呢,我这礼物正好可以派上用场呢?” 原先叶冬阳没去多想大皇子怎么会那么巧在五公主召她进宫的前一刻叫走刑顾言,现在倒是不得不多想了,这分明就是为了配合自己的妹妹唱戏吧! 从皇宫出发去大皇子府需要半个时辰的时间,洛玉溪显然是早就预谋的,銮驾都早已经准备妥当了,她上了銮驾后便居高临下的对着叶冬阳和颜悦色的笑道:“本公主就先走一步了,世子妃可别让本公主久等!” 叶冬阳福身行了一礼,点头应“是”。 她的马车还在宫外,她要徒步过去,等她上马车出发洛玉溪的銮驾恐怕已经行了一半路程了。 目送着銮驾走远后她才抱着手中笨重的锦盒循着记忆往宫外的方向而去,她是个路痴,没一会儿就迷了路。 叶冬阳听她语气不对,似乎是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针对祖母的怨气。但她只能装做什么都没听不出来,只是神色谦卑的保持着微笑。 洛玉溪想到邢老夫人就一肚子气,老夫人怎么就老糊涂到去听信一个江湖道士的话,竟然拿自己孙子的终身大事开玩笑! 安阳王府的世子妃怎么能是个什么都不懂上不得台面的平民女子呢,这不是给世子拖后腿让世子被人笑话吗? 难道她堂堂公主还不如一个平民女子? 她一定会让老夫人知道她错的有多么离谱! “世子大婚本公主没能亲自到场祝贺,准备的贺礼也便没有机会送出,今日就劳烦世子妃带给世子吧!”洛玉溪说着示意身后的嬷嬷去将早就准备好的贺礼拿出来。 叶冬阳看向捧着贺礼走过来的嬷嬷,道:“公主放心,我一定会将贺礼完好无损的转交到世子爷手上的!” 说着她便起身郑重而又小心翼翼地从那嬷嬷手中接过了一个长方形的锦盒,没想到盒子会这么重,她差点一个不稳摔了它。 洛玉溪盯着她的神色,问道:“世子妃难道就不好奇这盒子中装的是什么?” 叶冬阳抱着盒子坐下,望着盒子上精美的花纹,笑道:“世子爷会告诉我的。” 洛玉溪的心口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的砸了一下,似笑非笑道:“看来世子待世子妃极好。” 叶冬阳意识到自己随口说出的话刺激到她了,只颔首低调地笑笑,并没吱声。 洛玉溪送这份礼物可是废了心思的,除了真的想讨刑顾言的欢心外,还有另外一层目的。 她望着叶冬阳受伤的锦盒说道:“世子妃不妨打开看看!” 叶冬阳其实对盒子里面的东西根本就不感兴趣,但是对方偏要她看她叶只能照办,装出一脸好奇的打开了盒子,“这是”锦盒之内放着两个圆形的白玉盒子,看着倒像是棋盒的形状。 她抬眼肯了洛玉溪一眼,然后将锦盒轻轻地放到旁边的小几上,从里面拿出其中一个白玉盒子打开,里面赫然是一粒粒白玉制成的棋子,棋子表面光滑泛着盈盈的光泽,她伸手拿起一颗棋子细细摩挲,却发现这棋子冰凉沁骨,摸着十分舒服。 这白玉必是价值连城千金难求的,这么两盒棋子加上损耗所需要的白玉必定不少,这五公主的确是花了心思的。 洛玉溪观察者她的神色,见她看着棋子一脸的神奇,心里讽刺她大惊小怪,但是同时又觉得十分的高兴,连带着说话的语气都更加柔和了几分,说道:“这棋子是用最好的雪山玉打磨制成的,拿在手上还有冬暖瞎凉的作用,是个匠人花了足足一个月的时间才制成的。” 她话音刚落,之前那个小太监就看着叶冬阳跟着道:“世子妃别不信,这雪山玉可不比普通的玉,它可是即位结实,想要将形状不规则的雪山玉打磨成一颗颗形状大小都一样的棋子,还不能有任何的瑕疵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叶冬阳闻言看向洛玉溪颇为感动的道:“五公主费心了,臣妇替世子爷谢过五公主来了!” 洛玉溪笑笑道:“只要世子能喜欢,本公主费多少心都是值得的。这道谢的话世子妃收回去,要谢让世子亲自谢过本公主。” 叶冬阳脾气再好听了这话也控制不住的脸色染上一丝阴沉,“公主说笑了,后宫岂是世子爷能随便出入的地方。” 洛玉溪道:“本公主听说世子今日去了大皇兄府中,不如世子妃此刻就随本公主一块儿过去瞧瞧,大皇兄最爱下棋了,此刻说不定正跟世子执子对弈呢,我这礼物正好可以派上用场呢?” 原先叶冬阳没去多想大皇子怎么会那么巧在五公主召她进宫的前一刻叫走刑顾言,现在倒是不得不多想了,这分明就是为了配合自己的妹妹唱戏吧! 从皇宫出发去大皇子府需要半个时辰的时间,洛玉溪显然是早就预谋的,銮驾都早已经准备妥当了,她上了銮驾后便居高临下的对着叶冬阳和颜悦色的笑道:“本公主就先走一步了,世子妃可别让本公主久等!” 叶冬阳福身行了一礼,点头应“是”。 她的马车还在宫外,她要徒步过去,等她上马车出发洛玉溪的銮驾恐怕已经行了一半路程了。 目送着銮驾走远后她才抱着手中笨重的锦盒循着记忆往宫外的方向而去,她是个路痴,没一会儿就迷了路。 叶冬阳听她语气不对,似乎是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针对祖母的怨气。但她只能装做什么都没听不出来,只是神色谦卑的保持着微笑。 洛玉溪想到邢老夫人就一肚子气,老夫人怎么就老糊涂到去听信一个江湖道士的话,竟然拿自己孙子的终身大事开玩笑! 安阳王府的世子妃怎么能是个什么都不懂上不得台面的平民女子呢,这不是给世子拖后腿让世子被人笑话吗? 难道她堂堂公主还不如一个平民女子? 她一定会让老夫人知道她错的有多么离谱! “世子大婚本公主没能亲自到场祝贺,准备的贺礼也便没有机会送出,今日就劳烦世子妃带给世子吧!”洛玉溪说着示意身后的嬷嬷去将早就准备好的贺礼拿出来。 叶冬阳看向捧着贺礼走过来的嬷嬷,道:“公主放心,我一定会将贺礼完好无损的转交到世子爷手上的!” 说着她便起身郑重而又小心翼翼地从那嬷嬷手中接过了一个长方形的锦盒,没想到盒子会这么重,她差点一个不稳摔了它。 洛玉溪盯着她的神色,问道:“世子妃难道就不好奇这盒子中装的是什么?” 叶冬阳抱着盒子坐下,望着盒子上精美的花纹,笑道:“世子爷会告诉我的。” 洛玉溪的心口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的砸了一下,似笑非笑道:“看来世子待世子妃极好。” 叶冬阳意识到自己随口说出的话刺激到她了,只颔首低调地笑笑,并没吱声。 洛玉溪送这份礼物可是废了心思的,除了真的想讨刑顾言的欢心外,还有另外一层目的。 她望着叶冬阳受伤的锦盒说道:“世子妃不妨打开看看!” 叶冬阳其实对盒子里面的东西根本就不感兴趣,但是对方偏要她看她叶只能照办,装出一脸好奇的打开了盒子,“这是”锦盒之内放着两个圆形的白玉盒子,看着倒像是棋盒的形状。 她抬眼肯了洛玉溪一眼,然后将锦盒轻轻地放到旁边的小几上,从里面拿出其中一个白玉盒子打开,里面赫然是一粒粒白玉制成的棋子,棋子表面光滑泛着盈盈的光泽,她伸手拿起一颗棋子细细摩挲,却发现这棋子冰凉沁骨,摸着十分舒服。 这白玉必是价值连城千金难求的,这么两盒棋子加上损耗所需要的白玉必定不少,这五公主的确是花了心思的。 洛玉溪观察者她的神色,见她看着棋子一脸的神奇,心里讽刺她大惊小怪,但是同时又觉得十分的高兴,连带着说话的语气都更加柔和了几分,说道:“这棋子是用最好的雪山玉打磨制成的,拿在手上还有冬暖瞎凉的作用,是个匠人花了足足一个月的时间才制成的。” 她话音刚落,之前那个小太监就看着叶冬阳跟着道:“世子妃别不信,这雪山玉可不比普通的玉,它可是即位结实,想要将形状不规则的雪山玉打磨成一颗颗形状大小都一样的棋子,还不能有任何的瑕疵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叶冬阳闻言看向洛玉溪颇为感动的道:“五公主费心了,臣妇替世子爷谢过五公主来了!” 洛玉溪笑笑道:“只要世子能喜欢,本公主费多少心都是值得的。这道谢的话世子妃收回去,要谢让世子亲自谢过本公主。” 叶冬阳脾气再好听了这话也控制不住的脸色染上一丝阴沉,“公主说笑了,后宫岂是世子爷能随便出入的地方。” 洛玉溪道:“本公主听说世子今日去了大皇兄府中,不如世子妃此刻就随本公主一块儿过去瞧瞧,大皇兄最爱下棋了,此刻说不定正跟世子执子对弈呢,我这礼物正好可以派上用场呢?” 原先叶冬阳没去多想大皇子怎么会那么巧在五公主召她进宫的前一刻叫走刑顾言,现在倒是不得不多想了,这分明就是为了配合自己的妹妹唱戏吧! 从皇宫出发去大皇子府需要半个时辰的时间,洛玉溪显然是早就预谋的,銮驾都早已经准备妥当了,她上了銮驾后便居高临下的对着叶冬阳和颜悦色的笑道:“本公主就先走一步了,世子妃可别让本公主久等!” 叶冬阳福身行了一礼,点头应“是”。 她的马车还在宫外,她要徒步过去,等她上马车出发洛玉溪的銮驾恐怕已经行了一半路程了。 目送着銮驾走远后她才抱着手中笨重的锦盒循着记忆往宫外的方向而去,她是个路痴,没一会儿就迷了路。 叶冬阳听她语气不对,似乎是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针对祖母的怨气。但她只能装做什么都没听不出来,只是神色谦卑的保持着微笑。 洛玉溪想到邢老夫人就一肚子气,老夫人怎么就老糊涂到去听信一个江湖道士的话,竟然拿自己孙子的终身大事开玩笑! 安阳王府的世子妃怎么能是个什么都不懂上不得台面的平民女子呢,这不是给世子拖后腿让世子被人笑话吗? 难道她堂堂公主还不如一个平民女子? 她一定会让老夫人知道她错的有多么离谱! “世子大婚本公主没能亲自到场祝贺,准备的贺礼也便没有机会送出,今日就劳烦世子妃带给世子吧!”洛玉溪说着示意身后的嬷嬷去将早就准备好的贺礼拿出来。 叶冬阳看向捧着贺礼走过来的嬷嬷,道:“公主放心,我一定会将贺礼完好无损的转交到世子爷手上的!” 说着她便起身郑重而又小心翼翼地从那嬷嬷手中接过了一个长方形的锦盒,没想到盒子会这么重,她差点一个不稳摔了它。 洛玉溪盯着她的神色,问道:“世子妃难道就不好奇这盒子中装的是什么?” 叶冬阳抱着盒子坐下,望着盒子上精美的花纹,笑道:“世子爷会告诉我的。” 洛玉溪的心口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的砸了一下,似笑非笑道:“看来世子待世子妃极好。” 叶冬阳意识到自己随口说出的话刺激到她了,只颔首低调地笑笑,并没吱声。 洛玉溪送这份礼物可是废了心思的,除了真的想讨刑顾言的欢心外,还有另外一层目的。 她望着叶冬阳受伤的锦盒说道:“世子妃不妨打开看看!” 叶冬阳其实对盒子里面的东西根本就不感兴趣,但是对方偏要她看她叶只能照办,装出一脸好奇的打开了盒子,“这是”锦盒之内放着两个圆形的白玉盒子,看着倒像是棋盒的形状。 她抬眼肯了洛玉溪一眼,然后将锦盒轻轻地放到旁边的小几上,从里面拿出其中一个白玉盒子打开,里面赫然是一粒粒白玉制成的棋子,棋子表面光滑泛着盈盈的光泽,她伸手拿起一颗棋子细细摩挲,却发现这棋子冰凉沁骨,摸着十分舒服。 这白玉必是价值连城千金难求的,这么两盒棋子加上损耗所需要的白玉必定不少,这五公主的确是花了心思的。 洛玉溪观察者她的神色,见她看着棋子一脸的神奇,心里讽刺她大惊小怪,但是同时又觉得十分的高兴,连带着说话的语气都更加柔和了几分,说道:“这棋子是用最好的雪山玉打磨制成的,拿在手上还有冬暖瞎凉的作用,是个匠人花了足足一个月的时间才制成的。” 她话音刚落,之前那个小太监就看着叶冬阳跟着道:“世子妃别不信,这雪山玉可不比普通的玉,它可是即位结实,想要将形状不规则的雪山玉打磨成一颗颗形状大小都一样的棋子,还不能有任何的瑕疵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叶冬阳闻言看向洛玉溪颇为感动的道:“五公主费心了,臣妇替世子爷谢过五公主来了!” 洛玉溪笑笑道:“只要世子能喜欢,本公主费多少心都是值得的。这道谢的话世子妃收回去,要谢让世子亲自谢过本公主。” 叶冬阳脾气再好听了这话也控制不住的脸色染上一丝阴沉,“公主说笑了,后宫岂是世子爷能随便出入的地方。” 洛玉溪道:“本公主听说世子今日去了大皇兄府中,不如世子妃此刻就随本公主一块儿过去瞧瞧,大皇兄最爱下棋了,此刻说不定正跟世子执子对弈呢,我这礼物正好可以派上用场呢?” 原先叶冬阳没去多想大皇子怎么会那么巧在五公主召她进宫的前一刻叫走刑顾言,现在倒是不得不多想了,这分明就是为了配合自己的妹妹唱戏吧! 从皇宫出发去大皇子府需要半个时辰的时间,洛玉溪显然是早就预谋的,銮驾都早已经准备妥当了,她上了銮驾后便居高临下的对着叶冬阳和颜悦色的笑道:“本公主就先走一步了,世子妃可别让本公主久等!” 叶冬阳福身行了一礼,点头应“是”。 她的马车还在宫外,她要徒步过去,等她上马车出发洛玉溪的銮驾恐怕已经行了一半路程了。 目送着銮驾走远后她才抱着手中笨重的锦盒循着记忆往宫外的方向而去,她是个路痴,没一会儿就迷了路。 叶冬阳听她语气不对,似乎是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针对祖母的怨气。但她只能装做什么都没听不出来,只是神色谦卑的保持着微笑。 洛玉溪想到邢老夫人就一肚子气,老夫人怎么就老糊涂到去听信一个江湖道士的话,竟然拿自己孙子的终身大事开玩笑! 安阳王府的世子妃怎么能是个什么都不懂上不得台面的平民女子呢,这不是给世子拖后腿让世子被人笑话吗? 难道她堂堂公主还不如一个平民女子? 她一定会让老夫人知道她错的有多么离谱! “世子大婚本公主没能亲自到场祝贺,准备的贺礼也便没有机会送出,今日就劳烦世子妃带给世子吧!”洛玉溪说着示意身后的嬷嬷去将早就准备好的贺礼拿出来。 叶冬阳看向捧着贺礼走过来的嬷嬷,道:“公主放心,我一定会将贺礼完好无损的转交到世子爷手上的!” 说着她便起身郑重而又小心翼翼地从那嬷嬷手中接过了一个长方形的锦盒,没想到盒子会这么重,她差点一个不稳摔了它。 洛玉溪盯着她的神色,问道:“世子妃难道就不好奇这盒子中装的是什么?” 叶冬阳抱着盒子坐下,望着盒子上精美的花纹,笑道:“世子爷会告诉我的。” 洛玉溪的心口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的砸了一下,似笑非笑道:“看来世子待世子妃极好。” 叶冬阳意识到自己随口说出的话刺激到她了,只颔首低调地笑笑,并没吱声。 洛玉溪送这份礼物可是废了心思的,除了真的想讨刑顾言的欢心外,还有另外一层目的。 她望着叶冬阳受伤的锦盒说道:“世子妃不妨打开看看!” 叶冬阳其实对盒子里面的东西根本就不感兴趣,但是对方偏要她看她叶只能照办,装出一脸好奇的打开了盒子,“这是”锦盒之内放着两个圆形的白玉盒子,看着倒像是棋盒的形状。 她抬眼肯了洛玉溪一眼,然后将锦盒轻轻地放到旁边的小几上,从里面拿出其中一个白玉盒子打开,里面赫然是一粒粒白玉制成的棋子,棋子表面光滑泛着盈盈的光泽,她伸手拿起一颗棋子细细摩挲,却发现这棋子冰凉沁骨,摸着十分舒服。 这白玉必是价值连城千金难求的,这么两盒棋子加上损耗所需要的白玉必定不少,这五公主的确是花了心思的。 洛玉溪观察者她的神色,见她看着棋子一脸的神奇,心里讽刺她大惊小怪,但是同时又觉得十分的高兴,连带着说话的语气都更加柔和了几分,说道:“这棋子是用最好的雪山玉打磨制成的,拿在手上还有冬暖瞎凉的作用,是个匠人花了足足一个月的时间才制成的。” 她话音刚落,之前那个小太监就看着叶冬阳跟着道:“世子妃别不信,这雪山玉可不比普通的玉,它可是即位结实,想要将形状不规则的雪山玉打磨成一颗颗形状大小都一样的棋子,还不能有任何的瑕疵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叶冬阳闻言看向洛玉溪颇为感动的道:“五公主费心了,臣妇替世子爷谢过五公主来了!” 洛玉溪笑笑道:“只要世子能喜欢,本公主费多少心都是值得的。这道谢的话世子妃收回去,要谢让世子亲自谢过本公主。” 叶冬阳脾气再好听了这话也控制不住的脸色染上一丝阴沉,“公主说笑了,后宫岂是世子爷能随便出入的地方。” 洛玉溪道:“本公主听说世子今日去了大皇兄府中,不如世子妃此刻就随本公主一块儿过去瞧瞧,大皇兄最爱下棋了,此刻说不定正跟世子执子对弈呢,我这礼物正好可以派上用场呢?” 原先叶冬阳没去多想大皇子怎么会那么巧在五公主召她进宫的前一刻叫走刑顾言,现在倒是不得不多想了,这分明就是为了配合自己的妹妹唱戏吧! 从皇宫出发去大皇子府需要半个时辰的时间,洛玉溪显然是早就预谋的,銮驾都早已经准备妥当了,她上了銮驾后便居高临下的对着叶冬阳和颜悦色的笑道:“本公主就先走一步了,世子妃可别让本公主久等!” 叶冬阳福身行了一礼,点头应“是”。 她的马车还在宫外,她要徒步过去,等她上马车出发洛玉溪的銮驾恐怕已经行了一半路程了。 目送着銮驾走远后她才抱着手中笨重的锦盒循着记忆往宫外的方向而去,她是个路痴,没一会儿就迷了路。 叶冬阳听她语气不对,似乎是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针对祖母的怨气。但她只能装做什么都没听不出来,只是神色谦卑的保持着微笑。 洛玉溪想到邢老夫人就一肚子气,老夫人怎么就老糊涂到去听信一个江湖道士的话,竟然拿自己孙子的终身大事开玩笑! 安阳王府的世子妃怎么能是个什么都不懂上不得台面的平民女子呢,这不是给世子拖后腿让世子被人笑话吗? 难道她堂堂公主还不如一个平民女子? 她一定会让老夫人知道她错的有多么离谱! “世子大婚本公主没能亲自到场祝贺,准备的贺礼也便没有机会送出,今日就劳烦世子妃带给世子吧!”洛玉溪说着示意身后的嬷嬷去将早就准备好的贺礼拿出来。 叶冬阳看向捧着贺礼走过来的嬷嬷,道:“公主放心,我一定会将贺礼完好无损的转交到世子爷手上的!” 说着她便起身郑重而又小心翼翼地从那嬷嬷手中接过了一个长方形的锦盒,没想到盒子会这么重,她差点一个不稳摔了它。 洛玉溪盯着她的神色,问道:“世子妃难道就不好奇这盒子中装的是什么?” 叶冬阳抱着盒子坐下,望着盒子上精美的花纹,笑道:“世子爷会告诉我的。” 洛玉溪的心口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的砸了一下,似笑非笑道:“看来世子待世子妃极好。” 叶冬阳意识到自己随口说出的话刺激到她了,只颔首低调地笑笑,并没吱声。 洛玉溪送这份礼物可是废了心思的,除了真的想讨刑顾言的欢心外,还有另外一层目的。 她望着叶冬阳受伤的锦盒说道:“世子妃不妨打开看看!” 叶冬阳其实对盒子里面的东西根本就不感兴趣,但是对方偏要她看她叶只能照办,装出一脸好奇的打开了盒子,“这是”锦盒之内放着两个圆形的白玉盒子,看着倒像是棋盒的形状。 她抬眼肯了洛玉溪一眼,然后将锦盒轻轻地放到旁边的小几上,从里面拿出其中一个白玉盒子打开,里面赫然是一粒粒白玉制成的棋子,棋子表面光滑泛着盈盈的光泽,她伸手拿起一颗棋子细细摩挲,却发现这棋子冰凉沁骨,摸着十分舒服。 这白玉必是价值连城千金难求的,这么两盒棋子加上损耗所需要的白玉必定不少,这五公主的确是花了心思的。 洛玉溪观察者她的神色,见她看着棋子一脸的神奇,心里讽刺她大惊小怪,但是同时又觉得十分的高兴,连带着说话的语气都更加柔和了几分,说道:“这棋子是用最好的雪山玉打磨制成的,拿在手上还有冬暖瞎凉的作用,是个匠人花了足足一个月的时间才制成的。” 她话音刚落,之前那个小太监就看着叶冬阳跟着道:“世子妃别不信,这雪山玉可不比普通的玉,它可是即位结实,想要将形状不规则的雪山玉打磨成一颗颗形状大小都一样的棋子,还不能有任何的瑕疵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叶冬阳闻言看向洛玉溪颇为感动的道:“五公主费心了,臣妇替世子爷谢过五公主来了!” 洛玉溪笑笑道:“只要世子能喜欢,本公主费多少心都是值得的。这道谢的话世子妃收回去,要谢让世子亲自谢过本公主。” 叶冬阳脾气再好听了这话也控制不住的脸色染上一丝阴沉,“公主说笑了,后宫岂是世子爷能随便出入的地方。” 洛玉溪道:“本公主听说世子今日去了大皇兄府中,不如世子妃此刻就随本公主一块儿过去瞧瞧,大皇兄最爱下棋了,此刻说不定正跟世子执子对弈呢,我这礼物正好可以派上用场呢?” 原先叶冬阳没去多想大皇子怎么会那么巧在五公主召她进宫的前一刻叫走刑顾言,现在倒是不得不多想了,这分明就是为了配合自己的妹妹唱戏吧! 从皇宫出发去大皇子府需要半个时辰的时间,洛玉溪显然是早就预谋的,銮驾都早已经准备妥当了,她上了銮驾后便居高临下的对着叶冬阳和颜悦色的笑道:“本公主就先走一步了,世子妃可别让本公主久等!” 叶冬阳福身行了一礼,点头应“是”。 她的马车还在宫外,她要徒步过去,等她上马车出发洛玉溪的銮驾恐怕已经行了一半路程了。 目送着銮驾走远后她才抱着手中笨重的锦盒循着记忆往宫外的方向而去,她是个路痴,没一会儿就迷了路。 叶冬阳听她语气不对,似乎是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针对祖母的怨气。但她只能装做什么都没听不出来,只是神色谦卑的保持着微笑。 洛玉溪想到邢老夫人就一肚子气,老夫人怎么就老糊涂到去听信一个江湖道士的话,竟然拿自己孙子的终身大事开玩笑! 安阳王府的世子妃怎么能是个什么都不懂上不得台面的平民女子呢,这不是给世子拖后腿让世子被人笑话吗? 难道她堂堂公主还不如一个平民女子? 她一定会让老夫人知道她错的有多么离谱! “世子大婚本公主没能亲自到场祝贺,准备的贺礼也便没有机会送出,今日就劳烦世子妃带给世子吧!”洛玉溪说着示意身后的嬷嬷去将早就准备好的贺礼拿出来。 叶冬阳看向捧着贺礼走过来的嬷嬷,道:“公主放心,我一定会将贺礼完好无损的转交到世子爷手上的!” 说着她便起身郑重而又小心翼翼地从那嬷嬷手中接过了一个长方形的锦盒,没想到盒子会这么重,她差点一个不稳摔了它。 洛玉溪盯着她的神色,问道:“世子妃难道就不好奇这盒子中装的是什么?” 叶冬阳抱着盒子坐下,望着盒子上精美的花纹,笑道:“世子爷会告诉我的。” 洛玉溪的心口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的砸了一下,似笑非笑道:“看来世子待世子妃极好。” 叶冬阳意识到自己随口说出的话刺激到她了,只颔首低调地笑笑,并没吱声。 洛玉溪送这份礼物可是废了心思的,除了真的想讨刑顾言的欢心外,还有另外一层目的。 她望着叶冬阳受伤的锦盒说道:“世子妃不妨打开看看!” 叶冬阳其实对盒子里面的东西根本就不感兴趣,但是对方偏要她看她叶只能照办,装出一脸好奇的打开了盒子,“这是”锦盒之内放着两个圆形的白玉盒子,看着倒像是棋盒的形状。 她抬眼肯了洛玉溪一眼,然后将锦盒轻轻地放到旁边的小几上,从里面拿出其中一个白玉盒子打开,里面赫然是一粒粒白玉制成的棋子,棋子表面光滑泛着盈盈的光泽,她伸手拿起一颗棋子细细摩挲,却发现这棋子冰凉沁骨,摸着十分舒服。 这白玉必是价值连城千金难求的,这么两盒棋子加上损耗所需要的白玉必定不少,这五公主的确是花了心思的。 洛玉溪观察者她的神色,见她看着棋子一脸的神奇,心里讽刺她大惊小怪,但是同时又觉得十分的高兴,连带着说话的语气都更加柔和了几分,说道:“这棋子是用最好的雪山玉打磨制成的,拿在手上还有冬暖瞎凉的作用,是个匠人花了足足一个月的时间才制成的。” 她话音刚落,之前那个小太监就看着叶冬阳跟着道:“世子妃别不信,这雪山玉可不比普通的玉,它可是即位结实,想要将形状不规则的雪山玉打磨成一颗颗形状大小都一样的棋子,还不能有任何的瑕疵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叶冬阳闻言看向洛玉溪颇为感动的道:“五公主费心了,臣妇替世子爷谢过五公主来了!” 洛玉溪笑笑道:“只要世子能喜欢,本公主费多少心都是值得的。这道谢的话世子妃收回去,要谢让世子亲自谢过本公主。” 叶冬阳脾气再好听了这话也控制不住的脸色染上一丝阴沉,“公主说笑了,后宫岂是世子爷能随便出入的地方。” 洛玉溪道:“本公主听说世子今日去了大皇兄府中,不如世子妃此刻就随本公主一块儿过去瞧瞧,大皇兄最爱下棋了,此刻说不定正跟世子执子对弈呢,我这礼物正好可以派上用场呢?” 原先叶冬阳没去多想大皇子怎么会那么巧在五公主召她进宫的前一刻叫走刑顾言,现在倒是不得不多想了,这分明就是为了配合自己的妹妹唱戏吧! 从皇宫出发去大皇子府需要半个时辰的时间,洛玉溪显然是早就预谋的,銮驾都早已经准备妥当了,她上了銮驾后便居高临下的对着叶冬阳和颜悦色的笑道:“本公主就先走一步了,世子妃可别让本公主久等!” 叶冬阳福身行了一礼,点头应“是”。 她的马车还在宫外,她要徒步过去,等她上马车出发洛玉溪的銮驾恐怕已经行了一半路程了。 目送着銮驾走远后她才抱着手中笨重的锦盒循着记忆往宫外的方向而去,她是个路痴,没一会儿就迷了路。 叶冬阳听她语气不对,似乎是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针对祖母的怨气。但她只能装做什么都没听不出来,只是神色谦卑的保持着微笑。 洛玉溪想到邢老夫人就一肚子气,老夫人怎么就老糊涂到去听信一个江湖道士的话,竟然拿自己孙子的终身大事开玩笑! 安阳王府的世子妃怎么能是个什么都不懂上不得台面的平民女子呢,这不是给世子拖后腿让世子被人笑话吗? 难道她堂堂公主还不如一个平民女子? 她一定会让老夫人知道她错的有多么离谱! “世子大婚本公主没能亲自到场祝贺,准备的贺礼也便没有机会送出,今日就劳烦世子妃带给世子吧!”洛玉溪说着示意身后的嬷嬷去将早就准备好的贺礼拿出来。 叶冬阳看向捧着贺礼走过来的嬷嬷,道:“公主放心,我一定会将贺礼完好无损的转交到世子爷手上的!” 说着她便起身郑重而又小心翼翼地从那嬷嬷手中接过了一个长方形的锦盒,没想到盒子会这么重,她差点一个不稳摔了它。 洛玉溪盯着她的神色,问道:“世子妃难道就不好奇这盒子中装的是什么?” 叶冬阳抱着盒子坐下,望着盒子上精美的花纹,笑道:“世子爷会告诉我的。” 洛玉溪的心口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的砸了一下,似笑非笑道:“看来世子待世子妃极好。” 叶冬阳意识到自己随口说出的话刺激到她了,只颔首低调地笑笑,并没吱声。 洛玉溪送这份礼物可是废了心思的,除了真的想讨刑顾言的欢心外,还有另外一层目的。 她望着叶冬阳受伤的锦盒说道:“世子妃不妨打开看看!” 叶冬阳其实对盒子里面的东西根本就不感兴趣,但是对方偏要她看她叶只能照办,装出一脸好奇的打开了盒子,“这是”锦盒之内放着两个圆形的白玉盒子,看着倒像是棋盒的形状。 她抬眼肯了洛玉溪一眼,然后将锦盒轻轻地放到旁边的小几上,从里面拿出其中一个白玉盒子打开,里面赫然是一粒粒白玉制成的棋子,棋子表面光滑泛着盈盈的光泽,她伸手拿起一颗棋子细细摩挲,却发现这棋子冰凉沁骨,摸着十分舒服。 这白玉必是价值连城千金难求的,这么两盒棋子加上损耗所需要的白玉必定不少,这五公主的确是花了心思的。 洛玉溪观察者她的神色,见她看着棋子一脸的神奇,心里讽刺她大惊小怪,但是同时又觉得十分的高兴,连带着说话的语气都更加柔和了几分,说道:“这棋子是用最好的雪山玉打磨制成的,拿在手上还有冬暖瞎凉的作用,是个匠人花了足足一个月的时间才制成的。” 她话音刚落,之前那个小太监就看着叶冬阳跟着道:“世子妃别不信,这雪山玉可不比普通的玉,它可是即位结实,想要将形状不规则的雪山玉打磨成一颗颗形状大小都一样的棋子,还不能有任何的瑕疵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叶冬阳闻言看向洛玉溪颇为感动的道:“五公主费心了,臣妇替世子爷谢过五公主来了!” 洛玉溪笑笑道:“只要世子能喜欢,本公主费多少心都是值得的。这道谢的话世子妃收回去,要谢让世子亲自谢过本公主。” 叶冬阳脾气再好听了这话也控制不住的脸色染上一丝阴沉,“公主说笑了,后宫岂是世子爷能随便出入的地方。” 洛玉溪道:“本公主听说世子今日去了大皇兄府中,不如世子妃此刻就随本公主一块儿过去瞧瞧,大皇兄最爱下棋了,此刻说不定正跟世子执子对弈呢,我这礼物正好可以派上用场呢?” 原先叶冬阳没去多想大皇子怎么会那么巧在五公主召她进宫的前一刻叫走刑顾言,现在倒是不得不多想了,这分明就是为了配合自己的妹妹唱戏吧! 从皇宫出发去大皇子府需要半个时辰的时间,洛玉溪显然是早就预谋的,銮驾都早已经准备妥当了,她上了銮驾后便居高临下的对着叶冬阳和颜悦色的笑道:“本公主就先走一步了,世子妃可别让本公主久等!” 叶冬阳福身行了一礼,点头应“是”。 她的马车还在宫外,她要徒步过去,等她上马车出发洛玉溪的銮驾恐怕已经行了一半路程了。 目送着銮驾走远后她才抱着手中笨重的锦盒循着记忆往宫外的方向而去,她是个路痴,没一会儿就迷了路。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77章077:见到世子就不想皇兄 刑顾言和几个皇子都一直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这次大皇子忽然找人去寻他,他虽然觉得疑惑但还是来了。 大皇子府的管家将他领到花园中的凉亭便退了下去。 凉亭内,大皇子洛玉棠正独自对弈,举着棋子眉头不展的看着棋盘,十分入神,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到刑顾言的到来般。 刑顾言意识到大皇子应该根本没有急事找自己,那么他吩咐人用那么火急火燎的方式叫自己来到底所谓何事?他望向棋盘,难不成是找他下棋? 大皇子喜欢下棋,人尽皆知,但是他还从来不曾主动找自己下过 刑顾言百思不得其解,缓缓走到棋桌前,见大皇子举着白子迟迟不落下,眉眼间似有犹疑之色,他从放着白子的棋盒里拿出一颗白子稳稳的落在了棋盘上的某一处。 大皇子眼睛一亮,望着那一子连连赞叹,“好棋,下在此处实在是妙啊!” 说着他抬眼看向刑顾言,一边起身一边道:“难怪父皇总对世子赞不绝口,世子果然是智慧超群,真是让本皇子自愧不如!” 刑顾言微扯嘴角道:“殿下过奖了!” “坐!”洛玉棠指着对面的位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刑顾言点头,二人同时坐了下去。 洛玉棠状似观察了他一会儿,揶揄道:“听说世子妃貌若天仙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今日见世子满面春风,想来传言无误啊!” 刑顾言面色如常,问道:“不知殿下叫我过来所谓何事?” 洛玉棠拿过一旁的水壶亲自替他斟了杯茶,眉头微蹙道:“世子这说的是什么话,难道本皇子找世子过来就一定要有事吗,咱们自小相识,一起读书习武,我拿世子当朋友当兄弟,世子怎的却跟我如此见外?” “君臣有别,殿下折煞我了!”刑顾言神色不变的说道。 洛玉棠了解他永远都是这么一副冷淡的面孔,也不生气,端起面前的杯子,呵呵笑道:“世子大婚一切从简,并未邀请皇室中人,本皇子虽有意前去贺喜,但又担心给王府增添麻烦,便没有过去,今日就在此以茶代酒祝世子和世子妃琴瑟合鸣早生贵子!” 他嘴上如此说着,嘴角却不由自主的露出几丝嘲笑,堂堂安阳王府的世子竟然娶了一个可能大字都不识几个的民间女子为妻,琴棋书画一窍不通,琴瑟合鸣怕是做不到了,就算长的美那也是上不得台面的! 刑顾言是何等人,自然不会错过他嘴角的嘲笑和眼底泄露的讽刺,此刻心底才明白了他叫自己来的真实目的。 大皇子和五公主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他一直想靠五公主拉拢安阳王府,现在他弃五公主而娶一个民间女子无疑让他觉得面上无光和心里不快。 不过,如果他今天特地叫他过来是为了讽刺他的话似乎有点不像他做出来的事,毕竟他这个大皇子也是有实权在手的,不至于这么闲。 刑顾言端起杯子与他相碰,一脸温和的道:“多谢殿下!” 洛玉棠见他始终面色如常,似乎真的对新娶的世子妃十分满意的样子,心里像是堵了一块石头般闷的难受。同时他对叶冬阳也好奇的不得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一向视女子为无物的刑顾言在这短短几天里就动了心? 两人刚放下杯子,管家匆匆来报,“启禀殿下五公主殿下来了!” 洛玉棠闻言故作诧异和不满道:“这个溪儿真是越来越胡闹了,以前世子没成亲的时候就喜欢往宫外跑,现在世子成亲了本皇子还以为她会变老实呢!” “皇兄,你是不想见到我吗?”不远处洛玉溪已经在一群宫女的簇拥下向这边走了过来,听到他的话,拔高语气问道。 洛玉棠循声看去,语气宠溺又带着明显的醋意的道:“想,皇兄倒是想见你,但你恐怕见了世子就不想见皇兄了!” 洛玉溪脸上一红,目光含春的看向刑顾言,刑顾言这才起身疏离的道:“见过五公主!” 他仿佛完全没有听到洛玉棠的调侃,也没有因为见到她而有丝毫的神色波动。洛玉溪心中泛起的涟漪顿时就平静了下来,脸上也不见了羞涩,带着意思怨气的道:“世子不用多礼!”说完便在他和洛玉棠中间的空位子上坐了下去。 她以为他成亲是被逼无奈,以为他见到自己会有所愧疚,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平静,平静像是将她当做了一个陌生人。 刑顾言直起身子道:“多谢公主!”说完他看向洛玉棠道:“公主难得出宫一趟,我就不打扰殿下和公主兄妹相聚了,告辞!” 刑顾言和几个皇子都一直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这次大皇子忽然找人去寻他,他虽然觉得疑惑但还是来了。 大皇子府的管家将他领到花园中的凉亭便退了下去。 凉亭内,大皇子洛玉棠正独自对弈,举着棋子眉头不展的看着棋盘,十分入神,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到刑顾言的到来般。 刑顾言意识到大皇子应该根本没有急事找自己,那么他吩咐人用那么火急火燎的方式叫自己来到底所谓何事?他望向棋盘,难不成是找他下棋? 大皇子喜欢下棋,人尽皆知,但是他还从来不曾主动找自己下过 刑顾言百思不得其解,缓缓走到棋桌前,见大皇子举着白子迟迟不落下,眉眼间似有犹疑之色,他从放着白子的棋盒里拿出一颗白子稳稳的落在了棋盘上的某一处。 大皇子眼睛一亮,望着那一子连连赞叹,“好棋,下在此处实在是妙啊!” 说着他抬眼看向刑顾言,一边起身一边道:“难怪父皇总对世子赞不绝口,世子果然是智慧超群,真是让本皇子自愧不如!” 刑顾言微扯嘴角道:“殿下过奖了!” “坐!”洛玉棠指着对面的位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刑顾言点头,二人同时坐了下去。 洛玉棠状似观察了他一会儿,揶揄道:“听说世子妃貌若天仙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今日见世子满面春风,想来传言无误啊!” 刑顾言面色如常,问道:“不知殿下叫我过来所谓何事?” 洛玉棠拿过一旁的水壶亲自替他斟了杯茶,眉头微蹙道:“世子这说的是什么话,难道本皇子找世子过来就一定要有事吗,咱们自小相识,一起读书习武,我拿世子当朋友当兄弟,世子怎的却跟我如此见外?” “君臣有别,殿下折煞我了!”刑顾言神色不变的说道。 洛玉棠了解他永远都是这么一副冷淡的面孔,也不生气,端起面前的杯子,呵呵笑道:“世子大婚一切从简,并未邀请皇室中人,本皇子虽有意前去贺喜,但又担心给王府增添麻烦,便没有过去,今日就在此以茶代酒祝世子和世子妃琴瑟合鸣早生贵子!” 他嘴上如此说着,嘴角却不由自主的露出几丝嘲笑,堂堂安阳王府的世子竟然娶了一个可能大字都不识几个的民间女子为妻,琴棋书画一窍不通,琴瑟合鸣怕是做不到了,就算长的美那也是上不得台面的! 刑顾言是何等人,自然不会错过他嘴角的嘲笑和眼底泄露的讽刺,此刻心底才明白了他叫自己来的真实目的。 大皇子和五公主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他一直想靠五公主拉拢安阳王府,现在他弃五公主而娶一个民间女子无疑让他觉得面上无光和心里不快。 不过,如果他今天特地叫他过来是为了讽刺他的话似乎有点不像他做出来的事,毕竟他这个大皇子也是有实权在手的,不至于这么闲。 刑顾言端起杯子与他相碰,一脸温和的道:“多谢殿下!” 洛玉棠见他始终面色如常,似乎真的对新娶的世子妃十分满意的样子,心里像是堵了一块石头般闷的难受。同时他对叶冬阳也好奇的不得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一向视女子为无物的刑顾言在这短短几天里就动了心? 两人刚放下杯子,管家匆匆来报,“启禀殿下五公主殿下来了!” 洛玉棠闻言故作诧异和不满道:“这个溪儿真是越来越胡闹了,以前世子没成亲的时候就喜欢往宫外跑,现在世子成亲了本皇子还以为她会变老实呢!” “皇兄,你是不想见到我吗?”不远处洛玉溪已经在一群宫女的簇拥下向这边走了过来,听到他的话,拔高语气问道。 洛玉棠循声看去,语气宠溺又带着明显的醋意的道:“想,皇兄倒是想见你,但你恐怕见了世子就不想见皇兄了!” 洛玉溪脸上一红,目光含春的看向刑顾言,刑顾言这才起身疏离的道:“见过五公主!” 他仿佛完全没有听到洛玉棠的调侃,也没有因为见到她而有丝毫的神色波动。洛玉溪心中泛起的涟漪顿时就平静了下来,脸上也不见了羞涩,带着意思怨气的道:“世子不用多礼!”说完便在他和洛玉棠中间的空位子上坐了下去。 她以为他成亲是被逼无奈,以为他见到自己会有所愧疚,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平静,平静像是将她当做了一个陌生人。 刑顾言直起身子道:“多谢公主!”说完他看向洛玉棠道:“公主难得出宫一趟,我就不打扰殿下和公主兄妹相聚了,告辞!” 刑顾言和几个皇子都一直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这次大皇子忽然找人去寻他,他虽然觉得疑惑但还是来了。 大皇子府的管家将他领到花园中的凉亭便退了下去。 凉亭内,大皇子洛玉棠正独自对弈,举着棋子眉头不展的看着棋盘,十分入神,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到刑顾言的到来般。 刑顾言意识到大皇子应该根本没有急事找自己,那么他吩咐人用那么火急火燎的方式叫自己来到底所谓何事?他望向棋盘,难不成是找他下棋? 大皇子喜欢下棋,人尽皆知,但是他还从来不曾主动找自己下过 刑顾言百思不得其解,缓缓走到棋桌前,见大皇子举着白子迟迟不落下,眉眼间似有犹疑之色,他从放着白子的棋盒里拿出一颗白子稳稳的落在了棋盘上的某一处。 大皇子眼睛一亮,望着那一子连连赞叹,“好棋,下在此处实在是妙啊!” 说着他抬眼看向刑顾言,一边起身一边道:“难怪父皇总对世子赞不绝口,世子果然是智慧超群,真是让本皇子自愧不如!” 刑顾言微扯嘴角道:“殿下过奖了!” “坐!”洛玉棠指着对面的位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刑顾言点头,二人同时坐了下去。 洛玉棠状似观察了他一会儿,揶揄道:“听说世子妃貌若天仙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今日见世子满面春风,想来传言无误啊!” 刑顾言面色如常,问道:“不知殿下叫我过来所谓何事?” 洛玉棠拿过一旁的水壶亲自替他斟了杯茶,眉头微蹙道:“世子这说的是什么话,难道本皇子找世子过来就一定要有事吗,咱们自小相识,一起读书习武,我拿世子当朋友当兄弟,世子怎的却跟我如此见外?” “君臣有别,殿下折煞我了!”刑顾言神色不变的说道。 洛玉棠了解他永远都是这么一副冷淡的面孔,也不生气,端起面前的杯子,呵呵笑道:“世子大婚一切从简,并未邀请皇室中人,本皇子虽有意前去贺喜,但又担心给王府增添麻烦,便没有过去,今日就在此以茶代酒祝世子和世子妃琴瑟合鸣早生贵子!” 他嘴上如此说着,嘴角却不由自主的露出几丝嘲笑,堂堂安阳王府的世子竟然娶了一个可能大字都不识几个的民间女子为妻,琴棋书画一窍不通,琴瑟合鸣怕是做不到了,就算长的美那也是上不得台面的! 刑顾言是何等人,自然不会错过他嘴角的嘲笑和眼底泄露的讽刺,此刻心底才明白了他叫自己来的真实目的。 大皇子和五公主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他一直想靠五公主拉拢安阳王府,现在他弃五公主而娶一个民间女子无疑让他觉得面上无光和心里不快。 不过,如果他今天特地叫他过来是为了讽刺他的话似乎有点不像他做出来的事,毕竟他这个大皇子也是有实权在手的,不至于这么闲。 刑顾言端起杯子与他相碰,一脸温和的道:“多谢殿下!” 洛玉棠见他始终面色如常,似乎真的对新娶的世子妃十分满意的样子,心里像是堵了一块石头般闷的难受。同时他对叶冬阳也好奇的不得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一向视女子为无物的刑顾言在这短短几天里就动了心? 两人刚放下杯子,管家匆匆来报,“启禀殿下五公主殿下来了!” 洛玉棠闻言故作诧异和不满道:“这个溪儿真是越来越胡闹了,以前世子没成亲的时候就喜欢往宫外跑,现在世子成亲了本皇子还以为她会变老实呢!” “皇兄,你是不想见到我吗?”不远处洛玉溪已经在一群宫女的簇拥下向这边走了过来,听到他的话,拔高语气问道。 洛玉棠循声看去,语气宠溺又带着明显的醋意的道:“想,皇兄倒是想见你,但你恐怕见了世子就不想见皇兄了!” 洛玉溪脸上一红,目光含春的看向刑顾言,刑顾言这才起身疏离的道:“见过五公主!” 他仿佛完全没有听到洛玉棠的调侃,也没有因为见到她而有丝毫的神色波动。洛玉溪心中泛起的涟漪顿时就平静了下来,脸上也不见了羞涩,带着意思怨气的道:“世子不用多礼!”说完便在他和洛玉棠中间的空位子上坐了下去。 她以为他成亲是被逼无奈,以为他见到自己会有所愧疚,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平静,平静像是将她当做了一个陌生人。 刑顾言直起身子道:“多谢公主!”说完他看向洛玉棠道:“公主难得出宫一趟,我就不打扰殿下和公主兄妹相聚了,告辞!” 刑顾言和几个皇子都一直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这次大皇子忽然找人去寻他,他虽然觉得疑惑但还是来了。 大皇子府的管家将他领到花园中的凉亭便退了下去。 凉亭内,大皇子洛玉棠正独自对弈,举着棋子眉头不展的看着棋盘,十分入神,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到刑顾言的到来般。 刑顾言意识到大皇子应该根本没有急事找自己,那么他吩咐人用那么火急火燎的方式叫自己来到底所谓何事?他望向棋盘,难不成是找他下棋? 大皇子喜欢下棋,人尽皆知,但是他还从来不曾主动找自己下过 刑顾言百思不得其解,缓缓走到棋桌前,见大皇子举着白子迟迟不落下,眉眼间似有犹疑之色,他从放着白子的棋盒里拿出一颗白子稳稳的落在了棋盘上的某一处。 大皇子眼睛一亮,望着那一子连连赞叹,“好棋,下在此处实在是妙啊!” 说着他抬眼看向刑顾言,一边起身一边道:“难怪父皇总对世子赞不绝口,世子果然是智慧超群,真是让本皇子自愧不如!” 刑顾言微扯嘴角道:“殿下过奖了!” “坐!”洛玉棠指着对面的位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刑顾言点头,二人同时坐了下去。 洛玉棠状似观察了他一会儿,揶揄道:“听说世子妃貌若天仙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今日见世子满面春风,想来传言无误啊!” 刑顾言面色如常,问道:“不知殿下叫我过来所谓何事?” 洛玉棠拿过一旁的水壶亲自替他斟了杯茶,眉头微蹙道:“世子这说的是什么话,难道本皇子找世子过来就一定要有事吗,咱们自小相识,一起读书习武,我拿世子当朋友当兄弟,世子怎的却跟我如此见外?” “君臣有别,殿下折煞我了!”刑顾言神色不变的说道。 洛玉棠了解他永远都是这么一副冷淡的面孔,也不生气,端起面前的杯子,呵呵笑道:“世子大婚一切从简,并未邀请皇室中人,本皇子虽有意前去贺喜,但又担心给王府增添麻烦,便没有过去,今日就在此以茶代酒祝世子和世子妃琴瑟合鸣早生贵子!” 他嘴上如此说着,嘴角却不由自主的露出几丝嘲笑,堂堂安阳王府的世子竟然娶了一个可能大字都不识几个的民间女子为妻,琴棋书画一窍不通,琴瑟合鸣怕是做不到了,就算长的美那也是上不得台面的! 刑顾言是何等人,自然不会错过他嘴角的嘲笑和眼底泄露的讽刺,此刻心底才明白了他叫自己来的真实目的。 大皇子和五公主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他一直想靠五公主拉拢安阳王府,现在他弃五公主而娶一个民间女子无疑让他觉得面上无光和心里不快。 不过,如果他今天特地叫他过来是为了讽刺他的话似乎有点不像他做出来的事,毕竟他这个大皇子也是有实权在手的,不至于这么闲。 刑顾言端起杯子与他相碰,一脸温和的道:“多谢殿下!” 洛玉棠见他始终面色如常,似乎真的对新娶的世子妃十分满意的样子,心里像是堵了一块石头般闷的难受。同时他对叶冬阳也好奇的不得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一向视女子为无物的刑顾言在这短短几天里就动了心? 两人刚放下杯子,管家匆匆来报,“启禀殿下五公主殿下来了!” 洛玉棠闻言故作诧异和不满道:“这个溪儿真是越来越胡闹了,以前世子没成亲的时候就喜欢往宫外跑,现在世子成亲了本皇子还以为她会变老实呢!” “皇兄,你是不想见到我吗?”不远处洛玉溪已经在一群宫女的簇拥下向这边走了过来,听到他的话,拔高语气问道。 洛玉棠循声看去,语气宠溺又带着明显的醋意的道:“想,皇兄倒是想见你,但你恐怕见了世子就不想见皇兄了!” 洛玉溪脸上一红,目光含春的看向刑顾言,刑顾言这才起身疏离的道:“见过五公主!” 他仿佛完全没有听到洛玉棠的调侃,也没有因为见到她而有丝毫的神色波动。洛玉溪心中泛起的涟漪顿时就平静了下来,脸上也不见了羞涩,带着意思怨气的道:“世子不用多礼!”说完便在他和洛玉棠中间的空位子上坐了下去。 她以为他成亲是被逼无奈,以为他见到自己会有所愧疚,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平静,平静像是将她当做了一个陌生人。 刑顾言直起身子道:“多谢公主!”说完他看向洛玉棠道:“公主难得出宫一趟,我就不打扰殿下和公主兄妹相聚了,告辞!” 刑顾言和几个皇子都一直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这次大皇子忽然找人去寻他,他虽然觉得疑惑但还是来了。 大皇子府的管家将他领到花园中的凉亭便退了下去。 凉亭内,大皇子洛玉棠正独自对弈,举着棋子眉头不展的看着棋盘,十分入神,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到刑顾言的到来般。 刑顾言意识到大皇子应该根本没有急事找自己,那么他吩咐人用那么火急火燎的方式叫自己来到底所谓何事?他望向棋盘,难不成是找他下棋? 大皇子喜欢下棋,人尽皆知,但是他还从来不曾主动找自己下过 刑顾言百思不得其解,缓缓走到棋桌前,见大皇子举着白子迟迟不落下,眉眼间似有犹疑之色,他从放着白子的棋盒里拿出一颗白子稳稳的落在了棋盘上的某一处。 大皇子眼睛一亮,望着那一子连连赞叹,“好棋,下在此处实在是妙啊!” 说着他抬眼看向刑顾言,一边起身一边道:“难怪父皇总对世子赞不绝口,世子果然是智慧超群,真是让本皇子自愧不如!” 刑顾言微扯嘴角道:“殿下过奖了!” “坐!”洛玉棠指着对面的位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刑顾言点头,二人同时坐了下去。 洛玉棠状似观察了他一会儿,揶揄道:“听说世子妃貌若天仙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今日见世子满面春风,想来传言无误啊!” 刑顾言面色如常,问道:“不知殿下叫我过来所谓何事?” 洛玉棠拿过一旁的水壶亲自替他斟了杯茶,眉头微蹙道:“世子这说的是什么话,难道本皇子找世子过来就一定要有事吗,咱们自小相识,一起读书习武,我拿世子当朋友当兄弟,世子怎的却跟我如此见外?” “君臣有别,殿下折煞我了!”刑顾言神色不变的说道。 洛玉棠了解他永远都是这么一副冷淡的面孔,也不生气,端起面前的杯子,呵呵笑道:“世子大婚一切从简,并未邀请皇室中人,本皇子虽有意前去贺喜,但又担心给王府增添麻烦,便没有过去,今日就在此以茶代酒祝世子和世子妃琴瑟合鸣早生贵子!” 他嘴上如此说着,嘴角却不由自主的露出几丝嘲笑,堂堂安阳王府的世子竟然娶了一个可能大字都不识几个的民间女子为妻,琴棋书画一窍不通,琴瑟合鸣怕是做不到了,就算长的美那也是上不得台面的! 刑顾言是何等人,自然不会错过他嘴角的嘲笑和眼底泄露的讽刺,此刻心底才明白了他叫自己来的真实目的。 大皇子和五公主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他一直想靠五公主拉拢安阳王府,现在他弃五公主而娶一个民间女子无疑让他觉得面上无光和心里不快。 不过,如果他今天特地叫他过来是为了讽刺他的话似乎有点不像他做出来的事,毕竟他这个大皇子也是有实权在手的,不至于这么闲。 刑顾言端起杯子与他相碰,一脸温和的道:“多谢殿下!” 洛玉棠见他始终面色如常,似乎真的对新娶的世子妃十分满意的样子,心里像是堵了一块石头般闷的难受。同时他对叶冬阳也好奇的不得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一向视女子为无物的刑顾言在这短短几天里就动了心? 两人刚放下杯子,管家匆匆来报,“启禀殿下五公主殿下来了!” 洛玉棠闻言故作诧异和不满道:“这个溪儿真是越来越胡闹了,以前世子没成亲的时候就喜欢往宫外跑,现在世子成亲了本皇子还以为她会变老实呢!” “皇兄,你是不想见到我吗?”不远处洛玉溪已经在一群宫女的簇拥下向这边走了过来,听到他的话,拔高语气问道。 洛玉棠循声看去,语气宠溺又带着明显的醋意的道:“想,皇兄倒是想见你,但你恐怕见了世子就不想见皇兄了!” 洛玉溪脸上一红,目光含春的看向刑顾言,刑顾言这才起身疏离的道:“见过五公主!” 他仿佛完全没有听到洛玉棠的调侃,也没有因为见到她而有丝毫的神色波动。洛玉溪心中泛起的涟漪顿时就平静了下来,脸上也不见了羞涩,带着意思怨气的道:“世子不用多礼!”说完便在他和洛玉棠中间的空位子上坐了下去。 她以为他成亲是被逼无奈,以为他见到自己会有所愧疚,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平静,平静像是将她当做了一个陌生人。 刑顾言直起身子道:“多谢公主!”说完他看向洛玉棠道:“公主难得出宫一趟,我就不打扰殿下和公主兄妹相聚了,告辞!” 刑顾言和几个皇子都一直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这次大皇子忽然找人去寻他,他虽然觉得疑惑但还是来了。 大皇子府的管家将他领到花园中的凉亭便退了下去。 凉亭内,大皇子洛玉棠正独自对弈,举着棋子眉头不展的看着棋盘,十分入神,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到刑顾言的到来般。 刑顾言意识到大皇子应该根本没有急事找自己,那么他吩咐人用那么火急火燎的方式叫自己来到底所谓何事?他望向棋盘,难不成是找他下棋? 大皇子喜欢下棋,人尽皆知,但是他还从来不曾主动找自己下过 刑顾言百思不得其解,缓缓走到棋桌前,见大皇子举着白子迟迟不落下,眉眼间似有犹疑之色,他从放着白子的棋盒里拿出一颗白子稳稳的落在了棋盘上的某一处。 大皇子眼睛一亮,望着那一子连连赞叹,“好棋,下在此处实在是妙啊!” 说着他抬眼看向刑顾言,一边起身一边道:“难怪父皇总对世子赞不绝口,世子果然是智慧超群,真是让本皇子自愧不如!” 刑顾言微扯嘴角道:“殿下过奖了!” “坐!”洛玉棠指着对面的位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刑顾言点头,二人同时坐了下去。 洛玉棠状似观察了他一会儿,揶揄道:“听说世子妃貌若天仙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今日见世子满面春风,想来传言无误啊!” 刑顾言面色如常,问道:“不知殿下叫我过来所谓何事?” 洛玉棠拿过一旁的水壶亲自替他斟了杯茶,眉头微蹙道:“世子这说的是什么话,难道本皇子找世子过来就一定要有事吗,咱们自小相识,一起读书习武,我拿世子当朋友当兄弟,世子怎的却跟我如此见外?” “君臣有别,殿下折煞我了!”刑顾言神色不变的说道。 洛玉棠了解他永远都是这么一副冷淡的面孔,也不生气,端起面前的杯子,呵呵笑道:“世子大婚一切从简,并未邀请皇室中人,本皇子虽有意前去贺喜,但又担心给王府增添麻烦,便没有过去,今日就在此以茶代酒祝世子和世子妃琴瑟合鸣早生贵子!” 他嘴上如此说着,嘴角却不由自主的露出几丝嘲笑,堂堂安阳王府的世子竟然娶了一个可能大字都不识几个的民间女子为妻,琴棋书画一窍不通,琴瑟合鸣怕是做不到了,就算长的美那也是上不得台面的! 刑顾言是何等人,自然不会错过他嘴角的嘲笑和眼底泄露的讽刺,此刻心底才明白了他叫自己来的真实目的。 大皇子和五公主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他一直想靠五公主拉拢安阳王府,现在他弃五公主而娶一个民间女子无疑让他觉得面上无光和心里不快。 不过,如果他今天特地叫他过来是为了讽刺他的话似乎有点不像他做出来的事,毕竟他这个大皇子也是有实权在手的,不至于这么闲。 刑顾言端起杯子与他相碰,一脸温和的道:“多谢殿下!” 洛玉棠见他始终面色如常,似乎真的对新娶的世子妃十分满意的样子,心里像是堵了一块石头般闷的难受。同时他对叶冬阳也好奇的不得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一向视女子为无物的刑顾言在这短短几天里就动了心? 两人刚放下杯子,管家匆匆来报,“启禀殿下五公主殿下来了!” 洛玉棠闻言故作诧异和不满道:“这个溪儿真是越来越胡闹了,以前世子没成亲的时候就喜欢往宫外跑,现在世子成亲了本皇子还以为她会变老实呢!” “皇兄,你是不想见到我吗?”不远处洛玉溪已经在一群宫女的簇拥下向这边走了过来,听到他的话,拔高语气问道。 洛玉棠循声看去,语气宠溺又带着明显的醋意的道:“想,皇兄倒是想见你,但你恐怕见了世子就不想见皇兄了!” 洛玉溪脸上一红,目光含春的看向刑顾言,刑顾言这才起身疏离的道:“见过五公主!” 他仿佛完全没有听到洛玉棠的调侃,也没有因为见到她而有丝毫的神色波动。洛玉溪心中泛起的涟漪顿时就平静了下来,脸上也不见了羞涩,带着意思怨气的道:“世子不用多礼!”说完便在他和洛玉棠中间的空位子上坐了下去。 她以为他成亲是被逼无奈,以为他见到自己会有所愧疚,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平静,平静像是将她当做了一个陌生人。 刑顾言直起身子道:“多谢公主!”说完他看向洛玉棠道:“公主难得出宫一趟,我就不打扰殿下和公主兄妹相聚了,告辞!” 刑顾言和几个皇子都一直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这次大皇子忽然找人去寻他,他虽然觉得疑惑但还是来了。 大皇子府的管家将他领到花园中的凉亭便退了下去。 凉亭内,大皇子洛玉棠正独自对弈,举着棋子眉头不展的看着棋盘,十分入神,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到刑顾言的到来般。 刑顾言意识到大皇子应该根本没有急事找自己,那么他吩咐人用那么火急火燎的方式叫自己来到底所谓何事?他望向棋盘,难不成是找他下棋? 大皇子喜欢下棋,人尽皆知,但是他还从来不曾主动找自己下过 刑顾言百思不得其解,缓缓走到棋桌前,见大皇子举着白子迟迟不落下,眉眼间似有犹疑之色,他从放着白子的棋盒里拿出一颗白子稳稳的落在了棋盘上的某一处。 大皇子眼睛一亮,望着那一子连连赞叹,“好棋,下在此处实在是妙啊!” 说着他抬眼看向刑顾言,一边起身一边道:“难怪父皇总对世子赞不绝口,世子果然是智慧超群,真是让本皇子自愧不如!” 刑顾言微扯嘴角道:“殿下过奖了!” “坐!”洛玉棠指着对面的位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刑顾言点头,二人同时坐了下去。 洛玉棠状似观察了他一会儿,揶揄道:“听说世子妃貌若天仙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今日见世子满面春风,想来传言无误啊!” 刑顾言面色如常,问道:“不知殿下叫我过来所谓何事?” 洛玉棠拿过一旁的水壶亲自替他斟了杯茶,眉头微蹙道:“世子这说的是什么话,难道本皇子找世子过来就一定要有事吗,咱们自小相识,一起读书习武,我拿世子当朋友当兄弟,世子怎的却跟我如此见外?” “君臣有别,殿下折煞我了!”刑顾言神色不变的说道。 洛玉棠了解他永远都是这么一副冷淡的面孔,也不生气,端起面前的杯子,呵呵笑道:“世子大婚一切从简,并未邀请皇室中人,本皇子虽有意前去贺喜,但又担心给王府增添麻烦,便没有过去,今日就在此以茶代酒祝世子和世子妃琴瑟合鸣早生贵子!” 他嘴上如此说着,嘴角却不由自主的露出几丝嘲笑,堂堂安阳王府的世子竟然娶了一个可能大字都不识几个的民间女子为妻,琴棋书画一窍不通,琴瑟合鸣怕是做不到了,就算长的美那也是上不得台面的! 刑顾言是何等人,自然不会错过他嘴角的嘲笑和眼底泄露的讽刺,此刻心底才明白了他叫自己来的真实目的。 大皇子和五公主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他一直想靠五公主拉拢安阳王府,现在他弃五公主而娶一个民间女子无疑让他觉得面上无光和心里不快。 不过,如果他今天特地叫他过来是为了讽刺他的话似乎有点不像他做出来的事,毕竟他这个大皇子也是有实权在手的,不至于这么闲。 刑顾言端起杯子与他相碰,一脸温和的道:“多谢殿下!” 洛玉棠见他始终面色如常,似乎真的对新娶的世子妃十分满意的样子,心里像是堵了一块石头般闷的难受。同时他对叶冬阳也好奇的不得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一向视女子为无物的刑顾言在这短短几天里就动了心? 两人刚放下杯子,管家匆匆来报,“启禀殿下五公主殿下来了!” 洛玉棠闻言故作诧异和不满道:“这个溪儿真是越来越胡闹了,以前世子没成亲的时候就喜欢往宫外跑,现在世子成亲了本皇子还以为她会变老实呢!” “皇兄,你是不想见到我吗?”不远处洛玉溪已经在一群宫女的簇拥下向这边走了过来,听到他的话,拔高语气问道。 洛玉棠循声看去,语气宠溺又带着明显的醋意的道:“想,皇兄倒是想见你,但你恐怕见了世子就不想见皇兄了!” 洛玉溪脸上一红,目光含春的看向刑顾言,刑顾言这才起身疏离的道:“见过五公主!” 他仿佛完全没有听到洛玉棠的调侃,也没有因为见到她而有丝毫的神色波动。洛玉溪心中泛起的涟漪顿时就平静了下来,脸上也不见了羞涩,带着意思怨气的道:“世子不用多礼!”说完便在他和洛玉棠中间的空位子上坐了下去。 她以为他成亲是被逼无奈,以为他见到自己会有所愧疚,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平静,平静像是将她当做了一个陌生人。 刑顾言直起身子道:“多谢公主!”说完他看向洛玉棠道:“公主难得出宫一趟,我就不打扰殿下和公主兄妹相聚了,告辞!” 刑顾言和几个皇子都一直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这次大皇子忽然找人去寻他,他虽然觉得疑惑但还是来了。 大皇子府的管家将他领到花园中的凉亭便退了下去。 凉亭内,大皇子洛玉棠正独自对弈,举着棋子眉头不展的看着棋盘,十分入神,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到刑顾言的到来般。 刑顾言意识到大皇子应该根本没有急事找自己,那么他吩咐人用那么火急火燎的方式叫自己来到底所谓何事?他望向棋盘,难不成是找他下棋? 大皇子喜欢下棋,人尽皆知,但是他还从来不曾主动找自己下过 刑顾言百思不得其解,缓缓走到棋桌前,见大皇子举着白子迟迟不落下,眉眼间似有犹疑之色,他从放着白子的棋盒里拿出一颗白子稳稳的落在了棋盘上的某一处。 大皇子眼睛一亮,望着那一子连连赞叹,“好棋,下在此处实在是妙啊!” 说着他抬眼看向刑顾言,一边起身一边道:“难怪父皇总对世子赞不绝口,世子果然是智慧超群,真是让本皇子自愧不如!” 刑顾言微扯嘴角道:“殿下过奖了!” “坐!”洛玉棠指着对面的位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刑顾言点头,二人同时坐了下去。 洛玉棠状似观察了他一会儿,揶揄道:“听说世子妃貌若天仙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今日见世子满面春风,想来传言无误啊!” 刑顾言面色如常,问道:“不知殿下叫我过来所谓何事?” 洛玉棠拿过一旁的水壶亲自替他斟了杯茶,眉头微蹙道:“世子这说的是什么话,难道本皇子找世子过来就一定要有事吗,咱们自小相识,一起读书习武,我拿世子当朋友当兄弟,世子怎的却跟我如此见外?” “君臣有别,殿下折煞我了!”刑顾言神色不变的说道。 洛玉棠了解他永远都是这么一副冷淡的面孔,也不生气,端起面前的杯子,呵呵笑道:“世子大婚一切从简,并未邀请皇室中人,本皇子虽有意前去贺喜,但又担心给王府增添麻烦,便没有过去,今日就在此以茶代酒祝世子和世子妃琴瑟合鸣早生贵子!” 他嘴上如此说着,嘴角却不由自主的露出几丝嘲笑,堂堂安阳王府的世子竟然娶了一个可能大字都不识几个的民间女子为妻,琴棋书画一窍不通,琴瑟合鸣怕是做不到了,就算长的美那也是上不得台面的! 刑顾言是何等人,自然不会错过他嘴角的嘲笑和眼底泄露的讽刺,此刻心底才明白了他叫自己来的真实目的。 大皇子和五公主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他一直想靠五公主拉拢安阳王府,现在他弃五公主而娶一个民间女子无疑让他觉得面上无光和心里不快。 不过,如果他今天特地叫他过来是为了讽刺他的话似乎有点不像他做出来的事,毕竟他这个大皇子也是有实权在手的,不至于这么闲。 刑顾言端起杯子与他相碰,一脸温和的道:“多谢殿下!” 洛玉棠见他始终面色如常,似乎真的对新娶的世子妃十分满意的样子,心里像是堵了一块石头般闷的难受。同时他对叶冬阳也好奇的不得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一向视女子为无物的刑顾言在这短短几天里就动了心? 两人刚放下杯子,管家匆匆来报,“启禀殿下五公主殿下来了!” 洛玉棠闻言故作诧异和不满道:“这个溪儿真是越来越胡闹了,以前世子没成亲的时候就喜欢往宫外跑,现在世子成亲了本皇子还以为她会变老实呢!” “皇兄,你是不想见到我吗?”不远处洛玉溪已经在一群宫女的簇拥下向这边走了过来,听到他的话,拔高语气问道。 洛玉棠循声看去,语气宠溺又带着明显的醋意的道:“想,皇兄倒是想见你,但你恐怕见了世子就不想见皇兄了!” 洛玉溪脸上一红,目光含春的看向刑顾言,刑顾言这才起身疏离的道:“见过五公主!” 他仿佛完全没有听到洛玉棠的调侃,也没有因为见到她而有丝毫的神色波动。洛玉溪心中泛起的涟漪顿时就平静了下来,脸上也不见了羞涩,带着意思怨气的道:“世子不用多礼!”说完便在他和洛玉棠中间的空位子上坐了下去。 她以为他成亲是被逼无奈,以为他见到自己会有所愧疚,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平静,平静像是将她当做了一个陌生人。 刑顾言直起身子道:“多谢公主!”说完他看向洛玉棠道:“公主难得出宫一趟,我就不打扰殿下和公主兄妹相聚了,告辞!” 刑顾言和几个皇子都一直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这次大皇子忽然找人去寻他,他虽然觉得疑惑但还是来了。 大皇子府的管家将他领到花园中的凉亭便退了下去。 凉亭内,大皇子洛玉棠正独自对弈,举着棋子眉头不展的看着棋盘,十分入神,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到刑顾言的到来般。 刑顾言意识到大皇子应该根本没有急事找自己,那么他吩咐人用那么火急火燎的方式叫自己来到底所谓何事?他望向棋盘,难不成是找他下棋? 大皇子喜欢下棋,人尽皆知,但是他还从来不曾主动找自己下过 刑顾言百思不得其解,缓缓走到棋桌前,见大皇子举着白子迟迟不落下,眉眼间似有犹疑之色,他从放着白子的棋盒里拿出一颗白子稳稳的落在了棋盘上的某一处。 大皇子眼睛一亮,望着那一子连连赞叹,“好棋,下在此处实在是妙啊!” 说着他抬眼看向刑顾言,一边起身一边道:“难怪父皇总对世子赞不绝口,世子果然是智慧超群,真是让本皇子自愧不如!” 刑顾言微扯嘴角道:“殿下过奖了!” “坐!”洛玉棠指着对面的位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刑顾言点头,二人同时坐了下去。 洛玉棠状似观察了他一会儿,揶揄道:“听说世子妃貌若天仙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今日见世子满面春风,想来传言无误啊!” 刑顾言面色如常,问道:“不知殿下叫我过来所谓何事?” 洛玉棠拿过一旁的水壶亲自替他斟了杯茶,眉头微蹙道:“世子这说的是什么话,难道本皇子找世子过来就一定要有事吗,咱们自小相识,一起读书习武,我拿世子当朋友当兄弟,世子怎的却跟我如此见外?” “君臣有别,殿下折煞我了!”刑顾言神色不变的说道。 洛玉棠了解他永远都是这么一副冷淡的面孔,也不生气,端起面前的杯子,呵呵笑道:“世子大婚一切从简,并未邀请皇室中人,本皇子虽有意前去贺喜,但又担心给王府增添麻烦,便没有过去,今日就在此以茶代酒祝世子和世子妃琴瑟合鸣早生贵子!” 他嘴上如此说着,嘴角却不由自主的露出几丝嘲笑,堂堂安阳王府的世子竟然娶了一个可能大字都不识几个的民间女子为妻,琴棋书画一窍不通,琴瑟合鸣怕是做不到了,就算长的美那也是上不得台面的! 刑顾言是何等人,自然不会错过他嘴角的嘲笑和眼底泄露的讽刺,此刻心底才明白了他叫自己来的真实目的。 大皇子和五公主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他一直想靠五公主拉拢安阳王府,现在他弃五公主而娶一个民间女子无疑让他觉得面上无光和心里不快。 不过,如果他今天特地叫他过来是为了讽刺他的话似乎有点不像他做出来的事,毕竟他这个大皇子也是有实权在手的,不至于这么闲。 刑顾言端起杯子与他相碰,一脸温和的道:“多谢殿下!” 洛玉棠见他始终面色如常,似乎真的对新娶的世子妃十分满意的样子,心里像是堵了一块石头般闷的难受。同时他对叶冬阳也好奇的不得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一向视女子为无物的刑顾言在这短短几天里就动了心? 两人刚放下杯子,管家匆匆来报,“启禀殿下五公主殿下来了!” 洛玉棠闻言故作诧异和不满道:“这个溪儿真是越来越胡闹了,以前世子没成亲的时候就喜欢往宫外跑,现在世子成亲了本皇子还以为她会变老实呢!” “皇兄,你是不想见到我吗?”不远处洛玉溪已经在一群宫女的簇拥下向这边走了过来,听到他的话,拔高语气问道。 洛玉棠循声看去,语气宠溺又带着明显的醋意的道:“想,皇兄倒是想见你,但你恐怕见了世子就不想见皇兄了!” 洛玉溪脸上一红,目光含春的看向刑顾言,刑顾言这才起身疏离的道:“见过五公主!” 他仿佛完全没有听到洛玉棠的调侃,也没有因为见到她而有丝毫的神色波动。洛玉溪心中泛起的涟漪顿时就平静了下来,脸上也不见了羞涩,带着意思怨气的道:“世子不用多礼!”说完便在他和洛玉棠中间的空位子上坐了下去。 她以为他成亲是被逼无奈,以为他见到自己会有所愧疚,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平静,平静像是将她当做了一个陌生人。 刑顾言直起身子道:“多谢公主!”说完他看向洛玉棠道:“公主难得出宫一趟,我就不打扰殿下和公主兄妹相聚了,告辞!”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78章078:急着回去见世子妃吧 洛玉溪一听这话心里刚冒出的那么一点点怨气顿时消失了,只剩下满心的焦急和紧张。 她出宫分明就是为了他,哪是为了什么兄妹相聚啊?况且她今日还有别的目的,叶冬阳还没来,他怎么能走? 可她到底是骄傲的,她因为他不知道被多少人背地里嘲笑呢,可她还是不顾一切的来见他了,没想到他一点都不领情,见到她就要走,她要是出口挽留她,那她还有什么颜面可言? 洛玉棠观察着她的脸色,知道她拉不下脸来,只好替她开口,起身看向邢顾言道:“世子何必急着走呢,本皇子还想和世子切磋切磋棋艺呢,世子是瞧不起本皇子不成?” 他说着根本不给邢顾言再反驳的机会,给一旁侍立的管家使了个眼神。 那管家忙走到邢顾言面前,恭敬地笑道:“世子,请!” 邢顾言却不为所动,看向洛玉棠道:“抱歉殿下,今日时间不早了,恕我不能从命!” 他想很快他和五公主在大皇子府见面的消息就会传出去,他虽然问心无愧,但是难保冬阳不会乱想。他才说过要和她一起努力不辜负彼此相遇一场,不能这么快就让她寒心。 见他如此不识抬举,洛玉棠的脸色也黑了几分,但又发作不得,只好看向洛玉溪,等她开口,毕竟今日的事都是她的主意。 洛玉溪背对着邢顾言,似笑非笑地道:“世子是急着回去见世子妃吧,那可不巧,世子妃在来这儿的路上呢,马上就该到了!” 邢顾言已经出了亭子了,听了这话脚步一顿,转过身来看着她坐姿端正的背影,眼神微冷,但很快就又恢复如常,抬脚走回到原先的位子上重新坐了下去。 洛玉棠见状心里松了口气,洛玉溪的心却像是被针扎般的难受。 洛玉棠又恢复了满脸的笑意,亲自收拾了棋盘,将棋盘上的黑白棋子拿起放到棋盒中,然后率先落下一黑子,对邢顾言笑道:“世子,该你了!” 邢顾言此刻哪有心思跟他下棋,满脑子想的都是叶冬阳,生怕她已经受了什么委屈。 心不在焉地拿起一颗白子随意的落在了黑子的旁边。 两人便这样无声地下了起来,洛玉棠很投入,洛玉溪看看聚精会神皱眉苦思的兄长,再看看心不在焉神色不耐烦的邢顾言,心内苦笑不已,若是皇兄有世子一半的头脑恐怕也早就做上太子之位了。可惜 洛玉棠越发觉得吃力了,额头上甚至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抬眼去看邢顾言的神色却发现对方似乎根本没把心思放在棋局上,他心里想胜的**更加强烈了,他不信自己竟然不堪到此等地步,全力以赴还要输给邢顾言的漫不经心! 他收回落在邢顾言脸上的目光看向棋局,强迫自己稳定心神,只专注于棋局的走向。 可最终他还是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这是他第一次和邢顾言正面较量,以前两人虽在一处读书习武,也总被人拿来比较,但从来没有正式的较量过,几乎所有人都笃定邢顾言比他强。 原先他还不服气,可今天他真的不得不服。邢顾言确实是个人才,若是为他所用,他必定如虎添翼争夺皇位又多了一份胜算! 洛玉溪一听这话心里刚冒出的那么一点点怨气顿时消失了,只剩下满心的焦急和紧张。 她出宫分明就是为了他,哪是为了什么兄妹相聚啊?况且她今日还有别的目的,叶冬阳还没来,他怎么能走? 可她到底是骄傲的,她因为他不知道被多少人背地里嘲笑呢,可她还是不顾一切的来见他了,没想到他一点都不领情,见到她就要走,她要是出口挽留她,那她还有什么颜面可言? 洛玉棠观察着她的脸色,知道她拉不下脸来,只好替她开口,起身看向邢顾言道:“世子何必急着走呢,本皇子还想和世子切磋切磋棋艺呢,世子是瞧不起本皇子不成?” 他说着根本不给邢顾言再反驳的机会,给一旁侍立的管家使了个眼神。 那管家忙走到邢顾言面前,恭敬地笑道:“世子,请!” 邢顾言却不为所动,看向洛玉棠道:“抱歉殿下,今日时间不早了,恕我不能从命!” 他想很快他和五公主在大皇子府见面的消息就会传出去,他虽然问心无愧,但是难保冬阳不会乱想。他才说过要和她一起努力不辜负彼此相遇一场,不能这么快就让她寒心。 见他如此不识抬举,洛玉棠的脸色也黑了几分,但又发作不得,只好看向洛玉溪,等她开口,毕竟今日的事都是她的主意。 洛玉溪背对着邢顾言,似笑非笑地道:“世子是急着回去见世子妃吧,那可不巧,世子妃在来这儿的路上呢,马上就该到了!” 邢顾言已经出了亭子了,听了这话脚步一顿,转过身来看着她坐姿端正的背影,眼神微冷,但很快就又恢复如常,抬脚走回到原先的位子上重新坐了下去。 洛玉棠见状心里松了口气,洛玉溪的心却像是被针扎般的难受。 洛玉棠又恢复了满脸的笑意,亲自收拾了棋盘,将棋盘上的黑白棋子拿起放到棋盒中,然后率先落下一黑子,对邢顾言笑道:“世子,该你了!” 邢顾言此刻哪有心思跟他下棋,满脑子想的都是叶冬阳,生怕她已经受了什么委屈。 心不在焉地拿起一颗白子随意的落在了黑子的旁边。 两人便这样无声地下了起来,洛玉棠很投入,洛玉溪看看聚精会神皱眉苦思的兄长,再看看心不在焉神色不耐烦的邢顾言,心内苦笑不已,若是皇兄有世子一半的头脑恐怕也早就做上太子之位了。可惜 洛玉棠越发觉得吃力了,额头上甚至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抬眼去看邢顾言的神色却发现对方似乎根本没把心思放在棋局上,他心里想胜的**更加强烈了,他不信自己竟然不堪到此等地步,全力以赴还要输给邢顾言的漫不经心! 他收回落在邢顾言脸上的目光看向棋局,强迫自己稳定心神,只专注于棋局的走向。 可最终他还是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这是他第一次和邢顾言正面较量,以前两人虽在一处读书习武,也总被人拿来比较,但从来没有正式的较量过,几乎所有人都笃定邢顾言比他强。 原先他还不服气,可今天他真的不得不服。邢顾言确实是个人才,若是为他所用,他必定如虎添翼争夺皇位又多了一份胜算! 洛玉溪一听这话心里刚冒出的那么一点点怨气顿时消失了,只剩下满心的焦急和紧张。 她出宫分明就是为了他,哪是为了什么兄妹相聚啊?况且她今日还有别的目的,叶冬阳还没来,他怎么能走? 可她到底是骄傲的,她因为他不知道被多少人背地里嘲笑呢,可她还是不顾一切的来见他了,没想到他一点都不领情,见到她就要走,她要是出口挽留她,那她还有什么颜面可言? 洛玉棠观察着她的脸色,知道她拉不下脸来,只好替她开口,起身看向邢顾言道:“世子何必急着走呢,本皇子还想和世子切磋切磋棋艺呢,世子是瞧不起本皇子不成?” 他说着根本不给邢顾言再反驳的机会,给一旁侍立的管家使了个眼神。 那管家忙走到邢顾言面前,恭敬地笑道:“世子,请!” 邢顾言却不为所动,看向洛玉棠道:“抱歉殿下,今日时间不早了,恕我不能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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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第一次和邢顾言正面较量,以前两人虽在一处读书习武,也总被人拿来比较,但从来没有正式的较量过,几乎所有人都笃定邢顾言比他强。 原先他还不服气,可今天他真的不得不服。邢顾言确实是个人才,若是为他所用,他必定如虎添翼争夺皇位又多了一份胜算! 洛玉溪一听这话心里刚冒出的那么一点点怨气顿时消失了,只剩下满心的焦急和紧张。 她出宫分明就是为了他,哪是为了什么兄妹相聚啊?况且她今日还有别的目的,叶冬阳还没来,他怎么能走? 可她到底是骄傲的,她因为他不知道被多少人背地里嘲笑呢,可她还是不顾一切的来见他了,没想到他一点都不领情,见到她就要走,她要是出口挽留她,那她还有什么颜面可言? 洛玉棠观察着她的脸色,知道她拉不下脸来,只好替她开口,起身看向邢顾言道:“世子何必急着走呢,本皇子还想和世子切磋切磋棋艺呢,世子是瞧不起本皇子不成?” 他说着根本不给邢顾言再反驳的机会,给一旁侍立的管家使了个眼神。 那管家忙走到邢顾言面前,恭敬地笑道:“世子,请!” 邢顾言却不为所动,看向洛玉棠道:“抱歉殿下,今日时间不早了,恕我不能从命!” 他想很快他和五公主在大皇子府见面的消息就会传出去,他虽然问心无愧,但是难保冬阳不会乱想。他才说过要和她一起努力不辜负彼此相遇一场,不能这么快就让她寒心。 见他如此不识抬举,洛玉棠的脸色也黑了几分,但又发作不得,只好看向洛玉溪,等她开口,毕竟今日的事都是她的主意。 洛玉溪背对着邢顾言,似笑非笑地道:“世子是急着回去见世子妃吧,那可不巧,世子妃在来这儿的路上呢,马上就该到了!” 邢顾言已经出了亭子了,听了这话脚步一顿,转过身来看着她坐姿端正的背影,眼神微冷,但很快就又恢复如常,抬脚走回到原先的位子上重新坐了下去。 洛玉棠见状心里松了口气,洛玉溪的心却像是被针扎般的难受。 洛玉棠又恢复了满脸的笑意,亲自收拾了棋盘,将棋盘上的黑白棋子拿起放到棋盒中,然后率先落下一黑子,对邢顾言笑道:“世子,该你了!” 邢顾言此刻哪有心思跟他下棋,满脑子想的都是叶冬阳,生怕她已经受了什么委屈。 心不在焉地拿起一颗白子随意的落在了黑子的旁边。 两人便这样无声地下了起来,洛玉棠很投入,洛玉溪看看聚精会神皱眉苦思的兄长,再看看心不在焉神色不耐烦的邢顾言,心内苦笑不已,若是皇兄有世子一半的头脑恐怕也早就做上太子之位了。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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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顾言已经出了亭子了,听了这话脚步一顿,转过身来看着她坐姿端正的背影,眼神微冷,但很快就又恢复如常,抬脚走回到原先的位子上重新坐了下去。 洛玉棠见状心里松了口气,洛玉溪的心却像是被针扎般的难受。 洛玉棠又恢复了满脸的笑意,亲自收拾了棋盘,将棋盘上的黑白棋子拿起放到棋盒中,然后率先落下一黑子,对邢顾言笑道:“世子,该你了!” 邢顾言此刻哪有心思跟他下棋,满脑子想的都是叶冬阳,生怕她已经受了什么委屈。 心不在焉地拿起一颗白子随意的落在了黑子的旁边。 两人便这样无声地下了起来,洛玉棠很投入,洛玉溪看看聚精会神皱眉苦思的兄长,再看看心不在焉神色不耐烦的邢顾言,心内苦笑不已,若是皇兄有世子一半的头脑恐怕也早就做上太子之位了。可惜 洛玉棠越发觉得吃力了,额头上甚至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抬眼去看邢顾言的神色却发现对方似乎根本没把心思放在棋局上,他心里想胜的**更加强烈了,他不信自己竟然不堪到此等地步,全力以赴还要输给邢顾言的漫不经心! 他收回落在邢顾言脸上的目光看向棋局,强迫自己稳定心神,只专注于棋局的走向。 可最终他还是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这是他第一次和邢顾言正面较量,以前两人虽在一处读书习武,也总被人拿来比较,但从来没有正式的较量过,几乎所有人都笃定邢顾言比他强。 原先他还不服气,可今天他真的不得不服。邢顾言确实是个人才,若是为他所用,他必定如虎添翼争夺皇位又多了一份胜算! 洛玉溪一听这话心里刚冒出的那么一点点怨气顿时消失了,只剩下满心的焦急和紧张。 她出宫分明就是为了他,哪是为了什么兄妹相聚啊?况且她今日还有别的目的,叶冬阳还没来,他怎么能走? 可她到底是骄傲的,她因为他不知道被多少人背地里嘲笑呢,可她还是不顾一切的来见他了,没想到他一点都不领情,见到她就要走,她要是出口挽留她,那她还有什么颜面可言? 洛玉棠观察着她的脸色,知道她拉不下脸来,只好替她开口,起身看向邢顾言道:“世子何必急着走呢,本皇子还想和世子切磋切磋棋艺呢,世子是瞧不起本皇子不成?” 他说着根本不给邢顾言再反驳的机会,给一旁侍立的管家使了个眼神。 那管家忙走到邢顾言面前,恭敬地笑道:“世子,请!” 邢顾言却不为所动,看向洛玉棠道:“抱歉殿下,今日时间不早了,恕我不能从命!” 他想很快他和五公主在大皇子府见面的消息就会传出去,他虽然问心无愧,但是难保冬阳不会乱想。他才说过要和她一起努力不辜负彼此相遇一场,不能这么快就让她寒心。 见他如此不识抬举,洛玉棠的脸色也黑了几分,但又发作不得,只好看向洛玉溪,等她开口,毕竟今日的事都是她的主意。 洛玉溪背对着邢顾言,似笑非笑地道:“世子是急着回去见世子妃吧,那可不巧,世子妃在来这儿的路上呢,马上就该到了!” 邢顾言已经出了亭子了,听了这话脚步一顿,转过身来看着她坐姿端正的背影,眼神微冷,但很快就又恢复如常,抬脚走回到原先的位子上重新坐了下去。 洛玉棠见状心里松了口气,洛玉溪的心却像是被针扎般的难受。 洛玉棠又恢复了满脸的笑意,亲自收拾了棋盘,将棋盘上的黑白棋子拿起放到棋盒中,然后率先落下一黑子,对邢顾言笑道:“世子,该你了!” 邢顾言此刻哪有心思跟他下棋,满脑子想的都是叶冬阳,生怕她已经受了什么委屈。 心不在焉地拿起一颗白子随意的落在了黑子的旁边。 两人便这样无声地下了起来,洛玉棠很投入,洛玉溪看看聚精会神皱眉苦思的兄长,再看看心不在焉神色不耐烦的邢顾言,心内苦笑不已,若是皇兄有世子一半的头脑恐怕也早就做上太子之位了。可惜 洛玉棠越发觉得吃力了,额头上甚至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抬眼去看邢顾言的神色却发现对方似乎根本没把心思放在棋局上,他心里想胜的**更加强烈了,他不信自己竟然不堪到此等地步,全力以赴还要输给邢顾言的漫不经心! 他收回落在邢顾言脸上的目光看向棋局,强迫自己稳定心神,只专注于棋局的走向。 可最终他还是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这是他第一次和邢顾言正面较量,以前两人虽在一处读书习武,也总被人拿来比较,但从来没有正式的较量过,几乎所有人都笃定邢顾言比他强。 原先他还不服气,可今天他真的不得不服。邢顾言确实是个人才,若是为他所用,他必定如虎添翼争夺皇位又多了一份胜算!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79章079心疼 洛玉棠知道自己无力挽回败局了,将手中的棋子扔进棋盒里,看向刑顾言,满脸敬佩的道:“世子布局巧妙心思缜密,本皇子自愧弗如甘拜下风!” 刑顾言此刻已经有点坐不住了,叶冬阳迟迟不来,他这心里就七上八下的,根本没放多少心思在棋局之上,见他终于不再负隅顽抗,很是松了口气,转头看向凉亭的入口处,语气淡淡的说道:“大皇子过奖了!” 洛玉棠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随后又看向洛玉溪,目光带着一丝怀疑,问道:“世子妃怎么还不来,难不成是有什么事被耽搁了不成?” 洛玉溪看出他眼中的怀疑,心里也觉得疑惑,扭头吩咐一旁的小太监道:“去看看!” 那小太监忙一溜烟的跑走了,洛玉棠见她明显也对叶冬阳迟迟不来感到疑惑,这才放下了心,是他想多了,他这个妹妹聪明的很,是不会用那么上不得台面的法子对付人的,况且她今天的计划是要当着刑顾言的面羞辱世子妃,在那之前是不会对世子妃做什么出格的事的。 刑顾言虽然担心叶冬阳,但是他也了解洛玉溪,她让洛玉棠将他请过来,自己又吩咐冬阳过来,肯定是要人都到齐了才开戏的,不可能在那之前为难冬阳。 那小太监去了没多久就匆匆忙忙的回来了,禀报道:“回五公主,世子妃已经到了,在外面呢!” 洛玉棠闻言忙吩咐身后的管家:“还不快去将世子妃请进来!” “是!”管家立刻点头应了声跑出了凉亭。 洛玉溪听了小太监的话就下意识的去看刑顾言的神色,只见他脸上担忧的神色瞬间便消失不见了,眼神带上了一丝期待,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立刻看到他的世子妃般。 他还是那个不近女色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刑世子吗?那叶冬阳究竟有什么魔力能让他这么上心? 刑顾言不是没有察觉到她的注视,但根本不想理会,他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但无论如何他不会让她得逞的。 洛玉棠将刑顾言的神情变化看在眼里,对叶冬阳越发好奇了,心里想见叶冬阳的迫切竟一点也不比刑顾言少。 叶冬阳下了马车,转身要从青萍手中接过锦盒,青萍没有立刻交给她,而是犹豫地看了一眼大皇子府,道:“大皇子府不是皇宫,奴婢们可以跟着世子妃一道进去的!” 叶冬阳知道她是心疼自己,想替自己拿着锦盒,失笑道:“你们还是留在外面等我吧,我没你们想的娇贵,这么点东西还是拿得动的,给我吧!” 青萍心不甘情不愿的将手中的锦盒交给了她,脸上依旧是浓的化不开的担忧之色,紫烟也是一样,她们对那个长的像仙女一样五公主可是半点好感也没有,她哪有世子妃这般平易近人没架子。 叶冬阳见她们如此担心自己,有些无奈的道:“你们难不成忘了世子爷也在里面,有世子爷在我能有什么事?” 青萍紫烟一听这话四只眼睛齐齐一亮,脸上的忧色瞬间变成了喜色,是啊,她们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呢,世子爷可是被大皇子叫来了府中议事啊,看去的人那十万火急的样子肯定是大事,世子爷没那么快回去的,此刻肯定还在这里。 不管五公主打的什么注意,有她们世子爷在她就欺负不了世子妃! 叶冬阳抱着锦盒刚转身就看到一个中年男子从大皇子府内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一边虚虚的行礼一边道:“奴才参见世子妃,世子妃可算来了,大皇子、五公主还有世子殿下都在等着您呢!” 叶冬阳笑笑道:“劳烦前面带路吧!” 刑顾言远远地就看到她抱着一个长长的盒子过来,那盒子将她的脸都挡住了,看着似乎不轻,他眉头微蹙,看了一眼洛玉溪,起身迎向叶冬阳。 洛玉溪来了半天,此刻才正式的得到他一个眼神但是心里却半点喜悦都没有,因为她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责怪,他就这么心疼他的世子妃吗? 洛玉棠看着那远远而来的淡紫色身影,虽然还看不清面容,但是已经能明显的感觉到对方和他以前见过的那些唯唯诺诺的民间女子的不同来,她步履从容目视前方显得落落大方不仅毫无民间女子的胆怯更无一般闺阁女子的忸怩和惺惺作态,不论长相如何,这气度就已经让人刮目相看了。 他情不自禁的站起了身子,似乎这样就能方便他看清她的面容。洛玉溪已经因为刑顾言起身去迎接叶冬阳而郁气满满了,见自己的皇兄竟然这么一副魂不守舍的痴迷模样,握着杯子的手渐渐收紧,隐有青筋凸起。 洛玉棠知道自己无力挽回败局了,将手中的棋子扔进棋盒里,看向刑顾言,满脸敬佩的道:“世子布局巧妙心思缜密,本皇子自愧弗如甘拜下风!” 刑顾言此刻已经有点坐不住了,叶冬阳迟迟不来,他这心里就七上八下的,根本没放多少心思在棋局之上,见他终于不再负隅顽抗,很是松了口气,转头看向凉亭的入口处,语气淡淡的说道:“大皇子过奖了!” 洛玉棠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随后又看向洛玉溪,目光带着一丝怀疑,问道:“世子妃怎么还不来,难不成是有什么事被耽搁了不成?” 洛玉溪看出他眼中的怀疑,心里也觉得疑惑,扭头吩咐一旁的小太监道:“去看看!” 那小太监忙一溜烟的跑走了,洛玉棠见她明显也对叶冬阳迟迟不来感到疑惑,这才放下了心,是他想多了,他这个妹妹聪明的很,是不会用那么上不得台面的法子对付人的,况且她今天的计划是要当着刑顾言的面羞辱世子妃,在那之前是不会对世子妃做什么出格的事的。 刑顾言虽然担心叶冬阳,但是他也了解洛玉溪,她让洛玉棠将他请过来,自己又吩咐冬阳过来,肯定是要人都到齐了才开戏的,不可能在那之前为难冬阳。 那小太监去了没多久就匆匆忙忙的回来了,禀报道:“回五公主,世子妃已经到了,在外面呢!” 洛玉棠闻言忙吩咐身后的管家:“还不快去将世子妃请进来!” “是!”管家立刻点头应了声跑出了凉亭。 洛玉溪听了小太监的话就下意识的去看刑顾言的神色,只见他脸上担忧的神色瞬间便消失不见了,眼神带上了一丝期待,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立刻看到他的世子妃般。 他还是那个不近女色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刑世子吗?那叶冬阳究竟有什么魔力能让他这么上心? 刑顾言不是没有察觉到她的注视,但根本不想理会,他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但无论如何他不会让她得逞的。 洛玉棠将刑顾言的神情变化看在眼里,对叶冬阳越发好奇了,心里想见叶冬阳的迫切竟一点也不比刑顾言少。 叶冬阳下了马车,转身要从青萍手中接过锦盒,青萍没有立刻交给她,而是犹豫地看了一眼大皇子府,道:“大皇子府不是皇宫,奴婢们可以跟着世子妃一道进去的!” 叶冬阳知道她是心疼自己,想替自己拿着锦盒,失笑道:“你们还是留在外面等我吧,我没你们想的娇贵,这么点东西还是拿得动的,给我吧!” 青萍心不甘情不愿的将手中的锦盒交给了她,脸上依旧是浓的化不开的担忧之色,紫烟也是一样,她们对那个长的像仙女一样五公主可是半点好感也没有,她哪有世子妃这般平易近人没架子。 叶冬阳见她们如此担心自己,有些无奈的道:“你们难不成忘了世子爷也在里面,有世子爷在我能有什么事?” 青萍紫烟一听这话四只眼睛齐齐一亮,脸上的忧色瞬间变成了喜色,是啊,她们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呢,世子爷可是被大皇子叫来了府中议事啊,看去的人那十万火急的样子肯定是大事,世子爷没那么快回去的,此刻肯定还在这里。 不管五公主打的什么注意,有她们世子爷在她就欺负不了世子妃! 叶冬阳抱着锦盒刚转身就看到一个中年男子从大皇子府内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一边虚虚的行礼一边道:“奴才参见世子妃,世子妃可算来了,大皇子、五公主还有世子殿下都在等着您呢!” 叶冬阳笑笑道:“劳烦前面带路吧!” 刑顾言远远地就看到她抱着一个长长的盒子过来,那盒子将她的脸都挡住了,看着似乎不轻,他眉头微蹙,看了一眼洛玉溪,起身迎向叶冬阳。 洛玉溪来了半天,此刻才正式的得到他一个眼神但是心里却半点喜悦都没有,因为她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责怪,他就这么心疼他的世子妃吗? 洛玉棠看着那远远而来的淡紫色身影,虽然还看不清面容,但是已经能明显的感觉到对方和他以前见过的那些唯唯诺诺的民间女子的不同来,她步履从容目视前方显得落落大方不仅毫无民间女子的胆怯更无一般闺阁女子的忸怩和惺惺作态,不论长相如何,这气度就已经让人刮目相看了。 他情不自禁的站起了身子,似乎这样就能方便他看清她的面容。洛玉溪已经因为刑顾言起身去迎接叶冬阳而郁气满满了,见自己的皇兄竟然这么一副魂不守舍的痴迷模样,握着杯子的手渐渐收紧,隐有青筋凸起。 洛玉棠知道自己无力挽回败局了,将手中的棋子扔进棋盒里,看向刑顾言,满脸敬佩的道:“世子布局巧妙心思缜密,本皇子自愧弗如甘拜下风!” 刑顾言此刻已经有点坐不住了,叶冬阳迟迟不来,他这心里就七上八下的,根本没放多少心思在棋局之上,见他终于不再负隅顽抗,很是松了口气,转头看向凉亭的入口处,语气淡淡的说道:“大皇子过奖了!” 洛玉棠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随后又看向洛玉溪,目光带着一丝怀疑,问道:“世子妃怎么还不来,难不成是有什么事被耽搁了不成?” 洛玉溪看出他眼中的怀疑,心里也觉得疑惑,扭头吩咐一旁的小太监道:“去看看!” 那小太监忙一溜烟的跑走了,洛玉棠见她明显也对叶冬阳迟迟不来感到疑惑,这才放下了心,是他想多了,他这个妹妹聪明的很,是不会用那么上不得台面的法子对付人的,况且她今天的计划是要当着刑顾言的面羞辱世子妃,在那之前是不会对世子妃做什么出格的事的。 刑顾言虽然担心叶冬阳,但是他也了解洛玉溪,她让洛玉棠将他请过来,自己又吩咐冬阳过来,肯定是要人都到齐了才开戏的,不可能在那之前为难冬阳。 那小太监去了没多久就匆匆忙忙的回来了,禀报道:“回五公主,世子妃已经到了,在外面呢!” 洛玉棠闻言忙吩咐身后的管家:“还不快去将世子妃请进来!” “是!”管家立刻点头应了声跑出了凉亭。 洛玉溪听了小太监的话就下意识的去看刑顾言的神色,只见他脸上担忧的神色瞬间便消失不见了,眼神带上了一丝期待,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立刻看到他的世子妃般。 他还是那个不近女色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刑世子吗?那叶冬阳究竟有什么魔力能让他这么上心? 刑顾言不是没有察觉到她的注视,但根本不想理会,他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但无论如何他不会让她得逞的。 洛玉棠将刑顾言的神情变化看在眼里,对叶冬阳越发好奇了,心里想见叶冬阳的迫切竟一点也不比刑顾言少。 叶冬阳下了马车,转身要从青萍手中接过锦盒,青萍没有立刻交给她,而是犹豫地看了一眼大皇子府,道:“大皇子府不是皇宫,奴婢们可以跟着世子妃一道进去的!” 叶冬阳知道她是心疼自己,想替自己拿着锦盒,失笑道:“你们还是留在外面等我吧,我没你们想的娇贵,这么点东西还是拿得动的,给我吧!” 青萍心不甘情不愿的将手中的锦盒交给了她,脸上依旧是浓的化不开的担忧之色,紫烟也是一样,她们对那个长的像仙女一样五公主可是半点好感也没有,她哪有世子妃这般平易近人没架子。 叶冬阳见她们如此担心自己,有些无奈的道:“你们难不成忘了世子爷也在里面,有世子爷在我能有什么事?” 青萍紫烟一听这话四只眼睛齐齐一亮,脸上的忧色瞬间变成了喜色,是啊,她们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呢,世子爷可是被大皇子叫来了府中议事啊,看去的人那十万火急的样子肯定是大事,世子爷没那么快回去的,此刻肯定还在这里。 不管五公主打的什么注意,有她们世子爷在她就欺负不了世子妃! 叶冬阳抱着锦盒刚转身就看到一个中年男子从大皇子府内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一边虚虚的行礼一边道:“奴才参见世子妃,世子妃可算来了,大皇子、五公主还有世子殿下都在等着您呢!” 叶冬阳笑笑道:“劳烦前面带路吧!” 刑顾言远远地就看到她抱着一个长长的盒子过来,那盒子将她的脸都挡住了,看着似乎不轻,他眉头微蹙,看了一眼洛玉溪,起身迎向叶冬阳。 洛玉溪来了半天,此刻才正式的得到他一个眼神但是心里却半点喜悦都没有,因为她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责怪,他就这么心疼他的世子妃吗? 洛玉棠看着那远远而来的淡紫色身影,虽然还看不清面容,但是已经能明显的感觉到对方和他以前见过的那些唯唯诺诺的民间女子的不同来,她步履从容目视前方显得落落大方不仅毫无民间女子的胆怯更无一般闺阁女子的忸怩和惺惺作态,不论长相如何,这气度就已经让人刮目相看了。 他情不自禁的站起了身子,似乎这样就能方便他看清她的面容。洛玉溪已经因为刑顾言起身去迎接叶冬阳而郁气满满了,见自己的皇兄竟然这么一副魂不守舍的痴迷模样,握着杯子的手渐渐收紧,隐有青筋凸起。 洛玉棠知道自己无力挽回败局了,将手中的棋子扔进棋盒里,看向刑顾言,满脸敬佩的道:“世子布局巧妙心思缜密,本皇子自愧弗如甘拜下风!” 刑顾言此刻已经有点坐不住了,叶冬阳迟迟不来,他这心里就七上八下的,根本没放多少心思在棋局之上,见他终于不再负隅顽抗,很是松了口气,转头看向凉亭的入口处,语气淡淡的说道:“大皇子过奖了!” 洛玉棠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随后又看向洛玉溪,目光带着一丝怀疑,问道:“世子妃怎么还不来,难不成是有什么事被耽搁了不成?” 洛玉溪看出他眼中的怀疑,心里也觉得疑惑,扭头吩咐一旁的小太监道:“去看看!” 那小太监忙一溜烟的跑走了,洛玉棠见她明显也对叶冬阳迟迟不来感到疑惑,这才放下了心,是他想多了,他这个妹妹聪明的很,是不会用那么上不得台面的法子对付人的,况且她今天的计划是要当着刑顾言的面羞辱世子妃,在那之前是不会对世子妃做什么出格的事的。 刑顾言虽然担心叶冬阳,但是他也了解洛玉溪,她让洛玉棠将他请过来,自己又吩咐冬阳过来,肯定是要人都到齐了才开戏的,不可能在那之前为难冬阳。 那小太监去了没多久就匆匆忙忙的回来了,禀报道:“回五公主,世子妃已经到了,在外面呢!” 洛玉棠闻言忙吩咐身后的管家:“还不快去将世子妃请进来!” “是!”管家立刻点头应了声跑出了凉亭。 洛玉溪听了小太监的话就下意识的去看刑顾言的神色,只见他脸上担忧的神色瞬间便消失不见了,眼神带上了一丝期待,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立刻看到他的世子妃般。 他还是那个不近女色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刑世子吗?那叶冬阳究竟有什么魔力能让他这么上心? 刑顾言不是没有察觉到她的注视,但根本不想理会,他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但无论如何他不会让她得逞的。 洛玉棠将刑顾言的神情变化看在眼里,对叶冬阳越发好奇了,心里想见叶冬阳的迫切竟一点也不比刑顾言少。 叶冬阳下了马车,转身要从青萍手中接过锦盒,青萍没有立刻交给她,而是犹豫地看了一眼大皇子府,道:“大皇子府不是皇宫,奴婢们可以跟着世子妃一道进去的!” 叶冬阳知道她是心疼自己,想替自己拿着锦盒,失笑道:“你们还是留在外面等我吧,我没你们想的娇贵,这么点东西还是拿得动的,给我吧!” 青萍心不甘情不愿的将手中的锦盒交给了她,脸上依旧是浓的化不开的担忧之色,紫烟也是一样,她们对那个长的像仙女一样五公主可是半点好感也没有,她哪有世子妃这般平易近人没架子。 叶冬阳见她们如此担心自己,有些无奈的道:“你们难不成忘了世子爷也在里面,有世子爷在我能有什么事?” 青萍紫烟一听这话四只眼睛齐齐一亮,脸上的忧色瞬间变成了喜色,是啊,她们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呢,世子爷可是被大皇子叫来了府中议事啊,看去的人那十万火急的样子肯定是大事,世子爷没那么快回去的,此刻肯定还在这里。 不管五公主打的什么注意,有她们世子爷在她就欺负不了世子妃! 叶冬阳抱着锦盒刚转身就看到一个中年男子从大皇子府内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一边虚虚的行礼一边道:“奴才参见世子妃,世子妃可算来了,大皇子、五公主还有世子殿下都在等着您呢!” 叶冬阳笑笑道:“劳烦前面带路吧!” 刑顾言远远地就看到她抱着一个长长的盒子过来,那盒子将她的脸都挡住了,看着似乎不轻,他眉头微蹙,看了一眼洛玉溪,起身迎向叶冬阳。 洛玉溪来了半天,此刻才正式的得到他一个眼神但是心里却半点喜悦都没有,因为她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责怪,他就这么心疼他的世子妃吗? 洛玉棠看着那远远而来的淡紫色身影,虽然还看不清面容,但是已经能明显的感觉到对方和他以前见过的那些唯唯诺诺的民间女子的不同来,她步履从容目视前方显得落落大方不仅毫无民间女子的胆怯更无一般闺阁女子的忸怩和惺惺作态,不论长相如何,这气度就已经让人刮目相看了。 他情不自禁的站起了身子,似乎这样就能方便他看清她的面容。洛玉溪已经因为刑顾言起身去迎接叶冬阳而郁气满满了,见自己的皇兄竟然这么一副魂不守舍的痴迷模样,握着杯子的手渐渐收紧,隐有青筋凸起。 洛玉棠知道自己无力挽回败局了,将手中的棋子扔进棋盒里,看向刑顾言,满脸敬佩的道:“世子布局巧妙心思缜密,本皇子自愧弗如甘拜下风!” 刑顾言此刻已经有点坐不住了,叶冬阳迟迟不来,他这心里就七上八下的,根本没放多少心思在棋局之上,见他终于不再负隅顽抗,很是松了口气,转头看向凉亭的入口处,语气淡淡的说道:“大皇子过奖了!” 洛玉棠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随后又看向洛玉溪,目光带着一丝怀疑,问道:“世子妃怎么还不来,难不成是有什么事被耽搁了不成?” 洛玉溪看出他眼中的怀疑,心里也觉得疑惑,扭头吩咐一旁的小太监道:“去看看!” 那小太监忙一溜烟的跑走了,洛玉棠见她明显也对叶冬阳迟迟不来感到疑惑,这才放下了心,是他想多了,他这个妹妹聪明的很,是不会用那么上不得台面的法子对付人的,况且她今天的计划是要当着刑顾言的面羞辱世子妃,在那之前是不会对世子妃做什么出格的事的。 刑顾言虽然担心叶冬阳,但是他也了解洛玉溪,她让洛玉棠将他请过来,自己又吩咐冬阳过来,肯定是要人都到齐了才开戏的,不可能在那之前为难冬阳。 那小太监去了没多久就匆匆忙忙的回来了,禀报道:“回五公主,世子妃已经到了,在外面呢!” 洛玉棠闻言忙吩咐身后的管家:“还不快去将世子妃请进来!” “是!”管家立刻点头应了声跑出了凉亭。 洛玉溪听了小太监的话就下意识的去看刑顾言的神色,只见他脸上担忧的神色瞬间便消失不见了,眼神带上了一丝期待,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立刻看到他的世子妃般。 他还是那个不近女色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刑世子吗?那叶冬阳究竟有什么魔力能让他这么上心? 刑顾言不是没有察觉到她的注视,但根本不想理会,他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但无论如何他不会让她得逞的。 洛玉棠将刑顾言的神情变化看在眼里,对叶冬阳越发好奇了,心里想见叶冬阳的迫切竟一点也不比刑顾言少。 叶冬阳下了马车,转身要从青萍手中接过锦盒,青萍没有立刻交给她,而是犹豫地看了一眼大皇子府,道:“大皇子府不是皇宫,奴婢们可以跟着世子妃一道进去的!” 叶冬阳知道她是心疼自己,想替自己拿着锦盒,失笑道:“你们还是留在外面等我吧,我没你们想的娇贵,这么点东西还是拿得动的,给我吧!” 青萍心不甘情不愿的将手中的锦盒交给了她,脸上依旧是浓的化不开的担忧之色,紫烟也是一样,她们对那个长的像仙女一样五公主可是半点好感也没有,她哪有世子妃这般平易近人没架子。 叶冬阳见她们如此担心自己,有些无奈的道:“你们难不成忘了世子爷也在里面,有世子爷在我能有什么事?” 青萍紫烟一听这话四只眼睛齐齐一亮,脸上的忧色瞬间变成了喜色,是啊,她们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呢,世子爷可是被大皇子叫来了府中议事啊,看去的人那十万火急的样子肯定是大事,世子爷没那么快回去的,此刻肯定还在这里。 不管五公主打的什么注意,有她们世子爷在她就欺负不了世子妃! 叶冬阳抱着锦盒刚转身就看到一个中年男子从大皇子府内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一边虚虚的行礼一边道:“奴才参见世子妃,世子妃可算来了,大皇子、五公主还有世子殿下都在等着您呢!” 叶冬阳笑笑道:“劳烦前面带路吧!” 刑顾言远远地就看到她抱着一个长长的盒子过来,那盒子将她的脸都挡住了,看着似乎不轻,他眉头微蹙,看了一眼洛玉溪,起身迎向叶冬阳。 洛玉溪来了半天,此刻才正式的得到他一个眼神但是心里却半点喜悦都没有,因为她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责怪,他就这么心疼他的世子妃吗? 洛玉棠看着那远远而来的淡紫色身影,虽然还看不清面容,但是已经能明显的感觉到对方和他以前见过的那些唯唯诺诺的民间女子的不同来,她步履从容目视前方显得落落大方不仅毫无民间女子的胆怯更无一般闺阁女子的忸怩和惺惺作态,不论长相如何,这气度就已经让人刮目相看了。 他情不自禁的站起了身子,似乎这样就能方便他看清她的面容。洛玉溪已经因为刑顾言起身去迎接叶冬阳而郁气满满了,见自己的皇兄竟然这么一副魂不守舍的痴迷模样,握着杯子的手渐渐收紧,隐有青筋凸起。 洛玉棠知道自己无力挽回败局了,将手中的棋子扔进棋盒里,看向刑顾言,满脸敬佩的道:“世子布局巧妙心思缜密,本皇子自愧弗如甘拜下风!” 刑顾言此刻已经有点坐不住了,叶冬阳迟迟不来,他这心里就七上八下的,根本没放多少心思在棋局之上,见他终于不再负隅顽抗,很是松了口气,转头看向凉亭的入口处,语气淡淡的说道:“大皇子过奖了!” 洛玉棠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随后又看向洛玉溪,目光带着一丝怀疑,问道:“世子妃怎么还不来,难不成是有什么事被耽搁了不成?” 洛玉溪看出他眼中的怀疑,心里也觉得疑惑,扭头吩咐一旁的小太监道:“去看看!” 那小太监忙一溜烟的跑走了,洛玉棠见她明显也对叶冬阳迟迟不来感到疑惑,这才放下了心,是他想多了,他这个妹妹聪明的很,是不会用那么上不得台面的法子对付人的,况且她今天的计划是要当着刑顾言的面羞辱世子妃,在那之前是不会对世子妃做什么出格的事的。 刑顾言虽然担心叶冬阳,但是他也了解洛玉溪,她让洛玉棠将他请过来,自己又吩咐冬阳过来,肯定是要人都到齐了才开戏的,不可能在那之前为难冬阳。 那小太监去了没多久就匆匆忙忙的回来了,禀报道:“回五公主,世子妃已经到了,在外面呢!” 洛玉棠闻言忙吩咐身后的管家:“还不快去将世子妃请进来!” “是!”管家立刻点头应了声跑出了凉亭。 洛玉溪听了小太监的话就下意识的去看刑顾言的神色,只见他脸上担忧的神色瞬间便消失不见了,眼神带上了一丝期待,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立刻看到他的世子妃般。 他还是那个不近女色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刑世子吗?那叶冬阳究竟有什么魔力能让他这么上心? 刑顾言不是没有察觉到她的注视,但根本不想理会,他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但无论如何他不会让她得逞的。 洛玉棠将刑顾言的神情变化看在眼里,对叶冬阳越发好奇了,心里想见叶冬阳的迫切竟一点也不比刑顾言少。 叶冬阳下了马车,转身要从青萍手中接过锦盒,青萍没有立刻交给她,而是犹豫地看了一眼大皇子府,道:“大皇子府不是皇宫,奴婢们可以跟着世子妃一道进去的!” 叶冬阳知道她是心疼自己,想替自己拿着锦盒,失笑道:“你们还是留在外面等我吧,我没你们想的娇贵,这么点东西还是拿得动的,给我吧!” 青萍心不甘情不愿的将手中的锦盒交给了她,脸上依旧是浓的化不开的担忧之色,紫烟也是一样,她们对那个长的像仙女一样五公主可是半点好感也没有,她哪有世子妃这般平易近人没架子。 叶冬阳见她们如此担心自己,有些无奈的道:“你们难不成忘了世子爷也在里面,有世子爷在我能有什么事?” 青萍紫烟一听这话四只眼睛齐齐一亮,脸上的忧色瞬间变成了喜色,是啊,她们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呢,世子爷可是被大皇子叫来了府中议事啊,看去的人那十万火急的样子肯定是大事,世子爷没那么快回去的,此刻肯定还在这里。 不管五公主打的什么注意,有她们世子爷在她就欺负不了世子妃! 叶冬阳抱着锦盒刚转身就看到一个中年男子从大皇子府内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一边虚虚的行礼一边道:“奴才参见世子妃,世子妃可算来了,大皇子、五公主还有世子殿下都在等着您呢!” 叶冬阳笑笑道:“劳烦前面带路吧!” 刑顾言远远地就看到她抱着一个长长的盒子过来,那盒子将她的脸都挡住了,看着似乎不轻,他眉头微蹙,看了一眼洛玉溪,起身迎向叶冬阳。 洛玉溪来了半天,此刻才正式的得到他一个眼神但是心里却半点喜悦都没有,因为她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责怪,他就这么心疼他的世子妃吗? 洛玉棠看着那远远而来的淡紫色身影,虽然还看不清面容,但是已经能明显的感觉到对方和他以前见过的那些唯唯诺诺的民间女子的不同来,她步履从容目视前方显得落落大方不仅毫无民间女子的胆怯更无一般闺阁女子的忸怩和惺惺作态,不论长相如何,这气度就已经让人刮目相看了。 他情不自禁的站起了身子,似乎这样就能方便他看清她的面容。洛玉溪已经因为刑顾言起身去迎接叶冬阳而郁气满满了,见自己的皇兄竟然这么一副魂不守舍的痴迷模样,握着杯子的手渐渐收紧,隐有青筋凸起。 洛玉棠知道自己无力挽回败局了,将手中的棋子扔进棋盒里,看向刑顾言,满脸敬佩的道:“世子布局巧妙心思缜密,本皇子自愧弗如甘拜下风!” 刑顾言此刻已经有点坐不住了,叶冬阳迟迟不来,他这心里就七上八下的,根本没放多少心思在棋局之上,见他终于不再负隅顽抗,很是松了口气,转头看向凉亭的入口处,语气淡淡的说道:“大皇子过奖了!” 洛玉棠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随后又看向洛玉溪,目光带着一丝怀疑,问道:“世子妃怎么还不来,难不成是有什么事被耽搁了不成?” 洛玉溪看出他眼中的怀疑,心里也觉得疑惑,扭头吩咐一旁的小太监道:“去看看!” 那小太监忙一溜烟的跑走了,洛玉棠见她明显也对叶冬阳迟迟不来感到疑惑,这才放下了心,是他想多了,他这个妹妹聪明的很,是不会用那么上不得台面的法子对付人的,况且她今天的计划是要当着刑顾言的面羞辱世子妃,在那之前是不会对世子妃做什么出格的事的。 刑顾言虽然担心叶冬阳,但是他也了解洛玉溪,她让洛玉棠将他请过来,自己又吩咐冬阳过来,肯定是要人都到齐了才开戏的,不可能在那之前为难冬阳。 那小太监去了没多久就匆匆忙忙的回来了,禀报道:“回五公主,世子妃已经到了,在外面呢!” 洛玉棠闻言忙吩咐身后的管家:“还不快去将世子妃请进来!” “是!”管家立刻点头应了声跑出了凉亭。 洛玉溪听了小太监的话就下意识的去看刑顾言的神色,只见他脸上担忧的神色瞬间便消失不见了,眼神带上了一丝期待,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立刻看到他的世子妃般。 他还是那个不近女色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刑世子吗?那叶冬阳究竟有什么魔力能让他这么上心? 刑顾言不是没有察觉到她的注视,但根本不想理会,他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但无论如何他不会让她得逞的。 洛玉棠将刑顾言的神情变化看在眼里,对叶冬阳越发好奇了,心里想见叶冬阳的迫切竟一点也不比刑顾言少。 叶冬阳下了马车,转身要从青萍手中接过锦盒,青萍没有立刻交给她,而是犹豫地看了一眼大皇子府,道:“大皇子府不是皇宫,奴婢们可以跟着世子妃一道进去的!” 叶冬阳知道她是心疼自己,想替自己拿着锦盒,失笑道:“你们还是留在外面等我吧,我没你们想的娇贵,这么点东西还是拿得动的,给我吧!” 青萍心不甘情不愿的将手中的锦盒交给了她,脸上依旧是浓的化不开的担忧之色,紫烟也是一样,她们对那个长的像仙女一样五公主可是半点好感也没有,她哪有世子妃这般平易近人没架子。 叶冬阳见她们如此担心自己,有些无奈的道:“你们难不成忘了世子爷也在里面,有世子爷在我能有什么事?” 青萍紫烟一听这话四只眼睛齐齐一亮,脸上的忧色瞬间变成了喜色,是啊,她们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呢,世子爷可是被大皇子叫来了府中议事啊,看去的人那十万火急的样子肯定是大事,世子爷没那么快回去的,此刻肯定还在这里。 不管五公主打的什么注意,有她们世子爷在她就欺负不了世子妃! 叶冬阳抱着锦盒刚转身就看到一个中年男子从大皇子府内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一边虚虚的行礼一边道:“奴才参见世子妃,世子妃可算来了,大皇子、五公主还有世子殿下都在等着您呢!” 叶冬阳笑笑道:“劳烦前面带路吧!” 刑顾言远远地就看到她抱着一个长长的盒子过来,那盒子将她的脸都挡住了,看着似乎不轻,他眉头微蹙,看了一眼洛玉溪,起身迎向叶冬阳。 洛玉溪来了半天,此刻才正式的得到他一个眼神但是心里却半点喜悦都没有,因为她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责怪,他就这么心疼他的世子妃吗? 洛玉棠看着那远远而来的淡紫色身影,虽然还看不清面容,但是已经能明显的感觉到对方和他以前见过的那些唯唯诺诺的民间女子的不同来,她步履从容目视前方显得落落大方不仅毫无民间女子的胆怯更无一般闺阁女子的忸怩和惺惺作态,不论长相如何,这气度就已经让人刮目相看了。 他情不自禁的站起了身子,似乎这样就能方便他看清她的面容。洛玉溪已经因为刑顾言起身去迎接叶冬阳而郁气满满了,见自己的皇兄竟然这么一副魂不守舍的痴迷模样,握着杯子的手渐渐收紧,隐有青筋凸起。 洛玉棠知道自己无力挽回败局了,将手中的棋子扔进棋盒里,看向刑顾言,满脸敬佩的道:“世子布局巧妙心思缜密,本皇子自愧弗如甘拜下风!” 刑顾言此刻已经有点坐不住了,叶冬阳迟迟不来,他这心里就七上八下的,根本没放多少心思在棋局之上,见他终于不再负隅顽抗,很是松了口气,转头看向凉亭的入口处,语气淡淡的说道:“大皇子过奖了!” 洛玉棠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随后又看向洛玉溪,目光带着一丝怀疑,问道:“世子妃怎么还不来,难不成是有什么事被耽搁了不成?” 洛玉溪看出他眼中的怀疑,心里也觉得疑惑,扭头吩咐一旁的小太监道:“去看看!” 那小太监忙一溜烟的跑走了,洛玉棠见她明显也对叶冬阳迟迟不来感到疑惑,这才放下了心,是他想多了,他这个妹妹聪明的很,是不会用那么上不得台面的法子对付人的,况且她今天的计划是要当着刑顾言的面羞辱世子妃,在那之前是不会对世子妃做什么出格的事的。 刑顾言虽然担心叶冬阳,但是他也了解洛玉溪,她让洛玉棠将他请过来,自己又吩咐冬阳过来,肯定是要人都到齐了才开戏的,不可能在那之前为难冬阳。 那小太监去了没多久就匆匆忙忙的回来了,禀报道:“回五公主,世子妃已经到了,在外面呢!” 洛玉棠闻言忙吩咐身后的管家:“还不快去将世子妃请进来!” “是!”管家立刻点头应了声跑出了凉亭。 洛玉溪听了小太监的话就下意识的去看刑顾言的神色,只见他脸上担忧的神色瞬间便消失不见了,眼神带上了一丝期待,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立刻看到他的世子妃般。 他还是那个不近女色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刑世子吗?那叶冬阳究竟有什么魔力能让他这么上心? 刑顾言不是没有察觉到她的注视,但根本不想理会,他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但无论如何他不会让她得逞的。 洛玉棠将刑顾言的神情变化看在眼里,对叶冬阳越发好奇了,心里想见叶冬阳的迫切竟一点也不比刑顾言少。 叶冬阳下了马车,转身要从青萍手中接过锦盒,青萍没有立刻交给她,而是犹豫地看了一眼大皇子府,道:“大皇子府不是皇宫,奴婢们可以跟着世子妃一道进去的!” 叶冬阳知道她是心疼自己,想替自己拿着锦盒,失笑道:“你们还是留在外面等我吧,我没你们想的娇贵,这么点东西还是拿得动的,给我吧!” 青萍心不甘情不愿的将手中的锦盒交给了她,脸上依旧是浓的化不开的担忧之色,紫烟也是一样,她们对那个长的像仙女一样五公主可是半点好感也没有,她哪有世子妃这般平易近人没架子。 叶冬阳见她们如此担心自己,有些无奈的道:“你们难不成忘了世子爷也在里面,有世子爷在我能有什么事?” 青萍紫烟一听这话四只眼睛齐齐一亮,脸上的忧色瞬间变成了喜色,是啊,她们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呢,世子爷可是被大皇子叫来了府中议事啊,看去的人那十万火急的样子肯定是大事,世子爷没那么快回去的,此刻肯定还在这里。 不管五公主打的什么注意,有她们世子爷在她就欺负不了世子妃! 叶冬阳抱着锦盒刚转身就看到一个中年男子从大皇子府内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一边虚虚的行礼一边道:“奴才参见世子妃,世子妃可算来了,大皇子、五公主还有世子殿下都在等着您呢!” 叶冬阳笑笑道:“劳烦前面带路吧!” 刑顾言远远地就看到她抱着一个长长的盒子过来,那盒子将她的脸都挡住了,看着似乎不轻,他眉头微蹙,看了一眼洛玉溪,起身迎向叶冬阳。 洛玉溪来了半天,此刻才正式的得到他一个眼神但是心里却半点喜悦都没有,因为她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责怪,他就这么心疼他的世子妃吗? 洛玉棠看着那远远而来的淡紫色身影,虽然还看不清面容,但是已经能明显的感觉到对方和他以前见过的那些唯唯诺诺的民间女子的不同来,她步履从容目视前方显得落落大方不仅毫无民间女子的胆怯更无一般闺阁女子的忸怩和惺惺作态,不论长相如何,这气度就已经让人刮目相看了。 他情不自禁的站起了身子,似乎这样就能方便他看清她的面容。洛玉溪已经因为刑顾言起身去迎接叶冬阳而郁气满满了,见自己的皇兄竟然这么一副魂不守舍的痴迷模样,握着杯子的手渐渐收紧,隐有青筋凸起。 洛玉棠知道自己无力挽回败局了,将手中的棋子扔进棋盒里,看向刑顾言,满脸敬佩的道:“世子布局巧妙心思缜密,本皇子自愧弗如甘拜下风!” 刑顾言此刻已经有点坐不住了,叶冬阳迟迟不来,他这心里就七上八下的,根本没放多少心思在棋局之上,见他终于不再负隅顽抗,很是松了口气,转头看向凉亭的入口处,语气淡淡的说道:“大皇子过奖了!” 洛玉棠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随后又看向洛玉溪,目光带着一丝怀疑,问道:“世子妃怎么还不来,难不成是有什么事被耽搁了不成?” 洛玉溪看出他眼中的怀疑,心里也觉得疑惑,扭头吩咐一旁的小太监道:“去看看!” 那小太监忙一溜烟的跑走了,洛玉棠见她明显也对叶冬阳迟迟不来感到疑惑,这才放下了心,是他想多了,他这个妹妹聪明的很,是不会用那么上不得台面的法子对付人的,况且她今天的计划是要当着刑顾言的面羞辱世子妃,在那之前是不会对世子妃做什么出格的事的。 刑顾言虽然担心叶冬阳,但是他也了解洛玉溪,她让洛玉棠将他请过来,自己又吩咐冬阳过来,肯定是要人都到齐了才开戏的,不可能在那之前为难冬阳。 那小太监去了没多久就匆匆忙忙的回来了,禀报道:“回五公主,世子妃已经到了,在外面呢!” 洛玉棠闻言忙吩咐身后的管家:“还不快去将世子妃请进来!” “是!”管家立刻点头应了声跑出了凉亭。 洛玉溪听了小太监的话就下意识的去看刑顾言的神色,只见他脸上担忧的神色瞬间便消失不见了,眼神带上了一丝期待,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立刻看到他的世子妃般。 他还是那个不近女色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刑世子吗?那叶冬阳究竟有什么魔力能让他这么上心? 刑顾言不是没有察觉到她的注视,但根本不想理会,他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但无论如何他不会让她得逞的。 洛玉棠将刑顾言的神情变化看在眼里,对叶冬阳越发好奇了,心里想见叶冬阳的迫切竟一点也不比刑顾言少。 叶冬阳下了马车,转身要从青萍手中接过锦盒,青萍没有立刻交给她,而是犹豫地看了一眼大皇子府,道:“大皇子府不是皇宫,奴婢们可以跟着世子妃一道进去的!” 叶冬阳知道她是心疼自己,想替自己拿着锦盒,失笑道:“你们还是留在外面等我吧,我没你们想的娇贵,这么点东西还是拿得动的,给我吧!” 青萍心不甘情不愿的将手中的锦盒交给了她,脸上依旧是浓的化不开的担忧之色,紫烟也是一样,她们对那个长的像仙女一样五公主可是半点好感也没有,她哪有世子妃这般平易近人没架子。 叶冬阳见她们如此担心自己,有些无奈的道:“你们难不成忘了世子爷也在里面,有世子爷在我能有什么事?” 青萍紫烟一听这话四只眼睛齐齐一亮,脸上的忧色瞬间变成了喜色,是啊,她们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呢,世子爷可是被大皇子叫来了府中议事啊,看去的人那十万火急的样子肯定是大事,世子爷没那么快回去的,此刻肯定还在这里。 不管五公主打的什么注意,有她们世子爷在她就欺负不了世子妃! 叶冬阳抱着锦盒刚转身就看到一个中年男子从大皇子府内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一边虚虚的行礼一边道:“奴才参见世子妃,世子妃可算来了,大皇子、五公主还有世子殿下都在等着您呢!” 叶冬阳笑笑道:“劳烦前面带路吧!” 刑顾言远远地就看到她抱着一个长长的盒子过来,那盒子将她的脸都挡住了,看着似乎不轻,他眉头微蹙,看了一眼洛玉溪,起身迎向叶冬阳。 洛玉溪来了半天,此刻才正式的得到他一个眼神但是心里却半点喜悦都没有,因为她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责怪,他就这么心疼他的世子妃吗? 洛玉棠看着那远远而来的淡紫色身影,虽然还看不清面容,但是已经能明显的感觉到对方和他以前见过的那些唯唯诺诺的民间女子的不同来,她步履从容目视前方显得落落大方不仅毫无民间女子的胆怯更无一般闺阁女子的忸怩和惺惺作态,不论长相如何,这气度就已经让人刮目相看了。 他情不自禁的站起了身子,似乎这样就能方便他看清她的面容。洛玉溪已经因为刑顾言起身去迎接叶冬阳而郁气满满了,见自己的皇兄竟然这么一副魂不守舍的痴迷模样,握着杯子的手渐渐收紧,隐有青筋凸起。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80章080依赖丈夫的小妻子 刑顾言走到叶冬阳面前,望着她手中的锦盒,问道:“拿的什么?” 叶冬阳看了一眼锦盒,眼中带着一丝戏谑地道:“五公主给你的新婚贺礼。” 刑顾言见她还有心思开玩笑,心里松了口气,知道她并没有受到刁难,或者受到的刁难也被她轻易的化解了。伸手从她手中接过锦盒,道:“我来!” 叶冬阳也没有客气,本来就是他的东西由他来拿再合适不过了。 二人走近凉亭,叶冬阳便规规矩矩的对着洛玉棠和洛玉溪行礼,“臣妇见过大皇子殿下、五公主,二位殿下万福金安!” 她能感觉到洛玉棠落在她身上的强烈视线,虽然明白对方是出于好奇,但还是感觉到心里不舒服,堂堂大皇子殿下竟然这么失礼的吗,盯着一个刚刚新婚的妇人看? 不过她再不舒服面上也不会表露分毫的,如今身在这样一个贵人云集的圈子里,是容不得她像以前那样随意表露自己的情绪的。 洛玉棠看清了她的脸,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惊艳之色,亲切的笑道:“世子妃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谢大皇子殿下!”叶冬阳直起了身子,退后两步走到了刑顾言的右手边,俨然一个依赖丈夫的小妻子。 刑顾言没有错过洛玉棠看叶冬阳时眼底飞快闪过的异样,不着痕迹的往旁边移了移将叶冬阳完完全全的挡在了自己身后,看向唯一坐着的洛玉溪道:“五公主,你的东西!” 说着便将手中的锦盒放到了洛玉溪面前的桌上。 洛玉溪佯装诧异地抬眼道:“怎么,世子妃没告诉世子吗,这是我送给世子的新婚贺礼啊,世子难道要辜负我的一番美意?” 刑顾言道:“公主的心意我收下了,贺礼就不必了,公主是知道的,我不喜收礼!” 她不止一次的送过他东西,但是他从来没有收过,这次也一样不会收。 洛玉溪道:“世子不妨打开看看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再决定要不要收?” 说着她不等刑顾言有所反应就示意一旁的宫女打开了锦盒,宫女将两盘棋盒从里面小心翼翼的拿出来放到桌上并打开了棋盒的盖子,露出里面一颗颗如宝石般光滑发亮的棋子。 洛玉棠早知道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此刻配合着演戏,从棋盒里拿起一颗黑子放到眼前细细的端详,过了好一会儿才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洛玉溪道:“这棋子竟是上等的紫金黑玉打磨而成?” 洛玉溪眼角余光注意着刑顾言的反应点头回道:“不错。” 洛玉棠啧啧赞叹不已,小心翼翼的放回黑子又拿起一颗白子端详起来,“如果本皇子没猜错的话这白子应当就是雪山玉打磨成的了,这雪山玉冬暖夏凉,实在是难得的宝贝,皇妹为了世子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他边说边抬眼看向刑顾言身后只露出半张脸的叶冬阳,他倒是想知道这个女子得知公主觊觎她的丈夫时会是个什么反应。 叶冬阳此刻却是没有注意到他看过来的视线,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桌子上的黑子上,在皇宫中她只打开了装着白子的棋盒,理所当然的以为黑子和白子的材质肯定是一样的,此刻才发现并不是,雪山玉只有白色,自然不可能用来做黑子。 没想到这黑子竟是传闻中只有南国神女殿的莲花池里才有的紫金黑玉,应该是南国进贡过来的,听说有镇邪助眠的作用,虽不知真假,但确实是个无价之宝,市面上没有卖的。 五公主当真是舍得啊,南国进贡一次估计也就勉强够这一盒棋子了,制成这一盒棋子损耗的恐怕比有效利用的要多出好几倍,真是暴殄天物啊! 她想到这里无意识的轻轻摇了摇头,一脸的惋惜之色。 洛玉棠看在眼里,分外诧异,这女子似乎比他想象的要有意思的多,怪不得刑顾言这么宝贝着! 他肆无忌惮的目光让邢顾言分外不舒服,伸手直接将叶冬阳从他身后探出的脑袋给按了回去,看着桌上的棋子面无表情的对洛玉溪道:“公主费心了,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不能收,皇上也爱下棋,公主不如拿去孝敬皇上吧!” 洛玉溪笑道:“若我说就是父皇让我送给世子的呢?”她缓缓起身,看着刑顾言一副疑惑的神色,解释道:“父皇说这么好的东西只有世子这样懂棋的人才配拥有,世子闲暇时可以用此棋和世子妃夫妻二人对弈,花前月下,品茗煮酒,岂不美哉?” 刑顾言走到叶冬阳面前,望着她手中的锦盒,问道:“拿的什么?” 叶冬阳看了一眼锦盒,眼中带着一丝戏谑地道:“五公主给你的新婚贺礼。” 刑顾言见她还有心思开玩笑,心里松了口气,知道她并没有受到刁难,或者受到的刁难也被她轻易的化解了。伸手从她手中接过锦盒,道:“我来!” 叶冬阳也没有客气,本来就是他的东西由他来拿再合适不过了。 二人走近凉亭,叶冬阳便规规矩矩的对着洛玉棠和洛玉溪行礼,“臣妇见过大皇子殿下、五公主,二位殿下万福金安!” 她能感觉到洛玉棠落在她身上的强烈视线,虽然明白对方是出于好奇,但还是感觉到心里不舒服,堂堂大皇子殿下竟然这么失礼的吗,盯着一个刚刚新婚的妇人看? 不过她再不舒服面上也不会表露分毫的,如今身在这样一个贵人云集的圈子里,是容不得她像以前那样随意表露自己的情绪的。 洛玉棠看清了她的脸,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惊艳之色,亲切的笑道:“世子妃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谢大皇子殿下!”叶冬阳直起了身子,退后两步走到了刑顾言的右手边,俨然一个依赖丈夫的小妻子。 刑顾言没有错过洛玉棠看叶冬阳时眼底飞快闪过的异样,不着痕迹的往旁边移了移将叶冬阳完完全全的挡在了自己身后,看向唯一坐着的洛玉溪道:“五公主,你的东西!” 说着便将手中的锦盒放到了洛玉溪面前的桌上。 洛玉溪佯装诧异地抬眼道:“怎么,世子妃没告诉世子吗,这是我送给世子的新婚贺礼啊,世子难道要辜负我的一番美意?” 刑顾言道:“公主的心意我收下了,贺礼就不必了,公主是知道的,我不喜收礼!” 她不止一次的送过他东西,但是他从来没有收过,这次也一样不会收。 洛玉溪道:“世子不妨打开看看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再决定要不要收?” 说着她不等刑顾言有所反应就示意一旁的宫女打开了锦盒,宫女将两盘棋盒从里面小心翼翼的拿出来放到桌上并打开了棋盒的盖子,露出里面一颗颗如宝石般光滑发亮的棋子。 洛玉棠早知道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此刻配合着演戏,从棋盒里拿起一颗黑子放到眼前细细的端详,过了好一会儿才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洛玉溪道:“这棋子竟是上等的紫金黑玉打磨而成?” 洛玉溪眼角余光注意着刑顾言的反应点头回道:“不错。” 洛玉棠啧啧赞叹不已,小心翼翼的放回黑子又拿起一颗白子端详起来,“如果本皇子没猜错的话这白子应当就是雪山玉打磨成的了,这雪山玉冬暖夏凉,实在是难得的宝贝,皇妹为了世子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他边说边抬眼看向刑顾言身后只露出半张脸的叶冬阳,他倒是想知道这个女子得知公主觊觎她的丈夫时会是个什么反应。 叶冬阳此刻却是没有注意到他看过来的视线,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桌子上的黑子上,在皇宫中她只打开了装着白子的棋盒,理所当然的以为黑子和白子的材质肯定是一样的,此刻才发现并不是,雪山玉只有白色,自然不可能用来做黑子。 没想到这黑子竟是传闻中只有南国神女殿的莲花池里才有的紫金黑玉,应该是南国进贡过来的,听说有镇邪助眠的作用,虽不知真假,但确实是个无价之宝,市面上没有卖的。 五公主当真是舍得啊,南国进贡一次估计也就勉强够这一盒棋子了,制成这一盒棋子损耗的恐怕比有效利用的要多出好几倍,真是暴殄天物啊! 她想到这里无意识的轻轻摇了摇头,一脸的惋惜之色。 洛玉棠看在眼里,分外诧异,这女子似乎比他想象的要有意思的多,怪不得刑顾言这么宝贝着! 他肆无忌惮的目光让邢顾言分外不舒服,伸手直接将叶冬阳从他身后探出的脑袋给按了回去,看着桌上的棋子面无表情的对洛玉溪道:“公主费心了,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不能收,皇上也爱下棋,公主不如拿去孝敬皇上吧!” 洛玉溪笑道:“若我说就是父皇让我送给世子的呢?”她缓缓起身,看着刑顾言一副疑惑的神色,解释道:“父皇说这么好的东西只有世子这样懂棋的人才配拥有,世子闲暇时可以用此棋和世子妃夫妻二人对弈,花前月下,品茗煮酒,岂不美哉?” 刑顾言走到叶冬阳面前,望着她手中的锦盒,问道:“拿的什么?” 叶冬阳看了一眼锦盒,眼中带着一丝戏谑地道:“五公主给你的新婚贺礼。” 刑顾言见她还有心思开玩笑,心里松了口气,知道她并没有受到刁难,或者受到的刁难也被她轻易的化解了。伸手从她手中接过锦盒,道:“我来!” 叶冬阳也没有客气,本来就是他的东西由他来拿再合适不过了。 二人走近凉亭,叶冬阳便规规矩矩的对着洛玉棠和洛玉溪行礼,“臣妇见过大皇子殿下、五公主,二位殿下万福金安!” 她能感觉到洛玉棠落在她身上的强烈视线,虽然明白对方是出于好奇,但还是感觉到心里不舒服,堂堂大皇子殿下竟然这么失礼的吗,盯着一个刚刚新婚的妇人看? 不过她再不舒服面上也不会表露分毫的,如今身在这样一个贵人云集的圈子里,是容不得她像以前那样随意表露自己的情绪的。 洛玉棠看清了她的脸,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惊艳之色,亲切的笑道:“世子妃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谢大皇子殿下!”叶冬阳直起了身子,退后两步走到了刑顾言的右手边,俨然一个依赖丈夫的小妻子。 刑顾言没有错过洛玉棠看叶冬阳时眼底飞快闪过的异样,不着痕迹的往旁边移了移将叶冬阳完完全全的挡在了自己身后,看向唯一坐着的洛玉溪道:“五公主,你的东西!” 说着便将手中的锦盒放到了洛玉溪面前的桌上。 洛玉溪佯装诧异地抬眼道:“怎么,世子妃没告诉世子吗,这是我送给世子的新婚贺礼啊,世子难道要辜负我的一番美意?” 刑顾言道:“公主的心意我收下了,贺礼就不必了,公主是知道的,我不喜收礼!” 她不止一次的送过他东西,但是他从来没有收过,这次也一样不会收。 洛玉溪道:“世子不妨打开看看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再决定要不要收?” 说着她不等刑顾言有所反应就示意一旁的宫女打开了锦盒,宫女将两盘棋盒从里面小心翼翼的拿出来放到桌上并打开了棋盒的盖子,露出里面一颗颗如宝石般光滑发亮的棋子。 洛玉棠早知道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此刻配合着演戏,从棋盒里拿起一颗黑子放到眼前细细的端详,过了好一会儿才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洛玉溪道:“这棋子竟是上等的紫金黑玉打磨而成?” 洛玉溪眼角余光注意着刑顾言的反应点头回道:“不错。” 洛玉棠啧啧赞叹不已,小心翼翼的放回黑子又拿起一颗白子端详起来,“如果本皇子没猜错的话这白子应当就是雪山玉打磨成的了,这雪山玉冬暖夏凉,实在是难得的宝贝,皇妹为了世子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他边说边抬眼看向刑顾言身后只露出半张脸的叶冬阳,他倒是想知道这个女子得知公主觊觎她的丈夫时会是个什么反应。 叶冬阳此刻却是没有注意到他看过来的视线,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桌子上的黑子上,在皇宫中她只打开了装着白子的棋盒,理所当然的以为黑子和白子的材质肯定是一样的,此刻才发现并不是,雪山玉只有白色,自然不可能用来做黑子。 没想到这黑子竟是传闻中只有南国神女殿的莲花池里才有的紫金黑玉,应该是南国进贡过来的,听说有镇邪助眠的作用,虽不知真假,但确实是个无价之宝,市面上没有卖的。 五公主当真是舍得啊,南国进贡一次估计也就勉强够这一盒棋子了,制成这一盒棋子损耗的恐怕比有效利用的要多出好几倍,真是暴殄天物啊! 她想到这里无意识的轻轻摇了摇头,一脸的惋惜之色。 洛玉棠看在眼里,分外诧异,这女子似乎比他想象的要有意思的多,怪不得刑顾言这么宝贝着! 他肆无忌惮的目光让邢顾言分外不舒服,伸手直接将叶冬阳从他身后探出的脑袋给按了回去,看着桌上的棋子面无表情的对洛玉溪道:“公主费心了,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不能收,皇上也爱下棋,公主不如拿去孝敬皇上吧!” 洛玉溪笑道:“若我说就是父皇让我送给世子的呢?”她缓缓起身,看着刑顾言一副疑惑的神色,解释道:“父皇说这么好的东西只有世子这样懂棋的人才配拥有,世子闲暇时可以用此棋和世子妃夫妻二人对弈,花前月下,品茗煮酒,岂不美哉?” 刑顾言走到叶冬阳面前,望着她手中的锦盒,问道:“拿的什么?” 叶冬阳看了一眼锦盒,眼中带着一丝戏谑地道:“五公主给你的新婚贺礼。” 刑顾言见她还有心思开玩笑,心里松了口气,知道她并没有受到刁难,或者受到的刁难也被她轻易的化解了。伸手从她手中接过锦盒,道:“我来!” 叶冬阳也没有客气,本来就是他的东西由他来拿再合适不过了。 二人走近凉亭,叶冬阳便规规矩矩的对着洛玉棠和洛玉溪行礼,“臣妇见过大皇子殿下、五公主,二位殿下万福金安!” 她能感觉到洛玉棠落在她身上的强烈视线,虽然明白对方是出于好奇,但还是感觉到心里不舒服,堂堂大皇子殿下竟然这么失礼的吗,盯着一个刚刚新婚的妇人看? 不过她再不舒服面上也不会表露分毫的,如今身在这样一个贵人云集的圈子里,是容不得她像以前那样随意表露自己的情绪的。 洛玉棠看清了她的脸,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惊艳之色,亲切的笑道:“世子妃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谢大皇子殿下!”叶冬阳直起了身子,退后两步走到了刑顾言的右手边,俨然一个依赖丈夫的小妻子。 刑顾言没有错过洛玉棠看叶冬阳时眼底飞快闪过的异样,不着痕迹的往旁边移了移将叶冬阳完完全全的挡在了自己身后,看向唯一坐着的洛玉溪道:“五公主,你的东西!” 说着便将手中的锦盒放到了洛玉溪面前的桌上。 洛玉溪佯装诧异地抬眼道:“怎么,世子妃没告诉世子吗,这是我送给世子的新婚贺礼啊,世子难道要辜负我的一番美意?” 刑顾言道:“公主的心意我收下了,贺礼就不必了,公主是知道的,我不喜收礼!” 她不止一次的送过他东西,但是他从来没有收过,这次也一样不会收。 洛玉溪道:“世子不妨打开看看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再决定要不要收?” 说着她不等刑顾言有所反应就示意一旁的宫女打开了锦盒,宫女将两盘棋盒从里面小心翼翼的拿出来放到桌上并打开了棋盒的盖子,露出里面一颗颗如宝石般光滑发亮的棋子。 洛玉棠早知道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此刻配合着演戏,从棋盒里拿起一颗黑子放到眼前细细的端详,过了好一会儿才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洛玉溪道:“这棋子竟是上等的紫金黑玉打磨而成?” 洛玉溪眼角余光注意着刑顾言的反应点头回道:“不错。” 洛玉棠啧啧赞叹不已,小心翼翼的放回黑子又拿起一颗白子端详起来,“如果本皇子没猜错的话这白子应当就是雪山玉打磨成的了,这雪山玉冬暖夏凉,实在是难得的宝贝,皇妹为了世子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他边说边抬眼看向刑顾言身后只露出半张脸的叶冬阳,他倒是想知道这个女子得知公主觊觎她的丈夫时会是个什么反应。 叶冬阳此刻却是没有注意到他看过来的视线,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桌子上的黑子上,在皇宫中她只打开了装着白子的棋盒,理所当然的以为黑子和白子的材质肯定是一样的,此刻才发现并不是,雪山玉只有白色,自然不可能用来做黑子。 没想到这黑子竟是传闻中只有南国神女殿的莲花池里才有的紫金黑玉,应该是南国进贡过来的,听说有镇邪助眠的作用,虽不知真假,但确实是个无价之宝,市面上没有卖的。 五公主当真是舍得啊,南国进贡一次估计也就勉强够这一盒棋子了,制成这一盒棋子损耗的恐怕比有效利用的要多出好几倍,真是暴殄天物啊! 她想到这里无意识的轻轻摇了摇头,一脸的惋惜之色。 洛玉棠看在眼里,分外诧异,这女子似乎比他想象的要有意思的多,怪不得刑顾言这么宝贝着! 他肆无忌惮的目光让邢顾言分外不舒服,伸手直接将叶冬阳从他身后探出的脑袋给按了回去,看着桌上的棋子面无表情的对洛玉溪道:“公主费心了,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不能收,皇上也爱下棋,公主不如拿去孝敬皇上吧!” 洛玉溪笑道:“若我说就是父皇让我送给世子的呢?”她缓缓起身,看着刑顾言一副疑惑的神色,解释道:“父皇说这么好的东西只有世子这样懂棋的人才配拥有,世子闲暇时可以用此棋和世子妃夫妻二人对弈,花前月下,品茗煮酒,岂不美哉?” 刑顾言走到叶冬阳面前,望着她手中的锦盒,问道:“拿的什么?” 叶冬阳看了一眼锦盒,眼中带着一丝戏谑地道:“五公主给你的新婚贺礼。” 刑顾言见她还有心思开玩笑,心里松了口气,知道她并没有受到刁难,或者受到的刁难也被她轻易的化解了。伸手从她手中接过锦盒,道:“我来!” 叶冬阳也没有客气,本来就是他的东西由他来拿再合适不过了。 二人走近凉亭,叶冬阳便规规矩矩的对着洛玉棠和洛玉溪行礼,“臣妇见过大皇子殿下、五公主,二位殿下万福金安!” 她能感觉到洛玉棠落在她身上的强烈视线,虽然明白对方是出于好奇,但还是感觉到心里不舒服,堂堂大皇子殿下竟然这么失礼的吗,盯着一个刚刚新婚的妇人看? 不过她再不舒服面上也不会表露分毫的,如今身在这样一个贵人云集的圈子里,是容不得她像以前那样随意表露自己的情绪的。 洛玉棠看清了她的脸,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惊艳之色,亲切的笑道:“世子妃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谢大皇子殿下!”叶冬阳直起了身子,退后两步走到了刑顾言的右手边,俨然一个依赖丈夫的小妻子。 刑顾言没有错过洛玉棠看叶冬阳时眼底飞快闪过的异样,不着痕迹的往旁边移了移将叶冬阳完完全全的挡在了自己身后,看向唯一坐着的洛玉溪道:“五公主,你的东西!” 说着便将手中的锦盒放到了洛玉溪面前的桌上。 洛玉溪佯装诧异地抬眼道:“怎么,世子妃没告诉世子吗,这是我送给世子的新婚贺礼啊,世子难道要辜负我的一番美意?” 刑顾言道:“公主的心意我收下了,贺礼就不必了,公主是知道的,我不喜收礼!” 她不止一次的送过他东西,但是他从来没有收过,这次也一样不会收。 洛玉溪道:“世子不妨打开看看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再决定要不要收?” 说着她不等刑顾言有所反应就示意一旁的宫女打开了锦盒,宫女将两盘棋盒从里面小心翼翼的拿出来放到桌上并打开了棋盒的盖子,露出里面一颗颗如宝石般光滑发亮的棋子。 洛玉棠早知道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此刻配合着演戏,从棋盒里拿起一颗黑子放到眼前细细的端详,过了好一会儿才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洛玉溪道:“这棋子竟是上等的紫金黑玉打磨而成?” 洛玉溪眼角余光注意着刑顾言的反应点头回道:“不错。” 洛玉棠啧啧赞叹不已,小心翼翼的放回黑子又拿起一颗白子端详起来,“如果本皇子没猜错的话这白子应当就是雪山玉打磨成的了,这雪山玉冬暖夏凉,实在是难得的宝贝,皇妹为了世子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他边说边抬眼看向刑顾言身后只露出半张脸的叶冬阳,他倒是想知道这个女子得知公主觊觎她的丈夫时会是个什么反应。 叶冬阳此刻却是没有注意到他看过来的视线,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桌子上的黑子上,在皇宫中她只打开了装着白子的棋盒,理所当然的以为黑子和白子的材质肯定是一样的,此刻才发现并不是,雪山玉只有白色,自然不可能用来做黑子。 没想到这黑子竟是传闻中只有南国神女殿的莲花池里才有的紫金黑玉,应该是南国进贡过来的,听说有镇邪助眠的作用,虽不知真假,但确实是个无价之宝,市面上没有卖的。 五公主当真是舍得啊,南国进贡一次估计也就勉强够这一盒棋子了,制成这一盒棋子损耗的恐怕比有效利用的要多出好几倍,真是暴殄天物啊! 她想到这里无意识的轻轻摇了摇头,一脸的惋惜之色。 洛玉棠看在眼里,分外诧异,这女子似乎比他想象的要有意思的多,怪不得刑顾言这么宝贝着! 他肆无忌惮的目光让邢顾言分外不舒服,伸手直接将叶冬阳从他身后探出的脑袋给按了回去,看着桌上的棋子面无表情的对洛玉溪道:“公主费心了,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不能收,皇上也爱下棋,公主不如拿去孝敬皇上吧!” 洛玉溪笑道:“若我说就是父皇让我送给世子的呢?”她缓缓起身,看着刑顾言一副疑惑的神色,解释道:“父皇说这么好的东西只有世子这样懂棋的人才配拥有,世子闲暇时可以用此棋和世子妃夫妻二人对弈,花前月下,品茗煮酒,岂不美哉?” 刑顾言走到叶冬阳面前,望着她手中的锦盒,问道:“拿的什么?” 叶冬阳看了一眼锦盒,眼中带着一丝戏谑地道:“五公主给你的新婚贺礼。” 刑顾言见她还有心思开玩笑,心里松了口气,知道她并没有受到刁难,或者受到的刁难也被她轻易的化解了。伸手从她手中接过锦盒,道:“我来!” 叶冬阳也没有客气,本来就是他的东西由他来拿再合适不过了。 二人走近凉亭,叶冬阳便规规矩矩的对着洛玉棠和洛玉溪行礼,“臣妇见过大皇子殿下、五公主,二位殿下万福金安!” 她能感觉到洛玉棠落在她身上的强烈视线,虽然明白对方是出于好奇,但还是感觉到心里不舒服,堂堂大皇子殿下竟然这么失礼的吗,盯着一个刚刚新婚的妇人看? 不过她再不舒服面上也不会表露分毫的,如今身在这样一个贵人云集的圈子里,是容不得她像以前那样随意表露自己的情绪的。 洛玉棠看清了她的脸,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惊艳之色,亲切的笑道:“世子妃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谢大皇子殿下!”叶冬阳直起了身子,退后两步走到了刑顾言的右手边,俨然一个依赖丈夫的小妻子。 刑顾言没有错过洛玉棠看叶冬阳时眼底飞快闪过的异样,不着痕迹的往旁边移了移将叶冬阳完完全全的挡在了自己身后,看向唯一坐着的洛玉溪道:“五公主,你的东西!” 说着便将手中的锦盒放到了洛玉溪面前的桌上。 洛玉溪佯装诧异地抬眼道:“怎么,世子妃没告诉世子吗,这是我送给世子的新婚贺礼啊,世子难道要辜负我的一番美意?” 刑顾言道:“公主的心意我收下了,贺礼就不必了,公主是知道的,我不喜收礼!” 她不止一次的送过他东西,但是他从来没有收过,这次也一样不会收。 洛玉溪道:“世子不妨打开看看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再决定要不要收?” 说着她不等刑顾言有所反应就示意一旁的宫女打开了锦盒,宫女将两盘棋盒从里面小心翼翼的拿出来放到桌上并打开了棋盒的盖子,露出里面一颗颗如宝石般光滑发亮的棋子。 洛玉棠早知道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此刻配合着演戏,从棋盒里拿起一颗黑子放到眼前细细的端详,过了好一会儿才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洛玉溪道:“这棋子竟是上等的紫金黑玉打磨而成?” 洛玉溪眼角余光注意着刑顾言的反应点头回道:“不错。” 洛玉棠啧啧赞叹不已,小心翼翼的放回黑子又拿起一颗白子端详起来,“如果本皇子没猜错的话这白子应当就是雪山玉打磨成的了,这雪山玉冬暖夏凉,实在是难得的宝贝,皇妹为了世子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他边说边抬眼看向刑顾言身后只露出半张脸的叶冬阳,他倒是想知道这个女子得知公主觊觎她的丈夫时会是个什么反应。 叶冬阳此刻却是没有注意到他看过来的视线,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桌子上的黑子上,在皇宫中她只打开了装着白子的棋盒,理所当然的以为黑子和白子的材质肯定是一样的,此刻才发现并不是,雪山玉只有白色,自然不可能用来做黑子。 没想到这黑子竟是传闻中只有南国神女殿的莲花池里才有的紫金黑玉,应该是南国进贡过来的,听说有镇邪助眠的作用,虽不知真假,但确实是个无价之宝,市面上没有卖的。 五公主当真是舍得啊,南国进贡一次估计也就勉强够这一盒棋子了,制成这一盒棋子损耗的恐怕比有效利用的要多出好几倍,真是暴殄天物啊! 她想到这里无意识的轻轻摇了摇头,一脸的惋惜之色。 洛玉棠看在眼里,分外诧异,这女子似乎比他想象的要有意思的多,怪不得刑顾言这么宝贝着! 他肆无忌惮的目光让邢顾言分外不舒服,伸手直接将叶冬阳从他身后探出的脑袋给按了回去,看着桌上的棋子面无表情的对洛玉溪道:“公主费心了,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不能收,皇上也爱下棋,公主不如拿去孝敬皇上吧!” 洛玉溪笑道:“若我说就是父皇让我送给世子的呢?”她缓缓起身,看着刑顾言一副疑惑的神色,解释道:“父皇说这么好的东西只有世子这样懂棋的人才配拥有,世子闲暇时可以用此棋和世子妃夫妻二人对弈,花前月下,品茗煮酒,岂不美哉?” 刑顾言走到叶冬阳面前,望着她手中的锦盒,问道:“拿的什么?” 叶冬阳看了一眼锦盒,眼中带着一丝戏谑地道:“五公主给你的新婚贺礼。” 刑顾言见她还有心思开玩笑,心里松了口气,知道她并没有受到刁难,或者受到的刁难也被她轻易的化解了。伸手从她手中接过锦盒,道:“我来!” 叶冬阳也没有客气,本来就是他的东西由他来拿再合适不过了。 二人走近凉亭,叶冬阳便规规矩矩的对着洛玉棠和洛玉溪行礼,“臣妇见过大皇子殿下、五公主,二位殿下万福金安!” 她能感觉到洛玉棠落在她身上的强烈视线,虽然明白对方是出于好奇,但还是感觉到心里不舒服,堂堂大皇子殿下竟然这么失礼的吗,盯着一个刚刚新婚的妇人看? 不过她再不舒服面上也不会表露分毫的,如今身在这样一个贵人云集的圈子里,是容不得她像以前那样随意表露自己的情绪的。 洛玉棠看清了她的脸,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惊艳之色,亲切的笑道:“世子妃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谢大皇子殿下!”叶冬阳直起了身子,退后两步走到了刑顾言的右手边,俨然一个依赖丈夫的小妻子。 刑顾言没有错过洛玉棠看叶冬阳时眼底飞快闪过的异样,不着痕迹的往旁边移了移将叶冬阳完完全全的挡在了自己身后,看向唯一坐着的洛玉溪道:“五公主,你的东西!” 说着便将手中的锦盒放到了洛玉溪面前的桌上。 洛玉溪佯装诧异地抬眼道:“怎么,世子妃没告诉世子吗,这是我送给世子的新婚贺礼啊,世子难道要辜负我的一番美意?” 刑顾言道:“公主的心意我收下了,贺礼就不必了,公主是知道的,我不喜收礼!” 她不止一次的送过他东西,但是他从来没有收过,这次也一样不会收。 洛玉溪道:“世子不妨打开看看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再决定要不要收?” 说着她不等刑顾言有所反应就示意一旁的宫女打开了锦盒,宫女将两盘棋盒从里面小心翼翼的拿出来放到桌上并打开了棋盒的盖子,露出里面一颗颗如宝石般光滑发亮的棋子。 洛玉棠早知道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此刻配合着演戏,从棋盒里拿起一颗黑子放到眼前细细的端详,过了好一会儿才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洛玉溪道:“这棋子竟是上等的紫金黑玉打磨而成?” 洛玉溪眼角余光注意着刑顾言的反应点头回道:“不错。” 洛玉棠啧啧赞叹不已,小心翼翼的放回黑子又拿起一颗白子端详起来,“如果本皇子没猜错的话这白子应当就是雪山玉打磨成的了,这雪山玉冬暖夏凉,实在是难得的宝贝,皇妹为了世子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他边说边抬眼看向刑顾言身后只露出半张脸的叶冬阳,他倒是想知道这个女子得知公主觊觎她的丈夫时会是个什么反应。 叶冬阳此刻却是没有注意到他看过来的视线,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桌子上的黑子上,在皇宫中她只打开了装着白子的棋盒,理所当然的以为黑子和白子的材质肯定是一样的,此刻才发现并不是,雪山玉只有白色,自然不可能用来做黑子。 没想到这黑子竟是传闻中只有南国神女殿的莲花池里才有的紫金黑玉,应该是南国进贡过来的,听说有镇邪助眠的作用,虽不知真假,但确实是个无价之宝,市面上没有卖的。 五公主当真是舍得啊,南国进贡一次估计也就勉强够这一盒棋子了,制成这一盒棋子损耗的恐怕比有效利用的要多出好几倍,真是暴殄天物啊! 她想到这里无意识的轻轻摇了摇头,一脸的惋惜之色。 洛玉棠看在眼里,分外诧异,这女子似乎比他想象的要有意思的多,怪不得刑顾言这么宝贝着! 他肆无忌惮的目光让邢顾言分外不舒服,伸手直接将叶冬阳从他身后探出的脑袋给按了回去,看着桌上的棋子面无表情的对洛玉溪道:“公主费心了,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不能收,皇上也爱下棋,公主不如拿去孝敬皇上吧!” 洛玉溪笑道:“若我说就是父皇让我送给世子的呢?”她缓缓起身,看着刑顾言一副疑惑的神色,解释道:“父皇说这么好的东西只有世子这样懂棋的人才配拥有,世子闲暇时可以用此棋和世子妃夫妻二人对弈,花前月下,品茗煮酒,岂不美哉?” 刑顾言走到叶冬阳面前,望着她手中的锦盒,问道:“拿的什么?” 叶冬阳看了一眼锦盒,眼中带着一丝戏谑地道:“五公主给你的新婚贺礼。” 刑顾言见她还有心思开玩笑,心里松了口气,知道她并没有受到刁难,或者受到的刁难也被她轻易的化解了。伸手从她手中接过锦盒,道:“我来!” 叶冬阳也没有客气,本来就是他的东西由他来拿再合适不过了。 二人走近凉亭,叶冬阳便规规矩矩的对着洛玉棠和洛玉溪行礼,“臣妇见过大皇子殿下、五公主,二位殿下万福金安!” 她能感觉到洛玉棠落在她身上的强烈视线,虽然明白对方是出于好奇,但还是感觉到心里不舒服,堂堂大皇子殿下竟然这么失礼的吗,盯着一个刚刚新婚的妇人看? 不过她再不舒服面上也不会表露分毫的,如今身在这样一个贵人云集的圈子里,是容不得她像以前那样随意表露自己的情绪的。 洛玉棠看清了她的脸,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惊艳之色,亲切的笑道:“世子妃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谢大皇子殿下!”叶冬阳直起了身子,退后两步走到了刑顾言的右手边,俨然一个依赖丈夫的小妻子。 刑顾言没有错过洛玉棠看叶冬阳时眼底飞快闪过的异样,不着痕迹的往旁边移了移将叶冬阳完完全全的挡在了自己身后,看向唯一坐着的洛玉溪道:“五公主,你的东西!” 说着便将手中的锦盒放到了洛玉溪面前的桌上。 洛玉溪佯装诧异地抬眼道:“怎么,世子妃没告诉世子吗,这是我送给世子的新婚贺礼啊,世子难道要辜负我的一番美意?” 刑顾言道:“公主的心意我收下了,贺礼就不必了,公主是知道的,我不喜收礼!” 她不止一次的送过他东西,但是他从来没有收过,这次也一样不会收。 洛玉溪道:“世子不妨打开看看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再决定要不要收?” 说着她不等刑顾言有所反应就示意一旁的宫女打开了锦盒,宫女将两盘棋盒从里面小心翼翼的拿出来放到桌上并打开了棋盒的盖子,露出里面一颗颗如宝石般光滑发亮的棋子。 洛玉棠早知道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此刻配合着演戏,从棋盒里拿起一颗黑子放到眼前细细的端详,过了好一会儿才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洛玉溪道:“这棋子竟是上等的紫金黑玉打磨而成?” 洛玉溪眼角余光注意着刑顾言的反应点头回道:“不错。” 洛玉棠啧啧赞叹不已,小心翼翼的放回黑子又拿起一颗白子端详起来,“如果本皇子没猜错的话这白子应当就是雪山玉打磨成的了,这雪山玉冬暖夏凉,实在是难得的宝贝,皇妹为了世子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他边说边抬眼看向刑顾言身后只露出半张脸的叶冬阳,他倒是想知道这个女子得知公主觊觎她的丈夫时会是个什么反应。 叶冬阳此刻却是没有注意到他看过来的视线,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桌子上的黑子上,在皇宫中她只打开了装着白子的棋盒,理所当然的以为黑子和白子的材质肯定是一样的,此刻才发现并不是,雪山玉只有白色,自然不可能用来做黑子。 没想到这黑子竟是传闻中只有南国神女殿的莲花池里才有的紫金黑玉,应该是南国进贡过来的,听说有镇邪助眠的作用,虽不知真假,但确实是个无价之宝,市面上没有卖的。 五公主当真是舍得啊,南国进贡一次估计也就勉强够这一盒棋子了,制成这一盒棋子损耗的恐怕比有效利用的要多出好几倍,真是暴殄天物啊! 她想到这里无意识的轻轻摇了摇头,一脸的惋惜之色。 洛玉棠看在眼里,分外诧异,这女子似乎比他想象的要有意思的多,怪不得刑顾言这么宝贝着! 他肆无忌惮的目光让邢顾言分外不舒服,伸手直接将叶冬阳从他身后探出的脑袋给按了回去,看着桌上的棋子面无表情的对洛玉溪道:“公主费心了,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不能收,皇上也爱下棋,公主不如拿去孝敬皇上吧!” 洛玉溪笑道:“若我说就是父皇让我送给世子的呢?”她缓缓起身,看着刑顾言一副疑惑的神色,解释道:“父皇说这么好的东西只有世子这样懂棋的人才配拥有,世子闲暇时可以用此棋和世子妃夫妻二人对弈,花前月下,品茗煮酒,岂不美哉?” 刑顾言走到叶冬阳面前,望着她手中的锦盒,问道:“拿的什么?” 叶冬阳看了一眼锦盒,眼中带着一丝戏谑地道:“五公主给你的新婚贺礼。” 刑顾言见她还有心思开玩笑,心里松了口气,知道她并没有受到刁难,或者受到的刁难也被她轻易的化解了。伸手从她手中接过锦盒,道:“我来!” 叶冬阳也没有客气,本来就是他的东西由他来拿再合适不过了。 二人走近凉亭,叶冬阳便规规矩矩的对着洛玉棠和洛玉溪行礼,“臣妇见过大皇子殿下、五公主,二位殿下万福金安!” 她能感觉到洛玉棠落在她身上的强烈视线,虽然明白对方是出于好奇,但还是感觉到心里不舒服,堂堂大皇子殿下竟然这么失礼的吗,盯着一个刚刚新婚的妇人看? 不过她再不舒服面上也不会表露分毫的,如今身在这样一个贵人云集的圈子里,是容不得她像以前那样随意表露自己的情绪的。 洛玉棠看清了她的脸,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惊艳之色,亲切的笑道:“世子妃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谢大皇子殿下!”叶冬阳直起了身子,退后两步走到了刑顾言的右手边,俨然一个依赖丈夫的小妻子。 刑顾言没有错过洛玉棠看叶冬阳时眼底飞快闪过的异样,不着痕迹的往旁边移了移将叶冬阳完完全全的挡在了自己身后,看向唯一坐着的洛玉溪道:“五公主,你的东西!” 说着便将手中的锦盒放到了洛玉溪面前的桌上。 洛玉溪佯装诧异地抬眼道:“怎么,世子妃没告诉世子吗,这是我送给世子的新婚贺礼啊,世子难道要辜负我的一番美意?” 刑顾言道:“公主的心意我收下了,贺礼就不必了,公主是知道的,我不喜收礼!” 她不止一次的送过他东西,但是他从来没有收过,这次也一样不会收。 洛玉溪道:“世子不妨打开看看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再决定要不要收?” 说着她不等刑顾言有所反应就示意一旁的宫女打开了锦盒,宫女将两盘棋盒从里面小心翼翼的拿出来放到桌上并打开了棋盒的盖子,露出里面一颗颗如宝石般光滑发亮的棋子。 洛玉棠早知道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此刻配合着演戏,从棋盒里拿起一颗黑子放到眼前细细的端详,过了好一会儿才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洛玉溪道:“这棋子竟是上等的紫金黑玉打磨而成?” 洛玉溪眼角余光注意着刑顾言的反应点头回道:“不错。” 洛玉棠啧啧赞叹不已,小心翼翼的放回黑子又拿起一颗白子端详起来,“如果本皇子没猜错的话这白子应当就是雪山玉打磨成的了,这雪山玉冬暖夏凉,实在是难得的宝贝,皇妹为了世子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他边说边抬眼看向刑顾言身后只露出半张脸的叶冬阳,他倒是想知道这个女子得知公主觊觎她的丈夫时会是个什么反应。 叶冬阳此刻却是没有注意到他看过来的视线,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桌子上的黑子上,在皇宫中她只打开了装着白子的棋盒,理所当然的以为黑子和白子的材质肯定是一样的,此刻才发现并不是,雪山玉只有白色,自然不可能用来做黑子。 没想到这黑子竟是传闻中只有南国神女殿的莲花池里才有的紫金黑玉,应该是南国进贡过来的,听说有镇邪助眠的作用,虽不知真假,但确实是个无价之宝,市面上没有卖的。 五公主当真是舍得啊,南国进贡一次估计也就勉强够这一盒棋子了,制成这一盒棋子损耗的恐怕比有效利用的要多出好几倍,真是暴殄天物啊! 她想到这里无意识的轻轻摇了摇头,一脸的惋惜之色。 洛玉棠看在眼里,分外诧异,这女子似乎比他想象的要有意思的多,怪不得刑顾言这么宝贝着! 他肆无忌惮的目光让邢顾言分外不舒服,伸手直接将叶冬阳从他身后探出的脑袋给按了回去,看着桌上的棋子面无表情的对洛玉溪道:“公主费心了,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不能收,皇上也爱下棋,公主不如拿去孝敬皇上吧!” 洛玉溪笑道:“若我说就是父皇让我送给世子的呢?”她缓缓起身,看着刑顾言一副疑惑的神色,解释道:“父皇说这么好的东西只有世子这样懂棋的人才配拥有,世子闲暇时可以用此棋和世子妃夫妻二人对弈,花前月下,品茗煮酒,岂不美哉?”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81章081夫妻演戏 叶冬阳到此刻才明白洛玉溪今日真正的目的,她是笃定了她不会下棋有貌无才,想借此让她自惭形秽,羞辱她吧! 至于刑顾言早在知道这锦盒里放的是什么的时候就猜到了洛玉溪的意图,此刻听到她这话不过是印证了自己心里的猜想而已,扭头看了神色如常的叶冬阳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嘴上却带着为难的道:“她” 似乎难以启齿般他神色遗憾的摇摇头,收回视线看向一直观察着他的反应的洛玉溪,道:“东西公主还是收回去吧,皇上若是不要也可以送给大皇子殿下,或者公主自己留着也好!” 他的神色无疑让洛玉溪更加确定了叶冬阳不会下棋是个空有美貌没有才华的女子,之前郁结的心情一下子变得舒畅起来,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反而走到他身后拉着叶冬阳的手神色温和的道:“世子妃,本公主真的是一片好心,世子不领情也就算了,世子妃不会也不领情吧?” 叶冬阳看了刑顾言一眼,他装的还挺像的,好像她真的让他面上无光了,她强压住忍不住想要上扬的嘴角,低着头仿佛没脸见人似的,再也不见刚才淡定从容的模样,嗫嚅着声音道:“五公主,这贺礼您还是收回去吧,我我” 洛玉溪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自惭形秽到话都说不利落的窘态心里十分畅快,打断她的话道:“不如就趁着现在世子爷和世子妃就下一局,本公主的棋艺一直不见起色,今天趁此机会观摩一番,定能受益匪浅!” 洛玉棠低头忍不住笑了一下,随后立马正色配合着演戏,看向低垂着头恨不得当自己不存在的叶冬阳温和的道:“世子棋艺精湛常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不如世子妃和本皇子下一局如何?” 洛玉溪没想到他竟然会提出这个要求,本来心里是不满的,她的目的就是要让世子亲眼看看他的世子妃坐在他面前抬不起头,他要他明白这个女人根本配不上他,她不能和他谈诗词歌赋不能和他琴瑟合鸣、执子对弈,她唯一能为他做的就是生下子嗣,而这只是女人的天性!她会生孩子她洛玉溪也会,但是她洛玉溪会的这个女人不会! 但是她转念一想,由大皇兄代劳也好,她看出大皇兄似乎对这个女人有点兴趣,她不介意帮他一把。 于是她看向叶冬阳,意味深长地道:“世子妃不会不给我皇兄这个面子吧?” 叶冬阳仿佛被吓到了般,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沉下脸来的洛玉棠,脸色微微发白,咬着唇道:“不,臣妇不敢,能陪大皇子下棋是臣妇的荣幸,只是” 不等她话说完洛玉溪就一锤定音道:“既如此世子妃请吧!” 叶冬阳被她拉着走到桌旁坐了下去,洛玉棠几乎同时在她对面落座。 他看着之前那么淡定从容的一个人变成现在这样无所适从目光闪烁,心里不由产生了一丝不忍,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陪着洛玉溪将戏做全套。 他将装着白子的棋盒推到叶冬阳面前,颔首微笑道:“世子妃,请!” 叶冬阳“求救”的抬头看向一旁站着的刑顾言,可他黑着一张俊脸似乎一点都不想看到她,和之前对她的态度简直天差地别。 她满脸失望的收回视线,深吸一口气,抬起白皙柔若无骨的手慢慢从棋盒里用食指和大拇指捏出一颗白子犹豫着下在了棋盘的正中间。 正常下棋黑子为先,洛玉棠让叶冬阳先下是有意相让。洛玉溪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她怕是根本不知道大皇兄让了她。正确的拿子手势是用食指和中指上下夹住棋子,中指在上,食指在下,她连姿势都是错的,还能指望她懂多少呢? 她虽然面上浮上了不加掩饰的嘲讽,但是一双原本冷清的眼神却染上了笑意,这个世子妃比她想象的还要不堪! 洛玉棠见叶冬阳下的毫无章法落子随意,他便也跟着随意的落子,心思根本没有放在棋盘上,甚至目光都几乎没去看棋盘。 他看着对面的女子神情专注的下着棋,又恢复了之前的淡定从容,仿佛刚才那个自惭形秽手足无措目光慌乱的女子不是她而是另一个人般。她是在现下现学,暗暗琢磨? 他一个不察竟然被她接连吃了两子,可是她竟然还不知道,他失笑的将那两无气之子提出来,看向叶冬阳语气赞赏的道:“世子妃果然厉害!” 叶冬阳看着被他放到一边的两粒黑子,一脸的茫然。 洛玉棠耐心的解释道:“这两颗棋子已经无用了,自然要提出来!” “意思是这两颗棋子被我杀了?”叶冬阳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问道。 叶冬阳到此刻才明白洛玉溪今日真正的目的,她是笃定了她不会下棋有貌无才,想借此让她自惭形秽,羞辱她吧! 至于刑顾言早在知道这锦盒里放的是什么的时候就猜到了洛玉溪的意图,此刻听到她这话不过是印证了自己心里的猜想而已,扭头看了神色如常的叶冬阳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嘴上却带着为难的道:“她” 似乎难以启齿般他神色遗憾的摇摇头,收回视线看向一直观察着他的反应的洛玉溪,道:“东西公主还是收回去吧,皇上若是不要也可以送给大皇子殿下,或者公主自己留着也好!” 他的神色无疑让洛玉溪更加确定了叶冬阳不会下棋是个空有美貌没有才华的女子,之前郁结的心情一下子变得舒畅起来,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反而走到他身后拉着叶冬阳的手神色温和的道:“世子妃,本公主真的是一片好心,世子不领情也就算了,世子妃不会也不领情吧?” 叶冬阳看了刑顾言一眼,他装的还挺像的,好像她真的让他面上无光了,她强压住忍不住想要上扬的嘴角,低着头仿佛没脸见人似的,再也不见刚才淡定从容的模样,嗫嚅着声音道:“五公主,这贺礼您还是收回去吧,我我” 洛玉溪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自惭形秽到话都说不利落的窘态心里十分畅快,打断她的话道:“不如就趁着现在世子爷和世子妃就下一局,本公主的棋艺一直不见起色,今天趁此机会观摩一番,定能受益匪浅!” 洛玉棠低头忍不住笑了一下,随后立马正色配合着演戏,看向低垂着头恨不得当自己不存在的叶冬阳温和的道:“世子棋艺精湛常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不如世子妃和本皇子下一局如何?” 洛玉溪没想到他竟然会提出这个要求,本来心里是不满的,她的目的就是要让世子亲眼看看他的世子妃坐在他面前抬不起头,他要他明白这个女人根本配不上他,她不能和他谈诗词歌赋不能和他琴瑟合鸣、执子对弈,她唯一能为他做的就是生下子嗣,而这只是女人的天性!她会生孩子她洛玉溪也会,但是她洛玉溪会的这个女人不会! 但是她转念一想,由大皇兄代劳也好,她看出大皇兄似乎对这个女人有点兴趣,她不介意帮他一把。 于是她看向叶冬阳,意味深长地道:“世子妃不会不给我皇兄这个面子吧?” 叶冬阳仿佛被吓到了般,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沉下脸来的洛玉棠,脸色微微发白,咬着唇道:“不,臣妇不敢,能陪大皇子下棋是臣妇的荣幸,只是” 不等她话说完洛玉溪就一锤定音道:“既如此世子妃请吧!” 叶冬阳被她拉着走到桌旁坐了下去,洛玉棠几乎同时在她对面落座。 他看着之前那么淡定从容的一个人变成现在这样无所适从目光闪烁,心里不由产生了一丝不忍,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陪着洛玉溪将戏做全套。 他将装着白子的棋盒推到叶冬阳面前,颔首微笑道:“世子妃,请!” 叶冬阳“求救”的抬头看向一旁站着的刑顾言,可他黑着一张俊脸似乎一点都不想看到她,和之前对她的态度简直天差地别。 她满脸失望的收回视线,深吸一口气,抬起白皙柔若无骨的手慢慢从棋盒里用食指和大拇指捏出一颗白子犹豫着下在了棋盘的正中间。 正常下棋黑子为先,洛玉棠让叶冬阳先下是有意相让。洛玉溪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她怕是根本不知道大皇兄让了她。正确的拿子手势是用食指和中指上下夹住棋子,中指在上,食指在下,她连姿势都是错的,还能指望她懂多少呢? 她虽然面上浮上了不加掩饰的嘲讽,但是一双原本冷清的眼神却染上了笑意,这个世子妃比她想象的还要不堪! 洛玉棠见叶冬阳下的毫无章法落子随意,他便也跟着随意的落子,心思根本没有放在棋盘上,甚至目光都几乎没去看棋盘。 他看着对面的女子神情专注的下着棋,又恢复了之前的淡定从容,仿佛刚才那个自惭形秽手足无措目光慌乱的女子不是她而是另一个人般。她是在现下现学,暗暗琢磨? 他一个不察竟然被她接连吃了两子,可是她竟然还不知道,他失笑的将那两无气之子提出来,看向叶冬阳语气赞赏的道:“世子妃果然厉害!” 叶冬阳看着被他放到一边的两粒黑子,一脸的茫然。 洛玉棠耐心的解释道:“这两颗棋子已经无用了,自然要提出来!” “意思是这两颗棋子被我杀了?”叶冬阳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问道。 叶冬阳到此刻才明白洛玉溪今日真正的目的,她是笃定了她不会下棋有貌无才,想借此让她自惭形秽,羞辱她吧! 至于刑顾言早在知道这锦盒里放的是什么的时候就猜到了洛玉溪的意图,此刻听到她这话不过是印证了自己心里的猜想而已,扭头看了神色如常的叶冬阳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嘴上却带着为难的道:“她” 似乎难以启齿般他神色遗憾的摇摇头,收回视线看向一直观察着他的反应的洛玉溪,道:“东西公主还是收回去吧,皇上若是不要也可以送给大皇子殿下,或者公主自己留着也好!” 他的神色无疑让洛玉溪更加确定了叶冬阳不会下棋是个空有美貌没有才华的女子,之前郁结的心情一下子变得舒畅起来,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反而走到他身后拉着叶冬阳的手神色温和的道:“世子妃,本公主真的是一片好心,世子不领情也就算了,世子妃不会也不领情吧?” 叶冬阳看了刑顾言一眼,他装的还挺像的,好像她真的让他面上无光了,她强压住忍不住想要上扬的嘴角,低着头仿佛没脸见人似的,再也不见刚才淡定从容的模样,嗫嚅着声音道:“五公主,这贺礼您还是收回去吧,我我” 洛玉溪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自惭形秽到话都说不利落的窘态心里十分畅快,打断她的话道:“不如就趁着现在世子爷和世子妃就下一局,本公主的棋艺一直不见起色,今天趁此机会观摩一番,定能受益匪浅!” 洛玉棠低头忍不住笑了一下,随后立马正色配合着演戏,看向低垂着头恨不得当自己不存在的叶冬阳温和的道:“世子棋艺精湛常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不如世子妃和本皇子下一局如何?” 洛玉溪没想到他竟然会提出这个要求,本来心里是不满的,她的目的就是要让世子亲眼看看他的世子妃坐在他面前抬不起头,他要他明白这个女人根本配不上他,她不能和他谈诗词歌赋不能和他琴瑟合鸣、执子对弈,她唯一能为他做的就是生下子嗣,而这只是女人的天性!她会生孩子她洛玉溪也会,但是她洛玉溪会的这个女人不会! 但是她转念一想,由大皇兄代劳也好,她看出大皇兄似乎对这个女人有点兴趣,她不介意帮他一把。 于是她看向叶冬阳,意味深长地道:“世子妃不会不给我皇兄这个面子吧?” 叶冬阳仿佛被吓到了般,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沉下脸来的洛玉棠,脸色微微发白,咬着唇道:“不,臣妇不敢,能陪大皇子下棋是臣妇的荣幸,只是” 不等她话说完洛玉溪就一锤定音道:“既如此世子妃请吧!” 叶冬阳被她拉着走到桌旁坐了下去,洛玉棠几乎同时在她对面落座。 他看着之前那么淡定从容的一个人变成现在这样无所适从目光闪烁,心里不由产生了一丝不忍,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陪着洛玉溪将戏做全套。 他将装着白子的棋盒推到叶冬阳面前,颔首微笑道:“世子妃,请!” 叶冬阳“求救”的抬头看向一旁站着的刑顾言,可他黑着一张俊脸似乎一点都不想看到她,和之前对她的态度简直天差地别。 她满脸失望的收回视线,深吸一口气,抬起白皙柔若无骨的手慢慢从棋盒里用食指和大拇指捏出一颗白子犹豫着下在了棋盘的正中间。 正常下棋黑子为先,洛玉棠让叶冬阳先下是有意相让。洛玉溪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她怕是根本不知道大皇兄让了她。正确的拿子手势是用食指和中指上下夹住棋子,中指在上,食指在下,她连姿势都是错的,还能指望她懂多少呢? 她虽然面上浮上了不加掩饰的嘲讽,但是一双原本冷清的眼神却染上了笑意,这个世子妃比她想象的还要不堪! 洛玉棠见叶冬阳下的毫无章法落子随意,他便也跟着随意的落子,心思根本没有放在棋盘上,甚至目光都几乎没去看棋盘。 他看着对面的女子神情专注的下着棋,又恢复了之前的淡定从容,仿佛刚才那个自惭形秽手足无措目光慌乱的女子不是她而是另一个人般。她是在现下现学,暗暗琢磨? 他一个不察竟然被她接连吃了两子,可是她竟然还不知道,他失笑的将那两无气之子提出来,看向叶冬阳语气赞赏的道:“世子妃果然厉害!” 叶冬阳看着被他放到一边的两粒黑子,一脸的茫然。 洛玉棠耐心的解释道:“这两颗棋子已经无用了,自然要提出来!” “意思是这两颗棋子被我杀了?”叶冬阳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问道。 叶冬阳到此刻才明白洛玉溪今日真正的目的,她是笃定了她不会下棋有貌无才,想借此让她自惭形秽,羞辱她吧! 至于刑顾言早在知道这锦盒里放的是什么的时候就猜到了洛玉溪的意图,此刻听到她这话不过是印证了自己心里的猜想而已,扭头看了神色如常的叶冬阳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嘴上却带着为难的道:“她” 似乎难以启齿般他神色遗憾的摇摇头,收回视线看向一直观察着他的反应的洛玉溪,道:“东西公主还是收回去吧,皇上若是不要也可以送给大皇子殿下,或者公主自己留着也好!” 他的神色无疑让洛玉溪更加确定了叶冬阳不会下棋是个空有美貌没有才华的女子,之前郁结的心情一下子变得舒畅起来,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反而走到他身后拉着叶冬阳的手神色温和的道:“世子妃,本公主真的是一片好心,世子不领情也就算了,世子妃不会也不领情吧?” 叶冬阳看了刑顾言一眼,他装的还挺像的,好像她真的让他面上无光了,她强压住忍不住想要上扬的嘴角,低着头仿佛没脸见人似的,再也不见刚才淡定从容的模样,嗫嚅着声音道:“五公主,这贺礼您还是收回去吧,我我” 洛玉溪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自惭形秽到话都说不利落的窘态心里十分畅快,打断她的话道:“不如就趁着现在世子爷和世子妃就下一局,本公主的棋艺一直不见起色,今天趁此机会观摩一番,定能受益匪浅!” 洛玉棠低头忍不住笑了一下,随后立马正色配合着演戏,看向低垂着头恨不得当自己不存在的叶冬阳温和的道:“世子棋艺精湛常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不如世子妃和本皇子下一局如何?” 洛玉溪没想到他竟然会提出这个要求,本来心里是不满的,她的目的就是要让世子亲眼看看他的世子妃坐在他面前抬不起头,他要他明白这个女人根本配不上他,她不能和他谈诗词歌赋不能和他琴瑟合鸣、执子对弈,她唯一能为他做的就是生下子嗣,而这只是女人的天性!她会生孩子她洛玉溪也会,但是她洛玉溪会的这个女人不会! 但是她转念一想,由大皇兄代劳也好,她看出大皇兄似乎对这个女人有点兴趣,她不介意帮他一把。 于是她看向叶冬阳,意味深长地道:“世子妃不会不给我皇兄这个面子吧?” 叶冬阳仿佛被吓到了般,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沉下脸来的洛玉棠,脸色微微发白,咬着唇道:“不,臣妇不敢,能陪大皇子下棋是臣妇的荣幸,只是” 不等她话说完洛玉溪就一锤定音道:“既如此世子妃请吧!” 叶冬阳被她拉着走到桌旁坐了下去,洛玉棠几乎同时在她对面落座。 他看着之前那么淡定从容的一个人变成现在这样无所适从目光闪烁,心里不由产生了一丝不忍,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陪着洛玉溪将戏做全套。 他将装着白子的棋盒推到叶冬阳面前,颔首微笑道:“世子妃,请!” 叶冬阳“求救”的抬头看向一旁站着的刑顾言,可他黑着一张俊脸似乎一点都不想看到她,和之前对她的态度简直天差地别。 她满脸失望的收回视线,深吸一口气,抬起白皙柔若无骨的手慢慢从棋盒里用食指和大拇指捏出一颗白子犹豫着下在了棋盘的正中间。 正常下棋黑子为先,洛玉棠让叶冬阳先下是有意相让。洛玉溪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她怕是根本不知道大皇兄让了她。正确的拿子手势是用食指和中指上下夹住棋子,中指在上,食指在下,她连姿势都是错的,还能指望她懂多少呢? 她虽然面上浮上了不加掩饰的嘲讽,但是一双原本冷清的眼神却染上了笑意,这个世子妃比她想象的还要不堪! 洛玉棠见叶冬阳下的毫无章法落子随意,他便也跟着随意的落子,心思根本没有放在棋盘上,甚至目光都几乎没去看棋盘。 他看着对面的女子神情专注的下着棋,又恢复了之前的淡定从容,仿佛刚才那个自惭形秽手足无措目光慌乱的女子不是她而是另一个人般。她是在现下现学,暗暗琢磨? 他一个不察竟然被她接连吃了两子,可是她竟然还不知道,他失笑的将那两无气之子提出来,看向叶冬阳语气赞赏的道:“世子妃果然厉害!” 叶冬阳看着被他放到一边的两粒黑子,一脸的茫然。 洛玉棠耐心的解释道:“这两颗棋子已经无用了,自然要提出来!” “意思是这两颗棋子被我杀了?”叶冬阳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问道。 叶冬阳到此刻才明白洛玉溪今日真正的目的,她是笃定了她不会下棋有貌无才,想借此让她自惭形秽,羞辱她吧! 至于刑顾言早在知道这锦盒里放的是什么的时候就猜到了洛玉溪的意图,此刻听到她这话不过是印证了自己心里的猜想而已,扭头看了神色如常的叶冬阳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嘴上却带着为难的道:“她” 似乎难以启齿般他神色遗憾的摇摇头,收回视线看向一直观察着他的反应的洛玉溪,道:“东西公主还是收回去吧,皇上若是不要也可以送给大皇子殿下,或者公主自己留着也好!” 他的神色无疑让洛玉溪更加确定了叶冬阳不会下棋是个空有美貌没有才华的女子,之前郁结的心情一下子变得舒畅起来,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反而走到他身后拉着叶冬阳的手神色温和的道:“世子妃,本公主真的是一片好心,世子不领情也就算了,世子妃不会也不领情吧?” 叶冬阳看了刑顾言一眼,他装的还挺像的,好像她真的让他面上无光了,她强压住忍不住想要上扬的嘴角,低着头仿佛没脸见人似的,再也不见刚才淡定从容的模样,嗫嚅着声音道:“五公主,这贺礼您还是收回去吧,我我” 洛玉溪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自惭形秽到话都说不利落的窘态心里十分畅快,打断她的话道:“不如就趁着现在世子爷和世子妃就下一局,本公主的棋艺一直不见起色,今天趁此机会观摩一番,定能受益匪浅!” 洛玉棠低头忍不住笑了一下,随后立马正色配合着演戏,看向低垂着头恨不得当自己不存在的叶冬阳温和的道:“世子棋艺精湛常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不如世子妃和本皇子下一局如何?” 洛玉溪没想到他竟然会提出这个要求,本来心里是不满的,她的目的就是要让世子亲眼看看他的世子妃坐在他面前抬不起头,他要他明白这个女人根本配不上他,她不能和他谈诗词歌赋不能和他琴瑟合鸣、执子对弈,她唯一能为他做的就是生下子嗣,而这只是女人的天性!她会生孩子她洛玉溪也会,但是她洛玉溪会的这个女人不会! 但是她转念一想,由大皇兄代劳也好,她看出大皇兄似乎对这个女人有点兴趣,她不介意帮他一把。 于是她看向叶冬阳,意味深长地道:“世子妃不会不给我皇兄这个面子吧?” 叶冬阳仿佛被吓到了般,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沉下脸来的洛玉棠,脸色微微发白,咬着唇道:“不,臣妇不敢,能陪大皇子下棋是臣妇的荣幸,只是” 不等她话说完洛玉溪就一锤定音道:“既如此世子妃请吧!” 叶冬阳被她拉着走到桌旁坐了下去,洛玉棠几乎同时在她对面落座。 他看着之前那么淡定从容的一个人变成现在这样无所适从目光闪烁,心里不由产生了一丝不忍,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陪着洛玉溪将戏做全套。 他将装着白子的棋盒推到叶冬阳面前,颔首微笑道:“世子妃,请!” 叶冬阳“求救”的抬头看向一旁站着的刑顾言,可他黑着一张俊脸似乎一点都不想看到她,和之前对她的态度简直天差地别。 她满脸失望的收回视线,深吸一口气,抬起白皙柔若无骨的手慢慢从棋盒里用食指和大拇指捏出一颗白子犹豫着下在了棋盘的正中间。 正常下棋黑子为先,洛玉棠让叶冬阳先下是有意相让。洛玉溪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她怕是根本不知道大皇兄让了她。正确的拿子手势是用食指和中指上下夹住棋子,中指在上,食指在下,她连姿势都是错的,还能指望她懂多少呢? 她虽然面上浮上了不加掩饰的嘲讽,但是一双原本冷清的眼神却染上了笑意,这个世子妃比她想象的还要不堪! 洛玉棠见叶冬阳下的毫无章法落子随意,他便也跟着随意的落子,心思根本没有放在棋盘上,甚至目光都几乎没去看棋盘。 他看着对面的女子神情专注的下着棋,又恢复了之前的淡定从容,仿佛刚才那个自惭形秽手足无措目光慌乱的女子不是她而是另一个人般。她是在现下现学,暗暗琢磨? 他一个不察竟然被她接连吃了两子,可是她竟然还不知道,他失笑的将那两无气之子提出来,看向叶冬阳语气赞赏的道:“世子妃果然厉害!” 叶冬阳看着被他放到一边的两粒黑子,一脸的茫然。 洛玉棠耐心的解释道:“这两颗棋子已经无用了,自然要提出来!” “意思是这两颗棋子被我杀了?”叶冬阳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问道。 叶冬阳到此刻才明白洛玉溪今日真正的目的,她是笃定了她不会下棋有貌无才,想借此让她自惭形秽,羞辱她吧! 至于刑顾言早在知道这锦盒里放的是什么的时候就猜到了洛玉溪的意图,此刻听到她这话不过是印证了自己心里的猜想而已,扭头看了神色如常的叶冬阳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嘴上却带着为难的道:“她” 似乎难以启齿般他神色遗憾的摇摇头,收回视线看向一直观察着他的反应的洛玉溪,道:“东西公主还是收回去吧,皇上若是不要也可以送给大皇子殿下,或者公主自己留着也好!” 他的神色无疑让洛玉溪更加确定了叶冬阳不会下棋是个空有美貌没有才华的女子,之前郁结的心情一下子变得舒畅起来,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反而走到他身后拉着叶冬阳的手神色温和的道:“世子妃,本公主真的是一片好心,世子不领情也就算了,世子妃不会也不领情吧?” 叶冬阳看了刑顾言一眼,他装的还挺像的,好像她真的让他面上无光了,她强压住忍不住想要上扬的嘴角,低着头仿佛没脸见人似的,再也不见刚才淡定从容的模样,嗫嚅着声音道:“五公主,这贺礼您还是收回去吧,我我” 洛玉溪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自惭形秽到话都说不利落的窘态心里十分畅快,打断她的话道:“不如就趁着现在世子爷和世子妃就下一局,本公主的棋艺一直不见起色,今天趁此机会观摩一番,定能受益匪浅!” 洛玉棠低头忍不住笑了一下,随后立马正色配合着演戏,看向低垂着头恨不得当自己不存在的叶冬阳温和的道:“世子棋艺精湛常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不如世子妃和本皇子下一局如何?” 洛玉溪没想到他竟然会提出这个要求,本来心里是不满的,她的目的就是要让世子亲眼看看他的世子妃坐在他面前抬不起头,他要他明白这个女人根本配不上他,她不能和他谈诗词歌赋不能和他琴瑟合鸣、执子对弈,她唯一能为他做的就是生下子嗣,而这只是女人的天性!她会生孩子她洛玉溪也会,但是她洛玉溪会的这个女人不会! 但是她转念一想,由大皇兄代劳也好,她看出大皇兄似乎对这个女人有点兴趣,她不介意帮他一把。 于是她看向叶冬阳,意味深长地道:“世子妃不会不给我皇兄这个面子吧?” 叶冬阳仿佛被吓到了般,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沉下脸来的洛玉棠,脸色微微发白,咬着唇道:“不,臣妇不敢,能陪大皇子下棋是臣妇的荣幸,只是” 不等她话说完洛玉溪就一锤定音道:“既如此世子妃请吧!” 叶冬阳被她拉着走到桌旁坐了下去,洛玉棠几乎同时在她对面落座。 他看着之前那么淡定从容的一个人变成现在这样无所适从目光闪烁,心里不由产生了一丝不忍,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陪着洛玉溪将戏做全套。 他将装着白子的棋盒推到叶冬阳面前,颔首微笑道:“世子妃,请!” 叶冬阳“求救”的抬头看向一旁站着的刑顾言,可他黑着一张俊脸似乎一点都不想看到她,和之前对她的态度简直天差地别。 她满脸失望的收回视线,深吸一口气,抬起白皙柔若无骨的手慢慢从棋盒里用食指和大拇指捏出一颗白子犹豫着下在了棋盘的正中间。 正常下棋黑子为先,洛玉棠让叶冬阳先下是有意相让。洛玉溪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她怕是根本不知道大皇兄让了她。正确的拿子手势是用食指和中指上下夹住棋子,中指在上,食指在下,她连姿势都是错的,还能指望她懂多少呢? 她虽然面上浮上了不加掩饰的嘲讽,但是一双原本冷清的眼神却染上了笑意,这个世子妃比她想象的还要不堪! 洛玉棠见叶冬阳下的毫无章法落子随意,他便也跟着随意的落子,心思根本没有放在棋盘上,甚至目光都几乎没去看棋盘。 他看着对面的女子神情专注的下着棋,又恢复了之前的淡定从容,仿佛刚才那个自惭形秽手足无措目光慌乱的女子不是她而是另一个人般。她是在现下现学,暗暗琢磨? 他一个不察竟然被她接连吃了两子,可是她竟然还不知道,他失笑的将那两无气之子提出来,看向叶冬阳语气赞赏的道:“世子妃果然厉害!” 叶冬阳看着被他放到一边的两粒黑子,一脸的茫然。 洛玉棠耐心的解释道:“这两颗棋子已经无用了,自然要提出来!” “意思是这两颗棋子被我杀了?”叶冬阳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问道。 叶冬阳到此刻才明白洛玉溪今日真正的目的,她是笃定了她不会下棋有貌无才,想借此让她自惭形秽,羞辱她吧! 至于刑顾言早在知道这锦盒里放的是什么的时候就猜到了洛玉溪的意图,此刻听到她这话不过是印证了自己心里的猜想而已,扭头看了神色如常的叶冬阳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嘴上却带着为难的道:“她” 似乎难以启齿般他神色遗憾的摇摇头,收回视线看向一直观察着他的反应的洛玉溪,道:“东西公主还是收回去吧,皇上若是不要也可以送给大皇子殿下,或者公主自己留着也好!” 他的神色无疑让洛玉溪更加确定了叶冬阳不会下棋是个空有美貌没有才华的女子,之前郁结的心情一下子变得舒畅起来,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反而走到他身后拉着叶冬阳的手神色温和的道:“世子妃,本公主真的是一片好心,世子不领情也就算了,世子妃不会也不领情吧?” 叶冬阳看了刑顾言一眼,他装的还挺像的,好像她真的让他面上无光了,她强压住忍不住想要上扬的嘴角,低着头仿佛没脸见人似的,再也不见刚才淡定从容的模样,嗫嚅着声音道:“五公主,这贺礼您还是收回去吧,我我” 洛玉溪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自惭形秽到话都说不利落的窘态心里十分畅快,打断她的话道:“不如就趁着现在世子爷和世子妃就下一局,本公主的棋艺一直不见起色,今天趁此机会观摩一番,定能受益匪浅!” 洛玉棠低头忍不住笑了一下,随后立马正色配合着演戏,看向低垂着头恨不得当自己不存在的叶冬阳温和的道:“世子棋艺精湛常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不如世子妃和本皇子下一局如何?” 洛玉溪没想到他竟然会提出这个要求,本来心里是不满的,她的目的就是要让世子亲眼看看他的世子妃坐在他面前抬不起头,他要他明白这个女人根本配不上他,她不能和他谈诗词歌赋不能和他琴瑟合鸣、执子对弈,她唯一能为他做的就是生下子嗣,而这只是女人的天性!她会生孩子她洛玉溪也会,但是她洛玉溪会的这个女人不会! 但是她转念一想,由大皇兄代劳也好,她看出大皇兄似乎对这个女人有点兴趣,她不介意帮他一把。 于是她看向叶冬阳,意味深长地道:“世子妃不会不给我皇兄这个面子吧?” 叶冬阳仿佛被吓到了般,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沉下脸来的洛玉棠,脸色微微发白,咬着唇道:“不,臣妇不敢,能陪大皇子下棋是臣妇的荣幸,只是” 不等她话说完洛玉溪就一锤定音道:“既如此世子妃请吧!” 叶冬阳被她拉着走到桌旁坐了下去,洛玉棠几乎同时在她对面落座。 他看着之前那么淡定从容的一个人变成现在这样无所适从目光闪烁,心里不由产生了一丝不忍,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陪着洛玉溪将戏做全套。 他将装着白子的棋盒推到叶冬阳面前,颔首微笑道:“世子妃,请!” 叶冬阳“求救”的抬头看向一旁站着的刑顾言,可他黑着一张俊脸似乎一点都不想看到她,和之前对她的态度简直天差地别。 她满脸失望的收回视线,深吸一口气,抬起白皙柔若无骨的手慢慢从棋盒里用食指和大拇指捏出一颗白子犹豫着下在了棋盘的正中间。 正常下棋黑子为先,洛玉棠让叶冬阳先下是有意相让。洛玉溪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她怕是根本不知道大皇兄让了她。正确的拿子手势是用食指和中指上下夹住棋子,中指在上,食指在下,她连姿势都是错的,还能指望她懂多少呢? 她虽然面上浮上了不加掩饰的嘲讽,但是一双原本冷清的眼神却染上了笑意,这个世子妃比她想象的还要不堪! 洛玉棠见叶冬阳下的毫无章法落子随意,他便也跟着随意的落子,心思根本没有放在棋盘上,甚至目光都几乎没去看棋盘。 他看着对面的女子神情专注的下着棋,又恢复了之前的淡定从容,仿佛刚才那个自惭形秽手足无措目光慌乱的女子不是她而是另一个人般。她是在现下现学,暗暗琢磨? 他一个不察竟然被她接连吃了两子,可是她竟然还不知道,他失笑的将那两无气之子提出来,看向叶冬阳语气赞赏的道:“世子妃果然厉害!” 叶冬阳看着被他放到一边的两粒黑子,一脸的茫然。 洛玉棠耐心的解释道:“这两颗棋子已经无用了,自然要提出来!” “意思是这两颗棋子被我杀了?”叶冬阳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问道。 叶冬阳到此刻才明白洛玉溪今日真正的目的,她是笃定了她不会下棋有貌无才,想借此让她自惭形秽,羞辱她吧! 至于刑顾言早在知道这锦盒里放的是什么的时候就猜到了洛玉溪的意图,此刻听到她这话不过是印证了自己心里的猜想而已,扭头看了神色如常的叶冬阳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嘴上却带着为难的道:“她” 似乎难以启齿般他神色遗憾的摇摇头,收回视线看向一直观察着他的反应的洛玉溪,道:“东西公主还是收回去吧,皇上若是不要也可以送给大皇子殿下,或者公主自己留着也好!” 他的神色无疑让洛玉溪更加确定了叶冬阳不会下棋是个空有美貌没有才华的女子,之前郁结的心情一下子变得舒畅起来,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反而走到他身后拉着叶冬阳的手神色温和的道:“世子妃,本公主真的是一片好心,世子不领情也就算了,世子妃不会也不领情吧?” 叶冬阳看了刑顾言一眼,他装的还挺像的,好像她真的让他面上无光了,她强压住忍不住想要上扬的嘴角,低着头仿佛没脸见人似的,再也不见刚才淡定从容的模样,嗫嚅着声音道:“五公主,这贺礼您还是收回去吧,我我” 洛玉溪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自惭形秽到话都说不利落的窘态心里十分畅快,打断她的话道:“不如就趁着现在世子爷和世子妃就下一局,本公主的棋艺一直不见起色,今天趁此机会观摩一番,定能受益匪浅!” 洛玉棠低头忍不住笑了一下,随后立马正色配合着演戏,看向低垂着头恨不得当自己不存在的叶冬阳温和的道:“世子棋艺精湛常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不如世子妃和本皇子下一局如何?” 洛玉溪没想到他竟然会提出这个要求,本来心里是不满的,她的目的就是要让世子亲眼看看他的世子妃坐在他面前抬不起头,他要他明白这个女人根本配不上他,她不能和他谈诗词歌赋不能和他琴瑟合鸣、执子对弈,她唯一能为他做的就是生下子嗣,而这只是女人的天性!她会生孩子她洛玉溪也会,但是她洛玉溪会的这个女人不会! 但是她转念一想,由大皇兄代劳也好,她看出大皇兄似乎对这个女人有点兴趣,她不介意帮他一把。 于是她看向叶冬阳,意味深长地道:“世子妃不会不给我皇兄这个面子吧?” 叶冬阳仿佛被吓到了般,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沉下脸来的洛玉棠,脸色微微发白,咬着唇道:“不,臣妇不敢,能陪大皇子下棋是臣妇的荣幸,只是” 不等她话说完洛玉溪就一锤定音道:“既如此世子妃请吧!” 叶冬阳被她拉着走到桌旁坐了下去,洛玉棠几乎同时在她对面落座。 他看着之前那么淡定从容的一个人变成现在这样无所适从目光闪烁,心里不由产生了一丝不忍,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陪着洛玉溪将戏做全套。 他将装着白子的棋盒推到叶冬阳面前,颔首微笑道:“世子妃,请!” 叶冬阳“求救”的抬头看向一旁站着的刑顾言,可他黑着一张俊脸似乎一点都不想看到她,和之前对她的态度简直天差地别。 她满脸失望的收回视线,深吸一口气,抬起白皙柔若无骨的手慢慢从棋盒里用食指和大拇指捏出一颗白子犹豫着下在了棋盘的正中间。 正常下棋黑子为先,洛玉棠让叶冬阳先下是有意相让。洛玉溪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她怕是根本不知道大皇兄让了她。正确的拿子手势是用食指和中指上下夹住棋子,中指在上,食指在下,她连姿势都是错的,还能指望她懂多少呢? 她虽然面上浮上了不加掩饰的嘲讽,但是一双原本冷清的眼神却染上了笑意,这个世子妃比她想象的还要不堪! 洛玉棠见叶冬阳下的毫无章法落子随意,他便也跟着随意的落子,心思根本没有放在棋盘上,甚至目光都几乎没去看棋盘。 他看着对面的女子神情专注的下着棋,又恢复了之前的淡定从容,仿佛刚才那个自惭形秽手足无措目光慌乱的女子不是她而是另一个人般。她是在现下现学,暗暗琢磨? 他一个不察竟然被她接连吃了两子,可是她竟然还不知道,他失笑的将那两无气之子提出来,看向叶冬阳语气赞赏的道:“世子妃果然厉害!” 叶冬阳看着被他放到一边的两粒黑子,一脸的茫然。 洛玉棠耐心的解释道:“这两颗棋子已经无用了,自然要提出来!” “意思是这两颗棋子被我杀了?”叶冬阳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问道。 叶冬阳到此刻才明白洛玉溪今日真正的目的,她是笃定了她不会下棋有貌无才,想借此让她自惭形秽,羞辱她吧! 至于刑顾言早在知道这锦盒里放的是什么的时候就猜到了洛玉溪的意图,此刻听到她这话不过是印证了自己心里的猜想而已,扭头看了神色如常的叶冬阳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嘴上却带着为难的道:“她” 似乎难以启齿般他神色遗憾的摇摇头,收回视线看向一直观察着他的反应的洛玉溪,道:“东西公主还是收回去吧,皇上若是不要也可以送给大皇子殿下,或者公主自己留着也好!” 他的神色无疑让洛玉溪更加确定了叶冬阳不会下棋是个空有美貌没有才华的女子,之前郁结的心情一下子变得舒畅起来,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反而走到他身后拉着叶冬阳的手神色温和的道:“世子妃,本公主真的是一片好心,世子不领情也就算了,世子妃不会也不领情吧?” 叶冬阳看了刑顾言一眼,他装的还挺像的,好像她真的让他面上无光了,她强压住忍不住想要上扬的嘴角,低着头仿佛没脸见人似的,再也不见刚才淡定从容的模样,嗫嚅着声音道:“五公主,这贺礼您还是收回去吧,我我” 洛玉溪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自惭形秽到话都说不利落的窘态心里十分畅快,打断她的话道:“不如就趁着现在世子爷和世子妃就下一局,本公主的棋艺一直不见起色,今天趁此机会观摩一番,定能受益匪浅!” 洛玉棠低头忍不住笑了一下,随后立马正色配合着演戏,看向低垂着头恨不得当自己不存在的叶冬阳温和的道:“世子棋艺精湛常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不如世子妃和本皇子下一局如何?” 洛玉溪没想到他竟然会提出这个要求,本来心里是不满的,她的目的就是要让世子亲眼看看他的世子妃坐在他面前抬不起头,他要他明白这个女人根本配不上他,她不能和他谈诗词歌赋不能和他琴瑟合鸣、执子对弈,她唯一能为他做的就是生下子嗣,而这只是女人的天性!她会生孩子她洛玉溪也会,但是她洛玉溪会的这个女人不会! 但是她转念一想,由大皇兄代劳也好,她看出大皇兄似乎对这个女人有点兴趣,她不介意帮他一把。 于是她看向叶冬阳,意味深长地道:“世子妃不会不给我皇兄这个面子吧?” 叶冬阳仿佛被吓到了般,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沉下脸来的洛玉棠,脸色微微发白,咬着唇道:“不,臣妇不敢,能陪大皇子下棋是臣妇的荣幸,只是” 不等她话说完洛玉溪就一锤定音道:“既如此世子妃请吧!” 叶冬阳被她拉着走到桌旁坐了下去,洛玉棠几乎同时在她对面落座。 他看着之前那么淡定从容的一个人变成现在这样无所适从目光闪烁,心里不由产生了一丝不忍,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陪着洛玉溪将戏做全套。 他将装着白子的棋盒推到叶冬阳面前,颔首微笑道:“世子妃,请!” 叶冬阳“求救”的抬头看向一旁站着的刑顾言,可他黑着一张俊脸似乎一点都不想看到她,和之前对她的态度简直天差地别。 她满脸失望的收回视线,深吸一口气,抬起白皙柔若无骨的手慢慢从棋盒里用食指和大拇指捏出一颗白子犹豫着下在了棋盘的正中间。 正常下棋黑子为先,洛玉棠让叶冬阳先下是有意相让。洛玉溪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她怕是根本不知道大皇兄让了她。正确的拿子手势是用食指和中指上下夹住棋子,中指在上,食指在下,她连姿势都是错的,还能指望她懂多少呢? 她虽然面上浮上了不加掩饰的嘲讽,但是一双原本冷清的眼神却染上了笑意,这个世子妃比她想象的还要不堪! 洛玉棠见叶冬阳下的毫无章法落子随意,他便也跟着随意的落子,心思根本没有放在棋盘上,甚至目光都几乎没去看棋盘。 他看着对面的女子神情专注的下着棋,又恢复了之前的淡定从容,仿佛刚才那个自惭形秽手足无措目光慌乱的女子不是她而是另一个人般。她是在现下现学,暗暗琢磨? 他一个不察竟然被她接连吃了两子,可是她竟然还不知道,他失笑的将那两无气之子提出来,看向叶冬阳语气赞赏的道:“世子妃果然厉害!” 叶冬阳看着被他放到一边的两粒黑子,一脸的茫然。 洛玉棠耐心的解释道:“这两颗棋子已经无用了,自然要提出来!” “意思是这两颗棋子被我杀了?”叶冬阳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问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82:算盘落空 洛玉棠被她这大惊小怪难以置信的模样彻底逗笑了,哈哈笑道:“是,这两颗棋子都被世子妃杀掉了!” 他边说还边夸张的对叶冬阳竖起了大拇指。 叶冬阳精致的脸上露出喜出望外的神色,喜悦的同时又带着一丝羞赧,谦虚道:“若不是大皇子殿下故意让着我我也没这个本事。” 洛玉棠道:“可不能这么说,是本皇子棋艺不精太过大意才会被世子妃吃了两子。” 一旁观棋的洛玉溪见叶冬阳吃了两子,心内狐疑,难道她其实是会下棋的?可是当她看着棋盘上那下的七零八落毫无章法可严的白子时又打消了怀疑,眼神不快的看了满脸笑意的洛玉棠,大皇兄这是故意放水博美人开心吧! 天色不早了她还要赶着回宫呢,可没工夫在这里由着他慢腾腾的讨人欢心,可是她又不好说出来,只能频频给洛玉棠使眼色。 洛玉棠察觉到她看过来的视线,收起脸上的笑意,微不可察的点了下头,一边继续漫不经心的落子一边看向叶冬阳带着试探的道:“初学写字者首先要学如何握笔,同理,学下棋的人首先学的就是落子的手势,怎么,世子妃没学过吗?” 叶冬阳面色如常的落下一子,手伸向旁边的棋盒里还是用大拇指和食指重新捏起一颗,语气平淡地道:“我是自学下棋,没人教过我。” “你说谎!”洛玉溪发难道:“你根本不会下棋,你以为能在我们面前糊弄过关吗?” 叶冬阳抬眼看她,笑道:“公主为何说我不会下棋,就凭我落子的姿势是错的吗?” 洛玉溪见她还嘴硬,冷哼一声道:“当然不是,你连下棋黑子为先都不知道,无气之子也不知道提出来你还敢说你会下棋?” 面对她的指责叶冬阳的面上始终挂着云淡风轻的笑容,看了一眼一旁一直作壁上观的刑顾言,希望他能帮自己一帮。 可是刑顾言目光平淡的与她对视着,仿佛根本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叶冬阳秀眉微蹙,心想这人怎么能这样,这事明明就是他挑起来的,他明知道五公主的意图却故意将计就计,怎么自己倒当起局外人来了,任由着她被五公主质问发难? 她心里有气,但是此刻不是跟他计较的时候。他既然不打算帮她她只能自己解决了,目光收回望向洛玉溪充满指责的美丽脸蛋,轻轻一笑,道:“公主若不信何不让我和大皇子将这盘棋下完?” 洛玉溪见她如此镇定,心里其实已经信了八分了,她抬眼看向一旁事不关己般面色平淡的刑顾言,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刚才在演戏,夫妻二人都在演戏,故意让她和大皇兄难堪! 洛玉棠也明白了,心里有气,气刑顾言竟然敢在他面前做戏,这完全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的表现。可他又觉得好笑,这心情是因人而异的,叶冬阳也骗了他,可他想起她刚才一系列的表情就想笑,这世子妃真的是普通的平民女子吗,会下棋还胆大,连皇子和公主都敢戏弄? 不过他真的很想知道她到底会多少,于是压下心中的情绪,看着叶冬阳道:“既然世子妃会下,那么便拿出真本事和本皇子好好的下一局吧!” 说着他便示意身旁侍立的宫女将棋盘上的棋子重新归盒,宫女还没来得及动作就听到叶冬阳阻止道:“别,已经下到这里了,为何要从头开始?” 宫女为难的看向洛玉棠。 洛玉棠眉头深蹙,看着棋盘上犹如一盘散沙的棋子,犹疑的道:“你确定我们要接着下下去?” 叶冬阳点头,“该殿下落子了!” 洛玉棠只好就这样跟她继续下下去,他根本就看不透她在想些什么,所以他也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她,因此每一步都下的极为艰难。 洛玉溪也看不透叶冬阳每一步的意图,虽然已经信了她会下,但是丝毫不觉得她会下得过大皇兄,不过她输给大皇兄是理所应当的,并不能让人耻笑她。 所以洛玉溪今天的算盘终究是要落空了。 刑顾言早就退后几步倚在了凉亭边上的柱子上,双手环胸地看着叶冬阳,眼神带着深邃的迷离,仿佛在看一件稀世珍宝。 他想她应该可以守得住她的世子妃之位的,连皇子和公主都敢戏耍,拥有这样的胆量绝对是个凶悍的,她的外表具有欺骗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色也渐渐的暗了下来,棋局也终于结束了,洛玉棠抬手擦了擦额角的细汗,看着叶冬阳的眼神分外复杂,他竟然差点输给一个女子?他像是被人当众扇了个耳光般脸颊火辣辣的疼。 ------题外话------ 明天要pk,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哈,爱你们,么么哒 洛玉棠被她这大惊小怪难以置信的模样彻底逗笑了,哈哈笑道:“是,这两颗棋子都被世子妃杀掉了!” 他边说还边夸张的对叶冬阳竖起了大拇指。 叶冬阳精致的脸上露出喜出望外的神色,喜悦的同时又带着一丝羞赧,谦虚道:“若不是大皇子殿下故意让着我我也没这个本事。” 洛玉棠道:“可不能这么说,是本皇子棋艺不精太过大意才会被世子妃吃了两子。” 一旁观棋的洛玉溪见叶冬阳吃了两子,心内狐疑,难道她其实是会下棋的?可是当她看着棋盘上那下的七零八落毫无章法可严的白子时又打消了怀疑,眼神不快的看了满脸笑意的洛玉棠,大皇兄这是故意放水博美人开心吧! 天色不早了她还要赶着回宫呢,可没工夫在这里由着他慢腾腾的讨人欢心,可是她又不好说出来,只能频频给洛玉棠使眼色。 洛玉棠察觉到她看过来的视线,收起脸上的笑意,微不可察的点了下头,一边继续漫不经心的落子一边看向叶冬阳带着试探的道:“初学写字者首先要学如何握笔,同理,学下棋的人首先学的就是落子的手势,怎么,世子妃没学过吗?” 叶冬阳面色如常的落下一子,手伸向旁边的棋盒里还是用大拇指和食指重新捏起一颗,语气平淡地道:“我是自学下棋,没人教过我。” “你说谎!”洛玉溪发难道:“你根本不会下棋,你以为能在我们面前糊弄过关吗?” 叶冬阳抬眼看她,笑道:“公主为何说我不会下棋,就凭我落子的姿势是错的吗?” 洛玉溪见她还嘴硬,冷哼一声道:“当然不是,你连下棋黑子为先都不知道,无气之子也不知道提出来你还敢说你会下棋?” 面对她的指责叶冬阳的面上始终挂着云淡风轻的笑容,看了一眼一旁一直作壁上观的刑顾言,希望他能帮自己一帮。 可是刑顾言目光平淡的与她对视着,仿佛根本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叶冬阳秀眉微蹙,心想这人怎么能这样,这事明明就是他挑起来的,他明知道五公主的意图却故意将计就计,怎么自己倒当起局外人来了,任由着她被五公主质问发难? 她心里有气,但是此刻不是跟他计较的时候。他既然不打算帮她她只能自己解决了,目光收回望向洛玉溪充满指责的美丽脸蛋,轻轻一笑,道:“公主若不信何不让我和大皇子将这盘棋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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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便示意身旁侍立的宫女将棋盘上的棋子重新归盒,宫女还没来得及动作就听到叶冬阳阻止道:“别,已经下到这里了,为何要从头开始?” 宫女为难的看向洛玉棠。 洛玉棠眉头深蹙,看着棋盘上犹如一盘散沙的棋子,犹疑的道:“你确定我们要接着下下去?” 叶冬阳点头,“该殿下落子了!” 洛玉棠只好就这样跟她继续下下去,他根本就看不透她在想些什么,所以他也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她,因此每一步都下的极为艰难。 洛玉溪也看不透叶冬阳每一步的意图,虽然已经信了她会下,但是丝毫不觉得她会下得过大皇兄,不过她输给大皇兄是理所应当的,并不能让人耻笑她。 所以洛玉溪今天的算盘终究是要落空了。 刑顾言早就退后几步倚在了凉亭边上的柱子上,双手环胸地看着叶冬阳,眼神带着深邃的迷离,仿佛在看一件稀世珍宝。 他想她应该可以守得住她的世子妃之位的,连皇子和公主都敢戏耍,拥有这样的胆量绝对是个凶悍的,她的外表具有欺骗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色也渐渐的暗了下来,棋局也终于结束了,洛玉棠抬手擦了擦额角的细汗,看着叶冬阳的眼神分外复杂,他竟然差点输给一个女子?他像是被人当众扇了个耳光般脸颊火辣辣的疼。 ------题外话------ 明天要pk,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哈,爱你们,么么哒 洛玉棠被她这大惊小怪难以置信的模样彻底逗笑了,哈哈笑道:“是,这两颗棋子都被世子妃杀掉了!” 他边说还边夸张的对叶冬阳竖起了大拇指。 叶冬阳精致的脸上露出喜出望外的神色,喜悦的同时又带着一丝羞赧,谦虚道:“若不是大皇子殿下故意让着我我也没这个本事。” 洛玉棠道:“可不能这么说,是本皇子棋艺不精太过大意才会被世子妃吃了两子。” 一旁观棋的洛玉溪见叶冬阳吃了两子,心内狐疑,难道她其实是会下棋的?可是当她看着棋盘上那下的七零八落毫无章法可严的白子时又打消了怀疑,眼神不快的看了满脸笑意的洛玉棠,大皇兄这是故意放水博美人开心吧! 天色不早了她还要赶着回宫呢,可没工夫在这里由着他慢腾腾的讨人欢心,可是她又不好说出来,只能频频给洛玉棠使眼色。 洛玉棠察觉到她看过来的视线,收起脸上的笑意,微不可察的点了下头,一边继续漫不经心的落子一边看向叶冬阳带着试探的道:“初学写字者首先要学如何握笔,同理,学下棋的人首先学的就是落子的手势,怎么,世子妃没学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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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冬阳秀眉微蹙,心想这人怎么能这样,这事明明就是他挑起来的,他明知道五公主的意图却故意将计就计,怎么自己倒当起局外人来了,任由着她被五公主质问发难? 她心里有气,但是此刻不是跟他计较的时候。他既然不打算帮她她只能自己解决了,目光收回望向洛玉溪充满指责的美丽脸蛋,轻轻一笑,道:“公主若不信何不让我和大皇子将这盘棋下完?” 洛玉溪见她如此镇定,心里其实已经信了八分了,她抬眼看向一旁事不关己般面色平淡的刑顾言,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刚才在演戏,夫妻二人都在演戏,故意让她和大皇兄难堪! 洛玉棠也明白了,心里有气,气刑顾言竟然敢在他面前做戏,这完全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的表现。可他又觉得好笑,这心情是因人而异的,叶冬阳也骗了他,可他想起她刚才一系列的表情就想笑,这世子妃真的是普通的平民女子吗,会下棋还胆大,连皇子和公主都敢戏弄? 不过他真的很想知道她到底会多少,于是压下心中的情绪,看着叶冬阳道:“既然世子妃会下,那么便拿出真本事和本皇子好好的下一局吧!” 说着他便示意身旁侍立的宫女将棋盘上的棋子重新归盒,宫女还没来得及动作就听到叶冬阳阻止道:“别,已经下到这里了,为何要从头开始?” 宫女为难的看向洛玉棠。 洛玉棠眉头深蹙,看着棋盘上犹如一盘散沙的棋子,犹疑的道:“你确定我们要接着下下去?” 叶冬阳点头,“该殿下落子了!” 洛玉棠只好就这样跟她继续下下去,他根本就看不透她在想些什么,所以他也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她,因此每一步都下的极为艰难。 洛玉溪也看不透叶冬阳每一步的意图,虽然已经信了她会下,但是丝毫不觉得她会下得过大皇兄,不过她输给大皇兄是理所应当的,并不能让人耻笑她。 所以洛玉溪今天的算盘终究是要落空了。 刑顾言早就退后几步倚在了凉亭边上的柱子上,双手环胸地看着叶冬阳,眼神带着深邃的迷离,仿佛在看一件稀世珍宝。 他想她应该可以守得住她的世子妃之位的,连皇子和公主都敢戏耍,拥有这样的胆量绝对是个凶悍的,她的外表具有欺骗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色也渐渐的暗了下来,棋局也终于结束了,洛玉棠抬手擦了擦额角的细汗,看着叶冬阳的眼神分外复杂,他竟然差点输给一个女子?他像是被人当众扇了个耳光般脸颊火辣辣的疼。 ------题外话------ 明天要pk,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哈,爱你们,么么哒 洛玉棠被她这大惊小怪难以置信的模样彻底逗笑了,哈哈笑道:“是,这两颗棋子都被世子妃杀掉了!” 他边说还边夸张的对叶冬阳竖起了大拇指。 叶冬阳精致的脸上露出喜出望外的神色,喜悦的同时又带着一丝羞赧,谦虚道:“若不是大皇子殿下故意让着我我也没这个本事。” 洛玉棠道:“可不能这么说,是本皇子棋艺不精太过大意才会被世子妃吃了两子。” 一旁观棋的洛玉溪见叶冬阳吃了两子,心内狐疑,难道她其实是会下棋的?可是当她看着棋盘上那下的七零八落毫无章法可严的白子时又打消了怀疑,眼神不快的看了满脸笑意的洛玉棠,大皇兄这是故意放水博美人开心吧! 天色不早了她还要赶着回宫呢,可没工夫在这里由着他慢腾腾的讨人欢心,可是她又不好说出来,只能频频给洛玉棠使眼色。 洛玉棠察觉到她看过来的视线,收起脸上的笑意,微不可察的点了下头,一边继续漫不经心的落子一边看向叶冬阳带着试探的道:“初学写字者首先要学如何握笔,同理,学下棋的人首先学的就是落子的手势,怎么,世子妃没学过吗?” 叶冬阳面色如常的落下一子,手伸向旁边的棋盒里还是用大拇指和食指重新捏起一颗,语气平淡地道:“我是自学下棋,没人教过我。” “你说谎!”洛玉溪发难道:“你根本不会下棋,你以为能在我们面前糊弄过关吗?” 叶冬阳抬眼看她,笑道:“公主为何说我不会下棋,就凭我落子的姿势是错的吗?” 洛玉溪见她还嘴硬,冷哼一声道:“当然不是,你连下棋黑子为先都不知道,无气之子也不知道提出来你还敢说你会下棋?” 面对她的指责叶冬阳的面上始终挂着云淡风轻的笑容,看了一眼一旁一直作壁上观的刑顾言,希望他能帮自己一帮。 可是刑顾言目光平淡的与她对视着,仿佛根本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叶冬阳秀眉微蹙,心想这人怎么能这样,这事明明就是他挑起来的,他明知道五公主的意图却故意将计就计,怎么自己倒当起局外人来了,任由着她被五公主质问发难? 她心里有气,但是此刻不是跟他计较的时候。他既然不打算帮她她只能自己解决了,目光收回望向洛玉溪充满指责的美丽脸蛋,轻轻一笑,道:“公主若不信何不让我和大皇子将这盘棋下完?” 洛玉溪见她如此镇定,心里其实已经信了八分了,她抬眼看向一旁事不关己般面色平淡的刑顾言,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刚才在演戏,夫妻二人都在演戏,故意让她和大皇兄难堪! 洛玉棠也明白了,心里有气,气刑顾言竟然敢在他面前做戏,这完全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的表现。可他又觉得好笑,这心情是因人而异的,叶冬阳也骗了他,可他想起她刚才一系列的表情就想笑,这世子妃真的是普通的平民女子吗,会下棋还胆大,连皇子和公主都敢戏弄? 不过他真的很想知道她到底会多少,于是压下心中的情绪,看着叶冬阳道:“既然世子妃会下,那么便拿出真本事和本皇子好好的下一局吧!” 说着他便示意身旁侍立的宫女将棋盘上的棋子重新归盒,宫女还没来得及动作就听到叶冬阳阻止道:“别,已经下到这里了,为何要从头开始?” 宫女为难的看向洛玉棠。 洛玉棠眉头深蹙,看着棋盘上犹如一盘散沙的棋子,犹疑的道:“你确定我们要接着下下去?” 叶冬阳点头,“该殿下落子了!” 洛玉棠只好就这样跟她继续下下去,他根本就看不透她在想些什么,所以他也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她,因此每一步都下的极为艰难。 洛玉溪也看不透叶冬阳每一步的意图,虽然已经信了她会下,但是丝毫不觉得她会下得过大皇兄,不过她输给大皇兄是理所应当的,并不能让人耻笑她。 所以洛玉溪今天的算盘终究是要落空了。 刑顾言早就退后几步倚在了凉亭边上的柱子上,双手环胸地看着叶冬阳,眼神带着深邃的迷离,仿佛在看一件稀世珍宝。 他想她应该可以守得住她的世子妃之位的,连皇子和公主都敢戏耍,拥有这样的胆量绝对是个凶悍的,她的外表具有欺骗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色也渐渐的暗了下来,棋局也终于结束了,洛玉棠抬手擦了擦额角的细汗,看着叶冬阳的眼神分外复杂,他竟然差点输给一个女子?他像是被人当众扇了个耳光般脸颊火辣辣的疼。 ------题外话------ 明天要pk,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哈,爱你们,么么哒 洛玉棠被她这大惊小怪难以置信的模样彻底逗笑了,哈哈笑道:“是,这两颗棋子都被世子妃杀掉了!” 他边说还边夸张的对叶冬阳竖起了大拇指。 叶冬阳精致的脸上露出喜出望外的神色,喜悦的同时又带着一丝羞赧,谦虚道:“若不是大皇子殿下故意让着我我也没这个本事。” 洛玉棠道:“可不能这么说,是本皇子棋艺不精太过大意才会被世子妃吃了两子。” 一旁观棋的洛玉溪见叶冬阳吃了两子,心内狐疑,难道她其实是会下棋的?可是当她看着棋盘上那下的七零八落毫无章法可严的白子时又打消了怀疑,眼神不快的看了满脸笑意的洛玉棠,大皇兄这是故意放水博美人开心吧! 天色不早了她还要赶着回宫呢,可没工夫在这里由着他慢腾腾的讨人欢心,可是她又不好说出来,只能频频给洛玉棠使眼色。 洛玉棠察觉到她看过来的视线,收起脸上的笑意,微不可察的点了下头,一边继续漫不经心的落子一边看向叶冬阳带着试探的道:“初学写字者首先要学如何握笔,同理,学下棋的人首先学的就是落子的手势,怎么,世子妃没学过吗?” 叶冬阳面色如常的落下一子,手伸向旁边的棋盒里还是用大拇指和食指重新捏起一颗,语气平淡地道:“我是自学下棋,没人教过我。” “你说谎!”洛玉溪发难道:“你根本不会下棋,你以为能在我们面前糊弄过关吗?” 叶冬阳抬眼看她,笑道:“公主为何说我不会下棋,就凭我落子的姿势是错的吗?” 洛玉溪见她还嘴硬,冷哼一声道:“当然不是,你连下棋黑子为先都不知道,无气之子也不知道提出来你还敢说你会下棋?” 面对她的指责叶冬阳的面上始终挂着云淡风轻的笑容,看了一眼一旁一直作壁上观的刑顾言,希望他能帮自己一帮。 可是刑顾言目光平淡的与她对视着,仿佛根本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叶冬阳秀眉微蹙,心想这人怎么能这样,这事明明就是他挑起来的,他明知道五公主的意图却故意将计就计,怎么自己倒当起局外人来了,任由着她被五公主质问发难? 她心里有气,但是此刻不是跟他计较的时候。他既然不打算帮她她只能自己解决了,目光收回望向洛玉溪充满指责的美丽脸蛋,轻轻一笑,道:“公主若不信何不让我和大皇子将这盘棋下完?” 洛玉溪见她如此镇定,心里其实已经信了八分了,她抬眼看向一旁事不关己般面色平淡的刑顾言,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刚才在演戏,夫妻二人都在演戏,故意让她和大皇兄难堪! 洛玉棠也明白了,心里有气,气刑顾言竟然敢在他面前做戏,这完全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的表现。可他又觉得好笑,这心情是因人而异的,叶冬阳也骗了他,可他想起她刚才一系列的表情就想笑,这世子妃真的是普通的平民女子吗,会下棋还胆大,连皇子和公主都敢戏弄? 不过他真的很想知道她到底会多少,于是压下心中的情绪,看着叶冬阳道:“既然世子妃会下,那么便拿出真本事和本皇子好好的下一局吧!” 说着他便示意身旁侍立的宫女将棋盘上的棋子重新归盒,宫女还没来得及动作就听到叶冬阳阻止道:“别,已经下到这里了,为何要从头开始?” 宫女为难的看向洛玉棠。 洛玉棠眉头深蹙,看着棋盘上犹如一盘散沙的棋子,犹疑的道:“你确定我们要接着下下去?” 叶冬阳点头,“该殿下落子了!” 洛玉棠只好就这样跟她继续下下去,他根本就看不透她在想些什么,所以他也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她,因此每一步都下的极为艰难。 洛玉溪也看不透叶冬阳每一步的意图,虽然已经信了她会下,但是丝毫不觉得她会下得过大皇兄,不过她输给大皇兄是理所应当的,并不能让人耻笑她。 所以洛玉溪今天的算盘终究是要落空了。 刑顾言早就退后几步倚在了凉亭边上的柱子上,双手环胸地看着叶冬阳,眼神带着深邃的迷离,仿佛在看一件稀世珍宝。 他想她应该可以守得住她的世子妃之位的,连皇子和公主都敢戏耍,拥有这样的胆量绝对是个凶悍的,她的外表具有欺骗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色也渐渐的暗了下来,棋局也终于结束了,洛玉棠抬手擦了擦额角的细汗,看着叶冬阳的眼神分外复杂,他竟然差点输给一个女子?他像是被人当众扇了个耳光般脸颊火辣辣的疼。 ------题外话------ 明天要pk,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哈,爱你们,么么哒 洛玉棠被她这大惊小怪难以置信的模样彻底逗笑了,哈哈笑道:“是,这两颗棋子都被世子妃杀掉了!” 他边说还边夸张的对叶冬阳竖起了大拇指。 叶冬阳精致的脸上露出喜出望外的神色,喜悦的同时又带着一丝羞赧,谦虚道:“若不是大皇子殿下故意让着我我也没这个本事。” 洛玉棠道:“可不能这么说,是本皇子棋艺不精太过大意才会被世子妃吃了两子。” 一旁观棋的洛玉溪见叶冬阳吃了两子,心内狐疑,难道她其实是会下棋的?可是当她看着棋盘上那下的七零八落毫无章法可严的白子时又打消了怀疑,眼神不快的看了满脸笑意的洛玉棠,大皇兄这是故意放水博美人开心吧! 天色不早了她还要赶着回宫呢,可没工夫在这里由着他慢腾腾的讨人欢心,可是她又不好说出来,只能频频给洛玉棠使眼色。 洛玉棠察觉到她看过来的视线,收起脸上的笑意,微不可察的点了下头,一边继续漫不经心的落子一边看向叶冬阳带着试探的道:“初学写字者首先要学如何握笔,同理,学下棋的人首先学的就是落子的手势,怎么,世子妃没学过吗?” 叶冬阳面色如常的落下一子,手伸向旁边的棋盒里还是用大拇指和食指重新捏起一颗,语气平淡地道:“我是自学下棋,没人教过我。” “你说谎!”洛玉溪发难道:“你根本不会下棋,你以为能在我们面前糊弄过关吗?” 叶冬阳抬眼看她,笑道:“公主为何说我不会下棋,就凭我落子的姿势是错的吗?” 洛玉溪见她还嘴硬,冷哼一声道:“当然不是,你连下棋黑子为先都不知道,无气之子也不知道提出来你还敢说你会下棋?” 面对她的指责叶冬阳的面上始终挂着云淡风轻的笑容,看了一眼一旁一直作壁上观的刑顾言,希望他能帮自己一帮。 可是刑顾言目光平淡的与她对视着,仿佛根本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叶冬阳秀眉微蹙,心想这人怎么能这样,这事明明就是他挑起来的,他明知道五公主的意图却故意将计就计,怎么自己倒当起局外人来了,任由着她被五公主质问发难? 她心里有气,但是此刻不是跟他计较的时候。他既然不打算帮她她只能自己解决了,目光收回望向洛玉溪充满指责的美丽脸蛋,轻轻一笑,道:“公主若不信何不让我和大皇子将这盘棋下完?” 洛玉溪见她如此镇定,心里其实已经信了八分了,她抬眼看向一旁事不关己般面色平淡的刑顾言,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刚才在演戏,夫妻二人都在演戏,故意让她和大皇兄难堪! 洛玉棠也明白了,心里有气,气刑顾言竟然敢在他面前做戏,这完全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的表现。可他又觉得好笑,这心情是因人而异的,叶冬阳也骗了他,可他想起她刚才一系列的表情就想笑,这世子妃真的是普通的平民女子吗,会下棋还胆大,连皇子和公主都敢戏弄? 不过他真的很想知道她到底会多少,于是压下心中的情绪,看着叶冬阳道:“既然世子妃会下,那么便拿出真本事和本皇子好好的下一局吧!” 说着他便示意身旁侍立的宫女将棋盘上的棋子重新归盒,宫女还没来得及动作就听到叶冬阳阻止道:“别,已经下到这里了,为何要从头开始?” 宫女为难的看向洛玉棠。 洛玉棠眉头深蹙,看着棋盘上犹如一盘散沙的棋子,犹疑的道:“你确定我们要接着下下去?” 叶冬阳点头,“该殿下落子了!” 洛玉棠只好就这样跟她继续下下去,他根本就看不透她在想些什么,所以他也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她,因此每一步都下的极为艰难。 洛玉溪也看不透叶冬阳每一步的意图,虽然已经信了她会下,但是丝毫不觉得她会下得过大皇兄,不过她输给大皇兄是理所应当的,并不能让人耻笑她。 所以洛玉溪今天的算盘终究是要落空了。 刑顾言早就退后几步倚在了凉亭边上的柱子上,双手环胸地看着叶冬阳,眼神带着深邃的迷离,仿佛在看一件稀世珍宝。 他想她应该可以守得住她的世子妃之位的,连皇子和公主都敢戏耍,拥有这样的胆量绝对是个凶悍的,她的外表具有欺骗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色也渐渐的暗了下来,棋局也终于结束了,洛玉棠抬手擦了擦额角的细汗,看着叶冬阳的眼神分外复杂,他竟然差点输给一个女子?他像是被人当众扇了个耳光般脸颊火辣辣的疼。 ------题外话------ 明天要pk,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哈,爱你们,么么哒 洛玉棠被她这大惊小怪难以置信的模样彻底逗笑了,哈哈笑道:“是,这两颗棋子都被世子妃杀掉了!” 他边说还边夸张的对叶冬阳竖起了大拇指。 叶冬阳精致的脸上露出喜出望外的神色,喜悦的同时又带着一丝羞赧,谦虚道:“若不是大皇子殿下故意让着我我也没这个本事。” 洛玉棠道:“可不能这么说,是本皇子棋艺不精太过大意才会被世子妃吃了两子。” 一旁观棋的洛玉溪见叶冬阳吃了两子,心内狐疑,难道她其实是会下棋的?可是当她看着棋盘上那下的七零八落毫无章法可严的白子时又打消了怀疑,眼神不快的看了满脸笑意的洛玉棠,大皇兄这是故意放水博美人开心吧! 天色不早了她还要赶着回宫呢,可没工夫在这里由着他慢腾腾的讨人欢心,可是她又不好说出来,只能频频给洛玉棠使眼色。 洛玉棠察觉到她看过来的视线,收起脸上的笑意,微不可察的点了下头,一边继续漫不经心的落子一边看向叶冬阳带着试探的道:“初学写字者首先要学如何握笔,同理,学下棋的人首先学的就是落子的手势,怎么,世子妃没学过吗?” 叶冬阳面色如常的落下一子,手伸向旁边的棋盒里还是用大拇指和食指重新捏起一颗,语气平淡地道:“我是自学下棋,没人教过我。” “你说谎!”洛玉溪发难道:“你根本不会下棋,你以为能在我们面前糊弄过关吗?” 叶冬阳抬眼看她,笑道:“公主为何说我不会下棋,就凭我落子的姿势是错的吗?” 洛玉溪见她还嘴硬,冷哼一声道:“当然不是,你连下棋黑子为先都不知道,无气之子也不知道提出来你还敢说你会下棋?” 面对她的指责叶冬阳的面上始终挂着云淡风轻的笑容,看了一眼一旁一直作壁上观的刑顾言,希望他能帮自己一帮。 可是刑顾言目光平淡的与她对视着,仿佛根本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叶冬阳秀眉微蹙,心想这人怎么能这样,这事明明就是他挑起来的,他明知道五公主的意图却故意将计就计,怎么自己倒当起局外人来了,任由着她被五公主质问发难? 她心里有气,但是此刻不是跟他计较的时候。他既然不打算帮她她只能自己解决了,目光收回望向洛玉溪充满指责的美丽脸蛋,轻轻一笑,道:“公主若不信何不让我和大皇子将这盘棋下完?” 洛玉溪见她如此镇定,心里其实已经信了八分了,她抬眼看向一旁事不关己般面色平淡的刑顾言,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刚才在演戏,夫妻二人都在演戏,故意让她和大皇兄难堪! 洛玉棠也明白了,心里有气,气刑顾言竟然敢在他面前做戏,这完全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的表现。可他又觉得好笑,这心情是因人而异的,叶冬阳也骗了他,可他想起她刚才一系列的表情就想笑,这世子妃真的是普通的平民女子吗,会下棋还胆大,连皇子和公主都敢戏弄? 不过他真的很想知道她到底会多少,于是压下心中的情绪,看着叶冬阳道:“既然世子妃会下,那么便拿出真本事和本皇子好好的下一局吧!” 说着他便示意身旁侍立的宫女将棋盘上的棋子重新归盒,宫女还没来得及动作就听到叶冬阳阻止道:“别,已经下到这里了,为何要从头开始?” 宫女为难的看向洛玉棠。 洛玉棠眉头深蹙,看着棋盘上犹如一盘散沙的棋子,犹疑的道:“你确定我们要接着下下去?” 叶冬阳点头,“该殿下落子了!” 洛玉棠只好就这样跟她继续下下去,他根本就看不透她在想些什么,所以他也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她,因此每一步都下的极为艰难。 洛玉溪也看不透叶冬阳每一步的意图,虽然已经信了她会下,但是丝毫不觉得她会下得过大皇兄,不过她输给大皇兄是理所应当的,并不能让人耻笑她。 所以洛玉溪今天的算盘终究是要落空了。 刑顾言早就退后几步倚在了凉亭边上的柱子上,双手环胸地看着叶冬阳,眼神带着深邃的迷离,仿佛在看一件稀世珍宝。 他想她应该可以守得住她的世子妃之位的,连皇子和公主都敢戏耍,拥有这样的胆量绝对是个凶悍的,她的外表具有欺骗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色也渐渐的暗了下来,棋局也终于结束了,洛玉棠抬手擦了擦额角的细汗,看着叶冬阳的眼神分外复杂,他竟然差点输给一个女子?他像是被人当众扇了个耳光般脸颊火辣辣的疼。 ------题外话------ 明天要pk,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哈,爱你们,么么哒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83章083:你我夫妻何必言谢 洛玉溪难以置信的看着棋局,她以为大皇兄会胜的很轻易,可没想到大皇兄胜的很吃力 洛玉棠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知道她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叶冬阳越是优秀她就越不可能将她从世子妃的位子上拉下来取而代之,这对她而言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他不满的看了一眼不远处倚在柱子上的刑顾言,玉溪是才貌双全的女子高傲骄矜如她却这么多年目光追随着刑顾言跑,即使他从来都没拿正眼看过她,即使他娶了一个在身份上远远不及她的女子,她还是喜欢他。 她是黎国唯一的嫡公主啊,他刑顾言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才会有这样的福报。 他原以为不要玉溪是刑顾言的损失,他不信刑顾言这辈子能娶到比玉溪还要出色的女子,即使听说他新娶的世子妃貌美不输玉溪,但他也没觉得她能强过玉溪,衡量一个人的标准有很多,美貌只是其中之一,最肤浅的一个方面。 可没想到,刑顾言竟然这么好命,世子妃不仅美貌还很聪明很胆大,淡定从容落落大方,即使比起玉溪来也不遑多让。这样一颗藏在民间千千万万人中的珍宝竟然被他捡着了! 他心里有一直被刑顾言压一头的不甘,有对自己妹妹的心疼,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羡慕,但是他都在极短的时间里整理好了这些情绪,面色平静的看向洛玉溪道:“宫门快关了,快回宫去吧!” 洛玉溪阴沉着脸起身,离开之前目光缱绻的看了刑顾言一眼,对方却只是对着她面无表情的点头道:“公主慢走!” 她心中一痛,缓缓转头,在宫人的搀扶下脚步沉重的离开。 凉亭里的人少了大半,一下显得空空荡荡起来,刑顾言起身走到叶冬阳身边,等她也起身才看向神色不明的洛玉棠提出告辞。 洛玉棠便让管家领他们出府去了。 青萍和紫烟一看到他们出来便让车夫将马车驶到了他们面前她们二人也跟着过来了。 大皇子府的管家也让小厮牵来了刑顾言的马。 叶冬阳由青萍紫烟扶着上了马车,刑顾言看了一眼自己的马,伸手顺了顺马脖子上的毛就将手中的缰绳重新扔给了大皇子府的小厮,“送回王府!” 吩咐完他便抬脚一跨上了马车,青萍紫烟自然是乐见其成的,她们巴不得世子爷和世子妃每时每刻都在一起呢。 待他上了马车,青萍便对车夫道:“出发吧,慢着点驶,别颠着二位主子!” 车夫忙点头应了声随后就驾着马车速度缓慢的离开大皇子府向安阳王府而去。 青萍和紫烟一左一右的跟在马车两边。 叶冬阳看到刑顾言忽然探进马车,只眼里闪过一瞬间的诧异,随后就像没事人般倚在车厢上闭目养神起来,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模样。 刑顾言在她对面坐下,含笑问道:“生气了?” 叶冬阳只装没听见,不理他。 半晌没听到他再开口,她忍不住悄悄睁开了一只眼睛却正好对上刑顾言凉而亮的目光,只能讪讪的睁开了眼睛。 刑顾言低头倒了杯水放到她面前,道:“我知道你自己可以应付。” 这么充满信任的话语让叶冬阳一下子怔住了,过了两秒才目光闪烁弱弱的道:“别说的你对我很了解一样” 他们才认识几天,他能有多了解她? 刑顾言轻轻笑道:“就算你应付不了有我在,我也不会让任何欺负你。” 叶冬阳眉睫一颤,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看着他,没有怀疑他话的真实性,“谢谢!” 这就算是和好了,刑顾言往身后的车厢上一倚,摇头温声道:“你我夫妻不必言谢!” 叶冬阳觉得心里似乎有一丝甜意在蔓延,脸上带上了羞涩而又温暖的笑容。 回到安阳王府,叶冬阳第一时间就被墨韵堂的人叫了去,刑顾言自己回了清枫院。 叶冬阳第一次单独面对婆婆,身边甚至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不由有些紧张。 安阳王妃看出来了,语气越发温和,“今日进宫怕吗?” 叶冬阳摇头,“回母妃,不怕。” 她是真的不怕,只是觉得心累而已,这样的事情以后多的是,她得尽快习惯。 安阳王妃满意的笑了,赞赏的道:“这才是我们安阳王府的儿媳妇!” 叶冬阳不知道怎么回,便只能羞涩的低下头。 安阳王妃道:“五公主是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女,她喜欢什么就一定要想尽办法的得到,人也一样。所以她是不会轻易放手的,你以后面对她的机会会有很多。不过你也不用怕,她不是完全蛮横不讲理的人,你只要足够聪明优秀她就不能把你怎么样!你明白母妃的意思吗?” 叶冬阳点头道:“我明白,母妃放心!” 安阳王妃欣慰的点点头,道:“去吧,吃完饭早点休息,明日好好跟着齐嬷嬷学习!” 洛玉溪难以置信的看着棋局,她以为大皇兄会胜的很轻易,可没想到大皇兄胜的很吃力 洛玉棠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知道她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叶冬阳越是优秀她就越不可能将她从世子妃的位子上拉下来取而代之,这对她而言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他不满的看了一眼不远处倚在柱子上的刑顾言,玉溪是才貌双全的女子高傲骄矜如她却这么多年目光追随着刑顾言跑,即使他从来都没拿正眼看过她,即使他娶了一个在身份上远远不及她的女子,她还是喜欢他。 她是黎国唯一的嫡公主啊,他刑顾言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才会有这样的福报。 他原以为不要玉溪是刑顾言的损失,他不信刑顾言这辈子能娶到比玉溪还要出色的女子,即使听说他新娶的世子妃貌美不输玉溪,但他也没觉得她能强过玉溪,衡量一个人的标准有很多,美貌只是其中之一,最肤浅的一个方面。 可没想到,刑顾言竟然这么好命,世子妃不仅美貌还很聪明很胆大,淡定从容落落大方,即使比起玉溪来也不遑多让。这样一颗藏在民间千千万万人中的珍宝竟然被他捡着了! 他心里有一直被刑顾言压一头的不甘,有对自己妹妹的心疼,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羡慕,但是他都在极短的时间里整理好了这些情绪,面色平静的看向洛玉溪道:“宫门快关了,快回宫去吧!” 洛玉溪阴沉着脸起身,离开之前目光缱绻的看了刑顾言一眼,对方却只是对着她面无表情的点头道:“公主慢走!” 她心中一痛,缓缓转头,在宫人的搀扶下脚步沉重的离开。 凉亭里的人少了大半,一下显得空空荡荡起来,刑顾言起身走到叶冬阳身边,等她也起身才看向神色不明的洛玉棠提出告辞。 洛玉棠便让管家领他们出府去了。 青萍和紫烟一看到他们出来便让车夫将马车驶到了他们面前她们二人也跟着过来了。 大皇子府的管家也让小厮牵来了刑顾言的马。 叶冬阳由青萍紫烟扶着上了马车,刑顾言看了一眼自己的马,伸手顺了顺马脖子上的毛就将手中的缰绳重新扔给了大皇子府的小厮,“送回王府!” 吩咐完他便抬脚一跨上了马车,青萍紫烟自然是乐见其成的,她们巴不得世子爷和世子妃每时每刻都在一起呢。 待他上了马车,青萍便对车夫道:“出发吧,慢着点驶,别颠着二位主子!” 车夫忙点头应了声随后就驾着马车速度缓慢的离开大皇子府向安阳王府而去。 青萍和紫烟一左一右的跟在马车两边。 叶冬阳看到刑顾言忽然探进马车,只眼里闪过一瞬间的诧异,随后就像没事人般倚在车厢上闭目养神起来,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模样。 刑顾言在她对面坐下,含笑问道:“生气了?” 叶冬阳只装没听见,不理他。 半晌没听到他再开口,她忍不住悄悄睁开了一只眼睛却正好对上刑顾言凉而亮的目光,只能讪讪的睁开了眼睛。 刑顾言低头倒了杯水放到她面前,道:“我知道你自己可以应付。” 这么充满信任的话语让叶冬阳一下子怔住了,过了两秒才目光闪烁弱弱的道:“别说的你对我很了解一样” 他们才认识几天,他能有多了解她? 刑顾言轻轻笑道:“就算你应付不了有我在,我也不会让任何欺负你。” 叶冬阳眉睫一颤,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看着他,没有怀疑他话的真实性,“谢谢!” 这就算是和好了,刑顾言往身后的车厢上一倚,摇头温声道:“你我夫妻不必言谢!” 叶冬阳觉得心里似乎有一丝甜意在蔓延,脸上带上了羞涩而又温暖的笑容。 回到安阳王府,叶冬阳第一时间就被墨韵堂的人叫了去,刑顾言自己回了清枫院。 叶冬阳第一次单独面对婆婆,身边甚至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不由有些紧张。 安阳王妃看出来了,语气越发温和,“今日进宫怕吗?” 叶冬阳摇头,“回母妃,不怕。” 她是真的不怕,只是觉得心累而已,这样的事情以后多的是,她得尽快习惯。 安阳王妃满意的笑了,赞赏的道:“这才是我们安阳王府的儿媳妇!” 叶冬阳不知道怎么回,便只能羞涩的低下头。 安阳王妃道:“五公主是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女,她喜欢什么就一定要想尽办法的得到,人也一样。所以她是不会轻易放手的,你以后面对她的机会会有很多。不过你也不用怕,她不是完全蛮横不讲理的人,你只要足够聪明优秀她就不能把你怎么样!你明白母妃的意思吗?” 叶冬阳点头道:“我明白,母妃放心!” 安阳王妃欣慰的点点头,道:“去吧,吃完饭早点休息,明日好好跟着齐嬷嬷学习!” 洛玉溪难以置信的看着棋局,她以为大皇兄会胜的很轻易,可没想到大皇兄胜的很吃力 洛玉棠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知道她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叶冬阳越是优秀她就越不可能将她从世子妃的位子上拉下来取而代之,这对她而言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他不满的看了一眼不远处倚在柱子上的刑顾言,玉溪是才貌双全的女子高傲骄矜如她却这么多年目光追随着刑顾言跑,即使他从来都没拿正眼看过她,即使他娶了一个在身份上远远不及她的女子,她还是喜欢他。 她是黎国唯一的嫡公主啊,他刑顾言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才会有这样的福报。 他原以为不要玉溪是刑顾言的损失,他不信刑顾言这辈子能娶到比玉溪还要出色的女子,即使听说他新娶的世子妃貌美不输玉溪,但他也没觉得她能强过玉溪,衡量一个人的标准有很多,美貌只是其中之一,最肤浅的一个方面。 可没想到,刑顾言竟然这么好命,世子妃不仅美貌还很聪明很胆大,淡定从容落落大方,即使比起玉溪来也不遑多让。这样一颗藏在民间千千万万人中的珍宝竟然被他捡着了! 他心里有一直被刑顾言压一头的不甘,有对自己妹妹的心疼,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羡慕,但是他都在极短的时间里整理好了这些情绪,面色平静的看向洛玉溪道:“宫门快关了,快回宫去吧!” 洛玉溪阴沉着脸起身,离开之前目光缱绻的看了刑顾言一眼,对方却只是对着她面无表情的点头道:“公主慢走!” 她心中一痛,缓缓转头,在宫人的搀扶下脚步沉重的离开。 凉亭里的人少了大半,一下显得空空荡荡起来,刑顾言起身走到叶冬阳身边,等她也起身才看向神色不明的洛玉棠提出告辞。 洛玉棠便让管家领他们出府去了。 青萍和紫烟一看到他们出来便让车夫将马车驶到了他们面前她们二人也跟着过来了。 大皇子府的管家也让小厮牵来了刑顾言的马。 叶冬阳由青萍紫烟扶着上了马车,刑顾言看了一眼自己的马,伸手顺了顺马脖子上的毛就将手中的缰绳重新扔给了大皇子府的小厮,“送回王府!” 吩咐完他便抬脚一跨上了马车,青萍紫烟自然是乐见其成的,她们巴不得世子爷和世子妃每时每刻都在一起呢。 待他上了马车,青萍便对车夫道:“出发吧,慢着点驶,别颠着二位主子!” 车夫忙点头应了声随后就驾着马车速度缓慢的离开大皇子府向安阳王府而去。 青萍和紫烟一左一右的跟在马车两边。 叶冬阳看到刑顾言忽然探进马车,只眼里闪过一瞬间的诧异,随后就像没事人般倚在车厢上闭目养神起来,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模样。 刑顾言在她对面坐下,含笑问道:“生气了?” 叶冬阳只装没听见,不理他。 半晌没听到他再开口,她忍不住悄悄睁开了一只眼睛却正好对上刑顾言凉而亮的目光,只能讪讪的睁开了眼睛。 刑顾言低头倒了杯水放到她面前,道:“我知道你自己可以应付。” 这么充满信任的话语让叶冬阳一下子怔住了,过了两秒才目光闪烁弱弱的道:“别说的你对我很了解一样” 他们才认识几天,他能有多了解她? 刑顾言轻轻笑道:“就算你应付不了有我在,我也不会让任何欺负你。” 叶冬阳眉睫一颤,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看着他,没有怀疑他话的真实性,“谢谢!” 这就算是和好了,刑顾言往身后的车厢上一倚,摇头温声道:“你我夫妻不必言谢!” 叶冬阳觉得心里似乎有一丝甜意在蔓延,脸上带上了羞涩而又温暖的笑容。 回到安阳王府,叶冬阳第一时间就被墨韵堂的人叫了去,刑顾言自己回了清枫院。 叶冬阳第一次单独面对婆婆,身边甚至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不由有些紧张。 安阳王妃看出来了,语气越发温和,“今日进宫怕吗?” 叶冬阳摇头,“回母妃,不怕。” 她是真的不怕,只是觉得心累而已,这样的事情以后多的是,她得尽快习惯。 安阳王妃满意的笑了,赞赏的道:“这才是我们安阳王府的儿媳妇!” 叶冬阳不知道怎么回,便只能羞涩的低下头。 安阳王妃道:“五公主是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女,她喜欢什么就一定要想尽办法的得到,人也一样。所以她是不会轻易放手的,你以后面对她的机会会有很多。不过你也不用怕,她不是完全蛮横不讲理的人,你只要足够聪明优秀她就不能把你怎么样!你明白母妃的意思吗?” 叶冬阳点头道:“我明白,母妃放心!” 安阳王妃欣慰的点点头,道:“去吧,吃完饭早点休息,明日好好跟着齐嬷嬷学习!” 洛玉溪难以置信的看着棋局,她以为大皇兄会胜的很轻易,可没想到大皇兄胜的很吃力 洛玉棠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知道她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叶冬阳越是优秀她就越不可能将她从世子妃的位子上拉下来取而代之,这对她而言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他不满的看了一眼不远处倚在柱子上的刑顾言,玉溪是才貌双全的女子高傲骄矜如她却这么多年目光追随着刑顾言跑,即使他从来都没拿正眼看过她,即使他娶了一个在身份上远远不及她的女子,她还是喜欢他。 她是黎国唯一的嫡公主啊,他刑顾言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才会有这样的福报。 他原以为不要玉溪是刑顾言的损失,他不信刑顾言这辈子能娶到比玉溪还要出色的女子,即使听说他新娶的世子妃貌美不输玉溪,但他也没觉得她能强过玉溪,衡量一个人的标准有很多,美貌只是其中之一,最肤浅的一个方面。 可没想到,刑顾言竟然这么好命,世子妃不仅美貌还很聪明很胆大,淡定从容落落大方,即使比起玉溪来也不遑多让。这样一颗藏在民间千千万万人中的珍宝竟然被他捡着了! 他心里有一直被刑顾言压一头的不甘,有对自己妹妹的心疼,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羡慕,但是他都在极短的时间里整理好了这些情绪,面色平静的看向洛玉溪道:“宫门快关了,快回宫去吧!” 洛玉溪阴沉着脸起身,离开之前目光缱绻的看了刑顾言一眼,对方却只是对着她面无表情的点头道:“公主慢走!” 她心中一痛,缓缓转头,在宫人的搀扶下脚步沉重的离开。 凉亭里的人少了大半,一下显得空空荡荡起来,刑顾言起身走到叶冬阳身边,等她也起身才看向神色不明的洛玉棠提出告辞。 洛玉棠便让管家领他们出府去了。 青萍和紫烟一看到他们出来便让车夫将马车驶到了他们面前她们二人也跟着过来了。 大皇子府的管家也让小厮牵来了刑顾言的马。 叶冬阳由青萍紫烟扶着上了马车,刑顾言看了一眼自己的马,伸手顺了顺马脖子上的毛就将手中的缰绳重新扔给了大皇子府的小厮,“送回王府!” 吩咐完他便抬脚一跨上了马车,青萍紫烟自然是乐见其成的,她们巴不得世子爷和世子妃每时每刻都在一起呢。 待他上了马车,青萍便对车夫道:“出发吧,慢着点驶,别颠着二位主子!” 车夫忙点头应了声随后就驾着马车速度缓慢的离开大皇子府向安阳王府而去。 青萍和紫烟一左一右的跟在马车两边。 叶冬阳看到刑顾言忽然探进马车,只眼里闪过一瞬间的诧异,随后就像没事人般倚在车厢上闭目养神起来,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模样。 刑顾言在她对面坐下,含笑问道:“生气了?” 叶冬阳只装没听见,不理他。 半晌没听到他再开口,她忍不住悄悄睁开了一只眼睛却正好对上刑顾言凉而亮的目光,只能讪讪的睁开了眼睛。 刑顾言低头倒了杯水放到她面前,道:“我知道你自己可以应付。” 这么充满信任的话语让叶冬阳一下子怔住了,过了两秒才目光闪烁弱弱的道:“别说的你对我很了解一样” 他们才认识几天,他能有多了解她? 刑顾言轻轻笑道:“就算你应付不了有我在,我也不会让任何欺负你。” 叶冬阳眉睫一颤,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看着他,没有怀疑他话的真实性,“谢谢!” 这就算是和好了,刑顾言往身后的车厢上一倚,摇头温声道:“你我夫妻不必言谢!” 叶冬阳觉得心里似乎有一丝甜意在蔓延,脸上带上了羞涩而又温暖的笑容。 回到安阳王府,叶冬阳第一时间就被墨韵堂的人叫了去,刑顾言自己回了清枫院。 叶冬阳第一次单独面对婆婆,身边甚至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不由有些紧张。 安阳王妃看出来了,语气越发温和,“今日进宫怕吗?” 叶冬阳摇头,“回母妃,不怕。” 她是真的不怕,只是觉得心累而已,这样的事情以后多的是,她得尽快习惯。 安阳王妃满意的笑了,赞赏的道:“这才是我们安阳王府的儿媳妇!” 叶冬阳不知道怎么回,便只能羞涩的低下头。 安阳王妃道:“五公主是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女,她喜欢什么就一定要想尽办法的得到,人也一样。所以她是不会轻易放手的,你以后面对她的机会会有很多。不过你也不用怕,她不是完全蛮横不讲理的人,你只要足够聪明优秀她就不能把你怎么样!你明白母妃的意思吗?” 叶冬阳点头道:“我明白,母妃放心!” 安阳王妃欣慰的点点头,道:“去吧,吃完饭早点休息,明日好好跟着齐嬷嬷学习!” 洛玉溪难以置信的看着棋局,她以为大皇兄会胜的很轻易,可没想到大皇兄胜的很吃力 洛玉棠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知道她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叶冬阳越是优秀她就越不可能将她从世子妃的位子上拉下来取而代之,这对她而言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他不满的看了一眼不远处倚在柱子上的刑顾言,玉溪是才貌双全的女子高傲骄矜如她却这么多年目光追随着刑顾言跑,即使他从来都没拿正眼看过她,即使他娶了一个在身份上远远不及她的女子,她还是喜欢他。 她是黎国唯一的嫡公主啊,他刑顾言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才会有这样的福报。 他原以为不要玉溪是刑顾言的损失,他不信刑顾言这辈子能娶到比玉溪还要出色的女子,即使听说他新娶的世子妃貌美不输玉溪,但他也没觉得她能强过玉溪,衡量一个人的标准有很多,美貌只是其中之一,最肤浅的一个方面。 可没想到,刑顾言竟然这么好命,世子妃不仅美貌还很聪明很胆大,淡定从容落落大方,即使比起玉溪来也不遑多让。这样一颗藏在民间千千万万人中的珍宝竟然被他捡着了! 他心里有一直被刑顾言压一头的不甘,有对自己妹妹的心疼,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羡慕,但是他都在极短的时间里整理好了这些情绪,面色平静的看向洛玉溪道:“宫门快关了,快回宫去吧!” 洛玉溪阴沉着脸起身,离开之前目光缱绻的看了刑顾言一眼,对方却只是对着她面无表情的点头道:“公主慢走!” 她心中一痛,缓缓转头,在宫人的搀扶下脚步沉重的离开。 凉亭里的人少了大半,一下显得空空荡荡起来,刑顾言起身走到叶冬阳身边,等她也起身才看向神色不明的洛玉棠提出告辞。 洛玉棠便让管家领他们出府去了。 青萍和紫烟一看到他们出来便让车夫将马车驶到了他们面前她们二人也跟着过来了。 大皇子府的管家也让小厮牵来了刑顾言的马。 叶冬阳由青萍紫烟扶着上了马车,刑顾言看了一眼自己的马,伸手顺了顺马脖子上的毛就将手中的缰绳重新扔给了大皇子府的小厮,“送回王府!” 吩咐完他便抬脚一跨上了马车,青萍紫烟自然是乐见其成的,她们巴不得世子爷和世子妃每时每刻都在一起呢。 待他上了马车,青萍便对车夫道:“出发吧,慢着点驶,别颠着二位主子!” 车夫忙点头应了声随后就驾着马车速度缓慢的离开大皇子府向安阳王府而去。 青萍和紫烟一左一右的跟在马车两边。 叶冬阳看到刑顾言忽然探进马车,只眼里闪过一瞬间的诧异,随后就像没事人般倚在车厢上闭目养神起来,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模样。 刑顾言在她对面坐下,含笑问道:“生气了?” 叶冬阳只装没听见,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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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以为不要玉溪是刑顾言的损失,他不信刑顾言这辈子能娶到比玉溪还要出色的女子,即使听说他新娶的世子妃貌美不输玉溪,但他也没觉得她能强过玉溪,衡量一个人的标准有很多,美貌只是其中之一,最肤浅的一个方面。 可没想到,刑顾言竟然这么好命,世子妃不仅美貌还很聪明很胆大,淡定从容落落大方,即使比起玉溪来也不遑多让。这样一颗藏在民间千千万万人中的珍宝竟然被他捡着了! 他心里有一直被刑顾言压一头的不甘,有对自己妹妹的心疼,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羡慕,但是他都在极短的时间里整理好了这些情绪,面色平静的看向洛玉溪道:“宫门快关了,快回宫去吧!” 洛玉溪阴沉着脸起身,离开之前目光缱绻的看了刑顾言一眼,对方却只是对着她面无表情的点头道:“公主慢走!” 她心中一痛,缓缓转头,在宫人的搀扶下脚步沉重的离开。 凉亭里的人少了大半,一下显得空空荡荡起来,刑顾言起身走到叶冬阳身边,等她也起身才看向神色不明的洛玉棠提出告辞。 洛玉棠便让管家领他们出府去了。 青萍和紫烟一看到他们出来便让车夫将马车驶到了他们面前她们二人也跟着过来了。 大皇子府的管家也让小厮牵来了刑顾言的马。 叶冬阳由青萍紫烟扶着上了马车,刑顾言看了一眼自己的马,伸手顺了顺马脖子上的毛就将手中的缰绳重新扔给了大皇子府的小厮,“送回王府!” 吩咐完他便抬脚一跨上了马车,青萍紫烟自然是乐见其成的,她们巴不得世子爷和世子妃每时每刻都在一起呢。 待他上了马车,青萍便对车夫道:“出发吧,慢着点驶,别颠着二位主子!” 车夫忙点头应了声随后就驾着马车速度缓慢的离开大皇子府向安阳王府而去。 青萍和紫烟一左一右的跟在马车两边。 叶冬阳看到刑顾言忽然探进马车,只眼里闪过一瞬间的诧异,随后就像没事人般倚在车厢上闭目养神起来,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模样。 刑顾言在她对面坐下,含笑问道:“生气了?” 叶冬阳只装没听见,不理他。 半晌没听到他再开口,她忍不住悄悄睁开了一只眼睛却正好对上刑顾言凉而亮的目光,只能讪讪的睁开了眼睛。 刑顾言低头倒了杯水放到她面前,道:“我知道你自己可以应付。” 这么充满信任的话语让叶冬阳一下子怔住了,过了两秒才目光闪烁弱弱的道:“别说的你对我很了解一样” 他们才认识几天,他能有多了解她? 刑顾言轻轻笑道:“就算你应付不了有我在,我也不会让任何欺负你。” 叶冬阳眉睫一颤,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看着他,没有怀疑他话的真实性,“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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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玉溪阴沉着脸起身,离开之前目光缱绻的看了刑顾言一眼,对方却只是对着她面无表情的点头道:“公主慢走!” 她心中一痛,缓缓转头,在宫人的搀扶下脚步沉重的离开。 凉亭里的人少了大半,一下显得空空荡荡起来,刑顾言起身走到叶冬阳身边,等她也起身才看向神色不明的洛玉棠提出告辞。 洛玉棠便让管家领他们出府去了。 青萍和紫烟一看到他们出来便让车夫将马车驶到了他们面前她们二人也跟着过来了。 大皇子府的管家也让小厮牵来了刑顾言的马。 叶冬阳由青萍紫烟扶着上了马车,刑顾言看了一眼自己的马,伸手顺了顺马脖子上的毛就将手中的缰绳重新扔给了大皇子府的小厮,“送回王府!” 吩咐完他便抬脚一跨上了马车,青萍紫烟自然是乐见其成的,她们巴不得世子爷和世子妃每时每刻都在一起呢。 待他上了马车,青萍便对车夫道:“出发吧,慢着点驶,别颠着二位主子!” 车夫忙点头应了声随后就驾着马车速度缓慢的离开大皇子府向安阳王府而去。 青萍和紫烟一左一右的跟在马车两边。 叶冬阳看到刑顾言忽然探进马车,只眼里闪过一瞬间的诧异,随后就像没事人般倚在车厢上闭目养神起来,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模样。 刑顾言在她对面坐下,含笑问道:“生气了?” 叶冬阳只装没听见,不理他。 半晌没听到他再开口,她忍不住悄悄睁开了一只眼睛却正好对上刑顾言凉而亮的目光,只能讪讪的睁开了眼睛。 刑顾言低头倒了杯水放到她面前,道:“我知道你自己可以应付。” 这么充满信任的话语让叶冬阳一下子怔住了,过了两秒才目光闪烁弱弱的道:“别说的你对我很了解一样” 他们才认识几天,他能有多了解她? 刑顾言轻轻笑道:“就算你应付不了有我在,我也不会让任何欺负你。” 叶冬阳眉睫一颤,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看着他,没有怀疑他话的真实性,“谢谢!” 这就算是和好了,刑顾言往身后的车厢上一倚,摇头温声道:“你我夫妻不必言谢!” 叶冬阳觉得心里似乎有一丝甜意在蔓延,脸上带上了羞涩而又温暖的笑容。 回到安阳王府,叶冬阳第一时间就被墨韵堂的人叫了去,刑顾言自己回了清枫院。 叶冬阳第一次单独面对婆婆,身边甚至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不由有些紧张。 安阳王妃看出来了,语气越发温和,“今日进宫怕吗?” 叶冬阳摇头,“回母妃,不怕。” 她是真的不怕,只是觉得心累而已,这样的事情以后多的是,她得尽快习惯。 安阳王妃满意的笑了,赞赏的道:“这才是我们安阳王府的儿媳妇!” 叶冬阳不知道怎么回,便只能羞涩的低下头。 安阳王妃道:“五公主是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女,她喜欢什么就一定要想尽办法的得到,人也一样。所以她是不会轻易放手的,你以后面对她的机会会有很多。不过你也不用怕,她不是完全蛮横不讲理的人,你只要足够聪明优秀她就不能把你怎么样!你明白母妃的意思吗?” 叶冬阳点头道:“我明白,母妃放心!” 安阳王妃欣慰的点点头,道:“去吧,吃完饭早点休息,明日好好跟着齐嬷嬷学习!” 洛玉溪难以置信的看着棋局,她以为大皇兄会胜的很轻易,可没想到大皇兄胜的很吃力 洛玉棠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知道她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叶冬阳越是优秀她就越不可能将她从世子妃的位子上拉下来取而代之,这对她而言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他不满的看了一眼不远处倚在柱子上的刑顾言,玉溪是才貌双全的女子高傲骄矜如她却这么多年目光追随着刑顾言跑,即使他从来都没拿正眼看过她,即使他娶了一个在身份上远远不及她的女子,她还是喜欢他。 她是黎国唯一的嫡公主啊,他刑顾言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才会有这样的福报。 他原以为不要玉溪是刑顾言的损失,他不信刑顾言这辈子能娶到比玉溪还要出色的女子,即使听说他新娶的世子妃貌美不输玉溪,但他也没觉得她能强过玉溪,衡量一个人的标准有很多,美貌只是其中之一,最肤浅的一个方面。 可没想到,刑顾言竟然这么好命,世子妃不仅美貌还很聪明很胆大,淡定从容落落大方,即使比起玉溪来也不遑多让。这样一颗藏在民间千千万万人中的珍宝竟然被他捡着了! 他心里有一直被刑顾言压一头的不甘,有对自己妹妹的心疼,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羡慕,但是他都在极短的时间里整理好了这些情绪,面色平静的看向洛玉溪道:“宫门快关了,快回宫去吧!” 洛玉溪阴沉着脸起身,离开之前目光缱绻的看了刑顾言一眼,对方却只是对着她面无表情的点头道:“公主慢走!” 她心中一痛,缓缓转头,在宫人的搀扶下脚步沉重的离开。 凉亭里的人少了大半,一下显得空空荡荡起来,刑顾言起身走到叶冬阳身边,等她也起身才看向神色不明的洛玉棠提出告辞。 洛玉棠便让管家领他们出府去了。 青萍和紫烟一看到他们出来便让车夫将马车驶到了他们面前她们二人也跟着过来了。 大皇子府的管家也让小厮牵来了刑顾言的马。 叶冬阳由青萍紫烟扶着上了马车,刑顾言看了一眼自己的马,伸手顺了顺马脖子上的毛就将手中的缰绳重新扔给了大皇子府的小厮,“送回王府!” 吩咐完他便抬脚一跨上了马车,青萍紫烟自然是乐见其成的,她们巴不得世子爷和世子妃每时每刻都在一起呢。 待他上了马车,青萍便对车夫道:“出发吧,慢着点驶,别颠着二位主子!” 车夫忙点头应了声随后就驾着马车速度缓慢的离开大皇子府向安阳王府而去。 青萍和紫烟一左一右的跟在马车两边。 叶冬阳看到刑顾言忽然探进马车,只眼里闪过一瞬间的诧异,随后就像没事人般倚在车厢上闭目养神起来,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模样。 刑顾言在她对面坐下,含笑问道:“生气了?” 叶冬阳只装没听见,不理他。 半晌没听到他再开口,她忍不住悄悄睁开了一只眼睛却正好对上刑顾言凉而亮的目光,只能讪讪的睁开了眼睛。 刑顾言低头倒了杯水放到她面前,道:“我知道你自己可以应付。” 这么充满信任的话语让叶冬阳一下子怔住了,过了两秒才目光闪烁弱弱的道:“别说的你对我很了解一样” 他们才认识几天,他能有多了解她? 刑顾言轻轻笑道:“就算你应付不了有我在,我也不会让任何欺负你。” 叶冬阳眉睫一颤,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看着他,没有怀疑他话的真实性,“谢谢!” 这就算是和好了,刑顾言往身后的车厢上一倚,摇头温声道:“你我夫妻不必言谢!” 叶冬阳觉得心里似乎有一丝甜意在蔓延,脸上带上了羞涩而又温暖的笑容。 回到安阳王府,叶冬阳第一时间就被墨韵堂的人叫了去,刑顾言自己回了清枫院。 叶冬阳第一次单独面对婆婆,身边甚至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不由有些紧张。 安阳王妃看出来了,语气越发温和,“今日进宫怕吗?” 叶冬阳摇头,“回母妃,不怕。” 她是真的不怕,只是觉得心累而已,这样的事情以后多的是,她得尽快习惯。 安阳王妃满意的笑了,赞赏的道:“这才是我们安阳王府的儿媳妇!” 叶冬阳不知道怎么回,便只能羞涩的低下头。 安阳王妃道:“五公主是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女,她喜欢什么就一定要想尽办法的得到,人也一样。所以她是不会轻易放手的,你以后面对她的机会会有很多。不过你也不用怕,她不是完全蛮横不讲理的人,你只要足够聪明优秀她就不能把你怎么样!你明白母妃的意思吗?” 叶冬阳点头道:“我明白,母妃放心!” 安阳王妃欣慰的点点头,道:“去吧,吃完饭早点休息,明日好好跟着齐嬷嬷学习!” 洛玉溪难以置信的看着棋局,她以为大皇兄会胜的很轻易,可没想到大皇兄胜的很吃力 洛玉棠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知道她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叶冬阳越是优秀她就越不可能将她从世子妃的位子上拉下来取而代之,这对她而言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他不满的看了一眼不远处倚在柱子上的刑顾言,玉溪是才貌双全的女子高傲骄矜如她却这么多年目光追随着刑顾言跑,即使他从来都没拿正眼看过她,即使他娶了一个在身份上远远不及她的女子,她还是喜欢他。 她是黎国唯一的嫡公主啊,他刑顾言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才会有这样的福报。 他原以为不要玉溪是刑顾言的损失,他不信刑顾言这辈子能娶到比玉溪还要出色的女子,即使听说他新娶的世子妃貌美不输玉溪,但他也没觉得她能强过玉溪,衡量一个人的标准有很多,美貌只是其中之一,最肤浅的一个方面。 可没想到,刑顾言竟然这么好命,世子妃不仅美貌还很聪明很胆大,淡定从容落落大方,即使比起玉溪来也不遑多让。这样一颗藏在民间千千万万人中的珍宝竟然被他捡着了! 他心里有一直被刑顾言压一头的不甘,有对自己妹妹的心疼,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羡慕,但是他都在极短的时间里整理好了这些情绪,面色平静的看向洛玉溪道:“宫门快关了,快回宫去吧!” 洛玉溪阴沉着脸起身,离开之前目光缱绻的看了刑顾言一眼,对方却只是对着她面无表情的点头道:“公主慢走!” 她心中一痛,缓缓转头,在宫人的搀扶下脚步沉重的离开。 凉亭里的人少了大半,一下显得空空荡荡起来,刑顾言起身走到叶冬阳身边,等她也起身才看向神色不明的洛玉棠提出告辞。 洛玉棠便让管家领他们出府去了。 青萍和紫烟一看到他们出来便让车夫将马车驶到了他们面前她们二人也跟着过来了。 大皇子府的管家也让小厮牵来了刑顾言的马。 叶冬阳由青萍紫烟扶着上了马车,刑顾言看了一眼自己的马,伸手顺了顺马脖子上的毛就将手中的缰绳重新扔给了大皇子府的小厮,“送回王府!” 吩咐完他便抬脚一跨上了马车,青萍紫烟自然是乐见其成的,她们巴不得世子爷和世子妃每时每刻都在一起呢。 待他上了马车,青萍便对车夫道:“出发吧,慢着点驶,别颠着二位主子!” 车夫忙点头应了声随后就驾着马车速度缓慢的离开大皇子府向安阳王府而去。 青萍和紫烟一左一右的跟在马车两边。 叶冬阳看到刑顾言忽然探进马车,只眼里闪过一瞬间的诧异,随后就像没事人般倚在车厢上闭目养神起来,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模样。 刑顾言在她对面坐下,含笑问道:“生气了?” 叶冬阳只装没听见,不理他。 半晌没听到他再开口,她忍不住悄悄睁开了一只眼睛却正好对上刑顾言凉而亮的目光,只能讪讪的睁开了眼睛。 刑顾言低头倒了杯水放到她面前,道:“我知道你自己可以应付。” 这么充满信任的话语让叶冬阳一下子怔住了,过了两秒才目光闪烁弱弱的道:“别说的你对我很了解一样” 他们才认识几天,他能有多了解她? 刑顾言轻轻笑道:“就算你应付不了有我在,我也不会让任何欺负你。” 叶冬阳眉睫一颤,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看着他,没有怀疑他话的真实性,“谢谢!” 这就算是和好了,刑顾言往身后的车厢上一倚,摇头温声道:“你我夫妻不必言谢!” 叶冬阳觉得心里似乎有一丝甜意在蔓延,脸上带上了羞涩而又温暖的笑容。 回到安阳王府,叶冬阳第一时间就被墨韵堂的人叫了去,刑顾言自己回了清枫院。 叶冬阳第一次单独面对婆婆,身边甚至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不由有些紧张。 安阳王妃看出来了,语气越发温和,“今日进宫怕吗?” 叶冬阳摇头,“回母妃,不怕。” 她是真的不怕,只是觉得心累而已,这样的事情以后多的是,她得尽快习惯。 安阳王妃满意的笑了,赞赏的道:“这才是我们安阳王府的儿媳妇!” 叶冬阳不知道怎么回,便只能羞涩的低下头。 安阳王妃道:“五公主是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女,她喜欢什么就一定要想尽办法的得到,人也一样。所以她是不会轻易放手的,你以后面对她的机会会有很多。不过你也不用怕,她不是完全蛮横不讲理的人,你只要足够聪明优秀她就不能把你怎么样!你明白母妃的意思吗?” 叶冬阳点头道:“我明白,母妃放心!” 安阳王妃欣慰的点点头,道:“去吧,吃完饭早点休息,明日好好跟着齐嬷嬷学习!”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84章084万事有我 叶冬阳回到清枫院天已经完全黑透了,院子里点了灯,孙妈妈张罗人往石桌上摆放着饭菜周围并不见刑顾言的身影。 孙妈妈见她回来忙笑着迎了过来,道:“世子妃饭菜已经好了!” 她已经听青萍说了今日发生的事情,知道世子妃并没受委屈。 叶冬阳一边走到石桌前坐下,一边问道:“世子爷呢?” “世子爷他”孙妈妈刚回答几个字就看到刑顾言从院门口款款进来了,便立马噤了声。 刑顾言走过来在叶冬阳对面坐下,孙妈妈便带着一众下人悄悄退了下去。 “去书房准备了明日去大理寺要带的案件记载,”刑顾言听到了叶冬阳的话,一边拿起筷子一边解释了一句,然后问道:“母妃跟你说了什么?” 叶冬阳没有隐瞒的道:“母妃问我今天进宫怕不怕。” 刑顾言轻笑一声,用筷子夹了根鸡腿放到她碗里,戏谑的道:“那母妃真是多虑了,我应该找个时间告诉母妃你今天是如何戏耍大皇子和五公主的,这样五公主以后再召你进宫母妃就不用为你担心了。” 叶冬阳用筷子夹起鸡腿低头在上面咬了一口,道:“你这人真是没心没肺,我明明是夫唱妇随为了配合你,你不但致我于不顾还这般笑话我!” 刑顾言脸上的笑意更甚,道:“我是在夸你!” 叶冬阳道:“得了吧,要是母妃知道我今日的所作所为能不怪我胡闹?” “不会,”刑顾言笃定的道:“要怪也是怪我。” “为什么?” “因为一切都是因我而起,若不是我五公主也不会想要羞辱你。” 叶冬阳听了这话深以为然,看着他道:“母妃一看就是讲理的人,知道冤有头债有主,罪魁祸首才是最可恨的!” 刑顾言无奈又委屈的道:“这其实也不能怪我,我可从来没有主动去招惹过她?” 叶冬阳怀疑的看着他,“这么说五公主完全就是一厢情愿了?” 刑顾言点头,她又追问道:“你对她就半点感觉也没有吗?” “没有!”刑顾言没有丝毫犹豫的回道。 叶冬阳见他不似说谎,加上白天的反应也能看得出来他的确对五公主没意思,心满意足的低头吃饭,折腾了这大半天她的确是累了。 饭后两人回房一前一后的洗了澡,天气热,刑顾言让人抬了两木桶的冰块进来,又让丫鬟们将床上的铺盖给揭了,两人这才去床上躺着。 许是今天实在累了,叶冬阳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刑顾言看着她睡的香甜而自己怎么也不能入眠,浑身燥热煎熬无比,气的用手捏了下她小巧秀气的耳垂。 不料叶冬阳却忽然醒了,侧着身子看着他,睡眼朦胧的问道:“有件事我忘了问你了。” 刑顾言原本以为是自己的动作弄醒她了,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什么事让她这么惦记着睡着了还能想起来?好奇的点头道:“你问!” 叶冬阳道:“今天我进宫后遇到一个宫女,她一路把我送到了关雎宫,起初我以为她就是关雎宫的宫女,可是我们快到关雎宫的时候她就走了,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刑顾言眉头紧蹙,叶冬阳也没出声,怕打扰他思考。过了一会儿刑顾言才摇头道:“我一时半会儿也确定不了,你也不必把这事放在心上,皇宫里的人从来都是无利不起早,不会无缘无故帮你的。” 叶冬阳点点头,纠正他的话道:“人家帮的不是我而是安阳王府的世子妃。” 刑顾言眼中带笑的看着她,“这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了。”叶冬阳哼哼道:“我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有什么值得人家觊觎的,人家帮我还不是为了向安阳王府卖好。” 刑顾言轻笑着问道:“会觉得困扰吗?” 叶冬阳摇头,转身面朝上躺着,道:“我只是担心会给你们带来不便。” 刑顾言也学着她转身面朝上躺着,双手抬到头顶交叉在脑后,无所谓的道:“不要给自己压力,我相信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一些无法回避和拒绝的事发生就发生了不用放在心上,万事有我!” 叶冬阳听着“万事有我”心有触动,扭头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脸上微微发热,轻轻地道:“嗯,我知道了。” 刑顾言垂下眼睛,看着她道:“睡吧,时间不早了。” “你也早点睡,明天你就要上朝了,晚安!”叶冬阳说完就闭上了眼睛,可是胸口异常的跳动让她根本就难以入眠,怕他察觉到自己的异常她便侧过身子用后背对着他。 刑顾言言跟着侧了下身子,改为一只手枕在头下,目光缱绻的看着她。 他忽然觉得很满足,原来成亲并不是那么可怕的,他不是第二个云睿。想到云睿他不禁有些期待,那家伙去云州有一段时间了,回来发现他已经成亲了怕是会惊掉下巴! 叶冬阳回到清枫院天已经完全黑透了,院子里点了灯,孙妈妈张罗人往石桌上摆放着饭菜周围并不见刑顾言的身影。 孙妈妈见她回来忙笑着迎了过来,道:“世子妃饭菜已经好了!” 她已经听青萍说了今日发生的事情,知道世子妃并没受委屈。 叶冬阳一边走到石桌前坐下,一边问道:“世子爷呢?” “世子爷他”孙妈妈刚回答几个字就看到刑顾言从院门口款款进来了,便立马噤了声。 刑顾言走过来在叶冬阳对面坐下,孙妈妈便带着一众下人悄悄退了下去。 “去书房准备了明日去大理寺要带的案件记载,”刑顾言听到了叶冬阳的话,一边拿起筷子一边解释了一句,然后问道:“母妃跟你说了什么?” 叶冬阳没有隐瞒的道:“母妃问我今天进宫怕不怕。” 刑顾言轻笑一声,用筷子夹了根鸡腿放到她碗里,戏谑的道:“那母妃真是多虑了,我应该找个时间告诉母妃你今天是如何戏耍大皇子和五公主的,这样五公主以后再召你进宫母妃就不用为你担心了。” 叶冬阳用筷子夹起鸡腿低头在上面咬了一口,道:“你这人真是没心没肺,我明明是夫唱妇随为了配合你,你不但致我于不顾还这般笑话我!” 刑顾言脸上的笑意更甚,道:“我是在夸你!” 叶冬阳道:“得了吧,要是母妃知道我今日的所作所为能不怪我胡闹?” “不会,”刑顾言笃定的道:“要怪也是怪我。” “为什么?” “因为一切都是因我而起,若不是我五公主也不会想要羞辱你。” 叶冬阳听了这话深以为然,看着他道:“母妃一看就是讲理的人,知道冤有头债有主,罪魁祸首才是最可恨的!” 刑顾言无奈又委屈的道:“这其实也不能怪我,我可从来没有主动去招惹过她?” 叶冬阳怀疑的看着他,“这么说五公主完全就是一厢情愿了?” 刑顾言点头,她又追问道:“你对她就半点感觉也没有吗?” “没有!”刑顾言没有丝毫犹豫的回道。 叶冬阳见他不似说谎,加上白天的反应也能看得出来他的确对五公主没意思,心满意足的低头吃饭,折腾了这大半天她的确是累了。 饭后两人回房一前一后的洗了澡,天气热,刑顾言让人抬了两木桶的冰块进来,又让丫鬟们将床上的铺盖给揭了,两人这才去床上躺着。 许是今天实在累了,叶冬阳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刑顾言看着她睡的香甜而自己怎么也不能入眠,浑身燥热煎熬无比,气的用手捏了下她小巧秀气的耳垂。 不料叶冬阳却忽然醒了,侧着身子看着他,睡眼朦胧的问道:“有件事我忘了问你了。” 刑顾言原本以为是自己的动作弄醒她了,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什么事让她这么惦记着睡着了还能想起来?好奇的点头道:“你问!” 叶冬阳道:“今天我进宫后遇到一个宫女,她一路把我送到了关雎宫,起初我以为她就是关雎宫的宫女,可是我们快到关雎宫的时候她就走了,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刑顾言眉头紧蹙,叶冬阳也没出声,怕打扰他思考。过了一会儿刑顾言才摇头道:“我一时半会儿也确定不了,你也不必把这事放在心上,皇宫里的人从来都是无利不起早,不会无缘无故帮你的。” 叶冬阳点点头,纠正他的话道:“人家帮的不是我而是安阳王府的世子妃。” 刑顾言眼中带笑的看着她,“这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了。”叶冬阳哼哼道:“我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有什么值得人家觊觎的,人家帮我还不是为了向安阳王府卖好。” 刑顾言轻笑着问道:“会觉得困扰吗?” 叶冬阳摇头,转身面朝上躺着,道:“我只是担心会给你们带来不便。” 刑顾言也学着她转身面朝上躺着,双手抬到头顶交叉在脑后,无所谓的道:“不要给自己压力,我相信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一些无法回避和拒绝的事发生就发生了不用放在心上,万事有我!” 叶冬阳听着“万事有我”心有触动,扭头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脸上微微发热,轻轻地道:“嗯,我知道了。” 刑顾言垂下眼睛,看着她道:“睡吧,时间不早了。” “你也早点睡,明天你就要上朝了,晚安!”叶冬阳说完就闭上了眼睛,可是胸口异常的跳动让她根本就难以入眠,怕他察觉到自己的异常她便侧过身子用后背对着他。 刑顾言言跟着侧了下身子,改为一只手枕在头下,目光缱绻的看着她。 他忽然觉得很满足,原来成亲并不是那么可怕的,他不是第二个云睿。想到云睿他不禁有些期待,那家伙去云州有一段时间了,回来发现他已经成亲了怕是会惊掉下巴! 叶冬阳回到清枫院天已经完全黑透了,院子里点了灯,孙妈妈张罗人往石桌上摆放着饭菜周围并不见刑顾言的身影。 孙妈妈见她回来忙笑着迎了过来,道:“世子妃饭菜已经好了!” 她已经听青萍说了今日发生的事情,知道世子妃并没受委屈。 叶冬阳一边走到石桌前坐下,一边问道:“世子爷呢?” “世子爷他”孙妈妈刚回答几个字就看到刑顾言从院门口款款进来了,便立马噤了声。 刑顾言走过来在叶冬阳对面坐下,孙妈妈便带着一众下人悄悄退了下去。 “去书房准备了明日去大理寺要带的案件记载,”刑顾言听到了叶冬阳的话,一边拿起筷子一边解释了一句,然后问道:“母妃跟你说了什么?” 叶冬阳没有隐瞒的道:“母妃问我今天进宫怕不怕。” 刑顾言轻笑一声,用筷子夹了根鸡腿放到她碗里,戏谑的道:“那母妃真是多虑了,我应该找个时间告诉母妃你今天是如何戏耍大皇子和五公主的,这样五公主以后再召你进宫母妃就不用为你担心了。” 叶冬阳用筷子夹起鸡腿低头在上面咬了一口,道:“你这人真是没心没肺,我明明是夫唱妇随为了配合你,你不但致我于不顾还这般笑话我!” 刑顾言脸上的笑意更甚,道:“我是在夸你!” 叶冬阳道:“得了吧,要是母妃知道我今日的所作所为能不怪我胡闹?” “不会,”刑顾言笃定的道:“要怪也是怪我。” “为什么?” “因为一切都是因我而起,若不是我五公主也不会想要羞辱你。” 叶冬阳听了这话深以为然,看着他道:“母妃一看就是讲理的人,知道冤有头债有主,罪魁祸首才是最可恨的!” 刑顾言无奈又委屈的道:“这其实也不能怪我,我可从来没有主动去招惹过她?” 叶冬阳怀疑的看着他,“这么说五公主完全就是一厢情愿了?” 刑顾言点头,她又追问道:“你对她就半点感觉也没有吗?” “没有!”刑顾言没有丝毫犹豫的回道。 叶冬阳见他不似说谎,加上白天的反应也能看得出来他的确对五公主没意思,心满意足的低头吃饭,折腾了这大半天她的确是累了。 饭后两人回房一前一后的洗了澡,天气热,刑顾言让人抬了两木桶的冰块进来,又让丫鬟们将床上的铺盖给揭了,两人这才去床上躺着。 许是今天实在累了,叶冬阳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刑顾言看着她睡的香甜而自己怎么也不能入眠,浑身燥热煎熬无比,气的用手捏了下她小巧秀气的耳垂。 不料叶冬阳却忽然醒了,侧着身子看着他,睡眼朦胧的问道:“有件事我忘了问你了。” 刑顾言原本以为是自己的动作弄醒她了,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什么事让她这么惦记着睡着了还能想起来?好奇的点头道:“你问!” 叶冬阳道:“今天我进宫后遇到一个宫女,她一路把我送到了关雎宫,起初我以为她就是关雎宫的宫女,可是我们快到关雎宫的时候她就走了,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刑顾言眉头紧蹙,叶冬阳也没出声,怕打扰他思考。过了一会儿刑顾言才摇头道:“我一时半会儿也确定不了,你也不必把这事放在心上,皇宫里的人从来都是无利不起早,不会无缘无故帮你的。” 叶冬阳点点头,纠正他的话道:“人家帮的不是我而是安阳王府的世子妃。” 刑顾言眼中带笑的看着她,“这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了。”叶冬阳哼哼道:“我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有什么值得人家觊觎的,人家帮我还不是为了向安阳王府卖好。” 刑顾言轻笑着问道:“会觉得困扰吗?” 叶冬阳摇头,转身面朝上躺着,道:“我只是担心会给你们带来不便。” 刑顾言也学着她转身面朝上躺着,双手抬到头顶交叉在脑后,无所谓的道:“不要给自己压力,我相信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一些无法回避和拒绝的事发生就发生了不用放在心上,万事有我!” 叶冬阳听着“万事有我”心有触动,扭头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脸上微微发热,轻轻地道:“嗯,我知道了。” 刑顾言垂下眼睛,看着她道:“睡吧,时间不早了。” “你也早点睡,明天你就要上朝了,晚安!”叶冬阳说完就闭上了眼睛,可是胸口异常的跳动让她根本就难以入眠,怕他察觉到自己的异常她便侧过身子用后背对着他。 刑顾言言跟着侧了下身子,改为一只手枕在头下,目光缱绻的看着她。 他忽然觉得很满足,原来成亲并不是那么可怕的,他不是第二个云睿。想到云睿他不禁有些期待,那家伙去云州有一段时间了,回来发现他已经成亲了怕是会惊掉下巴! 叶冬阳回到清枫院天已经完全黑透了,院子里点了灯,孙妈妈张罗人往石桌上摆放着饭菜周围并不见刑顾言的身影。 孙妈妈见她回来忙笑着迎了过来,道:“世子妃饭菜已经好了!” 她已经听青萍说了今日发生的事情,知道世子妃并没受委屈。 叶冬阳一边走到石桌前坐下,一边问道:“世子爷呢?” “世子爷他”孙妈妈刚回答几个字就看到刑顾言从院门口款款进来了,便立马噤了声。 刑顾言走过来在叶冬阳对面坐下,孙妈妈便带着一众下人悄悄退了下去。 “去书房准备了明日去大理寺要带的案件记载,”刑顾言听到了叶冬阳的话,一边拿起筷子一边解释了一句,然后问道:“母妃跟你说了什么?” 叶冬阳没有隐瞒的道:“母妃问我今天进宫怕不怕。” 刑顾言轻笑一声,用筷子夹了根鸡腿放到她碗里,戏谑的道:“那母妃真是多虑了,我应该找个时间告诉母妃你今天是如何戏耍大皇子和五公主的,这样五公主以后再召你进宫母妃就不用为你担心了。” 叶冬阳用筷子夹起鸡腿低头在上面咬了一口,道:“你这人真是没心没肺,我明明是夫唱妇随为了配合你,你不但致我于不顾还这般笑话我!” 刑顾言脸上的笑意更甚,道:“我是在夸你!” 叶冬阳道:“得了吧,要是母妃知道我今日的所作所为能不怪我胡闹?” “不会,”刑顾言笃定的道:“要怪也是怪我。” “为什么?” “因为一切都是因我而起,若不是我五公主也不会想要羞辱你。” 叶冬阳听了这话深以为然,看着他道:“母妃一看就是讲理的人,知道冤有头债有主,罪魁祸首才是最可恨的!” 刑顾言无奈又委屈的道:“这其实也不能怪我,我可从来没有主动去招惹过她?” 叶冬阳怀疑的看着他,“这么说五公主完全就是一厢情愿了?” 刑顾言点头,她又追问道:“你对她就半点感觉也没有吗?” “没有!”刑顾言没有丝毫犹豫的回道。 叶冬阳见他不似说谎,加上白天的反应也能看得出来他的确对五公主没意思,心满意足的低头吃饭,折腾了这大半天她的确是累了。 饭后两人回房一前一后的洗了澡,天气热,刑顾言让人抬了两木桶的冰块进来,又让丫鬟们将床上的铺盖给揭了,两人这才去床上躺着。 许是今天实在累了,叶冬阳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刑顾言看着她睡的香甜而自己怎么也不能入眠,浑身燥热煎熬无比,气的用手捏了下她小巧秀气的耳垂。 不料叶冬阳却忽然醒了,侧着身子看着他,睡眼朦胧的问道:“有件事我忘了问你了。” 刑顾言原本以为是自己的动作弄醒她了,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什么事让她这么惦记着睡着了还能想起来?好奇的点头道:“你问!” 叶冬阳道:“今天我进宫后遇到一个宫女,她一路把我送到了关雎宫,起初我以为她就是关雎宫的宫女,可是我们快到关雎宫的时候她就走了,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刑顾言眉头紧蹙,叶冬阳也没出声,怕打扰他思考。过了一会儿刑顾言才摇头道:“我一时半会儿也确定不了,你也不必把这事放在心上,皇宫里的人从来都是无利不起早,不会无缘无故帮你的。” 叶冬阳点点头,纠正他的话道:“人家帮的不是我而是安阳王府的世子妃。” 刑顾言眼中带笑的看着她,“这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了。”叶冬阳哼哼道:“我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有什么值得人家觊觎的,人家帮我还不是为了向安阳王府卖好。” 刑顾言轻笑着问道:“会觉得困扰吗?” 叶冬阳摇头,转身面朝上躺着,道:“我只是担心会给你们带来不便。” 刑顾言也学着她转身面朝上躺着,双手抬到头顶交叉在脑后,无所谓的道:“不要给自己压力,我相信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一些无法回避和拒绝的事发生就发生了不用放在心上,万事有我!” 叶冬阳听着“万事有我”心有触动,扭头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脸上微微发热,轻轻地道:“嗯,我知道了。” 刑顾言垂下眼睛,看着她道:“睡吧,时间不早了。” “你也早点睡,明天你就要上朝了,晚安!”叶冬阳说完就闭上了眼睛,可是胸口异常的跳动让她根本就难以入眠,怕他察觉到自己的异常她便侧过身子用后背对着他。 刑顾言言跟着侧了下身子,改为一只手枕在头下,目光缱绻的看着她。 他忽然觉得很满足,原来成亲并不是那么可怕的,他不是第二个云睿。想到云睿他不禁有些期待,那家伙去云州有一段时间了,回来发现他已经成亲了怕是会惊掉下巴! 叶冬阳回到清枫院天已经完全黑透了,院子里点了灯,孙妈妈张罗人往石桌上摆放着饭菜周围并不见刑顾言的身影。 孙妈妈见她回来忙笑着迎了过来,道:“世子妃饭菜已经好了!” 她已经听青萍说了今日发生的事情,知道世子妃并没受委屈。 叶冬阳一边走到石桌前坐下,一边问道:“世子爷呢?” “世子爷他”孙妈妈刚回答几个字就看到刑顾言从院门口款款进来了,便立马噤了声。 刑顾言走过来在叶冬阳对面坐下,孙妈妈便带着一众下人悄悄退了下去。 “去书房准备了明日去大理寺要带的案件记载,”刑顾言听到了叶冬阳的话,一边拿起筷子一边解释了一句,然后问道:“母妃跟你说了什么?” 叶冬阳没有隐瞒的道:“母妃问我今天进宫怕不怕。” 刑顾言轻笑一声,用筷子夹了根鸡腿放到她碗里,戏谑的道:“那母妃真是多虑了,我应该找个时间告诉母妃你今天是如何戏耍大皇子和五公主的,这样五公主以后再召你进宫母妃就不用为你担心了。” 叶冬阳用筷子夹起鸡腿低头在上面咬了一口,道:“你这人真是没心没肺,我明明是夫唱妇随为了配合你,你不但致我于不顾还这般笑话我!” 刑顾言脸上的笑意更甚,道:“我是在夸你!” 叶冬阳道:“得了吧,要是母妃知道我今日的所作所为能不怪我胡闹?” “不会,”刑顾言笃定的道:“要怪也是怪我。” “为什么?” “因为一切都是因我而起,若不是我五公主也不会想要羞辱你。” 叶冬阳听了这话深以为然,看着他道:“母妃一看就是讲理的人,知道冤有头债有主,罪魁祸首才是最可恨的!” 刑顾言无奈又委屈的道:“这其实也不能怪我,我可从来没有主动去招惹过她?” 叶冬阳怀疑的看着他,“这么说五公主完全就是一厢情愿了?” 刑顾言点头,她又追问道:“你对她就半点感觉也没有吗?” “没有!”刑顾言没有丝毫犹豫的回道。 叶冬阳见他不似说谎,加上白天的反应也能看得出来他的确对五公主没意思,心满意足的低头吃饭,折腾了这大半天她的确是累了。 饭后两人回房一前一后的洗了澡,天气热,刑顾言让人抬了两木桶的冰块进来,又让丫鬟们将床上的铺盖给揭了,两人这才去床上躺着。 许是今天实在累了,叶冬阳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刑顾言看着她睡的香甜而自己怎么也不能入眠,浑身燥热煎熬无比,气的用手捏了下她小巧秀气的耳垂。 不料叶冬阳却忽然醒了,侧着身子看着他,睡眼朦胧的问道:“有件事我忘了问你了。” 刑顾言原本以为是自己的动作弄醒她了,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什么事让她这么惦记着睡着了还能想起来?好奇的点头道:“你问!” 叶冬阳道:“今天我进宫后遇到一个宫女,她一路把我送到了关雎宫,起初我以为她就是关雎宫的宫女,可是我们快到关雎宫的时候她就走了,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刑顾言眉头紧蹙,叶冬阳也没出声,怕打扰他思考。过了一会儿刑顾言才摇头道:“我一时半会儿也确定不了,你也不必把这事放在心上,皇宫里的人从来都是无利不起早,不会无缘无故帮你的。” 叶冬阳点点头,纠正他的话道:“人家帮的不是我而是安阳王府的世子妃。” 刑顾言眼中带笑的看着她,“这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了。”叶冬阳哼哼道:“我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有什么值得人家觊觎的,人家帮我还不是为了向安阳王府卖好。” 刑顾言轻笑着问道:“会觉得困扰吗?” 叶冬阳摇头,转身面朝上躺着,道:“我只是担心会给你们带来不便。” 刑顾言也学着她转身面朝上躺着,双手抬到头顶交叉在脑后,无所谓的道:“不要给自己压力,我相信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一些无法回避和拒绝的事发生就发生了不用放在心上,万事有我!” 叶冬阳听着“万事有我”心有触动,扭头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脸上微微发热,轻轻地道:“嗯,我知道了。” 刑顾言垂下眼睛,看着她道:“睡吧,时间不早了。” “你也早点睡,明天你就要上朝了,晚安!”叶冬阳说完就闭上了眼睛,可是胸口异常的跳动让她根本就难以入眠,怕他察觉到自己的异常她便侧过身子用后背对着他。 刑顾言言跟着侧了下身子,改为一只手枕在头下,目光缱绻的看着她。 他忽然觉得很满足,原来成亲并不是那么可怕的,他不是第二个云睿。想到云睿他不禁有些期待,那家伙去云州有一段时间了,回来发现他已经成亲了怕是会惊掉下巴! 叶冬阳回到清枫院天已经完全黑透了,院子里点了灯,孙妈妈张罗人往石桌上摆放着饭菜周围并不见刑顾言的身影。 孙妈妈见她回来忙笑着迎了过来,道:“世子妃饭菜已经好了!” 她已经听青萍说了今日发生的事情,知道世子妃并没受委屈。 叶冬阳一边走到石桌前坐下,一边问道:“世子爷呢?” “世子爷他”孙妈妈刚回答几个字就看到刑顾言从院门口款款进来了,便立马噤了声。 刑顾言走过来在叶冬阳对面坐下,孙妈妈便带着一众下人悄悄退了下去。 “去书房准备了明日去大理寺要带的案件记载,”刑顾言听到了叶冬阳的话,一边拿起筷子一边解释了一句,然后问道:“母妃跟你说了什么?” 叶冬阳没有隐瞒的道:“母妃问我今天进宫怕不怕。” 刑顾言轻笑一声,用筷子夹了根鸡腿放到她碗里,戏谑的道:“那母妃真是多虑了,我应该找个时间告诉母妃你今天是如何戏耍大皇子和五公主的,这样五公主以后再召你进宫母妃就不用为你担心了。” 叶冬阳用筷子夹起鸡腿低头在上面咬了一口,道:“你这人真是没心没肺,我明明是夫唱妇随为了配合你,你不但致我于不顾还这般笑话我!” 刑顾言脸上的笑意更甚,道:“我是在夸你!” 叶冬阳道:“得了吧,要是母妃知道我今日的所作所为能不怪我胡闹?” “不会,”刑顾言笃定的道:“要怪也是怪我。” “为什么?” “因为一切都是因我而起,若不是我五公主也不会想要羞辱你。” 叶冬阳听了这话深以为然,看着他道:“母妃一看就是讲理的人,知道冤有头债有主,罪魁祸首才是最可恨的!” 刑顾言无奈又委屈的道:“这其实也不能怪我,我可从来没有主动去招惹过她?” 叶冬阳怀疑的看着他,“这么说五公主完全就是一厢情愿了?” 刑顾言点头,她又追问道:“你对她就半点感觉也没有吗?” “没有!”刑顾言没有丝毫犹豫的回道。 叶冬阳见他不似说谎,加上白天的反应也能看得出来他的确对五公主没意思,心满意足的低头吃饭,折腾了这大半天她的确是累了。 饭后两人回房一前一后的洗了澡,天气热,刑顾言让人抬了两木桶的冰块进来,又让丫鬟们将床上的铺盖给揭了,两人这才去床上躺着。 许是今天实在累了,叶冬阳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刑顾言看着她睡的香甜而自己怎么也不能入眠,浑身燥热煎熬无比,气的用手捏了下她小巧秀气的耳垂。 不料叶冬阳却忽然醒了,侧着身子看着他,睡眼朦胧的问道:“有件事我忘了问你了。” 刑顾言原本以为是自己的动作弄醒她了,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什么事让她这么惦记着睡着了还能想起来?好奇的点头道:“你问!” 叶冬阳道:“今天我进宫后遇到一个宫女,她一路把我送到了关雎宫,起初我以为她就是关雎宫的宫女,可是我们快到关雎宫的时候她就走了,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刑顾言眉头紧蹙,叶冬阳也没出声,怕打扰他思考。过了一会儿刑顾言才摇头道:“我一时半会儿也确定不了,你也不必把这事放在心上,皇宫里的人从来都是无利不起早,不会无缘无故帮你的。” 叶冬阳点点头,纠正他的话道:“人家帮的不是我而是安阳王府的世子妃。” 刑顾言眼中带笑的看着她,“这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了。”叶冬阳哼哼道:“我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有什么值得人家觊觎的,人家帮我还不是为了向安阳王府卖好。” 刑顾言轻笑着问道:“会觉得困扰吗?” 叶冬阳摇头,转身面朝上躺着,道:“我只是担心会给你们带来不便。” 刑顾言也学着她转身面朝上躺着,双手抬到头顶交叉在脑后,无所谓的道:“不要给自己压力,我相信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一些无法回避和拒绝的事发生就发生了不用放在心上,万事有我!” 叶冬阳听着“万事有我”心有触动,扭头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脸上微微发热,轻轻地道:“嗯,我知道了。” 刑顾言垂下眼睛,看着她道:“睡吧,时间不早了。” “你也早点睡,明天你就要上朝了,晚安!”叶冬阳说完就闭上了眼睛,可是胸口异常的跳动让她根本就难以入眠,怕他察觉到自己的异常她便侧过身子用后背对着他。 刑顾言言跟着侧了下身子,改为一只手枕在头下,目光缱绻的看着她。 他忽然觉得很满足,原来成亲并不是那么可怕的,他不是第二个云睿。想到云睿他不禁有些期待,那家伙去云州有一段时间了,回来发现他已经成亲了怕是会惊掉下巴! 叶冬阳回到清枫院天已经完全黑透了,院子里点了灯,孙妈妈张罗人往石桌上摆放着饭菜周围并不见刑顾言的身影。 孙妈妈见她回来忙笑着迎了过来,道:“世子妃饭菜已经好了!” 她已经听青萍说了今日发生的事情,知道世子妃并没受委屈。 叶冬阳一边走到石桌前坐下,一边问道:“世子爷呢?” “世子爷他”孙妈妈刚回答几个字就看到刑顾言从院门口款款进来了,便立马噤了声。 刑顾言走过来在叶冬阳对面坐下,孙妈妈便带着一众下人悄悄退了下去。 “去书房准备了明日去大理寺要带的案件记载,”刑顾言听到了叶冬阳的话,一边拿起筷子一边解释了一句,然后问道:“母妃跟你说了什么?” 叶冬阳没有隐瞒的道:“母妃问我今天进宫怕不怕。” 刑顾言轻笑一声,用筷子夹了根鸡腿放到她碗里,戏谑的道:“那母妃真是多虑了,我应该找个时间告诉母妃你今天是如何戏耍大皇子和五公主的,这样五公主以后再召你进宫母妃就不用为你担心了。” 叶冬阳用筷子夹起鸡腿低头在上面咬了一口,道:“你这人真是没心没肺,我明明是夫唱妇随为了配合你,你不但致我于不顾还这般笑话我!” 刑顾言脸上的笑意更甚,道:“我是在夸你!” 叶冬阳道:“得了吧,要是母妃知道我今日的所作所为能不怪我胡闹?” “不会,”刑顾言笃定的道:“要怪也是怪我。” “为什么?” “因为一切都是因我而起,若不是我五公主也不会想要羞辱你。” 叶冬阳听了这话深以为然,看着他道:“母妃一看就是讲理的人,知道冤有头债有主,罪魁祸首才是最可恨的!” 刑顾言无奈又委屈的道:“这其实也不能怪我,我可从来没有主动去招惹过她?” 叶冬阳怀疑的看着他,“这么说五公主完全就是一厢情愿了?” 刑顾言点头,她又追问道:“你对她就半点感觉也没有吗?” “没有!”刑顾言没有丝毫犹豫的回道。 叶冬阳见他不似说谎,加上白天的反应也能看得出来他的确对五公主没意思,心满意足的低头吃饭,折腾了这大半天她的确是累了。 饭后两人回房一前一后的洗了澡,天气热,刑顾言让人抬了两木桶的冰块进来,又让丫鬟们将床上的铺盖给揭了,两人这才去床上躺着。 许是今天实在累了,叶冬阳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刑顾言看着她睡的香甜而自己怎么也不能入眠,浑身燥热煎熬无比,气的用手捏了下她小巧秀气的耳垂。 不料叶冬阳却忽然醒了,侧着身子看着他,睡眼朦胧的问道:“有件事我忘了问你了。” 刑顾言原本以为是自己的动作弄醒她了,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什么事让她这么惦记着睡着了还能想起来?好奇的点头道:“你问!” 叶冬阳道:“今天我进宫后遇到一个宫女,她一路把我送到了关雎宫,起初我以为她就是关雎宫的宫女,可是我们快到关雎宫的时候她就走了,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刑顾言眉头紧蹙,叶冬阳也没出声,怕打扰他思考。过了一会儿刑顾言才摇头道:“我一时半会儿也确定不了,你也不必把这事放在心上,皇宫里的人从来都是无利不起早,不会无缘无故帮你的。” 叶冬阳点点头,纠正他的话道:“人家帮的不是我而是安阳王府的世子妃。” 刑顾言眼中带笑的看着她,“这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了。”叶冬阳哼哼道:“我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有什么值得人家觊觎的,人家帮我还不是为了向安阳王府卖好。” 刑顾言轻笑着问道:“会觉得困扰吗?” 叶冬阳摇头,转身面朝上躺着,道:“我只是担心会给你们带来不便。” 刑顾言也学着她转身面朝上躺着,双手抬到头顶交叉在脑后,无所谓的道:“不要给自己压力,我相信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一些无法回避和拒绝的事发生就发生了不用放在心上,万事有我!” 叶冬阳听着“万事有我”心有触动,扭头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脸上微微发热,轻轻地道:“嗯,我知道了。” 刑顾言垂下眼睛,看着她道:“睡吧,时间不早了。” “你也早点睡,明天你就要上朝了,晚安!”叶冬阳说完就闭上了眼睛,可是胸口异常的跳动让她根本就难以入眠,怕他察觉到自己的异常她便侧过身子用后背对着他。 刑顾言言跟着侧了下身子,改为一只手枕在头下,目光缱绻的看着她。 他忽然觉得很满足,原来成亲并不是那么可怕的,他不是第二个云睿。想到云睿他不禁有些期待,那家伙去云州有一段时间了,回来发现他已经成亲了怕是会惊掉下巴! 叶冬阳回到清枫院天已经完全黑透了,院子里点了灯,孙妈妈张罗人往石桌上摆放着饭菜周围并不见刑顾言的身影。 孙妈妈见她回来忙笑着迎了过来,道:“世子妃饭菜已经好了!” 她已经听青萍说了今日发生的事情,知道世子妃并没受委屈。 叶冬阳一边走到石桌前坐下,一边问道:“世子爷呢?” “世子爷他”孙妈妈刚回答几个字就看到刑顾言从院门口款款进来了,便立马噤了声。 刑顾言走过来在叶冬阳对面坐下,孙妈妈便带着一众下人悄悄退了下去。 “去书房准备了明日去大理寺要带的案件记载,”刑顾言听到了叶冬阳的话,一边拿起筷子一边解释了一句,然后问道:“母妃跟你说了什么?” 叶冬阳没有隐瞒的道:“母妃问我今天进宫怕不怕。” 刑顾言轻笑一声,用筷子夹了根鸡腿放到她碗里,戏谑的道:“那母妃真是多虑了,我应该找个时间告诉母妃你今天是如何戏耍大皇子和五公主的,这样五公主以后再召你进宫母妃就不用为你担心了。” 叶冬阳用筷子夹起鸡腿低头在上面咬了一口,道:“你这人真是没心没肺,我明明是夫唱妇随为了配合你,你不但致我于不顾还这般笑话我!” 刑顾言脸上的笑意更甚,道:“我是在夸你!” 叶冬阳道:“得了吧,要是母妃知道我今日的所作所为能不怪我胡闹?” “不会,”刑顾言笃定的道:“要怪也是怪我。” “为什么?” “因为一切都是因我而起,若不是我五公主也不会想要羞辱你。” 叶冬阳听了这话深以为然,看着他道:“母妃一看就是讲理的人,知道冤有头债有主,罪魁祸首才是最可恨的!” 刑顾言无奈又委屈的道:“这其实也不能怪我,我可从来没有主动去招惹过她?” 叶冬阳怀疑的看着他,“这么说五公主完全就是一厢情愿了?” 刑顾言点头,她又追问道:“你对她就半点感觉也没有吗?” “没有!”刑顾言没有丝毫犹豫的回道。 叶冬阳见他不似说谎,加上白天的反应也能看得出来他的确对五公主没意思,心满意足的低头吃饭,折腾了这大半天她的确是累了。 饭后两人回房一前一后的洗了澡,天气热,刑顾言让人抬了两木桶的冰块进来,又让丫鬟们将床上的铺盖给揭了,两人这才去床上躺着。 许是今天实在累了,叶冬阳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刑顾言看着她睡的香甜而自己怎么也不能入眠,浑身燥热煎熬无比,气的用手捏了下她小巧秀气的耳垂。 不料叶冬阳却忽然醒了,侧着身子看着他,睡眼朦胧的问道:“有件事我忘了问你了。” 刑顾言原本以为是自己的动作弄醒她了,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什么事让她这么惦记着睡着了还能想起来?好奇的点头道:“你问!” 叶冬阳道:“今天我进宫后遇到一个宫女,她一路把我送到了关雎宫,起初我以为她就是关雎宫的宫女,可是我们快到关雎宫的时候她就走了,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刑顾言眉头紧蹙,叶冬阳也没出声,怕打扰他思考。过了一会儿刑顾言才摇头道:“我一时半会儿也确定不了,你也不必把这事放在心上,皇宫里的人从来都是无利不起早,不会无缘无故帮你的。” 叶冬阳点点头,纠正他的话道:“人家帮的不是我而是安阳王府的世子妃。” 刑顾言眼中带笑的看着她,“这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了。”叶冬阳哼哼道:“我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有什么值得人家觊觎的,人家帮我还不是为了向安阳王府卖好。” 刑顾言轻笑着问道:“会觉得困扰吗?” 叶冬阳摇头,转身面朝上躺着,道:“我只是担心会给你们带来不便。” 刑顾言也学着她转身面朝上躺着,双手抬到头顶交叉在脑后,无所谓的道:“不要给自己压力,我相信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一些无法回避和拒绝的事发生就发生了不用放在心上,万事有我!” 叶冬阳听着“万事有我”心有触动,扭头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脸上微微发热,轻轻地道:“嗯,我知道了。” 刑顾言垂下眼睛,看着她道:“睡吧,时间不早了。” “你也早点睡,明天你就要上朝了,晚安!”叶冬阳说完就闭上了眼睛,可是胸口异常的跳动让她根本就难以入眠,怕他察觉到自己的异常她便侧过身子用后背对着他。 刑顾言言跟着侧了下身子,改为一只手枕在头下,目光缱绻的看着她。 他忽然觉得很满足,原来成亲并不是那么可怕的,他不是第二个云睿。想到云睿他不禁有些期待,那家伙去云州有一段时间了,回来发现他已经成亲了怕是会惊掉下巴! 叶冬阳回到清枫院天已经完全黑透了,院子里点了灯,孙妈妈张罗人往石桌上摆放着饭菜周围并不见刑顾言的身影。 孙妈妈见她回来忙笑着迎了过来,道:“世子妃饭菜已经好了!” 她已经听青萍说了今日发生的事情,知道世子妃并没受委屈。 叶冬阳一边走到石桌前坐下,一边问道:“世子爷呢?” “世子爷他”孙妈妈刚回答几个字就看到刑顾言从院门口款款进来了,便立马噤了声。 刑顾言走过来在叶冬阳对面坐下,孙妈妈便带着一众下人悄悄退了下去。 “去书房准备了明日去大理寺要带的案件记载,”刑顾言听到了叶冬阳的话,一边拿起筷子一边解释了一句,然后问道:“母妃跟你说了什么?” 叶冬阳没有隐瞒的道:“母妃问我今天进宫怕不怕。” 刑顾言轻笑一声,用筷子夹了根鸡腿放到她碗里,戏谑的道:“那母妃真是多虑了,我应该找个时间告诉母妃你今天是如何戏耍大皇子和五公主的,这样五公主以后再召你进宫母妃就不用为你担心了。” 叶冬阳用筷子夹起鸡腿低头在上面咬了一口,道:“你这人真是没心没肺,我明明是夫唱妇随为了配合你,你不但致我于不顾还这般笑话我!” 刑顾言脸上的笑意更甚,道:“我是在夸你!” 叶冬阳道:“得了吧,要是母妃知道我今日的所作所为能不怪我胡闹?” “不会,”刑顾言笃定的道:“要怪也是怪我。” “为什么?” “因为一切都是因我而起,若不是我五公主也不会想要羞辱你。” 叶冬阳听了这话深以为然,看着他道:“母妃一看就是讲理的人,知道冤有头债有主,罪魁祸首才是最可恨的!” 刑顾言无奈又委屈的道:“这其实也不能怪我,我可从来没有主动去招惹过她?” 叶冬阳怀疑的看着他,“这么说五公主完全就是一厢情愿了?” 刑顾言点头,她又追问道:“你对她就半点感觉也没有吗?” “没有!”刑顾言没有丝毫犹豫的回道。 叶冬阳见他不似说谎,加上白天的反应也能看得出来他的确对五公主没意思,心满意足的低头吃饭,折腾了这大半天她的确是累了。 饭后两人回房一前一后的洗了澡,天气热,刑顾言让人抬了两木桶的冰块进来,又让丫鬟们将床上的铺盖给揭了,两人这才去床上躺着。 许是今天实在累了,叶冬阳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刑顾言看着她睡的香甜而自己怎么也不能入眠,浑身燥热煎熬无比,气的用手捏了下她小巧秀气的耳垂。 不料叶冬阳却忽然醒了,侧着身子看着他,睡眼朦胧的问道:“有件事我忘了问你了。” 刑顾言原本以为是自己的动作弄醒她了,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什么事让她这么惦记着睡着了还能想起来?好奇的点头道:“你问!” 叶冬阳道:“今天我进宫后遇到一个宫女,她一路把我送到了关雎宫,起初我以为她就是关雎宫的宫女,可是我们快到关雎宫的时候她就走了,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刑顾言眉头紧蹙,叶冬阳也没出声,怕打扰他思考。过了一会儿刑顾言才摇头道:“我一时半会儿也确定不了,你也不必把这事放在心上,皇宫里的人从来都是无利不起早,不会无缘无故帮你的。” 叶冬阳点点头,纠正他的话道:“人家帮的不是我而是安阳王府的世子妃。” 刑顾言眼中带笑的看着她,“这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了。”叶冬阳哼哼道:“我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有什么值得人家觊觎的,人家帮我还不是为了向安阳王府卖好。” 刑顾言轻笑着问道:“会觉得困扰吗?” 叶冬阳摇头,转身面朝上躺着,道:“我只是担心会给你们带来不便。” 刑顾言也学着她转身面朝上躺着,双手抬到头顶交叉在脑后,无所谓的道:“不要给自己压力,我相信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一些无法回避和拒绝的事发生就发生了不用放在心上,万事有我!” 叶冬阳听着“万事有我”心有触动,扭头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脸上微微发热,轻轻地道:“嗯,我知道了。” 刑顾言垂下眼睛,看着她道:“睡吧,时间不早了。” “你也早点睡,明天你就要上朝了,晚安!”叶冬阳说完就闭上了眼睛,可是胸口异常的跳动让她根本就难以入眠,怕他察觉到自己的异常她便侧过身子用后背对着他。 刑顾言言跟着侧了下身子,改为一只手枕在头下,目光缱绻的看着她。 他忽然觉得很满足,原来成亲并不是那么可怕的,他不是第二个云睿。想到云睿他不禁有些期待,那家伙去云州有一段时间了,回来发现他已经成亲了怕是会惊掉下巴!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85章085我巴不得呢 翌日一早,叶冬阳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身边早就没了刑顾言的身影,昨天晚上入睡太迟,虽然睡了不短时间但是头晕沉沉的还想接着睡,差点再次睡过去的时候她猛然想起来今日是要跟着齐嬷嬷学规矩礼仪的,忙翻身下床去开了房门。 房门外青萍紫烟正在守着,装病两天的碧儿竟然也在,见她开门,三人齐齐给她行了一礼。 青萍似乎能猜到叶冬阳为何如此大动作的开房门,满脸笑容地道:“世子爷说世子妃晚上睡得迟,让奴婢去通知齐嬷嬷下午再过来。” 叶冬阳神色一松,还好没让齐嬷嬷等她,转身准备进屋忽的察觉到青萍的语气似乎不对,眼神狐疑的看向青萍,随后又去看紫烟,只见她们两的神情都说不出的古怪,倒是碧儿面色平静看不出什么异常来。 她目光在青萍紫烟的脸上转了转,疑惑道:“你们两笑什么?” 青萍和紫烟两人忙收敛了脸上的笑意,装的若无其事的摇头。 叶冬阳眼神狐疑的盯着她们看了几秒,不怎么相信的慢慢转身回屋,心里猜测着她们怕是曲解了刑顾言的意思了,越想越觉得是这个原因,于是她在梳妆台前坐下后透过镜子看着已经跟上来的她们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是因为想事情所以才睡的晚了” 青萍紫烟相视一眼,忍俊不禁,但是又拼命忍着不笑出来,叶冬阳见状眉头一皱,有些急了。 她们见叶冬阳似乎恼了,忙急急地道:“是,世子妃是因为想事情才睡的晚了!” 叶冬阳却听着更加的不舒服,可又拿她们没办法,只能起身气呼呼的道:“我去洗漱了,你们去给我端早膳吧!” 说完她就大步去了隔间,青萍和紫烟忍着笑出去张罗人端早膳去了。 剩下碧儿一人站在原地,脸色阴沉如水,目光含满嫉妒的看着隔间的方向。 叶冬阳出来后桌上已经摆好了早膳,她没有急着梳妆,只穿着身上的月白中衣,披散着一头亮丽的黑发坐下用起膳来。 膳后才在青萍紫烟的服侍下穿上了衣服,然后坐着梳妆台前,由她们帮着梳妆。 她透过镜子看着一直规规矩矩低着头默不作声仿佛是隐形人般的碧儿,脸上浮现出饶有兴致的神色。 青萍和紫烟也十分有默契的不去搭理碧儿,两人一人为叶冬阳梳头一人为叶冬阳上妆,分工协作的很好。 叶冬阳梳妆完毕后从绣墩上起身,刚一转身不远处的碧儿忽然对着她直直的跪了下来。叶冬阳甚至还听到一声闷响,可见她下跪的力道有多重。 青萍和碧儿满脸震惊的对视了一眼,盯着碧儿看了两秒然后将目光转向了叶冬阳。 叶冬阳眼中也飞快的闪过一丝意外,骄傲如碧儿竟然对着她下跪了?她本来打算去看看刑老夫人的,此刻倒是不着急,慢慢走到桌前坐下了下去,居高临下的看着碧儿,笑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碧儿抬眼看着她,眼中闪烁着晶莹,一脸悔恨地道:“奴婢是来向世子妃请罪的,请世子妃原谅奴婢之前的不敬,奴婢日后再也不敢了!” 说完她就身子下沉匍匐在地上,大有叶冬阳不原谅她就绝不起来的架势。 叶冬阳倒也没有为难她,原因是她根本不信她的忏悔,是不是真的知错不是嘴上说的,主要看日后的表现。她淡淡地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起来吧,我不怪你。” 碧儿没想到她会这么轻易的就原谅自己,直起身子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青萍和紫烟也没想到,心里都觉得世子妃这性子太软了,碧儿之前那么不把世子妃放在眼里,虽说现在悔过了,但是也应该给她点教训,这么轻易的就原谅了怎么能让她长记性呢? 叶冬阳却已经起身向外面走去,真的就这么轻飘飘的放过了碧儿。 青萍和紫烟也顾不得想太多,匆匆忙忙跟了上去。 碧儿蹙眉看着叶冬阳渐渐远去的身影,眉头紧皱,过了许久才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膝盖上不存在的灰尘阴沉着脸出去了。 叶冬阳看出身后两丫鬟的欲言又止,笑问道:“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不应该这么轻易的原谅碧儿?” 青萍紫烟见她主动提起,忙上前两步与她平行的走着,看着她一齐点头。 叶冬阳挑眉道:“这样不是显得我宽容大度么。” 青萍提醒道:“可也显得您软弱可欺啊!” 叶冬阳不以为意的反问道:“难道还有第二个碧儿不成?” “怎么没有?”紫烟道:“人都是欺软怕硬的,世子妃可别把人想的太好了!” 叶冬阳眼神微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记忆,道:“我可不会把人想的太好。” 紫烟小声的不满道:“那你还那么轻易的放过碧儿?我看她根本就不是真心悔过的,你这么心软只会让她更加得寸进尺!” 叶冬阳轻笑一声,意味深长的道:“我巴不得呢!” 青萍和紫烟不由顿住了脚,看着 她的背影愣了两秒后若有所悟的相视一眼,脸上都露出了一丝喜色,抬脚跟了上去。 刑老夫人此刻正显得无聊呢,她听说了昨日叶冬阳被五公主召进宫的事,虽然也知道叶冬阳并没受欺负,但还是想让人将叶冬阳叫过来问问。除了这事,她还有另外一件事一直不解,一直想抽空问她呢。 可巧叶冬阳就来了。 叶冬阳请了安就被刑老夫人热切的招到身边去坐了,刑老夫人一边握着她的手一边打量着她的神色问道:“听说五公主昨日召你进宫了?” 叶冬阳点头道:“是,五公主给世子爷准备了新婚贺礼,托我转交给世子爷,后来得知世子爷在大皇子府我们便一块儿去了大皇子府。”叶冬阳简单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是吗?”刑老夫人冷哼一身,“难为她有心!” 叶冬阳心头一跳,刑老夫人对五公主似乎十分厌恶,而且是不加掩饰的,这太奇怪了,可是她又不便问,便只能低着头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子。 刑老夫人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怕是吓到她了,拍了拍她的手,恢复了一脸的慈爱之色,问道:“言哥儿可收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86章086:惹恼老夫人 第86章 叶冬阳回道:“没有,贺礼还在大皇子府呢!” 刑老夫人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笑道:“言哥儿从不收人的礼,即使是公主也不会例外。” 叶冬阳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便只能做个哑巴。 刑老夫人似乎也不愿意多说五公主,她心里一直有个疑问想问叶冬阳呢,“祖母一直有件事想问你” 叶冬阳抬头道:“我也一直有一件事想问祖母呢!” “那你先问还是祖母先问?”刑老夫人十分好脾气的问道。 叶冬阳笑道:“自然祖母先问了。” 刑老夫人呵呵一笑,说道:“那我便先问了,祖母一直很奇怪那日我扮作乞丐去你们家时你是如何识破我的,我好像并没露出什么破绽啊?” 她眼神不解的看着叶冬阳,本就长着皱纹的眉间纹路更深了些。 叶冬阳没想到她问的竟然是这事,微微诧异过后便回忆那日的情形道:“我在祖母的身上闻到了沉水香的味道,沉水香对安阳王府来说可能只是很寻常的香料,但是对于普通百姓来说可是想都不敢想的,更别提一个乞丐了” “沉水香”刑老夫人抬起自己的袖子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的确闻到了香味儿,了悟的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好个嗅觉灵敏的丫头!”她笑呵呵的赞了一句,随后问道:“说吧,你想问祖母什么?” 叶冬阳收起脸上的笑容,神色认真的看着她,问道:“我想知道祖母为什么会信一个道士的话,让我嫁个世子爷?” 刑老夫人脸上的笑容渐收,只微微扯着嘴角道:“能嫁进咱们家不好吗,你又何必纠结原因?” 叶冬阳在见过刑老夫人之后就知道她并不是个好糊弄的人,可能迷信了点,但绝不会因为一个无名道士的话就那么草率的订下了自己最引以为傲和疼爱的孙子的终身大事。 见她此刻没有否认,而是劝自己不要纠结原因,叶冬阳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刑老夫人之所以选她当这个世子妃的确是有原因的! “祖母请你告诉我原因,不然我心里不踏实!”叶冬阳直视着刑老夫人略显浑浊的双眼恳求的说道。 刑老夫人见她执着的想要知道原因,脸色便冷了几分,虽然她的确对叶冬阳很有好感,但是无论如何她也是配不上自己的孙子的。她能嫁给言哥儿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纠结那么多无关紧要的做什么,明知道她不想回答她还偏偏要问,真是不识趣! “只要你服侍好言哥儿,不让不省心的女子进门饶了我们王府的安静,这个世子妃的位子你就会做的稳稳当当的,你尽管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她冷着脸说道。 叶冬阳见她真的生气了,心里“咯噔”一下,惹恼刑老夫人那她在这个府里还有什么好日子过?但是她又觉得委屈,在老夫人眼里她能嫁进安阳王府能嫁给刑顾言是上辈子积了德的事吧,可如果当初她有选择的余地的话她是不会嫁进来的!至少不会不明不白的嫁进来! 同时她心里更加好奇刑老夫人听信那道士的话让自己嫁进来的原因了,但不管怎样,今天是不能再问了。 她起身对着刑老夫人规规矩矩的行礼道歉,“是冬阳不懂事,惹祖母生气了,祖母说的对,冬阳不该纠结无关紧要的事!” 刑老夫人脸色缓和下来,语气也变得温和起来,道:“起来吧,祖母相信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同样的错误不会犯两次!” 叶冬阳点头,“是!” 屋里只有荷花院的人在伺候着,叶冬阳进来之前直接让青萍紫烟在外面候着了,张妈妈送她出来,到了院子外面,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她身后的青萍紫烟,欲言又止的样子。 叶冬阳知道她这是有话要对自己说,便让青萍紫烟到远处去等着自己。 青萍和紫烟心里虽疑惑还是听话的走远了些。 叶冬阳笑看着张妈妈道:“妈妈有话不妨直说。” 张妈妈脸色不自然的道:“刚才老夫人的话世子妃千万别放在心上,老夫人可喜欢您了,您是她老人家亲自挑选的孙媳妇,她不会就这么恼了您的,您可千万别因为这事就和老夫人生了嫌隙啊!” 叶冬阳点头道:“妈妈放心,我知道祖母是疼我的,是我问了不该问的,惹祖母生气了。” “世子妃能这么想就好,”张妈妈一脸欣慰,“在孙辈当众老夫人最疼爱和引以为傲的就是世子爷了,对世子妃自然也是爱屋及乌的,有老夫人给您撑腰,没人能威胁您的位子!” 叶冬阳一脸受教的道:“是,我明白了,以后不会再胡思乱想了。” “那就好!”张妈妈看了远处的青萍紫烟一眼道:“世子妃回吧,老奴就不送您了。” “妈妈留步!”叶冬阳颔首点了下头便转身离开了。 叶冬阳又去了一趟墨韵堂和安阳王妃闲聊了一会儿回到清枫院的时候已经是午膳时分了,孙妈妈已经张罗好了饭菜,刑顾言中午通常是不回来吃的 ,有的时候会在大理寺附近的街上随便吃一点,有的时候长鸣会回来取饭菜。 叶冬阳独自用了膳,就想去床上睡一会儿,这么大的日头想必齐嬷嬷也不会这个时候来,但孙妈妈等丫鬟们将桌子收拾后示意青萍和紫烟去关上了房门一副打算跟她好好谈谈的样子。 叶冬阳知道她应该是要跟她说碧儿的事,便笑道:“妈妈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孙妈妈本来还觉得自己是个下人不应该过分干预主子的决定,正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开口呢,见她已经猜到了便也没什么顾忌了。道:“碧儿心高气傲,先前对世子妃那般无礼,世子妃虽说大度不跟她计较,但也应该小惩大诫,让其他人也长长教训,不然都以为您是个好性的,做起事来有恃无恐!” 叶冬阳感动道:“我知道妈妈是关心我,但是碧儿的事我自有打算,妈妈不必担心。” 孙妈妈还想再说什么,青萍和紫烟一起上前来一左一右的拉着她,一边往外拉一边道:“妈妈就放心吧,世子妃知道该怎么做的,时间不早了让世子妃休息吧,待会儿齐嬷嬷还过来呢!” 孙妈妈就这样被她们给半拉着出去了,到了外面,孙妈妈看着两丫鬟道:“你们不帮着我劝劝世子妃也就算了,还把我拉出来,真是” 到底还是太年轻,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青萍紫烟哪里是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她们只是明白世子妃心里的确有自己的打算,而且她们知道世子妃自从从荷花院出来心情就不怎么好,所以才不想让孙妈妈在里面继续打扰世子妃。 此刻被孙妈**评,她们也只能好言好语的哄着她,让她消气,她们知道孙妈妈和她们一样也是一心为世子妃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87章087:睡地上 叶冬阳脱了外衣躺在床上看着帐顶,脑海里浮现出刑老夫人的脸,以及她的每一个神情,疑惑她对五公主的态度也更加疑惑她为什么让自己做了这个世子妃,可是她不说,她也不敢再问。本来她想问问安阳王妃的,可是又担心也惹恼她,另外也害怕事情传到老夫人耳朵里去,前脚答应她老人家不再去好奇这事后脚就又跑去问别人,如此阳奉阴违,可就彻底得罪她。 毕竟不是亲祖母,不可能一次又一次的纵容你,叶冬阳此刻是体会到了做人家媳妇的滋味,真的是不好受啊,谨小慎微生怕得罪这个那个的。 心里像是堵了块石头,堵的难受,委屈。 心里有事也睡不着,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时辰就起来了,坐在桌前看书平心静气,到了申时齐嬷嬷才过来。 因为有了早上的事,叶冬阳学起规矩礼仪来便更加的上心,她怕自己学的不好,日后惹人非议丢了王府的脸,刑老夫人和安阳王妃不喜她。 齐嬷嬷对她的表现十分满意,教的也更加的用心,直到戌时刑顾言回来她才告辞离开。 叶冬阳长长的呼了口气,捶着自己的腰走到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了下去,之后又弯腰去捶自己的腿,青萍和紫烟看着心疼,忙过来帮忙,就连碧儿也过来了,三人一人帮她捶腿,一人帮她捏腰另一人帮她捶肩,力道都掌握的刚刚好,既能有效的缓解疲劳又不至于弄疼她。 刑顾言坐在叶冬阳的对面,意外的看了一眼蹲在地上为叶冬阳捶腿的碧儿,她竟然心甘情愿的蹲下来给冬阳捶腿,这几天病糊涂了不成? 他是不信一个人会无缘无故变化这么大的,看叶冬阳神色如常的样子似乎对碧儿的举动并不意外,他眉头微微蹙了蹙,但是此刻也不方便多说什么。 看着叶冬阳一脸的疲惫之色,问道:“若是觉得累就少学点,时间有的是。” 前两次她进宫也表现的很好,言谈举止都让人挑不出什么错处来,他原本觉得可以不让齐嬷嬷来教规矩了,之所以还让她来,只是考虑到齐嬷嬷毕竟在宫里待过,对宫里的一切都比较熟悉,教导规矩的过程中可能也会提到一些,冬阳听了,日后或许会有所帮助。 叶冬阳知道他是关心自己,憋闷了一天的心情稍微好些了,笑道:“也没学多少,是我自己想做到完美,还连累齐嬷嬷跟着受累了。” 说着她挥手让三个丫鬟都停下了动作,坐着活动活动了手脚才站起身走到早就捧了盆侍立一旁的小丫鬟面前洗了手,又接过孙妈妈递过来的毛巾擦干水渍才再次走到桌前坐下。 刑顾言也去洗了手,重回到刚才的位子上坐下后才看着她道:“人无完人,凡事尽力就好,不用对自己太过苛刻。” 叶冬阳一边拿起筷子,一边笑笑道:“我知道,但凡事对自己要求高一点也总是没错的。” 以前的她是绝对不忍心这么要求自己的,可是今时不同往日,身份变了,圈子变了,为了适应这些变化,她必须对自己高要求。 刑顾言明白做他的世子妃让她感觉到压力了,心里觉得愧疚,但是也没再说什么,因为她说的对,对自己要求高一点准没错。因为不喜欢你的人,会想方设法的找你的短处攻击你,哪怕只是一句话一个动作。 “吃饭吧!” “嗯。” 饭后两人分别洗了澡,并排躺在床上,因为天气太过闷热的缘故,叶冬阳提议道:“要不我睡地上吧?” 刑顾言仿佛没听清她在说些什么,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床上太热了,我想睡到地上去。”叶冬阳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说道。 刑顾言蹙眉,“到后半夜会凉的,冻着了怎么办?” “不会的,以前我在家里的时候夏天也这样睡过,可舒服了。”叶冬阳一脸坚持的说道。 刑顾言听了这话便有些动摇,今天晚上的确是太热了些,虽然床上的褥子被子全都掀了,屋里也放了冰块,但似乎根本没什么效果。 他坐起身,一边下床一边道:“你睡床上我睡地上。” 他直接去衣柜里拿了条崭新的床单出来铺在了床前的地下,然后又从床上拿了自己的枕头下来。 叶冬阳无奈,只好继续睡床,没了他在旁边烤着,似乎真的凉快了许多。 刑顾言躺在地上,后背冰凉凉的,当真是十分的舒服,忽然意识到这似乎是他这二十多年来第一次睡在地上,这体验似乎不赖。 叶冬阳有些担心他睡不惯地上,从床上撑起身子,担心的道:“你要是觉得地上硌得慌,就还到床上来睡?” 刑顾言正舒服着呢,笑道:“地上的确凉快很多,你要还是觉得床上热也下来睡。”后半夜他再把她抱上去就是了。 叶冬阳倒是有些不自在起来,但想了想两人能睡同一张床为什么就不能睡同一张床单,于是红着脸点头道:“好!” 说着便抱着枕头爬下了床,在刑顾言的旁边躺了下去。 一躺下便死死的闭着眼睛,道:“我睡了,你 也早点睡吧!” “好。”刑顾言轻笑一声,也闭上了眼睛,第一次在地上睡,也是第一次和一个女子一起在地上睡,这个女子还是自己的妻子,这种感觉似乎不错。 叶冬阳因为学了半天规矩累坏了,刑顾言也因为处理了不少累积的公务而累坏了,所以两人没多久便睡着了。 但是邢顾言后半夜天气转凉的时候还是醒了,动作的轻柔的将她抱上了床才又躺在地上睡了过去。 叶冬阳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肚子上还盖了一个薄薄的毯子,有些恍惚,慢慢坐起身子望着床下,地上早就没了刑顾言的身影,铺在地上的床单也已经不见了。叶冬阳脑海里浮现出他半夜动作轻柔的将自己抱回床上的画面,嘴角控制不住的露出一丝甜蜜又羞涩的笑容。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88:爱屋及乌 又是一天艰苦学习,叶冬阳学的认真加上领悟力强,齐嬷嬷基本上也不需要多费什么口舌,简单指点一二叶冬阳便明白了,齐嬷嬷原本是做好了在安阳王府待个把月的准备的,现在看来十天都是多的。 齐嬷嬷心里暗暗纳罕,这世子妃无论是模样气质还是头脑才华亦或待人接物都不输于她就所见过的任何一位大家闺秀,恐怕正是因为世子妃如此出色才会被刑老夫人选中做长孙媳妇吧,不然以安阳王府的权势地位怎么可能让世子爷去娶一个民间女子? 叶冬阳也不是完全不懂这些规矩礼仪的人,很多不用人教她也是知道的,只是在她以前的生活里用不到,她不用对谁卑躬屈膝,或者整天小心翼翼地去注意说辞担心祸从口出。齐嬷嬷教给她的不仅仅是如何行礼说话,还包括一些宫廷忌讳,以及一些她日后会经常见到的一些夫人小姐们的性格脾气等等,齐嬷嬷几乎想到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都会知无不言的告诉她嘱咐她一定记在心里,叶冬阳也因此对很多尚未谋面的人有了一些了解。 十天之后,齐嬷嬷便向安阳王妃提出了告辞,墨韵堂内,安阳王妃看着齐嬷嬷,蹙眉问道:“嬷嬷为何忽然要走,可是王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 齐嬷嬷忙道:“王妃说哪儿话,府里每一个人都对奴婢很好,奴婢要走是因为王妃交待的事奴婢已经完成了。” 安阳王妃疑惑道:“嬷嬷的意思是冬阳她已经不需要嬷嬷教了?” 规矩礼仪看似简单,实则对于一个从小没有接受过这方面教育的人来说是有些困难的,这就好比要一个人改变多年来坚持的习惯,根本不可能在一朝一夕的时间里就做到,而且她请齐嬷嬷教的不仅仅只是这些浅显易懂的东西。一个月的时间她都觉得少了,何况只有短短的十天? 齐嬷嬷笑道:“世子爷有福娶了世子妃这么一个聪慧好学的女子,世子妃本就不需要人教,老奴能教给她的有限,她又学的认真,十天足够了。” 安阳王妃知道齐嬷嬷很少夸人,听她如此夸赞叶冬阳她脸上浮现出一丝诧异,笑道:“嬷嬷过奖了,冬阳是个勤奋好学的,加上嬷嬷教得好她便学的快了些。” 齐嬷嬷笑笑,转移话题道:“世子妃是个好姑娘,奴婢瞧着性子倒是有几分像王妃您年轻的时候,想来你们婆媳关系一定亲如母女。” “是么?”安阳王妃听了这话比先前表现的还要诧异,媳妇儿的性子像她?她怎么不觉得? 齐嬷嬷道:“王妃怕是还不了解世子妃,王妃闲暇的时候不妨多叫世子妃过来说说话,到时候一定会认同奴婢说的话的。” 安阳王妃笑道:“我喜欢清静,那个丫头也是个不喜欢往人前凑的,因此她这嫁进来半个多月我们婆媳二人的确还没说过多少话。” 齐嬷嬷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盯着她道:“王妃是真的喜欢清净还是不知道怎么做一个婆婆?” 安阳王妃一愣,齐嬷嬷又道:“王妃是想让世子妃和世子爷过自己的小日子,不想给世子妃压力,所以免了世子妃每日的晨昏定省没事也不叫世子妃过来吧?” “嬷嬷你”安阳王妃回过神来之后无奈失笑,“没想到最了解我的人竟然会是嬷嬷!” 齐嬷嬷笑道;“说句大不敬的话奴婢也算是看着王妃长大的,王妃什么性子奴婢还能不知道?” 安阳王妃叹息一声道:“嬷嬷说的对,我的确是不想给言哥媳妇压力所以才免了她的晨昏定省。看到她我就想到了当年的自己,刚刚嫁进来那会儿满心想着如何讨好婆婆,做事说话都小心翼翼的,一见老夫人我就紧张。言哥儿媳妇出生平凡娘家和咱们王府地位悬殊,她怕是比我当初还要紧张。” 她听说不久前母亲因为什么事还训斥了冬阳两句,只怕她心里一定觉得委屈吧,或许这也是她为什么学规矩学的如此认真的原因。 齐嬷嬷道:“难为王妃能够推己及人,世子妃能遇到王妃这样的婆婆是她的幸运。” 安阳王妃笑着摇摇头,道:“我不过是爱屋及乌。” 她听冯妈妈打听回来的消息说他们小夫妻二人现在可是相敬如宾,言哥儿也比当初更爱笑了,她知道言哥的变化是冬阳带来的,所以她感激她。 只要她能让言哥儿开心她不管做错什么她都护着她,可有一日她要是让言哥儿不开心了,那她自然不会对她有好脸色,她就是这么一个自私的人。 齐嬷嬷在宫里的时候认了个宫女做养女,宫女被放出宫嫁人后齐嬷嬷便也求了主子的恩典出了宫,一直住在女儿家里帮着带孩子。 安阳王妃给了丰厚的银子作为答谢,可是齐嬷嬷推辞没收,说是世子妃已经给过了,如此安阳王妃便也没再坚持,让冯妈妈派人准备好了马车好生送她回去了。 叶冬阳结束了这为期十日的学习,身上顿时轻松起来,原本以为刑老夫人或者安阳王妃肯定会找她问话,检验她的学习成果,可是荷花院和墨韵堂始终都没有动静。 安阳王妃免了她的晨昏定省,原因是喜欢清静,但是邢 老夫人那里她除了刚开始的几天缺席了之外,之后的十来天每日都会过去一次。 叶冬阳早上已经去过一次荷花院并且对老夫人说了齐嬷嬷今日离开的事,老夫人也并没说什么,所以叶冬阳等不到荷花院和墨韵堂的人过来倒也乐的轻松。 她有些想爹娘大哥了,琢磨着明日是不是能回去一趟,这事她不好主动跟安阳王妃去提,只好打起刑顾言的主意。 有求于人自然得好好表现一番,她来到厨房,两个厨娘和两个小丫鬟正在有条不紊的洗菜切菜准备晚饭。见到她来忙都停了下来,诚惶诚恐的过来行礼。 这里是厨房她们终日待在这里,虽然见过世子妃,但是并不曾靠近过更不曾说过话,几人心里都有些打鼓,难不成世子妃是对她们之前准备的那些饭菜不满意吗? 可是她们明明是按照孙妈妈的吩咐准备的,孙妈妈还说那些都是世子妃爱吃的 ------题外话------ pk过了,静待二p,谢谢大家的支持!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89:紫烟欺骗 叶冬阳看出她们的忐忑,笑着走到了摆放着洗净切好蔬菜肉食的桌子前,看了一下大概有些什么,然后转头对她们道:“今天我来做吧,你们给我打下手。” 原本神色忐忑的几人心里松了口气,欣然点头。 王妃前些年也会经常下厨亲自做菜给王爷和世子爷吃,世子妃刚嫁进来想要亲自为世子爷露一手也是很正常的,世子妃和王妃不同,王妃当初是现学的做饭,世子妃出身不高应该是自小就会做饭的,做一顿饭对世子妃来应该不是难事。 一个丫鬟拿了围裙来给叶冬阳围上后就去了灶台后面生火,其他三人也开始给叶冬阳打起了下手,递菜递油盐调料碟子等,有条不紊。 叶冬阳做饭一直很简单,秉持着油多不坏菜的原则,多放点油,然后依次是盐酱油醋,别的不会多放,做出来的味道自然也是简简单单的,说不上好吃但也不至于难以下咽。 厨娘和丫鬟们见她做菜如此简单一点都不讲究倒也不稀奇,因为寻常人家做菜就是这样子,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不会把太多的时间和精力浪费在如何才能发挥出菜的美味和营养价值上面来。 天气本来就热,做饭便更热了,叶冬阳满头都是汗,丫鬟忙拿了扇子过来给她扇着风,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她做好了六菜一汤,卖相还不错。 叶冬阳身上已经被汗浸湿了,她十分有成就感的看着桌子上的菜,对她们道:“世子爷快回来了,你们先把饭菜端出去吧,我回房洗个澡换身衣服。” 这时,孙妈妈刚好进来,本来打算过来看看饭菜是否准备妥当的,结果就看到自己找了一圈没找到的世子妃也在厨房内,额前还贴了几缕乌黑的碎发,显然是被汗水浸湿的,脸上也发红,她忙走过去对着叶冬阳道:“世子妃怎么到厨房来来了,这里不是您该来的地方,瞧瞧您给热的?” 她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了张帕子递给了叶冬阳。 叶冬阳接了过来,擦了擦额上的汗水,笑道:“没事的,我就是想亲手为世子爷做顿饭而已。” 孙妈妈一听哑然的看了眼身旁桌上摆放的卖相还不错的六菜一汤,脸上责备的神情消失了几分,但还是不怎么赞同的道:“世子妃就算想给世子爷做顿饭也应该等到天气凉快了再说,现在这个天,您这不是招罪受吗?” 叶冬阳把帕子递还给她,一边往外走一边意味深长的嘀咕道:“不这样怎么显得出我的诚意呢?” 孙妈妈没听到她说的话,跟着她往外走,到了外面便让人叫来青萍紫烟让她们给叶冬阳找衣服,伺候叶冬阳洗澡。 青萍和紫烟都知道叶冬阳洗澡不喜欢人近身,给她准备了干净的衣服后便退出了隔间,老实的在外面等着。 刑顾言回来,孙妈妈正在院子里张罗人摆放饭菜,他环顾一圈没看到叶冬阳的身影便直接进了房间,青萍紫烟见他回来忙弯身行礼。 “世子妃呢?”刑顾言见屋里也没有叶冬阳的身影疑惑的问道。 青萍刚准备回话,紫烟忽然拉了下她的袖子抢在她前头对刑顾言道:“世子妃去花园里逛了,奴婢们正准备去寻她呢,世子爷不如先洗个澡吧,等世子妃回来再一块儿用膳。” 刑顾言微微蹙眉,他回来是要经过花园的,可并没看到冬阳的身影,难道是他没注意,或者她逛到了隐蔽的地方?虽然觉得疑惑但是也没有多想,接受了紫烟的提议,点头道:“你们去吧!” 说完他便自己走去了衣柜前拿了自己家常的衣服出来,直奔专供洗漱的隔间而去。 紫烟拉着目瞪口呆的青萍逃也似的出了房间并且带上了房门。 青萍到了外面才反应过来,难以置信的看着紫烟,“你世子妃明明在洗澡,你竟然敢骗世子爷,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紫烟此刻心里也觉得害怕,捂着自己砰砰跳个不停的胸口,想着欺骗世子爷可能面对的下场,脸都白了,“我我就是” 她一句完整的话还没挤出来,房间里忽然传出一声尖叫,两人齐齐往房门看去。 完了,紫烟一溜烟地跑了,青萍想到自己也算是从犯,没有立即揭穿紫烟的谎话,世子爷追究起来自己只怕也难以幸免,便也跟着慌慌张张的跑了。 院子里孙妈妈等人听到屋内一声尖叫都一脸疑惑又暗含紧张的向着主屋的房门看去,见紫烟青萍先后跑离,众人更是疑惑了。 孙妈妈拉住青萍问道:“出什么事了,刚才是世子妃在叫吗?” 青萍支支吾吾的道:“世子妃没什么事,妈妈不用担心” 这个时候世子爷估计正在盛怒中,世子妃正处在尴尬中,孙妈妈不宜进去。 孙妈妈更疑惑了,“怎么会没事,世子妃叫那么大声,该不是洗澡摔倒了吧?”越想她越觉得有可能便松开青萍的手向着房门跑去。 青萍跺了跺脚,又回头追上她,死死的拉住她道:“有世子爷在里面呢,妈妈有什么好担心的?!” 孙妈妈这下才忽然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但又仅仅是触摸到了事情真相的一角,只以为是青萍想给世子爷制造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她不那么着急进去了,但还是担忧的道:“不知道世子妃摔的怎么样了,需不需要叫大夫?” “妈妈放心,世子妃没事,不用叫大夫!”青萍神色不自然的说道。 孙妈妈这才放了心,“没事就好!” 青萍松了口气,想到早就溜得没影的紫烟,恨的牙痒痒,她竟然没发现这丫头还有这胆子,竟然敢欺骗世子爷,还连累她跟着担惊受怕! 她气势汹汹的向着下人房而去,势要好好教训教训紫烟! 房间内,刑顾言拿了衣服便向着隔间走去,直接推开了隔间的门,映入眼帘的景色让他身子一僵,血液逆流,直冲头顶。 “啊——”叶冬阳拿着衣服短促而又尖锐的叫了一声,之后就将还没来得及穿的衣服死死的捂在身前,爆红着脸,羞涩又恼火的看着站在门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看的刑顾言:“你还不转过去!” ------题外话------ 眼前有没有出现一具美妙的胴dong体,嘿嘿嘿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90:尽量给她自由 刑顾言红着脸身子僵硬的转过去,额头后背都已经出了一层汗,抓着衣服的手心里也全是汗,身体里像是有一团火,烧的血液沸腾,仿佛要炸开似的,难受的要命。 叶冬阳飞快的穿好衣服,扭捏的站在原地,低着头脚下像生了根似的,动不了,脑子“嗡嗡”乱响,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么尴尬的情况。 刑顾言见身后久久没有动静传来,只好率先打破沉默,沙哑着声音问道:“好了吗?” 叶冬阳这才像是被人解除了身上的封印般,手紧张的抓着衣服的下摆,红着脸结结巴巴的道:“好好了。” 刑顾言转过身来,见她站在原地低着头看着地面,一双耳朵红通通的,可爱的紧,不由起了开玩笑的心思,挑了挑眉问道:“还不出去,是想要我脱了让你看回来吗?” “啊?”叶冬阳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抬眼迷茫的看着他,待看到他带着狡黠的目光时才恍然明白过来,忙抬脚一溜烟的跑出去了。 刑顾言看着她的背影失笑,关上了门,将手中的衣服放到浴池一旁的架子上,看到架子上她换下来的衣服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摸,想到刚才看到的美景,心里像是有一根羽毛在挠一般,酥痒发麻。 叶冬阳一出了隔间就直奔床而来,一头扎进枕头里,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怎么面对刑顾言。 虽然他们是夫妻,可毕竟有名无实,他就这样把她给看光了,以后两人还怎么自然相处? 刑顾言很快就洗了澡出来,叶冬阳听到动静条件发射般爬上床面朝里躺着紧闭上眼睛装睡。 刑顾言走到床前,看着她一动不动的后背,问道:“出去吃饭了!” 叶冬阳沉默了两秒,才嗡里嗡气的回道:“我我不吃了,你去吃吧。” 刑顾言点点头,意识到她看不见便又出声道:“好!” 叶冬阳听到他离去的脚步声,心里松了口气,随后听到开门声,接着就听到他对外面吩咐道:“把饭菜都端进来吧,今天在屋内吃!” 很快,一连串脚步声由远及近,丫鬟们将饭菜都放到桌上后就恭敬的退了出去,只剩下孙妈妈和碧儿。 孙妈妈见叶冬阳躺在床上,走过来关心的问道:“世子妃摔的严重吗,需不需要老奴派人去叫大夫?” 叶冬阳茫然,慢慢从床上坐起身子疑惑的看着她,“我什么时候摔了?” 孙妈妈迷茫道:“刚才世子妃不是喊了一声吗,不是摔跤了吗?” 叶冬阳脸上未褪去的红晕更深了几分,尴尬的道:“我就是不小心磕了一下,没事的。” 说着她偷偷瞪了已经坐在桌前若无其事用膳的刑顾言一眼。 孙妈妈放了心,但还是叮嘱道:“世子妃合该小心些!”要是肚子里面怀了世子爷的孩子还这么不小心那还得了? 她知道叶冬阳脸皮薄这话便没说出口。 叶冬阳点头,“我知道了。” 孙妈妈便要过来扶她下床,她摇头道:“我之前吃了点心,现在不饿,就不吃了!” 孙妈妈蹙眉,“那怎么行?”不由分说的弯身要去替她穿鞋。 碧儿忙过来蹲下身子拿起叶冬阳的鞋子道:“妈妈,我来!” 叶冬阳无法,只好打消不吃饭的念头,况且她闻到饭香味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了,躲开碧儿的手自己弯腰穿了鞋子,无奈的看着孙妈妈:“我吃还不行吗?” 孙妈妈满意的笑了。 叶冬阳深吸了口气走到饭桌前在刑顾言对面坐下,一言不发的拿起筷子低头吃饭,故意忽略对面坐着一个人。 孙妈妈准备出去,不打扰小两口独处,走了两步发现碧儿没有跟上来,扭头一看,只见碧儿眼神不明的盯着世子爷世子妃看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孙妈妈眉头微蹙,刚准备唤她。 碧儿却像忽然反应过来般,低下头一副温顺的模样,向她走来。 孙妈妈便将到嘴的话咽了下去,转身领着她出去。 刑顾言吃着饭菜,越吃越不对劲,默默放下筷子见对面的叶冬阳吃的津津有味便试探的问道:“你没觉得今天的饭菜和往日味道不一样?” 味道相差这么大,她竟像一点都没发现一样,吃的这么香?是因为太害羞所以连饭菜是什么味道都尝不出来了? 叶冬阳咽下口中的饭菜,目光依旧闪烁不敢看他,道:“今天的菜是我做的,你要是吃不惯就让人重新准备吧!” 刑顾言低头看这桌上的六菜一汤,微微诧异,“你做的?” “嗯。” “怎么忽然想到要下厨了?”他一边问一边重新拿起了筷子。 叶冬阳这才抬眼看着他,道:“我好多天没回家了,我想回去一趟。”除了看父母哥哥外,她还想借机去一趟红绣坊。 刑顾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心里生出了几丝愧疚,看着她道:“你想出府随时都可以,不会有人拦你。” 叶冬阳道:“我知道,但是新媳 妇总往外面跑会有人说闲话的不是吗?” 刑顾言沉默半晌,愧疚的道:“对不起,嫁给我让你受委屈了。” 如果她只是嫁给一个普通人或许就不用顾忌这么多,背后不会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她,不会有那么多无形的枷锁束缚她。 叶冬阳没想到他会忽然道歉,愣了愣才摇头道:“你没有对不起我,是这个社会对女子太苛刻。” 刑顾言闻言倒是忽然笑了起来,他不知道话题怎么忽然上升到社会的高度上去了,不过不能否认她的话的确一针见血。他眼中带着笑意,语气却十分认真的道:“我可能没办法改变这个社会,让它对女子都好一点儿,但是我却可以做到让自己的妻子过的比一般女子好一点,尽量给她自由。” 叶冬阳听的一愣一愣的,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就听他又说道:“我知道你和父母哥哥的感情都很好,而且我听红绣坊的老板娘说你还是那儿的二当家,设计衣服很有一套,你有自己想要见的人想要做的事这是好事,不要因为嫁给我就放弃你喜欢的,那样我会良心不安。” 叶冬阳真的从来没听过这么让她觉得感动甚至震撼的话,他是封建等级森严制度下成长的男人,从出生就高人一等,男尊女卑应该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啊,从他嘴里竟然能听到这么一番开明的言论,真的是太让她意外和震撼了。 ------题外话------ 红包砸出来的收藏不牢靠,一直掉收,心塞塞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91:吵架了 刑顾言见她一副呆愣的神情,笑着摇摇头,继续低头吃饭,知道这饭是她做的后,吃起来似乎味道变美味了许多。 这顿饭是对他的贿赂,肯定是用了心的,他不能辜负。 叶冬阳以为自己的手艺是不合他的胃口的,可是看着盘子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快速消失的菜,眉头微蹙,想着或许他是实在饿了吧。 等到哪天有空了她得好好向厨娘请教一下厨艺,好好为他做一顿合口的饭菜,作为他给她自由的答谢,也算作今天让他吃一顿不怎么可口饭菜的补偿。 饭后,当下人把碗筷都收拾出去后,屋内只剩下她们两个人,气氛似乎就开始暧昧起来,叶冬阳总感觉自己像是没穿衣服一样,他随意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就让她觉得像是带着火的箭矢般,让她浑身燥热,不知所措。 刑顾言并不比她好到哪里去,看着她眼前就浮现出饭前看见的那一幕,明明她的衣服穿的好好的,他的眼睛像是能穿过衣服看到衣服下包裹的身体似的。 身体里的血液在升温,似乎有随时沸腾的趋势,他想今天晚上他不适合睡在这里。 便轻轻咳嗽了一声,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今天晚上就在书房歇着了,你自己早点休息不用等我。” 叶冬阳目光聚焦落在他的脸上,虽然他掩饰的很好,但是她还是感觉到了他的不自在,知道他这是有意避开她。点头道:“好,你不要熬太晚!” 刑顾言的离开仿佛也带走了屋子的燥热,叶冬阳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身子像是被抽空了力气的气球般无力的仰躺在身后的床上。 想着他刚才说的那番话,依旧有点恍然若梦的感觉。 原本她还想着借着明日回去看父母的机会也去一趟红绣坊和老板娘说一下自己日后可能没办法常去,很多事情会让身边的丫鬟与她联系。 她还担心青萍紫烟会把她“从商”的事告诉安阳王妃,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让她们帮她隐瞒这件事呢。 现在看来倒是不用了,刑顾言已经知道了,他没有反对,就算别人有异议也有他在前面为自己顶着。 她摸着自己的心口,似乎最近总会觉得心尖上泛着清甜,这桩婚事比她原本想象的真的要好太多了,或许她不该纠结自己嫁进来的真相,珍惜当下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翌日一早。 叶冬阳就早早的醒了,似乎没料到她会起的这么早,院子里忙着洒扫的下人们都有些惊讶,全都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她。 叶冬阳脸色微红,看了一眼东方,夏天太阳升得早,可今天太阳还没出来,她起的似乎比往常早太多了,或者说她往日真的起的太迟了,不然大家也不会露出这样一副吃惊的神情了。 孙妈妈从不远处快步走过来,观察着她的神色,语气担忧又小心翼翼的道:“世子爷刚走,世子妃再睡会儿,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等世子爷下朝回来说不定就消气了” 叶冬阳被她说的一愣一愣的,疑惑道:“我们什么时候吵架了?” 孙妈妈见她的神色不像故意嘴硬的,有些回不过神来,“这世子爷昨晚不是宿在书房了吗?” 不远处的碧儿还有一众停下洒扫工作的丫鬟们全都一脸好奇的盯着叶冬阳。 叶冬阳看了孙妈妈两秒,又转移视线去看其余众人,恍然大悟过来,原来大家不是因为她起的早而震惊! 因为刑顾言昨晚宿在了书房,所有人就都觉得他们是吵架了,所以才会那样盯着自己看 叶冬阳有些哭笑不得,看着孙妈妈,故意加大声音的道:“我和世子爷没吵架,世子爷是因为有公务要处理才去的书房。”顿了顿,她余光瞄了一眼不远处神色不明的碧儿,笑着加了一句,“世子爷担心半夜回来打扰我休息便委屈自己在书房中歇着了。” 原来是这样 众人心里松了口气,脸上的表情也轻松起来,该洒水的洒水该扫地的扫地,好像刚才盯着叶冬阳看了半天的人根本不是她们一样。 孙妈妈听了解释,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脸色也尴尬起来,红着脸道:“是奴婢想岔了” 叶冬阳知道她是出于关心,自然不会责怪她,笑笑便转身回房。 远处的碧儿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但还快就被她掩饰好了,她低眉顺眼的走进来,见叶冬阳坐在梳妆台前便主动走过去,福了福身道:“奴婢伺候世子妃梳妆!” 叶冬阳点头,想到刚才在外面似乎没见到青萍紫烟两个丫头便问刚进来的孙妈妈,“青萍紫烟去哪儿了,怎么不见她们?” 孙妈妈蹙着眉回道:“也不知道这两丫头怎么了,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怪怪的,饭都没吃就上床睡觉了,今天早上说是病了要请一天假” 昨天还活蹦乱跳的,这么热的天,又不可能是冻着了,生个病还两人一起,她要帮她们请大夫两人又死活不肯 叶冬阳见她的神情带着怀疑,语气也泛着嘀咕,似乎不信她们 是生病了。她不信那两个丫头会装病,但也觉得大夏天的两人同时病了实在奇怪,便道:“等会儿我过去看看她们。” 梳妆穿戴好,叶冬阳便带着孙妈妈和碧儿一起来到青萍紫烟的房间。 清枫院的大丫头都是两人一间,当然碧儿除外,房间是她分派的,她给自己留了间最好的。 到了两个丫头的房间外,孙妈妈敲响了门。 很快青萍过来开了门,当看到站在门外的叶冬阳时脸色瞬变,张了张嘴,随后目光闪烁的行了一礼,道:“世子妃您您怎么来了?” 屋内的紫烟本来眯着眼躺在床上祈祷自己“逢凶化吉”忽然听到青萍的话,眼睛倏然睁开,慌慌忙忙的下床走过来,低着头举止恭敬的站到青萍的斜后方。 世子妃怎么来她们下人房了 叶冬阳盯着她们二人看了一会儿才抬脚进屋,坐下后才若无其事的关心的问道:“听孙妈妈说你们两病了,我便过来看看,怎么样好些了吗?” ------题外话------ 拖延症晚期患者请见谅!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92:失去了一些东西 青萍身子轻轻颤抖起来,头垂得越发抵了,声音弱弱的道:“回回世子妃的话,已经好多了” 叶冬阳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古怪来,盯着她看了两秒转移视线又看向紫烟,语气听不出情绪的问道:“是吗?” “是我们没什么大碍”紫烟硬着头皮回道。心里却开始后悔不该想出装病这个点子,看世子妃这个样子似乎根本就还不清楚昨天她们撒谎的事,她们这一装病很有可能让她起疑心。 叶冬阳目光狐疑的在屋内扫视一圈,并没看出什么异常来,见她们支支吾吾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她也不勉强她们,起身道:“不舒服就好好休息吧,今天我要出去一趟,就让碧儿跟着我吧!” 闻言,碧儿眸光微闪,福身恭恭敬敬的道:“是!” 青萍紫烟却仿佛受了什么刺激般,相视一眼,面上都带了一丝慌乱,紫烟性子急,急切的道:“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也可以跟着世子妃出去” 说着她还毫不掩饰的警惕的看了碧儿一眼,反正她是不相信碧儿会真心对世子妃的,她不放心让她一个人跟着世子妃。 碧儿怎么会不明白她在想什么,面色微僵,垂在腿侧的双手紧紧地攥了起来。 叶冬阳将紫烟的反应看在眼里,目光微闪,道:“好!” 说完看向似乎在犹豫着什么的青萍道:“那你就留在家里好好休息吧!” 青萍动了动嘴唇,最后还是没勇气说出自己也病好了的话,只能点点头。心里却更怨上紫烟了,谎是她撒的,生病的主意也是她出的,害的她跟着提心吊胆,现在倒好,她的“病”好了,而她却为了让装病一事不露出更多的破绽被迫继续病着,不能跟世子妃出去。 同时生病本来就蹊跷了,要是再同时病愈那世子妃不怀疑才怪呢! 叶冬阳先去荷花院给老夫人请了安,然后来到墨韵堂。 虽然安阳王妃是个温和的婆婆,直接免了她的晨昏定省,但她还是每隔两三天就来一趟。今天过来,除了请安外也是想跟她说一声自己要出门的事,虽然刑顾言说她可以随意出门,但她还是觉得过来说一声比较好。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这几日就好好歇一歇吧,齐嬷嬷说你规矩学的很好,再过一阵子就是乔老爷子的生辰了,倒是个检验你学习成果的时候,你可别让母妃失望啊!”安阳王妃看着她笑着说道。 乔老先生生辰一事齐嬷嬷跟她提过,她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便道:“母妃放心,儿媳不会给您丢脸的。” 安阳王妃道:“我信你!” “谢母妃!” 她不知道怎么提今日要出去的事,安阳王妃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忽然一笑,放下手中的茶盏道:“是不是想出去?” 叶冬阳一愣,脸色瞬间红了,低着头道:“是” “言哥儿与我说了,你与父母哥哥的感情很深,我们王府不是那等不近人情的人家,你想回去随时都可以,只要不留在娘家过夜就成。”安阳王妃语气温和的说道。 叶冬阳感动地看着她,刚想说话,听她又道:“母妃想早日抱孙子呢!” 唰——叶冬阳原本就因为不好意思而发红的脸色一下子红了个彻底,像是一滴红墨汁滴到了纸上,瞬间晕染了一大片,耳朵脖子都红了 她理解安阳王妃想抱孙子的热切,但是以她和刑顾言目前的状态短时间内真的满足不了她这个愿望。但是她还是硬着头皮,羞涩的点了下头,声若蚊蝇:“嗯。” 刑顾言真的是个言而有信并且细致周到的人,对安阳王妃打了声招呼彻底将她出门的后顾之忧也给去除了。 坐上马车后的叶冬阳,满身的轻松,原以为成亲后她会不得已要舍弃一些东西,没想到现在完全没必要了。 这个时间点父母哥哥肯定都在面点王,她便让车夫直接将马车驶到了面点王的后门,她让车夫碧儿紫烟都在外面等着,自己敲响了后院的门,开门的是店里的一个伙计,看到她满目惊讶,随后就有些不知所措的让开了身子,“小小姐回来啦?” 叶冬阳看着他一副拘谨似乎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的样子,心里有些无奈,她不过就是嫁人了而已,怎么这小子对自己的态度就一下子变得这么疏离了呢,以前面对自己可是随意自然的很啊。 想必都知道自己嫁入安阳王府的事了吧,她在他们眼里变得高高在上了 叶冬阳心里失落,但也知道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轻轻嗯了一声就走了进去。 “谁来了?”连接前后院的过道里走出一高大的男子,声音粗犷,疑惑问道,此人正是叶长青。 话刚问完便看到了一身青衣,妆容精致看着自己含笑不语的女子,叶长青疑惑的神色瞬间变得无比惊喜起来,“冬阳?” “大哥!”叶冬阳向着他走去,开心的唤道。 叶长青看了她身后一眼,问道:“你一个人回来的?” 叶冬阳道:“车夫和丫 鬟在外面。” 叶长青问的不是这个,道:“世子爷呢?” “世子爷有公务在身,哪能次次都陪我回来?” “那倒也是” 叶长青问她:“吃午饭了没有,我们正准备吃呢,要不要一起吃点儿?” “要!”叶冬阳抱着他的胳膊跟着他一起进了旁边的一座屋子。 屋内的桌上已经摆放了整齐的饭菜了,叶长青对身后跟过来的伙计道:“去叫大伙儿过来吃饭!” 伙计忙一溜烟的去了,不过叫来的却只有叶大叔和叶大娘两个人。 “其他人呢?”叶冬阳见只有他们两人过来,疑惑的问道。每次大家不都是一起吃饭的吗,这个时候店里应该已经没什么客人了才对。 叶大娘神色有些尴尬的道:“咱们吃吧,他们不自在” 叶冬阳沉默半晌,闷闷的点点头,深吸一口气道:“好,咱们吃,咱们一家人一起吃!” 看来她还是因为嫁进安阳王府而失去了一些东西,不过还好,在父母哥哥眼里,她还是一样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93:你嫁人了?(pk求收藏啦!) 以为还要去红绣坊,所以叶冬阳并没有在面点王多待,考虑到紫烟三人还没有吃饭,她便让车夫在一处酒楼外停下,独自一人步行去红绣坊,让他们三人进去吃饭了。 老板娘有一段日子没见到她了,上次她送过来的十套衣服卖的很好,导致最近店里生意十分忙碌,不仅如此,还带了几批外地的订单。 她正想找叶冬阳,问问她能不能再设计几套新的款式出来了,现在已经彻底进入夏季了,上次那十套可是作为春季新款上的。 店里的伙计也都知道她盼着叶姑娘过来,所以叶冬阳刚进来,就有伙计一脸欣喜的匆匆跑去知会老板娘了。 老板娘很快就满脸喜色的出来了,快步走到叶冬阳面前道:“你这些日子都干什么去了,这么长时间不来?” “想我了?”叶冬阳语带调侃的问道。 老板娘看着她的装束,心不在焉的回:“想”说完就眼神复杂的围着她转了一圈,最后视线落在她挽起的发髻上,张口结舌道:“你成亲了?” 虽然店里的生意一直很好,但是因为现在步入夏季,此刻刚过午时,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人们都很少出门,所以店里并没有多少客人,伙计们也都不忙。 他们自然也都注意到了叶冬阳与往日的不同,都一脸惊奇的盯着她看。 叶冬阳被一双双惊奇的眼睛盯着,脸上微微发热,点头道:“嗯。” 老板娘张着嘴,难以置信:“什么时候的事?” “半个多月前。”叶冬阳承受着众人的目光,神情尴尬的道。 老板娘眉头蹙起,心里有诸多疑问,叶冬阳不等她问出口,就打断她的话道:“我们进去再说吧!” 老板娘意识到周围好奇往这边张望的几个客人还有伸长耳朵的伙计们,点点头,拉着她直接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门一关上,老板娘就脸色凝重语气迫切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你怎么就突然成亲了?” 叶冬阳一脸的一言难尽,“这事吧一时半会儿我也说不清楚,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具体这桩婚事是怎么成的呢?” 老板娘听得脸色更凝重了几分,眼里隐现担忧之色,“你” 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终身大事这么马虎,不知道自己的婚事是怎么回事?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极有主见对终身大事万分慎重的叶冬阳吗? 叶冬阳汗颜,一副求饶的神情,“好啦,咱们不说这个了,总之目前我过的还不错,没有嫁错人,你就不用替我担心了” 老板娘听了这话神色稍霁,问道:“对方什么人,家世如何?” 这个 叶冬阳觉得暂时还是不要告诉她真相的好,毕竟刑顾言和她真的是两个世界的人,告诉了她,她估计更加大惊小怪了。 短暂的思忖过后,叶冬阳道:“他家世不错,在官府里当差。” 老板娘见她似乎不欲多说,也不好勉强她,看她身上穿的头上戴的都不差,知道她过的应该不错,心里便松了口气。 也是她最近太忙,根本就没有注意外界的情况,安阳王府世子娶了平民女子的事情其实早就传开了,她也知道此事,虽然好奇世子妃怎么从尚书府大小姐变成了平民女子,但她也没去打听,因为她知道世子爷不喜欢人过问他的私事。 所以老板娘并不知道刑顾言娶的人竟然是她眼前的叶冬阳。 叶冬阳见她没有刨根问底,心里便也松了口气,开始说正事。 “我前些日子一直在忙,没时间画新的款式,现在忙完了,会抓紧时间画一些出来。不过我可能不能亲自送过来,我会每隔一段时间就让家里的丫鬟过来一趟,你有什么事也可以直接让她们转达” 老板娘理解的点点头,听到她家中有丫鬟伺候心里便更信了她过的很好,夫家家境殷实。 不过夫家家境倒也是其次的,只要人好穷点也没什么,就单单她在红袖坊的分成就足够她生活无忧了。 两人又商量了一些生意上的事,叶冬阳便离开了。她让紫烟几人吃完饭就在酒楼里等着,出来便直接向着酒楼走过去。 忽然身后传来一声马儿的嘶鸣声,她下意识的扭头看过去,马上的男子也正好勒着马缰向她看了过来。 “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看错了呢?”男子看清了她的面容,俊脸上露出又是诧异又是愉悦的笑容,但下一刻他神情便怔住了,目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从马上下来,牵着缰绳走到她面前,眉头微紧,指着她的发髻,“你嫁人了?” 叶冬阳条件反射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脸色微红,“是” 怎么她嫁人有这么令人惊奇吗,老板娘和店里的伙计惊奇也就算了,怎么只见过没两次的人也这副神情? 云睿见她神色尴尬,知道自己的问题有些唐突,掩饰般的咳嗽一声,随后道:“那个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叶冬阳见他一身风尘仆仆,点头道: “请便!” 看着他策马而去的身影,在眼光下清澈发亮的双眼中闪过一丝期待的笑意,他是邢顾言的朋友,她应该很快就有机会再次见到他,若是他发现她嫁的人竟然是邢顾言不知道会是个什么反应? 紫烟三人只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就出了酒楼到酒楼旁边的巷子里的树荫下去等着了,车夫早就倚着马车睡着了,紫烟也等的昏昏欲睡,碧儿却精神奕奕,站在巷子口,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不远处说话的男女,眼中神色复杂。 见男子上马离开,她立马转身进了巷子里,坐在紫烟旁边闭上了眼睛。 叶冬阳进了酒楼一眼没找着人,正疑惑着有伙计向她走过来,不确定的问道:“姑娘是不是找人,两个女子一个男子?” 叶冬阳不明所以的点头,听他道:“他们在旁边的巷子里等姑娘呢!” 叶冬阳道了谢便出了酒楼向旁边的巷子走来。 听到脚步声响起,碧儿仿佛被惊扰了般困难的睁开眼睛悠悠转醒过来,目光涣散地看向走过来的叶冬阳,顿了两秒,才急忙推了推旁边已经抵不住困意睡去的紫烟,一边往起爬一边唤紫烟:“快醒醒,世子妃回来了!” 紫烟费力的睁开眼睛,扶着旁边的树干才爬起来,揉了揉眼睛睡眼朦胧的看着叶冬阳:“世子妃你回来了啊?” 叶冬阳看着她一副睁不开眼睛的懒散样,笑着点头,看着她们道:“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看他们一个两个睡眼惺忪的样子,估计是嫌酒楼太吵才跑到这里来的。 紫烟忙摇头,一边向她走过来一边看向她空空如也的双手,“咦,世子妃没买东西吗?” ------题外话------ 咳咳,听说我今天二p,看在我写的不好的份上大家多多支持一下呗,实力不济,只能可怜的卖萌求评论求打赏,最好来个五星评价票,打赏不用多,一朵花花就行,打赏过后在评论区随便冒个泡,我会奖励20个币币回头的 说这么多,也就是可耻的自己花钱买打赏,咳咳,捂脸,遁走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94:晕倒 叶冬阳打算回去再跟她们细说自己为红袖坊提供服饰样稿的事,所以刚才只说想随便逛逛,紫烟以为她既去逛了肯定会买东西的,但此刻见她两手空空回来便有些惊讶。 叶冬阳神色如常道:“没看到喜欢的,而且我身上没有银子。” “啊”紫烟一只手懊恼的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另一只手摸向腰间的荷包,银子都在她这里揣着呢,世子妃拿什么买东西啊。 见她一脸懊恼加愧疚,叶冬阳无所谓的笑道:“没事,反正我也没逛到什么想买的,好了,天热,咱们快些回去吧!” 紫烟扶她上了马车,叶冬阳见天气热便让她们也坐在马车上,紫烟从马车上探出头来,见碧儿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轻轻蹙了下秀气的眉头,道:“世子妃说天气热让咱们一同坐马车回去!” 说完她便立马缩回了马车里,这是出来这么长时间她和碧儿说的第一句话,她以前没少受碧儿的欺负,以前是不敢招惹她,现在是不想搭理她。 碧儿收回神思,反应过来紫烟刚才的话,眸底微一闪烁,走到马车前对着里面的人道:“多谢世子妃体恤,不过奴婢就不上去了,天气热,三个人着实挤了点儿!” 马车的确不大,不是之前回门那次坐的马车,这是叶冬阳特意叮嘱孙嬷嬷的,她不想太过招摇。 不等叶冬阳答话,紫烟听了碧儿的话面红耳热脸色尴尬坐也不是,出去也不是,同为丫鬟,一向高人一等的碧儿却显得比自己懂规矩多了,她都在下面走着,自己竟然和世子妃一同坐在马车上 叶冬阳看着紫烟的羞愧和不知所措,挑起马车一侧的帘子,看向外面的碧儿,一副于心不忍的表情道:“这么大的日头,在马车上挤着也总比在外面晒着好” 碧儿眯着眼睛仰头看了一眼,丝毫不惧烈日的炙烤,“无碍的,世子妃快进去吧,这太阳毒得很!” 叶冬阳一副拿她没有办法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放下了帘子。 紫烟听了碧儿的话更觉得无地自容了,起身就要下去,叶冬阳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对她无声的摇了摇头,眼神中是她看不懂的意味深长,她下意识的重新坐了下去,听叶冬阳对外面的车夫吩咐道:“出发吧!” 马车平稳的行驶,紫烟看着叶冬阳,张嘴想问却又像是有所顾忌般问不出口。 叶冬阳松开她的手腕,脸上染上一抹讳莫如深的笑意,语气焦急又懊恼的开口道:“瞧我这记性,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但是足够马车外的碧儿听到。 紫烟疑惑不解的看着她,下意识的问道:“世子妃忘了什么事了?” 叶冬阳挑开旁边的帘子,伸头往后看去,眉头紧蹙道:“我本想给世子爷带我们城西卖的最好的点心尝尝的,竟然给忘了” 世子爷根本不爱吃点心啊 紫烟想提醒她,但是想到这毕竟是世子妃对世子爷的一片心意,到嘴的话又改口了,“那咱们再回去买呗,世子爷知道世子妃为了他这么大热天的跑那么远买点心一定会很开心的。” 叶冬阳似乎因为再回去太麻烦了而拿不定主意,犹豫了两秒,看向下面的碧儿,“碧儿你觉得我要不要回去买?” 碧儿眼底闪过一丝嘲讽,世子爷根本就不吃点心,何况城西又能有什么样上得了台面的点心? 她道:“紫烟说的对,世子爷知道世子妃专门为他带点心回去一定会很开心的!” 她大老远跑回去买了点心,世子爷到时候一口不碰,那么用力的讨好世子爷结果发现自己做了无用功,她有点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她那时候的表情了 叶冬阳见她们都这么说,才下了决心,道:“那便掉头去城西吧!” 车夫听了这话忙调转马车向城西驶去。 路上人不多,马车一路畅通无阻。 碧儿满头是汗的跟在马车旁边,呼吸不畅,被太阳照射的头晕眼花。她虽是安阳王府的丫鬟,但从来都没有吃过什么苦。早上出门从城东走到城西,之后又走回城东,已经累的够呛了,中午吃饭又休息了会儿勉强恢复了点体力,原本回去安阳王府是不成问题的,可没想到又要回去城西买点心 她感觉自己走不动了,脚下像灌了铅似的,沉甸甸的,加上头顶的大太阳照着,热得她嘴唇都起皮了,可她还在死死的坚持着,为了世子爷走这么点路算什么? 到了叶冬阳说的那家点心铺,紫烟按照叶冬阳的吩咐下去买了两盒蜜饯和几盒招牌点心。叶冬阳从车帘的缝隙里看了一眼碧儿摇摇晃晃的身影,吩咐车夫回府。 到了王府,紫烟拎着蜜饯和点心生龙活虎的跟在叶冬阳身后进去,碧儿则显得分外憔悴,有气无力的,头发全被汗水浸湿了,狼狈的贴在额头和脸上,白皙的脸颊被太阳烤的发红,如殷桃般滋润鲜艳的嘴唇此刻也显得苍白而干裂。 她跟在叶冬阳主仆身后,紧盯着叶冬阳光鲜亮丽的背影,眼神瞬间充满了嫉 恨,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般,她忽然朝着地面倒了下去。 旁边有路过的下人见有人晕倒都一边喊叫一边快速围观了过来。 “是碧儿姑娘,她晕倒了!” “呀,碧儿姑娘这是怎么了,早上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啊” “还不快去请大夫!” 两个丫鬟合力把碧儿从地上扶坐了起来,去掐她的人中。 叶冬阳和紫烟站在不远处的灌木丛后静静的看着众人忙碌,叶冬阳嘴角勾起,神情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的拙劣表演。 紫烟原本拎着东西跟在叶冬阳身后走的好好的,忽然被她一把拉到了灌木丛后,然后就借助灌木的遮挡看到碧儿神情诡异的盯着她们刚才离开的方向,慢慢倒在了地上,直到发现她的人走到她的身边她才闭上眼睛。 紫烟嘴巴张成了一个鸡蛋的形状,碧儿这分明是在装晕啊! ------题外话------ 谢谢大家的花花哈,刚才去看一下,同期pk的有三个银牌两个铜牌,据说pk是八进五,压力山大啊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95:什么时候这么娇弱了 “世子妃,这”紫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碧儿装晕怕是冲着世子妃来的。果然之前的安分都是假的 叶冬阳不在意的笑笑,看着她满脸担忧的样子,语气轻松的道:“不用担心,我倒是想看看她想搞什么名堂” 碧儿被人抬去了清枫院她自己的房间,叶冬阳和紫烟回到清枫院的时候里面已经围了不少人,见她出现,原本议论纷纷的众人全都噤若寒蝉起来。 原本以为世子妃是个宽容大度的人,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如此啊 紫烟看着众人的反应,就猜到她们在想些什么,心里顿时就是一肚子气,碧儿“晕倒”了还什么话都没说众人就已经开始误会世子妃了,要是碧儿再稍微说点什么含沙射影的话,世子妃岂不是真的要被扣上不容人的帽子了? 可是她心里气归气,也知道她这个时候不能说什么,只能硬生生忍着。 孙妈妈见碧儿是让人抬回来的,又不见叶冬阳和紫烟的身影顿时大惊失色,忙抓住抬着碧儿回来的人问道:“出什么事了世子妃回来了吗?” 听那人回叶冬阳已经回来了她心里才松了口气,一边吩咐人去叫大夫一边吩咐人打水替碧儿擦洗。 此刻听人喊世子妃回来了她忙跑了出来,走到叶冬阳面前,一脸疑惑的问道:“世子妃,这是出什么事了,碧儿怎么会好好的晕倒呢?” 院子里的下人们全都竖起了耳朵等着听叶冬阳的回答。 叶冬阳看着孙妈妈道:“可能是天气太热中暑了吧,让人给她喂点绿豆汤。” 这天虽热但也似乎不至于热到让人中暑的地步,碧儿什么时候这么娇弱了? 孙妈妈虽然心里存疑,但还是吩咐人去煮绿豆汤了。 其他人听到叶冬阳的回答心照不宣地低下了头,听门房说紫烟是和世子妃一同坐在马车上回来的,而碧儿却是跟着马车走回来的,今天虽热,但似乎也没热到让人中暑的地步,看碧儿那么狼狈疲惫的样子,倒不像是跟着马车走了半天,而是跑了半天 听说之前碧儿顶撞了世子妃,但后来改过自新还向世子妃赔礼道歉了,世子妃也十分大度的原谅了她。 府中上下都觉得这世子妃实在是人美心善性子好,可现在看来 看着众人那副猜到了真相的了然模样,紫烟气的脸都红了。 青萍为碧儿擦洗过后出来,敏锐的察觉到院子里气氛的诡异,目光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然后看向云淡风轻的叶冬阳,最后又去看隐忍着怒气的紫烟,眉头轻轻蹙起,扭头目光询问的看向孙妈妈。 孙妈妈茫然的摇头,她也不知道具体出了什么事啊,世子妃说碧儿是中暑了,可是大家的反应却像是认定世子妃虐待了碧儿一样 很快大夫就过来了,几乎大夫前脚进了清枫院的院门后脚安阳王妃和二夫人就跟着来了。 本来妯娌二人正在墨韵堂讨论乔老爷子生辰礼该送什么,冯妈妈行色匆匆的进来禀报说碧儿晕倒了。 二夫人看着手中理好的礼品清单,头抬都没抬一下笑道:“一个丫鬟晕倒了也值得妈妈这么大惊小怪的?” 冯妈妈想这碧儿可不是一般的丫鬟啊,上午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这和世子妃出一趟门回来就晕倒了,这晕倒的原因会引人非议啊 她神色尴尬的去看安阳王妃的神情,二夫人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王妃该是知道的 安阳王妃果然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问道:“请大夫了吗?” “孙妈妈已经派人去请了,不过世子妃说碧儿是中暑了清风院围了不少人,王妃要不要去看看?” 安阳王妃沉吟道:“去看看吧” 二夫人听了这对主仆对话也嗅出了不寻常的味道,意识到自己可能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眸光微一闪烁,也起身跟着一起过来了。 见到安阳王妃和二夫人过来,一众下人将头垂的越来越低,大气都不敢出。 安阳王妃目光威严的看着一院子的下人,声音不大却压迫力十足,“都聚在这里做什么,清枫院什么时候允许闲杂人等随便出入了?” 安阳王府所有人都知道除了清枫院的人以及老夫人王爷王妃外,其他人没有世子爷的允许是绝对不可以随便进出清枫院的。 现在世子爷成了亲,清风院迎来了女主人,什么人能够进来世子妃自然也是有决定权的。 但显然这些人都是没有经过叶冬阳的允许就进来的,被安阳王妃这么一问,一个个都吓得大气不敢出。 安阳王妃目光一凛,“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出去!” 众人反应过来,立刻如蒙大赦,慌慌张张的出了清风院。 等人走后,叶冬阳才走到安阳王妃和二夫人面前,“母妃,二婶!” 安阳王妃点点头,问道:“碧儿怎么样了?” “大夫已经进去了,应该快出来了” 她话音刚落,孙妈妈已经领着大夫出 来了。 孙妈妈看到安阳王妃和二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忙走过来行了礼,心知肚明安阳王妃是为何而来,便主动道:“大夫说碧儿只是疲劳过度,加上天气热流汗多,缺水导致的昏厥,休息休息就没事了。” 她一边复述大夫刚才的话一边小心翼翼的留意着安阳王妃的神色,她伺候了王妃多年,当初碧儿是如何得王妃喜欢的她也都看在眼里,王妃该不会因为碧儿而对世子妃产生不满吧 除了孙妈妈外,包括叶冬阳和二夫人外的所有人也都等着看安阳王妃的反应。 所有人都知道碧儿是安阳王妃送到儿子身边当通房丫鬟的 安阳王妃怎么会不知道大家心里在想些什么,她没去看其他人的神色,目光直直的落在叶冬阳脸上,刚准备开口,忽然听到一声虚弱的呼唤。 “王妃”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碧儿一脸虚弱的扶着门框,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艰难的对着安阳王妃和二夫人行礼,声音虚浮:“奴婢见过王妃和二夫人都是碧儿不好,扰了府上的清静” ------题外话------ 谢谢福福小可爱的钻钻,么么哒,破费了 明天中午pk就结束了,目前好像才涨了60个收藏,不清楚别人涨了多少,但我记得上本二p涨了有二百个来着,心慌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96:以命抵命 所有人都等着看安阳王妃的反应,全王府的人都知道碧儿是安阳王妃送给世子爷的人。世子妃这才进门不到一个月便这么不容人,这无疑是在和王妃较劲。 一向威严严谨的王妃真的能容忍新进门的媳妇这么挑战自己的权威吗? 清风院的下人们想法分成两派,一派以孙妈妈青萍紫烟为代表的,自从来了清枫院便认了世子妃为主子,一心为她着想,她们此刻的心是悬着的,生怕王妃因此而怪罪上世子妃。 另一派则是平时根本不在叶冬阳跟前伺候的,对她们来说清风院的女主人是谁其实无关紧要,她们只知道自己是安阳王府的人,而这安阳王府目前的当家主母是安阳王妃,她们只要看王妃脸色行事就行了,王妃对谁她她们就绝对不能得罪那个人 碧儿是王妃送到世子爷身边的,现在碧儿被世子妃折磨的晕倒了,王妃应该很生气吧 叶冬阳神色如常,面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但是目光却一直落在安阳王妃的脸上,她心里也没底,不知道安阳王妃对碧儿到底是个什么态度,趁着今日正好看看。 站在安阳王妃身侧的二夫人目光在四周众人脸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叶冬阳姣好的面容上,见她似乎一点都不紧张,眉梢不由微微上挑了几分。 叶冬阳察觉到她落在自己脸上的视线,目光微移对着她微微一笑,二夫人一愣,随后也回以微笑。 安阳王妃看着碧儿,过了好一会儿才出声听不出情绪的问道:“怎么好好的忽然就晕倒了?” 碧儿还保持着行礼的姿势,闻言急忙开口生怕安阳王妃误会了什么似的道:“是我自己身子弱,稍微走了点路就吃不消了,加上天气热,这才晕倒了。” 安阳王妃眉头微蹙,看了叶冬阳一眼,道:“那我刚才怎么听有人说是冬阳借故惩罚了你才致使你晕倒的?” 这话一出,所有人面色皆是一变,王妃这是要追根究底要替碧儿讨回公道啊 院子里的气氛顿时压抑了几分,众人战战兢兢的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二夫人一脸茫然的看着安阳王妃,大嫂竟然要替碧儿做主?就算碧儿是她送给言哥儿收房的,可毕竟现在还没被收房,名不正言不顺,现在只不过是个丫鬟而已,言哥儿媳妇就算罚她了又如何?她可是听说这个碧儿之前对言哥儿媳妇一点都不恭敬呢 叶冬阳原本淡定自若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裂痕,原本的直觉告诉她安阳王妃绝对不是那种会过度干涉儿子后院的婆婆,她应该不太可能为了一个丫鬟与她这个儿媳妇产生隔阂,可现在看来她的估计出了错 碧儿听了安阳王妃的话心里一喜,放在腰前的双手都激动的抖了一下,她就知道王妃不可能不管她的,她是王妃送给世子爷的人,世子妃针对她无疑就是在给王妃没脸。 “王妃从哪儿听来的话?”她无比震惊的抬头,急切的解释,“世子妃最是宽容和气,对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只有赏赐从不打罚,世子妃这么好怎么还会有人如此污蔑她?奴婢晕倒真的和世子妃无关,请王妃明察千万别冤枉了世子妃啊!” 清枫院的下人们听了这话都有些讶异,碧儿姑娘一向很得世子爷青睐,加上是王妃派来的人,所以一直以来都是高人一等的,还没见她把什么人放在眼里过,可现在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被世子妃都折磨的晕倒了她还要帮着世子妃说话,大概是担心彻底得罪了世子妃就进门无望了吧,毕竟世子爷若将她收房可是需要世子妃点头的 如此看来世子妃也绝对不是表面上看上去宽厚大度啊,碧儿那样的性子都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安阳王妃还没来得及说话,忽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扭头一看,是自己的儿子回来了。 刑顾言走进来,目光在周围转了一圈,看向安阳王妃和二夫人,“母妃,二婶。”然后便走到了叶冬阳的身边,以眼神询问,出什么事了? 叶冬阳想他回来的正好,正好也看看他的反应,这个碧儿于他而言到底重要不重要,重要到什么程度。 她没回达他的疑惑,意有所指的朝着虚弱的颤颤巍巍仿佛随时都能倒下的碧儿看了一眼。 刑顾言顺着她的目光看向碧儿,眉头微蹙,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听到安阳王妃的声音响起,他抬头看去。听安阳王妃道:“这是你院子里的事,既然你回来了就交给你处理吧!” 安阳王妃说着顿了一下,看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一脸泪水的碧儿,道:“碧儿今天跟冬阳出去回来就晕倒了,下人们都在传是冬阳故意折磨她才害得她晕倒的,这件事你怎么看?” 刑顾言闻言挑了下眉,还没说什么,碧儿已经走到了他面前急忙开口道:“世子爷,不是这样的,是我自己身体不好,城东到城西来回走了两趟就晕倒了,真的不关世子妃的事” 城东到城西这么大热的天来回走个两趟的确让人吃不消 若是一般下人也就算了,可碧儿不同啊,碧儿姑娘从来都是发号施令的,没干过什 么跑腿的差事,这么远的路的确够呛。 众人这才明白了碧儿晕倒的具体原因,听门房说紫烟可是和世子妃一同坐马车的,独独让碧儿在地下走,这分明就是世子妃故意针对她 世子爷之前那么喜欢碧儿走到哪儿都带着,知道世子妃这么为难碧儿应该会很生气吧,本来世子爷也不怎么喜欢世子妃,不过是既娶之则安之,为了不让王妃和老夫人操心才维持相敬如宾的假象罢了 刑顾言脸色越来越冷,脸上仿佛结了层寒冰般冒着冷气,看着碧儿,冷笑道:“你身体弱成这样本世子以后也不敢再让你办事了,要是你哪天再晕倒了,岂不是大家还要指责本世子故意为难你了?” 所有人听了这话皆是一愣,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尤其是碧儿,脸上的表情顿时僵住,一脸错愕的看着刑顾言。 刑顾言没再去看她,而是目光凌厉的在院子里众人的脸上扫视了一圈,声音仿佛锋利的冰棱般,让众人心底忍不住一颤。 “本世子到今天才知道你们有个什么不舒服,还要从做主子的身上找原因。哪天你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是不是还要本世子和世子妃以命抵命?” 随着他话音重锤般落下,清枫院的下人们全都吓得“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头上身上直冒冷汗。 ------题外话------ 中午下的pk榜,原则上不管过没过编辑都会通知的,可是我一直都没收到通知,估计编辑忙忘了吧,我自己又太怂不敢问,怕失望 总之谢谢大家的支持,不过也没关系,既然写了就会写完的,么么哒,请接下我隔着屏幕发去的飞吻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97:你可还满意 碧儿原本见刑顾言在听了自己的话后脸上陡然怒气翻涌,还以为刑顾言是不满叶冬阳的做法,正心中得意却没想到刑顾言竟然说出了这样一番话,神情僵硬,眼神错愕的直视着刑顾言,直到听见一声声下跪的声音她才反应过来,看了一眼跪在周围的众人,膝盖也控制不住的一软,战战兢兢的跪了下去。 头顶上一道犹如泰山压顶般的视线让她连呼吸都忘了,结结巴巴的开口,“奴婢不是那个意思” 不等她话说完,头顶上便传来刑顾言冷如寒冰却又仿佛漫不经心的声音,“那你是什么意思?一个小小的奴婢晕倒还要惊动母妃和二婶特意跑这一趟?” 碧儿后背已经彻底汗湿了,神色慌乱的解释,“奴婢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奴婢一回府就已经晕倒了世子爷您是知道奴婢的,奴婢一心都想着怎么为您和王妃排忧解难,从来不会拿无关紧要的小事去麻烦主子奴婢贱命一条,小小的中暑而已,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 刑顾言听了脸上的寒意似乎消减不少,来自头顶的威压一下子减轻不少,碧儿这才仿佛找回了呼吸,犹如刚从死神手里减回一条命般重重的喘息起来。 然而就在她刚以为逃过一劫之时,刑顾言接下来的话又瞬间让她心神一凛。 刑顾言冷笑着移开落在她头顶的目光看向跪在不远处的一众下人,“原来你还知道自己的身份,可是他们好像已经忘了” 众人闻言,心里咯噔一下,头不禁垂的更低了。他们当然知道碧儿不过是个丫鬟,可是在世子妃没来之前碧儿的行事作风完全就是个主子啊,加上大家都清楚她是王妃特意送来照顾世子爷的,极有可能会被世子爷收房成为真正的主子,所以他们才对她毕恭毕敬不敢得罪啊 现在他们知道了,在世子爷的心里碧儿就只是个丫鬟,世子妃再出身不高,那也是世子爷明媒正娶进来的,是这清枫院唯一且正儿八经的女主子 碧儿心里又惊又怕又疼,心脏就像是被一双大手紧紧的攥住了一样,她不禁伸手捂住胸口,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是却难受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今天是她失策了,是她太急切了也太高估自己在世子爷心里的地位了。她是最了解世子爷的,就算他再不喜欢世子妃,可既然娶进来了他就会尊重她给她嫡妻该有的体面,不会让自己一个丫鬟就欺负到她的头上,世子爷是个有担当有责任心的男子,这一点和王爷是一样的 日落西山,夕阳的余晖给院子渡上一层金光,白日的热意渐渐消散,偶有微风阵阵,吹动院子里的树木轻轻摇晃,可是众人却觉得头顶一片阴云密布,好似随时能有暴风雨来袭,一个个姿势僵硬的跪着,大气都不敢出。 偌大的院子安静的仿佛落针可闻,安阳王妃出口打破了这份令人窒息的气氛。 “行了,时间都不早了,你们都去忙自己的事吧!”安阳王妃看向跪在地上的众人淡淡的开口,众人闻言皆是如蒙大赦,揉着已经跪酸了的膝盖慢慢爬了起来,然后安静而快速的各自去忙活自己的事去了。 只有碧儿还跪在原地,满脸自责,脸色苍白,眼眶含泪的看着安阳王妃,目光中充满了委屈还有明显的期待,“王妃” 她很清楚,今日过后那些下人们对自己的态度肯定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一个个在背地里不知道会怎么嘲笑奚落她呢。她只能靠王妃了,只要王妃肯相信她,肯为她说句话,众人就依旧不敢小瞧她,虽然因为忌惮世子爷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将她当成主子对待,但至少不敢得罪她给她脸色看。 安阳王妃如何看不出她眼神中表达的意思,她却故意当作没看见,看向一直安静默不作声的叶冬阳,温声道:“你受委屈了,是母妃没管好下人们,让他们忘了什么是尊卑!” 说到最后半句,她原本温和的声音陡然凌厉了几分,眼角的余光也瞥了碧儿一眼。 原本还抱着一丝希望的碧儿顿时面如死灰 叶冬阳笑道:“这怎么能是母妃的错,是我自己无能,不能服众,才会有今日的事情发生。” 今日的事情让她彻底看清了碧儿在这个府里的地位以及在一众下人心中的威望,她虽然是世子妃,但是一来出身不高没有显赫的娘家撑腰;二来刑顾言是勉为其难娶的她,不是真的爱她,她世子妃的位子做的根本不稳;三来,她表现的太过懦弱好欺,根本让人没有丝毫敬畏感。 碧儿背后有安阳王妃撑腰,和刑顾言就算没有男女之情也有多年的主仆之谊。她这刚嫁进来就因为嫉妒对碧儿出手,肯定会让王妃和世子爷不满 众人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态才会集体站在碧儿那边无声控诉自己。 还好,刑顾言是向着自己的。至于安阳王妃,她有点摸不准,如果不是刑顾言及时出现,她不知道她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安阳王妃目光微闪,低头轻笑一声,而后又抬头看向他们二人道:“时间不早了,你们也累了一天了,吃完饭早点歇息吧!” 刑顾言和叶 冬阳一齐点头,目送着她和二夫人带着各自带来的嬷嬷丫鬟离开。 随后,刑顾言看向跪在地上低着头看不到神情的碧儿,道:“今日的事情我不想发生第二次,你可明白?” “明白。”碧儿惨白着脸颤抖着唇回道。 “起来吧,身体不舒服就好好歇着,清枫院不是只有你一个能伺候的人。” “是” 屋内。 刑顾言坐在桌前好整以暇的看着神色淡然缓缓走进来的叶冬阳,转动着手中的杯子,薄唇轻启,“我的表现你可还满意?” 叶冬阳身子一怔,随后便恢复自然,走到他对面坐下,一脸坦然的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装傻?”刑顾言眉头微微上扬。 ------题外话------ pk过啦,真的灰常灰常感谢大家的支持,接下来我会好好存稿静待上架。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98:先声夺人 叶冬阳悠然的喝着手中的茶水,不承认也不否认。 刑顾言也不逼她,看着她道:“母妃再喜欢碧儿也不会超过喜欢自己的儿媳妇,至于我,我说过,既然娶了你我们就是一辈子的夫妻,何况我答应过你,不会辜负我们之间的相遇。” 叶冬阳慢慢抬头看着他,恰好对上他如装了浩瀚星辰的眸子里,他的神色似乎忽然沉了几分,语气也带了一丝特别的强调意味,“所以以后不用再为了试探我们将你自己陷进弱势的处境里。” 叶冬阳被他道破了心思,顿时无所遁形般,神色尴尬,脸上仿佛有火在烧,唰的红了,目光不敢再直视他的双眼,闪烁不定起来,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最终在他不曾移开的目光下败下阵来。 低着头,羞愧地道:“对不起,我承认我原本可以不给碧儿这个机会,完全可以不让事情闹这么大,但是我故意给了她机会” 刑顾言见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心虚的开口认错解释,心里一软,温声道:“没关系,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不赞同你处理事情的方式” 叶冬阳抬头看着他,一脸不解,不赞同她处理事情的方式? “我若是你绝不会给碧儿针对自己的机会。” “那样的情况下我明知她不怀好意心里当然生气,难道我还要强装出一副笑脸请她上马车与我共处一室?”叶冬阳蹙眉。 “当然不是,”刑顾言摇头,眼中的笑意莫名的给人一种奸诈狡猾之感,“如果是我,我会在她之前晕倒。” 叶冬阳一脸莫名,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他的意思,在碧儿之前晕倒? 刑顾言静静的看着她,并不提示,好似笃定她一定能自己悟明白一样。 “你的意思是说先声夺人?”叶冬阳蹙眉思考了一会儿,不确定的问道。 碧儿想装晕给她安上一个善妒体罚下人的罪名,破坏她的名声,可若她在碧儿装晕之前先晕了,碧儿自然不可能跟着一起晕,她若晕倒肯定也会惊动安阳王妃,到时候碧儿不仅计划泡汤很可能还要担上个照顾主子不利的责任 刑顾言见她想明白了,赞赏的点点头。她虽聪明,可是太单纯,成长环境简单,不懂这么多弯弯绕绕,可她进了王府,这些弯弯绕绕是必须要会的。 叶冬阳见自己的猜测得到了他的肯定,不由咋舌,狐疑的打量着他,他竟然在教自己如何演戏如何玩心机?看不出来他还挺腹黑的 刑顾言被她盯的一阵不自在,空气中传来饭菜的香味,他转移话题道:“好了,去洗洗手准备吃饭。” 一出清枫院,二夫人秦氏便看着安阳王妃好奇地问道:“若不是言哥儿及时回来,大嫂打算如何处理这事?” 安阳王妃不答反问道:“若是你当该如何?” “我?”二夫人认真的想了想,缓缓道:“若是我的话我就不管这闲事,也不准言哥儿管,随她们去闹,我谁都不帮,让她们各凭本事!” 叶冬阳虽然在府中根基不稳,但毕竟是清枫院名正言顺的女主子,碧儿虽然是个丫鬟,但是在府中积威已久,下人们也不知不觉把她当成了半个主子,这两人倒也势均力敌。 依她看大嫂就该睁只眼闭只眼,两耳不闻窗外事,两不相帮。 安阳王妃听了这话不由失笑,“你呀” “大嫂不认同我说的?” “若是按你说的那样,王府还不翻了天了?”安阳王妃嗔了她一眼,说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顿了顿道:“我和言哥若都不表态,恐怕她们两个也能闹不起来” 见二夫人一脸迷茫,安阳王妃笑问道:“你就没看出来冬阳那孩子全程到尾就没说过话?她那是在试探我和言哥儿呢,若我们今天真的偏帮碧儿,她怕是会直接将世子妃的位子拱手相让出来婆婆丈夫都不喜欢她,她要这世子妃之位有何用?” 齐嬷嬷说过,言哥儿媳妇的性子很像自己年轻时候,所以她完全可能会这么做。 二夫人面露诧异,刚才她也一直去留意言哥儿媳妇的反应,的确是淡定自若的仿佛就等着看大嫂会如何处理似的。大嫂竟然这么了解自己的儿媳妇? 乔老爷子才学渊博德高望重门生众多,他的七十寿诞,自然是宾客云集,热闹非凡的。 安阳王妃和叶冬阳以及邢玉颜坐了同一辆马车,二夫人带着自己的女儿四小姐刑玉嘉坐另一辆马车,带来的三小姐四小姐都已经到了议亲的年龄,其余年纪尚小的姑娘没有带过来。 将带来的寿礼交给乔府的门房拿下去后,五人便跟着领路的下人往里走,此刻还没开宴,女眷们都在花园各处三五成群的围在一起谈笑。 ------题外话------ 泥萌能体会眉毛比睫毛长的感受吗,我用眉剪剪眉毛,结果剪成了峨眉山,高低不平连绵起伏 叶冬阳悠然的喝着手中的茶水,不承认也不否认。 刑顾言也不逼她,看着她道:“母妃再喜欢碧儿也不会超过喜欢自己的儿媳妇,至于我,我说过,既然娶了你我们就是一辈子的夫妻,何况我答应过你,不会辜负我们之间的相遇。” 叶冬阳慢慢抬头看着他,恰好对上他如装了浩瀚星辰的眸子里,他的神色似乎忽然沉了几分,语气也带了一丝特别的强调意味,“所以以后不用再为了试探我们将你自己陷进弱势的处境里。” 叶冬阳被他道破了心思,顿时无所遁形般,神色尴尬,脸上仿佛有火在烧,唰的红了,目光不敢再直视他的双眼,闪烁不定起来,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最终在他不曾移开的目光下败下阵来。 低着头,羞愧地道:“对不起,我承认我原本可以不给碧儿这个机会,完全可以不让事情闹这么大,但是我故意给了她机会” 刑顾言见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心虚的开口认错解释,心里一软,温声道:“没关系,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不赞同你处理事情的方式” 叶冬阳抬头看着他,一脸不解,不赞同她处理事情的方式? “我若是你绝不会给碧儿针对自己的机会。” “那样的情况下我明知她不怀好意心里当然生气,难道我还要强装出一副笑脸请她上马车与我共处一室?”叶冬阳蹙眉。 “当然不是,”刑顾言摇头,眼中的笑意莫名的给人一种奸诈狡猾之感,“如果是我,我会在她之前晕倒。” 叶冬阳一脸莫名,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他的意思,在碧儿之前晕倒? 刑顾言静静的看着她,并不提示,好似笃定她一定能自己悟明白一样。 “你的意思是说先声夺人?”叶冬阳蹙眉思考了一会儿,不确定的问道。 碧儿想装晕给她安上一个善妒体罚下人的罪名,破坏她的名声,可若她在碧儿装晕之前先晕了,碧儿自然不可能跟着一起晕,她若晕倒肯定也会惊动安阳王妃,到时候碧儿不仅计划泡汤很可能还要担上个照顾主子不利的责任 刑顾言见她想明白了,赞赏的点点头。她虽聪明,可是太单纯,成长环境简单,不懂这么多弯弯绕绕,可她进了王府,这些弯弯绕绕是必须要会的。 叶冬阳见自己的猜测得到了他的肯定,不由咋舌,狐疑的打量着他,他竟然在教自己如何演戏如何玩心机?看不出来他还挺腹黑的 刑顾言被她盯的一阵不自在,空气中传来饭菜的香味,他转移话题道:“好了,去洗洗手准备吃饭。” 一出清枫院,二夫人秦氏便看着安阳王妃好奇地问道:“若不是言哥儿及时回来,大嫂打算如何处理这事?” 安阳王妃不答反问道:“若是你当该如何?” “我?”二夫人认真的想了想,缓缓道:“若是我的话我就不管这闲事,也不准言哥儿管,随她们去闹,我谁都不帮,让她们各凭本事!” 叶冬阳虽然在府中根基不稳,但毕竟是清枫院名正言顺的女主子,碧儿虽然是个丫鬟,但是在府中积威已久,下人们也不知不觉把她当成了半个主子,这两人倒也势均力敌。 依她看大嫂就该睁只眼闭只眼,两耳不闻窗外事,两不相帮。 安阳王妃听了这话不由失笑,“你呀” “大嫂不认同我说的?” “若是按你说的那样,王府还不翻了天了?”安阳王妃嗔了她一眼,说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顿了顿道:“我和言哥若都不表态,恐怕她们两个也能闹不起来” 见二夫人一脸迷茫,安阳王妃笑问道:“你就没看出来冬阳那孩子全程到尾就没说过话?她那是在试探我和言哥儿呢,若我们今天真的偏帮碧儿,她怕是会直接将世子妃的位子拱手相让出来婆婆丈夫都不喜欢她,她要这世子妃之位有何用?” 齐嬷嬷说过,言哥儿媳妇的性子很像自己年轻时候,所以她完全可能会这么做。 二夫人面露诧异,刚才她也一直去留意言哥儿媳妇的反应,的确是淡定自若的仿佛就等着看大嫂会如何处理似的。大嫂竟然这么了解自己的儿媳妇? 乔老爷子才学渊博德高望重门生众多,他的七十寿诞,自然是宾客云集,热闹非凡的。 安阳王妃和叶冬阳以及邢玉颜坐了同一辆马车,二夫人带着自己的女儿四小姐刑玉嘉坐另一辆马车,带来的三小姐四小姐都已经到了议亲的年龄,其余年纪尚小的姑娘没有带过来。 将带来的寿礼交给乔府的门房拿下去后,五人便跟着领路的下人往里走,此刻还没开宴,女眷们都在花园各处三五成群的围在一起谈笑。 ------题外话------ 泥萌能体会眉毛比睫毛长的感受吗,我用眉剪剪眉毛,结果剪成了峨眉山,高低不平连绵起伏 叶冬阳悠然的喝着手中的茶水,不承认也不否认。 刑顾言也不逼她,看着她道:“母妃再喜欢碧儿也不会超过喜欢自己的儿媳妇,至于我,我说过,既然娶了你我们就是一辈子的夫妻,何况我答应过你,不会辜负我们之间的相遇。” 叶冬阳慢慢抬头看着他,恰好对上他如装了浩瀚星辰的眸子里,他的神色似乎忽然沉了几分,语气也带了一丝特别的强调意味,“所以以后不用再为了试探我们将你自己陷进弱势的处境里。” 叶冬阳被他道破了心思,顿时无所遁形般,神色尴尬,脸上仿佛有火在烧,唰的红了,目光不敢再直视他的双眼,闪烁不定起来,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最终在他不曾移开的目光下败下阵来。 低着头,羞愧地道:“对不起,我承认我原本可以不给碧儿这个机会,完全可以不让事情闹这么大,但是我故意给了她机会” 刑顾言见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心虚的开口认错解释,心里一软,温声道:“没关系,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不赞同你处理事情的方式” 叶冬阳抬头看着他,一脸不解,不赞同她处理事情的方式? “我若是你绝不会给碧儿针对自己的机会。” “那样的情况下我明知她不怀好意心里当然生气,难道我还要强装出一副笑脸请她上马车与我共处一室?”叶冬阳蹙眉。 “当然不是,”刑顾言摇头,眼中的笑意莫名的给人一种奸诈狡猾之感,“如果是我,我会在她之前晕倒。” 叶冬阳一脸莫名,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他的意思,在碧儿之前晕倒? 刑顾言静静的看着她,并不提示,好似笃定她一定能自己悟明白一样。 “你的意思是说先声夺人?”叶冬阳蹙眉思考了一会儿,不确定的问道。 碧儿想装晕给她安上一个善妒体罚下人的罪名,破坏她的名声,可若她在碧儿装晕之前先晕了,碧儿自然不可能跟着一起晕,她若晕倒肯定也会惊动安阳王妃,到时候碧儿不仅计划泡汤很可能还要担上个照顾主子不利的责任 刑顾言见她想明白了,赞赏的点点头。她虽聪明,可是太单纯,成长环境简单,不懂这么多弯弯绕绕,可她进了王府,这些弯弯绕绕是必须要会的。 叶冬阳见自己的猜测得到了他的肯定,不由咋舌,狐疑的打量着他,他竟然在教自己如何演戏如何玩心机?看不出来他还挺腹黑的 刑顾言被她盯的一阵不自在,空气中传来饭菜的香味,他转移话题道:“好了,去洗洗手准备吃饭。” 一出清枫院,二夫人秦氏便看着安阳王妃好奇地问道:“若不是言哥儿及时回来,大嫂打算如何处理这事?” 安阳王妃不答反问道:“若是你当该如何?” “我?”二夫人认真的想了想,缓缓道:“若是我的话我就不管这闲事,也不准言哥儿管,随她们去闹,我谁都不帮,让她们各凭本事!” 叶冬阳虽然在府中根基不稳,但毕竟是清枫院名正言顺的女主子,碧儿虽然是个丫鬟,但是在府中积威已久,下人们也不知不觉把她当成了半个主子,这两人倒也势均力敌。 依她看大嫂就该睁只眼闭只眼,两耳不闻窗外事,两不相帮。 安阳王妃听了这话不由失笑,“你呀” “大嫂不认同我说的?” “若是按你说的那样,王府还不翻了天了?”安阳王妃嗔了她一眼,说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顿了顿道:“我和言哥若都不表态,恐怕她们两个也能闹不起来” 见二夫人一脸迷茫,安阳王妃笑问道:“你就没看出来冬阳那孩子全程到尾就没说过话?她那是在试探我和言哥儿呢,若我们今天真的偏帮碧儿,她怕是会直接将世子妃的位子拱手相让出来婆婆丈夫都不喜欢她,她要这世子妃之位有何用?” 齐嬷嬷说过,言哥儿媳妇的性子很像自己年轻时候,所以她完全可能会这么做。 二夫人面露诧异,刚才她也一直去留意言哥儿媳妇的反应,的确是淡定自若的仿佛就等着看大嫂会如何处理似的。大嫂竟然这么了解自己的儿媳妇? 乔老爷子才学渊博德高望重门生众多,他的七十寿诞,自然是宾客云集,热闹非凡的。 安阳王妃和叶冬阳以及邢玉颜坐了同一辆马车,二夫人带着自己的女儿四小姐刑玉嘉坐另一辆马车,带来的三小姐四小姐都已经到了议亲的年龄,其余年纪尚小的姑娘没有带过来。 将带来的寿礼交给乔府的门房拿下去后,五人便跟着领路的下人往里走,此刻还没开宴,女眷们都在花园各处三五成群的围在一起谈笑。 ------题外话------ 泥萌能体会眉毛比睫毛长的感受吗,我用眉剪剪眉毛,结果剪成了峨眉山,高低不平连绵起伏 叶冬阳悠然的喝着手中的茶水,不承认也不否认。 刑顾言也不逼她,看着她道:“母妃再喜欢碧儿也不会超过喜欢自己的儿媳妇,至于我,我说过,既然娶了你我们就是一辈子的夫妻,何况我答应过你,不会辜负我们之间的相遇。” 叶冬阳慢慢抬头看着他,恰好对上他如装了浩瀚星辰的眸子里,他的神色似乎忽然沉了几分,语气也带了一丝特别的强调意味,“所以以后不用再为了试探我们将你自己陷进弱势的处境里。” 叶冬阳被他道破了心思,顿时无所遁形般,神色尴尬,脸上仿佛有火在烧,唰的红了,目光不敢再直视他的双眼,闪烁不定起来,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最终在他不曾移开的目光下败下阵来。 低着头,羞愧地道:“对不起,我承认我原本可以不给碧儿这个机会,完全可以不让事情闹这么大,但是我故意给了她机会” 刑顾言见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心虚的开口认错解释,心里一软,温声道:“没关系,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不赞同你处理事情的方式” 叶冬阳抬头看着他,一脸不解,不赞同她处理事情的方式? “我若是你绝不会给碧儿针对自己的机会。” “那样的情况下我明知她不怀好意心里当然生气,难道我还要强装出一副笑脸请她上马车与我共处一室?”叶冬阳蹙眉。 “当然不是,”刑顾言摇头,眼中的笑意莫名的给人一种奸诈狡猾之感,“如果是我,我会在她之前晕倒。” 叶冬阳一脸莫名,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他的意思,在碧儿之前晕倒? 刑顾言静静的看着她,并不提示,好似笃定她一定能自己悟明白一样。 “你的意思是说先声夺人?”叶冬阳蹙眉思考了一会儿,不确定的问道。 碧儿想装晕给她安上一个善妒体罚下人的罪名,破坏她的名声,可若她在碧儿装晕之前先晕了,碧儿自然不可能跟着一起晕,她若晕倒肯定也会惊动安阳王妃,到时候碧儿不仅计划泡汤很可能还要担上个照顾主子不利的责任 刑顾言见她想明白了,赞赏的点点头。她虽聪明,可是太单纯,成长环境简单,不懂这么多弯弯绕绕,可她进了王府,这些弯弯绕绕是必须要会的。 叶冬阳见自己的猜测得到了他的肯定,不由咋舌,狐疑的打量着他,他竟然在教自己如何演戏如何玩心机?看不出来他还挺腹黑的 刑顾言被她盯的一阵不自在,空气中传来饭菜的香味,他转移话题道:“好了,去洗洗手准备吃饭。” 一出清枫院,二夫人秦氏便看着安阳王妃好奇地问道:“若不是言哥儿及时回来,大嫂打算如何处理这事?” 安阳王妃不答反问道:“若是你当该如何?” “我?”二夫人认真的想了想,缓缓道:“若是我的话我就不管这闲事,也不准言哥儿管,随她们去闹,我谁都不帮,让她们各凭本事!” 叶冬阳虽然在府中根基不稳,但毕竟是清枫院名正言顺的女主子,碧儿虽然是个丫鬟,但是在府中积威已久,下人们也不知不觉把她当成了半个主子,这两人倒也势均力敌。 依她看大嫂就该睁只眼闭只眼,两耳不闻窗外事,两不相帮。 安阳王妃听了这话不由失笑,“你呀” “大嫂不认同我说的?” “若是按你说的那样,王府还不翻了天了?”安阳王妃嗔了她一眼,说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顿了顿道:“我和言哥若都不表态,恐怕她们两个也能闹不起来” 见二夫人一脸迷茫,安阳王妃笑问道:“你就没看出来冬阳那孩子全程到尾就没说过话?她那是在试探我和言哥儿呢,若我们今天真的偏帮碧儿,她怕是会直接将世子妃的位子拱手相让出来婆婆丈夫都不喜欢她,她要这世子妃之位有何用?” 齐嬷嬷说过,言哥儿媳妇的性子很像自己年轻时候,所以她完全可能会这么做。 二夫人面露诧异,刚才她也一直去留意言哥儿媳妇的反应,的确是淡定自若的仿佛就等着看大嫂会如何处理似的。大嫂竟然这么了解自己的儿媳妇? 乔老爷子才学渊博德高望重门生众多,他的七十寿诞,自然是宾客云集,热闹非凡的。 安阳王妃和叶冬阳以及邢玉颜坐了同一辆马车,二夫人带着自己的女儿四小姐刑玉嘉坐另一辆马车,带来的三小姐四小姐都已经到了议亲的年龄,其余年纪尚小的姑娘没有带过来。 将带来的寿礼交给乔府的门房拿下去后,五人便跟着领路的下人往里走,此刻还没开宴,女眷们都在花园各处三五成群的围在一起谈笑。 ------题外话------ 泥萌能体会眉毛比睫毛长的感受吗,我用眉剪剪眉毛,结果剪成了峨眉山,高低不平连绵起伏 叶冬阳悠然的喝着手中的茶水,不承认也不否认。 刑顾言也不逼她,看着她道:“母妃再喜欢碧儿也不会超过喜欢自己的儿媳妇,至于我,我说过,既然娶了你我们就是一辈子的夫妻,何况我答应过你,不会辜负我们之间的相遇。” 叶冬阳慢慢抬头看着他,恰好对上他如装了浩瀚星辰的眸子里,他的神色似乎忽然沉了几分,语气也带了一丝特别的强调意味,“所以以后不用再为了试探我们将你自己陷进弱势的处境里。” 叶冬阳被他道破了心思,顿时无所遁形般,神色尴尬,脸上仿佛有火在烧,唰的红了,目光不敢再直视他的双眼,闪烁不定起来,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最终在他不曾移开的目光下败下阵来。 低着头,羞愧地道:“对不起,我承认我原本可以不给碧儿这个机会,完全可以不让事情闹这么大,但是我故意给了她机会” 刑顾言见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心虚的开口认错解释,心里一软,温声道:“没关系,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不赞同你处理事情的方式” 叶冬阳抬头看着他,一脸不解,不赞同她处理事情的方式? “我若是你绝不会给碧儿针对自己的机会。” “那样的情况下我明知她不怀好意心里当然生气,难道我还要强装出一副笑脸请她上马车与我共处一室?”叶冬阳蹙眉。 “当然不是,”刑顾言摇头,眼中的笑意莫名的给人一种奸诈狡猾之感,“如果是我,我会在她之前晕倒。” 叶冬阳一脸莫名,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他的意思,在碧儿之前晕倒? 刑顾言静静的看着她,并不提示,好似笃定她一定能自己悟明白一样。 “你的意思是说先声夺人?”叶冬阳蹙眉思考了一会儿,不确定的问道。 碧儿想装晕给她安上一个善妒体罚下人的罪名,破坏她的名声,可若她在碧儿装晕之前先晕了,碧儿自然不可能跟着一起晕,她若晕倒肯定也会惊动安阳王妃,到时候碧儿不仅计划泡汤很可能还要担上个照顾主子不利的责任 刑顾言见她想明白了,赞赏的点点头。她虽聪明,可是太单纯,成长环境简单,不懂这么多弯弯绕绕,可她进了王府,这些弯弯绕绕是必须要会的。 叶冬阳见自己的猜测得到了他的肯定,不由咋舌,狐疑的打量着他,他竟然在教自己如何演戏如何玩心机?看不出来他还挺腹黑的 刑顾言被她盯的一阵不自在,空气中传来饭菜的香味,他转移话题道:“好了,去洗洗手准备吃饭。” 一出清枫院,二夫人秦氏便看着安阳王妃好奇地问道:“若不是言哥儿及时回来,大嫂打算如何处理这事?” 安阳王妃不答反问道:“若是你当该如何?” “我?”二夫人认真的想了想,缓缓道:“若是我的话我就不管这闲事,也不准言哥儿管,随她们去闹,我谁都不帮,让她们各凭本事!” 叶冬阳虽然在府中根基不稳,但毕竟是清枫院名正言顺的女主子,碧儿虽然是个丫鬟,但是在府中积威已久,下人们也不知不觉把她当成了半个主子,这两人倒也势均力敌。 依她看大嫂就该睁只眼闭只眼,两耳不闻窗外事,两不相帮。 安阳王妃听了这话不由失笑,“你呀” “大嫂不认同我说的?” “若是按你说的那样,王府还不翻了天了?”安阳王妃嗔了她一眼,说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顿了顿道:“我和言哥若都不表态,恐怕她们两个也能闹不起来” 见二夫人一脸迷茫,安阳王妃笑问道:“你就没看出来冬阳那孩子全程到尾就没说过话?她那是在试探我和言哥儿呢,若我们今天真的偏帮碧儿,她怕是会直接将世子妃的位子拱手相让出来婆婆丈夫都不喜欢她,她要这世子妃之位有何用?” 齐嬷嬷说过,言哥儿媳妇的性子很像自己年轻时候,所以她完全可能会这么做。 二夫人面露诧异,刚才她也一直去留意言哥儿媳妇的反应,的确是淡定自若的仿佛就等着看大嫂会如何处理似的。大嫂竟然这么了解自己的儿媳妇? 乔老爷子才学渊博德高望重门生众多,他的七十寿诞,自然是宾客云集,热闹非凡的。 安阳王妃和叶冬阳以及邢玉颜坐了同一辆马车,二夫人带着自己的女儿四小姐刑玉嘉坐另一辆马车,带来的三小姐四小姐都已经到了议亲的年龄,其余年纪尚小的姑娘没有带过来。 将带来的寿礼交给乔府的门房拿下去后,五人便跟着领路的下人往里走,此刻还没开宴,女眷们都在花园各处三五成群的围在一起谈笑。 ------题外话------ 泥萌能体会眉毛比睫毛长的感受吗,我用眉剪剪眉毛,结果剪成了峨眉山,高低不平连绵起伏 叶冬阳悠然的喝着手中的茶水,不承认也不否认。 刑顾言也不逼她,看着她道:“母妃再喜欢碧儿也不会超过喜欢自己的儿媳妇,至于我,我说过,既然娶了你我们就是一辈子的夫妻,何况我答应过你,不会辜负我们之间的相遇。” 叶冬阳慢慢抬头看着他,恰好对上他如装了浩瀚星辰的眸子里,他的神色似乎忽然沉了几分,语气也带了一丝特别的强调意味,“所以以后不用再为了试探我们将你自己陷进弱势的处境里。” 叶冬阳被他道破了心思,顿时无所遁形般,神色尴尬,脸上仿佛有火在烧,唰的红了,目光不敢再直视他的双眼,闪烁不定起来,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最终在他不曾移开的目光下败下阵来。 低着头,羞愧地道:“对不起,我承认我原本可以不给碧儿这个机会,完全可以不让事情闹这么大,但是我故意给了她机会” 刑顾言见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心虚的开口认错解释,心里一软,温声道:“没关系,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不赞同你处理事情的方式” 叶冬阳抬头看着他,一脸不解,不赞同她处理事情的方式? “我若是你绝不会给碧儿针对自己的机会。” “那样的情况下我明知她不怀好意心里当然生气,难道我还要强装出一副笑脸请她上马车与我共处一室?”叶冬阳蹙眉。 “当然不是,”刑顾言摇头,眼中的笑意莫名的给人一种奸诈狡猾之感,“如果是我,我会在她之前晕倒。” 叶冬阳一脸莫名,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他的意思,在碧儿之前晕倒? 刑顾言静静的看着她,并不提示,好似笃定她一定能自己悟明白一样。 “你的意思是说先声夺人?”叶冬阳蹙眉思考了一会儿,不确定的问道。 碧儿想装晕给她安上一个善妒体罚下人的罪名,破坏她的名声,可若她在碧儿装晕之前先晕了,碧儿自然不可能跟着一起晕,她若晕倒肯定也会惊动安阳王妃,到时候碧儿不仅计划泡汤很可能还要担上个照顾主子不利的责任 刑顾言见她想明白了,赞赏的点点头。她虽聪明,可是太单纯,成长环境简单,不懂这么多弯弯绕绕,可她进了王府,这些弯弯绕绕是必须要会的。 叶冬阳见自己的猜测得到了他的肯定,不由咋舌,狐疑的打量着他,他竟然在教自己如何演戏如何玩心机?看不出来他还挺腹黑的 刑顾言被她盯的一阵不自在,空气中传来饭菜的香味,他转移话题道:“好了,去洗洗手准备吃饭。” 一出清枫院,二夫人秦氏便看着安阳王妃好奇地问道:“若不是言哥儿及时回来,大嫂打算如何处理这事?” 安阳王妃不答反问道:“若是你当该如何?” “我?”二夫人认真的想了想,缓缓道:“若是我的话我就不管这闲事,也不准言哥儿管,随她们去闹,我谁都不帮,让她们各凭本事!” 叶冬阳虽然在府中根基不稳,但毕竟是清枫院名正言顺的女主子,碧儿虽然是个丫鬟,但是在府中积威已久,下人们也不知不觉把她当成了半个主子,这两人倒也势均力敌。 依她看大嫂就该睁只眼闭只眼,两耳不闻窗外事,两不相帮。 安阳王妃听了这话不由失笑,“你呀” “大嫂不认同我说的?” “若是按你说的那样,王府还不翻了天了?”安阳王妃嗔了她一眼,说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顿了顿道:“我和言哥若都不表态,恐怕她们两个也能闹不起来” 见二夫人一脸迷茫,安阳王妃笑问道:“你就没看出来冬阳那孩子全程到尾就没说过话?她那是在试探我和言哥儿呢,若我们今天真的偏帮碧儿,她怕是会直接将世子妃的位子拱手相让出来婆婆丈夫都不喜欢她,她要这世子妃之位有何用?” 齐嬷嬷说过,言哥儿媳妇的性子很像自己年轻时候,所以她完全可能会这么做。 二夫人面露诧异,刚才她也一直去留意言哥儿媳妇的反应,的确是淡定自若的仿佛就等着看大嫂会如何处理似的。大嫂竟然这么了解自己的儿媳妇? 乔老爷子才学渊博德高望重门生众多,他的七十寿诞,自然是宾客云集,热闹非凡的。 安阳王妃和叶冬阳以及邢玉颜坐了同一辆马车,二夫人带着自己的女儿四小姐刑玉嘉坐另一辆马车,带来的三小姐四小姐都已经到了议亲的年龄,其余年纪尚小的姑娘没有带过来。 将带来的寿礼交给乔府的门房拿下去后,五人便跟着领路的下人往里走,此刻还没开宴,女眷们都在花园各处三五成群的围在一起谈笑。 ------题外话------ 泥萌能体会眉毛比睫毛长的感受吗,我用眉剪剪眉毛,结果剪成了峨眉山,高低不平连绵起伏 叶冬阳悠然的喝着手中的茶水,不承认也不否认。 刑顾言也不逼她,看着她道:“母妃再喜欢碧儿也不会超过喜欢自己的儿媳妇,至于我,我说过,既然娶了你我们就是一辈子的夫妻,何况我答应过你,不会辜负我们之间的相遇。” 叶冬阳慢慢抬头看着他,恰好对上他如装了浩瀚星辰的眸子里,他的神色似乎忽然沉了几分,语气也带了一丝特别的强调意味,“所以以后不用再为了试探我们将你自己陷进弱势的处境里。” 叶冬阳被他道破了心思,顿时无所遁形般,神色尴尬,脸上仿佛有火在烧,唰的红了,目光不敢再直视他的双眼,闪烁不定起来,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最终在他不曾移开的目光下败下阵来。 低着头,羞愧地道:“对不起,我承认我原本可以不给碧儿这个机会,完全可以不让事情闹这么大,但是我故意给了她机会” 刑顾言见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心虚的开口认错解释,心里一软,温声道:“没关系,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不赞同你处理事情的方式” 叶冬阳抬头看着他,一脸不解,不赞同她处理事情的方式? “我若是你绝不会给碧儿针对自己的机会。” “那样的情况下我明知她不怀好意心里当然生气,难道我还要强装出一副笑脸请她上马车与我共处一室?”叶冬阳蹙眉。 “当然不是,”刑顾言摇头,眼中的笑意莫名的给人一种奸诈狡猾之感,“如果是我,我会在她之前晕倒。” 叶冬阳一脸莫名,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他的意思,在碧儿之前晕倒? 刑顾言静静的看着她,并不提示,好似笃定她一定能自己悟明白一样。 “你的意思是说先声夺人?”叶冬阳蹙眉思考了一会儿,不确定的问道。 碧儿想装晕给她安上一个善妒体罚下人的罪名,破坏她的名声,可若她在碧儿装晕之前先晕了,碧儿自然不可能跟着一起晕,她若晕倒肯定也会惊动安阳王妃,到时候碧儿不仅计划泡汤很可能还要担上个照顾主子不利的责任 刑顾言见她想明白了,赞赏的点点头。她虽聪明,可是太单纯,成长环境简单,不懂这么多弯弯绕绕,可她进了王府,这些弯弯绕绕是必须要会的。 叶冬阳见自己的猜测得到了他的肯定,不由咋舌,狐疑的打量着他,他竟然在教自己如何演戏如何玩心机?看不出来他还挺腹黑的 刑顾言被她盯的一阵不自在,空气中传来饭菜的香味,他转移话题道:“好了,去洗洗手准备吃饭。” 一出清枫院,二夫人秦氏便看着安阳王妃好奇地问道:“若不是言哥儿及时回来,大嫂打算如何处理这事?” 安阳王妃不答反问道:“若是你当该如何?” “我?”二夫人认真的想了想,缓缓道:“若是我的话我就不管这闲事,也不准言哥儿管,随她们去闹,我谁都不帮,让她们各凭本事!” 叶冬阳虽然在府中根基不稳,但毕竟是清枫院名正言顺的女主子,碧儿虽然是个丫鬟,但是在府中积威已久,下人们也不知不觉把她当成了半个主子,这两人倒也势均力敌。 依她看大嫂就该睁只眼闭只眼,两耳不闻窗外事,两不相帮。 安阳王妃听了这话不由失笑,“你呀” “大嫂不认同我说的?” “若是按你说的那样,王府还不翻了天了?”安阳王妃嗔了她一眼,说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顿了顿道:“我和言哥若都不表态,恐怕她们两个也能闹不起来” 见二夫人一脸迷茫,安阳王妃笑问道:“你就没看出来冬阳那孩子全程到尾就没说过话?她那是在试探我和言哥儿呢,若我们今天真的偏帮碧儿,她怕是会直接将世子妃的位子拱手相让出来婆婆丈夫都不喜欢她,她要这世子妃之位有何用?” 齐嬷嬷说过,言哥儿媳妇的性子很像自己年轻时候,所以她完全可能会这么做。 二夫人面露诧异,刚才她也一直去留意言哥儿媳妇的反应,的确是淡定自若的仿佛就等着看大嫂会如何处理似的。大嫂竟然这么了解自己的儿媳妇? 乔老爷子才学渊博德高望重门生众多,他的七十寿诞,自然是宾客云集,热闹非凡的。 安阳王妃和叶冬阳以及邢玉颜坐了同一辆马车,二夫人带着自己的女儿四小姐刑玉嘉坐另一辆马车,带来的三小姐四小姐都已经到了议亲的年龄,其余年纪尚小的姑娘没有带过来。 将带来的寿礼交给乔府的门房拿下去后,五人便跟着领路的下人往里走,此刻还没开宴,女眷们都在花园各处三五成群的围在一起谈笑。 ------题外话------ 泥萌能体会眉毛比睫毛长的感受吗,我用眉剪剪眉毛,结果剪成了峨眉山,高低不平连绵起伏 叶冬阳悠然的喝着手中的茶水,不承认也不否认。 刑顾言也不逼她,看着她道:“母妃再喜欢碧儿也不会超过喜欢自己的儿媳妇,至于我,我说过,既然娶了你我们就是一辈子的夫妻,何况我答应过你,不会辜负我们之间的相遇。” 叶冬阳慢慢抬头看着他,恰好对上他如装了浩瀚星辰的眸子里,他的神色似乎忽然沉了几分,语气也带了一丝特别的强调意味,“所以以后不用再为了试探我们将你自己陷进弱势的处境里。” 叶冬阳被他道破了心思,顿时无所遁形般,神色尴尬,脸上仿佛有火在烧,唰的红了,目光不敢再直视他的双眼,闪烁不定起来,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最终在他不曾移开的目光下败下阵来。 低着头,羞愧地道:“对不起,我承认我原本可以不给碧儿这个机会,完全可以不让事情闹这么大,但是我故意给了她机会” 刑顾言见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心虚的开口认错解释,心里一软,温声道:“没关系,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不赞同你处理事情的方式” 叶冬阳抬头看着他,一脸不解,不赞同她处理事情的方式? “我若是你绝不会给碧儿针对自己的机会。” “那样的情况下我明知她不怀好意心里当然生气,难道我还要强装出一副笑脸请她上马车与我共处一室?”叶冬阳蹙眉。 “当然不是,”刑顾言摇头,眼中的笑意莫名的给人一种奸诈狡猾之感,“如果是我,我会在她之前晕倒。” 叶冬阳一脸莫名,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他的意思,在碧儿之前晕倒? 刑顾言静静的看着她,并不提示,好似笃定她一定能自己悟明白一样。 “你的意思是说先声夺人?”叶冬阳蹙眉思考了一会儿,不确定的问道。 碧儿想装晕给她安上一个善妒体罚下人的罪名,破坏她的名声,可若她在碧儿装晕之前先晕了,碧儿自然不可能跟着一起晕,她若晕倒肯定也会惊动安阳王妃,到时候碧儿不仅计划泡汤很可能还要担上个照顾主子不利的责任 刑顾言见她想明白了,赞赏的点点头。她虽聪明,可是太单纯,成长环境简单,不懂这么多弯弯绕绕,可她进了王府,这些弯弯绕绕是必须要会的。 叶冬阳见自己的猜测得到了他的肯定,不由咋舌,狐疑的打量着他,他竟然在教自己如何演戏如何玩心机?看不出来他还挺腹黑的 刑顾言被她盯的一阵不自在,空气中传来饭菜的香味,他转移话题道:“好了,去洗洗手准备吃饭。” 一出清枫院,二夫人秦氏便看着安阳王妃好奇地问道:“若不是言哥儿及时回来,大嫂打算如何处理这事?” 安阳王妃不答反问道:“若是你当该如何?” “我?”二夫人认真的想了想,缓缓道:“若是我的话我就不管这闲事,也不准言哥儿管,随她们去闹,我谁都不帮,让她们各凭本事!” 叶冬阳虽然在府中根基不稳,但毕竟是清枫院名正言顺的女主子,碧儿虽然是个丫鬟,但是在府中积威已久,下人们也不知不觉把她当成了半个主子,这两人倒也势均力敌。 依她看大嫂就该睁只眼闭只眼,两耳不闻窗外事,两不相帮。 安阳王妃听了这话不由失笑,“你呀” “大嫂不认同我说的?” “若是按你说的那样,王府还不翻了天了?”安阳王妃嗔了她一眼,说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顿了顿道:“我和言哥若都不表态,恐怕她们两个也能闹不起来” 见二夫人一脸迷茫,安阳王妃笑问道:“你就没看出来冬阳那孩子全程到尾就没说过话?她那是在试探我和言哥儿呢,若我们今天真的偏帮碧儿,她怕是会直接将世子妃的位子拱手相让出来婆婆丈夫都不喜欢她,她要这世子妃之位有何用?” 齐嬷嬷说过,言哥儿媳妇的性子很像自己年轻时候,所以她完全可能会这么做。 二夫人面露诧异,刚才她也一直去留意言哥儿媳妇的反应,的确是淡定自若的仿佛就等着看大嫂会如何处理似的。大嫂竟然这么了解自己的儿媳妇? 乔老爷子才学渊博德高望重门生众多,他的七十寿诞,自然是宾客云集,热闹非凡的。 安阳王妃和叶冬阳以及邢玉颜坐了同一辆马车,二夫人带着自己的女儿四小姐刑玉嘉坐另一辆马车,带来的三小姐四小姐都已经到了议亲的年龄,其余年纪尚小的姑娘没有带过来。 将带来的寿礼交给乔府的门房拿下去后,五人便跟着领路的下人往里走,此刻还没开宴,女眷们都在花园各处三五成群的围在一起谈笑。 ------题外话------ 泥萌能体会眉毛比睫毛长的感受吗,我用眉剪剪眉毛,结果剪成了峨眉山,高低不平连绵起伏 叶冬阳悠然的喝着手中的茶水,不承认也不否认。 刑顾言也不逼她,看着她道:“母妃再喜欢碧儿也不会超过喜欢自己的儿媳妇,至于我,我说过,既然娶了你我们就是一辈子的夫妻,何况我答应过你,不会辜负我们之间的相遇。” 叶冬阳慢慢抬头看着他,恰好对上他如装了浩瀚星辰的眸子里,他的神色似乎忽然沉了几分,语气也带了一丝特别的强调意味,“所以以后不用再为了试探我们将你自己陷进弱势的处境里。” 叶冬阳被他道破了心思,顿时无所遁形般,神色尴尬,脸上仿佛有火在烧,唰的红了,目光不敢再直视他的双眼,闪烁不定起来,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最终在他不曾移开的目光下败下阵来。 低着头,羞愧地道:“对不起,我承认我原本可以不给碧儿这个机会,完全可以不让事情闹这么大,但是我故意给了她机会” 刑顾言见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心虚的开口认错解释,心里一软,温声道:“没关系,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不赞同你处理事情的方式” 叶冬阳抬头看着他,一脸不解,不赞同她处理事情的方式? “我若是你绝不会给碧儿针对自己的机会。” “那样的情况下我明知她不怀好意心里当然生气,难道我还要强装出一副笑脸请她上马车与我共处一室?”叶冬阳蹙眉。 “当然不是,”刑顾言摇头,眼中的笑意莫名的给人一种奸诈狡猾之感,“如果是我,我会在她之前晕倒。” 叶冬阳一脸莫名,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他的意思,在碧儿之前晕倒? 刑顾言静静的看着她,并不提示,好似笃定她一定能自己悟明白一样。 “你的意思是说先声夺人?”叶冬阳蹙眉思考了一会儿,不确定的问道。 碧儿想装晕给她安上一个善妒体罚下人的罪名,破坏她的名声,可若她在碧儿装晕之前先晕了,碧儿自然不可能跟着一起晕,她若晕倒肯定也会惊动安阳王妃,到时候碧儿不仅计划泡汤很可能还要担上个照顾主子不利的责任 刑顾言见她想明白了,赞赏的点点头。她虽聪明,可是太单纯,成长环境简单,不懂这么多弯弯绕绕,可她进了王府,这些弯弯绕绕是必须要会的。 叶冬阳见自己的猜测得到了他的肯定,不由咋舌,狐疑的打量着他,他竟然在教自己如何演戏如何玩心机?看不出来他还挺腹黑的 刑顾言被她盯的一阵不自在,空气中传来饭菜的香味,他转移话题道:“好了,去洗洗手准备吃饭。” 一出清枫院,二夫人秦氏便看着安阳王妃好奇地问道:“若不是言哥儿及时回来,大嫂打算如何处理这事?” 安阳王妃不答反问道:“若是你当该如何?” “我?”二夫人认真的想了想,缓缓道:“若是我的话我就不管这闲事,也不准言哥儿管,随她们去闹,我谁都不帮,让她们各凭本事!” 叶冬阳虽然在府中根基不稳,但毕竟是清枫院名正言顺的女主子,碧儿虽然是个丫鬟,但是在府中积威已久,下人们也不知不觉把她当成了半个主子,这两人倒也势均力敌。 依她看大嫂就该睁只眼闭只眼,两耳不闻窗外事,两不相帮。 安阳王妃听了这话不由失笑,“你呀” “大嫂不认同我说的?” “若是按你说的那样,王府还不翻了天了?”安阳王妃嗔了她一眼,说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顿了顿道:“我和言哥若都不表态,恐怕她们两个也能闹不起来” 见二夫人一脸迷茫,安阳王妃笑问道:“你就没看出来冬阳那孩子全程到尾就没说过话?她那是在试探我和言哥儿呢,若我们今天真的偏帮碧儿,她怕是会直接将世子妃的位子拱手相让出来婆婆丈夫都不喜欢她,她要这世子妃之位有何用?” 齐嬷嬷说过,言哥儿媳妇的性子很像自己年轻时候,所以她完全可能会这么做。 二夫人面露诧异,刚才她也一直去留意言哥儿媳妇的反应,的确是淡定自若的仿佛就等着看大嫂会如何处理似的。大嫂竟然这么了解自己的儿媳妇? 乔老爷子才学渊博德高望重门生众多,他的七十寿诞,自然是宾客云集,热闹非凡的。 安阳王妃和叶冬阳以及邢玉颜坐了同一辆马车,二夫人带着自己的女儿四小姐刑玉嘉坐另一辆马车,带来的三小姐四小姐都已经到了议亲的年龄,其余年纪尚小的姑娘没有带过来。 将带来的寿礼交给乔府的门房拿下去后,五人便跟着领路的下人往里走,此刻还没开宴,女眷们都在花园各处三五成群的围在一起谈笑。 ------题外话------ 泥萌能体会眉毛比睫毛长的感受吗,我用眉剪剪眉毛,结果剪成了峨眉山,高低不平连绵起伏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099:你真好看 乔家小姐乔雪妍正在招待一众小姐们,一个小丫鬟急匆匆的跑过来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乔雪妍挥挥手让她退了下去,而后就看向众人,笑道:“大家随意,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府上的下人,雪妍有点事要先离开一会儿!” 听说今天这寿诞可是这乔小姐一手张罗举办的,她作为主家自然有很多事忙,众人都表示理解。 “乔姐姐,你有事就去忙吧,不用在意我们。”一位只有十二三岁上下穿着粉色蝶衣的女子体贴的说道。 “刑小姐说的是,乔小姐尽管去忙你的吧”众人纷纷附和。 乔雪妍感激的看了一眼刑玉婉,对着众人行了一礼就匆匆离开了。 “世子妃可来了?”赶往前院的路上,乔雪妍问身旁的丫鬟。 丫鬟迟疑的道:“安阳王府一共来了五人,除了王妃和二夫人以及三小姐四小姐外还有一名女子,奴婢猜应该就是世子妃了” 因为她没见过刑世子妃所以她并不能百分之百的确定那名女子的身份,但是传言刑世子妃雪肤花貌,姿容绝美,很是漂亮,那女子倒是完全当的起这样的夸赞。 乔雪妍没再多问什么,继续向前走去。 安阳王妃和二夫人一踏进乔府就有不少也刚入府的夫人小姐们上前来问候寒暄,叶冬阳和刑玉颜以及刑玉嘉安静的站在一边,默默含笑的听着她们寒暄。 很快就有人发现了叶冬阳,一边打量叶冬阳一边对安阳王妃笑道:“早就听闻王妃的儿媳妇花容玉貌,端庄贤淑,今日一见果然传闻不虚!” “是啊,若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这样的妙人” “世子妃和世子爷果然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 一时间众位夫人全都附和着开口,对叶冬阳极尽赞美。 不管真心还是假意,叶冬阳全都感激的冲着对方礼貌而略带羞涩的笑笑。 安阳王妃对这些夸赞似乎很受用,脸上溢满了笑容,不时跟着开口的人看叶冬阳一眼,眼中满是骄傲之色。 安阳王妃和二夫人被一群夫人簇拥着进去。 叶冬阳和两位小姑子便跟着一众小姐们跟着后面。 刑玉嘉边走边痴迷的看着叶冬阳的侧脸,对夹在自己和叶冬阳中间的刑玉颜道:“大嫂真好看把所有人都比下去了” 刑玉颜顺着她的视线也扭头看了一眼仿佛自带光环般让人忍不住注目的叶冬阳,轻轻点头,“嗯” 刑玉嘉低头看了一眼身上专门为了今日的宴会而定做的裙子,一双大眼睛黯然了几分,以前跟着大伯母和娘出来,别人都是可劲儿夸她和一起出来的姐妹,今天有大嫂在,那些人的注意力全都在大嫂身上,根本没注意她们。 她知道自己长相一般,别说比不上大嫂了,就是三姐和五妹也都比她好看,那些夫人们夸她不过是客套话,可是她就是觉得受用,心里舒坦,所以她每次出来都会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可是今天,她花费了两个时辰的打扮却没得到一句赞美 刑玉颜察觉到了她忽然黯然的神色,知道这个妹妹一直对自己的容貌有些自卑,猜到大嫂出色的容貌可能触碰到她的心结了,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能转移话题道:“本来母妃也想带五妹妹来的,可是胡姨娘说五妹妹不懂事,怕她闯祸便不让她来了。” 刑玉嘉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不再纠结自己被人忽视的事,道:“胡姨娘总是这样,害怕这害怕那儿的,总以各种理由拘着五妹妹,生怕放五妹妹出来就会被谁给抢走了似的” 刑玉颜闻言诧异的看了她一眼,还以为她是摸透了胡姨娘的心思才说的这么一针见血呢,可看她的神色似乎只是随口一说,她便脸色恢复如常,笑笑没再答话。 姨娘之前跟她说这一两年胡姨娘之所以总以各种理由阻止王妃带五妹妹出来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担心王妃和哪位夫人随便聊两句就一拍即合定下五妹妹的婚事 但她和姨娘相信王妃不是这样的人。 叶冬阳听不清她们姐妹刚才在说些什么,但余光忽然瞥到刑玉嘉那有些愤愤不平的小圆脸,又见刑玉颜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由关心的问道:“怎么了?” 刑玉颜回过神来一脸莫名,见她的目光探究的在自己和刑玉嘉的身上转动,才有些反应过来,回道:“没事,我们在为五妹妹没能一起出来可惜呢。” 叶冬阳知道自己想多了,松了一口气由衷地笑道:“你们姐妹感情真好!” 这一笑彻底让邢玉嘉看呆了,以前她觉得五公主和乔姐姐已经够好看了,没想到还有人比她们还好看,大嫂真的太美了! 叶冬阳和刑顾言的这些兄弟姐妹们根本就不熟悉,之前估计是不想打扰她跟着齐嬷嬷学习所以就连刑玉颜和刑玉娇也不曾去找她说过话,就这两天姐妹二人才去了两次,她也就跟她们两姐妹熟悉些,至于其他人也就见过一两次面。 此刻见刑玉嘉这么 痴痴的看着自己,一时间有些莫名。 刑玉颜碰了碰刑玉嘉,无奈道:“四妹,你吓到大嫂了” 刑玉嘉忽的脸一红,神色尴尬的低下了头,过了两秒才又抬眼偷偷去看一脸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叶冬阳,道:“大嫂,你真好看!” 语气三分羡慕,三分赞美,还夹杂着几分嫉妒和自惭形秽。 叶冬阳一愣,神色不自然的扯了扯嘴角,“谢谢嘉儿妹妹也很好看!” 虽然刚才已经有不少人夸过自己的长相了,但是都不及刑玉嘉的直白和真心,她能感受到她是真的觉得自己好看。 刑玉嘉根本不信她的话,一个长相甩了自己十万八千里的人夸自己好看,怎么看也不像是真话。她语气淡淡的道:“谢谢大嫂。” 乔雪妍匆匆忙忙赶来,满脸喜色的对着众人福身道:“众位夫人小姐们恕罪,雪妍迎接来迟,失礼之处还请大家多多见谅!”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00:你成亲了? “乔小姐客气了,听说今日老太爷的寿诞全是你一手张罗的,年纪轻轻就如此能干,实在难得!” 立刻就有夫人拉住乔雪妍的手,将她扶了起来,满脸赞叹的说道。 众人纷纷点头,乔小姐不仅美貌才华出众,能力也是不在话下。乔老太爷七十寿诞,这是多重大的喜事啊,乔夫人竟也放心将这事全权交给女儿去办。 不过大概也是乔夫人知道自己女儿有这个能力才会放手让她去办,毕竟老爷子的寿诞请的宾客都不是普通人。 乔雪妍听着众人的夸赞,脸色微红,但是神色倒是依旧落落大方,不谦虚却也不会给人骄傲的感觉。 “雪妍见过王妃!”乔雪妍走上前来,特意对着安阳王妃又行了一礼,毕竟这些夫人当中安阳王妃的地位最高。 安阳王妃忙将她扶了起来,“妍儿不必多礼!” 乔雪妍扶着安阳王妃领着众人去到女宾席,男宾席和女宾席中间不过就是隔了一条小路,开放地带,中间并没有任何遮挡,是以,叶冬阳一眼就看到了对面被一群男子围在中间,正在高谈阔论的云睿。 她在男宾席看了一圈并没看到刑顾言的身影,想必他还没来。 乔雪妍安排一众夫人落座之后就请示了各位夫人,然后带着小姐们去后花园游玩。 刑玉颜对刑玉嘉道:“嘉儿你跟着乔姐姐她们去吧,我留下来陪大嫂。” 刑玉嘉知道大家肯定都对自己这个大嫂很感兴趣,到时候肯定围着她问东问西,三姐不去她也不去了,于是道:“我也留下来陪大嫂!” 叶冬阳心里感动,道:“你们去吧,难得出来一次,光坐在这里陪我有什么意思。” 这时安阳王妃也听到了她们的对话,安阳王妃看向叶冬阳笑道:“冬阳你也跟着她们一起去吧,难得你两位妹妹这么喜欢你!” “那好吧!”其实叶冬阳根本不想去,与其去应付那些不认识的人倒不如坐在这里图个安静,但是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份,总是躲避着不见人不是个办法,而且她若不去,刑玉颜只怕也会执意留下来陪她,所以她便点头,和刑玉颜刑玉娇一起起身跟着乔雪妍等人一起离开。 很快,就有小姐们过来和玉颜玉娇姐妹两说话,不过说话似乎都有些顾忌她,叶冬阳看在眼里便主动落后了几步。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在最前面带路的乔雪妍来到了她面前,笑着行了一礼,“雪妍见过世子妃!” 叶冬阳驻足道:“乔小姐不必多礼。”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叶冬阳觉得忽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们两个人的身上,似乎都有点好戏的味道。 乔雪妍也留意到了周围小姐们若有似无看过来的视线,但却根本没有放在心上,神色自若地和叶冬阳并肩走着,不时为她介绍沿途的景致。 很快,一行人来到了花园内的游廊附近,新来的一批和后来的一批小姐们相熟的纷纷携手走到了一起说话去了。 但是不少人的目光却是落在叶冬阳的身上。 惊艳于她的容貌,猜测着她的身份,好奇的打量着她。 乔雪妍见大家的神色,便笑着拉着叶冬阳对众人介绍道:“这位是安阳王府的世子妃,大家怕是还没有见过吧?” 众人其实十有八九都猜到了叶冬阳的身份,只是不能确定而已。此刻得到了乔雪妍的确认众人纷纷对着叶冬阳行礼。 叶冬阳回了一礼,有不少小姐和年轻的妇人露出结交之意主动过来找她攀谈,当然也有很多人表面对她恭敬,实际上根本瞧不起她。 别人友好相对叶冬阳自然也是笑脸相迎,至于那些瞧不起她不拿正眼看她的她也不在乎。 不远处,刑玉婉看着叶冬阳并刑玉颜和刑玉嘉被人众星捧月的围着说笑,一张如花似玉的笑脸上几近扭曲。 忽然身后走来一个女子,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被几个年轻夫人围在中间的叶冬阳,语气惊叹的道:“婉儿你这个大嫂长的真是漂亮啊,看着竟比乔小姐还要漂亮几分” 刑玉婉捏着帕子的手紧了紧,她一直以为乔雪妍能成为自己的大嫂,所以一直都想尽办法和她搞好关系,没想到凭空冒出来一个民间女子,坐上了安阳王府世子妃的位子 原本她还想通过和未来大嫂交好缓和修复和大房二房的关系呢,现在都被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女人给搅乱了计划! 说话的女子是尚书府小姐叶柔,她观察着刑玉婉的脸色,故意叹息着道:“本来我还想着乔小姐嫁给世子爷之后,若你和乔公子也成了,那可真是亲上加亲,到时候必定成为一段佳话,可惜” 说完她便一脸惋惜的摇摇头转身走了。 而刑玉婉听了这话脸色更难看了几分,看着叶冬阳的眼神仿佛一把利剑般,充满了恨意。 过了半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深吸一口气,面色恢复如常,转身避开众人叫来了自己的丫鬟。 男宾席上,刑 顾言一来还未来得及和众人打招呼便被云睿一把拉去了无人处。 “回来了?”刑顾言看着眼前明显黑了一圈的好友,笑着问道。 云睿仿佛没听到他的话般,蹙眉难以置信的问道:“你成亲了?” 昨日他一回来就听说了,要不是下人们各个都说的绘声绘色的他压根就不敢相信,本想立刻就去安阳王府问个清楚,可被他老爹拦住了,说是今天问也不迟。 他今天早早的来了乔府,等了这么半天他才姗姗来迟。 刚才他坐在席间,又听到不少人谈论起他的亲事,和府中下人告诉他的没什么出入。 但是不听刑顾言亲口承认,他还是不相信那是真的。 因为在他眼里,刑顾言不想做的事情根本没人能逼得了他,就算是皇上也不行。 刑顾言早就猜到他会是这副反应,他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淡淡点头道:“嗯。” 云睿看了他半天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才狐疑的问道:“你是不是在计划着什么?”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01:第一美人 刑顾言:“你想多了。” 云睿依旧不相信的看着他,“老夫人以死相逼了?”不然以他的性子怎么可能妥协去娶一个陌生的女子? 刑顾言知道自己如果不说出一个足以让他信服的理由他可能会一直胡思乱想下去,想了想道:“她很漂亮。”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你是为色所迷,见人家好看才答应了这门亲事?”云睿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似的凑近他问道。 刑顾言点头,“是。” 云睿审视的看着他,依旧不怎么相信他的话,他还从来没听刑顾言说过哪个女人好看呢,况且有五公主和乔雪妍珠玉在前,还有什么样的女子能入得了他的眼,还让他觉得好看? 如果是真的,这个女子得美成什么样啊? 刑顾言见他一脸的半信半疑,没有再追着自己问个不停,便转身重新回到宴席中去。 目光在对面女宾席间扫视了一圈,并未看到叶冬阳,不过年轻的女子似乎都不在这儿,他猜冬阳应该也跟着大家去别处逛去了吧。 其实他刚才对云睿说的话不算撒谎,他的确算是为色所迷,第一次见她就觉得赏心悦目。 很快到了正午,宾客们都到的差不多了,寿宴开始了。 乔雪妍领着叶冬阳等人回来,各自入座。 乔老爷和一名雍容华贵气质容貌皆十分出众的妇人领着乔老太爷出来,乔家的晚辈纷纷送上自己准备的贺礼,之后又是乔老太爷以前的学生们一一祝寿,之后才正式开席。 一开始叶冬阳还以为那妇人是乔夫人,后来听到周围人的谈话才知道那妇人是乔老太爷的女儿,常胜将军玉清嵘的夫人。 不得不说这乔家的基因真的好,乔老太爷年已古稀却精神矍铄,双眼看着也是炯炯有神,腰板笔直丝毫不见伛偻之态,想必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相貌堂堂的美男子。 乔老爷看着五十左右的年纪,儒雅俊朗,风采依旧。 这玉夫人更是美的看不出年纪,年轻的时候想必风采更甚。 玉夫人的位子就安排在安阳王妃旁边,而叶冬阳坐的桌子在她们旁边。 玉夫人和众位夫人互相问好之后就和安阳王妃轻声交谈起来。 离得近了,叶冬阳忽然觉得这位玉夫人看着实在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但仔细想又实在想不出来。 旁边的刑玉颜见她盯着玉夫人看,以为她是好奇对方的身份,便轻声对她咬耳朵,“那是玉夫人,是乔姐姐的姑姑,嫁给了常胜将军。” 闻声,叶冬阳回过神来,想着或许她只是在街上或者什么铺子里面恰巧见过玉夫人也不一定,便不再就纠结这个了。看向刑玉颜笑道,“刚才见乔小姐就觉得是个难得的美人了,没想到她的姑姑比她还要好看。” 刑玉颜笑道:“玉夫人年轻的时候可是公认的咱们黎国的‘第一美人’呢!” 她还听说就连皇上当年对玉夫人都一见钟情,差点封玉夫人为妃了,后来不知道玉夫人怎么又嫁给了常胜将军。 不过事关皇上的闲话她听听也就算了,可不敢随便乱说。 叶冬阳听了这话也不觉得意外,就算是现在这玉夫人也是让人惊艳,年轻的时候肯定是当的起“第一美人”这个称号的。 背后说长辈的闲话可不礼貌,何况还是在这样的场合,姑嫂两人很快就止住了这个话题。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原本之前很矜持的小姐们此刻也放开了些,说起了几天后宫里要举办的荷花宴。 见叶冬阳一脸迷茫,刑玉颜倾过身子准备给她解释一下这荷花宴的相关信息,刚准备开口,坐在叶冬阳另一边的刑玉嘉却抢着开口对叶冬阳道:“大嫂,荷花宴是皇后娘娘举办的,每年两次,荷花刚露尖尖角的时候一次,全开的时候一次。荷花宴上大家可以表演自己拿手的才艺,琴棋书画,唱歌跳舞皆可。” 她只顾着抢在刑玉颜前头说话了,说的又急又快根本就没有压低声音,是以一桌子人都停下交谈听着她说。 桌上一名女子看向叶冬阳懊恼的开口道:“我们只顾着说话倒是把世子妃给忘了,世子妃可是从来都没有参加过荷花宴的,自然也是不知道参加荷花宴需要做什么准备了。” 说话的女子是乔雪妍的庶妹乔雪彤,听了她的话众人的目光全都落在叶冬阳脸上,神色都有着几分说不出来的古怪。 听说这安阳王府的世子妃出生贫寒,估计大字都不识几个,就算她早知道有荷花宴这回事又怎么样呢,才艺哪是一朝一夕就学会的? 刑玉嘉猜到众人在想些什么,顿时觉得脸上发热,他们安阳王府的世子妃竟然什么才艺都不会想想就觉得丢人! 当下一张小圆脸就垮了下去,低着头不敢看众人脸上那似有若无的嘲讽。 刑玉颜也察觉到了众人看叶冬阳的眼神透着轻视,心里着急,生怕这样的眼光会让叶冬阳难受,可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样化解此刻的尴尬,只能担忧看着叶冬阳。 却惊讶 的发现大嫂竟然神色如常,似乎根本就没有感觉到众人目光里的轻视和嘲笑。 叶冬阳仿佛事不关己般,脸上始终挂着淡定自若的浅笑,看向刚才说话的乔雪彤,淡淡开口道:“我的确不知道有荷花宴这回事,不过就是早知道于我也没有任何意义,才艺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况且我天生愚钝,临时抱佛脚更是没什么用处,届时我就安安静静的坐着欣赏众位小姐的才艺就好。” 她这么坦荡的说出自己什么才艺都不会,众人的表情一下子全都僵住了,反而莫名的觉得尴尬,目光也心虚地闪烁不定起来。 乔雪彤顿时有一种拳头落在棉花上的无力感,耳朵一阵发热,看着叶冬阳那绝美的面容上坦荡无比的神情,心里像是堵了块石头般不顺畅。 如果不是这个横空冒出来的女人,安阳王府世子妃的位子就是姐姐的,虽然她并不喜欢那个嫡姐,但是她还是希望她能嫁的好,因为那样对自己也是有好处的,乔家成了安阳王府的亲家,安阳王府的世子成了自己的姐夫,那自己的身份也会水涨船高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02:不是一个层次 叶冬阳清楚的感受到了她对自己的敌意,心里却十分纳闷,不明白这是为什么,难不成这乔二小姐也喜欢刑顾言? 除了这个解释她好像想不到别的原因了,心内不禁苦笑,刑顾言也实在太能招桃花了。 殊不知,除了她之外,所有人都很清楚乔雪彤针对她的原因,根本不是乔雪彤对刑顾言有什么心思,她不过怪叶冬阳害她当不成世子爷的妻妹罢了。 乔雪彤扯着嘴角道:“世子爷文武双全,博学多才,世子妃即使在娘家时没学过才艺,可嫁给世子爷之后整日朝夕相处,耳濡目染之下肯定也学了不少,我可是听人说了,世子爷和世子妃琴瑟合鸣很是恩爱呢!” 耳濡目染?叶冬阳不由觉得好笑,她和刑顾言成亲才一月光景,她也太看的起她了。 至于琴瑟合鸣,就算她不常出府她也知道外面那些传闻,参加过她和刑顾言婚礼的宾客可都见到刑顾言当日不喜的神色,几乎满京城的人都在传世子爷迫不得已娶了个粗鄙的世子妃,对世子妃十分厌恶呢,她又从哪儿得来的消息? 就在刚刚,在花园里她还隐约听见几个小姐在一起可怜她不被世子爷所喜,说她在安阳王府如何不受丈夫和长辈的待见,如何被下人欺辱呢 不等她说话,乔雪彤又道:“世子妃不必谦虚,皇后娘娘举办荷花宴只是为了将大家聚到一起赏花玩乐的,才艺展示只是为了助兴,好与不好并无人在意,世子妃不必紧张,我们可都期待着一睹世子妃的风采呢!” 这是笃定她不会什么才艺却还要硬逼着她表演,好看她出丑呢! 桌上的小姐们全都清楚乔雪彤的用意,但是没一个人开口附和,叶冬阳出身再不高,那也是名副其实的安阳王府世子妃,她们可不敢当面故意针对她。虽说传言刑世子并不待见这个世子妃,但不管如何她现在是安阳王府的人,让她出丑无疑就是让安阳王府出丑,安阳王府若追究起来,她们可承受不起。 不过虽然她们不会站队乔雪彤,但也无意帮叶冬阳解围。安阳王府的世子妃是她们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位子啊,私小里不知道暗自较劲了多久,没想到最后真正坐上那个位子的不是她们中的任何一个,而是一个除了模样外样样都不如她们的女人,她们心里难免觉得嫉妒,所以也是巴不得看到叶冬阳出丑的。 其实她们这样一副看好戏的姿态已经算是对乔雪彤的一种支持了,乔雪彤看着众人的神态,知道自己这么做符合了大家的心理,顿时更加得意,看着叶冬阳的眼神也充满了挑衅。 刑玉颜满脸怒气的看着乔雪彤开口道:“荷花宴上敬献才艺的都是未出阁的女子,我大嫂贵为世子妃,合该坐着欣赏才是。” 荷花宴其实也是变相的相亲宴,小姐们表演才艺那是为了吸引那些公子夫人们的亲睐,为自己争取好的姻缘,已为人妇的女子自然不用表演什么才艺。 乔雪彤闻言笑道:“三小姐这话就错了,往年五公主殿下也会跳舞助兴的,难不成你觉得世子妃比五公主殿下还要尊贵?” “你”刑玉颜见她故意断章取义,气的脸都红了,可是她天生嘴钝,竟是一时无话反驳。 叶冬阳见她如此为自己出头从来都温柔温和的面容此刻满是怒气,心里感动的无以复加,伸手握了下她的手,然后自己看着乔雪彤云淡风轻地开口道:“我自然比不上五公主身份尊贵,但不管怎么说我现如今是安阳王府的世子妃,也是你们乔府的客人,乔二小姐如此强人所难是你们乔府的待客之道?” 乔雪彤蹙眉,语气委屈地道:“世子妃这话什么意思,我如何强人所难了,我不过就是久闻世子妃才貌双全,想要一睹世子妃的风姿罢了,世子妃既然不屑展示给我们看,那便算了,我还能强迫世子妃不成?” “乔姐姐”这时坐在乔雪彤旁边的刑玉婉忽然看着她焦急的开口道:“我大嫂不是那个意思,你快别伤心了” 叶冬阳抬眼看向刑玉婉,刚才刑玉颜已经暗中指了刑玉婉给她看了,当日去三房请安的时候并未见到三房的子女,所以要不是刑玉颜暗中告诉她,她还真认不出刑玉婉来。 许是察觉到她的视线,刑玉婉也转头向她看了过来,一张明艳艳的小脸充满了祈求的道:“大嫂,乔姐姐只不过就想看你表演一段才艺而已,这对你来说有什么难的啊,你就不要推三阻四了吧,就当满足我们大家一个心愿好不好” “婉儿你”刑玉颜没想到刑玉婉竟然帮着外人针对大嫂,脸色一沉,刚开口却感觉到叶冬阳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她顿住嘴扭头看向叶冬阳,“大嫂” 叶冬阳对她笑笑,然后看向刑玉婉一张看起来单纯又天真的小脸,笑道:“既然婉儿开口了,那么我做大嫂的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她说着眸光流转看向隐隐露出得逞之色的乔雪彤,“我就满足乔二小姐这个愿望,不过我希望那日二小姐也不要令我失望,我可不想表演给和我不是一个层次的人看。” 这话当真是有些狂妄了。 乔雪彤、刑玉婉 和在场的小姐们全都愣了一下,随后有人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乔雪彤虽是庶女,但是乔家在她身上花费的心思一点也不比身为嫡女的乔雪妍少,乔家的两个女儿都是出了名的才女,这世子妃竟然说乔雪彤和她不是一个层次上的? 这说的怕是反话吧,是她自己完全够不上乔雪彤的层次才对。 乔雪彤也觉得叶冬阳太不知天高地厚,知道她再推辞说不过去了,不得不答应,心里又气不过所以才逞一时口舌之快。 她忍着笑道:“雪彤虽然比不上世子妃多才多艺,但是也自小跟着姐姐学了不少,未来这段时间一定会更加勤奋练习,相信一定不会让世子妃失望的!” 叶冬阳点点头,语气透着几分漫不经心,“但愿如此。”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03:大嫂也太好欺负了 乔雪彤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便也不再继续刁难叶冬阳,毕竟今天是祖父的生辰,叶冬阳是客人她做的太过难免惹人非议。 其他的小姐们也都低下头去吃饭,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般,不过个个心里倒是开始无比期待起荷花宴的到来。 宴席结束,众人移步到后花园的凉亭和游廊里喝茶吃水果,一个丫鬟过来给叶冬阳斟茶,不知怎的水壶竟然从她手中滑落,直接砸在了叶冬阳的身上,从肩头到胸口再到腿上,最后“嘭”地一声掉在地上,四分五裂,水壶的碎片和里面的茶水飞溅到各处。 众人一阵惊呼,看着叶冬阳从肩头到胸口都被茶水浸湿,天气热,她身上穿的是淡紫色的薄纱裙,薄纱里面是白底刺绣的里衣,此刻也都湿透了,看着着实狼狈 有人忍不住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这世子妃今日可真够惨的,先是被乔雪彤一阵刁难,不得已打肿脸充胖子答应在不久后的荷花宴上展示才艺,现在竟然又被茶水泼成这样,幸亏那茶水是冷的,不然可有得她受的 安阳王府的世子妃那是何等高贵的身份啊,不管谁做上这个位子那都应该是一飞冲天,到哪儿都要高人一等,受人巴结和尊敬的,可到叶冬阳这儿似乎并不是那么回事。 怪就怪她出身太低,就算飞上了枝头,披上凤凰的外衣,但麻雀还是麻雀,本质是没有改变的,走进这个全是凤凰的圈子里是格格不入的,没人会真正把她放在眼里。 这丫鬟不管是无心的还是故意的,叶冬阳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今日整个京城有头有脸的人都在这儿,叶冬阳难不成还要跟个丫鬟过不去将事情闹大败坏她自己的名声? 水壶落地的瞬间那丫鬟就“噗通”一声,诚惶诚恐地跪了下去,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像是吓得不轻,不停地磕头道:“世子妃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给世子妃磕头了” 她双手撑在头下,虽然不停地在磕头,但是头根本就没有碰到地面。 如果不是这个细节叶冬阳当真会以为她是无心之失。 她脾气再好此刻也不免心生怒气,沉着脸目光如炬地看着地上的丫鬟,久久没有说话。 邢玉颜刚才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愣住了,此刻反应过来也是满脸怒气,一边拿出帕子替叶冬阳擦拭身上的茶渍,一边瞪向那丫鬟。 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贵客云集,这个丫鬟竟然如此毛毛躁躁的。 想到这儿她起身怒道:“我倒要去叫乔姐姐来看看你们乔家的待客之道!” 跪在地上的丫鬟一听这话面上顿时闪过一丝慌乱,大小姐在这个府里的话语权可比夫人都大,今天的寿宴是她一手张罗的,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们做事谨慎小心,不可出错,她不敢想要是大小姐来了会如何处置自己 她求救地看了一眼邢玉婉,是邢小姐的丫鬟让她这么做的,还说世子妃一定不会将事情闹大 刚才她还在犹豫要不要把银子退回去,可看到二小姐似乎也很不喜欢这位世子妃她才大着胆子故意把水壶砸在世子妃身上的 叶冬阳没有错过这个丫鬟看向邢玉婉的眼神,蹙眉也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她不明白自己是如何招惹到刑玉婉了,就算三房和他们大房二房的关系不睦,可那是内部矛盾,她竟然在外面故意让自己出丑? 邢玉婉有些心虚的避开叶冬阳的目光,走过去拉住想要离开去叫乔雪妍的邢玉颜,亲昵地道:“三姐,这个丫鬟也不是故意的,今天是乔爷爷的生辰,咱们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别扫了乔爷爷过生日的兴致” “是啊三小姐,这丫鬟也不是故意的,得饶人处且饶人,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一时间在场的小姐们纷纷出声附和邢玉婉的话,话里话外好像做错事的人是叶冬阳和邢玉颜姑嫂二人了。 邢玉颜气得身子都发抖了,这么多人众口一词,让她根本说不出话来,因为不管说什么她们都会有话来堵她。  见她说不出话来邢玉婉丝毫不觉得意外,松开她的手亲自走到那个丫鬟面前一边弯腰去扶她一边笑着开口道:“不必紧张,你也只是无心的,我大嫂不会把这么点小事放在心上的!” 丫鬟顺势就站了起来,劫后余生般呼了口气,感激地看着她道:“谢谢婉儿小姐!” “你谢我做什么?”邢玉婉将她拉到叶冬阳面前,道:“你该谢的人是我大嫂,是她大度不追究你的莽撞。” “是,奴婢谢过世子妃,奴婢以后一定不会再这般冒失了!”丫鬟忙对着叶冬阳福身行礼,语气听着分外真诚,但低头的瞬间眼底还是控制不住的流露出了一丝嘲讽。 这个世子妃之位本来该是他们大小姐的,却被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女人鸠占鹊巢,果然人不能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然就算得到了也无福消受,从今日这世子妃这般懦弱的表现她就可以猜到她在安阳王府过的是什么日子。 在场的所有人都微微垂着头掩饰脸上控制不住流露出的讽刺,堂堂世子妃这么接二连三 的被人奚落欺辱,她却也只能忍气吞声,果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上不得台面! 有些倾心邢顾言的女子因为邢顾言大婚而歇了心思的此刻不由又燃起了几分希望,谁知道叶冬阳能在这个位子上待多久呢,届时她们不就又有机会了吗? “不用谢我”叶冬阳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视一圈将她们的神色尽收眼底,而后才看向那丫鬟,一边起身一边听不出情绪地说道。 邢玉婉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对那丫鬟道:“你下去吧,我大嫂原谅你了。” 那丫鬟又分别对着叶冬阳和邢玉婉行了一礼,“奴婢告退!”说着就转身离开。 凉亭外不远处,繁茂的绿植后面站着一男一女,女子见叶冬阳竟然就这么放过了那丫鬟脸上顿时浮现出焦急又不满的神色,义愤填膺道:“大嫂也太好欺负了!” 说着她便要冲出去,却被身旁的男子伸手拦住了。 ------题外话------ 感觉下了pk后就就被泥萌给抛弃了,难受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04:披着猫皮的虎 邢玉嘉蹙起秀眉,看向男子道:“大嫂太没用了,难道我们就这么看着她丢我们王府的脸吗?” 她找大哥来是帮大嫂出头的,可不是让他来看戏的,那些人不把大嫂放在眼里也就是不把他们安阳王府放在眼里,大哥就算不在乎大嫂,也应该为王府的名声着想啊? 邢顾言脸色冷沉,看着凉亭的方向,听不出情绪地道:“再等等” 还等什么啊,再等她们王府的面子可就真的丢光了! 邢玉嘉虽然着急但也不敢违背他的意思,忍着冲出去的冲动,怨气冲冲地瞪着凉亭里的众人。 “等一下!” 就在这时她听到叶冬阳的声音响起,愣了愣,然后目光落在叶冬阳的身上,眼中带着疑惑和一丝隐隐的期待。 凉亭内,丫鬟刚转身准备离开,身后忽然想起叶冬阳的声音,嗓音清淡却掷地有声的三个字,她脚步蓦地一顿,心里开始突突的跳,转身看着叶冬阳,弱弱的道:“世子妃还有什么吩咐吗?” 叶冬阳眼神冰凉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就看向刑玉婉,刑玉婉也正疑惑的看着她,当接触到她那明明带着笑意,却又仿佛凉意深深的眸子时,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了,心里蓦地一突,“大大嫂” 叶冬阳嘴角扬起一丝淡淡的弧度,慢慢走近她,直视着她的眼睛道:“婉儿,如果大嫂没记错的话,今天是我们姑嫂第一次见面吧,我竟不知道你如此的了解我?” 她足足高了刑玉婉一个头,此刻居高临下的看着刑玉婉,让刑玉婉瞬间有一种泰山压顶的感觉,忍不住后退了两步才稳住心神扯着嘴角道:“我是听王府里的下人们说的,她们都说大嫂性子随和,善良宽容” “是么?” “是” “所以你就理解为我懦弱好欺,可以任由一个丫鬟欺负到我头上无动于衷?” “我我”刑玉婉头上不禁冒出了冷汗,脑袋一阵空白,张着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叶冬阳盯着她看了几秒,慢慢收起脸上的笑容,眼神微凛,在四周众人脸上淡淡的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乔雪彤的脸上,冷笑道: “乔小姐,你们乔家的待客之道真是让本世子妃大开眼界,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的奴才,方才你多次对本世子妃言语相逼,本世子妃念在今日是乔老太爷的生辰大喜的日子才不跟你计较,没想到竟会让你乔家的丫鬟误以为本世子妃好欺负,故意将茶水洒在本世子妃的身上,若是本世子妃放过了她,等会儿是不是还会有别的丫鬟又来效仿她?” 周围众人一开始都有些反应不过来,原本以为会忍气吞声的人忽然拿出了世子妃该有的气势,并且还一点不会让人觉得不自然,那种气势就仿佛她天生就高人一等,竟然连她们也感到了压力,一时间被震慑住了。 此刻听到她这番话众人才彻底反应过来,知道叶冬阳这是真的动怒了,一个个目光闪烁神色尴尬的低下头去,生怕叶冬阳会迁怒无辜,将怒气也撒到她们身上去。 乔雪彤感觉到迎面而来的威压,知道叶冬阳是被逼的急了,若她将事情闹大了,惊动了祖父和父亲他们自己肯定免不了一顿责罚,想到这里她不由瞪了那丫鬟一眼,都是这个蠢货,都是她把叶冬阳逼急了的,不然也轮不到叶冬阳此刻如此盛气凌人! 那丫鬟被她这一瞪,脸色“唰”地一下白了,身子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还不跪下!”乔雪彤对着丫鬟猛喝一声。 丫鬟膝盖一软就直直的跪了下去。 乔雪彤看向叶冬阳道:“世子妃消消气,我为我之前的言语冒犯向你道歉,但请世子妃相信雪彤真的只是想要一睹世子妃的风采而已绝不是故意冒犯您,至于这个丫鬟,虽然她是无心之失,但不管怎么样她确实冲撞了世子妃,只要能让世子妃消气,这个丫鬟就随便您处置!” 丫鬟听了这话顿时像被人抽光了全身的力气般,身子一软,眼中盛满了恐惧。 叶冬阳直视着乔雪彤的眼睛,当真是对这个乔家庶女刮目相看,之前她还误认为对方是个头脑简单的,此刻才发现自己竟然看错人了。 这乔雪彤不仅头脑不简单,还转的很快呢。 她这道歉道的真是相当有水平啊,这话被不明真相的人听到完全就是自己小肚鸡肠,心胸狭窄甚至仗势欺人。 “不管怎么说这丫鬟也是你们乔家的人,我是你们乔家的客人有什么权利处置她?你们乔家的人还是交给你们自己处置吧。” 叶冬阳语气淡淡说道,随后转头看向正一脸惊喜的看着她的刑玉颜,道:“颜儿,去劳烦乔大小姐过来一趟,我想大小姐应该比二小姐更懂待客之道,毕竟嫡庶有别!” “你”嫡庶有别四个字像是一把利剑般猝然刺进了乔雪彤的心里,她愤然地瞪大了眼睛,眼中似有火在燃烧。 “是,颜儿这就去!”刑玉颜看了一眼乔雪彤那气急败坏的模样,心里一阵爽快,脆生生的应了一声,就转身出了 凉亭。 叶冬阳走回自己原先的位子上坐了下去,神情淡然平静,又恢复了之前那云淡风轻的模样。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原以为世子妃是只猫没想到竟然是一只披着猫皮的老虎,她们以后还是不要去招惹的好 乔雪彤好不容易让自己冷静下来,看了一眼趴在地上哭泣的丫鬟,轻轻冷笑了一声,随后有恃无恐的看向叶冬阳。反正这个丫鬟不是她指使的,就算事情闹大了又怎么样,跟她又什么关系?最多也就是她心软不忍心责罚丫鬟而已 至于她逼叶冬阳荷花宴表演才艺的事,那就更让人找不出错处了,叶冬阳若是执意拿这个说事无疑会让所有人都知道她身无所长,心虚。 被晾在一边的刑玉婉眼看着事情向着自己不希望的方向发展,后背冷汗涔涔,脚步不由的慢慢向后退去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05:交代 就在她后背碰触到凉亭的柱子,摸着柱子准备转身快速离开的时候叶冬阳忽然转头向她看了过来,那淡淡含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刑玉婉身子一僵,脚上像生了根似的动弹不得,焦急、惶恐,却也只能不动如山的站在原地。 她不敢想要是让她爹知道了她今日做的事她爹会如何惩罚她,她更害怕因为这件事让别人知道她们三房和大房二房不和,虽然从三房几年前分府另过的时候京城众人就心里有数必定是三房和另外两房闹了不愉快,但是不管怎么样他们还是一家人,在外人面前也一直表现的很和睦,至少不曾红过脸。 所以他们三房走到哪儿还是顶着安阳王府的光环,享受着安阳王府的荣耀。 她已经努力在修复和另外两府的关系了,原来她一直以为乔雪妍是最容易成为她大嫂的人,所以她也一直用尽心思与她交好,这样等乔雪妍嫁给了大哥,她也能和大哥他们都亲近起来。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半路会冒出一个见都没见过,出身低下的叶冬阳,破坏了她所有的计划,这让她怎么能不恨? 从这个女人刚才的眼神她知道她已经猜到是自己指使那个丫鬟故意让她出丑的,可她竟然还执意让人叫来乔雪妍,难道她就没想过事情闹大的后果吗,到时候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他们刑家内部不睦的事了,刑家的名声在她看来一点都不重要吗? 很快,刑玉颜就叫来了乔雪妍,除了乔雪妍外安阳王妃和二夫人也被一起叫了过来。 刑玉颜也没想把事情闹太大,所以并没有惊动别的夫人们,只把能做乔家的主的乔雪妍叫了来,还有能为叶冬阳撑腰的安阳王妃及二夫人叫了来。 她没有跟她们说具体出了什么事,因为她不想让人觉得她趁着乔雪彤不在颠倒黑白。 此刻到了凉亭她才对着不明就里的乔雪妍以及安阳王妃、二夫人简单的说起来龙去脉:“席间二小姐就多次言语冲撞我大嫂,咄咄逼人,到了凉亭,这个丫鬟竟然直接失手将茶壶砸在我大嫂的身上这接二连三的事情真让人不得不怀疑这丫鬟是受了别人指使故意针对我大嫂的” 安阳王妃和二夫人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在场的众人更加战战兢兢起来。 乔雪妍的脸色更是布满阴云,看着乔雪彤的目光凌厉无比,乔雪彤早就想好的解释和推脱责任的措辞硬生生的卡在喉咙处,不上不下。 嫡姐在祖父和父亲心中的地位不是一般的高,她真的惹不起 她从嫡姐的眼中看到了警告,她是让自己不要再丢人现眼了 乔雪妍见已经震慑住了乔雪彤,这才收回目光,无比愧疚的看向叶冬阳,快步走到叶冬阳面前,上下打量了她一遍,关心的问道:“世子妃可又有受伤,我让人请大夫?” 叶冬阳先起身对着安阳王妃和二夫人行了礼,然后才看向她笑道:“无碍,大小姐不必紧张,我没有受伤。” 闻言乔雪妍松了口气,然后义正言辞的道:“世子妃放心,这件事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叶冬阳点头,“我自然是相信大小姐不会像二小姐一样不分轻重,怠慢客人的,不过” 她话音一转,在乔雪妍疑惑的目光下接着开口道:“大小姐怕是弄错了一件事” 乔雪妍眉间的疑惑更甚,所有人都是一脸疑惑,大小姐弄错了一件事? 叶冬阳在众人疑惑的神色中笑盈盈的开口:“大小姐不仅是要给我一个交代还应该给我们安阳王府一个交代吧?” 她说完便走到了安阳王妃的身后,和安阳王妃、二夫人还有刑玉颜站在了一起。 乔雪妍先是一阵错愕,随后反应过来,忙转身面向她们,扯着嘴角道:“那是自然的,世子妃尽管放心,我们乔家一定会给您和安阳王府一个交代!” 说完她就看向身后跟着自己一同过来的丫鬟,沉着脸轻声吩咐道:“去将父亲母亲请过来!” 丫鬟忙领命匆匆去了。 乔雪妍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是因为现场安静的落针可闻,众人还是听见了她的话,一时间众人的神色都有些慌乱,这乔雪妍是要惊动今日来祝寿的所有宾客,是要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向叶冬阳和安阳王府致歉啊 跪在地上的丫鬟早就已经因为太过恐惧而魂不附体了,此刻也只是呆呆的摊在地上没有过大的反应,倒是乔雪彤在听闻乔雪妍的话后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惨白一片。 安阳王妃和二夫人妯娌二人相视一眼,都没有开口说话。不管是叶冬阳还是乔雪妍的做法都让她们诧异,她们没想到叶冬阳会有这样强势又镇定自若的一面,和乔雪妍站在一起竟然一点都没输了气势。 也更加没想到乔雪妍竟然真的要惊动所有人,打算当着所有人的面给叶冬阳和安阳王府一个交代,毕竟今天可是老太爷的寿诞啊! 二夫人其实是有些忐忑的,总觉得事情没那么严重,刑家和乔家一直交好,今天是老太爷生辰,还是不要惊动他老人家让他 老人家不开心的好,可是安阳王妃不说话,她也不好说什么。 乔雪妍走过来,看向她们妯娌二人道:“王妃、二夫人,二位是长辈,请到这边坐下等吧,雪妍一定会给二位一个满意的交代!” 安阳王妃和二夫人便神色平淡的走过去坐了下来,乔雪妍亲自拿了干净的杯子为二人斟了杯茶。 安阳王妃刚端起茶杯送到嘴边,忽然不经意间看到自己的儿子和刑玉嘉一起向凉亭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刚才被乔雪妍派去叫乔老爷和乔夫人的丫鬟。 不由放下了杯子,眸光微闪地直直看了过去。 二夫人和乔雪妍察觉到她的异样也都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接着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那一身紫衣,清冷俊逸,风华无限的男子身上 ------题外话------ 有小可爱反应女主太弱男女主的感情进展太慢,我在这里说一下,本文不是那种传统的女强文,男女主的感情也是细水长流型,我本人不太喜欢那种完全脱离实际的,我想描述的是一种贴合现实的过日子,大家能懂我的意思吗? 没别的意思啊,我很欢迎大家在评论区发言提意见,虽然我不一定会采纳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06:我的世子妃 第106章 叶冬阳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注意到刑顾言身后的刑玉嘉,面上浮现一丝不确定,是这丫头去找刑顾言的吗? 很快刑顾言就走进了凉亭,站在叶冬阳面前,目光在她浸湿的衣衫上瞥了一眼,随后对着安阳王妃和二夫人颔首,“母妃,二婶。” 安阳王妃淡淡点头,二夫人有些回不过神来,只是跟着安阳王妃的动作下意识的点了下头。 乔雪妍从错愕之中回过神来,快步绕过桌子走到刑顾言面前,福身道:“雪妍见过世子爷!” 这时一众小姐们也才都回过神来,跟着福身一礼。其中不少女子都红了脸,含羞带怯的不时拿眼睛去偷看刑顾言。 刑顾言看向乔雪妍开门见山道:“今日是乔爷爷寿诞,还是不要惊动他老人家的好,我相信雪妍迟早会给我们安阳王府和我的世子妃一个交代的,所以我们并不急在这一时。” 说完他寒冰一般的眸子淡淡地扫了一眼不远处脸色惨白的乔雪彤。 我的世子妃 乔雪妍心里微微震撼,看了一眼叶冬阳,然后才回过神来,对刑顾言郑重点头,“世子爷放心,雪妍一定不会辜负世子爷的信任!” 刑顾言淡淡点头,看向安阳王妃颔首,“母妃,儿臣先带冬阳回去了。” 安阳王妃点头,“去吧!” 叶冬阳看着刑顾言刀削斧凿般立体俊朗的侧脸,耳边回响着“我的世子妃”几个字,心里似有一泓清甜的甘泉流淌,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了一个弧度。 刑顾言走了两步意识到她没有跟上来,扭头就看到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自己,心里仿佛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转身走了回来,牵起她的手,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牵着她离开了。 黎国虽然民风开放,年轻男女私定终身并不少见,街上随处可见年轻的公子小姐游玩,但这样当众手牵手的真的不多见。 何况还是由一向清冷稳重又不近女色的刑世子做出来,更加令人瞠目结舌了。 传言说世子爷并不喜欢世子妃,由今天的事看来,传言不可信啊 乔雪妍看着刑顾言和叶冬阳在阳光之下并肩而行的身影,心里酸涩难当,曾几何时,能与他并肩而立的女子只有自己,能与他说上话的也只有自己,她原以为她有机会伴他左右一辈子,可没想到世事难料,他们竟是有缘无分 刑玉颜和刑玉嘉业分别扶着安阳王妃和二夫人离开,其余的小姐们也都讪讪离去。一时间凉亭里只剩下乔雪妍姐妹并刑玉婉还有摊在地上的丫鬟。 刑玉婉就像是被人抽光了全身的力气,倚在身后的柱子上才勉强维持站立,劫后余生般长长的松了口气。 乔雪妍转身看向她们三人,一贯平和的目光此刻散发着无比凌厉的光芒,先是在乔雪彤的脸上停留了两秒之后就直直的看向了刑玉婉。 刑玉婉缓过一口气,离开柱子站直了身子,心虚地道:“乔姐姐,时间不早了,婉儿也告辞了” 乔雪妍并未拦她,虽然她猜到今日这场闹剧和刑玉婉脱不了关系,但是邢玉婉不是他们乔家的人她无权责罚她。 刑玉婉走后,乔雪妍将目光落在了乔雪彤的身上,道:“等宾客散尽之后我会将这件事如实禀告祖父,你先去祠堂里跪着吧,说不定到时候祖父会看在你认错态度不错的份上从轻责罚。” 乔雪彤一个字都不敢反驳,只是想到祖父的严厉身子控制不住的开始瑟瑟发抖起来。 乔雪妍又看向地上的丫鬟,那丫鬟接触到她的目光忙挪动膝盖向她靠近,哭着求饶道:“大小姐奴婢知错了,您饶了奴婢这次是婉儿小姐的丫鬟怂恿奴婢这么做的,她说世子妃之位本来应该是您的,奴婢想为您出气所以才一时鬼迷心窍求您大发慈悲,饶了奴婢吧” 她拽着乔雪妍的裙子痛哭流涕,悔不当初。 可是乔雪妍的神色没有丝毫的松动,反而越发冰冷了几分,直接看向凉亭外自己的丫鬟,“叫人来将她拖走,按家规处置!” 很快她的丫鬟就叫来了两个护卫,两护卫直接封了地上求饶那丫鬟的嘴,毫不留情地将她给拖了出去。 乔雪妍看向乔雪彤,“你是自己去祠堂还是我让人请你去?” 乔雪彤擦干脸上的泪水,愤然瞪了她一眼,然后径直离开了凉亭,向着祠堂而去。 刑顾言牵着叶冬阳出了乔府,看了一眼自己家的马车,转头问叶冬阳,“不如骑马回去?” 叶冬阳一愣,随后摇头,脸色微红的说:“我不会骑马。” 而且只有他来时骑的一匹马啊 刑顾言唇角微勾,松开牵着她的手弯腰直接将她拦腰抱起放到了自己的马上,随后在她诧异羞涩的目光之下自己也翻身而上,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拽着缰绳,在她的头顶道:“这样不就行了?” 叶冬阳本就发热的脸颊顿时红的更厉害了,看着他紧紧环着自己的手臂,浑身僵硬,双手 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刑顾言轻笑出声,挥动缰绳的同时环在她腰间的手不由更用力了几分,生怕她会掉下去似的。 所过之处,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和议论,叶冬阳不时拿手遮脸,轻声问:“能不能骑快点儿,再这么走下去,全京城的人都要认识我们了?” 刑顾言闻言轻笑一声,双腿用力夹了下马肚,马儿瞬间加快了速度。 乔府,云睿和一众公子哥胡吹瞎扯了半天之后发现刑顾言不见了,并且久久没有回来,不由好奇地起身去寻找,不想刑顾言没找到倒是迎面撞上了躲了半天的老丈人。 下意识的就要转身溜走,却被玉清嵘眼疾手快的一把从后面抓住了他的衣领,“好你个小子,老夫看你还怎么躲,老夫能吃了你不成,看见我就跑?” 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云睿神色讪讪的转了过来,作揖道:“小婿见过岳丈大人!” “你说你见到老夫就躲是什么意思,老夫有那么可怕吗?”玉清嵘虎目圆瞪。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07:有没有受伤 第107章 云睿低着头不吱声,玉清嵘也不逼着他回答,而是语气一转问道:“你这次去云州这么长时间,如今回来了就多花点时间好好陪陪灵儿,我今日见她似乎清减了不少,想是因为你出门在外她太过担心所以胃口不好” 他说了半天见云睿没有反应,顿时又胡子一翘,拔高了声音,“听到没有?” 云睿忙道:“是,小婿谨遵岳父大人吩咐,一定将灵儿养的白白胖胖的。” 玉清嵘满意的点点头,捋了捋胡须,“行,去吧!” “小婿告退!”云睿转身离开,走到无人处浑身无力的倚在了一棵大树上。 玉清灵是玉清嵘和夫人乔婉姝的女儿,玉清嵘简直对这个女儿宠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生怕玉清灵在云家受欺负,几乎每隔几天就亲自去云府一趟看看宝贝女儿,玉清灵一旦有个伤风感冒或是没休息好脸色不好都能让他紧张不已,怪这个怪那个,将整个云家弄的不得安宁。 或许是玉清灵自己都觉得这个爹太烦人了,所以勒令玉清嵘无事不准再去云家,因此云睿才得以过了这么久的平静日子。 就是因为玉清嵘太过宠爱玉清灵,导致云家上下对玉清灵一点儿也不敢怠慢,父亲母亲哥哥嫂嫂酒壶全府上下见了他就劝他对灵儿好点好点,千万不能让她受了委屈,搞得他肩膀上一直沉甸甸的,有的时候压的他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他原本还想找刑顾言单独喝喝酒聊聊天呢,之前他不能理解自己的痛苦,现在他也成亲了,和自己是同病相怜了,肯定能懂的 想到这儿他又恢复活力,继续去找刑顾言,想着今天晚上一定要和他不醉不归! 迎面走来一个丫鬟,他忙问道:“看到刑世子没有?” 那丫鬟毕恭毕敬的回道:“回表姑爷的话,刑世子带着世子妃已经先回去了。” 回去了?云睿微微蹙眉,眼中闪过失望,挥挥手让丫鬟离开了。 半晌后,碧月楼,云睿要了一个包厢,坐在窗户上,看着底下波光粼粼的湖面,抱着酒坛独自畅饮 * 到了安阳王府叶冬阳身上的衣服已经干了,但还是去隔间洗了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 出来见刑顾言还在,诧异的问道:“你不用去忙公事吗?” 刑顾言不置可否,指着自己对面的位子,“坐!” 叶冬阳意识到他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话要对自己说,疑惑的在他对面坐了下去。 “之前为什么忍那么久?”刑顾言看着她透着疑惑的眼睛问道。 叶冬阳垂下眼睛,道:“乔雪彤针对我的时候我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是并不如何生气,不想跟她计较,后来那个丫鬟失手将水壶砸在我身上,我一开始以为她是无心之失,虽然很快就发现她是故意的但是我考虑到今天是乔老太爷的生辰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可我没想到的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想到刑玉婉今日的处处针对,她不知道该不该说,犹豫了一瞬,选择暂时不说,“她们联合起来针对我,并且还得寸进尺,我一想我是你的世子妃啊,是安阳王府的人,我若是被人欺负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岂不是惹人笑话,岂不是丢你的脸和王府的脸?” 刑顾言听着她句句为着他和王府着想,心里一热,有一种叫作感动的情愫缓缓在四肢百骸流窜,眸色也不由深了几分,“所以如果不是考虑到会丢了我和王府的面子你会继续忍下去?” 叶冬阳面露沉思,眼中闪过一丝不确定,其实她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只是今天那样的场合,她也是第一次以安阳王府世子妃的身份亮相,她的心里其实是有点紧张的,生怕自己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惹人耻笑和非议,连累他和王府。 她或许会暂时压下怒气,以后寻找机会教训那个丫鬟,教训一个丫鬟对她来说应该不难 至于乔雪彤和刑玉婉,第一次见面就无缘无故针对她,这样的人见她软弱只会得寸进尺,更加不放过刁难她的机会,所以她也不难找到找回场子的机会 刑顾言见她不说话,以为自己说中了她的心思,“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情不必考虑我和王府,不要委屈自己,天塌下来有我,嗯?” 叶冬阳怔愣地看着他,以为自己幻听了,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在他严厉的目光下点了下头。 刑顾言这才看向她的肩膀,“有没有受伤?” 他的视线像是一簇火般让她的肩膀微微发热起来,下意识的伸手覆上肩膀,摇头,“没有” 只是有一点点红而已,用手按会觉得疼,但是不碰就没有任何感觉。 刑顾言点点头,起身道:“我还有事,你累了就去床上歇一会儿。” “好。” 刑顾言出了房间,守在外面的长鸣忙叫手中的瓷瓶递了过去,刑顾言接过瓷瓶交给了站在一旁的孙妈妈,“给她的肩膀上点药。” 孙妈妈一听这话顿时脸色紧张起来,接过瓷瓶,就向房间而 去。 世子妃竟然受伤了吗,刚才她竟然没注意到 孙妈妈等人离开后,长鸣才有些不明所以地回道:“六小姐已经回西府了。” 世子爷刚才让他去将书房治疗跌打损伤的药拿来,还让他派人去看看六小姐回来没有,他虽然不知道今日在乔府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此刻也能猜到一点,世子妃在宴席上怕是受到了刁难,而且六小姐可能也参与其中 很快,刑顾言就带着长鸣来到了西府。 刑玉婉的闺房之中,姜氏见女儿脸色不好,可询问再三,女儿也坚称自己只是累着了,于是她也就只能退出了女儿的房间嘱咐她好好休息,如果实在不舒服一定要跟她说。 姜氏刚从刑玉婉的院子里出来,就有丫鬟匆匆来报,说大少爷来了。 姜氏怀着疑惑来到了前厅。 三老爷刑宏不善交际,平素也沉默寡言,所以今日宴席一结束就回来了。 因为不甚酒力,头晕乎乎的,一回来就准备上床歇息,听到下人禀报说刑顾言来了,便强撑着身子出来了。 姜氏来到前厅发觉现场的气氛不对,尤其是自家老爷的脸色红的厉害,倒不像是喝酒喝出来的,倒更像是被气的 心口莫名的跳动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开口,“老爷” ------题外话------ 放在草稿箱忘了及时上传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08:你怎么不怕? 刑顾言回到清风院孙妈妈迎了上来,手里还拿着之前他交给她的瓷瓶,看了一眼房门的方向,语气为难地道:“世子妃说没受伤,不用上药” 今日世子妃出门也没带丫鬟跟着,所以她也无从知晓世子妃在宴席上发生了什么事,世子爷拿了药来,世子妃又说没什么事,她们虽然担心但也不好强行查看世子妃的身体,不清楚她是不是逞强,有些难办,因此一直等着世子爷回来 刑顾言接过瓷瓶,刚准备进屋,院门口传来脚步声,孙妈妈已经向着院门口迎了过去,“三小姐、五小姐。” 刑玉娇今日没能出去心里一直闷闷的,和胡姨娘怄气,一听说刑玉颜回来了立马离开沁芳园去找刑玉颜。 刑玉颜因为担心叶冬阳,回自己的院子换了身衣服就拉着刑玉娇一起过来了,来的路上把今日在乔家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虽然她说的简单,但是刑玉娇能想象得出当时的情形一定比她说的严重多了。心里也有气,大嫂不管如何也已经是他们安阳王府的人,那些人针对大嫂岂不就是不把安阳王府放在眼里。她和三姐虽然只是小小的庶女,可是出去也从来没受过别人的冷眼,不管背地里如何,但当着明面上没人敢给她们难堪,巴结的也不少。 大嫂堂堂世子妃,安阳王府未来的当家主母却被人这般轻视,说到底是因为大嫂出身不高,还有一个原因大概是都觉得大嫂不讨大哥喜欢吧 不过大哥最后出现维护大嫂,大家应该也看清了大哥和大嫂的感情很好,以后应该没人敢如此针对大嫂了。 “大哥。” 姐妹二人看到刑顾言站定脚步,规规矩矩的叫了一声。 刑顾言淡淡点头,刑玉颜看到他手里的瓷瓶,稍稍联想就猜到了是做什么用的,语气里带了一丝紧张,“大嫂伤到了吗?” 刑顾言没答话,而是看了房门一眼问孙妈妈,“睡了吗?” 孙妈妈刚想回答,房门就开了,叶冬阳听到说话声开了门。 进屋后,刑玉颜和刑玉娇顾忌刑顾言在场也不敢多说话,叶冬阳知道她们怵刑顾言,便想支走刑顾言,“你不是有事要忙吗?” 刚才他是这么说的,不知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刑顾言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兴味,看了坐在一旁的姐妹两,明明是平淡如常的眼神却让两姐妹觉得如坐针毡起来。 刑玉颜先起身,看着叶冬阳不自在的笑道:“我们只是来看看大嫂,既然大嫂没事我们就先回去了。” 刑玉娇跟着起身,附和的点头。 因为她们大哥就要被大嫂找借口“赶”出去,难保大哥心里不会怨她们。况且她们也知道,虽然大哥和大嫂的感情比外面传的要好的多,但不管怎么样他们成亲也才一个月的时间,大哥又是清冷寡言的性子,两人还是需要多点相处的时间,多加深感情。 叶冬阳想出声挽留,可姐妹两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还体贴的关上了房门。 叶冬阳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看向刑顾言眼中带着一丝调侃,“你怎么这么可怕” 其实以她对他为数不多的了解他的性子算的上温和了,可不知道为什么这府上的人都似乎很怕他。 刑顾言嘴角微微含笑,问她:“你怎么不怕?” “我也怕啊”叶冬阳笑着补充道,“成亲那天。” 刑顾言想到成亲那天自己的所作所为和说过的话,俊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也有一丝歉疚,看到她脸上好整以暇的表情,似乎就等着自己露出尴尬,眉眼深了几分,“这么记仇?” “只是记性好罢了。”叶冬阳目光落在他手上的瓷瓶,认出这就是刚才孙妈妈拿进来的那瓶,自己明明跟他说了没事他还让孙妈妈拿药过来,知道他是不放心怕自己逞强,心里微暖,“我真的没事,那丫鬟胆子还没大到那个地步,不敢真的伤到我。” “有些伤不会立马现出来,说不定明天起来就已经青了一片,上点药以防万一。”刑顾言将药放在桌上,“要不要叫人进来帮忙?” 这是不容拒绝了 叶冬阳无法,只好拿起瓷瓶,一边起身向隔间走去,一边道:“不用。” 等到隔间扯开肩头的衣服,发现肩头似乎真有发青的迹象,根本不用等到明早。上了药出来,刑顾言还坐在桌前,端着茶杯很闲适的模样。 “荷花宴的事应该不是一时冲动随口应下的吧?”她刚在桌前坐下,刑顾言便语气带着一丝兴味的开口。 叶冬阳想去端茶杯的手顿了顿,然后双手捧着杯子,目光微闪,有些心虚。 见她不说话,刑顾言神色了然,她会识字下棋本就难得,要是又懂弹琴跳舞,他可就不得不怀疑她目前的身份是伪造的了 “有想好对策?”他继而问道。 叶冬阳脸颊微热,起身开了门对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守着的青萍耳语了一句,青萍点点头转身去了。 刑顾言饶有兴致的看着叶冬阳,猜到她 应该是要青萍去准备什么了,便也什么话都没说,耐心的等待着,一边喝茶一边欣赏着她脸上带着羞赧和神秘的表情。 他早该知道的,她不是莽撞的人不会打无准备的仗。 不过他此刻心里真的是分外好奇,她要表演的才艺到底是什么,肯定不会是普通的琴棋书画跳舞之类,不然她刚才也不会默认自己的话。 如果真有这其中一技之长,不会那么心虚。应该是临时想到的补救之法,可以当成“才艺”。 很快青萍就回来了,手中拿着一叠宣纸。 放下后她也没有出去,一脸好奇的站在旁边。 世子妃要她拿纸却不要笔墨,这是要做什么? 在刑顾言和青萍以及门外向内张望的紫烟三人好奇的目光下,叶冬阳嘴角挂着一丝恬淡的笑,拿起一张宣纸,折叠起来 不一会儿手中就出现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小兔子 很快,拿起一张新的纸,不过须臾,一头牛出现在了小兔子旁边。 接着,猪、狗、牛、老鼠甚至还有马车,都一一呈现在桌上。 青萍错愕的回不过神来,刑顾言盯着叶冬阳一双白皙如玉不停在动作的手也掩饰不住眼中的错愕,不过更多的却是掩饰不住的新奇笑意。 ------题外话------ 祝大家中秋快乐,阖家团圆,么么哒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09:你还会什么 紫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看着叶冬阳翻来覆去的手一脸的叹为观止。 叶冬阳举着手中刚叠好的百合花送到刑顾言面前,红着脸,忐忑的问:“折纸算吗?” 刑顾言接过她递过来的花,低头欣赏着,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问道:“在哪儿学的?” 幼儿园主要就是手工课为主,折纸和剪纸都有学,其实她更喜欢剪纸,不过可能是考虑到剪刀存在安全隐患,所以剪纸课很少。 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喜欢上了折纸和剪纸,还经常上网搜相关的视频来学,渐渐的这成了她的一个爱好,尤其是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拿一沓纸过来打发时间。 不过这些话她肯定不会说给他听的。 只道:“跟一个做花灯的老师傅学的。” 刑顾言不疑有他,神色盎然的看着她,“你还会什么?” “剪纸。” “奴婢去拿剪刀!”紫烟手上正拿着一只小兔子研究,听了这话,转头就出去找剪刀。 叶冬阳无奈的看了一眼她风风火火出去的背影,剪纸相对来说有些费功夫,而且还很容易前功尽弃,她现在也没那个心情去剪,但也没叫住她,剪刀拿来,她吃过晚饭如果不困可以给他们露一手。 她又看向刑顾言,想到自己刚才的问话他还没回答,心中忐忑更甚,“我更喜欢剪纸,不是什么东西都能折叠出来,但是却基本上都可以剪出来,不过那个费时间费心力,我会在荷花宴之前剪出几幅出来,到时候直接带过去,如果有人质疑不是我剪的,到时候我可以现场剪幅简单的。” 她觉得比起那些听腻看腻了的琴棋书画,这个应该更有意思吧? “不行吗?” 刑顾言不忍心打击她,委婉的道:“不是不行,只是还不够。” 叶冬阳:? 晚饭过后,刑顾言就去了书房,叶冬阳睡在床上想着自己还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才艺”,可是想来想去实在想不出来。 她是会画简笔画,可是她能画出来的东西这个时代根本没有,尤其那些卡通人物,会让人看了觉得很怪。 饭前她对刑顾言直言不讳自己乏善可陈的“才艺”,刑顾言似乎也为她苦恼了一会儿,但后来却说暂时不急,似乎心中已经有了应对之策,但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个当事人保密,让她心里实在没底。 刑顾言彻夜未眠,在鸡鸣时分终于完成了那副凤逑凰。 将画作卷起,回到两人的婚房,轻轻推开门,看到床上帷幔后若隐若现的人影,略显疲惫的脸上划过一丝温暖的笑意,将手中的画作放到了屋内的桌上,并将写好的纸条放在旁边,拿过一只杯子压在纸条上,然后动作轻柔的退了出去。 叶冬阳是被渴醒的,彼时已经天色大亮,走到桌前猝不及防的看到桌上多出来的纸条和画作,原本有些混沌的头脑也清醒过来,拿起纸条,上面只有几个字——加上这个就够了。 她疑惑的打开画作,带着疑惑,从上往下,仔细的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的欣赏了一遍,最后视线落在画作右下角,她虽然不懂画,但也看出这画的作者功力深厚,不管是从画工还是画的意境来看都是一副佳作,所以想看一下落款,没想到并没有署名,只有“凤逑凰”三个字,应该是这幅画的名字。 “凤逑凰”她看着画作上追逐的男女,倒觉得这名字十分贴合。 刑顾言总不会让自己拿着这副画作参加荷花宴,对众人谎称出自己手吧 她捧着画看了半天,余光瞥见床头的架子上昨天紫烟拿回来的剪刀,灵光一闪,但又不确定。 紫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看着叶冬阳翻来覆去的手一脸的叹为观止。 叶冬阳举着手中刚叠好的百合花送到刑顾言面前,红着脸,忐忑的问:“折纸算吗?” 刑顾言接过她递过来的花,低头欣赏着,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问道:“在哪儿学的?” 幼儿园主要就是手工课为主,折纸和剪纸都有学,其实她更喜欢剪纸,不过可能是考虑到剪刀存在安全隐患,所以剪纸课很少。 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喜欢上了折纸和剪纸,还经常上网搜相关的视频来学,渐渐的这成了她的一个爱好,尤其是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拿一沓纸过来打发时间。 不过这些话她肯定不会说给他听的。 只道:“跟一个做花灯的老师傅学的。” 刑顾言不疑有他,神色盎然的看着她,“你还会什么?” “剪纸。” “奴婢去拿剪刀!”紫烟手上正拿着一只小兔子研究,听了这话,转头就出去找剪刀。 叶冬阳无奈的看了一眼她风风火火出去的背影,剪纸相对来说有些费功夫,而且还很容易前功尽弃,她现在也没那个心情去剪,但也没叫住她,剪刀拿来,她吃过晚饭如果不困可以给他们露一手。 她又看向刑顾言,想到自己刚才的问话他还没回答,心中忐忑更甚,“我更喜欢剪纸,不是什么东西都能折叠出来,但是却基本上都可以剪出来,不过那个费时间费心力,我会在荷花宴之前剪出几幅出来,到时候直接带过去,如果有人质疑不是我剪的,到时候我可以现场剪幅简单的。” 她觉得比起那些听腻看腻了的琴棋书画,这个应该更有意思吧? “不行吗?” 刑顾言不忍心打击她,委婉的道:“不是不行,只是还不够。” 叶冬阳:? 晚饭过后,刑顾言就去了书房,叶冬阳睡在床上想着自己还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才艺”,可是想来想去实在想不出来。 她是会画简笔画,可是她能画出来的东西这个时代根本没有,尤其那些卡通人物,会让人看了觉得很怪。 饭前她对刑顾言直言不讳自己乏善可陈的“才艺”,刑顾言似乎也为她苦恼了一会儿,但后来却说暂时不急,似乎心中已经有了应对之策,但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个当事人保密,让她心里实在没底。 刑顾言彻夜未眠,在鸡鸣时分终于完成了那副凤逑凰。 将画作卷起,回到两人的婚房,轻轻推开门,看到床上帷幔后若隐若现的人影,略显疲惫的脸上划过一丝温暖的笑意,将手中的画作放到了屋内的桌上,并将写好的纸条放在旁边,拿过一只杯子压在纸条上,然后动作轻柔的退了出去。 叶冬阳是被渴醒的,彼时已经天色大亮,走到桌前猝不及防的看到桌上多出来的纸条和画作,原本有些混沌的头脑也清醒过来,拿起纸条,上面只有几个字——加上这个就够了。 她疑惑的打开画作,带着疑惑,从上往下,仔细的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的欣赏了一遍,最后视线落在画作右下角,她虽然不懂画,但也看出这画的作者功力深厚,不管是从画工还是画的意境来看都是一副佳作,所以想看一下落款,没想到并没有署名,只有“凤逑凰”三个字,应该是这幅画的名字。 “凤逑凰”她看着画作上追逐的男女,倒觉得这名字十分贴合。 刑顾言总不会让自己拿着这副画作参加荷花宴,对众人谎称出自己手吧 她捧着画看了半天,余光瞥见床头的架子上昨天紫烟拿回来的剪刀,灵光一闪,但又不确定。 紫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看着叶冬阳翻来覆去的手一脸的叹为观止。 叶冬阳举着手中刚叠好的百合花送到刑顾言面前,红着脸,忐忑的问:“折纸算吗?” 刑顾言接过她递过来的花,低头欣赏着,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问道:“在哪儿学的?” 幼儿园主要就是手工课为主,折纸和剪纸都有学,其实她更喜欢剪纸,不过可能是考虑到剪刀存在安全隐患,所以剪纸课很少。 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喜欢上了折纸和剪纸,还经常上网搜相关的视频来学,渐渐的这成了她的一个爱好,尤其是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拿一沓纸过来打发时间。 不过这些话她肯定不会说给他听的。 只道:“跟一个做花灯的老师傅学的。” 刑顾言不疑有他,神色盎然的看着她,“你还会什么?” “剪纸。” “奴婢去拿剪刀!”紫烟手上正拿着一只小兔子研究,听了这话,转头就出去找剪刀。 叶冬阳无奈的看了一眼她风风火火出去的背影,剪纸相对来说有些费功夫,而且还很容易前功尽弃,她现在也没那个心情去剪,但也没叫住她,剪刀拿来,她吃过晚饭如果不困可以给他们露一手。 她又看向刑顾言,想到自己刚才的问话他还没回答,心中忐忑更甚,“我更喜欢剪纸,不是什么东西都能折叠出来,但是却基本上都可以剪出来,不过那个费时间费心力,我会在荷花宴之前剪出几幅出来,到时候直接带过去,如果有人质疑不是我剪的,到时候我可以现场剪幅简单的。” 她觉得比起那些听腻看腻了的琴棋书画,这个应该更有意思吧? “不行吗?” 刑顾言不忍心打击她,委婉的道:“不是不行,只是还不够。” 叶冬阳:? 晚饭过后,刑顾言就去了书房,叶冬阳睡在床上想着自己还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才艺”,可是想来想去实在想不出来。 她是会画简笔画,可是她能画出来的东西这个时代根本没有,尤其那些卡通人物,会让人看了觉得很怪。 饭前她对刑顾言直言不讳自己乏善可陈的“才艺”,刑顾言似乎也为她苦恼了一会儿,但后来却说暂时不急,似乎心中已经有了应对之策,但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个当事人保密,让她心里实在没底。 刑顾言彻夜未眠,在鸡鸣时分终于完成了那副凤逑凰。 将画作卷起,回到两人的婚房,轻轻推开门,看到床上帷幔后若隐若现的人影,略显疲惫的脸上划过一丝温暖的笑意,将手中的画作放到了屋内的桌上,并将写好的纸条放在旁边,拿过一只杯子压在纸条上,然后动作轻柔的退了出去。 叶冬阳是被渴醒的,彼时已经天色大亮,走到桌前猝不及防的看到桌上多出来的纸条和画作,原本有些混沌的头脑也清醒过来,拿起纸条,上面只有几个字——加上这个就够了。 她疑惑的打开画作,带着疑惑,从上往下,仔细的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的欣赏了一遍,最后视线落在画作右下角,她虽然不懂画,但也看出这画的作者功力深厚,不管是从画工还是画的意境来看都是一副佳作,所以想看一下落款,没想到并没有署名,只有“凤逑凰”三个字,应该是这幅画的名字。 “凤逑凰”她看着画作上追逐的男女,倒觉得这名字十分贴合。 刑顾言总不会让自己拿着这副画作参加荷花宴,对众人谎称出自己手吧 她捧着画看了半天,余光瞥见床头的架子上昨天紫烟拿回来的剪刀,灵光一闪,但又不确定。 紫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看着叶冬阳翻来覆去的手一脸的叹为观止。 叶冬阳举着手中刚叠好的百合花送到刑顾言面前,红着脸,忐忑的问:“折纸算吗?” 刑顾言接过她递过来的花,低头欣赏着,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问道:“在哪儿学的?” 幼儿园主要就是手工课为主,折纸和剪纸都有学,其实她更喜欢剪纸,不过可能是考虑到剪刀存在安全隐患,所以剪纸课很少。 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喜欢上了折纸和剪纸,还经常上网搜相关的视频来学,渐渐的这成了她的一个爱好,尤其是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拿一沓纸过来打发时间。 不过这些话她肯定不会说给他听的。 只道:“跟一个做花灯的老师傅学的。” 刑顾言不疑有他,神色盎然的看着她,“你还会什么?” “剪纸。” “奴婢去拿剪刀!”紫烟手上正拿着一只小兔子研究,听了这话,转头就出去找剪刀。 叶冬阳无奈的看了一眼她风风火火出去的背影,剪纸相对来说有些费功夫,而且还很容易前功尽弃,她现在也没那个心情去剪,但也没叫住她,剪刀拿来,她吃过晚饭如果不困可以给他们露一手。 她又看向刑顾言,想到自己刚才的问话他还没回答,心中忐忑更甚,“我更喜欢剪纸,不是什么东西都能折叠出来,但是却基本上都可以剪出来,不过那个费时间费心力,我会在荷花宴之前剪出几幅出来,到时候直接带过去,如果有人质疑不是我剪的,到时候我可以现场剪幅简单的。” 她觉得比起那些听腻看腻了的琴棋书画,这个应该更有意思吧? “不行吗?” 刑顾言不忍心打击她,委婉的道:“不是不行,只是还不够。” 叶冬阳:? 晚饭过后,刑顾言就去了书房,叶冬阳睡在床上想着自己还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才艺”,可是想来想去实在想不出来。 她是会画简笔画,可是她能画出来的东西这个时代根本没有,尤其那些卡通人物,会让人看了觉得很怪。 饭前她对刑顾言直言不讳自己乏善可陈的“才艺”,刑顾言似乎也为她苦恼了一会儿,但后来却说暂时不急,似乎心中已经有了应对之策,但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个当事人保密,让她心里实在没底。 刑顾言彻夜未眠,在鸡鸣时分终于完成了那副凤逑凰。 将画作卷起,回到两人的婚房,轻轻推开门,看到床上帷幔后若隐若现的人影,略显疲惫的脸上划过一丝温暖的笑意,将手中的画作放到了屋内的桌上,并将写好的纸条放在旁边,拿过一只杯子压在纸条上,然后动作轻柔的退了出去。 叶冬阳是被渴醒的,彼时已经天色大亮,走到桌前猝不及防的看到桌上多出来的纸条和画作,原本有些混沌的头脑也清醒过来,拿起纸条,上面只有几个字——加上这个就够了。 她疑惑的打开画作,带着疑惑,从上往下,仔细的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的欣赏了一遍,最后视线落在画作右下角,她虽然不懂画,但也看出这画的作者功力深厚,不管是从画工还是画的意境来看都是一副佳作,所以想看一下落款,没想到并没有署名,只有“凤逑凰”三个字,应该是这幅画的名字。 “凤逑凰”她看着画作上追逐的男女,倒觉得这名字十分贴合。 刑顾言总不会让自己拿着这副画作参加荷花宴,对众人谎称出自己手吧 她捧着画看了半天,余光瞥见床头的架子上昨天紫烟拿回来的剪刀,灵光一闪,但又不确定。 紫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看着叶冬阳翻来覆去的手一脸的叹为观止。 叶冬阳举着手中刚叠好的百合花送到刑顾言面前,红着脸,忐忑的问:“折纸算吗?” 刑顾言接过她递过来的花,低头欣赏着,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问道:“在哪儿学的?” 幼儿园主要就是手工课为主,折纸和剪纸都有学,其实她更喜欢剪纸,不过可能是考虑到剪刀存在安全隐患,所以剪纸课很少。 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喜欢上了折纸和剪纸,还经常上网搜相关的视频来学,渐渐的这成了她的一个爱好,尤其是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拿一沓纸过来打发时间。 不过这些话她肯定不会说给他听的。 只道:“跟一个做花灯的老师傅学的。” 刑顾言不疑有他,神色盎然的看着她,“你还会什么?” “剪纸。” “奴婢去拿剪刀!”紫烟手上正拿着一只小兔子研究,听了这话,转头就出去找剪刀。 叶冬阳无奈的看了一眼她风风火火出去的背影,剪纸相对来说有些费功夫,而且还很容易前功尽弃,她现在也没那个心情去剪,但也没叫住她,剪刀拿来,她吃过晚饭如果不困可以给他们露一手。 她又看向刑顾言,想到自己刚才的问话他还没回答,心中忐忑更甚,“我更喜欢剪纸,不是什么东西都能折叠出来,但是却基本上都可以剪出来,不过那个费时间费心力,我会在荷花宴之前剪出几幅出来,到时候直接带过去,如果有人质疑不是我剪的,到时候我可以现场剪幅简单的。” 她觉得比起那些听腻看腻了的琴棋书画,这个应该更有意思吧? “不行吗?” 刑顾言不忍心打击她,委婉的道:“不是不行,只是还不够。” 叶冬阳:? 晚饭过后,刑顾言就去了书房,叶冬阳睡在床上想着自己还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才艺”,可是想来想去实在想不出来。 她是会画简笔画,可是她能画出来的东西这个时代根本没有,尤其那些卡通人物,会让人看了觉得很怪。 饭前她对刑顾言直言不讳自己乏善可陈的“才艺”,刑顾言似乎也为她苦恼了一会儿,但后来却说暂时不急,似乎心中已经有了应对之策,但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个当事人保密,让她心里实在没底。 刑顾言彻夜未眠,在鸡鸣时分终于完成了那副凤逑凰。 将画作卷起,回到两人的婚房,轻轻推开门,看到床上帷幔后若隐若现的人影,略显疲惫的脸上划过一丝温暖的笑意,将手中的画作放到了屋内的桌上,并将写好的纸条放在旁边,拿过一只杯子压在纸条上,然后动作轻柔的退了出去。 叶冬阳是被渴醒的,彼时已经天色大亮,走到桌前猝不及防的看到桌上多出来的纸条和画作,原本有些混沌的头脑也清醒过来,拿起纸条,上面只有几个字——加上这个就够了。 她疑惑的打开画作,带着疑惑,从上往下,仔细的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的欣赏了一遍,最后视线落在画作右下角,她虽然不懂画,但也看出这画的作者功力深厚,不管是从画工还是画的意境来看都是一副佳作,所以想看一下落款,没想到并没有署名,只有“凤逑凰”三个字,应该是这幅画的名字。 “凤逑凰”她看着画作上追逐的男女,倒觉得这名字十分贴合。 刑顾言总不会让自己拿着这副画作参加荷花宴,对众人谎称出自己手吧 她捧着画看了半天,余光瞥见床头的架子上昨天紫烟拿回来的剪刀,灵光一闪,但又不确定。 紫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看着叶冬阳翻来覆去的手一脸的叹为观止。 叶冬阳举着手中刚叠好的百合花送到刑顾言面前,红着脸,忐忑的问:“折纸算吗?” 刑顾言接过她递过来的花,低头欣赏着,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问道:“在哪儿学的?” 幼儿园主要就是手工课为主,折纸和剪纸都有学,其实她更喜欢剪纸,不过可能是考虑到剪刀存在安全隐患,所以剪纸课很少。 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喜欢上了折纸和剪纸,还经常上网搜相关的视频来学,渐渐的这成了她的一个爱好,尤其是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拿一沓纸过来打发时间。 不过这些话她肯定不会说给他听的。 只道:“跟一个做花灯的老师傅学的。” 刑顾言不疑有他,神色盎然的看着她,“你还会什么?” “剪纸。” “奴婢去拿剪刀!”紫烟手上正拿着一只小兔子研究,听了这话,转头就出去找剪刀。 叶冬阳无奈的看了一眼她风风火火出去的背影,剪纸相对来说有些费功夫,而且还很容易前功尽弃,她现在也没那个心情去剪,但也没叫住她,剪刀拿来,她吃过晚饭如果不困可以给他们露一手。 她又看向刑顾言,想到自己刚才的问话他还没回答,心中忐忑更甚,“我更喜欢剪纸,不是什么东西都能折叠出来,但是却基本上都可以剪出来,不过那个费时间费心力,我会在荷花宴之前剪出几幅出来,到时候直接带过去,如果有人质疑不是我剪的,到时候我可以现场剪幅简单的。” 她觉得比起那些听腻看腻了的琴棋书画,这个应该更有意思吧? “不行吗?” 刑顾言不忍心打击她,委婉的道:“不是不行,只是还不够。” 叶冬阳:? 晚饭过后,刑顾言就去了书房,叶冬阳睡在床上想着自己还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才艺”,可是想来想去实在想不出来。 她是会画简笔画,可是她能画出来的东西这个时代根本没有,尤其那些卡通人物,会让人看了觉得很怪。 饭前她对刑顾言直言不讳自己乏善可陈的“才艺”,刑顾言似乎也为她苦恼了一会儿,但后来却说暂时不急,似乎心中已经有了应对之策,但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个当事人保密,让她心里实在没底。 刑顾言彻夜未眠,在鸡鸣时分终于完成了那副凤逑凰。 将画作卷起,回到两人的婚房,轻轻推开门,看到床上帷幔后若隐若现的人影,略显疲惫的脸上划过一丝温暖的笑意,将手中的画作放到了屋内的桌上,并将写好的纸条放在旁边,拿过一只杯子压在纸条上,然后动作轻柔的退了出去。 叶冬阳是被渴醒的,彼时已经天色大亮,走到桌前猝不及防的看到桌上多出来的纸条和画作,原本有些混沌的头脑也清醒过来,拿起纸条,上面只有几个字——加上这个就够了。 她疑惑的打开画作,带着疑惑,从上往下,仔细的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的欣赏了一遍,最后视线落在画作右下角,她虽然不懂画,但也看出这画的作者功力深厚,不管是从画工还是画的意境来看都是一副佳作,所以想看一下落款,没想到并没有署名,只有“凤逑凰”三个字,应该是这幅画的名字。 “凤逑凰”她看着画作上追逐的男女,倒觉得这名字十分贴合。 刑顾言总不会让自己拿着这副画作参加荷花宴,对众人谎称出自己手吧 她捧着画看了半天,余光瞥见床头的架子上昨天紫烟拿回来的剪刀,灵光一闪,但又不确定。 紫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看着叶冬阳翻来覆去的手一脸的叹为观止。 叶冬阳举着手中刚叠好的百合花送到刑顾言面前,红着脸,忐忑的问:“折纸算吗?” 刑顾言接过她递过来的花,低头欣赏着,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问道:“在哪儿学的?” 幼儿园主要就是手工课为主,折纸和剪纸都有学,其实她更喜欢剪纸,不过可能是考虑到剪刀存在安全隐患,所以剪纸课很少。 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喜欢上了折纸和剪纸,还经常上网搜相关的视频来学,渐渐的这成了她的一个爱好,尤其是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拿一沓纸过来打发时间。 不过这些话她肯定不会说给他听的。 只道:“跟一个做花灯的老师傅学的。” 刑顾言不疑有他,神色盎然的看着她,“你还会什么?” “剪纸。” “奴婢去拿剪刀!”紫烟手上正拿着一只小兔子研究,听了这话,转头就出去找剪刀。 叶冬阳无奈的看了一眼她风风火火出去的背影,剪纸相对来说有些费功夫,而且还很容易前功尽弃,她现在也没那个心情去剪,但也没叫住她,剪刀拿来,她吃过晚饭如果不困可以给他们露一手。 她又看向刑顾言,想到自己刚才的问话他还没回答,心中忐忑更甚,“我更喜欢剪纸,不是什么东西都能折叠出来,但是却基本上都可以剪出来,不过那个费时间费心力,我会在荷花宴之前剪出几幅出来,到时候直接带过去,如果有人质疑不是我剪的,到时候我可以现场剪幅简单的。” 她觉得比起那些听腻看腻了的琴棋书画,这个应该更有意思吧? “不行吗?” 刑顾言不忍心打击她,委婉的道:“不是不行,只是还不够。” 叶冬阳:? 晚饭过后,刑顾言就去了书房,叶冬阳睡在床上想着自己还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才艺”,可是想来想去实在想不出来。 她是会画简笔画,可是她能画出来的东西这个时代根本没有,尤其那些卡通人物,会让人看了觉得很怪。 饭前她对刑顾言直言不讳自己乏善可陈的“才艺”,刑顾言似乎也为她苦恼了一会儿,但后来却说暂时不急,似乎心中已经有了应对之策,但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个当事人保密,让她心里实在没底。 刑顾言彻夜未眠,在鸡鸣时分终于完成了那副凤逑凰。 将画作卷起,回到两人的婚房,轻轻推开门,看到床上帷幔后若隐若现的人影,略显疲惫的脸上划过一丝温暖的笑意,将手中的画作放到了屋内的桌上,并将写好的纸条放在旁边,拿过一只杯子压在纸条上,然后动作轻柔的退了出去。 叶冬阳是被渴醒的,彼时已经天色大亮,走到桌前猝不及防的看到桌上多出来的纸条和画作,原本有些混沌的头脑也清醒过来,拿起纸条,上面只有几个字——加上这个就够了。 她疑惑的打开画作,带着疑惑,从上往下,仔细的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的欣赏了一遍,最后视线落在画作右下角,她虽然不懂画,但也看出这画的作者功力深厚,不管是从画工还是画的意境来看都是一副佳作,所以想看一下落款,没想到并没有署名,只有“凤逑凰”三个字,应该是这幅画的名字。 “凤逑凰”她看着画作上追逐的男女,倒觉得这名字十分贴合。 刑顾言总不会让自己拿着这副画作参加荷花宴,对众人谎称出自己手吧 她捧着画看了半天,余光瞥见床头的架子上昨天紫烟拿回来的剪刀,灵光一闪,但又不确定。 紫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看着叶冬阳翻来覆去的手一脸的叹为观止。 叶冬阳举着手中刚叠好的百合花送到刑顾言面前,红着脸,忐忑的问:“折纸算吗?” 刑顾言接过她递过来的花,低头欣赏着,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问道:“在哪儿学的?” 幼儿园主要就是手工课为主,折纸和剪纸都有学,其实她更喜欢剪纸,不过可能是考虑到剪刀存在安全隐患,所以剪纸课很少。 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喜欢上了折纸和剪纸,还经常上网搜相关的视频来学,渐渐的这成了她的一个爱好,尤其是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拿一沓纸过来打发时间。 不过这些话她肯定不会说给他听的。 只道:“跟一个做花灯的老师傅学的。” 刑顾言不疑有他,神色盎然的看着她,“你还会什么?” “剪纸。” “奴婢去拿剪刀!”紫烟手上正拿着一只小兔子研究,听了这话,转头就出去找剪刀。 叶冬阳无奈的看了一眼她风风火火出去的背影,剪纸相对来说有些费功夫,而且还很容易前功尽弃,她现在也没那个心情去剪,但也没叫住她,剪刀拿来,她吃过晚饭如果不困可以给他们露一手。 她又看向刑顾言,想到自己刚才的问话他还没回答,心中忐忑更甚,“我更喜欢剪纸,不是什么东西都能折叠出来,但是却基本上都可以剪出来,不过那个费时间费心力,我会在荷花宴之前剪出几幅出来,到时候直接带过去,如果有人质疑不是我剪的,到时候我可以现场剪幅简单的。” 她觉得比起那些听腻看腻了的琴棋书画,这个应该更有意思吧? “不行吗?” 刑顾言不忍心打击她,委婉的道:“不是不行,只是还不够。” 叶冬阳:? 晚饭过后,刑顾言就去了书房,叶冬阳睡在床上想着自己还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才艺”,可是想来想去实在想不出来。 她是会画简笔画,可是她能画出来的东西这个时代根本没有,尤其那些卡通人物,会让人看了觉得很怪。 饭前她对刑顾言直言不讳自己乏善可陈的“才艺”,刑顾言似乎也为她苦恼了一会儿,但后来却说暂时不急,似乎心中已经有了应对之策,但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个当事人保密,让她心里实在没底。 刑顾言彻夜未眠,在鸡鸣时分终于完成了那副凤逑凰。 将画作卷起,回到两人的婚房,轻轻推开门,看到床上帷幔后若隐若现的人影,略显疲惫的脸上划过一丝温暖的笑意,将手中的画作放到了屋内的桌上,并将写好的纸条放在旁边,拿过一只杯子压在纸条上,然后动作轻柔的退了出去。 叶冬阳是被渴醒的,彼时已经天色大亮,走到桌前猝不及防的看到桌上多出来的纸条和画作,原本有些混沌的头脑也清醒过来,拿起纸条,上面只有几个字——加上这个就够了。 她疑惑的打开画作,带着疑惑,从上往下,仔细的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的欣赏了一遍,最后视线落在画作右下角,她虽然不懂画,但也看出这画的作者功力深厚,不管是从画工还是画的意境来看都是一副佳作,所以想看一下落款,没想到并没有署名,只有“凤逑凰”三个字,应该是这幅画的名字。 “凤逑凰”她看着画作上追逐的男女,倒觉得这名字十分贴合。 刑顾言总不会让自己拿着这副画作参加荷花宴,对众人谎称出自己手吧 她捧着画看了半天,余光瞥见床头的架子上昨天紫烟拿回来的剪刀,灵光一闪,但又不确定。 紫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看着叶冬阳翻来覆去的手一脸的叹为观止。 叶冬阳举着手中刚叠好的百合花送到刑顾言面前,红着脸,忐忑的问:“折纸算吗?” 刑顾言接过她递过来的花,低头欣赏着,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问道:“在哪儿学的?” 幼儿园主要就是手工课为主,折纸和剪纸都有学,其实她更喜欢剪纸,不过可能是考虑到剪刀存在安全隐患,所以剪纸课很少。 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喜欢上了折纸和剪纸,还经常上网搜相关的视频来学,渐渐的这成了她的一个爱好,尤其是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拿一沓纸过来打发时间。 不过这些话她肯定不会说给他听的。 只道:“跟一个做花灯的老师傅学的。” 刑顾言不疑有他,神色盎然的看着她,“你还会什么?” “剪纸。” “奴婢去拿剪刀!”紫烟手上正拿着一只小兔子研究,听了这话,转头就出去找剪刀。 叶冬阳无奈的看了一眼她风风火火出去的背影,剪纸相对来说有些费功夫,而且还很容易前功尽弃,她现在也没那个心情去剪,但也没叫住她,剪刀拿来,她吃过晚饭如果不困可以给他们露一手。 她又看向刑顾言,想到自己刚才的问话他还没回答,心中忐忑更甚,“我更喜欢剪纸,不是什么东西都能折叠出来,但是却基本上都可以剪出来,不过那个费时间费心力,我会在荷花宴之前剪出几幅出来,到时候直接带过去,如果有人质疑不是我剪的,到时候我可以现场剪幅简单的。” 她觉得比起那些听腻看腻了的琴棋书画,这个应该更有意思吧? “不行吗?” 刑顾言不忍心打击她,委婉的道:“不是不行,只是还不够。” 叶冬阳:? 晚饭过后,刑顾言就去了书房,叶冬阳睡在床上想着自己还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才艺”,可是想来想去实在想不出来。 她是会画简笔画,可是她能画出来的东西这个时代根本没有,尤其那些卡通人物,会让人看了觉得很怪。 饭前她对刑顾言直言不讳自己乏善可陈的“才艺”,刑顾言似乎也为她苦恼了一会儿,但后来却说暂时不急,似乎心中已经有了应对之策,但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个当事人保密,让她心里实在没底。 刑顾言彻夜未眠,在鸡鸣时分终于完成了那副凤逑凰。 将画作卷起,回到两人的婚房,轻轻推开门,看到床上帷幔后若隐若现的人影,略显疲惫的脸上划过一丝温暖的笑意,将手中的画作放到了屋内的桌上,并将写好的纸条放在旁边,拿过一只杯子压在纸条上,然后动作轻柔的退了出去。 叶冬阳是被渴醒的,彼时已经天色大亮,走到桌前猝不及防的看到桌上多出来的纸条和画作,原本有些混沌的头脑也清醒过来,拿起纸条,上面只有几个字——加上这个就够了。 她疑惑的打开画作,带着疑惑,从上往下,仔细的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的欣赏了一遍,最后视线落在画作右下角,她虽然不懂画,但也看出这画的作者功力深厚,不管是从画工还是画的意境来看都是一副佳作,所以想看一下落款,没想到并没有署名,只有“凤逑凰”三个字,应该是这幅画的名字。 “凤逑凰”她看着画作上追逐的男女,倒觉得这名字十分贴合。 刑顾言总不会让自己拿着这副画作参加荷花宴,对众人谎称出自己手吧 她捧着画看了半天,余光瞥见床头的架子上昨天紫烟拿回来的剪刀,灵光一闪,但又不确定。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10:道歉 用过早膳后,叶冬阳拿起纸和剪刀剪了个双喜出来,因为许久没剪了倒是有些生疏,在正式动手剪那副凤逑凰之前她必须先剪些其他的练练手,找找感觉,毕竟剪纸不比折纸,容不得半点马虎出错,否则很有可能就前功尽弃了。 看着桌上随手剪好的的几个字,她微微蹙起了眉头,拿起手边一张完好的宣纸端详摩挲,有些犯了难。 剪纸想要呈现出最好的效果,纸的质量很重要,而且在颜色上也有较高的要求。她以往接触的那些彩纸,平时剪着玩玩还可以,其实根本不能呈现出最好的效果。 她有注意到那副画作上一对男女衣服上的细节,男子身着明黄的长衫,上面有龙纹,而女子的衣服上则有彩凤点缀。 这幅画上明显画的是帝后,万紫千红之中,嬉戏玩闹,不见身为帝后的庄严,倒像是青梅竹马情窦初开的青涩男女,让人看着就觉得两人之间的感情甜蜜而纯粹。 虽然她不知道邢顾言是从什么地方弄来这幅画,但是她猜皇后一定很喜欢这幅画,皇后作为后宫之主,荷花宴又是她举办的,若是自己剪出这幅画呈到皇后面前,皇后一定高兴。 要将这样一副画剪出来本来就有些难度,要是没有质量好的纸,剪出来的视觉效果也不行。 如此想着,她便起身打算出府上街逛逛,看看能不能找到她想要的纸。 昨天傍晚折的那些小动物已经被青萍紫烟拿走了,很快整个清枫院都知道她有这样一门手艺活,紫烟并两个小丫头还大着胆子问她能不能教教她们,她听了好笑,也好脾气的应下了,反正她在府里也没什么事。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荷花宴,教她们只能放在荷花宴之后。 刚唤来青萍紫烟让她们准备一下陪自己出门,孙妈妈忽然进来禀报说六小姐来了。 刑顾言之后,二房又出了一个男丁,之后连着四个都是姑娘,排行三四五六。 叶冬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六小姐应该就是昨日刚见的,三老爷的女儿刑玉婉。 无事不登三宝殿,昨日在乔家那么针对她,现在又过来,不知道又想做什么? 叶冬阳只好暂时搁下出门的事,让孙妈妈将人领了进来。 刑玉婉不复昨日的神采张扬,低垂着头,双手不安地置于身前,缓慢走了进来。 叶冬阳等了会儿没等到她开口,正待自己开口,邢玉颜和邢玉娇姐妹来了。 许是昨天因为顾忌邢顾言没跟她说上话,今天才又迫不及待过来的吧。 姐妹二人进来看到邢玉婉也在,不由停下了步子,露出几分狐疑之色。 叶冬阳让她们坐了,这才看向邢玉婉,“六小姐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邢玉颜和邢玉娇姐妹一来她就让她们做了,却没让邢玉婉坐,邢玉婉知道这个大嫂因为昨日的事对她生了不喜之心。 她不着痕迹的深吸了口气,开口:“昨日在乔府婉儿不是故意针对大嫂,只是考虑到昨日是乔爷爷的生辰,不宜将事情闹大” 昨天大哥的态度她是亲眼见识到了,对这个大嫂还是很重视的,不仅当众维护,回来后还去西府找了父亲,父亲听了大哥的一面之词,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直接让她到院子里罚跪。 足足跪了一夜,父亲上朝她才起来,父亲依旧不解气,临走前命令她来道歉。 她不想向这个除了一张脸外一无是处的女人低头,但想到大哥昨日落在自己身上黑沉沉的眼神她不得不识时务。 ------题外话------ 抱歉,这两天出差更的少,充分意识到存稿的重要性 用过早膳后,叶冬阳拿起纸和剪刀剪了个双喜出来,因为许久没剪了倒是有些生疏,在正式动手剪那副凤逑凰之前她必须先剪些其他的练练手,找找感觉,毕竟剪纸不比折纸,容不得半点马虎出错,否则很有可能就前功尽弃了。 看着桌上随手剪好的的几个字,她微微蹙起了眉头,拿起手边一张完好的宣纸端详摩挲,有些犯了难。 剪纸想要呈现出最好的效果,纸的质量很重要,而且在颜色上也有较高的要求。她以往接触的那些彩纸,平时剪着玩玩还可以,其实根本不能呈现出最好的效果。 她有注意到那副画作上一对男女衣服上的细节,男子身着明黄的长衫,上面有龙纹,而女子的衣服上则有彩凤点缀。 这幅画上明显画的是帝后,万紫千红之中,嬉戏玩闹,不见身为帝后的庄严,倒像是青梅竹马情窦初开的青涩男女,让人看着就觉得两人之间的感情甜蜜而纯粹。 虽然她不知道邢顾言是从什么地方弄来这幅画,但是她猜皇后一定很喜欢这幅画,皇后作为后宫之主,荷花宴又是她举办的,若是自己剪出这幅画呈到皇后面前,皇后一定高兴。 要将这样一副画剪出来本来就有些难度,要是没有质量好的纸,剪出来的视觉效果也不行。 如此想着,她便起身打算出府上街逛逛,看看能不能找到她想要的纸。 昨天傍晚折的那些小动物已经被青萍紫烟拿走了,很快整个清枫院都知道她有这样一门手艺活,紫烟并两个小丫头还大着胆子问她能不能教教她们,她听了好笑,也好脾气的应下了,反正她在府里也没什么事。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荷花宴,教她们只能放在荷花宴之后。 刚唤来青萍紫烟让她们准备一下陪自己出门,孙妈妈忽然进来禀报说六小姐来了。 刑顾言之后,二房又出了一个男丁,之后连着四个都是姑娘,排行三四五六。 叶冬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六小姐应该就是昨日刚见的,三老爷的女儿刑玉婉。 无事不登三宝殿,昨日在乔家那么针对她,现在又过来,不知道又想做什么? 叶冬阳只好暂时搁下出门的事,让孙妈妈将人领了进来。 刑玉婉不复昨日的神采张扬,低垂着头,双手不安地置于身前,缓慢走了进来。 叶冬阳等了会儿没等到她开口,正待自己开口,邢玉颜和邢玉娇姐妹来了。 许是昨天因为顾忌邢顾言没跟她说上话,今天才又迫不及待过来的吧。 姐妹二人进来看到邢玉婉也在,不由停下了步子,露出几分狐疑之色。 叶冬阳让她们坐了,这才看向邢玉婉,“六小姐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邢玉颜和邢玉娇姐妹一来她就让她们做了,却没让邢玉婉坐,邢玉婉知道这个大嫂因为昨日的事对她生了不喜之心。 她不着痕迹的深吸了口气,开口:“昨日在乔府婉儿不是故意针对大嫂,只是考虑到昨日是乔爷爷的生辰,不宜将事情闹大” 昨天大哥的态度她是亲眼见识到了,对这个大嫂还是很重视的,不仅当众维护,回来后还去西府找了父亲,父亲听了大哥的一面之词,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直接让她到院子里罚跪。 足足跪了一夜,父亲上朝她才起来,父亲依旧不解气,临走前命令她来道歉。 她不想向这个除了一张脸外一无是处的女人低头,但想到大哥昨日落在自己身上黑沉沉的眼神她不得不识时务。 ------题外话------ 抱歉,这两天出差更的少,充分意识到存稿的重要性 用过早膳后,叶冬阳拿起纸和剪刀剪了个双喜出来,因为许久没剪了倒是有些生疏,在正式动手剪那副凤逑凰之前她必须先剪些其他的练练手,找找感觉,毕竟剪纸不比折纸,容不得半点马虎出错,否则很有可能就前功尽弃了。 看着桌上随手剪好的的几个字,她微微蹙起了眉头,拿起手边一张完好的宣纸端详摩挲,有些犯了难。 剪纸想要呈现出最好的效果,纸的质量很重要,而且在颜色上也有较高的要求。她以往接触的那些彩纸,平时剪着玩玩还可以,其实根本不能呈现出最好的效果。 她有注意到那副画作上一对男女衣服上的细节,男子身着明黄的长衫,上面有龙纹,而女子的衣服上则有彩凤点缀。 这幅画上明显画的是帝后,万紫千红之中,嬉戏玩闹,不见身为帝后的庄严,倒像是青梅竹马情窦初开的青涩男女,让人看着就觉得两人之间的感情甜蜜而纯粹。 虽然她不知道邢顾言是从什么地方弄来这幅画,但是她猜皇后一定很喜欢这幅画,皇后作为后宫之主,荷花宴又是她举办的,若是自己剪出这幅画呈到皇后面前,皇后一定高兴。 要将这样一副画剪出来本来就有些难度,要是没有质量好的纸,剪出来的视觉效果也不行。 如此想着,她便起身打算出府上街逛逛,看看能不能找到她想要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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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注意到那副画作上一对男女衣服上的细节,男子身着明黄的长衫,上面有龙纹,而女子的衣服上则有彩凤点缀。 这幅画上明显画的是帝后,万紫千红之中,嬉戏玩闹,不见身为帝后的庄严,倒像是青梅竹马情窦初开的青涩男女,让人看着就觉得两人之间的感情甜蜜而纯粹。 虽然她不知道邢顾言是从什么地方弄来这幅画,但是她猜皇后一定很喜欢这幅画,皇后作为后宫之主,荷花宴又是她举办的,若是自己剪出这幅画呈到皇后面前,皇后一定高兴。 要将这样一副画剪出来本来就有些难度,要是没有质量好的纸,剪出来的视觉效果也不行。 如此想着,她便起身打算出府上街逛逛,看看能不能找到她想要的纸。 昨天傍晚折的那些小动物已经被青萍紫烟拿走了,很快整个清枫院都知道她有这样一门手艺活,紫烟并两个小丫头还大着胆子问她能不能教教她们,她听了好笑,也好脾气的应下了,反正她在府里也没什么事。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荷花宴,教她们只能放在荷花宴之后。 刚唤来青萍紫烟让她们准备一下陪自己出门,孙妈妈忽然进来禀报说六小姐来了。 刑顾言之后,二房又出了一个男丁,之后连着四个都是姑娘,排行三四五六。 叶冬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六小姐应该就是昨日刚见的,三老爷的女儿刑玉婉。 无事不登三宝殿,昨日在乔家那么针对她,现在又过来,不知道又想做什么? 叶冬阳只好暂时搁下出门的事,让孙妈妈将人领了进来。 刑玉婉不复昨日的神采张扬,低垂着头,双手不安地置于身前,缓慢走了进来。 叶冬阳等了会儿没等到她开口,正待自己开口,邢玉颜和邢玉娇姐妹来了。 许是昨天因为顾忌邢顾言没跟她说上话,今天才又迫不及待过来的吧。 姐妹二人进来看到邢玉婉也在,不由停下了步子,露出几分狐疑之色。 叶冬阳让她们坐了,这才看向邢玉婉,“六小姐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邢玉颜和邢玉娇姐妹一来她就让她们做了,却没让邢玉婉坐,邢玉婉知道这个大嫂因为昨日的事对她生了不喜之心。 她不着痕迹的深吸了口气,开口:“昨日在乔府婉儿不是故意针对大嫂,只是考虑到昨日是乔爷爷的生辰,不宜将事情闹大” 昨天大哥的态度她是亲眼见识到了,对这个大嫂还是很重视的,不仅当众维护,回来后还去西府找了父亲,父亲听了大哥的一面之词,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直接让她到院子里罚跪。 足足跪了一夜,父亲上朝她才起来,父亲依旧不解气,临走前命令她来道歉。 她不想向这个除了一张脸外一无是处的女人低头,但想到大哥昨日落在自己身上黑沉沉的眼神她不得不识时务。 ------题外话------ 抱歉,这两天出差更的少,充分意识到存稿的重要性 用过早膳后,叶冬阳拿起纸和剪刀剪了个双喜出来,因为许久没剪了倒是有些生疏,在正式动手剪那副凤逑凰之前她必须先剪些其他的练练手,找找感觉,毕竟剪纸不比折纸,容不得半点马虎出错,否则很有可能就前功尽弃了。 看着桌上随手剪好的的几个字,她微微蹙起了眉头,拿起手边一张完好的宣纸端详摩挲,有些犯了难。 剪纸想要呈现出最好的效果,纸的质量很重要,而且在颜色上也有较高的要求。她以往接触的那些彩纸,平时剪着玩玩还可以,其实根本不能呈现出最好的效果。 她有注意到那副画作上一对男女衣服上的细节,男子身着明黄的长衫,上面有龙纹,而女子的衣服上则有彩凤点缀。 这幅画上明显画的是帝后,万紫千红之中,嬉戏玩闹,不见身为帝后的庄严,倒像是青梅竹马情窦初开的青涩男女,让人看着就觉得两人之间的感情甜蜜而纯粹。 虽然她不知道邢顾言是从什么地方弄来这幅画,但是她猜皇后一定很喜欢这幅画,皇后作为后宫之主,荷花宴又是她举办的,若是自己剪出这幅画呈到皇后面前,皇后一定高兴。 要将这样一副画剪出来本来就有些难度,要是没有质量好的纸,剪出来的视觉效果也不行。 如此想着,她便起身打算出府上街逛逛,看看能不能找到她想要的纸。 昨天傍晚折的那些小动物已经被青萍紫烟拿走了,很快整个清枫院都知道她有这样一门手艺活,紫烟并两个小丫头还大着胆子问她能不能教教她们,她听了好笑,也好脾气的应下了,反正她在府里也没什么事。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荷花宴,教她们只能放在荷花宴之后。 刚唤来青萍紫烟让她们准备一下陪自己出门,孙妈妈忽然进来禀报说六小姐来了。 刑顾言之后,二房又出了一个男丁,之后连着四个都是姑娘,排行三四五六。 叶冬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六小姐应该就是昨日刚见的,三老爷的女儿刑玉婉。 无事不登三宝殿,昨日在乔家那么针对她,现在又过来,不知道又想做什么? 叶冬阳只好暂时搁下出门的事,让孙妈妈将人领了进来。 刑玉婉不复昨日的神采张扬,低垂着头,双手不安地置于身前,缓慢走了进来。 叶冬阳等了会儿没等到她开口,正待自己开口,邢玉颜和邢玉娇姐妹来了。 许是昨天因为顾忌邢顾言没跟她说上话,今天才又迫不及待过来的吧。 姐妹二人进来看到邢玉婉也在,不由停下了步子,露出几分狐疑之色。 叶冬阳让她们坐了,这才看向邢玉婉,“六小姐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邢玉颜和邢玉娇姐妹一来她就让她们做了,却没让邢玉婉坐,邢玉婉知道这个大嫂因为昨日的事对她生了不喜之心。 她不着痕迹的深吸了口气,开口:“昨日在乔府婉儿不是故意针对大嫂,只是考虑到昨日是乔爷爷的生辰,不宜将事情闹大” 昨天大哥的态度她是亲眼见识到了,对这个大嫂还是很重视的,不仅当众维护,回来后还去西府找了父亲,父亲听了大哥的一面之词,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直接让她到院子里罚跪。 足足跪了一夜,父亲上朝她才起来,父亲依旧不解气,临走前命令她来道歉。 她不想向这个除了一张脸外一无是处的女人低头,但想到大哥昨日落在自己身上黑沉沉的眼神她不得不识时务。 ------题外话------ 抱歉,这两天出差更的少,充分意识到存稿的重要性 用过早膳后,叶冬阳拿起纸和剪刀剪了个双喜出来,因为许久没剪了倒是有些生疏,在正式动手剪那副凤逑凰之前她必须先剪些其他的练练手,找找感觉,毕竟剪纸不比折纸,容不得半点马虎出错,否则很有可能就前功尽弃了。 看着桌上随手剪好的的几个字,她微微蹙起了眉头,拿起手边一张完好的宣纸端详摩挲,有些犯了难。 剪纸想要呈现出最好的效果,纸的质量很重要,而且在颜色上也有较高的要求。她以往接触的那些彩纸,平时剪着玩玩还可以,其实根本不能呈现出最好的效果。 她有注意到那副画作上一对男女衣服上的细节,男子身着明黄的长衫,上面有龙纹,而女子的衣服上则有彩凤点缀。 这幅画上明显画的是帝后,万紫千红之中,嬉戏玩闹,不见身为帝后的庄严,倒像是青梅竹马情窦初开的青涩男女,让人看着就觉得两人之间的感情甜蜜而纯粹。 虽然她不知道邢顾言是从什么地方弄来这幅画,但是她猜皇后一定很喜欢这幅画,皇后作为后宫之主,荷花宴又是她举办的,若是自己剪出这幅画呈到皇后面前,皇后一定高兴。 要将这样一副画剪出来本来就有些难度,要是没有质量好的纸,剪出来的视觉效果也不行。 如此想着,她便起身打算出府上街逛逛,看看能不能找到她想要的纸。 昨天傍晚折的那些小动物已经被青萍紫烟拿走了,很快整个清枫院都知道她有这样一门手艺活,紫烟并两个小丫头还大着胆子问她能不能教教她们,她听了好笑,也好脾气的应下了,反正她在府里也没什么事。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荷花宴,教她们只能放在荷花宴之后。 刚唤来青萍紫烟让她们准备一下陪自己出门,孙妈妈忽然进来禀报说六小姐来了。 刑顾言之后,二房又出了一个男丁,之后连着四个都是姑娘,排行三四五六。 叶冬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六小姐应该就是昨日刚见的,三老爷的女儿刑玉婉。 无事不登三宝殿,昨日在乔家那么针对她,现在又过来,不知道又想做什么? 叶冬阳只好暂时搁下出门的事,让孙妈妈将人领了进来。 刑玉婉不复昨日的神采张扬,低垂着头,双手不安地置于身前,缓慢走了进来。 叶冬阳等了会儿没等到她开口,正待自己开口,邢玉颜和邢玉娇姐妹来了。 许是昨天因为顾忌邢顾言没跟她说上话,今天才又迫不及待过来的吧。 姐妹二人进来看到邢玉婉也在,不由停下了步子,露出几分狐疑之色。 叶冬阳让她们坐了,这才看向邢玉婉,“六小姐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邢玉颜和邢玉娇姐妹一来她就让她们做了,却没让邢玉婉坐,邢玉婉知道这个大嫂因为昨日的事对她生了不喜之心。 她不着痕迹的深吸了口气,开口:“昨日在乔府婉儿不是故意针对大嫂,只是考虑到昨日是乔爷爷的生辰,不宜将事情闹大” 昨天大哥的态度她是亲眼见识到了,对这个大嫂还是很重视的,不仅当众维护,回来后还去西府找了父亲,父亲听了大哥的一面之词,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直接让她到院子里罚跪。 足足跪了一夜,父亲上朝她才起来,父亲依旧不解气,临走前命令她来道歉。 她不想向这个除了一张脸外一无是处的女人低头,但想到大哥昨日落在自己身上黑沉沉的眼神她不得不识时务。 ------题外话------ 抱歉,这两天出差更的少,充分意识到存稿的重要性 用过早膳后,叶冬阳拿起纸和剪刀剪了个双喜出来,因为许久没剪了倒是有些生疏,在正式动手剪那副凤逑凰之前她必须先剪些其他的练练手,找找感觉,毕竟剪纸不比折纸,容不得半点马虎出错,否则很有可能就前功尽弃了。 看着桌上随手剪好的的几个字,她微微蹙起了眉头,拿起手边一张完好的宣纸端详摩挲,有些犯了难。 剪纸想要呈现出最好的效果,纸的质量很重要,而且在颜色上也有较高的要求。她以往接触的那些彩纸,平时剪着玩玩还可以,其实根本不能呈现出最好的效果。 她有注意到那副画作上一对男女衣服上的细节,男子身着明黄的长衫,上面有龙纹,而女子的衣服上则有彩凤点缀。 这幅画上明显画的是帝后,万紫千红之中,嬉戏玩闹,不见身为帝后的庄严,倒像是青梅竹马情窦初开的青涩男女,让人看着就觉得两人之间的感情甜蜜而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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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早膳后,叶冬阳拿起纸和剪刀剪了个双喜出来,因为许久没剪了倒是有些生疏,在正式动手剪那副凤逑凰之前她必须先剪些其他的练练手,找找感觉,毕竟剪纸不比折纸,容不得半点马虎出错,否则很有可能就前功尽弃了。 看着桌上随手剪好的的几个字,她微微蹙起了眉头,拿起手边一张完好的宣纸端详摩挲,有些犯了难。 剪纸想要呈现出最好的效果,纸的质量很重要,而且在颜色上也有较高的要求。她以往接触的那些彩纸,平时剪着玩玩还可以,其实根本不能呈现出最好的效果。 她有注意到那副画作上一对男女衣服上的细节,男子身着明黄的长衫,上面有龙纹,而女子的衣服上则有彩凤点缀。 这幅画上明显画的是帝后,万紫千红之中,嬉戏玩闹,不见身为帝后的庄严,倒像是青梅竹马情窦初开的青涩男女,让人看着就觉得两人之间的感情甜蜜而纯粹。 虽然她不知道邢顾言是从什么地方弄来这幅画,但是她猜皇后一定很喜欢这幅画,皇后作为后宫之主,荷花宴又是她举办的,若是自己剪出这幅画呈到皇后面前,皇后一定高兴。 要将这样一副画剪出来本来就有些难度,要是没有质量好的纸,剪出来的视觉效果也不行。 如此想着,她便起身打算出府上街逛逛,看看能不能找到她想要的纸。 昨天傍晚折的那些小动物已经被青萍紫烟拿走了,很快整个清枫院都知道她有这样一门手艺活,紫烟并两个小丫头还大着胆子问她能不能教教她们,她听了好笑,也好脾气的应下了,反正她在府里也没什么事。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荷花宴,教她们只能放在荷花宴之后。 刚唤来青萍紫烟让她们准备一下陪自己出门,孙妈妈忽然进来禀报说六小姐来了。 刑顾言之后,二房又出了一个男丁,之后连着四个都是姑娘,排行三四五六。 叶冬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六小姐应该就是昨日刚见的,三老爷的女儿刑玉婉。 无事不登三宝殿,昨日在乔家那么针对她,现在又过来,不知道又想做什么? 叶冬阳只好暂时搁下出门的事,让孙妈妈将人领了进来。 刑玉婉不复昨日的神采张扬,低垂着头,双手不安地置于身前,缓慢走了进来。 叶冬阳等了会儿没等到她开口,正待自己开口,邢玉颜和邢玉娇姐妹来了。 许是昨天因为顾忌邢顾言没跟她说上话,今天才又迫不及待过来的吧。 姐妹二人进来看到邢玉婉也在,不由停下了步子,露出几分狐疑之色。 叶冬阳让她们坐了,这才看向邢玉婉,“六小姐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邢玉颜和邢玉娇姐妹一来她就让她们做了,却没让邢玉婉坐,邢玉婉知道这个大嫂因为昨日的事对她生了不喜之心。 她不着痕迹的深吸了口气,开口:“昨日在乔府婉儿不是故意针对大嫂,只是考虑到昨日是乔爷爷的生辰,不宜将事情闹大” 昨天大哥的态度她是亲眼见识到了,对这个大嫂还是很重视的,不仅当众维护,回来后还去西府找了父亲,父亲听了大哥的一面之词,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直接让她到院子里罚跪。 足足跪了一夜,父亲上朝她才起来,父亲依旧不解气,临走前命令她来道歉。 她不想向这个除了一张脸外一无是处的女人低头,但想到大哥昨日落在自己身上黑沉沉的眼神她不得不识时务。 ------题外话------ 抱歉,这两天出差更的少,充分意识到存稿的重要性 用过早膳后,叶冬阳拿起纸和剪刀剪了个双喜出来,因为许久没剪了倒是有些生疏,在正式动手剪那副凤逑凰之前她必须先剪些其他的练练手,找找感觉,毕竟剪纸不比折纸,容不得半点马虎出错,否则很有可能就前功尽弃了。 看着桌上随手剪好的的几个字,她微微蹙起了眉头,拿起手边一张完好的宣纸端详摩挲,有些犯了难。 剪纸想要呈现出最好的效果,纸的质量很重要,而且在颜色上也有较高的要求。她以往接触的那些彩纸,平时剪着玩玩还可以,其实根本不能呈现出最好的效果。 她有注意到那副画作上一对男女衣服上的细节,男子身着明黄的长衫,上面有龙纹,而女子的衣服上则有彩凤点缀。 这幅画上明显画的是帝后,万紫千红之中,嬉戏玩闹,不见身为帝后的庄严,倒像是青梅竹马情窦初开的青涩男女,让人看着就觉得两人之间的感情甜蜜而纯粹。 虽然她不知道邢顾言是从什么地方弄来这幅画,但是她猜皇后一定很喜欢这幅画,皇后作为后宫之主,荷花宴又是她举办的,若是自己剪出这幅画呈到皇后面前,皇后一定高兴。 要将这样一副画剪出来本来就有些难度,要是没有质量好的纸,剪出来的视觉效果也不行。 如此想着,她便起身打算出府上街逛逛,看看能不能找到她想要的纸。 昨天傍晚折的那些小动物已经被青萍紫烟拿走了,很快整个清枫院都知道她有这样一门手艺活,紫烟并两个小丫头还大着胆子问她能不能教教她们,她听了好笑,也好脾气的应下了,反正她在府里也没什么事。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荷花宴,教她们只能放在荷花宴之后。 刚唤来青萍紫烟让她们准备一下陪自己出门,孙妈妈忽然进来禀报说六小姐来了。 刑顾言之后,二房又出了一个男丁,之后连着四个都是姑娘,排行三四五六。 叶冬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六小姐应该就是昨日刚见的,三老爷的女儿刑玉婉。 无事不登三宝殿,昨日在乔家那么针对她,现在又过来,不知道又想做什么? 叶冬阳只好暂时搁下出门的事,让孙妈妈将人领了进来。 刑玉婉不复昨日的神采张扬,低垂着头,双手不安地置于身前,缓慢走了进来。 叶冬阳等了会儿没等到她开口,正待自己开口,邢玉颜和邢玉娇姐妹来了。 许是昨天因为顾忌邢顾言没跟她说上话,今天才又迫不及待过来的吧。 姐妹二人进来看到邢玉婉也在,不由停下了步子,露出几分狐疑之色。 叶冬阳让她们坐了,这才看向邢玉婉,“六小姐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邢玉颜和邢玉娇姐妹一来她就让她们做了,却没让邢玉婉坐,邢玉婉知道这个大嫂因为昨日的事对她生了不喜之心。 她不着痕迹的深吸了口气,开口:“昨日在乔府婉儿不是故意针对大嫂,只是考虑到昨日是乔爷爷的生辰,不宜将事情闹大” 昨天大哥的态度她是亲眼见识到了,对这个大嫂还是很重视的,不仅当众维护,回来后还去西府找了父亲,父亲听了大哥的一面之词,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直接让她到院子里罚跪。 足足跪了一夜,父亲上朝她才起来,父亲依旧不解气,临走前命令她来道歉。 她不想向这个除了一张脸外一无是处的女人低头,但想到大哥昨日落在自己身上黑沉沉的眼神她不得不识时务。 ------题外话------ 抱歉,这两天出差更的少,充分意识到存稿的重要性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11:大哥和乔姐姐 叶冬阳不知道邢顾言去过西府的事,所以对邢玉婉上门道歉感到一丝意外。 猜到或许是事情传到了三老爷的耳朵里,邢玉婉被父亲勒令过来的。 这样子也的确不像是心甘情愿来道歉的,似乎根本就不觉得她昨日做错了什么。 “照你这么说你是一片好心了,倒是我有点无理取闹了”叶冬阳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语气平淡地道。 邢玉婉眉头微蹙,显然没想到叶冬阳这么不给面子,原以为她低了头对方也不会为难她,没想到竟然这么得理不饶人。 抬头目光直直地看向叶冬阳,“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大嫂既然嫁给了我大哥成了我们邢家的人出门在外待人处事就该多为我们邢家着想,得饶人处且饶人!” 娘说这个女人如果聪明的话就不会给自己脸色看,没想到竟不是个聪明的。 自己虽然只是大哥的堂妹,但也是她的小姑,又比她年轻好几岁,主动上门来道歉,她竟然还摆谱,给自己脸色看,这世子妃之位她还没坐稳呢 “我还以为婉儿妹妹今日是来向我道歉的,没想到竟是来教训我的,我再不济也是你的大嫂,还比你年长几岁,婉儿妹妹既然那么明事理,怎么反而不约束自己的言行?”叶冬阳的话说的漫不经心,“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婉儿妹妹不会不知道吧?” “你——”邢玉婉没想到这个大嫂竟然如此不给她面子,还如此能说会道知道拿话来堵她,心里提起一口气,可却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我知道我昨日有做的不对的地地方,今日是特地来向大嫂道歉的,我知道我比大嫂年轻,没资格教育大嫂什么,刚才的话大嫂既然听不进去就当我没说过吧。” 叶冬阳道:“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怎么能说收回就收回呢?”她说着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两姐妹,顿了顿,接着道:“况且也不只有我一个听到了。” 不待邢玉婉开口,她语气一转道:“你的教育我听到了,也会好好反思,你如果没事就回去吧。” 她刻意加重了“教育”两个字的语气。 邢玉婉见她不是自己来之前以为的和颜悦色,明显心里对自己有了芥蒂,但是也不想再拉下脸来讨好她,反正自己也的确按照父亲要求的来道歉了。 于是也不再说什么,告辞离开了。临走之前目光像是不经意般看了邢玉颜和邢玉娇姐妹二人一眼,虽然她们一直没说话,但是她能感觉到这两位姐姐对自己的敌对。 呵,这个大嫂比她想象的有能耐,这么短的时间就拉拢了三姐五姐。 她离开后邢玉颜才有些担心地看向叶冬阳,怕她被邢玉婉气到,“婉儿被三叔和三婶宠坏了,从小就娇纵,大嫂别跟她一般计较。” “三姐说得对,她一直都是那个样子,除了长辈和大哥外她谁都不放在眼里。”邢玉娇跟着道。 叶冬阳微微笑道:“我没事,怎么说我也比你们大了几岁,不会真的跟她一般计较,刚才我看她走路脚步似乎不太利索,想必已经受到过教训。 ” 其实她能理解邢玉婉对自己的敌对,生来就高人一等的大小姐瞧不起她这个平头老百姓也不奇怪。 就像邢玉嘉,那个小丫头其实也是对她这个大嫂有些不服气的。不过她虽然心里对自己不甚满意但是至少是把她当成一家人看待的,当她被众人诘难的时候还知道去搬救兵。 这么一对比,她发现邢玉婉对她的态度有些过了,不喜欢她可以理解但也不至于要在昨天那样的场合针对她吧? 她刚心生疑惑,旁边邢玉娇在听了她刚才的话后不以为然地道:“看来三叔给的教训还不够,看她的样子好像还没认清大哥不会娶乔姐姐的” 她话还没说完旁边的邢玉颜扯了下她的袖子,她陡然噤声,扭头过来,见邢玉颜对她使眼色,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 下意识地看向叶冬阳,只见叶冬阳正神色莫名地看着她。 “你大哥和乔姐姐?”叶冬阳重复着她戛然而止的话,语气带着不知情的茫然。 邢玉娇此刻不敢再说话,神色慌乱,目光闪烁,有点六神无主。 虽说大哥和乔姐姐的事不是什么秘密,但应该没人会在大嫂面前说这桩子事。 大嫂还不知情 虽说总有一天大嫂肯定会知道,但这种事从她口中说出来总归不太好。 她不敢看叶冬阳,只能不停地扯邢玉颜的袖子,希望她帮自己把这事给糊弄过去。 叶冬阳见她像做错事的孩子般低着头不说话,便主动移开了落在她身上的视线看向邢玉颜。 邢玉颜不知道该不该把乔雪妍原本是祖母和王妃最中意的孙(儿)媳妇的事告诉大嫂,怕她知道了胡思乱想。 纠结了一会儿,她还是选择说出来,玉娇的话已经让大嫂起疑,她们不说大嫂也会找别人问的。 语气斟酌地道:“乔家和我们邢家是世家,一直走 的很近,所以乔姐姐也算是和我们一块儿长大的祖母之前一直想大哥能娶乔姐姐” 邢玉颜硬着头皮说完就紧张的注意叶冬阳的反应,紧接着安慰道:“不过大嫂你不用担心,虽然祖母一开始属意乔姐姐,但是在大哥眼里乔姐姐和我们没差别,只是当妹妹” “对,如果大哥喜欢乔姐姐的话他的婚事也不会拖到现在了。”邢玉娇跟着附和了一句。 叶冬阳见她们如此紧张,生怕她胡思乱想的样子,莞尔一笑,“我知道了,你们放心吧我不会胡思乱想的。” 姐妹二人仔细观察着她的神色的确看不出有介意的样子,这才放了心,又说了一些无关痛痒的安慰话就离开了。 叶冬阳坐在桌前眼前浮现出那个端庄典雅,处事周到,八面玲珑的女子,想到她和邢顾言青梅竹马的长大,又是老夫人原本属意的孙媳妇,心里泛起了丝丝涟漪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12:我怎么不记得了 姐妹三人来一趟一耽搁已经到了饭点,叶冬阳索性吃了饭才出去。 带着青萍紫烟在外面逛了一下午都没找到自己想要的纸,悻悻地回了府。 顶着大太阳逛了半天身上都是汗,一回来叶冬阳就拿了衣服去隔间洗澡。 邢顾言从大理寺回来,手上拿着个盒子,有机灵的丫鬟立马上前准备接过来,他却没给,一只手举着盒子进了屋。 已经简单梳洗过的青萍紫烟已经在屋内候着,以防世子妃有什么吩咐。 二人看到邢顾言回来,福身行了一礼,目光落在邢顾言手中的盒子上。 邢顾言将盒子放在桌上,视线在屋内环视一圈,紫烟看出他在找世子妃,眼珠一转,上前两步,“世子妃去逛花园了,奴婢这就去寻她,世子爷不如先去洗漱一番?” 青萍原本也刚要回话,被她抢了先,便住了嘴,可听了她的话神色一变,这些话她怎么觉得那么熟悉呢? 邢顾言同样觉得这话熟悉,看了青萍突变的神色一眼,又看向低着头让人看不清神色的紫烟,意味不明地道:“世子妃去了花园?” “是啊,奴婢这就去寻世子妃回来。”紫烟丝毫没意识到这话里的危险,尽管心里紧张,但语气上却丝毫不显。 拉着青萍就要出去,青萍还记得上次的心惊胆战,可不想再被她拖下水,本想对世子爷说实话,但又担心害了紫烟,一时间左右为难。 “说起来我嫁进来这么久还一次都没好好逛过花园呢” 忽然出现的女声让正在拉扯中的紫烟和青萍同时停下了动作。 叶冬阳缓步走了过来,目光如有实质地落在紫烟青萍僵直的后背上,嘴角似笑非笑的勾起。 邢顾言看向她,“我不久前才听紫烟说你去逛过。” 那次他没多想,只以为她逛了花园回来两丫鬟不知道,现在看来 他话音刚落,两丫鬟脸上都露出紧张和害怕来。 叶冬阳看向邢顾言,眉眼处还有氤氲的水汽,“我怎么不记得了?” “紫烟——” 被点名的紫烟不得不转过身来,青萍也跟着转过来,两人低着头,满眼的忐忑和不安。 原以为那事世子爷世子妃没放在心上,早就过去了,没成想今日忽然被翻旧账。 青萍此刻也顾不得去怪紫烟的“缺根筋”,组织了一下语言看向邢顾言和叶冬阳,“请世子爷世子妃责罚,那日是我们撒谎了” 紫烟:“是我撒的慌和青萍没关系!” 叶冬阳神色看不出情绪,问道:“所以第二日是在装病了?” “是。” 撒谎又装病,青萍和紫烟头垂的越发低了。 叶冬阳想到那日自己被邢顾言看光的情形,脸“噌”地红了,看了一眼已经坐在桌前的男人,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罚两个月月钱,下去吧。”邢顾言见叶冬阳没有处罚两个丫鬟的意思便自己开口了。 青萍紫烟闻言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不是赶她们出清风院就好,当即对着邢顾言谢恩,然后才退了出去。 “其实她们没什么恶意,罚两个月月钱是不是有点重了?”叶冬阳有些不忍心。 伺候人本来就不容易了,还要被一下子扣掉两个月工资,虽然她们的确犯了错,但应该是出自好意。 她知道孙妈妈和这两个丫鬟都一心希望自己能尽快抓住邢顾言的心在府中站稳脚跟。 她们撒谎固然有一时调皮的因素,但更多的应该是为了撮合她和邢顾言。 邢顾言不咸不淡道:“不重一点她们怎么会长记性?” 叶冬阳想到紫烟刚才还想故技重施的话,不再为她们说情。 目光注意到桌上的盒子,随口问道:“里面装着什么?” 邢顾言一边打开盒子一边问:“我给你的画看过了?” “嗯,早上看了,好半天才明白你的意思,下午出去逛了但没看到好的纸,我怕剪不出好的效果来” 邢顾言一点也不意外她能猜到他把那副画送来的意图,将打开的盒子推到她面前,“看看这种纸可行?” 叶冬阳眼中闪过一丝意外,没想到他连纸都为自己准备好了。 在她摩挲纸的同时,邢顾言开口,“这叫桃花纸,纸质薄而韧,官印的书本都是用桃花纸印刷而成。” 叶冬阳摩挲着桃花纸,接口道:“我以前见过大户人家都这种纸糊窗子做风筝,听说很贵?” 目前市面上用的最多的是麻纸,麻纸又分白麻纸和黄麻纸。 白麻纸正面洁白光滑背面粗糙,黄麻纸比白麻纸略厚一些。 宣纸是大户人家才用得起的,质地坚韧、洁白平滑、细腻匀整,色泽经久不变,便于长期保存。 因为宣纸制作技术要求较高,产量跟不上,物以稀为贵,价格自然高,普通百姓根本用不起。 对安阳王府来说自然想要多少有 多少,但是宣纸并不适合拿来做剪纸之用。 倒是这桃花纸摸起来更适合。 桃花纸的价格其实还比不上宣纸贵,但用的人并不多,大概就是因为它比不上宣纸好又比不上麻纸价格亲民,所以不怎么受欢迎吧。 “怎么,担心我买不起?”邢顾言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语气带笑。 叶冬阳知道他在说笑,也没在意,他既然提供了纸应该也不介意再多提供点别的,“我还需要一些颜料。” 据她所知,这个时代人们画画大多数是不用颜料的,单用墨汁的居多。 早上那副凤逑凰却色彩鲜艳,使得画作分外鲜活逼真,让观画的人油然而生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好。”邢顾言答应的爽快。 晚饭过后,叶冬阳拿出那副画,一边端详研究一边开口笑道:“作这画的人为了讨好皇后真是肯下功夫,恐怕死了不少脑细胞。” 凤逑凰,凤为雄,凰为雌,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皇后能不喜欢吗? 邢顾言一时间没懂她后半句话,但很快联系起前半句也就大概明白什么意思了。 “作这画的人可不是为了讨好皇后。”他眼神透着某种深意如有实质般落在她的脸上。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13:为了讨好自己的妻子 叶冬阳疑惑道:“你怎么知道?” 邢顾言:“我认识作画的人。” 不等叶冬阳开口,他又道:“他不为了讨好皇后只为了讨好自己的妻子。” 叶冬阳低头看着画上的男女,疑惑不已,“这画上画的难道不是帝后吗?” 龙袍风袍加身,如果这作画人是为了让自己的妻子开心,这画上的男女应该就是他和妻子了,却在他们的衣服上画上龙凤,这是不要命了? “是帝后。”邢顾言点头,“但画这画的人只是为了帮她的妻子在不久后的荷花宴上赢得皇后的喜欢。” 温润含笑的声音,像是连绵的暖风般丝丝入耳。叶冬阳抬起头来,怔怔地看着对面正含笑看着她的男子,耳朵不受控制的红了。 “这是你画的?”这样一幅画一时半刻肯定是画不出来的,除非他一夜未合眼 邢顾言不置可否,没有再邀功的意思,“原画是五公主所作,皇后一直细心收藏,不仅是喜欢这画也是珍惜五公主的孝心。” 所以这画是他根据记忆模仿的了 经他这么一说她才想起来五公主洛玉溪是皇后所出,皇后与她自然母女同心。 就算自己剪出这幅凤逑凰双手捧到皇后面前,只怕皇后也不会对她生出喜欢来。 但是谁让她身无所长呢,这个时候荷花差不多都开了,距离荷花宴恐怕也没几天了,她想现学现卖都来不及。 如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毕竟,是他熬夜画出来的,总不能辜负他的辛苦。 第二天,叶冬阳正一个人待在屋里全心准备剪纸画,青萍在外面敲门禀报说乔夫人和乔家二位小姐登门了。 叶冬阳到了大厅,只见安阳王妃和乔夫人聊得正投机,她还是第一次见自己的婆婆如此热络的样子,邢家乔家的关系看来真的不错。 “冬阳见过乔夫人,见过母妃。” 乔夫人立马停下与安阳王妃的交谈,起身上前将她扶了起来,亲切又热络地道:“免了免了。” 叶冬阳从善如流的起身,手被她握着。 乔夫人满脸笑意的打量着她,“那日人多,我也没顾得上你们小辈,因此不得见你,客人都离开后,听妍儿和府中的下人一个劲的夸邢世子的世子妃多么美貌动人,闻名不如见面,这模样整个京城恐怕找不出第二个来。” “冬阳当不起夫人如此盛赞。” 叶冬阳羞涩谦虚的开口,余光和心思却是落在了乔雪妍身上,倒是半点也没注意到她旁边神色郁郁憔悴的乔雪彤。 不得不说这乔家大小姐的确出色,落落大方,贵气端庄,看着善解人意温柔体贴,实在是个出色的女子。 乔雪彤站在她旁边黯然失色,两人像是珍珠与鱼目,根本没有可比性。 “那日在府上的事我都已经听说了,是我管教不严,既没能约束好府上的丫鬟也没能教好学彤,今日我特地带着她来向你赔罪” 乔夫人没有再多兜圈子,开门见山地道。 说完便看向了一旁的乔雪彤。 乔雪彤低着头走过来,原本动听充满生气的声音此刻听着带了几分沙哑和干涩。 “那日是雪彤的不是雪彤给世子妃赔礼,希望世子妃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雪彤一般计较。” 乔夫人亲自登门了,叶冬阳不好驳她这个面子,大方的点点头,“希望二小姐知错能改,莫要再犯就是。” “是。”乔雪彤垂在腿侧的双手紧攥成拳。 “呵呵,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如今说开了就都不必为此耿耿于怀了。”安阳王妃开口道。 乔夫人点头,“王妃说的是。” 乔家母女三人离开后,安阳王妃看着叶冬阳,“乔家与邢家一向交好,乔大人和乔夫人也都是明理之人。你们小辈之间的不愉快,一次两次不会影响到邢乔两家的关系,但多了可就不好说了,你可明白母妃的意思?” 叶冬阳颔首:“冬阳明白,所以那日才会一再忍让。” 安阳王妃满意的点头,不忘提醒道:“忍让不是懦弱,凡事占了个‘理’字,就算你避免不了受欺负,安阳王府也会帮你讨回来。” 叶冬阳听得心里暖洋洋的,看着婆婆清冷却又温柔的面容,犹豫了一下,她问道:“母妃原本也很属意乔小姐当自己的儿媳吗?” 安阳王妃一愣,意外她这么快就知道这事,“言哥儿属意谁我就属意谁做我的儿媳妇。” 留下这一句她就离开了大厅。 她以为自己的意思应该很明显了,不想叶冬阳却理解错了。 叶冬阳目送着她的背影,心里因为她的话有些发堵。 看来老夫人和母妃想撮合乔雪妍和邢顾言并不是因为她们自己有多喜欢乔雪妍,而是因为看出邢顾言对乔雪妍有意 叶冬阳疑惑道:“你怎么知道?” 邢顾言:“我认识作画的人。” 不等叶冬阳开口,他又道:“他不为了讨好皇后只为了讨好自己的妻子。” 叶冬阳低头看着画上的男女,疑惑不已,“这画上画的难道不是帝后吗?” 龙袍风袍加身,如果这作画人是为了让自己的妻子开心,这画上的男女应该就是他和妻子了,却在他们的衣服上画上龙凤,这是不要命了? “是帝后。”邢顾言点头,“但画这画的人只是为了帮她的妻子在不久后的荷花宴上赢得皇后的喜欢。” 温润含笑的声音,像是连绵的暖风般丝丝入耳。叶冬阳抬起头来,怔怔地看着对面正含笑看着她的男子,耳朵不受控制的红了。 “这是你画的?”这样一幅画一时半刻肯定是画不出来的,除非他一夜未合眼 邢顾言不置可否,没有再邀功的意思,“原画是五公主所作,皇后一直细心收藏,不仅是喜欢这画也是珍惜五公主的孝心。” 所以这画是他根据记忆模仿的了 经他这么一说她才想起来五公主洛玉溪是皇后所出,皇后与她自然母女同心。 就算自己剪出这幅凤逑凰双手捧到皇后面前,只怕皇后也不会对她生出喜欢来。 但是谁让她身无所长呢,这个时候荷花差不多都开了,距离荷花宴恐怕也没几天了,她想现学现卖都来不及。 如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毕竟,是他熬夜画出来的,总不能辜负他的辛苦。 第二天,叶冬阳正一个人待在屋里全心准备剪纸画,青萍在外面敲门禀报说乔夫人和乔家二位小姐登门了。 叶冬阳到了大厅,只见安阳王妃和乔夫人聊得正投机,她还是第一次见自己的婆婆如此热络的样子,邢家乔家的关系看来真的不错。 “冬阳见过乔夫人,见过母妃。” 乔夫人立马停下与安阳王妃的交谈,起身上前将她扶了起来,亲切又热络地道:“免了免了。” 叶冬阳从善如流的起身,手被她握着。 乔夫人满脸笑意的打量着她,“那日人多,我也没顾得上你们小辈,因此不得见你,客人都离开后,听妍儿和府中的下人一个劲的夸邢世子的世子妃多么美貌动人,闻名不如见面,这模样整个京城恐怕找不出第二个来。” “冬阳当不起夫人如此盛赞。” 叶冬阳羞涩谦虚的开口,余光和心思却是落在了乔雪妍身上,倒是半点也没注意到她旁边神色郁郁憔悴的乔雪彤。 不得不说这乔家大小姐的确出色,落落大方,贵气端庄,看着善解人意温柔体贴,实在是个出色的女子。 乔雪彤站在她旁边黯然失色,两人像是珍珠与鱼目,根本没有可比性。 “那日在府上的事我都已经听说了,是我管教不严,既没能约束好府上的丫鬟也没能教好学彤,今日我特地带着她来向你赔罪” 乔夫人没有再多兜圈子,开门见山地道。 说完便看向了一旁的乔雪彤。 乔雪彤低着头走过来,原本动听充满生气的声音此刻听着带了几分沙哑和干涩。 “那日是雪彤的不是雪彤给世子妃赔礼,希望世子妃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雪彤一般计较。” 乔夫人亲自登门了,叶冬阳不好驳她这个面子,大方的点点头,“希望二小姐知错能改,莫要再犯就是。” “是。”乔雪彤垂在腿侧的双手紧攥成拳。 “呵呵,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如今说开了就都不必为此耿耿于怀了。”安阳王妃开口道。 乔夫人点头,“王妃说的是。” 乔家母女三人离开后,安阳王妃看着叶冬阳,“乔家与邢家一向交好,乔大人和乔夫人也都是明理之人。你们小辈之间的不愉快,一次两次不会影响到邢乔两家的关系,但多了可就不好说了,你可明白母妃的意思?” 叶冬阳颔首:“冬阳明白,所以那日才会一再忍让。” 安阳王妃满意的点头,不忘提醒道:“忍让不是懦弱,凡事占了个‘理’字,就算你避免不了受欺负,安阳王府也会帮你讨回来。” 叶冬阳听得心里暖洋洋的,看着婆婆清冷却又温柔的面容,犹豫了一下,她问道:“母妃原本也很属意乔小姐当自己的儿媳吗?” 安阳王妃一愣,意外她这么快就知道这事,“言哥儿属意谁我就属意谁做我的儿媳妇。” 留下这一句她就离开了大厅。 她以为自己的意思应该很明显了,不想叶冬阳却理解错了。 叶冬阳目送着她的背影,心里因为她的话有些发堵。 看来老夫人和母妃想撮合乔雪妍和邢顾言并不是因为她们自己有多喜欢乔雪妍,而是因为看出邢顾言对乔雪妍有意 叶冬阳疑惑道:“你怎么知道?” 邢顾言:“我认识作画的人。” 不等叶冬阳开口,他又道:“他不为了讨好皇后只为了讨好自己的妻子。” 叶冬阳低头看着画上的男女,疑惑不已,“这画上画的难道不是帝后吗?” 龙袍风袍加身,如果这作画人是为了让自己的妻子开心,这画上的男女应该就是他和妻子了,却在他们的衣服上画上龙凤,这是不要命了? “是帝后。”邢顾言点头,“但画这画的人只是为了帮她的妻子在不久后的荷花宴上赢得皇后的喜欢。” 温润含笑的声音,像是连绵的暖风般丝丝入耳。叶冬阳抬起头来,怔怔地看着对面正含笑看着她的男子,耳朵不受控制的红了。 “这是你画的?”这样一幅画一时半刻肯定是画不出来的,除非他一夜未合眼 邢顾言不置可否,没有再邀功的意思,“原画是五公主所作,皇后一直细心收藏,不仅是喜欢这画也是珍惜五公主的孝心。” 所以这画是他根据记忆模仿的了 经他这么一说她才想起来五公主洛玉溪是皇后所出,皇后与她自然母女同心。 就算自己剪出这幅凤逑凰双手捧到皇后面前,只怕皇后也不会对她生出喜欢来。 但是谁让她身无所长呢,这个时候荷花差不多都开了,距离荷花宴恐怕也没几天了,她想现学现卖都来不及。 如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毕竟,是他熬夜画出来的,总不能辜负他的辛苦。 第二天,叶冬阳正一个人待在屋里全心准备剪纸画,青萍在外面敲门禀报说乔夫人和乔家二位小姐登门了。 叶冬阳到了大厅,只见安阳王妃和乔夫人聊得正投机,她还是第一次见自己的婆婆如此热络的样子,邢家乔家的关系看来真的不错。 “冬阳见过乔夫人,见过母妃。” 乔夫人立马停下与安阳王妃的交谈,起身上前将她扶了起来,亲切又热络地道:“免了免了。” 叶冬阳从善如流的起身,手被她握着。 乔夫人满脸笑意的打量着她,“那日人多,我也没顾得上你们小辈,因此不得见你,客人都离开后,听妍儿和府中的下人一个劲的夸邢世子的世子妃多么美貌动人,闻名不如见面,这模样整个京城恐怕找不出第二个来。” “冬阳当不起夫人如此盛赞。” 叶冬阳羞涩谦虚的开口,余光和心思却是落在了乔雪妍身上,倒是半点也没注意到她旁边神色郁郁憔悴的乔雪彤。 不得不说这乔家大小姐的确出色,落落大方,贵气端庄,看着善解人意温柔体贴,实在是个出色的女子。 乔雪彤站在她旁边黯然失色,两人像是珍珠与鱼目,根本没有可比性。 “那日在府上的事我都已经听说了,是我管教不严,既没能约束好府上的丫鬟也没能教好学彤,今日我特地带着她来向你赔罪” 乔夫人没有再多兜圈子,开门见山地道。 说完便看向了一旁的乔雪彤。 乔雪彤低着头走过来,原本动听充满生气的声音此刻听着带了几分沙哑和干涩。 “那日是雪彤的不是雪彤给世子妃赔礼,希望世子妃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雪彤一般计较。” 乔夫人亲自登门了,叶冬阳不好驳她这个面子,大方的点点头,“希望二小姐知错能改,莫要再犯就是。” “是。”乔雪彤垂在腿侧的双手紧攥成拳。 “呵呵,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如今说开了就都不必为此耿耿于怀了。”安阳王妃开口道。 乔夫人点头,“王妃说的是。” 乔家母女三人离开后,安阳王妃看着叶冬阳,“乔家与邢家一向交好,乔大人和乔夫人也都是明理之人。你们小辈之间的不愉快,一次两次不会影响到邢乔两家的关系,但多了可就不好说了,你可明白母妃的意思?” 叶冬阳颔首:“冬阳明白,所以那日才会一再忍让。” 安阳王妃满意的点头,不忘提醒道:“忍让不是懦弱,凡事占了个‘理’字,就算你避免不了受欺负,安阳王府也会帮你讨回来。” 叶冬阳听得心里暖洋洋的,看着婆婆清冷却又温柔的面容,犹豫了一下,她问道:“母妃原本也很属意乔小姐当自己的儿媳吗?” 安阳王妃一愣,意外她这么快就知道这事,“言哥儿属意谁我就属意谁做我的儿媳妇。” 留下这一句她就离开了大厅。 她以为自己的意思应该很明显了,不想叶冬阳却理解错了。 叶冬阳目送着她的背影,心里因为她的话有些发堵。 看来老夫人和母妃想撮合乔雪妍和邢顾言并不是因为她们自己有多喜欢乔雪妍,而是因为看出邢顾言对乔雪妍有意 叶冬阳疑惑道:“你怎么知道?” 邢顾言:“我认识作画的人。” 不等叶冬阳开口,他又道:“他不为了讨好皇后只为了讨好自己的妻子。” 叶冬阳低头看着画上的男女,疑惑不已,“这画上画的难道不是帝后吗?” 龙袍风袍加身,如果这作画人是为了让自己的妻子开心,这画上的男女应该就是他和妻子了,却在他们的衣服上画上龙凤,这是不要命了? “是帝后。”邢顾言点头,“但画这画的人只是为了帮她的妻子在不久后的荷花宴上赢得皇后的喜欢。” 温润含笑的声音,像是连绵的暖风般丝丝入耳。叶冬阳抬起头来,怔怔地看着对面正含笑看着她的男子,耳朵不受控制的红了。 “这是你画的?”这样一幅画一时半刻肯定是画不出来的,除非他一夜未合眼 邢顾言不置可否,没有再邀功的意思,“原画是五公主所作,皇后一直细心收藏,不仅是喜欢这画也是珍惜五公主的孝心。” 所以这画是他根据记忆模仿的了 经他这么一说她才想起来五公主洛玉溪是皇后所出,皇后与她自然母女同心。 就算自己剪出这幅凤逑凰双手捧到皇后面前,只怕皇后也不会对她生出喜欢来。 但是谁让她身无所长呢,这个时候荷花差不多都开了,距离荷花宴恐怕也没几天了,她想现学现卖都来不及。 如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毕竟,是他熬夜画出来的,总不能辜负他的辛苦。 第二天,叶冬阳正一个人待在屋里全心准备剪纸画,青萍在外面敲门禀报说乔夫人和乔家二位小姐登门了。 叶冬阳到了大厅,只见安阳王妃和乔夫人聊得正投机,她还是第一次见自己的婆婆如此热络的样子,邢家乔家的关系看来真的不错。 “冬阳见过乔夫人,见过母妃。” 乔夫人立马停下与安阳王妃的交谈,起身上前将她扶了起来,亲切又热络地道:“免了免了。” 叶冬阳从善如流的起身,手被她握着。 乔夫人满脸笑意的打量着她,“那日人多,我也没顾得上你们小辈,因此不得见你,客人都离开后,听妍儿和府中的下人一个劲的夸邢世子的世子妃多么美貌动人,闻名不如见面,这模样整个京城恐怕找不出第二个来。” “冬阳当不起夫人如此盛赞。” 叶冬阳羞涩谦虚的开口,余光和心思却是落在了乔雪妍身上,倒是半点也没注意到她旁边神色郁郁憔悴的乔雪彤。 不得不说这乔家大小姐的确出色,落落大方,贵气端庄,看着善解人意温柔体贴,实在是个出色的女子。 乔雪彤站在她旁边黯然失色,两人像是珍珠与鱼目,根本没有可比性。 “那日在府上的事我都已经听说了,是我管教不严,既没能约束好府上的丫鬟也没能教好学彤,今日我特地带着她来向你赔罪” 乔夫人没有再多兜圈子,开门见山地道。 说完便看向了一旁的乔雪彤。 乔雪彤低着头走过来,原本动听充满生气的声音此刻听着带了几分沙哑和干涩。 “那日是雪彤的不是雪彤给世子妃赔礼,希望世子妃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雪彤一般计较。” 乔夫人亲自登门了,叶冬阳不好驳她这个面子,大方的点点头,“希望二小姐知错能改,莫要再犯就是。” “是。”乔雪彤垂在腿侧的双手紧攥成拳。 “呵呵,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如今说开了就都不必为此耿耿于怀了。”安阳王妃开口道。 乔夫人点头,“王妃说的是。” 乔家母女三人离开后,安阳王妃看着叶冬阳,“乔家与邢家一向交好,乔大人和乔夫人也都是明理之人。你们小辈之间的不愉快,一次两次不会影响到邢乔两家的关系,但多了可就不好说了,你可明白母妃的意思?” 叶冬阳颔首:“冬阳明白,所以那日才会一再忍让。” 安阳王妃满意的点头,不忘提醒道:“忍让不是懦弱,凡事占了个‘理’字,就算你避免不了受欺负,安阳王府也会帮你讨回来。” 叶冬阳听得心里暖洋洋的,看着婆婆清冷却又温柔的面容,犹豫了一下,她问道:“母妃原本也很属意乔小姐当自己的儿媳吗?” 安阳王妃一愣,意外她这么快就知道这事,“言哥儿属意谁我就属意谁做我的儿媳妇。” 留下这一句她就离开了大厅。 她以为自己的意思应该很明显了,不想叶冬阳却理解错了。 叶冬阳目送着她的背影,心里因为她的话有些发堵。 看来老夫人和母妃想撮合乔雪妍和邢顾言并不是因为她们自己有多喜欢乔雪妍,而是因为看出邢顾言对乔雪妍有意 叶冬阳疑惑道:“你怎么知道?” 邢顾言:“我认识作画的人。” 不等叶冬阳开口,他又道:“他不为了讨好皇后只为了讨好自己的妻子。” 叶冬阳低头看着画上的男女,疑惑不已,“这画上画的难道不是帝后吗?” 龙袍风袍加身,如果这作画人是为了让自己的妻子开心,这画上的男女应该就是他和妻子了,却在他们的衣服上画上龙凤,这是不要命了? “是帝后。”邢顾言点头,“但画这画的人只是为了帮她的妻子在不久后的荷花宴上赢得皇后的喜欢。” 温润含笑的声音,像是连绵的暖风般丝丝入耳。叶冬阳抬起头来,怔怔地看着对面正含笑看着她的男子,耳朵不受控制的红了。 “这是你画的?”这样一幅画一时半刻肯定是画不出来的,除非他一夜未合眼 邢顾言不置可否,没有再邀功的意思,“原画是五公主所作,皇后一直细心收藏,不仅是喜欢这画也是珍惜五公主的孝心。” 所以这画是他根据记忆模仿的了 经他这么一说她才想起来五公主洛玉溪是皇后所出,皇后与她自然母女同心。 就算自己剪出这幅凤逑凰双手捧到皇后面前,只怕皇后也不会对她生出喜欢来。 但是谁让她身无所长呢,这个时候荷花差不多都开了,距离荷花宴恐怕也没几天了,她想现学现卖都来不及。 如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毕竟,是他熬夜画出来的,总不能辜负他的辛苦。 第二天,叶冬阳正一个人待在屋里全心准备剪纸画,青萍在外面敲门禀报说乔夫人和乔家二位小姐登门了。 叶冬阳到了大厅,只见安阳王妃和乔夫人聊得正投机,她还是第一次见自己的婆婆如此热络的样子,邢家乔家的关系看来真的不错。 “冬阳见过乔夫人,见过母妃。” 乔夫人立马停下与安阳王妃的交谈,起身上前将她扶了起来,亲切又热络地道:“免了免了。” 叶冬阳从善如流的起身,手被她握着。 乔夫人满脸笑意的打量着她,“那日人多,我也没顾得上你们小辈,因此不得见你,客人都离开后,听妍儿和府中的下人一个劲的夸邢世子的世子妃多么美貌动人,闻名不如见面,这模样整个京城恐怕找不出第二个来。” “冬阳当不起夫人如此盛赞。” 叶冬阳羞涩谦虚的开口,余光和心思却是落在了乔雪妍身上,倒是半点也没注意到她旁边神色郁郁憔悴的乔雪彤。 不得不说这乔家大小姐的确出色,落落大方,贵气端庄,看着善解人意温柔体贴,实在是个出色的女子。 乔雪彤站在她旁边黯然失色,两人像是珍珠与鱼目,根本没有可比性。 “那日在府上的事我都已经听说了,是我管教不严,既没能约束好府上的丫鬟也没能教好学彤,今日我特地带着她来向你赔罪” 乔夫人没有再多兜圈子,开门见山地道。 说完便看向了一旁的乔雪彤。 乔雪彤低着头走过来,原本动听充满生气的声音此刻听着带了几分沙哑和干涩。 “那日是雪彤的不是雪彤给世子妃赔礼,希望世子妃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雪彤一般计较。” 乔夫人亲自登门了,叶冬阳不好驳她这个面子,大方的点点头,“希望二小姐知错能改,莫要再犯就是。” “是。”乔雪彤垂在腿侧的双手紧攥成拳。 “呵呵,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如今说开了就都不必为此耿耿于怀了。”安阳王妃开口道。 乔夫人点头,“王妃说的是。” 乔家母女三人离开后,安阳王妃看着叶冬阳,“乔家与邢家一向交好,乔大人和乔夫人也都是明理之人。你们小辈之间的不愉快,一次两次不会影响到邢乔两家的关系,但多了可就不好说了,你可明白母妃的意思?” 叶冬阳颔首:“冬阳明白,所以那日才会一再忍让。” 安阳王妃满意的点头,不忘提醒道:“忍让不是懦弱,凡事占了个‘理’字,就算你避免不了受欺负,安阳王府也会帮你讨回来。” 叶冬阳听得心里暖洋洋的,看着婆婆清冷却又温柔的面容,犹豫了一下,她问道:“母妃原本也很属意乔小姐当自己的儿媳吗?” 安阳王妃一愣,意外她这么快就知道这事,“言哥儿属意谁我就属意谁做我的儿媳妇。” 留下这一句她就离开了大厅。 她以为自己的意思应该很明显了,不想叶冬阳却理解错了。 叶冬阳目送着她的背影,心里因为她的话有些发堵。 看来老夫人和母妃想撮合乔雪妍和邢顾言并不是因为她们自己有多喜欢乔雪妍,而是因为看出邢顾言对乔雪妍有意 叶冬阳疑惑道:“你怎么知道?” 邢顾言:“我认识作画的人。” 不等叶冬阳开口,他又道:“他不为了讨好皇后只为了讨好自己的妻子。” 叶冬阳低头看着画上的男女,疑惑不已,“这画上画的难道不是帝后吗?” 龙袍风袍加身,如果这作画人是为了让自己的妻子开心,这画上的男女应该就是他和妻子了,却在他们的衣服上画上龙凤,这是不要命了? “是帝后。”邢顾言点头,“但画这画的人只是为了帮她的妻子在不久后的荷花宴上赢得皇后的喜欢。” 温润含笑的声音,像是连绵的暖风般丝丝入耳。叶冬阳抬起头来,怔怔地看着对面正含笑看着她的男子,耳朵不受控制的红了。 “这是你画的?”这样一幅画一时半刻肯定是画不出来的,除非他一夜未合眼 邢顾言不置可否,没有再邀功的意思,“原画是五公主所作,皇后一直细心收藏,不仅是喜欢这画也是珍惜五公主的孝心。” 所以这画是他根据记忆模仿的了 经他这么一说她才想起来五公主洛玉溪是皇后所出,皇后与她自然母女同心。 就算自己剪出这幅凤逑凰双手捧到皇后面前,只怕皇后也不会对她生出喜欢来。 但是谁让她身无所长呢,这个时候荷花差不多都开了,距离荷花宴恐怕也没几天了,她想现学现卖都来不及。 如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毕竟,是他熬夜画出来的,总不能辜负他的辛苦。 第二天,叶冬阳正一个人待在屋里全心准备剪纸画,青萍在外面敲门禀报说乔夫人和乔家二位小姐登门了。 叶冬阳到了大厅,只见安阳王妃和乔夫人聊得正投机,她还是第一次见自己的婆婆如此热络的样子,邢家乔家的关系看来真的不错。 “冬阳见过乔夫人,见过母妃。” 乔夫人立马停下与安阳王妃的交谈,起身上前将她扶了起来,亲切又热络地道:“免了免了。” 叶冬阳从善如流的起身,手被她握着。 乔夫人满脸笑意的打量着她,“那日人多,我也没顾得上你们小辈,因此不得见你,客人都离开后,听妍儿和府中的下人一个劲的夸邢世子的世子妃多么美貌动人,闻名不如见面,这模样整个京城恐怕找不出第二个来。” “冬阳当不起夫人如此盛赞。” 叶冬阳羞涩谦虚的开口,余光和心思却是落在了乔雪妍身上,倒是半点也没注意到她旁边神色郁郁憔悴的乔雪彤。 不得不说这乔家大小姐的确出色,落落大方,贵气端庄,看着善解人意温柔体贴,实在是个出色的女子。 乔雪彤站在她旁边黯然失色,两人像是珍珠与鱼目,根本没有可比性。 “那日在府上的事我都已经听说了,是我管教不严,既没能约束好府上的丫鬟也没能教好学彤,今日我特地带着她来向你赔罪” 乔夫人没有再多兜圈子,开门见山地道。 说完便看向了一旁的乔雪彤。 乔雪彤低着头走过来,原本动听充满生气的声音此刻听着带了几分沙哑和干涩。 “那日是雪彤的不是雪彤给世子妃赔礼,希望世子妃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雪彤一般计较。” 乔夫人亲自登门了,叶冬阳不好驳她这个面子,大方的点点头,“希望二小姐知错能改,莫要再犯就是。” “是。”乔雪彤垂在腿侧的双手紧攥成拳。 “呵呵,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如今说开了就都不必为此耿耿于怀了。”安阳王妃开口道。 乔夫人点头,“王妃说的是。” 乔家母女三人离开后,安阳王妃看着叶冬阳,“乔家与邢家一向交好,乔大人和乔夫人也都是明理之人。你们小辈之间的不愉快,一次两次不会影响到邢乔两家的关系,但多了可就不好说了,你可明白母妃的意思?” 叶冬阳颔首:“冬阳明白,所以那日才会一再忍让。” 安阳王妃满意的点头,不忘提醒道:“忍让不是懦弱,凡事占了个‘理’字,就算你避免不了受欺负,安阳王府也会帮你讨回来。” 叶冬阳听得心里暖洋洋的,看着婆婆清冷却又温柔的面容,犹豫了一下,她问道:“母妃原本也很属意乔小姐当自己的儿媳吗?” 安阳王妃一愣,意外她这么快就知道这事,“言哥儿属意谁我就属意谁做我的儿媳妇。” 留下这一句她就离开了大厅。 她以为自己的意思应该很明显了,不想叶冬阳却理解错了。 叶冬阳目送着她的背影,心里因为她的话有些发堵。 看来老夫人和母妃想撮合乔雪妍和邢顾言并不是因为她们自己有多喜欢乔雪妍,而是因为看出邢顾言对乔雪妍有意 叶冬阳疑惑道:“你怎么知道?” 邢顾言:“我认识作画的人。” 不等叶冬阳开口,他又道:“他不为了讨好皇后只为了讨好自己的妻子。” 叶冬阳低头看着画上的男女,疑惑不已,“这画上画的难道不是帝后吗?” 龙袍风袍加身,如果这作画人是为了让自己的妻子开心,这画上的男女应该就是他和妻子了,却在他们的衣服上画上龙凤,这是不要命了? “是帝后。”邢顾言点头,“但画这画的人只是为了帮她的妻子在不久后的荷花宴上赢得皇后的喜欢。” 温润含笑的声音,像是连绵的暖风般丝丝入耳。叶冬阳抬起头来,怔怔地看着对面正含笑看着她的男子,耳朵不受控制的红了。 “这是你画的?”这样一幅画一时半刻肯定是画不出来的,除非他一夜未合眼 邢顾言不置可否,没有再邀功的意思,“原画是五公主所作,皇后一直细心收藏,不仅是喜欢这画也是珍惜五公主的孝心。” 所以这画是他根据记忆模仿的了 经他这么一说她才想起来五公主洛玉溪是皇后所出,皇后与她自然母女同心。 就算自己剪出这幅凤逑凰双手捧到皇后面前,只怕皇后也不会对她生出喜欢来。 但是谁让她身无所长呢,这个时候荷花差不多都开了,距离荷花宴恐怕也没几天了,她想现学现卖都来不及。 如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毕竟,是他熬夜画出来的,总不能辜负他的辛苦。 第二天,叶冬阳正一个人待在屋里全心准备剪纸画,青萍在外面敲门禀报说乔夫人和乔家二位小姐登门了。 叶冬阳到了大厅,只见安阳王妃和乔夫人聊得正投机,她还是第一次见自己的婆婆如此热络的样子,邢家乔家的关系看来真的不错。 “冬阳见过乔夫人,见过母妃。” 乔夫人立马停下与安阳王妃的交谈,起身上前将她扶了起来,亲切又热络地道:“免了免了。” 叶冬阳从善如流的起身,手被她握着。 乔夫人满脸笑意的打量着她,“那日人多,我也没顾得上你们小辈,因此不得见你,客人都离开后,听妍儿和府中的下人一个劲的夸邢世子的世子妃多么美貌动人,闻名不如见面,这模样整个京城恐怕找不出第二个来。” “冬阳当不起夫人如此盛赞。” 叶冬阳羞涩谦虚的开口,余光和心思却是落在了乔雪妍身上,倒是半点也没注意到她旁边神色郁郁憔悴的乔雪彤。 不得不说这乔家大小姐的确出色,落落大方,贵气端庄,看着善解人意温柔体贴,实在是个出色的女子。 乔雪彤站在她旁边黯然失色,两人像是珍珠与鱼目,根本没有可比性。 “那日在府上的事我都已经听说了,是我管教不严,既没能约束好府上的丫鬟也没能教好学彤,今日我特地带着她来向你赔罪” 乔夫人没有再多兜圈子,开门见山地道。 说完便看向了一旁的乔雪彤。 乔雪彤低着头走过来,原本动听充满生气的声音此刻听着带了几分沙哑和干涩。 “那日是雪彤的不是雪彤给世子妃赔礼,希望世子妃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雪彤一般计较。” 乔夫人亲自登门了,叶冬阳不好驳她这个面子,大方的点点头,“希望二小姐知错能改,莫要再犯就是。” “是。”乔雪彤垂在腿侧的双手紧攥成拳。 “呵呵,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如今说开了就都不必为此耿耿于怀了。”安阳王妃开口道。 乔夫人点头,“王妃说的是。” 乔家母女三人离开后,安阳王妃看着叶冬阳,“乔家与邢家一向交好,乔大人和乔夫人也都是明理之人。你们小辈之间的不愉快,一次两次不会影响到邢乔两家的关系,但多了可就不好说了,你可明白母妃的意思?” 叶冬阳颔首:“冬阳明白,所以那日才会一再忍让。” 安阳王妃满意的点头,不忘提醒道:“忍让不是懦弱,凡事占了个‘理’字,就算你避免不了受欺负,安阳王府也会帮你讨回来。” 叶冬阳听得心里暖洋洋的,看着婆婆清冷却又温柔的面容,犹豫了一下,她问道:“母妃原本也很属意乔小姐当自己的儿媳吗?” 安阳王妃一愣,意外她这么快就知道这事,“言哥儿属意谁我就属意谁做我的儿媳妇。” 留下这一句她就离开了大厅。 她以为自己的意思应该很明显了,不想叶冬阳却理解错了。 叶冬阳目送着她的背影,心里因为她的话有些发堵。 看来老夫人和母妃想撮合乔雪妍和邢顾言并不是因为她们自己有多喜欢乔雪妍,而是因为看出邢顾言对乔雪妍有意 叶冬阳疑惑道:“你怎么知道?” 邢顾言:“我认识作画的人。” 不等叶冬阳开口,他又道:“他不为了讨好皇后只为了讨好自己的妻子。” 叶冬阳低头看着画上的男女,疑惑不已,“这画上画的难道不是帝后吗?” 龙袍风袍加身,如果这作画人是为了让自己的妻子开心,这画上的男女应该就是他和妻子了,却在他们的衣服上画上龙凤,这是不要命了? “是帝后。”邢顾言点头,“但画这画的人只是为了帮她的妻子在不久后的荷花宴上赢得皇后的喜欢。” 温润含笑的声音,像是连绵的暖风般丝丝入耳。叶冬阳抬起头来,怔怔地看着对面正含笑看着她的男子,耳朵不受控制的红了。 “这是你画的?”这样一幅画一时半刻肯定是画不出来的,除非他一夜未合眼 邢顾言不置可否,没有再邀功的意思,“原画是五公主所作,皇后一直细心收藏,不仅是喜欢这画也是珍惜五公主的孝心。” 所以这画是他根据记忆模仿的了 经他这么一说她才想起来五公主洛玉溪是皇后所出,皇后与她自然母女同心。 就算自己剪出这幅凤逑凰双手捧到皇后面前,只怕皇后也不会对她生出喜欢来。 但是谁让她身无所长呢,这个时候荷花差不多都开了,距离荷花宴恐怕也没几天了,她想现学现卖都来不及。 如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毕竟,是他熬夜画出来的,总不能辜负他的辛苦。 第二天,叶冬阳正一个人待在屋里全心准备剪纸画,青萍在外面敲门禀报说乔夫人和乔家二位小姐登门了。 叶冬阳到了大厅,只见安阳王妃和乔夫人聊得正投机,她还是第一次见自己的婆婆如此热络的样子,邢家乔家的关系看来真的不错。 “冬阳见过乔夫人,见过母妃。” 乔夫人立马停下与安阳王妃的交谈,起身上前将她扶了起来,亲切又热络地道:“免了免了。” 叶冬阳从善如流的起身,手被她握着。 乔夫人满脸笑意的打量着她,“那日人多,我也没顾得上你们小辈,因此不得见你,客人都离开后,听妍儿和府中的下人一个劲的夸邢世子的世子妃多么美貌动人,闻名不如见面,这模样整个京城恐怕找不出第二个来。” “冬阳当不起夫人如此盛赞。” 叶冬阳羞涩谦虚的开口,余光和心思却是落在了乔雪妍身上,倒是半点也没注意到她旁边神色郁郁憔悴的乔雪彤。 不得不说这乔家大小姐的确出色,落落大方,贵气端庄,看着善解人意温柔体贴,实在是个出色的女子。 乔雪彤站在她旁边黯然失色,两人像是珍珠与鱼目,根本没有可比性。 “那日在府上的事我都已经听说了,是我管教不严,既没能约束好府上的丫鬟也没能教好学彤,今日我特地带着她来向你赔罪” 乔夫人没有再多兜圈子,开门见山地道。 说完便看向了一旁的乔雪彤。 乔雪彤低着头走过来,原本动听充满生气的声音此刻听着带了几分沙哑和干涩。 “那日是雪彤的不是雪彤给世子妃赔礼,希望世子妃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雪彤一般计较。” 乔夫人亲自登门了,叶冬阳不好驳她这个面子,大方的点点头,“希望二小姐知错能改,莫要再犯就是。” “是。”乔雪彤垂在腿侧的双手紧攥成拳。 “呵呵,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如今说开了就都不必为此耿耿于怀了。”安阳王妃开口道。 乔夫人点头,“王妃说的是。” 乔家母女三人离开后,安阳王妃看着叶冬阳,“乔家与邢家一向交好,乔大人和乔夫人也都是明理之人。你们小辈之间的不愉快,一次两次不会影响到邢乔两家的关系,但多了可就不好说了,你可明白母妃的意思?” 叶冬阳颔首:“冬阳明白,所以那日才会一再忍让。” 安阳王妃满意的点头,不忘提醒道:“忍让不是懦弱,凡事占了个‘理’字,就算你避免不了受欺负,安阳王府也会帮你讨回来。” 叶冬阳听得心里暖洋洋的,看着婆婆清冷却又温柔的面容,犹豫了一下,她问道:“母妃原本也很属意乔小姐当自己的儿媳吗?” 安阳王妃一愣,意外她这么快就知道这事,“言哥儿属意谁我就属意谁做我的儿媳妇。” 留下这一句她就离开了大厅。 她以为自己的意思应该很明显了,不想叶冬阳却理解错了。 叶冬阳目送着她的背影,心里因为她的话有些发堵。 看来老夫人和母妃想撮合乔雪妍和邢顾言并不是因为她们自己有多喜欢乔雪妍,而是因为看出邢顾言对乔雪妍有意 叶冬阳疑惑道:“你怎么知道?” 邢顾言:“我认识作画的人。” 不等叶冬阳开口,他又道:“他不为了讨好皇后只为了讨好自己的妻子。” 叶冬阳低头看着画上的男女,疑惑不已,“这画上画的难道不是帝后吗?” 龙袍风袍加身,如果这作画人是为了让自己的妻子开心,这画上的男女应该就是他和妻子了,却在他们的衣服上画上龙凤,这是不要命了? “是帝后。”邢顾言点头,“但画这画的人只是为了帮她的妻子在不久后的荷花宴上赢得皇后的喜欢。” 温润含笑的声音,像是连绵的暖风般丝丝入耳。叶冬阳抬起头来,怔怔地看着对面正含笑看着她的男子,耳朵不受控制的红了。 “这是你画的?”这样一幅画一时半刻肯定是画不出来的,除非他一夜未合眼 邢顾言不置可否,没有再邀功的意思,“原画是五公主所作,皇后一直细心收藏,不仅是喜欢这画也是珍惜五公主的孝心。” 所以这画是他根据记忆模仿的了 经他这么一说她才想起来五公主洛玉溪是皇后所出,皇后与她自然母女同心。 就算自己剪出这幅凤逑凰双手捧到皇后面前,只怕皇后也不会对她生出喜欢来。 但是谁让她身无所长呢,这个时候荷花差不多都开了,距离荷花宴恐怕也没几天了,她想现学现卖都来不及。 如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毕竟,是他熬夜画出来的,总不能辜负他的辛苦。 第二天,叶冬阳正一个人待在屋里全心准备剪纸画,青萍在外面敲门禀报说乔夫人和乔家二位小姐登门了。 叶冬阳到了大厅,只见安阳王妃和乔夫人聊得正投机,她还是第一次见自己的婆婆如此热络的样子,邢家乔家的关系看来真的不错。 “冬阳见过乔夫人,见过母妃。” 乔夫人立马停下与安阳王妃的交谈,起身上前将她扶了起来,亲切又热络地道:“免了免了。” 叶冬阳从善如流的起身,手被她握着。 乔夫人满脸笑意的打量着她,“那日人多,我也没顾得上你们小辈,因此不得见你,客人都离开后,听妍儿和府中的下人一个劲的夸邢世子的世子妃多么美貌动人,闻名不如见面,这模样整个京城恐怕找不出第二个来。” “冬阳当不起夫人如此盛赞。” 叶冬阳羞涩谦虚的开口,余光和心思却是落在了乔雪妍身上,倒是半点也没注意到她旁边神色郁郁憔悴的乔雪彤。 不得不说这乔家大小姐的确出色,落落大方,贵气端庄,看着善解人意温柔体贴,实在是个出色的女子。 乔雪彤站在她旁边黯然失色,两人像是珍珠与鱼目,根本没有可比性。 “那日在府上的事我都已经听说了,是我管教不严,既没能约束好府上的丫鬟也没能教好学彤,今日我特地带着她来向你赔罪” 乔夫人没有再多兜圈子,开门见山地道。 说完便看向了一旁的乔雪彤。 乔雪彤低着头走过来,原本动听充满生气的声音此刻听着带了几分沙哑和干涩。 “那日是雪彤的不是雪彤给世子妃赔礼,希望世子妃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雪彤一般计较。” 乔夫人亲自登门了,叶冬阳不好驳她这个面子,大方的点点头,“希望二小姐知错能改,莫要再犯就是。” “是。”乔雪彤垂在腿侧的双手紧攥成拳。 “呵呵,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如今说开了就都不必为此耿耿于怀了。”安阳王妃开口道。 乔夫人点头,“王妃说的是。” 乔家母女三人离开后,安阳王妃看着叶冬阳,“乔家与邢家一向交好,乔大人和乔夫人也都是明理之人。你们小辈之间的不愉快,一次两次不会影响到邢乔两家的关系,但多了可就不好说了,你可明白母妃的意思?” 叶冬阳颔首:“冬阳明白,所以那日才会一再忍让。” 安阳王妃满意的点头,不忘提醒道:“忍让不是懦弱,凡事占了个‘理’字,就算你避免不了受欺负,安阳王府也会帮你讨回来。” 叶冬阳听得心里暖洋洋的,看着婆婆清冷却又温柔的面容,犹豫了一下,她问道:“母妃原本也很属意乔小姐当自己的儿媳吗?” 安阳王妃一愣,意外她这么快就知道这事,“言哥儿属意谁我就属意谁做我的儿媳妇。” 留下这一句她就离开了大厅。 她以为自己的意思应该很明显了,不想叶冬阳却理解错了。 叶冬阳目送着她的背影,心里因为她的话有些发堵。 看来老夫人和母妃想撮合乔雪妍和邢顾言并不是因为她们自己有多喜欢乔雪妍,而是因为看出邢顾言对乔雪妍有意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14章:重罚 叶冬阳回到清风院没一会儿长鸣就来了。 她往长鸣身后看了一眼没看到邢顾言的身影,长鸣以往都是贴身伺候邢顾言的,只要邢顾言出了清风院,那么不管去哪儿长鸣都会尾随。 这个时间点他应该跟邢顾言在大理寺才对。怎么回来了? 长鸣知道她在想什么,主动解释道:“世子爷说今日乔家的人就该登门了。” 叶冬阳问道:“这跟你留在府中有什么关系?” 难道邢顾言是想留下长鸣记下今日乔家人登门道歉的情形,等他回来复述给他? 长鸣答非所问道:“乔二小姐足足在祠堂跪了一天一夜直到晕过去才被抬回自己的院子,期间滴水未进。另外,乔老太爷亲自下令将其禁足一月,期间不准人探望。” 这是他一早起来就去乔家打探来的消息,世子爷说等乔家人走后再将这个消息告诉世子妃。 大概是怕世子妃看到乔二小姐好好的,心里不解气吧。 乔家倒的确是讲理的人家,那日的事情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她和乔雪彤说起来也只是几句口角之争罢了。 看乔雪彤今日老实的样子,想必短期内不敢再针对她。 叶冬阳想到自己一动还有些隐隐作痛的肩膀,这可是邢玉婉的手笔。 相比乔雪彤受到的惩罚,倒是便宜邢玉婉了,虽说来道歉了,但在她眼里那道歉更像是挑衅 “世子爷是怕世子妃看到乔二小姐好好的上门心里不解气,特地让小的在乔家人走后将乔二小姐受到的教训告知世子妃”长鸣看了一眼叶冬阳的反应,才又开口解释了邢顾言将他留下来的用意。 看世子妃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出气之后的痛快,难道是觉得乔二小姐受到的惩罚还不重吗? 叶冬阳并未注意到他的神色,因为他的话而表情微怔,心里丝丝感动蔓延,嘴角也不由自主的轻扬,水眸潋滟。 想到那抹紫色,风华颀长的身影,心跳不由漏了几拍。 如果那日不是邢顾言站出来维护她,想必乔家也不会罚乔雪彤罚的这么重 还有邢玉婉,应该是邢顾言找了三老爷,不然三老爷应该不会知道那日的事情。 三夫人倒是很有可能从别的女眷口中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她看着倒是个护短的人,应该不会让邢玉婉来这一趟 很快,她压下心头的异样,对长鸣道:“我知道了,你快去大理寺吧,世子爷习惯了你跟在身边伺候着,今日你不在只怕有诸多不便。” “是。” 长鸣离开后青萍和紫烟就进来了,她们刚才才知道世子妃在乔家遭到排挤的事。 那日六小姐上门她们就觉得奇怪了,六小姐几乎没来过这清风院,她们当时还以为六小姐是因为在乔家的宴会上和世子妃熟悉了专门过来陪世子妃说话的呢 可后来见她出来的时候竟是一脸的怒色,她们才意识到事情不是她们想的那样 刚才听人说乔夫人带着乔大小姐和二小姐上门向世子妃致歉,她们才猜到可能世子妃当日在乔家遇到事情了。 恰好长鸣今日在家,找他一问才知道世子妃那日受了多大的委屈。 世子妃竟被乔二小姐联合众位小姐针对,六小姐还胳膊肘往外拐地插了一脚 世子妃肩膀上的伤只怕也不是她自己不小心摔的,而是被人欺负的。 叶冬阳看着两丫鬟一进来就盯着她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以为两丫鬟是为了撒谎和装病的事来认错的,不以为意的笑道:“罚你们月钱的人可不是我,等世子爷回来你们自己找他说去。” 虽然她喜欢这两个丫头,对上次她们撒谎害自己被看光一事也因为过了这么长时间气不起来了,但是邢顾言已经发了话的事她是不可能再插手的。 毕竟在清风院这个小家里面,邢顾言是一家之主。虽然她也觉得两个月的月钱罚的有些重了,但无规矩不成方圆,邢顾言其实做的没错。 提到这事青萍紫烟双双羞愧地红了耳朵,忙道:“是奴婢们有错,被罚是应该的,奴婢们没有怨言。” “那是想问我去乔家那日发生了什么?”叶冬阳想了想便猜到了她们欲言又止的原因。 想必是疑惑乔家为何登门向她道歉。 青萍紫烟点点头,抬起头看着她。 “其实也没什么,京城之中爱慕你家世子爷的女子怕是两只手都数不过来,背地里不知道怎么互相较劲儿呢,却横空冒出我这么个程咬金来,肯定心里不痛快,就算平日里互相不对付,可面对我时倒是同仇敌忾” 叶冬阳说的云淡风轻,并没提具体被如何针对,青萍紫烟却明白事情不可能像世子妃说的这么简单。 不说别人,就说她们稍微熟悉的六小姐。那简直就和三夫人一样不讲理,趾高气昂,目中无人。 乔老爷子七十大寿,肯定高朋满座,很多人家会选择不带丫鬟随从。 一则是为主家考虑,怕带去的下人给主家增添麻烦,下人也是要吃喝的。 二则自己也用不着自带下人,主家自会安排人细心款待伺候。另外也是担心带去的下人不懂规矩丢人现眼惹出不必要的是非和笑话。 是以,她们那日便都没跟着世子妃过去。 现在倒是后悔了,早知道世子妃会遇此刁难她们其中一人就该跟去的,就算保护不了世子妃也能及时找世子爷过去 如是想着,青萍开口道:“以后世子妃出门还是带上奴婢们吧,奴婢二人虽然没什么用,但如果世子妃遇到欺负,奴婢二人一定挡在世子妃前头。” “青萍说的是,奴婢二人虽然没什么用,但是哪怕豁出性命也会保护世子妃的!”紫烟一脸郑重,像是在发誓一般。 叶冬阳鼻子竟然一酸,眼眶都微微发热起来,看着她们信誓旦旦无比真挚的面孔,从所未有过的动容。 “好。”半晌,她压下心头的激荡,点头,“若是可以,以后出门会尽量将你们带着。” 乔老太爷生辰那日,倒不是她不想带她们,而是母妃和二婶她们都没带,她不敢例外。 到了乔家发现也大多数人都是没带下人的,夫人们几乎都没有,小姐们也只有小部分人带了。 譬如——邢玉婉。 ------题外话------ 接到编辑通知6号上架啦,希望大家多多支持,么么哒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15:受益匪浅 接下来叶冬阳全部的心思都用在了剪纸上,半个月后宫里派人送来了荷花宴的邀请帖,邀请安阳王妃和二夫人并世子妃和府上的适婚小姐们进宫赴宴。 剪纸画恰巧也完成了一半,还有半个月的时间抓抓紧的话在荷花宴之前完成没什么问题。 期间,叶冬阳回家为叶大娘过生日。 寻常人家小生日都不爱讲究,自从叶冬阳穿越过来后,叶家一家人才庆祝生日。 叶大娘生日前两天晚上,叶冬阳一边剪纸一边装作不经意地开口,“明天我要出府一趟,我娘后天过生日,我出去给她买两身衣裳。” 邢顾言放下手中的书,问道:“要我一起去吗?” “不用。”叶冬阳暂停手中的动作,抬头道:“后天你如果有空的话陪我回去吃顿饭吧,如果忙的话那就算了。” 邢顾言:“好。” 叶冬阳也不知道他这个“好”是去还是不去,但也没再多问。 其实她原本不打算把娘过生日的事告诉他的,这些日子她也看出来他在大理寺的公事很忙。 但她已经有一些日子没回去看望爹娘了,爹娘必定心里挂念她,带着邢顾言一起回去,爹娘心里自然欣慰,知道邢顾言待她好以后也会少些牵挂。 第二天一早叶冬阳就带上青萍紫烟出门了,直接来了红绣坊。 红绣坊人头攒动生意火爆,叶冬阳甚至看到了不少有过一面之缘的熟面孔,是上次在乔家的宴会上见到过的夫人小姐们。 前几天她让青萍将自己前些日子抽空画出来的几幅画样子送过来。 老板娘很快让人着手制作,她让青萍过来了解过情况,据说赶制出的小批量衣服卖的很好,绣娘和裁缝们紧赶慢赶都供不应求。 如今看着红绣坊内人山人海的情形,叶冬阳才相信老板娘没有夸张。 荷花宴在即,京城里收到邀请帖的官家小姐们怕都在紧锣密鼓的准备着。 除了准备才艺,还要准备衣服首饰,想要用最美的姿态在荷花宴上脱颖而出艳压群芳。 红绣坊其实并不是京城最贵最好的成衣店,但因为近两年出的成衣款式新颖好看,价格也适中,一下子口碑就出去了,一传十十传百,到如今俨然成了最受官家女子欢迎的店铺。 叶冬阳在没有任何人发现她的时候从袖子里掏出了面纱带上,然后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带着青萍紫烟去了后面的绣房。 虽然她带着面纱但是绣娘们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她,像以往一样抬起头对她笑了笑就又全都低下头去忙手上的绣品。 紫烟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看着这屋里好几十个绣娘,尤其是看到靠墙的两侧放着的那些衣服,满脸惊叹之色。 虽然半个月前她已经从青萍口中知道了世子妃私下里替红绣坊提供衣服样子挣钱,也看过那些画样子,当时便觉得好看,但此刻亲眼看到成品,看到实物还是不免震惊。 她们丫鬟的衣裳都是府里发的,不需要自己买,就算自己买她们也是舍不得到红绣坊来的。 但饶是如此她也知道红绣坊的衣服有多受欢迎,前两天她无意中听到府里一个姐姐说尚书府的大小姐和永恩侯府一位庶出小姐二人因为抢红绣坊新品所剩的最后一件衣服竟然当众动起手来 那位姐姐还说之前有一位富商之女想要一件独一无二的衣服,出价从五百两加到了一千两,红绣坊的老板娘也没接下这笔生意。 至于为什么不接没人知道原因。 她一直觉得这老板娘挺傻的,一件衣裳一千两啊,多划算的生意啊。 京城里最不缺乏有钱人了,富家小姐开了头,以后就会有更多的小姐夫人们出高价要订制独一无二的衣服的 她仿佛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像雪花般在眼前飞,亏老板娘还是做生意的,这么大的商机竟然不知道把握。 怎么说世子妃也和这老板娘以及红绣坊有着关系,她就将这个消息透露给世子妃吧,世子妃出面劝劝老板娘,老板娘应该会听。 她如此想着,转身就走到已经坐着随手翻看一本画册的叶冬阳面前,将自己听来的消息以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一件衣裳一千两,这得赚多少啊,若是衣裳是世子妃您设计的,那老板娘给您的报酬也会比现在高很多。” 叶冬阳听她说的头头是道,语带揶揄地对着青萍道:“看不出来咱们紫烟还这么有经商头脑,不知道府上账房还缺不缺人,把她送去那儿倒合适。” 青萍抿嘴笑,看了一眼已经被取笑地红了脸的紫烟,才开口道:“可千万别,她去了账房,府里账目恐怕永远对不上。” 紫烟觉得自己提的建议明明很中肯,见她们不以为意地笑话自己,脸颊和耳朵都发热起来。 看着叶冬阳,语气不似刚才有底气,“奴婢说的不对吗?” 叶冬阳收了笑,淡淡反问道:“你以为老板娘将红绣坊做到今日如此红火的地步凭的是运气吗?” 见紫烟一脸茫然,她顿了顿细细的解释道:“能出的起高价钱订制独一无二衣服的人都是有点财力背景的,她可能不在乎银子,但前提是你为她设计的衣服必须好看,还是那种一穿出去就能成为众人焦点的衣服。 你只为一个人订制想达到这样的效果倒是容易,可若所有要求订制的生意红绣坊都来者不拒,那当这些穿着红绣坊订制的衣服的小姐们聚到一起之后,难免互相比较,只要比较总会有个高下。 那些自觉被比下去的小姐们想到自己花出去那么多银子却被人比下去了,心里能舒服?” 见紫烟露出思索的模样,她带了一丝轻笑地接着道:“那些比下去的小姐们会想同是红绣坊订制的衣服,出的银子也不比谁的少,为什么红绣坊给我设计的衣服就这么丑,给别人的就好看,是不是看不起我,是不是被什么人收买了故意让我难堪?” 叶冬阳俨然化身成了被别人比下去的小姐,神情和语气模仿的惟妙惟肖。 “到时候红绣坊考虑的就不是能不能挣钱那么简单了,这铺子能不能开下去都是问题。”她声音忽然变得沉重。 老板娘只是个普通人,生意一步步做到今天不容易,虽然如今早已不缺钱了,但有钱的始终斗不过有权的,士农工商,商人最末。 紫烟已经露出满脸的羞愧之色,“是奴婢考虑不周了。” 叶冬阳笑道:“遇到事情不能只看表面,要往更深处去想。更不能只想这件事能带来什么好处,也要想想它会带来什么坏处。” “是,奴婢知道了!”紫烟觉得受益匪浅,看着叶冬阳的眼神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青萍也听得连连点头,看着叶冬阳的眼神除了崇拜还有惊讶,世子妃看问题竟然如此透彻,甚至似乎都不用思考,几乎是紫烟话落的瞬间她就将所有的利害问题捋清楚了 其实她们不知道的是早在初春的时候老板娘就已经为这件事问过叶冬阳的意见了。 不过当时是老板娘自己想到了这个商机,后来直接被叶冬阳给否定了。 除了上面她说的那些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如果真的支持客人定做独一无二的衣裳,那么她会很忙,就算死掉所有脑细胞怕是也设计不出那么多的衣服来。 叶冬阳见外面客人多就没让人惊动老板娘她来了的事,又坐了会儿临近午时了,估摸着外面人应该会少了不少,便起身出去。 之前红绣坊的衣服并没有严格的尺码标准,是叶冬阳来了之后和老板娘商量研究后定出来的。 她知道她娘穿什么尺码的衣服,所以不需要为娘量尺寸定做,直接选择娘能穿的尺码的成衣就好。 本来她想亲自为娘设计两套衣服的,可这些日子太忙实在顾不过来。 她从一众衣服中间挑出一套天青色的衣裙,转头问青萍紫烟,“怎么样适合我娘吗?” 青萍紫烟还未来得及答话,就见叶冬阳手里的衣服被忽然冒出来的一只手拿走了。 “小姐,您眼光真好,这件衣服看起来真的很适合夫人。”手的主人一副丫鬟打扮,将衣服举到一位带着面纱的女子面前,讨好的道。 ------题外话------ 祝祖国69周岁生日快乐,也祝大家放假快乐,出外旅游的朋友们千万要注意安全!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16:偶遇 “这是我们家世夫人先看上的!”紫烟在旁边蹙眉出声。 那丫鬟目光轻蔑地看了紫烟一眼,看都没看叶冬阳,似乎根本不关心紫烟口中的夫人是谁。 “只要你们还没付钱这衣服就还不属于你们。” 她说完便扭过头去继续看向那蒙着面纱的女子,“小姐您如果喜欢奴婢现在就去付银子把它买下来?” 说得同时她还颇为挑衅的又看了紫烟一眼。 紫烟不忿,想上前夺过衣服与其理论却被青萍拉住了。 叶冬阳也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不准冲动。紫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按捺住心里的怒气。 “既然夫人喜欢,那这衣服便给夫人您吧,我再去挑别的!”本着息事宁人的原则,叶冬阳看向丫鬟的主子和气的道。 虽然这丫鬟称对方为“小姐”,但是她从对方的发髻和穿着上看出来对方其实是个年轻的已婚妇人。 丫鬟大概是她从娘家带过去的陪嫁,从前习惯了叫“小姐”现在也一直没改过来。 听到叶冬阳说话那丫头才把目光落在她身上,嘴角浮出一丝得意的弧度,那眼神仿佛在说“算你识相”。 叶冬阳正待离开去选别的衣服,一直没说话的面纱女子忽然开口道:“夫人留步——” 叶冬阳顿住脚疑惑地看向她,只见她从那丫鬟手中拿过了衣服,然后将衣服亲自递到了她面前。 “这衣服是夫人先挑中的,是我这丫鬟不懂事,平时被我给惯坏了,才让她做出如此失礼的事情。还望夫人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她一般计较!” 女子话说的诚恳,声音也如黄莺歌唱般婉转动听,嗓音细细的,仿佛生怕声音大了惊扰了别人一般。 “小姐” “莺儿——”那丫鬟觉得自家小姐实在没必要和叶冬阳赔礼道歉更没必要将衣服让给对方,刚出声却被女子语气微恼地打断了。 见她生了气,丫鬟也只能不情不愿地闭了嘴。 女子重新看向叶冬阳,面纱外的眉眼间露出略微尴尬来,“让夫人见笑了!” 叶冬阳摇摇头,看出她和她的丫鬟并不是一种人,知道她是诚心道歉,便伸手接过了她递过来的衣服,微微颔首就转身继续去挑别的衣服去了。 她们走后,那女子看了名叫“莺儿”的丫鬟一眼扭头就出了红绣坊,径自上了来时的马车。 莺儿知道自家小姐是真的生气了,神色紧张的匆匆忙忙跟了出去,到了红绣坊的门口又忍不住回头怨气满满地看了一眼叶冬阳主仆三人。 叶冬阳又为叶大娘挑了一身衣裳,随后又给叶大叔和叶长青各自挑了一身就去柜台结账了。 见店里面的生意依旧很忙,老板娘一直在楼上没下来,想必是有重要的顾客需要她亲自接待。 叶冬阳找她也没什么事,所以她也没再等她下来,让青萍紫烟拿上装好的衣服就离开了红绣坊。 已是中午,叶冬阳想着索性在外面用了午饭再回去。 摸了摸腰间的荷包,那里面有邢顾言不久前给她的五张一千两的银票,加上很快红绣坊第二季度的分红也要到手了,所以她直接带着两个丫鬟来了碧月湖。 恰好临窗一对客人离桌结账离开给她们空出了一张桌子,不然叶冬阳就打算去二楼包个厢房了。 青萍紫烟是第一次来这儿,都显得有些兴奋,叶冬阳把菜单给她们,她们不肯点,让她看着点就好。 于是叶冬阳直接将菜单还给小二,看都没看直接报出几个菜名。 小二走后,青萍带着一丝试探地问道:“世子妃常来这儿吗?” 饶是她没来过这儿她也知道这儿的东西很贵,世子妃对这儿很熟悉,但是她知道世子妃自从嫁给世子爷之后应该就没来过这里。 但以前的世子妃应该不会有很多银子来这么贵的地方啊? 难道世子妃给红绣坊提供衣服样子很挣钱? 叶冬阳莞尔道:“来过没几次,刚才那些菜是上次老板娘请我过来吃饭的时候点的,我觉得味道还不错,所以让你们也尝尝。” 青萍不再说话,心里却觉得红绣坊的老板娘真的是个好人。之前她去帮世子妃送画样子的时候就接触过她,她各种套自己的话,目的不过是想要确认世子妃过的好不好。 老板娘告诉她目前红绣坊里最受欢迎的衣服都是世子妃画出来的,世子妃完全就是她的财神爷,想必她给世子妃的报酬也肯定不会低。 没多久菜就全都上齐了,主仆三人安安静静的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叶冬阳忽然被从不远处的楼梯上下来的一高一矮,一紫一白两道身影吸引了注意力。 ------题外话------ 今天带妈妈出来玩了,很幸运路上没堵什么车,到宾馆放下东西后去景区,坐公交又转地铁,在公交地铁上差点没被挤死,本来就晕车的人,挤的整个人都不好了,早早从景区回了宾馆,睡了一觉但现在还是不太舒服 在外旅游的小伙伴们千万要照顾好自己,旅游是个体力活,需要劳逸结合,不要为了省钱省时间就压缩休息的时间,身体最重要,休息不够玩也没精神。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17:给岳母买礼物 穿紫衣的男子清俊秀逸,贵气非凡,女子端庄秀美,优雅天成。 男子有意无意地用身子护着女子防止她被过路的客人或是端菜的店小二碰到,微微垂着头,听着女子说着什么,时不时的点头或开口应两句,神情很平和,没有以往面对其他人的清冷和漫不经心。 “世子妃?”青萍和紫烟见她拿着筷子不吃,视线也不是落在桌上,仿佛看别处的什么东西入了迷般,疑惑地开口。 叶冬阳回过神来,最后看了一眼已经消失在门口的男女才收回视线,忽然之间没了胃口,见青萍紫烟也吃得差不多了便道:“逛了半天有些累了,你们吃好了我们就回去吧。” “好。” 青萍去结了账,主仆三人出了碧月楼。 叶冬阳目光有意识地在周围环顾了一圈,已经看不到那两道身影了,径自上了马车。 青萍紫烟随后上来,马车不急不缓地返回。 叶冬阳一上马车便倚在车厢上闭目休息起来,青萍紫烟也就没有出声打扰她休息。各自轻轻挑开两边的帘子欣赏街景。 没一会儿,紫烟忽然指着不远处,出声道:“咦,世子爷?” 青萍闻声靠了过来,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却并没看到邢顾言。 紫烟道:“已经进去了。” 马车恰好已经驶过邢顾言刚才所在的位置,叶冬阳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他所进的那家铺子——如意楼,一家专门卖首饰的店铺,好像还是以玉饰为主的。 紫烟见她目光落在外面,怕她没听到自己刚才的话,开口道:“世子爷进了如意楼,世子妃要不要进去找他?” 叶冬阳想说不用了,可却不由自主的点了下头。 紫烟显得很激动,忙让车夫停下马车。 “你们就在马车上等我吧,我去跟世子爷打个招呼很快就回来。” “好。” 紫烟看着她进去如意楼,兴奋地对青萍开口,“世子爷一定是想偷偷给世子妃买首饰好给她一个惊喜,没想到被世子妃给撞上了,我还真想看看世子爷等下见到世子妃的表情呢真没想到世子爷会对世子妃这么好” 青萍仿佛没听见她的喋喋不休,望着叶冬阳的背影,蹙眉道:“紫烟,你有没有觉得世子妃怪怪的?” 紫烟合上说个不停的小嘴,茫然道:“没有啊,哪里怪了?” 青萍想了想,道:“自从出了碧月楼世子妃好像就不如之前高兴了,一直没说什么话。” “世子妃说她累了啊” “可能吧。” 叶冬阳在如意楼门口带上面纱,深吸了口气才抬脚走进去。 可能因为天热加之中午的原因铺子里人并不多,叶冬阳一进去守在柜台后正有些昏昏欲睡的小二就精神一震地迎了过来。 “夫人里面请,咱们铺子前两天刚到了一批货,保管有您喜欢的,您这边请!” 叶冬阳招架不住他的热情,一边环顾四周找邢顾言的身影一边跟着他走到一处柜台前坐下。 小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夫人您看这并蒂海棠琉璃绕珠簪实在太配您的肤色了,您戴上一定好看!” 叶冬阳只淡淡扫了一眼,不感兴趣地道:“我能上楼看看吗?” “当然可以,您这边请!”小二并不气馁,收起那支并蒂海棠琉璃绕珠簪就走出柜台领着她上楼。 楼层不高,她刚走到楼梯的缓步台就看到了坐在那儿的邢顾言,他手上正拿着一只碧绿的镯子端详,许是察觉到她的目光,他微抬眼看了过来。 然后就见他放下了镯子站了起来。 叶冬阳也抬脚继续上了楼,一边走向他一边装作随意地扫了四周一圈,不仅没看到与他同行的乔家大小姐,连别的客人都没有。 这二楼只有邢顾言和一个看似掌柜的中年男子。 “你怎么在这儿?”她忽然有些心虚,却装作很惊讶的偶遇。 邢顾言看了她身后一眼,没看到有丫鬟跟随,剑眉微蹙,“一个人出来的?” “不是,青萍紫烟在马车上等我。” 邢顾言这才舒展了眉头。 她又像是解释什么般开口,“我是来这儿给我娘挑生日礼物的,没想到能遇到你” 邢顾言唇角轻扬,让开身子,看向身后柜台上摆着的几个打开的盒子,“看看选哪个?” 叶冬阳指着那些盒子:“这是” 掌柜的也看出他们的关系了,对叶冬阳恭敬地笑道:“世子爷也刚到,说要给岳母大人挑生辰礼,小的便拿出咱们如意楼最好的玉饰供世子爷挑选,这还没挑呢世子妃您就来了” 叶冬阳心里一震,他专门来如意楼给她娘买生日礼物的吗? 她还以为他是买给乔大小姐的 脸上顿时如火烧一般,不敢看向邢顾言,只低低地说了声谢谢,然后走到那些盒子前,看了一会儿指着其中一副耳坠, 看向他道:“这个吧,我娘应该喜欢。” 邢顾言点头,掌柜的忙一脸高兴地小心合上放着耳坠的盒子。随后从身后拿出一个纸袋,将盒子放了进去。 这时邢顾言指着自己刚才拿过的镯子,“这个也要了。” “好嘞!”掌柜的笑的见牙不见眼,拿起装着玉镯的盒子就要放进纸袋。 “一个就够了”叶冬阳虽然没来这如意楼买过东西但也知道这里的东西价格都不菲,刚才那只玉镯看着就值不少钱。 掌柜拿着玉镯盒子的手微顿,请示般看向邢顾言。 邢顾言看向叶冬阳温声道:“耳坠算你的,手镯算我的。” ------题外话------ 以后节假日永远不出来玩了,遭罪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18:卧室凉快 直到和邢顾言分开回到马车之上叶冬阳的脸还是热的,看着腿上的袋子,心头砰砰跳着。 两个丫鬟见她手中抱着东西回来,又一脸羞红,脸上都露出了然又暧昧的神色。 世子爷竟然还知道给世子妃买首饰,大概是想给世子妃一个惊喜吧,却没想到这么巧被世子妃撞见了。 “世子爷对世子妃真好,世子爷以前就只给王妃买过首饰。”紫烟眼睛咕噜转着。 青萍也跟着道:“是啊,王妃也是在生辰的时候才会收到世子爷的礼物呢。” 言下之意,今天不是世子妃您的生日,世子爷还是给您准备了礼物,可见心意十足。 叶冬阳心里有甜意丝丝蔓延,语气却故作失落地道:“这不是送给我的,我娘明天生日,是给她的。” 青萍紫烟当然知道明天是叶大娘的生日,只是没想到自家世子爷竟然如此重视岳母的小生日,百忙之中亲自出来挑选首饰作为生日礼物,一时间觉得不可思议。 两人相视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震惊的神色。 待反应过来,青萍忙看向叶冬阳安慰道:“等世子妃生日的时候世子爷定然也会亲自挑好礼物的,世子爷孝顺叶夫人不也是因为爱屋及乌吗?” “嗯,我知道。”叶冬阳点头。 这她当然明白,他尊重她的父母哥哥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礼物。 晚上,邢顾言洗完澡就要去书房,叶冬阳坐在床沿捏着手指道:“就在房间睡吧” 他已经连着在书房睡了一个月了,许是为了怕两人分开睡的事情传开,他让人把卧室旁边的屋子腾了出来布置成了书房。 晚上,他有时会在这里看书到很晚丫鬟们都撤了他再去隔壁,有的时候有公事他就一吃完就过去,也不会引起大家怀疑。 第二天天不亮他就又回来了,比任何下人起的都早。 因此也没人发现他们一直分房睡。一开始书房不在清风院,他出去睡了几天也没怎么引起人的注意,大概在他去书房睡了四五日之后孙妈妈还问她小日子是不是快过去了,大概是以为因为她来月事邢顾言才去书房睡的。 邢顾言刚抬起准备开口的手顿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扭头看向她,脸上似乎还来不及做出什么表情。 叶冬阳脸红耳热,昏黄的灯光更显得脸上颜色精彩纷呈,目光看似落在他脸上但其实目光是涣散的,根本不敢聚焦直视他的脸。 “卧室凉快。”憋了半天她才开口。 卧室的确比书房凉快,卧室里放了冰块,本来她想让人也在书房放上冰块的,可是担心引起怀疑,怕他们分房睡的事败露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也因为这个,书房里也没有设软塌和枕头等物,邢顾言每晚都是趴在桌子上将就的。 “好。”邢顾言从善如流的点头,神色自然地向着床走过来。 叶冬阳抬起腿上床,直接挪到床内侧躺下。 邢顾言吹灭了烛火,在床外侧躺下。 黑暗之中,叶冬阳开口,“明天中午你赶得上过去吃饭吗,要是没时间也没关系,反正我会帮你把礼物带到,你的心意到了也是一样的。” 邢顾言将两只手臂交叠压在脑后,脸上的表情意味深长,语气却仿佛漫不经心,“中午的确有些抽不开身,不过晚上倒是有时间。” 叶冬阳自然发现不了他的神色,心里多少有点失落,眼前又浮现出中午在碧月楼看到的那一幕,顿了顿才开口,“没关系,公事要紧。” 却在心里撇撇嘴道:“中午既然那么忙为什么又能专门抽出时间陪别人吃饭?” 她不得不承认她很介意这件事,但是又觉得应该对他多点信任,她似乎没什么立场去质问什么,至少现在还没有。 原以为她能听出来自己的话外之意,没想到倒是高估她了。 邢顾言有些失笑,只能自己开口问道:“我听丫鬟们说你今天做了蛋糕?” 黎国有蛋糕,是一种鸡蛋做成的点心,不过邢顾言听丫鬟们的描述她做的似乎不是这种。 叶冬阳也不意外他会知道,今天从外面回来她就着手准备蛋糕,最后全分给大家吃了。 生日蛋糕这里还没有,大家没见过所以很新奇,想必在背后又讨论过被他听到了。 “嗯,天气热,怕隔夜坏了就全分给大家吃了,明天早上起来再重新做一个带回去。”她想到什么,顿了顿,再开口,“本来打算留一块让你尝尝看的,可我觉得你应该不喜欢那么甜的东西。” 平时点心都不见他吃。 邢顾言:“说不定呢?” 叶冬阳莫名想笑,忍着笑意开口,“那我明天给你留一块。” 后天她打算再多做些,端去其他院子让大家都尝尝。 “不用了。”邢顾言道:“不是要做了带回去吗,到了那边我不就可以尝尝看了?” 他听紫烟说蛋糕上会插上蜡烛让寿星许愿,之后就可以拔掉蜡烛 ,由在场的众人共享蛋糕。 叶冬阳一怔,“你”不是说太忙去不了吗?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19:别让人吵醒她 蜡烛自然要晚上点才好,所以叶家人过生日都会在晚上,但是这次因为她已经出嫁的缘故,不好在娘家逗留太晚回来,所以她就准备明天中午回去,和爹娘哥哥一块儿吃午饭,下午早点回来。 下午做蛋糕的时候她随口将平时家里怎么过生日说给丫鬟们听了,他应该是从丫鬟们口中得知的吧 “好,那我明天自己先回去还是在府中等你一起?” “一起。”邢顾言道:“我会早点回来。” “嗯。” 这一日邢顾言起的比往常迟了些,直到听到外面有走动声他才从床上坐起身。 天气热,早上洗漱已经改用院子里现打的井水了。 他一打开房门,青萍紫烟等人就端了井水准备放到隔间去,邢顾言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人儿,示意她们自己要在外面洗漱。 青萍紫烟知他是怕吵醒叶冬阳,相视一眼,将脸盆毛巾等物放到院子里的井旁边。 邢顾言洗漱后,青萍紫烟才走过来,青萍将手中的干毛巾递给邢顾言擦拭,紫烟在一旁大着胆子问:“世子爷今日会同世子妃一起回娘家吗?” 不等邢顾言答话她又道:“世子妃给叶夫人和叶老爷叶公子都买了衣裳,说是早上还要重新做了蛋糕带回去,这么多东西恐怕不怎么好拿” 青萍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去。 心想,世子妃又不是空手独自回去,那么大的马车什么东西装不下,她想提醒世子爷同去也得找个像样点儿的理由啊 邢顾言轻飘飘地瞥了紫烟一眼,将手中的毛巾扔到青萍手里,一边向着摆放着早膳的桌子走去一边随口问道:“衣服在哪儿买的?” 紫烟正忐忑着,听到他的话忙跟着过来,回道:“红绣坊。” “除了红绣坊没去别的地方逛逛?”邢顾言拿起筷子,将粥碗端到自己面前。 虽然这个家里目前没人给她什么束缚,甚至晨昏定省都能免就免了,但是世子妃这个身份对她而言就是一种无形的束缚,她总在刻意的约束她自己,除非有事不然也不会出去,就算出去只怕也不敢逗留太久。 “还带我和青萍去碧月楼吃饭了,出了碧月楼准备回府又偶然看到世子爷您进了如意楼”紫烟老实回道。 听到“碧月楼”三个字,邢顾言握着筷子正在夹包子的手一顿,忽然扭头向她看来,“你们在碧月楼吃的饭?” “是啊”紫烟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反应这么大,明明刚才还漫不经心的。 邢顾言眉头轻轻蹙了蹙像是在想什么事情,紫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刚才说错什么话了,仔细回想了一下并无错处只好紧张地看向青萍。 青萍也不解,一头雾水地看着邢顾言。 邢顾言很快就收起思绪继续用膳,很快用完早膳回了屋,穿好朝服,临出门前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只精美刻着繁复花纹的长形盒子放到了她的枕边,以便她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 盛夏天亮的早,虽然东方地平线已经露出了半边太阳,但也不过刚过卯时不久。 邢顾言对青萍紫烟吩咐道:“派人去叶家知会儿一声,今天傍晚我们过去,告诉他们自家人不必太麻烦,岳母生日更不该操劳。” “是。”青萍紫烟喜不自禁。 邢顾言走到院门口,院子里忽然传出“咣当”一声,他步子一顿,眉头紧蹙,循声看去。 青萍紫烟也都下意识地看了过去。 原来是正在打水的小厮一时手滑,井桶落在了地上,恰好井周围垫着石块,发出的声音便大了些,井桶里的水也撒得到处都是。 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那小厮也没在意,正低头拧着衣服下摆被泼到的水,忽然头皮一阵发麻,讷讷地抬头看去,就见自家世子爷正微蹙着眉,目光不悦地看着他。 “”他战战兢兢地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邢顾言收回目光,一边继续出远门一边道:“别让人吵醒她。” 这话是对青萍紫烟说的,她们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福身应“是”。 那小厮瘫坐在地,抬手擦了擦额上冒出来的冷汗,劫后余生般松了口气。 青萍走过来将他扶了起来,“以后做事切勿如此毛躁,摔坏了东西是小,饶了主子休息是大,世子妃好脾气,对咱们下人要求没那么严格,要是换了别的主子,你早被撵出去了!” 这番话也算恩威并施了,那小厮忙低头认错,并且保证以后做事一定多加小心,明显吃了教训。 青萍也不再多说,而是走到其他正在洒扫忙碌的人面前,一一轻声提醒他们动作放轻点别饶了世子妃休息。 叶冬阳只觉得这一觉睡的格外安稳,前半夜倒还做了点梦,又梦到了那两道身影,后半夜反而睡的十分安稳,连身边的人什么时候起的她都不知道。 睁开眼睛望着头顶的纱帐发了会呆,想到中午不回去了,得派个人回去知会一声,省的爹娘哥哥在家盼着。 便也不在床上耽搁,借着胳膊的力量起身,胳膊下却碰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扭头一看看到了一个盒子,疑惑地打开,看到里面的东西她不由神色怔然。 昨日离开如意楼之时,她不经意的一眼就被这支簪子吸引了目光,不由驻足盯着看了几秒,但很快她就收回目光出去了。 这簪子其实也没多特别,甚至式样比一般簪子要普通太多,几乎是光秃秃的一根白玉,只在顶端镶了三四朵米色小花。 但她就是喜欢这种简单的款式,比起一般簪子上大而扎眼的装饰她更喜欢这种小的不起眼却又仿佛如点睛之笔般缺之不可的简单装饰。 就像戒指,她从来不觉得钻石大的好看。 这簪子为什么忽然出现在床头,除了邢顾言外,不作他人想。 只是当时他明明走在她前头的,她不记得他有回头啊,怎么知道她看上这支簪子的? 他目送她上了马车离开的,所以是在她离开之后又进去买了这支簪子吗? 忽然之间,内心深处一直隐藏的某处像是被什么温暖的东西触摸到了,一阵温热。 ------题外话------ 文里不会出现什么大的误会,就算有误会也会很快说清楚,男女主始终都是坦诚相待的。 明天12点之后上架,会有五万字左右倒v的章节,也就是说前面已经看过的部分也会设置成vip章节,如果没看过或者没下载的亲想再看就需要付费了,所以一直追文的亲注意了,你们要订的是第120章,前面看过的就别订了,费钱! 首订很重要,恳请大家多多支持,阿福感激不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20:着火 洗漱穿戴好,叶冬阳就立马叫来青萍。 听了她的吩咐青萍笑道:“早上世子爷已经吩咐过了,去的人都已经回来了。” 叶冬阳微微错愕,随后不禁一笑,伸手摸了摸头上的白玉簪子,再一次为那个男人的细心周到感到讶异。 用了早膳,叶冬阳就进了厨房。 “奶油准备好了吗?” “好了,整整一桶,都是新鲜的,半个时辰前才买回来的。” 叶冬阳点点头,进入厨房,紫烟已经在厨房等着了,一见她来就打开了装着奶油的白桶,似乎等她过去过目。 叶冬阳走过去,拿过一双筷子挑起一点放在嘴里尝了尝,虽然比不上现代的,但也还不错,可以用。 昨日做的蛋糕上抹的是黄油,虽然味道也不错但是看着总是怪怪的。 还是白色奶油看着更美观更让人觉得有食欲。 面和水果之类的一切准备工作在她醒来之前青萍她们已经按照昨天的步骤都准备好了,所以她做起来省事不少。 大概一个时辰之后,一个蛋糕就做好了。 怕烫着她,青萍把她拉到一边自己拿了抹布将锅里的铁盆给端了出来,按照她的吩咐,青萍慢慢的倒扣盆将盆内的蛋糕倒在了桌上铺着的平时用来蒸包子的蒸盘之上。 由于盆是上窄下宽,所以蛋糕被倒扣出来就是上宽下窄,看着不太美观,叶冬阳又拿了一个蒸盘放在旁边,一手拿起一只筷子轻轻的将蛋糕翻了个身,蛋糕便由一个蒸盘转移到了另一个蒸盘之上,变成了上窄下宽,看起来舒服不少。 由于没有专门的用具,只能用盆代替,所以没办法做到上下一样宽,不过等会儿涂上奶油,再用水果点缀,应该会好看很多。 由于所有的准备工作都是青萍等人事先做好的,所以到叶冬阳进来真正做的时候也不需要太多人帮忙,紫烟负责烧火,青萍和她在锅上负责随时打开锅盖查看蛋糕的情况。 其他人都识趣的出去了,不想留下来碍事。 蛋糕的香味浓郁,早就飘的满屋子都是了,刚才青萍揭锅盖之后那股香味就越发浓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热的缘故,香味飘出了清风院,导致半个府的人都闻到了。 “这是什么味道,好香啊?” “是啊,好像是点心的味道。” “我昨天好像也闻到了。” “闻闻,看看是哪个院子里传出来的” 一时间清风院的人都为这香味议论开口,纷纷嗅着鼻子找这香味的来处。 清风院内的众人昨日已经吃过蛋糕了,但昨日的蛋糕可没有这么香,加上叶冬阳只是做来找找感觉的,所以做的并不多,分到大家手里就一小块,还没怎么尝到味道就没了。 今天这香味比昨天可浓郁多了,他们一个个的都嗅着鼻子,目光有意无意地看向厨房。 听紫烟姑娘说昨日的蛋糕还是个半成品,今天世子妃做的才是真正的蛋糕。 一大早青萍姑娘和紫烟姑娘就起来做准备了,青萍姑娘让人从外面买了一桶叫“奶油”的东西,还买了各种各样的水果回来,说都是做蛋糕要用的。 大概也就因为加了奶油和那么多水果,蛋糕才会比昨日香吧 厨房内,紫烟看着冒着香气奶黄奶黄的蛋糕,咽了下口水道,“好像比昨天要好看,还要香得多!” 青萍一脸赞同。 叶冬阳也十分满意地看着桌上色泽鲜黄软而蓬松的蛋糕,竟觉得比微波炉烤出来的焦黄要好看的多,而且它是水蒸出来的,看着一点也不像微波炉烤出来的干燥,看的她都快流口水了。 “这些奶油像昨天的黄油一样抹上去吗?”青萍问道。 叶冬阳点点头,道:“再等会儿,等它冷却一会儿。” “买的水果呢,我看看!”她说着走到两盆洗净的水果前,发现里面竟包含了几乎目前市面上能找到的所有水果,李、杏、橘子、哈密瓜、葡萄 、西瓜、樱桃 除了她最爱的猕猴桃和火龙果没有外,其他的现代常见的水果这里也都有了。 她让青萍把哈密瓜切了几小块出来,自己又剥了个橘子去了丝,最后拿出十几个樱桃,和橘子一起放进一个盘子里,之后递给青萍让她将切好的哈密瓜也放上去。 待蛋糕表面的温度散得差不多的时候叶冬阳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开始动手往上面抹奶油了。 以前在家里的时候她买不起正宗的奶油,都是用比奶油要便宜点的黄油代替的,并且还舍不得多用,只在蛋糕表面轻轻涂上一层增加甜味而已,然后再用苹果或者梨等便宜的水果做点缀。 所以她每次做都是留有遗憾的,但是这次不同了,奶油她想用多少她都用的起,水果也是任意挑选。 这次该是没有遗憾了,总算能做一个像样的蛋糕出来,等晚上带回去,爹娘哥哥肯定会大吃一惊的! 很快,蛋糕的表 面就全被她抹上了白色的奶油,完全看不到里面的颜色,然后她又拿出昨天用剩的黄油用筷子沾了一点, 在蛋糕上一笔一划轻轻写下“阖家欢乐”四个字。 最后才拿过盘子里准备好的三样水果摆在字的四周做装饰。 青萍紫烟在一旁看着,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出,好像生怕会惊扰到她,若她手一抖说不定这好容易做成的蛋糕就毁了。 叶冬阳收了手,放下筷子直起身子揉了揉有些酸了的腰,道:“好了。” 青萍紫烟这才松了口气,笑了起来,看着桌上的蛋糕竟然莫名有种成就感从心头升起。 “下午再做一个,这个拿盘子分了给各个院子送点过去,就说做的不好,让大家尝尝,图个新鲜。” “好。”青萍紫烟分别去拿了盘子和筷子过来。 “别拿筷子,用刀切。”在她们下手前叶冬阳忙道。 两人忙放下筷子,分别拿了把刀放水里洗了又用干布擦了。 “真的要切吗?”看着好不容易做好的蛋糕,紫烟有些不忍心。 青萍也是,拿着刀却下不去手,切了后可就不好看了。 叶冬阳失笑,正要接过她们一人手中的刀自己动手,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和脚步声。 青萍紫烟也听到了,都放下刀要出去看看情况,想着莫不是三小姐五小姐过来找世子妃说话了。 她们还未走到门口,外面的一大群人就已经出现在她们的视线之中了。 为首老夫人,二夫人和张妈妈一左一右的扶着她,她们身后还有邢玉颜三姐妹并一些丫鬟婆子,看起来有十三四个人左右。 叶冬阳快步走过去,福身道:“祖母,二婶!” 然后就又看向几个小姑子含笑点头。 邢老夫人放开二夫人和张妈妈的手,目光落在桌上的蛋糕上,一边走进去一边指着蛋糕问:“这是什么?” 叶冬阳直起身子,见她问起蛋糕,微微脸红道:“回祖母,这是蛋糕,我闲来无事做着玩的,正准备分了送去给祖母和大家都尝个新鲜呢” “蛋糕?”邢老夫人打量着蛋糕,“这香味祖母在荷花院都闻到了,怎么会有这么香的糕点,还这么大,这么好看?” “不止荷花院,咱们整个府上的人都闻到了,您瞧瞧这三个丫头,本来在一起画画的,结果都被这香味给吸引过来了!”二夫人也走进来,指着邢玉嘉姐妹三人说道。 姐妹三人脸一红,也没反驳什么,她们的确是被这香味勾来的,目光落在那雪白雪白的蛋糕上,眼里尽是新奇的探究。 “阖家欢乐”邢老夫人看着蛋糕上的字念了出来,眼中的笑意更甚,看向叶冬阳道:“人都来了,省的你费事送了,让人去将你母妃叫过来,咱们就在你这院子里尝尝!” “是!” 一直在屋内做女工的孙妈妈听到动静已经出来了,此刻领着邢老夫人等人去屋子里坐。 青萍忙着斟茶倒水,紫烟一溜烟地跑去墨韵堂请安阳王妃。 叶冬阳亲自端着蛋糕回房间,拿过丫鬟递过来的刀和盘子切蛋糕,等她分好恰好安阳王妃也来了。 她按照长幼顺序先后给老夫人、安阳王妃和二夫人三人端了蛋糕,轮到那姐妹三人时,邢玉颜忙起身道:“大嫂我们自己来。” 叶冬阳便也由着她们了,姐妹三人端过盘子先是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会儿才拿起筷子挑了一点放进嘴里,那样子似乎有点想吃又不太敢吃。 三位长辈也是一样的神色。 叶冬阳不由有些紧张,毕竟她自己都没有尝过,实在担心不合她们胃口。 安阳王妃看出她的紧张,吃了一口第一个开口,“很好吃,你从哪儿学来的,母妃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香软的糕点。” “我也是!”邢玉娇跟着不住点头。 邢玉颜虽没出声但也明显看出来这蛋糕合她的口味。 至于邢玉嘉神色有些看不透,小脸上神色有些别扭,好像吃她的东西让她感觉不舒服一样。 叶冬阳也不在意,至少得到了一般人的肯定,心里松了口气。 她看向没表态的老夫人和二夫人,主动问道:“祖母和二婶吃得惯吗?” 二夫人将手中已经吃了一半的盘子伸到她面前,“你看二婶这样子像是吃不惯的吗?” 众人不由都窃声笑了起来,叶冬阳也笑,道:“二婶尽管吃,还有呢。” “那我可不客气了!” 老夫人也开口道:“祖母吃着也好,就是觉得这上面白的还是不加的好,虽然漂亮但不太好吃,倒是下面的糕点又香又软,好吃的紧!” 她话音刚落,邢玉嘉就给她科普道:“祖母,这白色的叫奶油,抹在糕点上好看,让人看了就想吃呢!” 说着她就又用筷子挑了奶油放进嘴里,众人看向她都不由“噗嗤”笑了起来。 邢玉嘉一脸莫名,叶冬阳忍笑看了青萍一眼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21:打赌 叶冬阳穿了身淡紫色烟罗裙,外面罩着一层同色的薄纱衣,梳了凌云髻,插着新婚第二天老夫人给的凤凰展翅镶玉金步摇,整体看上去高贵端庄,又有着她这个年纪女子该有的娇美与俏丽。 紫色和金色是最彰显贵气的颜色,当青萍还准备再往她头上插别的簪子的时候叶冬阳阻止了她。 “这样就已经很好了,今日的主角是那些未出阁的小姐们,我这成了亲的不好压过她们去。” 况且,黎国最尊贵的女人是今日宴会的主人——皇后娘娘,她总不好喧宾夺主。 青萍一听她说的有礼,而且见她这样的确已经够好看了,也颇彰显身份,便放下了手中的簪子,转而拿起旁边的白玉簪子,问道:“这个呢?” 这几日她见世子妃日日都戴着的,应该很喜欢,这簪子极为普通,戴在头上也不打眼。 叶冬阳接过簪子对着镜子在头上比划了一下,觉得这白玉簪子和头上的金步摇不搭,而且她也担心今日人多万一有个碰撞,把这簪子摔坏了,所以她便把白玉簪子小心的放进了首饰盒里。 起身对着镜子又照了照道:“就这样吧!” 恰在这时紫烟回来了,看到她这么一副贵气无双的模样,一脸的惊艳,眼睛盯着她瞧,嘴上道:“三小姐五小姐正在梳妆,想是还要好一会儿,世子妃不必着急” 叶冬阳点头,得意地看向青萍,“我说不急吧” 她就知道那三个小丫头没那么快,她完全没必要这么早就梳妆,可青萍生怕她等会儿来不及好好打扮,催着她早点梳妆,本来她还想再眯会儿的。 青萍只笑笑,并没说什么,她只是想好好打扮世子妃,不求艳压群芳但也绝对不能被别人比下去。 不过她现在又觉得自己多虑了,这个京城气质容貌皆在世子妃之上的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孙妈妈亲自端着早膳进来,看到叶冬阳盛装的样子眼睛都看直了,眼珠子一刻都不愿转动似的。 紫烟走过去噘着嘴道:“妈妈,世子妃怎么可以这么漂亮?” 孙妈妈这才回过神来将手上端着的早膳放到桌上去,笑着斜了她一眼,“你问我我问谁去?” 人家叶老爷叶夫人会生呗! 叶老爷叶夫人虽然也长得慈眉善目,看着淳朴善良,十分舒服,但要说有多俊多美倒真的谈不上。 偏偏一双子女生的好,叶公子身材高大强壮,浓眉大眼,一身的男子气概。 世子妃更是万里挑一的好容貌好气质,在她眼里就是那乔家大小姐和五公主都比不上世子妃出色,除了世子妃还真没人配得上世子爷。 紫烟也不恼,嘿嘿笑着。 叶冬阳发现这丫头是越来越活泼了,刚开始的时候挺拘谨的一个小丫头,做事说话都是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总是跟在青萍身后,什么事都跟青萍抢着做,好像生怕被青萍给比了下去似的。 短短两个多月,这就彻底放开了性子,整个人脱胎换骨了般。 她倒也是能理解,这就像是一个初到公司的新员工,一开始在试用期生怕犯错被开除,可一旦觉得过试用期没问题,那心里就轻松了,不再像之前那样战战兢兢了。 又或者是一开始不了解自己的上司,怕自己的上司是个严厉又不好相处的,所以谨慎度日,可过了一段时间她发现上司人很随和也好说话,那她的心理压力就自然而然没有了。 她姑且就不要脸地认为紫烟变化这么大,是因为她是个温和好说话的上司吧。 反正她挺乐意看到紫烟前后的变化的。 不紧不慢地用了早膳,叶冬阳又看了有半个时辰的书,前院才有人来通知可以收拾收拾出去了。 叶冬阳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就一副剪纸画,那是早就用盒子装好了的。 宫里除非特许,不然是不能带丫鬟的,叶冬阳和三位小姐坐了一辆马车,安阳王妃和二夫人坐了一辆。 叶冬阳的盒子引起了邢玉颜三人的好奇,纷纷盯着她的盒子看。 “大嫂,这里面装的什么啊?”邢玉娇最先问道。 叶冬阳神秘的笑笑,并不打算现在打开让她们看,拍着盒子卖关子道:“我的秘密武器,今天若是遇到刁难就靠它了!” “秘密武器?”邢玉颜对这个说法似乎很感兴趣,见盒子又细又长,便猜到:“是笛子或者萧?” 听她这么一说,另外姐妹二人也觉得像,巴巴地望着叶冬阳。 叶冬阳摇头,“不是。”见她们三人露出深思的神色,直接道:“不用猜了,你们不可能猜到的!” 邢玉嘉不服气,“那要是猜到了呢?” “对啊,若是猜到了呢?”邢玉娇也跟着问道,眼神里还闪过一丝狡黠。 叶冬阳只一眼就明白了这两个小丫头在打什么主意,这是想跟她打赌呢,目光在她们脸上扫过落在邢玉颜的脸上,只见她虽然没开口,但是神色和她的两位妹妹倒是如出一辙。 叶冬阳想着这进宫也要有一会儿呢,长路漫漫,不如就逗几个小丫头玩玩。 于是道:“你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那我要是猜对了,大嫂给我做个蛋糕,写我的名字。”邢玉娇第一个兴奋开口。 果然是最小的一个,小孩心性。叶冬阳毫不犹豫的点头,“可以!” 然后便将目光落在邢玉嘉身上。 邢玉嘉想了会儿,好像自己也没什么缺的,便道:“我还没想到,等我以后想到了再告诉你!” 她都没怎么去过清风院,也不知道这个大嫂有什么好东西没有,等以后多去几次,见到了好东西就可以直接让她履行赌约了。 她想的美滋滋的,却怎能糊弄得了叶冬阳。 叶冬阳打破她的好算盘,道:“你好好想,你三姐说完就到你了,若是还没想好算你自动弃权。” 说完不容她反驳,就不再看她,转头看向邢玉颜。 邢玉颜红着脸,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目光闪烁,磕磕绊绊地道:“我我我想去大哥的书房借两本书看” 她没去过大哥的书房,但她知道大哥的书房里有好些孤本,都是市面上找不到的好书。 叶冬阳有些哭笑不得,看她刚才那难以启齿吞吞吐吐的样子,她还以为她想要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呢,吓了她一跳,她差点开口提醒她自己很穷,没什么好东西。 却原来她只是想找邢顾言借两本书去读。 不过倒也不怪她如此,她们姐妹见到邢顾言都像老鼠见了猫,话都不敢说更别提找他要什么东西了。 她记得邢顾言对她说过的,她想看书可以直接去书房拿或者吩咐长鸣给她拿。 所以从他的书房拿两本书借给颜儿不是问题。 她忍笑点头:“行!” 邢玉颜激动地道:“谢谢大嫂!” “到你了!”叶冬阳再次看向邢玉嘉。 邢玉嘉也想好了,“那我就借大哥收藏的那本琴谱看几天。” 以前大哥借给乔姐姐,她在乔姐姐那儿见过,琴谱上都是已经失传的名曲,知道的人不少,但是真正能完整弹出来的却不多。 乔姐姐在去年的荷花宴上弹了一曲高山流水,不知道惊艳了多少人。 她若是也学会那琴谱上的一两个名曲,比她学一百首别的曲子都强。 听乔姐姐说那琴谱上的曲子都很难,她练了大半年也就勉强学会了那一曲高山流水,虽然大家听着极好,但她说大哥说她没弹出曲子的精髓。 乔姐姐弹不出精髓的曲子,若是她弹出来了,到时候不仅她自己风光,安阳王府也会沾她的光,大伯大伯母还有爹娘都会为她自豪的。 她就不再是邢家最不出色的小姐了,她虽然长得没有别的姊妹们好看,但是她可以取长补短,用琴技突出自己 叶冬阳不知道这琴谱的珍贵,不以为意的点头应允了。 只是她心里有些微的诧异,邢顾言竟然是会弹琴的吗,不然也不会收藏琴谱了。 她知道自己这么拿邢顾言的东西做赌约不厚道,但她笃定她们不可能猜得到。 刚想说开始,邢玉娇却又一副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叶冬阳问道:“怎么了?” “我不要蛋糕了”邢玉娇为自己的出尔反尔感到脸红,心虚地看了一眼同样疑惑地看着她的邢玉嘉,鼓着勇气小声开口,“我也想要借那本琴谱看看” 她从小练琴,所有的才艺之中琴艺最佳,今天的荷花宴准备的才艺也是抚琴。 可她的琴技已经很久没有长进了,姨娘很着急,说她还有两年就及笄了,没有个一技之长,身为庶女难有出头之日 她听四姐说起琴谱,她才想起来大哥有一本琴谱,上面全是失传的名曲,若是她能学会上一两首,姨娘一定高兴,说不定就不会老把她拘在院子里练琴了 车厢里原本还算松快活络的气氛瞬间变得沉闷而古怪起来。 叶冬阳和邢玉颜都不由自主地去看邢玉嘉的脸色,见她果然脸色阴沉了下来,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将头垂地低低地邢玉娇身上。 叶冬阳反应过来,忙打圆场,“呃,不过是一本琴谱而已,你们之中不管谁猜中了得了琴谱到时候可以一起看啊,一起学习交流更有助于进益” 邢玉颜脑子转的也快,像是刚发现什么好法子似的开头道:“我看我也不要什么书本了,我也要琴谱,咱们姐妹三人一块儿猜,不管谁得了琴谱,咱们都一起看,怎么样?” “那我岂不是很吃亏?”叶冬阳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 邢玉颜再接再厉道:“嘉儿娇儿你们看这样好不好?我就不信,我们三个人齐心都猜不出来,常言道三个臭皮匠还顶个诸葛亮呢!” 邢玉娇抬头眼含期待地去看邢玉嘉,这件事是她不好,四姐生气是应该的,三姐的提议她当然没意见了,只要四姐点头就成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22:你大嫂是真的漂亮(二更) “茶具?”邢玉娇急急地说道,虽然她不觉得这么窄的盒子里能容得下茶壶,但还是想碰碰运气。 她听人说过,当今的皇后娘娘就烹得一手好茶,皇后娘娘能长盛不衰和会烹茶有很大的关系,因为皇上最喜欢喝皇后娘娘烹得茶了。 还有玉夫人,也是烹茶的好手,她听玉小姐说过,她母亲烹得茶曾有人赞“香如兰桂,味如甘霖”,这八字分量可不轻,堪比琼浆玉液了。 说不定,大嫂是想当场烹茶,另辟蹊径,投皇后娘娘所好呢? 在她们这些年轻人当众会烹茶的可不多,能烹得好的几乎没有。 大嫂若会烹茶,今天定能大放异彩! 邢玉颜和邢玉嘉已经实在想不出来了,见她竟能想到茶道上去,二人都不由来了一丝精神,期待地看向叶冬阳。 不知道为什么,她们竟觉得大嫂似乎真的很像会烹茶的,脑海里竟然直接浮现出了叶冬阳动作优雅静静烹茶的画面。 然而,等待她们的还是摇头。 叶冬阳一边摇头失笑,一边将手放在盒子上比划了一下,“这能放的下茶壶?” 盒子宽度只有她半手长而已,这得多小的茶壶? 当然,也不一定没有,其实她自己见过茶楼里有那种只有掌心大小的水壶,于是她又用力的晃了晃盒子,若是茶具会有碰撞声,但盒子里明显没有。 三人满脸失望之色。 邢玉娇觉得她如果猜不出来对不起四姐,于是挤破脑袋急中生智,还没想明白呢就又脱口而出道:“是棋子,我知道大嫂是会下棋的!” 说的时候她来不及多想,这说完了她却觉得自己有望猜对了,目光微微发亮起来。 邢玉颜也恍然大悟的想起来她们去清风院的时候无意中听清风院的下人议论过大嫂和大哥月下对弈之事,瞬间精神抖擞,铿锵有力道:“对,肯定是棋子!” 邢玉嘉不知道叶冬阳会下棋,但是看她们两个忽然这么笃定,心想她们肯定是有依据的,原本她已经不抱期待了,可此刻不由又生出几分希望来,像是求知若渴的学生等着老师讲题般盯着叶冬阳。 叶冬阳被这三双带着希望的眼睛看着,真的不忍心让她们失望,心里想着晚上回去找邢顾言借那本琴谱看看,能借到就给她们看几天。 “不是。”最终,她还是开口了。 恰在此时马车停了下来,姐妹三人神情恹恹,像被霜打了的茄子般拉着脸,一点都不见刚出门时的活泼。 “四姐”邢玉娇怯怯地看向邢玉嘉,低头声音低低地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跟你抢的,我只是想练好琴让姨娘高兴” “我知道,我没怪你。”邢玉嘉神色别扭的道:“我是那么小器的人嘛” 说着她像是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然般率先出了马车。 邢玉娇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见她真的没把刚才的事放心上顿时破涕为笑。 “没事了,嘉儿最爱的是画画,想要琴谱应该只是出于好奇,不见得真的有多喜欢,她既然说了没怪你那就是真的不介意了。”邢玉颜轻声安慰道。 “嗯!”邢玉娇笑嘻嘻地道:“四姐真好!” “三姐你也好!”邢玉娇感激地看着邢玉颜,而后又转头看向叶冬阳,“大嫂也好!” 叶冬阳被她这幅样子逗笑了,说道:“既然没事了就下去吧,别让母妃她们等急了。” 等姐妹二人下去,她最后一个。 耳朵里却还响着邢玉娇刚才那句“我只是想练好琴让姨娘高兴”,莫名的心里有些酸酸的。 安阳王妃和二夫人都往她手里拿着的盒子看了一眼,虽然好奇却都没出声问些什么。 叶冬阳拿着盒子倒也不显得突兀,因为除了她外不少女子手里都拿着东西,邢玉颜的刺绣也是放在盒子里的,邢玉嘉的画作也在里面。 像刺绣、作画这样耗时比较长的才艺,一般都会在家里先准备好,届时直接呈出来便好。 像跳舞、吹拉弹唱之类的才艺,不少人都会自备舞衣和乐器带上。 当然不带也没关系,皇宫里肯定应有尽有,只是毕竟不是自己常穿常用的,难免不习惯,可能会影响发挥。 荷花宴不是仅限女子参加,年轻的男子也可以跟着母亲或者长辈参加,遇到心仪的女子便让长辈留意日后上门提亲。 皇宫门口停了不少豪华的马车,男女老少皆是经过细心打扮的,一眼看去像是乱花渐欲迷人眼般五颜六色,让人眼花缭乱。 没一会儿,安阳王妃和二夫人身边就围了一群打招呼的。 三姐妹也都遇到了熟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话了,内容无外乎谈穿着首饰妆容还有旁敲侧击想打探对方今天想表演什么才艺的。 倒是她一个人落了单,不过也时不时地有人对她点头微笑,年轻的小姐们还会对她屈身行个礼。 但暗暗打量她的人最多,她感到有不少目光若有似无的落 在她身上,但她只装作没察觉到,静静地站着,神态自若地等着安阳王妃等人聊完。 众人也都不敢多逗留,和熟人只稍稍寒暄了几句,就都找到自家人一块儿入宫门。 荷花宴的举办地点在水榭楼阁,这是一座倚湖而建的两层楼阁,四周不设墙,只以半人高的栏杆护着,实在是个赏湖景的好地方。 水榭楼阁处在湖中心,算是四面环水,是以一条曲折的木桥通向岸边的。 木桥上搭了拱形的架子,上面缠满了各种藤蔓植物,几乎将架子的空隙都给填满了,形成了一个阴凉的桥洞。 远远的看,叶冬阳觉得像是火车隧道,待走进桥洞又觉得像是到了一座森林小屋里一样,植物的清香扑鼻而来,阴凉也瞬间而至。 “真舒服啊!” “是啊,这一下子像换了个天气似的” 有年轻的夫人小姐轻声感叹了几句。 但大多数人还是谨言慎行,跟着前面带路的太监,目不斜视。 这桥洞极长,走了快半个时辰才出了桥洞。 水榭楼阁极大,单是木桥尽头,楼阁门口的圆形场地面积就有一个操场那么大了。 楼阁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都趴在栏杆处边赏荷花湖景边谈笑风生,有男有女。 皇后、后妃还有公主等皇家人还没来,是以大家才如此随意。 和她们一起来的人也不像刚才来时的路上那么小心翼翼了,纷纷进了水榭楼阁,找人说话凉快去了。 年轻人几乎都跑去了楼上,楼上的栏杆后有年轻的小丫头冲下面刚来的小姐们出声,喊她们上去,邢玉颜三人也都上去找自己素日玩的好的小姐叙旧去了。 叶冬阳陪着安阳王妃和二夫人坐在了一楼。 楼上,邢玉嘉一上来就被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子拉到了一边,轻声问道:“刚才楼下站在你旁边穿紫衣服那个就是你大嫂吗?” “嗯。”邢玉嘉知道很多人都对她那个大嫂感到好奇,对方又是她的好朋友,拉她问问也很正常。 那女子道:“是真的漂亮!那日我生病没去乔家,我娘回来说安阳王府的世子妃是个一等一的大美人,举止也得体,比一般大家闺秀都看着高贵,我当时还不信,她那嘴向来有三分说七分,可今日一见才知道我真误会我娘了” 邢玉嘉不自觉的露出一副与有荣焉的神色,嘴上却道:“就还行吧,也没你说得那么夸张” “这叫还行?”那女子道,“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长这么漂亮呢!” 邢玉嘉压着控制不住要上扬的嘴角,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骄傲和炫耀,“你也看不看看我大哥是谁,一般女子哪配得上他!” 虽然她的语气欠扁,但是女子不得不承认她有个举世无双的出色大哥,不情不愿的点点头,“也是,你大嫂要不是这般出色你祖母肯定也不会急急请皇上赐婚了!” 这么漂亮的女子提亲的人还不塌破家门槛,老夫人火急火燎的促成婚事也能理解了,肯定怕晚了一步这么好的孙媳妇儿就变成别人家的了 ------题外话------ 有小可爱反应没看懂首订那章冬阳做噩梦那一段,在这里特别感谢lucky宝宝在评论区帮着解释,还有之前有读者说不喜欢女主猜出男主身份却不说出来,lucky宝宝也给了解释,十分感谢! 如果同样对这两个地方有疑问或者误解的小可爱可以去评论区看一下,阿福就不在这里解释了哈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23:剪纸被换 那女子被别人唤了去,邢玉嘉一转身却见邢玉颜正看着她莫名的笑。 直觉告诉她她刚才说的话三姐都听见了,神色便有些不自在起来。 邢玉颜向她走了两步,看了一眼离去女子的背影,道:“温小姐走了?” “嗯,她姨母叫她。”邢玉嘉答道。 邢玉颜拉着她走到栏杆边上,眺望远处随风摇晃的大片荷花,缓缓开口:“一开始我也觉得在见过的人中乔姐姐是唯一配得上大哥的女子,大哥对她也与别的女子有所不同,我私心里想着乔姐姐人好,从小和我们一起长大,待我们就如亲妹妹一般,若她做了我们大嫂,那日后我们出嫁了遇到个什么事回来也能说给她听,她一定会让大哥为我们撑腰的” 她和娇儿都是庶出,日后出了嫁,受了委屈回来也只能跟姨娘说,可是姨娘是没能力为她们做主的。 王妃虽然从不曾亏待过她们,但其实也不怎么亲近她们,她们对王妃只有尊敬,没办法对她诉说自己的委屈。 再加上大哥和她们也不亲近,久而久之,夫家看出王府对她们的冷淡便也不会再敬着她们。 可若是大哥娶的妻子是和她们一同长大,待她们如亲妹妹的乔姐姐,那她们就不用太过担心出嫁后的处境了 邢玉嘉是二房嫡女,她自然不用考虑这些,就算没有大伯和大哥,她还有自己的父母和亲哥哥可以仰仗。 她没想到不止娇儿整天被胡姨娘耳提面命的活在身为庶女的压力之中,就连一向淡然从容的三姐,心里也一直有着这种担忧 “可谁曾想,大哥娶的竟不是乔姐姐。”邢玉颜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大哥大嫂的婚事像是一场梦般不切实际,“一开始我心里也是排斥大嫂的,所以姨娘让我去清风院向大嫂示好的时候我没去。但比起排斥心里更多的是恐慌和畏惧,怕大嫂不好相处,不喜欢我。” 那个时候竟然有一种自己被这个家抛弃了的感觉,一想到自己有一天终会出嫁,会与这个家越来越疏远,她就惶惶不安。 娇儿也和她差不多心理,只是她是自己杞人忧天,娇儿则是因为胡姨娘整天在她耳边三令五申,时时提醒她庶女的身份。 “可当我们真正见到大嫂的时候,那些担忧竟无形之中消失了,这些日子相处以来,我很庆幸大嫂是成为了我们安阳王府的一份子。 她是那么的与众不同,和我以前见过的那些女子都不同,我和娇儿都很喜欢她,也能真切的感受到她对我们的真心,她努力地去成为一个合格的世子妃,合格的妻子” 邢玉嘉不曾听这个三姐一下子说过这么多话,此刻听着她轻声细语,娓娓讲述她了解到的大嫂,仿佛在讲一个十分了不起的大人物一般,那眼神中的欣赏和崇拜那么明显。 她注视着她的脸,凝神细听她所说的,却发现她并没说出那个大嫂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待邢玉颜说完,她不给面子地说道:“单看样貌的话,大嫂的确配得上大哥。” 邢玉颜道:“那是你不了解大嫂,我说这么多其实就是希望你能抛开一开始的成见好好去了解了解大嫂,我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彻底喜欢上大嫂的!” 她看的出来嘉儿从一开始就不是真的讨厌大嫂,她向来好强,只敬值得敬的人,大嫂出身布衣,她便认定大嫂空有美貌,别无所长。 她相信只要她和大嫂相处一段时间,她一定会发现大嫂的特别之处。大嫂的谈吐和见识,一定能让她折服! 邢玉嘉不怎么相信地道:“真的吗?” 邢玉颜直视着她的双眼,仿佛这样才能让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真的,相信我!” “那好吧”邢玉嘉用勉为其难的语气道:“那你们以后再去清风院记得叫上我。” “好。”邢玉颜开心的道。 安阳王妃和二夫人妯娌二人是不管到哪儿都清净不下来的,刚坐下来没多久就被一群夫人给围住了。 是以叶冬阳自己找了个空位子坐下,扭头欣赏外面接天莲叶无穷碧的景象,还不到荷花完全盛开的时节,此时的荷花只是要开未开的状态,像是欲语还休的少女般惹人怜爱。 她忽然想起那首脍炙人口的爱莲说,轻轻默念:“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云睿起初还以为定是自己看错了,不确定地走近,这一看还真是她,万分诧异道:“你怎么在这里?” 他一边问一边上上下下地将她打量了一遍,看她一身紫衣妆容精致贵气非凡的样子,简直和前几次见到的判若两人。 他实在想不通她怎么会出现在宫里,从前几次偶遇他知道她只是个普通的平民女子。 虽然知道她嫁了人,夫家可能家世不错,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她嫁的如此之高,都够格来参加皇后的宴会了? 叶冬阳看见他也有些惊讶,她可是听说这位永恩侯的三公 子是娶了妻的,今天这荷花宴应该跟他没什么关系才是 但她很快压下这份惊讶,起身礼貌的点了点头,道:“云公子。” 云睿轻点了下头,知道自己将要问出口的话有些唐突,但是又实在压不住好奇,“冒昧的问一句,你的夫君是?” 叶冬阳道:“你认识的。” 云睿点头,“我自然是认识的。”说着轻笑一声,补充道:“这京城够资格进宫参加皇后娘娘宴会的人我都认识。” 叶冬阳恶作剧心起,看着他生怕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嘴角玩味的勾起,道:“你不仅认识还很熟悉。” 云睿好奇的蹙起眉头,脑海里浮现出几张人脸,刚想开口猜测,就听她缓缓吐出三个字,“邢、顾、言。” 叶冬阳如愿以偿的看到他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双目睁大,一脸的难以置信,眉骨竟还轻轻地抖动着,可见多么震惊。 过了好一会儿云睿仿佛才回过神来,他其实已经听人说了邢顾言娶妻的一些来龙去脉,知道他娶的女子出身不高,但他怎么都没想到会这么巧,这个女子是他认识的 他想到在乔家那日,他曾问过邢顾言为什么会忽然成亲,他的回答是对方很漂亮,之前他只当他在敷衍自己,现在看来,倒不尽然。 看着对面满脸止不住笑意的女子,他心里不由暗暗的想,其实单看表面,这女子倒真的配得上邢顾言那厮 只是婚事最重要的恰恰是里子,家世悬殊太大,怕是 他刚想到这儿忽然又想到了自己身上,他和玉清灵倒是门当户对,可那又怎么样呢?还不是不幸福。 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邢顾言这桩草草结成的婚事,但不知为何,心里竟然生出了几分羡慕,这个女子除了长得美外,性格看起来也是落落大方的,尤其今日一看,更是贵气十足 见他半天也没说话,叶冬阳忍笑对他微微低头颔首就要离开,毕竟她是已婚女子,不好长时间跟别的男子闲聊。 云睿却忽然开口,语气透着几分古怪,“你在家也是这么直接唤他的名字?” 他还是第一次见有女子直呼夫名,而且说起丈夫毫无羞涩之态,刚才她脸上的表情分明全是恶作剧般得逞的笑意,仿佛十分满意他的反应。 叶冬阳微微一愣,还没开口回答就听他又道:“以后再有人问你应该说” 叶冬阳微挑黛眉,露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他假咳了一声,语气刻意放低放柔了几分,仿佛在故意模仿女子说话,道:“家夫是黎国第一公子安阳世子。” 叶冬阳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才勉强回道:“我知道了,多谢云公子提点” 只是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这么回的,人家指不定以为她在故意炫耀呢。 云睿点头,也明白自己长时间和她站一处说话不太好,率先离开了。 叶冬阳有些疑惑,她可是听说云睿是成了亲的人,来这儿是不是有些不妥? 接着她就看到有个一身白衣的女子向着云睿走去,猜测应该是他的妻子,所以他是陪妻子过来赴宴的吗? 邢玉颜怕她一个人在下面无聊,在楼上和一众相熟的小姐们打了招呼寒暄了几句就下来了。 陪她坐在栏杆边上赏荷,陆陆续续又来了好些人,太阳升到天空最高处,皇后等人才过来。 皇后为首,左边是五公主,右边竟是乔雪妍,后面的四五个俏丽女子想必也是公主,不见其他妃嫔。 楼阁内的众人纷纷起身聚到中央位子,福身行礼。 皇后看起来十分雍容和气,笑容满面地开口,“平身!” “谢皇后娘娘!” 皇后落座之后,见众人站着又笑道:“大家不必拘谨,本宫是请大家来赏花的,不是看本宫的!” 刚才在楼上的年轻人远远看到皇后来了也全都下了楼,此刻所有人都聚在一楼,便显得有些拥挤,听了皇后这话,不少人又返回上楼去。 叶冬阳也跟着邢家姐妹一起上去了,却没想到她刚上了一节楼梯,身后就忽然出来皇后的声音。 “王妃,快让本宫瞧瞧你的儿媳妇,本宫可听溪儿说了,言哥的媳妇儿可是个一等一的妙人呢,就连皇上都赞她和世子郎才女貌呢?” 这话显然是对安阳王妃说的,话音刚落,叶冬阳就感到身后凝聚了不少目光。 她只能转过身来,走向皇后。 那边安阳王妃已经开口回话,“皇上和五公主过奖了。” 只说了这一句,她便看向走过来的叶冬阳,脸上尽是疼爱之意。 皇后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随后转开目光看向朝自己走过来的女子。 “臣妇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叶冬阳神色从容的行礼。 皇后和气道:“不用多礼,抬起头来让本宫看看!” 叶冬阳直起身子,微微含笑抬头。 皇后露出一脸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24:春宫 五公主洛玉溪画得一手好画,绘画水平极高,每年荷花宴或者皇上皇后生辰她都会花心思画一副别出心裁的画作相赠。 叶冬阳虽然不清楚这些,但是她听邢顾言说过,皇后娘娘最爱的那副凤逑凰就是洛玉溪画的。 虽然她没见过原作,但是看邢顾言那幅根据记忆画出来的模仿之作,她也能感觉到要画出那样一幅画,没有很深的绘画功底根本画不出来。 叶冬阳问道:“那两个太监是五公主指使的?” 不然她怎么会想到把东西放进五公主的盒子里。 邢玉嘉点头,“那两个太监离开的时候说什么事情办好了,五公主肯定不会亏待他们之类的话,我和娇儿都听到了” 叶冬阳忽然笑了起来,“所以你就以牙还牙,让她自食恶果?” “嗯” 知道了到底出了何事,叶冬阳反而镇定下来,还一脸兴味地问道:“那五公主的画呢,还在盒子里面吗?” 邢玉嘉摇头,“被我扔了” “扔哪儿了?” 当跟着邢玉嘉走了一段路后叶冬阳察觉出了不对劲,扭头问邢玉颜,“这不是去恭房的路吗?” 邢玉颜点头,她们不久之前才走过的。 邢玉娇此刻也不那么害怕了,听到叶冬阳的话出声解释道:“四姐把五公主的画扔恭房旁边的石头缝里去了。” 叶冬阳不由“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心想嘉儿怎么不直接扔厕所去啊,那样她就不用担心被别人捡了去。 听到她的笑声,走在前面带路的邢玉嘉不悦地扭头气呼呼地瞪了她一眼。 叶冬阳立马收起笑,一脸正色。 几人在一处假山旁停住,因为有几个宫女进出厕所,所以她们没立刻去找画,只装作在等什么人。 等到无人走动的时候邢玉嘉才走到假山旁的石头缝前,蹲下身子一边将手往石头缝里伸一边往里看,可哪儿还有那副画的影子啊。 “不可能,我,我明明扔在这里的,怎么不见了?”她惊骇出声。 “你确定你是扔在这里的?”叶冬阳也神色严肃起来,走过来向石头缝里看去。 邢玉颜走到假山的背面去,透过不同的缝隙往里看。 邢玉嘉肯定道:“我就是扔这里的,不信你问娇儿!” 邢玉娇正在望风,听到自己的名字忙走了回来,一看她们的神色就知道事情不对,“画呢?” “不见了”邢玉嘉脸上隐隐露出苍白之色。 这里是厕所附近,没有人会专门在这里逗留,就算逗留也不会往这假山缝里看,除非她们扔画的时候被人看到了 或者,也有可能那人从琼芳殿开始就跟着她们了 “怎么会呢,明明就是扔在这里的啊!”邢玉娇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咬着嘴唇急切地说道。 叶冬阳听她也这么说,知道事情真的严重了,和邢玉颜一起将假山内外看了个遍,确定画作真的被人拿走了。 “大嫂,怎么办?”邢玉颜脸色凝重地问道。 叶冬阳看向邢玉嘉和邢玉娇,“你们仔细想想,从琼芳殿出来有没有遇见什么人?” 邢玉嘉和邢玉娇都开始回想起来,一路过来不可能一个人都没遇到,但她们确定遇见的那些宫女太监根本不会发现她们当时的不对劲,因为他们都是低着头从她们身边走过去的。 忽然,邢玉娇眼睛一亮,拉了拉邢玉嘉的袖子,“四姐,我们出琼芳殿的时候我好像看到墙角有人,穿着白衣服” “你怎么不早说?” 邢玉娇弱弱地道:“我只是看到一片白色的衣角,我以为那人没看见我们” 当时她被四姐拉着急急忙忙离开琼芳殿,那人应该是刚好路过琼芳殿,她只看到那人的一片衣角,当时她以为那人肯定还没看到她们,她就没说,只是跟着四姐更快地离开 叶冬阳问道:“那人是谁?” 邢玉娇茫然道:“我不知道,我没看到人,只知道她穿白色的衣服” “今天穿白衣服的那么多,也不知道是男是女,我们怎么找?”邢玉颜眉头紧紧地拧在了一起。 “大嫂,怎么办啊那人会不会拿了画去找皇后娘娘或者五公主了”邢玉娇拉着叶冬阳的袖子,惊慌道。 邢玉嘉虽然没出声,但也是一脸灰败。 叶冬阳哪里知道怎么办,事情如果真被揭发,皇后和五公主必然勃然大怒,就算她们两个说出那两个太监只怕也无济于事。 如果那两个太监真的是洛玉溪指使的,这里是她的地盘,她想藏两个太监还不容易? 拿不出证据,她们说不定还会被冠上诬陷公主的罪名,事情只会变得更加严重。 就算皇后宽容不追究她们,但是今日那么多人在场,她们的名声可就毁了,以后还如何见人? 她看着对面已经吓得仿佛魂不附体的两个 小丫头,心里做了个决定,她们是为了她这个大嫂才陷入如此境地,她们会冒险保护她,她也可以! 心里做了决定,她便走到两个小丫头面前,看着她们的眼睛道:“别哭,听我说,等会儿到琼芳殿记得保持冷静,如果没人出来说这事你们就当这事没有发生过,如果被人揭发,你们就说是我让你们那么做的,因为我知道五公主喜欢你们大哥,所以心生嫉妒” “大嫂”邢玉颜眼睛蓦地睁大,眼中尽是难以置信。 邢玉嘉和邢玉娇也是一脸震惊,回过神来,邢玉娇哭道:“不可以大嫂,五公主她不会放过你的” 邢玉嘉面上显出挣扎和犹豫之色,最后还是一咬牙,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用春宫图换了五公主的画,也是我把画扔掉的,跟你们都没有关系!” “四姐” “嘉儿” 邢玉娇和邢玉颜愕然地看向她,她们心中的邢玉嘉其实一直都是有点自私自利的,没想到她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二人既觉得震撼,又觉得感动,同时又为自己之前对她的误解而愧疚。 邢玉嘉强忍着不让害怕的泪水流出来,看了她们一眼道:“反正本来就有很多人不喜欢我,再多几个也没有关系” 说着鼻子一酸,眼泪终是忍不住汹涌而下,她胡乱擦了两下,又硬生生地把眼泪给逼了下去。 转身就要往琼芳殿走去,叶冬阳还处在她刚才那句“一人做事一人当”和她脱口而出的春宫图的震撼中,此刻才回过神来一把拉住她的手,眼中有因为感动而浮出的晶莹,微微笑着道:“嘉儿,听话,别跟大嫂抢,大嫂已经是成了亲的人,只要回去以后你向你大哥解释清楚今天的事,他就不会怪我的,可你不同,你还要嫁人。”说到嫁人,邢玉嘉脸色便有些动摇,但还是摇头,“五公主不会把我怎么样的,但是她不会放过你” 五公主本来就想整她,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 叶冬阳还想说什么,忽然头顶上传来树叶沙沙声,眼前还有一片碧绿的叶子悠悠飘落。 姑嫂四人皆是大惊失色,如临大敌,抬头看去。 碧绿繁茂的树枝上竟然坐着个人,因为树叶的遮挡让人看不清他的脸,不过能肯定的是对方是个男子,红衣黑靴,红衣 “云公子?”叶冬阳稍稍稳住心神,试探出声。 姐妹三人此刻也猜出树上的人可能是谁,今天穿白衣的人不少,但穿红衣的不多,穿红衣的男子更是只有一个:云三哥! 树上的男子拨开遮挡在面前的一大摞树叶,似笑非笑地盯着仰头看着他的四人,嘴里还叼着一片树叶,一开口树叶便慢悠悠地飘落下来。 他道:“还真是姑嫂情深哈,出了事不想办法化解,却在这里抢着背锅,叽叽歪歪个半天,再拖下去,只怕不用你们在场,人家那边就已经一下子定了你们四个的罪名了!” 说的同时,他意有所指地望了远处的琼芳殿一眼。见到是他,姑嫂四人反而松了口气。 “三哥,你帮我们想想办法吧!”邢玉娇上前两步,一脸希冀地看着他。 云睿飘飘然从树上降落下来,嫌弃地看了她一眼,“哭得跟个花猫似的” 虽是嫌弃的话却不难听出语气里带着的宠溺。 他和邢顾言自小交好,幼时在邢家的时间比自己家都多,所以邢家的公子小姐们跟他也不见外,都道他一声“三哥”,因为自家大哥性子冷,他们和邢顾言相处还远不如与他来的熟稔。彼此之间相处,与亲兄妹也差不了多少。 邢玉颜眼睛转了转上前道:“三哥,你在这树上多长时间了?” 叶冬阳和邢玉嘉瞬间明白了她问这话的意图 ,如果他在这树上时间够长,说不定看到是何人拿走了画,顿时也都目光微亮起来。 云睿自然知道她们在想什么,如她们所愿的点头,然后道:“想让我告诉你们画在哪儿,你们得先告诉我你们拿到了画打算怎么做?” 他嘴里说的是“你们”但其实他的目光却只落在了叶冬阳一个人的脸上。 姑嫂四人都忍不住欣喜,但三姐妹欣喜过后就又都脸色落寞下来,也都扭头看向叶冬阳。 是啊,她们拿到画又能怎么样呢?难道还能将人灭口不成,事情不还是会败露吗? 叶冬阳却只是看着云睿,道:“拿到画自然是将画还回去,再将不该在盒子里的东西拿出来丢掉。” 本来她是想找到画将它扔到了一个完全不会被人发现的地方,毁尸灭迹,就让洛玉溪尝尝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 可现在画不见了,说明有人将嘉儿娇儿做的事看了去,她只好改变主意。 只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一切恢复原样,就算有人出来指正嘉儿她们,也不会有人相信。 云睿似笑非笑道:“息事宁人,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错。” 邢玉嘉看向叶冬阳蹙眉道:“可是他们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25:自食恶果 青山绿水,绿树红花,空中有鸟儿在飞,地上有兔子在追逐嬉闹,茵茵青草间一块大石之上竟有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抱在一起,女子脸色绯红迷离,发丝散乱,肤白胜雪,身子丰满,仰躺在石头上,双腿双手均是紧紧地缠绕在正趴在她高耸的胸口之上身强力壮的男子身上 因为那画是正对着皇后展开的,所以皇后算是看的最真切的,原本扬在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了,脸色更是红白青黑变换个不停。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倏忽起身,看着犹不自知还一脸茫然地看着众人,仿佛在疑惑大家的反应为什么如此奇怪的洛玉溪,厉声道:“溪儿!” “你——”她的手颤抖得指着画作,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 不等她再开口,洛玉溪已经转身,待看到那画竟是本该出现在叶冬阳盒子里的春宫图后,她愕然上前,一把将那春宫图扯过来,疯狂的揉成一团,扔在地上。 怎么会这样?明明这春宫图应该出现在叶冬阳的盒子里,怎么会跑到她的盒子里去? 她脑袋里面嗡嗡直响,脸色更是青白交加,疯了般跑到那还举着盒子的太监身前,望向空空如也的盒子内部,疾言厉色地问道:“本公主的琴瑟和鸣呢,本公主的画呢?!” 那太监吓得“噗通”跪了下去,盒子也随之落在了地上,“奴才不知道,公主饶命,奴才真的不知道” 太监声音颤抖地求饶。 皇后此刻已经冷静了几分,忙摆出一副威严之态来,道:“溪儿别急,母后相信你定然是被人陷害的,母后一定帮你找出此人,严惩不贷,还你清白!” 洛玉溪听了这话才勉强恢复了一丝镇定,顿时泪如泉涌,不复往日的骄傲端庄,扑到皇后腿前,无限委屈道:“母后,您要为儿臣做主啊,儿臣画的明明是一张琴瑟和鸣山水人物画,儿臣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一定是有人故意要儿臣难堪!” 皇后怜爱道:“溪儿放心,母后一定会为你做主,宫里不会有如此肮脏之物,肯定是有人从宫外带进来的!” 众人低着头,想笑却不敢笑,虽然知道这事有蹊跷,五公主就算真有画春宫图的爱好应该也不会不知廉耻地拿出来当众展示,但竟觉得这次的荷花宴比往年任何一次都要有意思。 叶冬阳听着皇后的话心内冷笑连连,宫里不会有如此肮脏之物,可这肮脏之物不仅是宫里的,还是你女儿的啊! 她看着地上揉成一团的春宫图,依稀可见两条白花花的身子,琴瑟和鸣山水人物画,呵,这画可不就是山水人物画么 那副琴瑟和鸣估计是洛玉溪画来故意羞辱她的,嘲笑她不通音律,做不到和邢顾言琴瑟和鸣。 洛玉溪原本的打算大概是用琴瑟和鸣让她明白自己和邢顾言是多么的不般配。 除此之外,也是炫耀她的才华出众,当她得到众人的恭维和夸奖之后,她再顺势让人打开她的盒子,拿出她的作品。 有她五公主珠玉在前,众人再看她的作品难免目光变得更加挑剔,更别说她的作品是一副春宫图了 这可真是好算计!恐怕刚才那太监拿错盒子也只是洛玉溪计划的一部分吧! 可惜,她的如意算盘不仅落空,还自食了恶果! 邢家三姐妹因为知道那是春宫图,所以从一开始就没往那画上瞧,不过她们坐的位子也只能看到画的背面,她们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前面能看到画的众人脸上了 邢玉嘉和邢玉娇都不厚道地抿嘴笑了起来,邢玉颜虽然低着头,但听到那边各种惊呼和杯盘落地的声音也控制不住的感到心情舒畅。 如果不是嘉儿她们无意中发现了那两个太监,大嫂就会落到五公主此刻的境地之中, 五公主害人终害己,真是报应! 与此同时,皇宫一处凉亭之内,云睿倚在身后的栏杆上,看着邢顾言啧啧道:“以前我只当你讨女子喜欢,今日才知你还讨太监喜欢,是不是只要不是个男的都喜欢你?” 邢顾言一拂衣角,在凉亭的另一边坐下,不答他的话,而是道:“谢了。”说完又想起来什么,又道:“也帮我谢谢三夫人。” 三夫人即云睿之妻,叶清灵。 云睿不置可否,一边起身一边问道:“琼芳殿此刻定然十分热闹,你不跟我一起去瞧瞧?” 邢顾言道:“你去吧!” 云睿知道他应该还有事,便摆摆手自己去了。 邢顾言又坐会儿,一个小太监匆匆忙忙过来,对着他行了一礼,道:“世子爷久等了,奴才刚才走不开,来迟了。” 邢顾言道:“无妨,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小太监答道:“世子爷放心,东西奴才已经放回世子妃的盒子里去了。” 邢顾言抛出一锭银子,“去吧。” 那小太监接了银子,又作了一揖然后东张西望地离开了。 邢顾言又坐了会儿,才起身回到御书房。 御 书房门口,蔡公公轻声提醒道:“皇上睡着了。” 邢顾言点头,缓步入内,蔡公公也跟着进去。 崇正帝胳膊靠在棋盘上,一手支着下巴,听到他们进来的动静缓缓睁开了眼睛。 看着邢顾言问道:“东西找回来了?” 邢顾言点头,道:“多亏了蔡公公。” 蔡公公忙道:“世子爷言重了,本就是奴才办事不利没管好下面的人,让他们无法无天连世子爷的东西也敢觊觎!” 邢顾言微微笑道:“不怪公公,毕竟公公也管不到关雎宫的人。” 崇正帝眉头一皱,看向蔡公公,“怎么,拿了世子东西的是关雎宫的人?” “是,奴才已经将人扣下了,荷花宴一结束就禀报五公主处置。” 崇正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道:“你直接处置了吧,溪儿要是知道她手底下的人不长眼偷到世子这里来,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有了皇上的话,蔡公公也就不怕得罪五公主了,便道:“是,奴才这就去。” 待蔡公公走后,崇正帝看向邢顾言,“世子咱们接着下吧!” 邢顾言颔首,两人接着下那先前未下完的棋。 没一会儿,蔡公公去而复返,行色匆匆,站定后欲言又止,崇正帝问道:“已经处置了?” “是。”蔡公公犹豫着,还是说道:“皇上,下面的人禀报荷花宴那边出事了” 崇正帝正拿着棋子思考下一步该如何走,闻言,抬起眼向他看了过来,似乎等他往下说到底出了何事。 蔡公公想到底下人传来的话,不禁红了一张老脸,看了一眼仿佛什么都没听到的邢顾言,然后走到崇正帝身旁,小声说了几句。 崇正帝眉头一皱,脸上神色十分难堪。 蔡公公胆战心惊地退了回去,大气不敢出。 崇正帝扔下手中的棋子,一边起身一边对邢顾言道:“听说荷花宴那边正热闹着,世子不如随朕去瞧瞧?” 说完便大步出了御书房,邢顾言也起身从容跟上。 此刻的琼芳殿内,皇后正在审问今日专门被拨来琼芳殿伺候的宫人们。 宫女太监跪了一地,皆都瑟瑟发抖的趴在地上。 “这么多人一个小小的琼芳殿都守不住,本宫要你们何用?”皇后猛得拍了一下身下座椅的扶手,满脸怒气。 不仅地上跪着的宫人们吓的面无人色,就连在座的各位夫人公子小姐们也都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 皇后视线在整个殿中一扫,缓了口气,问道:“今日负责整理各位小姐们带来之物的是何人?” 一个大太监挪动膝盖上前一步,颤抖着唇道:“回回皇后娘娘,是奴才!” 皇后目光落在他身上,“殷全,本宫问你,今日有哪些人碰过公主放画作的盒子?”“五公主的盒子自从拿到这琼芳殿中就无人碰过,五公主吩咐过她要当着皇后娘娘的面亲自拿出来” “胡说八道!”皇后声音猛地一沉,“没人碰过难道是这脏东西自己飞进去的?” 殷全吓得直冒冷汗,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 皇后又开始沉着脸审问旁人。 叶冬阳看着地上跪得一群宫人,开始觉得疑惑,这么多人负责这琼芳殿,可听嘉儿娇儿的讲述当时她们来这琼芳殿除了那两个太监外根本就没别人。但很快她就又想明白了,怕是那两个宫人为了方便动手脚已经特意将人都给支走了。 或者,其实是洛玉溪自己支走这些宫人的,却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她心里现在怕是悔的肠子都清了吧 洛玉溪坐在皇后身边,脸色难看至极,是她特意支走这些宫人方便那两个太监行事的,可没想到却也方便了别人陷害她 她的目光幽幽地落到了叶冬阳的身上,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拉了拉皇后的手,道:“母后,今日是荷花宴,众小姐为了今日辛苦准备了许久,还是不要因为我的事让大家那么久的准备没了展现的机会” 在皇后看来,没什么事情比的的上她女儿的名声和清白重要,她一定要当着众人的面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别看这些人现在看着老实,什么都不敢说,出了宫之后指不定传地多难听呢! 看出皇后在想什么,洛玉溪语带恳求:“母后” 一边又以眼神向皇后传达一种特别的意思,让皇后知道她这么做是有特别的原因的。 皇后读懂了她的眼神,心疼地道:“溪儿如此懂事,母后真是自愧不如!” 她又转头看向众人,道:“五公主受了如此陷害,还为众小姐着想,怕大家多日的辛苦白费,本宫虽然急着还她清白,但也不得不依她,不然她心里定然自责。” “五公主小小年纪,受了如此大的委屈还一心想着大家,真是难得!” “依我看啊还是皇后娘娘教得好,五公主是受了皇后娘娘的言传身教才会如此为他人着想”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26:是信我还是信别人? 崇正帝却是看了一眼旁边神色慌乱脸色苍白的洛玉溪,而后又看了一眼处在怔愣中的皇后,才缓缓沉声开口道:“来人,把这个满嘴胡话,胆大包天的奴才给朕拖下去乱棍打死!” 小广子后悔不跌,哭喊着一边磕头一边求饶,“皇上饶命啊,奴才再也不敢了,是奴才眼瞎认错人了,奴才不是故意诬陷世子妃的啊” 崇正帝无动于衷,殷全已经让人将小广子拖出去。 小广子意识到向皇上求饶没用,忙将目光转向洛玉溪,像是看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嘶力竭道:“五公主救救奴才,奴才” 剩下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已经被拖着他往外走的侍卫卸了下巴 那“咔擦”一声让殿中众人不由下巴处一凉,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确定下巴好好的不由松了口气。 崇正帝目光锐利又含着一丝薄怒地又看了洛玉溪一眼然后就轻哼一声起身大步离开了。 洛玉溪身子瑟缩了一下,后背出了一层冷汗。 皇后此刻也恢复了几分冷静,若有所思地看了女儿一眼,而后对着众人疲倦地道:“今日就到这里吧,本宫累了,诸位也都回去吧,下次荷花宴还有不足两月,众位小姐好好准备,届时,本宫会对表现出众的小姐进行赏赐!” 说完她便意有所指地看了洛玉溪一眼,起身离开了。 洛玉溪跟在她身后,在路过邢顾言之时,脚步顿了顿,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最终什么都没说,继续跟着皇后离开。 众人也都在宫人的带领下,纷纷出去。 最后竟只剩下邢家人和云睿玉清灵夫妇。 云睿走到邢顾言面前,道:“我当时真是替世子妃捏了把汗,还想着是不是要出去找你呢,可巧你就来了。” 那小广子一进来他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当时就想出去找他。 不等邢顾言开口,他又兴奋的自顾自往下说道:“真有你的,这么简单就试探出那小广子在撒谎,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什么选了娇儿?” 娇儿和他的世子妃哪有半点相像?一看就是个黄毛丫头啊 其余人也都聚了过来,听到他的话都好奇地看向邢顾言,显然云睿问的也是她们想问的。 邢顾言却是看向叶冬阳,解释道:“娇儿年纪小,进宫的次数不多,那小广子不太可能认识她。” 再加上那太监本来就在说谎,心里紧张,面对一个生面孔,邢顾言又说着很容易让人误解的话,那太监自然会以为站在邢顾言身边的女子一定是叶冬阳了。 哪还有心思去细看对方的穿着打扮? 叶冬阳不由失笑起来,那小广子从进殿开始就是低着头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进殿以后又是一直跪着不停磕头,虽然众人时不时的把目光落在她身上,但那小广子始终没敢乱看,也顾不上乱看,所以才认错了人。 洛玉溪真是找了个神一样的队友啊,若不是那侍卫反应的快及时卸了那小太监的下巴,洛玉溪恐怕就要被供出来了。 不过就算她没被供出来,在场的众人也不是个傻子,心里怕是都有了猜测。 众人听了邢顾言的话都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随即又都忍不住失笑,与其说他聪明倒不如说他狡猾,她们当时可都觉得事情严重只怕不容易解决,没想到被他这么三言两语的就解决了。 到底是她们太笨还是他太聪明? 叶冬阳向着一旁腼腆含笑一直没出声的玉清灵走了过去,对着她福了福身,玉清灵忙去扶她,疑惑又惶恐道:“世子妃这是做什么,灵儿如何承受得起?” 叶冬阳执意给她行了一礼,“今日之事要多谢三夫人!” 玉清灵脸色微红道:“我也没做什么,世子妃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叶冬阳越看她越觉得眼熟,但一时半刻又想不起来,见她如此害羞也不好一直盯着她看,冲她笑着点点头就回到了邢顾言身边去。 邢玉嘉和邢玉娇两姐妹也过来郑重的谢了玉清灵,之后一行人才离开琼芳殿出宫去了。 宫门口,乔雪妍也还没离开,似乎在专门等着什么人,见到他们一行人出来她忙走了过来。 对着安阳王妃和二夫人行了一礼。 二夫人问道:“妍儿还没回去吗?”该不会专门在这儿等言哥的吧 乔雪妍看了一旁的云睿和玉清灵一眼,神色自若地回道:“我进宫前母亲叮嘱我荷花宴结束请云三公子和灵儿一起回去吃个饭,自从祖父生日过后母亲一直没见过灵儿,心里想得紧。” 二夫人脸上的神色讪讪,“是这样啊” 云睿原本打算去邢顾言那儿蹭个晚膳的,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便慢慢消失了,虽然不想去,但是长辈请吃饭没有不去的道理。 便转头对邢顾言道:“那我们就先走了,改天再去找你喝酒!” 说完又对着安阳王妃和二夫人抱了抱拳,就径自大步走向自己的马。 乔雪妍和玉清灵 表姐妹二人也对着众人福了福身,然后转身上了不远处的马车。 安阳王妃道:“我们也回吧!” 说着便先行走向马车,二夫人也跟了上去。 叶冬阳转头问邢顾言,“你骑马来的?” “嗯。” “那回家见!”叶冬阳说完这话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红了脸,不想让他发现,她立马转头看向身后的三个小姑子,“走吧!” 她自顾自的扭头向马车所在的方向走了两步却发现身后的三个小丫头根本没跟上来,疑惑地回头,只见邢玉嘉和邢玉娇一人拉着邢玉颜的一只胳膊神色十分古怪。 而邢玉颜则是看着她,脸色无奈欲言又止。 叶冬阳走回来,问道:“怎么了?” 邢玉颜看了一旁也正看向她们的大哥一眼,对着叶冬阳吞吞吐吐地开口,“大嫂我们今天能不能能不能在外面吃完晚饭再回府” 好不容易她才从嘴里挤出这一句完整的话,说完又害怕地看了一眼邢顾言,随后就低下头去,从叶冬阳的角度,只能看到她一双红通通的耳朵。 好像她在为她刚才的请求而觉得羞愧和脸红 而她旁边的姐妹二人此刻都睁着一双小鹿般惹人怜爱的眼睛看着她,眼神之中期待、恳求、紧张等多种神色变换个不停。 叶冬阳知道,因为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金贵的很,晚上几乎是不准外出的,她倒也能理解她们的心情,这个年纪的孩子总是对外界一切充满好奇的。 想在外面吃个饭逛逛再回去无可厚非,只是她哪里作得了这个主啊。 她自己还想在外面逛到天黑呢,自从成亲以来她从来没有晚上外出过。 她要如何向母妃和二婶开这个口,万一出了事她又如何向她们交代? 仿佛看出了她的为难,邢玉嘉悄悄伸出了手飞快地往邢顾言一指,然后又立马将手放下,抓着邢玉颜的袖子,仿佛她的手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一样。 虽然她的动作很快,但叶冬阳还是看到了,她便转身看向邢顾言,只见邢顾言正面色微沉地看着邢玉嘉,吓得那小丫头不停地往邢玉颜身后躲去。 三姐妹之中,其实胆子最大的就是嘉儿了,可没想到平时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在邢顾言面前老实成这个样子 “那个,你晚上有事吗?”她不太好意思的开口。 由他去向母妃和二婶开这个口是最合适的,而且若他跟着她们一起,也就不用担心安全问题了。 那边姐妹三人纷纷竖起了耳朵。 邢顾言道:“没有。” “那要不,跟我们一起去外面吃饭?”叶冬阳试探地问。 邢顾言看了她一会儿,又看向那姐妹三人,面无表情地警告道:“只此一次,以后别让我知道你们再对她提这种要求!” 姐妹三人先是以为他是要出口教育她们,都神色失望地低下了头,可当听了他的话后又都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彼此相视一眼,随后激动地道:“是,谢谢大哥!” 她们其实根本没抱多大的希望,大哥怎么会有那个闲工夫陪她们吃饭逛街呢,更没那么好心去帮她们向长辈开口,可没想到结果如此让她们惊喜。 叶冬阳也有些错愕,看着邢顾言转身而去的背影,慢慢笑了起来。 三位小姑子兴奋地向她围了过来,又是道歉又是道谢的,一个个仿佛都变成了几岁的孩子似的。 安阳王妃和二夫人妯娌二人正奇怪他们几个怎么还站在原地,安阳王妃刚准备吩咐车夫过去催催她们,就见自己儿子向她的方向过来了。 “母妃,二婶——” 安阳王妃正手撩着马车的窗帘,看出他是有事要说,疑惑道:“怎么了?” 坐她旁边的二夫人闻声也探过头来。 邢顾言道:“京城新开了一家酒楼,儿臣打算带颜儿她们去尝尝。” 安阳王妃眼中闪过一丝什么,往远处那几道身影看了一眼,点头道:“去吧,注意安全!” 说完她又转头看向二夫人,问她的意思。毕竟嘉儿只是她的侄女,总得问问亲生母亲的意思。 二夫人还处在惊讶之中,下意识地点了下头。 “母妃二婶放心!”邢顾言说完转身回头。 安阳王妃放下手中的帘子,吩咐车夫,“回吧!” 马车掉头向着王府的方向离开,二夫人才慢慢回过神来,犹自有些不敢相信地道:“不怕大嫂生气,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言哥儿对这几个丫头这么好” 以前可是话都懒得对她们说,永远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害得几个丫头见到他跟老鼠见到猫似的。 安阳王妃笑道:“成了亲自然和以前不同了,知道疼人了。” 疼人?二夫人敏锐地抓住了这两个字眼,愣了愣,恍然大悟道:“那三个丫头是沾了她们大嫂的光了” 安阳王妃轻笑出声,二夫人又不由失笑,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27:你今天怎么不说话(六千) 崇正帝出了琼芳殿行至半路停下,转头问蔡公公,“世子丢了什么东西?” 蔡公公吊着一颗七上八下的心回道:“一副剪纸画,说是世子妃花了不少心思剪出来的” 崇正帝把前后所有事情连起来一想,威严沉怒的脸上浮现一丝讥笑,哼了一声一边转身一边道:“去告诉五公主,皇家丢不起那个人!” 蔡公公战战兢兢地回了声是,吩咐身后的小太监赶快跟上皇上,自己转头亲自往关雎宫的方向去了。 到了关雎宫发现五公主还没回来,便又转头来了皇后宫。 皇后的贴身嬷嬷,宋嬷嬷一见到他就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 “不知公公来此所谓何事?” 蔡公公笑道:“皇上吩咐咱家过来给五公主传个话。” 宋嬷嬷原本觉得他此来定没好事,可见他笑容满面的心想难道自己猜错了? 满腹狐疑地道:“公公稍等,五公主正与皇后娘娘在里面说话,容奴婢进去通报一声。” 蔡公公笑容满面地点头,“咱家等着。” 宋嬷嬷转身进殿。 殿内,皇后坐在宝座之上,脸色透着几分阴沉,拧眉看着站在她面前一脸不甘的洛玉溪,问道:“溪儿,你如实告诉母后,今日之事到底怎么回事?” 洛玉溪咬牙切齿道:“母后不是都看到了吗,女儿被那个女人给算计了!” 皇后一针见血道:“是你先想害别人的!” 洛玉溪噎了噎却没反驳,算是承认了。 皇后失望道:“你怎么那么糊涂,不管她出身如何,她现在可是安阳王府的世子妃!今日你纵然得手了又能如何,顶多让她被人耻笑一番,并不能把她从那个位子上拉下来,安阳世子和王妃都不是傻子,怎会猜不到是有人故意陷害她? 稍一推敲就能怀疑到你头上,她们邢家人本来就对你心存芥蒂,这事一出只会更不待见你,那世子妃再不堪也轮不到你去取代她!” 洛玉溪被戳到痛处,身子不由晃了一晃。 皇后却还没放过她,不解道:“你从来不是鲁莽之人,为何今日做出这般莽撞的事来?” 洛玉溪双拳握紧,道:“儿臣轻敌了。” 原以为对付那个女人是如踩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的事,只是她没料到世子也在宫中。 之前想不明白那个女人哪儿来那么大的本事,现在她明白了,都是世子在暗中帮她。 想到这里,她的心骤然一痛。世子早就知道她要陷害他的世子妃,不仅帮他的世子妃化解了陷害,还毫不留情的反过来让她自食恶果,对她可当真是心狠! “你知道就好!”皇后不忍再斥责她,脸色缓了缓,眼前浮现出叶冬阳的样子,微微眯眼道:“那个女子绝不是个空有美貌的,本宫决不相信老夫人会让一个对安阳王府毫无用处的女子进门!” 洛玉溪想到害得自己嫁不成邢顾言的罪魁祸首心里就涌起一阵恨意,眼眶酸涩道:“当年那场大火事后不是也查明并非儿臣所为吗,为什么她还一直这般恨着儿臣?” 皇后听她提起那场大火,脸色陡然一变,那场大火是个禁忌,皇上已经下令不准任何人谈起。幸好这里只有她们母女。 她语气透着一丝无奈地道:“她既然不喜欢你,你堂堂公主又何必去讨她的嫌,听母后的话,忘了世子,我黎国好男儿多的是,母后一定会为你挑一个出色的如意郎君!” “母后你说过要帮我的!”洛玉溪见她竟像是要反悔答应过自己的事情,目光固执地看着她,提醒道。 皇后头疼地道:“不是母后不帮你,而是母后知道有老夫人在你不可能进她邢家的门!况且你扪心自问,世子他何曾表现出一丝一毫对你的喜欢?” “我——”洛玉溪脸色刷的一白,但还是咬唇道:“这辈子,除了言哥哥,儿臣谁都不嫁!” 皇后见她如此执迷不悟,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怒气,刚想开口骂醒她,宋嬷嬷脚步匆匆地进来了。 她暂时收敛了脸上的怒色,疑惑地看向宋嬷嬷。 宋嬷嬷察觉到殿内气氛不对,小心地开口道:“娘娘,公主,蔡公公求见” 皇后看了洛玉溪一眼,仿佛意料之中般的开口,“让他进来吧!” 须臾,宋嬷嬷出去领着蔡公公进来。 蔡公公笑着对皇后和洛玉溪行了一礼,便开门见山地道:“皇上有句话让奴才带给五公主。” 皇后颔首道:“公公请讲!” 蔡公公便看向至始至终都没给他一个眼神的洛玉溪,尖细的嗓音还带着他惯有的几分笑意,“皇上说‘皇家丢不起那个人’。” 洛玉溪终于抬头看向他,仿佛受了打击般,本就苍白的面色更白了几分。 蔡公公却不再看她,说完话便对着皇后行礼,道:“话带到了,奴才告退!” 他走后,洛玉溪像忽然被人抽空了全身的力气般身子一软,手支在身后的小几上才 勉强支住身子。 皇后看着她,道:“你若不想失去你父皇对你的宠爱,就听母后的话,别再把心思放在世子身上。” 洛玉溪道:“父皇之前明明同意儿臣嫁给世子的!” “那是之前。”皇后道:“世子已经成亲,你父皇难道同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人家做小?皇家丢不起那个人!” 洛玉溪流着泪道:“可儿臣不明白,当初父皇为什么不肯替儿臣和世子赐婚,却答应老夫人替世子和别人赐婚?” 皇后欲言又止,看着她执迷不悟的样子,顿觉疲惫不堪,对身旁的宋嬷嬷道:“本宫累了,送五公主回关雎宫。” “是。”宋嬷嬷过来扶洛玉溪出去。 洛玉溪一步三回头,眉间露出疑惑,嘴唇也开合了两三次,想问却最终还是跟着宋嬷嬷出去了。 刚才,母后明明是想说什么的,直觉告诉她母后知道父皇为什么一直不给自己和世子赐婚,却转头答应老夫人给世子和别人赐了婚的原因。 她想问,但是看到皇后疲倦的面容,她便忍住了。 皇后疲惫的捏了捏自己的额角,想到那场大火,想到那被烧的不成人形的女子,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 叶冬阳醒来,用了早膳就去荷花院给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脸色不怎么好看,道:“昨日在宫中的事祖母已经听你母妃和二婶说了,你受委屈了。” 叶冬阳不知道安阳王妃和二夫人是如何说的,她根本没受什么委屈。 顿了顿,她回道:“好在有惊无险。” 老夫人点头,“幸亏言哥儿聪明。” 想到孙子,她面色又变得慈爱起来,看向叶冬阳的目光又流露出满意的神色,“祖母听你二婶说了,言哥儿当时请求皇上还你一个清白,语气十分维护,如果不是他喜欢上你了,他是决计说不出那样的话来的!” 叶冬阳脸上一红,想了想,邢顾言当时似乎也没说多少话,就说了一句“请皇上还微臣的世子妃一个清白”。 怎么到了老夫人这里好像邢顾言说了不少维护她的话似的? 大概是二婶添油加醋了,她只能做此猜测。 离开荷花院,回到清风院就听到屋子里有说笑声,青萍道:“像是三小姐她们。” 待两人进去,果见邢玉颜、邢玉嘉、邢玉嘉三人坐在桌前正在兴高采烈地说着昨晚上外面吃饭逛街的情形,紫烟正在给她们倒水,想是也才来。 见到她回来,姐妹三人忙停下说笑起身,邢玉颜邢玉娇笑着亲昵地唤道:“大嫂。” 叶冬阳点头,目光落在她们旁边神色不怎么自然的邢玉嘉身上,初觉得意外,但随后又觉得也没什么好意外的,经过昨天的事她们应该算是“冰释前嫌”了。 邢玉嘉是第一次主动来这清风院,本就不自在,被她这么一看更有些手足无措,红着脸,也从嘴里蹦出了一声“大嫂”。 叶冬阳笑着“嗯”了一声,一边在桌前坐下,一边也招呼她们坐下。 “刚才在聊什么,老远就听到你们笑了?” “聊我们哪天晚上还能再出去啊?”邢玉娇看着她腆着一张笑脸,语气带着撒娇。 叶冬阳不吃她这一套,一边接过紫烟递过来的水杯一边道:“那你不应该问你大嫂,应该去问你大哥。” 邢玉娇失望地撅了噘嘴,大哥都已经说了“只此一次”了,她可不敢去他面前得寸进尺。 “大嫂,你教我们剪纸吧!”邢玉颜十分感兴趣的说道,语气里带着跃跃欲试的味道。 叶冬阳笑望了她一眼又看向另外两个,见她们也一齐点头,便欣然点头:“好吧,不过那可不好学,你们要真想学就要上点心。” “嗯!”姐妹三人重重点头。 叶冬阳吩咐青萍紫烟去准备了纸张和剪刀过来。 拿过来一看,竟然不只四把,还多出了两把。 叶冬阳疑惑地看向她们,二人脸色微热,不好意思道:“奴婢们也想学” 叶冬阳失笑,让她们去别的房间搬了两张凳子过来一起坐下。 六个人把一张不大的圆桌围得满满当当的。 起初邢玉颜姐妹三人还有些不习惯和青萍紫烟坐一块儿,她们从来没和下人坐过一个桌子,可等真正开始动手跟着叶冬阳剪东西的时候那份不自在和不习惯很快就消失了。 “先剪个红双喜吧,学会这个以后成亲可以省下买囍字的钱。”叶冬阳一边剪一边随口道。 五个女孩子拿着剪刀的手顿住了,邢玉嘉还因为顿的那一下不小心直接把纸给剪成了两半 叶冬阳见她们不动了,疑惑地抬头看向她们,只见她们一个个红着脸,羞恼地瞪着她呢。 她茫然道:“这是怎么了?” 怎么一个两个都像是要吃了她似的,还脸这么红? 邢玉颜开口道:“我们还是剪别的吧!” 其他几人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28:圆房 忽然,叶冬阳猛的转了个身,有些懊恼,自己都弄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会控制不住地靠近他,就像被人操控了动作般,见了鬼了不成? 一只大手忽然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将她的身子掰了过来面朝上躺着。 她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忽然压下一道强有力的身躯,身躯的温度很高,仿佛能随时将她烧着了一样。 “你” “刚才想干什么?” 两人同时出声,但她还是慢了邢顾言一步。 他双手撑在她头的两侧,黑而亮的眼睛盯着她,声音带了一丝微微的沙哑。 叶冬阳不自在的轻轻扭动了下身子,面红耳赤道:“没没想干什么” 说完,头上的男人许久没有出声。 她这才抬头看向他,暗夜之中他的一双眼睛里仿佛有火把在燃烧一般,直直地落在她的脸上。 见她向他看过来,他慢慢地慢慢地低头向她靠近。 微微凌乱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让她的心不由漏了一拍。 双手不安的抓住了自己的衣摆,呼吸也急促起来,意识到可能要发生的事情,她脑中思绪纷乱,没办法正常的思考,她是要还是不要? 邢顾言在她的唇上蜻蜓点水的一碰,然后就错开头在她耳边压抑地问道:“可以吗?” 叶冬阳忍着耳朵处的酥痒,一颗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但头脑却慢慢恢复了一丝清明。 想到这些日子相处的点滴,想到乔家宴会那次和昨日在宫中他对自己的维护,慢慢抬起手抚上他宽厚的背,轻轻点头。 邢顾言一得到她的同意就像是忽然被打开了身子的开启按钮,顺着她的耳朵一点一点亲吻开来。 从耳朵到弧度优美的下巴最后落在那柔嫩充满馨香的双唇上,辗转吸吮。 叶冬阳只觉得被他双唇吻过的地方像是着了火般,滚烫起来,身子无比的僵硬,直到他试图撬开她的双唇时她才知道去配合他。 顺从本能般,她微微松开双唇,随后他便攻城略地,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 她生涩地回应着他,双手也慢慢爬上他的后背,不想做个任他为所欲为的木头人。 男女之事,她虽然没经历过,但也知道那应该是十分美好的,需要两个人共同去创造的。 她的回应让邢顾言兴奋,身体里的血液仿佛沸腾了一般,二十多年来头一次有这种感觉,身体里有一股说不上来的冲动在疯狂的叫嚣着。 唇艰难地从她的领口处移开,两人对视着,皆是气喘吁吁。 他的视线落在她高|耸的胸前,伸手解开了她的腰带,扶起她已经软绵绵的身子,将衣服褪去。 叶冬阳顺从地像只小绵羊,他灼热掌心从她优美的蝴蝶骨处滑下,环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身,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问道:“怕吗?” 叶冬阳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栗着,诚实地点了点头。 邢顾言轻柔地亲吻着她的耳垂,温柔地道:“别怕!” 叶冬阳感到他的手指落在了自己的脖颈处,随后颈后一松身前一凉,肚兜从身前滑落。 她下意识地就要护住胸前,他却忽然朝着自己压了下来,低头埋在了自己胸前。他忽然没了往日的温文尔雅清冷淡然,动作急切却也不乏温柔,让她瞬间沉浸在一种从未有过的欢愉之中,没了害怕,信任的完全将自己交给了他,任由他予取予求。 当他进|入的刹那,她痛的流下了泪水,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一点一点将泪水吻去。 疼痛很快过去,她替他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无声的告诉他可以了。 他不复先前的急切,每一下都温柔而缓慢,等最后一刻来临时,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来自灵魂深处的呻吟。 事后,她已经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却能感觉到他抱着自己去隔间清洗,动作温柔至极。 当邢顾言把她抱回床上时她已经彻底睡了过去,他替她穿上中衣,才轻拥着她一起睡了过去。 翌日,叶冬阳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感觉到身体的酸软,身下微微灼热的疼痛,想起昨夜种种,捂住了脸。 过了好一会儿才又把手挪开,望着头顶,心里甜丝丝的,昨天晚上她以为今天早上醒来她会因为一时冲动而后悔,可现在她并不觉得后悔。 经过昨夜,她可以断定他喜欢自己,他的温柔与克制她都能感觉得到 她身子懒洋洋地不想起床,躺在床上,眼前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邢顾言清俊的面容,心里像是洒了罐蜜般甜的冒泡 邢顾言回来的时候,着实让孙妈妈等人吃了一惊。 因为往常中午,世子爷是从不回来吃饭的,要么在大理寺吃,要么长鸣回来取饭菜。 邢顾言见房间门紧闭着,问孙妈妈:“还没起吗?” 孙妈妈回道:“没。” 因为世子爷走前吩咐过不让叫醒世子妃,所以 直到此刻午膳做好了她们也没进去叫,想再等会儿,总觉得马上就该醒了,再睡下去不合常理。 早上三小姐她们来了也被她们以世子妃在睡觉给请回去了。 世子爷特地吩咐,说明世子妃昨夜里怕是因为天太热没睡好,所以一个上午清风院都静悄悄的。 邢顾言眉头轻轻蹙起,脸上浮现出一丝忧色,推开房门进去。 叶冬阳以为是青萍紫烟等人,猛然想起什么般,立马起身动作快速的收身下的床单,收到一半,动作顿住了。 愣愣地看着正忍笑看着自己的男人,“你你没去大理寺吗?” 邢顾言走过来坐在床边,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手中已经皱成一团的床单,不答反问:“在干什么?” 叶冬阳红着脸,不敢看他,把床单往身后藏,“没、没干什么。” 邢顾言直接伸手从她身后把床单拽了过去,看着上面的血迹,过了两秒才拿着床单起身,走过去开了门,不知对谁说了声:“拿去丢掉!” 叶冬阳捂着脸下了床,瞪了他一眼就跑去隔间了。 邢顾言失笑地看着她羞恼离去的背影,看她双腿利索,心里松了口气。 看来并无大碍,睡这么久应该只是初经人事累着了。 他让人打了井水送进去,又让孙妈妈将饭菜端过来。 孙妈妈领着人过来放置饭菜,目光带着一丝疑惑地往床上瞄去,脸上尽是狐疑之色。 刚才的床单上的血迹,不像是来月事不小心弄上的,倒像是落红 床单又皱成那个样子,再加上世子妃睡到现在,世子爷又反常地中午回来用膳,早上离开的时候又有那样的叮嘱,真的让她怀疑两人昨晚才刚圆房 可新婚第二天,那条染着落红的帕子确确实实是世子爷交给她拿去墨韵堂的啊 她想了半天想不明白,最后也不去想了,反正不管世子爷和世子妃是哪一日圆的房,总归是圆了,王妃抱孙子指日可待! 叶冬阳在隔间里好一会儿才出来,邢顾言盛了一碗骨头汤放到她面前,道:“先喝点汤!” 叶冬阳听话的接过汤碗,用勺子搅拌了一会儿,慢慢喝了小半碗才开始吃饭。 两人无声用完饭,叶冬阳以为他马上就要走了,却没想到等下人们收拾了碗筷之后他竟然躺到了床上去。 见她疑惑地盯着自己看,身上还穿着昨夜他为她换上的中衣,显然是早打算好吃了饭接着上床的。 他看着她,道:“过来。” 叶冬阳慢吞吞地走过去,刚到床边就被他拉了下去,结结实实地撞在他身上。 她还没反应过来,又被他抱着掉了个个儿,她在下,他在上。 不给她一丝一毫反应的时间,他便吻住了她的双唇。 邢顾言原本真的只是打算浅尝辄止的,可最后他却变得失控,进|入了她。 因为担心随时会有人敲门,两人都压抑着不敢发出大的声音,一场情事草草收尾。 昨日是黑灯瞎火,此刻却是青天白日,叶冬阳难为情地抱着他的脖子,脸死死地埋在他胸前,不敢抬头。 邢顾言想从她身上下来,可她纤细的双臂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不放,他下不来,便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手抱着她的头,一手轻轻摩挲着她趴在自己胸前的脸颊。 过了好一会儿见她还不肯松手,他宠溺又无奈地开口:“再不放开我,我去大理寺就迟到了,白大人怕是会生我的气” 她昨天晚上不是还问他在大理寺和众人相处融不融洽吗? 果然,叶冬阳抱着他脖子的双臂力量有所松动,但很快她又抱得更加紧了。 埋在他胸口嘟囔道:“他不敢!” 邢顾言失笑地问道:“为什么?” 叶冬阳道:“父王是丞相。” 邢顾言道:“所以我不能让父王难做,乖,松开” 他去扯她的手臂,她慢慢松了开来,抓起一旁被他褪下的衣服挡在身前。心口因为他刚才那一声“乖”而震颤不已。 邢顾言从她身上退了下去,抓起自己的衣服穿上,去了隔间,简单地擦洗了一下出来。 叶冬阳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上红着脸含羞带怯地看着他。 他走过来亲了下她的额头,然后摸摸她的脑袋道:“我走了” “嗯。”叶冬阳点头,随即从床上站起身子大着胆子俯身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晚上早点回来!” 邢顾言被她的大胆惊讶到了,怔了怔才笑着点头,捏了下她绯红的脸颊转身离开了。 叶冬阳拿出纸把床上的痕迹擦拭干净,之后从柜子里拿出一套干净的中衣去隔间洗澡。 这会儿本来就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加上刚才两人一场运动,浑身黏糊糊的,很难受。 洗了澡出来她便又爬上了床,甜蜜的睡去。 大概上午睡的太多了,下午睡了半个多时辰就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29:姑姑,大火 叶冬阳怔怔地站着不动,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忙伸手捂住领口,脸色爆红如煮熟的虾子。 她的脖子上面有吻痕吗? 她刚才宽衣太过匆忙,加上刑顾言昨晚和今天中午动作都十分温柔,所以她压根就没在意过自己身上是否有留下痕迹。 她紧紧的抓着领口,看着老夫人那笑眯眯十分满意的神情,窘迫的不得了。 一只手被握在老夫人干燥的手中,她不好强行挣脱,含羞带怯的低着头,不明白老夫人为什么竟然会将这种事情故意说出来? 老夫人看着她如此害羞,心情更加的好了,说道:“看到你和言哥儿感情这么好祖母心里真是替你高兴,照这样下去,你应该很快就能替祖母生个重孙儿出来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意有所指的看着叶冬阳的肚子,就好像她的肚子里面此刻已经有了一个般。 叶冬阳印象中的老夫人一直是慈爱却也严厉的,虽然对家中小辈晨昏定省的没什么要求,但是她还是看的出来老夫人是个十分重规矩的人。 男女闺房之事本来就私密,别人向来都是即使看破也不说破的,老夫人怎么故意当着她的面点出来,还翻她的领口去查看? 当察觉到来自身后一道不容忽视的目光时,她忽然有些明白了,老夫人是故意说这些话给五公主听的? 意识到这点,她虽然觉得尴尬,但还是配合的轻轻点了下头。 老夫人满脸喜色,握着她的手连说了几个:“好好好” 洛玉溪知道老夫人是故意的,可她也切切实实看见了叶冬阳领口处遮都遮不住的吻痕,世子是真的喜欢这个女子 意识到这一点,她的心里像是被根针刺了一下,疼的她几乎要落下泪来。 今日她是带着礼物上门想好好和老夫人聊一聊的,想和她好好说清楚当年的一些误会,可是对方却一点面子都不给她,还如此这般视她如无物,故意戳她的痛处,她洛玉溪长这么大何曾被人如此的对待过? 眼前这对祖媳害得她接二连三的丢人,她岂能就这么忍了? “本公主能说的都已经说了,老夫人信与不信都不重要,本公主做什么还轮不到老夫人允不允许!”她神色冰冷的说完,目光从叶冬阳带着疑惑的面庞上轻蔑扫过,就转身腰杆挺的笔直的,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老夫人看着她的背影冷笑一声,松开了叶冬阳的手。 叶冬阳看着老夫人,犹豫的问道:“祖母为什么不喜欢五公主?” 与其说不喜欢,倒不如说是憎恨更合适一些。 洛玉溪今日是特地来解释什么的吗,老夫人对她到底有什么误会? 老夫人神色间流露出一丝哀伤之色,闭了闭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看着她道:“祖母告诫过你,不该问的别问,你只要知道只要你和言哥儿好好过日子,别让五公主抢了你的位子就行,有祖母在一日,就不会让她进我刑家的门!” 叶冬阳心里虽然更加疑惑了,但也不敢再问什么,看似乖巧的点了点头。想着晚上等刑顾言回来试探的问问他看看 老夫人疲惫的摆摆手道:“行了,你回去吧,让其他人也都回去,祖母累了想歇会儿。” 叶冬阳福身退了出去。 将她的意思传达给等在外面的众人,大家便一齐出了荷花院。 走了一段路后,二夫人第一个好奇的问道:“老夫人和五公主说了什么?” 听到这话,另外几人纷纷停下步子看向叶冬阳。 叶冬阳摇摇头,“也没说什么,我没怎么听懂”见她们还盯着自己,似乎在等她说的清楚一点,她便又道:“五公主好像是来向祖母解释什么事情的,但是祖母根本不相信她还告诉她世子爷和我感情很好” 她注意着几人的神色,想从她们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只见二夫人和安阳王妃相视一眼,彼此眼神短暂的交流了一下,明显是知道五公主是来解释什么的。 至于三个小的则是一脸疑惑与好奇的神色,显然也不知情。 刑玉嘉直接问道:“解释什么事情啊?” 她一直以为祖母不喜欢五公主是因为担心娶个公主回来会让家里不得安生,怕公主脾气大,可现在看来好像根本不是这个原因,这其中竟然还是有隐情的 叶冬阳摇摇头,目光落在安阳王妃和二夫人的脸上,那姐妹三人也都好奇的看向两位明显知情的长辈。 二夫人板着脸呵斥刑玉嘉:“小孩子家家的瞎打听什么,走,跟我回去,我看你这几天都玩的快忘乎所以了” 刑玉嘉被二夫人连拉带拽的带走了。 刑玉颜和刑玉娇二人也不敢再流露出想探听什么的神色,低下了头。 安阳王妃对她们道:“我和你们大嫂有话要说,你们姐妹也回自己院子去吧,别只光顾着玩荒废了学艺。” “是。”姐妹二人毕恭毕敬的福了福 身,然后听话的离开了。 叶冬阳跟着安阳王妃来到墨韵堂。 安阳王妃让所有人都退了下去,房间内只剩下婆媳二人。 安阳王妃不疾不徐的喝了口茶水,才道:“是因为你姑姑。” 姑姑?叶冬阳是知道老夫人还有一个女儿的,只是却没人说起这个女儿,刚嫁进来给各位长辈请安的时候也没有去这位姑姑的住处。不过她当时也没觉得奇怪,姑姑是嫁出去的人,他们根本没有必要特意去姑姑家请安,但是这么多天来,那位姑姑却一次都没有回来过,甚至从来没有人提起过。 她竟然也一直没有觉得奇怪过,她不喜欢太复杂的人际关系,巴不得刑顾言的亲戚少点呢,所以一直都没深想。 现在听安阳王妃提起,神色和语气又似乎透着一丝哀戚,她心里隐隐有了一点猜测,姑姑的情况只怕不大好,甚至很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 她正心里百转千回的猜测着,安阳王妃徐徐开口道:“你姑姑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经过世了,当时的她不过才十八岁的年纪,入宫还不足半年,就” 姑姑竟然是后妃?叶冬阳诧异,听得越发入神。 安阳王妃叹了口气才又接着说道:“你姑姑长的很美,一进宫就很受宠,不到半年就被封为淑妃,入住长禧宫,可就在封妃大典结束的第二天,刚入住不到一天的长禧宫忽然走了水,你姑姑不幸丢了性命” 叶冬阳听的心里不是滋味,十八岁正是她现在的年纪,一个女子最好的年纪,介于女子和女人之间,貌美天真却又显现出女人该有的成熟和妩媚 出身名门,又得圣恩,轻而易举的坐上四妃之位,正是人生最好的年华,可这一切却因为一场大火戛然而止。 甚至她还没有把淑妃这个位子坐热乎 两人皆是沉默了一会儿,叶冬阳压下心头的唏嘘,抬头道:“那这和五公主” 安阳王妃道:“那天夜里五公主跑出去放孔明灯,那孔明灯飞了没多远就落下了,恰恰落在了长禧宫” 怪不得老夫人如此憎恨洛玉溪,可那个时候五公主才多大?睡觉时身边没有嬷嬷宫女看着吗?怎么会让她一个孩子碰火?她是如何点起那孔明灯的? 仿佛看出了她的疑惑,安阳王妃道:“那孔明灯是皇上亲手为五公主做的,五公主宝贝的不得了,就连睡觉也要拿在手里。因为宫里禁止燃放孔明灯,五公主便假意睡着了,半夜趁着宫女打盹的功夫偷偷拿了火折子跑了出去,点燃了孔明灯” 叶冬阳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欲言又止,还是问道:“皇后和姑姑的关系如何?” 安阳王妃面色微怔,看向她,知道她在怀疑什么,摇了摇头,道:“皇后对你姑姑一直很好,而且她就算要害你姑姑,也不会借自己女儿的手。” 叶冬阳耳朵微微一热,为自己的突发奇想而不好意思,是啊,虎毒不食子,皇后想害淑妃有千百种方法,怎么会去利用自己的孩子呢。 “起初大家都以为是五公主的孔明灯引起长禧宫走水,可言哥儿在宫里一番查探发现那走水并不是孔明灯引起的,孔明灯正是因为火已经熄灭了才落下来的,皇上下旨彻查此事,最后查到长禧宫一个二等宫女身上,那宫女承认是自己半夜给过世的父母烧纸钱才引发的火灾” 后来因为害怕,也不敢第一个大喊走水,直到火势越来越大,大到惊动了其他人她才也跟着众人一起忙着叫醒还在睡着的人,忙着出去搬救兵。 可是那火势蔓延的很快,第一个烧到的竟然就是淑妃的寝殿,淑妃不幸葬身火海,被救出来之时,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刑家人连夜进宫,却也没能与她说上最后一句话。 老夫人看着女儿烧焦的尸体当时就晕厥了过去,醒来后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却执意认定长禧宫走水就是五公主的孔明灯所致,而那个已经认罪的宫女完全就是替罪羔羊。 可纵然她想为女儿报仇,也是无能为力。为此她还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和刑顾言说话,觉得是他自以为是的聪明帮害死淑妃的凶手洗脱了罪名,直到后来她想明白了知道就算事实证明长禧宫走水确实是五公主导致的,皇上也不可能处置尚且年幼什么都不懂的女儿,她才渐渐原谅了刑顾言。 安阳王妃叹息着道:“这么些年没人敢在你祖母面前提起你姑姑,怕她伤心,宫里也没人敢提起,之前有几个宫女提起你姑姑的死,被皇后狠罚了一顿,后来传到皇上耳朵里,那几个宫女被皇上直接派人处置了从那之后整个京城上下也没有人再敢提起你姑姑了”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祖母那般不待见五公主。”叶冬阳沉默了会儿,问道:“母妃相信五公主是清白的吗?”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事透着一股子的蹊跷,但直觉告诉她洛玉溪倒的确是清白的。 安阳王妃沉思道:“母妃相信言哥儿。” 当时他只有十一岁,面对最疼爱他的姑姑的惨死,悲伤程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30:想生孩子吗 叶冬阳看了一眼房门的方向,“颜儿娇儿呢?” 刑玉嘉道:“她们不肯来。” 叶冬阳稍微一想就明白那两个为什么没过来了,母妃支开她们只单独告诉了自己,明显是不想让她们知道的,她们既然知道,纵然心里面好奇也不会主动过来问她,担心那样传到母妃耳朵里,母妃会对她们产生不喜 “你也回去吧,母妃刚才跟我说的并不是那事,所以我也不知道。” 叶冬阳离开墨韵堂时安阳王妃特意叮嘱她这事不要再提起,所以她不可能告诉刑玉嘉姐妹,她们年纪还小,心里藏不住事,嘴上没个把门的,说漏嘴很容易。 刑玉嘉不相信的盯着她看,过了半晌,闷闷的起身道:“不说算了,我还不想听呢!” 临走之前从桌上顺了块糕点,轻哼一声离开了。 她也知道大伯母和母亲都不想告诉她们,如果大嫂开口告诉她们了,难免会让大伯母不喜,刚才她来的时候三姐就叮嘱了,如果大嫂不说就别让大嫂为难。 叶冬阳想了半天事情,用脑过度,觉得脑袋一片晕沉沉的又泛起困来,看天色也还早,距离刑顾言回来大概还有一个多时辰呢,她便又上床躺着去眯会儿。 一直没睡着,时间却也过的很快,闻到外面传来的饭香味她就知道快到刑顾言回来的时候了。 她睁开眼睛,仰躺在床上,不由想起老夫人下午的话,伸手摸上自己平坦的小腹,心想这里会不会已经有一个小东西了? 不管是邢顾言还是她年纪都不算小了,尤其是邢顾言,不少男子在他这个年纪孩子都差不多会走路了,不知道当他看到和他一般年纪的人抱着孩子的时候有没有幻想过自己孩子的样子 “在想什么?”刑顾言不知什么时候进的屋,坐在床侧拉了她的手握住,微微含笑的看着她问道。 叶冬阳回过神来,看着两只握住的手,面颊微微发热,“在想你。” 刑顾言像是一时之间没听明白她在说什么,神情有瞬间的凝滞。 叶冬阳不敢看他的眼睛,坐起身目光闪烁的道:“饭菜应该好了,我让人端来。” 说着就要从他带着薄汗的大掌中抽回自己的小手下床去。 刑顾言却拉着她的手不放,轻轻笑出了声,问道:“想我什么?” 他往常像是携了冰凉的眼睛里此刻却染着笑,声音也不似以往的低沉,而是带了一点缱绻的撩拨。 叶冬阳跪坐在床上,胸口怦怦直跳,“想你回来吃饭,我饿了。” 刑顾言闻言没有继续逗她,松开她的手道:“今天在院子里吃。” 外面有风,比屋内凉快一些。 叶冬阳点点头,下了床拿了衣服穿上,然后去隔间洗脸。 风从窗子里吹进来,吹得窗前书案上的纸张发出簌簌的响动,刑顾言走过去,本想用砚台将宣纸压住防止被风吹的到处都是,可当看到宣纸上的字,准备去拿砚台的手一顿。 视线先是落在那句“言顾行,行顾言,君子何不慥慥尔”上,笔法自然,婉转圆润,虽说不上有多好,但看着也是清新飘逸,让人觉得十分舒服的。 这句话,是他名字的出处,母妃取得,希望他成为一个言行合一的人,不要嘴上一套心里一套。 他嘴角微微上扬了起来,看来她刚才没有说谎,今天她确实想自己了。 看完了字,他的目光又落在字旁边的画上,明显是一件女子穿的长裙,刚刚画好一个轮廓。 红绣坊能有今时今日的生意,她绝对功不可没。她不仅有设计衣服的天赋还很有经商的头脑,她提的每一个意见老板娘都去问过他,最后实行后,效果的确很好。 之前去叶家,叶长青也说过,叶家开的面点王从铺子的装修到经营模式再到里面卖的,所有都是她的主意,是她改变了家里原本穷困潦倒的处境。 他不止一次的想,他到底是捡到了怎样的一个宝贝,那些大家会的东西她可能有所欠缺,可是她会的却都是让他觉得新奇和眼前一亮的,总能带给他震撼 “呀——”叶冬阳发现这纸上面竟然还有自己设计了一半的衣服,顿时紧张的抢了过去,“我画着玩的” 她也不清楚青萍紫烟有没有出卖自己,将自己为红袖坊设计衣服挣钱的事告诉他。她心里面觉得忐忑,女子经商抛头露面是不被这个时代大多数人接受的,更何况是这高门府邸了。 虽然像安阳王府这样的勋贵之家,家里的产业都是交给当家主母在打理的,但是当家主母正常情况下是不需要出去跑的,铺子庄子上自会有靠谱的管事管理,遇到重要事情他们来府上汇报请示 由于她的动作太迅速,刑顾言也没来及松手,纸张“嘶啦”一声被撕成了两半,一半在她手里,一半在他两指间晃着,恰是那句包含他名字的贤文。 叶冬阳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激烈,像是欲盖弥彰,忙随口胡诌道:“那个,我想给你做身衣服来着” 刑顾言像是信了她的话,虽然心里面怀疑她是否会做,但是嘴上却问道:“需要帮我量尺寸吗?” 叶冬阳有些傻眼,支支吾吾道:“暂时不用,我还没想好做什么样的呢” 邢顾言点点头,“等你想好了告诉我。” 叶冬阳只能硬着头皮点头应下。 指着他手中那一半纸,道:“我忽然想到以前在书上看到过这句话,你的名字不会就是从这句话上得来的吧?” 刑顾言点头,“嗯,母妃起的。” 猜对了,叶冬阳有些开心,转了转一双闪亮亮的大眼睛道:“那母妃一定希望你成为一个言行一致,说到做到的人!” 邢顾言觉得她这话里好像有深意,不说话,眼神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所以”果然听到她话锋一转道:“你在碧月楼对我说的话要说到做到!” 邢顾言将手中的纸张随手夹在书案上的一本书里,一边往门口走去,一边装傻道:“什么话?” 叶冬阳紧跟在他身后,“你知道!” 邢顾言嘴角忍不住上扬却又用力压了下去,“不是说饿了吗,饭菜凉了不好吃” 饭后,考虑到她的身体可能会吃不消,邢顾言只搂着她亲了几下额头,忍着身体里的欲望,没有再更进一步。 叶冬阳枕在他的肩头,趴在他的结实的胸膛上,本想提十年前那场大火的,但怕惹他伤心便忍住没提。 淑妃只比他大了六七岁,两个人的关系一定很好,淑妃的死,受冲击最大的是老夫人,其次应该就是他了。 不想,刑顾言却问道:“下午五公主来过?” 叶冬阳诧异的点了下头,觉得他的消息也太灵通了,这一回府就有人会把白天府上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他了吗? 过了一会儿,邢顾言才问道:“来做什么?” 她装作不知内情的样子,回道:“好像是因为祖母为了什么事一直误会了她,她特地来解释的,还带了不少补品来” 洛玉溪这一趟其实是相当有诚意的,只是对于老夫人来说杀女之仇不共戴天,哪怕洛玉溪将金山银山都搬到她面前也不可能让她放下芥蒂。 邢顾言这次沉默的时间更长了点儿,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祖母叫你过去做什么?” 叶冬阳见他连这个都知道,不由坐起了身子,目光沉沉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语带控诉的问道:“你不会是专门派人监视我了吧?” 邢顾言道:“没有。” 不是监视,是保护。 叶冬阳似信非信,不过也没接着追问,将话题给扯了回来,“祖母让我去秀恩爱啊!” 邢顾言不解的看着她,“何为秀恩爱?” 叶冬阳好笑的对他解释这么现代的词汇,“秀恩爱就是展现我们恩爱的一面给五公主看,让她知难而退,打消对你的企图啊。” 邢顾言点点头,表示懂了,随后又问道:“怎么展示?” 叶冬阳忽然板起一张面容,脸上瞬间红了起来,抬手将自己的领口往下拉了拉,露出大片的欢爱痕迹,刚才她去隔间洗澡的时候特意带了面小铜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明明他的动作那么温柔,她的身上竟然还留下了那么多的痕迹,不少地方都泛着红,尤其锁骨附近,更是种满了草莓 邢顾言目光落在她锁骨附近,看着她雪白的肌肤上自己留下的印记,神色顿时变得不自在起来,偏过头去掩饰自己也有些发红的俊容,伸手拉下她扒着领口的手。 “这么展示似乎不妥”过了几秒,他才低声开口。 叶冬阳在他身边躺下,面红耳热,心口怦怦直跳,不想说话了。 邢顾言见她半天不吱声,扭头看过来,只见她后背对着自己,面朝里躺着呢。 “呵呵”他轻笑出声,慢慢靠近她,胳膊强行伸到她的脖子下面去将她捞回了怀里。 叶冬阳拍了拍滚烫的脸颊,慢慢转过了身子,道:“我自己都不知道,祖母发现的,直接当着五公主的面就拉下了我的领子” 祖母看见了,说不定孙妈妈青萍紫烟她们也看到了,还有母妃二婶颜儿她们 离开荷花院的时候她心里装着事立马就忘了这个,根本没仔细的把领口拉上去,不知道被多少人看了笑话去呢。 邢顾言看着她一副脸红委屈,轻声控诉的样子,心口漾开圈圈涟漪,忍不住伸手摩挲她的脸颊,慢慢靠近她,攫住她的双唇,深入,辗转起来。 缠绵的深吻结束,他用微微汗湿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一双眼睛里仿佛有着璀璨的繁星闪耀,勾着唇角,问道:“祖母难道没说让你尽快给她生个重孙?” 叶冬阳惊讶于他的料事如神,“你这么了解祖母的吗?” 邢顾言难得笑的如此开怀,她都能感觉到他胸腔的轻轻震动,他问道:“你怎么回的?” 叶冬阳也忍不住笑,她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31:我的夫君是安阳世子 接下来的几日叶冬阳都是老老实实的待在清风院,要么读书设计衣服,要么就是教三位小姑子剪纸,日子过的平静而温馨。 这一日,一大清早邢玉嘉就过来让她陪着她们姐妹三人出去置办些新的衣物,跟她一起来的还有安阳王妃身边的冯妈妈,邢玉嘉说完怕她不信似的,看向身后的冯妈妈,那眼神就好像在说:妈妈,你来说,我说的大嫂不信。 叶冬阳询问的看向冯妈妈,冯妈妈笑着道:“世子妃,四小姐说的是真的,王妃和二夫人商量着给世子妃和府里的少爷小姐们都做两身新衣裳,本来已经约好了裁缝到府里来,可是王妃担心做出来的衣服不合世子妃和小姐们的心意,就想着让大家自己去成衣铺子里挑,但是天气热,王妃和二夫人懒得出去,便只能劳烦世子妃带着三位小姐一起出去了” 至于其他的少爷小姐们还是留着裁缝到家里来量身定做,少爷们是不会对做出来的衣服挑三拣四的,其他的小姐们年纪还尚小,有新衣服穿就已经很高兴了。 邢玉嘉看起来十分的开心,一脸得意的看着叶冬阳,“是真的吧?” 叶冬阳瞪了她一眼,对冯妈妈道:“我知道了,妈妈回去告诉母妃和二婶,我会照顾好她们几个的。” “是,老奴就先回去了。” “妈妈慢走!” 将冯妈妈送到门口,叶冬阳转身看向刑玉嘉,“想好去哪儿买衣服没有?” 邢玉嘉想都不想的道:“当时是去红绣坊了,红绣坊的衣服是整个京城最好看的。” 叶冬阳忍着笑,道:“你先回去准备一下,我也换身衣服。” “嗯。”邢玉嘉道:“我去通知三姐和娇儿。” 叶冬阳难得今天起的比往日早了半个多时辰,本来就是打算出门的,没想到多了她们三个。 一刻钟后,三姐妹都来到了清枫院,姑嫂四人没带丫鬟,共乘一辆马车直奔红绣坊而去。 红绣坊内依旧是人头攒动,姑嫂四人带着面纱一出现还是引起了正在招待客人的老板娘的注意。 她做生意,形形色色的人见过不少,可以说这整个京城的上层圈子的女眷,有一半都来过她的红绣坊。 她一眼就看出这四个女子不是普通人,忙一脸热情的迎了过来。 “夫人和三位小姐是买成衣还是定做?”她对着四人福了福身开口问道。 所谓定做,当然不是做什么独一无二的,而是根据每个人的尺寸做一套完全贴合自身身材的衣服,衣服的款式由客人从店里现有的这些衣服款式里面挑选。 迄今为止,红绣坊只为安阳王妃和二夫人各自做过一套独一无二的,那是因为她们是世子爷的母亲和长辈。 “定做!”邢玉嘉一锤定音。 老板娘便领着她们上了楼上的房间量尺寸。 老板娘总觉得四人之中做妇人打扮的女子眼熟,可是她也不好盯着人家看,说不定人家不是第一次来呢,她眼熟也是正常的。 于是她不再多想,亲自拿了尺子,问道:“哪位先来?” 邢玉嘉推出叶冬阳:“大嫂你先来吧,我们先去外面挑款式!” 说着就对着另外两个使了个眼色,姐妹三人便兴冲冲的出去了。 叶冬阳摇摇头,叮嘱她们:“铺子里人多,仔细别撞到人!” 她想到有一次她在这里不小心撞到叶家小姐,结果被那叶夫人“教育”的事。 邢玉嘉已经拉着刑玉娇跑了个没影儿,邢玉颜回头道:“大嫂放心,我们会小心的。” “嗯,去吧。”叶冬阳点头,有颜儿在,会看着另外两个的。 叶冬阳一转头,发现老板娘脸色诧异的打量着她。 她抬手取下脸上的面纱,笑道:“是我。” 她原本还以为她一进红绣坊就会被老板娘认出来呢,可没想到一直到她出声老板娘才认出她,这小小面纱真的有那么大的作用吗? 老板娘嘴巴张的几乎能塞下一个鸡蛋,“冬阳?” 怪不得她一直觉得她眼熟,还莫名的觉得熟悉呢! “你刚才那三位小姐是你的小姑子?”她指指叶冬阳又指指房门的方向,惊疑不定的问道。 叶冬阳点头道:“嗯。” 老板娘神情严肃的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一边,见她穿着一身暖黄色百褶裙,头发梳成朝云髻,上面插着一只简单的白玉簪,手上戴着一只水色极好的玉镯,身上再无别的多余的装饰,但是却给人一种贵重大气的感觉。 刚才那三位小姐,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养出来的,身上穿的戴的都极为讲究,虽然她看不出来那些首饰值多少钱,但是绝对不是寻常人家买得起的。 她原先以为冬阳只是嫁了个殷实之家,现在看来她的夫家绝对不是殷实那么简单 “我我的夫君是安阳世子。”叶冬阳将她若有所思的神色看在眼里,不打算再瞒着她,实话实说道。 老板娘蓦 地睁大了眼睛,“你,你说什么?” 叶冬阳也不意外她会如此震惊,笑着重复道:“我说我嫁进了安阳王府,现在是安阳王府的世子妃。” 老板娘嘴唇开开合合,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消化了这个消息,语气却依旧带着震撼和怀疑,“你说你现在是安阳王府的世子妃?邢世子是你的夫君?” 想到刑顾言,叶冬阳红着脸却难掩骄傲的重重点了下头。 “这太不可思议了,到底怎么回事?”老板娘拉着她在桌子前坐下,迫不及待的问道。 她知道世子爷娶了个出生普通的女子,可万万没想到世子爷娶的人会是冬阳,这天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啊? 叶冬阳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言简意赅的讲给她听,老板娘听得眉头深皱,只觉得像是在听说书,整个事情太过匪夷所思了。 叶冬阳说完看着她脸上丰富多变的神情笑道:“我明白你的感受,我自己到现在都还觉得这像是一场梦呢,总害怕有梦醒的那天” 一想到等她醒过来,和那个男人变成两个世界的人,心里竟然就生生的疼。 老板娘看着她,“你喜欢上世子爷了?” 叶冬阳脸上颜色更红了,但却没有否认,更没有忸怩的不答话,而是神色甜蜜的点头承认,“是,我喜欢他。” 老板娘原本觉得这桩婚事里有很多很多蹊跷的地方,但是此刻看到她如此甜蜜的样子,也不去疑惑那些有的没的了,只要她幸福,其他的有什么关系呢,再说了,她不过就是个普通的小老百姓,邢老夫人能对她有什么企图呢? 应该真的只是因为迷信吧,加上抱重孙心切,后来又见冬阳长的好看,又聪明,所以才求皇上赐了婚吧? 这样看来当初安阳王妃和二夫人口中那个“叶家姑娘”恐怕指的就是冬阳吧,她当初还以为是叶尚书之女叶柔,紧张地给世子爷通风报信,心里还暗暗的觉得冬阳和世子爷很般配呢 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真不害臊,世子爷知道他娶得世子妃竟然是个厚脸的吗?”她故意取笑揶揄叶冬阳,心里却着实为她感到高兴。 叶冬阳却丝毫没有受她这话的影响,道:“他知道,可他喜欢。” 老板娘见她脸皮越来越厚,一脸的不想再理她的表情,走过来将她拉了起来,开始为她量身。 一边量一边道:“王妃和二夫人来过红绣坊几次,我见过,都是脾气很好的人,刚才你那几位小姑子我瞧着也都不像那等骄纵无礼的,似乎也都很敬重你,没有因为你的出身瞧不起你。” 叶冬阳伸展开双臂,配合她的动作,点头道:“嗯,大家都对我很好。” 老板娘量过她的肩膀和臂长,又去量她的胸围,道:“老夫人呢,对你怎么样?” 叶冬阳沉默了一瞬,“也挺好的。” 只是因为老夫人不喜欢洛玉溪的关系,总让她觉得自己是老夫人用来对付洛玉溪的一颗棋子,可是又觉得这种想法说不通,能做老夫人棋子的人选何其之多,每一个都比自己有背景,老夫人为何独独挑中了她呢,或许她想多了吧。 老板娘点点头,一边蹲下身子去量她的腰围,一边道:“这种勋贵之家最重子嗣,你千万别觉得大家对你好就高枕无忧了,赶快为世子爷生下个儿子才是真的。” 叶冬阳脸颊发热,知道她并不是在取笑自己,而是真的关心自己,心里微暖,道:“这个顺其自然就好,儿子女儿我们都喜欢。” 那天两个人说起孩子,邢顾言说会好好考虑,不知道考虑的怎么样了,不过,她相信他不是那种对儿子珍之若宝,对女儿就不待见的人。 老板娘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听她话里话外,不单单是她喜欢上了世子爷,而且世子爷也对她很上心,两个人应当是两情相悦,正蜜里调油的时候。 其实一个女子能不能过的好,关键在于能不能抓住丈夫的心,只要世子爷心里有她,她怀上孩子是迟早的是,哪怕不能一举得男,以后机会也多的是。 楼下,姐妹三人分别拿着心仪的衣服比划着,不时问问另外两人对衣服的看法,完全和跟着安阳王妃二夫人出来时截然不同的两副样子。 跟着长辈出来,她们通常都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的,就算说话也得像蚊子叫似的捏着嗓子,声音稍微大一点就被说,可现在她们完全没有那层顾忌,可以用正常的音量说话。 尤其是邢玉颜刑玉娇二人,更觉得浑身的轻松。以往跟着王妃出来她们根本不敢说话,也不敢主动去挑选什么衣服,王妃见她们不挑,便会亲自挑了衣服问她们喜不喜欢,她们也一定会说喜欢。 不是因为王妃不好,而是因为王妃太好了,她们知道自己的身份,身为庶女,吃的穿的用的几乎一点也不比嘉儿差,王妃待她们的好,她们都知道,所以不会不知好歹的忤逆王妃的意思。 可她们也想像嘉儿一样,有自己选择的权利,哪怕只是一件衣服。 姐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32:他考虑的结果(五千) 邢顾言听到动静转过身来,目光落在叶冬阳的脸上,嘴角轻轻勾起一丝温柔的笑,在看到多了三个人的时候笑容收敛,眼中浮出一丝询问之色。 姐妹三人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自家大哥,当然不会以为他出现在这里是巧合,彼此相视一眼,都看向了叶冬阳。 叶冬阳对着邢顾言干干的笑了笑,对着三位小姑子解释道:“你大哥今天刚好没什么事,我们就约好中午一起在这里吃饭” 早上一番运动过后,邢顾言忽然对她说碧月楼出了新的菜色,中午可以带她过来尝尝,她不想他辛苦专门回府接她就说她自己出来,两人直接在碧月楼会合就好。 她把这看成两个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约会,兴奋的睡不着了,早早的起了床,没想到两个人的约会泡了汤 虽然有些遗憾,但是心情却依旧是很开心的,看到这三个小的这么喜欢自己,因为跟自己出来而无比的开心,牺牲一次两个人的约会她觉得也没什么。 反正他们来日方长嘛。 邢玉颜姐妹三人彼此之间交换了一个神色,都是没想到竟然这么巧的破坏了大哥大嫂的约会,虽然是无心的,但是终究觉得有些许歉意。 同时,三人心里又都控制不住的觉得诧异和羡慕,诧异大哥对大嫂竟然这么好,羡慕大嫂嫁给大哥这么好的男子。 半晌,邢玉颜开口道:“那要不我们三个去别的地方吃吧?” 邢玉嘉道:“走,咱们去楼下,不在这里碍眼!” 说着便率先转头欲下楼。 邢玉颜和刑玉娇也抬脚准备跟上。 叶冬阳忙叫道:“没事,下面人多,就在这里吃,人多热闹” 说着去看邢顾言,他出声挽留的话,颜儿她们才敢留下来。 邢顾言看了她一眼,然后却是对着门外还没走的掌柜的问道:“还有厢房空着吗?” 掌柜的忙道:“有的有的,刚才刚好有客人离开。” 邢顾言看向邢玉颜她们,叮嘱道:“想吃什么随便点。” 姐妹三人愣愣的点头,一边跟着掌柜的离开,一边心里暗暗的想:大哥果然是嫌我们碍眼了 叶冬阳原以为邢顾言会出声留下她们,没想到竟然是安排她们去另一间厢房,总觉得这个做法实在欠妥,颜儿她们心里说不定正笑话着他们呢 有些无奈,默默的走到桌前坐了下去。 邢顾言抬脚关上厢房的门,走过来在她对面坐下,仿佛丝毫没察觉她的小别扭,蹙眉问道:“她们又去为难你了?” “没有。”叶冬阳知道他是误会嘉儿她们缠着她带她们出来的,忙解释道:“是母妃和二婶让我带她们出来置办两身衣服的,她们不知道我跟你约好了。” 邢顾言点点头,这时有人敲门,邢顾言说了声“进来”,房门被推开,扑鼻的香味四溢,惹的人食指大动。 进来两个端着托盘的小二,许是知道邢顾言的身份,低着头毕恭毕敬的将手上的菜一个个放到桌上,就退了出去,期间不曾抬头好奇地打量过他们。 叶冬阳看着桌子上果然有几个新的菜色,而且都是自己喜欢吃的,心里微暖,他是提前点好了自己喜欢吃的,等自己来了就不必等待立马就可以吃了。 叶冬阳吃饭不怎么喜欢喝汤,但是和刑顾言吃饭他总是喜欢在她正式开吃前先给她盛一碗汤,让她喝几口润润胃然后再吃。 今天也不例外,他先给她盛了一碗玉米排骨汤,还细心的用勺子搅拌晾凉了几分才给她。 因为最近天气热的缘故,总觉得没什么胃口,所以在府上的时候吃的不多,叶冬阳一边喝汤一边暗暗的想是不是就是因为发觉她吃的少了他才忽然提出带她出来吃饭的 邢顾言看着她喝汤,自己却并不开动,叶冬阳疑惑道:“你怎么不吃,也要我给你盛?” 本是随口一说,不想邢顾言却轻笑一声,不客气的道:“好。” 叶冬阳噎了一噎,竟有一种错觉,觉得他真的就是在等着自己给他盛。 拿过他面前的空碗给他盛了一碗递过去,问道:“你今天不忙吗?” 邢顾言道:“白大人今天心情好。” 叶冬阳一愣,员工说不忙是因为上司今天心情好,那说明上司心情不好的时候一定会对员工发脾气,这到邢顾言这里也适用吗? 白大人如果心情不好邢顾言就会很忙,就不敢出来? 他可是堂堂安阳王府的世子爷啊,那个白大人的顶头上司可是安阳王爷啊? 见她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看,邢顾言意识到自己一不小心说了不妥的话,笑道:“难道在你眼里我能在大理寺任职靠的是这个世子的身份?在大理寺以权压人,连白大人都要看我的脸色?” 叶冬阳虽然没觉得他完全靠的是家世,但她觉得他的家世肯定让他在政途之上享受了诸多的便利,至少肯定没有人敢给他脸色看。 算是被他戳中了心事, 她脸色有些红,弱弱的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当然相信你的能力,我只是觉得有家世的优势在,你至少不会受到刁难” 邢顾言没有怪她的意思,夹了块她喜欢吃的鸡丁放到她碗里,道:“虽然如此,但我还是希望把自己当成一个普通人,踏踏实实做好自己该做的事。” 叶冬阳听的嘴角上扬,为他有这么高的觉悟而高兴,道:“你能这么想是对的。” 语气是三分自豪,七分夸奖,倒像是长辈夸奖晚辈。 看着她一脸稚嫩的模样,却用这么老气横秋的语气说话,邢顾言有些哭笑不得,低头道:“吃饭!” “哦”叶冬阳低头将他放在自己碗里的那块鸡丁塞进嘴里。 过了一会儿想起什么般,抬头好奇的问道:“白大人为什么高兴啊,是不是你们破了大案子?” 邢顾言抬眼看了她一眼,道:“食不言。” 说完恍惚间发现,自从和她成亲以来,似乎很少有一顿饭安安静静不说话吃完的。 叶冬阳在现代的时候很喜欢看那些侦探,在她对大理寺浅薄的了解里,她知道那里也是个破案的地方,忽然很想听他讲讲碰到过的案子。 眼睛巴巴的看着他,想问又不敢问,因为她知道大理寺的案子都是绝对的大案子,很多都涉及到黎国机密了,处理这种大案子守口如瓶应该是基本的职业操守,而作为家属似乎应该全力配合,不去多问 邢顾言见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以为她还是在好奇白尚云今天为什么高兴的事,无奈的摇头,为了让她专心吃饭,便道:“白大人的女儿被册封为太子侧妃了。” 叶冬阳道:“侧妃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还不是被正妃压着,难听点就是个妾嘛 邢顾言仿佛看出她在想什么,道:“太子一旦登基,白小姐最低也会位居四妃之位。” 贵妃也不是没有可能,若是有点手段,皇后之位也同样不是不可能的。当然,若是没有手段,说不定熬不到太子登基那天就没了命,毕竟当今皇上龙体安康。 叶冬阳不以为意道:“四妃也是妾。” 邢顾言不否认,道:“太子迎娶白侧妃是在半个月后。” “我们都要出席吗?” “这是自然。” 叶冬阳点点头,“我知道了。” 脑海里浮现出仅有一面之缘的太子洛玉棠,总觉得那个人不是个什么专情的人,嫁给这样的人只怕不会有什么幸福可言。 两人用完了饭,叶冬阳对邢顾言道:“你走吧,我去找颜儿她们。” “不急。”邢顾言看着她,道:“那天你的话我仔细考虑过了。” 叶冬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目光炯炯的看着他,“如何?” 邢顾言道:“从我记事起,祖母,父王母妃家里的每一个人都告诉我,我将来是要继承家业的,他们不遗余力的培养我,就是为了让我有足够的能力担负起兴旺家族的使命。 我从来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就像你刚才说的,我走到今天虽然固然有我自己的努力,但不可否认安阳世子这个身份无形之中替我省去了不少麻烦。 我也曾觉得肩上担子沉重,也曾幻想过出生在一个普通家庭,做一个普通人。但出身是没有办法改变的,既然享受了身份带来的富贵和荣耀,为其付出也是应该的。” 叶冬阳神色认真地听着,想起刚嫁进安阳府时他曾经用那样厌恶的神色对她说高门府邸没什么好的,她那时还疑惑他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现在懂了,那是因为出生在富贵之家让他背负了太多。 她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很有道理,他没有办法选择他的出身,既然生在了富贵之家,不能只享受家里带来的富贵和好处而不想为这个家做贡献。 她点点头,语气低落地道:“我明白了。” 他是这样,他们的孩子也是这样,家族的重任必须得肩负。 “我还没说完。”邢顾言一改刚才凝重的语气,轻轻扬唇道:“我不会逼他,要不要担负起安阳王府的重任等他有独立思考的能力之时让他自己决定。他不愿担负我不会逼他,但是无论他选择走什么路,安阳王府不会给他任何便利。” 叶冬阳惊讶半晌,才开口道:“你的意思是说不会从小就把他当成继承人培养,会让他轻松的长大,让他长大后自己去决定要不要做你的继承人?” 邢顾言点头,“嗯。” 这就是他思考了好几天的结果,他不想他的儿子跟他一样什么都不懂的年纪就要为所谓的家族荣耀放弃玩耍的时间,他希望让他能开心地长大,至少不要像他,回首幼时,都是在读书习武。 叶冬阳开心不已,“我觉得这样甚好,他是个人不是父母家族的工具,有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的权利。” 邢顾言见自己的答案令她满意心里不由松了口气,心里想着他又不是只生一个儿子,总有一个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33:踹门,赔钱 云睿说着拿眼睛去瞟叶冬阳,叶冬阳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听说云睿和邢顾言关系好的可以同穿一条裤子,虽然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觉得这种说法夸张了,因为她觉得邢顾言是有轻微洁癖的人,不可能和别人共穿一条裤子,不过不管这话是不是夸张,都足可见两个人的关系之好。 可自从她嫁过来这几个月,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云睿出现在安阳王府,估计是因为有她在,云睿才避嫌不来找邢顾言了吧。 云睿想到自己来此的目的,不再去看叶冬阳,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包子,一边问邢顾言道:“白尚云什么时候和太子搞到一起去了?” 邢顾言不甚关心的道:“不知。” 云睿却似乎想明白了什么般道:“呵还以为他早就打消了坐太子老丈人的打算呢,没想到一直没死心呢,一个庶女能嫁给太子为侧,想必也是费了不少功夫的” 邢顾言不答话,仿佛真的完全对此事不感兴趣。 云睿见自己自说自话有点傻,不怎么高兴的闭上了嘴巴,专心吃饭。 叶冬阳却因为他刚才的话而头脑转动起来,听云睿话里的意思,他似乎不怎么待见那个白尚云,他能在邢顾言面前这么不加掩饰对邢顾言的上司的不喜,是不是也代表着其实邢顾言也不怎么待见那个白尚云? 还有,原来太子今天要娶的侧妃是白尚云的庶女吗?在她看来庶女为侧,不是刚好吗,为什么这云睿话里的意思,那个白小姐还不配为侧呢? 太子的侧妃真的就这么吃香,这么高贵?不过就是一个妾罢了,弄得人家白姑娘是多么高攀了一样 果然,黎国就算再民风开放也还是一个男尊女卑,等级分明的世界。 饭后时间还早,不到去参加喜宴的时候,邢顾言牵着叶冬阳往书房的方向而去,云睿不请自跟,尾随身后看着邢顾言握着叶冬阳的那只手,眼睛睁得堪比铜铃。 他不敢说自己百分之百的了解邢顾言,但他自信自己是除了安阳王妃之外,最最了解邢顾言的人。 邢顾言其人,看着冷冷清清没心没肺的,但实际上是个面冷心热的人,他从不主动接近什么人同时也拒绝别人靠近,所以一直都给人以距离感。 云睿以前常常在想,若是邢顾言哪天成亲了,有了孩子,会以何种方式与夫人孩子相处,是不是也会如对待安阳王府的其他家人一样,关心但疏远,话都说不上几句。 可现在他发现他想错了,邢顾言这样一个克已复礼的人,竟然当众如此自然的牵着夫人的手,这实在是让他大跌眼镜,若不是亲眼所见,他绝不会相信。 叶冬阳被邢顾言这样毫不避讳客人在场的牵住手,面红耳赤,心里有些抗拒,想抽回自己的手可邢顾言紧紧的握着,她根本就抽不出来。 “你们去书房好好说说话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我去给你们泡茶?”她试图找个借口离开。 邢顾言却看都没看她,说道:“不打扰,我们没什么要说的。” 后面的云睿刚收起心头的震惊就听到了这话,立马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来,气愤又伤心地道:“你竟然说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曾经多少个日日夜夜我们谈天说地不醉不归,如今你成了亲有了夫人竟然就想抹掉这些过去?”云睿字字铿锵的控诉,仿佛化身成了一个悲惨的弃妇,而邢顾言就是那个抛弃他另取他人的负心汉。 叶冬阳越发觉得自己不该在这里碍眼了,她明明是邢顾言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妻子啊,怎么此刻好像变成了插足别人感情的第三者呢? 邢顾言没眼看云睿,云睿却仿佛戏精上身,自导自演,愤然欲泣道:“你现在是一句话都懒得对我说了吗,一个眼神都吝啬给我了吗,我在你眼里已经一文不值了吗?” 叶冬阳听得太阳穴直跳,身上也直冒鸡皮疙瘩,这云睿明明前几次看着挺正常的一个人啊,这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吗,画风变化这么大? 邢顾言原本清冷无波的脸色也明显黑了几分,像是忍无可忍的看向云睿,“闭嘴!” 云睿却越演越起劲,道:“真真是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当初你也曾对我温柔缱绻轻声细语,如今却是怒目相对厉声呵斥,我就问你一句,当初那些温柔小意难道只是演戏不成,若是真心,为何真心如此善变?” 回答他的是“嘭”的一声重重的关门声,他因为演戏太过投入,没注意到已经到了书房门口,因此直直的撞在了合起的房门上,捂着酸疼的鼻子眼泪险些掉下来。 一手捂着鼻子,一手去推门却怎么也推不开。 把门拍的嘭嘭作响,喊道:“邢顾言你这个负心汉快开门!” 屋内,叶冬阳在听到云睿撞在门上发出的巨大动静时不由感同身受地闭了闭眼睛。 邢顾言看着她紧闭双眼,脸害怕的皱成一团,好像撞在门上的人是她,不由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脸。 叶冬阳受不住他如此亲昵宠溺的举动,睁开眼头往后仰了仰,看向正在颤动 地房门,“真的不放他进来吗?” 邢顾言拉着她坐下,看了房门一眼,道:“他若真正想进来自有办法。” 叶冬阳下意识地去看窗子,却见窗子紧闭着,又看了看房顶,心想难道云睿要从房顶进来吗? 她刚把目光从房梁上收回来,忽然一声巨响从门口处传来,她循声看去,只见房门直直的从外往里倒了下来,随着房门倒下,云睿修长的身形也渐渐露了出来。 叶冬阳还看到他缓缓将抬起的右腿收了回去 两扇房门轰然落下,云睿神色傲然地踩着门板潇洒的走了进来,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瞪口呆,他微有些得意地看向她,说道:“等我多踹几次你就不会是这副神情了。” 看邢顾言,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叶冬阳干干的笑了笑,询问地看向邢顾言,难道这就是他刚才说的云睿进来的办法? 看样子这已经不是云睿第一次踹门了,修门不要钱的吗,就这么让他踹? 叶冬阳忽的想到自己以前看过的古言,女主心情一不好就喜欢摔东西,全是价值连城的古董,丫鬟们劝不住就去找来女主的爹娘,爹娘心疼那些古董,可自己又劝不住,只得派人去叫来准女婿,希望他的话女儿能听。 结果准女婿来了后,不但没劝女主停手,还带了大批的古董过来,对女主宠溺的说只要你能开心,随便砸,不够我再让人搬些来! 邢顾言该不会也是用这种方式在宠着云睿吧 她心里不舒服,觉得云睿抢了属于她的待遇福利,控制不住地瞪了云睿一眼。 “放心,不白踹你家的门!”云睿心想这姑娘够小气的,果然是普通人家出来的,知道银子来的不容易,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往叶冬阳面前的桌上一拍,“看看够不够?” 叶冬阳眼睛一亮,拿起银票一看,整整五百两! 别说两扇门了,就是把这屋子里的东西都换新的也差不多了。 忙喜笑颜开起来,看向邢顾言,用眼神问道:你是知道他会赔才任由他踹的吧? 不对,其实好像是故意引他踹的吧 邢顾言不置可否,往她手里的银票看了一眼,眉头蹙了蹙,看向云睿不容置疑道:“一扇门五百两,两扇一千两。” 云睿跳脚道:“你还不如去我家抢!” “上次就是这个价,没道理才几个月的时间就降价这么多,你是做生意的,应该比我懂这些。”邢顾言淡淡道。 云睿气结,不情不愿地从怀里又掏出一张五百两银票重重地拍在桌上。 邢顾言这才轻轻扬唇,看向叶冬阳道:“收好。” 叶冬阳无比听话的把两张银票放进了腰间的荷包里。 云睿找了张空凳子坐了,对叶冬阳鄙夷地道:“你现在是安阳王府堂堂世子妃,一千银票而已,能不能别一副没见过钱的样子?” 叶冬阳丝毫不觉得丢人,坦然笑道:“钱是百见不厌的,你敢说你不喜欢钱?” 云睿刚想开口说“钱财如粪土”,就听她又接着道:“反正我是不信的,越是有钱人越是喜欢钱。” 云睿把那句到了嘴边的“钱财如粪土”给咽了下去,哼哼两声不跟她争辩,转头看向邢顾言,道:“我听说皇上今日也要去太子府?” 皇上免了众人今日的早朝不说还要亲自参加喜宴,太子当初娶正妃皇上都没有如此重视 总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儿。 邢顾言也露出沉思的神色,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听说昨日皇后和五公主去了一趟御书房。” 皇后和五公主去御书房见皇上本没什么稀奇的,但邢顾言这么说肯定是有特殊意思的。 皇上免了早朝又要亲自出席喜宴应该是皇后和五公主对皇上说了什么。 云睿道:“难怪了不过皇后这么做就不怕让太子妃心里不舒服吗?” 邢顾言道:“皇后只要让众人看到皇上对太子的重视就好,别的她应该并不关心。” 云睿点头,“也是” 他们讨论皇上皇后太子公主丝毫不避讳叶冬阳在场,叶冬阳心里有几分暖意流窜。 她喜欢这种感觉,邢顾言和自己最好的朋友在一起说话把她也带在身边,说什么都不避讳她,对她表现出完全的信任。 云睿许是看出邢顾言对她的信任,所以也跟着信任她,说话并没有因为她在场就有所顾忌。 他们又扯了些别的,基本上都是云睿在说,邢顾言时不时搭两句,而叶冬阳就静静地坐着听。 过了一会儿长鸣进来禀报说王妃派人来通知他们可以出发去太子府了。 叶冬阳便起身对邢顾言道:“我先走了。” 邢顾言却道:“不急。” 叶冬阳疑惑见他转头对着长鸣道:“让母妃她们先去吧,就说世子妃和我一块儿。” 长鸣应了一声,转头去了。 叶冬阳疑惑道:“你不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34:我不会吃亏的 云睿想到早上被他爹从书房一脚踹了出来的情形,屁股就隐隐作痛起来。 老头子年纪越大体力却越发好了,脾气也比前些年更火爆了些。比起幼时,自从成亲之后他被老头子追着打的次数不减反增,想想就心塞。 作为儿子,被他打不能还手,但是他有别的办法反击他。 他不是想抱孙子吗,偏不如他意,我就天天睡书房! 看不惯他吊儿郎当,我就偏不正经给他看! 不是总让我注意身份,别总像邢顾言的小跟班似的吗,我不仅要做邢顾言的小跟班,我还要做他的车夫! 来来往往的客人看着堂堂永恩侯府的三公子,红衣黑靴,慵懒不羁地坐在挂着安阳王府铭牌的马车外面,手上拿着根马鞭,俨然一副马夫的架势,都有些莫名和想笑。 京城中人谁不知道清冷如霜独来独往的邢世子只和永恩侯府三公子云睿亲近。 云睿出现在安阳王府的马车上不稀奇,稀奇的是他不是坐在马车里面的而是坐在外面当车夫的! 是永恩侯府没马没车还是安阳王府没马夫? 云睿丝毫不在意旁人的指指点点和窃窃私语,悠哉悠哉地甩着手中的马鞭玩。 不远处,刚下车的玉清灵一眼看到了自家夫君,忙走了过来,“夫君,你没事吧?” 早上的事她已经听说了,爹又训夫君了,还动了脚。 云睿虽然对玉清灵没什么男女之情,但也其实说不上厌恶,不咸不淡地道:“没事。”说着往她后面看了一眼,问道:“爹呢?” 玉清灵道:“爹在后面,应该马上要到了。” 云睿点点头,道:“我在这里等等爹,你先进去找个地方凉快去吧。” 玉清灵原以为他是要躲着公爹,一听爹马上要到了肯定立马就跑,却没想到想错了。 “夫君你”她话还没说完,身后传来一声猛喝。 “臭小子——”永恩侯一下马车就听到周围的人对着一处指指点点,他不经意地一眼看过去,顿时一阵火起,一边高喝一边虎虎生风地走了过去。 早上他得知这臭小子又去睡了书房,立马去找他,结果两句话没说,这臭小子就拍拍屁股跳上房顶溜了。 他就猜到定又是跑安阳王府去了,不然这大清早的他没地儿去。 果然如此! “爹,您来啦!”云睿笑嘻嘻地道。 只是依旧是那副慵懒不羁的姿态,手里的马鞭晃晃悠悠的,一双长腿也晃荡个不停。 永恩侯最见不得他这副样子,沉声道:“你给我下来,站好!” 玉清灵要去扶云睿,轻声道:“夫君,别惹爹生气” 这可是在外面,周围这么多人看着呢,要是爹控制不住脾气对夫君动手,那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云睿却躲开她的手,一脸不以为意,“我不能下去,这马车还没停好呢,我做车夫的不能放着马车不管。” 说完他眼角余光瞥了眼在听了他的话后脸色黑如锅底,濒临爆发的永恩侯,拍了下马屁股,驱着马车向前。 玉清灵是不了解他爹,老头子的火爆脾气只针对他一个人,对待旁人那是相当和气的。今天这种场合,他是不会爆发的,如果这点忍耐力都没有,永恩侯这个位子他也不必做了。 “爹,您别生气,夫君他他”玉清灵想为自己的丈夫解释,让公爹消消气,可是却发现根本找不到说辞。 永恩侯看着她紧张地想要为云睿找说辞的样子,心里叹了口气,脸色缓和下来,道:“放心吧,今天这样的场合爹是不会对那小子怎么样的。” 灵儿确确实实是个好姑娘,又对那小子一片痴心,那小子以为他是看中玉家的权势才同意这门亲事的,他不否认这一点,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灵儿是个心里有他的好姑娘啊! 那小子怎么就生在福中不知福呢? 玉清灵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听到他说不会把云睿怎么样心里松了口气,开心的道:“谢谢爹!” 目送着永恩侯和过来打招呼的同僚离开后玉清灵对身后的丫鬟莺儿道:“你回去吧,我进去了。” 莺儿却请求道:“让奴婢跟您一起进去吧,奴婢来都来了。” 玉清灵无奈道:“这里是太子府安全的很,况且有夫君和爹在,还有父亲和母亲也会来,我不会有事的。” 说着便不容她再质疑,转身向着安阳王府的马车走去。 莺儿无法,想着老爷也会来,小姐肯定不会有什么事,便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云睿停下马车,动作利落地跳了下去。 之后,邢顾言跳下马车,又将叶冬阳给抱了下去。 云睿捂眼,仿佛这是多么少儿不宜的画面。 叶冬阳感觉到众人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她和邢顾言的身上,脸变得红扑扑的。 三人正要往里走,玉清灵的声音从一旁传了过来。 “夫君——”她走到云睿旁边,脸上笑容灿烂,眼神之中的爱意仿佛春风般醉人。 叶冬阳想她若是男子,有女子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她的心里一定柔情蜜意,恨不得将对方抱进怀里温柔呵护。 她听颜儿她们说过云睿是被逼着娶玉清灵的,如此清秀温柔,如弱柳扶风的女子,云睿竟然不喜欢,实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云睿从来不知道怎么应付玉清灵的柔情蜜意,脸色不怎么自然地“嗯”了一声。 玉清灵像是个得到糖吃的孩子,笑的清纯动人,这才看向邢顾言和叶冬阳,红着脸打招呼,“世子,世子妃。” 邢顾言微微点了下头,叶冬阳冲她友好地笑笑。 四人走进太子府,叶冬阳扯了下邢顾言的袖子,等他低头看向她她才轻声道:“你们去找人说话吧,我和三夫人去女客那边。” 邢顾言点点头,叮嘱道:“别让人欺负了去。” 叶冬阳好笑道:“有谁敢欺负我?” 况且今天是太子的大喜日子,连皇上皇后都要过来的,谁敢放肆?不怕掉了脑袋? 邢顾言提醒她,“我是说别让在乔家发生的事重演。” 叶冬阳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说别让人在口头上刁难她。 “放心吧,我不会吃亏的!”她信誓旦旦地说。 如今的情况和当初不同了,当初她不知道他对自己有几分喜欢,和邢家众人也算不得熟悉,现在虽然时间也没过去多久,但无论是她和他之间还是她和邢家其他人之间的关系都发生了一个质的飞跃。 她不再像之前那样小心谨慎担心轻易会惹怒谁了。 邢顾言点点头,想起什么又叮嘱道:“去找颜儿她们,和她们待在一起。” “好。” 邢顾言似乎还想再说什么,云睿早等得不耐烦了,过来拉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话还婆婆妈妈的了,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还能被人拐卖了不成?” 叶冬阳面红耳热,磕磕绊绊地道:“我我先去了” 说完便转头离开,不想再看到云睿那仿佛被他们恶心到的样子。 邢顾言见她走了,这才跟着云睿离开。 玉清灵看着云睿离开的背影,心里浮起一阵失落,抬脚跟上叶冬阳。 叶冬阳恰好也想起了她,转头想要叫她就看到她已经跟上来了。 想到刚才和邢顾言的腻歪也被她看了去,叶冬阳神色不怎么自然。 玉清灵仿佛看出来了,语气带着羡慕地道:“你们感情真好,我还从来没见过世子爷对谁这么温柔过呢!” 叶冬阳既觉得不好意思,但心里又甜丝丝的,一丝虚荣浮上心头,不置可否。 玉清灵看着她明艳的容颜,有些自惭形秽,当初世子爷也是被逼无奈娶的这位世子妃,这才不过几个月的功夫,世子爷已经对这位世子妃动了心。 而她和夫君成亲已经一年了,当初她也以为只要成了亲朝夕相处夫君一定会喜欢上自己的,可现在都一年过去了,她有点担心自己永远等不到那一天。 如果她也长得如世子妃这般倾国倾城,夫君肯定会喜欢她的 叶冬阳不知道她心里所想,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目光四处去寻找邢玉颜姐妹三人的身影。 “在那儿——”玉清灵比她先看到邢玉颜姐妹三人。 叶冬阳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道:“三夫人要一起过去吗?” 她不确定玉清灵是不是也要去找她自己相熟的人,比如乔雪妍乔雪彤姐妹。 玉清灵点头,对她称呼自己为“三夫人”觉得有点别扭,小声的道:“世子妃若是不嫌弃就叫我灵儿吧。” 叶冬阳点点头,“好,灵儿。” 她其实叫“三夫人”也觉得别扭,也明白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子一直被人“夫人夫人”的叫应该会觉得不自在。只是她与她不熟,不好上去就叫她的名字,如今她自己提了,她自然从善如流。 玉清灵轻轻应了一声,才跟着她往邢玉颜姐妹在的凉亭走去。 到了凉亭才发现乔雪妍也在,一众小姐无形之中是围着她或站或坐的。 一见到叶冬阳过来众人纷纷起身无声行礼,乔雪妍也起身似乎有意将自己的位子让给叶冬阳,“见过世子妃!” 叶冬阳看了周围众小姐一眼笑道:“大家不用多礼。” 说着走到乔雪妍面前笑道:“乔小姐客气了,我是来找颜儿她们的,希望不要打扰大家谈笑的雅兴。” “不会。”乔雪妍道。 叶冬阳颔首,走到了邢玉颜身边坐了下去。 乔雪妍见她没有坐自己让出的位子,选择坐在了凉亭边上,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才又在自己先前的位子上坐了下去。 其他人也都恢复了先前或坐或站的状态。 只是再不复先前的谈笑风生。 叶冬阳猜到肯定是因为自己来了的缘故,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35:告她欺君之罪 由于大家都是坐着的,所以邢玉婉的突然起身立马就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本来大家也只是随意的一眼,以为她可能是要去方便,却不想她竟然走到将男女席隔开的石砖路上对着皇家人所在的桌子跪了下去。 众人纷纷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杯子,狐疑地看着她窃窃私语起来,疑惑她想做什么。 云睿碰了碰邢顾言的胳膊,皱着剑眉看着邢玉婉,“她要做什么?” 邢顾言也一头雾水,清寒的目光落在邢玉婉跪着的身体上,没有说话。 所有的邢家人都既既紧张又狐疑,不明白邢玉婉到底要做什么。 尤其是三老爷邢宏和三夫人姜氏更是担忧焦急不已,生怕邢玉婉惹的皇上生气,小命不保。 二人都想要上去把她拉走,可还没来得及动作邢玉婉清脆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 “臣女邢玉婉参见皇上皇后娘娘,臣女有要事禀报!”邢玉婉不等崇正帝开口便说道。 虽然极力的保持着镇定,但明眼人一看她就是色厉内荏,明明害怕却强装出一副平静之态来。 崇正帝倒也没有不喜,听她说自己姓邢,便往不远处的安阳王邢天看了一眼,然后才对邢玉婉道:“何事禀报?” 语气虽好奇却也有些漫不经心。 邢玉婉磕了下头,头杵着地面掩饰自己的害怕,道:“臣女要告一个人欺君之罪!” 她话音一落全场哗然,众人纷纷疑惑这犯了欺君之罪的是何人,今天可是太子娶侧妃的大喜之日,竟然有人要被砍头 “她是不是疯了?”邢玉嘉蹙眉看着邢玉婉,脸上是满满的讽刺和厌恶,别人犯了欺君之罪跟她有什么关系,她跑出来揭发个什么劲儿,难道还以为会得到皇上的赏赐不成,愚蠢! 邢玉颜和邢玉娇也难得地同意她的话,好好的一个喜宴,大家都高高兴兴的,连皇上都看起来少了几分威严,婉儿就算真的要揭发谁的欺君之罪也用不着这个时候吧 随后她们又想到皇上不是婉儿想见就能见的,所以她才会抓住今天这个机会吧 叶冬阳心里莫名的有些忐忑,察觉到似乎有一道阴测测的视线在盯着自己,她疑惑地抬眼看去,只看到叶柔状似无意的转头。 刚才是她在看自己吗? 那日带着颜儿她们出去置办衣物回来后听她们说起遇见邢玉婉和叶柔的事,她心里那股忐忑更剧烈了 她脸色凝重地继续看向邢玉婉以及崇正帝。 只见崇正帝的神色带了一丝高深莫测,闪烁着精光的目光落在邢玉婉的身上,声音也威严了几分,问道:“你要告谁?” 邢玉婉身子颤抖了下,忍着恐惧道:“臣女要告安阳王府的世子妃,叶冬阳!” 她话落,犹如平地惊雷忽然在众人耳边炸开,众人面露震惊,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邢玉婉竟然要告自家人欺君?这该不会是疯了吧? 众人纷纷向邢家人看去,最后又都将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叶冬阳的身上。 叶冬阳一时之间疑惑莫名同时也有些害怕,欺君之罪可大可小,她怕连累到父母哥哥。 至于邢家人她不担心,如果会连累邢家人邢玉婉不会出来控告她。 云睿看了一眼邢顾言瞬间黑沉的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眉头紧紧蹙在一起,道:“你这个妹妹是不是疯了?” 邢顾言没吱声,目光透过黑压压的人头去寻找叶冬阳的身影,却根本没找不到。 他缓缓起身,一身紫衣灼灼其华,来到邢玉婉旁边,低头目光如寒冰般看着她。 邢玉婉看了他一眼,身子从头凉到脚,心里害怕,但一想到等自己揭穿叶冬阳的真面目,大哥肯定不会再怪她,心里就又冷静了几分。 崇正帝看了一眼邢顾言,又看向身子微微发抖的邢玉婉,威严开口:“说,世子妃犯了什么欺君之罪?” 邢玉婉捏着双拳,一鼓作气地道:“叶冬阳收买道士编谎话欺骗我祖母说她和我大哥是天作之合,娶了她我们邢家会好运连连,我祖母信了便入宫请皇上为她和我大哥赐了婚。 她和我大哥的婚事从一开始就是她居心叵测算计来的,不仅欺骗我祖母和我们邢家上下所有人,也间接欺骗了皇上!” 她话落,又似一道平地惊雷,炸得众人神色呆滞,脑子慢了几拍才回过神来。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用眼神无声短暂地交流了几下,随后都一脸恍悟起来,就说嘛,堂堂安阳王府的世子竟然娶一个普通百姓家的女儿,还什么道士预言天造地设,原来都是这世子妃自己计划算计好的一切? 这女子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不过还真被她得逞了,真的如愿以偿的嫁进了安阳王府。 只是,好景不长,这就被揭穿了,别说这个世子妃当不成了,就是命都保不住了,不过也是罪有应得了 不少人都是看到宴席开始前邢顾言对叶冬阳是多么体贴温柔如胶似漆的,心里想, 这世子妃就是死只怕也值了,毕竟已经享受过安阳王府泼天的权势和富贵还有那么一个出色的男子的柔情呵护 叶冬阳脑中嗡嗡乱响,别人异样的目光她可以不在乎,可距离她最近的三双视线她没办法忽视。 颜儿们也既震惊又怀疑地看着她,竟然也都似乎有几分信了邢玉婉的话 她看向邢顾言,只见他正面色黑沉的看着邢玉婉,没在看自己。 她用拇指的指甲用力掐了一下食指,食指上的疼痛让她恢复了一丝冷静,起身顶着周围上百双眼睛凝聚的压力走到邢玉婉旁边对着崇正帝直直地跪了下去。 坦然又掷地有声地道:“皇上明鉴,臣妇不曾欺骗过任何人,也从不曾收买过什么道士!” 崇正帝看不出情绪地听她说完便又将目光落在邢玉婉身上,问道:“口说无凭,你可有证据?” 邢玉婉点头,“有人证!” 崇正帝道:“宣!” 叶冬阳心里一紧,她根本不曾算计过什么,她哪儿来的人证? 不等她多想,只见众人的目光已经齐刷刷地向着她身后的方向看去。 她又好奇地转头看去,见到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道士正被一个丫鬟领着过来,瞳孔不由微微一缩 那道士在她们身后跪了下去,诚惶诚恐的磕头行礼。 邢玉婉得意地看了叶冬阳一眼便底气十足的对着正在打量那道士的崇正帝道:“皇上,这个人证就是当初被叶冬阳收买的道士,皇上听他一说便知!” 说完她便扭头对那道士严肃的道:“把这个女人如何收买你如何让你欺骗我祖母的事情都如实的说出来,不得有半句虚假!” 那道士看了叶冬阳一眼,点头道:“是。” 他低着头,不敢东张西望,缓缓说道:“是这位夫人的兄长找到贫道,给贫道银子让贫道专门等在邢老夫人回府的路上,让贫道跟邢老夫人说世子爷和他救起的落水姑娘是天作之合的一对,说那姑娘能让邢家好运连连” 叶冬阳太阳穴猛地一跳,脸色不由白了几分。 邢玉婉看了她一眼,问那道士:“你怎知收买你的男子就是这夫人的兄长?” 道士回道:“那位公子说他妹妹长得是少有的美貌,足够配得上安阳王府的世子,贫道听他将自己妹妹夸的天上有地下无的,就在他离开的时候悄悄跟了去,亲眼看到这位夫人管他叫的‘大哥’” 他又见这夫人长得的确是美貌无比,定然是那公子的妹妹无疑了。 邢玉婉又问:“你再仔细看看我这大嫂,是不是你见到的那位公子的妹妹?” 道士根本没抬头,就说道:“不会错的,这个天底下长得那般漂亮的找不出第二个。” 眼前这个这么好看,肯定和那个是同一个人无疑了。 邢玉婉转身看向崇正帝,不复之前的惶恐和胆战心惊,细腰挺直,声音底气十足,道:“皇上,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了,这个女人不仅欺骗了我们邢家也欺骗了皇上您,实在罪大恶极!” 众人不由纷纷无声附和点头,看叶冬阳的眼神充满了浓浓的鄙夷和不屑。 崇正帝看着跪在地下原本神色坦然此刻却神色不属脸色微微发白的叶冬阳,问道:“世子妃你还有何话说?” “我”叶冬阳脑海里反复浮现着成亲之前叶长青几次找她说话那反常的神色,心里有些拿不准。 一方面觉得自己哥哥不会做出那种事,一方面又觉得那道士的话竟有几分可信,尤其是道士口中的那位公子对自己妹妹的夸赞,和大哥平时夸她似乎是一个口吻 她的反应在众人眼里就是无从辩解的默认了。 崇正帝见她说不出话来抬眼看向邢顾言,“世子,这事你怎么看?” 叶冬阳听到这话猛的抬头紧张地看向邢顾言,他会相信她吗?如果那道士的话是真的,他会不计前嫌继续和她在一起并且不疏远她的家人吗? 众人的目光也都有些兴奋地落在邢顾言的身上,世子那般出色如高岭之花一样的男人能忍受被一个女子算计欺骗吗? 只怕之前有多喜欢这个世子妃,现在就有多厌恶多憎恨多想休之而后快吧 洛玉溪原本是打算置身事外,免得像上次荷花宴的事一样偷鸡不成蚀把米,害得自己丢人又被父皇不喜。 但此刻她看着叶冬阳那副心虚辨无可辨的模样心里知道这次证据确凿她是没办法再辩解了,世子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肯定不会忍受她的欺骗,她被休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于是她看着叶冬阳难以置信地开口:“世子妃你怎么能如此欺骗世子,世子他对你那么好,你怎的如此心狠?” 皇后也看着叶冬阳不喜道:“原本本宫还觉得你美貌端庄,虽然出身普通了点,但言谈举止都落落大方,比起本宫的五公主也不遑多让,本宫一直劝着溪儿学会祝福你和世子,没想到你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来,不仅辜负了老夫人和王妃对你的喜欢也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36:杀鱼 崇正帝蹙眉道:“世子何罪之有?” 邢顾言道:“真正欺骗了祖母和母妃的人是臣,臣初见冬阳便心生欢喜,知道她不会因为臣的身份家世就同意嫁给臣,也担心祖母和父王母妃不会同意这门婚事,所以就先接触了叶公子这门婚事是臣算计来的,冬阳一直蒙在鼓里,当初嫁给臣也是万不得已” 众人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想嫁给世子的女子何其之多,他竟然为了一个民间女子费这么大的心思 可不对啊,若世子真的一开始就喜欢这世子妃,成亲当日为何愁眉不展,听说还发了脾气啊 叶柔捏着帕子的手紧紧攥了起来,脸上幸灾乐祸的笑容消失不见,慌乱地看向洛玉溪。 事情的真相真如世子爷所说吗,五公主手下的人办事怎么这么不靠谱! 洛玉溪根本没心思看她,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邢顾言身上,为他的话震惊,世子说是他早就看上叶冬阳,然后小心翼翼讨好叶冬阳的哥哥,最后拜托她哥哥配合他的计划想方设法的娶到了她? 不可能! 明明他当初娶叶冬阳是被逼无奈,她特意打听过,他为此还和老夫人翻了脸 邢玉婉此刻也慌了神,她怎么都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如果大哥说的是真的,那她今天的做法一定会让很多人耻笑的,回去后爹也不会放过自己,东府那边的人也会厌恶自己 她思绪混乱六神无主地抬眼看向叶柔所在的方向,这个道士毕竟是叶柔找出来的,都怪她没查清楚,现在事情变成这样,不知道她有没有补救的法子 可是叶柔躲避开她的目光,像是没事人般看向别处,根本没有要帮她的意思。 邢玉婉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被人利用了,她焦急地转头看向邢顾言,嘴唇发白的开口:“大哥,我不知道事情是这个样子的我不是故意的” 邢顾言目光冰冷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头看向叶冬阳,目光如冰雪融化般温柔,道:“没事了,是我的错,让你受委屈了。” 他以为能保护好她,让祖母和母妃给了她足够的自由。她自己也十分讨人喜欢,和颜儿她们相处融洽,下人们也对她毕恭毕敬,只是没想到有些人哪怕接触不到也会不安好心。 邢玉婉虽然跋扈娇纵了点但绝对没胆子做出今天这事来,而且她也没能力找到这个道士,很明显她是被人利用唆使了。 叶冬阳现在只觉得云里雾里的不能思考,只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在护着自己,无条件的信任自己,感动的泪花闪闪,笑着摇头。 崇正帝精明的目光看了邢顾言一会儿,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世子何罪之有,都起来吧!” 邢顾言握着叶冬阳的手腕一起起身。 邢玉婉不知该起还是不该起,继续手足无措的跪着。 她身后的道士早就慌了神,此刻才反应过来,对着崇正帝不停地磕头,“皇上饶命,贫道只是说了自己知道的,贫道并不知道那人是世子爷授意的啊” 崇正帝看起来十分好说话,道:“不知者不罪,下去吧!” 那道士千恩万谢的跟着先前领自己进来的丫鬟劫后余生般快速离开了。 现在只剩下邢玉婉一个人跪在地上了。 她额头和后背都浸了一层冷汗,瑟瑟发抖地跪着,心里不停地打鼓。 邢顾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听不出情绪地问道:“婉儿从哪儿找来那道士的?” “我”邢玉婉下意识地去看叶柔。 叶柔身子一僵,心里七上八下的害怕起来,生怕她供出自己。 下一秒,就见她伸手指向了自己。 “是叶小姐找到的”邢玉婉一咬牙,便将叶柔供了出来。 所有人的目光刷刷全都落在叶柔身上。 叶柔脑子空白了一瞬,随后便匆忙起身走过来,看着邢玉婉嘴角僵硬地扯动着道:“婉儿,是你自己说世子妃和世子爷的亲事充满了蹊跷,是你说肯定是世子妃收买了个道士故意在你祖母面前说那些话,是你让我帮你找到那个道士的” “你胡说!”邢玉婉只是迫于对邢顾言的恐惧下意识地回答他的话,并没想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叶柔身上。但此刻见叶柔竟然颠倒黑白,立马反驳她。 “明明是你故意说那些话引我上当,是你自己嫁不成大哥心里嫉妒想要报复我大嫂!”邢玉婉不管不顾的说着,这个叶柔是真当她傻吗,之前利用她现在还想把所有事情推到她一个人身上。 叶柔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像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般泫然欲泣道:“婉儿,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明明是你自己不喜欢世子妃,觉得世子妃不配当你的大嫂,一心想着乔大小姐嫁给世子,所以想把世子妃赶出邢家,是你求我帮你的啊,我一直劝你不要冲动,可你偏偏不听” 原本安静的当个局外人的乔雪妍忽然便扯了出来,众人都不由看了她一眼。 原先最有可能 当上世子妃的人可就是这乔大小姐啊,不知道她在看到世子对世子妃用情如此之深是个什么感受? 乔雪妍见叶柔为了推卸责任竟然把她给拖了出来转移众人的注意力,黛眉微微蹙了起来,神色明显带了丝不虞。 但她也没开口说什么,她若是开口说话不是趁了叶柔的意把事情越扯越远了吗? 崇正帝虽然今天心情不错但还没好到有兴致听两个小姑娘在这里吵架,面色渐渐露出不喜之色。 众人看在眼里纷纷噤若寒蝉起来,掩饰住眼底看好戏的光芒。 三老爷邢宏慌忙走上前来对着邢玉婉低喝一声,“你给我闭嘴!” 邢玉婉吓得失声,不敢再开口说话。 那边叶柔也被匆匆而来的叶尚书和叶夫人用眼神制止住了。 邢宏对着崇正帝弯腰低头诚惶诚恐地道:“微臣教女无方,还请皇上恕罪!” 叶尚书也同样弯腰低头,一副诚惶诚恐和自认有错的模样。 崇正帝看了他们二人一眼,冷冷地道:“既然没教好以后就别带出来丢人现眼!” 邢宏和叶尚书都是一头冷汗,连声称是。 随后便各自沉着脸将自己女儿带了下去。 洛玉溪看着叶柔被叶夫人扶着渐渐远去的身影,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还好,叶柔识相没供出她来 劫后余生般长长地呼了口气,一抬眼却发现一双深邃冰寒的眼睛正盯着自己,一颗心又猛的一提。 邢顾言很快就收回了落在她脸上的视线,仿佛刚才那一眼只是她的错觉。 叶冬阳被安阳王妃拉着坐到了她的身边去,好像要随时保护她一样。 宴席继续,好多人都没了食欲,想讨论刚才的事情,可又知道现在不能说。 崇正帝和皇后离开之后众人也纷纷告辞离开。 回去的路上叶冬阳继续和邢顾言一辆马车,云睿也继续不顾永恩侯的黑脸充当车夫。 马车内,叶冬阳看着邢顾言一张清俊的脸,低低的开口:“那个道士说的是不是真的?” 虽然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大哥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但是她更不相信邢顾言说的话,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邢顾言当初是多讨厌她了。 邢顾言知道自己今天的话根本不能让众人信服,更别提让她相信了,知道瞒不住便点头道:“是,但是他是为了你好。” 叶冬阳点点头,“我明白。”只是心里依旧不好受,她的婚姻竟然真的是靠算计得来的,以前她真的是低估哥哥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她好奇刑顾言早就知道竟然没在她面前流露一点异常来,他难道不生气吗? 邢顾言道:“回门那日。” 叶冬阳诧异他竟然那么早就知道了,仔细一想好像就是回门回来后他对自己的态度就和前两天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你自己查到的还是大哥告诉你的?” “你大哥自己说的,在那之前我也派人去查了,可是一直没能找到那个道士,一开始我以为是你算计了我,你大哥坦白之后我才知道自己误会了你。”邢顾言一次性将她想问的说完。 叶冬阳想到那个藏不住心事,有什么都表现在脸上毫无城府可言的哥哥,真的没想到他为了自己的终身大事花了这么多心思,她没办法怪他,因为现在的自己的确是幸福。 只是,心里终究对邢顾言存了一丝愧疚。 “你不要怪我大哥,他都是为了我。” 邢顾言抓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握住,笑道:“我不怪他,我感激他。” 叶冬阳见他神色不似作假,心里松了口气,心情也变得稍稍愉悦起来,“感激他让你娶到我这么好的夫人吗?” 邢顾言被她这厚脸皮的话说的一愣,见她浅笑盈盈的看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之色,心里一片柔软,点头声音温柔的道:“是啊,难为他那样一个人竟然能有这样的心思,如果不是他,我们不可能结发为夫妻。” 叶冬阳脸上一红,低着头嘴角漾起一圈圈笑意。 俯身趴在他腿上,像是一只依赖主人的小猫儿般蹭了蹭他的腿,“我想回去找大哥” 邢顾言知道她此刻肯定有很多话要对叶长青说,一边摸着她的头发,一边道:“好。” 云睿将他们送到安阳王府原本还想多待会儿蹭顿晚饭再回去的,得知他们待会儿要去叶家,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 两人到叶家的时候叶家的大门是紧闭着的,叶冬阳身上带了叶家大门的钥匙,知道爹娘哥哥这个时候肯定还在铺子里忙。 想着他们回来还要至少一个时辰,叶冬阳便想为他们做好晚饭,来到厨房恰好见里面有现成的食材,猜测着应该是娘早上买的。 邢顾言原本打算出去酒楼打包一些回来,可见她摘菜洗菜切菜动作还算娴熟便打消了那个念头。 站在旁边静静的看着她,问道:“以前常做?”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37:劈柴 叶大娘说完便看向一手抓着已经杀完的鱼正站起来的邢顾言,脸上的表情难掩错愕,“这是” 叶冬阳见她还有叶大叔叶长青都一副错愕神情看着邢顾言,笑着解释道:“我本来以为你们会很迟才回来就打算给你们做顿饭,可是我不敢杀鱼就由世子爷杀了。” 叶大娘三人点点头,但是脸上的神情依旧有些不可置信。 回过神来叶大娘忙对叶长青道:“长青,快,快把鱼拿去厨房给世子倒水洗手。” “好。”叶长青中气十足的应了一声,上前接过邢顾言手上的鱼,看了一眼道:“世子比我杀的好。” 说完便拿着鱼进了厨房,很快又端着脸盆过来,打水让邢顾言洗手。 叶大娘和叶大叔进厨房去忙活,叶冬阳跟了进去,告诉他们自己已经切好了什么菜。 叶大叔去烧火,叶大娘站在锅上一边系围裙一边看着盆里已经处理干净的鱼,笑容满面,道:“若不是亲眼看到的,娘简直不敢相信世子竟然会做这种事,可见世子是真心待你的,你自己也别恃宠而骄,人家对你好,你也得对人家好,听到没有?” 叶冬阳看着那鱼心里也甜丝丝的,听话的点头,“我知道。” 只不过好像她也没什么能为他做的,上次他让自己给他做的衣裳她还没动手呢,明天找个府里针线好的学学。 邢顾言弯腰在井边洗手,叶长青在旁边清理他处理鱼时留下来的内脏和鱼鳞,脸上挂着憨厚又爽朗的笑容。 邢顾言洗干净手站起身子,说道:“她已经知道了。” 叶长青手上的动作一顿,疑惑的直起身子转过来看着他,看着他平淡的面容,脸上的笑容渐渐僵硬起来直至消失不见。 “今天在宴会上,有人当着皇上的面揭穿了这件事,还找来了当初被你收买的那个道士。”邢顾言言简意赅的说道。 叶长青脸色微微发白,立马紧张的问道:“那冬阳” 他们能好好的回来,而且看起来心情也不错,说明这件事到最后并没有产生什么严重的后果,但是他担心冬阳会怪自己,还有别人会不会因此瞧不起她,觉得她的家人为了攀附权贵心机叵测 邢顾言一眼便看出了他在紧张担心什么,但他也没说什么,只道:“你自己去问她吧。” 叶长青从他的脸上也看不出什么来,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想立马去找叶冬阳,但是心里又有些害怕,害怕她怪自己恨自己。 虽然刚才她一直是笑着的,神色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但应该是不想让爹娘担心才故意装的什么事都没有。 她若是想掩藏自己的情绪不让别人看出什么来别人肯定就看不出来。 他步子犹豫而又沉重的向着厨房的方向走过去,每一步都无比的缓慢而艰难。 走到厨房门口,却再也跨不出最后一步,心口紧张的噗通噗通跳,跟上来的邢顾言竟然在他的脸上看到了类似害怕的情绪,心里不由觉得好笑,做哥哥的竟然这么怕妹妹? 就算不是今天在他心虚做错事的情况下,他好像也是怕的,之前他就发现了,叶长青似乎对冬阳这个妹妹十分言听计从。 正在叶长青好不容易作了决定,准备抬脚进去的时候,叶冬阳刚好出来,兄妹两差点撞上。 叶冬阳虽然吓了一跳,但很快就镇定下来。 叶长青许是因为心虚,竟是一下子退后两步,目光闪烁根本不敢直视叶冬阳的脸。 叶冬阳看他这副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但还是求证般的看向了邢顾言,见他点头她才确定自己的猜测。 严肃着脸走出厨房,对叶长青道:“大哥,我有话问你。” 说完便率先抬脚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叶长青低着头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般跟在她后面。 邢顾言没有去打搅他们兄妹说话,见到厨房外面院墙角落里有一堆柴,劈了一半还有一半没劈,便抬脚走了过去。 在柴火前的木墩上坐下,拿起地上的砍刀,劈了起来。 房间内,叶冬阳坐在桌前,叶长青局促的站在她面前,低着头不敢看她。 叶冬阳沉默了会儿问道:“为什么要那么做,你不是一直不喜欢那些有钱有势的人家吗?” 叶长青晒的黝黑的面庞微微发热,嗫嚅着唇道:“世子和那些纨绔公子不一样我是打听清楚了世子的为人才那么做的” 叶冬阳又问:“这件事是你一个人的主意还是爹娘也知情?” 叶长青怕她连爹娘也一并怪上,紧张的抬头道:“爹娘不知情,是我一个人的主意。” 叶冬阳知道这个时候了他不会骗自己,而且一直以来除了这件事他也从来没有骗过自己什么。“大哥,我不怪你。” 叶长青一愣,似乎以为自己幻听了。 叶冬阳脸上的严肃和冷淡被发自真心的笑容代替,道:“你的眼光真好,世子真的是个很好的人,如果不是你,我不可能嫁给他 。” 白天刚得知真相的时候是有点埋怨和生气的,除此之外,也觉得震惊和难以置信,她心目中朴实憨直的大哥竟然能有那样的“心机”? 但现在这些情绪通通消失不见了,大哥做这一切是不抱任何私心完全为她着想的,她除了感动便是感激。 叶长青脸上顿时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黝黑的面容上微微泛起一丝红晕来,挠挠头道:“这件事你知道了也好,不然大哥总是提心吊胆的生怕你知道,这件事大哥做的不对,早就后悔了,直到告诉世子他没怪我我才心里好受些。” 叶冬阳笑着瞪了他一眼:“你知道错了就好,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如果以后你擅作主张打着为我好的名义瞒着我做什么事我一定不会再认你这个大哥!” 叶长青忙拍着胸脯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 兄妹两有说有笑的从屋子里出来,看到墙角坐在那劈柴的紫色身影时同时睁大了眼睛。 叶长青最先反应过来,忙三步并做两步的走过来,夺过邢顾言手中的砍刀,“世子,你和冬阳去歇着,我来劈!” 堂堂安阳王府的世子到他们家里来劈柴,这要是传出去,人家会怎么看待他们家?就算他不是世子,只是个普通人,也没有让姑爷做事的道理! 邢顾言一边把位子让给他,一边笑着说道:“没事,就当活动活动筋骨。” 叶冬阳从袖子里抽出帕子递给他擦汗,看着他满头大汗,发丝湿黏的样子,身上的紫色锦衣也因为杀鱼和砍柴而不复之前的光滑平整,整个人看着着实有些狼狈。 她忍不住想笑,但是又觉得这样有点不厚道,便咬唇忍着,等他接过帕子,飞快的道:“我去给你打水洗脸!” 转身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邢顾言一边擦着脸上的汗一边跟着她身后,见到她笑,挑眉问道:“笑什么?” 叶冬阳道:“我高兴!” 邢顾言疑惑,“高兴什么?” 叶冬阳将井桶的水倒进盆里,等他过来撩水洗脸的时候她才红着脸带着揶揄地道:“我夫君能断案,还能杀鱼劈柴,上得厅堂下得厨房,长的也好看,我当然高兴了。” 邢顾言洗脸的动作微顿,顶着一张湿漉漉往下滴水的俊脸看着她,忍俊不禁又蹙眉故作不喜道:“你跟谁学的油嘴滑舌,这是一个姑娘家应该说的话吗?” 叶冬阳本来也觉得自己的话太不矜持,但是听他这么一说却底气十足的道:“我说的是心里话,没跟谁学。” “不知羞!”邢顾言笑斥了一句,低头继续洗脸。 叶冬阳跑去自己房间找了一条干净的帕子出来,红着脸垫着脚亲自给他擦拭脸上的水渍,邢顾言微微弯下身子,让她不用够的那么吃力。 叶长青不经意的一扭头就看到他们二人靠在一起,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刑顾言的后背和低下去的头,以及叶冬阳的双腿,而她的上半身已经完全被邢顾言挡住了 他黝黑的脸上一红,慌忙转过头来,无声笑了起来,劈柴的动作不由自主的放轻了些,生怕惊扰他们。 看来世子真的很喜欢冬阳,他算是放心了,还好没看走眼。 饭做好天也已经黑了,白天的暑气散去不少,院子里也起了风,叶大叔拿了个灯笼出来挂在树上,一家人就在院子里吃起饭来。 饭后,叶冬阳和邢顾言也没有逗留太久,很快离开了。 看着他们的马车出了巷子叶大娘才疑惑的对身旁的丈夫儿子说道:“今天也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这丫头怎么晚上回来?” 现在这黑灯瞎火的回去,安阳王府那边的长辈不知道会不会对此有什么意见啊? 叶长青有点心虚,道:“我听世子说他们今天好像在外面参加一个什么宴会,应该是顺路过来的吧” 叶大娘一边转身回家,一边瞪了他一眼道:“他们去参加宴会的主人家肯定也在城东,咱们在城西,这一东一西的顺什么路?” 叶长青挠挠头不说话了。 叶大叔看着叶大娘呵呵笑道:“孩子就是忽然想回来了,难道没事她就不能回来了?” “就是。”叶长青赶忙点头道。 叶大娘叹了口气道:“我这不是担心她这大晚上的回去会让人说闲话吗?” “您就别操心了!”叶长青打井水准备冲澡,道:“世子跟着冬阳一起回来的,别人能说什么闲话,世子做事难道还能没有分寸,若是有不妥他也不会放冬阳回来自己也跟着一起来” 叶大娘想了想,道:“说的也是。” 她想到堂堂一个身份尊贵的世子竟然亲自杀鱼,心里的担忧便一扫而空,喜滋滋的道:“世子对我们冬阳是真的好,如果不是为了冬阳他哪会弯腰去杀鱼啊” 叶长青往桶里倒着水,道:“不止呢,您瞧那儿——”他下巴往院子角落里的柴堆点了点,“那柴也有一半是世子劈的。” 叶大娘和叶大叔闻言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38:猴急 邢顾言用毛巾裹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无比惑人的气息,叶冬阳看的胸口砰砰直跳,等他走过来她主动站起来接过他手上的毛巾红着脸道:“我来帮你!” 邢顾言低笑一声松开毛巾,在凳子上坐了下去。 叶冬阳起身走到他身后,动作轻柔的给他擦着头发,擦到半干的时候邢顾言抬手从她手中抽过毛巾道:“差不多了,去拿衣服洗澡去吧。” 叶冬阳手指在他发间调皮地来回穿了几下,才点头道:“好。” 转身从柜子里拿过衣物,转身向着隔间走去,走到一半忽然顿住了脚,慢慢转身回过头来看着他欲言又止,暖黄的烛火下,脸上依旧一片明显的红晕。 邢顾言挑眉问道:“怎么啦?” 叶冬阳忸忸怩怩地道:“我帮你擦头发了,等会儿你也帮我擦” 邢顾言面色微怔,很快又失笑起来,语气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宠溺,点头道:“好。” 叶冬阳像是个得到糖果的孩子,开心的咧嘴笑了起来,转身脚步轻快的进了隔间。 邢顾言看着她的背影,俊眉微微蹙起,平时一向没什么表情的俊颜上尽是哭笑不得的神色。 经过这短短三四个月的相处他发现这丫头的胆子不是一般的大,两人独处时从来都是直呼他的名字,对他似乎也无半点敬畏,同辈之中除了云睿只有她不怕自己。每天早上他起来上早朝,她从来都没有跟着起来伺候他穿衣洗漱过,不仅如此,她还学会了使唤他。 今天早上,两人一起起的床,他站在地下穿衣服她睡在床上睁着朦胧的双眼让他从柜子里挑一套衣服递给她,他当时真的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现在竟然要他给她擦头发,这胆子似乎越来越大了 在他印象当中,前些年父王母妃感情还很好的时候,每天父王天没亮起床上朝母妃都是起的比他还早,让人准备早膳,然后伺候父王穿衣梳洗用膳,直到将父王送出院门 可她呢,好像完全伺候丈夫的意识,是因为没人教过她吗? 他忽的想到岳父岳母的相处模式,岳父寡言少语憨厚老实,岳母健谈有主见性格要强,家里的事似乎都是她说了算的。 所以这丫头是受了岳母的影响吗? 邢顾言发现他并不讨厌她的不贤惠,反而还觉得很新奇很欣喜。 叶冬阳洗了好一会才出来,弯腰双手捧着被毛巾包裹着无比湿重的头发走了出来。 借着余光直接走到了邢顾言的面前,邢顾言起身,她立马就在他让出的凳子坐了下去。 邢顾言接过她手上的毛巾动作轻柔的擦拭着她茂密的头发,动作稍显得笨拙,但是却一点都没有不耐烦。 两人都没有说话,脸上是如出一辙的恬淡笑容,空气中散发着二人身上香皂的清香,一室的静谧和温馨。 擦了差不多有一刻钟的时间,叶冬阳偏开头躲过他的动作,从他手中抽回毛巾,道:“差不多了。” 邢顾言自己擦头用的毛巾还搭在肩膀上,她一边起身一边将他肩膀上的毛巾也抽过来,转身放回隔间去。 出来后邢顾言已经躺在了床上,她吹了烛火摸着黑上床,一条腿刚跨过他的身体,忽然两条腿被两只大手牢牢的禁锢住了,她“啊”地一声朝着身下跨坐下去,恰好坐在他身下某处,脸上瞬间热浪翻涌,想起身,可两只小腿还被他紧紧握着。 她用手去掰他的手,“你你松开” 大手应声松开,却并没有离开她的身体而是顺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一直到腰肢,然后一个用力将她压在了身下,两人的位置瞬间颠倒。 叶冬阳还没来得及多作反应他已经低头攫住了她的双唇攻城略地起来,“唔” 以往的他一直都是温柔的,和白天给人的感觉一样清冷却不冷酷,那么从容淡定,有条不紊的循序渐进让她一点都感觉不到被欲望支配的急躁。 可今天,和以往的每次都不同,今天的他像是失去了理智彻底被身体的欲望控制了一般,追随着身体的本能无法自控 “邢顾言,你你怎么了?”好不容易他离开了她的双唇转战优美的脖颈时她才得以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气喘吁吁的问道。 埋在她脖子处正一路向下的刑顾言动作停了下来,重重的喘息着,气息喷在她娇弱的肌肤上,引得她一阵颤栗。 过了一会儿邢顾言继续嘴上的动作,一下一下温柔的沿着她的脖子往上来到她的耳边,含着她细嫩的耳垂哑声道:“吓到你了?” 叶冬阳点头又摇头,耳朵处酥痒难耐,她头往一边缩,“你以前没这么猴急过我没有心理准备” 听到她用“猴急”来形容自己,邢顾言低低的笑了起来,牙齿在她的耳垂上一磕一磕的。 叶冬阳整个身子都软了,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直从右耳处蔓延至全身,让她整个身体控制不住的轻轻颤栗了一下。 邢顾言用舌头 去舔她的耳蜗,声音魅惑而沙哑:“我是猴急了,现在是不是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叶冬阳脑袋晕乎乎的想着这话她应该怎么回,可还没来得及想出个所以然来他已经又如先前一般急切而用力的含住了她微微泛肿的双唇,让她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 清晨,邢顾言穿戴整齐后,站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看着她睡得香甜的小脸忍不住伸手轻轻捏了捏,想到昨晚上和老夫人的谈话,忽然想从商也挺好的,这样他不用这么一大早起来上朝了,可以抱着她多睡会儿,可以让她一醒来就看到自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每天醒来床上只有她一个人,身边属于自己的位子已经冷冰冰的失去了温度。 日上三竿,叶冬阳缓缓睁开眼睛,混沌的大脑逐渐明晰后第一时间就涌进无数昨夜的画面,脸上瞬间布满红晕,嘴角上扬,心里如抹了蜜般甜丝丝的。 她发现比起往日她更喜欢昨天晚上的他,被欲望支配的他让她觉得自己对他是有吸引力的 如今天气虽热但早晚已经凉爽起来,叶冬阳用了早膳就问了孙妈妈府里谁人衣服做的好,孙妈妈得知她要给邢顾言做衣服脸上笑开了花,很快就带来了一位年纪和她一般大的妈妈,姓顾,平日里在墨韵堂伺候。 顾妈妈手把手的教,叶冬阳全神贯注的学,因为她有些底子在所以学的很快,不到两个时辰的功夫她就已经全听明白了。 让青萍拿了二两银子给顾妈妈作为答谢,顾妈妈死活没收,叶冬阳便让青萍包了些点心递给她,说道:“妈妈不要嫌弃,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外面买回来的,说是刚出的,妈妈尝个新鲜。” 顾妈妈这才笑着收下了,跟着孙妈妈离开。 叶冬阳准备午后出去到绸缎庄挑衣料子,刚吃完饭冯妈妈过来了,眉开眼笑的道:“府上库房里有不少绸缎布匹,王妃让老奴带世子妃过去挑挑看有没有合适的,若是没有再出去买。” 叶冬阳有些脸热,她为邢顾言做个衣服似乎动静弄的有些大了点,惊动了这么多人,到时候她做出来的衣服不好看可就丢脸丢大发了,毕竟她长这么大也没动过几次针线。 带着青萍紫烟跟着冯妈妈来到府上库房,库房的占地面积比清风院还要大,由一个年纪约莫五旬秀才样打扮的男子守着,冯妈妈举着手上的钥匙对他道:“洪叔,王妃让我带世子妃过来挑些衣料子,世子妃要给世子爷做衣裳呢。” 男子忙对着叶冬阳行礼,“见过世子妃。” 叶冬阳笑道:“洪叔不必多礼。” 洪叔起身后就打开了库房的门,只见一扇门开后面还有一扇,冯妈妈拿着手上的钥匙打开了第二扇门。 偌大的库房内,放着一排排架子,上面的东西摆放的十分整齐,应有尽有琳琅满目。 叶冬阳不由睁大了眼睛,感觉自己像是进入了一个藏宝阁。身后的青萍和紫烟也是第一次进入库房,也都十分惊奇的打量着架子上的东西。 冯妈妈直接带着她们来到了放着布匹的一排架子前,恭敬的道:“这些都是宫里赏赐的,或者别的府上送的,都是外面买不到的料子,世子妃挑挑看,可有想要的?” 叶冬阳点头,一眼就看上了一匹蓝色的云锦,被上面浑厚优美的花纹、浓艳庄重的色彩给攫住了眼球。 云锦素有“寸锦寸金”之称,富丽典雅质地坚实,大量使用金线,看着金碧辉煌,绚丽多姿,一般人怕是驾驭不了云锦这般夺人眼球的高调绚丽。 但是邢顾言一定可以,也只有他才能配的上这价值连城的云锦。 只是他从来都是一身纯色的紫衣,换成蓝色云锦他会愿意穿吗? 冯妈妈原本以为她挑中了这匹云锦,担心她不认得刚准备兴致勃勃的介绍,却又见她蹙了眉头,“这云锦可是价值连城之物,宫里赏赐下来的,用来给世子爷做衣服最合适不过了,世子妃可是觉得有什么不妥?” 叶冬阳道:“我只是担心世子爷不喜欢这个颜色”她疑惑的问道:“我好像从来没见他穿过紫色以外的衣服,哪有人永远只穿一个颜色的啊,他从小便是如此吗?” 房间的衣柜里属于他的衣服都是紫色的,除了里面的中衣和亵裤是白色的外他就一件别色的衣服都没有了。 她一直都觉得邢顾言的性格不太像喜欢穿紫衣的人,可偏偏他对紫衣情有独钟。 经她这么一说冯妈妈也觉得有些奇怪,世子爷什么时候开始爱穿一身紫衣了?她回忆道:“老奴记得世子爷小的时候最喜欢穿白色的衣服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不喜欢白色改喜欢紫色了” 青萍紫烟两人也回忆起来,印象中也模模糊糊的浮现出一道白色俊雅的身影。 叶冬阳越发觉得奇怪了,一个喜欢穿一身白的人忽然变成喜欢穿一身紫了,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 “会不会是因为云公子喜欢穿红衣服?”紫烟忽然想到了总是一身红衣的云睿,不确定的说道。 “我记得云公子以前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39:流氓 叶冬阳仰着脸看着他,脸颊若有似无的轻轻触碰着他的下巴,道:“好看,我只是好奇。” 邢顾言感觉到她口中香甜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下巴上,下巴处又酥又痒,便低着头用下巴去蹭她滑嫩的小脸。 虽然他的下巴上看不见胡子,但是叶冬阳还是感觉到有东西在扎自己,不疼但是痒痒的,忍不住头往后仰,娇笑着想从他的腿上下来,可腰间的大手却力道越来越大,不放她下去。 “好痒,快放我下去”她只能一边拼命往后仰头,一边伸出双手去挡他不断凑近的下巴。 邢顾言却不肯放过她,一个用力便抱起她放在身后的床上,直接压在她身上,然后双手按住她扑腾的双手让她不得动弹。 “你你干什么?”叶冬阳觉得他整个人如一座大山般将自己紧紧的禁锢住,她根本丝毫动弹不得,放弃了挣扎,气喘吁吁的看着他,有些紧张的问道。 邢顾言松开握着她手腕的大掌,向上捧着她细嫩微微发烫的脸颊,沙哑着嗓音问道:“干什么你不知道吗?” 说的同时他的下半身故意向下顶了一下。 叶冬阳瞬间血色上涌,脸色爆红,整个人仿佛被点了穴般石化了两秒,反应过来睁着剪水双瞳看着他,那看着他的眼神让他准备俯下去的头微微一顿。 他拉开一点与她之间的距离,因为常年练武而有些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细嫩仿佛能看到血管的肌肤,轻笑着问:“不认识我了?” 叶冬阳点头,煞有介事的说:“我的夫君不会这么” 依旧能感觉到身下抵着自己的灼热,“流氓”两个字她忍住没说出来。 邢顾言直觉那不是好话,挑眉问:“什么?” 叶冬阳抿紧殷桃般鲜嫩的唇,不说。 邢顾言沉吟一瞬,猜道:“猴急?” 叶冬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来他还知道自己猴急,不过她才不是要说这个呢,昨天已经见识到他猴急的样子了,今天才不会觉得大惊小怪。 她是因为他刚才顶自己的那一下而惊讶,这么轻浮的举动真的不像他会做出来的。 邢顾言也懒得再猜,直接低头堵住她的嘴,霸道又不失温柔的攻城略地。 连着两个晚上高强度的“运动”,叶冬阳感觉有点吃不消,总觉得邢顾言像变了个人,没了之前的清冷克制。 以前在床上她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的“尊重”,做起来循规蹈矩,几乎没换过姿势,全程也都是沉默着不开口说话,始终好像有着一丝顾忌,好像生怕做错什么或者说什么会让她反感一样。 可这两个晚上,他不仅动作急切,还带着一股子的强势,好像恨不得把她揉碎捏扁了一样。而且还不停的换各种姿势,时不时地趴在她耳边轻佻地问她喜不喜欢,随心所欲,好像完全没了顾忌般,彻底解放了他自己一样。 叶冬阳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变化这么大,虽然疑惑但其实她并不讨厌他的变化,床第之上,本来就应该放开一切顾忌跟随身体的本能去舞动。 只是她想到以前看过的一本书,书上说男人之所以喜欢找小姐,是因为每个男人的心里都有些畸形旖旎的想法,对着结发妻子无法施展,但是对花钱买来的小姐可以,因为小姐在他们眼中只是个玩物,自然可以随意玩弄。 邢顾言的变化是因为越来越喜欢她,所以无法克制,还是因为她在他眼里也是个玩物? 她知道自己在床上应该是比一般女子大胆的,好几次她能感觉到他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怔住,是不是在他心里自己就是个轻浮的女子,所以他也没必要那么克制他自己? 她看着他熟睡的俊颜,一颗心像是被一只大手攥住了一样,闷闷的难受,虽然觉得身上像被车碾过一样的酸疼但还是睡不着。 这大概是她这些日子以来醒的最早的一天了。 邢顾言的生物钟一直很准,和往日差不多时辰醒过来,像往常一样转身准备看她一眼悄悄起床,却没想到第一次看到醒着的她。 原本小心翼翼的动作一顿,伸手搭在她瘦削的肩上,笑问道:“今天怎么醒这么早,不累吗?” 刚刚睡醒的声音带着无尽的魅惑,好听的仿佛能让人耳朵怀孕。 叶冬阳睁着一双因为没睡饱而不如以往明亮的眸子看着他,嘴角向下垮着,邢顾言原本还有些混沌的大脑清醒过来,见她神色不对,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心里微微一紧,倾身靠过来,靠向她的身体,神色染上担忧,“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疼?” 这两晚他的确放纵了,根本没有考虑过她能不能吃得消,很可能弄伤她了 见他伸手似乎要检查自己的身体,叶冬阳忙捂住他的手,摇头,道:“我没事,我只是” 邢顾言一头雾水的看着她,虽然着急,但是也只是一脸紧张的看着她等着自己说出来。 叶冬阳在他这样的目光之下实在没办法问出心中想问的话,坐起身搂着他的脖子, 把头埋在他怀里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脸,这才嗫嚅着唇轻声问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轻浮”很孟浪。 邢顾言顺势搂着她,大掌在她的后背轻轻的拍着,却在听到她的话后手上动作一顿,俊眉蹙起,低头看着她的发顶,问道:“怎么这么问?” “以前你在床上不是这样的,是不是因为觉得我很孟浪,”好不容易她才把最后两个字说出来,顿了顿,接着道:“所以你才变成这样的对不对?” 邢顾言听完整张脸变成了个调色盘,从所未有的纠结在一起,竟然是自己的孟浪吓到她了,让她胡思乱想的睡不着 他从没有哪一刻如此刻这般郁结和尴尬,更多的却是哭笑不得。 “冬阳”他试图扳她的肩膀让她看着自己,可是她死死的抱着自己的脖子,头紧紧的埋在自己胸前,他害怕弄疼她终究不敢太过用力,用着诱哄的语气道:“乖,看着我” 他从来没用这样的语气说过话,可此刻怀里的人儿在他眼里就是个几岁的孩子,只能哄着。 叶冬阳慢慢松开了他的脖子,双臂慢慢滑了下来,脸上红得如煮熟的虾子,想看他可又鼓不起勇气。 邢顾言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她低垂的眉眼,声音低沉的说道:“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已经到了无需再见外的地步。” 叶冬阳听不懂,疑惑的抬眼看着他。 “我们是夫妻,床第之欢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无需压抑自己,不是吗?”邢顾言说的艰难,但是如果不说清楚自己的想法,她一定会继续胡思乱想。 叶冬阳点头又摇头,“那你之前为什么”压抑自己。 没说完她就又羞耻的低下头去。 邢顾言将她拥进怀里,道:“怕你不喜欢,怕吓到你。” 可渐渐的他发现她虽然生涩娇羞但并不忸怩,比自己想象的要胆大,她每一次大胆的举动对他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可他都因为心里一贯秉持的清心寡欲而忍住了。 但是随着和她的日渐相处,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越来越真实,感觉到她在一点一点的卸下心防,对他褪去了原先的客气,不再在他面前故作成熟,总是不经意的露出孩子气的一面,他哪里还忍得住? 叶冬阳听懂了,心里甜滋滋的,在他胸口蹭着,声若蚊吟的说:“我没有不喜欢” 邢顾言胸腔起伏的震动着,低头含笑在她耳边道:“我知道。” 就算累的已经睁不开眼了,她也没说不要,她不是那种为了迎合丈夫的需求委屈自己的人,如果真的不想要她会说,所以他才要了一遍又一遍。 叶冬阳听出了他话里的意味,粉拳在他的胸口用力的捶了两下,然后火速离开他怀里,拿薄毯蒙住脑袋,嘟嘟囔囔的说:“不理你了,我睡觉了!” 她是真的累了困了,几乎一闭上眼睛就甜甜的睡了过去。 邢顾言穿戴好,离开之前将薄毯往下拉到她胸前,防止她蒙在被子呼吸不畅睡不安稳。 红绣坊送来姑嫂四人的衣服,姐妹三人拿着衣服来清枫院,却在卧室房门口被孙妈妈拦了下来,孙妈妈道:“世子妃还没起床,三位小姐晚些再过来吧” 早上世子爷离开前特意叮嘱了不准人打扰世子妃休息,看世子爷和颜悦色的样子,世子妃昨夜一定将世子伺候的极好,累也是应该的。 邢玉嘉蹙眉道:“大嫂怎么这么爱睡?” 每天早上起这么迟下午竟还要午睡,是不是晚上熬夜了,不然怎么能睡这么长时间呢? 邢玉娇也道:“姨娘总说我懒,我看咱们府上最懒的人是大嫂才对。” 邢玉颜则想的比较多,担忧的问道:“大嫂是不是身子不舒服?”以往这个时候都是起了的。 孙妈妈不好对三个未出阁的小姐讲太多,神色尴尬的道:“三小姐放心,世子妃无事,只是昨夜里看书晚了。” 邢玉颜点点头,放下心来,将手中的包裹递给孙妈妈,“这是大嫂的衣服,我们就不打扰大嫂休息了,晚点再过来。” 孙妈妈接过衣服将她们送出院子才回头,青萍和紫烟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 青萍接过她手上的包裹,“妈妈,我来拿。” 孙妈妈也就将衣服交给她,道:“先找个地方放着吧,别进去打扰世子妃休息。” 青萍点头。 紫烟看着远处紧闭的房门,趴在孙妈妈耳边开心地问道:“妈妈,是不是咱们王府马上就会有小世子了?” 孙妈妈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别胡说,主子的事也是你能议论的,当心世子爷听到撵你出去!” 紫烟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而后才想到世子爷这个时候根本不会出现在府中,顺了顺胸口,笑嘻嘻的说:“才不会呢,世子妃舍不得我!” 孙妈妈伸手在她脑门上重重的点了一下,低声警告道:“轻点声儿,别扰了世子妃休息!” 紫烟吐吐舌头,跑走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40:小老虎 叶冬阳道:“三婶这话就奇怪了,让婉儿去庄子上的人可不是我。” 别说邢玉婉三番两次针对她,就算她没做过对不起自己的事自己都不会去说这个情,就冲着三夫人这求人的架势。 姜氏阴沉着脸起身,“别真以为飞上枝头就变凤凰了,三婶等着看你有求于人的一天!”她说完便转头大步离开。 叶冬阳对门外的孙妈妈道:“孙妈妈,替我好生送送三婶!” 孙妈妈点头应了,一边送姜氏离开心中一边暗暗的生着气。世子妃嫁进来了几个月,不管是老夫人还是王妃都不曾对世子妃摆过长辈的架子,二夫人更是和颜悦色亲切温和,这三夫人倒是不拿自己当外人,这么多年第一次来这清枫院竟然就是来给世子妃下命令的 姜氏没想到一个刚嫁进门的侄媳妇也敢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里堵了一口气,越发觉得这东府和自己八字不合,但是想到被丈夫逼着在家里收拾东西的女儿,只能忍着离开的冲动,问旁边路过的一个丫鬟,“王爷呢?” 那丫鬟见到她出现在这里还很是惊讶了一下,除非逢年过节,这三夫人是不会来东府的,今儿个怎么过来了? 虽然疑惑,但她还是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回道:“奴婢不知。” 她又不是在王爷院子里伺候的人如何能知道王爷在哪儿? 姜氏直接越过她向着墨韵堂走去,墨韵堂门口,冯妈妈看到她很是吃了一惊,一边行礼一边笑道:“什么风把三夫人您给吹来了?” “怎么,我还不能来看看大嫂?”姜氏哼笑着问道。 冯妈妈忙道:“老奴不是这个意思,三夫人里边请!” 姜氏目光冰冷的看了她一眼,抬脚往里走去。 冯妈妈跟着后头,眉头微微蹙了起来,这个三夫人向来喜欢和王妃对着干,她不待见王妃王妃自然也不待见她,无事不登三宝殿,她此来怕是为了六小姐去庄子上的事。 安阳王妃正一手拿着书在看,看到姜氏,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诧异,还有极浅的一丝厌恶,放下手中的书,不咸不淡的问道:“真是稀客,你怎么想到来我这儿了?” 姜氏在她对面坐下,仿佛没看出来她的不欢迎,接过冯妈妈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才道:“我原本想着言哥儿媳妇嫁进来这么久我这个做婶婶的都没好好跟她说过话,今日刚好有空便去了清枫院,没想到我这侄儿媳妇根本不待见我” 安阳王妃稍微一想就想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这是想让冬阳去向老夫人求情收回送婉儿去庄子上的命令结果吃了闭门羹呢。 她语气微扬的道:“是么?那孩子一直都懂事孝顺的很,不会无缘无故不待见谁。” 姜氏脸色黑了几分,冷笑道:“看来只是不待见我一个人了?” 安阳王妃不置可否。 姜氏想到自己来此的目的,不想跟她越扯越远,意有所指的看了冯妈妈一眼。 安阳王妃明白她的意思,用眼神示意冯妈妈出去了。 冯妈妈虽然不放心但还是不敢违抗安阳王妃的吩咐,转身出去并且带上了房门。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安阳王妃道。 “让老夫人收回送送婉儿去庄子上的话,你做不到,我只能去找他。”姜氏沉默了半晌才说道。 她也不想跟那个人再有瓜葛,但是为了婉儿的前程万不得已之下她不得不那么做。去庄子上两年,两年之后回来谁还会记得婉儿,好男儿都被别人挑光了。最重要的是庄子上条件简陋,婉儿从小娇生惯养如何能吃那种苦。 她以为安阳王妃一定会投鼠忌器的答应自己,可没想到安阳王妃却神色不动的道,“婉儿是咎由自取,是该受点教训。” “你这是不肯帮忙了?” “若是有人想置婉儿于死地你会不想让对方受点教训?” 以姜氏护短和睚眦必报的性子她当然会。 姜氏嘴唇嗫嚅了两下道:“这如何能一样?” 婉儿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是她的女儿,她当然不能让她白白被人家欺负,可叶冬阳不过是个娶进来的女人,想嫁进安阳王府的女子何其之多,难道还非她叶冬阳不可了? 安阳王妃道:“在我心中这就是一样的,我只有一个儿子,我不会容许任何人伤害他,冬阳是他的妻子,也是我半个孩子。” 说完她便拿起刚才放下的书低头旁若无人的看了起来。 姜氏闻言心里一震,安阳王妃的性子她很了解,表面看着一副和气好相处的样子其实最是清高无情,这叶冬阳不过刚过门三四个月的功夫竟然能让她这般维护,当真是爱屋及乌 “真是个世所罕见的好婆婆!”她讽刺的说完起身离开。 安阳王妃从书中抬起头来,看着被她打开的房门微微失神。 冯妈妈进来,见她脸色不对,担忧的道:“王妃” 这个三夫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当年一嫁进来就开始针对王妃,无论王妃 如何宽容相让她都毫不收敛,好像跟王妃有仇似的,现在搬出去竟还这般不把王妃放在眼里,不知道刚才在屋里又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坏了王妃的心情 安阳王妃回过神来,感觉到她的担忧,淡淡笑道:“我没事” 她放下手中的书,起身道:“去清枫院!” 冯妈妈就担心她把不高兴的事全闷在心里,听到她说去清枫院立马笑着跟上,王妃无事时就总一个人待着,她老担心王妃闷出病来,出去转转找人说说话多好? 清风院内,姜氏一走,邢玉嘉就一屁股重新坐下,道:“我觉得祖母这事做的对,送婉儿去庄子的确是为她好,跟这个娘在一起,迟早嫁不出去。” 在她的印象当中这个三婶永远一副别人欠了她几十万两银子的样子,看着实在讨厌。若是她做了婉儿做的那事,娘一定第一时间揭了她的皮,巴不得让人将自己送走呢,三婶竟然还好意思来找大嫂,大嫂又不是傻,会为想害自己的人求情 邢玉颜邢玉娇都没说话,但心里都认同她的话,婉儿这次的确是过分了,哪怕真的怀疑大嫂她也不应该去向皇上揭发这事,还给大嫂盖上欺君的帽子。 叶冬阳见她们三个如此明事理,露出笑来,想着反正和这姜氏也不住一个府里平日里见不着,撕破脸就撕破脸吧。 姑嫂四人继续之前被姜氏打断的事,马儿剪完了开始剪羊。 安阳王妃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四人拿着剪刀聚精会神剪纸的画面,孙妈妈想出声提醒屋内的人被她抬手阻止了,笑着走进去,看着四人手中的动作,问道:“做什么这么认真?” 听到声音,四人才抬头看过来,见到时她忙都放下手中的剪刀和纸起身行礼。 “母妃,您坐!”叶冬阳走过来扶着安阳王妃在自己的腾出来的凳子坐了下去。 孙妈妈知道屋内凳子不够,从别的屋搬了凳子过来放到她身后,她坐下,姐妹三人才跟着坐下。 安阳王妃拿起叶冬阳剪了一半的纸端详,可不展开根本看不出来剪的什么,展开又怕给她弄乱了,便好奇的问道:“剪的什么?” 叶冬阳回道:“十二生肖中的羊。” 安阳王妃笑着放下手中的剪纸,转而拿起一旁剪好的马儿,赞许道:“剪的真像,今年过年的时候倒是可以多剪些贴起来,看着也喜庆。” “今年是虎年吧?”邢玉颜问道。 几人点头,邢玉嘉却蹙眉道:“我还没学会剪老虎呢!” 邢玉娇道:“我也没学会,不对,我是一个都没学会。” 叶冬阳笑道:“没事,多学几次就会了。” 哪是那么容易就能学会的呢,她可是学了十多年。 安阳王妃看着她们年轻娇美的脸庞,心态仿佛也跟着年轻起来,她也有过和同龄的闺中好友围在一起边谈笑边做女工的光景,大多数也是在这样阳光明媚的午后 一旁的冯妈妈看着她脸上发自内心的笑容,心里松了口气,想着以后还是要让王妃多来清风院走走,来和世子妃以及几位小姐说说话,这样人也会变得生气一些 安阳王妃不知想到了什么,目光含着期待落在叶冬阳的肚子上,语气憧憬道:“若是来年家里能有只小老虎就好了” 姑嫂四人一时之间都没反应过来她这没头没脑的话,直到听了冯妈妈的话。 冯妈妈笑着道:“会的,说不定小世子已经在咱们世子妃的肚子里了!” 叶冬阳脸上轰得一热,尴尬地目光闪烁。 邢玉颜姐妹三人反应过来安阳王妃话的意思,目光全都落在叶冬阳的肚子上,弄的叶冬阳觉得肚子着了火一样,下意识地伸手抚向自己的肚子。 安阳王妃见她摸着肚子,神色一喜,难掩激动道:“莫不是已经有了?” “冯妈妈孙妈妈快让人去请大夫!”安阳王妃激动地对着身后侍立的两位妈妈吩咐道。 见两位妈妈一副喜得找不到北准备去找大夫的样子,叶冬阳忙道:“没有,母妃,我没怀上。” 冯妈妈和孙妈妈步子顿住。 安阳王妃愣了一下,叹了口气失笑道:“是母妃太着急,你们才刚成亲哪有那么快就怀上。” 叶冬阳脸红到耳朵根,她明白母妃的心情,母妃就邢顾言一个孩子,别人在她这个年纪早已经抱上孙子了,她想抱孙子也很正常。 只是这种事情急不得,不是她想有就能有的。 “明年我岂不是要当姑姑了?”邢玉嘉对新身份有点期待,看着叶冬阳道:“大嫂,你要是一举得男就是我们家的大功臣!” 叶冬阳闻言嘴角勉强的扯了扯,问道:“怎么,若是我生了女孩儿你就不喜欢了?” “当然不是。”邢玉嘉看了一眼安阳王妃,欲言又止地道:“这不是祖母和大伯母想抱孙子吗,你先生下男孩儿她们也就了了一桩心事了。” 邢玉颜和邢玉嘉也心生赞同,她们这样的人家不管生男生女都是越多越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41:生小老虎 叶冬阳回了清枫院,洗完澡邢顾言还是没有回来,她躺在床上心不在焉的猜测着安阳王爷叫邢顾言过去所谓何事。 她能感觉到邢天之前看她的那一眼似乎带着些深意,难道他叫邢顾言过去说话的内容跟自己有关系? 她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难道是今天她对姜氏的不礼貌已经传到父王的耳朵里了? 越想她越觉得像,心里便有些七上八下起来。她几乎没跟这个公爹说过话,所以也根本不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过她能感觉到刑顾言和这个父亲的关系并不如何融洽,两人有的时候闲聊,提到母妃他总是面色含笑,神色柔和,但是说到父王,他便会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似乎根本不想多谈这个人。 她又想到邢天只有两位姨娘,对于他这样的身份来说,不算多,再加上他子嗣单薄,更只有邢顾言这一个儿子,要是换成旁人,早就娶了不知道多少房妾室了。 所以这个公爹应该还是个不错的人吧 她正胡思乱想着,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她忙抬头看去,见是邢顾言回来了,忙一喜道:“你回来啦?” 邢顾言脸色明显看出来带着几分阴沉,不过在向她看过来的时候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润平淡,“嗯。” 叶冬阳冲他伸出手,他走过来握住她的手在床边坐下,叶冬阳看着他,担忧的问道:“父王跟你说什么了?” 邢顾言摇头道:“没什么,朝堂上的一些事。” “你说谎!”叶冬阳直视着他的双眼,道:“是不是因为我今天对三婶无礼传到父王耳朵里了?他不好主动说我便把你叫过去?” 邢顾言微微一愣,没想到还真被她猜对了一部分,不过他不觉得她有错,所以不想让她为此后悔或是愧疚。 摇头道:“不是。”他知道她好奇心重,不告诉她她估计能心烦意乱的一晚上都睡不着,便选择把另外一部分原因告诉她,“父王让我去向祖母为婉儿说情。” 叶冬阳有一种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感觉,沉默两秒问道:“父王自己去不是更容易说服祖母吗?” 邢顾言心想:那是因为他去说祖母就会知道三婶去找他了。 嘴上道:“可能怕祖母生气吧,隔代亲,祖母疼我胜过疼他这个儿子。” 叶冬阳不疑有他,点点头,低头又沉默了两秒,抬头看着他:“那你就去吧,父王的话总不好不听。” 他不听话,父王估计会以为是被她给唆使的,心里说不定会对她这个儿媳妇产生不喜。 邢顾言仿佛一眼就能看出她在想些什么,捏了捏她软软的小手,挑眉道:“那就不听母妃的话了?” 叶冬阳脸上现出疑惑之色,很快就又明白过来,母妃拒绝了姜氏的请求,也不曾怪她对姜氏的无礼,所以是支持祖母的决定的。母妃和父王对此事意见截然相反,他若是听了父王的话不就是违背了母妃的意思吗? 她为难又困惑的蹙起眉头,仔细权衡了一下孰轻孰重,抬眼道:“那就不去!” 母妃在她心中已经是半个娘了,至于安阳王爷,目前为止这个公爹对她来说只是她丈夫的爹而已。 邢顾言被她前后的反应逗笑了,因为安阳王爷带来的一丝阴霾从他脸上彻底消失,他用力的捏了捏她的手然后松开,起身道:“我去洗澡。” 叶冬阳躺在床上,想到早上的情形脸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觉得没脸见人,当时邢顾言肯定在心里笑话自己了。 她把薄毯捂在脸上,觉得不大好意思的同时又因为他的那些话而心生甜蜜,那些话让她觉得他们已经真正做到了身心合一,是彼此相爱的 邢顾言出来就见她把一颗脑袋蒙在薄毯里,而身子是露在毯子外面的,俊脸上闪过一丝困惑,吹了烛火上床,扯下毯子,“蒙着脸做什么?” 毯下的人儿没有回应,似乎已经睡着了。 邢顾言躺下,一只胳膊轻轻的伸到她脖子下面去,另一只手臂环着她的腰将她轻轻带近怀里。 察觉到怀中的身子很明显的僵硬不像以往那么软乎,黑夜之中他湛黑的双眸微微闪过一丝精光,放在她腰间的大手一点一点往上来到她的领口,指尖若有似无的在锁骨处摩挲了一下,明显感觉到怀中的人儿轻轻颤栗了一下,不过他装作毫无察觉,作势要将她的领口往下拉。 “不要——”叶冬阳终于装不下去了,两只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领口,对他怒目而视。 黑暗之中,邢顾言一双眼睛亮如繁星,盯着她,好笑道:“不是睡了吗?” 叶冬阳是不可能承认自己装睡的,淡淡地道:“被你弄醒了。” 邢顾言欺身靠近她,微凉的唇准确无误的贴上她的,道:“醒了刚好。” 说着便用力吻了起来,一双大手也在她曼妙的身体上急切游走。 叶冬阳努力迎合着他,一吻结束她捧着他在她的脖颈处流连逐渐往下的脑袋,声音喘息地道:“母妃今天说想让我们生个小老虎” 邢顾言渐渐停了嘴上的动作,抬眼困惑的看着她。 黑暗中叶冬阳看不清他的神色,但也能猜到他肯定听不懂。 捧着他的脸嘟嘴道:“明年是虎年,母妃想抱一个属虎的孙儿啊,笨蛋!” 邢顾言明白过来,贴近她忍俊不禁地问道:“你这是在暗示我努力吗,嗯?” 叶冬阳偏过头去不看他,道:“才没有,我只是把母妃的想法告诉你而已。” 毕竟生小老虎她一个人可生不出来。 邢顾言趴在她的锁骨处,低低的笑了起来,嗓音魅惑,和白日里冷淡如水的声音截然不同。 “别笑!”叶冬阳被他笑的脸上越来越热,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 “好,不笑,”邢顾言身子向上,头抵着她的额头,一边细细的亲吻她挺俏的鼻尖一边道:“我们生小老虎” 他的唇从她的鼻子一路往下,动作温柔缱绻,让她很快如在云端,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 感觉到身下有热流涌出,她难耐的轻轻呻吟了一声,配合的挺起身子,方便他拉下身下的衣物。 凉意袭来,身下仿佛受了刺激般又是一道热流涌出,她忽的恢复了一丝神智,意识到好像哪里不对劲,还没来得及细想,感觉到身上的男人倏忽停下了动作。 她睁着水润朦胧的眼睛疑惑地看着他,只见他从她身上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右手,久久没出声。 “怎,怎么了?”她疑惑的问道。 还问他怎么了,难道她自己都没感觉?邢顾言一脸黑线,噎了一噎,问道:“上个月月信什么时候来的?” 叶冬阳一愣,随后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什么伸手就向自己身下摸去,黏糊糊的触感,让她窘迫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很快,一股失落爬上心头,她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般,低低地道:“我忘了” 还以为可能已经怀上宝宝了呢 邢顾言想扶额,手刚抬起又堪堪顿住了,起身下床,用干净的左手点了烛火。 房间逐渐亮了起来,叶冬阳第一时间拿过一旁的毯子盖住下半身。 邢顾言抬着右手看着她,“要不要叫人进来?” 叶冬阳目光闪烁地摇头。 邢顾言点头,看了隔间一眼,“我去洗手!” 叶冬阳看了一眼他的右手,尴尬地点点头。 他一走她立马穿上裤子下床,从柜子里拿出新的床单换下床上弄脏了的床单,然后拿着换下的床单和干净的裤子以及垫布去隔间。 邢顾言看着她一系列动作像是要毁尸灭迹似的,忍不住好笑的摇摇头。 等叶冬阳从隔间出来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邢顾言已经等的快睡着了,等她吹灭了烛火上床,他习惯性地搂住她睡意朦胧地问道:“怎么这么久?” 叶冬阳依旧觉得不好意思,嘟囔道:“我把床单和裤子洗了” 隔间备着的井水不多也没有洗衣皂,不过好在血是刚弄上去的放在水里轻轻揉几下就干净了。 邢顾言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笑着抱着她睡了过去。 叶冬阳一来月信就睡不好,原因是不敢睡,总担心不小心把裤子和床弄脏,现在还多了一点,担心把经血弄他身上去。 一直到下半夜她才因为实在熬不住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邢天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半点面子都不给他,他晓之以理说了半天儿子却始终冷着一张脸无动于衷。 于是他只能自己前往荷花院。 老夫人已经准备上床休息了,丫鬟忽然进来禀报说王爷来了。 张妈妈正伺候着老夫人躺上床,闻言又将老夫人扶了起来。 她挥手让丫鬟出去了,看向老夫人道:“王爷这个时候过来恐怕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老夫人您说” 老夫人轻哼一声,问了一句仿佛毫不相关的话,“不是说老三媳妇儿今天来过了吗?” 张妈妈愣了愣,点头道:“是” 老夫人伸手让她扶着自己下床,由她伺候着披了件外衣才在她的搀扶下出去。 邢天知道老夫人素来不喜欢三夫人母女自己求情说不定适得其反所以才让邢顾言过来求情,但邢顾言不愿他实在没办法只能自己过来了。 老夫人坐下后就让张妈妈带着丫鬟们退出去了,屋内只有母子二人。 老夫人不咸不淡地问道:“这么晚了王爷怎么过来了?” 邢天讪讪地笑着回道:“这些日子忙都没能和母亲好好说说话,刚好今天晚上有空就过来了” 老夫人不吃他这套,目光锐利地盯着他,“来为婉儿求情?” 邢天被她道破来意,神色不怎么自然,但还是顺势说道:“婉儿年纪小被人利用才做出错事来,也是情有可原,母亲小惩大诫即可,送到庄子上两年实在过了” 老夫人语气冷硬道:“你不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42:摘莲蓬 墨韵堂内安阳王妃只着中衣手上拿着一卷书坐在烛火下静静地看着。 只是表面上看似认真,实际上却有些心不在焉,书上的字一个都看不进去。 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她略微有些急切的抬头看过去。 进来的人是冯妈妈。 她一进来就道:“王爷去了荷花院。” 安阳王妃嘴角勾起一丝自嘲,道:“我知道了,妈妈去休息吧。” 她放下手中的书起身向床榻走去,冯妈妈走到桌前准备熄灭烛火,犹豫再三终于忍不住问道:“王妃怎么知道王爷今晚要去荷花院给老夫人请安的?” 为什么她觉得王妃听到王爷去了荷花院不高兴? 安阳王妃转身面朝里躺着,脸上闪过一丝讥讽,道:“他不是去给母亲请安,他是去为婉儿求情。” 冯妈妈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怪不得王妃不高兴呢,六小姐差点害了世子妃,王妃想让六小姐受点惩罚,王爷却答应了三夫人去为六小姐求情 她吹灭了灯,无声退了出去。 刚开门,却见安阳王爷迎面跨进屋里,她忙错愕的福身一礼,看了一眼床上的安阳王妃才道:“王爷” “嗯。”邢天目光落在床上,淡淡应了一声就挥手让她出去。 冯妈妈知道王爷已经好几年没在王妃屋里留过夜了,她看的出来不是王爷对王妃淡了心思,是王妃自己总是把王爷推出去。 所以她犹豫着要不要出去,虽然她希望让王爷在墨韵堂睡下,但是她是王妃的人,当然要听王妃的意思,王妃若是让她请王爷出去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照办了 安阳王见她杵着不走,眉头深深的蹙了起来,声音也不由带了一丝威严,“本王让你出去!” 冯妈妈身子一抖,害怕地退了出去,带上房门,却一直守在门口不敢走远 安阳王没有点灯,摸黑走到床边坐了下去,抬手去碰安阳王妃的手臂。 安阳王妃身子往里挪了挪,躲开他的触碰。 安阳王缩回手,沉默半晌才道:“婉儿年幼受人唆使,皇上也没怪罪,到底只是虚惊一场。母亲罚的太重了,我只是不想三弟和我们大房二房离心” 安阳王妃静静地睁开眼睛,依旧是背对他,仿佛丝毫不关心他的话,淡淡道:“王爷做什么自然有您的道理,不用跟妾身解释。” 安阳王噎了噎,道:“我是怕你胡思乱想。” 安阳王妃没再说话,重新闭上了眼睛。 安阳王默默地看了她一会儿,叹息一声起身离开了。 门外,冯妈妈听到开门声见到安阳王爷出来她心里松了口气,毕恭毕敬地低着头退到旁边,让出路让他离开。 安阳王关上门,离开前道:“好好照顾王妃。” “是”孙妈妈应道。 安阳王缓步离开,夜色中的背影显出几分寂寥来。 冯妈妈想到以前王爷和王妃琴瑟和鸣的光景,实在不明白他们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说是夫妻,没重要的事可能十天半个月也不见面 —— 第二天一早邢玉婉被老夫人派去的人强行带上马车去庄子上了,任她如何哭闹都没用。 姜氏没想到邢天出面求情都没用,心里对老夫人的恨意又深了几分,她想护住女儿,让西府的下人把老夫人派来的人撵走,可邢宏却难得摆出一家之主的威严,不准下人们动手,姜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邢玉婉被两个婆子拽上了马车。 —— 月信好不容易走了,天气也忽然毫无征兆的变冷了,饭后没多久外面忽然狂风大作,满天树叶黄沙,门窗也被大风刮的吱呀作响,青萍忙把门窗关上,道:“这天怎么说变就变了,世子爷早上好像没带伞” 叶冬阳道:“下雨的话就让人驾马车去接吧。” “好,奴婢这就去吩咐。”青萍怕自己一忙忘了,便立马出去吩咐了。 叶冬阳感到有点冷,放下手中已经做好一半的衣服爬上了床,用毯子紧紧的裹住身子。 听着外面的动静,想到如今已经十月份了天气是该冷了,只是今年的夏天好像格外长,每年这个时候早就不热了。 她正无聊的乱想着,孙妈妈推门进来笑道:“三位小姐过来了!” 门一开带来一室的冷风,叶冬阳有些奇怪,这狂风大作的,她们还来干什么,午膳前刚离开的。 邢玉颜三人匆匆忙忙的进屋,嘴里还嚷着:“怎么忽然变天了,好冷啊” 孙妈妈忙出去,同时关紧房门。 叶冬阳从床上下来,疑惑道:“这么大的风怎么还跑过来?” 邢玉嘉兴奋地从背后拿出请柬来,道:“刚才宫里来人了,五天后荷花宴。” 叶冬阳看看她又去看邢玉颜和邢玉娇,疑惑地笑道:“你们这么喜欢荷花宴?” 上次荷花宴的事难道就没在她们心里留下一点阴影? 而且,她蹙眉道:“现在荷花差不多都快谢了吧?” 她还以为不会有第二次荷花宴了呢。 邢玉嘉道:“荷花谢了可以摘莲蓬啊!” 叶冬阳明白她们为什么这么兴奋了,原来荷花宴不赏荷花改摘莲蓬了,倒是新鲜,光是想想那么多人一起泛舟湖上摘莲蓬就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你们是不是没摘过莲蓬?”叶冬阳一边在桌前坐下一边问道。 姐妹三人摇摇头。 邢玉娇睁着一双好奇的水眸看着她,“大嫂你是不是摘过?” 叶冬阳略微得意的点了下头,“我家后面不远的地方有个大河,专门种荷花莲藕的,我和看莲花的老爷爷熟,每年都会去帮他摘莲蓬的。” 姐妹三人都露出羡慕的神情,邢玉娇似乎有些迫不及待要去摘莲蓬了,问道:“一定很好玩对不对?” 叶冬阳想了想道:“是很有趣,不过我有点担心那天人太多,会出不少状况,可能没你们想象的那么好玩。” 姐妹三人都以为她是担心会发生上次的事,邢玉颜道:“五公主应该不会故技重施了,况且大嫂你不是没准备才艺吗?” 叶冬阳笑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担心泛舟湖上,人多容易落水。” 不过颜儿的话也是提醒她了,洛玉溪哪有那么容易善罢甘休,说不定又想出了什么幺蛾子等着她呢,防人之心不可无,她还是小心为上的好。 邢玉嘉丝毫不担心地道:“不会的,又都不是小孩子,哪会那么不注意啊,况且来送请柬的公公说了,到时候三人一条小舟,两头两个会水的公公负责划桨和小姐们的安全,就算有小姐不小心掉下去了公公也能立马拉上来” 叶冬阳不想扫了她们的兴致,点点头,道:“是我多虑了,皇后娘娘既然请大家去,定然会为大家的安全负责的。” 原本她还以为是大的画舫,没想到竟是小舟,小舟很容易侧翻,安全系数比画舫差多了,不过两个太监保护三位小姐应该足够了 邢玉颜蹙眉道:“要是四个人一舟就好了” 邢玉嘉和邢玉娇经她这一提醒才反应过来她们三个加大嫂可是四个人啊。 叶冬阳见她们一副犯难的样子笑道:“我和母妃还有二婶在岸上,不上船。” 之前落水的阴影还一直笼罩在她心头呢,而且她知道不少人不喜欢她,她不得不留个心眼,最好还是留在岸上的好。 姐妹三人见她不像说假话的便都舒展了眉头,想想也是,大嫂又不像她们没摘过。 转眼到了荷花宴这一天,邢玉颜姐妹三人都穿了束腰紧袖方便活动的衣服,虽不如往日的华丽,但却有一股子英姿飒爽的味道。 叶冬阳为防万一也穿上了邢顾言前几天给她带回来的骑马装,本来是打算等沐休那日带她去郊外教她骑马穿的。 骑马装是红色的,领口袖口衣边都用金色丝线滚边,让她看起来英气十足又贵不可言。 衣服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一举一动间又平添几分妩媚风情,这是未出阁的小姐们所不具备的风采。 当姑嫂四人在宫门口出现时顿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叶冬阳感受到大家都往这边看,对三位小姑子轻声笑道:“我听说上次荷花宴后就有好几家请了媒婆到家里来为你们三个说亲,今天过后只怕说亲的人更是要踏破咱们家的门槛了。” 之前那几户人家也都不错,但是安阳王府的女儿值得更好的,加上嘉儿娇儿年纪还小,还可以再拖个两年所以属意她们的人家便被二婶和母妃婉拒了。 至于颜儿,是到了出嫁的年纪了,但是她自己对求上门来的两户人家的公子都不满意,所以便也都回绝了。 安阳王府一下子拒绝了那么多人家,很多有求亲打算的便也暂时歇了心思。 不过她想今天过后,估计少不得又要有不少人上门提亲。 姐妹三人脸色微红,不过却觉得她是误会了什么,人家看的可不是她们而是大嫂你啊! 邢玉嘉不太高兴的低着头,只觉得自己站在她们身边就像个陪衬。 上次只有一户人家向她求亲,那公子只是一个六品芝麻官的儿子,哪配的上她? 她脾气不好大家都知道,那公子家让人来求亲恐怕是看中她的家世而不是她这个人。 三姐和娇儿是庶出,求娶她们的人比她这个嫡女还多,男人都喜欢漂亮的 —— 都知道今天是来摘莲蓬的,所以来的小姐们都穿的格外轻便利落,发髻也相对简单,没有像往日插那么多珠钗簪子步摇。 一个个看起来都让人觉得眼前一亮,比往日看起来要舒服的多。 到了水榭楼阁,皇后竟不像往常那样姗姗来迟,今天已经在了。 原本边走边交谈说笑的众人看到高高的楼阁之上,被众夫人簇拥着正向他们看过来的皇后时,众人不由敛容正色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43:和玉清菡同船 邢玉嘉脸色一黑扭头看过去,竟是许久不见的玉清菡。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玉二小姐,这难得出来一次还是放老实一点吧,不然惹了你嫡母不高兴,下次出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邢玉嘉反唇相讥。 玉清菡被戳中痛处,脸色立马难看起来,但不得不因为她的话投鼠忌器,想到楼上的嫡母,色厉内荏地道:“母亲一向疼爱我,她自己不喜欢热闹自然也不让我出来,是担心她不在我会受人欺负而已。” 邢玉嘉像是听了什么十分好笑的笑话般,道:“我看是你嫡母担心你上不得台面丢人现眼坏了家里的名声吧?” “你——”玉清菡美目圆瞪,似有火光迸出,“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说完就拂袖而去,离开之前还目光阴沉地看了叶冬阳一眼。 叶冬阳颇觉得莫名其妙,邢玉颜看着玉清菡离去的背影,面上露出不喜之色,解释道:“她是玉家二小姐玉清菡。” 叶冬阳挑眉,难怪她觉得有些眼熟呢,原来是玉清灵的庶妹。 她一脸茫然道,“我以前根本没见过她,她怎么好像十分恨我似的?” 姐妹三人神色都带了几分怪异,叶冬阳看着她们的神色猜测道:“该不会她喜欢你们大哥吧?” 姐妹三人点点头。 邢玉嘉点完头随即轻嗤道:“她一个庶女,也想嫁给大哥简直痴人说梦!” 更别说长得一般,无甚才华,性格跋扈了。 邢玉颜邢玉娇没出声,因为她们自己就是庶女,也想嫁给如大哥一般出色的男子 叶冬阳自然比邢玉嘉心细,忙开口说话转移她们的注意力,疑惑道:“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她?” 邢玉颜压低声音解释道:“玉夫人不喜热闹,很少出门,所以她也只能跟着闷在府里,而且玉夫人也不太喜欢她,就连之前乔老太爷寿诞都没带她过去” 叶冬阳点点头,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一次也没见过她呢,一个庶女又不得嫡母喜欢竟然还如此嚣张跋扈众目睽睽过来讽刺她,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脑海里浮现出玉清灵的身影,那个温柔腼腆的女子倒和这个玉清菡完全不一样。 叶冬阳只把这当成被一条狗吠了两声的小插曲,很快就抛之脑后,找了个位子坐下去歇息。 那姐妹三人分别去找好姐妹说话去了。 她一个人坐着倒也不觉得无聊,刚进来的玉清灵一眼就看到了她,面上微微露出一丝笑容提着裙摆向她走了过来。 “世子妃不介意灵儿坐下来陪你吧?”她指着叶冬阳旁边的位子柔声开口道。 叶冬阳正看着不远处几个年轻的小姐挠痒痒你追我赶的玩闹,听到声音扭头过来,看到是她,微微一笑,“当然不介意,请坐!” 玉清灵这才在她旁边坐了下来,说道:“我母亲不喜热闹,所以很少出席这样的场合,加上我身体不好,更是甚少出来,所以和大家也谈不上熟悉,今天本来也不打算来的,可听说母亲会来我便也来了” 听她说原本不打算来的,叶冬阳打趣道:“是想在家里陪三公子吧?” 玉清灵清秀的脸庞上染上绯红,羞答答的低着头,不过还是点了下头,“嗯。” 她每天能看到夫君就已经很满足了,只要和夫君在一起她就不会觉得无聊。 叶冬阳含笑看着她,她应该是那种真的以夫为天的女子吧,一颗心都系在丈夫身上,丈夫的喜怒哀乐就是她的喜怒哀乐。 叶冬阳以前觉得这样的女子很悲哀,她也很厌恶这样没有自我的女子,可是换成玉清灵她发现她不仅不厌恶她还对她有莫名的好感。 在她身上,她感觉到一种纯粹而又深沉的爱,让她觉得玉清灵在用生命爱着云睿。 一个用生命在爱的女子是值得敬佩的! “世子妃干嘛这么看着灵儿?”玉清灵见她半天不说话以为她在笑话自己,一抬头却见她的确笑看着自己,但那种笑绝对不是取笑,具体是什么她也形容不出来。 叶冬阳摇头,道:“我只是在感叹三公子是修了几辈子的好福气竟能娶到灵儿这么好的女子。” 玉清灵脸上绯红之色更深了几分,羞涩的低下头去掩饰眼底闪过的一丝黯然和惆怅。 所有人都说她好,可是夫君什么时候能发现她的好呢? —— 过了一会儿,皇后在一众夫人的簇拥之下也来了琼芳殿,所有人都在宫女太监的安排下入座。 玉清灵也走到玉夫人身后坐了下去,玉清菡坐在她旁边。 “姐姐什么时候和安阳世子妃关系这么好了?”玉清菡见玉清灵刚才和叶冬阳一副相谈甚欢十分熟稔的样子面色僵硬的轻声问道。 玉清灵柔声道:“世子妃是个很有趣的人,我很喜欢她。” 玉清菡嘴角的笑意也跟着僵硬起来,没再多问什么。 皇后宣布才艺表演开始,有小姐毛遂自荐 第一个表演,弹了一首让人听了就心旷神怡的曲子,众人听得倒是如痴如醉,一曲终了皇后称赞了几句给了赏赐。 接下来陆续有小姐主动起身走到场中央献艺,虽没有固定的出场顺序却显得跟事先安排好的一样有条不紊的。 一边欣赏着优美的舞姿和悦耳的琴声,皇后一边和众夫人聊着天。 聊了会儿皇后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了安静坐着,仿佛对周围一切都不在意,仿佛这个琼芳殿只有她一个人般一脸淡然的玉夫人身上。 眼中微微闪过一丝什么,开口笑道:“玉夫人可是好多年不来宫里了,本宫许久不见你着实有些想念呢” 玉夫人这才看向她,只微微低头一笑并没说话。 皇后举办宴会从来不会邀请她,既然这次邀请了肯定就不会允许她不来,如若不然她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皇后多年没见她,只觉得她容貌仿佛还停留在当年,而自己在宫中勾心斗角,整日操劳早已不复年轻时的容颜,原来不管年轻还是如今上了年纪,她都比不过这个女人。 她之所以这次邀请她过来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看着溪儿一心装着对安阳世子妃的嫉妒不由想到了自己对另一个女人的嫉妒,所以才想要看看她的近况。 如今看到她的模样,那些埋在记忆深处的过往竟又被勾扯出来,心里的嫉妒竟又翻江倒海的翻滚起来 这么多年她都没有走出这个女人带给自己的阴影,究其原因不过是为当年自己的懦弱而后悔,如果当初自己能勇敢一点,狠心一点,果断一点,也不会留下这永远的心疾。 或许她不该去阻止溪儿,不能让她如自己一般永远活在嫉妒和自卑之下。 溪儿是唯一的嫡公主怎么会输给一个平民之女呢? 她的目光从玉夫人的身上移开看向不远处穿着红色劲装的女子,握着酒杯的手微微紧了紧。 怪不得安阳世子这么快对这女子动了心,这样貌和气质当真出色,就连她看了都舍不得移开眼啊! 那日在太子府,安阳世子为了护她可是不惜冒着欺君之罪说了假话,即使明知这女子是处心积虑嫁给他的他也依然护着她,当真是被这女子迷的团团转 玉夫人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看到叶冬阳不由微微蹙眉,皇后今日让她进宫难道和这安阳王府的世子妃有关? 可她与这世子妃的唯一交集也只是当初在父亲的寿诞上打过照面而已 叶冬阳敏锐的察觉到有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一抬眼就和玉夫人四目相对。 至于皇后早已经收回视线和别的夫人说话去了。 叶冬阳不明白这位玉夫人为什么盯着自己看,出于礼貌,她尴尬地对她笑了笑。 玉夫人回以一笑,收回了视线继续看场中女子跳舞。 叶冬阳便也收回视线,只当对方出于好奇才盯着她看,就算她成为安阳王府的世子妃已经几个月了,但她出现在这样大场合的次数并不对,很多人还是对她不熟悉的,出于好奇打量她的人不在少数。 邢玉颜也到场中舞了一曲,舞姿飘逸灵动,受到了皇后的夸奖和赏赐。 邢玉娇则因为太过紧张,最终没有站出来。 至于邢玉嘉,她的心思全在摘莲蓬上,巴不得这才艺表演尽快结束,所以她自己没有上去浪费时间。 午膳前最后一位表演的小姐是邢雪妍,她表演的是舞蹈和茶艺。 一舞毕,茶香四溢,她端起一杯徐徐走到皇后面前,“皇后娘娘请喝茶。” 皇后已经被她一边跳舞一边拎着水壶沏茶的一系列行云流水优美轻盈的动作震撼到了,愣了愣才接过茶杯闭上眼睛先闻了闻随后抿了一口,一脸享受之色,过了两秒才睁开眼睛,赞叹道:“好茶,妍儿果真不愧是我们黎国第一才女,今日本宫算是大开眼界了!” 乔雪妍没有羞涩更没有骄傲,福身,神色如常道:“谢皇后娘娘夸奖,妍儿愧不敢当!” 皇后看她的眼神越发赞赏,亲自起身将她扶了起来,直接退下手上的镯子给她带上,拉着她的手转身看向玉夫人,道:“妍儿这烹茶的手艺还是跟夫人你学的呢,想当年多少人梦寐以求能喝一口夫人烹的茶啊,就连本宫也垂涎三尺喝过一次就经久不忘,至今那味道好像还在口齿间流窜。” 玉夫人淡淡地道:“臣妇已经多年不烹了。” 皇后道:“可本宫一直在烹,因为皇上爱喝,可烹了这么多年还是烹不出夫人当年的味道” 玉夫人面色虽然平静可放在桌下的手微微紧了紧。 以前的事她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她以为皇后也忘了,为何今日频频提起? 她心里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叶冬阳听着皇后的话总觉得她话里有话一般,那日从乔家离开之后回去颜儿跟她说过这位玉夫人的一些事,据说年轻的时候是个大美人,引得不少男子趋之若鹜,和当今皇上好像有过一段过往,还差点入宫为妃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44:落水(七千) 叶冬阳睁开眼睛看她,收起脸上甜蜜的笑容淡淡地道:“没什么。” 玉清菡却轻哼一声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不就是想男人了吗?” 叶冬阳厌恶地蹙起眉头,不屑搭理她。 玉清菡看她一副自许高贵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阴沉,忽然“啊”地大叫一声。 叶冬阳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她竟然翻船掉了下去,先是“噗通”一声随后就开始在水里挣扎呼救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湖上所有人都全往这边看了过来,待看到有人落水都是一脸慌张。 叶冬阳反应过来忙对还在傻眼的两个太监道:“快救人!” 两个太监忙放下手中的船桨,可还没来得及下水玉清菡已经沉了下去。 看到这一幕的小姐们都吓的脸色惨白,不止叶冬阳木船上的两个太监跳了下去,其他小船上的太监也纷纷“噗通噗通”跳入水中救人。 没了太监划船,小船在湖上颤颤巍巍的,小姐们都没了安全感,动都不敢动,任由小船自己晃悠,胆子小的直接哭了起来,剩下的小姐们全向着岸上和水榭楼阁的方向大喊救命。 一时间整个湖面乱成一团,呼救声哭喊声水声响彻一片。 叶冬阳也有些慌乱起来,事发突然她都没发现玉清菡是怎么掉下去的。 湖中全是碧绿的浮萍和莲蓬,玉清菡一沉下去就看不见了踪影,她看不到水下的情形。 太监们时不时地顶着浮萍冒出头来,呼吸一口气就又沉入水中,已经几分钟过去了,只怕玉清菡已经凶多吉少 她和玉清菡一船,先前又有过摩擦,难保不会有人把这事往她身上赖,所以虽然她不喜欢玉清菡却也希望她能被安全救起。 就在她紧张的祈祷着玉清菡能没事的时候她身下的船忽然剧烈的晃动起来,要不是她反应迅速的抓住了船舷她就已经掉下去了。 惊魂未定的想可能是水下寻人的太监不小心碰到了船底才引起的晃动吧 刚平复好心跳,船的一侧忽然一沉微微倾斜,她刚稳下的心神又是一提,一边紧张的两手握住两边的船舷企图维持平衡一边向船倾斜的一侧看去—— 只见船边上扒着两只手,白皙如玉,是一双女子的手! 几乎在瞬间她就反应过来,是玉清菡! 果然下一秒玉清菡的脑袋就从水下钻了出来,头上湿漉漉地沾满浮萍,那张稚嫩的脸孔上闪烁着恶毒的光芒。 叶冬阳心中惊惧不已,刚想大叫吸引别人的注意力玉清菡一个用力,小船便直接侧翻,叶冬阳甚至还没来得及叫一声就已经倒头沉入了湖里,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大嫂——”邢玉嘉恰好看到叶冬阳掉下去的一幕,忙惊恐地大叫一声。 可是湖上一片混乱嘈杂,她虽然声嘶力竭的叫了一声却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加上有莲蓬遮挡视线,叶冬阳的落水并没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嘉儿怎么了?”邢玉颜顺着邢玉嘉的视线看过去却并没发现什么异常,疑惑又紧张的问道。 邢玉嘉满脸恐惧,颤抖地指着叶冬阳落水的方向,哭喊道:“大嫂掉下去了,快让人救大嫂,快啊” 邢玉颜脸色顿时一变,邢玉娇听说叶冬阳也掉下去了本就因为玉清菡落水而恐惧不已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也跟着邢玉嘉呜呜地哭了起来,扯着邢玉颜的袖子,“三姐,快让人救大嫂啊,这湖水好深的” 邢玉颜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了,被旁边两个哭的脑子更加一团乱,“喊人!喊救命,快!” 于是姐妹三人一齐对着各个方向大声哭喊,“救命啊,快救命啊” 三人一起不停哭喊立马就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力,许多在水中冒头换气的太监也都循声看了过来。 姐妹三人见有人看过来都指着叶冬阳落水的方向急道:“快救救我大嫂,安阳王府世子妃,她也落水了,快啊” 于是不少太监又转头向着她们手指的方向游去。 原本在船上的小姐们见又有一人落水都更加恐惧起来,哭声呼喊声震耳欲聋。 水榭楼阁之上,原本一众夫人正配合着皇后说笑着,忽然听到外面湖上传来一阵阵嘈杂声,全都起身走到栏杆前往下看去,看到在水里不时冒头的太监便猜到是有人落水了。 众夫人立马露出紧张的神色,生怕是自己的女儿出了意外,皇后见状忙让身后的嬷嬷下楼去询问情况。 不等嬷嬷离开已经有太监匆匆忙忙跑上楼来禀报道:“启禀皇后娘娘,玉家二小姐落水了!” 众夫人得知不是自家女儿纷纷松了口气,全都看向一直坐着不动的玉夫人,只见玉夫人只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却并没有太过紧张,众人心想果然不是亲生的。 倒是玉清灵一听说玉清菡落水,忙紧张地问那太监,“人可救上来了?” 那太监摇头,“没有。” 玉清灵心一沉,着急 地看向自己的母亲。 皇后也挑眉看向玉夫人。 只见玉夫人不急不缓的起身道:“请皇后娘娘多派人手,千万不能让菡儿有事!” 她的语气平淡的仿佛那落水的不是她玉家的小姐而是玉家的一只阿猫阿狗般。 皇后心里划过一丝冷笑,想着这玉夫人还真是和当年一样清高,连装都懒得装对庶女的紧张。 她看向地上跪着的太监,问道:“玉二小姐怎么会好端端的落下水去,世子妃与她同船为何没事?” 这个玉二小姐她虽然没见过几次,但因为对玉夫人的时刻关注连带着也了解了不少关于这个玉家二小姐的事,对她的脾性也有所了解。 知道她一直喜欢安阳世子,也知道上午她忍不住讽刺了世子妃的事,所以才会让她和世子妃同船下湖,她以为或许世子妃会落水,但没想到竟然是玉清菡落了水 禀报的太监是在岸上候着的,所以并不知道玉清菡是怎么落的水,所以支支吾吾答不出来。 皇后的问话让安阳王妃心里升起一丝不舒服,但面上却平淡如常道:“冬阳做事素来小心谨慎。” 言下之意玉清菡掉下去那是她自己摘莲蓬不小心,冬阳没事那是冬阳自己谨慎。 皇后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呵呵笑道:“王妃说的是,世子妃一看也不是毛躁的孩子。” 她这才又看向地上的太监,严肃道:“快去加派人手,务必将玉二小姐安全救上来!” “是!”那太监忙退了出去。 玉夫人低垂着的眉眼间闪过一丝讥嘲,不第一时间让太监下去救人却问了那么一句惹人遐想的话,若是清菡救不上来,只怕那个世子妃就得背锅了。 玉清灵看着湖面,担心的眼泪都出来了,心里知道只怕自己的妹妹已经凶多吉少了。 她看向玉夫人,哽咽道:“母亲二妹她她只怕” 玉夫人脸上看不出喜怒来,望着底下混乱的场面,过了半晌才道:“这是她的命!” 玉清灵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不相信自己的母亲竟然真的冷血到这种地步,“母亲” 玉夫人抬头看了她一眼,就又低下头去注意湖上的动静,仿佛根本不在意她怎么想自己。 众夫人原本在得知落水的不是自家女儿后松了口气,可现在看到自家女儿在摇摇晃晃的小船上恐惧无助的样子又都揪起一颗心来,纷纷请求皇后派人先把小姐们送上岸。 皇后便立马让身后的嬷嬷去安排,嬷嬷刚走楼梯上又传来匆匆上楼的声音,伴随着惊慌的呼喊声,“皇后娘娘不好啦” 众人的心顿时跟着一提,皇后也跟着紧张起来,一个玉家庶女落水死了便死了,毕竟她安排的再妥当,也不能保证没有突发情况,一个是意外,可若再来一个 她不敢想象皇上会如何,也不敢想象因此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损失,要知道棠儿的太子之位还只是皇上的一句戏言呢,正是需要拉拢重臣的时候 “做什么慌慌张张的,快说,又出了什么事?”她看着那跪都跪不稳的太监蹙眉冷呵道。 太监瑟缩了一下,惊惶道:“世子妃也也落水啦” “你说什么?”安阳王妃拨开人群走了出来,紧张地问道:“哪个世子妃?” 众人心知肚明,这落水的肯定就是你安阳王府的世子妃啊,整个黎国也就只有两个世子妃,一个齐王府的一个你安阳王府的。 众人不由想果然是个命贱的,无福消受这滔天的权势和富贵。 那太监吓得挪动膝盖往后退了两步,哆嗦着回道:“是安阳王府世子妃” 安阳王妃身子一晃,若不是二夫人及时扶住只怕要栽倒在地。 但她很快就又振作起来,匆匆下楼去,二夫人自然也是紧跟着她下去,二人都没了往日的端庄。 皇后此刻也分不清这个消息对自己是好是坏,明明在上一刻她还在想着若是落水的是叶冬阳就好了,可现在她不敢想象叶冬阳的死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麻烦 来不及多想,她脸色凝重地对着地上那太监道:“快,快去派人救世子妃,无论如何也要给本宫把世子妃安全救上来!” “是” 太监离开,皇后愣了愣又忙转身走到栏杆边上急切地往下看去,心里七上八下地无法平静。 众人也都噤若寒蝉起来,想下去到岸边迎接自己的女儿,可又不敢乱动,生怕惹的皇后不喜,便都大气不敢出地站着。 玉清灵在听到自己妹妹落水后又听到叶冬阳落水,两下冲击,让她整个人摇摇欲坠,玉夫人扶了她一把,看了一眼身后的桌椅,道:“去那边坐着!” 玉清灵茫然的点点头,失魂落魄地走到桌子前坐了下去。 楼下,安阳王妃和二夫人仪态全失地跑到岸边,恰好邢玉颜三人也被人送到岸上,她们一见到安阳王妃和二夫人便跑了过来。 “大嫂掉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45:凶多吉少 半个时辰前,安阳王府。 邢顾言收到消息匆匆赶回来,到清风院门口只见里面都是人,一个个紧张的望着紧闭的房门,甚至有丫鬟在啜泣着抹眼泪。 他心里咯噔一下,抬脚急切地走了进去。 “你可算回来了。”倚在墙上浑身湿漉漉往下滴水的云睿忙直起身子,眉头紧蹙语气愧疚地道:“对不起,是我一时疏忽” 邢顾言眼里寒光乍现,一瞬之间蒙上一层冰霜,让云睿本就觉得微凉的身子忍不住颤栗了一下,咽了口唾沫道:“你先别担心,大夫在里面诊治,喝进去的水已经吐出来了应该不会有事” 他说的有些心虚,毕竟已经是秋天,整个身子完全浸到水里他一个身强力壮的男子都受不了,何况一个柔弱的女子 邢顾言仿佛没听清他在说些什么,猩红着双眼艰难的挪动脚步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屋内,孙妈妈和青萍紫烟三人守在床边,一边捂着嘴轻声落泪,一边紧张地看着大夫为叶冬阳把脉。 听到开门的动静三人齐齐转头看了过来,看到是他,都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哽咽,福身行礼,默默往床旁边让了让。 邢顾言目光紧紧地落在床上人儿毫无血色苍白无比的脸上,一步一步缓慢而沉重地走了过去。 恰在此时大夫也收了手,起身恭敬地退到一边去,看到邢顾言双眼猩红面覆冰霜的样子,他战战兢兢地想着该如何说出世子妃的实际情况又能不让世子爷怪罪迁怒自己 邢顾言站在床前目光一瞬不眨地盯着床上毫无生气的人儿看,喉咙滚动了一下,艰难出声问道:“如何?” 他的目光依旧一刻不离看着叶冬阳惨白的小脸,脸上有心疼有自责也有隐忍的怒气 大夫看了他一眼就立马低下头去,硬着头皮道:“回世子爷的话,世子妃情况不大好” 邢顾言猛的看向他,目光似锐利的毒箭,带着势如破竹的威力。 孙妈妈三人也都面色一变,看看躺在床上的叶冬阳才又看向大夫,茫然的仿佛没听清他刚才说了什么。 紫烟颤抖着嘴唇问道:“大夫,你把话说清楚,世子妃到底怎么了?” 大夫小心翼翼地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才哆嗦着唇道:“虽然三公子已经为世子妃做了急救措施,但世子妃并没有完全吐出喝进去的水,还有积水残留在体内,只怕很容易引起感染加上身子受了寒,已经引起高热,若是明天早上前还不能退热,只怕只怕凶多吉少” 一段话说完,老大夫后背的衣衫已经全被冷汗浸湿,一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处,拱起的双手止不住的抖动着。 孙妈妈三人听了这话再也忍不住哭泣,眼泪直往下掉,看着老大夫恳求道:“大夫您可一定要救救我们世子妃啊,您一点有办法的是不是” 老大夫不敢吭声,他没有把握啊 邢顾言像是才忽然反应过来般,在床侧坐了下去,抬手轻轻地去触碰叶冬阳苍白无血色的脸颊,仿佛摸着易碎的无价之宝。 过了半晌,他才又看向一直弯着腰的老大夫,语气平静地开口,“先给她开药,我让人请太医。” 老大夫忙点头应下,走到桌前开药方,不是把世子妃的生死压在他一个人身上就好,况且多一个人能让世子妃醒过来的几率也大些。 邢顾言又看了床上的人儿一眼丢下一句“好好照顾她”就出了房门。 门外守着的众人听到房门的响动,都不由紧张地上前两步。 云睿一看到邢顾言的脸色就知道大事不好,“她怎么样了?” 认识邢顾言这么多年,他还从来没见过他这幅样子,双目猩红而带着锐利,像是一只被激怒的雄狮,随时都能将眼前的人撕碎 然而邢顾言终究还是那个邢顾言,他出口的声音依旧透着沉稳,“跟我进宫!” 云睿二话不说就点头跟了上去,完全不在乎身上的狼狈。 两人各骑了一匹马,一边向着皇宫疾驰,云睿一边禀报着叶冬阳落水的情形。 “她原本应该不打算上船的,可过了一会儿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和玉清菡从水榭楼阁出来上了同一条船没一会儿那个玉清菡自己跳进了湖里我以为她是要诬陷世子妃就没太当回事,可没过一会儿就听到颜儿她们喊世子妃也落水了” 邢顾言担心上次荷花宴的事情重演,让他以探亲的借口进宫,注意水榭楼阁那边的动静,若是叶冬阳有事便可以立刻出宫通知他。 小姐们上船之后他就躲在湖边的一颗树上,方便将湖上的情形收入眼底。 看到玉清菡主动跳下湖,他只轻蔑的嗤笑了一声,以为她是要栽赃陷害叶冬阳,便没当回事,反正他是目击者,到时候出面证明她在说谎就行。 然后他睡意袭来便靠着树干打盹,迷迷糊糊地忽然听到颜儿她们的声音,急忙睁开眼,就见叶冬阳的那条船上空空如也。 他也顾不得对水的恐惧,下了树一头扎进水里。 幸好叶冬阳落水的位置距离岸边很近,他没怎么费力便将她救上了岸,因为有满池的莲蓬和枯败的荷花遮挡,加上别的小姐们都到了湖中心,所以竟没人发现他。 他也顾不得通知颜儿她们叶冬阳已经被救起,第一时间就带着叶冬阳出宫来了。许是路上太过颠簸的缘故,她自己吐了好些水出来。 他联想到自己以前落水的经历,原以为水吐出来便就没事了,没想到她一直昏迷不醒,脸色也苍白的厉害,而且还发起热来 怪他不好,当时把她救上来的第一反应竟然就是把她带回安阳王府交给邢顾言竟然没有去找太医。 若是当时及时去太医院,或许她的情况不会像现在这样糟糕 邢顾言握着马缰的手越来越紧,指关节处微微泛着白,双腿用力地夹着马肚,恨不得立马飞进皇宫。 云睿有点跟不上,渐渐落后,只听前方邢顾言道:“我先走一步,你进宫后先派人通知我母妃,冬阳已回府,让皇后继续找人,给安阳王府一个交代!” 云睿不由一愣,接着想笑,但想到还没脱离危险的叶冬阳又笑不出来了。 他带着叶冬阳出宫时遇到了前来寻他的长乐宫太监,当时便吩咐他暗暗通知安阳王妃了,还是以的邢顾言的身份,毕竟他和叶冬阳男女有别。 让那太监带去的话倒是和邢顾言此刻的意思不谋而合。 他当时以为叶冬阳不会有大碍,想着捉弄捉弄皇后等人来着,在众人以为叶冬阳已经淹死了后叶冬阳又活生生的出现在她们面前 想想众人见鬼似的表情就好笑。 看来他和邢顾言这么多年的兄弟真不是白做的,简直心有灵犀! 两人一前一后入宫,分头行动。 云睿猜测邢顾言应该是去御书房找皇上为叶冬阳讨公道去了,应该是要他去作证。 他便立马赶往御书房。 御书房外,青砖地上,皇后满面悲痛自责的跪着请罪,她原本以为她一国之后,为一个安阳王府的世子妃之死当众在御书房外跪下,一定会让众人动容,毕竟叶冬阳并不是她推下去的。 而皇上也一定会不忍心再责怪她,立马出来将她扶起来,哪怕不是心疼她,也要为了皇室的尊严和体面着想。可没想到跪了半天,皇上一直没出来 看到邢顾言面色冰寒疾步而来,她不由一阵心虚,若是她没说那些引导众人污蔑世子妃的话就好了,那么安阳王府也没理由记恨她 邢顾言目光只停留在她身上一瞬便移开然后重重地在她不远处的青砖路上跪了下去。 “微臣邢顾言求见皇上!” 蔡公公忙进去禀报,很快他就又出来,慌忙向着邢顾言走来,做着虚扶的动作,道:“世子快快请起,皇上请世子进去!” 邢顾言起身进入御书房。 崇正帝看着他不由微微诧异,水榭楼阁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已经知晓,也知晓叶冬阳已经被云睿带出了宫。 但看此刻邢顾言的神色,只怕那女子情形不大好。 不等邢顾言开口他便道:“世子妃的事朕已经听说了,这事是皇后办事不利考虑不周,没有保护好世子妃,朕代皇后向世子道歉,朕已经派了最好的太医赶往安阳王府为世子妃诊治,相信世子妃一定会逢凶化吉。” “多谢皇上!”邢顾言此来本来就是为了调动太医院一众太医为叶冬阳诊治,既然皇上已经安排下去他便省了口舌。 像是没听到崇正帝开头那段似是而非的道歉,直起身子道:“臣的世子妃不是无缘无故落水,还请皇上能秉持公道,严惩罪魁祸首!” “哦?”崇正帝心里没底,他不能确定这事和皇后到底有没有直接的关系,见邢顾言说的这么笃定和一副誓要追究责任的样子,他眉头微微蹙了起来,问道:“世子的意思是说有人故意推世子妃下水?” “是!” “世子妃的那人是谁,可有证据?” 邢顾言刚准备说话,蔡公公再次推开房门进来,禀报道:“启禀皇上,永恩侯府三公子求见。” 崇正帝威严肃穆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看了邢顾言一眼,直觉告诉他云睿此来应该和今天的事有关系。便点头道:“让他进来!” 蔡公公出去,很快云睿进来了,走到邢顾言旁边停下,对崇正帝行了礼。 崇正帝将他身上的狼狈看在眼里,问道:“三公子求见朕所为何事?” 云睿一时不确定邢顾言到底是不是叫自己来作证的,眼角余光瞥向他。 崇正帝了然,明白他的确是为了今日安阳世子妃落水一事而来,顺着他的目光也重新看向邢顾言。 邢顾言道:“云睿亲眼所见臣的世子妃是被人故意拉下水的。” “哦?”崇正帝询问的目光回到云睿身上。 云睿其实并没看到叶冬阳是如何落水的,但是他刚才已经听路过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46:黄连 邢顾言回到清风院,院子里的人比先前多了一半,就连安阳王和二老爷都坐在院子里的树下。 他大步走进屋里,安阳王妃二夫人妯娌并邢玉颜姐妹三人都在,一个个都眼眶红红地望着床上的叶冬阳。 两个太医并之前的大夫正在紧张地商讨着什么。 见到他回来,两名太医忙停下交谈向他行礼。 “她什么时候会醒?”邢顾言坐在床侧目光透着一丝心疼地看着床上的人儿,开口问道。 两名太医相视一眼,皆是犯难的蹙起了眉头。 其中一名太医开口道:“这个下官二人也没有把握,不过下官曾经救治过一名落水者,世子妃此刻的情况与那名落水者十分相像,就是不知道世子爷愿不愿意让下官一试” 他的话让众人皆是疑惑地蹙起了眉头,既然有法子为何如此吞吞吐吐,直接开方子就是 邢顾言目光也从床上移开,扭头看向说话的太医,猜到他这么说应该是他口中方子有些奇特或者凶险之处,开口道:“说。” 太医道:“下官认为当务之急不是让世子妃退烧,而是先让她把肚子里的积水吐出来,一旦积水排出,高热也就容易祛除了。” 邢顾言问道:“如何让她吐出积水?” 太医道:“用黄连熬汤喂世子妃喝下!” “这”二夫人不忍心道:“那黄连味道极苦,她现在这个样子已经很不好受,如何还能逼她喝下这么苦的东西?” 邢玉颜跟着心疼地道:“是啊,刚才喝退热药就那么痛苦,好不容易才喂下去,这黄连可比退热药苦多了” 邢玉嘉邢玉娇也跟着连连点头,眼巴巴地看着太医,希望他能换个法子,让大嫂少受点罪。 太医却只是低着头,没有回应他们。 除了这个法子,他也想不到别的法子能让世子妃吐出喝进去的水了,最重要的是这个法子他试过并且成功了 安阳王妃没说话,只是看着自己的儿子,等着他拿决定。这两名太医都是太医院的翘楚,连他们都想不出别的法子,别人就更不可能有法子了。 如今只能一试了,言哥儿即使心疼也只能同意。 邢顾言看着叶冬阳因为痛苦微微蹙起的眉头,心里狠狠抽了一下,点头道:“去准备吧!” 太医一喜,忙点头应是。 孙妈妈擦了擦眼泪道:“太医留步,交给奴婢们去吧!” 太医点头叮嘱道:“切莫加太多水。” 孙妈妈点头道:“奴婢知道轻重。” 太医这是担心她因为心疼世子妃,少用黄连多加水降低苦味呢,事关世子妃的性命,她不会那么做的。 太医神色讪讪地点点头,又叮嘱道:“要尽快,世子妃已经出现呼吸困难的症状了,拖不得了。” 孙妈妈闻言忙点头带着青萍紫烟匆匆忙忙地离开去准备了。 邢顾言听到太医的话,这才明白为什么之前毫无生气的人儿此刻却是秀眉微蹙神情痛苦的样子。 原来是开始呼吸困难了。 他微微俯下身靠近她,果然听到她微弱又急促的呼吸声。 原本就紧紧拧在一起的心此刻却像是被人狠狠插了一剑,汩汩往外冒着血 太医注意到他的神色,心想世子爷对世子妃可是一往情深啊,看来太子府那日世子爷说的都是真的,这世子妃是他千方百计娶回来的,疼得紧呢 虽然知道他接下来的话可能会让邢顾言的脸色更加难看,但他还是硬着头皮道:“由于世子妃现在已经出现呼吸困难的症状所以等下喂药切记小心,千万不能让她呛到,一个不小心很可能引起窒息” 一番话让众人的脸色更加凝重起来。 邢顾言的神色却是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没人注意到他放在膝上的左手紧紧攥了起来 邢玉嘉抹了把眼泪道:“这怎么可能啊,好好的人喝个伤风药都要呛咳不止何况大嫂现在还昏迷不醒呼吸困难,还让她喝黄连汤,她得多难受啊” 太医没接话,神色为难的低着头,这是没办法的事,他做大夫这么多年甚少用黄连。 黄连有清热燥湿,泻火解毒之功效,一般情况下可用竹叶、莲子、金银花等药材代替。 可世子妃这情况,只能用黄连的苦逼她反胃恶心,从而吐出腹中积水啊 —— 云睿不放心叶冬阳的情况,回去火速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就又要往安阳王府赶。 玉清灵以为叶冬阳已经淹死了,回到家就不停地掉眼泪,又因为玉清菡说是叶冬阳推她下的水,心里乱成一团不知该不该信,亟待找个人说说呢。 看到他回来就忙迎向他,可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他就拿了衣服去洗澡了,等他洗完澡出来,他又看都不看他出去了。 见他神色凝重,来去匆匆的,她忙跟在后头急急地问道:“夫君,你去哪儿?” 云睿扭头看了她一眼本想回答她,但是一想到叶冬阳此刻昏迷不醒都是败她的庶妹所致,便重新回过头去没回答她的话大步离去。 “夫君”玉清灵怔怔地顿住脚,夫君为什么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她,好像在责怪她什么? 可是明明早上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啊。 “小姐,您看!”丫鬟莺儿拿着云睿换下的衣服给玉清灵看,疑惑道:“怎么全是浮萍?刚才我见姑爷的头发上好像也有不少” 玉清灵接过衣服,脑子忽然一闪,夫君怕是已经得知世子妃落水的消息了,因为和世子是朋友所以也下水找世子妃了吧 可是,她听婆婆说过,夫君幼时贪玩落过水,从此以后再也不敢下河了啊? “拿去洗了吧!”她把衣服重新递给莺儿,吩咐道。 莺儿点点头,一边接过衣服一边道:“小姐不是说安阳王府那个世子妃落水了吗,姑爷说不定下去救她了。” 玉清灵点点头,“嗯。” 莺儿道:“我一看到那个世子妃的时候就知道她是个短命的,果不其然!” “你胡说八道什么?”玉清灵听她竟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语气,生气地斥责道。 莺儿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轻声道:“奴婢说的是实话” 玉清灵气道:“你还说?” 莺儿抿抿嘴不说了,拿着衣服准备去洗。 “等一下。”玉清灵叫住她,疑惑道:“你什么时候见过世子妃,就这么胡说八道?” 她印象中她几次见到世子妃的场合都没带她去啊。 莺儿道:“之前在红绣坊啊,那个和小姐抢衣服的夫人不就是她么。” 玉清灵一阵诧异,仔细回想了一下之前在红绣坊发生过的事,瞬间便将红绣坊内带着面纱的四人和叶冬阳姑嫂四人联系起来了,怪不得在第一次荷花宴上见到世子妃的时候觉得有几分眼熟呢。 之前她还以为可能是在外祖父的寿诞上见过呢。 可是 “你怎么知道的?”红绣坊那次之后莺儿就没机会再见世子妃,她是怎么发现的? 莺儿道:“那日送小姐去太子府,我远远地看到世子妃下马车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玉清灵道:“你倒是好眼力。” 莺儿当是在夸奖她,心情很好的离开了。 玉清灵觉得或许以后自己真应该多出去走走,邢家三位小姐她也见过,可都说不上熟悉,加上她们当时带着面纱,她就没认出来。 世子妃那个时候应该也不知道她的身份,可还那么礼让,即使莺儿无礼在先她都没有生气,那么随和宽容的一个人怎么会因为清菡的一点点言语冒犯就想害她的命呢 可清菡落水是事实,差点淹死也是事实 她真的不知道该不该信清菡的话 —— 云睿来安阳王府从来都是畅通无阻的,进入清风院就闻到一股子难闻让人作呕的药味,他捏着鼻子走到一个丫鬟面前问道:“你家世子妃怎么样了?” 丫鬟红着眼睛道:“奴婢也不知道,但是宫里来太医了,孙妈妈已经去熬药了,世子妃一定会没事的” 云睿见房门只是虚掩着,外面也不见太医,想着此刻应该也无需在意什么男女之别,太医和大夫都在里面了多自己一个也无所谓。 当下便抬脚进了屋,一进来就感觉到屋子里的气氛低沉的可怕,一个个的脸色都无比的凝重,邢家几个女眷都无声的抹着泪。 他印象中的安阳王妃和邢顾言母子二人在性格方面是十分想象的,都是那种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动声色的人,可此刻她的眼眶也是红的。 云睿意识到叶冬阳的情况可能真的不太好。一直捏着鼻子的手放了下来,默默地找了个不碍事的地方站着。 没一会儿房门再次被人从外面推开,浓烈难闻的药味扑鼻而来,众人都控制不住的皱起了眉头。 孙妈妈端着药碗走到床前,哽咽道:“世子爷,黄连汤好了” 黄连汤?云睿一愣,虽然不通药理也大概知道黄连是清热燥湿,泻火解毒的,落水是受了凉,哪用得着吃黄连? 邢玉颜注意到他的神色,轻声哽咽地解释道:“喝黄连汤是为了让大嫂把腹中的积水都吐出来。” 云睿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可会不会太残忍了点,给一个昏迷不醒的人灌黄连汤? 床前,邢顾言已经亲自接过了汤,用汤匙搅拌放凉,时不时舀一口尝尝温度,让众人几乎以为眼花了。 安阳王妃不由轻声急切地唤了一句:“言哥儿” 她的儿子可是天不怕地不怕,最怕吃药的啊,还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比同龄的孩子要懂事稳重了,像个小大人一样知道心疼她,照顾她,只有在生病喝药的时候才会像个孩子,对她撒娇说:“母妃能不能不喝,言哥儿怕苦”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47:醒 “你不是还说要和我单独去摘莲蓬吗,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邢顾言吻去她眼角滑下的泪水,嘴唇贴着她嫩滑的脸颊,像安抚受伤的小孩子。 过了一会儿他再次拿起药碗仰头喝了一口直接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惊喜的发现她没有再抗拒,如此这样,喂她喝下两口而已她便作呕起来,他忙停止喂药,扶着她的身子趴在自己腿上,头对着床下。 可是她只是不停地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邢顾言心疼地顺着她的背,呕了一会儿她忽然停了下来,感受到她的身子在剧烈的起伏着,头也忽然埋在他的腿上不动,温热急促的呼吸隔着衣物他都能清楚的感觉到。 他神色一喜,叶冬阳已经费力抬起头看向她,一脸原本苍白的颜色却因为刚才一番咳嗽和干呕而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小脸更是皱成了一团,声音细弱地道:“好苦” 邢顾言激动地抱住她,双眸闪烁晶莹地道:“不苦一点你怎么会醒?” 叶冬阳埋在他怀里道:“我是害怕你找别人生小老虎” 邢顾言想到自己刚才说出的那些话神色略微不自然起来,将她放到床上躺好,替她盖好被子摸着她的脸柔声道:“是不是还很不舒服?” 虽然醒了可腹中积水并没有吐出来,而且还在发着烧。 叶冬阳点点头,虚弱地道:“不舒服,头疼,喉咙也不舒服,还有点喘不过气来” 她应该喝了不少湖水,湖中有浮萍,不少进了她嘴里,好像贴在喉咙上一样,加上刚才喝了那好苦好苦的药她现在总是想吐,喉咙尤其地难受。 邢顾言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我去叫太医进来。” “嗯。”叶冬阳听话的放开抓着他衣服的手。 门外众人只听到叶冬阳咳嗽了一阵,每咳一下大家的心也就跟着一紧。 邢顾言开门二三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看着他。 “已经醒了。”他看着安阳王妃脸色凝重地说道,随后看向刚才那位献方子的太医,“没有吐出积水。” 说完便转身重新回了屋。 太医听他说醒了脸上立马露出一片喜色,但听到后面,笑容渐渐僵硬,脸色显得比先前更加凝重,匆匆跟在后面进去。 安阳王妃等人也立马重新进去。 屋内太医已经在给叶冬阳把脉。 叶冬阳半倚在邢顾言的身上,看到众人都眼眶发红神色担忧,心里感动,虚弱地笑道:“让大家担心了。” 刚说了几个字,感觉一股腥味和苦味上涌,剧烈的咳嗽起来。 邢顾言神色紧张地替她顺着气。 安阳王妃道:“你不舒服就不要开口说话了。” 叶冬阳点点头,想说“谢谢母妃”可张了张嘴又忍住了。 太医收了手,邢顾言立马问:“怎么样?” 太医退后两步,看了一眼旁边几案上放着的还剩大半的黄连汤碗,犹豫地道:“依下官之见这黄连汤还需再喝” 那是黄连?叶冬阳看着几案上的汤碗,嫌弃不已,她说怎么会那么苦呢。 邢顾言其实早猜到会是这样,但因为不想她那么痛苦便抱着希望,以为她醒过来了就不用喝了,犹豫了两秒,点头道:“好。” 叶冬阳仰头苦兮兮地看着他,弱弱地反抗,“依我之见这黄连汤无需再喝” “你又不是大夫。”邢顾言告诉自己不要心软,直接腾出一只手端起药碗。 叶冬阳心想我虽然不是大夫可我也是知道这黄连是清热解毒的,我现在这情况根本不适合啊。 仿佛看出她在想什么,邢顾言舀了一汤匙送到她嘴边,解释道:“喝黄连是为了让你吐出喝进去的水。” 原来是这样 叶冬阳想到喝进去的湖水中有浮萍就觉得恶心,虽然怕苦,但知道这是为了她能好起来,便也没有继续抗拒,反而艰难地坐直身子接过他手中的汤匙和碗,道:“我自己来” 屏住呼吸一口气喝下去可比这一口口喝要少受罪。 邢顾言见她肯喝了,心里松了口气。 叶冬阳深吸了口气,好不容易才硬着头皮低下头去,忽然想到什么般又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紧张地盯着她,仿佛在为她打气的众人,神色不怎么好意思地转头看向邢顾言,用眼神传达着某种讯息。 邢顾言愣了一瞬才大概猜到她的意思,刚准备开口让众人出去,安阳王妃突然站起来看着他们开口道:“这味道母妃实在闻不得,大家闻着应该也受不了,我们去外面等着。” 众人跟着安阳王妃离开,云睿又是最后一个出去的,一边带上门一边嘀咕了一句:“小命差点没了还眉来眼去的,难道就没注意到我这个救命恩人吗,一句谢谢都没有” 门关上,邢顾言见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起身去点了灯才重新坐回来,拿起汤匙舀了一点尝了尝还热乎着,才放下汤匙,柔声道 :“喝吧,再不喝就冷掉了。” 叶冬阳却看着他欲言又止道:“你也出去好不好,让孙妈妈进来就行” 她现在还没喝就已经想吐了,等真的喝了一定会反胃而吐,她不想当着他的面吐。 邢顾言眼神深邃地看着她,“孙妈妈难道比我重要?” “不是。”叶冬阳尴尬的解释,“等会儿吐出来的东西一定很恶心” 他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看着她吐,只怕他也要恶心的吐了。 邢顾言看着药碗道:“喝吧!” 见他一点出去的意思都没有,叶冬阳知道不管她说再多他也不会出去的,便听话地低头,紧闭双眼,视死如归的咕嘟咕嘟喝下黄连汤,因为喝得太急太猛,汤汁溢出嘴角一直滑进领口里去,将月白的中衣都染黑了 “呕” 刚抬起头喉咙处苦涩之气翻涌,她趴在床沿就痛苦的吐了起来。 先是把刚喝下去的黄连汤给吐了出来,接着是夹着点点绿色的酸水,吐得肝肠寸断了一样。 邢顾言一手扶着她的肩膀防止她掉下去,一手顺着她的背,对她的痛苦仿佛能感同身受般眉头深皱。 叶冬阳感觉肚子里面彻底空了一样,但还是想吐,那股恶心的感觉一直在,但最后便只是干呕了,可偏偏什么都吐不出来才是最难受的。 整个人虚脱地趴在床沿,眼眶含泪,气喘吁吁。 邢顾言见她已经吐不出来了,看了一眼地上她吐出来的一滩,估摸着应该全吐出来了,便快步走到桌前倒了杯茶过来,扶着她坐起来喂她喝下。 “有没有好一点?” “嗯”温热的清茶下肚,似乎把那股恶心感也带下去了,叶冬阳点点头,看着空杯子道:“还要” 邢顾言便又去倒了一杯过来,叶冬阳又咕嘟咕嘟地喝了下去,只觉得胸口一片熨帖,十分舒爽起来,身子无力地躺了下去。 邢顾言放了杯子回来,就见她已经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了,知道这么一会儿她被折腾的够呛,将她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轻声道:“睡吧,睡一觉就好了。” 屋外天色已黑,安阳王妃等人都在隔壁屋子等着消息。 安阳王爷和二老爷也在。 邢顾言看到安阳王到现在还没走,眼里微微闪过一丝诧异。 “怎么样了?”安阳王妃紧张地问道。 “应该吐得差不多了。”邢顾言依旧不太放心,看向两名太医道:“今晚还劳烦二位留在安阳王府。” 太医一边松了口气一边点头道:“是。” 众人齐齐松了口气,这一天提心吊胆紧张担忧此刻已经精疲力竭又饥肠辘辘了,听到叶冬阳没事也都各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安阳王妃走之前特地叮嘱孙妈妈和青萍紫烟道:“照顾好你们世子妃,要是有什么情况立即派人去通知我。” 孙妈妈郑重点头道:“是,王妃放心。” 云睿摸摸鼻子,大家都走了他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了。 但就这么走了他总觉得不甘心呐,他都多少年没下水了,当时那种情况想都不想就跳了下去,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才把叶冬阳救上来的啊。 累死累活了半天,没得到叶冬阳一句感谢也就算了,总得留他吃个便饭吧 见邢顾言看向他,他意有所指的摸了下肚子,道:“喝两杯如何?” 邢顾言不置可否,转头对门外的长鸣吩咐道:“替云三公子准备酒菜,好好招待!” “是!”长鸣应声走进来,看着云睿道:“三公子请坐,小的这就让人去将酒菜端来!” “哎——”见邢顾言抬脚出去,似乎根本不欲和自己一起喝酒,云睿想叫住他他却已经转弯离开了。 有了媳妇儿忘了兄弟,重色轻友! 他在心里暗暗腹诽了几句,拿起筷子一个人吃着已经摆上桌的菜肴。 长鸣一边给他倒酒一边感激道:“今日多亏了三公子您救了咱们家世子妃,这份大恩大德咱们世子爷一定会记在心里的!” 云睿喝了口酒,哼了一声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本公子又不是图什么回报,要你家世子爷记着做什么?” 况且他和邢顾言什么关系?那比亲兄弟还亲呢! “是是是!”长鸣谄笑道:“谁不知道您云三公子最是侠肝义胆行侠仗义啊!” 云睿将杯中酒饮尽,举到他面前示意他斟上,道:“少拍马屁,坐下跟我喝两杯,一个人喝怪没意思的!” 长鸣闻着酒香也挺嘴馋的,给他把酒斟上然后去关了房门才回来坐下。 云睿见他做贼似的,道:“怕什么,谁要说你不懂规矩你就说是我逼着你坐下一起喝的。” “有您这句话小的就放心了!”长鸣给自己也斟了杯酒,一边去敬他一边说道。 “包在我身上!”云睿拍着胸脯保证。他可不想他和自己喝酒还要战战兢兢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48:我喜欢你 叶冬阳咕嘟咕嘟一连喝了三杯水才觉得嘴巴里面舒服些了。 邢顾言把杯子放回桌上去回来大掌贴上她的额头细细的感受了一会儿确定她是真的退热了,心里悬挂的大石这才彻底沉了下去。 “我想洗个澡,流了好多汗。”叶冬阳伸手摸了摸身后已经汗湿的衣服难受地说道。 邢顾言一手将贴在她脸颊上的湿发顺到耳后去,一手伸到她的背后衣服里面摸了摸,原本光滑的肌肤此刻显得湿黏黏的。 这样估计睡也睡不舒服,便点头同意了。 直接起身去柜子里给她拿了一套干净的里衣出来,然后回来将她抱了起来。 “重不重?”叶冬阳还是第一次被他这样公主抱,以前他也抱她下过马车,但是抱一下就放下来了,这还是第一次抱着走。她搂着他的脖子,红着脸问道。 邢顾言一边用脚踢开隔间的门一边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道:“抱得动。” 这是重还是不重? 虽然没得到想要的回答但叶冬阳还是甜蜜的笑了。 邢顾言将她放了下来,把里衣挂在架子上,转头看她,“要不要帮忙?” 叶冬阳直接过来将他推了出去,“不要!” 一将他推出去她就紧紧地关上了隔间的门。 邢顾言好笑的摇摇头,担心她再次受凉,走之前出声叮嘱道:“别洗太久!” “知道。” 听到回答邢顾言才转头离开,直接打开了房门。 孙妈妈和青萍紫烟三人晚上都是合衣而睡的,隔一个时辰换一个人来这里守着,以防他们夜里有什么需要。 刚才是紫烟在守着,一见到屋子灯光亮起便立马去叫醒了孙妈妈和青萍。 见邢顾言出来,三人一边行礼一边目光往他身后的房间看进去。 邢顾言知道她们在看什么,道:“已经退热了,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孙妈妈三人松了口气。 邢顾言又道:“去准备些清淡的吃食过来。” 孙妈妈忙点头道:“有的,老奴已经备着了,一直在炉子上温着呢。” 邢顾言点点头转身回屋。 叶冬阳也真的没敢洗太久,虽然是温泉水,洗的时候还觉得热,但是就怕出去后身上水分蒸发导致着凉。 她虽然退烧了但此刻浑身无力,还是感觉很不舒服,只是不想他担心才没有表现出来。 白天经受的恐惧比几个月前在碧月湖落水时还要强烈,现在想起来她的胸口都砰砰跳。 落水的那一刻脑子里面全是他的样子,这几个月相处的画面一刹那间以极快的速度在脑子里浮现,从没有哪一刻觉得这个世界如此美好,如此让她留念 以前她信奉人死如灯灭,可自从穿越重生来到这个世界后她开始相信世道轮回,投胎转世。 何为爱情? 她想大概这就是爱情:生死存亡之时,想和上天做个交换,愿死后入十八层地狱受苦受难永不超生换与他一世相伴。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听到了她的心声竟让她真的活了下来。 往后余生是用代价换来的,她一定要和他幸福地度过这一辈子! 平复好起伏的心绪她才拍了拍脸,挤出一副完美如常的笑容从隔间里出来。 邢顾言刚准备敲门就见她出来了,蹙眉将手中略微厚实的外袍披在了她的肩膀上,轻声问道:“怎么洗这么久?” 叶冬阳紧了紧身上的外袍,一脸享受又贪念地道:“因为太舒服了,所以忍不住多泡了会儿。” 其实一点都不舒服,肚子里面太空了,热气一熏就想吐,可又什么都吐不出来。 “咕咕”肚子恰在此时叫了起来,并且格外的清晰。 叶冬阳脸上顿时布满窘迫的红晕,尴尬的低着头道:“我饿了” 邢顾言宠溺地笑了一声往桌子的方向点了点下巴,“去吃吧!” 叶冬阳惊喜地走到桌前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小米粥和几碟清淡的小菜,立马坐下津津有味地大口吃了起来。 邢顾言走过来在她旁边坐下,蹙眉道:“慢点吃,别呛着。” 叶冬阳听话地放慢了速度,含糊不清地问道:“你要不要吃点?” 这个时候应该已经过了子时了,晚饭应该早就消化了。 她刚问完房门开了,只见孙妈妈和青萍紫烟走了进来,紫烟手上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着装着粥的砂锅,还有一只白碗。 打开锅盖,用碗盛了粥放在了邢顾言面前。 做完这一切她红着眼眶看向叶冬阳道:“世子妃可算是没事了,世子爷都担心坏了,昨儿个晚上饭都没用就守着世子妃睡了” 邢顾言眉头微蹙地看了她一眼,他不喜欢多嘴多舌的下人。 紫烟缩了缩脖子,不敢开口了。 孙妈妈忙笑着一边去拉紫烟一边看向邢顾言和叶冬阳道:“奴婢们不打扰世 子爷和世子妃用膳了,在外面候着,世子爷世子妃有吩咐就叫奴婢们!” 三人出去后,叶冬阳怔怔地看着邢顾言不动。 邢顾言夹了块水煮豆腐放进她碗里,一抬头见她看着自己,道:“怎么不吃,不是饿了吗?” 叶冬阳眼睛一酸,低头用汤匙把豆腐舀进嘴里,一滴眼泪落在了碗里。 邢顾言没有注意到,又往她碗里夹了根青菜,道:“这几天不能吃辣了,嗓子会不舒服。” 知道她口味偏重又喜欢吃辣一点的东西,比如辣子鸡麻婆豆腐一类的,但是之前咳嗽吐得那么厉害,这几天还是忌辛辣的好。 叶冬阳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哽咽地道:“嗯,都听你的。” “哭什么?”邢顾言不由放下手中的筷子去抹她脸颊上滑落的眼泪,担忧地问道。 叶冬阳握住他的手脸颊紧紧贴着,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道:“在碧月湖落水那次我没那么害怕离开这个世界,可是这次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本来不打算把这份恐惧告诉他的,可是现在忍不住了,就想告诉他自己有多喜欢他。 她目光羞涩却又勇敢地看着他,泪光闪闪,脸色绯红,缓缓开口,“邢顾言,我喜欢你想永远跟你在一起” 她的眼泪流淌到他的掌心,像是粒粒火花般让他的手轻轻颤栗了几下。 他见过多含情脉脉欲语还休的眼神和神情,可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直言不讳的说喜欢他。 胸口仿佛有热水在沸腾一样,蒸汽缭绕,热烫难耐。 一把将她的头按进自己的怀里,不让她看到自己失控的情绪。擦着她的眼泪,故作斥责地贴着她光洁的额头开口:“不知羞!” 叶冬阳只觉得双颊热的疼,像是冬天吹多了冷风又没有面霜滋润的疼,头埋在他怀里嗡嗡地道:“我就说这一次” 邢顾言抱着她的双臂紧了紧,随后便放开她,严肃着俊脸道:“吃饭!” “嗯!”叶冬阳从他怀里退出来听话的点点头,坐直身子拿起汤匙开始大口喝粥。 邢顾言看着她吃,时不时夹一块小菜放进她的汤匙里。 叶冬阳一口气喝了三碗粥才填饱肚子,整个人都恢复了几分活力。却发现邢顾言一直都在给她夹菜根本没来得及吃。 心里又是一阵暖流淌过,感觉到幸福的味道。 邢顾言待她吃完只用一只手端起面前碗仰头一口气喝下了里面的粥,本打算不吃了,抓紧时间带她上床休息,可还没放下碗她就接了过去又给他盛了一碗。 他只好又把这一碗快速地喝了下去。 能把喝粥喝出喝酒的气势,叶冬阳深深的佩服并着迷地看着他。 待他喝完她又要帮他再盛一碗他却直接将碗放到离她远一点的地方去,抓住她的手道:“我困了,时间不早了,去睡吧!” 叶冬阳这才作罢,邢顾言看着她躺下给她盖好被子,然后放下了帷幔,又出去吩咐孙妈妈她们进来把桌上收拾干净才掀开帷幔上床。 孙妈妈她们动作很快,收拾完替他们熄了灯便悄悄出去了。 叶冬阳窝在邢顾言怀里,困意袭来很快就睡了过去。 邢顾言确定她安稳的睡着了才也和着她的呼吸放心入睡。 第二天两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叶冬阳一边看着穿衣服的邢顾言一边疑惑地问道:“你今天没上朝吗?” 邢顾言道:“告了假。” 叶冬阳知道他是为了自己,便道:“我已经没事了。” 邢顾言坐到床沿,抓住她的手握住,神色严肃道:“等会儿再让太医看看,就算真的没事也好好卧床休息几天。” 叶冬阳点头,想到自己平时的日常,笑道:“就算没落水没生病我每天也都会好好卧床休息的。” 因为这个,都被颜儿她们三个笑话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邢顾言知道她好睡,对此不置可否,用拇指摩挲着她还略微有些苍白的脸颊,道:“先起来吃点东西。” “好。” —— 饭后,两个太医并那名大夫都过来一一给叶冬阳把了脉,口径一致,宣布叶冬阳已经没了大碍,不过驱寒退热的药还要再喝两天。 三人共同开了个方子后就离开了。 青萍亲自拿了方子准备出府去抓药。 刚走到门口看到迎面走进来的云睿,福身行礼道:“云三公子。” 云睿摆摆手,让她无需多礼。 青萍起身,转身看向坐在床侧的邢顾言道:“世子爷,云三公子来了。” 邢顾言点头,看向躺在床上的叶冬阳柔声道:“昨天他算是冒着生命危险救了你,要不要亲自道声谢?” 叶冬阳刚被救上来的时候还是有点意识的,也知道是云睿救了自己。 那湖水似乎极深,一个不慎可能真的会溺水。 她点点头:“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49:算账 玉府。 “老爷,世子和姑爷一同进宫去了!”管家匆匆忙忙的来到主院,对正在擦剑的玉清嵘禀报道。 玉清嵘放下手中的剑,脸色凝重地问道:“世子妃可醒了?” 管家点头道:“醒了,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玉清嵘松了口气,摆摆手让他出去了。 站起身进了里屋,玉夫人正在窗前抄着经书。秋阳打在她的脸上,如玉的容颜更显得光彩照人。 玉清嵘脸上的愁绪不由散了几分走到她身后道:“世子妃已经无甚大碍,虽说菡儿冒犯她在先,但她也实在不该对菡儿下那样的毒手。 菡儿性子虽跋扈了些,但她是没那个胆子害人的,安阳王府若是真的蛮不讲理把世子妃落水的事怪到菡儿头上,我这个做父亲的不能眼睁睁看着女儿受委屈” 玉夫人放下手中的笔,转头看向他微微一笑道:“老爷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不用跟我解释。” 玉清嵘神色略微尴尬,道:“世子已经进宫了,我想定然是去找皇上为他的世子妃讨说法去了。他再天纵英才也不过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只怕媳妇儿哭上几声他就失去了判断是非的能力了,我须得进宫一趟,不能让皇上完全信了他的片面之言。” 玉夫人安静地听着,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玉清嵘走了两步又回头道:“菡儿那边还要劳烦夫人去一趟,告诉她世子妃还活着,免得她担惊受怕。” 玉夫人点头道:“老爷放心!” 玉清嵘这才大步离开。 玉清菡已经跪在祠堂一天一夜了,又冷又饿,心里又一直被恐惧折磨着。 看着面前一排排灵位,阴寒之气从她跪在蒲团上的双膝一直往上窜,让她头皮发麻。 不仅如此,她还总觉得周围有一双阴森的眼睛在看着自己,眼前还总浮现出一抹红色劲装的身影,披头散发,衣服和头发都往下滴着水,用一双仿佛死了许多天的鱼的眼睛怨恨地看着自己 阳光才门外照到她的身上,感受到丝丝温暖她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看着面前的列祖列宗的灵位心里道:列祖列宗在上,请保佑菡儿没事,成全菡儿和安阳世子的婚事,告诉那个女人,让她别怪我,要怪就怪她自己出生低贱配不上世子 身后传来“吱呀”一声开门声,她扭头看过去,刺目的阳光让她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玉夫人带着一丫鬟进来,走到她旁边的蒲团上跪下,虔诚的烧香跪拜过后在丫鬟的搀扶下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玉清菡,神色清冷道:“你父亲昨日就让人在安阳王府外守着了,刚才那人回来传话说安阳世子和云睿一起进宫了。” 玉清菡憔悴的笑容上闪过一丝慌乱之色,但很快她又镇定下来,道:“我不该言语冲撞世子妃,如果不是这样世子妃也不会推我下水,结果反而丢了她自己的性命。” 玉夫人轻轻地转着手上的镯子,笑了一声道:“这些话你父亲信了,我可不会信。那世子妃我虽没有接触,但绝不是那等心胸狭隘之人。” “母亲这是什么意思?”玉清菡仰头看着她,目光微闪,“难道您不相信菡儿说的话?” 玉夫人不置可否,望着她道:“昨日安阳王妃的态度你也看到了,安阳王府是不可能让世子妃白白死去的,难道你要看着你父亲为了你和安阳王府去作对?” 玉清菡看着她,心中渐渐升起不详的预感,“母亲想让清菡怎么做?” 她自然不想父亲和安阳王府起冲突,她还要嫁给世子呢。 但是她不相信这个嫡母能为她出什么好主意。虽然她从来不曾针对过自己,但也从来没有对自己亲近过,自己在她眼里大概就和家里养的猫狗没甚区别。 玉夫人仿佛看出了她的紧张,笑道:“安阳世子和你父亲都已经进宫了,你父亲的脾气你也知道,怕是话没说两句就能暴跳如雷,他这样只会让两府的矛盾越来越大。” 玉清菡想起父亲的脾气,眉头轻轻蹙了起来。 玉夫人瞥了一眼她的神色才又接着道:“世子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现在随我入宫好好把事情跟他解释清楚,想必世子能做出正确的判断。” 玉清菡想都不想的点头道:“谢谢母亲!” 想到马上要见到邢顾言,她跪了一夜的疲惫顿时不见了。 她准备起身,玉夫人吩咐身后的丫鬟:“送二小姐回房去换身干净的衣服。” “是!”丫鬟扶着已经跪的双腿失去知觉的玉清菡起身,慢慢离开了祠堂。 玉清菡顾不得身体的不舒服,仔细地洗漱穿戴好,又画了精致的妆容,才出来,跟着玉夫人坐同一辆马车去皇宫。 与此同时,安阳王府清风院,叶冬阳得知玉清灵来看自己,忙让人领她进来。 玉清灵原本听到母亲派人送去的消息还不敢相信,可此刻亲眼看到叶冬阳好好的出现在眼前才信了。 屋子里面 一股难闻的中药味,让她不由蹙了蹙眉,看向床上正对她含笑的叶冬阳,担忧道:“世子妃还好吗?” 如今天气冷了,湖水又那么深,掉进去不可能一点事都没有。 若真的一点事都没有她也不会这个时辰了还睡在床上,这屋子里也不会充斥着药味儿。 叶冬阳点头道:“已经没什么事,只是受了凉要喝两天药。” 玉清菡是玉清菡,玉清灵是玉清灵,她不会把对玉清菡的厌恶和恨意加诸在玉清灵身上。 在她看来玉清灵和玉清菡是截然不同又有着天壤之别的两个人。 玉清灵疑惑道:“世子妃是怎么被救上来的?” “你不知道?”叶冬阳分外诧异,但随后想到他们夫妇的感情状况也就了然了。 玉清灵一脸的莫名其妙,听世子妃话里的意思,好像她原本以为自己早就应该知道了一样 叶冬阳直视着她的双眼解释道:“是三公子救了我,如果不是他我可能真的没命了。” 玉清灵睁大了双眼,先是震惊随后想起昨日云睿换下的衣裳恍然大悟起来,怪不得夫君的衣服上会沾着那么多浮萍呢 夫君为什么不告诉自己世子妃已经被他救上来了呢,害得自己胡思乱想一整夜都没睡。 她心里涌起一阵酸涩,但想到来此的目的立马压了下去。抬头看向叶冬阳犹豫着问道:“世子妃是怎么落水的?” 在她来之前,安阳王妃和邢玉颜姐妹几人都已经来看过她了,她已经知道昨日她落水之后发生的事。 “我若说是玉清菡故意害我落水的,灵儿信不信?”叶冬阳用半真半假的语气问道。 玉清灵面色现出一丝挣扎,“我” 她回答不上来,但是她真的觉得世子妃不像那等狭隘又恶毒的人,就因为菡儿几句冒犯便想要菡儿的命。 叶冬阳也没有执意要她回答,低头一笑道:“事情真相到底如何灵儿很快就会知道。” 她知道邢顾言不会让她白白从鬼门关走这一遭的。 玉清灵道:“我母亲已经带着菡儿入宫了,世子妃如果身体方便能随灵儿一同进宫吗?” 玉家和邢家素来井水不犯河水,母亲和她都不想看到两家起冲突。 “进宫?”叶冬阳疑惑地问道:“进宫做什么?” 玉清灵惊讶道:“世子妃不知道世子已经进宫请皇上调查这件事了吗?” 叶冬阳这才知道原来邢顾言已经不在府上了。 没有回答她的话,愣了半晌,叶冬阳抬眼问道:“玉清菡也进宫了?” 玉清灵点点头,“我父亲母亲此刻也都在宫中,是母亲让我来请世子妃入宫一趟的,母亲说若世子妃是被清菡害的落水的,那世子妃应该亲自去为自己报仇” 母亲好像是认定了清菡在说谎,不过母亲向来不喜欢清菡,这么认为也正常。 叶冬阳听了这话不由挑了下眉,如果玉清菡是玉夫人所生她倒是会以为这话是故意说来激她的。可玉夫人只是玉清菡的嫡母,还是个别人口中十分冷漠无情的嫡母,所以玉夫人应该是更愿意相信她的。 觉得今天这出戏应该会很热闹,她便点头决定跟她去宫里看看。 —— 皇宫,水榭楼阁。 崇正帝看了邢顾言好半晌才答话道:“依朕之见这事只是个意外,既然世子妃已无大碍,玉二小姐也大难不死,如此皆大欢喜不是正好?” 邢顾言神色坚持,分毫不让道:“皇上,此事绝非意外,臣的世子妃并不是意外落水而是被那玉清菡故意拽入水中!” 崇正帝脸色微沉道:“可那玉二小姐明明说是世子妃故意推她下水。” 见他动怒,一直没作声的云睿忙上前两步道:“皇上,微臣亲眼所见,是玉二小姐害得世子妃落水的” 这个邢顾言真的是疯了啊,没看到皇上已经不高兴了他却顾还是执意要皇上给他的世子妃做主,不怕掉脑袋吗? 崇正帝目光颇具深意地看了他一眼,看的他头皮发麻,可他还是丝毫没有为自己刚才说出的话后悔,为兄弟两肋插刀没再怕的! 崇正帝没理他的话,重又看向邢顾言,指着水榭楼阁外面道:“从昨日下午到现在,皇后几乎派了半个皇宫的会游泳的人在这湖里捞人,朕如此示弱,世子难道看不出来?” 邢顾言忙道:“臣不敢。” 崇正帝目光讳莫如深地落在他身上,刚想开口说话,有太监进来禀报说皇后并五公主还有玉大将军求见。 崇正帝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冷笑一声道:“人来齐了好!让他们都进来吧。” 洛玉溪再看到邢顾言只觉得一颗心都要跳了出来,嘴角忍不住的上扬着,目光一刻不离地看着他。 皇后坐在崇正帝旁边,看了一眼湖面上的打捞情况,神色悲伤的看向邢顾言道:“人死不能复生,还请世子节哀。本宫一定会将世子妃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50: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等云睿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崇正帝却开口道:“将军,刚才云三公子可说了亲眼看到玉二小姐将世子妃拽进湖中去的。” 玉清嵘瞬间眼瞪如铜铃,抓着云睿领口的手刚松开又立马抓了起来,“你小子当着为父的面再说一遍!” 完了完了,云睿心里又是哀嚎一声,被他抓着领口,被迫仰着头姿势别扭的说道:“确实是玉清菡故意落水然后又将世子妃拽下去的” 玉清嵘脸色瞬间黑如锅底,举起拳头就要往他的脸上招呼,可想到这是在皇宫,帝后正在看着,便忍住了,举起的拳头又落了下去,重重地松开云睿的领口。 怒声道:“为父倒没看出来你如此义气,为了朋友睁眼说瞎话诬陷自己的妻妹,昨日的荷花宴不允男子出席,你根本不在现场如何亲眼所见?” 云睿一个踉跄稳住身形,心里也有了几分气,道:“岳父大人就那么相信自己的女儿?呵” 他冷笑一声才接着道:“世子妃推她入水?结果她在水里足足有两柱香的时间反而没事,真正有事的却是世子妃,岳父大人不觉得这太蹊跷太不合常理了吗?” 这个岳父素来护短,以往因为玉清灵自己不止一次被他当着外人的面训斥,没想到今天还要再因为他的另一个女儿被他呵斥。 玉清灵好歹是个善良的女子,他护着也就算了,可这个玉清菡年纪轻轻心肠歹毒,他这个做父亲一点都不了解自己的女儿,还如此这般护着,也怪不得玉清菡会变成这样了! “你”玉清嵘没想到往常对自己毕恭毕敬的女婿忽然用这种语气对自己说话,一时间只觉得脸上像被人打了一巴掌般,火辣辣的疼。 想发火,但是听到他后面的质疑心里不由也泛起了一丝疑惑,但也仅仅只是一瞬间,立马驳斥道:“简直是胡说八道,照你的意思菡儿是故意跳进湖里装作落水然后趁着众人慌乱和那世子妃不注意将她拽下去的了?” 云睿点头道:“正是。” 玉清嵘冷笑一声道:“一派胡言,菡儿根本不会水!” 他说完不再看云睿和邢顾言,而是直接面向崇正帝,语气铿锵道:“皇上,臣能理解世子心疼爱妻的心情,但是他们的怀疑太过荒唐,臣的女儿从小在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因为臣的夫人不喜人多的场合,所以哪怕是各个府邸的聚会菡儿都甚少参加,这样一个深闺女子如何会水?” 崇正帝因为他话中提到一个人神色微微恍惚了一下。 那人的确是个不爱热闹的 洛玉溪也附和着玉清嵘开口道:“父皇,大将军说得有理,玉二小姐好歹也是大家闺秀,看着柔柔弱弱的如何能会水呢?” 皇后跟着点头,“不错,玉二小姐被救上岸的时候已经晕了过去,是被抢救才醒过来的,还吐了不少水呢” 她刚说完,蔡公公进来禀报道:“皇上” 蔡公公欲言又止,崇正帝微微蹙眉,他忙迈着碎步快步走到崇正帝的耳边低声禀报了一句什么。 崇正帝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轻轻动了一下,默了两秒道:“宣。” 蔡公公弯着腰退了出去。 在场的几人都有些疑惑地看向门口,什么人来了竟然让蔡公公这么吞吞吐吐的,还要贴着皇上的耳边禀报? 皇后看了蔡公公远去的背影一眼又收回目光看着崇正帝,只见他神色怔然的看着门口,目光之中竟带着一丝期待 她心中一动,莫非来的人是 脚步声传来,玉夫人逆着光跟在蔡公公身后走了进来,像是九天仙女下凡,美的如梦似幻。 崇正帝目光胶着在她的脸上,竟和记忆中的那张脸无缝贴合,这十八年来她竟丝毫没变,可他却早已头生华发 “臣妇参见皇上,皇后娘娘!”玉夫人在玉清嵘旁边站定,低头行礼,声音清冷如外面的湖水。 皇后见崇正帝盯着她看仿佛忘了说话般,心里涌起一股妒意,但很快就压了下去,笑呵呵地开口,“夫人免礼!” 玉夫人闻言直起了身子,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玉清菡。 玉清菡目光正如痴如醉地落在邢顾言的身上,感觉到嫡母看过来的视线她才艰难的收回目光,福身行礼,“臣女参见皇上、皇后娘娘、五公主。” 崇正帝这才收回落在玉夫人脸上的目光,看向玉清菡微微蹙了下眉才道:“平身!” 玉清菡起身后就小心翼翼地站在父亲和嫡母身后,像个怕生的孩子,乖巧的很。 只是以洛玉溪的角度恰好能看到她眼角的余光是斜向邢顾言的,眼中情意流转,充满爱慕。 她的目光不由沉了沉,嘴角划过一丝讥笑。 这个玉清菡以为害死叶冬阳她就有机会嫁给世子了吗?一个庶女而已,竟也敢如此痴心妄想! 玉清嵘显然没想到玉夫人会来,神色满是诧异,下意识地就去看崇正帝,见崇正帝的目光落在玉夫人的身上,他脸色难看了几分下意识 地将玉夫人挡在了身后。 崇正帝早已神色如常,仿佛没有察觉到他的小动作,对着玉夫人开口道:“不知道夫人此次进宫所谓何事?” 玉夫人站在丈夫的侧后方,回道:“臣妇知道世子因为世子妃落水一事心中有气,想要为世子妃讨回公道,所以带了清菡过来,孰是孰非,让清菡和世子妃对质一下便能真相大白!” 皇后古怪的笑了下,道:“夫人真会说笑,世子妃如何还能与二小姐对质?” 洛玉溪原本打算看在玉清菡除了叶冬阳的份上,在邢顾言追究她责任的时候为她多说几句好话,争取作实叶冬阳害人不成终害己的罪名。 世子再喜欢叶冬阳,也不过才认识她几个月的时间,能有多少信任?只要在他心中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叶冬阳在他心目中美好的形象就会慢慢变得不堪起来 可现在她改变主意了,又想到了个一石二鸟的主意。 当下她蹙眉开口道:“其实云三公子刚才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玉二小姐” 她看向玉清菡既好奇又探究地问道:“你不会水是如何在水中待了那么长时间的?那湖水那么深不会水的人掉进去只怕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就没命了呀” 皇后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但很快就大概猜到了她在打什么主意,但心里不太赞同。 叶冬阳已经死了,是被这玉清菡害死的,跟她们没有关系,就算恶有恶报,这报应也是落在玉清菡的身上。 但若这玉清菡也死了,一个是邢顾言的世子妃,一个是一心觊觎世子妃之位,这两个人都死了最后溪儿做了这个这位子,她担心这报应会落到溪儿身上啊! 纵容她心里担忧也不赞同此刻洛玉溪的打算但她还是没有开口说些什么。 玉清菡被问的脸色发虚,“我我也不知道,当时世子妃推我下水之后我挣扎了几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醒过来就已经在岸上了” 恰好走到水榭楼阁门口的叶冬阳隐约听到这一句轻轻笑了一声,这玉清菡还真是会倒打一耙啊。 玉清灵也听到了玉清菡的话,见她笑了这一下,面颊不由有些发烫,也有些心虚。 这感觉就像她幼时听说夫君被公爹打的下不了床忍不住偷偷去云家看他,结果骗父亲自己是去街上买点心吃了,那唯一一次撒谎时的感觉。 她收起思绪,对蔡公公道:“麻烦公公通传一声!” 蔡公公仔细打量了一下叶冬阳的神色才点头道:“三夫人、世子妃稍等!” 说完便转身进去,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对着崇正帝的方向道:“皇上,云三夫人求见!”漏掉了叶冬阳。 崇正帝直接道:“宣。” 该来的都来了,多一个玉清灵也不算什么,那个孩子刚生下来时他还抱过她,转眼睛她都已经嫁人了 皇后洛玉溪表现的也很平淡。 现场只有玉清嵘和云睿神色有所变动。 玉清嵘一直很保护这个女儿,不想她卷进任何是是非非里,也因为前尘往事不想她出现在崇正帝的面前。 他目光带着疑惑地看向玉夫人,用眼神询问:灵儿怎么来了? 但玉夫人并没回答他的疑惑,只是将目光转向门口。 玉清嵘抬脚向着门口走去,准备直接让玉清灵回去。 云睿站在了邢顾言一边诬陷菡儿害死了世子妃,灵儿作为菡儿的姐姐夹在中间得有多为难,所以她还是回去的好! 可他走了两步,在看到进来的两人时倏地顿住了。 云睿也疑惑玉清灵为何会来,难得和玉清嵘想法一致不想玉清灵卷进这件事里,打算让她回去的,可在看到跟她一同而来的叶冬阳时停下了步子 洛玉溪原本漫不经心的神色突得一变,哗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面色震惊,嘴唇颤抖,胸口起伏的难以置信地看着叶冬阳 怎么会,她怎么会来,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她看了一眼还在湖中忙活的太监侍卫们,摇头喃喃道:“不不可能” 她看向皇后,却发现她的母后也已经站起了身子一副见了鬼般的神情看着叶冬阳,脸上是不亚于她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因为玉清菡是背对着门口,只以为是玉清灵来了,她并没有好奇地扭头去看依旧十分乖巧的站在原地。 直到她的余光察觉到前方皇后和洛玉溪的异常才也好奇地扭头看去。 “啊——鬼——” 叶冬阳恰好走到与她平行的位子,见她转头看过来便冷笑相对。 玉清菡瞬间恐惧的大叫了起来,一边叫一边下意识地后退想离这“鬼”远一点儿 叶冬阳看着她以及皇后还有洛玉溪三人的神色,心里只觉得畅快无比。 嘴角噙着一丝笑容,慢慢向着不断退后的玉清菡逼近,“玉二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你说谁是鬼啊?” 玉清菡后背撞在半人高的栏杆上退无可退,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51:今天陪你 所有人都被邢顾言突如其来的狂暴动作给惊到了,目瞪口呆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玉清嵘忙要下去救人却被一只手拉住了胳膊,他蹙眉看向玉夫人,不明白她拉着自己做什么。 玉夫人却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湖面。 玉清嵘顺着她的目光再次看向湖面,只见玉清菡正往不远处一条小船游去 “这”这怎么可能呢,她什么时候会水的? 云睿看他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笑道:“看来岳父大人一点都不了解您的女儿啊!” 玉清嵘气得脸色黑红黑红的,额上青筋直跳。 邢顾言收回落在玉清菡身上的目光看向崇正帝,“皇上,事情已经真相大白,请皇上为臣的世子妃作主!” 崇正帝看向玉清嵘,冷声道:“玉爱卿你生的好女儿!” 玉清嵘脸色一变,忙拱手低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此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是完全被自己的女儿给骗了啊! 他玉清嵘半生光明磊落,怎么会生出这样心思歹毒又诡计多端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欺骗的女儿! “臣教女无方,还请皇上责罚!”半晌后他跪了下去,汗颜地说道。 崇正帝看了他一眼又将目光移到湖上,蔡公公察言观色,走到栏杆边上对着玉清菡爬上的那条船上的两个正一头雾水的太监招手让他们将玉清菡带过来。 太监忙点头,弯腰划桨向着水榭楼阁而来。 玉清菡刚才被一道突如其来的劲道带进了水里,喝了几口水,来不及思考什么第一时间就是奋力向着不远处的小船游过去。 此刻浑身湿漉漉的躺在船上才忽然想起什么来,猛的从船上坐了起来,脸色“刷”的一下毫无血色起来,看着越来越近的水榭楼阁,一颗心仿佛随时都能跳出来一样 玉清嵘跪在地上,甚至羞愧的不敢抬头。 玉夫人也跟着在他旁边跪了下去,神色依旧清冷如常,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来,好像只是为了不让他一个人跪得孤单。 玉清灵怕崇正帝责怪自己的父亲,也很快跪了下去,含着泪求情道:“皇上求您别怪父亲,要怪就怪灵儿吧,是灵儿这个做姐姐的没有管教好自己的妹妹!” 崇正帝看了这一家三口一眼而后看向邢顾言问道:“世子意下如何?” 邢顾言看向旁边的叶冬阳。 崇正帝的目光便也跟着落在叶冬阳的脸上。 叶冬阳愣了一瞬才看向崇正帝,道:“皇上,臣妇以为一人做事一人当,玉二小姐推臣妇下水一事不应该罪及家人。玉大小姐知书达理,善良孝顺,就说明玉将军是个教女有方的父亲。” 崇正帝点点头,精锐的目光直视着她,问道:“那世子妃觉得朕该如何处置玉二小姐?” 叶冬阳心里不由暗暗吐槽:老狐狸! 他这是怕他自己处置了玉清菡让玉将军心里不舒服呢,所以把这个烫手山芋丢给她,她往轻了说她自己心里咽不下这口气,若说重了,玉将军肯定记恨上她和邢家。 她诚惶诚恐地低下头去,“臣妇不敢!” 言下之意,皇上您做事自然心中一把尺子,我不敢左右您的想法。 崇正帝目光微微眯了一下,将她的小聪明看在眼里,转头对邢顾言道:“世子当真有福气,世子妃不仅美貌聪慧还胆识过人,五公主的确不如她!” 邢顾言莞尔一笑道:“多谢皇上夸奖!” 玉清菡已经被蔡公公指挥两个小太监拉了过来按在了地上。 玉清菡身子瑟瑟发抖,不知是冻的还是吓的,哆嗦着唇哭着道:“皇上,请您为臣女作主啊,臣女不明白世子爷为何忽然害臣女入水,世子妃落水和臣女无关啊!” 叶冬阳竟然没死!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她是如何被救走的,可现在不是疑惑这些的时候。她不能让大家相信叶冬阳的说辞,尤其是父亲! 她爬着来到玉清嵘旁边,抓着玉清嵘的衣角,眼泪汪汪无比委屈地道:“父亲,您要为女儿作主啊,女儿女儿刚才差点就没命了啊呜呜呜” 玉清嵘看着她只恨不得撕了她,一巴掌重重地甩在她的脸上,直接将她打趴在地,嘴角流血。 “父父亲”玉清菡难以置信地看着从来不曾打骂过自己的父亲,此刻正双目喷火的看着自己,她心里彻底慌了。 顾不得脸颊上的疼痛,抓着已经站起身来的玉清嵘的衣角,“父亲,你要相信菡儿啊,菡儿没有害人,是是世子妃故意陷害菡儿!” 说着她愤恨地看向不远处正冷眼看着这一幕的叶冬阳,质问道:“世子妃,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 叶冬阳眼中闪过一丝轻蔑,都这个时候了她还在试图污蔑自己,把大家都当傻子吗? 不等她开口说什么,玉清嵘直接甩开玉清菡抓着自己衣角的手,怒声吼道:“混账,你给为父住口!” 玉清菡蓦地噤声,脸色彻底失去血色,惊恐不已地看着玉清嵘。 父亲不相信她了 玉清嵘平复了一下情绪,转头对着崇正帝拱手道:“皇上,臣教女无方,皇上如何处置她臣绝无二话,只是请皇上看在臣子嗣单薄的份上留她一条性命!” 说着他又重重地跪了下去,以头触地。 崇正帝沉思半晌,看向邢顾言忽然若有所思地问道:“朕记得去年万寿节洪将军似乎跟朕提过一句想带一名咱们黎国的女子回去,谁知朕一忙竟把这事给忘了” 邢顾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点头道:“正是,洪烨将军临走前还与臣说过今年再来为皇上祝寿时一定要寻觅一位咱们黎国的女子回去为妻。” 崇正帝看向玉清嵘,笑问道:“将军可舍得女儿远嫁?” 玉清嵘想到那位南国的洪烨将军,虽不怎么喜欢他的为人,但也不得不承认此人算个英雄。年纪轻轻便手握重兵位高权重,倒也不失为一个好男儿 当下他便一狠心点头道:“但凭皇上做主!” —— 出了宫门,玉清嵘叫住了邢顾言,“世子留步!” 邢顾言转头看过去,“大将军。” 玉清嵘看了一眼他旁边的叶冬阳,道:“老夫教女无方,先前是老夫误会世子了,还望世子不要往心里去!” 邢顾言笑道:“大将军言重了,作为一名父亲大将军的行为无可指摘。” 玉清嵘见他不像说客套话的,便也不再多说,转身离开。 邢顾言将叶冬阳抱到了自己的马上,随后自己也翻身上去,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握着缰绳驱马离开。 玉清嵘走到别别扭扭低着头站在一处等着自己的云睿面前。 云睿不自然的唤道:“岳父大人” 玉清嵘侧着身子对着他,道:“为父当时只是气急了,还望你别往心里去。灵儿出嫁了衡儿带兵在外,我就剩下菡儿这么一个孩子在身边,难免宠了些,我也没想到她竟有胆子做出这样的事来” 云睿点头,“小婿明白。” 玉清嵘欣慰道,“你明白就好。”说着拍拍他的肩膀,转身向着玉家的马车而去。 马车上,只有玉夫人在,玉清菡在另一辆上。 “夫人为什么没告诉菡儿世子妃还活着的事?”坐定后玉清嵘直视着玉夫人问道。 玉夫人面色上看不出丝毫心虚的神色,反问道:“告诉她做什么?让她早点做好心理准备早点想好如何洗脱自己继续去污蔑他人的说辞?” 玉清嵘摇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她做错事就该付出代价,我从小就教他们兄妹三人做人要光明磊落敢作敢当。” 他道:“我只是想知道夫人既然早就知道菡儿在撒谎为什么不告诉我?” 玉夫人低头一笑,“告诉老爷,老爷会信吗?” 玉清嵘道:“夫人你的话我当然会信!” 玉夫人摇头道:“这京城中人谁不知道妾身是个恶毒的嫡母啊,老爷心里不也是这样认为的吗?” “我没有!”玉清嵘急忙道:“我知道夫人是个面冷心热的人,从来没有真正亏待过菡儿。” 玉夫人抬眼直视着他,“那老爷为什么对清菡好都生怕妾身知道,今日要进宫也特地去征求妾身的意见,怕妾身会不高兴?” 玉清嵘脸色涨红,张口结舌,“我我只是” 他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解释,他对菡儿好是因为觉得对不起她,她的娘亲在生了她之后不久便被自己赶到了庄子上去很快病死了。那个女子并没做错过什么,是他对不起她们母女,所以他想弥补菡儿。 可是在他心里他最爱的始终是与夫人生的两个孩子,他在娶夫人的那一天就发过誓此生只对夫人一人好,绝不纳妾,菡儿的母亲是他与夫人成亲前的通房丫鬟,后来被他狠心赶走了。 他怕夫人知道自己对菡儿好是怕她误会自己忘不了菡儿的娘 “老爷不用解释。”玉夫人笑道:“妾身都明白的。” 她叹了口气道:“清菡变成今天这样我这个做母亲的也有责任,是我平时没有关心她。” “夫人莫要自责。”玉清嵘道:“是她自己猪油蒙了心才犯下如此大错,好在皇上仁慈留了她一条命。” 玉夫人点点头,叹息道:“希望她嫁人后能好好过日子吧” 后面的马车上,玉清菡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满脸不甘的瑟瑟发抖。 那个女人怎么就没死呢?她想不明白,可现在她最该担心的却是自己的亲事。那个叫洪烨的她听都没听说过,但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什么好人,她绝对不会让自己就这么嫁了 可是父亲也已经不相信她了,她该怎么办 —— 看着玉府两辆马车走远玉清灵才收回目光,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看向云睿,问道:“夫君我听世子妃说是你把她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52:这是我家四小姐(六千) 傍晚时分两人起床,洗漱穿戴好准备去花园转转然后回来吃晚饭,长鸣忽然进来禀报道:“世子爷世子妃,大皇太子殿下来了。” 叶冬阳和邢顾言相视一眼,邢顾言沉默半晌,道:“请太子去书房。” “不用麻烦了!” 长鸣还没来得及答话,洛玉棠已经从门外踏了进来,身后的小厮把手中拎着的大包小包放在了桌子上就退到了屋外。 邢顾言脸色阴沉地看了长鸣一眼,长鸣心中叫苦不迭,太子自己直接往院子里走,自己一个下人也不好不让他进啊 “听闻世子妃落水本太子特意过来看看,世子妃可无碍了?”洛玉棠直接看向叶冬阳,关心的问道。 叶冬阳眉头奇怪的紧了紧,对他福身一礼,“多谢太子殿下关心,臣妇已经好多了。” 说完她便往邢顾言靠近了几分。 洛玉棠听她自称“臣妇”心里格外的不舒服,望向桌上自己带来的补品道:“本宫特地给世子妃带的补品,世子妃好好补补身子。” 叶冬阳看都没看一眼,道:“安阳王府不缺补品,不劳太子殿下操心了。” 这时邢顾言开口道:“既然是太子殿下一番心意咱们还是收下吧!”说着他看向长鸣,“送去库房好生收着!” 长鸣点头,拿起桌上的大包小包离开。 邢顾言这才看向洛玉棠,似笑非笑道:“有劳太子殿下来这一趟,天色不早了,太子殿下请回吧!” 洛玉棠看着他,笑道:“世子不送送本皇子?” 邢顾言点头,“请!” 洛玉棠转身离开前又看了叶冬阳一眼。 叶冬阳低着头不看他,只觉得这洛玉棠此来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她更觉得疑惑的是他为什么还自称“本皇子”,不是已经成了太子了吗? 邢顾言送洛玉棠离开,两人出了清枫院太子便收起脸上的笑容,目光阴鸷而愤怒地看着邢顾言,“世子好能耐,什么时候和无忧太子关系如此之好了?” 如今他的太子之位不过就是父皇的一句口头之言还没正式下诏,他正准备揽下筹备万寿节接待来使的差事。 一来讨父皇欢心二来也是展示自己的能力,这三来也可以借此机会和各位来使打好关系。 尤其是南国无忧太子,南国皇帝重病,太子监国,正式登基指日可待,若是能和无忧太子打好关系,那么父皇肯定也会高看自己几分。 距离万寿节还有两个月,宴席方面母后那边已经筹备得差不多了,父皇却一直没有开口提由谁人负责接待来使的事,他也不好表现的太积极,免得父皇怀疑自己的用心。 可就在刚才他因为公事进宫面见父皇,父皇忽然提起万寿节一事,让他来安阳王府传个旨意,今年万寿节接待来使的任务就交给邢顾言了。 他是向蔡公公打听才得知,原来父皇几日之前就收到了无忧太子的来信,太子信中提到十分想念安阳世子 邢顾言想到前两日皇上状似闲聊的跟自己说起无忧太子的话,言语之间似乎有意将这次接待来使的事交给自己。 想必洛玉棠早就盘算着揽下这桩差事了吧。 他神色淡淡地道:“无忧太子性情爽快直率热情友好,朋友遍布天下,我只是有幸成为其中之一罢了。” 热情友好? 洛玉棠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叶无忧是一国太子,自己何至于去接近他! 他挤出一丝笑容道:“这次万寿节无忧太子还会亲自过来为父皇祝寿,届时还要劳烦世子替本皇子在无忧太子面前多多美言几句,本皇子也想成为无忧太子众多朋友中的一员呢!” 邢顾言神色不变,“一定。” 洛玉棠转身正欲离开不知想到什么又停了下来,转头神色担忧地道:“本皇子还真替世子妃担心,嫁给世子这么受女子欢迎的男子,都不知道能活到哪天?” 邢顾言心里因为他的话微微一紧,但面上却不动声色,微微笑道:“还没恭喜太子马上就要做父亲了。” “你——”洛玉棠脸色瞬间黑了一片,转头气呼呼地走了。 院门口叶冬阳慢慢走了出来,看着洛玉棠气得暴走的背影渐渐融进暮色,疑惑道:“他为什么生气?” 要做父亲了这是多值得高兴的事啊,洛玉棠怎么反而生气了? 邢顾言听到声音转头看向她,牵了她的手一边往里走一边道:“前天白侧妃被诊出已怀有三月身孕。” “他们不是刚” 叶冬阳后知后觉地住了嘴,成亲还不到十日却怀了三个月的身孕这说明太子和那白侧妃在成亲之前就已经发生关系了啊。 只怕这事传出去对太子的名声造成了不小的打击,怪不得他生气。 在普通人家嫡妻没怀孕之前妾室是不能生下孩子的,但在皇家便没了这种不成文的规定。不知道那太子妃此刻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她拉回越想越远的思 绪,疑惑道:“他已经是太子了为什么还自称皇子啊?” 邢顾言道:“皇上还没正式下诏,只是改了对他的称呼别人也都跟着叫太子了。” “原来是这样”叶冬阳点点头,又想到刚才在院门后听到的话,问道:“你跟那个无忧太子很熟吗?” 邢顾言看到桌上已经摆好晚膳了便拉着她过去坐下,道:“他与我曾同在翠云峰上学艺,是我的师弟。” 叶冬阳拿起筷子却没有夹菜,听他说曾在外学艺,分外好奇道:“翠云峰在哪儿,好玩吗?” 邢顾言笑道:“翠云峰在南国,日后有时间带你去,不过不好玩。” 叶冬阳像怕他反悔,抢着道:“不准说话不算话,就算没什么好玩的景色总应该不错吧” 邢顾言用眼神示意她吃饭,道:“嗯。” 叶冬阳原以为到了这里之后不可能有机会“出国”的,没想到竟然是有机会的,虽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兑现这个承诺,但她还是觉得开心。 饭后一刻钟她又喝了药,两人才分别洗漱后上床。 她趴在邢顾言的胸口玩着自己的头发,邢顾言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她瘦削的背,想着洛玉棠临走前最后说的话,眉头不自觉的微微蹙了起来。 冬阳因为他被牵累了三次,两次荷花宴还有在太子府的那一次,他不能时时刻刻在她身边保护她,她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待在王府不出去,为了让她不再受伤害只能让可能伤害她的人永远消失在黎国 叶冬阳不经意地一抬头就见他仿佛想什么事情入了神般,不由抬起手去抚他眉间的褶皱,轻声问道:“在想什么?” 邢顾言回过神来摇摇头,“没什么。” “骗人!”叶冬阳不信。 邢顾言笑望着她,否认道:“没有。” 叶冬阳从他身上下来,睡到属于自己的枕头上去,也没有继续追问他,而是想起另外一件事,闷闷地道:“白天你离开后我去给祖母请安了” 邢顾言转身看向她,耐心地等她继续说下去。 “祖母好像有些生气,好像觉得我不配当你的世子妃。” 叶冬阳想到老夫人当时的眼神心里就有点堵得慌,她发现自己一点也看不透这个老太太,一会儿慈祥的像个弥勒佛,一会儿又阴沉着一张脸像个女修罗 邢顾言听完沉默了半晌,将她重新搂进怀里,道:“谁说你不配,我觉得配就行了。” 叶冬阳听了这话心里舒服了一点,看着他疑惑道:“你说祖母真的是因为那个道士的话就定下我做你的世子妃的吗?” 那个道士看起来一点都不能忽悠,一看就是大哥随便找来的,那样一个人真的能忽悠住祖母? 况且那个时候还有母妃和二婶在场,她听母妃说过那时的情形,其实母妃和二婶也是觉得那道士根本不像什么得道之人,可奈何祖母却信了 邢顾言犹疑的道:“难道还有别的原因?” 这话他更像是在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 叶冬阳只以为他在问自己,蹙眉想了想,摇摇头,“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邢顾言蹭着她的下巴点点头,“别胡思乱想了,不管什么原因都改变不了我们已经成亲了的事实。” “嗯。”叶冬阳睡意袭来在他怀里轻轻应了一声就渐渐睡了过去。 邢顾言却睁着一双讳莫如深的眼睛拧眉冥想了半天,才也和着她清浅的呼吸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蒙蒙亮邢顾言一动叶冬阳便也跟着醒了,见他起身她揉着眼睛睡眼惺忪的问道:“你要去上朝了吗?” 邢顾言摸摸她的脸颊,点头道:“嗯,在府里好好休息,按时吃药。” 叶冬阳点头,有些心疼他每天都要起这么早,坐起身子心疼的在他脸颊上印下一吻,“放心吧,我又不是几岁的小孩子。” 邢顾言轻笑一声,示意她重新躺下给她盖上被子他才下床穿衣。 邢顾言走后叶冬阳也睡不着了,睁着眼睛一直到金色的阳光从窗子和门的缝隙里投射进来她才起身,刚洗漱好从隔间出来,恰好见青萍推门进来,一看到她便迎了过来:“世子妃——” “怎么了?”叶冬阳见她仿佛有急事的样子,疑惑的问道。 青萍道:“刚才叶公子来过了。” 叶冬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自己大哥,忙向她身后看去问道:“大哥人呢?” 青萍自责道:“叶公子是听说了太子妃落水的事才过来的,在府门口没进来只让门房叫了奴婢出去,知道您好好的,他便走了,奴婢请他进来他说家里还有事” 叶冬阳心里一酸,分外不是滋味,又是自责又是难过,“去准备马车,我要回去!” 青萍道:“马车已经备好了。” 她就知道世子妃得知叶公子来过一定会回去的,便立马让人准备了马车。 叶冬阳立马就往外走,迫不及待的想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53:强人所难 “叶夫人。”青萍看到叶大娘出来立马笑着唤了一声。 邢玉嘉听到声音便也站了起来,看向神色带着几分局促的叶大娘,利落的叫道:“大娘好!” 叶大娘见她如此落落大方心里多了几分喜欢,紧张和局促也减轻了不少,说道:“四小姐好,四小姐如果不嫌弃的话就和冬阳还有青萍姑娘一起留下来吃个饭?” 邢玉嘉道:“当然不嫌弃了。” 叶大娘喜道:“行,那四小姐先坐着,我去厨房做饭,很快就能好!” “奴婢去给您帮忙!”青萍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跟了过去。 叶大娘将叶长青叫了过来,拉着青萍的手问道:“姑娘,你们四小姐喜欢吃些什么,我好让长青去买?” 青萍有些犯难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咱们王府都是自个儿吃自个儿的。” 叶大娘想了想,对叶长青道:“你多买些回来,咱们多做点,总会有四小姐喜欢吃的。” 叶长青点头,向着门外去了。 叶大娘又在后面提醒道:“顺便把你爹叫回来!” “知道!” 青萍跟着叶大娘去厨房里开始忙活现有的食材,叶冬阳陪着邢玉嘉坐在堂屋里聊天慢慢的等着。 邢玉嘉看着叶冬阳道:“大嫂,你娘真疼你!” 刚才她有仔细看了,叶夫人的眼睛都是红的呢,肯定为大嫂担心坏了。 叶冬阳一边点头,一边道:“二婶难道就不疼你了吗?” 邢玉嘉道:“疼啊,但是更疼哥哥。” 叶冬阳笑笑,倒是没反驳她的话,重男轻女直到二十一世纪都很严重,在这个时代就更正常了,本来就是个男尊女卑的世界。 两人有一搭的没一搭的说着话,很快外面就传来了饭香味,邢玉嘉都馋的流口水了。 叶大叔一回来便也去厨房忙活了,青萍和叶长青负责摆放碗筷把做好的菜往桌子上端。 叶冬阳也站起来帮他们的忙,邢玉嘉一个人坐着怪不好意思的,便也跟着站了起来,对着正准备摆放筷子的叶长青道:“给我吧,我来摆!” 叶长青犹豫了一下,将筷子交给她,不过人却没离开,视线一直落在她手上,担心她不会摆。 邢玉嘉看出他在想什么,很快把六双筷子整齐的摆放在了六只装着白米饭的碗旁边,然后看向叶长青,“这有什么难的?” 叶长青尴尬挠挠头,抬脚走出去了。 邢玉嘉对着他的后背做了个鬼脸,然后看向拿着盆正准备出去的叶冬阳好奇道:“大嫂你拿盆做什么?” 叶冬阳下巴往院子里的那口井点了一下,“打水洗手啊!” 邢玉嘉看到那口水井来了兴致,一边卷袖子一边往外走道:“我来帮你!” 在叶冬阳的指挥下她成功打了半桶水上来倒进了盆里,洗手的时候她惊讶的道:“大嫂这个水怎么是热的啊,你来摸摸!” 叶冬阳无语,笑着摇头道:“井水本来就是冬暖夏凉的啊,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邢玉嘉细嫩白皙的双手在盆里像是弹琴般的舞动着,问道:“咱们家里的井水也是这样的吗?” 叶冬阳好笑道:“全天下的井水都是这样的。” 她也卷起袖子将手伸进盆里,按住她的手道:“行了,洗好了就进去吃饭吧!” “哦。”邢玉嘉将手从盆里拿出来,拿过一旁绳上叶冬阳刚才挂上去的白毛巾擦了擦,然后就向屋内走。 叶冬阳洗了手将水倒了,又重新拎了半桶上来,招呼从厨房端着碟子出来的青萍和叶长青,“都过来洗手准备吃饭吧!” 青萍笑道:“好!” 叶长青也笑着点头。 叶冬阳又跑去厨房,让爹娘也不用再忙活了,桌子上都已经放不下了,叶大娘看了看也的确没什么可以再做的,便和叶大叔一块出来也去洗了手。 看着桌子上摆的满满当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邢玉嘉食指大动,心里想着,老百姓的生活原来也这么好啊,吃的比她在王府吃的也差不了多少啊 叶大娘叶大叔叶长青三人都有些紧张的看着她,生怕她吃不惯这些,一个个都握着筷子不动,看着她的反应。 “好吃!”邢玉嘉吃了一口兔子腿,也顾不得什么食不言了,当即兴奋的赞叹道。 叶家三口松了口气,叶大娘用公筷又撕了一只兔子腿放到邢玉嘉面前的碗里,笑道:“喜欢吃就多吃点,难为你不嫌弃。” 邢玉嘉一边吃一边点头,叶大娘又撕下一只兔子腿递到青萍碗里,青萍忙护着碗受宠若惊的道:“夫人您自己吃,青萍吃别的就好。” 叶大娘却强行放到了她的碗里,道:“姑娘别客气,到了这儿就当是自己家里,冬阳平日里多亏了你们尽心尽力的照顾着,我这个做娘的也没什么能报答你们的,你们要是不嫌弃,有时间就多来家里坐坐,我给你们做好吃的!” 青萍听的脸上发热,心里也 发热,照顾世子妃是她们做丫鬟的职责,没想到叶夫人竟会将她们当成恩人一样的感激着 她看着碗中的兔子腿,感动的道:“谢谢夫人!” 叶大娘笑笑,然后又将最后一只兔子腿撕下来放进叶冬阳碗里。 大家这才正式开吃。 邢玉嘉将一只兔子腿啃了一半,忽然意识到什么一样,看了看叶冬阳和青萍的碗,然后又看向埋头只捡自己面前的青菜吃的叶长青,犹豫了一下,将碗中的另一只兔子腿夹进了他的碗里。 叶长青正在埋头扒着饭忽然碗里多了只兔子腿,他停下吃饭的动作,怔怔的望着碗里的兔子腿,过了两秒才抬头看向将兔子腿夹进他碗里的人。 叶冬阳、青萍还有叶大娘叶大叔全都停下吃饭的动作看向邢玉嘉。 邢玉嘉看着叶长青道:“这个给你吃,我一个就够了。”说完她便准备低头继续啃自己的兔子腿,可却发现除了叶长青外其他人也全都盯着自己看,摸了摸脸颊想着是不是她脸上沾到什么东西了,茫然道:“怎么了?” 叶冬阳率先回过神来,忙笑道:“没什么,吃饭吧,来,我记得你喜欢吃鹌鹑”叶冬阳夹了快炸鹌鹑放进她碗里,她记得有一次嘉儿在清风院吃饭说过这个好吃来着。 烤兔和炸鹌鹑还有牛乳蒸羊羔应该都是大哥从酒楼买回来的吧,恰巧还真都买对了,这几样嘉儿都爱吃。 其他人也都反应过来了,忙笑笑装作若无其事的低下头去重新吃饭。 是他们想多了,四小姐年纪小,家教好,大概是不好意思一个人吃两个兔腿才将另外一个夹给叶长青的。 叶长青也低下头去继续吃饭,但是却没碰那只兔子腿,耳朵泛着一丝不正常的红 饭后邢玉嘉有点吃撑了,有点难受但是她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 叶冬阳能明显感觉到她的兴致好像忽然低落了下去,以为她是想回去了,便道:“再等一下,我跟我娘再说几句话咱们就回去。” 此刻叶大娘正和青萍在厨房清洗锅碗呢。 叶大叔又去了面点王,叶长青倒是陪她们坐着。 邢玉嘉趴在桌子上摇摇头,难以启齿的道:“我不是着急回去” 叶冬阳疑惑道:“那是困了?” 邢玉嘉继续摇头,看了一眼也正好奇的看着她的叶长青,红着脸吞吞吐吐的道:“我肚子疼” 叶冬阳不由觉得好笑,猜到是因为自己哥哥在这里她才不好意思说的,便对着叶长青使了个眼色,叶长青起身离开了,耳朵今天第二次红了 叶冬阳带邢玉嘉去了茅厕,好一会儿她才一身轻松地从茅厕出来。 洗了手回到屋子,不见叶冬阳的身影她便问坐在叶长青旁边的青萍,“大嫂在房间里跟大娘说话吗?” 青萍点点头,起身过来扶她在桌子前坐下,给她倒了杯热水,关心道:“肚子舒服点了吗?” 她刚才听世子妃说了四小姐中午吃多了,闹肚子了。 邢玉嘉脸一下子又热了起来,看了对面的叶长青一眼,埋怨的瞪着青萍。 青萍反应过来,忙捂住自己的嘴,一脸歉意。 邢玉嘉低头喝水掩饰自己的尴尬,想着这个青萍平时那么机灵稳重的一个人今天这是怎么了,在一个男子面前提她闹肚子的事,还嫌她丢脸丢的不够多吗? 叶长青将她一系列的神情和动作看在眼里,硬朗的五官上难以控制的溢出忍俊不禁的笑意。 屋内,叶夫人顺着叶冬阳鬓角的头发,道:“你是成了亲的人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毛毛躁躁的,万一肚子里面有了孩子,这次岂不是” 叶冬阳听的脸颊发烫,但也真的把这话听进去了,娘说的的确不无道理,如果她已经怀了身孕的话这次落水只怕孩子就保不住了,她以后真的要多加小心了。 “我知道了,娘你放心,以后不会了,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叶大娘将她搂进怀里,“你知道就好,别让娘为你担心!” 以前她还担心她报喜不报忧,王府里哪能个个对她好啊,可今天看到这四小姐,当真是个好性儿的姑娘,想必她其他的姊妹们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安阳王府真的是个好人家啊! “娘,找个时间你和爹还有大哥一起去王府看我吧,您最好留下来陪我住几天,行不行?”叶冬阳从她怀里出来握着她的手说道。 叶大娘一愣,问道:“这是你自己的主意还是别人的主意?” “什么我的别人的?”叶冬阳不高兴道:“难道我连邀请我自己的家人去家里做客的权利都没有吗?” 叶大娘听这话就知道这是她自己的主意,故作为难道:“你看铺子里那么忙爹娘还有你大哥哪有时间啊?这事不急,再说吧!”她看向她的肚子,语气期待的道:“等你什么时候有了孩子,生下娘的小外孙,娘一定去看你们!” 叶冬阳最终也没有说动她,一直到回到王府心里都闷闷不乐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54:吃饭 听到这一声的人全都扭头看了过来,都是一副同仇敌忾的神情,可在看到邢顾言的长相时不由都露出了惊艳的神色。 这公子长得可真俊哪,看着可真高贵,一定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吧,这叶家的铺子名声都已经传到城东大户人家耳朵里了吗,希望以后别涨价啊 邢顾言转身看向刚才说话的男子,淡淡道:“我不是要插队,我来找我的岳父岳母大人。” 那男子见他样貌气质出众,一看就非富即贵,脸色微微发白,生怕得罪他,不由往前面的人身后缩了缩。 众人听了邢顾言的话不由环顾左右,议论纷纷道:“这公子的岳父岳母是谁啊,看这公子像是有钱人家出来的,他的岳父岳母怎么会亲自跑这儿来买吃的呢,家里不是有下人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城西到城东距离可不近,下人买回去不就凉了吗?” “说的有道理!” 众人不由向着屋里摆放的十来张桌子看去,心想这公子找的人说不定已经坐在里面吃起来了,所以才没有注意到他们外面的动静。 邢顾言对着众人微微颔首,转身正欲继续往里走,恰好叶大娘以为外面出了什么事跑出来查看,当看到他在这里不由满脸惊讶,愣在原地一时回不过神来。 邢顾言见她出来,走到她面前笑道:“岳母大人!” 叶大娘这才反应过来,往他身后张望了两眼,只看到一个小厮和一匹马,没看到马车和女儿的身影,心里纳闷,但还是点头道:“世子来啦” 有女儿在的时候她面对这个女婿已经不紧张了,可是现在女儿不在,她还真有点紧张和不知所措。 周围众人听着他们简短的对话,不少人都一副目瞪口呆的神色,这贵公子的岳母竟然是这家铺子的老板娘? 也有不少人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来,叶家女儿嫁给了一个王爷家的世子爷,麻雀变凤凰了,当时可是好一阵风光呢,城西到处都能听到有人议论这件事。 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这世子爷竟然这般俊美,而且竟然能够纡尊降贵到这乱哄哄的铺子里来找叶家夫妇,对这叶家婶子也十分孝顺恭敬的模样 叶大娘感受到众人羡慕的目光,有些不大自在,忙带着邢顾言往后面的院子去了。 叶长青不在,叶大叔在厨房里忙活,伙计知道叶家的女婿堂堂世子爷来了他们铺子甭提多高兴了,一惊一乍的走进厨房,对叶大叔道:“大叔,您女婿来了,您快出去看看,这里交给我们就行了!” “真的假的?”一个厨娘不相信的问道。 伙计拍着胸脯道:“当然是真的!”见叶大叔还愣着不出去,他有些着急的道:“您还愣着干什么啊,大娘已经领着世子爷去后面的院子了!” 叶大叔半信半疑的洗了手出来,径直去了后面的院子,果真看到了邢顾言。 “岳父大人!”邢顾言也看见了他,先一步点头打招呼。 叶大叔神色不太自在的点点头,其实到现在他还没适应成为堂堂安阳王府世子岳父的身份呢。 一边向着他们走过来一边目光在院子里搜寻了一圈,悄悄问叶大娘,“冬阳呢?” 叶大娘摇摇头,担忧地看向邢顾言道:“世子,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邢顾言引他们先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然后自己也跟着坐下,才开口道:“冬阳落水一事想必岳父岳母已经知道了,是我疏忽没有保护好她,还请岳父岳母大人莫要怪罪。” 叶大娘和叶大叔相视一眼,都有些受宠若惊。 叶大娘想到自己女儿的不靠谱,不好意思的道:“这怎么能怪世子呢,冬阳这孩子一直就粗心大意的,这么大个人了也不会照顾自己,肯定给世子添了不少麻烦,多亏世子肯包涵她” 邢顾言道:“她很好。” 叶大娘和叶大叔又是相视一眼,脸上都露出欣慰之色。 邢顾言道:“冬阳落水之后本该立即通知岳父岳母的,可是考虑到二老会担心便想暂时瞒着二老,没想到” 没想到他的大舅子消息那么灵通,看来对冬阳这个妹妹真是分外的上心啊! 叶大娘和叶大叔听得心里越来越熨帖,越看这个女婿越满意,心中暗叹他们冬阳真是有福气啊,能遇上这么好的姻缘 邢顾言低头一笑,揭过这事不提,说起今天来此的主要目的。 “祖母很久之前就想请岳父岳母还有大哥去王府吃顿饭,嘱咐了我多次,可因为我政务缠身便将这事一拖再拖,后日恰逢我沐休,亲自过来接二老和大哥一起入府一聚如何?” 叶大娘脸上的笑容微微紧了起来,想到昨日女儿离开之前也提过让他们去王府的事,蹙眉道:“是不是冬阳跟世子说了什么?”她急着解释道:“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世子可千万别听她胡说八道,你是做大事的人,忙些是应该的,不用特意为我们腾出时间,你和老夫人的心意我们都知道,这饭我看就不必了” 叶大叔脸色凝重的跟着点头,冬阳这孩子平时看着机灵的很,怎么这次这么糊涂呢,他们是什么身份,怎么能跟安阳王府的老夫人王爷王妃一桌子吃饭呢,传出去不是让人笑话吗? 邢顾言笑道:“我母妃得知二老要去府上已经开始张罗着准备了,还请岳母千万别推辞!” “这”听到安阳王妃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了,叶大娘说不出拒绝的话来,犯难的看向叶大叔。 叶大叔难得做一回主,点头道:“那真是麻烦老夫人和王妃了,我们过意不去啊!” 邢顾言道:“不妨事,二老能去,府里也热闹些,祖母和母妃都很高兴。” 话说到这个份上,叶大娘也只能点头道:“那好吧,不过就不用世子亲自过来接了,我们自己过去。” 邢顾言对此不置可否,起身道:“那我和冬阳后日就在王府等着岳父岳母还有大哥了。” 他走后,叶大娘叶大叔站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叶大娘拍着砰砰跳的胸口道:“哎呀,我这一想到要和安阳王府的老夫人和王妃一起吃饭这心里就紧张,你说到时候我会不会闹出什么笑话来啊?” 叶大叔也有些紧张,他本就是个木讷寡言不会说话的人,到时候一家三口上门他作为一家之主总不好光埋头吃饭一句话不说吧 两人正在这里紧张的犯难着,叶长青从外面进来,道:“爹娘,我刚才听人说世子来了,人呢?” 他目光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没看到邢顾言的身影。 叶大娘道:“已经走了!” 叶长青遗憾自己没有撞上,道:“妹妹不是昨儿个刚回来过吗,这么快又想家了?” 叶大娘道:“你妹妹没回来,世子一个人来的。” 叶长青惊讶了一瞬,问道:“世子来可是有事?” “邀我们后日去王府吃饭呢!”叶大娘忧心忡忡道:“我真怕到时候闹笑话丢你妹妹的脸” 叶长青喜道:“这是好事啊,说明这安阳王府重视咱们家啊!” 他拉着叶大娘在凳子上重新坐下,道:“不就吃顿饭吗,瞧把您给紧张的。您又不是没见过大户人家是怎么吃饭的,那玉家也不比安阳王府差到哪儿去!” 叶大娘叹息一声道:“你不懂!” “我怎么就不懂了?”叶长青也一屁股在她旁边的凳子上坐下,“难道大户人家不是用嘴巴吃饭的?” 叶大娘见他越说越不着调,斥道:“去,少胡说八道!” 叶长青撇撇嘴,起身去前头忙活去了。 叶大娘依旧忧心,叶大叔反倒被叶长青的三言两语给开解了,对叶大娘道:“长青说的是,咱们又不是没在大户人家待过,有什么好怕的呢,行了,别胡思乱想了,去忙吧!” 他继续回了厨房,叶大娘又叹了口气,才起身也去忙活。 转眼到了后日,天蒙蒙亮叶冬阳就因为太过兴奋醒过来了,抬头见邢顾言还在睡着,昏暗的光线挡不住他耀眼的五官。 她忍不住伸出食指从他的眉心开始,顺着挺拔的鼻子一直滑下去,到了嘴巴部位刚准备收回手却被他忽然一口咬住了。 “啊——”其实并不疼,但惊呼只是下意识的反应。 邢顾言睁开湛黑的眼眸,松开嘴,伸手抓住她的手指借着微弱的天光放到眼前察看。 “不疼!”叶冬阳缩回手,语气抱怨道:“就是被你吓到了!” 邢顾言搂着她的腰,看着他,声音带着刚睡醒的低沉黯哑,“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我也不知道”她亲昵的抱着他的腰,“可能是因为马上就要见到爹娘还有大哥了” 邢顾言失笑道:“前两天不是刚回去过吗?” 叶冬阳道:“不一样,之前都是我回去,可今天是他们过来,这是他们第一次来。” 邢顾言听的心里微微自责,亲了亲她的额头道:“他们可以随时来。” 叶冬阳摇摇头,“他们才不会呢,他们怕别人说我闲话。” 别说安阳王府这样的人家了,就是普通人家也没有娘家人总往嫁出去的女儿家跑的。 邢顾言习惯性的用手掌轻轻拍着她,“不用在意别人怎么说。” 叶冬阳想了想道:“也不完全是这个原因,最主要的还是他们不习惯,在这儿他们会紧张和不自在。” 邢顾言听了沉默了会儿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多回去看他们。” “嗯。”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结果叶冬阳又睡了过去,邢顾言说着说着听不到她的回答低头一看就见她趴在自己胸口睡着了,宠溺地笑了笑,不动如山的任她趴着。 大概半个多时辰后她还没醒,他这才动作轻柔的抱着她的头放到里边的枕头上,自己下床洗漱。 叶冬阳醒过来的时候见床上已经没了他的身影屋子里也没有,便下床往隔间走去,在门口试探的叫道:“邢顾言你在里面吗?”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55:饭桌失礼 “爹娘你们怎么穿这么少?”叶长青看到从房间出来的叶大叔叶大娘疑惑地蹙起眉头问道。 叶大娘也看着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遍,问道:“长青啊你这衣服什么时候买的啊?” 叶长青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昨天去买的。” 叶大娘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更多的是满意,长青虽然平时节省但是一旦涉及到冬阳就会大方起来,应该也是担心穿的寒碜丢冬阳的脸面吧。 叶长青看着叶大娘精心打扮过的面容,也注意到她的耳朵上和手腕上戴上了妹妹和世子买给她的耳坠和手镯,看起来容光焕发仿佛变了个人一样。 心头不禁酸酸的,原来娘也是个美人呢! 叶大娘被他看的有些紧张,不自在的摸了摸脑后的发髻,“是不是不好看?” 叶长青点头,“好看,很好看,就是” 叶大娘分外紧张地问:“什么?” 叶长青看着她身上单薄的衣裙道:“您和爹还是换身衣裳吧,穿成这样人家还以为咱们家买不起衣裳呢” 叶大娘也觉得这个天气穿这么单薄的衣裳会惹人笑话,“可是这些日子忙,我和你爹都没来得及出去买新衣裳” 原本是记着家里有冬阳买回来的新衣裳没穿呢,可她忘了最近气温降的厉害,这衣裳已经不适合这个时候穿了。 叶长青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道:“今年初春的时候红绣坊的老板娘不是给你们送了几套厚实的衣裳过来吗,虽然是去年没卖完的但也都是新的啊,您不是收起来了吗?” 被他这一提醒叶大娘猛地想起这一茬来,笑道:“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你再等我们会儿,我们这就去换。” 她拉着叶大叔重新回屋去换衣裳。 叶长青看他娘这风风火火的样子失笑的摇摇头,出去打算跟雇来的马车车夫说一声让他再稍等会儿。 正跟车夫说着话,不经意间看到邢顾言骑着高头大马拐进巷子往这边驶来。 随后又有两辆马车停在了巷子口的大道上,这么豪华的马车不用想也是跟着他一块儿来的。 叶长青愣神的功夫邢顾言已经下了马,看了一眼叶长青旁边的马车和呆呆看着他的车夫,问道:“这是?” 叶长青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我雇来的马车” 邢顾言看了一眼巷子口安阳王府的马车,笑道:“不用了,冬阳不放心你们让我亲自过来接。” 车夫一听这话,拉着叶长青道:“这不行啊,长青啊,我可是专门推了生意过来的,你这不能” 他话没说完叶长青便已经火速地从怀里掏了两粒碎银放进他手里,“不好意思了大叔,让您白跑一趟了” 车夫拿了银子,立马变了脸色,笑呵呵地道:“不妨事不妨事”随后又压低声音在叶长青耳边道:“冬阳有福气啊” 叶长青呵呵笑了笑,亲自将他扶坐上马车,车夫哼着歌高高兴兴地驾着马车走了。 叶长青领着邢顾言进来,恰好叶大娘和叶大叔也重新换了衣裳出来,看到出现在院子里的邢顾言二老惊讶的相视一眼。 “爹娘,世子专门来接咱们了!”叶长青一看到他们便开口道。 叶大娘看向邢顾言道:“不是说了吗我们自己能过去,不用劳烦你跑这一趟,要是耽误你办事可怎么好?” 邢顾言笑道:“今天沐休,不会耽误事儿。” 叶大娘和叶大叔都是一脸无奈,但心里又觉得欣慰。叶大娘上了马车还看着邢顾言道:“以后可不许这样了,我们又不是摸不着路。” 邢顾言淡笑不语,叶大娘和叶大叔坐在第一辆马车上,叶长青坐在后面的马车上,待他们坐稳邢顾言便示意车夫出发。 安阳王府大厅,叶冬阳只是在之前的中秋在这里吃过一顿饭,一大家子聚在一起,三房也来了,不过那顿饭吃的味同嚼蜡,因为老夫人和三夫人两个人好像十分不对付。 安阳王妃将桌子摆在了这里,并且将二夫人和几位小姐也叫了过来,显然对这次的宴席很是看重。 至于安阳王爷和二老爷此刻都不在府上,他们有公事在身,腾不出时间来,其他公子们要么在书院要么还太小。 叶冬阳倒也不在意,当官的脸上都会带着几分威严,尤其公公还位及丞相,有他们在,不仅爹娘哥哥紧张,她和几位小姑子也紧张。 所以他们不在正好。 不过她心里也有点担心,总觉得自从那日太子府的事情之后老夫人就对她不如从前了,再加上她后来落水,老夫人更是觉得她没用一样,对她明显不待见起来,她真担心老夫人会在待会儿的饭桌上摆脸色 正在她胡思乱想着福管家急匆匆的跑过去禀报道:“来了来了,世子爷接叶老爷叶夫人回来了!” 安阳王妃和二夫人还有邢家三姐妹都站起身来,一起往院门口走去迎接。 叶冬阳也跟在安阳王妃旁边,心情有些激 动。 叶家三口下了马车,看着眼前富丽堂皇的府门都有点抬不动脚。 邢顾言道:“岳父岳母,冬阳怕是已经等着急了,咱们还是快点进去吧!” 叶家三口这才点点头,迈着步子跟在他身后。 刚踏过府门就见到安阳王妃领着叶冬阳和邢家的另外几名女眷迎了过来。 他们不由停下了步子。 安阳王妃一脸喜色地看着叶大叔叶大娘道:“亲家公亲家母你们来啦!” 叶大娘不是没见过她,当初筹备冬阳和世子的婚事,和安阳王妃见过多次。 她对安阳王妃的印象很好,只觉得这王妃虽看着清冷了些,但实在是个讲道理明事理的人,身上也没有一般贵夫人那种高高在上瞧不起人,可今天的安阳王妃笑容满面如此热情,和记忆中还真不大一样。 叶大娘有些不太自在的笑道:“我们来晚了,让王妃和大家久等了!” 安阳王妃直接携了她的手往里走,道:“不晚不晚,这个点儿吃饭正好!”说着她转头看向福管家,“福管家,去请老夫人过来!” 福管家忙点头道:“嗳,奴才这就去!” 说着就要一溜烟儿的跑去荷花院,却被邢顾言拦了下来,道:“福叔,还是我去请祖母吧!” 说的同时示意他陪着叶大叔和叶长青,毕竟现场全是女眷,只能把叶大叔和叶长青交给福管家了。 福管家明白他的意思,点头对着叶大叔和叶长青热情的道:“叶老爷叶公子里面请!” —— 邢顾言来到荷花院,扶着老夫人去大厅,张妈妈落后几步跟在他们后面。 邢老夫人看着自己的孙儿,“今日你父亲二叔都腾不出时间,你不留在外面招待你岳父跑到祖母这里来做什么,你随便吩咐个人过来通知祖母一声,还怕祖母不去?” 邢顾言道:“岳父岳母固然重要但是也比不上祖母重要。” 邢老夫人不由被他逗笑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尽拿好话来哄我这个老婆子!” 邢顾言道:“孙儿说的是实话,祖母对孙儿的好孙儿都知道。” 邢老夫人停下脚下的步子不走了,狐疑地看着他,“跟祖母不用这样绕弯子,有话就说吧!” 邢顾言对她拱手微微一笑道:“什么都瞒不过祖母。” 邢老夫人见他果然是有话要说,不由转正了身子等着他说下去。 邢顾言直起身子看着她问道:“祖母还对被叶公子欺骗的事耿耿于怀?” 可是他当时并没觉得她有多生气,好像根本就不在意这事一样,而且他觉得冬阳的怀疑不无道理,以祖母的精明怎么可能轻易相信一个无名道士的话? 谁欺骗了谁还不一定呢 邢老夫人沉默了两秒道:“他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妹妹好,祖母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相反她还有些欣赏这个叶公子。 邢顾言道:“可是祖母从那之后对冬阳的态度完全变了,冬阳落水祖母一句没问过” 邢老夫人一双因为上了年纪而显得有几分浑浊的眼睛散发着有些锐利的光芒看着他,“当初你可是十分反对这么亲事的,这才几个月你就这般护着她,甚至责怪起祖母来了?” 邢顾言忙道:“孙儿不敢!” 邢老夫人轻笑道:“依祖母看,这个世上没有你不敢的事!” 她拄着拐杖继续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回道:“她是我们安阳王府的世子妃,除了皇室中人谁见了她不得客客气气的?咱们王府这么大个靠山在她身后,她倒好,几次三番受欺负,前几次还好说,这次差点连命都没了,她的命不值钱,可万一她肚子里面有了你的骨肉呢?是不是我的重孙儿就因为她的无能和懦弱没了?” 邢顾言跟在她身后,不敢想她假设的情形发生会怎么样,脸色阴沉道:“有些事是防不胜防的,冬阳本来不必经受这些,都是因为我才让她受到这些无妄之灾。” 邢老夫人冷哼一声,“你倒是护的紧!” 她继续往前走,叹了口气道:“你放心吧,祖母不会故意为难她的家人,不管怎么说,她还是我的孙媳妇儿” 邢顾言闻言心里松了口气,继续上前扶着她。 到了大厅,正在说话的众人都站了起来行礼。 安阳王妃走过来扶着老夫人看向好不容放松下来此刻又变得紧张的叶家三口,笑道:“母亲,这是冬阳的父母哥哥,叶老爷叶夫人还有叶公子!” 叶大娘三人扯着笑脸紧张地唤道:“老夫人好!” 邢老夫人看了自己的孙儿一眼才看向他们笑道:“好好,来了这儿就当是自己家里,不必拘礼!” 安阳王妃扶着她在主位上坐了下去,随后又招呼叶家三口坐下,之后邢家的几个小辈也都自己找位子坐了。 众人落座之后,宴席开始,倒是深刻惯实了什么叫食不言。 但是却不会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56:大嫂我真羡慕你 二夫人扭头看到叶冬阳和邢顾言带着叶家三口离去的背影,又扭过头来看着邢玉嘉,数落道:“这是你大嫂娘家人第一次上门,你说你在桌上莫名其妙的笑起来人家会怎么想?说不定以为你在笑话他们呢!” 邢玉嘉低着头轻声道:“我没有笑话人家,大嫂的家人都挺好的,前两天我不是还和大嫂去叶家吃饭了吗” 二夫人疑惑道:“那你刚才到底笑什么?” 邢玉嘉莫名地红了脸,眼神闪烁地嘟囔道:“没笑什么” 二夫人见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拉着她一边走一边道:“行了行了,娘也不管你刚才笑什么,快跟我回去,免得在这里丢人现眼!” 邢玉嘉心不甘情不愿地跟在她后面,想到她刚才的话心里不禁也担忧起来,她那一笑不会真让叶家人以为自己在笑话他们吧? 不行,她得去解释一下,千万不能让他们误会了。 “那个”她停下步子,挣脱开二夫人的手,支支吾吾道:“娇儿昨天约了女儿今天下午一起练琴呢,我去找她!” 二夫人听她要去弹琴倒是没拦着她,但还是叮嘱道:“练琴就好好练琴不许乱跑,为娘待会儿会过去看你的,听到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邢玉嘉转身一溜烟地跑了。 一路寻着叶冬阳一行人的身影追过去,等快要追上时却脚步慢了下来,隔着一段距离慢吞吞的跟着 前面,叶冬阳像是个导游般一路领着爹娘哥哥往清风院走,一边走一边介绍着王府的景致,叶家三口满面笑容地听着看着。 邢顾言眉眼带笑的默默跟在最后面 “嘉儿?”到了清枫院门口,叶冬阳刚准备进去就发现了不远处站着不动望着他们的邢玉嘉,面色疑惑的唤道。 另外几人都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全都落在邢玉嘉的脸上。 邢玉嘉只好红着脸走了过来,“大嫂” 叶冬阳看她神色奇怪,想到饭桌上的一幕,好笑道:“是不是二婶说你了?” 邢玉嘉愣了愣顺势点头道:“嗯,母亲说我当着大叔大娘还有叶公子的面那样太失礼了”说着她看向叶大娘,“大娘,对不起啊,我只是想到了一件特别好笑的事情,一时没忍住” 叶大娘忙道:“四小姐太言重了,什么失礼不失礼的,你看在我们家,吃饭不都说说笑笑的吗?” 邢玉嘉看看她又看看叶大叔,见他们完全没因为她在饭桌上忽然笑出来多想,心里松了口气。 叶冬阳继续领着叶大娘和叶大叔往里走,邢玉嘉也跟在后面进去,却发现走在自己前面的叶长青时不时的回头看自己,好像有话要对自己说一样。 她便上前两步扯了扯叶长青的袖子,叶长青便故意放慢步子疑惑的看向她。 邢玉嘉问道:“你刚才干嘛一直看我?” 叶长青嘴唇动了动,才问道:“饭桌上你为什么笑话我,我有哪里做的不好吗?” 邢玉嘉没想到他竟然知道自己是在笑他,顿时无比的尴尬起来,原本就微红的小脸一下子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红的冒火,支支吾吾的否认道:“我我不是在笑你,我真的是因为想到了一件特别搞笑的事情” 叶长青一副不相信的神色,居高临下的直视着她,“什么事?” 邢玉嘉吞吞吐吐的道:“这个”她目光闪烁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忽然抬头目光凶狠狠的瞪着叶长青,“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 叶长青一愣,邢玉嘉对着他气呼呼的重重的“哼”了一声,抬脚进屋。 叶长青看着她消失在房间口有些回不过神来,明明是她先笑话自己的,生气的人不应该是他吗? 孙妈妈见大家都进屋了,就他一个人还站在屋外,便走过来笑着道:“叶公子里面请!” 叶长青回过神来,憨笑着点点头,抬脚走进了屋里。 邢玉嘉的目光一直落在门口,见他进来后就立马又移开了目光看向房顶,那认真专注的模样让叶长青有点怀疑是不是屋顶上有金条,于是他下意识的向着屋顶看去。 叶冬阳见他一跨过门槛就仰头盯着屋顶看,疑惑道:“大哥,你看什么呢?” 叶长青忙收回落在屋顶的目光,看向她,有些不自在的道:“没,没什么” 叶冬阳拉着他过来在桌子前的唯一张空凳子上坐下,给他也倒了杯茶。 刚准备递给他,忽然从旁边伸出一只白皙细嫩的小手,一把将杯子夺了过去,“大嫂,我好渴啊!” 邢玉嘉从她手里接过杯子就仰头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 叶冬阳狐疑的看着她,嘉儿虽然平时性格娇蛮了点,但是很是知礼懂事,今天这是怎么了? 或许真的是太渴了吧 她只能这么想了。 叶长青准备去接杯子的手顿在半空中,看着将原本属于自己的茶水抢走正在不顾形象大喝的邢玉嘉,不由蹙了蹙眉 头,她不是千金小姐吗,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像? 叶大娘以为他生气了,忙在桌子底下拉了拉他的袖子,一边用眼神警告他,一边呵呵笑道:“你又不渴,让四小姐先喝有什么关系?” 长青可是最看不得娇蛮任性的富家小姐的,不过这四小姐在她眼里倒算不上娇蛮任性,相反的她还觉得十分可爱,一点千金小姐的架子都没有。 不过就怕长青不这么想 叶长青看出她在想什么,有些无奈,娘把他想成什么人了,难不成他还能跟个小姑娘计较一杯水不成?况且这小姑娘还是妹妹的小姑子,他总不会让妹妹难做的。 自己从叶冬阳手中接过了水壶从桌子上又拿起了一个干净的空杯子倒了杯水低头喝了起来。 桌子周围只有四个凳子,叶大娘叶大叔叶长青还有邢玉嘉刚好坐满了,孙妈妈便让青萍紫烟又去隔壁屋端了两个来让叶冬阳和邢顾言也一起坐下。 邢顾言看出岳父岳母还是有些拘谨,便用眼神示意孙妈妈带着下人们都出去了。 下人们一走,叶家三口果然觉得轻松了不少,没有那种一直被人在身后盯着的感觉了,聊了一会儿便彻底放开了。 一时间屋子里倒是欢声笑语一片,邢玉嘉也融入的很彻底,想说什么说什么,从来没有在别的长辈面前如此的肆无忌惮的说过话,叶大娘和叶大叔让她觉得亲切,甚至忘了一直让她又敬又畏的大哥也一直坐在这里。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很快,半天很快过去,叶大娘不经意间透过开着的房门看到太阳已经西斜便提出要走。 叶冬阳也没有再挽留,现在天色黑的早,到了傍晚气温也会降下来,倒不如现在早早的回去的好。 一行人先陪着叶家三口去了荷花院向老夫人告别,之后又向着墨韵堂出发,还没走到墨韵堂就撞见了已经得到消息过来的安阳王妃。 安阳王妃拉着叶大娘的手道:“亲家母不如留下来住些日子,咱们也能好好说说话。” 虽然接触的并不多,但这叶夫人给她的感觉却十分不错,和平时接触的那些夫人们一点都不同。她为人爽利又实在,说话也不卑不亢,完全没有那种讨好和虚荣,相处起来实在让她觉得舒服。 叶大娘笑道:“多谢王妃不嫌弃,但是铺子里生意忙,走不开啊” 安阳王妃听她这么说也不没继续挽留,她也看出来他们在这里很拘谨,待在王府肯定是没有她待在自己家里舒服的。 邢顾言还要亲自送他们回去,可是被叶大娘拒绝了,坚决不要他多去折腾这么一趟,邢顾言无法只能叮嘱车夫们路上小心,驶的稳当些。 叶冬阳依依不舍的看着马车远去,因为父母来过自己的家了,心里竟然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满足感。 等马车走远,安阳王妃见她还站着没有进去的意思便出声道:“进去吧,马上起风了,你身子还没好全吹不得风!” 叶冬阳收回落在马车上的目光转头看向她,心里感动不已,点点头道:“嗯。” 几人便一起转身进去。 安阳王妃最先回了自己的院子,邢玉嘉也在下一个路口跟他们挥手向着自己的院子走去,走了几步忽然回头看着叶冬阳道:“大嫂,我羡慕你!” 叶冬阳步子一顿,转头看向她,却见她已经转身大步离开了。 “嘉儿这是怎么了?”叶冬阳好笑的问邢顾言。 怎么忽然来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羡慕她?羡慕她什么? 邢顾言想到今日在清风院里不经意的一个回头看到邢玉嘉和叶长青两人单独说着话的情形,眼中微微闪过一丝什么,没回答她的话,感觉到一阵冷风刮过,牵着她微凉的手往回走。 叶冬阳也没一直纠结这个问题,一回到清风院就见青萍手上拿着一件披风似乎正准备去找他们。 一见到他们便立马迎了过来,将披风展开,准备给叶冬阳系上,却被叶冬阳躲开了,“都回来了,马上都进屋了,用不着这个。” 青萍一想也是,便准备把披风送回去,却又被邢顾言伸手接了过去。 邢顾言将披风抖开披在叶冬阳的肩头就这么搂着她瘦削的肩膀回屋了。 到了屋里,他把披风拿到床前的架子上挂好,看着她问:“冷不冷?” 叶冬阳摇摇头,“不冷。” 邢顾言见她身上穿的的确也不少便打消了去衣橱里拿厚实的外套给她穿上的念头。 叶冬阳看着他身上的紫色长袍,走过去摸了摸,道:“你不冷吗?” 她都穿小袄了,他还怕她冷,结果自己穿的这么薄。 邢顾言两只手分别握住她的两只小手,道:“我是男子。” 叶冬阳感受着他掌心的温热,忽然想到什么般,仰头道:“那怎么办,我做的衣服太厚实了,你岂不是穿了会热?” 邢顾言目光下意识的在屋子里扫了一圈,“做好了?” 叶冬阳点头,脸色微红道:“好是好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57:太子妃邀请 “我以为会很难看,没想到出乎意料的好看!”叶冬阳围着邢顾言转了两圈,十分有成就感的开口。 邢顾言握着衣袖感受着上面杂乱的针脚,点点头,然后问道:“以前做过?” 叶冬阳摇头,竖起右手食指,“这是第一次,第一次就能做成这样是不是很了不起?” 邢顾言配合的点头。 叶冬阳看了一眼床上他脱下的紫衣,疑惑道:“你明明穿别的颜色的衣服也好看,为什么一定要穿紫衣呢?” 邢顾言神色闪烁了一下,微微垂下头,道:“曾有人说过,我是这个世界上最适合穿紫色衣服的人,而云睿是这个世界上最适合穿红衣的人,并且还每年都会给我们送上不少紫色红色的衣服。”他无奈的笑了下,抬眼道:“为了省事,时间久了,穿着也习惯了” “所以你们的衣服都是那个人送的?”叶冬阳不可思议的问道。 邢顾言点头。 叶冬阳好奇道:“这人是你们的好朋友吗?” 邢顾言点头道:“嗯。” “我见过吗?”除了云睿她还没听说邢顾言有什么别的朋友呢,她倒是对他这个朋友好奇的很,觉得这人着实有趣。 邢顾言摇头,“你没见过,他不在京城。” “哦。”叶冬阳神色遗憾,继而好奇道:“那他自己呢,他自己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他让他的两个好朋友,两个大男人穿的大红大紫,并且觉得这样十分适合他们,她真的好奇他自己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粉色。”邢顾言道。 叶冬阳禁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们这个朋友品味可真够特别的,不过能驾驭得了粉色的男子长相一定不俗!” 邢顾言没答话,看着床上的紫衣,道:“你若不喜欢我穿我以后便不穿了,以后我的衣服你来准备如何?” 叶冬阳欣然点头,“好啊!” 她是他的妻子他的衣服本来就应该由她来准备,如果是他自己喜欢穿紫衣的话她是不会强迫他去改变的,可是他只是因为朋友每年都会送紫衣过来他图省事便直接穿了。 倒不是他穿紫衣不好看,相反的,紫衣完全将他身上那股高贵和清冷的气质体现的淋漓尽致。 可是她作为一名“服装设计师”,觉得一件衣服赋予人的不仅仅是温暖和遮羞,它还能改善人的心情。不同的款式,不同的颜色带给自己的感觉是不一样的,而穿不同的衣服带给身边的人的感觉也是不一样的。 用过晚膳之后,叶冬阳喝了最后一碗药,她一放下碗邢顾言便拿了块桂花糕递给她。 一连吃了两块桂花糕她才压下喉咙处不停翻涌的药味,然后去隔间漱口出来。 熄灯上床睡觉,黑暗之中,叶冬阳仰头在他的下巴处亲了一口,声音低低的道:“谢谢!” 邢顾言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额头,问道:“什么?” “爹娘今天好开心!”叶冬阳想到今天父母脸上的笑容心里就觉得满足,现在的她真的别无所求,只希望身边的亲人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就够了。 自从嫁给他,她就在这个世界找到了归属感,不再患得患失,不再胡思乱想,不去想未来,只想珍惜每一个当下。 这种踏实,都是他给的。 邢顾言轻吻着她的额头,一点一点往下,直到捕捉到她的双唇才停住,辗转缠绵。 他的自制力似乎越来越差了,每当她像个孩子一样在自己怀里低声说话,语气充满了依赖和感激的时候他总是会瞬间被她勾出身体的欲望。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虚荣,这么多年来见过无数双崇拜和爱慕的眼睛,可是只有她,才能让他生出作为一个男子的满足和骄傲。 一番云雨过后,叶冬阳累的直接睡了过去,邢顾言却蓦地想起上午和邢老夫人的对话,大掌放在她的肚子上久久睡不着 第二天早上,叶冬阳醒过来的时候旁边的床铺已经照旧空了,她摸着旁边的枕头,想到昨夜里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嘴角勾起一丝甜蜜的弧度来。 起床后一用过早膳,她便坐到窗前的书案前开始执笔画起衣服样子来,今年这天气冷的很快,秋天似乎短得很,好像马上冬天上赶着就要来了,红绣坊的的秋装上新,还是老板娘自己画了几套应付过去的,所以这冬装她必须早做准备。 怎么说她也算是红绣坊的二老板,平时铺子里都是老板娘在忙,她只负责设计,可是自从她成亲之后,就玩忽职守了。 以前还好老板娘还能到她家里去催催她,可是现在,老板娘只能想方设法的让人联系上青萍,再让青萍传话给自己,做人不能不厚道,老板娘对她真是好的没话说,她不是不懂感恩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好的缘故,灵感也出奇的好,一个上午的功夫她就画出了三款满意的衣服出来,如果下午还能保持这样的状态,那么她一天就可以差不多完成女装冬装的新款设计,明天再设计几款男装出来,后 天她就能将图稿交给老板娘了。 红绣坊主卖女装,男装只是附带,不过她现在倒是有个想法,想和老板娘商量一下开家分店专门卖男装,以后邢顾言的衣服她可以直接让自己铺子里面的工人按照自己的要求来做。 吃了饭照例睡了一觉起来,简单的梳洗过后刚准备坐下继续上午的事情,青萍忽然进来禀报道:“世子妃,太子妃来了!” 叶冬阳一愣,自己和这个太子妃不过就是之前在太子府有过一面之缘简单说过两句话而已,算不上有什么交情,她竟会亲自上门来找自己? 她一路疑惑的来到大厅,太子妃正跟安阳王妃说着话,看到叶冬阳带着丫鬟远远的袅袅婷婷而来,眼神微微眯了眯,笑道:“王妃真是好福气啊,能找到这么漂亮的儿媳妇” 安阳王妃眉头微不可察的蹙了下,随即松开,失笑道:“太子妃说笑了,这是言哥儿的福气。” 太子妃一愣,忽的捂住嘴道:“是是是,是我说错话了,的确是世子的福气,世子妃孝顺才是王妃您的福气!” 安阳王妃看向走过来的叶冬阳笑道:“冬阳的确是个孝顺的孩子。” 太子妃想从她脸上看出点说假话的痕迹,但是看了半天什么都没看出来,只能扯着嘴角僵硬的笑笑。 叶冬阳进来对着她们二人福身道:“太子妃,母妃!” “你来了。”安阳王妃笑道:“太子妃说明日在府上举办宴会想邀请你去参加,母妃想着你前两日刚落了水身子还没好全还是在府中静养的好,你以为如何?” 叶冬阳自然觉得好,点头道:“就依” 她话还没说完,太子妃已经起身携了她的手打断她的话道:“王妃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世子妃,绝对不会让世子妃吹了风的,况且这养病也总不能窝在屋子里,出去走走转转这心情好了,病才好的快啊!” “世子妃,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她说完不等安阳王妃开口就又转头看向叶冬阳问道。 叶冬阳不明白自己跟她不熟她为什么要用这种近乎是强迫的姿态让自己去,所谓事出反常即有妖,她自然不会傻到明知她不怀好意却还配合她。 当下福身一礼道:“多谢太子妃美意,但是我实在身子不舒服,就不去叨扰了!” 太子妃眼中顿时闪过一丝阴骘,但仅仅只是一瞬她便神色如常的道:“世子妃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叨扰不叨扰的,世子妃能赏脸,我求之不得呢!” 她竟然就这么忽略了叶冬阳前面的话,故意曲解了叶冬阳话里的意思。 叶冬阳厌恶的蹙起眉头,想着偏不如她的意,可是不等她再开口说些什么,太子妃已经对着安阳王妃开口告辞,笑道:“事情就这么说定了,明日我在府中等着世子妃了,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了,府中还有事情等着我处理,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竟真像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去处理一样,急匆匆的离开了。 安阳王妃忙对旁边的张妈妈道:“妈妈,送送世子妃!” “是!”张妈妈忙小跑着跟了上去。 叶冬阳蹙眉看向安阳王妃,“母妃” 安阳王妃叹了口气道:“去吧,她既然这么想你去,你不去,倒是落人口舌。” 叶冬阳只好点头道:“是。” 傍晚,邢顾言一回来便被人叫去了墨韵堂。 “母妃!” 安阳王妃示意他坐下,轻锁着眉头道:“今日太子妃来过,单请你媳妇儿明日参加太子府的宴会,半点不留拒绝的余地,这是非参加不可了,但母妃觉得这宴会只怕不单纯” 邢顾言听了脸色不由阴沉了几分,想到前两日洛玉堂上门的情形,脸色更是难看。 安阳王妃看着他的神色叹了口气道:“嫁到咱们家里来这样的事情本就是无法避免的,前面几次意外应该已经足够让她提高警惕了,母妃相信凭她的聪明时间久了处理起这些来应该游刃有余,不会让自己再受到伤害。” 那个孩子是个聪明的,只是真正面对一些事情时回变得束手束脚,怕这怕那,不过时间久了,她总会放开胆子的。 邢顾言点点头,但是脸色依旧阴沉,起身正准备离开,安阳王妃忽然叫住他:“言哥儿” 他以为母亲还有叮嘱,转过身来。 安阳王妃却是目光诧异的上上下下打量着他,“你这” 旁边的张妈妈笑道:“这应该就是世子妃亲手给世子爷您做的衣裳吧,可真好看!” 邢顾言这才知道母妃叫住自己是为了什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神色不由缓和了几分。 安阳王妃失笑道:“好看是好看,但是”她目光在袖口和领口扫过,道:“禁不起细看啊,这针脚实在” 她原以为冬阳的针线活应该是极好的,不然也不会想到要亲手给言哥儿做衣裳了,可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那么回事儿 邢顾言道:“她是第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58:至少世子爷心里有她 叶冬阳也不意外他已经知道了,点头道:“嗯,那个太子妃看似邀请实际上根本不给我拒绝的机会。” 邢顾言道:“那就去吧。” 母妃说的对,这些事情是无法避免的,重要的是让她学会去应对而不是逃避。 叶冬阳主动握住他的手,笑道:“你放心吧,我不会再让自己有事的!” “嗯。”邢顾言反握住她的手,充满信任的看着她,“遇到任何事情都不用怕,有我!” “其实也不用草木皆兵,”叶冬阳道:“我和太子妃无仇无怨,她没理由针对我啊,除非” 邢顾言挑眉问道:“除非什么?” 叶冬阳道:“除非她和五公主关系好。” 邢顾言捏着她的手,道:“她们关系不好。” 这个傻丫头没感觉到洛玉棠看她的眼神不对劲吗? 叶冬阳忽然想起来好像两次荷花宴上都没有见到太子妃,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似的坐了下来,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太子妃和皇后的婆媳关系也不太好?” 邢顾言点头,“太子妃肚子一直没有动静,皇后便急着太子纳侧妃,你说这两人的关系能好吗?” 叶冬阳一脸的恍然大悟,随后便更加疑惑了,既然这太子妃和皇后母女关系并不好,那她千方百计邀请她去太子府干嘛? 算了,不管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她已经吸取前几次的教训了,这次绝对不会再吃亏的,反正天塌下来也有邢顾言顶着! 第二天一早,叶冬阳比往常早起了半个时辰,穿戴整齐后打开门想让孙妈妈她们传早膳就忽然见到院子里站着一个一身黑衣抱剑而立的女子,许是听到了开门声,她抬眼向着她看了过来。 女子一张标准的瓜子脸,肤色不若一般女子白皙,是那种健康的小麦色,丹凤眼眼神清亮,颧骨略有些高,显得脸部的线条看起来分外的锋利。 身上穿着一身黑色镶红边的劲装,手中抱着把剑,看起来俨然一副江湖侠女的打扮。 叶冬阳满腹疑惑,这人是谁? 她询问的看向已经向着她走过来的青萍紫烟,可是她们两人皆是摇了摇头,一副比她还迷茫的样子。 叶冬阳只好自己走向那名女子,笑着问道:“请问姑娘是” 对方目光落在她的脸上,过了好一会儿才垂下目光低头回道:“我是红绫,是师兄派我过来保护世子妃的!” “师兄?”叶冬阳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世子爷是你的师兄?” 红绫点头道:“是!” 除此之外,师兄还是她的救命恩人! 叶冬阳面对忽然冒出来的人有点无所适从,看到她身上的包袱,“红绫姑娘我先让人安排你住下吧,其他的等世子爷回来再说吧!” 红绫点头,叶冬阳便吩咐青萍道:“带红绫姑娘去休息,准备些吃的。” “是!”青萍看向红绫,笑道:“红绫姑娘这边请!” 世子爷的师妹功夫肯定很厉害,有这红绫姑娘专门保护世子妃,世子妃就不会再遭遇上次落水那样的事了 她们一走,紫烟就兴奋地看向叶冬阳道:“这位红绫姑娘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要不等会世子妃去太子府就把红绫姑娘也一起带上吧?” 叶冬阳道:“你没看出来红绫姑娘风尘仆仆的吗,总得让人家好好休息一下吧?” 紫烟点点头,“那世子妃带上奴婢或者青萍吧” 叶冬阳知道她是担心,点头道:“好。” 紫烟原本还担心她不答应,见她答应了顿时喜出望外,虽然她们也不像红绫姑娘会功夫,但至少可以在世子妃有危险的时候挡在她面前,不管怎么说总比世子妃一个人孤立无援的好。 饭后,叶冬阳便带了紫烟出发去太子府。 到了太子府门口,自报家门之后直接被管家领了进去。 宴会的举办地点在太子府的花园凉亭,太阳出来,这个时候正好不冷不热。 远远的叶冬阳就听到了花园里传出来的欢声笑语。 她猜测今日太子妃请的都是已经成婚的年轻夫人们,不然也不会单请她不请母妃她们了。 凉亭内太子妃听人禀报安阳王府的世子妃来了心里不由松了口气,吩咐丫鬟好好招待众人后便出了凉亭过来迎接叶冬阳。 “太子妃——” “世子妃不必多礼!”叶冬阳刚准备行礼就被她扶了起来。 太子妃携了她的手一边往回走一边低声道:“世子妃实不相瞒,今日这宴会其实是白侧妃提议举办的,如今她有身孕太子对她百依百顺,担心累着她便让我来招待大家” 叶冬阳心内诧异,虽然她和洛玉棠并没见过几面,但却觉得他并不像这么没分寸的人。他已经因为白侧妃成亲前就有了身孕受朝中官员诟病,如何还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再做出这种类似于宠妾灭妻的事情来 不过她更诧异疑惑的是太子妃 为什么对她说这个? 仿佛看出她的疑惑般,太子妃冷笑一声道:“世子妃猜猜看那个贱人办这个宴会的目的是什么?” 叶冬阳停下步子疑惑的看着她,并没开口,因为不用她问,她也会说。 果然下一秒太子妃便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个毒妇想用她肚子里的孩子来害我!” 叶冬阳微微诧异了一下,问道:“太子妃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白侧妃想害她,她却想方设法的把自己请过来,又把这一切告诉自己,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太子妃直视着她的双眼,道:“因为只有世子妃能救我!” 叶冬阳蹙眉道:“太子妃说笑了,太子妃与其在我这里浪费时间倒不如直接去找太子殿下,将一切告诉太子殿下岂不更好?” 太子妃神色凄凉地笑道:“太子如何会信我,他现在眼里只有那个女人” 叶冬阳道:“这是太子府的家事,恕我爱莫能助。” “如果太子妃没别的事,我就先告辞了!”她福身一礼便转身离开,紫烟忙小跑着跟上。 “世子妃——”太子妃没想到她人已经来了竟然还会离开,立马紧张地跟了上去想留下她,她走了今天自己岂不是真的要栽在白菲儿那个贱人手里了! 叶冬阳脚下半点停顿都没有,她不明白自己能帮太子妃什么,就算能帮她也不会去发这个善心多管闲事的。 “这位夫人,宴会还没开始你怎么就急着走?可是府上招待不周?”旁边的岔路上忽然传来一道轻柔带着疑惑地声音。 叶冬阳这才停下脚下的步子看过去,对方看起来十五六岁,一身白衣,衣袂飘飘,仿佛带了几分仙气。 想必这就是白侧妃了吧? 叶冬阳轻轻颔首道:“身子突感不适,便先行告辞了,还望白侧妃多多见谅!” 白菲儿打量着她,慢慢走到她跟前来,不确定地问道:“你是安阳王府的世子妃?” 叶冬阳点头道:“是。” 白菲儿目光微微一闪,笑道:“世子妃真是好福气啊,不费吹灰之力嫁给了世子爷,不像有的人即使付出了生命也得不到世子爷一个眼神的垂青。” 叶冬阳听出她话里有话,这“有的人”指的是谁? 她摇摇头,“我不明白侧妃你的意思。” 白菲儿轻笑一声道:“我在说我那个傻姐姐,竟然为了一个看都不看她一眼的男人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不过,她要是不死,也不会有自己的今天。她死后,父亲才开始重视她这个庶出的女儿,她也才能嫁进太子府。 说起来她该谢谢安阳世子。 叶冬阳满目震惊,她的意思是她的姐姐是因为邢顾言而死的? 白菲儿见她神色震惊不由笑道:“世子妃不必如此震惊,能为世子爷豁出性命的又不止我姐姐一个,不过另一个比我姐姐幸运多了,至少世子爷心里有她。” 她说完便心情很好的笑着从叶冬阳身边走过,向着凉亭的方向而去。 叶冬阳因为她刚才的话彻底乱了心绪,她的话像一块巨大的石头一样砸进她平静的心湖里,激起一阵惊涛骇浪。 紫烟怕叶冬阳胡思乱想忙上前来道:“世子妃,别听她胡说,白家大小姐明明是自己不小心失足掉进井里才死的,和咱们世子爷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她说的另一个人呢?”叶冬阳抓着她的手紧张的问道。 紫烟摇头道:“这个奴婢也不知道” “我知道!”太子妃从草丛后走了出来,看着叶冬阳,“世子妃答应帮我我就告诉你另外一个人是谁。” 叶冬阳想如果她回去问邢顾言的话邢顾言也一定会告诉她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听听别人怎么说然后再去问他。 她承认她被白菲儿最后说的那句话刺激到了,她说邢顾言心里有那个人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犹豫半晌,她看向太子妃问道。 太子妃一喜,上前来靠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听完她的话,叶冬阳蹙眉有些不敢相信地道:“就这样?” 太子妃看着她,“没错,世子妃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在白侧妃陷害我的时候在太子面前为我说话就行。” 叶冬阳直视着她的眼睛,道:“如果太子妃真是清白的我自然愿意为太子妃说话,可若是” 太子妃心里蓦地一跳,扯着嘴角道:“世子妃这是什么意思?” 叶冬阳轻笑一声,“我什么意思太子妃心中有数,我想知道的事就不劳烦太子妃了,告辞!” 只怕不是白侧妃要陷害她是她要陷害白侧妃,女人的嫉妒心当真是可怕,一个未出世的孩子都不放过 太子妃没想到她竟能看穿自己的计划,筹谋了这么多天的计划不能就这么功亏一篑了,可若少了她这一环,到时候白菲儿一出事所有人都会第一个怀疑到自己身上。 尤其是太子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59:爹娘以前的主家 她想看到叶冬阳流露出愧疚的神色,然而让她失望了,叶冬阳神色如常,看了她旁边的玉清菡一眼,微微一笑道:“时间充裕,可以慢慢准备。” 距离万寿节不是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吗,还不知道那个洪烨将军看不看得上这玉清菡呢。 倒不是她贬低玉清菡,而是她觉得洪烨将军肯定不是个傻子,皇上若是将玉清菡赐婚于他,他肯定会将有关于玉清菡的一切调查清楚,要是得知玉清菡是因为犯了错才被皇上赐给他的,他还会要吗? 玉清灵一噎,玉清菡更是气的脸色青黑交加。 这几天不管她怎么向父亲求情哭诉父亲就是不为所动,说那个洪烨将军如何如何好,可再好能好得过世子爷? 况且她要嫁到南国去,路途遥远,人生地不熟,身后没有靠山,如何能好? 可是她纵然再不情愿,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叶冬阳道:“我就不打扰二位了,先行回府了,告辞!” 玉清灵想看她愧疚,但她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愧疚的,玉清菡落到这个地步是她咎由自取! “冬阳?”叶大娘看到女儿惊喜的快步走了过来。 叶冬阳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时间铺子里生意正忙娘应该在铺子里才对,况且一般娘也不会出门,跑腿的事都是大哥来。 当扭头看到真的是叶大娘后她立马欣喜的迎了上去,“娘,你怎么在这里?” 叶大娘握住她的手道:“有位老人家胃口不好别的东西都吃不下就喜欢吃咱们家的炒冷面,以前她每隔几天就会去一次,可最近已经好久没去了,娘昨天听说最近降温老人家生病了,所以就带了点炒冷面过来看看!” 叶冬阳失笑道:“您知道人家住哪儿吗,您就过来?” 这好心过了头了,都充当起外卖员来了 叶大娘有些得意地道:“怎么不知道,东西都送过去了,那老人家以前跟娘说过她住的地方让娘有时间去做客呢!” 叶冬阳撇撇嘴,“您可真讨人喜欢!” 叶大娘仿佛没听出来她语气里的“嘲讽”,对她身后的紫烟点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又看向刚才跟她说话的玉家姐妹。 她们的对话玉家姐妹都已经听见了,知道这妇人是叶冬阳的母亲便也好奇地看了过来,世子妃如此美貌,她的娘定然也是一个美人吧 然而当看清楚叶大娘的脸,玉清灵却是神色一变,慢慢走了过来,不确定地开口,“您您是叶妈妈?” 叶大娘听了她的称呼不由睁大了眼睛,仔细地辨认她的脸,又看了看她身后正一脸疑惑的玉清菡,“大小姐,二小姐?” “叶妈妈,真的是你啊!”玉清灵见自己没有认错人,开心不已,“妈妈您这几年过的好吗,怎么也不回去看看母亲和我们?” 叶大娘想到离开玉家之时玉夫人对她说的话和后来他们开铺子玉夫人明里暗里的帮忙,心里充满了感激。 自己之所以没有回去看过是有原因的,不过若是说出来别人可能会觉得夫人冷心吧。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大小姐说笑了,我们这样的身份怎么好总上门叨扰呢?” 玉清灵忙道:“妈妈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从来没把妈妈当下人看过” 从她记事开始,叶妈妈陪她的时间比母亲都多。她生病的时候是叶妈妈彻夜陪在她的床头照顾她,心情不好的时候也是叶妈妈开导安慰她,她早已经将叶妈妈当成了自己的半个娘亲。 可是叶妈妈后来走了,她虽然不舍,但是没有道理一直留着叶妈妈在家里当下人。她知道叶妈妈和叶大叔一直在为赎身做准备,也知道叶妈妈家里有一双儿女,她日日夜夜都在盼着回到她的亲生儿女的身边去 没想到竟然如此的巧合,叶妈妈的女儿竟然是世子妃! 叶妈妈感动的眼睛泛起泪花,拍着她的手道:“我一直都知道的,大小姐和夫人对我的好我一辈子都不敢忘。” 叶冬阳在一旁看傻了眼,爹娘以前竟然是在玉家做事的吗,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世界真小 “妈妈,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玉清灵开口问道,如果知道了妈妈住在哪里她以后就可以常去看望妈妈了。 “不用了。”叶妈妈道:“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不劳烦大小姐了。” 玉清灵还想再说什么,叶冬阳开口道:“就不劳烦灵儿了,我送我娘回去就成。”说着她看了一眼她身后的玉清菡,提醒道:“你不是还有事吗?” 玉清灵只好依依不舍的放开叶大娘的手,“那好吧,妈妈你住在哪里,我有时间过去看你?” 叶大娘便报了家里的地址,怕白天家里没人她扑空,便又报了铺子的地址。 之后便跟着叶冬阳上了安阳王府的马车。 玉清灵一直目送着她们的马车驶出好远才回过头来开心的对玉清菡道:“我还以为我这辈子永远也见不到妈妈了呢,看样子妈妈这些年过的很好,这样 我也就放心了” 玉清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恍惚了一下才扯着嘴角不自然的道:“是啊,能过的不好吗,女儿都嫁进安阳王府了” 听她语气不对,玉清灵忙道:“我知道你心里怨恨世子妃,但这些都跟叶妈妈没有关系,你忘了叶妈妈以前对我们有多好了吗?” 更何况,她落到如今被迫出嫁的境地其实都是她自己造成的,如果不是她先起害人之心,怎么会落到这番田地? 但是她没有把这话说出来,事已至此,她这个做姐姐的不想再坏她心情,让她的心情更加雪上加霜了。 这话玉清菡没办法反驳,她没见过自己的亲娘,玉夫人又待她不亲近,她是奶娘一手带大的,这个叶妈妈大概是可怜她,以前的确很照顾她。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她是家里的下人,照顾小姐不是应该的吗? “好啦,你看看还有什么想买的,咱们接着去买吧?”玉清灵不想让她不开心,拉着她重新上马车问道。 母亲不是个小气的人,清菡的嫁妆是早已经准备妥当的,跟她比起来也不遑多让,但是除此之外母亲不会关心清菡还有什么想要的。 她这个做姐姐的只好尽一份力了,当做是添妆吧。虽然以前在家里的时候她们姐妹二人因为迥然不同的性格并不很亲近,但是不管怎么说她只有这一个妹妹,马上就要孤单一人嫁去别国了,她心里还是很舍不得的,所以希望给她置办一些珠宝首饰,也算是自己这个做姐姐的一番心意。 一上马车,叶冬阳就问叶大娘道:“娘,你和爹以前是在玉家做事的?” “是啊,”叶大娘叹了口气道:“一眨眼离开玉家已经有七八年的时间了” “那我怎么没听你说过?”叶冬阳忽然发觉不对劲起来,当初开面点王的时候爹娘以前的主人家帮了不少忙,爹娘都是懂得感恩的人,可这几年来她几乎没有听他们说起过以前的主家 叶大娘叹了口气,面上露出回忆之色来,“当初我们离开玉家的时候夫人跟我说过既然脱了奴藉就让我们挺直腰杆去开始新的生活,就算哪天在路上遇见玉家人也只当不认识” 叶冬阳听了心中竟然觉得分外的震撼,“玉夫人真的这么说?” 这些话看似绝情,可她却觉得玉夫人是出自一番好心,只是她真的没办法将这个对自己父母恩重如山的玉夫人和之前见过几面看起来冷冰冰的玉夫人联系起来 叶大娘点头道:“夫人还说就算不为我们自己着想,也得为你们兄妹着想,不能让我和你爹曾经是奴藉这事让你们被人瞧不起” 夫人的一片苦心她都明白,这些年她和老头子一直将对夫人的感激深深的放在心里,虽然嘴上没说过,但一天也没有忘记过。 叶冬阳听得心里分外感动,当真是看人不能看表面,玉夫人其实竟是个面冷心热的人 “那娘你现在想见见玉夫人吗?”叶冬阳也想亲自去感激这位玉夫人一趟,感谢她当初对父母的帮助,如果不是她,面点王开不起来,家里的日子也不可能好起来。 叶大娘神色犹豫的摇摇头,“不了,夫人好安静,不喜欢人打扰,而且娘若是去见她,不是违背了夫人的意思吗?” 还有一点最重要的原因她没说,那就是冬阳如今是安阳王府的世子妃了,和玉家应该有很多碰面的机会,若是让人知道她的父母曾经是玉家的下人,她一定会被笑话的 叶冬阳点点头,玉夫人不是虚伪的人,应该不稀罕她们的感激。 将叶大娘送回去之后叶冬阳便回了安阳王府,由于去了城西一趟耽搁了不少时间,所以大家都以为她是宴会结束回来的。 孙妈妈和青萍生怕她在太子府受了什么委屈,将她上上下下的检查了一遍才稍微松了口气。 叶冬阳看她们如此紧张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道:“放心吧,我没事。” 紫烟也道:“世子妃没参加宴席就出来了,那太子妃的阴谋用不到咱们世子妃身上。” 下马车之前叶冬阳已经叮嘱过她,今日在太子府听到的不许说出来,所以她并没有明说具体的情形。 孙妈妈和青萍彻底放下心来,青萍问道:“那吃饭了吗,要不要奴婢去传饭?” 叶冬阳点头道:“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饿了,传吧!” 青萍原本只是随口一问,以为她到现在回来肯定是在外面逛街了,肯定找餐馆或者酒楼吃过的,听她喊饿,神色诧异了一下,也顾不得多问,立马出去传饭去了。 孙妈妈也跟了出去。 吃过饭后,叶冬阳便立马去了墨韵堂,怕安阳王妃担心。 她把太子妃的计划告诉了安阳王妃,隐去了遇见白侧妃的事,白侧妃所说的,她自己去向邢顾言求证就好。 安阳王妃听了紧蹙眉头道:“她太子府的家事还要拉着你,残害皇室后裔,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她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你若是上了她的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60:正面回答问题 叶冬阳如蒙大赦,但还是一副分外乖巧的模样,起身道:“孙媳告退!” 出了荷花院她长长的呼了口气,老夫人的态度比她原先设想的要好太多了,看来已经气消了。 —— 邢顾言刚走到花园就看到紫烟站在不远处往这边张望着,他不由眉头一紧,看向身后的长鸣,长鸣也疑惑紫烟为什么这么一副着急的模样等在这里,世子妃明明没事啊 邢顾言瞪了他一眼便大步向前走去,紫烟也迎了过来。 “出什么事了?”邢顾言神色带了一丝急切,语气担忧的问道。 紫烟忙道:“没事,世子妃好好的。” 邢顾言松了口气,但是眼神却更加疑惑起来。 紫烟忙道:“是这样的,今天在太子府白侧妃和世子妃说了些话,奴婢瞧着世子妃很是介意” 从荷花院回来之后世子妃就一直坐在桌前发呆,孙妈妈和青萍不知道原因她却是知道的。 虽然世子妃吩咐她不许将今日在太子府听到的说出来,但是她想了想还是把白侧妃的那些话告诉世子爷的好,世子爷知道了也能早点将一切对世子妃解释清楚,省的世子妃胡思乱想 邢顾言听她转述了一遍白菲儿的话脸色瞬间黑沉下来,紫烟和长鸣都不由哆嗦了一下,默默地低下头去。 邢顾言回到清风院,房门并没有关紧,只是虚掩着,他站在门外透过门缝看了正坐在桌前双手撑着下巴的人儿一会儿,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内光线昏暗,她并没有点灯,邢顾言走过去点了灯,室内一点点明亮起来。 叶冬阳一听到开门声便回过神来了,目光随着他的身子而移动,眼睛因为适应了昏暗,屋内突然变亮她不由揉了揉眼睛。 许是因为今天没有午睡,觉得眼皮重的厉害。 邢顾言走过来握住她的两只手,入手的冰凉让他忍不住蹙了蹙眉头,直视着她的眼睛问道:“刚才在想什么?” 叶冬阳不知道紫烟已经出卖了她,半真半假的笑道:“在想你心里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啊?” 邢顾言已经习惯了她偶尔说些听起来有些“轻佻”的话,不仅如此,他还很喜欢听。 他抓起她的一只手放到嘴巴哈了口热气才回道:“不止你一个,还有母妃,祖母还有我们的孩子。” 叶冬阳听了前半句脸色顿时一垮,可是全部听完,一颗心像是浸泡在糖水里一样甜的冒泡,孩子还没影儿呢,他都能算进去 她仰着头道:“一个人的心里肯定不可能只装着一个人啊,像我,在我心里有你,有爹娘哥哥,还有母妃和大家,但我在心里给你划分的那个角落是独属于你一个人的,没有别人跟你挤。你呢,你心里属于我的那个角落还放了别人吗?” 邢顾言听着这从未听说过的言论,不由觉得有些好笑和新奇,“放了如何,没放如何?” 叶冬阳脸色严肃道:“正面回答问题,放了还是没放?” 邢顾言从门缝里看到孙妈妈带着人要进来摆晚膳了,拉着她在桌子前坐下,道:“没有。” 叶冬阳听到想要的答案,看着他的眼睛,拼命控制着忍不住上扬的嘴角,“真的?” 邢顾言看着她,神色认真的点头,“真的!” 那个角落她出现之前是空的,她出现后便满了。 叶冬阳见他忽然如此认真起来,莫名的脸红心跳起来,低头拿起筷子嘟囔道:“暂且相信你了。” 他说了她就信,她没道理去相信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而不相信他。 饭吃到一半,她忽然想起红绫来,抬头问道:“今天来了一个叫红绫的姑娘说是你的师妹” 邢顾言神色一怔,他昨天晚上才去的信红绫这么快就来了? “她人呢?” “我让她先在府上住下了,你要见她吗,我让青萍叫她过来——” 她说着便要起身,邢顾言拉住她,“先吃饭,吃完饭再见不迟。” 叶冬阳只好重新坐了下来,吃了两口饭问道:“红绫说是你让她来保护我的?” “嗯。”邢顾言点头道:“有她在你身边我也能放心些。” “会不会大材小用了?”红绫既然是他的师妹,功夫一定不弱,派来保护她是不是太浪费人才了。 而且人家并不是安阳王府的下人,没义务保护她啊。 邢顾言道:“你的安全就是大事。” 叶冬阳虽然高兴他把自己看的如此重要,但还是觉得带个保镖在身边怪怪的,不过既然这样能让他安心的话,她便也由着他。 饭后,叶冬阳吩咐青萍将红绫请了过来。 “主子!”红绫一见到邢顾言便单膝跪地行礼,叫的也不是师兄而是“主子”。 叶冬阳错愕不已,这是个什么情况? “起来吧!”邢顾言看着红绫道:“在王府就不用这样叫我了。” 红绫一边起 身一边点头:“是。” “昨夜飞鸽传书你一早便到了?”邢顾言疑惑的问道。 红绫回道:“奴婢昨日傍晚已经到达京城,因为天色太晚便没来拜见主子。” 邢顾言目光忽然锐利起来,盯着她问道:“为何突然下山?” 红绫目光闪烁,半天说不出话来。 叶冬阳注意到她耳朵都红了,这样子明显就是害羞了啊,是为了喜欢的人下山? 邢顾言似乎是知道原因的,沉默半晌对她道:“去休息吧!” 红绫一离开,叶冬阳便扭头看向邢顾言道:“京城有红绫喜欢的人?” 邢顾言摇头,道:“没有,不过那人已经快到了。” 叶冬阳想了想,猜测道:“不会是无忧太子吧?” 邢顾言见她这么快就猜到了,轻笑了一声,抓住她的手重重的捏了下,才道:“嗯。” 师兄妹产生感情不奇怪,她对别人的感情不感兴趣,没刨根究底,转移话题道:“红绫为什么叫你主子?” 邢顾言轻描淡写道:“救过她一命。” 原来还是救命恩人,叶冬阳忽然看着他,道:“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邢顾言将她捞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低头好笑道:“所以呢,你准备怎么报答我?” “我不是已经以身相许了么”整个人都是他的了,还要她怎么报答? 邢顾言低头嘴唇贴着她的额头低低的笑了起来,很快道:“不够” “那你还要怎样?”叶冬阳仰头看着他。 邢顾言直接抱起她往床榻走去,道:“生个小老虎!” 一夜缠绵,疲惫不堪,叶冬阳又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上午画了半天的稿子,下午先是和三位小姑子闲聊了会儿,姐妹三人走后她又从柜子里拿出那件为邢顾言做了一半的紫衣,本来一开始她怕他不喜欢蓝色,便打算还是做紫色的,可是后来觉得没做好,便将这件搁起来又拿起蓝色布匹重新做了。 不知道这衣服拿去红绣坊还能不能补救,这么好的料子,就这么被她糟蹋了实在可惜。 这么想着她拿块布出来将这衣服给包了起来,又将自己画好的图稿叠好都放进去,明天早上让青萍或者紫烟送去红绣坊。 做好这一切她便拿了本书开始打发时间,天色渐暗,估摸着邢顾言快回来了,她便放下书出去,想着顺便活动一下筋骨顺便去迎迎他。 刚出了清风院就看到安阳王妃身边的张妈妈急匆匆的过来,笑道:“世子妃,玉夫人带着玉二小姐上门道歉了,王妃让您过去呢!” 叶冬阳看了一眼昏暗的天色,心里觉得有些奇怪,她以为在皇宫那日事情便已经彻底结束了,玉清菡已经得到了惩罚,她哪还需要她的道歉?而且还是这大晚上的过来 心里虽然觉得奇怪但她还是来了前厅。 安阳王妃和玉夫人一边喝茶一边说话,却发现这玉夫人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目光总是时不时的向外看去,她心里分外疑惑,玉夫人是如此迫不及待的见到冬阳么 而一直站在玉夫人侧后方的玉清菡更是疑惑玉夫人的反应,不就是知道了这叶冬阳是叶妈妈的女儿吗,值得嫡母大晚上的拉自己过来借道歉为由看她?就是对嫡姐,她也没见过嫡母如此热情过 “母妃,玉夫人!”叶冬阳一进来便对着安阳王妃和玉夫人分别行了一礼。 玉夫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放在膝上的手微微颤抖。五年前她还见过她一次,其实仔细看这几年她的模样并没怎么变,可为什么再见面她竟然没认出来呢? 是因为气质变化太大了吗,当年的小姑娘见到人怯生生的,总是低着头,不敢与人对视,说话又不敢大声,看起来怕生的很,可不过几年的时间,她就变得这般落落大方起来。 “玉夫人?”安阳王妃见她盯着叶冬阳看,却并不说话不由疑惑出声。 玉夫人回过神来,压下心头的情绪翻涌,对叶冬阳笑道:“我是专门带清菡来向你道歉的。”她说完转头看向玉清菡,“清菡,还不过来给世子妃道歉!” 玉清菡纵然不愿意,也不敢不听她的话,所以即使她心里对叶冬阳恨之入骨,还是低头道了歉。 叶冬阳见她明明不愿意却不得不低头道歉,心里也感到了一丝快慰。 送走玉夫人母女后,叶冬阳见安阳王妃望着玉家马车离去的方向蹙眉,便问道:“母妃可是觉得玉夫人对我的态度变的不一样了?” 安阳王妃看向她点点头,“不错。” 叶冬阳在没见到玉夫人之前疑惑她怎么会在这个时间点上门,但是在见到她之后她便想明白了。 玉夫人怕是刚知道她是娘的女儿,所以找了个借口上门的吧。之前几次,她没仔细看过自己,可是今天忽然得知自己是娘的女儿,她不免觉得惊讶,所以想过来仔细看看她也说得过去。 她没有觉得自己的父母做过别人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61:她就是你想见的人 “母亲——”她捂着火辣辣的左半边脸难以置信的看着玉夫人,“你打我?” 这么多年,她再不喜欢她也没有动手打过她。 玉夫人收回手目光冰冷的看着她,“打你是为了让你记住教训,一个通房生的贱货也有资格贬低别人?” 玉清菡脸色瞬间血色褪尽,却是敢怒不敢言,只能用一双充满怨愤的眼睛瞪着她。 不错,她是通房生的,可她也是爹的女儿,怎么也比一对贱奴的女儿高贵吧?如果不是这个女人自己的娘亲也不会一生下自己就离开,她害死她的娘亲,可她却一直敬重着她,没想到在她眼里自己还不如一个外人? “你的嫁妆我已经按照灵儿的标准给你备好了,这几天灵儿也给你添了不少,你若还有什么需要就告诉管家去准备,剩下的日子你就在自己院子里好好准备嫁衣吧!” “是。”纵然心里再忿恨不甘,玉清菡也不得不低头。谁让她亲娘没这个女人有本事笼络她爹的心呢! 不过在她离开黎国之前,她一定要让叶冬阳痛苦一次! —— 距离万寿节越来越近了,外国使者陆续进京,京城逐渐越来越热闹起来,街上随处可见穿着别国服饰的男男女女和商队。 南国在诸国之中国力最强,和黎国不相上下,所以黎国官员最关心的便是南国的使臣什么时候到。 南国太子信中说会亲自前来,去年万寿节南国的洪烨将军也说过今年还要过来,这两位一个是南国下一代君主,一个是南国统领千军万马的将军,这两个人一起来,足可见南国对黎国的重视。 崇正帝将接待南国使臣的差事交给了安阳王府的世子,让不少人为之嫉妒。 尤其是太子,因为这件事面对邢顾言的时候都没办法维持表面的平静了,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众人知道太子不待见邢顾言,便也都对邢顾言避而远之,同时都在心里暗暗为安阳王府的未来担忧。 邢家世代勋贵,深受历届皇上的信任和重用,到了当今丞相邢天手里更是前所未有的辉煌起来,邢天直接被封为了异姓王,皇上不仅信任重用邢天,还对其子颇为欣赏,邢家风头盖过了京城所有世家大族。 可惜如此辉煌鼎盛的家业等到太子登基只怕就要没落了 邢顾言本来和朝中之人也没什么深交,众人的态度对他没有丝毫的影响。 终于在距离万寿节还有半个月的这一天盼来了南国使臣,只见队伍最前面身穿一身戎装的洪烨将军坐在高头大马之上,像是刚打了胜仗凯旋一般,对着左右街道上的百姓们笑着挥手致意,看起来好不威风。 他三十左右的年纪,皮肤黝黑,浓眉大眼,身材高大壮实,看起来颇具男人魅力。性格也是爽朗不羁的,看到年轻女子不时露出坏笑,倒是让不少围观准备进城的年轻女子们羞红了脸。 “哈哈”一看到带着一众官员为首正在迎接他们的邢顾言他立马仰头发出一阵爽朗豪迈的笑声,一边跳下马一边对着邢顾言抱拳,“安阳世子,好久不见了!” “将军远道而来辛苦了,我已备下薄酒,为将军和无忧太子接风洗尘!”邢顾言一边礼貌颔首与他客套,一边看向他身后毫无动静的马车。 洪烨走到他面前就重重的拍着他的肩膀朗声道:“好,有劳世子了,今日世子定要陪本将军痛痛快快的喝一场!” 说着竟是要直接搂着邢顾言进城,邢顾言被迫收回落在马车上的视线,跟着他转身进去。 出城迎接的官员都是一起骑马出来的,可此刻这洪烨将军下马走着进城,他们便只能将自己的马交给守城的侍卫们,跟在洪烨和邢顾言的身后走着。 城中人更多,街上人马川流不息商铺林立,呦呵叫卖声不绝于耳,一派热闹繁华的景象。 洪烨一边看一边忍不住点头道:“这里的繁华和我们帝京有的一比!” 身后的官员们注意力都放在身后的马车上,心想这无忧太子当真是好大的架子,是觉得他们这些人不配迎接他吗,竟然面都不露一下,这也未免太不将他们黎国放在眼里了 可是为首的世子爷都不说话,他们心里纵然再不满也只能压着。 一行人就这么陪着洪烨一路慢悠悠的闲逛着来到专门为南国使臣准备的驿站。 一众官员们平时出门都是坐着舒服的马车,从来没走过这么多的路,此刻全都是一脸疲惫之色,腿酸的站不稳,一个个看起来病怏怏又萎靡不振的。 洪烨目光轻蔑的在一众官员身上扫了一眼,又看向自己带来的队伍,对邢顾言耳语道:“世子,这就是你们黎国的贤臣良将?” 邢顾言神色不见丝毫尴尬回道:“他们都是文官,自然比不上将军带来的将士。” 洪烨撇撇嘴,虽然没再说什么,但是脸上的那股轻蔑依旧没有散去。 大摇大摆的走进驿站巡视一圈,十分满意的对邢顾言道:“辛苦世子了,本将军很满意这里,旅途 劳顿,本将军先上去睡一觉,晚上再和世子好好喝一杯!” 邢顾言点头道:“好,那我便先不打扰将军了,告辞!” “慢走!” 一众累的已经快虚脱的官员见邢顾言要离开顿时都急了,其中一人开口道:“世子,咱们还没见过无忧太子呢!” 其他人纷纷点头,目光瞥向驿站门口停着的马车。 邢顾言看了马车一眼,道:“无忧太子不在马车上!” 说完便大步离开,一众官员听了他的话不由目瞪口呆起来,无忧太子不在马车上,那他在哪儿? 他们今天不就是来迎接无忧太子的吗,累死累活的竟然连无忧太子的面都见不到,这南国人是故意用一辆空马车耍他们吗? 纵然心里再不满,他们也不敢真的表达出来,都拖着疲软的双腿跟在邢顾言身后离开了。 邢顾言与众人分别之后原本想回大理寺,可是走了几步又改了主意转身向着王府而去。 安阳王府,清风院。 叶冬阳在花园里散步,见一盆菊花开的分外好看便想抱回清枫院去,刚将菊花费力的抱起来,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喧闹声,她仔细辨认了一下,好像是府里进了贼。 什么贼胆子这么大,偷到安阳王府来? 她疑惑的循着声音想过去一探究竟,忽然从旁边假山石后面窜出个人来,吓得她差点摔了手中的盆栽。 对方一见到她便将食指放在嘴前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嘘!” 叶冬阳很快回过神来,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飞快的打量了他一遍,见他一身月黄色锦袍,姿容俊美,气质高贵,像是哪家养尊处优的纨绔公子,这人是那边正在喊的贼吗? 她正疑惑着只见对方从身后拿出了一只大圆碗,碗里赫然一只正在冒着热气的烤鸡 他神色陶醉的低下头吸了吸鼻子,叹道:“香!” 叶冬阳见他不像什么坏人,心里的警惕和恐惧少了几分,指了指远处正在四处捉贼的家丁们,问道:“他们要找的贼是你?” 男子垫起脚往那边看了一眼,神色看不出半点心虚,泰然自若的点头道:“应该是吧。” “你很饿?”叶冬阳见他已经撕了块鸡腿开始狼吞虎咽起来,疑惑的问道。 男子含糊不清的道:“嗯,走了两个月才到你们黎国,一路上就没怎么好好吃过东西,你说我饿不饿?” 叶冬阳听了沉默起来,不由又细细的打量了他一番,“你是南国人?” 男子点头道:“猜对了,呐,”他撕下另一只鸡腿递给她,“奖励你的!” 叶冬阳摇摇头,“我不饿,你自己吃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看他的样子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人,若是南国人发现他不见了一定很慌张,寻找他的任务十有八九就会落在邢顾言的身上,她得想办法让人尽快去通知邢顾言。 可是她刚转身,男子就咬着鸡腿动作迅速的挡在了她面前,“哪都不准去,在这里看着我吃!” 叶冬阳嘴角抽了抽,“我真的有事!” “呵”男子冷笑一声,“小丫头你在本太子面前玩心机,你还嫩了点儿!” 叶冬阳神色震惊,难以置信道:“你是无忧太子?” “你知道我?”叶无忧诧异地停下口中的动作,这才仔细的打量起眼前的女子来,见她不像是府上的丫鬟,更不像哪个老爷的小妾,便猜测道:“你是邢顾言的妹妹?” 叶冬阳轻轻咳嗽一声,对他的问题不置可否,退后几步对他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参见无忧太子!” 叶无忧摆摆手,“免了,带我去你大哥的院子,我想躺下来好好睡一觉!” 叶冬阳泛起难色,支支吾吾的道:“我大哥的院子只怕不太方便” 她可不想让别的人睡他们夫妻的床。 “怎么?” “这样吧,我现在就让人去给太子您准备一间上好的客房!” 叶无忧越过她直接凭着记忆向着清枫院的方向而去,一边走一边挥着手中的鸡骨头,道:“不用那么麻烦,本太子直接睡你大哥的床就好!” 叶冬阳跟在后头道:“可是我大哥已经有我大嫂了啊!” 叶无忧听到这话果然停下了步子,转头笑了一下,苦恼道:“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对了,听说你大嫂只是个民间女子,长得怎么样?” 不等叶冬阳答话他就自顾自的道:“一定很好看吧,不然你大哥也不可能娶她了。” 叶冬阳目光闪烁道:“我大嫂是很好看,不过我大哥才不是那种只看外貌的肤浅之人呢!” 叶无忧点头赞同道:“说的也是!” 这时正在捉贼的家丁们已经发现了他,见叶冬阳和他站在一起说话,一个个不由面面相觑起来。 叶冬阳看向他们道:“都散了吧,这位公子是世子爷的朋友,不是什么贼。” 众人想世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62:你也不小了 叶无忧手中的鸡骨头“吧嗒”一声落了地,看着叶冬阳目瞪口呆的道:“不是吧,本太子大老远的跑过来你就让我看这个?” 叶冬阳:“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还有什么叫这个? 邢顾言牵住她的手往里走,直接忽视叶无忧,对他这副反应十分不满意! 叶无忧直接将手中的碗和已经吃的差不多的烤鸡塞进一旁一个丫鬟手里,追在他们后面瞪大眼睛看着他们牵在一起的手,头勾到前面来看着叶冬阳的脸,“这就是你说的好看?你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 至于别的特别之处恕他眼拙他更是没看出来。 这真是叶冬阳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质疑她的容貌觉得她长得不好看的,当即她反驳道:“是你对自己的眼睛有什么误解吧!” 叶无忧:“不可能!” 叶冬阳懒得理他,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眼光,或许以他的眼光来看自己的确很普通吧,毕竟是一国太子,肯定阅美无数。 邢顾言见叶无忧要跟着他们进屋不由停下了步子看着他道:“想休息就回驿站去。” 叶无忧无奈,道:“好吧,不过我找不到,你送我去。” 邢顾言知道他是有话要单独跟自己说,便松开叶冬阳的手,点头道:“走吧!” 他们一走,院子里的丫鬟妈妈们像是忽然被解除了定身术一样,活动起来。青萍紫烟立马向着叶冬阳走了过来疑惑道:“世子妃,刚才那位公子是谁啊?” 叶冬阳阳回道:“他是南国的无忧太子。” 太子? 整个清枫院的人嘴巴都张的仿佛能吞下一个鸡蛋,刚才那个抱着碗,边走边啃烤鸡的人竟然是堂堂的南国太子? 世子妃不是在跟她们开玩笑吧? 叶冬阳自己到现在都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呢,更别提她们了,摇摇头,示意刚才她一进院子便从她手里接过盆栽的丫鬟将菊花端进屋里去放在了窗前的书案上。 叶无忧跟着邢顾言出了清风院,出府门的一路上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众人纷纷猜测着他的身份。 他虽然以前来过安阳王府但走的不是寻常路,所以大家都是没见过他的。 安阳王妃听人禀报说府上进了贼,后来又听说那“贼”竟是世子的朋友,她心里疑惑正准备去清风院看看呢,恰巧看到邢顾言和一名与他年纪相仿的男子出府。 言哥儿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位朋友,她怎么没见过? 心里疑惑她便继续来了清风院,一问叶冬阳才知道这朋友竟然是南国太子,心里诧异不已,言哥儿什么时候和南国太子是朋友了? 皇上知不知道这件事,若是知道会怎么想? 叶冬阳见她神色凝重,担忧的问道:“母妃,您怎么了?” 安阳王妃回过神来扯出一丝微笑道:“没事,母妃还有事就先走了。” “哦。”叶冬阳猜测她可能是太过震惊的缘故,便也没再多想。 安阳王妃心神不宁的出了清风院便又去了荷花院,冯妈妈刚准备出去打探府上进了贼的事,恰好遇上她进来,行了一礼,“王妃。” 安阳王妃问道:“妈妈做什么去?” 冯妈妈道:“刚才听两个小丫头议论说府上进了贼,老夫人正让老奴去问问情况呢。” 安阳王妃笑道:“一场误会而已,我去跟母亲说。” 冯妈妈便跟着她一起重新回屋。 邢老夫人一见冯妈妈这么快就去而复返便知道原因了,看向安阳王妃问道:“这青天白日的咱们府上怎么会进贼?” 这贼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安阳王妃笑道:“是一场误会,来人是言哥儿的朋友,下人们没见过便误当成贼了。” 不过她心里也疑惑,厨娘说那公子的的确确从厨房抢了只装着烤鸡的盘子就走的,这南国太子竟饿到要抢东西吃了吗 邢老夫人松了口气,随后问道:“什么样的朋友,第一次来咱们府上?” 安阳王妃点头,看着她的眼睛道:“是南国太子。” 邢老夫人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后示意冯妈妈带着屋子里的丫鬟们出去,等屋子里面只剩下她们婆媳二人她才蹙着眉头开口道:“言哥儿什么时候和这南国太子成朋友了?” 安阳王妃摇摇头,忧心忡忡道:“这个媳妇儿也不知道。” 邢老夫人一双精明的眼睛打量着她,“你可是担心他与南国太子走的太近让皇上心里多想?” “不错。”安阳王妃点头。 邢老夫人摇摇头笑道:“我倒是觉得这是件好事,有南国太子这层关系在皇上更不敢动咱们家了。” 安阳王妃觉得她想的太乐观了,道:“咱们都不知道言哥儿和南国太子什么时候认识的,这交情能有多深?” 邢老夫人明白她的顾虑,意味深长的笑道:“言哥儿这么多年交了几个朋友?一个为了救他命都不要, 一个为了他在皇上面前和他的岳父站在敌对面,言哥儿不轻易交朋友” 安阳王妃听了不由眼睛微微发亮,“但愿如此吧” —— 邢顾言让人准备了马车,一上了马车,他便看着对面的叶无忧道:“说吧,你大老远的过来难不成真是为了看我的世子妃和为皇上贺寿的?” 如果是以往他也不会怀疑他来黎国的目的,可能他只是太无聊或者想念安阳王府的烤鸡了。但是这次不同,如今南国王上病重,正是需要他主持大局的时候,他这个时候过来,显然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叶无忧端起车上放着的茶水喝了一口,道:“什么都瞒不过你。”他难得露出一副忧虑之色来,道:“父王病重,御医说最多再熬一年,可他还有遗愿未了,让我务必帮他达成。” “遗愿?”邢顾言不明白这南国王上的遗愿和他们黎国有什么关系。 叶无忧点点头,身子疲惫的靠在后面的车厢上,叹了口气道:“我还有一个王叔流落在外,与我父王是同胞兄弟,当年我王祖父突然驾崩,奸臣趁乱而起,想除掉我父王与王叔自立为王,我王叔为了救我父王引开追兵,后来便下落不明了” 这些陈年旧事邢顾言也知道一点,点点头问道:“你王叔还活着?” 叶无忧道:“这个我也不清楚,这么多年我父王一直派人在寻找我王叔的下落,几年前得到了一点消息说王叔人在你们黎国,可是父王派人在黎国找了好几年也没找到,此次便让我趁着万寿节过来多待些日子,请求你们皇上的帮助,务必找到王叔!” 邢顾言点点头,道:“这么多年都没找到,想在这一年之内找到只怕不太容易” 叶无忧点头叹息道:“尽力而为吧,实在找不到也没办法。” “对了,”他想起在之前的信件中他说要自己帮个忙,问道:“你想让我帮什么忙?” 邢顾言看着他,“你也不小了,是不是该娶妻成家了?” 叶无忧被他这老父亲的语气给整蒙了,“你你你你别以为你成亲了就了不起哈,我跟你不一样,做我妻子的人可是未来的一国之后,不可能像你那样随便,大街上拉一个就回去成亲了。” 邢顾言挑眉道:“你看我们黎国的五公主如何?” 叶无忧努力回想了一下才勉强想起来这五公主好像是黎国皇后生的,是黎国唯一的嫡公主,但是长什么样子他还真想不起来了。 狐疑的看着他,“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邢顾言看着他,“就当帮师兄我一个忙,带走一个碍眼的人。” “谁是谁师兄?”听他自称师兄,叶无忧顿时炸毛了,“明明我比你先上的紫云峰!” 只不过被他抢先一步拜了师而已 邢顾言不想跟他在这个问题上争执,道:“带走五公主,你就是我师兄。” 叶无忧眼睛一亮,像是怕他反悔一样,立马冲他伸出手,“成交!” 邢顾言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伸手与他击掌为誓。 晚上,邢顾言派人回来通知叶冬阳,不回来用晚膳了并且会迟一点回来,对此叶冬阳算是早有预料,独自用了晚膳便先洗漱上床了。 迷迷糊糊中听到开门声她揉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你回来啦?” 邢顾言走过来,在床边坐了下去看着她轻笑道:“吵醒你了?” “没有。”叶冬阳摇摇头,“我还没睡着。” 嗅了一下鼻子闻到他身上的酒味顿时整个人分外清醒过来,道:“你喝酒了?” “嗯,喝了一点儿。” “不止一点儿吧?” 见她一脸怀疑的模样,邢顾言只觉得分外的可爱,伸手在她脸颊上捏了一下道:“我去洗澡!” 他以为她是闻不惯酒味,可叶冬阳只是担心他胃里会难受,因为与他成亲以来,除了陪她回娘家的时候他会陪着爹和大哥喝一点外,其余时候从来没见他喝过,所以觉得他的酒量应该不是很好。 他去洗澡她便披了件衣服下床打开房门吩咐守在外面的丫鬟去厨房准备碗醒酒汤来。 等邢顾言洗完澡出来恰好醒酒汤也端了来,叶冬阳用勺子搅拌放凉了递给他,“喝了防止夜里胃难受。” 邢顾言失笑道:“不会难受,我没喝多少。” 叶冬阳却坚持要他喝,男人在一起喝酒,那就真的是喝酒,其他东西很少吃,就算他不需要醒酒也需要吃点东西填填肚子。 邢顾言见她坚持,只好端过来三两口的喝光了。 叶冬阳见他听话的全喝完了,满意的笑了起来,想从他手里接过碗出去交给丫鬟,却被他躲了过去,他直接起身自己将碗拿了出去。 两人躺到床上后,叶冬阳趴在他的胸前道:“你和无忧太子走后母妃来过,得知你和无忧太子是朋友好像特别担心” 一开始她以为母妃的反应是诧异,可是后来又觉得不像,稍微想了想便猜到母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63:叶家失火 叶冬阳眉头紧锁的摇摇头,嘉儿瞒着大家天天跑出去到底能干什么呢? 她将紫烟唤了进来吩咐道:“你去府门口守着,四小姐一回来你就告诉她我要见她让她过来一趟!” “是。”紫烟领命去了。 邢玉颜和邢玉娇也一直没离开清枫院,一直等着邢玉嘉回来。 姑嫂三人心绪不宁的等到未时末才等到紫烟将邢玉嘉带来。 邢玉嘉见紫烟专门在府门口等着自己心里便有了猜测,惴惴不安的跟着紫烟来了清风院。 “大嫂你找我啊?”她目光闪烁的问道。 叶冬阳让紫烟将门关上才脸色严肃的问道:“嘉儿,你老实告诉大嫂,这几天你都去哪儿了?” “我就是出去转转”邢玉嘉支支吾吾的回道。 叶冬阳目光锐利的盯着她,“你不说实话的话我现在就让人将二婶叫来!” 邢玉嘉面色一变,“大嫂,别——” 叶冬阳神色不变,“你到底说不说实话?” 邢玉嘉叹了口气,在桌子前坐了下去,回道:“我去给叶大叔叶大娘帮忙去了。” 又不是去干什么坏事了,用得着大嫂这么疾言厉色的吗,真是的! 叶冬阳和邢玉颜邢玉娇姐妹二人都是一脸诧异,怎么也没想到她偷偷摸摸跑出去是去了叶家。 叶冬阳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说你去面点王了?” “是啊!”邢玉嘉看着她,“大嫂不相信的话可以派人去问叶大娘和叶大叔啊!” 叶冬阳倒不是怀疑她说谎,只是不明白她好好的怎么想到去面点王了,在她面前坐下,盯着她道:“你自己找去的?” 邢玉嘉点头道:“对啊,到了城西随便一问就找到铺子了,大叔大娘的生意做的真好,城西没人不知道的。” 叶冬阳道:“明天不许去了,铺子里人多眼杂的,不是你去的地方,我在家时娘都不准我去帮忙的。” 等一会儿她得让人去家里问问,爹娘怎么会同意她接连几天去面点王抛头露面,按道理说,嘉儿去了面点王爹娘应该派人来告诉她一声问问情况才对啊 邢玉嘉知道既然已经被她们发现了,短时间内自己是肯定去不了了,不然这事肯定会传到母亲耳朵里去,所以平静的点头道:“知道了。” 这时,邢玉娇好奇的问她道:“四姐,你能帮什么忙啊?” 邢玉嘉带着几分得意道:“算账收钱,给客人倒茶,我还学会了做鸡蛋饼和炒冷面,虽然比不上大娘做的好吃,但也是不差的。” 邢玉娇一双大眼睛里面充满了诧异和惊奇,“四姐你好厉害啊,你下次去也带上我好不好?” “不好!”邢玉嘉一口否决,斜着眼睛看她,“胡姨娘会让你去那种‘上不得台面’的地方?” 邢玉娇听出她语气里对自己姨娘的不屑和嘲讽,面颊一热,尴尬的低下头去,同时心中也觉得失落,的确,要是让姨娘知道她去城西抛头露面一定会很生气的 叶冬阳察觉到邢玉娇的尴尬,看向邢玉嘉道:“我会跟爹娘还有大哥打招呼,以后不准你再过去!” 邢玉嘉不满道:“为什么呀?” 叶冬阳板着脸道:“如果二婶同意你去我没有意见,万一你在面点王出了事,这个责任谁来负?” 邢玉嘉经她这么一说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她倒不是怕自己出什么事,只是忽然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很可能连累叶大娘和叶大叔被家里的长辈责怪,想反驳的话梗在了喉咙处,过了半晌,看向叶冬阳嗫嚅着道:“对不起” 叶冬阳脸色缓和下来,道:“知道错了就好,以后不要再犯了。” 邢玉嘉语气低落的道:“那我想吃大娘做的饼和炒冷面了怎么办啊?” 叶冬阳道:“让丫鬟去买。” “哦”邢玉嘉点点头,忽然意识到什么般抬头不可思议道:“还要买?” 叶冬阳瞪着她道:“你还想白吃?” 邢玉嘉弱弱地道:“大娘说了不收我钱的” 叶冬阳不由失笑起来,道:“我娘说不要你钱你就真的不给钱啊,天下哪有白吃白喝这样的好事,今天不收你钱了,明天不要颜儿娇儿的钱了,那后天不收母妃二婶的钱了,我爹娘的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大嫂,你怎么这么小气啊?”邢玉嘉嫌弃的看了她一眼,转身道:“我不跟你说了,回去的迟了娘又该说我了。” 还知道怕被说,叶冬阳禁不住笑着摇了摇头。 邢玉颜和邢玉娇也立马跟着她一起离开了。 一追上她,邢玉娇就好奇的问道:“四姐,大娘做的饼和那个什么面真的那么好吃吗?” 一边说她还一边咽了口唾沫。 邢玉颜也同样一脸好奇的看着邢玉嘉。 邢玉嘉点头道:“当然了,明天我让丫鬟出去买来让你们尝尝。” 邢玉娇高兴 的直点头,不计前嫌道:“谢谢四姐!” 邢玉颜看了她一眼,这个傻妹妹,真是一点都不记仇。 她心里好笑的叹了口气,看向邢玉嘉道:“嘉儿你别怪大嫂,她也是担心你,二婶一直以为你每天都是和大嫂在一起,今天还特地带着点心来过了,要是哪天让她发现你根本不是来清风院而是偷跑出去了,她肯定会以为是大嫂故意帮着你隐瞒的,你这样会让大嫂很难做的” 邢玉嘉点点头,低头沉默了半晌才道:“我知道,我不怪大嫂。” “那就好”邢玉颜松了口气,笑道:“行了你快回去吧,省的让二婶怀疑,今天她来的时候没看到你以为你去如厕了所以才瞒了过去。” 邢玉嘉点头,大步离开了。 邢玉颜和邢玉娇也各自回自己的院子。 晚上邢顾言回来,叶冬阳把这事跟他说了,他听完蹙眉道:“她怎么会好好的想到要去去铺子里帮忙?” 叶冬阳疑惑道:“这个我也不清楚,可能是一时心血来潮吧” 她让青萍回家里问过,娘说嘉儿是前几天忽然跑去面点王的,一到那儿就要吃炒冷面,娘专门拿出一个食盒给她装了不少吃的进去想让大哥送她回来吃,可嘉儿一刻也等不及了恨不得立马就吃上。娘见铺子里人来人往的怕她有个闪失就让她去后面院子里吃,吃完便让大哥送她回来了。 结果第二天,她又跑过去了,不仅不肯在后院待着还硬要在前面帮忙,又吵着要学做东西,娘见她一个千金大小姐不嫌脏不嫌苦半点架子都没有,心里着实喜欢她便对她百依百顺起来。 娘原本也打算让大哥过来通知她一声,可是嘉儿带去一个像模像样的妈妈,那妈妈自称是二婶身边的人,还跟着一起在铺子里帮了半天的忙,因此娘才放下心了,以为家里都知道嘉儿去面点王的事。 邢顾言若有所思一会儿,抬头发现她依旧蹙着眉头在疑惑着,便起身拉着她向着床榻走去道:“不要多想,她不是个孩子了,就算真出什么事也怪不到别人头上。” 叶冬阳听他说的没心没肺的不由提醒道:“她是你妹妹。” “是么?”邢顾言忽然压到她身上,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我还以为我的妹妹是你呢” 呃 叶冬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他结结实实的吻住了,他吻得很重很深带着惩罚的味道,一吻结束,他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看着她绯红的小脸,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低喘着问道:“是妹妹吗?” 叶冬阳反应过来他这是秋后算账了,红着脸摸着被吻的近乎麻木的唇弱弱地解释道:“是那个无忧太子自己误以为我是你的妹妹,不是我说的” 邢顾言点头道:“嗯,我知道。” “那你还” “还什么?” 叶冬阳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在故意逗弄自己,抡起粉拳在他胸口上捶了起来。 邢顾言轻而易举的抓住她的拳头,将她的两只手固定在头顶,整个人彻底压在她身上,继续去亲吻她已经红肿的双唇,沙哑着声音道:“这不是我们每天都会做的事吗?” “唔”叶冬阳彻底沉沦进他卷起的情潮里,脑中一片空白,只能遵循着身体的本能随着他舞动。 —— 邢玉嘉因为不能出去了辗转反侧几乎一夜都没睡,天亮后神色疲惫的起了床,想到昨日答应了邢玉娇和邢玉颜的事便叫来自己的丫鬟,吩咐她带上银子去面点王买吃的。 丫鬟走后,她神色恹恹的趴在屋中的桌上发呆,脑海里总是忍不住浮现一个人的影子,怎么也挥之不去,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要一想到今天见不到他了心里就闷闷的难受 忽然,有丫鬟进来禀报道:“小姐,碧儿姑娘求见!” 邢玉嘉神色疑惑,但还是出声道:“让她进来吧!” “碧儿见过四小姐!” “你找我有事吗?”邢玉嘉不解的问道。 碧儿有些不大好意思地道:“是这样的,奴婢要去城西采买些东西,不知道四小姐方不方便带奴婢一程” 邢玉嘉语气低落的道:“我帮不了你我以后不能再去了,再说了我之前去城西也不是用府上的马车,都是我自己花银子雇的,凭什么带你一个丫鬟?” 她对碧儿没什么好感,说话自然也不客气。 碧儿仿佛丝毫没听出来她对自己的轻蔑,诧异道:“四小姐今天不去城西了吗?”随后像是想明白什么般,点头笑道:“也是,再好吃的东西天天吃也得吃腻了。” 邢玉嘉道:“才不是呢!” 碧儿露出好奇的神色,邢玉嘉却没开口,因为懒得跟她一个丫鬟解释什么。 碧儿神色尴尬道:“那奴婢只能走着去了。”说着对她福身一礼转身离开,但很快不知想到什么她又转头看向邢玉嘉,讨好的笑道:“四小姐有什么想吃的,奴婢可以给您带回来?” 邢玉嘉刚想回没有,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64:报官 叶冬阳环顾四周一圈没看到叶大叔和叶长青紧张的问道:“爹和大哥呢?” 叶大娘忍着手上的疼痛道:“别担心,你爹和你大哥没事,娘让他们回去灭火去了。” 他们房子烧了就烧了,可千万别烧到邻居们的房子啊。 叶冬阳心里松了口气,邢顾言已经穿上了青萍带过来的衣服,吩咐她和紫烟进医馆陪着叶大娘和叶冬阳,自己向着叶家赶了过去。 叶家门口,此刻挤满了人,大火已经扑灭了,房子烧了一半,现场一片狼藉,黑烟滚滚。 叶大叔和叶长青痛心的看着眼前的废墟,心口仿佛有血在滴 当初为了建造这房子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这才过去没几年的功夫竟然就被这莫名其妙而来的大火给毁了,叫他们如何不痛心? 叶大叔到现在还记得当初刚建好房子两个孩子兴奋的模样,这里承载了太多属于他们一家人的美好回忆 长鸣见他们父子两望着废墟难过,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走过来安慰道:“叶老爷叶公子,你们也别太难过了,人没事已经是万幸了,房子咱们可以再造!” 叶大叔叹了口气,点点头,看向他道:“多亏了你们大家,要不是你们及时赶过来,这房子只怕就烧的一点不剩了” 他说着一一看向长鸣带过来的家丁和参与救火的左邻右舍们。 长鸣道:“这是应该的!” 邻居们也纷纷点头,看着冒着黑烟的废墟惋惜的叹着气,叶家的房子才造了几年啊,竟然就这么被烧了,真是可惜啊 不过人没事就是万幸,叶家生意做的那么好,重新建造房子应该不成问题。 叶大叔还是诚意十足的开口道:“今日多亏大家帮忙了,天也不早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等以后房子建好了一定请大家来喝酒!” “那我们可等着啦”众人说笑着离开了,这大半夜的确累的够呛了,也不知道这叶家得罪了什么人,竟然被这么报复 长鸣帮着叶长青将人都送了出去。 人都送走后叶长青对长鸣拱手道谢,长鸣忙道:“叶公子客气了,小的也是听咱们世子爷的吩咐过来的,世子爷和世子妃这个时候应该在医馆看望叶夫人呢,不知道叶夫人伤的怎么样?” 叶长青听了也不觉得意外,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妹妹肯定第一时间就赶回来了。点点头,脸色沉重的道:“娘的手臂被东西砸伤了” 这场大火来势汹汹,房子周围都被人泼了火油,他们虽然在第一时间就醒了往外跑,但娘还是受了伤,虽说没什么大碍,但不养三五个月只怕好不全。 他们家向来与人为善,不知道什么时候竟与人结下如此深仇大恨 长鸣听他这么说心里也松了口气,想着人活着就好,既然是受伤总会有好的时候。 刚准备再说两句开导的话忽然看到叶长青身后,自家世子爷正大步走过来,虽然夜色昏暗,但是他一眼就辨认出来了,忙开口道:“世子爷——” 叶长青听他开口,忙也转身看了过去,“世子” 邢顾言点点头,上下打量了他一遍,问道:“可有事?” 叶长青摇摇头,“我和爹都没事,娘受了伤。” 邢顾言点头道:“人没事就好,房子没了可以再建。” 说完他便抬脚进了院子,看到叶大叔形销骨立的站在冷风中望着正在冒浓烟的废墟,他步子顿了顿才走过去,“岳父” 他知道叶家的生活也就是这两三年才好起来的,想必建造这房子的时候花了不少力气,如今烧毁了,岳父心里定然比任何人都要不好受,这是他辛苦努力给妻子儿女建造的家 叶大叔抹了把眼角的湿润,回过头来看着他挤出一丝笑道:“打扰你们休息了吧,这马上天都要亮了,你和冬阳都快回去休息吧!” 邢顾言看向废墟道:“房子是不能住人了,您跟岳母大哥就先去王府暂住吧,等房子重新修建好再回来!” “不用不用!”叶大叔摆手道:“铺子里有地方住,不用去王府叨扰!” 邢顾言也去过面点王,后院的确有几个可以住人的房间,于是也没勉强他,点点头道:“那就先过去休息吧,这里我会派人守着,明天再过来清理看看还有没有贵重的东西。” 这次叶大叔没推脱,点头同意了。 叶大娘的伤口包扎好后叶冬阳便带着她一起坐马车来了面点王,面点王里只有一个留下来看店的伙计,得知叶家失火不能住人晚上要在这里住下立马去后院又是烧水又是整理房间的,很快出来对叶冬阳道:“小姐,被子不够啊!” 天还没亮,买都没地儿去买,叶冬阳想让青萍紫烟回王府去拿,却被叶大娘拦住了,她道:“这一来一回的天都亮了,算了吧,熬个把时辰天亮了再说,你去找世子一块儿回去吧,世子不是还要上朝吗?” 还没见过爹和大哥叶冬阳哪里肯回去,还有这失火的原因也没调查 清楚她就算回去了也睡不着。 她道:“我先送您去客栈,然后回去叫爹和大哥。” 叶大娘知道她的性子,肯定不会回去的,但此刻她实在累了,也没力气再多说什么,点点头扶着她的手起来。 刚出了铺子就看到叶大叔和叶长青还有邢顾言三人已经过来了。 叶冬阳仔细打量了叶大叔和叶长青一圈,确定他们真的没受伤才彻底放下心来。 见他们都是一脸的疲惫之色,便什么都没问,直接看向邢顾言道:“铺子里没被子,我打算先带爹娘大哥去客栈休息。” 邢顾言点点头,和她一起送叶家三口去了附近的客栈。 叶大娘他们是真的累了,简单洗洗就睡了过去。 叶冬阳悄悄退出叶大娘的房间,出来见邢顾言正守在门口,她看了一眼外面蒙蒙亮的天色愧疚地道:“你回去吧,换身衣裳能去上朝了,下朝后看看能不能跟白大人告个假回去睡一觉” 青萍一共开了三间房,叶大娘睡了一间,叶大叔和叶长青共用了一间,还剩下一间。 邢顾言牵着叶冬阳进了剩下的那间,道:“今天不去了。” 叶冬阳虽然也想他留下来好好休息,但又担心他因此误事,担忧的问道:“不去真的没关系吗?” 邢顾言:“没关系。” 他说完蹲下身子替她脱下脚上的鞋子,让她躺了下去,柔声道:“什么都不要想,先好好睡一觉。” 叶冬阳本来想问家里烧的怎么样了,什么原因引起的大火,但在听了他这话后咽了下去,一边点头一边往里边挪了挪,给他腾出位子。 邢顾言失笑了一下才上床在她旁边躺了下去,伸手将她搂进怀里,轻声道:“睡吧!” 叶冬阳在他怀里点点头,闭上眼睛很快就精疲力竭地睡了过去。 等到确定她睡着了邢顾言才轻轻捧着她的头让她枕在枕头上,自己动作轻柔的下了床,俯身在她额上落下一吻便离开了房间。 青萍紫烟守在外面,一见他出来便同时福身一礼。 邢顾言先看向紫烟道:“回去告诉母妃无人受伤,让她不必担心。” 昨夜里动静不小,母妃肯定担心的一直没睡。 紫烟忙点头去了。 随后邢顾言又看向青萍低声吩咐道,“好好守着,让厨房随时备着吃的。” “是。”青萍应了一声见他要下楼忙问道:“世子爷不休息会儿吗?” 邢顾言却没答话,脚步不停地下楼离开了。 —— 长鸣昨夜里带了有十五六个人过来,火灭了后只留下两个跟着自己在这里守着让其他人都回去了。 三人趴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打盹,听到院门开动的声音全都立马醒了过来。 见进来的人是邢顾言,长鸣忙起身走了过来,疑惑道:“世子爷没上朝?” 邢顾言没搭理他径直走向废墟,长鸣跟在后头汇报道:“主屋周围都被浇了火油,幸亏叶公子他们睡的不熟,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他想不明白这叶家夫妇还有那叶公子看起来都是分外老实的人,到底什么人会想要对他们下这样的毒手? 邢顾言看着地上火油的痕迹,若有所思了一会儿出声道:“我前两天让你盯的事情怎么样了?” 长鸣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虽然不明白明明在说火因怎么忽然又提到另外一件事了,但还是立马回道:“碧儿一直帮着四小姐和一个男子递送私信,属下去查过那个男子,名字叫王强,和城外的虎头帮有点关系,平日里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每天都会到面点王去吃点东西,四小姐就这样和他认识了” 邢顾言听得眉头越蹙越紧,嘉儿向来眼高于顶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人? 仿佛看出他的疑惑长鸣又道:“那王强长得倒是不赖,在虎头帮学过一点三脚猫功夫,平时剑不离手,看起来倒挺像个行侠仗义的大英雄的。” 估计就是因为这样才吸引了四小姐的目光。 忽然的他像是反应过来什么般,惊诧地看着邢顾言,“世子爷您不会是怀疑这火和这王强有关系吧?” 邢顾言若有所思地道:“派人继续盯着他跟碧儿,另外去衙门报案,告诉宁致远务必查出纵火者。” “是。”长鸣先是应了一声,随后犹豫地道:“这如果报了案,万一真是碧儿做的,到时候她鱼死网破供出四小姐和那王强互通私信的事” 在他看来这件事他们完全可以自己去查,如果世子爷怀疑这件事和碧儿有关,他们直接将碧儿抓起来拷问便是。 若真是她,他们完全有一百种方式惩罚她,他不明白世子爷为什么要冒着坏掉四小姐的名声选择报官 邢顾言却是不为所动道:“让她吃点教训是为了她好。” 长鸣只好转身按照他的吩咐行事。 —— 邢玉嘉昨天夜里虽然听到外面有些动静但并没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65:喜欢上我大哥了? 到了客栈,她也不敢上去打扰叶家三口休息便就坐在一楼大堂里等候着。 邢顾言一回来客栈就看到了她,邢玉嘉也看到了他,立马起身走过来:“大哥,大嫂呢?” 邢顾言目光审视的看着她,半晌没说话。 邢玉嘉被他这样分不出喜怒的目光直视着,心里有点发虚同时又觉得莫名其妙,“大哥干嘛这么看着我?” 邢顾言扭头一边看向客栈的外面一边道:“去看看那个人你认不认识?” 邢玉嘉这才听到外面似乎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叫叫嚷嚷,疑惑的往门口走了两步,当看到被两个官兵抓着正在大喊大叫的男子后神色蓦地一变。 “大家快看啊,官兵无缘无故抓人啦安阳世子仗势欺人啦” 那男子双手反剪在身后,似乎被绳子绑住了,上臂被两个官兵牢牢的抓着,他正一边挣扎着一边对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叫嚷着,哪还有往日谦谦君子侠骨柔情的模样 “王公子”邢玉嘉震惊的看着他,喃喃出声。 邢顾言走到她旁边,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正在大喊大叫的王强,“你认识他?” 邢玉嘉心头一跳,慌乱的低下头去,“我” “嘉儿?”她话还没说完,那王强已经发现了她,神色惊喜的道:“嘉儿快救救我,快让他们放了我,你是知道我的,我这人一心向善行侠仗义,绝对不会做坏事啊” 邢玉嘉一边点头一边看向邢顾言,疑惑道:“大哥你抓王公子干什么啊,他和大叔大娘还有叶公子都熟,每天去面点王光顾他们的生意,是个好人” 邢顾言目光冰冷的看了她一眼,对她的话不予理会,自顾自上了楼。 王强见邢玉嘉替自己求情都没用,便又开始大喊大叫起来,“快来看哪,安阳王府的世子爷仗势欺人啦,不分青红皂白就抓人啦” 本就是城西的主街道,人来车往自是不少,很快客栈门口就聚了不少人,不过倒是没人搭理这王强,大家都知道他游手好闲,和土匪有来往,还老做些偷鸡摸狗的事,大家对他没什么好印象。心想肯定是这小子又干什么坏事了,不然世子爷怎么会抓他 邢玉嘉怕事情闹大了,坏了邢顾言和安阳王府的名声,忙走过来看着王强蹙眉道:“王公子你先别急,如果你真的没做什么坏事我大哥肯定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一边安抚他心里一边暗自嘀咕道:怎么几日不见,这王公子就从一个谦谦君子变成一个泼皮无赖了? 王强看着她道:“嘉儿你是第一天认识你王大哥吗,你王大哥能是个坏人吗,你忘了之前王大哥还救过你吗?” 想到之前自己被人调戏王强帮自己解过围,后来又一直帮自己传递信件,邢玉嘉眉头舒展开来,道:“我没忘,你先在这里安静等着,我再去求求我大哥。” “快去快去,好好跟你大哥说啊” “嗯。” 邢玉嘉上了楼梯,一眼看到守在一间房前的青萍,忙走过去看向她身后的房门,“我大哥大嫂在里面吗?” “四小姐。”青萍先向她行了一礼才点头轻声道:“世子妃昨夜累着了在休息,世子爷刚刚才进去。” 邢玉嘉点点头,刚准备拉着她到一旁问问叶家为什么会忽然失火就听到身后传来轻微的一声开门声,下意识的扭头看过去—— 叶长青虽然睡了两三个时辰了但还是一脸疲惫之色,原本有些混沌的大脑却在看到她的时候清醒了几分。 怔了怔,随后礼貌却疏离的点了下头,“四小姐。” 邢玉嘉见他如此疏离,心里涌起一股子委屈,但想到他刚死里逃生又不忍心生他的气,看着他问道:“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叶长青道:“我没事,多谢四小姐关心。” 说完便转身向楼下走去。 邢玉嘉见他似乎懒得跟自己多说一句话的模样,心里闷的像是堵了块石头,眼眶酸涩。 青萍察觉到这两人之间气氛的不同寻常,有点摸不着头脑,见邢玉嘉似乎在伤心,便上前试着安慰道:“四小姐,叶公子可能心情不好,你多体谅点儿” 邢玉嘉吸了吸鼻子,点点头,默默的跟在叶长青身后下了楼。 叶长青坐在桌前面无表情的吃着面,门口的王强看到他,忙又开始大喊道:“长青长青你快跟你那个世子妹夫说说,快把我给放了,我可没得罪他啊” 叶长青听到声音抬头看向他,脸上浮现出一丝疑惑,世子抓这王强做什么?就算王强又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也轮不到世子来管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啊? 只是疑惑了一瞬他便又低下头去。 王强见他不理自己继续大声喊道:“长青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咱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到大的兄弟啊?” 呵,叶长青心里冷笑一声,他跟自己是兄弟?简直滑天下之大稽,死对头还差不多! 邢玉嘉看着王强那 大喊大闹的模样就忍不住蹙眉,走到叶长青面前,犹豫的问道:“你知不知道大哥为什么让人抓王公子?” 叶长青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就又立马低下头挑起一筷子面条吹了吹道,“那你要去问世子了,问我做什么?”说完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面条。 邢玉嘉一噎,心里难受的要命,可想到他的家现在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再多的委屈也还是压在了心里,转身想要离开。 叶长青却忽然又开口道:“我劝你想清楚再去向世子求情,世子可不好糊弄,要是让他发现你对王强的心思,只怕” 只怕世子会棒打鸳鸯 “我对王公子的心思?”邢玉嘉听得直接懵了,扭头眼眶红红的瞪着他,“你什么意思啊?” 虽然认识她的时间不长,但是也算有过几天的相处,在叶长青的认知中,她是个有几分男孩子气的女子,和那些娇滴滴的小姐们完全不一样。此刻看到她眼中含泪,叶长青不由紧张又局促起来,他真的是好心提醒她,她是不是又误会他故意跟她作对了? 前几天也一直是这样,王强在她面前献殷勤故意哄她开心,他担心她被骗提醒她王强不是什么好人配不上她,多的是王孙贵族的年轻公子等着她去挑,结果她就生气了。说他是个小人,王强把他当兄弟他却在背后说王强坏话,又说什么他就是见不得她好,气的他实在不想搭理她。 也是他犯贱,已经下决心不理她了,刚才又干嘛忍不住多话,真想抽自己一个大耳光子。 他想开口解释,可是他随了他爹不善言辞,大堂里已经有不少人好奇的看向了他们,他脸上发热,起身拉着邢玉嘉就上了楼。 邢玉嘉愣愣的看着被他拽着的手腕,到了楼上见青萍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们她才反应过来,忙将手腕从叶长青的手中挣脱出来,还润着水光的双眸闪烁不定,脸上红的仿佛能滴下血来。 叶长青没注意到青萍的神色,见楼道没外人人,转身看向她,神色无奈又语重心长地道:“我没别的意思,你是世子的妹妹也就是冬阳的妹妹,我是冬阳的大哥,说句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话论理你也应该叫我一声大哥,我是真心实意想你好,就算王强是个好人,你这样的身份,你爹娘祖母能同意你嫁给他?你这样整天和他来往,传出去了,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他还从来没这么语重心长的跟谁说过话,还一下子说这么一大通。 虽然他有个妹妹,但是冬阳从小就懂事根本不需要他教训她什么。后来大了,冬阳比他聪明有主意,想问题全面,做事也稳重,自己这个做哥哥还时常要向妹妹请教问题。所以他真的是第一次教育一个人。 邢玉嘉脸上火烧火燎的,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谁说我要嫁给他了,你、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叶长青蹙眉,“你不是喜欢王强吗?” “谁说我喜欢他了?”邢玉嘉气的快哭了,冲着他吼道:“你是笨蛋吗?” 叶长青看着她转身跑下楼的身影颇有些莫名其妙,她不喜欢王强? “四小姐——”青萍见邢玉嘉情绪激动又跑的急生怕她摔倒,忙跟在她身后追过去了。 叶长青纳闷的挠着头,一偏头发现自家妹妹和妹夫正站在半开的房间门前看着自己 叶冬阳现在心里有点乱,不知道事情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扭头看向邢顾言,想看看他的反应。 邢顾言脸上的神情倒不是震惊或者诧异,而是带着一丝疑惑,长鸣不是说嘉儿和那个王强这几日一直在书信往来吗,可刚才嘉儿的反应明明就是喜欢叶长青的 叶冬阳也顾不得他为什么不是震惊而是疑惑了,直接看向叶长青问道:“大哥,你和嘉儿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叶长青见邢顾言眉头微蹙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心里暗叹一声糟糕,不管那四小姐是不是真的喜欢王强,自己刚才说的话被世子爷听到了,世子爷一定会往心里去的,四小姐肯定会免不了被训斥 他因为担心邢玉嘉,顾不得回答叶冬阳的话就看向邢顾言急忙解释道:“世子,可能是我误会了,刚才我说的那些话你可千万别当真” 邢顾言淡淡点头,却并没说什么,牵着叶冬阳下楼去了。 叶长青也不知道他这点头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是相信了他的解释呢还是没相信呢? 加上面还没吃完肚子还没饱他便也跟着一起下楼。 叶冬阳和邢顾言二人也分别要了一碗面,叶冬阳吃的心不在焉,时不时就去看叶长青,叶长青总觉得她的眼神怪怪的,被她看的浑身发毛。 饭后,叶冬阳见青萍去追邢玉嘉半天没回来,心里有点担心邢玉嘉,到门口发现邢玉嘉坐过来的马车还在外面,想着她们肯定没走远便出了客栈去寻她们。 王强在门外喊叫了半天早就没力气的坐在地上了,见到叶冬阳不由眼睛一亮又硬撑着站了起来,“冬阳,你快跟世子说说让他把我给放了!” 叶冬阳却看都没看他一眼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66:我是真的喜欢叶大哥 叶冬阳摇头,“嘉儿,你别怪我心狠,我不仅是为了我大哥好也是为了你好,你们不合适。” 邢玉嘉一点都听不进去她的话,不服气地道:“你别说的那么好听,你不就是觉得我脾气不好配不上叶大哥吗,要是三姐或者娇儿喜欢上叶大哥你肯定就会同意了” “就算是颜儿和娇儿我也同样会反对。”叶冬阳板着脸道:“我只是不想你后悔,你有想过你如果嫁给我大哥以前和你交好的那些小姐们会怎么看你吗,你能忍受别人瞧不起的目光吗?你能保证被人嘲笑和瞧不起了不会冲着我大哥发脾气吗?” 她从原先的处处受人追捧巴结变成处处受人嘲笑,这样的落差她能接受得了吗? 邢玉嘉没想这么多,此刻被她点出来不由有点茫然,一时之间哑口无言起来。 叶冬阳叹了口气,道:“回去好好想想我说的话,这段时间不要再过来了,房子要重建,面点王的生意也要接着做,娘要养伤,爹年纪又大了,所有的事情都要靠大哥一个人来做,他会很忙” 邢玉嘉沉默着点了点头,叶冬阳转身对青萍吩咐道:“送四小姐回去!” 邢玉嘉魂不守舍地跟着青萍走出了巷子,来到客栈门口上了马车。 青萍看着她,安慰道:“四小姐,容奴婢说句逾越的话,世子妃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你和叶公子真的不合适” 邢玉嘉却仿佛没听到般,低着头,一脸倔强。 过了半晌,青萍以为不会等到她的回应了她却又忽然开口道:“你们也不用这么上赶着来劝我,他也不喜欢我,不过是我自己一厢情愿而已” 她写了好几封信给他他一封也没回过。 青萍想到刚才在客栈里叶长青说的话和当时的神情语气的确不像是对四小姐有意的,心里忍不住松了口气。 她是替世子妃担心,一旦四小姐喜欢叶公子这事闹大了被老夫人和二老爷二夫人他们知道,说不定会迁怒到世子妃身上 马车在安阳王府门口停下,邢玉嘉闷闷不乐的下了马车,结果刚进府就看到自己的丫鬟匆匆忙忙地过来,“四小姐你可算回来了,奴婢正准备去找你呢!” 邢玉嘉没精打采地问道:“找我做什么?” 丫鬟脸色凝重的回道:“老夫人找您呢,得知您不在还狠狠地把奴婢叫过去骂了一顿,让奴婢尽快把您找回来呢对了,奴婢还听到老夫人让人去叫二夫人和王妃了呢” 也不知道小姐是不是在外面闯什么祸了,她还从来没见老夫人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呢 邢玉嘉这才仿佛找回了一点心神,有点心虚,下意识地看了身后的青萍一眼,心想难道是她喜欢叶大哥的事情被祖母知道了? 青萍送她进来正准备转身重新出府去找叶冬阳呢,听到丫鬟这么紧张焦急的声音不由停了下来。 见邢玉嘉向她看过来她立刻就明白了邢玉嘉在担心什么,她走到邢玉嘉身旁低声道:“四小姐别慌,老夫人应该还不知道,先过去看看再说!” 邢玉嘉勉强镇定下来,点点头跟着丫鬟向着荷花院的方向走去。 青萍不放心地跟在了她们后面。 荷花院。 安阳王妃比二夫人先一步到荷花院,一进屋就感觉到屋内气氛的凝重,老夫人青着一张脸,愤怒不已的样子。 而在她旁边除了冯妈妈外竟然还站了一个人,安阳王妃眉头轻轻蹙了起来,碧儿怎么会在这儿 这些日子她看她一直很老实,也不往言哥儿面前晃了,她以为她是认清了自己的身份变得安分守己了,便没再去注意她,不知道她今天到这荷花院做什么来了? 直觉告诉安阳王妃,老夫人生气估计和碧儿脱不了关系 碧儿见她看向自己,神色自然地对她行礼,“碧儿参见王妃!” 安阳王妃一边在椅子上落座一边淡淡道:“起来吧!” “谢王妃!” 安阳王妃收回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看向邢老夫人,疑惑又担忧地问道:“母亲这是怎么了?” 老夫人从旁边的桌几上拿起几张纸,“你看看这个——” 冯妈妈忙接过来递到安阳王妃面前。 安阳王妃疑惑地接了过来低头去看,一看之下,神色大变,猛然抬头道:“这是” 老夫人铁青着一张脸没说话,冯妈妈看了一眼她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回道:“是四小姐写给世子妃的兄长叶公子的” 安阳王妃满目震惊,“这” 见她已经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了,老夫人冷声道:“我是真没想到咱们家还有人能做出这么不知羞耻的事情来,我倒是要问问老二媳妇她这个做娘的是怎么教育孩子的!” 安阳王妃见她气得不清,勉强让自己从这几封信带来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扯着嘴角道:“这信是哪儿来的?事情还没查清楚您先别冲动” “我还没老眼昏花,她的字我还认得出来!” 老夫人冷哼一声道:“我自然不会冤枉了她,冯妈妈——” 冯妈妈忙上前一步,“老夫人——” 老夫人沉声道:“派人去将言哥儿和他媳妇叫回来,还有那个叫王强的也一并请过来,再把门房也叫过来!” 冯妈妈点头,转身之前犹豫地问道:“那叶公子” 老夫人眉头一皱,“不必叫他,咱们邢家不欢迎他!” 冯妈妈诚惶诚恐地去了。 安阳王妃想到叶家刚失了火,叶大娘还受了伤,冬阳这个时候心情肯定不好,便道:“母亲,这事还是不要闹大的好,依媳妇儿看把嘉儿叫过来问问就成,她不是个会撒谎的孩子,如果是真的咱们好好说说她就成 叶家昨夜里失了火,亲家母还受了伤,言哥儿早朝都没去上,想必情况有点严重,他和冬阳只怕一时还走不开” 邢老夫人是知道这事的,但此刻在她眼里心里没什么比她的孙女儿的事重要。 安阳王妃见她不以为意,也不好再开口说什么,屋子里一下子沉默起来。 安阳王妃目光审视地看向一直安安静静站在老夫人身后的碧儿,猜到老夫人能知道这事估计和她脱不了关系 碧儿心虚地躲避着她的目光,如果是以前她发现了这种事一定会第一时间去告诉王妃,可是现在王妃已经不信任她了。 都说婆媳是天敌,可不知道叶冬阳给王妃灌了什么迷魂汤,王妃竟然那么喜欢她 二夫人一来就感觉到屋里的沉闷,走进来后看到老夫人脸色难看,心不由往上提了提,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安阳王妃,才对着老夫人道:“母亲——” 老夫人下巴往安阳王妃放在一旁的桌几上的几封信点了点,冷着脸道:“看看你生的好女儿!” 二夫人诧异又狐疑走过去拿起信看了起来,脸色瞬间变的青白交加,嘉儿的字迹她怎么会不认得 她的手不由抖了起来,嘉儿喜欢上了她大嫂的哥哥?还给对方写信?这怎么可能呢 就在这时,邢玉嘉也跟着自己的丫鬟进来了。 青萍则是规矩的守在了外面。 “老夫人,四小姐回来了!”丫鬟看了一眼邢老夫人阴沉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开口。 邢玉嘉强迫自己保持冷静,福身道:“祖母,您找孙女儿有事吗?” 她一边问着一边有些不安地看向不远处坐着的安阳王妃和正背对着她站着的二夫人,“大伯母,母妃。” 不等老夫人说话二夫人听到声音立马转过头来,手指颤抖地指着她,“嘉儿,你娘平时是怎么教你的,你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邢玉嘉先是莫名其妙随后注意到她手中的信又注意到在祖母身上站着的碧儿,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苍白着脸色开口,“娘” 二夫人气得眼睛都红了,拿着信走到她面前,忍不住伸手想打她,可高高举起的手最终却落在了她自己的脸上。 邢玉嘉忙抱着她的手,哭着道:“娘你干什么呀?” 安阳王妃也吓得站起了身子。 二夫人看着邢玉嘉道:“是娘没教好你,你能做出这种事都是娘的错,娘该打!” 说着竟又要伸手接着打,邢玉嘉死死的抱着她的胳膊,“我做什么啦,信上又不是写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话!” 二夫人气得脸色由青转红,颤抖着声音痛心地道:“你竟然到现在都不知错?” 邢玉嘉趁机往她手中的几封内容简短的信上看了一眼,确定的确是自己交给碧儿带给叶长青的信,目光冰冷的看了碧儿一眼,随后一脸倔强的道:“我没错!” 这信上根本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她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二夫人听了这话险些晕了过去,她和外男通信,竟然还觉得自己没错,她一直都以为自己的女儿只是任性了些,但还是知礼明耻的,现在看来她真的是打错特错了! 邢玉嘉直接看向了脸色黑沉的仿佛能滴下水来的老夫人,红着眼眶毫不示弱的道:“祖母我没做什么不知羞耻的事,这几封信上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话,不过我是真的喜欢叶大哥。” 二夫人这次是真的站不稳了,幸亏安阳王妃眼疾手快的扶了她一把。 安阳王妃沉着脸看着邢玉嘉,“嘉儿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叶公子是你大嫂的兄长,你若是想嫁给他,以后你和你大嫂之间如何称呼?” 邢玉嘉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问题,称呼这事她压根就没想过,不过她很诧异,诧异大伯母不是拿家世身份悬殊这样的话来劝她。 见她看着自己安阳王妃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放缓了语气道:“听大伯母的话给你祖母道个歉,你年纪小,做出一些出格的事也情有可原,只要以后引以为戒不再犯就是了。” 邢玉嘉看向气的胸口不停起伏的老夫人,动了动嘴唇,忽然轻笑一声道:“祖母,您现在是不是在想都怪大嫂,要不然我也不会认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67:碧儿发卖自杀 碧儿吓得住了声,低头开始懊悔自己行事太过鲁莽冲动,怪自己太心急,她完全可以好好计划一下这件事,完全可以不把自己扯进来的 老夫人吼住了她又看向邢玉嘉,冷声道:“你不要脸我们王府还要脸呢,昨儿个你那个三婶还过来让我放婉儿回来,说她一个人在庄子上连个说得上话的人都没有,怕她年纪轻轻闷出病来呢,我看不如就送你过去陪她,你们姐俩还能做个伴儿!” 一听这话在场的几人瞬间都变了脸色。 二夫人紧张地开口,“母亲” 老夫人冷冷的看着她,“你看看她理直气壮的态度,压根不觉得她有错,不把她送去庄子上还不知道她会继续做出什么事来呢!” 安阳王妃上前两步,“母亲,嘉儿不是不懂事的孩子,您又不是不知道她向来是这么个不服输的性子,其实她心里已经知道错了,只是拉不下脸来承认罢了” 邢老夫人眼神充满怀疑地看着邢玉嘉,二夫人不停地给邢玉嘉使眼色,希望她能服个软。 邢玉嘉此刻也有些怕了,但是她想到如果自己因为要被送去庄子上待两年就退缩了,就要断绝和叶长青的来往,不就证实了大嫂的话她不是真的喜欢叶长青吗? 于是她原本落在老夫人身上的目光依旧倔强而坚定。 老夫人看着这个桀骜不驯的孙女儿,忽然感觉到了一丝新鲜,这还是第一次有晚辈敢跟自己顶嘴,还用这样倔强挑衅的目光看着自己,她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在场的几人都捉摸不透她这笑是什么意思,全都屏气凝神的看着她。 她道:“回去收拾东西吧,明天一早就出发去庄子上,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回来!” 邢玉嘉没想到自己的祖母真的这么心狠,一时之间唇色微微苍白起来,无助的看向自己的母亲。 二夫人自然不舍得自己的宝贝女儿去庄子上受苦,急着道:“母亲,嘉儿年纪小不懂事,我会” 她话还没说完便听见老夫人疾言厉色道:“你要是眼里还有我这个母亲就给我闭嘴!” 二夫人从来没被她这么呵斥过,瞬间红了脸,尴尬不已。 安阳王妃本想跟着求情,可见老夫人如此生气态度又是如此坚决,她不由咽下了想说的话。 想着等晚上母亲气消了,她再来劝劝看。 老夫人目光转向地上跪着的碧儿,虽然她低着头,但是老夫人锐利的双眼仿佛能看穿她的心中所想,冷笑道:“你是不是很得意?” 碧儿慌忙抬起头装作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恰好此时冯妈妈领着门房进来,老夫人直接看向她冷着脸吩咐道:“叫人将这个贱婢拖出去,打三十大板发卖了,咱们王府容不下她!” “老夫人饶命啊,四小姐说的不是真的,老夫人您相信奴婢啊”碧儿不停的磕头解释,可是老夫人神色越来越不耐烦,一点心软的迹象都没有。 她只好又扭头看向安阳王妃,膝行两步抓着她的衣摆,泪眼婆娑地哀求道:“王妃,奴婢真的没有故意设计四小姐啊,求您看在奴婢这么多年尽心尽力的照顾世子爷的份上替奴婢求求情,奴婢给您磕头了” 说着她便放开安阳王妃的衣摆伏下头一下又一下重重的磕起来,心里想着她了解老夫人和王妃,老夫人平时看着和善可是心肠最硬,但是王妃恰恰相反,是个面冷心软的人,她一定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老夫人发卖的,一定不会的 冯妈妈原先就看这个碧儿不顺眼,偏偏老夫人和夫人看她做事稳妥,能镇得住下人,把世子爷照顾的很好。 要是她能认清自己的身份,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了。 看着她求饶的丑态,冯妈妈半点同情都没有,走到门口就招来了两个壮实的妈妈。 碧儿一边被拖着往外走一边奋力的挣扎着,声嘶力竭地喊道:“王妃奴婢是被冤枉的啊,奴婢没有设计四小姐” 然而安阳王妃始终面色冰冷看都没看她一眼。 差不多一个时辰之后邢顾言和叶冬阳才赶了回来,去叫他们的人也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事,知道似乎和四小姐有关,邢顾言和叶冬阳顾不得多想立马上了马车赶了回来。 刚进府门口就看到两个小厮拖着奄奄一息狼狈不堪的碧儿出府,见到他们便停下来行礼。 叶冬阳疑惑道:“这是?” 说实话她都已经快要忘记碧儿这号人了,她最近不是十分安分吗,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小厮恭敬的回道:“回世子妃的话,碧儿犯了错,被老夫人罚了三十大板发卖!” 叶冬阳诧异不已,什么错竟然罚的这么重? 她转头看向邢顾言,却见他正目光冰冷的看着碧儿,眼中毫无同情和不忍,同时也没有疑惑,好像他知道碧儿为什么会被罚一样 碧儿听到说话声悠悠转醒过来,视线一点一点清晰,她看清了邢顾言的脸,原本晦暗的目光一下子亮了起来,费力又充满希望 的道:“世子爷世子爷救救奴婢” 然而邢顾言对她的求情却无半点反应,牵着叶冬阳的手就从她的旁边走过。 碧儿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任由着一左一右两个小厮拖了出去,到了府门口她不知道忽然哪里来的力量一下子挣脱了他们的桎梏,用尽浑身力量向着不远处的石狮子撞了过去 从她进入到世子身边伺候的那天起她就发过誓,这辈子生是世子的人死是世子的鬼,所以哪怕死她也在死在安阳王府! 府门口来往行人车辆不少,都被这一幕吓的顿在了原地。 两名小厮错愕了一瞬忙跑了过去,蹲下身子合力将她的身体扳了过来,只见她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那里面闪烁着强烈的不甘,额头上的伤口不停的往外冒着血,血将她的整张脸都糊住了,看起来分外可怕 两名小厮不由一个趔趄一屁股重重的坐在了身后的地上,神色惊恐的后退着,随后都慌忙起身向着府内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喊:“不好啦不好啦,碧儿自杀啦” 王府门口瞬间就聚集了不少人,都隔着一段距离看着躺在地上死不瞑目血肉模糊的碧儿议论纷纷,都在猜测着这丫鬟到底遭遇了什么才导致想不开的,安阳王府一向良好的名声此刻也受到了质疑。 叶冬阳和邢顾言没走多远就听到了身后的动静,疑惑的停下了步子,之间那原本拖着碧儿的两个小厮正神色惊慌的向他们跑来,“世子爷世子妃,碧儿自杀啦” 叶冬阳神色不变下意识的就要往回走可邢顾言却站着原地没动,抓着她的手也没松,蹙眉看向那两名小厮语气平静地道:“抬去好生安葬了,将门口的血迹清理干净。” 说完便牵着神色怔愣的叶冬阳继续往荷花院走。 福管家刚好走过来听到了邢顾言的吩咐,见那两名小厮站在原地不动,呵斥道:“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世子爷的吩咐吗,找块空地将人安葬了!” 说着他又招呼了另外几个小厮一起出去帮忙。 那两面小厮此刻也恢复了冷静,见世子爷没怪罪他们心里不由松了口气,跟着福管家一行人重新出了府门。 一直到了荷花院门口,邢顾言才看向叶冬阳疑惑道:“怎么了?” 叶冬阳知道他问的是自己为什么一直盯着他看,她垂下眼睛问道:“你就不会有一点难过吗?” 毕竟碧儿照顾了他好几年。 邢顾言摇头,大概猜到她心里在想些什么,明知道自己说实话会让她觉得自己冷血,但是他还是不想骗她,他道:“我不难过,还很生气,安阳王府要因为她遭人非议,说不定还会有御史上折子弹劾王府,过几天就是万寿节,各国使臣都已经到了,皇上如何能容忍自己的” 叶冬阳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低着头解释道:“我只是想知道她到底犯了什么错” 她知道可能一个下人的命在他眼里真的不算什么,但是碧儿毕竟是清风院的人,伺候他多年没有功能也有苦劳,他对她的死不应该一点反应都没有。 碧儿到底犯了什么错,让他这么生气? 邢顾言回道:“是她怂恿嘉儿去面点王的,后来还帮着嘉儿不停送信出去。” 至于送给谁的,他现在有点搞不明白。 长鸣说是给王强的,可是看嘉儿之前的反应她喜欢的是叶长青。 叶冬阳惊讶地张了张嘴巴,本来想问她为什么这么做,但很快她自己就想明白了。 面点王人多,而且什么样的人都有,嘉儿一个千金大小姐在那样一个地方露面都是犯忌讳的事,就算不出什么事,单凭她偷偷跑那里如果被家里长辈知道都得挨骂。 那是她家的铺子,祖母和二叔二婶难免会迁怪上她的父母和她。 想明白了这些,她刚才对碧儿生出的那么一点点同情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她又想到了老夫人让人叫他们回来的原因,只怕她老人家已经知道嘉儿之前连着好几日去面点王的事了 “进去吧——”邢顾言牵着她抬脚走进去。 二夫人已经带着邢玉嘉离开了,安阳王妃却一直坐在这里没走。 叶冬阳一进来就感觉到了屋子里的低气压,心里不由有些发怵,她其实一直都是有点怕老夫人的。 邢老夫人开门见山地看向叶冬阳,问道:“刚才我问过门房了,嘉儿之前连着几天出门的事你知不知道?” 果然是这事 叶冬阳点头道:“也是后来才知道的,知道后就没允许嘉儿去了。” 邢老夫人因为上了年纪而变得有浑浊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手指在桌几上敲了敲,冯妈妈明白了她的意思,便把那展开的几封信拿到了叶冬阳的面前。 叶冬阳狐疑的接过来,和邢顾言一起低头看去: 第一封:叶大哥,我明天有事不能去了。 第二封:叶大哥,我明天要练琴也不能去了。 第三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68:叶无忧,面点王 出了荷花院,叶冬阳问安阳王妃道:“母妃,嘉儿真的要被送去庄子上了吗?” 安阳王妃脸色沉重的点点头,“你祖母很生气,偏偏嘉儿又是个倔脾气不肯认错,所以” 叶冬阳没想到嘉儿竟然敢跟老夫人硬碰硬,心里不禁想或许她是真的喜欢大哥的吧,可是看老夫人如此生气的样子,就知道她一定不会同意这门婚事的。 回来的急,也没来得及问问大哥对嘉儿是个什么意思,不知道他得知嘉儿因为他而被送到庄子上去他会是个什么反应 安阳王妃一直惦记着她家失火的事,“我听紫烟说了,你娘受了伤,家里一时半会肯定还不住人,府里还有一处空院子要不要让人收拾出来接他们过来暂住一段时间?” 叶冬阳摇头道:“不用了,铺子里有地方住,我等会儿青萍收拾几床干净的褥子送过去。” 安阳王妃点点头,道:“你父母那边缺什么你只管让人送去,如果清风院没有的就让人来通知张妈妈一声她会准备好给你送去。” 叶冬阳心里感动的无以复加,“谢谢母妃!” 到了岔路口,叶冬阳独自回清风院,邢顾言送安阳王妃回墨韵堂。 路上,安阳王妃疑惑的问道:“好好的怎么会失火?” 邢顾言如实道:“有人故意为之,原本儿子怀疑是碧儿,但是” 但是现在看来似乎不像。 安阳王妃听得满脸惊骇,听他顿了一下继续道:“我已经让长鸣报了官,嘱托宁致远务必找出幕后纵火犯!” “是该好好查,事关你岳父岳母的性命,马虎不得。”安阳王妃神情凝重的点头说道。 邢顾言看着她进了院子里,才又缓缓开口道:“母妃,碧儿撞柱自杀了” 安阳王妃扭头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错愕,缓缓闭上眼睛叹息道:“是母妃害了她,如果不是我,她也不会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当初安阳王妃把碧儿送到清风院时的确有暗示她去当通房丫鬟的,她也暗示过邢顾言,但是邢顾言明确表示不需要。安阳王妃便也把这事放在了脑后,想着碧儿做事伶俐,也很懂得察言观色,不像别的丫鬟多嘴多舌,清枫院总共就一两个洒扫的丫鬟,不如就将碧儿留在那儿。 安阳王妃禁不住想如果当初她把碧儿及时召回墨韵堂就好了 邢顾言知道母亲应该是有点难过的,便道:“母妃,人的贪恋是天生的,她走到今天这一步是她咎由自取,怪不到别人身上。” 安阳王妃睁开眼睛,释然的点点头,见他眼底有乌青,心疼的道:“你回去休息吧,母妃也想进去睡会儿。” 邢顾言离开后,安阳王妃在原地静静的站了会儿,直到张妈妈过来提醒她:“王妃,起风了,进去吧!” 刚才世子爷和王妃的对话她听到了,早在他们过来之前她就已经得知了碧儿自杀的消息,听说是因为做错了事要被发卖,她受不了就撞门口的石狮子自杀了。 她虽然不知道具体出了什么事,但是自从上次碧儿装晕一事过后她对碧儿就已经彻底没了好感,王府对待下人虽严厉但向来也宽容,除非犯了不可饶恕的大错不然不会被发卖的,她既然犯了那么大的错,那如今落到这个地步也是咎由自取 王妃毕竟和碧儿主仆一场,还很喜欢碧儿的聪明伶俐,想必听到碧儿死了心里不太好受吧 一阵冷风吹过,卷起地上的黄叶翻飞,安阳王妃的确感觉到了一丝凉意,点点头抬脚进屋。 邢顾言回到清风院,叶冬阳正和青萍紫烟一起收拾褥子,一边收拾叶冬阳一边听着青萍讲邢玉嘉被二夫人带离荷花院后被如何训斥,她说邢玉嘉始终坚持自己没做错什么,不觉得她写给叶长青的信有什么问题。 叶冬阳不由摸了摸袖子里被她从清枫院带出来的信,嘉儿因为大哥都要被罚去庄子上了,大哥此刻却还一无所知,她要不要告诉大哥一声? 青萍紫烟整整收拾了一马车的东西带去叶家,叶冬阳本想收拾自己的衣物回去住两天,等到叶大娘手上的伤好些再回来,可是又想到面点王也没多少空房间她去就显得拥挤了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想着每天早上早点起来回去就是。 已经傍晚了,虽然还没天黑没到往日吃晚饭的时候,但是邢顾言却吩咐孙妈妈早早的摆了晚膳。 因为昨天夜里没休息好,便想早点用晚膳,然后直接休息。 叶冬阳躺在床上一点睡意都没有,她看着邢顾言犹豫着道:“我问过娘了,着火的时候他们正在熟睡,没有人碰火,而且她逃出来的时候闻到了火油的味道,你说,是不是有人故意想要我爹娘还有大哥的命?” 她既然已经猜到了,邢顾言也不想瞒她,点头道:“我已经让长鸣报官了,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我”叶冬阳欲言又止,虽然知道自己没有根据的乱猜不好,但在邢顾言沉静的目光下还是说了出来,“爹娘人缘很好,不可能结仇,大哥虽然性子 耿直有时候会与别人有些言语上的争执,但是通常情况下他都说不过人家,争执都是他先败下阵来,所以也不可能有人事后找他寻仇。” 况且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过就忘了。 最重要的是对方也没有那个胆子敢做出害人性命的事来。 所以 她顿了顿,才接着道:“我在想是不是我连累了他们?” 邢顾言沉吟道:“不是没有可能。” 叶冬阳还以为他会劝她不要胡思乱想不要把什么错都揽到自己身上呢,没想到他却是认同了自己的话,她顿时用手臂撑着身子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你也这么认为吗?” 邢顾言点点头,“你爹娘和哥哥认识的那些人没有这个胆子。” 他家附近那一带人应该都知道叶家的女儿嫁给了安阳王府的世子,所以应该没几个人敢动叶家。 “你心里有怀疑的对象吗?”叶冬阳问道。 邢顾言知道不说出来估计她今天是不能好好休息了,将手枕在脑后,回道:“与你有过节的也就五公主和玉清菡二人。” 所以最大的可能性也就是这二人之一了。 叶冬阳也是这么想的,她道:“那要怎么去查呢,现场有留下什么线索吗?” 邢顾言摇头,就是因为在现场没看到明显的线索他才让长鸣报官的。见她露出犯难的神情,他轻轻笑道:“我没找到线索不代表官府的人找不到,相信我,官府那边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叶冬阳点点头,在他张开的臂弯躺了下去。 第二天邢顾言恢复上朝了,但是下朝后没去大理寺直接来了面点王,身后还跟着叶无忧。 叶无忧以为他大老远跑到这儿来是为了吃饭,疑惑道:“这里一个客人都没有,看起来生意并不好啊,值得你大老远的跑过来吗,还是说这家店是专门为你一个人开的?” 邢顾言没回答他,直接进了后院,叶冬阳正和顾大娘晒衣服,看到他过来不由惊讶的一瞬,随后放下衣服跑过来道:“你怎么来了?” 一边问着一边看向他身后跟进来的叶无忧,用眼神询问,这南国太子怎么也来了啊? 邢顾言道:“没事才过来的,岳父和大哥呢?” 叶冬阳对着叶无忧虚行了一礼才回道:“早上宁大人过来说已经查看过现场了,说房子可以拆了开始重建了,爹和大哥还有长鸣一起出去找工人了。” 邢顾言点头,看向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叶大娘笑着介绍了叶无忧,只说是他的一个朋友。 叶大娘知道他的朋友肯定不是寻常人,忙招呼他们坐下,要到前面去泡茶过来,她手上有伤,叶冬阳不放心她便立马跟了过去。 叶无忧看了一眼母女两离开的背影,用一种打量的目光看着邢顾言就像在看一个全新的陌生人。 邢顾言扬眉,“怎么?” ------题外话------ 实在熬不住了,今天就这么多了明天补回来,习惯不好喜欢睡在床上用手机码字很快就困了,每天码到最后眼已经睁不开了,上传之后挣扎着起来洗漱,可是等洗漱过后又不困了,闭着眼睛要到两三点才睡着,第二天上班脑袋都是晕沉沉的,再这样下去文写不好工作也干不好身体估计也垮了,我会尽快调整过来的,有的时候觉得自己写文挺刻苦的,但其实好像没真正用心过,这几天会认真列个大纲,尽快调整好状态的,再次说声对不起! 最后谢谢宜凌亲亲的月票和五星评价票,么么哒~ 明酥酥新文将门医妃:撩个王爷宠上天2p剧评有奖,欢迎追文 甜、宠、纯、强、1v1 冰山王爷太难搞?不怕不怕,王妃出马,一个顶俩。 撩汉秘籍在手,分分钟让他变成努力干活还不粘人的小妖精。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69:万寿节 叶无忧“啧啧”两声,道:“没看出来啊,你还是个贤婿啊,好好的政务不去忙跑来探望岳父岳母,不过依我看这探望岳父岳母是假,想看你的世子妃是真吧?” 邢顾言走到院子里的石桌前坐下,他便也跟着走过去在他的对面落座。 邢顾言没心思跟他开玩笑,简单解释道:“前天夜里叶家被一场大火给烧了,现在一家三口住在这铺子里,铺子的生意也被耽搁了。” 叶无忧是知道叶冬阳的名字的,知道他口中的叶家指的就是他的岳丈一家。 掩饰不住脸上的诧异,问道:“什么人胆子这么大,安阳王府的亲家也敢动?” 邢顾言轻轻摇头,“我已经交给知府衙门去查了,相信要不了几天就会有结果。” 叶无忧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这叶家该不会是被你牵累了吧?” 是不是他在官场上得罪了人,别人对付不了他和安阳王府就拿这叶家泄愤? 邢顾言摇头,“不是。” 官场上的对头是不会做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的,对付叶家打击不到安阳王府。 叶无忧蹙眉沉思道:“那你就没有别的怀疑对象?” “有,但是” “但是什么?” 邢顾言目光别有深意地看着他,看的他头皮都开始发麻了。 邢顾言刚准备开口说话叶冬阳已经领着水壶过来了,他便没再开口。 叶无忧也识趣的没有再问,坐着喝了几口茶水,三人便一起出了铺子往叶家的院子走去。 叶大叔父子还有长鸣并几个安阳王府的小厮正在清理现场,把还没完全烧毁的东西往外收拾,衙门的人果然已经撤走了。 叶冬阳看着眼前的破壁残垣心里着实不是滋味,只能安慰自己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刚好趁机给父母哥哥建个更好的,哥哥年纪也不小了,造了新房好成家。 况且这么大的火,他们没事就是天大的幸运。 看到他们过来,叶大叔父子还有长鸣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灰头土脸的走过来,一边走一边抬起袖子抹着脸上的汗水和黑灰。 叶冬阳从怀中掏出帕子递给叶大叔,心疼的道:“爹,我不是说了吗,您年纪大了好好歇着,这些事就交给大哥他们来就好了。” “不是我不心疼爹哈,是爹自己死活要帮忙的。”叶长青害怕被妹妹怪罪,急忙说道。 长鸣也无奈地道:“咱们都劝大叔坐着歇息,可是大叔不肯啊!” 原先他是称呼叶家父子叶老爷、叶公子的,可是二人都说听着不习惯,让叫大叔和大哥,长鸣也只能听他们的。 叶大叔目光盯着邢顾言身后正东张西望的叶无忧看,一边接过叶冬阳递过来的帕子一边回道:“爹没事,也没干什么重活。” 见他打量着叶无忧,邢顾言介绍道:“我的朋友,姓叶。” 叶无忧收回打量院子的目光看向叶大叔礼貌地颔首点头。 叶大叔目光中闪过什么,迟缓的点点头予以回应。 邢顾言看向长鸣,“这些日子你就留在这里,一直等到房子建成再回去吧。” “是。”长鸣应的响亮利落。 叶顾言没待多久就带着叶无忧离开了,叶冬阳没有跟他们一起离开,他们一走她便拉着叶长青到院子角落里,从袖子里掏出那几封信递给他。 叶长青狐疑的接过来,一张一张看过去,脸上红的像是番茄汁,“这这” 叶冬阳注意着他的每一个反应,问道:“大哥没见过这些信?” 叶长青摇摇头,憋了半晌问道:“这是哪儿来的?” 他心里有个答案,但是又觉得不可能,而且他很奇怪,冬阳怎么会愿意帮她传信,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写这信的女子名声还要不要了,冬阳也会因此被安阳王府的长辈责怪的 “嘉儿写给你的。”叶冬阳知道他心里有了答案便也没有隐瞒。 尽管如此叶长青还是惊了一惊,本就红的仿佛能滴血的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拿着信的大手都颤抖起来,嗫嚅着唇想说什么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邢玉嘉她、她不是喜欢王强吗,怎么会给他写信,还一下子写四封? 叶冬阳看着他手中的信道:“之前我发现她偷跑出府来面点王后就不准她再过来了,这几封信就是那几天写的,让一个叫碧儿的丫鬟带给你,看样子碧儿根本没把信交给你,不仅如此她还把这些信留了下来交给了老夫人” 叶长青瞬间睁大了眼睛,眼中流露出深切的担忧和焦急,迫不及待的想要从她嘴里听到后续,想知道邢玉嘉怎么样了。 叶冬阳如他所愿地开口,道:“老夫人很生气,偏偏她还不认错,所以被罚去庄子上思过了,今天早上就已经走了。” 本来她昨天还想着早上早点起来找嘉儿谈谈的,可是可能因为前一天夜里太累了,她醒来时嘉儿已经走了。她打算过两天等老夫人气消了点去庄子上看嘉儿 。 叶长青听了反而松了口气,他以前也在有钱人家的庄子上干过活,也听说过大户人家会将犯了错的女眷送到庄子上,但是还是会有下人随行伺候的,虽然吃的住的不如府里,但是也肯定比周围村民们吃的好多了。 而且他倒是觉得以邢玉嘉的性格,在乡下无拘无束的估计比待在他们王府的闺阁里让她觉得开心。 叶冬阳见他似乎松了口气的样子,就知道他把去庄子上想的太简单了,解释道:“女子到了出嫁的年纪就有人家惦记着,尤其是嘉儿这样家世出生都好的,她被送去庄子上的消息是瞒不住那些人的,人家都会猜测肯定是她犯了什么大错才被送走,便会打消向她求亲的念头,到最后她从庄子上回来议亲,在婚事上她就没有了优先选择的权利,不是她挑别人,是别人挑她了” 叶长青一听脸色就变了,“她是安阳王府的小姐,还是嫡出” “那又怎样?”叶冬阳道:“女子的名声可比家世身份重要多了。” 叶长青无法反驳,脸色分外凝重起来。 叶冬阳自认穿越以来一直是个很理智的人,已经渐渐让自己融入了这个社会,学着用古人的眼光去看待问题,所以昨天她会跟邢玉嘉说那些话,但是当她得知邢玉嘉在老夫人面前那么勇敢的时候,她心里产生了动摇。 她怀疑嘉儿对大哥的喜欢太浅,害怕她的喜欢太过短暂,但是至少是喜欢的不是吗?总好过她将来嫁给一个她不喜欢甚至没有过接触的所谓门当户对的人。她性格太过张扬,但是心思单纯,不懂得弯弯绕绕,那些所谓门当户对的人家根本不适合她,倒不如嫁到一个寻常人家去,简简单单随心而活。 她看大哥的样子似乎对嘉儿也有那么点意思 所以她不想阻止嘉儿了,甚至还想帮她,可是她的身份尴尬,所有人都会以为她是别有用心,说不定她越帮忙老夫人那边就会越加反对 她没有急着去问叶长青对邢玉嘉的心思,她希望给他时间让他想想清楚,任何一个男子在知道一个女子为了他如此勇敢的和家里长辈对抗的时候都不可能无动于衷,更何况那个女子那么鲜活年轻,身份高贵。 她转身看到叶大叔目光看着院门似乎在想着什么,不由好奇的走了过去,疑惑道:“爹,你在看什么呢?” 叶大叔回过神来,看向她问道:“冬阳,刚才那位叶公子是咱们黎国人吗?” 叶冬阳也没有奇怪他会这么问,黎国男子是将所有的头发都用发带束在头顶,而南国男子则喜欢束一半留一半,并且不是用发带而是发冠和簪子。 爹应该是从这一点上才怀疑叶无忧不是黎国人的吧。 她回道:“不是,叶公子是南国人。” 至于叶无忧的具体身份估计爹也不会感兴趣,所以她没说。 叶大叔眼睛蓦地睁大了一瞬,喃喃道:“是么” 叶冬阳没再去关注他的反应,转身出了院子回面点王陪叶大娘去了。 ** 出了叶家叶无忧立刻问道:“之前你想跟我说什么来着?” 邢顾言驻足问道:“你答应我的事,准备的怎么样了?” 叶无忧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事,茫然道:“要做什么准备?” 邢顾言道:“五公主乃皇后所生,是黎国唯一的嫡公主,是你一句话想带走就带走的?” 叶无忧丝毫不觉得这是需要他花费时间和精力去准备的一件事,自信道:“她是嫡公主不假,可我是南国太子,是我们南国毋庸置疑的下一任君主,长的虽比不上你,但也不差吧,她到哪里去找比我强的男子?从你们皇帝的角度去想,他的女儿嫁给我那是南国未来的王后,加强两国的友好关系,对他对你们黎国来说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他为何不同意?” “你倒是对自己自信的很!”邢顾言轻嗤一声,一边往前走一边道:“难道皇上不会怀疑你的动机吗,据我所知你们南国建国几百年以来王室还从来没与外国通婚的先例,你们将血统看的那般重,况且太子和公主的联姻不可能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你的一时心血来潮肯定会让皇上怀疑的。” “那你说怎么办?”叶无忧追上他,“难道要我现在就放风声出去说我喜欢上那个五公主了?” 可是他这次来还没见过那个五公主呢,以前倒是见过,但是也已经不记得她的样子了啊。要他堂堂一国太子表现出对一个都不知道样子的女子的喜欢,他还真做不来。 邢顾言轻笑了一声,道:“不用,那太抬举她了。” 嗯?叶无忧真的懵了,着急道:“别卖关子了,直接说你的计划吧!” 邢顾言顿下步子冲他勾勾手指,他“切”了一声,搞这么神秘做什么?但还是乖乖的附耳过去了。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身子,看着邢顾言,“那个五公主到底怎么得罪你了?我可是听说她一直喜欢你来着啊” 邢顾言答非所问道:“南国再富饶对五公主来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70:洪烨求娶五公主 崇正帝和皇后带着一众皇子公主盛装而来,宴席正式开始。 许是因为生辰的缘故,崇正帝整个人看起来比往日平和许多,身上那股威严之气没有往日那般骇人了。 众人也因此没有往日那般拘束,推杯换盏谈笑风生,整个大殿看起来十分的喜庆热闹。 宴席过半,御史官李照之忽然摇摇晃晃的起身,走到殿中,对着崇正帝弯腰行礼,朗声道:“皇上,臣有要事禀报!” 他已近六十,须发花白,一派老相,一张布满皱纹的脸上此刻泛着不正常的酡红,显然醉得不轻。 殿中的欢声笑语戛然而止,众人的目光瞬间全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崇正帝正跟叶无忧开心的交谈着,被李照之忽然打断,不由蹙起了眉头看向了他,待看到他一副醉相之后脸色瞬间就阴沉下来。 御史能有什么要事禀报?无非就是告状,往日里批阅奏折累了他也乐得看看御史台的折子放松放松,但是今天是他的寿辰,这么多外国来使在,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他难道想让他国使臣们看他们黎国的笑话吗? 如果是清醒时候的李照之,见到崇正帝生气一定会立马识趣的闭嘴退回去,但现在的李照之他喝醉了,不等崇正帝开口,他就控诉道:“皇上,日前,安阳王府门口一个丫鬟硬生生的撞柱自杀了,原因不得不令人深思啊!” 此话一出,现场一片哗然。 这事众人都是知晓的,只是一个丫鬟的死在他们眼里并不是什么大事,就算是和安阳王府不对付的世家也不会想到拿一个丫鬟的死做文章,天真的以为能凭此重创安阳王府,最重要的是万寿节在即,龙心正悦,他们可不想说这么晦气的事让皇上心里不高兴,所以这事众人也就私小里议论两句就抛诸脑后了。 此刻听到李照之在这万寿节的宴席上说出这事来,着实让众人惊了一惊。 安阳王邢天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低头想着应对之策。早在刚知道此事的时候他就在担心这一刻,一直抱着侥幸的心态想着万寿节之际,应当没人会不识趣的说死人触皇上的眉头,没想到还是没能躲的过去 二老爷也脸色凝重不已,说到底那个叫碧儿的丫鬟的死和嘉儿还有着一定的关系,要是因为嘉儿的缘故害得王府名誉受损,害得大哥被皇上训斥那他如何对得起大哥 二夫人和他的想法差不多,握着帕子的手心里全是汗。转头看向安阳王妃,却见对方比自己要淡定的多,似乎并不以为意,她仿佛受到了安抚,心里也没那么紧张了。 叶冬阳伸手过去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以这样一种方式告诉她不必担心。 二夫人顺着她的手看向她的脸,见她脸上神色一如既往的恬淡清和,一颗心便彻底的落了下来,回握了一下她的手,对她笑了笑。 没道理她还比不上一个孩子镇定啊,想到刚才那一瞬间的慌乱和紧张,她不由有些自惭形秽。 叶冬阳的目光从李照之的身上转到坐在高位上的崇正帝身上,只见他的脸上乌云密布目光锐利的盯着殿中的李照之看,这怒气似乎只是针对李照之的,并不是针对安阳王府。 自古以来没有一个皇帝不希望长生不老的,皇帝可比一般人惜命多了,生辰当天听到“死”字多忌讳啊。 她不由又将目光看向邢顾言,见他神色如常一派镇定的坐在那里,仿佛李照之所弹劾的事情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恐怕早在碧儿死的那天他就已经预料到了可能会被御史弹劾,已经准备好了应对之策吧。 邢顾言仿佛有所感应般向她看了过来,眉眼间的清冷之色瞬间被一抹温柔取代。 叶无忧正在打量着洛玉溪,忽见她的目光向自己所在的方向看了过来,便立马绽开一个自以为潇洒俊逸的笑容,可下一瞬却发现她并不是在看自己,而是在看自己旁边的人。 他脸上的笑容立马顿住,顺着她的目光转头看向邢顾言,只见他正含情脉脉的与叶冬阳对视,伸手碰了碰他的胳膊,脑袋凑过去低声道:“有你在这个五公主根本看都不看我,想我堂堂一国太子竟然要求娶一个心里有别人的女子回去,这要是传出去了本太子颜面何存?” 邢顾言不是没感觉到洛玉溪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但却选择视而不见,收回与叶冬阳对视的目光看向殿中的李照之低声对他道:“该你了!” 洛玉溪撇撇嘴,对着身旁的洪烨使了个眼色。 洪烨接到命令便收起脸上饶有兴致般看好戏的神色,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对崇正帝拱手道:“皇上,洪烨此次前来除了给您祝寿外还有一事希望您能成全!” 他的话打破了殿中的沉默,大家的目光一下子就由李照之的身上移到了他的身上。 安阳王邢天刚想好了一番说辞准备向崇正帝解释,屁股抬到一半听到洪烨的话又不由重新落了回去。 崇正帝看向洪烨,脸上仿佛风雨欲来的阴沉也散了几分,道:“将军请讲!” 洛玉棠趁机让人将醉醺醺的李照之给架了出去 ,虽然他想看着邢顾言倒霉,但是也不得不考虑父皇的心情,而且一个丫鬟的死对邢顾言照不成任何冲击。 众人就这样看着李照之被太监捂着嘴给拖了出去 洪烨声音响亮的道:“黎国女子温婉贤良,本将军有意娶一名黎国女子为妻,希望皇上能够成全!” 崇正帝笑道:“将军所求朕自当应允,只是不知将军可有看中的姑娘?” 洪烨摇头道:“皇上说笑了,洪烨才入京不过几日的功夫,并且一直在驿馆休息,还不曾接触过黎国的姑娘。洪烨相信皇上您赐给洪烨的女子一定是黎国最好的女子!” “将军既然这么说,那朕便亲自为将军物色一位了。”崇正帝故作思索了一下,看了一眼远处坐在玉夫人旁边的玉清菡,“朕就将玉将军的小女儿许配给将军如何?” 众人一听这话目光“唰”地一下落在了玉清菡的身上,今日寿宴皇后娘娘已经暗中吩咐了未出阁的小姐们不得出席,之前还有人奇怪为何玉夫人要把玉清菡带来,此刻听了崇正帝这话,大家似乎隐隐的猜到了一点什么。 只怕皇上早就知道这洪烨将军会在寿宴之上求娶黎国的女子,皇上又想将这玉清菡许配给他,所以破例让玉清菡入宫吧 玉清菡一个庶女能嫁给洪烨将军,倒也算的上一门好亲事了。 洪烨顺着众人的目光很轻易的找到了玉清菡,待看清了她的脸后眉头不由皱了起来,玉清菡的容貌在他眼里实在一般,这样的容貌在大街上都一抓一大把 “皇上,可否换一个人选?”他直言不讳地道。 众人顿时瞠目结舌起来,换一个人选,这洪烨将军对玉家二小姐不满意? 玉清菡的脸色犹如调色盘般,青白红黑的变换个不停,目光死死得盯着那站着的高大男子,这人竟然看不上她? 就连玉清嵘也变了脸色,犹如被人打了一个耳光般难堪,“嚯”地从位子上站了起来,目光直视着洪烨,“洪烨将军,你这是何意,难道本将军的女儿还配不上你不成?” 洪烨赔笑道:“玉前辈息怒,本将军绝无此意,本将军只是在刚才忽然看中了一位女子” 众人面面相觑起来,分分猜测被他看中的女子到底是谁,同时又觉得这洪烨未免太过无礼,难道他们黎国的女子是任他洪烨挑选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的吗? 叶冬阳听着周围人的议论,目光不由在周围小范围的移动起来,这殿中坐着的女子除了玉清菡几乎都是已婚妇人,洪烨不是第一次来黎国了,应该不会分不清黎国已婚和未婚女子的区别吧,难道他无礼到要娶已婚妇人? “洪将军,不得无礼!”叶无忧愠怒地开口呵斥洪烨。 洪烨却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就收回目光看向崇正帝,恭敬地道:“皇上,并非洪烨无礼,实在是这名女子长得太过美丽,洪烨从来没见过如此漂亮的女子,请皇上务必成全洪烨一片爱美之心!” 叶冬阳感觉到不少目光看向了自己,神色不由尴尬起来,难道大家以为洪烨看上她了? 崇正帝也不由往叶冬阳的方向看了一眼,问洪烨道:“将军所说的女子是谁?” 洪烨的目光落在了正幸灾乐祸的看着叶冬阳的洛玉溪脸上,伸手指向了她。 洛玉溪脸上幸灾乐祸的神情一下子僵住了。 崇正帝的神情也出现了瞬间的僵硬。 其余人皆是一脸错愕,难以置信地看着洪烨手指的方向。 洪烨一见钟情看中了五公主,想求娶五公主为妻? 皇上会同意吗,五公主又会答应吗? 就算洪烨在南国位高权重,但从今日他的所作所为来看他这人完全就是个无礼又目中无人的莽夫,如何配的上他们黎国唯一的嫡公主? 叶冬阳凝眉看着洪烨,这样一个年轻手握重兵的将军会是如此无脑嚣张之人? 当众请求皇上赐婚,皇上赐婚以后又瞬间反悔说看上了皇上的女儿,这确定不是在故意耍人玩? 她觉得不对劲下意识地去看邢顾言的反应,却见邢顾言正扭头对着叶无忧,她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看不到他的正脸。 邢顾言面无表情地看着叶无忧,叶无忧冲他眨眨眼睛。 要他娶洛玉溪根本不可能啊,父王得知这个消息估计能一命呜呼了,南国王室子弟是不得和他国让人通婚的。 所以他就把这一项美差交给洪烨了,洪烨可是一直心心念念想娶个黎国女子为妻。 邢顾言的目的只是让洛玉溪离开黎国,至于如何离开跟谁离开,他不在意。 崇正帝沉声道:“洪烨将军这玩笑过了!” “日月可鉴,本将军不是在开玩笑!”洪烨看向洛玉溪道:“公主,你是洪烨见过最漂亮的女子,洪烨是真心求娶公主!” 刚开始的时候洛玉溪觉得自己受到了亵渎,觉得恶心,但是此刻见他眼神迷恋的看着自己心里不由升起了一丝虚荣,起身对着他虚行了一礼,落落大方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71:烤兔肉 叶冬阳不信他说的,但是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想到宴席开始前玉清菡看着自己的眼神,眼神幽深道:“我之前怀疑那场火和五公主或者玉清菡有关系,但是现在我觉得玉清菡的嫌疑更大一点。” 邢顾言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道:“放心,不管是谁都得为此付出代价!” 叶冬阳语气凝重的道:“好像现场并没找到什么证据啊?” 凡事都要拿事实说话的,没有证据,说不定还会被对方反将一军,告他们诬陷。 邢顾言伸手抚平她眉间的褶皱,扬眉道:“谁说没有证据?” 叶冬阳睁大眼睛看着他,大哥说的啊,知府的人并没有发现有利于找到纵火真凶的证据。 邢顾言嘴角勾起一丝冷冽的弧度,提醒道:“王强。” 叶冬阳诧异道:“他?” “不是他放的火,不过和他也脱不了关系。”邢顾言冷声道:“有人给了虎头帮五百两银子,买凶纵火。” 王强便是接头人,但是他还算有点良心,得知对方要烧的是叶家,他心有不忍,但是他做不了虎头帮的主,既不能让虎头帮不做这笔生意,自己又不能去叶家告状揭露这事,不然虎头帮的人一定不会放过他。 他琢磨着怎么把这事悄悄告诉叶长青,但是叶长青素来不拿正眼瞧他根本懒得搭理他,还几次三番当着邢玉嘉的面说他的坏话,他心里便也来了气,想着就让叶长青吃点苦头,等虎头帮的人放了火离开之后他就冲进叶家把叶家三口叫醒,这么做他就相当于是叶家的救命恩人了,看看叶长青以后还怎么说他救命恩人的坏话 当天夜里他躲在叶家不远处的巷子里等着,可没想到竟然一时睡了过去,还是左邻右舍大喊“走水”的声音才把他吵醒的,他走到叶家院门口一看,叶家三口都已经出来了。 或许是心虚,当长鸣不经意看向他的时候他下意识的转身拔腿就跑,因此第二天便被邢顾言叫人给抓了。 叶冬阳听了诧异不已,平日里她也是从不拿正眼看王强的,没想到他的本性竟也不坏。她疑惑道:“是要等万寿节过后再审理这个案子吗?” 既然有证人,定玉清菡的罪就容易多了,原先她还在想若真的是玉清菡的话,想定她的罪难度很大,因为她会被许配给洪烨,两国联姻这么大的事,哪怕玉清菡亲手杀了人皇上估计都会想方设法帮她压下去。 可是现在好了,人家洪烨将军根本就没看上玉清菡。 叶冬阳只要一想到叶大娘手腕上的伤,心里就止不住怒气翻腾,无论如何她也要玉清菡为此付出代价! 邢顾言温声道:“再耐心等待几天。” 有些陈年旧事也是时候该翻出来理理清楚了。 叶冬阳只以为他是为了等万寿节的风头过后,点点头:“嗯。” “碧儿的事真的不会有什么问题吗?”她想起来宴席上发生的一幕,担忧的问道。 邢顾言不以为意道:“父王会处理好。” 安阳王爷此刻的确为了宴席上的事正在御书房中向着崇正帝解释。 ** 夫妇二人去了一趟面点王再回到府中差不多也到了用晚膳的时候,邢顾言却吩咐孙妈妈不用张罗,孙妈妈虽然疑惑却也没多问,带着丫鬟们出去了。 待她们走后,叶冬阳才看着邢顾言疑惑的问道:“你还不饿吗?” 邢顾言见她正坐在梳妆镜前摘头上的金步摇,走到她身后透过镜子一边帮她把金步摇摘了下来一边回道:“换身衣服,带你出去吃!” 叶冬阳神色一喜,点头道:“好。” 两人各自换下身上因为参加宴席而穿的盛装,换上轻便又保暖的家常衣服,然后一起出了府。 叶冬阳只以为他要带自己去碧月楼,却没想到马车竟然在驿馆门口停了下来。 “这是?” “无忧太子要请我们吃饭。”面对她的疑惑,邢顾言言简意赅的解释道。 驿站后面有个整洁雅致的院子,夫妇二人在南国一个丫鬟的带领下来到后院,刚走过前堂一阵冷风呼呼的吹过来,叶冬阳不由冻得一阵瑟缩,邢顾言忙将手中从马车上带下来的白色披风披在她身上。 随风而来的还有阵阵烤肉的香味,叶冬阳一边乖乖的仰着头让他系披风的带子一边疑惑的问道:“这么冷的天要在外面吃吗?” 邢顾言系好带子拥着她边走边点头:“嗯。” 凉亭外面一旺盛的火堆噼里啪啦的燃烧着,一只像是兔子的动物正被穿在树枝搭成的架子上烤着,借着凉亭里摇曳的烛火,叶冬阳看到它被烤的油亮亮的,看着分外诱人。 叶无忧左手拿着一只碗右手拿着一把刷子从凉亭里出来,看到他们来了,对着邢顾言轻嗤道:“来的可真是时候,到了就能吃!” 想他堂堂南国太子,竟然每次都要给他邢顾言当厨子,若是父王知道了肯定骂他没出息。 叶冬阳看着他蹲下身子用刷子往兔身上涂着什 么,诧异道:“这是你烤的?” “是啊,是不是很厉害?”叶无忧得意的道:“虽然许久没烤了,但是手艺还是不减当年的,你进去尝尝看,我保证比你们王府的烤鸡要好吃百倍!” 叶冬阳蹲下来一边看着他娴熟的动作一边问道:“这是兔子吗?” “嗯,来你们黎国的路上捉的。”叶无忧已经将兔身上都刷了一层调料,起身一边走回凉亭一边道:“当年我们在山上学艺时,没什么吃的,整天累死累活半点油水都吃不到,没办法,只能半夜偷跑到林子里去打点野味烤来吃。” 叶冬阳听得惊奇,转头看向邢顾言实在难以想象他这样一个人会因为饭菜没有油水半夜偷跑出去觅食。 邢顾言既没否认也没承认叶无忧的话,走到凉亭里让她坐下后,自己卷起袖子在桌上盘子里放着的烤鸡上撕下一个鸡腿递给她,然后才道:“多亏太子殿下每次出去都想着我,我不用出力就能吃现成的。” 叶无忧啃着鸡翅,听了这话分外来气,哼哼两声,对叶冬阳告状道:“每次让他去打野味他嫌残忍,我打来了让他烤他又嫌脏,坐的远远的,可等我烤好了他就坐过来了,论厚颜无耻,本太子是自愧弗如!” 叶冬阳不由在脑海了想象了一下那样的画面,那个时候的邢顾言比现在年轻好几岁,整天不苟言笑少年老成,但是偶尔也有绷不住的时候,他会在学艺之余跟着一帮师兄弟们打鸟捉鱼,他明明自己也想去,却要表现出一副不太情愿的样子,被一帮师兄弟们“强行”拉着去 想着想着她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邢顾言也想起那仅有的半年无忧无虑的日子,俊脸上流露出怀念的神色,不过那抹怀念转瞬即逝,他拿起桌上的酒壶又拿起两只干净的杯子分别放在自己和叶无忧面前,将两只杯子满上酒后,端起自己的那杯呷了一口才道:“今天到底怎么一回事?” 叶冬阳正吃着鸡腿的动作不由一顿,知道他问的是今天在宫中的事,她原以为他是故意不告诉她实情,没想到他竟然是真的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吗? 叶无忧将手中的鸡骨头扔到桌上,抬起袖子擦了擦嘴上的油渍,看着邢顾言道:“你不也知道么,我们南国王室无论男女是绝对不能跟别国人通婚的,我要是求娶你们五公主,消息传回来我父王的身子可禁不住气的。反正你放心好了,我既然答应帮你解决这个麻烦定然说到做到!” 叶冬阳从他的话里听出了更多内容,原来邢顾言和他计划好用联姻的方式将洛玉溪带离黎国吗? 额 虽然她知道邢顾言这么做是为了她,但是就因为厌恶一个人就要自己的好朋友将这个人娶走,会不会太 她找不到词语来形容,而且看叶无忧的样子好像他一开始还答应了,后来想到他病重的父王才又改变主意让洪烨将军代替他求娶洛玉溪了 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友谊啊,一个把自己厌恶的女子介绍给自己的好朋友,一个明知道他介绍的女子不好还欣然同意帮这个忙,如果不是南国皇上重病,只怕这个无忧太子很有可能真的把洛玉溪给娶回去。 既然他这么说邢顾言也没有什么好不放心的,举起手中的酒杯道:“师兄,我敬你!” “哎,来来来,师弟,师兄也敬你!”叶无忧应的洪亮,心情分外舒畅的同他碰杯。 叶冬阳目光在这两人身上转了转,着实觉得这两人之间的友谊很“特别”。 叶无忧说起正事,一点也没避讳叶冬阳在场,道:“今天你们离开之后我留下单独见了你们皇上,跟他说了寻找皇叔的事,他答应暗中给予方便,还让我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找你们太子帮忙。” 邢顾言举起杯子又与他碰了一下,道:“祝你早日找到平阳王。” 叶无忧一边与他碰杯一边叹气道:“哪儿那么容易,王叔若是还活着能不回去?” 邢顾言不置可否,尽管他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作为外人却不好说的这么直白。 叶无忧起身将烤的差不多的兔子拿到桌上来,邢顾言扯了只兔子腿给叶冬阳,叶无忧看向她笑道:“尝尝看,我保证这是你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烤兔肉!” 叶冬阳将兔子腿举到面前闻了闻,的确香的很,失笑道:“我还没吃过烤兔子呢!” 说完便在兔子腿上咬了一口,满嘴都是肉香味,肉质鲜美,麻辣鲜香,吃起来竟然不亚于现代吃的烧烤,冲他竖起大拇指道:“好吃!” 叶无忧脸上露出得意之色,见她从开始到现在落落大方不似一般女子忸怩作态,心想邢顾言的眼光果然是不错的。 吃饱喝足之后三人进了屋子洗了油腻腻的双手,邢顾言为她戴起披风的帽子便和叶无忧告辞,带着她离开。 到了马车上,叶冬阳才疑惑地问道:“无忧太子此次过来是为了找他的王叔吗?” 刚才在凉亭里他们谈起这事,她也不好插嘴去问,硬生生憋到了现在。 邢顾言点头,将平阳王失踪的来龙去脉简单的对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72:偶遇玉夫人 南国洪烨将军在万寿节宴席之上对五公主一见钟情,当众求娶的消息不胫而走,两三天的时间便满城皆知。百姓们茶余饭后都在谈论这件事,为他们的公主感觉到骄傲和自豪。 “早就听闻五公主长的貌若天仙倾国倾城了,那么美的女子也难怪这洪烨将军一见钟情了,只可惜啊,咱们公主看不上他!” “五公主哪能看上他啊?五公主的心里装的是安阳王府的世子爷啊,要我说啊,世子爷和五公主真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也不知道世子爷怎么想的,放着五公主那样一个大美人不要偏偏娶了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平民女?” “这你就不懂了吧,那世子妃也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呢,我虽然没见过五公主,但是这世子妃倒是有幸见过一次” 说这话的中年男子一脸得意之色,众人忙都好奇的问道:“这世子妃难道真比五公主还好看?” 中年男子胡子一撇道:“这我哪儿知道啊,我又没见过五公主不过么,我还真的从来没见过比世子妃还美的女子呢,如果不是红绣坊的伙计跟我说那是世子妃,我还真不敢相信。” 有人好奇道:“这是为何?” 中年男子道:“世子妃可一点都不像平民出生的女子,她往哪儿一站,看着比公主还高贵呢!” 立马有人好笑道:“你又没见过公主你怎么知道那世子妃比公主还高贵?” “我我就是知道!”中年男子被他话堵得面色涨红,但还是嘴硬道。 看他一脸窘迫众人不由哈哈大笑。 洪烨在街上转了一遭,听到不少人议论他在万寿节宴席上求娶洛玉溪的事,在这些黎国百姓们眼里他根本就配不上他们的五公主,甚至有人说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听得他心里实在不痛快,本来兴致勃勃的出去逛街的没多久就神色郁郁的回来了。 “哎呦,咱们大将军这是怎么了,这黎国还有人敢惹你不成?”叶无忧正准备出门,在驿站门口看到洪烨脸色黑沉的回来不由折回头看着他的脸色好奇的问道。 洪烨将手中的佩剑重重的放在桌上,指着外面道:“外面都在说我洪烨想娶那五公主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哼,要不是太子殿下您的吩咐,我才看不上那劳什子五公主,咱们南国美女多的是,本将军才不稀罕娶个公主回去供着!” 看那五公主就不是个省油的灯,他还怕她苛待他的孩儿们呢! 叶无忧见他气的不轻,在他对面坐下,亲自给他倒了杯水道:“来,喝杯水消消气,再过个两天,那些人就会换个说法了,到时候就是那五公主配不上你了!” 听了这话洪烨心里才好受些,将杯子里的水一口饮尽,点点头,问道:“太子殿下要出去?” 叶无忧道:“有点事要去办。” “殿下有事就去忙吧,洪烨不会因为几句的贬低就坏太子殿下的事。”洪烨说道。 叶无忧点点头,一边起身一边道:“委屈将军了,等事情解决后本太子一定会让世子陪将军不醉不归!” 洪烨朗声笑道:“那臣就等着了!” ** 知府衙门。 王强在证词上签字画押后被放了出来,知府大人宁致远看着手中的证词神色冷峻,眉头深皱。 师爷黄忠忧心忡忡的道:“大人,这事不好办哪,两边咱们可都得罪不起啊!” 宁致远抬头道:“正因为如此才更要秉公办理。” 叶家不是一般平头百姓,那是安阳王府的亲家,安阳世子已经再三叮嘱他如论如何也要查出纵火真凶。所以他必须给他一个交代。 这场大火的幕后主使虽然也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但是如今进退两难之下,他愿意站在正义的一方,秉公办理此事。 黄忠无可奈何的点点头,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宁致远将供词收进怀里,对不远处站立的衙差道:“召集人手随本官一同去会会这虎头帮!” ** 叶家的房子已经开始打桩重建,人手都是长鸣找来的,但是银子叶家坚持自己出。 房子的格局风格是叶冬阳定的,三进三出的院子,房间面积也都比以前扩大了不少,只是院子比不上以前宽敞了,但是人住着肯定比以前舒服。 叶冬阳来的路上让青萍紫烟去茶楼里买了不少点心,此刻都让长鸣拿去分给工人们吃。 现场都是男子,她也不方便进去,便让长鸣将叶长青叫了出来。 长鸣一边点头一边欲言又止地道:“世子妃劝叶大哥好好休息休息吧,我看他这两天总是魂不守舍的,早上的时候手还让木头给砸伤了,这样下去铁打的身子也禁不住啊,这里有小的看着呢,不会有什么事的。” “严重吗?”叶冬阳一听叶长青受伤,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 长鸣忙道:“世子妃别担心,不甚严重,青了一块,过几天就好了!” 叶冬阳松了口气,若有所思的道:“我知道了,你去帮我把大哥叫来吧 。” 长鸣点头,拎着点心离开了。 很快叶长青从院子里出来,青萍紫烟从马车上下去,让他们兄妹单独说话。 叶长青刚在马车上坐下叶冬阳就看向他的手,一眼就看到左手手背上一片淤青,蹙眉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叶长青不自在地动了动手,笑道:“没事,过两点就好了。” 叶冬阳道:“如果觉得累就好好休息休息,这里有长鸣盯着不会有事的。” 叶长青道:“我没事,不需要休息。” 叶冬阳直视着他的眼睛道:“长鸣说你这两天一直魂不守舍的?” “没有。”叶长青觉得她的目光太过锐利,仿佛能看到他的心里去,目光闪烁的道。 叶冬阳也没有逼他承认什么,从腰上解下荷包塞进他手里,道:“这房子如果不出意外是要住一辈子的,往好了建,不要心疼钱。” 叶长青知道荷包里装的是银票,也没打开看,立马就塞回头,道:“家里有钱,你自个儿收着!” 叶冬阳真的要来气了,给爹娘爹娘不肯收,给他他也不肯收。拉着脸道:“你不收我就扔了——” 说着便拿起荷包要往窗外扔去。 叶长青忙用身子挡着窗子,知道她的脾气,无奈道:“我收还不行么?” 就当给她存着了,以后再找机会给她。 叶冬阳这才嘴角微扬起来,将荷包塞进了他手里,不忘解释道:“你放心,不是王府的钱,是红绣坊的分成,是我自己挣来的。我在王府吃穿不愁也花不着银子,倒不如拿出来给你们建房子。” 叶长青打开荷包一看,里面是两张二百两的银票,一共四百两,他系好荷包谨慎的放进怀里收好。 他下了马车后,青萍和紫烟重新上了马车,一上马车就见叶冬阳眉头微微蹙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紫烟疑惑的问道:“世子妃怎么了?” 叶冬阳回过神来,摇摇头道:“我只是忽然想起嘉儿来了,不知道她在庄子上好不好” 她了解大哥,他的魂不守舍多半是因为嘉儿。 紫烟道:“世子妃就放心吧,不管是四小姐还是五小姐在庄子上都不会吃苦的,老夫人也没禁止人去看望她们,二夫人和三夫人就没停过让人送东西过去。” 吃的穿的用的一点都不比府里差。 紫烟虽然也知道邢玉嘉被罚去庄子上的原因,但是不如青萍知道的详细,青萍大概能明白叶冬阳心里在想些什么,出声道:“世子妃不用担心,我想四小姐很快就能想明白的,到时候和老夫人低个头认个错就能马上回来了。” 叶冬阳看着她缓缓道:“可我不希望她低头” 青萍瞬间睁大了眼睛,愕然道:“世子妃” 叶冬阳微微一笑,心情颇好的道:“我只是希望每一份喜欢都能坚持到底长长久久。” 如果嘉儿能坚持下去,她一定会不遗余力的帮她,得罪老夫人和二叔二婶也没关系,因为她相信,哥哥一定可以给嘉儿幸福! 青萍好像能隐约明白她在想些什么,想劝她却又知道如何开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叶冬阳笑道:“别担心,我不会冲动行事的。” 青萍依旧不放心,却也只能点点头道:“世子妃想清楚就好。” 紫烟似懂非懂的看着她们,对于四小姐被罚去庄子上的原因她只知道是因为四小姐连着几日偷跑去叶家,后来还写书信给叶公子,老夫人觉得四小姐的行为不检点,所以罚四小姐去庄子上了。 她和青萍私下议论起这事的时候感觉到青萍似乎知道更多内情,但是她不说她也就忍着没有多问。 马车在转弯的时候忽然剧烈的晃动了一下,一声马儿的嘶鸣声划过长空,马车开始向后倾斜,主仆三人都忍不住惊呼起来,身子在马车内东倒西歪,撞的头晕目眩。 好在很快马车就被稳住了,青萍紫烟忙紧张的查看叶冬阳是否伤着了,叶冬阳惊魂不定的抚着胸口,摇摇头道:“我没事,你们有没有受伤?” 青萍紫烟一同摇头,虽然头被重重得磕了几下不过不严重,只是吓得倒是不轻。 紫烟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挑开了马车的帘子,伸出头去,问道:“出什么事了?” 车夫也吓的不轻,紧紧拽着马绳,愤怒的看向对面的马车,刚准备开吼却在看清对面马车上的铭牌后硬生生止住嘴。 紫烟也看到了对面马车上的铭牌,眼中不由浮现出疑惑来,玉家,是那个玉家吗?玉家的人怎么会来这城西? 叶冬阳和青萍见外面忽然一阵沉默,也都抬眼往外看去。 此刻,对面的马车帘子被挑起,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叶冬阳眼前。 她不由诧异出声道:“玉夫人” 对面马车上,玉夫人脸色微微苍白的探出头,待看到对面的马车便知道发生了何事,对方马车从巷子里拐弯出来而他们的马车刚好拐弯进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73:白尚云之女生辰 叶大娘抬眼看去,当看到门口逆光而站的玉夫人后瞬间睁大了眼睛,满脸诧异,“夫人” 莫不是她眼花了吧,夫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玉夫人走上前来笑道:“叶妈妈好久不见了!” 叶大娘这才确定自己真的没看错,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一会儿看着玉夫人一会儿又转头看向叶冬阳,实在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冬阳把夫人带来的吗,她不是跟她说了吗不要去打扰夫人,这孩子怎么就不听话呢 叶冬阳看出了她眼里的责怪,委屈道:“是夫人自己过来的。” 叶大娘也顾不得怀疑她的话,忙紧张的领着玉夫人坐下,想要去泡茶,结果紫烟已经拎着水壶过来了。 “不用忙活了,我坐坐就走。”玉夫人笑道。 叶大娘拘谨的在她对面坐下,眼中隐隐有泪花闪烁,问道:“夫人这些年过的好吗?” 玉夫人神色平和的道:“我很好,上次灵儿跟我说在街上撞见你了,把你住的地方告诉我了,我今天闲着没事就想到过来看看你。” 叶大娘不好意思的道:“夫人想见奴婢就派人过来告诉奴婢一声,奴婢去见夫人就是。” 叶冬阳默默地坐在一边听她们叙旧。 玉夫人想到刚才叶冬阳说过叶大娘手上受了伤,便问道:“我听世子妃说你受了伤,好些了吗?” “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叶大娘嗔怪的看了叶冬阳一眼,怪她大惊小怪,一点小伤还要说给夫人听。 叶冬阳心里叹了口气,不知道在娘眼里到底什么样的伤才叫严重,她手腕上的伤虽然没伤到骨头,但当时也是一片血肉模糊的,看起来格外的触目惊心,可把她吓的不轻,结果她自己竟然觉得是小伤 玉夫人看了叶冬阳一眼,笑道:“她也是心疼你。”随后她又道:“以后可千万小心些,别让孩子们跟着担心!” 叶大娘道:“夫人您还不知道我么,我哪是那不小心的人?是半夜家里忽然走了水,我急着逃命才不小心被东西砸伤的。” “走水?”玉夫人神色微凝,“这是怎么一回事?” 叶大娘心里暗暗懊悔自己嘴太快,说这个干嘛呢,让夫人跟着为他们担心。 但是她都已经说出了口,不说清楚只怕夫人更担心,于是便叹了口气实话实说道:“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人,竟然让人家对我们一家恨之入骨,大半夜的在房子四周浇上火油要我们一家三口的命!” 玉夫人听了这话脸色瞬间更加凝重起来,问道:“报官没有,纵火真凶找到了吗?” 叶夫人忙道:“夫人放心,世子已经报官了,虽然还没查出来是什么人放的火,但是昨天早上知府衙门来人说已经有线索了,要不了几日就能真相大白,将凶手绳之以法!” 玉夫人听了神色稍霁,既然安阳世子已经出面了,知府那边也不敢敷衍了事。 玉夫人是和叶冬阳一起离开的,叶大娘千叮咛万嘱咐,让叶冬阳一定亲自送玉夫人回到玉家,叶冬阳也是拍着胸脯让她放心。 玉夫人便提议让叶冬阳随她坐同一辆马车。 马车上,玉夫人看着她神色温和道:“看起来世子对你真的很好。” 她从来没想过她能有机会回到原本就该属于她的锦衣玉食的生活中去,她以为凭她的容貌一定能嫁给一个家境殷实的男子,做点小本生意,吃穿不愁,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却没想到她竟然机缘巧合之下嫁给了安阳世子。 叶冬阳脸色微熏的点头道:“嗯,他不仅对我很好,对爹娘和大哥也很好。” 玉夫人浅浅的笑道:“世子是个好男儿,王妃也是个宽容温和之人,我倒不担心他们对你不好,但” 叶冬阳疑惑的看着她。 玉夫人顿了顿,明知以自己的立场不该多说什么,但还是忍不住提醒道:“老夫人那个人不简单,你要小心伺奉。” 叶冬阳神色奇怪的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用“不简单”三个字来形容老夫人,好像在暗示老夫人心机深沉一样,虽然奇怪,但是她也能明显的感觉到她是发自真心的关心自己,点头道:“多谢夫人提醒,我记着了。” 当马车停下的时候叶冬阳还以为是到了玉府,等下了马车才发现竟然是在安阳王府的门口,她惊讶的扭头看向马车,玉夫人透过窗子看着她,笑道:“进去吧,外面有风,别站太久!” 说完她便放下了帘子,吩咐车夫掉头回玉府。 叶冬阳目送着她的马车走远,才收回视线回府。青萍紫烟跟在她身后,紫烟疑惑地问道:“叶夫人怎么会认识玉夫人?” 叶冬阳没觉得自己的父母当过叶家的下人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便道:“我爹娘以前在叶家为奴,后来赎身出府了。” 紫烟和青萍相视一眼,暗怪自己多嘴,早知道就不问的。 青萍岔开话题道:“看玉夫人的样子真的很喜欢世子妃呢。” 本来是世 子妃要送她回玉府的结果她却暗中吩咐了玉家的车夫直接来安阳王府先送世子妃回来,外面传闻玉夫人面冷心冷,清高自傲目中无人,现在看来真是截然相反,玉夫人可是个十分热心的人呢。 叶冬阳笑笑道:“我是沾了我娘的光。” 晚上邢顾言回来,叶冬阳跟他说起今天碰见玉夫人以及爹娘以前在玉府为奴的经历,最后总结道:“我觉得玉夫人是个很好的人,可能因为不喜欢与人亲近,性子偏冷,所以才让众人那般误解她。” 邢顾言不了解玉夫人,不好作评价,揽过她的肩膀,道:“所以这件事也告诉我们一个道理,不经了解就不要随意评价一个人,看人看事都不能看表面。” 叶冬阳心领神会地仰头看着他,眨眨眼睛问道:“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对吗?” 邢顾言微微愣了一下愣了几秒才意会过来她的意思,失笑点头,伸手捏了下她的脸,“对!” 两人准备入睡的时候,门上忽然传来敲门声,叶冬阳刚上床,听到声音准备下去开门,邢顾言恰好从隔间出来,用眼神示意她回床上躺着,自己走过去开了门。 门外青萍禀报道:“前院传过来的消息,说是白大人找世子爷您有急事,此刻正在前厅等着呢!” 已经重新回到床上裹着被子的叶冬阳听到这话不由面露心疼起来,已经入冬的天气,大晚上的外面冷得很,她不舍得他出去。 邢顾言回了一句“知道了”就关上了门,走到床前看着她道:“我要出去一趟,马上就回来,早点睡不用等我!” 叶冬阳虽然心疼他但也知道白尚云亲自登门,一定是有十分紧急的事,耽搁不得。便点点头,不忘叮嘱他,“外面冷,你多穿点儿别冻着了。” 邢顾言失笑地应下了,并且认真贯彻执行,穿得比任何时候都多。 叶冬阳看着他出去的后背,心里不禁嘀咕道:穿这么多竟然一点都不显得臃肿看起来依旧清俊挺拔,实在不科学 她以为邢顾言说的马上就回来是安慰她的话,却没想到他真的很快就回来了,叶冬阳估摸了一下估计也就两刻钟的时间。 邢顾言是轻手轻脚进来的,怕她已经睡着了。 结果一转头就看到她从床上坐了起来,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他,里面盛着满满的惊喜,“怎么这么快?” 邢顾言脱下身上的外衣,熄了灯回到床上才道:“没什么大事,只是来通知我这几日他可能没办法去大理寺,让我全权处理一些事情。” “哦”叶冬阳习惯性地趴在他温热有力的胸口,好奇道:“白大人怎么了?” 邢顾言眼神讳莫如深,语气却淡淡地道:“可能身体不舒服吧。” 叶冬阳也没多想,但是第二天中午她却听说白家送了请柬来,白家小姐的生辰宴。 叶冬阳只知道白家两位小姐,一个是已故的大小姐还有一个是已经成为太子侧妃的二小姐。至于其他的小姐们,她连听都没听说过。 她不由想到之前在太子府那位白二小姐说的一番话,听她话里的意思白大小姐的死似乎和邢顾言有关系 邢顾言遇见她之前的事情她虽然好奇,但是也不会过多的去探听和追问,她告诉自己现在和以后才是最重要的。 可尽管如此,她还是总会在不经意的时候想起白菲儿的话,好奇邢顾言和那个白大小姐之间发生过什么,白菲儿口中他心里有的女子又是谁? 她旁敲侧击的问过他自己在他心中的位子,明白他对自己的感情,但还是有点介意白菲儿口中的那个“她”,白菲儿既然会认为邢顾言心中有“她”就说明至少邢顾言待“她”是有些特别的吧 据说白府这次请了很多人,请柬竟然送到了宫里去,皇后和五公主母女二人也收到了,一时间大家纷纷猜测皇后和五公主会不会赏脸出席。 清风院内,紫烟兴致勃勃地说着自己打探来的消息,道:“大家都还不知道白大人什么时候又有了个女儿呢,估计也没几岁,这么大肆操办,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及笄礼呢!” 叶冬阳沉默地听着,那白大人看着差不多快五十岁了,经历了失去嫡长女的痛苦,格外疼爱幼女也是应该的。 大家都不知道这个女儿,应该是个不大的庶女,但一个庶女过小生日这么大肆庆祝还邀请皇后公主参加,会不会太过了点? 安阳王妃受了风寒,宴席当天没去参加,由二夫人领头带着叶冬阳和邢玉颜邢玉娇两姐妹出席。 她们到了没多久,看到邢顾言和叶无忧并洪烨也来了,叶冬阳心里那股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这白家竟然连外使都下了帖子吗? 邢顾言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对身旁的叶无忧说了句什么就向着她的方向走过来。 叶冬阳周围都是女眷,见他向着这边过来便主动起身迎了过去。 以为他是有什么重要的话叮嘱自己,却没想到他只是帮她拢了拢身上的披风,问她道:“冷吗?”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74:忌日 洛玉棠看了一圈没看到白尚云的身影,心中微微火起,看向领他们兄妹进来的白府的家丁,蹙眉道:“白大人呢?” “老爷”家丁答不上来,战战兢兢地看向不远处的管家。 管家只好硬着头皮过来,看着洛玉棠毕恭毕敬又小心翼翼的赔笑道:“太子殿下您这边请,我们老爷马上来,马上来!” 洛玉棠虽然并不满意他的回答,但又实在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火,便只能阴沉着脸跟着他走过去落座。 洛玉溪也被丫鬟带领着到了叶冬阳和太子妃等人所在的桌子坐下。 她一坐下太子妃便笑道:“我和白妹妹出府的时候想让殿下一块儿过来,但是殿下说要去宫中接五公主你,说是想让公主也出宫来散散心,太子对公主你的好可真叫人羡慕啊!” 白菲儿挺着已经显怀的肚子坐在她旁边,似笑非笑地道:“殿下和五公主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感情好是应该的,怎么?太子妃心眼就这么小,这你都要嫉妒?” “你”太子妃目光阴沉的瞪向她,这个女人越来越不把她放在眼里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故意和她作对,曲解她的话,增加她和五公主的矛盾,实在可恶! 可她偏偏还不能把她怎么样,目光下移落在白菲儿在厚实的冬装下都明显隆起的肚子,纵然恨不得撕乱她的嘴刮花她的脸,她也不得不忍耐下来。 洛玉溪见她们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勾心斗角起来,直觉丢了他们皇家的颜面,脸上闪过明显的不悦之色,语气冰冷地道:“皇兄待本公主的好,本公主心里都知道,就不劳太子妃提醒了。” 太子妃脸色瞬间涨红成了猪肝色,放在桌子下的双手紧紧的绞着帕子。 好歹自己也是她的皇嫂,她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训斥自己 叶冬阳及一众小姐们沉默以对,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白菲儿倒是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一手叉着腰,一手轻轻的来回抚摸自己的肚子,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起来。 然而洛玉溪下一秒就又向她看了过来,“还有你,白侧妃,请你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太子妃和本公主说话还轮不到你插嘴!” 语气不仅冰冷严厉,还透着很明显的嘲讽和不屑。 明显,她是看不起白侧妃的。 白菲儿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抚摸着肚子的手也停了下来,不过很快她就又恢复如常,对着洛玉溪低头,语气平静地道:“多谢五公主殿下的教诲,妾身一定谨记在心!” 太子妃冷眼看着她,这个女人仗着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嚣张的得意忘形了,以为有了孩子就能跟自己平起平坐吗? 哼,不管在五公主眼里还是任何人眼里,她一个侧妃永远比不过自己这个正妃! 白菲儿低着的面容上覆着一层冰霜,目光幽幽地望着自己的肚子,原本犹豫不决的事情终于下定了决心! 叶冬阳看着满桌子的美味佳肴着实提不起胃口来,每次参加宴会总会有不愉快的事情发生,这次倒是没人针对她,可和自己不喜欢的人坐同一桌本身就是一件让人倒胃口的事。 随便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这时白菲儿却忽然向她看了过来,脸上挂着耐人寻味的笑容,问道:“世子妃难道就不好奇我父亲母亲和今天的主人公怎么不出来?” 一听这话,所有人都放下了筷子好奇的抬起头,目光在白菲儿和叶冬阳脸上来回切换。 叶冬阳微微蹙眉,她说的主人公应该指的是她的妹妹吧?这应该是所有人都好奇的事,她干嘛单独问自己? 虽然觉得她问的奇怪,但叶冬阳还是点了点头,眼神带着一丝好奇地看着她。 一桌子人目光全都疑惑而好奇地落在白菲儿的脸上,包括太子妃和洛玉溪。 白菲儿还没来得及说话,洛玉溪忽然惊叫了一声,声音不算大,但足够她们桌以及邻桌听到了。 众人都下意识地看向她。 只见她举起的袖子上湿了一大片,而她的脚下已经匍匐了一个瑟瑟发抖的丫鬟,丫鬟旁边还有一只托盘和一个倒着的酒壶。 众人了然过来,应该是这丫鬟上果酒时不小心洒到了洛玉溪的身上。 “五公主殿下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给您磕头了”丫鬟诚惶诚恐地不停磕头,一边磕一边求饶。 洛玉溪想发火,奈何周围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她只能硬生生忍着,从嘴里吐出一个字:“滚!” 丫鬟匆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如蒙大赦,匆匆离去。 白菲儿扶着身后丫鬟的手站起来道:“五公主,妾身带你去换件衣裳如何?” 洛玉溪虽然不想换别人的衣服,但是这大冷的天袖子上湿了这一大片,冷的慌,衣裳厚一时半会儿还不容易干,只好点头同意了。 洛玉溪一走桌上的小姐们明显松了口气。在以往的印象中五公主虽然高傲不失温和,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五公主就像变了个人,给人一种如同 火油一点就着的感觉,和她在一起,太让人觉得压抑了。 洛玉溪一走,桌上的气氛明显轻松不少。憋了半天的小姐们低头交头接耳的轻声交谈起来。 邢玉娇也疑惑出声道:“我们饭都快吃完了,白大人和白夫人怎么还不出来啊?” 广邀宾客却不出来待客,只让管家出面,这未免也太失礼了,大家还都想看看这位没露过面的小小姐呢 邢玉颜猜测道:“可能临时出了什么重要的事耽搁了吧” 叶冬阳没出声,莫名的觉得今天这场宴席竟透着一丝诡异。 她看向姐妹二人,轻声问道:“在此之前你们只知道白家有两位小姐吗?” 姐妹二人点点头,邢玉颜道:“我们只知道白二小姐也就是现在的白侧妃,还有”她不由将声音压低了些才接着道:“还有已故的白大小姐” 这白大小姐的死和大哥还有那么点关系,她不确定叶冬阳知不知情,不想说出来徒增她的烦恼。 叶冬阳觉得自己的后背忽然凉嗖嗖的,吹过她面颊和手背的微风仿佛也变得阴森刺骨起来。 这个圈子有什么事情是能瞒得住的呢,更何况生个庶女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没必要隐瞒,白尚云可能根本没什么小女儿 她被自己的猜测吓得一身冷汗,四肢冰冷,脸色也微微发白起来。 白尚云到底要做什么?那白大小姐好像是因为邢顾言自杀的,白尚云会不会是想借今天这个机会报复邢顾言? 见她神色不对,整个人还微微的颤抖,邢玉颜和邢玉娇相视一眼,面露担忧。 “大嫂,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 “该不会是着凉了吧?”邢玉娇摸了一下叶冬阳发颤的手指,被她手指上的温度冰的缩回了手。转头看向邢玉颜道:“大嫂的手好冰啊” 邢玉颜听了这话想伸手也去感受一下叶冬阳手上的温度,可叶冬阳忽然一下子站了起来,离开了位子,想男宾席匆匆走了过去。 “大嫂” “大嫂” 姐妹二人也下意识地起身,一脸担忧地跟了上去。 桌上众人望着姑嫂三人忽然离桌而去的背影纷纷疑惑道:“世子妃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太子妃也微蹙眉头疑惑地望着叶冬阳远去的身影。 最先发现叶冬阳跑过来的是叶无忧,他碰了碰邢顾言的胳膊,望着叶冬阳的方向疑惑道:“你的世子妃是怎么了?” 邢顾言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就看到叶冬阳急色匆匆的向着他们的方向过来,颜儿娇儿神色焦急担忧地跟在她后面。 邢顾言面色一紧,起身大步迎向她。 叶冬阳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不想吸引太多人的目光,但饶是如此还是不少人看向了她。 待看见另一边向她走过来的邢顾言后,众人不由心领神会过来,世子和世子妃这是一刻都离不开对方吗? 众人神色各异,有羡慕的嫉妒的祝福的,也有不齿不屑的。 “怎么了?”邢顾言走到她面前抓着她两条胳膊紧张地问道。 叶冬阳看了眼四周,不少双眼睛正盯着他们呢,她扯出一丝笑道:“没,没什么事。” 邢顾言看出她是顾忌人多眼杂,便拉着她走远了些才问道:“出什么事了?” “我怀疑白大人根本没有第三个女儿!”叶冬阳抓着他袖子的手指微微泛白,道:“我之去太子府白侧妃跟我说白大小姐是为你而死的,我我怀疑今天可能是白大小姐的祭日,白大人很有可能想对你做什么” 邢顾言听了这话神色反而轻松下来,心里也是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扯着嘴角温声道:“不会。” 叶冬阳诧异地看着他,为什么他在听了自己的话后会如此平静? 邢顾言看着她的眼睛,点头道:“今天的确是白大小姐的祭日。” 叶冬阳虽然觉得自己的猜测八九不离十,但得到他的肯定还是免不了震惊了一下,“你都知道?” 邢顾言不知道该如何对她解释这件事情,恰在此时,宴席那边传来一阵嘈杂声,两人不由都扭头看了过去。 邢玉颜和邢玉娇见他们有话要说便在没有再跟过来,留在不远处等着,此刻见他二人疑惑地看过来忙走了过来。 姐妹二人都有点被刚才的洛玉溪吓到了,脸色微微发白。 “那边出什么事了?”叶冬阳看着人都往一处聚集疑惑地问道。 “是五公主”邢玉颜道:“不知道怎么回事,五公主披头散发的跑过来说什么看见白大小姐了” 就连衣服都还没系好,肚兜都露了出来,看样子好像吓得不轻。 邢玉娇看了一眼人群的方向,低声惊恐道:“五公主就像疯了一样,该不会是真的看见白大小姐了吧” 这么一想,她全身毛骨悚然起来,觉得这白府阴气深深的,她拉着叶冬阳的袖子,“大嫂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75:只有祭日再无生辰 洛玉溪目光落在他身上,恍惚了一下才认出他,慌忙从地上爬起来抓住他的胳膊,指着周围一张张恐怖的相同的面孔,恶狠狠地道:“皇兄,快,快去请道士,杀了这个贱人让她永远也不能出现在我面前!” 洛玉棠见她像是疯了般胡言乱语,脸色黑沉如锅底,想唤人将她带走,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人群的包围圈后面传来幽沉含恨的声音 “五公主殿下,云儿已经被你杀了!” 众人听了这话脸上顿时布满震惊,同时又觉得后背阴森可怖凉意习习,下意识的扭头看去 白尚云和白夫人皆着一身粗布青衣,面容憔悴,双目猩红的站在他们身后,白尚云的手中竟然还捧着一个灵位,上书“爱女白云儿之灵位”八个红艳艳又血淋淋的大字,众人不由吓得四散开去,心惊肉跳惊恐不已。 人群之外的叶冬阳和邢顾言以及玉颜玉娇两姐妹,四人是最先发现白尚云夫妇走来的,姑嫂三人齐齐吓了一一跳,纷纷往邢顾言身后躲了躲。 站在邢顾言不远处正饶有兴致看好戏的叶无忧看到叶冬阳在看到白尚云夫妇后惊恐的模样,走到邢顾言旁边,微微勾头向后,看着她挑眉道:“胆子这么小?” 邢顾言竟然喜欢这么胆小柔弱的女子? 叶冬阳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她一直觉得自己不是胆小的人,比如她不怕耗子不怕蟑螂,以前在家的时候夏天睡觉睡的好好的,就会有蟑螂爬到身上来,她心里毫无波澜,徒手拿蟑螂,扔掉接着睡。 但是她却怕怪力乱神,虽然她是个无神论者,但还是怕鬼。不是真的怕鬼出现在她面前,只是会觉得周围阴森森的,后背一阵阵的发寒。 邢顾言握着她的手紧了紧,轻声道:“别怕!”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像阳光般照进她的心里去,驱散了周身那股阴森的气息,她笑着点点头,“嗯。” 几人接着向人群之中看去,只见白尚云夫妇已经走到了洛玉溪面前,洛玉溪望着白尚云身前的灵位,惊恐的往洛玉棠身后躲去,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贱人滚开,滚开” 洛玉棠看着白尚云怀中的灵位,忌讳的往后退了几步才神色阴沉的问道:“白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今天不是你的幼女生辰吗,你不怕这么做晦气吗?” 难不成也想小女儿和大女儿一样短命吗? 白尚云低头看着手中的灵位,道:“生辰?呵呵”他笑望着洛玉棠,脸上阴森的笑意忽然变成剧烈的愤怒,怒吼道:“太子殿下,小女已经死了,只有忌日哪来的生辰啊?” 他旁边的白夫人目光猩红,里面仿佛含着滔天的恨意,直直的看着躲在他身后的洛玉溪,如泣如诉:“我的云儿从她15岁开始,只有忌日再无生辰,这可都是拜五公主所赐啊!” 众人此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难道当年白家大小姐白云儿是五公主害死的吗?不是说是因为爱慕安阳世子向他吐露芳心被拒,悲伤羞愤,跳井自尽的吗? 众人目光不由有意无意的去寻找邢顾言的身影,只见他静静的站在不远处神色平淡的看着这一切 洛玉棠早在刚才一看到洛玉溪疯疯癫癫的样子和她嘴里颠三倒四的话语后就大概猜到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虽然心里很清楚,如果白尚云夫妇说的不是真的洛玉溪绝对不可能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但是不管怎么样,洛玉溪是他的妹妹,能给他带来的好处不可估量,所以他还是要护着她。 “白大人、白夫人,还请慎言!”洛玉棠愠怒的看着面前的夫妇二人,“本太子能够理解你们的丧女之痛,白大小姐已经过世几年了,还望你们能够节哀顺变!在场的各位谁人不知令媛是因为向安阳世子吐露芳心被拒,羞愤跳井而死?” 此刻的他也顾不得对面的白尚云算得上他半个岳父了。 白尚云缓缓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展现在他面前,“太子殿下可认得这块玉佩?” 洛玉棠定睛一看,瞳孔微微一缩,但很快神色如常,摇头道:“从所未见!” 他虽然不知道白尚云为何会有这枚玉佩,也不知他拿出这枚玉佩是何用意,下意识的就矢口否认识得这枚玉佩。 众人皆好奇的盯着白尚云手中的玉佩看,那是一块黄色的玉佩,有人认出来那是由珍贵罕见的和田黄玉打造而成的玉佩,有市无价。 这白大人拿出这枚玉佩到底是何用意? 白尚云拿着玉佩一一走过众人面前,高声道:“诸位,小女当年被从井里打捞上来时手里就紧紧握着这枚玉佩,我当时就猜测这枚玉佩的主人肯定和小女落井脱不了关系,我的云儿那么孝顺懂事,绝不会丢下我和夫人自杀,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在暗中查找这枚玉佩的主人,终于在不久前让我给找到了!” 众人神色震惊,三三两两的交换了个眼神,心里猜测,难道这枚玉佩是五公主的? 白尚云已经让人带来了人证,一个看起来二十五六岁左右的女子,她一来便对着洛玉棠和洛玉溪兄妹行礼,“ 奴婢见过太子殿下,五公主殿下!” 洛玉棠觉得她有些眼熟,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便问道:“你是何人?” 那女子却向旁边走了几步,看着躲在他身后的洛玉溪,“五公主殿下,您还识得翠香吗?” 洛玉溪抬头看向她,神色清明不似刚才一副疯癫之态,“你没死?!” 翠香点头道:“是,奴婢没死,兴许是我家小姐在天有灵,等着奴婢替她指认出杀害她的凶手吧!” 众人恍然,原来这名女子竟然是当年白家大小姐的丫鬟么? “翠香,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白夫人似乎有些等不及了,对着翠香催促道。 “是,夫人!”翠香恭敬的应了一声,开始娓娓讲述起白云儿之死的来龙去脉,“我家小姐被世子爷拒绝了,心里虽然难过但是却觉得自己了了一桩心事,她其实早猜到会被世子爷拒绝世子爷走后,五公主忽然走过来,讽刺我家小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家三姐不堪羞辱便顶撞了几句,结果五公主就对我家小姐动起手来,我家小姐不敢回手只能躲避,五公主故意将我家小姐逼到井边上,将我家小姐推了下去” 翠香想起当年在暗处看到的那一幕,眼中迸发出一丝悔恨和愧疚,如果当初她胆子大一些勇敢一点挡在小姐面前,或许小姐就不会死 她望了一眼白尚云手中的玉佩,才接着道:“这枚玉佩就是当年五公主佩戴在身上的,我家小姐落井之前从五公主身上抓下来的小姐落井之后五公主用我的家人要挟我,让我对外说小姐是被世子拒绝羞愤自杀的,我没办法,只能照她说的做可是没想到没过几天,五公主她竟然派人来杀我灭口,可惜,我命大没死成,这么多年我一直隐姓埋名,不敢回来见老爷夫人,也不敢说出小姐死的真正原因,就是怕五公主会再次杀我灭口我对不起大小姐!” 在听完翠香一番话后御史李照之第一个跳出来愤怒的指着洛玉溪道:“身为公主竟然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实在丢我们黎国的脸,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本官这就进宫请皇上还白尚书白夫人以及死去的白大小姐一个公道!” 另有两位御史也纷纷应和,“我们随李大人一起!” 白尚云看向他们道:“三位且慢!” 李照之三人停下步子疑惑的看向他。 白尚云道:“我和夫人随尔等一起入宫!” 李照之随即做了个请的手势,白尚云便就这样抱着女儿的灵位带头入宫去了。 翠香也自觉的跟了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叶冬阳的错觉,她好像看到翠香临走之前有意无意的看了邢顾言一眼 洛玉溪终于慌了,犹如落水之人抓着浮木般抓着洛玉棠的袖子,神色恐惧,声音颤抖道:“皇兄,救我” 洛玉棠一把甩开她的手,拂袖离去,救她,证据确凿让他拿什么救? 太子妃走到洛玉溪面前叹了口气道:“五公主,你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呢?那可是活生生一条人命啊?” 她说完摇摇头,跟在洛玉棠身后离去,转身的刹那,嘴角禁不住上扬了一个弧度,觉得连日来的郁闷一扫而光。 她忽然想起来带着洛玉溪去换衣裳的白菲儿,眼中闪过一抹算计的光芒,追上洛玉棠道:“殿下,白妹妹不知道去哪儿了,奇怪了,她带着五公主去换衣服的呀,五公主回来了怎么不见她的影子?” 洛玉棠闻言停下了步子,太子妃心里一喜,接着道:“看五公主的样子之前肯定是受了什么惊吓,白妹妹和她一起离开的,不知道白妹妹有没有吓着,她还怀着殿下的孩子呢!” 她的语气充满了担忧和紧张,好像真的十分关心白菲儿的身子,可实际上她巴不得白菲儿有个好歹,最好一尸两命! 洛玉棠看着她,目光锐利的像是能穿透人心,虽然他知道太子妃是在暗示他什么,但是他还是不得不顺着她的话去思考。 是啊,那白大小姐都死了几年了,溪儿恐怕从来没将她的命放在心上过,一直心安理得,对来这白府都无半点心虚,可为何忽然就疯疯癫癫胡言乱语主动提起白云儿来? 一定是受了惊吓,才一时失去了理智!在后院换衣服时一定出了什么事! 太子妃虽然被他的目光看的心虚,但是面上却一派镇定,脸上的担忧不似作假,完全一副发自内心的模样。 她很清楚太子对五公主是有感情的,一母同胞的亲兄妹,看到五公主落到现在这步田地他心里肯定不好受,最重要的是五公主能给太子带来的好处不可估量。 南国的洪烨将军不是当众求娶五公主了么,听说这几天源源不绝的往蒹葭宫送东西,送的每一件礼物都是别出心裁花费了心思的。 虽说五公主嫁给洪烨并不能给太子带来什么实质性的帮助,但是皇上可是非常重视周围几国皇室和朝廷重臣对几位皇子的看法的,每年万寿节他都会私下找使者入宫谈话,让他们谈谈对他的几个儿子的看法。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76:看望嘉儿 “这个”叶无忧看向邢顾言,邢顾言淡淡笑道:“如果洪烨将军心中已经另有所属皇上恐怕也不好强人所难,总不好逼着将军娶五公主。” 洪烨蹙眉道:“另有所属?世子别开玩笑了,本将军对你们黎国女子提不起劲儿来。” 一直站在邢顾言身边静静看着他们的叶冬阳听了这话不由嘴角微抽,提不起劲儿来?这话听着怎么那么怪呢 邢顾言道:“如果皇上提起将军求娶五公主一事将军只管拒绝就是,皇上断不会强人所难。” 邢顾言说完便牵着叶冬阳离开了。 叶无忧在后面喊道:“说好事成之后陪着洪烨不醉不归呢?” 洪烨正在琢磨邢顾言刚才那话的可行性,听了叶无忧的话忙回过神来,看向正扶着叶冬阳上马车的邢顾言,道:“世子,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邢顾言扶着叶冬阳一起坐到马车里之后他才挑开车窗的帘子看着他们道:“我答应的事自然不会反悔,将军尽管放心!” 洪烨得到他的保证自然没有不放心的,抱拳呵呵笑道:“那本将军等着!” 马车上,叶冬阳好奇道:“洪烨将军好像很想跟你喝酒?” 甚至似乎有些执着。 邢顾言笑道:“叶无忧跟他说我千杯不醉,所以他一直想找我较量一番。” 实际上他的酒量并不算太大,在山上学艺之时还曾喝醉过一次足足睡了三天,为此被叶无忧整整笑话到现在。 叶冬阳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原来是这样那你真的要跟他不醉不归吗?不能喝就不要勉强自己。” 邢顾言知道她是担心自己,笑道:“别担心,我有分寸。” 叶冬阳点点头,自然相信他不是那种不能喝还不顾身体死要面子硬喝的男人。 想到随着白尚云夫妇一道进宫名叫翠香的女子,她灵动的双眼直视着他的眼睛,问道:“那个丫鬟是你找来的?” 邢顾言诧异地扬了扬眉头,问道:“何以见得?” “直觉”叶冬阳两只手臂撑在他的腿上,双手托着下巴,仰头说道。 邢顾言怕她摔倒,伸手揽住她的肩膀,点头道:“当年如果翠香能够勇敢一点,白小姐或许就不会死。事后五公主许她荣华富贵,她就对众人歪曲白小姐的死因,后来五公主想杀她灭口,我救了她,以为她能翻然悔悟去找白大人说出白小姐落井的真相,结果” 结果她因为胆小,隐姓埋名逃走了。 “不是说用她父母的性命威胁她吗?” “她父母早在她十岁那一年就已经去世了。” 不然她也不会到白家为奴了。 叶冬阳为白云儿拥有这样一个丫鬟而觉得悲哀,沉默片刻,问道:“那她这一次又怎么愿意出来指证五公主了,不怕了吗?” 邢顾言目光之中寒霜浮动,道:“左也是死右也是死,由不得她不来。” 叶冬阳紧张道:“万一她在皇上面前反水怎么办?” 怕他不懂“反水”的意思,她立马解释道:“就是在皇上面前推翻在白府说的话,说是你们逼她那么说的。” 邢顾言不以为意道:“除非她不想要她的丈夫和一双儿女的性命!” 叶冬阳心里松了口气,虽然明白不应该伤害无辜,但是谁让她自私呢,她只在乎自己的丈夫会不会有危险。 邢顾言仿佛看出她在想些什么,道:“放心,她的丈夫孩子如今安然无恙在家。” 叶冬阳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面上浮现笑意,原来只是吓吓她啊 这么想着下一秒就听到邢顾言道:“不过,如果她不听话,我想以洪烨将军的性子,估计真会” 叶冬阳想到之前翠香看着洛玉溪的神情,觉得她似乎也的确像是良心发现的样子,应该不可能临阵倒戈了。 第二天,大理寺。 邢顾言正在看卷宗,衙差进来禀报道:“世子爷,宁大人和玉夫人拜访。” 宁大人说是为了世子爷的岳家失火一事而来,但是这玉夫人倒是没说为了何事而来,不知道她找世子爷能有什么事? 邢顾言也很诧异玉夫人会来找自己,沉吟道:“请他们进来。” 玉夫人和宁致远一同进来后,邢顾言先看向玉夫人道:“不知夫人找晚辈所谓何事?” 玉夫人看了宁致远一眼,开门见山道:“为了叶家被烧一事,想跟世子单独谈谈。” 邢顾言和宁致远不由相视一眼,心里都在猜测难不成这玉夫人已经知晓玉清菡买凶纵火一事? 不用邢顾言开口,宁致远便道:“世子和夫人慢聊,本官去外面转转。” 宁致远走后,邢顾言看向玉夫人道:“夫人有话请讲!” 玉夫人直视着他的眼睛,问道:“叶家着火和清菡有关,是吗?” 虽然问句,语气却是肯定的。 那日从叶家回来她思来想去,以叶家夫妇的为 人,不太可能和谁结下如此深仇大恨,叶长青性子憨实也不可能,所以她就想到了叶冬阳的身上,她嫁入安阳王府半年不到接二连三有人想要她性命,或许叶家三口是被她连累也不一定。 她仔细想了想,就定了五公主和玉清菡两个最有可能的人,便先去试探了一番玉清菡,没想到果然是她! 邢顾言点头,“不错,夫人此来想为她求情?” 玉夫人摇头,冷笑道:“世子说笑了,我来是想给世子更多的证据。” 邢顾言困惑的看着她,“不知夫人所说的证据是” 在听了玉夫人所说的证据后,邢顾言道了声谢,随后微微好奇的问道:“夫人就不怕这么做惹玉将军不高兴?” 玉夫人低头不以为意的一笑,一边起身一边道:“这个就不劳世子关心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且慢!”邢顾言起身唤住她,对上她转身看过来的视线,意有所指的道:“夫人有没有想过玉二小姐也可能是受人指使的?” “什么意思?” “晚辈的意思是说五公主指使了玉二小姐买凶纵火,或者,二人合谋。”邢顾言一字一顿的道。 玉夫人瞳孔微缩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才止住胸口砰砰的跳动,缓缓点头,说出口的话却异常坚定,“好,我知道了。”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宁致远带着案卷进来,见邢顾言站在似乎在若有所思着什么,不由唤了一声:“世子?” 邢顾言回过神来,见屋内早已经没了玉夫人的身影,暂时收起心中那股怪异的感觉,看向他,接过他递过来的案卷,很快浏览了一遍将重新塞进了袋子离去交还给他,道:“辛苦了!” 里面有王强的供词,有虎头帮的供词,定玉清菡的罪完全没有问题。但是想要定五公主的罪仅凭王强听到玉清菡一句“有五公主在你们有什么好怕的”能行吗? 昨日他没去白府,但昨日白府发生的事情已经家喻户晓,短短一夜的时间五公主害死白云儿的消息就已经传的沸沸扬扬几乎到了家喻户晓的地步。 几名御史联名上奏,直言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皇上也是极为震怒,但是考虑到南国洪烨将军对五公主用情至深,唯恐此刻发落五公主惹得洪烨将军不快,便暂时将五公主禁足在蒹葭宫了。 如今五公主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皇上只怕对其也是失望透顶,此刻定然满腔怒火,若他此刻拿着案卷进宫,只怕一个不慎惹得皇上发怒,掉了脑袋也是有可能的啊。 这个时候皇上皇后太子等人应该正在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才能保了五公主,他这一去无疑就是在跟他们对着干,将五公主往万劫不复的方向推啊。反正五公主已经倒霉了已经为她做下的坏事付出代价了,依他看不如就当叶家失火一事和五公主毫无关系的好 邢顾言目光如有实质般落在他的身上,让他感觉到迎面而来一道强势的威压。但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他不得不继续开口说道:“还请世子理解本官的难处!” 他与这位声名显赫的安阳世子并无过多交集,但一直欣赏其为人,所以之前才会下定决心站在他所代表的正义的一方,愿意秉公办理此事,哪怕他的对立面是五公主,但是现在五公主已经得到了报应,他实在觉得没必要再为此拿自己的性命和仕途冒险。 邢顾言沉默半晌,忽然笑道:“是我强人所难了,宁大人说的对,五公主已经为她所做下的坏事付出代价了。” 宁致远有些难以置信的抬头,见他神色平静,的确不像说反话的样子,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喜道:“多谢世子!” 邢玉颜和邢玉娇一早就来找叶冬阳,约她一起去庄子上看邢玉嘉,起初叶冬阳还以为她们是想接着逛街的名义偷着去,没想到她们此去竟然是得到了老夫人的默允的。 老夫人大概是想让她们去劝劝邢玉家低头认错吧,毕竟是亲孙女儿,平时也是真心疼爱的,自然不希望将她一直留在庄子上受苦。 既然老夫人已经点头了,叶冬阳也没什么好顾忌的,带着两姐妹提着一些点心光明正大的去庄子上了。 出了府行驶到街上没一会儿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姑嫂三人停止交谈听到外面喧闹非凡,不由好奇出了何事。今日的车夫是府上一个武功高强的护卫,他在外面道:“世子妃,前面被人群堵住了,得回头绕路出城了。” 叶冬阳好奇道:“出什么事了?” 护卫短暂的沉默过后才道:“青楼姑娘抛绣球” 叶冬阳瞬间来了兴致,倒很想掀开帘子看上两眼,但是考虑到旁边还坐着两个未出阁的小姑子便打消了这个念头,道:“那便绕路走吧!” 马车掉头,风吹动马车的帘子,使得帘子微微掀起一角,叶冬阳竟然在那刹那看到了洪烨 马车到达庄子上已经是午后了。 春夏秋冬,每一个季节,乡下总是比城里更具有所处季节的特色,春天的生意盎然,夏天的绿树成荫,秋天的硕果累累,冬天的萧瑟冷清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77:洪烨抢了绣球 邢玉嘉想到自己此刻定然蓬头垢面,脸上微微发热,抬手扒了扒乱糟糟的头发,点头道:“对啊,你们是不知道,乡下实在太冷了,我每天都是睡到中午才起来的。” 邢玉娇道:“可现在已经过了中午了” “是吗?”邢玉嘉疑惑地看了一眼外面的太阳,见果然已经过了正午,扭头看向正在给她披衣服的丫鬟,“你们怎么不叫我起来吃饭?” 丫鬟给她披好衣服,退后两步才声音委屈地道:“是四小姐你昨儿个晚上吩咐的,你说自己想起了就会自己起的,不让奴婢们叫你。” 邢玉嘉恍然想起的确是有这么回事,嘴角尴尬的翘了起来。 叶冬阳看着她笑道:“看来在这儿待的很习惯啊,我之前还担心你会睡不好呢。” 邢玉嘉紧了紧身上的衣服,道:“我觉得这里挺好的。” “这是已经乐不思蜀了啊?”邢玉颜叹了口气道:“亏我们还天天惦记你,没想到你在这里这么开心。” 邢玉嘉道:“说实话我长这么大从来没觉得这么自在舒坦过,想什么时候起来就什么时候起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舒服得不得了!” “先进去把衣服穿好,这么冷的天别冻感冒了。”叶冬阳见她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语气里都带着掩饰不住的炫耀,怕她说个不停,忙插话道。 这庄子上也不知道有大夫没有,生病可怎么好。 邢玉颜和邢玉娇也催着邢玉嘉进去穿衣服,有什么话等她穿好衣服再说。 邢玉嘉吩咐身后的妈妈,“何妈妈你去吩咐刘婶多做点拿手菜来!” 何妈妈笑道:“四小姐放心,奴婢刚才已经去吩咐过了。” 邢玉嘉这才点点头进房间去了。 饭桌就摆在了邢玉嘉的房间里,桌下烧了炉子取火,倒是一点都不觉得冷。 邢玉嘉一边用公筷夹了一块鸡肉放进叶冬阳的碗里一边招呼邢玉颜和邢玉娇道:“三姐娇儿你们也尝尝这鸡肉的味道,比在府里吃的那些口感好太多了,这可是附近的村民在后山上抓来的野鸡!” 叶冬阳三人尝了后的确觉得肉质细嫩,滋味鲜美比一般家养的鸡口感要好得多。 见她们吃了鸡肉,邢玉嘉又看着盘子里的蘑菇道:“你们再尝尝这蘑菇,这也都是村民们去山上采下来的,采回来后放在太阳下晒,晒干了存起来这样就不会坏了,吃一整个冬天都没问题,等到吃的时候抓一把出来放在热水里泡了泡再下锅,味道一点都不比刚摘下来的差多少。” 叶冬阳三人便又夹了蘑菇来尝,纷纷点头,的确味道鲜美。 邢玉嘉见她们喜欢心里崩提有多高兴了,介绍完了这道她自己最爱的山鸡炖蘑菇然后又开始介绍桌上另外的几道菜。 有木耳炒鸡蛋、萝卜炖肉、清蒸香肠、红烧鲫鱼、麻婆豆腐、香菇鸡蛋汤。 没有一样是从市集上买来的,木耳和香菇是村民们秋天的时候从山上采来晒干存起来的,萝卜是村民们自家地里种的,香肠和豆腐是村民们自己制作的,鲫鱼是河里捉来的,鸡蛋是村民家里的鸡下的 邢玉娇津津有味地听着邢玉嘉侃侃而谈,惊叹道:“好厉害啊,村民们怎么什么都会啊?” 邢玉嘉颇有与有荣焉之感,道:“村民们会将家里种的、做的和山上采来的都拿去城里或者隔壁村子的市集上去卖,靠这个为生的。” 邢玉颜叹息一声道:“也都是受生活所迫罢了,不会这些他们就没办法挣钱。” 叶冬阳听她们说起这些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心里发笑,看向邢玉嘉和邢玉娇道:“颜儿说的对,这些只是村民们迫于生计不得不做的事,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好玩,都是很辛苦的,比如这鱼” 她从盘里夹起一块鱼肉,如此柔嫩明显是鲜鱼,道:“如今这么冷的天气,再过不了多久河上就要结冰了,村民们还要下河去捕鱼来卖,你们觉得他们不怕冷?这都是没办法的事情,不捕他们就没了经济来源,没银子这个冬天怎么过?” 邢玉嘉和邢玉娇被她这么一说脸上渐渐露出羞愧的神情来,叶冬阳失笑的摇摇头,道:“吃饭吧,这些可都来之不易,别浪费了!” 许是真的将她的话给听进去了,姐妹三人吃饭的时候脸上似乎带着从所未有的神圣,眼前的食物在她们眼里不再是简简单单的果腹之物,更是别人辛勤得来的成果,这份勤劳是值得尊重和善待的。 叶冬阳见她们明显已经饱了可还在一点一点的吃着,好像真的想要将这一桌子菜全都吃掉一点不浪费,不由出声道:“行了,吃不下就别吃了,撑坏肚子。” 乡下人装菜用的盘子又大又深,让多做点,就一定将每个盘子都塞得满满当当的,一盘子菜估计能抵得上王府里三四盘菜,这桌上的六菜一汤别说她们四个人吃不完了,再来四个人都不一定能吃得完。 姐妹三人这才停下筷子,屋里烧了炉子温度高,又加上刚吃了饭姑嫂四人都觉得有些闷热起来,刚好她们三个 又吃撑了,邢玉嘉便提议带她们出去转转。 或许是因为之前听邢玉嘉讲了那么多趣事的缘故,几人再看到外面的景象时竟不觉得凄凉落后了,甚至还都觉得这里有一种特别的美。 邢玉嘉已经和这里的村民们很熟悉了,一路上不停的对着遇见的人热情的打招呼,叔啊婶啊张口就来,尤其是见到年轻的男子,她一口一个大哥,或者毫不避讳的叫着对方的乳名,这让跟在后面见到人就抿唇低头的邢玉颜和邢玉娇很是吃惊了一把。 一趟转回来,虽然没花多少时间,但是叶冬阳她们也必须回城了,再不走回去后天就黑了。 邢玉颜和邢玉娇又看着邢玉娇欲言又止,原以为她在这里会很不习惯,那她们就好趁机劝她跟她们回去向祖母认个错,可没想到她在这里好吃好睡,开心的很,这倒让她们不好开口了。 叶冬阳看出她们在想些什么,便主动代劳了,看着邢玉嘉道:“什么时候觉得这里不好了就回去想祖母认个错。” 现在她对这里的一切都还处在新奇的阶段,让她回去道歉是不可能的。 邢玉嘉看着她的眼睛道:“我没错,我不会认错的大嫂,我不是在跟祖母怄气,我是在告诉你,我不会改变我的心意的!” 不同意她跟叶大哥在一起,她宁愿一辈子就待在这庄子上永远不回去! 她在这里每天看着那些村民们憨厚朴实的笑容脑海里就会浮现出另一张面孔,到了这里之后她才发现,过去的十几年她的生活是多么的乏味无聊,她希望未来换一种活法,和叶大哥一起经营面点王,每天辛苦却无拘无束的活着。 叶冬阳能感觉到她神情和语气中的坚定,但却什么都没说,道:“自己保重好自己,我们就先回去了。” 邢玉颜和邢玉娇虽然不太明白邢玉嘉刚才那话的意思,但还是听懂了她的执着,她依旧坚定自己没错。她们本想劝劝她,但想着既然她在这里开心又何必强求她回去了,等她在这里不开心了她自然就会想回去了。 邢玉婉在距离这里三四里地的另一个院子里,姑嫂三人也去看望了她,相比邢玉嘉的生龙活虎神采奕奕她显得憔悴多了,看起来也比之前清瘦不少,而且叶冬阳看的出来门口那两个婆子只怕是守着门不让她随意外出的,所以她是相当于被禁足在这一方小小的院子里了 邢玉婉见到她们并没有好脸色,脸上明显写着不欢迎,尤其是看向叶冬阳的眼神更是掩饰不住怨恨,但尽管如此,她也敢怒不敢言,这院子里伺候的有一半都是老夫人的人,除非她想永远留在这里,不然她是不敢再惹老夫人不高兴的。 既然不受她待见姑嫂三人也没有多待的必要,叶冬阳让护卫把带来的点心交给院子里一个妈妈后就带着邢玉颜和邢玉娇离开了。 回到王府天色将黑未黑,清枫院的主卧里已经燃起温暖的烛光,叶冬阳打开门就看到邢顾言在倚在床头看书,听到开门的动静他放下书起身向她走来,握住她的手放在嘴巴哈了口热气,道:“去炉子上烤烤,我让人摆饭。” “嗯。”叶冬阳跑到墙角的炉子前蹲下,摊开双手取暖。 饭后,两人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叶冬阳道:“我今天在街上看见洪烨将军了,青楼有姑娘抛绣球他挤在人群中看热闹” “嗯。”邢顾言语气淡淡的,“绣球被他抢到了。” “哦。”叶冬阳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刚才说了什么,猛然从他胸口抬起头来,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刚才说什么?” 邢顾言重复道:“洪烨抢了绣球,那青楼姑娘已经被他接回驿馆了。” 叶冬阳双手捧着他的脸,直视着他湛黑的双眸,狐疑道:“这该不会又是你们的计划之一吧?” 之前在白府门口他对洪烨说的话她可是一字不落都记得清清楚楚呢,如果洪烨心有所属皇上是不好逼着他娶洛玉溪的。 邢顾言轻轻摇头,只道:“与我无关。” 叶冬阳挑眉道:“那就是无忧太子和洪烨将军策划的喽!” 洪烨将军宁愿要一个青楼女子也不要堂堂的公主,这可是表明现在的洛玉溪在洪烨眼里连一个青楼女子都不如啊,这对洛玉溪来说简直是赤裸裸的羞辱啊。 邢顾言但笑不语,将滑落下去的被子往上一直拽到她的肩膀处才停下,道:“如今天气凉了,想去看嘉儿一定要多穿点衣服,事先让人在马车上点上取火的炉子,别冻着自己。” 叶冬阳点头,听他提起邢玉嘉她变得欲言又止起来。 “怎么了?”邢顾言问道。 叶冬阳犹豫地问道:“嘉儿喜欢我大哥的事你怎么看?” 邢顾言沉默了两秒问道:“你大哥知道嘉儿因为他去了庄子上吗?” “嗯,我告诉他的,我觉得他也喜欢嘉儿。”叶冬阳一边答着一边微微有些紧张地看着他的反应。 邢顾言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些什么,沉吟道:“这件事我们没有立场去反对或者支持,我们做不了主也帮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78: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邢顾言一边准备起身一边不容拒绝道:“我让人去叫大夫。” “不要。”叶冬阳一把拉住他的袖子,对上他看过来的目光,可怜兮兮的道:“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是因为知道没有大碍才不让叫大夫的,你看上次落水,我知道情况严重我不就认真喝药了吗?” 邢顾言眼前立马浮现出她端着药碗神色痛苦真的喝起药来却一点不拖泥带水,闭着眼睛一口气就将药给喝光的情形。 叶冬阳见他神色似有松动,立马接着道:“你只知道良药苦口,可你知道还有一句话叫是药三分毒吗?” 邢顾言重新在床侧坐了下来,好笑又无奈的看着她,这张嘴什么时候竟能冒出这么多的歪理来了? 忍不住伸手捏了下她的脸颊,语气宠溺的道:“好,暂时不叫大夫,不过如果觉得实在难受了不准硬撑着,嗯?” 叶冬阳开心的点头,“放心吧。” 随后她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还是白天,疑惑道:“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刚才问他就没回。 邢顾言不想她胡思乱想,便道:“昨天带回来的案卷落在书房了,回来拿。” 叶冬阳点点头,道:“那你拿了案卷快回去吧,我没什么大碍,如果真的不舒服我会让人叫大夫的,你放心!” 邢顾言点点头,目光带着些不放心和不舍的看着她:“我走了。” “嗯。”叶冬阳点点头。 邢顾言帮她掖了掖被子才起身一步三回头出了房间,离开前吩咐孙妈妈她们在门外守着,如果她不舒服的情况有加重就立马去叫大夫,然后才离开清枫院。 知府衙门今天对外开放审理一起恶意纵火案,不少百姓们都聚在公堂门口看热闹。 五公主和玉家二小姐合谋买凶纵火差点烧死叶家一家三口的消息不到晚上便传遍了大街小巷,不管走到哪里都能听到有人谈论这件事。 “那五公主怎地如此恶毒,害死白大小姐不说,现在还想放火烧死世子妃的家人,仗着自己是公主就如此草菅人命,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能叫白小姐无辜而死!” “她可是公主啊,就算杀了人也没人能把她怎么样,你没看到那宁知府在听到那叫王强的小子供出五公主时的反应吗,一直暗示王强污蔑公主是杀头的重罪,那王强才说了两句可就不敢说下去了” “还有那玉家二小姐,听说先前就差点害死世子妃,后来没得逞,现在竟然还不死心,勾结五公主要去害死世子妃的家人,玉将军怎会有如此心肠狠毒的女儿!” “如果不是她的丫鬟作证,只怕她打死也不会承认的。” “对了,你们听说了没,昨儿个百花楼的如烟姑娘抛绣球,竟抛中了南国的洪烨将军!” “洪烨将军如何能要她一个青楼女子?” “嘿,这你就猜错了,洪烨将军已经将那如烟姑娘带回驿馆去了。” 不知情的人纷纷露出诧异的神色,“洪烨将军不是对五公主情根深种吗?” “五公主如今恶名昭彰人家洪烨将军能看上她?洪烨将军年纪轻轻威猛高大骁勇善战赫赫战功,五公主那样的毒妇哪能配得上?” “就是,那如烟姑娘再不干净,至少心地不会像五公主那般坏” “说的有道理!” 如果是以往众人肯定不敢如此说皇室中人的是非,可是今天众人说起洛玉溪那是完全没有丝毫的忌惮,高谈阔论,鄙夷不屑,一点不怕惹祸上身,因为大家都明白法不责众的道理,五公主和那玉二小姐如今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又不是他们一个两个在说,整个京城都在说。 酒楼的角落里,洪烨品着小酒吃着开胃小菜,听着周围众人对洛玉溪的谴责和痛批心里甭提有多舒畅了,这几日积压的憋屈瞬间一扫而空。 玉府。 玉清嵘今天一天都奔波在外,在回来的途中坐在马车上,听到车窗外的街上百姓们的高声议论似乎城里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便好奇的凝神细听起来,可越听脸色便越紧绷起来。 菡儿和五公主合谋买凶纵火,差点烧死世子妃娘家一家三口? 最近菡儿不是一直老老实实地在她自己的院子里待着反省吗,怎么可能做出买凶纵火的事? 他让车夫快马加鞭,匆忙赶回府,刚下马车管家就急色匆匆的来到面前,显然是一直在府门口等着他的,“老爷您可回来啦,二小姐她被知府衙门的人带走啦!” 玉清嵘一把抓住他的领口,厉声问道:“给老夫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管家战战兢兢的道:“老奴也不知道啊” “爹”玉清灵从府里急急地走出来拉下玉清嵘抓着管家领口的手,道:“爹您冷静点,先进去再说!” 玉清嵘看到她脸色才缓和了一点,跟在她身后进府,一直回到主院。 “母亲,父亲回来了!”玉清灵将他带进屋,对着 屋内坐着的玉夫人道。 玉夫人神色平静的点点头,看向她道:“让管家派人送你回去!” 玉清灵神色不放心的看了玉清嵘一眼,“我” “回去!”玉夫人语气不容置喙地对着门外吩咐道:“来人,送大小姐回去!” 立马有丫鬟进来,扶着玉清灵出去。 玉清灵知道母亲说话的语气虽然一直淡淡的,但却是不容置疑的,只能一步三回头的跟着丫鬟出去了。 房门刚合上,玉清嵘就看向玉夫人疑惑的道:“夫人,今天发生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发生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让人去军营叫我回来?” 玉夫人看了一眼自己对面的凳子示意他坐下再说。 玉清嵘只好大步走过来,重重的坐了下去,明显是带着怒气的。 玉夫人看着他,神色平静的道:“清菡没有受冤枉,她的确听从五公主的吩咐,买凶放火想烧死世子妃娘家一家三口。” 玉清嵘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她顿了下又接着道:“老爷大概还不知道吧,世子妃的爹娘正是当年在咱们府上做事的叶大叔和叶妈妈,清菡在明知道此事的前提下还是想要烧死他们,那是照顾她抱过她的叶妈妈啊!” 玉清嵘道:“不可能,自那日从宫中回来菡儿就没有单独出过府!” 为数不多的几次出府也都是和灵儿一起,她根本没有机会去买什么凶,况且还是什么虎头帮的人,虎头帮是城外的土匪啊,菡儿怎么可能认识他们! 玉夫人冷笑道:“她是没有单独出过府,可是她的丫鬟呢,她和五公主以及虎头帮的书信往来可都是通过她的丫鬟进行的啊,证据确凿,老爷要是不相信的话大可以去知府衙门亲自去看!” 玉清嵘当即起身,虎虎生风的出去了。 房门打开着,冷风呼呼的灌进来,丫鬟忙进来,关上房门小心翼翼的道:“夫人,要摆饭吗?” 玉夫人道:“不用了,等老爷回来再摆吧。” 丫鬟点点头,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玉夫人看着桌上摇曳晃动的烛火,心里对自己的丈夫产生了一丝愧疚,两个女儿,一个不是他的,一个不知道会面对这么下场呢,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其实如果不是有丫鬟的供词,知府衙门并不一定能定清菡的罪,老爷再动用一点关系,让玉清菡无罪释放也不是不可能,是她使了些手段,那丫鬟才会背叛清菡。 玉清嵘来到知府衙门,此刻天色已晚,衙门紧闭,门口并无守门的侍卫。他用力扣动门上的两个铁环,可是半天里面也没动静,情急之下拿起旁边的大锤用力击鼓。 很快,门里面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随即门便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何人击鼓?”还没看清外面的人是谁,开门的衙差便厉声问道。 玉清嵘直接从只开了一道不足半米长的缝隙里挤了进去,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宁致远何在?” 衙差看清是他,忙跟在他后面想上前拦住他又似乎不敢拦的模样,道:“玉将军,请问您找我们大人有何事?” 玉清嵘不管不顾直往后堂里闯,恰好和已经听到动静出来的宁致远撞上。 宁致远以为有案要审,已经换上了官服,正一边往外赶一边整理着官帽,被他撞的后退了两步,没带好的官帽也落到了地上。 他顾不得去捡帽子,因为已经被玉清嵘抓住了领口,官服的领口本就紧被他这用力一抓,宁致远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蹙眉道:“玉将军,你这是做什么?” 玉清嵘开门见山道:“本将军要看案卷,还有,让人把菡儿带来见我!” 宁致远其实早料到他会来,点点头道:“好。” 见他点头,玉清嵘便松开了手。 宁致远一边领着他去后堂书房,一边吩咐人去牢里将玉清菡押过来。 玉清嵘看着案卷,果真如玉夫人所说证据确凿,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爹,救我”玉清菡一路被带过来一直处在未知的恐惧当中,不知道这大晚上的这些可恶的衙差要带自己去哪儿,去做什么。 可是此刻看到玉清嵘,心中的恐惧顿时消散不见了,一边试图挣脱衙差的桎梏,一边看向玉清嵘喊道:“爹,您是来带菡儿回去的吗,菡儿是冤枉的啊,您忘了小时候菡儿除了奶娘就最黏叶妈妈了吗,怎么可能让人去烧他们呢?是他们逼女儿在那些供词上签字画押的啊!” 玉清嵘抬头面色阴沉的盯着她,脸色既失望又愤怒,指着桌上的案卷一字一顿的问道:“你要为父如何相信你?” “那都不是真的!”玉清菡有些焦急的解释道:“是他们冤枉女儿,女儿根本就不认识什么虎头帮啊!” 玉清嵘道:“别人会冤枉你,可是绿珠是你从小到大的丫鬟啊,难道她也冤枉你了?还有这些书信,难道不是你的字迹?” 提到绿珠,玉清菡眼睛瞬间一亮,语速飞快的说道:“绿珠在牢里说了,是母亲,不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79:玉清灵再次上门 叶冬阳听话的点点头,娘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院子重建的事也有长鸣帮着爹和大哥一起盯着,如果有什么问题长鸣一定会第一时间回来通知的,所以她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饭后邢顾言去书房处理一些事情,叶冬阳躺在床上发呆,刚才她本来想问问刑顾言知府衙门那边追查纵火幕后主使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最后还是忍住了,因为她知道他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忙,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着急抓到幕后主使,他很可能放下手中的事情去专门督促这件事。 事情一天不调查清楚,想害爹娘哥哥的幕后主使一天不抓到她就一天不能放心,总害怕这次纵火的事情什么时候又会发生,下一次就不知道爹娘哥哥能不能这么幸运了,她一想到这儿心里就怕的不得了,所以两天前她请红绫去面点王保护爹娘了,这样也能让她稍微安心点。 她正胡思乱想着,门口忽然传来青萍紫烟的声音,好像唤的是“三小姐”“五小姐”,她不由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疑惑的看向门口。 颜儿和娇儿她们从来不会这么晚过来,难道是听说了她不舒服过来看她的吗,可是她不是吩咐了下去不许孙妈妈她们声张自己不舒服的事吗? “世子妃,三小姐和五小姐来看你了。”因为知道邢顾言在书房也知道叶冬阳白天睡了一天此刻定然没有睡意,青萍便直接从外面推开了房门让邢玉颜和邢玉娇进来了。 叶冬阳看着她们笑道:“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外面风大,青萍关上了房门,分别接过邢玉颜和邢玉娇脱下的披风挂了起来,然后便出去了。 等她出去,两姐妹才开口。 邢玉娇看着叶冬阳疑惑的问道:“大嫂,你家真的是被五公主和玉清菡吩咐人烧的吗?” 叶冬阳被她问的一愣,她的确是怀疑洛玉溪和玉清菡,但只跟邢顾言说起过,并没跟她们说过啊,娇儿这问的似乎有点根据的味道? 不等她答话,邢玉娇已经再次义愤填膺的开口:“这五公主和玉清菡也太坏了,大叔大娘跟她们无冤无仇,她们竟然下此毒手,简直岂有此理!” 邢玉颜一边点头,一边语气庆幸的道:“幸亏大叔大娘和叶公子都没事” 叶冬阳越听越不对劲,打量着她们的神色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是五公主和玉清菡干的?” 姐妹二人相视一眼,随后又都眼神诧异的看着她。 “大嫂你还不知道吗?”邢玉娇道:“今天知府衙门公开审理这件案子了,就是五公主指使玉清菡买那虎头帮的人放的火啊,证据确凿,玉清菡已经被抓进大牢里去了。” 叶冬阳听完一脸震惊,“你们听谁说的?” 邢玉娇道:“大家都知道了啊,听下人说整个京城都在谈论这件事呢,全都是说五公主和玉清菡恶毒的,哼,她们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叶冬阳求证般的目光落在邢玉颜身上,邢玉颜点头道:“是真的!” 叶冬阳恍惚想起来白天邢顾言回来一次,说不定就是为了告诉她这事,结果看到她不舒服就没说怕她没办法静下心来好好休息。如果是案卷落在家里,他没必要亲自回来,随便派个人回来拿就是了,况且他也不是丢三落四的人。 邢顾言没看太久就回来了,看到她坐在床上而不是躺着,走过来坐在床边上微微蹙眉问道:“怎么不好好躺着?” 叶冬阳却不答反问道:“真的是五公主和玉清菡干的?” 邢顾言微微一愣,随后才道:“知道了?” “嗯,刚才颜儿她们来过,说今天衙门公开审理此案了,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我家的火是五公主和玉清菡派人放的。” 邢顾言点点头,“玉清菡已经被抓进大牢了,按照律法,充入贱奴藉或者发配边疆。” 叶冬阳一边心情畅快的点头,一边问道:“那五公主呢?” 虽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这话大概只是统治者说给普通老百姓听着做样子的,真要是王子犯法了,王子的爹十有八九当做没说过这话。 邢顾言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些什么,提醒她道:“别忘了,还有白大小姐的死,如今满城皆知她的罪行,哪怕皇上有心包庇也得细心斟酌。” 对了,叶冬阳恍然大悟,她怎么就把洛玉溪害死白大小姐的事给忘了呢,如果只是纵火一事,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皇上皇后还能想法子给洛玉溪开脱,可是白大小姐可是实实在在已经被她害死了啊。 邢顾言见她一副放了心的神色,扶着她躺了下去,替她掖好被子,自己起身去隔间洗漱。 叶冬阳在房里又躺了两天实在躺不住了,急着出去看看外面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结果刚准备出门青萍就进来禀报说玉清灵来了。 叶冬阳心里猜测玉清灵此来或许和上次一样又是为了替玉清菡求情一事而来,但她既然已经上门了自己也不好避而不见,便让青萍将人请了进来。 玉清灵也想到了自己上次上门时的无理请求,神色颇为不 自在,见叶冬阳穿戴整齐,手里还抱着汤婆子,问道:“世子妃正打算出门?” 叶冬阳引着她在桌前坐下,点头道:“是,打算回去看看我爹娘。” 玉清灵神色便更加尴尬起来,笑道:“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这说的什么话?”叶冬阳亲自给她倒了杯热水,直截了当的问道:“灵儿这次过来还是为了玉二小姐的事来求情?” 玉清灵忙摇头道:“不是。” 叶冬阳诧异的挑了挑眉,竟然不是吗,那又是为何而来,总不能是想找她聊天的,玉清菡在牢里,她应当没有那个心情吧。 玉清灵盯着她,仔细看着她的五官,欲言又止,“我来是是” 见她吞吞吐吐,叶冬阳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笑道:“灵儿有话不妨直说。” “我也没什么,只是想和世子妃一起去看看叶妈妈和叶大叔,我听母亲说叶妈妈受了伤,心里有些担心。”玉清灵扯着嘴角道。 叶冬阳觉得这并不是她的真实来意,但是她既然这么说她也只能信了,点头道:“好,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两人各自坐着自己府上的马车,一前一后一起向城西而去。 一路上,叶冬阳果然听到不少人议论自家失火一事,洛玉溪和玉清菡如今真的是臭名昭著了,皇上皇后若想包庇洛玉溪也得想好怎么堵住悠悠之口。 不过她实在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会联合自己对她的家人动手 面点王已经开始正常营业了,叶冬阳让车夫直接将车驱到后院门口,带着玉清灵从后门进去了。 叶大娘手上有伤,伤筋动骨一百天,再加上如今天气冷,要想伤彻底好起来也不容易,因此叶大叔和叶长青都不让她干活,此刻前面生意正好,她却清闲的坐在后院晒太阳,跟一位正在井边上洗菜的妇人聊天。 妇人是店里的帮工,是叶大娘乡下老家的邻居,知道她家里艰难,前两天便让她过来帮忙了,晚上就跟叶大娘睡一个房间,叶大叔和叶长青睡一个房间。 听到有人敲院门,妇人忙将湿手在身前的围裙上擦了擦就准备起身过来开门,叶大娘忙道:“你忙你的,我去开!” “你手上有伤呢!” “哪那么严重,都好的差不多了,都是长青和他爹大惊小怪的。” 说着话,叶大娘已经打开了院门,看到门外站着的叶冬阳顿时紧张道:“你好些没有,不舒服不在府里好好歇着还过来做什么?” 叶冬阳愣了愣,邢顾言怕自己忽然不来爹娘会担心所以专门通知他们自己有点不舒服吗? “就是一点小风寒,睡两天就好了。”她道。 叶大娘还想再说她两句忽然发现她身后两步远外站着的玉清灵,诧异道:“大小姐?” 玉清灵上前来担忧的看着她道:“叶妈妈,我听说你受伤了就想过来看看你,你的伤好些了吗?” 叶大娘见她如此关心自己,心里感动,道:“一点小伤没什么大碍。” 玉清灵闻言松了口气,“那就好。” 叶大娘忙请她进来,怕石凳子坐着凉便去屋里搬了个木凳子出来,还在上面放上了软乎乎的垫子才让玉清灵坐下。 依旧站在门外的叶冬阳顿时觉得自己像是捡来的,娘对灵儿可真好,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小的时候是极度缺失母爱的,她的娘亲把对她和哥哥的爱都倾注在了另一个孩子身上。 “叶妈妈,对不起!”想到玉清菡做下的事,玉清灵就觉得无脸面对叶大娘。 叶大娘已经知道是玉清菡联合那什么五公主买凶对自己家放的火,那五公主她不认识,但是玉清菡是她抱过的,没想到她竟然会那么狠心的想要自己的命,刚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真的挺难过的,但是现在已经想开了不难过了。 见玉清灵愧疚道歉,她忙道:“大小姐这是做什么,又不是你的错!” 玉清灵道:“清菡是我的妹妹,我代她道歉是应该的。” 这时叶冬阳已经走了过来,听到这话道:“她是她,你是你,你代表不了她,况且我爹娘哥哥也不需要她的道歉,只需要她付出代价。” 玉清灵被她说的面色发红,世子妃说话似乎永远这么直截了不留情面,她噎了一下才看向叶冬阳道:“她会为她做下的错事付出代价的,我父亲这次不会帮她了。” 她昨天去牢里看了她,不过才在牢里短短两三天的时间她已经憔悴的不成样子了,但似乎还是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 叶冬阳没说话,但是心里对玉清嵘着实有些敬佩,他是个好父亲,疼爱信任自己的孩子,但并不会罔顾是非。 叶大娘觉得叶冬阳刚才的语气不太友好,看出玉清灵的尴尬,忙笑着转移话题道:“大小姐饿不饿,要不要尝尝咱们铺子里的吃的?” 玉清灵笑着点头道:“好啊。” 她记得叶妈妈的厨艺很好来着,可是已经好多年没尝过了,这么些年过去她都快忘记是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80:邢老夫人发怒 母女二人送走玉清灵后重新回到院子里,叶大娘不高兴的对叶冬阳道:“冬阳你刚才怎么能用那样的语气跟大小姐说话呢,二小姐做下的事和大小姐没关系,你可别是非不分。” 叶冬阳茫然道:“我怎么是非不分了啊,灵儿是灵儿,玉清菡是玉清菡,我才不会因为玉清菡做下的事迁怒到她的身上呢!” 叶大娘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道:“你能这样想就好,玉家是咱们一家的恩人,咱们不能忘恩负义,不能因为二小姐一个人做下的事就怪上玉家所有人,老爷夫人还有大少爷大小姐都是好人。” 至于这二小姐可能是因为从小没有亲娘教导,老爷又对她心怀愧疚所以把她宠坏了吧。 叶冬阳点头道:“您放心吧,我都知道的。” 叶大娘这才松了口气,知道她风寒刚好怕她吹风,便将她带进了屋里,心疼地看着她道:“要不是这次的事情娘还不知道你这么招人嫉恨,成亲这些日子一定受了不少委屈” 叶冬阳这次回来主要就是怕她听说了这些事胡思乱想,忙道:“谁敢给我委屈受?祖母母妃都对我很好,邢世子更是对我好的无微不至,嘉儿她们几个你又不是没见过,都是好相处的。至于外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总之我不会让自己吃亏就是了。” 叶大娘知道不可能真像她说的这么轻描淡写,其余人还好说,她是世子妃一般人也不敢把她怎么样,但是五公主可不是一般人,五公主若是故意针对她她能有什么办法?委屈多少肯定是受了一些的。 抓过她的手拍了拍,语重心长的道:“再好的人也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喜欢,你才成亲半年有余,就让丈夫喜欢,婆婆小姑子喜欢,这已经很难得了,外人的眼光你不必太在意,你是世子妃,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安阳王府,不可再像以前那样任性和口无遮拦,知道吗?” 叶冬阳听的眼眶热热的,点头道:“知道,娘你就放心吧,我在王府真的很好。” 叶大娘抬起右手将她垂到脸颊上的一缕头发顺到耳后去,欣慰的道:“娘放心,你一直都是个聪明的孩子,比任何人都知道怎么样才能把日子过好。” 叶冬阳轻轻掀起她的袖子看着她手腕上已经恢复了一半的伤口,心疼又愧疚的道:“娘,对不起,如果不是我家里也不会被烧,你也不会受伤。” “胡说什么呢?”叶大娘嗔怪道:“这怎么能怪你?千万别胡思乱想,听到没有?” “嗯”叶冬阳在她威力十足的眼神威胁下点头轻轻答应了一声。 叶大娘看向她的肚子,胡思乱想忧思过重可不容易怀上身子,按理说这都大半年过去了她早该怀上孩子了才对,到现在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说不定就怪平时想的太多压力太大导致的。 叶冬阳见她盯着自己的肚子看,不自在的从她手中抽回手挡着自己的肚子,脸上微热道:“您看什么呢?” 叶大娘本不想说出来加重她的压力,但是她既然问了她这个做娘的还是忍不住要提点两句,问道:“你在王府,老夫人和王妃有没有催你赶快怀个孩子,你和世子成亲也有大半年了,按理说也该怀上了?” 叶冬阳也觉得有点奇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叶大娘看着她欲言又止的问道:“是不是世子每天回来太累了” 她话没说完便被叶冬阳红着脸打断了 “娘,您说什么呢?!”他们夫妻生活还是很频繁,质量很高的好不好? 叶大娘见她害羞,也不好继续问这事,便道:“娘只是怕你因为时间长没怀上孩子被老夫人和王妃不喜,老夫人那么大的岁数了,如何能不想要抱重孙,你别不把这当回事儿。” 她是担心老夫人和王妃给世子纳妾,但是这话她没说出来,怕说出来她更胡思乱想了。 叶冬阳却能明白她在想些什么,点头道:“您放心吧,我自己会放在心上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身子有什么问题,年后如果还没怀上她就去找个大夫看看。她还想生只小老虎呢 回到安阳王府叶冬阳还没走进清枫院紫烟就急色匆匆的迎向了她,叶冬阳停下步子,蹙眉看着她:“出什么事了?” 紫烟看了一眼清枫院的院门,脸色凝重的道:“老夫人在里面,看样子好像很生气,奴婢们也不知道出什么事了。” 叶冬阳仔细想了想自己最近好像也没什么事招到老夫人啊,难道还是为了嘉儿的事? 她怀着一肚子的疑惑进去,走到房间门口深呼吸了口气,脸上带上笑容走了进去,老夫人似乎听到了脚步声,抬头目光锐利的落在她的脸上,就算她做好了心理准备此刻也不由笑容僵硬起来,走上前轻声唤道:“祖母” 邢老夫人脸色黑沉的瞪着她,“我看你不是什么福星,是个扫把星才对!” 话都不说清楚劈头盖脸就当着一屋子的下人的面骂她,叶冬阳本也不是逆来顺受的脾气,直起刚要行礼的身子,看着她蹙眉道:“我不明白祖母的意思。” “你不明白?”邢老夫人见她还如此委屈心里火气更旺了,但还是保留着一丝冷静,眼神示意身后的张妈妈将屋里的下人都带出去。 孙妈妈青萍紫烟等人不放心的看着叶冬阳,叶冬阳对她们轻轻摇头示意她们先出去,她们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跟着张妈妈离开。 房门合上,邢老夫人才咬牙道:“你知不知道皇上今日找言哥儿父亲说了什么?就因为你家里失个火言哥儿不惜得罪皇上皇后整个皇室为你找出真凶。你真以为言哥儿和那无忧太子暗中做的事皇上不知道?我们邢家本来就已经遭到皇上忌惮,以言哥儿的能力何至于就在大理寺给白尚云打下手,处处受他打压高不成低不就,你当真以为我们安阳王府如表面上看上去那般风光?” 叶冬阳听完不由沉默的垂下眼睫,竟然没法反驳她的话。 白云儿之死过去那么多年本来是不会再被翻出来的,应该是邢顾言为了给洛玉溪定罪才翻出来的,这次纵火事件没造成人员伤亡,想定洛玉溪的罪根本不可能,但是白云儿活生生的人命却是实实在在断送在她手上的,任谁知道这件事都会义愤填膺,强烈谴责。 皇上不是傻子,这一切其实瞒不过他的眼睛,甚至他不需要派人去查,稍微一想就能想通。 其实她早应该猜到执意要洛玉溪付出代价一定会触怒皇上,可是她偏偏安慰自己,洛玉溪的确坏事做尽,又都证据确凿,邢顾言所做的不过是让真相大白,是正义之举,就算是皇上也没法去怪他什么。 罪重要的是她太相信邢顾言了知道他这么做之前一定把所有可能出现的情形都想到了,所以一定不会有事的。 可她忘了邢顾言间接得罪的人是这个国家至高无上的统治者,是一句话就能决定人生死的帝王! 见她不说话,脸上也明显露出忧色来刑老夫人心里的气才消了些,喘了口气道:“五公主杀人纵火闹得满城皆知,御史台的那些官员们也纷纷上折子说什么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皇上如今是进退维谷,难不成真要他下旨杀了自己的女儿?言哥儿到底还是太年轻,做事不考虑后果!” 叶冬阳神色凝重的抬头道:“那依祖母之见现在还有补救的法子吗?” 邢老夫人冷哼一声,“现在知道怕了?早做什么去了?现在想补救,晚啦!” 叶冬阳却神色一松走到她对面坐了下去,倒了杯水放到她面前,道:“既然如此,祖母何必生这么大的气,不如放宽心看着,我相信世子爷这么做之前一定想到了所有可能出现的情形,不可能置王府的安危于不顾!” 是的,她还是愿意相信邢顾言,况且不是还有个叶无忧吗,这两人都不是做事不计后果的人。 邢老夫人有些诧异她这么快就神色如常起来,刚才还因为自己的话而忧色忡忡呢,这转眼间就忽然什么都不担心了,难道言哥儿在她心目中是无所不能的不成? 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才道:“言哥儿再聪明能干那也是皇上的臣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道理你不明白?” 叶冬阳道:“我明白,但我更知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只要安阳王府行的正坐的端,没犯大错就算皇上也不能将我们怎么样,百姓的眼光是雪亮的,皇上不能随心所欲的处置一个人。” 邢老夫人不由去深思她的话,半晌后还是摇头叹息道:“你太天真了!” 说完她便拄着拐杖起身,一步一步缓缓走向房门,叶冬阳忙快步走过去给她开了房门,恭敬的道:“祖母慢走!” 邢老夫人被张妈妈扶着跨过门槛,走了几步忽又转头看过来,视线从她的脸上开始一路下滑落在她的肚子上,蹙眉道:“成亲也有些日子了,这肚子怎地还没动静?” 叶冬阳一颗心不由微微往下沉了沉,红着脸不知该如何答话。 好在邢老夫人说完便转头离开了,并不是想听她的回答。 老夫人一走,孙妈妈和青萍紫烟几人立马围到叶冬阳跟前,脸上覆满忧色,老夫人刚才对世子妃发那么大的火现在又忽然提到世子妃的肚子,这听着实在让人没办法不往给世子纳妾的份上去想啊 叶冬阳见她们如此紧张,心里仿佛有暖流淌过,扯出一丝微笑道:“别担心,我相信世子不会让我难过。” 孙妈妈几人想到世子爷平日里对王妃的好面上紧张担忧的神色的确缓和不少,但她们还是将目光落在了叶冬阳的肚子上,微微露出一丝疑惑来,老夫人说得也没错,世子妃和世子爷成婚大半年了世子妃的肚子应该有动静了才对 叶冬阳看向孙妈妈,道:“妈妈,你跟我进来一下。” 孙妈妈跟着她进屋,知道她是有话要对自己说便关紧了房门才走过来,“世子妃” 叶冬阳坐在桌前,一手抚着自己的肚子,看向她道:“妈妈,我想可能我的身体有点问题,你暗中打听打听有没有靠谱的大夫,我去看看。” 孙妈妈郑重点头,“好,不过世子妃也放宽心,这事急不得,可能是您和小世子的缘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81:辞官 “臣妇参见皇后娘娘!”叶冬阳神色如常的行礼。 皇后看向不远处的椅子,道:“坐吧!” “谢皇后娘娘!”叶冬阳谢恩过后走过去落座。 皇后看了身后的嬷嬷一眼,那嬷嬷便带着宫女太监通通退了出去。 皇后目光落在叶冬阳脸上,自嘲的笑道:“世子妃真是好手段,是本宫看走眼了,以为世子妃温柔善良心性单纯,妄想着世子妃能够接纳溪儿一同服侍世子,所以没有阻止溪儿对世子的一片深情,导致她落到如今这样一个下场” 叶冬阳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神色,道:“臣妇愚钝,不明白娘娘的意思。” 是在说她恶毒吗,洛玉溪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全是她自己自作自受和她可没有一点关系。况且,洛玉溪可不是想和她一起服侍邢顾言,而是想将她取而代之独自霸占邢顾言。 不过不管她打的什么主意自己都不会让她得逞的,邢顾言只能是自己一个人的。 皇后淡笑着看着她,将她的装傻看在眼里,“安阳王府虽然在我黎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但是也请世子妃别忘了,黎国是皇上的黎国,皇上作为一国之君如果被安阳王府逼得连自己的女儿都护不住,那还谈何保护国家,保护臣民?” 她看着叶冬阳的神色,顿了顿,才又接着说道,“本宫就溪儿这么一个女儿,说什么也要护着她,如果有人执意要她的命,本宫也不惜拿命与之相搏,如果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本宫这个皇后当得又有什么意思?” 叶冬阳眉目低垂,知道皇后这是在威胁自己,告诉自己不管是皇上还是她都会护着洛玉溪,如果有人执意要洛玉溪的命那就是在公然和帝后作对。 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听起来似乎觉得洛玉溪落到如今的地步完全是被她和安阳王府陷害的,安阳王府停止陷害洛玉溪的危机也就解除了一样 就算她家失火一事和洛玉溪没关系,但白大小姐的死呢,总是她造成的吧。 想到这儿,她抬起眼看向皇后,道:“臣妇能理解娘娘一片爱女之心,但是臣妇实在爱莫能助,白大人和白夫人白发人送黑发人心里悲痛,还望娘娘能够多多理解他们。” 你女儿的命是命,难道别人女儿的命就不是命了,杀人偿命本就是天经地义! “你”皇后没想到自己如此冷静甚至可以称得上和颜悦色的对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兼之威胁,她竟然还如此不为所动,还故意提出白尚云夫妇,这是暗示自己不该找她该去找白尚云夫妇吗? 她目光愤怒又狐疑的看着她,她到底有没有听明白自己的意思,她难道一点都不在乎安阳王府的兴衰吗? 叶冬阳目光直视着她,语气平淡的道:“皇后娘娘有一片爱女之心,白大人白夫人也有,皇后娘娘还能想方设法的去保护自己的女儿,白大人和白夫人却已经失去了这样的机会。” 皇后脸上覆满冰霜,冷声道:“你这是在教训我?” 哼,那白云儿的命如何能与她的溪儿相提并论! “臣妇不敢。”叶冬阳对她的冷颜冷语不以为忤,神色分毫未变。 皇后冷笑出声,近乎咬牙切齿的道:“好个世子妃,此等胆识怪不得入了世子的眼,本宫执掌后宫多年你是第一个敢这么对本宫说话的人!” 说完她的神色微微恍惚了一下,隐约忆起多年以前似乎也有个女人这般毫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用平淡的神色和语气说着大逆不道的话,可偏偏她拿她没有办法 现在同样的,她暂时也拿眼前这个女子没有办法。 叶冬阳刚准备说话,刚才出去的嬷嬷忽然进来对着皇后禀报道:“娘娘,云妃娘娘求见!” 皇后眉头微蹙,沉吟着看了叶冬阳一眼,才道:“让她进来吧!” 嬷嬷领命走了出去,很快领着一位紫衣宫装的女子进来,那女子身材高挑细长,走起路来步伐虽缓慢尽显利落,看走姿就让人赏心悦目,给人洒脱爽利的感觉。随着女子走近,叶冬阳开始去看她的脸,不算很美,但是一张典型的鹅蛋脸,肤色白皙,五官大气端正,看着让人觉得很舒服。 而她身后跟着的宫女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云妃恭恭敬敬的给皇后行了一礼,道:“臣妾听说皇后娘娘最近胃口不好,特地让人从宫外买来的小食,娘娘尝尝看可好?” 皇后挤出一丝笑容道:“你有心了。”随即示意嬷嬷从云妃带来的宫女手中取过食盒。 嬷嬷拿着食盒到皇后面前,打开盒盖,她看了一眼,不由真的起了一点食欲,这种民间小食她已经有二十年没吃过了,着实有些怀念,而且这几样看着似乎和她年轻时吃过的不一样。 示意嬷嬷先拿下去,再次看向云妃时脸上的笑容真切了些,道:“云妃妹妹有心了。”她说完又看了叶冬阳一眼,才接着对云妃开口道:“本宫累了,就不多留云妃妹妹了,就劳烦妹妹帮本宫送送世子妃可好?” 云妃欣然点头道:“那 臣妾就不打扰皇后娘娘休息了,臣妾告退!” 叶冬阳也起身行礼告退,跟在云妃身后离开,但是心里却有些疑惑,觉得这云妃像是专门来解救自己的,而皇后也可能觉得跟自己已经好话歹话说尽,便乐意卖她这个人情。 她不由悄悄抬头打量着前面的女子,随后又看向走在她侧后方的宫女,越看越觉得在哪里见过,刚走出皇后宫她忽然灵光一闪,想起什么时候见过她了。 当初洛玉溪第一次召自己入宫,进了宫门无人指路,就是面前这位宫女将自己领到五公主所在的蒹葭宫的。 不过后来她独自出宫还是迷了路,是以为看起来有些岁数的嬷嬷指的路,说不定那嬷嬷也是这云妃宫中的人 云妃走的方向是去往宫门的,叶冬阳出声道:“云妃娘娘” 云妃停下脚步扭头看向她,笑道:“怎么了?” 叶冬阳道:“我自己出宫就好了,不敢劳烦娘娘。” 云妃看了一眼出宫的路,沉吟道:“那行,我就不送你了,让彩珠送你出去吧!” 她说着看向身后的宫女,“将世子妃送出宫。” 名唤彩珠的宫女恭声道:“是。” 叶冬阳不好意思道:“我自己知道出宫的路” 云妃笑道:“让彩珠送你出去吧,我受人之拖,把你亲自送到那人手上才算圆满完成托付。” 叶冬阳神色诧异,那人指的是邢顾言吗,他在宫门口? 云妃看着她脸上的疑惑笑而不语,示意彩珠带路。 “世子妃”彩珠示意叶冬阳跟着自己走,盛情难却,叶冬阳只好对着云妃虚行一礼然后跟着彩珠离开。 送到宫门口,彩珠转身笑道:“奴婢就送到这里了,世子妃慢走!” 说着便要原路返回,叶冬阳忙叫住她,“彩珠姑娘” 彩珠立马又看向她,她道:“几个月前谢谢你。” 彩珠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事,笑道:“世子妃言重了,不过是小事一桩,而且奴婢也是遵从我家娘娘的吩咐,世子妃要谢就谢我家娘娘吧!” 说完她便福身一礼,继续离开了。 叶冬阳走出宫门,被冷风一吹不由哆嗦了一下,马车里的人似乎有所感应般掀开了马车的帘子向她看了过来。 叶冬阳看到他,脸上顿时绽放出炫目的神采来,快步走了过去,将自己的手放在他伸出的大手上,被他拉上了马车。 马车内仿佛和外面是两个世界,暖意融融的。 邢顾言自从抓了她的手就没松开,一直握在手里暖着,叶冬阳自然而然的把另一只手也放进他另一只手了,感受着他大掌的温度,疑惑道:“你怎么知道我进宫了?” 邢顾言紧紧握着她冰凉的小手,道:“看到了。” “嗯?”叶冬阳诧异不已,难道他恰好有事回府看到自己跟着传话的太监进宫了? 邢顾言轻笑道:“你进宫时我正准备出宫,但当时不方便叫你。” 叶冬阳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他不方便叫自己肯定是当时身边还有别人吧。 “所以,你当心皇后对我不利,请了云妃娘娘来解救我吗?”她扑闪着大眼猜测道。 邢顾言点头,“嗯,皇后有没有为难你?” 叶冬阳点点头,“准确点来说是拿安阳王府威胁我。” 邢顾言闻言神色冷了几分,道:“不用在意,一切有我。” 叶冬阳自然是相信他的,但要说一定担心没有也是不可能的,问道:“你刚才入宫皇上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安阳王爷都被皇上骂了,皇上对他应该更没有好脸色吧? 邢顾言沉默了下才回道:“没有。” 叶冬阳不太相信的看着他,他直视着她闪烁着怀疑的双眼道:“我辞官了。” 叶冬阳蓦地一惊,有点反应不过来,辞官?皇上真的如此公私不分,逼得他年纪轻轻就辞官? 仿佛看出她在想些什么,邢顾言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神色淡然地解释道:“辞官是在遇见你之前就计划好的,和这次的事情没什么关系,安阳王府鼎盛太久了,早已成了很多人眼中的一根刺,皇上也对安阳王府越来越忌惮提防,父王贪恋权力不愿退,家中子弟也都胸怀抱负,想在官场一展拳脚,所以只能我退。” 为官从来不是他的追求,但他是安阳王府的世子,肩上的责任让他不得不进入官场。他也曾怀着一腔热血,想在这条路上一直走下去,达到甚至超越父王的高度,但渐渐的他发现很多人并不希望看到他努力,不动声色的打压多到数不甚数。而这一切都是来自他想为之效忠的帝王的暗中授意。 皇上并不希望看到安阳王府蒸蒸日上,可是父王却看不到这一点,在他心里皇上依旧是器重他信任他的,所以他不愿急流勇退,那么便只能他退了,这样或许能逐渐消除皇上对安阳王府的忌惮。 叶冬阳想通了其中的弯弯绕绕之后,心疼的看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82:断绝关系,搬出府去 不等二人请安行礼,一个杯子便直冲着邢顾言砸了过来,叶冬阳神色一变下意识的就要挡在邢顾言面前,却反被邢顾言拽到了他的身后。 一声闷响,水花四溅,随后便是杯子落地的清脆声,在安静沉闷的房间内显得分外的清晰刺耳。 叶冬阳反应过来忙走到邢顾言身前,只见他胸口位置一片水渍湿印,一直淋漓至膝盖的位置。 她忙掏出袖中的帕子心疼擦拭,邢顾言握住她的手轻笑摇头,“我没事。” 安阳王妃听他说没事,心里松了口气,又重新坐了下去。 邢顾言看向神色怒沉的安阳王,不等他开口,安阳王便伸出手指颤抖的指向他,喘着粗气道:“孽子!这么大的事你不跟为父商量一下就擅自递了折子,你眼里可还有为父,还有你祖母,还有咱们安阳王府?!” 邢顾言神色依旧如往日一样风轻云淡,直视着他的目光却显得分外的锐利,道:“我这么做正是因为眼里有安阳王府!” 安阳王怒斥道:“一派胡言!” 他是他唯一的儿子,以后安阳王府是要交到他手上去的,他不想方设法做出政绩,升官加冕,却为了一个女人胡闹,和皇室作对,现在竟然又一声不响的递了折子辞官自毁前程,这还是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儿子吗? 二老爷邢尧看起来也很愤怒,但还不至于像邢天那般暴跳如雷,他看向邢顾言疑惑道:“言儿这话是什么意思?” 邢天冷哼道:“皇上对咱们府上众人一直恩礼有加,对他更是另眼相待,如此皇恩浩荡,他却揣测圣意,怀疑皇上对咱们府上生了忌惮和打压之心。邢家世世代代对每一代帝王皆是忠心耿耿,却偏偏出了他这个大逆不道之徒,是我教子无方,我这就进宫向皇上请罪!” 说着他便起身大步离开,二老爷邢尧和三老爷邢宏忙起身去拉他。 “你给我站住!”一直没作声的邢老夫人厉喝出声。 邢天停下步子转头看过来,以为母亲是要为儿子说好话,无奈道:“母亲,都到这个地步了,您还护着他,再这样下去咱们邢家迟早要毁在他手里啊!” 邢老夫人冷笑一声道:“要毁了邢家的人是你!” 邢天被她一次再一次的呵斥,脸色涨的通红,“母亲” 邢老夫人根本不想听他再说些什么,看向一直静立在门口的管家,道:“扶王爷出去,没有我的吩咐不准王爷出府一步!” 邢天难以置信的看着她,“母亲,您知不知道您到底是在干什么?” 邢老夫人根本不看他,挥挥手示意管家尽快拉他出去。 管家战战兢兢靠近邢天,伸着无处安放的双手,神色为难,“王爷,咱们出去吧” 邢天瞪了他一眼,随后气的直接甩袖而去。 管家神色一松,赶忙跟了上去。 二老爷看着自家大哥走出去后才回过头来疑惑的看向老夫人,分外不解道:“母亲,您这是” 邢老夫人闻声看向他和二夫人道:“你们也出去!” 二老爷神色一怔,“母亲” “出去!”邢老夫人冷声道。 二夫人见状忙拉着还待再说什么的二老爷离开,二老爷一步三回头,不情不愿的跟着二夫人出去了。 屋子里一下子又恢复了之前的安静,过了几秒三老爷也对着老夫人微微弯腰准备退出去,老夫人却道:“你留下,我有话跟你说!” 三老爷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但还是点头道:“是。”随后便重新在先前的位子上坐了下去。 叶冬阳知道老夫人这是有重要的话要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出去,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 邢顾言仿佛看出了她的不自在,不动声色的抓住她的手握了一下。叶冬阳的心便立刻安定了下来,坚定的站在他旁边。 邢老夫人向她看了过来,几秒后移开目光,看向邢顾言,蹙眉道:“你太冲动了,咱们邢家世世代代为官,难道祖宗的基业到你这里就要断了?不做官,你拿什么撑起这个家?” 邢顾言道:“祖母放心,总不会缺了谁的吃喝。” 邢老夫人冷哼一声,道:“皇上虽然一直暗中打压咱们家,但还不至于容不下咱们家,你父亲救过他的命,这份恩情他忘了百官和天下百姓也不会忘。” 说着她瞥了叶冬阳一眼才又接着道:“但是这次五公主的事你做的太过,算是彻底惹恼了皇上,你辞官了一了百了,可你有没有想过你父亲,以后他在朝中的路有多难走?你现在为了一个女人就置家族的利益于不顾,你太让祖母失望了!” 叶冬阳听的心里堵得慌,只怕整个王府的人都会因为邢顾言辞官一事或多或少地怪上她,虽然邢顾言在马车上已经解释过他辞官的原因,但是她知道他辞官的导火索还是因为自己,不然他不会费那么多心思去针对洛玉溪 她不由抬眼看向安阳王妃,想知道她是不是也像老夫人一样正用满是责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令她惊讶的是,安阳王妃察觉到她的目光,竟转头对她露出了一个轻微的笑容,没有丝毫责怪。 她心中一暖,眼眶也微微热了起来,她想大概母妃知道邢顾言在朝中并不开心吧,所以她理解儿子的决定。 邢顾言道:“辞官是早好做好的决定,和冬阳没有关系。” “好一个没关系!”邢老夫人连连冷笑,道:“我看现在你眼里已经没有我这个祖母也没有你的父王母妃了,既然这样你还留在王府做什么,干脆搬出王府去吧,以后你和安阳王府再无半点关系。这样皇上或许也不会把你做的事怪到王府头上,王府不是没你不行,你父亲叔叔们身子都还健朗,你的弟兄们虽然不及你名声在外,但也都是人中龙凤,将来未必没有建树,总有一个能挑起这个家!” “母亲” “母亲” 安阳王妃和三老爷几乎同时震惊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着邢老夫人惊呼出声。 叶冬阳也在听了邢老夫人一番话后瞬间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她。老夫人这是要和邢顾言断绝关系并且将他逐出家门吗,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邢顾言对这个家的热爱,虽然他嘴上不说,脸上也更是不会显露出来,对谁都似乎冷冰冰的,但是他一直都将家庭的责任放在了心里。 可现在,老夫人竟然要逐他出府,说他和这个家再无半点关系了 她看看老夫人,又收回目光心疼的看向邢顾言,他正微微吃惊的看着老夫人,薄唇紧抿着,半晌,他才点头道:“好。” 安阳王妃快步走过来看着邢顾言,蹙眉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 邢顾言冲她笑道:“母妃,您了解我,从小到大我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说什么要什么。” 这一点他和他的父王很像,只不过父王要的是忠臣之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利和荣耀,而他要的只是一家人的平安幸福,平平淡淡就好。 安阳王妃看着他,想张开说些什么,可是半天都没发出一个字来,因为她知道她说再多都没用,他决定的事别人说再多都是徒劳。 她一直都知道的,他不喜欢官场上的尔虞我诈溜须拍马,从他十八岁入仕到现在马上就要五年了,这五年来他早出晚归兢兢业业,即使在官场上受人打压,他也从没抱怨过一句,只是因为他知道那是他的责任。 他那么聪明,即使在官场上总有人使绊子,但他依旧能够处理的游刃有余,或许五年的时间他已经习惯了官场,也谈不上讨厌做官了。 他辞官的确是为了王府更长远的发展着想,急流勇退,减轻皇上对王府的忌惮。可是王爷不懂,老夫人也不理解 邢顾言拉着叶冬阳跪了下去,分别重重的给邢老夫人和安阳王妃磕了头,起身后又对着三老爷微微颔首,然后就带着叶冬阳走了出去。 荷花院门口,邢顾言仰头看着阴沉的天空,叶冬阳看不到他的神色,但是感觉得到他的难过,她的心里一抽一抽的疼,难受的不得了,喉咙发紧,哽咽的道:“对不起” 邢顾言闻言,低头看向她,笑道:“傻瓜,我不是说了跟你没关系吗?” 叶冬阳望着他的眼睛,问道:“我们真的要搬出王府吗?” “嗯。”邢顾言道:“我在外面有个院子,虽然比不上王府大,但是住我们两个和几个丫鬟足够了。” 叶冬阳道:“我去过的,是春熙路那个吗?” 邢顾言不由诧异道:“你去过?” “是啊,你当初救我的时候不是说了这个地址吗,我后来想专门去答谢你的,但是你不在。”她知道她带去的东西他肯定没见着,应该都被碧儿扔了吧。 邢顾言笑道:“嗯,就是那儿。” 第二天一早,两人便开始忙搬家的事,叶冬阳只打算带孙妈妈和青萍紫烟过去,邢顾言只会带长鸣过去。 春熙路那边其实一应俱全,所以他们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主要收拾了一些叶冬阳的衣物和日用品带过去,然后就是孙妈妈她们自己的东西,不到中午便都收拾好了。 邢玉颜和邢玉娇得知他们要搬出去的消息匆匆忙忙的跑过来,拦着叶冬阳问出了什么事,叶冬阳苦笑道:“你们大哥厌倦了官场上的尔虞我诈便辞了官,祖母和父王都很生气,所以就” “就因为这个祖母就要跟大哥断绝关系吗?”邢玉娇忿忿不平道:“祖母也太狠心了!” 祖母和父王还有二叔三叔他们,整个邢家所有人都对大哥抱了太大的希望了,把所有人的荣华富贵压在大哥一个人的身上,也难怪大哥累的辞官了 邢玉颜不像她这么忿忿不平,她看着叶冬阳道:“大嫂,有时间我们会出去看你的。祖母应该只是一时气话,等她气消了也就让你们回来了,你不要太担心!” 叶冬阳点头道:“我知道。” 要说邢老夫人真的这么轻易的就不要邢顾言这个孙子了她一点都不信,安阳王可就邢顾言这一个儿子,邢顾言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83:你也很了不起 叶无忧一身月白华服,貂毛领口,衬得他整个人更显贵气,只见他手上拎着一壶酒,嘴角噙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缓缓向他们走来。 浓郁的酒香冲破瓶塞的阻挡飘散在冰凉的空气中带了点冷冽的味道,让人没喝就已经醉三分。 叶冬阳知道他带来的定然是顶尖好酒,或许邢顾言这个时候的确是需要喝上两杯的吧。 陆妈妈的手艺不比王府的厨娘差,也很合叶冬阳的口味,旁边两个男人一边谈话一边喝酒,她坐在旁边静静的吃饭,静静的听,并不插话。 “你家老太太可真够狠的,为了这么点小事就跟你断绝了关系,依我看她平日里对你的疼爱是假的吧?”叶无忧一边享受的品着手中的酒,一边叹息的说道。 邢顾言拿起筷子给叶冬阳夹了块鸡肉,对他的话不置可否,明显不愿意多谈这事,反而问道:“你找平阳王的事有线索了吗?” 叶无忧脸上立刻变了个神色,凝重又忧虑,放下杯子道:“还没有,洛玉棠已经吩咐下去让人整理出你们黎国所有姓叶年龄在四十到五十岁之间的男子,之后再调查来历,进一步缩小范围。” 这是个庞大的工程,是最笨的法子,但是除了这样做他们也想不到更好的法子。 邢顾言轻轻蹙眉道:“难道平阳王就没有什么显著的外貌特征?” 叶无忧叹了口气道:“当年王叔失踪时我尚在襁褓之中,根本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不过据我父王所说,我这个王叔外貌实在平平无奇,一点也没继承我皇祖父的英俊和我皇祖母的貌美,和我父王站在一起是一点都不像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叶冬阳听的嘴角微抽,这话怕是那南国王的自吹自擂吧,一点都不可信啊 邢顾言听了也发出一声轻笑,随后正色道:“我说的是平阳王有没有区别于常人的特征,不是单指长得好看与否。” 叶冬阳见叶无忧似乎没怎么听懂邢顾言话的意思,一副茫然的样子,终于忍不住插嘴道:“打个比方吧,有人天生高大,有人天生矮小;有人肤色很白,有人肤色很黑;有人脸上或者身上某处会有明显的痣或者胎记;还有人生来就比常人多一个或者少一个手指” 叶无忧看着她不由沉思起来,过了半晌缓缓道:“我好像听我父王说过我王叔左手和右手一样灵活,可以用左手写字拿筷子,这个算吗?” 叶冬阳问道:“那他平时写字吃饭是习惯用左手还是右手?你说的是他是个左撇子吗?” 如果是个左撇子筛选起来倒是可以省事不少。 叶无忧却摇头道:“不是,我王叔并不是左撇子。据我父王讲述,我王叔相貌平凡资质在几个兄弟之中也最是平庸,皇祖父生前并不待见他,但是王叔却很受同辈们的喜欢。在学堂里有学生因为犯错被先生罚抄书,总是会去找我王叔帮忙,王叔可以两只手同时握笔书写,左手和右手一般灵活。” 至于王叔平时是用左手还是右手写字吃饭父王没说,但是他觉得应该是和正常人一样用右手的。 叶冬阳蹙眉道:“那就不好办了。” 这平阳王如果还活着,南国王室找了他这么多年没找到,应该是他隐姓埋名不想被找到吧,如此就算他们想用左手写字吃饭这样的方法去测试初步筛选出来的人,恐怕也是无济于事的。 “算了,不提这个了,顺其自然吧。”叶无忧叹息一声,看向邢顾言岔开话题道:“昨儿个遇见云睿听他说玉衡快回来了?” 邢顾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语气听起来似乎有点意味深长,道:“年关将至,他是该回来了。” 叶冬阳知道这玉衡就是玉清灵的哥哥,玉家大公子,听说也是一位将军,一直镇守边疆,只有每年春节才会回京待上一段时间。 不过她倒是有些诧异,这叶无忧竟然又认识云睿又认识玉衡的,看起来跟他们都还很熟的样子。 仿佛是察觉到了她的疑惑,叶无忧向她看过来,微微得意的道:“本太子走遍天下各国,朋友遍地,皆是人中龙凤,你们黎国算不上人杰地灵,但是还是有几个人入了本皇子的眼的。” 邢顾言、云睿、玉衡都是入了他眼的人吧,叶冬阳心内觉得好笑,这无忧太子虽然很多时候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但是其实最没太子的架子,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接地气”。 得意过后叶无忧重又看向邢顾言试探地道:“我听说梵族已经归附你们黎国,这次梵族大王子也会跟玉衡一块回来,拜见你们皇上,不知道这消息是真是假?” 邢顾言凉凉的瞥了他一眼,低头为叶冬阳夹菜,一副无可奉告的模样。 叶无忧见他不说,哼哼两声道:“不说就算了,一个梵族而已,我们南国还不放在眼里。” 他只是对那个梵族大王子感兴趣而已,听说医术十分了得,不知道父王的身体在他手里还有没有得治? 叶冬阳因为之前琴谱的事专门找书来了解过这个梵族,是个领土面积只有黎国千分之一的弹丸小国,相当于一 个独立的小岛,周围群山环绕,像是个天然屏障,牢牢地护着它不被外界破坏和打扰。 但正是因为这样,导致了它的贫穷和落后,梵族人的经济来源主要靠向外界输送各种各样的药材药物,而这些并不足以供给他们的日常所需,所以他们便动了歪心思。 一开始是用欺骗的手段骗取黎国边境百姓的财务,后来演变成了抢夺,黎国边境百姓们深受其害。但是百姓们有的时候又真的离不开梵族人,有的中药治不好的病梵族人随便给颗药丸便能药到病除,他们的医术和灵药不得不让人佩服。 直到玉衡被派去镇守边疆,梵族人才收敛不少,前不久更是宣布归顺黎国。 此次梵族大王子进京应当是来进贡顺便表忠心的。 邢顾言看了叶无忧一眼,终于还是松口道:“梵族大王子此次进宫是为了和黎国永结同好而来。” 叶无忧诧异道,“求亲?” 叶冬阳若有所思,梵族刚刚归顺黎国,这个时候来求亲大概也是求个心理踏实,而黎国应该是不好拒绝的,不然怎么体现它对梵族的包容和友好? 只是如果这梵族大王子没有具体的求亲对象还好,若是有具体的求亲对象,那可能就有点难办了。 不管是皇上还是官员应该没有人希望把自己的女儿嫁到那样闭塞穷困的地方去吧 邢顾言眉眼深深,道:“暂时还不清楚消息是否属实。” 他既然已经说了肯定就是八九不离十的,叶无忧和叶冬阳都如是想道。 三人用完饭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叶无忧刚走没多久,云睿风风火火的来了,一看到邢顾言就急急的问道:“怎么回事,我听我爹说王爷今日下了早朝之后对众人宣称再没你这个儿子?” 安阳王和他爹不同,他爹是天天把没他这个儿子挂在嘴上,话说多了就假了。但是安阳王可是一直都以邢顾言这个儿子为豪,怎么会当众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刚才已经去过一趟安阳王府,清枫院的下人说他们已经离开了,他找管家问到底出了何事管家支支吾吾的不说实话,但看样子事情的确很严重,他便立马来这里了。 邢顾言轻笑道:“就是你听到的那样,祖母和父王把我赶出来了,怕我连累整个王府。” 云睿蹙眉道:“事情有那么严重?” 他知道五公主的事有邢顾言在背后推波助澜,不然那白大小姐去世好几年了,那丫鬟不可能突然良心发现。还有白家,办那个宴会分明是专门给五公主设套,白大人是如何知道真相的?五公主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出宫来参加宴会? 这一切的一切,肯定是有人策划好的。但是这又如何呢,白大小姐的确是五公主害死的啊,策划这一切的人不过是还原一个真相罢了。 皇上纵然心里不喜,但应该不至于公报私仇,毕竟整个黎国的人都在看着呢。邢老夫人和安阳王就这么急着和邢顾言撇清关系,这说不通啊? “我辞官了。”邢顾言语气淡淡的道。 永恩侯并没对云睿说起邢顾言辞官的事,云睿此刻不由震惊的睁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后才结巴的开口道:“怎怎么会?” 邢顾言看着他云淡风轻的笑道:“以后可能要跟你抢生意做了。” 云睿不明白这个时候了他怎么还笑得出来,看向叶冬阳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说辞官就辞官了?” “我”叶冬阳也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解释这件事情,扭头看了邢顾言一眼笑道:“我觉得辞官也挺好的啊,你不也没入仕吗,你应该能理解他的心情才对。” 云睿道:“我跟他又不一样,我不是那块料,我爹是没办法了才打消了让我入仕的念头。但是老夫人和王爷对他一直寄予厚望,希望他子承父业,他也一直在大理寺混的风生水起啊。” 虽然之前一直遭到白尚云的刁难和打压,但是相信这对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大事,如今白尚云也已经知道了害死他女儿的真凶是五公主和邢顾言没有关系,以后一定不会再打压他,说不定要不了两年他就跳出大理寺更上层楼了,将来继承他父王位子成为下一代丞相不是不可能的事。 叶冬阳道:“那是祖母和父王对他的期望,我对他的期望就是希望他能不那么累,当不当官根本不重要。” 云睿噎了一下,低头沉默半晌才又抬头看向邢顾言道:“辞了就辞了吧,反正你也不稀罕那点俸禄,再说了,当官忙的天天见不着人影,我要找你喝酒你都没时间。” 说到喝酒,他忽然嗅了下鼻子,好像真的闻见了酒味,越闻越觉得不是自己的错觉,他看向邢顾言,“你喝酒了?” 随后指着叶冬阳,“和她?” 他了解邢顾言,一个人他是不会碰酒的。 叶冬阳忙道:“我不喝酒。” 邢顾言也解释道:“刚才无忧来过。” “你们喝酒不叫我?”云睿瞬间炸了,一脸受伤的控诉。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84:一起白头 深夜,万籁俱寂。 可能是换了新地方的缘故,叶冬阳明明觉得很困却怎么也睡不着。抬眼看着邢顾言在黑夜之中安静的俊容,心里隐隐作疼。 可能真的因为她不属于这个时代,所以她对皇权的敬畏和惧怕远不如老夫人和安阳王那么深刻,实在不能理解他们此次的做法。 尤其是老夫人,她明明那么憎恨洛玉溪,但是这次看到洛玉溪倒霉竟然一定都不高兴,反而为了安阳王府不被皇上厌弃就把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孙子给赶了出来,简直让她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直到鸡鸣时分她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邢顾言和往日一般时辰睁开眼睛,刚准备起身才忽然想起来已经不用去上朝了,苦笑着摇摇头,便又继续躺着,看着旁边正睡的香甜的人儿静静的想着心事。 叶冬阳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到眼前俊脸,脸上一阵错愕,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他已经不用去上早朝了。 “怎么?不认识了?”邢顾言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好笑的问道。 叶冬阳摇头,伸出双臂抱住他精壮的腰身,脸贴在他结实又温热的胸口,心里一阵甜蜜,道:“早上好!” 邢顾言一下又一下摸着她顺滑的头发,微微挑眉笑道:“你每天都是睡到这个时辰才醒?” 叶冬阳扭头看了一眼窗口,并没看到阳光,又回过头来看他,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很迟吗?” 平时她都是睡到日上三竿的,昨夜睡那么迟今天能这么早醒过来已经很难得了。 邢顾言一听她这话就猜到她是不知道现在到底已经是什么时辰了,也没说破,看她重新闭上眼睛往他怀里拱,好笑道:“还困?” 叶冬阳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贴在他胸口很快又睡了过去。 邢顾言无奈的摇摇头,然后自己也跟着睡了过去。 孙妈妈陆妈妈等人见已经正午了两人还不出来屋里也半点动静没有不由都有点疑惑起来。 世子爷可是从来不睡懒觉的人,往常年底休朝,世子爷也是和往常差不多时辰就起来了,今天怎么到现在还不起来? “世子妃每天这个时辰也已经起来了”紫烟蹙眉嘀咕道。 孙妈妈看向她道:“估计是累了吧,这些日子烦心事多,就让世子爷和世子妃多睡会儿,你和青萍去把饭菜放在炉子上温着。” 紫烟点头去了。 陆妈妈拉着孙妈妈到一边去,试探地问道:“孙姐姐,这次世子爷和世子妃来这儿是暂住还是” 看昨日他们带过来的东西,似乎不像暂住几日的,可要说世子爷和世子妃是要在这儿长住,似乎又说不通啊? 严格来说陆妈妈并不算安阳王府的人,她和丈夫是长鸣在外面找来的,平时就负责在这里看看院子。 孙妈妈之前并没见过她,所以也不了解她的为人秉性,况且世子爷最忌讳下人在背后议论主子的事。 便笑道:“你也是知道的,咱们世子爷不喜欢府里那么多人,世子妃恰巧也是个喜欢安静的。快到年底了,这各家各户互送年礼,迎来送往的,王府那边是日日有客上门,世子爷嫌烦,便带着世子妃一起住这来了。” “原来如此”陆妈妈知道邢顾言不喜热闹,对这个说法没有怀疑,笑道:“咱们这位世子妃如今这一打扮可真漂亮,看着和咱们世子爷登对的很!” 孙妈妈听着这话有点疑惑,问道:“你以前见过世子妃?” “是啊!”陆妈妈道:“世子妃来过这儿一次,还带了好吃的过来呢,好像说是为了什么事专门过来感谢咱们世子爷的,可惜世子爷不在,碧儿” 提到碧儿她猛然住了嘴,尴尬的笑笑,随后道:“不过啊,世子妃带来的饼可真好吃,我还从来没吃过那么好吃的饼呢?” 孙妈妈想到碧儿往日里的行事作风猜到当初她肯定没给世子妃好脸色看,这事只怕世子爷都不知道吧。不过如今碧儿人都已经不在了,也没有计较这些的必要了。 陆妈妈和丈夫无儿无女,平日里夫妇二人守着这个宅子除了彼此就没有别的说话的人了。孙妈妈只比她大了两岁,她遇到孙妈妈便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说个不停。 孙妈妈也觉得她是个实诚的好人,加上这里不是王府,让她不自觉的放松了起来,便和陆妈妈一见如故般聊了起来。 聊了大概有一个多时辰,才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两人忙停止闲谈走了过去。 “世子爷” 两人对着开门的邢顾言行礼,邢顾言看了一眼外面白茫茫的景色,吩咐她们端热水来。 孙妈妈和陆妈分头行动,一个去端热水,一个去准备饭菜。 门一开叶冬阳下意识的把被子裹得更紧了,邢顾言重新关上门从架子上拿下她的衣服走过来道:“外面下雪了,穿上衣服,吃完饭带你堆雪人。” “下雪了?”叶冬阳诧异地看了一眼已经关上的房门,怪不得这么冷呢。 “嗯。”邢顾言拉下她身上的被子,竟要帮她穿衣服。 叶冬阳从他手里接过衣服不好意思地道:“我自己穿” 邢顾言点头看着她穿,有点担心自己一转身她又滑进被窝里。 叶冬阳一边穿衣服一边怀疑又好笑的看着他,“你会堆雪人吗?” 而且他们都多大的人了,堆雪人多幼稚啊。 邢顾言点头道:“会。” 叶冬阳不免有些期待看他能堆出什么样的雪人来了,穿衣服的动作也迅速了起来,很快就穿戴整齐了。 两人洗漱过后去隔壁屋用了饭,一放下碗筷叶冬阳就迫不及待的拉着邢顾言出去了。 两人来到后院,前院有人走动地上的学早就被破坏了,路上的雪更是一大早就被陆大叔给扫了。 但后院却是雪白的一片一点都没被破坏,凉亭假山绿植树枝上全都覆着雪,让叶冬阳分外惊喜的是后院竟然种着腊梅,被白雪覆盖着,白中一点红,简直美不胜收。 这两天的郁闷顿时一扫而光,转头看向邢顾言道:“我也跟你一起堆!” 邢顾言一边摇头,一边从刚刚过来的青萍手中接过披风给她系上,并拉上帽子,才道:“雪太冷,你看着就好!” 披风是大红色,上面绣着朵朵白梅,帽檐和袖口以及底部边缘都是纯正的白狐毛,这样红白相印的画面倒和不远处白雪红梅相映成趣,美得像是画中人。 邢顾言看着厚重帽檐下她巴掌大白皙精致的小脸,道:“如果觉得冷就回屋里去,堆好了叫你。” 叶冬阳摇头,“不冷,我听你的不碰雪,我看着你堆。” “好。”邢顾言笑着点头,将两只袖子往上捋了捋,便踩着松软的积雪走远了些,蹲下去开始滚雪球。 叶冬阳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看着他,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不是亲眼所见她大概不会相信他这样的人竟然会蹲在地上滚雪球堆雪人 看了好一会儿她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看向青萍道:“去厨房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能当做雪人鼻子眼睛的东西过来。” 青萍难得见到自家世子爷这样的一面,知道两位主子心情好她便也跟着心情好,轻快的应了一声。 转身刚走了两步,叶冬阳又叫住了她补充道:“再找顶帽子和围脖过来,最好是红色的,没有红色的其他的也行。” “是!”青萍点头,立马去准备了。 叶冬阳见邢顾言不一会儿已经滚好了两个一大一小的雪球,便抬脚走了过去。 邢顾言将小的雪球稳稳的放在大的那一个上面,抬头宠溺的看了她一眼就又低下头去。 只见他伸出右手食指在雪人的头上划了起来。 叶冬阳疑惑地看着他的动作,还没看清楚他到底如何动作的,雪人的头就赫然变成了一个猪头的形状,惟妙惟肖活灵活现。 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你” 这是要堆个猪八戒吗?她不由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这真的是她见过的最有趣的雪人了。 邢顾言抬头看了她一眼,也跟着笑了起来,随后便又低头抓了一把地上的雪,捏了两个肥肥大大的耳朵安在了雪人的头上。 这下看起来就更像猪八戒了。 青萍提着一个篓子可能用得着的东西过来,看到自家世子爷竟然堆了一头猪,简直觉得不可思议,实在是太像了! 她看看雪人又看看叶冬阳,举了举手中的篓子,好像这些东西已经不需要了啊。 叶冬阳本想让她再拿回去,赫然看到框子里有一顶深蓝色的帽子,不由问道:“这帽子” 看起来和她爹冬天戴的帽子差不多了,她从哪儿找来的? 青萍忙道:“这是陆大叔的,刚买的没戴过呢,听说世子爷世子妃堆雪人要帽子立马就拿出来了。” 如果不是陆大叔,这一时半会儿的她还不知道要去哪儿找帽子呢! 叶冬阳在脑中回忆了一下猪八戒的样子,好像就是戴帽子的啊。 于是她拿起帽子摆在了雪人的脑袋上。 退后几步一看,简直像得不得了。 她走到邢顾言面前,狐疑地道:“你该不会见过它吧?” 不然怎么会堆的这么像呢? 可是应该不可能吧,这个时代可是没有西游记的。 邢顾言被她问的一头雾水,但还是回道:“嗯,怎么了?” “没什么。”叶冬阳知道自己想多了,怕引起他怀疑便又立马笑着解释道:“只是奇怪你堂堂世子爷竟然见过猪啊。” 邢顾言一边掸着身上的雪一边好笑地道:“俗话说‘没见过猪肉还见过猪跑呢’。” 猪是最常见的家禽又不是什么深山深海里的稀缺动物他如何就没见过了,在这丫头眼里他就这么没见识吗,真是让他不知道说她什么好。 两人牵着手在后院踏雪散步,叶冬阳忽然语气遗憾地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85:叶长青被打 老板娘见邢顾言和她一起出现在这儿还以为她已经知道了邢顾言是这红绣坊真正的东家呢,此刻看到她这么一副茫然的样子才知道她依旧是不知情的。 老板娘小心翼翼地看了邢顾言一眼,担心自己说漏嘴了让他不高兴。 邢顾言却并没有任何不满的神色,看向叶冬阳道:“红绣坊是我的产业。” 叶冬阳因为太过惊讶樱桃小嘴微微轻启,眼中布满不可思议的神色,看了他一会儿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便又转头看向老板娘。 老板娘因为邢顾言没有不满轻轻松了口气,对上她的难以置信的目光轻笑点头。 叶冬阳一直以为这红绣坊的老板就是老板娘,从来没想过会另有他人,更没想到这个人还是自己的丈夫。 她怔愣了半天,忽然指着邢顾言道:“你是这里的大老板,我是二老板?” 这红绣坊是他们夫妻共有的产业? 邢顾言被她的反应逗笑了,原本还担心她以为自己故意隐瞒而生气,心里不由松了口气,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宠溺道:“嗯。” 老板娘也因为她的话忍俊不禁起来,捂着嘴轻笑。 老板娘拿了她给的图纸后就离开了,让他们夫妻独处。 叶冬阳眯着眼睛逼近邢顾言,问道:“你还有多少事情在瞒着我?” 邢顾言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带到身前,两具身子几乎紧紧的贴在了一起,他才道:“碧月楼和食客居也是。” 叶冬阳猜到他可能不止这一处产业,但是没想到京城酒楼排名前三的其中两家都是他的。 另外一家好像是云家的。 好一会儿她才消化了这个消息,仰头神色认真地看着他,猜测道:“你喜欢经商?” 碧月楼和食客居都有些年头了,如此看来他在入仕之前就已经从商了吗,那个时候他也不过也才十来岁吧,竟然就有这样的经商头脑了? 邢顾言拉着她坐下才淡淡地说道:“谈不上喜欢,闹着玩而已。” 叶冬阳佩服得五体投地,十几岁的时候随便这么一玩就玩出了两家京城最好的酒楼和一家京城最好的成衣店。 就算他辞官没了俸禄,靠这三家店也能过的体面富足了。 恐怕这些年挣到手的钱就已经够这辈子花了。 忽然的她觉得自己和他之间好像有很大的距离。十几岁开始经商,出外游历拜师学艺,后来回来进入官场至今,他只比她大四岁,但是经历却比她丰富多了。 “在想什么?”邢顾言见她不说话,挑眉问道。 叶冬阳摇摇头,主动搂着他的腰道:“忽然觉得你比我原本以为的还要厉害。” 邢顾言失笑不已,抬手捏了下她有些婴儿肥的脸颊,道:“油嘴滑舌!” 叶冬阳不满道:“我说的是实话!” 邢顾言被成功取悦到了,微微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出去了。” 想到要回去见爹娘,叶冬阳立马点头,“好。” 面点王卖的是休闲小吃,但也有豆浆和各种粥类,所以几乎是从早上一开门到晚上打烊一整天都有生意。此刻已经接近中午了,生意更是忙碌的很。 叶冬阳和邢顾言是从后门进的,李婶开的门,她早就听说冬阳嫁给了大户人家的世子爷,但是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邢顾言本人,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想行礼却又不知道是该下跪还是屈膝。 叶冬阳看出她的紧张和尴尬,忙拉住她无处安放的手笑问道:“婶子,我爹娘大哥他们呢,怎么不见他们?” 她一边问一边目光在院子里转了一圈。 这个时间叶大叔叶大娘他们当然是在前面忙活,她这么问不过就是为了缓解李婶的不自在罢了。 李婶忙道:“你爹娘都在前面忙着,生意太好了,那队排得老长的,你等着,我现在就去叫他们!” “麻烦婶子了!”叶冬阳在后面感激道。 看着李婶走远,她才回过头来看向像座冰雕般站在门前不动的邢顾言,佯怒道:“看看你把我婶子给吓得”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觉得愈加的甜蜜,好像他真的只有在面对自己时才是一副眉眼含笑的样子。 邢顾言只觉得分外的无辜,他可是什么都没说没做。 雪后寒,邢顾言担心她受冷生病拉着她的手往旁边敞着门的房间走去。 很快李婶子带着叶大叔过来了,一边给他们倒茶一边解释道:“长青一早出去采买东西了,你娘刚才被邻居拉去帮忙看会儿孩子了。” 她解释完倒了水便带上房门继续去院子里忙自己没做完的事情去了。 “爹,家里宅子造的怎么样了?”叶冬阳看着叶大叔问道。 叶大叔笑呵呵地道:“还早呢,不过啊在年前肯定能造好,过年能住上新房!” 他说着看向邢顾言,感激的道:“这还要感谢世子,要不是有长鸣在,进度 也不会这么快!” 邢顾言笑道:“岳父大人不用客气,应该的。” 叶大叔一时犯了烟瘾,从腰上抽出烟枪在烟槽里装上烟草,然后拿出火折子点上,刚吸了一口见邢顾言盯着自己看,忙又从嘴里拿了下来,尴尬又无措地道:“我我出去抽” 邢顾言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微微有些伛偻的背影,眼前浮现着他刚才装烟草和点火折子的一系列动作 叶冬阳以为他是闻不得烟味,解释道:“我爹烟瘾其实不大,每天也就抽个两三枪,但是要他戒他又一直戒不掉,他这一辈子好像也就这一个爱好了,我娘也就由着他了。” 邢顾言回过神来扭头看向她,问道:“岳父岳母是怎么认识的?” 叶冬阳没想到他会忽然问这种问题,诧异了一下才笑着回道:“听我娘说是在玉家的时候认识的,我娘在玉夫人身边伺候,还算有些体面,但我爹只是后院负责采买蔬菜粮食的,我娘见他肯吃苦又老实便心生好感,见他总是一个人待着,我娘便总是主动和他说话怕他孤单,时间久了,两个人就在一起了。” 说完,叶冬阳又笑道:“我娘总说如果不是她以我爹那老实巴交闷葫芦的性格只怕一辈子也娶不了媳妇儿。” 邢顾言跟着她笑,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眼中依旧是若有所思的神色。 两人也没等叶大娘和叶长青回来,和叶大叔一起用了饭后就离开了,反正如今邢顾言辞官了,两人又都搬出王府了,行动比以前要自由多了想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 结果当天晚上叶大娘竟然来了四合院,叶冬阳见她眼睛红通通的像是刚哭过,立马紧张的问道:“娘您这是怎么了?” 叶大娘抹了把眼泪道:“长青被人打了!” 叶冬阳又是紧张又是诧异,“严重吗,他怎么会被人打呢?” 叶大娘摇头,哽咽道:“我问他他也不说,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晚饭都没出来吃!” 这些日子一到饭点长鸣就会去面点王吃饭,见叶大娘哭着要去王府找世子妃回来劝叶长青开门,他便自告奋勇的雇了辆马车将她带到这里来了。 世子妃和世子爷搬出王府的事看样子叶家人还不知道。 叶大娘到了这儿觉得奇怪,他便简单的解释说世子爷他们只是到这儿暂住,可能因为心里记挂着儿子,叶大娘也没有过多怀疑。 叶冬阳看向长鸣道:“白天我大哥不是一直跟你们在一起吗?” 爹娘负责面点王的生意,大哥就负责建房子的事,最近这段时间应该和长鸣接触最多了。 长鸣点头又摇头道:“今天叶大哥没过去啊,他昨天就跟我说今天有点事不过去了,让我多费心。” “冬阳娘这心里担心啊,你不知道,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都流血了,受了这么重的伤不去看大夫怎么成啊,我和你爹在外面怎么劝他他都不出来,娘这是实在没办法了才这么晚过来找你啊!”叶大娘想到儿子已经被打的面目全非的脸心里就疼的不得了。 最重要的是她担心这伤是被那什么五公主派人打的,那五公主可是想要他们命的人啊,动起手来肯定不会轻,她怕长青这次活下来,下次可能就没这么幸运了 但是这话她忍住了没说,怕女儿自责,当务之急是先把儿子带去看大夫,看看有没有大碍。 叶冬阳点头,“我这就跟您回去!” 叶冬阳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邢顾言只见他已经拿上了她的披风向她走来。 “要不你在家歇着,我自己过去就成!”这大晚上的温度又低她不想他跟着自己折腾,没这个必要。 邢顾言却在帮她系上披风后不由分说的牵着她的手,道:“走吧!” 长鸣雇的马车够大坐他们三个人绰绰有余,这大晚上的加上他们都心系叶长青便也没那么多避讳再让人去准备另一辆马车了。 到了面点王,此刻店里已经打烊了,店里的伙计和厨娘却还都没回去,加上叶大叔和李婶子五六个人都在叶长青的房门口守着,脸上都是担忧和焦急的神色。 众人一看到叶冬阳立马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眼睛一亮,叶冬阳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走过去伸手敲门。 敲了好几下里面半点动静也没有。 叶大娘走到她旁边对着里面的叶长青道:“长青,你开开门啊,冬阳来了,她担心你的伤这么大晚上的过来,你忍心让她在外面吹风吗?” 门内依旧半点动静都没有,叶大娘没想到自己都已经这般说了叶长青竟然还能无动于衷,他可是最疼冬阳的啊,也知道冬阳最怕冷了,她心里不由更加的紧张了。 叶冬阳拍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着急,随后转身看向大家道:“时间不早了天也怪冷的,大家该回去的回去,该休息的就去休息吧,我向你们保证,明天早上你们肯定能看到我大哥好好的出现在你们面前!” 众人虽然心里担心叶长青,但是也知道他们待在这里也帮不了什么忙,便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86:救命恩人 叶冬阳眉头微蹙,既诧异又疑惑。 每天都会有很多村民挑着蔬菜瓜果鱼虾以及各种手工制品聚集到城外的道路两边去卖,大哥经常会过去买一些回来。 即使现在是冬天,依旧有很多村民不惧严寒挑着家里腌制的蔬菜做的香肠之类的过去卖。 大哥去城外不稀奇,可是怎么会遇到嘉儿呢?庄子距离城门还有很长一段距离,虽然老夫人没有限制她的自由,但是应该也只是默许她在庄子周围转转,不会让她走那么远吧。 叶长青知道她困惑,开口解释道:“有下人跟着她一起,好像是帮一个行动不便的老太太挑香肠过去卖。” 叶冬阳点点头,如此就说的通了。 她疑惑地看向他,“然后呢?” 他的伤总不可能是嘉儿打的吧 叶长青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攥了起来,情绪也有些激动,想到那屈辱的一幕心里难受的紧。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再次开口,“有个地痞想要欺负四小姐,我便上去帮忙” 谁知那地痞竟然会功夫,他根本打不过他,不仅自己受了伤还害得四小姐差点儿毁了清白。 叶冬阳顿时紧张起来,“嘉儿她怎么样了?” 看起来大哥不是那地痞流氓的对手,那岂不是没能救下嘉儿? 叶长青忙道:“她没事,有人救了她。” 叶冬阳心里松了口气,不过虽然知道他的伤是怎么来的了心里依旧觉得疑惑。 大哥身材高大,孔武有力,对付一般人绝对没有问题。但他却受了这么重的伤,说明对方并不是一般人,很有可能还会功夫。 城外卖东西的基本也都是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村民,专门出城买东西的也都是城里普通的老百姓,图便宜才专门出城去买,经济实力稍微好点的直接在城里买了。 都是普通老百姓自身没有功夫也不可能有护卫相随,救了大哥和嘉儿的人应该多少会点功夫才对 还有,大哥的反应也有点奇怪,像是自惭形秽一般,是觉得自己救嘉儿不成还被人家打的还不了手没面子吗? 又或者是因为他喜欢嘉儿,可是却没能保护得了自己喜欢的人,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被别人吊着打,所以伤自尊了? 叶长青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不说话了,他也没有勇气抬头看她。 想到当时危险的情形,心里一阵阵后怕,生平第一次他觉得自己太没用。如果不是那人及时出现出手相救,后果不堪设想。 他死了没关系,可四小姐不能就那么被一个地痞流氓给糟蹋了啊 叶冬阳观察他的神色,渐渐肯定了自己的猜测,知道他是因为没能保护得了嘉儿而难过。 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便也不再多问,起身道:“去医馆让大夫看看伤,别让爹娘担心!” 叶长青点点头,缓缓起身跟在她身后出去。 听到开门声叶大娘叶大叔和邢顾言都走了回来。 “你说你好好的怎么会弄成这样啊”叶大娘快步走到叶长青面前,看着他满是青紫的脸哭着说道。 叶长青看着母亲红肿的眼眶愧疚地低下头道:“儿子不孝,让爹娘担心了!” 叶大娘抹了把眼泪拉着他的胳膊道:“不说了,咱们先去看大夫!” 叶长青点点头,看向叶冬阳和邢顾言尴尬地道:“时间不早了,世子和妹妹先回去吧,我没什么事儿” “不行。”叶冬阳坚持道:“陪你看过大夫我们再回去!” 叶长青知道她的脾气,也没再说什么。 几人还没出门,就见长鸣领着一名老大夫匆匆进来了,“大夫来了,大夫来了” 刚才一把世子爷他们送过来他就立马去请大夫了,省的世子妃把叶大哥劝出来了还要专门跑一趟医馆。 大夫替叶长青诊治,叶冬阳和叶大娘叶大叔都紧张的在一旁看着。 长鸣走到邢顾言身后去,挠挠头邀功般的神情笑道:“世子爷” 邢顾言目光凉凉地看了他一眼,吓得长鸣一个哆嗦地低下头去。 随后,一锭银子砸在了他的胸口上,他反应迅速的接住了,眉开眼笑地看向邢顾言,“谢谢世子爷!” 叶长青伤得重也不重,左手腕有轻微骨折,脸上身上的都是皮外伤。 大夫留了药方和药膏就离开了。 叶大娘得知儿子没有大碍,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看向女儿女婿,语气愧疚地道:“时候不早了,你们快些回去休息吧,世子明儿个不是还要上早朝么” 叶冬阳还没跟他们说邢顾言辞官的事,闻言点点头道:“那我们就先回去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叶大娘和叶大叔一同点头,想要送他们出去,叶冬阳阻止道:“不用送了,我们自己出去,外面冷。” 叶大叔叶大娘便就没送了,叶冬阳走到门口又想起什么般转头看向叶长青,“大哥,你知道救了 你们的人叫什么吗,等你好了,咱们应该好好谢谢人家。” 叶长青抬头看着她,隔了半晌才点头,开口道:“是洪烨将军。” 叶冬阳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扭头看了一眼邢顾言,才又看向叶长青,“南国的洪烨将军?” “嗯。”叶长青肯定的点头,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之色。他亲耳听到那人对四小姐说的“在下洪烨”四个字。 洪烨还亲自护送四小姐回去庄子上了,他看得出来那洪烨将军只怕喜欢上四小姐了 他虽然之前并没见过洪烨,但是早就听闻南国洪烨将军的威名,也知道他随着南国太子一同来黎国为皇上祝寿的消息。再加上他的穿着打扮,说话语气,皆不太像黎国人。 所以基本可以肯定这个洪烨就是南国那个威名远扬的洪烨将军。 叶冬阳没注意到他眼底的黯然,见他说的肯定,便不再怀疑,心里想着难怪了,哥哥打不过的人普通人肯定也是打不过的,但对洪烨来说应当就如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了。 点点头道:“洪烨将军是世子爷的朋友,大哥你好好养伤,明天我就和世子爷去好好感谢他。” 叶大娘闻言走过来拉着她的手道:“人家救了你哥哥一条命,你可一定要好好谢谢人家!” 叶冬阳点头道:“娘放心!” 马车上,叶冬阳对邢顾言讲了来龙去脉,说完又语气担忧地道:“也不知道嘉儿吓到没有,我想明天先去看看她,后天咱们再去谢谢洪烨将军吧!” 邢顾言点头,眼前浮现出叶长青之前提到洪烨时眼底一闪而过的黯然,眉头微不可察的蹙了蹙。 叶冬阳没注意他的神色,继续忧心忡忡道:“出了这么大的事,王府那边应该已经知道了吧,二婶怕是要担心坏了” 邢顾言握着她的手紧了紧,道:“别想那么多,嘉儿没事就是万幸。” 叶冬阳点点头,是啊,所幸嘉儿什么事都没有,大哥也没伤到要害。 第二天,叶冬阳早早的就起了床,打算去城外庄子上看邢玉嘉,两人吃早膳的时候紫烟忽然进来看着邢顾言道:“世子爷,奴婢打听到四小姐昨天就已经被接回王府了!” 叶冬阳一愣,看向邢顾言,邢顾言对紫烟道:“下去吧!” 紫烟福身一礼退出去后,叶冬阳才道:“还是你想的周到,不然今天我就白跑一趟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二婶哪还放心把嘉儿留在庄子上,哪怕得罪老夫人估计都要把嘉儿接回去。 就是老夫人自己只怕一听说此事也吓出了一身冷汗,应该不会阻止二婶把嘉儿接回去。毕竟嘉儿是王府唯一嫡出的小姐。 嘉儿被接回去王府了,她倒不好去看她了。 于是,饭后两人便带了礼物去了驿馆答谢洪烨。 不想,洪烨竟然不在。 叶无忧看着桌子上他们放下的大包小包的东西,一边请他们坐下一边叹道:“真是不巧,洪烨刚出门,我估摸着应该是去你们府上探望四小姐了。” 叶冬阳听得有点懵,看了邢顾言一眼,才又看向叶无忧缓缓地道:“洪烨将军去王府探望嘉儿?” “嗯!”叶无忧端起丫鬟倒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才看向邢顾言意味深长地笑道:“我看洪烨似乎很喜欢四小姐,就不知道四小姐愿不愿以身相许啊” 叶冬阳瞳孔蓦地一缩,洪烨喜欢上嘉儿了? 先是觉得震惊,随后一想似乎也没什么奇怪的,嘉儿活泼爽利,快言快语又有点叛逆不服管教,这样鲜明又与众不同的性格吸引了洪烨的注意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但要说喜欢恐怕也谈不上,应该只是起了兴趣,估计要不了两天就歇了心思吧。 不是说前不久他刚带回来一个青楼女子吗,这么快已经对人家不感冒了,嘉儿一个黄毛丫头应该也不会让他感兴趣太久的 邢顾言看着叶无忧,淡淡道:“她已心有所属。” “哦?是么?”叶无忧诧异过后惋惜道:“看来洪烨是没希望了。” 早上出门前他还信心十足的说能做邢顾言的妹夫呢 此刻,安阳王府大厅。 安阳王邢天慢吞吞地放下茶杯,看向洪烨拱手笑道:“本王正准备和二弟一块儿亲自上门去谢将军呢,可巧将军就来了!” 坐他旁边的二老爷邢尧站起来对着洪烨拱手,充满感激地道:“将军救了小女,如此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将军在黎国如有任何需要只管来找在下!” 洪烨放下茶杯,并没起身,分别对着他和邢天拱手,不甚在意的道:“举手之劳,二位不必放在心上!” “于将军是举手之劳,但对小女来说却是恩重如山啊!”二老爷一边重新坐下一边发自肺腑地说道。 他话音刚落,只听洪烨立马道:“如此说来,要答谢本将军也该是四小姐亲自来才是!” 意味深长的眼神和语气,让二老爷和安阳王同时愣住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87:我想听你亲口说 叶冬阳和邢顾言回到四合院后就一直心神不属,脑中一团乱,主要是替自己哥哥着急。 看大哥的样子是很喜欢嘉儿的,可是邢家就嘉儿这么一个嫡女,就算没抱着用女儿去攀亲和笼络人心的打算,也不会把她嫁到普通百姓家去啊。 邢顾言娶了她就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若是嘉儿再嫁给她的哥哥,只怕安阳王府又要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老夫人和二叔二婶他们现在估计对她厌恶的很吧,又怎么可能同意把嘉儿嫁给她的大哥? 除却这些原因,他们应该也不想嘉儿嫁去普通人家受苦。 邢顾言见她从驿馆离开到现在一直蹙着眉头若有所思着,大概猜到她应该是为了邢玉嘉和叶长青的事忧心。 倒了杯热茶塞进她手里,才道:“别想那么多,你帮不了他们。” 就算能帮可能也是倒忙,他们贸然插手撮合嘉儿和她大哥,很有可能导致祖母对此事更加反对。 这件事只能看嘉儿自己,她若真的喜欢叶长青,非他不嫁,谁都拿她没办法。 叶冬阳何尝不知道这事自己帮不上忙,但知道归知道,做不到不去想啊。 她看向邢顾言,有些紧张地问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自私?” 邢顾言面上带了一丝疑惑。 叶冬阳解释道:“你会不会觉得我想撮合嘉儿和我大哥是有私心的?” 邢顾言挑眉,淡淡反问:“难道没有吗?” 叶冬阳心里顿时难受起来,气呼呼地看着他道:“我不仅仅是为了我大哥着想,我也是为了嘉儿啊,我知道她是真心喜欢我大哥。而且她的性格其实并不适合嫁进高门府邸去,嫁给我大哥虽然可能过不了锦衣玉食的生活,但总也不会冻着饿着她,我大哥和爹娘一定会对她好,没有那么多规矩束缚她,她一定可以过的幸福快乐!” 好像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气呼呼的样子,邢顾言不由轻笑出声。 叶冬阳以为他这是觉得自己的解释太过冠冕堂皇而觉得可笑,心里莫名一阵委屈,“信不信随你,反正这就是我最真实的想法!” 邢顾言见她似乎真的恼了才止住笑,强行握住她的小手道:“我信!” 叶冬阳本来正带着点小脾气地挣扎着想把自己的手从他温热带着薄茧的大掌中抽出来,闻言不由停下了动作,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副信他的话才有鬼的模样。 明明刚才还说她有私心来着,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又相信她了? 邢顾言用大拇指的指腹摩挲着她细嫩光滑的手背,忍俊不禁地解释道:“我以为你会说你是希望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但其实她才不会去操心无关的人的感情问题,她会这么忧心,不过是因为叶长青和嘉儿对她来说都是重要的人罢了。 这就是他眼里的私心。 叶冬阳明白了他的意思,用水灵灵的大眼睛瞪着他,娇嗔道:“你故意耍我!” 邢顾言一本正经的摇头,语气温柔,“没有。” 叶冬阳轻笑一声,想气也气不起来,叹了口气道:“我只是觉得这个时代对女子太不公平了,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好像一点自由都没有。尤其在终身大事上,一点自己选择的权利都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甚至见都没见过对方一面就要嫁给对方,为他生儿育女了,我想想都觉得好可怕。” 邢顾言人神色认真,目光温柔的看着她,听她继续说道:“把自己交给一个不了解甚至完全陌生的男人,反正我做不到!” 邢顾言深邃的眸光微微亮了一瞬,开口道:“我们难道不是?” “我们当然不是!”叶冬阳看向他,两颊爬上诱人的红晕,“因为是你,我才” 把自己交给他,是因为喜欢他,不是因为他们是夫妻,她就觉得该把自己交给他。 “才什么?”邢顾言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双眼,声音低沉充满磁性地问道。 叶冬阳觉得他的眼神仿佛带着魔力,能把人吸进去一般,不敢再与他对视,慌忙错开目光,从脸颊到耳朵红了一片,弱弱地道:“没什么” 邢顾言一只手依旧摩挲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抬起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重新看向自己,慢慢倾身靠近她,嘴唇贴在她的唇上,情动地问:“才什么” 叶冬阳整个人都被他灼热暧昧的气息笼罩住,脑袋晕乎乎的,目光却越来越亮,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说道:“你知道!” 明明知道还故意问,他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坏了? 邢顾言双手捧住她的头逐渐加深这个吻,在她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才放开她,将她搂进怀里,嘴唇贴在她光洁细腻的额头上,声音沙哑的道:“我想听你亲口说。” 叶冬阳趴在他怀中轻轻地喘息着,有点委屈地道:“我明明就说过,可是你没说过” 她明明很明确地对他说过“我喜欢你”四个字。 “我”邢顾言莫名地觉得紧张,张 了几次嘴都只是一个“我”字,剩下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叶冬阳等了半天没等到想听的话,不高兴地从他怀里退出来,起身气呼呼地出去了。 孙妈妈和青萍都在厨房帮着陆妈妈准备午膳,只有紫烟守在他们房门口。见她气呼呼出来,紫烟立马跟在她身后小心翼翼地问道:“世子妃跟世子爷吵架了?” 叶冬阳拍了拍自己的脸,换上往常平淡的神色,笑道:“没事,斗了两句嘴。” 紫烟实在想象不出来自家世子爷和人斗嘴是个什么样子,失笑地问道:“世子妃没说得过世子爷?” 叶冬阳一边往后院走,一边无奈地叹息道:“算是吧。” 说完便岔开话题问道:“雪人还在吗?” 紫烟笑道:“奴婢早上来看还是在的,不过现在太阳出来了,估计快化了吧” 说着话,叶冬阳已经看到了还静静立在那儿的二师兄,只是整个身子明显瘦了不少。她快步走过去一看,二师兄的五官已经糊了。 紫烟惋惜道:“世子爷好不容易堆的,这么快就化了” 叶冬阳从地上捡起已经湿透的帽子,笑道:“下次下雪再让他堆一个。” 紫烟从她手里接过湿漉漉的帽子,一改刚才的惋惜之色,笑道:“只要世子妃喜欢,世子爷堆多少个都乐意。” 叶冬阳听得心里一阵甜蜜,转身就脚步轻快地回头了。 青萍正准备出去叫她回来吃饭就见她已经回来了。 叶冬阳走到桌前刚才离开的那个位子坐了下去,端起自己面前已经装好香喷喷大米饭的碗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待刚才摆放碗筷的孙妈妈和陆妈妈以及青萍都出去后,邢顾言才也拿起筷子,夹了个她喜欢吃的肉丸放进她碗里。 叶冬阳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神色不太自然的偏开了头,她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边低着头吃丸子一边道:“谢谢!” 其实他对自己的心意她是能感觉得到的,他都为她做了那么多了,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邢顾言见她不生气了心里顿时一松,这才低头吃饭。 两天后,午膳过后邢顾言有事出去了,叶冬阳一个人在屋里看书,忽然青萍推开房门进来道:“世子妃,这是玉儿刚才送来的!” 玉儿是邢玉嘉院子里的一个丫鬟,叶冬阳是知道的。 她立马接过碧儿递过来的信并急忙打开了信,一看之下,脸色瞬间凝重起来。 青萍见她神色不对紧张道:“是四小姐出什么事了吗?” 叶冬阳蹙眉道:“嘉儿说祖母希望她能嫁给洪烨” 叶冬阳不明白这老夫人到底在想些什么,笼络洪烨对她有什么用吗?谁会希望将自己的亲孙女嫁到异国他乡去? 青萍闻言也是一惊,四小姐喜欢的可是叶公子啊,这洪烨将军是个南国人不说,前不久还带了一个青楼女子回驿馆,老夫人不是最疼四小姐的吗,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她焦急地问道:“那怎么办,四小姐心里喜欢的人是叶公子啊?” 叶冬阳缓缓摇头,眉头深皱,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嘉儿让人送这封信过来是向她求助的,可是她真是一筹莫展一点办法都没有啊! 差不多一个时辰之后邢顾言才回来,叶冬阳立马把信拿给他看,道:“嘉儿现在一定很着急,她既然送信给我,我觉得我就不能坐视不理。” 邢顾言默默地看了信,神色不变,似乎一点都不为信上的内容感到惊讶或者意外,抬头看向她问道:“你想怎么理?” 叶冬阳冷静的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他听,道:“我若是去劝老夫人肯定会适得其反,所以我决定去找洪烨将军。” 说来说去洪烨才是此事的源头,他如果对嘉儿失去兴趣了或者根本不会求娶嘉儿,那问题自然就解决了。 邢顾言对此不置可否,虽然觉得这条路也不一定行得通,但是既然她想试他就陪她再去一趟。 ------题外话------ 密婚:霸宠娇妻可尔 一句话简介 这是一个高冷腹黑男追妻路上宠妻无上限的酸爽爱情故事。 精彩片段 某日电台专访: 主持人问:萧总是如何追上萧夫人的? 萧枫:送秋波送吻送人。 主持人又问:萧总夫妇平时都是如何互动的? 萧枫答:地板,沙发,餐桌,阳台,卫生间,床上,能互动的地方都一直在互动。 主持人再问:萧总做的最满意的一件事是什么? 萧枫:把自己打包送给萧夫人。 主持人抚额,这哪是做节目,这是撒狗粮来了,虐死单身狗的节奏。 最后萧总发表爱妻宣言:这一辈子生是萧夫人的人,死是萧夫人的鬼,他要把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88:不是黄道吉日 于是,第二天一早两人用过早膳之后便再次前往驿馆。 今日的驿馆显得很是热闹,门口摆着十几口缠着红绸的大箱子,南国的侍从们似乎正在清点箱子里的东西,洪烨满脸喜气的提醒他们千万仔细别遗漏了什么。 叶冬阳看着那些箱子,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手下意识地去抓邢顾言的袖子,神色紧张地看向他。 邢顾言抓住她的手握住,轻声道:“别着急,问清楚再说!” 叶冬阳点头,两人若无其事地向着洪烨走去。 洪烨经身边的人提醒才发现他们来了,忙大步走过来拱手笑道:“世子,世子妃,本将军听太子殿下说了,前两日二位过来本将军刚好去了安阳王府,和二位错过了。” 邢顾言一边点头一边看了那些箱子一眼,疑惑道:“这些是?” 洪烨听他问起这些箱子像是更加高兴了般,大步走到其中一个大箱子前示意旁边的侍从将箱子打开。 大箱子里整齐的摆放着很多个雕刻精美花纹的盒子,他亲自弯腰拿起一只盒子打开,拿到邢顾言和叶冬阳面前,问道:“二位看看,四小姐会不会喜欢?” 盒子里装着一支精美的珊瑚珠排串步摇,一看就价值不菲。 夫妇二人相视一眼,皆肯定了先前的猜测,这么多箱子,如此贵重的首饰,十有八九是去王府提亲用的。 叶冬阳从洪烨手中接过步摇,赞叹道:“好漂亮的步摇,嘉儿一定喜欢!” 邢顾言不由一愣,目光有些不明就里地看着她。 洪烨听她这么说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些,道:“世子妃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毕竟他和四小姐也才只见过一面,虽然觉得她和一般女子不同,不一定喜欢这些金银珠宝,但是他又实在不了解她喜欢什么,所以只能从这京城之中挑些最好的首饰的送给她。 叶冬阳轻轻拉了下邢顾言的袖子,暗示他别乱说话,然后才将手中的步摇还给洪烨,问道:“将军这是打算去求亲?” 洪烨将步摇放进盒子里,交给身后的侍从放好,才神色认真又兴奋地点头道:“不错,本将军那日一见四小姐便心生欢喜,想要尽快订下与她的婚事。” 那么特别的女子,可得先下手为强,不然可就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以前他是看不上这些黄毛丫头的,但是几日前初见四小姐便莫名其妙的动了心。那种心动的感觉许多年不曾有了。 那个姓叶的男子一直喊着让她快跑,可她不仅不跑还勇敢的上前想要救他,她还自报家门,扬言如果那歹徒敢乱来,安阳王府一定会将他扒皮抽筋,那勇敢无畏,骄横嚣张又高高在上的样子实在太鲜活动人了。 不过最让他刮目相看和深受触动的还是她的有情有义,知恩图报,没有因为害怕就抛下那个姓叶的不管。 叶冬阳见他说的认真,一颗心猛地往下沉了沉,不过面上却神情依旧,遗憾地道:“可是今天并不是个好日子啊!” 洪烨神色一变道:“是吗?” 叶冬阳神色不变的点头,“将军不信的话让人拿黄历过来一看便知。” 洪烨果然命人去拿黄历过来。 邢顾言疑惑地看向叶冬阳,他怎么不知道她早上看过黄历? 叶冬阳却不看他,目光依旧落在洪烨身上。 洪烨问了侍从今天是什么日子,然后便将黄历翻到了十月二十这一天,喃喃念道:“祭祀、沐浴,余事勿取,诸事不宜” “怎么样,我没骗将军吧?”叶冬阳笑道。 洪烨将手中的黄历塞进旁边的侍从手里,对叶冬阳感激地道:“多谢世子妃提醒,不然洪烨可就这么贸贸然上门了。” 不仅黎国人看重黄道吉日,他们南国人也看重,黄历上虽没说不宜嫁娶,也不是什么宜安葬的日子,但说了除了“祭祀”“沐浴”外诸事不宜,求亲自然也是不合适的。 是他疏忽了,没事先挑个好日子,这要是上门了,说不定会让四小姐觉得自己不重视她呢。 叶冬阳笑道:“将军客气了,嘉儿是世子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妹妹,我也希望她的婚事从一开始就是吉利的。” 洪烨一听她这话明显就是乐意他娶四小姐啊,她的意思定然也就是邢顾言的意思了,不由心里一喜,拱手道:“世子和世子妃放心,本将军一定会挑个黄道吉日再上门的,若是四小姐真答应嫁给我,我一定会好好待她!” 哪怕就是看在世子的面子上他也不会亏待了那四小姐的,更别说他也是真的喜欢她了。 叶冬阳想到前不久他还带了个青楼女子回来,还有南国他的将军府里几个孩子,就一点都不相信他的话。 但她面上还是维持着笑容,仿佛真对洪烨娶邢玉嘉一事十分乐见其成。 洪烨让人将箱子都重新抬回去,然后领着他们进去,“世子,世子妃,二位里面请!” 邢顾言却道:“不了,我们还有点事情要忙,就先先走一步了。” 本来她是要来说服洪烨打消对嘉儿的心思的,但看现在的样子她似乎又改变主意了,他倒是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她的小脑袋瓜子里又在想些什么。 洪烨虽然好奇他都辞官了还能有什么事好忙的,但也没多问,他也急着进去挑个黄道吉日呢。 邢顾言牵着叶冬阳离开,等上了马车他才扬眉问道:“我怎么不知道你早上看过黄历?” 叶冬阳轻笑一声道:“只要黄历上没写‘宜嫁娶’三个字,我都能让他打消今日去求亲的念头。” 她只是在赌罢了,她就猜到洪烨不可能细心到求亲之前去看黄历。只要今天不是宜嫁娶的日子,她就会发挥三寸不烂之舌,让他放弃今天求亲。 没想到她运气这么好,今天不仅不是“宜嫁娶”还“诸事不宜”。 邢顾言听了恍然大悟的失笑摇头,随后问道:“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可能明天或者后天就是‘宜嫁娶’的日子。” 叶冬阳神色凝重地点头道:“我知道,所以你得帮我?” 邢顾言不意外她会求到自己,一副意料之中的神色,淡淡道:“说来听听!” 叶冬阳知道自己的法子可能有点荒唐,而且也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肯帮忙,但是她觉得大概也只有那个人能让洪烨知难而退了。 之前她原本打算直接告诉洪烨嘉儿和她的大哥两情相悦求他成全的,可后来一想,洪烨这个人是非常争强好胜的,他喜欢的女子应该不太容易拱手让人,尤其是个在他眼里什么都不如他的人。 所以她临时改变主意了,暂时对洪烨隐瞒实情,等日后他对嘉儿的心思淡了再对他解释吧。 她身子向前靠在邢顾言的耳边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说完又拉开与他的距离,紧张地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邢顾言眼睛微微发亮地看着她,她的脑袋瓜未免太活了些,竟然这么快就想出了办法。 他虽然惊讶她脑子的灵活却也没有立马点头认同,而是仔细地想过这个计划的可行性之后,才低头一笑道:“可以一试。” 叶冬阳顿时笑得像个孩子,但很快又苦恼起来,“就是不知道无忧太子会不会愿意帮这个忙,他没道理帮着我们去骗洪烨将军啊” 邢顾言握住她的手道:“不试试怎么知道他愿不愿意。” 当天晚上,邢顾言便派人将叶无忧请来了四合院。 叶冬阳下午的时候去了趟面点王,特地跟她爹现学了两道菜,羊耳鸡塔和火爆荔枝腰。爹说过南国人最喜欢吃这两道菜了,她便想做了来讨好叶无忧。 南国人喜欢吃辣,她便让陆妈妈做了一桌子的辣菜来,刚好她也喜欢吃辣,只是要委屈邢顾言了。 菜全上齐后,叶无忧看着满桌子的菜不由挑眉道:“这看起来是专门为了招待本太子而准备的啊?” 叶冬阳笑道:“可不是吗,太子殿下不妨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叶无忧莫名觉得哪里不对劲,看了叶冬一眼又看向邢顾言,道:“本太子可真是受宠若惊啊,这菜确定没下毒?” 邢顾言轻笑一声,率先拿起筷子夹了块菜放进嘴里吃给他看。 叶冬阳见他耳朵都红了,忙倒了杯水给他,知道这菜对他来说偏辣了。 叶无忧讪讪地笑道:“开个玩笑而已。” 随即拿起筷子伸向那盘火爆荔枝腰,只觉得脆嫩鲜香,味美爽口,不由竖起了大拇指:“不错!” 吃完又夹了块羊耳鸡塔,酥香鲜美的味道在舌尖流窜,虽然比王宫里大厨的手艺差远了,但对于已多日没吃到南国食物的他来说已经属于美味了。 叶冬阳一直紧张地观察着他的神色,知道这两道菜都是让他满意的心里松了口气。 没想到爹对南国人这么了解,南国人果然很喜欢吃这两道菜。 叶无忧难得吃到家乡菜,只顾着吃菜了,酒反而没喝多少。 叶冬阳做的那盘羊耳鸡塔和火爆荔枝腰几乎都进了他一个人的肚子。 叶无忧填饱肚子后目光在他们夫妇二人脸上转了转,道:“行了,饭也吃完了,有什么需要本太子帮忙的就直说吧!” 叶冬阳面前露出一丝尴尬,看了邢顾言一眼才说道:“实不相瞒,我们的确有事想找太子殿下帮忙。” 叶无忧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神情,“说来听听!” 叶冬阳知道要他这么做实在太勉强他了,但她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是这样得,我大哥和嘉儿两情相悦,但因为门不当户不对得不到老夫人和嘉儿父母的赞同,老夫人似乎还有意将嘉儿许配给洪烨将军,所以我们想请太子殿下帮个忙,让洪烨将军打消求亲的念头。” 叶无忧用一副无比惊悚的神情看着她,伸手指指她又指指邢顾言,“你大哥和他妹妹,两情相悦?” “嗯。”叶冬阳叹了口气道:“我们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会请太子你帮忙。” 叶无忧沉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89:好说话 邢顾言不知想到了什么,目光微闪,问道:“怎么,还是没有一点消息吗” “哪那么容易”叶无忧把玩着桌上的空酒杯,蹙起眉头忧心忡忡道:“如今天气冷了,父皇的身体也是每况愈下,我想回去侍奉他,可他偏不让我回去,让我一定要把王叔带回去才行” 邢顾言看着桌上的两只空盘子,眸中若有所思。 叶无忧没注意到他的神色,起身看向叶冬阳道:“你说的事我会尽力一试的,不过只怕你家老夫人也不一定会买我的面子。” 叶冬阳忙起身感激地道:“没关系,如果不行我们再想办法。” 她是真的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好说话,看来他和邢顾言的交情比她原本以为的还要深厚。 叶无忧摆摆手就要离开,叶冬阳忙道:“我送你” 邢顾言也回过神来起身相送,到了四合院门口,叶无忧转头道:“行了,不用送了” 说完便翻身上马离开。 叶冬阳和邢顾言看着一人一马消失在胡同拐角才转身回去,回到温暖的屋内,叶冬阳兴奋地道:“我还以为要费一番口舌呢,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答应了” 这么好说话,简直不像个高高在上的太子。 邢顾言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道:“我也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 甚至他都没有开口,他就答应了。他认识的叶无忧可没这么乐于助人过,没回报的事他以前是不会做的。 叶冬阳听了这话,眼睛咕噜噜的转了转道:“说不定是那两盘菜收买他了呢,如果真是这样,我可一定要找个时间好好谢谢我爹” 邢顾言好奇地问道:“岳父大人怎么会知道南国人喜欢吃那两道菜” 叶冬阳摇摇头,“这个我倒是没问过。” 见他神色若有所思,不由疑惑道:“怎么了” 邢顾言摇头笑道:“没事,随便问问。” 叶无忧骑在骏马之上,信马由缰,在胡同里不疾不徐地前行着。 忽然间视线之内多了一人一马,白马上坐着一名红衣似火的女子,左手提剑右手勒缰,容颜清冷,一身侠气。 他瞳孔一缩,蓦地勒紧缰绳,身子随着马儿原地打转目光却始终追随着女子。 女子也发现了他,同样动作迅速地控制缰绳让马儿停了下来,她仿佛没想到能在这里碰见他,或者说还没做好与他见面的准备,原本清冷平静的面容上尽是慌乱和错愕的神色。 很快,她仿佛已经回过神来,勒着马缰就要转身离去,叶无忧忙急急地叫道:“红菱” 女子身子僵住,抬起头目光闪烁着向他看了过来。 叶无忧拍马上前,看着她,蹙眉道:“你什么时候下的山” 短暂的沉默之后,红菱冷笑开口:“怎么,我去不得南国竟连黎国也不能来吗,太子殿下未免管得也太宽了” 她冰冷的眼神和语气像是一把利剑深深戳进叶无忧的胸口,他唇角紧抿,半晌才开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红菱嘴角扬起一个讥讽的弧度,偏过头去,道:“那我让你失望了。” 叶无忧忍着心口的钝痛,问道:“去找邢顾言” 红菱默然不语,叶无忧点点头道:“下山也好,山上虽然平静到底比不上山下热闹,况且你还年轻,总不能将大好年华都耗在山上。” 红菱眼眶蓦地一热,低头不想他看到自己的脆弱,道:“师父也是这么说的,我下山后无处可去只好来找世子。” 叶无忧一颗心仿佛都揪在了一起,疼得他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眼前仿佛还能看到多少前在大雪中瑟瑟发抖奄奄一息的女孩儿。如今女孩儿长大了,还有了一身功夫,他以为她就已经不再需要庇护了。可他忘了,她其实还是一个人 他喉咙滚动了一下,艰涩开口,“一年之内我大概都会在黎国,你如果有需要可以去驿馆找我” 红菱点点头,眼泪终于冲出眼眶,一滴一滴落在马背上,点点头道:“好” 说完她便猛拍马背,绝尘离去。 叶无忧仰头看着青茫茫的天空,冷风呼呼的从微微敞开的领口灌了进去,他却仿佛感觉不到冷般,好像只有这样极度的冰冷可以令他压下再次叫住她,拥她入怀的冲动 红菱下马之后在四合院外站了好一会儿,收拾好心情才推门进去。 叶冬阳看着她,想到刚刚离开的叶无忧,试探的问道:“刚才在路上有没有撞见什么人” 红菱眸光闪烁了一下,点头道:“嗯,撞见无忧太子了。” 叶冬阳不清楚她和叶无忧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趁着邢顾言去了书房,她难免好奇心起,想问问她。 示意红菱在桌前坐下,问道:“红菱,你很喜欢无忧太子” 红菱垂着眼睛点点头。 “那他呢” “我不知道”红菱茫然摇头,语气一如既往的听不出 喜怒哀乐来,但叶冬阳知道她定然是伤心的。 余下的她就没有再多问了,红菱是一介孤女,叶无忧是南国太子,毫无疑问的王位继承人,这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比大哥和嘉儿之间的距离要大多了。 安阳王府。 邢玉嘉脸色憔悴地躺在床上,仿佛没有察觉到屋内有其他人在般,双眼红肿地望着房梁,半天动都没动一下。 二夫人坐在床侧望着桌上早已冷掉的饭菜,心疼地直掉眼泪。 拉起她的手握住,哽咽地道:“嘉儿,你听娘的话先吃点东西好不好,你祖母那儿娘再去求求,她那么疼你,一定不会真舍得把你嫁去那么远的” “你爹也已经在想办法帮你说亲了,只要找到好人家,你祖母说不定就改变主意,不让你嫁给那洪烨了” 邢玉嘉终于动了动因为长时间滴水未进而干燥的嘴唇,声音沙哑又无力地道:“我说了除了叶大哥我谁也不嫁”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呢那叶长青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你这么死心塌地的”二夫人气恼地道:“他是你大嫂的哥哥,你嫁给他这叫什么事啊,难不成要冬阳改口尊称你一声大嫂你有没想过你嫁给了他,京城里会出现多少风言风语议论你,人家会说咱们安阳王府的女儿不值钱,那么多王公贵族不嫁偏偏嫁给一个没权没势的穷小子” 邢玉嘉不吭声,不想也没力气再说,在她看来称呼问题完全就不是问题,大嫂可以一直唤她的名字。至于让人的议论,她才不在乎呢,人活着自己开心最重要,关别人什么事儿 二夫人见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这两天她已经好话歹话都说尽了,这丫头却一点都没听进去,她真的是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 老夫人未必就是真想把她嫁给洪烨,只不过是听庄子上的下人说了事发当天那叶长青也在,她怀疑嘉儿是和那叶长青幽会才差点出事,正在气头上听大伯说洪烨看上嘉儿了所以才会起了让嘉儿嫁给洪烨的念头。 在老夫人看来洪烨可比叶家那小子强得多了。 她的女儿她了解,她是相信嘉儿真的只是偶遇叶长青,并非事先约好的。 只要这丫头对老夫人服个软,答应歇了对叶长青的心思,老夫人肯定也不会逼她嫁给洪烨的。奈何这丫头这么死心眼呢 “夫人,三小姐五小姐来了”丫鬟推门进来禀报道。 二夫人闻言看了女儿一眼,想着说不定颜儿娇儿的话她能听得进去,便起身出来。 “二婶” “二婶” 邢玉颜和邢玉嘉行礼唤道。 二夫人看了身后的房门一眼,两只手分别拉着她们走远了些才低声道:“你们来的正好,嘉儿从昨天中午到现在就没吃过东西,二婶怎么劝她都没用,说不定你们的话她能听进去一点儿。” 邢玉颜和邢玉娇相视一眼,点点头转身向着房门走去。 二夫人又叫住她们道:“你们顺便劝劝她忘了那个叶公子,他们不合适” 邢玉颜和邢玉娇也已经知道了邢玉嘉喜欢叶长青的事,脸色凝重地点点头这才推门进去。 邢玉嘉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身后垫着两个枕头,看向她们有气无力地扯出一丝笑容道:“三姐,娇儿。” 邢玉颜和邢玉娇姐妹二人见她这般憔悴,都觉得分外心疼。 邢玉娇眼泪都快出来了,带着哭腔道:“四姐,你怎么不吃饭呢,干嘛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啊” 邢玉颜则是直接转身吩咐丫鬟将桌上的饭菜端去热了再送来,然后才看向邢玉嘉不赞同地道:“你以为你这样就能让祖母改变主意了吗你这样只会让祖母更加生气罢了,饿坏了自己的身子,到时候就算被人逼着上花轿都没力气反抗” 邢玉嘉听了这话脸上不由闪过一丝紧张,眼前好像真浮现出自己浑身无力地被人抬着上花轿的一幕,害怕地脸都白了,“我” 邢玉颜握住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道:“你听我的话先吃点东西,把身体养好,其他的事情再慢慢想办法,二叔二婶那么疼你,不可能舍得让你嫁去南国。 就算是祖母她也是疼你的,我们几个姊妹中,祖母最喜欢的就是你了,你态度放软,去她面前撒个娇,把你心中的想的好好跟她说说,肯定比你现在这样用绝食来要挟她要有用的多” 邢玉嘉苦笑道:“祖母最疼的是大哥才对,可是大哥不也被她撵出去了吗我现在算是明白了,祖母不是疼爱我们,她只是觉得我们对王府有用罢了” “别胡说”邢玉颜神色紧张地打断她的话,“我相信祖母不是那样的人” 邢玉嘉直视着她的眼睛问道:“那你怎么解释她将大哥大嫂撵出去的事” 邢玉颜语气一噎,“我” 邢玉嘉见她说不出来,语气嘲讽道:“在祖母眼里我只不过是用来联姻巩固王府势力的工具而已。” 邢玉颜沉默半天才道:“虽然我不知道祖母在想些什么,但是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189:好说话 邢顾言不知想到了什么,目光微闪,问道:“怎么,还是没有一点消息吗” “哪那么容易”叶无忧把玩着桌上的空酒杯,蹙起眉头忧心忡忡道:“如今天气冷了,父皇的身体也是每况愈下,我想回去侍奉他,可他偏不让我回去,让我一定要把王叔带回去才行” 邢顾言看着桌上的两只空盘子,眸中若有所思。 叶无忧没注意到他的神色,起身看向叶冬阳道:“你说的事我会尽力一试的,不过只怕你家老夫人也不一定会买我的面子。” 叶冬阳忙起身感激地道:“没关系,如果不行我们再想办法。” 她是真的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好说话,看来他和邢顾言的交情比她原本以为的还要深厚。 叶无忧摆摆手就要离开,叶冬阳忙道:“我送你” 邢顾言也回过神来起身相送,到了四合院门口,叶无忧转头道:“行了,不用送了” 说完便翻身上马离开。 叶冬阳和邢顾言看着一人一马消失在胡同拐角才转身回去,回到温暖的屋内,叶冬阳兴奋地道:“我还以为要费一番口舌呢,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答应了” 这么好说话,简直不像个高高在上的太子。 邢顾言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道:“我也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 甚至他都没有开口,他就答应了。他认识的叶无忧可没这么乐于助人过,没回报的事他以前是不会做的。 叶冬阳听了这话,眼睛咕噜噜的转了转道:“说不定是那两盘菜收买他了呢,如果真是这样,我可一定要找个时间好好谢谢我爹” 邢顾言好奇地问道:“岳父大人怎么会知道南国人喜欢吃那两道菜” 叶冬阳摇摇头,“这个我倒是没问过。” 见他神色若有所思,不由疑惑道:“怎么了” 邢顾言摇头笑道:“没事,随便问问。” 叶无忧骑在骏马之上,信马由缰,在胡同里不疾不徐地前行着。 忽然间视线之内多了一人一马,白马上坐着一名红衣似火的女子,左手提剑右手勒缰,容颜清冷,一身侠气。 他瞳孔一缩,蓦地勒紧缰绳,身子随着马儿原地打转目光却始终追随着女子。 女子也发现了他,同样动作迅速地控制缰绳让马儿停了下来,她仿佛没想到能在这里碰见他,或者说还没做好与他见面的准备,原本清冷平静的面容上尽是慌乱和错愕的神色。 很快,她仿佛已经回过神来,勒着马缰就要转身离去,叶无忧忙急急地叫道:“红菱” 女子身子僵住,抬起头目光闪烁着向他看了过来。 叶无忧拍马上前,看着她,蹙眉道:“你什么时候下的山” 短暂的沉默之后,红菱冷笑开口:“怎么,我去不得南国竟连黎国也不能来吗,太子殿下未免管得也太宽了” 她冰冷的眼神和语气像是一把利剑深深戳进叶无忧的胸口,他唇角紧抿,半晌才开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红菱嘴角扬起一个讥讽的弧度,偏过头去,道:“那我让你失望了。” 叶无忧忍着心口的钝痛,问道:“去找邢顾言” 红菱默然不语,叶无忧点点头道:“下山也好,山上虽然平静到底比不上山下热闹,况且你还年轻,总不能将大好年华都耗在山上。” 红菱眼眶蓦地一热,低头不想他看到自己的脆弱,道:“师父也是这么说的,我下山后无处可去只好来找世子。” 叶无忧一颗心仿佛都揪在了一起,疼得他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眼前仿佛还能看到多少前在大雪中瑟瑟发抖奄奄一息的女孩儿。如今女孩儿长大了,还有了一身功夫,他以为她就已经不再需要庇护了。可他忘了,她其实还是一个人 他喉咙滚动了一下,艰涩开口,“一年之内我大概都会在黎国,你如果有需要可以去驿馆找我” 红菱点点头,眼泪终于冲出眼眶,一滴一滴落在马背上,点点头道:“好” 说完她便猛拍马背,绝尘离去。 叶无忧仰头看着青茫茫的天空,冷风呼呼的从微微敞开的领口灌了进去,他却仿佛感觉不到冷般,好像只有这样极度的冰冷可以令他压下再次叫住她,拥她入怀的冲动 红菱下马之后在四合院外站了好一会儿,收拾好心情才推门进去。 叶冬阳看着她,想到刚刚离开的叶无忧,试探的问道:“刚才在路上有没有撞见什么人” 红菱眸光闪烁了一下,点头道:“嗯,撞见无忧太子了。” 叶冬阳不清楚她和叶无忧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趁着邢顾言去了书房,她难免好奇心起,想问问她。 示意红菱在桌前坐下,问道:“红菱,你很喜欢无忧太子” 红菱垂着眼睛点点头。 “那他呢” “我不知道”红菱茫然摇头,语气一如既往的听不出 喜怒哀乐来,但叶冬阳知道她定然是伤心的。 余下的她就没有再多问了,红菱是一介孤女,叶无忧是南国太子,毫无疑问的王位继承人,这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比大哥和嘉儿之间的距离要大多了。 安阳王府。 邢玉嘉脸色憔悴地躺在床上,仿佛没有察觉到屋内有其他人在般,双眼红肿地望着房梁,半天动都没动一下。 二夫人坐在床侧望着桌上早已冷掉的饭菜,心疼地直掉眼泪。 拉起她的手握住,哽咽地道:“嘉儿,你听娘的话先吃点东西好不好,你祖母那儿娘再去求求,她那么疼你,一定不会真舍得把你嫁去那么远的” “你爹也已经在想办法帮你说亲了,只要找到好人家,你祖母说不定就改变主意,不让你嫁给那洪烨了” 邢玉嘉终于动了动因为长时间滴水未进而干燥的嘴唇,声音沙哑又无力地道:“我说了除了叶大哥我谁也不嫁”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呢那叶长青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你这么死心塌地的”二夫人气恼地道:“他是你大嫂的哥哥,你嫁给他这叫什么事啊,难不成要冬阳改口尊称你一声大嫂你有没想过你嫁给了他,京城里会出现多少风言风语议论你,人家会说咱们安阳王府的女儿不值钱,那么多王公贵族不嫁偏偏嫁给一个没权没势的穷小子” 邢玉嘉不吭声,不想也没力气再说,在她看来称呼问题完全就不是问题,大嫂可以一直唤她的名字。至于让人的议论,她才不在乎呢,人活着自己开心最重要,关别人什么事儿 二夫人见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这两天她已经好话歹话都说尽了,这丫头却一点都没听进去,她真的是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 老夫人未必就是真想把她嫁给洪烨,只不过是听庄子上的下人说了事发当天那叶长青也在,她怀疑嘉儿是和那叶长青幽会才差点出事,正在气头上听大伯说洪烨看上嘉儿了所以才会起了让嘉儿嫁给洪烨的念头。 在老夫人看来洪烨可比叶家那小子强得多了。 她的女儿她了解,她是相信嘉儿真的只是偶遇叶长青,并非事先约好的。 只要这丫头对老夫人服个软,答应歇了对叶长青的心思,老夫人肯定也不会逼她嫁给洪烨的。奈何这丫头这么死心眼呢 “夫人,三小姐五小姐来了”丫鬟推门进来禀报道。 二夫人闻言看了女儿一眼,想着说不定颜儿娇儿的话她能听得进去,便起身出来。 “二婶” “二婶” 邢玉颜和邢玉嘉行礼唤道。 二夫人看了身后的房门一眼,两只手分别拉着她们走远了些才低声道:“你们来的正好,嘉儿从昨天中午到现在就没吃过东西,二婶怎么劝她都没用,说不定你们的话她能听进去一点儿。” 邢玉颜和邢玉娇相视一眼,点点头转身向着房门走去。 二夫人又叫住她们道:“你们顺便劝劝她忘了那个叶公子,他们不合适” 邢玉颜和邢玉娇也已经知道了邢玉嘉喜欢叶长青的事,脸色凝重地点点头这才推门进去。 邢玉嘉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身后垫着两个枕头,看向她们有气无力地扯出一丝笑容道:“三姐,娇儿。” 邢玉颜和邢玉娇姐妹二人见她这般憔悴,都觉得分外心疼。 邢玉娇眼泪都快出来了,带着哭腔道:“四姐,你怎么不吃饭呢,干嘛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啊” 邢玉颜则是直接转身吩咐丫鬟将桌上的饭菜端去热了再送来,然后才看向邢玉嘉不赞同地道:“你以为你这样就能让祖母改变主意了吗你这样只会让祖母更加生气罢了,饿坏了自己的身子,到时候就算被人逼着上花轿都没力气反抗” 邢玉嘉听了这话脸上不由闪过一丝紧张,眼前好像真浮现出自己浑身无力地被人抬着上花轿的一幕,害怕地脸都白了,“我” 邢玉颜握住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道:“你听我的话先吃点东西,把身体养好,其他的事情再慢慢想办法,二叔二婶那么疼你,不可能舍得让你嫁去南国。 就算是祖母她也是疼你的,我们几个姊妹中,祖母最喜欢的就是你了,你态度放软,去她面前撒个娇,把你心中的想的好好跟她说说,肯定比你现在这样用绝食来要挟她要有用的多” 邢玉嘉苦笑道:“祖母最疼的是大哥才对,可是大哥不也被她撵出去了吗我现在算是明白了,祖母不是疼爱我们,她只是觉得我们对王府有用罢了” “别胡说”邢玉颜神色紧张地打断她的话,“我相信祖母不是那样的人” 邢玉嘉直视着她的眼睛问道:“那你怎么解释她将大哥大嫂撵出去的事” 邢玉颜语气一噎,“我” 邢玉嘉见她说不出来,语气嘲讽道:“在祖母眼里我只不过是用来联姻巩固王府势力的工具而已。” 邢玉颜沉默半天才道:“虽然我不知道祖母在想些什么,但是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190章 190:大哥想去提亲 邢玉娇看着邢玉嘉的目光之中渐渐闪烁起羡慕和崇拜的光芒来,四姐好勇敢啊,这么努力的去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哪怕家里所有人都反对她却依旧这么坚定 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觉得身体里有一股温热的力量激动的沸腾了起来,脱口而出道:“四姐,我支持你,大嫂那么好,她的大哥也一定是个好人,你嫁给他一定会很幸福的!” 邢玉嘉诧异地看着她,惊喜莫名地开口:“娇儿你” 邢玉娇拉住她的手紧紧的握住,沮丧地道:“只可惜我什么都帮不了你” 祖母不喜欢她,她就算去祖母面前为四姐说话也起不了什么作用,还有要是被姨娘知道的话会打死她的,她不敢惹姨娘生气 邢玉嘉反握住她的手,因为太过激动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语无伦次道:“谢谢你娇儿,你能支持我我就已经很高兴了,真的,谢谢!” 邢玉颜在一旁看的直摇头,其实她的心里也有一股冲动,想像娇儿一样开口告诉嘉儿自己也支持她去追寻自己的幸福。www. 可是她毕竟比娇儿大了两三岁,比她要理智。自古以来,女儿家的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有一些幸运的女子可以去选择自己喜欢的男子但前提是自己选的恰好能让父母满意,如若不然,只能听从父母长辈的话,另择他人。 嘉儿已经是幸运的了,她是嫡出,二叔二婶祖母都疼她,在亲事上她有很大的自主权,可以提要求,说喜欢或是不喜欢。如果不是叶公子家世太过普通,但凡他稍微有个一官半职,嘉儿这么一闹,只怕祖母他们就会答应下来。 可她和娇儿呢,连说喜欢和不喜欢的勇气都没有,只要长辈们看着好的她们就会点头,不管心里喜欢与否。 因为她们是庶出,从一出生就学会了察言观色,根据长辈的喜好说话做事。 嘉儿大概永远都不知道她和娇儿有多羡慕她。她还未及笄,祖母和王妃二婶就开始为她物色合适的夫君人选,对方的家世长相人品才华但凡有一样稍微逊色就会被排除掉,在她们眼里,安阳王府的嫡女配得上黎国最好的男子。 大概也正是因为如此,祖母才如此强烈的反对她和叶公子的事吧,叶公子是远达不到祖母对未来孙女婿的要求和标准的。 姐妹二人待了有半个时辰后起身准备离开,邢玉娇拉着邢玉嘉的手依依不舍地道:“四姐,我和三姐打算下午偷偷出去看看大哥和大嫂,你是不是没办法跟我们一起去啊?” 邢玉嘉眼睛一亮,“我是不能跟你们一起出去了,不过你们帮我带句话给大嫂,就说我很好,让她不要担心我,还有我是真的喜欢叶大哥,时至今日,她总该信了!” 前两天是她太着急了,没有考虑到大嫂的处境就让玉儿去给她送信求助了,只怕让她为难了,这件事没有人能够帮得上她的忙。 如果是以前,或许祖母还会听大哥的话,但现在大哥都已经被祖母赶出去了,他的话祖母估计也是听不进去的。 她向大嫂求助只会让大嫂干着急罢了,要是大嫂再去跟叶大哥说,叶大哥只怕会自责难过的,他身上还有伤,她不忍心增加他的压力。 虽然知道他对自己不是没有感情,但只怕不如她坚定吧,她为了跟他在一起和家里闹成这样说不定还吓到他了 邢玉娇点点头道:“四姐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帮你把你的话带给大嫂的!” 姐妹二人出了她的院子,漫不经心地往回走,邢玉娇感慨地道:“我一直都觉得四姐的性格有点争强好胜,所以一直以为她想嫁的夫婿一定是文武双全万里挑一的男子,可没想到她竟然喜欢上了叶公子” 邢玉颜轻轻点头,她以前何尝不是这样想嘉儿的呢,可没想到在终身大事上,她竟如此反常,没有去挑那最好的,反而看上了平凡普通的叶公子。 邢玉娇看向她,轻轻地问道:“三姐,你觉得四姐真的能嫁给叶公子吗?” 虽然她心里支持四姐去追寻她自己的幸福,也衷心的希望她能得偿所愿,但是她不得不认清现实,四姐恐怕斗不过祖母 邢玉颜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因为她也不知道。 以嘉儿的性子认定的事就不会轻易改变主意,祖母虽然平日里看着慈爱但实际上性格十分强势,这两个人较劲,谁输谁赢还真的不好说。 不过,她希望嘉儿能赢,那叶公子看着是个实诚善良的好人,不会亏待嘉儿。叶家虽然不是钟鸣鼎食之家,但也算得上殷实,不会缺了嘉儿吃喝。 另外她还有私心,如果嘉儿成功了,是不是代表她也能有机会去为自己的未来努力一把? 她已经到了出嫁的年纪了,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叶冬阳正琢磨着让人给邢玉嘉传个话让她照顾好自己,别太忧心,青萍推门进来,满面笑容道:“世子妃,您看谁来了?” 叶冬阳好奇的向她身后看去,看到邢玉颜和邢玉娇立 马喜形于色,上前道:“颜儿,娇儿,你们怎么来了?” 邢玉娇抱着她的手臂撒娇道:“大嫂,我都想死你了,你不在王府我和三姐好无聊啊!” 叶冬阳摸摸她的脑袋,一边拉着她走到桌子前坐下一边招呼邢玉颜也过来坐。 邢玉颜坐下后道:“大嫂,你和大哥还好吗?” 叶冬阳笑道:“挺好的,你们呢,好不好?” 邢玉颜道:“我们也挺好的。” “就是想你。”邢玉娇看着叶冬阳紧跟在邢玉颜后面补充道。 叶冬阳笑道:“我也想你们,对了,你们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上次嘉儿让玉儿过来送信她就觉得奇怪了,以邢顾言的性子应该不可能带她们来这里参观过。之前她听说王府里只有长鸣和碧儿知道这里,长鸣这些日子一直在她的娘家,应该不可能告诉她们这里的地址才对? 邢玉颜解释道:“车夫知道这里,以前送大哥来过。” 叶冬阳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姑嫂三人闲聊了几句,终于还是说起了邢玉嘉。 “大嫂,四姐看起来是真的喜欢叶公子,祖母生气的要把她许配给那什么洪烨将军,她都开始绝食了”邢玉娇语气低沉地说道。 此刻的她已经忘了上午邢玉嘉让她转告叶冬阳的话。 叶冬阳听得蹙起眉头,嘉儿未免太傻了,用伤害自己身体的法子来抗议实在太不明智了。 她道:“你们帮我带句话给她,让她好好吃饭好好照顾自己,她和我大哥的事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的。” 邢玉颜和邢玉娇姐妹二人相视一眼,邢玉颜喜道:“大嫂,你有办法帮嘉儿?” 叶冬阳轻轻摇头,笑道:“我拜托了一个人,他或许能帮得了嘉儿和我大哥。” 邢玉娇兴奋地问道:“谁啊,这么厉害?” “暂时保密。”叶冬阳道:“你们也别高兴得太早,能不能成还不一定呢。” 如果不是怕嘉儿做傻事她原本是不打算把这个消息透露给她的,万一叶无忧没成功,不是叫她更加的失望吗? 姐妹二人还是很激动,不管怎么样都是有一线希望的不是吗? 叶冬阳看向她们道:“你们有时间就多去陪嘉儿说说话,别总让她一个人胡思乱想。” 姐妹二人齐齐点头。 她们离开之后叶冬阳拿上披风出门,青萍跟在后头问道:“世子妃去哪儿?” 叶冬阳一边往外走一边回道:“我回去找我大哥问点事。” 青萍蹙眉道:“可是没有马车了啊,世子爷还没回来呢。” 叶冬阳笑道:“没事,我雇辆马车就是了,你不用跟着了,我会快去快回的。” 青萍却一直跟着她出了胡同,替她雇好马车才回头。 叶冬阳想见叶长青只是因为陡然觉得自己的哥哥太不男人了,嘉儿一个女孩子那么勇敢坚定地要和他在一起,为此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和家中长辈对抗,大哥怎么可以什么都不做呢?甚至他都没有亲口说过喜欢嘉儿的话。 叶长青受的不过是皮外伤,加上身子强壮,复原起来也快,除了骨折的手腕处依旧疼痛之外其他地方都没什么感觉了,不过青紫的地方还是很明显。 因为脸上有伤的缘故这几日他一直待在面点王他自己的房间里几乎没出去过。 叶大娘看到叶冬阳来了,忙放下手头上的事情,拉着叶冬阳进了后院,道:“冬阳,娘正准备去找你呢!” 叶冬阳以为出了什么事,紧张地问道:“娘,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叶大娘神色为难,有点说不出口,“这” 叶冬阳见她吞吞吐吐的,有些着急地道:“您跟我有什么不能说的啊?” 叶大娘叹了口气,往叶长青房间所在的方向的看了一眼,才道:“你大哥他说要去安阳王府提亲!” 她都怀疑这孩子脑子被人打坏了,竟然要去安阳王府向四姐提亲,四姐不仅是安阳王府的嫡姐还是他妹妹的姑子啊,之前四姐来面点王他们两不是还很不对付吗,他这忽然要去人家提亲不是脑子坏了是什么? 叶冬阳闻言眼睛蓦地一亮,有点难以置信地问道:“娘你刚才说大哥跟你说要去安阳王府提亲?” “是啊!”叶大娘苦恼道:“你快去帮娘劝劝你大哥,自从那天被人打了回来后他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我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他也不说。” 叶冬阳反而觉得欣慰,为邢玉嘉觉得高兴,原来并不是嘉儿一个人在努力,大哥也在努力。 叶大娘见她在听了自己的话后竟然露出笑容来,满脸疑惑地看着她。 叶冬阳只好收起笑容,看向她神色认真地问道:“娘,你喜欢嘉儿吗?” 叶大娘不假思索地点头道:“四姐是个好姑娘,娘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没架子又活泼可爱的大家姐。” 她想到玉家的两位姐,大姐也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191章 191:我对她好 叶冬阳微笑地看着他,“嘉儿要是知道大哥这么想娶她一定很高兴!” 叶长青脸上浮现出明显的羞窘之色,低着头语气低落地道:“我只怕安阳王府看不上我” 不然她也不会被罚去庄子上了。www. 他虽然想去安阳王府提亲,可是现实告诉他他根本连拿得出手的聘礼都没有。 叶冬阳道:“嘉儿若是在乎那些就不会喜欢大哥了。” 叶长青摇头道:“她从娇生惯养,我只怕她现在不在乎以后会觉得委屈。” 叶冬阳拉着他在桌子前坐下,看着他问道:“大哥这是不信任嘉儿吗,她不是没来过咱们家,咱们家什么情况她也都知道,她既然铁了心的要嫁给你那就肯定已经想清楚了日后要面对的生活,如果她以后会觉得委屈,那说明大哥你对她不好。” 叶长青看着她,因为她的话心里有所触动,有些急切的开头道:“我对她好!” 叶冬阳被他认真急切的样子给逗笑了,怕他尴尬又立马收住笑,道:“大哥记着今日说过的话就好,好与不好不是嘴上说的,能做到才是最重要的!” 叶长青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但他还是又说了一遍,“我会对她好!” 认真的神情和语气像是在发誓,又仿佛在自我告诫般。 叶冬阳笑着点头,起身道:“既然如此,大哥就在家等好消息吧,提亲的事暂时不急,等我好消息。” 叶长青“嚯”地起身眼睛大睁的看着她,激动地道:“你有办法让安阳王府的长辈答应把四姐嫁给我?” 叶冬阳点头道:“嗯,我一定会让大哥和嘉儿有情人终成眷属的!” 如果一开始她只是希望这桩亲事能成,那么现在她是一定要促成这桩亲事! 叶冬阳和门口的叶大娘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面点王。 叶大娘见叶长青在房间门口傻笑,疑惑地走了过来,刚想开口问他笑什么,叶长青就兴奋地握住她的双肩语气激动的道:“娘,妹妹说她有办法,她有办法!” 他人长得高大,叶大娘才到他胸口的位置,他的双手落在她瘦弱的肩膀上让她颇觉得沉重。 她抬手拉下他的两只手,才仰头看着他脸上那兴奋地已经让她找不到词来形容的神情,“她能有什么办法啊,安阳王府的老夫人还有二老爷二夫人会听她的?” 撮合自己的姑子和亲大哥,她就不怕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么?安阳王府的长辈说不定会因为这事恼了她啊! 叶长青握着她的双手信心十足地道:“娘,您别担心,妹妹说有办法就一定有办法的!” 妹妹不是说大话的人,她既然那么说了就代表她有主意了,而且还十分有把握。www. 叶大娘愁眉不展苦口婆心地道:“你妹妹怎么跟你一样犯起糊涂来了呢,长青啊,你听娘的劝,别再胡思乱想了,你和四姐不合适!” “娘!”叶长青拉着她进屋,将她按坐在桌前的凳子上,然后自己也在她旁边坐下才看着她神色认真地说道:“难道在您眼里儿子就那么不堪吗,一点都配不上嘉儿吗?” “娘不是这个意思娘只是怕你被人瞧不起啊”她的长青什么都好,没什么配不上四姐的,是她和老头子没用,不能给他一个好的家世啊! 她担心他去安阳王府提亲会受到嘲笑和冷眼,怕他被拒绝而难过啊! 叶长青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拉住她的手紧紧握住道:“娘,儿子不怕被人瞧不起,我不聪明,大字也不识几个,除了一身力气外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但是娘,我不偷不抢,光明磊落,做事踏实,从没做过一件坏事,我一直都记着自己是个男子汉,是这个家的顶梁柱,是爹娘妹妹的保护伞,将来我也一定会做个好丈夫好父亲,我可能给不了嘉儿权势富贵,但我一定不会让她挨饿受冻受委屈!” 叶大娘听得直掉眼泪,是啊,她的长青从很的时候就孝顺懂事能吃苦,是冬阳口中的“保护伞”了。她一直都为有这样一个儿子自豪,所以不想这么好的他因为四姐而被人瞧不起啊! 可是既然他说不怕被人瞧不起,那她这个做娘的还有什么理由去阻止他呢?男子汉大丈夫不就应该这般勇敢无畏,努力去争取自己喜欢的想要的吗? 她紧紧地握住叶长青的手,一边流着泪一边笑道:“你都这么说了娘也只有支持你了,想做什么就去做吧,男子汉大丈夫,哪怕受点委屈嘲笑也没什么,只要问心无愧就不怕别人说三道四!” 叶长青重重点头,喜道:“谢谢娘!” 房门口,去而复返的叶冬阳抹了把脸上的泪水,笑着转身离开。 她回头是想问问娘手腕上的伤怎么样了的,却没想到意外地听到了大哥这一番话。 有自知之明又不妄自菲薄,能勇敢追求自己想要的,也做好了失败被人嘲笑和说三道四的准备,这就是她的大哥! 这么好的他,怎么会配不上谁呢? 出了面点王竟然看到了自家的马车停在外面,陆大叔笑着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下一秒邢顾言从马车里探出半个身子向她伸出手来。www. 叶冬阳微微一笑走过来把手放进他的大掌里,被他拉着上了马车。 邢顾言一只手把汤婆子递给她,另一只手覆在她脸上,问道:“冷不冷?” 叶冬阳抱着汤婆子摇摇头道:“还好。” 知道他是特地来接自己的,心里像是有暖流流淌般,问道:“你刚才去哪儿了?” 明明陪着她一起午睡的,等她醒过来他已经不见了,青萍她们只知道他出去了,并不知道他去干嘛了。 邢顾言见她脸颊温热又去摸了她的手也是温的,才收回手道:“去见一个朋友。” 他的朋友并不多,她知道的也就云睿和叶无忧两个,但显然不是他们。她好奇道:“我见过吗?” 邢顾言摇头道:“你没见过,她身体不好一直在云州休养,昨日刚回京。” 云州山清水秀,气候宜人,的确是个养病修身的好地方。 叶冬阳点点头,便也不再多问,想着既然是他的朋友总会有见到的时候。 心思又回来了叶长青和邢玉嘉的事情上来,道:“我想去驿馆看看。” 邢顾言也没多问,直接吩咐陆大叔去驿馆。 到了驿馆,邢顾言先行下车,在车下将她抱了下去。 两人刚转身准备进去就看到了叶无忧正送洛玉棠出来。 洛玉棠目光瞬间就被叶冬阳吸引,女子上穿白底浅黄色绣白花的袄子,下搭同色的棉裙,领口一圈雪白雪白的貂毛衬托得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越发的且精致,肤白胜雪。 好像有些日子没见到她了,偶尔他的脑海里也会浮现她的样子,心里总会觉得遗憾和不平,为什么这么美又特别的女子是属于邢顾言的而不是他的? 他的目光几乎是定格在叶冬阳身上的,叶冬阳厌恶的蹙了蹙眉头,轻轻挪动脚步躲到了邢顾言身后去。 邢顾言目光沉沉地看向洛玉棠,实在不喜欢别的男人用那般贪婪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女人。 洛玉棠毫不心虚的迎接着他的目光,轻笑着走上前来,叹了口气道:“这几日上朝不见世子本太子还真是不习惯啊,世子这般才能出众,为何就辞官了呢?” 叶无忧知道他这话是故意在讽刺邢顾言,不等邢顾言开口他就立马道:“有世子在朝堂之上太子殿下您不总是被压着一头吗?世子退出朝堂,你们黎国朝堂之上,年轻一辈中太子殿下您可就是佼佼者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冲着洛玉棠竖起了大拇指,语气还带着几分恭维。 洛玉棠却被气得差点鼻子冒烟,一口郁气堵在胸口,闷疼闷疼的。明知叶无忧是帮着邢顾言说话故意刺自己,也不敢冲他发火。 只好不理他继续看着邢顾言道:“对了,听说世子和老夫人闹了不和,被老夫人给撵出去了?前几日也听王爷当众说起要和世子断绝父子关系的话,世子到底做了什么事惹得老夫人和王爷这般动怒?” “哎呀,人家的家事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刚才不还说你还有事吗,怎么现在又不着急了?”叶无忧又抢在邢顾言前面出声道。 叶无忧一而再地被他下面子,气得脸色黑沉黑沉的,压着满腔的怒火对他二人拱了拱手话都懒得再说就离开了。 叶无忧看着他的背影对邢顾言道:“他一心想和你一较高下,你忽然辞官,也不知他心里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他可是听说以往在朝堂上,一旦邢顾言对某件事发表了看法或者提出了什么建议,洛玉棠也会不甘示弱立马跳出来发表他的见解。 他真的搞不懂洛玉棠身为皇子,不去和他那些兄弟们比较,为什么偏偏想要和邢顾言争个高下? 邢顾言辞官了也好,不然他真担心有朝一日这洛玉棠登基,黎国朝堂上只怕就没了邢顾言的一席之地。 刚才洛玉棠看叶冬阳的眼神他也注意到了,难不成这家伙连邢顾言的世子妃都想争过去?太太太无耻了! 如今邢顾言辞官,虽然在朝堂上没人再压他一头了,但他应该有种胜之不武的感觉吧。 以后他再针对某件事发表看法和建议,说不定会有人在背后说“要是世子在说不定有更好的办法”云云,不得把他气死? 邢顾言对比不置可否,反而道:“你这么不给他面子不怕他在找平阳王一事上不尽心?” 洛玉棠道:“不怕,皇叔有意要躲,他就算尽心了也找不到。” 邢顾言听出他话里有话,挑眉道:“想到办法了?” 叶无忧一边领他们进去一边道:“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死马当活马医吧。” 邢顾言眉眼幽深,看了已经从她身后走出来的叶冬阳一眼,想说的话最终还是没说出来。 叶无忧也没有细说自己的方法,示意他们落座后看向叶冬阳道:“为你大哥和四姐的事而来?”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192章 192:成交 正在此时门口传来丫鬟对洪烨行礼请安的声音,三人下意识地向着门口看去。www. 洪烨径直走到邢顾言和叶冬阳面前拱手愧疚地道:“世子、世子妃,洪烨怕是不能去王府提亲了!” 邢顾言和叶冬阳纷纷站了起来,不等他们开口说话洪烨就接着道:“多谢世子和世子妃看得起在下,只可惜在下和四姐有缘无分” 在他看来,之前邢顾言和叶冬阳对他和邢玉嘉的亲事是乐见其成的,说不定等着喝他和四姐的喜酒呢,结果他却不能去提亲了。 叶冬阳蹙眉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问道:“这是为何,将军不是很喜欢嘉儿吗?” “这个”洪烨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说,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正坐着喝茶,仿佛事不关己的叶无忧身上。 叶冬阳便也顺着他的目光疑惑地看向叶无忧,一副什么都不知情的神色。 “世子妃还是问太子殿下吧!”洪烨落下这一句就转身大步离开了。 等他彻底离开之后,叶冬阳才忍俊不禁的看向叶无忧,语气揶揄道:“堂堂太子殿下竟然夺人所爱,未免也太仗势欺人了!” “哎,你”叶无忧差点被茶水呛到,一边咳嗽着一边放下杯子指着她看向邢顾言,气急反笑道:“这倒打一耙的本事可真让本太子大开眼界了!” 叶冬阳忙红着脸道:“我开个玩笑而已,太子殿下别当真!” 叶无忧哼哼了两声,依旧有点闷闷不乐的。 叶冬阳怕他真的生气了,用手轻轻拽了拽邢顾言的袖子,想让他帮着说两句好话。 邢顾言目光宠溺又无奈地摇摇头,看向叶无忧道:“我有关于平阳王的线索” 他话还没说完,叶无忧的脸色就猛然变得严肃起来,“嚯”地一下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目光紧锁着他的脸,等着他说下去。 叶冬阳也十分诧异地看着邢顾言,他怎么会有平阳王的线索呢?为什么一直没听他说起? 邢顾言看着叶无忧,顿了两秒才再次开口道:“我还需要一些时间去确认,等你促成这桩亲事我再告诉你!” 说完他微微一笑,牵着满脸诧异的叶冬阳转身离开。 叶无忧忙跟在他身后急急地问道:“你现在就告诉我,我自己去确认就好了” 邢顾言走到门口才转头语气不容商量地道:“想知道平阳王的下落就想办法促成嘉儿的亲事。www.” 他知道这有点为难他,但那日他答应冬阳说要试一试,没有拒绝就说明他已经有了主意,甚至有几分把握。 可到底事不关己,他未必会尽力而为,他用平阳王的线索作为交换,他就一定会全力以赴。 叶无忧听出他语气里的不容商量,只好点头道:“成交!” 邢顾言唇角轻勾牵着叶冬阳离开。 到了马车上叶冬阳似乎才慢慢回过神来,狐疑地看着他,“你真的有平阳王的消息吗?” 邢顾言看着她,目光透着几分莫测,过了两秒才轻轻点头,“嗯。” 叶冬阳觉得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干嘛这么看着我?” 邢顾言摇头轻笑道:“没什么。” “哦”叶冬阳心里还是觉得怪怪的,难道是因为他在撒谎? 她脸上的狐疑之色更明显了几分,“你不会是在骗他吧?” 越想她越觉得有可能,不然以他和叶无忧的关系,如果早知道有关平阳王下落的线索没道理不告诉叶无忧啊。 当然他也不太可能是这两天才知道的,因为最近他几乎每天都和自己在一起,去哪儿得知平阳王的消息呢? 想到刚才他说还需要时间去确认,心想或许之前没说就是因为不确定线索的真假吧。 邢顾言摇头失笑道:“没有。” 叶冬阳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真是想多了,邢顾言怎么会是那种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撒谎的人呢!笑着点头道:“好吧,这样我心里就好受多了,也不用觉得欠他什么了。” 更不用担心他不尽力了。 他们走后叶无忧重新回到桌子前坐了下去,凝眉沉思起来。拒他了解到的情况,邢玉嘉对叶长青可以说得上死心塌地了,她的父母虽然不同意,但是一直都很疼爱她,她若执意要嫁,她的父母只怕也只能依了她。 最大的问题出在老夫人身上,这个老太太总给他一种看不透的感觉,尤其在她和邢顾言断绝关系一事上,更让他觉得她的做法透着古怪。 她到底是有苦衷还是真的如此绝情,怕邢顾言的做法惹的崇正帝不快连累安阳王府所有人才和他断绝关系呢? 如果是后者,她对最疼爱的嫡长孙都如此绝情的话,对邢玉嘉这个孙女儿又能有多少怜爱呢?这样的话,想让她松口同意邢玉嘉嫁给丝毫不能给安阳王府带来任何好处的叶公子就难了 他思来想去,最后觉得先亲自 去安阳王府试探一下老夫人的口风,如果老夫人这边走不通他只能进宫去找崇正帝了,崇正帝应该会卖他这个面子。www. 叶冬阳把之前在面点王房间外面听到的叶长青说的那番话写在了一张纸上装进了信封里,让青萍想办法送给邢玉嘉。 虽然他们搬出安阳王府了,老夫人和安阳王爷也说了要和邢顾言断绝关系的话,但是不管外面的人还是安阳王府里的人只怕没几个人会当真,只当是他们的气话。 他们就算回去应该也不会有人拦着他们。青萍让人递封信进去应该不是难事,她性格脾气好,在王府里人缘不错,乐意帮她忙的应该不少。 大哥那番话虽然朴实无华但却分外让人感动,话里有对他自己的认知,有对家人的承诺,也有对未来的憧憬,字字句句都是一个男人的担当和自信,嘉儿听了应该会对未来更有信心吧。 叶无忧前一天晚上就让人准备好了第二天去安阳王府要带的礼物,第二天早上带着两包礼物出发去安阳王府。 洪烨想到自己准备的那些箱子,花了不少银子准备的,现在用不上了放着着实浪费,带回南国也麻烦。 便别别扭扭地走到门口对正准备上马车的叶无忧道:“殿下若是不嫌弃,臣的那几箱东西就送给太子殿下吧,就当提前恭贺太子殿下和四姐的新婚之喜了” 叶无忧不由嘴角轻轻抽了抽,神色不太自在地道:“不用了,那些还是你自己留着吧,说不定哪天就又用着了。” 见他竟然不要,洪烨有些着急,看着他手上的两包东西道:“殿下您是一国太子,拿那么点东西上门未免也太寒酸了!” 安阳王府好歹也是黎国一等世家,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他准备提亲的时候就怕带去的东西入不了人家的眼,太子殿下倒好,随便带两样就去了。 他看着叶无忧语重心长地道:“您就算是太子,既然想娶人家的女儿也得放低姿态,拿出诚意来,不然人家怎么会答应把四姐嫁给你带去南国那么远呢?” 叶无忧被他这一副语重心长的语气弄得一个头两个大,捏了捏眉心道:“我只是去拜访老夫人,不是去提亲!” 他不能娶别国女子为妻,洪烨这家伙是忘了这回事吗? 洪烨道:“就算不提亲,您带那点东西也寒酸了啊。” 叶无忧不想再搭理他,直接转身上了马车。 洪烨见他没听进去自己的话一脸“孺子不可教也”的摇摇头,转身回屋了。 安阳王府,邢玉嘉收到叶冬阳的信,信上只有短短的一段话,没说是谁说的,可是她一看便猜到是叶长青的口吻。 她看着信又哭又笑不能自已,直到一个多时辰后有人敲门她才将信心翼翼的叠好珍而重之的塞进了袖子里。 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才对着房门道:“进来——” 丫鬟玉儿进来急急地禀报道:“姐,听说南国的无忧太子来拜访老夫人了!” 邢玉嘉原本浅笑盈盈的脸上立马就变了个神色,紧张地道:“那洪烨将军呢?” 难道无忧太子是来帮洪烨说亲的? 玉儿摇摇头道:“这个奴婢没听说,应该没来。” 邢玉嘉道:“你去打听打听,看看那无忧太子来做什么!” “是,奴婢这就去!”玉儿得了吩咐匆忙去了。 邢玉嘉想到叶冬阳让邢玉颜和邢玉娇带给她的话慢慢又冷静了下来,她应该相信大嫂的,大嫂说有办法的,她不能慌,不能慌! 前厅内,邢老夫人看着叶无忧试探地问道:“不知太子殿下今日过来是” 叶无忧一副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的样子,安阳王将他的神色看在眼里呵呵笑道:“太子殿下有话不防直说!” 叶无忧这才放下茶杯抬头道:“既然王爷都这么说了本太子也不拐弯抹角了,本太子是受了洪烨之托来赔礼道歉的。” 赔礼道歉? 在座的老夫人,安阳王、安阳王妃还有二老爷二夫人都一脸的疑惑不解。不知道他这话是个什么意思? 叶无忧解释道:“四姐上次差点出了意外,洪烨赶到的时候还没出手那歹徒便跪地求饶了,洪烨以为对方是被他的气势吓到,误以为自己救了四姐。没想到真正救四姐的另有其人,他是白白抢了别人的功劳,他心里实在觉得愧疚,不好意思当面来说明详情只好请本太子过来解释了。” “这” 众人面面相觑起来,二老爷疑惑地问道:“不是洪烨将军救了嘉儿那会是谁?” 叶无忧叹了口气,道:“那人为了救四姐受了很重的伤,到现在还没好全呢!” 二夫人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一样,不确定地问道:“太子殿下说的是叶公子?” “正是!”叶无忧点头道:“几位有所不知,那日那叶公子正好出城采买东西,好巧不巧就撞上四姐遇到歹徒。那歹徒会些功夫,叶公子打不过他,便死死的抱着他让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193章 193:跟你说也一样 二夫人打破尴尬,看向叶无忧笑道:“叶公子救嘉儿不过是看在邢叶两家是亲家的份上,应该没想过要什么回报,不过我们邢家不是知恩不报的人家,回头我就和老爷亲自去好好谢谢他!” 言下之意,叶长青根本没有要他们回报的意思又怎么会提出要嘉儿以身相许的要求呢。 叶无忧打着马虎眼道:“二夫人说的是,在下不过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而已!” 又没话找话的闲聊了几句叶无忧便起身告辞离开了。 玉儿一直守在前厅外面,直到老夫人等人都离开之后才拉了刚才在里面伺候的丫鬟询问刚才在里面发生了什么。 丫鬟也没有隐瞒,一五一十地说了。 玉儿听了不由替自家姐松了口气,谢过丫鬟之后急忙回去了。 等她赶回院子里,二老爷和二夫人却已经在了,她便守在门外没有进去。 邢玉嘉没等来玉儿却等来了自己的爹娘,本就躁动不安的一颗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脸色惨白地问:“爹娘,你们来是” “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二夫人见她脸色不对以为她生病了,急忙伸手去探她的额头。 邢玉嘉抓住她的手摇头道:“我没事,娘,刚才无忧太子来过了是不是,您快告诉我他来做什么?” 二夫人握住她冰凉的手道:“你别紧张,无忧太子来是澄清误会的。” 她还是伸手去摸了摸邢玉嘉的额头,见温度正常心里才松了口气,拉着她坐下道:“真正救你的人是叶公子是不是,无忧太子说他还受了伤,爹娘等会儿就亲自过去谢谢他!” 邢玉嘉听得一愣一愣的,叶大哥为了救她受伤是不假,但真正救了她的人的确是那个洪烨啊,准确点来说,是洪烨救了她和叶大哥两个人才对。 二老爷看着她板着脸道:“这事一码归一码,你别以为这样我们就会同意你与他的亲事,他还远不够格做我们安阳王府的女婿!” “爹”邢玉嘉见不得人这么贬低叶长青,心里蓦地有一股冲动想把袖子里的信掏出来给他看看,但因为怕适得其反强行忍住了。 信上内容完全就是叶大哥的口吻,让他误以为自己和叶大哥暗通款曲他不得更加不喜欢叶大哥了? 二老爷见不得她一副护着叶长青的样子,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转身便出去了。 邢玉嘉转头看向二夫人委屈地道:“娘,之前我不敢说,祖母一心认定我是和叶大哥幽会才出去的,我怕不管我说什么祖母都不会相信,说不定还越描越黑。我的话你们不信,无忧太子的话你们总该信了吧?叶大哥舍身救我,受了不的伤呢!” 虽然她不知道叶无忧为什么会这么说,但是对她来说是好事,她得抓住机会,为叶大哥在爹娘面前争取更多的好感。 那天洪烨将那歹徒制服之后她就被妈妈强行带回庄子上去了,她想陪叶大哥去看大夫,可是他不让自己跟着去,自己一个人走了。 她回到王府后让人去面点王打听过,叶大哥虽然看着受了很多伤,但是应该没什么大碍。 二夫人叹了口气道:“你放心,我和你爹会多带些补品去看他,一定让他尽快好起来!你听娘的话,他和你不是一路人!” “怎么不是一路人了?”邢玉嘉不以为然道:“您怎么就知道我们不是一路了,大哥和大嫂不也门不当户不对了吗,可你看他们多恩爱啊?” “那怎么能一样?”二夫人道:“常言道‘高嫁女低娶媳’,‘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你大嫂嫁进咱们家是享福来了,她不会觉得不习惯,可你若嫁进叶家,那是去吃苦,你能习惯?况且你素来心高气傲,日后见颜儿娇儿嫁的都比你好,你心里会好受?到时候说不定就会嫌弃人叶公子没本事了” 邢玉嘉噘着嘴道:“我不会,不信咱们打个赌!” 二夫人轻笑一声,不上她的当,道:“娘是不会拿你一辈子的幸福去赌的。” 她说完便起身出去。 邢玉嘉跟在她身后叮嘱道:“叶大娘之前也受了伤,不知道好没好全呢,娘你多带些补品过去,他们母子二人都需要好好补补!” 叶大娘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心里暗道了句“女大不中留”便出了房门离开了。 她一走,玉儿就立马进屋,把自己打听来的话一五一十的禀报给邢玉嘉。 邢玉嘉若有所思地听着,怎么感觉这无忧太子是在帮叶大哥说好话呢? 难道是大哥大嫂拜托他来帮忙的? 越想她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心里被一阵喜悦填满。虽然无忧太子来这一趟并没有改变祖母对叶大哥的态度但是爹娘的态度明显软化不少,尤其是娘,她觉得只要她坚持下去,娘说不定很快就会站到她一边去了。 娘同意了,爹也很快就会同意的 此刻的她对嫁给叶长青真的充满了信心,仿佛看到幸福在向她招手。www. 叶无忧离开安阳王府就去了四合院,邢顾言外出了并不在家。 叶冬阳亲自招待的叶无忧,给他斟了杯热腾腾的茶,道:“世子爷刚出去,你找他有事?” 叶无忧接过杯子,呷了一口热茶才道:“无妨,跟你说也一样。” 叶冬阳猜测道:“是嘉儿和我大哥的事?” “嗯。”叶无忧放下热气缭绕的杯子,叹了口气道:“刚才去了趟安阳王府,想让老夫人松口同意你大哥和四姐的亲事只怕不容易。” 叶冬阳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问道:“祖母这边行不通,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进宫?” 叶无忧摇头道:“我总不好无缘无故去为两个不相干的人做媒请你们皇上赐婚的。 叶冬阳深以为然的点头,无论大哥还是嘉儿都是跟他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他虽然是黎国的客人,堂堂南国太子,却也不好毫无缘由的就去请皇上为嘉儿和大哥赐婚,这样只会让人觉得莫名其妙。 ”你有没有想过老夫人为什么不同意四姐嫁给你大哥?“叶无忧看着她笑问道。 叶冬阳想也不想的回道:”当然是因为门不当户不对啊。“ 叶无忧若有所思地点头道:”不错,就是因为门不当户不对“ 叶冬阳观察着他的神色,道:”虽然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但这个问题只怕是没办法解决的,你还是别在这个问题上白费心思了。“ 叶无忧挑眉道:”谁说这个问题没办法解决了?“ 叶冬阳好笑道:”你还能请皇上赐我爹个大官当当?“ ”笨!“叶无忧一副懒得跟她说话的样子,”你爹当再大的官那是你爹的本事和你大哥有什么关系?“ 叶冬阳有些糊涂了,道:”那我大哥就是官二代了啊。“ 叶无忧摇摇头道:”就算我真能让你们皇上赐你爹个一官半职,你们家就能和安阳王府相提并论了?“ 叶冬阳果断摇头,安阳王府的根基和在黎国的声望那是数一数二的,他们叶家再发展十辈子只怕也达不到它今时今日的辉煌。 于是她更加糊涂了,神色疑惑地盯着他看。 叶无忧又端起杯子喝了口热茶,才挑眉看向她道:”你说当你大哥被人人称颂,京城的女子们趋之若鹜争着抢着要嫁给他的时候老夫人还会像现在这么反对吗?“ 叶冬阳摇摇头,”大哥若真那么好,祖母自然不会如此反对了,可是大哥只是一个普通人,哪怕再热心助人也不可能变成你刚才说的那样吧?“ 人人称颂,女子趋之若鹜抢着嫁?这怎么可能呢? 叶无忧笑而不语,端起杯子又喝了两口才起身望着她道:”等我好消息!“ 叶冬阳又是好奇又是疑惑地点点头,起身准备送他离开。 没走几步,前面的叶无忧却忽然停了下来。 叶冬阳疑惑地抬起头,只见不远处红菱正向着他们走来。 红菱只是打算去后院转转,没想到会在这里撞见叶无忧,一时间顿住脚步,不知道是该转身离开还是继续往前走。 叶冬阳偏头去看叶无忧的神色,刚看过去叶无忧便转头对上她的目光,道:”看什么?“ ”没、没看什么。“叶冬阳心虚的收回目光看向已经恭敬的退到路边上低着头的红菱,故作疑惑道:”红菱是世子爷的师妹,应该也是你的师妹吧,为何你们像是不认识一样?“ 叶无忧将她的试探看在眼里,对她的话不置可否,顺着她的目光再次看向红菱,抬脚走了过去。 红菱的视线里蓦地出现了一双黑色的靴子,头顶的阳光也被遮去不少,她不由退后两步,轻轻福身。 叶无忧见她穿的单薄,轻轻蹙眉,语气掩饰不住关心,道:”天冷,多穿衣服。“ 红菱始终低着头,听了他的话交叠在腰前的双手不安的动了动,过了两秒才轻声道:”嗯,我会的。“ 叶无忧听了她的回答便点点头退后几步,继续离开了。 叶冬阳原本只是在远处静静地看着他们,此刻才快步走过来跟上他,跟在他身后欲言又止。 叶无忧扭头看了她一眼道:”想问什么就问吧。“ 既然他发话了叶冬阳便也不憋着了,开口道:”你很关心红菱?“ 虽然她刚才并没听到他具体跟红菱说了什么,但是通过他刚才的神色也能猜出来他应该是在关心红菱。 叶无忧没有否认,驻足看向她,神色竟然带了一丝恳求地道:”如果可以,麻烦你日后多多照顾她,她是个不会照顾自己的傻瓜。“ 一个男人形容一个女人为”傻瓜“这不是喜欢是什么? 叶冬阳直视着他的双眼,问道:”既然知道她不会照顾自己,你为什么不把她放在身边照顾呢?“ 叶无忧嘴角划过一丝苦涩,摇摇头没回答她的问题,一边大步离开一边背对着她挥手道:”天冷,不必送了!“ 叶冬阳看着他的背影发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194章 194:玉衡 邢顾言轻笑一声道:“他没事,被你大哥救了。www.” 叶冬阳一脸的震惊之色,反应了两秒才不可思议地道:“这是他自导自演的?” 邢顾言对“自导自演”这个词似懂非懂,但笑不语。 叶冬阳实在难以相信自己的大哥会配合叶无忧演这场戏,就算他为了嘉儿真的愿意做到这步,她也不相信他那样一个死脑筋又憨实的人能把这场戏演逼真。 仿佛看出她在想些什么,邢顾言道:“你大哥并不是在演戏。” 叶冬阳蹙眉道:“你的意思是说无忧太子在我大哥面前演了一场戏,让我大哥误以为他是真的被刺杀?” 邢顾言含笑点头。 叶冬阳疑惑道:“可是他怎么就能确定我大哥会出手救他呢?” 邢顾言轻笑道:“这个就要问他自己了。” 或许他事先了解过叶长青,知道他的为人和性情,所以断定他一定会出手。 叶冬阳心里也如他一般的猜测着,轻笑一声道:“真是难为那‘刺客’了” 明明一脚就能把大哥踹飞却要装作被大哥打的毫无招架之力狼狈而逃的样子 不过,这一出戏真的能让祖母对大哥改观吗?安阳王府众人应该都知道大哥连一个普通的歹徒都打不过吧 她看向邢顾言语气充满怀疑地问道:“你说这真的能帮到大哥和嘉儿吗?” 邢顾言倒是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将她拉坐在自己腿上,搂着她的腰沉吟道:“这就要看叶无忧下面打算怎么做了。” 叶冬阳缓缓点头,一脸忧色。 邢顾言抬起一只手轻轻捏了捏她白皙细嫩的面颊,道:“为了平阳王他会尽力的,别担心。” 叶冬阳抬头看着他,拉下他捏着自己脸颊的大手,问道:“平阳王的下落你查的怎么样了?” 他这几天都有出去,应该都是为了去调查平阳王的下落吧? 邢顾言眸光微闪道:“有了点眉目,不过还是不能确定。” 叶冬阳怕他辛苦,握着他的大手心疼地道:“我看你把知道的线索告诉无忧太子吧,就算他没有多少关于平阳王的记忆,但不管怎么说他们是叔侄,同是南国人,有些事由他确定可能要容易的多。” 叶无忧应当也不是不守承诺的人,就算告诉他有关平阳王下落的线索他应该也不会放弃大哥和嘉儿的事不管。www. 邢顾言眼神讳莫如深,知道她是心疼自己,心里泛甜,道:“我没事,在不能确定那人是不是平阳王之前我不希望他和他的家人被打扰。” 叶冬阳诧异不已,没想到他之所以没有立刻告诉叶无忧竟然是因为存着如此暖心的考虑,目光盈盈地看着他,道:“你真好!” 邢顾言被她突如其来的三个字弄的有点懵,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不由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压低头一边靠近她一边挑眉,嗓音带着几分魅惑地问道:“有多好?” 叶冬阳本是下意识的要往后躲,但很快就改变了主意,双手环上他的脖子,仰头在他的下巴处轻轻咬了一口,道:“好的我都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你了。” 邢顾言只觉得下巴处被她咬过的地方像有虫子在爬似的,痒痒麻麻的,目光深邃看着她,“我这么好,想不想要?嗯?” 他说的同时,叶冬阳感觉到身下有什么东西顶了自己一下,瞬间便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脸色“唰”地一下就红了,目光闪烁地不敢看他,声音轻轻地道:“青天白日的别耍流氓!” 估计还要有大半个时辰才能天黑呢 话音刚落便被邢顾言一把给抱了起来,她条件反射似的紧紧抓着他后颈处的衣服,猜到他是要抱着自己回房间,待他抱着自己走到门前时她立刻腾出一只手死死的抵着门眼神控诉地看着他,似嗔似怒地道:“现在是白天” 邢顾言依旧稳稳地抱着她,眼神戏谑地看着她道:“我记得某人说过,睡觉分什么白天黑夜?嗯?” 叶冬阳瞬间底气不足起来,这话的确是她说的,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学会活学活用了,心虚的辩解道:“睡觉自然不分白天黑夜了,但你是想单纯睡觉吗?” 邢顾言只觉得身下某处涨的厉害,手上一用力直接将她抗在了肩上,然后就准备去开门。 叶冬阳虽然吓的不轻,但反应也够快,几乎在他手碰上门的瞬间就开口道:“我自己走!” 感觉到他开门的手收了回来,叶冬阳慢慢的从他肩上滑了下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转身亲自开了门,大步往房间走。 邢顾言眉眼含笑地跟在了后面。 这一觉睡了有一个多时辰两人才起来,因为早就过了饭点加上做过一场剧烈运动的缘故,叶冬阳又累又饿,足足吃了两大碗米饭才填饱肚子。www. 反观某人,一脸神清气爽,仿佛刚才运动的只有她一人。 吃完饭她又立马上床 歇着去了,第二天一早依旧哭呢腰酸背痛,但还是不得不挣扎起来,用了早膳便出门去面点王。 叶大娘这几天因为应付不断上门的媒人而疲惫不堪,要是以前她对此一定乐见其成,但是现在她只觉得烦不甚烦。 因为儿子已经有喜欢的姑娘了,不需要媒人说媒啊。虽然长青和四姐的亲事还八字没一撇,但是她还是用长青已经定亲为由打发了上门的媒人。 可是依旧有不少人不死心根本不相信她说的话,她都不知道她家长青什么时候这么受欢迎了,人家都是男方请媒人去女方家说亲,他们家倒好,全是女方找媒人来他们家说亲的。 这也太奇怪了 叶冬阳一回来叶大娘就把这几日发生的事和心中的疑惑迫不及待的说了,然后忧心忡忡的问道:“冬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会不会是安阳王府知道你大哥喜欢四姐,所以才找那些人上门,想让你大哥赶紧找个姑娘成亲?” 叶冬阳诧异道:“大哥没跟您说?” 叶大娘一脸疑惑不解的神情,“说什么?” 估计大哥他自己都没想到他救个人就招来了这么多的桃花运吧,叶冬阳拉着叶大娘坐下后才解释道:“您别担心,这事和安阳王府没关系。之所以这么多人上门给大哥说亲是因为大哥几天前救了南国太子。” 叶大娘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埋怨道:“这么大的事长青怎么一点都没提起呢?” 但随后她就疑惑道:“这跟那多人上门提亲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叶冬阳道:“无忧太子被刺客刺杀,他身边两名武功高强的侍卫都打不过那刺客,要不是大哥及时出手相救,南国太子可能都没命了!女子不是最喜欢大哥这种行侠仗义的男子吗?” 叶大娘仿佛看到了那惊险的一幕般,心惊胆战的问道:“长青也就力气大些,一点功夫都不会,他怎么救的南国太子?” 叶冬阳有些心虚地道:“可能可能那个刺客没想到大哥会突然出现吧,由于没有防备就就吃了大哥几拳后来见周围人越聚越多,就逃跑了” 叶大娘却不疑有他地道:“原来是这样” 叶冬阳见糊弄过去了心里松了口气,轻笑道:“您不必理会那些人,不想见就不见,等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叶大娘一边点头一边遗憾地叹气道:“其实我还真看上一个好姑娘了,各方面条件都和咱们家差不多” 叶冬阳立马紧张地道:“您可别擅自作主替大哥定下什么亲事啊,条件不条件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哥喜欢才行。” 他们绞尽脑汁的去想法子促成大哥和嘉儿的亲事,娘可千万别拖后腿。 叶大娘扯出一丝笑容道:“你放心吧,娘是不会瞒着你大哥给他定亲的,他心里一直想着四姐,别的女子都入不了他的眼” 叶冬阳松了口气,拉住她的手道:“您别担心,大哥和嘉儿的亲事一定能成!” 叶大娘怕她为此做出什么事来惹得安阳王府的长辈们生气,看着她道:“要是没办法也别勉强自己,娘不希望因为你大哥的事让你为难。” 叶冬阳心里仿佛有暖流流过拉住她的手笑道:“您就放心吧,我知道分寸的。” 叶大娘点点头,忽然问道:“对了,娘听长鸣说你们还住在上次那个四合院里?” 叶冬阳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他们被邢老夫人撵出来的事,追根究底,是因为家里失火才引起后面一系列的事,她怕爹娘和大哥自责。 便继续撒谎道:“嗯,世子爷喜欢那里,所以我们就打算多住一段时间。” 叶大娘狐疑地看着她,怀疑不是邢顾言喜欢四合院而是她不想回王府,但随后又觉得自己女儿不是这么不懂事的人,便道:“将近年关了,王府里事情肯定不少,你们还是早点搬回去的好,这样你也能替王妃分担分担。” “嗯,我知道。”叶冬阳听话的说道。 从面点王离开,刚准备上马车却忽然看见了玉家的马车向这边驶来,随后停在了距离她几步远处。 她转身看去,原以为马车里坐的人会是玉夫人,却没想到从里面出来的是一二十左右的年轻男子。 男子剑眉星目,英气勃勃,深蓝色冬装裹在他身上却一点不显臃肿,反而给人一种利落轻便的感觉。 不用多想叶冬阳就猜到了他的身份,玉家大公子——玉衡。 玉衡察觉到有目光在注视着自己,顺着目光看过去对上她一双清澈的眸子,微微眯起了眼睛,缓缓走向她不确定地道:“你是冬阳?” 叶冬阳微笑点头,“玉公子。” 玉衡见果真是她神色欣喜道:“多年不见你已经这般大了。” 在叶冬阳并没有完全继承原主的记忆,被她继承的记忆都是对原主很重要的事,大概因为关于那些事的记忆太过深刻,所以才会被她继承。 而一些对原主来说不重要的人和事,那些相关的记忆她是没有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195章 195:叶长青进宫 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来玉夫人那次去大理寺找他的情形,眸色不由深了几分。www. 叶冬阳见他称玉清荣为大玉将军,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但是对他说的话却是极为赞同的。不管玉清荣还是玉夫人都是讲道理明辨是非的人。 南国太子当街被刺杀一事短短几天的时间就已经传的人尽皆知。 崇正帝将捉拿刺客的任务交给了玉大将军。 南国太子在黎国境内若是出个三长两短,黎国是没办法向南国交代的,这已经不仅仅是南国太子一个人的安危问题,还关系到了两国的友好关系是否能一直保持。 因此崇正帝也是极为重视此事,不仅下旨要严查刺客,还要重赏救了南国太子的人。 叶无忧提前派人来四合院知会过叶冬阳,让她通知叶长青这两天要做好随时被召入宫的准备。 当叶冬阳特地回面点王告诉叶长青的时候,叶长青满脸震惊地看着她,难以置信地问道:“叶公子是南国太子?” 他见过叶无忧一次,家里刚被烧时叶无忧跟在邢顾言身后去过,邢顾言当时只说叶无忧是他的朋友。 叶长青只以为对方是和邢顾言一样的世家子弟,没想到对方竟然是南国太子 叶冬阳真的对自己的傻哥哥无语了,也懒得说他了,只道:“皇上可能会召见你入宫,这两天就待在面点王哪里也别去了。” 叶长青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紧张道:“皇宫里规矩那么严,我” “别紧张!”叶冬阳看着他道:“到时候肯定会有人过来接你进宫的,你只管跟着那人走就是了,见了皇上跪地行礼,让你起就起,问你什么你回什么,不问你就老老实实的站着就行了。” 叶长青认真的听着,一边听她说一边心里跟着默念一遍加强记忆,生怕自己到时候给忘了。 叶冬阳没有跟他说太多的注意事项,怕她说的越多反而越会让他觉得宫里可怕,也就会越紧张,人越紧张越容易出错。 之后的两天叶长青一直处在焦虑和紧张之中,他其实根本不在乎皇上的嘉奖,可无奈这是没法拒绝的事。 煎熬的过了两天,宫里来人了宣他入宫。 天气晴朗,暖阳高照,皇宫御花园,崇正帝和叶无忧坐着闲聊。 “太子不必担心,朕已经让玉将军去查了,务必捉住那刺客交给太子亲手处置!”崇正帝言辞狠厉地说道。www. 叶无忧神色十分淡然,拱手道:“多谢皇上!黎国人杰地灵,勇者无数,无忧这次能安然脱险实在多亏叶公子出手相救,救命之恩不能不报,还请皇上务必圆了无忧报恩的心愿!” 崇正帝笑道:“太子想让朕如何赏赐叶公子,但说无妨!” 叶无忧笑道:“我特地打听过恩人的情况,家中虽谈不上大富大贵但也生活富足,一家人十分温馨和乐,依我之见皇上与其赏赐金银倒不如赐他桩亲事” 崇正帝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目光探询地看着他,问道:“太子可有合适的人选?” 叶无忧点头,叹了口气道:“无忧听闻叶公子和安阳王府的四姐两情相悦情投意合,无奈两人家世悬殊太大,邢老夫人并不同意孙女儿嫁给叶公子,怕她嫁去受苦。” 崇正帝觉得事情好像哪里不对劲儿,怎么好好的跟安阳王府扯上关系了? 叶无忧眼角余光观察着他的神色,叹息地道:“四姐原本应该嫁到一个和安阳王府门当户对的世家大族里去,不仅能巩固安阳王府与别的世家的关系,对她自己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做世家夫人穿金戴银锦衣玉食,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可她偏偏看上了只做着本生意的叶公子,也不知道该说她傻还是痴情” 崇正帝听着听着不由陷入了深思,细细的思量起他的话来。 安阳王府声望太高,他一直想削弱安阳王府在朝中的影响。可邢天救过他的命,是他的结拜兄弟,对他更是忠心耿耿,他如果明着打压邢家,难免让人觉得他这个皇帝薄情寡恩忘恩负义。 所以他只好从邢顾言身上入手,邢天已经老了,安阳王府将来是要交到他的儿子手上的,只要将邢顾言一直拘在大理寺,再找个人压他一头,那么他就永远不可能达到他父亲的高度,邢天一退,安阳王府的声望必定一落千丈。 可他一边打压着邢顾言一边又着实欣赏他的才干,年轻一辈之中也就只有他和玉衡入了自己的眼。 他为自己对邢顾言的打压而愧疚,越是打压他心中的愧疚就越强烈,于是只能在别的方面去弥补他,纵容他,乃至于让他几次三番的算计溪儿,他都不忍责罚他 邢天和老夫人怕是一直想着让安阳王府更上层楼吧,听说邢家几个女儿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老夫人必定会用她们的婚事好好筹谋一番 想到这儿,他轻笑道:“朕是最见不到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的,四姐若果真与那叶公子两情相悦朕倒愿意亲自找老 夫人聊聊,帮帮这对有情人!” 叶无忧端起茶杯以茶代酒道:“那无忧便替叶公子和四姐谢过皇上了!” 说完便将杯子送到嘴边喝了一口。www. 叶长青规规矩矩的跟着宣旨太监进宫,到了御花园的时候太监让他在原地等着他先去通报一声,他便老老实实的等着,紧张地浑身都是汗。 崇正帝召见叶长青进宫是为了赏赐他,但现在叶无忧已经替他讨了赏,崇正帝也没见他的必要了,刚好叶无忧准备出宫,便让叶无忧一并将叶长青带出去。 叶无忧看到叶长青垂着头恭恭敬敬地站着,连他走近了都没发现,失笑出声道:“不用紧张,已经可以出宫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叶长青错愕的抬头,又马上低头恭敬地道:“民见过南国太子!” 叶无忧笑道:“还是叫我‘叶公子吧,我听着顺耳些。” 叶长青见他如此随和,心里的紧张顿时散去不少,不过却依旧有些手足无措,不自然地道:“是叶公子” 叶无忧道:“走吧,随我一道出宫,皇上有要事处理,不能见你了。” 叶长青松了口气,仿佛身上被人绑了一条无形的绳子现在忽然被人解开了一样,点点头跟在他身后出宫去了。 到了宫门口,叶无忧直接看着自己的马车道:“我送你回去。” 叶长青受宠若惊的婉拒道:“不敢劳烦太子殿下,我自己回去就行。” 叶无忧一边自己上了马车一边道:“上来吧,我有事跟你说。” 叶长青这才硬着头皮上了马车。 然而叶无忧一上马车便闭上眼睛假寐起来,叶长青虽然好奇他要跟自己说什么,但也不好意思叫醒他。 一直到马车在面点王门口停下叶无忧才睁开眼睛看向他,笑道:“十日之内皇上必定会为你和四姐赐婚,做好心理准备吧!” 叶长青惊讶地看着他,激动的呼吸都微微剧烈起来,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后他才疑惑地开口:“皇上怎么会知道我和嘉儿的事?” 叶无忧淡笑道:“我告诉皇上的,算是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叶长青隔了好半晌才诚恳的说道:“谢谢!” 他下了马车后依旧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此刻天色已经黑透了,冷风呼呼的吹着,他站在冷风中却觉得浑身热血沸腾,从里到外都热热的。 叶大娘和叶大叔这一天都提心吊胆的生怕他第一次进宫不懂规矩冲撞了什么人,白天做事一直心不在焉,晚上更是早早的就关门了,此刻连饭都没吃,一直坐在屋里忧心忡忡地等着。 叶大娘更是时不时的就出去张望,再一次准备出去看看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开门门就从外面被人推开了。 “长青”叶大娘看到叶长青顿时激动地上前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一遍才松了口气地说道:“总算回来了,可把我和你爹担心坏了!” 叶长青控制不住心中的喜悦,迫不及待地跟他们分享,道:“娘,爹,皇上可能要为我和嘉儿赐婚了!” 叶大娘和叶大叔满目诧异的相视一眼,叶大娘难以置信地道:“真的吗,皇上怎么会知道你和四姐的事?” 叶大叔也慢慢走过来,疑惑地望着叶长青。 叶长青道:“是无忧太子,是他替我向皇上说情的。” 叶大娘喜道:“这这真是太好了,无忧太子真是个好人!” 那日听冬阳说长青救了无忧太子一命后她去试探了长青发现他只知道自己救的人是世子爷的朋友那位叶公子,根本不知道那叶公子就是南国的无忧太子。 他不知道她便也没说,帮人之前不分贵贱,帮人之后也没必要去关心人家的身份,因为她知道他的儿子并不图回报。 还是冬阳前两天又回来长青才从她的口中得知他救的是无忧太子的。 叶长青点头道:“嗯,刚才也是无忧太子送儿子回来的。” 叶大娘笑道:“无忧太子是世子爷的朋友,肯定不会是坏人!” 她说着转头去看叶大叔,“老头子,你说是不是?” 叶大叔正在出神,闻言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叶大娘习惯了他的寡言少语,也没觉得他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继续看向叶长青道:“明天你跟长鸣去趟四合院,亲自将这个消息告诉冬阳,省的她一直担心这事。天黑前她还让长鸣过来问你回来没有,我怕她担心你就让长鸣撒了个谎,免得她觉都睡不好。” “好,我明儿个一早就过去!”叶长青点头道。 其实刚才无忧太子刚跟他说了这个好消息的时候他就打算直接去四合院告诉妹妹,但是想到现在天色已晚怕她已经歇着了便打消了这个想法。 第二天天蒙蒙亮他就兴奋的睡不着了,起床洗漱过后,找来纸和笔,想给邢玉嘉写封信,告诉她这个好消息,等会儿拜托妹妹送给她。 他没读过书,识得字都是叶冬阳教的,大多数常见的字都认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196章 196:赐婚圣旨 叶长青脸色涨红成猪肝色,结结巴巴的道:“我写了封信给嘉儿,妹妹能不能想办法让人转交给她?” 叶冬阳诧异的看着他,没想到他竟然能做出给邢玉嘉写信的举动来,本想取笑他两句但是看出他的不自在便忍住了,点头欣慰的看着他道:“嘉儿看到大哥的信一定很开心!” 叶长青这才不好意思的将信拿了出来交给她,目光闪烁的道:“她给我写过好几封信但是我一次也没给她写过” 一次都没回应过她的真心,这封信只是想告诉她自己的心意。www. 叶冬阳接过信看着信封上“嘉儿亲启”四个字,明显是一笔一划无比认真才写出来的,知道他写这封信必定是心意十足的。 嘉儿之前写过的那些信由碧儿带出来,但是碧儿并没将信交给大哥,而是给了王强,让王强转交。 王强知道嘉儿的身份后有意接近她,知道她喜欢大哥,便时常对她说一些大哥时候的事和她拉近关系,也就是这样大哥才误会嘉儿喜欢上了那王强。 王强想讨嘉儿的芳心,见她给大哥写信心里不舒服,便没将信转交给大哥,自己学着大哥的口吻回了信。 这些都是后来王强自己说的。 所以迄今为止,大哥还没真正的回应过嘉儿的一腔爱意。 她笑道:“大哥既然已经写信了,那我就省的写了,回头我就让人把这封信给嘉儿送去。” 叶长青一离开她就让青萍带着信去安阳王府了。 邢玉嘉知道信是叶长青写的后兴奋的不得了,看着信上笨拙的字迹,心里是从所未有的喜悦和感动。 信上的内容不多,他也没写什么甜言蜜语的话,只让她好好照顾自己,吃好睡好,等着他来娶她。 可在邢玉嘉眼里这些普普通通的话远比甜言蜜语要让她觉得高兴和踏实,她早就知道她的叶大哥是嘴笨的人,说不出讨人欢心的话,但就因为这样,但凡他说出来的话就一定是真心话! 玉儿在一旁看着她那满脸春色欢喜非常的样子轻轻摇了摇头,心想看来她家姐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这叶公子啊,幸亏有南国太子帮忙,不然她真的不敢想象以四姐的性子到底会做出什么事来 邢玉嘉看着信傻笑了好长时间才意识到屋里还有别人在,脸上的神情收了收,抬头看向玉儿道:“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玉儿道:“碧儿姐姐说世子妃让姐您可以着手准备嫁妆了,叶公子无意中救了南国太子一命,南国太子心怀感激便请求皇上成全姐和叶公子,皇上已经答应了。” 邢玉嘉猛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不敢相信地看着她:“你说的是真的?” 玉儿早知道她会是如此反应,笑道:“碧儿姐姐亲口跟奴婢说的还能有假?” 世子妃只让转告姐可以准备嫁妆了,其余的话是她自己向碧儿姐姐打听来的。 她一开始没说是以为叶公子在信上肯定已经写了,可看姐的反应只有欢喜,没有惊喜,她便猜测叶公子在信上只怕没说这么具体。 “太好了!”邢玉嘉激动的眼泪都出来了,重又低头看着信,怪不得叶大哥说他很快就会来娶自己,原来并不是安慰自己的话 玉儿看她又笑又哭的心里好笑,福身一礼转身悄悄地退了出去。 皇后突然召见老夫人进宫,老夫人和邢家众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但都以为和五公主的事有关。 老夫人对五公主和皇后都没有任何好感,但皇后召见,她又不得不去。 坐马车到了宫门口,之后又换乘软轿到了皇后宫。 皇后亲自出来迎接,老夫人刚被宫女扶下软轿皇后便走过来笑道:“老夫人,这么多年过去您可真是一点没见老,还是这么精神!” 老夫人淡淡地道:“皇后说笑了!” 皇后也不在意她不咸不淡的态度,示意宫女好生扶着她便转身亲自领她进去。 坐下后,老夫人直截了当地问道:“不知皇后找我来所为何事?” 皇后也没打算跟她寒暄什么,看向她道:“本宫听说府上四姐前些日子去庄子上静养了,现在可回来了?” 老夫人一愣,一心以为她是为了五公主召见自己,怎么反而问起嘉儿来了? “有劳皇后关心了,嘉儿身子好了就被接回来了。”过了两秒她才挤出一丝笑容回道。 皇后点点头道:“回来了就好,本宫瞧着四姐也快及笄了吧,也该谈婚论嫁了,若是在庄子上待太久免不了有人无事生非编排四姐的不是来。” 老夫人听得心里直打鼓,听说白尚云和那些御史们一直没放弃上折子请求皇上下旨处罚五公主,皇后还有心思打嘉儿亲事的主意? 见她不说话皇后又道:“前两日无忧太子进宫,和皇上说起不久前被刺杀时救他一命的恩人叶公子,想要报答叶公子的恩情。皇上本想以金银嘉奖,可无忧太子却说不如 为叶公子赐婚” 皇后一边说着一边注意着老夫人的神色,“没想到这么巧,叶公子和府上四姐竟是情投意合的一对儿,皇上原本可以当场就赐婚,可还是打算先让本宫来问问老夫人的意思,不知道四姐可许配人家没有?” 老夫人真的没想到她找自己来是为了这事,南国太子遭遇刺杀一事她也有耳闻,但是要说叶长青救了南国太子的命她就觉得这事有些蹊跷了。 她不由又想起上次叶无忧去家里拜访的情形,言语之间也是有意无意的替叶长青说好话。那时叶长青还不是他的救命恩人呢! “老夫人?”皇后见她不说话不由疑惑地唤了一声。 老夫人心里不舒坦,脸色黑沉地道:“嘉儿尚未许配人家!” 若是已有婚约,嘉儿如何还会与那叶家子鸿雁传书? 皇后也不在意她的态度,笑道:“如此甚好,那本宫稍后便去回复皇上,让皇上亲自下旨为四姐赐婚!” 老夫人心里堵的慌,那场刺杀十有是那南国太子演的一场戏,目的就是为了有理由让皇上赐婚。南国太子和那叶长青无亲无故为什么如此帮他? 主导这一切的人应该是她那个好孙儿吧!为了他媳妇儿,连自己的祖母都算计! 她脸色越不好看皇后就觉得越开心,堂堂安阳王府的嫡出姐嫁给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男子,这老家伙心里不生气才怪呢! 她笑呵呵地道:“本宫先在这里恭喜四姐能嫁给这么一个古道热肠又行侠仗义的如意郎君了!” 老夫人看着她皮笑肉不笑地道:“多谢皇后娘娘,相信五公主殿下也会很快觅得如意郎君的!” 皇后脸上的笑容忽然就破碎了,想到洛玉溪,想到跟随玉衡一起回京的梵族大王子,想到崇正帝暗示她的那些话,她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老夫人早就过了逞口舌之快的年纪,但此刻还是忍不住又开口道:“听说白侧妃前两天生了个郡主,皇后娘娘对孙女儿一定喜欢得紧吧?” 听说好像没足月份,提前生了 皇后知她是故意挖苦,纵然心里再不舒坦面上还是强颜欢笑道:“这是自然的,老夫人也是有孙女儿的人肯定能够体会本宫的心情。 实际上她连见都没见过那个孩子呢 老夫人笑道:”那是当然,当年言哥儿和诚哥儿出生后我就盼着抱孙女儿了,所以颜儿她们几个接连出生的时候真把我给高兴坏了!“ 皇后扯着嘴角干干的道:”是么“ 如果太子能先有个儿子,她自然也不在意后面的是不是女孩了,可偏偏这第一胎就不幸的是个女孩儿。原本她还指望着生个男孩儿讨皇上的欢心,趁着皇上高兴好求他开恩饶过溪儿呢。 可惜 老夫人看着她外露的神色眼中闪过一丝嘲讽之色,起身离开。 她回到府中大概一个时辰后崇正帝身边的魏公公便过来宣了赐婚圣旨。 老夫人回府时脸色十分难看,安阳王妃和二夫人询问她进宫的原因她也没说,回到荷花院就躺下了,如此她们也不好再问,服侍她睡下后就离开了。 此刻听到这道圣旨一个个都觉得太突然太出乎意料了。 只有身为当事人的邢玉嘉抱着圣旨爱不释手,好像一点都不奇怪为什么皇上会知道她和叶长青的事,为什么会下圣旨赐婚。 二夫人和安阳王妃将她的神色反应看在眼里,二人不由相视一眼,随后便让大厅里其他人都出去了。 等众人都离开之后,二夫人才目光审视地看向邢玉嘉语气疑惑地问道:”嘉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会有这道赐婚圣旨?“ 邢玉嘉从圣旨上抬起头来,下意识的就摇头否认,”我不知道啊娘你真会说笑,我要是知道皇上会下旨为我和叶大哥赐婚,前一阵子我何苦那么糟践自己?“ 又是以泪洗面又是绝食的,甚至还想过以死相逼呢 二夫人想想也是,便打消了怀疑道:”等你爹回来我让你爹去打听打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嗯嗯!“邢玉嘉点头如捣蒜。!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197章 197:就医 邢玉嘉宝贝的抱着圣旨脚步轻快地回到自己的院子,却发现邢玉颜和邢玉娇也在。“你们” “四姐,你成功啦!”邢玉娇一见到她回来就兴奋的跑向她激动地说道。 邢玉颜也跟着走过来,看着邢玉嘉由衷地替她觉得开心,“嘉儿,恭喜你!” 邢玉嘉脸笑成了一朵花,“谢谢三姐,谢谢娇儿!” 邢玉娇抱着她的胳膊道:“叶公子可真厉害,摇身一变就成了无忧太子的救命恩人了,我昨天听于妈妈说自从叶公子救了无忧太子后,好多女子爱慕他,还托媒人去说亲呢!” 只是今天之前她并不知道救了无忧太子的人竟然是叶公子,当时听了也没放在心上,刚才听了圣旨才知道,救了无忧太子的人竟然是叶公子! 简直太让她震惊了,于妈妈说刺杀无忧太子的刺客可厉害了,而且长得凶神恶煞的,连无忧太子的侍卫都打不过他,叶公子竟然能把他打的落荒而逃,实在太厉害了! 邢玉嘉听了这话脸色“突”地一变,秀眉一蹙,气愤地道:“不要脸!” 哪有女子向男子求亲的?那些女的也太不知廉耻了! 邢玉娇被她吓了一跳,疑惑地看着她,见她双目喷火,心里不由有些害怕,心翼翼地问道:“四姐你在说什么啊?” “我说那些女的不要脸!”邢玉嘉抓着圣旨的双手紧紧地攥了起来,咬牙切齿的说道。 邢玉娇被她这副恶狠狠的样子吓得躲到邢玉颜的身后去,声地道:“三姐,四姐她怎么了” 邢玉颜忍着笑低头轻声道:“大概是吃味儿了” 邢玉娇心惊胆战地道:“那咱们还是快走吧,四姐发火的样子好恐怖” 邢玉颜点点头,看向邢玉嘉道:“嘉儿,那个我和娇儿还有事,就、就先走了。” 邢玉嘉依旧沉浸在怒火之中,心不在焉的点点头。 她要明年开春才及笄,有了婚约就不能再和叶大哥见面,不知道这圣旨叶大哥是不是也有一份,要是有的话,那些狂蜂浪蝶肯定就会知难而退了,可要是没有的话,她们岂不是还要继续骚扰叶大哥? “玉儿——”她拿着圣旨一边进屋一边高声唤道。 玉儿刚从外面回来,在院门撞上正准备离开的邢玉颜和邢玉娇姐妹两便侧身退到一边去给她们行礼。 刚直起身子就听到自家姐在叫自己,她忙要过去。www.邢玉娇急忙轻声提醒道:“心!” 玉儿疑惑地看着她,她指了指邢玉嘉已经进了屋的半个身影压着声音,道:“四姐在吃味儿,你心点,别被她的火给点着了!” 玉儿感激地道:“谢谢五姐,奴婢知道了!” 说完她便快步进屋,生怕来迟了惹得邢玉嘉火气更大。 “姐,您叫奴婢?”她一边观察着邢玉嘉的神色一边心翼翼地问道。 心里又同时在嘀咕,四姐这个时候不是应该高兴吗,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火气呢?吃味儿,吃谁的味儿? 邢玉嘉道:“你现在马上去面点王,打听一下叶大哥有没有收到赐婚的圣旨!” “哦,好,奴婢这就去!”玉儿立马点头应道,然后便走了出去。 此时此刻,面点王里里外外都是人,店里的伙计们忙得热火朝天,但是一个个脸上却都洋溢着无比自豪的笑容。 叶大哥竟然要娶安阳王府的姐为妻,还是皇上亲自下的赐婚圣旨,这若不是他们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他们简直都不敢相信! 这一会儿的功夫皇上为叶大哥赐婚的消息就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外面排队的客人可都是听说了这件事才来一探究竟的,铺子里的生意已经够好了,但他们有预感,这以后他们可就要更加忙不过来了喽! 不管是铺子里坐着的还是正在排队的的,都在讨论着皇上为叶长青赐婚的事。 “我刚才听说皇上给长青赐婚了,这事是真的假的啊?” “当然是真的了,我刚才亲耳到宫里来的公公宣读圣旨的!” “哪家的姑娘啊?” “安阳王府的姐,听说还是嫡出的呢!” “哎呦,长青可真是好福气啊!” “可不是,要我说这叶家两口子才是真的有福气,一双儿女都是有造化的,全是皇上赐婚呢!” “是啊!这女儿嫁到了安阳王府成了世子妃,儿子又娶了安阳王府的姐亲上加亲,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众人七嘴八舌,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的,但是听在面点王的伙计和厨娘们耳朵里却都让他们觉得高兴,与有荣焉般的开心。 前院议论纷纷热火朝天的,后院叶长青的房间内叶家三口也是无比的激动。 三人望着桌上的圣旨,都有一种仿佛在做梦的感觉。 “娘,这这是真的吧?”叶长青看着摊在桌子上的圣旨,不敢相信的问道。 叶大娘用手又敬又畏地摸着圣旨,点头道:“是真的,那么多人都看见了,怎么会是假的呢?” 叶长青好像这才终于确定了自己并不是在做梦,问道:“娘,你说这圣旨嘉儿也有吗?” 叶大娘不确定地道:“应该有的吧,没道理咱们家有安阳王府没有” “你娘说的对!”这时叶大叔也看向叶长青呵呵笑道:“为你和四姐两个人赐婚的,咱们家接到圣旨安阳王府肯定也接到了。” 而且安阳王府只会比他们先接到不会比他们晚。 叶长青这才放下心来,有了圣旨,不管是他还是嘉儿都应该心里踏实了。安阳王府的长辈们应该也不会再为难嘉儿了,皇上赐婚了,已经不是嘉儿自己改变主意说不嫁他就能不嫁的了。 叶冬阳也在第一时间收到消息,知道赐婚圣旨已经下来了,心里一块大石彻底落了下来。 嘉儿要年后才及笄,距离现在还有四个月左右的时间,这个时间刚好可以用来准备成亲的诸多事宜。 “世子妃现在总算可以放心了,叶公子和四姐总算有情人终成眷属了!”青萍笑着说道。 紫烟语气崇拜地道:“奴婢可佩服四姐了,这份勇气可不是一般女子能有的!” 叶冬阳点头道:“是啊,嘉儿的这份勇敢很是难能可贵,也多亏她的勇敢,不然也不可能赢来这道赐婚圣旨!” 青萍道:“这大概就应了那句‘事在人为’吧!” “事在人为?”叶冬阳轻声咀嚼着这四个字,真觉得这四个字总结的非常恰当,笑道:“好个事在人为,这件事说起来最该感谢的人是无忧太子,如果不是他,只怕不太可能有如今这样好的局面!” 青萍道:“无忧太子是该感谢,不过说到底还是叶公子好心有好报,若不是他救无忧太子在先,无忧太子大概也不会如此尽心尽力帮忙了。” 叶冬阳轻轻摇头,却并没说出那场刺杀是叶无忧自导自演的事来,这事还是烂在肚子里的好。 她现在倒是有些担心叶无忧怎么善后,皇上让玉将军来追查刺客,可这刺客就是叶无忧的人,万一真被玉将军给查出来怎么办? 但是她又转念一想,叶无忧既然想出这个法子肯定在实施之前就已经想好了如何善后吧,一国太子,总不可能瞻前不顾后,做事不想后果吧 孙妈妈端着银耳汤进来,也将她们刚才的谈话听进去了一些,盛了一碗汤递到叶冬阳面前,意有所指地道:“如今叶公子和四姐的事既然已经成了,世子妃是不是也该想想自己的身体了?” 叶冬阳端着碗的手一顿,看着她,过了两秒才想起来还在安阳王府的时候她让孙妈妈暗中打听靠谱的大夫来着 她重又放下碗伸手摸向自己的肚子,心情瞬间变得惆怅起来,半个月前她来的葵水,也就是说她还是没有怀孕。 青萍紫烟却不知道孙妈妈话里的深意,只以为她是在埋怨叶冬阳总是不顾天冷外出回叶家的事,两人没当回事出去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见她们出去,叶冬阳才看向孙妈妈问道:“妈妈打听到大夫了?” 孙妈妈点头道:“打听到了,是个女神医,专门看女子病症的。” 叶冬阳点点头道:“明天午后带我过去吧。” 孙妈妈见她眉间有担忧之色,安慰道:“世子妃也别胡思乱想,兴许您的身子根本没什么大碍,只是您和王爷跟世子的缘分还没到,咱们去看看只是图个心安,又不是真去治病。” 叶冬阳点点头道:“但愿吧”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是她身体的原因,但愿这只是错觉,是她太想要老虎的胡思乱想 第二天一用过午膳,叶冬阳便以出去逛逛为由跟着孙妈妈去看大夫。 邢顾言已经准备好一心经商,这几日都在外面跑,似乎打算扩大生意规模,开始建立自己的商业帝国,今天中午并不在家。 青萍紫烟虽然疑惑一向不爱出门的孙妈妈这次竟然主动要跟着世子妃一起出去,但也没有多问,猜测可能孙妈妈有特别想买的东西吧。 叶冬阳和孙妈妈没用四合院的马车,直接在街上雇了一辆。叶冬阳出门前特意带了斗笠,四周一圈轻纱完完全全的遮挡住了容颜。 孙妈妈是个心细的,见她带了斗笠出来,自己也带了块面纱遮住半张脸。 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马车就停在了孙妈妈说的地址门口。 叶冬阳下车后一看这里并不是什么医馆,只是一个普通的胡同,面前一座院子,院门紧闭着。 她不由疑惑地看向孙妈妈。孙妈妈付了车钱让车夫离开之后才走过来解释道:“女大夫姓李,二十多年前在距离这儿不远处的医馆坐诊,后来嫁了人,夫家不同意她抛头露面她这才离开医馆回来相夫教子。不过啊,她的医术好,心也善,还是有很多女子上门求医,她都是免费替人家看,银子都不愿意收呢!” 叶冬阳听她这么一说不由觉得可惜,这个时代女大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198章 198:绝孕汤,买春联 叶冬阳透过薄纱紧张的注视着李大夫脸上的神色,一颗心上上下下的跳个不停,呼吸都不由急促了几分,吹动薄纱,姣好容颜朦胧若现。www. 见李大夫神色一点点紧绷起来,不止叶冬阳,就连孙妈妈一颗心也都跳到了嗓子眼处,几次三番想开口问话可又担心打扰她对脉象的诊断,便忍住了。 直到李大夫收回了手,她才迫不及待地问道:“大夫,我家夫人的身子要紧吗?” 叶冬阳僵硬的收回自己的手,目光透过薄纱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妇人看,难道她的身体真的有问题? 李大夫看着她们,神色间带着几分疑惑和凝重,道:“夫人之前是否服用过紫草?” 叶冬阳茫然摇头,“这个我不清楚” 她不确定之前落水喝药,药方里有没有这味药。 “这紫草有什么问题吗?”她疑惑的问道,如果紫草能让女子不孕的话,大夫应该也不会给她开这味药才对。 李大夫道:“紫草具有凉血活血,清热解毒,治温热斑疹之功效,不失为一味良药,但是” 叶冬阳眉头越蹙越紧,她既然提起这紫草肯定是从自己的脉象上看出自己曾经服用过紫草,可听她说着紫草的功效,她之前落水应该并不需要这味药材吧? 还有,她是想弄明白自己为何成亲半年多没怀上孩子的,这紫草和她没怀孕有关系吗? 见李大夫神色古怪,欲言又止,她道:“您有话不妨直说!” 李大夫这才道:“我曾为不少青楼女子看过病,无意中得知她们会用紫草熬汤喝了避孕。” 她查遍古籍根本没找到哪本书上写了紫草具有这一功效,但确确实实她从来没听说那家青楼里的姑娘们有怀过孩子。 叶冬阳缓缓开口:“你是说我这么长时间没怀孕是因为我服用过紫草,而这紫草恰好有避孕的功效?” 李大夫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止这个原因” 叶冬阳身子一点点冰冷,但她还是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艰难地问道:“请直说好了!” 李大夫目光同情地看着她道:“紫草对你的身体并没有大的伤害,其实不长期喝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真正让你不能怀孕的是绝孕汤” “绝孕汤”三个字像是晴天霹雳毫不留情地朝着叶冬阳迎面袭来,她只感觉脑袋嗡嗡响个不停,张嘴想开口说话却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www. 站在她身后的孙妈妈也是一脸的震惊失色,“不不可能” 世子妃的一日三餐几乎都是她亲自张罗准备的,怎么会出问题呢?王府里又有谁会如此残忍的对待世子妃呢? “你们先别急!”李大夫先前已经听孙妈妈说过,她家夫人刚成亲半年,肯定是没有孩子的,对一个没有孩子的女子来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喝过绝孕汤这个打击无异于晴天霹雳。 她看着叶冬阳,安慰地道:“夫人先别怕,这绝孕汤也并非一定能绝孕,我曾听说过宫里的皇太后就曾研究出一味药专治喝过绝孕汤的女子的不孕之症!” 先帝时期,后宫争宠严重,嫔妃之间勾心斗角互相残杀,各种腌臜手段层出不穷。不少嫔妃怀孕之后莫名其妙落胎,也有不少嫔妃连怀上龙子的机会都没有,早就被灌了绝孕汤。 这就是先帝子嗣单薄的原因。 皇太后只是一个太医的女儿,进宫后无依无靠,成为人人欺压的对象。侍寝的第二天便被当时的皇后灌下了绝孕汤。 皇太后生的美,深得先帝喜欢,一时间宠冠后宫,皇后四妃虽然嫉妒她,但又想到除掉她也会有别人,她软弱可欺,没有势力,更不能生孩子,让她霸着皇上的恩宠又如何? 就这样皇太后一跃宫里最受宠的妃子,可是谁也没想到,她竟然怀孕了,皇后等人得知她怀孕的时候她腹中胎儿已经满八个月。 她天生身子窈窕,加上冬天衣服穿的多,事先竟没人发现。 当然这一切也归功于先帝对她的宠爱和保护,先帝三不五时去她宫里如何会不知道她有孕?他也是深知自己后宫有多腌臜所以才有意保护自己最宠爱的女子,隐瞒她有身孕的事实。 直到八个月快要临盆才宣布这个消息,因为需要做生产的准备,想瞒估计也瞒不住了索性就说了出来,但同时他也派了自己的心腹去保护皇太后。 皇太后顺利产子,这个孩子就是当今的皇上。 这些秘辛她从没对其他人说过,此刻说给面前的这位夫人听,只是不希望她难过绝望,看她和身后这位妈妈的穿着气度必定是出自大户人家的,说不定有机会接触到皇太后。 叶冬阳诧异她一普通妇人竟然会知道宫里的事还知道的这么清楚,但听她这么一说她心里的确好受了些,摸着自己的肚子凄然一笑道:“我未必有皇太后那般幸运” 李大夫道:“皇太后不是幸运,她是自己暗中调理好了身子!” 叶冬阳闻言 原本黯淡的目光一下子重新亮了起来,“调理?” 喝了绝孕汤的女子可以通过调理而重新怀孕? 她还闻所未闻。www. 孙妈妈也一脸的难以置信,但眼中却迸发出一丝光亮,看着李大夫问道:“如何调理,能否写下方子?” 李大夫道:“这方子这世间大概也就只有皇太后有了,夫人若是能见到皇太后不妨求上一求!” 叶冬阳见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心里稍微松了口气,但眉头依旧深锁,不太乐观地道:“我听说皇太后早已不问俗事,择了一处清净的宫殿专心向佛,不见外人了。” 听她此言李大夫便知道她是有机会入宫的,笑道:“皇太后心善,夫人若是能进宫不妨去求求她老人家!” 叶冬阳坚定地点头道:“我会的!” 哪怕再难她也一定会去努力和争取,哪怕只有一线希望她也不会放弃! 离开李大夫家,叶冬阳转头叮嘱孙妈妈道:“妈妈,这件事暂时不要告诉世子爷也不要告诉任何人。” 不能告诉别人孙妈妈能理解,但是不告诉邢顾言孙妈妈不太理解。 孙妈妈不解地道:“这么大的事怎么能不告诉世子爷呢,有人在害您啊,依老奴看就该告诉世子爷让他揪出那心肠歹毒之人叫他付出代价!” 叶冬阳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之色,“这件事我想自己去查!” “可是”孙妈妈还想再劝她,可她却打断了孙妈妈的话,挤出一丝笑容道:“我自己心里有数,妈妈不必操心。” 邢顾言和他的祖母父亲的关系已经变得这般糟糕了,她不希望他再因为自己被人下了绝孕汤的事和安阳王府的关系闹的更僵。 这件事她要自己来查,她最近一次喝药就是之前在宫里落水那次,就让她从那里入手吧。 孙妈妈见她明显有了她自己的想法并且主意已定,所以也不再多劝什么。 况且她最关心地反而不是找到下药之人,她最关心地是世子妃怎么见到皇太后。 比起找到下药之人,当务之急应该先想办法得到调理身子的方子。 仿佛看出她在想些什么,叶冬阳道:“妈妈,我想再多找两个大夫看看!” 现代那么高科技的医疗手段都可能让医生误诊,把脉误诊也不是不可能,她想多找几个大夫确定一下。 孙妈妈被她这一提醒忙道:“是是是,是该多找几个大夫看看,奴婢马上就去打听民间好的大夫!” 恰好一辆马车从她们面前经过,她招手拦下它,扶着叶冬阳上了马车,自己却没有上去。 叶冬阳本想让她也上来,找大夫明天去也不迟,可打开车窗一看她已经走出有好几米远了,那脚步匆匆的样子让她怀疑就算现在让她回去了她心里估计也惦记着这事,不如就让她现在去吧。 回到四合院,邢顾言已经回来了,正坐在房间的桌子前剥着糖炒栗子。 她眼眶蓦地一热,扭头压下那股忽然想哭的冲动,调整了一下情绪才装作若无其事的进去。 一走过去就捏起碗里的一颗栗子肉放进了嘴巴里,一边吃一边看着他笑道:“好吃!” 邢顾言停下拨栗子的动作看着她宠溺的笑道:“知道你喜欢吃,路上看到便买了些。” 叶冬阳一边在他对面坐下一边甜甜地道:“谢谢!” 邢顾言轻笑一声重又低头继续剥剩下的栗子,随意地问道:“刚才去哪儿了?” 叶冬阳若无其事地回道:“没去哪儿,今儿暖和,去街上随便逛了逛,可能是要过年了吧,街上看起来好热闹啊!” 邢顾言语带揶揄地道:“那怎么不买些年货回来?” 叶冬阳不由有些心虚,是啊,还有个把月都过年了,她怎么一点都没关心年货呢。 她这个女主人当的实在是不怎么样! 虽然心里自我检讨了,但是她面上却是丝毫不以为意的神情,道:“这不是等着你哪天有空了一起去买吗,我一个人买有什么意思,这是我们一起度过的第一个年呢!” 邢顾言一边将刚剥好的栗子肉放进她嘴里一边神色认真的点头道:“第一个年是该好好过,明天陪你一起去买年货如何?” “好啊!”叶冬阳开心地点头道。 第二天一早用过早膳夫妇二人便坐马车出了门。 到了人多繁华地段两人便下了马车,牵手闲逛了起来。 “你看,卖春联的——” 看到不远处摊了一地的春联叶冬阳拉着邢顾言兴奋的跑了过去。 “夫人,买春联吗?”摆摊的的男子三十左右的年纪,穿着洗的发白的青色棉袄,两手揣在袖口里热情地问道。 叶冬阳点点头,随后便松开邢顾言的手低头去挑春联。 邢顾言的目光也在地上的春联上扫了起来,很快被角落里放的几对春联吸引了注意力。 走过去蹲下身子,翻看了好几对,脸上渐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199章 199:将功折罪 她收了摊主包好递过来的春联,手伸向腰间的荷包准备掏银子,摊主却举着邢顾言刚才给他的那粒碎银道:“夫人,您不用给了,这个就够了!” 叶冬阳便收回手,笑道:“多谢!” 夫妇二人拿着各自挑来的春联,继续闲逛着。 叶冬阳让自己暂时忘记被人暗中下了绝孕药的悲伤和愤怒,想好好享受这一刻。 逛了没一会儿两人的手上便提满了东西,再也拿不下了便原路返回,将东西放回到马车上去,然后打算再往马车另一边逛去。 没走多远忽然看到前方一堵墙前面聚集了不少人,夫妇二人相视一眼好奇地走了过去。 墙上贴了告示,由于前面都是人,叶冬阳根本看不到告示上写了什么。 但是从周围百姓的谈话中,她大概猜到了一点儿。 既觉得震惊又似乎有点意料之中的感觉。 她看向邢顾言,他个子高,应当是能看清告示上全部的内容的。 似乎知道她看不到,邢顾言将告示上的内容全部看完之后便护着她一起出了人群,然后才语气平静地道:“皇上将五公主许配给梵族大王子了,年后五公主便会随着梵族大王子离开京城,前往梵族。” 叶冬阳听了转头看向围在告示前的百姓们,耳边依旧能传来他们对此事的看法。 大家对此倒是乐见其成,一个心狠手辣道德败坏的公主,如果能给黎国带来和平,那也算将功折罪了。 只是 “白大人和白夫人会满意这个结果吗?”就算洛玉溪被迫嫁去梵族,去那样一个闭塞穷困之地,但她是王妃,未来梵族的王后,日子总不会过的太差。 可能她一个高高在上锦衣玉食的公主嫁去那样一个地方在很多人眼里就是很严厉的惩罚了,但是对于白家夫妇来说,想到惨死的女儿,只怕对这个结果并不一定满意吧 邢顾言淡淡地道:“不满意又能如何?” 是啊,不满意又能如何呢?之前还有百姓们站在他们一边,无形之中给皇上施加压力,可现在皇上已经成功将百姓们拉到他的阵营里去了。 那些御史们也肯定对洛玉溪嫁去梵族一事乐见其成,毕竟这是件利国利民的好事。 白尚云夫妇能怎么办呢?如果执意要洛玉溪偿命,只怕不仅仅触怒皇上那么简单了,文武百官和黎民百姓都会觉得他们自私吧? 为了一己私欲置国家利益于不顾,那个时候不会有人想到他们是一对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可怜父母 想到白家夫妇此刻心里的不甘和难受,叶冬阳忽然没了逛街的热情,拉住邢顾言的袖子道:“我累了,想回去了。www.” “好。”邢顾言点头。 两人回到四合院,刚进门就见紫烟走过来看着邢顾言道:“世子爷,一位姓玉的公子来找您!” 叶冬阳有些疑惑,似乎没听说过邢顾言认识什么姓玉的公子。自从他们搬到这里之后除了叶无忧和云睿外还没有别人来找过他,她猜应该也就只有叶无忧和云睿知道这里的地址。 邢顾言却一点意外的神色都没有,似乎紫烟一说他就知道这姓玉的公子是谁了。 叶冬阳好奇地问道:“是谁啊?” “玉衡。”邢顾言一边牵着她往里走一边回道。 叶冬阳恍然大悟,她怎么把玉将军给忘了。 玉衡正坐在屋内喝茶,面前的桌上放着一包东西,应该是他带来的上门礼物,青萍正站在一旁招待他。 听到脚步声,青萍向他们看了过来,福身道:“世子爷,世子妃。” 不知道玉衡是听到了他们的脚步声还是因为青萍的说话声,放下手中的杯子,起身看向门口。 “世子,好久不——”那个“见”字还没有说出口,他便看到了邢顾言身旁的叶冬阳,然后又看到了他们牵在一起的双手,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硬起来,目光之中充满了震惊之色。 叶冬阳见他盯着她和邢顾言牵在一起的手看脸上不禁一热,慌忙将手从邢顾言的大掌中抽了出来。 “玉将军好久不见!”邢顾言对着玉衡轻轻抱拳道。 玉衡的目光此刻正落在叶冬阳的脸上,听到他的话才勉强回过神来,看向他开口道:“好、好久不见” 邢顾言将他一系列的神色尽收眼底,走到桌子前,道:“请坐!” 玉衡又看了叶冬阳一眼才点点头魂不守舍的坐下。 叶冬阳被他看的有些莫名其妙,神色尴尬的走过去在邢顾言旁边坐了下去。 青萍将玉衡的茶杯蓄满,又给邢顾言和叶冬阳分别倒了一杯。 玉衡看着他们艰难的开口:“世子和叶姑娘成亲了?” 尽管眼前这一幕那么真实的表明他们就是一对刚成亲不久正浓情蜜意的夫妇,可是他还是不太愿意相信。www. 邢顾言扭头目光温柔地看了 一眼叶冬阳才点头道:“是,可惜玉将军没能喝上我和冬阳的喜酒。” 玉衡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砰”地一下碎了,四分五裂,碎片割的心口剧烈的疼痛。 叶冬阳见他看着自己的神色着实有些古怪,心里猜测可能是自己和他以前见过的那个叶冬阳不一样,所以才会这样盯着自己看。 但是人总是会变的,何况他应该已经好多年没见过她了,她变得不一样不也很正常吗? 邢顾言见玉衡久久不说话,脸上的神色仿佛受了什么巨大的打击般,看着他的目光带了丝探询,“玉将军和冬阳以前认识?” 玉衡回过神来,嘴角挤出一丝笑容道:“幼时见过几次,不过已经很多年没见了。” 邢顾言看向叶冬阳,好像在问是这样吗? 叶冬阳轻轻笑了笑。 邢顾言转头看向玉衡转移话题道:“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 玉衡强压下心口翻涌的情绪,道:“两个月。” 邢顾言道:“如今梵族已归顺,也即将与黎国联姻,边疆未来很长时间内应该会很安定,说不定你很快就会被调回来。” 玉衡不置可否,反正皇上要他去哪里他就去哪里,从他十六岁上战场到现在四五年的时间里他已经习惯了南征北战的生活。 将桌上自己带来的礼物往他们面前推了推,道:“这里面装的是治疗风寒发热的药丸,梵族大王子送给我的,我借花献佛转送给二位,算是替清菡做下的事道歉,是我这个做兄长的没教好她!” 邢顾言和叶冬阳相视一眼,都明白这应该是他今日过来的主要目的 玉衡怕他们觉得自己的礼物轻了,解释道:“这些药灵得很,一般的伤寒一天吃一粒,吃个两三天就能好。不像咱们平时喝的药需要熬制那么费事,也不像药汁那么苦,见效慢,我亲自用过,绝对不会有问题!” 邢顾言是知道梵族医药的厉害的,有了这些药,冬阳以后生病倒是可以少遭些罪。而且他知道这些药丸制作起来很是麻烦,梵族人拿出去卖都是二两银子一粒,普通百姓根本吃不起。因为少,真正有钱人又不一定都买得到。 他道:“玉将军言重了,这份礼物太过贵重了,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 玉衡见他知道这药的贵重,便不再多说什么,想到自己的来意,不好意思地开口道:“我今日来其实是想求世子和世子妃一件事” 父亲只跟他说清菡因为嫉妒安阳世子妃买凶放火烧了世子妃的娘家,可并没告诉他世子妃就是叶冬阳,叶大叔和叶大娘的女儿。 如果他知道清菡放火烧的是叶大叔和叶大娘一家,那么他是不会来这里替她求情的。 可是如今他来都来了,之前又答应过父亲,只好硬着头皮说了。 “我知道清菡罪不可恕,但作为儿子我实在不忍心看着父亲难过,不怕二位笑话,当年我父亲为了我母亲把毫无过错的清菡娘亲送走,后来没多久她娘就去世了。 我爹对清菡一直心怀愧疚,他觉得是他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没有好好教育她才害得她落到如今这个地步,她马上会被发配边疆,我父亲希望过个两年,我能在边疆为她安排一桩亲事” 边疆环境恶劣,风沙漫天,被发配边疆的犯人们会被安排种树和花草,改善边疆的环境,终日劳作,直至死亡。 然而由于土质不好,环境也恶劣,很少有植物能种活,很多犯人们经常因为种不好植物而被鞭打。 清菡要过这样的日子,这叫父亲如何舍得?父亲希望让她吃两年苦头,磨平她的性子后再安排她嫁人,就挑个边疆的普通人家嫁了,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 他越说越觉得羞愧,但还是继续说道:“父亲没脸来开这个口,想着我与世子幼时常在一块儿玩耍,或许世子会给我些面子,便让我来了。” 邢顾言道:“这个我没办法答应你。”他一边说着一边扭头看向叶冬阳,意思是说答应不答应全在她。 叶冬阳想其实玉衡完全不用特意过来征求他们的意见,凭借玉家的能力,完全可以在去边疆的路上就打通关系带走玉清菡,给她安排好新的人生。 可是他们却来征求了邢顾言和她的意见,也是很“实诚”了。 她想到玉家曾经对爹娘的好,又真的感动于玉清嵘作为一个父亲对孩子的爱,不由心软起来,她想就当做好事了吧,希望她好人有好报,顺利查出给自己下药的人,顺利的见到皇太后并成功拿到调理身体的方子。 于是她道:“玉家对我爹娘有恩,就按玉将军说的做吧。” 玉衡明白她的意思,她是为了报恩才同意的。 他看着她,发自内心地道:“多谢!” 如果有人想害他的父母放火烧他的家的话他是绝不会放过那个人的,清菡是自作孽不可活,怪不得别人,他虽然痛心,但也没打算救她一救,可是他不能不在乎父亲的心情,所以才被迫来这一趟。 邢顾言送他离开,到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200章 200:说不出话 玉衡将手中提着的食盒放在地上,蹲下身子,打开盒盖,食物的香气立马飘了出来,这味道和散发着恶臭的牢房是那么的格格不入。www. 他从里面端出米饭,拿出筷子,抬头看向玉清菡道:“吃吧!” 玉清菡这一个多月里从来没吃过一顿可口的饭菜,每一顿都是食不知味,胡乱的吃几口确保自己不会被饿死就行。 玉清灵来看过她多次,每次都会带饭菜过来,她都没碰,不想接受她假猩猩的施舍。 她看着食盒中还冒着热气的菜肴,口中渐渐分泌出津液,慢慢蹲下身子坐在了铺着干草的地上,接过玉衡手中的饭碗和筷子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玉衡也跟着席地坐了下来,静静地看着这个从就没怎么关注过的妹妹。 印象中的她总是穿着最流行的衣裙,佩戴着昂贵的首饰,画着精致的妆容,神色总是带着明显的骄傲,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但是在面对父亲时她会变得十分乖巧天真浪漫;面对母亲时她又会变得谨慎微战战兢兢。 其实她的心里一直都是孤独的,也是充满怨恨的。 恨父亲对她娘的绝情,恨母亲这个害得她娘被父亲赶走最终病死的“罪魁祸首”。 她能做出买凶纵火的事来其实他并没觉得太过惊讶。 当他听到父亲痛心又庆幸的说幸好她没害死人手上没沾上人命的时候他很想告诉父亲,三年前,洪妈妈的死不是意外,因为洪妈妈劝她嫡庶有别,她便伸手将洪妈妈从高台之上摔了下去,最后撒谎说洪妈妈是自己失足掉下去摔死的。 洪妈妈可是把她从带到大的乳母啊 玉清菡吃的又急又快,没一会儿便将他带来的饭菜吃的干干净净。 她放下空碗,一边抬起脏污的袖子擦嘴一边看向玉衡,期待地问道:“大哥,我是不是能出去了?” 玉衡恍惚了一下才回过神来,看着她,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开口:“年后随大哥一起去边疆,在那之前你还是要待在这里。” 玉清菡脸上刚刚恢复的一点神采瞬间不见了,像是一闪而逝的流星般,短暂的明亮过后就黯淡了下来。 玉衡一边收拾食盒一边语气听不出情绪地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做出的错事付出代价。” “呵呵,说的真好!”玉清菡忽然疯狂地笑了起来,一边拍掌一边笑,在这阴森的牢房里这样的笑声显得分外的可怖。 玉衡蹙眉看着她,她的笑声戛然而止,手也放了下去,紧紧地抓着地上的干草,仰着头目光直直地看着他,咬牙切齿地问道:“那玉夫人呢?她害死我娘,她付出代价了吗?” 玉衡拎着食盒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娘是病死的。” 玉清菡冷笑着质问道:“如果不是玉夫人,爹怎么会把我娘赶到庄子上去,如果不去庄子上我娘怎么会病死?” 当时她娘刚生下她不久,身子本就虚弱,一边忍受对她的思念一边还要忍受庄子上众人的刁难,刚刚生产完就要下地干活,她娘分明就是累死的! 玉衡不想跟她争论上一辈人的恩怨,亲自锁上牢门,看向她道:“要是想吃什么直接跟狱卒说我让人给你送来。” 说完他便转身想要离开,玉清菡慌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抓着牢门的柱子看着他的背影大喊道:“玉夫人与人通奸还生了个贱种,她应该浸猪笼不得好死!” 玉衡的步子猝然一顿,扭头目光阴沉地看着她,玉清菡不由被他这样的目光震慑到,面上闪过一丝害怕但很快她又重新恢复了镇定,无所畏惧的直视着他,道:“安阳世子妃叶冬阳是你同母异父的妹妹,你如果不相信不妨去问问玉夫人,问问她身上的那块玉佩是哪儿来的!” 那块玉佩她那么宝贝,说不定是叶冬阳的生父送给她的定情之物呢! 玉衡一个箭步来到她面前,目光直视着她,警告道:“叶冬阳和母亲没有任何关系,你若是再胡说八道,别怪我这个做大哥的不近人情!” 他的反应有点出乎意料,玉清灵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可是震惊的路都不会走了,他怎么好像一点都不意外的样子? “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玉清菡看着他,笃定地道:“你早就知道你那母亲是个道德败坏不知廉耻的贱人是不是?呵呵,你可真是父亲的好儿子啊,瞒得可真紧啊!” 玉衡很庆幸托人将她单独关在了这里,不然此刻她对母亲的这些诋毁可就全被别人听去了。 他听不得母亲被如此侮辱,可是不能把她怎么样,气得紧紧攥紧了拳头,手中食盒的柄竟然硬生生裂了,食盒砰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目光锐利,语气沉沉地警告道:“我再说一遍,叶冬阳是叶大叔和叶妈妈的女儿,和母亲没有关系!” 说完不等玉清菡再开口他便出手点住了她的哑穴,对上她满是惊恐的双目道:“母亲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狱卒见他出来忙拱手行礼,“玉将军。” 玉衡看了身后的牢房一眼,道:“没有我的吩咐不准任何人来见她!” 虽然这里是知府衙门的监牢,按理说轮不到他说这样的话,但是玉清菡是要被发配边疆的,迟早是要被移交到他手里,所以他有这样的吩咐倒也不算逾矩。 狱卒忙道:“是!” 玉衡走后狱卒转身进去,见牢门已经锁上了便要转身离开,却看到玉清菡不知怎么了,一直在不停的张嘴闭嘴,举动很是怪异,他疑惑地问道:“你怎么了?” 玉清菡闻言却反而闭上了嘴巴,目光猩红地看了他一眼便背过了身去。 玉衡应该是点了她的哑穴吧,不过是两三个时辰的事,两三个时辰后她便又可以开口了。 她都要去边疆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呢,她一定要让玉夫人身败名裂受尽世人的唾骂! 狱卒见她如此不识好歹,冷哼了一声便出去守着了。 一个多时辰之后,他正贴着墙壁昏昏欲睡,朦胧间却看到玉衡去而复返了,瞬间身子一直,半点睡意也无。 “玉将军,您这” 玉衡从怀中掏出一枚金元宝,狱卒的目光瞬间被闪闪发光的金子夺去了注意力,看着金元宝忍住上去咬一口的冲动疑惑的问道:“您这是干什么?” 玉衡示意他附耳过来,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狱卒神色郑重的道:“玉将军放心,的能体谅您作为兄长的心情,这事就包在的身上!” 玉衡将左手的玉瓶递给他,他接了过来心翼翼地揣进了怀里,看向玉衡又递过来的金元宝道:“这个的不能收,您快收回去” 一边摆手一边目光贪恋地落在金元宝上,明显的口不对心。 玉衡看出他的言不由衷,直接将金元宝扔在了他怀里,“拿着!” “谢谢玉将军!”狱卒立马接住了金元宝,喜不自胜点头哈腰地道。 玉衡点点头,又看了一眼里面的牢房便转身离开了。 狱卒将金元宝放在嘴里使劲一咬,差点咬断牙,一边捂着嘴一边眉开眼笑的看着金元宝,喜得不得了。 但很快他就谨慎的将金元宝揣进了怀里,又警惕的往四周扫了一眼,确定没人看到才拍拍胸口松了口气。 平复好心情之后他从怀里掏出玉瓶,走到桌前拿过一只空碗,打开玉瓶往里面轻轻撒了点白色粉末,然后将玉瓶揣好,往碗里倒上水端着碗走了进去。 “二姐,喝点水!”他将碗放在玉清菡能够到的地上就出去了。 这玉二姐也真是的,到现在还觉得自己没错,还求玉将军救她出去说什么世子妃的爹娘该死的话,这要是真传到世子爷或者皇上的耳朵里去,只怕她就不是发配边疆那么简单了,真是活腻歪了! 幸亏有玉将军这样一个好兄长这般为她着想。 玉清菡之前说了那么多的话此刻的确渴了,狱卒一走她便端起碗一口气将里面的水都喝了下去,之后她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眼前黑的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她想出声叫人来点灯,可她竟然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 这个时候她的哑穴应该早就已经自动解了才对,为什么她还是说不了话? 她忽然感到无比的恐惧起来,慌忙跑到牢门前,用力的摇晃着门上的锁,期待这样的声音能将狱卒引来。 果然,很快门口就有光亮传来,狱卒挑着灯笼进来,然后拿出腰间的火折子点燃墙上的灯,牢房内瞬间亮了起来。 “等着,我去给你端饭菜!”他说完便拿着灯笼重新离开。 饭菜很快被端了过来,玉清菡还是处在自己说不了话的恐惧之中,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安慰住自己,可能是她以前听说的有误,哑穴要自动解除可能需要不止两三个时辰,可能需要一天 然后她便端起饭菜吃了起来,没吃两口她忽然发现其中一盘菜上竟然有白色的粉末,心中猛然一“突”,手中的碗筷“啪”地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狱卒听到声音忙跑了进来,“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玉清菡颤抖着手端起那碟菜,指着上面的粉末,目光质问地看着他。 狱卒脸上闪过一丝心虚,随后又义正言辞起来,道:“二姐,的也是听你兄长的吩咐行事,你到如今还执迷不悟声称自己没罪,玉将军也是怕你胡说八道传到皇上耳朵里,罪加一等,所以才让我每天在你饭菜里加点东西,让你暂时说不了话,他这也是为了你好!” 玉清菡闻言怒不可遏,直接将碟子砸在了铁门上,碟子应声而碎,碎瓷片蹦得到处都是,菜也洒了一地。 狱卒见她如此不识好歹,脸色也不好起来,“不吃算了,我看你明天吃不吃,有本事永远别吃!” 说完他便轻哼一声离开了牢房。 玉清菡气得狠狠地去踩地上的饭菜,踩的一地狼藉,可是依旧发泄不了她心中的怨气。 玉衡是怕她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201章 201:稀客 玉清灵疑惑不解地看着她,她能帮她什么忙呢? 但她还是道:“世子妃但说无妨,只要灵儿能做到的一定尽力!” 叶冬阳道:“我想你以探亲的名义陪我进宫一趟。www.” 玉清灵问道:“世子妃进宫是为了” 叶冬阳神色犹豫,求人办事却不能将自己的目的如实相告似乎有点说不过去,但是她暂时还不想把自己没办法怀孕的事告诉别人,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血淋淋的伤口。 玉清灵看出她不想说便尴尬的笑道:“世子妃如果不想说也没关系,这个忙我愿意帮,不过我需要点时间,等我安排好了会让人去通知你的。” 叶冬阳心里既觉得愧疚也觉得感动,道:“多谢!” 既然是去探亲,她自然要先给宫里递帖子,获允之后才能入宫。 叶冬阳又坐了了会儿便起身告辞,玉清灵送她出府,在半路上却看到了云睿和玉衡迎面走了过来。 二人边走边谈,看起来相当投机。 “大哥”玉清灵从就崇拜依赖自己的大哥,兄妹感情极好,但是玉衡长年戍守边疆,兄妹二人也就过年的时候才能见到。 就连她成亲玉衡都没能回来,不能让大哥看着自己出嫁是她的遗憾,对玉衡来说,不能看自己最疼爱的妹妹嫁人也同样是一种遗憾。 往年兄妹二人还能趁着过年的时候好好相处一段时间,可是这两年由于她成了亲,即使玉衡回来,他们兄妹也见不了几面。 此刻看到自己的大哥出现在自己家里,还和自己的夫君相谈甚欢,她心里开心不已。 大哥和夫君从很的时候就常在一起玩,他们的关系一直很好,大哥回来的这些日子,夫君跟她说的话都变多了呢! “灵儿——”玉衡听到声音抬起头来露出一个温暖宠溺的笑容,刚叫了她一声就发现了站在她旁边的叶冬阳,俊脸之上的神色微微怔住了。 云睿看到叶冬阳也是一脸的诧异之色,愣了一瞬才走上前来看着叶冬阳笑道:“真是稀客啊!” 叶冬阳看了身旁的玉清灵一眼,笑道:“闲来无事,找灵儿说说话,怎么,三公子不欢迎吗?” “怎么会?”云睿也跟着看了玉清灵一眼道:“我欢迎还来不及呢,如果不嫌弃,不妨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吃个便饭?” 叶冬阳看了一眼天色,摇头道:“不了,回去晚了他会担心的。www.” “啧啧”云睿浑身起了阵鸡皮疙瘩,前两天他在街上看到邢顾言想拉他去附近酒楼喝两杯他也说了几乎一样的话,这夫妇二人还真是心有灵犀啊。 不过这都结婚大半年了,怎么还这么肉麻呢,像是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在一起似的。 他叹了口气摆摆手道:“行吧行吧,既然如此就不留你了,你早点回去吧!” 叶冬阳看向玉清灵道:“不用送了,我自己出去就行。” 玉清灵也没坚持,但还是吩咐自己的丫鬟莺儿送她出去。 叶冬阳离开路过玉衡身边时对他微一颔首算是打招呼。 玉衡侧开身子道:“慢走!” 之后便看着她的背影,一直目送她出了府门。 玉清灵走到他身边问道:“大哥,你还记得世子妃吗,她是叶大叔和叶妈妈的女儿,你应该见过她的。” 以前叶妈妈也带过一双儿女去玉府,只是她年纪都记不清了,但是大哥肯定还记得的。 玉衡收回目光,嘴角划过一丝苦涩的说道:“嗯,大哥知道。” 印象中她一直是个女孩儿,可一眨眼的功夫她已经嫁作人妇了。他不该忘了她和灵儿是同一天生的,三年前就已经及笄了啊。 玉清灵和云睿都没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两人一左一右的领他去夫妻两的院子。 叫莺儿的丫鬟一将叶冬阳送到门口便道:“奴婢就送到这儿了,世子妃慢走!” 语气里不仅毫无恭敬竟然还充斥着几分趾高气昂,好像巴不得叶冬阳早走早好。 叶冬阳秀眉微蹙,转身看着她,认出她就是自己第一次在红绣坊见到玉清灵时跟在她身边的那个丫鬟。 她轻笑一声道:“灵儿真是好性儿,能留着你这样的丫鬟。” 说完她便转身走向马车,不想多看这个丫鬟哪怕一眼。 莺儿气得眼里喷火,可是到底顾忌她世子妃的身份忍住拦下她让她把话说清楚的冲动。 看着马车走远之后她才冷哼了一声,转身进去。 晚饭过后,玉清灵和云睿送走了玉衡,返回院子的途中,她借着夜色掩护含羞带怯的不时看向他。 吃饭的时候虽然大多时候都是他和大哥两个人在说话,但是他也有好几次说到开心处看向了她。 她和他在一起吃饭过那么多次,都是不言不语的,通常他都是很快就吃完了饭之后丢下碗筷离开,好像跟她在一起吃饭于他而言只是需要完成的任务 一样。www. 她从来没见他向今天这样开心过。 回了院子,她见云睿直接向着书房走去,头脑一热便上前抓住了他的袖子,红着脸声音轻轻地道:“夫君你今晚回房里睡好不好?” 云睿扭头看着她,虽然天色很黑,但他却好像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她脸上的红晕,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心口某处像是忽然被什么东西触动了一下。 张了张干燥的嘴,刚要鬼使神差的说“好”,莺儿的声音却响了起来:“少爷,洗澡水放好了,您洗个澡再休息吧!” 云睿陡然一下子清醒了几分,看向莺儿点点头,抬脚进了屋子。 玉清灵又羞又气得瞪了莺儿一眼,都怪她,要不是她,夫君刚才就答应了! 莺儿被她瞪的莫名其妙,但是也没放在心上,她家姐的脾气她还不了解吗,就是个没脾气的人。 她走过来扶着玉清灵一边进屋一将憋了半天的话问了出来:“姐真的打算帮世子妃?” 玉清灵觉得她问的有些奇怪,蹙眉看向她道:“当然了,我已经答应了。” “姐不觉得奇怪吗?” “什么?” “世子妃进宫的目的啊,姐问她的时候她吞吞吐吐的不说,依奴婢看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姐还是别掺和了!” 玉清灵不高兴的道:“你说什么呢,那是皇宫!” 世子妃要进宫自然是有原因的,但是绝不可能给她带来什么麻烦,世子妃是不会在宫里乱来的。 莺儿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姐你可别被那个世子妃给骗了,奴婢觉得她一肚子的坏水儿!” 玉清灵一把甩开她扶着自己的手,神色严厉地看着她道:“世子妃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你一个丫鬟说长道短,当初母亲要赶你出府,我就不应该心软留下你,我现在觉得母亲说的没错,你迟早要害了我!” 在她眼里谁都是坏的,自从嫁到云家以来,几位哥哥嫂子都被她暗地里批评的一无是处,就连公爹和公婆她也不放过,天天在自己耳边说他们二老偏心,让自己留个心眼。 当初母亲是不同意她当自己的陪嫁丫鬟的,可是她怕自己一嫁人母亲就会把她撵出玉府所以才执意把她带了来。 可现在她后悔了,她这张嘴迟早会让自己被迫得罪人。 莺儿第一次听她说这么重的话,一脸的难以置信和受伤,心痛地道:“姐,奴婢可全是为了您着想啊,奴婢虽然是个下人,可是那世子妃也是下人生的,比奴婢好贵不了多少,奴婢了解她这种人,所以不想您被骗啊!” 她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神色委屈而难过。 玉清灵一见她哭心就软了下来,“我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想的那么坏” 莺儿一边哭一边擦着眼泪道:“姐您就是太善良了,奴婢怕您被人利用啊!” 玉清灵从身上掏出帕子递给她,“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快别哭了,我听你的就是了,以后凡事都留个心眼总成了吧?” 莺儿接过帕子破涕为笑,“这才是我的好姐!” 玉清灵进了屋后就把刚才的事抛诸脑后了,眼睛望着洗漱室的门,脸上红通通的,一颗心也跳个不停,两只手紧张的紧紧握着杯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洗漱室的门终于开了,她忙起身走了过去,看着穿戴整齐的云睿,期待地开口:“夫君” 云睿想到刚才在外面的一幕,道:“早点休息吧,我去书房。” 说完便抬脚离开了,到了门外冷风呼呼地一吹他身体里的燥热才散去不少,抬脚向着书房走去。 玉清灵站在原地望着关上的房门,看着他映在房门上的影子,眼泪一滴一滴顺着清秀的脸庞滚落了下来。 叶冬阳回到四合院,发现不止邢顾言回来了,叶无忧竟然也在。 看到她回来邢顾言直接起身走向她,亲自替她解下了身上的披风,递给旁边的青萍去挂好,然后拉着她在桌前坐下,倒了杯热茶塞进她没什么温度的手里,让她握着取暖。 叶冬阳从一进门开始就觉得叶无忧看她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对劲,一直到此刻,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好像不认识她了一样。她有些莫名其妙地开口,“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叶无忧沉默了两秒才开口,“在看你跟我有何相似之处?” “啊?”叶冬阳听得茫茫然,不明白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叶无忧忽然笑了起来,一边低头喝茶一边道:“没什么,跟你开个玩笑。” 叶冬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看向邢顾言,用眼神询问:他怎么了? 邢顾言却只是笑笑,不答反问道:“去哪儿了?” 叶冬阳不免有些心虚,答道:“去云府找灵儿说话了。” 也不知道灵儿会不会把她去找她的目的告诉云睿,云睿一旦知道应该就会过来问邢顾言,到时候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202章 202:鸡汤 邢顾言道:“可能他会用绑的。www.” 叶冬阳讶异地看着他,邢顾言捏了下她的脸颊,笑道:“开玩笑的。” 叶冬阳白了他一眼,跟他说正经事呢他却跟她开起玩笑来了。 邢顾言拉着她的手握住道:“明天母妃会过来,若是无事便不要出去了。” “好。”叶冬阳原本也在想着年前要不要买点东西和他一起回去看看呢。 老夫人和安阳王或许不想见到他们,但是安阳王妃肯定是记挂他们的。 “母妃会不会因为我们被祖母和父王责怪?”她有些担心的问道。 邢顾言沉默了一会儿才微笑着道:“不会。” “真的吗?” “嗯,别担心。” 邢顾言能感觉到她是真的关心自己的母妃,看着她感激的道:“谢谢!” 叶冬阳明白他这句感谢从何而来,有些不高兴地看着他,道:“母妃不仅是你的母妃也是我的母妃!” 她是真心喜欢母妃,在她的心里母妃和娘一样重要。 邢顾言仿佛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般,点头道:“嗯,我知道。” 第二天一早叶冬阳就起床亲自张罗中午要吃的饭菜,想着一定要让安阳王妃吃好喝好的回去。 今天天气不算冷,她便让紫烟一直在门口等着,一看到安阳王府的马车出现在视线内就立马进来通知他们。 邢顾言看她这么忙前忙后的,有点好笑,但是也没拦着她。 紫烟站在巷子口张望着,好不容易看到了安阳王府的马车,脸上的神情立马变得激动起来,转身就往回跑。 “世子妃,王妃到了!”她跑到厨房看着叶冬阳气喘吁吁的道。 叶冬阳正在查看炉子上炖的鸡有没有好,闻言立马放下了手中的勺子,解下腰上的围裙跑出了厨房。 邢顾言原本正在房间的桌前看书,看到紫烟一脸激动的跑回来他就已经放下书走了出来。 此刻见叶冬阳风风火火的样子,无奈的走过去拉着她的手道:“慢点,别摔着!” 叶冬阳一边拖着他往外走一边笑道:“不会。” 两人快步走到院门口,安阳王府的马车恰好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 车夫跳下马车给他们二人行了礼后就恭敬地退到了一边。 安阳王妃从马车里探出半个身子,邢顾言忙上前去搀扶她下来。 “母妃——”叶冬阳福身行了一礼就立马走到安阳王妃的另一边扶着她,心疼地看着她的侧脸道:“您怎么瘦了?” 人看起来似乎也不如以前精神了。 安阳王妃拍了拍她的手笑道:“最近胃里不太舒服,等过段时间天气暖和了就吃的多了。” 她肠胃不好的事邢顾言知道,到了冬天如果不注意保暖着了凉的话,就会吃什么吐什么。 他心里一阵愧疚起来,他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真是不孝! 他道:“天气冷您没事就不要出去了,采买年货的事让二婶帮着张罗,您不要操心。” 叶冬阳也忙跟着道:“是啊,您既然身体不舒服就不要累着自己了。” 安阳王妃笑道:“你二婶要准备嘉儿年后的及笄礼和嫁妆也忙得很。” 说到这个,她分别看了他们两人一眼道:“母妃是真的没想到你们竟然真的促成了这门婚事,你祖母气的不轻呐。” 叶冬阳心虚的不敢说话,邢顾言道:“母妃不必为嘉儿担心,这是她自己做的选择,我们只是成全她而已,日后过的好与不好,与人无尤。” 安阳王妃点点头,一边在桌前坐下一边道:“母妃倒是觉得她一定会过得好。” 叶冬阳正为她倒茶的手一顿,和邢顾言相视一眼后,她问道:“母妃为什么这么肯定?” 安阳王妃抬眼看着她,笑问道:“你对自己兄长这点信任都没有?” 叶冬阳不由心中微热,一边将手中冒着热气的茶水递给她一边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母妃是相信我大哥一定会对嘉儿好?” 安阳王妃接过杯子,点头道:“母妃虽然只见过你大哥一次但是看得出来他是个好男儿,嘉儿那样的性子嫁到普通人家去才合适,虽然不能大富大贵,但是却能一辈子顺心顺意简单无忧。” 叶冬阳点点头,一边坐下一边道:“当初我刚得知嘉儿喜欢大哥的时候也是觉得荒唐,可是后来我看出她是真的喜欢我大哥不是一时冲动,便被她的勇敢和执着打动,这才决定帮她。” 安阳王妃道:“你二叔二婶也已经接受了这门亲事,只是你祖母” 她看向邢顾言,眼神中传达了未尽的话,老夫人之所以这么生气大概是气自己最疼爱的孙子算计自己吧? 邢顾言和叶冬阳都能大概猜到老夫人到底在气什么,邢顾言沉默片刻问道:“祖母近来身子可好?” 安阳王妃点点头道:“你放心 ,你祖母身子很好。” 只是脾气越发的不好了,这一两个月以来,她觉得母亲一下子变得陌生了不少,总感觉她心事重重的,可是问她她又不说。 邢顾言只点了点头,没说话。 屋内一片沉默蔓延,直到孙妈妈几人端着饭菜进来才打破了这份沉默。 菜整整摆了满满一桌子,色香味俱全,安阳王妃看向孙妈妈几人笑道:“辛苦你们了,不过我们娘三儿哪吃得了这么多啊。” 孙妈妈看了叶冬阳一眼笑道:“都是世子妃让准备的,你瞧——”她指着桌上飘着香气的鸡汤道:“这鸡汤啊,还是世子妃亲自炖的呢,足足炖了快两个时辰。” 安阳王妃闻言看向叶冬阳,心里既觉得欣慰又觉得感动,看着那鸡汤道:“那我便先尝尝这鸡汤!” 孙妈妈闻言忙要去拿她面前的空碗准备给她盛鸡汤,却被邢顾言抢先了一步,他拿起空碗亲自盛了大半碗的鸡汤放到了安阳王妃的面前。 安阳王妃低头舀起一汤匙的鸡汤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便喝了起来。 叶冬阳不由有些紧张的看着她,生怕这鸡汤不合她的胃口。 邢顾言好笑的看了她一眼,问安阳王妃道:“母妃觉着如何?” 安阳王妃看向叶冬阳毫不吝啬夸奖的点头道:“好喝的很,母妃很喜欢!” 叶冬阳闻言松了口气,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母妃喜欢就好!” 说完她便给邢顾言也盛了一碗,道:“你也尝尝看!” 邢顾言没用汤匙直接端起碗放在嘴前吹了几下,然后便低头喝了一口,鲜美浓郁的味道充斥在唇舌之间,果真如母妃所说好喝的很! 孙妈妈等人已经悄悄的退了出去,并带上了房门,让这娘仨儿安安静静的用膳。 膳后,安阳王妃也没多待,邢顾言和叶冬阳送她出去,她正在邢顾言的搀扶下上马车的时候叶冬阳忽然上前两步道:“母妃要不要搬来跟我们一起住?” 安阳王妃上马车的动作一顿,扭头诧异的看着她,就连邢顾言也没想到她会忽然说出这话来,目光不明的看着她。 不过是一时冲动的脱口而出,叶冬阳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离谱,但这的确就是她心里真实的想法。 她迎视着他们的目光,道:“我只是觉得母妃跟我们在一起可能会更开心一点” 母妃和父王虽然一直都相敬如宾的,但是总给她一种两人很生疏的感觉,他们夫妻感情并不如大家以为的那么好。 安阳王妃低头轻笑一声,然后才抬头看着她道:“母妃想你们了就会来看你们的。” 至于搬过来和他们一起住,她不是不想,只是不太容易。 说完她便接着上了马车,邢顾言看着马车走远才收回目光看向叶冬阳。 叶冬阳看着他有些失望的问道:“母妃其实是希望跟我们住在一起的吧?” 邢顾言抬脚走到她面前什么都没说,牵起她的手往回走。他何尝不想母妃来跟他们一起住,但是母妃不能,安阳王府不能没有她。 在距离春节还有半个月的时候叶家的房子终于收拾妥当了,从面点王搬回去的那天叶家在院子里摆了整整十桌酒席请亲戚邻居过来热闹热闹。 叶冬阳和邢顾言也一早就过来了,但是等放完鞭炮酒席正式开始的时候两人便不声不响地离开了,因为他们发现有他们在场,客人们似乎都很拘谨,说话都是声气。 叶冬阳便主动拉了邢顾言离开。 走到外面的街上她扭头看着他揶揄道:“瞧你把大家吓得,吃饭都不敢吃了!” 邢顾言颇觉得无辜,明明他表现的已经够平易近人了。 天气晴好,阳光暖融融的照在身上,两人并肩闲逛着,直到感觉走累了才在路边一家很普通的餐馆里找了个位子坐下。 也着实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到熟人。 “世子,世子妃!”洪烨还以为自己眼花了,直到走近了才敢确定真的是他们。 “洪烨将军怎么会在这里?”叶冬阳跟着邢顾言一同起身,疑惑的问道。 这里是城西,而且还是相对偏僻的地方,年底了,别的街上都是人来人往的,这条街上却依旧冷冷清清的,刚才她和邢顾言一路走过来几乎没看到几个人。 洪烨出现在这里实在太奇怪了。 洪烨一副一言难尽的样子,直接一屁股在他们的桌子前坐下,然后才道:“本将军是跟着太子殿下过来的,太子殿下前不久忽然说他找到王爷了,让我等不必再查了,可是我问他王爷在哪儿他又不肯说。而且我看他一点都不高兴,找到王爷了还整天愁眉不展的,今儿个早上我看他又出门,猜他可能是去见王爷的,便偷偷跟着他,可谁知” 跟到这儿他就不见了,他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现在中午了,他饿了,恰好看到这家餐馆便进来了。 叶冬阳明白了,他这是跟人跟丢了,不过很有可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203章 203:你真好,马屁精 叶冬阳见邢顾言说起谎来神色如常,一点都不心虚,心里既觉得好笑又觉得惊讶,这真的是自己一开始认识的那个男人吗? 以前的他不苟言笑,现在的他不仅时不时开个玩笑,还说谎也这么得心应手,是被她带坏了还是他本就如此? 邢顾言察觉到她在看着自己,夹了一筷子豆腐放进她碗里,问道:“怎么了?” 叶冬阳心虚的摇摇头,低头夹起豆腐吃起饭来。 洪烨独自一人抱着酒坛子大口喝酒,尽管无人陪他但是这丝毫不影响他的雅兴,喝着喝着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来,看向叶冬阳哼哼道:“世子妃可真不厚道,枉费本将军这么信任世子妃,世子妃却这般算计本将军!” 叶冬阳一时间不知他这话从而说起,疑惑的看着他。 洪烨以为她是故意装傻,直接挑破了道:“本将军已经都知道了,四姐被许配给了你兄长,太子殿下并不喜欢四姐,不过是为了帮你的忙故意那么说好让本将军知难而退。” 他也知道了她的兄长正是当日在城门外为了救四姐被打的青年,他和四姐二人两情相悦,但是因为家境悬殊两人的亲事并没得到安阳王府长辈的同意。 虽然他不明白四姐为什么看上那么一个连保护她都做不到的男人,但是只要知道她心有所属,他是不会强迫她嫁给自己的。如果世子妃如实相告,他就算是看在她和世子的面子上也会选择退出的。 如果世子妃和世子真把自己当朋友,一开始就应该跟他说实话才是,而不是联合太子来戏耍他。 叶冬阳尴尬不已,放下筷子,吩咐一直在不远处等候吩咐的店二拿来一只酒杯,等酒杯拿来之后,她又抱起没动过的那坛子酒将酒杯满上。 随后举起杯子,看向洪烨诚恳的道:“将军勿怪,我以茶代酒敬将军一杯当是赔罪了!” 由于喝的急了些,一不心呛到了,刚放下酒杯就猛烈的咳嗽起来,咳得整张脸都红了,邢顾言忙伸手拍她的背,并吩咐店二倒水过来。 洪烨见她此刻呛咳不止脸色发红,也猜到她可能并不会喝酒,深觉这道歉道得诚意十足,心里的那一点点不满顿时消散了,叹了口气道:“世子妃想帮自己的哥哥也无可厚非,本将军不怪你就是了!” 叶冬阳在邢顾言的服侍下喝了几口水嗓子处火辣辣的感觉才下去一些,闻言看向他欣喜道:“多谢将军体谅,我代大哥和嘉儿谢谢将军的成全和当日的救命之恩!” 洪烨知道她心有愧疚,便道:“好,那便当世子妃欠在下一个人情。” 叶冬阳笑着点头:“没问题。” 三人说说笑笑的吃完了饭,一同走出餐馆,洪烨见外面没有他们的马车,疑惑的问道:“二位是要回去还是?” 邢顾言道:“我们还要逛逛。” “那行。”洪烨抱拳道:“那在下先回去了,说不定太子殿下也已经回去了。” “慢走!” 夫妇二人看着他走远才收回视线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叶冬阳道:“洪烨将军的确是一个心胸宽广的君子,是我之前错怪他了。” 她不该自以为看人的眼光独到,直接把洪烨将军想象成一个争强好胜不懂成全的人。 如果当初对他据实以告,也不用叶无忧花费那么多心思自导自演一出被刺杀的戏码了,也不知道玉清嵘查出来什么没有。 她怕他查出来什么又怕他什么都查不出来,什么线索都没找到肯定会让他起疑的。 一直没等到他开口,叶冬阳扭头疑惑地看着他,却见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像根本没在听自己说话。 她疑惑地问道:“在想什么?” 邢顾言回过神来,目光深深地看着她犹豫地问道:“冬阳,如果你爹娘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要离开京城,而且很可能永远不回来了你会怎么办?” 他很少这般吞吞吐吐的开口,而且问的问题还这么奇怪,一点也不像从他嘴里出来的话。 叶冬阳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回道:“你这个假设根本就不会发生,我爹娘都在京城生活了半辈子了怎么会离开呢?” 她和大哥都在这里,家里的生意也做的风风火火,爹娘根本没理由离开啊。 娘的老家就在距离京城不远的玉塘村,也只剩下一些远方亲戚了。 至于爹,听他说好像是老家那边闹饥荒才逃难过来的,当时饿晕在玉塘村不远的地方,被一对夫妇救了。 那对夫妇膝下无子,收了爹做义子,夫妇两除了几间屋子和几亩田外也没什么财产,但就算这样也遭到了亲侄子的惦记,没有她爹的话,二老百年之后就会把房子和田地都留给那侄子。 于是他动了歪心思算计了爹,爹被他卖给了牙婆,后来进了玉家为奴。www.当时爹的义父义母都已经缠绵病榻了,爹的忽然消失,让二老和全村的人都以为他忘恩负义,二老甚至气急攻心在短短一个月内先后离世。 爹在 玉家没多久就偷跑了回去,想跟他们二老说明实情,结果村民们直接不让他进村,所有人指着他鼻子骂他忘恩负义,说是他害死了二老。 一直到后来他和娘成亲,再次回到村子里,大家才知道他是被人卖去大户人家当下人了,爹名义上的堂哥见爹回来心虚,在娘的逼问下当众承认了当年算计爹的事。 这些事都是娘告诉她和大哥的,没能给二老送终一直是爹的遗憾。每年二老祭日爹都会回去,但他对玉塘村其实并没有多少感情。 她想不管爹还是娘应该都没那么想念家乡吧,对他们而言,京城就是他们的家乡。 邢顾言点点头笑道:“也是,他们不会舍得离开你们兄妹。” 或许这真的就是她爹不愿意回南国的原因? 可他总觉得似乎还有别的原因。 洪烨说他跟着叶无忧来到这儿后跟丢了,叶无忧这个时候该不会在叶家附近吧? 他们这个时候过去说不定会遇到他,如果让冬阳看到他,她可能就会起疑了。 “冬阳——” “嗯?” 邢顾言笑道:“大家应该都还在,我们不回去了吧。” 叶冬阳想了想点头道:“好,那我们回自己家吧。” 按照他们普通人家办酒席的惯例,中午吃酒席不到太阳下山不可能完全结束。而且一般到了晚上或者第二天中午还会请附近要好的邻居再来吃,不然第一天中午剩下的饭菜就会浪费掉。 没有人会觉得被叫去吃剩菜是不尊重他们,普通老百姓不在乎剩菜不剩菜,只要没坏就成。 为了让大家吃个尽兴,他们还是不回去了好。 一直到第三天,叶家的宴席才算真正结束,叶大娘觉得对不住女儿女婿,便特地让叶长青再去将他们请回来,专门做了一大桌子的菜来招待他们。 饭后,叶大娘将叶冬阳叫去了房里,叶冬阳见她脸色凝重,疑惑道:“娘,怎么了?” 叶大娘目光严厉地看着她,“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回来怎么不说呢?” 叶冬阳茫然道:“说什么啊?” 叶大娘道:“你还装傻!世子辞官了是不是?老夫人气得跟你们断绝关系把你们赶出来了是不是?” 叶冬阳脸色微变,“您都知道啦?” 叶大娘直视着她的眼睛,问道:“你老实跟娘说实话,世子辞官是不是受了咱们家的连累?” 叶冬阳沉默地低下头,她说不出邢顾言辞官跟他们家没关系的话。 叶大娘见她这幅样子便知道真是自己家里的事情连累了邢顾言,一时间又急又气又懊悔,世子的仕途因为他们家就这样结束了,怪不得老夫人生气的要跟世子断绝关系。 她不敢想象女儿可能受到过怎样的责怪和冷眼脸色,搬新房的喜悦一下子一扫而空。 叶冬阳拉着她在床上坐下,道:“娘,我承认他辞官有很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为了咱们家得罪了皇室,但这并不是他辞官的唯一原因,他其实并不想做官,比起做官他更喜欢从商。” 叶大娘并不看她,只当她在哄自己。 叶冬阳无奈道:“您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他是我的夫君,是要和我共度一辈子的人,我不会为了你们就让他牺牲。” 叶大娘听了这话才慢慢转头看向她,神色松动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叶冬阳反而有些赌气的扭过脸去,语气带着一丝委屈地道:“信不信随您。” 叶大娘一见她这样就知道自己伤她的心了,知道她在安阳王府肯定或多或少的受过委屈,现在她这个做娘的不安慰她心疼她却也要来责怪她,心里顿时更加不是滋味起来。 强行拉过她的手紧紧的握住道:“你能这么想就对了,娘看的出来世子是真的喜欢你,也是真的对你好,越是这样娘越不希望给他添麻烦,他能好好待你,娘就已经很感激了,怎么好意思再给他添麻烦呢?” 她真的不希望他们会是她的累赘,也不希望影响到她的幸福。 尤其是现在长青和嘉儿的亲事也定了下来,她就更不希望安阳王府看轻他们家,看轻长青。 叶冬阳慢慢扭过头来看向她道:“我一直都明白的,您放心,我都有分寸。他辞官的主要原因真的是因为他自己不喜欢官场。” 叶大娘已经信了几分,点点头道:“他既然不喜欢辞了也就辞了,你们都是聪明人随便做点生意总能养活自己的,若是缺钱就回来找娘,娘给你!” 如果不是她家里还不知道穷成什么样呢,家里能过上如今的好日子都是她的功劳。她和老头子本来就打算等长青成亲之后就将面点王挣的银子分成两份,长青的那份就交给长青媳妇儿收着,冬阳的这份就他们替她收着,万一她哪天需要银子了他们就拿出来。 所以就算世子真没了俸禄也没关系,靠面点王的收入也不会饿着他们。再说了,冬阳还是红绣坊的二当家,红绣坊的生意那么好,她能分不少钱的。 叶冬阳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204章 204:装病,避而不见 这么多天都没有收到玉清灵传来的消息,叶冬阳觉得不对劲,便让青萍去玉家给她下了帖子,邀请她明日来府上做客。 青萍却连玉清灵的面都没见到,帖子也给带了回来。 叶冬阳看着她手中的帖子疑惑的问道:“灵儿不在府中吗?” 青萍摇摇头,因为没完成她交代的事情有些愧疚地道:“玉家的门房说三夫人病了不宜见客。” 叶冬阳道:“那你没请他将帖子转交给灵儿?” 青萍点头道:“三夫人的丫鬟奴婢听门房唤她‘莺儿姑娘’的,她把帖子又还给奴婢了。” 当时她将帖子交给门房就离开了,谁知那莺儿却追了出来把帖子还给她了,说是她家夫人身体不适,这段时间一概不外出不见客。 叶冬阳眉头轻蹙,沉思半晌看向她道:“带点东西,我要去看看灵儿。” 青萍看了一眼外面的日头,建议道:“用过午膳再去吧。” 叶冬阳一边往外走一边道:“不了,就现在去。” 如果不是病的很重灵儿不会忘了答应她的事,哪怕做不到也应该给她个消息。 但其实也不存在做不到的情况,马上过年了,宫里有些地位的妃嫔们都可以接家人进宫待两天,这个时候获允进宫是很容易的事。 就算不是逢年过节,云家这样的人家想进宫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对云妃这样出身名门的妃子来说完全可以随时召见家人进宫。 她和青萍到了云府,门房已经认出了她,也不敢像先前对青萍那样让她先在外面等着,立马赔着笑脸领着她们进去。 云睿刚吃过午膳正准备出门办事,看到迎面走来的叶冬阳,有些惊讶地快步走了过来,“吃饭没有?” 叶冬阳点点头道:“吃了,早上让青萍来给灵儿送请柬,想请她明日去府上做客,青萍回去说她病了,我便过来看看她。” “病了?”云睿神色茫然,刚才吃饭他一点都没看出来啊。 叶冬阳目光微一闪烁,蹙眉道:“怎么你不知道?” 云睿摇摇头,随即想到自己一直都没怎么关心过玉清灵,不由既觉得尴尬又有些愧疚地道:“我最近有些忙。” 叶冬阳看出来这既是实话也是借口,云家的生意涉及很广,年底了自然忙的很,只是再忙又怎么会连自己的妻子病了都不知道,除非是真的漠不关心。 当然,也有另外一个可能,那就是玉清灵根本没病 云睿看向身后跟着的厮,道:“你先去,我过会儿再过去。www.” 厮听了吩咐就立马向着府门而去,云睿看向叶冬阳道:“走吧!” 叶冬阳眉梢微扬,看来他也并不是真的对玉清灵漠不关心的,这不一听说她病了就放下手头的事情转头回去看她了吗。 主仆二人抬脚跟在他后面,门房见不需要他带路了便转身回府门口守着去了。 莺儿刚从房里出来就看到云睿去而复返,刚要抬脚迎上来就又看到了跟在他身后的叶冬阳主仆二人。 脸上立马露出一丝不喜之色,但很快就又收敛好情绪低头快步走过来,看着云睿问道:“少爷可是有什么东西落下了?” 仿佛根本没看到叶冬阳主仆二人般。 云睿停下脚步看着她,问道:“你家姐病了?” 莺儿这才目光微微瞥了叶冬阳和青萍主仆二人一眼,低下头道:“前几天回门吹了点风着了凉,已经看过大夫了,大夫说需要在屋子里静养,不宜外出也不宜见客” 最后半句话明显就是说给叶冬阳和青萍听的,青萍自己受了怠慢和冷眼不觉得有什么,可是真的见不得她不把叶冬阳放在眼里,气得整个脸色都青了。 叶冬阳脸色也不好看起来,没想到这个莺儿竟然敢当着云睿的面含沙射影的表达对她的不欢迎。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莺儿:“照姑娘这话的意思我倒是不应该来了?” 莺儿低头轻笑道:“这是世子妃自己说的不是奴婢说的。” 云睿何等精明的人,如何听不出莺儿话里的古怪,他早就看这丫头不舒服了,平日里趾高气昂尖酸刻薄的,压着他们院子里的人一头也就算了,竟然还不把别的院里的人放在眼里。 为此,两位嫂子都向他反应过好几回了,他无心去关心处理内宅的事情,又见她还算有几分忠心,所以才一直由着她。 没想到她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堂堂世子妃她都敢给脸色看? 莺儿话音刚落,他便愤怒的抬起一脚猛的踹向她,直接将她踹翻在地。 怒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用这种语气跟世子妃说话?” 莺儿重重的摔倒在冰冷的地面上,顾不得身上的疼,满目震惊地看着云睿,“少爷你” 云睿冷笑一声,“怎么,本少爷还打不得你了?我们云家没有你这种目中无人不懂规矩的丫鬟,给我收拾东西从哪儿来滚哪 儿去!” 院子里其他的下人们全都不明所以地看向这边,听了云睿这番话后一个个都忍不住流露出几丝幸灾乐祸来,在心中暗暗拍手称快! 自从这个莺儿跟着三夫人来到府上之后他们就全都没了好日子过,仗着三夫人信任她就自觉高他们一等,认不清自己的身份,简直把自己当成了半个主子,对他们轻则训斥辱骂,重则克扣月钱,他们却也只能敢怒不敢言。www. 只是他们没想到她的胆子竟然这般大,平时不将他们放在眼里也就算了,竟然连安阳王府的世子妃她都不放在眼里,实在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三少爷真将她赶出去才好呢,这样他们也不用整天战战兢兢的怕被她训斥了。 周围人下人们的目光让莺儿羞忿难当,她强撑着腹部和后背以及臀部的疼痛站了起来,忍着屈辱看向云睿道:“奴婢错了,求少爷饶了奴婢这一回!” 就在这时房门开了,玉清灵听到门口的动静疑惑地打开房门,看到已经离开的云睿,疑惑地开口,“夫君你” 刚开口话还没问完她就看到了云睿身后的叶冬阳,神色微微一变,轻声开口:“世子妃” 叶冬阳走向她,直视着她的眼睛笑道:“早上我让人来给你送帖子想邀请你去府上做客,可你的丫鬟说你病了,我不放心就过来看看你,怎么样,身子好点了吗?” 玉清灵看了莺儿一眼,有些心虚地低头道:“不过吹了点风,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那就好”叶冬阳点点头,看她的反应心里大概有了点数,她根本没生病或者病的并不严重,莺儿的确是按照她的吩咐打发走青萍的。 她可能是担心她进宫的目的会给她带来什么麻烦所以才改变主意不想帮她那个忙了吧。 如果她干脆一点直接派人去告诉自己她改变主意了自己一定不会怪她,可是她却用这种方式来打发她,就让她的心里十分不舒服了。 既然什么都明白了便也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她看着玉清灵道:“既然身体不舒服就好好歇着吧,我就不打扰了!” 叶冬阳转身对着一脸茫然地看着她们的云睿微一颔首便带着青萍离开。 玉清灵目光复杂地看着她的背影,想到在父母房门外不心听到的对话,父亲质问母亲她随身不离的那块玉佩是什么人送的,还质问她为什么对叶大娘一家那么好? 娘一直没回答爹的问话,最后爹说他会自己查清楚的便离开了。 父亲之所以忽然问这些,一定是因为去牢里探望清菡时听清菡说了什么,所以才会那么生气地跑去问娘。 爹怎么会相信清菡的话呢?如果爹对娘足够信任他怎么会因为清菡的话去质问娘呢? 世子妃是娘的女儿?这怎么可能呢? 云睿看着她,见她神色分外古怪,蹙眉道:“你怎么了?” 玉清灵回过神来,扯出一丝浅笑道:“我我没事。” 云睿目光变得锐利起来,一针见血地道:“你是故意躲着世子妃。” 玉清灵下意识的失口否认道:“没有,我” 然而她从来都不是个会说谎的人,云睿一眼就看出来她在说谎,眉头越蹙越深,虽然疑惑她为什么对叶冬阳的态度忽然变化这么大,但此刻也没有多问,看了一眼身后正捂着腹部疼的脸色发白身子摇摇欲坠的莺儿道:“她不能留在云府了,我晚上回来就不想再看到她。” 说完他便转身大步离开,到了院子外面看着远处叶冬阳主仆正在离去的身影快步追了上去。 “姐”莺儿只觉得腹部疼的越发厉害,一开始的时候她根本没这么强烈的感觉,可自从站起来之后腹部被踹中的位置就开始剧烈的痛了起来。 玉清灵听到她的声音才从云睿刚才的话里回过神来,见她神色痛苦仿佛随时都要倒下去她忙跑了过来,看着她焦急道:“莺儿,你怎么了?” “我肚子痛”莺儿刚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人便晕了过去,身子向下倒去。 玉清灵忙上前两步吃力地接住她的身子,嘴里叫着:“来人哪,来帮忙” 这时才有丫鬟走过来帮忙扶住莺儿,将她扶去了她自己的房间里。 云睿追上叶冬阳道:“我看她不像有病的样子,估计是故意躲着不见你。你找她是有什么事吧?” 叶冬阳有些诧异地扭头看向他,禁不住觉得有些好笑,他竟然一点都不帮着玉清灵隐瞒吗,他们可是夫妻啊! “她是个不会撒谎的人,好歹也跟她生活了这么久,我看的出来生病只是她的借口。”他疑惑地道:“她很喜欢你,没道理会躲着不见你啊?” 叶冬阳叹了口气道:“其实不怪她,是我强人所难了。” 云睿闻言仿佛抓住了关键之处,问道:“你找她帮忙?找她不如找我!” 她能帮她什么忙? 叶冬阳失笑道:“算了吧,我还是靠自己的好。” 反正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205章 205:坦白 云睿毫不在意地道:“没什么大事儿,少赚些银子罢了。www.” 叶冬阳嘴角轻轻抽了抽,抬眼目光便撞进邢顾言幽深的瞳孔里,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 “吃饭了吗?”她忐忑地走向他问道。 邢顾言摇头道:“还没。” 青萍紫烟听了这话忙出去端饭菜。 青萍虽然已经知道云睿用过午膳了,但还是往他面前也放了一副碗筷。 云睿也真的像是还没吃过般拿起了筷子,叶冬阳看着他疑惑道:“你不是吃过了吗?” 云睿一边夹菜一边扬眉道:“怎么了,吃你一顿饭你都舍不得?” 叶冬阳懒得再理他,她是心疼这饭菜吗? 转头看向邢顾言,她能明显感觉到他和早上有点不一样,是不是在她回来之前云睿已经跟他说了什么? 邢顾言见她看着自己拿着筷子不动,盛了碗香气四溢的热汤放到她面前,面无表情道:“先喝点汤!” 叶冬阳点点头,接过他又递过来的汤匙轻轻搅动了两下碗里的汤便低头口的喝了起来。 云睿快速地吃光了一碗米饭,很没形象地打了个响嗝,放下碗筷,抬起袖子抹了抹嘴道:“你们慢慢吃,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说完他便起身离开了,他看的出来这夫妻二人之间的气氛有点不对劲儿,他还是早点离开的好。 云睿一走叶冬阳便也跟着放下了筷子,看向邢顾言缓缓开口,“是不是他跟你说了什么?” 邢顾言看向她,随后又垂下目光看向她面前没动多少的饭碗,伸手夹了块鸡肉放在她碗里,听不出情绪地道:“先吃饭!” “哦。”叶冬阳重又低头继续吃饭,心里却也清楚他肯定已经知道自己去找玉清灵帮忙的事。 她该怎么告诉他这个“忙”是什么?说假话恐怕瞒不过他,可若是实话实说她不敢想象他会是个什么反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叶冬阳终于把碗里的饭都吃光了。 邢顾言已经放下筷子好一会儿了,一直盯着她吃完。 此刻见她放下了碗,往她碗里看了一眼,见的确已经空了,便看向门口,对着门外守着的青萍紫烟道:“都收了吧!” 青萍紫烟进来收拾过后,邢顾言才再次看向叶冬阳,出声问道:“最近为什么一直出去?” 叶冬阳垂着眼睛,声音低低地道:“有事” “什么事?”邢顾言声音猛的沉了几分,“你遇到难事宁愿去找别人帮忙也不来找我,甚至说都不跟我说?” 叶冬阳听着他语气里含着的愤怒和责怪,鼻子一酸,眼睛就红了,抬起一双红红的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对不起,我只是没有勇气告诉你” 她以为她自己可以找到给她下药的凶手,也可以成功从皇太后那里求来药方。www. 她知道他想要孩子,期待老虎,所以不想把她不能怀孕的噩耗告诉他,怕他难受。 邢顾言看着她泛着水光的双眼,眉眼之间闪过一丝诧异,紧张地问道:“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了?” 原本他以为只是事,可现在看她这副样子显然不是。 叶冬阳忍了许多天的泪水一下子夺眶而出,哽咽地道:“我我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喝过绝孕汤,有个大夫告诉我说太后有方子可以调理好我的身子我虽有令牌可以进宫,但是没有进宫的理由,所以便想请三夫人帮忙,让她以探望云妃的名义进宫,顺便带上我” 邢顾言脸上闪过难以置信、错愕和愤怒等多种神色,双手握住她因为哭泣而微微颤抖的肩膀,艰难出口:“是谁?” 叶冬阳摇摇头,“我不知道,红菱还在查。” 邢顾言看向她的肚子,眼中燃烧起愤怒的火焰,握着她双肩的双手无意识的用力起来。 衣服穿的厚,叶冬阳并不觉得疼,但却能通过肩膀上的力道感受到他强烈的情绪,伸出双手搭在他的手上,道:“我一直没怀孕,便让孙妈妈找了个大夫诊了下脉,那大夫说我不仅喝过绝孕汤还服过一种叫紫草的药,这种药不长期服用对身子没什么伤害,所以下绝孕药和紫草的应该是不同的人” 邢顾言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腿上握住,抬头看着她,眼睛也是红红的,目光里不仅有自责还有对她的怜惜,声音透着一丝暗沉的低哑,“有没有多看几个大夫?” “有。”叶冬阳点头道:“又看了两个大夫,说的都差不多。” 邢顾言点点头,眼神之中渐渐迸发出狠厉之色,“是在安阳王府的时候?” “嗯。”叶冬阳道:“我想来想去,应该是我落水那几日的药有问题!” 不管是紫草还是绝孕汤都是药,放到饭菜里肯定能吃的出来,只有混在药里才不会被察觉。 邢顾言目光沉沉地点头,看着她轻声问道:“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 叶冬阳沉默了两秒才缓 慢而轻声地开口道:“我怕你接受不了我不能生孩子,所以才没告诉你。www.” 邢顾言一把将她拥进怀里,低头亲吻着她的额头,“不是说太后有方子吗?” 叶冬阳不敢对此抱太大的希望,“还不一定是真的呢?就算是真的太后也不一定愿意给我们。” 邢顾言仿佛在安慰她也仿佛是在安慰自己,道:“一定是真的,太后一心向佛,心存善念,一定会帮我们的。明日一早我就带你入宫!” 叶冬阳听着他笃定的充满力量的语气心里悬了多天的大石似乎变得轻了很多,身体也仿佛轻了许多,在他怀里轻轻点头,闭上眼睛祈祷明天能够顺利见到太后顺利拿到方子。 或许是最近神经太过紧张,心事太过重的缘故,此刻一下子说了出来,身心一松便觉得疲惫起来,眼皮越来越重,她竟然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邢顾言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低头看着她的睡颜,脸上还有未干的泪渍,长长的睫毛湿漉漉的,他这才发现她的眼底竟然是有青色的,这么多天她大概一直都没有睡好吧? 而他其实一直都是知道她有心事的,但一直都没当回事,以为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一想到在很多个夜里她辗转难眠他却呼呼大睡,他的心里就像被刀割过一般的疼。 动作轻柔地将她抱到床上去,给她盖好被子起身去盥洗室拿了条浸了热水的湿毛巾出来替她擦了脸,最后怜惜的在她唇上印下一吻便离开了房间。 他叫来孙妈妈,问道:“大夫到底怎么说的?” 孙妈妈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后便红着眼眶将那日李大夫说的话几乎原封不动的重复了一遍。 然后道:“世子妃不告诉您是怕您难过,可是奴婢知道最难过的人是她自己啊,心里装着这么大的事却还因为怕您看出什么装得像个没事人,奴婢看着心疼” 邢顾言听着这些话心上像是有锯齿在拉扯般,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 好不容易他才开口道:“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孙妈妈说了声“是”,便抹着眼泪离开了。 邢顾言身子一晃,伸手支在旁边的树干上才勉强撑住身子。 看着高远水蓝的天空,脑海里思绪纷乱,根本想不出是谁对冬阳下药。 过了好久好久,久到他觉得手臂麻木了他才站直了身子,深吸一口气,抬脚离开了四合院。 安阳王府的门房见到他回来,惊讶的愣在原地,连行礼都给忘了。 邢顾言径自踏入府中,仿佛没看到所过之处丫鬟厮们诧异的目光般,直接来到安阳王妃的墨韵堂。 冯妈妈看到他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再看才确定自己没看错,脸上立刻露出惊喜的神色来,转身进屋去禀报安阳王妃,“王妃,世子爷回来啦!” 安阳王妃诧异地从书中抬起头,邢顾言恰好也在此时出现在了门口。 “言哥儿?”安阳王妃立马放下手中书,神色意外的站了起来。 邢顾言踏进屋内,转头看向冯妈妈,冯妈妈这才看出他脸色不好,猜到他这趟回来定然是有要事跟安阳王妃说的,便立马福身一礼,然后退了出去并关上了房门。 安阳王妃也看出他脸色不对,语气担忧的开口,“出什么事了?”问完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房门,“冬阳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邢顾言神色凝重地道:“儿子来是想求母妃一件事。” 安阳王妃看着他,蹙眉道:“什么事?” 邢顾言看着她的眼睛道:“带我和冬阳去见太后!” “见太后?”安阳王妃疑惑道:“见太后做什么?” 邢顾言薄唇紧抿,过了半天才道:“听说太后有方子能帮助喝了绝孕汤的女子调理好身子?” 他这话既是回答也是问话,孙妈妈带冬阳去看的那大夫只是个普通民间大夫,她如何会知晓太后的事?只怕她也是道听途说来的,不知道是真是假呢,母妃对太后的了解肯定要比一般人多的多了。 安阳王妃突然睁大了眼睛,眉心紧紧地蹙了起来,看着儿子微微泛红的眼眶和凝重的脸色,心里冒出一个猜测,可她不愿意承认。于是颤抖着唇问道:“谁喝了绝孕汤?” 邢顾言知道这事不仅对他和叶冬阳夫妻二人来说是个打击,对安阳王妃来说也同样是个打击。 原本他不打算告诉母妃,可是有母妃陪他们一起去见太后,可能会起到事倍功倍的效果,想要母妃帮他,他只能实话实说。 张了好几次嘴他才说出话来,“是冬阳” 安阳王妃身子一晃,差点直接倒了下去,幸亏邢顾言早有准备,及时扶住了她。 邢顾言扶着她坐了下去,自己也在她对面坐下,目光炯炯地看着她,压低声音道:“母妃,除了这事儿子还有一事请您去办,冬阳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服过绝孕汤和一味叫紫草的药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206章 206: 邢顾言低头道:“孙儿不敢!”随后又抬头看向她,语带关怀的问道:“祖母近来可好?” 邢老夫人听的出来他是真的关心自己,心里稍稍觉得安慰了些,只轻轻点了点头。 一时间祖孙二人相顾无言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邢老夫人才再次开口道:“你回来可是有事找你母亲?” 邢顾言早就猜到她会问起,早已想好了说法,点头道:“之前在宫里无意中撞见太后,她老人家知孙儿已成亲,便让孙儿抽空带冬阳去给她看看,马上过年了,孙儿也正好无事,便想着带着冬阳跟母妃一道进宫去给太后请安!” 邢老夫人闻言眼神不由深邃了几分,点头道:“皇太后不理俗事吃斋念佛多年,也就只有年底这段日子会见见人,往年她都会留你母亲住几天,今年应该也不会例外” 邢顾言听她的语气倒像是在琢磨什么般,不动声色地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邢老夫人顿了顿,看向他接着道:“你媳妇儿是个聪明的,应该会得到太后的喜欢,说不定太后也会留她一起住下。” 邢顾言总觉得她像是在盘算着什么,开口道:“太后她老人家不喜人打扰,又见不得荤腥,依孙儿看她应该不会留下冬阳。” 邢老夫人却道:“就说你媳妇儿也喜欢清净和吃素不就得了?” 邢顾言眉头微皱,目光如有实质般落在她脸上,祖母这意思是让冬阳想方设法留在宫里? 邢老夫人回望着他的目光,语重心长地道:“祖母总不会害你们的。” 讨好太后,不是什么坏事。 聪明如邢顾言此刻却想的太过复杂了,因为他的祖母从来没教过他去讨好谁。 他想不通她让冬阳留在宫里的目的,但他相信她不会害他们。 况且他们此次进宫本来就是有求于太后,让冬阳和太后多接触不是坏事,太后是个极和善之人,不难相处,又有母妃一同陪着,冬阳不会有事。 想清楚这些后她点头道:“好。” 离开荷花院他去了清风院,这里一如他们搬出去时一样的干净,下人们每天都按时打扰,因为他们知道世子爷和世子妃一定会再回来。 此刻他们看到邢顾言出现在院门口,一个个都立马放下了手头上的事情,激动地走了过来一边行礼一边道:“世子爷,您回来了” 说着他们还伸长脖子去看外面,待看到邢顾言身后没了旁人的时候他们脸上激动和欣喜的神色慢慢消失了。www. 世子爷是一个人空手回来的,那就说明不是要搬回来住 邢顾言冷而淡的目光在他们一个个脸上扫了一圈,众人接触到他的目光不由战战兢兢分外不安起来,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目光打量他们。 邢顾言想到就是这其中一人给冬阳下了药,身体里就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着,垂在腿侧的双手紧紧的攥了起来,因为太过用力的缘故,青筋隐现。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沉怒的气势,让众人控制不住的冒起冷汗来,胆子的腿都发颤。 众人低着头,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感觉到头顶地威压散去了,偷偷抬起头来就见邢顾言已经不见了。 大家纷纷如释重负般的拍着胸口长长地松了口气。以前的世子爷虽然也是清冷不苟言笑地,但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一直都是淡淡的,虽然让人不敢靠近,但也不会让人这般害怕。 可今天的世子爷,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像是恨不得置他们于死地般,太吓人了! 邢顾言脸色阴沉的离开荷花院,出了安阳王府,站在安阳王府门前宽阔的街道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车辆,脑中一团乱麻,内心又被愧疚和自责充斥着。 他想不到是何人下的药,一点头绪都没有,他更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冬阳。 叶无忧刚好从宫里出来,打马路过安阳王府,看到他站着不动,不由一勒马缰翻身下马,牵着马向他走来,待走得近了才发现他的神色不对,挑眉道:“难得看你露出这样的神色?” 仿佛遇到了什么解不开的难题,又像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打击,疑惑、痛苦、自责、愧疚那么多种神色在他向清冷的脸上变换着。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邢顾言吗? 他认识的邢顾言永远都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不管遇到什么事那张脸上几乎都不会有神色变化。 邢顾言听到他的声音才回过神来,不过转瞬之间便又恢复了往日的神色,看向他,“找个地方坐坐?” 叶无忧知道他是真的有心事,便也不再像往常那般说闹,一脸严肃之色,点了点头。 两人分别骑马来到碧月楼。 叶无忧看着他一个不太会喝酒,平时也尽量不喝酒的人此刻却一连喝了三杯,终于忍不住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这样的邢顾言他看着可真不习惯。 邢顾言喝了三杯之后就不再喝,直接将酒壶 推到了他面前,不答反问道:“平阳问劝的怎么样了?” 叶无忧沮丧的摇摇头,“王叔执意不肯回去,我最多再等两个月,若是他还不肯跟我走,我只有得罪他了。www.” 邢顾言抬眼看着他,“他的家人怎么办?” “自然是一并带走,我们皇室叶家的血脉怎么能流落在你们黎国?”叶无忧一本正经的道。 邢顾言蹙眉道:“冬阳呢?” 叶无忧语气一窒,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什么,随后不自在的笑道:“她既已经嫁给了你,我自然没有带走她的权利。” 邢顾言道:“可你要带走她的父母兄长!” 叶无忧道:“他们还会回来的。” “是吗?”邢顾言语气怀疑地道:“他们如果回了南国还能再回黎国来过普通人的生活?” 叶无忧知道有些事情瞒不过他,心虚又无奈地道:“就算不回来了又怎么样,南国才是他们真正的家。冬阳如果想他们,你完全可以带着她跟我一起去南国。” 邢顾言目光锐利地看着他道:“我会说服平阳王跟你回去见你父王一面,但是你必须得答应我,事后送他回来!” 叶无忧先是一喜,听到后面的话又神色冷静下来,像是猝然升起的大火被一下子泼了一桶冷水一样。 就算他肯答应,父王也不会答应,文武百官也不会答应。 见他犹豫,邢顾言道:“你父王对真觉得对不住他就应该放他过自己喜欢的生活。” 叶无忧沉默片刻,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邢顾言目光如炬的看着他,“别食言!” 叶无忧一边缓慢点头一边狐疑的看着他:“你到底怎么了?” “我只是不想冬阳难过。”邢顾言看着窗外高远的天空,道:“她很爱她的父母和哥哥,一家人只要能在一起,荣华富贵算什么?” 叶无忧深深地看着他,眉梢眼角渐渐染了一层笑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道:“你现在不仅是我的师弟还是我的妹夫啊!” 有的时候缘分这个东西真的太神奇了。 邢顾言没眼看他,起身道:“我先回去了,你慢慢喝!” 叶无忧随意的摆摆手,等他彻底出了厢房,他才慢慢沉下脸色,眼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邢顾言回到四合院,叶冬阳还未醒,他脱了鞋子和外衣轻轻爬上床在她旁边躺了下去,轻轻将她拥进怀里,和着她的呼吸一起睡了过去。 叶冬阳感觉自己睡了好久好久,睡得头晕沉沉的,睁开眼睛,入目的是满室的漆黑。尽管光线很暗,但也丝毫没有影响她看清面前男人的脸。 尽管已经结婚半年过去了,但这张脸她还是看不够,也总是在想着生一个继承他样貌的孩子。 但愿他们真的能见到太后,太后也真的有方子让她调理好身子吧。 她怕吵醒他便一直没动,乖乖的躺在他怀里。 又过了大概半个时辰的时候他才也醒了。 此刻天是真的已经黑透了,叶冬阳已经看不清他的脸了,但还是能感觉到他已经醒了。 她立马抬头太他下巴上亲了一口,问道:“醒啦?” 他的下巴白天看着很是光滑,但是亲了才知道上面有很多的胡茬,有点扎嘴。 但是她就喜欢用手摸用嘴亲他的下巴,那种扎扎的触感反而让她觉得舒服,他似乎也知道这边,总故意用下巴在她身上蹭。 “嗯。”由于刚睡醒,他的声音还带着一丝黯哑,却好听的像琴音。 叶冬阳顺势趴在他身上,看了一眼黑漆漆的窗子道:“都天黑了,也不知道什么时辰了。” 邢顾言将滑落至她腰间的被子往上提了提,“还困吗?” 叶冬阳摇摇头,“不困了。” 邢顾言笑道:“那就起来吃饭,吃完饭带你出去逛夜市。” 叶冬阳惊喜不已,“真的吗?” “真的!”邢顾言捏了捏她的脸,“听说最近夜市热闹的很,带你去看看。” 叶冬阳火速的穿好衣服下了床,邢顾言见她开心心情也变得轻松不少。 两人用过晚膳后便出了府门,没有坐马车,出了巷子就是街道,走不多远就会有摊贩。 两人牵着手不疾不徐的走着,清冷的月光将两人的身影拉的长长的,互相依偎,仿佛天生一体般。 两人什么都不买,就这么来来往往的人流中慢慢的行走着,听着左右两边摊贩的呦呵叫卖声,和行人的交谈声脚步声马车驴车的轱辘在地上滚动的声音,内心却越来越平静下来。 不知不觉间两人就到了碧月楼,他们相识结缘的地方。 在这漆黑的夜幕下,碧月楼像是个发光体一样,灯火通明。 人在很远的地方就能看到它,它俨然已经成了京城地标一样的存在。 叶冬阳想在这湖边多待一会儿可是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207章 207:母妃是太后的表侄女 洛玉棠沉浸在自己的心思中,完全忘了身后跟着的女子,只顾一个人大步走着。www. 封奕琪知道他和邢顾言一向不和,此刻也不敢上前去跟他说话,只能亦步亦趋的默默跟在她后面。 洛玉棠走到碧月湖边才停了下来,望着清泠泠的湖面,耳边里回响着下属传回来的消息。 叶冬阳可能是玉夫人所生? 幼时的一些记忆重新涌进脑海,父皇和玉夫人曾有一段情,直到玉夫人生了玉衡后母后还曾怀疑过她和父皇有藕断丝连,怀疑玉清灵其实是父皇的骨肉 湖边风大,封奕琪站得久了冻得瑟瑟发抖起来,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向前两步靠近仿佛想事情想的入了神的男人,怯怯地开口:“太子殿下” 洛玉棠这才想起她来,转身看向她淡淡道:“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脸上再不复先前的温柔深情的神色。 封奕琪轻轻“嗯”了一声便无声的跟在他身后。 心里忽然产生了一丝动摇,她真的要听父亲的话嫁给太子殿下做侧妃吗?太子殿下先前对她表现出来的好到底是发自内心的,还是故意做给父亲看的? 不到两刻钟的时间两人就走到了封府,洛玉棠似乎到这时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冷落了她,转头看向她露出无比温柔的笑容,柔声道:“进去吧,早点休息,我有空了再来看你!” “嗯。”封奕琪点点头,向府门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看着他犹豫地问道:“太子殿下,你是真的喜欢琪儿吗?” 洛玉棠笑道:“当然。” 封奕琪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扯出一丝笑容道:“我进去了。” “去吧!”洛玉棠看着她进去,脸上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不见,转头便牵过封家门房手中属于自己的马,翻身而上,直接向着知府衙门的方向而去。 刚听下属禀报玉清嵘质问玉夫人的那些话后他还觉得十分可笑,笑那玉清菡被关傻了,编出这么可笑的事情来,更笑玉清荣的糊涂,竟然会因为这事回去质问玉夫人。 可就在刚才他见到叶冬阳的时候他忽然觉得玉清菡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早在见到叶冬阳的第一眼他就觉得她不像寻常人家出身的女子,那样的样貌气质不输于他见过的任何一位大家闺秀,后宫妃嫔。 “醒醒——”狱卒抓起牢门上的锁往牢门上重重地敲了敲。 玉清菡听到声音迷迷糊糊的醒来,慢慢坐起身子看向牢门口,只见狱卒对着一个人影恭敬的行了一礼后便出去了。www. 她慢慢掀开被子起身走了过来,看着阴影中的人疑惑地问道:“你是谁?” 洛玉棠从阴影里走出来,“玉二姐,好久不见了!” “太子殿下?”玉清菡诧异而疑惑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来这里做什么。 自从她被单独关到这里之后只有玉衡和爹来看过她,她以为第三个来这里的人可能会是玉清灵,甚至可能是叶冬阳,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和她八竿子打不着的洛玉棠。 洛玉棠看着她,单刀直入地问道:“世子妃和玉夫人是什么关系?” 玉清菡闻言眼睛陡然一亮,但很快又收敛神色,语气疑惑地问道:“太子这是什么意思?世子妃和母亲她们能有什么关系?” 依她对父亲的了解,他那么喜欢玉夫人,肯定不会容忍她做出对他不忠的事情来。但同时父亲又好面子,所以肯定不会把这件事闹大,他只会当没有玉夫人这个人,不再去她房里,不再和她说话。 虽然她觉得只是这样太便宜玉夫人了,也远远不能让她解恨,可是转念一想,一个女人后半生要一直活在丈夫的冷眼之中,尤其是被一个曾经深爱她的男人厌恶,这个打击足够让她痛不欲生了! 洛玉棠没有错过她眼中一闪而逝的亮光,拧眉道:“别在本太子面前装糊涂!” 她估计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玉夫人偷人的事。 玉清菡看着他忽然笑道:“太子殿下什么时候也对这些事情感兴趣了,有这个空不如多关心关心国家大事,别忘了,您还不是真正的太子呢!” “你——”洛玉棠被戳中痛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玉清菡丝毫不惧地道:“是啊,我是活的不耐烦了,太子殿下您不如行行好赐我一死?” 洛玉棠被气得胸口不停地起伏着,可想到面前的女子不过就是个出生低下的庶女,心狠手辣如今遭到报应的阶下囚,他根本犯不着跟这样的人置气! 于是尽力保持语气平淡地缓缓开口道:“你父亲在见了你回去之后便质问玉夫人和叶冬阳是什么关系,又为什么对叶家人那么好,玉夫人答不出来,你父亲气得甩袖离开,你大哥得知父母闹了不和便去安慰母亲,玉夫人告诉他你父亲质问的话,你大哥听了便气冲冲地来找你了” 玉清菡听着他说着这些,眼前仿佛能看到那样的一副画面,愤怒的 父亲,害怕心虚的嫡母,咬牙切齿恨不得杀了她的大哥 想到这些她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像是雨过天晴般的让她整个身体都觉得舒服起来。www. 她笑看着洛玉棠,道:“真是想不到,玉府里竟然有太子你的人!” 竟然将人家夫妻母子的对话打听的清清楚楚,原来这么多年,玉家一直活在别人的监视之中 “你想不到的事还多的是!”洛玉棠没功夫陪她闲聊,道:“你忘了你娘是怎么死的了吗?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说不定我能间接帮你报仇!” 玉清菡狐疑地看着他,“当真?” “说!”洛玉棠似乎已经耐心告急。 玉清菡生怕他会转身离开,立马道:“叶冬阳是玉夫人跟马夫偷情生的贱种!” 她对她娘没有半分记忆,加上她自己如今都落到了这步田地,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她哪还在意能不能替她娘报仇啊? 她巴不得把玉夫人做下的丑事昭告天下呢,刚才不说只不过看不惯洛玉棠高高在上的态度罢了,故意想让他着急而已。 她说完便目光紧紧地盯着洛玉棠看,原以为能在他脸上看到诸如震惊、不齿、饶有兴趣的情绪,可在他脸上看到的却只是错愕和疑惑。 “你说叶冬阳是玉夫人跟马夫偷情所生?”洛玉棠以为自己听错了。 玉清菡冷笑道:“怎么,很难相信吗?” “你怎么知道?” 她怎么知道?她猜的啊! 但是她怕他将自己的话不当回事便道:“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总之这件事不会有错,玉夫人身上有一块玉佩,宝贝似的一刻都不离身,就是她和那个马夫偷情的证据!” 洛玉棠目光如炬地盯着她又问道:“叶冬阳还不到十九岁,你大哥快二十四了,玉夫人能在你父亲眼皮子底下生出一个孩子来?” “这”玉清菡脸色瞬间紧张起来,张口结舌道:“那个时候我爹他常年带兵打仗,不、不常在府里” 洛玉棠道:“可你们玉家就没别的人了吗?玉夫人能瞒得过玉家上上下下上百双眼睛?” “”玉清菡张了张嘴却找不到一句反驳的话来,后背冷汗涔涔。 洛玉棠又问道:“玉清灵今年多大?” 玉清菡下意识的答道:“十十八” “十八”洛玉棠闻言失笑地摇了摇头,“和叶冬阳一样的年纪啊” 玉清菡脸色一下子煞白一片,手足无措地道:“我说错了,玉清灵十七,不不对,十六” 洛玉棠目光冰冷地看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开了牢房,原来一切都是这个玉清菡胡言乱语出来的。玉夫人和叶冬阳都是她恨的人,所以她才编造这样的话来故意污蔑羞辱她们,想让她们被人唾骂吧 玉清灵和叶冬阳同岁,叶冬阳不可能是玉夫人所生,也就更不可能是父皇的孩子了。 不过他倒是好奇,母后当年怀疑玉清灵是父皇的孩子到底有没有依据呢? 狱卒见他出来忙点头哈腰道:“太子殿下,您慢走!” 洛玉棠停下步子看向他语气严厉地道:“她已经疯了,尽说些疯言疯语,你切莫当真,更别多嘴多舌,若是那些疯言疯语传出去本太子定当唯你是问!” 狱卒听得额头上直冒冷汗,战战兢兢地道:“是,的知道!” 玉少将军就是因为这玉清菡总说些疯言疯语才不得已让他给她下哑药的,可后来玉大将军来了看到女儿说不出话狠狠质问了他一顿,他说了实情后还被打了一拳,之后他就没敢再在玉清菡的饭菜里放药了。 停了两天她便又能说话了,玉大将军又来看她,结果被她气走了。 如今太子殿下也被她气成这样,看来这个玉清菡真的是疯了! 安阳王妃因为心里装着事几乎一夜未合眼,天一亮就起来了。 前一天晚上她已经让冯妈妈收拾好了进宫要带的东西,用完早膳后她吩咐冯妈妈着人先将东西收拾到马车上,她自己向着荷花院走去。 老夫人才刚准备用早膳,知道她来的目的,不等她开口便先问道:“东西都收拾好了?” 安阳王妃点头道:“收拾好了。” 老夫人点点头道:“让言哥儿媳妇也陪你一起在宫里住几天陪陪皇太后,你不是个会逗笑的,有她陪着多说点话,也能让太后高兴高兴。” 安阳王妃昨夜翻来覆去想了一夜也打算想办法让冬阳跟她一起留在宫里,方便太后给她医治。此刻也没有多想老夫人是不是别有用意,点点头道:“媳妇儿也这么想。” 邢老夫人点点头,然后道:“去吧,家里的事你不用操心,有老二媳妇呢!” 安阳王妃回到墨韵堂,对冯妈妈交代了一些话,让她转达给二夫人,然后就离开了。 叶冬阳用过早膳之后就坐在窗前剪起窗花来,不经意的转头就看到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208章 208:这个太后她见过(已修改) 安阳王妃笑道:“这有何好说的,太后的母亲当初不顾我太祖父的反对执意嫁给了一个民间大夫,远走他乡,没多久便断了与我们一家的联系。www. 一直到太后入宫的几年之后,我姑奶奶才写信回来请我父亲多关照我姑母,听说那封信到了没多久姑奶奶就去了。 当时太后在宫中正得盛宠,宫里的娘娘们正是见太后没有势力可以依靠才没有太过针对她,我父亲深知这一点便一直没有和太后相认,但一直在背地里关照她。一直到后来太后生下当今皇上,我父亲才与太后相认,但那之后没多久我父亲母亲便就相继去世了” 她说着声音染上一丝哀痛,顿了顿才又接着道:“我父亲担心他们的相认会给太后带来麻烦,让先皇觉得太后是故意隐瞒与我家的关系而对太后生了嫌隙,便和太后商量好继续将他们的亲戚关系隐瞒下去。我父亲其实一直没帮到太后什么,但是在他们去世之后,太后对我照顾颇多” 父母亲刚去世的时候她还被太后接到宫里去住过一年多的时间,如果不是太后她一介孤女大概也没资格嫁进安阳王府吧。就算她的父母尚在,他们家也算世代书香门第,但还是无法与当时的刑家相提并论。 她与太后是远方亲戚的事自先皇驾崩,当今皇上登基之后也没有再刻意隐瞒了,但是却也没必要去刻意宣扬,因此知道的人并不多,大家只当太后是普通的喜欢她而已。 叶冬阳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也是没想到这中间还有这么多的隐情。对太后来说母妃可能是她在京城唯一的亲人了,对母妃来说,太后也是对她有恩的长辈,两人之间是姑侄,也似母女吧。 忽然她心里的担忧就了些,不再担心太后会拒绝替她医治了,只担心太后也无能为力。 马车在皇宫门前停下,她先探出马车,将手搭在邢顾言伸过来的大掌上,被他抱下马车。 之后,邢顾言又将安阳王妃也扶了下来。 宫门口已经有一个嬷嬷并两个宫女在候着了,一看到他们下马车便立马喜笑颜开地迎了过来,三人先是对他们行了一礼,然后那嬷嬷便吩咐两个宫女去拿她们的行李。 “王妃可算是来了,太后娘娘一早醒来就吩咐奴婢们在这里候着了,这会儿只怕都等急了!”嬷嬷笑着说道,话虽是对着安阳王妃说的,但是目光却是好奇的落在叶冬阳的身上。 “让嬷嬷久等了!”安阳王妃说着客套话,见她的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叶冬阳身上,便拉过叶冬阳道:“冬阳,这位是太后身边的顾嬷嬷。” 叶冬阳便微笑着福身行礼道:“见过嬷嬷!” “使不得使不得”顾嬷嬷受宠若惊的扶起她,道:“世子妃折煞奴婢了,奴婢受不起!” 一边往宫里走,安阳王妃一边询问太后这一年来的身体状况。 顾嬷嬷一边在前面领路一边笑着回道:“太后身子一直都好,也一直有听王妃的话偶尔出去走动走动,有一次回来还跟奴婢说撞见了个天仙一般的姑娘呢,说是比她见过的女子都要美,而且看着还是个心善的,一直念叨着要是世子爷没成亲就好了,倒是可以打听打听那是谁家的姑娘” 说到这里她猛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不大自在的看了叶冬阳一眼。 叶冬阳毫不介意的笑笑,还眼带打趣的偏头看了邢顾言一眼,邢顾言神色无奈的笑了笑。 顾嬷嬷看着他们夫妇两浓情蜜意的样子,像是为了弥补自己刚才说错了话般笑呵呵地道:“若是太后她老人家见到世子妃这般样貌气质,只怕要收回先前的话了,奴婢在这宫中几十年,还没见过比世子妃还要出色的女子呢!” 这话倒不是恭维,确确实实是她的心里话,听说这世子妃只是个民间女子,却没想到竟然有这般天仙的容貌和高贵的气质,和世子爷站在一起完全就是一对璧人,登对的很! 她想世子妃是绝不逊色于被太后赞不绝口的那个姑娘的。 叶冬阳脸色微红,道:“冬阳当不起嬷嬷这般盛赞。” 顾嬷嬷连连道:“当得起当得起!” 几人说说笑笑地来到了太后的慈宁宫外,远远地就看到慈宁宫的门口一个太监伸长脖子的往他们来的这条路上张望着,看到他们一行人过来后立马转头跑进慈宁宫内去了。 他们依稀能听到那太监嘴里还兴奋的喊着什么,叶冬阳只听清“来了”这两个字。 顾嬷嬷有些尴尬的道:“估计是太后娘娘等急了,才让德子出来看看的。” 太后娘娘为人和善,规矩也不严,因此也让慈宁宫里伺候的人都随意惯了,说话做事都没个分寸,这么慌慌张张的。 叶冬阳只觉得这里安静清幽的不像皇宫,虽然宫殿金碧辉煌巍峨庄严,但却让她感觉不到任何威严,产生不出那种每次见到皇上皇后的敬畏和心翼翼来。www. 此刻她觉得自己并不是去见太后,只是陪着婆婆丈夫去拜见一个普通的长辈而已。 安阳王妃知道太后在等着她,脸上不由露出几分急切来,脚上的步子也跨大了,其他人便也快步跟上。 太后听了德子的禀报早就满脸期待的在等着了,等了半天也不见人来,疑惑地看向德子。 德子纳闷呢,明明已经到了啊,怎么还不进来?他刚准备再出去看看,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 “太后,来了”他忙兴奋的提醒道。 太后没搭理他,因为她自己已经看到了。 顾嬷嬷领着安阳王妃和邢顾言叶冬阳进来后就对太后行礼道:“太后,王妃和世子爷世子妃来了!” 说完她便退到一边去了。 “臣妇参见太后,太后万福金安!”安阳王妃看着太后明显比去年苍老了几分的容颜,眼眶湿润地说道。 好在太后看起来依旧精神饱满,身子健朗。 自从他们几人一出现太后的目光就是落在叶冬阳身上的,听到她的声音才转头看向她,笑容慈爱的道:“不必多礼,快快起来吧!” 安阳王妃起身后看向邢顾言笑道:“言哥儿,还不带着你媳妇儿给太后请安?” 邢顾言闻言目光温柔的看了旁边的叶冬阳一眼,随后才看向太后笑道:“太后,我带媳妇儿来给您请安了!” 说着他自己先弯腰行了一礼。 叶冬阳跟着福身,道:“太后万福金安!” 两人行了礼,却半天没听到太后开口,皆是疑惑的抬头看了过去。 安阳王妃也是疑惑,见太后一直盯着叶冬阳看,那神色就好像认识叶冬阳一样,疑惑地问道:“太后,您怎么了?” 叶冬阳从刚才进来就一直微微垂着头没敢直视太后,直到此刻才抬起头来看过去。 眼前的老人一身青衣,穿着朴素,头发整齐的梳在脑后不见任何珠钗,脸上也是不施脂粉,虽然有着很明显的岁月痕迹,但是却也散发着岁月沉淀的美丽、慈爱和温和。 与她想象中的太后不太一样,她以为太后都是穿金戴银高高在上满目威仪的,没想到真正看到的却是和想象中完全相反的,朴素平和,亲切慈爱。 也难怪自己第一次见到她时把她当成了普通的嬷嬷了 她低下头尴尬地道:“太后,请您恕罪,我当时并不知道您是太后” 听了她这话太后才确定自己真的没有认错,原来自己几个月撞见的姑娘竟然是言哥儿的媳妇儿? 她后来老忍不住地想要是言哥儿还没成妾就好了,以前她老想象不出来什么的女子才配的上言哥儿,可那次见了那姑娘之后她就觉得只有这样的姑娘才配的上他啊! 一直为言哥儿已经成亲了觉得可惜呢,可没想到世上竟然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她见到的那姑娘竟然就是言哥儿媳妇! 她起身亲自扶起叶冬阳,拉着她的手打量着她,满脸的喜爱之情,道:“不知者不怪!” 叶冬阳道:“多谢太后!” 安阳王妃和邢顾言还有顾嬷嬷德子等人都一脸不明状况地看着她们二人,不明白她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安阳王妃和邢顾言相视一眼,才又看向她们,疑惑道:“太后,您见过冬阳?” 太后依旧拉着叶冬阳的手,笑道:“是啊,几个月前我在宫里捡到了这个迷了路的傻姑娘,还想着若是言哥儿没成亲就好了,只有这样人美心善的姑娘才能配的上他啊!” 安阳王妃和邢顾言母子都想起刚才来的路上顾嬷嬷的话,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眼,满脸的不可思议。 “这”安阳王妃看看她们又看了同样觉得不可思议的顾嬷嬷一眼,才失笑道:“这大概就是缘分吧!” 太后拉着叶冬阳重新回到刚才的位子上坐好,顾嬷嬷忙吩咐人又端来了两张凳子放在了她们面前,让安阳王妃和邢顾言坐了。 之后她就领着德子和几个伺候的宫女都下去了。 殿内烧着碳熏着香,阳光从雕花的窗子投射进来,一室明亮,温暖如春。 几人说着话,就像是普通百姓之家,祖孙三代闲话家常,欢声笑语在殿内回荡。 门外守着的顾嬷嬷听着太后的笑声,欣慰地道:“一年到头也就年底王妃来了能听到太后这般笑了。” 德子脆生生地笑道:“是啊,奴才瞧着太后今年比往年还高兴呢!” 顾嬷嬷道:“太后看样子很喜欢这位世子妃,我从来没听太后那么夸过一个人呢!” 只见了一面回来就夸了这大半年,一直遗憾世子爷成了亲,现在突然知道那姑娘正是世子妃,怎么能不高兴? 太后就皇上这一个孩子,可却被皇上伤了心。至于那些皇子公主后宫妃嫔们,每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在这偌大的京城也就王妃是真心关心孝顺太后了,王妃的性子和太后几乎如出一辙,太后在心里已经把她当成了女儿来看。 她的孩子太后自然喜爱的紧,况且世子本身又这般出色。 太后能坐到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209章 209:(等明天十点过后错字改了再看吧) 饭后,邢顾言便起身告辞,太后拉着叶冬阳的手依依不舍地道:“让你媳妇儿留下来陪我多待几天,到时候跟你母妃一块儿回去,你可舍得?” 邢顾言闻言笑着看向安阳王妃。www. 安阳王妃看向太后笑道:“我已经让冬阳带了换洗衣物了,我原想着我是个嘴笨无趣的,不能逗太后您开心,便带了她来陪您多说点话解解闷。” 太后一听这话喜道:“既如此,你们娘儿俩就好好多住几天,咱们娘三儿好好说说话!” 安阳王妃和叶冬阳都笑着点头。 邢顾言一副要走不走的样子,眼睛盯着叶冬阳看。 叶冬阳知道他是想单独跟自己说几句话,但是她的手被太后握着一时走不开啊。 安阳王妃看出儿子的心思,心里好笑,看向太后道:“太后,让冬阳去送送言哥儿吧,他们夫妻两成亲这么久还从来没分开过呢!” 太后听了这话才明白邢顾言为什么还不走,恍然大悟地放开叶冬阳的手,打趣地对她道:“去吧,去送送他,不然他怕是舍不得走!” 安阳王妃和顾嬷嬷等人均忍不住轻笑了起来。 叶冬阳面颊发热,起身瞪了邢顾言一眼就率先向着殿门走去。 邢顾言脸上丝毫不见恼意,对太后和安阳王妃分别作了一揖便笑着跟在叶冬阳身后出去了。 太后看着他二人“妇唱夫随”一前一后出去的背影,笑的合不拢嘴,对安阳王妃道:“还是老夫人眼光好,一挑就挑中了这么好的孙媳妇儿,你瞧瞧,他们两个感情多好啊!” 安阳王妃想到这半年多来儿子的变化,神色欣慰地点头道:“是啊,他们感情很好,看着言哥儿脸上的笑容一天比一天多,我这个做娘心里是真的感激冬阳。” 太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压低声音问道:“冬阳的肚子有动静了没有?” 安阳王妃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 太后见她神色不对,满脸的疑惑之色,道:“他们也才成亲半年时间,没怀上也是正常的,你也不必着急,最迟明年总会有好消息的” 安阳王妃看着她,欲言又止地不知道怎么开口。 太后心里慢慢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转头对顾嬷嬷道:“你们先出去吧!” 顾嬷嬷忙带着旁边伺候的两个宫女退了出去。 太后这才又看向安阳王妃,紧张地问道:“是不是冬阳的身子” 安阳王妃直接起身在她面前跪了下去,声泪俱下道:“姑母,冬阳她被人下了绝孕药啊!” 太后神色骤然一惊,她原以为就算冬阳的身子不易受孕,应该也只是宫寒等问题,稍加调理就会治愈,可却没想到是被人下了绝孕药! 她颤抖着手扶起安阳王妃,神色痛恨地问道:“是何人如此歹毒?” 安阳王妃在她旁边坐下,摇头道:“这个还不知道,我还没来得及去查,当务之急是先想办法调理她的身子啊!” 太后赞同的点点头,握着她的手道:“你先别担心,他们两个都是有福气的,一定会多子多福” 安阳王妃一边捏着帕子擦着眼角的泪水一边点头道:“嗯,一定会的” 太后冷声道:“皇上早就下旨严禁再有人使用腌臜手段残害他人子嗣,竟然还有人如此大胆抗旨不尊,此事定要严查,一旦查出严惩不贷!” 此刻的她满目威仪,威严冷酷,和先前慈爱温和的模样大相径庭,仿佛完全变了个人般。www. 这样的她才是叶冬阳心目中太后原本该有的模样。 安阳王妃知道她也是被人逼着喝过绝孕汤的,虽然后来生了皇上,可身子到底受了损伤,之后再也没有过身孕。 知道她这么气愤可能有一半的原因是想到了她自己曾经痛苦的经历,不忍让她回忆起过往,忙道:“太后,您有法子治好冬阳的身子吗?” 太后握住她的手神色犹豫,不敢做保证,只道:“等我看过她的脉象再说!” 安阳王妃的心猛地往上一提,看来太后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吗 叶冬阳送邢顾言出了慈宁宫,走到无人处邢顾言停了下来,转头看着她道:“尽量不要离开慈宁宫,包袱里有两本书,无聊了可以拿出来看看,几天很快就过去了,到时候我来接你们。” 叶冬阳点点头,笑道:“放心吧,我不会离开慈宁宫,不会离开母妃和太后的。” 邢顾言伸手右手习惯性的用大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欲言又止道:“如果” 叶冬阳清楚地看到他的喉结滚动了两下,像是把想说的话又给咽了下去。 她低下头上前两步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腰趴在他的胸口道:“太后一定有办法的,就算太后没办法我们还可以去找别人,总有人会有办法的!” 邢顾言紧紧地搂着她,重重点头重复她的话道:“总有人有办法的!” 她既然这么想要孩子,那他一定会想办法找到能帮她调理好身子的大夫!黎国没有就去南国,南国没有就去梵族,总会找到那个有办法的人! 叶冬阳来到这个世界后这是第二次尝到“不舍”的滋味。 第一次是出嫁那天,舍不得爹娘哥哥,可今日的不舍竟比那次要强烈太多太多,可能是因为她太害怕面对太后的诊断,所以特别的希望他能够陪在自己身边一起面对那个结果。 可是他是男子,不能留在宫内。她也不能现在就去让太后给她把脉,她看得出来太后真的很喜欢母妃很喜欢邢顾言,所以对她也爱屋及乌,如果让太后知道她不能生孕一定会破坏她今天的好心情。 最起码也得等到明天,她才能去告诉太后实情请她老人家为自己诊治。 “好了,我要走了”邢顾言从腰上拉开她的双臂,低头一看却见她眼眶早已经红透了,心里一阵抽痛,伸出手去揩她眼角的泪珠,“怎么哭了?” “没事”叶冬阳摇头说道,退后两步,看着他挤出一丝微笑,“你走吧,我会照顾好自己和母妃的!” 邢顾言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像是看到一个突然学着懂事的孩子,一时间他的心里又酸又涩,点点头道:“好,你先进去,你进去了我就走。” 叶冬阳便听话的转头沿着刚才来的路返回,忍着要回头看他的冲动,一口气走回了慈宁宫。 邢顾言看着她进了慈宁宫才放心地转身离开。 顾嬷嬷看到叶冬阳回来,一眼就看出她哭过了,心里不由觉得好笑,只过分别个几日而已,这世子妃竟然不舍成这个样子,她先前可一点都没看出世子妃是个爱哭的女子啊! 叶冬阳知道自己脸上看起来肯定很狼狈,尴尬地看向顾嬷嬷道:“嬷嬷,我想洗个脸” 顾嬷嬷笑着领她去了一间房,并吩咐宫女端来了热乎乎的洗脸水。 叶冬阳将脸洗净,才再次回头先前吃饭的房间。 刚进去就感到屋内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不等她多想安阳王妃已经走过去直接拉着她坐在了太后对面去。 “把手伸出来!”太后看着她看不出什么情绪道。 叶冬阳诧异地看向安阳王妃,安阳王妃道:“我已经跟太后说了。” 叶冬阳心忽然就紧张地“噗通噗通”地跳了起来,慢慢抬起右臂搁在了桌上。 安阳王妃伸手将她的袖子往上捋了捋,使她一截皓白的手腕露了出来。 太后伸出手将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开始认真的诊起脉来。 安阳王妃握着叶冬阳的左手,紧张地看着太后的神色。 叶冬阳一颗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太后,生怕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神情。 房间内安静的仿佛落针可闻,不知道过了多久太后才松开手,长长的舒了口气,脸上的神色也不像刚才那么紧绷了。 叶冬阳和安阳王妃婆媳二人眼睛同时闪过一丝亮光,相视一眼后又都神色略微激动的再次看向太后。 “太后,怎么样?”安阳王妃忍不住地开口。 太后看向她们挤出一丝笑容道:“只能说并非到了无药可医的地步。” 这说明还是很严重了。 安阳王妃一听这话心里刚冒出的欣喜瞬间大打折扣,但是转念一想只有不是毫无希望,就是好消息。 刚准备开口说话就听见叶冬阳说出了她想说的。 叶冬阳看着太后陈恳地道:“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不会放弃的,不过药多难吃我都一定会吃的,太后,求您一定要帮我!” 太后点头道:“你放心,我这就去写方子,让顾嬷嬷直接去太医院取药材过来熬了给你喝。” 叶冬阳含泪点头道:“多谢太后!” 太后回房写了方子,吩咐顾嬷嬷亲自去太医院抓药。 顾嬷嬷见她神色凝重也不敢多问拿着方子立马去了。 叶冬阳和安阳王妃被两个宫女领着分别去了给她们收拾好的房间。 两人的包袱都被放在了安阳王妃的房间,安阳王妃亲自将她的包袱送了过来,放下包袱后握住她的手安慰道:“不要多想,有希望就是好事。” 叶冬阳点头道:“嗯,我知道。” 她不怕希望太少,就怕没有。只要有一线希望她就不会放弃。 安阳王妃放了心,笑道:“累了就去床上睡会儿,有事母妃叫你。” “嗯。” 送走安阳王妃后叶冬阳真的觉得有些累了,但只是累并不觉得困,便打开包袱从里面翻出邢顾言准备的两本书,拿了其中一本上了床上,倚在床头上看书。 结果看着看着看出了睡意,真的睡了过去。 安阳王妃半天都陪着太后散步聊天,姑侄二人将近一年没见有着说不完的话,不过这次和往年不同,聊着聊着总是聊到邢顾言和叶冬阳这一对夫妻身上去。 太后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210章 210:玉婧郡主 太后道:“不试试看怎么知道那大王子不愿意?” 安阳王妃点头道:“太后说的是,等我们出宫便去拜访那大王子。www.” 叶冬阳一醒来顾嬷嬷就亲自断了药来,她没有犹豫,一口气喝光了,往嘴里塞了两块蜜饯才出房门去找安阳王妃和太后一块用晚膳。 和中午一样,桌子上有荤有素。三个人六菜一汤,只有两盘素菜。 太后把两盘字素菜拖到自己面前,道:“我吃这两个就好,你们尽管吃你们的,不用管我!” 叶冬阳知道很多向佛之人一般是见都见不得荤腥的,太后这是怕她们吃不惯素菜才特地让人准备荤菜的,可她自己闻着这荤腥味会不舒服吧。 她知道安阳王妃平时饮食都很清淡,吃素应该没有问题的,所以其实这些荤菜是特地为她准备的。 她有点过意不去的道:“太后,您其实不用特意为我们准备这些荤腥的,我和母妃都能吃素。” 安阳王妃点头道:“是啊。” 太后已经拿起筷子低头吃了起来,听到这话抬头看向叶冬阳摇头道:“药伤身,你应该多吃些好的补补身子。” 叶冬阳点点头,心里仿似有一道暖流淌过。 换了陌生的地方加上下午睡过了,叶冬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怎么躺都觉得不自在。习惯了枕着邢顾言的胳膊睡,乍一睡在枕头上只觉得这枕头怎么都不如他的胳膊舒服。 习惯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枕头陪伴了她那么多年最后她却爱上了只陪伴她半年的一只胳膊。 她想邢顾言应该也跟她一样,不抱着她睡不习惯吧 四合院。 邢顾言躺在床上怎么睡都睡不着,脑中思绪万千,根本没办法平静。想她,也在想给她下药的人到底是谁。 他从床上起来,点了灯披了件外衣,走到窗前的书桌前。 摊开一张纸拿起笔在纸上写了安阳王府所有人的名字。 今天从宫里回来他已经问过红菱,她在安阳王府暗处已经守了好几天,可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找到。 到底是谁如此险恶? 他在纸上写上安阳王府所有人的名字,然后又都一个个划掉了,扔下笔,蹙着眉头在屋子里踱步徘徊起来。 长鸣半夜起来上厕所,发现他的房间还亮着灯,长长的影子来回走动着,笑着摇了摇头,世子爷这是想世子妃想的睡不着啊 第二天一早,长鸣便将昨夜看到世子爷因为世子妃不在半夜睡不着在屋里来回逛的情形说给其他人听。 众人是一点都不怀疑他的话,脑子里想象着世子爷半夜睡不着在屋子里来回走的情形,就全都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孙妈妈看了他们一眼一边捏着包子一边道:“世子爷和世子妃感情好,世子妃不在,他心里挂念睡不着是很正常的。” 就连她也是到很晚才睡着呢,也不知道李大夫说的是真是假,太后是不是真的有办法替世子妃调理好身子。 除了她外这里没人知道实情,青萍只知道叶冬阳想要进宫,但并不知道她是为了什么事。 陪着紫烟和长鸣陆妈妈笑了半天之后,她不经意间看到孙妈妈愁眉不展似乎有心事般,脑中忽然闪过一丝什么,若有所思地低下头去,捏包子的动作也慢了不少。 紫烟看了一眼盆里的萝卜肉馅,忽然想起来以前听叶大娘说过世子妃喜欢吃什么馅的包子,忙看向孙妈妈道:“妈妈,我之前在面点王的时候听叶大娘说起过,世子妃喜欢吃肉包和豆沙包。” 孙妈妈蹙眉道:“是么?你怎么不早说!” 紫烟委屈地道:“我这不也是刚想起来吗?” 青萍看向孙妈妈笑道:“不妨事的,世子爷喜欢吃萝卜加肉馅的,咱们明天再做两锅肉馅的和豆馅的不就行了。” “就是。”紫烟对着孙妈妈吐了吐舌头道:“咱们哪年不是做好多种馅的包子啊。” 孙妈妈放下手中捏好的包子,蹙眉道:“家里没有红豆啊。” 紫烟立马就解着自己身上的围裙道:“这又不是什么难事,我这就去街上买。” 孙妈妈叮嘱道:“多买点。” “晓得。”紫烟放下围裙就出去了,长鸣见自己待在家里也没事,索性跟在她后面一起出去了。 陆妈妈见包子也包了不少,便去隔壁厨房生火烧炉子准备蒸笼去了,屋里只剩下青萍和孙妈妈。 青萍放下手中的包子,抬头看向孙妈妈,开口问道:“妈妈,您知道世子妃为什么进宫对不对?” 孙妈妈脸上闪过一丝警觉,看着她轻笑道:“世子妃是陪王妃一起去看太后啊。” 青萍道:“前几天世子妃就想进宫了,为此还专门去玉家请三夫人帮忙,求您跟我说实话,世子妃她遇到什么难事了吗?” 孙妈妈神色不太自然地道:“世子妃能有什 么难事,一直好好的啊” 青萍一点都不信,说道:“世子妃不好,我看的出来她最近总是心事重重的,有的时候还总发呆,您也是,总是唉声叹气的!” 孙妈妈一直都知道她是个心细的,瞒不过她也很正常,叹了口气缓缓地道:“世子妃她她被人下了绝孕药” 青萍神色猛然一变,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问道:“是谁?” 孙妈妈摇摇头道:“不知道” 青萍神色一点一点变得凝重起来,疑惑道:“那世子妃想要进宫是” 孙妈妈找了张凳子坐了下去才道:“给世子妃诊治的大夫说太后能有办法调理好世子妃的身子。www.” “真的?”青萍激动又诧异地道:“太后那么喜欢王妃,一定会爱屋及乌,帮世子妃调理好身子的!” 她用满是面粉的手拍着胸口道:“谢天谢地,我就知道老天有眼不会对世子妃这么残忍的!” 孙妈妈看了她一眼,只觉得她高兴地太早了,问道:“你听说过太后懂医吗?” 青萍摇摇头,她对太后知之甚少,听说太后已经多年不理俗事了。 早年间她老人家还打算去寺里带发修行,可皇上不同意,觉得寺里的生活太清苦了,不让她去。她老人家便在宫里挑了一个偏僻安静的宫殿诵经念佛,只有每年过年的时候才允许人去探望她。 孙妈妈点点头,若有所思地道:“你我在安阳王府这么多年都不知道太后懂医,一个民间大夫又怎么会知道呢?说不定只是道听途说来的,是真是假都不知道啊” 青萍一听这话立马又紧张起来,眉头深锁,喃喃道:“但愿是真的” 紫烟和长鸣来到街上的米行,足足买了五斤的红豆,都让长鸣一个人拎着。 两人往回走的时候忽然看到了一个熟人。 紫烟不太确定地看着那一身黄衣,黑发如瀑的背影,推了推旁边的长鸣,“我不会是眼花了吧,你猜我看到谁了?” 长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黄衣女子,摇头道:“你没眼花,我也看到了” “她不是死了吗?”紫烟感到一阵冷风吹过后颈,她不由打了个哆嗦。 长鸣将手中的红豆交给她拿好,然后便大步向着黄衣女子走去。 “奴才参见郡主!” 黄衣女子正在挑选摊子上的珠花,闻言扭头看向他,“你是长鸣?” 长鸣终于确定自己没有认错人,“郡主这两年去哪儿了?” 洛玉婧放下手中的珠花,看着他意味不明地笑道:“你更想问我不是死了吗,对吧?” 长鸣神色尴尬,腰又往下沉了沉,低下头道:“奴才不敢。” 洛玉婧呵呵一笑道:“当年我也以为我肯定活不了了,可没想到我的命竟然这般大。” 长鸣神色不自然地笑道:“郡主是个有福之人!” 洛玉婧点点头道:“人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相信我的幸福正在等着我。” “郡主,您怎么走这么快?”一个丫鬟抱着一堆东西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长鸣见状对洛玉婧开口道:“奴才就不耽误郡主逛街了,郡主注意安全!” 洛玉婧点点头道:“嗯,你去吧,带我向顾言问好。有时间我去找他玩!” 长鸣听着这话眼中说过一丝诧异,难道世子爷已经见过郡主了,知道郡主还活着? 虽然心里疑惑,但他还是恭敬地道:“是。” 洛玉婧看着他走远才回过头来拿起刚才放下的珠花,问旁边的丫鬟道:“好看吗?” 丫鬟看了一眼,评价道:“紫色显老气。” “可我也不年轻了啊!”洛玉婧将珠花带到头上,“这是我最喜欢的颜色。” 丫鬟笑道:“反正郡主您长得美,带什么都是好看的。” 洛玉婧拿起摊子上的镜子,一边照着一边状似随意的问道:“你见过安阳王府的世子妃吗?” 丫鬟不明白她为什么忽然提起叶冬阳,茫然道:“没见过。” 洛玉婧望着镜子,伸手摸着自己眼角的几道细纹喃喃地道:“她肯定是比我美的吧” 虽然她的声音很轻,但丫鬟还是听到了,却装作什么都没听到,默不作声。 因为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世子妃的美貌是众人皆知的,她虽然没见过,但听见别人描述过,光是想象就觉得很美了。 而郡主或许年轻的时候是美的,但是经过这几年的治疗,早就被药物折磨的老了不少,看起来真的不年轻了,而且身上还有好多疤,替她洗澡的时候她看着那些疤其实是很害怕的 长鸣一回来,紫烟就问道:“真的是玉婧郡主?” 长鸣一边从她手中接过装红豆的袋子一边神色凝重地点头道:“嗯。” 紫烟没注意他的神色,跟着他一边走一边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211章 211: 丫鬟很想告诉她,世子爷之前说的有时间会来看她只是客套话,今天过来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并不是单纯的看望她。www.但是看着她这么高兴的样子,丫鬟还是决定不扫她的兴。 洛玉婧坐到梳妆镜前,透过镜子看着她道:“快帮我梳头,别叫他久等。” “是!”丫鬟忙扯着嘴角走到她身后,接过她递过来的梳子替她梳妆打扮起来。 前厅,齐王看着邢顾言脸上的神色十分心虚,但是想到女儿这几年受过的苦,那丝心虚又很快消失不见。 而且那座矿山并没给他带来多少利益,黎国是禁止私人采矿贩卖的,他便低价卖给了南国人。 那人自称南国丞相府的公子,先交了一万两的定金,说是后面的四万两会在半年后给他,可谁知迄今为止他都没见到那剩下的四万两。 他还让人拿着信物去了南国丞相府,谁知南国的丞相竟然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还未成婚,根本没有什么公子。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但是茫茫人海,他去哪儿寻人去?更何况这件事闹大了,传到皇上耳朵里去,他可就是死路一条。因此他也只能咬碎银牙和血吞,吃了这个哑巴亏。 “世子原来还记得婧儿,本王还以为世子有了世子妃就将婧儿忘得一干二净了呢!”他先声夺人反将一军的开口。 齐王其人生性懦弱胆,胸无大志也无甚头脑,虽是个王爷却无半点实权,深知皇上疑心病重,便从不和朝中官员世家大族走动,因此他在这京城之中活的像个隐形人。 邢顾言今日本就不是来质问他为什么撒谎的,况且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洛玉婧没死。那矿山一开始也本就是洛玉婧发现的,她为了矿山差点丢了命,矿山本来就应该是她的。 此刻他根本没心思搭理齐王,只淡淡地道:“我虽不才也不至于记性这么差,毕竟和郡主自幼相识,没那么容易忘了她。” “哼!”齐王冷哼一声,“算你还有点良心!” 邢顾言不再说话,半晌后,齐王看着他再次开口,“婧儿与你同岁,如果不是受伤早就该嫁人生子了,她这个岁数亲事是不好找了,你但凡有点良心,就该好好照顾她的后半生!” 刚走到门口的洛玉婧闻言慢慢停下了脚步,屏气凝神的竖起耳朵。 邢顾言神色终于浮出明显的不耐和厌恶之色,看向齐王得寸进尺的嘴脸,道:“但凡我有点良心就不会娶她,我的心里只有我的世子妃,娶她只会害了她。www.” 齐王一听这话,怒火丛生,手掌猛的拍向桌子,瞪着他道:“好个忘恩负义的子,如果不是婧儿,你哪能活到今日,哪能等到成亲那天,你给本王滚出去,齐王府不欢迎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说着他便起身过来拉邢顾言,一边拉嘴里一边不停的道:“你给本王滚出去,狼心狗肺的东西,本王不想再看到你” 尽管他使尽浑身力气,邢顾言却依旧分毫未动的坐在椅子上,他气急败坏又去拖他屁股下的椅子,却忽然感到一股力道向着自己席卷而来,一下子将他震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两米之外的地上。 “啊——” 他捂着摔疼的屁股怒视着依旧稳稳的坐在椅子上的邢顾言,难以置信的道:“你、你竟然敢打本王,殴打皇室可是重罪,你真以为你们邢家可以同皇室平起平坐了吗?” 一想到他这个正儿八经的王爷活的还没有邢天那个假王爷风光他这心里就憋屈的厉害。 忍着屁股上的疼痛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指着邢顾言道:“人人都道你安阳世子千好万好,可他们哪里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就是个忘恩负义冷血无情的人,伪君子!” 邢顾言目光冰冷的看着他,“王爷,请注意您的身份!” 齐王冷笑:“呵,身份?本王哪还有什么身份?黎国只有你父亲一个王爷,你邢顾言一个世子,我算什么?我的儿子算什么?” “够了,父王!”洛玉婧擦干眼泪走了出来,神色厌恶的看着犹如泼皮无赖一般无二的齐王,语气冷冰冰的仿佛是在下命令,“女儿和世子有话要谈,你出去吧!” “我不走!”齐王反而一屁股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去,疼的他倒抽了一口冷气,一边伸手去摸屁股一边道:“我不走,为父倒要看看他要对你说些什么!” 洛玉婧拿他没办法,厌恶的看了他一眼便转头对邢顾言道:“出去说吧!” 说完她便转身向着外面走去。 邢顾言一边点头一边起身,跟在了她后面。 “你们”齐王想跟上他们,可刚从椅子上站起来就觉得屁股疼的像是要裂开,不得已又轻轻的坐了回去,看着邢顾言的背影低咒道:“狼心狗肺的东西,给本王等着,有你哭的一天!” 洛玉婧带邢顾言来到了自己的院子,转头看向他笑道:“你说过有时间就会来看我的,我就一直等着,你果然真的来了。www.” 邢顾言 直视着她的眼睛,嘴角慢慢牵出一丝笑意,道:“我来是有事想告诉你。” 洛玉婧点头,“你说!” “我要当爹了!”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生怕错过她脸上任一个情绪变化,“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们都不可能!” 洛玉婧只觉得他的话像是一把利剑猛然插入她的胸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让她觉得呼吸都费力,摇着头,视线从他的脸上下滑看着他的衣服道:“如果我早点回来,我们一定有可能的,你心里有我!如果没有我,你不可能因为我一句喜欢紫色就一直穿紫色的衣服!” 邢顾言看向身上的衣服,“云睿也穿了这么多年红衣,我们不是因为喜欢你,只是因为习惯了,你每年固执的把衣服送到府上,对我和云睿来说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都无所谓,所以就穿了,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 “不是这样的”洛玉婧不相信的摇着头,“我不信你从来没喜欢过我!明明你以前对我和对别的女子是不同的,我们一起喝酒一起舞剑一起谈理想,这些你都忘了吗?” 邢顾言蹙着眉头道:“我是和云睿一起喝酒舞剑谈理想,而你是他的朋友,我总不好不理你。” 当初她女扮男装和云睿结识,几乎到了形影不离的程度,云睿走到哪儿都会带着她,来见他也是一样。 他只是为了照顾云睿的面子,才把她当成半个朋友。 他早看出她是个女儿身,也暗中让人查了她的身份,齐王之女和永恩侯的公子可以说是天作之合,他还等着看云睿发现她女儿身之后的神情,等着喝他们喜酒呢,却怎么都没想到她会忽然说喜欢他。 他自然不会回应她,有一天她托人给他送了封信,约他去洛城,说云睿也会去,并且她和云睿已经先走一步了。 当时洛城正在闹灾害,灾害过后爆发了瘟疫,疫情十分严重,他担心他们有危险便立刻赶了过去。 出发前他也考虑到她可能在骗他,可能只是想单独约他出去,怕他不去才撒谎说云睿也去了。他特地去了云府一趟,云府的管家告诉他云睿出远门了。 因此他便以为云睿真的跟着她去了,他便一刻也不敢耽搁的快马加鞭赶往洛城想把他们带回来。 途经一段山路的时候他看到了她,一身男装,正在他必经的路前方好整以暇的等着他。 见到她他就知道自己上了当,想掉头回去,她却拦住他的路执意要他跟她去一个地方,就在那附近不远。 他想来都来了便随她去看看吧,于是他跟着她来到一处山脚下。 她告诉他那是一座矿山,山里埋着丰富的矿产资源,说是送给他的礼物,他只当她疯了,二话不说就想掉头离开,可忽然四周就地动山摇起来,他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她压在了身下 不可否认她确确实实救了他一命,他对她是有感激的,但男女之情是真的没有。 洛玉婧神色灰败的低下头去,泪水像珍珠般一颗一颗的往下掉,“这几年来我反复问过自己后不后悔,结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不后悔。如果能让你喜欢我,哪怕死我都愿意。我以为等我康复回来,你就会娶我,可我没想到你那么快就成亲了,娶的还是一个家世普通,方方面面都配不上你的女子” 这叫她怎么能甘心呢?她一直想去见见她,可是每次一照镜子,她就打退堂鼓了,她怕对方的容貌让自己自惭形秽。 可是现在,她真的特别特别想看看她到底长什么样子,能让他如此喜欢。 “她没有哪里配不上我,在我心里她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子!”邢顾言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他来是想试探是不是她给冬阳下的药,毕竟她当初的种种行为和洛玉溪如出一辙,下药的事她不一定做不出来。 可看她的反应,应该跟她没有关系。 上次见面他就该对她说清楚一切的,或许他也该告诉冬阳送他紫衣的那个人是谁了。 洛玉婧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的背影远去,只觉得这几年的坚持完全没有了意义,这个男人真狠心啊,对一个为了救他差点付出自己生命的女人这般绝情。 “呵呵”她抬头看着空阔高远的天空,悲哀的笑了起来。 丫鬟走过来看着她心翼翼地道:“郡主,咱们回屋吧,外面冷。” 洛玉婧却笑着笑着慢慢在冰冷的地面上跪了下去,然后身子慢慢向下倒去。丫鬟惊呼一声立马上前接住了她的身子,却发现她已经晕了过去。 丫鬟忙紧张地大喊起来,“来人哪,郡主晕倒啦” 邢顾言从齐王府出来,回去途中经过玉家的当铺,恰好看到云睿在里面,便翻身下马,走了进去。 云睿正在柜台前拨着算盘核算着这一年的账目。像是有所感应般抬头看向门口,看到他,神色微诧,放下手中的算盘,走过来道:“你是顺路呢还是特地来看我的?” 邢顾言直言道:“顺路。” 云睿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神色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212章 212:云妃之邀 太后许是担心叶冬阳总在慈宁宫待着无聊,胡思乱想,每天午饭后会趁着太阳高照带着她和安阳王妃出去走走,散散心。 不少嫔妃趁机到太后面前献殷勤,时不时来个偶遇,太后对此厌烦的很,但大过年的也不好说太重的话,加上她本就不是会说重话的人,每次高高兴兴出去,到最后悻悻而归。 叶冬阳倒是觉得蛮有意思的,看着那些嫔妃们故作乖巧的大献殷勤,只觉得好笑。 这一日,她正在慈宁宫为太后剪窗花,一个宫女忽然进来禀报说外面有人找她,她心里疑惑,放下剪刀出去了。 慈宁宫门口站着个宫女,她一下子就认出了对方是云妃身边的人,曾经还给她带过路。 “参见世子妃!”彩珠一看到她便福身行礼。 叶冬阳忙笑着道:“不必多礼,彩珠姑娘来这里是” 彩珠笑着道:“云妃娘娘听说世子妃来了宫中特地让奴婢来邀请世子妃去夕云宫做客,上次娘娘和世子妃匆匆一见都没能好好说说话,娘娘一直引以为憾,前两日得知世子妃您来了宫里,可高兴了呢!” 叶冬阳心里有些犹豫,皇后和五公主都对她恨之入骨,她一旦出了慈宁宫,离开太后身边说不定就会遇到什么麻烦事,她答应过邢顾言不出去的,可是云妃帮过她,这宫女也帮过她,她能让她白跑这一趟吗? 彩珠观察着她的神色,又道:“世子妃放心,我家娘娘既然请世子妃过去就一定能确保世子妃不被其他人刁难。www.” 叶冬阳被她戳破心事神色略微有些尴尬,话说到这个份上她实在说不出回绝的话来,点点头道:“麻烦你稍等一下,我回去加件衣裳。” 宫女神色一喜,微微屈膝,“是。” 叶冬阳来到安阳王妃的房间,正准备敲门有路过的宫女告诉她安阳王妃正和太后在后花园里晒太阳,她便转身向后花园而去。 远远的就看到太后悠闲的睡在躺椅上,身上盖着绣着精美花纹的毯子,安阳王妃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一边剥着橘子一边与她说着话。 阳光明媚,照在人身上暖融融的,最近天气开始回温了,不像前些日子那么冻人了,太后最喜欢的事就是在后院晒太阳了。 安阳王妃最先看到她过来,对着她招手。 太后也向她看了过来,脸上立马露出无比慈爱的神色来。 叶冬阳刚走到她面前就被她拉住了手,老人家的手干燥而温暖,十分舒服。www. 她道:“今年过年不冷,可以过个暖和年了,再过不了多久这院子里的花就要开了,到时候你再跟你母亲到宫里来,咱们娘儿三坐一块儿赏花烹茶岂不美哉?” 不等叶冬阳开口,安阳王妃就道:“那敢情好,太后您烹的茶寻常人可是喝不到的,侄女儿已经好多年没喝过了。” 叶冬阳笑看着她脸上充满怀念的神色,心中也期待起来,看着太后道:“好,年后我和母妃一定再来叨扰太后。” 太后笑着点头,从安阳王妃手中接过剥好的橘子递给她,叶冬阳接了过来掰了一瓣儿放进嘴里,笑着道:“好甜啊!” 说着又撕下一瓣递给太后,“太后,您尝尝!” 太后就着她的手吃了,点头道:“很甜。” 叶冬阳这才说起来意,道:“云妃娘娘请我过去坐坐呢,宫女还在外面等着,我去了。” 安阳王妃不太放心,太后却道:“让她去吧,让顾嬷嬷跟着,不会有事的。” 她虽好几年不问俗事了,但也知道云妃是个安分的,她既然正大光明的派人来请了,肯定不会有事的。 有顾嬷嬷跟着安阳王妃便放心了,况且云家和安阳王府交好,云妃与冬阳也无冤无仇的,应该是诚心相邀。便看着叶冬阳点头道:“去吧,别让云妃娘娘久等。” “是。”叶冬阳分别对她们行了一礼便离开了。 太后忙唤来顾嬷嬷,让她跟着叶冬阳一块儿去。 叶冬阳回屋拿了件披风才带着孙妈妈出了慈宁宫,然后跟了那宫女向着云妃的夕云宫而去。 夕云宫内,云妃正一边刺绣一边等着叶冬阳来,忽然一声熟悉的“皇上驾到”从外面传了进来,她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匆匆起身迎了出去。 一身明黄的崇正帝走了进来,她忙屈膝行礼道:“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崇正帝在她刚才起身的位子上坐了下去才道:“不必多礼,起来吧!” “谢皇上!”云妃起身走到他对面坐下,含笑道:“皇上这个时候怎么来了?” 崇正帝一边拿起她绣了一半的绣品看一边问道:“怎么,爱妃不欢迎?” “当然不是。”云妃道:“只是臣妾邀请了世子妃过来坐坐,臣妾担心您在这儿世子妃会不自在。” 崇正帝本来正神情专注地欣赏她的刺绣,听到“世子妃”三个字抬头问道:“哪个世子妃?” 云妃有点 好笑道:“自然是安阳王府的世子妃啊,前几日她陪安阳王妃一块儿进宫来看太后,太后喜欢她,便将她和王妃一块儿留下来住了。” 她说完,看着崇正帝若有所思地脸,疑惑道:“怎么,皇上您不知道吗?” 崇正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淡淡地道:“听说了。” 云妃一时之间有些琢磨不透他的心思。听说邢顾言辞官之后她曾给云睿写过信问过具体的原因,云睿信上说的虽然不算详细,但是她也能顺藤摸瓜猜个不离十,知道皇上对安阳王府的态度已经大不如前了,她便有些担心,会给叶冬阳带来麻烦。 如果是皇后和五公主,她还能应付,可若是皇上,她可真没把握 她正担忧的想着,派去请叶冬阳的宫女彩珠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先给崇正帝恭恭敬敬地行了礼才又看向云妃道:“娘娘,世子妃到了!” 云妃看了崇正帝一眼才扯着嘴角道:“快请进来!” 彩珠应了一声便转身出来,对叶冬阳笑道:“世子妃请!” 刚才如果不是在门口看到蔡公公她就直接领着世子妃进去了。 叶冬阳点点头,抬脚跟在她后面,顾嬷嬷也跟了进去。!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213:下药之人 刚刚步入内殿,叶冬阳就撞进崇正帝莫测深邃的眸子里,她心头微微一凛,低下头去慢慢走向前,“臣妇参见皇上,参见云妃娘娘!” 云妃见崇正帝从叶冬阳刚刚进殿就目光不离地盯着她,一颗心不由轻轻的跳动起来,见他久久不开口,轻声提醒道:“皇上” 崇正帝这才收回落在叶冬阳脸上的目光扭头看了她一眼才对叶冬阳道:“起来吧!” “谢皇上!”叶冬阳心里微微松了口气。www. 这时她身后的顾嬷嬷看着崇正帝和云妃也开始行礼:“老奴给皇上请安,给云妃娘娘请安!” 崇正帝看到她有一丝的意外,又看了叶冬阳一眼才微带着笑意地道:“嬷嬷不必多礼!” 这么多年来,母后除了安阳王妃还没亲近过谁,让顾嬷嬷跟着这世子妃,明显就是担心她受人欺负。 云妃则亲自起身走过来扶着顾嬷嬷去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顾嬷嬷推辞,崇正帝道:“嬷嬷坐吧,你伺候母后尽心尽力,朕心中甚是感激!” 顾嬷嬷这才坐了下去,看着他谦虚的道:“都是奴婢分内的事,皇上言重了!” 云妃又过来拉叶冬阳,将她安在了顾嬷嬷下首的位子。顾嬷嬷是太后身边的老人了,就连皇上都是她看着长大的,哪怕皇后见了都得好声好气的,算的上是她们这些后宫嫔妃们的半个长辈了,待遇自然不一般,安排在世子妃前面也是合情合理。 “听说世子妃身子不好?”崇正帝拿起旁边的茶盏喝了一口,忽然看向叶冬阳问道。 叶冬阳心中一跳,意识到自己忽视了一件事。这是皇宫,稍微有点风吹草动恐怕都逃不过有心之人的耳目,更别提皇上的眼睛了。 太后忽然派人去太医院抓药,哪怕只是因为担心太后,皇上都会找太医院问问慈宁宫抓的是什么药,太医院哪有不据实已告的,这样一来,她不孕的消息不就泄露了? 那药会不会被人动了手脚? 想到这个可能她后背猛的出了一层冷汗,脸色都不由微微发白起来。 云妃听了崇正帝的话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看向叶冬阳,仔细一看,觉得她的脸色的确不太好看,关心道:“世子妃若是身子不适,就赶快回去休息吧,咱们改日再聊。” 反正皇上在这里,她们想好好说话也是不能了。 这话正合叶冬阳的意,她起身道:“那臣妇就先行告退了,下次再来叨扰云妃娘娘!” 顾嬷嬷跟着起身,对着崇正帝和云妃福身一礼就去扶着叶冬阳离开了。不经意间触摸到叶冬阳的手,只觉得无比冰凉,又见她脸上苍白,不由紧张起来。 一出了夕云宫,待出来送她们的彩珠回去后,她便急忙问道:“世子妃怎么了,脸色怎的如此苍白?” 叶冬阳紧紧握着她的手,神情凝重地问道:“嬷嬷,您去太医院给我抓药太医没问什么吗?或者他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顾嬷嬷想了想摇头道:“没有。” 慈宁宫的宫女太监平时有个伤风感冒都是太后给看的,太后写了药方她去太医院抓药,太医院的太医们从来不会多问什么,这次或许也只成是普通的伤寒药吧? 叶冬阳喃喃道:“怎么会没有呢” 太医院的太医不可能看不出来那药方是调理什么病症的,如果是普通的风寒感冒他不问实属正常,但是这是调理不孕症的,他怎么可能不觉得奇怪? “世子妃,您在担心什么?”顾嬷嬷轻声问道。 叶冬阳道:“我担心有人会在药上再次动手脚。” 药里下药是最难被被发现的,或许是她想多了,但是小心使得万年船,事关她能不能生孩子,她不得不谨慎。 而且她总感觉有什么在她的脑海里一闪一闪的,很模糊,她想抓又抓不住 还有,崇正帝刚才看她的眼神一直很奇怪,打量、审视,就好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看着猎物权衡利弊,想着到底是捉活的还是捉死的,是拿它卖钱还是放在家里养着逗乐,更或者是放了它 那样复杂的眼神,直看的她心里发毛。 顾嬷嬷面上闪过一丝惊诧,想到皇后和五公主,眉目微凝,道:“世子妃先别慌,咱们回去让太后娘娘看看再说。” 叶冬阳点头:“嗯。” 两人快步回到慈宁宫,来到后院,太后和安阳王妃还在,看到她们回来,两人面上都流露出诧异的神色。 安阳王妃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问完就发现她和顾嬷嬷神色都有些不对,起身凝眉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太后闻言不由从躺椅上坐了起来,先是看了一眼叶冬阳的神色,然后询问的看向顾嬷嬷。 顾嬷嬷却只是看着叶冬阳,等她自己说。 叶冬阳走过来在太后面前坐了下去,直接将自己的右手伸到冰冷的石桌上,看着太后不明所以的神色,道:“太后,麻烦您再替 我把下脉!” 太后神色渐渐变得严肃起来,什么都没问,伸出四指搭在她的手腕上,仔细的诊起脉来。 安阳王妃见状心头一紧,慢慢的重新坐了下去,目光紧紧地盯着太后的神色看。 过了半晌太后猛然收回手,眉头紧蹙,神情震惊地看着叶冬阳,“药被人动了手脚!” 叶冬阳心里“咯噔”一下,“果然” 太后问道:“你怎么发现的?” 叶冬阳扯着嘴角道:“我就是忽然想到的” 太后却道:“你在云妃那儿见到了皇上?” 叶冬阳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缓缓点了下头,声音颤抖地问道:“我的身子” 太后握住她冰凉的手道:“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叶冬阳见她说的笃定,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安阳王妃看着她们,“到底怎么回事?冬阳的身子怎么了?” 太后看向她,道:“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说完便快步往外走去,顾嬷嬷忙小跑着跟在了她后面。 叶冬阳手掌轻轻贴着自己的肚子,看着太后的背影,看太后这么气愤的样子,似乎知道是什么人对她的药动了手脚 安阳王妃一直看着太后和顾嬷嬷的身影消失才收回目光看向她,“怎么回事?” 一边问着,一边目光滑向她的肚子。 叶冬阳心有余悸地道:“我就是忽然想到有人可能会在药材上动手脚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还好发现的早,没那么严重,太后既然说了没事应该就一定没事的! 安阳王妃看着她,觉得她不太可能平白无故的想到这一点,“你出去一趟除了见到云妃还见到谁了?” 叶冬阳如实道:“皇上。” 看到太后刚才离开的神色,她脑中自从见到崇正帝就一直闪烁的东西终于变得清晰起来。 给她下药的人会不会就是崇正帝 她不希望自己的猜测成真,如果那人真的是崇正帝,她和邢顾言怎么才能让他付出代价? 他是高高在上,掌控人生死的皇上啊! 安阳王妃眉头轻蹙的若有所思,半晌后猛然抬头看向她,难以置信道:“是皇上?” 叶冬阳迟疑的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很有可能” 安阳王妃拉着她的手就起身道:“收拾东西,等太后回来我们便出宫!” 叶冬阳也想见邢顾言了,不待在他身边她始终没有安全感,半夜醒来,身边空荡荡冷冰冰的,让她很害怕也很不习惯! 太后面色阴沉地快步走在前面,顾嬷嬷小跑着跟在后面,问道:“太后这是要去哪儿?” “夕云宫。” “见皇上?”顾嬷嬷慢慢地道:“您是怀疑给世子妃下药是皇上暗中下的命令?” 太后脚上的步子不停,冷笑道:“不是怀疑,是肯定!” 顾嬷嬷神色一变,总觉得不太可能。世子妃第一次被下药还是几个月前,那个时候还没出五公主的事,皇上如何会想到对一个刚成亲没多久的女子下绝孕药? 虽说皇上早就忌惮安阳王府,但也不至于要在世子妃身上动手脚啊,世子妃不能生,难道世子就不会再娶一个能生的吗?难道世子每娶一个女子,皇上就都要想办法让那女子喝下绝孕汤? 心中虽然有很多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但她还是相信太后的判断,知儿莫若母,太后才是最了解皇上的人。 夕云宫内,叶冬阳和顾嬷嬷离开后,云妃看向神色莫测,仿佛陷入沉思的崇正帝,笑着开口道:“看起来太后娘娘她真的很喜欢世子妃呢,顾嬷嬷向来都是贴身跟着太后的,现在却被派来照顾世子妃了” 崇正帝却像没听到一样,起身直接走了出去。 云妃一愣,站起身子,疑惑地看着他的背影。 等他走后,才疑惑出声道:“皇上这是怎么了?” 彩珠也察觉到崇正帝有些不对劲,但没开口说什么,她一个宫女是没资格议论皇上的。 崇正帝一出来,蔡公公便迎了上来,见崇正帝神色凝然,便陪了份小心,点头哈腰道:“皇上” 崇正帝看向他道:“以前没注意,今日一看,果然和她年轻时候有几分相似。” 蔡公公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暗自揣测着他的心思,小心翼翼地道:“奴才瞧着世子妃和皇上您更像呢!” 话说完他的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处,生怕自己拍龙屁却拍到龙爪子上。 崇正帝目光莫测地看着他,直看的他额头上蹭蹭地冒出冷汗,腰不由又往下低了低。 过了半晌,忽然听到崇正帝听不出情绪地问道:“是吗?” 蔡公公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顿了顿才硬着头皮开口,话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一般:“是”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214:皇上要见她 太后冷哼一声道:“身为天子,做出这样的事来,你就不觉得羞愧吗?你忘了自己曾经下旨禁止有人使用绝孕汤落子汤残害女子身体和子嗣了吗?” 皇上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道:“母后,请您理解儿子的难处,朕是天子,如果不是为了社稷稳固,朕日理万机如何会花时间在一个小小的臣子之妻身上?” 太后神色讽刺地看向他,“为了社稷稳固?你明知丞相和安阳王府对你一片忠心,根本不会威胁你的皇位!” “现在不会未必将来不会,到那时再想打压可就迟了!” “你——” “母后——”崇正帝语重心长地道:“朕必须得未雨绸缪啊,帝王之术,您一个妇道人家不会懂的!” 太后气极反笑道:“皇上如今的位子坐稳了,不仅不需要哀家了,也不需要丞相了,过河拆桥也是帝王之术的一部分吗?” 崇正帝蹙眉看向她:“母后” 太后伸出一只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疲惫却坚定地道:“哀家不懂帝王之术,所以也不干涉皇上的任何决定,但是安阳王府哀家是护定了。王妃是真心孝顺哀家,在哀家心里她就是哀家的女儿,世子和世子妃也就是哀家的孙儿孙媳,哀家是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们的!” 说完她摊出手掌道:“解药拿来——” 她给冬阳把脉发现有人给她下了毒,一种慢性毒药,能让女子气血逐渐亏损,日渐衰弱苍老的药,这种药二十多年前在皇宫中无比盛行,不了解这个药的大夫把脉都看不出来。 还好此药有解,冬阳也才吃没两天,及时服下解药再加以细心调理就不会有事的。 当初先帝驾崩,后宫嫔妃有子嗣的跟随儿子去了封地,没子嗣的要么落发为尼要么被派去守了黄陵。 她派人去清理空出来的宫殿,搜出了不少脏东西,全都销毁了,并且也下了懿旨宫里不准再出现这些东西,若是发现便严惩不贷。 当时皇上也在场,也下了金口玉言,这么多年来,尽管后宫依旧暗潮汹涌,但却从没发现过这些东西。 皇后和五公主纵容对冬阳有恨,可现在也不敢贸然生事,惹皇上不快。况且能对冬阳的药动手脚只能从两个方面入手,一个是药材上动手,一个是药汤上动手。 能指使太医或者慈宁宫的宫人,宫里有这能耐的没有几个。 不用多想,她就猜到是皇上干的。 崇正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半晌才抬头看向她道:“母后先回吧,解药朕会派人送去慈宁宫。” 太后不怕他食言,点点头起身道:“哀家等着。” 随后便抬脚离开。 蔡公公送走太后和顾嬷嬷,走进御书房发现崇正帝盯着打开的房门看,眼神幽深,神色莫测。 饶是他伺候崇正帝多年,也捉摸不透崇正帝这几日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动作轻轻的关上门,退到角落的柱子旁静静地候着,安静的像是不存在。 不知道过了多久,崇正帝才看向他道:“去皇后宫!” 他见他起身,忙快步替他打开房门。 太后从御书房回到慈宁宫,安阳王妃和叶冬阳立马紧张地迎了上来。 太后原本阴沉的神色在看到她们后仿佛雨过天晴般挤出一丝笑容来。 叶冬阳看得出来她一脸疲惫而且仿佛被气得不清,扶着她在桌前坐下,倒了杯热茶递给她。 太后接过杯子放到一边,拉着她坐下又看向安阳王妃道:“你也坐。” 安阳王妃便在她另一边坐了下去。 太后看向顾嬷嬷,顾嬷嬷明白她的意思,带着几个宫女退了出去。 等屋子里只剩下她们三人,太后看向叶冬阳道:“是我对不起你!” 叶冬阳诚惶诚恐地道:“太后这跟您没关系!” “你们猜到了是不是?”太后看看她又看看安阳王妃,叹息道:“自从他坐上那个位子后我就不认识他了,早知道他会变得如此,当初我就不该” 不该什么呢,当初她若不争,可能他们母子的性命都没了啊。 她戛然而止的话,安阳王妃和叶冬阳都能大概猜到。 叶冬阳道:“太后,我让你为难了” 太后握紧她的手道:“别胡思乱想,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调理好你的身子!” 一个时辰后,到了晚膳的时间,饭菜刚摆上桌子,小德子忽然神色匆匆地进来,看着太后道:“太后,皇上来了” 皇上每次来太后都没什么好脸色,不知道这次有安阳王妃和世子妃在太后会不会对皇上态度好一点儿。 太后刚拿起筷子,闻言又重新将筷子放了回去,看向他道:“让皇上进来!” 小德子看了叶冬阳一眼吞吞吐吐道:“皇上说要见世子妃” 叶冬阳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安阳王妃则是一脸的紧张。 太后看向叶冬阳道:“你去吧,放心,不会有事的!” “嗯。”叶冬阳只是好奇崇正帝找她做什么,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面对他,并不是害怕。 外面冷风呼呼的吹着,悬挂在屋檐下的灯笼不停地摇晃着,不远处清冷的月光下,崇正帝静静地背对着她立在那儿。 蔡公公伛偻着背站在他几米外的地方,身影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 她抬脚走向崇正帝,在他几步远外驻足,福身道:“臣妇参” 她忽然意识到邢顾言已经辞官,虽有世子的头衔在,但严格来说还是已经不算他的臣子了,她自然也不再适合自称“臣妇。” 便改口道:“民妇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崇正帝听到声音慢慢转过身来,借着不甚明亮的月光打量着她,“免礼。” 叶冬阳一边起身一边道:“谢皇上!” 崇正帝点点头,问道:“宫里住的可还习惯?” 叶冬阳淡淡地回道:“还好。” 心里很疑惑他叫自己出来到底要说些什么,总不可能就是为了问她这句话吧。 这样的关心真让她觉得虚伪。 崇正帝看着她,久久都没再开口。 叶冬阳低着头,能感觉到他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心里只觉得莫名其妙。 站得久了叶冬阳觉得冷,禁不住打了个喷嚏。 崇正帝见状眉头往起蹙了蹙,问道:“怎么穿这么少?” 叶冬阳道:“出来的急” 崇正帝道:“回去吧,外面风大。” 叶冬阳这才抬头看了他一眼,慢慢转身,带着满腹疑惑地走了回去。 他到底叫自己出来干什么? 忽然又听到他道:“告诉太后,她想要的东西稍后朕会派人送来。” 她没有转身,只微微倾斜着身子行了一礼表示自己听见了便又继续向前走。 崇正帝一直看着她进了屋才收回视线,看向手中的瓷瓶。 不远处的蔡公公走到他身边,出声道:“皇上” 崇正帝把瓷瓶递给他,“拿去太医院让人看看。” 蔡公公一边伸手去接瓷瓶一边疑惑地道:“皇上是怕五公主在这解药里动手脚?” 崇正帝目光不满地看向他,像是在责怪他的多嘴多舌。 蔡公公忙神色一敛,诚惶诚恐地转身离开。 见叶冬阳双手空空的回来,太后面色微凝。 叶冬阳忙道:“皇上说太后您想要的东西稍后就会让人送过来。” 太后点点头,看出安阳王妃有话要问她,看向桌子道:“先用膳吧,有什么话等吃完饭再说。” 三人安安静静的吃完了饭,顾嬷嬷进来看了叶冬阳一眼,吞吞吐吐地开口,“ 世子妃的药” 既然先前喝的有问题,定然是不能再喝的。 太后道:“先停一晚吧,明天再说。”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聊人生,寻知己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215:出宫 饭后,安阳王妃看着太后不大好意思地道:“太后,我想带冬阳出宫了。www.” 距离过年还有三天时间,原本她打算一直待到年三十,多陪陪太后再回去的,可现在她不敢再把冬阳留在宫里了。 太后脸上露出浓浓的不舍,但还是点头道:“好,明天吃过午膳让顾嬷嬷送你们出去。” 第二天用过早膳过后,太后便让顾嬷嬷端来一碗药,让叶冬阳喝了。 一早,蔡公公就亲自送来了解药和新的调理身子的药材,太后仔细地看过闻过确定没有问题才让顾嬷嬷亲自拿去煎了,顾嬷嬷几乎一刻不离的盯着药,不假他人之手。 叶冬阳什么都没问便仰头喝了,刚放下碗安阳王妃便递给她一块蜜饯,她接过来放进嘴里,这才压下那股上涌的苦涩,缓解几欲作呕的感觉。 膳后,叶冬阳和安阳王妃婆媳二人就在顾嬷嬷的带领下离开了皇宫。 顾嬷嬷送走她们,回到慈宁宫发现太后依旧站在门口,望着远处的天空,不知道在想着什么。www. 她走过去,轻声道:“太后,外面风大,咱们进去吧!” 往日这个时候太后最喜欢的就是睡在后院的躺椅上晒太阳,可是今日没有太阳,还刮着风,吹在脸上像刀子刮似的。 太后闻言收回落在远处的目光,看向她问道:“走了吗?” “走了。”顾嬷嬷扶着她转身向里面走去,道:“王妃说了,年后再来陪您。” 太后叹了口气道:“安阳王府那么多事,她哪有时间啊。” 顾嬷嬷心里难受,道:“皇上一直都是孝顺您的,您” 太后摆摆手让她不要再说了,“他或许是个好儿子,可我更希望他是个好皇帝。” 顾嬷嬷道:“如今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皇上这个一国之主当的很称职。” 太后闻言心里舒坦了些,但还是道:“这是先帝传给他的太平盛世。www.” 顾嬷嬷道:“太后需知创业难守业更难,能守住这太平盛世就是皇上的本事。” 太后点点头,深以为然道:“你说的对,但愿他能守得住吧” 邢顾言上午已经收到宫里送去四合院的消息,知道她们要提前出宫,早早的便在宫门外候着了。 叶冬阳不知道慈宁宫已经送了消息给他,还想着回去给他一个惊喜呢,却没想到一出宫就看到他静静地立在那儿。 一时间不由停下了脚步,傻傻地看着他不动了。 安阳王妃好笑地看着她,从早上开始就一副归心似箭的样子,怎么现在见到人了反而站着不动了? 看了叶冬阳一会儿,她又看向自己的儿子,心里不由一阵失落,走过去伸手在邢顾言眼前晃了晃,半开玩笑地道:“母妃也在呢,眼里怎么只有你媳妇儿?” 当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这是压根就没看到她啊。 邢顾言这才收回落在叶冬阳脸上的视线,低头看向她,一边去扶她一边道:“儿子扶您上马车!” 安阳王妃心想这是嫌她碍眼了啊,都说小别胜新婚,果然不假。 邢顾言将她扶上马车后才再次转头看向叶冬阳,抬脚走向她。 低头看着她,习惯性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笑问道:“傻站着干什么?” 叶冬阳拉下他的手牵住,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今日出宫的?” 邢顾言道:“太后派人送了消息给我。” 叶冬阳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邢顾言疑惑道:“是不是在宫里出什么事了?” 他原本预计她们至少还要再待个两天才会出宫。 叶冬阳道:“嗯,出了一点事,回去再跟你说。” “好。”邢顾言说完欲言又止起来,最想问的始终没勇气问出口,怕答案不是他令他失望。 叶冬阳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眼中水光闪烁,却笑着道:“放心吧,太后说认真调理会好的。” 邢顾言心中一块大石头重重地落了地,激动的紧紧抱住了她,“太好了” 叶冬阳感受着他怀抱的温暖,即使隔着厚实的衣服她依旧能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和震动,伸出手紧紧地回抱着他。 短短三四天的分离让她切切实实的体会到什么叫相思之苦,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两人旁若无人的紧紧相拥,宫门口的侍卫们个个瞪大眼睛惊奇地看着,堂堂安阳王府的世子和世子妃竟然大庭广众之下这般搂搂抱抱,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们都不敢相信。 叶冬阳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还是在宫门口,忙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看了身后的侍卫们一眼,红着脸拉着他走向马车。 侍卫们在她看过去的时候忙端正了神色,站直身子,装作目不转睛的直视着前方,仿佛压根就没注意到他们。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微信关注“优 读文学 ”看,聊人生,寻知己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216:祖母都比太后吓人 叶冬阳没看到车夫,转身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你自己驾着马车过来的?” “嗯。www.”邢顾言笑着扶她上了马车,然后自己也跳了上去,拿起马缰和马鞭驱使马儿掉头。 叶冬阳头伸在厚重的帘子外面看着他,心疼地道:“冷吗?” 邢顾言摇头,扭头拧眉看着她,“进去!” 叶冬阳便缩回了马车内,一转头就撞进安阳王妃充满戏谑的目光里。 本就红的脸上颜色更深了,安阳王妃知道她脸薄也没有取笑她,拿起面前炉子上温着的水壶,给她倒了杯水,“喝点儿,暖暖身子!” 叶冬阳接了过来,“谢谢母妃。www.” 邢顾言先将安阳王妃送回了安阳王府,安阳王妃被他扶下马车后拉着他走远了几步,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道:“这是太后给的方子,按照方子服药,冬阳的身体一定可以调理的好。” 邢顾言接了过来打开看了两眼后塞进袖子里,抬头看向她问道:“在宫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安阳王妃脸色不太好看的点了点头,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把下药之人是崇正帝的消息告诉他。 她的儿子她了解,看似清冷淡然,实际上极为护短,睚眦必报。对方是皇上,她真怕他做出什么不妥的事情来。 可这件事他有知道的权利,她和冬阳不说,他就会一直查下去。 邢顾言目光直视着她,没有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神色变化,“冬阳受欺负了?” 安阳王妃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给冬阳下药的人是皇上。” 邢顾言脸上先是闪过一丝震惊,但很快就像是想通了什么般,似乎又不觉得意外了。 他本就不太相信会是安阳王府的人做的,红菱在暗处观察了安阳王府众人这么多天也丝毫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却原来幕后主使竟然是崇正帝! 他一直都知道府中有崇正帝的眼线,可是一直没当回事,安阳王府上上下下一片忠心,不惧监视。 可没想到就算这样他依旧不放心,一国之主竟然做出这样腌臜的事情来! 安阳王妃见他神色阴沉,紧张的道:“言哥儿,你别冲动,他是皇上,你不能把他怎么样的。有太后在,皇上不会再乱来的。” “太后也只能护得了我们一时罢了。”邢顾言看向她,扯出一丝笑容道:“母妃放心,儿子不会乱来的。” 安阳王妃松了口气道:“你素来遇事周全,冷静持重,母妃相信你一定不会冲动行事的。” 邢顾言点点头,他自然不会冲动行事,但不代表他就这么算了 安阳王妃让门房充当马夫送他们回去,邢顾言坐进马车里,叶冬阳主动靠在他怀里取暖,道:“太后真好,和我想象中的太后一点都不一样” 邢顾言神色幽深的想着事情,闻言低头看向她,笑问道:“怎么不一样了?” 叶冬阳道:“我以为太后是个很严厉的老人家,没想到她那么慈爱。”说着她孩子气的吐了吐舌头,“祖母都比太后吓人”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聊人生,寻知己 叶冬阳没看到车夫,转身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你自己驾着马车过来的?” “嗯。www.”邢顾言笑着扶她上了马车,然后自己也跳了上去,拿起马缰和马鞭驱使马儿掉头。 叶冬阳头伸在厚重的帘子外面看着他,心疼地道:“冷吗?” 邢顾言摇头,扭头拧眉看着她,“进去!” 叶冬阳便缩回了马车内,一转头就撞进安阳王妃充满戏谑的目光里。 本就红的脸上颜色更深了,安阳王妃知道她脸薄也没有取笑她,拿起面前炉子上温着的水壶,给她倒了杯水,“喝点儿,暖暖身子!” 叶冬阳接了过来,“谢谢母妃。www.” 邢顾言先将安阳王妃送回了安阳王府,安阳王妃被他扶下马车后拉着他走远了几步,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道:“这是太后给的方子,按照方子服药,冬阳的身体一定可以调理的好。” 邢顾言接了过来打开看了两眼后塞进袖子里,抬头看向她问道:“在宫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安阳王妃脸色不太好看的点了点头,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把下药之人是崇正帝的消息告诉他。 她的儿子她了解,看似清冷淡然,实际上极为护短,睚眦必报。对方是皇上,她真怕他做出什么不妥的事情来。 可这件事他有知道的权利,她和冬阳不说,他就会一直查下去。 邢顾言目光直视着她,没有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神色变化,“冬阳受欺负了?” 安阳王妃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给冬阳下药的人是皇上。” 邢顾言脸上先是闪过一丝震惊,但很快就像是想通了什么般,似乎又不觉得意外了。 他本就不太相信会是安阳王府的人做的,红菱在暗处观察了安阳王府众人这么多天也丝毫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却原来幕后主使竟然是崇正帝! 他一直都知道府中有崇正帝的眼线,可是一直没当回事,安阳王府上上下下一片忠心,不惧监视。 可没想到就算这样他依旧不放心,一国之主竟然做出这样腌臜的事情来! 安阳王妃见他神色阴沉,紧张的道:“言哥儿,你别冲动,他是皇上,你不能把他怎么样的。有太后在,皇上不会再乱来的。” “太后也只能护得了我们一时罢了。”邢顾言看向她,扯出一丝笑容道:“母妃放心,儿子不会乱来的。” 安阳王妃松了口气道:“你素来遇事周全,冷静持重,母妃相信你一定不会冲动行事的。” 邢顾言点点头,他自然不会冲动行事,但不代表他就这么算了 安阳王妃让门房充当马夫送他们回去,邢顾言坐进马车里,叶冬阳主动靠在他怀里取暖,道:“太后真好,和我想象中的太后一点都不一样” 邢顾言神色幽深的想着事情,闻言低头看向她,笑问道:“怎么不一样了?” 叶冬阳道:“我以为太后是个很严厉的老人家,没想到她那么慈爱。”说着她孩子气的吐了吐舌头,“祖母都比太后吓人”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聊人生,寻知己 叶冬阳没看到车夫,转身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你自己驾着马车过来的?” “嗯。www.”邢顾言笑着扶她上了马车,然后自己也跳了上去,拿起马缰和马鞭驱使马儿掉头。 叶冬阳头伸在厚重的帘子外面看着他,心疼地道:“冷吗?” 邢顾言摇头,扭头拧眉看着她,“进去!” 叶冬阳便缩回了马车内,一转头就撞进安阳王妃充满戏谑的目光里。 本就红的脸上颜色更深了,安阳王妃知道她脸薄也没有取笑她,拿起面前炉子上温着的水壶,给她倒了杯水,“喝点儿,暖暖身子!” 叶冬阳接了过来,“谢谢母妃。www.” 邢顾言先将安阳王妃送回了安阳王府,安阳王妃被他扶下马车后拉着他走远了几步,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道:“这是太后给的方子,按照方子服药,冬阳的身体一定可以调理的好。” 邢顾言接了过来打开看了两眼后塞进袖子里,抬头看向她问道:“在宫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安阳王妃脸色不太好看的点了点头,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把下药之人是崇正帝的消息告诉他。 她的儿子她了解,看似清冷淡然,实际上极为护短,睚眦必报。对方是皇上,她真怕他做出什么不妥的事情来。 可这件事他有知道的权利,她和冬阳不说,他就会一直查下去。 邢顾言目光直视着她,没有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神色变化,“冬阳受欺负了?” 安阳王妃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给冬阳下药的人是皇上。” 邢顾言脸上先是闪过一丝震惊,但很快就像是想通了什么般,似乎又不觉得意外了。 他本就不太相信会是安阳王府的人做的,红菱在暗处观察了安阳王府众人这么多天也丝毫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却原来幕后主使竟然是崇正帝! 他一直都知道府中有崇正帝的眼线,可是一直没当回事,安阳王府上上下下一片忠心,不惧监视。 可没想到就算这样他依旧不放心,一国之主竟然做出这样腌臜的事情来! 安阳王妃见他神色阴沉,紧张的道:“言哥儿,你别冲动,他是皇上,你不能把他怎么样的。有太后在,皇上不会再乱来的。” “太后也只能护得了我们一时罢了。”邢顾言看向她,扯出一丝笑容道:“母妃放心,儿子不会乱来的。” 安阳王妃松了口气道:“你素来遇事周全,冷静持重,母妃相信你一定不会冲动行事的。” 邢顾言点点头,他自然不会冲动行事,但不代表他就这么算了 安阳王妃让门房充当马夫送他们回去,邢顾言坐进马车里,叶冬阳主动靠在他怀里取暖,道:“太后真好,和我想象中的太后一点都不一样” 邢顾言神色幽深的想着事情,闻言低头看向她,笑问道:“怎么不一样了?” 叶冬阳道:“我以为太后是个很严厉的老人家,没想到她那么慈爱。”说着她孩子气的吐了吐舌头,“祖母都比太后吓人”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聊人生,寻知己 叶冬阳没看到车夫,转身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你自己驾着马车过来的?” “嗯。www.”邢顾言笑着扶她上了马车,然后自己也跳了上去,拿起马缰和马鞭驱使马儿掉头。 叶冬阳头伸在厚重的帘子外面看着他,心疼地道:“冷吗?” 邢顾言摇头,扭头拧眉看着她,“进去!” 叶冬阳便缩回了马车内,一转头就撞进安阳王妃充满戏谑的目光里。 本就红的脸上颜色更深了,安阳王妃知道她脸薄也没有取笑她,拿起面前炉子上温着的水壶,给她倒了杯水,“喝点儿,暖暖身子!” 叶冬阳接了过来,“谢谢母妃。www.” 邢顾言先将安阳王妃送回了安阳王府,安阳王妃被他扶下马车后拉着他走远了几步,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道:“这是太后给的方子,按照方子服药,冬阳的身体一定可以调理的好。” 邢顾言接了过来打开看了两眼后塞进袖子里,抬头看向她问道:“在宫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安阳王妃脸色不太好看的点了点头,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把下药之人是崇正帝的消息告诉他。 她的儿子她了解,看似清冷淡然,实际上极为护短,睚眦必报。对方是皇上,她真怕他做出什么不妥的事情来。 可这件事他有知道的权利,她和冬阳不说,他就会一直查下去。 邢顾言目光直视着她,没有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神色变化,“冬阳受欺负了?” 安阳王妃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给冬阳下药的人是皇上。” 邢顾言脸上先是闪过一丝震惊,但很快就像是想通了什么般,似乎又不觉得意外了。 他本就不太相信会是安阳王府的人做的,红菱在暗处观察了安阳王府众人这么多天也丝毫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却原来幕后主使竟然是崇正帝! 他一直都知道府中有崇正帝的眼线,可是一直没当回事,安阳王府上上下下一片忠心,不惧监视。 可没想到就算这样他依旧不放心,一国之主竟然做出这样腌臜的事情来! 安阳王妃见他神色阴沉,紧张的道:“言哥儿,你别冲动,他是皇上,你不能把他怎么样的。有太后在,皇上不会再乱来的。” “太后也只能护得了我们一时罢了。”邢顾言看向她,扯出一丝笑容道:“母妃放心,儿子不会乱来的。” 安阳王妃松了口气道:“你素来遇事周全,冷静持重,母妃相信你一定不会冲动行事的。” 邢顾言点点头,他自然不会冲动行事,但不代表他就这么算了 安阳王妃让门房充当马夫送他们回去,邢顾言坐进马车里,叶冬阳主动靠在他怀里取暖,道:“太后真好,和我想象中的太后一点都不一样” 邢顾言神色幽深的想着事情,闻言低头看向她,笑问道:“怎么不一样了?” 叶冬阳道:“我以为太后是个很严厉的老人家,没想到她那么慈爱。”说着她孩子气的吐了吐舌头,“祖母都比太后吓人”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聊人生,寻知己 叶冬阳没看到车夫,转身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你自己驾着马车过来的?” “嗯。www.”邢顾言笑着扶她上了马车,然后自己也跳了上去,拿起马缰和马鞭驱使马儿掉头。 叶冬阳头伸在厚重的帘子外面看着他,心疼地道:“冷吗?” 邢顾言摇头,扭头拧眉看着她,“进去!” 叶冬阳便缩回了马车内,一转头就撞进安阳王妃充满戏谑的目光里。 本就红的脸上颜色更深了,安阳王妃知道她脸薄也没有取笑她,拿起面前炉子上温着的水壶,给她倒了杯水,“喝点儿,暖暖身子!” 叶冬阳接了过来,“谢谢母妃。www.” 邢顾言先将安阳王妃送回了安阳王府,安阳王妃被他扶下马车后拉着他走远了几步,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道:“这是太后给的方子,按照方子服药,冬阳的身体一定可以调理的好。” 邢顾言接了过来打开看了两眼后塞进袖子里,抬头看向她问道:“在宫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安阳王妃脸色不太好看的点了点头,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把下药之人是崇正帝的消息告诉他。 她的儿子她了解,看似清冷淡然,实际上极为护短,睚眦必报。对方是皇上,她真怕他做出什么不妥的事情来。 可这件事他有知道的权利,她和冬阳不说,他就会一直查下去。 邢顾言目光直视着她,没有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神色变化,“冬阳受欺负了?” 安阳王妃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给冬阳下药的人是皇上。” 邢顾言脸上先是闪过一丝震惊,但很快就像是想通了什么般,似乎又不觉得意外了。 他本就不太相信会是安阳王府的人做的,红菱在暗处观察了安阳王府众人这么多天也丝毫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却原来幕后主使竟然是崇正帝! 他一直都知道府中有崇正帝的眼线,可是一直没当回事,安阳王府上上下下一片忠心,不惧监视。 可没想到就算这样他依旧不放心,一国之主竟然做出这样腌臜的事情来! 安阳王妃见他神色阴沉,紧张的道:“言哥儿,你别冲动,他是皇上,你不能把他怎么样的。有太后在,皇上不会再乱来的。” “太后也只能护得了我们一时罢了。”邢顾言看向她,扯出一丝笑容道:“母妃放心,儿子不会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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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王妃脸色不太好看的点了点头,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把下药之人是崇正帝的消息告诉他。 她的儿子她了解,看似清冷淡然,实际上极为护短,睚眦必报。对方是皇上,她真怕他做出什么不妥的事情来。 可这件事他有知道的权利,她和冬阳不说,他就会一直查下去。 邢顾言目光直视着她,没有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神色变化,“冬阳受欺负了?” 安阳王妃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给冬阳下药的人是皇上。” 邢顾言脸上先是闪过一丝震惊,但很快就像是想通了什么般,似乎又不觉得意外了。 他本就不太相信会是安阳王府的人做的,红菱在暗处观察了安阳王府众人这么多天也丝毫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却原来幕后主使竟然是崇正帝! 他一直都知道府中有崇正帝的眼线,可是一直没当回事,安阳王府上上下下一片忠心,不惧监视。 可没想到就算这样他依旧不放心,一国之主竟然做出这样腌臜的事情来! 安阳王妃见他神色阴沉,紧张的道:“言哥儿,你别冲动,他是皇上,你不能把他怎么样的。有太后在,皇上不会再乱来的。” “太后也只能护得了我们一时罢了。”邢顾言看向她,扯出一丝笑容道:“母妃放心,儿子不会乱来的。” 安阳王妃松了口气道:“你素来遇事周全,冷静持重,母妃相信你一定不会冲动行事的。” 邢顾言点点头,他自然不会冲动行事,但不代表他就这么算了 安阳王妃让门房充当马夫送他们回去,邢顾言坐进马车里,叶冬阳主动靠在他怀里取暖,道:“太后真好,和我想象中的太后一点都不一样” 邢顾言神色幽深的想着事情,闻言低头看向她,笑问道:“怎么不一样了?” 叶冬阳道:“我以为太后是个很严厉的老人家,没想到她那么慈爱。”说着她孩子气的吐了吐舌头,“祖母都比太后吓人”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聊人生,寻知己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217:新年的气息 邢顾言轻笑出声,一只手揽着她的肩膀,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脸,“在宫中待的好吗?” 叶冬阳沉默了一瞬才道:“好啊,就是有点想你。www.” 崇正帝下药的事她觉得还是暂时不要告诉他了。 让他知道只是途增他的烦恼跟气愤罢了,他们根本不可能拿一个皇帝怎么样。 邢顾言又将她往怀里带了带,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眼神幽深,心中明白她不说在宫里发生的事是断定他不可能将崇正帝怎么样,怕说出来途增他的气愤。 叶冬阳见他半天没出声,不由疑惑地仰头看着他,“你呢,想我了吗?” 邢顾言不太自在的点头:“嗯” 怎么能不想,习惯了每晚抱着她睡,她不在的这几晚,他没有一夜睡的安稳。www. 叶冬阳听了心里甜丝丝的,双手抱住他的腰身往他怀里又蹭了蹭。 回到四合院,她惊讶的发现院门以及里面各处的房门上都贴上了他们之前买回来的那些春联,窗子上还贴了她闲暇时剪的窗花。 檐角上也挂了红艳艳的灯笼,正在冷风中轻轻的摇晃着。 新年的气息一下子扑面而来,将她压在心底的无奈和气愤吹的烟消云散。 她兴奋的跑到卧室门前,摸着窗子上的窗花,扭头笑着问邢顾言:“什么时候贴的,怎么不等我回来一起?” 孙妈妈远远地笑着道:“昨儿个才贴的,世子爷说了想让您一回来就感受到新年的气氛,知道您看到这些一定会开心的!” 叶冬阳看向已经走到她面前的邢顾言,感动地道:“谢谢!但是” 两只手分别拉着他的两只手,遗憾地道:“我本来想大年三十和你一起贴的” 她最喜欢贴春联了,以前在家的时候都是她站在梯子上贴的,大哥在下面扶着梯子,娘和爹负责给春联涂上浆糊递给她。 邢顾言笑道:“那就揭了再贴。” 叶冬阳摇摇头,“揭了就坏了,不能用了。” 邢顾言道:“那就再买新的。” “那不是浪费么?”她笑得眉眼弯弯地道:“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一起贴。” 说着她眼前就好像浮现出了两人从青丝到白发,从动作矫健到步履蹒跚一起贴春联的画面。 岁岁年年,他们有的是机会一起做想做的事啊。 青萍紫烟从马车上拿回了她的行李,还有带回来的药。 两人看到药包都不由紧张起来。 “世子妃在宫里生病了吗?”紫烟望着手中的药包担忧的问道。 青萍拿着行李,望了一眼她手中的药包神色若有所思,过了两秒才道:“最近的天气忽冷忽热的,想必是着了凉吧” “哦”紫烟点点头,快步往回走,看到正在喝茶的叶冬阳,举着手中的药包道:“世子妃是得了风寒吗?这药就由奴婢负责煎吧。” 叶冬阳并不是想故意隐瞒她们,只是多一个人知道也只是多一个人难过气愤而已。 既然她们以为是风寒,那就是风寒吧。 她刚要点头说“好”,邢顾言忽然走过去接过了紫烟手中的药包,看向叶冬阳道:“今天先不喝了,明天再喝。”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聊人生,寻知己 邢顾言轻笑出声,一只手揽着她的肩膀,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脸,“在宫中待的好吗?” 叶冬阳沉默了一瞬才道:“好啊,就是有点想你。www.” 崇正帝下药的事她觉得还是暂时不要告诉他了。 让他知道只是途增他的烦恼跟气愤罢了,他们根本不可能拿一个皇帝怎么样。 邢顾言又将她往怀里带了带,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眼神幽深,心中明白她不说在宫里发生的事是断定他不可能将崇正帝怎么样,怕说出来途增他的气愤。 叶冬阳见他半天没出声,不由疑惑地仰头看着他,“你呢,想我了吗?” 邢顾言不太自在的点头:“嗯” 怎么能不想,习惯了每晚抱着她睡,她不在的这几晚,他没有一夜睡的安稳。www. 叶冬阳听了心里甜丝丝的,双手抱住他的腰身往他怀里又蹭了蹭。 回到四合院,她惊讶的发现院门以及里面各处的房门上都贴上了他们之前买回来的那些春联,窗子上还贴了她闲暇时剪的窗花。 檐角上也挂了红艳艳的灯笼,正在冷风中轻轻的摇晃着。 新年的气息一下子扑面而来,将她压在心底的无奈和气愤吹的烟消云散。 她兴奋的跑到卧室门前,摸着窗子上的窗花,扭头笑着问邢顾言:“什么时候贴的,怎么不等我回来一起?” 孙妈妈远远地笑着道:“昨儿个才贴的,世子爷说了想让您一回来就感受到新年的气氛,知道您看到这些一定会开心的!” 叶冬阳看向已经走到她面前的邢顾言,感动地道:“谢谢!但是” 两只手分别拉着他的两只手,遗憾地道:“我本来想大年三十和你一起贴的” 她最喜欢贴春联了,以前在家的时候都是她站在梯子上贴的,大哥在下面扶着梯子,娘和爹负责给春联涂上浆糊递给她。 邢顾言笑道:“那就揭了再贴。” 叶冬阳摇摇头,“揭了就坏了,不能用了。” 邢顾言道:“那就再买新的。” “那不是浪费么?”她笑得眉眼弯弯地道:“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一起贴。” 说着她眼前就好像浮现出了两人从青丝到白发,从动作矫健到步履蹒跚一起贴春联的画面。 岁岁年年,他们有的是机会一起做想做的事啊。 青萍紫烟从马车上拿回了她的行李,还有带回来的药。 两人看到药包都不由紧张起来。 “世子妃在宫里生病了吗?”紫烟望着手中的药包担忧的问道。 青萍拿着行李,望了一眼她手中的药包神色若有所思,过了两秒才道:“最近的天气忽冷忽热的,想必是着了凉吧” “哦”紫烟点点头,快步往回走,看到正在喝茶的叶冬阳,举着手中的药包道:“世子妃是得了风寒吗?这药就由奴婢负责煎吧。” 叶冬阳并不是想故意隐瞒她们,只是多一个人知道也只是多一个人难过气愤而已。 既然她们以为是风寒,那就是风寒吧。 她刚要点头说“好”,邢顾言忽然走过去接过了紫烟手中的药包,看向叶冬阳道:“今天先不喝了,明天再喝。”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聊人生,寻知己 邢顾言轻笑出声,一只手揽着她的肩膀,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脸,“在宫中待的好吗?” 叶冬阳沉默了一瞬才道:“好啊,就是有点想你。www.” 崇正帝下药的事她觉得还是暂时不要告诉他了。 让他知道只是途增他的烦恼跟气愤罢了,他们根本不可能拿一个皇帝怎么样。 邢顾言又将她往怀里带了带,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眼神幽深,心中明白她不说在宫里发生的事是断定他不可能将崇正帝怎么样,怕说出来途增他的气愤。 叶冬阳见他半天没出声,不由疑惑地仰头看着他,“你呢,想我了吗?” 邢顾言不太自在的点头:“嗯” 怎么能不想,习惯了每晚抱着她睡,她不在的这几晚,他没有一夜睡的安稳。www. 叶冬阳听了心里甜丝丝的,双手抱住他的腰身往他怀里又蹭了蹭。 回到四合院,她惊讶的发现院门以及里面各处的房门上都贴上了他们之前买回来的那些春联,窗子上还贴了她闲暇时剪的窗花。 檐角上也挂了红艳艳的灯笼,正在冷风中轻轻的摇晃着。 新年的气息一下子扑面而来,将她压在心底的无奈和气愤吹的烟消云散。 她兴奋的跑到卧室门前,摸着窗子上的窗花,扭头笑着问邢顾言:“什么时候贴的,怎么不等我回来一起?” 孙妈妈远远地笑着道:“昨儿个才贴的,世子爷说了想让您一回来就感受到新年的气氛,知道您看到这些一定会开心的!” 叶冬阳看向已经走到她面前的邢顾言,感动地道:“谢谢!但是” 两只手分别拉着他的两只手,遗憾地道:“我本来想大年三十和你一起贴的” 她最喜欢贴春联了,以前在家的时候都是她站在梯子上贴的,大哥在下面扶着梯子,娘和爹负责给春联涂上浆糊递给她。 邢顾言笑道:“那就揭了再贴。” 叶冬阳摇摇头,“揭了就坏了,不能用了。” 邢顾言道:“那就再买新的。” “那不是浪费么?”她笑得眉眼弯弯地道:“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一起贴。” 说着她眼前就好像浮现出了两人从青丝到白发,从动作矫健到步履蹒跚一起贴春联的画面。 岁岁年年,他们有的是机会一起做想做的事啊。 青萍紫烟从马车上拿回了她的行李,还有带回来的药。 两人看到药包都不由紧张起来。 “世子妃在宫里生病了吗?”紫烟望着手中的药包担忧的问道。 青萍拿着行李,望了一眼她手中的药包神色若有所思,过了两秒才道:“最近的天气忽冷忽热的,想必是着了凉吧” “哦”紫烟点点头,快步往回走,看到正在喝茶的叶冬阳,举着手中的药包道:“世子妃是得了风寒吗?这药就由奴婢负责煎吧。” 叶冬阳并不是想故意隐瞒她们,只是多一个人知道也只是多一个人难过气愤而已。 既然她们以为是风寒,那就是风寒吧。 她刚要点头说“好”,邢顾言忽然走过去接过了紫烟手中的药包,看向叶冬阳道:“今天先不喝了,明天再喝。”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聊人生,寻知己 邢顾言轻笑出声,一只手揽着她的肩膀,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脸,“在宫中待的好吗?” 叶冬阳沉默了一瞬才道:“好啊,就是有点想你。www.” 崇正帝下药的事她觉得还是暂时不要告诉他了。 让他知道只是途增他的烦恼跟气愤罢了,他们根本不可能拿一个皇帝怎么样。 邢顾言又将她往怀里带了带,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眼神幽深,心中明白她不说在宫里发生的事是断定他不可能将崇正帝怎么样,怕说出来途增他的气愤。 叶冬阳见他半天没出声,不由疑惑地仰头看着他,“你呢,想我了吗?” 邢顾言不太自在的点头:“嗯” 怎么能不想,习惯了每晚抱着她睡,她不在的这几晚,他没有一夜睡的安稳。www. 叶冬阳听了心里甜丝丝的,双手抱住他的腰身往他怀里又蹭了蹭。 回到四合院,她惊讶的发现院门以及里面各处的房门上都贴上了他们之前买回来的那些春联,窗子上还贴了她闲暇时剪的窗花。 檐角上也挂了红艳艳的灯笼,正在冷风中轻轻的摇晃着。 新年的气息一下子扑面而来,将她压在心底的无奈和气愤吹的烟消云散。 她兴奋的跑到卧室门前,摸着窗子上的窗花,扭头笑着问邢顾言:“什么时候贴的,怎么不等我回来一起?” 孙妈妈远远地笑着道:“昨儿个才贴的,世子爷说了想让您一回来就感受到新年的气氛,知道您看到这些一定会开心的!” 叶冬阳看向已经走到她面前的邢顾言,感动地道:“谢谢!但是” 两只手分别拉着他的两只手,遗憾地道:“我本来想大年三十和你一起贴的” 她最喜欢贴春联了,以前在家的时候都是她站在梯子上贴的,大哥在下面扶着梯子,娘和爹负责给春联涂上浆糊递给她。 邢顾言笑道:“那就揭了再贴。” 叶冬阳摇摇头,“揭了就坏了,不能用了。” 邢顾言道:“那就再买新的。” “那不是浪费么?”她笑得眉眼弯弯地道:“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一起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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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幽深,心中明白她不说在宫里发生的事是断定他不可能将崇正帝怎么样,怕说出来途增他的气愤。 叶冬阳见他半天没出声,不由疑惑地仰头看着他,“你呢,想我了吗?” 邢顾言不太自在的点头:“嗯” 怎么能不想,习惯了每晚抱着她睡,她不在的这几晚,他没有一夜睡的安稳。www. 叶冬阳听了心里甜丝丝的,双手抱住他的腰身往他怀里又蹭了蹭。 回到四合院,她惊讶的发现院门以及里面各处的房门上都贴上了他们之前买回来的那些春联,窗子上还贴了她闲暇时剪的窗花。 檐角上也挂了红艳艳的灯笼,正在冷风中轻轻的摇晃着。 新年的气息一下子扑面而来,将她压在心底的无奈和气愤吹的烟消云散。 她兴奋的跑到卧室门前,摸着窗子上的窗花,扭头笑着问邢顾言:“什么时候贴的,怎么不等我回来一起?” 孙妈妈远远地笑着道:“昨儿个才贴的,世子爷说了想让您一回来就感受到新年的气氛,知道您看到这些一定会开心的!” 叶冬阳看向已经走到她面前的邢顾言,感动地道:“谢谢!但是” 两只手分别拉着他的两只手,遗憾地道:“我本来想大年三十和你一起贴的” 她最喜欢贴春联了,以前在家的时候都是她站在梯子上贴的,大哥在下面扶着梯子,娘和爹负责给春联涂上浆糊递给她。 邢顾言笑道:“那就揭了再贴。” 叶冬阳摇摇头,“揭了就坏了,不能用了。” 邢顾言道:“那就再买新的。” “那不是浪费么?”她笑得眉眼弯弯地道:“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一起贴。” 说着她眼前就好像浮现出了两人从青丝到白发,从动作矫健到步履蹒跚一起贴春联的画面。 岁岁年年,他们有的是机会一起做想做的事啊。 青萍紫烟从马车上拿回了她的行李,还有带回来的药。 两人看到药包都不由紧张起来。 “世子妃在宫里生病了吗?”紫烟望着手中的药包担忧的问道。 青萍拿着行李,望了一眼她手中的药包神色若有所思,过了两秒才道:“最近的天气忽冷忽热的,想必是着了凉吧” “哦”紫烟点点头,快步往回走,看到正在喝茶的叶冬阳,举着手中的药包道:“世子妃是得了风寒吗?这药就由奴婢负责煎吧。” 叶冬阳并不是想故意隐瞒她们,只是多一个人知道也只是多一个人难过气愤而已。 既然她们以为是风寒,那就是风寒吧。 她刚要点头说“好”,邢顾言忽然走过去接过了紫烟手中的药包,看向叶冬阳道:“今天先不喝了,明天再喝。”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聊人生,寻知己 邢顾言轻笑出声,一只手揽着她的肩膀,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脸,“在宫中待的好吗?” 叶冬阳沉默了一瞬才道:“好啊,就是有点想你。www.” 崇正帝下药的事她觉得还是暂时不要告诉他了。 让他知道只是途增他的烦恼跟气愤罢了,他们根本不可能拿一个皇帝怎么样。 邢顾言又将她往怀里带了带,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眼神幽深,心中明白她不说在宫里发生的事是断定他不可能将崇正帝怎么样,怕说出来途增他的气愤。 叶冬阳见他半天没出声,不由疑惑地仰头看着他,“你呢,想我了吗?” 邢顾言不太自在的点头:“嗯” 怎么能不想,习惯了每晚抱着她睡,她不在的这几晚,他没有一夜睡的安稳。www. 叶冬阳听了心里甜丝丝的,双手抱住他的腰身往他怀里又蹭了蹭。 回到四合院,她惊讶的发现院门以及里面各处的房门上都贴上了他们之前买回来的那些春联,窗子上还贴了她闲暇时剪的窗花。 檐角上也挂了红艳艳的灯笼,正在冷风中轻轻的摇晃着。 新年的气息一下子扑面而来,将她压在心底的无奈和气愤吹的烟消云散。 她兴奋的跑到卧室门前,摸着窗子上的窗花,扭头笑着问邢顾言:“什么时候贴的,怎么不等我回来一起?” 孙妈妈远远地笑着道:“昨儿个才贴的,世子爷说了想让您一回来就感受到新年的气氛,知道您看到这些一定会开心的!” 叶冬阳看向已经走到她面前的邢顾言,感动地道:“谢谢!但是” 两只手分别拉着他的两只手,遗憾地道:“我本来想大年三十和你一起贴的” 她最喜欢贴春联了,以前在家的时候都是她站在梯子上贴的,大哥在下面扶着梯子,娘和爹负责给春联涂上浆糊递给她。 邢顾言笑道:“那就揭了再贴。” 叶冬阳摇摇头,“揭了就坏了,不能用了。” 邢顾言道:“那就再买新的。” “那不是浪费么?”她笑得眉眼弯弯地道:“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一起贴。” 说着她眼前就好像浮现出了两人从青丝到白发,从动作矫健到步履蹒跚一起贴春联的画面。 岁岁年年,他们有的是机会一起做想做的事啊。 青萍紫烟从马车上拿回了她的行李,还有带回来的药。 两人看到药包都不由紧张起来。 “世子妃在宫里生病了吗?”紫烟望着手中的药包担忧的问道。 青萍拿着行李,望了一眼她手中的药包神色若有所思,过了两秒才道:“最近的天气忽冷忽热的,想必是着了凉吧” “哦”紫烟点点头,快步往回走,看到正在喝茶的叶冬阳,举着手中的药包道:“世子妃是得了风寒吗?这药就由奴婢负责煎吧。” 叶冬阳并不是想故意隐瞒她们,只是多一个人知道也只是多一个人难过气愤而已。 既然她们以为是风寒,那就是风寒吧。 她刚要点头说“好”,邢顾言忽然走过去接过了紫烟手中的药包,看向叶冬阳道:“今天先不喝了,明天再喝。”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聊人生,寻知己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218:你爹就是平阳王 紫烟疑惑道:“那不就断了吗,药还是坚持喝的好” 她知道世子妃不喜欢喝药,世子爷这是心疼她,但是良药苦口利于病,世子爷不该纵容世子妃不喝药啊。www. 邢顾言将药包放在桌上道:“没事,明天再喝也是一样的。” 叶冬阳若有所思地看着邢顾言,没出声。 青萍已经收拾好了叶冬阳的衣服,也听到了紫烟和邢顾言刚才的对话,看看她又看看邢顾言,走过去将还要再开口的紫烟拉走了。 “你拉我干什么啊?” 到了外面,紫烟转身看向她嘟囔道。 青萍笑道:“世子爷这是心疼世子妃呢,他们几日未见了,咱们就不要在里面打扰他们了” 紫烟气呼呼的道:“行行行,你们都心疼世子妃就我不心疼行了吧,你们都是好人就我一个恶人” 说着就甩开青萍的手神色委屈的离开了。 “我”青萍无奈的看着她的背影,好笑的叹了口气,都多大的人了还赌起气来了。 她转头看向身后的房门,脸上的笑容渐渐冷凝下来,眉头也轻轻蹙了起来。 那药不是治疗伤寒的吧,世子妃看起来并没有伤寒之症,说话的声音也正常,半天也没听见咳嗽一声,精神看起来也很好。www. 世子爷刚才看着那药的神色倒像是对那药不放心似的 屋内,待青萍她们一出去叶冬阳便看向刑顾言问道:“你是怀疑这药会有问题?” 刑古言不置可否。 叶冬阳道:“你放心吧,这是太后亲自检查过的,不会有问题的。” 在宫里刚开始喝的药是有问题的,具体什么问题她也不知道,但是太后说了没事她便信。 早上喝了那碗药后,她明显的看到太后和顾嬷嬷都像是松了口气般,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可能她之前喝过的药里被下过毒,早上那碗应该是加了解药的。 崇正帝昨晚让她转告太后东西他会派人送来,这东西应该指的就是解药吧 邢顾言只淡淡的道:“小心为上。” 叶冬阳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的确,太后虽然看过这些药了,但是难保那之后不会有人再对这药动手脚,经手的宫女若是想动手脚是很容易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邢顾言就带着药和方子出门了。 小别胜新婚,昨天晚上两个人狠狠折腾了大半夜,叶冬阳累的不轻,连他什么时候起来的都不知道。 等她睡醒邢顾言已经回来了,正穿戴整齐的倚在床头上看书,察觉到她醒来了便放下了书低头看向她,笑道:“醒了?” 叶冬阳抬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就又继续闭上了眼睛。www. 邢顾言好笑的摸了摸她的脸然后将滑到她肩下的被子往上拉了拉,声音轻轻的道:“睡吧” 看到她白皙细嫩的脖颈上自己留下的红痕,心里不禁有些懊恼,怪自己的索取无度。 叶冬阳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他依旧保持着先前的姿势在看书。 见她醒来他放下手中的书,戏谑地看向她道:“还要再睡吗?” 叶冬阳摇摇头,“我饿了。” 邢顾言起身拿过床头架子上挂着的她的衣服,转身看着她,“饭菜已经好了,起来就能吃。” 叶冬阳念念不舍的从被窝里爬了出来,哆嗦着去接他递过来的衣服,却发现衣服竟然不像往日那样冰凉凉的,摸起来比被窝里还要暖和。 正疑惑着忽然就瞥见了挂衣服的架子下放着的炉子,心里不禁一暖,开心又利落的穿起衣服来。 邢顾言等她穿好衣服便去开了房门,吩咐人端热水和饭菜进来。 叶冬阳飞快的洗漱过后,头发只简单的用梳子梳顺就迫不及待地走到桌边吃饭了。 用过午膳没多久,她忽然就闻到了药味,而且味道还越来越浓,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看向邢顾言,“什么味道?” 他不是不放心那药吗,她以为他要拿去给可靠的大夫看过之后才会让她吃。 “药味。”仿佛看出她在想些什么,他道:“我已经让人看过了,可以放心喝了。” 叶冬阳顿时耷拉下一张脸,但是想到“小老虎”又打起精神来,竟有些期待地看向房门。 青萍端着药推了房门进来,“世子妃,药好了。” 叶冬阳二话不说的就主动从托盘上端过药,先是轻轻抿了一口试了试温度,很热乎但又不至于太烫,她屏住呼吸一口气喝了。 青萍立马将刚才倒的温水递给她,她接过来喝了好几口,才带去嘴里的苦涩,然后就见邢顾言递了块蜜饯到她嘴边。 她平时不太爱吃甜的,所以家里很少有甜食。 这蜜饯 “你刚买的吗?” “嗯。” 她开心的接了过来塞进嘴里,只觉甜意仿佛沁入了心里般。 喝完药,她想到好多日没回叶家了,有点想念父母哥哥,见外面风和日丽的便想回去看看。 邢顾言听了却忽然沉默了下来。 “怎么了?”叶冬阳疑惑地看着他。 邢顾言神色严肃地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冬阳,有一件事我觉得你有知道的权利!” 她不由被他如此严肃的神情搞得心慌,“什什么事啊?” “平阳王找到了” 不等他说完叶冬阳就点头道:“我知道啊” 邢顾言直视着她的眼睛道:“你爹就是平阳王!” 叶冬阳正握着茶杯取暖的手不由抖了一下,杯盖和杯身摩擦发出轻微声响。 “你”她震惊地话都说不利索了,“不不可能,我爹他他是” 邢顾言道:“我已经问过你爹了,这事千真万确,不会有假!” “怎么会呢?”叶冬阳还是没办法相信,只觉得天方夜谭一样,“这太不可思议了,我爹他就只是一个普通人啊” 邢顾言知道她一时之间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但还是决定一次性将事情都说出来。 “你爹或许想普普通通的过日子,所以不愿意回南国。叶无忧一直在想方设法的说服你爹,但都没有成功。依我对叶无忧的了解,他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他不放弃,你爹就永远别想过安生日子。所以我答应了他帮他劝你爹回南国一趟。”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聊人生,寻知己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219:南国唯一的郡主 叶冬阳听得脑袋发懵,完全没了思考的能力。只觉得自己好像在听一个天方夜谭的故事,一点都不真实。 邢顾言还在继续说着:“叶无忧答应我,一定会送你爹回来,让他继续过现在的普通日子。你若是不放心他去南国,我们可以带上你娘和大哥一起陪他回去。” “我” “你还没去过南国,那里四季常青,温度宜人,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 叶冬阳开口道:“我想先见见我爹。” 她实在没办法把自己的爹同高高在上的王爷联系起来。 邢顾言摸摸她的脸,点头道:“好。” 夫妇二人立马就离开了四合院前往叶家。 这个时间她的爹娘哥哥肯定都在面点王,所以夫妇二人直接让长鸣将马车驶到面点王的后门口。 远远地,叶冬阳透过车窗的缝隙看到叶大叔正跟一个高大年轻的男子在门口像是在争执着什么。 定睛一看,那高大的年轻男子不就是叶无忧吗? 邢顾言见她神色有异,便倾身靠过来,直接将车窗打开了。 看到不远处似乎正在争执什么的叶大叔和叶无忧他便明白她为什么神色异样了。 马车很快便停在了正争执不下的两人旁边。 叶无忧正苦口婆心的劝着叶大叔,直到马车停在身边才住嘴扭头看了过来,一眼就撞进了叶冬阳清凌凌的目光里。 叶大叔原本正被叶无忧缠的烦躁,一脸的无奈和苦恼,在看到叶冬阳后脸上立马挤出一丝笑容来,“冬阳回来啦” 说的同时他又忍不住心虚,目光闪烁着看了一眼身旁的叶无忧,像是解释什么般,开口道:“叶公子恰好路过这里,我们就顺便聊聊” 叶冬阳目光从叶无忧身上移开,看向他,“爹很喜欢叶公子?” 她爹一向寡言少语,通常只有别人跟他说话他回答的份,自己是很少有话题去主动跟别人聊的,除非真的是他十分喜欢欣赏或者投机的人。 叶大叔呵呵的笑着,“叶公子可是咱们家的大恩人啊,我和你娘一直想谢谢他呢!” 叶冬阳点点头,一边挑开帘子下来一边道:“既然如此,不如就请叶公子进去坐坐吧!” 叶大叔神色不自然的点点头,转身看向叶无忧,不咸不淡的道:“进去喝口茶吃点东西吧。” 叶无忧点点头,目光探究的落在叶冬阳的脸上。 叶冬阳上前来扶着叶大叔先进去。 叶无忧走到邢顾言身边,目光落在前面的父女身上,轻声问道:“她知道了?” “嗯。www.” “什么反应?” 邢顾言道:“你不是看到了吗?” 叶无忧撇撇嘴,“看起来并不怎么高兴啊?” 邢顾言没再说什么,抬脚跟着走了进去。 叶无忧也赶忙跟上。 叶大娘和叶长青都在前面忙着招待客人,有个伙计在后院翻晒咸菜,叶大叔让他去前面拿了几样吃的过来。 随后推开了一间房门,拿起桌上的茶壶,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叶冬阳,温声道:“你们先坐着,爹去烧点热茶,有什么话等会儿再说。” 见叶冬阳点头他便拿着茶壶离开了。 叶冬阳在桌前坐下,邢顾言在她旁边坐下,叶无忧也不客气地在她另一边坐下,看着她笑道:“就没什么对哥哥说的?” 叶冬阳看了他几秒钟才开口道:“你说是我哥就是我哥了,我爹都还没认你呢!” 叶无忧道:“会认的,没什么能改变的了我们是一家人的事实。” 叶冬阳听到“一家人”三个字心里不由微微一热。 想到被病痛折磨,缠绵病榻的南国王心里竟有些不是滋味起来,之前都没什么感觉的,难道这就是亲情? “我娘和我大哥知道这件事吗?”她看向邢顾言问道。 邢顾言摇头,“这事还是由岳父大人亲自对他们说的好。” 叶冬阳点点头,听起来这么不可能的事,就算爹亲口说,娘和大哥只怕都不敢相信,更别提听别人说了。就像她,直到现在还是觉得不真实。 伙计端了几碟吃的进来,没一会儿叶大叔也拎着茶壶回来。 叶冬阳起身从他手中接过茶壶倒茶,让他坐下。 屋里一片沉默,茶香袅袅,气氛有些诡异。 最后还是叶冬阳率先开口,看着叶大叔问道:“爹,您真的是南国的平阳王?” 叶大叔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怕她生气立马解释道:“爹不是有意要瞒着你们,只是只是早就下定决心和过去的一切脱离关系,和你娘好好的过普普通通的日子,所以才” 叶冬阳听他亲口说了,终于不得不信了。心里一阵唏嘘,见他着急解释,忙道:“您不用解释,我明白的。” 叶大叔如释重负的松 了口气,脸上露出欣慰神色。 叶无忧在旁边看着干着急,看向叶冬阳道:“你明白什么啊,王叔如果早点回南国,你就是咱们南国唯一的郡主啊!” 一想到她当初嫁给邢顾言时被这满京城的人嘲笑,说她高攀配不上邢顾言,他这心里就是一肚子的火气。 如果别人知道她是南国郡主,谁还敢说她配不上谁,只有别人配不上她的份儿! 叶冬阳看向他,“我不稀罕当什么郡主,这么些年我们过着普通人的日子虽然辛苦但却很开心,我爹也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你什么意思?”叶无忧眉头紧蹙的看着她。 叶冬阳目光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字面上的意思,你别明知故问。” 叶无忧火冒三丈,他把他们当亲人家人一心想着一家团聚,可是他们却一点都不想和他相认,恨不得装不认识,生怕扯上一点关系! 他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看向邢顾言。他答应过自己会帮忙劝说王叔跟自己回南国看父王的。 叶冬阳知道邢顾言答应了他的事,看向邢顾言道:“你先带他出去,我想跟爹单独谈谈!” 邢顾言点点头,刚一起身就直接被叶无忧给拽了出去。 “你不是答应过我帮着劝王叔的吗?”叶无忧生气的质问道。 邢顾言神色淡淡道:“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食言。” 叶无忧手指着房门,“那她什么意思?” 邢顾言只给了他四个字:“稍安勿躁。”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聊人生,寻知己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220:我劝过了 屋内,叶冬阳关上房门,才重新走回来坐下,看着叶大叔问道:“南国王上重病,缠绵病榻,时日无多,临终前的心愿就是再见爹一面,爹为什么不愿意满足他这个愿望呢?” 她知道就算南国王和叶无忧到时候同意放爹回来,他们一家人的生活还是避免不了会受到影响。www. 南国太子寻找王叔的消息已经众人皆知了,一旦爹跟随叶无忧离开,爹是平阳王的消息也就瞒不住了。 再想过普通人的生活只怕没那么容易,就算他们有意隐瞒,能瞒得过普通百姓却不可能瞒得过崇正帝和洛玉棠,说不定现在他们已经知道了。 但是不管怎样,南国王上是爹的兄长,兄弟二人的感情似乎也很好,她不相信爹的心里完全不记挂他。 叶大叔看着她,嗫嚅着嘴唇似乎有难言之隐。 “爹,你心里其实也想回去看看,对不对?” “我” “南国王真的撑不了多久了,爹如果再犹豫不决,可能这辈子您就真的没机会见他一面了!” 叶大叔抽出腰上的烟枪,在桌上磕了磕,道:“回去一趟少不了一年半载,还不一定能再回来。” 叶冬阳道:“叶无忧答应过世子爷一定会送您回来!” 叶大叔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往烟槽里装上烟草,点上,吸了一口才道:“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叶冬阳不解地看着他,可他却根本没有接着往下说。 反而道:“长青和四小姐的好日子已经定了,正月一过就办喜事,爹走不开。” 叶冬阳知道肯定不是这个原因,可是也不愿意强迫他说,便点点头道:“您不管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我只是不希望你以后后悔。” 叶大叔伸出沧桑的大手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扯着嘴角道:“爹不会后悔的,没什么比你能快乐更重要。www.” 烟雾缭绕间叶冬阳觉得他看着自己的神色不太对,可再想仔细去看的时候他已经收回手站了起来,笑道:“爹去前面忙了,你和世子帮爹送送太子,告诉他平阳王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说完便转身打开房门离开了。 叶冬阳随后也走了出来,一出来叶无忧便走到她面前,看了一眼叶大叔有些伛偻的背影,蹙眉看着她。 叶冬阳摇摇头,一边走向邢顾言一边道:“我劝过了。” 叶无忧也不意外,但眉头却越蹙越深。她劝都没用,难道王叔是真的逼他用非常手段吗? 回去的路上,叶冬阳看着邢顾言疑惑地道:“我不信爹心里一点都不挂念南国王” 她相信在爹的心里肯定没有任何人跟事比她们母子三人重要,但是除了他们,爹最亲的人不就是南国王了吗? 南国王心里念着他,他的心里不可能不念着南国王,她的爹她了解,绝对是个重情重义朴实善良的人,不会听到自己的亲哥哥病重想见他还这般无动于衷。 这中间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可到底是什么呢? 邢顾言以为由她来劝叶大叔一定没问题,没想到竟也是一样的结果。 她忽然想起来什么般,看着他好奇地问道:“你觉得我和叶无忧像吗?” 邢顾言看着她,却想到那日见到云睿从他口中听来的话,眉头不由轻轻蹙了蹙,愣了两秒才仔细打量了一下她的五官,笑道:“是有点像。” 以前许是没比较过,此刻看着她想着叶无忧那张脸竟然真觉得有几分相像。 叶冬阳笑道:“小时候就老有邻居故意逗我,说我长得不像爹也不像娘,和大哥也不像,说我是爹娘从河边捡的呢,害我哭了很多次” 这些都是娘后来当笑话告诉她的,不是她亲身经历的事,但听娘说起来也觉得十分好笑。 “爹说我长得像祖母,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呢!” 邢顾言点点头道:“听闻南国先王的王后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我虽没见过,但” 他低头看着她的脸,蹙眉道:“但我觉得应该不是你这样的。” 叶冬阳疑惑道:“为什么?” 邢顾言煞有介事地道:“那就担不上倾国倾城的赞美了。” 叶冬阳迟钝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又好气又好笑地瞪着他,“我怎么就担不起这四个字了?” 虽然她也觉得自己远达不到“倾国倾城”的标准,但从他嘴里得到否定的答案,心里就不太好受。 人家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如果爱她,她在他眼里应该就是最美的,美得无法形容的那种,怎么会担不起“倾国倾城”这四个字呢?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聊人生,寻知己 屋内,叶冬阳关上房门,才重新走回来坐下,看着叶大叔问道:“南国王上重病,缠绵病榻,时日无多,临终前的心愿就是再见爹一面,爹为什么不愿意满足他这个愿望呢?” 她知道就算南国王和叶无忧到时候同意放爹回来,他们一家人的生活还是避免不了会受到影响。www. 南国太子寻找王叔的消息已经众人皆知了,一旦爹跟随叶无忧离开,爹是平阳王的消息也就瞒不住了。 再想过普通人的生活只怕没那么容易,就算他们有意隐瞒,能瞒得过普通百姓却不可能瞒得过崇正帝和洛玉棠,说不定现在他们已经知道了。 但是不管怎样,南国王上是爹的兄长,兄弟二人的感情似乎也很好,她不相信爹的心里完全不记挂他。 叶大叔看着她,嗫嚅着嘴唇似乎有难言之隐。 “爹,你心里其实也想回去看看,对不对?” “我” “南国王真的撑不了多久了,爹如果再犹豫不决,可能这辈子您就真的没机会见他一面了!” 叶大叔抽出腰上的烟枪,在桌上磕了磕,道:“回去一趟少不了一年半载,还不一定能再回来。” 叶冬阳道:“叶无忧答应过世子爷一定会送您回来!” 叶大叔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往烟槽里装上烟草,点上,吸了一口才道:“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叶冬阳不解地看着他,可他却根本没有接着往下说。 反而道:“长青和四小姐的好日子已经定了,正月一过就办喜事,爹走不开。” 叶冬阳知道肯定不是这个原因,可是也不愿意强迫他说,便点点头道:“您不管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我只是不希望你以后后悔。” 叶大叔伸出沧桑的大手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扯着嘴角道:“爹不会后悔的,没什么比你能快乐更重要。www.” 烟雾缭绕间叶冬阳觉得他看着自己的神色不太对,可再想仔细去看的时候他已经收回手站了起来,笑道:“爹去前面忙了,你和世子帮爹送送太子,告诉他平阳王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说完便转身打开房门离开了。 叶冬阳随后也走了出来,一出来叶无忧便走到她面前,看了一眼叶大叔有些伛偻的背影,蹙眉看着她。 叶冬阳摇摇头,一边走向邢顾言一边道:“我劝过了。” 叶无忧也不意外,但眉头却越蹙越深。她劝都没用,难道王叔是真的逼他用非常手段吗? 回去的路上,叶冬阳看着邢顾言疑惑地道:“我不信爹心里一点都不挂念南国王” 她相信在爹的心里肯定没有任何人跟事比她们母子三人重要,但是除了他们,爹最亲的人不就是南国王了吗? 南国王心里念着他,他的心里不可能不念着南国王,她的爹她了解,绝对是个重情重义朴实善良的人,不会听到自己的亲哥哥病重想见他还这般无动于衷。 这中间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可到底是什么呢? 邢顾言以为由她来劝叶大叔一定没问题,没想到竟也是一样的结果。 她忽然想起来什么般,看着他好奇地问道:“你觉得我和叶无忧像吗?” 邢顾言看着她,却想到那日见到云睿从他口中听来的话,眉头不由轻轻蹙了蹙,愣了两秒才仔细打量了一下她的五官,笑道:“是有点像。” 以前许是没比较过,此刻看着她想着叶无忧那张脸竟然真觉得有几分相像。 叶冬阳笑道:“小时候就老有邻居故意逗我,说我长得不像爹也不像娘,和大哥也不像,说我是爹娘从河边捡的呢,害我哭了很多次” 这些都是娘后来当笑话告诉她的,不是她亲身经历的事,但听娘说起来也觉得十分好笑。 “爹说我长得像祖母,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呢!” 邢顾言点点头道:“听闻南国先王的王后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我虽没见过,但” 他低头看着她的脸,蹙眉道:“但我觉得应该不是你这样的。” 叶冬阳疑惑道:“为什么?” 邢顾言煞有介事地道:“那就担不上倾国倾城的赞美了。” 叶冬阳迟钝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又好气又好笑地瞪着他,“我怎么就担不起这四个字了?” 虽然她也觉得自己远达不到“倾国倾城”的标准,但从他嘴里得到否定的答案,心里就不太好受。 人家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如果爱她,她在他眼里应该就是最美的,美得无法形容的那种,怎么会担不起“倾国倾城”这四个字呢?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聊人生,寻知己 屋内,叶冬阳关上房门,才重新走回来坐下,看着叶大叔问道:“南国王上重病,缠绵病榻,时日无多,临终前的心愿就是再见爹一面,爹为什么不愿意满足他这个愿望呢?” 她知道就算南国王和叶无忧到时候同意放爹回来,他们一家人的生活还是避免不了会受到影响。www. 南国太子寻找王叔的消息已经众人皆知了,一旦爹跟随叶无忧离开,爹是平阳王的消息也就瞒不住了。 再想过普通人的生活只怕没那么容易,就算他们有意隐瞒,能瞒得过普通百姓却不可能瞒得过崇正帝和洛玉棠,说不定现在他们已经知道了。 但是不管怎样,南国王上是爹的兄长,兄弟二人的感情似乎也很好,她不相信爹的心里完全不记挂他。 叶大叔看着她,嗫嚅着嘴唇似乎有难言之隐。 “爹,你心里其实也想回去看看,对不对?” “我” “南国王真的撑不了多久了,爹如果再犹豫不决,可能这辈子您就真的没机会见他一面了!” 叶大叔抽出腰上的烟枪,在桌上磕了磕,道:“回去一趟少不了一年半载,还不一定能再回来。” 叶冬阳道:“叶无忧答应过世子爷一定会送您回来!” 叶大叔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往烟槽里装上烟草,点上,吸了一口才道:“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叶冬阳不解地看着他,可他却根本没有接着往下说。 反而道:“长青和四小姐的好日子已经定了,正月一过就办喜事,爹走不开。” 叶冬阳知道肯定不是这个原因,可是也不愿意强迫他说,便点点头道:“您不管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我只是不希望你以后后悔。” 叶大叔伸出沧桑的大手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扯着嘴角道:“爹不会后悔的,没什么比你能快乐更重要。www.” 烟雾缭绕间叶冬阳觉得他看着自己的神色不太对,可再想仔细去看的时候他已经收回手站了起来,笑道:“爹去前面忙了,你和世子帮爹送送太子,告诉他平阳王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说完便转身打开房门离开了。 叶冬阳随后也走了出来,一出来叶无忧便走到她面前,看了一眼叶大叔有些伛偻的背影,蹙眉看着她。 叶冬阳摇摇头,一边走向邢顾言一边道:“我劝过了。” 叶无忧也不意外,但眉头却越蹙越深。她劝都没用,难道王叔是真的逼他用非常手段吗? 回去的路上,叶冬阳看着邢顾言疑惑地道:“我不信爹心里一点都不挂念南国王” 她相信在爹的心里肯定没有任何人跟事比她们母子三人重要,但是除了他们,爹最亲的人不就是南国王了吗? 南国王心里念着他,他的心里不可能不念着南国王,她的爹她了解,绝对是个重情重义朴实善良的人,不会听到自己的亲哥哥病重想见他还这般无动于衷。 这中间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可到底是什么呢? 邢顾言以为由她来劝叶大叔一定没问题,没想到竟也是一样的结果。 她忽然想起来什么般,看着他好奇地问道:“你觉得我和叶无忧像吗?” 邢顾言看着她,却想到那日见到云睿从他口中听来的话,眉头不由轻轻蹙了蹙,愣了两秒才仔细打量了一下她的五官,笑道:“是有点像。” 以前许是没比较过,此刻看着她想着叶无忧那张脸竟然真觉得有几分相像。 叶冬阳笑道:“小时候就老有邻居故意逗我,说我长得不像爹也不像娘,和大哥也不像,说我是爹娘从河边捡的呢,害我哭了很多次” 这些都是娘后来当笑话告诉她的,不是她亲身经历的事,但听娘说起来也觉得十分好笑。 “爹说我长得像祖母,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呢!” 邢顾言点点头道:“听闻南国先王的王后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我虽没见过,但” 他低头看着她的脸,蹙眉道:“但我觉得应该不是你这样的。” 叶冬阳疑惑道:“为什么?” 邢顾言煞有介事地道:“那就担不上倾国倾城的赞美了。” 叶冬阳迟钝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又好气又好笑地瞪着他,“我怎么就担不起这四个字了?” 虽然她也觉得自己远达不到“倾国倾城”的标准,但从他嘴里得到否定的答案,心里就不太好受。 人家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如果爱她,她在他眼里应该就是最美的,美得无法形容的那种,怎么会担不起“倾国倾城”这四个字呢?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聊人生,寻知己 屋内,叶冬阳关上房门,才重新走回来坐下,看着叶大叔问道:“南国王上重病,缠绵病榻,时日无多,临终前的心愿就是再见爹一面,爹为什么不愿意满足他这个愿望呢?” 她知道就算南国王和叶无忧到时候同意放爹回来,他们一家人的生活还是避免不了会受到影响。www. 南国太子寻找王叔的消息已经众人皆知了,一旦爹跟随叶无忧离开,爹是平阳王的消息也就瞒不住了。 再想过普通人的生活只怕没那么容易,就算他们有意隐瞒,能瞒得过普通百姓却不可能瞒得过崇正帝和洛玉棠,说不定现在他们已经知道了。 但是不管怎样,南国王上是爹的兄长,兄弟二人的感情似乎也很好,她不相信爹的心里完全不记挂他。 叶大叔看着她,嗫嚅着嘴唇似乎有难言之隐。 “爹,你心里其实也想回去看看,对不对?” “我” “南国王真的撑不了多久了,爹如果再犹豫不决,可能这辈子您就真的没机会见他一面了!” 叶大叔抽出腰上的烟枪,在桌上磕了磕,道:“回去一趟少不了一年半载,还不一定能再回来。” 叶冬阳道:“叶无忧答应过世子爷一定会送您回来!” 叶大叔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往烟槽里装上烟草,点上,吸了一口才道:“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叶冬阳不解地看着他,可他却根本没有接着往下说。 反而道:“长青和四小姐的好日子已经定了,正月一过就办喜事,爹走不开。” 叶冬阳知道肯定不是这个原因,可是也不愿意强迫他说,便点点头道:“您不管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我只是不希望你以后后悔。” 叶大叔伸出沧桑的大手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扯着嘴角道:“爹不会后悔的,没什么比你能快乐更重要。www.” 烟雾缭绕间叶冬阳觉得他看着自己的神色不太对,可再想仔细去看的时候他已经收回手站了起来,笑道:“爹去前面忙了,你和世子帮爹送送太子,告诉他平阳王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说完便转身打开房门离开了。 叶冬阳随后也走了出来,一出来叶无忧便走到她面前,看了一眼叶大叔有些伛偻的背影,蹙眉看着她。 叶冬阳摇摇头,一边走向邢顾言一边道:“我劝过了。” 叶无忧也不意外,但眉头却越蹙越深。她劝都没用,难道王叔是真的逼他用非常手段吗? 回去的路上,叶冬阳看着邢顾言疑惑地道:“我不信爹心里一点都不挂念南国王” 她相信在爹的心里肯定没有任何人跟事比她们母子三人重要,但是除了他们,爹最亲的人不就是南国王了吗? 南国王心里念着他,他的心里不可能不念着南国王,她的爹她了解,绝对是个重情重义朴实善良的人,不会听到自己的亲哥哥病重想见他还这般无动于衷。 这中间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可到底是什么呢? 邢顾言以为由她来劝叶大叔一定没问题,没想到竟也是一样的结果。 她忽然想起来什么般,看着他好奇地问道:“你觉得我和叶无忧像吗?” 邢顾言看着她,却想到那日见到云睿从他口中听来的话,眉头不由轻轻蹙了蹙,愣了两秒才仔细打量了一下她的五官,笑道:“是有点像。” 以前许是没比较过,此刻看着她想着叶无忧那张脸竟然真觉得有几分相像。 叶冬阳笑道:“小时候就老有邻居故意逗我,说我长得不像爹也不像娘,和大哥也不像,说我是爹娘从河边捡的呢,害我哭了很多次” 这些都是娘后来当笑话告诉她的,不是她亲身经历的事,但听娘说起来也觉得十分好笑。 “爹说我长得像祖母,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呢!” 邢顾言点点头道:“听闻南国先王的王后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我虽没见过,但” 他低头看着她的脸,蹙眉道:“但我觉得应该不是你这样的。” 叶冬阳疑惑道:“为什么?” 邢顾言煞有介事地道:“那就担不上倾国倾城的赞美了。” 叶冬阳迟钝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又好气又好笑地瞪着他,“我怎么就担不起这四个字了?” 虽然她也觉得自己远达不到“倾国倾城”的标准,但从他嘴里得到否定的答案,心里就不太好受。 人家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如果爱她,她在他眼里应该就是最美的,美得无法形容的那种,怎么会担不起“倾国倾城”这四个字呢?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聊人生,寻知己 屋内,叶冬阳关上房门,才重新走回来坐下,看着叶大叔问道:“南国王上重病,缠绵病榻,时日无多,临终前的心愿就是再见爹一面,爹为什么不愿意满足他这个愿望呢?” 她知道就算南国王和叶无忧到时候同意放爹回来,他们一家人的生活还是避免不了会受到影响。www. 南国太子寻找王叔的消息已经众人皆知了,一旦爹跟随叶无忧离开,爹是平阳王的消息也就瞒不住了。 再想过普通人的生活只怕没那么容易,就算他们有意隐瞒,能瞒得过普通百姓却不可能瞒得过崇正帝和洛玉棠,说不定现在他们已经知道了。 但是不管怎样,南国王上是爹的兄长,兄弟二人的感情似乎也很好,她不相信爹的心里完全不记挂他。 叶大叔看着她,嗫嚅着嘴唇似乎有难言之隐。 “爹,你心里其实也想回去看看,对不对?” “我” “南国王真的撑不了多久了,爹如果再犹豫不决,可能这辈子您就真的没机会见他一面了!” 叶大叔抽出腰上的烟枪,在桌上磕了磕,道:“回去一趟少不了一年半载,还不一定能再回来。” 叶冬阳道:“叶无忧答应过世子爷一定会送您回来!” 叶大叔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往烟槽里装上烟草,点上,吸了一口才道:“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叶冬阳不解地看着他,可他却根本没有接着往下说。 反而道:“长青和四小姐的好日子已经定了,正月一过就办喜事,爹走不开。” 叶冬阳知道肯定不是这个原因,可是也不愿意强迫他说,便点点头道:“您不管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我只是不希望你以后后悔。” 叶大叔伸出沧桑的大手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扯着嘴角道:“爹不会后悔的,没什么比你能快乐更重要。www.” 烟雾缭绕间叶冬阳觉得他看着自己的神色不太对,可再想仔细去看的时候他已经收回手站了起来,笑道:“爹去前面忙了,你和世子帮爹送送太子,告诉他平阳王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说完便转身打开房门离开了。 叶冬阳随后也走了出来,一出来叶无忧便走到她面前,看了一眼叶大叔有些伛偻的背影,蹙眉看着她。 叶冬阳摇摇头,一边走向邢顾言一边道:“我劝过了。” 叶无忧也不意外,但眉头却越蹙越深。她劝都没用,难道王叔是真的逼他用非常手段吗? 回去的路上,叶冬阳看着邢顾言疑惑地道:“我不信爹心里一点都不挂念南国王” 她相信在爹的心里肯定没有任何人跟事比她们母子三人重要,但是除了他们,爹最亲的人不就是南国王了吗? 南国王心里念着他,他的心里不可能不念着南国王,她的爹她了解,绝对是个重情重义朴实善良的人,不会听到自己的亲哥哥病重想见他还这般无动于衷。 这中间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可到底是什么呢? 邢顾言以为由她来劝叶大叔一定没问题,没想到竟也是一样的结果。 她忽然想起来什么般,看着他好奇地问道:“你觉得我和叶无忧像吗?” 邢顾言看着她,却想到那日见到云睿从他口中听来的话,眉头不由轻轻蹙了蹙,愣了两秒才仔细打量了一下她的五官,笑道:“是有点像。” 以前许是没比较过,此刻看着她想着叶无忧那张脸竟然真觉得有几分相像。 叶冬阳笑道:“小时候就老有邻居故意逗我,说我长得不像爹也不像娘,和大哥也不像,说我是爹娘从河边捡的呢,害我哭了很多次” 这些都是娘后来当笑话告诉她的,不是她亲身经历的事,但听娘说起来也觉得十分好笑。 “爹说我长得像祖母,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呢!” 邢顾言点点头道:“听闻南国先王的王后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我虽没见过,但” 他低头看着她的脸,蹙眉道:“但我觉得应该不是你这样的。” 叶冬阳疑惑道:“为什么?” 邢顾言煞有介事地道:“那就担不上倾国倾城的赞美了。” 叶冬阳迟钝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又好气又好笑地瞪着他,“我怎么就担不起这四个字了?” 虽然她也觉得自己远达不到“倾国倾城”的标准,但从他嘴里得到否定的答案,心里就不太好受。 人家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如果爱她,她在他眼里应该就是最美的,美得无法形容的那种,怎么会担不起“倾国倾城”这四个字呢?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聊人生,寻知己 屋内,叶冬阳关上房门,才重新走回来坐下,看着叶大叔问道:“南国王上重病,缠绵病榻,时日无多,临终前的心愿就是再见爹一面,爹为什么不愿意满足他这个愿望呢?” 她知道就算南国王和叶无忧到时候同意放爹回来,他们一家人的生活还是避免不了会受到影响。www. 南国太子寻找王叔的消息已经众人皆知了,一旦爹跟随叶无忧离开,爹是平阳王的消息也就瞒不住了。 再想过普通人的生活只怕没那么容易,就算他们有意隐瞒,能瞒得过普通百姓却不可能瞒得过崇正帝和洛玉棠,说不定现在他们已经知道了。 但是不管怎样,南国王上是爹的兄长,兄弟二人的感情似乎也很好,她不相信爹的心里完全不记挂他。 叶大叔看着她,嗫嚅着嘴唇似乎有难言之隐。 “爹,你心里其实也想回去看看,对不对?” “我” “南国王真的撑不了多久了,爹如果再犹豫不决,可能这辈子您就真的没机会见他一面了!” 叶大叔抽出腰上的烟枪,在桌上磕了磕,道:“回去一趟少不了一年半载,还不一定能再回来。” 叶冬阳道:“叶无忧答应过世子爷一定会送您回来!” 叶大叔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往烟槽里装上烟草,点上,吸了一口才道:“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叶冬阳不解地看着他,可他却根本没有接着往下说。 反而道:“长青和四小姐的好日子已经定了,正月一过就办喜事,爹走不开。” 叶冬阳知道肯定不是这个原因,可是也不愿意强迫他说,便点点头道:“您不管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我只是不希望你以后后悔。” 叶大叔伸出沧桑的大手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扯着嘴角道:“爹不会后悔的,没什么比你能快乐更重要。www.” 烟雾缭绕间叶冬阳觉得他看着自己的神色不太对,可再想仔细去看的时候他已经收回手站了起来,笑道:“爹去前面忙了,你和世子帮爹送送太子,告诉他平阳王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说完便转身打开房门离开了。 叶冬阳随后也走了出来,一出来叶无忧便走到她面前,看了一眼叶大叔有些伛偻的背影,蹙眉看着她。 叶冬阳摇摇头,一边走向邢顾言一边道:“我劝过了。” 叶无忧也不意外,但眉头却越蹙越深。她劝都没用,难道王叔是真的逼他用非常手段吗? 回去的路上,叶冬阳看着邢顾言疑惑地道:“我不信爹心里一点都不挂念南国王” 她相信在爹的心里肯定没有任何人跟事比她们母子三人重要,但是除了他们,爹最亲的人不就是南国王了吗? 南国王心里念着他,他的心里不可能不念着南国王,她的爹她了解,绝对是个重情重义朴实善良的人,不会听到自己的亲哥哥病重想见他还这般无动于衷。 这中间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可到底是什么呢? 邢顾言以为由她来劝叶大叔一定没问题,没想到竟也是一样的结果。 她忽然想起来什么般,看着他好奇地问道:“你觉得我和叶无忧像吗?” 邢顾言看着她,却想到那日见到云睿从他口中听来的话,眉头不由轻轻蹙了蹙,愣了两秒才仔细打量了一下她的五官,笑道:“是有点像。” 以前许是没比较过,此刻看着她想着叶无忧那张脸竟然真觉得有几分相像。 叶冬阳笑道:“小时候就老有邻居故意逗我,说我长得不像爹也不像娘,和大哥也不像,说我是爹娘从河边捡的呢,害我哭了很多次” 这些都是娘后来当笑话告诉她的,不是她亲身经历的事,但听娘说起来也觉得十分好笑。 “爹说我长得像祖母,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呢!” 邢顾言点点头道:“听闻南国先王的王后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我虽没见过,但” 他低头看着她的脸,蹙眉道:“但我觉得应该不是你这样的。” 叶冬阳疑惑道:“为什么?” 邢顾言煞有介事地道:“那就担不上倾国倾城的赞美了。” 叶冬阳迟钝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又好气又好笑地瞪着他,“我怎么就担不起这四个字了?” 虽然她也觉得自己远达不到“倾国倾城”的标准,但从他嘴里得到否定的答案,心里就不太好受。 人家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如果爱她,她在他眼里应该就是最美的,美得无法形容的那种,怎么会担不起“倾国倾城”这四个字呢?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聊人生,寻知己 屋内,叶冬阳关上房门,才重新走回来坐下,看着叶大叔问道:“南国王上重病,缠绵病榻,时日无多,临终前的心愿就是再见爹一面,爹为什么不愿意满足他这个愿望呢?” 她知道就算南国王和叶无忧到时候同意放爹回来,他们一家人的生活还是避免不了会受到影响。www. 南国太子寻找王叔的消息已经众人皆知了,一旦爹跟随叶无忧离开,爹是平阳王的消息也就瞒不住了。 再想过普通人的生活只怕没那么容易,就算他们有意隐瞒,能瞒得过普通百姓却不可能瞒得过崇正帝和洛玉棠,说不定现在他们已经知道了。 但是不管怎样,南国王上是爹的兄长,兄弟二人的感情似乎也很好,她不相信爹的心里完全不记挂他。 叶大叔看着她,嗫嚅着嘴唇似乎有难言之隐。 “爹,你心里其实也想回去看看,对不对?” “我” “南国王真的撑不了多久了,爹如果再犹豫不决,可能这辈子您就真的没机会见他一面了!” 叶大叔抽出腰上的烟枪,在桌上磕了磕,道:“回去一趟少不了一年半载,还不一定能再回来。” 叶冬阳道:“叶无忧答应过世子爷一定会送您回来!” 叶大叔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往烟槽里装上烟草,点上,吸了一口才道:“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叶冬阳不解地看着他,可他却根本没有接着往下说。 反而道:“长青和四小姐的好日子已经定了,正月一过就办喜事,爹走不开。” 叶冬阳知道肯定不是这个原因,可是也不愿意强迫他说,便点点头道:“您不管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我只是不希望你以后后悔。” 叶大叔伸出沧桑的大手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扯着嘴角道:“爹不会后悔的,没什么比你能快乐更重要。www.” 烟雾缭绕间叶冬阳觉得他看着自己的神色不太对,可再想仔细去看的时候他已经收回手站了起来,笑道:“爹去前面忙了,你和世子帮爹送送太子,告诉他平阳王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说完便转身打开房门离开了。 叶冬阳随后也走了出来,一出来叶无忧便走到她面前,看了一眼叶大叔有些伛偻的背影,蹙眉看着她。 叶冬阳摇摇头,一边走向邢顾言一边道:“我劝过了。” 叶无忧也不意外,但眉头却越蹙越深。她劝都没用,难道王叔是真的逼他用非常手段吗? 回去的路上,叶冬阳看着邢顾言疑惑地道:“我不信爹心里一点都不挂念南国王” 她相信在爹的心里肯定没有任何人跟事比她们母子三人重要,但是除了他们,爹最亲的人不就是南国王了吗? 南国王心里念着他,他的心里不可能不念着南国王,她的爹她了解,绝对是个重情重义朴实善良的人,不会听到自己的亲哥哥病重想见他还这般无动于衷。 这中间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可到底是什么呢? 邢顾言以为由她来劝叶大叔一定没问题,没想到竟也是一样的结果。 她忽然想起来什么般,看着他好奇地问道:“你觉得我和叶无忧像吗?” 邢顾言看着她,却想到那日见到云睿从他口中听来的话,眉头不由轻轻蹙了蹙,愣了两秒才仔细打量了一下她的五官,笑道:“是有点像。” 以前许是没比较过,此刻看着她想着叶无忧那张脸竟然真觉得有几分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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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冬阳知道肯定不是这个原因,可是也不愿意强迫他说,便点点头道:“您不管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我只是不希望你以后后悔。” 叶大叔伸出沧桑的大手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扯着嘴角道:“爹不会后悔的,没什么比你能快乐更重要。www.” 烟雾缭绕间叶冬阳觉得他看着自己的神色不太对,可再想仔细去看的时候他已经收回手站了起来,笑道:“爹去前面忙了,你和世子帮爹送送太子,告诉他平阳王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说完便转身打开房门离开了。 叶冬阳随后也走了出来,一出来叶无忧便走到她面前,看了一眼叶大叔有些伛偻的背影,蹙眉看着她。 叶冬阳摇摇头,一边走向邢顾言一边道:“我劝过了。” 叶无忧也不意外,但眉头却越蹙越深。她劝都没用,难道王叔是真的逼他用非常手段吗? 回去的路上,叶冬阳看着邢顾言疑惑地道:“我不信爹心里一点都不挂念南国王” 她相信在爹的心里肯定没有任何人跟事比她们母子三人重要,但是除了他们,爹最亲的人不就是南国王了吗? 南国王心里念着他,他的心里不可能不念着南国王,她的爹她了解,绝对是个重情重义朴实善良的人,不会听到自己的亲哥哥病重想见他还这般无动于衷。 这中间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可到底是什么呢? 邢顾言以为由她来劝叶大叔一定没问题,没想到竟也是一样的结果。 她忽然想起来什么般,看着他好奇地问道:“你觉得我和叶无忧像吗?” 邢顾言看着她,却想到那日见到云睿从他口中听来的话,眉头不由轻轻蹙了蹙,愣了两秒才仔细打量了一下她的五官,笑道:“是有点像。” 以前许是没比较过,此刻看着她想着叶无忧那张脸竟然真觉得有几分相像。 叶冬阳笑道:“小时候就老有邻居故意逗我,说我长得不像爹也不像娘,和大哥也不像,说我是爹娘从河边捡的呢,害我哭了很多次” 这些都是娘后来当笑话告诉她的,不是她亲身经历的事,但听娘说起来也觉得十分好笑。 “爹说我长得像祖母,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呢!” 邢顾言点点头道:“听闻南国先王的王后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我虽没见过,但” 他低头看着她的脸,蹙眉道:“但我觉得应该不是你这样的。” 叶冬阳疑惑道:“为什么?” 邢顾言煞有介事地道:“那就担不上倾国倾城的赞美了。” 叶冬阳迟钝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又好气又好笑地瞪着他,“我怎么就担不起这四个字了?” 虽然她也觉得自己远达不到“倾国倾城”的标准,但从他嘴里得到否定的答案,心里就不太好受。 人家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如果爱她,她在他眼里应该就是最美的,美得无法形容的那种,怎么会担不起“倾国倾城”这四个字呢?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聊人生,寻知己 屋内,叶冬阳关上房门,才重新走回来坐下,看着叶大叔问道:“南国王上重病,缠绵病榻,时日无多,临终前的心愿就是再见爹一面,爹为什么不愿意满足他这个愿望呢?” 她知道就算南国王和叶无忧到时候同意放爹回来,他们一家人的生活还是避免不了会受到影响。www. 南国太子寻找王叔的消息已经众人皆知了,一旦爹跟随叶无忧离开,爹是平阳王的消息也就瞒不住了。 再想过普通人的生活只怕没那么容易,就算他们有意隐瞒,能瞒得过普通百姓却不可能瞒得过崇正帝和洛玉棠,说不定现在他们已经知道了。 但是不管怎样,南国王上是爹的兄长,兄弟二人的感情似乎也很好,她不相信爹的心里完全不记挂他。 叶大叔看着她,嗫嚅着嘴唇似乎有难言之隐。 “爹,你心里其实也想回去看看,对不对?” “我” “南国王真的撑不了多久了,爹如果再犹豫不决,可能这辈子您就真的没机会见他一面了!” 叶大叔抽出腰上的烟枪,在桌上磕了磕,道:“回去一趟少不了一年半载,还不一定能再回来。” 叶冬阳道:“叶无忧答应过世子爷一定会送您回来!” 叶大叔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往烟槽里装上烟草,点上,吸了一口才道:“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叶冬阳不解地看着他,可他却根本没有接着往下说。 反而道:“长青和四小姐的好日子已经定了,正月一过就办喜事,爹走不开。” 叶冬阳知道肯定不是这个原因,可是也不愿意强迫他说,便点点头道:“您不管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我只是不希望你以后后悔。” 叶大叔伸出沧桑的大手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扯着嘴角道:“爹不会后悔的,没什么比你能快乐更重要。www.” 烟雾缭绕间叶冬阳觉得他看着自己的神色不太对,可再想仔细去看的时候他已经收回手站了起来,笑道:“爹去前面忙了,你和世子帮爹送送太子,告诉他平阳王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说完便转身打开房门离开了。 叶冬阳随后也走了出来,一出来叶无忧便走到她面前,看了一眼叶大叔有些伛偻的背影,蹙眉看着她。 叶冬阳摇摇头,一边走向邢顾言一边道:“我劝过了。” 叶无忧也不意外,但眉头却越蹙越深。她劝都没用,难道王叔是真的逼他用非常手段吗? 回去的路上,叶冬阳看着邢顾言疑惑地道:“我不信爹心里一点都不挂念南国王” 她相信在爹的心里肯定没有任何人跟事比她们母子三人重要,但是除了他们,爹最亲的人不就是南国王了吗? 南国王心里念着他,他的心里不可能不念着南国王,她的爹她了解,绝对是个重情重义朴实善良的人,不会听到自己的亲哥哥病重想见他还这般无动于衷。 这中间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可到底是什么呢? 邢顾言以为由她来劝叶大叔一定没问题,没想到竟也是一样的结果。 她忽然想起来什么般,看着他好奇地问道:“你觉得我和叶无忧像吗?” 邢顾言看着她,却想到那日见到云睿从他口中听来的话,眉头不由轻轻蹙了蹙,愣了两秒才仔细打量了一下她的五官,笑道:“是有点像。” 以前许是没比较过,此刻看着她想着叶无忧那张脸竟然真觉得有几分相像。 叶冬阳笑道:“小时候就老有邻居故意逗我,说我长得不像爹也不像娘,和大哥也不像,说我是爹娘从河边捡的呢,害我哭了很多次” 这些都是娘后来当笑话告诉她的,不是她亲身经历的事,但听娘说起来也觉得十分好笑。 “爹说我长得像祖母,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呢!” 邢顾言点点头道:“听闻南国先王的王后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我虽没见过,但” 他低头看着她的脸,蹙眉道:“但我觉得应该不是你这样的。” 叶冬阳疑惑道:“为什么?” 邢顾言煞有介事地道:“那就担不上倾国倾城的赞美了。” 叶冬阳迟钝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又好气又好笑地瞪着他,“我怎么就担不起这四个字了?” 虽然她也觉得自己远达不到“倾国倾城”的标准,但从他嘴里得到否定的答案,心里就不太好受。 人家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如果爱她,她在他眼里应该就是最美的,美得无法形容的那种,怎么会担不起“倾国倾城”这四个字呢?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聊人生,寻知己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221:难言之隐 邢顾言一把将她搂紧怀里,神色宠溺的伸手捏了下她的脸,“不害臊?” 叶冬阳脸色微红的摇摇头,她又没觉得自己是倾国倾城,只是觉得应该在他心里那般而已。 邢顾言紧紧地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道:“我们好像忘了一件事。” 叶冬阳仰头疑惑的看着他。 邢顾言道:“给岳父岳母买的年礼没带上。” 叶冬阳脸色一变,神色懊恼,她压根就忘了过年买礼这档子事。 诧异的看着他:“你已经买好了?” “嗯。”邢顾言点头,仿佛知道她下一句会问什么,道:“你进宫前已经让孙妈妈准备好了,你回去看看,如果不满意我们再亲自出来买。” 叶冬阳心里感动的同时也暗自检讨自己的失职,节礼是应该她这个做女儿和妻子的来准备的,她竟然忘得一干二净了。 不过前些日子,她哪有心事顾虑这些啊,心事都放在她的身子上了。 二人回到四合院,发现门口竟然停着云家的马车。云睿出门通常都是骑马的,所以今天来的人是玉清灵? “好像是三夫人”叶冬阳一边往里走一边猜测道。 经过上次那样的事后,她以为玉清灵短时间内会不好意思看见她呢。 邢顾言再次想起云睿对他说过的话,眼神不由幽深了几分。 牵着她的手跟她一起走进院子。 “世子妃,三夫人带了节礼来看您,正在里面喝茶呢!”紫烟看到他们回来就迎了过来。 叶冬阳点头,转头看向邢顾言,“要不你先去书房?” 邢顾言本想同她一起进去,眼角余光看到了不远处正走来的红菱便点头道:“好。” 看着她进去他才转身走向红菱,眼神询问。 红菱道:“给世子妃下紫草的人应该是碧儿,至于绝育汤” 邢顾言伸手打断她,崇正帝做的是不会那么轻易让人抓到把柄,她没查到也很正常。www.“辛苦你了,玉家那边” 红菱蹙眉道:“玉将军和玉夫人似乎因为什么事大吵了一架,二人已经多天不曾说过话,不过经过玉公子的调和,二人的关系有所缓和。” “知道原因吗?” “这个”红菱无奈的摇摇头,“玉家父子功夫远在我之上,我不敢靠太近。” 邢顾言点头:“我知道了,去休息吧!” 红菱恭敬地转身离开,这些日子她在安阳王府和玉府两头跑着实累坏了。 不过只要能帮到师兄,再辛苦她也愿意。但很可惜的是,不论她怎么查都没查到给世子妃下绝孕汤的人,到底是谁这么恶毒? 邢顾言眼神幽深的站在原地一会儿,抬手唤来了长鸣。 “世子爷” “请玉公子晚上到碧月楼一叙。” “是。” 长鸣离开之后邢顾言进了书房,却没想到书房门口竟有人在等着。 他推开书房的门将人领了进去。 坐下后,叶无忧神色凝重,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推到他面前,“刚收到的。” 邢顾言将信打开,是南国王宫来的信,南国王的病情又加重了 他只轻轻瞥了一眼就将信推回他面前去,淡淡的道:“你也看到了,冬阳去劝都没有用。” 叶无忧直视着他的目光,唇角微勾,“你知道我的,如果一个月之内王叔还不改变主意,那么我只能用我自己的方法。” 邢顾言抬手,动作优雅地给自己倒了杯热茶,端起杯子放在嘴边吹了吹,透着朦胧的雾气看着他,淡淡挑眉道:“威胁我?” 叶无忧轻笑一声,“别说的这么难听,我只是在同你商量。到时候王叔忽然不见了,冬阳该多着急多担心啊” 他有的是法子带走王叔,可是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对王叔无礼。 这些日子他说破了嘴皮子,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王叔丝毫不为所动,他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实在不行,他只能动粗 邢顾言轻轻呷了口茶,放下杯子目光锐利地直视着他:“你跟我说实话,你这么大费周章的寻找平阳王,绞尽脑汁要带他回去真的只是为了让你父王在临终之前见他一面?” 叶无忧心头一跳,脸上的神色却没多大变化,“当然了,不然你觉得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邢顾言勾着唇角道:“有没有别的原因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之所以有此怀疑只是觉得叶大叔的反应太过反常,任何人听到自己一母同胞的兄长身患重病,临终愿望就是见自己一面,不可能一点都不为之所动,始终坚持不回去。 叶大叔那么坚持不回去一定有难言之隐! 谈话不欢而散,叶无忧气呼呼地离开了。 邢顾言一把将她搂紧怀里,神色宠溺的伸手捏了下她的脸,“不害臊?” 叶冬阳脸色微红的摇摇头,她又没觉得自己是倾国倾城,只是觉得应该在他心里那般而已。 邢顾言紧紧地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道:“我们好像忘了一件事。” 叶冬阳仰头疑惑的看着他。 邢顾言道:“给岳父岳母买的年礼没带上。” 叶冬阳脸色一变,神色懊恼,她压根就忘了过年买礼这档子事。 诧异的看着他:“你已经买好了?” “嗯。”邢顾言点头,仿佛知道她下一句会问什么,道:“你进宫前已经让孙妈妈准备好了,你回去看看,如果不满意我们再亲自出来买。” 叶冬阳心里感动的同时也暗自检讨自己的失职,节礼是应该她这个做女儿和妻子的来准备的,她竟然忘得一干二净了。 不过前些日子,她哪有心事顾虑这些啊,心事都放在她的身子上了。 二人回到四合院,发现门口竟然停着云家的马车。云睿出门通常都是骑马的,所以今天来的人是玉清灵? “好像是三夫人”叶冬阳一边往里走一边猜测道。 经过上次那样的事后,她以为玉清灵短时间内会不好意思看见她呢。 邢顾言再次想起云睿对他说过的话,眼神不由幽深了几分。 牵着她的手跟她一起走进院子。 “世子妃,三夫人带了节礼来看您,正在里面喝茶呢!”紫烟看到他们回来就迎了过来。 叶冬阳点头,转头看向邢顾言,“要不你先去书房?” 邢顾言本想同她一起进去,眼角余光看到了不远处正走来的红菱便点头道:“好。” 看着她进去他才转身走向红菱,眼神询问。 红菱道:“给世子妃下紫草的人应该是碧儿,至于绝育汤” 邢顾言伸手打断她,崇正帝做的是不会那么轻易让人抓到把柄,她没查到也很正常。www.“辛苦你了,玉家那边” 红菱蹙眉道:“玉将军和玉夫人似乎因为什么事大吵了一架,二人已经多天不曾说过话,不过经过玉公子的调和,二人的关系有所缓和。” “知道原因吗?” “这个”红菱无奈的摇摇头,“玉家父子功夫远在我之上,我不敢靠太近。” 邢顾言点头:“我知道了,去休息吧!” 红菱恭敬地转身离开,这些日子她在安阳王府和玉府两头跑着实累坏了。 不过只要能帮到师兄,再辛苦她也愿意。但很可惜的是,不论她怎么查都没查到给世子妃下绝孕汤的人,到底是谁这么恶毒? 邢顾言眼神幽深的站在原地一会儿,抬手唤来了长鸣。 “世子爷” “请玉公子晚上到碧月楼一叙。” “是。” 长鸣离开之后邢顾言进了书房,却没想到书房门口竟有人在等着。 他推开书房的门将人领了进去。 坐下后,叶无忧神色凝重,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推到他面前,“刚收到的。” 邢顾言将信打开,是南国王宫来的信,南国王的病情又加重了 他只轻轻瞥了一眼就将信推回他面前去,淡淡的道:“你也看到了,冬阳去劝都没有用。” 叶无忧直视着他的目光,唇角微勾,“你知道我的,如果一个月之内王叔还不改变主意,那么我只能用我自己的方法。” 邢顾言抬手,动作优雅地给自己倒了杯热茶,端起杯子放在嘴边吹了吹,透着朦胧的雾气看着他,淡淡挑眉道:“威胁我?” 叶无忧轻笑一声,“别说的这么难听,我只是在同你商量。到时候王叔忽然不见了,冬阳该多着急多担心啊” 他有的是法子带走王叔,可是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对王叔无礼。 这些日子他说破了嘴皮子,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王叔丝毫不为所动,他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实在不行,他只能动粗 邢顾言轻轻呷了口茶,放下杯子目光锐利地直视着他:“你跟我说实话,你这么大费周章的寻找平阳王,绞尽脑汁要带他回去真的只是为了让你父王在临终之前见他一面?” 叶无忧心头一跳,脸上的神色却没多大变化,“当然了,不然你觉得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邢顾言勾着唇角道:“有没有别的原因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之所以有此怀疑只是觉得叶大叔的反应太过反常,任何人听到自己一母同胞的兄长身患重病,临终愿望就是见自己一面,不可能一点都不为之所动,始终坚持不回去。 叶大叔那么坚持不回去一定有难言之隐! 谈话不欢而散,叶无忧气呼呼地离开了。 邢顾言一把将她搂紧怀里,神色宠溺的伸手捏了下她的脸,“不害臊?” 叶冬阳脸色微红的摇摇头,她又没觉得自己是倾国倾城,只是觉得应该在他心里那般而已。 邢顾言紧紧地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道:“我们好像忘了一件事。” 叶冬阳仰头疑惑的看着他。 邢顾言道:“给岳父岳母买的年礼没带上。” 叶冬阳脸色一变,神色懊恼,她压根就忘了过年买礼这档子事。 诧异的看着他:“你已经买好了?” “嗯。”邢顾言点头,仿佛知道她下一句会问什么,道:“你进宫前已经让孙妈妈准备好了,你回去看看,如果不满意我们再亲自出来买。” 叶冬阳心里感动的同时也暗自检讨自己的失职,节礼是应该她这个做女儿和妻子的来准备的,她竟然忘得一干二净了。 不过前些日子,她哪有心事顾虑这些啊,心事都放在她的身子上了。 二人回到四合院,发现门口竟然停着云家的马车。云睿出门通常都是骑马的,所以今天来的人是玉清灵? “好像是三夫人”叶冬阳一边往里走一边猜测道。 经过上次那样的事后,她以为玉清灵短时间内会不好意思看见她呢。 邢顾言再次想起云睿对他说过的话,眼神不由幽深了几分。 牵着她的手跟她一起走进院子。 “世子妃,三夫人带了节礼来看您,正在里面喝茶呢!”紫烟看到他们回来就迎了过来。 叶冬阳点头,转头看向邢顾言,“要不你先去书房?” 邢顾言本想同她一起进去,眼角余光看到了不远处正走来的红菱便点头道:“好。” 看着她进去他才转身走向红菱,眼神询问。 红菱道:“给世子妃下紫草的人应该是碧儿,至于绝育汤” 邢顾言伸手打断她,崇正帝做的是不会那么轻易让人抓到把柄,她没查到也很正常。www.“辛苦你了,玉家那边” 红菱蹙眉道:“玉将军和玉夫人似乎因为什么事大吵了一架,二人已经多天不曾说过话,不过经过玉公子的调和,二人的关系有所缓和。” “知道原因吗?” “这个”红菱无奈的摇摇头,“玉家父子功夫远在我之上,我不敢靠太近。” 邢顾言点头:“我知道了,去休息吧!” 红菱恭敬地转身离开,这些日子她在安阳王府和玉府两头跑着实累坏了。 不过只要能帮到师兄,再辛苦她也愿意。但很可惜的是,不论她怎么查都没查到给世子妃下绝孕汤的人,到底是谁这么恶毒? 邢顾言眼神幽深的站在原地一会儿,抬手唤来了长鸣。 “世子爷” “请玉公子晚上到碧月楼一叙。” “是。” 长鸣离开之后邢顾言进了书房,却没想到书房门口竟有人在等着。 他推开书房的门将人领了进去。 坐下后,叶无忧神色凝重,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推到他面前,“刚收到的。” 邢顾言将信打开,是南国王宫来的信,南国王的病情又加重了 他只轻轻瞥了一眼就将信推回他面前去,淡淡的道:“你也看到了,冬阳去劝都没有用。” 叶无忧直视着他的目光,唇角微勾,“你知道我的,如果一个月之内王叔还不改变主意,那么我只能用我自己的方法。” 邢顾言抬手,动作优雅地给自己倒了杯热茶,端起杯子放在嘴边吹了吹,透着朦胧的雾气看着他,淡淡挑眉道:“威胁我?” 叶无忧轻笑一声,“别说的这么难听,我只是在同你商量。到时候王叔忽然不见了,冬阳该多着急多担心啊” 他有的是法子带走王叔,可是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对王叔无礼。 这些日子他说破了嘴皮子,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王叔丝毫不为所动,他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实在不行,他只能动粗 邢顾言轻轻呷了口茶,放下杯子目光锐利地直视着他:“你跟我说实话,你这么大费周章的寻找平阳王,绞尽脑汁要带他回去真的只是为了让你父王在临终之前见他一面?” 叶无忧心头一跳,脸上的神色却没多大变化,“当然了,不然你觉得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邢顾言勾着唇角道:“有没有别的原因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之所以有此怀疑只是觉得叶大叔的反应太过反常,任何人听到自己一母同胞的兄长身患重病,临终愿望就是见自己一面,不可能一点都不为之所动,始终坚持不回去。 叶大叔那么坚持不回去一定有难言之隐! 谈话不欢而散,叶无忧气呼呼地离开了。 邢顾言一把将她搂紧怀里,神色宠溺的伸手捏了下她的脸,“不害臊?” 叶冬阳脸色微红的摇摇头,她又没觉得自己是倾国倾城,只是觉得应该在他心里那般而已。 邢顾言紧紧地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道:“我们好像忘了一件事。” 叶冬阳仰头疑惑的看着他。 邢顾言道:“给岳父岳母买的年礼没带上。” 叶冬阳脸色一变,神色懊恼,她压根就忘了过年买礼这档子事。 诧异的看着他:“你已经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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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顾言本想同她一起进去,眼角余光看到了不远处正走来的红菱便点头道:“好。” 看着她进去他才转身走向红菱,眼神询问。 红菱道:“给世子妃下紫草的人应该是碧儿,至于绝育汤” 邢顾言伸手打断她,崇正帝做的是不会那么轻易让人抓到把柄,她没查到也很正常。www.“辛苦你了,玉家那边” 红菱蹙眉道:“玉将军和玉夫人似乎因为什么事大吵了一架,二人已经多天不曾说过话,不过经过玉公子的调和,二人的关系有所缓和。” “知道原因吗?” “这个”红菱无奈的摇摇头,“玉家父子功夫远在我之上,我不敢靠太近。” 邢顾言点头:“我知道了,去休息吧!” 红菱恭敬地转身离开,这些日子她在安阳王府和玉府两头跑着实累坏了。 不过只要能帮到师兄,再辛苦她也愿意。但很可惜的是,不论她怎么查都没查到给世子妃下绝孕汤的人,到底是谁这么恶毒? 邢顾言眼神幽深的站在原地一会儿,抬手唤来了长鸣。 “世子爷” “请玉公子晚上到碧月楼一叙。” “是。” 长鸣离开之后邢顾言进了书房,却没想到书房门口竟有人在等着。 他推开书房的门将人领了进去。 坐下后,叶无忧神色凝重,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推到他面前,“刚收到的。” 邢顾言将信打开,是南国王宫来的信,南国王的病情又加重了 他只轻轻瞥了一眼就将信推回他面前去,淡淡的道:“你也看到了,冬阳去劝都没有用。” 叶无忧直视着他的目光,唇角微勾,“你知道我的,如果一个月之内王叔还不改变主意,那么我只能用我自己的方法。” 邢顾言抬手,动作优雅地给自己倒了杯热茶,端起杯子放在嘴边吹了吹,透着朦胧的雾气看着他,淡淡挑眉道:“威胁我?” 叶无忧轻笑一声,“别说的这么难听,我只是在同你商量。到时候王叔忽然不见了,冬阳该多着急多担心啊” 他有的是法子带走王叔,可是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对王叔无礼。 这些日子他说破了嘴皮子,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王叔丝毫不为所动,他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实在不行,他只能动粗 邢顾言轻轻呷了口茶,放下杯子目光锐利地直视着他:“你跟我说实话,你这么大费周章的寻找平阳王,绞尽脑汁要带他回去真的只是为了让你父王在临终之前见他一面?” 叶无忧心头一跳,脸上的神色却没多大变化,“当然了,不然你觉得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邢顾言勾着唇角道:“有没有别的原因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之所以有此怀疑只是觉得叶大叔的反应太过反常,任何人听到自己一母同胞的兄长身患重病,临终愿望就是见自己一面,不可能一点都不为之所动,始终坚持不回去。 叶大叔那么坚持不回去一定有难言之隐! 谈话不欢而散,叶无忧气呼呼地离开了。 邢顾言一把将她搂紧怀里,神色宠溺的伸手捏了下她的脸,“不害臊?” 叶冬阳脸色微红的摇摇头,她又没觉得自己是倾国倾城,只是觉得应该在他心里那般而已。 邢顾言紧紧地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道:“我们好像忘了一件事。” 叶冬阳仰头疑惑的看着他。 邢顾言道:“给岳父岳母买的年礼没带上。” 叶冬阳脸色一变,神色懊恼,她压根就忘了过年买礼这档子事。 诧异的看着他:“你已经买好了?” “嗯。”邢顾言点头,仿佛知道她下一句会问什么,道:“你进宫前已经让孙妈妈准备好了,你回去看看,如果不满意我们再亲自出来买。” 叶冬阳心里感动的同时也暗自检讨自己的失职,节礼是应该她这个做女儿和妻子的来准备的,她竟然忘得一干二净了。 不过前些日子,她哪有心事顾虑这些啊,心事都放在她的身子上了。 二人回到四合院,发现门口竟然停着云家的马车。云睿出门通常都是骑马的,所以今天来的人是玉清灵? “好像是三夫人”叶冬阳一边往里走一边猜测道。 经过上次那样的事后,她以为玉清灵短时间内会不好意思看见她呢。 邢顾言再次想起云睿对他说过的话,眼神不由幽深了几分。 牵着她的手跟她一起走进院子。 “世子妃,三夫人带了节礼来看您,正在里面喝茶呢!”紫烟看到他们回来就迎了过来。 叶冬阳点头,转头看向邢顾言,“要不你先去书房?” 邢顾言本想同她一起进去,眼角余光看到了不远处正走来的红菱便点头道:“好。” 看着她进去他才转身走向红菱,眼神询问。 红菱道:“给世子妃下紫草的人应该是碧儿,至于绝育汤” 邢顾言伸手打断她,崇正帝做的是不会那么轻易让人抓到把柄,她没查到也很正常。www.“辛苦你了,玉家那边” 红菱蹙眉道:“玉将军和玉夫人似乎因为什么事大吵了一架,二人已经多天不曾说过话,不过经过玉公子的调和,二人的关系有所缓和。” “知道原因吗?” “这个”红菱无奈的摇摇头,“玉家父子功夫远在我之上,我不敢靠太近。” 邢顾言点头:“我知道了,去休息吧!” 红菱恭敬地转身离开,这些日子她在安阳王府和玉府两头跑着实累坏了。 不过只要能帮到师兄,再辛苦她也愿意。但很可惜的是,不论她怎么查都没查到给世子妃下绝孕汤的人,到底是谁这么恶毒? 邢顾言眼神幽深的站在原地一会儿,抬手唤来了长鸣。 “世子爷” “请玉公子晚上到碧月楼一叙。” “是。” 长鸣离开之后邢顾言进了书房,却没想到书房门口竟有人在等着。 他推开书房的门将人领了进去。 坐下后,叶无忧神色凝重,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推到他面前,“刚收到的。” 邢顾言将信打开,是南国王宫来的信,南国王的病情又加重了 他只轻轻瞥了一眼就将信推回他面前去,淡淡的道:“你也看到了,冬阳去劝都没有用。” 叶无忧直视着他的目光,唇角微勾,“你知道我的,如果一个月之内王叔还不改变主意,那么我只能用我自己的方法。” 邢顾言抬手,动作优雅地给自己倒了杯热茶,端起杯子放在嘴边吹了吹,透着朦胧的雾气看着他,淡淡挑眉道:“威胁我?” 叶无忧轻笑一声,“别说的这么难听,我只是在同你商量。到时候王叔忽然不见了,冬阳该多着急多担心啊” 他有的是法子带走王叔,可是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对王叔无礼。 这些日子他说破了嘴皮子,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王叔丝毫不为所动,他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实在不行,他只能动粗 邢顾言轻轻呷了口茶,放下杯子目光锐利地直视着他:“你跟我说实话,你这么大费周章的寻找平阳王,绞尽脑汁要带他回去真的只是为了让你父王在临终之前见他一面?” 叶无忧心头一跳,脸上的神色却没多大变化,“当然了,不然你觉得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邢顾言勾着唇角道:“有没有别的原因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之所以有此怀疑只是觉得叶大叔的反应太过反常,任何人听到自己一母同胞的兄长身患重病,临终愿望就是见自己一面,不可能一点都不为之所动,始终坚持不回去。 叶大叔那么坚持不回去一定有难言之隐! 谈话不欢而散,叶无忧气呼呼地离开了。 邢顾言一把将她搂紧怀里,神色宠溺的伸手捏了下她的脸,“不害臊?” 叶冬阳脸色微红的摇摇头,她又没觉得自己是倾国倾城,只是觉得应该在他心里那般而已。 邢顾言紧紧地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道:“我们好像忘了一件事。” 叶冬阳仰头疑惑的看着他。 邢顾言道:“给岳父岳母买的年礼没带上。” 叶冬阳脸色一变,神色懊恼,她压根就忘了过年买礼这档子事。 诧异的看着他:“你已经买好了?” “嗯。”邢顾言点头,仿佛知道她下一句会问什么,道:“你进宫前已经让孙妈妈准备好了,你回去看看,如果不满意我们再亲自出来买。” 叶冬阳心里感动的同时也暗自检讨自己的失职,节礼是应该她这个做女儿和妻子的来准备的,她竟然忘得一干二净了。 不过前些日子,她哪有心事顾虑这些啊,心事都放在她的身子上了。 二人回到四合院,发现门口竟然停着云家的马车。云睿出门通常都是骑马的,所以今天来的人是玉清灵? “好像是三夫人”叶冬阳一边往里走一边猜测道。 经过上次那样的事后,她以为玉清灵短时间内会不好意思看见她呢。 邢顾言再次想起云睿对他说过的话,眼神不由幽深了几分。 牵着她的手跟她一起走进院子。 “世子妃,三夫人带了节礼来看您,正在里面喝茶呢!”紫烟看到他们回来就迎了过来。 叶冬阳点头,转头看向邢顾言,“要不你先去书房?” 邢顾言本想同她一起进去,眼角余光看到了不远处正走来的红菱便点头道:“好。” 看着她进去他才转身走向红菱,眼神询问。 红菱道:“给世子妃下紫草的人应该是碧儿,至于绝育汤” 邢顾言伸手打断她,崇正帝做的是不会那么轻易让人抓到把柄,她没查到也很正常。www.“辛苦你了,玉家那边” 红菱蹙眉道:“玉将军和玉夫人似乎因为什么事大吵了一架,二人已经多天不曾说过话,不过经过玉公子的调和,二人的关系有所缓和。” “知道原因吗?” “这个”红菱无奈的摇摇头,“玉家父子功夫远在我之上,我不敢靠太近。” 邢顾言点头:“我知道了,去休息吧!” 红菱恭敬地转身离开,这些日子她在安阳王府和玉府两头跑着实累坏了。 不过只要能帮到师兄,再辛苦她也愿意。但很可惜的是,不论她怎么查都没查到给世子妃下绝孕汤的人,到底是谁这么恶毒? 邢顾言眼神幽深的站在原地一会儿,抬手唤来了长鸣。 “世子爷” “请玉公子晚上到碧月楼一叙。” “是。” 长鸣离开之后邢顾言进了书房,却没想到书房门口竟有人在等着。 他推开书房的门将人领了进去。 坐下后,叶无忧神色凝重,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推到他面前,“刚收到的。” 邢顾言将信打开,是南国王宫来的信,南国王的病情又加重了 他只轻轻瞥了一眼就将信推回他面前去,淡淡的道:“你也看到了,冬阳去劝都没有用。” 叶无忧直视着他的目光,唇角微勾,“你知道我的,如果一个月之内王叔还不改变主意,那么我只能用我自己的方法。” 邢顾言抬手,动作优雅地给自己倒了杯热茶,端起杯子放在嘴边吹了吹,透着朦胧的雾气看着他,淡淡挑眉道:“威胁我?” 叶无忧轻笑一声,“别说的这么难听,我只是在同你商量。到时候王叔忽然不见了,冬阳该多着急多担心啊” 他有的是法子带走王叔,可是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对王叔无礼。 这些日子他说破了嘴皮子,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王叔丝毫不为所动,他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实在不行,他只能动粗 邢顾言轻轻呷了口茶,放下杯子目光锐利地直视着他:“你跟我说实话,你这么大费周章的寻找平阳王,绞尽脑汁要带他回去真的只是为了让你父王在临终之前见他一面?” 叶无忧心头一跳,脸上的神色却没多大变化,“当然了,不然你觉得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邢顾言勾着唇角道:“有没有别的原因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之所以有此怀疑只是觉得叶大叔的反应太过反常,任何人听到自己一母同胞的兄长身患重病,临终愿望就是见自己一面,不可能一点都不为之所动,始终坚持不回去。 叶大叔那么坚持不回去一定有难言之隐! 谈话不欢而散,叶无忧气呼呼地离开了。 邢顾言一把将她搂紧怀里,神色宠溺的伸手捏了下她的脸,“不害臊?” 叶冬阳脸色微红的摇摇头,她又没觉得自己是倾国倾城,只是觉得应该在他心里那般而已。 邢顾言紧紧地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道:“我们好像忘了一件事。” 叶冬阳仰头疑惑的看着他。 邢顾言道:“给岳父岳母买的年礼没带上。” 叶冬阳脸色一变,神色懊恼,她压根就忘了过年买礼这档子事。 诧异的看着他:“你已经买好了?” “嗯。”邢顾言点头,仿佛知道她下一句会问什么,道:“你进宫前已经让孙妈妈准备好了,你回去看看,如果不满意我们再亲自出来买。” 叶冬阳心里感动的同时也暗自检讨自己的失职,节礼是应该她这个做女儿和妻子的来准备的,她竟然忘得一干二净了。 不过前些日子,她哪有心事顾虑这些啊,心事都放在她的身子上了。 二人回到四合院,发现门口竟然停着云家的马车。云睿出门通常都是骑马的,所以今天来的人是玉清灵? “好像是三夫人”叶冬阳一边往里走一边猜测道。 经过上次那样的事后,她以为玉清灵短时间内会不好意思看见她呢。 邢顾言再次想起云睿对他说过的话,眼神不由幽深了几分。 牵着她的手跟她一起走进院子。 “世子妃,三夫人带了节礼来看您,正在里面喝茶呢!”紫烟看到他们回来就迎了过来。 叶冬阳点头,转头看向邢顾言,“要不你先去书房?” 邢顾言本想同她一起进去,眼角余光看到了不远处正走来的红菱便点头道:“好。” 看着她进去他才转身走向红菱,眼神询问。 红菱道:“给世子妃下紫草的人应该是碧儿,至于绝育汤” 邢顾言伸手打断她,崇正帝做的是不会那么轻易让人抓到把柄,她没查到也很正常。www.“辛苦你了,玉家那边” 红菱蹙眉道:“玉将军和玉夫人似乎因为什么事大吵了一架,二人已经多天不曾说过话,不过经过玉公子的调和,二人的关系有所缓和。” “知道原因吗?” “这个”红菱无奈的摇摇头,“玉家父子功夫远在我之上,我不敢靠太近。” 邢顾言点头:“我知道了,去休息吧!” 红菱恭敬地转身离开,这些日子她在安阳王府和玉府两头跑着实累坏了。 不过只要能帮到师兄,再辛苦她也愿意。但很可惜的是,不论她怎么查都没查到给世子妃下绝孕汤的人,到底是谁这么恶毒? 邢顾言眼神幽深的站在原地一会儿,抬手唤来了长鸣。 “世子爷” “请玉公子晚上到碧月楼一叙。” “是。” 长鸣离开之后邢顾言进了书房,却没想到书房门口竟有人在等着。 他推开书房的门将人领了进去。 坐下后,叶无忧神色凝重,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推到他面前,“刚收到的。” 邢顾言将信打开,是南国王宫来的信,南国王的病情又加重了 他只轻轻瞥了一眼就将信推回他面前去,淡淡的道:“你也看到了,冬阳去劝都没有用。” 叶无忧直视着他的目光,唇角微勾,“你知道我的,如果一个月之内王叔还不改变主意,那么我只能用我自己的方法。” 邢顾言抬手,动作优雅地给自己倒了杯热茶,端起杯子放在嘴边吹了吹,透着朦胧的雾气看着他,淡淡挑眉道:“威胁我?” 叶无忧轻笑一声,“别说的这么难听,我只是在同你商量。到时候王叔忽然不见了,冬阳该多着急多担心啊” 他有的是法子带走王叔,可是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对王叔无礼。 这些日子他说破了嘴皮子,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王叔丝毫不为所动,他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实在不行,他只能动粗 邢顾言轻轻呷了口茶,放下杯子目光锐利地直视着他:“你跟我说实话,你这么大费周章的寻找平阳王,绞尽脑汁要带他回去真的只是为了让你父王在临终之前见他一面?” 叶无忧心头一跳,脸上的神色却没多大变化,“当然了,不然你觉得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邢顾言勾着唇角道:“有没有别的原因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之所以有此怀疑只是觉得叶大叔的反应太过反常,任何人听到自己一母同胞的兄长身患重病,临终愿望就是见自己一面,不可能一点都不为之所动,始终坚持不回去。 叶大叔那么坚持不回去一定有难言之隐! 谈话不欢而散,叶无忧气呼呼地离开了。 邢顾言一把将她搂紧怀里,神色宠溺的伸手捏了下她的脸,“不害臊?” 叶冬阳脸色微红的摇摇头,她又没觉得自己是倾国倾城,只是觉得应该在他心里那般而已。 邢顾言紧紧地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道:“我们好像忘了一件事。” 叶冬阳仰头疑惑的看着他。 邢顾言道:“给岳父岳母买的年礼没带上。” 叶冬阳脸色一变,神色懊恼,她压根就忘了过年买礼这档子事。 诧异的看着他:“你已经买好了?” “嗯。”邢顾言点头,仿佛知道她下一句会问什么,道:“你进宫前已经让孙妈妈准备好了,你回去看看,如果不满意我们再亲自出来买。” 叶冬阳心里感动的同时也暗自检讨自己的失职,节礼是应该她这个做女儿和妻子的来准备的,她竟然忘得一干二净了。 不过前些日子,她哪有心事顾虑这些啊,心事都放在她的身子上了。 二人回到四合院,发现门口竟然停着云家的马车。云睿出门通常都是骑马的,所以今天来的人是玉清灵? “好像是三夫人”叶冬阳一边往里走一边猜测道。 经过上次那样的事后,她以为玉清灵短时间内会不好意思看见她呢。 邢顾言再次想起云睿对他说过的话,眼神不由幽深了几分。 牵着她的手跟她一起走进院子。 “世子妃,三夫人带了节礼来看您,正在里面喝茶呢!”紫烟看到他们回来就迎了过来。 叶冬阳点头,转头看向邢顾言,“要不你先去书房?” 邢顾言本想同她一起进去,眼角余光看到了不远处正走来的红菱便点头道:“好。” 看着她进去他才转身走向红菱,眼神询问。 红菱道:“给世子妃下紫草的人应该是碧儿,至于绝育汤” 邢顾言伸手打断她,崇正帝做的是不会那么轻易让人抓到把柄,她没查到也很正常。www.“辛苦你了,玉家那边” 红菱蹙眉道:“玉将军和玉夫人似乎因为什么事大吵了一架,二人已经多天不曾说过话,不过经过玉公子的调和,二人的关系有所缓和。” “知道原因吗?” “这个”红菱无奈的摇摇头,“玉家父子功夫远在我之上,我不敢靠太近。” 邢顾言点头:“我知道了,去休息吧!” 红菱恭敬地转身离开,这些日子她在安阳王府和玉府两头跑着实累坏了。 不过只要能帮到师兄,再辛苦她也愿意。但很可惜的是,不论她怎么查都没查到给世子妃下绝孕汤的人,到底是谁这么恶毒? 邢顾言眼神幽深的站在原地一会儿,抬手唤来了长鸣。 “世子爷” “请玉公子晚上到碧月楼一叙。” “是。” 长鸣离开之后邢顾言进了书房,却没想到书房门口竟有人在等着。 他推开书房的门将人领了进去。 坐下后,叶无忧神色凝重,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推到他面前,“刚收到的。” 邢顾言将信打开,是南国王宫来的信,南国王的病情又加重了 他只轻轻瞥了一眼就将信推回他面前去,淡淡的道:“你也看到了,冬阳去劝都没有用。” 叶无忧直视着他的目光,唇角微勾,“你知道我的,如果一个月之内王叔还不改变主意,那么我只能用我自己的方法。” 邢顾言抬手,动作优雅地给自己倒了杯热茶,端起杯子放在嘴边吹了吹,透着朦胧的雾气看着他,淡淡挑眉道:“威胁我?” 叶无忧轻笑一声,“别说的这么难听,我只是在同你商量。到时候王叔忽然不见了,冬阳该多着急多担心啊” 他有的是法子带走王叔,可是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对王叔无礼。 这些日子他说破了嘴皮子,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王叔丝毫不为所动,他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实在不行,他只能动粗 邢顾言轻轻呷了口茶,放下杯子目光锐利地直视着他:“你跟我说实话,你这么大费周章的寻找平阳王,绞尽脑汁要带他回去真的只是为了让你父王在临终之前见他一面?” 叶无忧心头一跳,脸上的神色却没多大变化,“当然了,不然你觉得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邢顾言勾着唇角道:“有没有别的原因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之所以有此怀疑只是觉得叶大叔的反应太过反常,任何人听到自己一母同胞的兄长身患重病,临终愿望就是见自己一面,不可能一点都不为之所动,始终坚持不回去。 叶大叔那么坚持不回去一定有难言之隐! 谈话不欢而散,叶无忧气呼呼地离开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222:一句话的事 玉清灵静静地坐在屋内,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青萍站在一旁伺候着,看到远处走来的叶冬阳,她忙提醒道:“三夫人,世子妃回来了!” 玉清灵闻声从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扭头看去,叶冬阳正跨进门来。 她下意识地站了起来,目光怔怔地落在叶冬阳的脸上,想看出她和玉夫人是否有相似之处来。 叶冬阳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和疑惑,走到她面前笑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玉清灵神色恍惚地摇摇头,想到自己之前答应帮忙又出尔反尔的事不由脸上发热,“我我有话想跟世子妃单独说。” 叶冬阳看着桌上她带来的东西,走到她对面坐下后看向青萍和紫烟道:“你们出去忙吧!” 青萍紫烟恭敬地行了一礼,便离开了。 叶冬阳看向一脸欲言又止的玉清灵,作出洗耳恭听地样子。 玉清灵深吸了口气,看向她尴尬地道:“我来是想求世子妃一件事莺儿因为上次对世子妃无礼挨了夫君一脚,到现在都还没好全,夫君执意要将她送回玉府去,我怎么求情都没用” 叶冬阳问道:“所以你想让我去跟三公子求情让他饶了莺儿?” 玉清灵羞愧地点头,低下头声音低低地道:“莺儿算是陪我一起长大的,我被她伺候了多年,换了别人伺候只怕不习惯。www.而且她是因为做错事被撵回去的,母亲一定不会留下她,我不能看着她去外面受苦” 她抬起头目光恳求地看着叶冬阳,“请世子妃大人有大量,饶过莺儿吧!” 叶冬阳十分理解的点点头,玉清灵一喜,刚准备出口道谢就听她开口。 “我能理解你们主仆相处多年的情意,但是恕我无能为力。” 玉清灵笑容僵在脸上,蹙眉道:“为什么?” 这对她来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只要她开口夫君一定会饶了莺儿! 当初她求她放过清菡她拒绝她能理解,是清菡做的事太过分。可莺儿又没对她怎么样,只是态度不好了点而已 叶冬阳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口齿清晰地道:“第一,那个莺儿三番两次冒犯我,我不喜欢她;第二,三公子处置自家的丫鬟我一个外人凭什么指手画脚横加干涉?” 玉清灵被她问的哑口无言,看着她,恍然之间好像看到了她的母亲。 这个样子的世子妃和母亲真的很像,一点都不近人情。 既然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她也没有必要再待下去了,站起身子福身一礼道:“告辞!” 叶冬阳同样起身,目送她:“慢走!” 玉清灵前脚离开,邢顾言后脚就进来了。 不等他问叶冬阳就主动开口道:“她的陪嫁丫鬟三番两次对我无礼,上次当着云睿的面也是那般,云睿准备将那丫鬟送回玉家去,可她舍不得。请我去向云睿说情” 邢顾言听得眉头紧拧,一个丫鬟竟然胆大包天到对他的世子妃无礼了吗? “你答应了?” “没有。” 邢顾言点头,叶冬阳道:“一个目中无人太把自己当回事儿的丫鬟还是越早撵越好,不然迟早给她惹祸。” 经过这几次的接触,她发现玉清灵实在是个拎不清的人,这性子真不像玉夫人。 玉清灵静静地坐在屋内,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青萍站在一旁伺候着,看到远处走来的叶冬阳,她忙提醒道:“三夫人,世子妃回来了!” 玉清灵闻声从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扭头看去,叶冬阳正跨进门来。 她下意识地站了起来,目光怔怔地落在叶冬阳的脸上,想看出她和玉夫人是否有相似之处来。 叶冬阳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和疑惑,走到她面前笑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玉清灵神色恍惚地摇摇头,想到自己之前答应帮忙又出尔反尔的事不由脸上发热,“我我有话想跟世子妃单独说。” 叶冬阳看着桌上她带来的东西,走到她对面坐下后看向青萍和紫烟道:“你们出去忙吧!” 青萍紫烟恭敬地行了一礼,便离开了。 叶冬阳看向一脸欲言又止的玉清灵,作出洗耳恭听地样子。 玉清灵深吸了口气,看向她尴尬地道:“我来是想求世子妃一件事莺儿因为上次对世子妃无礼挨了夫君一脚,到现在都还没好全,夫君执意要将她送回玉府去,我怎么求情都没用” 叶冬阳问道:“所以你想让我去跟三公子求情让他饶了莺儿?” 玉清灵羞愧地点头,低下头声音低低地道:“莺儿算是陪我一起长大的,我被她伺候了多年,换了别人伺候只怕不习惯。www.而且她是因为做错事被撵回去的,母亲一定不会留下她,我不能看着她去外面受苦” 她抬起头目光恳求地看着叶冬阳,“请世子妃大人有大量,饶过莺儿吧!” 叶冬阳十分理解的点点头,玉清灵一喜,刚准备出口道谢就听她开口。 “我能理解你们主仆相处多年的情意,但是恕我无能为力。” 玉清灵笑容僵在脸上,蹙眉道:“为什么?” 这对她来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只要她开口夫君一定会饶了莺儿! 当初她求她放过清菡她拒绝她能理解,是清菡做的事太过分。可莺儿又没对她怎么样,只是态度不好了点而已 叶冬阳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口齿清晰地道:“第一,那个莺儿三番两次冒犯我,我不喜欢她;第二,三公子处置自家的丫鬟我一个外人凭什么指手画脚横加干涉?” 玉清灵被她问的哑口无言,看着她,恍然之间好像看到了她的母亲。 这个样子的世子妃和母亲真的很像,一点都不近人情。 既然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她也没有必要再待下去了,站起身子福身一礼道:“告辞!” 叶冬阳同样起身,目送她:“慢走!” 玉清灵前脚离开,邢顾言后脚就进来了。 不等他问叶冬阳就主动开口道:“她的陪嫁丫鬟三番两次对我无礼,上次当着云睿的面也是那般,云睿准备将那丫鬟送回玉家去,可她舍不得。请我去向云睿说情” 邢顾言听得眉头紧拧,一个丫鬟竟然胆大包天到对他的世子妃无礼了吗? “你答应了?” “没有。” 邢顾言点头,叶冬阳道:“一个目中无人太把自己当回事儿的丫鬟还是越早撵越好,不然迟早给她惹祸。” 经过这几次的接触,她发现玉清灵实在是个拎不清的人,这性子真不像玉夫人。 玉清灵静静地坐在屋内,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青萍站在一旁伺候着,看到远处走来的叶冬阳,她忙提醒道:“三夫人,世子妃回来了!” 玉清灵闻声从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扭头看去,叶冬阳正跨进门来。 她下意识地站了起来,目光怔怔地落在叶冬阳的脸上,想看出她和玉夫人是否有相似之处来。 叶冬阳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和疑惑,走到她面前笑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玉清灵神色恍惚地摇摇头,想到自己之前答应帮忙又出尔反尔的事不由脸上发热,“我我有话想跟世子妃单独说。” 叶冬阳看着桌上她带来的东西,走到她对面坐下后看向青萍和紫烟道:“你们出去忙吧!” 青萍紫烟恭敬地行了一礼,便离开了。 叶冬阳看向一脸欲言又止的玉清灵,作出洗耳恭听地样子。 玉清灵深吸了口气,看向她尴尬地道:“我来是想求世子妃一件事莺儿因为上次对世子妃无礼挨了夫君一脚,到现在都还没好全,夫君执意要将她送回玉府去,我怎么求情都没用” 叶冬阳问道:“所以你想让我去跟三公子求情让他饶了莺儿?” 玉清灵羞愧地点头,低下头声音低低地道:“莺儿算是陪我一起长大的,我被她伺候了多年,换了别人伺候只怕不习惯。www.而且她是因为做错事被撵回去的,母亲一定不会留下她,我不能看着她去外面受苦” 她抬起头目光恳求地看着叶冬阳,“请世子妃大人有大量,饶过莺儿吧!” 叶冬阳十分理解的点点头,玉清灵一喜,刚准备出口道谢就听她开口。 “我能理解你们主仆相处多年的情意,但是恕我无能为力。” 玉清灵笑容僵在脸上,蹙眉道:“为什么?” 这对她来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只要她开口夫君一定会饶了莺儿! 当初她求她放过清菡她拒绝她能理解,是清菡做的事太过分。可莺儿又没对她怎么样,只是态度不好了点而已 叶冬阳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口齿清晰地道:“第一,那个莺儿三番两次冒犯我,我不喜欢她;第二,三公子处置自家的丫鬟我一个外人凭什么指手画脚横加干涉?” 玉清灵被她问的哑口无言,看着她,恍然之间好像看到了她的母亲。 这个样子的世子妃和母亲真的很像,一点都不近人情。 既然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她也没有必要再待下去了,站起身子福身一礼道:“告辞!” 叶冬阳同样起身,目送她:“慢走!” 玉清灵前脚离开,邢顾言后脚就进来了。 不等他问叶冬阳就主动开口道:“她的陪嫁丫鬟三番两次对我无礼,上次当着云睿的面也是那般,云睿准备将那丫鬟送回玉家去,可她舍不得。请我去向云睿说情” 邢顾言听得眉头紧拧,一个丫鬟竟然胆大包天到对他的世子妃无礼了吗? “你答应了?” “没有。” 邢顾言点头,叶冬阳道:“一个目中无人太把自己当回事儿的丫鬟还是越早撵越好,不然迟早给她惹祸。” 经过这几次的接触,她发现玉清灵实在是个拎不清的人,这性子真不像玉夫人。 玉清灵静静地坐在屋内,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青萍站在一旁伺候着,看到远处走来的叶冬阳,她忙提醒道:“三夫人,世子妃回来了!” 玉清灵闻声从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扭头看去,叶冬阳正跨进门来。 她下意识地站了起来,目光怔怔地落在叶冬阳的脸上,想看出她和玉夫人是否有相似之处来。 叶冬阳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和疑惑,走到她面前笑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玉清灵神色恍惚地摇摇头,想到自己之前答应帮忙又出尔反尔的事不由脸上发热,“我我有话想跟世子妃单独说。” 叶冬阳看着桌上她带来的东西,走到她对面坐下后看向青萍和紫烟道:“你们出去忙吧!” 青萍紫烟恭敬地行了一礼,便离开了。 叶冬阳看向一脸欲言又止的玉清灵,作出洗耳恭听地样子。 玉清灵深吸了口气,看向她尴尬地道:“我来是想求世子妃一件事莺儿因为上次对世子妃无礼挨了夫君一脚,到现在都还没好全,夫君执意要将她送回玉府去,我怎么求情都没用” 叶冬阳问道:“所以你想让我去跟三公子求情让他饶了莺儿?” 玉清灵羞愧地点头,低下头声音低低地道:“莺儿算是陪我一起长大的,我被她伺候了多年,换了别人伺候只怕不习惯。www.而且她是因为做错事被撵回去的,母亲一定不会留下她,我不能看着她去外面受苦” 她抬起头目光恳求地看着叶冬阳,“请世子妃大人有大量,饶过莺儿吧!” 叶冬阳十分理解的点点头,玉清灵一喜,刚准备出口道谢就听她开口。 “我能理解你们主仆相处多年的情意,但是恕我无能为力。” 玉清灵笑容僵在脸上,蹙眉道:“为什么?” 这对她来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只要她开口夫君一定会饶了莺儿! 当初她求她放过清菡她拒绝她能理解,是清菡做的事太过分。可莺儿又没对她怎么样,只是态度不好了点而已 叶冬阳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口齿清晰地道:“第一,那个莺儿三番两次冒犯我,我不喜欢她;第二,三公子处置自家的丫鬟我一个外人凭什么指手画脚横加干涉?” 玉清灵被她问的哑口无言,看着她,恍然之间好像看到了她的母亲。 这个样子的世子妃和母亲真的很像,一点都不近人情。 既然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她也没有必要再待下去了,站起身子福身一礼道:“告辞!” 叶冬阳同样起身,目送她:“慢走!” 玉清灵前脚离开,邢顾言后脚就进来了。 不等他问叶冬阳就主动开口道:“她的陪嫁丫鬟三番两次对我无礼,上次当着云睿的面也是那般,云睿准备将那丫鬟送回玉家去,可她舍不得。请我去向云睿说情” 邢顾言听得眉头紧拧,一个丫鬟竟然胆大包天到对他的世子妃无礼了吗? “你答应了?” “没有。” 邢顾言点头,叶冬阳道:“一个目中无人太把自己当回事儿的丫鬟还是越早撵越好,不然迟早给她惹祸。” 经过这几次的接触,她发现玉清灵实在是个拎不清的人,这性子真不像玉夫人。 玉清灵静静地坐在屋内,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青萍站在一旁伺候着,看到远处走来的叶冬阳,她忙提醒道:“三夫人,世子妃回来了!” 玉清灵闻声从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扭头看去,叶冬阳正跨进门来。 她下意识地站了起来,目光怔怔地落在叶冬阳的脸上,想看出她和玉夫人是否有相似之处来。 叶冬阳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和疑惑,走到她面前笑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玉清灵神色恍惚地摇摇头,想到自己之前答应帮忙又出尔反尔的事不由脸上发热,“我我有话想跟世子妃单独说。” 叶冬阳看着桌上她带来的东西,走到她对面坐下后看向青萍和紫烟道:“你们出去忙吧!” 青萍紫烟恭敬地行了一礼,便离开了。 叶冬阳看向一脸欲言又止的玉清灵,作出洗耳恭听地样子。 玉清灵深吸了口气,看向她尴尬地道:“我来是想求世子妃一件事莺儿因为上次对世子妃无礼挨了夫君一脚,到现在都还没好全,夫君执意要将她送回玉府去,我怎么求情都没用” 叶冬阳问道:“所以你想让我去跟三公子求情让他饶了莺儿?” 玉清灵羞愧地点头,低下头声音低低地道:“莺儿算是陪我一起长大的,我被她伺候了多年,换了别人伺候只怕不习惯。www.而且她是因为做错事被撵回去的,母亲一定不会留下她,我不能看着她去外面受苦” 她抬起头目光恳求地看着叶冬阳,“请世子妃大人有大量,饶过莺儿吧!” 叶冬阳十分理解的点点头,玉清灵一喜,刚准备出口道谢就听她开口。 “我能理解你们主仆相处多年的情意,但是恕我无能为力。” 玉清灵笑容僵在脸上,蹙眉道:“为什么?” 这对她来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只要她开口夫君一定会饶了莺儿! 当初她求她放过清菡她拒绝她能理解,是清菡做的事太过分。可莺儿又没对她怎么样,只是态度不好了点而已 叶冬阳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口齿清晰地道:“第一,那个莺儿三番两次冒犯我,我不喜欢她;第二,三公子处置自家的丫鬟我一个外人凭什么指手画脚横加干涉?” 玉清灵被她问的哑口无言,看着她,恍然之间好像看到了她的母亲。 这个样子的世子妃和母亲真的很像,一点都不近人情。 既然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她也没有必要再待下去了,站起身子福身一礼道:“告辞!” 叶冬阳同样起身,目送她:“慢走!” 玉清灵前脚离开,邢顾言后脚就进来了。 不等他问叶冬阳就主动开口道:“她的陪嫁丫鬟三番两次对我无礼,上次当着云睿的面也是那般,云睿准备将那丫鬟送回玉家去,可她舍不得。请我去向云睿说情” 邢顾言听得眉头紧拧,一个丫鬟竟然胆大包天到对他的世子妃无礼了吗? “你答应了?” “没有。” 邢顾言点头,叶冬阳道:“一个目中无人太把自己当回事儿的丫鬟还是越早撵越好,不然迟早给她惹祸。” 经过这几次的接触,她发现玉清灵实在是个拎不清的人,这性子真不像玉夫人。 玉清灵静静地坐在屋内,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青萍站在一旁伺候着,看到远处走来的叶冬阳,她忙提醒道:“三夫人,世子妃回来了!” 玉清灵闻声从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扭头看去,叶冬阳正跨进门来。 她下意识地站了起来,目光怔怔地落在叶冬阳的脸上,想看出她和玉夫人是否有相似之处来。 叶冬阳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和疑惑,走到她面前笑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玉清灵神色恍惚地摇摇头,想到自己之前答应帮忙又出尔反尔的事不由脸上发热,“我我有话想跟世子妃单独说。” 叶冬阳看着桌上她带来的东西,走到她对面坐下后看向青萍和紫烟道:“你们出去忙吧!” 青萍紫烟恭敬地行了一礼,便离开了。 叶冬阳看向一脸欲言又止的玉清灵,作出洗耳恭听地样子。 玉清灵深吸了口气,看向她尴尬地道:“我来是想求世子妃一件事莺儿因为上次对世子妃无礼挨了夫君一脚,到现在都还没好全,夫君执意要将她送回玉府去,我怎么求情都没用” 叶冬阳问道:“所以你想让我去跟三公子求情让他饶了莺儿?” 玉清灵羞愧地点头,低下头声音低低地道:“莺儿算是陪我一起长大的,我被她伺候了多年,换了别人伺候只怕不习惯。www.而且她是因为做错事被撵回去的,母亲一定不会留下她,我不能看着她去外面受苦” 她抬起头目光恳求地看着叶冬阳,“请世子妃大人有大量,饶过莺儿吧!” 叶冬阳十分理解的点点头,玉清灵一喜,刚准备出口道谢就听她开口。 “我能理解你们主仆相处多年的情意,但是恕我无能为力。” 玉清灵笑容僵在脸上,蹙眉道:“为什么?” 这对她来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只要她开口夫君一定会饶了莺儿! 当初她求她放过清菡她拒绝她能理解,是清菡做的事太过分。可莺儿又没对她怎么样,只是态度不好了点而已 叶冬阳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口齿清晰地道:“第一,那个莺儿三番两次冒犯我,我不喜欢她;第二,三公子处置自家的丫鬟我一个外人凭什么指手画脚横加干涉?” 玉清灵被她问的哑口无言,看着她,恍然之间好像看到了她的母亲。 这个样子的世子妃和母亲真的很像,一点都不近人情。 既然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她也没有必要再待下去了,站起身子福身一礼道:“告辞!” 叶冬阳同样起身,目送她:“慢走!” 玉清灵前脚离开,邢顾言后脚就进来了。 不等他问叶冬阳就主动开口道:“她的陪嫁丫鬟三番两次对我无礼,上次当着云睿的面也是那般,云睿准备将那丫鬟送回玉家去,可她舍不得。请我去向云睿说情” 邢顾言听得眉头紧拧,一个丫鬟竟然胆大包天到对他的世子妃无礼了吗? “你答应了?” “没有。” 邢顾言点头,叶冬阳道:“一个目中无人太把自己当回事儿的丫鬟还是越早撵越好,不然迟早给她惹祸。” 经过这几次的接触,她发现玉清灵实在是个拎不清的人,这性子真不像玉夫人。 玉清灵静静地坐在屋内,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青萍站在一旁伺候着,看到远处走来的叶冬阳,她忙提醒道:“三夫人,世子妃回来了!” 玉清灵闻声从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扭头看去,叶冬阳正跨进门来。 她下意识地站了起来,目光怔怔地落在叶冬阳的脸上,想看出她和玉夫人是否有相似之处来。 叶冬阳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和疑惑,走到她面前笑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玉清灵神色恍惚地摇摇头,想到自己之前答应帮忙又出尔反尔的事不由脸上发热,“我我有话想跟世子妃单独说。” 叶冬阳看着桌上她带来的东西,走到她对面坐下后看向青萍和紫烟道:“你们出去忙吧!” 青萍紫烟恭敬地行了一礼,便离开了。 叶冬阳看向一脸欲言又止的玉清灵,作出洗耳恭听地样子。 玉清灵深吸了口气,看向她尴尬地道:“我来是想求世子妃一件事莺儿因为上次对世子妃无礼挨了夫君一脚,到现在都还没好全,夫君执意要将她送回玉府去,我怎么求情都没用” 叶冬阳问道:“所以你想让我去跟三公子求情让他饶了莺儿?” 玉清灵羞愧地点头,低下头声音低低地道:“莺儿算是陪我一起长大的,我被她伺候了多年,换了别人伺候只怕不习惯。www.而且她是因为做错事被撵回去的,母亲一定不会留下她,我不能看着她去外面受苦” 她抬起头目光恳求地看着叶冬阳,“请世子妃大人有大量,饶过莺儿吧!” 叶冬阳十分理解的点点头,玉清灵一喜,刚准备出口道谢就听她开口。 “我能理解你们主仆相处多年的情意,但是恕我无能为力。” 玉清灵笑容僵在脸上,蹙眉道:“为什么?” 这对她来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只要她开口夫君一定会饶了莺儿! 当初她求她放过清菡她拒绝她能理解,是清菡做的事太过分。可莺儿又没对她怎么样,只是态度不好了点而已 叶冬阳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口齿清晰地道:“第一,那个莺儿三番两次冒犯我,我不喜欢她;第二,三公子处置自家的丫鬟我一个外人凭什么指手画脚横加干涉?” 玉清灵被她问的哑口无言,看着她,恍然之间好像看到了她的母亲。 这个样子的世子妃和母亲真的很像,一点都不近人情。 既然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她也没有必要再待下去了,站起身子福身一礼道:“告辞!” 叶冬阳同样起身,目送她:“慢走!” 玉清灵前脚离开,邢顾言后脚就进来了。 不等他问叶冬阳就主动开口道:“她的陪嫁丫鬟三番两次对我无礼,上次当着云睿的面也是那般,云睿准备将那丫鬟送回玉家去,可她舍不得。请我去向云睿说情” 邢顾言听得眉头紧拧,一个丫鬟竟然胆大包天到对他的世子妃无礼了吗? “你答应了?” “没有。” 邢顾言点头,叶冬阳道:“一个目中无人太把自己当回事儿的丫鬟还是越早撵越好,不然迟早给她惹祸。” 经过这几次的接触,她发现玉清灵实在是个拎不清的人,这性子真不像玉夫人。 玉清灵静静地坐在屋内,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青萍站在一旁伺候着,看到远处走来的叶冬阳,她忙提醒道:“三夫人,世子妃回来了!” 玉清灵闻声从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扭头看去,叶冬阳正跨进门来。 她下意识地站了起来,目光怔怔地落在叶冬阳的脸上,想看出她和玉夫人是否有相似之处来。 叶冬阳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和疑惑,走到她面前笑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玉清灵神色恍惚地摇摇头,想到自己之前答应帮忙又出尔反尔的事不由脸上发热,“我我有话想跟世子妃单独说。” 叶冬阳看着桌上她带来的东西,走到她对面坐下后看向青萍和紫烟道:“你们出去忙吧!” 青萍紫烟恭敬地行了一礼,便离开了。 叶冬阳看向一脸欲言又止的玉清灵,作出洗耳恭听地样子。 玉清灵深吸了口气,看向她尴尬地道:“我来是想求世子妃一件事莺儿因为上次对世子妃无礼挨了夫君一脚,到现在都还没好全,夫君执意要将她送回玉府去,我怎么求情都没用” 叶冬阳问道:“所以你想让我去跟三公子求情让他饶了莺儿?” 玉清灵羞愧地点头,低下头声音低低地道:“莺儿算是陪我一起长大的,我被她伺候了多年,换了别人伺候只怕不习惯。www.而且她是因为做错事被撵回去的,母亲一定不会留下她,我不能看着她去外面受苦” 她抬起头目光恳求地看着叶冬阳,“请世子妃大人有大量,饶过莺儿吧!” 叶冬阳十分理解的点点头,玉清灵一喜,刚准备出口道谢就听她开口。 “我能理解你们主仆相处多年的情意,但是恕我无能为力。” 玉清灵笑容僵在脸上,蹙眉道:“为什么?” 这对她来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只要她开口夫君一定会饶了莺儿! 当初她求她放过清菡她拒绝她能理解,是清菡做的事太过分。可莺儿又没对她怎么样,只是态度不好了点而已 叶冬阳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口齿清晰地道:“第一,那个莺儿三番两次冒犯我,我不喜欢她;第二,三公子处置自家的丫鬟我一个外人凭什么指手画脚横加干涉?” 玉清灵被她问的哑口无言,看着她,恍然之间好像看到了她的母亲。 这个样子的世子妃和母亲真的很像,一点都不近人情。 既然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她也没有必要再待下去了,站起身子福身一礼道:“告辞!” 叶冬阳同样起身,目送她:“慢走!” 玉清灵前脚离开,邢顾言后脚就进来了。 不等他问叶冬阳就主动开口道:“她的陪嫁丫鬟三番两次对我无礼,上次当着云睿的面也是那般,云睿准备将那丫鬟送回玉家去,可她舍不得。请我去向云睿说情” 邢顾言听得眉头紧拧,一个丫鬟竟然胆大包天到对他的世子妃无礼了吗? “你答应了?” “没有。” 邢顾言点头,叶冬阳道:“一个目中无人太把自己当回事儿的丫鬟还是越早撵越好,不然迟早给她惹祸。” 经过这几次的接触,她发现玉清灵实在是个拎不清的人,这性子真不像玉夫人。 玉清灵静静地坐在屋内,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青萍站在一旁伺候着,看到远处走来的叶冬阳,她忙提醒道:“三夫人,世子妃回来了!” 玉清灵闻声从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扭头看去,叶冬阳正跨进门来。 她下意识地站了起来,目光怔怔地落在叶冬阳的脸上,想看出她和玉夫人是否有相似之处来。 叶冬阳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和疑惑,走到她面前笑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玉清灵神色恍惚地摇摇头,想到自己之前答应帮忙又出尔反尔的事不由脸上发热,“我我有话想跟世子妃单独说。” 叶冬阳看着桌上她带来的东西,走到她对面坐下后看向青萍和紫烟道:“你们出去忙吧!” 青萍紫烟恭敬地行了一礼,便离开了。 叶冬阳看向一脸欲言又止的玉清灵,作出洗耳恭听地样子。 玉清灵深吸了口气,看向她尴尬地道:“我来是想求世子妃一件事莺儿因为上次对世子妃无礼挨了夫君一脚,到现在都还没好全,夫君执意要将她送回玉府去,我怎么求情都没用” 叶冬阳问道:“所以你想让我去跟三公子求情让他饶了莺儿?” 玉清灵羞愧地点头,低下头声音低低地道:“莺儿算是陪我一起长大的,我被她伺候了多年,换了别人伺候只怕不习惯。www.而且她是因为做错事被撵回去的,母亲一定不会留下她,我不能看着她去外面受苦” 她抬起头目光恳求地看着叶冬阳,“请世子妃大人有大量,饶过莺儿吧!” 叶冬阳十分理解的点点头,玉清灵一喜,刚准备出口道谢就听她开口。 “我能理解你们主仆相处多年的情意,但是恕我无能为力。” 玉清灵笑容僵在脸上,蹙眉道:“为什么?” 这对她来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只要她开口夫君一定会饶了莺儿! 当初她求她放过清菡她拒绝她能理解,是清菡做的事太过分。可莺儿又没对她怎么样,只是态度不好了点而已 叶冬阳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口齿清晰地道:“第一,那个莺儿三番两次冒犯我,我不喜欢她;第二,三公子处置自家的丫鬟我一个外人凭什么指手画脚横加干涉?” 玉清灵被她问的哑口无言,看着她,恍然之间好像看到了她的母亲。 这个样子的世子妃和母亲真的很像,一点都不近人情。 既然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她也没有必要再待下去了,站起身子福身一礼道:“告辞!” 叶冬阳同样起身,目送她:“慢走!” 玉清灵前脚离开,邢顾言后脚就进来了。 不等他问叶冬阳就主动开口道:“她的陪嫁丫鬟三番两次对我无礼,上次当着云睿的面也是那般,云睿准备将那丫鬟送回玉家去,可她舍不得。请我去向云睿说情” 邢顾言听得眉头紧拧,一个丫鬟竟然胆大包天到对他的世子妃无礼了吗? “你答应了?” “没有。” 邢顾言点头,叶冬阳道:“一个目中无人太把自己当回事儿的丫鬟还是越早撵越好,不然迟早给她惹祸。” 经过这几次的接触,她发现玉清灵实在是个拎不清的人,这性子真不像玉夫人。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223:家事 邢顾言原本以为玉清灵此来的目的会和云睿跟他说过的事情有关,没想到竟然不是。 心里不由松了口气,毕竟那事太过荒唐,倒像是长舌之人故意散播的谣言,他不希望有人拿这种事来烦她。 晚上他先陪叶冬阳早早的用了晚膳才去碧月楼赴约。 包厢的窗户大开着,清冷的月光泻了一地,与屋内温暖摇曳的烛火形成鲜明的对比。 玉衡已经独自对月浅酌了起来,剑眉微锁,满脸愁绪。 邢顾言一推门进来就听到他叹了口气。 “有心事?”他走到玉衡对面,一边坐下一边打量着他的神色,带着一丝试探地问道。www. 见到他来玉衡脸上立马换上了若无其事的温润笑容,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问道:“世子找在下出来是” 邢顾言拿过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抿了口酒才状似无意地问道:“令尊最近可好?” 玉衡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轻笑一声道:“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这般拐弯抹角的说话?” 他语气了然地道:“云睿跟你说了?” 云睿那小子是听灵儿说的,还为此特地跑去问过他。 邢顾言不说话,但这态度明显就表明他没猜错。 玉衡看着他的眼睛,神情严肃地道:“这是我们的家事,和别人没有关系。www.我娘喜欢世子妃,只是因为她是叶大娘的女儿,仅此而已。” 邢顾言与他目光对视着确定他说的是真的后,开口道:“既然如此,就不要让你们的家事影响到不相干的人!” 若是冬阳是玉夫人所生,玉衡就是冬阳的哥哥,不会对冬阳产生男女之情,所以他信他没有说谎。 “世子放心!”玉衡承诺道。 两人不约而同的举起面前的酒杯,相互一碰,仰头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后,邢顾言便起身告辞离开了,独留下玉衡一个人继续自斟自酌。 望着外面茫茫黑夜,他的眉头越皱越深。脸上全是不确定的神色,与刚才给邢顾言承诺时的故作自信截然相反。 母亲说皇上安插在府上的眼线已经找过她一次,逼问冬阳是不是皇上的骨肉。 这件事既然已经惊动了皇上,只怕没那么容易蒙混过去。 母亲如果认下冬阳是她所生,而灵儿是叶大娘所生,这对她自己,对父亲和灵儿和叶家所有人都是一种伤害。 可若不认,一旦皇上查出真相,一怒之下玉家只怕要大祸临头,叶家估计也不能幸免。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解决这么糟糕的局面 一直到酒壶空了他才起身离开。 回到玉府自己的院子却看到自己的父亲正坐在院子的石桌前喝着闷酒。 他原本喝的有些晕乎的脑袋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忙走了过去,“父亲——” “回来啦?”玉清嵘抬眼看着他,指着对面道:“坐!” 玉衡坐了下去,看着他道:“父亲这么晚了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玉清嵘嘴角轻轻扯动了一下,说起话来的语气仿佛带了一丝醉意,“其实我从一开始就不相信清菡的话” 玉衡疑惑又诧异地看着他,听他苦笑了一会儿才又说道:“我只是不明白你娘为什么不喜欢灵儿” 邢顾言原本以为玉清灵此来的目的会和云睿跟他说过的事情有关,没想到竟然不是。 心里不由松了口气,毕竟那事太过荒唐,倒像是长舌之人故意散播的谣言,他不希望有人拿这种事来烦她。 晚上他先陪叶冬阳早早的用了晚膳才去碧月楼赴约。 包厢的窗户大开着,清冷的月光泻了一地,与屋内温暖摇曳的烛火形成鲜明的对比。 玉衡已经独自对月浅酌了起来,剑眉微锁,满脸愁绪。 邢顾言一推门进来就听到他叹了口气。 “有心事?”他走到玉衡对面,一边坐下一边打量着他的神色,带着一丝试探地问道。www. 见到他来玉衡脸上立马换上了若无其事的温润笑容,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问道:“世子找在下出来是” 邢顾言拿过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抿了口酒才状似无意地问道:“令尊最近可好?” 玉衡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轻笑一声道:“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这般拐弯抹角的说话?” 他语气了然地道:“云睿跟你说了?” 云睿那小子是听灵儿说的,还为此特地跑去问过他。 邢顾言不说话,但这态度明显就表明他没猜错。 玉衡看着他的眼睛,神情严肃地道:“这是我们的家事,和别人没有关系。www.我娘喜欢世子妃,只是因为她是叶大娘的女儿,仅此而已。” 邢顾言与他目光对视着确定他说的是真的后,开口道:“既然如此,就不要让你们的家事影响到不相干的人!” 若是冬阳是玉夫人所生,玉衡就是冬阳的哥哥,不会对冬阳产生男女之情,所以他信他没有说谎。 “世子放心!”玉衡承诺道。 两人不约而同的举起面前的酒杯,相互一碰,仰头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后,邢顾言便起身告辞离开了,独留下玉衡一个人继续自斟自酌。 望着外面茫茫黑夜,他的眉头越皱越深。脸上全是不确定的神色,与刚才给邢顾言承诺时的故作自信截然相反。 母亲说皇上安插在府上的眼线已经找过她一次,逼问冬阳是不是皇上的骨肉。 这件事既然已经惊动了皇上,只怕没那么容易蒙混过去。 母亲如果认下冬阳是她所生,而灵儿是叶大娘所生,这对她自己,对父亲和灵儿和叶家所有人都是一种伤害。 可若不认,一旦皇上查出真相,一怒之下玉家只怕要大祸临头,叶家估计也不能幸免。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解决这么糟糕的局面 一直到酒壶空了他才起身离开。 回到玉府自己的院子却看到自己的父亲正坐在院子的石桌前喝着闷酒。 他原本喝的有些晕乎的脑袋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忙走了过去,“父亲——” “回来啦?”玉清嵘抬眼看着他,指着对面道:“坐!” 玉衡坐了下去,看着他道:“父亲这么晚了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玉清嵘嘴角轻轻扯动了一下,说起话来的语气仿佛带了一丝醉意,“其实我从一开始就不相信清菡的话” 玉衡疑惑又诧异地看着他,听他苦笑了一会儿才又说道:“我只是不明白你娘为什么不喜欢灵儿” 邢顾言原本以为玉清灵此来的目的会和云睿跟他说过的事情有关,没想到竟然不是。 心里不由松了口气,毕竟那事太过荒唐,倒像是长舌之人故意散播的谣言,他不希望有人拿这种事来烦她。 晚上他先陪叶冬阳早早的用了晚膳才去碧月楼赴约。 包厢的窗户大开着,清冷的月光泻了一地,与屋内温暖摇曳的烛火形成鲜明的对比。 玉衡已经独自对月浅酌了起来,剑眉微锁,满脸愁绪。 邢顾言一推门进来就听到他叹了口气。 “有心事?”他走到玉衡对面,一边坐下一边打量着他的神色,带着一丝试探地问道。www. 见到他来玉衡脸上立马换上了若无其事的温润笑容,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问道:“世子找在下出来是” 邢顾言拿过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抿了口酒才状似无意地问道:“令尊最近可好?” 玉衡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轻笑一声道:“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这般拐弯抹角的说话?” 他语气了然地道:“云睿跟你说了?” 云睿那小子是听灵儿说的,还为此特地跑去问过他。 邢顾言不说话,但这态度明显就表明他没猜错。 玉衡看着他的眼睛,神情严肃地道:“这是我们的家事,和别人没有关系。www.我娘喜欢世子妃,只是因为她是叶大娘的女儿,仅此而已。” 邢顾言与他目光对视着确定他说的是真的后,开口道:“既然如此,就不要让你们的家事影响到不相干的人!” 若是冬阳是玉夫人所生,玉衡就是冬阳的哥哥,不会对冬阳产生男女之情,所以他信他没有说谎。 “世子放心!”玉衡承诺道。 两人不约而同的举起面前的酒杯,相互一碰,仰头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后,邢顾言便起身告辞离开了,独留下玉衡一个人继续自斟自酌。 望着外面茫茫黑夜,他的眉头越皱越深。脸上全是不确定的神色,与刚才给邢顾言承诺时的故作自信截然相反。 母亲说皇上安插在府上的眼线已经找过她一次,逼问冬阳是不是皇上的骨肉。 这件事既然已经惊动了皇上,只怕没那么容易蒙混过去。 母亲如果认下冬阳是她所生,而灵儿是叶大娘所生,这对她自己,对父亲和灵儿和叶家所有人都是一种伤害。 可若不认,一旦皇上查出真相,一怒之下玉家只怕要大祸临头,叶家估计也不能幸免。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解决这么糟糕的局面 一直到酒壶空了他才起身离开。 回到玉府自己的院子却看到自己的父亲正坐在院子的石桌前喝着闷酒。 他原本喝的有些晕乎的脑袋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忙走了过去,“父亲——” “回来啦?”玉清嵘抬眼看着他,指着对面道:“坐!” 玉衡坐了下去,看着他道:“父亲这么晚了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玉清嵘嘴角轻轻扯动了一下,说起话来的语气仿佛带了一丝醉意,“其实我从一开始就不相信清菡的话” 玉衡疑惑又诧异地看着他,听他苦笑了一会儿才又说道:“我只是不明白你娘为什么不喜欢灵儿” 邢顾言原本以为玉清灵此来的目的会和云睿跟他说过的事情有关,没想到竟然不是。 心里不由松了口气,毕竟那事太过荒唐,倒像是长舌之人故意散播的谣言,他不希望有人拿这种事来烦她。 晚上他先陪叶冬阳早早的用了晚膳才去碧月楼赴约。 包厢的窗户大开着,清冷的月光泻了一地,与屋内温暖摇曳的烛火形成鲜明的对比。 玉衡已经独自对月浅酌了起来,剑眉微锁,满脸愁绪。 邢顾言一推门进来就听到他叹了口气。 “有心事?”他走到玉衡对面,一边坐下一边打量着他的神色,带着一丝试探地问道。www. 见到他来玉衡脸上立马换上了若无其事的温润笑容,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问道:“世子找在下出来是” 邢顾言拿过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抿了口酒才状似无意地问道:“令尊最近可好?” 玉衡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轻笑一声道:“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这般拐弯抹角的说话?” 他语气了然地道:“云睿跟你说了?” 云睿那小子是听灵儿说的,还为此特地跑去问过他。 邢顾言不说话,但这态度明显就表明他没猜错。 玉衡看着他的眼睛,神情严肃地道:“这是我们的家事,和别人没有关系。www.我娘喜欢世子妃,只是因为她是叶大娘的女儿,仅此而已。” 邢顾言与他目光对视着确定他说的是真的后,开口道:“既然如此,就不要让你们的家事影响到不相干的人!” 若是冬阳是玉夫人所生,玉衡就是冬阳的哥哥,不会对冬阳产生男女之情,所以他信他没有说谎。 “世子放心!”玉衡承诺道。 两人不约而同的举起面前的酒杯,相互一碰,仰头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后,邢顾言便起身告辞离开了,独留下玉衡一个人继续自斟自酌。 望着外面茫茫黑夜,他的眉头越皱越深。脸上全是不确定的神色,与刚才给邢顾言承诺时的故作自信截然相反。 母亲说皇上安插在府上的眼线已经找过她一次,逼问冬阳是不是皇上的骨肉。 这件事既然已经惊动了皇上,只怕没那么容易蒙混过去。 母亲如果认下冬阳是她所生,而灵儿是叶大娘所生,这对她自己,对父亲和灵儿和叶家所有人都是一种伤害。 可若不认,一旦皇上查出真相,一怒之下玉家只怕要大祸临头,叶家估计也不能幸免。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解决这么糟糕的局面 一直到酒壶空了他才起身离开。 回到玉府自己的院子却看到自己的父亲正坐在院子的石桌前喝着闷酒。 他原本喝的有些晕乎的脑袋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忙走了过去,“父亲——” “回来啦?”玉清嵘抬眼看着他,指着对面道:“坐!” 玉衡坐了下去,看着他道:“父亲这么晚了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玉清嵘嘴角轻轻扯动了一下,说起话来的语气仿佛带了一丝醉意,“其实我从一开始就不相信清菡的话” 玉衡疑惑又诧异地看着他,听他苦笑了一会儿才又说道:“我只是不明白你娘为什么不喜欢灵儿” 邢顾言原本以为玉清灵此来的目的会和云睿跟他说过的事情有关,没想到竟然不是。 心里不由松了口气,毕竟那事太过荒唐,倒像是长舌之人故意散播的谣言,他不希望有人拿这种事来烦她。 晚上他先陪叶冬阳早早的用了晚膳才去碧月楼赴约。 包厢的窗户大开着,清冷的月光泻了一地,与屋内温暖摇曳的烛火形成鲜明的对比。 玉衡已经独自对月浅酌了起来,剑眉微锁,满脸愁绪。 邢顾言一推门进来就听到他叹了口气。 “有心事?”他走到玉衡对面,一边坐下一边打量着他的神色,带着一丝试探地问道。www. 见到他来玉衡脸上立马换上了若无其事的温润笑容,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问道:“世子找在下出来是” 邢顾言拿过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抿了口酒才状似无意地问道:“令尊最近可好?” 玉衡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轻笑一声道:“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这般拐弯抹角的说话?” 他语气了然地道:“云睿跟你说了?” 云睿那小子是听灵儿说的,还为此特地跑去问过他。 邢顾言不说话,但这态度明显就表明他没猜错。 玉衡看着他的眼睛,神情严肃地道:“这是我们的家事,和别人没有关系。www.我娘喜欢世子妃,只是因为她是叶大娘的女儿,仅此而已。” 邢顾言与他目光对视着确定他说的是真的后,开口道:“既然如此,就不要让你们的家事影响到不相干的人!” 若是冬阳是玉夫人所生,玉衡就是冬阳的哥哥,不会对冬阳产生男女之情,所以他信他没有说谎。 “世子放心!”玉衡承诺道。 两人不约而同的举起面前的酒杯,相互一碰,仰头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后,邢顾言便起身告辞离开了,独留下玉衡一个人继续自斟自酌。 望着外面茫茫黑夜,他的眉头越皱越深。脸上全是不确定的神色,与刚才给邢顾言承诺时的故作自信截然相反。 母亲说皇上安插在府上的眼线已经找过她一次,逼问冬阳是不是皇上的骨肉。 这件事既然已经惊动了皇上,只怕没那么容易蒙混过去。 母亲如果认下冬阳是她所生,而灵儿是叶大娘所生,这对她自己,对父亲和灵儿和叶家所有人都是一种伤害。 可若不认,一旦皇上查出真相,一怒之下玉家只怕要大祸临头,叶家估计也不能幸免。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解决这么糟糕的局面 一直到酒壶空了他才起身离开。 回到玉府自己的院子却看到自己的父亲正坐在院子的石桌前喝着闷酒。 他原本喝的有些晕乎的脑袋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忙走了过去,“父亲——” “回来啦?”玉清嵘抬眼看着他,指着对面道:“坐!” 玉衡坐了下去,看着他道:“父亲这么晚了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玉清嵘嘴角轻轻扯动了一下,说起话来的语气仿佛带了一丝醉意,“其实我从一开始就不相信清菡的话” 玉衡疑惑又诧异地看着他,听他苦笑了一会儿才又说道:“我只是不明白你娘为什么不喜欢灵儿” 邢顾言原本以为玉清灵此来的目的会和云睿跟他说过的事情有关,没想到竟然不是。 心里不由松了口气,毕竟那事太过荒唐,倒像是长舌之人故意散播的谣言,他不希望有人拿这种事来烦她。 晚上他先陪叶冬阳早早的用了晚膳才去碧月楼赴约。 包厢的窗户大开着,清冷的月光泻了一地,与屋内温暖摇曳的烛火形成鲜明的对比。 玉衡已经独自对月浅酌了起来,剑眉微锁,满脸愁绪。 邢顾言一推门进来就听到他叹了口气。 “有心事?”他走到玉衡对面,一边坐下一边打量着他的神色,带着一丝试探地问道。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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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衡坐了下去,看着他道:“父亲这么晚了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玉清嵘嘴角轻轻扯动了一下,说起话来的语气仿佛带了一丝醉意,“其实我从一开始就不相信清菡的话” 玉衡疑惑又诧异地看着他,听他苦笑了一会儿才又说道:“我只是不明白你娘为什么不喜欢灵儿” 邢顾言原本以为玉清灵此来的目的会和云睿跟他说过的事情有关,没想到竟然不是。 心里不由松了口气,毕竟那事太过荒唐,倒像是长舌之人故意散播的谣言,他不希望有人拿这种事来烦她。 晚上他先陪叶冬阳早早的用了晚膳才去碧月楼赴约。 包厢的窗户大开着,清冷的月光泻了一地,与屋内温暖摇曳的烛火形成鲜明的对比。 玉衡已经独自对月浅酌了起来,剑眉微锁,满脸愁绪。 邢顾言一推门进来就听到他叹了口气。 “有心事?”他走到玉衡对面,一边坐下一边打量着他的神色,带着一丝试探地问道。www. 见到他来玉衡脸上立马换上了若无其事的温润笑容,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问道:“世子找在下出来是” 邢顾言拿过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抿了口酒才状似无意地问道:“令尊最近可好?” 玉衡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轻笑一声道:“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这般拐弯抹角的说话?” 他语气了然地道:“云睿跟你说了?” 云睿那小子是听灵儿说的,还为此特地跑去问过他。 邢顾言不说话,但这态度明显就表明他没猜错。 玉衡看着他的眼睛,神情严肃地道:“这是我们的家事,和别人没有关系。www.我娘喜欢世子妃,只是因为她是叶大娘的女儿,仅此而已。” 邢顾言与他目光对视着确定他说的是真的后,开口道:“既然如此,就不要让你们的家事影响到不相干的人!” 若是冬阳是玉夫人所生,玉衡就是冬阳的哥哥,不会对冬阳产生男女之情,所以他信他没有说谎。 “世子放心!”玉衡承诺道。 两人不约而同的举起面前的酒杯,相互一碰,仰头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后,邢顾言便起身告辞离开了,独留下玉衡一个人继续自斟自酌。 望着外面茫茫黑夜,他的眉头越皱越深。脸上全是不确定的神色,与刚才给邢顾言承诺时的故作自信截然相反。 母亲说皇上安插在府上的眼线已经找过她一次,逼问冬阳是不是皇上的骨肉。 这件事既然已经惊动了皇上,只怕没那么容易蒙混过去。 母亲如果认下冬阳是她所生,而灵儿是叶大娘所生,这对她自己,对父亲和灵儿和叶家所有人都是一种伤害。 可若不认,一旦皇上查出真相,一怒之下玉家只怕要大祸临头,叶家估计也不能幸免。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解决这么糟糕的局面 一直到酒壶空了他才起身离开。 回到玉府自己的院子却看到自己的父亲正坐在院子的石桌前喝着闷酒。 他原本喝的有些晕乎的脑袋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忙走了过去,“父亲——” “回来啦?”玉清嵘抬眼看着他,指着对面道:“坐!” 玉衡坐了下去,看着他道:“父亲这么晚了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玉清嵘嘴角轻轻扯动了一下,说起话来的语气仿佛带了一丝醉意,“其实我从一开始就不相信清菡的话” 玉衡疑惑又诧异地看着他,听他苦笑了一会儿才又说道:“我只是不明白你娘为什么不喜欢灵儿”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224:亏欠 玉衡眉眼低垂,扯着嘴角道:“娘没有不喜欢灵儿,灵儿是娘十月怀胎生的,娘怎么会不喜欢她呢?” 玉清嵘摇摇头,一脸费解地道:“一开始我也以为你娘对灵儿的态度是性格使然,可后来叶家那小姑娘来府上,她对那小姑娘的态度可比灵儿亲切多了” 当年玉夫人是勉为其难嫁给他,成亲后没多久便有了玉衡,她一开始也对玉衡很冷淡,但玉清嵘能理解,那个时候她还不爱他,自然也不喜欢和他生的孩子。www. 可后来随着玉衡一天天长大,她给孩子喂饭教孩子说话,做着每一个母亲都会做的事,脸上虽然也没有多少笑容,但玉清嵘能感受到她是爱孩子的。 玉衡毕竟是个男孩,随着他日渐长大,玉夫人虽然是他的母亲,但也不好太过亲近。 但尽管如此,玉清嵘还是能感觉到玉夫人对儿子的爱和关心。www. 但她对女儿的态度却一直让他觉得奇怪,从没见她亲近过女儿,虽然一样尽心教导,但他感觉她对灵儿和菡儿几乎是一视同仁没有任何差别的。 她对待灵儿的态度和菡儿一样,完全就是在尽身为嫡母的义务而已。有的只是严厉地教导,没有一点做娘的慈爱。 一开始他只当她是怕人说闲话,说她这个嫡母厚此薄彼,疼爱亲生女儿苛待庶出女儿,所以才尽力的做到一视同仁。为此他心里一直心疼感激她,可后来 叶氏夫妇带了他们的女儿,也就是现在的世子妃来府上,他亲眼看到她满脸慈爱的喂那小丫头吃东西,还拿自己最喜欢的首饰逗弄她陪她玩耍,他从没见过她这般对待过灵儿 当时他虽然诧异却也没有太当回事,可那日在牢里听菡儿说了那些话,他不由就想起了她当初对那小丫头不同寻常的好,如今又为了那小丫头配合世子将清菡送进了牢里。www. 这不是很不正常吗? 菡儿说世子妃是她和下人偷情所生,他是一点都不信的。 可当得知清菡纵火根本与五公主毫无关系,她明知这一点还配合世子,唆使清菡的丫鬟做伪证,撒下弥天大谎坐实了五公主的罪名,这事一旦被皇上知道那可是欺君之罪! 他如何能不生气,一气之下,回去后便口不择言起来,说了些难听的气话,甚至质疑她对自己不忠 那一句“难不成世子妃真是你和人背着我偷情生下的”根本是不经过脑子说出来的话,只要一想到她听到这话后煞白的脸色他就悔得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 不过,他是真的想不通她为什么要对叶家人这么好,尤其是对世子妃,好的已经超过灵儿了 玉衡张了张嘴,想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他,可耳边又响起母亲的再三叮嘱,便将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叹了口气,他道:“娘怎么会不爱灵儿呢,您忘了灵儿五岁那年出天花,娘是怎么在她身边守着的了?” 玉清嵘想起那个时候玉夫人没日没夜的坐在玉清灵的房里,不像别的做母亲的看着孩子受罪便哭哭啼啼,她一滴眼泪也没有,神色看起来和往常没有任何不同,一日三餐也照常吃。 在大夫宣布灵儿已无大碍的时候,她才回房休息,足足睡了两天一夜才醒过来。 玉衡看着他的神色就大概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轻轻笑道:“爹和娘做了这么多年夫妻应当明白娘她是个面冷心热的人,灵儿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她怎么能不爱呢?” 玉清嵘喝了口酒,砸吧了一下嘴,叹息道:“或许是爹想多了吧” 说着他双手撑着大腿起身道:“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玉衡起身看着他出了院门就重新坐下,看向房顶上站着的人影。 邢顾言从房顶上翩然落下,走到刚才玉清荣坐过的位子上坐下,看向玉衡,目光深邃如头顶的星空,“本无意探听将军的家事,只是我实在好奇令堂为什么对我的世子妃那般特别?” 当初她主动去大理寺找他,如果不是她唆使了玉清菡的丫鬟说了假的证词,就不能那么轻易地把纵火主谋的帽子扣在五公主的头上。 诬陷皇室加欺君之罪,这可是冒着全家被杀头的风险啊! 刚才玉清嵘的话他也听见了,玉夫人不仅很喜欢现在的冬阳,小时候的冬阳她也喜欢 玉衡今日酒喝得着实有些多,甩了甩了头才清醒一点,说道:“只是觉得亏欠而已。” 亏欠?邢顾言看着他问道:“此话怎讲?” 玉衡眉眼低垂,扯着嘴角道:“娘没有不喜欢灵儿,灵儿是娘十月怀胎生的,娘怎么会不喜欢她呢?” 玉清嵘摇摇头,一脸费解地道:“一开始我也以为你娘对灵儿的态度是性格使然,可后来叶家那小姑娘来府上,她对那小姑娘的态度可比灵儿亲切多了” 当年玉夫人是勉为其难嫁给他,成亲后没多久便有了玉衡,她一开始也对玉衡很冷淡,但玉清嵘能理解,那个时候她还不爱他,自然也不喜欢和他生的孩子。www. 可后来随着玉衡一天天长大,她给孩子喂饭教孩子说话,做着每一个母亲都会做的事,脸上虽然也没有多少笑容,但玉清嵘能感受到她是爱孩子的。 玉衡毕竟是个男孩,随着他日渐长大,玉夫人虽然是他的母亲,但也不好太过亲近。 但尽管如此,玉清嵘还是能感觉到玉夫人对儿子的爱和关心。www. 但她对女儿的态度却一直让他觉得奇怪,从没见她亲近过女儿,虽然一样尽心教导,但他感觉她对灵儿和菡儿几乎是一视同仁没有任何差别的。 她对待灵儿的态度和菡儿一样,完全就是在尽身为嫡母的义务而已。有的只是严厉地教导,没有一点做娘的慈爱。 一开始他只当她是怕人说闲话,说她这个嫡母厚此薄彼,疼爱亲生女儿苛待庶出女儿,所以才尽力的做到一视同仁。为此他心里一直心疼感激她,可后来 叶氏夫妇带了他们的女儿,也就是现在的世子妃来府上,他亲眼看到她满脸慈爱的喂那小丫头吃东西,还拿自己最喜欢的首饰逗弄她陪她玩耍,他从没见过她这般对待过灵儿 当时他虽然诧异却也没有太当回事,可那日在牢里听菡儿说了那些话,他不由就想起了她当初对那小丫头不同寻常的好,如今又为了那小丫头配合世子将清菡送进了牢里。www. 这不是很不正常吗? 菡儿说世子妃是她和下人偷情所生,他是一点都不信的。 可当得知清菡纵火根本与五公主毫无关系,她明知这一点还配合世子,唆使清菡的丫鬟做伪证,撒下弥天大谎坐实了五公主的罪名,这事一旦被皇上知道那可是欺君之罪! 他如何能不生气,一气之下,回去后便口不择言起来,说了些难听的气话,甚至质疑她对自己不忠 那一句“难不成世子妃真是你和人背着我偷情生下的”根本是不经过脑子说出来的话,只要一想到她听到这话后煞白的脸色他就悔得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 不过,他是真的想不通她为什么要对叶家人这么好,尤其是对世子妃,好的已经超过灵儿了 玉衡张了张嘴,想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他,可耳边又响起母亲的再三叮嘱,便将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叹了口气,他道:“娘怎么会不爱灵儿呢,您忘了灵儿五岁那年出天花,娘是怎么在她身边守着的了?” 玉清嵘想起那个时候玉夫人没日没夜的坐在玉清灵的房里,不像别的做母亲的看着孩子受罪便哭哭啼啼,她一滴眼泪也没有,神色看起来和往常没有任何不同,一日三餐也照常吃。 在大夫宣布灵儿已无大碍的时候,她才回房休息,足足睡了两天一夜才醒过来。 玉衡看着他的神色就大概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轻轻笑道:“爹和娘做了这么多年夫妻应当明白娘她是个面冷心热的人,灵儿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她怎么能不爱呢?” 玉清嵘喝了口酒,砸吧了一下嘴,叹息道:“或许是爹想多了吧” 说着他双手撑着大腿起身道:“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玉衡起身看着他出了院门就重新坐下,看向房顶上站着的人影。 邢顾言从房顶上翩然落下,走到刚才玉清荣坐过的位子上坐下,看向玉衡,目光深邃如头顶的星空,“本无意探听将军的家事,只是我实在好奇令堂为什么对我的世子妃那般特别?” 当初她主动去大理寺找他,如果不是她唆使了玉清菡的丫鬟说了假的证词,就不能那么轻易地把纵火主谋的帽子扣在五公主的头上。 诬陷皇室加欺君之罪,这可是冒着全家被杀头的风险啊! 刚才玉清嵘的话他也听见了,玉夫人不仅很喜欢现在的冬阳,小时候的冬阳她也喜欢 玉衡今日酒喝得着实有些多,甩了甩了头才清醒一点,说道:“只是觉得亏欠而已。” 亏欠?邢顾言看着他问道:“此话怎讲?” 玉衡眉眼低垂,扯着嘴角道:“娘没有不喜欢灵儿,灵儿是娘十月怀胎生的,娘怎么会不喜欢她呢?” 玉清嵘摇摇头,一脸费解地道:“一开始我也以为你娘对灵儿的态度是性格使然,可后来叶家那小姑娘来府上,她对那小姑娘的态度可比灵儿亲切多了” 当年玉夫人是勉为其难嫁给他,成亲后没多久便有了玉衡,她一开始也对玉衡很冷淡,但玉清嵘能理解,那个时候她还不爱他,自然也不喜欢和他生的孩子。www. 可后来随着玉衡一天天长大,她给孩子喂饭教孩子说话,做着每一个母亲都会做的事,脸上虽然也没有多少笑容,但玉清嵘能感受到她是爱孩子的。 玉衡毕竟是个男孩,随着他日渐长大,玉夫人虽然是他的母亲,但也不好太过亲近。 但尽管如此,玉清嵘还是能感觉到玉夫人对儿子的爱和关心。www. 但她对女儿的态度却一直让他觉得奇怪,从没见她亲近过女儿,虽然一样尽心教导,但他感觉她对灵儿和菡儿几乎是一视同仁没有任何差别的。 她对待灵儿的态度和菡儿一样,完全就是在尽身为嫡母的义务而已。有的只是严厉地教导,没有一点做娘的慈爱。 一开始他只当她是怕人说闲话,说她这个嫡母厚此薄彼,疼爱亲生女儿苛待庶出女儿,所以才尽力的做到一视同仁。为此他心里一直心疼感激她,可后来 叶氏夫妇带了他们的女儿,也就是现在的世子妃来府上,他亲眼看到她满脸慈爱的喂那小丫头吃东西,还拿自己最喜欢的首饰逗弄她陪她玩耍,他从没见过她这般对待过灵儿 当时他虽然诧异却也没有太当回事,可那日在牢里听菡儿说了那些话,他不由就想起了她当初对那小丫头不同寻常的好,如今又为了那小丫头配合世子将清菡送进了牢里。www. 这不是很不正常吗? 菡儿说世子妃是她和下人偷情所生,他是一点都不信的。 可当得知清菡纵火根本与五公主毫无关系,她明知这一点还配合世子,唆使清菡的丫鬟做伪证,撒下弥天大谎坐实了五公主的罪名,这事一旦被皇上知道那可是欺君之罪! 他如何能不生气,一气之下,回去后便口不择言起来,说了些难听的气话,甚至质疑她对自己不忠 那一句“难不成世子妃真是你和人背着我偷情生下的”根本是不经过脑子说出来的话,只要一想到她听到这话后煞白的脸色他就悔得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 不过,他是真的想不通她为什么要对叶家人这么好,尤其是对世子妃,好的已经超过灵儿了 玉衡张了张嘴,想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他,可耳边又响起母亲的再三叮嘱,便将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叹了口气,他道:“娘怎么会不爱灵儿呢,您忘了灵儿五岁那年出天花,娘是怎么在她身边守着的了?” 玉清嵘想起那个时候玉夫人没日没夜的坐在玉清灵的房里,不像别的做母亲的看着孩子受罪便哭哭啼啼,她一滴眼泪也没有,神色看起来和往常没有任何不同,一日三餐也照常吃。 在大夫宣布灵儿已无大碍的时候,她才回房休息,足足睡了两天一夜才醒过来。 玉衡看着他的神色就大概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轻轻笑道:“爹和娘做了这么多年夫妻应当明白娘她是个面冷心热的人,灵儿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她怎么能不爱呢?” 玉清嵘喝了口酒,砸吧了一下嘴,叹息道:“或许是爹想多了吧” 说着他双手撑着大腿起身道:“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玉衡起身看着他出了院门就重新坐下,看向房顶上站着的人影。 邢顾言从房顶上翩然落下,走到刚才玉清荣坐过的位子上坐下,看向玉衡,目光深邃如头顶的星空,“本无意探听将军的家事,只是我实在好奇令堂为什么对我的世子妃那般特别?” 当初她主动去大理寺找他,如果不是她唆使了玉清菡的丫鬟说了假的证词,就不能那么轻易地把纵火主谋的帽子扣在五公主的头上。 诬陷皇室加欺君之罪,这可是冒着全家被杀头的风险啊! 刚才玉清嵘的话他也听见了,玉夫人不仅很喜欢现在的冬阳,小时候的冬阳她也喜欢 玉衡今日酒喝得着实有些多,甩了甩了头才清醒一点,说道:“只是觉得亏欠而已。” 亏欠?邢顾言看着他问道:“此话怎讲?” 玉衡眉眼低垂,扯着嘴角道:“娘没有不喜欢灵儿,灵儿是娘十月怀胎生的,娘怎么会不喜欢她呢?” 玉清嵘摇摇头,一脸费解地道:“一开始我也以为你娘对灵儿的态度是性格使然,可后来叶家那小姑娘来府上,她对那小姑娘的态度可比灵儿亲切多了” 当年玉夫人是勉为其难嫁给他,成亲后没多久便有了玉衡,她一开始也对玉衡很冷淡,但玉清嵘能理解,那个时候她还不爱他,自然也不喜欢和他生的孩子。www. 可后来随着玉衡一天天长大,她给孩子喂饭教孩子说话,做着每一个母亲都会做的事,脸上虽然也没有多少笑容,但玉清嵘能感受到她是爱孩子的。 玉衡毕竟是个男孩,随着他日渐长大,玉夫人虽然是他的母亲,但也不好太过亲近。 但尽管如此,玉清嵘还是能感觉到玉夫人对儿子的爱和关心。www. 但她对女儿的态度却一直让他觉得奇怪,从没见她亲近过女儿,虽然一样尽心教导,但他感觉她对灵儿和菡儿几乎是一视同仁没有任何差别的。 她对待灵儿的态度和菡儿一样,完全就是在尽身为嫡母的义务而已。有的只是严厉地教导,没有一点做娘的慈爱。 一开始他只当她是怕人说闲话,说她这个嫡母厚此薄彼,疼爱亲生女儿苛待庶出女儿,所以才尽力的做到一视同仁。为此他心里一直心疼感激她,可后来 叶氏夫妇带了他们的女儿,也就是现在的世子妃来府上,他亲眼看到她满脸慈爱的喂那小丫头吃东西,还拿自己最喜欢的首饰逗弄她陪她玩耍,他从没见过她这般对待过灵儿 当时他虽然诧异却也没有太当回事,可那日在牢里听菡儿说了那些话,他不由就想起了她当初对那小丫头不同寻常的好,如今又为了那小丫头配合世子将清菡送进了牢里。www. 这不是很不正常吗? 菡儿说世子妃是她和下人偷情所生,他是一点都不信的。 可当得知清菡纵火根本与五公主毫无关系,她明知这一点还配合世子,唆使清菡的丫鬟做伪证,撒下弥天大谎坐实了五公主的罪名,这事一旦被皇上知道那可是欺君之罪! 他如何能不生气,一气之下,回去后便口不择言起来,说了些难听的气话,甚至质疑她对自己不忠 那一句“难不成世子妃真是你和人背着我偷情生下的”根本是不经过脑子说出来的话,只要一想到她听到这话后煞白的脸色他就悔得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 不过,他是真的想不通她为什么要对叶家人这么好,尤其是对世子妃,好的已经超过灵儿了 玉衡张了张嘴,想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他,可耳边又响起母亲的再三叮嘱,便将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叹了口气,他道:“娘怎么会不爱灵儿呢,您忘了灵儿五岁那年出天花,娘是怎么在她身边守着的了?” 玉清嵘想起那个时候玉夫人没日没夜的坐在玉清灵的房里,不像别的做母亲的看着孩子受罪便哭哭啼啼,她一滴眼泪也没有,神色看起来和往常没有任何不同,一日三餐也照常吃。 在大夫宣布灵儿已无大碍的时候,她才回房休息,足足睡了两天一夜才醒过来。 玉衡看着他的神色就大概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轻轻笑道:“爹和娘做了这么多年夫妻应当明白娘她是个面冷心热的人,灵儿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她怎么能不爱呢?” 玉清嵘喝了口酒,砸吧了一下嘴,叹息道:“或许是爹想多了吧” 说着他双手撑着大腿起身道:“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玉衡起身看着他出了院门就重新坐下,看向房顶上站着的人影。 邢顾言从房顶上翩然落下,走到刚才玉清荣坐过的位子上坐下,看向玉衡,目光深邃如头顶的星空,“本无意探听将军的家事,只是我实在好奇令堂为什么对我的世子妃那般特别?” 当初她主动去大理寺找他,如果不是她唆使了玉清菡的丫鬟说了假的证词,就不能那么轻易地把纵火主谋的帽子扣在五公主的头上。 诬陷皇室加欺君之罪,这可是冒着全家被杀头的风险啊! 刚才玉清嵘的话他也听见了,玉夫人不仅很喜欢现在的冬阳,小时候的冬阳她也喜欢 玉衡今日酒喝得着实有些多,甩了甩了头才清醒一点,说道:“只是觉得亏欠而已。” 亏欠?邢顾言看着他问道:“此话怎讲?” 玉衡眉眼低垂,扯着嘴角道:“娘没有不喜欢灵儿,灵儿是娘十月怀胎生的,娘怎么会不喜欢她呢?” 玉清嵘摇摇头,一脸费解地道:“一开始我也以为你娘对灵儿的态度是性格使然,可后来叶家那小姑娘来府上,她对那小姑娘的态度可比灵儿亲切多了” 当年玉夫人是勉为其难嫁给他,成亲后没多久便有了玉衡,她一开始也对玉衡很冷淡,但玉清嵘能理解,那个时候她还不爱他,自然也不喜欢和他生的孩子。www. 可后来随着玉衡一天天长大,她给孩子喂饭教孩子说话,做着每一个母亲都会做的事,脸上虽然也没有多少笑容,但玉清嵘能感受到她是爱孩子的。 玉衡毕竟是个男孩,随着他日渐长大,玉夫人虽然是他的母亲,但也不好太过亲近。 但尽管如此,玉清嵘还是能感觉到玉夫人对儿子的爱和关心。www. 但她对女儿的态度却一直让他觉得奇怪,从没见她亲近过女儿,虽然一样尽心教导,但他感觉她对灵儿和菡儿几乎是一视同仁没有任何差别的。 她对待灵儿的态度和菡儿一样,完全就是在尽身为嫡母的义务而已。有的只是严厉地教导,没有一点做娘的慈爱。 一开始他只当她是怕人说闲话,说她这个嫡母厚此薄彼,疼爱亲生女儿苛待庶出女儿,所以才尽力的做到一视同仁。为此他心里一直心疼感激她,可后来 叶氏夫妇带了他们的女儿,也就是现在的世子妃来府上,他亲眼看到她满脸慈爱的喂那小丫头吃东西,还拿自己最喜欢的首饰逗弄她陪她玩耍,他从没见过她这般对待过灵儿 当时他虽然诧异却也没有太当回事,可那日在牢里听菡儿说了那些话,他不由就想起了她当初对那小丫头不同寻常的好,如今又为了那小丫头配合世子将清菡送进了牢里。www. 这不是很不正常吗? 菡儿说世子妃是她和下人偷情所生,他是一点都不信的。 可当得知清菡纵火根本与五公主毫无关系,她明知这一点还配合世子,唆使清菡的丫鬟做伪证,撒下弥天大谎坐实了五公主的罪名,这事一旦被皇上知道那可是欺君之罪! 他如何能不生气,一气之下,回去后便口不择言起来,说了些难听的气话,甚至质疑她对自己不忠 那一句“难不成世子妃真是你和人背着我偷情生下的”根本是不经过脑子说出来的话,只要一想到她听到这话后煞白的脸色他就悔得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 不过,他是真的想不通她为什么要对叶家人这么好,尤其是对世子妃,好的已经超过灵儿了 玉衡张了张嘴,想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他,可耳边又响起母亲的再三叮嘱,便将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叹了口气,他道:“娘怎么会不爱灵儿呢,您忘了灵儿五岁那年出天花,娘是怎么在她身边守着的了?” 玉清嵘想起那个时候玉夫人没日没夜的坐在玉清灵的房里,不像别的做母亲的看着孩子受罪便哭哭啼啼,她一滴眼泪也没有,神色看起来和往常没有任何不同,一日三餐也照常吃。 在大夫宣布灵儿已无大碍的时候,她才回房休息,足足睡了两天一夜才醒过来。 玉衡看着他的神色就大概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轻轻笑道:“爹和娘做了这么多年夫妻应当明白娘她是个面冷心热的人,灵儿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她怎么能不爱呢?” 玉清嵘喝了口酒,砸吧了一下嘴,叹息道:“或许是爹想多了吧” 说着他双手撑着大腿起身道:“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玉衡起身看着他出了院门就重新坐下,看向房顶上站着的人影。 邢顾言从房顶上翩然落下,走到刚才玉清荣坐过的位子上坐下,看向玉衡,目光深邃如头顶的星空,“本无意探听将军的家事,只是我实在好奇令堂为什么对我的世子妃那般特别?” 当初她主动去大理寺找他,如果不是她唆使了玉清菡的丫鬟说了假的证词,就不能那么轻易地把纵火主谋的帽子扣在五公主的头上。 诬陷皇室加欺君之罪,这可是冒着全家被杀头的风险啊! 刚才玉清嵘的话他也听见了,玉夫人不仅很喜欢现在的冬阳,小时候的冬阳她也喜欢 玉衡今日酒喝得着实有些多,甩了甩了头才清醒一点,说道:“只是觉得亏欠而已。” 亏欠?邢顾言看着他问道:“此话怎讲?” 玉衡眉眼低垂,扯着嘴角道:“娘没有不喜欢灵儿,灵儿是娘十月怀胎生的,娘怎么会不喜欢她呢?” 玉清嵘摇摇头,一脸费解地道:“一开始我也以为你娘对灵儿的态度是性格使然,可后来叶家那小姑娘来府上,她对那小姑娘的态度可比灵儿亲切多了” 当年玉夫人是勉为其难嫁给他,成亲后没多久便有了玉衡,她一开始也对玉衡很冷淡,但玉清嵘能理解,那个时候她还不爱他,自然也不喜欢和他生的孩子。www. 可后来随着玉衡一天天长大,她给孩子喂饭教孩子说话,做着每一个母亲都会做的事,脸上虽然也没有多少笑容,但玉清嵘能感受到她是爱孩子的。 玉衡毕竟是个男孩,随着他日渐长大,玉夫人虽然是他的母亲,但也不好太过亲近。 但尽管如此,玉清嵘还是能感觉到玉夫人对儿子的爱和关心。www. 但她对女儿的态度却一直让他觉得奇怪,从没见她亲近过女儿,虽然一样尽心教导,但他感觉她对灵儿和菡儿几乎是一视同仁没有任何差别的。 她对待灵儿的态度和菡儿一样,完全就是在尽身为嫡母的义务而已。有的只是严厉地教导,没有一点做娘的慈爱。 一开始他只当她是怕人说闲话,说她这个嫡母厚此薄彼,疼爱亲生女儿苛待庶出女儿,所以才尽力的做到一视同仁。为此他心里一直心疼感激她,可后来 叶氏夫妇带了他们的女儿,也就是现在的世子妃来府上,他亲眼看到她满脸慈爱的喂那小丫头吃东西,还拿自己最喜欢的首饰逗弄她陪她玩耍,他从没见过她这般对待过灵儿 当时他虽然诧异却也没有太当回事,可那日在牢里听菡儿说了那些话,他不由就想起了她当初对那小丫头不同寻常的好,如今又为了那小丫头配合世子将清菡送进了牢里。www. 这不是很不正常吗? 菡儿说世子妃是她和下人偷情所生,他是一点都不信的。 可当得知清菡纵火根本与五公主毫无关系,她明知这一点还配合世子,唆使清菡的丫鬟做伪证,撒下弥天大谎坐实了五公主的罪名,这事一旦被皇上知道那可是欺君之罪! 他如何能不生气,一气之下,回去后便口不择言起来,说了些难听的气话,甚至质疑她对自己不忠 那一句“难不成世子妃真是你和人背着我偷情生下的”根本是不经过脑子说出来的话,只要一想到她听到这话后煞白的脸色他就悔得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 不过,他是真的想不通她为什么要对叶家人这么好,尤其是对世子妃,好的已经超过灵儿了 玉衡张了张嘴,想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他,可耳边又响起母亲的再三叮嘱,便将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叹了口气,他道:“娘怎么会不爱灵儿呢,您忘了灵儿五岁那年出天花,娘是怎么在她身边守着的了?” 玉清嵘想起那个时候玉夫人没日没夜的坐在玉清灵的房里,不像别的做母亲的看着孩子受罪便哭哭啼啼,她一滴眼泪也没有,神色看起来和往常没有任何不同,一日三餐也照常吃。 在大夫宣布灵儿已无大碍的时候,她才回房休息,足足睡了两天一夜才醒过来。 玉衡看着他的神色就大概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轻轻笑道:“爹和娘做了这么多年夫妻应当明白娘她是个面冷心热的人,灵儿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她怎么能不爱呢?” 玉清嵘喝了口酒,砸吧了一下嘴,叹息道:“或许是爹想多了吧” 说着他双手撑着大腿起身道:“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玉衡起身看着他出了院门就重新坐下,看向房顶上站着的人影。 邢顾言从房顶上翩然落下,走到刚才玉清荣坐过的位子上坐下,看向玉衡,目光深邃如头顶的星空,“本无意探听将军的家事,只是我实在好奇令堂为什么对我的世子妃那般特别?” 当初她主动去大理寺找他,如果不是她唆使了玉清菡的丫鬟说了假的证词,就不能那么轻易地把纵火主谋的帽子扣在五公主的头上。 诬陷皇室加欺君之罪,这可是冒着全家被杀头的风险啊! 刚才玉清嵘的话他也听见了,玉夫人不仅很喜欢现在的冬阳,小时候的冬阳她也喜欢 玉衡今日酒喝得着实有些多,甩了甩了头才清醒一点,说道:“只是觉得亏欠而已。” 亏欠?邢顾言看着他问道:“此话怎讲?” 玉衡眉眼低垂,扯着嘴角道:“娘没有不喜欢灵儿,灵儿是娘十月怀胎生的,娘怎么会不喜欢她呢?” 玉清嵘摇摇头,一脸费解地道:“一开始我也以为你娘对灵儿的态度是性格使然,可后来叶家那小姑娘来府上,她对那小姑娘的态度可比灵儿亲切多了” 当年玉夫人是勉为其难嫁给他,成亲后没多久便有了玉衡,她一开始也对玉衡很冷淡,但玉清嵘能理解,那个时候她还不爱他,自然也不喜欢和他生的孩子。www. 可后来随着玉衡一天天长大,她给孩子喂饭教孩子说话,做着每一个母亲都会做的事,脸上虽然也没有多少笑容,但玉清嵘能感受到她是爱孩子的。 玉衡毕竟是个男孩,随着他日渐长大,玉夫人虽然是他的母亲,但也不好太过亲近。 但尽管如此,玉清嵘还是能感觉到玉夫人对儿子的爱和关心。www. 但她对女儿的态度却一直让他觉得奇怪,从没见她亲近过女儿,虽然一样尽心教导,但他感觉她对灵儿和菡儿几乎是一视同仁没有任何差别的。 她对待灵儿的态度和菡儿一样,完全就是在尽身为嫡母的义务而已。有的只是严厉地教导,没有一点做娘的慈爱。 一开始他只当她是怕人说闲话,说她这个嫡母厚此薄彼,疼爱亲生女儿苛待庶出女儿,所以才尽力的做到一视同仁。为此他心里一直心疼感激她,可后来 叶氏夫妇带了他们的女儿,也就是现在的世子妃来府上,他亲眼看到她满脸慈爱的喂那小丫头吃东西,还拿自己最喜欢的首饰逗弄她陪她玩耍,他从没见过她这般对待过灵儿 当时他虽然诧异却也没有太当回事,可那日在牢里听菡儿说了那些话,他不由就想起了她当初对那小丫头不同寻常的好,如今又为了那小丫头配合世子将清菡送进了牢里。www. 这不是很不正常吗? 菡儿说世子妃是她和下人偷情所生,他是一点都不信的。 可当得知清菡纵火根本与五公主毫无关系,她明知这一点还配合世子,唆使清菡的丫鬟做伪证,撒下弥天大谎坐实了五公主的罪名,这事一旦被皇上知道那可是欺君之罪! 他如何能不生气,一气之下,回去后便口不择言起来,说了些难听的气话,甚至质疑她对自己不忠 那一句“难不成世子妃真是你和人背着我偷情生下的”根本是不经过脑子说出来的话,只要一想到她听到这话后煞白的脸色他就悔得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 不过,他是真的想不通她为什么要对叶家人这么好,尤其是对世子妃,好的已经超过灵儿了 玉衡张了张嘴,想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他,可耳边又响起母亲的再三叮嘱,便将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叹了口气,他道:“娘怎么会不爱灵儿呢,您忘了灵儿五岁那年出天花,娘是怎么在她身边守着的了?” 玉清嵘想起那个时候玉夫人没日没夜的坐在玉清灵的房里,不像别的做母亲的看着孩子受罪便哭哭啼啼,她一滴眼泪也没有,神色看起来和往常没有任何不同,一日三餐也照常吃。 在大夫宣布灵儿已无大碍的时候,她才回房休息,足足睡了两天一夜才醒过来。 玉衡看着他的神色就大概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轻轻笑道:“爹和娘做了这么多年夫妻应当明白娘她是个面冷心热的人,灵儿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她怎么能不爱呢?” 玉清嵘喝了口酒,砸吧了一下嘴,叹息道:“或许是爹想多了吧” 说着他双手撑着大腿起身道:“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玉衡起身看着他出了院门就重新坐下,看向房顶上站着的人影。 邢顾言从房顶上翩然落下,走到刚才玉清荣坐过的位子上坐下,看向玉衡,目光深邃如头顶的星空,“本无意探听将军的家事,只是我实在好奇令堂为什么对我的世子妃那般特别?” 当初她主动去大理寺找他,如果不是她唆使了玉清菡的丫鬟说了假的证词,就不能那么轻易地把纵火主谋的帽子扣在五公主的头上。 诬陷皇室加欺君之罪,这可是冒着全家被杀头的风险啊! 刚才玉清嵘的话他也听见了,玉夫人不仅很喜欢现在的冬阳,小时候的冬阳她也喜欢 玉衡今日酒喝得着实有些多,甩了甩了头才清醒一点,说道:“只是觉得亏欠而已。” 亏欠?邢顾言看着他问道:“此话怎讲?” 玉衡眉眼低垂,扯着嘴角道:“娘没有不喜欢灵儿,灵儿是娘十月怀胎生的,娘怎么会不喜欢她呢?” 玉清嵘摇摇头,一脸费解地道:“一开始我也以为你娘对灵儿的态度是性格使然,可后来叶家那小姑娘来府上,她对那小姑娘的态度可比灵儿亲切多了” 当年玉夫人是勉为其难嫁给他,成亲后没多久便有了玉衡,她一开始也对玉衡很冷淡,但玉清嵘能理解,那个时候她还不爱他,自然也不喜欢和他生的孩子。www. 可后来随着玉衡一天天长大,她给孩子喂饭教孩子说话,做着每一个母亲都会做的事,脸上虽然也没有多少笑容,但玉清嵘能感受到她是爱孩子的。 玉衡毕竟是个男孩,随着他日渐长大,玉夫人虽然是他的母亲,但也不好太过亲近。 但尽管如此,玉清嵘还是能感觉到玉夫人对儿子的爱和关心。www. 但她对女儿的态度却一直让他觉得奇怪,从没见她亲近过女儿,虽然一样尽心教导,但他感觉她对灵儿和菡儿几乎是一视同仁没有任何差别的。 她对待灵儿的态度和菡儿一样,完全就是在尽身为嫡母的义务而已。有的只是严厉地教导,没有一点做娘的慈爱。 一开始他只当她是怕人说闲话,说她这个嫡母厚此薄彼,疼爱亲生女儿苛待庶出女儿,所以才尽力的做到一视同仁。为此他心里一直心疼感激她,可后来 叶氏夫妇带了他们的女儿,也就是现在的世子妃来府上,他亲眼看到她满脸慈爱的喂那小丫头吃东西,还拿自己最喜欢的首饰逗弄她陪她玩耍,他从没见过她这般对待过灵儿 当时他虽然诧异却也没有太当回事,可那日在牢里听菡儿说了那些话,他不由就想起了她当初对那小丫头不同寻常的好,如今又为了那小丫头配合世子将清菡送进了牢里。www. 这不是很不正常吗? 菡儿说世子妃是她和下人偷情所生,他是一点都不信的。 可当得知清菡纵火根本与五公主毫无关系,她明知这一点还配合世子,唆使清菡的丫鬟做伪证,撒下弥天大谎坐实了五公主的罪名,这事一旦被皇上知道那可是欺君之罪! 他如何能不生气,一气之下,回去后便口不择言起来,说了些难听的气话,甚至质疑她对自己不忠 那一句“难不成世子妃真是你和人背着我偷情生下的”根本是不经过脑子说出来的话,只要一想到她听到这话后煞白的脸色他就悔得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 不过,他是真的想不通她为什么要对叶家人这么好,尤其是对世子妃,好的已经超过灵儿了 玉衡张了张嘴,想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他,可耳边又响起母亲的再三叮嘱,便将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叹了口气,他道:“娘怎么会不爱灵儿呢,您忘了灵儿五岁那年出天花,娘是怎么在她身边守着的了?” 玉清嵘想起那个时候玉夫人没日没夜的坐在玉清灵的房里,不像别的做母亲的看着孩子受罪便哭哭啼啼,她一滴眼泪也没有,神色看起来和往常没有任何不同,一日三餐也照常吃。 在大夫宣布灵儿已无大碍的时候,她才回房休息,足足睡了两天一夜才醒过来。 玉衡看着他的神色就大概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轻轻笑道:“爹和娘做了这么多年夫妻应当明白娘她是个面冷心热的人,灵儿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她怎么能不爱呢?” 玉清嵘喝了口酒,砸吧了一下嘴,叹息道:“或许是爹想多了吧” 说着他双手撑着大腿起身道:“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玉衡起身看着他出了院门就重新坐下,看向房顶上站着的人影。 邢顾言从房顶上翩然落下,走到刚才玉清荣坐过的位子上坐下,看向玉衡,目光深邃如头顶的星空,“本无意探听将军的家事,只是我实在好奇令堂为什么对我的世子妃那般特别?” 当初她主动去大理寺找他,如果不是她唆使了玉清菡的丫鬟说了假的证词,就不能那么轻易地把纵火主谋的帽子扣在五公主的头上。 诬陷皇室加欺君之罪,这可是冒着全家被杀头的风险啊! 刚才玉清嵘的话他也听见了,玉夫人不仅很喜欢现在的冬阳,小时候的冬阳她也喜欢 玉衡今日酒喝得着实有些多,甩了甩了头才清醒一点,说道:“只是觉得亏欠而已。” 亏欠?邢顾言看着他问道:“此话怎讲?” 玉衡眉眼低垂,扯着嘴角道:“娘没有不喜欢灵儿,灵儿是娘十月怀胎生的,娘怎么会不喜欢她呢?” 玉清嵘摇摇头,一脸费解地道:“一开始我也以为你娘对灵儿的态度是性格使然,可后来叶家那小姑娘来府上,她对那小姑娘的态度可比灵儿亲切多了” 当年玉夫人是勉为其难嫁给他,成亲后没多久便有了玉衡,她一开始也对玉衡很冷淡,但玉清嵘能理解,那个时候她还不爱他,自然也不喜欢和他生的孩子。www. 可后来随着玉衡一天天长大,她给孩子喂饭教孩子说话,做着每一个母亲都会做的事,脸上虽然也没有多少笑容,但玉清嵘能感受到她是爱孩子的。 玉衡毕竟是个男孩,随着他日渐长大,玉夫人虽然是他的母亲,但也不好太过亲近。 但尽管如此,玉清嵘还是能感觉到玉夫人对儿子的爱和关心。www. 但她对女儿的态度却一直让他觉得奇怪,从没见她亲近过女儿,虽然一样尽心教导,但他感觉她对灵儿和菡儿几乎是一视同仁没有任何差别的。 她对待灵儿的态度和菡儿一样,完全就是在尽身为嫡母的义务而已。有的只是严厉地教导,没有一点做娘的慈爱。 一开始他只当她是怕人说闲话,说她这个嫡母厚此薄彼,疼爱亲生女儿苛待庶出女儿,所以才尽力的做到一视同仁。为此他心里一直心疼感激她,可后来 叶氏夫妇带了他们的女儿,也就是现在的世子妃来府上,他亲眼看到她满脸慈爱的喂那小丫头吃东西,还拿自己最喜欢的首饰逗弄她陪她玩耍,他从没见过她这般对待过灵儿 当时他虽然诧异却也没有太当回事,可那日在牢里听菡儿说了那些话,他不由就想起了她当初对那小丫头不同寻常的好,如今又为了那小丫头配合世子将清菡送进了牢里。www. 这不是很不正常吗? 菡儿说世子妃是她和下人偷情所生,他是一点都不信的。 可当得知清菡纵火根本与五公主毫无关系,她明知这一点还配合世子,唆使清菡的丫鬟做伪证,撒下弥天大谎坐实了五公主的罪名,这事一旦被皇上知道那可是欺君之罪! 他如何能不生气,一气之下,回去后便口不择言起来,说了些难听的气话,甚至质疑她对自己不忠 那一句“难不成世子妃真是你和人背着我偷情生下的”根本是不经过脑子说出来的话,只要一想到她听到这话后煞白的脸色他就悔得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 不过,他是真的想不通她为什么要对叶家人这么好,尤其是对世子妃,好的已经超过灵儿了 玉衡张了张嘴,想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他,可耳边又响起母亲的再三叮嘱,便将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叹了口气,他道:“娘怎么会不爱灵儿呢,您忘了灵儿五岁那年出天花,娘是怎么在她身边守着的了?” 玉清嵘想起那个时候玉夫人没日没夜的坐在玉清灵的房里,不像别的做母亲的看着孩子受罪便哭哭啼啼,她一滴眼泪也没有,神色看起来和往常没有任何不同,一日三餐也照常吃。 在大夫宣布灵儿已无大碍的时候,她才回房休息,足足睡了两天一夜才醒过来。 玉衡看着他的神色就大概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轻轻笑道:“爹和娘做了这么多年夫妻应当明白娘她是个面冷心热的人,灵儿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她怎么能不爱呢?” 玉清嵘喝了口酒,砸吧了一下嘴,叹息道:“或许是爹想多了吧” 说着他双手撑着大腿起身道:“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玉衡起身看着他出了院门就重新坐下,看向房顶上站着的人影。 邢顾言从房顶上翩然落下,走到刚才玉清荣坐过的位子上坐下,看向玉衡,目光深邃如头顶的星空,“本无意探听将军的家事,只是我实在好奇令堂为什么对我的世子妃那般特别?” 当初她主动去大理寺找他,如果不是她唆使了玉清菡的丫鬟说了假的证词,就不能那么轻易地把纵火主谋的帽子扣在五公主的头上。 诬陷皇室加欺君之罪,这可是冒着全家被杀头的风险啊! 刚才玉清嵘的话他也听见了,玉夫人不仅很喜欢现在的冬阳,小时候的冬阳她也喜欢 玉衡今日酒喝得着实有些多,甩了甩了头才清醒一点,说道:“只是觉得亏欠而已。” 亏欠?邢顾言看着他问道:“此话怎讲?”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225:荒唐 玉衡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眼神微闪,错开他的目光,正想着解释的说辞,喉间忽然一阵酒气上涌,他捂着嘴起身快步走到院角的一棵树下,抱着树干狂吐了起来。www. 邢顾言目光一直紧锁着着他的身影,大有解不开疑惑就绝不离开的架势。 玉衡吐了一地的污秽,仿佛虚脱般倚在树干上,气息微喘,腿脚发软但却觉得神清气爽起来。 看到邢顾言依旧坐在原地,静静地望着他的方向,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 他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慢慢撑着树干站直了身子,脚步虚浮地走了回来。 觉得或许应该告诉他,皇上那边已经起疑,谁也无法预料皇上万一知道真相会如何,世子有个心理准备应对突发情况也是好的。 玉衡想通后,在心里对玉夫人说了声对不起后,就深吸了口气抬起头看向邢顾言开了口。 冷月清晖下,凉风习习,两人像是完全不知道冷般,静坐在冰冷的石凳上,一个讲一个听。 半晌后,邢顾言满脸震撼又难以置信地喘了口粗气,眼前交替浮现出崇正帝、玉夫人、叶大娘、叶大叔还有叶冬阳几人的面孔,语气不齿地道:“荒唐!” 玉衡生怕他责怪自己的母亲,忙道:“母亲不是有意的,这么多年来她心中藏着这个秘密,怀着对叶家夫妇的愧疚,几乎寝食难安。www.” 包括对冬阳,母亲同样觉得愧疚。 回到四合院,邢顾言都没有消化玉衡告诉他的一切,可是他又怕被叶冬阳看出不对劲儿便在门口又静立了两刻钟左右的时间才勉强恢复如常的神色,走了进去。 叶冬阳早已经洗漱上床了,听到开门声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怎么这么晚?”她笑问道。 他是吃过才出去的,她还以为他会很快就回来呢,等了好久他都没回来她便先睡了。 邢顾言走过来柔声问道:“等了很久吗?” “没有。”叶冬阳道:“没等多久就睡着了。” 邢顾言笑笑,转身走去洗漱。 再回来,发现原本睡在床里侧的她正睡在外侧他平时睡的位置。见他回来,她一边挪回里面一边道:“暖和了,上来吧!” 闻言,邢顾言才明白她这是在给自己暖被窝。心里似有暖流淌过,上了床,将她揽进怀里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下道:“睡吧。” 叶冬阳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舒适的睡姿便闭上眼睛重新睡了过去。 邢顾言没有熄灯,烛台上灯罩下的蜡烛似乎也快燃尽了,灯火摇曳着越渐昏暗,明明灭灭,他看着她平静姣好的睡颜,原本一直犹豫不决的事情终于做了决定。 他得要抓紧速度了,只有足够强大才能保护好她以及她的家人不受伤害,万一哪天东窗事发,崇正帝得知事情真相一怒之下做出任何事都有可能 第二天,夫妇二人先去叶家送了年礼,没有留下吃饭,就又回来带上给安阳王府众人的礼物前往安阳王府。 夫妇二人下马车后竟发现安阳王府的门口还停着一辆颇气派豪华的马车,二人都认出这是宫里专用的马车,不由相视一眼,宫里来人了 看马车前守着的两个宫女两个太监,和后面的四个带刀侍卫,只怕来人身份不低。 玉衡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眼神微闪,错开他的目光,正想着解释的说辞,喉间忽然一阵酒气上涌,他捂着嘴起身快步走到院角的一棵树下,抱着树干狂吐了起来。www. 邢顾言目光一直紧锁着着他的身影,大有解不开疑惑就绝不离开的架势。 玉衡吐了一地的污秽,仿佛虚脱般倚在树干上,气息微喘,腿脚发软但却觉得神清气爽起来。 看到邢顾言依旧坐在原地,静静地望着他的方向,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 他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慢慢撑着树干站直了身子,脚步虚浮地走了回来。 觉得或许应该告诉他,皇上那边已经起疑,谁也无法预料皇上万一知道真相会如何,世子有个心理准备应对突发情况也是好的。 玉衡想通后,在心里对玉夫人说了声对不起后,就深吸了口气抬起头看向邢顾言开了口。 冷月清晖下,凉风习习,两人像是完全不知道冷般,静坐在冰冷的石凳上,一个讲一个听。 半晌后,邢顾言满脸震撼又难以置信地喘了口粗气,眼前交替浮现出崇正帝、玉夫人、叶大娘、叶大叔还有叶冬阳几人的面孔,语气不齿地道:“荒唐!” 玉衡生怕他责怪自己的母亲,忙道:“母亲不是有意的,这么多年来她心中藏着这个秘密,怀着对叶家夫妇的愧疚,几乎寝食难安。www.” 包括对冬阳,母亲同样觉得愧疚。 回到四合院,邢顾言都没有消化玉衡告诉他的一切,可是他又怕被叶冬阳看出不对劲儿便在门口又静立了两刻钟左右的时间才勉强恢复如常的神色,走了进去。 叶冬阳早已经洗漱上床了,听到开门声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怎么这么晚?”她笑问道。 他是吃过才出去的,她还以为他会很快就回来呢,等了好久他都没回来她便先睡了。 邢顾言走过来柔声问道:“等了很久吗?” “没有。”叶冬阳道:“没等多久就睡着了。” 邢顾言笑笑,转身走去洗漱。 再回来,发现原本睡在床里侧的她正睡在外侧他平时睡的位置。见他回来,她一边挪回里面一边道:“暖和了,上来吧!” 闻言,邢顾言才明白她这是在给自己暖被窝。心里似有暖流淌过,上了床,将她揽进怀里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下道:“睡吧。” 叶冬阳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舒适的睡姿便闭上眼睛重新睡了过去。 邢顾言没有熄灯,烛台上灯罩下的蜡烛似乎也快燃尽了,灯火摇曳着越渐昏暗,明明灭灭,他看着她平静姣好的睡颜,原本一直犹豫不决的事情终于做了决定。 他得要抓紧速度了,只有足够强大才能保护好她以及她的家人不受伤害,万一哪天东窗事发,崇正帝得知事情真相一怒之下做出任何事都有可能 第二天,夫妇二人先去叶家送了年礼,没有留下吃饭,就又回来带上给安阳王府众人的礼物前往安阳王府。 夫妇二人下马车后竟发现安阳王府的门口还停着一辆颇气派豪华的马车,二人都认出这是宫里专用的马车,不由相视一眼,宫里来人了 看马车前守着的两个宫女两个太监,和后面的四个带刀侍卫,只怕来人身份不低。 玉衡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眼神微闪,错开他的目光,正想着解释的说辞,喉间忽然一阵酒气上涌,他捂着嘴起身快步走到院角的一棵树下,抱着树干狂吐了起来。www. 邢顾言目光一直紧锁着着他的身影,大有解不开疑惑就绝不离开的架势。 玉衡吐了一地的污秽,仿佛虚脱般倚在树干上,气息微喘,腿脚发软但却觉得神清气爽起来。 看到邢顾言依旧坐在原地,静静地望着他的方向,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 他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慢慢撑着树干站直了身子,脚步虚浮地走了回来。 觉得或许应该告诉他,皇上那边已经起疑,谁也无法预料皇上万一知道真相会如何,世子有个心理准备应对突发情况也是好的。 玉衡想通后,在心里对玉夫人说了声对不起后,就深吸了口气抬起头看向邢顾言开了口。 冷月清晖下,凉风习习,两人像是完全不知道冷般,静坐在冰冷的石凳上,一个讲一个听。 半晌后,邢顾言满脸震撼又难以置信地喘了口粗气,眼前交替浮现出崇正帝、玉夫人、叶大娘、叶大叔还有叶冬阳几人的面孔,语气不齿地道:“荒唐!” 玉衡生怕他责怪自己的母亲,忙道:“母亲不是有意的,这么多年来她心中藏着这个秘密,怀着对叶家夫妇的愧疚,几乎寝食难安。www.” 包括对冬阳,母亲同样觉得愧疚。 回到四合院,邢顾言都没有消化玉衡告诉他的一切,可是他又怕被叶冬阳看出不对劲儿便在门口又静立了两刻钟左右的时间才勉强恢复如常的神色,走了进去。 叶冬阳早已经洗漱上床了,听到开门声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怎么这么晚?”她笑问道。 他是吃过才出去的,她还以为他会很快就回来呢,等了好久他都没回来她便先睡了。 邢顾言走过来柔声问道:“等了很久吗?” “没有。”叶冬阳道:“没等多久就睡着了。” 邢顾言笑笑,转身走去洗漱。 再回来,发现原本睡在床里侧的她正睡在外侧他平时睡的位置。见他回来,她一边挪回里面一边道:“暖和了,上来吧!” 闻言,邢顾言才明白她这是在给自己暖被窝。心里似有暖流淌过,上了床,将她揽进怀里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下道:“睡吧。” 叶冬阳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舒适的睡姿便闭上眼睛重新睡了过去。 邢顾言没有熄灯,烛台上灯罩下的蜡烛似乎也快燃尽了,灯火摇曳着越渐昏暗,明明灭灭,他看着她平静姣好的睡颜,原本一直犹豫不决的事情终于做了决定。 他得要抓紧速度了,只有足够强大才能保护好她以及她的家人不受伤害,万一哪天东窗事发,崇正帝得知事情真相一怒之下做出任何事都有可能 第二天,夫妇二人先去叶家送了年礼,没有留下吃饭,就又回来带上给安阳王府众人的礼物前往安阳王府。 夫妇二人下马车后竟发现安阳王府的门口还停着一辆颇气派豪华的马车,二人都认出这是宫里专用的马车,不由相视一眼,宫里来人了 看马车前守着的两个宫女两个太监,和后面的四个带刀侍卫,只怕来人身份不低。 玉衡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眼神微闪,错开他的目光,正想着解释的说辞,喉间忽然一阵酒气上涌,他捂着嘴起身快步走到院角的一棵树下,抱着树干狂吐了起来。www. 邢顾言目光一直紧锁着着他的身影,大有解不开疑惑就绝不离开的架势。 玉衡吐了一地的污秽,仿佛虚脱般倚在树干上,气息微喘,腿脚发软但却觉得神清气爽起来。 看到邢顾言依旧坐在原地,静静地望着他的方向,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 他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慢慢撑着树干站直了身子,脚步虚浮地走了回来。 觉得或许应该告诉他,皇上那边已经起疑,谁也无法预料皇上万一知道真相会如何,世子有个心理准备应对突发情况也是好的。 玉衡想通后,在心里对玉夫人说了声对不起后,就深吸了口气抬起头看向邢顾言开了口。 冷月清晖下,凉风习习,两人像是完全不知道冷般,静坐在冰冷的石凳上,一个讲一个听。 半晌后,邢顾言满脸震撼又难以置信地喘了口粗气,眼前交替浮现出崇正帝、玉夫人、叶大娘、叶大叔还有叶冬阳几人的面孔,语气不齿地道:“荒唐!” 玉衡生怕他责怪自己的母亲,忙道:“母亲不是有意的,这么多年来她心中藏着这个秘密,怀着对叶家夫妇的愧疚,几乎寝食难安。www.” 包括对冬阳,母亲同样觉得愧疚。 回到四合院,邢顾言都没有消化玉衡告诉他的一切,可是他又怕被叶冬阳看出不对劲儿便在门口又静立了两刻钟左右的时间才勉强恢复如常的神色,走了进去。 叶冬阳早已经洗漱上床了,听到开门声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怎么这么晚?”她笑问道。 他是吃过才出去的,她还以为他会很快就回来呢,等了好久他都没回来她便先睡了。 邢顾言走过来柔声问道:“等了很久吗?” “没有。”叶冬阳道:“没等多久就睡着了。” 邢顾言笑笑,转身走去洗漱。 再回来,发现原本睡在床里侧的她正睡在外侧他平时睡的位置。见他回来,她一边挪回里面一边道:“暖和了,上来吧!” 闻言,邢顾言才明白她这是在给自己暖被窝。心里似有暖流淌过,上了床,将她揽进怀里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下道:“睡吧。” 叶冬阳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舒适的睡姿便闭上眼睛重新睡了过去。 邢顾言没有熄灯,烛台上灯罩下的蜡烛似乎也快燃尽了,灯火摇曳着越渐昏暗,明明灭灭,他看着她平静姣好的睡颜,原本一直犹豫不决的事情终于做了决定。 他得要抓紧速度了,只有足够强大才能保护好她以及她的家人不受伤害,万一哪天东窗事发,崇正帝得知事情真相一怒之下做出任何事都有可能 第二天,夫妇二人先去叶家送了年礼,没有留下吃饭,就又回来带上给安阳王府众人的礼物前往安阳王府。 夫妇二人下马车后竟发现安阳王府的门口还停着一辆颇气派豪华的马车,二人都认出这是宫里专用的马车,不由相视一眼,宫里来人了 看马车前守着的两个宫女两个太监,和后面的四个带刀侍卫,只怕来人身份不低。 玉衡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眼神微闪,错开他的目光,正想着解释的说辞,喉间忽然一阵酒气上涌,他捂着嘴起身快步走到院角的一棵树下,抱着树干狂吐了起来。www. 邢顾言目光一直紧锁着着他的身影,大有解不开疑惑就绝不离开的架势。 玉衡吐了一地的污秽,仿佛虚脱般倚在树干上,气息微喘,腿脚发软但却觉得神清气爽起来。 看到邢顾言依旧坐在原地,静静地望着他的方向,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 他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慢慢撑着树干站直了身子,脚步虚浮地走了回来。 觉得或许应该告诉他,皇上那边已经起疑,谁也无法预料皇上万一知道真相会如何,世子有个心理准备应对突发情况也是好的。 玉衡想通后,在心里对玉夫人说了声对不起后,就深吸了口气抬起头看向邢顾言开了口。 冷月清晖下,凉风习习,两人像是完全不知道冷般,静坐在冰冷的石凳上,一个讲一个听。 半晌后,邢顾言满脸震撼又难以置信地喘了口粗气,眼前交替浮现出崇正帝、玉夫人、叶大娘、叶大叔还有叶冬阳几人的面孔,语气不齿地道:“荒唐!” 玉衡生怕他责怪自己的母亲,忙道:“母亲不是有意的,这么多年来她心中藏着这个秘密,怀着对叶家夫妇的愧疚,几乎寝食难安。www.” 包括对冬阳,母亲同样觉得愧疚。 回到四合院,邢顾言都没有消化玉衡告诉他的一切,可是他又怕被叶冬阳看出不对劲儿便在门口又静立了两刻钟左右的时间才勉强恢复如常的神色,走了进去。 叶冬阳早已经洗漱上床了,听到开门声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怎么这么晚?”她笑问道。 他是吃过才出去的,她还以为他会很快就回来呢,等了好久他都没回来她便先睡了。 邢顾言走过来柔声问道:“等了很久吗?” “没有。”叶冬阳道:“没等多久就睡着了。” 邢顾言笑笑,转身走去洗漱。 再回来,发现原本睡在床里侧的她正睡在外侧他平时睡的位置。见他回来,她一边挪回里面一边道:“暖和了,上来吧!” 闻言,邢顾言才明白她这是在给自己暖被窝。心里似有暖流淌过,上了床,将她揽进怀里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下道:“睡吧。” 叶冬阳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舒适的睡姿便闭上眼睛重新睡了过去。 邢顾言没有熄灯,烛台上灯罩下的蜡烛似乎也快燃尽了,灯火摇曳着越渐昏暗,明明灭灭,他看着她平静姣好的睡颜,原本一直犹豫不决的事情终于做了决定。 他得要抓紧速度了,只有足够强大才能保护好她以及她的家人不受伤害,万一哪天东窗事发,崇正帝得知事情真相一怒之下做出任何事都有可能 第二天,夫妇二人先去叶家送了年礼,没有留下吃饭,就又回来带上给安阳王府众人的礼物前往安阳王府。 夫妇二人下马车后竟发现安阳王府的门口还停着一辆颇气派豪华的马车,二人都认出这是宫里专用的马车,不由相视一眼,宫里来人了 看马车前守着的两个宫女两个太监,和后面的四个带刀侍卫,只怕来人身份不低。 玉衡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眼神微闪,错开他的目光,正想着解释的说辞,喉间忽然一阵酒气上涌,他捂着嘴起身快步走到院角的一棵树下,抱着树干狂吐了起来。www. 邢顾言目光一直紧锁着着他的身影,大有解不开疑惑就绝不离开的架势。 玉衡吐了一地的污秽,仿佛虚脱般倚在树干上,气息微喘,腿脚发软但却觉得神清气爽起来。 看到邢顾言依旧坐在原地,静静地望着他的方向,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 他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慢慢撑着树干站直了身子,脚步虚浮地走了回来。 觉得或许应该告诉他,皇上那边已经起疑,谁也无法预料皇上万一知道真相会如何,世子有个心理准备应对突发情况也是好的。 玉衡想通后,在心里对玉夫人说了声对不起后,就深吸了口气抬起头看向邢顾言开了口。 冷月清晖下,凉风习习,两人像是完全不知道冷般,静坐在冰冷的石凳上,一个讲一个听。 半晌后,邢顾言满脸震撼又难以置信地喘了口粗气,眼前交替浮现出崇正帝、玉夫人、叶大娘、叶大叔还有叶冬阳几人的面孔,语气不齿地道:“荒唐!” 玉衡生怕他责怪自己的母亲,忙道:“母亲不是有意的,这么多年来她心中藏着这个秘密,怀着对叶家夫妇的愧疚,几乎寝食难安。www.” 包括对冬阳,母亲同样觉得愧疚。 回到四合院,邢顾言都没有消化玉衡告诉他的一切,可是他又怕被叶冬阳看出不对劲儿便在门口又静立了两刻钟左右的时间才勉强恢复如常的神色,走了进去。 叶冬阳早已经洗漱上床了,听到开门声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怎么这么晚?”她笑问道。 他是吃过才出去的,她还以为他会很快就回来呢,等了好久他都没回来她便先睡了。 邢顾言走过来柔声问道:“等了很久吗?” “没有。”叶冬阳道:“没等多久就睡着了。” 邢顾言笑笑,转身走去洗漱。 再回来,发现原本睡在床里侧的她正睡在外侧他平时睡的位置。见他回来,她一边挪回里面一边道:“暖和了,上来吧!” 闻言,邢顾言才明白她这是在给自己暖被窝。心里似有暖流淌过,上了床,将她揽进怀里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下道:“睡吧。” 叶冬阳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舒适的睡姿便闭上眼睛重新睡了过去。 邢顾言没有熄灯,烛台上灯罩下的蜡烛似乎也快燃尽了,灯火摇曳着越渐昏暗,明明灭灭,他看着她平静姣好的睡颜,原本一直犹豫不决的事情终于做了决定。 他得要抓紧速度了,只有足够强大才能保护好她以及她的家人不受伤害,万一哪天东窗事发,崇正帝得知事情真相一怒之下做出任何事都有可能 第二天,夫妇二人先去叶家送了年礼,没有留下吃饭,就又回来带上给安阳王府众人的礼物前往安阳王府。 夫妇二人下马车后竟发现安阳王府的门口还停着一辆颇气派豪华的马车,二人都认出这是宫里专用的马车,不由相视一眼,宫里来人了 看马车前守着的两个宫女两个太监,和后面的四个带刀侍卫,只怕来人身份不低。 玉衡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眼神微闪,错开他的目光,正想着解释的说辞,喉间忽然一阵酒气上涌,他捂着嘴起身快步走到院角的一棵树下,抱着树干狂吐了起来。www. 邢顾言目光一直紧锁着着他的身影,大有解不开疑惑就绝不离开的架势。 玉衡吐了一地的污秽,仿佛虚脱般倚在树干上,气息微喘,腿脚发软但却觉得神清气爽起来。 看到邢顾言依旧坐在原地,静静地望着他的方向,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 他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慢慢撑着树干站直了身子,脚步虚浮地走了回来。 觉得或许应该告诉他,皇上那边已经起疑,谁也无法预料皇上万一知道真相会如何,世子有个心理准备应对突发情况也是好的。 玉衡想通后,在心里对玉夫人说了声对不起后,就深吸了口气抬起头看向邢顾言开了口。 冷月清晖下,凉风习习,两人像是完全不知道冷般,静坐在冰冷的石凳上,一个讲一个听。 半晌后,邢顾言满脸震撼又难以置信地喘了口粗气,眼前交替浮现出崇正帝、玉夫人、叶大娘、叶大叔还有叶冬阳几人的面孔,语气不齿地道:“荒唐!” 玉衡生怕他责怪自己的母亲,忙道:“母亲不是有意的,这么多年来她心中藏着这个秘密,怀着对叶家夫妇的愧疚,几乎寝食难安。www.” 包括对冬阳,母亲同样觉得愧疚。 回到四合院,邢顾言都没有消化玉衡告诉他的一切,可是他又怕被叶冬阳看出不对劲儿便在门口又静立了两刻钟左右的时间才勉强恢复如常的神色,走了进去。 叶冬阳早已经洗漱上床了,听到开门声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怎么这么晚?”她笑问道。 他是吃过才出去的,她还以为他会很快就回来呢,等了好久他都没回来她便先睡了。 邢顾言走过来柔声问道:“等了很久吗?” “没有。”叶冬阳道:“没等多久就睡着了。” 邢顾言笑笑,转身走去洗漱。 再回来,发现原本睡在床里侧的她正睡在外侧他平时睡的位置。见他回来,她一边挪回里面一边道:“暖和了,上来吧!” 闻言,邢顾言才明白她这是在给自己暖被窝。心里似有暖流淌过,上了床,将她揽进怀里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下道:“睡吧。” 叶冬阳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舒适的睡姿便闭上眼睛重新睡了过去。 邢顾言没有熄灯,烛台上灯罩下的蜡烛似乎也快燃尽了,灯火摇曳着越渐昏暗,明明灭灭,他看着她平静姣好的睡颜,原本一直犹豫不决的事情终于做了决定。 他得要抓紧速度了,只有足够强大才能保护好她以及她的家人不受伤害,万一哪天东窗事发,崇正帝得知事情真相一怒之下做出任何事都有可能 第二天,夫妇二人先去叶家送了年礼,没有留下吃饭,就又回来带上给安阳王府众人的礼物前往安阳王府。 夫妇二人下马车后竟发现安阳王府的门口还停着一辆颇气派豪华的马车,二人都认出这是宫里专用的马车,不由相视一眼,宫里来人了 看马车前守着的两个宫女两个太监,和后面的四个带刀侍卫,只怕来人身份不低。 玉衡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眼神微闪,错开他的目光,正想着解释的说辞,喉间忽然一阵酒气上涌,他捂着嘴起身快步走到院角的一棵树下,抱着树干狂吐了起来。www. 邢顾言目光一直紧锁着着他的身影,大有解不开疑惑就绝不离开的架势。 玉衡吐了一地的污秽,仿佛虚脱般倚在树干上,气息微喘,腿脚发软但却觉得神清气爽起来。 看到邢顾言依旧坐在原地,静静地望着他的方向,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 他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慢慢撑着树干站直了身子,脚步虚浮地走了回来。 觉得或许应该告诉他,皇上那边已经起疑,谁也无法预料皇上万一知道真相会如何,世子有个心理准备应对突发情况也是好的。 玉衡想通后,在心里对玉夫人说了声对不起后,就深吸了口气抬起头看向邢顾言开了口。 冷月清晖下,凉风习习,两人像是完全不知道冷般,静坐在冰冷的石凳上,一个讲一个听。 半晌后,邢顾言满脸震撼又难以置信地喘了口粗气,眼前交替浮现出崇正帝、玉夫人、叶大娘、叶大叔还有叶冬阳几人的面孔,语气不齿地道:“荒唐!” 玉衡生怕他责怪自己的母亲,忙道:“母亲不是有意的,这么多年来她心中藏着这个秘密,怀着对叶家夫妇的愧疚,几乎寝食难安。www.” 包括对冬阳,母亲同样觉得愧疚。 回到四合院,邢顾言都没有消化玉衡告诉他的一切,可是他又怕被叶冬阳看出不对劲儿便在门口又静立了两刻钟左右的时间才勉强恢复如常的神色,走了进去。 叶冬阳早已经洗漱上床了,听到开门声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怎么这么晚?”她笑问道。 他是吃过才出去的,她还以为他会很快就回来呢,等了好久他都没回来她便先睡了。 邢顾言走过来柔声问道:“等了很久吗?” “没有。”叶冬阳道:“没等多久就睡着了。” 邢顾言笑笑,转身走去洗漱。 再回来,发现原本睡在床里侧的她正睡在外侧他平时睡的位置。见他回来,她一边挪回里面一边道:“暖和了,上来吧!” 闻言,邢顾言才明白她这是在给自己暖被窝。心里似有暖流淌过,上了床,将她揽进怀里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下道:“睡吧。” 叶冬阳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舒适的睡姿便闭上眼睛重新睡了过去。 邢顾言没有熄灯,烛台上灯罩下的蜡烛似乎也快燃尽了,灯火摇曳着越渐昏暗,明明灭灭,他看着她平静姣好的睡颜,原本一直犹豫不决的事情终于做了决定。 他得要抓紧速度了,只有足够强大才能保护好她以及她的家人不受伤害,万一哪天东窗事发,崇正帝得知事情真相一怒之下做出任何事都有可能 第二天,夫妇二人先去叶家送了年礼,没有留下吃饭,就又回来带上给安阳王府众人的礼物前往安阳王府。 夫妇二人下马车后竟发现安阳王府的门口还停着一辆颇气派豪华的马车,二人都认出这是宫里专用的马车,不由相视一眼,宫里来人了 看马车前守着的两个宫女两个太监,和后面的四个带刀侍卫,只怕来人身份不低。 玉衡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眼神微闪,错开他的目光,正想着解释的说辞,喉间忽然一阵酒气上涌,他捂着嘴起身快步走到院角的一棵树下,抱着树干狂吐了起来。www. 邢顾言目光一直紧锁着着他的身影,大有解不开疑惑就绝不离开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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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马车前守着的两个宫女两个太监,和后面的四个带刀侍卫,只怕来人身份不低。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226:特地见老夫人 夫妇二人相视一眼,皆是一脸疑惑。www. 后面提着东西的长鸣见状,走上前问了门房,然后回头道:“是五公主来了” 叶冬阳和邢顾言更诧异了,听说洛玉溪一直被崇正帝禁足在关雎宫,派专人把守甚至监视着,不准她寝宫半步的,她怎么出宫来了? 而且还是来了安阳王府 二人进去后,恰好安阳王妃身边的冯妈妈路过这里,看到他们忙诧异地走了过来,先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而后看到长鸣手中提着的大包小包的东西便明白他们这是送年礼回来了。 笑道:“王妃在荷花院呢,世子爷世子妃直接去那儿吧!” 邢顾言和叶冬阳点点头便向着荷花院的方向走去。 冯妈妈跟在后头小声困惑地道:“五公主来了,说是想在出嫁前再见老夫人一面” 全府上下都知道老夫人不喜欢五公主,这五公主却这么惦记着老夫人 邢顾言和叶冬阳一到荷花院就看到了坐在外面檐下晒着太阳的安阳王妃和二夫人,妯娌二人默默地坐在两张藤椅上,时不时看一眼身后的房门,脸上透着疑惑。 看样子五公主和老夫人是单独在屋中说话了,这五公主果真是特地来见老夫人的叶冬阳如此想着。 安阳王妃和二夫人看到他们来,都诧异地起身上前走了两步。 “母妃、二婶!”二人行了礼。 安阳王妃笑道:“回来啦!” 语气自然的就像是他们出门逛了趟街回来一样。 叶冬阳轻轻点头,又转头看向二夫人,想到自家大哥和邢玉嘉的亲事,脸上浮出一丝尴尬,“二婶,最近好吗?” 二夫人却神色十分自然,而且想到女儿过不了多久就要嫁去叶家,两家就要亲上加亲,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好,好的很,倒是你,我瞧着像是瘦了些” 叶冬阳摸了摸脸,肉乎乎的手感,哪里瘦了啊,分明就胖了。但知道她是关心自己,也不否认。 冯妈妈又搬来了两张套着毛绒坐垫的凳子过来,四人一起坐了。 安阳王妃看了一眼身后的房门,解释道:“五公主来了,正在里面跟你们祖母说话。” 二夫人不知想到什么,看着他们犹豫地道:“要不你们先回清风院等五公主走了再来看望老夫人?” 叶冬阳看向邢顾言,邢顾言无所谓地道:“不用了,就在这儿等吧。” 他也很好奇洛玉溪能有什么话对祖母说,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没一会儿吱呀一道开门声从身后传来,几人下意识地就起身看了过去。 洛玉溪嘴角挂着浅笑从里面走了出来,却在看到邢顾言和叶冬阳时,脸上僵硬起来。 她看着他们,神色短暂的僵硬后,很快就升腾起不甘和愤怒的神色,眼中似有火在燃烧一般,目光从叶冬阳的脸上移到邢顾言脸上,嘴角扯出一抹自嘲般的笑,“好久不见了,世子!” 邢顾言神色如常,弯腰行礼,语气冷淡道:“参见五公主!” 叶冬阳也跟着无声行了一礼。 夫妇二人相视一眼,皆是一脸疑惑。www. 后面提着东西的长鸣见状,走上前问了门房,然后回头道:“是五公主来了” 叶冬阳和邢顾言更诧异了,听说洛玉溪一直被崇正帝禁足在关雎宫,派专人把守甚至监视着,不准她寝宫半步的,她怎么出宫来了? 而且还是来了安阳王府 二人进去后,恰好安阳王妃身边的冯妈妈路过这里,看到他们忙诧异地走了过来,先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而后看到长鸣手中提着的大包小包的东西便明白他们这是送年礼回来了。 笑道:“王妃在荷花院呢,世子爷世子妃直接去那儿吧!” 邢顾言和叶冬阳点点头便向着荷花院的方向走去。 冯妈妈跟在后头小声困惑地道:“五公主来了,说是想在出嫁前再见老夫人一面” 全府上下都知道老夫人不喜欢五公主,这五公主却这么惦记着老夫人 邢顾言和叶冬阳一到荷花院就看到了坐在外面檐下晒着太阳的安阳王妃和二夫人,妯娌二人默默地坐在两张藤椅上,时不时看一眼身后的房门,脸上透着疑惑。 看样子五公主和老夫人是单独在屋中说话了,这五公主果真是特地来见老夫人的叶冬阳如此想着。 安阳王妃和二夫人看到他们来,都诧异地起身上前走了两步。 “母妃、二婶!”二人行了礼。 安阳王妃笑道:“回来啦!” 语气自然的就像是他们出门逛了趟街回来一样。 叶冬阳轻轻点头,又转头看向二夫人,想到自家大哥和邢玉嘉的亲事,脸上浮出一丝尴尬,“二婶,最近好吗?” 二夫人却神色十分自然,而且想到女儿过不了多久就要嫁去叶家,两家就要亲上加亲,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好,好的很,倒是你,我瞧着像是瘦了些” 叶冬阳摸了摸脸,肉乎乎的手感,哪里瘦了啊,分明就胖了。但知道她是关心自己,也不否认。 冯妈妈又搬来了两张套着毛绒坐垫的凳子过来,四人一起坐了。 安阳王妃看了一眼身后的房门,解释道:“五公主来了,正在里面跟你们祖母说话。” 二夫人不知想到什么,看着他们犹豫地道:“要不你们先回清风院等五公主走了再来看望老夫人?” 叶冬阳看向邢顾言,邢顾言无所谓地道:“不用了,就在这儿等吧。” 他也很好奇洛玉溪能有什么话对祖母说,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没一会儿吱呀一道开门声从身后传来,几人下意识地就起身看了过去。 洛玉溪嘴角挂着浅笑从里面走了出来,却在看到邢顾言和叶冬阳时,脸上僵硬起来。 她看着他们,神色短暂的僵硬后,很快就升腾起不甘和愤怒的神色,眼中似有火在燃烧一般,目光从叶冬阳的脸上移到邢顾言脸上,嘴角扯出一抹自嘲般的笑,“好久不见了,世子!” 邢顾言神色如常,弯腰行礼,语气冷淡道:“参见五公主!” 叶冬阳也跟着无声行了一礼。 夫妇二人相视一眼,皆是一脸疑惑。www. 后面提着东西的长鸣见状,走上前问了门房,然后回头道:“是五公主来了” 叶冬阳和邢顾言更诧异了,听说洛玉溪一直被崇正帝禁足在关雎宫,派专人把守甚至监视着,不准她寝宫半步的,她怎么出宫来了? 而且还是来了安阳王府 二人进去后,恰好安阳王妃身边的冯妈妈路过这里,看到他们忙诧异地走了过来,先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而后看到长鸣手中提着的大包小包的东西便明白他们这是送年礼回来了。 笑道:“王妃在荷花院呢,世子爷世子妃直接去那儿吧!” 邢顾言和叶冬阳点点头便向着荷花院的方向走去。 冯妈妈跟在后头小声困惑地道:“五公主来了,说是想在出嫁前再见老夫人一面” 全府上下都知道老夫人不喜欢五公主,这五公主却这么惦记着老夫人 邢顾言和叶冬阳一到荷花院就看到了坐在外面檐下晒着太阳的安阳王妃和二夫人,妯娌二人默默地坐在两张藤椅上,时不时看一眼身后的房门,脸上透着疑惑。 看样子五公主和老夫人是单独在屋中说话了,这五公主果真是特地来见老夫人的叶冬阳如此想着。 安阳王妃和二夫人看到他们来,都诧异地起身上前走了两步。 “母妃、二婶!”二人行了礼。 安阳王妃笑道:“回来啦!” 语气自然的就像是他们出门逛了趟街回来一样。 叶冬阳轻轻点头,又转头看向二夫人,想到自家大哥和邢玉嘉的亲事,脸上浮出一丝尴尬,“二婶,最近好吗?” 二夫人却神色十分自然,而且想到女儿过不了多久就要嫁去叶家,两家就要亲上加亲,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好,好的很,倒是你,我瞧着像是瘦了些” 叶冬阳摸了摸脸,肉乎乎的手感,哪里瘦了啊,分明就胖了。但知道她是关心自己,也不否认。 冯妈妈又搬来了两张套着毛绒坐垫的凳子过来,四人一起坐了。 安阳王妃看了一眼身后的房门,解释道:“五公主来了,正在里面跟你们祖母说话。” 二夫人不知想到什么,看着他们犹豫地道:“要不你们先回清风院等五公主走了再来看望老夫人?” 叶冬阳看向邢顾言,邢顾言无所谓地道:“不用了,就在这儿等吧。” 他也很好奇洛玉溪能有什么话对祖母说,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没一会儿吱呀一道开门声从身后传来,几人下意识地就起身看了过去。 洛玉溪嘴角挂着浅笑从里面走了出来,却在看到邢顾言和叶冬阳时,脸上僵硬起来。 她看着他们,神色短暂的僵硬后,很快就升腾起不甘和愤怒的神色,眼中似有火在燃烧一般,目光从叶冬阳的脸上移到邢顾言脸上,嘴角扯出一抹自嘲般的笑,“好久不见了,世子!” 邢顾言神色如常,弯腰行礼,语气冷淡道:“参见五公主!” 叶冬阳也跟着无声行了一礼。 夫妇二人相视一眼,皆是一脸疑惑。www. 后面提着东西的长鸣见状,走上前问了门房,然后回头道:“是五公主来了” 叶冬阳和邢顾言更诧异了,听说洛玉溪一直被崇正帝禁足在关雎宫,派专人把守甚至监视着,不准她寝宫半步的,她怎么出宫来了? 而且还是来了安阳王府 二人进去后,恰好安阳王妃身边的冯妈妈路过这里,看到他们忙诧异地走了过来,先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而后看到长鸣手中提着的大包小包的东西便明白他们这是送年礼回来了。 笑道:“王妃在荷花院呢,世子爷世子妃直接去那儿吧!” 邢顾言和叶冬阳点点头便向着荷花院的方向走去。 冯妈妈跟在后头小声困惑地道:“五公主来了,说是想在出嫁前再见老夫人一面” 全府上下都知道老夫人不喜欢五公主,这五公主却这么惦记着老夫人 邢顾言和叶冬阳一到荷花院就看到了坐在外面檐下晒着太阳的安阳王妃和二夫人,妯娌二人默默地坐在两张藤椅上,时不时看一眼身后的房门,脸上透着疑惑。 看样子五公主和老夫人是单独在屋中说话了,这五公主果真是特地来见老夫人的叶冬阳如此想着。 安阳王妃和二夫人看到他们来,都诧异地起身上前走了两步。 “母妃、二婶!”二人行了礼。 安阳王妃笑道:“回来啦!” 语气自然的就像是他们出门逛了趟街回来一样。 叶冬阳轻轻点头,又转头看向二夫人,想到自家大哥和邢玉嘉的亲事,脸上浮出一丝尴尬,“二婶,最近好吗?” 二夫人却神色十分自然,而且想到女儿过不了多久就要嫁去叶家,两家就要亲上加亲,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好,好的很,倒是你,我瞧着像是瘦了些” 叶冬阳摸了摸脸,肉乎乎的手感,哪里瘦了啊,分明就胖了。但知道她是关心自己,也不否认。 冯妈妈又搬来了两张套着毛绒坐垫的凳子过来,四人一起坐了。 安阳王妃看了一眼身后的房门,解释道:“五公主来了,正在里面跟你们祖母说话。” 二夫人不知想到什么,看着他们犹豫地道:“要不你们先回清风院等五公主走了再来看望老夫人?” 叶冬阳看向邢顾言,邢顾言无所谓地道:“不用了,就在这儿等吧。” 他也很好奇洛玉溪能有什么话对祖母说,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没一会儿吱呀一道开门声从身后传来,几人下意识地就起身看了过去。 洛玉溪嘴角挂着浅笑从里面走了出来,却在看到邢顾言和叶冬阳时,脸上僵硬起来。 她看着他们,神色短暂的僵硬后,很快就升腾起不甘和愤怒的神色,眼中似有火在燃烧一般,目光从叶冬阳的脸上移到邢顾言脸上,嘴角扯出一抹自嘲般的笑,“好久不见了,世子!” 邢顾言神色如常,弯腰行礼,语气冷淡道:“参见五公主!” 叶冬阳也跟着无声行了一礼。 夫妇二人相视一眼,皆是一脸疑惑。www. 后面提着东西的长鸣见状,走上前问了门房,然后回头道:“是五公主来了” 叶冬阳和邢顾言更诧异了,听说洛玉溪一直被崇正帝禁足在关雎宫,派专人把守甚至监视着,不准她寝宫半步的,她怎么出宫来了? 而且还是来了安阳王府 二人进去后,恰好安阳王妃身边的冯妈妈路过这里,看到他们忙诧异地走了过来,先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而后看到长鸣手中提着的大包小包的东西便明白他们这是送年礼回来了。 笑道:“王妃在荷花院呢,世子爷世子妃直接去那儿吧!” 邢顾言和叶冬阳点点头便向着荷花院的方向走去。 冯妈妈跟在后头小声困惑地道:“五公主来了,说是想在出嫁前再见老夫人一面” 全府上下都知道老夫人不喜欢五公主,这五公主却这么惦记着老夫人 邢顾言和叶冬阳一到荷花院就看到了坐在外面檐下晒着太阳的安阳王妃和二夫人,妯娌二人默默地坐在两张藤椅上,时不时看一眼身后的房门,脸上透着疑惑。 看样子五公主和老夫人是单独在屋中说话了,这五公主果真是特地来见老夫人的叶冬阳如此想着。 安阳王妃和二夫人看到他们来,都诧异地起身上前走了两步。 “母妃、二婶!”二人行了礼。 安阳王妃笑道:“回来啦!” 语气自然的就像是他们出门逛了趟街回来一样。 叶冬阳轻轻点头,又转头看向二夫人,想到自家大哥和邢玉嘉的亲事,脸上浮出一丝尴尬,“二婶,最近好吗?” 二夫人却神色十分自然,而且想到女儿过不了多久就要嫁去叶家,两家就要亲上加亲,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好,好的很,倒是你,我瞧着像是瘦了些” 叶冬阳摸了摸脸,肉乎乎的手感,哪里瘦了啊,分明就胖了。但知道她是关心自己,也不否认。 冯妈妈又搬来了两张套着毛绒坐垫的凳子过来,四人一起坐了。 安阳王妃看了一眼身后的房门,解释道:“五公主来了,正在里面跟你们祖母说话。” 二夫人不知想到什么,看着他们犹豫地道:“要不你们先回清风院等五公主走了再来看望老夫人?” 叶冬阳看向邢顾言,邢顾言无所谓地道:“不用了,就在这儿等吧。” 他也很好奇洛玉溪能有什么话对祖母说,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没一会儿吱呀一道开门声从身后传来,几人下意识地就起身看了过去。 洛玉溪嘴角挂着浅笑从里面走了出来,却在看到邢顾言和叶冬阳时,脸上僵硬起来。 她看着他们,神色短暂的僵硬后,很快就升腾起不甘和愤怒的神色,眼中似有火在燃烧一般,目光从叶冬阳的脸上移到邢顾言脸上,嘴角扯出一抹自嘲般的笑,“好久不见了,世子!” 邢顾言神色如常,弯腰行礼,语气冷淡道:“参见五公主!” 叶冬阳也跟着无声行了一礼。 夫妇二人相视一眼,皆是一脸疑惑。www. 后面提着东西的长鸣见状,走上前问了门房,然后回头道:“是五公主来了” 叶冬阳和邢顾言更诧异了,听说洛玉溪一直被崇正帝禁足在关雎宫,派专人把守甚至监视着,不准她寝宫半步的,她怎么出宫来了? 而且还是来了安阳王府 二人进去后,恰好安阳王妃身边的冯妈妈路过这里,看到他们忙诧异地走了过来,先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而后看到长鸣手中提着的大包小包的东西便明白他们这是送年礼回来了。 笑道:“王妃在荷花院呢,世子爷世子妃直接去那儿吧!” 邢顾言和叶冬阳点点头便向着荷花院的方向走去。 冯妈妈跟在后头小声困惑地道:“五公主来了,说是想在出嫁前再见老夫人一面” 全府上下都知道老夫人不喜欢五公主,这五公主却这么惦记着老夫人 邢顾言和叶冬阳一到荷花院就看到了坐在外面檐下晒着太阳的安阳王妃和二夫人,妯娌二人默默地坐在两张藤椅上,时不时看一眼身后的房门,脸上透着疑惑。 看样子五公主和老夫人是单独在屋中说话了,这五公主果真是特地来见老夫人的叶冬阳如此想着。 安阳王妃和二夫人看到他们来,都诧异地起身上前走了两步。 “母妃、二婶!”二人行了礼。 安阳王妃笑道:“回来啦!” 语气自然的就像是他们出门逛了趟街回来一样。 叶冬阳轻轻点头,又转头看向二夫人,想到自家大哥和邢玉嘉的亲事,脸上浮出一丝尴尬,“二婶,最近好吗?” 二夫人却神色十分自然,而且想到女儿过不了多久就要嫁去叶家,两家就要亲上加亲,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好,好的很,倒是你,我瞧着像是瘦了些” 叶冬阳摸了摸脸,肉乎乎的手感,哪里瘦了啊,分明就胖了。但知道她是关心自己,也不否认。 冯妈妈又搬来了两张套着毛绒坐垫的凳子过来,四人一起坐了。 安阳王妃看了一眼身后的房门,解释道:“五公主来了,正在里面跟你们祖母说话。” 二夫人不知想到什么,看着他们犹豫地道:“要不你们先回清风院等五公主走了再来看望老夫人?” 叶冬阳看向邢顾言,邢顾言无所谓地道:“不用了,就在这儿等吧。” 他也很好奇洛玉溪能有什么话对祖母说,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没一会儿吱呀一道开门声从身后传来,几人下意识地就起身看了过去。 洛玉溪嘴角挂着浅笑从里面走了出来,却在看到邢顾言和叶冬阳时,脸上僵硬起来。 她看着他们,神色短暂的僵硬后,很快就升腾起不甘和愤怒的神色,眼中似有火在燃烧一般,目光从叶冬阳的脸上移到邢顾言脸上,嘴角扯出一抹自嘲般的笑,“好久不见了,世子!” 邢顾言神色如常,弯腰行礼,语气冷淡道:“参见五公主!” 叶冬阳也跟着无声行了一礼。 夫妇二人相视一眼,皆是一脸疑惑。www. 后面提着东西的长鸣见状,走上前问了门房,然后回头道:“是五公主来了” 叶冬阳和邢顾言更诧异了,听说洛玉溪一直被崇正帝禁足在关雎宫,派专人把守甚至监视着,不准她寝宫半步的,她怎么出宫来了? 而且还是来了安阳王府 二人进去后,恰好安阳王妃身边的冯妈妈路过这里,看到他们忙诧异地走了过来,先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而后看到长鸣手中提着的大包小包的东西便明白他们这是送年礼回来了。 笑道:“王妃在荷花院呢,世子爷世子妃直接去那儿吧!” 邢顾言和叶冬阳点点头便向着荷花院的方向走去。 冯妈妈跟在后头小声困惑地道:“五公主来了,说是想在出嫁前再见老夫人一面” 全府上下都知道老夫人不喜欢五公主,这五公主却这么惦记着老夫人 邢顾言和叶冬阳一到荷花院就看到了坐在外面檐下晒着太阳的安阳王妃和二夫人,妯娌二人默默地坐在两张藤椅上,时不时看一眼身后的房门,脸上透着疑惑。 看样子五公主和老夫人是单独在屋中说话了,这五公主果真是特地来见老夫人的叶冬阳如此想着。 安阳王妃和二夫人看到他们来,都诧异地起身上前走了两步。 “母妃、二婶!”二人行了礼。 安阳王妃笑道:“回来啦!” 语气自然的就像是他们出门逛了趟街回来一样。 叶冬阳轻轻点头,又转头看向二夫人,想到自家大哥和邢玉嘉的亲事,脸上浮出一丝尴尬,“二婶,最近好吗?” 二夫人却神色十分自然,而且想到女儿过不了多久就要嫁去叶家,两家就要亲上加亲,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好,好的很,倒是你,我瞧着像是瘦了些” 叶冬阳摸了摸脸,肉乎乎的手感,哪里瘦了啊,分明就胖了。但知道她是关心自己,也不否认。 冯妈妈又搬来了两张套着毛绒坐垫的凳子过来,四人一起坐了。 安阳王妃看了一眼身后的房门,解释道:“五公主来了,正在里面跟你们祖母说话。” 二夫人不知想到什么,看着他们犹豫地道:“要不你们先回清风院等五公主走了再来看望老夫人?” 叶冬阳看向邢顾言,邢顾言无所谓地道:“不用了,就在这儿等吧。” 他也很好奇洛玉溪能有什么话对祖母说,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没一会儿吱呀一道开门声从身后传来,几人下意识地就起身看了过去。 洛玉溪嘴角挂着浅笑从里面走了出来,却在看到邢顾言和叶冬阳时,脸上僵硬起来。 她看着他们,神色短暂的僵硬后,很快就升腾起不甘和愤怒的神色,眼中似有火在燃烧一般,目光从叶冬阳的脸上移到邢顾言脸上,嘴角扯出一抹自嘲般的笑,“好久不见了,世子!” 邢顾言神色如常,弯腰行礼,语气冷淡道:“参见五公主!” 叶冬阳也跟着无声行了一礼。 夫妇二人相视一眼,皆是一脸疑惑。www. 后面提着东西的长鸣见状,走上前问了门房,然后回头道:“是五公主来了” 叶冬阳和邢顾言更诧异了,听说洛玉溪一直被崇正帝禁足在关雎宫,派专人把守甚至监视着,不准她寝宫半步的,她怎么出宫来了? 而且还是来了安阳王府 二人进去后,恰好安阳王妃身边的冯妈妈路过这里,看到他们忙诧异地走了过来,先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而后看到长鸣手中提着的大包小包的东西便明白他们这是送年礼回来了。 笑道:“王妃在荷花院呢,世子爷世子妃直接去那儿吧!” 邢顾言和叶冬阳点点头便向着荷花院的方向走去。 冯妈妈跟在后头小声困惑地道:“五公主来了,说是想在出嫁前再见老夫人一面” 全府上下都知道老夫人不喜欢五公主,这五公主却这么惦记着老夫人 邢顾言和叶冬阳一到荷花院就看到了坐在外面檐下晒着太阳的安阳王妃和二夫人,妯娌二人默默地坐在两张藤椅上,时不时看一眼身后的房门,脸上透着疑惑。 看样子五公主和老夫人是单独在屋中说话了,这五公主果真是特地来见老夫人的叶冬阳如此想着。 安阳王妃和二夫人看到他们来,都诧异地起身上前走了两步。 “母妃、二婶!”二人行了礼。 安阳王妃笑道:“回来啦!” 语气自然的就像是他们出门逛了趟街回来一样。 叶冬阳轻轻点头,又转头看向二夫人,想到自家大哥和邢玉嘉的亲事,脸上浮出一丝尴尬,“二婶,最近好吗?” 二夫人却神色十分自然,而且想到女儿过不了多久就要嫁去叶家,两家就要亲上加亲,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好,好的很,倒是你,我瞧着像是瘦了些” 叶冬阳摸了摸脸,肉乎乎的手感,哪里瘦了啊,分明就胖了。但知道她是关心自己,也不否认。 冯妈妈又搬来了两张套着毛绒坐垫的凳子过来,四人一起坐了。 安阳王妃看了一眼身后的房门,解释道:“五公主来了,正在里面跟你们祖母说话。” 二夫人不知想到什么,看着他们犹豫地道:“要不你们先回清风院等五公主走了再来看望老夫人?” 叶冬阳看向邢顾言,邢顾言无所谓地道:“不用了,就在这儿等吧。” 他也很好奇洛玉溪能有什么话对祖母说,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没一会儿吱呀一道开门声从身后传来,几人下意识地就起身看了过去。 洛玉溪嘴角挂着浅笑从里面走了出来,却在看到邢顾言和叶冬阳时,脸上僵硬起来。 她看着他们,神色短暂的僵硬后,很快就升腾起不甘和愤怒的神色,眼中似有火在燃烧一般,目光从叶冬阳的脸上移到邢顾言脸上,嘴角扯出一抹自嘲般的笑,“好久不见了,世子!” 邢顾言神色如常,弯腰行礼,语气冷淡道:“参见五公主!” 叶冬阳也跟着无声行了一礼。 夫妇二人相视一眼,皆是一脸疑惑。www. 后面提着东西的长鸣见状,走上前问了门房,然后回头道:“是五公主来了” 叶冬阳和邢顾言更诧异了,听说洛玉溪一直被崇正帝禁足在关雎宫,派专人把守甚至监视着,不准她寝宫半步的,她怎么出宫来了? 而且还是来了安阳王府 二人进去后,恰好安阳王妃身边的冯妈妈路过这里,看到他们忙诧异地走了过来,先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而后看到长鸣手中提着的大包小包的东西便明白他们这是送年礼回来了。 笑道:“王妃在荷花院呢,世子爷世子妃直接去那儿吧!” 邢顾言和叶冬阳点点头便向着荷花院的方向走去。 冯妈妈跟在后头小声困惑地道:“五公主来了,说是想在出嫁前再见老夫人一面” 全府上下都知道老夫人不喜欢五公主,这五公主却这么惦记着老夫人 邢顾言和叶冬阳一到荷花院就看到了坐在外面檐下晒着太阳的安阳王妃和二夫人,妯娌二人默默地坐在两张藤椅上,时不时看一眼身后的房门,脸上透着疑惑。 看样子五公主和老夫人是单独在屋中说话了,这五公主果真是特地来见老夫人的叶冬阳如此想着。 安阳王妃和二夫人看到他们来,都诧异地起身上前走了两步。 “母妃、二婶!”二人行了礼。 安阳王妃笑道:“回来啦!” 语气自然的就像是他们出门逛了趟街回来一样。 叶冬阳轻轻点头,又转头看向二夫人,想到自家大哥和邢玉嘉的亲事,脸上浮出一丝尴尬,“二婶,最近好吗?” 二夫人却神色十分自然,而且想到女儿过不了多久就要嫁去叶家,两家就要亲上加亲,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好,好的很,倒是你,我瞧着像是瘦了些” 叶冬阳摸了摸脸,肉乎乎的手感,哪里瘦了啊,分明就胖了。但知道她是关心自己,也不否认。 冯妈妈又搬来了两张套着毛绒坐垫的凳子过来,四人一起坐了。 安阳王妃看了一眼身后的房门,解释道:“五公主来了,正在里面跟你们祖母说话。” 二夫人不知想到什么,看着他们犹豫地道:“要不你们先回清风院等五公主走了再来看望老夫人?” 叶冬阳看向邢顾言,邢顾言无所谓地道:“不用了,就在这儿等吧。” 他也很好奇洛玉溪能有什么话对祖母说,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没一会儿吱呀一道开门声从身后传来,几人下意识地就起身看了过去。 洛玉溪嘴角挂着浅笑从里面走了出来,却在看到邢顾言和叶冬阳时,脸上僵硬起来。 她看着他们,神色短暂的僵硬后,很快就升腾起不甘和愤怒的神色,眼中似有火在燃烧一般,目光从叶冬阳的脸上移到邢顾言脸上,嘴角扯出一抹自嘲般的笑,“好久不见了,世子!” 邢顾言神色如常,弯腰行礼,语气冷淡道:“参见五公主!” 叶冬阳也跟着无声行了一礼。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227:吃了午膳再走 洛玉溪看着邢顾言,眼中有贪恋有不甘但更多的是怨愤,怨这个男人的薄情,不爱她就算了,竟然算计她诬陷她。www.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憋屈的时候,明明是被冤枉的却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公主,这边请!”张妈妈笑着对着院门做了个请的姿势。 洛玉溪艰难的收回落在邢顾言脸上的目光,最后又恶狠狠地看了叶冬阳一眼便大步离开了荷花院。 几人目送她出了荷花院后才抬脚进屋。 老夫人抹了把眼角流出的泪珠,抬眼看向他们,看到邢顾言和叶冬阳,也不觉得诧异。 邢顾言将从长鸣手中接过来的礼品交给了丫鬟后才牵着叶冬阳走上前来,“祖母!” “祖母!”叶冬阳福身行了一礼,温顺地站在邢顾言旁边。 安阳王妃笑道:“母亲,明天过年了,两个孩子是特地回来看您的。” 老夫人脸上神色淡淡的,瞥了孙子孙媳一眼,“坐吧!” 语气里倒是听不出对他们是欢迎还是不欢迎,但却能明显地听出疲惫来。 等都坐下后,二夫人看着老夫人好奇道:“母亲,五公主跟您说什么了?” 一屋子人的目光都好奇地看向老夫人。www. 老夫人目光不快地看了二夫人一眼,“嘉儿的及笄礼和嫁妆都准备好了吗?” “呃”二夫人知道这是怪自己多嘴了,她不该问的,神情讪讪地笑了笑。 老夫人移开目光直接看向叶冬阳,“听你母妃说皇太后她老人家很喜欢你,你如果没事就多去宫里陪陪她老人家。” 叶冬阳乖巧的点头,“是” “行了,我累了,你们都出去吧!”老夫人一边拄着拐杖起身一边下了逐客令。 几人起身看着她被张妈妈扶着去里屋,只见她没走几步又回头看向邢顾言和叶冬阳,“没什么事就留下吃了午膳再走吧,多陪你母妃说说话” “是。”夫妇二人异口同声地答应道。 没一会儿,张妈妈出来对众人轻声道:“已经睡下了。” 几人这才离开。 一到了外面,二夫人就看着天上的太阳意味深长地道:“这大上午的,母亲是睡得哪门子觉啊?” 安阳王妃眉头微锁,“可能是五公主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将母亲气到了吧” 二夫人点点头,哀伤地道:“可能母亲又想起了淑妃娘娘吧” 一阵沉默蔓延,叶冬阳听安阳王妃说过关于淑妃的事,也知道邢顾言和淑妃姑侄情深,所以她除了一开始提过一次淑妃后来就不再提过,就是怕他难过。 此刻她看向他,见他微垂着头,脸上的神色怀念大过悲伤,毕竟淑妃已经离世多年,悲伤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淡,但怀念却会因为时间而越加深刻。 她不动声色地握住了他的手,在他看过来时露出一个甜甜的治愈系的笑容。 邢顾言不由会心一笑,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事。 他们先是陪着安阳王妃说了会儿话,然后便又带着礼品分别去二房和三房那儿走了一趟。之后便到了午膳时间了。 洛玉溪看着邢顾言,眼中有贪恋有不甘但更多的是怨愤,怨这个男人的薄情,不爱她就算了,竟然算计她诬陷她。www.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憋屈的时候,明明是被冤枉的却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公主,这边请!”张妈妈笑着对着院门做了个请的姿势。 洛玉溪艰难的收回落在邢顾言脸上的目光,最后又恶狠狠地看了叶冬阳一眼便大步离开了荷花院。 几人目送她出了荷花院后才抬脚进屋。 老夫人抹了把眼角流出的泪珠,抬眼看向他们,看到邢顾言和叶冬阳,也不觉得诧异。 邢顾言将从长鸣手中接过来的礼品交给了丫鬟后才牵着叶冬阳走上前来,“祖母!” “祖母!”叶冬阳福身行了一礼,温顺地站在邢顾言旁边。 安阳王妃笑道:“母亲,明天过年了,两个孩子是特地回来看您的。” 老夫人脸上神色淡淡的,瞥了孙子孙媳一眼,“坐吧!” 语气里倒是听不出对他们是欢迎还是不欢迎,但却能明显地听出疲惫来。 等都坐下后,二夫人看着老夫人好奇道:“母亲,五公主跟您说什么了?” 一屋子人的目光都好奇地看向老夫人。www. 老夫人目光不快地看了二夫人一眼,“嘉儿的及笄礼和嫁妆都准备好了吗?” “呃”二夫人知道这是怪自己多嘴了,她不该问的,神情讪讪地笑了笑。 老夫人移开目光直接看向叶冬阳,“听你母妃说皇太后她老人家很喜欢你,你如果没事就多去宫里陪陪她老人家。” 叶冬阳乖巧的点头,“是” “行了,我累了,你们都出去吧!”老夫人一边拄着拐杖起身一边下了逐客令。 几人起身看着她被张妈妈扶着去里屋,只见她没走几步又回头看向邢顾言和叶冬阳,“没什么事就留下吃了午膳再走吧,多陪你母妃说说话” “是。”夫妇二人异口同声地答应道。 没一会儿,张妈妈出来对众人轻声道:“已经睡下了。” 几人这才离开。 一到了外面,二夫人就看着天上的太阳意味深长地道:“这大上午的,母亲是睡得哪门子觉啊?” 安阳王妃眉头微锁,“可能是五公主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将母亲气到了吧” 二夫人点点头,哀伤地道:“可能母亲又想起了淑妃娘娘吧” 一阵沉默蔓延,叶冬阳听安阳王妃说过关于淑妃的事,也知道邢顾言和淑妃姑侄情深,所以她除了一开始提过一次淑妃后来就不再提过,就是怕他难过。 此刻她看向他,见他微垂着头,脸上的神色怀念大过悲伤,毕竟淑妃已经离世多年,悲伤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淡,但怀念却会因为时间而越加深刻。 她不动声色地握住了他的手,在他看过来时露出一个甜甜的治愈系的笑容。 邢顾言不由会心一笑,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事。 他们先是陪着安阳王妃说了会儿话,然后便又带着礼品分别去二房和三房那儿走了一趟。之后便到了午膳时间了。 洛玉溪看着邢顾言,眼中有贪恋有不甘但更多的是怨愤,怨这个男人的薄情,不爱她就算了,竟然算计她诬陷她。www.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憋屈的时候,明明是被冤枉的却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公主,这边请!”张妈妈笑着对着院门做了个请的姿势。 洛玉溪艰难的收回落在邢顾言脸上的目光,最后又恶狠狠地看了叶冬阳一眼便大步离开了荷花院。 几人目送她出了荷花院后才抬脚进屋。 老夫人抹了把眼角流出的泪珠,抬眼看向他们,看到邢顾言和叶冬阳,也不觉得诧异。 邢顾言将从长鸣手中接过来的礼品交给了丫鬟后才牵着叶冬阳走上前来,“祖母!” “祖母!”叶冬阳福身行了一礼,温顺地站在邢顾言旁边。 安阳王妃笑道:“母亲,明天过年了,两个孩子是特地回来看您的。” 老夫人脸上神色淡淡的,瞥了孙子孙媳一眼,“坐吧!” 语气里倒是听不出对他们是欢迎还是不欢迎,但却能明显地听出疲惫来。 等都坐下后,二夫人看着老夫人好奇道:“母亲,五公主跟您说什么了?” 一屋子人的目光都好奇地看向老夫人。www. 老夫人目光不快地看了二夫人一眼,“嘉儿的及笄礼和嫁妆都准备好了吗?” “呃”二夫人知道这是怪自己多嘴了,她不该问的,神情讪讪地笑了笑。 老夫人移开目光直接看向叶冬阳,“听你母妃说皇太后她老人家很喜欢你,你如果没事就多去宫里陪陪她老人家。” 叶冬阳乖巧的点头,“是” “行了,我累了,你们都出去吧!”老夫人一边拄着拐杖起身一边下了逐客令。 几人起身看着她被张妈妈扶着去里屋,只见她没走几步又回头看向邢顾言和叶冬阳,“没什么事就留下吃了午膳再走吧,多陪你母妃说说话” “是。”夫妇二人异口同声地答应道。 没一会儿,张妈妈出来对众人轻声道:“已经睡下了。” 几人这才离开。 一到了外面,二夫人就看着天上的太阳意味深长地道:“这大上午的,母亲是睡得哪门子觉啊?” 安阳王妃眉头微锁,“可能是五公主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将母亲气到了吧” 二夫人点点头,哀伤地道:“可能母亲又想起了淑妃娘娘吧” 一阵沉默蔓延,叶冬阳听安阳王妃说过关于淑妃的事,也知道邢顾言和淑妃姑侄情深,所以她除了一开始提过一次淑妃后来就不再提过,就是怕他难过。 此刻她看向他,见他微垂着头,脸上的神色怀念大过悲伤,毕竟淑妃已经离世多年,悲伤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淡,但怀念却会因为时间而越加深刻。 她不动声色地握住了他的手,在他看过来时露出一个甜甜的治愈系的笑容。 邢顾言不由会心一笑,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事。 他们先是陪着安阳王妃说了会儿话,然后便又带着礼品分别去二房和三房那儿走了一趟。之后便到了午膳时间了。 洛玉溪看着邢顾言,眼中有贪恋有不甘但更多的是怨愤,怨这个男人的薄情,不爱她就算了,竟然算计她诬陷她。www.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憋屈的时候,明明是被冤枉的却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公主,这边请!”张妈妈笑着对着院门做了个请的姿势。 洛玉溪艰难的收回落在邢顾言脸上的目光,最后又恶狠狠地看了叶冬阳一眼便大步离开了荷花院。 几人目送她出了荷花院后才抬脚进屋。 老夫人抹了把眼角流出的泪珠,抬眼看向他们,看到邢顾言和叶冬阳,也不觉得诧异。 邢顾言将从长鸣手中接过来的礼品交给了丫鬟后才牵着叶冬阳走上前来,“祖母!” “祖母!”叶冬阳福身行了一礼,温顺地站在邢顾言旁边。 安阳王妃笑道:“母亲,明天过年了,两个孩子是特地回来看您的。” 老夫人脸上神色淡淡的,瞥了孙子孙媳一眼,“坐吧!” 语气里倒是听不出对他们是欢迎还是不欢迎,但却能明显地听出疲惫来。 等都坐下后,二夫人看着老夫人好奇道:“母亲,五公主跟您说什么了?” 一屋子人的目光都好奇地看向老夫人。www. 老夫人目光不快地看了二夫人一眼,“嘉儿的及笄礼和嫁妆都准备好了吗?” “呃”二夫人知道这是怪自己多嘴了,她不该问的,神情讪讪地笑了笑。 老夫人移开目光直接看向叶冬阳,“听你母妃说皇太后她老人家很喜欢你,你如果没事就多去宫里陪陪她老人家。” 叶冬阳乖巧的点头,“是” “行了,我累了,你们都出去吧!”老夫人一边拄着拐杖起身一边下了逐客令。 几人起身看着她被张妈妈扶着去里屋,只见她没走几步又回头看向邢顾言和叶冬阳,“没什么事就留下吃了午膳再走吧,多陪你母妃说说话” “是。”夫妇二人异口同声地答应道。 没一会儿,张妈妈出来对众人轻声道:“已经睡下了。” 几人这才离开。 一到了外面,二夫人就看着天上的太阳意味深长地道:“这大上午的,母亲是睡得哪门子觉啊?” 安阳王妃眉头微锁,“可能是五公主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将母亲气到了吧” 二夫人点点头,哀伤地道:“可能母亲又想起了淑妃娘娘吧” 一阵沉默蔓延,叶冬阳听安阳王妃说过关于淑妃的事,也知道邢顾言和淑妃姑侄情深,所以她除了一开始提过一次淑妃后来就不再提过,就是怕他难过。 此刻她看向他,见他微垂着头,脸上的神色怀念大过悲伤,毕竟淑妃已经离世多年,悲伤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淡,但怀念却会因为时间而越加深刻。 她不动声色地握住了他的手,在他看过来时露出一个甜甜的治愈系的笑容。 邢顾言不由会心一笑,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事。 他们先是陪着安阳王妃说了会儿话,然后便又带着礼品分别去二房和三房那儿走了一趟。之后便到了午膳时间了。 洛玉溪看着邢顾言,眼中有贪恋有不甘但更多的是怨愤,怨这个男人的薄情,不爱她就算了,竟然算计她诬陷她。www.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憋屈的时候,明明是被冤枉的却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公主,这边请!”张妈妈笑着对着院门做了个请的姿势。 洛玉溪艰难的收回落在邢顾言脸上的目光,最后又恶狠狠地看了叶冬阳一眼便大步离开了荷花院。 几人目送她出了荷花院后才抬脚进屋。 老夫人抹了把眼角流出的泪珠,抬眼看向他们,看到邢顾言和叶冬阳,也不觉得诧异。 邢顾言将从长鸣手中接过来的礼品交给了丫鬟后才牵着叶冬阳走上前来,“祖母!” “祖母!”叶冬阳福身行了一礼,温顺地站在邢顾言旁边。 安阳王妃笑道:“母亲,明天过年了,两个孩子是特地回来看您的。” 老夫人脸上神色淡淡的,瞥了孙子孙媳一眼,“坐吧!” 语气里倒是听不出对他们是欢迎还是不欢迎,但却能明显地听出疲惫来。 等都坐下后,二夫人看着老夫人好奇道:“母亲,五公主跟您说什么了?” 一屋子人的目光都好奇地看向老夫人。www. 老夫人目光不快地看了二夫人一眼,“嘉儿的及笄礼和嫁妆都准备好了吗?” “呃”二夫人知道这是怪自己多嘴了,她不该问的,神情讪讪地笑了笑。 老夫人移开目光直接看向叶冬阳,“听你母妃说皇太后她老人家很喜欢你,你如果没事就多去宫里陪陪她老人家。” 叶冬阳乖巧的点头,“是” “行了,我累了,你们都出去吧!”老夫人一边拄着拐杖起身一边下了逐客令。 几人起身看着她被张妈妈扶着去里屋,只见她没走几步又回头看向邢顾言和叶冬阳,“没什么事就留下吃了午膳再走吧,多陪你母妃说说话” “是。”夫妇二人异口同声地答应道。 没一会儿,张妈妈出来对众人轻声道:“已经睡下了。” 几人这才离开。 一到了外面,二夫人就看着天上的太阳意味深长地道:“这大上午的,母亲是睡得哪门子觉啊?” 安阳王妃眉头微锁,“可能是五公主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将母亲气到了吧” 二夫人点点头,哀伤地道:“可能母亲又想起了淑妃娘娘吧” 一阵沉默蔓延,叶冬阳听安阳王妃说过关于淑妃的事,也知道邢顾言和淑妃姑侄情深,所以她除了一开始提过一次淑妃后来就不再提过,就是怕他难过。 此刻她看向他,见他微垂着头,脸上的神色怀念大过悲伤,毕竟淑妃已经离世多年,悲伤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淡,但怀念却会因为时间而越加深刻。 她不动声色地握住了他的手,在他看过来时露出一个甜甜的治愈系的笑容。 邢顾言不由会心一笑,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事。 他们先是陪着安阳王妃说了会儿话,然后便又带着礼品分别去二房和三房那儿走了一趟。之后便到了午膳时间了。 洛玉溪看着邢顾言,眼中有贪恋有不甘但更多的是怨愤,怨这个男人的薄情,不爱她就算了,竟然算计她诬陷她。www.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憋屈的时候,明明是被冤枉的却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公主,这边请!”张妈妈笑着对着院门做了个请的姿势。 洛玉溪艰难的收回落在邢顾言脸上的目光,最后又恶狠狠地看了叶冬阳一眼便大步离开了荷花院。 几人目送她出了荷花院后才抬脚进屋。 老夫人抹了把眼角流出的泪珠,抬眼看向他们,看到邢顾言和叶冬阳,也不觉得诧异。 邢顾言将从长鸣手中接过来的礼品交给了丫鬟后才牵着叶冬阳走上前来,“祖母!” “祖母!”叶冬阳福身行了一礼,温顺地站在邢顾言旁边。 安阳王妃笑道:“母亲,明天过年了,两个孩子是特地回来看您的。” 老夫人脸上神色淡淡的,瞥了孙子孙媳一眼,“坐吧!” 语气里倒是听不出对他们是欢迎还是不欢迎,但却能明显地听出疲惫来。 等都坐下后,二夫人看着老夫人好奇道:“母亲,五公主跟您说什么了?” 一屋子人的目光都好奇地看向老夫人。www. 老夫人目光不快地看了二夫人一眼,“嘉儿的及笄礼和嫁妆都准备好了吗?” “呃”二夫人知道这是怪自己多嘴了,她不该问的,神情讪讪地笑了笑。 老夫人移开目光直接看向叶冬阳,“听你母妃说皇太后她老人家很喜欢你,你如果没事就多去宫里陪陪她老人家。” 叶冬阳乖巧的点头,“是” “行了,我累了,你们都出去吧!”老夫人一边拄着拐杖起身一边下了逐客令。 几人起身看着她被张妈妈扶着去里屋,只见她没走几步又回头看向邢顾言和叶冬阳,“没什么事就留下吃了午膳再走吧,多陪你母妃说说话” “是。”夫妇二人异口同声地答应道。 没一会儿,张妈妈出来对众人轻声道:“已经睡下了。” 几人这才离开。 一到了外面,二夫人就看着天上的太阳意味深长地道:“这大上午的,母亲是睡得哪门子觉啊?” 安阳王妃眉头微锁,“可能是五公主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将母亲气到了吧” 二夫人点点头,哀伤地道:“可能母亲又想起了淑妃娘娘吧” 一阵沉默蔓延,叶冬阳听安阳王妃说过关于淑妃的事,也知道邢顾言和淑妃姑侄情深,所以她除了一开始提过一次淑妃后来就不再提过,就是怕他难过。 此刻她看向他,见他微垂着头,脸上的神色怀念大过悲伤,毕竟淑妃已经离世多年,悲伤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淡,但怀念却会因为时间而越加深刻。 她不动声色地握住了他的手,在他看过来时露出一个甜甜的治愈系的笑容。 邢顾言不由会心一笑,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事。 他们先是陪着安阳王妃说了会儿话,然后便又带着礼品分别去二房和三房那儿走了一趟。之后便到了午膳时间了。 洛玉溪看着邢顾言,眼中有贪恋有不甘但更多的是怨愤,怨这个男人的薄情,不爱她就算了,竟然算计她诬陷她。www.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憋屈的时候,明明是被冤枉的却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公主,这边请!”张妈妈笑着对着院门做了个请的姿势。 洛玉溪艰难的收回落在邢顾言脸上的目光,最后又恶狠狠地看了叶冬阳一眼便大步离开了荷花院。 几人目送她出了荷花院后才抬脚进屋。 老夫人抹了把眼角流出的泪珠,抬眼看向他们,看到邢顾言和叶冬阳,也不觉得诧异。 邢顾言将从长鸣手中接过来的礼品交给了丫鬟后才牵着叶冬阳走上前来,“祖母!” “祖母!”叶冬阳福身行了一礼,温顺地站在邢顾言旁边。 安阳王妃笑道:“母亲,明天过年了,两个孩子是特地回来看您的。” 老夫人脸上神色淡淡的,瞥了孙子孙媳一眼,“坐吧!” 语气里倒是听不出对他们是欢迎还是不欢迎,但却能明显地听出疲惫来。 等都坐下后,二夫人看着老夫人好奇道:“母亲,五公主跟您说什么了?” 一屋子人的目光都好奇地看向老夫人。www. 老夫人目光不快地看了二夫人一眼,“嘉儿的及笄礼和嫁妆都准备好了吗?” “呃”二夫人知道这是怪自己多嘴了,她不该问的,神情讪讪地笑了笑。 老夫人移开目光直接看向叶冬阳,“听你母妃说皇太后她老人家很喜欢你,你如果没事就多去宫里陪陪她老人家。” 叶冬阳乖巧的点头,“是” “行了,我累了,你们都出去吧!”老夫人一边拄着拐杖起身一边下了逐客令。 几人起身看着她被张妈妈扶着去里屋,只见她没走几步又回头看向邢顾言和叶冬阳,“没什么事就留下吃了午膳再走吧,多陪你母妃说说话” “是。”夫妇二人异口同声地答应道。 没一会儿,张妈妈出来对众人轻声道:“已经睡下了。” 几人这才离开。 一到了外面,二夫人就看着天上的太阳意味深长地道:“这大上午的,母亲是睡得哪门子觉啊?” 安阳王妃眉头微锁,“可能是五公主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将母亲气到了吧” 二夫人点点头,哀伤地道:“可能母亲又想起了淑妃娘娘吧” 一阵沉默蔓延,叶冬阳听安阳王妃说过关于淑妃的事,也知道邢顾言和淑妃姑侄情深,所以她除了一开始提过一次淑妃后来就不再提过,就是怕他难过。 此刻她看向他,见他微垂着头,脸上的神色怀念大过悲伤,毕竟淑妃已经离世多年,悲伤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淡,但怀念却会因为时间而越加深刻。 她不动声色地握住了他的手,在他看过来时露出一个甜甜的治愈系的笑容。 邢顾言不由会心一笑,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事。 他们先是陪着安阳王妃说了会儿话,然后便又带着礼品分别去二房和三房那儿走了一趟。之后便到了午膳时间了。 洛玉溪看着邢顾言,眼中有贪恋有不甘但更多的是怨愤,怨这个男人的薄情,不爱她就算了,竟然算计她诬陷她。www.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憋屈的时候,明明是被冤枉的却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公主,这边请!”张妈妈笑着对着院门做了个请的姿势。 洛玉溪艰难的收回落在邢顾言脸上的目光,最后又恶狠狠地看了叶冬阳一眼便大步离开了荷花院。 几人目送她出了荷花院后才抬脚进屋。 老夫人抹了把眼角流出的泪珠,抬眼看向他们,看到邢顾言和叶冬阳,也不觉得诧异。 邢顾言将从长鸣手中接过来的礼品交给了丫鬟后才牵着叶冬阳走上前来,“祖母!” “祖母!”叶冬阳福身行了一礼,温顺地站在邢顾言旁边。 安阳王妃笑道:“母亲,明天过年了,两个孩子是特地回来看您的。” 老夫人脸上神色淡淡的,瞥了孙子孙媳一眼,“坐吧!” 语气里倒是听不出对他们是欢迎还是不欢迎,但却能明显地听出疲惫来。 等都坐下后,二夫人看着老夫人好奇道:“母亲,五公主跟您说什么了?” 一屋子人的目光都好奇地看向老夫人。www. 老夫人目光不快地看了二夫人一眼,“嘉儿的及笄礼和嫁妆都准备好了吗?” “呃”二夫人知道这是怪自己多嘴了,她不该问的,神情讪讪地笑了笑。 老夫人移开目光直接看向叶冬阳,“听你母妃说皇太后她老人家很喜欢你,你如果没事就多去宫里陪陪她老人家。” 叶冬阳乖巧的点头,“是” “行了,我累了,你们都出去吧!”老夫人一边拄着拐杖起身一边下了逐客令。 几人起身看着她被张妈妈扶着去里屋,只见她没走几步又回头看向邢顾言和叶冬阳,“没什么事就留下吃了午膳再走吧,多陪你母妃说说话” “是。”夫妇二人异口同声地答应道。 没一会儿,张妈妈出来对众人轻声道:“已经睡下了。” 几人这才离开。 一到了外面,二夫人就看着天上的太阳意味深长地道:“这大上午的,母亲是睡得哪门子觉啊?” 安阳王妃眉头微锁,“可能是五公主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将母亲气到了吧” 二夫人点点头,哀伤地道:“可能母亲又想起了淑妃娘娘吧” 一阵沉默蔓延,叶冬阳听安阳王妃说过关于淑妃的事,也知道邢顾言和淑妃姑侄情深,所以她除了一开始提过一次淑妃后来就不再提过,就是怕他难过。 此刻她看向他,见他微垂着头,脸上的神色怀念大过悲伤,毕竟淑妃已经离世多年,悲伤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淡,但怀念却会因为时间而越加深刻。 她不动声色地握住了他的手,在他看过来时露出一个甜甜的治愈系的笑容。 邢顾言不由会心一笑,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事。 他们先是陪着安阳王妃说了会儿话,然后便又带着礼品分别去二房和三房那儿走了一趟。之后便到了午膳时间了。 洛玉溪看着邢顾言,眼中有贪恋有不甘但更多的是怨愤,怨这个男人的薄情,不爱她就算了,竟然算计她诬陷她。www.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憋屈的时候,明明是被冤枉的却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公主,这边请!”张妈妈笑着对着院门做了个请的姿势。 洛玉溪艰难的收回落在邢顾言脸上的目光,最后又恶狠狠地看了叶冬阳一眼便大步离开了荷花院。 几人目送她出了荷花院后才抬脚进屋。 老夫人抹了把眼角流出的泪珠,抬眼看向他们,看到邢顾言和叶冬阳,也不觉得诧异。 邢顾言将从长鸣手中接过来的礼品交给了丫鬟后才牵着叶冬阳走上前来,“祖母!” “祖母!”叶冬阳福身行了一礼,温顺地站在邢顾言旁边。 安阳王妃笑道:“母亲,明天过年了,两个孩子是特地回来看您的。” 老夫人脸上神色淡淡的,瞥了孙子孙媳一眼,“坐吧!” 语气里倒是听不出对他们是欢迎还是不欢迎,但却能明显地听出疲惫来。 等都坐下后,二夫人看着老夫人好奇道:“母亲,五公主跟您说什么了?” 一屋子人的目光都好奇地看向老夫人。www. 老夫人目光不快地看了二夫人一眼,“嘉儿的及笄礼和嫁妆都准备好了吗?” “呃”二夫人知道这是怪自己多嘴了,她不该问的,神情讪讪地笑了笑。 老夫人移开目光直接看向叶冬阳,“听你母妃说皇太后她老人家很喜欢你,你如果没事就多去宫里陪陪她老人家。” 叶冬阳乖巧的点头,“是” “行了,我累了,你们都出去吧!”老夫人一边拄着拐杖起身一边下了逐客令。 几人起身看着她被张妈妈扶着去里屋,只见她没走几步又回头看向邢顾言和叶冬阳,“没什么事就留下吃了午膳再走吧,多陪你母妃说说话” “是。”夫妇二人异口同声地答应道。 没一会儿,张妈妈出来对众人轻声道:“已经睡下了。” 几人这才离开。 一到了外面,二夫人就看着天上的太阳意味深长地道:“这大上午的,母亲是睡得哪门子觉啊?” 安阳王妃眉头微锁,“可能是五公主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将母亲气到了吧” 二夫人点点头,哀伤地道:“可能母亲又想起了淑妃娘娘吧” 一阵沉默蔓延,叶冬阳听安阳王妃说过关于淑妃的事,也知道邢顾言和淑妃姑侄情深,所以她除了一开始提过一次淑妃后来就不再提过,就是怕他难过。 此刻她看向他,见他微垂着头,脸上的神色怀念大过悲伤,毕竟淑妃已经离世多年,悲伤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淡,但怀念却会因为时间而越加深刻。 她不动声色地握住了他的手,在他看过来时露出一个甜甜的治愈系的笑容。 邢顾言不由会心一笑,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事。 他们先是陪着安阳王妃说了会儿话,然后便又带着礼品分别去二房和三房那儿走了一趟。之后便到了午膳时间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228:好吃就多吃点 饭桌上,众人都看出老夫人脸色不大好,便都不太敢说话。 玉颜、玉嘉、玉娇姐妹三人忍得着实辛苦,她们已经多日不曾见过叶冬阳,积攒了一肚子的话要说呢。 尤其是邢玉嘉,距离她及笄没多久了,及笄过后半月就是出嫁的日子,心里既忐忑又兴奋。 好多话她羞于对母亲说,也不好对未说亲的姐姐妹妹说,一直憋在心里,想着要是大嫂在府里就好了,她可以向大嫂取取经。 只可惜她出不了门,祖母管的严,不让她出去抛头露面。 好在大嫂回来了,等会儿她一定要和大嫂好好说说话儿,说说自己的心情,也顺便问问叶大哥怎么样了 老夫人没吃几口就放下了筷子,安阳王妃和二夫人相视一眼,关心地问道:“饭菜不合母亲的胃口吗?” 老夫人摇摇头道:“你们吃吧,我吃饱了。www.” 除了姐妹三人外,他们都知道她没胃口应该和五公主来了一趟有关系。 叶冬阳握着筷子,低着头想着洛玉溪难得有机会出宫,不去见邢顾言最后一面反而来见老夫人,这可真有点奇怪 “怎么?”老夫人的声音响起,“这位饭菜不合你胃口?” “啊?”叶冬阳抬眼忙扯着嘴角道:“很好吃!” 老夫人淡淡地收回目光,“好吃就多吃点!” “是”叶冬阳有点捉摸不透她到底是关心自己还是什么,但听话总是没错的,便又低头专心吃起饭来。www. 饭后,老夫人一走,姐妹三人就向叶冬阳围了过来。 安阳王妃看向她们笑道:“你们姑嫂几个好好说体己话去吧!” 得了恩准,邢玉嘉立马拉着叶冬阳去自己的院子,邢玉颜和邢玉娇也跟在后面。 邢顾言对安阳王妃道:“母妃,我去看看祖母!” “去吧——” 大厅里只剩下了妯娌二人,二夫人似叹息似气愤地说道:“都怪五公主,大过年的存心给人添堵,母亲这么大年纪了,过一个年就少一个,让她开开心心的过年多好啊!” 安阳王妃没说话,心里却想道或许五公主是怪母亲一直对她的不待见吧,所以临走之前为了报复特地来这一趟,撕开母亲胸口已经结痂的伤疤,再往上面撒一撮盐 “老夫人,您怎么了?”张妈妈看着一回来就陷入沉思的老夫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老夫人却开口道:“让王妃抓抓紧,颜儿也到了出嫁的年纪了。” 张妈妈点头道:“是。” 心里却嘀咕道老夫人刚才想的应该不是三小姐的亲事吧 邢顾言拦住了准备进去通报的丫鬟,直接走了进来。 张妈妈先看到他,“世子爷” 老夫人闻言看去,“你媳妇儿呢?” 邢顾言走过来,挑了张椅子坐下才道:“跟颜儿她们说话去了。” 老夫人嘴角竟溢出一丝笑来,“三个丫头喜欢她,这么长时间不见她想必攒了不少悄悄话跟她说呢!” 邢顾言恍然之间觉得祖母又变回了几个月前那个慈眉善目笑容洋溢的祖母 邢老夫人见他盯自己看,脸上浮出一丝尴尬,压下嘴角脸色凝肃地道:“我看三个丫头跟她在一起几个月性子都变野了,一点都没有做长嫂的样子!” 饭桌上,众人都看出老夫人脸色不大好,便都不太敢说话。 玉颜、玉嘉、玉娇姐妹三人忍得着实辛苦,她们已经多日不曾见过叶冬阳,积攒了一肚子的话要说呢。 尤其是邢玉嘉,距离她及笄没多久了,及笄过后半月就是出嫁的日子,心里既忐忑又兴奋。 好多话她羞于对母亲说,也不好对未说亲的姐姐妹妹说,一直憋在心里,想着要是大嫂在府里就好了,她可以向大嫂取取经。 只可惜她出不了门,祖母管的严,不让她出去抛头露面。 好在大嫂回来了,等会儿她一定要和大嫂好好说说话儿,说说自己的心情,也顺便问问叶大哥怎么样了 老夫人没吃几口就放下了筷子,安阳王妃和二夫人相视一眼,关心地问道:“饭菜不合母亲的胃口吗?” 老夫人摇摇头道:“你们吃吧,我吃饱了。www.” 除了姐妹三人外,他们都知道她没胃口应该和五公主来了一趟有关系。 叶冬阳握着筷子,低着头想着洛玉溪难得有机会出宫,不去见邢顾言最后一面反而来见老夫人,这可真有点奇怪 “怎么?”老夫人的声音响起,“这位饭菜不合你胃口?” “啊?”叶冬阳抬眼忙扯着嘴角道:“很好吃!” 老夫人淡淡地收回目光,“好吃就多吃点!” “是”叶冬阳有点捉摸不透她到底是关心自己还是什么,但听话总是没错的,便又低头专心吃起饭来。www. 饭后,老夫人一走,姐妹三人就向叶冬阳围了过来。 安阳王妃看向她们笑道:“你们姑嫂几个好好说体己话去吧!” 得了恩准,邢玉嘉立马拉着叶冬阳去自己的院子,邢玉颜和邢玉娇也跟在后面。 邢顾言对安阳王妃道:“母妃,我去看看祖母!” “去吧——” 大厅里只剩下了妯娌二人,二夫人似叹息似气愤地说道:“都怪五公主,大过年的存心给人添堵,母亲这么大年纪了,过一个年就少一个,让她开开心心的过年多好啊!” 安阳王妃没说话,心里却想道或许五公主是怪母亲一直对她的不待见吧,所以临走之前为了报复特地来这一趟,撕开母亲胸口已经结痂的伤疤,再往上面撒一撮盐 “老夫人,您怎么了?”张妈妈看着一回来就陷入沉思的老夫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老夫人却开口道:“让王妃抓抓紧,颜儿也到了出嫁的年纪了。” 张妈妈点头道:“是。” 心里却嘀咕道老夫人刚才想的应该不是三小姐的亲事吧 邢顾言拦住了准备进去通报的丫鬟,直接走了进来。 张妈妈先看到他,“世子爷” 老夫人闻言看去,“你媳妇儿呢?” 邢顾言走过来,挑了张椅子坐下才道:“跟颜儿她们说话去了。” 老夫人嘴角竟溢出一丝笑来,“三个丫头喜欢她,这么长时间不见她想必攒了不少悄悄话跟她说呢!” 邢顾言恍然之间觉得祖母又变回了几个月前那个慈眉善目笑容洋溢的祖母 邢老夫人见他盯自己看,脸上浮出一丝尴尬,压下嘴角脸色凝肃地道:“我看三个丫头跟她在一起几个月性子都变野了,一点都没有做长嫂的样子!” 饭桌上,众人都看出老夫人脸色不大好,便都不太敢说话。 玉颜、玉嘉、玉娇姐妹三人忍得着实辛苦,她们已经多日不曾见过叶冬阳,积攒了一肚子的话要说呢。 尤其是邢玉嘉,距离她及笄没多久了,及笄过后半月就是出嫁的日子,心里既忐忑又兴奋。 好多话她羞于对母亲说,也不好对未说亲的姐姐妹妹说,一直憋在心里,想着要是大嫂在府里就好了,她可以向大嫂取取经。 只可惜她出不了门,祖母管的严,不让她出去抛头露面。 好在大嫂回来了,等会儿她一定要和大嫂好好说说话儿,说说自己的心情,也顺便问问叶大哥怎么样了 老夫人没吃几口就放下了筷子,安阳王妃和二夫人相视一眼,关心地问道:“饭菜不合母亲的胃口吗?” 老夫人摇摇头道:“你们吃吧,我吃饱了。www.” 除了姐妹三人外,他们都知道她没胃口应该和五公主来了一趟有关系。 叶冬阳握着筷子,低着头想着洛玉溪难得有机会出宫,不去见邢顾言最后一面反而来见老夫人,这可真有点奇怪 “怎么?”老夫人的声音响起,“这位饭菜不合你胃口?” “啊?”叶冬阳抬眼忙扯着嘴角道:“很好吃!” 老夫人淡淡地收回目光,“好吃就多吃点!” “是”叶冬阳有点捉摸不透她到底是关心自己还是什么,但听话总是没错的,便又低头专心吃起饭来。www. 饭后,老夫人一走,姐妹三人就向叶冬阳围了过来。 安阳王妃看向她们笑道:“你们姑嫂几个好好说体己话去吧!” 得了恩准,邢玉嘉立马拉着叶冬阳去自己的院子,邢玉颜和邢玉娇也跟在后面。 邢顾言对安阳王妃道:“母妃,我去看看祖母!” “去吧——” 大厅里只剩下了妯娌二人,二夫人似叹息似气愤地说道:“都怪五公主,大过年的存心给人添堵,母亲这么大年纪了,过一个年就少一个,让她开开心心的过年多好啊!” 安阳王妃没说话,心里却想道或许五公主是怪母亲一直对她的不待见吧,所以临走之前为了报复特地来这一趟,撕开母亲胸口已经结痂的伤疤,再往上面撒一撮盐 “老夫人,您怎么了?”张妈妈看着一回来就陷入沉思的老夫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老夫人却开口道:“让王妃抓抓紧,颜儿也到了出嫁的年纪了。” 张妈妈点头道:“是。” 心里却嘀咕道老夫人刚才想的应该不是三小姐的亲事吧 邢顾言拦住了准备进去通报的丫鬟,直接走了进来。 张妈妈先看到他,“世子爷” 老夫人闻言看去,“你媳妇儿呢?” 邢顾言走过来,挑了张椅子坐下才道:“跟颜儿她们说话去了。” 老夫人嘴角竟溢出一丝笑来,“三个丫头喜欢她,这么长时间不见她想必攒了不少悄悄话跟她说呢!” 邢顾言恍然之间觉得祖母又变回了几个月前那个慈眉善目笑容洋溢的祖母 邢老夫人见他盯自己看,脸上浮出一丝尴尬,压下嘴角脸色凝肃地道:“我看三个丫头跟她在一起几个月性子都变野了,一点都没有做长嫂的样子!” 饭桌上,众人都看出老夫人脸色不大好,便都不太敢说话。 玉颜、玉嘉、玉娇姐妹三人忍得着实辛苦,她们已经多日不曾见过叶冬阳,积攒了一肚子的话要说呢。 尤其是邢玉嘉,距离她及笄没多久了,及笄过后半月就是出嫁的日子,心里既忐忑又兴奋。 好多话她羞于对母亲说,也不好对未说亲的姐姐妹妹说,一直憋在心里,想着要是大嫂在府里就好了,她可以向大嫂取取经。 只可惜她出不了门,祖母管的严,不让她出去抛头露面。 好在大嫂回来了,等会儿她一定要和大嫂好好说说话儿,说说自己的心情,也顺便问问叶大哥怎么样了 老夫人没吃几口就放下了筷子,安阳王妃和二夫人相视一眼,关心地问道:“饭菜不合母亲的胃口吗?” 老夫人摇摇头道:“你们吃吧,我吃饱了。www.” 除了姐妹三人外,他们都知道她没胃口应该和五公主来了一趟有关系。 叶冬阳握着筷子,低着头想着洛玉溪难得有机会出宫,不去见邢顾言最后一面反而来见老夫人,这可真有点奇怪 “怎么?”老夫人的声音响起,“这位饭菜不合你胃口?” “啊?”叶冬阳抬眼忙扯着嘴角道:“很好吃!” 老夫人淡淡地收回目光,“好吃就多吃点!” “是”叶冬阳有点捉摸不透她到底是关心自己还是什么,但听话总是没错的,便又低头专心吃起饭来。www. 饭后,老夫人一走,姐妹三人就向叶冬阳围了过来。 安阳王妃看向她们笑道:“你们姑嫂几个好好说体己话去吧!” 得了恩准,邢玉嘉立马拉着叶冬阳去自己的院子,邢玉颜和邢玉娇也跟在后面。 邢顾言对安阳王妃道:“母妃,我去看看祖母!” “去吧——” 大厅里只剩下了妯娌二人,二夫人似叹息似气愤地说道:“都怪五公主,大过年的存心给人添堵,母亲这么大年纪了,过一个年就少一个,让她开开心心的过年多好啊!” 安阳王妃没说话,心里却想道或许五公主是怪母亲一直对她的不待见吧,所以临走之前为了报复特地来这一趟,撕开母亲胸口已经结痂的伤疤,再往上面撒一撮盐 “老夫人,您怎么了?”张妈妈看着一回来就陷入沉思的老夫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老夫人却开口道:“让王妃抓抓紧,颜儿也到了出嫁的年纪了。” 张妈妈点头道:“是。” 心里却嘀咕道老夫人刚才想的应该不是三小姐的亲事吧 邢顾言拦住了准备进去通报的丫鬟,直接走了进来。 张妈妈先看到他,“世子爷” 老夫人闻言看去,“你媳妇儿呢?” 邢顾言走过来,挑了张椅子坐下才道:“跟颜儿她们说话去了。” 老夫人嘴角竟溢出一丝笑来,“三个丫头喜欢她,这么长时间不见她想必攒了不少悄悄话跟她说呢!” 邢顾言恍然之间觉得祖母又变回了几个月前那个慈眉善目笑容洋溢的祖母 邢老夫人见他盯自己看,脸上浮出一丝尴尬,压下嘴角脸色凝肃地道:“我看三个丫头跟她在一起几个月性子都变野了,一点都没有做长嫂的样子!” 饭桌上,众人都看出老夫人脸色不大好,便都不太敢说话。 玉颜、玉嘉、玉娇姐妹三人忍得着实辛苦,她们已经多日不曾见过叶冬阳,积攒了一肚子的话要说呢。 尤其是邢玉嘉,距离她及笄没多久了,及笄过后半月就是出嫁的日子,心里既忐忑又兴奋。 好多话她羞于对母亲说,也不好对未说亲的姐姐妹妹说,一直憋在心里,想着要是大嫂在府里就好了,她可以向大嫂取取经。 只可惜她出不了门,祖母管的严,不让她出去抛头露面。 好在大嫂回来了,等会儿她一定要和大嫂好好说说话儿,说说自己的心情,也顺便问问叶大哥怎么样了 老夫人没吃几口就放下了筷子,安阳王妃和二夫人相视一眼,关心地问道:“饭菜不合母亲的胃口吗?” 老夫人摇摇头道:“你们吃吧,我吃饱了。www.” 除了姐妹三人外,他们都知道她没胃口应该和五公主来了一趟有关系。 叶冬阳握着筷子,低着头想着洛玉溪难得有机会出宫,不去见邢顾言最后一面反而来见老夫人,这可真有点奇怪 “怎么?”老夫人的声音响起,“这位饭菜不合你胃口?” “啊?”叶冬阳抬眼忙扯着嘴角道:“很好吃!” 老夫人淡淡地收回目光,“好吃就多吃点!” “是”叶冬阳有点捉摸不透她到底是关心自己还是什么,但听话总是没错的,便又低头专心吃起饭来。www. 饭后,老夫人一走,姐妹三人就向叶冬阳围了过来。 安阳王妃看向她们笑道:“你们姑嫂几个好好说体己话去吧!” 得了恩准,邢玉嘉立马拉着叶冬阳去自己的院子,邢玉颜和邢玉娇也跟在后面。 邢顾言对安阳王妃道:“母妃,我去看看祖母!” “去吧——” 大厅里只剩下了妯娌二人,二夫人似叹息似气愤地说道:“都怪五公主,大过年的存心给人添堵,母亲这么大年纪了,过一个年就少一个,让她开开心心的过年多好啊!” 安阳王妃没说话,心里却想道或许五公主是怪母亲一直对她的不待见吧,所以临走之前为了报复特地来这一趟,撕开母亲胸口已经结痂的伤疤,再往上面撒一撮盐 “老夫人,您怎么了?”张妈妈看着一回来就陷入沉思的老夫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老夫人却开口道:“让王妃抓抓紧,颜儿也到了出嫁的年纪了。” 张妈妈点头道:“是。” 心里却嘀咕道老夫人刚才想的应该不是三小姐的亲事吧 邢顾言拦住了准备进去通报的丫鬟,直接走了进来。 张妈妈先看到他,“世子爷” 老夫人闻言看去,“你媳妇儿呢?” 邢顾言走过来,挑了张椅子坐下才道:“跟颜儿她们说话去了。” 老夫人嘴角竟溢出一丝笑来,“三个丫头喜欢她,这么长时间不见她想必攒了不少悄悄话跟她说呢!” 邢顾言恍然之间觉得祖母又变回了几个月前那个慈眉善目笑容洋溢的祖母 邢老夫人见他盯自己看,脸上浮出一丝尴尬,压下嘴角脸色凝肃地道:“我看三个丫头跟她在一起几个月性子都变野了,一点都没有做长嫂的样子!” 饭桌上,众人都看出老夫人脸色不大好,便都不太敢说话。 玉颜、玉嘉、玉娇姐妹三人忍得着实辛苦,她们已经多日不曾见过叶冬阳,积攒了一肚子的话要说呢。 尤其是邢玉嘉,距离她及笄没多久了,及笄过后半月就是出嫁的日子,心里既忐忑又兴奋。 好多话她羞于对母亲说,也不好对未说亲的姐姐妹妹说,一直憋在心里,想着要是大嫂在府里就好了,她可以向大嫂取取经。 只可惜她出不了门,祖母管的严,不让她出去抛头露面。 好在大嫂回来了,等会儿她一定要和大嫂好好说说话儿,说说自己的心情,也顺便问问叶大哥怎么样了 老夫人没吃几口就放下了筷子,安阳王妃和二夫人相视一眼,关心地问道:“饭菜不合母亲的胃口吗?” 老夫人摇摇头道:“你们吃吧,我吃饱了。www.” 除了姐妹三人外,他们都知道她没胃口应该和五公主来了一趟有关系。 叶冬阳握着筷子,低着头想着洛玉溪难得有机会出宫,不去见邢顾言最后一面反而来见老夫人,这可真有点奇怪 “怎么?”老夫人的声音响起,“这位饭菜不合你胃口?” “啊?”叶冬阳抬眼忙扯着嘴角道:“很好吃!” 老夫人淡淡地收回目光,“好吃就多吃点!” “是”叶冬阳有点捉摸不透她到底是关心自己还是什么,但听话总是没错的,便又低头专心吃起饭来。www. 饭后,老夫人一走,姐妹三人就向叶冬阳围了过来。 安阳王妃看向她们笑道:“你们姑嫂几个好好说体己话去吧!” 得了恩准,邢玉嘉立马拉着叶冬阳去自己的院子,邢玉颜和邢玉娇也跟在后面。 邢顾言对安阳王妃道:“母妃,我去看看祖母!” “去吧——” 大厅里只剩下了妯娌二人,二夫人似叹息似气愤地说道:“都怪五公主,大过年的存心给人添堵,母亲这么大年纪了,过一个年就少一个,让她开开心心的过年多好啊!” 安阳王妃没说话,心里却想道或许五公主是怪母亲一直对她的不待见吧,所以临走之前为了报复特地来这一趟,撕开母亲胸口已经结痂的伤疤,再往上面撒一撮盐 “老夫人,您怎么了?”张妈妈看着一回来就陷入沉思的老夫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老夫人却开口道:“让王妃抓抓紧,颜儿也到了出嫁的年纪了。” 张妈妈点头道:“是。” 心里却嘀咕道老夫人刚才想的应该不是三小姐的亲事吧 邢顾言拦住了准备进去通报的丫鬟,直接走了进来。 张妈妈先看到他,“世子爷” 老夫人闻言看去,“你媳妇儿呢?” 邢顾言走过来,挑了张椅子坐下才道:“跟颜儿她们说话去了。” 老夫人嘴角竟溢出一丝笑来,“三个丫头喜欢她,这么长时间不见她想必攒了不少悄悄话跟她说呢!” 邢顾言恍然之间觉得祖母又变回了几个月前那个慈眉善目笑容洋溢的祖母 邢老夫人见他盯自己看,脸上浮出一丝尴尬,压下嘴角脸色凝肃地道:“我看三个丫头跟她在一起几个月性子都变野了,一点都没有做长嫂的样子!” 饭桌上,众人都看出老夫人脸色不大好,便都不太敢说话。 玉颜、玉嘉、玉娇姐妹三人忍得着实辛苦,她们已经多日不曾见过叶冬阳,积攒了一肚子的话要说呢。 尤其是邢玉嘉,距离她及笄没多久了,及笄过后半月就是出嫁的日子,心里既忐忑又兴奋。 好多话她羞于对母亲说,也不好对未说亲的姐姐妹妹说,一直憋在心里,想着要是大嫂在府里就好了,她可以向大嫂取取经。 只可惜她出不了门,祖母管的严,不让她出去抛头露面。 好在大嫂回来了,等会儿她一定要和大嫂好好说说话儿,说说自己的心情,也顺便问问叶大哥怎么样了 老夫人没吃几口就放下了筷子,安阳王妃和二夫人相视一眼,关心地问道:“饭菜不合母亲的胃口吗?” 老夫人摇摇头道:“你们吃吧,我吃饱了。www.” 除了姐妹三人外,他们都知道她没胃口应该和五公主来了一趟有关系。 叶冬阳握着筷子,低着头想着洛玉溪难得有机会出宫,不去见邢顾言最后一面反而来见老夫人,这可真有点奇怪 “怎么?”老夫人的声音响起,“这位饭菜不合你胃口?” “啊?”叶冬阳抬眼忙扯着嘴角道:“很好吃!” 老夫人淡淡地收回目光,“好吃就多吃点!” “是”叶冬阳有点捉摸不透她到底是关心自己还是什么,但听话总是没错的,便又低头专心吃起饭来。www. 饭后,老夫人一走,姐妹三人就向叶冬阳围了过来。 安阳王妃看向她们笑道:“你们姑嫂几个好好说体己话去吧!” 得了恩准,邢玉嘉立马拉着叶冬阳去自己的院子,邢玉颜和邢玉娇也跟在后面。 邢顾言对安阳王妃道:“母妃,我去看看祖母!” “去吧——” 大厅里只剩下了妯娌二人,二夫人似叹息似气愤地说道:“都怪五公主,大过年的存心给人添堵,母亲这么大年纪了,过一个年就少一个,让她开开心心的过年多好啊!” 安阳王妃没说话,心里却想道或许五公主是怪母亲一直对她的不待见吧,所以临走之前为了报复特地来这一趟,撕开母亲胸口已经结痂的伤疤,再往上面撒一撮盐 “老夫人,您怎么了?”张妈妈看着一回来就陷入沉思的老夫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老夫人却开口道:“让王妃抓抓紧,颜儿也到了出嫁的年纪了。” 张妈妈点头道:“是。” 心里却嘀咕道老夫人刚才想的应该不是三小姐的亲事吧 邢顾言拦住了准备进去通报的丫鬟,直接走了进来。 张妈妈先看到他,“世子爷” 老夫人闻言看去,“你媳妇儿呢?” 邢顾言走过来,挑了张椅子坐下才道:“跟颜儿她们说话去了。” 老夫人嘴角竟溢出一丝笑来,“三个丫头喜欢她,这么长时间不见她想必攒了不少悄悄话跟她说呢!” 邢顾言恍然之间觉得祖母又变回了几个月前那个慈眉善目笑容洋溢的祖母 邢老夫人见他盯自己看,脸上浮出一丝尴尬,压下嘴角脸色凝肃地道:“我看三个丫头跟她在一起几个月性子都变野了,一点都没有做长嫂的样子!” 饭桌上,众人都看出老夫人脸色不大好,便都不太敢说话。 玉颜、玉嘉、玉娇姐妹三人忍得着实辛苦,她们已经多日不曾见过叶冬阳,积攒了一肚子的话要说呢。 尤其是邢玉嘉,距离她及笄没多久了,及笄过后半月就是出嫁的日子,心里既忐忑又兴奋。 好多话她羞于对母亲说,也不好对未说亲的姐姐妹妹说,一直憋在心里,想着要是大嫂在府里就好了,她可以向大嫂取取经。 只可惜她出不了门,祖母管的严,不让她出去抛头露面。 好在大嫂回来了,等会儿她一定要和大嫂好好说说话儿,说说自己的心情,也顺便问问叶大哥怎么样了 老夫人没吃几口就放下了筷子,安阳王妃和二夫人相视一眼,关心地问道:“饭菜不合母亲的胃口吗?” 老夫人摇摇头道:“你们吃吧,我吃饱了。www.” 除了姐妹三人外,他们都知道她没胃口应该和五公主来了一趟有关系。 叶冬阳握着筷子,低着头想着洛玉溪难得有机会出宫,不去见邢顾言最后一面反而来见老夫人,这可真有点奇怪 “怎么?”老夫人的声音响起,“这位饭菜不合你胃口?” “啊?”叶冬阳抬眼忙扯着嘴角道:“很好吃!” 老夫人淡淡地收回目光,“好吃就多吃点!” “是”叶冬阳有点捉摸不透她到底是关心自己还是什么,但听话总是没错的,便又低头专心吃起饭来。www. 饭后,老夫人一走,姐妹三人就向叶冬阳围了过来。 安阳王妃看向她们笑道:“你们姑嫂几个好好说体己话去吧!” 得了恩准,邢玉嘉立马拉着叶冬阳去自己的院子,邢玉颜和邢玉娇也跟在后面。 邢顾言对安阳王妃道:“母妃,我去看看祖母!” “去吧——” 大厅里只剩下了妯娌二人,二夫人似叹息似气愤地说道:“都怪五公主,大过年的存心给人添堵,母亲这么大年纪了,过一个年就少一个,让她开开心心的过年多好啊!” 安阳王妃没说话,心里却想道或许五公主是怪母亲一直对她的不待见吧,所以临走之前为了报复特地来这一趟,撕开母亲胸口已经结痂的伤疤,再往上面撒一撮盐 “老夫人,您怎么了?”张妈妈看着一回来就陷入沉思的老夫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老夫人却开口道:“让王妃抓抓紧,颜儿也到了出嫁的年纪了。” 张妈妈点头道:“是。” 心里却嘀咕道老夫人刚才想的应该不是三小姐的亲事吧 邢顾言拦住了准备进去通报的丫鬟,直接走了进来。 张妈妈先看到他,“世子爷” 老夫人闻言看去,“你媳妇儿呢?” 邢顾言走过来,挑了张椅子坐下才道:“跟颜儿她们说话去了。” 老夫人嘴角竟溢出一丝笑来,“三个丫头喜欢她,这么长时间不见她想必攒了不少悄悄话跟她说呢!” 邢顾言恍然之间觉得祖母又变回了几个月前那个慈眉善目笑容洋溢的祖母 邢老夫人见他盯自己看,脸上浮出一丝尴尬,压下嘴角脸色凝肃地道:“我看三个丫头跟她在一起几个月性子都变野了,一点都没有做长嫂的样子!” 饭桌上,众人都看出老夫人脸色不大好,便都不太敢说话。 玉颜、玉嘉、玉娇姐妹三人忍得着实辛苦,她们已经多日不曾见过叶冬阳,积攒了一肚子的话要说呢。 尤其是邢玉嘉,距离她及笄没多久了,及笄过后半月就是出嫁的日子,心里既忐忑又兴奋。 好多话她羞于对母亲说,也不好对未说亲的姐姐妹妹说,一直憋在心里,想着要是大嫂在府里就好了,她可以向大嫂取取经。 只可惜她出不了门,祖母管的严,不让她出去抛头露面。 好在大嫂回来了,等会儿她一定要和大嫂好好说说话儿,说说自己的心情,也顺便问问叶大哥怎么样了 老夫人没吃几口就放下了筷子,安阳王妃和二夫人相视一眼,关心地问道:“饭菜不合母亲的胃口吗?” 老夫人摇摇头道:“你们吃吧,我吃饱了。www.” 除了姐妹三人外,他们都知道她没胃口应该和五公主来了一趟有关系。 叶冬阳握着筷子,低着头想着洛玉溪难得有机会出宫,不去见邢顾言最后一面反而来见老夫人,这可真有点奇怪 “怎么?”老夫人的声音响起,“这位饭菜不合你胃口?” “啊?”叶冬阳抬眼忙扯着嘴角道:“很好吃!” 老夫人淡淡地收回目光,“好吃就多吃点!” “是”叶冬阳有点捉摸不透她到底是关心自己还是什么,但听话总是没错的,便又低头专心吃起饭来。www. 饭后,老夫人一走,姐妹三人就向叶冬阳围了过来。 安阳王妃看向她们笑道:“你们姑嫂几个好好说体己话去吧!” 得了恩准,邢玉嘉立马拉着叶冬阳去自己的院子,邢玉颜和邢玉娇也跟在后面。 邢顾言对安阳王妃道:“母妃,我去看看祖母!” “去吧——” 大厅里只剩下了妯娌二人,二夫人似叹息似气愤地说道:“都怪五公主,大过年的存心给人添堵,母亲这么大年纪了,过一个年就少一个,让她开开心心的过年多好啊!” 安阳王妃没说话,心里却想道或许五公主是怪母亲一直对她的不待见吧,所以临走之前为了报复特地来这一趟,撕开母亲胸口已经结痂的伤疤,再往上面撒一撮盐 “老夫人,您怎么了?”张妈妈看着一回来就陷入沉思的老夫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老夫人却开口道:“让王妃抓抓紧,颜儿也到了出嫁的年纪了。” 张妈妈点头道:“是。” 心里却嘀咕道老夫人刚才想的应该不是三小姐的亲事吧 邢顾言拦住了准备进去通报的丫鬟,直接走了进来。 张妈妈先看到他,“世子爷” 老夫人闻言看去,“你媳妇儿呢?” 邢顾言走过来,挑了张椅子坐下才道:“跟颜儿她们说话去了。” 老夫人嘴角竟溢出一丝笑来,“三个丫头喜欢她,这么长时间不见她想必攒了不少悄悄话跟她说呢!” 邢顾言恍然之间觉得祖母又变回了几个月前那个慈眉善目笑容洋溢的祖母 邢老夫人见他盯自己看,脸上浮出一丝尴尬,压下嘴角脸色凝肃地道:“我看三个丫头跟她在一起几个月性子都变野了,一点都没有做长嫂的样子!”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229:她是在怪我 邢顾言轻笑道:“冬阳比她们也大不了多少” 邢老夫人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但也没有再数落叶冬阳什么。www. 邢顾言收了笑,直视着她道:“五公主说了什么让祖母不开心的话?” “她是在怪我,觉得如果不是我阻拦,她早就已经嫁给你了”说着她嘴角勾起一道冷冷的弧度,语气嘲讽道:“就她,也配当我的孙媳妇儿?” 邢顾言双目微垂,没有说话。 邢老夫人气了一会儿后,看向他转移话题问道:“你们成亲也有些时间了,她那肚子怎么一点消息没有?” 邢顾言不确定她只是随口问问还是已经知道了什么,抬眼观察着她的神色,道:“子嗣要看缘分的,这事急不得!” 老夫人缓缓点头道:“你说的对,这天气也暖和了,年后你带她去寺庙里上香祈福,捐些香火钱。www.” 积德行善,心想事成。 邢顾言应了,和她又闲话了几句才离开。 张妈妈送他出来,正准备回头忽然听到他叫住自己。 “张妈妈——” “世子爷有什么吩咐?”张妈妈忙转过头,一副恭候吩咐的模样。 邢顾言拱手,诚恳地道:“祖母就交给您了,还望您多费心!” 张妈妈诚惶诚恐地低下头,“世子爷放心,老奴会的,这是老奴应该做的!” 邢顾言点点头这才转身离开。www. 叶冬阳和三姐妹坐着吃着瓜子聊着天,大多数时候都是邢玉娇在说,邢玉颜也会见缝插针地说几句,但最积极的拉她过来的邢玉嘉却并没怎么开口。 聊了大半个时辰后,叶冬阳便提出该回去了,邢玉嘉脸上划过一丝紧张,她想对大嫂说的话还一句没说呢,大嫂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啊? 邢玉颜和邢玉娇也依依不舍地看着她,想让她多留会儿。 叶冬阳还是离开了,邢玉颜和邢玉娇便也跟着她一起离开。 “你们都回自己的院子去吧,我有时间会再来看你们的!”叶冬阳转头说道。 姐妹二人相视一眼,脸上有犹豫,本想送她出府门的,但在看到远处站在那儿似乎正在等着大嫂的大哥后,她们点点头,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等他们走后邢顾言才走过来,“可以回去了?” 叶冬阳收回目光,摇摇头道:“再等我一会儿。” 说着她便沿着刚才的路返回了。 邢顾言看了一眼刚才两姐妹离开的方向,又看向她走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了了然,估计是有什么话要单独对嘉儿说吧 他随便找了块石头坐下慢慢等。 邢玉嘉满腹心思没能得到倾诉,正趴在桌上胡思乱想呢,听到有人推门进来,只以为是丫鬟,头也不抬,没好气地道:“让我一个人待会儿,你们别来打扰我!” “既然你不欢迎我,那我就走了。”叶冬阳充满戏谑的声音响了起来。 邢玉嘉像是被上了发条的机器人般一下子从桌子上起身看了过来 “大嫂——” 看她一脸惊喜的样子,叶冬阳失笑着走过来在她对面坐下。 邢顾言轻笑道:“冬阳比她们也大不了多少” 邢老夫人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但也没有再数落叶冬阳什么。www. 邢顾言收了笑,直视着她道:“五公主说了什么让祖母不开心的话?” “她是在怪我,觉得如果不是我阻拦,她早就已经嫁给你了”说着她嘴角勾起一道冷冷的弧度,语气嘲讽道:“就她,也配当我的孙媳妇儿?” 邢顾言双目微垂,没有说话。 邢老夫人气了一会儿后,看向他转移话题问道:“你们成亲也有些时间了,她那肚子怎么一点消息没有?” 邢顾言不确定她只是随口问问还是已经知道了什么,抬眼观察着她的神色,道:“子嗣要看缘分的,这事急不得!” 老夫人缓缓点头道:“你说的对,这天气也暖和了,年后你带她去寺庙里上香祈福,捐些香火钱。www.” 积德行善,心想事成。 邢顾言应了,和她又闲话了几句才离开。 张妈妈送他出来,正准备回头忽然听到他叫住自己。 “张妈妈——” “世子爷有什么吩咐?”张妈妈忙转过头,一副恭候吩咐的模样。 邢顾言拱手,诚恳地道:“祖母就交给您了,还望您多费心!” 张妈妈诚惶诚恐地低下头,“世子爷放心,老奴会的,这是老奴应该做的!” 邢顾言点点头这才转身离开。www. 叶冬阳和三姐妹坐着吃着瓜子聊着天,大多数时候都是邢玉娇在说,邢玉颜也会见缝插针地说几句,但最积极的拉她过来的邢玉嘉却并没怎么开口。 聊了大半个时辰后,叶冬阳便提出该回去了,邢玉嘉脸上划过一丝紧张,她想对大嫂说的话还一句没说呢,大嫂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啊? 邢玉颜和邢玉娇也依依不舍地看着她,想让她多留会儿。 叶冬阳还是离开了,邢玉颜和邢玉娇便也跟着她一起离开。 “你们都回自己的院子去吧,我有时间会再来看你们的!”叶冬阳转头说道。 姐妹二人相视一眼,脸上有犹豫,本想送她出府门的,但在看到远处站在那儿似乎正在等着大嫂的大哥后,她们点点头,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等他们走后邢顾言才走过来,“可以回去了?” 叶冬阳收回目光,摇摇头道:“再等我一会儿。” 说着她便沿着刚才的路返回了。 邢顾言看了一眼刚才两姐妹离开的方向,又看向她走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了了然,估计是有什么话要单独对嘉儿说吧 他随便找了块石头坐下慢慢等。 邢玉嘉满腹心思没能得到倾诉,正趴在桌上胡思乱想呢,听到有人推门进来,只以为是丫鬟,头也不抬,没好气地道:“让我一个人待会儿,你们别来打扰我!” “既然你不欢迎我,那我就走了。”叶冬阳充满戏谑的声音响了起来。 邢玉嘉像是被上了发条的机器人般一下子从桌子上起身看了过来 “大嫂——” 看她一脸惊喜的样子,叶冬阳失笑着走过来在她对面坐下。 邢顾言轻笑道:“冬阳比她们也大不了多少” 邢老夫人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但也没有再数落叶冬阳什么。www. 邢顾言收了笑,直视着她道:“五公主说了什么让祖母不开心的话?” “她是在怪我,觉得如果不是我阻拦,她早就已经嫁给你了”说着她嘴角勾起一道冷冷的弧度,语气嘲讽道:“就她,也配当我的孙媳妇儿?” 邢顾言双目微垂,没有说话。 邢老夫人气了一会儿后,看向他转移话题问道:“你们成亲也有些时间了,她那肚子怎么一点消息没有?” 邢顾言不确定她只是随口问问还是已经知道了什么,抬眼观察着她的神色,道:“子嗣要看缘分的,这事急不得!” 老夫人缓缓点头道:“你说的对,这天气也暖和了,年后你带她去寺庙里上香祈福,捐些香火钱。www.” 积德行善,心想事成。 邢顾言应了,和她又闲话了几句才离开。 张妈妈送他出来,正准备回头忽然听到他叫住自己。 “张妈妈——” “世子爷有什么吩咐?”张妈妈忙转过头,一副恭候吩咐的模样。 邢顾言拱手,诚恳地道:“祖母就交给您了,还望您多费心!” 张妈妈诚惶诚恐地低下头,“世子爷放心,老奴会的,这是老奴应该做的!” 邢顾言点点头这才转身离开。www. 叶冬阳和三姐妹坐着吃着瓜子聊着天,大多数时候都是邢玉娇在说,邢玉颜也会见缝插针地说几句,但最积极的拉她过来的邢玉嘉却并没怎么开口。 聊了大半个时辰后,叶冬阳便提出该回去了,邢玉嘉脸上划过一丝紧张,她想对大嫂说的话还一句没说呢,大嫂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啊? 邢玉颜和邢玉娇也依依不舍地看着她,想让她多留会儿。 叶冬阳还是离开了,邢玉颜和邢玉娇便也跟着她一起离开。 “你们都回自己的院子去吧,我有时间会再来看你们的!”叶冬阳转头说道。 姐妹二人相视一眼,脸上有犹豫,本想送她出府门的,但在看到远处站在那儿似乎正在等着大嫂的大哥后,她们点点头,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等他们走后邢顾言才走过来,“可以回去了?” 叶冬阳收回目光,摇摇头道:“再等我一会儿。” 说着她便沿着刚才的路返回了。 邢顾言看了一眼刚才两姐妹离开的方向,又看向她走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了了然,估计是有什么话要单独对嘉儿说吧 他随便找了块石头坐下慢慢等。 邢玉嘉满腹心思没能得到倾诉,正趴在桌上胡思乱想呢,听到有人推门进来,只以为是丫鬟,头也不抬,没好气地道:“让我一个人待会儿,你们别来打扰我!” “既然你不欢迎我,那我就走了。”叶冬阳充满戏谑的声音响了起来。 邢玉嘉像是被上了发条的机器人般一下子从桌子上起身看了过来 “大嫂——” 看她一脸惊喜的样子,叶冬阳失笑着走过来在她对面坐下。 邢顾言轻笑道:“冬阳比她们也大不了多少” 邢老夫人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但也没有再数落叶冬阳什么。www. 邢顾言收了笑,直视着她道:“五公主说了什么让祖母不开心的话?” “她是在怪我,觉得如果不是我阻拦,她早就已经嫁给你了”说着她嘴角勾起一道冷冷的弧度,语气嘲讽道:“就她,也配当我的孙媳妇儿?” 邢顾言双目微垂,没有说话。 邢老夫人气了一会儿后,看向他转移话题问道:“你们成亲也有些时间了,她那肚子怎么一点消息没有?” 邢顾言不确定她只是随口问问还是已经知道了什么,抬眼观察着她的神色,道:“子嗣要看缘分的,这事急不得!” 老夫人缓缓点头道:“你说的对,这天气也暖和了,年后你带她去寺庙里上香祈福,捐些香火钱。www.” 积德行善,心想事成。 邢顾言应了,和她又闲话了几句才离开。 张妈妈送他出来,正准备回头忽然听到他叫住自己。 “张妈妈——” “世子爷有什么吩咐?”张妈妈忙转过头,一副恭候吩咐的模样。 邢顾言拱手,诚恳地道:“祖母就交给您了,还望您多费心!” 张妈妈诚惶诚恐地低下头,“世子爷放心,老奴会的,这是老奴应该做的!” 邢顾言点点头这才转身离开。www. 叶冬阳和三姐妹坐着吃着瓜子聊着天,大多数时候都是邢玉娇在说,邢玉颜也会见缝插针地说几句,但最积极的拉她过来的邢玉嘉却并没怎么开口。 聊了大半个时辰后,叶冬阳便提出该回去了,邢玉嘉脸上划过一丝紧张,她想对大嫂说的话还一句没说呢,大嫂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啊? 邢玉颜和邢玉娇也依依不舍地看着她,想让她多留会儿。 叶冬阳还是离开了,邢玉颜和邢玉娇便也跟着她一起离开。 “你们都回自己的院子去吧,我有时间会再来看你们的!”叶冬阳转头说道。 姐妹二人相视一眼,脸上有犹豫,本想送她出府门的,但在看到远处站在那儿似乎正在等着大嫂的大哥后,她们点点头,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等他们走后邢顾言才走过来,“可以回去了?” 叶冬阳收回目光,摇摇头道:“再等我一会儿。” 说着她便沿着刚才的路返回了。 邢顾言看了一眼刚才两姐妹离开的方向,又看向她走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了了然,估计是有什么话要单独对嘉儿说吧 他随便找了块石头坐下慢慢等。 邢玉嘉满腹心思没能得到倾诉,正趴在桌上胡思乱想呢,听到有人推门进来,只以为是丫鬟,头也不抬,没好气地道:“让我一个人待会儿,你们别来打扰我!” “既然你不欢迎我,那我就走了。”叶冬阳充满戏谑的声音响了起来。 邢玉嘉像是被上了发条的机器人般一下子从桌子上起身看了过来 “大嫂——” 看她一脸惊喜的样子,叶冬阳失笑着走过来在她对面坐下。 邢顾言轻笑道:“冬阳比她们也大不了多少” 邢老夫人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但也没有再数落叶冬阳什么。www. 邢顾言收了笑,直视着她道:“五公主说了什么让祖母不开心的话?” “她是在怪我,觉得如果不是我阻拦,她早就已经嫁给你了”说着她嘴角勾起一道冷冷的弧度,语气嘲讽道:“就她,也配当我的孙媳妇儿?” 邢顾言双目微垂,没有说话。 邢老夫人气了一会儿后,看向他转移话题问道:“你们成亲也有些时间了,她那肚子怎么一点消息没有?” 邢顾言不确定她只是随口问问还是已经知道了什么,抬眼观察着她的神色,道:“子嗣要看缘分的,这事急不得!” 老夫人缓缓点头道:“你说的对,这天气也暖和了,年后你带她去寺庙里上香祈福,捐些香火钱。www.” 积德行善,心想事成。 邢顾言应了,和她又闲话了几句才离开。 张妈妈送他出来,正准备回头忽然听到他叫住自己。 “张妈妈——” “世子爷有什么吩咐?”张妈妈忙转过头,一副恭候吩咐的模样。 邢顾言拱手,诚恳地道:“祖母就交给您了,还望您多费心!” 张妈妈诚惶诚恐地低下头,“世子爷放心,老奴会的,这是老奴应该做的!” 邢顾言点点头这才转身离开。www. 叶冬阳和三姐妹坐着吃着瓜子聊着天,大多数时候都是邢玉娇在说,邢玉颜也会见缝插针地说几句,但最积极的拉她过来的邢玉嘉却并没怎么开口。 聊了大半个时辰后,叶冬阳便提出该回去了,邢玉嘉脸上划过一丝紧张,她想对大嫂说的话还一句没说呢,大嫂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啊? 邢玉颜和邢玉娇也依依不舍地看着她,想让她多留会儿。 叶冬阳还是离开了,邢玉颜和邢玉娇便也跟着她一起离开。 “你们都回自己的院子去吧,我有时间会再来看你们的!”叶冬阳转头说道。 姐妹二人相视一眼,脸上有犹豫,本想送她出府门的,但在看到远处站在那儿似乎正在等着大嫂的大哥后,她们点点头,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等他们走后邢顾言才走过来,“可以回去了?” 叶冬阳收回目光,摇摇头道:“再等我一会儿。” 说着她便沿着刚才的路返回了。 邢顾言看了一眼刚才两姐妹离开的方向,又看向她走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了了然,估计是有什么话要单独对嘉儿说吧 他随便找了块石头坐下慢慢等。 邢玉嘉满腹心思没能得到倾诉,正趴在桌上胡思乱想呢,听到有人推门进来,只以为是丫鬟,头也不抬,没好气地道:“让我一个人待会儿,你们别来打扰我!” “既然你不欢迎我,那我就走了。”叶冬阳充满戏谑的声音响了起来。 邢玉嘉像是被上了发条的机器人般一下子从桌子上起身看了过来 “大嫂——” 看她一脸惊喜的样子,叶冬阳失笑着走过来在她对面坐下。 邢顾言轻笑道:“冬阳比她们也大不了多少” 邢老夫人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但也没有再数落叶冬阳什么。www. 邢顾言收了笑,直视着她道:“五公主说了什么让祖母不开心的话?” “她是在怪我,觉得如果不是我阻拦,她早就已经嫁给你了”说着她嘴角勾起一道冷冷的弧度,语气嘲讽道:“就她,也配当我的孙媳妇儿?” 邢顾言双目微垂,没有说话。 邢老夫人气了一会儿后,看向他转移话题问道:“你们成亲也有些时间了,她那肚子怎么一点消息没有?” 邢顾言不确定她只是随口问问还是已经知道了什么,抬眼观察着她的神色,道:“子嗣要看缘分的,这事急不得!” 老夫人缓缓点头道:“你说的对,这天气也暖和了,年后你带她去寺庙里上香祈福,捐些香火钱。www.” 积德行善,心想事成。 邢顾言应了,和她又闲话了几句才离开。 张妈妈送他出来,正准备回头忽然听到他叫住自己。 “张妈妈——” “世子爷有什么吩咐?”张妈妈忙转过头,一副恭候吩咐的模样。 邢顾言拱手,诚恳地道:“祖母就交给您了,还望您多费心!” 张妈妈诚惶诚恐地低下头,“世子爷放心,老奴会的,这是老奴应该做的!” 邢顾言点点头这才转身离开。www. 叶冬阳和三姐妹坐着吃着瓜子聊着天,大多数时候都是邢玉娇在说,邢玉颜也会见缝插针地说几句,但最积极的拉她过来的邢玉嘉却并没怎么开口。 聊了大半个时辰后,叶冬阳便提出该回去了,邢玉嘉脸上划过一丝紧张,她想对大嫂说的话还一句没说呢,大嫂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啊? 邢玉颜和邢玉娇也依依不舍地看着她,想让她多留会儿。 叶冬阳还是离开了,邢玉颜和邢玉娇便也跟着她一起离开。 “你们都回自己的院子去吧,我有时间会再来看你们的!”叶冬阳转头说道。 姐妹二人相视一眼,脸上有犹豫,本想送她出府门的,但在看到远处站在那儿似乎正在等着大嫂的大哥后,她们点点头,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等他们走后邢顾言才走过来,“可以回去了?” 叶冬阳收回目光,摇摇头道:“再等我一会儿。” 说着她便沿着刚才的路返回了。 邢顾言看了一眼刚才两姐妹离开的方向,又看向她走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了了然,估计是有什么话要单独对嘉儿说吧 他随便找了块石头坐下慢慢等。 邢玉嘉满腹心思没能得到倾诉,正趴在桌上胡思乱想呢,听到有人推门进来,只以为是丫鬟,头也不抬,没好气地道:“让我一个人待会儿,你们别来打扰我!” “既然你不欢迎我,那我就走了。”叶冬阳充满戏谑的声音响了起来。 邢玉嘉像是被上了发条的机器人般一下子从桌子上起身看了过来 “大嫂——” 看她一脸惊喜的样子,叶冬阳失笑着走过来在她对面坐下。 邢顾言轻笑道:“冬阳比她们也大不了多少” 邢老夫人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但也没有再数落叶冬阳什么。www. 邢顾言收了笑,直视着她道:“五公主说了什么让祖母不开心的话?” “她是在怪我,觉得如果不是我阻拦,她早就已经嫁给你了”说着她嘴角勾起一道冷冷的弧度,语气嘲讽道:“就她,也配当我的孙媳妇儿?” 邢顾言双目微垂,没有说话。 邢老夫人气了一会儿后,看向他转移话题问道:“你们成亲也有些时间了,她那肚子怎么一点消息没有?” 邢顾言不确定她只是随口问问还是已经知道了什么,抬眼观察着她的神色,道:“子嗣要看缘分的,这事急不得!” 老夫人缓缓点头道:“你说的对,这天气也暖和了,年后你带她去寺庙里上香祈福,捐些香火钱。www.” 积德行善,心想事成。 邢顾言应了,和她又闲话了几句才离开。 张妈妈送他出来,正准备回头忽然听到他叫住自己。 “张妈妈——” “世子爷有什么吩咐?”张妈妈忙转过头,一副恭候吩咐的模样。 邢顾言拱手,诚恳地道:“祖母就交给您了,还望您多费心!” 张妈妈诚惶诚恐地低下头,“世子爷放心,老奴会的,这是老奴应该做的!” 邢顾言点点头这才转身离开。www. 叶冬阳和三姐妹坐着吃着瓜子聊着天,大多数时候都是邢玉娇在说,邢玉颜也会见缝插针地说几句,但最积极的拉她过来的邢玉嘉却并没怎么开口。 聊了大半个时辰后,叶冬阳便提出该回去了,邢玉嘉脸上划过一丝紧张,她想对大嫂说的话还一句没说呢,大嫂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啊? 邢玉颜和邢玉娇也依依不舍地看着她,想让她多留会儿。 叶冬阳还是离开了,邢玉颜和邢玉娇便也跟着她一起离开。 “你们都回自己的院子去吧,我有时间会再来看你们的!”叶冬阳转头说道。 姐妹二人相视一眼,脸上有犹豫,本想送她出府门的,但在看到远处站在那儿似乎正在等着大嫂的大哥后,她们点点头,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等他们走后邢顾言才走过来,“可以回去了?” 叶冬阳收回目光,摇摇头道:“再等我一会儿。” 说着她便沿着刚才的路返回了。 邢顾言看了一眼刚才两姐妹离开的方向,又看向她走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了了然,估计是有什么话要单独对嘉儿说吧 他随便找了块石头坐下慢慢等。 邢玉嘉满腹心思没能得到倾诉,正趴在桌上胡思乱想呢,听到有人推门进来,只以为是丫鬟,头也不抬,没好气地道:“让我一个人待会儿,你们别来打扰我!” “既然你不欢迎我,那我就走了。”叶冬阳充满戏谑的声音响了起来。 邢玉嘉像是被上了发条的机器人般一下子从桌子上起身看了过来 “大嫂——” 看她一脸惊喜的样子,叶冬阳失笑着走过来在她对面坐下。 邢顾言轻笑道:“冬阳比她们也大不了多少” 邢老夫人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但也没有再数落叶冬阳什么。www. 邢顾言收了笑,直视着她道:“五公主说了什么让祖母不开心的话?” “她是在怪我,觉得如果不是我阻拦,她早就已经嫁给你了”说着她嘴角勾起一道冷冷的弧度,语气嘲讽道:“就她,也配当我的孙媳妇儿?” 邢顾言双目微垂,没有说话。 邢老夫人气了一会儿后,看向他转移话题问道:“你们成亲也有些时间了,她那肚子怎么一点消息没有?” 邢顾言不确定她只是随口问问还是已经知道了什么,抬眼观察着她的神色,道:“子嗣要看缘分的,这事急不得!” 老夫人缓缓点头道:“你说的对,这天气也暖和了,年后你带她去寺庙里上香祈福,捐些香火钱。www.” 积德行善,心想事成。 邢顾言应了,和她又闲话了几句才离开。 张妈妈送他出来,正准备回头忽然听到他叫住自己。 “张妈妈——” “世子爷有什么吩咐?”张妈妈忙转过头,一副恭候吩咐的模样。 邢顾言拱手,诚恳地道:“祖母就交给您了,还望您多费心!” 张妈妈诚惶诚恐地低下头,“世子爷放心,老奴会的,这是老奴应该做的!” 邢顾言点点头这才转身离开。www. 叶冬阳和三姐妹坐着吃着瓜子聊着天,大多数时候都是邢玉娇在说,邢玉颜也会见缝插针地说几句,但最积极的拉她过来的邢玉嘉却并没怎么开口。 聊了大半个时辰后,叶冬阳便提出该回去了,邢玉嘉脸上划过一丝紧张,她想对大嫂说的话还一句没说呢,大嫂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啊? 邢玉颜和邢玉娇也依依不舍地看着她,想让她多留会儿。 叶冬阳还是离开了,邢玉颜和邢玉娇便也跟着她一起离开。 “你们都回自己的院子去吧,我有时间会再来看你们的!”叶冬阳转头说道。 姐妹二人相视一眼,脸上有犹豫,本想送她出府门的,但在看到远处站在那儿似乎正在等着大嫂的大哥后,她们点点头,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等他们走后邢顾言才走过来,“可以回去了?” 叶冬阳收回目光,摇摇头道:“再等我一会儿。” 说着她便沿着刚才的路返回了。 邢顾言看了一眼刚才两姐妹离开的方向,又看向她走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了了然,估计是有什么话要单独对嘉儿说吧 他随便找了块石头坐下慢慢等。 邢玉嘉满腹心思没能得到倾诉,正趴在桌上胡思乱想呢,听到有人推门进来,只以为是丫鬟,头也不抬,没好气地道:“让我一个人待会儿,你们别来打扰我!” “既然你不欢迎我,那我就走了。”叶冬阳充满戏谑的声音响了起来。 邢玉嘉像是被上了发条的机器人般一下子从桌子上起身看了过来 “大嫂——” 看她一脸惊喜的样子,叶冬阳失笑着走过来在她对面坐下。 邢顾言轻笑道:“冬阳比她们也大不了多少” 邢老夫人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但也没有再数落叶冬阳什么。www. 邢顾言收了笑,直视着她道:“五公主说了什么让祖母不开心的话?” “她是在怪我,觉得如果不是我阻拦,她早就已经嫁给你了”说着她嘴角勾起一道冷冷的弧度,语气嘲讽道:“就她,也配当我的孙媳妇儿?” 邢顾言双目微垂,没有说话。 邢老夫人气了一会儿后,看向他转移话题问道:“你们成亲也有些时间了,她那肚子怎么一点消息没有?” 邢顾言不确定她只是随口问问还是已经知道了什么,抬眼观察着她的神色,道:“子嗣要看缘分的,这事急不得!” 老夫人缓缓点头道:“你说的对,这天气也暖和了,年后你带她去寺庙里上香祈福,捐些香火钱。www.” 积德行善,心想事成。 邢顾言应了,和她又闲话了几句才离开。 张妈妈送他出来,正准备回头忽然听到他叫住自己。 “张妈妈——” “世子爷有什么吩咐?”张妈妈忙转过头,一副恭候吩咐的模样。 邢顾言拱手,诚恳地道:“祖母就交给您了,还望您多费心!” 张妈妈诚惶诚恐地低下头,“世子爷放心,老奴会的,这是老奴应该做的!” 邢顾言点点头这才转身离开。www. 叶冬阳和三姐妹坐着吃着瓜子聊着天,大多数时候都是邢玉娇在说,邢玉颜也会见缝插针地说几句,但最积极的拉她过来的邢玉嘉却并没怎么开口。 聊了大半个时辰后,叶冬阳便提出该回去了,邢玉嘉脸上划过一丝紧张,她想对大嫂说的话还一句没说呢,大嫂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啊? 邢玉颜和邢玉娇也依依不舍地看着她,想让她多留会儿。 叶冬阳还是离开了,邢玉颜和邢玉娇便也跟着她一起离开。 “你们都回自己的院子去吧,我有时间会再来看你们的!”叶冬阳转头说道。 姐妹二人相视一眼,脸上有犹豫,本想送她出府门的,但在看到远处站在那儿似乎正在等着大嫂的大哥后,她们点点头,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等他们走后邢顾言才走过来,“可以回去了?” 叶冬阳收回目光,摇摇头道:“再等我一会儿。” 说着她便沿着刚才的路返回了。 邢顾言看了一眼刚才两姐妹离开的方向,又看向她走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了了然,估计是有什么话要单独对嘉儿说吧 他随便找了块石头坐下慢慢等。 邢玉嘉满腹心思没能得到倾诉,正趴在桌上胡思乱想呢,听到有人推门进来,只以为是丫鬟,头也不抬,没好气地道:“让我一个人待会儿,你们别来打扰我!” “既然你不欢迎我,那我就走了。”叶冬阳充满戏谑的声音响了起来。 邢玉嘉像是被上了发条的机器人般一下子从桌子上起身看了过来 “大嫂——” 看她一脸惊喜的样子,叶冬阳失笑着走过来在她对面坐下。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230:过年 邢玉嘉嘟着嘴,嘴角忍不住上扬地问道:“大嫂你怎么又回来了?” “你不是有话想单独跟我说嘛?”叶冬阳目光清亮的仿佛能印出她的心事一般。 邢玉嘉脸上一红,羞涩地点点头,吞吞吐吐地开口:“我只是我也不知道我最近怎么了,心总是跳个不停,还老睡不着,有的时候睡着了半夜也会醒过来” 叶冬阳一副很能理解她的样子,问道:“是不是老会想成亲那天的情形,还有成亲后的生活?” 邢玉嘉被她猜中了心事,原本只是脸颊上两团浅浅的红晕一下子蔓延到了耳后,红的像是天边的晚霞般灿烂,低下头,羞涩地“嗯”了一声。 难得见她那么大大咧咧敢爱敢恨的一个人变得这般羞答答的,叶冬阳忍着打趣她的冲动,回忆起了自己出嫁前的心情,只怕比她还要紧张呢。 “哪有女子嫁人不紧张的,你这是正常反应,别害怕,你要相信自己的眼光,大哥他一定会是个好夫君!”她笑着安慰道。www. 邢玉嘉毫不迟疑地点头道:“我知道,我只是担心担心我不是个好妻子不是个好儿媳,我我什么都不会” 本来她还决定趁这些日子学做饭的,可是娘都不让她进厨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要嫁人了,要离开爹娘了,他们现在变得对她特别好。 不管睡到什么时辰起来娘都不啰嗦了,各种好吃的东西往她这里送,还总亲自下厨给她做好吃的 叶冬阳会心一笑道:“你什么都不用会,你嫁到我们家是给大哥当媳妇儿的,不是当下人的,大哥也不会舍得让你做那些事的。” 听到“媳妇儿”这三个字,邢玉嘉不禁又是一阵羞涩,点点头,缓缓的道:“我知道,但是我也希望能为他和大叔大娘做点事情,我不想变成他们的累赘,他们做生意已经很辛苦了” 叶冬阳听的一脸欣慰,她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能这么想真的太让她觉得意外和感动了。www. “那就嫁过去之后再学,爹娘的厨艺都很好,让他们教你!”她笑道。 邢玉嘉也笑了,抬眼看着她重重地点头道:“嗯!” 她抿了抿唇,又问道:“叶大哥他他最近好吗?” 叶冬阳道:“好啊,每天开开心心的做着娶你的准备。” 邢玉嘉听了脸上顿时堆满了笑容,心里也松了口气,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和大嫂这么随便说了几句她就觉得心里一下子踏实了 邢顾言仿佛掐准了她什么时候会出来一样,她刚出院门就看到他也刚好停在了院门口。 “说完了?”他往里面看了一眼,看到站在屋门口目送她的邢玉嘉,笑问道。 叶冬阳也扭头看了一眼邢玉嘉,挥挥手示意自己走了,然后便将手伸进了邢顾言朝她摊开的大掌中,点头道:“嗯。” 夫妇二人回去的路上看到路边上有卖炮竹和鞭炮的,也不知道家里有没有人准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买了一些回去。 过年少了炮竹声会少了好多年味的。 这是两人度过的第一个年,叶冬阳想到往后余生每一个年两人都要一起过就觉得开心,但同时也觉得愧疚,这个年对他来说恐怕要比往年冷清多了。 “对不起”她握住他的手愧疚开口。 邢顾言不明所以地看着她,“什么?” 叶冬阳仰着头,露出一丝微笑,语气感慨地道:“这个年委屈你跟我两个人过了” 邢顾言低头就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傻瓜” 过年过节对他的意义从来都不大,在他眼里每一天都是相同的,没有哪一天是特别的。但是这个年因为有了她,才让他感受到了不同的地方,有了一些特别的感受。 叶冬阳双手环着他的腰,头靠在他坚实的胸口,心里一片温热甜蜜。 天还没黑,外面已经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鞭炮声,时远时近,响个不停。 四合院内每个屋檐下都挂着红艳艳的灯笼,各处都点上了灯,灯光印得门上的春联和窗子上的剪纸都反射着红光,照得每个人的脸都红艳艳的。 屋子里已经摆放好了一大桌子色香味俱全的年夜饭,外面,孙孙妈妈等人排了两排站着,邢顾言将装了碎银的红包一个一个亲自发到了他们每个人的手中。 大红色的荷包,上面用金色丝线绣了个“吉”字,寓意着新的一年大吉大利。 众人收到沉甸甸的红包都喜得眉开眼笑连连道谢,邢顾言也没发表什么重要讲话,直接让他们去隔壁屋吃年夜饭去了。 随后他也牵着叶冬阳转身进屋,刚坐下叶冬阳忽然想起来,“还没放鞭炮呢!” 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忽然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噼里啪啦的,好不热烈。 两人往外一看,就看到长鸣捂着耳朵跑回了隔壁屋。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231:你都没给我准备红包 两人正准备动筷子,门外忽然传来分外熟悉的男声。www. “白首齐眉鸳鸯比翼,青阳启瑞桃李同心” 叶冬阳看着穿着一身银色锦袍一边念着春联一边进来的叶无忧,满脸的尴尬,就在今天早上她还问邢顾言要不要把春联给换了,就是怕有人上门,看到了会取笑他们,没想到这么快担忧就成真了 叶无忧嘴角挂着戏谑的笑容看着他们两人,不请自入,直接在叶冬阳旁边坐了下去。 邢顾言放下筷子,眉头微簇的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陪我妹妹过年不成吗?”叶无忧说的理所当然,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的鼓鼓囊囊的荷包放到了叶冬阳的面前,“呐,压岁钱,连往年的一块儿补上” 叶冬阳讶异的拿起荷包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卷厚厚的银票,按照最低面额一百两来算,这里也最起码一千两了 她一阵咋舌,虽然知道他一国太子有的是钱,但心里还是因为他的举动而温暖起来,看着他感动又真诚的说道:“谢谢!” 叶无忧轻笑一声,本来想顺杆子往上爬,再提让她去劝王叔随自己回国一事,可最终还是没提,今日他只想好好过个年。www. 一把抽走邢顾言手中的筷子,看着叶冬阳,反客为主般:“吃吧,再不吃可就凉了!” 呃 叶冬阳看着正沉着脸不满的瞪着他邢顾言,将自己面前的筷子递给邢顾言,自己准备再出去拿。 邢顾言摇头道:“你们先吃,我再去拿一副碗筷来。” 叶无忧看着他的背影欠揍的提醒道:“再拿壶酒来——” 邢顾言的步子丝毫没有停顿,叶冬阳瞪着叶无忧,不请自来还使唤起主人来了,以前她还觉得他一点太子的架子都没有,现在才发现她错的有多离谱! “怎么,心疼了?”叶无忧慢悠悠地夹了根肉丝放进嘴里,斜着眼睛问道。www. 叶冬阳没理他,因为邢顾言已经回来了,手上拿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一副碗筷,一壶酒还有三只酒杯。 外面炮竹声响个不停歇,饭菜的香味混合了些许外面飘进来的烟火味,三人却吃的津津有味,叶冬阳只象征性的陪他们碰了一杯便没有再喝,由他们两人喝。 隔壁屋的的几个人吃饭后就围着火盆,吃着瓜果守岁,长夜漫漫,长鸣见紫烟已经昏昏欲睡了便提议道:“我们打牌吧?” 一边说着一边解下腰间刚从世子爷那里得来的红包颠着,里面的碎银依稀发出轻响。 紫烟闻言原本歪歪扭扭的身子一下子直了起来,双眼发亮的道:“好!” 青萍和陆妈妈陆大叔也来了兴致,但却没有立刻点头附和,而是带着一丝顾虑的看向了孙妈妈。 孙妈妈神色犹豫,最终点头道:“我去请示一下世子爷和世子妃” 几人都催着她出了房门,紧张的趴在门口等她的好消息。 孙妈妈深吸了口气,才抬脚进了隔壁屋,看到叶无忧竟然也在,不由打了退堂鼓,刚想转身回去便听到叶冬阳在身后叫她:“妈妈” 她只好又僵硬的转过身子来,对上叶冬阳三人疑惑的目光,神色纠结欲言又止。 叶冬阳见状便起身带她来到外面,眼尖地看到隔壁屋门后面两三颗黑色的脑袋 她心里大概有了点数,看向神色尴尬的孙妈妈,好笑道:“妈妈有话不妨直说!” 孙妈妈这才扯着嘴角笑道:“是这样的,大家干巴巴的坐着守岁觉得无趣,想打点小牌打发打发时间这不世子爷刚发了红包么” 原来是这事 叶冬阳点头,故意提高声音道:“去吧,今儿好好玩,过了今天可不许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屋内传来一阵欢呼声,孙妈妈往后看了一眼,脸红的道:“奴婢替大家谢谢世子妃了!” 叶冬阳回到屋内,两个男人都神色探究的看着她,她笑道:“大家守岁无聊,想玩牌打发时间” 两个男人听了不甚关心的扭过头,碰杯喝酒。 子时的钟声一过,叶无忧便起身离开了。 叶冬阳和邢顾言也洗漱上床,叶冬阳毫无睡意,拿出荷包里的银票出来数了数,整整五千两,数完后又放回了荷包里,宝贝似的在上面亲了一口,然后将荷包塞到了枕头下面,翻身看着邢顾言,一脸控诉。 邢顾言不明所以地挑了下眉,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她不高兴了,明明上一秒她还笑的眉眼弯弯的。 叶冬阳神色委屈,语气责怪地道:“你都没给我准备红包!” 两人正准备动筷子,门外忽然传来分外熟悉的男声。www. “白首齐眉鸳鸯比翼,青阳启瑞桃李同心” 叶冬阳看着穿着一身银色锦袍一边念着春联一边进来的叶无忧,满脸的尴尬,就在今天早上她还问邢顾言要不要把春联给换了,就是怕有人上门,看到了会取笑他们,没想到这么快担忧就成真了 叶无忧嘴角挂着戏谑的笑容看着他们两人,不请自入,直接在叶冬阳旁边坐了下去。 邢顾言放下筷子,眉头微簇的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陪我妹妹过年不成吗?”叶无忧说的理所当然,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的鼓鼓囊囊的荷包放到了叶冬阳的面前,“呐,压岁钱,连往年的一块儿补上” 叶冬阳讶异的拿起荷包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卷厚厚的银票,按照最低面额一百两来算,这里也最起码一千两了 她一阵咋舌,虽然知道他一国太子有的是钱,但心里还是因为他的举动而温暖起来,看着他感动又真诚的说道:“谢谢!” 叶无忧轻笑一声,本来想顺杆子往上爬,再提让她去劝王叔随自己回国一事,可最终还是没提,今日他只想好好过个年。www. 一把抽走邢顾言手中的筷子,看着叶冬阳,反客为主般:“吃吧,再不吃可就凉了!” 呃 叶冬阳看着正沉着脸不满的瞪着他邢顾言,将自己面前的筷子递给邢顾言,自己准备再出去拿。 邢顾言摇头道:“你们先吃,我再去拿一副碗筷来。” 叶无忧看着他的背影欠揍的提醒道:“再拿壶酒来——” 邢顾言的步子丝毫没有停顿,叶冬阳瞪着叶无忧,不请自来还使唤起主人来了,以前她还觉得他一点太子的架子都没有,现在才发现她错的有多离谱! “怎么,心疼了?”叶无忧慢悠悠地夹了根肉丝放进嘴里,斜着眼睛问道。www. 叶冬阳没理他,因为邢顾言已经回来了,手上拿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一副碗筷,一壶酒还有三只酒杯。 外面炮竹声响个不停歇,饭菜的香味混合了些许外面飘进来的烟火味,三人却吃的津津有味,叶冬阳只象征性的陪他们碰了一杯便没有再喝,由他们两人喝。 隔壁屋的的几个人吃饭后就围着火盆,吃着瓜果守岁,长夜漫漫,长鸣见紫烟已经昏昏欲睡了便提议道:“我们打牌吧?” 一边说着一边解下腰间刚从世子爷那里得来的红包颠着,里面的碎银依稀发出轻响。 紫烟闻言原本歪歪扭扭的身子一下子直了起来,双眼发亮的道:“好!” 青萍和陆妈妈陆大叔也来了兴致,但却没有立刻点头附和,而是带着一丝顾虑的看向了孙妈妈。 孙妈妈神色犹豫,最终点头道:“我去请示一下世子爷和世子妃” 几人都催着她出了房门,紧张的趴在门口等她的好消息。 孙妈妈深吸了口气,才抬脚进了隔壁屋,看到叶无忧竟然也在,不由打了退堂鼓,刚想转身回去便听到叶冬阳在身后叫她:“妈妈” 她只好又僵硬的转过身子来,对上叶冬阳三人疑惑的目光,神色纠结欲言又止。 叶冬阳见状便起身带她来到外面,眼尖地看到隔壁屋门后面两三颗黑色的脑袋 她心里大概有了点数,看向神色尴尬的孙妈妈,好笑道:“妈妈有话不妨直说!” 孙妈妈这才扯着嘴角笑道:“是这样的,大家干巴巴的坐着守岁觉得无趣,想打点小牌打发打发时间这不世子爷刚发了红包么” 原来是这事 叶冬阳点头,故意提高声音道:“去吧,今儿好好玩,过了今天可不许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屋内传来一阵欢呼声,孙妈妈往后看了一眼,脸红的道:“奴婢替大家谢谢世子妃了!” 叶冬阳回到屋内,两个男人都神色探究的看着她,她笑道:“大家守岁无聊,想玩牌打发时间” 两个男人听了不甚关心的扭过头,碰杯喝酒。 子时的钟声一过,叶无忧便起身离开了。 叶冬阳和邢顾言也洗漱上床,叶冬阳毫无睡意,拿出荷包里的银票出来数了数,整整五千两,数完后又放回了荷包里,宝贝似的在上面亲了一口,然后将荷包塞到了枕头下面,翻身看着邢顾言,一脸控诉。 邢顾言不明所以地挑了下眉,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她不高兴了,明明上一秒她还笑的眉眼弯弯的。 叶冬阳神色委屈,语气责怪地道:“你都没给我准备红包!” 两人正准备动筷子,门外忽然传来分外熟悉的男声。www. “白首齐眉鸳鸯比翼,青阳启瑞桃李同心” 叶冬阳看着穿着一身银色锦袍一边念着春联一边进来的叶无忧,满脸的尴尬,就在今天早上她还问邢顾言要不要把春联给换了,就是怕有人上门,看到了会取笑他们,没想到这么快担忧就成真了 叶无忧嘴角挂着戏谑的笑容看着他们两人,不请自入,直接在叶冬阳旁边坐了下去。 邢顾言放下筷子,眉头微簇的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陪我妹妹过年不成吗?”叶无忧说的理所当然,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的鼓鼓囊囊的荷包放到了叶冬阳的面前,“呐,压岁钱,连往年的一块儿补上” 叶冬阳讶异的拿起荷包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卷厚厚的银票,按照最低面额一百两来算,这里也最起码一千两了 她一阵咋舌,虽然知道他一国太子有的是钱,但心里还是因为他的举动而温暖起来,看着他感动又真诚的说道:“谢谢!” 叶无忧轻笑一声,本来想顺杆子往上爬,再提让她去劝王叔随自己回国一事,可最终还是没提,今日他只想好好过个年。www. 一把抽走邢顾言手中的筷子,看着叶冬阳,反客为主般:“吃吧,再不吃可就凉了!” 呃 叶冬阳看着正沉着脸不满的瞪着他邢顾言,将自己面前的筷子递给邢顾言,自己准备再出去拿。 邢顾言摇头道:“你们先吃,我再去拿一副碗筷来。” 叶无忧看着他的背影欠揍的提醒道:“再拿壶酒来——” 邢顾言的步子丝毫没有停顿,叶冬阳瞪着叶无忧,不请自来还使唤起主人来了,以前她还觉得他一点太子的架子都没有,现在才发现她错的有多离谱! “怎么,心疼了?”叶无忧慢悠悠地夹了根肉丝放进嘴里,斜着眼睛问道。www. 叶冬阳没理他,因为邢顾言已经回来了,手上拿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一副碗筷,一壶酒还有三只酒杯。 外面炮竹声响个不停歇,饭菜的香味混合了些许外面飘进来的烟火味,三人却吃的津津有味,叶冬阳只象征性的陪他们碰了一杯便没有再喝,由他们两人喝。 隔壁屋的的几个人吃饭后就围着火盆,吃着瓜果守岁,长夜漫漫,长鸣见紫烟已经昏昏欲睡了便提议道:“我们打牌吧?” 一边说着一边解下腰间刚从世子爷那里得来的红包颠着,里面的碎银依稀发出轻响。 紫烟闻言原本歪歪扭扭的身子一下子直了起来,双眼发亮的道:“好!” 青萍和陆妈妈陆大叔也来了兴致,但却没有立刻点头附和,而是带着一丝顾虑的看向了孙妈妈。 孙妈妈神色犹豫,最终点头道:“我去请示一下世子爷和世子妃” 几人都催着她出了房门,紧张的趴在门口等她的好消息。 孙妈妈深吸了口气,才抬脚进了隔壁屋,看到叶无忧竟然也在,不由打了退堂鼓,刚想转身回去便听到叶冬阳在身后叫她:“妈妈” 她只好又僵硬的转过身子来,对上叶冬阳三人疑惑的目光,神色纠结欲言又止。 叶冬阳见状便起身带她来到外面,眼尖地看到隔壁屋门后面两三颗黑色的脑袋 她心里大概有了点数,看向神色尴尬的孙妈妈,好笑道:“妈妈有话不妨直说!” 孙妈妈这才扯着嘴角笑道:“是这样的,大家干巴巴的坐着守岁觉得无趣,想打点小牌打发打发时间这不世子爷刚发了红包么” 原来是这事 叶冬阳点头,故意提高声音道:“去吧,今儿好好玩,过了今天可不许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屋内传来一阵欢呼声,孙妈妈往后看了一眼,脸红的道:“奴婢替大家谢谢世子妃了!” 叶冬阳回到屋内,两个男人都神色探究的看着她,她笑道:“大家守岁无聊,想玩牌打发时间” 两个男人听了不甚关心的扭过头,碰杯喝酒。 子时的钟声一过,叶无忧便起身离开了。 叶冬阳和邢顾言也洗漱上床,叶冬阳毫无睡意,拿出荷包里的银票出来数了数,整整五千两,数完后又放回了荷包里,宝贝似的在上面亲了一口,然后将荷包塞到了枕头下面,翻身看着邢顾言,一脸控诉。 邢顾言不明所以地挑了下眉,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她不高兴了,明明上一秒她还笑的眉眼弯弯的。 叶冬阳神色委屈,语气责怪地道:“你都没给我准备红包!” 两人正准备动筷子,门外忽然传来分外熟悉的男声。www. “白首齐眉鸳鸯比翼,青阳启瑞桃李同心” 叶冬阳看着穿着一身银色锦袍一边念着春联一边进来的叶无忧,满脸的尴尬,就在今天早上她还问邢顾言要不要把春联给换了,就是怕有人上门,看到了会取笑他们,没想到这么快担忧就成真了 叶无忧嘴角挂着戏谑的笑容看着他们两人,不请自入,直接在叶冬阳旁边坐了下去。 邢顾言放下筷子,眉头微簇的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陪我妹妹过年不成吗?”叶无忧说的理所当然,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的鼓鼓囊囊的荷包放到了叶冬阳的面前,“呐,压岁钱,连往年的一块儿补上” 叶冬阳讶异的拿起荷包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卷厚厚的银票,按照最低面额一百两来算,这里也最起码一千两了 她一阵咋舌,虽然知道他一国太子有的是钱,但心里还是因为他的举动而温暖起来,看着他感动又真诚的说道:“谢谢!” 叶无忧轻笑一声,本来想顺杆子往上爬,再提让她去劝王叔随自己回国一事,可最终还是没提,今日他只想好好过个年。www. 一把抽走邢顾言手中的筷子,看着叶冬阳,反客为主般:“吃吧,再不吃可就凉了!” 呃 叶冬阳看着正沉着脸不满的瞪着他邢顾言,将自己面前的筷子递给邢顾言,自己准备再出去拿。 邢顾言摇头道:“你们先吃,我再去拿一副碗筷来。” 叶无忧看着他的背影欠揍的提醒道:“再拿壶酒来——” 邢顾言的步子丝毫没有停顿,叶冬阳瞪着叶无忧,不请自来还使唤起主人来了,以前她还觉得他一点太子的架子都没有,现在才发现她错的有多离谱! “怎么,心疼了?”叶无忧慢悠悠地夹了根肉丝放进嘴里,斜着眼睛问道。www. 叶冬阳没理他,因为邢顾言已经回来了,手上拿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一副碗筷,一壶酒还有三只酒杯。 外面炮竹声响个不停歇,饭菜的香味混合了些许外面飘进来的烟火味,三人却吃的津津有味,叶冬阳只象征性的陪他们碰了一杯便没有再喝,由他们两人喝。 隔壁屋的的几个人吃饭后就围着火盆,吃着瓜果守岁,长夜漫漫,长鸣见紫烟已经昏昏欲睡了便提议道:“我们打牌吧?” 一边说着一边解下腰间刚从世子爷那里得来的红包颠着,里面的碎银依稀发出轻响。 紫烟闻言原本歪歪扭扭的身子一下子直了起来,双眼发亮的道:“好!” 青萍和陆妈妈陆大叔也来了兴致,但却没有立刻点头附和,而是带着一丝顾虑的看向了孙妈妈。 孙妈妈神色犹豫,最终点头道:“我去请示一下世子爷和世子妃” 几人都催着她出了房门,紧张的趴在门口等她的好消息。 孙妈妈深吸了口气,才抬脚进了隔壁屋,看到叶无忧竟然也在,不由打了退堂鼓,刚想转身回去便听到叶冬阳在身后叫她:“妈妈” 她只好又僵硬的转过身子来,对上叶冬阳三人疑惑的目光,神色纠结欲言又止。 叶冬阳见状便起身带她来到外面,眼尖地看到隔壁屋门后面两三颗黑色的脑袋 她心里大概有了点数,看向神色尴尬的孙妈妈,好笑道:“妈妈有话不妨直说!” 孙妈妈这才扯着嘴角笑道:“是这样的,大家干巴巴的坐着守岁觉得无趣,想打点小牌打发打发时间这不世子爷刚发了红包么” 原来是这事 叶冬阳点头,故意提高声音道:“去吧,今儿好好玩,过了今天可不许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屋内传来一阵欢呼声,孙妈妈往后看了一眼,脸红的道:“奴婢替大家谢谢世子妃了!” 叶冬阳回到屋内,两个男人都神色探究的看着她,她笑道:“大家守岁无聊,想玩牌打发时间” 两个男人听了不甚关心的扭过头,碰杯喝酒。 子时的钟声一过,叶无忧便起身离开了。 叶冬阳和邢顾言也洗漱上床,叶冬阳毫无睡意,拿出荷包里的银票出来数了数,整整五千两,数完后又放回了荷包里,宝贝似的在上面亲了一口,然后将荷包塞到了枕头下面,翻身看着邢顾言,一脸控诉。 邢顾言不明所以地挑了下眉,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她不高兴了,明明上一秒她还笑的眉眼弯弯的。 叶冬阳神色委屈,语气责怪地道:“你都没给我准备红包!” 两人正准备动筷子,门外忽然传来分外熟悉的男声。www. “白首齐眉鸳鸯比翼,青阳启瑞桃李同心” 叶冬阳看着穿着一身银色锦袍一边念着春联一边进来的叶无忧,满脸的尴尬,就在今天早上她还问邢顾言要不要把春联给换了,就是怕有人上门,看到了会取笑他们,没想到这么快担忧就成真了 叶无忧嘴角挂着戏谑的笑容看着他们两人,不请自入,直接在叶冬阳旁边坐了下去。 邢顾言放下筷子,眉头微簇的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陪我妹妹过年不成吗?”叶无忧说的理所当然,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的鼓鼓囊囊的荷包放到了叶冬阳的面前,“呐,压岁钱,连往年的一块儿补上” 叶冬阳讶异的拿起荷包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卷厚厚的银票,按照最低面额一百两来算,这里也最起码一千两了 她一阵咋舌,虽然知道他一国太子有的是钱,但心里还是因为他的举动而温暖起来,看着他感动又真诚的说道:“谢谢!” 叶无忧轻笑一声,本来想顺杆子往上爬,再提让她去劝王叔随自己回国一事,可最终还是没提,今日他只想好好过个年。www. 一把抽走邢顾言手中的筷子,看着叶冬阳,反客为主般:“吃吧,再不吃可就凉了!” 呃 叶冬阳看着正沉着脸不满的瞪着他邢顾言,将自己面前的筷子递给邢顾言,自己准备再出去拿。 邢顾言摇头道:“你们先吃,我再去拿一副碗筷来。” 叶无忧看着他的背影欠揍的提醒道:“再拿壶酒来——” 邢顾言的步子丝毫没有停顿,叶冬阳瞪着叶无忧,不请自来还使唤起主人来了,以前她还觉得他一点太子的架子都没有,现在才发现她错的有多离谱! “怎么,心疼了?”叶无忧慢悠悠地夹了根肉丝放进嘴里,斜着眼睛问道。www. 叶冬阳没理他,因为邢顾言已经回来了,手上拿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一副碗筷,一壶酒还有三只酒杯。 外面炮竹声响个不停歇,饭菜的香味混合了些许外面飘进来的烟火味,三人却吃的津津有味,叶冬阳只象征性的陪他们碰了一杯便没有再喝,由他们两人喝。 隔壁屋的的几个人吃饭后就围着火盆,吃着瓜果守岁,长夜漫漫,长鸣见紫烟已经昏昏欲睡了便提议道:“我们打牌吧?” 一边说着一边解下腰间刚从世子爷那里得来的红包颠着,里面的碎银依稀发出轻响。 紫烟闻言原本歪歪扭扭的身子一下子直了起来,双眼发亮的道:“好!” 青萍和陆妈妈陆大叔也来了兴致,但却没有立刻点头附和,而是带着一丝顾虑的看向了孙妈妈。 孙妈妈神色犹豫,最终点头道:“我去请示一下世子爷和世子妃” 几人都催着她出了房门,紧张的趴在门口等她的好消息。 孙妈妈深吸了口气,才抬脚进了隔壁屋,看到叶无忧竟然也在,不由打了退堂鼓,刚想转身回去便听到叶冬阳在身后叫她:“妈妈” 她只好又僵硬的转过身子来,对上叶冬阳三人疑惑的目光,神色纠结欲言又止。 叶冬阳见状便起身带她来到外面,眼尖地看到隔壁屋门后面两三颗黑色的脑袋 她心里大概有了点数,看向神色尴尬的孙妈妈,好笑道:“妈妈有话不妨直说!” 孙妈妈这才扯着嘴角笑道:“是这样的,大家干巴巴的坐着守岁觉得无趣,想打点小牌打发打发时间这不世子爷刚发了红包么” 原来是这事 叶冬阳点头,故意提高声音道:“去吧,今儿好好玩,过了今天可不许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屋内传来一阵欢呼声,孙妈妈往后看了一眼,脸红的道:“奴婢替大家谢谢世子妃了!” 叶冬阳回到屋内,两个男人都神色探究的看着她,她笑道:“大家守岁无聊,想玩牌打发时间” 两个男人听了不甚关心的扭过头,碰杯喝酒。 子时的钟声一过,叶无忧便起身离开了。 叶冬阳和邢顾言也洗漱上床,叶冬阳毫无睡意,拿出荷包里的银票出来数了数,整整五千两,数完后又放回了荷包里,宝贝似的在上面亲了一口,然后将荷包塞到了枕头下面,翻身看着邢顾言,一脸控诉。 邢顾言不明所以地挑了下眉,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她不高兴了,明明上一秒她还笑的眉眼弯弯的。 叶冬阳神色委屈,语气责怪地道:“你都没给我准备红包!” 两人正准备动筷子,门外忽然传来分外熟悉的男声。www. “白首齐眉鸳鸯比翼,青阳启瑞桃李同心” 叶冬阳看着穿着一身银色锦袍一边念着春联一边进来的叶无忧,满脸的尴尬,就在今天早上她还问邢顾言要不要把春联给换了,就是怕有人上门,看到了会取笑他们,没想到这么快担忧就成真了 叶无忧嘴角挂着戏谑的笑容看着他们两人,不请自入,直接在叶冬阳旁边坐了下去。 邢顾言放下筷子,眉头微簇的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陪我妹妹过年不成吗?”叶无忧说的理所当然,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的鼓鼓囊囊的荷包放到了叶冬阳的面前,“呐,压岁钱,连往年的一块儿补上” 叶冬阳讶异的拿起荷包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卷厚厚的银票,按照最低面额一百两来算,这里也最起码一千两了 她一阵咋舌,虽然知道他一国太子有的是钱,但心里还是因为他的举动而温暖起来,看着他感动又真诚的说道:“谢谢!” 叶无忧轻笑一声,本来想顺杆子往上爬,再提让她去劝王叔随自己回国一事,可最终还是没提,今日他只想好好过个年。www. 一把抽走邢顾言手中的筷子,看着叶冬阳,反客为主般:“吃吧,再不吃可就凉了!” 呃 叶冬阳看着正沉着脸不满的瞪着他邢顾言,将自己面前的筷子递给邢顾言,自己准备再出去拿。 邢顾言摇头道:“你们先吃,我再去拿一副碗筷来。” 叶无忧看着他的背影欠揍的提醒道:“再拿壶酒来——” 邢顾言的步子丝毫没有停顿,叶冬阳瞪着叶无忧,不请自来还使唤起主人来了,以前她还觉得他一点太子的架子都没有,现在才发现她错的有多离谱! “怎么,心疼了?”叶无忧慢悠悠地夹了根肉丝放进嘴里,斜着眼睛问道。www. 叶冬阳没理他,因为邢顾言已经回来了,手上拿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一副碗筷,一壶酒还有三只酒杯。 外面炮竹声响个不停歇,饭菜的香味混合了些许外面飘进来的烟火味,三人却吃的津津有味,叶冬阳只象征性的陪他们碰了一杯便没有再喝,由他们两人喝。 隔壁屋的的几个人吃饭后就围着火盆,吃着瓜果守岁,长夜漫漫,长鸣见紫烟已经昏昏欲睡了便提议道:“我们打牌吧?” 一边说着一边解下腰间刚从世子爷那里得来的红包颠着,里面的碎银依稀发出轻响。 紫烟闻言原本歪歪扭扭的身子一下子直了起来,双眼发亮的道:“好!” 青萍和陆妈妈陆大叔也来了兴致,但却没有立刻点头附和,而是带着一丝顾虑的看向了孙妈妈。 孙妈妈神色犹豫,最终点头道:“我去请示一下世子爷和世子妃” 几人都催着她出了房门,紧张的趴在门口等她的好消息。 孙妈妈深吸了口气,才抬脚进了隔壁屋,看到叶无忧竟然也在,不由打了退堂鼓,刚想转身回去便听到叶冬阳在身后叫她:“妈妈” 她只好又僵硬的转过身子来,对上叶冬阳三人疑惑的目光,神色纠结欲言又止。 叶冬阳见状便起身带她来到外面,眼尖地看到隔壁屋门后面两三颗黑色的脑袋 她心里大概有了点数,看向神色尴尬的孙妈妈,好笑道:“妈妈有话不妨直说!” 孙妈妈这才扯着嘴角笑道:“是这样的,大家干巴巴的坐着守岁觉得无趣,想打点小牌打发打发时间这不世子爷刚发了红包么” 原来是这事 叶冬阳点头,故意提高声音道:“去吧,今儿好好玩,过了今天可不许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屋内传来一阵欢呼声,孙妈妈往后看了一眼,脸红的道:“奴婢替大家谢谢世子妃了!” 叶冬阳回到屋内,两个男人都神色探究的看着她,她笑道:“大家守岁无聊,想玩牌打发时间” 两个男人听了不甚关心的扭过头,碰杯喝酒。 子时的钟声一过,叶无忧便起身离开了。 叶冬阳和邢顾言也洗漱上床,叶冬阳毫无睡意,拿出荷包里的银票出来数了数,整整五千两,数完后又放回了荷包里,宝贝似的在上面亲了一口,然后将荷包塞到了枕头下面,翻身看着邢顾言,一脸控诉。 邢顾言不明所以地挑了下眉,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她不高兴了,明明上一秒她还笑的眉眼弯弯的。 叶冬阳神色委屈,语气责怪地道:“你都没给我准备红包!” 两人正准备动筷子,门外忽然传来分外熟悉的男声。www. “白首齐眉鸳鸯比翼,青阳启瑞桃李同心” 叶冬阳看着穿着一身银色锦袍一边念着春联一边进来的叶无忧,满脸的尴尬,就在今天早上她还问邢顾言要不要把春联给换了,就是怕有人上门,看到了会取笑他们,没想到这么快担忧就成真了 叶无忧嘴角挂着戏谑的笑容看着他们两人,不请自入,直接在叶冬阳旁边坐了下去。 邢顾言放下筷子,眉头微簇的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陪我妹妹过年不成吗?”叶无忧说的理所当然,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的鼓鼓囊囊的荷包放到了叶冬阳的面前,“呐,压岁钱,连往年的一块儿补上” 叶冬阳讶异的拿起荷包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卷厚厚的银票,按照最低面额一百两来算,这里也最起码一千两了 她一阵咋舌,虽然知道他一国太子有的是钱,但心里还是因为他的举动而温暖起来,看着他感动又真诚的说道:“谢谢!” 叶无忧轻笑一声,本来想顺杆子往上爬,再提让她去劝王叔随自己回国一事,可最终还是没提,今日他只想好好过个年。www. 一把抽走邢顾言手中的筷子,看着叶冬阳,反客为主般:“吃吧,再不吃可就凉了!” 呃 叶冬阳看着正沉着脸不满的瞪着他邢顾言,将自己面前的筷子递给邢顾言,自己准备再出去拿。 邢顾言摇头道:“你们先吃,我再去拿一副碗筷来。” 叶无忧看着他的背影欠揍的提醒道:“再拿壶酒来——” 邢顾言的步子丝毫没有停顿,叶冬阳瞪着叶无忧,不请自来还使唤起主人来了,以前她还觉得他一点太子的架子都没有,现在才发现她错的有多离谱! “怎么,心疼了?”叶无忧慢悠悠地夹了根肉丝放进嘴里,斜着眼睛问道。www. 叶冬阳没理他,因为邢顾言已经回来了,手上拿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一副碗筷,一壶酒还有三只酒杯。 外面炮竹声响个不停歇,饭菜的香味混合了些许外面飘进来的烟火味,三人却吃的津津有味,叶冬阳只象征性的陪他们碰了一杯便没有再喝,由他们两人喝。 隔壁屋的的几个人吃饭后就围着火盆,吃着瓜果守岁,长夜漫漫,长鸣见紫烟已经昏昏欲睡了便提议道:“我们打牌吧?” 一边说着一边解下腰间刚从世子爷那里得来的红包颠着,里面的碎银依稀发出轻响。 紫烟闻言原本歪歪扭扭的身子一下子直了起来,双眼发亮的道:“好!” 青萍和陆妈妈陆大叔也来了兴致,但却没有立刻点头附和,而是带着一丝顾虑的看向了孙妈妈。 孙妈妈神色犹豫,最终点头道:“我去请示一下世子爷和世子妃” 几人都催着她出了房门,紧张的趴在门口等她的好消息。 孙妈妈深吸了口气,才抬脚进了隔壁屋,看到叶无忧竟然也在,不由打了退堂鼓,刚想转身回去便听到叶冬阳在身后叫她:“妈妈” 她只好又僵硬的转过身子来,对上叶冬阳三人疑惑的目光,神色纠结欲言又止。 叶冬阳见状便起身带她来到外面,眼尖地看到隔壁屋门后面两三颗黑色的脑袋 她心里大概有了点数,看向神色尴尬的孙妈妈,好笑道:“妈妈有话不妨直说!” 孙妈妈这才扯着嘴角笑道:“是这样的,大家干巴巴的坐着守岁觉得无趣,想打点小牌打发打发时间这不世子爷刚发了红包么” 原来是这事 叶冬阳点头,故意提高声音道:“去吧,今儿好好玩,过了今天可不许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屋内传来一阵欢呼声,孙妈妈往后看了一眼,脸红的道:“奴婢替大家谢谢世子妃了!” 叶冬阳回到屋内,两个男人都神色探究的看着她,她笑道:“大家守岁无聊,想玩牌打发时间” 两个男人听了不甚关心的扭过头,碰杯喝酒。 子时的钟声一过,叶无忧便起身离开了。 叶冬阳和邢顾言也洗漱上床,叶冬阳毫无睡意,拿出荷包里的银票出来数了数,整整五千两,数完后又放回了荷包里,宝贝似的在上面亲了一口,然后将荷包塞到了枕头下面,翻身看着邢顾言,一脸控诉。 邢顾言不明所以地挑了下眉,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她不高兴了,明明上一秒她还笑的眉眼弯弯的。 叶冬阳神色委屈,语气责怪地道:“你都没给我准备红包!” 两人正准备动筷子,门外忽然传来分外熟悉的男声。www. “白首齐眉鸳鸯比翼,青阳启瑞桃李同心” 叶冬阳看着穿着一身银色锦袍一边念着春联一边进来的叶无忧,满脸的尴尬,就在今天早上她还问邢顾言要不要把春联给换了,就是怕有人上门,看到了会取笑他们,没想到这么快担忧就成真了 叶无忧嘴角挂着戏谑的笑容看着他们两人,不请自入,直接在叶冬阳旁边坐了下去。 邢顾言放下筷子,眉头微簇的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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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顾言的步子丝毫没有停顿,叶冬阳瞪着叶无忧,不请自来还使唤起主人来了,以前她还觉得他一点太子的架子都没有,现在才发现她错的有多离谱! “怎么,心疼了?”叶无忧慢悠悠地夹了根肉丝放进嘴里,斜着眼睛问道。www. 叶冬阳没理他,因为邢顾言已经回来了,手上拿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一副碗筷,一壶酒还有三只酒杯。 外面炮竹声响个不停歇,饭菜的香味混合了些许外面飘进来的烟火味,三人却吃的津津有味,叶冬阳只象征性的陪他们碰了一杯便没有再喝,由他们两人喝。 隔壁屋的的几个人吃饭后就围着火盆,吃着瓜果守岁,长夜漫漫,长鸣见紫烟已经昏昏欲睡了便提议道:“我们打牌吧?” 一边说着一边解下腰间刚从世子爷那里得来的红包颠着,里面的碎银依稀发出轻响。 紫烟闻言原本歪歪扭扭的身子一下子直了起来,双眼发亮的道:“好!” 青萍和陆妈妈陆大叔也来了兴致,但却没有立刻点头附和,而是带着一丝顾虑的看向了孙妈妈。 孙妈妈神色犹豫,最终点头道:“我去请示一下世子爷和世子妃” 几人都催着她出了房门,紧张的趴在门口等她的好消息。 孙妈妈深吸了口气,才抬脚进了隔壁屋,看到叶无忧竟然也在,不由打了退堂鼓,刚想转身回去便听到叶冬阳在身后叫她:“妈妈” 她只好又僵硬的转过身子来,对上叶冬阳三人疑惑的目光,神色纠结欲言又止。 叶冬阳见状便起身带她来到外面,眼尖地看到隔壁屋门后面两三颗黑色的脑袋 她心里大概有了点数,看向神色尴尬的孙妈妈,好笑道:“妈妈有话不妨直说!” 孙妈妈这才扯着嘴角笑道:“是这样的,大家干巴巴的坐着守岁觉得无趣,想打点小牌打发打发时间这不世子爷刚发了红包么” 原来是这事 叶冬阳点头,故意提高声音道:“去吧,今儿好好玩,过了今天可不许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屋内传来一阵欢呼声,孙妈妈往后看了一眼,脸红的道:“奴婢替大家谢谢世子妃了!” 叶冬阳回到屋内,两个男人都神色探究的看着她,她笑道:“大家守岁无聊,想玩牌打发时间” 两个男人听了不甚关心的扭过头,碰杯喝酒。 子时的钟声一过,叶无忧便起身离开了。 叶冬阳和邢顾言也洗漱上床,叶冬阳毫无睡意,拿出荷包里的银票出来数了数,整整五千两,数完后又放回了荷包里,宝贝似的在上面亲了一口,然后将荷包塞到了枕头下面,翻身看着邢顾言,一脸控诉。 邢顾言不明所以地挑了下眉,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她不高兴了,明明上一秒她还笑的眉眼弯弯的。 叶冬阳神色委屈,语气责怪地道:“你都没给我准备红包!”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232:水晶 邢顾言被她这孩子气的模样逗笑了,伸手捏了捏她光滑细腻的脸颊,“多大了,还要压岁钱?” 叶冬阳也被他的偷换概念惹笑了,字字清晰的纠正道:“是红包,不是压岁钱!” 有区别吗? 邢顾言困惑了一下,随后就起身下了地。www. 叶冬阳坐起身,目光追随着在黑暗移动的高大身影,只见他走到了烛台前点起了灯,然后又走到梳妆台前,她听到首饰盒被打开又合上的声音。 随后就看到他转过身来,手上拿了个荷包,和他发给其他人的一样。 原来真的也给她准备了,偷偷放在了她的首饰盒里,想让她自己发现,给她一个惊喜? 邢顾言看她直愣愣盯着自己手上的荷包看,笑着递了过去。 叶冬阳笑嘻嘻地接了过去,摸在手上的感觉不对,硬硬的圈,镯子? 她狐疑地打开一看,果然猜对了! “为什么不是银子?”她一边不满着一边拿出了两只镯子,一下子就被镯子上镶嵌的七彩水晶攫住了眼球。 她不敢置信地问道:“这是哪来的?” 邢顾言摸不准她这反应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一边上床一边忐忑地道:“我让人定做的。” 他亲自画了图纸,请最好的首饰匠人照着做的。 叶冬阳摸着上面的水晶,“这水晶哪来的?” “水晶?”邢顾言眉头轻轻皱了起来,诧异又疑惑地看着她,“你见过这东西?” 呃穿越到这里以后她没见过,但是在穿越之前,水晶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 “无意中见过一次。”她打着马虎眼,说完就立马追问道:“你呢,你是从哪里找到这东西的?” 邢顾言说道:“几年前在一处岩洞之中发现的,觉得漂亮就凿了些带了回来。” 他说着拿过她手中的镯子,用手指摩挲着她口中的“水晶”,若有所思地问道:“这个东西叫水晶?” 好像挺贴切的 “嗯。www.”叶冬阳好像看到了大把的银子向自己飞了过来,激动地拉着他的手道:“那个岩洞在哪儿,你带我去好不好?你看这做成镯子多漂亮啊,我们可以把水晶都开采出来卖啊!” 这可是个巨大的商机,她相信水晶一定会受欢迎的! 邢顾言见她激动成这样,发出低沉悦耳的一声轻笑,“后天带你去!” 他也正有此意,原本还不确定这东西是否能赚钱,但是看到这幅镯子完成后的样子就确定了。 叶冬阳有些迫不及待,“明天就去吧。” 邢顾言无奈地提醒道:“明天大年初一。” 叶冬阳一阵懊恼,“她怎么把这个给忘了”怏怏地道:“那就后天吧!” 低头把镯子戴在了手上,她的手腕纤细白皙,赤金镶水晶的镯子戴在她的手上仿佛添了几分光彩般,比她白天戴的安阳王妃送她的玉镯更衬她的肤色。 她很满意镯子戴在自己手上的效果,摸着镯身,问他道:“这是纯金的吗?” 邢顾言嘴角抽动了一下,点点头,“嗯” 叶冬阳伸着手腕,又欣赏了一会儿才取下镯子小心翼翼地收进荷包里,放在了枕头下面,生怕自己睡觉不老实把水晶给磕掉了。 躺下身子就在邢顾言俊美无俦的脸上亲了一口,“我很喜欢,谢谢!” 邢顾言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准确无误的攫住她水润的双唇,吮吻深入。 一吻完毕,唇移至她发烫的耳朵,含着她的耳垂,声音沙哑地道:“别光用嘴谢!” 叶冬阳只觉得脸上一阵热浪袭来,虽然因为他的话又羞又燥,却主动环住他的腰身,将身子抬起贴上了他。 瞬间如天雷勾地火,两具身子交缠在了一起,一片旖旎的春色。 一番恩爱过后,烛火已经熄灭了,黑暗中,两具光溜溜的身子相拥着慢慢平复情欲的余韵,过了一会儿邢顾言温柔的亲了下她带着薄汗的额头,嗓音低沉魅惑地道:“睡吧” “嗯。”叶冬阳点点头,就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困倦的睡去。 迷迷糊糊间,忽然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她不由打了个激灵惊醒了过来。 邢顾言拍着她的背,柔声哄道:“别怕,是鞭炮。” 事实上从晚饭前到现在鞭炮声就没停过,可都没刚才那一阵来的清晰,估计是隔壁人家放的吧,不然不会这么大的声音。 叶冬阳松了口气,这才再次睡了过去。 许是潜意识里知道要早起去安阳王府给几位长辈请安,天一亮,她就睁开了眼睛。 一睁开眼便对上邢顾言深邃的目光,他看着她一副费力睁眼的样子,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心疼地道:“再睡会儿,时间到了我叫你!” 有了这话,叶冬阳便又继续睡去。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后邢顾言叫醒了她。 两人动作利落的穿戴洗漱好,简单用了早膳便出发去安阳王府。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233:颜儿的亲事 先去了荷花院给老夫人拜了年,然后去了墨韵堂,接着是二房三房。www. 拜完年,叶冬阳便和几个小姑子聚在一起说话去了。 邢顾言则被安阳王妃叫了过去。 “冬阳有按时吃药吗?”安阳王妃关心的问道。 邢顾言点头,想到叶冬阳每天喝药的情形,心里一阵心疼。 安阳王妃松了口气道:“这就好,让她受苦了” 邢顾言想到刚才去荷花院,祖母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脸上若有所思,看向安阳王妃,不放心地道:“母妃,祖母那边您多费点心。” 安阳王妃早在他们回来之前已经和安阳王爷去过荷花院了,想到老夫人一副心事重重不见笑容的样子,眉头轻轻皱了起来,叹了口气道:“五公主应该是提了淑妃娘娘,不然你祖母不会忽然这么闷闷不乐起来,你祖母一直对娘娘的死心存疑虑耿耿于怀,这是一块心病,只有她自己想通了才能放下,别人说再多都没用的” 邢顾言眼中闪过一丝什么,放在腿上的手不由慢慢握成了拳头,缓缓开口:“就算姑姑的死真有蹊跷祖母也报不了仇” “是啊”安阳王妃语气透着一丝无力,她又想到了皇上给冬阳下药的事,邢家对朝廷可是忠心耿耿啊,皇上却反过来要阻断邢家的子嗣繁衍,他们知道真相,却也莫可奈何 皇家,他们惹不起。www. 大年初一,邢顾言不想她不开心,转头问道:“父王呢?” 安阳王妃不甚在意地道:“可能在书房吧” 邢顾言看着她,发现她是真的不在意安阳王了,以前提到邢天,她脸上会闪过厌恶,语气也会充满了反感,可是现在,她的神色淡淡的,好像说的不是她的丈夫而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他心中一痛,冲动开口:“母妃,您要不要搬出去跟儿子和冬阳一块住?” 安阳王妃一愣,看着他,见他神色认真不像开玩笑的,不由摇头苦笑道:“我出去跟你们住,那像话吗?” 因为他的忽然辞官,母亲又故意放出话去告诉外面的人他与安阳王府脱离了关系,外面的人对安阳王府已经是议论纷纷了,她再搬出去,不知道外面会胡乱猜测成什么样呢 邢顾言头微微低了下去,语气低沉地道:“儿子只是希望母妃过的开心。” 安阳王妃欣慰地笑笑,“你和冬阳好好的,母妃就会开心,母妃如今最大的心愿就是抱孙子。” 邢顾言神色如常,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尴尬,点点头道:“会的。” 邢玉嘉的院子里,姑嫂四人围着桌子吃着瓜子喝着茶闲聊着,四人都穿着颜色鲜亮喜庆的新衣裳,笑颜如花的样子都像极了十岁左右的小女孩般单纯无忧。 一片欢乐的气氛中,邢玉娇忽然闷闷地开口道:“四姐马上就要嫁人了,三姐也快了,到时候家里就剩我一个了” 邢玉嘉和邢玉颜不由脸上一红,看向她,想到马上就不能像现在这样天天见面也都露出不舍来。 “我会经常回来看你的,离得又不远。”邢玉嘉说道。 邢玉颜也点着头,扯出一丝笑容道:“是啊,我们又不是嫁到什么远的地方去。” 叶冬阳看着邢玉颜,诧异地道:“颜儿你” 听着这意思,亲事已经定下了? 邢玉颜对上她充满疑问的双眼,羞涩地点点头,“还没正式定下来,不过应该不会有变。” “哪家的公子?” “齐王府的二公子。” 叶冬阳对齐王府知道的不多,只听说过齐王府的世子,正在她想着齐王府的情况时,邢玉颜扯着嘴角道:“他是庶出,和我也算般配。” 齐王是个闲散王爷,齐王世子也无心政事,齐王府虽没什么实权,但好歹是皇室,一辈子锦衣玉食是没问题的。说起来,还是她高攀了 叶冬阳只觉得有点太突然了,眉头轻轻皱了起来,“可是有人上门来说亲了?” “嗯。”邢玉颜低着头道:“似乎是祖母的意思,她老人家希望我早些定下来,王妃便四处替我物色合适的男儿,齐王府大概是得了消息,便差人送了二公子的画像和生辰八字来。王妃打听过,这二公子是个品性不错的” 叶冬阳看着她,“你自己喜欢吗?” “我”邢玉颜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去,耳朵红通通的,娇艳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过了两秒才嗫嚅着回道:“我都没见过” 只是看画像,的确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 叶冬阳看她这么一副含羞带怯的样子,也摸不透她到底是因为看了画像听了别人的描述对这二公子动了点心,还是只是因为提到了终身大事单纯的觉得不好意思。 既然是老夫人的意思,王妃挑的,她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她也不了解那人。 她拉住邢 玉颜的手道:“在终身大事上不需要懂事,毕竟是关乎一辈子的事情!” 她真怕她自己明明不喜欢却为了不违背老夫人和母妃的意思而委屈了自己。 “嗯,我知道!”邢玉颜重重地点头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234:南国圣女 夫妇二人用过午膳便回了四合院,让长鸣搬了两张躺椅放到后院,两人并排躺着分别拿了本书悠闲的翻看着,阳光暖融融的照在身上,不一会儿叶冬阳就起了困意,秀气地打了个哈欠就闭上眼睛睡着了。www. 不远处伺候着的青萍见状忙回屋拿了条毛茸茸的毯子出来。 邢顾言接过毯子动作轻柔的盖在了叶冬阳的身上。 随后就低头目光温柔而深情地看着她沉静无害的睡容,阳光下,她的皮肤白皙细腻,一丝毛孔都看不见,他甚至能看到她脸上细细的绒毛。 目光在她秀气的眉,长而密的睫毛,秀挺的鼻子,殷红小巧的嘴巴一一划过,每一处都让他怦然心动。 回顾这半年多的生活,让他想到了“岁月静好”这个词。如果有可能他真希望能一直这样平静下去,能一直看到她这么平静安宁的在自己旁边睡着 红菱急匆匆地过来,青萍忙将食指竖在嘴前,然后又指了指叶冬阳的方向,示意她别吵醒了世子妃。www. 红菱虽然一脸急色,但还是停下了脚步,默默地站在青萍旁边,等着邢顾言主动发现她。 一缕碎发被微风吹拂着在叶冬阳光洁饱满的额头上来回轻扫着,邢顾言动作轻轻地将碎发别到她的耳后去,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起身离开。 走到青萍跟前,低声吩咐道:“别让她睡太久。” 青萍知道他这是担心世子妃着凉,忙点头轻轻地应道:“是。” 邢顾言这才抬脚离开。 红菱忙抬脚跟了上去。 关上书房的门,红菱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卷起来的纸条递到坐在书桌后的邢顾言面前,道:“刚接到师傅的飞鸽传书。” 邢顾言展开纸条,看着上面的内容,剑眉渐渐蹙了起来。 红菱一边观察着他的神色一边道:“南国历届的圣女都是从皇室中挑选的,但上一届圣女年仅20岁便得了急症不治身亡了,当时并没合适的皇室女子能担任圣女,只好破例从王公贵女中挑选,选中了贵妃的侄女李瑾宣。www.” 能任圣女者,年龄需在十三至十八岁之间,未婚且貌美,德才兼备,受多数百姓一致认可才行。 三十岁退位,担任圣女殿长老,终身不得出嫁。 圣女殿位于皇陵之中,圣女的的职责是为国家与百姓祈福,祈求南国皇室历代先主们保佑南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因此圣女在南国百姓们心目中的地位极高,一点都不亚于南国王上。 当初为了让李瑾宣当上圣女,贵妃和李瑾宣的父亲李国公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劲呢。 师傅传来的消息说,李家似乎有了造反之心。李瑾宣的兄长李臻年纪轻轻便成为了南国的丞相,是个人中龙凤,他的父亲和姑姑大概是想让他夺取皇权,取代叶家掌管南国。 南国王是个好皇帝,深受群臣和百姓拥戴,政权还算稳固,原本李家并不足为惧,但奈何李家出了个圣女。王室不得不谨慎处理这件事,圣女在百姓们心中的地位实在太高了。 邢顾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语气沉沉地道:“想要扳倒李家必须先扳倒圣女,而目前南国并没有合适的人继任圣女如果冬阳未婚倒正合适” 他眯了眯眼睛,嘴角勾起一丝讥诮的弧度,“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他自然有办法隐瞒冬阳已经成亲的事实,年龄也可以改” 邢顾言现在总算明白叶大叔为什么执意不肯回去了。 红菱低着头,默不作声,心里却忍不住想:“他”或许也是逼不得已吧 “世子妃,醒醒——”过了小半个时辰,青萍见叶冬阳还没醒的迹象便走上前轻轻唤她。 叶冬阳悠悠转醒,睁着迷蒙的睡眼看着她,“怎么了?” 青萍道:“起风了,困得话回屋里睡吧!” 叶冬阳坐起身子看向旁边,“世子爷呢?” 青萍拿过她身上的毯子,笑着回道:“红菱姑娘似乎找世子爷有事” 叶冬阳点点头,便起身回了屋,进屋后却没了睡意,便拿了剪刀重新回到后院去修剪起梅花来。 没一会儿长鸣风风火火神色急切地跑过来,叶冬阳停下手中修剪花枝的动作,看着他笑道:“什么事儿这么火急火燎的?” 长鸣没看到邢顾言的身影,急切地道:“奴才有急事禀报世子爷” 明明之前世子爷和世子妃一起在后院晒太阳的 叶冬阳道:“世子爷被红菱叫走了。” 青萍带着披风过来一边替叶冬阳披上一边对长鸣道:“我听紫烟说世子爷和红菱姑娘在书房呢。” 长鸣闻言立马掉头向书房跑去。 叶冬阳疑惑地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将剪刀塞进青萍手里,也抬脚跟了上去。 夫妇二人用过午膳便回了四合院,让长鸣搬了两张躺椅放到后院,两人并排躺着分别拿了本书悠闲的翻看着,阳光暖融融的照在身上,不一会儿叶冬阳就起了困意,秀气地打了个哈欠就闭上眼睛睡着了。www. 不远处伺候着的青萍见状忙回屋拿了条毛茸茸的毯子出来。 邢顾言接过毯子动作轻柔的盖在了叶冬阳的身上。 随后就低头目光温柔而深情地看着她沉静无害的睡容,阳光下,她的皮肤白皙细腻,一丝毛孔都看不见,他甚至能看到她脸上细细的绒毛。 目光在她秀气的眉,长而密的睫毛,秀挺的鼻子,殷红小巧的嘴巴一一划过,每一处都让他怦然心动。 回顾这半年多的生活,让他想到了“岁月静好”这个词。如果有可能他真希望能一直这样平静下去,能一直看到她这么平静安宁的在自己旁边睡着 红菱急匆匆地过来,青萍忙将食指竖在嘴前,然后又指了指叶冬阳的方向,示意她别吵醒了世子妃。www. 红菱虽然一脸急色,但还是停下了脚步,默默地站在青萍旁边,等着邢顾言主动发现她。 一缕碎发被微风吹拂着在叶冬阳光洁饱满的额头上来回轻扫着,邢顾言动作轻轻地将碎发别到她的耳后去,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起身离开。 走到青萍跟前,低声吩咐道:“别让她睡太久。” 青萍知道他这是担心世子妃着凉,忙点头轻轻地应道:“是。” 邢顾言这才抬脚离开。 红菱忙抬脚跟了上去。 关上书房的门,红菱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卷起来的纸条递到坐在书桌后的邢顾言面前,道:“刚接到师傅的飞鸽传书。” 邢顾言展开纸条,看着上面的内容,剑眉渐渐蹙了起来。 红菱一边观察着他的神色一边道:“南国历届的圣女都是从皇室中挑选的,但上一届圣女年仅20岁便得了急症不治身亡了,当时并没合适的皇室女子能担任圣女,只好破例从王公贵女中挑选,选中了贵妃的侄女李瑾宣。www.” 能任圣女者,年龄需在十三至十八岁之间,未婚且貌美,德才兼备,受多数百姓一致认可才行。 三十岁退位,担任圣女殿长老,终身不得出嫁。 圣女殿位于皇陵之中,圣女的的职责是为国家与百姓祈福,祈求南国皇室历代先主们保佑南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因此圣女在南国百姓们心目中的地位极高,一点都不亚于南国王上。 当初为了让李瑾宣当上圣女,贵妃和李瑾宣的父亲李国公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劲呢。 师傅传来的消息说,李家似乎有了造反之心。李瑾宣的兄长李臻年纪轻轻便成为了南国的丞相,是个人中龙凤,他的父亲和姑姑大概是想让他夺取皇权,取代叶家掌管南国。 南国王是个好皇帝,深受群臣和百姓拥戴,政权还算稳固,原本李家并不足为惧,但奈何李家出了个圣女。王室不得不谨慎处理这件事,圣女在百姓们心中的地位实在太高了。 邢顾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语气沉沉地道:“想要扳倒李家必须先扳倒圣女,而目前南国并没有合适的人继任圣女如果冬阳未婚倒正合适” 他眯了眯眼睛,嘴角勾起一丝讥诮的弧度,“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他自然有办法隐瞒冬阳已经成亲的事实,年龄也可以改” 邢顾言现在总算明白叶大叔为什么执意不肯回去了。 红菱低着头,默不作声,心里却忍不住想:“他”或许也是逼不得已吧 “世子妃,醒醒——”过了小半个时辰,青萍见叶冬阳还没醒的迹象便走上前轻轻唤她。 叶冬阳悠悠转醒,睁着迷蒙的睡眼看着她,“怎么了?” 青萍道:“起风了,困得话回屋里睡吧!” 叶冬阳坐起身子看向旁边,“世子爷呢?” 青萍拿过她身上的毯子,笑着回道:“红菱姑娘似乎找世子爷有事” 叶冬阳点点头,便起身回了屋,进屋后却没了睡意,便拿了剪刀重新回到后院去修剪起梅花来。 没一会儿长鸣风风火火神色急切地跑过来,叶冬阳停下手中修剪花枝的动作,看着他笑道:“什么事儿这么火急火燎的?” 长鸣没看到邢顾言的身影,急切地道:“奴才有急事禀报世子爷” 明明之前世子爷和世子妃一起在后院晒太阳的 叶冬阳道:“世子爷被红菱叫走了。” 青萍带着披风过来一边替叶冬阳披上一边对长鸣道:“我听紫烟说世子爷和红菱姑娘在书房呢。” 长鸣闻言立马掉头向书房跑去。 叶冬阳疑惑地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将剪刀塞进青萍手里,也抬脚跟了上去。 夫妇二人用过午膳便回了四合院,让长鸣搬了两张躺椅放到后院,两人并排躺着分别拿了本书悠闲的翻看着,阳光暖融融的照在身上,不一会儿叶冬阳就起了困意,秀气地打了个哈欠就闭上眼睛睡着了。www. 不远处伺候着的青萍见状忙回屋拿了条毛茸茸的毯子出来。 邢顾言接过毯子动作轻柔的盖在了叶冬阳的身上。 随后就低头目光温柔而深情地看着她沉静无害的睡容,阳光下,她的皮肤白皙细腻,一丝毛孔都看不见,他甚至能看到她脸上细细的绒毛。 目光在她秀气的眉,长而密的睫毛,秀挺的鼻子,殷红小巧的嘴巴一一划过,每一处都让他怦然心动。 回顾这半年多的生活,让他想到了“岁月静好”这个词。如果有可能他真希望能一直这样平静下去,能一直看到她这么平静安宁的在自己旁边睡着 红菱急匆匆地过来,青萍忙将食指竖在嘴前,然后又指了指叶冬阳的方向,示意她别吵醒了世子妃。www. 红菱虽然一脸急色,但还是停下了脚步,默默地站在青萍旁边,等着邢顾言主动发现她。 一缕碎发被微风吹拂着在叶冬阳光洁饱满的额头上来回轻扫着,邢顾言动作轻轻地将碎发别到她的耳后去,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起身离开。 走到青萍跟前,低声吩咐道:“别让她睡太久。” 青萍知道他这是担心世子妃着凉,忙点头轻轻地应道:“是。” 邢顾言这才抬脚离开。 红菱忙抬脚跟了上去。 关上书房的门,红菱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卷起来的纸条递到坐在书桌后的邢顾言面前,道:“刚接到师傅的飞鸽传书。” 邢顾言展开纸条,看着上面的内容,剑眉渐渐蹙了起来。 红菱一边观察着他的神色一边道:“南国历届的圣女都是从皇室中挑选的,但上一届圣女年仅20岁便得了急症不治身亡了,当时并没合适的皇室女子能担任圣女,只好破例从王公贵女中挑选,选中了贵妃的侄女李瑾宣。www.” 能任圣女者,年龄需在十三至十八岁之间,未婚且貌美,德才兼备,受多数百姓一致认可才行。 三十岁退位,担任圣女殿长老,终身不得出嫁。 圣女殿位于皇陵之中,圣女的的职责是为国家与百姓祈福,祈求南国皇室历代先主们保佑南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因此圣女在南国百姓们心目中的地位极高,一点都不亚于南国王上。 当初为了让李瑾宣当上圣女,贵妃和李瑾宣的父亲李国公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劲呢。 师傅传来的消息说,李家似乎有了造反之心。李瑾宣的兄长李臻年纪轻轻便成为了南国的丞相,是个人中龙凤,他的父亲和姑姑大概是想让他夺取皇权,取代叶家掌管南国。 南国王是个好皇帝,深受群臣和百姓拥戴,政权还算稳固,原本李家并不足为惧,但奈何李家出了个圣女。王室不得不谨慎处理这件事,圣女在百姓们心中的地位实在太高了。 邢顾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语气沉沉地道:“想要扳倒李家必须先扳倒圣女,而目前南国并没有合适的人继任圣女如果冬阳未婚倒正合适” 他眯了眯眼睛,嘴角勾起一丝讥诮的弧度,“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他自然有办法隐瞒冬阳已经成亲的事实,年龄也可以改” 邢顾言现在总算明白叶大叔为什么执意不肯回去了。 红菱低着头,默不作声,心里却忍不住想:“他”或许也是逼不得已吧 “世子妃,醒醒——”过了小半个时辰,青萍见叶冬阳还没醒的迹象便走上前轻轻唤她。 叶冬阳悠悠转醒,睁着迷蒙的睡眼看着她,“怎么了?” 青萍道:“起风了,困得话回屋里睡吧!” 叶冬阳坐起身子看向旁边,“世子爷呢?” 青萍拿过她身上的毯子,笑着回道:“红菱姑娘似乎找世子爷有事” 叶冬阳点点头,便起身回了屋,进屋后却没了睡意,便拿了剪刀重新回到后院去修剪起梅花来。 没一会儿长鸣风风火火神色急切地跑过来,叶冬阳停下手中修剪花枝的动作,看着他笑道:“什么事儿这么火急火燎的?” 长鸣没看到邢顾言的身影,急切地道:“奴才有急事禀报世子爷” 明明之前世子爷和世子妃一起在后院晒太阳的 叶冬阳道:“世子爷被红菱叫走了。” 青萍带着披风过来一边替叶冬阳披上一边对长鸣道:“我听紫烟说世子爷和红菱姑娘在书房呢。” 长鸣闻言立马掉头向书房跑去。 叶冬阳疑惑地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将剪刀塞进青萍手里,也抬脚跟了上去。 夫妇二人用过午膳便回了四合院,让长鸣搬了两张躺椅放到后院,两人并排躺着分别拿了本书悠闲的翻看着,阳光暖融融的照在身上,不一会儿叶冬阳就起了困意,秀气地打了个哈欠就闭上眼睛睡着了。www. 不远处伺候着的青萍见状忙回屋拿了条毛茸茸的毯子出来。 邢顾言接过毯子动作轻柔的盖在了叶冬阳的身上。 随后就低头目光温柔而深情地看着她沉静无害的睡容,阳光下,她的皮肤白皙细腻,一丝毛孔都看不见,他甚至能看到她脸上细细的绒毛。 目光在她秀气的眉,长而密的睫毛,秀挺的鼻子,殷红小巧的嘴巴一一划过,每一处都让他怦然心动。 回顾这半年多的生活,让他想到了“岁月静好”这个词。如果有可能他真希望能一直这样平静下去,能一直看到她这么平静安宁的在自己旁边睡着 红菱急匆匆地过来,青萍忙将食指竖在嘴前,然后又指了指叶冬阳的方向,示意她别吵醒了世子妃。www. 红菱虽然一脸急色,但还是停下了脚步,默默地站在青萍旁边,等着邢顾言主动发现她。 一缕碎发被微风吹拂着在叶冬阳光洁饱满的额头上来回轻扫着,邢顾言动作轻轻地将碎发别到她的耳后去,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起身离开。 走到青萍跟前,低声吩咐道:“别让她睡太久。” 青萍知道他这是担心世子妃着凉,忙点头轻轻地应道:“是。” 邢顾言这才抬脚离开。 红菱忙抬脚跟了上去。 关上书房的门,红菱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卷起来的纸条递到坐在书桌后的邢顾言面前,道:“刚接到师傅的飞鸽传书。” 邢顾言展开纸条,看着上面的内容,剑眉渐渐蹙了起来。 红菱一边观察着他的神色一边道:“南国历届的圣女都是从皇室中挑选的,但上一届圣女年仅20岁便得了急症不治身亡了,当时并没合适的皇室女子能担任圣女,只好破例从王公贵女中挑选,选中了贵妃的侄女李瑾宣。www.” 能任圣女者,年龄需在十三至十八岁之间,未婚且貌美,德才兼备,受多数百姓一致认可才行。 三十岁退位,担任圣女殿长老,终身不得出嫁。 圣女殿位于皇陵之中,圣女的的职责是为国家与百姓祈福,祈求南国皇室历代先主们保佑南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因此圣女在南国百姓们心目中的地位极高,一点都不亚于南国王上。 当初为了让李瑾宣当上圣女,贵妃和李瑾宣的父亲李国公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劲呢。 师傅传来的消息说,李家似乎有了造反之心。李瑾宣的兄长李臻年纪轻轻便成为了南国的丞相,是个人中龙凤,他的父亲和姑姑大概是想让他夺取皇权,取代叶家掌管南国。 南国王是个好皇帝,深受群臣和百姓拥戴,政权还算稳固,原本李家并不足为惧,但奈何李家出了个圣女。王室不得不谨慎处理这件事,圣女在百姓们心中的地位实在太高了。 邢顾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语气沉沉地道:“想要扳倒李家必须先扳倒圣女,而目前南国并没有合适的人继任圣女如果冬阳未婚倒正合适” 他眯了眯眼睛,嘴角勾起一丝讥诮的弧度,“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他自然有办法隐瞒冬阳已经成亲的事实,年龄也可以改” 邢顾言现在总算明白叶大叔为什么执意不肯回去了。 红菱低着头,默不作声,心里却忍不住想:“他”或许也是逼不得已吧 “世子妃,醒醒——”过了小半个时辰,青萍见叶冬阳还没醒的迹象便走上前轻轻唤她。 叶冬阳悠悠转醒,睁着迷蒙的睡眼看着她,“怎么了?” 青萍道:“起风了,困得话回屋里睡吧!” 叶冬阳坐起身子看向旁边,“世子爷呢?” 青萍拿过她身上的毯子,笑着回道:“红菱姑娘似乎找世子爷有事” 叶冬阳点点头,便起身回了屋,进屋后却没了睡意,便拿了剪刀重新回到后院去修剪起梅花来。 没一会儿长鸣风风火火神色急切地跑过来,叶冬阳停下手中修剪花枝的动作,看着他笑道:“什么事儿这么火急火燎的?” 长鸣没看到邢顾言的身影,急切地道:“奴才有急事禀报世子爷” 明明之前世子爷和世子妃一起在后院晒太阳的 叶冬阳道:“世子爷被红菱叫走了。” 青萍带着披风过来一边替叶冬阳披上一边对长鸣道:“我听紫烟说世子爷和红菱姑娘在书房呢。” 长鸣闻言立马掉头向书房跑去。 叶冬阳疑惑地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将剪刀塞进青萍手里,也抬脚跟了上去。 夫妇二人用过午膳便回了四合院,让长鸣搬了两张躺椅放到后院,两人并排躺着分别拿了本书悠闲的翻看着,阳光暖融融的照在身上,不一会儿叶冬阳就起了困意,秀气地打了个哈欠就闭上眼睛睡着了。www. 不远处伺候着的青萍见状忙回屋拿了条毛茸茸的毯子出来。 邢顾言接过毯子动作轻柔的盖在了叶冬阳的身上。 随后就低头目光温柔而深情地看着她沉静无害的睡容,阳光下,她的皮肤白皙细腻,一丝毛孔都看不见,他甚至能看到她脸上细细的绒毛。 目光在她秀气的眉,长而密的睫毛,秀挺的鼻子,殷红小巧的嘴巴一一划过,每一处都让他怦然心动。 回顾这半年多的生活,让他想到了“岁月静好”这个词。如果有可能他真希望能一直这样平静下去,能一直看到她这么平静安宁的在自己旁边睡着 红菱急匆匆地过来,青萍忙将食指竖在嘴前,然后又指了指叶冬阳的方向,示意她别吵醒了世子妃。www. 红菱虽然一脸急色,但还是停下了脚步,默默地站在青萍旁边,等着邢顾言主动发现她。 一缕碎发被微风吹拂着在叶冬阳光洁饱满的额头上来回轻扫着,邢顾言动作轻轻地将碎发别到她的耳后去,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起身离开。 走到青萍跟前,低声吩咐道:“别让她睡太久。” 青萍知道他这是担心世子妃着凉,忙点头轻轻地应道:“是。” 邢顾言这才抬脚离开。 红菱忙抬脚跟了上去。 关上书房的门,红菱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卷起来的纸条递到坐在书桌后的邢顾言面前,道:“刚接到师傅的飞鸽传书。” 邢顾言展开纸条,看着上面的内容,剑眉渐渐蹙了起来。 红菱一边观察着他的神色一边道:“南国历届的圣女都是从皇室中挑选的,但上一届圣女年仅20岁便得了急症不治身亡了,当时并没合适的皇室女子能担任圣女,只好破例从王公贵女中挑选,选中了贵妃的侄女李瑾宣。www.” 能任圣女者,年龄需在十三至十八岁之间,未婚且貌美,德才兼备,受多数百姓一致认可才行。 三十岁退位,担任圣女殿长老,终身不得出嫁。 圣女殿位于皇陵之中,圣女的的职责是为国家与百姓祈福,祈求南国皇室历代先主们保佑南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因此圣女在南国百姓们心目中的地位极高,一点都不亚于南国王上。 当初为了让李瑾宣当上圣女,贵妃和李瑾宣的父亲李国公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劲呢。 师傅传来的消息说,李家似乎有了造反之心。李瑾宣的兄长李臻年纪轻轻便成为了南国的丞相,是个人中龙凤,他的父亲和姑姑大概是想让他夺取皇权,取代叶家掌管南国。 南国王是个好皇帝,深受群臣和百姓拥戴,政权还算稳固,原本李家并不足为惧,但奈何李家出了个圣女。王室不得不谨慎处理这件事,圣女在百姓们心中的地位实在太高了。 邢顾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语气沉沉地道:“想要扳倒李家必须先扳倒圣女,而目前南国并没有合适的人继任圣女如果冬阳未婚倒正合适” 他眯了眯眼睛,嘴角勾起一丝讥诮的弧度,“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他自然有办法隐瞒冬阳已经成亲的事实,年龄也可以改” 邢顾言现在总算明白叶大叔为什么执意不肯回去了。 红菱低着头,默不作声,心里却忍不住想:“他”或许也是逼不得已吧 “世子妃,醒醒——”过了小半个时辰,青萍见叶冬阳还没醒的迹象便走上前轻轻唤她。 叶冬阳悠悠转醒,睁着迷蒙的睡眼看着她,“怎么了?” 青萍道:“起风了,困得话回屋里睡吧!” 叶冬阳坐起身子看向旁边,“世子爷呢?” 青萍拿过她身上的毯子,笑着回道:“红菱姑娘似乎找世子爷有事” 叶冬阳点点头,便起身回了屋,进屋后却没了睡意,便拿了剪刀重新回到后院去修剪起梅花来。 没一会儿长鸣风风火火神色急切地跑过来,叶冬阳停下手中修剪花枝的动作,看着他笑道:“什么事儿这么火急火燎的?” 长鸣没看到邢顾言的身影,急切地道:“奴才有急事禀报世子爷” 明明之前世子爷和世子妃一起在后院晒太阳的 叶冬阳道:“世子爷被红菱叫走了。” 青萍带着披风过来一边替叶冬阳披上一边对长鸣道:“我听紫烟说世子爷和红菱姑娘在书房呢。” 长鸣闻言立马掉头向书房跑去。 叶冬阳疑惑地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将剪刀塞进青萍手里,也抬脚跟了上去。 夫妇二人用过午膳便回了四合院,让长鸣搬了两张躺椅放到后院,两人并排躺着分别拿了本书悠闲的翻看着,阳光暖融融的照在身上,不一会儿叶冬阳就起了困意,秀气地打了个哈欠就闭上眼睛睡着了。www. 不远处伺候着的青萍见状忙回屋拿了条毛茸茸的毯子出来。 邢顾言接过毯子动作轻柔的盖在了叶冬阳的身上。 随后就低头目光温柔而深情地看着她沉静无害的睡容,阳光下,她的皮肤白皙细腻,一丝毛孔都看不见,他甚至能看到她脸上细细的绒毛。 目光在她秀气的眉,长而密的睫毛,秀挺的鼻子,殷红小巧的嘴巴一一划过,每一处都让他怦然心动。 回顾这半年多的生活,让他想到了“岁月静好”这个词。如果有可能他真希望能一直这样平静下去,能一直看到她这么平静安宁的在自己旁边睡着 红菱急匆匆地过来,青萍忙将食指竖在嘴前,然后又指了指叶冬阳的方向,示意她别吵醒了世子妃。www. 红菱虽然一脸急色,但还是停下了脚步,默默地站在青萍旁边,等着邢顾言主动发现她。 一缕碎发被微风吹拂着在叶冬阳光洁饱满的额头上来回轻扫着,邢顾言动作轻轻地将碎发别到她的耳后去,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起身离开。 走到青萍跟前,低声吩咐道:“别让她睡太久。” 青萍知道他这是担心世子妃着凉,忙点头轻轻地应道:“是。” 邢顾言这才抬脚离开。 红菱忙抬脚跟了上去。 关上书房的门,红菱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卷起来的纸条递到坐在书桌后的邢顾言面前,道:“刚接到师傅的飞鸽传书。” 邢顾言展开纸条,看着上面的内容,剑眉渐渐蹙了起来。 红菱一边观察着他的神色一边道:“南国历届的圣女都是从皇室中挑选的,但上一届圣女年仅20岁便得了急症不治身亡了,当时并没合适的皇室女子能担任圣女,只好破例从王公贵女中挑选,选中了贵妃的侄女李瑾宣。www.” 能任圣女者,年龄需在十三至十八岁之间,未婚且貌美,德才兼备,受多数百姓一致认可才行。 三十岁退位,担任圣女殿长老,终身不得出嫁。 圣女殿位于皇陵之中,圣女的的职责是为国家与百姓祈福,祈求南国皇室历代先主们保佑南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因此圣女在南国百姓们心目中的地位极高,一点都不亚于南国王上。 当初为了让李瑾宣当上圣女,贵妃和李瑾宣的父亲李国公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劲呢。 师傅传来的消息说,李家似乎有了造反之心。李瑾宣的兄长李臻年纪轻轻便成为了南国的丞相,是个人中龙凤,他的父亲和姑姑大概是想让他夺取皇权,取代叶家掌管南国。 南国王是个好皇帝,深受群臣和百姓拥戴,政权还算稳固,原本李家并不足为惧,但奈何李家出了个圣女。王室不得不谨慎处理这件事,圣女在百姓们心中的地位实在太高了。 邢顾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语气沉沉地道:“想要扳倒李家必须先扳倒圣女,而目前南国并没有合适的人继任圣女如果冬阳未婚倒正合适” 他眯了眯眼睛,嘴角勾起一丝讥诮的弧度,“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他自然有办法隐瞒冬阳已经成亲的事实,年龄也可以改” 邢顾言现在总算明白叶大叔为什么执意不肯回去了。 红菱低着头,默不作声,心里却忍不住想:“他”或许也是逼不得已吧 “世子妃,醒醒——”过了小半个时辰,青萍见叶冬阳还没醒的迹象便走上前轻轻唤她。 叶冬阳悠悠转醒,睁着迷蒙的睡眼看着她,“怎么了?” 青萍道:“起风了,困得话回屋里睡吧!” 叶冬阳坐起身子看向旁边,“世子爷呢?” 青萍拿过她身上的毯子,笑着回道:“红菱姑娘似乎找世子爷有事” 叶冬阳点点头,便起身回了屋,进屋后却没了睡意,便拿了剪刀重新回到后院去修剪起梅花来。 没一会儿长鸣风风火火神色急切地跑过来,叶冬阳停下手中修剪花枝的动作,看着他笑道:“什么事儿这么火急火燎的?” 长鸣没看到邢顾言的身影,急切地道:“奴才有急事禀报世子爷” 明明之前世子爷和世子妃一起在后院晒太阳的 叶冬阳道:“世子爷被红菱叫走了。” 青萍带着披风过来一边替叶冬阳披上一边对长鸣道:“我听紫烟说世子爷和红菱姑娘在书房呢。” 长鸣闻言立马掉头向书房跑去。 叶冬阳疑惑地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将剪刀塞进青萍手里,也抬脚跟了上去。 夫妇二人用过午膳便回了四合院,让长鸣搬了两张躺椅放到后院,两人并排躺着分别拿了本书悠闲的翻看着,阳光暖融融的照在身上,不一会儿叶冬阳就起了困意,秀气地打了个哈欠就闭上眼睛睡着了。www. 不远处伺候着的青萍见状忙回屋拿了条毛茸茸的毯子出来。 邢顾言接过毯子动作轻柔的盖在了叶冬阳的身上。 随后就低头目光温柔而深情地看着她沉静无害的睡容,阳光下,她的皮肤白皙细腻,一丝毛孔都看不见,他甚至能看到她脸上细细的绒毛。 目光在她秀气的眉,长而密的睫毛,秀挺的鼻子,殷红小巧的嘴巴一一划过,每一处都让他怦然心动。 回顾这半年多的生活,让他想到了“岁月静好”这个词。如果有可能他真希望能一直这样平静下去,能一直看到她这么平静安宁的在自己旁边睡着 红菱急匆匆地过来,青萍忙将食指竖在嘴前,然后又指了指叶冬阳的方向,示意她别吵醒了世子妃。www. 红菱虽然一脸急色,但还是停下了脚步,默默地站在青萍旁边,等着邢顾言主动发现她。 一缕碎发被微风吹拂着在叶冬阳光洁饱满的额头上来回轻扫着,邢顾言动作轻轻地将碎发别到她的耳后去,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起身离开。 走到青萍跟前,低声吩咐道:“别让她睡太久。” 青萍知道他这是担心世子妃着凉,忙点头轻轻地应道:“是。” 邢顾言这才抬脚离开。 红菱忙抬脚跟了上去。 关上书房的门,红菱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卷起来的纸条递到坐在书桌后的邢顾言面前,道:“刚接到师傅的飞鸽传书。” 邢顾言展开纸条,看着上面的内容,剑眉渐渐蹙了起来。 红菱一边观察着他的神色一边道:“南国历届的圣女都是从皇室中挑选的,但上一届圣女年仅20岁便得了急症不治身亡了,当时并没合适的皇室女子能担任圣女,只好破例从王公贵女中挑选,选中了贵妃的侄女李瑾宣。www.” 能任圣女者,年龄需在十三至十八岁之间,未婚且貌美,德才兼备,受多数百姓一致认可才行。 三十岁退位,担任圣女殿长老,终身不得出嫁。 圣女殿位于皇陵之中,圣女的的职责是为国家与百姓祈福,祈求南国皇室历代先主们保佑南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因此圣女在南国百姓们心目中的地位极高,一点都不亚于南国王上。 当初为了让李瑾宣当上圣女,贵妃和李瑾宣的父亲李国公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劲呢。 师傅传来的消息说,李家似乎有了造反之心。李瑾宣的兄长李臻年纪轻轻便成为了南国的丞相,是个人中龙凤,他的父亲和姑姑大概是想让他夺取皇权,取代叶家掌管南国。 南国王是个好皇帝,深受群臣和百姓拥戴,政权还算稳固,原本李家并不足为惧,但奈何李家出了个圣女。王室不得不谨慎处理这件事,圣女在百姓们心中的地位实在太高了。 邢顾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语气沉沉地道:“想要扳倒李家必须先扳倒圣女,而目前南国并没有合适的人继任圣女如果冬阳未婚倒正合适” 他眯了眯眼睛,嘴角勾起一丝讥诮的弧度,“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他自然有办法隐瞒冬阳已经成亲的事实,年龄也可以改” 邢顾言现在总算明白叶大叔为什么执意不肯回去了。 红菱低着头,默不作声,心里却忍不住想:“他”或许也是逼不得已吧 “世子妃,醒醒——”过了小半个时辰,青萍见叶冬阳还没醒的迹象便走上前轻轻唤她。 叶冬阳悠悠转醒,睁着迷蒙的睡眼看着她,“怎么了?” 青萍道:“起风了,困得话回屋里睡吧!” 叶冬阳坐起身子看向旁边,“世子爷呢?” 青萍拿过她身上的毯子,笑着回道:“红菱姑娘似乎找世子爷有事” 叶冬阳点点头,便起身回了屋,进屋后却没了睡意,便拿了剪刀重新回到后院去修剪起梅花来。 没一会儿长鸣风风火火神色急切地跑过来,叶冬阳停下手中修剪花枝的动作,看着他笑道:“什么事儿这么火急火燎的?” 长鸣没看到邢顾言的身影,急切地道:“奴才有急事禀报世子爷” 明明之前世子爷和世子妃一起在后院晒太阳的 叶冬阳道:“世子爷被红菱叫走了。” 青萍带着披风过来一边替叶冬阳披上一边对长鸣道:“我听紫烟说世子爷和红菱姑娘在书房呢。” 长鸣闻言立马掉头向书房跑去。 叶冬阳疑惑地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将剪刀塞进青萍手里,也抬脚跟了上去。 夫妇二人用过午膳便回了四合院,让长鸣搬了两张躺椅放到后院,两人并排躺着分别拿了本书悠闲的翻看着,阳光暖融融的照在身上,不一会儿叶冬阳就起了困意,秀气地打了个哈欠就闭上眼睛睡着了。www. 不远处伺候着的青萍见状忙回屋拿了条毛茸茸的毯子出来。 邢顾言接过毯子动作轻柔的盖在了叶冬阳的身上。 随后就低头目光温柔而深情地看着她沉静无害的睡容,阳光下,她的皮肤白皙细腻,一丝毛孔都看不见,他甚至能看到她脸上细细的绒毛。 目光在她秀气的眉,长而密的睫毛,秀挺的鼻子,殷红小巧的嘴巴一一划过,每一处都让他怦然心动。 回顾这半年多的生活,让他想到了“岁月静好”这个词。如果有可能他真希望能一直这样平静下去,能一直看到她这么平静安宁的在自己旁边睡着 红菱急匆匆地过来,青萍忙将食指竖在嘴前,然后又指了指叶冬阳的方向,示意她别吵醒了世子妃。www. 红菱虽然一脸急色,但还是停下了脚步,默默地站在青萍旁边,等着邢顾言主动发现她。 一缕碎发被微风吹拂着在叶冬阳光洁饱满的额头上来回轻扫着,邢顾言动作轻轻地将碎发别到她的耳后去,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起身离开。 走到青萍跟前,低声吩咐道:“别让她睡太久。” 青萍知道他这是担心世子妃着凉,忙点头轻轻地应道:“是。” 邢顾言这才抬脚离开。 红菱忙抬脚跟了上去。 关上书房的门,红菱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卷起来的纸条递到坐在书桌后的邢顾言面前,道:“刚接到师傅的飞鸽传书。” 邢顾言展开纸条,看着上面的内容,剑眉渐渐蹙了起来。 红菱一边观察着他的神色一边道:“南国历届的圣女都是从皇室中挑选的,但上一届圣女年仅20岁便得了急症不治身亡了,当时并没合适的皇室女子能担任圣女,只好破例从王公贵女中挑选,选中了贵妃的侄女李瑾宣。www.” 能任圣女者,年龄需在十三至十八岁之间,未婚且貌美,德才兼备,受多数百姓一致认可才行。 三十岁退位,担任圣女殿长老,终身不得出嫁。 圣女殿位于皇陵之中,圣女的的职责是为国家与百姓祈福,祈求南国皇室历代先主们保佑南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因此圣女在南国百姓们心目中的地位极高,一点都不亚于南国王上。 当初为了让李瑾宣当上圣女,贵妃和李瑾宣的父亲李国公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劲呢。 师傅传来的消息说,李家似乎有了造反之心。李瑾宣的兄长李臻年纪轻轻便成为了南国的丞相,是个人中龙凤,他的父亲和姑姑大概是想让他夺取皇权,取代叶家掌管南国。 南国王是个好皇帝,深受群臣和百姓拥戴,政权还算稳固,原本李家并不足为惧,但奈何李家出了个圣女。王室不得不谨慎处理这件事,圣女在百姓们心中的地位实在太高了。 邢顾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语气沉沉地道:“想要扳倒李家必须先扳倒圣女,而目前南国并没有合适的人继任圣女如果冬阳未婚倒正合适” 他眯了眯眼睛,嘴角勾起一丝讥诮的弧度,“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他自然有办法隐瞒冬阳已经成亲的事实,年龄也可以改” 邢顾言现在总算明白叶大叔为什么执意不肯回去了。 红菱低着头,默不作声,心里却忍不住想:“他”或许也是逼不得已吧 “世子妃,醒醒——”过了小半个时辰,青萍见叶冬阳还没醒的迹象便走上前轻轻唤她。 叶冬阳悠悠转醒,睁着迷蒙的睡眼看着她,“怎么了?” 青萍道:“起风了,困得话回屋里睡吧!” 叶冬阳坐起身子看向旁边,“世子爷呢?” 青萍拿过她身上的毯子,笑着回道:“红菱姑娘似乎找世子爷有事” 叶冬阳点点头,便起身回了屋,进屋后却没了睡意,便拿了剪刀重新回到后院去修剪起梅花来。 没一会儿长鸣风风火火神色急切地跑过来,叶冬阳停下手中修剪花枝的动作,看着他笑道:“什么事儿这么火急火燎的?” 长鸣没看到邢顾言的身影,急切地道:“奴才有急事禀报世子爷” 明明之前世子爷和世子妃一起在后院晒太阳的 叶冬阳道:“世子爷被红菱叫走了。” 青萍带着披风过来一边替叶冬阳披上一边对长鸣道:“我听紫烟说世子爷和红菱姑娘在书房呢。” 长鸣闻言立马掉头向书房跑去。 叶冬阳疑惑地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将剪刀塞进青萍手里,也抬脚跟了上去。 夫妇二人用过午膳便回了四合院,让长鸣搬了两张躺椅放到后院,两人并排躺着分别拿了本书悠闲的翻看着,阳光暖融融的照在身上,不一会儿叶冬阳就起了困意,秀气地打了个哈欠就闭上眼睛睡着了。www. 不远处伺候着的青萍见状忙回屋拿了条毛茸茸的毯子出来。 邢顾言接过毯子动作轻柔的盖在了叶冬阳的身上。 随后就低头目光温柔而深情地看着她沉静无害的睡容,阳光下,她的皮肤白皙细腻,一丝毛孔都看不见,他甚至能看到她脸上细细的绒毛。 目光在她秀气的眉,长而密的睫毛,秀挺的鼻子,殷红小巧的嘴巴一一划过,每一处都让他怦然心动。 回顾这半年多的生活,让他想到了“岁月静好”这个词。如果有可能他真希望能一直这样平静下去,能一直看到她这么平静安宁的在自己旁边睡着 红菱急匆匆地过来,青萍忙将食指竖在嘴前,然后又指了指叶冬阳的方向,示意她别吵醒了世子妃。www. 红菱虽然一脸急色,但还是停下了脚步,默默地站在青萍旁边,等着邢顾言主动发现她。 一缕碎发被微风吹拂着在叶冬阳光洁饱满的额头上来回轻扫着,邢顾言动作轻轻地将碎发别到她的耳后去,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起身离开。 走到青萍跟前,低声吩咐道:“别让她睡太久。” 青萍知道他这是担心世子妃着凉,忙点头轻轻地应道:“是。” 邢顾言这才抬脚离开。 红菱忙抬脚跟了上去。 关上书房的门,红菱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卷起来的纸条递到坐在书桌后的邢顾言面前,道:“刚接到师傅的飞鸽传书。” 邢顾言展开纸条,看着上面的内容,剑眉渐渐蹙了起来。 红菱一边观察着他的神色一边道:“南国历届的圣女都是从皇室中挑选的,但上一届圣女年仅20岁便得了急症不治身亡了,当时并没合适的皇室女子能担任圣女,只好破例从王公贵女中挑选,选中了贵妃的侄女李瑾宣。www.” 能任圣女者,年龄需在十三至十八岁之间,未婚且貌美,德才兼备,受多数百姓一致认可才行。 三十岁退位,担任圣女殿长老,终身不得出嫁。 圣女殿位于皇陵之中,圣女的的职责是为国家与百姓祈福,祈求南国皇室历代先主们保佑南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因此圣女在南国百姓们心目中的地位极高,一点都不亚于南国王上。 当初为了让李瑾宣当上圣女,贵妃和李瑾宣的父亲李国公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劲呢。 师傅传来的消息说,李家似乎有了造反之心。李瑾宣的兄长李臻年纪轻轻便成为了南国的丞相,是个人中龙凤,他的父亲和姑姑大概是想让他夺取皇权,取代叶家掌管南国。 南国王是个好皇帝,深受群臣和百姓拥戴,政权还算稳固,原本李家并不足为惧,但奈何李家出了个圣女。王室不得不谨慎处理这件事,圣女在百姓们心中的地位实在太高了。 邢顾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语气沉沉地道:“想要扳倒李家必须先扳倒圣女,而目前南国并没有合适的人继任圣女如果冬阳未婚倒正合适” 他眯了眯眼睛,嘴角勾起一丝讥诮的弧度,“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他自然有办法隐瞒冬阳已经成亲的事实,年龄也可以改” 邢顾言现在总算明白叶大叔为什么执意不肯回去了。 红菱低着头,默不作声,心里却忍不住想:“他”或许也是逼不得已吧 “世子妃,醒醒——”过了小半个时辰,青萍见叶冬阳还没醒的迹象便走上前轻轻唤她。 叶冬阳悠悠转醒,睁着迷蒙的睡眼看着她,“怎么了?” 青萍道:“起风了,困得话回屋里睡吧!” 叶冬阳坐起身子看向旁边,“世子爷呢?” 青萍拿过她身上的毯子,笑着回道:“红菱姑娘似乎找世子爷有事” 叶冬阳点点头,便起身回了屋,进屋后却没了睡意,便拿了剪刀重新回到后院去修剪起梅花来。 没一会儿长鸣风风火火神色急切地跑过来,叶冬阳停下手中修剪花枝的动作,看着他笑道:“什么事儿这么火急火燎的?” 长鸣没看到邢顾言的身影,急切地道:“奴才有急事禀报世子爷” 明明之前世子爷和世子妃一起在后院晒太阳的 叶冬阳道:“世子爷被红菱叫走了。” 青萍带着披风过来一边替叶冬阳披上一边对长鸣道:“我听紫烟说世子爷和红菱姑娘在书房呢。” 长鸣闻言立马掉头向书房跑去。 叶冬阳疑惑地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将剪刀塞进青萍手里,也抬脚跟了上去。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235:逛夜市 235 红菱走后没多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切的敲门声。www.邢顾言思绪被打断,抬眼看向房门,声音如常地道:“进来。”长鸣推开门,一边进屋一边神色十万火急地道:“世子爷,刚才皇后宫里来人去了安阳王府,宣老夫人明日进宫呢!” 皇后宣老夫人能有什么事?十有八九不是好事! 邢顾言浓眉紧紧的皱在了一起,眸中神色深沉,过了半晌才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长鸣不明白世子爷为什么让自己派人守着安阳王府盯着老夫人的一举一动,此刻更是被邢顾言现在的反应搞的摸不着头脑。 但他也不敢多问什么,点点头便转身离开,恰巧叶冬阳神色疑惑的走了进来。 长鸣轻轻颔首,便越过她离开,并带上了房门。 “出什么事了吗?”叶冬阳指了指房门,不解地道:“这么火急火燎的” 邢顾言摇摇头,不着痕迹的将手中握着的纸条塞进了手边一本书里面了。www. 这才起身一边走向她一边神色如常地撒了个谎。道:“中午碧月楼有人喝醉了闹事。” 叶冬阳一阵诧异,谁胆子这么肥,竟然敢在碧月楼胡来,好奇地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理?” 邢顾言一边牵了她的手往外走一边不以为意地道:“砸坏了东西就十倍赔偿。” 叶冬阳道:“要是不赔呢?” “不赔?”邢顾言嘴角勾起一丝冷冽的弧度,扭头看向她,“如果一点治人的手段都没有,碧月楼还能开到今天?” 叶冬阳不由心里一颤,担心地道:“不会闹出人命吧?” “不会。”邢顾言见吓到她了,忙神色柔和起来。 叶冬阳听了松了口气,跟着他回了卧室。 “困就再睡会儿。www.”邢顾言看着床铺,柔声说道。 叶冬阳摇摇头笑道:“不困了,你现在有事吗?” “没有。”邢顾言眼神带着一丝探究地看着她。 叶冬阳拉着他的一只手臂,晃啊晃的,笑的春光灿烂的,“晚上去城西逛夜市吧,过年期间那里吃的可多了,我带你去尝尝。” 邢顾言微微挑高了一侧的眉头看着她,眼神锐利明亮的仿佛能穿透人心般,她因为心虚而慢慢低下了头,脸上也渐渐染上一抹晕红之色。 “我好久没吃外面的东西了”她语气带着一丝撒娇的说道。 邢顾言闻言轻笑,伸手捏了捏她透着婴儿肥的脸蛋,“好。” 叶冬阳喜上眉梢,立刻就拉着他要出去。 邢顾言松开她的手回身去柜子里拿了件她的白色披风挂在一侧臂膀上,用另一只手再次牵住她,抬脚出去。 两人直接走出巷子,到了外面的街上,花钱雇了一辆马车,直接送他们去城西夜市。 到了那儿,天色也差不多黑了,街道却被两边商铺里的灯光照的明亮亮的,他们下了马车就牵着手向着不远处的夜市区走去。 “以前常来?”邢顾言见叶冬阳熟门熟路,一脸兴奋的样子,笑着问道。 叶冬阳点点头,道:“以前跟娘晚上在这里卖过糕点。” 不过没卖多久就被另外一家同样卖糕点的给撵走了,那家有个亲戚在知府衙门里当差。 她说的轻描淡写,可邢顾言却听得心里抽痛了一下。 “那儿——”叶冬阳忽然指着一处摊位,道:“以前娘的摊位就在那儿。” 邢顾言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那处摊位后面站着一对男女,看起来应该是夫妻,他道:“那个位子好像并不好” 这里一眼看去,有上百个摊位,人来人往,每一家的生意似乎都很好,却独独在夜市入口的这个摊位没什么客人。 “不是位子不好。”叶冬阳声音带了一丝讽刺和冷厉,“是做生意的人不好。” 邢顾言闻言,扭头看向她,又联想起她刚才说以前她和她娘也在这里卖糕点的话,好像忽然明白了点什么。 牵着她直接向那摊位走去。 那摊位后面的夫妻正愁眉苦脸的发着呆,这生意是越来越冷清了,去年一年都没挣到几个钱,原本还指望着过年期间能挣点儿,没想到还是什么生意都没有。 男人目光嫉恨地看向不远处几家生意特别好的摊子,眼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对身边的妻子道:“我看你找个时间去看看你哥,让他给咱们换个位子。” 女人正在百无聊赖擦着桌子,闻言猛的将手中的抹布甩在桌上,锐利的眼刀射向男人,“当初俺说中间的位子好,你偏偏选这门口的位子,生意不好怪谁? 235 红菱走后没多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切的敲门声。www.邢顾言思绪被打断,抬眼看向房门,声音如常地道:“进来。”长鸣推开门,一边进屋一边神色十万火急地道:“世子爷,刚才皇后宫里来人去了安阳王府,宣老夫人明日进宫呢!” 皇后宣老夫人能有什么事?十有八九不是好事! 邢顾言浓眉紧紧的皱在了一起,眸中神色深沉,过了半晌才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长鸣不明白世子爷为什么让自己派人守着安阳王府盯着老夫人的一举一动,此刻更是被邢顾言现在的反应搞的摸不着头脑。 但他也不敢多问什么,点点头便转身离开,恰巧叶冬阳神色疑惑的走了进来。 长鸣轻轻颔首,便越过她离开,并带上了房门。 “出什么事了吗?”叶冬阳指了指房门,不解地道:“这么火急火燎的” 邢顾言摇摇头,不着痕迹的将手中握着的纸条塞进了手边一本书里面了。www. 这才起身一边走向她一边神色如常地撒了个谎。道:“中午碧月楼有人喝醉了闹事。” 叶冬阳一阵诧异,谁胆子这么肥,竟然敢在碧月楼胡来,好奇地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理?” 邢顾言一边牵了她的手往外走一边不以为意地道:“砸坏了东西就十倍赔偿。” 叶冬阳道:“要是不赔呢?” “不赔?”邢顾言嘴角勾起一丝冷冽的弧度,扭头看向她,“如果一点治人的手段都没有,碧月楼还能开到今天?” 叶冬阳不由心里一颤,担心地道:“不会闹出人命吧?” “不会。”邢顾言见吓到她了,忙神色柔和起来。 叶冬阳听了松了口气,跟着他回了卧室。 “困就再睡会儿。www.”邢顾言看着床铺,柔声说道。 叶冬阳摇摇头笑道:“不困了,你现在有事吗?” “没有。”邢顾言眼神带着一丝探究地看着她。 叶冬阳拉着他的一只手臂,晃啊晃的,笑的春光灿烂的,“晚上去城西逛夜市吧,过年期间那里吃的可多了,我带你去尝尝。” 邢顾言微微挑高了一侧的眉头看着她,眼神锐利明亮的仿佛能穿透人心般,她因为心虚而慢慢低下了头,脸上也渐渐染上一抹晕红之色。 “我好久没吃外面的东西了”她语气带着一丝撒娇的说道。 邢顾言闻言轻笑,伸手捏了捏她透着婴儿肥的脸蛋,“好。” 叶冬阳喜上眉梢,立刻就拉着他要出去。 邢顾言松开她的手回身去柜子里拿了件她的白色披风挂在一侧臂膀上,用另一只手再次牵住她,抬脚出去。 两人直接走出巷子,到了外面的街上,花钱雇了一辆马车,直接送他们去城西夜市。 到了那儿,天色也差不多黑了,街道却被两边商铺里的灯光照的明亮亮的,他们下了马车就牵着手向着不远处的夜市区走去。 “以前常来?”邢顾言见叶冬阳熟门熟路,一脸兴奋的样子,笑着问道。 叶冬阳点点头,道:“以前跟娘晚上在这里卖过糕点。” 不过没卖多久就被另外一家同样卖糕点的给撵走了,那家有个亲戚在知府衙门里当差。 她说的轻描淡写,可邢顾言却听得心里抽痛了一下。 “那儿——”叶冬阳忽然指着一处摊位,道:“以前娘的摊位就在那儿。” 邢顾言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那处摊位后面站着一对男女,看起来应该是夫妻,他道:“那个位子好像并不好” 这里一眼看去,有上百个摊位,人来人往,每一家的生意似乎都很好,却独独在夜市入口的这个摊位没什么客人。 “不是位子不好。”叶冬阳声音带了一丝讽刺和冷厉,“是做生意的人不好。” 邢顾言闻言,扭头看向她,又联想起她刚才说以前她和她娘也在这里卖糕点的话,好像忽然明白了点什么。 牵着她直接向那摊位走去。 那摊位后面的夫妻正愁眉苦脸的发着呆,这生意是越来越冷清了,去年一年都没挣到几个钱,原本还指望着过年期间能挣点儿,没想到还是什么生意都没有。 男人目光嫉恨地看向不远处几家生意特别好的摊子,眼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对身边的妻子道:“我看你找个时间去看看你哥,让他给咱们换个位子。” 女人正在百无聊赖擦着桌子,闻言猛的将手中的抹布甩在桌上,锐利的眼刀射向男人,“当初俺说中间的位子好,你偏偏选这门口的位子,生意不好怪谁? 235 红菱走后没多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切的敲门声。www.邢顾言思绪被打断,抬眼看向房门,声音如常地道:“进来。”长鸣推开门,一边进屋一边神色十万火急地道:“世子爷,刚才皇后宫里来人去了安阳王府,宣老夫人明日进宫呢!” 皇后宣老夫人能有什么事?十有八九不是好事! 邢顾言浓眉紧紧的皱在了一起,眸中神色深沉,过了半晌才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长鸣不明白世子爷为什么让自己派人守着安阳王府盯着老夫人的一举一动,此刻更是被邢顾言现在的反应搞的摸不着头脑。 但他也不敢多问什么,点点头便转身离开,恰巧叶冬阳神色疑惑的走了进来。 长鸣轻轻颔首,便越过她离开,并带上了房门。 “出什么事了吗?”叶冬阳指了指房门,不解地道:“这么火急火燎的” 邢顾言摇摇头,不着痕迹的将手中握着的纸条塞进了手边一本书里面了。www. 这才起身一边走向她一边神色如常地撒了个谎。道:“中午碧月楼有人喝醉了闹事。” 叶冬阳一阵诧异,谁胆子这么肥,竟然敢在碧月楼胡来,好奇地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理?” 邢顾言一边牵了她的手往外走一边不以为意地道:“砸坏了东西就十倍赔偿。” 叶冬阳道:“要是不赔呢?” “不赔?”邢顾言嘴角勾起一丝冷冽的弧度,扭头看向她,“如果一点治人的手段都没有,碧月楼还能开到今天?” 叶冬阳不由心里一颤,担心地道:“不会闹出人命吧?” “不会。”邢顾言见吓到她了,忙神色柔和起来。 叶冬阳听了松了口气,跟着他回了卧室。 “困就再睡会儿。www.”邢顾言看着床铺,柔声说道。 叶冬阳摇摇头笑道:“不困了,你现在有事吗?” “没有。”邢顾言眼神带着一丝探究地看着她。 叶冬阳拉着他的一只手臂,晃啊晃的,笑的春光灿烂的,“晚上去城西逛夜市吧,过年期间那里吃的可多了,我带你去尝尝。” 邢顾言微微挑高了一侧的眉头看着她,眼神锐利明亮的仿佛能穿透人心般,她因为心虚而慢慢低下了头,脸上也渐渐染上一抹晕红之色。 “我好久没吃外面的东西了”她语气带着一丝撒娇的说道。 邢顾言闻言轻笑,伸手捏了捏她透着婴儿肥的脸蛋,“好。” 叶冬阳喜上眉梢,立刻就拉着他要出去。 邢顾言松开她的手回身去柜子里拿了件她的白色披风挂在一侧臂膀上,用另一只手再次牵住她,抬脚出去。 两人直接走出巷子,到了外面的街上,花钱雇了一辆马车,直接送他们去城西夜市。 到了那儿,天色也差不多黑了,街道却被两边商铺里的灯光照的明亮亮的,他们下了马车就牵着手向着不远处的夜市区走去。 “以前常来?”邢顾言见叶冬阳熟门熟路,一脸兴奋的样子,笑着问道。 叶冬阳点点头,道:“以前跟娘晚上在这里卖过糕点。” 不过没卖多久就被另外一家同样卖糕点的给撵走了,那家有个亲戚在知府衙门里当差。 她说的轻描淡写,可邢顾言却听得心里抽痛了一下。 “那儿——”叶冬阳忽然指着一处摊位,道:“以前娘的摊位就在那儿。” 邢顾言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那处摊位后面站着一对男女,看起来应该是夫妻,他道:“那个位子好像并不好” 这里一眼看去,有上百个摊位,人来人往,每一家的生意似乎都很好,却独独在夜市入口的这个摊位没什么客人。 “不是位子不好。”叶冬阳声音带了一丝讽刺和冷厉,“是做生意的人不好。” 邢顾言闻言,扭头看向她,又联想起她刚才说以前她和她娘也在这里卖糕点的话,好像忽然明白了点什么。 牵着她直接向那摊位走去。 那摊位后面的夫妻正愁眉苦脸的发着呆,这生意是越来越冷清了,去年一年都没挣到几个钱,原本还指望着过年期间能挣点儿,没想到还是什么生意都没有。 男人目光嫉恨地看向不远处几家生意特别好的摊子,眼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对身边的妻子道:“我看你找个时间去看看你哥,让他给咱们换个位子。” 女人正在百无聊赖擦着桌子,闻言猛的将手中的抹布甩在桌上,锐利的眼刀射向男人,“当初俺说中间的位子好,你偏偏选这门口的位子,生意不好怪谁? 235 红菱走后没多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切的敲门声。www.邢顾言思绪被打断,抬眼看向房门,声音如常地道:“进来。”长鸣推开门,一边进屋一边神色十万火急地道:“世子爷,刚才皇后宫里来人去了安阳王府,宣老夫人明日进宫呢!” 皇后宣老夫人能有什么事?十有八九不是好事! 邢顾言浓眉紧紧的皱在了一起,眸中神色深沉,过了半晌才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长鸣不明白世子爷为什么让自己派人守着安阳王府盯着老夫人的一举一动,此刻更是被邢顾言现在的反应搞的摸不着头脑。 但他也不敢多问什么,点点头便转身离开,恰巧叶冬阳神色疑惑的走了进来。 长鸣轻轻颔首,便越过她离开,并带上了房门。 “出什么事了吗?”叶冬阳指了指房门,不解地道:“这么火急火燎的” 邢顾言摇摇头,不着痕迹的将手中握着的纸条塞进了手边一本书里面了。www. 这才起身一边走向她一边神色如常地撒了个谎。道:“中午碧月楼有人喝醉了闹事。” 叶冬阳一阵诧异,谁胆子这么肥,竟然敢在碧月楼胡来,好奇地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理?” 邢顾言一边牵了她的手往外走一边不以为意地道:“砸坏了东西就十倍赔偿。” 叶冬阳道:“要是不赔呢?” “不赔?”邢顾言嘴角勾起一丝冷冽的弧度,扭头看向她,“如果一点治人的手段都没有,碧月楼还能开到今天?” 叶冬阳不由心里一颤,担心地道:“不会闹出人命吧?” “不会。”邢顾言见吓到她了,忙神色柔和起来。 叶冬阳听了松了口气,跟着他回了卧室。 “困就再睡会儿。www.”邢顾言看着床铺,柔声说道。 叶冬阳摇摇头笑道:“不困了,你现在有事吗?” “没有。”邢顾言眼神带着一丝探究地看着她。 叶冬阳拉着他的一只手臂,晃啊晃的,笑的春光灿烂的,“晚上去城西逛夜市吧,过年期间那里吃的可多了,我带你去尝尝。” 邢顾言微微挑高了一侧的眉头看着她,眼神锐利明亮的仿佛能穿透人心般,她因为心虚而慢慢低下了头,脸上也渐渐染上一抹晕红之色。 “我好久没吃外面的东西了”她语气带着一丝撒娇的说道。 邢顾言闻言轻笑,伸手捏了捏她透着婴儿肥的脸蛋,“好。” 叶冬阳喜上眉梢,立刻就拉着他要出去。 邢顾言松开她的手回身去柜子里拿了件她的白色披风挂在一侧臂膀上,用另一只手再次牵住她,抬脚出去。 两人直接走出巷子,到了外面的街上,花钱雇了一辆马车,直接送他们去城西夜市。 到了那儿,天色也差不多黑了,街道却被两边商铺里的灯光照的明亮亮的,他们下了马车就牵着手向着不远处的夜市区走去。 “以前常来?”邢顾言见叶冬阳熟门熟路,一脸兴奋的样子,笑着问道。 叶冬阳点点头,道:“以前跟娘晚上在这里卖过糕点。” 不过没卖多久就被另外一家同样卖糕点的给撵走了,那家有个亲戚在知府衙门里当差。 她说的轻描淡写,可邢顾言却听得心里抽痛了一下。 “那儿——”叶冬阳忽然指着一处摊位,道:“以前娘的摊位就在那儿。” 邢顾言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那处摊位后面站着一对男女,看起来应该是夫妻,他道:“那个位子好像并不好” 这里一眼看去,有上百个摊位,人来人往,每一家的生意似乎都很好,却独独在夜市入口的这个摊位没什么客人。 “不是位子不好。”叶冬阳声音带了一丝讽刺和冷厉,“是做生意的人不好。” 邢顾言闻言,扭头看向她,又联想起她刚才说以前她和她娘也在这里卖糕点的话,好像忽然明白了点什么。 牵着她直接向那摊位走去。 那摊位后面的夫妻正愁眉苦脸的发着呆,这生意是越来越冷清了,去年一年都没挣到几个钱,原本还指望着过年期间能挣点儿,没想到还是什么生意都没有。 男人目光嫉恨地看向不远处几家生意特别好的摊子,眼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对身边的妻子道:“我看你找个时间去看看你哥,让他给咱们换个位子。” 女人正在百无聊赖擦着桌子,闻言猛的将手中的抹布甩在桌上,锐利的眼刀射向男人,“当初俺说中间的位子好,你偏偏选这门口的位子,生意不好怪谁? 235 红菱走后没多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切的敲门声。www.邢顾言思绪被打断,抬眼看向房门,声音如常地道:“进来。”长鸣推开门,一边进屋一边神色十万火急地道:“世子爷,刚才皇后宫里来人去了安阳王府,宣老夫人明日进宫呢!” 皇后宣老夫人能有什么事?十有八九不是好事! 邢顾言浓眉紧紧的皱在了一起,眸中神色深沉,过了半晌才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长鸣不明白世子爷为什么让自己派人守着安阳王府盯着老夫人的一举一动,此刻更是被邢顾言现在的反应搞的摸不着头脑。 但他也不敢多问什么,点点头便转身离开,恰巧叶冬阳神色疑惑的走了进来。 长鸣轻轻颔首,便越过她离开,并带上了房门。 “出什么事了吗?”叶冬阳指了指房门,不解地道:“这么火急火燎的” 邢顾言摇摇头,不着痕迹的将手中握着的纸条塞进了手边一本书里面了。www. 这才起身一边走向她一边神色如常地撒了个谎。道:“中午碧月楼有人喝醉了闹事。” 叶冬阳一阵诧异,谁胆子这么肥,竟然敢在碧月楼胡来,好奇地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理?” 邢顾言一边牵了她的手往外走一边不以为意地道:“砸坏了东西就十倍赔偿。” 叶冬阳道:“要是不赔呢?” “不赔?”邢顾言嘴角勾起一丝冷冽的弧度,扭头看向她,“如果一点治人的手段都没有,碧月楼还能开到今天?” 叶冬阳不由心里一颤,担心地道:“不会闹出人命吧?” “不会。”邢顾言见吓到她了,忙神色柔和起来。 叶冬阳听了松了口气,跟着他回了卧室。 “困就再睡会儿。www.”邢顾言看着床铺,柔声说道。 叶冬阳摇摇头笑道:“不困了,你现在有事吗?” “没有。”邢顾言眼神带着一丝探究地看着她。 叶冬阳拉着他的一只手臂,晃啊晃的,笑的春光灿烂的,“晚上去城西逛夜市吧,过年期间那里吃的可多了,我带你去尝尝。” 邢顾言微微挑高了一侧的眉头看着她,眼神锐利明亮的仿佛能穿透人心般,她因为心虚而慢慢低下了头,脸上也渐渐染上一抹晕红之色。 “我好久没吃外面的东西了”她语气带着一丝撒娇的说道。 邢顾言闻言轻笑,伸手捏了捏她透着婴儿肥的脸蛋,“好。” 叶冬阳喜上眉梢,立刻就拉着他要出去。 邢顾言松开她的手回身去柜子里拿了件她的白色披风挂在一侧臂膀上,用另一只手再次牵住她,抬脚出去。 两人直接走出巷子,到了外面的街上,花钱雇了一辆马车,直接送他们去城西夜市。 到了那儿,天色也差不多黑了,街道却被两边商铺里的灯光照的明亮亮的,他们下了马车就牵着手向着不远处的夜市区走去。 “以前常来?”邢顾言见叶冬阳熟门熟路,一脸兴奋的样子,笑着问道。 叶冬阳点点头,道:“以前跟娘晚上在这里卖过糕点。” 不过没卖多久就被另外一家同样卖糕点的给撵走了,那家有个亲戚在知府衙门里当差。 她说的轻描淡写,可邢顾言却听得心里抽痛了一下。 “那儿——”叶冬阳忽然指着一处摊位,道:“以前娘的摊位就在那儿。” 邢顾言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那处摊位后面站着一对男女,看起来应该是夫妻,他道:“那个位子好像并不好” 这里一眼看去,有上百个摊位,人来人往,每一家的生意似乎都很好,却独独在夜市入口的这个摊位没什么客人。 “不是位子不好。”叶冬阳声音带了一丝讽刺和冷厉,“是做生意的人不好。” 邢顾言闻言,扭头看向她,又联想起她刚才说以前她和她娘也在这里卖糕点的话,好像忽然明白了点什么。 牵着她直接向那摊位走去。 那摊位后面的夫妻正愁眉苦脸的发着呆,这生意是越来越冷清了,去年一年都没挣到几个钱,原本还指望着过年期间能挣点儿,没想到还是什么生意都没有。 男人目光嫉恨地看向不远处几家生意特别好的摊子,眼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对身边的妻子道:“我看你找个时间去看看你哥,让他给咱们换个位子。” 女人正在百无聊赖擦着桌子,闻言猛的将手中的抹布甩在桌上,锐利的眼刀射向男人,“当初俺说中间的位子好,你偏偏选这门口的位子,生意不好怪谁? 235 红菱走后没多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切的敲门声。www.邢顾言思绪被打断,抬眼看向房门,声音如常地道:“进来。”长鸣推开门,一边进屋一边神色十万火急地道:“世子爷,刚才皇后宫里来人去了安阳王府,宣老夫人明日进宫呢!” 皇后宣老夫人能有什么事?十有八九不是好事! 邢顾言浓眉紧紧的皱在了一起,眸中神色深沉,过了半晌才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长鸣不明白世子爷为什么让自己派人守着安阳王府盯着老夫人的一举一动,此刻更是被邢顾言现在的反应搞的摸不着头脑。 但他也不敢多问什么,点点头便转身离开,恰巧叶冬阳神色疑惑的走了进来。 长鸣轻轻颔首,便越过她离开,并带上了房门。 “出什么事了吗?”叶冬阳指了指房门,不解地道:“这么火急火燎的” 邢顾言摇摇头,不着痕迹的将手中握着的纸条塞进了手边一本书里面了。www. 这才起身一边走向她一边神色如常地撒了个谎。道:“中午碧月楼有人喝醉了闹事。” 叶冬阳一阵诧异,谁胆子这么肥,竟然敢在碧月楼胡来,好奇地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理?” 邢顾言一边牵了她的手往外走一边不以为意地道:“砸坏了东西就十倍赔偿。” 叶冬阳道:“要是不赔呢?” “不赔?”邢顾言嘴角勾起一丝冷冽的弧度,扭头看向她,“如果一点治人的手段都没有,碧月楼还能开到今天?” 叶冬阳不由心里一颤,担心地道:“不会闹出人命吧?” “不会。”邢顾言见吓到她了,忙神色柔和起来。 叶冬阳听了松了口气,跟着他回了卧室。 “困就再睡会儿。www.”邢顾言看着床铺,柔声说道。 叶冬阳摇摇头笑道:“不困了,你现在有事吗?” “没有。”邢顾言眼神带着一丝探究地看着她。 叶冬阳拉着他的一只手臂,晃啊晃的,笑的春光灿烂的,“晚上去城西逛夜市吧,过年期间那里吃的可多了,我带你去尝尝。” 邢顾言微微挑高了一侧的眉头看着她,眼神锐利明亮的仿佛能穿透人心般,她因为心虚而慢慢低下了头,脸上也渐渐染上一抹晕红之色。 “我好久没吃外面的东西了”她语气带着一丝撒娇的说道。 邢顾言闻言轻笑,伸手捏了捏她透着婴儿肥的脸蛋,“好。” 叶冬阳喜上眉梢,立刻就拉着他要出去。 邢顾言松开她的手回身去柜子里拿了件她的白色披风挂在一侧臂膀上,用另一只手再次牵住她,抬脚出去。 两人直接走出巷子,到了外面的街上,花钱雇了一辆马车,直接送他们去城西夜市。 到了那儿,天色也差不多黑了,街道却被两边商铺里的灯光照的明亮亮的,他们下了马车就牵着手向着不远处的夜市区走去。 “以前常来?”邢顾言见叶冬阳熟门熟路,一脸兴奋的样子,笑着问道。 叶冬阳点点头,道:“以前跟娘晚上在这里卖过糕点。” 不过没卖多久就被另外一家同样卖糕点的给撵走了,那家有个亲戚在知府衙门里当差。 她说的轻描淡写,可邢顾言却听得心里抽痛了一下。 “那儿——”叶冬阳忽然指着一处摊位,道:“以前娘的摊位就在那儿。” 邢顾言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那处摊位后面站着一对男女,看起来应该是夫妻,他道:“那个位子好像并不好” 这里一眼看去,有上百个摊位,人来人往,每一家的生意似乎都很好,却独独在夜市入口的这个摊位没什么客人。 “不是位子不好。”叶冬阳声音带了一丝讽刺和冷厉,“是做生意的人不好。” 邢顾言闻言,扭头看向她,又联想起她刚才说以前她和她娘也在这里卖糕点的话,好像忽然明白了点什么。 牵着她直接向那摊位走去。 那摊位后面的夫妻正愁眉苦脸的发着呆,这生意是越来越冷清了,去年一年都没挣到几个钱,原本还指望着过年期间能挣点儿,没想到还是什么生意都没有。 男人目光嫉恨地看向不远处几家生意特别好的摊子,眼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对身边的妻子道:“我看你找个时间去看看你哥,让他给咱们换个位子。” 女人正在百无聊赖擦着桌子,闻言猛的将手中的抹布甩在桌上,锐利的眼刀射向男人,“当初俺说中间的位子好,你偏偏选这门口的位子,生意不好怪谁? 235 红菱走后没多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切的敲门声。www.邢顾言思绪被打断,抬眼看向房门,声音如常地道:“进来。”长鸣推开门,一边进屋一边神色十万火急地道:“世子爷,刚才皇后宫里来人去了安阳王府,宣老夫人明日进宫呢!” 皇后宣老夫人能有什么事?十有八九不是好事! 邢顾言浓眉紧紧的皱在了一起,眸中神色深沉,过了半晌才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长鸣不明白世子爷为什么让自己派人守着安阳王府盯着老夫人的一举一动,此刻更是被邢顾言现在的反应搞的摸不着头脑。 但他也不敢多问什么,点点头便转身离开,恰巧叶冬阳神色疑惑的走了进来。 长鸣轻轻颔首,便越过她离开,并带上了房门。 “出什么事了吗?”叶冬阳指了指房门,不解地道:“这么火急火燎的” 邢顾言摇摇头,不着痕迹的将手中握着的纸条塞进了手边一本书里面了。www. 这才起身一边走向她一边神色如常地撒了个谎。道:“中午碧月楼有人喝醉了闹事。” 叶冬阳一阵诧异,谁胆子这么肥,竟然敢在碧月楼胡来,好奇地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理?” 邢顾言一边牵了她的手往外走一边不以为意地道:“砸坏了东西就十倍赔偿。” 叶冬阳道:“要是不赔呢?” “不赔?”邢顾言嘴角勾起一丝冷冽的弧度,扭头看向她,“如果一点治人的手段都没有,碧月楼还能开到今天?” 叶冬阳不由心里一颤,担心地道:“不会闹出人命吧?” “不会。”邢顾言见吓到她了,忙神色柔和起来。 叶冬阳听了松了口气,跟着他回了卧室。 “困就再睡会儿。www.”邢顾言看着床铺,柔声说道。 叶冬阳摇摇头笑道:“不困了,你现在有事吗?” “没有。”邢顾言眼神带着一丝探究地看着她。 叶冬阳拉着他的一只手臂,晃啊晃的,笑的春光灿烂的,“晚上去城西逛夜市吧,过年期间那里吃的可多了,我带你去尝尝。” 邢顾言微微挑高了一侧的眉头看着她,眼神锐利明亮的仿佛能穿透人心般,她因为心虚而慢慢低下了头,脸上也渐渐染上一抹晕红之色。 “我好久没吃外面的东西了”她语气带着一丝撒娇的说道。 邢顾言闻言轻笑,伸手捏了捏她透着婴儿肥的脸蛋,“好。” 叶冬阳喜上眉梢,立刻就拉着他要出去。 邢顾言松开她的手回身去柜子里拿了件她的白色披风挂在一侧臂膀上,用另一只手再次牵住她,抬脚出去。 两人直接走出巷子,到了外面的街上,花钱雇了一辆马车,直接送他们去城西夜市。 到了那儿,天色也差不多黑了,街道却被两边商铺里的灯光照的明亮亮的,他们下了马车就牵着手向着不远处的夜市区走去。 “以前常来?”邢顾言见叶冬阳熟门熟路,一脸兴奋的样子,笑着问道。 叶冬阳点点头,道:“以前跟娘晚上在这里卖过糕点。” 不过没卖多久就被另外一家同样卖糕点的给撵走了,那家有个亲戚在知府衙门里当差。 她说的轻描淡写,可邢顾言却听得心里抽痛了一下。 “那儿——”叶冬阳忽然指着一处摊位,道:“以前娘的摊位就在那儿。” 邢顾言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那处摊位后面站着一对男女,看起来应该是夫妻,他道:“那个位子好像并不好” 这里一眼看去,有上百个摊位,人来人往,每一家的生意似乎都很好,却独独在夜市入口的这个摊位没什么客人。 “不是位子不好。”叶冬阳声音带了一丝讽刺和冷厉,“是做生意的人不好。” 邢顾言闻言,扭头看向她,又联想起她刚才说以前她和她娘也在这里卖糕点的话,好像忽然明白了点什么。 牵着她直接向那摊位走去。 那摊位后面的夫妻正愁眉苦脸的发着呆,这生意是越来越冷清了,去年一年都没挣到几个钱,原本还指望着过年期间能挣点儿,没想到还是什么生意都没有。 男人目光嫉恨地看向不远处几家生意特别好的摊子,眼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对身边的妻子道:“我看你找个时间去看看你哥,让他给咱们换个位子。” 女人正在百无聊赖擦着桌子,闻言猛的将手中的抹布甩在桌上,锐利的眼刀射向男人,“当初俺说中间的位子好,你偏偏选这门口的位子,生意不好怪谁? 235 红菱走后没多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切的敲门声。www.邢顾言思绪被打断,抬眼看向房门,声音如常地道:“进来。”长鸣推开门,一边进屋一边神色十万火急地道:“世子爷,刚才皇后宫里来人去了安阳王府,宣老夫人明日进宫呢!” 皇后宣老夫人能有什么事?十有八九不是好事! 邢顾言浓眉紧紧的皱在了一起,眸中神色深沉,过了半晌才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长鸣不明白世子爷为什么让自己派人守着安阳王府盯着老夫人的一举一动,此刻更是被邢顾言现在的反应搞的摸不着头脑。 但他也不敢多问什么,点点头便转身离开,恰巧叶冬阳神色疑惑的走了进来。 长鸣轻轻颔首,便越过她离开,并带上了房门。 “出什么事了吗?”叶冬阳指了指房门,不解地道:“这么火急火燎的” 邢顾言摇摇头,不着痕迹的将手中握着的纸条塞进了手边一本书里面了。www. 这才起身一边走向她一边神色如常地撒了个谎。道:“中午碧月楼有人喝醉了闹事。” 叶冬阳一阵诧异,谁胆子这么肥,竟然敢在碧月楼胡来,好奇地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理?” 邢顾言一边牵了她的手往外走一边不以为意地道:“砸坏了东西就十倍赔偿。” 叶冬阳道:“要是不赔呢?” “不赔?”邢顾言嘴角勾起一丝冷冽的弧度,扭头看向她,“如果一点治人的手段都没有,碧月楼还能开到今天?” 叶冬阳不由心里一颤,担心地道:“不会闹出人命吧?” “不会。”邢顾言见吓到她了,忙神色柔和起来。 叶冬阳听了松了口气,跟着他回了卧室。 “困就再睡会儿。www.”邢顾言看着床铺,柔声说道。 叶冬阳摇摇头笑道:“不困了,你现在有事吗?” “没有。”邢顾言眼神带着一丝探究地看着她。 叶冬阳拉着他的一只手臂,晃啊晃的,笑的春光灿烂的,“晚上去城西逛夜市吧,过年期间那里吃的可多了,我带你去尝尝。” 邢顾言微微挑高了一侧的眉头看着她,眼神锐利明亮的仿佛能穿透人心般,她因为心虚而慢慢低下了头,脸上也渐渐染上一抹晕红之色。 “我好久没吃外面的东西了”她语气带着一丝撒娇的说道。 邢顾言闻言轻笑,伸手捏了捏她透着婴儿肥的脸蛋,“好。” 叶冬阳喜上眉梢,立刻就拉着他要出去。 邢顾言松开她的手回身去柜子里拿了件她的白色披风挂在一侧臂膀上,用另一只手再次牵住她,抬脚出去。 两人直接走出巷子,到了外面的街上,花钱雇了一辆马车,直接送他们去城西夜市。 到了那儿,天色也差不多黑了,街道却被两边商铺里的灯光照的明亮亮的,他们下了马车就牵着手向着不远处的夜市区走去。 “以前常来?”邢顾言见叶冬阳熟门熟路,一脸兴奋的样子,笑着问道。 叶冬阳点点头,道:“以前跟娘晚上在这里卖过糕点。” 不过没卖多久就被另外一家同样卖糕点的给撵走了,那家有个亲戚在知府衙门里当差。 她说的轻描淡写,可邢顾言却听得心里抽痛了一下。 “那儿——”叶冬阳忽然指着一处摊位,道:“以前娘的摊位就在那儿。” 邢顾言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那处摊位后面站着一对男女,看起来应该是夫妻,他道:“那个位子好像并不好” 这里一眼看去,有上百个摊位,人来人往,每一家的生意似乎都很好,却独独在夜市入口的这个摊位没什么客人。 “不是位子不好。”叶冬阳声音带了一丝讽刺和冷厉,“是做生意的人不好。” 邢顾言闻言,扭头看向她,又联想起她刚才说以前她和她娘也在这里卖糕点的话,好像忽然明白了点什么。 牵着她直接向那摊位走去。 那摊位后面的夫妻正愁眉苦脸的发着呆,这生意是越来越冷清了,去年一年都没挣到几个钱,原本还指望着过年期间能挣点儿,没想到还是什么生意都没有。 男人目光嫉恨地看向不远处几家生意特别好的摊子,眼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对身边的妻子道:“我看你找个时间去看看你哥,让他给咱们换个位子。” 女人正在百无聊赖擦着桌子,闻言猛的将手中的抹布甩在桌上,锐利的眼刀射向男人,“当初俺说中间的位子好,你偏偏选这门口的位子,生意不好怪谁? 235 红菱走后没多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切的敲门声。www.邢顾言思绪被打断,抬眼看向房门,声音如常地道:“进来。”长鸣推开门,一边进屋一边神色十万火急地道:“世子爷,刚才皇后宫里来人去了安阳王府,宣老夫人明日进宫呢!” 皇后宣老夫人能有什么事?十有八九不是好事! 邢顾言浓眉紧紧的皱在了一起,眸中神色深沉,过了半晌才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长鸣不明白世子爷为什么让自己派人守着安阳王府盯着老夫人的一举一动,此刻更是被邢顾言现在的反应搞的摸不着头脑。 但他也不敢多问什么,点点头便转身离开,恰巧叶冬阳神色疑惑的走了进来。 长鸣轻轻颔首,便越过她离开,并带上了房门。 “出什么事了吗?”叶冬阳指了指房门,不解地道:“这么火急火燎的” 邢顾言摇摇头,不着痕迹的将手中握着的纸条塞进了手边一本书里面了。www. 这才起身一边走向她一边神色如常地撒了个谎。道:“中午碧月楼有人喝醉了闹事。” 叶冬阳一阵诧异,谁胆子这么肥,竟然敢在碧月楼胡来,好奇地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理?” 邢顾言一边牵了她的手往外走一边不以为意地道:“砸坏了东西就十倍赔偿。” 叶冬阳道:“要是不赔呢?” “不赔?”邢顾言嘴角勾起一丝冷冽的弧度,扭头看向她,“如果一点治人的手段都没有,碧月楼还能开到今天?” 叶冬阳不由心里一颤,担心地道:“不会闹出人命吧?” “不会。”邢顾言见吓到她了,忙神色柔和起来。 叶冬阳听了松了口气,跟着他回了卧室。 “困就再睡会儿。www.”邢顾言看着床铺,柔声说道。 叶冬阳摇摇头笑道:“不困了,你现在有事吗?” “没有。”邢顾言眼神带着一丝探究地看着她。 叶冬阳拉着他的一只手臂,晃啊晃的,笑的春光灿烂的,“晚上去城西逛夜市吧,过年期间那里吃的可多了,我带你去尝尝。” 邢顾言微微挑高了一侧的眉头看着她,眼神锐利明亮的仿佛能穿透人心般,她因为心虚而慢慢低下了头,脸上也渐渐染上一抹晕红之色。 “我好久没吃外面的东西了”她语气带着一丝撒娇的说道。 邢顾言闻言轻笑,伸手捏了捏她透着婴儿肥的脸蛋,“好。” 叶冬阳喜上眉梢,立刻就拉着他要出去。 邢顾言松开她的手回身去柜子里拿了件她的白色披风挂在一侧臂膀上,用另一只手再次牵住她,抬脚出去。 两人直接走出巷子,到了外面的街上,花钱雇了一辆马车,直接送他们去城西夜市。 到了那儿,天色也差不多黑了,街道却被两边商铺里的灯光照的明亮亮的,他们下了马车就牵着手向着不远处的夜市区走去。 “以前常来?”邢顾言见叶冬阳熟门熟路,一脸兴奋的样子,笑着问道。 叶冬阳点点头,道:“以前跟娘晚上在这里卖过糕点。” 不过没卖多久就被另外一家同样卖糕点的给撵走了,那家有个亲戚在知府衙门里当差。 她说的轻描淡写,可邢顾言却听得心里抽痛了一下。 “那儿——”叶冬阳忽然指着一处摊位,道:“以前娘的摊位就在那儿。” 邢顾言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那处摊位后面站着一对男女,看起来应该是夫妻,他道:“那个位子好像并不好” 这里一眼看去,有上百个摊位,人来人往,每一家的生意似乎都很好,却独独在夜市入口的这个摊位没什么客人。 “不是位子不好。”叶冬阳声音带了一丝讽刺和冷厉,“是做生意的人不好。” 邢顾言闻言,扭头看向她,又联想起她刚才说以前她和她娘也在这里卖糕点的话,好像忽然明白了点什么。 牵着她直接向那摊位走去。 那摊位后面的夫妻正愁眉苦脸的发着呆,这生意是越来越冷清了,去年一年都没挣到几个钱,原本还指望着过年期间能挣点儿,没想到还是什么生意都没有。 男人目光嫉恨地看向不远处几家生意特别好的摊子,眼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对身边的妻子道:“我看你找个时间去看看你哥,让他给咱们换个位子。” 女人正在百无聊赖擦着桌子,闻言猛的将手中的抹布甩在桌上,锐利的眼刀射向男人,“当初俺说中间的位子好,你偏偏选这门口的位子,生意不好怪谁?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236:不劳你多事 男人脸上讪讪的,觉得被一个女人说没面子,想发火,但是想到还要靠女人去找她大哥换摊位,便忍住了。 但依旧没什么好气地道:“那这次听你的,你说选哪儿就是哪儿,只要你大哥能办到,我没意见” 女人冷哼了一声,想到又要回娘家去求兄长,心里颇不是滋味起来,扔下抹布,正准备坐下忽然看到前面走来一对外貌出色的男女,男的清俊高贵,女的貌美灵秀,一看就非富即贵。 她立马站直了身子,脸上露出和气的笑容,正准备开口说话,旁边的男人推了推她,粗着嗓门不耐烦地道:“我跟你说话呢,你听没听到?” 女人甩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就又看向邢顾言和叶冬阳,满面笑容地道:“公子夫人,想吃点什么,我们家的糕点可是这夜市当中最好的,保管您吃了还想吃!” 那男人这才发现有了客人,扭头一看,目光一下子就像黏在了叶冬阳的脸上一样,眼中露出震惊和痴迷的神色。 好漂亮的女子,做生意这么多年,各色各样的女子见了什么,还从来没见过这等姿色的。 看着看着觉得还有点眼熟,但是不对啊,这么漂亮的女子他如果见过肯定会印象深刻的,为什么他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呢? 邢顾言面对女人的热情神色始终淡淡的,转头看向叶冬阳时却立马神色柔和下来,“想吃点什么?” 他清俊的面容在明明暗暗的灯火下多了点朦胧的神秘感,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几分,彻底看清他的俊容。 女人忍不住绕过摊位走到他们面前,看都不看叶冬阳一眼,只盯着邢顾言的面容,柔着嗓子道:“公子,要不您尝尝桂花糕吧,俺保管你喜欢!” 说着她艰难的移开目光,立马从身后拿了块桂花糕又递到邢顾言面前。 邢顾言却仿佛没听见她说话般,依旧目光温柔的看着身边的叶冬阳,等她开口。 叶冬阳看了一眼女人手中还冒着些许热气的桂花糕,精致的眉头蹙了起来,看向他道:“我不要吃,他们做的不如我娘做的万分之一好吃。” 邢顾言这才看向女人手中依旧举着的桂花糕糕,神色间带了一丝厌恶,道:“那便走吧!” 不知道是出于尴尬还是嫉妒,女人看着正准备跟着邢顾言转身的叶冬阳,张口就大声的讥讽道:“你娘做的再好吃也不是你做的,出了嫁的女儿还天天回去吃娘家饭,自己穿金戴银的让亲娘累死累活伺候你,你好意思嘛你?” 哼,根本没打算买她还过来干什么啊,这不是存心惹人不痛快吗?看着一副知书达理的样子,没想到却是个嘴巴刻薄的,这公子当初娶她只怕是被这张狐媚子的脸给迷惑了吧! 叶冬阳和邢顾言齐齐停住步子,叶冬阳冷笑一声,目光轻蔑地看着女人,语气了然地道:“难怪这生意做几年了还是这么差” 邢顾言则是目光带上了不满和怒意,浑身都散发出了冷冽的气息,看的女人脸上渐渐露出了一丝惧怕,转头看向自己的丈夫。 却没想到自己的丈夫正一脸痴迷地盯着叶冬阳看,她顿时怒火心生,脸色气得通红,把手中拿着的桂花糕就砸向了男人的脸。 “哎哟”男人夸张的捂着脸痛呼一声,这才收回落在叶冬阳脸上的目光看向掉在地上的桂花糕,脸色狰狞起来,拿起桌上的一根擀面杖就向着女人走来。 “你这臭娘们儿,我已经忍你很久了,仗着你有个当官的兄长就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今天我就让你看看,这个家里谁做主” 说着就举起擀面杖向女人挥去,女人吓得脸色惨白,一边跑一边哭着大喊:“你个杀千刀的,要不是我,你和你那病秧子娘早就死了,你还敢打我,信不信我兄长把你抓去吃牢饭?” “好啊,你试试看啊,我倒要看看你那大哥有多大的本事,抓我去吃牢饭?我就把他那破事全给抖出来,强抢民女,还睡自己的嫂子,我看他还要不要脸了?” “你你胡说!” 女人见周围人都一脸看好戏的神色对着他们指指点点,脸上忽白忽红,又羞又臊,随手就拿起旁边面摊桌上的一碗刚出锅的热气腾腾的面汤往男人泼去。 男人躲闪不急,面汤刚好泼在他脸上,烫的他发出杀猪般的喊声:“啊” 他扔下擀面杖捂着脸又跳又叫,惹的周围看热闹的人哄笑不已,损失了一碗面汤和一只面碗的老板也捂着嘴幸灾乐祸的笑着。 这对夫妻仗着衙门里有点关系,平时没少作威作福欺负他们,两人互相打死才好呢! 男人听到周围的哄笑声,只觉得丢脸丢大发了,今天不好好惩治惩治这臭娘儿们,他以后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于是他也顾不得脸上的灼痛了,立马弯腰重新捡起地上的 擀面杖,气势汹汹地三两个箭步就抓住了几步远外吓傻了的女人,用尽全力劈头盖脸的挥动擀面杖乱打一气。 “反了天了你,老子还治不了你了,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老子的厉害”他一边毫不留情的打着一边恶狠狠的说道。 女人在地上蜷缩着身子,双手抱着头,鬼哭狼嚎地喊着:“救命啊,出人命了,大哥救我啊” 然而周围人都像没听到一般,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一幕。 远处叶冬阳拉着邢顾言漠然地转身离开,耳边响起一句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不进去了?”邢顾言挑眉问道。 “不了。”叶冬阳心情愉悦地道:“我忽然想去碧月楼吃饭了。” 邢顾言点头,“好。” 于是两人又雇了辆马车前往碧月楼。 这么一番来回折腾,到了碧月楼时间已经不早了,楼上楼下座无虚席,生意爆满。 好在邢顾言给自己留了专用包厢,两人直接进了包厢。 叶冬阳只点了足够二人吃的四菜一汤,不一会儿菜就一齐端上来了。 外面依旧时不时的有鞭炮声噼里啪啦地传来,窗子开了半扇,清冷的月光从半扇窗子照射进来,使得包厢多了些静谧梦幻的感觉。 吃饱喝饱后,叶冬阳感到有些困了,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邢顾言见状笑道:“困了咱们就回去吧!” 叶冬阳点点头,撑着桌子站起身来,邢顾言拿起椅背上她的披风,两人并肩走了出去。 刚走到楼梯口,看见了正上楼来的洛玉棠,他旁边跟着一个中年男子,气质儒雅,举手投足间却也透着明显的官场做派。 中年男子见洛玉棠忽然停下交谈驻足不前,不由也跟着停了下来,顺着他的目光疑惑地看了过去,当看到迎面走来的邢顾言时,他怔了怔,立马拱手笑着打招呼,“世子爷也来这儿吃饭?真巧呵” 邢顾言礼貌颔首,“封大人和太子这么晚了才过来?” 封文彬刚想开口回话,就听到身旁的洛玉棠用轻飘飘的声音道:“可不是吗,我们可比不得世子这般悠闲,忙得忘了吃饭是常有的事,想好好过个年都是奢望啊!” 封文彬知道这两位一向不对付,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邢顾言的神色,太子这话似讥似讽,不过看世子爷的样子似乎并不在意 邢顾言神色如常,看着洛玉棠一本正经地道:“太子若是羡慕在下,在下倒是不介意帮太子递封奏折给皇上,太子若是想做个闲散人,皇上应该愿意成全太子。” 闻言,洛玉棠神色扭曲,瞪了他好一会儿才咬着牙道:“不牢你多事!”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237:今天大年初二 说完,他便移开落在邢顾言脸上的目光,不带情绪地看了叶冬阳一眼,便越过他们继续上楼。 封文彬对着邢顾言点了点头就急忙跟了上去。 待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叶冬阳嘟囔了一句:“真有这么忙么” 要是真这么忙,哪还有空到碧月楼来吃饭啊! 邢顾言眼中闪过一丝深意,一边牵着她继续下楼一边淡淡地道:“封大人是封奕琪的父亲,玉将军的妹夫。” 叶冬阳恍然大悟地回头看了一眼,笑的意味深长,“看来是真的很忙” 忙着笼络未来岳丈大人呢 堂堂一个太子,竟然想着靠娶亲来拓展势力巩固地位,还真是够“足智多谋”的! 邢顾言不置可否地淡淡笑了笑。 楼上厢房。 封文彬见对面的洛玉棠脸色一直不好看,倒了杯水递到洛玉棠面前,笑道:“殿下何必跟一个无官无职的人计较,就算有着世子的名头,和殿下您也是无法相提并论的。” 洛玉棠心里闷了口气,接过他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才不甘心地道:“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人人都称他是咱们黎国的第一公子,论身份地位,样貌学识,本太子哪里弱了?” 就在几天之前,皇上下了旨意,正式册封洛玉棠为太子了。但洛玉棠却从没有自称过“本太子”,一直都表现的十分淡然谦虚,此刻大概是情绪太过激动,一时大意了吧。 封文彬看着他,似笑非笑地道:“太子殿下既然自认方方面面都强于世子,又何必在乎别人怎么说?” “我”洛玉棠脸上一阵热浪翻涌,捏着杯子的手紧了紧,瞪着他说不出话来。 封文彬心里发怵,但还是大着胆子,压着嗓子别有深意地道:“殿下的心思应该放在您的几个兄弟身上,一个小小的世子,再出色又能如何,等您继承大统,想处置谁不行?” 洛玉棠闻言脸上紧绷的肌肉柔和了下来,轻轻呼出了心口憋着的一口气,开口道:“你说的是,是我迂腐了。” 随后两人便开始一边吃饭一边开心的交谈起来,话题多围绕着封奕琪,大多数时候都是封文彬津津有味地说着女儿从小到大的趣事,而洛玉棠十分感兴趣的听着。 邢顾言和叶冬阳回到四合院,孙妈妈就立马把炉子上温着的药端了来,叶冬阳试了试温度,随后就二话不说的一口气喝光了。 第二天一早,叶冬阳就睁开了眼睛,想到马上要见到满是水晶的岩洞就兴奋的恨不得立马起床。 邢顾言睁开眼睛就看到她一脸兴奋的样子,声音带着刚睡醒的低沉和沙哑,问道:“怎么这么早?” 叶冬阳趴在他胸口上,“你忘了吗,你答应今天要带我去看水晶岩洞的。” 邢顾言笑望着她,“今天大年初二,我们不回去看你爹娘了?” 呀!叶冬阳人拍了拍脑门,苦着脸道:“我忘了” 邢顾言笑道:“没关系,反正岩洞在那儿也不会跑了,晚一两天去一样的。” 也只能这样了 叶冬阳点点头,便又继续趴在他胸口上,一边闭上眼睛一边道:“那我再睡会儿!” 邢顾言在她发顶轻轻落下一吻,“睡吧” 说完,他便移开落在邢顾言脸上的目光,不带情绪地看了叶冬阳一眼,便越过他们继续上楼。 封文彬对着邢顾言点了点头就急忙跟了上去。 待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叶冬阳嘟囔了一句:“真有这么忙么” 要是真这么忙,哪还有空到碧月楼来吃饭啊! 邢顾言眼中闪过一丝深意,一边牵着她继续下楼一边淡淡地道:“封大人是封奕琪的父亲,玉将军的妹夫。” 叶冬阳恍然大悟地回头看了一眼,笑的意味深长,“看来是真的很忙” 忙着笼络未来岳丈大人呢 堂堂一个太子,竟然想着靠娶亲来拓展势力巩固地位,还真是够“足智多谋”的! 邢顾言不置可否地淡淡笑了笑。 楼上厢房。 封文彬见对面的洛玉棠脸色一直不好看,倒了杯水递到洛玉棠面前,笑道:“殿下何必跟一个无官无职的人计较,就算有着世子的名头,和殿下您也是无法相提并论的。” 洛玉棠心里闷了口气,接过他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才不甘心地道:“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人人都称他是咱们黎国的第一公子,论身份地位,样貌学识,本太子哪里弱了?” 就在几天之前,皇上下了旨意,正式册封洛玉棠为太子了。但洛玉棠却从没有自称过“本太子”,一直都表现的十分淡然谦虚,此刻大概是情绪太过激动,一时大意了吧。 封文彬看着他,似笑非笑地道:“太子殿下既然自认方方面面都强于世子,又何必在乎别人怎么说?” “我”洛玉棠脸上一阵热浪翻涌,捏着杯子的手紧了紧,瞪着他说不出话来。 封文彬心里发怵,但还是大着胆子,压着嗓子别有深意地道:“殿下的心思应该放在您的几个兄弟身上,一个小小的世子,再出色又能如何,等您继承大统,想处置谁不行?” 洛玉棠闻言脸上紧绷的肌肉柔和了下来,轻轻呼出了心口憋着的一口气,开口道:“你说的是,是我迂腐了。” 随后两人便开始一边吃饭一边开心的交谈起来,话题多围绕着封奕琪,大多数时候都是封文彬津津有味地说着女儿从小到大的趣事,而洛玉棠十分感兴趣的听着。 邢顾言和叶冬阳回到四合院,孙妈妈就立马把炉子上温着的药端了来,叶冬阳试了试温度,随后就二话不说的一口气喝光了。 第二天一早,叶冬阳就睁开了眼睛,想到马上要见到满是水晶的岩洞就兴奋的恨不得立马起床。 邢顾言睁开眼睛就看到她一脸兴奋的样子,声音带着刚睡醒的低沉和沙哑,问道:“怎么这么早?” 叶冬阳趴在他胸口上,“你忘了吗,你答应今天要带我去看水晶岩洞的。” 邢顾言笑望着她,“今天大年初二,我们不回去看你爹娘了?” 呀!叶冬阳人拍了拍脑门,苦着脸道:“我忘了” 邢顾言笑道:“没关系,反正岩洞在那儿也不会跑了,晚一两天去一样的。” 也只能这样了 叶冬阳点点头,便又继续趴在他胸口上,一边闭上眼睛一边道:“那我再睡会儿!” 邢顾言在她发顶轻轻落下一吻,“睡吧” 说完,他便移开落在邢顾言脸上的目光,不带情绪地看了叶冬阳一眼,便越过他们继续上楼。 封文彬对着邢顾言点了点头就急忙跟了上去。 待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叶冬阳嘟囔了一句:“真有这么忙么” 要是真这么忙,哪还有空到碧月楼来吃饭啊! 邢顾言眼中闪过一丝深意,一边牵着她继续下楼一边淡淡地道:“封大人是封奕琪的父亲,玉将军的妹夫。” 叶冬阳恍然大悟地回头看了一眼,笑的意味深长,“看来是真的很忙” 忙着笼络未来岳丈大人呢 堂堂一个太子,竟然想着靠娶亲来拓展势力巩固地位,还真是够“足智多谋”的! 邢顾言不置可否地淡淡笑了笑。 楼上厢房。 封文彬见对面的洛玉棠脸色一直不好看,倒了杯水递到洛玉棠面前,笑道:“殿下何必跟一个无官无职的人计较,就算有着世子的名头,和殿下您也是无法相提并论的。” 洛玉棠心里闷了口气,接过他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才不甘心地道:“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人人都称他是咱们黎国的第一公子,论身份地位,样貌学识,本太子哪里弱了?” 就在几天之前,皇上下了旨意,正式册封洛玉棠为太子了。但洛玉棠却从没有自称过“本太子”,一直都表现的十分淡然谦虚,此刻大概是情绪太过激动,一时大意了吧。 封文彬看着他,似笑非笑地道:“太子殿下既然自认方方面面都强于世子,又何必在乎别人怎么说?” “我”洛玉棠脸上一阵热浪翻涌,捏着杯子的手紧了紧,瞪着他说不出话来。 封文彬心里发怵,但还是大着胆子,压着嗓子别有深意地道:“殿下的心思应该放在您的几个兄弟身上,一个小小的世子,再出色又能如何,等您继承大统,想处置谁不行?” 洛玉棠闻言脸上紧绷的肌肉柔和了下来,轻轻呼出了心口憋着的一口气,开口道:“你说的是,是我迂腐了。” 随后两人便开始一边吃饭一边开心的交谈起来,话题多围绕着封奕琪,大多数时候都是封文彬津津有味地说着女儿从小到大的趣事,而洛玉棠十分感兴趣的听着。 邢顾言和叶冬阳回到四合院,孙妈妈就立马把炉子上温着的药端了来,叶冬阳试了试温度,随后就二话不说的一口气喝光了。 第二天一早,叶冬阳就睁开了眼睛,想到马上要见到满是水晶的岩洞就兴奋的恨不得立马起床。 邢顾言睁开眼睛就看到她一脸兴奋的样子,声音带着刚睡醒的低沉和沙哑,问道:“怎么这么早?” 叶冬阳趴在他胸口上,“你忘了吗,你答应今天要带我去看水晶岩洞的。” 邢顾言笑望着她,“今天大年初二,我们不回去看你爹娘了?” 呀!叶冬阳人拍了拍脑门,苦着脸道:“我忘了” 邢顾言笑道:“没关系,反正岩洞在那儿也不会跑了,晚一两天去一样的。” 也只能这样了 叶冬阳点点头,便又继续趴在他胸口上,一边闭上眼睛一边道:“那我再睡会儿!” 邢顾言在她发顶轻轻落下一吻,“睡吧” 说完,他便移开落在邢顾言脸上的目光,不带情绪地看了叶冬阳一眼,便越过他们继续上楼。 封文彬对着邢顾言点了点头就急忙跟了上去。 待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叶冬阳嘟囔了一句:“真有这么忙么” 要是真这么忙,哪还有空到碧月楼来吃饭啊! 邢顾言眼中闪过一丝深意,一边牵着她继续下楼一边淡淡地道:“封大人是封奕琪的父亲,玉将军的妹夫。” 叶冬阳恍然大悟地回头看了一眼,笑的意味深长,“看来是真的很忙” 忙着笼络未来岳丈大人呢 堂堂一个太子,竟然想着靠娶亲来拓展势力巩固地位,还真是够“足智多谋”的! 邢顾言不置可否地淡淡笑了笑。 楼上厢房。 封文彬见对面的洛玉棠脸色一直不好看,倒了杯水递到洛玉棠面前,笑道:“殿下何必跟一个无官无职的人计较,就算有着世子的名头,和殿下您也是无法相提并论的。” 洛玉棠心里闷了口气,接过他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才不甘心地道:“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人人都称他是咱们黎国的第一公子,论身份地位,样貌学识,本太子哪里弱了?” 就在几天之前,皇上下了旨意,正式册封洛玉棠为太子了。但洛玉棠却从没有自称过“本太子”,一直都表现的十分淡然谦虚,此刻大概是情绪太过激动,一时大意了吧。 封文彬看着他,似笑非笑地道:“太子殿下既然自认方方面面都强于世子,又何必在乎别人怎么说?” “我”洛玉棠脸上一阵热浪翻涌,捏着杯子的手紧了紧,瞪着他说不出话来。 封文彬心里发怵,但还是大着胆子,压着嗓子别有深意地道:“殿下的心思应该放在您的几个兄弟身上,一个小小的世子,再出色又能如何,等您继承大统,想处置谁不行?” 洛玉棠闻言脸上紧绷的肌肉柔和了下来,轻轻呼出了心口憋着的一口气,开口道:“你说的是,是我迂腐了。” 随后两人便开始一边吃饭一边开心的交谈起来,话题多围绕着封奕琪,大多数时候都是封文彬津津有味地说着女儿从小到大的趣事,而洛玉棠十分感兴趣的听着。 邢顾言和叶冬阳回到四合院,孙妈妈就立马把炉子上温着的药端了来,叶冬阳试了试温度,随后就二话不说的一口气喝光了。 第二天一早,叶冬阳就睁开了眼睛,想到马上要见到满是水晶的岩洞就兴奋的恨不得立马起床。 邢顾言睁开眼睛就看到她一脸兴奋的样子,声音带着刚睡醒的低沉和沙哑,问道:“怎么这么早?” 叶冬阳趴在他胸口上,“你忘了吗,你答应今天要带我去看水晶岩洞的。” 邢顾言笑望着她,“今天大年初二,我们不回去看你爹娘了?” 呀!叶冬阳人拍了拍脑门,苦着脸道:“我忘了” 邢顾言笑道:“没关系,反正岩洞在那儿也不会跑了,晚一两天去一样的。” 也只能这样了 叶冬阳点点头,便又继续趴在他胸口上,一边闭上眼睛一边道:“那我再睡会儿!” 邢顾言在她发顶轻轻落下一吻,“睡吧” 说完,他便移开落在邢顾言脸上的目光,不带情绪地看了叶冬阳一眼,便越过他们继续上楼。 封文彬对着邢顾言点了点头就急忙跟了上去。 待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叶冬阳嘟囔了一句:“真有这么忙么” 要是真这么忙,哪还有空到碧月楼来吃饭啊! 邢顾言眼中闪过一丝深意,一边牵着她继续下楼一边淡淡地道:“封大人是封奕琪的父亲,玉将军的妹夫。” 叶冬阳恍然大悟地回头看了一眼,笑的意味深长,“看来是真的很忙” 忙着笼络未来岳丈大人呢 堂堂一个太子,竟然想着靠娶亲来拓展势力巩固地位,还真是够“足智多谋”的! 邢顾言不置可否地淡淡笑了笑。 楼上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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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便移开落在邢顾言脸上的目光,不带情绪地看了叶冬阳一眼,便越过他们继续上楼。 封文彬对着邢顾言点了点头就急忙跟了上去。 待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叶冬阳嘟囔了一句:“真有这么忙么” 要是真这么忙,哪还有空到碧月楼来吃饭啊! 邢顾言眼中闪过一丝深意,一边牵着她继续下楼一边淡淡地道:“封大人是封奕琪的父亲,玉将军的妹夫。” 叶冬阳恍然大悟地回头看了一眼,笑的意味深长,“看来是真的很忙” 忙着笼络未来岳丈大人呢 堂堂一个太子,竟然想着靠娶亲来拓展势力巩固地位,还真是够“足智多谋”的! 邢顾言不置可否地淡淡笑了笑。 楼上厢房。 封文彬见对面的洛玉棠脸色一直不好看,倒了杯水递到洛玉棠面前,笑道:“殿下何必跟一个无官无职的人计较,就算有着世子的名头,和殿下您也是无法相提并论的。” 洛玉棠心里闷了口气,接过他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才不甘心地道:“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人人都称他是咱们黎国的第一公子,论身份地位,样貌学识,本太子哪里弱了?” 就在几天之前,皇上下了旨意,正式册封洛玉棠为太子了。但洛玉棠却从没有自称过“本太子”,一直都表现的十分淡然谦虚,此刻大概是情绪太过激动,一时大意了吧。 封文彬看着他,似笑非笑地道:“太子殿下既然自认方方面面都强于世子,又何必在乎别人怎么说?” “我”洛玉棠脸上一阵热浪翻涌,捏着杯子的手紧了紧,瞪着他说不出话来。 封文彬心里发怵,但还是大着胆子,压着嗓子别有深意地道:“殿下的心思应该放在您的几个兄弟身上,一个小小的世子,再出色又能如何,等您继承大统,想处置谁不行?” 洛玉棠闻言脸上紧绷的肌肉柔和了下来,轻轻呼出了心口憋着的一口气,开口道:“你说的是,是我迂腐了。” 随后两人便开始一边吃饭一边开心的交谈起来,话题多围绕着封奕琪,大多数时候都是封文彬津津有味地说着女儿从小到大的趣事,而洛玉棠十分感兴趣的听着。 邢顾言和叶冬阳回到四合院,孙妈妈就立马把炉子上温着的药端了来,叶冬阳试了试温度,随后就二话不说的一口气喝光了。 第二天一早,叶冬阳就睁开了眼睛,想到马上要见到满是水晶的岩洞就兴奋的恨不得立马起床。 邢顾言睁开眼睛就看到她一脸兴奋的样子,声音带着刚睡醒的低沉和沙哑,问道:“怎么这么早?” 叶冬阳趴在他胸口上,“你忘了吗,你答应今天要带我去看水晶岩洞的。” 邢顾言笑望着她,“今天大年初二,我们不回去看你爹娘了?” 呀!叶冬阳人拍了拍脑门,苦着脸道:“我忘了” 邢顾言笑道:“没关系,反正岩洞在那儿也不会跑了,晚一两天去一样的。” 也只能这样了 叶冬阳点点头,便又继续趴在他胸口上,一边闭上眼睛一边道:“那我再睡会儿!” 邢顾言在她发顶轻轻落下一吻,“睡吧” 说完,他便移开落在邢顾言脸上的目光,不带情绪地看了叶冬阳一眼,便越过他们继续上楼。 封文彬对着邢顾言点了点头就急忙跟了上去。 待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叶冬阳嘟囔了一句:“真有这么忙么” 要是真这么忙,哪还有空到碧月楼来吃饭啊! 邢顾言眼中闪过一丝深意,一边牵着她继续下楼一边淡淡地道:“封大人是封奕琪的父亲,玉将军的妹夫。” 叶冬阳恍然大悟地回头看了一眼,笑的意味深长,“看来是真的很忙” 忙着笼络未来岳丈大人呢 堂堂一个太子,竟然想着靠娶亲来拓展势力巩固地位,还真是够“足智多谋”的! 邢顾言不置可否地淡淡笑了笑。 楼上厢房。 封文彬见对面的洛玉棠脸色一直不好看,倒了杯水递到洛玉棠面前,笑道:“殿下何必跟一个无官无职的人计较,就算有着世子的名头,和殿下您也是无法相提并论的。” 洛玉棠心里闷了口气,接过他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才不甘心地道:“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人人都称他是咱们黎国的第一公子,论身份地位,样貌学识,本太子哪里弱了?” 就在几天之前,皇上下了旨意,正式册封洛玉棠为太子了。但洛玉棠却从没有自称过“本太子”,一直都表现的十分淡然谦虚,此刻大概是情绪太过激动,一时大意了吧。 封文彬看着他,似笑非笑地道:“太子殿下既然自认方方面面都强于世子,又何必在乎别人怎么说?” “我”洛玉棠脸上一阵热浪翻涌,捏着杯子的手紧了紧,瞪着他说不出话来。 封文彬心里发怵,但还是大着胆子,压着嗓子别有深意地道:“殿下的心思应该放在您的几个兄弟身上,一个小小的世子,再出色又能如何,等您继承大统,想处置谁不行?” 洛玉棠闻言脸上紧绷的肌肉柔和了下来,轻轻呼出了心口憋着的一口气,开口道:“你说的是,是我迂腐了。” 随后两人便开始一边吃饭一边开心的交谈起来,话题多围绕着封奕琪,大多数时候都是封文彬津津有味地说着女儿从小到大的趣事,而洛玉棠十分感兴趣的听着。 邢顾言和叶冬阳回到四合院,孙妈妈就立马把炉子上温着的药端了来,叶冬阳试了试温度,随后就二话不说的一口气喝光了。 第二天一早,叶冬阳就睁开了眼睛,想到马上要见到满是水晶的岩洞就兴奋的恨不得立马起床。 邢顾言睁开眼睛就看到她一脸兴奋的样子,声音带着刚睡醒的低沉和沙哑,问道:“怎么这么早?” 叶冬阳趴在他胸口上,“你忘了吗,你答应今天要带我去看水晶岩洞的。” 邢顾言笑望着她,“今天大年初二,我们不回去看你爹娘了?” 呀!叶冬阳人拍了拍脑门,苦着脸道:“我忘了” 邢顾言笑道:“没关系,反正岩洞在那儿也不会跑了,晚一两天去一样的。” 也只能这样了 叶冬阳点点头,便又继续趴在他胸口上,一边闭上眼睛一边道:“那我再睡会儿!” 邢顾言在她发顶轻轻落下一吻,“睡吧” 说完,他便移开落在邢顾言脸上的目光,不带情绪地看了叶冬阳一眼,便越过他们继续上楼。 封文彬对着邢顾言点了点头就急忙跟了上去。 待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叶冬阳嘟囔了一句:“真有这么忙么” 要是真这么忙,哪还有空到碧月楼来吃饭啊! 邢顾言眼中闪过一丝深意,一边牵着她继续下楼一边淡淡地道:“封大人是封奕琪的父亲,玉将军的妹夫。” 叶冬阳恍然大悟地回头看了一眼,笑的意味深长,“看来是真的很忙” 忙着笼络未来岳丈大人呢 堂堂一个太子,竟然想着靠娶亲来拓展势力巩固地位,还真是够“足智多谋”的! 邢顾言不置可否地淡淡笑了笑。 楼上厢房。 封文彬见对面的洛玉棠脸色一直不好看,倒了杯水递到洛玉棠面前,笑道:“殿下何必跟一个无官无职的人计较,就算有着世子的名头,和殿下您也是无法相提并论的。” 洛玉棠心里闷了口气,接过他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才不甘心地道:“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人人都称他是咱们黎国的第一公子,论身份地位,样貌学识,本太子哪里弱了?” 就在几天之前,皇上下了旨意,正式册封洛玉棠为太子了。但洛玉棠却从没有自称过“本太子”,一直都表现的十分淡然谦虚,此刻大概是情绪太过激动,一时大意了吧。 封文彬看着他,似笑非笑地道:“太子殿下既然自认方方面面都强于世子,又何必在乎别人怎么说?” “我”洛玉棠脸上一阵热浪翻涌,捏着杯子的手紧了紧,瞪着他说不出话来。 封文彬心里发怵,但还是大着胆子,压着嗓子别有深意地道:“殿下的心思应该放在您的几个兄弟身上,一个小小的世子,再出色又能如何,等您继承大统,想处置谁不行?” 洛玉棠闻言脸上紧绷的肌肉柔和了下来,轻轻呼出了心口憋着的一口气,开口道:“你说的是,是我迂腐了。” 随后两人便开始一边吃饭一边开心的交谈起来,话题多围绕着封奕琪,大多数时候都是封文彬津津有味地说着女儿从小到大的趣事,而洛玉棠十分感兴趣的听着。 邢顾言和叶冬阳回到四合院,孙妈妈就立马把炉子上温着的药端了来,叶冬阳试了试温度,随后就二话不说的一口气喝光了。 第二天一早,叶冬阳就睁开了眼睛,想到马上要见到满是水晶的岩洞就兴奋的恨不得立马起床。 邢顾言睁开眼睛就看到她一脸兴奋的样子,声音带着刚睡醒的低沉和沙哑,问道:“怎么这么早?” 叶冬阳趴在他胸口上,“你忘了吗,你答应今天要带我去看水晶岩洞的。” 邢顾言笑望着她,“今天大年初二,我们不回去看你爹娘了?” 呀!叶冬阳人拍了拍脑门,苦着脸道:“我忘了” 邢顾言笑道:“没关系,反正岩洞在那儿也不会跑了,晚一两天去一样的。” 也只能这样了 叶冬阳点点头,便又继续趴在他胸口上,一边闭上眼睛一边道:“那我再睡会儿!” 邢顾言在她发顶轻轻落下一吻,“睡吧”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238:回家拜年 两人起床后简单用了早膳就带着邢顾言年前就让人准备好的东西出发去叶家。 街上车来车往的,大多都是走亲访友拜年的。 叶家门口的巷子里也停了不少的驴车马车,显得十分拥挤,他们照旧让长鸣将马车停在了外面宽敞的道路边上,然后提着东西走了进去。 叶家的院门没有关严实,从外面一推就能推开,叶大娘早就一边准备着午饭一边不停地张望着门口的动静了。 邢顾言刚推门,里面就传来脚步声和叶大娘有些激动的叫喊声:“长青啊,你妹妹他们回来了” 门推开,就看到叶大娘已经满面笑容地跑到门前了。 “娘”叶冬阳甜甜脆脆地唤了一声。 叶大娘笑着应了一声,看着他们手上大包小包的东西,皱眉道:“回来就回来,带这么多东西做什么,这大过年的,家里还缺东西吗?” 叶冬阳一边往里走一边道:“我若是空手回来左邻右舍看到了背地里该说我不孝了。” 叶大娘道,“管他们怎么说呢,娘知道你孝顺就行了!” 叶长青从屋里出来,接过了邢顾言和叶冬阳手中的东西提进屋。 叶大叔也从厨房里出来,一边掸着身上烧火粘上的草屑木屑一边看向女儿女婿,笑道:“回来啦?” 邢顾言微笑颔首,叶冬阳则是笑着“嗯”了一声,迄今为止她还是没办法把自己的爹和王爷联系在一起,她爹实在太接地气了点儿 一个时辰的功夫,叶大娘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一家人温馨和乐的吃完饭,叶大叔知道叶大娘有说不完的话对女儿说,便主动收拾了碗筷去厨房洗刷。 叶长青不久前拜了个师傅学功夫,拉着邢顾言去院子里要比划给他看,让他指点一二。 屋内就只剩下母女两个。 叶冬阳看着叶长青拿着长枪像模像样的耍着,诧异道:“大哥什么时候学的功夫?” 叶大娘看着儿子的身影,无奈又心疼地道:“半个月前拜了个师傅,每天天不亮就去学功夫,到了天蒙蒙亮再回来进货,晚上忙完了饭也不吃就又立马跑去了,学功夫虽是好事,可长此以往下去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啊” 叶冬阳知道大哥这是被之前的事刺激到了,眼看着就要成亲,肯定想让自己强大起来,希望尽快拥有保护嘉儿的能力吧。 她握住叶大娘的手笑道:“您就放心吧,大哥他心里有分寸的,若真觉得吃不消会休息的。” 叶大娘也只能点点头,知子莫如母,她知道儿子为什么忽然如此刻苦学武,学武不仅能保护自己和家人还能强身健体,她虽然心疼他太辛苦,但也不会阻止她。 叶冬阳看了一眼在水井前打水的叶大叔,试探地问道:“娘,爹他最近有没有跟你们说什么?” 叶大娘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也看了一眼叶大叔,然后道:“你说的是你爹是南国平阳王的事吧?” 叶冬阳诧异地看着她,点了点头,看来爹已经都跟娘说了啊 叶大娘一脸唏嘘道:“做了大半辈子的夫妻,我竟然连自己的夫君是个王爷都不知道,你说我这到底是有福气还是没福气啊” 嫁了个尊贵不凡的王爷,却半点荣华富贵都没享受到。 叶冬阳好奇地问道:“娘你不生气吗?” 两人起床后简单用了早膳就带着邢顾言年前就让人准备好的东西出发去叶家。 街上车来车往的,大多都是走亲访友拜年的。 叶家门口的巷子里也停了不少的驴车马车,显得十分拥挤,他们照旧让长鸣将马车停在了外面宽敞的道路边上,然后提着东西走了进去。 叶家的院门没有关严实,从外面一推就能推开,叶大娘早就一边准备着午饭一边不停地张望着门口的动静了。 邢顾言刚推门,里面就传来脚步声和叶大娘有些激动的叫喊声:“长青啊,你妹妹他们回来了” 门推开,就看到叶大娘已经满面笑容地跑到门前了。 “娘”叶冬阳甜甜脆脆地唤了一声。 叶大娘笑着应了一声,看着他们手上大包小包的东西,皱眉道:“回来就回来,带这么多东西做什么,这大过年的,家里还缺东西吗?” 叶冬阳一边往里走一边道:“我若是空手回来左邻右舍看到了背地里该说我不孝了。” 叶大娘道,“管他们怎么说呢,娘知道你孝顺就行了!” 叶长青从屋里出来,接过了邢顾言和叶冬阳手中的东西提进屋。 叶大叔也从厨房里出来,一边掸着身上烧火粘上的草屑木屑一边看向女儿女婿,笑道:“回来啦?” 邢顾言微笑颔首,叶冬阳则是笑着“嗯”了一声,迄今为止她还是没办法把自己的爹和王爷联系在一起,她爹实在太接地气了点儿 一个时辰的功夫,叶大娘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一家人温馨和乐的吃完饭,叶大叔知道叶大娘有说不完的话对女儿说,便主动收拾了碗筷去厨房洗刷。 叶长青不久前拜了个师傅学功夫,拉着邢顾言去院子里要比划给他看,让他指点一二。 屋内就只剩下母女两个。 叶冬阳看着叶长青拿着长枪像模像样的耍着,诧异道:“大哥什么时候学的功夫?” 叶大娘看着儿子的身影,无奈又心疼地道:“半个月前拜了个师傅,每天天不亮就去学功夫,到了天蒙蒙亮再回来进货,晚上忙完了饭也不吃就又立马跑去了,学功夫虽是好事,可长此以往下去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啊” 叶冬阳知道大哥这是被之前的事刺激到了,眼看着就要成亲,肯定想让自己强大起来,希望尽快拥有保护嘉儿的能力吧。 她握住叶大娘的手笑道:“您就放心吧,大哥他心里有分寸的,若真觉得吃不消会休息的。” 叶大娘也只能点点头,知子莫如母,她知道儿子为什么忽然如此刻苦学武,学武不仅能保护自己和家人还能强身健体,她虽然心疼他太辛苦,但也不会阻止她。 叶冬阳看了一眼在水井前打水的叶大叔,试探地问道:“娘,爹他最近有没有跟你们说什么?” 叶大娘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也看了一眼叶大叔,然后道:“你说的是你爹是南国平阳王的事吧?” 叶冬阳诧异地看着她,点了点头,看来爹已经都跟娘说了啊 叶大娘一脸唏嘘道:“做了大半辈子的夫妻,我竟然连自己的夫君是个王爷都不知道,你说我这到底是有福气还是没福气啊” 嫁了个尊贵不凡的王爷,却半点荣华富贵都没享受到。 叶冬阳好奇地问道:“娘你不生气吗?” 两人起床后简单用了早膳就带着邢顾言年前就让人准备好的东西出发去叶家。 街上车来车往的,大多都是走亲访友拜年的。 叶家门口的巷子里也停了不少的驴车马车,显得十分拥挤,他们照旧让长鸣将马车停在了外面宽敞的道路边上,然后提着东西走了进去。 叶家的院门没有关严实,从外面一推就能推开,叶大娘早就一边准备着午饭一边不停地张望着门口的动静了。 邢顾言刚推门,里面就传来脚步声和叶大娘有些激动的叫喊声:“长青啊,你妹妹他们回来了” 门推开,就看到叶大娘已经满面笑容地跑到门前了。 “娘”叶冬阳甜甜脆脆地唤了一声。 叶大娘笑着应了一声,看着他们手上大包小包的东西,皱眉道:“回来就回来,带这么多东西做什么,这大过年的,家里还缺东西吗?” 叶冬阳一边往里走一边道:“我若是空手回来左邻右舍看到了背地里该说我不孝了。” 叶大娘道,“管他们怎么说呢,娘知道你孝顺就行了!” 叶长青从屋里出来,接过了邢顾言和叶冬阳手中的东西提进屋。 叶大叔也从厨房里出来,一边掸着身上烧火粘上的草屑木屑一边看向女儿女婿,笑道:“回来啦?” 邢顾言微笑颔首,叶冬阳则是笑着“嗯”了一声,迄今为止她还是没办法把自己的爹和王爷联系在一起,她爹实在太接地气了点儿 一个时辰的功夫,叶大娘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一家人温馨和乐的吃完饭,叶大叔知道叶大娘有说不完的话对女儿说,便主动收拾了碗筷去厨房洗刷。 叶长青不久前拜了个师傅学功夫,拉着邢顾言去院子里要比划给他看,让他指点一二。 屋内就只剩下母女两个。 叶冬阳看着叶长青拿着长枪像模像样的耍着,诧异道:“大哥什么时候学的功夫?” 叶大娘看着儿子的身影,无奈又心疼地道:“半个月前拜了个师傅,每天天不亮就去学功夫,到了天蒙蒙亮再回来进货,晚上忙完了饭也不吃就又立马跑去了,学功夫虽是好事,可长此以往下去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啊” 叶冬阳知道大哥这是被之前的事刺激到了,眼看着就要成亲,肯定想让自己强大起来,希望尽快拥有保护嘉儿的能力吧。 她握住叶大娘的手笑道:“您就放心吧,大哥他心里有分寸的,若真觉得吃不消会休息的。” 叶大娘也只能点点头,知子莫如母,她知道儿子为什么忽然如此刻苦学武,学武不仅能保护自己和家人还能强身健体,她虽然心疼他太辛苦,但也不会阻止她。 叶冬阳看了一眼在水井前打水的叶大叔,试探地问道:“娘,爹他最近有没有跟你们说什么?” 叶大娘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也看了一眼叶大叔,然后道:“你说的是你爹是南国平阳王的事吧?” 叶冬阳诧异地看着她,点了点头,看来爹已经都跟娘说了啊 叶大娘一脸唏嘘道:“做了大半辈子的夫妻,我竟然连自己的夫君是个王爷都不知道,你说我这到底是有福气还是没福气啊” 嫁了个尊贵不凡的王爷,却半点荣华富贵都没享受到。 叶冬阳好奇地问道:“娘你不生气吗?” 两人起床后简单用了早膳就带着邢顾言年前就让人准备好的东西出发去叶家。 街上车来车往的,大多都是走亲访友拜年的。 叶家门口的巷子里也停了不少的驴车马车,显得十分拥挤,他们照旧让长鸣将马车停在了外面宽敞的道路边上,然后提着东西走了进去。 叶家的院门没有关严实,从外面一推就能推开,叶大娘早就一边准备着午饭一边不停地张望着门口的动静了。 邢顾言刚推门,里面就传来脚步声和叶大娘有些激动的叫喊声:“长青啊,你妹妹他们回来了” 门推开,就看到叶大娘已经满面笑容地跑到门前了。 “娘”叶冬阳甜甜脆脆地唤了一声。 叶大娘笑着应了一声,看着他们手上大包小包的东西,皱眉道:“回来就回来,带这么多东西做什么,这大过年的,家里还缺东西吗?” 叶冬阳一边往里走一边道:“我若是空手回来左邻右舍看到了背地里该说我不孝了。” 叶大娘道,“管他们怎么说呢,娘知道你孝顺就行了!” 叶长青从屋里出来,接过了邢顾言和叶冬阳手中的东西提进屋。 叶大叔也从厨房里出来,一边掸着身上烧火粘上的草屑木屑一边看向女儿女婿,笑道:“回来啦?” 邢顾言微笑颔首,叶冬阳则是笑着“嗯”了一声,迄今为止她还是没办法把自己的爹和王爷联系在一起,她爹实在太接地气了点儿 一个时辰的功夫,叶大娘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一家人温馨和乐的吃完饭,叶大叔知道叶大娘有说不完的话对女儿说,便主动收拾了碗筷去厨房洗刷。 叶长青不久前拜了个师傅学功夫,拉着邢顾言去院子里要比划给他看,让他指点一二。 屋内就只剩下母女两个。 叶冬阳看着叶长青拿着长枪像模像样的耍着,诧异道:“大哥什么时候学的功夫?” 叶大娘看着儿子的身影,无奈又心疼地道:“半个月前拜了个师傅,每天天不亮就去学功夫,到了天蒙蒙亮再回来进货,晚上忙完了饭也不吃就又立马跑去了,学功夫虽是好事,可长此以往下去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啊” 叶冬阳知道大哥这是被之前的事刺激到了,眼看着就要成亲,肯定想让自己强大起来,希望尽快拥有保护嘉儿的能力吧。 她握住叶大娘的手笑道:“您就放心吧,大哥他心里有分寸的,若真觉得吃不消会休息的。” 叶大娘也只能点点头,知子莫如母,她知道儿子为什么忽然如此刻苦学武,学武不仅能保护自己和家人还能强身健体,她虽然心疼他太辛苦,但也不会阻止她。 叶冬阳看了一眼在水井前打水的叶大叔,试探地问道:“娘,爹他最近有没有跟你们说什么?” 叶大娘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也看了一眼叶大叔,然后道:“你说的是你爹是南国平阳王的事吧?” 叶冬阳诧异地看着她,点了点头,看来爹已经都跟娘说了啊 叶大娘一脸唏嘘道:“做了大半辈子的夫妻,我竟然连自己的夫君是个王爷都不知道,你说我这到底是有福气还是没福气啊” 嫁了个尊贵不凡的王爷,却半点荣华富贵都没享受到。 叶冬阳好奇地问道:“娘你不生气吗?” 两人起床后简单用了早膳就带着邢顾言年前就让人准备好的东西出发去叶家。 街上车来车往的,大多都是走亲访友拜年的。 叶家门口的巷子里也停了不少的驴车马车,显得十分拥挤,他们照旧让长鸣将马车停在了外面宽敞的道路边上,然后提着东西走了进去。 叶家的院门没有关严实,从外面一推就能推开,叶大娘早就一边准备着午饭一边不停地张望着门口的动静了。 邢顾言刚推门,里面就传来脚步声和叶大娘有些激动的叫喊声:“长青啊,你妹妹他们回来了” 门推开,就看到叶大娘已经满面笑容地跑到门前了。 “娘”叶冬阳甜甜脆脆地唤了一声。 叶大娘笑着应了一声,看着他们手上大包小包的东西,皱眉道:“回来就回来,带这么多东西做什么,这大过年的,家里还缺东西吗?” 叶冬阳一边往里走一边道:“我若是空手回来左邻右舍看到了背地里该说我不孝了。” 叶大娘道,“管他们怎么说呢,娘知道你孝顺就行了!” 叶长青从屋里出来,接过了邢顾言和叶冬阳手中的东西提进屋。 叶大叔也从厨房里出来,一边掸着身上烧火粘上的草屑木屑一边看向女儿女婿,笑道:“回来啦?” 邢顾言微笑颔首,叶冬阳则是笑着“嗯”了一声,迄今为止她还是没办法把自己的爹和王爷联系在一起,她爹实在太接地气了点儿 一个时辰的功夫,叶大娘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一家人温馨和乐的吃完饭,叶大叔知道叶大娘有说不完的话对女儿说,便主动收拾了碗筷去厨房洗刷。 叶长青不久前拜了个师傅学功夫,拉着邢顾言去院子里要比划给他看,让他指点一二。 屋内就只剩下母女两个。 叶冬阳看着叶长青拿着长枪像模像样的耍着,诧异道:“大哥什么时候学的功夫?” 叶大娘看着儿子的身影,无奈又心疼地道:“半个月前拜了个师傅,每天天不亮就去学功夫,到了天蒙蒙亮再回来进货,晚上忙完了饭也不吃就又立马跑去了,学功夫虽是好事,可长此以往下去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啊” 叶冬阳知道大哥这是被之前的事刺激到了,眼看着就要成亲,肯定想让自己强大起来,希望尽快拥有保护嘉儿的能力吧。 她握住叶大娘的手笑道:“您就放心吧,大哥他心里有分寸的,若真觉得吃不消会休息的。” 叶大娘也只能点点头,知子莫如母,她知道儿子为什么忽然如此刻苦学武,学武不仅能保护自己和家人还能强身健体,她虽然心疼他太辛苦,但也不会阻止她。 叶冬阳看了一眼在水井前打水的叶大叔,试探地问道:“娘,爹他最近有没有跟你们说什么?” 叶大娘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也看了一眼叶大叔,然后道:“你说的是你爹是南国平阳王的事吧?” 叶冬阳诧异地看着她,点了点头,看来爹已经都跟娘说了啊 叶大娘一脸唏嘘道:“做了大半辈子的夫妻,我竟然连自己的夫君是个王爷都不知道,你说我这到底是有福气还是没福气啊” 嫁了个尊贵不凡的王爷,却半点荣华富贵都没享受到。 叶冬阳好奇地问道:“娘你不生气吗?” 两人起床后简单用了早膳就带着邢顾言年前就让人准备好的东西出发去叶家。 街上车来车往的,大多都是走亲访友拜年的。 叶家门口的巷子里也停了不少的驴车马车,显得十分拥挤,他们照旧让长鸣将马车停在了外面宽敞的道路边上,然后提着东西走了进去。 叶家的院门没有关严实,从外面一推就能推开,叶大娘早就一边准备着午饭一边不停地张望着门口的动静了。 邢顾言刚推门,里面就传来脚步声和叶大娘有些激动的叫喊声:“长青啊,你妹妹他们回来了” 门推开,就看到叶大娘已经满面笑容地跑到门前了。 “娘”叶冬阳甜甜脆脆地唤了一声。 叶大娘笑着应了一声,看着他们手上大包小包的东西,皱眉道:“回来就回来,带这么多东西做什么,这大过年的,家里还缺东西吗?” 叶冬阳一边往里走一边道:“我若是空手回来左邻右舍看到了背地里该说我不孝了。” 叶大娘道,“管他们怎么说呢,娘知道你孝顺就行了!” 叶长青从屋里出来,接过了邢顾言和叶冬阳手中的东西提进屋。 叶大叔也从厨房里出来,一边掸着身上烧火粘上的草屑木屑一边看向女儿女婿,笑道:“回来啦?” 邢顾言微笑颔首,叶冬阳则是笑着“嗯”了一声,迄今为止她还是没办法把自己的爹和王爷联系在一起,她爹实在太接地气了点儿 一个时辰的功夫,叶大娘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一家人温馨和乐的吃完饭,叶大叔知道叶大娘有说不完的话对女儿说,便主动收拾了碗筷去厨房洗刷。 叶长青不久前拜了个师傅学功夫,拉着邢顾言去院子里要比划给他看,让他指点一二。 屋内就只剩下母女两个。 叶冬阳看着叶长青拿着长枪像模像样的耍着,诧异道:“大哥什么时候学的功夫?” 叶大娘看着儿子的身影,无奈又心疼地道:“半个月前拜了个师傅,每天天不亮就去学功夫,到了天蒙蒙亮再回来进货,晚上忙完了饭也不吃就又立马跑去了,学功夫虽是好事,可长此以往下去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啊” 叶冬阳知道大哥这是被之前的事刺激到了,眼看着就要成亲,肯定想让自己强大起来,希望尽快拥有保护嘉儿的能力吧。 她握住叶大娘的手笑道:“您就放心吧,大哥他心里有分寸的,若真觉得吃不消会休息的。” 叶大娘也只能点点头,知子莫如母,她知道儿子为什么忽然如此刻苦学武,学武不仅能保护自己和家人还能强身健体,她虽然心疼他太辛苦,但也不会阻止她。 叶冬阳看了一眼在水井前打水的叶大叔,试探地问道:“娘,爹他最近有没有跟你们说什么?” 叶大娘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也看了一眼叶大叔,然后道:“你说的是你爹是南国平阳王的事吧?” 叶冬阳诧异地看着她,点了点头,看来爹已经都跟娘说了啊 叶大娘一脸唏嘘道:“做了大半辈子的夫妻,我竟然连自己的夫君是个王爷都不知道,你说我这到底是有福气还是没福气啊” 嫁了个尊贵不凡的王爷,却半点荣华富贵都没享受到。 叶冬阳好奇地问道:“娘你不生气吗?” 两人起床后简单用了早膳就带着邢顾言年前就让人准备好的东西出发去叶家。 街上车来车往的,大多都是走亲访友拜年的。 叶家门口的巷子里也停了不少的驴车马车,显得十分拥挤,他们照旧让长鸣将马车停在了外面宽敞的道路边上,然后提着东西走了进去。 叶家的院门没有关严实,从外面一推就能推开,叶大娘早就一边准备着午饭一边不停地张望着门口的动静了。 邢顾言刚推门,里面就传来脚步声和叶大娘有些激动的叫喊声:“长青啊,你妹妹他们回来了” 门推开,就看到叶大娘已经满面笑容地跑到门前了。 “娘”叶冬阳甜甜脆脆地唤了一声。 叶大娘笑着应了一声,看着他们手上大包小包的东西,皱眉道:“回来就回来,带这么多东西做什么,这大过年的,家里还缺东西吗?” 叶冬阳一边往里走一边道:“我若是空手回来左邻右舍看到了背地里该说我不孝了。” 叶大娘道,“管他们怎么说呢,娘知道你孝顺就行了!” 叶长青从屋里出来,接过了邢顾言和叶冬阳手中的东西提进屋。 叶大叔也从厨房里出来,一边掸着身上烧火粘上的草屑木屑一边看向女儿女婿,笑道:“回来啦?” 邢顾言微笑颔首,叶冬阳则是笑着“嗯”了一声,迄今为止她还是没办法把自己的爹和王爷联系在一起,她爹实在太接地气了点儿 一个时辰的功夫,叶大娘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一家人温馨和乐的吃完饭,叶大叔知道叶大娘有说不完的话对女儿说,便主动收拾了碗筷去厨房洗刷。 叶长青不久前拜了个师傅学功夫,拉着邢顾言去院子里要比划给他看,让他指点一二。 屋内就只剩下母女两个。 叶冬阳看着叶长青拿着长枪像模像样的耍着,诧异道:“大哥什么时候学的功夫?” 叶大娘看着儿子的身影,无奈又心疼地道:“半个月前拜了个师傅,每天天不亮就去学功夫,到了天蒙蒙亮再回来进货,晚上忙完了饭也不吃就又立马跑去了,学功夫虽是好事,可长此以往下去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啊” 叶冬阳知道大哥这是被之前的事刺激到了,眼看着就要成亲,肯定想让自己强大起来,希望尽快拥有保护嘉儿的能力吧。 她握住叶大娘的手笑道:“您就放心吧,大哥他心里有分寸的,若真觉得吃不消会休息的。” 叶大娘也只能点点头,知子莫如母,她知道儿子为什么忽然如此刻苦学武,学武不仅能保护自己和家人还能强身健体,她虽然心疼他太辛苦,但也不会阻止她。 叶冬阳看了一眼在水井前打水的叶大叔,试探地问道:“娘,爹他最近有没有跟你们说什么?” 叶大娘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也看了一眼叶大叔,然后道:“你说的是你爹是南国平阳王的事吧?” 叶冬阳诧异地看着她,点了点头,看来爹已经都跟娘说了啊 叶大娘一脸唏嘘道:“做了大半辈子的夫妻,我竟然连自己的夫君是个王爷都不知道,你说我这到底是有福气还是没福气啊” 嫁了个尊贵不凡的王爷,却半点荣华富贵都没享受到。 叶冬阳好奇地问道:“娘你不生气吗?” 两人起床后简单用了早膳就带着邢顾言年前就让人准备好的东西出发去叶家。 街上车来车往的,大多都是走亲访友拜年的。 叶家门口的巷子里也停了不少的驴车马车,显得十分拥挤,他们照旧让长鸣将马车停在了外面宽敞的道路边上,然后提着东西走了进去。 叶家的院门没有关严实,从外面一推就能推开,叶大娘早就一边准备着午饭一边不停地张望着门口的动静了。 邢顾言刚推门,里面就传来脚步声和叶大娘有些激动的叫喊声:“长青啊,你妹妹他们回来了” 门推开,就看到叶大娘已经满面笑容地跑到门前了。 “娘”叶冬阳甜甜脆脆地唤了一声。 叶大娘笑着应了一声,看着他们手上大包小包的东西,皱眉道:“回来就回来,带这么多东西做什么,这大过年的,家里还缺东西吗?” 叶冬阳一边往里走一边道:“我若是空手回来左邻右舍看到了背地里该说我不孝了。” 叶大娘道,“管他们怎么说呢,娘知道你孝顺就行了!” 叶长青从屋里出来,接过了邢顾言和叶冬阳手中的东西提进屋。 叶大叔也从厨房里出来,一边掸着身上烧火粘上的草屑木屑一边看向女儿女婿,笑道:“回来啦?” 邢顾言微笑颔首,叶冬阳则是笑着“嗯”了一声,迄今为止她还是没办法把自己的爹和王爷联系在一起,她爹实在太接地气了点儿 一个时辰的功夫,叶大娘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一家人温馨和乐的吃完饭,叶大叔知道叶大娘有说不完的话对女儿说,便主动收拾了碗筷去厨房洗刷。 叶长青不久前拜了个师傅学功夫,拉着邢顾言去院子里要比划给他看,让他指点一二。 屋内就只剩下母女两个。 叶冬阳看着叶长青拿着长枪像模像样的耍着,诧异道:“大哥什么时候学的功夫?” 叶大娘看着儿子的身影,无奈又心疼地道:“半个月前拜了个师傅,每天天不亮就去学功夫,到了天蒙蒙亮再回来进货,晚上忙完了饭也不吃就又立马跑去了,学功夫虽是好事,可长此以往下去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啊” 叶冬阳知道大哥这是被之前的事刺激到了,眼看着就要成亲,肯定想让自己强大起来,希望尽快拥有保护嘉儿的能力吧。 她握住叶大娘的手笑道:“您就放心吧,大哥他心里有分寸的,若真觉得吃不消会休息的。” 叶大娘也只能点点头,知子莫如母,她知道儿子为什么忽然如此刻苦学武,学武不仅能保护自己和家人还能强身健体,她虽然心疼他太辛苦,但也不会阻止她。 叶冬阳看了一眼在水井前打水的叶大叔,试探地问道:“娘,爹他最近有没有跟你们说什么?” 叶大娘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也看了一眼叶大叔,然后道:“你说的是你爹是南国平阳王的事吧?” 叶冬阳诧异地看着她,点了点头,看来爹已经都跟娘说了啊 叶大娘一脸唏嘘道:“做了大半辈子的夫妻,我竟然连自己的夫君是个王爷都不知道,你说我这到底是有福气还是没福气啊” 嫁了个尊贵不凡的王爷,却半点荣华富贵都没享受到。 叶冬阳好奇地问道:“娘你不生气吗?” 两人起床后简单用了早膳就带着邢顾言年前就让人准备好的东西出发去叶家。 街上车来车往的,大多都是走亲访友拜年的。 叶家门口的巷子里也停了不少的驴车马车,显得十分拥挤,他们照旧让长鸣将马车停在了外面宽敞的道路边上,然后提着东西走了进去。 叶家的院门没有关严实,从外面一推就能推开,叶大娘早就一边准备着午饭一边不停地张望着门口的动静了。 邢顾言刚推门,里面就传来脚步声和叶大娘有些激动的叫喊声:“长青啊,你妹妹他们回来了” 门推开,就看到叶大娘已经满面笑容地跑到门前了。 “娘”叶冬阳甜甜脆脆地唤了一声。 叶大娘笑着应了一声,看着他们手上大包小包的东西,皱眉道:“回来就回来,带这么多东西做什么,这大过年的,家里还缺东西吗?” 叶冬阳一边往里走一边道:“我若是空手回来左邻右舍看到了背地里该说我不孝了。” 叶大娘道,“管他们怎么说呢,娘知道你孝顺就行了!” 叶长青从屋里出来,接过了邢顾言和叶冬阳手中的东西提进屋。 叶大叔也从厨房里出来,一边掸着身上烧火粘上的草屑木屑一边看向女儿女婿,笑道:“回来啦?” 邢顾言微笑颔首,叶冬阳则是笑着“嗯”了一声,迄今为止她还是没办法把自己的爹和王爷联系在一起,她爹实在太接地气了点儿 一个时辰的功夫,叶大娘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一家人温馨和乐的吃完饭,叶大叔知道叶大娘有说不完的话对女儿说,便主动收拾了碗筷去厨房洗刷。 叶长青不久前拜了个师傅学功夫,拉着邢顾言去院子里要比划给他看,让他指点一二。 屋内就只剩下母女两个。 叶冬阳看着叶长青拿着长枪像模像样的耍着,诧异道:“大哥什么时候学的功夫?” 叶大娘看着儿子的身影,无奈又心疼地道:“半个月前拜了个师傅,每天天不亮就去学功夫,到了天蒙蒙亮再回来进货,晚上忙完了饭也不吃就又立马跑去了,学功夫虽是好事,可长此以往下去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啊” 叶冬阳知道大哥这是被之前的事刺激到了,眼看着就要成亲,肯定想让自己强大起来,希望尽快拥有保护嘉儿的能力吧。 她握住叶大娘的手笑道:“您就放心吧,大哥他心里有分寸的,若真觉得吃不消会休息的。” 叶大娘也只能点点头,知子莫如母,她知道儿子为什么忽然如此刻苦学武,学武不仅能保护自己和家人还能强身健体,她虽然心疼他太辛苦,但也不会阻止她。 叶冬阳看了一眼在水井前打水的叶大叔,试探地问道:“娘,爹他最近有没有跟你们说什么?” 叶大娘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也看了一眼叶大叔,然后道:“你说的是你爹是南国平阳王的事吧?” 叶冬阳诧异地看着她,点了点头,看来爹已经都跟娘说了啊 叶大娘一脸唏嘘道:“做了大半辈子的夫妻,我竟然连自己的夫君是个王爷都不知道,你说我这到底是有福气还是没福气啊” 嫁了个尊贵不凡的王爷,却半点荣华富贵都没享受到。 叶冬阳好奇地问道:“娘你不生气吗?”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239:他哪有做王爷的样子啊 叶大娘摇摇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你爹不说有他不说的考虑,他不说是真的下定决心抛下过去的一切,身份地位财富,跟我一起过平平淡淡的日子,他为了我做了这么大的牺牲,我怎么还能去怪他呢?” “那娘就没有想过让爹回到南国去做回他的王爷?” “你爹那个样子像个王爷那?”叶大娘一脸嫌弃的说道:“他哪有做王爷的样子啊,那么木讷的一个人,还做王爷?” 她的语气虽然充满了嫌弃,但是也能听出浓浓的爱意。 叶冬阳心里忽然生出一些感动,爹娘之间的感情或许都称不上爱情,可能只是觉得对方是个好人然后就决定在一起共度余生。过的平平淡淡的,在她的印象中连争吵都没有过,没什么轰轰烈烈的誓言,但却用彼此最大的诚意去携手共度一辈子。 爹为了娘放弃了尊贵的身份,甘愿一直做个普通人,而娘也不在乎爹到底是什么身份,从一开始她就只是看中了他的勤奋和老实才跟他在一起的,而不是什么王爷的身份。 半辈子走过来了,早就明白彼此是个什么样的人,也就不会存在什么误会。 皇后宫。 皇后看着一脸冷漠的洛玉溪,无奈又心疼地叹了口气,说道:“母后能做的都已经为你做了,可是你父皇他就是不松口,母后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洛玉溪眼中闪过一丝讥诮,慢慢转头看着她,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母后现在一定很开心吧?” 皇后一愣,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洛玉溪轻笑一声,慢慢悠悠地道:“用女儿的亲事来换儿子的太子之位,很划算,不是吗?” 皇后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尴尬,更多的却是受伤,“溪儿,母后也是不得已,你父皇他坚决不肯收回成命,母后能想的办法都已经想了,可都无济于事啊” 皇上为了补偿他们母子,便正式下了圣旨册封棠儿为太子,她若还为溪儿的婚事不依不饶,一定会彻底激怒皇上的,到时候说不定会得不偿失啊,她只能见好就收。 洛玉溪只觉得她此刻的神情太过的虚伪,明明心里因为这笔交易高兴,却还要装出这么一副迫不得已的勉强神情来,实在让她觉得恶心。 此刻连搭理她的欲望都没有了,可一想到自己的报复计划,她不得不装出一副理解的神色。 起身走到皇后面前蹲下,手放在皇后的腿上,仰着瘦削的小脸,眼泪汪汪地道:“母后对不起,儿臣刚才说的都是气话,儿臣明白您的苦衷” 皇后也一下红了眼眶,疼惜的摸着她乌黑的发髻道:“你明白就好,你放心,母后给你准备的嫁妆一定应有尽有,就算你去了梵族也不会有什么不方便的,就算有什么缺的你也可以飞鸽传书告诉母后,母后一定让人以最快的速度给你送去!” “嗯!”洛玉溪点头,感动地道:“谢谢母后!” 皇后见她没有恨自己,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切的样子,心里一块大石彻底落了下去。 这时,一位嬷嬷进来禀报道:“皇后娘娘,邢老夫人到了!” 前两天洛玉溪过来说想在临走之前再见一次邢老夫人,说上次出宫去安阳王府对老夫人说了些不礼貌的话,想出宫去道个歉。可距离她大喜之日不到十天了,这个时候不宜再抛头露面了,皇后只好宣老夫人入宫一趟了。 邢老夫人进来就准备行礼,皇后忙道:“老夫人不必见外。” 邢老夫人闻言也就免了行礼,被一旁的嬷嬷扶着到一侧的位子上坐了下去。 她猜不透这对母女叫自己过来有什么事,此刻便也没有主动开口,等着她们开口。 皇后直接看向已经坐回原位的洛玉溪,洛玉溪也看向了她,“母后,我想跟老夫人单独谈谈” 说着还一脸介意地看了跟随老夫人进来的两名嬷嬷和伺候茶水的几名宫女。 皇后心想着可能她心高气傲惯了,今天是专门向老夫人道歉的,这么多人在场应该拉不下面子吧。 虽然她并不觉得溪儿一个公主需要跟什么人道歉,但是她既然自己想这么做,她这个做母后的也只好成全她。 于是她直接起身,带着几个宫人都出去了。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洛玉溪和邢老夫人遥遥坐着。 “老夫人还不相信本公主说的话吗?”洛玉溪看着对面的邢老夫人似笑非笑的问道。 上次去安阳王府,她把该说的都说了,可是对这老太太来说真相大概太过残忍和意外了点,她的反应并不能让她满意,所以隔了这么些天,她特意再见她一面,看看她的反应,不然她怎么能走的安心呢? 叶大娘摇摇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你爹不说有他不说的考虑,他不说是真的下定决心抛下过去的一切,身份地位财富,跟我一起过平平淡淡的日子,他为了我做了这么大的牺牲,我怎么还能去怪他呢?” “那娘就没有想过让爹回到南国去做回他的王爷?” “你爹那个样子像个王爷那?”叶大娘一脸嫌弃的说道:“他哪有做王爷的样子啊,那么木讷的一个人,还做王爷?” 她的语气虽然充满了嫌弃,但是也能听出浓浓的爱意。 叶冬阳心里忽然生出一些感动,爹娘之间的感情或许都称不上爱情,可能只是觉得对方是个好人然后就决定在一起共度余生。过的平平淡淡的,在她的印象中连争吵都没有过,没什么轰轰烈烈的誓言,但却用彼此最大的诚意去携手共度一辈子。 爹为了娘放弃了尊贵的身份,甘愿一直做个普通人,而娘也不在乎爹到底是什么身份,从一开始她就只是看中了他的勤奋和老实才跟他在一起的,而不是什么王爷的身份。 半辈子走过来了,早就明白彼此是个什么样的人,也就不会存在什么误会。 皇后宫。 皇后看着一脸冷漠的洛玉溪,无奈又心疼地叹了口气,说道:“母后能做的都已经为你做了,可是你父皇他就是不松口,母后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洛玉溪眼中闪过一丝讥诮,慢慢转头看着她,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母后现在一定很开心吧?” 皇后一愣,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洛玉溪轻笑一声,慢慢悠悠地道:“用女儿的亲事来换儿子的太子之位,很划算,不是吗?” 皇后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尴尬,更多的却是受伤,“溪儿,母后也是不得已,你父皇他坚决不肯收回成命,母后能想的办法都已经想了,可都无济于事啊” 皇上为了补偿他们母子,便正式下了圣旨册封棠儿为太子,她若还为溪儿的婚事不依不饶,一定会彻底激怒皇上的,到时候说不定会得不偿失啊,她只能见好就收。 洛玉溪只觉得她此刻的神情太过的虚伪,明明心里因为这笔交易高兴,却还要装出这么一副迫不得已的勉强神情来,实在让她觉得恶心。 此刻连搭理她的欲望都没有了,可一想到自己的报复计划,她不得不装出一副理解的神色。 起身走到皇后面前蹲下,手放在皇后的腿上,仰着瘦削的小脸,眼泪汪汪地道:“母后对不起,儿臣刚才说的都是气话,儿臣明白您的苦衷” 皇后也一下红了眼眶,疼惜的摸着她乌黑的发髻道:“你明白就好,你放心,母后给你准备的嫁妆一定应有尽有,就算你去了梵族也不会有什么不方便的,就算有什么缺的你也可以飞鸽传书告诉母后,母后一定让人以最快的速度给你送去!” “嗯!”洛玉溪点头,感动地道:“谢谢母后!” 皇后见她没有恨自己,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切的样子,心里一块大石彻底落了下去。 这时,一位嬷嬷进来禀报道:“皇后娘娘,邢老夫人到了!” 前两天洛玉溪过来说想在临走之前再见一次邢老夫人,说上次出宫去安阳王府对老夫人说了些不礼貌的话,想出宫去道个歉。可距离她大喜之日不到十天了,这个时候不宜再抛头露面了,皇后只好宣老夫人入宫一趟了。 邢老夫人进来就准备行礼,皇后忙道:“老夫人不必见外。” 邢老夫人闻言也就免了行礼,被一旁的嬷嬷扶着到一侧的位子上坐了下去。 她猜不透这对母女叫自己过来有什么事,此刻便也没有主动开口,等着她们开口。 皇后直接看向已经坐回原位的洛玉溪,洛玉溪也看向了她,“母后,我想跟老夫人单独谈谈” 说着还一脸介意地看了跟随老夫人进来的两名嬷嬷和伺候茶水的几名宫女。 皇后心想着可能她心高气傲惯了,今天是专门向老夫人道歉的,这么多人在场应该拉不下面子吧。 虽然她并不觉得溪儿一个公主需要跟什么人道歉,但是她既然自己想这么做,她这个做母后的也只好成全她。 于是她直接起身,带着几个宫人都出去了。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洛玉溪和邢老夫人遥遥坐着。 “老夫人还不相信本公主说的话吗?”洛玉溪看着对面的邢老夫人似笑非笑的问道。 上次去安阳王府,她把该说的都说了,可是对这老太太来说真相大概太过残忍和意外了点,她的反应并不能让她满意,所以隔了这么些天,她特意再见她一面,看看她的反应,不然她怎么能走的安心呢? 叶大娘摇摇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你爹不说有他不说的考虑,他不说是真的下定决心抛下过去的一切,身份地位财富,跟我一起过平平淡淡的日子,他为了我做了这么大的牺牲,我怎么还能去怪他呢?” “那娘就没有想过让爹回到南国去做回他的王爷?” “你爹那个样子像个王爷那?”叶大娘一脸嫌弃的说道:“他哪有做王爷的样子啊,那么木讷的一个人,还做王爷?” 她的语气虽然充满了嫌弃,但是也能听出浓浓的爱意。 叶冬阳心里忽然生出一些感动,爹娘之间的感情或许都称不上爱情,可能只是觉得对方是个好人然后就决定在一起共度余生。过的平平淡淡的,在她的印象中连争吵都没有过,没什么轰轰烈烈的誓言,但却用彼此最大的诚意去携手共度一辈子。 爹为了娘放弃了尊贵的身份,甘愿一直做个普通人,而娘也不在乎爹到底是什么身份,从一开始她就只是看中了他的勤奋和老实才跟他在一起的,而不是什么王爷的身份。 半辈子走过来了,早就明白彼此是个什么样的人,也就不会存在什么误会。 皇后宫。 皇后看着一脸冷漠的洛玉溪,无奈又心疼地叹了口气,说道:“母后能做的都已经为你做了,可是你父皇他就是不松口,母后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洛玉溪眼中闪过一丝讥诮,慢慢转头看着她,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母后现在一定很开心吧?” 皇后一愣,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洛玉溪轻笑一声,慢慢悠悠地道:“用女儿的亲事来换儿子的太子之位,很划算,不是吗?” 皇后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尴尬,更多的却是受伤,“溪儿,母后也是不得已,你父皇他坚决不肯收回成命,母后能想的办法都已经想了,可都无济于事啊” 皇上为了补偿他们母子,便正式下了圣旨册封棠儿为太子,她若还为溪儿的婚事不依不饶,一定会彻底激怒皇上的,到时候说不定会得不偿失啊,她只能见好就收。 洛玉溪只觉得她此刻的神情太过的虚伪,明明心里因为这笔交易高兴,却还要装出这么一副迫不得已的勉强神情来,实在让她觉得恶心。 此刻连搭理她的欲望都没有了,可一想到自己的报复计划,她不得不装出一副理解的神色。 起身走到皇后面前蹲下,手放在皇后的腿上,仰着瘦削的小脸,眼泪汪汪地道:“母后对不起,儿臣刚才说的都是气话,儿臣明白您的苦衷” 皇后也一下红了眼眶,疼惜的摸着她乌黑的发髻道:“你明白就好,你放心,母后给你准备的嫁妆一定应有尽有,就算你去了梵族也不会有什么不方便的,就算有什么缺的你也可以飞鸽传书告诉母后,母后一定让人以最快的速度给你送去!” “嗯!”洛玉溪点头,感动地道:“谢谢母后!” 皇后见她没有恨自己,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切的样子,心里一块大石彻底落了下去。 这时,一位嬷嬷进来禀报道:“皇后娘娘,邢老夫人到了!” 前两天洛玉溪过来说想在临走之前再见一次邢老夫人,说上次出宫去安阳王府对老夫人说了些不礼貌的话,想出宫去道个歉。可距离她大喜之日不到十天了,这个时候不宜再抛头露面了,皇后只好宣老夫人入宫一趟了。 邢老夫人进来就准备行礼,皇后忙道:“老夫人不必见外。” 邢老夫人闻言也就免了行礼,被一旁的嬷嬷扶着到一侧的位子上坐了下去。 她猜不透这对母女叫自己过来有什么事,此刻便也没有主动开口,等着她们开口。 皇后直接看向已经坐回原位的洛玉溪,洛玉溪也看向了她,“母后,我想跟老夫人单独谈谈” 说着还一脸介意地看了跟随老夫人进来的两名嬷嬷和伺候茶水的几名宫女。 皇后心想着可能她心高气傲惯了,今天是专门向老夫人道歉的,这么多人在场应该拉不下面子吧。 虽然她并不觉得溪儿一个公主需要跟什么人道歉,但是她既然自己想这么做,她这个做母后的也只好成全她。 于是她直接起身,带着几个宫人都出去了。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洛玉溪和邢老夫人遥遥坐着。 “老夫人还不相信本公主说的话吗?”洛玉溪看着对面的邢老夫人似笑非笑的问道。 上次去安阳王府,她把该说的都说了,可是对这老太太来说真相大概太过残忍和意外了点,她的反应并不能让她满意,所以隔了这么些天,她特意再见她一面,看看她的反应,不然她怎么能走的安心呢? 叶大娘摇摇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你爹不说有他不说的考虑,他不说是真的下定决心抛下过去的一切,身份地位财富,跟我一起过平平淡淡的日子,他为了我做了这么大的牺牲,我怎么还能去怪他呢?” “那娘就没有想过让爹回到南国去做回他的王爷?” “你爹那个样子像个王爷那?”叶大娘一脸嫌弃的说道:“他哪有做王爷的样子啊,那么木讷的一个人,还做王爷?” 她的语气虽然充满了嫌弃,但是也能听出浓浓的爱意。 叶冬阳心里忽然生出一些感动,爹娘之间的感情或许都称不上爱情,可能只是觉得对方是个好人然后就决定在一起共度余生。过的平平淡淡的,在她的印象中连争吵都没有过,没什么轰轰烈烈的誓言,但却用彼此最大的诚意去携手共度一辈子。 爹为了娘放弃了尊贵的身份,甘愿一直做个普通人,而娘也不在乎爹到底是什么身份,从一开始她就只是看中了他的勤奋和老实才跟他在一起的,而不是什么王爷的身份。 半辈子走过来了,早就明白彼此是个什么样的人,也就不会存在什么误会。 皇后宫。 皇后看着一脸冷漠的洛玉溪,无奈又心疼地叹了口气,说道:“母后能做的都已经为你做了,可是你父皇他就是不松口,母后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洛玉溪眼中闪过一丝讥诮,慢慢转头看着她,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母后现在一定很开心吧?” 皇后一愣,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洛玉溪轻笑一声,慢慢悠悠地道:“用女儿的亲事来换儿子的太子之位,很划算,不是吗?” 皇后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尴尬,更多的却是受伤,“溪儿,母后也是不得已,你父皇他坚决不肯收回成命,母后能想的办法都已经想了,可都无济于事啊” 皇上为了补偿他们母子,便正式下了圣旨册封棠儿为太子,她若还为溪儿的婚事不依不饶,一定会彻底激怒皇上的,到时候说不定会得不偿失啊,她只能见好就收。 洛玉溪只觉得她此刻的神情太过的虚伪,明明心里因为这笔交易高兴,却还要装出这么一副迫不得已的勉强神情来,实在让她觉得恶心。 此刻连搭理她的欲望都没有了,可一想到自己的报复计划,她不得不装出一副理解的神色。 起身走到皇后面前蹲下,手放在皇后的腿上,仰着瘦削的小脸,眼泪汪汪地道:“母后对不起,儿臣刚才说的都是气话,儿臣明白您的苦衷” 皇后也一下红了眼眶,疼惜的摸着她乌黑的发髻道:“你明白就好,你放心,母后给你准备的嫁妆一定应有尽有,就算你去了梵族也不会有什么不方便的,就算有什么缺的你也可以飞鸽传书告诉母后,母后一定让人以最快的速度给你送去!” “嗯!”洛玉溪点头,感动地道:“谢谢母后!” 皇后见她没有恨自己,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切的样子,心里一块大石彻底落了下去。 这时,一位嬷嬷进来禀报道:“皇后娘娘,邢老夫人到了!” 前两天洛玉溪过来说想在临走之前再见一次邢老夫人,说上次出宫去安阳王府对老夫人说了些不礼貌的话,想出宫去道个歉。可距离她大喜之日不到十天了,这个时候不宜再抛头露面了,皇后只好宣老夫人入宫一趟了。 邢老夫人进来就准备行礼,皇后忙道:“老夫人不必见外。” 邢老夫人闻言也就免了行礼,被一旁的嬷嬷扶着到一侧的位子上坐了下去。 她猜不透这对母女叫自己过来有什么事,此刻便也没有主动开口,等着她们开口。 皇后直接看向已经坐回原位的洛玉溪,洛玉溪也看向了她,“母后,我想跟老夫人单独谈谈” 说着还一脸介意地看了跟随老夫人进来的两名嬷嬷和伺候茶水的几名宫女。 皇后心想着可能她心高气傲惯了,今天是专门向老夫人道歉的,这么多人在场应该拉不下面子吧。 虽然她并不觉得溪儿一个公主需要跟什么人道歉,但是她既然自己想这么做,她这个做母后的也只好成全她。 于是她直接起身,带着几个宫人都出去了。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洛玉溪和邢老夫人遥遥坐着。 “老夫人还不相信本公主说的话吗?”洛玉溪看着对面的邢老夫人似笑非笑的问道。 上次去安阳王府,她把该说的都说了,可是对这老太太来说真相大概太过残忍和意外了点,她的反应并不能让她满意,所以隔了这么些天,她特意再见她一面,看看她的反应,不然她怎么能走的安心呢? 叶大娘摇摇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你爹不说有他不说的考虑,他不说是真的下定决心抛下过去的一切,身份地位财富,跟我一起过平平淡淡的日子,他为了我做了这么大的牺牲,我怎么还能去怪他呢?” “那娘就没有想过让爹回到南国去做回他的王爷?” “你爹那个样子像个王爷那?”叶大娘一脸嫌弃的说道:“他哪有做王爷的样子啊,那么木讷的一个人,还做王爷?” 她的语气虽然充满了嫌弃,但是也能听出浓浓的爱意。 叶冬阳心里忽然生出一些感动,爹娘之间的感情或许都称不上爱情,可能只是觉得对方是个好人然后就决定在一起共度余生。过的平平淡淡的,在她的印象中连争吵都没有过,没什么轰轰烈烈的誓言,但却用彼此最大的诚意去携手共度一辈子。 爹为了娘放弃了尊贵的身份,甘愿一直做个普通人,而娘也不在乎爹到底是什么身份,从一开始她就只是看中了他的勤奋和老实才跟他在一起的,而不是什么王爷的身份。 半辈子走过来了,早就明白彼此是个什么样的人,也就不会存在什么误会。 皇后宫。 皇后看着一脸冷漠的洛玉溪,无奈又心疼地叹了口气,说道:“母后能做的都已经为你做了,可是你父皇他就是不松口,母后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洛玉溪眼中闪过一丝讥诮,慢慢转头看着她,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母后现在一定很开心吧?” 皇后一愣,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洛玉溪轻笑一声,慢慢悠悠地道:“用女儿的亲事来换儿子的太子之位,很划算,不是吗?” 皇后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尴尬,更多的却是受伤,“溪儿,母后也是不得已,你父皇他坚决不肯收回成命,母后能想的办法都已经想了,可都无济于事啊” 皇上为了补偿他们母子,便正式下了圣旨册封棠儿为太子,她若还为溪儿的婚事不依不饶,一定会彻底激怒皇上的,到时候说不定会得不偿失啊,她只能见好就收。 洛玉溪只觉得她此刻的神情太过的虚伪,明明心里因为这笔交易高兴,却还要装出这么一副迫不得已的勉强神情来,实在让她觉得恶心。 此刻连搭理她的欲望都没有了,可一想到自己的报复计划,她不得不装出一副理解的神色。 起身走到皇后面前蹲下,手放在皇后的腿上,仰着瘦削的小脸,眼泪汪汪地道:“母后对不起,儿臣刚才说的都是气话,儿臣明白您的苦衷” 皇后也一下红了眼眶,疼惜的摸着她乌黑的发髻道:“你明白就好,你放心,母后给你准备的嫁妆一定应有尽有,就算你去了梵族也不会有什么不方便的,就算有什么缺的你也可以飞鸽传书告诉母后,母后一定让人以最快的速度给你送去!” “嗯!”洛玉溪点头,感动地道:“谢谢母后!” 皇后见她没有恨自己,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切的样子,心里一块大石彻底落了下去。 这时,一位嬷嬷进来禀报道:“皇后娘娘,邢老夫人到了!” 前两天洛玉溪过来说想在临走之前再见一次邢老夫人,说上次出宫去安阳王府对老夫人说了些不礼貌的话,想出宫去道个歉。可距离她大喜之日不到十天了,这个时候不宜再抛头露面了,皇后只好宣老夫人入宫一趟了。 邢老夫人进来就准备行礼,皇后忙道:“老夫人不必见外。” 邢老夫人闻言也就免了行礼,被一旁的嬷嬷扶着到一侧的位子上坐了下去。 她猜不透这对母女叫自己过来有什么事,此刻便也没有主动开口,等着她们开口。 皇后直接看向已经坐回原位的洛玉溪,洛玉溪也看向了她,“母后,我想跟老夫人单独谈谈” 说着还一脸介意地看了跟随老夫人进来的两名嬷嬷和伺候茶水的几名宫女。 皇后心想着可能她心高气傲惯了,今天是专门向老夫人道歉的,这么多人在场应该拉不下面子吧。 虽然她并不觉得溪儿一个公主需要跟什么人道歉,但是她既然自己想这么做,她这个做母后的也只好成全她。 于是她直接起身,带着几个宫人都出去了。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洛玉溪和邢老夫人遥遥坐着。 “老夫人还不相信本公主说的话吗?”洛玉溪看着对面的邢老夫人似笑非笑的问道。 上次去安阳王府,她把该说的都说了,可是对这老太太来说真相大概太过残忍和意外了点,她的反应并不能让她满意,所以隔了这么些天,她特意再见她一面,看看她的反应,不然她怎么能走的安心呢? 叶大娘摇摇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你爹不说有他不说的考虑,他不说是真的下定决心抛下过去的一切,身份地位财富,跟我一起过平平淡淡的日子,他为了我做了这么大的牺牲,我怎么还能去怪他呢?” “那娘就没有想过让爹回到南国去做回他的王爷?” “你爹那个样子像个王爷那?”叶大娘一脸嫌弃的说道:“他哪有做王爷的样子啊,那么木讷的一个人,还做王爷?” 她的语气虽然充满了嫌弃,但是也能听出浓浓的爱意。 叶冬阳心里忽然生出一些感动,爹娘之间的感情或许都称不上爱情,可能只是觉得对方是个好人然后就决定在一起共度余生。过的平平淡淡的,在她的印象中连争吵都没有过,没什么轰轰烈烈的誓言,但却用彼此最大的诚意去携手共度一辈子。 爹为了娘放弃了尊贵的身份,甘愿一直做个普通人,而娘也不在乎爹到底是什么身份,从一开始她就只是看中了他的勤奋和老实才跟他在一起的,而不是什么王爷的身份。 半辈子走过来了,早就明白彼此是个什么样的人,也就不会存在什么误会。 皇后宫。 皇后看着一脸冷漠的洛玉溪,无奈又心疼地叹了口气,说道:“母后能做的都已经为你做了,可是你父皇他就是不松口,母后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洛玉溪眼中闪过一丝讥诮,慢慢转头看着她,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母后现在一定很开心吧?” 皇后一愣,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洛玉溪轻笑一声,慢慢悠悠地道:“用女儿的亲事来换儿子的太子之位,很划算,不是吗?” 皇后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尴尬,更多的却是受伤,“溪儿,母后也是不得已,你父皇他坚决不肯收回成命,母后能想的办法都已经想了,可都无济于事啊” 皇上为了补偿他们母子,便正式下了圣旨册封棠儿为太子,她若还为溪儿的婚事不依不饶,一定会彻底激怒皇上的,到时候说不定会得不偿失啊,她只能见好就收。 洛玉溪只觉得她此刻的神情太过的虚伪,明明心里因为这笔交易高兴,却还要装出这么一副迫不得已的勉强神情来,实在让她觉得恶心。 此刻连搭理她的欲望都没有了,可一想到自己的报复计划,她不得不装出一副理解的神色。 起身走到皇后面前蹲下,手放在皇后的腿上,仰着瘦削的小脸,眼泪汪汪地道:“母后对不起,儿臣刚才说的都是气话,儿臣明白您的苦衷” 皇后也一下红了眼眶,疼惜的摸着她乌黑的发髻道:“你明白就好,你放心,母后给你准备的嫁妆一定应有尽有,就算你去了梵族也不会有什么不方便的,就算有什么缺的你也可以飞鸽传书告诉母后,母后一定让人以最快的速度给你送去!” “嗯!”洛玉溪点头,感动地道:“谢谢母后!” 皇后见她没有恨自己,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切的样子,心里一块大石彻底落了下去。 这时,一位嬷嬷进来禀报道:“皇后娘娘,邢老夫人到了!” 前两天洛玉溪过来说想在临走之前再见一次邢老夫人,说上次出宫去安阳王府对老夫人说了些不礼貌的话,想出宫去道个歉。可距离她大喜之日不到十天了,这个时候不宜再抛头露面了,皇后只好宣老夫人入宫一趟了。 邢老夫人进来就准备行礼,皇后忙道:“老夫人不必见外。” 邢老夫人闻言也就免了行礼,被一旁的嬷嬷扶着到一侧的位子上坐了下去。 她猜不透这对母女叫自己过来有什么事,此刻便也没有主动开口,等着她们开口。 皇后直接看向已经坐回原位的洛玉溪,洛玉溪也看向了她,“母后,我想跟老夫人单独谈谈” 说着还一脸介意地看了跟随老夫人进来的两名嬷嬷和伺候茶水的几名宫女。 皇后心想着可能她心高气傲惯了,今天是专门向老夫人道歉的,这么多人在场应该拉不下面子吧。 虽然她并不觉得溪儿一个公主需要跟什么人道歉,但是她既然自己想这么做,她这个做母后的也只好成全她。 于是她直接起身,带着几个宫人都出去了。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洛玉溪和邢老夫人遥遥坐着。 “老夫人还不相信本公主说的话吗?”洛玉溪看着对面的邢老夫人似笑非笑的问道。 上次去安阳王府,她把该说的都说了,可是对这老太太来说真相大概太过残忍和意外了点,她的反应并不能让她满意,所以隔了这么些天,她特意再见她一面,看看她的反应,不然她怎么能走的安心呢? 叶大娘摇摇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你爹不说有他不说的考虑,他不说是真的下定决心抛下过去的一切,身份地位财富,跟我一起过平平淡淡的日子,他为了我做了这么大的牺牲,我怎么还能去怪他呢?” “那娘就没有想过让爹回到南国去做回他的王爷?” “你爹那个样子像个王爷那?”叶大娘一脸嫌弃的说道:“他哪有做王爷的样子啊,那么木讷的一个人,还做王爷?” 她的语气虽然充满了嫌弃,但是也能听出浓浓的爱意。 叶冬阳心里忽然生出一些感动,爹娘之间的感情或许都称不上爱情,可能只是觉得对方是个好人然后就决定在一起共度余生。过的平平淡淡的,在她的印象中连争吵都没有过,没什么轰轰烈烈的誓言,但却用彼此最大的诚意去携手共度一辈子。 爹为了娘放弃了尊贵的身份,甘愿一直做个普通人,而娘也不在乎爹到底是什么身份,从一开始她就只是看中了他的勤奋和老实才跟他在一起的,而不是什么王爷的身份。 半辈子走过来了,早就明白彼此是个什么样的人,也就不会存在什么误会。 皇后宫。 皇后看着一脸冷漠的洛玉溪,无奈又心疼地叹了口气,说道:“母后能做的都已经为你做了,可是你父皇他就是不松口,母后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洛玉溪眼中闪过一丝讥诮,慢慢转头看着她,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母后现在一定很开心吧?” 皇后一愣,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洛玉溪轻笑一声,慢慢悠悠地道:“用女儿的亲事来换儿子的太子之位,很划算,不是吗?” 皇后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尴尬,更多的却是受伤,“溪儿,母后也是不得已,你父皇他坚决不肯收回成命,母后能想的办法都已经想了,可都无济于事啊” 皇上为了补偿他们母子,便正式下了圣旨册封棠儿为太子,她若还为溪儿的婚事不依不饶,一定会彻底激怒皇上的,到时候说不定会得不偿失啊,她只能见好就收。 洛玉溪只觉得她此刻的神情太过的虚伪,明明心里因为这笔交易高兴,却还要装出这么一副迫不得已的勉强神情来,实在让她觉得恶心。 此刻连搭理她的欲望都没有了,可一想到自己的报复计划,她不得不装出一副理解的神色。 起身走到皇后面前蹲下,手放在皇后的腿上,仰着瘦削的小脸,眼泪汪汪地道:“母后对不起,儿臣刚才说的都是气话,儿臣明白您的苦衷” 皇后也一下红了眼眶,疼惜的摸着她乌黑的发髻道:“你明白就好,你放心,母后给你准备的嫁妆一定应有尽有,就算你去了梵族也不会有什么不方便的,就算有什么缺的你也可以飞鸽传书告诉母后,母后一定让人以最快的速度给你送去!” “嗯!”洛玉溪点头,感动地道:“谢谢母后!” 皇后见她没有恨自己,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切的样子,心里一块大石彻底落了下去。 这时,一位嬷嬷进来禀报道:“皇后娘娘,邢老夫人到了!” 前两天洛玉溪过来说想在临走之前再见一次邢老夫人,说上次出宫去安阳王府对老夫人说了些不礼貌的话,想出宫去道个歉。可距离她大喜之日不到十天了,这个时候不宜再抛头露面了,皇后只好宣老夫人入宫一趟了。 邢老夫人进来就准备行礼,皇后忙道:“老夫人不必见外。” 邢老夫人闻言也就免了行礼,被一旁的嬷嬷扶着到一侧的位子上坐了下去。 她猜不透这对母女叫自己过来有什么事,此刻便也没有主动开口,等着她们开口。 皇后直接看向已经坐回原位的洛玉溪,洛玉溪也看向了她,“母后,我想跟老夫人单独谈谈” 说着还一脸介意地看了跟随老夫人进来的两名嬷嬷和伺候茶水的几名宫女。 皇后心想着可能她心高气傲惯了,今天是专门向老夫人道歉的,这么多人在场应该拉不下面子吧。 虽然她并不觉得溪儿一个公主需要跟什么人道歉,但是她既然自己想这么做,她这个做母后的也只好成全她。 于是她直接起身,带着几个宫人都出去了。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洛玉溪和邢老夫人遥遥坐着。 “老夫人还不相信本公主说的话吗?”洛玉溪看着对面的邢老夫人似笑非笑的问道。 上次去安阳王府,她把该说的都说了,可是对这老太太来说真相大概太过残忍和意外了点,她的反应并不能让她满意,所以隔了这么些天,她特意再见她一面,看看她的反应,不然她怎么能走的安心呢? 叶大娘摇摇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你爹不说有他不说的考虑,他不说是真的下定决心抛下过去的一切,身份地位财富,跟我一起过平平淡淡的日子,他为了我做了这么大的牺牲,我怎么还能去怪他呢?” “那娘就没有想过让爹回到南国去做回他的王爷?” “你爹那个样子像个王爷那?”叶大娘一脸嫌弃的说道:“他哪有做王爷的样子啊,那么木讷的一个人,还做王爷?” 她的语气虽然充满了嫌弃,但是也能听出浓浓的爱意。 叶冬阳心里忽然生出一些感动,爹娘之间的感情或许都称不上爱情,可能只是觉得对方是个好人然后就决定在一起共度余生。过的平平淡淡的,在她的印象中连争吵都没有过,没什么轰轰烈烈的誓言,但却用彼此最大的诚意去携手共度一辈子。 爹为了娘放弃了尊贵的身份,甘愿一直做个普通人,而娘也不在乎爹到底是什么身份,从一开始她就只是看中了他的勤奋和老实才跟他在一起的,而不是什么王爷的身份。 半辈子走过来了,早就明白彼此是个什么样的人,也就不会存在什么误会。 皇后宫。 皇后看着一脸冷漠的洛玉溪,无奈又心疼地叹了口气,说道:“母后能做的都已经为你做了,可是你父皇他就是不松口,母后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洛玉溪眼中闪过一丝讥诮,慢慢转头看着她,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母后现在一定很开心吧?” 皇后一愣,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洛玉溪轻笑一声,慢慢悠悠地道:“用女儿的亲事来换儿子的太子之位,很划算,不是吗?” 皇后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尴尬,更多的却是受伤,“溪儿,母后也是不得已,你父皇他坚决不肯收回成命,母后能想的办法都已经想了,可都无济于事啊” 皇上为了补偿他们母子,便正式下了圣旨册封棠儿为太子,她若还为溪儿的婚事不依不饶,一定会彻底激怒皇上的,到时候说不定会得不偿失啊,她只能见好就收。 洛玉溪只觉得她此刻的神情太过的虚伪,明明心里因为这笔交易高兴,却还要装出这么一副迫不得已的勉强神情来,实在让她觉得恶心。 此刻连搭理她的欲望都没有了,可一想到自己的报复计划,她不得不装出一副理解的神色。 起身走到皇后面前蹲下,手放在皇后的腿上,仰着瘦削的小脸,眼泪汪汪地道:“母后对不起,儿臣刚才说的都是气话,儿臣明白您的苦衷” 皇后也一下红了眼眶,疼惜的摸着她乌黑的发髻道:“你明白就好,你放心,母后给你准备的嫁妆一定应有尽有,就算你去了梵族也不会有什么不方便的,就算有什么缺的你也可以飞鸽传书告诉母后,母后一定让人以最快的速度给你送去!” “嗯!”洛玉溪点头,感动地道:“谢谢母后!” 皇后见她没有恨自己,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切的样子,心里一块大石彻底落了下去。 这时,一位嬷嬷进来禀报道:“皇后娘娘,邢老夫人到了!” 前两天洛玉溪过来说想在临走之前再见一次邢老夫人,说上次出宫去安阳王府对老夫人说了些不礼貌的话,想出宫去道个歉。可距离她大喜之日不到十天了,这个时候不宜再抛头露面了,皇后只好宣老夫人入宫一趟了。 邢老夫人进来就准备行礼,皇后忙道:“老夫人不必见外。” 邢老夫人闻言也就免了行礼,被一旁的嬷嬷扶着到一侧的位子上坐了下去。 她猜不透这对母女叫自己过来有什么事,此刻便也没有主动开口,等着她们开口。 皇后直接看向已经坐回原位的洛玉溪,洛玉溪也看向了她,“母后,我想跟老夫人单独谈谈” 说着还一脸介意地看了跟随老夫人进来的两名嬷嬷和伺候茶水的几名宫女。 皇后心想着可能她心高气傲惯了,今天是专门向老夫人道歉的,这么多人在场应该拉不下面子吧。 虽然她并不觉得溪儿一个公主需要跟什么人道歉,但是她既然自己想这么做,她这个做母后的也只好成全她。 于是她直接起身,带着几个宫人都出去了。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洛玉溪和邢老夫人遥遥坐着。 “老夫人还不相信本公主说的话吗?”洛玉溪看着对面的邢老夫人似笑非笑的问道。 上次去安阳王府,她把该说的都说了,可是对这老太太来说真相大概太过残忍和意外了点,她的反应并不能让她满意,所以隔了这么些天,她特意再见她一面,看看她的反应,不然她怎么能走的安心呢? 叶大娘摇摇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你爹不说有他不说的考虑,他不说是真的下定决心抛下过去的一切,身份地位财富,跟我一起过平平淡淡的日子,他为了我做了这么大的牺牲,我怎么还能去怪他呢?” “那娘就没有想过让爹回到南国去做回他的王爷?” “你爹那个样子像个王爷那?”叶大娘一脸嫌弃的说道:“他哪有做王爷的样子啊,那么木讷的一个人,还做王爷?” 她的语气虽然充满了嫌弃,但是也能听出浓浓的爱意。 叶冬阳心里忽然生出一些感动,爹娘之间的感情或许都称不上爱情,可能只是觉得对方是个好人然后就决定在一起共度余生。过的平平淡淡的,在她的印象中连争吵都没有过,没什么轰轰烈烈的誓言,但却用彼此最大的诚意去携手共度一辈子。 爹为了娘放弃了尊贵的身份,甘愿一直做个普通人,而娘也不在乎爹到底是什么身份,从一开始她就只是看中了他的勤奋和老实才跟他在一起的,而不是什么王爷的身份。 半辈子走过来了,早就明白彼此是个什么样的人,也就不会存在什么误会。 皇后宫。 皇后看着一脸冷漠的洛玉溪,无奈又心疼地叹了口气,说道:“母后能做的都已经为你做了,可是你父皇他就是不松口,母后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洛玉溪眼中闪过一丝讥诮,慢慢转头看着她,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母后现在一定很开心吧?” 皇后一愣,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洛玉溪轻笑一声,慢慢悠悠地道:“用女儿的亲事来换儿子的太子之位,很划算,不是吗?” 皇后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尴尬,更多的却是受伤,“溪儿,母后也是不得已,你父皇他坚决不肯收回成命,母后能想的办法都已经想了,可都无济于事啊” 皇上为了补偿他们母子,便正式下了圣旨册封棠儿为太子,她若还为溪儿的婚事不依不饶,一定会彻底激怒皇上的,到时候说不定会得不偿失啊,她只能见好就收。 洛玉溪只觉得她此刻的神情太过的虚伪,明明心里因为这笔交易高兴,却还要装出这么一副迫不得已的勉强神情来,实在让她觉得恶心。 此刻连搭理她的欲望都没有了,可一想到自己的报复计划,她不得不装出一副理解的神色。 起身走到皇后面前蹲下,手放在皇后的腿上,仰着瘦削的小脸,眼泪汪汪地道:“母后对不起,儿臣刚才说的都是气话,儿臣明白您的苦衷” 皇后也一下红了眼眶,疼惜的摸着她乌黑的发髻道:“你明白就好,你放心,母后给你准备的嫁妆一定应有尽有,就算你去了梵族也不会有什么不方便的,就算有什么缺的你也可以飞鸽传书告诉母后,母后一定让人以最快的速度给你送去!” “嗯!”洛玉溪点头,感动地道:“谢谢母后!” 皇后见她没有恨自己,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切的样子,心里一块大石彻底落了下去。 这时,一位嬷嬷进来禀报道:“皇后娘娘,邢老夫人到了!” 前两天洛玉溪过来说想在临走之前再见一次邢老夫人,说上次出宫去安阳王府对老夫人说了些不礼貌的话,想出宫去道个歉。可距离她大喜之日不到十天了,这个时候不宜再抛头露面了,皇后只好宣老夫人入宫一趟了。 邢老夫人进来就准备行礼,皇后忙道:“老夫人不必见外。” 邢老夫人闻言也就免了行礼,被一旁的嬷嬷扶着到一侧的位子上坐了下去。 她猜不透这对母女叫自己过来有什么事,此刻便也没有主动开口,等着她们开口。 皇后直接看向已经坐回原位的洛玉溪,洛玉溪也看向了她,“母后,我想跟老夫人单独谈谈” 说着还一脸介意地看了跟随老夫人进来的两名嬷嬷和伺候茶水的几名宫女。 皇后心想着可能她心高气傲惯了,今天是专门向老夫人道歉的,这么多人在场应该拉不下面子吧。 虽然她并不觉得溪儿一个公主需要跟什么人道歉,但是她既然自己想这么做,她这个做母后的也只好成全她。 于是她直接起身,带着几个宫人都出去了。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洛玉溪和邢老夫人遥遥坐着。 “老夫人还不相信本公主说的话吗?”洛玉溪看着对面的邢老夫人似笑非笑的问道。 上次去安阳王府,她把该说的都说了,可是对这老太太来说真相大概太过残忍和意外了点,她的反应并不能让她满意,所以隔了这么些天,她特意再见她一面,看看她的反应,不然她怎么能走的安心呢?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240:老夫人进宫 老夫人袖子下的双手慢慢攥了起来,但是却是一片茫然疑惑之色,好像完全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 洛玉溪见她装傻,心里恨然,脸色也冷了几分,眼神悠悠地看着不知名的前方,语气哀婉地开口:“我到现在都还记着那天的那场大火,漫天的火光和滚滚的浓烟不止一次的出现在我的梦里,有好几次我还梦到了淑妃娘娘,她满身是火,痛苦的喊着救命” 老夫人随着她的讲述,眼前随之浮现出那样一副画面,她的女儿站在熊熊大火之中,任由火舌吞噬她的身子,她美丽面孔在火光的映照下痛苦的扭曲着 她古井一般深邃的双眼中渐渐涌上一一层水雾,枯瘦的身子也控制不住的轻轻颤抖起来,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悲伤气息。 洛玉溪很满意她的反应,勾着嘴角幽幽地道:“淑妃娘娘死的不明不白的,只怕一直不得安息呢,真是可怜啊” 邢老夫人很快就从悲伤在回过神来,看着她,沉声道:“五公主还是可怜可怜自己吧!” 洛玉溪神色微僵,但很快就又恢复如常,笑道:“比起淑妃娘娘我已经好的太多了,至少我还活着啊!” 老夫人冷哼一声:“我怕五公主活不到淑妃娘娘那个年纪!” 说完她便拿过一旁的拐杖,拄着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向外走去。 “你——”洛玉溪听着她近似诅咒的话,心里升起一丝恐慌,脸上却浮现出怒色,双目怨毒地瞪着老夫人徐徐离开的背影。 皇后没有走远,就在门口赏梅,见老夫人脸色沉重的出来,立马迎了过来。 微微皱起眉头道:“老夫人,溪儿是诚心道歉的,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个孩子计较!” 邢老夫人脚步不停,抬起眼皮子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就又继续回来。 皇后见她一副对自己视若无睹的样子眉间的褶皱又深了几分,重重地哼了一声就转身进去了。 一旁的两位嬷嬷相视一眼,又看向老夫人离开的背影,脸上浮现出为难之色,不知道要不要吩咐人抬着软轿送老夫人出宫 最后,邢老夫人就这样一步一步走出了她们的视线。 邢老夫人出宫走了一半的路,忽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停下了步子,向一旁路过的宫女询问了前往皇太后寝殿的路便向慈宁宫而去。 慈宁宫内,皇太后正在后院翻晒药材,顾嬷嬷禀报道:“太后娘娘,安阳王府的老夫人求见,您看?” 皇太后手上的动作一顿,脸上浮现疑惑之色,安阳王府的老夫人年纪也不小了,这大过年的,怎么进宫来了?还求见她来了 虽然觉得疑惑,但她还是立马道:“让她进来吧!” 顾嬷嬷给了刚才禀报消息的宫女一个眼神,宫女便出去带老夫人进来了。 不待邢老夫人行礼,太后就笑道:“老夫人不必多礼,快快请坐!” 老夫人也就没有坚持,在顾嬷嬷的引领下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了。 老夫人袖子下的双手慢慢攥了起来,但是却是一片茫然疑惑之色,好像完全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 洛玉溪见她装傻,心里恨然,脸色也冷了几分,眼神悠悠地看着不知名的前方,语气哀婉地开口:“我到现在都还记着那天的那场大火,漫天的火光和滚滚的浓烟不止一次的出现在我的梦里,有好几次我还梦到了淑妃娘娘,她满身是火,痛苦的喊着救命” 老夫人随着她的讲述,眼前随之浮现出那样一副画面,她的女儿站在熊熊大火之中,任由火舌吞噬她的身子,她美丽面孔在火光的映照下痛苦的扭曲着 她古井一般深邃的双眼中渐渐涌上一一层水雾,枯瘦的身子也控制不住的轻轻颤抖起来,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悲伤气息。 洛玉溪很满意她的反应,勾着嘴角幽幽地道:“淑妃娘娘死的不明不白的,只怕一直不得安息呢,真是可怜啊” 邢老夫人很快就从悲伤在回过神来,看着她,沉声道:“五公主还是可怜可怜自己吧!” 洛玉溪神色微僵,但很快就又恢复如常,笑道:“比起淑妃娘娘我已经好的太多了,至少我还活着啊!” 老夫人冷哼一声:“我怕五公主活不到淑妃娘娘那个年纪!” 说完她便拿过一旁的拐杖,拄着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向外走去。 “你——”洛玉溪听着她近似诅咒的话,心里升起一丝恐慌,脸上却浮现出怒色,双目怨毒地瞪着老夫人徐徐离开的背影。 皇后没有走远,就在门口赏梅,见老夫人脸色沉重的出来,立马迎了过来。 微微皱起眉头道:“老夫人,溪儿是诚心道歉的,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个孩子计较!” 邢老夫人脚步不停,抬起眼皮子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就又继续回来。 皇后见她一副对自己视若无睹的样子眉间的褶皱又深了几分,重重地哼了一声就转身进去了。 一旁的两位嬷嬷相视一眼,又看向老夫人离开的背影,脸上浮现出为难之色,不知道要不要吩咐人抬着软轿送老夫人出宫 最后,邢老夫人就这样一步一步走出了她们的视线。 邢老夫人出宫走了一半的路,忽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停下了步子,向一旁路过的宫女询问了前往皇太后寝殿的路便向慈宁宫而去。 慈宁宫内,皇太后正在后院翻晒药材,顾嬷嬷禀报道:“太后娘娘,安阳王府的老夫人求见,您看?” 皇太后手上的动作一顿,脸上浮现疑惑之色,安阳王府的老夫人年纪也不小了,这大过年的,怎么进宫来了?还求见她来了 虽然觉得疑惑,但她还是立马道:“让她进来吧!” 顾嬷嬷给了刚才禀报消息的宫女一个眼神,宫女便出去带老夫人进来了。 不待邢老夫人行礼,太后就笑道:“老夫人不必多礼,快快请坐!” 老夫人也就没有坚持,在顾嬷嬷的引领下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了。 老夫人袖子下的双手慢慢攥了起来,但是却是一片茫然疑惑之色,好像完全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 洛玉溪见她装傻,心里恨然,脸色也冷了几分,眼神悠悠地看着不知名的前方,语气哀婉地开口:“我到现在都还记着那天的那场大火,漫天的火光和滚滚的浓烟不止一次的出现在我的梦里,有好几次我还梦到了淑妃娘娘,她满身是火,痛苦的喊着救命” 老夫人随着她的讲述,眼前随之浮现出那样一副画面,她的女儿站在熊熊大火之中,任由火舌吞噬她的身子,她美丽面孔在火光的映照下痛苦的扭曲着 她古井一般深邃的双眼中渐渐涌上一一层水雾,枯瘦的身子也控制不住的轻轻颤抖起来,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悲伤气息。 洛玉溪很满意她的反应,勾着嘴角幽幽地道:“淑妃娘娘死的不明不白的,只怕一直不得安息呢,真是可怜啊” 邢老夫人很快就从悲伤在回过神来,看着她,沉声道:“五公主还是可怜可怜自己吧!” 洛玉溪神色微僵,但很快就又恢复如常,笑道:“比起淑妃娘娘我已经好的太多了,至少我还活着啊!” 老夫人冷哼一声:“我怕五公主活不到淑妃娘娘那个年纪!” 说完她便拿过一旁的拐杖,拄着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向外走去。 “你——”洛玉溪听着她近似诅咒的话,心里升起一丝恐慌,脸上却浮现出怒色,双目怨毒地瞪着老夫人徐徐离开的背影。 皇后没有走远,就在门口赏梅,见老夫人脸色沉重的出来,立马迎了过来。 微微皱起眉头道:“老夫人,溪儿是诚心道歉的,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个孩子计较!” 邢老夫人脚步不停,抬起眼皮子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就又继续回来。 皇后见她一副对自己视若无睹的样子眉间的褶皱又深了几分,重重地哼了一声就转身进去了。 一旁的两位嬷嬷相视一眼,又看向老夫人离开的背影,脸上浮现出为难之色,不知道要不要吩咐人抬着软轿送老夫人出宫 最后,邢老夫人就这样一步一步走出了她们的视线。 邢老夫人出宫走了一半的路,忽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停下了步子,向一旁路过的宫女询问了前往皇太后寝殿的路便向慈宁宫而去。 慈宁宫内,皇太后正在后院翻晒药材,顾嬷嬷禀报道:“太后娘娘,安阳王府的老夫人求见,您看?” 皇太后手上的动作一顿,脸上浮现疑惑之色,安阳王府的老夫人年纪也不小了,这大过年的,怎么进宫来了?还求见她来了 虽然觉得疑惑,但她还是立马道:“让她进来吧!” 顾嬷嬷给了刚才禀报消息的宫女一个眼神,宫女便出去带老夫人进来了。 不待邢老夫人行礼,太后就笑道:“老夫人不必多礼,快快请坐!” 老夫人也就没有坚持,在顾嬷嬷的引领下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了。 老夫人袖子下的双手慢慢攥了起来,但是却是一片茫然疑惑之色,好像完全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 洛玉溪见她装傻,心里恨然,脸色也冷了几分,眼神悠悠地看着不知名的前方,语气哀婉地开口:“我到现在都还记着那天的那场大火,漫天的火光和滚滚的浓烟不止一次的出现在我的梦里,有好几次我还梦到了淑妃娘娘,她满身是火,痛苦的喊着救命” 老夫人随着她的讲述,眼前随之浮现出那样一副画面,她的女儿站在熊熊大火之中,任由火舌吞噬她的身子,她美丽面孔在火光的映照下痛苦的扭曲着 她古井一般深邃的双眼中渐渐涌上一一层水雾,枯瘦的身子也控制不住的轻轻颤抖起来,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悲伤气息。 洛玉溪很满意她的反应,勾着嘴角幽幽地道:“淑妃娘娘死的不明不白的,只怕一直不得安息呢,真是可怜啊” 邢老夫人很快就从悲伤在回过神来,看着她,沉声道:“五公主还是可怜可怜自己吧!” 洛玉溪神色微僵,但很快就又恢复如常,笑道:“比起淑妃娘娘我已经好的太多了,至少我还活着啊!” 老夫人冷哼一声:“我怕五公主活不到淑妃娘娘那个年纪!” 说完她便拿过一旁的拐杖,拄着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向外走去。 “你——”洛玉溪听着她近似诅咒的话,心里升起一丝恐慌,脸上却浮现出怒色,双目怨毒地瞪着老夫人徐徐离开的背影。 皇后没有走远,就在门口赏梅,见老夫人脸色沉重的出来,立马迎了过来。 微微皱起眉头道:“老夫人,溪儿是诚心道歉的,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个孩子计较!” 邢老夫人脚步不停,抬起眼皮子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就又继续回来。 皇后见她一副对自己视若无睹的样子眉间的褶皱又深了几分,重重地哼了一声就转身进去了。 一旁的两位嬷嬷相视一眼,又看向老夫人离开的背影,脸上浮现出为难之色,不知道要不要吩咐人抬着软轿送老夫人出宫 最后,邢老夫人就这样一步一步走出了她们的视线。 邢老夫人出宫走了一半的路,忽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停下了步子,向一旁路过的宫女询问了前往皇太后寝殿的路便向慈宁宫而去。 慈宁宫内,皇太后正在后院翻晒药材,顾嬷嬷禀报道:“太后娘娘,安阳王府的老夫人求见,您看?” 皇太后手上的动作一顿,脸上浮现疑惑之色,安阳王府的老夫人年纪也不小了,这大过年的,怎么进宫来了?还求见她来了 虽然觉得疑惑,但她还是立马道:“让她进来吧!” 顾嬷嬷给了刚才禀报消息的宫女一个眼神,宫女便出去带老夫人进来了。 不待邢老夫人行礼,太后就笑道:“老夫人不必多礼,快快请坐!” 老夫人也就没有坚持,在顾嬷嬷的引领下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了。 老夫人袖子下的双手慢慢攥了起来,但是却是一片茫然疑惑之色,好像完全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 洛玉溪见她装傻,心里恨然,脸色也冷了几分,眼神悠悠地看着不知名的前方,语气哀婉地开口:“我到现在都还记着那天的那场大火,漫天的火光和滚滚的浓烟不止一次的出现在我的梦里,有好几次我还梦到了淑妃娘娘,她满身是火,痛苦的喊着救命” 老夫人随着她的讲述,眼前随之浮现出那样一副画面,她的女儿站在熊熊大火之中,任由火舌吞噬她的身子,她美丽面孔在火光的映照下痛苦的扭曲着 她古井一般深邃的双眼中渐渐涌上一一层水雾,枯瘦的身子也控制不住的轻轻颤抖起来,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悲伤气息。 洛玉溪很满意她的反应,勾着嘴角幽幽地道:“淑妃娘娘死的不明不白的,只怕一直不得安息呢,真是可怜啊” 邢老夫人很快就从悲伤在回过神来,看着她,沉声道:“五公主还是可怜可怜自己吧!” 洛玉溪神色微僵,但很快就又恢复如常,笑道:“比起淑妃娘娘我已经好的太多了,至少我还活着啊!” 老夫人冷哼一声:“我怕五公主活不到淑妃娘娘那个年纪!” 说完她便拿过一旁的拐杖,拄着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向外走去。 “你——”洛玉溪听着她近似诅咒的话,心里升起一丝恐慌,脸上却浮现出怒色,双目怨毒地瞪着老夫人徐徐离开的背影。 皇后没有走远,就在门口赏梅,见老夫人脸色沉重的出来,立马迎了过来。 微微皱起眉头道:“老夫人,溪儿是诚心道歉的,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个孩子计较!” 邢老夫人脚步不停,抬起眼皮子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就又继续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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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洛玉溪听着她近似诅咒的话,心里升起一丝恐慌,脸上却浮现出怒色,双目怨毒地瞪着老夫人徐徐离开的背影。 皇后没有走远,就在门口赏梅,见老夫人脸色沉重的出来,立马迎了过来。 微微皱起眉头道:“老夫人,溪儿是诚心道歉的,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个孩子计较!” 邢老夫人脚步不停,抬起眼皮子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就又继续回来。 皇后见她一副对自己视若无睹的样子眉间的褶皱又深了几分,重重地哼了一声就转身进去了。 一旁的两位嬷嬷相视一眼,又看向老夫人离开的背影,脸上浮现出为难之色,不知道要不要吩咐人抬着软轿送老夫人出宫 最后,邢老夫人就这样一步一步走出了她们的视线。 邢老夫人出宫走了一半的路,忽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停下了步子,向一旁路过的宫女询问了前往皇太后寝殿的路便向慈宁宫而去。 慈宁宫内,皇太后正在后院翻晒药材,顾嬷嬷禀报道:“太后娘娘,安阳王府的老夫人求见,您看?” 皇太后手上的动作一顿,脸上浮现疑惑之色,安阳王府的老夫人年纪也不小了,这大过年的,怎么进宫来了?还求见她来了 虽然觉得疑惑,但她还是立马道:“让她进来吧!” 顾嬷嬷给了刚才禀报消息的宫女一个眼神,宫女便出去带老夫人进来了。 不待邢老夫人行礼,太后就笑道:“老夫人不必多礼,快快请坐!” 老夫人也就没有坚持,在顾嬷嬷的引领下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了。 老夫人袖子下的双手慢慢攥了起来,但是却是一片茫然疑惑之色,好像完全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 洛玉溪见她装傻,心里恨然,脸色也冷了几分,眼神悠悠地看着不知名的前方,语气哀婉地开口:“我到现在都还记着那天的那场大火,漫天的火光和滚滚的浓烟不止一次的出现在我的梦里,有好几次我还梦到了淑妃娘娘,她满身是火,痛苦的喊着救命” 老夫人随着她的讲述,眼前随之浮现出那样一副画面,她的女儿站在熊熊大火之中,任由火舌吞噬她的身子,她美丽面孔在火光的映照下痛苦的扭曲着 她古井一般深邃的双眼中渐渐涌上一一层水雾,枯瘦的身子也控制不住的轻轻颤抖起来,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悲伤气息。 洛玉溪很满意她的反应,勾着嘴角幽幽地道:“淑妃娘娘死的不明不白的,只怕一直不得安息呢,真是可怜啊” 邢老夫人很快就从悲伤在回过神来,看着她,沉声道:“五公主还是可怜可怜自己吧!” 洛玉溪神色微僵,但很快就又恢复如常,笑道:“比起淑妃娘娘我已经好的太多了,至少我还活着啊!” 老夫人冷哼一声:“我怕五公主活不到淑妃娘娘那个年纪!” 说完她便拿过一旁的拐杖,拄着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向外走去。 “你——”洛玉溪听着她近似诅咒的话,心里升起一丝恐慌,脸上却浮现出怒色,双目怨毒地瞪着老夫人徐徐离开的背影。 皇后没有走远,就在门口赏梅,见老夫人脸色沉重的出来,立马迎了过来。 微微皱起眉头道:“老夫人,溪儿是诚心道歉的,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个孩子计较!” 邢老夫人脚步不停,抬起眼皮子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就又继续回来。 皇后见她一副对自己视若无睹的样子眉间的褶皱又深了几分,重重地哼了一声就转身进去了。 一旁的两位嬷嬷相视一眼,又看向老夫人离开的背影,脸上浮现出为难之色,不知道要不要吩咐人抬着软轿送老夫人出宫 最后,邢老夫人就这样一步一步走出了她们的视线。 邢老夫人出宫走了一半的路,忽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停下了步子,向一旁路过的宫女询问了前往皇太后寝殿的路便向慈宁宫而去。 慈宁宫内,皇太后正在后院翻晒药材,顾嬷嬷禀报道:“太后娘娘,安阳王府的老夫人求见,您看?” 皇太后手上的动作一顿,脸上浮现疑惑之色,安阳王府的老夫人年纪也不小了,这大过年的,怎么进宫来了?还求见她来了 虽然觉得疑惑,但她还是立马道:“让她进来吧!” 顾嬷嬷给了刚才禀报消息的宫女一个眼神,宫女便出去带老夫人进来了。 不待邢老夫人行礼,太后就笑道:“老夫人不必多礼,快快请坐!” 老夫人也就没有坚持,在顾嬷嬷的引领下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了。 老夫人袖子下的双手慢慢攥了起来,但是却是一片茫然疑惑之色,好像完全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 洛玉溪见她装傻,心里恨然,脸色也冷了几分,眼神悠悠地看着不知名的前方,语气哀婉地开口:“我到现在都还记着那天的那场大火,漫天的火光和滚滚的浓烟不止一次的出现在我的梦里,有好几次我还梦到了淑妃娘娘,她满身是火,痛苦的喊着救命” 老夫人随着她的讲述,眼前随之浮现出那样一副画面,她的女儿站在熊熊大火之中,任由火舌吞噬她的身子,她美丽面孔在火光的映照下痛苦的扭曲着 她古井一般深邃的双眼中渐渐涌上一一层水雾,枯瘦的身子也控制不住的轻轻颤抖起来,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悲伤气息。 洛玉溪很满意她的反应,勾着嘴角幽幽地道:“淑妃娘娘死的不明不白的,只怕一直不得安息呢,真是可怜啊” 邢老夫人很快就从悲伤在回过神来,看着她,沉声道:“五公主还是可怜可怜自己吧!” 洛玉溪神色微僵,但很快就又恢复如常,笑道:“比起淑妃娘娘我已经好的太多了,至少我还活着啊!” 老夫人冷哼一声:“我怕五公主活不到淑妃娘娘那个年纪!” 说完她便拿过一旁的拐杖,拄着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向外走去。 “你——”洛玉溪听着她近似诅咒的话,心里升起一丝恐慌,脸上却浮现出怒色,双目怨毒地瞪着老夫人徐徐离开的背影。 皇后没有走远,就在门口赏梅,见老夫人脸色沉重的出来,立马迎了过来。 微微皱起眉头道:“老夫人,溪儿是诚心道歉的,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个孩子计较!” 邢老夫人脚步不停,抬起眼皮子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就又继续回来。 皇后见她一副对自己视若无睹的样子眉间的褶皱又深了几分,重重地哼了一声就转身进去了。 一旁的两位嬷嬷相视一眼,又看向老夫人离开的背影,脸上浮现出为难之色,不知道要不要吩咐人抬着软轿送老夫人出宫 最后,邢老夫人就这样一步一步走出了她们的视线。 邢老夫人出宫走了一半的路,忽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停下了步子,向一旁路过的宫女询问了前往皇太后寝殿的路便向慈宁宫而去。 慈宁宫内,皇太后正在后院翻晒药材,顾嬷嬷禀报道:“太后娘娘,安阳王府的老夫人求见,您看?” 皇太后手上的动作一顿,脸上浮现疑惑之色,安阳王府的老夫人年纪也不小了,这大过年的,怎么进宫来了?还求见她来了 虽然觉得疑惑,但她还是立马道:“让她进来吧!” 顾嬷嬷给了刚才禀报消息的宫女一个眼神,宫女便出去带老夫人进来了。 不待邢老夫人行礼,太后就笑道:“老夫人不必多礼,快快请坐!” 老夫人也就没有坚持,在顾嬷嬷的引领下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241:叶氏女,可聘之 太后已经多年未见邢老夫人了,观察她的脸色知道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等宫女上了茶后她就用眼神示意顾嬷嬷带领宫人们都出去了。 待老夫人放下茶杯后,太后笑呵呵地问道:“老夫人身子可还好?” 老夫人叹了口气道:“虽没有什么大的病痛,但也常觉得力不从心了,不过是一天一天熬日子罢了” 太后深有感触的点点头,“人生短短几十年一晃而过,我还记得言哥儿刚几个月大的时候,可这一眨眼他都娶了妻了。” “太后观我那孙媳妇如何?”老夫人脸上带着笑,神情像是带了几分得意与炫耀。 太后呵呵笑道:“是个聪明伶俐的,模样也水灵,老夫人果然好眼光啊!” 老夫人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喜欢叶冬阳,心里轻轻松了口气,摇摇头道:“哪是我眼光好啊,是慧能师傅慧眼独具!” “慧能?”太后神色一怔,想了一会儿,不确定地问道:“你说的是祥云寺了悟大师的那个徒弟?” “正是!”老夫人见她竟然能想起来,颇觉意外,“太后好记性,慧能师傅正是当年了悟大师收的俗家弟子,不过后来他也剃发正式皈依佛门了。” 提到已经圆寂的了悟,太后颇为伤感地道:“他师傅当年一直说他与佛有缘,但因为他六根不净就只让他做个俗家弟子,怎么,他后来彻底放下了凡尘俗世?” 老夫人点点头,眼神空洞悠远地看着前方,道:“放不下的人都去了,他自然也就六根清净一心向佛了。” 眼看着话题扯远了,太后因为好奇,又将话题绕了回去,“慧能认识冬阳?” 老夫人摇摇头,“当是不认识的。” 太后脸上的疑惑更甚,只见她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纸条递了过来。 她前些年每年也会去寺院里上两次香,一眼就认出这是寺庙里常用的签纸。 她不解地看了老夫人一眼才接过签文打开,只见上面写着六个字,“叶氏女,可聘之。” 这明显是解签之笔,或许是她拿了求来的签文去求解,也或许她是问了什么,不过看这个回答,她猜老夫人应该问的是言哥儿的亲事 老夫人缓缓地道:“当日我去祥云寺上香祈福,并求佛祖保佑言哥能早日成亲生子,慧能师傅就给了我这六个字” 姓叶的女子多的是,她问是哪一家,慧能师傅没说,可下山后遇到那个道士,他说的话看似胡扯,却和慧能师傅的话不谋而合,所以她才订下了现在的孙媳妇儿。 太后也是个信佛之人,以前去祥云寺每次都会花上半天时间与慧能的师傅了悟大师讨论佛经,了悟大师的造诣和神通广大她是知道的,所以她相信身为他徒弟的慧能应当也不差 她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老夫人看着她,忽然惆怅地叹了口气道:“可自从言哥娶了她,半天的时间,家里就出了这么多的事,言哥儿都因为她放弃仕途了” 太后已经多年未见邢老夫人了,观察她的脸色知道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等宫女上了茶后她就用眼神示意顾嬷嬷带领宫人们都出去了。 待老夫人放下茶杯后,太后笑呵呵地问道:“老夫人身子可还好?” 老夫人叹了口气道:“虽没有什么大的病痛,但也常觉得力不从心了,不过是一天一天熬日子罢了” 太后深有感触的点点头,“人生短短几十年一晃而过,我还记得言哥儿刚几个月大的时候,可这一眨眼他都娶了妻了。” “太后观我那孙媳妇如何?”老夫人脸上带着笑,神情像是带了几分得意与炫耀。 太后呵呵笑道:“是个聪明伶俐的,模样也水灵,老夫人果然好眼光啊!” 老夫人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喜欢叶冬阳,心里轻轻松了口气,摇摇头道:“哪是我眼光好啊,是慧能师傅慧眼独具!” “慧能?”太后神色一怔,想了一会儿,不确定地问道:“你说的是祥云寺了悟大师的那个徒弟?” “正是!”老夫人见她竟然能想起来,颇觉意外,“太后好记性,慧能师傅正是当年了悟大师收的俗家弟子,不过后来他也剃发正式皈依佛门了。” 提到已经圆寂的了悟,太后颇为伤感地道:“他师傅当年一直说他与佛有缘,但因为他六根不净就只让他做个俗家弟子,怎么,他后来彻底放下了凡尘俗世?” 老夫人点点头,眼神空洞悠远地看着前方,道:“放不下的人都去了,他自然也就六根清净一心向佛了。” 眼看着话题扯远了,太后因为好奇,又将话题绕了回去,“慧能认识冬阳?” 老夫人摇摇头,“当是不认识的。” 太后脸上的疑惑更甚,只见她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纸条递了过来。 她前些年每年也会去寺院里上两次香,一眼就认出这是寺庙里常用的签纸。 她不解地看了老夫人一眼才接过签文打开,只见上面写着六个字,“叶氏女,可聘之。” 这明显是解签之笔,或许是她拿了求来的签文去求解,也或许她是问了什么,不过看这个回答,她猜老夫人应该问的是言哥儿的亲事 老夫人缓缓地道:“当日我去祥云寺上香祈福,并求佛祖保佑言哥能早日成亲生子,慧能师傅就给了我这六个字” 姓叶的女子多的是,她问是哪一家,慧能师傅没说,可下山后遇到那个道士,他说的话看似胡扯,却和慧能师傅的话不谋而合,所以她才订下了现在的孙媳妇儿。 太后也是个信佛之人,以前去祥云寺每次都会花上半天时间与慧能的师傅了悟大师讨论佛经,了悟大师的造诣和神通广大她是知道的,所以她相信身为他徒弟的慧能应当也不差 她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老夫人看着她,忽然惆怅地叹了口气道:“可自从言哥娶了她,半天的时间,家里就出了这么多的事,言哥儿都因为她放弃仕途了” 太后已经多年未见邢老夫人了,观察她的脸色知道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等宫女上了茶后她就用眼神示意顾嬷嬷带领宫人们都出去了。 待老夫人放下茶杯后,太后笑呵呵地问道:“老夫人身子可还好?” 老夫人叹了口气道:“虽没有什么大的病痛,但也常觉得力不从心了,不过是一天一天熬日子罢了” 太后深有感触的点点头,“人生短短几十年一晃而过,我还记得言哥儿刚几个月大的时候,可这一眨眼他都娶了妻了。” “太后观我那孙媳妇如何?”老夫人脸上带着笑,神情像是带了几分得意与炫耀。 太后呵呵笑道:“是个聪明伶俐的,模样也水灵,老夫人果然好眼光啊!” 老夫人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喜欢叶冬阳,心里轻轻松了口气,摇摇头道:“哪是我眼光好啊,是慧能师傅慧眼独具!” “慧能?”太后神色一怔,想了一会儿,不确定地问道:“你说的是祥云寺了悟大师的那个徒弟?” “正是!”老夫人见她竟然能想起来,颇觉意外,“太后好记性,慧能师傅正是当年了悟大师收的俗家弟子,不过后来他也剃发正式皈依佛门了。” 提到已经圆寂的了悟,太后颇为伤感地道:“他师傅当年一直说他与佛有缘,但因为他六根不净就只让他做个俗家弟子,怎么,他后来彻底放下了凡尘俗世?” 老夫人点点头,眼神空洞悠远地看着前方,道:“放不下的人都去了,他自然也就六根清净一心向佛了。” 眼看着话题扯远了,太后因为好奇,又将话题绕了回去,“慧能认识冬阳?” 老夫人摇摇头,“当是不认识的。” 太后脸上的疑惑更甚,只见她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纸条递了过来。 她前些年每年也会去寺院里上两次香,一眼就认出这是寺庙里常用的签纸。 她不解地看了老夫人一眼才接过签文打开,只见上面写着六个字,“叶氏女,可聘之。” 这明显是解签之笔,或许是她拿了求来的签文去求解,也或许她是问了什么,不过看这个回答,她猜老夫人应该问的是言哥儿的亲事 老夫人缓缓地道:“当日我去祥云寺上香祈福,并求佛祖保佑言哥能早日成亲生子,慧能师傅就给了我这六个字” 姓叶的女子多的是,她问是哪一家,慧能师傅没说,可下山后遇到那个道士,他说的话看似胡扯,却和慧能师傅的话不谋而合,所以她才订下了现在的孙媳妇儿。 太后也是个信佛之人,以前去祥云寺每次都会花上半天时间与慧能的师傅了悟大师讨论佛经,了悟大师的造诣和神通广大她是知道的,所以她相信身为他徒弟的慧能应当也不差 她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老夫人看着她,忽然惆怅地叹了口气道:“可自从言哥娶了她,半天的时间,家里就出了这么多的事,言哥儿都因为她放弃仕途了” 太后已经多年未见邢老夫人了,观察她的脸色知道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等宫女上了茶后她就用眼神示意顾嬷嬷带领宫人们都出去了。 待老夫人放下茶杯后,太后笑呵呵地问道:“老夫人身子可还好?” 老夫人叹了口气道:“虽没有什么大的病痛,但也常觉得力不从心了,不过是一天一天熬日子罢了” 太后深有感触的点点头,“人生短短几十年一晃而过,我还记得言哥儿刚几个月大的时候,可这一眨眼他都娶了妻了。” “太后观我那孙媳妇如何?”老夫人脸上带着笑,神情像是带了几分得意与炫耀。 太后呵呵笑道:“是个聪明伶俐的,模样也水灵,老夫人果然好眼光啊!” 老夫人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喜欢叶冬阳,心里轻轻松了口气,摇摇头道:“哪是我眼光好啊,是慧能师傅慧眼独具!” “慧能?”太后神色一怔,想了一会儿,不确定地问道:“你说的是祥云寺了悟大师的那个徒弟?” “正是!”老夫人见她竟然能想起来,颇觉意外,“太后好记性,慧能师傅正是当年了悟大师收的俗家弟子,不过后来他也剃发正式皈依佛门了。” 提到已经圆寂的了悟,太后颇为伤感地道:“他师傅当年一直说他与佛有缘,但因为他六根不净就只让他做个俗家弟子,怎么,他后来彻底放下了凡尘俗世?” 老夫人点点头,眼神空洞悠远地看着前方,道:“放不下的人都去了,他自然也就六根清净一心向佛了。” 眼看着话题扯远了,太后因为好奇,又将话题绕了回去,“慧能认识冬阳?” 老夫人摇摇头,“当是不认识的。” 太后脸上的疑惑更甚,只见她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纸条递了过来。 她前些年每年也会去寺院里上两次香,一眼就认出这是寺庙里常用的签纸。 她不解地看了老夫人一眼才接过签文打开,只见上面写着六个字,“叶氏女,可聘之。” 这明显是解签之笔,或许是她拿了求来的签文去求解,也或许她是问了什么,不过看这个回答,她猜老夫人应该问的是言哥儿的亲事 老夫人缓缓地道:“当日我去祥云寺上香祈福,并求佛祖保佑言哥能早日成亲生子,慧能师傅就给了我这六个字” 姓叶的女子多的是,她问是哪一家,慧能师傅没说,可下山后遇到那个道士,他说的话看似胡扯,却和慧能师傅的话不谋而合,所以她才订下了现在的孙媳妇儿。 太后也是个信佛之人,以前去祥云寺每次都会花上半天时间与慧能的师傅了悟大师讨论佛经,了悟大师的造诣和神通广大她是知道的,所以她相信身为他徒弟的慧能应当也不差 她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老夫人看着她,忽然惆怅地叹了口气道:“可自从言哥娶了她,半天的时间,家里就出了这么多的事,言哥儿都因为她放弃仕途了” 太后已经多年未见邢老夫人了,观察她的脸色知道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等宫女上了茶后她就用眼神示意顾嬷嬷带领宫人们都出去了。 待老夫人放下茶杯后,太后笑呵呵地问道:“老夫人身子可还好?” 老夫人叹了口气道:“虽没有什么大的病痛,但也常觉得力不从心了,不过是一天一天熬日子罢了” 太后深有感触的点点头,“人生短短几十年一晃而过,我还记得言哥儿刚几个月大的时候,可这一眨眼他都娶了妻了。” “太后观我那孙媳妇如何?”老夫人脸上带着笑,神情像是带了几分得意与炫耀。 太后呵呵笑道:“是个聪明伶俐的,模样也水灵,老夫人果然好眼光啊!” 老夫人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喜欢叶冬阳,心里轻轻松了口气,摇摇头道:“哪是我眼光好啊,是慧能师傅慧眼独具!” “慧能?”太后神色一怔,想了一会儿,不确定地问道:“你说的是祥云寺了悟大师的那个徒弟?” “正是!”老夫人见她竟然能想起来,颇觉意外,“太后好记性,慧能师傅正是当年了悟大师收的俗家弟子,不过后来他也剃发正式皈依佛门了。” 提到已经圆寂的了悟,太后颇为伤感地道:“他师傅当年一直说他与佛有缘,但因为他六根不净就只让他做个俗家弟子,怎么,他后来彻底放下了凡尘俗世?” 老夫人点点头,眼神空洞悠远地看着前方,道:“放不下的人都去了,他自然也就六根清净一心向佛了。” 眼看着话题扯远了,太后因为好奇,又将话题绕了回去,“慧能认识冬阳?” 老夫人摇摇头,“当是不认识的。” 太后脸上的疑惑更甚,只见她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纸条递了过来。 她前些年每年也会去寺院里上两次香,一眼就认出这是寺庙里常用的签纸。 她不解地看了老夫人一眼才接过签文打开,只见上面写着六个字,“叶氏女,可聘之。” 这明显是解签之笔,或许是她拿了求来的签文去求解,也或许她是问了什么,不过看这个回答,她猜老夫人应该问的是言哥儿的亲事 老夫人缓缓地道:“当日我去祥云寺上香祈福,并求佛祖保佑言哥能早日成亲生子,慧能师傅就给了我这六个字” 姓叶的女子多的是,她问是哪一家,慧能师傅没说,可下山后遇到那个道士,他说的话看似胡扯,却和慧能师傅的话不谋而合,所以她才订下了现在的孙媳妇儿。 太后也是个信佛之人,以前去祥云寺每次都会花上半天时间与慧能的师傅了悟大师讨论佛经,了悟大师的造诣和神通广大她是知道的,所以她相信身为他徒弟的慧能应当也不差 她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老夫人看着她,忽然惆怅地叹了口气道:“可自从言哥娶了她,半天的时间,家里就出了这么多的事,言哥儿都因为她放弃仕途了” 太后已经多年未见邢老夫人了,观察她的脸色知道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等宫女上了茶后她就用眼神示意顾嬷嬷带领宫人们都出去了。 待老夫人放下茶杯后,太后笑呵呵地问道:“老夫人身子可还好?” 老夫人叹了口气道:“虽没有什么大的病痛,但也常觉得力不从心了,不过是一天一天熬日子罢了” 太后深有感触的点点头,“人生短短几十年一晃而过,我还记得言哥儿刚几个月大的时候,可这一眨眼他都娶了妻了。” “太后观我那孙媳妇如何?”老夫人脸上带着笑,神情像是带了几分得意与炫耀。 太后呵呵笑道:“是个聪明伶俐的,模样也水灵,老夫人果然好眼光啊!” 老夫人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喜欢叶冬阳,心里轻轻松了口气,摇摇头道:“哪是我眼光好啊,是慧能师傅慧眼独具!” “慧能?”太后神色一怔,想了一会儿,不确定地问道:“你说的是祥云寺了悟大师的那个徒弟?” “正是!”老夫人见她竟然能想起来,颇觉意外,“太后好记性,慧能师傅正是当年了悟大师收的俗家弟子,不过后来他也剃发正式皈依佛门了。” 提到已经圆寂的了悟,太后颇为伤感地道:“他师傅当年一直说他与佛有缘,但因为他六根不净就只让他做个俗家弟子,怎么,他后来彻底放下了凡尘俗世?” 老夫人点点头,眼神空洞悠远地看着前方,道:“放不下的人都去了,他自然也就六根清净一心向佛了。” 眼看着话题扯远了,太后因为好奇,又将话题绕了回去,“慧能认识冬阳?” 老夫人摇摇头,“当是不认识的。” 太后脸上的疑惑更甚,只见她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纸条递了过来。 她前些年每年也会去寺院里上两次香,一眼就认出这是寺庙里常用的签纸。 她不解地看了老夫人一眼才接过签文打开,只见上面写着六个字,“叶氏女,可聘之。” 这明显是解签之笔,或许是她拿了求来的签文去求解,也或许她是问了什么,不过看这个回答,她猜老夫人应该问的是言哥儿的亲事 老夫人缓缓地道:“当日我去祥云寺上香祈福,并求佛祖保佑言哥能早日成亲生子,慧能师傅就给了我这六个字” 姓叶的女子多的是,她问是哪一家,慧能师傅没说,可下山后遇到那个道士,他说的话看似胡扯,却和慧能师傅的话不谋而合,所以她才订下了现在的孙媳妇儿。 太后也是个信佛之人,以前去祥云寺每次都会花上半天时间与慧能的师傅了悟大师讨论佛经,了悟大师的造诣和神通广大她是知道的,所以她相信身为他徒弟的慧能应当也不差 她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老夫人看着她,忽然惆怅地叹了口气道:“可自从言哥娶了她,半天的时间,家里就出了这么多的事,言哥儿都因为她放弃仕途了” 太后已经多年未见邢老夫人了,观察她的脸色知道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等宫女上了茶后她就用眼神示意顾嬷嬷带领宫人们都出去了。 待老夫人放下茶杯后,太后笑呵呵地问道:“老夫人身子可还好?” 老夫人叹了口气道:“虽没有什么大的病痛,但也常觉得力不从心了,不过是一天一天熬日子罢了” 太后深有感触的点点头,“人生短短几十年一晃而过,我还记得言哥儿刚几个月大的时候,可这一眨眼他都娶了妻了。” “太后观我那孙媳妇如何?”老夫人脸上带着笑,神情像是带了几分得意与炫耀。 太后呵呵笑道:“是个聪明伶俐的,模样也水灵,老夫人果然好眼光啊!” 老夫人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喜欢叶冬阳,心里轻轻松了口气,摇摇头道:“哪是我眼光好啊,是慧能师傅慧眼独具!” “慧能?”太后神色一怔,想了一会儿,不确定地问道:“你说的是祥云寺了悟大师的那个徒弟?” “正是!”老夫人见她竟然能想起来,颇觉意外,“太后好记性,慧能师傅正是当年了悟大师收的俗家弟子,不过后来他也剃发正式皈依佛门了。” 提到已经圆寂的了悟,太后颇为伤感地道:“他师傅当年一直说他与佛有缘,但因为他六根不净就只让他做个俗家弟子,怎么,他后来彻底放下了凡尘俗世?” 老夫人点点头,眼神空洞悠远地看着前方,道:“放不下的人都去了,他自然也就六根清净一心向佛了。” 眼看着话题扯远了,太后因为好奇,又将话题绕了回去,“慧能认识冬阳?” 老夫人摇摇头,“当是不认识的。” 太后脸上的疑惑更甚,只见她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纸条递了过来。 她前些年每年也会去寺院里上两次香,一眼就认出这是寺庙里常用的签纸。 她不解地看了老夫人一眼才接过签文打开,只见上面写着六个字,“叶氏女,可聘之。” 这明显是解签之笔,或许是她拿了求来的签文去求解,也或许她是问了什么,不过看这个回答,她猜老夫人应该问的是言哥儿的亲事 老夫人缓缓地道:“当日我去祥云寺上香祈福,并求佛祖保佑言哥能早日成亲生子,慧能师傅就给了我这六个字” 姓叶的女子多的是,她问是哪一家,慧能师傅没说,可下山后遇到那个道士,他说的话看似胡扯,却和慧能师傅的话不谋而合,所以她才订下了现在的孙媳妇儿。 太后也是个信佛之人,以前去祥云寺每次都会花上半天时间与慧能的师傅了悟大师讨论佛经,了悟大师的造诣和神通广大她是知道的,所以她相信身为他徒弟的慧能应当也不差 她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老夫人看着她,忽然惆怅地叹了口气道:“可自从言哥娶了她,半天的时间,家里就出了这么多的事,言哥儿都因为她放弃仕途了” 太后已经多年未见邢老夫人了,观察她的脸色知道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等宫女上了茶后她就用眼神示意顾嬷嬷带领宫人们都出去了。 待老夫人放下茶杯后,太后笑呵呵地问道:“老夫人身子可还好?” 老夫人叹了口气道:“虽没有什么大的病痛,但也常觉得力不从心了,不过是一天一天熬日子罢了” 太后深有感触的点点头,“人生短短几十年一晃而过,我还记得言哥儿刚几个月大的时候,可这一眨眼他都娶了妻了。” “太后观我那孙媳妇如何?”老夫人脸上带着笑,神情像是带了几分得意与炫耀。 太后呵呵笑道:“是个聪明伶俐的,模样也水灵,老夫人果然好眼光啊!” 老夫人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喜欢叶冬阳,心里轻轻松了口气,摇摇头道:“哪是我眼光好啊,是慧能师傅慧眼独具!” “慧能?”太后神色一怔,想了一会儿,不确定地问道:“你说的是祥云寺了悟大师的那个徒弟?” “正是!”老夫人见她竟然能想起来,颇觉意外,“太后好记性,慧能师傅正是当年了悟大师收的俗家弟子,不过后来他也剃发正式皈依佛门了。” 提到已经圆寂的了悟,太后颇为伤感地道:“他师傅当年一直说他与佛有缘,但因为他六根不净就只让他做个俗家弟子,怎么,他后来彻底放下了凡尘俗世?” 老夫人点点头,眼神空洞悠远地看着前方,道:“放不下的人都去了,他自然也就六根清净一心向佛了。” 眼看着话题扯远了,太后因为好奇,又将话题绕了回去,“慧能认识冬阳?” 老夫人摇摇头,“当是不认识的。” 太后脸上的疑惑更甚,只见她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纸条递了过来。 她前些年每年也会去寺院里上两次香,一眼就认出这是寺庙里常用的签纸。 她不解地看了老夫人一眼才接过签文打开,只见上面写着六个字,“叶氏女,可聘之。” 这明显是解签之笔,或许是她拿了求来的签文去求解,也或许她是问了什么,不过看这个回答,她猜老夫人应该问的是言哥儿的亲事 老夫人缓缓地道:“当日我去祥云寺上香祈福,并求佛祖保佑言哥能早日成亲生子,慧能师傅就给了我这六个字” 姓叶的女子多的是,她问是哪一家,慧能师傅没说,可下山后遇到那个道士,他说的话看似胡扯,却和慧能师傅的话不谋而合,所以她才订下了现在的孙媳妇儿。 太后也是个信佛之人,以前去祥云寺每次都会花上半天时间与慧能的师傅了悟大师讨论佛经,了悟大师的造诣和神通广大她是知道的,所以她相信身为他徒弟的慧能应当也不差 她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老夫人看着她,忽然惆怅地叹了口气道:“可自从言哥娶了她,半天的时间,家里就出了这么多的事,言哥儿都因为她放弃仕途了” 太后已经多年未见邢老夫人了,观察她的脸色知道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等宫女上了茶后她就用眼神示意顾嬷嬷带领宫人们都出去了。 待老夫人放下茶杯后,太后笑呵呵地问道:“老夫人身子可还好?” 老夫人叹了口气道:“虽没有什么大的病痛,但也常觉得力不从心了,不过是一天一天熬日子罢了” 太后深有感触的点点头,“人生短短几十年一晃而过,我还记得言哥儿刚几个月大的时候,可这一眨眼他都娶了妻了。” “太后观我那孙媳妇如何?”老夫人脸上带着笑,神情像是带了几分得意与炫耀。 太后呵呵笑道:“是个聪明伶俐的,模样也水灵,老夫人果然好眼光啊!” 老夫人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喜欢叶冬阳,心里轻轻松了口气,摇摇头道:“哪是我眼光好啊,是慧能师傅慧眼独具!” “慧能?”太后神色一怔,想了一会儿,不确定地问道:“你说的是祥云寺了悟大师的那个徒弟?” “正是!”老夫人见她竟然能想起来,颇觉意外,“太后好记性,慧能师傅正是当年了悟大师收的俗家弟子,不过后来他也剃发正式皈依佛门了。” 提到已经圆寂的了悟,太后颇为伤感地道:“他师傅当年一直说他与佛有缘,但因为他六根不净就只让他做个俗家弟子,怎么,他后来彻底放下了凡尘俗世?” 老夫人点点头,眼神空洞悠远地看着前方,道:“放不下的人都去了,他自然也就六根清净一心向佛了。” 眼看着话题扯远了,太后因为好奇,又将话题绕了回去,“慧能认识冬阳?” 老夫人摇摇头,“当是不认识的。” 太后脸上的疑惑更甚,只见她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纸条递了过来。 她前些年每年也会去寺院里上两次香,一眼就认出这是寺庙里常用的签纸。 她不解地看了老夫人一眼才接过签文打开,只见上面写着六个字,“叶氏女,可聘之。” 这明显是解签之笔,或许是她拿了求来的签文去求解,也或许她是问了什么,不过看这个回答,她猜老夫人应该问的是言哥儿的亲事 老夫人缓缓地道:“当日我去祥云寺上香祈福,并求佛祖保佑言哥能早日成亲生子,慧能师傅就给了我这六个字” 姓叶的女子多的是,她问是哪一家,慧能师傅没说,可下山后遇到那个道士,他说的话看似胡扯,却和慧能师傅的话不谋而合,所以她才订下了现在的孙媳妇儿。 太后也是个信佛之人,以前去祥云寺每次都会花上半天时间与慧能的师傅了悟大师讨论佛经,了悟大师的造诣和神通广大她是知道的,所以她相信身为他徒弟的慧能应当也不差 她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老夫人看着她,忽然惆怅地叹了口气道:“可自从言哥娶了她,半天的时间,家里就出了这么多的事,言哥儿都因为她放弃仕途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242:来得早不如来的巧 太后眉头轻轻皱了一下,淡淡笑道:“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别的都不是什么事儿,老夫人,你说我说的对吗?” 老夫人愣了一下才点头道:“太后说的是。” 又说了会儿无关紧要的话,老夫人便告退了。 顾嬷嬷听了太后吩咐送老夫人出宫,半路上,老夫人状似随意地开口道:“上次我那孙媳妇进宫没给太后添什么麻烦吧?” 顾嬷嬷忙笑着道:“哪能啊?世子妃漂亮懂事,太后娘娘可喜欢她了,老奴还从来没见太后娘娘如此喜欢除了王妃以外的人呢” 老夫人闻言心里轻轻松了口气,点点头道:“那就好那就好” 心里却不由开始思量了起来。 随后她就再没说过话,默不作声的出了宫,顾嬷嬷看着她上了马车才回头。 “送走了?”太后见她回来,抬头问道。 顾嬷嬷点点头,见她一副有心事的样子,上前问道:“太后,您怎么了?” 太后看着门口,眉间带着一丝褶皱,语气困惑地开口:“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老夫人她” 表现的像是顺路进来随便聊两句的可又像特地过来的,她总觉得她有些奇怪。 顾嬷嬷疑惑地看着她,见她顿了顿才又看向她开口道:“去打听打听,老夫人今日为何进宫。” “是!”顾嬷嬷压下心口的疑惑,领了吩咐便出去了。 晚饭的时候,她听了下面人的禀报便来回复太后。 “皇后娘娘下旨宣老夫人进的宫,不过真正想见老夫人的是五公主。” 太后放下筷子,疑惑道:“五公主?因为淑妃的死,老夫人一直不待见她,她找老夫人做什么?” 顾嬷嬷也觉得这有些奇怪,但五公主和邢老夫人具体聊了什么他们没法知道,便颓然地摇了摇头。 太后想了半天也想不通老夫人为什么来慈宁宫跟自己说那些看似闲聊实则带有目的的话,更不明白洛玉溪为什么会找老夫人进宫,索性也不去想了,她早就不去管那些闲事了。 四合院,书房之中,长鸣一进来就道:“老夫人已经出宫了。” 邢顾言从书中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默了一瞬才点头道:“我知道了,去吧!” 长鸣眨了眨眼睛,低头说了声“是”就困惑地转身出去了。 世子爷最近吩咐他的事情都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云睿最近忙的真是脚不沾地,年前忙生意一直到除夕深夜,过年这两天又忙着走亲访友巩固关系,好不容易到今天下午才有了点空闲,在家里补了半天的觉,然后就来了四合院。 叶冬阳和邢顾言刚准备动筷子用晚膳,就听到门口传来两声“云公子”。 两人下意识地就往门口看去,下一秒就看到房门被人从外面推了开来,一身红衣光彩照人的云睿走了进来。 叶冬阳看着他身上的红衣不由扭头向邢顾言身上看去,见他穿着一身玉色的衣裳,这才想起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不穿紫色了,也不再钟情于一个颜色的衣裳了 “来的早不如来得巧啊——”云睿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桌上丰盛而又卖相极佳的晚膳感叹了一句,随后便在一张空位子上坐了下去。 青萍知道云公子肯定是来蹭饭的,不用吩咐就立马拿了副新的碗筷进来。 “拿壶酒来。”见她只拿了碗筷来,邢顾言抬头吩咐了一句。 青萍忙领命出去拿酒。 云睿看着邢顾言满意地道:“不愧是好兄弟!” 邢顾言没眼看他,拿起筷子夹了块乳鸽肉放进了叶冬阳碗里,柔声道:“吃饭吧。” 叶冬阳笑着拿起筷子夹起他夹过来的鸽肉吃了起来。 青萍很快就拿了壶酒和两只干净的酒杯来,云睿接过酒壶给邢顾言面前的酒杯满上,然后才又满上自己的。 邢顾言将装着米饭的碗推到一边,端起酒杯与他碰了一下,抬头喝了一口,看向他道:“忙完了?” 云睿享受的咽下口中的酒才叹了口气道:“忙是永远都忙不完的,不过总算是可以松口气了。” 他看着他们夫妇两,语气羡慕地道:“还是你们好,这么清净,不用应付那么多的破事儿。” 想到上午去玉家的情形他就觉得头疼。 那个莺儿自从上次被他强制送回玉府后玉清灵就时不时地开口想把她再接回来但都被他给拒绝了,今天去了玉府,她竟然让玉清嵘开口提了这事。 结果不等他开口拒绝,玉夫人就第一个不答应,还说过两天就会将那莺儿送出去。 玉清灵哭啼啼的求情,玉清嵘见不得女儿掉眼泪便答应她会继续留下莺儿,可似乎正与玉夫人闹着矛盾,对玉夫人说话语气硬邦邦的。 可玉夫人是个说一不二的,一步不肯退让,坚持送走莺儿。 最后老夫妻两个反而吵了两句嘴闹的不欢而散。 弄得他十分尴尬 ,一顿饭吃的食不知味的。 玉清灵也是,不停地掉金豆子,觉得自己不孝,惹得父母亲刚缓和一点的关系又糟糕起来。 他看到她的眼泪就脑门“突突”地跳个不停,疼的慌,最后索性爬上床睡觉去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243:你去哪儿我跟到哪儿 邢顾言若有所悟,想到红菱打探回来的情况,深邃的双眸中闪过一抹沉思。 而叶冬阳只以为云睿是因为生意烦恼,毕竟云家的生意做的那么大,涉猎也很广,这到了年底事情必然多到数不胜数。 三人说笑着吃完饭,云睿也没有逗留太久,放下筷子就告辞离开了,大过年的不在家吃饭,若是再回去的太晚,他怕老爷子唠叨。 等下人收拾了桌上的残羹冷炙,叶冬阳喝了药后夫妇两就洗漱上床睡觉了。 躺在邢顾言结实温热的怀里,叶冬阳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道:“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就挺好的,有自己的事情做,但是也不至于太忙,赚的银子也足够花。” 以前她还想着自己开成衣铺子呢,现在想想还是算了,她喜欢现在这样悠闲自在的生活的。 邢顾言轻拍着她肩膀的大掌顿了一下,喉咙滚动了一下才开口:“我打算让人去各地寻找水晶岩洞,找人开采水晶,多开几家专门卖水晶的店铺” 到时候肯定会很忙,只怕没什么时间陪她了。他也想过维持现状,陪她过平淡悠闲的生活,但是有些事情他不得不未雨绸缪早做打算。 只有他的手里握有更大的筹码,才能在关键时候保护好她。他有预感,她口中的“水晶”是个巨大商机,他也有信心,可以做大这门生意。 叶冬阳秀气的眉头轻轻蹙了蹙,水晶可能并不算什么稀罕东西,他应该也不是第一个发现的人。 但是好像还没有人将水晶应用到首饰上,这的确是一个巨大的商机,所能带来的利润不可估量。 于是她抬头看着他温婉地笑道:“我帮你!” 邢顾言摸了摸她瓷白细腻的脸颊,看着她亮晶晶的双眸,“到时候会很辛苦,我可能不会像现在这样有这么多时间陪你。” 叶冬阳抓下他摸着自己脸的手握住,不以为意地道:“我有时间啊,我可以陪你,你去哪儿我跟到哪儿。”她顿了顿,又说道:“虽然我不喜欢太忙碌的生活,但是” 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有银子干嘛不赚?” 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忙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邢顾言哑然失笑,一把拉下她的头,直接堵住她粉嫩诱人的嘴唇,霸道不失温柔的吻了起来。 一刚一柔两具身体在床上颠鸾倒凤起来,随着衣服的剥落屋内的温度一点点升高,一室旖旎。 早晨起来发现外面竟然在淅淅沥沥的下着雨,地面全都湿透了,听下人说昨天夜里就开始下了。 叶冬阳吃了早膳便又去床上躺着了,邢顾言却打着伞出门了,说是去看有没有合适的铺子,既然决定做水晶生意,现在就要开始准备起来了。 雨断断续续的下了有三四天的功夫才停,天一放晴邢顾言就履行承诺带她去看了水晶岩洞。 那是位于郊外的一处峡谷里,邢顾言已经吩咐了可靠的人把守了,等再过个几天,便会找工人开采。 看着那些水晶,叶冬阳仿佛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喜的眼角眉梢都带了笑意。 回来的路上,她摸着手上的水晶镯子,道:“过几天就是嘉儿的及笄礼了,再过不久就是她出嫁的日子,我想给她订做一套水晶首饰。” 邢顾言点头,“好,我让长鸣准备一些水晶。” 叶冬阳又补充道:“还有颜儿娇儿,母妃二婶她们,我想也送她们一件水晶做的首饰。” 邢顾言温柔的看着她,“我让长鸣多准备一些。” “嗯!”叶冬阳忽然想到了邢玉颜的亲事,问道:“你认识齐王府的二公子吗?” 邢顾言已经听安阳王妃说了祖母有意将邢玉颜嫁给齐王府二公子的事,听她这么一问就明白她的用意了。 皱着剑眉点点头道:“见过几次,但不熟。” 叶冬阳看他眉头皱着,心里紧张,“人怎么样?” 邢顾言摇摇头,叶冬阳伸手想去抚平他眉心的褶皱,疑惑道:“那你怎么” 她话没说完,就被邢顾言拉下了手,他握着她的手道:“我只是觉得齐王府并不适合颜儿。” 叶冬阳有些纳闷,“齐王府不好吗?” 齐王府是皇室,齐王又是个闲散王爷,虽没有多大的权利却有着享用不尽的富贵。王府的名声也还不错,没听说有什么不好的。 那二公子虽然是个庶子,但颜儿说也是翩翩公子,她嫁去又是正妻,听起来还不错啊 邢顾言想到那日在齐王府和齐王闹的不愉快,眉头越皱越深,“以颜儿的身份嫁给一般人家的嫡子也使的。” 叶冬阳听他这么说也没多想,只以为他是心疼颜儿只能嫁个庶子,点点头道:“话是这么说,但若是那齐王府的二公子真是个好的,又何必在意嫡庶之别呢?” 邢顾言不想她操心,便点点头道:“你说的对!” 邢顾言若有所悟,想到红菱打探回来的情况,深邃的双眸中闪过一抹沉思。 而叶冬阳只以为云睿是因为生意烦恼,毕竟云家的生意做的那么大,涉猎也很广,这到了年底事情必然多到数不胜数。 三人说笑着吃完饭,云睿也没有逗留太久,放下筷子就告辞离开了,大过年的不在家吃饭,若是再回去的太晚,他怕老爷子唠叨。 等下人收拾了桌上的残羹冷炙,叶冬阳喝了药后夫妇两就洗漱上床睡觉了。 躺在邢顾言结实温热的怀里,叶冬阳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道:“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就挺好的,有自己的事情做,但是也不至于太忙,赚的银子也足够花。” 以前她还想着自己开成衣铺子呢,现在想想还是算了,她喜欢现在这样悠闲自在的生活的。 邢顾言轻拍着她肩膀的大掌顿了一下,喉咙滚动了一下才开口:“我打算让人去各地寻找水晶岩洞,找人开采水晶,多开几家专门卖水晶的店铺” 到时候肯定会很忙,只怕没什么时间陪她了。他也想过维持现状,陪她过平淡悠闲的生活,但是有些事情他不得不未雨绸缪早做打算。 只有他的手里握有更大的筹码,才能在关键时候保护好她。他有预感,她口中的“水晶”是个巨大商机,他也有信心,可以做大这门生意。 叶冬阳秀气的眉头轻轻蹙了蹙,水晶可能并不算什么稀罕东西,他应该也不是第一个发现的人。 但是好像还没有人将水晶应用到首饰上,这的确是一个巨大的商机,所能带来的利润不可估量。 于是她抬头看着他温婉地笑道:“我帮你!” 邢顾言摸了摸她瓷白细腻的脸颊,看着她亮晶晶的双眸,“到时候会很辛苦,我可能不会像现在这样有这么多时间陪你。” 叶冬阳抓下他摸着自己脸的手握住,不以为意地道:“我有时间啊,我可以陪你,你去哪儿我跟到哪儿。”她顿了顿,又说道:“虽然我不喜欢太忙碌的生活,但是” 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有银子干嘛不赚?” 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忙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邢顾言哑然失笑,一把拉下她的头,直接堵住她粉嫩诱人的嘴唇,霸道不失温柔的吻了起来。 一刚一柔两具身体在床上颠鸾倒凤起来,随着衣服的剥落屋内的温度一点点升高,一室旖旎。 早晨起来发现外面竟然在淅淅沥沥的下着雨,地面全都湿透了,听下人说昨天夜里就开始下了。 叶冬阳吃了早膳便又去床上躺着了,邢顾言却打着伞出门了,说是去看有没有合适的铺子,既然决定做水晶生意,现在就要开始准备起来了。 雨断断续续的下了有三四天的功夫才停,天一放晴邢顾言就履行承诺带她去看了水晶岩洞。 那是位于郊外的一处峡谷里,邢顾言已经吩咐了可靠的人把守了,等再过个几天,便会找工人开采。 看着那些水晶,叶冬阳仿佛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喜的眼角眉梢都带了笑意。 回来的路上,她摸着手上的水晶镯子,道:“过几天就是嘉儿的及笄礼了,再过不久就是她出嫁的日子,我想给她订做一套水晶首饰。” 邢顾言点头,“好,我让长鸣准备一些水晶。” 叶冬阳又补充道:“还有颜儿娇儿,母妃二婶她们,我想也送她们一件水晶做的首饰。” 邢顾言温柔的看着她,“我让长鸣多准备一些。” “嗯!”叶冬阳忽然想到了邢玉颜的亲事,问道:“你认识齐王府的二公子吗?” 邢顾言已经听安阳王妃说了祖母有意将邢玉颜嫁给齐王府二公子的事,听她这么一问就明白她的用意了。 皱着剑眉点点头道:“见过几次,但不熟。” 叶冬阳看他眉头皱着,心里紧张,“人怎么样?” 邢顾言摇摇头,叶冬阳伸手想去抚平他眉心的褶皱,疑惑道:“那你怎么” 她话没说完,就被邢顾言拉下了手,他握着她的手道:“我只是觉得齐王府并不适合颜儿。” 叶冬阳有些纳闷,“齐王府不好吗?” 齐王府是皇室,齐王又是个闲散王爷,虽没有多大的权利却有着享用不尽的富贵。王府的名声也还不错,没听说有什么不好的。 那二公子虽然是个庶子,但颜儿说也是翩翩公子,她嫁去又是正妻,听起来还不错啊 邢顾言想到那日在齐王府和齐王闹的不愉快,眉头越皱越深,“以颜儿的身份嫁给一般人家的嫡子也使的。” 叶冬阳听他这么说也没多想,只以为他是心疼颜儿只能嫁个庶子,点点头道:“话是这么说,但若是那齐王府的二公子真是个好的,又何必在意嫡庶之别呢?” 邢顾言不想她操心,便点点头道:“你说的对!” 邢顾言若有所悟,想到红菱打探回来的情况,深邃的双眸中闪过一抹沉思。 而叶冬阳只以为云睿是因为生意烦恼,毕竟云家的生意做的那么大,涉猎也很广,这到了年底事情必然多到数不胜数。 三人说笑着吃完饭,云睿也没有逗留太久,放下筷子就告辞离开了,大过年的不在家吃饭,若是再回去的太晚,他怕老爷子唠叨。 等下人收拾了桌上的残羹冷炙,叶冬阳喝了药后夫妇两就洗漱上床睡觉了。 躺在邢顾言结实温热的怀里,叶冬阳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道:“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就挺好的,有自己的事情做,但是也不至于太忙,赚的银子也足够花。” 以前她还想着自己开成衣铺子呢,现在想想还是算了,她喜欢现在这样悠闲自在的生活的。 邢顾言轻拍着她肩膀的大掌顿了一下,喉咙滚动了一下才开口:“我打算让人去各地寻找水晶岩洞,找人开采水晶,多开几家专门卖水晶的店铺” 到时候肯定会很忙,只怕没什么时间陪她了。他也想过维持现状,陪她过平淡悠闲的生活,但是有些事情他不得不未雨绸缪早做打算。 只有他的手里握有更大的筹码,才能在关键时候保护好她。他有预感,她口中的“水晶”是个巨大商机,他也有信心,可以做大这门生意。 叶冬阳秀气的眉头轻轻蹙了蹙,水晶可能并不算什么稀罕东西,他应该也不是第一个发现的人。 但是好像还没有人将水晶应用到首饰上,这的确是一个巨大的商机,所能带来的利润不可估量。 于是她抬头看着他温婉地笑道:“我帮你!” 邢顾言摸了摸她瓷白细腻的脸颊,看着她亮晶晶的双眸,“到时候会很辛苦,我可能不会像现在这样有这么多时间陪你。” 叶冬阳抓下他摸着自己脸的手握住,不以为意地道:“我有时间啊,我可以陪你,你去哪儿我跟到哪儿。”她顿了顿,又说道:“虽然我不喜欢太忙碌的生活,但是” 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有银子干嘛不赚?” 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忙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邢顾言哑然失笑,一把拉下她的头,直接堵住她粉嫩诱人的嘴唇,霸道不失温柔的吻了起来。 一刚一柔两具身体在床上颠鸾倒凤起来,随着衣服的剥落屋内的温度一点点升高,一室旖旎。 早晨起来发现外面竟然在淅淅沥沥的下着雨,地面全都湿透了,听下人说昨天夜里就开始下了。 叶冬阳吃了早膳便又去床上躺着了,邢顾言却打着伞出门了,说是去看有没有合适的铺子,既然决定做水晶生意,现在就要开始准备起来了。 雨断断续续的下了有三四天的功夫才停,天一放晴邢顾言就履行承诺带她去看了水晶岩洞。 那是位于郊外的一处峡谷里,邢顾言已经吩咐了可靠的人把守了,等再过个几天,便会找工人开采。 看着那些水晶,叶冬阳仿佛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喜的眼角眉梢都带了笑意。 回来的路上,她摸着手上的水晶镯子,道:“过几天就是嘉儿的及笄礼了,再过不久就是她出嫁的日子,我想给她订做一套水晶首饰。” 邢顾言点头,“好,我让长鸣准备一些水晶。” 叶冬阳又补充道:“还有颜儿娇儿,母妃二婶她们,我想也送她们一件水晶做的首饰。” 邢顾言温柔的看着她,“我让长鸣多准备一些。” “嗯!”叶冬阳忽然想到了邢玉颜的亲事,问道:“你认识齐王府的二公子吗?” 邢顾言已经听安阳王妃说了祖母有意将邢玉颜嫁给齐王府二公子的事,听她这么一问就明白她的用意了。 皱着剑眉点点头道:“见过几次,但不熟。” 叶冬阳看他眉头皱着,心里紧张,“人怎么样?” 邢顾言摇摇头,叶冬阳伸手想去抚平他眉心的褶皱,疑惑道:“那你怎么” 她话没说完,就被邢顾言拉下了手,他握着她的手道:“我只是觉得齐王府并不适合颜儿。” 叶冬阳有些纳闷,“齐王府不好吗?” 齐王府是皇室,齐王又是个闲散王爷,虽没有多大的权利却有着享用不尽的富贵。王府的名声也还不错,没听说有什么不好的。 那二公子虽然是个庶子,但颜儿说也是翩翩公子,她嫁去又是正妻,听起来还不错啊 邢顾言想到那日在齐王府和齐王闹的不愉快,眉头越皱越深,“以颜儿的身份嫁给一般人家的嫡子也使的。” 叶冬阳听他这么说也没多想,只以为他是心疼颜儿只能嫁个庶子,点点头道:“话是这么说,但若是那齐王府的二公子真是个好的,又何必在意嫡庶之别呢?” 邢顾言不想她操心,便点点头道:“你说的对!” 邢顾言若有所悟,想到红菱打探回来的情况,深邃的双眸中闪过一抹沉思。 而叶冬阳只以为云睿是因为生意烦恼,毕竟云家的生意做的那么大,涉猎也很广,这到了年底事情必然多到数不胜数。 三人说笑着吃完饭,云睿也没有逗留太久,放下筷子就告辞离开了,大过年的不在家吃饭,若是再回去的太晚,他怕老爷子唠叨。 等下人收拾了桌上的残羹冷炙,叶冬阳喝了药后夫妇两就洗漱上床睡觉了。 躺在邢顾言结实温热的怀里,叶冬阳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道:“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就挺好的,有自己的事情做,但是也不至于太忙,赚的银子也足够花。” 以前她还想着自己开成衣铺子呢,现在想想还是算了,她喜欢现在这样悠闲自在的生活的。 邢顾言轻拍着她肩膀的大掌顿了一下,喉咙滚动了一下才开口:“我打算让人去各地寻找水晶岩洞,找人开采水晶,多开几家专门卖水晶的店铺” 到时候肯定会很忙,只怕没什么时间陪她了。他也想过维持现状,陪她过平淡悠闲的生活,但是有些事情他不得不未雨绸缪早做打算。 只有他的手里握有更大的筹码,才能在关键时候保护好她。他有预感,她口中的“水晶”是个巨大商机,他也有信心,可以做大这门生意。 叶冬阳秀气的眉头轻轻蹙了蹙,水晶可能并不算什么稀罕东西,他应该也不是第一个发现的人。 但是好像还没有人将水晶应用到首饰上,这的确是一个巨大的商机,所能带来的利润不可估量。 于是她抬头看着他温婉地笑道:“我帮你!” 邢顾言摸了摸她瓷白细腻的脸颊,看着她亮晶晶的双眸,“到时候会很辛苦,我可能不会像现在这样有这么多时间陪你。” 叶冬阳抓下他摸着自己脸的手握住,不以为意地道:“我有时间啊,我可以陪你,你去哪儿我跟到哪儿。”她顿了顿,又说道:“虽然我不喜欢太忙碌的生活,但是” 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有银子干嘛不赚?” 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忙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邢顾言哑然失笑,一把拉下她的头,直接堵住她粉嫩诱人的嘴唇,霸道不失温柔的吻了起来。 一刚一柔两具身体在床上颠鸾倒凤起来,随着衣服的剥落屋内的温度一点点升高,一室旖旎。 早晨起来发现外面竟然在淅淅沥沥的下着雨,地面全都湿透了,听下人说昨天夜里就开始下了。 叶冬阳吃了早膳便又去床上躺着了,邢顾言却打着伞出门了,说是去看有没有合适的铺子,既然决定做水晶生意,现在就要开始准备起来了。 雨断断续续的下了有三四天的功夫才停,天一放晴邢顾言就履行承诺带她去看了水晶岩洞。 那是位于郊外的一处峡谷里,邢顾言已经吩咐了可靠的人把守了,等再过个几天,便会找工人开采。 看着那些水晶,叶冬阳仿佛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喜的眼角眉梢都带了笑意。 回来的路上,她摸着手上的水晶镯子,道:“过几天就是嘉儿的及笄礼了,再过不久就是她出嫁的日子,我想给她订做一套水晶首饰。” 邢顾言点头,“好,我让长鸣准备一些水晶。” 叶冬阳又补充道:“还有颜儿娇儿,母妃二婶她们,我想也送她们一件水晶做的首饰。” 邢顾言温柔的看着她,“我让长鸣多准备一些。” “嗯!”叶冬阳忽然想到了邢玉颜的亲事,问道:“你认识齐王府的二公子吗?” 邢顾言已经听安阳王妃说了祖母有意将邢玉颜嫁给齐王府二公子的事,听她这么一问就明白她的用意了。 皱着剑眉点点头道:“见过几次,但不熟。” 叶冬阳看他眉头皱着,心里紧张,“人怎么样?” 邢顾言摇摇头,叶冬阳伸手想去抚平他眉心的褶皱,疑惑道:“那你怎么” 她话没说完,就被邢顾言拉下了手,他握着她的手道:“我只是觉得齐王府并不适合颜儿。” 叶冬阳有些纳闷,“齐王府不好吗?” 齐王府是皇室,齐王又是个闲散王爷,虽没有多大的权利却有着享用不尽的富贵。王府的名声也还不错,没听说有什么不好的。 那二公子虽然是个庶子,但颜儿说也是翩翩公子,她嫁去又是正妻,听起来还不错啊 邢顾言想到那日在齐王府和齐王闹的不愉快,眉头越皱越深,“以颜儿的身份嫁给一般人家的嫡子也使的。” 叶冬阳听他这么说也没多想,只以为他是心疼颜儿只能嫁个庶子,点点头道:“话是这么说,但若是那齐王府的二公子真是个好的,又何必在意嫡庶之别呢?” 邢顾言不想她操心,便点点头道:“你说的对!” 邢顾言若有所悟,想到红菱打探回来的情况,深邃的双眸中闪过一抹沉思。 而叶冬阳只以为云睿是因为生意烦恼,毕竟云家的生意做的那么大,涉猎也很广,这到了年底事情必然多到数不胜数。 三人说笑着吃完饭,云睿也没有逗留太久,放下筷子就告辞离开了,大过年的不在家吃饭,若是再回去的太晚,他怕老爷子唠叨。 等下人收拾了桌上的残羹冷炙,叶冬阳喝了药后夫妇两就洗漱上床睡觉了。 躺在邢顾言结实温热的怀里,叶冬阳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道:“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就挺好的,有自己的事情做,但是也不至于太忙,赚的银子也足够花。” 以前她还想着自己开成衣铺子呢,现在想想还是算了,她喜欢现在这样悠闲自在的生活的。 邢顾言轻拍着她肩膀的大掌顿了一下,喉咙滚动了一下才开口:“我打算让人去各地寻找水晶岩洞,找人开采水晶,多开几家专门卖水晶的店铺” 到时候肯定会很忙,只怕没什么时间陪她了。他也想过维持现状,陪她过平淡悠闲的生活,但是有些事情他不得不未雨绸缪早做打算。 只有他的手里握有更大的筹码,才能在关键时候保护好她。他有预感,她口中的“水晶”是个巨大商机,他也有信心,可以做大这门生意。 叶冬阳秀气的眉头轻轻蹙了蹙,水晶可能并不算什么稀罕东西,他应该也不是第一个发现的人。 但是好像还没有人将水晶应用到首饰上,这的确是一个巨大的商机,所能带来的利润不可估量。 于是她抬头看着他温婉地笑道:“我帮你!” 邢顾言摸了摸她瓷白细腻的脸颊,看着她亮晶晶的双眸,“到时候会很辛苦,我可能不会像现在这样有这么多时间陪你。” 叶冬阳抓下他摸着自己脸的手握住,不以为意地道:“我有时间啊,我可以陪你,你去哪儿我跟到哪儿。”她顿了顿,又说道:“虽然我不喜欢太忙碌的生活,但是” 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有银子干嘛不赚?” 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忙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邢顾言哑然失笑,一把拉下她的头,直接堵住她粉嫩诱人的嘴唇,霸道不失温柔的吻了起来。 一刚一柔两具身体在床上颠鸾倒凤起来,随着衣服的剥落屋内的温度一点点升高,一室旖旎。 早晨起来发现外面竟然在淅淅沥沥的下着雨,地面全都湿透了,听下人说昨天夜里就开始下了。 叶冬阳吃了早膳便又去床上躺着了,邢顾言却打着伞出门了,说是去看有没有合适的铺子,既然决定做水晶生意,现在就要开始准备起来了。 雨断断续续的下了有三四天的功夫才停,天一放晴邢顾言就履行承诺带她去看了水晶岩洞。 那是位于郊外的一处峡谷里,邢顾言已经吩咐了可靠的人把守了,等再过个几天,便会找工人开采。 看着那些水晶,叶冬阳仿佛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喜的眼角眉梢都带了笑意。 回来的路上,她摸着手上的水晶镯子,道:“过几天就是嘉儿的及笄礼了,再过不久就是她出嫁的日子,我想给她订做一套水晶首饰。” 邢顾言点头,“好,我让长鸣准备一些水晶。” 叶冬阳又补充道:“还有颜儿娇儿,母妃二婶她们,我想也送她们一件水晶做的首饰。” 邢顾言温柔的看着她,“我让长鸣多准备一些。” “嗯!”叶冬阳忽然想到了邢玉颜的亲事,问道:“你认识齐王府的二公子吗?” 邢顾言已经听安阳王妃说了祖母有意将邢玉颜嫁给齐王府二公子的事,听她这么一问就明白她的用意了。 皱着剑眉点点头道:“见过几次,但不熟。” 叶冬阳看他眉头皱着,心里紧张,“人怎么样?” 邢顾言摇摇头,叶冬阳伸手想去抚平他眉心的褶皱,疑惑道:“那你怎么” 她话没说完,就被邢顾言拉下了手,他握着她的手道:“我只是觉得齐王府并不适合颜儿。” 叶冬阳有些纳闷,“齐王府不好吗?” 齐王府是皇室,齐王又是个闲散王爷,虽没有多大的权利却有着享用不尽的富贵。王府的名声也还不错,没听说有什么不好的。 那二公子虽然是个庶子,但颜儿说也是翩翩公子,她嫁去又是正妻,听起来还不错啊 邢顾言想到那日在齐王府和齐王闹的不愉快,眉头越皱越深,“以颜儿的身份嫁给一般人家的嫡子也使的。” 叶冬阳听他这么说也没多想,只以为他是心疼颜儿只能嫁个庶子,点点头道:“话是这么说,但若是那齐王府的二公子真是个好的,又何必在意嫡庶之别呢?” 邢顾言不想她操心,便点点头道:“你说的对!” 邢顾言若有所悟,想到红菱打探回来的情况,深邃的双眸中闪过一抹沉思。 而叶冬阳只以为云睿是因为生意烦恼,毕竟云家的生意做的那么大,涉猎也很广,这到了年底事情必然多到数不胜数。 三人说笑着吃完饭,云睿也没有逗留太久,放下筷子就告辞离开了,大过年的不在家吃饭,若是再回去的太晚,他怕老爷子唠叨。 等下人收拾了桌上的残羹冷炙,叶冬阳喝了药后夫妇两就洗漱上床睡觉了。 躺在邢顾言结实温热的怀里,叶冬阳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道:“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就挺好的,有自己的事情做,但是也不至于太忙,赚的银子也足够花。” 以前她还想着自己开成衣铺子呢,现在想想还是算了,她喜欢现在这样悠闲自在的生活的。 邢顾言轻拍着她肩膀的大掌顿了一下,喉咙滚动了一下才开口:“我打算让人去各地寻找水晶岩洞,找人开采水晶,多开几家专门卖水晶的店铺” 到时候肯定会很忙,只怕没什么时间陪她了。他也想过维持现状,陪她过平淡悠闲的生活,但是有些事情他不得不未雨绸缪早做打算。 只有他的手里握有更大的筹码,才能在关键时候保护好她。他有预感,她口中的“水晶”是个巨大商机,他也有信心,可以做大这门生意。 叶冬阳秀气的眉头轻轻蹙了蹙,水晶可能并不算什么稀罕东西,他应该也不是第一个发现的人。 但是好像还没有人将水晶应用到首饰上,这的确是一个巨大的商机,所能带来的利润不可估量。 于是她抬头看着他温婉地笑道:“我帮你!” 邢顾言摸了摸她瓷白细腻的脸颊,看着她亮晶晶的双眸,“到时候会很辛苦,我可能不会像现在这样有这么多时间陪你。” 叶冬阳抓下他摸着自己脸的手握住,不以为意地道:“我有时间啊,我可以陪你,你去哪儿我跟到哪儿。”她顿了顿,又说道:“虽然我不喜欢太忙碌的生活,但是” 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有银子干嘛不赚?” 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忙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邢顾言哑然失笑,一把拉下她的头,直接堵住她粉嫩诱人的嘴唇,霸道不失温柔的吻了起来。 一刚一柔两具身体在床上颠鸾倒凤起来,随着衣服的剥落屋内的温度一点点升高,一室旖旎。 早晨起来发现外面竟然在淅淅沥沥的下着雨,地面全都湿透了,听下人说昨天夜里就开始下了。 叶冬阳吃了早膳便又去床上躺着了,邢顾言却打着伞出门了,说是去看有没有合适的铺子,既然决定做水晶生意,现在就要开始准备起来了。 雨断断续续的下了有三四天的功夫才停,天一放晴邢顾言就履行承诺带她去看了水晶岩洞。 那是位于郊外的一处峡谷里,邢顾言已经吩咐了可靠的人把守了,等再过个几天,便会找工人开采。 看着那些水晶,叶冬阳仿佛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喜的眼角眉梢都带了笑意。 回来的路上,她摸着手上的水晶镯子,道:“过几天就是嘉儿的及笄礼了,再过不久就是她出嫁的日子,我想给她订做一套水晶首饰。” 邢顾言点头,“好,我让长鸣准备一些水晶。” 叶冬阳又补充道:“还有颜儿娇儿,母妃二婶她们,我想也送她们一件水晶做的首饰。” 邢顾言温柔的看着她,“我让长鸣多准备一些。” “嗯!”叶冬阳忽然想到了邢玉颜的亲事,问道:“你认识齐王府的二公子吗?” 邢顾言已经听安阳王妃说了祖母有意将邢玉颜嫁给齐王府二公子的事,听她这么一问就明白她的用意了。 皱着剑眉点点头道:“见过几次,但不熟。” 叶冬阳看他眉头皱着,心里紧张,“人怎么样?” 邢顾言摇摇头,叶冬阳伸手想去抚平他眉心的褶皱,疑惑道:“那你怎么” 她话没说完,就被邢顾言拉下了手,他握着她的手道:“我只是觉得齐王府并不适合颜儿。” 叶冬阳有些纳闷,“齐王府不好吗?” 齐王府是皇室,齐王又是个闲散王爷,虽没有多大的权利却有着享用不尽的富贵。王府的名声也还不错,没听说有什么不好的。 那二公子虽然是个庶子,但颜儿说也是翩翩公子,她嫁去又是正妻,听起来还不错啊 邢顾言想到那日在齐王府和齐王闹的不愉快,眉头越皱越深,“以颜儿的身份嫁给一般人家的嫡子也使的。” 叶冬阳听他这么说也没多想,只以为他是心疼颜儿只能嫁个庶子,点点头道:“话是这么说,但若是那齐王府的二公子真是个好的,又何必在意嫡庶之别呢?” 邢顾言不想她操心,便点点头道:“你说的对!” 邢顾言若有所悟,想到红菱打探回来的情况,深邃的双眸中闪过一抹沉思。 而叶冬阳只以为云睿是因为生意烦恼,毕竟云家的生意做的那么大,涉猎也很广,这到了年底事情必然多到数不胜数。 三人说笑着吃完饭,云睿也没有逗留太久,放下筷子就告辞离开了,大过年的不在家吃饭,若是再回去的太晚,他怕老爷子唠叨。 等下人收拾了桌上的残羹冷炙,叶冬阳喝了药后夫妇两就洗漱上床睡觉了。 躺在邢顾言结实温热的怀里,叶冬阳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道:“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就挺好的,有自己的事情做,但是也不至于太忙,赚的银子也足够花。” 以前她还想着自己开成衣铺子呢,现在想想还是算了,她喜欢现在这样悠闲自在的生活的。 邢顾言轻拍着她肩膀的大掌顿了一下,喉咙滚动了一下才开口:“我打算让人去各地寻找水晶岩洞,找人开采水晶,多开几家专门卖水晶的店铺” 到时候肯定会很忙,只怕没什么时间陪她了。他也想过维持现状,陪她过平淡悠闲的生活,但是有些事情他不得不未雨绸缪早做打算。 只有他的手里握有更大的筹码,才能在关键时候保护好她。他有预感,她口中的“水晶”是个巨大商机,他也有信心,可以做大这门生意。 叶冬阳秀气的眉头轻轻蹙了蹙,水晶可能并不算什么稀罕东西,他应该也不是第一个发现的人。 但是好像还没有人将水晶应用到首饰上,这的确是一个巨大的商机,所能带来的利润不可估量。 于是她抬头看着他温婉地笑道:“我帮你!” 邢顾言摸了摸她瓷白细腻的脸颊,看着她亮晶晶的双眸,“到时候会很辛苦,我可能不会像现在这样有这么多时间陪你。” 叶冬阳抓下他摸着自己脸的手握住,不以为意地道:“我有时间啊,我可以陪你,你去哪儿我跟到哪儿。”她顿了顿,又说道:“虽然我不喜欢太忙碌的生活,但是” 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有银子干嘛不赚?” 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忙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邢顾言哑然失笑,一把拉下她的头,直接堵住她粉嫩诱人的嘴唇,霸道不失温柔的吻了起来。 一刚一柔两具身体在床上颠鸾倒凤起来,随着衣服的剥落屋内的温度一点点升高,一室旖旎。 早晨起来发现外面竟然在淅淅沥沥的下着雨,地面全都湿透了,听下人说昨天夜里就开始下了。 叶冬阳吃了早膳便又去床上躺着了,邢顾言却打着伞出门了,说是去看有没有合适的铺子,既然决定做水晶生意,现在就要开始准备起来了。 雨断断续续的下了有三四天的功夫才停,天一放晴邢顾言就履行承诺带她去看了水晶岩洞。 那是位于郊外的一处峡谷里,邢顾言已经吩咐了可靠的人把守了,等再过个几天,便会找工人开采。 看着那些水晶,叶冬阳仿佛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喜的眼角眉梢都带了笑意。 回来的路上,她摸着手上的水晶镯子,道:“过几天就是嘉儿的及笄礼了,再过不久就是她出嫁的日子,我想给她订做一套水晶首饰。” 邢顾言点头,“好,我让长鸣准备一些水晶。” 叶冬阳又补充道:“还有颜儿娇儿,母妃二婶她们,我想也送她们一件水晶做的首饰。” 邢顾言温柔的看着她,“我让长鸣多准备一些。” “嗯!”叶冬阳忽然想到了邢玉颜的亲事,问道:“你认识齐王府的二公子吗?” 邢顾言已经听安阳王妃说了祖母有意将邢玉颜嫁给齐王府二公子的事,听她这么一问就明白她的用意了。 皱着剑眉点点头道:“见过几次,但不熟。” 叶冬阳看他眉头皱着,心里紧张,“人怎么样?” 邢顾言摇摇头,叶冬阳伸手想去抚平他眉心的褶皱,疑惑道:“那你怎么” 她话没说完,就被邢顾言拉下了手,他握着她的手道:“我只是觉得齐王府并不适合颜儿。” 叶冬阳有些纳闷,“齐王府不好吗?” 齐王府是皇室,齐王又是个闲散王爷,虽没有多大的权利却有着享用不尽的富贵。王府的名声也还不错,没听说有什么不好的。 那二公子虽然是个庶子,但颜儿说也是翩翩公子,她嫁去又是正妻,听起来还不错啊 邢顾言想到那日在齐王府和齐王闹的不愉快,眉头越皱越深,“以颜儿的身份嫁给一般人家的嫡子也使的。” 叶冬阳听他这么说也没多想,只以为他是心疼颜儿只能嫁个庶子,点点头道:“话是这么说,但若是那齐王府的二公子真是个好的,又何必在意嫡庶之别呢?” 邢顾言不想她操心,便点点头道:“你说的对!” 邢顾言若有所悟,想到红菱打探回来的情况,深邃的双眸中闪过一抹沉思。 而叶冬阳只以为云睿是因为生意烦恼,毕竟云家的生意做的那么大,涉猎也很广,这到了年底事情必然多到数不胜数。 三人说笑着吃完饭,云睿也没有逗留太久,放下筷子就告辞离开了,大过年的不在家吃饭,若是再回去的太晚,他怕老爷子唠叨。 等下人收拾了桌上的残羹冷炙,叶冬阳喝了药后夫妇两就洗漱上床睡觉了。 躺在邢顾言结实温热的怀里,叶冬阳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道:“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就挺好的,有自己的事情做,但是也不至于太忙,赚的银子也足够花。” 以前她还想着自己开成衣铺子呢,现在想想还是算了,她喜欢现在这样悠闲自在的生活的。 邢顾言轻拍着她肩膀的大掌顿了一下,喉咙滚动了一下才开口:“我打算让人去各地寻找水晶岩洞,找人开采水晶,多开几家专门卖水晶的店铺” 到时候肯定会很忙,只怕没什么时间陪她了。他也想过维持现状,陪她过平淡悠闲的生活,但是有些事情他不得不未雨绸缪早做打算。 只有他的手里握有更大的筹码,才能在关键时候保护好她。他有预感,她口中的“水晶”是个巨大商机,他也有信心,可以做大这门生意。 叶冬阳秀气的眉头轻轻蹙了蹙,水晶可能并不算什么稀罕东西,他应该也不是第一个发现的人。 但是好像还没有人将水晶应用到首饰上,这的确是一个巨大的商机,所能带来的利润不可估量。 于是她抬头看着他温婉地笑道:“我帮你!” 邢顾言摸了摸她瓷白细腻的脸颊,看着她亮晶晶的双眸,“到时候会很辛苦,我可能不会像现在这样有这么多时间陪你。” 叶冬阳抓下他摸着自己脸的手握住,不以为意地道:“我有时间啊,我可以陪你,你去哪儿我跟到哪儿。”她顿了顿,又说道:“虽然我不喜欢太忙碌的生活,但是” 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有银子干嘛不赚?” 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忙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邢顾言哑然失笑,一把拉下她的头,直接堵住她粉嫩诱人的嘴唇,霸道不失温柔的吻了起来。 一刚一柔两具身体在床上颠鸾倒凤起来,随着衣服的剥落屋内的温度一点点升高,一室旖旎。 早晨起来发现外面竟然在淅淅沥沥的下着雨,地面全都湿透了,听下人说昨天夜里就开始下了。 叶冬阳吃了早膳便又去床上躺着了,邢顾言却打着伞出门了,说是去看有没有合适的铺子,既然决定做水晶生意,现在就要开始准备起来了。 雨断断续续的下了有三四天的功夫才停,天一放晴邢顾言就履行承诺带她去看了水晶岩洞。 那是位于郊外的一处峡谷里,邢顾言已经吩咐了可靠的人把守了,等再过个几天,便会找工人开采。 看着那些水晶,叶冬阳仿佛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喜的眼角眉梢都带了笑意。 回来的路上,她摸着手上的水晶镯子,道:“过几天就是嘉儿的及笄礼了,再过不久就是她出嫁的日子,我想给她订做一套水晶首饰。” 邢顾言点头,“好,我让长鸣准备一些水晶。” 叶冬阳又补充道:“还有颜儿娇儿,母妃二婶她们,我想也送她们一件水晶做的首饰。” 邢顾言温柔的看着她,“我让长鸣多准备一些。” “嗯!”叶冬阳忽然想到了邢玉颜的亲事,问道:“你认识齐王府的二公子吗?” 邢顾言已经听安阳王妃说了祖母有意将邢玉颜嫁给齐王府二公子的事,听她这么一问就明白她的用意了。 皱着剑眉点点头道:“见过几次,但不熟。” 叶冬阳看他眉头皱着,心里紧张,“人怎么样?” 邢顾言摇摇头,叶冬阳伸手想去抚平他眉心的褶皱,疑惑道:“那你怎么” 她话没说完,就被邢顾言拉下了手,他握着她的手道:“我只是觉得齐王府并不适合颜儿。” 叶冬阳有些纳闷,“齐王府不好吗?” 齐王府是皇室,齐王又是个闲散王爷,虽没有多大的权利却有着享用不尽的富贵。王府的名声也还不错,没听说有什么不好的。 那二公子虽然是个庶子,但颜儿说也是翩翩公子,她嫁去又是正妻,听起来还不错啊 邢顾言想到那日在齐王府和齐王闹的不愉快,眉头越皱越深,“以颜儿的身份嫁给一般人家的嫡子也使的。” 叶冬阳听他这么说也没多想,只以为他是心疼颜儿只能嫁个庶子,点点头道:“话是这么说,但若是那齐王府的二公子真是个好的,又何必在意嫡庶之别呢?” 邢顾言不想她操心,便点点头道:“你说的对!” 邢顾言若有所悟,想到红菱打探回来的情况,深邃的双眸中闪过一抹沉思。 而叶冬阳只以为云睿是因为生意烦恼,毕竟云家的生意做的那么大,涉猎也很广,这到了年底事情必然多到数不胜数。 三人说笑着吃完饭,云睿也没有逗留太久,放下筷子就告辞离开了,大过年的不在家吃饭,若是再回去的太晚,他怕老爷子唠叨。 等下人收拾了桌上的残羹冷炙,叶冬阳喝了药后夫妇两就洗漱上床睡觉了。 躺在邢顾言结实温热的怀里,叶冬阳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道:“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就挺好的,有自己的事情做,但是也不至于太忙,赚的银子也足够花。” 以前她还想着自己开成衣铺子呢,现在想想还是算了,她喜欢现在这样悠闲自在的生活的。 邢顾言轻拍着她肩膀的大掌顿了一下,喉咙滚动了一下才开口:“我打算让人去各地寻找水晶岩洞,找人开采水晶,多开几家专门卖水晶的店铺” 到时候肯定会很忙,只怕没什么时间陪她了。他也想过维持现状,陪她过平淡悠闲的生活,但是有些事情他不得不未雨绸缪早做打算。 只有他的手里握有更大的筹码,才能在关键时候保护好她。他有预感,她口中的“水晶”是个巨大商机,他也有信心,可以做大这门生意。 叶冬阳秀气的眉头轻轻蹙了蹙,水晶可能并不算什么稀罕东西,他应该也不是第一个发现的人。 但是好像还没有人将水晶应用到首饰上,这的确是一个巨大的商机,所能带来的利润不可估量。 于是她抬头看着他温婉地笑道:“我帮你!” 邢顾言摸了摸她瓷白细腻的脸颊,看着她亮晶晶的双眸,“到时候会很辛苦,我可能不会像现在这样有这么多时间陪你。” 叶冬阳抓下他摸着自己脸的手握住,不以为意地道:“我有时间啊,我可以陪你,你去哪儿我跟到哪儿。”她顿了顿,又说道:“虽然我不喜欢太忙碌的生活,但是” 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有银子干嘛不赚?” 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忙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邢顾言哑然失笑,一把拉下她的头,直接堵住她粉嫩诱人的嘴唇,霸道不失温柔的吻了起来。 一刚一柔两具身体在床上颠鸾倒凤起来,随着衣服的剥落屋内的温度一点点升高,一室旖旎。 早晨起来发现外面竟然在淅淅沥沥的下着雨,地面全都湿透了,听下人说昨天夜里就开始下了。 叶冬阳吃了早膳便又去床上躺着了,邢顾言却打着伞出门了,说是去看有没有合适的铺子,既然决定做水晶生意,现在就要开始准备起来了。 雨断断续续的下了有三四天的功夫才停,天一放晴邢顾言就履行承诺带她去看了水晶岩洞。 那是位于郊外的一处峡谷里,邢顾言已经吩咐了可靠的人把守了,等再过个几天,便会找工人开采。 看着那些水晶,叶冬阳仿佛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喜的眼角眉梢都带了笑意。 回来的路上,她摸着手上的水晶镯子,道:“过几天就是嘉儿的及笄礼了,再过不久就是她出嫁的日子,我想给她订做一套水晶首饰。” 邢顾言点头,“好,我让长鸣准备一些水晶。” 叶冬阳又补充道:“还有颜儿娇儿,母妃二婶她们,我想也送她们一件水晶做的首饰。” 邢顾言温柔的看着她,“我让长鸣多准备一些。” “嗯!”叶冬阳忽然想到了邢玉颜的亲事,问道:“你认识齐王府的二公子吗?” 邢顾言已经听安阳王妃说了祖母有意将邢玉颜嫁给齐王府二公子的事,听她这么一问就明白她的用意了。 皱着剑眉点点头道:“见过几次,但不熟。” 叶冬阳看他眉头皱着,心里紧张,“人怎么样?” 邢顾言摇摇头,叶冬阳伸手想去抚平他眉心的褶皱,疑惑道:“那你怎么” 她话没说完,就被邢顾言拉下了手,他握着她的手道:“我只是觉得齐王府并不适合颜儿。” 叶冬阳有些纳闷,“齐王府不好吗?” 齐王府是皇室,齐王又是个闲散王爷,虽没有多大的权利却有着享用不尽的富贵。王府的名声也还不错,没听说有什么不好的。 那二公子虽然是个庶子,但颜儿说也是翩翩公子,她嫁去又是正妻,听起来还不错啊 邢顾言想到那日在齐王府和齐王闹的不愉快,眉头越皱越深,“以颜儿的身份嫁给一般人家的嫡子也使的。” 叶冬阳听他这么说也没多想,只以为他是心疼颜儿只能嫁个庶子,点点头道:“话是这么说,但若是那齐王府的二公子真是个好的,又何必在意嫡庶之别呢?” 邢顾言不想她操心,便点点头道:“你说的对!”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244:缺席嘉儿的及笄礼 几天之后便是邢玉嘉的及笄礼。 叶冬阳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的男人还在睡着,这几天他每天都早出晚归,忙的脚不沾地。 她想陪他一起,他却不同意,说她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好好休息调理身子,等过段时间铺子开起来了,一定会有需要她帮忙的地方。 加上嘉儿及笄礼过后便要与大哥完婚,她要帮着娘准备成亲相关事宜,便就没有坚持跟他一起奔波。 但每天他不管忙到多晚都会回来陪她一起用晚膳,膳后再去书房忙碌,昨天夜里她都不知道他是几时回房的。 看着他眼底明显的青黑之色,她没敢立刻起床甚至动一下,生怕弄醒他,时间还早,让他多睡一会儿吧。 半个时辰之后,邢顾言睁开了眼睛,虽然是一觉睡到自然醒,但是眼中的疲惫还是很明显,习惯性的第一时间看向身边的她,却见她睁着一双清明的眼睛正满脸心疼地看着自己。 嘴角上扬起一个温柔的弧度,他声音黯哑又带着愉悦地道:“怎么醒这么早?” 每天他睁开眼睛看到的都是她甜美的睡颜,很少有她比自己醒的早的时候。 叶冬阳没回答,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眼底的黑眼圈,心疼地道:“都有黑眼圈了,趁着今天嘉儿的及笄礼,下午回来就好好歇歇吧。” 本来她还想陪着嘉儿多说说话,问问她对新房布置方面的想法,现在还是算了吧,中午一用完饭,他们就回来吧。 想到昨日王府那边传来的消息,邢顾言脸上的笑容微敛,“今天我们不回去了。” 叶冬阳一愣,疑惑地问道:“为什么?” 邢顾言扯出一丝笑容,若无其事道:“我不喜欢人多的场合,等明天我们再回去,单独再为嘉儿庆祝一次好不好?” 叶冬阳慢慢坐起身子,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可是大哥昨天送了礼物过来,让我今天带给嘉儿,而且我们今天若是不过去,嘉儿可能会失望。” 邢顾言也撑起了身子,不以为意地道:“你不也准备了礼物吗?让长鸣将你们准备的礼物送去,再告诉嘉儿我们明天过去不就成了?” “可是” 叶冬阳还想再说什么,他却握住她的手直视着她的眼睛道:“今天好好陪陪我好不好?” 他的眼神像是带着魔力一样,叶冬阳控制不住的点头,“好” 邢顾言笑的像个得到大人承诺的孩子,奖励性的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 两人用过早膳之后,叶冬阳就将自己给嘉儿准备的及笄礼和叶长青送过来的礼物盒子都交给了长鸣,让他送去安阳王府,并带话给嘉儿。 长鸣听了吩咐,动作小心的抱着礼物正准备离开,叶冬阳看了一眼房门,忽然又叫住他,问道:“王府那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这个小的不知道。”长鸣皱着眉道:“不过昨天老夫人派了人来传话,具体传的什么小的就不知道了” 他们今日之所以不过去,应该跟昨天老夫人传来的话有关吧,难道是老夫人不希望他们过去? 叶冬阳若有所思的道:“我知道了,你去吧!” 长鸣神色茫然的离开了。 邢顾言进来就看到她愣愣地站着,秀气的眉头微微蹙着,像是想什么入了神般。 扭头看了一眼远去的长鸣,走过来温声道:“在想什么?” 叶冬阳回神看向他,压下想问个究竟的冲动,眨了下眼睛道:“在想待会儿你会带我去哪儿?” 邢顾言笑着走到衣柜前拿了一红一蓝两件披风出来,牵了她的手道,“走吧!” 刚走到院门口,就听到一道熟悉的抱怨声。 “怎么才出来啊?”云睿一边从马车上跳下来,一边不满地看向走来的两人。 叶冬阳诧异地看着他,然后又看向邢顾言,怎么还有云睿? 邢顾言但笑不语,颇为神秘的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叶冬阳怀着一肚子的好奇,扶着他上了马车。 邢顾言拍了拍云睿的肩膀,“辛苦!” 然后也上了马车。 云睿这才重新跳上马车,说了声“坐稳了”,然后马车就动了起来。 马车里,叶冬阳神色好奇的看着邢顾言,可是邢顾言却一直保持着淡淡的笑容,沉默地看着她就是不开口。 她撇撇嘴,知道他是打算卖关子到底了,便不再抱希望他能开口了。但又实在按耐不住好奇心,便时不时地挑起窗子看看外面。 不知道是第几次看向外面了,她诧异地回头看向邢顾言,“我们这是要出城吗?” ------题外话------ 祝大家猪年大吉,2019有钱有闲~ 几天之后便是邢玉嘉的及笄礼。 叶冬阳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的男人还在睡着,这几天他每天都早出晚归,忙的脚不沾地。 她想陪他一起,他却不同意,说她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好好休息调理身子,等过段时间铺子开起来了,一定会有需要她帮忙的地方。 加上嘉儿及笄礼过后便要与大哥完婚,她要帮着娘准备成亲相关事宜,便就没有坚持跟他一起奔波。 但每天他不管忙到多晚都会回来陪她一起用晚膳,膳后再去书房忙碌,昨天夜里她都不知道他是几时回房的。 看着他眼底明显的青黑之色,她没敢立刻起床甚至动一下,生怕弄醒他,时间还早,让他多睡一会儿吧。 半个时辰之后,邢顾言睁开了眼睛,虽然是一觉睡到自然醒,但是眼中的疲惫还是很明显,习惯性的第一时间看向身边的她,却见她睁着一双清明的眼睛正满脸心疼地看着自己。 嘴角上扬起一个温柔的弧度,他声音黯哑又带着愉悦地道:“怎么醒这么早?” 每天他睁开眼睛看到的都是她甜美的睡颜,很少有她比自己醒的早的时候。 叶冬阳没回答,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眼底的黑眼圈,心疼地道:“都有黑眼圈了,趁着今天嘉儿的及笄礼,下午回来就好好歇歇吧。” 本来她还想陪着嘉儿多说说话,问问她对新房布置方面的想法,现在还是算了吧,中午一用完饭,他们就回来吧。 想到昨日王府那边传来的消息,邢顾言脸上的笑容微敛,“今天我们不回去了。” 叶冬阳一愣,疑惑地问道:“为什么?” 邢顾言扯出一丝笑容,若无其事道:“我不喜欢人多的场合,等明天我们再回去,单独再为嘉儿庆祝一次好不好?” 叶冬阳慢慢坐起身子,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可是大哥昨天送了礼物过来,让我今天带给嘉儿,而且我们今天若是不过去,嘉儿可能会失望。” 邢顾言也撑起了身子,不以为意地道:“你不也准备了礼物吗?让长鸣将你们准备的礼物送去,再告诉嘉儿我们明天过去不就成了?” “可是” 叶冬阳还想再说什么,他却握住她的手直视着她的眼睛道:“今天好好陪陪我好不好?” 他的眼神像是带着魔力一样,叶冬阳控制不住的点头,“好” 邢顾言笑的像个得到大人承诺的孩子,奖励性的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 两人用过早膳之后,叶冬阳就将自己给嘉儿准备的及笄礼和叶长青送过来的礼物盒子都交给了长鸣,让他送去安阳王府,并带话给嘉儿。 长鸣听了吩咐,动作小心的抱着礼物正准备离开,叶冬阳看了一眼房门,忽然又叫住他,问道:“王府那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这个小的不知道。”长鸣皱着眉道:“不过昨天老夫人派了人来传话,具体传的什么小的就不知道了” 他们今日之所以不过去,应该跟昨天老夫人传来的话有关吧,难道是老夫人不希望他们过去? 叶冬阳若有所思的道:“我知道了,你去吧!” 长鸣神色茫然的离开了。 邢顾言进来就看到她愣愣地站着,秀气的眉头微微蹙着,像是想什么入了神般。 扭头看了一眼远去的长鸣,走过来温声道:“在想什么?” 叶冬阳回神看向他,压下想问个究竟的冲动,眨了下眼睛道:“在想待会儿你会带我去哪儿?” 邢顾言笑着走到衣柜前拿了一红一蓝两件披风出来,牵了她的手道,“走吧!” 刚走到院门口,就听到一道熟悉的抱怨声。 “怎么才出来啊?”云睿一边从马车上跳下来,一边不满地看向走来的两人。 叶冬阳诧异地看着他,然后又看向邢顾言,怎么还有云睿? 邢顾言但笑不语,颇为神秘的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叶冬阳怀着一肚子的好奇,扶着他上了马车。 邢顾言拍了拍云睿的肩膀,“辛苦!” 然后也上了马车。 云睿这才重新跳上马车,说了声“坐稳了”,然后马车就动了起来。 马车里,叶冬阳神色好奇的看着邢顾言,可是邢顾言却一直保持着淡淡的笑容,沉默地看着她就是不开口。 她撇撇嘴,知道他是打算卖关子到底了,便不再抱希望他能开口了。但又实在按耐不住好奇心,便时不时地挑起窗子看看外面。 不知道是第几次看向外面了,她诧异地回头看向邢顾言,“我们这是要出城吗?” ------题外话------ 祝大家猪年大吉,2019有钱有闲~ 几天之后便是邢玉嘉的及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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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的不知道。”长鸣皱着眉道:“不过昨天老夫人派了人来传话,具体传的什么小的就不知道了” 他们今日之所以不过去,应该跟昨天老夫人传来的话有关吧,难道是老夫人不希望他们过去? 叶冬阳若有所思的道:“我知道了,你去吧!” 长鸣神色茫然的离开了。 邢顾言进来就看到她愣愣地站着,秀气的眉头微微蹙着,像是想什么入了神般。 扭头看了一眼远去的长鸣,走过来温声道:“在想什么?” 叶冬阳回神看向他,压下想问个究竟的冲动,眨了下眼睛道:“在想待会儿你会带我去哪儿?” 邢顾言笑着走到衣柜前拿了一红一蓝两件披风出来,牵了她的手道,“走吧!” 刚走到院门口,就听到一道熟悉的抱怨声。 “怎么才出来啊?”云睿一边从马车上跳下来,一边不满地看向走来的两人。 叶冬阳诧异地看着他,然后又看向邢顾言,怎么还有云睿? 邢顾言但笑不语,颇为神秘的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叶冬阳怀着一肚子的好奇,扶着他上了马车。 邢顾言拍了拍云睿的肩膀,“辛苦!” 然后也上了马车。 云睿这才重新跳上马车,说了声“坐稳了”,然后马车就动了起来。 马车里,叶冬阳神色好奇的看着邢顾言,可是邢顾言却一直保持着淡淡的笑容,沉默地看着她就是不开口。 她撇撇嘴,知道他是打算卖关子到底了,便不再抱希望他能开口了。但又实在按耐不住好奇心,便时不时地挑起窗子看看外面。 不知道是第几次看向外面了,她诧异地回头看向邢顾言,“我们这是要出城吗?” ------题外话------ 祝大家猪年大吉,2019有钱有闲~ 几天之后便是邢玉嘉的及笄礼。 叶冬阳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的男人还在睡着,这几天他每天都早出晚归,忙的脚不沾地。 她想陪他一起,他却不同意,说她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好好休息调理身子,等过段时间铺子开起来了,一定会有需要她帮忙的地方。 加上嘉儿及笄礼过后便要与大哥完婚,她要帮着娘准备成亲相关事宜,便就没有坚持跟他一起奔波。 但每天他不管忙到多晚都会回来陪她一起用晚膳,膳后再去书房忙碌,昨天夜里她都不知道他是几时回房的。 看着他眼底明显的青黑之色,她没敢立刻起床甚至动一下,生怕弄醒他,时间还早,让他多睡一会儿吧。 半个时辰之后,邢顾言睁开了眼睛,虽然是一觉睡到自然醒,但是眼中的疲惫还是很明显,习惯性的第一时间看向身边的她,却见她睁着一双清明的眼睛正满脸心疼地看着自己。 嘴角上扬起一个温柔的弧度,他声音黯哑又带着愉悦地道:“怎么醒这么早?” 每天他睁开眼睛看到的都是她甜美的睡颜,很少有她比自己醒的早的时候。 叶冬阳没回答,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眼底的黑眼圈,心疼地道:“都有黑眼圈了,趁着今天嘉儿的及笄礼,下午回来就好好歇歇吧。” 本来她还想陪着嘉儿多说说话,问问她对新房布置方面的想法,现在还是算了吧,中午一用完饭,他们就回来吧。 想到昨日王府那边传来的消息,邢顾言脸上的笑容微敛,“今天我们不回去了。” 叶冬阳一愣,疑惑地问道:“为什么?” 邢顾言扯出一丝笑容,若无其事道:“我不喜欢人多的场合,等明天我们再回去,单独再为嘉儿庆祝一次好不好?” 叶冬阳慢慢坐起身子,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可是大哥昨天送了礼物过来,让我今天带给嘉儿,而且我们今天若是不过去,嘉儿可能会失望。” 邢顾言也撑起了身子,不以为意地道:“你不也准备了礼物吗?让长鸣将你们准备的礼物送去,再告诉嘉儿我们明天过去不就成了?” “可是” 叶冬阳还想再说什么,他却握住她的手直视着她的眼睛道:“今天好好陪陪我好不好?” 他的眼神像是带着魔力一样,叶冬阳控制不住的点头,“好” 邢顾言笑的像个得到大人承诺的孩子,奖励性的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 两人用过早膳之后,叶冬阳就将自己给嘉儿准备的及笄礼和叶长青送过来的礼物盒子都交给了长鸣,让他送去安阳王府,并带话给嘉儿。 长鸣听了吩咐,动作小心的抱着礼物正准备离开,叶冬阳看了一眼房门,忽然又叫住他,问道:“王府那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这个小的不知道。”长鸣皱着眉道:“不过昨天老夫人派了人来传话,具体传的什么小的就不知道了” 他们今日之所以不过去,应该跟昨天老夫人传来的话有关吧,难道是老夫人不希望他们过去? 叶冬阳若有所思的道:“我知道了,你去吧!” 长鸣神色茫然的离开了。 邢顾言进来就看到她愣愣地站着,秀气的眉头微微蹙着,像是想什么入了神般。 扭头看了一眼远去的长鸣,走过来温声道:“在想什么?” 叶冬阳回神看向他,压下想问个究竟的冲动,眨了下眼睛道:“在想待会儿你会带我去哪儿?” 邢顾言笑着走到衣柜前拿了一红一蓝两件披风出来,牵了她的手道,“走吧!” 刚走到院门口,就听到一道熟悉的抱怨声。 “怎么才出来啊?”云睿一边从马车上跳下来,一边不满地看向走来的两人。 叶冬阳诧异地看着他,然后又看向邢顾言,怎么还有云睿? 邢顾言但笑不语,颇为神秘的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叶冬阳怀着一肚子的好奇,扶着他上了马车。 邢顾言拍了拍云睿的肩膀,“辛苦!” 然后也上了马车。 云睿这才重新跳上马车,说了声“坐稳了”,然后马车就动了起来。 马车里,叶冬阳神色好奇的看着邢顾言,可是邢顾言却一直保持着淡淡的笑容,沉默地看着她就是不开口。 她撇撇嘴,知道他是打算卖关子到底了,便不再抱希望他能开口了。但又实在按耐不住好奇心,便时不时地挑起窗子看看外面。 不知道是第几次看向外面了,她诧异地回头看向邢顾言,“我们这是要出城吗?” ------题外话------ 祝大家猪年大吉,2019有钱有闲~ 几天之后便是邢玉嘉的及笄礼。 叶冬阳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的男人还在睡着,这几天他每天都早出晚归,忙的脚不沾地。 她想陪他一起,他却不同意,说她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好好休息调理身子,等过段时间铺子开起来了,一定会有需要她帮忙的地方。 加上嘉儿及笄礼过后便要与大哥完婚,她要帮着娘准备成亲相关事宜,便就没有坚持跟他一起奔波。 但每天他不管忙到多晚都会回来陪她一起用晚膳,膳后再去书房忙碌,昨天夜里她都不知道他是几时回房的。 看着他眼底明显的青黑之色,她没敢立刻起床甚至动一下,生怕弄醒他,时间还早,让他多睡一会儿吧。 半个时辰之后,邢顾言睁开了眼睛,虽然是一觉睡到自然醒,但是眼中的疲惫还是很明显,习惯性的第一时间看向身边的她,却见她睁着一双清明的眼睛正满脸心疼地看着自己。 嘴角上扬起一个温柔的弧度,他声音黯哑又带着愉悦地道:“怎么醒这么早?” 每天他睁开眼睛看到的都是她甜美的睡颜,很少有她比自己醒的早的时候。 叶冬阳没回答,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眼底的黑眼圈,心疼地道:“都有黑眼圈了,趁着今天嘉儿的及笄礼,下午回来就好好歇歇吧。” 本来她还想陪着嘉儿多说说话,问问她对新房布置方面的想法,现在还是算了吧,中午一用完饭,他们就回来吧。 想到昨日王府那边传来的消息,邢顾言脸上的笑容微敛,“今天我们不回去了。” 叶冬阳一愣,疑惑地问道:“为什么?” 邢顾言扯出一丝笑容,若无其事道:“我不喜欢人多的场合,等明天我们再回去,单独再为嘉儿庆祝一次好不好?” 叶冬阳慢慢坐起身子,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可是大哥昨天送了礼物过来,让我今天带给嘉儿,而且我们今天若是不过去,嘉儿可能会失望。” 邢顾言也撑起了身子,不以为意地道:“你不也准备了礼物吗?让长鸣将你们准备的礼物送去,再告诉嘉儿我们明天过去不就成了?” “可是” 叶冬阳还想再说什么,他却握住她的手直视着她的眼睛道:“今天好好陪陪我好不好?” 他的眼神像是带着魔力一样,叶冬阳控制不住的点头,“好” 邢顾言笑的像个得到大人承诺的孩子,奖励性的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 两人用过早膳之后,叶冬阳就将自己给嘉儿准备的及笄礼和叶长青送过来的礼物盒子都交给了长鸣,让他送去安阳王府,并带话给嘉儿。 长鸣听了吩咐,动作小心的抱着礼物正准备离开,叶冬阳看了一眼房门,忽然又叫住他,问道:“王府那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这个小的不知道。”长鸣皱着眉道:“不过昨天老夫人派了人来传话,具体传的什么小的就不知道了” 他们今日之所以不过去,应该跟昨天老夫人传来的话有关吧,难道是老夫人不希望他们过去? 叶冬阳若有所思的道:“我知道了,你去吧!” 长鸣神色茫然的离开了。 邢顾言进来就看到她愣愣地站着,秀气的眉头微微蹙着,像是想什么入了神般。 扭头看了一眼远去的长鸣,走过来温声道:“在想什么?” 叶冬阳回神看向他,压下想问个究竟的冲动,眨了下眼睛道:“在想待会儿你会带我去哪儿?” 邢顾言笑着走到衣柜前拿了一红一蓝两件披风出来,牵了她的手道,“走吧!” 刚走到院门口,就听到一道熟悉的抱怨声。 “怎么才出来啊?”云睿一边从马车上跳下来,一边不满地看向走来的两人。 叶冬阳诧异地看着他,然后又看向邢顾言,怎么还有云睿? 邢顾言但笑不语,颇为神秘的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叶冬阳怀着一肚子的好奇,扶着他上了马车。 邢顾言拍了拍云睿的肩膀,“辛苦!” 然后也上了马车。 云睿这才重新跳上马车,说了声“坐稳了”,然后马车就动了起来。 马车里,叶冬阳神色好奇的看着邢顾言,可是邢顾言却一直保持着淡淡的笑容,沉默地看着她就是不开口。 她撇撇嘴,知道他是打算卖关子到底了,便不再抱希望他能开口了。但又实在按耐不住好奇心,便时不时地挑起窗子看看外面。 不知道是第几次看向外面了,她诧异地回头看向邢顾言,“我们这是要出城吗?” ------题外话------ 祝大家猪年大吉,2019有钱有闲~ 几天之后便是邢玉嘉的及笄礼。 叶冬阳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的男人还在睡着,这几天他每天都早出晚归,忙的脚不沾地。 她想陪他一起,他却不同意,说她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好好休息调理身子,等过段时间铺子开起来了,一定会有需要她帮忙的地方。 加上嘉儿及笄礼过后便要与大哥完婚,她要帮着娘准备成亲相关事宜,便就没有坚持跟他一起奔波。 但每天他不管忙到多晚都会回来陪她一起用晚膳,膳后再去书房忙碌,昨天夜里她都不知道他是几时回房的。 看着他眼底明显的青黑之色,她没敢立刻起床甚至动一下,生怕弄醒他,时间还早,让他多睡一会儿吧。 半个时辰之后,邢顾言睁开了眼睛,虽然是一觉睡到自然醒,但是眼中的疲惫还是很明显,习惯性的第一时间看向身边的她,却见她睁着一双清明的眼睛正满脸心疼地看着自己。 嘴角上扬起一个温柔的弧度,他声音黯哑又带着愉悦地道:“怎么醒这么早?” 每天他睁开眼睛看到的都是她甜美的睡颜,很少有她比自己醒的早的时候。 叶冬阳没回答,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眼底的黑眼圈,心疼地道:“都有黑眼圈了,趁着今天嘉儿的及笄礼,下午回来就好好歇歇吧。” 本来她还想陪着嘉儿多说说话,问问她对新房布置方面的想法,现在还是算了吧,中午一用完饭,他们就回来吧。 想到昨日王府那边传来的消息,邢顾言脸上的笑容微敛,“今天我们不回去了。” 叶冬阳一愣,疑惑地问道:“为什么?” 邢顾言扯出一丝笑容,若无其事道:“我不喜欢人多的场合,等明天我们再回去,单独再为嘉儿庆祝一次好不好?” 叶冬阳慢慢坐起身子,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可是大哥昨天送了礼物过来,让我今天带给嘉儿,而且我们今天若是不过去,嘉儿可能会失望。” 邢顾言也撑起了身子,不以为意地道:“你不也准备了礼物吗?让长鸣将你们准备的礼物送去,再告诉嘉儿我们明天过去不就成了?” “可是” 叶冬阳还想再说什么,他却握住她的手直视着她的眼睛道:“今天好好陪陪我好不好?” 他的眼神像是带着魔力一样,叶冬阳控制不住的点头,“好” 邢顾言笑的像个得到大人承诺的孩子,奖励性的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 两人用过早膳之后,叶冬阳就将自己给嘉儿准备的及笄礼和叶长青送过来的礼物盒子都交给了长鸣,让他送去安阳王府,并带话给嘉儿。 长鸣听了吩咐,动作小心的抱着礼物正准备离开,叶冬阳看了一眼房门,忽然又叫住他,问道:“王府那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这个小的不知道。”长鸣皱着眉道:“不过昨天老夫人派了人来传话,具体传的什么小的就不知道了” 他们今日之所以不过去,应该跟昨天老夫人传来的话有关吧,难道是老夫人不希望他们过去? 叶冬阳若有所思的道:“我知道了,你去吧!” 长鸣神色茫然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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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她还想陪着嘉儿多说说话,问问她对新房布置方面的想法,现在还是算了吧,中午一用完饭,他们就回来吧。 想到昨日王府那边传来的消息,邢顾言脸上的笑容微敛,“今天我们不回去了。” 叶冬阳一愣,疑惑地问道:“为什么?” 邢顾言扯出一丝笑容,若无其事道:“我不喜欢人多的场合,等明天我们再回去,单独再为嘉儿庆祝一次好不好?” 叶冬阳慢慢坐起身子,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可是大哥昨天送了礼物过来,让我今天带给嘉儿,而且我们今天若是不过去,嘉儿可能会失望。” 邢顾言也撑起了身子,不以为意地道:“你不也准备了礼物吗?让长鸣将你们准备的礼物送去,再告诉嘉儿我们明天过去不就成了?” “可是” 叶冬阳还想再说什么,他却握住她的手直视着她的眼睛道:“今天好好陪陪我好不好?” 他的眼神像是带着魔力一样,叶冬阳控制不住的点头,“好” 邢顾言笑的像个得到大人承诺的孩子,奖励性的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 两人用过早膳之后,叶冬阳就将自己给嘉儿准备的及笄礼和叶长青送过来的礼物盒子都交给了长鸣,让他送去安阳王府,并带话给嘉儿。 长鸣听了吩咐,动作小心的抱着礼物正准备离开,叶冬阳看了一眼房门,忽然又叫住他,问道:“王府那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这个小的不知道。”长鸣皱着眉道:“不过昨天老夫人派了人来传话,具体传的什么小的就不知道了” 他们今日之所以不过去,应该跟昨天老夫人传来的话有关吧,难道是老夫人不希望他们过去? 叶冬阳若有所思的道:“我知道了,你去吧!” 长鸣神色茫然的离开了。 邢顾言进来就看到她愣愣地站着,秀气的眉头微微蹙着,像是想什么入了神般。 扭头看了一眼远去的长鸣,走过来温声道:“在想什么?” 叶冬阳回神看向他,压下想问个究竟的冲动,眨了下眼睛道:“在想待会儿你会带我去哪儿?” 邢顾言笑着走到衣柜前拿了一红一蓝两件披风出来,牵了她的手道,“走吧!” 刚走到院门口,就听到一道熟悉的抱怨声。 “怎么才出来啊?”云睿一边从马车上跳下来,一边不满地看向走来的两人。 叶冬阳诧异地看着他,然后又看向邢顾言,怎么还有云睿? 邢顾言但笑不语,颇为神秘的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叶冬阳怀着一肚子的好奇,扶着他上了马车。 邢顾言拍了拍云睿的肩膀,“辛苦!” 然后也上了马车。 云睿这才重新跳上马车,说了声“坐稳了”,然后马车就动了起来。 马车里,叶冬阳神色好奇的看着邢顾言,可是邢顾言却一直保持着淡淡的笑容,沉默地看着她就是不开口。 她撇撇嘴,知道他是打算卖关子到底了,便不再抱希望他能开口了。但又实在按耐不住好奇心,便时不时地挑起窗子看看外面。 不知道是第几次看向外面了,她诧异地回头看向邢顾言,“我们这是要出城吗?” ------题外话------ 祝大家猪年大吉,2019有钱有闲~ 几天之后便是邢玉嘉的及笄礼。 叶冬阳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的男人还在睡着,这几天他每天都早出晚归,忙的脚不沾地。 她想陪他一起,他却不同意,说她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好好休息调理身子,等过段时间铺子开起来了,一定会有需要她帮忙的地方。 加上嘉儿及笄礼过后便要与大哥完婚,她要帮着娘准备成亲相关事宜,便就没有坚持跟他一起奔波。 但每天他不管忙到多晚都会回来陪她一起用晚膳,膳后再去书房忙碌,昨天夜里她都不知道他是几时回房的。 看着他眼底明显的青黑之色,她没敢立刻起床甚至动一下,生怕弄醒他,时间还早,让他多睡一会儿吧。 半个时辰之后,邢顾言睁开了眼睛,虽然是一觉睡到自然醒,但是眼中的疲惫还是很明显,习惯性的第一时间看向身边的她,却见她睁着一双清明的眼睛正满脸心疼地看着自己。 嘴角上扬起一个温柔的弧度,他声音黯哑又带着愉悦地道:“怎么醒这么早?” 每天他睁开眼睛看到的都是她甜美的睡颜,很少有她比自己醒的早的时候。 叶冬阳没回答,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眼底的黑眼圈,心疼地道:“都有黑眼圈了,趁着今天嘉儿的及笄礼,下午回来就好好歇歇吧。” 本来她还想陪着嘉儿多说说话,问问她对新房布置方面的想法,现在还是算了吧,中午一用完饭,他们就回来吧。 想到昨日王府那边传来的消息,邢顾言脸上的笑容微敛,“今天我们不回去了。” 叶冬阳一愣,疑惑地问道:“为什么?” 邢顾言扯出一丝笑容,若无其事道:“我不喜欢人多的场合,等明天我们再回去,单独再为嘉儿庆祝一次好不好?” 叶冬阳慢慢坐起身子,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可是大哥昨天送了礼物过来,让我今天带给嘉儿,而且我们今天若是不过去,嘉儿可能会失望。” 邢顾言也撑起了身子,不以为意地道:“你不也准备了礼物吗?让长鸣将你们准备的礼物送去,再告诉嘉儿我们明天过去不就成了?” “可是” 叶冬阳还想再说什么,他却握住她的手直视着她的眼睛道:“今天好好陪陪我好不好?” 他的眼神像是带着魔力一样,叶冬阳控制不住的点头,“好” 邢顾言笑的像个得到大人承诺的孩子,奖励性的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 两人用过早膳之后,叶冬阳就将自己给嘉儿准备的及笄礼和叶长青送过来的礼物盒子都交给了长鸣,让他送去安阳王府,并带话给嘉儿。 长鸣听了吩咐,动作小心的抱着礼物正准备离开,叶冬阳看了一眼房门,忽然又叫住他,问道:“王府那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这个小的不知道。”长鸣皱着眉道:“不过昨天老夫人派了人来传话,具体传的什么小的就不知道了” 他们今日之所以不过去,应该跟昨天老夫人传来的话有关吧,难道是老夫人不希望他们过去? 叶冬阳若有所思的道:“我知道了,你去吧!” 长鸣神色茫然的离开了。 邢顾言进来就看到她愣愣地站着,秀气的眉头微微蹙着,像是想什么入了神般。 扭头看了一眼远去的长鸣,走过来温声道:“在想什么?” 叶冬阳回神看向他,压下想问个究竟的冲动,眨了下眼睛道:“在想待会儿你会带我去哪儿?” 邢顾言笑着走到衣柜前拿了一红一蓝两件披风出来,牵了她的手道,“走吧!” 刚走到院门口,就听到一道熟悉的抱怨声。 “怎么才出来啊?”云睿一边从马车上跳下来,一边不满地看向走来的两人。 叶冬阳诧异地看着他,然后又看向邢顾言,怎么还有云睿? 邢顾言但笑不语,颇为神秘的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叶冬阳怀着一肚子的好奇,扶着他上了马车。 邢顾言拍了拍云睿的肩膀,“辛苦!” 然后也上了马车。 云睿这才重新跳上马车,说了声“坐稳了”,然后马车就动了起来。 马车里,叶冬阳神色好奇的看着邢顾言,可是邢顾言却一直保持着淡淡的笑容,沉默地看着她就是不开口。 她撇撇嘴,知道他是打算卖关子到底了,便不再抱希望他能开口了。但又实在按耐不住好奇心,便时不时地挑起窗子看看外面。 不知道是第几次看向外面了,她诧异地回头看向邢顾言,“我们这是要出城吗?” ------题外话------ 祝大家猪年大吉,2019有钱有闲~ 几天之后便是邢玉嘉的及笄礼。 叶冬阳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的男人还在睡着,这几天他每天都早出晚归,忙的脚不沾地。 她想陪他一起,他却不同意,说她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好好休息调理身子,等过段时间铺子开起来了,一定会有需要她帮忙的地方。 加上嘉儿及笄礼过后便要与大哥完婚,她要帮着娘准备成亲相关事宜,便就没有坚持跟他一起奔波。 但每天他不管忙到多晚都会回来陪她一起用晚膳,膳后再去书房忙碌,昨天夜里她都不知道他是几时回房的。 看着他眼底明显的青黑之色,她没敢立刻起床甚至动一下,生怕弄醒他,时间还早,让他多睡一会儿吧。 半个时辰之后,邢顾言睁开了眼睛,虽然是一觉睡到自然醒,但是眼中的疲惫还是很明显,习惯性的第一时间看向身边的她,却见她睁着一双清明的眼睛正满脸心疼地看着自己。 嘴角上扬起一个温柔的弧度,他声音黯哑又带着愉悦地道:“怎么醒这么早?” 每天他睁开眼睛看到的都是她甜美的睡颜,很少有她比自己醒的早的时候。 叶冬阳没回答,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眼底的黑眼圈,心疼地道:“都有黑眼圈了,趁着今天嘉儿的及笄礼,下午回来就好好歇歇吧。” 本来她还想陪着嘉儿多说说话,问问她对新房布置方面的想法,现在还是算了吧,中午一用完饭,他们就回来吧。 想到昨日王府那边传来的消息,邢顾言脸上的笑容微敛,“今天我们不回去了。” 叶冬阳一愣,疑惑地问道:“为什么?” 邢顾言扯出一丝笑容,若无其事道:“我不喜欢人多的场合,等明天我们再回去,单独再为嘉儿庆祝一次好不好?” 叶冬阳慢慢坐起身子,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可是大哥昨天送了礼物过来,让我今天带给嘉儿,而且我们今天若是不过去,嘉儿可能会失望。” 邢顾言也撑起了身子,不以为意地道:“你不也准备了礼物吗?让长鸣将你们准备的礼物送去,再告诉嘉儿我们明天过去不就成了?” “可是” 叶冬阳还想再说什么,他却握住她的手直视着她的眼睛道:“今天好好陪陪我好不好?” 他的眼神像是带着魔力一样,叶冬阳控制不住的点头,“好” 邢顾言笑的像个得到大人承诺的孩子,奖励性的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 两人用过早膳之后,叶冬阳就将自己给嘉儿准备的及笄礼和叶长青送过来的礼物盒子都交给了长鸣,让他送去安阳王府,并带话给嘉儿。 长鸣听了吩咐,动作小心的抱着礼物正准备离开,叶冬阳看了一眼房门,忽然又叫住他,问道:“王府那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这个小的不知道。”长鸣皱着眉道:“不过昨天老夫人派了人来传话,具体传的什么小的就不知道了” 他们今日之所以不过去,应该跟昨天老夫人传来的话有关吧,难道是老夫人不希望他们过去? 叶冬阳若有所思的道:“我知道了,你去吧!” 长鸣神色茫然的离开了。 邢顾言进来就看到她愣愣地站着,秀气的眉头微微蹙着,像是想什么入了神般。 扭头看了一眼远去的长鸣,走过来温声道:“在想什么?” 叶冬阳回神看向他,压下想问个究竟的冲动,眨了下眼睛道:“在想待会儿你会带我去哪儿?” 邢顾言笑着走到衣柜前拿了一红一蓝两件披风出来,牵了她的手道,“走吧!” 刚走到院门口,就听到一道熟悉的抱怨声。 “怎么才出来啊?”云睿一边从马车上跳下来,一边不满地看向走来的两人。 叶冬阳诧异地看着他,然后又看向邢顾言,怎么还有云睿? 邢顾言但笑不语,颇为神秘的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叶冬阳怀着一肚子的好奇,扶着他上了马车。 邢顾言拍了拍云睿的肩膀,“辛苦!” 然后也上了马车。 云睿这才重新跳上马车,说了声“坐稳了”,然后马车就动了起来。 马车里,叶冬阳神色好奇的看着邢顾言,可是邢顾言却一直保持着淡淡的笑容,沉默地看着她就是不开口。 她撇撇嘴,知道他是打算卖关子到底了,便不再抱希望他能开口了。但又实在按耐不住好奇心,便时不时地挑起窗子看看外面。 不知道是第几次看向外面了,她诧异地回头看向邢顾言,“我们这是要出城吗?” ------题外话------ 祝大家猪年大吉,2019有钱有闲~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245:西郊马场 邢顾言这才点点头,声音温润道:“带你去骑马。” “西郊皇家马场?”叶冬阳满脸惊喜的问道。 邢顾言见她这般高兴,脸上的神情越发柔和,“嗯。” 叶冬阳脸上溢满了兴奋之色,她早就想学骑马了,想要体会一把策马奔腾的感觉。之前他说过要教她骑马的,可是因为天气变冷了,便打算等到开春回暖的时候。 虽说现在天气已经回暖了,但是现在还是过年期间,而且他还这么忙,她早就把这事抛在脑后了,没想到他还一直记着。 到了皇家马场,守在入口处的侍卫按照惯例拦下了马车,一边打量着云睿和他身后的马车,一边神情严肃地问道:“什么人?” 云睿也没有下马车,懒洋洋的倚靠在身后的车厢上,自报家门:“永恩侯之子云睿,马车里是邢世子和世子妃。” 闻言,邢顾言挑开了马车的帘子露出脸来。 问话的侍卫看了同伴一眼,两人拱手行礼,脸上现出犹豫和为难来。 “怎么,我们还进不得?”云睿挑眉似笑非笑地问道。 侍卫有所顾忌的看了一眼邢顾言,轻声道:“云公子可以进去,但是世子带了世子妃” 谁都知道皇上现在已经不待见安阳王府了,邢世子也已经辞了官,而且太子殿下在里头呢,他一向和邢世子不和,说不定到时候会怪罪他们放邢世子进去 云睿语气冷了几分,“带世子妃怎么了,我怎么不知道这里什么时候出了规定不能女子进入了?” 侍卫扯着嘴角赔着笑脸道:“小的这不是怕世子妃出什么意外吗?这里的马可都是战马,性子烈的很” 他们不敢明说不让邢顾言进去,只能迂回着从叶冬阳身上找借口,一副担心世子妃会受伤的样子。 马车上,叶冬阳将外面的对话都听在了耳朵里,脑子里就浮现了一些如“见风使舵”“趋炎附势”这样的字眼。 心里倒也不觉得气愤,毕竟这是人之常情。骑马也并不一定非要来这里,她看向邢顾言,刚想开口说算了,就见他阴沉着一张脸,直接对外面的云睿道:“进去!” 云睿依言点了下头,就轻蔑地看了一眼拦在前面的两个侍卫,旁若无人的将马车向里驶去。 那两个侍卫相视一眼,心领神会地立马让开了路,也没有强行拦着,就算邢世子不在朝中当职了,他们依然得罪不起。 等下若是太子殿下怪罪他们,他们就说拦不住,想必太子殿下也不会怪罪的。 正如此打算着,忽然就看到洛玉棠骑在一头汗血宝马上过来了。他们忙追着马车焦急地道:“云公子,你不能进去太子殿下在里面,切莫惊了太子殿下的马啊” 说完两人像是刚发现洛玉棠似的,忙诧异地停下步子,对着洛玉棠低头行礼,“太子殿下” 云睿看到洛玉棠也只好停下马车,对着洛玉棠拱了拱手,客客气气地道:“太子殿下——” 洛玉棠目光落在马车上,淡淡颔首,“云三公子。” ------题外话------ 看了疯狂的外星人从头笑到尾,安利一波~ 邢顾言这才点点头,声音温润道:“带你去骑马。” “西郊皇家马场?”叶冬阳满脸惊喜的问道。 邢顾言见她这般高兴,脸上的神情越发柔和,“嗯。” 叶冬阳脸上溢满了兴奋之色,她早就想学骑马了,想要体会一把策马奔腾的感觉。之前他说过要教她骑马的,可是因为天气变冷了,便打算等到开春回暖的时候。 虽说现在天气已经回暖了,但是现在还是过年期间,而且他还这么忙,她早就把这事抛在脑后了,没想到他还一直记着。 到了皇家马场,守在入口处的侍卫按照惯例拦下了马车,一边打量着云睿和他身后的马车,一边神情严肃地问道:“什么人?” 云睿也没有下马车,懒洋洋的倚靠在身后的车厢上,自报家门:“永恩侯之子云睿,马车里是邢世子和世子妃。” 闻言,邢顾言挑开了马车的帘子露出脸来。 问话的侍卫看了同伴一眼,两人拱手行礼,脸上现出犹豫和为难来。 “怎么,我们还进不得?”云睿挑眉似笑非笑地问道。 侍卫有所顾忌的看了一眼邢顾言,轻声道:“云公子可以进去,但是世子带了世子妃” 谁都知道皇上现在已经不待见安阳王府了,邢世子也已经辞了官,而且太子殿下在里头呢,他一向和邢世子不和,说不定到时候会怪罪他们放邢世子进去 云睿语气冷了几分,“带世子妃怎么了,我怎么不知道这里什么时候出了规定不能女子进入了?” 侍卫扯着嘴角赔着笑脸道:“小的这不是怕世子妃出什么意外吗?这里的马可都是战马,性子烈的很” 他们不敢明说不让邢顾言进去,只能迂回着从叶冬阳身上找借口,一副担心世子妃会受伤的样子。 马车上,叶冬阳将外面的对话都听在了耳朵里,脑子里就浮现了一些如“见风使舵”“趋炎附势”这样的字眼。 心里倒也不觉得气愤,毕竟这是人之常情。骑马也并不一定非要来这里,她看向邢顾言,刚想开口说算了,就见他阴沉着一张脸,直接对外面的云睿道:“进去!” 云睿依言点了下头,就轻蔑地看了一眼拦在前面的两个侍卫,旁若无人的将马车向里驶去。 那两个侍卫相视一眼,心领神会地立马让开了路,也没有强行拦着,就算邢世子不在朝中当职了,他们依然得罪不起。 等下若是太子殿下怪罪他们,他们就说拦不住,想必太子殿下也不会怪罪的。 正如此打算着,忽然就看到洛玉棠骑在一头汗血宝马上过来了。他们忙追着马车焦急地道:“云公子,你不能进去太子殿下在里面,切莫惊了太子殿下的马啊” 说完两人像是刚发现洛玉棠似的,忙诧异地停下步子,对着洛玉棠低头行礼,“太子殿下” 云睿看到洛玉棠也只好停下马车,对着洛玉棠拱了拱手,客客气气地道:“太子殿下——” 洛玉棠目光落在马车上,淡淡颔首,“云三公子。” ------题外话------ 看了疯狂的外星人从头笑到尾,安利一波~ 邢顾言这才点点头,声音温润道:“带你去骑马。” “西郊皇家马场?”叶冬阳满脸惊喜的问道。 邢顾言见她这般高兴,脸上的神情越发柔和,“嗯。” 叶冬阳脸上溢满了兴奋之色,她早就想学骑马了,想要体会一把策马奔腾的感觉。之前他说过要教她骑马的,可是因为天气变冷了,便打算等到开春回暖的时候。 虽说现在天气已经回暖了,但是现在还是过年期间,而且他还这么忙,她早就把这事抛在脑后了,没想到他还一直记着。 到了皇家马场,守在入口处的侍卫按照惯例拦下了马车,一边打量着云睿和他身后的马车,一边神情严肃地问道:“什么人?” 云睿也没有下马车,懒洋洋的倚靠在身后的车厢上,自报家门:“永恩侯之子云睿,马车里是邢世子和世子妃。” 闻言,邢顾言挑开了马车的帘子露出脸来。 问话的侍卫看了同伴一眼,两人拱手行礼,脸上现出犹豫和为难来。 “怎么,我们还进不得?”云睿挑眉似笑非笑地问道。 侍卫有所顾忌的看了一眼邢顾言,轻声道:“云公子可以进去,但是世子带了世子妃” 谁都知道皇上现在已经不待见安阳王府了,邢世子也已经辞了官,而且太子殿下在里头呢,他一向和邢世子不和,说不定到时候会怪罪他们放邢世子进去 云睿语气冷了几分,“带世子妃怎么了,我怎么不知道这里什么时候出了规定不能女子进入了?” 侍卫扯着嘴角赔着笑脸道:“小的这不是怕世子妃出什么意外吗?这里的马可都是战马,性子烈的很” 他们不敢明说不让邢顾言进去,只能迂回着从叶冬阳身上找借口,一副担心世子妃会受伤的样子。 马车上,叶冬阳将外面的对话都听在了耳朵里,脑子里就浮现了一些如“见风使舵”“趋炎附势”这样的字眼。 心里倒也不觉得气愤,毕竟这是人之常情。骑马也并不一定非要来这里,她看向邢顾言,刚想开口说算了,就见他阴沉着一张脸,直接对外面的云睿道:“进去!” 云睿依言点了下头,就轻蔑地看了一眼拦在前面的两个侍卫,旁若无人的将马车向里驶去。 那两个侍卫相视一眼,心领神会地立马让开了路,也没有强行拦着,就算邢世子不在朝中当职了,他们依然得罪不起。 等下若是太子殿下怪罪他们,他们就说拦不住,想必太子殿下也不会怪罪的。 正如此打算着,忽然就看到洛玉棠骑在一头汗血宝马上过来了。他们忙追着马车焦急地道:“云公子,你不能进去太子殿下在里面,切莫惊了太子殿下的马啊” 说完两人像是刚发现洛玉棠似的,忙诧异地停下步子,对着洛玉棠低头行礼,“太子殿下” 云睿看到洛玉棠也只好停下马车,对着洛玉棠拱了拱手,客客气气地道:“太子殿下——” 洛玉棠目光落在马车上,淡淡颔首,“云三公子。” ------题外话------ 看了疯狂的外星人从头笑到尾,安利一波~ 邢顾言这才点点头,声音温润道:“带你去骑马。” “西郊皇家马场?”叶冬阳满脸惊喜的问道。 邢顾言见她这般高兴,脸上的神情越发柔和,“嗯。” 叶冬阳脸上溢满了兴奋之色,她早就想学骑马了,想要体会一把策马奔腾的感觉。之前他说过要教她骑马的,可是因为天气变冷了,便打算等到开春回暖的时候。 虽说现在天气已经回暖了,但是现在还是过年期间,而且他还这么忙,她早就把这事抛在脑后了,没想到他还一直记着。 到了皇家马场,守在入口处的侍卫按照惯例拦下了马车,一边打量着云睿和他身后的马车,一边神情严肃地问道:“什么人?” 云睿也没有下马车,懒洋洋的倚靠在身后的车厢上,自报家门:“永恩侯之子云睿,马车里是邢世子和世子妃。” 闻言,邢顾言挑开了马车的帘子露出脸来。 问话的侍卫看了同伴一眼,两人拱手行礼,脸上现出犹豫和为难来。 “怎么,我们还进不得?”云睿挑眉似笑非笑地问道。 侍卫有所顾忌的看了一眼邢顾言,轻声道:“云公子可以进去,但是世子带了世子妃” 谁都知道皇上现在已经不待见安阳王府了,邢世子也已经辞了官,而且太子殿下在里头呢,他一向和邢世子不和,说不定到时候会怪罪他们放邢世子进去 云睿语气冷了几分,“带世子妃怎么了,我怎么不知道这里什么时候出了规定不能女子进入了?” 侍卫扯着嘴角赔着笑脸道:“小的这不是怕世子妃出什么意外吗?这里的马可都是战马,性子烈的很” 他们不敢明说不让邢顾言进去,只能迂回着从叶冬阳身上找借口,一副担心世子妃会受伤的样子。 马车上,叶冬阳将外面的对话都听在了耳朵里,脑子里就浮现了一些如“见风使舵”“趋炎附势”这样的字眼。 心里倒也不觉得气愤,毕竟这是人之常情。骑马也并不一定非要来这里,她看向邢顾言,刚想开口说算了,就见他阴沉着一张脸,直接对外面的云睿道:“进去!” 云睿依言点了下头,就轻蔑地看了一眼拦在前面的两个侍卫,旁若无人的将马车向里驶去。 那两个侍卫相视一眼,心领神会地立马让开了路,也没有强行拦着,就算邢世子不在朝中当职了,他们依然得罪不起。 等下若是太子殿下怪罪他们,他们就说拦不住,想必太子殿下也不会怪罪的。 正如此打算着,忽然就看到洛玉棠骑在一头汗血宝马上过来了。他们忙追着马车焦急地道:“云公子,你不能进去太子殿下在里面,切莫惊了太子殿下的马啊” 说完两人像是刚发现洛玉棠似的,忙诧异地停下步子,对着洛玉棠低头行礼,“太子殿下” 云睿看到洛玉棠也只好停下马车,对着洛玉棠拱了拱手,客客气气地道:“太子殿下——” 洛玉棠目光落在马车上,淡淡颔首,“云三公子。” ------题外话------ 看了疯狂的外星人从头笑到尾,安利一波~ 邢顾言这才点点头,声音温润道:“带你去骑马。” “西郊皇家马场?”叶冬阳满脸惊喜的问道。 邢顾言见她这般高兴,脸上的神情越发柔和,“嗯。” 叶冬阳脸上溢满了兴奋之色,她早就想学骑马了,想要体会一把策马奔腾的感觉。之前他说过要教她骑马的,可是因为天气变冷了,便打算等到开春回暖的时候。 虽说现在天气已经回暖了,但是现在还是过年期间,而且他还这么忙,她早就把这事抛在脑后了,没想到他还一直记着。 到了皇家马场,守在入口处的侍卫按照惯例拦下了马车,一边打量着云睿和他身后的马车,一边神情严肃地问道:“什么人?” 云睿也没有下马车,懒洋洋的倚靠在身后的车厢上,自报家门:“永恩侯之子云睿,马车里是邢世子和世子妃。” 闻言,邢顾言挑开了马车的帘子露出脸来。 问话的侍卫看了同伴一眼,两人拱手行礼,脸上现出犹豫和为难来。 “怎么,我们还进不得?”云睿挑眉似笑非笑地问道。 侍卫有所顾忌的看了一眼邢顾言,轻声道:“云公子可以进去,但是世子带了世子妃” 谁都知道皇上现在已经不待见安阳王府了,邢世子也已经辞了官,而且太子殿下在里头呢,他一向和邢世子不和,说不定到时候会怪罪他们放邢世子进去 云睿语气冷了几分,“带世子妃怎么了,我怎么不知道这里什么时候出了规定不能女子进入了?” 侍卫扯着嘴角赔着笑脸道:“小的这不是怕世子妃出什么意外吗?这里的马可都是战马,性子烈的很” 他们不敢明说不让邢顾言进去,只能迂回着从叶冬阳身上找借口,一副担心世子妃会受伤的样子。 马车上,叶冬阳将外面的对话都听在了耳朵里,脑子里就浮现了一些如“见风使舵”“趋炎附势”这样的字眼。 心里倒也不觉得气愤,毕竟这是人之常情。骑马也并不一定非要来这里,她看向邢顾言,刚想开口说算了,就见他阴沉着一张脸,直接对外面的云睿道:“进去!” 云睿依言点了下头,就轻蔑地看了一眼拦在前面的两个侍卫,旁若无人的将马车向里驶去。 那两个侍卫相视一眼,心领神会地立马让开了路,也没有强行拦着,就算邢世子不在朝中当职了,他们依然得罪不起。 等下若是太子殿下怪罪他们,他们就说拦不住,想必太子殿下也不会怪罪的。 正如此打算着,忽然就看到洛玉棠骑在一头汗血宝马上过来了。他们忙追着马车焦急地道:“云公子,你不能进去太子殿下在里面,切莫惊了太子殿下的马啊” 说完两人像是刚发现洛玉棠似的,忙诧异地停下步子,对着洛玉棠低头行礼,“太子殿下” 云睿看到洛玉棠也只好停下马车,对着洛玉棠拱了拱手,客客气气地道:“太子殿下——” 洛玉棠目光落在马车上,淡淡颔首,“云三公子。”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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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两人像是刚发现洛玉棠似的,忙诧异地停下步子,对着洛玉棠低头行礼,“太子殿下” 云睿看到洛玉棠也只好停下马车,对着洛玉棠拱了拱手,客客气气地道:“太子殿下——” 洛玉棠目光落在马车上,淡淡颔首,“云三公子。” ------题外话------ 看了疯狂的外星人从头笑到尾,安利一波~ 邢顾言这才点点头,声音温润道:“带你去骑马。” “西郊皇家马场?”叶冬阳满脸惊喜的问道。 邢顾言见她这般高兴,脸上的神情越发柔和,“嗯。” 叶冬阳脸上溢满了兴奋之色,她早就想学骑马了,想要体会一把策马奔腾的感觉。之前他说过要教她骑马的,可是因为天气变冷了,便打算等到开春回暖的时候。 虽说现在天气已经回暖了,但是现在还是过年期间,而且他还这么忙,她早就把这事抛在脑后了,没想到他还一直记着。 到了皇家马场,守在入口处的侍卫按照惯例拦下了马车,一边打量着云睿和他身后的马车,一边神情严肃地问道:“什么人?” 云睿也没有下马车,懒洋洋的倚靠在身后的车厢上,自报家门:“永恩侯之子云睿,马车里是邢世子和世子妃。” 闻言,邢顾言挑开了马车的帘子露出脸来。 问话的侍卫看了同伴一眼,两人拱手行礼,脸上现出犹豫和为难来。 “怎么,我们还进不得?”云睿挑眉似笑非笑地问道。 侍卫有所顾忌的看了一眼邢顾言,轻声道:“云公子可以进去,但是世子带了世子妃” 谁都知道皇上现在已经不待见安阳王府了,邢世子也已经辞了官,而且太子殿下在里头呢,他一向和邢世子不和,说不定到时候会怪罪他们放邢世子进去 云睿语气冷了几分,“带世子妃怎么了,我怎么不知道这里什么时候出了规定不能女子进入了?” 侍卫扯着嘴角赔着笑脸道:“小的这不是怕世子妃出什么意外吗?这里的马可都是战马,性子烈的很” 他们不敢明说不让邢顾言进去,只能迂回着从叶冬阳身上找借口,一副担心世子妃会受伤的样子。 马车上,叶冬阳将外面的对话都听在了耳朵里,脑子里就浮现了一些如“见风使舵”“趋炎附势”这样的字眼。 心里倒也不觉得气愤,毕竟这是人之常情。骑马也并不一定非要来这里,她看向邢顾言,刚想开口说算了,就见他阴沉着一张脸,直接对外面的云睿道:“进去!” 云睿依言点了下头,就轻蔑地看了一眼拦在前面的两个侍卫,旁若无人的将马车向里驶去。 那两个侍卫相视一眼,心领神会地立马让开了路,也没有强行拦着,就算邢世子不在朝中当职了,他们依然得罪不起。 等下若是太子殿下怪罪他们,他们就说拦不住,想必太子殿下也不会怪罪的。 正如此打算着,忽然就看到洛玉棠骑在一头汗血宝马上过来了。他们忙追着马车焦急地道:“云公子,你不能进去太子殿下在里面,切莫惊了太子殿下的马啊” 说完两人像是刚发现洛玉棠似的,忙诧异地停下步子,对着洛玉棠低头行礼,“太子殿下” 云睿看到洛玉棠也只好停下马车,对着洛玉棠拱了拱手,客客气气地道:“太子殿下——” 洛玉棠目光落在马车上,淡淡颔首,“云三公子。” ------题外话------ 看了疯狂的外星人从头笑到尾,安利一波~ 邢顾言这才点点头,声音温润道:“带你去骑马。” “西郊皇家马场?”叶冬阳满脸惊喜的问道。 邢顾言见她这般高兴,脸上的神情越发柔和,“嗯。” 叶冬阳脸上溢满了兴奋之色,她早就想学骑马了,想要体会一把策马奔腾的感觉。之前他说过要教她骑马的,可是因为天气变冷了,便打算等到开春回暖的时候。 虽说现在天气已经回暖了,但是现在还是过年期间,而且他还这么忙,她早就把这事抛在脑后了,没想到他还一直记着。 到了皇家马场,守在入口处的侍卫按照惯例拦下了马车,一边打量着云睿和他身后的马车,一边神情严肃地问道:“什么人?” 云睿也没有下马车,懒洋洋的倚靠在身后的车厢上,自报家门:“永恩侯之子云睿,马车里是邢世子和世子妃。” 闻言,邢顾言挑开了马车的帘子露出脸来。 问话的侍卫看了同伴一眼,两人拱手行礼,脸上现出犹豫和为难来。 “怎么,我们还进不得?”云睿挑眉似笑非笑地问道。 侍卫有所顾忌的看了一眼邢顾言,轻声道:“云公子可以进去,但是世子带了世子妃” 谁都知道皇上现在已经不待见安阳王府了,邢世子也已经辞了官,而且太子殿下在里头呢,他一向和邢世子不和,说不定到时候会怪罪他们放邢世子进去 云睿语气冷了几分,“带世子妃怎么了,我怎么不知道这里什么时候出了规定不能女子进入了?” 侍卫扯着嘴角赔着笑脸道:“小的这不是怕世子妃出什么意外吗?这里的马可都是战马,性子烈的很” 他们不敢明说不让邢顾言进去,只能迂回着从叶冬阳身上找借口,一副担心世子妃会受伤的样子。 马车上,叶冬阳将外面的对话都听在了耳朵里,脑子里就浮现了一些如“见风使舵”“趋炎附势”这样的字眼。 心里倒也不觉得气愤,毕竟这是人之常情。骑马也并不一定非要来这里,她看向邢顾言,刚想开口说算了,就见他阴沉着一张脸,直接对外面的云睿道:“进去!” 云睿依言点了下头,就轻蔑地看了一眼拦在前面的两个侍卫,旁若无人的将马车向里驶去。 那两个侍卫相视一眼,心领神会地立马让开了路,也没有强行拦着,就算邢世子不在朝中当职了,他们依然得罪不起。 等下若是太子殿下怪罪他们,他们就说拦不住,想必太子殿下也不会怪罪的。 正如此打算着,忽然就看到洛玉棠骑在一头汗血宝马上过来了。他们忙追着马车焦急地道:“云公子,你不能进去太子殿下在里面,切莫惊了太子殿下的马啊” 说完两人像是刚发现洛玉棠似的,忙诧异地停下步子,对着洛玉棠低头行礼,“太子殿下” 云睿看到洛玉棠也只好停下马车,对着洛玉棠拱了拱手,客客气气地道:“太子殿下——” 洛玉棠目光落在马车上,淡淡颔首,“云三公子。” ------题外话------ 看了疯狂的外星人从头笑到尾,安利一波~ 邢顾言这才点点头,声音温润道:“带你去骑马。” “西郊皇家马场?”叶冬阳满脸惊喜的问道。 邢顾言见她这般高兴,脸上的神情越发柔和,“嗯。” 叶冬阳脸上溢满了兴奋之色,她早就想学骑马了,想要体会一把策马奔腾的感觉。之前他说过要教她骑马的,可是因为天气变冷了,便打算等到开春回暖的时候。 虽说现在天气已经回暖了,但是现在还是过年期间,而且他还这么忙,她早就把这事抛在脑后了,没想到他还一直记着。 到了皇家马场,守在入口处的侍卫按照惯例拦下了马车,一边打量着云睿和他身后的马车,一边神情严肃地问道:“什么人?” 云睿也没有下马车,懒洋洋的倚靠在身后的车厢上,自报家门:“永恩侯之子云睿,马车里是邢世子和世子妃。” 闻言,邢顾言挑开了马车的帘子露出脸来。 问话的侍卫看了同伴一眼,两人拱手行礼,脸上现出犹豫和为难来。 “怎么,我们还进不得?”云睿挑眉似笑非笑地问道。 侍卫有所顾忌的看了一眼邢顾言,轻声道:“云公子可以进去,但是世子带了世子妃” 谁都知道皇上现在已经不待见安阳王府了,邢世子也已经辞了官,而且太子殿下在里头呢,他一向和邢世子不和,说不定到时候会怪罪他们放邢世子进去 云睿语气冷了几分,“带世子妃怎么了,我怎么不知道这里什么时候出了规定不能女子进入了?” 侍卫扯着嘴角赔着笑脸道:“小的这不是怕世子妃出什么意外吗?这里的马可都是战马,性子烈的很” 他们不敢明说不让邢顾言进去,只能迂回着从叶冬阳身上找借口,一副担心世子妃会受伤的样子。 马车上,叶冬阳将外面的对话都听在了耳朵里,脑子里就浮现了一些如“见风使舵”“趋炎附势”这样的字眼。 心里倒也不觉得气愤,毕竟这是人之常情。骑马也并不一定非要来这里,她看向邢顾言,刚想开口说算了,就见他阴沉着一张脸,直接对外面的云睿道:“进去!” 云睿依言点了下头,就轻蔑地看了一眼拦在前面的两个侍卫,旁若无人的将马车向里驶去。 那两个侍卫相视一眼,心领神会地立马让开了路,也没有强行拦着,就算邢世子不在朝中当职了,他们依然得罪不起。 等下若是太子殿下怪罪他们,他们就说拦不住,想必太子殿下也不会怪罪的。 正如此打算着,忽然就看到洛玉棠骑在一头汗血宝马上过来了。他们忙追着马车焦急地道:“云公子,你不能进去太子殿下在里面,切莫惊了太子殿下的马啊” 说完两人像是刚发现洛玉棠似的,忙诧异地停下步子,对着洛玉棠低头行礼,“太子殿下” 云睿看到洛玉棠也只好停下马车,对着洛玉棠拱了拱手,客客气气地道:“太子殿下——” 洛玉棠目光落在马车上,淡淡颔首,“云三公子。” ------题外话------ 看了疯狂的外星人从头笑到尾,安利一波~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246:不妨碍太子殿下吧 云睿跳下马车,将手中的马鞭往旁边那个开口阻拦他们的侍卫手里一塞。 邢顾言率先下了马车,转身又牵下叶冬阳,然后才对着洛玉棠拱手颔首。 叶冬阳也无声虚行了一礼。 洛玉棠目光停留在叶冬阳身上一会儿才看向邢顾言,问道:“世子带世子妃来骑马?” 邢顾言淡淡点头,问道:“不妨碍太子殿下吧?” 说完目光微凉的看向站在一旁尴尬的不知所措的两个侍卫。 洛玉棠挥挥手让那两个侍卫下去了,才笑道:“世子这说的什么话,这么大的马场,谈何妨碍?正好无忧太子也在这儿,今日风和日丽,咱们几人不妨好好比上一场?” 说完他眉头微挑的看着邢顾言和云睿,“世子和三公子意下如何?” 云睿眉头皱了皱,心里腹诽:这个洛玉棠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和邢顾言一较高下的机会,今日好不容易出来放松一下,竟然还如此扫兴! 他看了邢顾言一眼,又看向他旁边的叶冬阳,戏谑地道:“有世子妃在,世子怕是没心思和我们赛马了。” 这时,叶无忧骑在马上过来,看向地上的三人,高声道:“既然来了就别愣着了,等你们半天了!” 云睿闻言立马道:“无忧太子久等了,我们马上就来!” 叶无忧点点头便看向盯着邢顾言夫妇二人看的洛玉棠,语气挑衅地道:“怎么样,咱们俩比一比?” 洛玉棠收回落在邢顾言和叶冬阳身上的目光,看向叶无忧,轻蔑一笑,就拍着马背向后面的空地去了。 洛玉棠一边拍马跟在他后头,一边扭头看向地上的三人,再次催促道:“快点儿!” 待他们二人离开,地上的三人也去换衣服,选马。 不一会儿,云睿牵着一匹大白马,邢顾言一手牵着一匹红棕色的马一手牵着叶冬阳来到后面的场地。 三人身上都穿着束袖束腰同样款式不同颜色的骑马装,贴身的样式,很好的显出他们完美的身材。 云睿和邢顾言一人着蓝色,一人着黑色,衣服紧贴着高大坚实的身躯,不仅完美的展现了他们出众的身高腿长,还给二人平添了几分冷峻和肃杀的气质,越发衬出他们不可侵犯的高贵。 叶冬阳选的是正红色,衣服紧紧贴合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头发在脑后简单的束了起来,用一根红色的丝带系着,整个人散发着干净利落又清爽的气息。 她一出场就吸引了周围侍立的侍卫们的目光。早就听闻邢世子娶了个美貌若仙气质高贵的世子妃,今日一见,果然传言不虚! 洛玉棠和叶无忧正全心比赛,几乎在同时转头向着终点也就是刚才的起点跑去,可当看到那一抹大红色的身影,不由都有一瞬间的晃神。 洛玉棠能清晰的听到胸口“砰砰砰”的跳动声,他想起不久前带封奕瑶来骑马的情形,同样的骑马装穿在她身上让她原本看起来匀称婀娜的身材变得不那么赏心悦目了。可看着叶冬阳,他发现原来真正美的人披件麻袋都是美的 叶无忧看着叶冬阳,眼中先是闪过惊艳,而后就变得深沉起来。如今的圣女,被称为他们南国第一美女,可若与冬阳一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云睿跳下马车,将手中的马鞭往旁边那个开口阻拦他们的侍卫手里一塞。 邢顾言率先下了马车,转身又牵下叶冬阳,然后才对着洛玉棠拱手颔首。 叶冬阳也无声虚行了一礼。 洛玉棠目光停留在叶冬阳身上一会儿才看向邢顾言,问道:“世子带世子妃来骑马?” 邢顾言淡淡点头,问道:“不妨碍太子殿下吧?” 说完目光微凉的看向站在一旁尴尬的不知所措的两个侍卫。 洛玉棠挥挥手让那两个侍卫下去了,才笑道:“世子这说的什么话,这么大的马场,谈何妨碍?正好无忧太子也在这儿,今日风和日丽,咱们几人不妨好好比上一场?” 说完他眉头微挑的看着邢顾言和云睿,“世子和三公子意下如何?” 云睿眉头皱了皱,心里腹诽:这个洛玉棠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和邢顾言一较高下的机会,今日好不容易出来放松一下,竟然还如此扫兴! 他看了邢顾言一眼,又看向他旁边的叶冬阳,戏谑地道:“有世子妃在,世子怕是没心思和我们赛马了。” 这时,叶无忧骑在马上过来,看向地上的三人,高声道:“既然来了就别愣着了,等你们半天了!” 云睿闻言立马道:“无忧太子久等了,我们马上就来!” 叶无忧点点头便看向盯着邢顾言夫妇二人看的洛玉棠,语气挑衅地道:“怎么样,咱们俩比一比?” 洛玉棠收回落在邢顾言和叶冬阳身上的目光,看向叶无忧,轻蔑一笑,就拍着马背向后面的空地去了。 洛玉棠一边拍马跟在他后头,一边扭头看向地上的三人,再次催促道:“快点儿!” 待他们二人离开,地上的三人也去换衣服,选马。 不一会儿,云睿牵着一匹大白马,邢顾言一手牵着一匹红棕色的马一手牵着叶冬阳来到后面的场地。 三人身上都穿着束袖束腰同样款式不同颜色的骑马装,贴身的样式,很好的显出他们完美的身材。 云睿和邢顾言一人着蓝色,一人着黑色,衣服紧贴着高大坚实的身躯,不仅完美的展现了他们出众的身高腿长,还给二人平添了几分冷峻和肃杀的气质,越发衬出他们不可侵犯的高贵。 叶冬阳选的是正红色,衣服紧紧贴合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头发在脑后简单的束了起来,用一根红色的丝带系着,整个人散发着干净利落又清爽的气息。 她一出场就吸引了周围侍立的侍卫们的目光。早就听闻邢世子娶了个美貌若仙气质高贵的世子妃,今日一见,果然传言不虚! 洛玉棠和叶无忧正全心比赛,几乎在同时转头向着终点也就是刚才的起点跑去,可当看到那一抹大红色的身影,不由都有一瞬间的晃神。 洛玉棠能清晰的听到胸口“砰砰砰”的跳动声,他想起不久前带封奕瑶来骑马的情形,同样的骑马装穿在她身上让她原本看起来匀称婀娜的身材变得不那么赏心悦目了。可看着叶冬阳,他发现原来真正美的人披件麻袋都是美的 叶无忧看着叶冬阳,眼中先是闪过惊艳,而后就变得深沉起来。如今的圣女,被称为他们南国第一美女,可若与冬阳一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云睿跳下马车,将手中的马鞭往旁边那个开口阻拦他们的侍卫手里一塞。 邢顾言率先下了马车,转身又牵下叶冬阳,然后才对着洛玉棠拱手颔首。 叶冬阳也无声虚行了一礼。 洛玉棠目光停留在叶冬阳身上一会儿才看向邢顾言,问道:“世子带世子妃来骑马?” 邢顾言淡淡点头,问道:“不妨碍太子殿下吧?” 说完目光微凉的看向站在一旁尴尬的不知所措的两个侍卫。 洛玉棠挥挥手让那两个侍卫下去了,才笑道:“世子这说的什么话,这么大的马场,谈何妨碍?正好无忧太子也在这儿,今日风和日丽,咱们几人不妨好好比上一场?” 说完他眉头微挑的看着邢顾言和云睿,“世子和三公子意下如何?” 云睿眉头皱了皱,心里腹诽:这个洛玉棠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和邢顾言一较高下的机会,今日好不容易出来放松一下,竟然还如此扫兴! 他看了邢顾言一眼,又看向他旁边的叶冬阳,戏谑地道:“有世子妃在,世子怕是没心思和我们赛马了。” 这时,叶无忧骑在马上过来,看向地上的三人,高声道:“既然来了就别愣着了,等你们半天了!” 云睿闻言立马道:“无忧太子久等了,我们马上就来!” 叶无忧点点头便看向盯着邢顾言夫妇二人看的洛玉棠,语气挑衅地道:“怎么样,咱们俩比一比?” 洛玉棠收回落在邢顾言和叶冬阳身上的目光,看向叶无忧,轻蔑一笑,就拍着马背向后面的空地去了。 洛玉棠一边拍马跟在他后头,一边扭头看向地上的三人,再次催促道:“快点儿!” 待他们二人离开,地上的三人也去换衣服,选马。 不一会儿,云睿牵着一匹大白马,邢顾言一手牵着一匹红棕色的马一手牵着叶冬阳来到后面的场地。 三人身上都穿着束袖束腰同样款式不同颜色的骑马装,贴身的样式,很好的显出他们完美的身材。 云睿和邢顾言一人着蓝色,一人着黑色,衣服紧贴着高大坚实的身躯,不仅完美的展现了他们出众的身高腿长,还给二人平添了几分冷峻和肃杀的气质,越发衬出他们不可侵犯的高贵。 叶冬阳选的是正红色,衣服紧紧贴合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头发在脑后简单的束了起来,用一根红色的丝带系着,整个人散发着干净利落又清爽的气息。 她一出场就吸引了周围侍立的侍卫们的目光。早就听闻邢世子娶了个美貌若仙气质高贵的世子妃,今日一见,果然传言不虚! 洛玉棠和叶无忧正全心比赛,几乎在同时转头向着终点也就是刚才的起点跑去,可当看到那一抹大红色的身影,不由都有一瞬间的晃神。 洛玉棠能清晰的听到胸口“砰砰砰”的跳动声,他想起不久前带封奕瑶来骑马的情形,同样的骑马装穿在她身上让她原本看起来匀称婀娜的身材变得不那么赏心悦目了。可看着叶冬阳,他发现原来真正美的人披件麻袋都是美的 叶无忧看着叶冬阳,眼中先是闪过惊艳,而后就变得深沉起来。如今的圣女,被称为他们南国第一美女,可若与冬阳一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云睿跳下马车,将手中的马鞭往旁边那个开口阻拦他们的侍卫手里一塞。 邢顾言率先下了马车,转身又牵下叶冬阳,然后才对着洛玉棠拱手颔首。 叶冬阳也无声虚行了一礼。 洛玉棠目光停留在叶冬阳身上一会儿才看向邢顾言,问道:“世子带世子妃来骑马?” 邢顾言淡淡点头,问道:“不妨碍太子殿下吧?” 说完目光微凉的看向站在一旁尴尬的不知所措的两个侍卫。 洛玉棠挥挥手让那两个侍卫下去了,才笑道:“世子这说的什么话,这么大的马场,谈何妨碍?正好无忧太子也在这儿,今日风和日丽,咱们几人不妨好好比上一场?” 说完他眉头微挑的看着邢顾言和云睿,“世子和三公子意下如何?” 云睿眉头皱了皱,心里腹诽:这个洛玉棠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和邢顾言一较高下的机会,今日好不容易出来放松一下,竟然还如此扫兴! 他看了邢顾言一眼,又看向他旁边的叶冬阳,戏谑地道:“有世子妃在,世子怕是没心思和我们赛马了。” 这时,叶无忧骑在马上过来,看向地上的三人,高声道:“既然来了就别愣着了,等你们半天了!” 云睿闻言立马道:“无忧太子久等了,我们马上就来!” 叶无忧点点头便看向盯着邢顾言夫妇二人看的洛玉棠,语气挑衅地道:“怎么样,咱们俩比一比?” 洛玉棠收回落在邢顾言和叶冬阳身上的目光,看向叶无忧,轻蔑一笑,就拍着马背向后面的空地去了。 洛玉棠一边拍马跟在他后头,一边扭头看向地上的三人,再次催促道:“快点儿!” 待他们二人离开,地上的三人也去换衣服,选马。 不一会儿,云睿牵着一匹大白马,邢顾言一手牵着一匹红棕色的马一手牵着叶冬阳来到后面的场地。 三人身上都穿着束袖束腰同样款式不同颜色的骑马装,贴身的样式,很好的显出他们完美的身材。 云睿和邢顾言一人着蓝色,一人着黑色,衣服紧贴着高大坚实的身躯,不仅完美的展现了他们出众的身高腿长,还给二人平添了几分冷峻和肃杀的气质,越发衬出他们不可侵犯的高贵。 叶冬阳选的是正红色,衣服紧紧贴合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头发在脑后简单的束了起来,用一根红色的丝带系着,整个人散发着干净利落又清爽的气息。 她一出场就吸引了周围侍立的侍卫们的目光。早就听闻邢世子娶了个美貌若仙气质高贵的世子妃,今日一见,果然传言不虚! 洛玉棠和叶无忧正全心比赛,几乎在同时转头向着终点也就是刚才的起点跑去,可当看到那一抹大红色的身影,不由都有一瞬间的晃神。 洛玉棠能清晰的听到胸口“砰砰砰”的跳动声,他想起不久前带封奕瑶来骑马的情形,同样的骑马装穿在她身上让她原本看起来匀称婀娜的身材变得不那么赏心悦目了。可看着叶冬阳,他发现原来真正美的人披件麻袋都是美的 叶无忧看着叶冬阳,眼中先是闪过惊艳,而后就变得深沉起来。如今的圣女,被称为他们南国第一美女,可若与冬阳一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云睿跳下马车,将手中的马鞭往旁边那个开口阻拦他们的侍卫手里一塞。 邢顾言率先下了马车,转身又牵下叶冬阳,然后才对着洛玉棠拱手颔首。 叶冬阳也无声虚行了一礼。 洛玉棠目光停留在叶冬阳身上一会儿才看向邢顾言,问道:“世子带世子妃来骑马?” 邢顾言淡淡点头,问道:“不妨碍太子殿下吧?” 说完目光微凉的看向站在一旁尴尬的不知所措的两个侍卫。 洛玉棠挥挥手让那两个侍卫下去了,才笑道:“世子这说的什么话,这么大的马场,谈何妨碍?正好无忧太子也在这儿,今日风和日丽,咱们几人不妨好好比上一场?” 说完他眉头微挑的看着邢顾言和云睿,“世子和三公子意下如何?” 云睿眉头皱了皱,心里腹诽:这个洛玉棠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和邢顾言一较高下的机会,今日好不容易出来放松一下,竟然还如此扫兴! 他看了邢顾言一眼,又看向他旁边的叶冬阳,戏谑地道:“有世子妃在,世子怕是没心思和我们赛马了。” 这时,叶无忧骑在马上过来,看向地上的三人,高声道:“既然来了就别愣着了,等你们半天了!” 云睿闻言立马道:“无忧太子久等了,我们马上就来!” 叶无忧点点头便看向盯着邢顾言夫妇二人看的洛玉棠,语气挑衅地道:“怎么样,咱们俩比一比?” 洛玉棠收回落在邢顾言和叶冬阳身上的目光,看向叶无忧,轻蔑一笑,就拍着马背向后面的空地去了。 洛玉棠一边拍马跟在他后头,一边扭头看向地上的三人,再次催促道:“快点儿!” 待他们二人离开,地上的三人也去换衣服,选马。 不一会儿,云睿牵着一匹大白马,邢顾言一手牵着一匹红棕色的马一手牵着叶冬阳来到后面的场地。 三人身上都穿着束袖束腰同样款式不同颜色的骑马装,贴身的样式,很好的显出他们完美的身材。 云睿和邢顾言一人着蓝色,一人着黑色,衣服紧贴着高大坚实的身躯,不仅完美的展现了他们出众的身高腿长,还给二人平添了几分冷峻和肃杀的气质,越发衬出他们不可侵犯的高贵。 叶冬阳选的是正红色,衣服紧紧贴合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头发在脑后简单的束了起来,用一根红色的丝带系着,整个人散发着干净利落又清爽的气息。 她一出场就吸引了周围侍立的侍卫们的目光。早就听闻邢世子娶了个美貌若仙气质高贵的世子妃,今日一见,果然传言不虚! 洛玉棠和叶无忧正全心比赛,几乎在同时转头向着终点也就是刚才的起点跑去,可当看到那一抹大红色的身影,不由都有一瞬间的晃神。 洛玉棠能清晰的听到胸口“砰砰砰”的跳动声,他想起不久前带封奕瑶来骑马的情形,同样的骑马装穿在她身上让她原本看起来匀称婀娜的身材变得不那么赏心悦目了。可看着叶冬阳,他发现原来真正美的人披件麻袋都是美的 叶无忧看着叶冬阳,眼中先是闪过惊艳,而后就变得深沉起来。如今的圣女,被称为他们南国第一美女,可若与冬阳一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云睿跳下马车,将手中的马鞭往旁边那个开口阻拦他们的侍卫手里一塞。 邢顾言率先下了马车,转身又牵下叶冬阳,然后才对着洛玉棠拱手颔首。 叶冬阳也无声虚行了一礼。 洛玉棠目光停留在叶冬阳身上一会儿才看向邢顾言,问道:“世子带世子妃来骑马?” 邢顾言淡淡点头,问道:“不妨碍太子殿下吧?” 说完目光微凉的看向站在一旁尴尬的不知所措的两个侍卫。 洛玉棠挥挥手让那两个侍卫下去了,才笑道:“世子这说的什么话,这么大的马场,谈何妨碍?正好无忧太子也在这儿,今日风和日丽,咱们几人不妨好好比上一场?” 说完他眉头微挑的看着邢顾言和云睿,“世子和三公子意下如何?” 云睿眉头皱了皱,心里腹诽:这个洛玉棠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和邢顾言一较高下的机会,今日好不容易出来放松一下,竟然还如此扫兴! 他看了邢顾言一眼,又看向他旁边的叶冬阳,戏谑地道:“有世子妃在,世子怕是没心思和我们赛马了。” 这时,叶无忧骑在马上过来,看向地上的三人,高声道:“既然来了就别愣着了,等你们半天了!” 云睿闻言立马道:“无忧太子久等了,我们马上就来!” 叶无忧点点头便看向盯着邢顾言夫妇二人看的洛玉棠,语气挑衅地道:“怎么样,咱们俩比一比?” 洛玉棠收回落在邢顾言和叶冬阳身上的目光,看向叶无忧,轻蔑一笑,就拍着马背向后面的空地去了。 洛玉棠一边拍马跟在他后头,一边扭头看向地上的三人,再次催促道:“快点儿!” 待他们二人离开,地上的三人也去换衣服,选马。 不一会儿,云睿牵着一匹大白马,邢顾言一手牵着一匹红棕色的马一手牵着叶冬阳来到后面的场地。 三人身上都穿着束袖束腰同样款式不同颜色的骑马装,贴身的样式,很好的显出他们完美的身材。 云睿和邢顾言一人着蓝色,一人着黑色,衣服紧贴着高大坚实的身躯,不仅完美的展现了他们出众的身高腿长,还给二人平添了几分冷峻和肃杀的气质,越发衬出他们不可侵犯的高贵。 叶冬阳选的是正红色,衣服紧紧贴合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头发在脑后简单的束了起来,用一根红色的丝带系着,整个人散发着干净利落又清爽的气息。 她一出场就吸引了周围侍立的侍卫们的目光。早就听闻邢世子娶了个美貌若仙气质高贵的世子妃,今日一见,果然传言不虚! 洛玉棠和叶无忧正全心比赛,几乎在同时转头向着终点也就是刚才的起点跑去,可当看到那一抹大红色的身影,不由都有一瞬间的晃神。 洛玉棠能清晰的听到胸口“砰砰砰”的跳动声,他想起不久前带封奕瑶来骑马的情形,同样的骑马装穿在她身上让她原本看起来匀称婀娜的身材变得不那么赏心悦目了。可看着叶冬阳,他发现原来真正美的人披件麻袋都是美的 叶无忧看着叶冬阳,眼中先是闪过惊艳,而后就变得深沉起来。如今的圣女,被称为他们南国第一美女,可若与冬阳一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云睿跳下马车,将手中的马鞭往旁边那个开口阻拦他们的侍卫手里一塞。 邢顾言率先下了马车,转身又牵下叶冬阳,然后才对着洛玉棠拱手颔首。 叶冬阳也无声虚行了一礼。 洛玉棠目光停留在叶冬阳身上一会儿才看向邢顾言,问道:“世子带世子妃来骑马?” 邢顾言淡淡点头,问道:“不妨碍太子殿下吧?” 说完目光微凉的看向站在一旁尴尬的不知所措的两个侍卫。 洛玉棠挥挥手让那两个侍卫下去了,才笑道:“世子这说的什么话,这么大的马场,谈何妨碍?正好无忧太子也在这儿,今日风和日丽,咱们几人不妨好好比上一场?” 说完他眉头微挑的看着邢顾言和云睿,“世子和三公子意下如何?” 云睿眉头皱了皱,心里腹诽:这个洛玉棠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和邢顾言一较高下的机会,今日好不容易出来放松一下,竟然还如此扫兴! 他看了邢顾言一眼,又看向他旁边的叶冬阳,戏谑地道:“有世子妃在,世子怕是没心思和我们赛马了。” 这时,叶无忧骑在马上过来,看向地上的三人,高声道:“既然来了就别愣着了,等你们半天了!” 云睿闻言立马道:“无忧太子久等了,我们马上就来!” 叶无忧点点头便看向盯着邢顾言夫妇二人看的洛玉棠,语气挑衅地道:“怎么样,咱们俩比一比?” 洛玉棠收回落在邢顾言和叶冬阳身上的目光,看向叶无忧,轻蔑一笑,就拍着马背向后面的空地去了。 洛玉棠一边拍马跟在他后头,一边扭头看向地上的三人,再次催促道:“快点儿!” 待他们二人离开,地上的三人也去换衣服,选马。 不一会儿,云睿牵着一匹大白马,邢顾言一手牵着一匹红棕色的马一手牵着叶冬阳来到后面的场地。 三人身上都穿着束袖束腰同样款式不同颜色的骑马装,贴身的样式,很好的显出他们完美的身材。 云睿和邢顾言一人着蓝色,一人着黑色,衣服紧贴着高大坚实的身躯,不仅完美的展现了他们出众的身高腿长,还给二人平添了几分冷峻和肃杀的气质,越发衬出他们不可侵犯的高贵。 叶冬阳选的是正红色,衣服紧紧贴合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头发在脑后简单的束了起来,用一根红色的丝带系着,整个人散发着干净利落又清爽的气息。 她一出场就吸引了周围侍立的侍卫们的目光。早就听闻邢世子娶了个美貌若仙气质高贵的世子妃,今日一见,果然传言不虚! 洛玉棠和叶无忧正全心比赛,几乎在同时转头向着终点也就是刚才的起点跑去,可当看到那一抹大红色的身影,不由都有一瞬间的晃神。 洛玉棠能清晰的听到胸口“砰砰砰”的跳动声,他想起不久前带封奕瑶来骑马的情形,同样的骑马装穿在她身上让她原本看起来匀称婀娜的身材变得不那么赏心悦目了。可看着叶冬阳,他发现原来真正美的人披件麻袋都是美的 叶无忧看着叶冬阳,眼中先是闪过惊艳,而后就变得深沉起来。如今的圣女,被称为他们南国第一美女,可若与冬阳一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云睿跳下马车,将手中的马鞭往旁边那个开口阻拦他们的侍卫手里一塞。 邢顾言率先下了马车,转身又牵下叶冬阳,然后才对着洛玉棠拱手颔首。 叶冬阳也无声虚行了一礼。 洛玉棠目光停留在叶冬阳身上一会儿才看向邢顾言,问道:“世子带世子妃来骑马?” 邢顾言淡淡点头,问道:“不妨碍太子殿下吧?” 说完目光微凉的看向站在一旁尴尬的不知所措的两个侍卫。 洛玉棠挥挥手让那两个侍卫下去了,才笑道:“世子这说的什么话,这么大的马场,谈何妨碍?正好无忧太子也在这儿,今日风和日丽,咱们几人不妨好好比上一场?” 说完他眉头微挑的看着邢顾言和云睿,“世子和三公子意下如何?” 云睿眉头皱了皱,心里腹诽:这个洛玉棠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和邢顾言一较高下的机会,今日好不容易出来放松一下,竟然还如此扫兴! 他看了邢顾言一眼,又看向他旁边的叶冬阳,戏谑地道:“有世子妃在,世子怕是没心思和我们赛马了。” 这时,叶无忧骑在马上过来,看向地上的三人,高声道:“既然来了就别愣着了,等你们半天了!” 云睿闻言立马道:“无忧太子久等了,我们马上就来!” 叶无忧点点头便看向盯着邢顾言夫妇二人看的洛玉棠,语气挑衅地道:“怎么样,咱们俩比一比?” 洛玉棠收回落在邢顾言和叶冬阳身上的目光,看向叶无忧,轻蔑一笑,就拍着马背向后面的空地去了。 洛玉棠一边拍马跟在他后头,一边扭头看向地上的三人,再次催促道:“快点儿!” 待他们二人离开,地上的三人也去换衣服,选马。 不一会儿,云睿牵着一匹大白马,邢顾言一手牵着一匹红棕色的马一手牵着叶冬阳来到后面的场地。 三人身上都穿着束袖束腰同样款式不同颜色的骑马装,贴身的样式,很好的显出他们完美的身材。 云睿和邢顾言一人着蓝色,一人着黑色,衣服紧贴着高大坚实的身躯,不仅完美的展现了他们出众的身高腿长,还给二人平添了几分冷峻和肃杀的气质,越发衬出他们不可侵犯的高贵。 叶冬阳选的是正红色,衣服紧紧贴合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头发在脑后简单的束了起来,用一根红色的丝带系着,整个人散发着干净利落又清爽的气息。 她一出场就吸引了周围侍立的侍卫们的目光。早就听闻邢世子娶了个美貌若仙气质高贵的世子妃,今日一见,果然传言不虚! 洛玉棠和叶无忧正全心比赛,几乎在同时转头向着终点也就是刚才的起点跑去,可当看到那一抹大红色的身影,不由都有一瞬间的晃神。 洛玉棠能清晰的听到胸口“砰砰砰”的跳动声,他想起不久前带封奕瑶来骑马的情形,同样的骑马装穿在她身上让她原本看起来匀称婀娜的身材变得不那么赏心悦目了。可看着叶冬阳,他发现原来真正美的人披件麻袋都是美的 叶无忧看着叶冬阳,眼中先是闪过惊艳,而后就变得深沉起来。如今的圣女,被称为他们南国第一美女,可若与冬阳一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云睿跳下马车,将手中的马鞭往旁边那个开口阻拦他们的侍卫手里一塞。 邢顾言率先下了马车,转身又牵下叶冬阳,然后才对着洛玉棠拱手颔首。 叶冬阳也无声虚行了一礼。 洛玉棠目光停留在叶冬阳身上一会儿才看向邢顾言,问道:“世子带世子妃来骑马?” 邢顾言淡淡点头,问道:“不妨碍太子殿下吧?” 说完目光微凉的看向站在一旁尴尬的不知所措的两个侍卫。 洛玉棠挥挥手让那两个侍卫下去了,才笑道:“世子这说的什么话,这么大的马场,谈何妨碍?正好无忧太子也在这儿,今日风和日丽,咱们几人不妨好好比上一场?” 说完他眉头微挑的看着邢顾言和云睿,“世子和三公子意下如何?” 云睿眉头皱了皱,心里腹诽:这个洛玉棠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和邢顾言一较高下的机会,今日好不容易出来放松一下,竟然还如此扫兴! 他看了邢顾言一眼,又看向他旁边的叶冬阳,戏谑地道:“有世子妃在,世子怕是没心思和我们赛马了。” 这时,叶无忧骑在马上过来,看向地上的三人,高声道:“既然来了就别愣着了,等你们半天了!” 云睿闻言立马道:“无忧太子久等了,我们马上就来!” 叶无忧点点头便看向盯着邢顾言夫妇二人看的洛玉棠,语气挑衅地道:“怎么样,咱们俩比一比?” 洛玉棠收回落在邢顾言和叶冬阳身上的目光,看向叶无忧,轻蔑一笑,就拍着马背向后面的空地去了。 洛玉棠一边拍马跟在他后头,一边扭头看向地上的三人,再次催促道:“快点儿!” 待他们二人离开,地上的三人也去换衣服,选马。 不一会儿,云睿牵着一匹大白马,邢顾言一手牵着一匹红棕色的马一手牵着叶冬阳来到后面的场地。 三人身上都穿着束袖束腰同样款式不同颜色的骑马装,贴身的样式,很好的显出他们完美的身材。 云睿和邢顾言一人着蓝色,一人着黑色,衣服紧贴着高大坚实的身躯,不仅完美的展现了他们出众的身高腿长,还给二人平添了几分冷峻和肃杀的气质,越发衬出他们不可侵犯的高贵。 叶冬阳选的是正红色,衣服紧紧贴合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头发在脑后简单的束了起来,用一根红色的丝带系着,整个人散发着干净利落又清爽的气息。 她一出场就吸引了周围侍立的侍卫们的目光。早就听闻邢世子娶了个美貌若仙气质高贵的世子妃,今日一见,果然传言不虚! 洛玉棠和叶无忧正全心比赛,几乎在同时转头向着终点也就是刚才的起点跑去,可当看到那一抹大红色的身影,不由都有一瞬间的晃神。 洛玉棠能清晰的听到胸口“砰砰砰”的跳动声,他想起不久前带封奕瑶来骑马的情形,同样的骑马装穿在她身上让她原本看起来匀称婀娜的身材变得不那么赏心悦目了。可看着叶冬阳,他发现原来真正美的人披件麻袋都是美的 叶无忧看着叶冬阳,眼中先是闪过惊艳,而后就变得深沉起来。如今的圣女,被称为他们南国第一美女,可若与冬阳一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247:和马比速度 两人都忘了自己此刻正在比赛,身下的马匹却一刻没有懈怠,奋力向前奔跑着。 但是它们的主人却都已经不在乎输赢了,也都没有注意到谁先到达终点的。 待他们反应过来已经过了终点线的时候立马迫使马儿停了下来,调转马头继续看向那一抹亮丽夺目的身影。 邢顾言察觉到那两双强烈的视线,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他淡淡地瞥了一眼洛玉棠就看向了叶无忧,目光之中暗含着警告。 叶无忧感受到他落在自己脸上的目光,便转头向他看了过来,看到他眼中的神色,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 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一切?若是这样,他想带走冬阳只怕不是件容易的事 洛玉棠发现自己被邢顾言无视了,握着马缰的手青筋暴起,不过比起气愤他更多的却是觉得诧异? 他看着正在剑拔弩张对视着的邢顾言和叶无忧,心里不禁浮出一个猜测:难道这叶无忧也对世子妃产生了兴趣? 叶冬阳不是没有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洛玉棠的目光她已经习以为常到可以忽视,但是叶无忧的眼神让她困惑和看不透,就好像猎户看着珍贵的猎物,期待着能卖个好价钱一样 云睿的目光在几人身上来回切换着,一脸懵逼,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他怎么觉得气氛这么诡异呢? 为了打破这种诡异的气氛,他重重的咳嗽了两声,看向邢顾言和叶冬阳,故意挤眉弄眼语气暧昧地道:“行了,我们就不打扰二位培养夫妻感情了,你们自己找块空地儿腻歪去吧!” 邢顾言和叶无忧这才结束对视。一个牵着叶冬阳离开,一个看向云睿,“今天玩个新鲜的?” 云睿道:“好啊!” 叶无忧挑眉道:“试试是你的轻功快还是我的马儿快,来不来?” 云睿原本兴致勃勃的神色一下子僵住了,半晌才憋出话来,“你要我跟畜生比谁快?” 叶无忧拍着身下的马儿,道:“这马名叫‘追风’,顾名思义,速度堪比风速,你不及它也是情有可原的!” 云睿明知这是激将法,但是却也被他勾起了好奇心和胜负欲,忽然也很想知道是他的轻功快还是这追风马快。 于是他撇撇嘴,轻蔑地看着叶无忧身下正在哼哼的马儿,勾了勾唇角道:“那就比比看吧!” “好!”叶无忧响亮的应了一声,看向依旧盯着离开的两人的背影看的洛玉棠,道:“劳烦太子做个裁判?” 洛玉棠闻言,收回目光看向他们,蹙了蹙眉,虽然没听见他们刚才说了些什么,但还是点头道:“好!” 云睿活动了一下筋骨就到起止线前蓄势待发,叶无忧也骑着马做好了准备,洛玉棠一声:“3、2、1,开始!” 两人立马如离弦之箭一样向前跑去。 “他们在干什么?”叶冬阳恰好不经意的回头看到这一幕,不由停下步子,诧异道。 邢顾言闻言也回头看了过去,微微眯了眯眼,轻笑道:“这小子还对自己挺自信的” 竟然和追风马比起速度来了 两人都忘了自己此刻正在比赛,身下的马匹却一刻没有懈怠,奋力向前奔跑着。 但是它们的主人却都已经不在乎输赢了,也都没有注意到谁先到达终点的。 待他们反应过来已经过了终点线的时候立马迫使马儿停了下来,调转马头继续看向那一抹亮丽夺目的身影。 邢顾言察觉到那两双强烈的视线,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他淡淡地瞥了一眼洛玉棠就看向了叶无忧,目光之中暗含着警告。 叶无忧感受到他落在自己脸上的目光,便转头向他看了过来,看到他眼中的神色,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 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一切?若是这样,他想带走冬阳只怕不是件容易的事 洛玉棠发现自己被邢顾言无视了,握着马缰的手青筋暴起,不过比起气愤他更多的却是觉得诧异? 他看着正在剑拔弩张对视着的邢顾言和叶无忧,心里不禁浮出一个猜测:难道这叶无忧也对世子妃产生了兴趣? 叶冬阳不是没有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洛玉棠的目光她已经习以为常到可以忽视,但是叶无忧的眼神让她困惑和看不透,就好像猎户看着珍贵的猎物,期待着能卖个好价钱一样 云睿的目光在几人身上来回切换着,一脸懵逼,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他怎么觉得气氛这么诡异呢? 为了打破这种诡异的气氛,他重重的咳嗽了两声,看向邢顾言和叶冬阳,故意挤眉弄眼语气暧昧地道:“行了,我们就不打扰二位培养夫妻感情了,你们自己找块空地儿腻歪去吧!” 邢顾言和叶无忧这才结束对视。一个牵着叶冬阳离开,一个看向云睿,“今天玩个新鲜的?” 云睿道:“好啊!” 叶无忧挑眉道:“试试是你的轻功快还是我的马儿快,来不来?” 云睿原本兴致勃勃的神色一下子僵住了,半晌才憋出话来,“你要我跟畜生比谁快?” 叶无忧拍着身下的马儿,道:“这马名叫‘追风’,顾名思义,速度堪比风速,你不及它也是情有可原的!” 云睿明知这是激将法,但是却也被他勾起了好奇心和胜负欲,忽然也很想知道是他的轻功快还是这追风马快。 于是他撇撇嘴,轻蔑地看着叶无忧身下正在哼哼的马儿,勾了勾唇角道:“那就比比看吧!” “好!”叶无忧响亮的应了一声,看向依旧盯着离开的两人的背影看的洛玉棠,道:“劳烦太子做个裁判?” 洛玉棠闻言,收回目光看向他们,蹙了蹙眉,虽然没听见他们刚才说了些什么,但还是点头道:“好!” 云睿活动了一下筋骨就到起止线前蓄势待发,叶无忧也骑着马做好了准备,洛玉棠一声:“3、2、1,开始!” 两人立马如离弦之箭一样向前跑去。 “他们在干什么?”叶冬阳恰好不经意的回头看到这一幕,不由停下步子,诧异道。 邢顾言闻言也回头看了过去,微微眯了眯眼,轻笑道:“这小子还对自己挺自信的” 竟然和追风马比起速度来了 两人都忘了自己此刻正在比赛,身下的马匹却一刻没有懈怠,奋力向前奔跑着。 但是它们的主人却都已经不在乎输赢了,也都没有注意到谁先到达终点的。 待他们反应过来已经过了终点线的时候立马迫使马儿停了下来,调转马头继续看向那一抹亮丽夺目的身影。 邢顾言察觉到那两双强烈的视线,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他淡淡地瞥了一眼洛玉棠就看向了叶无忧,目光之中暗含着警告。 叶无忧感受到他落在自己脸上的目光,便转头向他看了过来,看到他眼中的神色,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 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一切?若是这样,他想带走冬阳只怕不是件容易的事 洛玉棠发现自己被邢顾言无视了,握着马缰的手青筋暴起,不过比起气愤他更多的却是觉得诧异? 他看着正在剑拔弩张对视着的邢顾言和叶无忧,心里不禁浮出一个猜测:难道这叶无忧也对世子妃产生了兴趣? 叶冬阳不是没有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洛玉棠的目光她已经习以为常到可以忽视,但是叶无忧的眼神让她困惑和看不透,就好像猎户看着珍贵的猎物,期待着能卖个好价钱一样 云睿的目光在几人身上来回切换着,一脸懵逼,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他怎么觉得气氛这么诡异呢? 为了打破这种诡异的气氛,他重重的咳嗽了两声,看向邢顾言和叶冬阳,故意挤眉弄眼语气暧昧地道:“行了,我们就不打扰二位培养夫妻感情了,你们自己找块空地儿腻歪去吧!” 邢顾言和叶无忧这才结束对视。一个牵着叶冬阳离开,一个看向云睿,“今天玩个新鲜的?” 云睿道:“好啊!” 叶无忧挑眉道:“试试是你的轻功快还是我的马儿快,来不来?” 云睿原本兴致勃勃的神色一下子僵住了,半晌才憋出话来,“你要我跟畜生比谁快?” 叶无忧拍着身下的马儿,道:“这马名叫‘追风’,顾名思义,速度堪比风速,你不及它也是情有可原的!” 云睿明知这是激将法,但是却也被他勾起了好奇心和胜负欲,忽然也很想知道是他的轻功快还是这追风马快。 于是他撇撇嘴,轻蔑地看着叶无忧身下正在哼哼的马儿,勾了勾唇角道:“那就比比看吧!” “好!”叶无忧响亮的应了一声,看向依旧盯着离开的两人的背影看的洛玉棠,道:“劳烦太子做个裁判?” 洛玉棠闻言,收回目光看向他们,蹙了蹙眉,虽然没听见他们刚才说了些什么,但还是点头道:“好!” 云睿活动了一下筋骨就到起止线前蓄势待发,叶无忧也骑着马做好了准备,洛玉棠一声:“3、2、1,开始!” 两人立马如离弦之箭一样向前跑去。 “他们在干什么?”叶冬阳恰好不经意的回头看到这一幕,不由停下步子,诧异道。 邢顾言闻言也回头看了过去,微微眯了眯眼,轻笑道:“这小子还对自己挺自信的” 竟然和追风马比起速度来了 两人都忘了自己此刻正在比赛,身下的马匹却一刻没有懈怠,奋力向前奔跑着。 但是它们的主人却都已经不在乎输赢了,也都没有注意到谁先到达终点的。 待他们反应过来已经过了终点线的时候立马迫使马儿停了下来,调转马头继续看向那一抹亮丽夺目的身影。 邢顾言察觉到那两双强烈的视线,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他淡淡地瞥了一眼洛玉棠就看向了叶无忧,目光之中暗含着警告。 叶无忧感受到他落在自己脸上的目光,便转头向他看了过来,看到他眼中的神色,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 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一切?若是这样,他想带走冬阳只怕不是件容易的事 洛玉棠发现自己被邢顾言无视了,握着马缰的手青筋暴起,不过比起气愤他更多的却是觉得诧异? 他看着正在剑拔弩张对视着的邢顾言和叶无忧,心里不禁浮出一个猜测:难道这叶无忧也对世子妃产生了兴趣? 叶冬阳不是没有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洛玉棠的目光她已经习以为常到可以忽视,但是叶无忧的眼神让她困惑和看不透,就好像猎户看着珍贵的猎物,期待着能卖个好价钱一样 云睿的目光在几人身上来回切换着,一脸懵逼,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他怎么觉得气氛这么诡异呢? 为了打破这种诡异的气氛,他重重的咳嗽了两声,看向邢顾言和叶冬阳,故意挤眉弄眼语气暧昧地道:“行了,我们就不打扰二位培养夫妻感情了,你们自己找块空地儿腻歪去吧!” 邢顾言和叶无忧这才结束对视。一个牵着叶冬阳离开,一个看向云睿,“今天玩个新鲜的?” 云睿道:“好啊!” 叶无忧挑眉道:“试试是你的轻功快还是我的马儿快,来不来?” 云睿原本兴致勃勃的神色一下子僵住了,半晌才憋出话来,“你要我跟畜生比谁快?” 叶无忧拍着身下的马儿,道:“这马名叫‘追风’,顾名思义,速度堪比风速,你不及它也是情有可原的!” 云睿明知这是激将法,但是却也被他勾起了好奇心和胜负欲,忽然也很想知道是他的轻功快还是这追风马快。 于是他撇撇嘴,轻蔑地看着叶无忧身下正在哼哼的马儿,勾了勾唇角道:“那就比比看吧!” “好!”叶无忧响亮的应了一声,看向依旧盯着离开的两人的背影看的洛玉棠,道:“劳烦太子做个裁判?” 洛玉棠闻言,收回目光看向他们,蹙了蹙眉,虽然没听见他们刚才说了些什么,但还是点头道:“好!” 云睿活动了一下筋骨就到起止线前蓄势待发,叶无忧也骑着马做好了准备,洛玉棠一声:“3、2、1,开始!” 两人立马如离弦之箭一样向前跑去。 “他们在干什么?”叶冬阳恰好不经意的回头看到这一幕,不由停下步子,诧异道。 邢顾言闻言也回头看了过去,微微眯了眯眼,轻笑道:“这小子还对自己挺自信的” 竟然和追风马比起速度来了 两人都忘了自己此刻正在比赛,身下的马匹却一刻没有懈怠,奋力向前奔跑着。 但是它们的主人却都已经不在乎输赢了,也都没有注意到谁先到达终点的。 待他们反应过来已经过了终点线的时候立马迫使马儿停了下来,调转马头继续看向那一抹亮丽夺目的身影。 邢顾言察觉到那两双强烈的视线,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他淡淡地瞥了一眼洛玉棠就看向了叶无忧,目光之中暗含着警告。 叶无忧感受到他落在自己脸上的目光,便转头向他看了过来,看到他眼中的神色,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 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一切?若是这样,他想带走冬阳只怕不是件容易的事 洛玉棠发现自己被邢顾言无视了,握着马缰的手青筋暴起,不过比起气愤他更多的却是觉得诧异? 他看着正在剑拔弩张对视着的邢顾言和叶无忧,心里不禁浮出一个猜测:难道这叶无忧也对世子妃产生了兴趣? 叶冬阳不是没有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洛玉棠的目光她已经习以为常到可以忽视,但是叶无忧的眼神让她困惑和看不透,就好像猎户看着珍贵的猎物,期待着能卖个好价钱一样 云睿的目光在几人身上来回切换着,一脸懵逼,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他怎么觉得气氛这么诡异呢? 为了打破这种诡异的气氛,他重重的咳嗽了两声,看向邢顾言和叶冬阳,故意挤眉弄眼语气暧昧地道:“行了,我们就不打扰二位培养夫妻感情了,你们自己找块空地儿腻歪去吧!” 邢顾言和叶无忧这才结束对视。一个牵着叶冬阳离开,一个看向云睿,“今天玩个新鲜的?” 云睿道:“好啊!” 叶无忧挑眉道:“试试是你的轻功快还是我的马儿快,来不来?” 云睿原本兴致勃勃的神色一下子僵住了,半晌才憋出话来,“你要我跟畜生比谁快?” 叶无忧拍着身下的马儿,道:“这马名叫‘追风’,顾名思义,速度堪比风速,你不及它也是情有可原的!” 云睿明知这是激将法,但是却也被他勾起了好奇心和胜负欲,忽然也很想知道是他的轻功快还是这追风马快。 于是他撇撇嘴,轻蔑地看着叶无忧身下正在哼哼的马儿,勾了勾唇角道:“那就比比看吧!” “好!”叶无忧响亮的应了一声,看向依旧盯着离开的两人的背影看的洛玉棠,道:“劳烦太子做个裁判?” 洛玉棠闻言,收回目光看向他们,蹙了蹙眉,虽然没听见他们刚才说了些什么,但还是点头道:“好!” 云睿活动了一下筋骨就到起止线前蓄势待发,叶无忧也骑着马做好了准备,洛玉棠一声:“3、2、1,开始!” 两人立马如离弦之箭一样向前跑去。 “他们在干什么?”叶冬阳恰好不经意的回头看到这一幕,不由停下步子,诧异道。 邢顾言闻言也回头看了过去,微微眯了眯眼,轻笑道:“这小子还对自己挺自信的” 竟然和追风马比起速度来了 两人都忘了自己此刻正在比赛,身下的马匹却一刻没有懈怠,奋力向前奔跑着。 但是它们的主人却都已经不在乎输赢了,也都没有注意到谁先到达终点的。 待他们反应过来已经过了终点线的时候立马迫使马儿停了下来,调转马头继续看向那一抹亮丽夺目的身影。 邢顾言察觉到那两双强烈的视线,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他淡淡地瞥了一眼洛玉棠就看向了叶无忧,目光之中暗含着警告。 叶无忧感受到他落在自己脸上的目光,便转头向他看了过来,看到他眼中的神色,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 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一切?若是这样,他想带走冬阳只怕不是件容易的事 洛玉棠发现自己被邢顾言无视了,握着马缰的手青筋暴起,不过比起气愤他更多的却是觉得诧异? 他看着正在剑拔弩张对视着的邢顾言和叶无忧,心里不禁浮出一个猜测:难道这叶无忧也对世子妃产生了兴趣? 叶冬阳不是没有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洛玉棠的目光她已经习以为常到可以忽视,但是叶无忧的眼神让她困惑和看不透,就好像猎户看着珍贵的猎物,期待着能卖个好价钱一样 云睿的目光在几人身上来回切换着,一脸懵逼,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他怎么觉得气氛这么诡异呢? 为了打破这种诡异的气氛,他重重的咳嗽了两声,看向邢顾言和叶冬阳,故意挤眉弄眼语气暧昧地道:“行了,我们就不打扰二位培养夫妻感情了,你们自己找块空地儿腻歪去吧!” 邢顾言和叶无忧这才结束对视。一个牵着叶冬阳离开,一个看向云睿,“今天玩个新鲜的?” 云睿道:“好啊!” 叶无忧挑眉道:“试试是你的轻功快还是我的马儿快,来不来?” 云睿原本兴致勃勃的神色一下子僵住了,半晌才憋出话来,“你要我跟畜生比谁快?” 叶无忧拍着身下的马儿,道:“这马名叫‘追风’,顾名思义,速度堪比风速,你不及它也是情有可原的!” 云睿明知这是激将法,但是却也被他勾起了好奇心和胜负欲,忽然也很想知道是他的轻功快还是这追风马快。 于是他撇撇嘴,轻蔑地看着叶无忧身下正在哼哼的马儿,勾了勾唇角道:“那就比比看吧!” “好!”叶无忧响亮的应了一声,看向依旧盯着离开的两人的背影看的洛玉棠,道:“劳烦太子做个裁判?” 洛玉棠闻言,收回目光看向他们,蹙了蹙眉,虽然没听见他们刚才说了些什么,但还是点头道:“好!” 云睿活动了一下筋骨就到起止线前蓄势待发,叶无忧也骑着马做好了准备,洛玉棠一声:“3、2、1,开始!” 两人立马如离弦之箭一样向前跑去。 “他们在干什么?”叶冬阳恰好不经意的回头看到这一幕,不由停下步子,诧异道。 邢顾言闻言也回头看了过去,微微眯了眯眼,轻笑道:“这小子还对自己挺自信的” 竟然和追风马比起速度来了 两人都忘了自己此刻正在比赛,身下的马匹却一刻没有懈怠,奋力向前奔跑着。 但是它们的主人却都已经不在乎输赢了,也都没有注意到谁先到达终点的。 待他们反应过来已经过了终点线的时候立马迫使马儿停了下来,调转马头继续看向那一抹亮丽夺目的身影。 邢顾言察觉到那两双强烈的视线,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他淡淡地瞥了一眼洛玉棠就看向了叶无忧,目光之中暗含着警告。 叶无忧感受到他落在自己脸上的目光,便转头向他看了过来,看到他眼中的神色,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 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一切?若是这样,他想带走冬阳只怕不是件容易的事 洛玉棠发现自己被邢顾言无视了,握着马缰的手青筋暴起,不过比起气愤他更多的却是觉得诧异? 他看着正在剑拔弩张对视着的邢顾言和叶无忧,心里不禁浮出一个猜测:难道这叶无忧也对世子妃产生了兴趣? 叶冬阳不是没有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洛玉棠的目光她已经习以为常到可以忽视,但是叶无忧的眼神让她困惑和看不透,就好像猎户看着珍贵的猎物,期待着能卖个好价钱一样 云睿的目光在几人身上来回切换着,一脸懵逼,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他怎么觉得气氛这么诡异呢? 为了打破这种诡异的气氛,他重重的咳嗽了两声,看向邢顾言和叶冬阳,故意挤眉弄眼语气暧昧地道:“行了,我们就不打扰二位培养夫妻感情了,你们自己找块空地儿腻歪去吧!” 邢顾言和叶无忧这才结束对视。一个牵着叶冬阳离开,一个看向云睿,“今天玩个新鲜的?” 云睿道:“好啊!” 叶无忧挑眉道:“试试是你的轻功快还是我的马儿快,来不来?” 云睿原本兴致勃勃的神色一下子僵住了,半晌才憋出话来,“你要我跟畜生比谁快?” 叶无忧拍着身下的马儿,道:“这马名叫‘追风’,顾名思义,速度堪比风速,你不及它也是情有可原的!” 云睿明知这是激将法,但是却也被他勾起了好奇心和胜负欲,忽然也很想知道是他的轻功快还是这追风马快。 于是他撇撇嘴,轻蔑地看着叶无忧身下正在哼哼的马儿,勾了勾唇角道:“那就比比看吧!” “好!”叶无忧响亮的应了一声,看向依旧盯着离开的两人的背影看的洛玉棠,道:“劳烦太子做个裁判?” 洛玉棠闻言,收回目光看向他们,蹙了蹙眉,虽然没听见他们刚才说了些什么,但还是点头道:“好!” 云睿活动了一下筋骨就到起止线前蓄势待发,叶无忧也骑着马做好了准备,洛玉棠一声:“3、2、1,开始!” 两人立马如离弦之箭一样向前跑去。 “他们在干什么?”叶冬阳恰好不经意的回头看到这一幕,不由停下步子,诧异道。 邢顾言闻言也回头看了过去,微微眯了眯眼,轻笑道:“这小子还对自己挺自信的” 竟然和追风马比起速度来了 两人都忘了自己此刻正在比赛,身下的马匹却一刻没有懈怠,奋力向前奔跑着。 但是它们的主人却都已经不在乎输赢了,也都没有注意到谁先到达终点的。 待他们反应过来已经过了终点线的时候立马迫使马儿停了下来,调转马头继续看向那一抹亮丽夺目的身影。 邢顾言察觉到那两双强烈的视线,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他淡淡地瞥了一眼洛玉棠就看向了叶无忧,目光之中暗含着警告。 叶无忧感受到他落在自己脸上的目光,便转头向他看了过来,看到他眼中的神色,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 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一切?若是这样,他想带走冬阳只怕不是件容易的事 洛玉棠发现自己被邢顾言无视了,握着马缰的手青筋暴起,不过比起气愤他更多的却是觉得诧异? 他看着正在剑拔弩张对视着的邢顾言和叶无忧,心里不禁浮出一个猜测:难道这叶无忧也对世子妃产生了兴趣? 叶冬阳不是没有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洛玉棠的目光她已经习以为常到可以忽视,但是叶无忧的眼神让她困惑和看不透,就好像猎户看着珍贵的猎物,期待着能卖个好价钱一样 云睿的目光在几人身上来回切换着,一脸懵逼,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他怎么觉得气氛这么诡异呢? 为了打破这种诡异的气氛,他重重的咳嗽了两声,看向邢顾言和叶冬阳,故意挤眉弄眼语气暧昧地道:“行了,我们就不打扰二位培养夫妻感情了,你们自己找块空地儿腻歪去吧!” 邢顾言和叶无忧这才结束对视。一个牵着叶冬阳离开,一个看向云睿,“今天玩个新鲜的?” 云睿道:“好啊!” 叶无忧挑眉道:“试试是你的轻功快还是我的马儿快,来不来?” 云睿原本兴致勃勃的神色一下子僵住了,半晌才憋出话来,“你要我跟畜生比谁快?” 叶无忧拍着身下的马儿,道:“这马名叫‘追风’,顾名思义,速度堪比风速,你不及它也是情有可原的!” 云睿明知这是激将法,但是却也被他勾起了好奇心和胜负欲,忽然也很想知道是他的轻功快还是这追风马快。 于是他撇撇嘴,轻蔑地看着叶无忧身下正在哼哼的马儿,勾了勾唇角道:“那就比比看吧!” “好!”叶无忧响亮的应了一声,看向依旧盯着离开的两人的背影看的洛玉棠,道:“劳烦太子做个裁判?” 洛玉棠闻言,收回目光看向他们,蹙了蹙眉,虽然没听见他们刚才说了些什么,但还是点头道:“好!” 云睿活动了一下筋骨就到起止线前蓄势待发,叶无忧也骑着马做好了准备,洛玉棠一声:“3、2、1,开始!” 两人立马如离弦之箭一样向前跑去。 “他们在干什么?”叶冬阳恰好不经意的回头看到这一幕,不由停下步子,诧异道。 邢顾言闻言也回头看了过去,微微眯了眯眼,轻笑道:“这小子还对自己挺自信的” 竟然和追风马比起速度来了 两人都忘了自己此刻正在比赛,身下的马匹却一刻没有懈怠,奋力向前奔跑着。 但是它们的主人却都已经不在乎输赢了,也都没有注意到谁先到达终点的。 待他们反应过来已经过了终点线的时候立马迫使马儿停了下来,调转马头继续看向那一抹亮丽夺目的身影。 邢顾言察觉到那两双强烈的视线,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他淡淡地瞥了一眼洛玉棠就看向了叶无忧,目光之中暗含着警告。 叶无忧感受到他落在自己脸上的目光,便转头向他看了过来,看到他眼中的神色,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 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一切?若是这样,他想带走冬阳只怕不是件容易的事 洛玉棠发现自己被邢顾言无视了,握着马缰的手青筋暴起,不过比起气愤他更多的却是觉得诧异? 他看着正在剑拔弩张对视着的邢顾言和叶无忧,心里不禁浮出一个猜测:难道这叶无忧也对世子妃产生了兴趣? 叶冬阳不是没有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洛玉棠的目光她已经习以为常到可以忽视,但是叶无忧的眼神让她困惑和看不透,就好像猎户看着珍贵的猎物,期待着能卖个好价钱一样 云睿的目光在几人身上来回切换着,一脸懵逼,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他怎么觉得气氛这么诡异呢? 为了打破这种诡异的气氛,他重重的咳嗽了两声,看向邢顾言和叶冬阳,故意挤眉弄眼语气暧昧地道:“行了,我们就不打扰二位培养夫妻感情了,你们自己找块空地儿腻歪去吧!” 邢顾言和叶无忧这才结束对视。一个牵着叶冬阳离开,一个看向云睿,“今天玩个新鲜的?” 云睿道:“好啊!” 叶无忧挑眉道:“试试是你的轻功快还是我的马儿快,来不来?” 云睿原本兴致勃勃的神色一下子僵住了,半晌才憋出话来,“你要我跟畜生比谁快?” 叶无忧拍着身下的马儿,道:“这马名叫‘追风’,顾名思义,速度堪比风速,你不及它也是情有可原的!” 云睿明知这是激将法,但是却也被他勾起了好奇心和胜负欲,忽然也很想知道是他的轻功快还是这追风马快。 于是他撇撇嘴,轻蔑地看着叶无忧身下正在哼哼的马儿,勾了勾唇角道:“那就比比看吧!” “好!”叶无忧响亮的应了一声,看向依旧盯着离开的两人的背影看的洛玉棠,道:“劳烦太子做个裁判?” 洛玉棠闻言,收回目光看向他们,蹙了蹙眉,虽然没听见他们刚才说了些什么,但还是点头道:“好!” 云睿活动了一下筋骨就到起止线前蓄势待发,叶无忧也骑着马做好了准备,洛玉棠一声:“3、2、1,开始!” 两人立马如离弦之箭一样向前跑去。 “他们在干什么?”叶冬阳恰好不经意的回头看到这一幕,不由停下步子,诧异道。 邢顾言闻言也回头看了过去,微微眯了眯眼,轻笑道:“这小子还对自己挺自信的” 竟然和追风马比起速度来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248:被他爹追着跑练出来的 两人的目光紧随着正在比赛的人和马,目光游移的速度几乎更不上他们。 叶冬阳叹为观止道:“好快啊!” 半年前在碧月湖上见识过一次云睿的轻功,那时只觉得动作潇洒飘逸,恣意无比,可今日看到的却与那次不同,这次实在太快了,快得她看不清他的身影。 邢顾言含笑道:“这是从小被他爹追着跑练出来的。” 叶冬阳想起之前有一次见过这父子两在一起的画面,“噗嗤”一声笑了。 不过眨眼间比赛已经结束了,云睿以绝对的优势先到了终点。 洛玉棠看着云睿的眼神微微变化,没想到这云睿的轻功竟然到了这般出神入化的地步,就连他身边最得力的影卫都没这般速度 云睿仰头得意地看着刚过终点的叶无忧,眼神仿佛在问:服不服? 叶无忧稳住马儿叹了口气心服口服地道:“云三公子的轻功果然名不虚传,在下佩服!” 云睿心满意足地转身牵过侍卫递过来的马,翻身而上,看着一望无垠的场地,心情也随之开阔,“好久没来了,今日可得好好骑个尽兴!” 说着便一甩马鞭,向着远处奔腾而去,卷起一地的灰尘。 叶无忧看了一眼他绝尘而去的背影,又看向洛玉棠,“请!” 洛玉棠颔首,目光控制不住地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叶冬阳,这才也策马崩腾起来。 叶无忧不甘落后,立马也跟了上去。 邢顾言率先上了马,然后对着叶冬阳伸出手,握着她的手轻而易举地将她拉了上来,稳稳地坐在了自己的身前。 原本叶冬阳是觉得冷的,可此刻后背紧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又被他结实的双臂揽在怀里,一下子觉得暖和起来。 看着远处已经快要变成点的三人,兴奋地道:“我们也骑快点儿!” “好!”邢顾言轻笑一声,双腿用力夹了一下马肚,随着一声嘹亮的“驾”,马儿立刻撒开四蹄奋力的跑了起来。 呼呼的风声像是实体一般刮过耳际,周遭的一切像是打了马赛克一样飞快的从眼前一闪而过,叶冬阳兴奋地忍不住大声呼喊了两句,邢顾言见她这般兴奋,双腿更加用力的夹了下马肚,马儿便更加卖力的往前冲刺着。 可是渐渐地,叶冬阳觉得有点头晕恶心起来,不由抓住了邢顾言的胳膊。 邢顾言慢慢停了下来,低头看着她,柔声问道:“怎么了?” 叶冬阳可怜兮兮地道,“我有点想吐了。” 邢顾言听了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猜测她可能是着凉了,便紧张地要立马调转马头回去。 叶冬阳忙道:“就是太快了颠的,没事的,你别担心。” 他还没开始教她呢,怎么能就回去了呢? 马场每隔一些距离就有一两个侍卫侍立着,邢顾言还是担心她会着凉便吩咐距离他们最近的一个侍卫回到换衣房去取他带过来的她的披风。 很快,那侍卫就拿来了披风,邢顾言为她披上披风才再次拍马,速度缓慢,信马由缰,漫无目的的向前。 叶冬阳身心放松地靠在他怀里,想到之前叶无忧看自己的眼神,轻轻蹙眉道:“最近叶无忧好像都没再提让爹跟他一起回南国的事了” 两人的目光紧随着正在比赛的人和马,目光游移的速度几乎更不上他们。 叶冬阳叹为观止道:“好快啊!” 半年前在碧月湖上见识过一次云睿的轻功,那时只觉得动作潇洒飘逸,恣意无比,可今日看到的却与那次不同,这次实在太快了,快得她看不清他的身影。 邢顾言含笑道:“这是从小被他爹追着跑练出来的。” 叶冬阳想起之前有一次见过这父子两在一起的画面,“噗嗤”一声笑了。 不过眨眼间比赛已经结束了,云睿以绝对的优势先到了终点。 洛玉棠看着云睿的眼神微微变化,没想到这云睿的轻功竟然到了这般出神入化的地步,就连他身边最得力的影卫都没这般速度 云睿仰头得意地看着刚过终点的叶无忧,眼神仿佛在问:服不服? 叶无忧稳住马儿叹了口气心服口服地道:“云三公子的轻功果然名不虚传,在下佩服!” 云睿心满意足地转身牵过侍卫递过来的马,翻身而上,看着一望无垠的场地,心情也随之开阔,“好久没来了,今日可得好好骑个尽兴!” 说着便一甩马鞭,向着远处奔腾而去,卷起一地的灰尘。 叶无忧看了一眼他绝尘而去的背影,又看向洛玉棠,“请!” 洛玉棠颔首,目光控制不住地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叶冬阳,这才也策马崩腾起来。 叶无忧不甘落后,立马也跟了上去。 邢顾言率先上了马,然后对着叶冬阳伸出手,握着她的手轻而易举地将她拉了上来,稳稳地坐在了自己的身前。 原本叶冬阳是觉得冷的,可此刻后背紧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又被他结实的双臂揽在怀里,一下子觉得暖和起来。 看着远处已经快要变成点的三人,兴奋地道:“我们也骑快点儿!” “好!”邢顾言轻笑一声,双腿用力夹了一下马肚,随着一声嘹亮的“驾”,马儿立刻撒开四蹄奋力的跑了起来。 呼呼的风声像是实体一般刮过耳际,周遭的一切像是打了马赛克一样飞快的从眼前一闪而过,叶冬阳兴奋地忍不住大声呼喊了两句,邢顾言见她这般兴奋,双腿更加用力的夹了下马肚,马儿便更加卖力的往前冲刺着。 可是渐渐地,叶冬阳觉得有点头晕恶心起来,不由抓住了邢顾言的胳膊。 邢顾言慢慢停了下来,低头看着她,柔声问道:“怎么了?” 叶冬阳可怜兮兮地道,“我有点想吐了。” 邢顾言听了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猜测她可能是着凉了,便紧张地要立马调转马头回去。 叶冬阳忙道:“就是太快了颠的,没事的,你别担心。” 他还没开始教她呢,怎么能就回去了呢? 马场每隔一些距离就有一两个侍卫侍立着,邢顾言还是担心她会着凉便吩咐距离他们最近的一个侍卫回到换衣房去取他带过来的她的披风。 很快,那侍卫就拿来了披风,邢顾言为她披上披风才再次拍马,速度缓慢,信马由缰,漫无目的的向前。 叶冬阳身心放松地靠在他怀里,想到之前叶无忧看自己的眼神,轻轻蹙眉道:“最近叶无忧好像都没再提让爹跟他一起回南国的事了” 两人的目光紧随着正在比赛的人和马,目光游移的速度几乎更不上他们。 叶冬阳叹为观止道:“好快啊!” 半年前在碧月湖上见识过一次云睿的轻功,那时只觉得动作潇洒飘逸,恣意无比,可今日看到的却与那次不同,这次实在太快了,快得她看不清他的身影。 邢顾言含笑道:“这是从小被他爹追着跑练出来的。” 叶冬阳想起之前有一次见过这父子两在一起的画面,“噗嗤”一声笑了。 不过眨眼间比赛已经结束了,云睿以绝对的优势先到了终点。 洛玉棠看着云睿的眼神微微变化,没想到这云睿的轻功竟然到了这般出神入化的地步,就连他身边最得力的影卫都没这般速度 云睿仰头得意地看着刚过终点的叶无忧,眼神仿佛在问:服不服? 叶无忧稳住马儿叹了口气心服口服地道:“云三公子的轻功果然名不虚传,在下佩服!” 云睿心满意足地转身牵过侍卫递过来的马,翻身而上,看着一望无垠的场地,心情也随之开阔,“好久没来了,今日可得好好骑个尽兴!” 说着便一甩马鞭,向着远处奔腾而去,卷起一地的灰尘。 叶无忧看了一眼他绝尘而去的背影,又看向洛玉棠,“请!” 洛玉棠颔首,目光控制不住地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叶冬阳,这才也策马崩腾起来。 叶无忧不甘落后,立马也跟了上去。 邢顾言率先上了马,然后对着叶冬阳伸出手,握着她的手轻而易举地将她拉了上来,稳稳地坐在了自己的身前。 原本叶冬阳是觉得冷的,可此刻后背紧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又被他结实的双臂揽在怀里,一下子觉得暖和起来。 看着远处已经快要变成点的三人,兴奋地道:“我们也骑快点儿!” “好!”邢顾言轻笑一声,双腿用力夹了一下马肚,随着一声嘹亮的“驾”,马儿立刻撒开四蹄奋力的跑了起来。 呼呼的风声像是实体一般刮过耳际,周遭的一切像是打了马赛克一样飞快的从眼前一闪而过,叶冬阳兴奋地忍不住大声呼喊了两句,邢顾言见她这般兴奋,双腿更加用力的夹了下马肚,马儿便更加卖力的往前冲刺着。 可是渐渐地,叶冬阳觉得有点头晕恶心起来,不由抓住了邢顾言的胳膊。 邢顾言慢慢停了下来,低头看着她,柔声问道:“怎么了?” 叶冬阳可怜兮兮地道,“我有点想吐了。” 邢顾言听了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猜测她可能是着凉了,便紧张地要立马调转马头回去。 叶冬阳忙道:“就是太快了颠的,没事的,你别担心。” 他还没开始教她呢,怎么能就回去了呢? 马场每隔一些距离就有一两个侍卫侍立着,邢顾言还是担心她会着凉便吩咐距离他们最近的一个侍卫回到换衣房去取他带过来的她的披风。 很快,那侍卫就拿来了披风,邢顾言为她披上披风才再次拍马,速度缓慢,信马由缰,漫无目的的向前。 叶冬阳身心放松地靠在他怀里,想到之前叶无忧看自己的眼神,轻轻蹙眉道:“最近叶无忧好像都没再提让爹跟他一起回南国的事了” 两人的目光紧随着正在比赛的人和马,目光游移的速度几乎更不上他们。 叶冬阳叹为观止道:“好快啊!” 半年前在碧月湖上见识过一次云睿的轻功,那时只觉得动作潇洒飘逸,恣意无比,可今日看到的却与那次不同,这次实在太快了,快得她看不清他的身影。 邢顾言含笑道:“这是从小被他爹追着跑练出来的。” 叶冬阳想起之前有一次见过这父子两在一起的画面,“噗嗤”一声笑了。 不过眨眼间比赛已经结束了,云睿以绝对的优势先到了终点。 洛玉棠看着云睿的眼神微微变化,没想到这云睿的轻功竟然到了这般出神入化的地步,就连他身边最得力的影卫都没这般速度 云睿仰头得意地看着刚过终点的叶无忧,眼神仿佛在问:服不服? 叶无忧稳住马儿叹了口气心服口服地道:“云三公子的轻功果然名不虚传,在下佩服!” 云睿心满意足地转身牵过侍卫递过来的马,翻身而上,看着一望无垠的场地,心情也随之开阔,“好久没来了,今日可得好好骑个尽兴!” 说着便一甩马鞭,向着远处奔腾而去,卷起一地的灰尘。 叶无忧看了一眼他绝尘而去的背影,又看向洛玉棠,“请!” 洛玉棠颔首,目光控制不住地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叶冬阳,这才也策马崩腾起来。 叶无忧不甘落后,立马也跟了上去。 邢顾言率先上了马,然后对着叶冬阳伸出手,握着她的手轻而易举地将她拉了上来,稳稳地坐在了自己的身前。 原本叶冬阳是觉得冷的,可此刻后背紧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又被他结实的双臂揽在怀里,一下子觉得暖和起来。 看着远处已经快要变成点的三人,兴奋地道:“我们也骑快点儿!” “好!”邢顾言轻笑一声,双腿用力夹了一下马肚,随着一声嘹亮的“驾”,马儿立刻撒开四蹄奋力的跑了起来。 呼呼的风声像是实体一般刮过耳际,周遭的一切像是打了马赛克一样飞快的从眼前一闪而过,叶冬阳兴奋地忍不住大声呼喊了两句,邢顾言见她这般兴奋,双腿更加用力的夹了下马肚,马儿便更加卖力的往前冲刺着。 可是渐渐地,叶冬阳觉得有点头晕恶心起来,不由抓住了邢顾言的胳膊。 邢顾言慢慢停了下来,低头看着她,柔声问道:“怎么了?” 叶冬阳可怜兮兮地道,“我有点想吐了。” 邢顾言听了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猜测她可能是着凉了,便紧张地要立马调转马头回去。 叶冬阳忙道:“就是太快了颠的,没事的,你别担心。” 他还没开始教她呢,怎么能就回去了呢? 马场每隔一些距离就有一两个侍卫侍立着,邢顾言还是担心她会着凉便吩咐距离他们最近的一个侍卫回到换衣房去取他带过来的她的披风。 很快,那侍卫就拿来了披风,邢顾言为她披上披风才再次拍马,速度缓慢,信马由缰,漫无目的的向前。 叶冬阳身心放松地靠在他怀里,想到之前叶无忧看自己的眼神,轻轻蹙眉道:“最近叶无忧好像都没再提让爹跟他一起回南国的事了” 两人的目光紧随着正在比赛的人和马,目光游移的速度几乎更不上他们。 叶冬阳叹为观止道:“好快啊!” 半年前在碧月湖上见识过一次云睿的轻功,那时只觉得动作潇洒飘逸,恣意无比,可今日看到的却与那次不同,这次实在太快了,快得她看不清他的身影。 邢顾言含笑道:“这是从小被他爹追着跑练出来的。” 叶冬阳想起之前有一次见过这父子两在一起的画面,“噗嗤”一声笑了。 不过眨眼间比赛已经结束了,云睿以绝对的优势先到了终点。 洛玉棠看着云睿的眼神微微变化,没想到这云睿的轻功竟然到了这般出神入化的地步,就连他身边最得力的影卫都没这般速度 云睿仰头得意地看着刚过终点的叶无忧,眼神仿佛在问:服不服? 叶无忧稳住马儿叹了口气心服口服地道:“云三公子的轻功果然名不虚传,在下佩服!” 云睿心满意足地转身牵过侍卫递过来的马,翻身而上,看着一望无垠的场地,心情也随之开阔,“好久没来了,今日可得好好骑个尽兴!” 说着便一甩马鞭,向着远处奔腾而去,卷起一地的灰尘。 叶无忧看了一眼他绝尘而去的背影,又看向洛玉棠,“请!” 洛玉棠颔首,目光控制不住地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叶冬阳,这才也策马崩腾起来。 叶无忧不甘落后,立马也跟了上去。 邢顾言率先上了马,然后对着叶冬阳伸出手,握着她的手轻而易举地将她拉了上来,稳稳地坐在了自己的身前。 原本叶冬阳是觉得冷的,可此刻后背紧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又被他结实的双臂揽在怀里,一下子觉得暖和起来。 看着远处已经快要变成点的三人,兴奋地道:“我们也骑快点儿!” “好!”邢顾言轻笑一声,双腿用力夹了一下马肚,随着一声嘹亮的“驾”,马儿立刻撒开四蹄奋力的跑了起来。 呼呼的风声像是实体一般刮过耳际,周遭的一切像是打了马赛克一样飞快的从眼前一闪而过,叶冬阳兴奋地忍不住大声呼喊了两句,邢顾言见她这般兴奋,双腿更加用力的夹了下马肚,马儿便更加卖力的往前冲刺着。 可是渐渐地,叶冬阳觉得有点头晕恶心起来,不由抓住了邢顾言的胳膊。 邢顾言慢慢停了下来,低头看着她,柔声问道:“怎么了?” 叶冬阳可怜兮兮地道,“我有点想吐了。” 邢顾言听了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猜测她可能是着凉了,便紧张地要立马调转马头回去。 叶冬阳忙道:“就是太快了颠的,没事的,你别担心。” 他还没开始教她呢,怎么能就回去了呢? 马场每隔一些距离就有一两个侍卫侍立着,邢顾言还是担心她会着凉便吩咐距离他们最近的一个侍卫回到换衣房去取他带过来的她的披风。 很快,那侍卫就拿来了披风,邢顾言为她披上披风才再次拍马,速度缓慢,信马由缰,漫无目的的向前。 叶冬阳身心放松地靠在他怀里,想到之前叶无忧看自己的眼神,轻轻蹙眉道:“最近叶无忧好像都没再提让爹跟他一起回南国的事了” 两人的目光紧随着正在比赛的人和马,目光游移的速度几乎更不上他们。 叶冬阳叹为观止道:“好快啊!” 半年前在碧月湖上见识过一次云睿的轻功,那时只觉得动作潇洒飘逸,恣意无比,可今日看到的却与那次不同,这次实在太快了,快得她看不清他的身影。 邢顾言含笑道:“这是从小被他爹追着跑练出来的。” 叶冬阳想起之前有一次见过这父子两在一起的画面,“噗嗤”一声笑了。 不过眨眼间比赛已经结束了,云睿以绝对的优势先到了终点。 洛玉棠看着云睿的眼神微微变化,没想到这云睿的轻功竟然到了这般出神入化的地步,就连他身边最得力的影卫都没这般速度 云睿仰头得意地看着刚过终点的叶无忧,眼神仿佛在问:服不服? 叶无忧稳住马儿叹了口气心服口服地道:“云三公子的轻功果然名不虚传,在下佩服!” 云睿心满意足地转身牵过侍卫递过来的马,翻身而上,看着一望无垠的场地,心情也随之开阔,“好久没来了,今日可得好好骑个尽兴!” 说着便一甩马鞭,向着远处奔腾而去,卷起一地的灰尘。 叶无忧看了一眼他绝尘而去的背影,又看向洛玉棠,“请!” 洛玉棠颔首,目光控制不住地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叶冬阳,这才也策马崩腾起来。 叶无忧不甘落后,立马也跟了上去。 邢顾言率先上了马,然后对着叶冬阳伸出手,握着她的手轻而易举地将她拉了上来,稳稳地坐在了自己的身前。 原本叶冬阳是觉得冷的,可此刻后背紧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又被他结实的双臂揽在怀里,一下子觉得暖和起来。 看着远处已经快要变成点的三人,兴奋地道:“我们也骑快点儿!” “好!”邢顾言轻笑一声,双腿用力夹了一下马肚,随着一声嘹亮的“驾”,马儿立刻撒开四蹄奋力的跑了起来。 呼呼的风声像是实体一般刮过耳际,周遭的一切像是打了马赛克一样飞快的从眼前一闪而过,叶冬阳兴奋地忍不住大声呼喊了两句,邢顾言见她这般兴奋,双腿更加用力的夹了下马肚,马儿便更加卖力的往前冲刺着。 可是渐渐地,叶冬阳觉得有点头晕恶心起来,不由抓住了邢顾言的胳膊。 邢顾言慢慢停了下来,低头看着她,柔声问道:“怎么了?” 叶冬阳可怜兮兮地道,“我有点想吐了。” 邢顾言听了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猜测她可能是着凉了,便紧张地要立马调转马头回去。 叶冬阳忙道:“就是太快了颠的,没事的,你别担心。” 他还没开始教她呢,怎么能就回去了呢? 马场每隔一些距离就有一两个侍卫侍立着,邢顾言还是担心她会着凉便吩咐距离他们最近的一个侍卫回到换衣房去取他带过来的她的披风。 很快,那侍卫就拿来了披风,邢顾言为她披上披风才再次拍马,速度缓慢,信马由缰,漫无目的的向前。 叶冬阳身心放松地靠在他怀里,想到之前叶无忧看自己的眼神,轻轻蹙眉道:“最近叶无忧好像都没再提让爹跟他一起回南国的事了” 两人的目光紧随着正在比赛的人和马,目光游移的速度几乎更不上他们。 叶冬阳叹为观止道:“好快啊!” 半年前在碧月湖上见识过一次云睿的轻功,那时只觉得动作潇洒飘逸,恣意无比,可今日看到的却与那次不同,这次实在太快了,快得她看不清他的身影。 邢顾言含笑道:“这是从小被他爹追着跑练出来的。” 叶冬阳想起之前有一次见过这父子两在一起的画面,“噗嗤”一声笑了。 不过眨眼间比赛已经结束了,云睿以绝对的优势先到了终点。 洛玉棠看着云睿的眼神微微变化,没想到这云睿的轻功竟然到了这般出神入化的地步,就连他身边最得力的影卫都没这般速度 云睿仰头得意地看着刚过终点的叶无忧,眼神仿佛在问:服不服? 叶无忧稳住马儿叹了口气心服口服地道:“云三公子的轻功果然名不虚传,在下佩服!” 云睿心满意足地转身牵过侍卫递过来的马,翻身而上,看着一望无垠的场地,心情也随之开阔,“好久没来了,今日可得好好骑个尽兴!” 说着便一甩马鞭,向着远处奔腾而去,卷起一地的灰尘。 叶无忧看了一眼他绝尘而去的背影,又看向洛玉棠,“请!” 洛玉棠颔首,目光控制不住地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叶冬阳,这才也策马崩腾起来。 叶无忧不甘落后,立马也跟了上去。 邢顾言率先上了马,然后对着叶冬阳伸出手,握着她的手轻而易举地将她拉了上来,稳稳地坐在了自己的身前。 原本叶冬阳是觉得冷的,可此刻后背紧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又被他结实的双臂揽在怀里,一下子觉得暖和起来。 看着远处已经快要变成点的三人,兴奋地道:“我们也骑快点儿!” “好!”邢顾言轻笑一声,双腿用力夹了一下马肚,随着一声嘹亮的“驾”,马儿立刻撒开四蹄奋力的跑了起来。 呼呼的风声像是实体一般刮过耳际,周遭的一切像是打了马赛克一样飞快的从眼前一闪而过,叶冬阳兴奋地忍不住大声呼喊了两句,邢顾言见她这般兴奋,双腿更加用力的夹了下马肚,马儿便更加卖力的往前冲刺着。 可是渐渐地,叶冬阳觉得有点头晕恶心起来,不由抓住了邢顾言的胳膊。 邢顾言慢慢停了下来,低头看着她,柔声问道:“怎么了?” 叶冬阳可怜兮兮地道,“我有点想吐了。” 邢顾言听了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猜测她可能是着凉了,便紧张地要立马调转马头回去。 叶冬阳忙道:“就是太快了颠的,没事的,你别担心。” 他还没开始教她呢,怎么能就回去了呢? 马场每隔一些距离就有一两个侍卫侍立着,邢顾言还是担心她会着凉便吩咐距离他们最近的一个侍卫回到换衣房去取他带过来的她的披风。 很快,那侍卫就拿来了披风,邢顾言为她披上披风才再次拍马,速度缓慢,信马由缰,漫无目的的向前。 叶冬阳身心放松地靠在他怀里,想到之前叶无忧看自己的眼神,轻轻蹙眉道:“最近叶无忧好像都没再提让爹跟他一起回南国的事了” 两人的目光紧随着正在比赛的人和马,目光游移的速度几乎更不上他们。 叶冬阳叹为观止道:“好快啊!” 半年前在碧月湖上见识过一次云睿的轻功,那时只觉得动作潇洒飘逸,恣意无比,可今日看到的却与那次不同,这次实在太快了,快得她看不清他的身影。 邢顾言含笑道:“这是从小被他爹追着跑练出来的。” 叶冬阳想起之前有一次见过这父子两在一起的画面,“噗嗤”一声笑了。 不过眨眼间比赛已经结束了,云睿以绝对的优势先到了终点。 洛玉棠看着云睿的眼神微微变化,没想到这云睿的轻功竟然到了这般出神入化的地步,就连他身边最得力的影卫都没这般速度 云睿仰头得意地看着刚过终点的叶无忧,眼神仿佛在问:服不服? 叶无忧稳住马儿叹了口气心服口服地道:“云三公子的轻功果然名不虚传,在下佩服!” 云睿心满意足地转身牵过侍卫递过来的马,翻身而上,看着一望无垠的场地,心情也随之开阔,“好久没来了,今日可得好好骑个尽兴!” 说着便一甩马鞭,向着远处奔腾而去,卷起一地的灰尘。 叶无忧看了一眼他绝尘而去的背影,又看向洛玉棠,“请!” 洛玉棠颔首,目光控制不住地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叶冬阳,这才也策马崩腾起来。 叶无忧不甘落后,立马也跟了上去。 邢顾言率先上了马,然后对着叶冬阳伸出手,握着她的手轻而易举地将她拉了上来,稳稳地坐在了自己的身前。 原本叶冬阳是觉得冷的,可此刻后背紧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又被他结实的双臂揽在怀里,一下子觉得暖和起来。 看着远处已经快要变成点的三人,兴奋地道:“我们也骑快点儿!” “好!”邢顾言轻笑一声,双腿用力夹了一下马肚,随着一声嘹亮的“驾”,马儿立刻撒开四蹄奋力的跑了起来。 呼呼的风声像是实体一般刮过耳际,周遭的一切像是打了马赛克一样飞快的从眼前一闪而过,叶冬阳兴奋地忍不住大声呼喊了两句,邢顾言见她这般兴奋,双腿更加用力的夹了下马肚,马儿便更加卖力的往前冲刺着。 可是渐渐地,叶冬阳觉得有点头晕恶心起来,不由抓住了邢顾言的胳膊。 邢顾言慢慢停了下来,低头看着她,柔声问道:“怎么了?” 叶冬阳可怜兮兮地道,“我有点想吐了。” 邢顾言听了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猜测她可能是着凉了,便紧张地要立马调转马头回去。 叶冬阳忙道:“就是太快了颠的,没事的,你别担心。” 他还没开始教她呢,怎么能就回去了呢? 马场每隔一些距离就有一两个侍卫侍立着,邢顾言还是担心她会着凉便吩咐距离他们最近的一个侍卫回到换衣房去取他带过来的她的披风。 很快,那侍卫就拿来了披风,邢顾言为她披上披风才再次拍马,速度缓慢,信马由缰,漫无目的的向前。 叶冬阳身心放松地靠在他怀里,想到之前叶无忧看自己的眼神,轻轻蹙眉道:“最近叶无忧好像都没再提让爹跟他一起回南国的事了” 两人的目光紧随着正在比赛的人和马,目光游移的速度几乎更不上他们。 叶冬阳叹为观止道:“好快啊!” 半年前在碧月湖上见识过一次云睿的轻功,那时只觉得动作潇洒飘逸,恣意无比,可今日看到的却与那次不同,这次实在太快了,快得她看不清他的身影。 邢顾言含笑道:“这是从小被他爹追着跑练出来的。” 叶冬阳想起之前有一次见过这父子两在一起的画面,“噗嗤”一声笑了。 不过眨眼间比赛已经结束了,云睿以绝对的优势先到了终点。 洛玉棠看着云睿的眼神微微变化,没想到这云睿的轻功竟然到了这般出神入化的地步,就连他身边最得力的影卫都没这般速度 云睿仰头得意地看着刚过终点的叶无忧,眼神仿佛在问:服不服? 叶无忧稳住马儿叹了口气心服口服地道:“云三公子的轻功果然名不虚传,在下佩服!” 云睿心满意足地转身牵过侍卫递过来的马,翻身而上,看着一望无垠的场地,心情也随之开阔,“好久没来了,今日可得好好骑个尽兴!” 说着便一甩马鞭,向着远处奔腾而去,卷起一地的灰尘。 叶无忧看了一眼他绝尘而去的背影,又看向洛玉棠,“请!” 洛玉棠颔首,目光控制不住地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叶冬阳,这才也策马崩腾起来。 叶无忧不甘落后,立马也跟了上去。 邢顾言率先上了马,然后对着叶冬阳伸出手,握着她的手轻而易举地将她拉了上来,稳稳地坐在了自己的身前。 原本叶冬阳是觉得冷的,可此刻后背紧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又被他结实的双臂揽在怀里,一下子觉得暖和起来。 看着远处已经快要变成点的三人,兴奋地道:“我们也骑快点儿!” “好!”邢顾言轻笑一声,双腿用力夹了一下马肚,随着一声嘹亮的“驾”,马儿立刻撒开四蹄奋力的跑了起来。 呼呼的风声像是实体一般刮过耳际,周遭的一切像是打了马赛克一样飞快的从眼前一闪而过,叶冬阳兴奋地忍不住大声呼喊了两句,邢顾言见她这般兴奋,双腿更加用力的夹了下马肚,马儿便更加卖力的往前冲刺着。 可是渐渐地,叶冬阳觉得有点头晕恶心起来,不由抓住了邢顾言的胳膊。 邢顾言慢慢停了下来,低头看着她,柔声问道:“怎么了?” 叶冬阳可怜兮兮地道,“我有点想吐了。” 邢顾言听了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猜测她可能是着凉了,便紧张地要立马调转马头回去。 叶冬阳忙道:“就是太快了颠的,没事的,你别担心。” 他还没开始教她呢,怎么能就回去了呢? 马场每隔一些距离就有一两个侍卫侍立着,邢顾言还是担心她会着凉便吩咐距离他们最近的一个侍卫回到换衣房去取他带过来的她的披风。 很快,那侍卫就拿来了披风,邢顾言为她披上披风才再次拍马,速度缓慢,信马由缰,漫无目的的向前。 叶冬阳身心放松地靠在他怀里,想到之前叶无忧看自己的眼神,轻轻蹙眉道:“最近叶无忧好像都没再提让爹跟他一起回南国的事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249:做事要有始有终 邢顾言想到红菱打听回来的消息,低头看着她一副困惑的样子,唇线崩紧,过了会儿才道:“可能是想等嘉儿和大哥的亲事过后吧” 叶冬阳道:“我看爹是已经打定主意不跟他回去的。” 邢顾言伸手揉了揉她眉间的褶皱,声音磁性的在她耳边响起,“咱们是来骑马的,暂时不去想这些烦心的事,行不行?” 叶冬阳晃了晃脑袋,甩掉脑子里的胡思乱想,重新笑容满面地点头:“嗯。” “我下去给你牵着马?”邢顾言一边将马缰暂时塞进她手里一边问道。 叶冬阳往下看了一眼,有点害怕,但还是接过了缰绳紧紧握住,勇敢的点了点头。 邢顾言扶着她的腰让她坐直,然后便动作轻轻的下了马,生怕动作太大惊扰了马。 叶冬阳只觉得后背忽然一阵凉嗖嗖的,身上的披风被风吹的鼓了起来,系在脖子上的丝带勒的她有些不舒服。马儿在原地来回踱着步,她抓着缰绳的手心里出了一层冷汗,生怕它忽然会疯狂的跑起来。 好在邢顾言很快就从她手里接过了马缰,看着她温柔又耐心地道:“挺直身子向前看,双腿夹紧马肚,放轻松一点儿” 叶冬阳虽然害怕自己随时会掉下去,但还是努力克服了这种恐惧,按照他说的一一照做。 很快她就适应了在马背上的感觉,恐惧也没那么强烈了,或许是因为相信他不会让自己受伤,才会这么快放下担忧和害怕。 邢顾言见她渐渐轻松起来进入了状态,便又重新上了马,在她不明所以的目光里将缰绳重新交给她,眼里含着鼓励地道:“自己试试看!” “我”叶冬阳握着缰绳手里又出了一层汗,刚才是因为他牵着马,所以她才不害怕了,可现在让她自己来,她不敢 “别怕,这马很听话,而且有我在不会有事的,嗯?”邢顾言继续温柔鼓励。 叶冬阳不情不愿的点了下头,挺直身子,目视前方,紧了紧手中的缰绳,用力夹了下马肚,“驾——” 她腿下没用多大的力气,声音也柔柔的没有任何气势,可是马儿却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立马撒开四蹄气势如虹的向前跑了起来。 “啊——”叶冬阳惊呼一身,吓得花容失色,身子趴下紧紧抱着马脖子,她这一动仿佛更加刺激了身下的马匹,它跑的更横冲直撞起来。 邢顾言忙伸出一只手紧紧揽住叶冬阳的腰身,另一只手重新接过她手里的缰绳,腿下微微用力,很快,处于躁动中的马儿就好像得到了安抚,渐渐慢了下来 叶冬阳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惊魂不定的抚着砰砰砰直跳的胸口,还好他马术好,不然很可能要连累他一起受伤了。 “吓到了?”邢顾言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戏谑的笑。 叶冬阳点点头,心里打了退堂鼓,“我看我还是不学了吧” 邢顾言的语气像是正在教育孩子,道:“做事要有始有终,不能半途而废。” 邢顾言想到红菱打听回来的消息,低头看着她一副困惑的样子,唇线崩紧,过了会儿才道:“可能是想等嘉儿和大哥的亲事过后吧” 叶冬阳道:“我看爹是已经打定主意不跟他回去的。” 邢顾言伸手揉了揉她眉间的褶皱,声音磁性的在她耳边响起,“咱们是来骑马的,暂时不去想这些烦心的事,行不行?” 叶冬阳晃了晃脑袋,甩掉脑子里的胡思乱想,重新笑容满面地点头:“嗯。” “我下去给你牵着马?”邢顾言一边将马缰暂时塞进她手里一边问道。 叶冬阳往下看了一眼,有点害怕,但还是接过了缰绳紧紧握住,勇敢的点了点头。 邢顾言扶着她的腰让她坐直,然后便动作轻轻的下了马,生怕动作太大惊扰了马。 叶冬阳只觉得后背忽然一阵凉嗖嗖的,身上的披风被风吹的鼓了起来,系在脖子上的丝带勒的她有些不舒服。马儿在原地来回踱着步,她抓着缰绳的手心里出了一层冷汗,生怕它忽然会疯狂的跑起来。 好在邢顾言很快就从她手里接过了马缰,看着她温柔又耐心地道:“挺直身子向前看,双腿夹紧马肚,放轻松一点儿” 叶冬阳虽然害怕自己随时会掉下去,但还是努力克服了这种恐惧,按照他说的一一照做。 很快她就适应了在马背上的感觉,恐惧也没那么强烈了,或许是因为相信他不会让自己受伤,才会这么快放下担忧和害怕。 邢顾言见她渐渐轻松起来进入了状态,便又重新上了马,在她不明所以的目光里将缰绳重新交给她,眼里含着鼓励地道:“自己试试看!” “我”叶冬阳握着缰绳手里又出了一层汗,刚才是因为他牵着马,所以她才不害怕了,可现在让她自己来,她不敢 “别怕,这马很听话,而且有我在不会有事的,嗯?”邢顾言继续温柔鼓励。 叶冬阳不情不愿的点了下头,挺直身子,目视前方,紧了紧手中的缰绳,用力夹了下马肚,“驾——” 她腿下没用多大的力气,声音也柔柔的没有任何气势,可是马儿却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立马撒开四蹄气势如虹的向前跑了起来。 “啊——”叶冬阳惊呼一身,吓得花容失色,身子趴下紧紧抱着马脖子,她这一动仿佛更加刺激了身下的马匹,它跑的更横冲直撞起来。 邢顾言忙伸出一只手紧紧揽住叶冬阳的腰身,另一只手重新接过她手里的缰绳,腿下微微用力,很快,处于躁动中的马儿就好像得到了安抚,渐渐慢了下来 叶冬阳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惊魂不定的抚着砰砰砰直跳的胸口,还好他马术好,不然很可能要连累他一起受伤了。 “吓到了?”邢顾言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戏谑的笑。 叶冬阳点点头,心里打了退堂鼓,“我看我还是不学了吧” 邢顾言的语气像是正在教育孩子,道:“做事要有始有终,不能半途而废。” 邢顾言想到红菱打听回来的消息,低头看着她一副困惑的样子,唇线崩紧,过了会儿才道:“可能是想等嘉儿和大哥的亲事过后吧” 叶冬阳道:“我看爹是已经打定主意不跟他回去的。” 邢顾言伸手揉了揉她眉间的褶皱,声音磁性的在她耳边响起,“咱们是来骑马的,暂时不去想这些烦心的事,行不行?” 叶冬阳晃了晃脑袋,甩掉脑子里的胡思乱想,重新笑容满面地点头:“嗯。” “我下去给你牵着马?”邢顾言一边将马缰暂时塞进她手里一边问道。 叶冬阳往下看了一眼,有点害怕,但还是接过了缰绳紧紧握住,勇敢的点了点头。 邢顾言扶着她的腰让她坐直,然后便动作轻轻的下了马,生怕动作太大惊扰了马。 叶冬阳只觉得后背忽然一阵凉嗖嗖的,身上的披风被风吹的鼓了起来,系在脖子上的丝带勒的她有些不舒服。马儿在原地来回踱着步,她抓着缰绳的手心里出了一层冷汗,生怕它忽然会疯狂的跑起来。 好在邢顾言很快就从她手里接过了马缰,看着她温柔又耐心地道:“挺直身子向前看,双腿夹紧马肚,放轻松一点儿” 叶冬阳虽然害怕自己随时会掉下去,但还是努力克服了这种恐惧,按照他说的一一照做。 很快她就适应了在马背上的感觉,恐惧也没那么强烈了,或许是因为相信他不会让自己受伤,才会这么快放下担忧和害怕。 邢顾言见她渐渐轻松起来进入了状态,便又重新上了马,在她不明所以的目光里将缰绳重新交给她,眼里含着鼓励地道:“自己试试看!” “我”叶冬阳握着缰绳手里又出了一层汗,刚才是因为他牵着马,所以她才不害怕了,可现在让她自己来,她不敢 “别怕,这马很听话,而且有我在不会有事的,嗯?”邢顾言继续温柔鼓励。 叶冬阳不情不愿的点了下头,挺直身子,目视前方,紧了紧手中的缰绳,用力夹了下马肚,“驾——” 她腿下没用多大的力气,声音也柔柔的没有任何气势,可是马儿却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立马撒开四蹄气势如虹的向前跑了起来。 “啊——”叶冬阳惊呼一身,吓得花容失色,身子趴下紧紧抱着马脖子,她这一动仿佛更加刺激了身下的马匹,它跑的更横冲直撞起来。 邢顾言忙伸出一只手紧紧揽住叶冬阳的腰身,另一只手重新接过她手里的缰绳,腿下微微用力,很快,处于躁动中的马儿就好像得到了安抚,渐渐慢了下来 叶冬阳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惊魂不定的抚着砰砰砰直跳的胸口,还好他马术好,不然很可能要连累他一起受伤了。 “吓到了?”邢顾言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戏谑的笑。 叶冬阳点点头,心里打了退堂鼓,“我看我还是不学了吧” 邢顾言的语气像是正在教育孩子,道:“做事要有始有终,不能半途而废。” 邢顾言想到红菱打听回来的消息,低头看着她一副困惑的样子,唇线崩紧,过了会儿才道:“可能是想等嘉儿和大哥的亲事过后吧” 叶冬阳道:“我看爹是已经打定主意不跟他回去的。” 邢顾言伸手揉了揉她眉间的褶皱,声音磁性的在她耳边响起,“咱们是来骑马的,暂时不去想这些烦心的事,行不行?” 叶冬阳晃了晃脑袋,甩掉脑子里的胡思乱想,重新笑容满面地点头:“嗯。” “我下去给你牵着马?”邢顾言一边将马缰暂时塞进她手里一边问道。 叶冬阳往下看了一眼,有点害怕,但还是接过了缰绳紧紧握住,勇敢的点了点头。 邢顾言扶着她的腰让她坐直,然后便动作轻轻的下了马,生怕动作太大惊扰了马。 叶冬阳只觉得后背忽然一阵凉嗖嗖的,身上的披风被风吹的鼓了起来,系在脖子上的丝带勒的她有些不舒服。马儿在原地来回踱着步,她抓着缰绳的手心里出了一层冷汗,生怕它忽然会疯狂的跑起来。 好在邢顾言很快就从她手里接过了马缰,看着她温柔又耐心地道:“挺直身子向前看,双腿夹紧马肚,放轻松一点儿” 叶冬阳虽然害怕自己随时会掉下去,但还是努力克服了这种恐惧,按照他说的一一照做。 很快她就适应了在马背上的感觉,恐惧也没那么强烈了,或许是因为相信他不会让自己受伤,才会这么快放下担忧和害怕。 邢顾言见她渐渐轻松起来进入了状态,便又重新上了马,在她不明所以的目光里将缰绳重新交给她,眼里含着鼓励地道:“自己试试看!” “我”叶冬阳握着缰绳手里又出了一层汗,刚才是因为他牵着马,所以她才不害怕了,可现在让她自己来,她不敢 “别怕,这马很听话,而且有我在不会有事的,嗯?”邢顾言继续温柔鼓励。 叶冬阳不情不愿的点了下头,挺直身子,目视前方,紧了紧手中的缰绳,用力夹了下马肚,“驾——” 她腿下没用多大的力气,声音也柔柔的没有任何气势,可是马儿却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立马撒开四蹄气势如虹的向前跑了起来。 “啊——”叶冬阳惊呼一身,吓得花容失色,身子趴下紧紧抱着马脖子,她这一动仿佛更加刺激了身下的马匹,它跑的更横冲直撞起来。 邢顾言忙伸出一只手紧紧揽住叶冬阳的腰身,另一只手重新接过她手里的缰绳,腿下微微用力,很快,处于躁动中的马儿就好像得到了安抚,渐渐慢了下来 叶冬阳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惊魂不定的抚着砰砰砰直跳的胸口,还好他马术好,不然很可能要连累他一起受伤了。 “吓到了?”邢顾言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戏谑的笑。 叶冬阳点点头,心里打了退堂鼓,“我看我还是不学了吧” 邢顾言的语气像是正在教育孩子,道:“做事要有始有终,不能半途而废。” 邢顾言想到红菱打听回来的消息,低头看着她一副困惑的样子,唇线崩紧,过了会儿才道:“可能是想等嘉儿和大哥的亲事过后吧” 叶冬阳道:“我看爹是已经打定主意不跟他回去的。” 邢顾言伸手揉了揉她眉间的褶皱,声音磁性的在她耳边响起,“咱们是来骑马的,暂时不去想这些烦心的事,行不行?” 叶冬阳晃了晃脑袋,甩掉脑子里的胡思乱想,重新笑容满面地点头:“嗯。” “我下去给你牵着马?”邢顾言一边将马缰暂时塞进她手里一边问道。 叶冬阳往下看了一眼,有点害怕,但还是接过了缰绳紧紧握住,勇敢的点了点头。 邢顾言扶着她的腰让她坐直,然后便动作轻轻的下了马,生怕动作太大惊扰了马。 叶冬阳只觉得后背忽然一阵凉嗖嗖的,身上的披风被风吹的鼓了起来,系在脖子上的丝带勒的她有些不舒服。马儿在原地来回踱着步,她抓着缰绳的手心里出了一层冷汗,生怕它忽然会疯狂的跑起来。 好在邢顾言很快就从她手里接过了马缰,看着她温柔又耐心地道:“挺直身子向前看,双腿夹紧马肚,放轻松一点儿” 叶冬阳虽然害怕自己随时会掉下去,但还是努力克服了这种恐惧,按照他说的一一照做。 很快她就适应了在马背上的感觉,恐惧也没那么强烈了,或许是因为相信他不会让自己受伤,才会这么快放下担忧和害怕。 邢顾言见她渐渐轻松起来进入了状态,便又重新上了马,在她不明所以的目光里将缰绳重新交给她,眼里含着鼓励地道:“自己试试看!” “我”叶冬阳握着缰绳手里又出了一层汗,刚才是因为他牵着马,所以她才不害怕了,可现在让她自己来,她不敢 “别怕,这马很听话,而且有我在不会有事的,嗯?”邢顾言继续温柔鼓励。 叶冬阳不情不愿的点了下头,挺直身子,目视前方,紧了紧手中的缰绳,用力夹了下马肚,“驾——” 她腿下没用多大的力气,声音也柔柔的没有任何气势,可是马儿却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立马撒开四蹄气势如虹的向前跑了起来。 “啊——”叶冬阳惊呼一身,吓得花容失色,身子趴下紧紧抱着马脖子,她这一动仿佛更加刺激了身下的马匹,它跑的更横冲直撞起来。 邢顾言忙伸出一只手紧紧揽住叶冬阳的腰身,另一只手重新接过她手里的缰绳,腿下微微用力,很快,处于躁动中的马儿就好像得到了安抚,渐渐慢了下来 叶冬阳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惊魂不定的抚着砰砰砰直跳的胸口,还好他马术好,不然很可能要连累他一起受伤了。 “吓到了?”邢顾言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戏谑的笑。 叶冬阳点点头,心里打了退堂鼓,“我看我还是不学了吧” 邢顾言的语气像是正在教育孩子,道:“做事要有始有终,不能半途而废。” 邢顾言想到红菱打听回来的消息,低头看着她一副困惑的样子,唇线崩紧,过了会儿才道:“可能是想等嘉儿和大哥的亲事过后吧” 叶冬阳道:“我看爹是已经打定主意不跟他回去的。” 邢顾言伸手揉了揉她眉间的褶皱,声音磁性的在她耳边响起,“咱们是来骑马的,暂时不去想这些烦心的事,行不行?” 叶冬阳晃了晃脑袋,甩掉脑子里的胡思乱想,重新笑容满面地点头:“嗯。” “我下去给你牵着马?”邢顾言一边将马缰暂时塞进她手里一边问道。 叶冬阳往下看了一眼,有点害怕,但还是接过了缰绳紧紧握住,勇敢的点了点头。 邢顾言扶着她的腰让她坐直,然后便动作轻轻的下了马,生怕动作太大惊扰了马。 叶冬阳只觉得后背忽然一阵凉嗖嗖的,身上的披风被风吹的鼓了起来,系在脖子上的丝带勒的她有些不舒服。马儿在原地来回踱着步,她抓着缰绳的手心里出了一层冷汗,生怕它忽然会疯狂的跑起来。 好在邢顾言很快就从她手里接过了马缰,看着她温柔又耐心地道:“挺直身子向前看,双腿夹紧马肚,放轻松一点儿” 叶冬阳虽然害怕自己随时会掉下去,但还是努力克服了这种恐惧,按照他说的一一照做。 很快她就适应了在马背上的感觉,恐惧也没那么强烈了,或许是因为相信他不会让自己受伤,才会这么快放下担忧和害怕。 邢顾言见她渐渐轻松起来进入了状态,便又重新上了马,在她不明所以的目光里将缰绳重新交给她,眼里含着鼓励地道:“自己试试看!” “我”叶冬阳握着缰绳手里又出了一层汗,刚才是因为他牵着马,所以她才不害怕了,可现在让她自己来,她不敢 “别怕,这马很听话,而且有我在不会有事的,嗯?”邢顾言继续温柔鼓励。 叶冬阳不情不愿的点了下头,挺直身子,目视前方,紧了紧手中的缰绳,用力夹了下马肚,“驾——” 她腿下没用多大的力气,声音也柔柔的没有任何气势,可是马儿却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立马撒开四蹄气势如虹的向前跑了起来。 “啊——”叶冬阳惊呼一身,吓得花容失色,身子趴下紧紧抱着马脖子,她这一动仿佛更加刺激了身下的马匹,它跑的更横冲直撞起来。 邢顾言忙伸出一只手紧紧揽住叶冬阳的腰身,另一只手重新接过她手里的缰绳,腿下微微用力,很快,处于躁动中的马儿就好像得到了安抚,渐渐慢了下来 叶冬阳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惊魂不定的抚着砰砰砰直跳的胸口,还好他马术好,不然很可能要连累他一起受伤了。 “吓到了?”邢顾言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戏谑的笑。 叶冬阳点点头,心里打了退堂鼓,“我看我还是不学了吧” 邢顾言的语气像是正在教育孩子,道:“做事要有始有终,不能半途而废。” 邢顾言想到红菱打听回来的消息,低头看着她一副困惑的样子,唇线崩紧,过了会儿才道:“可能是想等嘉儿和大哥的亲事过后吧” 叶冬阳道:“我看爹是已经打定主意不跟他回去的。” 邢顾言伸手揉了揉她眉间的褶皱,声音磁性的在她耳边响起,“咱们是来骑马的,暂时不去想这些烦心的事,行不行?” 叶冬阳晃了晃脑袋,甩掉脑子里的胡思乱想,重新笑容满面地点头:“嗯。” “我下去给你牵着马?”邢顾言一边将马缰暂时塞进她手里一边问道。 叶冬阳往下看了一眼,有点害怕,但还是接过了缰绳紧紧握住,勇敢的点了点头。 邢顾言扶着她的腰让她坐直,然后便动作轻轻的下了马,生怕动作太大惊扰了马。 叶冬阳只觉得后背忽然一阵凉嗖嗖的,身上的披风被风吹的鼓了起来,系在脖子上的丝带勒的她有些不舒服。马儿在原地来回踱着步,她抓着缰绳的手心里出了一层冷汗,生怕它忽然会疯狂的跑起来。 好在邢顾言很快就从她手里接过了马缰,看着她温柔又耐心地道:“挺直身子向前看,双腿夹紧马肚,放轻松一点儿” 叶冬阳虽然害怕自己随时会掉下去,但还是努力克服了这种恐惧,按照他说的一一照做。 很快她就适应了在马背上的感觉,恐惧也没那么强烈了,或许是因为相信他不会让自己受伤,才会这么快放下担忧和害怕。 邢顾言见她渐渐轻松起来进入了状态,便又重新上了马,在她不明所以的目光里将缰绳重新交给她,眼里含着鼓励地道:“自己试试看!” “我”叶冬阳握着缰绳手里又出了一层汗,刚才是因为他牵着马,所以她才不害怕了,可现在让她自己来,她不敢 “别怕,这马很听话,而且有我在不会有事的,嗯?”邢顾言继续温柔鼓励。 叶冬阳不情不愿的点了下头,挺直身子,目视前方,紧了紧手中的缰绳,用力夹了下马肚,“驾——” 她腿下没用多大的力气,声音也柔柔的没有任何气势,可是马儿却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立马撒开四蹄气势如虹的向前跑了起来。 “啊——”叶冬阳惊呼一身,吓得花容失色,身子趴下紧紧抱着马脖子,她这一动仿佛更加刺激了身下的马匹,它跑的更横冲直撞起来。 邢顾言忙伸出一只手紧紧揽住叶冬阳的腰身,另一只手重新接过她手里的缰绳,腿下微微用力,很快,处于躁动中的马儿就好像得到了安抚,渐渐慢了下来 叶冬阳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惊魂不定的抚着砰砰砰直跳的胸口,还好他马术好,不然很可能要连累他一起受伤了。 “吓到了?”邢顾言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戏谑的笑。 叶冬阳点点头,心里打了退堂鼓,“我看我还是不学了吧” 邢顾言的语气像是正在教育孩子,道:“做事要有始有终,不能半途而废。” 邢顾言想到红菱打听回来的消息,低头看着她一副困惑的样子,唇线崩紧,过了会儿才道:“可能是想等嘉儿和大哥的亲事过后吧” 叶冬阳道:“我看爹是已经打定主意不跟他回去的。” 邢顾言伸手揉了揉她眉间的褶皱,声音磁性的在她耳边响起,“咱们是来骑马的,暂时不去想这些烦心的事,行不行?” 叶冬阳晃了晃脑袋,甩掉脑子里的胡思乱想,重新笑容满面地点头:“嗯。” “我下去给你牵着马?”邢顾言一边将马缰暂时塞进她手里一边问道。 叶冬阳往下看了一眼,有点害怕,但还是接过了缰绳紧紧握住,勇敢的点了点头。 邢顾言扶着她的腰让她坐直,然后便动作轻轻的下了马,生怕动作太大惊扰了马。 叶冬阳只觉得后背忽然一阵凉嗖嗖的,身上的披风被风吹的鼓了起来,系在脖子上的丝带勒的她有些不舒服。马儿在原地来回踱着步,她抓着缰绳的手心里出了一层冷汗,生怕它忽然会疯狂的跑起来。 好在邢顾言很快就从她手里接过了马缰,看着她温柔又耐心地道:“挺直身子向前看,双腿夹紧马肚,放轻松一点儿” 叶冬阳虽然害怕自己随时会掉下去,但还是努力克服了这种恐惧,按照他说的一一照做。 很快她就适应了在马背上的感觉,恐惧也没那么强烈了,或许是因为相信他不会让自己受伤,才会这么快放下担忧和害怕。 邢顾言见她渐渐轻松起来进入了状态,便又重新上了马,在她不明所以的目光里将缰绳重新交给她,眼里含着鼓励地道:“自己试试看!” “我”叶冬阳握着缰绳手里又出了一层汗,刚才是因为他牵着马,所以她才不害怕了,可现在让她自己来,她不敢 “别怕,这马很听话,而且有我在不会有事的,嗯?”邢顾言继续温柔鼓励。 叶冬阳不情不愿的点了下头,挺直身子,目视前方,紧了紧手中的缰绳,用力夹了下马肚,“驾——” 她腿下没用多大的力气,声音也柔柔的没有任何气势,可是马儿却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立马撒开四蹄气势如虹的向前跑了起来。 “啊——”叶冬阳惊呼一身,吓得花容失色,身子趴下紧紧抱着马脖子,她这一动仿佛更加刺激了身下的马匹,它跑的更横冲直撞起来。 邢顾言忙伸出一只手紧紧揽住叶冬阳的腰身,另一只手重新接过她手里的缰绳,腿下微微用力,很快,处于躁动中的马儿就好像得到了安抚,渐渐慢了下来 叶冬阳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惊魂不定的抚着砰砰砰直跳的胸口,还好他马术好,不然很可能要连累他一起受伤了。 “吓到了?”邢顾言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戏谑的笑。 叶冬阳点点头,心里打了退堂鼓,“我看我还是不学了吧” 邢顾言的语气像是正在教育孩子,道:“做事要有始有终,不能半途而废。” 邢顾言想到红菱打听回来的消息,低头看着她一副困惑的样子,唇线崩紧,过了会儿才道:“可能是想等嘉儿和大哥的亲事过后吧” 叶冬阳道:“我看爹是已经打定主意不跟他回去的。” 邢顾言伸手揉了揉她眉间的褶皱,声音磁性的在她耳边响起,“咱们是来骑马的,暂时不去想这些烦心的事,行不行?” 叶冬阳晃了晃脑袋,甩掉脑子里的胡思乱想,重新笑容满面地点头:“嗯。” “我下去给你牵着马?”邢顾言一边将马缰暂时塞进她手里一边问道。 叶冬阳往下看了一眼,有点害怕,但还是接过了缰绳紧紧握住,勇敢的点了点头。 邢顾言扶着她的腰让她坐直,然后便动作轻轻的下了马,生怕动作太大惊扰了马。 叶冬阳只觉得后背忽然一阵凉嗖嗖的,身上的披风被风吹的鼓了起来,系在脖子上的丝带勒的她有些不舒服。马儿在原地来回踱着步,她抓着缰绳的手心里出了一层冷汗,生怕它忽然会疯狂的跑起来。 好在邢顾言很快就从她手里接过了马缰,看着她温柔又耐心地道:“挺直身子向前看,双腿夹紧马肚,放轻松一点儿” 叶冬阳虽然害怕自己随时会掉下去,但还是努力克服了这种恐惧,按照他说的一一照做。 很快她就适应了在马背上的感觉,恐惧也没那么强烈了,或许是因为相信他不会让自己受伤,才会这么快放下担忧和害怕。 邢顾言见她渐渐轻松起来进入了状态,便又重新上了马,在她不明所以的目光里将缰绳重新交给她,眼里含着鼓励地道:“自己试试看!” “我”叶冬阳握着缰绳手里又出了一层汗,刚才是因为他牵着马,所以她才不害怕了,可现在让她自己来,她不敢 “别怕,这马很听话,而且有我在不会有事的,嗯?”邢顾言继续温柔鼓励。 叶冬阳不情不愿的点了下头,挺直身子,目视前方,紧了紧手中的缰绳,用力夹了下马肚,“驾——” 她腿下没用多大的力气,声音也柔柔的没有任何气势,可是马儿却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立马撒开四蹄气势如虹的向前跑了起来。 “啊——”叶冬阳惊呼一身,吓得花容失色,身子趴下紧紧抱着马脖子,她这一动仿佛更加刺激了身下的马匹,它跑的更横冲直撞起来。 邢顾言忙伸出一只手紧紧揽住叶冬阳的腰身,另一只手重新接过她手里的缰绳,腿下微微用力,很快,处于躁动中的马儿就好像得到了安抚,渐渐慢了下来 叶冬阳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惊魂不定的抚着砰砰砰直跳的胸口,还好他马术好,不然很可能要连累他一起受伤了。 “吓到了?”邢顾言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戏谑的笑。 叶冬阳点点头,心里打了退堂鼓,“我看我还是不学了吧” 邢顾言的语气像是正在教育孩子,道:“做事要有始有终,不能半途而废。”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250:送给你正合适 叶冬阳并不是个遇事退缩半途而废的人,刚才只不过是无意识的撒个娇,此刻听了他的话,点点头道:“我再试试。” 邢顾言目光温柔而宠溺地看着她,将手中的缰绳重新递给她。 她握住缰绳,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身心放松下来,然后才再次轻轻晃动缰绳,双腿微微用力夹了下马肚,“驾——” 这次马儿好像听懂了她的话,稳稳地向着前方跑去,速度不快不慢的,让人觉得十分的踏实。 叶冬阳不由得意地回头看了邢顾言一眼。 邢顾言有力的双臂扶着她纤细笔直的腰身,“眼睛看前面” 她本就聪慧大胆,加上有个这么好的师傅和保镖,学起来很快,不一会儿就可以自己单独骑了。 但邢顾言还是不放心,让人重新牵了一匹马过来,紧紧地跟在她旁边,好随时应对突发状况,能及时保护她。 那边的三人虽然也在尽情驰骋但是目光却时不时地往这边看两眼。 看到叶冬阳这么快就可以单独骑马,都有些意外。 叶无忧拍马来到两人面前,看着叶冬阳挑眉道:“不怕摔了?” 叶冬阳看了邢顾言一眼才笑着回道:“不怕,有保镖呢!” 叶无忧轻笑一声,从他们后面绕过去到她的另一边,一边注意着她,一边道:“我去年得了一匹性格温良的赤兔马,送给你正合适!” “那不是在南国?”叶冬阳问完又立马回头目视前方。 叶无忧点点头,看着她试探地道:“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南国人,难道就不想找个时间回去看看自己的故乡?” 叶冬阳看了邢顾言一眼才遗憾地回道:“这一两年可能去不了,以后再说吧,有时间会到南国看看的。” 毕竟她还有个周游世界的梦想呢。 这一两年,邢顾言要忙着水晶的生意,她的主要任务是调理身体,调理好身体就要孩子。不是为了满足别人的期待,只是因为她自己想要给喜欢的人生孩子。 邢顾言看着叶无忧,目光泛着一丝冷意,也暗含了一丝警告。 叶无忧心虚的移开眼睛,看着悠远的天空,道:“你随时回去南国都欢迎,我会带着满朝文武和全国百姓欢迎你和王叔他们回家!” 叶冬阳心里有些感动,也觉得尴尬,在她心里南国并不是家,毕竟她从来没去过,不在那里出生也没在那里成长,根本没有什么感情。 三人边信马由缰,便随意的讨论些有的没的,天气舒适,空气清新,很是惬意。 不一会儿云睿和洛玉棠也过来了,云睿很轻易地就加入他们的谈话之中,但是最边上的洛玉棠却一句都插不进去,显得格格不入。 他觉得大家故意忽视他,脸色便越来越黑。 他看着叶冬阳的侧脸,眼光下,美得不可思议,一点都不像低贱的普通百姓家的女儿,难道她真的是玉夫人所生? 听说玉夫人年轻时可是出了名的美人,就连父皇都对她痴迷不已,母后可是一直对她记恨在怀呢 叶冬阳并不是个遇事退缩半途而废的人,刚才只不过是无意识的撒个娇,此刻听了他的话,点点头道:“我再试试。” 邢顾言目光温柔而宠溺地看着她,将手中的缰绳重新递给她。 她握住缰绳,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身心放松下来,然后才再次轻轻晃动缰绳,双腿微微用力夹了下马肚,“驾——” 这次马儿好像听懂了她的话,稳稳地向着前方跑去,速度不快不慢的,让人觉得十分的踏实。 叶冬阳不由得意地回头看了邢顾言一眼。 邢顾言有力的双臂扶着她纤细笔直的腰身,“眼睛看前面” 她本就聪慧大胆,加上有个这么好的师傅和保镖,学起来很快,不一会儿就可以自己单独骑了。 但邢顾言还是不放心,让人重新牵了一匹马过来,紧紧地跟在她旁边,好随时应对突发状况,能及时保护她。 那边的三人虽然也在尽情驰骋但是目光却时不时地往这边看两眼。 看到叶冬阳这么快就可以单独骑马,都有些意外。 叶无忧拍马来到两人面前,看着叶冬阳挑眉道:“不怕摔了?” 叶冬阳看了邢顾言一眼才笑着回道:“不怕,有保镖呢!” 叶无忧轻笑一声,从他们后面绕过去到她的另一边,一边注意着她,一边道:“我去年得了一匹性格温良的赤兔马,送给你正合适!” “那不是在南国?”叶冬阳问完又立马回头目视前方。 叶无忧点点头,看着她试探地道:“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南国人,难道就不想找个时间回去看看自己的故乡?” 叶冬阳看了邢顾言一眼才遗憾地回道:“这一两年可能去不了,以后再说吧,有时间会到南国看看的。” 毕竟她还有个周游世界的梦想呢。 这一两年,邢顾言要忙着水晶的生意,她的主要任务是调理身体,调理好身体就要孩子。不是为了满足别人的期待,只是因为她自己想要给喜欢的人生孩子。 邢顾言看着叶无忧,目光泛着一丝冷意,也暗含了一丝警告。 叶无忧心虚的移开眼睛,看着悠远的天空,道:“你随时回去南国都欢迎,我会带着满朝文武和全国百姓欢迎你和王叔他们回家!” 叶冬阳心里有些感动,也觉得尴尬,在她心里南国并不是家,毕竟她从来没去过,不在那里出生也没在那里成长,根本没有什么感情。 三人边信马由缰,便随意的讨论些有的没的,天气舒适,空气清新,很是惬意。 不一会儿云睿和洛玉棠也过来了,云睿很轻易地就加入他们的谈话之中,但是最边上的洛玉棠却一句都插不进去,显得格格不入。 他觉得大家故意忽视他,脸色便越来越黑。 他看着叶冬阳的侧脸,眼光下,美得不可思议,一点都不像低贱的普通百姓家的女儿,难道她真的是玉夫人所生? 听说玉夫人年轻时可是出了名的美人,就连父皇都对她痴迷不已,母后可是一直对她记恨在怀呢 叶冬阳并不是个遇事退缩半途而废的人,刚才只不过是无意识的撒个娇,此刻听了他的话,点点头道:“我再试试。” 邢顾言目光温柔而宠溺地看着她,将手中的缰绳重新递给她。 她握住缰绳,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身心放松下来,然后才再次轻轻晃动缰绳,双腿微微用力夹了下马肚,“驾——” 这次马儿好像听懂了她的话,稳稳地向着前方跑去,速度不快不慢的,让人觉得十分的踏实。 叶冬阳不由得意地回头看了邢顾言一眼。 邢顾言有力的双臂扶着她纤细笔直的腰身,“眼睛看前面” 她本就聪慧大胆,加上有个这么好的师傅和保镖,学起来很快,不一会儿就可以自己单独骑了。 但邢顾言还是不放心,让人重新牵了一匹马过来,紧紧地跟在她旁边,好随时应对突发状况,能及时保护她。 那边的三人虽然也在尽情驰骋但是目光却时不时地往这边看两眼。 看到叶冬阳这么快就可以单独骑马,都有些意外。 叶无忧拍马来到两人面前,看着叶冬阳挑眉道:“不怕摔了?” 叶冬阳看了邢顾言一眼才笑着回道:“不怕,有保镖呢!” 叶无忧轻笑一声,从他们后面绕过去到她的另一边,一边注意着她,一边道:“我去年得了一匹性格温良的赤兔马,送给你正合适!” “那不是在南国?”叶冬阳问完又立马回头目视前方。 叶无忧点点头,看着她试探地道:“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南国人,难道就不想找个时间回去看看自己的故乡?” 叶冬阳看了邢顾言一眼才遗憾地回道:“这一两年可能去不了,以后再说吧,有时间会到南国看看的。” 毕竟她还有个周游世界的梦想呢。 这一两年,邢顾言要忙着水晶的生意,她的主要任务是调理身体,调理好身体就要孩子。不是为了满足别人的期待,只是因为她自己想要给喜欢的人生孩子。 邢顾言看着叶无忧,目光泛着一丝冷意,也暗含了一丝警告。 叶无忧心虚的移开眼睛,看着悠远的天空,道:“你随时回去南国都欢迎,我会带着满朝文武和全国百姓欢迎你和王叔他们回家!” 叶冬阳心里有些感动,也觉得尴尬,在她心里南国并不是家,毕竟她从来没去过,不在那里出生也没在那里成长,根本没有什么感情。 三人边信马由缰,便随意的讨论些有的没的,天气舒适,空气清新,很是惬意。 不一会儿云睿和洛玉棠也过来了,云睿很轻易地就加入他们的谈话之中,但是最边上的洛玉棠却一句都插不进去,显得格格不入。 他觉得大家故意忽视他,脸色便越来越黑。 他看着叶冬阳的侧脸,眼光下,美得不可思议,一点都不像低贱的普通百姓家的女儿,难道她真的是玉夫人所生? 听说玉夫人年轻时可是出了名的美人,就连父皇都对她痴迷不已,母后可是一直对她记恨在怀呢 叶冬阳并不是个遇事退缩半途而废的人,刚才只不过是无意识的撒个娇,此刻听了他的话,点点头道:“我再试试。” 邢顾言目光温柔而宠溺地看着她,将手中的缰绳重新递给她。 她握住缰绳,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身心放松下来,然后才再次轻轻晃动缰绳,双腿微微用力夹了下马肚,“驾——” 这次马儿好像听懂了她的话,稳稳地向着前方跑去,速度不快不慢的,让人觉得十分的踏实。 叶冬阳不由得意地回头看了邢顾言一眼。 邢顾言有力的双臂扶着她纤细笔直的腰身,“眼睛看前面” 她本就聪慧大胆,加上有个这么好的师傅和保镖,学起来很快,不一会儿就可以自己单独骑了。 但邢顾言还是不放心,让人重新牵了一匹马过来,紧紧地跟在她旁边,好随时应对突发状况,能及时保护她。 那边的三人虽然也在尽情驰骋但是目光却时不时地往这边看两眼。 看到叶冬阳这么快就可以单独骑马,都有些意外。 叶无忧拍马来到两人面前,看着叶冬阳挑眉道:“不怕摔了?” 叶冬阳看了邢顾言一眼才笑着回道:“不怕,有保镖呢!” 叶无忧轻笑一声,从他们后面绕过去到她的另一边,一边注意着她,一边道:“我去年得了一匹性格温良的赤兔马,送给你正合适!” “那不是在南国?”叶冬阳问完又立马回头目视前方。 叶无忧点点头,看着她试探地道:“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南国人,难道就不想找个时间回去看看自己的故乡?” 叶冬阳看了邢顾言一眼才遗憾地回道:“这一两年可能去不了,以后再说吧,有时间会到南国看看的。” 毕竟她还有个周游世界的梦想呢。 这一两年,邢顾言要忙着水晶的生意,她的主要任务是调理身体,调理好身体就要孩子。不是为了满足别人的期待,只是因为她自己想要给喜欢的人生孩子。 邢顾言看着叶无忧,目光泛着一丝冷意,也暗含了一丝警告。 叶无忧心虚的移开眼睛,看着悠远的天空,道:“你随时回去南国都欢迎,我会带着满朝文武和全国百姓欢迎你和王叔他们回家!” 叶冬阳心里有些感动,也觉得尴尬,在她心里南国并不是家,毕竟她从来没去过,不在那里出生也没在那里成长,根本没有什么感情。 三人边信马由缰,便随意的讨论些有的没的,天气舒适,空气清新,很是惬意。 不一会儿云睿和洛玉棠也过来了,云睿很轻易地就加入他们的谈话之中,但是最边上的洛玉棠却一句都插不进去,显得格格不入。 他觉得大家故意忽视他,脸色便越来越黑。 他看着叶冬阳的侧脸,眼光下,美得不可思议,一点都不像低贱的普通百姓家的女儿,难道她真的是玉夫人所生? 听说玉夫人年轻时可是出了名的美人,就连父皇都对她痴迷不已,母后可是一直对她记恨在怀呢 叶冬阳并不是个遇事退缩半途而废的人,刚才只不过是无意识的撒个娇,此刻听了他的话,点点头道:“我再试试。” 邢顾言目光温柔而宠溺地看着她,将手中的缰绳重新递给她。 她握住缰绳,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身心放松下来,然后才再次轻轻晃动缰绳,双腿微微用力夹了下马肚,“驾——” 这次马儿好像听懂了她的话,稳稳地向着前方跑去,速度不快不慢的,让人觉得十分的踏实。 叶冬阳不由得意地回头看了邢顾言一眼。 邢顾言有力的双臂扶着她纤细笔直的腰身,“眼睛看前面” 她本就聪慧大胆,加上有个这么好的师傅和保镖,学起来很快,不一会儿就可以自己单独骑了。 但邢顾言还是不放心,让人重新牵了一匹马过来,紧紧地跟在她旁边,好随时应对突发状况,能及时保护她。 那边的三人虽然也在尽情驰骋但是目光却时不时地往这边看两眼。 看到叶冬阳这么快就可以单独骑马,都有些意外。 叶无忧拍马来到两人面前,看着叶冬阳挑眉道:“不怕摔了?” 叶冬阳看了邢顾言一眼才笑着回道:“不怕,有保镖呢!” 叶无忧轻笑一声,从他们后面绕过去到她的另一边,一边注意着她,一边道:“我去年得了一匹性格温良的赤兔马,送给你正合适!” “那不是在南国?”叶冬阳问完又立马回头目视前方。 叶无忧点点头,看着她试探地道:“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南国人,难道就不想找个时间回去看看自己的故乡?” 叶冬阳看了邢顾言一眼才遗憾地回道:“这一两年可能去不了,以后再说吧,有时间会到南国看看的。” 毕竟她还有个周游世界的梦想呢。 这一两年,邢顾言要忙着水晶的生意,她的主要任务是调理身体,调理好身体就要孩子。不是为了满足别人的期待,只是因为她自己想要给喜欢的人生孩子。 邢顾言看着叶无忧,目光泛着一丝冷意,也暗含了一丝警告。 叶无忧心虚的移开眼睛,看着悠远的天空,道:“你随时回去南国都欢迎,我会带着满朝文武和全国百姓欢迎你和王叔他们回家!” 叶冬阳心里有些感动,也觉得尴尬,在她心里南国并不是家,毕竟她从来没去过,不在那里出生也没在那里成长,根本没有什么感情。 三人边信马由缰,便随意的讨论些有的没的,天气舒适,空气清新,很是惬意。 不一会儿云睿和洛玉棠也过来了,云睿很轻易地就加入他们的谈话之中,但是最边上的洛玉棠却一句都插不进去,显得格格不入。 他觉得大家故意忽视他,脸色便越来越黑。 他看着叶冬阳的侧脸,眼光下,美得不可思议,一点都不像低贱的普通百姓家的女儿,难道她真的是玉夫人所生? 听说玉夫人年轻时可是出了名的美人,就连父皇都对她痴迷不已,母后可是一直对她记恨在怀呢 叶冬阳并不是个遇事退缩半途而废的人,刚才只不过是无意识的撒个娇,此刻听了他的话,点点头道:“我再试试。” 邢顾言目光温柔而宠溺地看着她,将手中的缰绳重新递给她。 她握住缰绳,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身心放松下来,然后才再次轻轻晃动缰绳,双腿微微用力夹了下马肚,“驾——” 这次马儿好像听懂了她的话,稳稳地向着前方跑去,速度不快不慢的,让人觉得十分的踏实。 叶冬阳不由得意地回头看了邢顾言一眼。 邢顾言有力的双臂扶着她纤细笔直的腰身,“眼睛看前面” 她本就聪慧大胆,加上有个这么好的师傅和保镖,学起来很快,不一会儿就可以自己单独骑了。 但邢顾言还是不放心,让人重新牵了一匹马过来,紧紧地跟在她旁边,好随时应对突发状况,能及时保护她。 那边的三人虽然也在尽情驰骋但是目光却时不时地往这边看两眼。 看到叶冬阳这么快就可以单独骑马,都有些意外。 叶无忧拍马来到两人面前,看着叶冬阳挑眉道:“不怕摔了?” 叶冬阳看了邢顾言一眼才笑着回道:“不怕,有保镖呢!” 叶无忧轻笑一声,从他们后面绕过去到她的另一边,一边注意着她,一边道:“我去年得了一匹性格温良的赤兔马,送给你正合适!” “那不是在南国?”叶冬阳问完又立马回头目视前方。 叶无忧点点头,看着她试探地道:“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南国人,难道就不想找个时间回去看看自己的故乡?” 叶冬阳看了邢顾言一眼才遗憾地回道:“这一两年可能去不了,以后再说吧,有时间会到南国看看的。” 毕竟她还有个周游世界的梦想呢。 这一两年,邢顾言要忙着水晶的生意,她的主要任务是调理身体,调理好身体就要孩子。不是为了满足别人的期待,只是因为她自己想要给喜欢的人生孩子。 邢顾言看着叶无忧,目光泛着一丝冷意,也暗含了一丝警告。 叶无忧心虚的移开眼睛,看着悠远的天空,道:“你随时回去南国都欢迎,我会带着满朝文武和全国百姓欢迎你和王叔他们回家!” 叶冬阳心里有些感动,也觉得尴尬,在她心里南国并不是家,毕竟她从来没去过,不在那里出生也没在那里成长,根本没有什么感情。 三人边信马由缰,便随意的讨论些有的没的,天气舒适,空气清新,很是惬意。 不一会儿云睿和洛玉棠也过来了,云睿很轻易地就加入他们的谈话之中,但是最边上的洛玉棠却一句都插不进去,显得格格不入。 他觉得大家故意忽视他,脸色便越来越黑。 他看着叶冬阳的侧脸,眼光下,美得不可思议,一点都不像低贱的普通百姓家的女儿,难道她真的是玉夫人所生? 听说玉夫人年轻时可是出了名的美人,就连父皇都对她痴迷不已,母后可是一直对她记恨在怀呢 叶冬阳并不是个遇事退缩半途而废的人,刚才只不过是无意识的撒个娇,此刻听了他的话,点点头道:“我再试试。” 邢顾言目光温柔而宠溺地看着她,将手中的缰绳重新递给她。 她握住缰绳,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身心放松下来,然后才再次轻轻晃动缰绳,双腿微微用力夹了下马肚,“驾——” 这次马儿好像听懂了她的话,稳稳地向着前方跑去,速度不快不慢的,让人觉得十分的踏实。 叶冬阳不由得意地回头看了邢顾言一眼。 邢顾言有力的双臂扶着她纤细笔直的腰身,“眼睛看前面” 她本就聪慧大胆,加上有个这么好的师傅和保镖,学起来很快,不一会儿就可以自己单独骑了。 但邢顾言还是不放心,让人重新牵了一匹马过来,紧紧地跟在她旁边,好随时应对突发状况,能及时保护她。 那边的三人虽然也在尽情驰骋但是目光却时不时地往这边看两眼。 看到叶冬阳这么快就可以单独骑马,都有些意外。 叶无忧拍马来到两人面前,看着叶冬阳挑眉道:“不怕摔了?” 叶冬阳看了邢顾言一眼才笑着回道:“不怕,有保镖呢!” 叶无忧轻笑一声,从他们后面绕过去到她的另一边,一边注意着她,一边道:“我去年得了一匹性格温良的赤兔马,送给你正合适!” “那不是在南国?”叶冬阳问完又立马回头目视前方。 叶无忧点点头,看着她试探地道:“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南国人,难道就不想找个时间回去看看自己的故乡?” 叶冬阳看了邢顾言一眼才遗憾地回道:“这一两年可能去不了,以后再说吧,有时间会到南国看看的。” 毕竟她还有个周游世界的梦想呢。 这一两年,邢顾言要忙着水晶的生意,她的主要任务是调理身体,调理好身体就要孩子。不是为了满足别人的期待,只是因为她自己想要给喜欢的人生孩子。 邢顾言看着叶无忧,目光泛着一丝冷意,也暗含了一丝警告。 叶无忧心虚的移开眼睛,看着悠远的天空,道:“你随时回去南国都欢迎,我会带着满朝文武和全国百姓欢迎你和王叔他们回家!” 叶冬阳心里有些感动,也觉得尴尬,在她心里南国并不是家,毕竟她从来没去过,不在那里出生也没在那里成长,根本没有什么感情。 三人边信马由缰,便随意的讨论些有的没的,天气舒适,空气清新,很是惬意。 不一会儿云睿和洛玉棠也过来了,云睿很轻易地就加入他们的谈话之中,但是最边上的洛玉棠却一句都插不进去,显得格格不入。 他觉得大家故意忽视他,脸色便越来越黑。 他看着叶冬阳的侧脸,眼光下,美得不可思议,一点都不像低贱的普通百姓家的女儿,难道她真的是玉夫人所生? 听说玉夫人年轻时可是出了名的美人,就连父皇都对她痴迷不已,母后可是一直对她记恨在怀呢 叶冬阳并不是个遇事退缩半途而废的人,刚才只不过是无意识的撒个娇,此刻听了他的话,点点头道:“我再试试。” 邢顾言目光温柔而宠溺地看着她,将手中的缰绳重新递给她。 她握住缰绳,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身心放松下来,然后才再次轻轻晃动缰绳,双腿微微用力夹了下马肚,“驾——” 这次马儿好像听懂了她的话,稳稳地向着前方跑去,速度不快不慢的,让人觉得十分的踏实。 叶冬阳不由得意地回头看了邢顾言一眼。 邢顾言有力的双臂扶着她纤细笔直的腰身,“眼睛看前面” 她本就聪慧大胆,加上有个这么好的师傅和保镖,学起来很快,不一会儿就可以自己单独骑了。 但邢顾言还是不放心,让人重新牵了一匹马过来,紧紧地跟在她旁边,好随时应对突发状况,能及时保护她。 那边的三人虽然也在尽情驰骋但是目光却时不时地往这边看两眼。 看到叶冬阳这么快就可以单独骑马,都有些意外。 叶无忧拍马来到两人面前,看着叶冬阳挑眉道:“不怕摔了?” 叶冬阳看了邢顾言一眼才笑着回道:“不怕,有保镖呢!” 叶无忧轻笑一声,从他们后面绕过去到她的另一边,一边注意着她,一边道:“我去年得了一匹性格温良的赤兔马,送给你正合适!” “那不是在南国?”叶冬阳问完又立马回头目视前方。 叶无忧点点头,看着她试探地道:“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南国人,难道就不想找个时间回去看看自己的故乡?” 叶冬阳看了邢顾言一眼才遗憾地回道:“这一两年可能去不了,以后再说吧,有时间会到南国看看的。” 毕竟她还有个周游世界的梦想呢。 这一两年,邢顾言要忙着水晶的生意,她的主要任务是调理身体,调理好身体就要孩子。不是为了满足别人的期待,只是因为她自己想要给喜欢的人生孩子。 邢顾言看着叶无忧,目光泛着一丝冷意,也暗含了一丝警告。 叶无忧心虚的移开眼睛,看着悠远的天空,道:“你随时回去南国都欢迎,我会带着满朝文武和全国百姓欢迎你和王叔他们回家!” 叶冬阳心里有些感动,也觉得尴尬,在她心里南国并不是家,毕竟她从来没去过,不在那里出生也没在那里成长,根本没有什么感情。 三人边信马由缰,便随意的讨论些有的没的,天气舒适,空气清新,很是惬意。 不一会儿云睿和洛玉棠也过来了,云睿很轻易地就加入他们的谈话之中,但是最边上的洛玉棠却一句都插不进去,显得格格不入。 他觉得大家故意忽视他,脸色便越来越黑。 他看着叶冬阳的侧脸,眼光下,美得不可思议,一点都不像低贱的普通百姓家的女儿,难道她真的是玉夫人所生? 听说玉夫人年轻时可是出了名的美人,就连父皇都对她痴迷不已,母后可是一直对她记恨在怀呢 叶冬阳并不是个遇事退缩半途而废的人,刚才只不过是无意识的撒个娇,此刻听了他的话,点点头道:“我再试试。” 邢顾言目光温柔而宠溺地看着她,将手中的缰绳重新递给她。 她握住缰绳,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身心放松下来,然后才再次轻轻晃动缰绳,双腿微微用力夹了下马肚,“驾——” 这次马儿好像听懂了她的话,稳稳地向着前方跑去,速度不快不慢的,让人觉得十分的踏实。 叶冬阳不由得意地回头看了邢顾言一眼。 邢顾言有力的双臂扶着她纤细笔直的腰身,“眼睛看前面” 她本就聪慧大胆,加上有个这么好的师傅和保镖,学起来很快,不一会儿就可以自己单独骑了。 但邢顾言还是不放心,让人重新牵了一匹马过来,紧紧地跟在她旁边,好随时应对突发状况,能及时保护她。 那边的三人虽然也在尽情驰骋但是目光却时不时地往这边看两眼。 看到叶冬阳这么快就可以单独骑马,都有些意外。 叶无忧拍马来到两人面前,看着叶冬阳挑眉道:“不怕摔了?” 叶冬阳看了邢顾言一眼才笑着回道:“不怕,有保镖呢!” 叶无忧轻笑一声,从他们后面绕过去到她的另一边,一边注意着她,一边道:“我去年得了一匹性格温良的赤兔马,送给你正合适!” “那不是在南国?”叶冬阳问完又立马回头目视前方。 叶无忧点点头,看着她试探地道:“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南国人,难道就不想找个时间回去看看自己的故乡?” 叶冬阳看了邢顾言一眼才遗憾地回道:“这一两年可能去不了,以后再说吧,有时间会到南国看看的。” 毕竟她还有个周游世界的梦想呢。 这一两年,邢顾言要忙着水晶的生意,她的主要任务是调理身体,调理好身体就要孩子。不是为了满足别人的期待,只是因为她自己想要给喜欢的人生孩子。 邢顾言看着叶无忧,目光泛着一丝冷意,也暗含了一丝警告。 叶无忧心虚的移开眼睛,看着悠远的天空,道:“你随时回去南国都欢迎,我会带着满朝文武和全国百姓欢迎你和王叔他们回家!” 叶冬阳心里有些感动,也觉得尴尬,在她心里南国并不是家,毕竟她从来没去过,不在那里出生也没在那里成长,根本没有什么感情。 三人边信马由缰,便随意的讨论些有的没的,天气舒适,空气清新,很是惬意。 不一会儿云睿和洛玉棠也过来了,云睿很轻易地就加入他们的谈话之中,但是最边上的洛玉棠却一句都插不进去,显得格格不入。 他觉得大家故意忽视他,脸色便越来越黑。 他看着叶冬阳的侧脸,眼光下,美得不可思议,一点都不像低贱的普通百姓家的女儿,难道她真的是玉夫人所生? 听说玉夫人年轻时可是出了名的美人,就连父皇都对她痴迷不已,母后可是一直对她记恨在怀呢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251:世子妃的父母大有来头 叶冬阳很快就察觉到了洛玉棠的目光,从第一次见面到至今,他看向她的目光就一直让她觉得不舒服。 但每次她也只是当做无知无觉,故意忽视。虽然没有转头去看,但眉头却嫌恶地轻轻皱了起来。 这么一点轻微的表情变化却很快被邢顾言捕捉进眼底,伸手为她带上披风的帽子,柔声道:“时间不早了,今日就到这里吧,等天气彻底暖和了再带你过来?” “好。”叶冬阳欣然点头,想到要回头,看着身下还在前行的马儿脸上闪过一丝囧然,无奈地道:“我不会掉头” 邢顾言唇角微扬,叶冬阳只觉得眼前一晃,不带她反应过后后背就传来坚实温热的触感。扭头一看,他已经稳稳地跨坐在自己身后了。 邢顾言对着云睿轻轻颔首便调转马头离开了。彻底忽视了另外两人。 云睿看着他们二人共乘一匹仿若一体的身影,眼里闪过一丝羡慕还有一丝恍惚。 “我还想再骑会儿呢”他回过神来不满地嘟囔了一句就转头对着叶无忧和洛玉棠抱拳告辞,然后立马跟了上去。 洛玉棠见叶无忧盯着三人离去的身影看,拍马靠近他几步,叹息一声意有所指地道:“怪只怪无忧兄你出现的太晚啊” 如今叶冬阳已经嫁给了邢顾言,木已成舟,夫妻恩爱,他还去讨好世子妃的娘家人有什么用呢? 如果有用,自己早去做了,还轮得到他?他叶无忧堂堂一国太子,竟然喜欢上有夫之妇、朋友之妻,他竟然也毫不避讳,难道不担心被天下人的吐沫星子淹死吗? 叶无忧扭头迷茫地看向他,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是误会了,也懒得跟他解释,人都走了他也没了骑马的兴致,便道:“我有点事,也先走了,再会!” 洛玉棠却伸手道:“若不是什么急事,不妨先放一放,我有点事想跟无忧兄详谈。”像是怕叶无忧不答应般,说完他又立马加了一句,“是关于世子妃的。” 叶无忧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看了刚才叶冬阳和邢顾言离开的方向一眼,便缓缓的犹疑地点了点头。 郊外路边的一个简易的茶楼前,两人面对面坐着,都没有去碰面前看着水质不甚干净的茶水。 “说吧,冬阳怎么了?”叶无忧见洛玉棠迟迟不开口,一直卖关子,不满地催促道。 洛玉棠收回欣赏风景的视线,听他如此亲昵的称呼叶冬阳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半晌才开口道:“无忧兄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什么?” “叶家夫妇你也见过,世子妃那般气质样貌,怎么可能是他们那种普通人生的出来的!”洛玉棠嘴角勾着一丝轻蔑的笑意。 叶无忧正无意识地摸着腰间玉佩的手停顿了一下,目光微眯地看着他,语气森冷地开口:“什么意思?” 看来自己三番几次去叶家的举动他都知道了,听这话的意思是怀疑冬阳的身份了?可又好像哪里不对,冬阳明明就是她爹娘所生 洛玉棠也没有绕弯子,身子微微前倾靠近他几分,语气神秘地道:“无忧兄有所不知,世子妃的亲生父母很有可能大有开头” ------题外话------ 堵在高速上,来不及码字了,明天会上传新内容中午刷新一下就可以看到了 叶冬阳很快就察觉到了洛玉棠的目光,从第一次见面到至今,他看向她的目光就一直让她觉得不舒服。 但每次她也只是当做无知无觉,故意忽视。虽然没有转头去看,但眉头却嫌恶地轻轻皱了起来。 这么一点轻微的表情变化却很快被邢顾言捕捉进眼底,伸手为她带上披风的帽子,柔声道:“时间不早了,今日就到这里吧,等天气彻底暖和了再带你过来?” “好。”叶冬阳欣然点头,想到要回头,看着身下还在前行的马儿脸上闪过一丝囧然,无奈地道:“我不会掉头” 邢顾言唇角微扬,叶冬阳只觉得眼前一晃,不带她反应过后后背就传来坚实温热的触感。扭头一看,他已经稳稳地跨坐在自己身后了。 邢顾言对着云睿轻轻颔首便调转马头离开了。彻底忽视了另外两人。 云睿看着他们二人共乘一匹仿若一体的身影,眼里闪过一丝羡慕还有一丝恍惚。 “我还想再骑会儿呢”他回过神来不满地嘟囔了一句就转头对着叶无忧和洛玉棠抱拳告辞,然后立马跟了上去。 洛玉棠见叶无忧盯着三人离去的身影看,拍马靠近他几步,叹息一声意有所指地道:“怪只怪无忧兄你出现的太晚啊” 如今叶冬阳已经嫁给了邢顾言,木已成舟,夫妻恩爱,他还去讨好世子妃的娘家人有什么用呢? 如果有用,自己早去做了,还轮得到他?他叶无忧堂堂一国太子,竟然喜欢上有夫之妇、朋友之妻,他竟然也毫不避讳,难道不担心被天下人的吐沫星子淹死吗? 叶无忧扭头迷茫地看向他,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是误会了,也懒得跟他解释,人都走了他也没了骑马的兴致,便道:“我有点事,也先走了,再会!” 洛玉棠却伸手道:“若不是什么急事,不妨先放一放,我有点事想跟无忧兄详谈。”像是怕叶无忧不答应般,说完他又立马加了一句,“是关于世子妃的。” 叶无忧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看了刚才叶冬阳和邢顾言离开的方向一眼,便缓缓的犹疑地点了点头。 郊外路边的一个简易的茶楼前,两人面对面坐着,都没有去碰面前看着水质不甚干净的茶水。 “说吧,冬阳怎么了?”叶无忧见洛玉棠迟迟不开口,一直卖关子,不满地催促道。 洛玉棠收回欣赏风景的视线,听他如此亲昵的称呼叶冬阳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半晌才开口道:“无忧兄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什么?” “叶家夫妇你也见过,世子妃那般气质样貌,怎么可能是他们那种普通人生的出来的!”洛玉棠嘴角勾着一丝轻蔑的笑意。 叶无忧正无意识地摸着腰间玉佩的手停顿了一下,目光微眯地看着他,语气森冷地开口:“什么意思?” 看来自己三番几次去叶家的举动他都知道了,听这话的意思是怀疑冬阳的身份了?可又好像哪里不对,冬阳明明就是她爹娘所生 洛玉棠也没有绕弯子,身子微微前倾靠近他几分,语气神秘地道:“无忧兄有所不知,世子妃的亲生父母很有可能大有开头” ------题外话------ 堵在高速上,来不及码字了,明天会上传新内容中午刷新一下就可以看到了 叶冬阳很快就察觉到了洛玉棠的目光,从第一次见面到至今,他看向她的目光就一直让她觉得不舒服。 但每次她也只是当做无知无觉,故意忽视。虽然没有转头去看,但眉头却嫌恶地轻轻皱了起来。 这么一点轻微的表情变化却很快被邢顾言捕捉进眼底,伸手为她带上披风的帽子,柔声道:“时间不早了,今日就到这里吧,等天气彻底暖和了再带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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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顾言对着云睿轻轻颔首便调转马头离开了。彻底忽视了另外两人。 云睿看着他们二人共乘一匹仿若一体的身影,眼里闪过一丝羡慕还有一丝恍惚。 “我还想再骑会儿呢”他回过神来不满地嘟囔了一句就转头对着叶无忧和洛玉棠抱拳告辞,然后立马跟了上去。 洛玉棠见叶无忧盯着三人离去的身影看,拍马靠近他几步,叹息一声意有所指地道:“怪只怪无忧兄你出现的太晚啊” 如今叶冬阳已经嫁给了邢顾言,木已成舟,夫妻恩爱,他还去讨好世子妃的娘家人有什么用呢? 如果有用,自己早去做了,还轮得到他?他叶无忧堂堂一国太子,竟然喜欢上有夫之妇、朋友之妻,他竟然也毫不避讳,难道不担心被天下人的吐沫星子淹死吗? 叶无忧扭头迷茫地看向他,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是误会了,也懒得跟他解释,人都走了他也没了骑马的兴致,便道:“我有点事,也先走了,再会!” 洛玉棠却伸手道:“若不是什么急事,不妨先放一放,我有点事想跟无忧兄详谈。”像是怕叶无忧不答应般,说完他又立马加了一句,“是关于世子妃的。” 叶无忧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看了刚才叶冬阳和邢顾言离开的方向一眼,便缓缓的犹疑地点了点头。 郊外路边的一个简易的茶楼前,两人面对面坐着,都没有去碰面前看着水质不甚干净的茶水。 “说吧,冬阳怎么了?”叶无忧见洛玉棠迟迟不开口,一直卖关子,不满地催促道。 洛玉棠收回欣赏风景的视线,听他如此亲昵的称呼叶冬阳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半晌才开口道:“无忧兄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什么?” “叶家夫妇你也见过,世子妃那般气质样貌,怎么可能是他们那种普通人生的出来的!”洛玉棠嘴角勾着一丝轻蔑的笑意。 叶无忧正无意识地摸着腰间玉佩的手停顿了一下,目光微眯地看着他,语气森冷地开口:“什么意思?” 看来自己三番几次去叶家的举动他都知道了,听这话的意思是怀疑冬阳的身份了?可又好像哪里不对,冬阳明明就是她爹娘所生 洛玉棠也没有绕弯子,身子微微前倾靠近他几分,语气神秘地道:“无忧兄有所不知,世子妃的亲生父母很有可能大有开头” ------题外话------ 堵在高速上,来不及码字了,明天会上传新内容中午刷新一下就可以看到了 叶冬阳很快就察觉到了洛玉棠的目光,从第一次见面到至今,他看向她的目光就一直让她觉得不舒服。 但每次她也只是当做无知无觉,故意忽视。虽然没有转头去看,但眉头却嫌恶地轻轻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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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玉棠也没有绕弯子,身子微微前倾靠近他几分,语气神秘地道:“无忧兄有所不知,世子妃的亲生父母很有可能大有开头” ------题外话------ 堵在高速上,来不及码字了,明天会上传新内容中午刷新一下就可以看到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252:偷情生女 叶无忧眉间的褶皱越来越深,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着他,可在洛玉棠眼里只以为他是疑惑。 洛玉棠嘴角上扬起一个充满讽刺的弧度,之前还不太相信的事情现在却忽然无比的笃定了,哪怕他真的猜错了,他也打算将错就错下去。 他自哀般地语气道:“实不相瞒,当初我对世子妃也十分动心,但因为知道我跟她不可能,所以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感情” 叶无忧越听心里的感觉越怪异,但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只沉默地看着他。 洛玉棠便也不再绕弯子,警惕的看了四周一眼,见没人才压低声音,充满讽刺地开口:“如果我猜的不错,叶冬阳很可能是我父皇与玉夫人所生。” 叶无忧瞳孔一阵猛缩,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嘴角不可抑制地抖动了两下才道:“你有证据?” 洛玉棠自信地道:“证据不难找。” 他已经派人去查了,除了玉夫人和父皇外还有两个人可能知道真相,一个就是叶冬阳现在的娘,还有一个也是当初伺候过玉夫人的人,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查到她的下落的。 他之所以没有直接去问叶大娘,只是不想打草惊蛇,害怕叶大娘告诉玉夫人,最后他暗中调查打听这事的消息会传到父皇耳朵里。 和臣下之妻偷情生女,这不管对父皇还是皇室来说都是个巨大的丑闻,父皇想掩盖还来不及呢,他可不敢惹父皇生气。 叶无忧虽然被这个消息震的一时大脑混乱,但还是稳了稳心神问道:“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洛玉棠慢慢的抚平被风吹的翘起的衣角,声音带了几分凉意,“一个见不得光私生女,父皇若是知道事情会败露怕是巴不得她消失。” 说道“消失”两个字的时候,他的手猛的攥紧了刚抚平的衣角,捏紧的拳头就像他此刻的内心,紧绷而决绝。 叶无忧依旧没明白他到底想说什么,目光充满疑惑地看着他。 “我的意思是,”洛玉棠抬头直视着他,用指点迷津般的口气道:“你如果真心喜欢她,不妨好好利用这一点。” 说完他便在叶无忧怔愣的目光下起身,走到叶无忧身边,充满鼓励意味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就准备离开了。 叶无忧没有起身,微微偏头问道:“你就不怕我告诉皇上这件事是你告诉我的?” 洛玉棠的步子猛然一顿,过了半晌才僵硬地转身,“如果你真的想安全带走她最好让父皇知道这件事除了你以外没人知道。” 如果父皇知道还有别人清楚这事,说不定因为害怕事情败露,一狠心就派人杀了叶冬阳呢?“虎毒不食子”可不一定对父皇适用 叶无忧听着他的马“哒哒哒”的离开,喃喃地道:“那我是怎么知道的?” 这件事太匪夷所思了,还有这个洛玉棠实在是一言难尽,平时看着那般聪明精明的一个人,原来竟然是个脓包?若是真有人想对付他,只怕根本不远费什么心思,这人太愚蠢了! 他端起面前的被子“砸吧”了一口茶水,几乎没有碰舌头,只是润了润唇,然后就起身上了自己的马。 叶无忧眉间的褶皱越来越深,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着他,可在洛玉棠眼里只以为他是疑惑。 洛玉棠嘴角上扬起一个充满讽刺的弧度,之前还不太相信的事情现在却忽然无比的笃定了,哪怕他真的猜错了,他也打算将错就错下去。 他自哀般地语气道:“实不相瞒,当初我对世子妃也十分动心,但因为知道我跟她不可能,所以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感情” 叶无忧越听心里的感觉越怪异,但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只沉默地看着他。 洛玉棠便也不再绕弯子,警惕的看了四周一眼,见没人才压低声音,充满讽刺地开口:“如果我猜的不错,叶冬阳很可能是我父皇与玉夫人所生。” 叶无忧瞳孔一阵猛缩,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嘴角不可抑制地抖动了两下才道:“你有证据?” 洛玉棠自信地道:“证据不难找。” 他已经派人去查了,除了玉夫人和父皇外还有两个人可能知道真相,一个就是叶冬阳现在的娘,还有一个也是当初伺候过玉夫人的人,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查到她的下落的。 他之所以没有直接去问叶大娘,只是不想打草惊蛇,害怕叶大娘告诉玉夫人,最后他暗中调查打听这事的消息会传到父皇耳朵里。 和臣下之妻偷情生女,这不管对父皇还是皇室来说都是个巨大的丑闻,父皇想掩盖还来不及呢,他可不敢惹父皇生气。 叶无忧虽然被这个消息震的一时大脑混乱,但还是稳了稳心神问道:“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洛玉棠慢慢的抚平被风吹的翘起的衣角,声音带了几分凉意,“一个见不得光私生女,父皇若是知道事情会败露怕是巴不得她消失。” 说道“消失”两个字的时候,他的手猛的攥紧了刚抚平的衣角,捏紧的拳头就像他此刻的内心,紧绷而决绝。 叶无忧依旧没明白他到底想说什么,目光充满疑惑地看着他。 “我的意思是,”洛玉棠抬头直视着他,用指点迷津般的口气道:“你如果真心喜欢她,不妨好好利用这一点。” 说完他便在叶无忧怔愣的目光下起身,走到叶无忧身边,充满鼓励意味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就准备离开了。 叶无忧没有起身,微微偏头问道:“你就不怕我告诉皇上这件事是你告诉我的?” 洛玉棠的步子猛然一顿,过了半晌才僵硬地转身,“如果你真的想安全带走她最好让父皇知道这件事除了你以外没人知道。” 如果父皇知道还有别人清楚这事,说不定因为害怕事情败露,一狠心就派人杀了叶冬阳呢?“虎毒不食子”可不一定对父皇适用 叶无忧听着他的马“哒哒哒”的离开,喃喃地道:“那我是怎么知道的?” 这件事太匪夷所思了,还有这个洛玉棠实在是一言难尽,平时看着那般聪明精明的一个人,原来竟然是个脓包?若是真有人想对付他,只怕根本不远费什么心思,这人太愚蠢了! 他端起面前的被子“砸吧”了一口茶水,几乎没有碰舌头,只是润了润唇,然后就起身上了自己的马。 叶无忧眉间的褶皱越来越深,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着他,可在洛玉棠眼里只以为他是疑惑。 洛玉棠嘴角上扬起一个充满讽刺的弧度,之前还不太相信的事情现在却忽然无比的笃定了,哪怕他真的猜错了,他也打算将错就错下去。 他自哀般地语气道:“实不相瞒,当初我对世子妃也十分动心,但因为知道我跟她不可能,所以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感情” 叶无忧越听心里的感觉越怪异,但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只沉默地看着他。 洛玉棠便也不再绕弯子,警惕的看了四周一眼,见没人才压低声音,充满讽刺地开口:“如果我猜的不错,叶冬阳很可能是我父皇与玉夫人所生。” 叶无忧瞳孔一阵猛缩,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嘴角不可抑制地抖动了两下才道:“你有证据?” 洛玉棠自信地道:“证据不难找。” 他已经派人去查了,除了玉夫人和父皇外还有两个人可能知道真相,一个就是叶冬阳现在的娘,还有一个也是当初伺候过玉夫人的人,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查到她的下落的。 他之所以没有直接去问叶大娘,只是不想打草惊蛇,害怕叶大娘告诉玉夫人,最后他暗中调查打听这事的消息会传到父皇耳朵里。 和臣下之妻偷情生女,这不管对父皇还是皇室来说都是个巨大的丑闻,父皇想掩盖还来不及呢,他可不敢惹父皇生气。 叶无忧虽然被这个消息震的一时大脑混乱,但还是稳了稳心神问道:“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洛玉棠慢慢的抚平被风吹的翘起的衣角,声音带了几分凉意,“一个见不得光私生女,父皇若是知道事情会败露怕是巴不得她消失。” 说道“消失”两个字的时候,他的手猛的攥紧了刚抚平的衣角,捏紧的拳头就像他此刻的内心,紧绷而决绝。 叶无忧依旧没明白他到底想说什么,目光充满疑惑地看着他。 “我的意思是,”洛玉棠抬头直视着他,用指点迷津般的口气道:“你如果真心喜欢她,不妨好好利用这一点。” 说完他便在叶无忧怔愣的目光下起身,走到叶无忧身边,充满鼓励意味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就准备离开了。 叶无忧没有起身,微微偏头问道:“你就不怕我告诉皇上这件事是你告诉我的?” 洛玉棠的步子猛然一顿,过了半晌才僵硬地转身,“如果你真的想安全带走她最好让父皇知道这件事除了你以外没人知道。” 如果父皇知道还有别人清楚这事,说不定因为害怕事情败露,一狠心就派人杀了叶冬阳呢?“虎毒不食子”可不一定对父皇适用 叶无忧听着他的马“哒哒哒”的离开,喃喃地道:“那我是怎么知道的?” 这件事太匪夷所思了,还有这个洛玉棠实在是一言难尽,平时看着那般聪明精明的一个人,原来竟然是个脓包?若是真有人想对付他,只怕根本不远费什么心思,这人太愚蠢了! 他端起面前的被子“砸吧”了一口茶水,几乎没有碰舌头,只是润了润唇,然后就起身上了自己的马。 叶无忧眉间的褶皱越来越深,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着他,可在洛玉棠眼里只以为他是疑惑。 洛玉棠嘴角上扬起一个充满讽刺的弧度,之前还不太相信的事情现在却忽然无比的笃定了,哪怕他真的猜错了,他也打算将错就错下去。 他自哀般地语气道:“实不相瞒,当初我对世子妃也十分动心,但因为知道我跟她不可能,所以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感情” 叶无忧越听心里的感觉越怪异,但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只沉默地看着他。 洛玉棠便也不再绕弯子,警惕的看了四周一眼,见没人才压低声音,充满讽刺地开口:“如果我猜的不错,叶冬阳很可能是我父皇与玉夫人所生。” 叶无忧瞳孔一阵猛缩,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嘴角不可抑制地抖动了两下才道:“你有证据?” 洛玉棠自信地道:“证据不难找。” 他已经派人去查了,除了玉夫人和父皇外还有两个人可能知道真相,一个就是叶冬阳现在的娘,还有一个也是当初伺候过玉夫人的人,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查到她的下落的。 他之所以没有直接去问叶大娘,只是不想打草惊蛇,害怕叶大娘告诉玉夫人,最后他暗中调查打听这事的消息会传到父皇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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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派人去查了,除了玉夫人和父皇外还有两个人可能知道真相,一个就是叶冬阳现在的娘,还有一个也是当初伺候过玉夫人的人,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查到她的下落的。 他之所以没有直接去问叶大娘,只是不想打草惊蛇,害怕叶大娘告诉玉夫人,最后他暗中调查打听这事的消息会传到父皇耳朵里。 和臣下之妻偷情生女,这不管对父皇还是皇室来说都是个巨大的丑闻,父皇想掩盖还来不及呢,他可不敢惹父皇生气。 叶无忧虽然被这个消息震的一时大脑混乱,但还是稳了稳心神问道:“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洛玉棠慢慢的抚平被风吹的翘起的衣角,声音带了几分凉意,“一个见不得光私生女,父皇若是知道事情会败露怕是巴不得她消失。” 说道“消失”两个字的时候,他的手猛的攥紧了刚抚平的衣角,捏紧的拳头就像他此刻的内心,紧绷而决绝。 叶无忧依旧没明白他到底想说什么,目光充满疑惑地看着他。 “我的意思是,”洛玉棠抬头直视着他,用指点迷津般的口气道:“你如果真心喜欢她,不妨好好利用这一点。” 说完他便在叶无忧怔愣的目光下起身,走到叶无忧身边,充满鼓励意味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就准备离开了。 叶无忧没有起身,微微偏头问道:“你就不怕我告诉皇上这件事是你告诉我的?” 洛玉棠的步子猛然一顿,过了半晌才僵硬地转身,“如果你真的想安全带走她最好让父皇知道这件事除了你以外没人知道。” 如果父皇知道还有别人清楚这事,说不定因为害怕事情败露,一狠心就派人杀了叶冬阳呢?“虎毒不食子”可不一定对父皇适用 叶无忧听着他的马“哒哒哒”的离开,喃喃地道:“那我是怎么知道的?” 这件事太匪夷所思了,还有这个洛玉棠实在是一言难尽,平时看着那般聪明精明的一个人,原来竟然是个脓包?若是真有人想对付他,只怕根本不远费什么心思,这人太愚蠢了! 他端起面前的被子“砸吧”了一口茶水,几乎没有碰舌头,只是润了润唇,然后就起身上了自己的马。 叶无忧眉间的褶皱越来越深,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着他,可在洛玉棠眼里只以为他是疑惑。 洛玉棠嘴角上扬起一个充满讽刺的弧度,之前还不太相信的事情现在却忽然无比的笃定了,哪怕他真的猜错了,他也打算将错就错下去。 他自哀般地语气道:“实不相瞒,当初我对世子妃也十分动心,但因为知道我跟她不可能,所以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感情” 叶无忧越听心里的感觉越怪异,但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只沉默地看着他。 洛玉棠便也不再绕弯子,警惕的看了四周一眼,见没人才压低声音,充满讽刺地开口:“如果我猜的不错,叶冬阳很可能是我父皇与玉夫人所生。” 叶无忧瞳孔一阵猛缩,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嘴角不可抑制地抖动了两下才道:“你有证据?” 洛玉棠自信地道:“证据不难找。” 他已经派人去查了,除了玉夫人和父皇外还有两个人可能知道真相,一个就是叶冬阳现在的娘,还有一个也是当初伺候过玉夫人的人,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查到她的下落的。 他之所以没有直接去问叶大娘,只是不想打草惊蛇,害怕叶大娘告诉玉夫人,最后他暗中调查打听这事的消息会传到父皇耳朵里。 和臣下之妻偷情生女,这不管对父皇还是皇室来说都是个巨大的丑闻,父皇想掩盖还来不及呢,他可不敢惹父皇生气。 叶无忧虽然被这个消息震的一时大脑混乱,但还是稳了稳心神问道:“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洛玉棠慢慢的抚平被风吹的翘起的衣角,声音带了几分凉意,“一个见不得光私生女,父皇若是知道事情会败露怕是巴不得她消失。” 说道“消失”两个字的时候,他的手猛的攥紧了刚抚平的衣角,捏紧的拳头就像他此刻的内心,紧绷而决绝。 叶无忧依旧没明白他到底想说什么,目光充满疑惑地看着他。 “我的意思是,”洛玉棠抬头直视着他,用指点迷津般的口气道:“你如果真心喜欢她,不妨好好利用这一点。” 说完他便在叶无忧怔愣的目光下起身,走到叶无忧身边,充满鼓励意味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就准备离开了。 叶无忧没有起身,微微偏头问道:“你就不怕我告诉皇上这件事是你告诉我的?” 洛玉棠的步子猛然一顿,过了半晌才僵硬地转身,“如果你真的想安全带走她最好让父皇知道这件事除了你以外没人知道。” 如果父皇知道还有别人清楚这事,说不定因为害怕事情败露,一狠心就派人杀了叶冬阳呢?“虎毒不食子”可不一定对父皇适用 叶无忧听着他的马“哒哒哒”的离开,喃喃地道:“那我是怎么知道的?” 这件事太匪夷所思了,还有这个洛玉棠实在是一言难尽,平时看着那般聪明精明的一个人,原来竟然是个脓包?若是真有人想对付他,只怕根本不远费什么心思,这人太愚蠢了! 他端起面前的被子“砸吧”了一口茶水,几乎没有碰舌头,只是润了润唇,然后就起身上了自己的马。 叶无忧眉间的褶皱越来越深,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着他,可在洛玉棠眼里只以为他是疑惑。 洛玉棠嘴角上扬起一个充满讽刺的弧度,之前还不太相信的事情现在却忽然无比的笃定了,哪怕他真的猜错了,他也打算将错就错下去。 他自哀般地语气道:“实不相瞒,当初我对世子妃也十分动心,但因为知道我跟她不可能,所以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感情” 叶无忧越听心里的感觉越怪异,但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只沉默地看着他。 洛玉棠便也不再绕弯子,警惕的看了四周一眼,见没人才压低声音,充满讽刺地开口:“如果我猜的不错,叶冬阳很可能是我父皇与玉夫人所生。” 叶无忧瞳孔一阵猛缩,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嘴角不可抑制地抖动了两下才道:“你有证据?” 洛玉棠自信地道:“证据不难找。” 他已经派人去查了,除了玉夫人和父皇外还有两个人可能知道真相,一个就是叶冬阳现在的娘,还有一个也是当初伺候过玉夫人的人,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查到她的下落的。 他之所以没有直接去问叶大娘,只是不想打草惊蛇,害怕叶大娘告诉玉夫人,最后他暗中调查打听这事的消息会传到父皇耳朵里。 和臣下之妻偷情生女,这不管对父皇还是皇室来说都是个巨大的丑闻,父皇想掩盖还来不及呢,他可不敢惹父皇生气。 叶无忧虽然被这个消息震的一时大脑混乱,但还是稳了稳心神问道:“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洛玉棠慢慢的抚平被风吹的翘起的衣角,声音带了几分凉意,“一个见不得光私生女,父皇若是知道事情会败露怕是巴不得她消失。” 说道“消失”两个字的时候,他的手猛的攥紧了刚抚平的衣角,捏紧的拳头就像他此刻的内心,紧绷而决绝。 叶无忧依旧没明白他到底想说什么,目光充满疑惑地看着他。 “我的意思是,”洛玉棠抬头直视着他,用指点迷津般的口气道:“你如果真心喜欢她,不妨好好利用这一点。” 说完他便在叶无忧怔愣的目光下起身,走到叶无忧身边,充满鼓励意味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就准备离开了。 叶无忧没有起身,微微偏头问道:“你就不怕我告诉皇上这件事是你告诉我的?” 洛玉棠的步子猛然一顿,过了半晌才僵硬地转身,“如果你真的想安全带走她最好让父皇知道这件事除了你以外没人知道。” 如果父皇知道还有别人清楚这事,说不定因为害怕事情败露,一狠心就派人杀了叶冬阳呢?“虎毒不食子”可不一定对父皇适用 叶无忧听着他的马“哒哒哒”的离开,喃喃地道:“那我是怎么知道的?” 这件事太匪夷所思了,还有这个洛玉棠实在是一言难尽,平时看着那般聪明精明的一个人,原来竟然是个脓包?若是真有人想对付他,只怕根本不远费什么心思,这人太愚蠢了! 他端起面前的被子“砸吧”了一口茶水,几乎没有碰舌头,只是润了润唇,然后就起身上了自己的马。 叶无忧眉间的褶皱越来越深,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着他,可在洛玉棠眼里只以为他是疑惑。 洛玉棠嘴角上扬起一个充满讽刺的弧度,之前还不太相信的事情现在却忽然无比的笃定了,哪怕他真的猜错了,他也打算将错就错下去。 他自哀般地语气道:“实不相瞒,当初我对世子妃也十分动心,但因为知道我跟她不可能,所以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感情” 叶无忧越听心里的感觉越怪异,但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只沉默地看着他。 洛玉棠便也不再绕弯子,警惕的看了四周一眼,见没人才压低声音,充满讽刺地开口:“如果我猜的不错,叶冬阳很可能是我父皇与玉夫人所生。” 叶无忧瞳孔一阵猛缩,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嘴角不可抑制地抖动了两下才道:“你有证据?” 洛玉棠自信地道:“证据不难找。” 他已经派人去查了,除了玉夫人和父皇外还有两个人可能知道真相,一个就是叶冬阳现在的娘,还有一个也是当初伺候过玉夫人的人,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查到她的下落的。 他之所以没有直接去问叶大娘,只是不想打草惊蛇,害怕叶大娘告诉玉夫人,最后他暗中调查打听这事的消息会传到父皇耳朵里。 和臣下之妻偷情生女,这不管对父皇还是皇室来说都是个巨大的丑闻,父皇想掩盖还来不及呢,他可不敢惹父皇生气。 叶无忧虽然被这个消息震的一时大脑混乱,但还是稳了稳心神问道:“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洛玉棠慢慢的抚平被风吹的翘起的衣角,声音带了几分凉意,“一个见不得光私生女,父皇若是知道事情会败露怕是巴不得她消失。” 说道“消失”两个字的时候,他的手猛的攥紧了刚抚平的衣角,捏紧的拳头就像他此刻的内心,紧绷而决绝。 叶无忧依旧没明白他到底想说什么,目光充满疑惑地看着他。 “我的意思是,”洛玉棠抬头直视着他,用指点迷津般的口气道:“你如果真心喜欢她,不妨好好利用这一点。” 说完他便在叶无忧怔愣的目光下起身,走到叶无忧身边,充满鼓励意味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就准备离开了。 叶无忧没有起身,微微偏头问道:“你就不怕我告诉皇上这件事是你告诉我的?” 洛玉棠的步子猛然一顿,过了半晌才僵硬地转身,“如果你真的想安全带走她最好让父皇知道这件事除了你以外没人知道。” 如果父皇知道还有别人清楚这事,说不定因为害怕事情败露,一狠心就派人杀了叶冬阳呢?“虎毒不食子”可不一定对父皇适用 叶无忧听着他的马“哒哒哒”的离开,喃喃地道:“那我是怎么知道的?” 这件事太匪夷所思了,还有这个洛玉棠实在是一言难尽,平时看着那般聪明精明的一个人,原来竟然是个脓包?若是真有人想对付他,只怕根本不远费什么心思,这人太愚蠢了! 他端起面前的被子“砸吧”了一口茶水,几乎没有碰舌头,只是润了润唇,然后就起身上了自己的马。 叶无忧眉间的褶皱越来越深,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着他,可在洛玉棠眼里只以为他是疑惑。 洛玉棠嘴角上扬起一个充满讽刺的弧度,之前还不太相信的事情现在却忽然无比的笃定了,哪怕他真的猜错了,他也打算将错就错下去。 他自哀般地语气道:“实不相瞒,当初我对世子妃也十分动心,但因为知道我跟她不可能,所以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感情” 叶无忧越听心里的感觉越怪异,但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只沉默地看着他。 洛玉棠便也不再绕弯子,警惕的看了四周一眼,见没人才压低声音,充满讽刺地开口:“如果我猜的不错,叶冬阳很可能是我父皇与玉夫人所生。” 叶无忧瞳孔一阵猛缩,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嘴角不可抑制地抖动了两下才道:“你有证据?” 洛玉棠自信地道:“证据不难找。” 他已经派人去查了,除了玉夫人和父皇外还有两个人可能知道真相,一个就是叶冬阳现在的娘,还有一个也是当初伺候过玉夫人的人,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查到她的下落的。 他之所以没有直接去问叶大娘,只是不想打草惊蛇,害怕叶大娘告诉玉夫人,最后他暗中调查打听这事的消息会传到父皇耳朵里。 和臣下之妻偷情生女,这不管对父皇还是皇室来说都是个巨大的丑闻,父皇想掩盖还来不及呢,他可不敢惹父皇生气。 叶无忧虽然被这个消息震的一时大脑混乱,但还是稳了稳心神问道:“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洛玉棠慢慢的抚平被风吹的翘起的衣角,声音带了几分凉意,“一个见不得光私生女,父皇若是知道事情会败露怕是巴不得她消失。” 说道“消失”两个字的时候,他的手猛的攥紧了刚抚平的衣角,捏紧的拳头就像他此刻的内心,紧绷而决绝。 叶无忧依旧没明白他到底想说什么,目光充满疑惑地看着他。 “我的意思是,”洛玉棠抬头直视着他,用指点迷津般的口气道:“你如果真心喜欢她,不妨好好利用这一点。” 说完他便在叶无忧怔愣的目光下起身,走到叶无忧身边,充满鼓励意味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就准备离开了。 叶无忧没有起身,微微偏头问道:“你就不怕我告诉皇上这件事是你告诉我的?” 洛玉棠的步子猛然一顿,过了半晌才僵硬地转身,“如果你真的想安全带走她最好让父皇知道这件事除了你以外没人知道。” 如果父皇知道还有别人清楚这事,说不定因为害怕事情败露,一狠心就派人杀了叶冬阳呢?“虎毒不食子”可不一定对父皇适用 叶无忧听着他的马“哒哒哒”的离开,喃喃地道:“那我是怎么知道的?” 这件事太匪夷所思了,还有这个洛玉棠实在是一言难尽,平时看着那般聪明精明的一个人,原来竟然是个脓包?若是真有人想对付他,只怕根本不远费什么心思,这人太愚蠢了! 他端起面前的被子“砸吧”了一口茶水,几乎没有碰舌头,只是润了润唇,然后就起身上了自己的马。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253:三人成虎,人心可畏 云睿一边驾着马车出了马场,一边不满的对身后车厢里的人道:“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也不好好玩玩,又不是有什么急事,这么着急忙慌的走” 邢顾言的声音从马车里悠悠的传了出来,“没人逼你一起走。” “我若不一起谁给你们驾马车?”说着他轻嗤了一声道:“你自己会吗?” 光是想想他坐在车前,两条腿晃晃悠悠的挂着,一只手里握着缰绳,一只手里握着马鞭的样子他就觉得好笑,这人向来自矜身份,这种掉身份的事他怎么会愿意做? 不等邢顾言开口,叶冬阳就挑了帘子,笑看着云睿道:“不过就是驾个马车而已,他如何就不会了?” 云睿偏头看她,问道:“你见过?” “嗯。”叶冬阳点了点头。印象中,邢顾言已经不止一次为她驾过马车了。 云睿见她不像是说谎的样子,诧异的挑了挑眉头,看来也就只有她能让高高在上自矜身份的邢世子放下身段了。 叶冬阳见他如此意外的样子,心里好笑,若是让他知道邢顾言还打过水劈过柴他岂不是要震惊掉下巴? 将他们送回去后云睿便离开了,说是要找人喝酒。 邢顾言去书房处理生意上的事情,叶冬阳也跟了进去,拿了笔和纸画设计稿。 两人刚在书房坐下没多久,书房的门却猛的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看着一脸急色匆匆的叶无忧,叶冬阳面露诧异,邢顾言则是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叶无忧目光复杂地看了叶冬阳一眼,脸色严肃的看着邢顾言道:“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邢顾言目光审视地看着他,刚才在马场他还一副轻松惬意的样子,这么一会儿工夫,出了什么事竟让他如此急色匆匆? 不等他开口,叶冬阳就转向他道:“我先出去,你们聊。” 她虽然也疑惑叶无忧口中所说的“重要的事情”是什么,但是他明显就不想让自己留下来,她也怎么好赖着不走,不过也没关系,反正邢顾言等会儿会告诉她的。 她走了出去,顺便带上了房门便回了卧室。 听着外面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叶无忧依旧不放心的转身开了房门看了一眼,确定外面空无一人后才再次关上房门,然后大步走到邢顾言桌前。 邢顾言见他如此警惕,眉间染上一丝疑惑,脸色凝重的开口:“出什么事了?” 叶无忧拖过一旁叶冬阳刚才坐的椅子,在他对面坐下才道:“刚才你们走后洛玉棠跟我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 在邢顾言越来越疑惑的神情下,他将洛玉棠的话总结般的复述了一遍,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他的神情,然后拧紧眉头问道:“你已经知道了?” 邢顾言放下手中一直拿着的毛笔,淡淡的点了点头。 “这事到底是真是假?”叶无忧原本是不相信这事的,只觉得荒诞可笑,但是因为担心洛玉棠拿这事做文章,伤害到冬阳所以才过来问个清楚的,可看邢顾言如此平淡的既不诧异也不愤怒的神色却让他的心蓦地往上提了提。 “假的。” 叶无忧刚刚提起的心慢慢回落了下去,紧拧的眉头也松了几分,嘴角上扬一个充满讽刺的弧度,道:“俗话说得好空穴不来风,这么荒谬的事到底是从哪儿传出来的?” 邢顾言语气沉沉地道:“这事虽然是假的,但是洛玉棠既然听说了,就不能掉以轻心。” “你说的对,那我们应该做什么?”叶无忧坐正了身子问道。 邢顾言却目光犀利的看着他,不答反问:“他为什么跟你说这些?” 叶无忧刚才复述洛玉棠的话故意漏了些内容,一来他是觉得那是洛玉棠的误会根本没必要说;二来他是怕惹他生气,不管他是冬阳的什么人,背地里和别人商量着如何带走冬阳,这都是会挨他眼刀子的事情。 没想到,他还是问了,叶无忧表现的比他还困惑,装模作样的道:“这个我也纳闷呢”他还反过来一脸希冀的看着邢顾言:“你知道为什么吗?” 邢顾言明知他在装傻却也不点破,目光淡淡的从他脸上扫过,拿过手旁的账册,重新提笔勾勾画画,漫不经心的道:“你想知道怎么办不如去问玉衡,他待在京中的日子不多了,那么孝顺的一个人,听到这种风言风语,如何放心的离开?” 叶无忧用一副无比惊叹的神色看着他,忍不住冲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高!” 这事说起来根本不关冬阳的事,风声大了,最受影响的应该是玉夫人和玉家才对,自然也就应该他们玉家来摆平。 一听说他离开了,叶冬阳就立马重新来到书房,邢顾言正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般认真的看着手中的账本,听到开门声便抬头向她看了过来,嘴角勾勒出一抹温柔的弧度,“就这么好奇?” 叶冬阳面色赧然,点头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邢顾言放下手中的笔,冲她招招手,“过来!” 她绕过桌子走过去 ,将手放在他摊开的大掌上,便被他握住轻轻一拉,就将她抱坐在他的腿上,这才回道:“没什么事。” “那他干嘛那么火急火燎的?”叶冬阳不怎么相信的道。 邢顾言道:“老生常谈的事而已。” “是不是他父王的病情又加重了?”叶冬阳猜测道。 邢顾言不置可否,她却觉得被自己猜中了,秀美的脸上不由染上忧心忡忡的神色,“他不应该再在这里耽搁下去了” 带不回去她爹不说,说不定还错过了和南国王的最后一面,那样的话,爹心里一定会愧疚的。 邢顾言沉吟道:“不会太久了” 叶冬阳疑惑的看着他,他语气轻缓地道:“你大哥的亲事过后他应该就会有动作了。” “那大哥的亲事一过我就让爹找个地方躲一阵子?” 邢顾言心说:他真正想带走的人是你啊,小傻瓜! “到时候让岳父岳母暂时住到这里来吧。” “好。” 第二天一早,二人刚用了早膳,一个准备出去忙生意一个准备回娘家忙哥哥的亲事,两人刚出大门就听见一阵“哒哒哒”的马蹄声,循声看去,白马之上,一身天蓝色锦衣的玉衡显得分外风姿卓然,正冷凝着一张棱角分明的脸而来。 叶冬阳下意识的看向邢顾言,“看样子有急事找你” 邢顾言想到昨天与叶无忧的谈话点点头。 叶冬阳等玉衡下了马对他颔首打了个招呼便对邢顾言道:“我先走了。” 邢顾言扶着她上了马车吩咐陆大叔路上小心,看着马车驶出巷子才扭头看向玉衡,叹了口气道:“进去说吧!” 书房的门一关上,玉衡就开口道:“我去了知府衙门一趟,守着清菡的侍卫说太子不久前去看过她一次。” 邢顾言并不关心洛玉棠是如何知道的,动作优雅地倒了杯水递到他面前才开口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玉衡唇瓣紧抿,半天才道:“清者自清,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根本没必要放在心上。” 他就不信太子敢把这事说出去,就算他不在乎皇室的颜面,难道也不怕惹怒皇上吗? “三人成虎,人言可畏,若真置之不理,只怕假的也成真的了。” “那你说怎么办,我若此刻急匆匆的去向太子解释,他说不定以为我母亲心虚呢!” 邢顾言眼里闪烁着幽幽的光芒,沉吟道:“找皇上,说出实情。” 玉衡一惊,断然否决道:“不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254:布置婚房 皇上如果知道母亲算计了他,一定会觉得受到了欺骗和羞辱而雷霆震怒的。到时候不仅仅是母亲,整个玉家和叶家可能都逃不过皇上的怒火波及,性命不保。 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可让皇上知道事情的真相,他们如今如此慌张和烦恼,不就是担心太子拿此事做文章害怕此事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吗? 邢顾言目光犀利的看着他,像是能看透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声音镇定地道:“你怕什么?事情的真相难道不是玉夫人和皇上荒唐的一夜被太子发现了,太子不仅以此要挟玉夫人,还污蔑冬阳是玉夫人所生,而冬阳和你妹妹是同年同月同日生,这污蔑完全不成立。” 玉衡脑子转动的速度根本跟不上他说话的速度,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摇头道:“不行,这是在毁我母亲的清白,会影响她和我父亲之间的感情,绝对不行!” 邢顾言道:“这件事由你母亲亲自去说,只要皇上和你母亲不说,你不说我不说,你父亲如何会知道?”皇上到时候自然能让洛玉棠也闭嘴,再也不敢提及此事。 他见玉衡犹豫,语气带了丝残酷的说道:“这本来就是你母亲欠叶家的!” 玉衡身子一震,抬头看着他脸上残酷无情的冰冷之色,半晌才被迫的点了点头,“我回去问问我母亲的意思” 玉衡走后,邢顾言神色颓然地向后仰在冰冷的椅背上,沉默着坐了好久才起身重新出去。叶长青一看到叶冬阳就迫不及待的问她嘉儿看到自己送的礼物后的反应,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叶冬阳昨日从马场回来后已经问过了长鸣嘉儿的反应,但此刻还是不免有些心虚,大哥可是嘱咐她一定要亲手交给嘉儿的 “嘉儿看了大哥的礼物后可开心了,当场就带上了。”她听长鸣说大哥送的是一支簪子和一副耳坠。有一句流传甚广的话叫“一簪一珥,便可相伴一生”,大哥这是变相的告白呢! 叶长青听了先是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而后便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对上她戏谑的眼神不自然地道:“我我先去忙了” 叶冬阳看着他逃也似的大步离开的身影,失笑地摇了摇头。 叶大娘换了身衣服从屋里出来,喜气洋洋地拉着她出门,道:“其实该没的都差不多了,但是我总担心遗漏了什么委屈了嘉儿,你再帮着娘去看看,有什么还要买的。” 叶冬阳笑着应了。 最后发现没什么缺的了,叶冬阳想了想问道:“娘,您给嘉儿的见面礼准备了吗?” 新婚第二天,新妇敬茶的时候长辈是要给红包或者礼物的,婆婆一般都会给自己最珍贵的首饰,如果有传家宝的话也会在那时交给儿媳。 叶大娘听她这么一说,猛的想了起来,“我给嘉儿订做了一套首饰,恐怕早就好了,瞧我这记性,都给忙忘了!” 于是母女两个匆匆忙忙地去了首饰铺子,这是一家专门做银饰品的铺子。 叶大娘交了尾款拿了首饰盒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给女儿看,“好看吗?” 叶冬阳点点头,“好看!”虽然这首饰不如金的珍贵,但看式样非常的新颖好看,制作的匠人肯定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叶大娘却收了笑容,看着盒子里的一整套头面叹气道:“再贵重的家里也给不起了,真是委屈嘉儿了” “娘,您说什么呢?”叶冬阳握上她抱着盒子的手道:“嘉儿若是在乎这些又怎么会愿意嫁到咱们家来?你以后可千万别老在嘉儿面前说什么委屈了她的话,您这么想,她听了会难受的。还有大哥,听了也会难受的。” 没能让喜欢的人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又让父母跟着受累对嘉儿愧疚,大哥心里一定不是滋味。 叶大娘小心的关上盒盖,扯出一丝笑容道:“你放心吧,娘也就是在你面前说说。” “嗯。”叶冬阳接过她手里的盒子自己抱着,道:“好了,快中午了,咱们回去吧!” 母女两回到面点王吃过午饭就又回到家里,开始布置收拾,新房造的宽敞大气,明明还是那么大的地基看起来却比老房子宽敞明亮,还多了两三个房间出来,以后叶长青夫妻两有了孩子也足够住的。 叶大娘早就预留出了东边朝南一间最大的房间做叶长青的婚房,里面已经摆好了床、衣橱、梳妆台等必备的家具,现在母女两又将买来的一些带着红双喜的生活用品往里收拾。 原本显得空阔的房间很快就变的充实起来,整个房间都弥漫着喜庆的味道,任谁过来一看都知道这必定是一对新人的婚房。 ------题外话------ 单身狗在此祝大家情人节快乐,有情人终成眷属~ 皇上如果知道母亲算计了他,一定会觉得受到了欺骗和羞辱而雷霆震怒的。到时候不仅仅是母亲,整个玉家和叶家可能都逃不过皇上的怒火波及,性命不保。 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可让皇上知道事情的真相,他们如今如此慌张和烦恼,不就是担心太子拿此事做文章害怕此事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吗? 邢顾言目光犀利的看着他,像是能看透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声音镇定地道:“你怕什么?事情的真相难道不是玉夫人和皇上荒唐的一夜被太子发现了,太子不仅以此要挟玉夫人,还污蔑冬阳是玉夫人所生,而冬阳和你妹妹是同年同月同日生,这污蔑完全不成立。” 玉衡脑子转动的速度根本跟不上他说话的速度,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摇头道:“不行,这是在毁我母亲的清白,会影响她和我父亲之间的感情,绝对不行!” 邢顾言道:“这件事由你母亲亲自去说,只要皇上和你母亲不说,你不说我不说,你父亲如何会知道?”皇上到时候自然能让洛玉棠也闭嘴,再也不敢提及此事。 他见玉衡犹豫,语气带了丝残酷的说道:“这本来就是你母亲欠叶家的!” 玉衡身子一震,抬头看着他脸上残酷无情的冰冷之色,半晌才被迫的点了点头,“我回去问问我母亲的意思” 玉衡走后,邢顾言神色颓然地向后仰在冰冷的椅背上,沉默着坐了好久才起身重新出去。叶长青一看到叶冬阳就迫不及待的问她嘉儿看到自己送的礼物后的反应,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叶冬阳昨日从马场回来后已经问过了长鸣嘉儿的反应,但此刻还是不免有些心虚,大哥可是嘱咐她一定要亲手交给嘉儿的 “嘉儿看了大哥的礼物后可开心了,当场就带上了。”她听长鸣说大哥送的是一支簪子和一副耳坠。有一句流传甚广的话叫“一簪一珥,便可相伴一生”,大哥这是变相的告白呢! 叶长青听了先是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而后便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对上她戏谑的眼神不自然地道:“我我先去忙了” 叶冬阳看着他逃也似的大步离开的身影,失笑地摇了摇头。 叶大娘换了身衣服从屋里出来,喜气洋洋地拉着她出门,道:“其实该没的都差不多了,但是我总担心遗漏了什么委屈了嘉儿,你再帮着娘去看看,有什么还要买的。” 叶冬阳笑着应了。 最后发现没什么缺的了,叶冬阳想了想问道:“娘,您给嘉儿的见面礼准备了吗?” 新婚第二天,新妇敬茶的时候长辈是要给红包或者礼物的,婆婆一般都会给自己最珍贵的首饰,如果有传家宝的话也会在那时交给儿媳。 叶大娘听她这么一说,猛的想了起来,“我给嘉儿订做了一套首饰,恐怕早就好了,瞧我这记性,都给忙忘了!” 于是母女两个匆匆忙忙地去了首饰铺子,这是一家专门做银饰品的铺子。 叶大娘交了尾款拿了首饰盒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给女儿看,“好看吗?” 叶冬阳点点头,“好看!”虽然这首饰不如金的珍贵,但看式样非常的新颖好看,制作的匠人肯定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叶大娘却收了笑容,看着盒子里的一整套头面叹气道:“再贵重的家里也给不起了,真是委屈嘉儿了” “娘,您说什么呢?”叶冬阳握上她抱着盒子的手道:“嘉儿若是在乎这些又怎么会愿意嫁到咱们家来?你以后可千万别老在嘉儿面前说什么委屈了她的话,您这么想,她听了会难受的。还有大哥,听了也会难受的。” 没能让喜欢的人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又让父母跟着受累对嘉儿愧疚,大哥心里一定不是滋味。 叶大娘小心的关上盒盖,扯出一丝笑容道:“你放心吧,娘也就是在你面前说说。” “嗯。”叶冬阳接过她手里的盒子自己抱着,道:“好了,快中午了,咱们回去吧!” 母女两回到面点王吃过午饭就又回到家里,开始布置收拾,新房造的宽敞大气,明明还是那么大的地基看起来却比老房子宽敞明亮,还多了两三个房间出来,以后叶长青夫妻两有了孩子也足够住的。 叶大娘早就预留出了东边朝南一间最大的房间做叶长青的婚房,里面已经摆好了床、衣橱、梳妆台等必备的家具,现在母女两又将买来的一些带着红双喜的生活用品往里收拾。 原本显得空阔的房间很快就变的充实起来,整个房间都弥漫着喜庆的味道,任谁过来一看都知道这必定是一对新人的婚房。 ------题外话------ 单身狗在此祝大家情人节快乐,有情人终成眷属~ 皇上如果知道母亲算计了他,一定会觉得受到了欺骗和羞辱而雷霆震怒的。到时候不仅仅是母亲,整个玉家和叶家可能都逃不过皇上的怒火波及,性命不保。 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可让皇上知道事情的真相,他们如今如此慌张和烦恼,不就是担心太子拿此事做文章害怕此事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吗? 邢顾言目光犀利的看着他,像是能看透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声音镇定地道:“你怕什么?事情的真相难道不是玉夫人和皇上荒唐的一夜被太子发现了,太子不仅以此要挟玉夫人,还污蔑冬阳是玉夫人所生,而冬阳和你妹妹是同年同月同日生,这污蔑完全不成立。” 玉衡脑子转动的速度根本跟不上他说话的速度,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摇头道:“不行,这是在毁我母亲的清白,会影响她和我父亲之间的感情,绝对不行!” 邢顾言道:“这件事由你母亲亲自去说,只要皇上和你母亲不说,你不说我不说,你父亲如何会知道?”皇上到时候自然能让洛玉棠也闭嘴,再也不敢提及此事。 他见玉衡犹豫,语气带了丝残酷的说道:“这本来就是你母亲欠叶家的!” 玉衡身子一震,抬头看着他脸上残酷无情的冰冷之色,半晌才被迫的点了点头,“我回去问问我母亲的意思” 玉衡走后,邢顾言神色颓然地向后仰在冰冷的椅背上,沉默着坐了好久才起身重新出去。叶长青一看到叶冬阳就迫不及待的问她嘉儿看到自己送的礼物后的反应,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叶冬阳昨日从马场回来后已经问过了长鸣嘉儿的反应,但此刻还是不免有些心虚,大哥可是嘱咐她一定要亲手交给嘉儿的 “嘉儿看了大哥的礼物后可开心了,当场就带上了。”她听长鸣说大哥送的是一支簪子和一副耳坠。有一句流传甚广的话叫“一簪一珥,便可相伴一生”,大哥这是变相的告白呢! 叶长青听了先是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而后便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对上她戏谑的眼神不自然地道:“我我先去忙了” 叶冬阳看着他逃也似的大步离开的身影,失笑地摇了摇头。 叶大娘换了身衣服从屋里出来,喜气洋洋地拉着她出门,道:“其实该没的都差不多了,但是我总担心遗漏了什么委屈了嘉儿,你再帮着娘去看看,有什么还要买的。” 叶冬阳笑着应了。 最后发现没什么缺的了,叶冬阳想了想问道:“娘,您给嘉儿的见面礼准备了吗?” 新婚第二天,新妇敬茶的时候长辈是要给红包或者礼物的,婆婆一般都会给自己最珍贵的首饰,如果有传家宝的话也会在那时交给儿媳。 叶大娘听她这么一说,猛的想了起来,“我给嘉儿订做了一套首饰,恐怕早就好了,瞧我这记性,都给忙忘了!” 于是母女两个匆匆忙忙地去了首饰铺子,这是一家专门做银饰品的铺子。 叶大娘交了尾款拿了首饰盒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给女儿看,“好看吗?” 叶冬阳点点头,“好看!”虽然这首饰不如金的珍贵,但看式样非常的新颖好看,制作的匠人肯定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叶大娘却收了笑容,看着盒子里的一整套头面叹气道:“再贵重的家里也给不起了,真是委屈嘉儿了” “娘,您说什么呢?”叶冬阳握上她抱着盒子的手道:“嘉儿若是在乎这些又怎么会愿意嫁到咱们家来?你以后可千万别老在嘉儿面前说什么委屈了她的话,您这么想,她听了会难受的。还有大哥,听了也会难受的。” 没能让喜欢的人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又让父母跟着受累对嘉儿愧疚,大哥心里一定不是滋味。 叶大娘小心的关上盒盖,扯出一丝笑容道:“你放心吧,娘也就是在你面前说说。” “嗯。”叶冬阳接过她手里的盒子自己抱着,道:“好了,快中午了,咱们回去吧!” 母女两回到面点王吃过午饭就又回到家里,开始布置收拾,新房造的宽敞大气,明明还是那么大的地基看起来却比老房子宽敞明亮,还多了两三个房间出来,以后叶长青夫妻两有了孩子也足够住的。 叶大娘早就预留出了东边朝南一间最大的房间做叶长青的婚房,里面已经摆好了床、衣橱、梳妆台等必备的家具,现在母女两又将买来的一些带着红双喜的生活用品往里收拾。 原本显得空阔的房间很快就变的充实起来,整个房间都弥漫着喜庆的味道,任谁过来一看都知道这必定是一对新人的婚房。 ------题外话------ 单身狗在此祝大家情人节快乐,有情人终成眷属~ 皇上如果知道母亲算计了他,一定会觉得受到了欺骗和羞辱而雷霆震怒的。到时候不仅仅是母亲,整个玉家和叶家可能都逃不过皇上的怒火波及,性命不保。 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可让皇上知道事情的真相,他们如今如此慌张和烦恼,不就是担心太子拿此事做文章害怕此事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吗? 邢顾言目光犀利的看着他,像是能看透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声音镇定地道:“你怕什么?事情的真相难道不是玉夫人和皇上荒唐的一夜被太子发现了,太子不仅以此要挟玉夫人,还污蔑冬阳是玉夫人所生,而冬阳和你妹妹是同年同月同日生,这污蔑完全不成立。” 玉衡脑子转动的速度根本跟不上他说话的速度,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摇头道:“不行,这是在毁我母亲的清白,会影响她和我父亲之间的感情,绝对不行!” 邢顾言道:“这件事由你母亲亲自去说,只要皇上和你母亲不说,你不说我不说,你父亲如何会知道?”皇上到时候自然能让洛玉棠也闭嘴,再也不敢提及此事。 他见玉衡犹豫,语气带了丝残酷的说道:“这本来就是你母亲欠叶家的!” 玉衡身子一震,抬头看着他脸上残酷无情的冰冷之色,半晌才被迫的点了点头,“我回去问问我母亲的意思” 玉衡走后,邢顾言神色颓然地向后仰在冰冷的椅背上,沉默着坐了好久才起身重新出去。叶长青一看到叶冬阳就迫不及待的问她嘉儿看到自己送的礼物后的反应,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叶冬阳昨日从马场回来后已经问过了长鸣嘉儿的反应,但此刻还是不免有些心虚,大哥可是嘱咐她一定要亲手交给嘉儿的 “嘉儿看了大哥的礼物后可开心了,当场就带上了。”她听长鸣说大哥送的是一支簪子和一副耳坠。有一句流传甚广的话叫“一簪一珥,便可相伴一生”,大哥这是变相的告白呢! 叶长青听了先是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而后便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对上她戏谑的眼神不自然地道:“我我先去忙了” 叶冬阳看着他逃也似的大步离开的身影,失笑地摇了摇头。 叶大娘换了身衣服从屋里出来,喜气洋洋地拉着她出门,道:“其实该没的都差不多了,但是我总担心遗漏了什么委屈了嘉儿,你再帮着娘去看看,有什么还要买的。” 叶冬阳笑着应了。 最后发现没什么缺的了,叶冬阳想了想问道:“娘,您给嘉儿的见面礼准备了吗?” 新婚第二天,新妇敬茶的时候长辈是要给红包或者礼物的,婆婆一般都会给自己最珍贵的首饰,如果有传家宝的话也会在那时交给儿媳。 叶大娘听她这么一说,猛的想了起来,“我给嘉儿订做了一套首饰,恐怕早就好了,瞧我这记性,都给忙忘了!” 于是母女两个匆匆忙忙地去了首饰铺子,这是一家专门做银饰品的铺子。 叶大娘交了尾款拿了首饰盒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给女儿看,“好看吗?” 叶冬阳点点头,“好看!”虽然这首饰不如金的珍贵,但看式样非常的新颖好看,制作的匠人肯定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叶大娘却收了笑容,看着盒子里的一整套头面叹气道:“再贵重的家里也给不起了,真是委屈嘉儿了” “娘,您说什么呢?”叶冬阳握上她抱着盒子的手道:“嘉儿若是在乎这些又怎么会愿意嫁到咱们家来?你以后可千万别老在嘉儿面前说什么委屈了她的话,您这么想,她听了会难受的。还有大哥,听了也会难受的。” 没能让喜欢的人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又让父母跟着受累对嘉儿愧疚,大哥心里一定不是滋味。 叶大娘小心的关上盒盖,扯出一丝笑容道:“你放心吧,娘也就是在你面前说说。” “嗯。”叶冬阳接过她手里的盒子自己抱着,道:“好了,快中午了,咱们回去吧!” 母女两回到面点王吃过午饭就又回到家里,开始布置收拾,新房造的宽敞大气,明明还是那么大的地基看起来却比老房子宽敞明亮,还多了两三个房间出来,以后叶长青夫妻两有了孩子也足够住的。 叶大娘早就预留出了东边朝南一间最大的房间做叶长青的婚房,里面已经摆好了床、衣橱、梳妆台等必备的家具,现在母女两又将买来的一些带着红双喜的生活用品往里收拾。 原本显得空阔的房间很快就变的充实起来,整个房间都弥漫着喜庆的味道,任谁过来一看都知道这必定是一对新人的婚房。 ------题外话------ 单身狗在此祝大家情人节快乐,有情人终成眷属~ 皇上如果知道母亲算计了他,一定会觉得受到了欺骗和羞辱而雷霆震怒的。到时候不仅仅是母亲,整个玉家和叶家可能都逃不过皇上的怒火波及,性命不保。 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可让皇上知道事情的真相,他们如今如此慌张和烦恼,不就是担心太子拿此事做文章害怕此事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吗? 邢顾言目光犀利的看着他,像是能看透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声音镇定地道:“你怕什么?事情的真相难道不是玉夫人和皇上荒唐的一夜被太子发现了,太子不仅以此要挟玉夫人,还污蔑冬阳是玉夫人所生,而冬阳和你妹妹是同年同月同日生,这污蔑完全不成立。” 玉衡脑子转动的速度根本跟不上他说话的速度,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摇头道:“不行,这是在毁我母亲的清白,会影响她和我父亲之间的感情,绝对不行!” 邢顾言道:“这件事由你母亲亲自去说,只要皇上和你母亲不说,你不说我不说,你父亲如何会知道?”皇上到时候自然能让洛玉棠也闭嘴,再也不敢提及此事。 他见玉衡犹豫,语气带了丝残酷的说道:“这本来就是你母亲欠叶家的!” 玉衡身子一震,抬头看着他脸上残酷无情的冰冷之色,半晌才被迫的点了点头,“我回去问问我母亲的意思” 玉衡走后,邢顾言神色颓然地向后仰在冰冷的椅背上,沉默着坐了好久才起身重新出去。叶长青一看到叶冬阳就迫不及待的问她嘉儿看到自己送的礼物后的反应,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叶冬阳昨日从马场回来后已经问过了长鸣嘉儿的反应,但此刻还是不免有些心虚,大哥可是嘱咐她一定要亲手交给嘉儿的 “嘉儿看了大哥的礼物后可开心了,当场就带上了。”她听长鸣说大哥送的是一支簪子和一副耳坠。有一句流传甚广的话叫“一簪一珥,便可相伴一生”,大哥这是变相的告白呢! 叶长青听了先是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而后便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对上她戏谑的眼神不自然地道:“我我先去忙了” 叶冬阳看着他逃也似的大步离开的身影,失笑地摇了摇头。 叶大娘换了身衣服从屋里出来,喜气洋洋地拉着她出门,道:“其实该没的都差不多了,但是我总担心遗漏了什么委屈了嘉儿,你再帮着娘去看看,有什么还要买的。” 叶冬阳笑着应了。 最后发现没什么缺的了,叶冬阳想了想问道:“娘,您给嘉儿的见面礼准备了吗?” 新婚第二天,新妇敬茶的时候长辈是要给红包或者礼物的,婆婆一般都会给自己最珍贵的首饰,如果有传家宝的话也会在那时交给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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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衡脑子转动的速度根本跟不上他说话的速度,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摇头道:“不行,这是在毁我母亲的清白,会影响她和我父亲之间的感情,绝对不行!” 邢顾言道:“这件事由你母亲亲自去说,只要皇上和你母亲不说,你不说我不说,你父亲如何会知道?”皇上到时候自然能让洛玉棠也闭嘴,再也不敢提及此事。 他见玉衡犹豫,语气带了丝残酷的说道:“这本来就是你母亲欠叶家的!” 玉衡身子一震,抬头看着他脸上残酷无情的冰冷之色,半晌才被迫的点了点头,“我回去问问我母亲的意思” 玉衡走后,邢顾言神色颓然地向后仰在冰冷的椅背上,沉默着坐了好久才起身重新出去。叶长青一看到叶冬阳就迫不及待的问她嘉儿看到自己送的礼物后的反应,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叶冬阳昨日从马场回来后已经问过了长鸣嘉儿的反应,但此刻还是不免有些心虚,大哥可是嘱咐她一定要亲手交给嘉儿的 “嘉儿看了大哥的礼物后可开心了,当场就带上了。”她听长鸣说大哥送的是一支簪子和一副耳坠。有一句流传甚广的话叫“一簪一珥,便可相伴一生”,大哥这是变相的告白呢! 叶长青听了先是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而后便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对上她戏谑的眼神不自然地道:“我我先去忙了” 叶冬阳看着他逃也似的大步离开的身影,失笑地摇了摇头。 叶大娘换了身衣服从屋里出来,喜气洋洋地拉着她出门,道:“其实该没的都差不多了,但是我总担心遗漏了什么委屈了嘉儿,你再帮着娘去看看,有什么还要买的。” 叶冬阳笑着应了。 最后发现没什么缺的了,叶冬阳想了想问道:“娘,您给嘉儿的见面礼准备了吗?” 新婚第二天,新妇敬茶的时候长辈是要给红包或者礼物的,婆婆一般都会给自己最珍贵的首饰,如果有传家宝的话也会在那时交给儿媳。 叶大娘听她这么一说,猛的想了起来,“我给嘉儿订做了一套首饰,恐怕早就好了,瞧我这记性,都给忙忘了!” 于是母女两个匆匆忙忙地去了首饰铺子,这是一家专门做银饰品的铺子。 叶大娘交了尾款拿了首饰盒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给女儿看,“好看吗?” 叶冬阳点点头,“好看!”虽然这首饰不如金的珍贵,但看式样非常的新颖好看,制作的匠人肯定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叶大娘却收了笑容,看着盒子里的一整套头面叹气道:“再贵重的家里也给不起了,真是委屈嘉儿了” “娘,您说什么呢?”叶冬阳握上她抱着盒子的手道:“嘉儿若是在乎这些又怎么会愿意嫁到咱们家来?你以后可千万别老在嘉儿面前说什么委屈了她的话,您这么想,她听了会难受的。还有大哥,听了也会难受的。” 没能让喜欢的人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又让父母跟着受累对嘉儿愧疚,大哥心里一定不是滋味。 叶大娘小心的关上盒盖,扯出一丝笑容道:“你放心吧,娘也就是在你面前说说。” “嗯。”叶冬阳接过她手里的盒子自己抱着,道:“好了,快中午了,咱们回去吧!” 母女两回到面点王吃过午饭就又回到家里,开始布置收拾,新房造的宽敞大气,明明还是那么大的地基看起来却比老房子宽敞明亮,还多了两三个房间出来,以后叶长青夫妻两有了孩子也足够住的。 叶大娘早就预留出了东边朝南一间最大的房间做叶长青的婚房,里面已经摆好了床、衣橱、梳妆台等必备的家具,现在母女两又将买来的一些带着红双喜的生活用品往里收拾。 原本显得空阔的房间很快就变的充实起来,整个房间都弥漫着喜庆的味道,任谁过来一看都知道这必定是一对新人的婚房。 ------题外话------ 单身狗在此祝大家情人节快乐,有情人终成眷属~ 皇上如果知道母亲算计了他,一定会觉得受到了欺骗和羞辱而雷霆震怒的。到时候不仅仅是母亲,整个玉家和叶家可能都逃不过皇上的怒火波及,性命不保。 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可让皇上知道事情的真相,他们如今如此慌张和烦恼,不就是担心太子拿此事做文章害怕此事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吗? 邢顾言目光犀利的看着他,像是能看透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声音镇定地道:“你怕什么?事情的真相难道不是玉夫人和皇上荒唐的一夜被太子发现了,太子不仅以此要挟玉夫人,还污蔑冬阳是玉夫人所生,而冬阳和你妹妹是同年同月同日生,这污蔑完全不成立。” 玉衡脑子转动的速度根本跟不上他说话的速度,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摇头道:“不行,这是在毁我母亲的清白,会影响她和我父亲之间的感情,绝对不行!” 邢顾言道:“这件事由你母亲亲自去说,只要皇上和你母亲不说,你不说我不说,你父亲如何会知道?”皇上到时候自然能让洛玉棠也闭嘴,再也不敢提及此事。 他见玉衡犹豫,语气带了丝残酷的说道:“这本来就是你母亲欠叶家的!” 玉衡身子一震,抬头看着他脸上残酷无情的冰冷之色,半晌才被迫的点了点头,“我回去问问我母亲的意思” 玉衡走后,邢顾言神色颓然地向后仰在冰冷的椅背上,沉默着坐了好久才起身重新出去。叶长青一看到叶冬阳就迫不及待的问她嘉儿看到自己送的礼物后的反应,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叶冬阳昨日从马场回来后已经问过了长鸣嘉儿的反应,但此刻还是不免有些心虚,大哥可是嘱咐她一定要亲手交给嘉儿的 “嘉儿看了大哥的礼物后可开心了,当场就带上了。”她听长鸣说大哥送的是一支簪子和一副耳坠。有一句流传甚广的话叫“一簪一珥,便可相伴一生”,大哥这是变相的告白呢! 叶长青听了先是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而后便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对上她戏谑的眼神不自然地道:“我我先去忙了” 叶冬阳看着他逃也似的大步离开的身影,失笑地摇了摇头。 叶大娘换了身衣服从屋里出来,喜气洋洋地拉着她出门,道:“其实该没的都差不多了,但是我总担心遗漏了什么委屈了嘉儿,你再帮着娘去看看,有什么还要买的。” 叶冬阳笑着应了。 最后发现没什么缺的了,叶冬阳想了想问道:“娘,您给嘉儿的见面礼准备了吗?” 新婚第二天,新妇敬茶的时候长辈是要给红包或者礼物的,婆婆一般都会给自己最珍贵的首饰,如果有传家宝的话也会在那时交给儿媳。 叶大娘听她这么一说,猛的想了起来,“我给嘉儿订做了一套首饰,恐怕早就好了,瞧我这记性,都给忙忘了!” 于是母女两个匆匆忙忙地去了首饰铺子,这是一家专门做银饰品的铺子。 叶大娘交了尾款拿了首饰盒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给女儿看,“好看吗?” 叶冬阳点点头,“好看!”虽然这首饰不如金的珍贵,但看式样非常的新颖好看,制作的匠人肯定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叶大娘却收了笑容,看着盒子里的一整套头面叹气道:“再贵重的家里也给不起了,真是委屈嘉儿了” “娘,您说什么呢?”叶冬阳握上她抱着盒子的手道:“嘉儿若是在乎这些又怎么会愿意嫁到咱们家来?你以后可千万别老在嘉儿面前说什么委屈了她的话,您这么想,她听了会难受的。还有大哥,听了也会难受的。” 没能让喜欢的人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又让父母跟着受累对嘉儿愧疚,大哥心里一定不是滋味。 叶大娘小心的关上盒盖,扯出一丝笑容道:“你放心吧,娘也就是在你面前说说。” “嗯。”叶冬阳接过她手里的盒子自己抱着,道:“好了,快中午了,咱们回去吧!” 母女两回到面点王吃过午饭就又回到家里,开始布置收拾,新房造的宽敞大气,明明还是那么大的地基看起来却比老房子宽敞明亮,还多了两三个房间出来,以后叶长青夫妻两有了孩子也足够住的。 叶大娘早就预留出了东边朝南一间最大的房间做叶长青的婚房,里面已经摆好了床、衣橱、梳妆台等必备的家具,现在母女两又将买来的一些带着红双喜的生活用品往里收拾。 原本显得空阔的房间很快就变的充实起来,整个房间都弥漫着喜庆的味道,任谁过来一看都知道这必定是一对新人的婚房。 ------题外话------ 单身狗在此祝大家情人节快乐,有情人终成眷属~ 皇上如果知道母亲算计了他,一定会觉得受到了欺骗和羞辱而雷霆震怒的。到时候不仅仅是母亲,整个玉家和叶家可能都逃不过皇上的怒火波及,性命不保。 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可让皇上知道事情的真相,他们如今如此慌张和烦恼,不就是担心太子拿此事做文章害怕此事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吗? 邢顾言目光犀利的看着他,像是能看透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声音镇定地道:“你怕什么?事情的真相难道不是玉夫人和皇上荒唐的一夜被太子发现了,太子不仅以此要挟玉夫人,还污蔑冬阳是玉夫人所生,而冬阳和你妹妹是同年同月同日生,这污蔑完全不成立。” 玉衡脑子转动的速度根本跟不上他说话的速度,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摇头道:“不行,这是在毁我母亲的清白,会影响她和我父亲之间的感情,绝对不行!” 邢顾言道:“这件事由你母亲亲自去说,只要皇上和你母亲不说,你不说我不说,你父亲如何会知道?”皇上到时候自然能让洛玉棠也闭嘴,再也不敢提及此事。 他见玉衡犹豫,语气带了丝残酷的说道:“这本来就是你母亲欠叶家的!” 玉衡身子一震,抬头看着他脸上残酷无情的冰冷之色,半晌才被迫的点了点头,“我回去问问我母亲的意思” 玉衡走后,邢顾言神色颓然地向后仰在冰冷的椅背上,沉默着坐了好久才起身重新出去。叶长青一看到叶冬阳就迫不及待的问她嘉儿看到自己送的礼物后的反应,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叶冬阳昨日从马场回来后已经问过了长鸣嘉儿的反应,但此刻还是不免有些心虚,大哥可是嘱咐她一定要亲手交给嘉儿的 “嘉儿看了大哥的礼物后可开心了,当场就带上了。”她听长鸣说大哥送的是一支簪子和一副耳坠。有一句流传甚广的话叫“一簪一珥,便可相伴一生”,大哥这是变相的告白呢! 叶长青听了先是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而后便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对上她戏谑的眼神不自然地道:“我我先去忙了” 叶冬阳看着他逃也似的大步离开的身影,失笑地摇了摇头。 叶大娘换了身衣服从屋里出来,喜气洋洋地拉着她出门,道:“其实该没的都差不多了,但是我总担心遗漏了什么委屈了嘉儿,你再帮着娘去看看,有什么还要买的。” 叶冬阳笑着应了。 最后发现没什么缺的了,叶冬阳想了想问道:“娘,您给嘉儿的见面礼准备了吗?” 新婚第二天,新妇敬茶的时候长辈是要给红包或者礼物的,婆婆一般都会给自己最珍贵的首饰,如果有传家宝的话也会在那时交给儿媳。 叶大娘听她这么一说,猛的想了起来,“我给嘉儿订做了一套首饰,恐怕早就好了,瞧我这记性,都给忙忘了!” 于是母女两个匆匆忙忙地去了首饰铺子,这是一家专门做银饰品的铺子。 叶大娘交了尾款拿了首饰盒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给女儿看,“好看吗?” 叶冬阳点点头,“好看!”虽然这首饰不如金的珍贵,但看式样非常的新颖好看,制作的匠人肯定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叶大娘却收了笑容,看着盒子里的一整套头面叹气道:“再贵重的家里也给不起了,真是委屈嘉儿了” “娘,您说什么呢?”叶冬阳握上她抱着盒子的手道:“嘉儿若是在乎这些又怎么会愿意嫁到咱们家来?你以后可千万别老在嘉儿面前说什么委屈了她的话,您这么想,她听了会难受的。还有大哥,听了也会难受的。” 没能让喜欢的人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又让父母跟着受累对嘉儿愧疚,大哥心里一定不是滋味。 叶大娘小心的关上盒盖,扯出一丝笑容道:“你放心吧,娘也就是在你面前说说。” “嗯。”叶冬阳接过她手里的盒子自己抱着,道:“好了,快中午了,咱们回去吧!” 母女两回到面点王吃过午饭就又回到家里,开始布置收拾,新房造的宽敞大气,明明还是那么大的地基看起来却比老房子宽敞明亮,还多了两三个房间出来,以后叶长青夫妻两有了孩子也足够住的。 叶大娘早就预留出了东边朝南一间最大的房间做叶长青的婚房,里面已经摆好了床、衣橱、梳妆台等必备的家具,现在母女两又将买来的一些带着红双喜的生活用品往里收拾。 原本显得空阔的房间很快就变的充实起来,整个房间都弥漫着喜庆的味道,任谁过来一看都知道这必定是一对新人的婚房。 ------题外话------ 单身狗在此祝大家情人节快乐,有情人终成眷属~ 皇上如果知道母亲算计了他,一定会觉得受到了欺骗和羞辱而雷霆震怒的。到时候不仅仅是母亲,整个玉家和叶家可能都逃不过皇上的怒火波及,性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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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大娘交了尾款拿了首饰盒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给女儿看,“好看吗?” 叶冬阳点点头,“好看!”虽然这首饰不如金的珍贵,但看式样非常的新颖好看,制作的匠人肯定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叶大娘却收了笑容,看着盒子里的一整套头面叹气道:“再贵重的家里也给不起了,真是委屈嘉儿了” “娘,您说什么呢?”叶冬阳握上她抱着盒子的手道:“嘉儿若是在乎这些又怎么会愿意嫁到咱们家来?你以后可千万别老在嘉儿面前说什么委屈了她的话,您这么想,她听了会难受的。还有大哥,听了也会难受的。” 没能让喜欢的人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又让父母跟着受累对嘉儿愧疚,大哥心里一定不是滋味。 叶大娘小心的关上盒盖,扯出一丝笑容道:“你放心吧,娘也就是在你面前说说。” “嗯。”叶冬阳接过她手里的盒子自己抱着,道:“好了,快中午了,咱们回去吧!” 母女两回到面点王吃过午饭就又回到家里,开始布置收拾,新房造的宽敞大气,明明还是那么大的地基看起来却比老房子宽敞明亮,还多了两三个房间出来,以后叶长青夫妻两有了孩子也足够住的。 叶大娘早就预留出了东边朝南一间最大的房间做叶长青的婚房,里面已经摆好了床、衣橱、梳妆台等必备的家具,现在母女两又将买来的一些带着红双喜的生活用品往里收拾。 原本显得空阔的房间很快就变的充实起来,整个房间都弥漫着喜庆的味道,任谁过来一看都知道这必定是一对新人的婚房。 ------题外话------ 单身狗在此祝大家情人节快乐,有情人终成眷属~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255:从长计议 玉衡回到府里,来到玉夫人的院前,面色犹豫,迟迟没有抬脚进去。 玉清嵘从里面出来,看到他站在门口,疑惑道:“衡儿,你站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进去?” 玉衡看到他顿时一阵心虚,怕泄露情绪被他看出什么来,忙低头唤道:“父亲。” 玉清嵘蹙眉看着他,“有心事?” 难道是因为马上就要离京不舍? 玉衡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抬头若无其事地道:“没事,就是想在离开前多陪陪您和母亲。” 玉清嵘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欣慰地笑道:“你岁数也不小了早到了成亲的年纪,明年你再回来为父就奏请皇上准许你留京任职,咱们一家人就永远不分开了。” 如今梵族大王子与五公主成了好事,未来几年边境应该会很安宁,他也是时候回来完成终身大事了。 玉衡点头,“多谢父亲!” 玉清嵘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为父去书房处理点事情,你先进去陪你母亲说说话吧!” “是!”玉衡目送他的身影走出好一段距离才深深的叹了口气,转身进了院子。 已近中午,阳光高照,春风和暖,吹得人很是舒服。 院子里已经开了些不知名的花儿,玉夫人正拿着水壶在给花花草草浇水,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玉衡知道自己母亲向来都是这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不过作为儿子,他还是能感觉到她此刻应该心情不错。 他走了过去,唤道:“母亲!” 玉夫人一边看向他一边放下水壶,刚才还面无表情的脸上此刻却露出了笑容,“听你院子里伺候的人说你去了世子府?” 邢顾言夫妇出去单独另住的消息她知道,她把夫妇二人的住所称为“世子府”。 玉衡一边点头一边走过来扶着她的手进屋。 先扶着她坐下而后回头关上了房门。 玉夫人疑惑地看着他,眉头皱了起来,“怎么了?” 玉衡在她旁边坐下,看着她,欲言又止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开口将昨日叶无忧和今日邢顾言这二人的话都简单的说了一遍。 说完便紧张而愧疚地看着玉夫人的反应。 玉夫人震惊了半天,才找回声音,语气带了丝颤抖地问道:“太子这么快就知道了?” 玉衡咬牙道:“大概也是胡猜出来的吧” 玉夫人似乎很快就镇定了下来,语气平静地道:“就按照世子所说的办吧” “可是”玉衡其实早知道她会同意邢顾言的主意,但却没想到她答应的如此干脆,顿时心里无比心疼起来,“您明明是清白的” 玉夫人闭上眼睛叹了口气才再次睁开,苦涩地道:“可这是我欠人家的!” 玉衡还想再说什么,可却发现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心里只暗恨自己没用!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母子二人神色惊慌地看了过去。 “父亲”玉衡震惊地站了起来。 玉清嵘看着玉夫人,“你不能去!” 玉夫人不知道他听了多少,双唇微微阖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玉清嵘已经看向玉衡:“有多少人知道事情的真相?” 玉衡下意识地就答道:“除了我和母亲,就还有世子知道。但是太子所认为的真相,除了无忧太子外,皇后或许也知道” 玉清嵘点点头,本就纹路颇深的眉心此刻更是皱成了一团,问道:“你就没有想过一旦皇上知道你母亲在撒谎会如何吗?” “这我”玉衡哑口无言。 “你放心。”玉夫人看着玉清嵘道:“他不会发现的,就连叶妈妈自己都不知道。” 玉清嵘摇头,谨慎地道:“就算如此,你能确保没有别人目睹了这一切吗?宫里明处暗处,人数众多,难保不会有别的知情人。”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 “我不能让你去冒这个险。”玉清嵘语气不容商量地道:“这件事还需从长计议,不可莽撞行事!” 说完他便拧着眉离开了,似乎是准备找个安静的地方想办法去了。 屋内的母子二人看着他的身影消失不见才收回目光。 玉衡重新去关门,这次还仔细地张望了一圈,确定院子里的下人一时半会儿不会过来才放心的关上了门。 凭他的武功修为,一般人靠近他肯定能察觉到,刚才大概是乱了心神才被父亲听了墙角,不过父亲的武功修为远在他之上,如果刻意不想他发现也是有可能的 “母亲,父亲说的不无道理,这事还要好好想想,不能操之过急!”他看着神色犹豫的玉夫人开口道。 玉夫人半晌才抬头看向他道:“嗯。” 玉衡回到府里,来到玉夫人的院前,面色犹豫,迟迟没有抬脚进去。 玉清嵘从里面出来,看到他站在门口,疑惑道:“衡儿,你站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进去?” 玉衡看到他顿时一阵心虚,怕泄露情绪被他看出什么来,忙低头唤道:“父亲。” 玉清嵘蹙眉看着他,“有心事?” 难道是因为马上就要离京不舍? 玉衡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抬头若无其事地道:“没事,就是想在离开前多陪陪您和母亲。” 玉清嵘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欣慰地笑道:“你岁数也不小了早到了成亲的年纪,明年你再回来为父就奏请皇上准许你留京任职,咱们一家人就永远不分开了。” 如今梵族大王子与五公主成了好事,未来几年边境应该会很安宁,他也是时候回来完成终身大事了。 玉衡点头,“多谢父亲!” 玉清嵘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为父去书房处理点事情,你先进去陪你母亲说说话吧!” “是!”玉衡目送他的身影走出好一段距离才深深的叹了口气,转身进了院子。 已近中午,阳光高照,春风和暖,吹得人很是舒服。 院子里已经开了些不知名的花儿,玉夫人正拿着水壶在给花花草草浇水,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玉衡知道自己母亲向来都是这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不过作为儿子,他还是能感觉到她此刻应该心情不错。 他走了过去,唤道:“母亲!” 玉夫人一边看向他一边放下水壶,刚才还面无表情的脸上此刻却露出了笑容,“听你院子里伺候的人说你去了世子府?” 邢顾言夫妇出去单独另住的消息她知道,她把夫妇二人的住所称为“世子府”。 玉衡一边点头一边走过来扶着她的手进屋。 先扶着她坐下而后回头关上了房门。 玉夫人疑惑地看着他,眉头皱了起来,“怎么了?” 玉衡在她旁边坐下,看着她,欲言又止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开口将昨日叶无忧和今日邢顾言这二人的话都简单的说了一遍。 说完便紧张而愧疚地看着玉夫人的反应。 玉夫人震惊了半天,才找回声音,语气带了丝颤抖地问道:“太子这么快就知道了?” 玉衡咬牙道:“大概也是胡猜出来的吧” 玉夫人似乎很快就镇定了下来,语气平静地道:“就按照世子所说的办吧” “可是”玉衡其实早知道她会同意邢顾言的主意,但却没想到她答应的如此干脆,顿时心里无比心疼起来,“您明明是清白的” 玉夫人闭上眼睛叹了口气才再次睁开,苦涩地道:“可这是我欠人家的!” 玉衡还想再说什么,可却发现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心里只暗恨自己没用!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母子二人神色惊慌地看了过去。 “父亲”玉衡震惊地站了起来。 玉清嵘看着玉夫人,“你不能去!” 玉夫人不知道他听了多少,双唇微微阖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玉清嵘已经看向玉衡:“有多少人知道事情的真相?” 玉衡下意识地就答道:“除了我和母亲,就还有世子知道。但是太子所认为的真相,除了无忧太子外,皇后或许也知道” 玉清嵘点点头,本就纹路颇深的眉心此刻更是皱成了一团,问道:“你就没有想过一旦皇上知道你母亲在撒谎会如何吗?” “这我”玉衡哑口无言。 “你放心。”玉夫人看着玉清嵘道:“他不会发现的,就连叶妈妈自己都不知道。” 玉清嵘摇头,谨慎地道:“就算如此,你能确保没有别人目睹了这一切吗?宫里明处暗处,人数众多,难保不会有别的知情人。”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 “我不能让你去冒这个险。”玉清嵘语气不容商量地道:“这件事还需从长计议,不可莽撞行事!” 说完他便拧着眉离开了,似乎是准备找个安静的地方想办法去了。 屋内的母子二人看着他的身影消失不见才收回目光。 玉衡重新去关门,这次还仔细地张望了一圈,确定院子里的下人一时半会儿不会过来才放心的关上了门。 凭他的武功修为,一般人靠近他肯定能察觉到,刚才大概是乱了心神才被父亲听了墙角,不过父亲的武功修为远在他之上,如果刻意不想他发现也是有可能的 “母亲,父亲说的不无道理,这事还要好好想想,不能操之过急!”他看着神色犹豫的玉夫人开口道。 玉夫人半晌才抬头看向他道:“嗯。” 玉衡回到府里,来到玉夫人的院前,面色犹豫,迟迟没有抬脚进去。 玉清嵘从里面出来,看到他站在门口,疑惑道:“衡儿,你站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进去?” 玉衡看到他顿时一阵心虚,怕泄露情绪被他看出什么来,忙低头唤道:“父亲。” 玉清嵘蹙眉看着他,“有心事?” 难道是因为马上就要离京不舍? 玉衡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抬头若无其事地道:“没事,就是想在离开前多陪陪您和母亲。” 玉清嵘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欣慰地笑道:“你岁数也不小了早到了成亲的年纪,明年你再回来为父就奏请皇上准许你留京任职,咱们一家人就永远不分开了。” 如今梵族大王子与五公主成了好事,未来几年边境应该会很安宁,他也是时候回来完成终身大事了。 玉衡点头,“多谢父亲!” 玉清嵘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为父去书房处理点事情,你先进去陪你母亲说说话吧!” “是!”玉衡目送他的身影走出好一段距离才深深的叹了口气,转身进了院子。 已近中午,阳光高照,春风和暖,吹得人很是舒服。 院子里已经开了些不知名的花儿,玉夫人正拿着水壶在给花花草草浇水,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玉衡知道自己母亲向来都是这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不过作为儿子,他还是能感觉到她此刻应该心情不错。 他走了过去,唤道:“母亲!” 玉夫人一边看向他一边放下水壶,刚才还面无表情的脸上此刻却露出了笑容,“听你院子里伺候的人说你去了世子府?” 邢顾言夫妇出去单独另住的消息她知道,她把夫妇二人的住所称为“世子府”。 玉衡一边点头一边走过来扶着她的手进屋。 先扶着她坐下而后回头关上了房门。 玉夫人疑惑地看着他,眉头皱了起来,“怎么了?” 玉衡在她旁边坐下,看着她,欲言又止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开口将昨日叶无忧和今日邢顾言这二人的话都简单的说了一遍。 说完便紧张而愧疚地看着玉夫人的反应。 玉夫人震惊了半天,才找回声音,语气带了丝颤抖地问道:“太子这么快就知道了?” 玉衡咬牙道:“大概也是胡猜出来的吧” 玉夫人似乎很快就镇定了下来,语气平静地道:“就按照世子所说的办吧” “可是”玉衡其实早知道她会同意邢顾言的主意,但却没想到她答应的如此干脆,顿时心里无比心疼起来,“您明明是清白的” 玉夫人闭上眼睛叹了口气才再次睁开,苦涩地道:“可这是我欠人家的!” 玉衡还想再说什么,可却发现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心里只暗恨自己没用!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母子二人神色惊慌地看了过去。 “父亲”玉衡震惊地站了起来。 玉清嵘看着玉夫人,“你不能去!” 玉夫人不知道他听了多少,双唇微微阖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玉清嵘已经看向玉衡:“有多少人知道事情的真相?” 玉衡下意识地就答道:“除了我和母亲,就还有世子知道。但是太子所认为的真相,除了无忧太子外,皇后或许也知道” 玉清嵘点点头,本就纹路颇深的眉心此刻更是皱成了一团,问道:“你就没有想过一旦皇上知道你母亲在撒谎会如何吗?” “这我”玉衡哑口无言。 “你放心。”玉夫人看着玉清嵘道:“他不会发现的,就连叶妈妈自己都不知道。” 玉清嵘摇头,谨慎地道:“就算如此,你能确保没有别人目睹了这一切吗?宫里明处暗处,人数众多,难保不会有别的知情人。”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 “我不能让你去冒这个险。”玉清嵘语气不容商量地道:“这件事还需从长计议,不可莽撞行事!” 说完他便拧着眉离开了,似乎是准备找个安静的地方想办法去了。 屋内的母子二人看着他的身影消失不见才收回目光。 玉衡重新去关门,这次还仔细地张望了一圈,确定院子里的下人一时半会儿不会过来才放心的关上了门。 凭他的武功修为,一般人靠近他肯定能察觉到,刚才大概是乱了心神才被父亲听了墙角,不过父亲的武功修为远在他之上,如果刻意不想他发现也是有可能的 “母亲,父亲说的不无道理,这事还要好好想想,不能操之过急!”他看着神色犹豫的玉夫人开口道。 玉夫人半晌才抬头看向他道:“嗯。” 玉衡回到府里,来到玉夫人的院前,面色犹豫,迟迟没有抬脚进去。 玉清嵘从里面出来,看到他站在门口,疑惑道:“衡儿,你站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进去?” 玉衡看到他顿时一阵心虚,怕泄露情绪被他看出什么来,忙低头唤道:“父亲。” 玉清嵘蹙眉看着他,“有心事?” 难道是因为马上就要离京不舍? 玉衡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抬头若无其事地道:“没事,就是想在离开前多陪陪您和母亲。” 玉清嵘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欣慰地笑道:“你岁数也不小了早到了成亲的年纪,明年你再回来为父就奏请皇上准许你留京任职,咱们一家人就永远不分开了。” 如今梵族大王子与五公主成了好事,未来几年边境应该会很安宁,他也是时候回来完成终身大事了。 玉衡点头,“多谢父亲!” 玉清嵘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为父去书房处理点事情,你先进去陪你母亲说说话吧!” “是!”玉衡目送他的身影走出好一段距离才深深的叹了口气,转身进了院子。 已近中午,阳光高照,春风和暖,吹得人很是舒服。 院子里已经开了些不知名的花儿,玉夫人正拿着水壶在给花花草草浇水,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玉衡知道自己母亲向来都是这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不过作为儿子,他还是能感觉到她此刻应该心情不错。 他走了过去,唤道:“母亲!” 玉夫人一边看向他一边放下水壶,刚才还面无表情的脸上此刻却露出了笑容,“听你院子里伺候的人说你去了世子府?” 邢顾言夫妇出去单独另住的消息她知道,她把夫妇二人的住所称为“世子府”。 玉衡一边点头一边走过来扶着她的手进屋。 先扶着她坐下而后回头关上了房门。 玉夫人疑惑地看着他,眉头皱了起来,“怎么了?” 玉衡在她旁边坐下,看着她,欲言又止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开口将昨日叶无忧和今日邢顾言这二人的话都简单的说了一遍。 说完便紧张而愧疚地看着玉夫人的反应。 玉夫人震惊了半天,才找回声音,语气带了丝颤抖地问道:“太子这么快就知道了?” 玉衡咬牙道:“大概也是胡猜出来的吧” 玉夫人似乎很快就镇定了下来,语气平静地道:“就按照世子所说的办吧” “可是”玉衡其实早知道她会同意邢顾言的主意,但却没想到她答应的如此干脆,顿时心里无比心疼起来,“您明明是清白的” 玉夫人闭上眼睛叹了口气才再次睁开,苦涩地道:“可这是我欠人家的!” 玉衡还想再说什么,可却发现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心里只暗恨自己没用!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母子二人神色惊慌地看了过去。 “父亲”玉衡震惊地站了起来。 玉清嵘看着玉夫人,“你不能去!” 玉夫人不知道他听了多少,双唇微微阖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玉清嵘已经看向玉衡:“有多少人知道事情的真相?” 玉衡下意识地就答道:“除了我和母亲,就还有世子知道。但是太子所认为的真相,除了无忧太子外,皇后或许也知道” 玉清嵘点点头,本就纹路颇深的眉心此刻更是皱成了一团,问道:“你就没有想过一旦皇上知道你母亲在撒谎会如何吗?” “这我”玉衡哑口无言。 “你放心。”玉夫人看着玉清嵘道:“他不会发现的,就连叶妈妈自己都不知道。” 玉清嵘摇头,谨慎地道:“就算如此,你能确保没有别人目睹了这一切吗?宫里明处暗处,人数众多,难保不会有别的知情人。”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 “我不能让你去冒这个险。”玉清嵘语气不容商量地道:“这件事还需从长计议,不可莽撞行事!” 说完他便拧着眉离开了,似乎是准备找个安静的地方想办法去了。 屋内的母子二人看着他的身影消失不见才收回目光。 玉衡重新去关门,这次还仔细地张望了一圈,确定院子里的下人一时半会儿不会过来才放心的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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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玉衡其实早知道她会同意邢顾言的主意,但却没想到她答应的如此干脆,顿时心里无比心疼起来,“您明明是清白的” 玉夫人闭上眼睛叹了口气才再次睁开,苦涩地道:“可这是我欠人家的!” 玉衡还想再说什么,可却发现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心里只暗恨自己没用!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母子二人神色惊慌地看了过去。 “父亲”玉衡震惊地站了起来。 玉清嵘看着玉夫人,“你不能去!” 玉夫人不知道他听了多少,双唇微微阖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玉清嵘已经看向玉衡:“有多少人知道事情的真相?” 玉衡下意识地就答道:“除了我和母亲,就还有世子知道。但是太子所认为的真相,除了无忧太子外,皇后或许也知道” 玉清嵘点点头,本就纹路颇深的眉心此刻更是皱成了一团,问道:“你就没有想过一旦皇上知道你母亲在撒谎会如何吗?” “这我”玉衡哑口无言。 “你放心。”玉夫人看着玉清嵘道:“他不会发现的,就连叶妈妈自己都不知道。” 玉清嵘摇头,谨慎地道:“就算如此,你能确保没有别人目睹了这一切吗?宫里明处暗处,人数众多,难保不会有别的知情人。”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 “我不能让你去冒这个险。”玉清嵘语气不容商量地道:“这件事还需从长计议,不可莽撞行事!” 说完他便拧着眉离开了,似乎是准备找个安静的地方想办法去了。 屋内的母子二人看着他的身影消失不见才收回目光。 玉衡重新去关门,这次还仔细地张望了一圈,确定院子里的下人一时半会儿不会过来才放心的关上了门。 凭他的武功修为,一般人靠近他肯定能察觉到,刚才大概是乱了心神才被父亲听了墙角,不过父亲的武功修为远在他之上,如果刻意不想他发现也是有可能的 “母亲,父亲说的不无道理,这事还要好好想想,不能操之过急!”他看着神色犹豫的玉夫人开口道。 玉夫人半晌才抬头看向他道:“嗯。” 玉衡回到府里,来到玉夫人的院前,面色犹豫,迟迟没有抬脚进去。 玉清嵘从里面出来,看到他站在门口,疑惑道:“衡儿,你站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进去?” 玉衡看到他顿时一阵心虚,怕泄露情绪被他看出什么来,忙低头唤道:“父亲。” 玉清嵘蹙眉看着他,“有心事?” 难道是因为马上就要离京不舍? 玉衡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抬头若无其事地道:“没事,就是想在离开前多陪陪您和母亲。” 玉清嵘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欣慰地笑道:“你岁数也不小了早到了成亲的年纪,明年你再回来为父就奏请皇上准许你留京任职,咱们一家人就永远不分开了。” 如今梵族大王子与五公主成了好事,未来几年边境应该会很安宁,他也是时候回来完成终身大事了。 玉衡点头,“多谢父亲!” 玉清嵘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为父去书房处理点事情,你先进去陪你母亲说说话吧!” “是!”玉衡目送他的身影走出好一段距离才深深的叹了口气,转身进了院子。 已近中午,阳光高照,春风和暖,吹得人很是舒服。 院子里已经开了些不知名的花儿,玉夫人正拿着水壶在给花花草草浇水,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玉衡知道自己母亲向来都是这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不过作为儿子,他还是能感觉到她此刻应该心情不错。 他走了过去,唤道:“母亲!” 玉夫人一边看向他一边放下水壶,刚才还面无表情的脸上此刻却露出了笑容,“听你院子里伺候的人说你去了世子府?” 邢顾言夫妇出去单独另住的消息她知道,她把夫妇二人的住所称为“世子府”。 玉衡一边点头一边走过来扶着她的手进屋。 先扶着她坐下而后回头关上了房门。 玉夫人疑惑地看着他,眉头皱了起来,“怎么了?” 玉衡在她旁边坐下,看着她,欲言又止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开口将昨日叶无忧和今日邢顾言这二人的话都简单的说了一遍。 说完便紧张而愧疚地看着玉夫人的反应。 玉夫人震惊了半天,才找回声音,语气带了丝颤抖地问道:“太子这么快就知道了?” 玉衡咬牙道:“大概也是胡猜出来的吧” 玉夫人似乎很快就镇定了下来,语气平静地道:“就按照世子所说的办吧” “可是”玉衡其实早知道她会同意邢顾言的主意,但却没想到她答应的如此干脆,顿时心里无比心疼起来,“您明明是清白的” 玉夫人闭上眼睛叹了口气才再次睁开,苦涩地道:“可这是我欠人家的!” 玉衡还想再说什么,可却发现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心里只暗恨自己没用!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母子二人神色惊慌地看了过去。 “父亲”玉衡震惊地站了起来。 玉清嵘看着玉夫人,“你不能去!” 玉夫人不知道他听了多少,双唇微微阖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玉清嵘已经看向玉衡:“有多少人知道事情的真相?” 玉衡下意识地就答道:“除了我和母亲,就还有世子知道。但是太子所认为的真相,除了无忧太子外,皇后或许也知道” 玉清嵘点点头,本就纹路颇深的眉心此刻更是皱成了一团,问道:“你就没有想过一旦皇上知道你母亲在撒谎会如何吗?” “这我”玉衡哑口无言。 “你放心。”玉夫人看着玉清嵘道:“他不会发现的,就连叶妈妈自己都不知道。” 玉清嵘摇头,谨慎地道:“就算如此,你能确保没有别人目睹了这一切吗?宫里明处暗处,人数众多,难保不会有别的知情人。”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 “我不能让你去冒这个险。”玉清嵘语气不容商量地道:“这件事还需从长计议,不可莽撞行事!” 说完他便拧着眉离开了,似乎是准备找个安静的地方想办法去了。 屋内的母子二人看着他的身影消失不见才收回目光。 玉衡重新去关门,这次还仔细地张望了一圈,确定院子里的下人一时半会儿不会过来才放心的关上了门。 凭他的武功修为,一般人靠近他肯定能察觉到,刚才大概是乱了心神才被父亲听了墙角,不过父亲的武功修为远在他之上,如果刻意不想他发现也是有可能的 “母亲,父亲说的不无道理,这事还要好好想想,不能操之过急!”他看着神色犹豫的玉夫人开口道。 玉夫人半晌才抬头看向他道:“嗯。” 玉衡回到府里,来到玉夫人的院前,面色犹豫,迟迟没有抬脚进去。 玉清嵘从里面出来,看到他站在门口,疑惑道:“衡儿,你站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进去?” 玉衡看到他顿时一阵心虚,怕泄露情绪被他看出什么来,忙低头唤道:“父亲。” 玉清嵘蹙眉看着他,“有心事?” 难道是因为马上就要离京不舍? 玉衡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抬头若无其事地道:“没事,就是想在离开前多陪陪您和母亲。” 玉清嵘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欣慰地笑道:“你岁数也不小了早到了成亲的年纪,明年你再回来为父就奏请皇上准许你留京任职,咱们一家人就永远不分开了。” 如今梵族大王子与五公主成了好事,未来几年边境应该会很安宁,他也是时候回来完成终身大事了。 玉衡点头,“多谢父亲!” 玉清嵘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为父去书房处理点事情,你先进去陪你母亲说说话吧!” “是!”玉衡目送他的身影走出好一段距离才深深的叹了口气,转身进了院子。 已近中午,阳光高照,春风和暖,吹得人很是舒服。 院子里已经开了些不知名的花儿,玉夫人正拿着水壶在给花花草草浇水,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玉衡知道自己母亲向来都是这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不过作为儿子,他还是能感觉到她此刻应该心情不错。 他走了过去,唤道:“母亲!” 玉夫人一边看向他一边放下水壶,刚才还面无表情的脸上此刻却露出了笑容,“听你院子里伺候的人说你去了世子府?” 邢顾言夫妇出去单独另住的消息她知道,她把夫妇二人的住所称为“世子府”。 玉衡一边点头一边走过来扶着她的手进屋。 先扶着她坐下而后回头关上了房门。 玉夫人疑惑地看着他,眉头皱了起来,“怎么了?” 玉衡在她旁边坐下,看着她,欲言又止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开口将昨日叶无忧和今日邢顾言这二人的话都简单的说了一遍。 说完便紧张而愧疚地看着玉夫人的反应。 玉夫人震惊了半天,才找回声音,语气带了丝颤抖地问道:“太子这么快就知道了?” 玉衡咬牙道:“大概也是胡猜出来的吧” 玉夫人似乎很快就镇定了下来,语气平静地道:“就按照世子所说的办吧” “可是”玉衡其实早知道她会同意邢顾言的主意,但却没想到她答应的如此干脆,顿时心里无比心疼起来,“您明明是清白的” 玉夫人闭上眼睛叹了口气才再次睁开,苦涩地道:“可这是我欠人家的!” 玉衡还想再说什么,可却发现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心里只暗恨自己没用!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母子二人神色惊慌地看了过去。 “父亲”玉衡震惊地站了起来。 玉清嵘看着玉夫人,“你不能去!” 玉夫人不知道他听了多少,双唇微微阖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玉清嵘已经看向玉衡:“有多少人知道事情的真相?” 玉衡下意识地就答道:“除了我和母亲,就还有世子知道。但是太子所认为的真相,除了无忧太子外,皇后或许也知道” 玉清嵘点点头,本就纹路颇深的眉心此刻更是皱成了一团,问道:“你就没有想过一旦皇上知道你母亲在撒谎会如何吗?” “这我”玉衡哑口无言。 “你放心。”玉夫人看着玉清嵘道:“他不会发现的,就连叶妈妈自己都不知道。” 玉清嵘摇头,谨慎地道:“就算如此,你能确保没有别人目睹了这一切吗?宫里明处暗处,人数众多,难保不会有别的知情人。”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 “我不能让你去冒这个险。”玉清嵘语气不容商量地道:“这件事还需从长计议,不可莽撞行事!” 说完他便拧着眉离开了,似乎是准备找个安静的地方想办法去了。 屋内的母子二人看着他的身影消失不见才收回目光。 玉衡重新去关门,这次还仔细地张望了一圈,确定院子里的下人一时半会儿不会过来才放心的关上了门。 凭他的武功修为,一般人靠近他肯定能察觉到,刚才大概是乱了心神才被父亲听了墙角,不过父亲的武功修为远在他之上,如果刻意不想他发现也是有可能的 “母亲,父亲说的不无道理,这事还要好好想想,不能操之过急!”他看着神色犹豫的玉夫人开口道。 玉夫人半晌才抬头看向他道:“嗯。” 玉衡回到府里,来到玉夫人的院前,面色犹豫,迟迟没有抬脚进去。 玉清嵘从里面出来,看到他站在门口,疑惑道:“衡儿,你站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进去?” 玉衡看到他顿时一阵心虚,怕泄露情绪被他看出什么来,忙低头唤道:“父亲。” 玉清嵘蹙眉看着他,“有心事?” 难道是因为马上就要离京不舍? 玉衡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抬头若无其事地道:“没事,就是想在离开前多陪陪您和母亲。” 玉清嵘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欣慰地笑道:“你岁数也不小了早到了成亲的年纪,明年你再回来为父就奏请皇上准许你留京任职,咱们一家人就永远不分开了。” 如今梵族大王子与五公主成了好事,未来几年边境应该会很安宁,他也是时候回来完成终身大事了。 玉衡点头,“多谢父亲!” 玉清嵘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为父去书房处理点事情,你先进去陪你母亲说说话吧!” “是!”玉衡目送他的身影走出好一段距离才深深的叹了口气,转身进了院子。 已近中午,阳光高照,春风和暖,吹得人很是舒服。 院子里已经开了些不知名的花儿,玉夫人正拿着水壶在给花花草草浇水,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玉衡知道自己母亲向来都是这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不过作为儿子,他还是能感觉到她此刻应该心情不错。 他走了过去,唤道:“母亲!” 玉夫人一边看向他一边放下水壶,刚才还面无表情的脸上此刻却露出了笑容,“听你院子里伺候的人说你去了世子府?” 邢顾言夫妇出去单独另住的消息她知道,她把夫妇二人的住所称为“世子府”。 玉衡一边点头一边走过来扶着她的手进屋。 先扶着她坐下而后回头关上了房门。 玉夫人疑惑地看着他,眉头皱了起来,“怎么了?” 玉衡在她旁边坐下,看着她,欲言又止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开口将昨日叶无忧和今日邢顾言这二人的话都简单的说了一遍。 说完便紧张而愧疚地看着玉夫人的反应。 玉夫人震惊了半天,才找回声音,语气带了丝颤抖地问道:“太子这么快就知道了?” 玉衡咬牙道:“大概也是胡猜出来的吧” 玉夫人似乎很快就镇定了下来,语气平静地道:“就按照世子所说的办吧” “可是”玉衡其实早知道她会同意邢顾言的主意,但却没想到她答应的如此干脆,顿时心里无比心疼起来,“您明明是清白的” 玉夫人闭上眼睛叹了口气才再次睁开,苦涩地道:“可这是我欠人家的!” 玉衡还想再说什么,可却发现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心里只暗恨自己没用!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母子二人神色惊慌地看了过去。 “父亲”玉衡震惊地站了起来。 玉清嵘看着玉夫人,“你不能去!” 玉夫人不知道他听了多少,双唇微微阖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玉清嵘已经看向玉衡:“有多少人知道事情的真相?” 玉衡下意识地就答道:“除了我和母亲,就还有世子知道。但是太子所认为的真相,除了无忧太子外,皇后或许也知道” 玉清嵘点点头,本就纹路颇深的眉心此刻更是皱成了一团,问道:“你就没有想过一旦皇上知道你母亲在撒谎会如何吗?” “这我”玉衡哑口无言。 “你放心。”玉夫人看着玉清嵘道:“他不会发现的,就连叶妈妈自己都不知道。” 玉清嵘摇头,谨慎地道:“就算如此,你能确保没有别人目睹了这一切吗?宫里明处暗处,人数众多,难保不会有别的知情人。”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 “我不能让你去冒这个险。”玉清嵘语气不容商量地道:“这件事还需从长计议,不可莽撞行事!” 说完他便拧着眉离开了,似乎是准备找个安静的地方想办法去了。 屋内的母子二人看着他的身影消失不见才收回目光。 玉衡重新去关门,这次还仔细地张望了一圈,确定院子里的下人一时半会儿不会过来才放心的关上了门。 凭他的武功修为,一般人靠近他肯定能察觉到,刚才大概是乱了心神才被父亲听了墙角,不过父亲的武功修为远在他之上,如果刻意不想他发现也是有可能的 “母亲,父亲说的不无道理,这事还要好好想想,不能操之过急!”他看着神色犹豫的玉夫人开口道。 玉夫人半晌才抬头看向他道:“嗯。” 玉衡回到府里,来到玉夫人的院前,面色犹豫,迟迟没有抬脚进去。 玉清嵘从里面出来,看到他站在门口,疑惑道:“衡儿,你站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进去?” 玉衡看到他顿时一阵心虚,怕泄露情绪被他看出什么来,忙低头唤道:“父亲。” 玉清嵘蹙眉看着他,“有心事?” 难道是因为马上就要离京不舍? 玉衡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抬头若无其事地道:“没事,就是想在离开前多陪陪您和母亲。” 玉清嵘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欣慰地笑道:“你岁数也不小了早到了成亲的年纪,明年你再回来为父就奏请皇上准许你留京任职,咱们一家人就永远不分开了。” 如今梵族大王子与五公主成了好事,未来几年边境应该会很安宁,他也是时候回来完成终身大事了。 玉衡点头,“多谢父亲!” 玉清嵘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为父去书房处理点事情,你先进去陪你母亲说说话吧!” “是!”玉衡目送他的身影走出好一段距离才深深的叹了口气,转身进了院子。 已近中午,阳光高照,春风和暖,吹得人很是舒服。 院子里已经开了些不知名的花儿,玉夫人正拿着水壶在给花花草草浇水,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玉衡知道自己母亲向来都是这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不过作为儿子,他还是能感觉到她此刻应该心情不错。 他走了过去,唤道:“母亲!” 玉夫人一边看向他一边放下水壶,刚才还面无表情的脸上此刻却露出了笑容,“听你院子里伺候的人说你去了世子府?” 邢顾言夫妇出去单独另住的消息她知道,她把夫妇二人的住所称为“世子府”。 玉衡一边点头一边走过来扶着她的手进屋。 先扶着她坐下而后回头关上了房门。 玉夫人疑惑地看着他,眉头皱了起来,“怎么了?” 玉衡在她旁边坐下,看着她,欲言又止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开口将昨日叶无忧和今日邢顾言这二人的话都简单的说了一遍。 说完便紧张而愧疚地看着玉夫人的反应。 玉夫人震惊了半天,才找回声音,语气带了丝颤抖地问道:“太子这么快就知道了?” 玉衡咬牙道:“大概也是胡猜出来的吧” 玉夫人似乎很快就镇定了下来,语气平静地道:“就按照世子所说的办吧” “可是”玉衡其实早知道她会同意邢顾言的主意,但却没想到她答应的如此干脆,顿时心里无比心疼起来,“您明明是清白的” 玉夫人闭上眼睛叹了口气才再次睁开,苦涩地道:“可这是我欠人家的!” 玉衡还想再说什么,可却发现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心里只暗恨自己没用!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母子二人神色惊慌地看了过去。 “父亲”玉衡震惊地站了起来。 玉清嵘看着玉夫人,“你不能去!” 玉夫人不知道他听了多少,双唇微微阖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玉清嵘已经看向玉衡:“有多少人知道事情的真相?” 玉衡下意识地就答道:“除了我和母亲,就还有世子知道。但是太子所认为的真相,除了无忧太子外,皇后或许也知道” 玉清嵘点点头,本就纹路颇深的眉心此刻更是皱成了一团,问道:“你就没有想过一旦皇上知道你母亲在撒谎会如何吗?” “这我”玉衡哑口无言。 “你放心。”玉夫人看着玉清嵘道:“他不会发现的,就连叶妈妈自己都不知道。” 玉清嵘摇头,谨慎地道:“就算如此,你能确保没有别人目睹了这一切吗?宫里明处暗处,人数众多,难保不会有别的知情人。”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 “我不能让你去冒这个险。”玉清嵘语气不容商量地道:“这件事还需从长计议,不可莽撞行事!” 说完他便拧着眉离开了,似乎是准备找个安静的地方想办法去了。 屋内的母子二人看着他的身影消失不见才收回目光。 玉衡重新去关门,这次还仔细地张望了一圈,确定院子里的下人一时半会儿不会过来才放心的关上了门。 凭他的武功修为,一般人靠近他肯定能察觉到,刚才大概是乱了心神才被父亲听了墙角,不过父亲的武功修为远在他之上,如果刻意不想他发现也是有可能的 “母亲,父亲说的不无道理,这事还要好好想想,不能操之过急!”他看着神色犹豫的玉夫人开口道。 玉夫人半晌才抬头看向他道:“嗯。”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256:置之死地而后生 皇后宫。 洛玉棠匆匆而来,皇后立马对周围的宫人使了个眼色,宫人们行了一礼便迅速地退了出去。 洛玉棠见皇后神色不对,宫人们也都战战兢兢的,走到皇后身边坐下,蹙眉问道:“母后如此着急的叫儿臣过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皇后脸色阴沉的点头,放在腿上的手紧握成拳,说话的语气却很平淡,“云妃有孕了” 云妃进宫多年肚子一直没有动静,但她毕竟年轻,怀孕也是迟早的事。洛玉棠眼中的惊讶只是一闪而过,不以为意地笑道:“这刚怀上,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呢,母后您何需如此如临大敌?再说了,就算真怀了个皇子又如何,难不成还能威胁到儿臣?” 他再不济还能不如一个孩子不成?与其担心那孩子,还不如多花点心思防备另外几个成年的皇子。 皇后瞥了他一眼,语气不忿道:“你父皇已经准备册封云妃为云贵妃,另外还打算将五皇子过继给她。” “什么?”洛玉棠神色大惊,脸色瞬间无比凝重起来,声音都不由拔高了几分,“不过就是怀了个身孕而已,晋她个四妃之位也就罢了,这一下子就升为贵妃根本不合规矩!老五生母尚在,将她过继给云妃更是不合规矩!” 皇后见他反应如此激烈,脸上闪过一丝不喜:“当心这话传到你父皇耳朵里去!” 洛玉棠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声音太大了,警惕地看了门口一眼,深呼吸平复了一下心口忽然涌起的不快,看向皇后压低声音道:“难道母后就看着父皇如此恩宠云妃?” 皇后脸上带着不甘和嫉妒,无可奈何又颇为怨念地道:“他是皇上,本宫还能阻止他不成?” 一想到溪儿马上就要离开黎国远嫁去那什么都没有的梵族,而下这样的赐婚圣旨的人就是她的父亲,在她此刻无比难受煎熬的时候,她的父亲却满心欢喜的等着另一个孩子的出生。 她这做母亲的心里就格外的不是滋味 可是她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被迫出嫁,看着另一个身怀有孕的女人占尽丈夫的宠爱 “老五今年十七了,父皇一向偏爱他,等他成年之后必会委以重任,加上有云妃撑腰,云家的财力支持” 洛玉棠说着说着便感觉到了一丝心慌,以前他根本不将五皇子看在眼里,因为五皇子的生母只是宫女出身,不得圣宠又抱病卧床多年,没有母族势力的支持,五皇子根本难成气候。可如今他被过继到云妃名下,情况就不同了 皇后何尝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然也不会如此着急的将他召进宫来了。 见他此刻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她的心里还稍微觉得感受了些,怕他自乱阵脚做了错事,神情充满期望地看着他,殷切道:“只要你不出错就没人能威胁到你的位置!” 洛玉棠直视着她的目光,坚定地点了点头,“母后放心!” “皇上驾到——” 他话音刚落,门外忽然传来一道尖细响亮而熟悉的通报声。 母子二人面色一慌,来不及过多反应就看到一身明黄锦袍的崇正帝逆着阳光大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个伛偻着腰的小太监。 皇后和洛玉棠匆忙迎上前来,低头弯腰行礼,因为刚才的谈话一颗心悬在半空中,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虽然低着头,但是却能明显的感觉到来自崇正帝身上的威压,母子二人心里都升起一丝不详的预感。 崇正帝走到先前皇后坐过的位子前坐下,阴沉着脸看着母子二人保持着行礼的动作,过了好一会儿才出声道:“平身” “谢皇上!” “谢父皇!” 皇后和洛玉棠直起身子,尽力让自己脸上的神情看起来不那么僵硬。 皇后扯着笑脸,亲自上前给崇正帝倒了杯茶,“皇上,请用茶。” 崇正帝目光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没去接她递过来的杯子,目光讳莫如深地看向了洛玉棠,“朕听说太子最近似乎很忙?若是觉得累,朕倒是可以减轻一些太子身上的担子。” 洛玉棠一颗心七上八下,忽沉忽浮,头上已经紧张地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哆嗦着唇开口:“多多谢父皇关心,儿臣尚能应付” “这倒也是。”崇正帝忽然改了语气笑道:“朕听说太子和封家小姐最近走的挺近,有心思儿女情长,可见也没那么忙。” 皇后依然握着茶杯的手控制不住的颤抖了一下,滚烫的热茶泼到她的手上,瞬间烫红了一大片。可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痛般,看着崇正帝那不达眼底的笑意,一颗心如坠冰窟。 洛玉棠更是膝盖一软,“噗通”跪了下去,看着崇正帝想解释什么,却发现根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崇正帝见已经达到了震慑的目的,起身一边弯腰扶他起来一边困惑地道:“你这是做什么,朕也没有怪你的意思,那封家小姐朕已经打听过了,是个妙人,你看上她也不奇怪。” 说完他便拍了拍洛玉棠冰冷僵硬的手,看看他又转头看了眼面色煞白的皇后,语气轻松地道:“行了,朕还要去看看云妃,就不耽误你们母子说话了!” 说完便大步离开了,好像他只是随意的过来串了个门一样。 他一走,洛玉棠便身子一软差点倒了下去,皇后更是摊坐在身旁的塌上,劫后余生般地长长地松了口气。 过了好一会儿,洛玉棠才缓过一口劲来,上前两步看着皇后紧张而慌乱地道:“母后,您想想办法啊,父皇他这是在敲打儿臣啊,再这样下去,儿臣的太子之位只怕就保不住了啊!” 皇后抬手猛地甩了他一耳光,怒火中烧又恨铁不成钢地道:“本宫早就告诫过你,想靠女人增加自己的势力是没用的,可你偏不听,现在知道急了?晚了!” 太子被她打的懵了一瞬,反应过来就立马在她面前跪了下去,抓着她的裙摆连连认错,“儿臣错了,儿臣不该不听母后的话,母后您不能不管儿臣啊” 皇后痛心疾首地看着他,“本宫用溪儿的终身大事才换来你的太子之位,你如此不争气,你怎么对得起本宫对得起溪儿啊?” 洛玉棠趴在她的膝头,哽咽道:“就是因为如此,儿臣更不能丢掉太子之位啊,只有儿臣地位稳固,溪儿才能过得好啊” “你这是在威胁本宫?” “儿臣不敢。”洛玉棠从她膝上抬起头来,目光通红地直视着她,脸上露出一丝决绝之色来,“母后,儿臣过够了这种提心吊胆小心翼翼的日子了,父皇身子健朗,又素来不喜欢儿臣,儿臣还不知道能不能熬到出头之日!” 皇后目光惊恐地看着他,声音颤抖而缓慢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洛玉棠摊开她的手掌心,在上面一笔一划地写下了两个字——逼宫。 待他写完,皇后瞬间缩回了手,他划过的痕迹像是火蛇般灼烫着她的手心。 “不,不行”她脸色惊惧的摇着头,喃喃地道。 洛玉棠眼角滑下两行泪,问道:“难道您要看着父皇厌弃儿臣,改立老五为储,云妃爬到您的头上,溪儿在那贫困之地受人欺辱吗?” 皇后心跳加速,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随着他的说话声眼前仿佛能看到他们母子三人悲惨的未来,脸上的神色渐渐变得坚定起来,扭头看向他,“你可有把握?” 洛玉棠重重地点头,他愿意为了皇位赌一把,置之死地而后生!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257:让我的妹夫陪大家喝 邢玉嘉及笄礼半个月后便是她与叶长青的大喜之日。 叶冬阳早在十天前就在烦恼到了这一日她是回安阳王府好还是叶家好。 按理说她已经嫁去了安阳王府,自然是应该作为娘家人送邢玉嘉上花轿的,可她总觉得邢老夫人可能并不希望他们在那样隆重人多的日子出现在王府里。 就像上次嘉儿的及笄礼,他们就被迫的没有出席。 这一次,不知道老夫人有没有派人送什么话来。 她看向旁边依然沉睡着的邢顾言,伸出手指轻轻地在他的脸颊上戳了戳,知道他睡眠浅,这样他肯定就能醒过来了。 虽然也想让他多睡一会儿,但是今天这样的日子,不管是去安阳王府还是叶家,都早些过去帮帮忙比较好。 果然,她刚将手缩回被窝里他就醒了过来。 刚睡醒的双眼不像平时那么清亮锐利,还带着一丝朦胧和混沌。他转过身子将她往怀里带了带,继续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的道:“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叶冬阳趴在他的胸口仰头回道:“今天是大哥和嘉儿的大喜之日,咱们做哥哥嫂嫂不应该早些过去帮帮忙吗?” 邢顾言又睁开了眼睛,看着她,视线渐渐清晰起来,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果然 叶冬阳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微微起身趴在他的胸口看着他,“祖母是不是不想我们过去?” 邢顾言沉默了一瞬才道:“祖母只是知道我不喜欢人多的场合,所以” 他摸了摸她的脸才又接着道:“咱们刚好回叶家帮忙,不是更好吗?” 叶冬阳摇摇头,脸上浮出一丝担忧和疑惑:“我觉得祖母有些奇怪” 邢顾言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异样,很快又恢复如常,双手枕在脑后,好笑的看着她,露出一副洗耳恭听的神色来。 叶冬阳双手撑着他结实的胸膛坐了起来,歪着头犹豫地道:“具体哪里奇怪我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祖母这半年来性格变化太多了” 说完她抬眼紧盯着他的眼睛,“我不信你没看出来?” 邢顾言淡淡的道:“年纪大了,是会喜怒无常让人琢磨不透。” “不是!”叶冬阳肯定地摇头,“不是年纪大的原因,我觉得祖母她好像在计划着什么” 邢顾言仿佛觉得她的猜测十分好笑,伸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力道把握的很好,不轻不重的,失笑地道:“你这个脑袋瓜子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嗯?” “我的直觉很准的!” 邢顾言却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一边掀开被子下床一边道:“好了,快起来吧,咱们早些过去,说不定能帮上点忙!” 叶冬阳看着他动作迅速的穿衣梳头,然后走了出去,才也掀开被子下床。她不信她能看出祖母的不对劲,他这个孙子却看不出来!算了,反正她也给他提过醒了,他心里有数就行了。 两人今日也特地穿了颜色鲜亮喜庆的衣服,到了叶家的时候,满院子已经挤满了人,他们家其实没什么亲戚,除了娘老家的十来个个远方亲戚外,别的都是这左右的街坊邻居了。 除此之外还有长鸣花钱雇来的帮忙的人,孙妈妈等人也全都天没亮就过来了,就留了一个碧儿伺候他们,此刻也跟着他们一起过来了。 叶长青穿着鲜红的新郎服,前胸别了个大红花,显得整个人格外的高大精神,红光满面的。 叶大叔和叶大娘也都穿着颜色喜庆的新衣,脸上的笑容不断,热情的招呼着宾客。 叶冬阳将碧儿手中的盒子接了过来,直接送去了新房,这是她给一对新人准备的新婚贺礼。一对式样好看的鸟笼吊灯,纯金打造的笼子,里面是一副描绘着龙凤呈祥的画,鸟笼的底部可以打开,放入烛台,十分的好看。 放好盒子,她便出来跟着她娘一一见过大老远而来参加喜事的远方亲戚们,亲戚们又都对她的世子夫君好奇,所以邢顾言也被拉了来,两人一左一右的跟在叶大娘的后面被她一一介绍给亲戚们认识。 叶冬阳看着邢顾言扯着嘴角跟着她“大舅爹c姑奶奶c表舅c表姨”的叫,只觉得无比的滑稽可笑,好不容易把亲戚们都认了个全,叶大娘才放二人自由活动。 叶冬阳看着邢顾言重重的松了口气的样子,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邢顾言瞪了她一眼,她却笑得越发得意欢畅,他看她笑的那么开心,自己也忍不住摇头笑了起来。 叶大娘听着亲戚们夸女儿女婿郎才女貌嘉金童玉女的话,简直笑的乐开了花,走起路脚步都有些飘了。 叶冬阳看着叶大娘正跟人炫耀自己的耳坠和手镯,夸女儿女婿孝顺的话,脸上微微发热,见邢顾言也盯着那边看,忍不住想抬脚过去让她娘低调一点,可却被邢顾言拉住了胳膊。 邢顾言对上她疑惑的眼神,摇摇头道:“岳母大人难得这么高兴。”他顿了一下又道:“况且她说的都是实话,不是吗?” 叶冬阳忍不住笑了起来,“脸皮真厚!” 说完便似嗔似怪的甩开了他的手,进屋拎了装喜糖的篓子出来给大家发喜糖。 眼看着吉时到了,叶长青便骑着高头大马,带着花轿在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去接新娘子了。 足足两个时辰后他才接回了新娘子,鞭炮声再次响起久久未歇,一对新人在一众亲戚街坊邻居们注视和祝福下完成了拜天地的仪式,然后新娘就被送入了洞房,而新郎刚送新娘进了洞房,来不及对新娘说一句悄悄话就立马又被人拉了出去。 邢玉嘉一急,自己掀了盖头,追到新房的门口急急地叮嘱道:“叶大哥你别喝太多酒。” 宾客们顿时哄堂大笑起来,邢玉嘉脸上本就抹了不少的胭脂,此刻更添了羞红,脸色的颜色更深了,像是傍晚天边的晚霞般绚丽。 整个人又羞又恼,嘴角又忍不住网上扬,显得格外灵动可爱。 大家一边取笑着一边又忍不住打趣叶长青这个傻小子走了狗屎运娶到个这么漂亮的新娘子。 邢玉嘉虽然平时脸皮算厚的,但在这大喜的日子还是禁不住被这么多人取笑,跺了跺脚就羞涩的转身回屋了。 叶长青这才从惊艳之中回过神来,忙对着一闪而过的纤细身影道:“我我知道了,你你放心!” 邢玉嘉听到他的声音步子顿了一瞬,而后捂着脸快速的进去了。 叶长青怔怔的望着新房的门傻笑,周围的宾客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长鸣在外面点着鞭炮和炮仗,有个年轻的小伙子拿着锣鼓进来,猛的敲了一下,吓得众人一下子噤了声,不明所以的向他看了过来,他先是绷着一张脸,过了好几秒才咧嘴一笑,大声喊道:“喜宴开始——”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被他给耍了,有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小伙子撸起袖子就向他扑了过来,咬牙切齿地道:“好你个小子,竟然敢耍我们!” “小的错了,各位大爷饶命啊” 在一片打闹哄笑声中,宴席正式开始了,普通百姓家酒席不像大户人家那么丰盛讲究,但是胜在味道好分量多,而且吃饭还没那么多规矩,大家也没那么多顾及,边吃边谈笑,热闹的不得了。 作为新郎官的叶长青免不了被人灌酒,但他在喝了几杯之后就开始不肯喝了,有人敬酒便指着如置身事外安静端坐优雅进食的邢顾言道:“我实在是喝不了太多的酒,这样好了,就让我的妹夫陪大家喝好了,大家要敬就敬他!” 邢顾言拿着筷子刚准备去夹菜,听了这话,神色意外的向叶长青看了过去,慢慢放下了筷子。 叶长青心虚地躲避开他的目光,一边摇摇晃晃的起身一边捂着脑门一脸痛苦的往外走去,一副急着去吐的样子。 众人看看他的背影,又看看如同高岭之花高贵的不可侵犯的邢顾言,一阵沉默面面相觑。 不知是谁第一个站了起来,举着杯子看着邢顾言道:“世子,俺敬你一杯,俺干了,你你随意!”说完便仰头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尽, 接着,一个又一个,都效仿他,向邢顾言敬酒,敬酒词都不带变的,待一桌子人都敬过了,邢顾言才怡怡然起身,拿起酒壶将自己面前的空酒杯满上,“我也敬大家一杯!” 他端起酒杯淡淡的喝了一口,周围人纷纷拍桌喝道:“好,世子好酒量,我等佩服!” 邢顾言正准备放下杯子,闻言嘴角抽了抽,只好将杯中酒全部饮尽。 外面一片热闹喧哗,新房内却显得格外的安静,只有邢玉嘉一个人坐在床边上,可是她一点也不觉得孤单,心里充斥着喜悦和紧张,好几个时辰没有进食都感觉不到一点饿。 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她掀起红盖头的一角看了过去,只见进来的人是叶大娘,她的手里还端着饭菜。 “嘉儿,你饿了吧,快趁热吃点东西!” 邢玉嘉看到饭菜才忽然觉得饿了,扯下盖头,神色感动的看着叶大娘,“谢谢娘!” 叶大娘正将托盘往桌子上放,听见她这声“娘”整个身子瞬间僵硬了起来,缓缓的扭过头看着她,不敢相信地道:“嘉儿,你你刚才叫我什么?” 邢玉嘉刚才叫的挺利落干脆的,此刻见她如此神色不由变得不好意思起来,但很快她就在叶大娘充满期待的眼神下克服了忸怩又叫了一声:“娘!” “哎!”叶大娘重重的答应了一声,眼眶一下子就湿了,走过来拉着她的手臂将她拉到桌前,“好孩子,饿坏了吧,快趁热吃!” 邢玉嘉点点头,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大快朵颐了起来。 “慢点慢点儿,别噎着!”叶大娘在旁边看得提心吊胆的,生怕她将鱼骨头都咽下去。 就在这时,房门再一次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叶冬阳手上端着托盘,看到邢玉嘉正在毫无形象的吃着饭,失笑的看向叶大娘,“还是娘您的速度快!” 说着她便准备将自己带来的饭菜重新送出去,谁知邢玉嘉含糊不清的道:“大嫂,别,我要喝汤!” 叶大娘恍然大悟道:“对对对,我忘了给嘉儿盛碗汤了!” 说着就快步走到叶冬阳面前,端过托盘上的汤递给邢玉嘉,邢玉嘉很快便将一碗排骨汤给喝光了。 叶冬阳何曾见过她如此风卷残云的样子,不由有些瞠目结舌。 心里叹息一声,不知道二婶看到她这么一副样子心里会是什么感受啊! 她走到桌前准备将她刚才吃过的碗筷都收拾了一块儿拿出去,叶大娘却接过她手中的托盘道:“娘来收拾就好了,你就留在这里陪着嘉儿说说话吧!” 邢玉嘉也起身拉着她的手,撅着嘴撒娇道:“大嫂你就留下来陪我吧” 叶冬阳装作不情不愿的点点头,邢玉嘉立马指着凳子道:“大嫂,坐!”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258:还有更流氓的 叶大娘端了碗碟刚出去,邢玉嘉就撅着嘴气呼呼的坐在床沿上瞪着叶冬阳。 叶冬阳颇觉得莫名其妙,失笑地看着她:“这是怎么了?” 邢玉嘉质问道:“我及笄那日你和大哥为什么不回去?” 叶冬阳心虚地道:“那日我身体有些不舒服” “骗人!”邢玉嘉丝毫不给她留面子,“我问过长鸣了,他说大哥带你去郊外骑马了!” 这个长鸣!叶冬阳脸上一阵尴尬,只好道歉道:“嘉儿对不起,你也知道你大哥素来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具体的原因她不方便说只好拿邢顾言不喜欢热闹做借口。 邢玉嘉听了哼哼了一声,像是相信了这个解释,但依旧觉得不开心。 叶冬阳眼睛瞥到她手腕上的镯子,正是自己吩咐长鸣送去给她的及笄礼。笑问道:“这镯子还喜欢吗?” 邢玉嘉忙用宽大的喜服袖子遮住镯子,别扭地道,“还还行吧” 叶冬阳只觉得她这副别扭的样子格外可爱,诱惑地道:“那我再送你一副要不要?” 邢玉嘉拼命压着忍不住要上扬的嘴角,小声地嘀咕道:“你想送就送吧” 叶冬阳道:“那你可不许再生气了?” 拿她的东西还生她的气,这可不行。 邢玉嘉嘴硬道:“谁生气了?今天我可是个新娘子,开心着呢!” “好好好,你没生气,你啊,今天是个美丽开心的新娘子!”叶冬阳宠溺地顺着她的话说。 邢玉嘉这才放下心里的小别扭彻底的笑开了。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后邢玉嘉就催她出去了,让她去看看叶长青喝多了没,叶冬阳暧昧地看了她两秒就听话地出去了。 女客们的宴席都摆在屋子里,男客们则是在外面临时搭建的棚子里吃的。 屋里的女客们早就吃完了在坐着聊天了,而外面的男客们却还在推杯换盏着,看起来一时半会儿不会停下。 她的目光在几个桌子间逡巡一圈就发现了趴在桌子上俨然已经睡着了的叶长青。眉头不由蹙了蹙,心想这是喝多了? 男人们喝起酒来说话做事都无所顾忌,她一个年轻女子不好贸贸然过去,便想找邢顾言让他去看看叶长青,却发现他竟也像是喝醉了,正一动不动地趴在桌上。 他不是个好喝酒的,很少主动去碰酒的,可今日这些人应该没人敢让他喝才对? 叶冬阳心里担忧,忙找到长鸣,让他过去看看邢顾言怎么样了。 长鸣走到邢顾言面前,喊了他两句没反应。 叶冬阳忍不住走了过来,蹙眉道:“将他扶房间里睡吧!” 长鸣点点头,便费力地扶起邢顾言跟着她去了叶大娘为她留的房间,里面布置的和她以前的闺房差不多,床和被子都是新的。 长鸣将邢顾言放到床上后就又立马去外面端了装着温水和毛巾的脸盆来,然后便出去了。 等房门合上,叶冬阳才气呼呼的瞪着床上浑身酒气正睡的香沉的男人,“不能喝还喝,怕别人不知道你一杯倒吗?” 说完还不解气,伸出双手在他的俊脸上用力揉了揉,最后收回手恶狠狠地道:“等你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才起身去拧毛巾回来帮他擦脸和手。 虽然心里有气,但她的动作却格外的温柔,生怕把他弄醒了一样。 邢顾言睁开眼睛,嘴角含笑地看着她神色温柔而专注地为自己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擦拭,眼底渐渐涌上一股异色。 在今天这么热闹喜庆的氛围下,他的心里竟然颇不是滋味。 他想到自己和她成亲那日的情形,心里就涌起了深深地愧疚。那天本该是一个女子一生中最幸福开心的一天啊,可他都对她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呢? 叶冬阳察觉到了他火热的视线,抬头一看还来不及作何反应,被他反手一拉整个人就向床上跌去,随后他就压在了她身上,低头含住了她的唇,堵住了她还未来得及出口的惊呼声。 他的唇很烫,带着从未有过的热度在她的唇上肆虐,很快就像是不满足于这一点点的甜头,唇舌一路向下,寻求更多 叶冬阳死死地抓着领口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警惕地看着房门的方向,喘息着道:“会有人进来” 邢顾言动作顿了一下,但很快又继续起来,却没有再去扯她的衣服,只是将头埋在她的身上不停地蹭着。 叶冬阳脸色羞地通红,摸着他已经汗湿的头发,疑惑地道:“你怎么了?” “难受”邢顾言停下动作趴在她的胸口喘着粗气道。 叶冬阳立刻冷脸道:“活该,谁让你喝酒还装醉了!” 身上的男人沉默了一瞬,忽然抬起身子又重重地落下,闷声道:“是这里难受” 那忽然抵在两腿之间的灼热和坚挺,让叶冬阳脸上瞬间火烧火燎起来,似娇似嗔地说了句:“流氓——” “还有更流氓的”邢顾言抬头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就抓着她的手往下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259:补给你的洞房花烛 叶冬阳趴在床上,好半天才觉得脸上的热度退下去了,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坐在桌前已经拿了本书在淡定看着的男人,恨得牙痒痒。 明明耍流氓的人是他,怎么弄到最后觉得见不得人的是自己呢? 邢顾言抬眼瞥了她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通红的小脸,拿着书默默地转了个身,侧对着她。 叶冬阳怕两人在屋里久久不出去惹别人胡思乱想,此刻也没心思跟他计较太多,拍了拍脸颊,就起身出去了。 到了外面,发现叶长青已经不在桌子上了,长鸣见她似乎在找人便过来道:“叶大哥已经被我扶新房里去了。” 说完他扭头看了一眼依旧喝的热火朝天的众人,压低声音道:“世子妃放心吧,叶大哥装醉的” 叶冬阳闻言松了口气,她哥一喝醉了就喜欢睡觉,一睡就是好几个时辰怎么叫都叫不醒,她是真怕他醉了让嘉儿独守空房。 还好,他难得有这个心眼知道装醉,他应该比嘉儿还不想浪费洞房吧 一直到了太阳快下山,男宾席才彻底散了。 叶冬阳和邢顾言被叶大娘催着回去休息了,孙妈妈依旧吩咐碧儿跟他们回去伺候,她和其余人依旧留下来帮忙。 两人洗漱上床后,邢顾言就二话不说地欺身靠近,将她压在身下,唇手并用,像是已经压抑忍耐到了极致。 叶冬阳觉得他有点不对劲儿,带着满肚子的疑惑被他带着攀上了高峰,好不容易喘过一口气来,刚想开口问他怎么了,他身下的某物却又忽然苏醒 最后她彻底的被累得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她听见邢顾言贴在她耳朵说:“补给你的洞房花烛” 第二天日上三竿叶冬阳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旁边已经空了,屋内也不见他的身影。 她耳边回响着昨天夜里快要睡着的时候他趴在自己耳边说的话,嘴角不由甜蜜地上扬起来。 昨天大哥和嘉儿那么欢乐热闹的婚礼让他想到了他们的婚礼吧,两相对比,他们的大喜之日似乎并不“喜”。 但那又怎么样呢,他们现在幸福就够了,就当苦尽甘来了。 她在床上赖了好半天才挣扎着起来,腰和腿都酸疼的厉害,原本还打算今天去红袖坊的,现在看来是去不成了。 早膳午膳合起来用过了,她就又准备窝床上去,刚脱了鞋子,碧儿忽然进来禀报道:“世子妃,宫里来人了!” 原来是太后想见她,她送走了来传话的公公后心里才松了口气。 她还以为是五公主临离开前要给她点颜色瞧瞧呢 回屋换了身衣裳,她就坐着由陆大叔驾着的马车进宫去了。 车上,她低头看着自己一直平坦坦的小腹,惆怅地叹了口气,太后大概是想知道她的身体调理的怎么样了才宣她进宫的吧。 她的月事刚走没几天,一日没怀孕就不能说她的身子已经没问题了。 到了宫门口一下马车便看到慈宁宫的顾嬷嬷已经在等着了,她顾不得身子的酸痛忙走了过去,屈身一礼,“嬷嬷” “哎哟,使不得使不得”顾嬷嬷忙拉起她,惶恐地道:“世子妃折煞老奴了。” 说着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关心地问道:“世子妃近些日子身子可好些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260:这皇上太反复无常了 叶冬阳见她看了自己的肚子一眼,也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摇头叹息道:“不知道……” 顾嬷嬷顿了会儿,安慰道:“子嗣这事得看缘分,世子妃还年轻,不着急的。” “嗯,我明白的。”叶冬阳笑道。 顾嬷嬷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走了一会儿,叶冬阳忽然看到远处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不由停了下来。 顾嬷嬷疑惑地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一个太监和一个民间打扮的妇人,不明所以道:“世子妃怎么了?” 叶冬阳指着前方正在拐弯的妇人身影,不太确定地道:“我好像见过她……” 顾嬷嬷以为她说的是那给妇人带路的太监,笑道:“世子妃也不是第一次进宫了,可能前几次入宫时碰见过吧……” 叶冬阳摇摇头,后面的妇人明显就不是宫里人,她不可能在宫里见过她。 不过她也没再多说什么,笑笑道:“或许吧……” 顾嬷嬷点点头,继续领着她往慈宁宫而去。 “那太监是皇后宫的人,听说皇后派了不少人在民间找女大夫,想让五公主带着去梵族……”她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 大夫?叶冬阳刚才还不确定那妇人是自己见过的李大夫,一听这话倒是确定了。 李大夫和儿子媳妇孙子一家人过的很是平静幸福,虽不富裕倒也衣食无忧的,会愿意背井离乡? 不过要是被皇后看中了,只怕她不愿意也没法子。 到了慈宁宫,太后一见她就笑的像个弥勒佛般慈祥,拉着她的手坐下就道:“听说你大哥娶了言哥儿二叔家的妹妹?” 叶冬阳惊讶她的消息如此灵通,看来太后也并不是真的不问事的。 笑着点头道:“嗯,昨日刚成的亲,亏得嘉儿那丫头不嫌弃我娘家普通。” “普通好!”太后道:“我看这个丫头是个通透的,将来必定有大福报!” 叶冬阳道:“我替嘉儿和大哥谢太后吉言!”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太后便示意顾嬷嬷带伺候的宫人都出去了。 人一走太后便严肃着脸道:“我再替你把把脉!” 叶冬阳听话的将右手伸了出来。 太后神色专注的把完脉,叹了口气道:“你体内的毒素已经排得差不多了,但是已经造成的伤害是没办法说好就好的,你的肚子一日没动静,就一日不能算好……” 叶冬阳点头,“我知道,药我会继续吃的。” 太后摆摆手道:“那药先不吃了。” 叶冬阳诧异而疑惑地看着她,她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在这里等着,然后起身去了里屋,不一会儿抱了个盒子出来了。 “这是……”叶冬阳在她目光的示意下打开了盒子,里面是几个白色的药瓶。 太后道:“这是梵族大王子给的药,我已经验过了,没什么问题,你拿去试试!” 叶冬阳眼眶微湿,“太后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谢您……” 太后摇头道:“你别谢我,这是皇上送来的。” “皇上?”叶冬阳以为自己听错了,给她下药的也是他,给她送解药的也是他,这皇上未免也太反复无常了吧…… 太后也是想不通皇上这反差太大的变化,见她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道:“你别想那么多,只要这药没问题对你的身体好就行!” 叶冬阳点点头,但是眼里的疑惑还是久久不散。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261:不好的预感 “今天找你来还有一事……”太后脸色凝重地开口。 叶冬阳疑惑地看着她,她道:“前些日子你家老夫人来过我这里,说了些很奇怪的话,我这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叶冬阳诧异道:“什么话?” 太后犹豫了一下,摇头道:“其实只是一些寻常的闲聊罢了,但我总觉得她不会无缘无故来我这儿。” 叶冬阳道:“其实我也觉得祖母这几个月来有些奇怪,但我跟世子爷说起这个,世子爷根本不当回事。” 太后道:“你都能看出来老夫人的不对劲儿,言哥儿肯定也发现了,他不说可能是不想你跟着担心。” “或许吧……”叶冬阳不确定地道。 太后又道:“我听说前日皇后又召见了老夫人。”她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地道:“我想不通皇后这么三番两次的召见她能有什么事?” “三番两次?” “不错,上次老夫人过来也是因为皇后召见她才进的宫。” 叶冬阳听得越来越疑惑,怎么想都觉得奇怪。 老夫人这几个月来的古怪变化和皇后三番两次召见她,还有那次洛玉溪上门离开后她的异常,她总觉得这几件事中间似乎有什么联系。 太后见她这般忧心忡忡的,道:“你只要把这个透露给言哥儿知道就行了,自己不用去操心这些事,调理身体才是最重要的,明白吗?” 叶冬阳扯出一丝笑容,“我明白,太后放心!” 吃过午膳后她才出宫,回到四合院邢顾言照常并不在家。 虽然答应了太后不去想老夫人的事,可是脑子总是不听使唤,控制不住的去想。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子非常不好的预感,连右眼皮都开始不停地跳动起来。 正在她想事情想得心烦气躁的时候碧儿忽然进来禀报道:“世子妃,刚才王府那边来人说是王妃让您回去一趟,好像是为了三小姐的亲事。” 叶冬阳疑惑道:“嘉儿这才刚出嫁,怎么就准备把颜儿也嫁出去了?” 这是不是太赶了点儿? 碧儿摇摇头,来人只说王妃请世子妃回去商量三小姐的亲事,说不定只是王妃她们有了合适的人选,让世子妃回去看看呢? 叶冬阳此刻身上还穿着之前进宫的华服,换了身家常又舒适的的衣裳才出门去安阳王府。 到了安阳王府,直接去了墨韵堂。 安阳王妃正和二夫人拿着日历在挑日子,看到她来了二人忙招手让她不必多礼直接坐下。 叶冬阳看着她们一人手上拿着一本日历,问道:“母妃二婶,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二夫人笑道:“嘉儿嫁出去了,颜儿这做姐姐的也不能再拖着了,她和那齐王府的二公子也互相看对了眼,亲事也就没必要拖着了。” 安阳王妃见叶冬阳蹙眉,放下日历道:“这是你祖母的意思,颜儿也是同意了的。” 叶冬阳有所顾虑地道:“可是你们刚操劳过嘉儿的婚事……” 安阳王妃明白她的意思不等她话说完就笑道:“你放心吧,颜儿的亲事一点办得和嘉儿的一样风光。” 二夫人也笑道:“就是比嘉儿的还风光我也是没有意见的。”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262: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叶冬阳虽然心里有疑虑但见她们如此认真的挑选着日子也不好再说什么,陪她们坐了会儿发现并没什么需要自己帮忙的,便找个借口出去找邢玉玉颜了。 邢玉娇也在,她正拉着邢玉颜的手哭哭啼啼地道:“三姐你能不能晚点再嫁人啊,四姐这刚出嫁你就也要出嫁了,这以后家里就剩我一个人了,我多无聊啊……” 邢玉颜宠溺而无奈地看着她,“咱们又不是不见了?齐王府距离咱们王府也不远,你想我的时候可以随时去看我啊!” 邢玉娇嘴巴噘地能挂油瓶了,闷闷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姨娘对我管的严,她不会让我老去看你的。” 邢玉颜被她说的也添了几分离别的伤感,握着她的手叹了口气道:“娇儿,咱们都长大了,注定有一天要分开,这是没办法的事。” “我知道……”邢玉娇抽噎着道:“可是我就是舍不得你啊……” 邢玉颜将她搂进怀里,抚着她的背柔声地道:“我也舍不得你,可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邢玉娇抱着她的腰哭得越来越厉害了。 邢玉颜也眼眶酸涩起来,但是她忍住了没让眼泪流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将邢玉娇从怀里扶起来神色严肃地看着她哭的脏兮兮的小脸道:“娇儿,我马上就要出嫁了,有些话我不得不先提醒你。” 邢玉娇见她如此严肃,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渍,一脸认真地点点头,“三姐,你说,我都听着。” 邢玉颜道:“再过一年多你也就要及笄了,三姐真心的希望你能嫁得好,你明白吗?” “我明白的!”邢玉娇毫不怀疑地道。 “你明白就好!”邢玉颜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又道:“你记着,我出嫁之后你就想办法见见嘉儿,让她为了物色人家,普通人家就好,不求大富大贵,但求三餐温饱,对方人品好会疼人就好。” 邢玉娇摇头,“不行啊,姨娘她不会同意的。” 邢玉颜冷笑一声道:“你姨娘是这些年在王府的日子过得太好了,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邢玉娇一愣,她是第一次听到邢玉颜用这样的语气说话,讽刺的还是生她的娘亲,虽然明白她说的没错,可心里到底有些不舒服。 “你扪心自问王妃对你们母女如何?”邢玉颜问道。 邢玉娇不假思索地回道:“王妃待我们很好!” “那你觉得你姨娘开心吗?” “这……” “王妃待姨娘和庶女这般宽厚仁慈,你姨娘还不满足,整日算计,患得患失。我的姨娘虽然乐的满足可也从来不敢多出来走动,生怕碍了谁的眼,得罪了谁。” 邢玉娇神色困惑地看着她,不明白她到底想说些什么。 邢玉颜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道:“这就是做妾的悲哀,以你我的身份嫁去大户人家要么做妾,要么……” 邢玉嘉迷茫地问:“什么?” 邢玉颜垂下眼睫,嘴角染上一抹自嘲:“要么就跟我一样嫁给大户人家的庶子做正妻,看着夫君左一个右一个纳妾,和那么多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邢玉娇好像忽然明白了点什么,拉着她的手问:“三姐……你……你是不是根本不想嫁给那个齐王府的二公子?”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263: 邢玉颜低下头,没有立刻回答。 邢玉娇再次追问道:“是不是他不好,他……” 邢玉颜这才抬头开口打断她的猜测,“不是他不好,只是我想像嘉儿一样嫁个普通人家,一辈子平平淡淡的生活。” 不用忍受丈夫三妻四妾,不用勾心斗角小心翼翼的生活。 邢玉娇沉默了会儿,才声音低低地道:“我姨娘说一辈子荣华富贵才是最重要的……” 邢玉颜眉头一皱,“我刚才跟你说过的话你这么快就又忘了?” 邢玉娇心虚地低下头去,道:“我没忘,只是我觉得嫁去普通人家也未必幸福,普通人家也有三妻四妾的……” 邢玉颜脸色瞬间染上怒气,但很快又冷静下来,明白她说的也不无道理,叹了口气道:“你说的也有道理,我不该把我自己的想法强加于你,我是担心你性子单纯不适合嫁去高门府邸,可你姨娘是你亲娘,她肯定比我更为你着想……” “不是的三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只是……”邢玉娇急着想解释,邢玉颜却笑着打断了她,“不用解释,我都明白,我不怪你!” “三姐,我的亲事根本由不得我作主的……” “我知道……”邢玉颜看她哭了,心疼的拿出帕子为她擦眼泪,“既然我们作不得主,那就要学会坦然接受,学会知足。” “啪啪啪……”叶冬阳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拍着掌走了进来,含着泪水的眼睛充满欣赏地看着邢玉颜,“好一个坦然接受,学会知足。” 邢玉颜和邢玉娇两人都吓了一跳,站起身来满脸诧异地看着她,“大嫂……” 邢玉颜脸上有些讪讪的,看了门外一眼,不知道她的丫鬟们都去哪儿了,有人来了都不知道通知一声。 “大嫂,你坐!”她领着叶冬阳到桌子前坐下,并给她倒了杯水。 “大嫂,四姐出嫁那日你和大哥怎么没回来啊?”邢玉娇重又坐了下去,看着叶冬阳鼻音浓浓地问道。 叶冬阳目光微闪道:“那日我来那个了,不吉利。” 邢玉娇却不疑有他,道:“过不了多久三姐也要出嫁了,你可不能再不来了!” 叶冬阳打着马虎眼,“到时候再说吧……” 邢玉颜看着她,问道:“大嫂今日回来是……” 叶冬阳道:“母妃让我回来的,说是商量一下你的亲事。” “辛苦大嫂了。”邢玉颜有些愧疚地道。 叶冬阳神色认真地道:“你和娇儿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如果不想嫁去齐王府,现在去说还来得及!” 邢玉颜摇摇头,“都已经定下来了,我这个时候毁婚,会让齐王府和二公子脸上无光的,二公子他……是个好人!” 叶冬阳蹙眉道:“那些都不是你该想的,你只要想想你自己到底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听从你心里的选择。” “大嫂,你不用再说了,我已经决定了。”邢玉颜扯着笑容道。 只是这笑容看在叶冬阳眼里充满了苦涩。 可是她也不好再说什么,谁又能保证她拒绝了一个齐王府的二公子会不会又来个别的府的三公子四公子呢,她的性格不比嘉儿,做不出与长辈抗争的举动来。 从邢玉颜的院子出来,她脚步犹豫地来到了老夫人的荷花院。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264: “老夫人,世子妃来了……”一个丫鬟进来禀报道。 邢老夫人正靠在枕头上闭眼假寐,享受着张妈妈的按摩手艺,闻言不由睁开了眼睛。 张妈妈也停下了为她捏腿的动作,道:“是王妃让人去请世子妃回来的,三小姐马上要出嫁了,她说到底不是王妃肚子里出来的,有些话不见得愿意跟王妃说,但世子妃比她大不了几岁,况且她们姑嫂关系一向好……” 邢老夫人点点头,看向还站着门口的丫鬟道:“让她进来。” 丫鬟领命出去,很快叶冬阳就进来了。 “孙媳给祖母请安!”叶冬阳规规矩矩的行了礼道。 老夫人淡淡地道:“起来吧。” 叶冬阳直起身子,由张妈妈领着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去。 “你母亲和你二婶日子选的怎么样了?”老夫人喝了口茶,问道。 叶冬阳也也端起张妈妈倒的茶杯吹了吹浮在上面的茶叶,笑道:“还没定呢,嫁人成亲这样的日子,可容不得马虎,自该精挑细选的,况且还要和齐王府那边商量着定呢……” 老夫人点点头,“齐王府那二公子我见过,是个忠厚老实的,相信一定会对颜儿好的。” “其实……有的时候忠厚老实也未必就是好的。”叶冬阳小心翼翼地道。 有些男人在外面一副忠厚老实的样子,在家里面对自己的女人很可能就是另一番面貌了。 邢老夫人眉头蹙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慢慢舒展开来,道:“你二婶和王妃倒是总是说你兄长看着是个忠厚老实的……” 叶冬阳语气一噎,真正体会了一把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尴尬的笑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 倒是老夫人再次挑起话头,“不久前我进宫顺便看了皇太后,她老人家对你赞誉有佳,看起来很喜欢你。” 叶冬阳只是保持着微笑。 听她又道:“你做的很好。” 叶冬阳有些不明所以地抬头看着她。 她这是误会自己故意下功夫讨好太后了? 既然她提到太后,她也正好提了一提。 她笑道:“嗯,我听太后说了。” “是吗?”邢老夫人诧异道:“你又进宫了?” “就今天早上!”叶冬阳试探地道:“太后说您找她说了些很奇怪的话……她老人家很担心您,怕您有什么心事,特地提点我,让我多回来陪陪您呢!” 邢老夫人呵呵笑道:“有劳太后娘娘记挂了,有时间你再去宫里可一点要帮祖母转告她老人家,祖母的身子好着呢!” 叶冬阳点点头,“是。” 从荷花院出来,叶冬阳有些泄气,没想到老夫人这么狡猾,她什么都没能打听到。 她不知不觉地走回了清风院,这院子包括里面的房间每天都会有人打扫,十分的干净。 她进了他们之前的房间,从梳妆台的柜子里取出出嫁前母亲给她准备的春宫图,准备把它送给颜儿。 一个女人在有喜欢的男人和没有喜欢的男人的时候看春宫图是会有不同的反应的。 她就想知道她对齐王府的二公子到底有几分喜欢……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265: “老夫人,世子妃来了……”一个丫鬟进来禀报道。 邢老夫人正靠在枕头上闭眼假寐,享受着张妈妈的按摩手艺,闻言不由睁开了眼睛。 张妈妈也停下了为她捏腿的动作,道:“是王妃让人去请世子妃回来的,三小姐马上要出嫁了,她说到底不是王妃肚子里出来的,有些话不见得愿意跟王妃说,但世子妃比她大不了几岁,况且她们姑嫂关系一向好……” 邢老夫人点点头,看向还站着门口的丫鬟道:“让她进来。” 丫鬟领命出去,很快叶冬阳就进来了。 “孙媳给祖母请安!”叶冬阳规规矩矩的行了礼道。 老夫人淡淡地道:“起来吧。” 叶冬阳直起身子,由张妈妈领着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去。 “你母亲和你二婶日子选的怎么样了?”老夫人喝了口茶,问道。 叶冬阳也也端起张妈妈倒的茶杯吹了吹浮在上面的茶叶,笑道:“还没定呢,嫁人成亲这样的日子,可容不得马虎,自该精挑细选的,况且还要和齐王府那边商量着定呢……” 老夫人点点头,“齐王府那二公子我见过,是个忠厚老实的,相信一定会对颜儿好的。” “其实……有的时候忠厚老实也未必就是好的。”叶冬阳小心翼翼地道。 有些男人在外面一副忠厚老实的样子,在家里面对自己的女人很可能就是另一番面貌了。 邢老夫人眉头蹙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慢慢舒展开来,道:“你二婶和王妃倒是总是说你兄长看着是个忠厚老实的……” 叶冬阳语气一噎,真正体会了一把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尴尬的笑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 倒是老夫人再次挑起话头,“不久前我进宫顺便看了皇太后,她老人家对你赞誉有佳,看起来很喜欢你。” 叶冬阳只是保持着微笑。 听她又道:“你做的很好。” 叶冬阳有些不明所以地抬头看着她。 她这是误会自己故意下功夫讨好太后了? 既然她提到太后,她也正好提了一提。 她笑道:“嗯,我听太后说了。” “是吗?”邢老夫人诧异道:“你又进宫了?” “就今天早上!”叶冬阳试探地道:“太后说您找她说了些很奇怪的话……她老人家很担心您,怕您有什么心事,特地提点我,让我多回来陪陪您呢!” 邢老夫人呵呵笑道:“有劳太后娘娘记挂了,有时间你再去宫里可一点要帮祖母转告她老人家,祖母的身子好着呢!” 叶冬阳点点头,“是。” 从荷花院出来,叶冬阳有些泄气,没想到老夫人这么狡猾,她什么都没能打听到。 她不知不觉地走回了清风院,这院子包括里面的房间每天都会有人打扫,十分的干净。 她进了他们之前的房间,从梳妆台的柜子里取出出嫁前母亲给她准备的春宫图,准备把它送给颜儿。 一个女人在有喜欢的男人和没有喜欢的男人的时候看春宫图是会有不同的反应的。 她就想知道她对齐王府的二公子到底有几分喜欢……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264 邢玉颜点头道:“嗯!大哥这个人看着冷漠,其实心里很在乎我们大家。大嫂你能发现祖母的不对劲儿大哥不可能没发现,他心里一定有数的!” 叶冬阳一直之间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她也知道邢顾言肯定知道老夫人的不对劲,也肯定会比她更关心他的祖母。 只是她做不到像颜儿这样默默地相信他可以处理好一切,什么都不去想不去做。 她更希望知道他在想什么,想要和他共同面对承担一切。 邢顾言忙了一天刚回来就听紫烟说她早上进宫了,下午又被叫回王府里去了。 他忙就准备转身去王府接她回来,却刚好看到门口有辆马车停下,随后她就从马车里出来了。 他脸上露出笑容,走过去将她从马车上抱了下来。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你还不是也才刚回来?” 叶冬阳拉着他的手道:“我是知道你差不多这个时候回来也才这个时候回来的,不然我一个人在家里待着也没意思。” 如今大哥和嘉儿已经成亲了,她也没什么需要忙的了,便想要每天跟他一起出去,或许也能帮上点忙,可是他偏不让。 她整天待在家里无所事事,迟早待傻了。 邢顾言听了却有些愧疚,“对不起,以后我争取早点回来陪你。” “好。”叶冬阳看了一眼周围,迅速地抬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屋内已经摆上了饭菜,正冒着热气,刚进去,香味便扑鼻而来。 两人吃了饭后边洗漱上床。 邢顾言这才问道:“早上太后宣你进宫了?” “嗯。”叶冬阳从他怀里起来,下床将太后给的盒子拿了过来。 邢顾言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她手中的盒子疑惑道:“太后给的?” “嗯。”叶冬阳打开盒盖给他看里面的药,道:“太后说让我暂时不要吃之前的药了,改吃这个,这个是梵族的大王子给的。” 邢顾言拿出一个药瓶打开闻了闻,抬眼看向她:“你吃了?” 她摇摇头道:“没有。” 邢顾言点头,将药瓶放了回去道:“我拿出去让人看过后再吃。” “好。”叶冬阳也是这么想的,小心驶得万年船。 她将盒子又放了回去,回到床上,道:“我今天进宫的时候还看到了一个人。” 邢顾言看着她,“谁?” “你不认识。”叶冬阳道:“是一个女大夫,孙妈妈之前带我去让她把过脉,就是她告诉我们太后会医术的。” 邢顾言不由诧异地挑了挑眉头,“她一个民间大夫如何得知太后会医术?” 叶冬阳摇摇头,“这个我也觉得奇怪……” 邢顾言又问道:“你怎么会在宫里看见她?” 叶冬阳道:“听说是皇后想找个女大夫跟着五公主一起去梵族。” 邢顾言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来,半天没再说话。 叶冬阳忽然双手撑着趴在他的胸口上,直视着他的眼睛道:“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好不好?” 邢顾言抬头在她近在咫尺的唇上亲了一口,道:“没想什么。” “骗人!”叶冬阳有些不高兴地离开他的身子,背对着他睡着,一副不想再理他的模样。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267: 邢顾言起身靠近她,柔声问道:“怎么了?” 叶冬阳又往里面挪了挪,似乎靠都不想靠他。 邢顾言眉头皱了皱,坐起身子,强行掰过她的身子,看着她耷拉着的脸,低下身子,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温柔地问道:“告诉我怎么了?” 叶冬阳原本只是想故意装生气逼他告诉自己他在想些什么,可此刻却真的觉得委屈起来,觉得眼睛一片湿润。 她吸了吸鼻子,抬起蒙着一层水雾的眼睛看着他,道:“我只是想知道你在想什么?” 邢顾言抬手拭了一下她的眼角,手上微微的湿意让他心里一痛,“好,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真的?”叶冬阳心里一喜,但脸上依旧是那种委屈到不行的神色。 邢顾言道:“真的!” 叶冬阳坐起身子,拉着他的手,直视着他的眼睛道:“我想知道你怎么看待祖母的变化?我不信你真的没发觉祖母的不对劲儿。” 邢顾言叹了口气,“有些事不告诉你是不希望你操心。” “我知道。”叶冬阳一边点头一边道:“可是我希望可以替你分担!” 邢顾言喉结滚动了两下,抓起她的手放在嘴上亲了一下然后看她一脸坚持的神色无奈地摇了摇头。 开口道:“祖母这么多年一直对姑姑的死耿耿于怀,可能是打算还姑姑一个公道吧。” 叶冬阳听安阳王妃讲过淑妃的死,诧异道:“祖母已经知道姑姑是谁人害的了?” 邢顾言沉默了一瞬,似乎是在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但他想了想既然已经开了口就没必要说的半遮半掩的,不然以她的好奇心恐怕觉嗯嗯睡不着了。 于是他道:“祖母应该是怀疑皇上。” 叶冬阳脸上的神情完全可以用目瞪口呆来形容,“你怎么知道?” 难道真的是皇上?他自己也是这么怀疑的? “猜的。”邢顾言分析道:“祖母应该是怕连累我们所以扬言和我断绝关系,并让我们搬了出来。” 叶冬阳听他这么一分析好像和自己原本的猜测有些不谋而合了。 可是她依旧觉得不太可能,如果老夫人真的认定淑妃是皇上刻意害死的,那她是要对付皇上? 这是在拿全家人的性命开玩笑啊!就算他们搬出来了,和安阳王府断绝关系了,可在外人眼里他们始终还是一家人。 就算真的把他们剥离出来了,把颜儿她们都嫁了,那其他人呢,难道她要跟其他人一一断绝关系? 邢顾言借着已经快要熄灭的烛光伸手去抚平她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头,自己却眉头越皱越深地道:“皇后母子最近三番两次找祖母,可能也跟这事有关。” 叶冬阳问道:“你是说皇后她们察觉了祖母想为姑姑报仇的打算?” “不,”邢顾言摇头道:“我是担心他们利用这一点拉拢祖母。” 叶冬阳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我不明白。” 邢顾言道:“我是说我担心祖母被他们利用。”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268:相信祖母有分寸 叶冬阳平时脑子转的快,此刻却显得格外的迟钝,依旧困惑而茫然地看着他。 邢顾言耐心地解释道:“太子从几个月前就开始频频拉拢朝中重臣,已经让皇上颇为不满。前不久云妃又突然有了身孕,并且皇上将五皇子也送到了她膝下教养,五皇子又一直深得皇上喜爱,只怕皇后和太子都着急了……” 叶冬阳不以为意:“他们还敢逼皇上退位不成?” 越是这个时候他们越应该沉住气才对,这动作频频岂不是在自找灭亡? 她本就是随口一说,却没想到听到邢顾言眉眼深沉道:“或许他们真有那个胆子……” 叶冬阳惊了一惊,心惊肉跳地道:“祖母应该不会上他们的当吧……” 参与逼宫,这可是满门抄斩灭九族的重罪啊,嫁出去的女儿也不能幸免的。 邢顾言轻轻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祖母到底想做些什么。 只是他确信一点,祖母是不会拿全府上下上百条人的命开玩笑的。 “你不担心吗?”屋内的烛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燃尽熄灭了,叶冬阳看不清他的表情,开口好奇地问道。 邢顾言用力捏了下她的手,慢慢躺了下去,另一只手枕在脑后,道:“不用担心,我相信祖母她老人家有分寸。” 叶冬阳因为信任他,所以跟着点了点头,“嗯,祖母她应该不会拿全家人的性命冒险的!” 她也在他旁边重新躺了下去,想到邢玉颜便又开口有些伤感地道:“颜儿可能不足月余也要出嫁了,我听到她和娇儿的谈话,她并不是很满意这桩亲事……” 邢顾言转过身子看着她在黑夜中不太清晰的脸部轮廓,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这些我们管不了。” “我知道。”叶冬阳往他怀里拱了拱,闷闷地道:“我只是不明白她既然不满意为什么不能勇敢地说出来,母妃不会强迫她嫁。” 哪怕祖母,也不一定真的非要她嫁给那个齐王府的二公子不可。只要她拿出嘉儿一半的勇气来就够了。 “好了,时间不早了,睡吧!”邢顾言不想再让她去为这些事烦心,像是哄孩子睡觉般伸手拍着她身上的被子。 “嗯……”叶冬阳真的觉得困了,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邢顾言动作轻柔的拍着她,直到听见她发出平稳悠长的呼吸声他才也跟着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第二天,邢顾言出门后没有去忙生意,而是让长鸣直接调转马车头去玉府。 门房一见到他就迎了过来,点头哈腰地道:“世子爷您来得可真不巧,我家少爷去城外练兵了,刚走!” 邢顾言一边跨过门槛进去一边道:“我找玉夫人,劳烦你先去禀报一声。” 找夫人?门房愣了一愣,忙应了一声“是”就往玉夫人的院子飞跑而去。 邢顾言在门口不远处的梅树前,负手而立。身材俊挺,风姿卓然。 门房很快回来了,道:“世子爷,我家夫人请您去前厅等她!” 说着就对着前厅的方向做了个请的手势。 邢顾言点点头,抬脚跟着他去前厅。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269:活太久又有什么意思呢 到了前厅坐了没一会儿玉夫人便独自一人来了,并且挥退了厅内伺候的下人们。 “世子近来可好?”玉夫人一边在主坐落座一边看向邢顾言笑问道。 邢顾言淡淡道:“多谢夫人记挂,不过……晚辈不太好。” 玉夫人一愣,尽管已经知道他是为何而来,但听到他如此直白,到底觉得惊讶。 不过她很快就又回过神来,嘴角微扯出一个苦涩的弧度,声音带了丝歉疚地道:“我给世子添麻烦了。” 邢顾言不置可否,抬眼问道:“夫人可想好如何解决这个麻烦了?” 玉夫人沉默片刻道,“世子的法子衡儿已经跟我说了,我在等一个能见到皇上的机会。” 老爷,我不能听你的了,我必须弥补我犯下的错…… 邢顾言垂眸道:“机会都是留给有心之人的。” 玉夫人神情一滞,随后讷讷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邢顾言微微颔首,便起身离开了。 玉夫人起身看着他颀长如玉的身形慢慢消失在视线里才重又跌坐进身后的椅子里,神情苦涩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顺着姣好的面颊流淌而下…… 这个世界果然是因果循环的,二十年前她种下了恶因,如今就该她自食恶果。 邢顾言离开玉府,又吩咐长鸣回王府。 到了安阳王府他便直接去了荷花院。 老夫人今天心情看起来还不错,正在院子的屋檐下逗鸟,张妈妈在她身后不远伺候着。 看到邢顾言进来,张妈妈惊讶了一瞬,忙福身笑道:“世子爷回来啦?” 邢老夫人听见她的话转头看了过来。 邢顾言一边对张妈妈点了点头,一边走向邢老夫人,唤道:“祖母——” 邢老夫人点点头,脸上看不出特别的情绪来,淡淡道:“回来啦!” “许久没来看望祖母了,今日得空便过来看看。”邢顾言扶着她一边回屋一边笑着道。 邢老夫人被他扶着在屋里坐下后才问道:“最近都在忙些什么?” “生意上的事。”邢顾言在她旁边坐下,一边倒茶一边道。 邢老夫人叹息一声,神色感慨地道:“咱们邢家世代为官,难道到你这儿就要开始走上为商之路了吗?” 邢顾言嘴角浮着淡淡的笑意,不以为然道:“为商没什么不好的?” 邢老夫人同样对他的话不以为然,轻哼了一声又无奈地叹息道:“罢了,事已至此,祖母也不管你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多谢祖母!” “昨日你媳妇也回来过了,祖母瞧着她的肚子似乎还没有动静?”老夫人状似随意地道。 邢顾言听出她话里的试探,面色如常地道:“我们成亲还不足一年,孩子暂时不急,顺其自然的好。” 邢老夫人皱眉道:“怎么不急?祖母都这把岁数了,指不定哪天就去了,不看到你的孩子出生,祖母走的也不安心……” 邢顾言也微微皱了眉头,“祖母会长命百岁的!” 邢老夫人摇摇头,道:“活太久也又有什么意思呢……”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270:绝不负冬阳 邢顾言还想再说什么,邢老夫人却一脸疲惫地笑道:“祖母累了,你去看看你母妃吧,这些日子她忙着嘉儿和颜儿的亲事着实累到了,你去陪她说说话,也让她好歇一歇……” “……是。”邢顾言起身离开,到了门口的时候又忽然回过头来,目光直直地看着她道:“祖母,您不是一个人,淑妃娘娘除了是您的女儿,也是最疼爱我的姑姑!” 邢老夫人看着他,想开口说点什么,可他已经转头走了出去。 张妈妈看到邢顾言出来,福身行了一礼,目送着他走出院子她才进屋来。 一进屋就看到邢老夫人正呆呆地看着门口的方向,目光一眨不眨的。 她疑惑的上前,轻声问道:“老夫人,您怎么了?” 邢老夫人猛然回过神来,闭上眼睛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道:“你让厨房做点言哥儿爱吃的菜端去墨韵堂吧!” 张妈妈点点头,立马出去了。 安阳王妃早就得到了邢顾言回来的消息,此刻正坐在屋内耐心地等他。 冯妈妈在门口张望着,一看到邢顾言进入院门的身影她立马转头道:“王妃,世子爷来了!” 安阳王妃点点头,对她道:“马上到饭点了,你去吩咐厨房做些他爱吃的。” “是,奴婢这就去!”冯妈妈笑着应了,转身恰好看到邢顾言已经踏进门来,她福身道了声“世子爷”便走了出去,将这一方天地留给已经多日未见的母子二人。 “我听冬阳说你最近一直忙着那个什么水晶的生意?”安阳王妃亲自给儿子倒了杯茶,开口问道。 邢顾言点点头,愧疚道:“没能常常回来看望母妃,是儿子不孝。” 安阳王妃不介意地笑道:“去做你想做的,母妃很好,你不用记挂。” 邢顾言喉间微微梗塞了一下,转移话题道:“颜儿的亲事定了?” 安阳王妃缓缓点头,叹了口气道:“齐王府的二公子看着倒是个好的,只是那齐王……似乎嫌弃颜儿是个庶出……” 邢顾言道:“或许是我连累了颜儿……” 安阳王妃不解地看着他,“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邢顾言问道:“母妃可还记得玉婧郡主?” 安阳王妃点点头,“年前她还来拜访过我。” 当时可把她吓了一跳,一个已经死了几年的人又忽然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她当时真的是吓得不轻。 邢顾言眉头轻轻一皱,显然没想到还有这么一茬。 安阳王妃又试探般地道:“她跟我讲了她女扮男装跟你和云睿结识成为好友的事,我听的出来,她对你不是一般的朋友之谊。” 邢顾言郑重道:“母妃放心,儿子这辈子绝不负冬阳!” 安阳王妃心里轻轻送了口气,笑道:“是母妃多虑了……” 邢顾言不想提起洛玉婧,当初他完全是看在云睿的面上才被动的与她成了点头之交。他不知道她是怎么跟母妃说的,反正他想不起来他和她能有什么值得说道的往事。 如果真有什么难忘的,或许就是那场地震吧…… 提到洛玉婧,他就想到那日去齐王府的情形,抬眼看向安阳王妃道:“齐王与我有过冲突,只怕对我心存怨恨,我担心颜儿嫁过去会受到牵连。”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271:另择好人家 安阳王妃神色诧异,眉间染上一丝忧色,道:“齐王应该不至于这么是非不分才对……” 邢顾言不置可否,直接道:“这桩亲事不能做,劳烦母妃为颜儿另择好人家。” 安阳王妃犯难道:“可是颜儿自己似乎很满意这桩亲事,而且这桩亲事是你祖母亲自敲定的……” 邢顾言安抚地看着她,“若是齐王府主动来退婚,祖母那边就好说了。” 安阳王妃知道他既然这么说就肯定有法子让齐王府过来退婚,便没有多问这个。 而是担心地道:“不管齐王府因为什么理由退婚,颜儿的名声都会受损,而且我看她对那二公子也挺满意的……” 邢顾言道:“她只是不想违背祖母的意思才同意这门亲事的。” 安阳王妃眼中划过一丝诧异,但很快就又明白过来,颜儿那孩子的确是个孝顺懂事的,忤逆长辈的事她做不来…… 邢顾言又道:“她不想嫁儿子愿意帮她一把,名声上受损是难免的,有舍才有得。” 安阳王妃点点头,叹了口气道:“是我不好,都没仔细问过她自己的想法。” “不关母妃的事!”邢顾言看着她道:“母妃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安阳王妃心里觉得安慰了些,叹了口气道:“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吧,我只希望她和娇儿不记恨我就好。” “不会。”邢顾言道:“母妃身为嫡母很称职!” 安阳王妃有些讶异又感动地看着他,语气带了丝调侃地道:“言哥儿你变了!” 见她笑,邢顾言也微微笑了起来,“是么?” 安阳王妃点点头,颇为欣慰地道:“以前你可从来不会安慰母妃,如今知道安慰人了,还懂得为妹妹的亲事着想了……” 邢顾言微微愣了一下,才道:“可能是真的长大了吧……” 安阳王妃却道:“依母妃看是冬阳的功劳才是。” 邢顾言点点头,直言不讳的承认道:“是!” 这时冯妈妈进来道:“饭菜已经准备好了,王妃和世子爷先去用膳吧!” 邢顾言便过来扶着安阳王妃起来,走向偏厅。 冯妈妈跟在后面道:“老夫人吩咐厨房做了不少世子爷爱吃的,世子爷可得多吃点儿!” 安阳王妃扭头看了她一眼,她笑着解释道:“奴婢去厨房的时候老夫人就已经吩咐过了。” 安阳王妃点点头,一副原来如此的神情,转头对邢顾言道:“你祖母心里还是记挂你的。” “我知道。”邢顾言扶她在桌前坐下,自己也在她旁边落座,看着桌上都是自己爱吃的菜,心里有细细的暖流淌过。 饭后,安阳王妃没有多留他,知道他忙得很。将他送出府叮嘱道:“颜儿的事你看着办吧,只是要尽快,越拖对颜儿的名声越不好!” “儿子明白!”邢顾言郑重地说道,然后便上了马车离开了。 安阳王妃看着马车走远才回头,没有回墨韵堂,而是去了邢玉颜的院子。 邢玉颜刚从她姨娘的房间用完饭回来,还没走到门口就见伺候的一个丫鬟急匆匆地迎过来道:“三小姐,王妃来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272:用你的名声换亲事自由 邢玉颜先是一阵诧异,随后责备道:“你怎么不早点去叫我?” “王妃不让奴婢叫……”丫鬟委屈地道。 邢玉颜已经没心思听她解释了,急忙往屋里走去。 “王妃……”一进屋,她便对着安阳王妃行礼。 安阳王妃正坐在桌前喝茶,见她回来放下茶杯神色和蔼地道:“吃完了?” “是!”邢玉颜走到桌前拿起茶壶往她的杯子里蓄茶,道:“王妃可用完膳了?” “用过了,和你大哥一块吃的。”安阳王妃笑道。 邢玉颜一边在她对面坐下一边诧异道:“大哥他们回来了?” 安阳王妃道:“只你大哥一人回来了,但刚才用完膳就又走了。” 邢玉颜点点头道:“我听大嫂说了,大哥如今一心忙生意,时间紧得很。” “嗯……”安阳王妃看着她道:“他今日回来是专门为了你。” “我?”邢玉颜惊讶而茫然地看着她。 安阳王妃直视着她的眼睛道:“颜儿,你和嘉儿虽不是我所生,我对你们也自然不如对言哥儿上心,也定然不如你二婶对嘉儿的宠爱纵容,但我也是真心想你们好的。” 邢玉颜不明白她为什么忽然说这么一番话,神色紧张又惶恐地道:“我和娇儿都明白的,王妃对我们的好我们会一直记在心里!” 安阳王妃扯出一丝笑容,摇摇头道:“我对你们不算坏但也算不上好,只是做了个合格的嫡母而已。往日里对你们有什么疏忽也就罢了,可你们的终身大事若是因为我的疏忽而挑错了人家,那我会一辈子良心不安的……” 邢玉颜心里有些不安地道:“王妃……是不是大哥跟您说了什么?” 难道是大嫂来大哥来的? 安阳王妃没回答她的话,只是问道:“你跟我说实话,你想不想嫁去齐王府?” “我……” “我只给你这一次选择的机会,你可得想好了说!” 邢玉颜眼中蓄满了泪水,哽咽道:“我……我不想……可是祖母希望我嫁……” 安阳王妃又问道:“那用你的名声换你的亲事自由你可愿意?” 邢玉颜脑子里嗡嗡的一团乱,但内心却有一股十分强烈的不顾一切的冲动,脱口而出道:“我愿意!” 安阳王妃点点头,就起身离开了。 齐王府退婚不要的姑娘,又是个庶女,就算是安阳王府的姑娘,在这上流圈子里也不好嫁了,除非为妾。 为妾就不如下嫁做正妻了,安阳王府一个又一个女儿嫁去普通人家,外界应该少不了议论纷纷吧…… 邢玉颜呆呆地看着她出了房门离开,脑中一团浆糊般,让她短暂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想起刚才的对话,一时间有些茫然无措…… 叶冬阳醒来就发现邢顾言像往常一样不在床上了,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就翻身起床。 如今天气变暖了,她赖床的毛病也没那么严重了。 吃完早饭她便去后院晒太阳,快到午膳的时候,却来了客人。 她听了紫烟的禀报,十分诧异地来到前厅。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273:玉佩 玉夫人静静地看着她朝自己走过来,她的身上仿佛带着光,好像天生就是受人瞩目的存在。 即使这么多年在民间普普通通的长大,可大概是身上流着皇室的血液,看起来还是有着不输于皇宫里长大的公主们的高贵。 叶冬阳脸上带着笑,快步走了进来,福身行礼,笑问道:“您怎么来了?” 玉夫人起身扶起她,道:“路过这里,过来看看你。” 叶冬阳忙扶着她继续坐下,自己也在她旁边坐下,道:“多谢夫人想着我。” 玉夫人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玉佩递给她道:“我刚才在外面买的,不值钱,你若不嫌弃就送给你吧!” 叶冬阳诧异地看着她递过来的玉佩,有些受宠若惊,不知道该不该接。 玉夫人拉过她的手就将玉佩塞进了她手心里,道:“收着它!” 叶冬阳虽然觉得她送玉佩的举动有些突然,但看得出来她的确是好意,便握住玉佩不大好意思地道:“那我就收下了……” 玉夫人心里松了口气,看向四周道:“我瞧着这院子挺清净雅致的,你们住在这儿倒是要比王府自在。” 叶冬阳点头:“嗯,不过清净有清净的好处,热闹也有热闹的好处,我还是希望祖母早日气消了,好让我们搬回去。” 玉夫人道:“会的,老夫人那么疼爱世子,很快就会消气的。” 说着她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看向她的肚子,笑道:“若是你肚子里有了她老人家的重孙儿,你们就是想住在外面她老人家肯定也是不让的。” 叶冬阳脸色微红地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腹部,嘴角划过一丝苦涩。 玉夫人自是没有看到她的异样,只当她是低着头害羞。 笑了笑,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端起杯子喝了两口水,然后便起身道:“府上还有事,我告辞了!” 叶冬阳听她说有事自然也不好多留,一直将她送到院门口,看着她上了马车,她才回身。 心里却是觉得她这一趟来的有些奇怪。 她看着手上的玉佩,只觉得眼熟的很,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只是如何想都想不起来。 但她觉得这玉佩看起来并不像不值钱的样子,相反的还很可能价值连城……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桌上细细的端详玉佩,玉佩上有一些细细的划痕,像是被人佩戴了许久在衣服上摩擦出来的,不像是新的,不过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但是玉佩的挂绳和穗子倒的确是崭新的。 孙妈妈端了糕点进来,笑道:“世子妃尝尝奴婢们新做的桂花糕……” 叶冬阳放下手中的玉佩,看着还散发着热气的桂花糕,深深地嗅了嗅它散发出来的香气便拿起一块吃了起来。 孙妈妈看着她,期待着她的评价。 叶冬阳毫不吝惜夸奖,冲她竖了个大拇指,“好吃!” 孙妈妈笑得合不拢嘴,把碟子往她面前推了推,“好吃就多吃点儿!” 叶冬阳点点头,很快就解决了一块,又拿起第二块。 孙妈妈准备转身离开,却忽然看到桌上的玉佩,转身的动作不由顿住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274:物归原主 叶冬阳见她盯着玉佩看,不由停下咬点心的动作,用空着的左手拿起玉佩,看着她问道:“妈妈,怎么了?” 孙妈妈走过来几步,目光依旧落在她手上的玉佩上,疑惑的问道:“世子妃这玉佩哪儿来的?” 叶冬阳慢慢将手中的点心放回到碟子里,“妈妈见过这玉佩不成?” 孙妈妈点点头又摇摇头,神色不太确定的道:“前些年五公主常去王府,奴婢见她身上就一直挂着和这块一模一样的玉佩。有一次五公主在府中搞丢了这玉佩急的不得了,全王府的人都帮着她找,幸好找到了……” 也因此她才会对这玉佩印象深刻,那时五公主年纪小,也不在乎别人对她的看法,时常跑去王府找世子爷,身上都是带着这块玉佩的。 不过后来五公主大了,去王府的次数也少了,偶尔的两次她在王府看见她,身上好像就没有这玉佩了…… 叶冬阳如有所思的问道:“你能确定吗?”孙妈妈支吾道:“奴婢瞧着是一样的。” 其实这个世界上一样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如果不是在五公主身上看见过一样的玉佩她是不会说出来的。 因为皇宫里的东西,一般都是罕见的,尤其是皇子公主们身上佩戴的这些饰物大多都是独一无二的,所以她才会觉得惊讶世子妃竟然有和五公主一样的玉佩。 叶冬阳忽然想起来几个月前在白家发生的事情,恍然大悟过来,怪不得玉夫人刚拿出这块玉佩的时候她就觉得眼熟呢,原来她真的见过的! 洛玉溪推那白大小姐入井,白大小姐挣扎中扯下了这块玉佩抓在了手里,这块玉佩也成了洛玉溪害死白大小姐最直接的证据。 可是,这块玉佩怎么会到玉夫人手里?玉夫人又为什么要给她? 还是说,这块玉佩只是和那块玉佩一样?可是玉夫人又为什么会有和洛玉溪一样的玉佩? 一时间她的脑子里都是问号,一个又一个疑问互相纠缠着,理不清楚。 孙妈妈看着她蹙眉沉思的样子,轻轻地问道:“这玉佩世子妃哪来的?” 叶冬阳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根本无心回答她的话,孙妈妈见她想的入神便也不打扰她,带着疑惑继续出去了。 玉夫人离开四合院,就吩咐马夫去城西“面点王”。 邢顾言一回来就看到叶冬阳坐在桌前像是想什么入了神,连他进来都没发现。 他不由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一边在她旁边坐下一边伸出手在她光洁白皙的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在想什么?” 叶冬阳捂着脑袋呆呆地看着他,眨了眨眼睛才确定自己并没看错。 最近只要他出去,都是晚饭前才回来,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现在还不到午时呢! 她语气带着些期待地问道:“你现在不忙了吗?” 邢顾言点点头,“差不多了,以后可以多在家里陪你。” 叶冬阳满脸喜色,嘴上却道:“谁要你陪啊,我只是希望你不要那么累,有时间休息而已。” 邢顾言抓了她的手握住,轻笑道:“我知道。” 说着忽然注意到她另一只手上的玉佩,脸上的神色微怔,伸手拿过玉佩,仔细看了一下,抬头问道:“这玉佩你从哪儿来的?” 叶冬阳实话实说道:“玉夫人刚才来送我的。” 她看着他脸上的神色,知道他定然是认出了这玉佩的,问道:“这玉佩真的和五公主的玉佩是一样的吗?” 邢顾言以为她是那日在白府看过这玉佩便记住了。 点点头道:“看着是一样的。” 说完他深锁眉头试探地问道:“玉夫人有没有对你说什么?” 叶冬阳摇摇头,“没有。” 邢顾言望着手中的玉佩,若有所思。 叶冬阳问道:“你也觉得很奇怪对不对?” 玉夫人竟然会有一块和洛玉溪一模一样的玉佩,还将这玉佩送给了她? 邢顾言握着玉佩,抬头看着她一脸茫然的神情,欲言又止。 如果他猜的不错,这块玉佩和洛玉溪的那块应该都来自皇上。 玉夫人将这属于皇家的玉佩给她,也算“物归原主”吧…… “怎么了?”叶冬阳见他看着自己不说话,奇怪地问道。 “没事。”邢顾言恢复如常神色,看着玉佩道:“把它交给我保管好不好?” “不要!”叶冬阳一把夺了过去,她才不会让他和别的女子拥有相同的东西呢。 邢顾言看她小气的样子,摇摇头道:“好,那你自己收着,但可得收好了,关键时刻说不定能……卖了还钱。” 他原本想说能“救命”的,但及时改了口。 叶冬阳一边起身将玉佩收进床头的抽屉里一边笑道:“咱们说什么也不会沦落到需要卖它的地步的。”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275:你还有我 邢顾言讳莫如深的道:“说不定哪天就用到它了呢?” “不会!”叶冬阳将玉佩收好重新走回来在刚才的凳子上坐了下去,看着他道:“即使你不能挣了也还有我呢!” 这些天她也会不经意的想,他这么忙碌,是不是因为不做官了有危机感,害怕真的失去了庇护亲人的能力,所以才会拼命挣钱,以备不时之需。 她不想他这么辛苦,希望帮他一起承担属于他的责任,她也是有营生的人。 邢顾言见她说这话的神色格外的认真,并不像是在开玩笑的,轻轻笑道:“这是这么了,忽然这么严肃?” “没什么。”叶冬阳两只手捂住他放在桌子上的一只大手,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看着他的眼睛道:“就是希望你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 邢顾言看着她眼中流露出的对自己的情意,胸口一阵温热,反握住她的一只手,道:“我知道。” “我以为你不知道!”叶冬阳将手从他掌中抽了出来,气鼓鼓的道。 邢顾言看着她孩子气的样子,俊脸上溢满宠溺的笑意,“那就当以前不知道,从今天以后就知道了,我不是一个人,我还有你!” 叶冬阳听到“我还有你”几个字,像是有什么东西触动了心弦,忽然间鼻子酸酸的,看着他道:“嗯,你还有我。” 我也还有你,任何时候我们都不是一个人,因为我们有彼此。 “好了,是不是该吃午膳了?”邢顾言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笑道。 叶冬阳转头看向门外的天空,日头已经到正中了,掉头道:“我每天起的迟,早膳吃的晚,特意吩咐过孙妈妈她们午膳推迟一会儿的,谁知道你今天这么早回来……” 说着她看到桌上的点心,拿了一块递到他嘴边,“先吃几块点心垫垫,我去叫孙妈妈她们尽快准备午膳。” 邢顾言点点头,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然后才伸手将点心接了过来。 看着她走了出去后,他才收回目光,脸上是浓的化不开的柔情。下一秒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放下手中的点心,眉头紧锁地看向床头柜子的抽屉…… 玉夫人这是已经做了决定了吗? 叶冬阳来到厨房,孙妈妈几人正在择菜洗菜聊天,看到她来忙都停下了说笑,站了起来。 “世子爷回来了,今天早点做饭!”叶冬阳笑着道。 “是!”孙妈妈陆妈妈并青萍紫烟都有些羞愧,她们是聊天聊入神了,竟然连世子爷回来了都不知道,还要世子妃亲自过来通知她们…… 叶冬阳点点头就转身出去了。 孙妈妈忙吩咐几人,淘米的淘米,生火的生火,立刻就忙活了起来。 叶冬阳回到卧室,见桌上的点心几乎没动,问邢顾言道:“怎么不吃?” 邢顾言握着杯子摇头道:“太甜了。” 叶冬阳皱眉道:“难不成你想吃苦的?” 说着就又拿起一块点心塞进他手里,“饭菜还要一会儿才能好!” 知道他不喜欢吃甜,其实她也不喜欢,但总比饿着肚子好。 邢顾言无奈,只好一口口地吃了起来。 一连吃了三块后就再也不肯吃了,叶冬阳也就没有再勉强他了。 厨房的动作很快,午膳很快就端了上来。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276:叶大哥就是很好 两人刚吃完饭,叶长青和邢玉嘉这对新婚夫妇就来了。 邢玉嘉一副新婚妇人的打扮,娇艳妩媚,整个人都散发着幸福甜蜜的气息。 叶长青的目光一刻不离的落在她身上,满脸宠溺的笑着。 “你们吃了没有?”叶冬阳等他们坐下后问道。 邢玉嘉点头道:“吃了,在王府吃的。” 叶冬阳想起来了,今天好像是她三朝回门的日子。 好笑道:“那你们这是吃了饭就走了?” 就算嘉儿没什么话要对二婶说,二婶应该也有一堆话要对她说啊,做娘的肯定会事无巨细的问问女儿嫁过去的生活啊,她怎么这么快就离开王府了? 邢玉嘉反问道:“不然呢?” 叶冬阳看着她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不由想到了那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不过这倒也从另一个侧面反应出她对婚后生活很满意,没什么委屈需要对她娘说。 叶长青这几个月来一直跟着距离家不远的一个捕快学功夫,见妻子和妹妹聊的开心便拉了邢顾言出去指点他一二。 屋里只剩下叶冬阳和邢玉嘉两人。 邢玉嘉看着他们出去,忽然收起脸上的笑容,长长地叹了口气。 叶冬阳心里一紧,忙轻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大哥他对你不好?” “不是。”邢玉嘉生怕她误会了叶长青,急忙道:“不是他,他对我很好,爹娘也都对我跟亲生女儿一样。” 听到她这么自然的称呼叶大叔叶大娘为“爹娘”,叶冬阳心里一阵欣慰。 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分外疑惑地问道:“那你好好的叹什么气?” 邢玉嘉闷闷地道:“是三姐的事,我听娘说三姐马上也要出嫁了,我觉得三姐并不喜欢齐王府的那个二公子。” 提到邢玉颜的亲事,叶冬阳也皱起了眉头。沉默了一会儿才无奈地道:“那又怎么样呢,她不喜欢但是她同意嫁了啊……” 邢玉嘉趴在了桌子上,怒其不争地道:“三姐就是太懂事太听话了!” 说着她忽然又洋洋得意地道:“我现在很庆幸我是个不懂事不听话的,不然也不会嫁给叶大哥这么好的男人了!” “不害臊——”叶冬阳忍俊不禁地鄙夷道。 邢玉嘉被她说的脸上染上了一丝羞红,目光躲避她的视线,但还是特别肯定地道:“叶大哥就是很好!” 叶冬阳想她的大哥当然是好的,从很早以前她就知道日后嫁给大哥的女子一定会很幸福。 “我希望三姐也能幸福……”邢玉嘉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继续说起邢玉颜。 叶冬阳也就无心再调侃她了,道:“幸福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我们帮不了她。” 邢玉嘉闷闷不乐地点点头。 走之前,她才忽然想起来叶大娘早上叮嘱他们的话,让他们回去之前走这里一趟带个话:“对了,娘让你和大哥明天回去吃饭呢,说我们一家人应该要好好在一起吃顿饭的。” 叶冬阳笑着点点头,“好。” 她和邢顾言亲自将这对新婚燕尔的夫妇送了出去,看着他们并肩走出巷子才转身回去。 “大哥的功夫练的怎么样了?”叶冬阳看向邢顾言笑问道。 邢顾言勾了勾唇角道:“大有进步。” 叶长青本就长得高大健壮,人也勤奋,学三四个月堪比别人学个大半年的。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277:我心里眼里只有你一个男人 叶冬阳忍不住想大哥之所以进步如此的快大概都是爱情的力量吧。 她现在才真的感觉到嘉儿当初的反抗和坚持是多么的难能可贵,幸亏她足够勇敢,不然她和大哥是不可能成亲的。 如果颜儿有她一半的勇气,可能就不用嫁给那什么齐王府的二公子了。 “在想什么?”邢顾言见一直都没再开口,就像想什么入了神一样,微微蹙眉地问道。 叶冬阳在桌子前坐下,双手托腮,叹了口气道:“在想颜儿,不知道她成亲后会不会也像嘉儿这么幸福。” 邢顾言给她倒了杯水,神色淡淡地道:“幸不幸福都是她自己的选择,怨不得别人。” 他已经给了她选择的机会,现在后悔也还来得及,如果她真的在意名声胜过一切,日后过的好与不好,都与人无尤。 叶冬阳不知道他私下里作的打算,此刻听他说的如此这般冷淡,心里不由有几分黯然,如果颜儿是母妃肚子里出来的,他大概不会这么坐视不管吧…… 她倒不觉得他冷漠,只是觉得古代这一妻多妾的社会现状实在不利于家庭团结与和睦。 还好,她遇到了他,不用和别的女子去分享他,将来她的孩子们也一定会互亲互爱,互相帮助与扶持。 两人说了会儿话,见外面天色好,阳光明媚,春风和煦,便决定去街上走一走。 刚到院门口,就看到又有客人来了。 玉衡一身单薄的湖蓝色锦衣,比平日里多了几分儒雅秀气,正从高头大马上下来。 夫妇二人顿住脚,等他过来。 “你们……要出去?”玉衡走到他们面前,看着他们交握在一起的手,神色有几分尴尬,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叶冬阳忙将手从邢顾言手中抽了回来,笑道:“没关系,我们也只是看天气好,打算随便出去走一走。” 说着就请他进去,“请进!” 玉衡却并没有进去,而是抬眼看向邢顾言。 邢顾言神色淡淡的道:“进来吧!” 说着便率先转身进去,玉衡这才抬脚跟上。 叶冬阳莫名觉得这两人间的气氛有些怪怪的,看着邢顾言径直带他去了书房,她自觉地没有跟过去,回了房间等待。 书房内,邢顾言走到自己的书桌前坐下,静静的看着玉衡,等着他开口说出来意。 玉衡沉默着找了张空椅子坐下,目光与他对视,过了几秒才开口道:“你去找过我母亲?” 邢顾言神色如常道:“不错。” 玉衡偏过头,无法直视他那锐利的像是能穿进他的心里的目光,道:“我知道一切是因我母亲而起,可是她也是无心的,这些年来我母亲一直对叶家心存愧疚也尽力弥补了……” 说着他又强迫自己扭过头来,继续看着邢顾言那依旧看不出什么神色变化的脸,“你说的方法并不一定真的可行,如果那位已经对我母亲没了任何情分,那我母亲和世子妃,甚至叶家所有人都会有危险的!” “不会!”邢顾言笃定的说道。 玉衡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如此肯定。 邢顾言移开落在他脸上的视线,穿过大开的窗户看向外面充满生机的院子,道:“即使他对你母亲没了情分,对冬阳这个‘女儿’毫不在乎,他也要掂量掂量邢家和叶家在朝中的分量。” 玉衡不相信他这么天真,道:“你真以为那位会怕我们两家?” 邢顾言低头轻轻一笑,讳莫如深地道:“光凭我们两家他当然不怕……” 玉衡越听越糊涂了,眉头紧紧的锁了起来,道:“我不明白。” 他知道他说的绝不是依附邢玉两家的其他世家大臣,一旦那位表现出了对他们两家的不满和打压,那些人恐怕立马就对他们敬而远之了,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邢顾言这才又抬头看他,轻轻启唇道:“再加一个南国够不够?” 南国?玉衡瞳孔蓦地睁大,“南国怎么会……” 忽然他想到什么,“无忧太子会愿意搬出南国帮忙?” 他和叶无忧的关系已经好到这样的地步了吗,叶无忧看着玩世不恭也重情重义,可他身为一国太子,怎么也不会为了一时义气不惜破坏两国友好,做他的后盾吧…… 邢顾言却只是笑笑,不再多说,只道:“你只要知道,我不会拿她的生命冒险。” 他想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人比他更希望冬阳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平安快乐。 叶无忧看着他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柔情,一下子就怔住了,过了半晌,才横下心来点点头道:“我信你!” 说完他便起身离开,走到房门口忽又回头道:“我后日便要离京了,一切就全靠你了!” “保重!”邢顾言道。 “你们……也是。”玉衡走出书房,来到院中。 四合院不大,站在院子里就可以将所有的房间收入眼里,他看向叶冬阳刚才进去的那间房,心里有些酸也有些甜。 或许是觉得愧疚,他第一次见她就想对她好,这么多年带兵在外也总时不时的想到她,一想到她一个金枝玉叶却过着平凡普通的生活,吃着粗茶淡饭。他就暗暗告诉自己,等他回京述职之后一定要找到她,将她娶回家,用尽全力对她好,让她吃最好的,穿最好的,用最好的,让她享受公主一般的待遇…… 可没想到,他回来的晚了。 不过,看到她嫁的人是世子,他也就放心了,至少这辈子一定是锦衣玉食了。但他还是忍不住替她担心,她娘家普通,和安阳王府门不当户不对,世子纳妾之后,她会不会受妾室的欺负…… 可现在看到世子这般为她殚精竭虑,他就彻底放心了。 他望着叶冬阳所在的房间静静的站了一会儿,才转身离开,嘴角挂着淡淡的释然而欣慰的笑意。 邢顾言在书房的门口,看着他走出院门,才抬脚出来,回了卧室。 叶冬阳正坐着桌前拿着剪刀和纸认真的剪着什么,看到他推门进来似乎有些诧异,一边放下手中的东西一边问道:“人走了?” 她以为他们有重要的事要谈,一时半会不会结束呢…… 邢顾言点头,“嗯。” 随即一边在她旁边坐下,一边望向她面前的剪纸,嘴角挂着淡淡笑意地问道:“剪的什么?” 叶冬阳笑笑道:“小鸟,还没剪好。” 然后她便问道:“你们刚才谈了什么?” 邢顾言道:“后日他要离京了,特来告别。” 叶冬阳听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穿越之前她就特别崇拜军人,到了这里后对那些保家卫国的将士们更是钦佩和仰慕。 当认识了玉衡之后,她对“军人”有了更加具象的认识,原来军人也可以这般温文尔雅,满身书气。 听说他十五岁就跟着玉将军上战场,十八岁就升了将军,独自带兵守护边疆了,这么多年来兢兢业业,恪尽职守,回家的次数寥寥无几。 这一走,不知道又要多久才能回来了…… 想到上午刚来看过自己的玉夫人,她就替她感到难过。 “怎么,舍不得?”邢顾言见她久久没有再开口说话,脸上竟然带着点类似不舍和惆怅的神情,不由醋意大发的问道。 叶冬阳听他语气不对,抬头愕然的看向他。 邢顾言伸出右手捏她滑溜溜的脸颊,凑近她,近乎霸道地道:“不许想别的男人!” 叶冬阳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哭笑不得又难以置信得问道:“你这是在吃醋?” 原以为他会否认,没想到他承认的很干脆。 “是!”他道。 叶冬阳心里一阵甜意蔓延,身子向前在他唇上亲啄了一下,似哄似认真地道:“放心,我心里眼里都只有你一个男人!” ------题外话------ 果然断更就像出轨,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的…… 对不起大家!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278:种花 听闻这话,邢顾言眸色陡然变深,张口就含住她娇艳的唇,辗转吸吮。 房门还大开着,叶冬阳生怕人看见,目光一直盯着外面看,敷衍地承受他的热情,想尽快的结束这个吻。 邢顾言微微用力地咬了她一口,力道控制的很好,能让她感觉到痛却又不会伤了她。 叶冬阳一个吃痛,便收回了落在外面的目光,控诉地看向他。 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咬自己? 邢顾言贴着她的唇,沙哑着声音道:“专心点儿!” 趁他说话的功夫叶冬阳得以呼吸了口新鲜空气,可还没彻底缓过劲来,他又覆了上来。 这次他像是带了些惩罚的意味,吻得又重又急。 叶冬阳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攻势,很快就闭上眼睛随着他一起沉沦进炙热忘我的亲吻中…… 许久,才结束这一吻。 叶冬阳早已全身发软,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软软的靠在他怀里。 邢顾言比她也好不到哪里去,一边喘息着一边不忘轻抚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待呼吸稍微平复了些,他道:“还出不出去?” 叶冬阳依旧趴在他怀里,摇摇头。 “那我们做点什么?”邢顾言问道。 叶冬阳莫名觉得这话有歧义,她好像有点想歪了,慢慢直起身子,目光带着一丝警惕的看着他,脸上刚刚褪去的红晕又一下子回来了。 邢顾言一眼就看出她此刻在想些什么,忍着笑疑惑的问道:“为何这么看着我?” 叶冬阳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意识到自己想歪了,脸色却更红了,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在,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故意用着颐指气使的神情和语气道:“想做点儿什么是吧?跟我去后院种花!” 说完便率先转身大步出去了。 邢顾言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他很少笑的这么畅快大声,引得在院子里做女工的孙妈妈等人纷纷放下手中的针线站了起来,面面相觑。 叶冬阳双手使劲的捂住耳朵,几乎用跑的向后院去了。 这家伙分明就是故意说那话逗她的,这还是当初那个不苟言笑的安阳世子吗? 如果不是每天朝夕相处同床共枕,她真的要怀疑他是不是被人掉包了。 邢顾言一边笑着一边从屋里出来,察觉到有好几束目光在盯着自己,习惯性地冷下脸,淡淡的瞥了那几人一眼便抬脚跟在叶冬阳后面去了。 孙妈妈等人见他看过来,忙又低下头装着找什么东西,等感觉到他已经离开后,几人才抬起头来,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同时觉得莫名其妙起来。 世子爷到底怎么了,一会儿那么高兴,一会儿又忽然冷脸的…… 叶冬阳前几天在街上买了好些花种子回来,和青萍紫烟三人已经种了一些,但还有好多没种呢。 种花的工具一直放在后院的假山石缝里,花种子用纸包着也塞在里面。 她将工具和种子都拿了出来,听到邢顾言已经来了,也不敢抬头看他,直接将铲子塞给他,指着旁边的花坛道:“先松土!” 邢顾言先将衣摆打了个结,然后便接过铲子,跨进花坛里,蹲下身子开始松土。 起初动作还有些笨拙,但是没一会儿便显得十分熟练了。 叶冬阳看着他,刚才心里那一点点的生气瞬间就烟消云散了,目光渐渐的变得有几分痴迷起来。她不是没见过在地里干活的男子,可是还从来没见过有人可以连干农活都给人这么优雅贵气的感觉。 邢顾言干了没一会儿额头和鼻尖上就都冒汗了。 叶冬阳忙掏出怀里的手帕上前弯下身子,为他擦汗,有些心疼的问道:“累不累?” 她种的时候都是青萍和紫烟松的土,她就负责撒种子了,所以她并不知道松土累不累。此刻看到他这么快就冒汗,又想到他应该是从来没干过这活的,心里便不忍起来了。 邢顾言仰着头享受着她为自己擦汗,很满意看到她心疼的神色,刚才还觉得腰有些酸呢,此刻却又没感觉了,笑道:“不累。” 叶冬阳为他擦汗后便开始拿了花种子在被他松过的土壤上撒了起来,想到这里即将开出大片由他们两个人亲手种出来的花来,心里就一阵说不出的甜蜜。 四合院门口,一辆豪华的马车停了下来。 车夫跳下马车,搬下梯子,对车内的人恭恭敬敬的道:“郡主,到了!” 马车上先下来了一个丫鬟。 丫鬟下了马车后,又有一身橘色绣花罗裙的女子从车里出来,将手放在丫鬟手上,慢慢的踩着梯子下来。 ------题外话------ 孙妈妈等人:世子爷是怎么了,一会儿笑一会儿冷脸的,失心疯了不成? 作者:公狮子只会对母狮子笑,至于你们,不撕了你们就算大发慈悲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279:听说世子爷和世子妃感情很好 洛玉婧扶着丫鬟的手仰头看着门匾上的“顾府”两个字,嘴角不由浮出一丝忍俊不禁的笑容来。 丫鬟扶着她,轻声而犹豫地问道:“郡主,咱们真的要进去吗?” 洛玉婧收回落在门匾上的目光,看向紧闭的门扉,语气淡淡的却有着不容拒绝的坚定,“既然来了,自然是要进去的。” 丫鬟小心翼翼的道:“奴婢听说世子爷和世子妃感情很好……” 洛玉婧不满的看了她一眼,吓得她立马低头噤声。 “去敲门——” “是!” 敲门声响起,孙妈妈忙放下手中的针线要起身,却不及紫烟的动作快。 她看着紫烟那灵活快速的双腿,一边坐下一边对陆妈妈苦笑道:“老喽,腿脚不如她们年轻人利索了……” 陆妈妈深有同感地道:“可不是,虽说也没病没痛的,但这两年,到底觉得这身子有些不同了……” 紫烟欢欢喜喜的开了门,结果在看到门口的洛玉婧后,脸色瞬间怔住了。 洛玉婧冲她笑笑,目光越过她向院子里看去,问道:“你家世子在吗?” 紫烟回过神来,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先福身行了一礼,而后才问道:“不知郡主找我家世子爷有什么事?” 洛玉婧收回目光落在她脸上,看了她两秒才轻轻地笑了,语气玩味地问道:“如果没事,你以为本郡主为什么找他?” 紫烟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侧过身子,请了她进去。 正在院子里说话的几人看到来人,全都站了起来。 孙妈妈和青萍都是见过洛玉婧的,也听紫烟长鸣说过洛玉婧还活着的事,此刻看到她上门,心里既诧异又升起了一丝警觉。 陆妈妈没见过洛玉婧,只是好奇的看着她。 直到洛玉婧快走到她们面前,几人才回过神来,福身行礼。 紫烟冲青萍使眼色,示意她去后院禀报消息。 自己则打算领着洛玉婧主仆去客厅,“郡主,这边请——” 青萍冲洛玉婧无声行了一礼后就抬脚准备去后院。 “等等——”洛玉婧仿佛没听到紫烟的话,叫住青萍道:“我跟你一起去!” 青萍不久前已经偷偷去后院看过,知道自家世子爷和世子妃正在后院种花,必是不方便见客的。便笑着道:“郡主还是进去喝杯茶吧,奴婢去叫世子爷世子妃,很快的,不会让郡主久等。” “我跟你去!”洛玉婧脸上带着笑,语气却是一点儿都不容拒绝。 青萍无法,和紫烟对望了一眼只好转身带路。 不过几步路而已,便绕过房屋,将整个后院收入眼里。 不大的院子,种着不少的花草绿植,假山石头错落有致,中间一条碎石子铺就的羊肠小道弯弯曲曲的通向院子东北角的一个小亭子,很有一股雅致的味道。 而那两个人,正在小道旁边的一处花坛里弯腰忙碌并说笑着。 仿佛,这一小方田地只容得下他们两个人。再也加不进去任何人…… 洛玉婧目光先是痴迷的落在邢顾言的身上,而后又随着他转头的动作看向他旁边笑颜如花的女子,双手紧紧的捏着帕子,再也迈不开腿去…… “郡主……”丫鬟担忧地唤了她一声。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280:安阳王府配不上齐王府 洛玉婧收回目光对她摇了摇头,深吸了口气才抬脚向着花坛里忙的不亦乐乎的夫妻二人走去。 她的丫鬟和青萍也急忙跟上。 紫烟却一下子快步冲到了她的前面去,远远的便对着邢顾言和叶冬阳喊道:“世子爷世子妃,玉婧郡主来了!” 正在忙碌中的二人闻言都向她们看了过来。 叶冬阳看着已经走到了面前的女子,耳朵里还回响着紫烟刚才的话,玉婧郡主? 郡主……齐王的之女吗?可她好像从来没听说过齐王还有个女儿…… 她打量着对方,对方也在打量着她。 “世子妃果然美貌,倒叫我自惭形秽了。”洛玉婧要笑不笑地说道。 叶冬阳觉得她有些阴阳怪气的,轻轻扯了扯嘴角,不待她说什么,就见洛玉婧已经转头看向邢顾言了。 “你辞官就是为了经商种地?”洛玉婧说的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叶冬阳的一颗心顿时像被锤子在用力的击打一样,钝痛无比。 她转头看向邢顾言,手上拿着的水壶不禁掉了下去,砸在松软的泥土上发出突兀的声响。 水壶里的水浸湿了她的鞋子,她却像毫无察觉般,目光紧紧地盯着邢顾言。 洛玉婧只说了一句话,就让她这般不是滋味。 洛玉溪和乔雪妍都从来没让她有过这种感觉。 洛玉溪对他是一厢情愿,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他对洛玉溪没有半点男女之情。 至于乔雪妍,虽然是祖母曾经中意的儿媳妇,和他是很多人眼里最为般配的一对儿。 但她知道他们之间只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朋友,乔雪妍是爱慕他的,可她知道这两人之间不会有什么,乔雪妍是个极为骄傲和矜持的女子。 但这个玉婧郡主给她的感觉和洛玉溪很像,大概因为出自皇家,天生就有一种占有欲吧。 刚刚那短短的一句话,就让她心里吃味儿,能用这样语气和他说话的,她只见过眼前这一人。 所以她必是有些不同的…… 邢顾言眉头拧得紧紧地看着洛玉婧,“郡主身子不好,应该在府里好好修养,不该到这儿来!” 洛玉婧仿佛没看出他对自己的不欢迎,神色恢复如常,微微笑了起来道:“我庶弟要娶你的庶妹了,咱们两家马上就是一家人了,我想送颜儿一份新婚贺礼,可是不知道送什么好……” 邢顾言跳出花坛,冲叶冬阳伸出手,柔声道:“下来,慢点儿……” 叶冬阳愣愣地将手放在他手上,从花坛里出来。 但是她的目光一直落在洛玉婧的脸上,对方反而对她友好地笑了起来。 “世子妃一定知道颜儿喜欢什么的,对不对?”洛玉婧问道。 叶冬阳刚想开口,邢顾言就牵着她的手对洛玉婧道:“郡主慎言,安阳王府配不上洛家。” 洛玉婧心里陡然一惊,洛家是皇家,她说安阳王府和他们齐王府马上要成一家人了,这就等于说安阳王妃和皇家平起平坐不分你我了嘛…… “是我说错话了。”她忙低头认错。 邢顾言知道她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却也没有解释,直接牵着叶冬阳走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281:脚不冷,心冷 “顾言——”洛玉婧一边跟上一边喊道。 邢顾言直接头也不回地对青萍紫烟道:“送郡主出去!” “是!”青萍紫烟刚好分站在洛玉婧的两边,应了一声后就看向洛玉婧,道:“郡主,请——” 洛玉婧不是第一次受到邢顾言的无视了,可以前她只当他性格使然,他越是冷冰冰,她反而越发喜欢他。 那样的他给她很深的安全感,让她觉得任何女子都吸引不了他的目光,他也就不会被别的女子抢走。 可是今天,她的感觉不一样了。因为他是牵着另外一个女子的手无视了她,他对她冷冰冰却对另一个女人温柔无比…… 她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四合院。 马车上,丫鬟见她整个人一点生气都没有的发着呆,小心翼翼地道:“郡主,王爷说了,安阳王府今时不同往日了,不让您再靠近世子了……” 洛玉婧神情依旧木木的,语气苦涩地道:“我靠近他从来就不是看中安阳王府的权势,就算安阳王府没落了,跟我靠不靠近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丫鬟顿了顿道:“王爷是怕您跟世子走的太近了,受牵连……” 洛玉婧忽然抬起头来目光直视着她,蹙眉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安阳王府权势太大,皇伯伯有意打压。安阳王府只是不再如以前那般得圣宠了而已,又不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谈何“牵连”? 丫鬟意识到自己似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吓得脸都白了,低下头支支吾吾地不敢再开口了。 “你给我说清楚,你刚才的话到底什么意思?”洛玉婧双手抓住她的胳膊,急急地问道。 丫鬟目光闪烁战战兢兢地道:“奴婢也不清楚啊,咱们出发前王爷叫奴婢过去,叮嘱奴婢看着郡主,不让郡主来找世子,说免得被牵连……” 洛玉婧摇头道:“你胡说!若果真如此,父王怎么会同意和安阳王府联姻?” 丫鬟吞吞吐吐地道:“王爷已经去安阳王府退婚了……” 洛玉婧神色一变,确定她没胆子胡诌后忙挑开马车的帘子对车夫吩咐道:“去安阳王府,要快!” 她出来的时候刚好父王也出门,如果真是去安阳王府谈退婚,这个时候可能还在那儿。 邢顾言牵着叶冬阳回了房间,将她按坐在桌前的凳子上就转身去门口吩咐孙妈妈她们端热水进来。 然后就又转身回来,在叶冬阳面前蹲下身子,替她脱了鞋袜。 用手握着她的脚,抬头问道:“冷不冷?” 叶冬阳摇摇头,道:“脚不冷,心冷。” 邢顾言神色错愕了一下,忽然笑道:“等会儿给你捂捂。” 叶冬阳想张口问他和洛玉婧的过往,见孙妈妈端水进来了便暂时忍住了。 孙妈妈看到自家世子爷蹲在地上握着世子妃的脚,直接就目瞪口呆地顿住了脚。 直到邢顾言扭头看她她才回过神来,忙将水盆放在桌上,然后又去拿了洗脚盆和干毛巾回来,将端来的热水倒进洗脚盆。 做好这一切她对邢顾言道:“世子爷,奴婢来吧!” 说着她便要蹲下身去。 邢顾言摇头道:“你出去吧,我来!” 他试了试水温,然后便将叶冬阳两只白嫩嫩的脚丫子放了进去,抬头问道:“烫不烫?”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282:和另一个女人关系匪浅 叶冬阳脸色臭臭的摇摇头,也不看他,只是盯着自己的脚丫子。 邢顾言看到她这样反倒心情颇好,嘴角始终挂着一丝淡笑,替她洗了脚然后又用毛巾擦干上面的水渍,最后直接打横将她抱上了床。 叶冬阳顾忌着身上脏,在他放下她之前就先挣扎着站到床上去,脱下了沾着泥土的外套才钻进被窝里去。 邢顾言很自然地接过她递过来的外套,转身挂到床头的架子上去。 然后去桌子边端了张凳子到床边,在凳子上坐下后,目光饶有兴致地盯着盖着被子倚在床头低着头嘴巴噘得能挂油瓶的小女人。 叶冬阳等了半天没等到他开口解释,忍不住抬头看向他,却刚好撞进他那盛着笑意的眸子里。 心里顿时一阵火起,他还有脸笑? 她转开目光,看向床内侧,忍着鼻头的酸涩道:“如果我早知道有人能令你这么高兴,我就不该占了这世子妃的位置!” 邢顾言听了这话心里一紧,不敢再逗她了。起身脱了外衣随手扔在凳子上就走到床边上坐下,强行掰过她的肩膀,看着她湿润如蝴蝶翅膀般轻颤的睫毛,道:“胡说什么?” 叶冬阳睫毛轻颤着抬起眼,目光清亮地直视着他的双眼,“走了个洛玉溪又要来一个洛玉婧吗?” 走了个公主又来了个郡主,他怎么就能惹这么多烂桃花? “吃醋了?”邢顾言用大拇指摩挲着她湿润的眼角,挑眉问道。 叶冬阳道:“不是,只是难过,我的夫君一直瞒着我,和另一个女人关系匪浅,你说我应不应该难过?” 邢顾言听她越说越离谱了,生怕再不解释她就直接给自己定了罪,忙道:“不是瞒着你,只是无关紧要的人没必要特意告诉你。” “无关紧要的人叫你‘顾言’?” 邢顾言无奈解释道:“少年时期,我与云睿常常跑出去玩,满京城跑。洛玉婧那时也喜欢女扮男装出去转,云睿不识她女儿身份,称兄道弟,常约她一起出去,因此我便也与她结识。” 叶冬阳听了冷笑一声道:“云睿不识她女儿身份难道你也不识?” “云睿与她投缘,去哪儿都带着她,我总不好因为她就不见云睿了。” “……”叶冬阳心里暗骂云睿眼瞎,依旧拉长着脸,问道:“你为什么不告诉云睿她是女儿身?” 邢顾言道:“云睿与她投缘,称兄道弟相处地很好,我又何必揭破她是女儿身让他们都不自在呢?” “……那云睿后来是怎么知道的?” “他不知道。” 叶冬阳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你是说直到现在云睿还不知道她是女儿身?” 邢顾言点点头,“五年前洛玉婧约我去洛城,谎称她和云睿已经先去了,那时洛城正闹瘟疫,我不放心他们便赶了过去,见到等在半路上的她才发现被骗了,云睿并没跟她同去。 我打算掉头回来,可她坚持让我陪她去个地方,我想来都来了就看看她到底想搞什么花样……她带我到了一座矿山前,刚到那儿忽然地动山摇起来,危急关头她救了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283:都烧了 叶冬阳虽然信了他的解释,但还是忍不住酸溜溜的道:“原来还同生共死过啊……” 邢顾言伸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直视着她的眼睛道:“那又如何,我只想跟你同生共死。” 叶冬阳忍不住嘴角上扬起来,瞪着他道:“我才不要跟你一起死呢!” 邢顾言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笑道:“那我们一起好好活着。” 叶冬阳:“……嗯。” “还有一件事……”邢顾言难得露出一丝心虚的神情,再次开口道。 叶冬阳慢慢拉开与他的距离,“什么?” 邢顾言不太敢直视她那清亮如水的眸子,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道:“你以前不是好奇我为什么总穿紫色的衣裳吗?” 叶冬阳刚由阴转晴的脸色一下子又阴云密布起来,“因为她?” “嗯。”邢顾言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那时她不顾我和云睿的意愿大量往王府和云家送衣服,送云睿的全是红色,送我的全是紫色,我们都对衣服不挑剔,所以……” 后来洛玉婧离开,他怕云睿为她的死伤心便撒了个谎说她有急事回老家去了。 她一直没再出现,云睿大概是为了思念她,也或许是因为习惯,一直都穿红衣。 而他的衣服都是下面的人准备的,他们大概以为他是喜欢紫色,便一直为他准备紫衣了。 洛玉婧当时女扮男装化名洛玉镜,云睿一直不知道她真实的身份。 叶冬阳只觉得胸口闷的难受,他以前竟然一直穿一个女子送的衣服。 一把推开他,掀开被子下床,鞋都没穿就来到衣橱前。拉开橱门,乱翻一通,将里面紫色的衣服包括她自己的都拽了出来,然后通通扔到门外去。 邢顾言见她没穿鞋子,忙起身强制性地把她抱回床上去,见她挣扎,忙道:“我来扔,你坐着!” “一件不许留!” “好!” 邢顾言是真没见过她现在这动真格的样子,额头不禁滴下两滴冷汗来,在衣橱里仔细的翻找着,只要是紫色的,他都通通拿出来扔出门外。 孙妈妈等人面面相觑地来到门口,看着一地的衣服实在摸不着头脑。 众人虽然疑惑,却又没人敢进来问上一问,因为她们光在门外就能感觉到屋内气氛的不同寻常。 直到确定两个衣橱里再也没有紫色,邢顾言才停了下来,重新回到床前,看着盘坐在床上的叶冬阳,轻声道:“都扔了。” 叶冬阳鼓起腮帮子道:“都烧了!” “好!”邢顾言转身就走到门口看着门外站着的几人,面无表情地道:“把这些衣服都拿去烧了!” “……哦,是!”孙妈妈愣了愣才回道。 几人低头捡衣服,心里纳闷的不得了,这么好的衣服怎么就忽然要烧了呢? 世子爷世子妃从来不是奢侈的人啊? 几人捡了衣服,就往厨房走,已经到准备晚饭的时候了。 到了厨房门口,紫烟忽然像是想通了什么般,大声道:“我知道世子爷为什么要烧这些衣服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284:以后不准再乱惹桃花 青萍、孙妈妈、陆妈妈都停下步子,好奇地看着她。 紫烟满脸得意,没有立刻开口,而是看向青萍,“你好好想想!” 青萍茫然地蹙起眉头,难道她也应该知道? 她低头看着手中的衣服,实在想不起来啊。 只好又抬起头来,对她困惑的摇摇头。 紫烟见她想不起来,急着提醒道:“哎呀,我跟你说过的啊,长鸣说几年前总有个洛公子给咱们世子爷和云三公子送衣服啊!” 青萍眨了眨眼睛,恍然大悟道:“你是说那个洛公子就是玉婧郡主?” “对了!”紫烟道:“玉婧郡主女扮男装,和咱们世子爷还有云三公子成了好朋友,你,世子爷以前的衣服都是她送去的呢!” 青萍孙妈妈陆妈妈三人听了这话都恍然大悟起来,看着怀里抱着的衣服,顿时觉得这些衣服烧了也不可惜了。 邢顾言将所有的紫衣扔出去后关上门,走到床前,居高临下眼含笑意地看着脸色已经缓和了不少的小女人,“满意了?” 叶冬阳脸颊热热的,神色别扭地歪着头,“还……行吧……” 邢顾言只觉得她此刻的样子实在太过可爱,走过来在床边上坐下。 不顾她的挣扎强行拉过她的手贴上自己的心口,收了笑,神色认真地道:“在遇见你之前这里没有过别人,遇见你之后就只会有你一个人!” 叶冬阳的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猛烈撞击了一下,扭过头来又是诧异又是感动地看着他。 他却像是忽然后悔说了这么煽情的话,神色不自在的移开视线不敢看她的眼睛。 “噗……”叶冬阳看着他渐渐红了的耳朵,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 抽出手就直起身子跪在床上,展开双臂直接抱住他,在他耳边声音愉悦地道:“我也是!” 邢顾言也伸手环住她只着中衣的纤细腰身,“以后不准再乱吃醋!” 叶冬阳一只手顺着他宽阔的后背游移到他精壮的腰部,好不容易找到一块软肉用力揪住,语气威胁道:“那你以后不准再乱惹桃花!” 邢顾言故意吃痛地轻呼了一声,微微拉开与她的距离,委屈地道:“不请自来怎么办?” 叶冬阳微微蹙起秀气的眉头,状似思考了一下,然后双手捧住他的脸,仿佛下了个无比痛心的决定般,“究其根本,都是这张脸惹的祸,再有桃花飞来我就刮花这张脸!” 说的同时,她的双手还恶狠狠的在他的俊脸上乱揉一通。 邢顾言微一起身,直接将她压在身下,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相闻间,嗓音魅惑地问道:“你舍得吗?” “有什么舍不得的。”叶冬阳分外不在乎地道。 邢顾言听了这话,眼神微微眯了起来,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大手直接开始探进她的衣服里面去了,一点一点在往上…… 叶冬阳意识到什么,忙急中生智道:“因为我跟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样,我爱你的灵魂,不像她们那么肤浅只爱你的皮囊!” 邢顾言已经快攀到高峰的大手一下子顿住了,被她这个说法弄的哭笑不得。却故意做出生气的样子,拧眉看着她,“这么说你一直不满意我的皮囊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285: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喽 叶冬阳知道他是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用力将他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抽出来。 推开他就从床上一跃而起,跑到桌子前才停下看着他,语气无奈地道:“不满意又能怎么样呢,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喽!” “好啊!”邢顾言也从床上起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满意!” 说着便动作迅速地去捉她。 叶冬阳几乎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想到刚才他大手贴在自己肌肤上的触感,脸一红,拔腿就往外跑,全然忘了自己此刻只穿着中衣。 邢顾言见外面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怕她着凉,没心思逗她玩了,站在门口道:“回来,外面冷!” 叶冬阳压根没觉得冷,见他没有追上来,她便有些得意地看着他,“我不冷!” 哼,想骗她自投罗网吗,没门儿! “哎呦,我的世子妃呀,您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啊?”陆妈妈过来想通知他们晚饭好了,看到叶冬阳穿得如此单薄地在外面,诧异又紧张地道。 叶冬阳疑惑地低头,她穿成什么样了啊? 这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竟然没穿外衣就出来了,脸上一红,“呀!” 捂着脸就往屋里跑去,幸亏长鸣和陆大叔不在,不然她得多尴尬啊! 邢顾言直接张开双臂,迎她入怀。取笑道:“现在知道丢人了?” 叶冬阳被他拥着重新回到床上去,瞪着他道:“你都不提醒我!” “我提醒了。” “你说的是外面冷!” 邢顾言默然,这种情况下他从来都说不过她,只好默认了她的指责。 扭头看向跟进来的陆妈妈,陆妈妈忙道:“晚膳好了,现在就摆饭还是……” 现在天还没黑,往日这个时候差不多才开始开火而已,都是天完全黑了世子爷回来后才开饭的。 今日世子爷在家,她们也就早早的准备了。 邢顾言道:“端过来吧!” “是。”陆妈妈领了吩咐便出去了。 邢顾言去衣橱前为叶冬阳挑了件米色的外衣出来,走过来帮她穿好,道:“去洗洗手,吃饭!” 叶冬阳点点头,起身高高兴兴地去洗手去了。 邢顾言也给自己随意挑了件外衣套上,跟着她去洗手。 两人吃饭吃到一半,长鸣急色匆匆地进来了。 看看叶冬阳又看看邢顾言,欲言又止支支吾吾的。 叶冬阳知他是顾忌着自己在才没有立刻开口,心里有些不舒服,看向邢顾言道:“我不能知道吗?” 邢顾言从桌子下拉过她的手握住,看向长鸣道:“说吧!” “是!”长鸣这才开口道:“下午齐王主动去王府退亲了!说是二公子得了重病,不想连累三小姐……” “什么病?”叶冬阳听到是关于邢玉颜的事,顿时紧张起来。 长鸣摇头道:“小的打听过了,那二公子根本没病,齐王今天上午去了宫里一趟,回来就去王府退亲了……” 本来世子爷也不想这门亲事能成,吩咐他暗中去做一些准备,方便过几日去齐王府退亲的。 可没想到齐王竟然先他们一步退亲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286:大祸临头? 叶冬阳脸色凝重地道:“这么说很可能是齐王在宫里听说什么了……” 长鸣点点头,继续说着自己打听来的消息。 “小的在王府外面听见玉婧郡主和齐王的对话,没听太真切,齐王的意思似乎是咱们安阳王府马上就要大祸临头了一样……” 不准确的消息他也不敢回来汇报,便先去了好几位和安阳王府交好的大臣家里向他们的马夫或者随从打听情况。 打听了不少人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一点消息。 白尚书的马夫告诉他,今日下朝后,几位大臣围在一起说什么安阳世子简直胆大包天的话。 具体的那位马夫也不是很清楚,还问他,是不是他们家世子闯什么大祸了…… 世子爷辞官在家好几个月来,一心忙着生意,也都是正经的生意,能闯什么祸啊? “世子爷,大臣们都在说您胆大包天呢!” 叶冬阳越听神情就越发的凝重,看向一言不发的邢顾言,“到底怎么回事?” 邢顾言眉头紧拧,眸色深沉,握住她的手安抚她的情绪,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看向长鸣,问道:“既然大臣们都已经知道了,父王和二叔三叔应该也知道了吧?” 经他这么一提醒长鸣才反应过来,他竟然舍近求远,不去问自家人反而东奔西跑旁敲侧击的去向别人打听。 他抬手使劲地捶了捶自己的脑袋,“小的现在就去问!” 说完便要转身离开。 “等等——”邢顾言一边叫住他一边起身道:“我亲自去!” “我也一起!”叶冬阳紧紧抓着他的手不放,跟着他一起起身道。 邢顾言点点头,“好!” 见她一脸担忧,他笑笑道:“别担心,不是什么大事,我很清楚自己做过什么没做过什么。况且如果真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这个时候我还能好好在这里?父王能不让人来唤我?” 叶冬阳听他这么一说,犹如醍醐灌顶,神色一松,失笑道:“对啊!如果真出了什么大事,父王一定会来找你的!” 邢顾言笑着捏了捏她的手,道:“走吧,回去看看!” 长鸣也是被邢顾言的话给点醒了,暗怪自己蠢。 原以为自己已经够谨慎了,打听了半天才回来汇报。 却没仔细想想,如果真的大祸临头的事,他第一时间就该回来告诉世子爷,过了这么半天才回来,世子爷就该被抓走了! 世子爷既然还好好的在家里,那就说明事情并不严重! 安阳王府,墨韵堂。 安阳王妃看着桌上的饭菜完全没有食欲,吃了没两口就放下了碗筷。 冯妈妈无声的叹了口气,上前道:“王爷不是说了么,皇上知道那时小人故意诬陷世子爷,您不用担心!” 安阳王妃苦笑着摇头道:“我知道,我担心的不是这个。” 冯妈妈道:“那您担心什么?” 安阳王妃道:“我是听说玉婧郡主今日去四合院了。” 冯妈妈道:“你是怕玉婧郡主还对世子爷不死心?” 安阳王妃点点头,语气讽刺地道:“皇家的人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想要什么就该得到什么,这玉婧郡主看着柔柔弱弱的,我怕她固执起来,又是下一个五公主啊……”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287:赈银失窃 冯妈妈道:“可看齐王今天的样子,似乎一点都不想和咱们家扯上瓜葛啊,应该不会同意郡主和世子爷过多接触的。” “这倒也是。”安阳王妃想到齐王白天过来退亲的姿态,高高在上,对他们家唯恐避之不及,根本不可能愿意和他们家结亲的。 就在这时,门外进来个丫鬟,禀报道:“王妃,世子爷和世子妃来了!” 安阳王妃一点都不意外,脸上露出笑来,让她将人请进来。 邢顾言和叶冬阳并肩走了进来。 “母妃——” “母妃——” 两人行了礼,安阳王妃笑道:“吃了没?” “吃过了,母妃才吃饭吗?”叶冬阳一边回话一边看着桌上看起来根本就没有动过的饭菜。 安阳王妃眼神示意冯妈妈派人将饭菜收拾下去,然后才对她道:“已经吃过了。” 这时正在帮着丫鬟一块儿收拾桌子的冯妈妈看向叶冬阳道:“王妃猜到世子爷和世子妃会过来,想等你们一起吃的,等到天黑也不见你们来,这才让摆饭……” 没吃几口就又不吃了,自从世子爷和世子妃搬出去,王妃的饭量就越发小了,这人也一天天瘦了。 “下去吧!”安阳王妃见她多嘴,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喝退道。 冯妈妈自知多嘴了,头一低便带着丫鬟们一起出去了。 “母妃……”叶冬阳看了邢顾言一眼,又神色愧疚的看着安阳王妃。 安阳王妃笑道:“坐下说话!” 邢顾言和叶冬阳一左一右的在她旁边坐了下去。 “我们膳后才得到消息,所以现在才过来。”邢顾言淡淡的解释道。 如果他早知道,一定第一时间就过来,叫母妃放心。 叶冬阳也跟着点头。 安阳王妃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低声道:“我还以为你父王肯定一下朝就去找过你呢……” 他这是真不认这个儿子了吗,几个月来如此不闻不问…… “没有。”邢顾言摇头,疑惑道:“到底怎么回事?” 安阳王妃看看他又看看叶冬阳,讶异道:“怎么,你们还不清楚?” 叶冬阳道:“长鸣听到一些风声,但是并不详细。” 安阳王妃见她脸色凝重,伸手在她放在桌上的手背上拍了拍,语气轻松地道:“不是什么大事儿。” 说着她转头看向邢顾言,“两年前皇上命你和太子去调查钦州赈银失窃一事,你故意放走了其中一人?” 邢顾言眉头一紧,他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竟然在一年后暴露了? “那人回来认罪了!”安阳王妃神色幽深的道,“说一直想报答你的恩情,但是又不敢回京,怕被人认出来连累了你。这次回来是迫不得已,他妻子生了重病,临走前想回来看看京中的父母。因为不想再过有家不能回的日子,所以才决定认罪……” 邢顾言脸色渐渐阴沉下来,他从来不后悔自己做过的事,但是这一次他后悔了。 当年劫走灾银的是一群土匪,而这个人只是个路过的普通百姓,躲在草丛中目睹了一切,还捡了一锭灾银。灾银上有记号,他一花,便被人揭发到他这里来。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288:风平浪静 知情不报,将灾银占为己有,这两条罪名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他一时心软,怜他上有老下有小,便放走了他,命他永远不要再回京城。 没想到…… 叶冬阳见安阳王妃神色讳莫如深,忍不住猜测道:“会不会是太子……” 可能在两年前太子就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只是没有证据,如今终于被他找到了这个人,所以…… 不怪她这么想,毕竟太子和邢顾言一直不和。 安阳王妃无声的点点头,她也正有此怀疑。 叶冬阳疑惑道:“皇上怎么说?”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如果太子或者别的什么和安阳王府不和的人故意从中作梗,邢顾言就是犯了欺君罔上的死罪啊! 或者,根本不需要什么人从中挑拨,单是皇上如今对安阳王府的态度,如果他真的想打击安阳王府,削弱安阳王府的势力,那么这次的事情就是一个契机,为什么他没有借机发作呢? 邢顾言也同样好奇的看着安阳王妃。 安阳王妃其实也一直对皇上的态度觉得奇怪,看向邢顾言蹙眉道:“王爷说皇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发了很大的脾气,下朝后单独留下了他,说看在他这么多年尽忠职守的份上这事就不追究了……” 王爷回来自然是深感皇恩浩荡,觉得皇上是因为器重他才没有降罪言哥儿和安阳王府。 可是她却总觉得并不是这么简单…… 邢顾言和叶冬阳夫妇二人相视一眼,都觉得有些不太敢相信,崇正帝如此仁慈吗? 不过不管他们信不信,这件事的确是这样雷声大雨点小的过去了。 叶冬阳这几天来都有些提心吊胆的,生怕什么时候宫里就来人将邢顾言给抓了去,可是最终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本来说好了要回叶家吃饭的,但因为心里有事,叶冬阳怕回去后让父母看出什么来,惹他们担心,便让长鸣送话回去,说那两天有点事要忙,等过些日子再回去。 如今过了四五日,一切风平浪静,她心里松了口气,想起叶大叔的生日到了,无论如何也得回去的。 这天一早,夫妻二人就坐着马车出门了,先去街上买了些礼物,然后才向着叶家出发。 下了马车还没走到家门口,两人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说笑声。 两人相视一眼,也露出会心的笑容来。 叶冬阳推开了门,里面的人听到动静都看了过来。 “回来啦!”叶大娘和邢玉嘉正在井边洗菜,看到他们忙都站了起来,手随意地在身上的围裙上擦了擦就走了过来。 那一边,叶大叔、叶长青还有叶无忧三人也走了过来。 叶冬阳看到邢玉嘉身上的围裙,不由愣了愣,这要放在几个月前她是无论如何也没法把嘉儿和围裙联系在一起的。 看她刚才洗菜时满脸笑意的样子,应该对这样的生活并不讨厌吧…… 邢玉嘉见她盯着自己身上的围裙看,大概也能猜到她在想些什么。 她如同拎裙摆一样的拎起围裙,献宝一般地凑过去问道:“好看吗好看吗,是娘亲手给我做的呢!”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289: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得先抓住他的胃 叶冬阳看着那简简单单的红围裙,上面甚至看不到一点刺绣,布料也很普通。 就这么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条围裙,竟然能让这样穿惯了绫罗绸缎的千金大小姐这般欣喜。 “好看吗?”邢玉嘉见她只是笑看着自己的围裙不说话,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叶冬阳违心地点头道:“好看,好看的不得了。” 好看的她都能做出来一样的。 邢玉嘉有些得意,好像是她自己做的一样,道:“你喜欢的话,让娘也给你做一条,娘说这个做起来不费事,很容易的。” 说着她看向含笑望着她们的叶大娘,“娘,您说是不是?” 叶大娘指着低着头不说话的叶冬阳,故做责备道:“她能用得着这个?你见过她进厨房吗?” 邢玉嘉想了想,点头道:“我见过啊。” 叶大娘一愣,看了一眼旁边隐隐有些得意的女儿,狐疑地问邢玉嘉,“真见过?” “对啊。”邢玉嘉道:“我吃过她做的蛋糕。” 可好吃了呢,她还学着做了,可以做的总也不如她做的好吃和好看。 叶冬阳看着叶大娘的眼神越发得意,谁说她不下厨的?她不仅做过蛋糕,还亲自为邢顾言下过厨呢! 而且以前在家的时候她也是经常下厨的好不好,白天他们在铺子里忙,中午她都是自己做饭的。当然,冬天除外。 怎么到了娘这里,她就变成从来不下厨的了?选择性失忆啊这是! 叶大娘看到叶冬阳这副神色就知道嘉儿不是故意在给她留面子,她的确是下过厨房的。 想起去年自己过生日,她的确是拎了现成的蛋糕回来的。 她对叶冬阳道:“那我空了给你多做几条。” 她还记得以前这丫头对一个刚成亲的媳妇说过什么“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得先抓住他的胃”。 后来她拿这话来教育她,让她也学着多下厨房,日后好讨夫君的喜欢,。 结果她说什么想讨一个男人的欢心会做饭一点用都没有,不如多读点书。 还反问她,如果她是男人,她是喜欢一个会做饭大字不识几个的女人还是会喜欢一个不会做饭却满腹诗书的女人。 她想了想,好像有才学的女子更讨人喜欢。 后来发现上了她的当,便又问她,既然有才学的女子更讨人喜欢,为什么她不要人家去读书却要人家去做饭呢? 她知道那个女子是识字的。 可这丫头却告诉她,女子的丈夫是不识字的。女子懂诗词歌赋有什么用,念给她丈夫听不是对牛弹琴么? …… 叶大娘想到这些,不由失笑起来,这死丫头,也不知道从哪儿学来那么多歪理,她从来说不过她。 叶冬阳点头道:“好啊,孙妈妈、陆妈妈,青萍、紫烟都是会做饭的,您空了就给她们一人做一条。” “至于我嘛,就算了吧!”说着她走近叶大娘,亲昵的抱着叶大娘的胳膊道:“我才舍不得让娘你为我受累呢!” 叶大娘“噗嗤”一声就笑了,抬手在她头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你这丫头!” 大家不由都笑了起来。 叶冬阳这才注意到,叶无忧竟然也在这里。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290:爹和南国王年轻时候有点交情 “你怎么在这里?”叶冬阳止了笑,诧异地看着叶无忧。 叶无忧嘴角还带着笑,看着她和邢顾言解释道:“今天王……大叔生日,我过来凑凑热闹。” 叶冬阳下意识地疑惑出声道:“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爹的生日?” 叶无忧看了叶大叔一眼才道:“是我爹,他告诉我的。” 叶冬阳见叶大叔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立马跳开这个话题,扭头看向拎着东西的长鸣:“把东西放进去吧!” “是!”长鸣笑呵呵地拎着东西进屋去,叶长青见他拿的辛苦,忙走过去替他分担一些。 “回来就回来,干嘛带这么多东西?”叶大娘见他们买了这么多东西回来,忍不住埋怨道。 叶冬阳无奈道:“爹生日嘛,做女儿的想孝敬孝敬爹娘不是应该的么?” 叶大娘板着脸,“以后可不许再这样了!”说着恶狠狠的话,嘴角却忍不住上扬起来。 “好!”叶冬阳答应的响亮亮的,但却根本没把她的话真的听进去。 该买的还是要买的,做女儿的不能常陪在二老身边,买点东西不是应该的么? “行了,你们都进去坐着吧,饭菜还要有一会儿。”叶大娘见他们都站着,笑着催他们进屋,自己去井边接着洗菜去了。 “娘,我帮你!”邢玉嘉跟在她身后道。 叶大娘摆手道:“哎呀,不用不用,冬阳回来了,你们两个去说话去,娘和爹忙的过来!” “嗯……那好吧!”邢玉嘉正好也有事要问叶冬阳,便没坚持帮忙。 她把叶冬阳直接拉去了自己和叶长青的新房里,并神神秘秘的关紧了门。 叶冬阳疑惑道:“怎么了?” 难道是听说了前几日的事?或者是颜儿被退亲的事? 邢玉嘉拉她在床沿坐下,轻声问道:“那个无忧太子怎么会来咱们家?” 一早就过来,墙角那堆柴都是他劈的呢!爹娘对他的态度很奇怪,好像并不欢迎他来,但是又不黏他走,只当他是空气一样。 她刚才悄悄问叶大哥,叶大哥说晚点再告诉她,可她实在好奇的等不及了。 刚才无忧太子说是听他爹说起今天是爹的生日的,他爹不就是南国王吗? 南国王和爹竟然认识? 叶冬阳不知道该不该把爹的真实身份告诉她,倒不是不信任她,只是觉得既然爹决定和过去的一切划清界限,那知道爹的过去的人就越少越好。 她打着马虎眼,支支吾吾地道:“可能只是想凑个热闹吧……” 邢玉嘉岂是那么好糊弄的,“他怎么会知道今天有热闹凑?他说他爹告诉他的,可他爹在南国呢!” 叶冬阳知道瞒不过去了,沉默了一瞬,便说了实话,“爹其实是南国人……” 不等她话说完,邢玉嘉就一脸恍然大悟地道:“怪不得呢,我说爹怎么会做南国菜呢!” 她消化完这个讯息后又立马问道:“爹和南国王上认识?” 叶冬阳点头,“嗯,年轻时候有点交情。” 这么说应该没毛病吧…… 邢玉嘉喃喃道:“怪不得南国王会知道爹的生日……”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291:进了这个院门,你应该叫我大嫂 叶冬阳看着她,等着她继续追问下去,没想到她点了会儿头之后就忧心的说起邢玉颜的亲事了。 “三姐被齐王府退亲了,一年半载的只怕没好人家上门提亲了。” 她竟然不疑惑爹和南国王怎么会认识? 叶冬阳咽下已经准备好的答案,提起邢玉颜,心里不由有些愧疚起来。 虽然退亲是颜儿自己乐见其成的,可不管怎么说,她心里总归会有对未来的茫然和无措吧,她该抽空回去看看她的。 她道:“酒香不怕巷子深!” 颜儿那么漂亮善解人意,何愁找不到好人家! “说的也是!”邢玉嘉愤愤不平地道:“是他们齐王府没有福气,有他们后悔的一天!” 说什么那二公子得了重病,根本就是胡扯。 昨天她和叶大哥去城东进货,看到齐王在一家酒楼跟人喝酒,笑的满脸褶子。如果儿子重病,他能笑的出来? 她扭头问道:“我打算明天回去看看三姐,你回不回去?” 叶冬阳觉得这话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刚才一进院子她就觉得她和自己说话的时候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干嘛这么看着我?”邢玉嘉被她盯的发毛。 叶冬阳道:“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邢玉嘉一脸茫然,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明天我要回去看看三姐,你回不回去……” “你?”叶冬阳终于弄明白哪里不对劲儿了,眉头微挑地看着她。 从进院门到现在,她好像都是用“你”“她”来称呼她,一声大嫂没叫过…… 邢玉嘉只觉得自己的小心思小别扭在她的直视下无所遁形,脸红了红,挺直了腰杆,目光却忍不住闪烁地道:“我觉得进了这个院门,你应该叫我大嫂才对……” 叶冬阳只觉得自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不气反笑,指了指自己又指向她,“我叫你大嫂?” 邢玉嘉耷拉着眼皮,不敢看她,但却一脸坚定地点了点头。 是的,没错,在安阳王府我叫你大嫂,但是在叶家,就应该你叫我大嫂! 叶冬阳似笑非笑道:“那世子爷是不是也得叫你一声大嫂?” 邢玉嘉脸上坚定的神色闪烁了一下,想到自家大哥那不怒自威的气势,心里不由抖了抖,嗫嚅着唇道:“大哥就不用了。” “怎么不用?”叶冬阳道:“夫妻本是一体,我的大哥大嫂自然也是他的大哥大嫂,你等着,我这就去叫他过来见过‘大嫂’。” “大嫂”两个字的语气被她咬的格外的重。 说完她便佯装起身去唤邢顾言。 “大嫂,别!” 她的屁股刚轻轻抬了一下,邢玉嘉就立马伸出双手死死地拉住了她的一只胳膊,求饶道:“大嫂我错了,你是我大嫂行不行,我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别告诉大哥,求你了……” 叶冬阳斜睨着她,“我永远是你大嫂?” 邢玉嘉重重点头,声音带了一丝委屈地道:“你永远是我大嫂……” 可怜她明明有小姑子,却不能当把做大嫂的瘾,呜呜呜…… 叶冬阳满意地笑了,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这才乖嘛~”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292:几天前的事,是你? 厅堂,叶无忧和邢顾言两人坐着喝茶,叶无忧先叹息着开口道:“玉衡这一走,下次再见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邢顾言放下水杯淡淡地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 叶无忧听他的语气里毫无伤感,摇摇头道:“你这个人真是一如既往的冷血。” 邢顾言看向他道:“你知道就好,所以别做让我不高兴的事!” 叶无忧脸上的神色微紧,目光直视着他,“有些事身不由己。” 邢顾言轻嗤道:“如果你没有信心治理你的国家,那还不如拱手让人。” “南国不是我一个人的,它是属于整个叶家的,叶家的子孙都有义务去守护它!” “你享受着你们叶家皇室的尊荣与富贵,你理应为它付出,可别人可没沾过你叶家的光!” 叶无忧被他这话堵得一时语塞,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它可以弥补他们,给他们本应该拥有的一切,身份、地位、财富,不管他们想要什么,它都可以满足他们。” “可他们并不需要!”邢顾言说着环视四周简单而朴实的布置,“他们想要的很简单,他们自己就可以挣到。” 叶无忧道:“那是他们没有尝过他们没有接触过的权利富贵的滋味!” 两人目光相对,中间似乎有火花在碰撞,势均力敌,不甘示弱。 “几天前的事,是你?”邢顾言再一次开口,虽是问句,落在人耳朵里却充满笃定的意味。 叶无忧沉默了会儿,才轻轻“嗯”了一声。 邢顾言笑道:“你失策了,你以为那位会下令抓我进监牢……” 他不在,他就能带走叶家人了…… “我不明白!”叶无忧眉头拧的紧紧的,眼中满是困惑。 以崇正帝对安阳王府的忌惮,他应该趁着这次机会,给邢顾言安上个欺君之罪,可他竟然没有…… 难道他真的如他以前表现出来的那般欣赏邢顾言,舍不得真的毁掉这个人才? 邢顾言看着他,意味深长地道:“你不用明白,你只要知道有我在一天,你别想带走这个屋子里的任何人!” 叶无忧颓然地靠在身后坚硬的椅背上,双腿伸的笔直的,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气球般瘫在椅子上。 郁闷了一会儿,不得不承认道:“我斗不过你……” “呵~”邢顾言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知道就好。” 叶无忧重又坐正身子,端起水杯冲他举起,解释道,“我没想害你,即使你进了监牢,我也有法子让你出来,不会让你受苦。” 邢顾言发出一声会心的笑,也端起杯子,与他轻轻一碰,道:“我知道。” …… 饭菜摆了满满一桌子,长鸣也被叶长青硬推到桌上坐下,一桌子八个人,刚刚好。 叶冬阳看了邢顾言一眼,两人一同端起酒杯,看向叶大叔,她道:“爹,女儿和世子祝您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好好好……”叶大叔也忙举起杯子,看着女儿女婿,一脸的骄傲和欣慰。 叶冬阳和邢顾言敬完酒后,叶长青和邢玉嘉也举起了杯子。 叶长青嘴唇嗫嚅了半天还是说不出早就想好的祝寿词,邢玉嘉只好代他开口,“爹,我和叶大哥就祝你笑口常开,万事如意!”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293:被无视的无忧太子 叶大叔乐呵呵地道:“好好好……” 儿女都已成家,夫妻感情和睦,他这辈子也别无所求了。 看来不回南国的决定是对的,回了南国虽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但却不一定会有此刻的温馨和平静。 他仰头就将杯中的酒饮尽,脸上的皱纹都散发着满足的气息。 叶长青和邢玉嘉也随后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长鸣也不甘示弱地举起酒杯道:“大叔,我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我先干为敬,您随意!” 说完他就猛的仰头喝光了杯子里的酒。由于喝得太猛,不小心呛到了,扭过头去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一桌子人不由都被逗笑了,叶大娘起身抽出帕子递给他,“酒有的是,你想喝啊随时到大娘家来!” 长鸣缓过一口气来,脸色通红,尴尬的不得了。 “来来来,都吃菜,吃菜!”叶大叔笑着招呼大家。 叶无忧刚端起酒杯的手又放了下去,想他堂堂南国太子,竟然就这么被人给无视了。 叶大娘忙着给儿媳妇和女儿夹菜,“多吃点,你们两啊都太瘦了!” 邢玉嘉看了叶冬阳的小细腰一眼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腰,她应该不算瘦吧…… 不过,既然娘让多吃,她就不能辜负娘的心意。 她夹起碗里的红烧肉就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吃完还不忘对叶大娘比了个大拇指,“好吃!” 叶大娘听了这话脸上乐开了花,又夹了一块给她,“好吃就多吃点!” 邢玉嘉点头道:“嗯!” 叶冬阳看着她脸上那满足而幸福的笑容,忍不住摇头失笑起来,看来这丫头适应他们家的生活适应的很好,没什么不习惯的。 叶大娘见她杵着筷子不动,出声道:“你也多吃点儿,从小就爱挑食,你看嘉儿,什么都吃,多好养活!” 这看着怎么好像比上次见又瘦了不少。不养好身子怎么能怀的上孩子? 邢玉嘉听了叶大娘的话立马向叶冬阳投去一个无比得意的眼神。 叶冬阳看她如此孩子气,摇摇头不跟她计较,低头开始吃饭。 叶长青见叶无忧低着头,不喝酒也不动筷子吃菜,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小心翼翼地看了叶大叔一眼,端起杯子对叶无忧道:“叶公子,来,我敬你一杯!” 他听冬阳说过,他和嘉儿的亲事能成,无忧太子也出了一份力。 他不仅对他有恩,还是他的堂兄,敬他一杯酒是应该的。 他知道爹娘表面上不待见他,但其实也是在意他的,不然桌上不会有好几道南国菜。 叶无忧见终于有人肯拿正眼看自己了,立马抬起头端起酒杯道:“好,干!” “干!”叶长青举着酒杯与他碰了一下。 叶无忧喝完一杯,叶长青又给他满上。他端起酒杯看向叶大叔道:“大叔,我也祝您生辰快乐!” 说完便仰头喝光了杯中酒。 叶大叔不搭理他,埋头吃自己的。 叶大娘看不过去了,用胳膊戳了戳他。 叶大叔这才抬头,看向叶无忧,语气透着一丝无奈地道:“你有心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294:爹是无忧太子的亲叔叔 叶无忧见他肯搭理自己了,受宠若惊地道:“这是侄儿该做的。” 叶大叔听他自称侄儿,实在没法再对他冷脸了,脸色不自在地道:“吃菜吧!” 叶无忧点点头,拿起筷子吃菜。 叶大娘把那三四盘南国菜推到他面前,“多吃点,别客气,就当在自己家里哈!” 叶无忧感动地道:“谢谢大娘!” 叶冬阳、邢顾言并叶长青三人看着这一幕都不由停下了筷子。 爹娘还是挺待见这个侄子的…… 邢玉嘉一脸若有所思,侄儿?无忧太子自称是爹的侄儿,这么说爹和南国王并不仅仅是认识那么简单? 结拜兄弟? 她看看叶无忧,又扭过头来看看叶大叔,不由否认了自己刚才的猜测。爹一看就是个老实本分的普通人,怎么会和南国王成结拜兄弟呢? 可无忧太子到底为什么自称侄儿呢? 她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算了,饭后再问叶大哥吧。 长鸣虽然和主子们坐了一个桌,却时刻谨记着自己的身份,耳朵竖起听着大家谈笑,绝不轻易插嘴。 一顿饭吃的也算和乐融融。饭后,叶无忧没有多待,第一个告辞离开了。 叶冬阳见叶大叔盯着他离开的背影,走过去轻声道:“爹,您其实很高兴他来对不对?” 叶大叔看着叶无忧的身影消失才转头看向她,苦笑着摇摇头,并没说话。 转身就回房间去了。 叶冬阳看着他伛偻的背影,鼻子禁不住酸涩起来。 爹真的不想回南国吗?那里是他出生长大的地方啊,落叶归根,人越是上了年纪越是想念故土吧? 他不回去,其实是为了他们着想吧,怕他们平静的生活被打破,怕他们会卷进可能出现的纷纷扰扰里…… 邢顾言走过来,很自然的握住她的手,见她怔怔地发呆,柔声问道:“怎么了?” 叶冬阳听到他的声音回过神来,摇摇头,声音闷闷地道:“在想爹日后会不会后悔没有赶回去见兄长最后一面。” 邢顾言望着她的眼睛道:“那你呢,你想去看看那个未曾蒙面的亲人吗?” 叶冬阳一愣,而后道:“我……我无所谓,我从来没见过他。” 因为没见过所以没感情,见或不见,完全无所谓。 邢顾言笑笑,没再说什么。 叶无忧一走,邢玉嘉就拉着叶长青到院子一角问话。 她疑惑地问道:“叶大哥,无忧太子为什么说自己是爹的侄儿啊?” “因为……”叶长青不敢说太快,怕她不信,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才道:“爹是无忧太子的亲叔叔……” 邢玉嘉等了半天才等到他开口,他一开口她却愣住了。 过了半晌才难以置信地开口,“叶大哥,你胡说什么呢?” 爹是无忧太子的亲叔叔?那不就是南国王的亲弟弟吗,这怎么可能呢?爹如果真的是南国王室,怎么会到了黎国当一个普通老百姓呢?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叶长青早料到她会是这副反应,有些好笑道:“我没胡说,是真的!无忧太子要找的平阳王就是咱爹!”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295:一个个吃饱了撑的 邢玉嘉看了他好一会儿才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一脸的难以置信,仿佛自言自语地轻声道:“无忧太子找的平阳王竟然是爹……” 叶长青神色宠溺地看着她,等她慢慢消化这件事。 邢玉嘉猛的抬头看向他道:“那爹是不是就要去南国了?” 爹去了,娘肯定也会跟着去,那他们…… 虽然她也想去别的地方走走看看,可是她从小就在京城长大,从来没有离开过,她舍不得这里,舍不得爹娘他们。 “别担心。”叶长青握住她的手笑道:“爹不会回南国,我们一家人会永远待在黎国,哪儿都不会去。” 邢玉嘉心里松了口气,但还是疑惑道:“可是爹就不想回去看看吗?” 不是说那个南国王已经快不行了吗,爹就不想回去看看他的兄长吗? 叶长青脸上的笑容慢慢退了下去,声音低低的道:“应该是想的吧……” 邢玉嘉道:“那为什么不回去?我们大家可以跟爹一起去啊,等看望过爹在南国的亲人我们再回来。” 就当全家出去游山玩水了,多好! 叶长青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摇摇头道:“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世子说一旦回去,怕是不容易回来了。” 邢玉嘉不解道:“为什么?” 叶长青蹙眉道:“好像是说南国人十分看中血统,爹和我们身上都流着南国王室的血,那些大臣们不会同意我们舍弃身份去别的国家当个普通老百姓……” 邢玉嘉气呼呼地道:“那些大臣们未免管的也太宽了吧?一个个都吃饱了撑的!” 这么一来,他们一旦去了南国可能就回不来了。她想一家人游山玩水的计划也就实施不了了。 叶长青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脑袋,道:“再过两年,我就腾出时间陪你出去玩。” 现在他还没有保护她的能力,再等两年,他练好功夫再带她出去。 邢玉嘉心里甜丝丝的,仰头看着他道:“铺子里那么忙,你走了不是要爹娘更辛苦了吗,还是算了吧。” 从她决定要嫁给他的那天起她就告诉自己要改掉以前任性的小毛病。 可能没办法如别的女子一般心灵手巧,做的美食缝得好衣,但是也一定尽力不给他添麻烦。 目前来看,她很喜欢现在的日子。 她不会做饭,但是可以为爹娘打下手,洗菜择菜;她不会缝缝补补,但是她可以为娘穿针引线。 叶大哥不懂琴棋书画,但听她弹琴看她作画时同样会露出骄傲的神色。 一辈子这样平平淡淡也挺好的,有叶大哥在,永远待在这个院子里她也愿意。 远游是从小就有的梦想,可是要叶大哥抛下诸多事情给公婆,陪她出去玩,她玩的也会不开心。 因为她知道叶大哥孝顺,出门在外,肯定不放心父母,也会愧疚。所以她决定放弃这个梦想。 叶长青见她明明想出去却又说出这般善解人意的话来,心里感动的不行,握着她的手紧了紧,道:“谢谢你,嘉儿!”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296:如你所愿 回到四合院,太阳已经快下山了。 叶冬阳和邢顾言一进院子就看到叶无忧正坐在院内的石桌前喝茶,青萍静静地伺候在侧。 桌旁一棵大柳树,枝条垂下,在空中荡出优美的弧度。旁边院墙上藤蔓攀爬,开着各色小花。 墙下数不清的盆栽竞相开放,争奇斗艳。几只蝴蝶在其间飞舞流连,好一副生机盎然的景象。 叶无忧一身玄黄色锦衣,身姿颀长,光是一个侧影就显得贵气不凡,竟将这满园春色都比了下去。 叶冬阳和邢顾言顿住脚愣了一愣才相视一眼走了过去。都是没想到他离开叶家竟是来了这儿。 “世子爷、世子妃——”青萍看到他们忙福身行礼。 叶无忧缓缓放下杯子,扭过头来,笑意盈盈地道:“回来了?” 叶冬阳对青萍道:“你去忙你的吧!” “是!”青萍退下后,叶冬阳走到叶无忧对面坐下,疑惑道:“你怎么来这儿了?” 叶无忧看了她一会儿又看了一眼在她与自己中间坐下的邢顾言,语气带着几分受伤地道:“怎么,不欢迎吗?” “不是。”叶冬阳知他故意做出这副受伤的模样,无奈地翻了个白眼道:“只是觉得奇怪罢了,若是有事干嘛之前不说。默不作声的到这里等着,若是我们吃过晚饭再回来你待如何?” 叶无忧轻笑道:“那敢情好!”说着他看向四周的花花草草,“这里景致这般独特,月下花前自斟自酌倒也不失美事一桩!” 他这是断定即使他们不回来,下人们也会盛情招待他啊!叶冬阳无语半晌,看了邢顾言一眼,问道:“需要我回避吗?” 叶无忧直接点头,像是十分满意她的识趣,道:“甚好!” 叶冬阳剜了他一眼起身离开。 待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叶无忧才看向邢顾言神色严肃地道:“我刚刚得到消息,洛玉棠计划后日带着那李氏妇人入宫觐见皇上!” 本是十万火急的事,可他虽然神色严肃,说话的语气却慢悠悠的,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甚至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 说完便目光带着一丝兴味地看着邢顾言。 这事看起来难办的很,他倒要看看他能有什么好法子在瞒着冬阳的情况下悄无声息的解决。 邢顾言听了他的话脸上并没有露出太大的情绪变化,只是目光流动间难免还是带了点忧色,泄露了他的情绪。 叶无忧捕捉到了这细微的变化,知道这事对他来说棘手的很,嘴角一勾,问道:“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一定义不容辞!” 邢顾言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有需要会通知你。” “那你如何报答我?”叶无忧立马打蛇随棍上,忙还没帮便要回报。 邢顾言微微垂下眉眼,沉默了半晌才道:“把我交代你的事做好,便如你所愿。” 叶无忧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不确定又一字一顿地问道:“如我所愿?” 邢顾言抬眼看着他,忍着内心的抽痛道:“如你所愿!” 叶无忧认真地看着他,“你舍得?”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297:你们夫妻分离? 邢顾言道:“此事事关她的安危,我不敢冒险。” 叶无忧问:“那你呢?” 邢顾言道:“我不能走,我不能抛下安阳王府上上下下上百口人命。” 叶无忧忽然无比愠怒地质问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要我带她去南国,你们夫妻分离?” 邢顾言反问道:“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南国的郡主,若是带个别国的丈夫回去,一定会受到群臣和百姓的谴责,对她竞选圣女会有很不利的影响。 他一开始不就是想带走冬阳,隐瞒她已经成亲的事实吗?怎么现在如他所愿他反而不高兴了? 叶无忧被他问的哑口无言。 是啊,这不就是他希望的吗? 他泄气地道:“冬阳不会跟我走的!” 想到不得已的分离,邢顾言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由攥了起来,道:“这个你不用担心。” “可是……” 叶无忧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邢顾言伸手打断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继续盯着太子府吧!” 说完他便起身道了句“不送”便往房间走去。 叶无忧坐在原地,心内五味杂陈,说不上开心与否,只是深感无奈和力不从心。 他贵为一国太子,高高在上,竟然有这么多身不由己。 不知何时,身后已经站了一人。 “世子爷只是不想世子妃卷入这里的是是非非。” 叶无忧听到这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声音,身子不由僵了僵,慢慢扭过头去,看到了一身红衣的女子。 好像有一段时间没见她了,她似乎又清瘦了…… 想说两句关怀的话,却发现似有不妥。 收回目光,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道:“可是回了南国她还是会卷入另一番是非里。” 红菱上前两步道:“可是太子你会动用自己的一切力量保护世子妃的不是吗?” 世子师兄虽然也有筹码可以保护世子妃,可他还有整个安阳王府要顾,难免力不从心。 这些日子,她是亲眼看着世子师兄是如何奔波辛劳,争分夺秒的加大自己手中的筹码的,尽管心中藏着那么多事,在世子妃面前却没有显露分毫。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世子师兄一定不会舍得让世子妃离开自己的。 叶无忧道:“我会动用一切力量保护她,可是再自认周密的保护也总会有疏漏的地方……” 说着他目光带着点希冀地看向红菱,喉结动了动,才接着道:“如果……如果有个贴身保护的人是不是更好?” 红菱目光一动,有些意外地看着他,他却目光闪烁地躲避开她的视线,从来都骄傲淡定的人此刻却显得有些无措。 她心里忽然泛起了丝丝涟漪,耳边忽又响起当初他说的那句“我们不合适,南国不是你该去的地方”,动摇的心忽又安定下来。 红唇勾起一丝讥嘲,“我记得当初你说过南国不是我该去的地方!” 叶无忧眼中希冀的光芒一下子熄灭了,瞳孔瞬间暗淡下去,苦笑着摇头道:“我知道了。” 她一向最记仇的,也一向很决绝,断了就是断了,再没有回旋的余地。 他双手撑着桌子勉强站了起来,脚步沉重地离开。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298:祖母也有参与 红绫看着他脚步虚浮的离开,在他快要跨过院门的时候她忽然疾走上前两步道:“我会和世子妃一起去南国——” 叶无忧步子一顿,扭头看向她,眼里分明有惊喜闪烁着。 红绫无法直视这样因为自己而焕发神采的目光,微微偏过头道:“不过你放心,我会记得自己的身份,不会给太子殿下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叶无忧心里一痛,张嘴想解释什么,可终究只是说了一个“好”。 …… 叶冬阳看到邢顾言进屋,目光狐疑的盯着他的脸,“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事瞒着我了?” 邢顾言走过来在她桌前坐下,握住她的手点头道:“什么都瞒不过你。” 叶冬阳一愣,没想到他承认的这么直接。 “我们不是说好要彼此坦诚吗?”她心里有了一股气,眼神带着一丝失望的看着他。 邢顾言看着她的脸,只觉得这张脸怎么看都看不够,就连生气都这么可爱。拉过她的手握住道:“太子和皇后最近蠢蠢欲动,只怕黎国要不平静了。” 叶冬阳眼里闪过一丝震惊,太子和皇后竟有如此大的胆子吗?崇正帝身子健朗,地位稳固,他们有成功的希望吗? 邢顾言像是能猜到她在想些什么,眼睛看向窗户外生机盎然的景色,幽幽地道:“云妃娘娘有了身孕,五皇子也被送到她身边教养,背后还有个财力雄厚的娘家,皇后和太子坐不住也不难理解。” 叶冬阳见他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问道:“你是不是怕太子一旦成功日后会对我们不利?” 邢顾言轻蔑的笑了一声,“他不会成功!” “那你担心什么?”叶冬阳也知道太子一定不会成功,这么大的事他们做的这般不隐秘,叶无忧和邢顾言,如今再加上她都知道了,又怎么可能瞒得过崇正帝的耳目呢? 如今皇后和太子母子,只怕还在坐着春秋大梦呢,殊不知他们的计划已经被许多人察觉了,正在暗中看着他们如何自取灭亡呢! 邢顾言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道:“这件事……祖母也有参与。” 叶冬阳倏地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怎么可能呢,祖母跟这件事能有什么关系? 邢顾言仿佛会读心术般,不用她问他便道:“暂时还不知道祖母在这里面到底充当了什么样的角色,不过……” “什么?” “我猜测和姑姑的死有关。” 叶冬阳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道:“我们何不直接去问祖母?” 参与谋反是灭九族的重罪,祖母会拿几百条人命冒险? 虽然听了这些,老夫人这几个月的反常得到了解释,可是她还是不相信她老人家会真的这么糊涂。 “晚了!”邢顾言闭了闭眼睛,叹息着道。 叶冬阳急道:“可以将功折罪啊!” “祖母对姑姑的死一直不能释怀,劝不动她的。” “那难道我们就这样干坐着?” 邢顾言眼神幽幽的,深不可测地道:“再等等吧!” 叶冬阳万分不解的看着他,等什么?等谁? 夜里两人都没有睡着,叶冬阳翻来覆去,邢顾言虽然没怎么动,可是双眼就几乎没有闭合过。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299:坦诚 当第一声鸡鸣响起时,叶冬阳实在失去了耐心,从床上坐起身子,借着幽暗的光,看着邢顾言,“你不说我怕是睡不着了。” 邢顾言伸手将她拉到自己胸膛上趴好,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沙哑,“我说了,你怕是更加睡不着了。” 她道:“那也比现在这样心烦意乱的好。” 邢顾言无奈的叹息一声:“我在等玉夫人的消息。” 叶冬阳彻底糊涂了,重新又坐起身子,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这件事又和玉夫人有什么关系? 邢顾言起身下床,点了灯,屋内慢慢亮了起来。 四月初的天气,清晨不冷不热的,即使关着窗子都似乎能闻到窗外院子里花草的清香。 他深吸了两口气,似乎这样能驱散他一夜未睡,动脑过度的疲劳。 叶冬阳也跟着下了地,目光依旧灼灼的看着他,心里迫切的想要知道原因,可是却也没有开口再催促他。 “坐!”邢顾言示意她在自己旁边坐下,然后为她和自己分别倒了杯清茶。 他喝了一口润了润有些干涩的喉咙,叶冬阳也随着他的动作心不在焉的抿了一口。 一放下杯子,就发现邢顾言正目光复杂的看着她,叶冬阳从来没见过他用这样的目光看过自己。 心里莫名的砰砰跳动起来,“怎么了?” 邢顾言内心挣扎着,好不容易开口:“我打算让叶无忧带你去南国待一段时间,红绫会一起过去,贴身保护你。” 叶冬阳脸色瞬间失了血色,颤抖着唇问:“为了保护我吗?” “难道在你眼里我只能共富贵,不能同患难?” 邢顾言稳住她的肩膀,直视着她已经泛着晶莹的眼睛,“是为了保护我,保护安阳王府,保护叶家!” 叶冬阳刚才心里还针扎一般的痛,听了这话,整个人懵住了,“我……不明白?” 她去南国,就能保护这么多人吗? 邢顾言见她不再是刚才那副痛受打击的样子,扭起的心也慢慢平坦下来。 将玉夫人的误会,以及和他的计划,还有皇后母子并邢老夫人的所作所为通通告诉了她。 叶冬阳的脸上再一次血色全无,身子冰冷,如坠冰窟,艰难开口道:“我不是爹的女儿?” 邢顾言知道这样的“事实”对她来说实在太过残酷,可是他不可能瞒她一辈子。 他伸手轻柔的摸了摸她的脸道:“你是谁的女儿,由你自己决定。” 叶冬阳身子一晃,忽然想起什么来,猛地摇头道:“不可能的,娘她看起来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跟一个人男人发生了关系,就算是在意识昏沉的情况下,事后应该也会发现不对劲吧? 邢顾言道:“所以,也有可能是玉夫人误会了。” 这件事说不通的地方实在太多了,或许那个李氏可能知道些什么,只可惜现在她人已经被太子藏起来了…… “一定是玉夫人误会了,一定是的!”叶冬阳满怀希冀地说道。 她缓了会儿情绪,又抬头困惑问道:“我去南国就能让你们安全?”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300:他说你一定是他的妹妹 邢顾言眉眼深邃,目光带着她看不懂的情绪,点头道:“嗯。” 叶冬阳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像是要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他的心里,想知道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半晌。 她抿了抿唇,慢慢低下头道:“我现在有点乱。” 邢顾言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微凉的唇贴着她光洁的额头。 说话时她能感觉到他口中温热的气息。 “别慌也别怕,你去南国,我很快就会去找你,嗯?” “我如果真的是……”叶冬阳在他怀里颤抖出声。 “……叶无忧知道一切吗?” 如果她不是爹的孩子,她以什么身份去南国? “知道。”邢顾言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在为她拍掉一切忧虑。 叶冬阳离开他怀里,神情诧异,秀眉微蹙地看着他。 邢顾言道:“他说你一定是他的妹妹,身上流着他们南国王室的血。” 连他都不知道叶无忧为何如此笃定。 叶冬阳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 她抿了抿嘴,道:“他真的这么说?” “嗯。” “他……为什么……” 叶冬阳不明白,想不通,难道是血液相通带来的感应。 可为何她没有? 难道因为她是个闯入者? 邢顾言摸了摸她有些苍白的脸色,“玉夫人进宫已有几日,宫里那位不一定会相信她的话,如今必定在查证。” 玉家肯定在监视之中。 “不管结果如何,在你不会对他造成坏的影响前他不会动你。” 邢顾言冷静地跟她说着自己的想法和盘算。 “可皇后母子已经打算用你的身份作文章,届时你的安危,玉夫人和你母亲都会有危险。你以南国郡主的身份去南国,只要叶无忧认你这个妹妹,那位就不会动任何人。” 叶冬阳手指微微颤抖地抓住他的袖子,声音带了丝哽咽,“那你呢?” 祖母参与了皇后母子的造反,不管起了多大的作用,都是株连九族的重罪,他和整个安阳王府怎么办? 一瞬间。 她忽然明白祖母当初为什么想把嘉儿嫁给洪烨将军了。 也明白她为什么要把颜儿嫁进齐王府了。 因为那样,一旦安阳王府出事,也牵扯不到她们。 或许赶他们出府也是为了保护他们。 原来竟是如此的用心良苦。 可是,其他人呢? 祖母为了已经去世多年的女儿真的忍心置其他人的安危与不顾。 邢顾言将她抓着自己衣袖的手拉下,握住。 目光中隐隐流动着特别的情绪,启唇靠近她的耳朵,声音含着坚定和胸有成竹。 低语几声。 叶冬阳目光倏地睁大。 半晌,她垂眸,睫毛轻颤,犹豫了会儿,再次抬头,“好!” 她目光充满信任和依赖地看着他,重重点了下头。 她相信他,因为他不是莽撞冲动冒险的人,既然说了,必定是深思熟虑,权衡利弊后的计划。 不是万无一失,至少也是十有八九的成功率。 邢顾言缓缓笑开了,心里长长地松了口气,抬手轻轻摩挲她细腻光滑的脸颊,“在南国等我的好消息!” 只要她安全,他就可以无所顾忌地放手一搏。 第二天。 温度忽然比昨天高出不少,仿佛一秒入夏,烈日当空。 玉家府门口,一妇人不顾形象席地而坐,嚎啕大哭,吸引了不少路人围观。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301:一场戏而已 很快,妇人就被一群看热闹的路人围了起来,玉家门口人头攒动,议论纷纷。 “这人怎么了啊?” “就是啊,怎么在玉家门口这样大哭?” …… 在玉府看门的两个小厮原本对这忽然冒出来的妇人并不在意,他们玉家向来行事低调堂堂正正,上到主子下到他们这些下人,从来没人在外面胡作非为欺负百姓。 所以他们并不认为这妇人在玉家门口哭泣就是针对玉家,可能只是恰好走到这儿爆发了情绪而已。 虽然有人在府门口哭哭啼啼的难看,但是人家已经这么难过了,他们如果上去赶人,说不定真是有理说不清了,路人会真以为是他们欺负的这路人哭了呢。 但是现在,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虽然妇人只是哭并没说什么,可是路人们已经指着他们府门浮想联翩,议论纷纷了,他们不能再坐视不理了。 “我去看看去!”其中一个小厮皱眉对同伴说了声就准备走上前去了解情况。 另一个忙拉住他道:“别去,你先在这里看着,我去通知夫人!” “等我问问情况你再去,夫人和老爷这两天脸色都不好,听说是吵架了……” “那……行吧,你去问问!” 小厮走到那妇人面前,蹲下身子问道:“你有什么委屈就去官府哭去,在咱们府门口哭算什么事啊?” 围观群众都停下议论,看向那妇人。 妇人哭的眼睛都肿了,听到有人跟她说话,茫茫然抬起头来,幽怨的道:“你们玉家家大势大,我去官府能有啥用,官官相护,官府根本不信我……” 小厮一听这话不高兴了,黑着脸道:“嘿,我说你这人怎么随便污蔑人呢,咱们玉家怎么得罪你了?” 妇人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改刚才伤心欲绝的模样,盯着小厮,气愤的道:“你们派人抓了我婆婆,这都好多天过去了,一直不放我婆婆回家,也不知道我婆婆是哪里得罪你们玉家人了!” 周围百姓一听,顿时炸了。 “这玉家没事抓一个老人家做什么” “说的是啊,玉家除了那个二小姐嚣张跋扈了点,大少爷大小姐,还有玉将军玉夫人可都是好人啊……”一位像是对玉家有些了解的男人困惑的说道。 “是啊,玉将军和玉公子可都是保家卫国的英雄,最是见不得仗势欺人恃强凌弱这事了,我还记得前些年一个富家少爷强抢民女被玉公子狠狠收拾了一顿呢……” …… 周围的人皆是不太相信。 小厮刚才还挺生气和着急的,可现在听着周围百姓如此信任玉家,脸上不由露出得意的神色,看着妇人道:“你听见没有,咱们玉家是不可能随便抓人的。再说了,我们抓你婆婆做什么,咱们玉家还不至于一个下人都请不起!” “抓我婆婆做什么?”妇人冷哼一声,看向周围百姓,讥讽道:“这就要问你们家夫人了!” 小厮见她直接将矛头指向主子,不耐烦道:“去去去,我没空听你在这胡扯,你再不走我就要报官了!” 妇人像是被逼急了,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我婆婆年轻时在你们府上做事,玉夫人生产时还是我婆婆接生的呢,被我婆婆撞见了秘密你家夫人就把我婆婆给撵了出去,还威胁我婆婆离开京城。 我婆婆舍不得离开这儿,一直隐姓埋名的生活,不想前不久被你家夫人撞见了,肯定是她怕我婆婆抖出她的秘密她就想杀我婆婆灭口!” 一片哗然。 生产、秘密、灭口? 别说周围百姓听了后心思九曲十八弯了,就连小厮听了心里都打起鼓来。 目光狐疑而审视的盯着妇人看了好一会儿,只觉得她不像说假话的样子,心里不禁猜测:难道这是真的? 妇人见自己的表演已经让不少人相信了,心里一直强压着的紧张感褪去不少。 就在众人都在意淫一出贵族秘辛的时候,忽然一道清冷威严的女声响起:“什么人大声喧哗?” 众人循声看去,一身紫色罗裙,面色冷淡威严的玉夫人跨过门槛,眉头微拧居高临下的看着众人。 目光在众人身上轻轻一扫便定格在那妇人身上。 妇人心里不由打了个突,眼神露怯,但还是强撑着迎接她的目光。 “夫人——”小厮回过神来,忙瞪了妇人一眼,跑到玉夫人跟前,“这人在门口胡说八道,小的正打算报官呢!” 玉夫人没看他,目光依旧落在妇人身上,脸上依旧淡淡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来,只紧拧的眉头泄露了她的一点情绪,“你跟我进来!” 说完她便转身跨过门槛进去。 妇人脸色发怵,犹豫着没有抬脚。 小厮道:“你愣着干什么,我家夫人叫你进去呢!” 妇人看了周围一眼,这么多人看着她进去的,想这玉夫人应该不敢把她怎么样,遂一咬牙,抬脚跟了进去。 小厮见她进去,看着还不走的百姓道:“行了行了,都散了吧,这人估计就是个讹银子的,你们还真信她的话了啊” 不少人嘀嘀咕咕的散了,但还是有不少人不肯走远,就在玉家门前的路上来回走动,目光始终盯着玉家大门看,好像生怕那妇人不出来了一样。 小厮也懒得理。 玉家门口发生的一幕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大街小巷,男人女人,都在议论这事。 孙妈妈和紫烟买菜回来就把这事说给叶冬阳听了。 叶冬阳听了默然,挥退她们,独自坐了会儿就去书房找邢顾言。 邢顾言恰好出书房,两人在书房门口碰上。 邢顾言看着她的神色,柔声问道:“怎么了?” 叶冬阳试探的道:“孙妈妈她们出去买菜听说有个人在玉家门口哭闹……” 直觉告诉她这事可能和他有关,就算跟他无关,他也一定比自己先得到消息。 果然…… 邢顾言点头,“我知道。” 他拉着她进了书房,见她面露疑问和担忧,微微勾了勾嘴角,道:“一场戏而已,不用担心。” 叶冬阳松了口气,低下头沉默不语,经过昨天一夜她依旧没能消化掉他昨天说的一切,总感觉像做了场荒诞的梦一样。 邢顾言看着她的神色,伸手去握住她的手,刚想开口说话,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随后,长鸣的声音便传了进去,“世子爷,宫里来人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302:魏公公 来的竟然是魏公公,看到邢顾言和叶冬阳出现,他立马站了起来,习惯性的伛偻着身子,态度透着恭敬。 等他们走到近前,他才笑着道:“奴才参加世子爷世子妃!” 叶冬阳有些诧异,从她第一次进宫见到这魏公公时她就觉得他对邢顾言特别的尊敬。 如今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皇上对安阳王府和邢顾言的态度早已大不如前,可是魏公公对待邢顾言的态度却是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恭敬有加。 不是说宫里的人最是会踩高捧低吗,这魏公公难道是皇宫里的一股清流? “不知公公此来所谓何事?”邢顾言忙示意魏公公起身,一边领着他重新坐下一边问道。 魏公公收了脸上的笑,看向叶冬阳,欲言又止,似乎顾虑着什么。 邢顾言看了叶冬阳一眼,眼神示意长鸣和青萍离开。 等闲杂人等离开之后,邢顾言道:“公公有话不妨直说。” 叶冬阳心里蓦地有些紧张,袖子下的双手微微攥了起来。 魏公公目光依旧落在叶冬阳的身上,眼神有些复杂,“咱家是奉皇上之命接世子妃进宫陪太后娘娘的。” 第一次见世子妃,他就觉得世子妃气质容貌均不输公主,没想到她竟是位货真价实的公主! 早上在玉家府门外发生的一幕已经传进了皇上的耳朵里,皇上心中原本的疑虑消了大半了,对玉夫人的话也信了个七七八八。 但他也摸不准皇上借着太后的名义宣世子妃进宫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叶冬阳试探道:“太后娘娘她老人家……” 魏公公道:“太后娘娘没事,只是皇上知道太后娘娘喜欢世子妃,所以想请世子妃进宫去陪陪她老人家。” 叶冬阳心里嗤笑一声,皇上可不是什么孝顺的人。 邢顾言看着魏公公,眼神讳莫如深,问道:“公公觉得我能不能放心的让她去?” 叶冬阳闻言,心里闪过一丝惊讶,他竟然这么信任魏公公? 魏公公能做到大内总管的位置,皇上必定是肯定他的忠心的,他会透露皇上的心思吗? 魏公公摇摇头,无能为力地道:“咱家也猜不准皇上的心思,不过,有太后娘娘在,她老人家一定能护住世子妃的。” 太后娘娘的话皇上还是听的。 邢顾言沉默半晌,似乎想通了什么,转头看向叶冬阳,“怕不怕” 叶冬阳摇摇头,“不怕。” 崇正帝应该不至于在宫里对她怎么样,就算他是皇上,也不可能无缘无故治她的罪。 邢顾言带她回房间收拾东西。 他一边从柜子里拿出她的衣服,一边叮嘱道:“关键时刻魏公公可以信任。” 叶冬阳好奇道:“为什么?” 难道魏公公是他的眼线不成,他竟然在崇正帝身边安插眼线? “十多年前我救过他的命。” 那个时候他还是个孩子,魏公公也还是个普通太监,没权没势,不小心冲撞了一位得宠的妃子,差点被杖责而死,是他路过,救了他。 他也没想过短短几年后魏公公就成了大内总管,还一直记着他的恩情。 叶冬阳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故事。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303: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我知道了。”她接过他递过来的包袱,看着他道:“别担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有太后在呢。” 邢顾言从梳妆台的抽屉里又拿出了一样东西,“带着它!” 叶冬阳一看,竟然玉夫人之前给她的玉佩。 邢顾言蹲下身子,替她把玉佩挂着腰间。 “这玉佩五公主曾经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如果我猜得不错,这玉佩应当是皇上给玉夫人的。”邢顾言对上她疑惑的双眼说道。 叶冬阳伸手就想解开玉佩,她一点都不想要。 邢顾言抓住她的手,声音低沉道:“带着它。” 如果崇正帝想对她不利,看到这枚玉佩或许能够触到他心里一点点柔软的地方。 叶冬阳明白他的用意,不情不愿的点点头。 马车分外豪华,里面一片象征着皇室尊贵的金黄,还有淡淡的龙涎香的味道。 一张雕刻着盘龙花纹的小几上放着几碟精致的点心,还有一套晶莹剔透的琉璃水具。 叶冬阳抱着行李,看着里面的一切,没有立刻进去。 魏公公在马车下面道:“皇上特地吩咐奴才准备的,怕世子妃路上饿。” 叶冬阳眉头皱了皱,没说什么,走进去坐了下去。 魏公公吩咐启程。 叶冬阳掀开帘子,依依不舍的看着邢顾言。 他在家里一定会提心吊胆的担心她吧,这个男人总是喜欢把关心藏在心里,其实是个特别爱操心的人。 邢顾言冲她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目送着马车消失在拐角,他又站了好久才转身回去。 长鸣立马道:“云公子在书房外等您呢!” 书房外,云睿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刚才过来看到门口的宫人和马车他就直接来了这儿。 一看到邢顾言身影,他就快步迎过来问道:“外面的马车……” “接冬阳入宫的。” “做什么?” “陪太后。” “你信?”云睿诧异的看着他,不明白他怎么就这么放心的让叶冬阳进宫去了。 邢顾言一边推开书房的门一边道:“不信,不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那倒是,云睿挑了张凳子坐下,说出来意,“昨日我陪玉清灵回了趟玉家,玉夫人单独跟她说了些话,出来后她就魂不守舍,从昨天到现在不吃不喝也不说话。我出来前,她才忽然疯了一样的往外冲,说是要来找世子妃,被我拦下了,现在人晕了过去。” 邢顾言眉头皱了一瞬,淡淡道:“看着她,别让她坏事。” “我知道。”云睿点头允诺,犹豫道:“那位不是好糊弄的,你真的有把握吗?” 邢顾言眉目深沉,“放心吧。” “行。”云睿点点头,有这话他就放心了,“我回去看着玉清灵,有什么需要你就让人带话给我。” 说完他便走出书房。 邢顾言坐在桌前静默片刻,起身回到安阳王府。 府里一切正常,下人们有条不紊的做着自己手中的事,除了树叶婆娑和虫鸣鸟叫声外几乎听不见人的喧哗声,一切显得那么静谧。 他所过之处,下人们纷纷曲膝行礼。 他目不斜视直接来到了老夫人的荷花院。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304:可能他早就想好了退路和对策 邢老夫人这次却没有见他。 张妈妈道:“世子爷请回吧,最近天气热老夫人身子乏得很,睡下了。” 现在才是午时,刚刚饭点。 邢顾言知道这是祖母故意避着不见自己,默了一瞬,对张妈妈道:“那烦请嬷嬷转告祖母——” “世子爷请讲!” “她老人家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不管出了什么事,孙儿陪她一起面对和承担!” 张妈妈心头一震,看着邢顾言,嘴唇嗫嚅,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邢顾言说完便转身走了,临走之前,对着她身后的房门鞠了一躬。 张妈妈心中酸涩,看着他颀长俊逸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院门口才转身进屋。 “老夫人……” 邢老夫人端坐在正对门口的软塌上,手上拿着一串佛珠,短短时日,脸颊和眼窝都深深凹陷,鬓角的白发也更加醒目,竟好像老了好几岁。 此刻,她松弛凹陷的脸颊上,两行热泪缓缓落下,古井般深邃的眼睛望着门口的方向,眨也不眨。 张妈妈知道她必然是听到刚才世子爷说的话了。 世子爷说话的时候似乎有刻意加大声音,他该是猜到老夫人就在这帘后的。 “老夫人,世子爷什么都知道了。”张妈妈也忍不住声音带了丝哽咽。 邢老夫人这才缓缓合上眼帘,又是两行清泪挤出眼眶,她苍老憔悴的声音从干裂的嘴唇梦呓般流泻而出,“他早就知道,早就知道……” 可是却没有阻止她。 张妈妈不解道:“那世子爷为何不阻止您?” 她说破嘴皮子想要劝老夫人别做傻事,可是她人微言轻,老夫人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话。可是世子爷是老夫人最喜爱的孙子,世子爷的话老夫人一定会听的。 老夫人做的事犯了灭九族的重罪,这么严重,世子爷为什么会放任老夫人做此糊涂事? 邢老夫人眼睛幽幽睁开,微微眯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才道:“他知道我对姣姣的死耿耿于怀,其实他又何尝不是一样。” 姣姣——是淑妃娘娘未出阁前的小名,只有父母兄长会这般称呼她。 张妈妈心里却不太赞同老夫人的话,她第一次觉得老夫人其实不了解世子爷。 在她看来,世子爷不会因为一个死去的人拿全家数百口的性命冒险。 哪怕那个死去的人是他最尊敬喜欢的亲姑姑。 邢老夫人顿了顿,忽然轻轻笑了起来。 张嬷嬷有些莫名,不明白她为什么忽然发笑。 邢老夫人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竟然焕发了一丝神采。她说:“还有一个可能。” “可能……他早就想好了退路和对策。” 所以他放任她投靠皇后和太子,他有法子去填补她捅下的这片天。 张嬷嬷一怔又一喜,倒是觉得这个可能性更大一些。世子爷知道怎么弥补老夫人犯下的错,所以他才没有阻止老夫人,一定是这样的! 邢顾言离开荷花院,打算去墨韵堂看安阳王妃,可是没走多远,看到了似乎正在等着他的邢玉颜。 他脚步微微顿了顿,就见邢玉颜向他走了过来。 兄妹二人一同往墨韵堂走,远远看像是在闲聊。 邢玉颜犹豫的问道:“大哥还记得慧能师父吗?”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305:慧能和淑妃 邢顾言看向她,微挑眉梢,“怎么?” 邢玉颜神情严肃,欲言又止,“我无意间听到祖母和张妈妈的谈话,提到了慧能师父。” 她们姐妹往年也经常陪祖母去城外寺里上香,自然是认得慧能师父的。 “慧能师父和姑姑……”她听了祖母的话,好像慧能师父和姑姑有着不浅的交情。 她对姑姑的印象很浅,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对她的事情也知道的很少,大哥应该知道的多些吧。 邢顾言继续看着前路,“慧能师父落发为僧前曾向姑姑求过亲,姑姑拒绝他入了宫,他才出的家。” 貌似平淡的语气中,邢玉颜听出了叹息的味道。 其实她从祖母的话里已经猜到了慧能师父和姑姑可能有过感情纠葛,可是被他证实,她还是免不了诧异。 慧能师父向姑姑求亲失败竟然就遁了空门,可见他对姑姑用情之深。那姑姑呢,到底是不爱他,还是因为不得已而辜负他? 姑姑入宫是心甘情愿的吗? 现在纠结好奇这些都没用了,姑姑已经不在了。 她想到那日偷听到的内容,心里惴惴不安,“我听见祖母说慧能师父告诉她姑姑是被人害死的,她还说一定不会让姑姑死的不明不白。” 她担心祖母冲动行事。 “嗯。” 转眼间已经到了墨韵堂,邢顾言听不出情绪的应了一声就抬脚跨了进去。 邢玉颜一愣,大哥的反应仿佛她只是说了一句“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她在门口站了会儿就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她已经告诉大哥了,他心里有数就好。 他难得回来一趟,她就不进去打扰他和王妃母子相聚了。 安阳王妃多日没见过儿子了,此刻看到自然欣喜。 不过在看到他身后并没有叶冬阳后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敛了下去,一边领着儿子坐下一边问道:“冬阳没跟你一块儿回来?” 邢顾言道:“冬阳进宫了。” 安阳王妃脸上现出意外和疑惑的神色。 邢顾言怕她担心,笑笑道:“太后想她了。” 安阳王妃松了口气,也笑道:“她讨人喜欢,看来我是在太后面前失宠了。” “对了,”她笑过后问道:“她的身子怎么样了?吃的药可管用?” 邢顾言:“一直在吃。” 管不管用得看肚子什么时候有动静。不过,现在并不是好时机。 安阳王妃心疼地道:“她受苦了。” 邢顾言点头,然后说:“其实我不在意有没有子嗣。” 安阳王妃震惊地看着他。 他望着她:“母妃,随其自然吧,没有也不强求,好吗?” 梵族大王子给的药并不多,很快吃完了。他带冬阳去看过大夫,大夫又开了方子让继续调理。 大概是喝药久了,冬阳似乎已经习惯了苦涩的滋味,喝药利落干脆,一大碗黑乎乎的药她可以一口气喝完,快的让他都要忘了她依旧坚持着每天都在喝药。 安阳王妃愣住了,儿子好像还是第一次用这样商量又祈求的语气跟她说话。 好吗? 他是征求她的同意和理解,他不在乎别人对他有没有子嗣的看法,只在乎她这个母妃的想法。 这个世界上有几个男子可以不在乎子嗣呢? 安阳王妃压下心头翻滚的情绪,点了点头,“人生总是要有一些遗憾的,你找到冬阳大概已经花光了所有的运气吧……”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306:他何时这般孝顺了 邢顾言本来是打算来告诉她安阳王府即将要面对的状况的,好让她心里有个准备,可是此刻又改变主意了。 提前说了,也只是尽早的让母妃开始担心罢了。 “儿子回去了。”他若无其事的起身道。 仿佛就只是闲来无聊回来看看她而已。 安阳王妃也没留他,送他出了院门,看着他走远才重新回屋。 冯妈妈见她神色忽然凝重起来,疑惑道:“王妃怎么了?” 安阳王妃一边在桌前坐下一边摸着心口的位置,忧心忡忡道:“这几日我这心里总有些不踏实。” 冯妈妈笑道:“这不好好的吗,您这是操心惯了。” 安阳王妃摇摇头,没再说什么。 她有一种很强烈的不好的预感,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刚才言哥儿虽然没说什么,看起来也和往常无二,但是她总觉得他心里藏着事。 但愿是她的错觉吧…… —— 叶冬阳进了宫,魏公公亲自将她送到了慈宁宫。 太后显然知道她要来,已经让人收拾好了她上次在这儿居住过的房间。 魏公公离开之后,她老人家便蹙眉道:“皇上昨儿个忽然过来说会让人接你进宫陪我,我倒是纳闷他何时这般孝顺了。” 她话里有询问的意思。 叶冬阳看着这个可能是自己亲祖母的老太太,目光中不由多了几分孺慕,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话,微笑着低头看着手中的杯子。 太后叹了口气,语气惆怅地道:“他真是越来越难猜了,常言道‘知子莫若母’,可我现在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第二天早上,叶冬阳陪着太后刚用完早膳,也就是早朝刚结束的时候,魏公公再次来了慈宁宫。 一听说崇正帝要见叶冬阳,太后便立马警惕地道:“皇上日理万机,见她做什么?” 她可还没忘了皇上对冬阳下毒的事。 他这忽然让人把冬阳接进宫来,美其名曰陪她,实际上不知道打的什么如意算盘呢! 魏公公见太后不悦,腰又往下沉了沉,“这个……奴才不知……” 太后还待再说什么,叶冬阳忙道:“太后,您也说了皇上日理万机,既然要见我肯定是有要事,我这就跟魏公公过去,免得皇上久等。” 太后不太放心,转头看向齐嬷嬷,道:“你陪她去!” 齐嬷嬷曲膝,“是!” 魏公公一边在前面带路,心里一边叹息地想—— 皇上这是已经彻底失去太后的信任了,皇上如果不想失去太后这个母后,千万不能动太后在意的人啊…… 御书房,叶冬阳这是第二次来了,第一次是成亲第二天过来请安,崇正帝还给了她一块可以随时入宫的令牌。 那时紧张,但因为有邢顾言在旁边,所以并不害怕。 这次自己独自过来,心里倒反而平静的多,可平静之下好像又有着一些她自己也说不清的情绪。 不是紧张,也不是害怕。 魏公公把她带进去就出去了,齐嬷嬷在外面安静侯着。 听着房门在身后关上,叶冬阳吐了口气,她竟然在进门的那刹那就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崇正帝正在批阅刚刚朝堂上呈上来的折子,并没抬头看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冬阳才听见笔被搁下的声音。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307:你觉得你跟你母亲像吗 她静静的垂着头,亭亭玉立,裙裾被从窗子进来的风吹的轻轻飞扬,额前垂落的碎发也调皮的飞舞着,显得整个人安静之中透出了几分灵动来。 崇正帝看着她,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恍惚间想起第一次见她时的情景,见之前他满心好奇,见之后却只剩下惊讶。 他看着邢顾言长大,可以说在他见过的年轻才俊之中没有是能比得上他出色。五公主喜欢他,他原本也是乐见其成的。只是安阳王府权势过大,一直是使他心中焦虑,安阳世子如果成了驸马,安阳王府的权势岂不是更大了? 所以不管皇后和五公主如何求他赐婚他都没有答应。 当老夫人进宫来为孙儿求赐婚圣旨的时候,他因为淑妃的死对老夫人一直心生愧疚,便给了她圣旨。 他以为那桩婚事是老夫人的意思,而邢顾言是根本不愿意的,所以老夫人才会进宫求圣旨逼迫孙子。 他觉得以邢顾言的性格,一定不会那么容易屈服,肯定会拿着圣旨来找自己。他等来等去,却等到了他成亲的消息。 他失策了,他一直看中的年轻人,竟然屈服于家中长辈,就那么娶了一个民间普通女子。 溪儿和皇后都为此来找过他,虽不敢当面责备他,但是还是表达了不满。溪儿依旧不死心,他当时也默许了她去干涉拆散邢顾言的亲事。 他也有些后悔了,老夫人看中的儿媳妇又能差到哪儿去? 邢顾言同意这桩婚事,只怕那姑娘真的有过人之处。 他心里对这姑娘充满了好奇。 当真的见到了,的确让他惊讶不已。 这姑娘不但气质容貌出众,行为举止更是落落大方,不粗鲁也不忸怩。 那一瞬间他就懂邢顾言为什么没有来找他了。 他心中纳罕,普通人家竟也能养出这样的女子。 如今才知道她如此出色都是有原因的,她身上流着皇室的血液啊! 叶冬阳见他久久没开口说话,微微抬眼,然后屈膝道:“参见皇上!” 崇正帝这才回过神来,道:“免礼!” 叶冬阳直起身子,又听他道:“抬起头来,让朕看看你!” 她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抬起头来,绝色的容颜,像是窗外盛放的鲜花般夺目。 崇正帝看了她一会儿,问道:“你觉得你跟你母亲像吗?” 叶冬阳不知道他说的母亲应该指的是玉夫人还是她娘,摇摇头道:“不知道。” 她也不禁打量起他来,以前她就觉得自己长得不像爹也不像娘,难道她像这个人? 似乎也不像…… 崇正帝透过她的脸仿佛看到了另一张清冷绝色的面孔,然后那张年轻的面孔又和几日前前见过的那张有了岁月痕迹的脸重合,不由让他惊觉时光易逝,二十年的时间仿佛弹指一瞬。 他想起什么般,问道:“你的身子怎么样了?” 她沉默两秒,声音带了丝讽刺的味道:“如皇上所愿。” 他不是希望自己怀不上孩子吗,谁知道他问这话到底是关心还是试探。 崇正帝听出她语气里的不敬,眉头一皱,脸色威严,“你这是什么态度”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308:皇上见过这玉佩? 叶冬阳心中一颤,觉得害怕,却又不想对着这人认错求饶,垂在腿侧的双手攥得发白,一声不吭。 崇正帝双眼微眯,目光锐利的如同暗夜里的野兽。 “你知道了?” 叶冬阳依旧低着头,干涩的开口,“知道什么?” 崇正帝脸色紧绷,属于帝王的威压向她猛地袭来,让她不由腿脚都有些发软,身子也轻轻的颤抖了一下。 就是这轻轻一动,让崇正帝注意到了她腰间的玉佩。 他目光盯着那玉佩,慢慢的从座椅上站了起来,然后走到她面前,指着那玉佩,“玉夫人给你的?” 叶冬阳用手摸了下玉佩,才点头道:“是。” “她可有对你说什么?” “她说……这玉佩能逢凶化吉,保佑我一生平安。”叶冬阳抬头看着他,缓缓开口。 崇正帝的记忆飘出好远,当年这玉佩他让人做了一对,他与玉夫人一人一块,当做定情信物。 可惜后来造化弄人,他并没能信守诺言迎娶她进宫,她自己也不愿进宫受尽规矩。 后来皇后生下溪儿时,看到他腰间的玉佩,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说孩子身子弱,需要龙气庇佑,管他要了那玉佩。 他的玉佩送给了自己的女儿,而她的玉佩也送给了另一个女儿…… “怎么,皇上见过这玉佩?”叶冬阳明知故问道。 崇正帝拉回飘远的神思,仿佛没听到她的话,看着她精致的五官,眼神分外复杂。 他子女众多,和子女的相处不似父子,更似君臣,他早已忘了有第一个孩子时那份为人父的喜悦。甚至,他其实早就忘了他作为“父亲”的这个身份了。 对皇宫里长大的子女尚且如此,对着一个忽然冒出来的女儿他更没有什么爱护和亲近的心情了。 只是看到她,总会让他想起年轻时和她娘在一起的时光,那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动心。那之后,再美的女人都没让他心里起过波澜了。 想起过往,他终究是对玉夫人存了一份愧疚。 他无声的叹息一声,对着门外道:“请太医!” 魏公公隔着门应了一声。 崇正帝回到先前的位子上重新坐下,看着叶冬阳道:“坐吧!” 叶冬阳走到贴着墙的一张空凳子上坐下,心里有些忐忑,不明白他为何忽然让人叫太医。 崇正帝又看起了奏章,认真专注,旁若无人一般。 很快,魏公公便带了太医来。 “皇上,太医到了!” 崇正帝眼都没抬,往叶冬阳的方向一指。 魏公公心领神会,转身示意太医去给叶冬阳把脉。 叶冬阳狐疑的看着崇正帝,没有立刻伸手。 太医站在她面前,见她迟迟不伸手,询问的看向魏公公。 魏公公看着叶冬阳笑道:“世子妃,请您伸手!” 这时,崇正帝也抬起眼皮,目光对上叶冬阳看向他的视线,“怎么,怕朕害你?” 叶冬阳嘴角轻轻勾了一下,心想你又不是没害过。 收回视线,抬起右胳膊举到太医面前,往上拉了拉袖子。 崇正帝微怔,这丫头好大的胆子!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309:从脉象上看一切正常 太医曾经远远的见过一次叶冬阳,心里疑惑这世子妃怎么会单独出现在御书房,皇上又为什么让自己给她把脉,她的气色看起来很好啊…… 尽管心中诸多疑问他还是什么都没敢问出口,伸出手刚准备替她把脉。 魏公公收到崇正帝的眼神暗示,忙掏出帕子在太医的手碰到叶冬阳的手腕前将帕子盖了上去。 太医伸出去的手顿住,愣了一愣才将手轻轻地搭在叶冬阳的脉搏处,隔着帕子仔细诊脉。 邢顾言几天前刚带她去看过一个医术很精湛的大夫,那大夫说从脉相上看她一切正常。 但也说了,怀孕这种事都说不准,除非怀上了,不然他也不能百分百的说她的身子就已经好了。所以那大夫还是给她开了些调理的药。 她此刻不免有些紧张,宫里的太医总的来说医术肯定要比宫外的大夫更高明些的。这太医是魏公公找来的,应当是太医院医术最高明的了吧。 她也想知道他会怎么说。 太医诊着脉,眉头时不时的皱起,脸上的表情似茫然又似疑惑。 倒是让她心里跟着七上八下的,手心里都不由出了层薄汗。 诊脉的时间太久,魏公公也有些焦急了,心想:莫不是世子妃的身子好不了了? 又过了会儿就连崇正帝都从奏章中抬起了头,搁下笔看了过来。 “如何?”他看了一眼叶冬阳那紧张的模样,问太医道。 太医忙收回手,转身一揖,支支吾吾道:“这个……” 崇正帝:“怎么?” 太医额头上瞬间覆上了一层薄汗,“微臣无能诊不出世子妃身患何症……” 崇正帝看了叶冬阳一眼,“你是说她脉象一切正常?” 太医诚惶诚恐道:“……是。” 叶冬阳闻言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心里有些好笑,太医会如此,恐怕是魏公公在路上根本什么都没跟他说吧。 让他给她把脉,他就以为她的身体肯定是有问题的,可是他却诊不出来,所以才会诊这么长时间,还那副表情。 崇正帝对太医道:“退下吧!” 太医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松了口气,轻轻退下了。 太医一走,崇正帝就也对叶冬阳道:“你也出去吧,太后该着急了。” 叶冬阳起身,对他敷衍的行了一礼就离开了。 看到她出来,齐嬷嬷松了口气。 两人回到慈宁宫,太后正不放心的准备亲自去找她呢。 “回来了?” “嗯。” “他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皇上他……让太医给我诊脉了。” 叶冬阳一边扶着太后回屋坐下一边道。 太后:“如何?” 叶冬阳笑着回道:“太医说我的身子从脉象上看一切正常。” “我瞧瞧!”太后也伸手替她诊脉,半晌收回手道:“从脉象上看你的身子的确无碍了,你不必太过担心,想怀上孩子是看缘分的。” 叶冬阳点头道:“我知道。” 太后蹙眉道:“皇上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叶冬阳没吱声。 下午,太后在房间补觉,叶冬阳也去房间午睡。 她比太后先起,从房间出来,看到了殿内安坐的洛玉棠。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310:混账东西 齐嬷嬷正在洛玉棠身后伺奉着,看到她立马弯身道:“世子妃您醒了!” 叶冬阳收起在看到洛玉棠时脸上浮出的诧异,对她笑着点头道:“嗯。” 她准备转身回去,不想洛玉棠却起身叫住了她,“世子妃留步!” 叶冬阳停下转身的动作,脸上浮现出疑惑,弯身行礼,“见过太子殿下!” 她一身鹅黄色轻薄夏衫,显得整个人格外轻盈,可能是刚睡醒的缘故,整个人透着一股子慵懒的味道。脸上脂粉未施,却莹白细腻,不失光彩,哪怕在这美人无数的皇宫,她依旧不输神采。 洛玉棠眼神不禁带上了一丝痴迷,只有这样的女子才适合做他未来的皇后啊! 叶冬阳被他这样的眼神看的分外不舒服,眉头嫌恶的皱了起来。 齐嬷嬷也发现了太子看世子妃的眼神不太对劲,轻轻地咳嗽了一声,道:“太子殿下若是有事不妨先回去吧,太后娘娘醒来奴婢会告知的,您要请安,不如明日下朝后过来吧?” 洛玉棠这才收回落在叶冬阳身上的视线,看向她道:“那本太子就先回去了,改天再抽空来看皇祖母。” 反正他也不是真的来看皇祖母,想见的人已经见到了。 齐嬷嬷笑着点头,亲自送他出去。 叶冬阳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弧度,齐嬷嬷说的是明天,这洛玉棠偷换概念,说改天,他这真的是想来给太后请安吗? 她不是看不懂他眼神里的深意,堂堂太子觊觎人妇,倒是挺有乃父之风的。 齐嬷嬷送走洛玉棠回来,看到她正坐在桌前喝茶,忙吩咐宫女去端点心来。 她在这宫里待了几十年了,跟在太后身边见过形形色色不少人,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如何会看不出太子刚才看世子妃的眼神代表着什么。 除了逢年过节,从不来给太后请安的人,今天一来,她就猜到他定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世子妃出来前她心里一直疑惑着,世子妃出来后她就明白了。 只是她到底要不要把这事告诉太后呢,太后她老人家知道肯定是要生气的…… 叶冬阳吃着点心,见她不说话,一脸纠结的样子,笑道:“嬷嬷在想什么?” 齐嬷嬷尴尬道:“没、没什么。” 世子妃是顶顶聪明的人,肯定知道太子对她的心思,她是个有分寸的人,不需要她提点什么。 况且就以她的眼光来看,太子也是不及世子爷的。 叶冬阳笑笑,没有点明。 太后起来后,齐嬷嬷还是把太子来过的事说了。 太后诧异道:“他怎么忽然想起我这个老婆子了?” 她本该含饴弄孙,可惜她的那些个孙子孙女每一个接近她都是带着目的的,想借着讨好她而讨好皇上,所以她不稀罕,对他们也不热情,久而久之就都不来了。 齐嬷嬷面色犹豫,欲言又止。 太后看着她这副神色,仿佛悟出了点什么,“他说什么了?” 齐嬷嬷示意周围伺奉的宫女出去,然后趴在她的耳边小声说了。 太后听了瞬间怒了,“混账东西!”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311:你不过是想和邢顾言抢而已 齐嬷嬷忙安抚道:“太后息怒!” 太后心中怒火翻滚,气的手都颤抖起来。 这么多年来她吃斋念佛,心态平和,除了上次得知皇上给叶冬阳下药动了怒外,这是第二次。 她眉目沉沉,愠声道:“他现在有这心思,日后他真的登了基,想做什么还有谁能拦得了他?” 齐嬷嬷道:“太后多虑了,全天下的人看着呢,太子不敢真的乱来的。” 太后不以为然道:“他从小就处处和言哥儿为敌,就算没有这事,哀家也担心他日后对邢家不利。” 邢家世代书香,对皇室忠心耿耿,在百官和百姓心中地位都非同一般,皇室若真对付邢家,必定会让天下之人对皇室寒心怨责。 她绝对不允许那样的情况发生! 洛玉棠绝非最好的储君人选,他谋略不足,又好胜善妒,只怕他日后会成为亲小人远贤臣的昏君。 齐嬷嬷从她的脸上看到了某种决定,心头突突地跳,“太后……” 太后从不管前朝后宫的纠葛,前几年皇上也曾与她讨论过立太子的话题,她老人家说皇上自己决定便好。 如今这太子都已定了,她老人家还能怎么样呢? 废黜太子可是会引起举国震荡的啊…… 洛玉棠出了慈宁宫就见外面站着皇后宫的一名太监。 一见他出来那太监就立马走过来道:“太子殿下,皇后娘娘让您过去一趟。” 洛玉棠看着他,阴沉开口,“我这刚入宫母后就知道了?” 太监觉得脖颈处一阵凉嗖嗖的,神色惶恐道:“皇后娘娘只是关心您。” 洛玉棠轻笑了一声,笑意并不达眼底。 “走吧!”他说着抬脚向皇后宫走去。 太监忙跟了上去,心里却在暗暗想着:太子殿下是对皇后娘娘不满了吗? 洛玉棠一进入皇后宫,就感觉到殿内气氛的压抑,宫人们个个低垂着头,大气不敢出的模样。 皇后一身华服,神色紧绷,满脸怒气威严,正目光沉怒地看着他走近。 “儿臣参见母后!”洛玉棠弯腰行礼。 皇后给身旁的嬷嬷递了个眼色,嬷嬷便带着一群宫人手脚又轻又快的退了出去。 洛玉棠直起身子,看着皇后故作疑惑道:“母后这是怎么了,何人敢惹您生气?” 皇后冷笑一声,开门见山道:“你去慈宁宫做什么?” 洛玉棠面不改色道:“去给皇祖母请安。” 皇后拿起旁边的茶杯就往他的胸口砸了过来,一路水花飘过。 洛玉棠轻轻歪了下身子便躲了过去。 杯子落地,四分五裂。 皇后闭了闭眼睛,好不容易让自己稍微平静一点儿,目光如炬地看着他,“你看上她了?” 洛玉棠沉默两秒,点头:“是。” 皇后嗤笑一声,一针见血道:“你不过是想要和邢顾言抢而已!” 洛玉棠眼神微眯,声音幽沉,“就算是这样,儿臣也要得到她!” 皇后失望至极,“现在你还有空想这些?” “母后放心,儿臣不会耽误正事。” “最好如此!” 皇后起身慢慢向他走来,用力握住他的双臂,目光猩红,“棠儿,我们输不起啊!!!” 洛玉棠双拳攥紧,“儿臣明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312:对你可真够上心的 叶冬阳在宫里住了三天太后就让她出宫了。 “你们夫妻感情好,怕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哀家怕留你久了言哥儿怨怪哀家,你回吧!” 叶冬阳看着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太后这两日好像心事重重的,总是脸色凝重的发呆。 太后见她看着自己不说话,笑道:“怎么,舍不得哀家?” 叶冬阳点点头,“有点儿。” 万一她真去了南国,再见不知何时。 太后听了高兴,握住她的手道:“那以后就常来,和言哥儿一起。” “嗯。”叶冬阳心里不放心,倒是也没有多问,太后的心事肯定都是关于皇宫里的人的,她还是不打听的好。 她出了宫,回到家,孙妈妈她们拿着棍子正在院子里的槐花树下仰头敲树枝,树下铺着口袋,每敲一下,槐花纷纷扬扬的洒落下来,引得紫烟连连惊呼:“好漂亮啊……” 叶冬阳疑惑地走过去,“你们在干什么?” 几人的注意力都在树上,听到声音都下意识地转过来。 看到她愣了一两秒才反应过来。 “世子妃,您怎么突然就回来了?”青萍缩回高举着棍子的手,惊喜地道。 紫烟、孙妈妈、陆妈妈也一脸惊讶和欣喜的看着她,都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回来了。 叶冬阳道:“怎么,你们不想我回来啊?” “不是,不是……” 几人纷纷摆手。 叶冬阳看着地上铺着一层的槐花,不解道:“你们在干什么?” 紫烟一边接过她手上的包袱一边回道:“陆妈妈说这槐树花用来包包子可好吃了呢,我们都没吃过,想尝尝!” 叶冬阳看向陆妈妈,惊奇道:“真的吗?” 陆妈妈笑道:“当然了,奴婢老家那边都这么吃,好吃着呢,不过……”她说着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来,“乡下人吃的,世子妃您肯定是吃不惯的。” 叶冬阳道:“做好了送来我尝尝!” “是!”陆妈妈高兴地应道,心里已经迫不及待的准备去和面了。 叶冬阳问她们,“世子爷呢?” 孙妈妈道:“世子爷出去了。” “哦……”叶冬阳心里有点失望,没能一回来就看见他。从紫烟手里重新拿过包袱道:“你们忙吧,我去屋里歇歇。” 孙妈妈怕她饿,去厨房端了两盘点心给她送来才又走到槐树底下。 齐王府外不远处的巷子里站着两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正神色莫测的看着从齐王府门口走出的男子。 叶无忧轻嗤道:“他这筹划造反呢竟然还有心思放在你身上,”他歪头看向邢顾言,眼中带着戏谑,“对你可真够上心的。” 邢顾言面无表情,转身道:“走吧!” 叶无忧立马跟上,疑惑道:“你说你们皇上明明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一直按兵不动?” 邢顾言道:“可能在等他们回头是岸吧。” 叶无忧又问:“那你说如果皇后母子现在收手,他会放过他们吗?” 邢顾言笑了声,“不会!” 他讽刺地想,或许崇正帝并不是在等他们及时回头,而是在等他们自投罗网,好让他抓个人赃俱获,这样不管他如何处置他们都不会惹人闲话。 叶无忧看了他一眼,这一刻似乎与他心灵相通般,也这么认为。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313:他也配? 邢顾言刚进院门,紫烟刚好从厨房出来,看到他便笑着道:“世子爷,世子妃回来了!” 邢顾言脸上闪过一丝错愕,略一点头,便加快步子向房间而去。 叶冬阳坐在桌前,望着桌上的玉佩发呆。回想着崇正帝见自己时的态度以及说过的每一句话。 好像,就目前来说,他对自己并没什么恶意,甚至还让太医来给她把脉,看起来还挺关心她的…… 他真的会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吗? 她心里很抗拒,在她心里父亲只有一个,那就是她叫了多年“爹”的男人。 邢顾言进来就看到她趴在桌子上,失神看着玉佩的样子,脸上的茫然像是个几岁的孩子。 门没关,所以连他进来她都没有察觉,他在她旁边坐下她才回过神来。 抬眼看他,眼神之中依旧是迷茫,过了两秒才清透明亮起来,露出欣喜的笑容,“你回来啦!” “嗯。”邢顾言也笑,然后看了一眼桌上的玉佩,问道:“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 叶冬阳伸手摸了摸玉佩,摇摇头道:“不知道,一团浆糊。” 邢顾言顿了顿,问道:“他找你都说了什么?” 她抬眼看他,“你都知道了啊?” “嗯。” “也没说什么,暂时来看他对我没什么恶意。” “我以为你还要在宫里多待两日的。” “我也没想到太后忽然就让我出宫了。”叶冬阳想起太后这两日总是凝重的神色,道:“我总感觉太后有心事。” “说说看。” “说不上来,就是有一种直觉,觉得太后好像在做什么重大的决定一样。” 洛玉棠去过慈宁宫的事邢顾言也知道,听了她这话略一思索,问道:“太子去之前呢?” 叶冬阳也不奇怪他怎么会知道太子去过慈宁宫。 经他这么一提醒,她有一种拨开云雾光明透彻的感觉,“对,就是在太子去过之后。” 难道是知道太子对她有不寻常的心思? 她有些心虚的看了邢顾言一眼,他其实应该早就知道了吧。 邢顾言挑眉看她,“怎么了?” 她目光盯着他的双眼,“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太子对我……” 邢顾言没有回答她,脸上闪过一丝不屑地低声道:“他也配?” 叶冬阳心里瞬间像是抹了蜜一样,忍着笑附和道:“就是,他也配?” 两人不由相视着同时笑了出来。 这时陆妈妈端着盘子进来,盘子里是四五个热乎乎的白软软的包子。 “世子妃,包子好了!”陆妈妈把盘子放在桌上,看着他们两人,笑道:“世子爷世子妃尝尝看!” 空气中尽是包子的香味,叶冬阳对邢顾言道:“外面的槐树花包的,你尝尝看!” 邢顾言似乎也觉得新奇,槐树花竟然还能用来做包子馅。 拿起一个吹了吹,散了散上面的热气先递给她,然后又拿起一个自己吃。 陆妈妈紧张的看着他们。 叶冬阳没有立刻吃,而是看着邢顾言,等着他先尝。这个人好像对吃的没多大兴趣一样,不管多好吃的东西他都吃的平平静静的,好像不管什么食物都是没区别的。 不知道这槐花包子能不能得他一句赞美……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314:揭发 在她期待的目光下,邢顾言咬了一大口包子,味道竟然还不赖,槐花和肉馅的,香而不腻。 “怎么样?”叶冬阳问道。 陆妈妈也神色紧张又期待的看着他。 他捏了捏手中软乎乎的包子,看着叶冬阳笑道:“还行,快吃吧!” 叶冬阳早就馋了,这包子能得他一句“还行”的评价,还催她快吃,那味道肯定是可以的。 于是张大嘴毫不留情的咬了一口,眼睛微微发亮,看向陆妈妈冲她竖了个大拇指。 真没想到这槐树花竟然真的可以吃,而且还这么好吃。 陆妈妈见得到了主子的认可,心里格外的高兴,走路都飘飘然了。 —— 慈宁宫。 叶冬阳走后没一会儿太后就让齐嬷嬷拿出只有在庆典祭祀的时候才会穿的朝袍来,装扮整齐后坐着软轿向御书房而来。 齐嬷嬷想劝可是又知道太后的性子,一旦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便就一直沉默着跟着软轿,只在心里祈祷,太后娘娘可不要因此惹来什么麻烦,打破了她老人家一直以来的平静生活啊…… 御书房内,崇正帝目光深沉面色平静的看着自己的弟弟——齐王。 齐王自小就怕这个皇兄,此刻被他这样深沉的目光盯着,腿脚都在打颤。 半晌,崇正帝才开口,“你说的可是真的?” “噗通”一声,齐王跪了下去,“皇兄明鉴,臣弟句句属实,断不敢欺骗皇兄啊!” 崇正帝目光晦暗不明如有实质般盯着他,“那你为何如今方说?” “这……”齐王脸色一白,额头冒汗,因为太过紧张,脸上的肉都轻轻抖动起来。 是啊,他怎么就没想到呢,他既然早就知道邢顾言犯下如此大罪,为什么到现在才说呢? 他本就不是聪明人,被人忽悠两句就脑子一热过来“揭发”邢顾言,此刻又轻易的就被崇正帝给问住了。 他还在想着怎么回答,崇正帝声音幽沉地道:“还是你也想从中得利?” 齐王惊慌摇头,感激又恳切的看着崇正帝道:“不,皇兄知道臣弟的,臣弟一直受皇兄照拂衣食无忧,哪还会在乎身外之物,当初不说实在是……是……” 崇正帝神色不见一丝波澜,等着他说下去。 齐王后背已经被汗浸湿了,不敢直视他的目光,低着头,眼神闪烁,忽然,脑中一亮,激动的抬头道:“是婧儿!她对那安阳世子死心塌地,以死威胁臣弟不得将此事透露出来,皇兄也知道,臣弟素来疼爱她,那丫头的性子也倔,臣弟哪忍心真的看她去死啊……” 崇正帝听他说完,神色并没多少变化,拿起面前的一道折子,朝他扔了过来。 砸在他的胸口,然后落在地上,没有任何疼痛感,但是却让齐王的心更加不安起来。 “皇兄,这是……”他指着地上的折子,忐忑的问道。 崇正帝道:“看看吧!” 齐王这才慢慢伸手将折子捡了起来,打开一看,顿时瞳孔紧缩,感觉整个人好像正在向着无尽的深渊下降,失重的感觉让他害怕的整个人都在抖。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315:猪脑子 崇正帝目光一点一点结冰,寒意森森,“这折子上说的可是真的?” 豆大的汗珠从齐王额上滚滚下落,他身子一软,跌落在地上,像是瘫痪般摊在地上,他知道没法再否认了。 这折子上竟然清清楚楚的写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矿山是婧儿发现的,后来她出事,邢顾言把这矿山告诉了他,他又转手卖给了别人…… 崇正帝从来瞧不上这个弟弟,但是此刻还是流露出失望之色。 “皇兄,我错了,我错了,你原谅我!”齐王几乎是匍匐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说道。 崇正帝刚想说话,魏公公匆匆进来,“皇上,太后娘娘来了!” 崇正帝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默了两秒才道:“快请母后进来!” 魏公公忙出去请太后进来。 齐王听到太后来,脸上一喜,太后最看不得皇上冷血无情罔顾亲情了,只要他求太后,太后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 他如此想着,不经意的一抬头恰好撞上崇正帝幽深锐利的视线,仿佛一眼就能看穿他在想些什么。心头一跳,他忙又低下头去。 崇正帝眼看着太后已经跨过门槛了,便道:“起来吧。” “谢皇兄!”齐王战战兢兢的起了身,转身就对太后行礼,语气欣喜,“儿臣参见母后!” 太后刚进门,被他这兴奋的激动的声音吓的顿了顿步伐,恍惚了一下才认出是他,点点头道:“齐王也在?” 齐王上前扶着她的另一边,“母后今天难得好心情出来,儿臣运气好,能在皇兄这儿见到您!” 他的态度倒是让太后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不大自在的道:“既然你们兄弟有事要谈,哀家就不打扰你们了!” 齐王立马道:“儿臣送您回慈宁宫!” 路上他可以求太后向皇兄求情,太后一定会愿意的。 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崇正帝道:“母后留步!” 他看着太后一身正式的朝服,猜到母后此来定然是有要事。 他看向魏公公道:“送齐王出宫!” 齐王心里不确定这是不是代表皇兄不追究他私自买卖矿山的事了,忐忑不安的跟着魏公公一步三回头的出去,到了外面却不肯走,往地面上“噗通”一跪。 “王爷,您这是……”魏公公纳闷道。 齐王道:“你去忙你的吧,本王在这跪着,为自己做下的错事忏悔!” 魏公公便真的不再管他,转身之际,嘴角溢出一丝嗤笑。就这脑子难怪被人挑拨几句就来陷害世子爷,真是猪脑子! 齐王和魏公公出去后,齐嬷嬷也退了出去,并带上了御书房的门。 “母后找儿臣是……”崇正帝打量着太后身上的朝服,意有所指的问道。 太后本是想好了说辞也下定了决心的,可此刻忽然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洛玉棠再不好也是她的亲孙子,当初出生,除了接生婆,她是第一个抱他的,心里不可能没有半丝疼爱。 到现在她都能记得当初抱着那白白嫩嫩的小肉团子的喜悦,心里也是对他给予厚望的,希望他长大成人,日后能担起大任,成为一代明君! 如今他真的成了太子,她这个做祖母的真的要把他从这个位子上拉下来吗?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316:不合格就说明不适合 “母后?”崇正帝见太后久久没有说话,看神情似乎陷入了某种纠结之中,眼中不由带上了一丝幽深,再次开口。 太后回过神来,看向他问道:“太子近来表现如何?” 崇正帝眼中闪过一道幽深的光芒,试探的问道:“母后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太后察觉他问的奇怪,“怎么?” 皇上判断不出她到底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笑道:“没什么,儿臣只是觉得有些奇怪罢了,母后已经许久不问前朝后宫的事情了。” 太后道:“前两日太子去慈宁宫了,哀家就是想知道他这个太子当的合不合格。” 崇正帝目光晦涩复杂的看着她,语气意味不明的道:“倘若不合格呢?” 太后低头看着袖口的花纹,艰涩的叹息道:“不合格就说明不适合,那就要换一个适合的!” 崇正帝心头一跳,虽然他早有废太子的打算,但是一直没有行动。一是到底不忍心,二是担心引起朝堂震荡,他在等太子和皇后最后的大招,好让他们没有丝毫辩解开脱推卸的机会。 可是从母后嘴里听到要废太子的话,他觉得很不可思议。 半晌,他敛尽眼底一切汹涌复杂的情绪,道:“儿子……会看着办的,母后放心!” 太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点点头道:“你心里有数就好,哀家只是来给你提个醒。” 说着她便起身离开。 崇正帝并没有送她,依旧坐在位子上,目光复杂的看着她走了出去。 太后一出来,看到跪在门口的齐王,诧异道:“你跪在这里坐什么?” 齐王听到声音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和齐嬷嬷一左一右的扶着太后,讨好的笑道:“儿臣在等太后。” “哦?”太后露出疑惑的眼神。 齐王警惕的看了一眼魏公公,扶着太后离开。 太后眸光微闪,便也加大了步子。 走出好远一段距离后,太后才停下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行了,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 “太后……”齐王噗通一声在她面前跪了下去,哭着道:“您可要救救儿臣啊,儿臣一时鬼迷心窍做错事惹皇兄生气了啊……” 不远处路过的宫人好奇的往这边瞟着。 太后眉头深深皱着,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训斥道:“你这是做什么,堂堂一个王爷这么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有什么事去慈宁宫再说!” 说着她就不再看齐王一眼,扶着齐嬷嬷的手大步往慈宁宫而去。 齐王忙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小跑着气喘吁吁的跟在她们后面。 到了慈宁宫,他便将之前对崇正帝说的那番说辞对着太后说了一遍,隐去了他陷害邢顾言的那一段。 太后听了气的指着他骂道:“你糊涂啊!” 他跪在地上,耷拉着耳朵,“儿臣就是一时鬼迷心窍……” 太后素来知道他是个胆小怕事又好占便宜的,真说他对皇上存有二心他也没那个胆子,深吸了口气道:“你回去吧,皇上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毕竟就剩下这么一个亲兄弟了,又是个没什么脑子的草包,皇上犯不着给自己加一个赶尽杀绝的坏名声。 齐王一喜,以为这是她承诺会向皇上为他求情了,诚心诚意的磕了三个头,一边起来一边道:“儿臣多谢太后,谢太后救命之恩!” “行了,哀家累了,你回去吧,以后别再做这种糊涂事了!” “儿臣谨记太后教诲,那儿臣不打扰太后休息了,儿臣告退!”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317:玉清灵质问 魏公公目送太后和齐王走远之后,接过宫女手上刚端来的点心和茶水走进御书房,看到崇明帝面色凝重,心里疑惑,太后常年不问俗事了,今天穿的如此隆重,到底跟皇上说了什么呢? 他动作轻缓地倒了茶,小心翼翼的递给崇正帝:“皇上,喝点水吧!” 崇正帝接过杯子却并没有喝,神色幽深道:“太子和皇后那边盯紧点!” 魏公公忙道:“皇上放心,盯着呢!”似乎犹豫了一下,他又轻声道:“听说最近太子和齐王殿下往来频繁,太子搜罗了不少好东西孝敬王爷呢!” 崇正帝轻蔑地“哼”了一声,“朕真是小瞧他了,没想到他竟也有谋反的胆子!” 魏公公心头一跳,皇上这是已经认定太子在“谋反”了啊! 他什么都不敢说,心中却开始思量,哪个皇子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储君了。 —— 这一日午后,叶冬阳犯困,刚准备上床歇息,下人敲门禀报说是云三夫人来了。 云三夫人,玉清灵。 叶冬阳瞬间睡意全消,想想已经不短时日没见到玉清灵了,她这突然来访,肯定不是心血来潮。 在邢顾言和玉夫人的计划里,她是玉夫人和崇正帝所生,玉夫人怕留着亲生女儿将来长大了若是与皇室中人太像引起怀疑,便偷偷换了她和家中嬷嬷所生的女儿。 至于怎么对玉将军和玉清灵解释这一切是玉夫人的事,她也一直没多问。现在玉清灵上门来了,倒是让她觉得有几分心虚。 不过,不管如何心虚,人既然来了,总是要见的。 玉清灵好不容易才从玉家偷跑出来,最近这些日子云睿一直让人看着她,不让她出府。可是事关她的身世,她必须要问清楚,不然她心里永远不可能平静。 虽然父亲说她永远是他的女儿,可是她并不能判断这句话的意思,她到底是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母妃为什么说世子妃才是她的亲生女儿? 今天,她一定要将一切都问个清楚! 叶冬阳来了见她一脸憔悴,整个人好似瘦了一大圈,心里更感愧疚,面上却分毫不显,关心道:“多日不见,你瞧着清减不少?” 玉清灵盯着她的脸看,寻找着这张脸和玉夫人的相似之处,讷讷地回道:“大概是天气热了的缘故,胃口不是很好。” 叶冬阳点点头,不知该再说些什么。 玉清灵也不知该如何开口问,两人默默不言,气氛尴尬。 过了好一会儿,玉清灵才看向她再次开口:“你听说不久前有人去玉家门口闹事了吗?” 叶冬阳点点头,“知道。” 还是邢顾言和玉夫人策划的呢,做给崇正帝看的,就是为了让他相信当年玉夫人生下孩子和别人的孩子掉包的事。 玉清灵目光紧盯着她,语气试探:“那妇人是当年给我们接生的产婆的儿媳妇,听说她娘不见了,她怀疑是我母亲将她婆婆藏了起来……” 叶冬阳淡淡道:“听说了。” 见她说话滴水不漏什么都试探不出来,叶清灵终于憋不住了,语气透着气急败坏,“我母亲无缘无故为什么要将她婆婆藏起来?就算当年那产婆接生不利,这么多年过去了,母亲也不至于再报复于她!” 叶冬阳微微蹙眉看着她。 听她喘息了一下又继续道:“所以肯定是因为她手中有我母亲的把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318:你会一直是我的夫君吗 叶冬阳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可是现在很多事情我也还不清楚,所以暂时还不能告诉你。” 玉清灵道:“我只是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我母亲生的,我只要知道这个!” 叶冬阳目光清澈的看着外面湛蓝高远的天空,悠悠道:“这个你应该去问你母亲,我如何会知道呢。” 嘴上虽然如此说,心里却是排山倒海而来的愧疚。这件事里最无辜的就是玉清灵了,玉夫人当年做错了事,现在她要赎罪,最受委屈的是她的女儿。 可是她什么都不能说,玉清灵说不定也在崇正帝的监视之中,她的反应也会成为崇正帝判断的参考。 玉清灵看着她,心头却是狠狠的跳了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眼泪夺眶而出,心如死灰的闭了闭眼睛,喃喃道:“我知道了,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叶冬阳扭头诧异的看着她,见她如此神色,心中骇然,她什么时候说一切是真的了? “你……” 玉清灵神情木然的起身,身体僵直,一步一步如同被人掌控的木偶般向外走去。 叶冬阳不太放心她,跟着她走了出去,正准备唤人过来送她回去,一道人影迅速的冲到了玉清灵面前。 “你怎么跑出来了?”云睿神色焦急又带着不满的握着玉清灵消瘦的双肩,语气颇有几分质问的味道。 玉清灵抬眼看他,之前沉默的哭泣,此刻却是一下子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 云睿伸着双手不知所措,询问的看向不远处的叶冬阳。 叶冬阳轻轻摇了摇头,也不知该如何跟他解释,心里觉得他应该能懂。 云睿感觉到胸前的衣服已经被泪水浸湿,温热湿濡的感觉仿佛能传到心里去,低头看着怀中人肩膀正不停的颤抖着,心里忽然一阵柔软。 双手慢慢落在她的后背,来回轻抚着,语气低柔道:“没事的,你永远都是玉家的大小姐,这点不会变的!” 玉清灵哭的说不出话来,她心想她不要当什么玉家风光的大小姐啊,她要当爹和娘的亲生女儿啊。 “好了,我们回去吧,大家都在找你呢!”云睿拉着她的手,对叶冬阳点了点头就向院外走去。 玉清灵忍住哭泣,亦步亦趋的跟着他走,目光不由自主的移到两人相牵的手上,目光有些失神,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主动牵自己…… 到了马车上,云睿给她倒了杯水,递给她道:“喝点水吧!” 玉清灵听话了喝了两口,倚在车厢上,语气低落道:“我现在终于知道我娘为什么不喜欢我了……” 原来她根本就不是她亲生的。 云睿不忍心看着她如此伤心的样子,但是为了大局着想也不能说出真相,只好偏过头去沉默以对。 玉清灵看了他一眼,想到刚才被他牵着的感觉,心里砰砰跳,紧张的呼吸都有些不畅,慢慢伸手过去,覆在他放在膝盖上的手上。 “夫君……” 云睿感觉到手上传来凉软的触感,抬眼看她,“嗯?” 玉清灵紧张的屏住了呼吸,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可是她还是想自私一下,她望进他深潭一般的眼睛里,小心翼翼地问:“你会一直是我的夫君吗?”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319:你得跟我走了 云睿神色微怔,过了两秒才轻声道:“不要胡思乱想了,是你的总归是你的,别人抢不走,别怕!” 玉清灵心里一阵失落,她还以为能借着他对自己的同情争取多一点的疼惜和承诺呢。 她紧紧的握住他的手,像是抓着海上最后一根能救自己上岸的浮木般,哽咽地道:“我只有你了!” 说着便扑进朝思暮想的怀抱里,头紧紧地埋在他的胸前,像是个无助的孩子般,充分释放自己的依赖和不安,企图得到他的怜惜。 云睿身子僵硬,后背挺直,低头看着她乌黑的发顶,听着她无助的哭泣声,实在做不出推开她的举动,只能任由她抱着。 想着以她脆弱的性格,要是他此刻推开她,她不知道要伤心成什么样呢,还是由她抱着吧。 —— 邢顾言带着叶无忧一同回来,两人都一脸凝重,叶冬阳给他们倒了茶,心里惴惴不安,问道:“出什么事了?” 叶无忧看她一眼,长长的叹息一声道:“皇上召见慧能师父进宫了。” 叶冬阳心头一跳,她听邢顾言提过,慧能师父是淑妃的初恋情人,对淑妃用情很深,和祖母一样对淑妃的死不能释怀,祖母不管不顾的要替女儿报仇,很可能是受了他的唆使。 崇正帝这个时候召见慧能,是打算从他入手,各个击破?已经没有耐心再耗下去了吗? 仿佛看出她在想些什么,邢顾言道:“每年的这个时候皇上都会召见慧能入宫,为宫中人讲经诵佛,劝人向善。” 以前进宫的是了悟大师,了悟大师逝世后是他的师弟了空大师接替了这项任务,去年才换成慧能。 叶冬阳松了口气,原来是每年惯例。 然而她这口气还能彻底松完,叶无忧就接着邢顾言的话怅然说道:“这慧能师父不知道能不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啊……” 叶冬阳的心又是一提,“不是说皇上在等太子最后的大招吗,应该不会动慧能打草惊蛇吧?” 叶无忧:“皇上总不可能坐以待毙任人宰割。” 叶冬阳蓦地睁大眼睛,“你的意思是说皇后他们打算今晚就行动,慧能会对皇上动手?” 慧能负责拖住崇正帝,当然能杀了他最好。皇后负责稳住宫里,太子在外面调兵遣将,他们里应外合,逼宫造反? 叶无忧点头,看了一眼格外沉默的邢顾言,再次看向叶冬阳,神色变得无比认真,“所以,你得跟我走了。” 事情一发生,安阳王府肯定会被团团包围,等待安阳王府的不知是怎样的血雨腥风。 他们之前做的一切已经让崇正帝相信了冬阳就是他的女儿,冬阳跟着他离开,崇正帝应该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让人追赶他们。 叶冬阳看向邢顾言,“真的非走不可吗?” 邢顾言眼睛像是黏在她脸上一般,里面无限深情,像是能将人吸进去一样。 叶冬阳与他对视,心口像是被这样的眼神给烫到了,“我不想走……” 叶无忧起身看着邢顾言道:“时间不多了,叶家那边都已经收拾好了。” 说完他便叹息着走了出去,给小两口留下话别的时间。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320:你死了我立马去找你 叶冬阳看着邢顾言,“爹娘他们同意去南国了?” 邢顾言点头,“嗯,都已经收拾好了。” 叶冬阳倔强的偏过头去,不让眼泪流下来,“我不想走!” 安阳王府面临这么大的危机,她怎么可能就这么离开置身事外,留他一个人。 爹娘他们有叶无忧在肯定不会有事,她很放心。 邢顾言柔声道:“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 叶冬阳哽咽道:“可我并没有答应你!” 听出她哭了,邢顾言拉过她的手握住,她也随之转过头来,却始终低着头不看他,像个闹别扭的孩子。 邢顾言叹息一声,“你忘了我说过的话了吗,你走才有法子救邢家。” 叶冬阳抬眼瞪着他,“怎么救?皇上不是已经相信我是他的女儿了吗,我不是南国的郡主,他处置邢家根本无所顾忌,我走了根本帮不到你什么。” 到现在了他还要骗她吗? 让崇正帝相信她是他的女儿不过是权宜之计,让崇正帝不会动她罢了。 崇正帝不会因为她就放过安阳王府。 她若跟着叶无忧离开,那么崇正帝可能很快就查出爹的真实身份,也会开始对她的身份起疑,当他发现被骗,必定怒上加怒,安阳王府脱罪更难。 就算南国那边昭告天下她的郡主身份,也接受了她的夫家,但会愿意冒着和黎国交恶的风险力保安阳王府吗? 欺君之罪,祖母确确实实犯了,南国有什么理由干涉黎国内政呢? 她走与不走,其实都不能帮到他什么,但她还是想留下来,与他共患难,要死一起死! 见她情绪激动,邢顾言倾身向前把她搂进怀里,伸手轻抚她的后背,微凉的唇贴在她的额头上,“傻瓜,我怎么会骗你呢?” 叶无忧敲了敲房门催促道:“时间不多了!” 叶冬阳听到声音立马抱紧邢顾言劲瘦的腰身,脸紧紧贴在他胸口,“我不走!” 邢顾言强行拉开她,直视着她的眼睛,“冬阳,相信我,我有办法保住邢家!” 叶冬阳紧紧拽着他的袖子,坚定而倔强地道:“我和你一起!” “你听我说,你确确实实是南国的郡主,南国已逝的太后曾是南国百姓心中的福星,你与她年轻时十分相像,南国百姓必定爱护拥戴你。 届时叶无忧要保你的夫家南国百姓不会太反对,皇上虽然对安阳王府忌惮已久,但也并非真想赶尽杀绝。 叶无忧会用矿山作为交换条件,而我也会把水晶的开采制作方法上报朝廷,皇上权衡利弊,一定会放安阳王府一条生路!” 他说的很快,却也条理清晰,叶冬阳听了反应了好一会儿,“你说的都是真的?” 邢顾言贪恋的摸了摸她的脸,“真的,我说了不会骗你。” 叶冬阳紧了紧拳头,最终点头,盯着他道:“你记着,你如果死了我立马去找你!” 邢顾言知道如果自己不答应她她是不可能离开的,只好咬牙答应,“我不会死!” 火速为她收拾了几件贴身的衣物,就让叶无忧带她走了。 甚至都没有惊动府里其他人。 送他们离开后,邢顾言一刻不敢耽搁,立刻回安阳王府。 叶冬阳看着邢顾言,“爹娘他们同意去南国了?” 邢顾言点头,“嗯,都已经收拾好了。” 叶冬阳倔强的偏过头去,不让眼泪流下来,“我不想走!” 安阳王府面临这么大的危机,她怎么可能就这么离开置身事外,留他一个人。 爹娘他们有叶无忧在肯定不会有事,她很放心。 邢顾言柔声道:“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 叶冬阳哽咽道:“可我并没有答应你!” 听出她哭了,邢顾言拉过她的手握住,她也随之转过头来,却始终低着头不看他,像个闹别扭的孩子。 邢顾言叹息一声,“你忘了我说过的话了吗,你走才有法子救邢家。” 叶冬阳抬眼瞪着他,“怎么救?皇上不是已经相信我是他的女儿了吗,我不是南国的郡主,他处置邢家根本无所顾忌,我走了根本帮不到你什么。” 到现在了他还要骗她吗? 让崇正帝相信她是他的女儿不过是权宜之计,让崇正帝不会动她罢了。 崇正帝不会因为她就放过安阳王府。 她若跟着叶无忧离开,那么崇正帝可能很快就查出爹的真实身份,也会开始对她的身份起疑,当他发现被骗,必定怒上加怒,安阳王府脱罪更难。 就算南国那边昭告天下她的郡主身份,也接受了她的夫家,但会愿意冒着和黎国交恶的风险力保安阳王府吗? 欺君之罪,祖母确确实实犯了,南国有什么理由干涉黎国内政呢? 她走与不走,其实都不能帮到他什么,但她还是想留下来,与他共患难,要死一起死! 见她情绪激动,邢顾言倾身向前把她搂进怀里,伸手轻抚她的后背,微凉的唇贴在她的额头上,“傻瓜,我怎么会骗你呢?” 叶无忧敲了敲房门催促道:“时间不多了!” 叶冬阳听到声音立马抱紧邢顾言劲瘦的腰身,脸紧紧贴在他胸口,“我不走!” 邢顾言强行拉开她,直视着她的眼睛,“冬阳,相信我,我有办法保住邢家!” 叶冬阳紧紧拽着他的袖子,坚定而倔强地道:“我和你一起!” “你听我说,你确确实实是南国的郡主,南国已逝的太后曾是南国百姓心中的福星,你与她年轻时十分相像,南国百姓必定爱护拥戴你。 届时叶无忧要保你的夫家南国百姓不会太反对,皇上虽然对安阳王府忌惮已久,但也并非真想赶尽杀绝。 叶无忧会用矿山作为交换条件,而我也会把水晶的开采制作方法上报朝廷,皇上权衡利弊,一定会放安阳王府一条生路!” 他说的很快,却也条理清晰,叶冬阳听了反应了好一会儿,“你说的都是真的?” 邢顾言贪恋的摸了摸她的脸,“真的,我说了不会骗你。” 叶冬阳紧了紧拳头,最终点头,盯着他道:“你记着,你如果死了我立马去找你!” 邢顾言知道如果自己不答应她她是不可能离开的,只好咬牙答应,“我不会死!” 火速为她收拾了几件贴身的衣物,就让叶无忧带她走了。 甚至都没有惊动府里其他人。 送他们离开后,邢顾言一刻不敢耽搁,立刻回安阳王府。 叶冬阳看着邢顾言,“爹娘他们同意去南国了?” 邢顾言点头,“嗯,都已经收拾好了。” 叶冬阳倔强的偏过头去,不让眼泪流下来,“我不想走!” 安阳王府面临这么大的危机,她怎么可能就这么离开置身事外,留他一个人。 爹娘他们有叶无忧在肯定不会有事,她很放心。 邢顾言柔声道:“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 叶冬阳哽咽道:“可我并没有答应你!” 听出她哭了,邢顾言拉过她的手握住,她也随之转过头来,却始终低着头不看他,像个闹别扭的孩子。 邢顾言叹息一声,“你忘了我说过的话了吗,你走才有法子救邢家。” 叶冬阳抬眼瞪着他,“怎么救?皇上不是已经相信我是他的女儿了吗,我不是南国的郡主,他处置邢家根本无所顾忌,我走了根本帮不到你什么。” 到现在了他还要骗她吗? 让崇正帝相信她是他的女儿不过是权宜之计,让崇正帝不会动她罢了。 崇正帝不会因为她就放过安阳王府。 她若跟着叶无忧离开,那么崇正帝可能很快就查出爹的真实身份,也会开始对她的身份起疑,当他发现被骗,必定怒上加怒,安阳王府脱罪更难。 就算南国那边昭告天下她的郡主身份,也接受了她的夫家,但会愿意冒着和黎国交恶的风险力保安阳王府吗? 欺君之罪,祖母确确实实犯了,南国有什么理由干涉黎国内政呢? 她走与不走,其实都不能帮到他什么,但她还是想留下来,与他共患难,要死一起死! 见她情绪激动,邢顾言倾身向前把她搂进怀里,伸手轻抚她的后背,微凉的唇贴在她的额头上,“傻瓜,我怎么会骗你呢?” 叶无忧敲了敲房门催促道:“时间不多了!” 叶冬阳听到声音立马抱紧邢顾言劲瘦的腰身,脸紧紧贴在他胸口,“我不走!” 邢顾言强行拉开她,直视着她的眼睛,“冬阳,相信我,我有办法保住邢家!” 叶冬阳紧紧拽着他的袖子,坚定而倔强地道:“我和你一起!” “你听我说,你确确实实是南国的郡主,南国已逝的太后曾是南国百姓心中的福星,你与她年轻时十分相像,南国百姓必定爱护拥戴你。 届时叶无忧要保你的夫家南国百姓不会太反对,皇上虽然对安阳王府忌惮已久,但也并非真想赶尽杀绝。 叶无忧会用矿山作为交换条件,而我也会把水晶的开采制作方法上报朝廷,皇上权衡利弊,一定会放安阳王府一条生路!” 他说的很快,却也条理清晰,叶冬阳听了反应了好一会儿,“你说的都是真的?” 邢顾言贪恋的摸了摸她的脸,“真的,我说了不会骗你。” 叶冬阳紧了紧拳头,最终点头,盯着他道:“你记着,你如果死了我立马去找你!” 邢顾言知道如果自己不答应她她是不可能离开的,只好咬牙答应,“我不会死!” 火速为她收拾了几件贴身的衣物,就让叶无忧带她走了。 甚至都没有惊动府里其他人。 送他们离开后,邢顾言一刻不敢耽搁,立刻回安阳王府。 叶冬阳看着邢顾言,“爹娘他们同意去南国了?” 邢顾言点头,“嗯,都已经收拾好了。” 叶冬阳倔强的偏过头去,不让眼泪流下来,“我不想走!” 安阳王府面临这么大的危机,她怎么可能就这么离开置身事外,留他一个人。 爹娘他们有叶无忧在肯定不会有事,她很放心。 邢顾言柔声道:“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 叶冬阳哽咽道:“可我并没有答应你!” 听出她哭了,邢顾言拉过她的手握住,她也随之转过头来,却始终低着头不看他,像个闹别扭的孩子。 邢顾言叹息一声,“你忘了我说过的话了吗,你走才有法子救邢家。” 叶冬阳抬眼瞪着他,“怎么救?皇上不是已经相信我是他的女儿了吗,我不是南国的郡主,他处置邢家根本无所顾忌,我走了根本帮不到你什么。” 到现在了他还要骗她吗? 让崇正帝相信她是他的女儿不过是权宜之计,让崇正帝不会动她罢了。 崇正帝不会因为她就放过安阳王府。 她若跟着叶无忧离开,那么崇正帝可能很快就查出爹的真实身份,也会开始对她的身份起疑,当他发现被骗,必定怒上加怒,安阳王府脱罪更难。 就算南国那边昭告天下她的郡主身份,也接受了她的夫家,但会愿意冒着和黎国交恶的风险力保安阳王府吗? 欺君之罪,祖母确确实实犯了,南国有什么理由干涉黎国内政呢? 她走与不走,其实都不能帮到他什么,但她还是想留下来,与他共患难,要死一起死! 见她情绪激动,邢顾言倾身向前把她搂进怀里,伸手轻抚她的后背,微凉的唇贴在她的额头上,“傻瓜,我怎么会骗你呢?” 叶无忧敲了敲房门催促道:“时间不多了!” 叶冬阳听到声音立马抱紧邢顾言劲瘦的腰身,脸紧紧贴在他胸口,“我不走!” 邢顾言强行拉开她,直视着她的眼睛,“冬阳,相信我,我有办法保住邢家!” 叶冬阳紧紧拽着他的袖子,坚定而倔强地道:“我和你一起!” “你听我说,你确确实实是南国的郡主,南国已逝的太后曾是南国百姓心中的福星,你与她年轻时十分相像,南国百姓必定爱护拥戴你。 届时叶无忧要保你的夫家南国百姓不会太反对,皇上虽然对安阳王府忌惮已久,但也并非真想赶尽杀绝。 叶无忧会用矿山作为交换条件,而我也会把水晶的开采制作方法上报朝廷,皇上权衡利弊,一定会放安阳王府一条生路!” 他说的很快,却也条理清晰,叶冬阳听了反应了好一会儿,“你说的都是真的?” 邢顾言贪恋的摸了摸她的脸,“真的,我说了不会骗你。” 叶冬阳紧了紧拳头,最终点头,盯着他道:“你记着,你如果死了我立马去找你!” 邢顾言知道如果自己不答应她她是不可能离开的,只好咬牙答应,“我不会死!” 火速为她收拾了几件贴身的衣物,就让叶无忧带她走了。 甚至都没有惊动府里其他人。 送他们离开后,邢顾言一刻不敢耽搁,立刻回安阳王府。 叶冬阳看着邢顾言,“爹娘他们同意去南国了?” 邢顾言点头,“嗯,都已经收拾好了。” 叶冬阳倔强的偏过头去,不让眼泪流下来,“我不想走!” 安阳王府面临这么大的危机,她怎么可能就这么离开置身事外,留他一个人。 爹娘他们有叶无忧在肯定不会有事,她很放心。 邢顾言柔声道:“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 叶冬阳哽咽道:“可我并没有答应你!” 听出她哭了,邢顾言拉过她的手握住,她也随之转过头来,却始终低着头不看他,像个闹别扭的孩子。 邢顾言叹息一声,“你忘了我说过的话了吗,你走才有法子救邢家。” 叶冬阳抬眼瞪着他,“怎么救?皇上不是已经相信我是他的女儿了吗,我不是南国的郡主,他处置邢家根本无所顾忌,我走了根本帮不到你什么。” 到现在了他还要骗她吗? 让崇正帝相信她是他的女儿不过是权宜之计,让崇正帝不会动她罢了。 崇正帝不会因为她就放过安阳王府。 她若跟着叶无忧离开,那么崇正帝可能很快就查出爹的真实身份,也会开始对她的身份起疑,当他发现被骗,必定怒上加怒,安阳王府脱罪更难。 就算南国那边昭告天下她的郡主身份,也接受了她的夫家,但会愿意冒着和黎国交恶的风险力保安阳王府吗? 欺君之罪,祖母确确实实犯了,南国有什么理由干涉黎国内政呢? 她走与不走,其实都不能帮到他什么,但她还是想留下来,与他共患难,要死一起死! 见她情绪激动,邢顾言倾身向前把她搂进怀里,伸手轻抚她的后背,微凉的唇贴在她的额头上,“傻瓜,我怎么会骗你呢?” 叶无忧敲了敲房门催促道:“时间不多了!” 叶冬阳听到声音立马抱紧邢顾言劲瘦的腰身,脸紧紧贴在他胸口,“我不走!” 邢顾言强行拉开她,直视着她的眼睛,“冬阳,相信我,我有办法保住邢家!” 叶冬阳紧紧拽着他的袖子,坚定而倔强地道:“我和你一起!” “你听我说,你确确实实是南国的郡主,南国已逝的太后曾是南国百姓心中的福星,你与她年轻时十分相像,南国百姓必定爱护拥戴你。 届时叶无忧要保你的夫家南国百姓不会太反对,皇上虽然对安阳王府忌惮已久,但也并非真想赶尽杀绝。 叶无忧会用矿山作为交换条件,而我也会把水晶的开采制作方法上报朝廷,皇上权衡利弊,一定会放安阳王府一条生路!” 他说的很快,却也条理清晰,叶冬阳听了反应了好一会儿,“你说的都是真的?” 邢顾言贪恋的摸了摸她的脸,“真的,我说了不会骗你。” 叶冬阳紧了紧拳头,最终点头,盯着他道:“你记着,你如果死了我立马去找你!” 邢顾言知道如果自己不答应她她是不可能离开的,只好咬牙答应,“我不会死!” 火速为她收拾了几件贴身的衣物,就让叶无忧带她走了。 甚至都没有惊动府里其他人。 送他们离开后,邢顾言一刻不敢耽搁,立刻回安阳王府。 叶冬阳看着邢顾言,“爹娘他们同意去南国了?” 邢顾言点头,“嗯,都已经收拾好了。” 叶冬阳倔强的偏过头去,不让眼泪流下来,“我不想走!” 安阳王府面临这么大的危机,她怎么可能就这么离开置身事外,留他一个人。 爹娘他们有叶无忧在肯定不会有事,她很放心。 邢顾言柔声道:“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 叶冬阳哽咽道:“可我并没有答应你!” 听出她哭了,邢顾言拉过她的手握住,她也随之转过头来,却始终低着头不看他,像个闹别扭的孩子。 邢顾言叹息一声,“你忘了我说过的话了吗,你走才有法子救邢家。” 叶冬阳抬眼瞪着他,“怎么救?皇上不是已经相信我是他的女儿了吗,我不是南国的郡主,他处置邢家根本无所顾忌,我走了根本帮不到你什么。” 到现在了他还要骗她吗? 让崇正帝相信她是他的女儿不过是权宜之计,让崇正帝不会动她罢了。 崇正帝不会因为她就放过安阳王府。 她若跟着叶无忧离开,那么崇正帝可能很快就查出爹的真实身份,也会开始对她的身份起疑,当他发现被骗,必定怒上加怒,安阳王府脱罪更难。 就算南国那边昭告天下她的郡主身份,也接受了她的夫家,但会愿意冒着和黎国交恶的风险力保安阳王府吗? 欺君之罪,祖母确确实实犯了,南国有什么理由干涉黎国内政呢? 她走与不走,其实都不能帮到他什么,但她还是想留下来,与他共患难,要死一起死! 见她情绪激动,邢顾言倾身向前把她搂进怀里,伸手轻抚她的后背,微凉的唇贴在她的额头上,“傻瓜,我怎么会骗你呢?” 叶无忧敲了敲房门催促道:“时间不多了!” 叶冬阳听到声音立马抱紧邢顾言劲瘦的腰身,脸紧紧贴在他胸口,“我不走!” 邢顾言强行拉开她,直视着她的眼睛,“冬阳,相信我,我有办法保住邢家!” 叶冬阳紧紧拽着他的袖子,坚定而倔强地道:“我和你一起!” “你听我说,你确确实实是南国的郡主,南国已逝的太后曾是南国百姓心中的福星,你与她年轻时十分相像,南国百姓必定爱护拥戴你。 届时叶无忧要保你的夫家南国百姓不会太反对,皇上虽然对安阳王府忌惮已久,但也并非真想赶尽杀绝。 叶无忧会用矿山作为交换条件,而我也会把水晶的开采制作方法上报朝廷,皇上权衡利弊,一定会放安阳王府一条生路!” 他说的很快,却也条理清晰,叶冬阳听了反应了好一会儿,“你说的都是真的?” 邢顾言贪恋的摸了摸她的脸,“真的,我说了不会骗你。” 叶冬阳紧了紧拳头,最终点头,盯着他道:“你记着,你如果死了我立马去找你!” 邢顾言知道如果自己不答应她她是不可能离开的,只好咬牙答应,“我不会死!” 火速为她收拾了几件贴身的衣物,就让叶无忧带她走了。 甚至都没有惊动府里其他人。 送他们离开后,邢顾言一刻不敢耽搁,立刻回安阳王府。 叶冬阳看着邢顾言,“爹娘他们同意去南国了?” 邢顾言点头,“嗯,都已经收拾好了。” 叶冬阳倔强的偏过头去,不让眼泪流下来,“我不想走!” 安阳王府面临这么大的危机,她怎么可能就这么离开置身事外,留他一个人。 爹娘他们有叶无忧在肯定不会有事,她很放心。 邢顾言柔声道:“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 叶冬阳哽咽道:“可我并没有答应你!” 听出她哭了,邢顾言拉过她的手握住,她也随之转过头来,却始终低着头不看他,像个闹别扭的孩子。 邢顾言叹息一声,“你忘了我说过的话了吗,你走才有法子救邢家。” 叶冬阳抬眼瞪着他,“怎么救?皇上不是已经相信我是他的女儿了吗,我不是南国的郡主,他处置邢家根本无所顾忌,我走了根本帮不到你什么。” 到现在了他还要骗她吗? 让崇正帝相信她是他的女儿不过是权宜之计,让崇正帝不会动她罢了。 崇正帝不会因为她就放过安阳王府。 她若跟着叶无忧离开,那么崇正帝可能很快就查出爹的真实身份,也会开始对她的身份起疑,当他发现被骗,必定怒上加怒,安阳王府脱罪更难。 就算南国那边昭告天下她的郡主身份,也接受了她的夫家,但会愿意冒着和黎国交恶的风险力保安阳王府吗? 欺君之罪,祖母确确实实犯了,南国有什么理由干涉黎国内政呢? 她走与不走,其实都不能帮到他什么,但她还是想留下来,与他共患难,要死一起死! 见她情绪激动,邢顾言倾身向前把她搂进怀里,伸手轻抚她的后背,微凉的唇贴在她的额头上,“傻瓜,我怎么会骗你呢?” 叶无忧敲了敲房门催促道:“时间不多了!” 叶冬阳听到声音立马抱紧邢顾言劲瘦的腰身,脸紧紧贴在他胸口,“我不走!” 邢顾言强行拉开她,直视着她的眼睛,“冬阳,相信我,我有办法保住邢家!” 叶冬阳紧紧拽着他的袖子,坚定而倔强地道:“我和你一起!” “你听我说,你确确实实是南国的郡主,南国已逝的太后曾是南国百姓心中的福星,你与她年轻时十分相像,南国百姓必定爱护拥戴你。 届时叶无忧要保你的夫家南国百姓不会太反对,皇上虽然对安阳王府忌惮已久,但也并非真想赶尽杀绝。 叶无忧会用矿山作为交换条件,而我也会把水晶的开采制作方法上报朝廷,皇上权衡利弊,一定会放安阳王府一条生路!” 他说的很快,却也条理清晰,叶冬阳听了反应了好一会儿,“你说的都是真的?” 邢顾言贪恋的摸了摸她的脸,“真的,我说了不会骗你。” 叶冬阳紧了紧拳头,最终点头,盯着他道:“你记着,你如果死了我立马去找你!” 邢顾言知道如果自己不答应她她是不可能离开的,只好咬牙答应,“我不会死!” 火速为她收拾了几件贴身的衣物,就让叶无忧带她走了。 甚至都没有惊动府里其他人。 送他们离开后,邢顾言一刻不敢耽搁,立刻回安阳王府。 叶冬阳看着邢顾言,“爹娘他们同意去南国了?” 邢顾言点头,“嗯,都已经收拾好了。” 叶冬阳倔强的偏过头去,不让眼泪流下来,“我不想走!” 安阳王府面临这么大的危机,她怎么可能就这么离开置身事外,留他一个人。 爹娘他们有叶无忧在肯定不会有事,她很放心。 邢顾言柔声道:“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 叶冬阳哽咽道:“可我并没有答应你!” 听出她哭了,邢顾言拉过她的手握住,她也随之转过头来,却始终低着头不看他,像个闹别扭的孩子。 邢顾言叹息一声,“你忘了我说过的话了吗,你走才有法子救邢家。” 叶冬阳抬眼瞪着他,“怎么救?皇上不是已经相信我是他的女儿了吗,我不是南国的郡主,他处置邢家根本无所顾忌,我走了根本帮不到你什么。” 到现在了他还要骗她吗? 让崇正帝相信她是他的女儿不过是权宜之计,让崇正帝不会动她罢了。 崇正帝不会因为她就放过安阳王府。 她若跟着叶无忧离开,那么崇正帝可能很快就查出爹的真实身份,也会开始对她的身份起疑,当他发现被骗,必定怒上加怒,安阳王府脱罪更难。 就算南国那边昭告天下她的郡主身份,也接受了她的夫家,但会愿意冒着和黎国交恶的风险力保安阳王府吗? 欺君之罪,祖母确确实实犯了,南国有什么理由干涉黎国内政呢? 她走与不走,其实都不能帮到他什么,但她还是想留下来,与他共患难,要死一起死! 见她情绪激动,邢顾言倾身向前把她搂进怀里,伸手轻抚她的后背,微凉的唇贴在她的额头上,“傻瓜,我怎么会骗你呢?” 叶无忧敲了敲房门催促道:“时间不多了!” 叶冬阳听到声音立马抱紧邢顾言劲瘦的腰身,脸紧紧贴在他胸口,“我不走!” 邢顾言强行拉开她,直视着她的眼睛,“冬阳,相信我,我有办法保住邢家!” 叶冬阳紧紧拽着他的袖子,坚定而倔强地道:“我和你一起!” “你听我说,你确确实实是南国的郡主,南国已逝的太后曾是南国百姓心中的福星,你与她年轻时十分相像,南国百姓必定爱护拥戴你。 届时叶无忧要保你的夫家南国百姓不会太反对,皇上虽然对安阳王府忌惮已久,但也并非真想赶尽杀绝。 叶无忧会用矿山作为交换条件,而我也会把水晶的开采制作方法上报朝廷,皇上权衡利弊,一定会放安阳王府一条生路!” 他说的很快,却也条理清晰,叶冬阳听了反应了好一会儿,“你说的都是真的?” 邢顾言贪恋的摸了摸她的脸,“真的,我说了不会骗你。” 叶冬阳紧了紧拳头,最终点头,盯着他道:“你记着,你如果死了我立马去找你!” 邢顾言知道如果自己不答应她她是不可能离开的,只好咬牙答应,“我不会死!” 火速为她收拾了几件贴身的衣物,就让叶无忧带她走了。 甚至都没有惊动府里其他人。 送他们离开后,邢顾言一刻不敢耽搁,立刻回安阳王府。 叶冬阳看着邢顾言,“爹娘他们同意去南国了?” 邢顾言点头,“嗯,都已经收拾好了。” 叶冬阳倔强的偏过头去,不让眼泪流下来,“我不想走!” 安阳王府面临这么大的危机,她怎么可能就这么离开置身事外,留他一个人。 爹娘他们有叶无忧在肯定不会有事,她很放心。 邢顾言柔声道:“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 叶冬阳哽咽道:“可我并没有答应你!” 听出她哭了,邢顾言拉过她的手握住,她也随之转过头来,却始终低着头不看他,像个闹别扭的孩子。 邢顾言叹息一声,“你忘了我说过的话了吗,你走才有法子救邢家。” 叶冬阳抬眼瞪着他,“怎么救?皇上不是已经相信我是他的女儿了吗,我不是南国的郡主,他处置邢家根本无所顾忌,我走了根本帮不到你什么。” 到现在了他还要骗她吗? 让崇正帝相信她是他的女儿不过是权宜之计,让崇正帝不会动她罢了。 崇正帝不会因为她就放过安阳王府。 她若跟着叶无忧离开,那么崇正帝可能很快就查出爹的真实身份,也会开始对她的身份起疑,当他发现被骗,必定怒上加怒,安阳王府脱罪更难。 就算南国那边昭告天下她的郡主身份,也接受了她的夫家,但会愿意冒着和黎国交恶的风险力保安阳王府吗? 欺君之罪,祖母确确实实犯了,南国有什么理由干涉黎国内政呢? 她走与不走,其实都不能帮到他什么,但她还是想留下来,与他共患难,要死一起死! 见她情绪激动,邢顾言倾身向前把她搂进怀里,伸手轻抚她的后背,微凉的唇贴在她的额头上,“傻瓜,我怎么会骗你呢?” 叶无忧敲了敲房门催促道:“时间不多了!” 叶冬阳听到声音立马抱紧邢顾言劲瘦的腰身,脸紧紧贴在他胸口,“我不走!” 邢顾言强行拉开她,直视着她的眼睛,“冬阳,相信我,我有办法保住邢家!” 叶冬阳紧紧拽着他的袖子,坚定而倔强地道:“我和你一起!” “你听我说,你确确实实是南国的郡主,南国已逝的太后曾是南国百姓心中的福星,你与她年轻时十分相像,南国百姓必定爱护拥戴你。 届时叶无忧要保你的夫家南国百姓不会太反对,皇上虽然对安阳王府忌惮已久,但也并非真想赶尽杀绝。 叶无忧会用矿山作为交换条件,而我也会把水晶的开采制作方法上报朝廷,皇上权衡利弊,一定会放安阳王府一条生路!” 他说的很快,却也条理清晰,叶冬阳听了反应了好一会儿,“你说的都是真的?” 邢顾言贪恋的摸了摸她的脸,“真的,我说了不会骗你。” 叶冬阳紧了紧拳头,最终点头,盯着他道:“你记着,你如果死了我立马去找你!” 邢顾言知道如果自己不答应她她是不可能离开的,只好咬牙答应,“我不会死!” 火速为她收拾了几件贴身的衣物,就让叶无忧带她走了。 甚至都没有惊动府里其他人。 送他们离开后,邢顾言一刻不敢耽搁,立刻回安阳王府。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321:空白圣旨 荷花院。 邢老夫人从昨天下午从外面回来就一直滴水未进过,甚至都没合过眼。 此刻正跪在内室设的小祠堂前的蒲团上,对着菩萨诵经念佛。 张妈妈担心她的身体,站在一边一直欲言又止,不敢说话。 饭菜已经热了一遍又一遍了,老夫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去吃一口啊。 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邢老夫人蓦地睁开了眼睛。却依旧跪着不动,只是心不由自主的提了起来。 张妈妈看了她一眼忙过去开门,敲门的是个小丫鬟。 小丫鬟满脸喜色地道:“世子爷来看老夫人了,说是饿了,想老夫人陪着一块儿用个膳呢!” 这些日子老夫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阴晴不定的,整个人看起来阴沉沉的,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喘气都不敢大声。 现在好了,老夫人连饭都不吃了,他们做下人的心里都惴惴不安的,世子爷的出现让大家都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老夫人最疼爱世子爷了,见到世子爷心情就会变好了。 张妈妈也是一喜,说了声“知道了”,就立马转身回来,见到邢老夫人正起身忙上前扶她,“老夫人就算不心疼自个儿的身子难道忍心世子爷也陪着您挨饿?” 邢老夫人跪得久了,腿麻得厉害,站了好一会儿才恢复知觉,扶着她慢慢出去,叹息道:“他哪是来陪我吃饭的啊” 张妈妈也隐约猜到她老人家为什么如此,笑容渐收道:“不管怎么说,您都应该填饱肚子。” 邢老夫人拍拍她的手不再说什么。 餐桌上摆得满满当当,厨房知道最近老夫人胃口不好,想方设法的做了不少好吃的。 邢顾言坐在桌前,看到邢老夫人进来,指着一桌子的菜笑道:“孙儿今日有口福了,祖母可不许小气。” 邢老夫人不由笑了,在他旁边坐了下去,示意张妈妈带人都出去。 她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子煮的熟透了的红烧肉放进他面前的空碗里,满脸慈爱地道:“你想吃多少有多少,祖母何曾对你小气过?” 邢顾言夹起那筷子红烧肉放进嘴里,不紧不慢的吃起来。 吃完又去夹别的菜,抬头看向她笑道:“祖母陪孙儿一起吃吧!” 邢老夫人忽的觉得眼眶发热,低下头捏着帕子飞快的擦拭了一下眼角才一边拿起筷子一边点头:“好,祖母陪着言哥儿一起吃!” 语气竟像是在哄一个几岁的小孩子。 祖孙二人沉默的吃着饭,虽然心中都装着事,但也有温馨弥漫。 饭后,张妈妈带着人来收拾了碗筷。 邢老夫人这才看向邢顾言,从袖子里掏出一块令牌和一方明皇锦帕出来递到他面前,“这是你姑姑临死前交给慧能师父的。” 邢顾言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意外之色,先拿起金牌看了一眼,然后又拿起锦帕展开,四四方方锦帕,只在右下角有清晰的玉玺章印,其余地方一片空白。 也就是说,这块锦帕就是一道空白圣旨。 心中忽然恍然大悟,他就知道祖母不会为了姑姑一个人拿全府人的性命陪葬的。 只是,姑姑为何会有这免死金牌和空白圣旨? 荷花院。 邢老夫人从昨天下午从外面回来就一直滴水未进过,甚至都没合过眼。 此刻正跪在内室设的小祠堂前的蒲团上,对着菩萨诵经念佛。 张妈妈担心她的身体,站在一边一直欲言又止,不敢说话。 饭菜已经热了一遍又一遍了,老夫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去吃一口啊。 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邢老夫人蓦地睁开了眼睛。却依旧跪着不动,只是心不由自主的提了起来。 张妈妈看了她一眼忙过去开门,敲门的是个小丫鬟。 小丫鬟满脸喜色地道:“世子爷来看老夫人了,说是饿了,想老夫人陪着一块儿用个膳呢!” 这些日子老夫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阴晴不定的,整个人看起来阴沉沉的,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喘气都不敢大声。 现在好了,老夫人连饭都不吃了,他们做下人的心里都惴惴不安的,世子爷的出现让大家都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老夫人最疼爱世子爷了,见到世子爷心情就会变好了。 张妈妈也是一喜,说了声“知道了”,就立马转身回来,见到邢老夫人正起身忙上前扶她,“老夫人就算不心疼自个儿的身子难道忍心世子爷也陪着您挨饿?” 邢老夫人跪得久了,腿麻得厉害,站了好一会儿才恢复知觉,扶着她慢慢出去,叹息道:“他哪是来陪我吃饭的啊” 张妈妈也隐约猜到她老人家为什么如此,笑容渐收道:“不管怎么说,您都应该填饱肚子。” 邢老夫人拍拍她的手不再说什么。 餐桌上摆得满满当当,厨房知道最近老夫人胃口不好,想方设法的做了不少好吃的。 邢顾言坐在桌前,看到邢老夫人进来,指着一桌子的菜笑道:“孙儿今日有口福了,祖母可不许小气。” 邢老夫人不由笑了,在他旁边坐了下去,示意张妈妈带人都出去。 她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子煮的熟透了的红烧肉放进他面前的空碗里,满脸慈爱地道:“你想吃多少有多少,祖母何曾对你小气过?” 邢顾言夹起那筷子红烧肉放进嘴里,不紧不慢的吃起来。 吃完又去夹别的菜,抬头看向她笑道:“祖母陪孙儿一起吃吧!” 邢老夫人忽的觉得眼眶发热,低下头捏着帕子飞快的擦拭了一下眼角才一边拿起筷子一边点头:“好,祖母陪着言哥儿一起吃!” 语气竟像是在哄一个几岁的小孩子。 祖孙二人沉默的吃着饭,虽然心中都装着事,但也有温馨弥漫。 饭后,张妈妈带着人来收拾了碗筷。 邢老夫人这才看向邢顾言,从袖子里掏出一块令牌和一方明皇锦帕出来递到他面前,“这是你姑姑临死前交给慧能师父的。” 邢顾言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意外之色,先拿起金牌看了一眼,然后又拿起锦帕展开,四四方方锦帕,只在右下角有清晰的玉玺章印,其余地方一片空白。 也就是说,这块锦帕就是一道空白圣旨。 心中忽然恍然大悟,他就知道祖母不会为了姑姑一个人拿全府人的性命陪葬的。 只是,姑姑为何会有这免死金牌和空白圣旨? 荷花院。 邢老夫人从昨天下午从外面回来就一直滴水未进过,甚至都没合过眼。 此刻正跪在内室设的小祠堂前的蒲团上,对着菩萨诵经念佛。 张妈妈担心她的身体,站在一边一直欲言又止,不敢说话。 饭菜已经热了一遍又一遍了,老夫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去吃一口啊。 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邢老夫人蓦地睁开了眼睛。却依旧跪着不动,只是心不由自主的提了起来。 张妈妈看了她一眼忙过去开门,敲门的是个小丫鬟。 小丫鬟满脸喜色地道:“世子爷来看老夫人了,说是饿了,想老夫人陪着一块儿用个膳呢!” 这些日子老夫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阴晴不定的,整个人看起来阴沉沉的,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喘气都不敢大声。 现在好了,老夫人连饭都不吃了,他们做下人的心里都惴惴不安的,世子爷的出现让大家都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老夫人最疼爱世子爷了,见到世子爷心情就会变好了。 张妈妈也是一喜,说了声“知道了”,就立马转身回来,见到邢老夫人正起身忙上前扶她,“老夫人就算不心疼自个儿的身子难道忍心世子爷也陪着您挨饿?” 邢老夫人跪得久了,腿麻得厉害,站了好一会儿才恢复知觉,扶着她慢慢出去,叹息道:“他哪是来陪我吃饭的啊” 张妈妈也隐约猜到她老人家为什么如此,笑容渐收道:“不管怎么说,您都应该填饱肚子。” 邢老夫人拍拍她的手不再说什么。 餐桌上摆得满满当当,厨房知道最近老夫人胃口不好,想方设法的做了不少好吃的。 邢顾言坐在桌前,看到邢老夫人进来,指着一桌子的菜笑道:“孙儿今日有口福了,祖母可不许小气。” 邢老夫人不由笑了,在他旁边坐了下去,示意张妈妈带人都出去。 她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子煮的熟透了的红烧肉放进他面前的空碗里,满脸慈爱地道:“你想吃多少有多少,祖母何曾对你小气过?” 邢顾言夹起那筷子红烧肉放进嘴里,不紧不慢的吃起来。 吃完又去夹别的菜,抬头看向她笑道:“祖母陪孙儿一起吃吧!” 邢老夫人忽的觉得眼眶发热,低下头捏着帕子飞快的擦拭了一下眼角才一边拿起筷子一边点头:“好,祖母陪着言哥儿一起吃!” 语气竟像是在哄一个几岁的小孩子。 祖孙二人沉默的吃着饭,虽然心中都装着事,但也有温馨弥漫。 饭后,张妈妈带着人来收拾了碗筷。 邢老夫人这才看向邢顾言,从袖子里掏出一块令牌和一方明皇锦帕出来递到他面前,“这是你姑姑临死前交给慧能师父的。” 邢顾言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意外之色,先拿起金牌看了一眼,然后又拿起锦帕展开,四四方方锦帕,只在右下角有清晰的玉玺章印,其余地方一片空白。 也就是说,这块锦帕就是一道空白圣旨。 心中忽然恍然大悟,他就知道祖母不会为了姑姑一个人拿全府人的性命陪葬的。 只是,姑姑为何会有这免死金牌和空白圣旨? 荷花院。 邢老夫人从昨天下午从外面回来就一直滴水未进过,甚至都没合过眼。 此刻正跪在内室设的小祠堂前的蒲团上,对着菩萨诵经念佛。 张妈妈担心她的身体,站在一边一直欲言又止,不敢说话。 饭菜已经热了一遍又一遍了,老夫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去吃一口啊。 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邢老夫人蓦地睁开了眼睛。却依旧跪着不动,只是心不由自主的提了起来。 张妈妈看了她一眼忙过去开门,敲门的是个小丫鬟。 小丫鬟满脸喜色地道:“世子爷来看老夫人了,说是饿了,想老夫人陪着一块儿用个膳呢!” 这些日子老夫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阴晴不定的,整个人看起来阴沉沉的,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喘气都不敢大声。 现在好了,老夫人连饭都不吃了,他们做下人的心里都惴惴不安的,世子爷的出现让大家都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老夫人最疼爱世子爷了,见到世子爷心情就会变好了。 张妈妈也是一喜,说了声“知道了”,就立马转身回来,见到邢老夫人正起身忙上前扶她,“老夫人就算不心疼自个儿的身子难道忍心世子爷也陪着您挨饿?” 邢老夫人跪得久了,腿麻得厉害,站了好一会儿才恢复知觉,扶着她慢慢出去,叹息道:“他哪是来陪我吃饭的啊” 张妈妈也隐约猜到她老人家为什么如此,笑容渐收道:“不管怎么说,您都应该填饱肚子。” 邢老夫人拍拍她的手不再说什么。 餐桌上摆得满满当当,厨房知道最近老夫人胃口不好,想方设法的做了不少好吃的。 邢顾言坐在桌前,看到邢老夫人进来,指着一桌子的菜笑道:“孙儿今日有口福了,祖母可不许小气。” 邢老夫人不由笑了,在他旁边坐了下去,示意张妈妈带人都出去。 她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子煮的熟透了的红烧肉放进他面前的空碗里,满脸慈爱地道:“你想吃多少有多少,祖母何曾对你小气过?” 邢顾言夹起那筷子红烧肉放进嘴里,不紧不慢的吃起来。 吃完又去夹别的菜,抬头看向她笑道:“祖母陪孙儿一起吃吧!” 邢老夫人忽的觉得眼眶发热,低下头捏着帕子飞快的擦拭了一下眼角才一边拿起筷子一边点头:“好,祖母陪着言哥儿一起吃!” 语气竟像是在哄一个几岁的小孩子。 祖孙二人沉默的吃着饭,虽然心中都装着事,但也有温馨弥漫。 饭后,张妈妈带着人来收拾了碗筷。 邢老夫人这才看向邢顾言,从袖子里掏出一块令牌和一方明皇锦帕出来递到他面前,“这是你姑姑临死前交给慧能师父的。” 邢顾言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意外之色,先拿起金牌看了一眼,然后又拿起锦帕展开,四四方方锦帕,只在右下角有清晰的玉玺章印,其余地方一片空白。 也就是说,这块锦帕就是一道空白圣旨。 心中忽然恍然大悟,他就知道祖母不会为了姑姑一个人拿全府人的性命陪葬的。 只是,姑姑为何会有这免死金牌和空白圣旨? 荷花院。 邢老夫人从昨天下午从外面回来就一直滴水未进过,甚至都没合过眼。 此刻正跪在内室设的小祠堂前的蒲团上,对着菩萨诵经念佛。 张妈妈担心她的身体,站在一边一直欲言又止,不敢说话。 饭菜已经热了一遍又一遍了,老夫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去吃一口啊。 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邢老夫人蓦地睁开了眼睛。却依旧跪着不动,只是心不由自主的提了起来。 张妈妈看了她一眼忙过去开门,敲门的是个小丫鬟。 小丫鬟满脸喜色地道:“世子爷来看老夫人了,说是饿了,想老夫人陪着一块儿用个膳呢!” 这些日子老夫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阴晴不定的,整个人看起来阴沉沉的,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喘气都不敢大声。 现在好了,老夫人连饭都不吃了,他们做下人的心里都惴惴不安的,世子爷的出现让大家都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老夫人最疼爱世子爷了,见到世子爷心情就会变好了。 张妈妈也是一喜,说了声“知道了”,就立马转身回来,见到邢老夫人正起身忙上前扶她,“老夫人就算不心疼自个儿的身子难道忍心世子爷也陪着您挨饿?” 邢老夫人跪得久了,腿麻得厉害,站了好一会儿才恢复知觉,扶着她慢慢出去,叹息道:“他哪是来陪我吃饭的啊” 张妈妈也隐约猜到她老人家为什么如此,笑容渐收道:“不管怎么说,您都应该填饱肚子。” 邢老夫人拍拍她的手不再说什么。 餐桌上摆得满满当当,厨房知道最近老夫人胃口不好,想方设法的做了不少好吃的。 邢顾言坐在桌前,看到邢老夫人进来,指着一桌子的菜笑道:“孙儿今日有口福了,祖母可不许小气。” 邢老夫人不由笑了,在他旁边坐了下去,示意张妈妈带人都出去。 她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子煮的熟透了的红烧肉放进他面前的空碗里,满脸慈爱地道:“你想吃多少有多少,祖母何曾对你小气过?” 邢顾言夹起那筷子红烧肉放进嘴里,不紧不慢的吃起来。 吃完又去夹别的菜,抬头看向她笑道:“祖母陪孙儿一起吃吧!” 邢老夫人忽的觉得眼眶发热,低下头捏着帕子飞快的擦拭了一下眼角才一边拿起筷子一边点头:“好,祖母陪着言哥儿一起吃!” 语气竟像是在哄一个几岁的小孩子。 祖孙二人沉默的吃着饭,虽然心中都装着事,但也有温馨弥漫。 饭后,张妈妈带着人来收拾了碗筷。 邢老夫人这才看向邢顾言,从袖子里掏出一块令牌和一方明皇锦帕出来递到他面前,“这是你姑姑临死前交给慧能师父的。” 邢顾言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意外之色,先拿起金牌看了一眼,然后又拿起锦帕展开,四四方方锦帕,只在右下角有清晰的玉玺章印,其余地方一片空白。 也就是说,这块锦帕就是一道空白圣旨。 心中忽然恍然大悟,他就知道祖母不会为了姑姑一个人拿全府人的性命陪葬的。 只是,姑姑为何会有这免死金牌和空白圣旨? 荷花院。 邢老夫人从昨天下午从外面回来就一直滴水未进过,甚至都没合过眼。 此刻正跪在内室设的小祠堂前的蒲团上,对着菩萨诵经念佛。 张妈妈担心她的身体,站在一边一直欲言又止,不敢说话。 饭菜已经热了一遍又一遍了,老夫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去吃一口啊。 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邢老夫人蓦地睁开了眼睛。却依旧跪着不动,只是心不由自主的提了起来。 张妈妈看了她一眼忙过去开门,敲门的是个小丫鬟。 小丫鬟满脸喜色地道:“世子爷来看老夫人了,说是饿了,想老夫人陪着一块儿用个膳呢!” 这些日子老夫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阴晴不定的,整个人看起来阴沉沉的,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喘气都不敢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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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鬟满脸喜色地道:“世子爷来看老夫人了,说是饿了,想老夫人陪着一块儿用个膳呢!” 这些日子老夫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阴晴不定的,整个人看起来阴沉沉的,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喘气都不敢大声。 现在好了,老夫人连饭都不吃了,他们做下人的心里都惴惴不安的,世子爷的出现让大家都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老夫人最疼爱世子爷了,见到世子爷心情就会变好了。 张妈妈也是一喜,说了声“知道了”,就立马转身回来,见到邢老夫人正起身忙上前扶她,“老夫人就算不心疼自个儿的身子难道忍心世子爷也陪着您挨饿?” 邢老夫人跪得久了,腿麻得厉害,站了好一会儿才恢复知觉,扶着她慢慢出去,叹息道:“他哪是来陪我吃饭的啊” 张妈妈也隐约猜到她老人家为什么如此,笑容渐收道:“不管怎么说,您都应该填饱肚子。” 邢老夫人拍拍她的手不再说什么。 餐桌上摆得满满当当,厨房知道最近老夫人胃口不好,想方设法的做了不少好吃的。 邢顾言坐在桌前,看到邢老夫人进来,指着一桌子的菜笑道:“孙儿今日有口福了,祖母可不许小气。” 邢老夫人不由笑了,在他旁边坐了下去,示意张妈妈带人都出去。 她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子煮的熟透了的红烧肉放进他面前的空碗里,满脸慈爱地道:“你想吃多少有多少,祖母何曾对你小气过?” 邢顾言夹起那筷子红烧肉放进嘴里,不紧不慢的吃起来。 吃完又去夹别的菜,抬头看向她笑道:“祖母陪孙儿一起吃吧!” 邢老夫人忽的觉得眼眶发热,低下头捏着帕子飞快的擦拭了一下眼角才一边拿起筷子一边点头:“好,祖母陪着言哥儿一起吃!” 语气竟像是在哄一个几岁的小孩子。 祖孙二人沉默的吃着饭,虽然心中都装着事,但也有温馨弥漫。 饭后,张妈妈带着人来收拾了碗筷。 邢老夫人这才看向邢顾言,从袖子里掏出一块令牌和一方明皇锦帕出来递到他面前,“这是你姑姑临死前交给慧能师父的。” 邢顾言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意外之色,先拿起金牌看了一眼,然后又拿起锦帕展开,四四方方锦帕,只在右下角有清晰的玉玺章印,其余地方一片空白。 也就是说,这块锦帕就是一道空白圣旨。 心中忽然恍然大悟,他就知道祖母不会为了姑姑一个人拿全府人的性命陪葬的。 只是,姑姑为何会有这免死金牌和空白圣旨? 荷花院。 邢老夫人从昨天下午从外面回来就一直滴水未进过,甚至都没合过眼。 此刻正跪在内室设的小祠堂前的蒲团上,对着菩萨诵经念佛。 张妈妈担心她的身体,站在一边一直欲言又止,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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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顾言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意外之色,先拿起金牌看了一眼,然后又拿起锦帕展开,四四方方锦帕,只在右下角有清晰的玉玺章印,其余地方一片空白。 也就是说,这块锦帕就是一道空白圣旨。 心中忽然恍然大悟,他就知道祖母不会为了姑姑一个人拿全府人的性命陪葬的。 只是,姑姑为何会有这免死金牌和空白圣旨?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322:自焚 仿佛看出他的疑惑,邢老夫人道:“慧能说这是你姑姑死后一年一个宫女趁他进宫时给他的,宫女说这两样东西就是你姑姑死的那天晚上偷偷交给她的,她曾受过你姑姑的恩惠,才应下这事。” 邢顾言凝眉道:“姑姑难道猜到” 邢老夫人闭了闭眼睛,两行清泪顺着泪沟缓缓流下,喉间哽咽,“你姑姑她是自焚” 邢顾言心头一震,“祖母何出此言?” 邢老夫人睁开泪水朦胧的眼睛,摇头道:“祖母猜的。” 邢顾言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中的空白圣旨,心里竟也有些认同她的猜测。 这些年他对姑姑的死同样耿耿于怀,觉得那场大火绝不是意外,他早就怀疑姑姑的死和皇上有关,可是为了安阳王府众人的性命他只能把这种猜测放在心里。 但是他从来没放弃过寻找真相,经过这些年暗中的询问调查,他几乎已经可以确定姑姑的死的确是皇上所为。 所以他没有阻止祖母暗中做的一切,他也不想姑姑死的不明不白。 如果他猜的不错的话,很可能是姑姑撞见了崇正帝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崇正帝不放心,姑姑只好做一个能保守秘密的死人。 崇正帝同时给了姑姑这免死金牌和空白圣旨,是否是一种补偿? 姑姑甘愿放弃生命,给安阳王府换了这么多年的荣耀和这两件护身符。 她没有立刻交给安阳王府的人,却让人等她死后交给她信任的慧能,是不是因为她怕贸然把这两样东西交给他们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或者还有另一个原因,她如果在死前见了家人,很可能会给家人也带来危险,崇正帝会担心她对家人泄露了他的秘密。 邢顾言心中激起无数惊涛骇浪,让他的后背都不禁起了一层冷汗。 如果真如他猜测的这番,崇正帝未免太过自私残忍! 邢老夫人见他神色不定,幽幽道:“是不是真的很快就能知道了” 她心里也知道慧能和皇后母子不可能得手,但是她还是很高兴看好戏,她要让皇上感受一下被结发之妻和亲生儿子背叛的滋味,以解她丧女之痛! 哪怕她死,她也要找他问清楚他为何要她的女儿死! 静默了一会儿,邢老夫人看向他道:“祖母对不起你们,纵然有这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但只怕也只能保护众人的性命,荣华富贵怕是” “祖母早就想好了不是吗?”邢顾言笑道:“孙儿的财富足可以养活全家老小。” 邢老夫人摇头叹息道:“虽然说把你给撵出府了,但抄家产也不会漏了你。” 她把他撵出去是害怕事发后有人污蔑他也是参与者故意拖他下水啊,他们祖孙越不合,越容易让人相信他和这事无关。 也确实无关。 邢顾言道:“祖母放心,银子没了还可以再赚,孙儿有那个能力。” 水晶的开采和使用他已经做足了准备,就算现在手头上的酒楼店铺被充公,他还可以靠着水晶东山再起。 仿佛看出他的疑惑,邢老夫人道:“慧能说这是你姑姑死后一年一个宫女趁他进宫时给他的,宫女说这两样东西就是你姑姑死的那天晚上偷偷交给她的,她曾受过你姑姑的恩惠,才应下这事。” 邢顾言凝眉道:“姑姑难道猜到” 邢老夫人闭了闭眼睛,两行清泪顺着泪沟缓缓流下,喉间哽咽,“你姑姑她是自焚” 邢顾言心头一震,“祖母何出此言?” 邢老夫人睁开泪水朦胧的眼睛,摇头道:“祖母猜的。” 邢顾言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中的空白圣旨,心里竟也有些认同她的猜测。 这些年他对姑姑的死同样耿耿于怀,觉得那场大火绝不是意外,他早就怀疑姑姑的死和皇上有关,可是为了安阳王府众人的性命他只能把这种猜测放在心里。 但是他从来没放弃过寻找真相,经过这些年暗中的询问调查,他几乎已经可以确定姑姑的死的确是皇上所为。 所以他没有阻止祖母暗中做的一切,他也不想姑姑死的不明不白。 如果他猜的不错的话,很可能是姑姑撞见了崇正帝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崇正帝不放心,姑姑只好做一个能保守秘密的死人。 崇正帝同时给了姑姑这免死金牌和空白圣旨,是否是一种补偿? 姑姑甘愿放弃生命,给安阳王府换了这么多年的荣耀和这两件护身符。 她没有立刻交给安阳王府的人,却让人等她死后交给她信任的慧能,是不是因为她怕贸然把这两样东西交给他们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或者还有另一个原因,她如果在死前见了家人,很可能会给家人也带来危险,崇正帝会担心她对家人泄露了他的秘密。 邢顾言心中激起无数惊涛骇浪,让他的后背都不禁起了一层冷汗。 如果真如他猜测的这番,崇正帝未免太过自私残忍! 邢老夫人见他神色不定,幽幽道:“是不是真的很快就能知道了” 她心里也知道慧能和皇后母子不可能得手,但是她还是很高兴看好戏,她要让皇上感受一下被结发之妻和亲生儿子背叛的滋味,以解她丧女之痛! 哪怕她死,她也要找他问清楚他为何要她的女儿死! 静默了一会儿,邢老夫人看向他道:“祖母对不起你们,纵然有这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但只怕也只能保护众人的性命,荣华富贵怕是” “祖母早就想好了不是吗?”邢顾言笑道:“孙儿的财富足可以养活全家老小。” 邢老夫人摇头叹息道:“虽然说把你给撵出府了,但抄家产也不会漏了你。” 她把他撵出去是害怕事发后有人污蔑他也是参与者故意拖他下水啊,他们祖孙越不合,越容易让人相信他和这事无关。 也确实无关。 邢顾言道:“祖母放心,银子没了还可以再赚,孙儿有那个能力。” 水晶的开采和使用他已经做足了准备,就算现在手头上的酒楼店铺被充公,他还可以靠着水晶东山再起。 仿佛看出他的疑惑,邢老夫人道:“慧能说这是你姑姑死后一年一个宫女趁他进宫时给他的,宫女说这两样东西就是你姑姑死的那天晚上偷偷交给她的,她曾受过你姑姑的恩惠,才应下这事。” 邢顾言凝眉道:“姑姑难道猜到” 邢老夫人闭了闭眼睛,两行清泪顺着泪沟缓缓流下,喉间哽咽,“你姑姑她是自焚” 邢顾言心头一震,“祖母何出此言?” 邢老夫人睁开泪水朦胧的眼睛,摇头道:“祖母猜的。” 邢顾言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中的空白圣旨,心里竟也有些认同她的猜测。 这些年他对姑姑的死同样耿耿于怀,觉得那场大火绝不是意外,他早就怀疑姑姑的死和皇上有关,可是为了安阳王府众人的性命他只能把这种猜测放在心里。 但是他从来没放弃过寻找真相,经过这些年暗中的询问调查,他几乎已经可以确定姑姑的死的确是皇上所为。 所以他没有阻止祖母暗中做的一切,他也不想姑姑死的不明不白。 如果他猜的不错的话,很可能是姑姑撞见了崇正帝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崇正帝不放心,姑姑只好做一个能保守秘密的死人。 崇正帝同时给了姑姑这免死金牌和空白圣旨,是否是一种补偿? 姑姑甘愿放弃生命,给安阳王府换了这么多年的荣耀和这两件护身符。 她没有立刻交给安阳王府的人,却让人等她死后交给她信任的慧能,是不是因为她怕贸然把这两样东西交给他们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或者还有另一个原因,她如果在死前见了家人,很可能会给家人也带来危险,崇正帝会担心她对家人泄露了他的秘密。 邢顾言心中激起无数惊涛骇浪,让他的后背都不禁起了一层冷汗。 如果真如他猜测的这番,崇正帝未免太过自私残忍! 邢老夫人见他神色不定,幽幽道:“是不是真的很快就能知道了” 她心里也知道慧能和皇后母子不可能得手,但是她还是很高兴看好戏,她要让皇上感受一下被结发之妻和亲生儿子背叛的滋味,以解她丧女之痛! 哪怕她死,她也要找他问清楚他为何要她的女儿死! 静默了一会儿,邢老夫人看向他道:“祖母对不起你们,纵然有这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但只怕也只能保护众人的性命,荣华富贵怕是” “祖母早就想好了不是吗?”邢顾言笑道:“孙儿的财富足可以养活全家老小。” 邢老夫人摇头叹息道:“虽然说把你给撵出府了,但抄家产也不会漏了你。” 她把他撵出去是害怕事发后有人污蔑他也是参与者故意拖他下水啊,他们祖孙越不合,越容易让人相信他和这事无关。 也确实无关。 邢顾言道:“祖母放心,银子没了还可以再赚,孙儿有那个能力。” 水晶的开采和使用他已经做足了准备,就算现在手头上的酒楼店铺被充公,他还可以靠着水晶东山再起。 仿佛看出他的疑惑,邢老夫人道:“慧能说这是你姑姑死后一年一个宫女趁他进宫时给他的,宫女说这两样东西就是你姑姑死的那天晚上偷偷交给她的,她曾受过你姑姑的恩惠,才应下这事。” 邢顾言凝眉道:“姑姑难道猜到” 邢老夫人闭了闭眼睛,两行清泪顺着泪沟缓缓流下,喉间哽咽,“你姑姑她是自焚” 邢顾言心头一震,“祖母何出此言?” 邢老夫人睁开泪水朦胧的眼睛,摇头道:“祖母猜的。” 邢顾言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中的空白圣旨,心里竟也有些认同她的猜测。 这些年他对姑姑的死同样耿耿于怀,觉得那场大火绝不是意外,他早就怀疑姑姑的死和皇上有关,可是为了安阳王府众人的性命他只能把这种猜测放在心里。 但是他从来没放弃过寻找真相,经过这些年暗中的询问调查,他几乎已经可以确定姑姑的死的确是皇上所为。 所以他没有阻止祖母暗中做的一切,他也不想姑姑死的不明不白。 如果他猜的不错的话,很可能是姑姑撞见了崇正帝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崇正帝不放心,姑姑只好做一个能保守秘密的死人。 崇正帝同时给了姑姑这免死金牌和空白圣旨,是否是一种补偿? 姑姑甘愿放弃生命,给安阳王府换了这么多年的荣耀和这两件护身符。 她没有立刻交给安阳王府的人,却让人等她死后交给她信任的慧能,是不是因为她怕贸然把这两样东西交给他们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或者还有另一个原因,她如果在死前见了家人,很可能会给家人也带来危险,崇正帝会担心她对家人泄露了他的秘密。 邢顾言心中激起无数惊涛骇浪,让他的后背都不禁起了一层冷汗。 如果真如他猜测的这番,崇正帝未免太过自私残忍! 邢老夫人见他神色不定,幽幽道:“是不是真的很快就能知道了” 她心里也知道慧能和皇后母子不可能得手,但是她还是很高兴看好戏,她要让皇上感受一下被结发之妻和亲生儿子背叛的滋味,以解她丧女之痛! 哪怕她死,她也要找他问清楚他为何要她的女儿死! 静默了一会儿,邢老夫人看向他道:“祖母对不起你们,纵然有这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但只怕也只能保护众人的性命,荣华富贵怕是” “祖母早就想好了不是吗?”邢顾言笑道:“孙儿的财富足可以养活全家老小。” 邢老夫人摇头叹息道:“虽然说把你给撵出府了,但抄家产也不会漏了你。” 她把他撵出去是害怕事发后有人污蔑他也是参与者故意拖他下水啊,他们祖孙越不合,越容易让人相信他和这事无关。 也确实无关。 邢顾言道:“祖母放心,银子没了还可以再赚,孙儿有那个能力。” 水晶的开采和使用他已经做足了准备,就算现在手头上的酒楼店铺被充公,他还可以靠着水晶东山再起。 仿佛看出他的疑惑,邢老夫人道:“慧能说这是你姑姑死后一年一个宫女趁他进宫时给他的,宫女说这两样东西就是你姑姑死的那天晚上偷偷交给她的,她曾受过你姑姑的恩惠,才应下这事。” 邢顾言凝眉道:“姑姑难道猜到” 邢老夫人闭了闭眼睛,两行清泪顺着泪沟缓缓流下,喉间哽咽,“你姑姑她是自焚” 邢顾言心头一震,“祖母何出此言?” 邢老夫人睁开泪水朦胧的眼睛,摇头道:“祖母猜的。” 邢顾言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中的空白圣旨,心里竟也有些认同她的猜测。 这些年他对姑姑的死同样耿耿于怀,觉得那场大火绝不是意外,他早就怀疑姑姑的死和皇上有关,可是为了安阳王府众人的性命他只能把这种猜测放在心里。 但是他从来没放弃过寻找真相,经过这些年暗中的询问调查,他几乎已经可以确定姑姑的死的确是皇上所为。 所以他没有阻止祖母暗中做的一切,他也不想姑姑死的不明不白。 如果他猜的不错的话,很可能是姑姑撞见了崇正帝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崇正帝不放心,姑姑只好做一个能保守秘密的死人。 崇正帝同时给了姑姑这免死金牌和空白圣旨,是否是一种补偿? 姑姑甘愿放弃生命,给安阳王府换了这么多年的荣耀和这两件护身符。 她没有立刻交给安阳王府的人,却让人等她死后交给她信任的慧能,是不是因为她怕贸然把这两样东西交给他们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或者还有另一个原因,她如果在死前见了家人,很可能会给家人也带来危险,崇正帝会担心她对家人泄露了他的秘密。 邢顾言心中激起无数惊涛骇浪,让他的后背都不禁起了一层冷汗。 如果真如他猜测的这番,崇正帝未免太过自私残忍! 邢老夫人见他神色不定,幽幽道:“是不是真的很快就能知道了” 她心里也知道慧能和皇后母子不可能得手,但是她还是很高兴看好戏,她要让皇上感受一下被结发之妻和亲生儿子背叛的滋味,以解她丧女之痛! 哪怕她死,她也要找他问清楚他为何要她的女儿死! 静默了一会儿,邢老夫人看向他道:“祖母对不起你们,纵然有这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但只怕也只能保护众人的性命,荣华富贵怕是” “祖母早就想好了不是吗?”邢顾言笑道:“孙儿的财富足可以养活全家老小。” 邢老夫人摇头叹息道:“虽然说把你给撵出府了,但抄家产也不会漏了你。” 她把他撵出去是害怕事发后有人污蔑他也是参与者故意拖他下水啊,他们祖孙越不合,越容易让人相信他和这事无关。 也确实无关。 邢顾言道:“祖母放心,银子没了还可以再赚,孙儿有那个能力。” 水晶的开采和使用他已经做足了准备,就算现在手头上的酒楼店铺被充公,他还可以靠着水晶东山再起。 仿佛看出他的疑惑,邢老夫人道:“慧能说这是你姑姑死后一年一个宫女趁他进宫时给他的,宫女说这两样东西就是你姑姑死的那天晚上偷偷交给她的,她曾受过你姑姑的恩惠,才应下这事。” 邢顾言凝眉道:“姑姑难道猜到” 邢老夫人闭了闭眼睛,两行清泪顺着泪沟缓缓流下,喉间哽咽,“你姑姑她是自焚” 邢顾言心头一震,“祖母何出此言?” 邢老夫人睁开泪水朦胧的眼睛,摇头道:“祖母猜的。” 邢顾言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中的空白圣旨,心里竟也有些认同她的猜测。 这些年他对姑姑的死同样耿耿于怀,觉得那场大火绝不是意外,他早就怀疑姑姑的死和皇上有关,可是为了安阳王府众人的性命他只能把这种猜测放在心里。 但是他从来没放弃过寻找真相,经过这些年暗中的询问调查,他几乎已经可以确定姑姑的死的确是皇上所为。 所以他没有阻止祖母暗中做的一切,他也不想姑姑死的不明不白。 如果他猜的不错的话,很可能是姑姑撞见了崇正帝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崇正帝不放心,姑姑只好做一个能保守秘密的死人。 崇正帝同时给了姑姑这免死金牌和空白圣旨,是否是一种补偿? 姑姑甘愿放弃生命,给安阳王府换了这么多年的荣耀和这两件护身符。 她没有立刻交给安阳王府的人,却让人等她死后交给她信任的慧能,是不是因为她怕贸然把这两样东西交给他们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或者还有另一个原因,她如果在死前见了家人,很可能会给家人也带来危险,崇正帝会担心她对家人泄露了他的秘密。 邢顾言心中激起无数惊涛骇浪,让他的后背都不禁起了一层冷汗。 如果真如他猜测的这番,崇正帝未免太过自私残忍! 邢老夫人见他神色不定,幽幽道:“是不是真的很快就能知道了” 她心里也知道慧能和皇后母子不可能得手,但是她还是很高兴看好戏,她要让皇上感受一下被结发之妻和亲生儿子背叛的滋味,以解她丧女之痛! 哪怕她死,她也要找他问清楚他为何要她的女儿死! 静默了一会儿,邢老夫人看向他道:“祖母对不起你们,纵然有这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但只怕也只能保护众人的性命,荣华富贵怕是” “祖母早就想好了不是吗?”邢顾言笑道:“孙儿的财富足可以养活全家老小。” 邢老夫人摇头叹息道:“虽然说把你给撵出府了,但抄家产也不会漏了你。” 她把他撵出去是害怕事发后有人污蔑他也是参与者故意拖他下水啊,他们祖孙越不合,越容易让人相信他和这事无关。 也确实无关。 邢顾言道:“祖母放心,银子没了还可以再赚,孙儿有那个能力。” 水晶的开采和使用他已经做足了准备,就算现在手头上的酒楼店铺被充公,他还可以靠着水晶东山再起。 仿佛看出他的疑惑,邢老夫人道:“慧能说这是你姑姑死后一年一个宫女趁他进宫时给他的,宫女说这两样东西就是你姑姑死的那天晚上偷偷交给她的,她曾受过你姑姑的恩惠,才应下这事。” 邢顾言凝眉道:“姑姑难道猜到” 邢老夫人闭了闭眼睛,两行清泪顺着泪沟缓缓流下,喉间哽咽,“你姑姑她是自焚” 邢顾言心头一震,“祖母何出此言?” 邢老夫人睁开泪水朦胧的眼睛,摇头道:“祖母猜的。” 邢顾言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中的空白圣旨,心里竟也有些认同她的猜测。 这些年他对姑姑的死同样耿耿于怀,觉得那场大火绝不是意外,他早就怀疑姑姑的死和皇上有关,可是为了安阳王府众人的性命他只能把这种猜测放在心里。 但是他从来没放弃过寻找真相,经过这些年暗中的询问调查,他几乎已经可以确定姑姑的死的确是皇上所为。 所以他没有阻止祖母暗中做的一切,他也不想姑姑死的不明不白。 如果他猜的不错的话,很可能是姑姑撞见了崇正帝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崇正帝不放心,姑姑只好做一个能保守秘密的死人。 崇正帝同时给了姑姑这免死金牌和空白圣旨,是否是一种补偿? 姑姑甘愿放弃生命,给安阳王府换了这么多年的荣耀和这两件护身符。 她没有立刻交给安阳王府的人,却让人等她死后交给她信任的慧能,是不是因为她怕贸然把这两样东西交给他们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或者还有另一个原因,她如果在死前见了家人,很可能会给家人也带来危险,崇正帝会担心她对家人泄露了他的秘密。 邢顾言心中激起无数惊涛骇浪,让他的后背都不禁起了一层冷汗。 如果真如他猜测的这番,崇正帝未免太过自私残忍! 邢老夫人见他神色不定,幽幽道:“是不是真的很快就能知道了” 她心里也知道慧能和皇后母子不可能得手,但是她还是很高兴看好戏,她要让皇上感受一下被结发之妻和亲生儿子背叛的滋味,以解她丧女之痛! 哪怕她死,她也要找他问清楚他为何要她的女儿死! 静默了一会儿,邢老夫人看向他道:“祖母对不起你们,纵然有这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但只怕也只能保护众人的性命,荣华富贵怕是” “祖母早就想好了不是吗?”邢顾言笑道:“孙儿的财富足可以养活全家老小。” 邢老夫人摇头叹息道:“虽然说把你给撵出府了,但抄家产也不会漏了你。” 她把他撵出去是害怕事发后有人污蔑他也是参与者故意拖他下水啊,他们祖孙越不合,越容易让人相信他和这事无关。 也确实无关。 邢顾言道:“祖母放心,银子没了还可以再赚,孙儿有那个能力。” 水晶的开采和使用他已经做足了准备,就算现在手头上的酒楼店铺被充公,他还可以靠着水晶东山再起。 仿佛看出他的疑惑,邢老夫人道:“慧能说这是你姑姑死后一年一个宫女趁他进宫时给他的,宫女说这两样东西就是你姑姑死的那天晚上偷偷交给她的,她曾受过你姑姑的恩惠,才应下这事。” 邢顾言凝眉道:“姑姑难道猜到” 邢老夫人闭了闭眼睛,两行清泪顺着泪沟缓缓流下,喉间哽咽,“你姑姑她是自焚” 邢顾言心头一震,“祖母何出此言?” 邢老夫人睁开泪水朦胧的眼睛,摇头道:“祖母猜的。” 邢顾言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中的空白圣旨,心里竟也有些认同她的猜测。 这些年他对姑姑的死同样耿耿于怀,觉得那场大火绝不是意外,他早就怀疑姑姑的死和皇上有关,可是为了安阳王府众人的性命他只能把这种猜测放在心里。 但是他从来没放弃过寻找真相,经过这些年暗中的询问调查,他几乎已经可以确定姑姑的死的确是皇上所为。 所以他没有阻止祖母暗中做的一切,他也不想姑姑死的不明不白。 如果他猜的不错的话,很可能是姑姑撞见了崇正帝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崇正帝不放心,姑姑只好做一个能保守秘密的死人。 崇正帝同时给了姑姑这免死金牌和空白圣旨,是否是一种补偿? 姑姑甘愿放弃生命,给安阳王府换了这么多年的荣耀和这两件护身符。 她没有立刻交给安阳王府的人,却让人等她死后交给她信任的慧能,是不是因为她怕贸然把这两样东西交给他们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或者还有另一个原因,她如果在死前见了家人,很可能会给家人也带来危险,崇正帝会担心她对家人泄露了他的秘密。 邢顾言心中激起无数惊涛骇浪,让他的后背都不禁起了一层冷汗。 如果真如他猜测的这番,崇正帝未免太过自私残忍! 邢老夫人见他神色不定,幽幽道:“是不是真的很快就能知道了” 她心里也知道慧能和皇后母子不可能得手,但是她还是很高兴看好戏,她要让皇上感受一下被结发之妻和亲生儿子背叛的滋味,以解她丧女之痛! 哪怕她死,她也要找他问清楚他为何要她的女儿死! 静默了一会儿,邢老夫人看向他道:“祖母对不起你们,纵然有这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但只怕也只能保护众人的性命,荣华富贵怕是” “祖母早就想好了不是吗?”邢顾言笑道:“孙儿的财富足可以养活全家老小。” 邢老夫人摇头叹息道:“虽然说把你给撵出府了,但抄家产也不会漏了你。” 她把他撵出去是害怕事发后有人污蔑他也是参与者故意拖他下水啊,他们祖孙越不合,越容易让人相信他和这事无关。 也确实无关。 邢顾言道:“祖母放心,银子没了还可以再赚,孙儿有那个能力。” 水晶的开采和使用他已经做足了准备,就算现在手头上的酒楼店铺被充公,他还可以靠着水晶东山再起。 仿佛看出他的疑惑,邢老夫人道:“慧能说这是你姑姑死后一年一个宫女趁他进宫时给他的,宫女说这两样东西就是你姑姑死的那天晚上偷偷交给她的,她曾受过你姑姑的恩惠,才应下这事。” 邢顾言凝眉道:“姑姑难道猜到” 邢老夫人闭了闭眼睛,两行清泪顺着泪沟缓缓流下,喉间哽咽,“你姑姑她是自焚” 邢顾言心头一震,“祖母何出此言?” 邢老夫人睁开泪水朦胧的眼睛,摇头道:“祖母猜的。” 邢顾言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中的空白圣旨,心里竟也有些认同她的猜测。 这些年他对姑姑的死同样耿耿于怀,觉得那场大火绝不是意外,他早就怀疑姑姑的死和皇上有关,可是为了安阳王府众人的性命他只能把这种猜测放在心里。 但是他从来没放弃过寻找真相,经过这些年暗中的询问调查,他几乎已经可以确定姑姑的死的确是皇上所为。 所以他没有阻止祖母暗中做的一切,他也不想姑姑死的不明不白。 如果他猜的不错的话,很可能是姑姑撞见了崇正帝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崇正帝不放心,姑姑只好做一个能保守秘密的死人。 崇正帝同时给了姑姑这免死金牌和空白圣旨,是否是一种补偿? 姑姑甘愿放弃生命,给安阳王府换了这么多年的荣耀和这两件护身符。 她没有立刻交给安阳王府的人,却让人等她死后交给她信任的慧能,是不是因为她怕贸然把这两样东西交给他们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或者还有另一个原因,她如果在死前见了家人,很可能会给家人也带来危险,崇正帝会担心她对家人泄露了他的秘密。 邢顾言心中激起无数惊涛骇浪,让他的后背都不禁起了一层冷汗。 如果真如他猜测的这番,崇正帝未免太过自私残忍! 邢老夫人见他神色不定,幽幽道:“是不是真的很快就能知道了” 她心里也知道慧能和皇后母子不可能得手,但是她还是很高兴看好戏,她要让皇上感受一下被结发之妻和亲生儿子背叛的滋味,以解她丧女之痛! 哪怕她死,她也要找他问清楚他为何要她的女儿死! 静默了一会儿,邢老夫人看向他道:“祖母对不起你们,纵然有这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但只怕也只能保护众人的性命,荣华富贵怕是” “祖母早就想好了不是吗?”邢顾言笑道:“孙儿的财富足可以养活全家老小。” 邢老夫人摇头叹息道:“虽然说把你给撵出府了,但抄家产也不会漏了你。” 她把他撵出去是害怕事发后有人污蔑他也是参与者故意拖他下水啊,他们祖孙越不合,越容易让人相信他和这事无关。 也确实无关。 邢顾言道:“祖母放心,银子没了还可以再赚,孙儿有那个能力。” 水晶的开采和使用他已经做足了准备,就算现在手头上的酒楼店铺被充公,他还可以靠着水晶东山再起。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323:除非死别,绝不生离 邢老夫人眼中泛起泪花,神色骄傲而欣慰地看着他,颤抖着唇道:“祖母知道,祖母知道” 整个黎国有哪个男儿能有她的孙儿出色?哪怕不再顶着安阳王府世子的光环,哪怕跌落谷底,他一样能绝处逢生,触底反弹! 此刻的邢顾言已经不担心安阳王府了,他心里想着此刻已经快要出城门的叶冬阳,想着她如何强装坚强的离开,想着她是如何为自己担心,一颗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紧抓着,生疼生疼。 —— 南国来的使团走时和来时同样的阵仗,只是马车多了一辆。依旧由洪烨领头,叶无忧坐在第一辆马车上,后面一辆马车比前面的马车还要大些,上面坐着叶家一家五口人。 叶冬阳上了马车便一直头抵在车厢上沉默不语,她没有好奇叶大叔是如何被说动的,满脑子装的都是邢顾言。 才分开半个多时辰她就已经想他想的这么厉害,不敢想象真的到了南国,思念的滋味会多么难受。 她想只此一次,这次过后她再也不要跟他分开了,除非死别,绝不生离。 叶大叔叶大娘并叶长青夫妇都担忧的看着她,他们都从来没见过她这般的失魂落魄过,也深知他们夫妻感情好,分别自然是难过的,所以也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 叶大娘心疼的握着她的手,干燥温热的掌心摩挲着女儿细嫩微凉的手背,心中苦涩难当。安阳王府遇到这么大的事,也不知道世子能不能摆的平,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她真担心冬阳会承受不住 邢玉嘉此刻的心情比叶冬阳好不了多少,她的家人生死一线,她却要一个人逃生,她不想走,可是她留下来又什么忙都帮不上,她痛恨这样无能的自己。 队伍顺利的驶出皇城,天黑了也没停下,车上备足了充分的干粮和水,因为要赶路,所以这三四天内叶无忧并不打算因为吃饭耽搁时间。 叶冬阳无论如何都是吃不下的,短短三四天的功夫整个人就憔悴了一圈,不仅叶大娘叶大叔几人看着心疼,叶无忧看着也心疼。 所以第五天中午,叶无忧便吩咐洪烨找家客栈住下,明日一早再上路。 叶冬阳的确是累坏了,长这么大从来没坐过这么久的马车,加上这几天几乎没怎么吃东西,身体已经到了极限,进了房间就躺床上睡着了。 邢玉嘉从小娇生惯养,虽然比别的闺阁女子皮实些,但也吃不消这么长途跋涉,下马车的时候腿都是软的,叶长青直接将她打横抱到床上去休息。 叶大叔和叶大娘也上了年纪,撑不住倒床就睡了。 就叶长青还好些,但也累,也想立刻就躺下睡会儿,可是他心里还有好多疑惑没解开呢,不问清楚,他睡也睡不安稳。 他来到叶无忧的房间,叶无忧刚刚沐浴过,身上只穿着月白轻薄的中衣,虽然满脸挡不住的疲惫之色,但是与生俱来的高贵却是分毫不减。 叶长青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真的和这个人是堂兄弟吗,可他哪有这个人的半点高贵和风采? “怎么不休息?”叶无忧给他倒了水,笑着问道。 邢老夫人眼中泛起泪花,神色骄傲而欣慰地看着他,颤抖着唇道:“祖母知道,祖母知道” 整个黎国有哪个男儿能有她的孙儿出色?哪怕不再顶着安阳王府世子的光环,哪怕跌落谷底,他一样能绝处逢生,触底反弹! 此刻的邢顾言已经不担心安阳王府了,他心里想着此刻已经快要出城门的叶冬阳,想着她如何强装坚强的离开,想着她是如何为自己担心,一颗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紧抓着,生疼生疼。 —— 南国来的使团走时和来时同样的阵仗,只是马车多了一辆。依旧由洪烨领头,叶无忧坐在第一辆马车上,后面一辆马车比前面的马车还要大些,上面坐着叶家一家五口人。 叶冬阳上了马车便一直头抵在车厢上沉默不语,她没有好奇叶大叔是如何被说动的,满脑子装的都是邢顾言。 才分开半个多时辰她就已经想他想的这么厉害,不敢想象真的到了南国,思念的滋味会多么难受。 她想只此一次,这次过后她再也不要跟他分开了,除非死别,绝不生离。 叶大叔叶大娘并叶长青夫妇都担忧的看着她,他们都从来没见过她这般的失魂落魄过,也深知他们夫妻感情好,分别自然是难过的,所以也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 叶大娘心疼的握着她的手,干燥温热的掌心摩挲着女儿细嫩微凉的手背,心中苦涩难当。安阳王府遇到这么大的事,也不知道世子能不能摆的平,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她真担心冬阳会承受不住 邢玉嘉此刻的心情比叶冬阳好不了多少,她的家人生死一线,她却要一个人逃生,她不想走,可是她留下来又什么忙都帮不上,她痛恨这样无能的自己。 队伍顺利的驶出皇城,天黑了也没停下,车上备足了充分的干粮和水,因为要赶路,所以这三四天内叶无忧并不打算因为吃饭耽搁时间。 叶冬阳无论如何都是吃不下的,短短三四天的功夫整个人就憔悴了一圈,不仅叶大娘叶大叔几人看着心疼,叶无忧看着也心疼。 所以第五天中午,叶无忧便吩咐洪烨找家客栈住下,明日一早再上路。 叶冬阳的确是累坏了,长这么大从来没坐过这么久的马车,加上这几天几乎没怎么吃东西,身体已经到了极限,进了房间就躺床上睡着了。 邢玉嘉从小娇生惯养,虽然比别的闺阁女子皮实些,但也吃不消这么长途跋涉,下马车的时候腿都是软的,叶长青直接将她打横抱到床上去休息。 叶大叔和叶大娘也上了年纪,撑不住倒床就睡了。 就叶长青还好些,但也累,也想立刻就躺下睡会儿,可是他心里还有好多疑惑没解开呢,不问清楚,他睡也睡不安稳。 他来到叶无忧的房间,叶无忧刚刚沐浴过,身上只穿着月白轻薄的中衣,虽然满脸挡不住的疲惫之色,但是与生俱来的高贵却是分毫不减。 叶长青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真的和这个人是堂兄弟吗,可他哪有这个人的半点高贵和风采? “怎么不休息?”叶无忧给他倒了水,笑着问道。 邢老夫人眼中泛起泪花,神色骄傲而欣慰地看着他,颤抖着唇道:“祖母知道,祖母知道” 整个黎国有哪个男儿能有她的孙儿出色?哪怕不再顶着安阳王府世子的光环,哪怕跌落谷底,他一样能绝处逢生,触底反弹! 此刻的邢顾言已经不担心安阳王府了,他心里想着此刻已经快要出城门的叶冬阳,想着她如何强装坚强的离开,想着她是如何为自己担心,一颗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紧抓着,生疼生疼。 —— 南国来的使团走时和来时同样的阵仗,只是马车多了一辆。依旧由洪烨领头,叶无忧坐在第一辆马车上,后面一辆马车比前面的马车还要大些,上面坐着叶家一家五口人。 叶冬阳上了马车便一直头抵在车厢上沉默不语,她没有好奇叶大叔是如何被说动的,满脑子装的都是邢顾言。 才分开半个多时辰她就已经想他想的这么厉害,不敢想象真的到了南国,思念的滋味会多么难受。 她想只此一次,这次过后她再也不要跟他分开了,除非死别,绝不生离。 叶大叔叶大娘并叶长青夫妇都担忧的看着她,他们都从来没见过她这般的失魂落魄过,也深知他们夫妻感情好,分别自然是难过的,所以也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 叶大娘心疼的握着她的手,干燥温热的掌心摩挲着女儿细嫩微凉的手背,心中苦涩难当。安阳王府遇到这么大的事,也不知道世子能不能摆的平,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她真担心冬阳会承受不住 邢玉嘉此刻的心情比叶冬阳好不了多少,她的家人生死一线,她却要一个人逃生,她不想走,可是她留下来又什么忙都帮不上,她痛恨这样无能的自己。 队伍顺利的驶出皇城,天黑了也没停下,车上备足了充分的干粮和水,因为要赶路,所以这三四天内叶无忧并不打算因为吃饭耽搁时间。 叶冬阳无论如何都是吃不下的,短短三四天的功夫整个人就憔悴了一圈,不仅叶大娘叶大叔几人看着心疼,叶无忧看着也心疼。 所以第五天中午,叶无忧便吩咐洪烨找家客栈住下,明日一早再上路。 叶冬阳的确是累坏了,长这么大从来没坐过这么久的马车,加上这几天几乎没怎么吃东西,身体已经到了极限,进了房间就躺床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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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第五天中午,叶无忧便吩咐洪烨找家客栈住下,明日一早再上路。 叶冬阳的确是累坏了,长这么大从来没坐过这么久的马车,加上这几天几乎没怎么吃东西,身体已经到了极限,进了房间就躺床上睡着了。 邢玉嘉从小娇生惯养,虽然比别的闺阁女子皮实些,但也吃不消这么长途跋涉,下马车的时候腿都是软的,叶长青直接将她打横抱到床上去休息。 叶大叔和叶大娘也上了年纪,撑不住倒床就睡了。 就叶长青还好些,但也累,也想立刻就躺下睡会儿,可是他心里还有好多疑惑没解开呢,不问清楚,他睡也睡不安稳。 他来到叶无忧的房间,叶无忧刚刚沐浴过,身上只穿着月白轻薄的中衣,虽然满脸挡不住的疲惫之色,但是与生俱来的高贵却是分毫不减。 叶长青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真的和这个人是堂兄弟吗,可他哪有这个人的半点高贵和风采? “怎么不休息?”叶无忧给他倒了水,笑着问道。 邢老夫人眼中泛起泪花,神色骄傲而欣慰地看着他,颤抖着唇道:“祖母知道,祖母知道” 整个黎国有哪个男儿能有她的孙儿出色?哪怕不再顶着安阳王府世子的光环,哪怕跌落谷底,他一样能绝处逢生,触底反弹! 此刻的邢顾言已经不担心安阳王府了,他心里想着此刻已经快要出城门的叶冬阳,想着她如何强装坚强的离开,想着她是如何为自己担心,一颗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紧抓着,生疼生疼。 —— 南国来的使团走时和来时同样的阵仗,只是马车多了一辆。依旧由洪烨领头,叶无忧坐在第一辆马车上,后面一辆马车比前面的马车还要大些,上面坐着叶家一家五口人。 叶冬阳上了马车便一直头抵在车厢上沉默不语,她没有好奇叶大叔是如何被说动的,满脑子装的都是邢顾言。 才分开半个多时辰她就已经想他想的这么厉害,不敢想象真的到了南国,思念的滋味会多么难受。 她想只此一次,这次过后她再也不要跟他分开了,除非死别,绝不生离。 叶大叔叶大娘并叶长青夫妇都担忧的看着她,他们都从来没见过她这般的失魂落魄过,也深知他们夫妻感情好,分别自然是难过的,所以也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 叶大娘心疼的握着她的手,干燥温热的掌心摩挲着女儿细嫩微凉的手背,心中苦涩难当。安阳王府遇到这么大的事,也不知道世子能不能摆的平,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她真担心冬阳会承受不住 邢玉嘉此刻的心情比叶冬阳好不了多少,她的家人生死一线,她却要一个人逃生,她不想走,可是她留下来又什么忙都帮不上,她痛恨这样无能的自己。 队伍顺利的驶出皇城,天黑了也没停下,车上备足了充分的干粮和水,因为要赶路,所以这三四天内叶无忧并不打算因为吃饭耽搁时间。 叶冬阳无论如何都是吃不下的,短短三四天的功夫整个人就憔悴了一圈,不仅叶大娘叶大叔几人看着心疼,叶无忧看着也心疼。 所以第五天中午,叶无忧便吩咐洪烨找家客栈住下,明日一早再上路。 叶冬阳的确是累坏了,长这么大从来没坐过这么久的马车,加上这几天几乎没怎么吃东西,身体已经到了极限,进了房间就躺床上睡着了。 邢玉嘉从小娇生惯养,虽然比别的闺阁女子皮实些,但也吃不消这么长途跋涉,下马车的时候腿都是软的,叶长青直接将她打横抱到床上去休息。 叶大叔和叶大娘也上了年纪,撑不住倒床就睡了。 就叶长青还好些,但也累,也想立刻就躺下睡会儿,可是他心里还有好多疑惑没解开呢,不问清楚,他睡也睡不安稳。 他来到叶无忧的房间,叶无忧刚刚沐浴过,身上只穿着月白轻薄的中衣,虽然满脸挡不住的疲惫之色,但是与生俱来的高贵却是分毫不减。 叶长青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真的和这个人是堂兄弟吗,可他哪有这个人的半点高贵和风采? “怎么不休息?”叶无忧给他倒了水,笑着问道。 邢老夫人眼中泛起泪花,神色骄傲而欣慰地看着他,颤抖着唇道:“祖母知道,祖母知道” 整个黎国有哪个男儿能有她的孙儿出色?哪怕不再顶着安阳王府世子的光环,哪怕跌落谷底,他一样能绝处逢生,触底反弹! 此刻的邢顾言已经不担心安阳王府了,他心里想着此刻已经快要出城门的叶冬阳,想着她如何强装坚强的离开,想着她是如何为自己担心,一颗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紧抓着,生疼生疼。 —— 南国来的使团走时和来时同样的阵仗,只是马车多了一辆。依旧由洪烨领头,叶无忧坐在第一辆马车上,后面一辆马车比前面的马车还要大些,上面坐着叶家一家五口人。 叶冬阳上了马车便一直头抵在车厢上沉默不语,她没有好奇叶大叔是如何被说动的,满脑子装的都是邢顾言。 才分开半个多时辰她就已经想他想的这么厉害,不敢想象真的到了南国,思念的滋味会多么难受。 她想只此一次,这次过后她再也不要跟他分开了,除非死别,绝不生离。 叶大叔叶大娘并叶长青夫妇都担忧的看着她,他们都从来没见过她这般的失魂落魄过,也深知他们夫妻感情好,分别自然是难过的,所以也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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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冬阳上了马车便一直头抵在车厢上沉默不语,她没有好奇叶大叔是如何被说动的,满脑子装的都是邢顾言。 才分开半个多时辰她就已经想他想的这么厉害,不敢想象真的到了南国,思念的滋味会多么难受。 她想只此一次,这次过后她再也不要跟他分开了,除非死别,绝不生离。 叶大叔叶大娘并叶长青夫妇都担忧的看着她,他们都从来没见过她这般的失魂落魄过,也深知他们夫妻感情好,分别自然是难过的,所以也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 叶大娘心疼的握着她的手,干燥温热的掌心摩挲着女儿细嫩微凉的手背,心中苦涩难当。安阳王府遇到这么大的事,也不知道世子能不能摆的平,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她真担心冬阳会承受不住 邢玉嘉此刻的心情比叶冬阳好不了多少,她的家人生死一线,她却要一个人逃生,她不想走,可是她留下来又什么忙都帮不上,她痛恨这样无能的自己。 队伍顺利的驶出皇城,天黑了也没停下,车上备足了充分的干粮和水,因为要赶路,所以这三四天内叶无忧并不打算因为吃饭耽搁时间。 叶冬阳无论如何都是吃不下的,短短三四天的功夫整个人就憔悴了一圈,不仅叶大娘叶大叔几人看着心疼,叶无忧看着也心疼。 所以第五天中午,叶无忧便吩咐洪烨找家客栈住下,明日一早再上路。 叶冬阳的确是累坏了,长这么大从来没坐过这么久的马车,加上这几天几乎没怎么吃东西,身体已经到了极限,进了房间就躺床上睡着了。 邢玉嘉从小娇生惯养,虽然比别的闺阁女子皮实些,但也吃不消这么长途跋涉,下马车的时候腿都是软的,叶长青直接将她打横抱到床上去休息。 叶大叔和叶大娘也上了年纪,撑不住倒床就睡了。 就叶长青还好些,但也累,也想立刻就躺下睡会儿,可是他心里还有好多疑惑没解开呢,不问清楚,他睡也睡不安稳。 他来到叶无忧的房间,叶无忧刚刚沐浴过,身上只穿着月白轻薄的中衣,虽然满脸挡不住的疲惫之色,但是与生俱来的高贵却是分毫不减。 叶长青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真的和这个人是堂兄弟吗,可他哪有这个人的半点高贵和风采? “怎么不休息?”叶无忧给他倒了水,笑着问道。 邢老夫人眼中泛起泪花,神色骄傲而欣慰地看着他,颤抖着唇道:“祖母知道,祖母知道” 整个黎国有哪个男儿能有她的孙儿出色?哪怕不再顶着安阳王府世子的光环,哪怕跌落谷底,他一样能绝处逢生,触底反弹! 此刻的邢顾言已经不担心安阳王府了,他心里想着此刻已经快要出城门的叶冬阳,想着她如何强装坚强的离开,想着她是如何为自己担心,一颗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紧抓着,生疼生疼。 —— 南国来的使团走时和来时同样的阵仗,只是马车多了一辆。依旧由洪烨领头,叶无忧坐在第一辆马车上,后面一辆马车比前面的马车还要大些,上面坐着叶家一家五口人。 叶冬阳上了马车便一直头抵在车厢上沉默不语,她没有好奇叶大叔是如何被说动的,满脑子装的都是邢顾言。 才分开半个多时辰她就已经想他想的这么厉害,不敢想象真的到了南国,思念的滋味会多么难受。 她想只此一次,这次过后她再也不要跟他分开了,除非死别,绝不生离。 叶大叔叶大娘并叶长青夫妇都担忧的看着她,他们都从来没见过她这般的失魂落魄过,也深知他们夫妻感情好,分别自然是难过的,所以也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 叶大娘心疼的握着她的手,干燥温热的掌心摩挲着女儿细嫩微凉的手背,心中苦涩难当。安阳王府遇到这么大的事,也不知道世子能不能摆的平,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她真担心冬阳会承受不住 邢玉嘉此刻的心情比叶冬阳好不了多少,她的家人生死一线,她却要一个人逃生,她不想走,可是她留下来又什么忙都帮不上,她痛恨这样无能的自己。 队伍顺利的驶出皇城,天黑了也没停下,车上备足了充分的干粮和水,因为要赶路,所以这三四天内叶无忧并不打算因为吃饭耽搁时间。 叶冬阳无论如何都是吃不下的,短短三四天的功夫整个人就憔悴了一圈,不仅叶大娘叶大叔几人看着心疼,叶无忧看着也心疼。 所以第五天中午,叶无忧便吩咐洪烨找家客栈住下,明日一早再上路。 叶冬阳的确是累坏了,长这么大从来没坐过这么久的马车,加上这几天几乎没怎么吃东西,身体已经到了极限,进了房间就躺床上睡着了。 邢玉嘉从小娇生惯养,虽然比别的闺阁女子皮实些,但也吃不消这么长途跋涉,下马车的时候腿都是软的,叶长青直接将她打横抱到床上去休息。 叶大叔和叶大娘也上了年纪,撑不住倒床就睡了。 就叶长青还好些,但也累,也想立刻就躺下睡会儿,可是他心里还有好多疑惑没解开呢,不问清楚,他睡也睡不安稳。 他来到叶无忧的房间,叶无忧刚刚沐浴过,身上只穿着月白轻薄的中衣,虽然满脸挡不住的疲惫之色,但是与生俱来的高贵却是分毫不减。 叶长青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真的和这个人是堂兄弟吗,可他哪有这个人的半点高贵和风采? “怎么不休息?”叶无忧给他倒了水,笑着问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324 叶长青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而后抬头看着他,“我们跟你走真的能帮到安阳王府吗?” 世子不能有事,妹妹没了他不能活。安阳王府众人也不能有事,他们是嘉儿的亲人,没了他们,嘉儿这一生都会活的不开心。他是哥哥,是丈夫,要为妹妹和妻子的幸福负责。 叶无忧:“能,安阳王府和南国平阳王府是亲家,你们皇上心中会有顾忌,只要我们抛出足够的利益,安阳王府就不会有事。” 叶长青:“你没有骗我?” 叶无忧:“没有。” 叶长青点点头,心中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你休息吧,我也去睡了。” 他打开门,刚好和正准备敲门的红绫撞上。 他对着红绫点了点头便直接离开了,红绫进屋,关上门,将手中的纸条递给叶无忧。 叶无忧看了后,脸上神色并无变化,一切尽在意料之中,“皇后母子实在是不了解崇正帝,这完全是在自取灭亡!” 红绫道:“皇后母子和慧能都已经被打入大牢,安阳王府却只是被包围,这是不是代表着皇上并不想对安阳王府动手?” 叶无忧微微拧眉,不确定的道:“帝王心难测,暂时还不好说,不过就算安阳王府被判满门抄斩,也是秋后,我们还有时间。” 红绫点点头,“你心里有数就好,世子爷如今也被困在安阳王府里,他若是出事,世子妃受不住的。” 叶无忧:“我明白。” 红绫转身出去,顺便带上了房门。 叶无忧拿出火折子将手中的纸条烧了,然后上床休息。 叶冬阳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窗户大开着,清冷明亮的月光泻了一地,显得房间格外的静谧。 如今已经正式入夏了,白天热浪灼人,但是到了晚上却格外的清凉,凉风习习吹进来,让人丝毫感觉不到闷热。 她侧过身子,看着窗前一地的清辉,胸口像是被人拿着一把锤子在一下一下的捶打,钝钝的疼,让她连呼吸都觉得费劲。 白天她在马车上,已经听到外面百姓的谈论声了。 皇后和太子谋反,安阳王府也助纣为虐,如今都被擒拿归案。 安阳王府世代忠君为国的好名声顷刻之间被颠覆,人们不再记得安阳王府为这个国家做过的贡献,安阳王府所有人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不止一次,她想跳下马车,掉头回去,可是想到她去南国能帮到他,她就克制住了自己,只希望马车能快点儿再快点儿。 谋反这样的重罪,牵连甚广,没有一年半载不可能结案,所以他暂时绝不会有事,她还来得及救他。 想到这里,她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起的太猛,头不禁一阵眩晕,她伸手揉了揉待那阵眩晕过去立马穿上鞋子出去。 来到叶无忧的房间,抬手敲门。 叶无忧也刚起,正准备去楼下用饭,听到开门声亲自过来开了门。 “你休息够了吗,休息够了我们就出发吧!”门一开,叶冬阳就语气迫切的说道。 叶无忧无奈的看着她,“天已经黑了,只能明天再出发了。” 叶冬阳道:“为什么要等明天,大家不是已经休息一下午了吗?” 叶长青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而后抬头看着他,“我们跟你走真的能帮到安阳王府吗?” 世子不能有事,妹妹没了他不能活。安阳王府众人也不能有事,他们是嘉儿的亲人,没了他们,嘉儿这一生都会活的不开心。他是哥哥,是丈夫,要为妹妹和妻子的幸福负责。 叶无忧:“能,安阳王府和南国平阳王府是亲家,你们皇上心中会有顾忌,只要我们抛出足够的利益,安阳王府就不会有事。” 叶长青:“你没有骗我?” 叶无忧:“没有。” 叶长青点点头,心中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你休息吧,我也去睡了。” 他打开门,刚好和正准备敲门的红绫撞上。 他对着红绫点了点头便直接离开了,红绫进屋,关上门,将手中的纸条递给叶无忧。 叶无忧看了后,脸上神色并无变化,一切尽在意料之中,“皇后母子实在是不了解崇正帝,这完全是在自取灭亡!” 红绫道:“皇后母子和慧能都已经被打入大牢,安阳王府却只是被包围,这是不是代表着皇上并不想对安阳王府动手?” 叶无忧微微拧眉,不确定的道:“帝王心难测,暂时还不好说,不过就算安阳王府被判满门抄斩,也是秋后,我们还有时间。” 红绫点点头,“你心里有数就好,世子爷如今也被困在安阳王府里,他若是出事,世子妃受不住的。” 叶无忧:“我明白。” 红绫转身出去,顺便带上了房门。 叶无忧拿出火折子将手中的纸条烧了,然后上床休息。 叶冬阳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窗户大开着,清冷明亮的月光泻了一地,显得房间格外的静谧。 如今已经正式入夏了,白天热浪灼人,但是到了晚上却格外的清凉,凉风习习吹进来,让人丝毫感觉不到闷热。 她侧过身子,看着窗前一地的清辉,胸口像是被人拿着一把锤子在一下一下的捶打,钝钝的疼,让她连呼吸都觉得费劲。 白天她在马车上,已经听到外面百姓的谈论声了。 皇后和太子谋反,安阳王府也助纣为虐,如今都被擒拿归案。 安阳王府世代忠君为国的好名声顷刻之间被颠覆,人们不再记得安阳王府为这个国家做过的贡献,安阳王府所有人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不止一次,她想跳下马车,掉头回去,可是想到她去南国能帮到他,她就克制住了自己,只希望马车能快点儿再快点儿。 谋反这样的重罪,牵连甚广,没有一年半载不可能结案,所以他暂时绝不会有事,她还来得及救他。 想到这里,她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起的太猛,头不禁一阵眩晕,她伸手揉了揉待那阵眩晕过去立马穿上鞋子出去。 来到叶无忧的房间,抬手敲门。 叶无忧也刚起,正准备去楼下用饭,听到开门声亲自过来开了门。 “你休息够了吗,休息够了我们就出发吧!”门一开,叶冬阳就语气迫切的说道。 叶无忧无奈的看着她,“天已经黑了,只能明天再出发了。” 叶冬阳道:“为什么要等明天,大家不是已经休息一下午了吗?” 叶长青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而后抬头看着他,“我们跟你走真的能帮到安阳王府吗?” 世子不能有事,妹妹没了他不能活。安阳王府众人也不能有事,他们是嘉儿的亲人,没了他们,嘉儿这一生都会活的不开心。他是哥哥,是丈夫,要为妹妹和妻子的幸福负责。 叶无忧:“能,安阳王府和南国平阳王府是亲家,你们皇上心中会有顾忌,只要我们抛出足够的利益,安阳王府就不会有事。” 叶长青:“你没有骗我?” 叶无忧:“没有。” 叶长青点点头,心中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你休息吧,我也去睡了。” 他打开门,刚好和正准备敲门的红绫撞上。 他对着红绫点了点头便直接离开了,红绫进屋,关上门,将手中的纸条递给叶无忧。 叶无忧看了后,脸上神色并无变化,一切尽在意料之中,“皇后母子实在是不了解崇正帝,这完全是在自取灭亡!” 红绫道:“皇后母子和慧能都已经被打入大牢,安阳王府却只是被包围,这是不是代表着皇上并不想对安阳王府动手?” 叶无忧微微拧眉,不确定的道:“帝王心难测,暂时还不好说,不过就算安阳王府被判满门抄斩,也是秋后,我们还有时间。” 红绫点点头,“你心里有数就好,世子爷如今也被困在安阳王府里,他若是出事,世子妃受不住的。” 叶无忧:“我明白。” 红绫转身出去,顺便带上了房门。 叶无忧拿出火折子将手中的纸条烧了,然后上床休息。 叶冬阳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窗户大开着,清冷明亮的月光泻了一地,显得房间格外的静谧。 如今已经正式入夏了,白天热浪灼人,但是到了晚上却格外的清凉,凉风习习吹进来,让人丝毫感觉不到闷热。 她侧过身子,看着窗前一地的清辉,胸口像是被人拿着一把锤子在一下一下的捶打,钝钝的疼,让她连呼吸都觉得费劲。 白天她在马车上,已经听到外面百姓的谈论声了。 皇后和太子谋反,安阳王府也助纣为虐,如今都被擒拿归案。 安阳王府世代忠君为国的好名声顷刻之间被颠覆,人们不再记得安阳王府为这个国家做过的贡献,安阳王府所有人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不止一次,她想跳下马车,掉头回去,可是想到她去南国能帮到他,她就克制住了自己,只希望马车能快点儿再快点儿。 谋反这样的重罪,牵连甚广,没有一年半载不可能结案,所以他暂时绝不会有事,她还来得及救他。 想到这里,她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起的太猛,头不禁一阵眩晕,她伸手揉了揉待那阵眩晕过去立马穿上鞋子出去。 来到叶无忧的房间,抬手敲门。 叶无忧也刚起,正准备去楼下用饭,听到开门声亲自过来开了门。 “你休息够了吗,休息够了我们就出发吧!”门一开,叶冬阳就语气迫切的说道。 叶无忧无奈的看着她,“天已经黑了,只能明天再出发了。” 叶冬阳道:“为什么要等明天,大家不是已经休息一下午了吗?” 叶长青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而后抬头看着他,“我们跟你走真的能帮到安阳王府吗?” 世子不能有事,妹妹没了他不能活。安阳王府众人也不能有事,他们是嘉儿的亲人,没了他们,嘉儿这一生都会活的不开心。他是哥哥,是丈夫,要为妹妹和妻子的幸福负责。 叶无忧:“能,安阳王府和南国平阳王府是亲家,你们皇上心中会有顾忌,只要我们抛出足够的利益,安阳王府就不会有事。” 叶长青:“你没有骗我?” 叶无忧:“没有。” 叶长青点点头,心中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你休息吧,我也去睡了。” 他打开门,刚好和正准备敲门的红绫撞上。 他对着红绫点了点头便直接离开了,红绫进屋,关上门,将手中的纸条递给叶无忧。 叶无忧看了后,脸上神色并无变化,一切尽在意料之中,“皇后母子实在是不了解崇正帝,这完全是在自取灭亡!” 红绫道:“皇后母子和慧能都已经被打入大牢,安阳王府却只是被包围,这是不是代表着皇上并不想对安阳王府动手?” 叶无忧微微拧眉,不确定的道:“帝王心难测,暂时还不好说,不过就算安阳王府被判满门抄斩,也是秋后,我们还有时间。” 红绫点点头,“你心里有数就好,世子爷如今也被困在安阳王府里,他若是出事,世子妃受不住的。” 叶无忧:“我明白。” 红绫转身出去,顺便带上了房门。 叶无忧拿出火折子将手中的纸条烧了,然后上床休息。 叶冬阳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窗户大开着,清冷明亮的月光泻了一地,显得房间格外的静谧。 如今已经正式入夏了,白天热浪灼人,但是到了晚上却格外的清凉,凉风习习吹进来,让人丝毫感觉不到闷热。 她侧过身子,看着窗前一地的清辉,胸口像是被人拿着一把锤子在一下一下的捶打,钝钝的疼,让她连呼吸都觉得费劲。 白天她在马车上,已经听到外面百姓的谈论声了。 皇后和太子谋反,安阳王府也助纣为虐,如今都被擒拿归案。 安阳王府世代忠君为国的好名声顷刻之间被颠覆,人们不再记得安阳王府为这个国家做过的贡献,安阳王府所有人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不止一次,她想跳下马车,掉头回去,可是想到她去南国能帮到他,她就克制住了自己,只希望马车能快点儿再快点儿。 谋反这样的重罪,牵连甚广,没有一年半载不可能结案,所以他暂时绝不会有事,她还来得及救他。 想到这里,她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起的太猛,头不禁一阵眩晕,她伸手揉了揉待那阵眩晕过去立马穿上鞋子出去。 来到叶无忧的房间,抬手敲门。 叶无忧也刚起,正准备去楼下用饭,听到开门声亲自过来开了门。 “你休息够了吗,休息够了我们就出发吧!”门一开,叶冬阳就语气迫切的说道。 叶无忧无奈的看着她,“天已经黑了,只能明天再出发了。” 叶冬阳道:“为什么要等明天,大家不是已经休息一下午了吗?” 叶长青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而后抬头看着他,“我们跟你走真的能帮到安阳王府吗?” 世子不能有事,妹妹没了他不能活。安阳王府众人也不能有事,他们是嘉儿的亲人,没了他们,嘉儿这一生都会活的不开心。他是哥哥,是丈夫,要为妹妹和妻子的幸福负责。 叶无忧:“能,安阳王府和南国平阳王府是亲家,你们皇上心中会有顾忌,只要我们抛出足够的利益,安阳王府就不会有事。” 叶长青:“你没有骗我?” 叶无忧:“没有。” 叶长青点点头,心中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你休息吧,我也去睡了。” 他打开门,刚好和正准备敲门的红绫撞上。 他对着红绫点了点头便直接离开了,红绫进屋,关上门,将手中的纸条递给叶无忧。 叶无忧看了后,脸上神色并无变化,一切尽在意料之中,“皇后母子实在是不了解崇正帝,这完全是在自取灭亡!” 红绫道:“皇后母子和慧能都已经被打入大牢,安阳王府却只是被包围,这是不是代表着皇上并不想对安阳王府动手?” 叶无忧微微拧眉,不确定的道:“帝王心难测,暂时还不好说,不过就算安阳王府被判满门抄斩,也是秋后,我们还有时间。” 红绫点点头,“你心里有数就好,世子爷如今也被困在安阳王府里,他若是出事,世子妃受不住的。” 叶无忧:“我明白。” 红绫转身出去,顺便带上了房门。 叶无忧拿出火折子将手中的纸条烧了,然后上床休息。 叶冬阳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窗户大开着,清冷明亮的月光泻了一地,显得房间格外的静谧。 如今已经正式入夏了,白天热浪灼人,但是到了晚上却格外的清凉,凉风习习吹进来,让人丝毫感觉不到闷热。 她侧过身子,看着窗前一地的清辉,胸口像是被人拿着一把锤子在一下一下的捶打,钝钝的疼,让她连呼吸都觉得费劲。 白天她在马车上,已经听到外面百姓的谈论声了。 皇后和太子谋反,安阳王府也助纣为虐,如今都被擒拿归案。 安阳王府世代忠君为国的好名声顷刻之间被颠覆,人们不再记得安阳王府为这个国家做过的贡献,安阳王府所有人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不止一次,她想跳下马车,掉头回去,可是想到她去南国能帮到他,她就克制住了自己,只希望马车能快点儿再快点儿。 谋反这样的重罪,牵连甚广,没有一年半载不可能结案,所以他暂时绝不会有事,她还来得及救他。 想到这里,她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起的太猛,头不禁一阵眩晕,她伸手揉了揉待那阵眩晕过去立马穿上鞋子出去。 来到叶无忧的房间,抬手敲门。 叶无忧也刚起,正准备去楼下用饭,听到开门声亲自过来开了门。 “你休息够了吗,休息够了我们就出发吧!”门一开,叶冬阳就语气迫切的说道。 叶无忧无奈的看着她,“天已经黑了,只能明天再出发了。” 叶冬阳道:“为什么要等明天,大家不是已经休息一下午了吗?” 叶长青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而后抬头看着他,“我们跟你走真的能帮到安阳王府吗?” 世子不能有事,妹妹没了他不能活。安阳王府众人也不能有事,他们是嘉儿的亲人,没了他们,嘉儿这一生都会活的不开心。他是哥哥,是丈夫,要为妹妹和妻子的幸福负责。 叶无忧:“能,安阳王府和南国平阳王府是亲家,你们皇上心中会有顾忌,只要我们抛出足够的利益,安阳王府就不会有事。” 叶长青:“你没有骗我?” 叶无忧:“没有。” 叶长青点点头,心中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你休息吧,我也去睡了。” 他打开门,刚好和正准备敲门的红绫撞上。 他对着红绫点了点头便直接离开了,红绫进屋,关上门,将手中的纸条递给叶无忧。 叶无忧看了后,脸上神色并无变化,一切尽在意料之中,“皇后母子实在是不了解崇正帝,这完全是在自取灭亡!” 红绫道:“皇后母子和慧能都已经被打入大牢,安阳王府却只是被包围,这是不是代表着皇上并不想对安阳王府动手?” 叶无忧微微拧眉,不确定的道:“帝王心难测,暂时还不好说,不过就算安阳王府被判满门抄斩,也是秋后,我们还有时间。” 红绫点点头,“你心里有数就好,世子爷如今也被困在安阳王府里,他若是出事,世子妃受不住的。” 叶无忧:“我明白。” 红绫转身出去,顺便带上了房门。 叶无忧拿出火折子将手中的纸条烧了,然后上床休息。 叶冬阳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窗户大开着,清冷明亮的月光泻了一地,显得房间格外的静谧。 如今已经正式入夏了,白天热浪灼人,但是到了晚上却格外的清凉,凉风习习吹进来,让人丝毫感觉不到闷热。 她侧过身子,看着窗前一地的清辉,胸口像是被人拿着一把锤子在一下一下的捶打,钝钝的疼,让她连呼吸都觉得费劲。 白天她在马车上,已经听到外面百姓的谈论声了。 皇后和太子谋反,安阳王府也助纣为虐,如今都被擒拿归案。 安阳王府世代忠君为国的好名声顷刻之间被颠覆,人们不再记得安阳王府为这个国家做过的贡献,安阳王府所有人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不止一次,她想跳下马车,掉头回去,可是想到她去南国能帮到他,她就克制住了自己,只希望马车能快点儿再快点儿。 谋反这样的重罪,牵连甚广,没有一年半载不可能结案,所以他暂时绝不会有事,她还来得及救他。 想到这里,她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起的太猛,头不禁一阵眩晕,她伸手揉了揉待那阵眩晕过去立马穿上鞋子出去。 来到叶无忧的房间,抬手敲门。 叶无忧也刚起,正准备去楼下用饭,听到开门声亲自过来开了门。 “你休息够了吗,休息够了我们就出发吧!”门一开,叶冬阳就语气迫切的说道。 叶无忧无奈的看着她,“天已经黑了,只能明天再出发了。” 叶冬阳道:“为什么要等明天,大家不是已经休息一下午了吗?” 叶长青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而后抬头看着他,“我们跟你走真的能帮到安阳王府吗?” 世子不能有事,妹妹没了他不能活。安阳王府众人也不能有事,他们是嘉儿的亲人,没了他们,嘉儿这一生都会活的不开心。他是哥哥,是丈夫,要为妹妹和妻子的幸福负责。 叶无忧:“能,安阳王府和南国平阳王府是亲家,你们皇上心中会有顾忌,只要我们抛出足够的利益,安阳王府就不会有事。” 叶长青:“你没有骗我?” 叶无忧:“没有。” 叶长青点点头,心中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你休息吧,我也去睡了。” 他打开门,刚好和正准备敲门的红绫撞上。 他对着红绫点了点头便直接离开了,红绫进屋,关上门,将手中的纸条递给叶无忧。 叶无忧看了后,脸上神色并无变化,一切尽在意料之中,“皇后母子实在是不了解崇正帝,这完全是在自取灭亡!” 红绫道:“皇后母子和慧能都已经被打入大牢,安阳王府却只是被包围,这是不是代表着皇上并不想对安阳王府动手?” 叶无忧微微拧眉,不确定的道:“帝王心难测,暂时还不好说,不过就算安阳王府被判满门抄斩,也是秋后,我们还有时间。” 红绫点点头,“你心里有数就好,世子爷如今也被困在安阳王府里,他若是出事,世子妃受不住的。” 叶无忧:“我明白。” 红绫转身出去,顺便带上了房门。 叶无忧拿出火折子将手中的纸条烧了,然后上床休息。 叶冬阳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窗户大开着,清冷明亮的月光泻了一地,显得房间格外的静谧。 如今已经正式入夏了,白天热浪灼人,但是到了晚上却格外的清凉,凉风习习吹进来,让人丝毫感觉不到闷热。 她侧过身子,看着窗前一地的清辉,胸口像是被人拿着一把锤子在一下一下的捶打,钝钝的疼,让她连呼吸都觉得费劲。 白天她在马车上,已经听到外面百姓的谈论声了。 皇后和太子谋反,安阳王府也助纣为虐,如今都被擒拿归案。 安阳王府世代忠君为国的好名声顷刻之间被颠覆,人们不再记得安阳王府为这个国家做过的贡献,安阳王府所有人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不止一次,她想跳下马车,掉头回去,可是想到她去南国能帮到他,她就克制住了自己,只希望马车能快点儿再快点儿。 谋反这样的重罪,牵连甚广,没有一年半载不可能结案,所以他暂时绝不会有事,她还来得及救他。 想到这里,她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起的太猛,头不禁一阵眩晕,她伸手揉了揉待那阵眩晕过去立马穿上鞋子出去。 来到叶无忧的房间,抬手敲门。 叶无忧也刚起,正准备去楼下用饭,听到开门声亲自过来开了门。 “你休息够了吗,休息够了我们就出发吧!”门一开,叶冬阳就语气迫切的说道。 叶无忧无奈的看着她,“天已经黑了,只能明天再出发了。” 叶冬阳道:“为什么要等明天,大家不是已经休息一下午了吗?” 叶长青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而后抬头看着他,“我们跟你走真的能帮到安阳王府吗?” 世子不能有事,妹妹没了他不能活。安阳王府众人也不能有事,他们是嘉儿的亲人,没了他们,嘉儿这一生都会活的不开心。他是哥哥,是丈夫,要为妹妹和妻子的幸福负责。 叶无忧:“能,安阳王府和南国平阳王府是亲家,你们皇上心中会有顾忌,只要我们抛出足够的利益,安阳王府就不会有事。” 叶长青:“你没有骗我?” 叶无忧:“没有。” 叶长青点点头,心中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你休息吧,我也去睡了。” 他打开门,刚好和正准备敲门的红绫撞上。 他对着红绫点了点头便直接离开了,红绫进屋,关上门,将手中的纸条递给叶无忧。 叶无忧看了后,脸上神色并无变化,一切尽在意料之中,“皇后母子实在是不了解崇正帝,这完全是在自取灭亡!” 红绫道:“皇后母子和慧能都已经被打入大牢,安阳王府却只是被包围,这是不是代表着皇上并不想对安阳王府动手?” 叶无忧微微拧眉,不确定的道:“帝王心难测,暂时还不好说,不过就算安阳王府被判满门抄斩,也是秋后,我们还有时间。” 红绫点点头,“你心里有数就好,世子爷如今也被困在安阳王府里,他若是出事,世子妃受不住的。” 叶无忧:“我明白。” 红绫转身出去,顺便带上了房门。 叶无忧拿出火折子将手中的纸条烧了,然后上床休息。 叶冬阳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窗户大开着,清冷明亮的月光泻了一地,显得房间格外的静谧。 如今已经正式入夏了,白天热浪灼人,但是到了晚上却格外的清凉,凉风习习吹进来,让人丝毫感觉不到闷热。 她侧过身子,看着窗前一地的清辉,胸口像是被人拿着一把锤子在一下一下的捶打,钝钝的疼,让她连呼吸都觉得费劲。 白天她在马车上,已经听到外面百姓的谈论声了。 皇后和太子谋反,安阳王府也助纣为虐,如今都被擒拿归案。 安阳王府世代忠君为国的好名声顷刻之间被颠覆,人们不再记得安阳王府为这个国家做过的贡献,安阳王府所有人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不止一次,她想跳下马车,掉头回去,可是想到她去南国能帮到他,她就克制住了自己,只希望马车能快点儿再快点儿。 谋反这样的重罪,牵连甚广,没有一年半载不可能结案,所以他暂时绝不会有事,她还来得及救他。 想到这里,她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起的太猛,头不禁一阵眩晕,她伸手揉了揉待那阵眩晕过去立马穿上鞋子出去。 来到叶无忧的房间,抬手敲门。 叶无忧也刚起,正准备去楼下用饭,听到开门声亲自过来开了门。 “你休息够了吗,休息够了我们就出发吧!”门一开,叶冬阳就语气迫切的说道。 叶无忧无奈的看着她,“天已经黑了,只能明天再出发了。” 叶冬阳道:“为什么要等明天,大家不是已经休息一下午了吗?” 叶长青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而后抬头看着他,“我们跟你走真的能帮到安阳王府吗?” 世子不能有事,妹妹没了他不能活。安阳王府众人也不能有事,他们是嘉儿的亲人,没了他们,嘉儿这一生都会活的不开心。他是哥哥,是丈夫,要为妹妹和妻子的幸福负责。 叶无忧:“能,安阳王府和南国平阳王府是亲家,你们皇上心中会有顾忌,只要我们抛出足够的利益,安阳王府就不会有事。” 叶长青:“你没有骗我?” 叶无忧:“没有。” 叶长青点点头,心中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你休息吧,我也去睡了。” 他打开门,刚好和正准备敲门的红绫撞上。 他对着红绫点了点头便直接离开了,红绫进屋,关上门,将手中的纸条递给叶无忧。 叶无忧看了后,脸上神色并无变化,一切尽在意料之中,“皇后母子实在是不了解崇正帝,这完全是在自取灭亡!” 红绫道:“皇后母子和慧能都已经被打入大牢,安阳王府却只是被包围,这是不是代表着皇上并不想对安阳王府动手?” 叶无忧微微拧眉,不确定的道:“帝王心难测,暂时还不好说,不过就算安阳王府被判满门抄斩,也是秋后,我们还有时间。” 红绫点点头,“你心里有数就好,世子爷如今也被困在安阳王府里,他若是出事,世子妃受不住的。” 叶无忧:“我明白。” 红绫转身出去,顺便带上了房门。 叶无忧拿出火折子将手中的纸条烧了,然后上床休息。 叶冬阳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窗户大开着,清冷明亮的月光泻了一地,显得房间格外的静谧。 如今已经正式入夏了,白天热浪灼人,但是到了晚上却格外的清凉,凉风习习吹进来,让人丝毫感觉不到闷热。 她侧过身子,看着窗前一地的清辉,胸口像是被人拿着一把锤子在一下一下的捶打,钝钝的疼,让她连呼吸都觉得费劲。 白天她在马车上,已经听到外面百姓的谈论声了。 皇后和太子谋反,安阳王府也助纣为虐,如今都被擒拿归案。 安阳王府世代忠君为国的好名声顷刻之间被颠覆,人们不再记得安阳王府为这个国家做过的贡献,安阳王府所有人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不止一次,她想跳下马车,掉头回去,可是想到她去南国能帮到他,她就克制住了自己,只希望马车能快点儿再快点儿。 谋反这样的重罪,牵连甚广,没有一年半载不可能结案,所以他暂时绝不会有事,她还来得及救他。 想到这里,她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起的太猛,头不禁一阵眩晕,她伸手揉了揉待那阵眩晕过去立马穿上鞋子出去。 来到叶无忧的房间,抬手敲门。 叶无忧也刚起,正准备去楼下用饭,听到开门声亲自过来开了门。 “你休息够了吗,休息够了我们就出发吧!”门一开,叶冬阳就语气迫切的说道。 叶无忧无奈的看着她,“天已经黑了,只能明天再出发了。” 叶冬阳道:“为什么要等明天,大家不是已经休息一下午了吗?”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325:她真正在乎的就一个邢顾言而已 叶无忧厉声道:“你看看你的脸色,都憔悴成什么样了,这几天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这样子你是想死在路上吗,你要是死了,我怎么跟他交代?” 叶冬阳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不以为意道:“我没事,我只是第一次坐这么长时间的马车不习惯,再过两天就好了!” “不行!”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叶无忧不容置疑的拒绝了。 说完便从她旁边走过去,下楼。 叶冬阳匆忙跟在后面,依旧试图说服他,“你父王父亲的身子应该支撑不了多久了吧,难道你就不想早点见到他吗?” 叶无忧头也不回的道:“我父亲应该不希望我带着他侄女累死的尸体回去见他。” 叶冬阳跟在后头强调道:“我说了我没事!” 然而叶无忧不为所动,径直下楼。 叶大叔和叶大娘也已经醒了,和洪烨三人坐一桌正用膳呢。 这客栈已经被他们包了下来,随行人员也三三两两的坐在别的桌上吃饭。 “你们醒啦!”叶大娘看到他们两个下来,忙拿起干净的空碗盛饭。 叶无忧接过她递过来的碗,笑道:“谢谢!” 叶大娘点点头,然后又给女儿盛饭,把饭递到叶冬阳面前后又不停地给她夹菜,看着她明显瘦了一大圈的小脸心疼的道:“快多吃点儿,这几天你都没怎么吃东西,这么下去身子怎么吃得消呢” “谢谢娘!”叶冬阳不忍她为自己担心,虽然没胃口还是拿起筷子吃了起来。便吃边看了四周一眼,问道:“大哥和嘉儿呢?” 叶大娘叹了口气道:“你大哥刚才端了饭菜上去了,嘉儿说吃不下不肯下来” 叶冬阳没有再说话,默默的往嘴巴里塞着饭。 她想嘉儿的心里并不比她好受多少,她这人自私,纵然也希望安阳王府众人都能平安无恙,可是生死关头,她真正在乎的其实就一个邢顾言而已。 可是嘉儿不同,那里都是她的至亲,每一个在她心里的分量都很重。 叶大娘见她只顾吃米饭,碗里的菜吃光了也不知道夹,只好再次拿起筷子,往她碗里夹菜,她一吃完她就夹一筷子放进去。 叶冬阳不知不觉就把一大碗米饭都给吃光了,看着空荡荡的碗底自己还愣了一下,她还以为自己会食不下咽呢,没想到把这么大的一碗饭都给吃光了 叶大娘和叶大叔相视一眼,却都高兴的笑了起来,就连叶无忧也如释重负松了口气,他真怕她瘦厉害了,邢顾言日后看了找自己算账啊! “来,再盛点儿!”叶大娘接过她的碗,想让她再吃点儿。 叶冬阳忙道:“娘,我吃不下了。” “再少吃点儿,你这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 “可是我真的饱了” 叶大叔对叶大娘道:“行了,大晚上的吃那么多也不好,你给她再盛点汤吧!” 叶大娘仿佛被点醒了般,对叶冬阳道:“对对对,你爹说的对,再喝点汤!” 说着她舀了碗汤放到她面前,“不冷不热,快喝吧!” 叶冬阳不忍心让他们失望,只好低头一口一口的喝了。 叶大娘这才算放心了。 ------题外话------ 好几个章节都被屏蔽了,我看了半天觉得很纯洁,所以不想改。旧文好像也不少章节被屏蔽了,心累 叶无忧厉声道:“你看看你的脸色,都憔悴成什么样了,这几天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这样子你是想死在路上吗,你要是死了,我怎么跟他交代?” 叶冬阳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不以为意道:“我没事,我只是第一次坐这么长时间的马车不习惯,再过两天就好了!” “不行!”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叶无忧不容置疑的拒绝了。 说完便从她旁边走过去,下楼。 叶冬阳匆忙跟在后面,依旧试图说服他,“你父王父亲的身子应该支撑不了多久了吧,难道你就不想早点见到他吗?” 叶无忧头也不回的道:“我父亲应该不希望我带着他侄女累死的尸体回去见他。” 叶冬阳跟在后头强调道:“我说了我没事!” 然而叶无忧不为所动,径直下楼。 叶大叔和叶大娘也已经醒了,和洪烨三人坐一桌正用膳呢。 这客栈已经被他们包了下来,随行人员也三三两两的坐在别的桌上吃饭。 “你们醒啦!”叶大娘看到他们两个下来,忙拿起干净的空碗盛饭。 叶无忧接过她递过来的碗,笑道:“谢谢!” 叶大娘点点头,然后又给女儿盛饭,把饭递到叶冬阳面前后又不停地给她夹菜,看着她明显瘦了一大圈的小脸心疼的道:“快多吃点儿,这几天你都没怎么吃东西,这么下去身子怎么吃得消呢” “谢谢娘!”叶冬阳不忍她为自己担心,虽然没胃口还是拿起筷子吃了起来。便吃边看了四周一眼,问道:“大哥和嘉儿呢?” 叶大娘叹了口气道:“你大哥刚才端了饭菜上去了,嘉儿说吃不下不肯下来” 叶冬阳没有再说话,默默的往嘴巴里塞着饭。 她想嘉儿的心里并不比她好受多少,她这人自私,纵然也希望安阳王府众人都能平安无恙,可是生死关头,她真正在乎的其实就一个邢顾言而已。 可是嘉儿不同,那里都是她的至亲,每一个在她心里的分量都很重。 叶大娘见她只顾吃米饭,碗里的菜吃光了也不知道夹,只好再次拿起筷子,往她碗里夹菜,她一吃完她就夹一筷子放进去。 叶冬阳不知不觉就把一大碗米饭都给吃光了,看着空荡荡的碗底自己还愣了一下,她还以为自己会食不下咽呢,没想到把这么大的一碗饭都给吃光了 叶大娘和叶大叔相视一眼,却都高兴的笑了起来,就连叶无忧也如释重负松了口气,他真怕她瘦厉害了,邢顾言日后看了找自己算账啊! “来,再盛点儿!”叶大娘接过她的碗,想让她再吃点儿。 叶冬阳忙道:“娘,我吃不下了。” “再少吃点儿,你这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 “可是我真的饱了” 叶大叔对叶大娘道:“行了,大晚上的吃那么多也不好,你给她再盛点汤吧!” 叶大娘仿佛被点醒了般,对叶冬阳道:“对对对,你爹说的对,再喝点汤!” 说着她舀了碗汤放到她面前,“不冷不热,快喝吧!” 叶冬阳不忍心让他们失望,只好低头一口一口的喝了。 叶大娘这才算放心了。 ------题外话------ 好几个章节都被屏蔽了,我看了半天觉得很纯洁,所以不想改。旧文好像也不少章节被屏蔽了,心累 叶无忧厉声道:“你看看你的脸色,都憔悴成什么样了,这几天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这样子你是想死在路上吗,你要是死了,我怎么跟他交代?” 叶冬阳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不以为意道:“我没事,我只是第一次坐这么长时间的马车不习惯,再过两天就好了!” “不行!”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叶无忧不容置疑的拒绝了。 说完便从她旁边走过去,下楼。 叶冬阳匆忙跟在后面,依旧试图说服他,“你父王父亲的身子应该支撑不了多久了吧,难道你就不想早点见到他吗?” 叶无忧头也不回的道:“我父亲应该不希望我带着他侄女累死的尸体回去见他。” 叶冬阳跟在后头强调道:“我说了我没事!” 然而叶无忧不为所动,径直下楼。 叶大叔和叶大娘也已经醒了,和洪烨三人坐一桌正用膳呢。 这客栈已经被他们包了下来,随行人员也三三两两的坐在别的桌上吃饭。 “你们醒啦!”叶大娘看到他们两个下来,忙拿起干净的空碗盛饭。 叶无忧接过她递过来的碗,笑道:“谢谢!” 叶大娘点点头,然后又给女儿盛饭,把饭递到叶冬阳面前后又不停地给她夹菜,看着她明显瘦了一大圈的小脸心疼的道:“快多吃点儿,这几天你都没怎么吃东西,这么下去身子怎么吃得消呢” “谢谢娘!”叶冬阳不忍她为自己担心,虽然没胃口还是拿起筷子吃了起来。便吃边看了四周一眼,问道:“大哥和嘉儿呢?” 叶大娘叹了口气道:“你大哥刚才端了饭菜上去了,嘉儿说吃不下不肯下来” 叶冬阳没有再说话,默默的往嘴巴里塞着饭。 她想嘉儿的心里并不比她好受多少,她这人自私,纵然也希望安阳王府众人都能平安无恙,可是生死关头,她真正在乎的其实就一个邢顾言而已。 可是嘉儿不同,那里都是她的至亲,每一个在她心里的分量都很重。 叶大娘见她只顾吃米饭,碗里的菜吃光了也不知道夹,只好再次拿起筷子,往她碗里夹菜,她一吃完她就夹一筷子放进去。 叶冬阳不知不觉就把一大碗米饭都给吃光了,看着空荡荡的碗底自己还愣了一下,她还以为自己会食不下咽呢,没想到把这么大的一碗饭都给吃光了 叶大娘和叶大叔相视一眼,却都高兴的笑了起来,就连叶无忧也如释重负松了口气,他真怕她瘦厉害了,邢顾言日后看了找自己算账啊! “来,再盛点儿!”叶大娘接过她的碗,想让她再吃点儿。 叶冬阳忙道:“娘,我吃不下了。” “再少吃点儿,你这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 “可是我真的饱了” 叶大叔对叶大娘道:“行了,大晚上的吃那么多也不好,你给她再盛点汤吧!” 叶大娘仿佛被点醒了般,对叶冬阳道:“对对对,你爹说的对,再喝点汤!” 说着她舀了碗汤放到她面前,“不冷不热,快喝吧!” 叶冬阳不忍心让他们失望,只好低头一口一口的喝了。 叶大娘这才算放心了。 ------题外话------ 好几个章节都被屏蔽了,我看了半天觉得很纯洁,所以不想改。旧文好像也不少章节被屏蔽了,心累 叶无忧厉声道:“你看看你的脸色,都憔悴成什么样了,这几天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这样子你是想死在路上吗,你要是死了,我怎么跟他交代?” 叶冬阳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不以为意道:“我没事,我只是第一次坐这么长时间的马车不习惯,再过两天就好了!” “不行!”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叶无忧不容置疑的拒绝了。 说完便从她旁边走过去,下楼。 叶冬阳匆忙跟在后面,依旧试图说服他,“你父王父亲的身子应该支撑不了多久了吧,难道你就不想早点见到他吗?” 叶无忧头也不回的道:“我父亲应该不希望我带着他侄女累死的尸体回去见他。” 叶冬阳跟在后头强调道:“我说了我没事!” 然而叶无忧不为所动,径直下楼。 叶大叔和叶大娘也已经醒了,和洪烨三人坐一桌正用膳呢。 这客栈已经被他们包了下来,随行人员也三三两两的坐在别的桌上吃饭。 “你们醒啦!”叶大娘看到他们两个下来,忙拿起干净的空碗盛饭。 叶无忧接过她递过来的碗,笑道:“谢谢!” 叶大娘点点头,然后又给女儿盛饭,把饭递到叶冬阳面前后又不停地给她夹菜,看着她明显瘦了一大圈的小脸心疼的道:“快多吃点儿,这几天你都没怎么吃东西,这么下去身子怎么吃得消呢” “谢谢娘!”叶冬阳不忍她为自己担心,虽然没胃口还是拿起筷子吃了起来。便吃边看了四周一眼,问道:“大哥和嘉儿呢?” 叶大娘叹了口气道:“你大哥刚才端了饭菜上去了,嘉儿说吃不下不肯下来” 叶冬阳没有再说话,默默的往嘴巴里塞着饭。 她想嘉儿的心里并不比她好受多少,她这人自私,纵然也希望安阳王府众人都能平安无恙,可是生死关头,她真正在乎的其实就一个邢顾言而已。 可是嘉儿不同,那里都是她的至亲,每一个在她心里的分量都很重。 叶大娘见她只顾吃米饭,碗里的菜吃光了也不知道夹,只好再次拿起筷子,往她碗里夹菜,她一吃完她就夹一筷子放进去。 叶冬阳不知不觉就把一大碗米饭都给吃光了,看着空荡荡的碗底自己还愣了一下,她还以为自己会食不下咽呢,没想到把这么大的一碗饭都给吃光了 叶大娘和叶大叔相视一眼,却都高兴的笑了起来,就连叶无忧也如释重负松了口气,他真怕她瘦厉害了,邢顾言日后看了找自己算账啊! “来,再盛点儿!”叶大娘接过她的碗,想让她再吃点儿。 叶冬阳忙道:“娘,我吃不下了。” “再少吃点儿,你这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 “可是我真的饱了” 叶大叔对叶大娘道:“行了,大晚上的吃那么多也不好,你给她再盛点汤吧!” 叶大娘仿佛被点醒了般,对叶冬阳道:“对对对,你爹说的对,再喝点汤!” 说着她舀了碗汤放到她面前,“不冷不热,快喝吧!” 叶冬阳不忍心让他们失望,只好低头一口一口的喝了。 叶大娘这才算放心了。 ------题外话------ 好几个章节都被屏蔽了,我看了半天觉得很纯洁,所以不想改。旧文好像也不少章节被屏蔽了,心累 叶无忧厉声道:“你看看你的脸色,都憔悴成什么样了,这几天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这样子你是想死在路上吗,你要是死了,我怎么跟他交代?” 叶冬阳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不以为意道:“我没事,我只是第一次坐这么长时间的马车不习惯,再过两天就好了!” “不行!”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叶无忧不容置疑的拒绝了。 说完便从她旁边走过去,下楼。 叶冬阳匆忙跟在后面,依旧试图说服他,“你父王父亲的身子应该支撑不了多久了吧,难道你就不想早点见到他吗?” 叶无忧头也不回的道:“我父亲应该不希望我带着他侄女累死的尸体回去见他。” 叶冬阳跟在后头强调道:“我说了我没事!” 然而叶无忧不为所动,径直下楼。 叶大叔和叶大娘也已经醒了,和洪烨三人坐一桌正用膳呢。 这客栈已经被他们包了下来,随行人员也三三两两的坐在别的桌上吃饭。 “你们醒啦!”叶大娘看到他们两个下来,忙拿起干净的空碗盛饭。 叶无忧接过她递过来的碗,笑道:“谢谢!” 叶大娘点点头,然后又给女儿盛饭,把饭递到叶冬阳面前后又不停地给她夹菜,看着她明显瘦了一大圈的小脸心疼的道:“快多吃点儿,这几天你都没怎么吃东西,这么下去身子怎么吃得消呢” “谢谢娘!”叶冬阳不忍她为自己担心,虽然没胃口还是拿起筷子吃了起来。便吃边看了四周一眼,问道:“大哥和嘉儿呢?” 叶大娘叹了口气道:“你大哥刚才端了饭菜上去了,嘉儿说吃不下不肯下来” 叶冬阳没有再说话,默默的往嘴巴里塞着饭。 她想嘉儿的心里并不比她好受多少,她这人自私,纵然也希望安阳王府众人都能平安无恙,可是生死关头,她真正在乎的其实就一个邢顾言而已。 可是嘉儿不同,那里都是她的至亲,每一个在她心里的分量都很重。 叶大娘见她只顾吃米饭,碗里的菜吃光了也不知道夹,只好再次拿起筷子,往她碗里夹菜,她一吃完她就夹一筷子放进去。 叶冬阳不知不觉就把一大碗米饭都给吃光了,看着空荡荡的碗底自己还愣了一下,她还以为自己会食不下咽呢,没想到把这么大的一碗饭都给吃光了 叶大娘和叶大叔相视一眼,却都高兴的笑了起来,就连叶无忧也如释重负松了口气,他真怕她瘦厉害了,邢顾言日后看了找自己算账啊! “来,再盛点儿!”叶大娘接过她的碗,想让她再吃点儿。 叶冬阳忙道:“娘,我吃不下了。” “再少吃点儿,你这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 “可是我真的饱了” 叶大叔对叶大娘道:“行了,大晚上的吃那么多也不好,你给她再盛点汤吧!” 叶大娘仿佛被点醒了般,对叶冬阳道:“对对对,你爹说的对,再喝点汤!” 说着她舀了碗汤放到她面前,“不冷不热,快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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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再盛点儿!”叶大娘接过她的碗,想让她再吃点儿。 叶冬阳忙道:“娘,我吃不下了。” “再少吃点儿,你这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 “可是我真的饱了” 叶大叔对叶大娘道:“行了,大晚上的吃那么多也不好,你给她再盛点汤吧!” 叶大娘仿佛被点醒了般,对叶冬阳道:“对对对,你爹说的对,再喝点汤!” 说着她舀了碗汤放到她面前,“不冷不热,快喝吧!” 叶冬阳不忍心让他们失望,只好低头一口一口的喝了。 叶大娘这才算放心了。 ------题外话------ 好几个章节都被屏蔽了,我看了半天觉得很纯洁,所以不想改。旧文好像也不少章节被屏蔽了,心累 叶无忧厉声道:“你看看你的脸色,都憔悴成什么样了,这几天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这样子你是想死在路上吗,你要是死了,我怎么跟他交代?” 叶冬阳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不以为意道:“我没事,我只是第一次坐这么长时间的马车不习惯,再过两天就好了!” “不行!”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叶无忧不容置疑的拒绝了。 说完便从她旁边走过去,下楼。 叶冬阳匆忙跟在后面,依旧试图说服他,“你父王父亲的身子应该支撑不了多久了吧,难道你就不想早点见到他吗?” 叶无忧头也不回的道:“我父亲应该不希望我带着他侄女累死的尸体回去见他。” 叶冬阳跟在后头强调道:“我说了我没事!” 然而叶无忧不为所动,径直下楼。 叶大叔和叶大娘也已经醒了,和洪烨三人坐一桌正用膳呢。 这客栈已经被他们包了下来,随行人员也三三两两的坐在别的桌上吃饭。 “你们醒啦!”叶大娘看到他们两个下来,忙拿起干净的空碗盛饭。 叶无忧接过她递过来的碗,笑道:“谢谢!” 叶大娘点点头,然后又给女儿盛饭,把饭递到叶冬阳面前后又不停地给她夹菜,看着她明显瘦了一大圈的小脸心疼的道:“快多吃点儿,这几天你都没怎么吃东西,这么下去身子怎么吃得消呢” “谢谢娘!”叶冬阳不忍她为自己担心,虽然没胃口还是拿起筷子吃了起来。便吃边看了四周一眼,问道:“大哥和嘉儿呢?” 叶大娘叹了口气道:“你大哥刚才端了饭菜上去了,嘉儿说吃不下不肯下来” 叶冬阳没有再说话,默默的往嘴巴里塞着饭。 她想嘉儿的心里并不比她好受多少,她这人自私,纵然也希望安阳王府众人都能平安无恙,可是生死关头,她真正在乎的其实就一个邢顾言而已。 可是嘉儿不同,那里都是她的至亲,每一个在她心里的分量都很重。 叶大娘见她只顾吃米饭,碗里的菜吃光了也不知道夹,只好再次拿起筷子,往她碗里夹菜,她一吃完她就夹一筷子放进去。 叶冬阳不知不觉就把一大碗米饭都给吃光了,看着空荡荡的碗底自己还愣了一下,她还以为自己会食不下咽呢,没想到把这么大的一碗饭都给吃光了 叶大娘和叶大叔相视一眼,却都高兴的笑了起来,就连叶无忧也如释重负松了口气,他真怕她瘦厉害了,邢顾言日后看了找自己算账啊! “来,再盛点儿!”叶大娘接过她的碗,想让她再吃点儿。 叶冬阳忙道:“娘,我吃不下了。” “再少吃点儿,你这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 “可是我真的饱了” 叶大叔对叶大娘道:“行了,大晚上的吃那么多也不好,你给她再盛点汤吧!” 叶大娘仿佛被点醒了般,对叶冬阳道:“对对对,你爹说的对,再喝点汤!” 说着她舀了碗汤放到她面前,“不冷不热,快喝吧!” 叶冬阳不忍心让他们失望,只好低头一口一口的喝了。 叶大娘这才算放心了。 ------题外话------ 好几个章节都被屏蔽了,我看了半天觉得很纯洁,所以不想改。旧文好像也不少章节被屏蔽了,心累 叶无忧厉声道:“你看看你的脸色,都憔悴成什么样了,这几天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这样子你是想死在路上吗,你要是死了,我怎么跟他交代?” 叶冬阳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不以为意道:“我没事,我只是第一次坐这么长时间的马车不习惯,再过两天就好了!” “不行!”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叶无忧不容置疑的拒绝了。 说完便从她旁边走过去,下楼。 叶冬阳匆忙跟在后面,依旧试图说服他,“你父王父亲的身子应该支撑不了多久了吧,难道你就不想早点见到他吗?” 叶无忧头也不回的道:“我父亲应该不希望我带着他侄女累死的尸体回去见他。” 叶冬阳跟在后头强调道:“我说了我没事!” 然而叶无忧不为所动,径直下楼。 叶大叔和叶大娘也已经醒了,和洪烨三人坐一桌正用膳呢。 这客栈已经被他们包了下来,随行人员也三三两两的坐在别的桌上吃饭。 “你们醒啦!”叶大娘看到他们两个下来,忙拿起干净的空碗盛饭。 叶无忧接过她递过来的碗,笑道:“谢谢!” 叶大娘点点头,然后又给女儿盛饭,把饭递到叶冬阳面前后又不停地给她夹菜,看着她明显瘦了一大圈的小脸心疼的道:“快多吃点儿,这几天你都没怎么吃东西,这么下去身子怎么吃得消呢” “谢谢娘!”叶冬阳不忍她为自己担心,虽然没胃口还是拿起筷子吃了起来。便吃边看了四周一眼,问道:“大哥和嘉儿呢?” 叶大娘叹了口气道:“你大哥刚才端了饭菜上去了,嘉儿说吃不下不肯下来” 叶冬阳没有再说话,默默的往嘴巴里塞着饭。 她想嘉儿的心里并不比她好受多少,她这人自私,纵然也希望安阳王府众人都能平安无恙,可是生死关头,她真正在乎的其实就一个邢顾言而已。 可是嘉儿不同,那里都是她的至亲,每一个在她心里的分量都很重。 叶大娘见她只顾吃米饭,碗里的菜吃光了也不知道夹,只好再次拿起筷子,往她碗里夹菜,她一吃完她就夹一筷子放进去。 叶冬阳不知不觉就把一大碗米饭都给吃光了,看着空荡荡的碗底自己还愣了一下,她还以为自己会食不下咽呢,没想到把这么大的一碗饭都给吃光了 叶大娘和叶大叔相视一眼,却都高兴的笑了起来,就连叶无忧也如释重负松了口气,他真怕她瘦厉害了,邢顾言日后看了找自己算账啊! “来,再盛点儿!”叶大娘接过她的碗,想让她再吃点儿。 叶冬阳忙道:“娘,我吃不下了。” “再少吃点儿,你这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 “可是我真的饱了” 叶大叔对叶大娘道:“行了,大晚上的吃那么多也不好,你给她再盛点汤吧!” 叶大娘仿佛被点醒了般,对叶冬阳道:“对对对,你爹说的对,再喝点汤!” 说着她舀了碗汤放到她面前,“不冷不热,快喝吧!” 叶冬阳不忍心让他们失望,只好低头一口一口的喝了。 叶大娘这才算放心了。 ------题外话------ 好几个章节都被屏蔽了,我看了半天觉得很纯洁,所以不想改。旧文好像也不少章节被屏蔽了,心累 叶无忧厉声道:“你看看你的脸色,都憔悴成什么样了,这几天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这样子你是想死在路上吗,你要是死了,我怎么跟他交代?” 叶冬阳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不以为意道:“我没事,我只是第一次坐这么长时间的马车不习惯,再过两天就好了!” “不行!”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叶无忧不容置疑的拒绝了。 说完便从她旁边走过去,下楼。 叶冬阳匆忙跟在后面,依旧试图说服他,“你父王父亲的身子应该支撑不了多久了吧,难道你就不想早点见到他吗?” 叶无忧头也不回的道:“我父亲应该不希望我带着他侄女累死的尸体回去见他。” 叶冬阳跟在后头强调道:“我说了我没事!” 然而叶无忧不为所动,径直下楼。 叶大叔和叶大娘也已经醒了,和洪烨三人坐一桌正用膳呢。 这客栈已经被他们包了下来,随行人员也三三两两的坐在别的桌上吃饭。 “你们醒啦!”叶大娘看到他们两个下来,忙拿起干净的空碗盛饭。 叶无忧接过她递过来的碗,笑道:“谢谢!” 叶大娘点点头,然后又给女儿盛饭,把饭递到叶冬阳面前后又不停地给她夹菜,看着她明显瘦了一大圈的小脸心疼的道:“快多吃点儿,这几天你都没怎么吃东西,这么下去身子怎么吃得消呢” “谢谢娘!”叶冬阳不忍她为自己担心,虽然没胃口还是拿起筷子吃了起来。便吃边看了四周一眼,问道:“大哥和嘉儿呢?” 叶大娘叹了口气道:“你大哥刚才端了饭菜上去了,嘉儿说吃不下不肯下来” 叶冬阳没有再说话,默默的往嘴巴里塞着饭。 她想嘉儿的心里并不比她好受多少,她这人自私,纵然也希望安阳王府众人都能平安无恙,可是生死关头,她真正在乎的其实就一个邢顾言而已。 可是嘉儿不同,那里都是她的至亲,每一个在她心里的分量都很重。 叶大娘见她只顾吃米饭,碗里的菜吃光了也不知道夹,只好再次拿起筷子,往她碗里夹菜,她一吃完她就夹一筷子放进去。 叶冬阳不知不觉就把一大碗米饭都给吃光了,看着空荡荡的碗底自己还愣了一下,她还以为自己会食不下咽呢,没想到把这么大的一碗饭都给吃光了 叶大娘和叶大叔相视一眼,却都高兴的笑了起来,就连叶无忧也如释重负松了口气,他真怕她瘦厉害了,邢顾言日后看了找自己算账啊! “来,再盛点儿!”叶大娘接过她的碗,想让她再吃点儿。 叶冬阳忙道:“娘,我吃不下了。” “再少吃点儿,你这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 “可是我真的饱了” 叶大叔对叶大娘道:“行了,大晚上的吃那么多也不好,你给她再盛点汤吧!” 叶大娘仿佛被点醒了般,对叶冬阳道:“对对对,你爹说的对,再喝点汤!” 说着她舀了碗汤放到她面前,“不冷不热,快喝吧!” 叶冬阳不忍心让他们失望,只好低头一口一口的喝了。 叶大娘这才算放心了。 ------题外话------ 好几个章节都被屏蔽了,我看了半天觉得很纯洁,所以不想改。旧文好像也不少章节被屏蔽了,心累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326:你是我的妹妹,不会错的 吃完饭,叶冬阳跟着叶无忧来到他的房间。 叶无忧坐在桌前神色冷淡道:“我说了明天一早走就是明天一早,你不用多费口舌!” 叶冬阳在他对面坐下,看着他,“我是想问问你有没有皇城那边的消息。” 叶无忧动了动唇,没说话。 叶冬阳道:“你放心,只要他没有性命之忧我就放心了。” 叶无忧这才开口,“皇后母子和慧能已经被打入大牢了,安阳王府也被官兵包围了,不过大家都没事,你不用担心。” 叶冬阳其实已经预料到了这些,点点头道:“谢谢!” 叶无忧知道尽管如此,她的心里只怕也不好受,神色认真地道:“你放心,我不会见死不救的,等回了南国,我一定立马想法子救他!” 叶冬阳目光清澈的看着他,充满了信任,“我相信你!我能做什么?” 叶无忧:“你要做的就是争取让百姓们喜欢你尽快接受你,你在百姓们心中的威望越高,越容易得到文武百官的认可,等你在朝中有了一定威望,你才能护住你想护住的人!” 叶冬阳心有忧虑道:“不是说南国人很注重血统吗,我嫁了个黎国的丈夫,百姓和官员们能接受吗?” 叶无忧眉间也闪过一丝不确定和担忧,语气却充满鼓励地道:“所以你更要努力去赢得他们的认可!” 叶冬阳不安地道:“我真的是爹的女儿吗?” 邢顾言说她和南国已逝的太后很像,是真的吗? “你是!”叶无忧立刻笃定地道。 叶冬阳睁着一双因为消瘦而越发大的眼睛看着他,因为他这笃定的语气心中微微发热。 叶无忧缓缓地笑了,道:“我能感觉到我们身上流着相似的血,你是我的妹妹,不会错的!” 叶冬阳心头又是一震,过了好一会儿才疑惑地问道:“你没有亲妹妹?” 怎么觉得他特别稀罕自己这个根本不熟的妹妹呢? 叶无忧倒了杯水递给她,漫不经心道:“有,怎么会没有呢,只是都不亲近罢了。” 叶冬阳蹙眉道:“为何?”如果兄弟不亲近她倒是能理解,毕竟大家都想坐那把龙椅。公主的话,除非她有一母同胞的兄弟,不然应该跟他没有利益冲突才对。 叶无忧也给自己倒了杯水,端起来喝了一口才落寞地道:“皇室里哪有什么手足之情,她们有的有自己的亲兄弟,有的也有自己想支持的兄弟,虽是公主,也整日勾心斗角,争名夺利。” 叶冬阳奇道:“那就没有人支持你吗,你可是太子?” “有。”叶无忧语气透着不屑,“可是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支持,也不稀罕有目的的接近。” 叶冬阳心里不是滋味,默然两秒,抬头道:“以后你有我和大哥了。” 叶无忧端着茶杯的手一顿,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心中涌起股酸酸涨涨的感觉,半晌才闷闷地道:“可是你们不愿留在南国,用不了多久就会离开。” 到时候父王应该也离开了,他就是彻彻底底的孤家寡人了。 叶冬阳神色认真地说道:“不管在哪儿,我都会记得我有一个在南国当皇帝的哥哥,还是个很好很好的皇帝!” 叶无忧失笑,眼神却格外认真,“一定当个好皇帝,不教你失望!” 吃完饭,叶冬阳跟着叶无忧来到他的房间。 叶无忧坐在桌前神色冷淡道:“我说了明天一早走就是明天一早,你不用多费口舌!” 叶冬阳在他对面坐下,看着他,“我是想问问你有没有皇城那边的消息。” 叶无忧动了动唇,没说话。 叶冬阳道:“你放心,只要他没有性命之忧我就放心了。” 叶无忧这才开口,“皇后母子和慧能已经被打入大牢了,安阳王府也被官兵包围了,不过大家都没事,你不用担心。” 叶冬阳其实已经预料到了这些,点点头道:“谢谢!” 叶无忧知道尽管如此,她的心里只怕也不好受,神色认真地道:“你放心,我不会见死不救的,等回了南国,我一定立马想法子救他!” 叶冬阳目光清澈的看着他,充满了信任,“我相信你!我能做什么?” 叶无忧:“你要做的就是争取让百姓们喜欢你尽快接受你,你在百姓们心中的威望越高,越容易得到文武百官的认可,等你在朝中有了一定威望,你才能护住你想护住的人!” 叶冬阳心有忧虑道:“不是说南国人很注重血统吗,我嫁了个黎国的丈夫,百姓和官员们能接受吗?” 叶无忧眉间也闪过一丝不确定和担忧,语气却充满鼓励地道:“所以你更要努力去赢得他们的认可!” 叶冬阳不安地道:“我真的是爹的女儿吗?” 邢顾言说她和南国已逝的太后很像,是真的吗? “你是!”叶无忧立刻笃定地道。 叶冬阳睁着一双因为消瘦而越发大的眼睛看着他,因为他这笃定的语气心中微微发热。 叶无忧缓缓地笑了,道:“我能感觉到我们身上流着相似的血,你是我的妹妹,不会错的!” 叶冬阳心头又是一震,过了好一会儿才疑惑地问道:“你没有亲妹妹?” 怎么觉得他特别稀罕自己这个根本不熟的妹妹呢? 叶无忧倒了杯水递给她,漫不经心道:“有,怎么会没有呢,只是都不亲近罢了。” 叶冬阳蹙眉道:“为何?”如果兄弟不亲近她倒是能理解,毕竟大家都想坐那把龙椅。公主的话,除非她有一母同胞的兄弟,不然应该跟他没有利益冲突才对。 叶无忧也给自己倒了杯水,端起来喝了一口才落寞地道:“皇室里哪有什么手足之情,她们有的有自己的亲兄弟,有的也有自己想支持的兄弟,虽是公主,也整日勾心斗角,争名夺利。” 叶冬阳奇道:“那就没有人支持你吗,你可是太子?” “有。”叶无忧语气透着不屑,“可是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支持,也不稀罕有目的的接近。” 叶冬阳心里不是滋味,默然两秒,抬头道:“以后你有我和大哥了。” 叶无忧端着茶杯的手一顿,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心中涌起股酸酸涨涨的感觉,半晌才闷闷地道:“可是你们不愿留在南国,用不了多久就会离开。” 到时候父王应该也离开了,他就是彻彻底底的孤家寡人了。 叶冬阳神色认真地说道:“不管在哪儿,我都会记得我有一个在南国当皇帝的哥哥,还是个很好很好的皇帝!” 叶无忧失笑,眼神却格外认真,“一定当个好皇帝,不教你失望!” 吃完饭,叶冬阳跟着叶无忧来到他的房间。 叶无忧坐在桌前神色冷淡道:“我说了明天一早走就是明天一早,你不用多费口舌!” 叶冬阳在他对面坐下,看着他,“我是想问问你有没有皇城那边的消息。” 叶无忧动了动唇,没说话。 叶冬阳道:“你放心,只要他没有性命之忧我就放心了。” 叶无忧这才开口,“皇后母子和慧能已经被打入大牢了,安阳王府也被官兵包围了,不过大家都没事,你不用担心。” 叶冬阳其实已经预料到了这些,点点头道:“谢谢!” 叶无忧知道尽管如此,她的心里只怕也不好受,神色认真地道:“你放心,我不会见死不救的,等回了南国,我一定立马想法子救他!” 叶冬阳目光清澈的看着他,充满了信任,“我相信你!我能做什么?” 叶无忧:“你要做的就是争取让百姓们喜欢你尽快接受你,你在百姓们心中的威望越高,越容易得到文武百官的认可,等你在朝中有了一定威望,你才能护住你想护住的人!” 叶冬阳心有忧虑道:“不是说南国人很注重血统吗,我嫁了个黎国的丈夫,百姓和官员们能接受吗?” 叶无忧眉间也闪过一丝不确定和担忧,语气却充满鼓励地道:“所以你更要努力去赢得他们的认可!” 叶冬阳不安地道:“我真的是爹的女儿吗?” 邢顾言说她和南国已逝的太后很像,是真的吗? “你是!”叶无忧立刻笃定地道。 叶冬阳睁着一双因为消瘦而越发大的眼睛看着他,因为他这笃定的语气心中微微发热。 叶无忧缓缓地笑了,道:“我能感觉到我们身上流着相似的血,你是我的妹妹,不会错的!” 叶冬阳心头又是一震,过了好一会儿才疑惑地问道:“你没有亲妹妹?” 怎么觉得他特别稀罕自己这个根本不熟的妹妹呢? 叶无忧倒了杯水递给她,漫不经心道:“有,怎么会没有呢,只是都不亲近罢了。” 叶冬阳蹙眉道:“为何?”如果兄弟不亲近她倒是能理解,毕竟大家都想坐那把龙椅。公主的话,除非她有一母同胞的兄弟,不然应该跟他没有利益冲突才对。 叶无忧也给自己倒了杯水,端起来喝了一口才落寞地道:“皇室里哪有什么手足之情,她们有的有自己的亲兄弟,有的也有自己想支持的兄弟,虽是公主,也整日勾心斗角,争名夺利。” 叶冬阳奇道:“那就没有人支持你吗,你可是太子?” “有。”叶无忧语气透着不屑,“可是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支持,也不稀罕有目的的接近。” 叶冬阳心里不是滋味,默然两秒,抬头道:“以后你有我和大哥了。” 叶无忧端着茶杯的手一顿,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心中涌起股酸酸涨涨的感觉,半晌才闷闷地道:“可是你们不愿留在南国,用不了多久就会离开。” 到时候父王应该也离开了,他就是彻彻底底的孤家寡人了。 叶冬阳神色认真地说道:“不管在哪儿,我都会记得我有一个在南国当皇帝的哥哥,还是个很好很好的皇帝!” 叶无忧失笑,眼神却格外认真,“一定当个好皇帝,不教你失望!” 吃完饭,叶冬阳跟着叶无忧来到他的房间。 叶无忧坐在桌前神色冷淡道:“我说了明天一早走就是明天一早,你不用多费口舌!” 叶冬阳在他对面坐下,看着他,“我是想问问你有没有皇城那边的消息。” 叶无忧动了动唇,没说话。 叶冬阳道:“你放心,只要他没有性命之忧我就放心了。” 叶无忧这才开口,“皇后母子和慧能已经被打入大牢了,安阳王府也被官兵包围了,不过大家都没事,你不用担心。” 叶冬阳其实已经预料到了这些,点点头道:“谢谢!” 叶无忧知道尽管如此,她的心里只怕也不好受,神色认真地道:“你放心,我不会见死不救的,等回了南国,我一定立马想法子救他!” 叶冬阳目光清澈的看着他,充满了信任,“我相信你!我能做什么?” 叶无忧:“你要做的就是争取让百姓们喜欢你尽快接受你,你在百姓们心中的威望越高,越容易得到文武百官的认可,等你在朝中有了一定威望,你才能护住你想护住的人!” 叶冬阳心有忧虑道:“不是说南国人很注重血统吗,我嫁了个黎国的丈夫,百姓和官员们能接受吗?” 叶无忧眉间也闪过一丝不确定和担忧,语气却充满鼓励地道:“所以你更要努力去赢得他们的认可!” 叶冬阳不安地道:“我真的是爹的女儿吗?” 邢顾言说她和南国已逝的太后很像,是真的吗? “你是!”叶无忧立刻笃定地道。 叶冬阳睁着一双因为消瘦而越发大的眼睛看着他,因为他这笃定的语气心中微微发热。 叶无忧缓缓地笑了,道:“我能感觉到我们身上流着相似的血,你是我的妹妹,不会错的!” 叶冬阳心头又是一震,过了好一会儿才疑惑地问道:“你没有亲妹妹?” 怎么觉得他特别稀罕自己这个根本不熟的妹妹呢? 叶无忧倒了杯水递给她,漫不经心道:“有,怎么会没有呢,只是都不亲近罢了。” 叶冬阳蹙眉道:“为何?”如果兄弟不亲近她倒是能理解,毕竟大家都想坐那把龙椅。公主的话,除非她有一母同胞的兄弟,不然应该跟他没有利益冲突才对。 叶无忧也给自己倒了杯水,端起来喝了一口才落寞地道:“皇室里哪有什么手足之情,她们有的有自己的亲兄弟,有的也有自己想支持的兄弟,虽是公主,也整日勾心斗角,争名夺利。” 叶冬阳奇道:“那就没有人支持你吗,你可是太子?” “有。”叶无忧语气透着不屑,“可是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支持,也不稀罕有目的的接近。” 叶冬阳心里不是滋味,默然两秒,抬头道:“以后你有我和大哥了。” 叶无忧端着茶杯的手一顿,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心中涌起股酸酸涨涨的感觉,半晌才闷闷地道:“可是你们不愿留在南国,用不了多久就会离开。” 到时候父王应该也离开了,他就是彻彻底底的孤家寡人了。 叶冬阳神色认真地说道:“不管在哪儿,我都会记得我有一个在南国当皇帝的哥哥,还是个很好很好的皇帝!” 叶无忧失笑,眼神却格外认真,“一定当个好皇帝,不教你失望!” 吃完饭,叶冬阳跟着叶无忧来到他的房间。 叶无忧坐在桌前神色冷淡道:“我说了明天一早走就是明天一早,你不用多费口舌!” 叶冬阳在他对面坐下,看着他,“我是想问问你有没有皇城那边的消息。” 叶无忧动了动唇,没说话。 叶冬阳道:“你放心,只要他没有性命之忧我就放心了。” 叶无忧这才开口,“皇后母子和慧能已经被打入大牢了,安阳王府也被官兵包围了,不过大家都没事,你不用担心。” 叶冬阳其实已经预料到了这些,点点头道:“谢谢!” 叶无忧知道尽管如此,她的心里只怕也不好受,神色认真地道:“你放心,我不会见死不救的,等回了南国,我一定立马想法子救他!” 叶冬阳目光清澈的看着他,充满了信任,“我相信你!我能做什么?” 叶无忧:“你要做的就是争取让百姓们喜欢你尽快接受你,你在百姓们心中的威望越高,越容易得到文武百官的认可,等你在朝中有了一定威望,你才能护住你想护住的人!” 叶冬阳心有忧虑道:“不是说南国人很注重血统吗,我嫁了个黎国的丈夫,百姓和官员们能接受吗?” 叶无忧眉间也闪过一丝不确定和担忧,语气却充满鼓励地道:“所以你更要努力去赢得他们的认可!” 叶冬阳不安地道:“我真的是爹的女儿吗?” 邢顾言说她和南国已逝的太后很像,是真的吗? “你是!”叶无忧立刻笃定地道。 叶冬阳睁着一双因为消瘦而越发大的眼睛看着他,因为他这笃定的语气心中微微发热。 叶无忧缓缓地笑了,道:“我能感觉到我们身上流着相似的血,你是我的妹妹,不会错的!” 叶冬阳心头又是一震,过了好一会儿才疑惑地问道:“你没有亲妹妹?” 怎么觉得他特别稀罕自己这个根本不熟的妹妹呢? 叶无忧倒了杯水递给她,漫不经心道:“有,怎么会没有呢,只是都不亲近罢了。” 叶冬阳蹙眉道:“为何?”如果兄弟不亲近她倒是能理解,毕竟大家都想坐那把龙椅。公主的话,除非她有一母同胞的兄弟,不然应该跟他没有利益冲突才对。 叶无忧也给自己倒了杯水,端起来喝了一口才落寞地道:“皇室里哪有什么手足之情,她们有的有自己的亲兄弟,有的也有自己想支持的兄弟,虽是公主,也整日勾心斗角,争名夺利。” 叶冬阳奇道:“那就没有人支持你吗,你可是太子?” “有。”叶无忧语气透着不屑,“可是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支持,也不稀罕有目的的接近。” 叶冬阳心里不是滋味,默然两秒,抬头道:“以后你有我和大哥了。” 叶无忧端着茶杯的手一顿,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心中涌起股酸酸涨涨的感觉,半晌才闷闷地道:“可是你们不愿留在南国,用不了多久就会离开。” 到时候父王应该也离开了,他就是彻彻底底的孤家寡人了。 叶冬阳神色认真地说道:“不管在哪儿,我都会记得我有一个在南国当皇帝的哥哥,还是个很好很好的皇帝!” 叶无忧失笑,眼神却格外认真,“一定当个好皇帝,不教你失望!” 吃完饭,叶冬阳跟着叶无忧来到他的房间。 叶无忧坐在桌前神色冷淡道:“我说了明天一早走就是明天一早,你不用多费口舌!” 叶冬阳在他对面坐下,看着他,“我是想问问你有没有皇城那边的消息。” 叶无忧动了动唇,没说话。 叶冬阳道:“你放心,只要他没有性命之忧我就放心了。” 叶无忧这才开口,“皇后母子和慧能已经被打入大牢了,安阳王府也被官兵包围了,不过大家都没事,你不用担心。” 叶冬阳其实已经预料到了这些,点点头道:“谢谢!” 叶无忧知道尽管如此,她的心里只怕也不好受,神色认真地道:“你放心,我不会见死不救的,等回了南国,我一定立马想法子救他!” 叶冬阳目光清澈的看着他,充满了信任,“我相信你!我能做什么?” 叶无忧:“你要做的就是争取让百姓们喜欢你尽快接受你,你在百姓们心中的威望越高,越容易得到文武百官的认可,等你在朝中有了一定威望,你才能护住你想护住的人!” 叶冬阳心有忧虑道:“不是说南国人很注重血统吗,我嫁了个黎国的丈夫,百姓和官员们能接受吗?” 叶无忧眉间也闪过一丝不确定和担忧,语气却充满鼓励地道:“所以你更要努力去赢得他们的认可!” 叶冬阳不安地道:“我真的是爹的女儿吗?” 邢顾言说她和南国已逝的太后很像,是真的吗? “你是!”叶无忧立刻笃定地道。 叶冬阳睁着一双因为消瘦而越发大的眼睛看着他,因为他这笃定的语气心中微微发热。 叶无忧缓缓地笑了,道:“我能感觉到我们身上流着相似的血,你是我的妹妹,不会错的!” 叶冬阳心头又是一震,过了好一会儿才疑惑地问道:“你没有亲妹妹?” 怎么觉得他特别稀罕自己这个根本不熟的妹妹呢? 叶无忧倒了杯水递给她,漫不经心道:“有,怎么会没有呢,只是都不亲近罢了。” 叶冬阳蹙眉道:“为何?”如果兄弟不亲近她倒是能理解,毕竟大家都想坐那把龙椅。公主的话,除非她有一母同胞的兄弟,不然应该跟他没有利益冲突才对。 叶无忧也给自己倒了杯水,端起来喝了一口才落寞地道:“皇室里哪有什么手足之情,她们有的有自己的亲兄弟,有的也有自己想支持的兄弟,虽是公主,也整日勾心斗角,争名夺利。” 叶冬阳奇道:“那就没有人支持你吗,你可是太子?” “有。”叶无忧语气透着不屑,“可是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支持,也不稀罕有目的的接近。” 叶冬阳心里不是滋味,默然两秒,抬头道:“以后你有我和大哥了。” 叶无忧端着茶杯的手一顿,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心中涌起股酸酸涨涨的感觉,半晌才闷闷地道:“可是你们不愿留在南国,用不了多久就会离开。” 到时候父王应该也离开了,他就是彻彻底底的孤家寡人了。 叶冬阳神色认真地说道:“不管在哪儿,我都会记得我有一个在南国当皇帝的哥哥,还是个很好很好的皇帝!” 叶无忧失笑,眼神却格外认真,“一定当个好皇帝,不教你失望!” 吃完饭,叶冬阳跟着叶无忧来到他的房间。 叶无忧坐在桌前神色冷淡道:“我说了明天一早走就是明天一早,你不用多费口舌!” 叶冬阳在他对面坐下,看着他,“我是想问问你有没有皇城那边的消息。” 叶无忧动了动唇,没说话。 叶冬阳道:“你放心,只要他没有性命之忧我就放心了。” 叶无忧这才开口,“皇后母子和慧能已经被打入大牢了,安阳王府也被官兵包围了,不过大家都没事,你不用担心。” 叶冬阳其实已经预料到了这些,点点头道:“谢谢!” 叶无忧知道尽管如此,她的心里只怕也不好受,神色认真地道:“你放心,我不会见死不救的,等回了南国,我一定立马想法子救他!” 叶冬阳目光清澈的看着他,充满了信任,“我相信你!我能做什么?” 叶无忧:“你要做的就是争取让百姓们喜欢你尽快接受你,你在百姓们心中的威望越高,越容易得到文武百官的认可,等你在朝中有了一定威望,你才能护住你想护住的人!” 叶冬阳心有忧虑道:“不是说南国人很注重血统吗,我嫁了个黎国的丈夫,百姓和官员们能接受吗?” 叶无忧眉间也闪过一丝不确定和担忧,语气却充满鼓励地道:“所以你更要努力去赢得他们的认可!” 叶冬阳不安地道:“我真的是爹的女儿吗?” 邢顾言说她和南国已逝的太后很像,是真的吗? “你是!”叶无忧立刻笃定地道。 叶冬阳睁着一双因为消瘦而越发大的眼睛看着他,因为他这笃定的语气心中微微发热。 叶无忧缓缓地笑了,道:“我能感觉到我们身上流着相似的血,你是我的妹妹,不会错的!” 叶冬阳心头又是一震,过了好一会儿才疑惑地问道:“你没有亲妹妹?” 怎么觉得他特别稀罕自己这个根本不熟的妹妹呢? 叶无忧倒了杯水递给她,漫不经心道:“有,怎么会没有呢,只是都不亲近罢了。” 叶冬阳蹙眉道:“为何?”如果兄弟不亲近她倒是能理解,毕竟大家都想坐那把龙椅。公主的话,除非她有一母同胞的兄弟,不然应该跟他没有利益冲突才对。 叶无忧也给自己倒了杯水,端起来喝了一口才落寞地道:“皇室里哪有什么手足之情,她们有的有自己的亲兄弟,有的也有自己想支持的兄弟,虽是公主,也整日勾心斗角,争名夺利。” 叶冬阳奇道:“那就没有人支持你吗,你可是太子?” “有。”叶无忧语气透着不屑,“可是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支持,也不稀罕有目的的接近。” 叶冬阳心里不是滋味,默然两秒,抬头道:“以后你有我和大哥了。” 叶无忧端着茶杯的手一顿,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心中涌起股酸酸涨涨的感觉,半晌才闷闷地道:“可是你们不愿留在南国,用不了多久就会离开。” 到时候父王应该也离开了,他就是彻彻底底的孤家寡人了。 叶冬阳神色认真地说道:“不管在哪儿,我都会记得我有一个在南国当皇帝的哥哥,还是个很好很好的皇帝!” 叶无忧失笑,眼神却格外认真,“一定当个好皇帝,不教你失望!” 吃完饭,叶冬阳跟着叶无忧来到他的房间。 叶无忧坐在桌前神色冷淡道:“我说了明天一早走就是明天一早,你不用多费口舌!” 叶冬阳在他对面坐下,看着他,“我是想问问你有没有皇城那边的消息。” 叶无忧动了动唇,没说话。 叶冬阳道:“你放心,只要他没有性命之忧我就放心了。” 叶无忧这才开口,“皇后母子和慧能已经被打入大牢了,安阳王府也被官兵包围了,不过大家都没事,你不用担心。” 叶冬阳其实已经预料到了这些,点点头道:“谢谢!” 叶无忧知道尽管如此,她的心里只怕也不好受,神色认真地道:“你放心,我不会见死不救的,等回了南国,我一定立马想法子救他!” 叶冬阳目光清澈的看着他,充满了信任,“我相信你!我能做什么?” 叶无忧:“你要做的就是争取让百姓们喜欢你尽快接受你,你在百姓们心中的威望越高,越容易得到文武百官的认可,等你在朝中有了一定威望,你才能护住你想护住的人!” 叶冬阳心有忧虑道:“不是说南国人很注重血统吗,我嫁了个黎国的丈夫,百姓和官员们能接受吗?” 叶无忧眉间也闪过一丝不确定和担忧,语气却充满鼓励地道:“所以你更要努力去赢得他们的认可!” 叶冬阳不安地道:“我真的是爹的女儿吗?” 邢顾言说她和南国已逝的太后很像,是真的吗? “你是!”叶无忧立刻笃定地道。 叶冬阳睁着一双因为消瘦而越发大的眼睛看着他,因为他这笃定的语气心中微微发热。 叶无忧缓缓地笑了,道:“我能感觉到我们身上流着相似的血,你是我的妹妹,不会错的!” 叶冬阳心头又是一震,过了好一会儿才疑惑地问道:“你没有亲妹妹?” 怎么觉得他特别稀罕自己这个根本不熟的妹妹呢? 叶无忧倒了杯水递给她,漫不经心道:“有,怎么会没有呢,只是都不亲近罢了。” 叶冬阳蹙眉道:“为何?”如果兄弟不亲近她倒是能理解,毕竟大家都想坐那把龙椅。公主的话,除非她有一母同胞的兄弟,不然应该跟他没有利益冲突才对。 叶无忧也给自己倒了杯水,端起来喝了一口才落寞地道:“皇室里哪有什么手足之情,她们有的有自己的亲兄弟,有的也有自己想支持的兄弟,虽是公主,也整日勾心斗角,争名夺利。” 叶冬阳奇道:“那就没有人支持你吗,你可是太子?” “有。”叶无忧语气透着不屑,“可是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支持,也不稀罕有目的的接近。” 叶冬阳心里不是滋味,默然两秒,抬头道:“以后你有我和大哥了。” 叶无忧端着茶杯的手一顿,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心中涌起股酸酸涨涨的感觉,半晌才闷闷地道:“可是你们不愿留在南国,用不了多久就会离开。” 到时候父王应该也离开了,他就是彻彻底底的孤家寡人了。 叶冬阳神色认真地说道:“不管在哪儿,我都会记得我有一个在南国当皇帝的哥哥,还是个很好很好的皇帝!” 叶无忧失笑,眼神却格外认真,“一定当个好皇帝,不教你失望!” 吃完饭,叶冬阳跟着叶无忧来到他的房间。 叶无忧坐在桌前神色冷淡道:“我说了明天一早走就是明天一早,你不用多费口舌!” 叶冬阳在他对面坐下,看着他,“我是想问问你有没有皇城那边的消息。” 叶无忧动了动唇,没说话。 叶冬阳道:“你放心,只要他没有性命之忧我就放心了。” 叶无忧这才开口,“皇后母子和慧能已经被打入大牢了,安阳王府也被官兵包围了,不过大家都没事,你不用担心。” 叶冬阳其实已经预料到了这些,点点头道:“谢谢!” 叶无忧知道尽管如此,她的心里只怕也不好受,神色认真地道:“你放心,我不会见死不救的,等回了南国,我一定立马想法子救他!” 叶冬阳目光清澈的看着他,充满了信任,“我相信你!我能做什么?” 叶无忧:“你要做的就是争取让百姓们喜欢你尽快接受你,你在百姓们心中的威望越高,越容易得到文武百官的认可,等你在朝中有了一定威望,你才能护住你想护住的人!” 叶冬阳心有忧虑道:“不是说南国人很注重血统吗,我嫁了个黎国的丈夫,百姓和官员们能接受吗?” 叶无忧眉间也闪过一丝不确定和担忧,语气却充满鼓励地道:“所以你更要努力去赢得他们的认可!” 叶冬阳不安地道:“我真的是爹的女儿吗?” 邢顾言说她和南国已逝的太后很像,是真的吗? “你是!”叶无忧立刻笃定地道。 叶冬阳睁着一双因为消瘦而越发大的眼睛看着他,因为他这笃定的语气心中微微发热。 叶无忧缓缓地笑了,道:“我能感觉到我们身上流着相似的血,你是我的妹妹,不会错的!” 叶冬阳心头又是一震,过了好一会儿才疑惑地问道:“你没有亲妹妹?” 怎么觉得他特别稀罕自己这个根本不熟的妹妹呢? 叶无忧倒了杯水递给她,漫不经心道:“有,怎么会没有呢,只是都不亲近罢了。” 叶冬阳蹙眉道:“为何?”如果兄弟不亲近她倒是能理解,毕竟大家都想坐那把龙椅。公主的话,除非她有一母同胞的兄弟,不然应该跟他没有利益冲突才对。 叶无忧也给自己倒了杯水,端起来喝了一口才落寞地道:“皇室里哪有什么手足之情,她们有的有自己的亲兄弟,有的也有自己想支持的兄弟,虽是公主,也整日勾心斗角,争名夺利。” 叶冬阳奇道:“那就没有人支持你吗,你可是太子?” “有。”叶无忧语气透着不屑,“可是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支持,也不稀罕有目的的接近。” 叶冬阳心里不是滋味,默然两秒,抬头道:“以后你有我和大哥了。” 叶无忧端着茶杯的手一顿,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心中涌起股酸酸涨涨的感觉,半晌才闷闷地道:“可是你们不愿留在南国,用不了多久就会离开。” 到时候父王应该也离开了,他就是彻彻底底的孤家寡人了。 叶冬阳神色认真地说道:“不管在哪儿,我都会记得我有一个在南国当皇帝的哥哥,还是个很好很好的皇帝!” 叶无忧失笑,眼神却格外认真,“一定当个好皇帝,不教你失望!”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327:认罪书 此时的皇城,风声鹤唳,形势紧张。 朝野上下,无不震动。 皇后和太子伙同安阳王府造反,还买通和尚慧能企图要皇上的命,简直丧心病狂大逆不道! 慧能和皇后母子第一时间便被下了监狱,或许是皇上念及安阳王曾舍身救了他一命并没立即让人抄了安阳王府,只是命官兵将安阳王府团团包围住了。 官员们分成两派,一派请求皇上立马判安阳王府谋逆之罪,诛九族斩立决;一派请求皇上三思而行,待事情查清楚再作决断,毕竟他们也不知道安阳王府到底在皇后母子的造反计划中起了什么样的作用。 大家只知道太子调兵遣将包围皇宫,慧能企图对皇上下药,皇后坐镇宫中,他们里应外合,但安阳王府到底做了什么并不清楚。只知道事情一发,皇上就让人包围了安阳王府。 永恩侯多次求见皇上,今日终于得以进入御书房。 他一进入御书房便下跪言辞恳切地道:“皇上,老臣以为安阳王府不可能有谋反之举,其中必有隐情,还望皇上明察!” 崇正帝冷笑一声,“永恩侯可真是有情有义,这个时候了还敢替安阳王府求情?” 永恩侯身子一抖,也怕惹火烧身,他们永恩侯府如今已经不大掺和朝堂的事了,向来明哲保身,但是邢家和云家是世交,他做不到见死不救啊。 不管如何,也要保下顾言,为安阳王府留条血脉啊! 他语气铿锵,“皇上,非老臣有情有义,只是老臣实在不相信安阳王府能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啊!” 崇正帝拿起桌上的一本折子就冲他劈头盖脸的扔了过来。 永恩侯捡起来,展开,这竟然是邢老夫人的认罪血书,一字一句,鲜红夺目! 她把女儿意外身亡怪到了皇上身上,指使曾爱慕淑妃的慧能配合皇后母子的行动 “这”永恩侯一脸的难以置信,怎么也没想到问题竟然出在老夫人身上,他还以为是有人陷害安阳王爷兄弟三人或者顾言呢,“糊涂啊!” 为了一个死去的淑妃,竟然不顾全府上下数百口的性命,老夫人真是老糊涂了! 崇正帝语气幽沉地道:“你还要替安阳王府求情,还觉得他们无辜吗?” “臣该死!”永恩侯以头触地,认罪书都出来了,他还怎么求情?这的确是犯罪了啊! 崇正帝凉凉地瞥了他一眼,挥挥手道:“退下吧!” 永恩侯起身把折子小心翼翼地送回到他的桌上,低着头退了出去。 崇正帝手抵着额头,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身上散发着一股无力的气息。 魏公公拿着水壶进来,替他把杯子蓄了水,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打算怎么处置安阳王府?” 崇正帝缓缓睁开眼睛,目光锐利地直射着他。 他心头一跳,手中的水壶都差点落地,稳了稳心神,道:“如今宫里宫外都人心惶惶的,皇上早决断,事情也会早平息。” 崇正帝目光中的锐利渐渐散去,望着杯子里热水氤氲的热气,道:“当年朕给了淑妃一道空白圣旨和一道免死金牌,想让她走的安心些,她应该送出去了吧。” 此时的皇城,风声鹤唳,形势紧张。 朝野上下,无不震动。 皇后和太子伙同安阳王府造反,还买通和尚慧能企图要皇上的命,简直丧心病狂大逆不道! 慧能和皇后母子第一时间便被下了监狱,或许是皇上念及安阳王曾舍身救了他一命并没立即让人抄了安阳王府,只是命官兵将安阳王府团团包围住了。 官员们分成两派,一派请求皇上立马判安阳王府谋逆之罪,诛九族斩立决;一派请求皇上三思而行,待事情查清楚再作决断,毕竟他们也不知道安阳王府到底在皇后母子的造反计划中起了什么样的作用。 大家只知道太子调兵遣将包围皇宫,慧能企图对皇上下药,皇后坐镇宫中,他们里应外合,但安阳王府到底做了什么并不清楚。只知道事情一发,皇上就让人包围了安阳王府。 永恩侯多次求见皇上,今日终于得以进入御书房。 他一进入御书房便下跪言辞恳切地道:“皇上,老臣以为安阳王府不可能有谋反之举,其中必有隐情,还望皇上明察!” 崇正帝冷笑一声,“永恩侯可真是有情有义,这个时候了还敢替安阳王府求情?” 永恩侯身子一抖,也怕惹火烧身,他们永恩侯府如今已经不大掺和朝堂的事了,向来明哲保身,但是邢家和云家是世交,他做不到见死不救啊。 不管如何,也要保下顾言,为安阳王府留条血脉啊! 他语气铿锵,“皇上,非老臣有情有义,只是老臣实在不相信安阳王府能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啊!” 崇正帝拿起桌上的一本折子就冲他劈头盖脸的扔了过来。 永恩侯捡起来,展开,这竟然是邢老夫人的认罪血书,一字一句,鲜红夺目! 她把女儿意外身亡怪到了皇上身上,指使曾爱慕淑妃的慧能配合皇后母子的行动 “这”永恩侯一脸的难以置信,怎么也没想到问题竟然出在老夫人身上,他还以为是有人陷害安阳王爷兄弟三人或者顾言呢,“糊涂啊!” 为了一个死去的淑妃,竟然不顾全府上下数百口的性命,老夫人真是老糊涂了! 崇正帝语气幽沉地道:“你还要替安阳王府求情,还觉得他们无辜吗?” “臣该死!”永恩侯以头触地,认罪书都出来了,他还怎么求情?这的确是犯罪了啊! 崇正帝凉凉地瞥了他一眼,挥挥手道:“退下吧!” 永恩侯起身把折子小心翼翼地送回到他的桌上,低着头退了出去。 崇正帝手抵着额头,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身上散发着一股无力的气息。 魏公公拿着水壶进来,替他把杯子蓄了水,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打算怎么处置安阳王府?” 崇正帝缓缓睁开眼睛,目光锐利地直射着他。 他心头一跳,手中的水壶都差点落地,稳了稳心神,道:“如今宫里宫外都人心惶惶的,皇上早决断,事情也会早平息。” 崇正帝目光中的锐利渐渐散去,望着杯子里热水氤氲的热气,道:“当年朕给了淑妃一道空白圣旨和一道免死金牌,想让她走的安心些,她应该送出去了吧。” 此时的皇城,风声鹤唳,形势紧张。 朝野上下,无不震动。 皇后和太子伙同安阳王府造反,还买通和尚慧能企图要皇上的命,简直丧心病狂大逆不道! 慧能和皇后母子第一时间便被下了监狱,或许是皇上念及安阳王曾舍身救了他一命并没立即让人抄了安阳王府,只是命官兵将安阳王府团团包围住了。 官员们分成两派,一派请求皇上立马判安阳王府谋逆之罪,诛九族斩立决;一派请求皇上三思而行,待事情查清楚再作决断,毕竟他们也不知道安阳王府到底在皇后母子的造反计划中起了什么样的作用。 大家只知道太子调兵遣将包围皇宫,慧能企图对皇上下药,皇后坐镇宫中,他们里应外合,但安阳王府到底做了什么并不清楚。只知道事情一发,皇上就让人包围了安阳王府。 永恩侯多次求见皇上,今日终于得以进入御书房。 他一进入御书房便下跪言辞恳切地道:“皇上,老臣以为安阳王府不可能有谋反之举,其中必有隐情,还望皇上明察!” 崇正帝冷笑一声,“永恩侯可真是有情有义,这个时候了还敢替安阳王府求情?” 永恩侯身子一抖,也怕惹火烧身,他们永恩侯府如今已经不大掺和朝堂的事了,向来明哲保身,但是邢家和云家是世交,他做不到见死不救啊。 不管如何,也要保下顾言,为安阳王府留条血脉啊! 他语气铿锵,“皇上,非老臣有情有义,只是老臣实在不相信安阳王府能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啊!” 崇正帝拿起桌上的一本折子就冲他劈头盖脸的扔了过来。 永恩侯捡起来,展开,这竟然是邢老夫人的认罪血书,一字一句,鲜红夺目! 她把女儿意外身亡怪到了皇上身上,指使曾爱慕淑妃的慧能配合皇后母子的行动 “这”永恩侯一脸的难以置信,怎么也没想到问题竟然出在老夫人身上,他还以为是有人陷害安阳王爷兄弟三人或者顾言呢,“糊涂啊!” 为了一个死去的淑妃,竟然不顾全府上下数百口的性命,老夫人真是老糊涂了! 崇正帝语气幽沉地道:“你还要替安阳王府求情,还觉得他们无辜吗?” “臣该死!”永恩侯以头触地,认罪书都出来了,他还怎么求情?这的确是犯罪了啊! 崇正帝凉凉地瞥了他一眼,挥挥手道:“退下吧!” 永恩侯起身把折子小心翼翼地送回到他的桌上,低着头退了出去。 崇正帝手抵着额头,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身上散发着一股无力的气息。 魏公公拿着水壶进来,替他把杯子蓄了水,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打算怎么处置安阳王府?” 崇正帝缓缓睁开眼睛,目光锐利地直射着他。 他心头一跳,手中的水壶都差点落地,稳了稳心神,道:“如今宫里宫外都人心惶惶的,皇上早决断,事情也会早平息。” 崇正帝目光中的锐利渐渐散去,望着杯子里热水氤氲的热气,道:“当年朕给了淑妃一道空白圣旨和一道免死金牌,想让她走的安心些,她应该送出去了吧。” 此时的皇城,风声鹤唳,形势紧张。 朝野上下,无不震动。 皇后和太子伙同安阳王府造反,还买通和尚慧能企图要皇上的命,简直丧心病狂大逆不道! 慧能和皇后母子第一时间便被下了监狱,或许是皇上念及安阳王曾舍身救了他一命并没立即让人抄了安阳王府,只是命官兵将安阳王府团团包围住了。 官员们分成两派,一派请求皇上立马判安阳王府谋逆之罪,诛九族斩立决;一派请求皇上三思而行,待事情查清楚再作决断,毕竟他们也不知道安阳王府到底在皇后母子的造反计划中起了什么样的作用。 大家只知道太子调兵遣将包围皇宫,慧能企图对皇上下药,皇后坐镇宫中,他们里应外合,但安阳王府到底做了什么并不清楚。只知道事情一发,皇上就让人包围了安阳王府。 永恩侯多次求见皇上,今日终于得以进入御书房。 他一进入御书房便下跪言辞恳切地道:“皇上,老臣以为安阳王府不可能有谋反之举,其中必有隐情,还望皇上明察!” 崇正帝冷笑一声,“永恩侯可真是有情有义,这个时候了还敢替安阳王府求情?” 永恩侯身子一抖,也怕惹火烧身,他们永恩侯府如今已经不大掺和朝堂的事了,向来明哲保身,但是邢家和云家是世交,他做不到见死不救啊。 不管如何,也要保下顾言,为安阳王府留条血脉啊! 他语气铿锵,“皇上,非老臣有情有义,只是老臣实在不相信安阳王府能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啊!” 崇正帝拿起桌上的一本折子就冲他劈头盖脸的扔了过来。 永恩侯捡起来,展开,这竟然是邢老夫人的认罪血书,一字一句,鲜红夺目! 她把女儿意外身亡怪到了皇上身上,指使曾爱慕淑妃的慧能配合皇后母子的行动 “这”永恩侯一脸的难以置信,怎么也没想到问题竟然出在老夫人身上,他还以为是有人陷害安阳王爷兄弟三人或者顾言呢,“糊涂啊!” 为了一个死去的淑妃,竟然不顾全府上下数百口的性命,老夫人真是老糊涂了! 崇正帝语气幽沉地道:“你还要替安阳王府求情,还觉得他们无辜吗?” “臣该死!”永恩侯以头触地,认罪书都出来了,他还怎么求情?这的确是犯罪了啊! 崇正帝凉凉地瞥了他一眼,挥挥手道:“退下吧!” 永恩侯起身把折子小心翼翼地送回到他的桌上,低着头退了出去。 崇正帝手抵着额头,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身上散发着一股无力的气息。 魏公公拿着水壶进来,替他把杯子蓄了水,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打算怎么处置安阳王府?” 崇正帝缓缓睁开眼睛,目光锐利地直射着他。 他心头一跳,手中的水壶都差点落地,稳了稳心神,道:“如今宫里宫外都人心惶惶的,皇上早决断,事情也会早平息。” 崇正帝目光中的锐利渐渐散去,望着杯子里热水氤氲的热气,道:“当年朕给了淑妃一道空白圣旨和一道免死金牌,想让她走的安心些,她应该送出去了吧。” 此时的皇城,风声鹤唳,形势紧张。 朝野上下,无不震动。 皇后和太子伙同安阳王府造反,还买通和尚慧能企图要皇上的命,简直丧心病狂大逆不道! 慧能和皇后母子第一时间便被下了监狱,或许是皇上念及安阳王曾舍身救了他一命并没立即让人抄了安阳王府,只是命官兵将安阳王府团团包围住了。 官员们分成两派,一派请求皇上立马判安阳王府谋逆之罪,诛九族斩立决;一派请求皇上三思而行,待事情查清楚再作决断,毕竟他们也不知道安阳王府到底在皇后母子的造反计划中起了什么样的作用。 大家只知道太子调兵遣将包围皇宫,慧能企图对皇上下药,皇后坐镇宫中,他们里应外合,但安阳王府到底做了什么并不清楚。只知道事情一发,皇上就让人包围了安阳王府。 永恩侯多次求见皇上,今日终于得以进入御书房。 他一进入御书房便下跪言辞恳切地道:“皇上,老臣以为安阳王府不可能有谋反之举,其中必有隐情,还望皇上明察!” 崇正帝冷笑一声,“永恩侯可真是有情有义,这个时候了还敢替安阳王府求情?” 永恩侯身子一抖,也怕惹火烧身,他们永恩侯府如今已经不大掺和朝堂的事了,向来明哲保身,但是邢家和云家是世交,他做不到见死不救啊。 不管如何,也要保下顾言,为安阳王府留条血脉啊! 他语气铿锵,“皇上,非老臣有情有义,只是老臣实在不相信安阳王府能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啊!” 崇正帝拿起桌上的一本折子就冲他劈头盖脸的扔了过来。 永恩侯捡起来,展开,这竟然是邢老夫人的认罪血书,一字一句,鲜红夺目! 她把女儿意外身亡怪到了皇上身上,指使曾爱慕淑妃的慧能配合皇后母子的行动 “这”永恩侯一脸的难以置信,怎么也没想到问题竟然出在老夫人身上,他还以为是有人陷害安阳王爷兄弟三人或者顾言呢,“糊涂啊!” 为了一个死去的淑妃,竟然不顾全府上下数百口的性命,老夫人真是老糊涂了! 崇正帝语气幽沉地道:“你还要替安阳王府求情,还觉得他们无辜吗?” “臣该死!”永恩侯以头触地,认罪书都出来了,他还怎么求情?这的确是犯罪了啊! 崇正帝凉凉地瞥了他一眼,挥挥手道:“退下吧!” 永恩侯起身把折子小心翼翼地送回到他的桌上,低着头退了出去。 崇正帝手抵着额头,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身上散发着一股无力的气息。 魏公公拿着水壶进来,替他把杯子蓄了水,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打算怎么处置安阳王府?” 崇正帝缓缓睁开眼睛,目光锐利地直射着他。 他心头一跳,手中的水壶都差点落地,稳了稳心神,道:“如今宫里宫外都人心惶惶的,皇上早决断,事情也会早平息。” 崇正帝目光中的锐利渐渐散去,望着杯子里热水氤氲的热气,道:“当年朕给了淑妃一道空白圣旨和一道免死金牌,想让她走的安心些,她应该送出去了吧。” 此时的皇城,风声鹤唳,形势紧张。 朝野上下,无不震动。 皇后和太子伙同安阳王府造反,还买通和尚慧能企图要皇上的命,简直丧心病狂大逆不道! 慧能和皇后母子第一时间便被下了监狱,或许是皇上念及安阳王曾舍身救了他一命并没立即让人抄了安阳王府,只是命官兵将安阳王府团团包围住了。 官员们分成两派,一派请求皇上立马判安阳王府谋逆之罪,诛九族斩立决;一派请求皇上三思而行,待事情查清楚再作决断,毕竟他们也不知道安阳王府到底在皇后母子的造反计划中起了什么样的作用。 大家只知道太子调兵遣将包围皇宫,慧能企图对皇上下药,皇后坐镇宫中,他们里应外合,但安阳王府到底做了什么并不清楚。只知道事情一发,皇上就让人包围了安阳王府。 永恩侯多次求见皇上,今日终于得以进入御书房。 他一进入御书房便下跪言辞恳切地道:“皇上,老臣以为安阳王府不可能有谋反之举,其中必有隐情,还望皇上明察!” 崇正帝冷笑一声,“永恩侯可真是有情有义,这个时候了还敢替安阳王府求情?” 永恩侯身子一抖,也怕惹火烧身,他们永恩侯府如今已经不大掺和朝堂的事了,向来明哲保身,但是邢家和云家是世交,他做不到见死不救啊。 不管如何,也要保下顾言,为安阳王府留条血脉啊! 他语气铿锵,“皇上,非老臣有情有义,只是老臣实在不相信安阳王府能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啊!” 崇正帝拿起桌上的一本折子就冲他劈头盖脸的扔了过来。 永恩侯捡起来,展开,这竟然是邢老夫人的认罪血书,一字一句,鲜红夺目! 她把女儿意外身亡怪到了皇上身上,指使曾爱慕淑妃的慧能配合皇后母子的行动 “这”永恩侯一脸的难以置信,怎么也没想到问题竟然出在老夫人身上,他还以为是有人陷害安阳王爷兄弟三人或者顾言呢,“糊涂啊!” 为了一个死去的淑妃,竟然不顾全府上下数百口的性命,老夫人真是老糊涂了! 崇正帝语气幽沉地道:“你还要替安阳王府求情,还觉得他们无辜吗?” “臣该死!”永恩侯以头触地,认罪书都出来了,他还怎么求情?这的确是犯罪了啊! 崇正帝凉凉地瞥了他一眼,挥挥手道:“退下吧!” 永恩侯起身把折子小心翼翼地送回到他的桌上,低着头退了出去。 崇正帝手抵着额头,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身上散发着一股无力的气息。 魏公公拿着水壶进来,替他把杯子蓄了水,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打算怎么处置安阳王府?” 崇正帝缓缓睁开眼睛,目光锐利地直射着他。 他心头一跳,手中的水壶都差点落地,稳了稳心神,道:“如今宫里宫外都人心惶惶的,皇上早决断,事情也会早平息。” 崇正帝目光中的锐利渐渐散去,望着杯子里热水氤氲的热气,道:“当年朕给了淑妃一道空白圣旨和一道免死金牌,想让她走的安心些,她应该送出去了吧。” 此时的皇城,风声鹤唳,形势紧张。 朝野上下,无不震动。 皇后和太子伙同安阳王府造反,还买通和尚慧能企图要皇上的命,简直丧心病狂大逆不道! 慧能和皇后母子第一时间便被下了监狱,或许是皇上念及安阳王曾舍身救了他一命并没立即让人抄了安阳王府,只是命官兵将安阳王府团团包围住了。 官员们分成两派,一派请求皇上立马判安阳王府谋逆之罪,诛九族斩立决;一派请求皇上三思而行,待事情查清楚再作决断,毕竟他们也不知道安阳王府到底在皇后母子的造反计划中起了什么样的作用。 大家只知道太子调兵遣将包围皇宫,慧能企图对皇上下药,皇后坐镇宫中,他们里应外合,但安阳王府到底做了什么并不清楚。只知道事情一发,皇上就让人包围了安阳王府。 永恩侯多次求见皇上,今日终于得以进入御书房。 他一进入御书房便下跪言辞恳切地道:“皇上,老臣以为安阳王府不可能有谋反之举,其中必有隐情,还望皇上明察!” 崇正帝冷笑一声,“永恩侯可真是有情有义,这个时候了还敢替安阳王府求情?” 永恩侯身子一抖,也怕惹火烧身,他们永恩侯府如今已经不大掺和朝堂的事了,向来明哲保身,但是邢家和云家是世交,他做不到见死不救啊。 不管如何,也要保下顾言,为安阳王府留条血脉啊! 他语气铿锵,“皇上,非老臣有情有义,只是老臣实在不相信安阳王府能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啊!” 崇正帝拿起桌上的一本折子就冲他劈头盖脸的扔了过来。 永恩侯捡起来,展开,这竟然是邢老夫人的认罪血书,一字一句,鲜红夺目! 她把女儿意外身亡怪到了皇上身上,指使曾爱慕淑妃的慧能配合皇后母子的行动 “这”永恩侯一脸的难以置信,怎么也没想到问题竟然出在老夫人身上,他还以为是有人陷害安阳王爷兄弟三人或者顾言呢,“糊涂啊!” 为了一个死去的淑妃,竟然不顾全府上下数百口的性命,老夫人真是老糊涂了! 崇正帝语气幽沉地道:“你还要替安阳王府求情,还觉得他们无辜吗?” “臣该死!”永恩侯以头触地,认罪书都出来了,他还怎么求情?这的确是犯罪了啊! 崇正帝凉凉地瞥了他一眼,挥挥手道:“退下吧!” 永恩侯起身把折子小心翼翼地送回到他的桌上,低着头退了出去。 崇正帝手抵着额头,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身上散发着一股无力的气息。 魏公公拿着水壶进来,替他把杯子蓄了水,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打算怎么处置安阳王府?” 崇正帝缓缓睁开眼睛,目光锐利地直射着他。 他心头一跳,手中的水壶都差点落地,稳了稳心神,道:“如今宫里宫外都人心惶惶的,皇上早决断,事情也会早平息。” 崇正帝目光中的锐利渐渐散去,望着杯子里热水氤氲的热气,道:“当年朕给了淑妃一道空白圣旨和一道免死金牌,想让她走的安心些,她应该送出去了吧。” 此时的皇城,风声鹤唳,形势紧张。 朝野上下,无不震动。 皇后和太子伙同安阳王府造反,还买通和尚慧能企图要皇上的命,简直丧心病狂大逆不道! 慧能和皇后母子第一时间便被下了监狱,或许是皇上念及安阳王曾舍身救了他一命并没立即让人抄了安阳王府,只是命官兵将安阳王府团团包围住了。 官员们分成两派,一派请求皇上立马判安阳王府谋逆之罪,诛九族斩立决;一派请求皇上三思而行,待事情查清楚再作决断,毕竟他们也不知道安阳王府到底在皇后母子的造反计划中起了什么样的作用。 大家只知道太子调兵遣将包围皇宫,慧能企图对皇上下药,皇后坐镇宫中,他们里应外合,但安阳王府到底做了什么并不清楚。只知道事情一发,皇上就让人包围了安阳王府。 永恩侯多次求见皇上,今日终于得以进入御书房。 他一进入御书房便下跪言辞恳切地道:“皇上,老臣以为安阳王府不可能有谋反之举,其中必有隐情,还望皇上明察!” 崇正帝冷笑一声,“永恩侯可真是有情有义,这个时候了还敢替安阳王府求情?” 永恩侯身子一抖,也怕惹火烧身,他们永恩侯府如今已经不大掺和朝堂的事了,向来明哲保身,但是邢家和云家是世交,他做不到见死不救啊。 不管如何,也要保下顾言,为安阳王府留条血脉啊! 他语气铿锵,“皇上,非老臣有情有义,只是老臣实在不相信安阳王府能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啊!” 崇正帝拿起桌上的一本折子就冲他劈头盖脸的扔了过来。 永恩侯捡起来,展开,这竟然是邢老夫人的认罪血书,一字一句,鲜红夺目! 她把女儿意外身亡怪到了皇上身上,指使曾爱慕淑妃的慧能配合皇后母子的行动 “这”永恩侯一脸的难以置信,怎么也没想到问题竟然出在老夫人身上,他还以为是有人陷害安阳王爷兄弟三人或者顾言呢,“糊涂啊!” 为了一个死去的淑妃,竟然不顾全府上下数百口的性命,老夫人真是老糊涂了! 崇正帝语气幽沉地道:“你还要替安阳王府求情,还觉得他们无辜吗?” “臣该死!”永恩侯以头触地,认罪书都出来了,他还怎么求情?这的确是犯罪了啊! 崇正帝凉凉地瞥了他一眼,挥挥手道:“退下吧!” 永恩侯起身把折子小心翼翼地送回到他的桌上,低着头退了出去。 崇正帝手抵着额头,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身上散发着一股无力的气息。 魏公公拿着水壶进来,替他把杯子蓄了水,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打算怎么处置安阳王府?” 崇正帝缓缓睁开眼睛,目光锐利地直射着他。 他心头一跳,手中的水壶都差点落地,稳了稳心神,道:“如今宫里宫外都人心惶惶的,皇上早决断,事情也会早平息。” 崇正帝目光中的锐利渐渐散去,望着杯子里热水氤氲的热气,道:“当年朕给了淑妃一道空白圣旨和一道免死金牌,想让她走的安心些,她应该送出去了吧。” 此时的皇城,风声鹤唳,形势紧张。 朝野上下,无不震动。 皇后和太子伙同安阳王府造反,还买通和尚慧能企图要皇上的命,简直丧心病狂大逆不道! 慧能和皇后母子第一时间便被下了监狱,或许是皇上念及安阳王曾舍身救了他一命并没立即让人抄了安阳王府,只是命官兵将安阳王府团团包围住了。 官员们分成两派,一派请求皇上立马判安阳王府谋逆之罪,诛九族斩立决;一派请求皇上三思而行,待事情查清楚再作决断,毕竟他们也不知道安阳王府到底在皇后母子的造反计划中起了什么样的作用。 大家只知道太子调兵遣将包围皇宫,慧能企图对皇上下药,皇后坐镇宫中,他们里应外合,但安阳王府到底做了什么并不清楚。只知道事情一发,皇上就让人包围了安阳王府。 永恩侯多次求见皇上,今日终于得以进入御书房。 他一进入御书房便下跪言辞恳切地道:“皇上,老臣以为安阳王府不可能有谋反之举,其中必有隐情,还望皇上明察!” 崇正帝冷笑一声,“永恩侯可真是有情有义,这个时候了还敢替安阳王府求情?” 永恩侯身子一抖,也怕惹火烧身,他们永恩侯府如今已经不大掺和朝堂的事了,向来明哲保身,但是邢家和云家是世交,他做不到见死不救啊。 不管如何,也要保下顾言,为安阳王府留条血脉啊! 他语气铿锵,“皇上,非老臣有情有义,只是老臣实在不相信安阳王府能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啊!” 崇正帝拿起桌上的一本折子就冲他劈头盖脸的扔了过来。 永恩侯捡起来,展开,这竟然是邢老夫人的认罪血书,一字一句,鲜红夺目! 她把女儿意外身亡怪到了皇上身上,指使曾爱慕淑妃的慧能配合皇后母子的行动 “这”永恩侯一脸的难以置信,怎么也没想到问题竟然出在老夫人身上,他还以为是有人陷害安阳王爷兄弟三人或者顾言呢,“糊涂啊!” 为了一个死去的淑妃,竟然不顾全府上下数百口的性命,老夫人真是老糊涂了! 崇正帝语气幽沉地道:“你还要替安阳王府求情,还觉得他们无辜吗?” “臣该死!”永恩侯以头触地,认罪书都出来了,他还怎么求情?这的确是犯罪了啊! 崇正帝凉凉地瞥了他一眼,挥挥手道:“退下吧!” 永恩侯起身把折子小心翼翼地送回到他的桌上,低着头退了出去。 崇正帝手抵着额头,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身上散发着一股无力的气息。 魏公公拿着水壶进来,替他把杯子蓄了水,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打算怎么处置安阳王府?” 崇正帝缓缓睁开眼睛,目光锐利地直射着他。 他心头一跳,手中的水壶都差点落地,稳了稳心神,道:“如今宫里宫外都人心惶惶的,皇上早决断,事情也会早平息。” 崇正帝目光中的锐利渐渐散去,望着杯子里热水氤氲的热气,道:“当年朕给了淑妃一道空白圣旨和一道免死金牌,想让她走的安心些,她应该送出去了吧。”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328:终究是朕对不住她 魏公公都已经忘了这一茬了,当初那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还是他亲自送到淑妃手上的呢。 淑妃临死之前最不放心的就是安阳王府,她进宫本也就是为了家里着想,想在宫中站稳脚跟成为家人的庇护,没成想听到了不该听的,只有死才能让皇上放心。 皇上心中也有愧疚,所以在淑妃死前给了她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算是给安阳王府留下的庇护,想让她走的安心。 但是淑妃拿到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后就没出过宫,也没召见过任何人,他猜测她应该是把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留给了信得过的人,有朝一日,安阳王府若真需要它们了再拿出来。 现在看来,他的猜测应该八九不离十。 老夫人这次之所以敢参与谋反,只怕就是仗着有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护体吧 魏公公心里松了口气,世子爷没事了! 崇正帝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温柔娴静的女子,心中到底有愧,道:“终究是朕对不住她” 他叹息一声才又接着道:“去传邢顾言觐见!” “是!”魏公公立刻出宫,前往安阳王府。 安阳王府除了老夫人和邢顾言外其他人还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明白好好的安阳王府怎么就被包围了。 安阳王爷兄弟三人此刻正在书房,商量着对策。 安阳王爷看着两个兄弟神色严厉道:“你们两个真没骗为兄,这都四五天过去了,外面的官兵一直守着,如果不是咱们府上有人犯了大罪,皇上怎么会连一个说法都没有直接让人包围王府?” 二老爷神色忧虑,眉头拧得紧紧地道:“说的是啊,怎么能一个说法都没有就把咱们王府包围了呢?” 三老爷看起来比两个哥哥镇定的多,“这事怕是要去问母亲和言哥儿了” 几天前王府刚被包围他就过来问情况,结果进来了便出不去了,王府上下人心惶惶,愁眉不展,只有荷花院安静如初,他们去给母亲请安都被拒了。母亲的反应太反常了 安阳王爷和二老爷相视一眼,二话不说的就起身去荷花院。 三老爷也连忙起身跟上。 安阳王妃和二夫人刚好准备去给老夫人请安,看到他们兄弟三人行色匆匆地向着荷花院而去,不由也加快了步子跟上。 老夫人本还不想见他们,邢顾言在旁边道:“祖母还是见见吧!” 老夫人只好放人进来。 安阳王爷兄弟妯娌几人刚进来,管家就从外面神色慌张地进来,气喘吁吁结结巴巴地禀报道:“魏公公来了说是皇上召世子爷觐见呢!” 邢老夫人面色一白,猛的扶着拐杖站起来,拉着邢顾言的手不放,“不能去!” 邢顾言捏了捏她干燥苍老的手背,“祖母不用担心,孙儿去去就回。” “不,不”邢老夫人摇头,手上力道丝毫未减。 邢顾言看向管家,道:“好生招待魏公公,我换身衣服就过去。” 管家领命立马去了。 安阳王爷几人看着祖孙二人,眉头紧皱。 “母亲,到底出什么事了?”安阳王妃走过来,看了看儿子,又将目光落在邢老夫人脸上,焦急地问道。 魏公公都已经忘了这一茬了,当初那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还是他亲自送到淑妃手上的呢。 淑妃临死之前最不放心的就是安阳王府,她进宫本也就是为了家里着想,想在宫中站稳脚跟成为家人的庇护,没成想听到了不该听的,只有死才能让皇上放心。 皇上心中也有愧疚,所以在淑妃死前给了她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算是给安阳王府留下的庇护,想让她走的安心。 但是淑妃拿到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后就没出过宫,也没召见过任何人,他猜测她应该是把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留给了信得过的人,有朝一日,安阳王府若真需要它们了再拿出来。 现在看来,他的猜测应该八九不离十。 老夫人这次之所以敢参与谋反,只怕就是仗着有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护体吧 魏公公心里松了口气,世子爷没事了! 崇正帝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温柔娴静的女子,心中到底有愧,道:“终究是朕对不住她” 他叹息一声才又接着道:“去传邢顾言觐见!” “是!”魏公公立刻出宫,前往安阳王府。 安阳王府除了老夫人和邢顾言外其他人还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明白好好的安阳王府怎么就被包围了。 安阳王爷兄弟三人此刻正在书房,商量着对策。 安阳王爷看着两个兄弟神色严厉道:“你们两个真没骗为兄,这都四五天过去了,外面的官兵一直守着,如果不是咱们府上有人犯了大罪,皇上怎么会连一个说法都没有直接让人包围王府?” 二老爷神色忧虑,眉头拧得紧紧地道:“说的是啊,怎么能一个说法都没有就把咱们王府包围了呢?” 三老爷看起来比两个哥哥镇定的多,“这事怕是要去问母亲和言哥儿了” 几天前王府刚被包围他就过来问情况,结果进来了便出不去了,王府上下人心惶惶,愁眉不展,只有荷花院安静如初,他们去给母亲请安都被拒了。母亲的反应太反常了 安阳王爷和二老爷相视一眼,二话不说的就起身去荷花院。 三老爷也连忙起身跟上。 安阳王妃和二夫人刚好准备去给老夫人请安,看到他们兄弟三人行色匆匆地向着荷花院而去,不由也加快了步子跟上。 老夫人本还不想见他们,邢顾言在旁边道:“祖母还是见见吧!” 老夫人只好放人进来。 安阳王爷兄弟妯娌几人刚进来,管家就从外面神色慌张地进来,气喘吁吁结结巴巴地禀报道:“魏公公来了说是皇上召世子爷觐见呢!” 邢老夫人面色一白,猛的扶着拐杖站起来,拉着邢顾言的手不放,“不能去!” 邢顾言捏了捏她干燥苍老的手背,“祖母不用担心,孙儿去去就回。” “不,不”邢老夫人摇头,手上力道丝毫未减。 邢顾言看向管家,道:“好生招待魏公公,我换身衣服就过去。” 管家领命立马去了。 安阳王爷几人看着祖孙二人,眉头紧皱。 “母亲,到底出什么事了?”安阳王妃走过来,看了看儿子,又将目光落在邢老夫人脸上,焦急地问道。 魏公公都已经忘了这一茬了,当初那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还是他亲自送到淑妃手上的呢。 淑妃临死之前最不放心的就是安阳王府,她进宫本也就是为了家里着想,想在宫中站稳脚跟成为家人的庇护,没成想听到了不该听的,只有死才能让皇上放心。 皇上心中也有愧疚,所以在淑妃死前给了她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算是给安阳王府留下的庇护,想让她走的安心。 但是淑妃拿到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后就没出过宫,也没召见过任何人,他猜测她应该是把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留给了信得过的人,有朝一日,安阳王府若真需要它们了再拿出来。 现在看来,他的猜测应该八九不离十。 老夫人这次之所以敢参与谋反,只怕就是仗着有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护体吧 魏公公心里松了口气,世子爷没事了! 崇正帝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温柔娴静的女子,心中到底有愧,道:“终究是朕对不住她” 他叹息一声才又接着道:“去传邢顾言觐见!” “是!”魏公公立刻出宫,前往安阳王府。 安阳王府除了老夫人和邢顾言外其他人还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明白好好的安阳王府怎么就被包围了。 安阳王爷兄弟三人此刻正在书房,商量着对策。 安阳王爷看着两个兄弟神色严厉道:“你们两个真没骗为兄,这都四五天过去了,外面的官兵一直守着,如果不是咱们府上有人犯了大罪,皇上怎么会连一个说法都没有直接让人包围王府?” 二老爷神色忧虑,眉头拧得紧紧地道:“说的是啊,怎么能一个说法都没有就把咱们王府包围了呢?” 三老爷看起来比两个哥哥镇定的多,“这事怕是要去问母亲和言哥儿了” 几天前王府刚被包围他就过来问情况,结果进来了便出不去了,王府上下人心惶惶,愁眉不展,只有荷花院安静如初,他们去给母亲请安都被拒了。母亲的反应太反常了 安阳王爷和二老爷相视一眼,二话不说的就起身去荷花院。 三老爷也连忙起身跟上。 安阳王妃和二夫人刚好准备去给老夫人请安,看到他们兄弟三人行色匆匆地向着荷花院而去,不由也加快了步子跟上。 老夫人本还不想见他们,邢顾言在旁边道:“祖母还是见见吧!” 老夫人只好放人进来。 安阳王爷兄弟妯娌几人刚进来,管家就从外面神色慌张地进来,气喘吁吁结结巴巴地禀报道:“魏公公来了说是皇上召世子爷觐见呢!” 邢老夫人面色一白,猛的扶着拐杖站起来,拉着邢顾言的手不放,“不能去!” 邢顾言捏了捏她干燥苍老的手背,“祖母不用担心,孙儿去去就回。” “不,不”邢老夫人摇头,手上力道丝毫未减。 邢顾言看向管家,道:“好生招待魏公公,我换身衣服就过去。” 管家领命立马去了。 安阳王爷几人看着祖孙二人,眉头紧皱。 “母亲,到底出什么事了?”安阳王妃走过来,看了看儿子,又将目光落在邢老夫人脸上,焦急地问道。 魏公公都已经忘了这一茬了,当初那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还是他亲自送到淑妃手上的呢。 淑妃临死之前最不放心的就是安阳王府,她进宫本也就是为了家里着想,想在宫中站稳脚跟成为家人的庇护,没成想听到了不该听的,只有死才能让皇上放心。 皇上心中也有愧疚,所以在淑妃死前给了她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算是给安阳王府留下的庇护,想让她走的安心。 但是淑妃拿到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后就没出过宫,也没召见过任何人,他猜测她应该是把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留给了信得过的人,有朝一日,安阳王府若真需要它们了再拿出来。 现在看来,他的猜测应该八九不离十。 老夫人这次之所以敢参与谋反,只怕就是仗着有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护体吧 魏公公心里松了口气,世子爷没事了! 崇正帝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温柔娴静的女子,心中到底有愧,道:“终究是朕对不住她” 他叹息一声才又接着道:“去传邢顾言觐见!” “是!”魏公公立刻出宫,前往安阳王府。 安阳王府除了老夫人和邢顾言外其他人还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明白好好的安阳王府怎么就被包围了。 安阳王爷兄弟三人此刻正在书房,商量着对策。 安阳王爷看着两个兄弟神色严厉道:“你们两个真没骗为兄,这都四五天过去了,外面的官兵一直守着,如果不是咱们府上有人犯了大罪,皇上怎么会连一个说法都没有直接让人包围王府?” 二老爷神色忧虑,眉头拧得紧紧地道:“说的是啊,怎么能一个说法都没有就把咱们王府包围了呢?” 三老爷看起来比两个哥哥镇定的多,“这事怕是要去问母亲和言哥儿了” 几天前王府刚被包围他就过来问情况,结果进来了便出不去了,王府上下人心惶惶,愁眉不展,只有荷花院安静如初,他们去给母亲请安都被拒了。母亲的反应太反常了 安阳王爷和二老爷相视一眼,二话不说的就起身去荷花院。 三老爷也连忙起身跟上。 安阳王妃和二夫人刚好准备去给老夫人请安,看到他们兄弟三人行色匆匆地向着荷花院而去,不由也加快了步子跟上。 老夫人本还不想见他们,邢顾言在旁边道:“祖母还是见见吧!” 老夫人只好放人进来。 安阳王爷兄弟妯娌几人刚进来,管家就从外面神色慌张地进来,气喘吁吁结结巴巴地禀报道:“魏公公来了说是皇上召世子爷觐见呢!” 邢老夫人面色一白,猛的扶着拐杖站起来,拉着邢顾言的手不放,“不能去!” 邢顾言捏了捏她干燥苍老的手背,“祖母不用担心,孙儿去去就回。” “不,不”邢老夫人摇头,手上力道丝毫未减。 邢顾言看向管家,道:“好生招待魏公公,我换身衣服就过去。” 管家领命立马去了。 安阳王爷几人看着祖孙二人,眉头紧皱。 “母亲,到底出什么事了?”安阳王妃走过来,看了看儿子,又将目光落在邢老夫人脸上,焦急地问道。 魏公公都已经忘了这一茬了,当初那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还是他亲自送到淑妃手上的呢。 淑妃临死之前最不放心的就是安阳王府,她进宫本也就是为了家里着想,想在宫中站稳脚跟成为家人的庇护,没成想听到了不该听的,只有死才能让皇上放心。 皇上心中也有愧疚,所以在淑妃死前给了她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算是给安阳王府留下的庇护,想让她走的安心。 但是淑妃拿到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后就没出过宫,也没召见过任何人,他猜测她应该是把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留给了信得过的人,有朝一日,安阳王府若真需要它们了再拿出来。 现在看来,他的猜测应该八九不离十。 老夫人这次之所以敢参与谋反,只怕就是仗着有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护体吧 魏公公心里松了口气,世子爷没事了! 崇正帝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温柔娴静的女子,心中到底有愧,道:“终究是朕对不住她” 他叹息一声才又接着道:“去传邢顾言觐见!” “是!”魏公公立刻出宫,前往安阳王府。 安阳王府除了老夫人和邢顾言外其他人还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明白好好的安阳王府怎么就被包围了。 安阳王爷兄弟三人此刻正在书房,商量着对策。 安阳王爷看着两个兄弟神色严厉道:“你们两个真没骗为兄,这都四五天过去了,外面的官兵一直守着,如果不是咱们府上有人犯了大罪,皇上怎么会连一个说法都没有直接让人包围王府?” 二老爷神色忧虑,眉头拧得紧紧地道:“说的是啊,怎么能一个说法都没有就把咱们王府包围了呢?” 三老爷看起来比两个哥哥镇定的多,“这事怕是要去问母亲和言哥儿了” 几天前王府刚被包围他就过来问情况,结果进来了便出不去了,王府上下人心惶惶,愁眉不展,只有荷花院安静如初,他们去给母亲请安都被拒了。母亲的反应太反常了 安阳王爷和二老爷相视一眼,二话不说的就起身去荷花院。 三老爷也连忙起身跟上。 安阳王妃和二夫人刚好准备去给老夫人请安,看到他们兄弟三人行色匆匆地向着荷花院而去,不由也加快了步子跟上。 老夫人本还不想见他们,邢顾言在旁边道:“祖母还是见见吧!” 老夫人只好放人进来。 安阳王爷兄弟妯娌几人刚进来,管家就从外面神色慌张地进来,气喘吁吁结结巴巴地禀报道:“魏公公来了说是皇上召世子爷觐见呢!” 邢老夫人面色一白,猛的扶着拐杖站起来,拉着邢顾言的手不放,“不能去!” 邢顾言捏了捏她干燥苍老的手背,“祖母不用担心,孙儿去去就回。” “不,不”邢老夫人摇头,手上力道丝毫未减。 邢顾言看向管家,道:“好生招待魏公公,我换身衣服就过去。” 管家领命立马去了。 安阳王爷几人看着祖孙二人,眉头紧皱。 “母亲,到底出什么事了?”安阳王妃走过来,看了看儿子,又将目光落在邢老夫人脸上,焦急地问道。 魏公公都已经忘了这一茬了,当初那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还是他亲自送到淑妃手上的呢。 淑妃临死之前最不放心的就是安阳王府,她进宫本也就是为了家里着想,想在宫中站稳脚跟成为家人的庇护,没成想听到了不该听的,只有死才能让皇上放心。 皇上心中也有愧疚,所以在淑妃死前给了她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算是给安阳王府留下的庇护,想让她走的安心。 但是淑妃拿到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后就没出过宫,也没召见过任何人,他猜测她应该是把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留给了信得过的人,有朝一日,安阳王府若真需要它们了再拿出来。 现在看来,他的猜测应该八九不离十。 老夫人这次之所以敢参与谋反,只怕就是仗着有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护体吧 魏公公心里松了口气,世子爷没事了! 崇正帝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温柔娴静的女子,心中到底有愧,道:“终究是朕对不住她” 他叹息一声才又接着道:“去传邢顾言觐见!” “是!”魏公公立刻出宫,前往安阳王府。 安阳王府除了老夫人和邢顾言外其他人还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明白好好的安阳王府怎么就被包围了。 安阳王爷兄弟三人此刻正在书房,商量着对策。 安阳王爷看着两个兄弟神色严厉道:“你们两个真没骗为兄,这都四五天过去了,外面的官兵一直守着,如果不是咱们府上有人犯了大罪,皇上怎么会连一个说法都没有直接让人包围王府?” 二老爷神色忧虑,眉头拧得紧紧地道:“说的是啊,怎么能一个说法都没有就把咱们王府包围了呢?” 三老爷看起来比两个哥哥镇定的多,“这事怕是要去问母亲和言哥儿了” 几天前王府刚被包围他就过来问情况,结果进来了便出不去了,王府上下人心惶惶,愁眉不展,只有荷花院安静如初,他们去给母亲请安都被拒了。母亲的反应太反常了 安阳王爷和二老爷相视一眼,二话不说的就起身去荷花院。 三老爷也连忙起身跟上。 安阳王妃和二夫人刚好准备去给老夫人请安,看到他们兄弟三人行色匆匆地向着荷花院而去,不由也加快了步子跟上。 老夫人本还不想见他们,邢顾言在旁边道:“祖母还是见见吧!” 老夫人只好放人进来。 安阳王爷兄弟妯娌几人刚进来,管家就从外面神色慌张地进来,气喘吁吁结结巴巴地禀报道:“魏公公来了说是皇上召世子爷觐见呢!” 邢老夫人面色一白,猛的扶着拐杖站起来,拉着邢顾言的手不放,“不能去!” 邢顾言捏了捏她干燥苍老的手背,“祖母不用担心,孙儿去去就回。” “不,不”邢老夫人摇头,手上力道丝毫未减。 邢顾言看向管家,道:“好生招待魏公公,我换身衣服就过去。” 管家领命立马去了。 安阳王爷几人看着祖孙二人,眉头紧皱。 “母亲,到底出什么事了?”安阳王妃走过来,看了看儿子,又将目光落在邢老夫人脸上,焦急地问道。 魏公公都已经忘了这一茬了,当初那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还是他亲自送到淑妃手上的呢。 淑妃临死之前最不放心的就是安阳王府,她进宫本也就是为了家里着想,想在宫中站稳脚跟成为家人的庇护,没成想听到了不该听的,只有死才能让皇上放心。 皇上心中也有愧疚,所以在淑妃死前给了她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算是给安阳王府留下的庇护,想让她走的安心。 但是淑妃拿到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后就没出过宫,也没召见过任何人,他猜测她应该是把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留给了信得过的人,有朝一日,安阳王府若真需要它们了再拿出来。 现在看来,他的猜测应该八九不离十。 老夫人这次之所以敢参与谋反,只怕就是仗着有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护体吧 魏公公心里松了口气,世子爷没事了! 崇正帝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温柔娴静的女子,心中到底有愧,道:“终究是朕对不住她” 他叹息一声才又接着道:“去传邢顾言觐见!” “是!”魏公公立刻出宫,前往安阳王府。 安阳王府除了老夫人和邢顾言外其他人还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明白好好的安阳王府怎么就被包围了。 安阳王爷兄弟三人此刻正在书房,商量着对策。 安阳王爷看着两个兄弟神色严厉道:“你们两个真没骗为兄,这都四五天过去了,外面的官兵一直守着,如果不是咱们府上有人犯了大罪,皇上怎么会连一个说法都没有直接让人包围王府?” 二老爷神色忧虑,眉头拧得紧紧地道:“说的是啊,怎么能一个说法都没有就把咱们王府包围了呢?” 三老爷看起来比两个哥哥镇定的多,“这事怕是要去问母亲和言哥儿了” 几天前王府刚被包围他就过来问情况,结果进来了便出不去了,王府上下人心惶惶,愁眉不展,只有荷花院安静如初,他们去给母亲请安都被拒了。母亲的反应太反常了 安阳王爷和二老爷相视一眼,二话不说的就起身去荷花院。 三老爷也连忙起身跟上。 安阳王妃和二夫人刚好准备去给老夫人请安,看到他们兄弟三人行色匆匆地向着荷花院而去,不由也加快了步子跟上。 老夫人本还不想见他们,邢顾言在旁边道:“祖母还是见见吧!” 老夫人只好放人进来。 安阳王爷兄弟妯娌几人刚进来,管家就从外面神色慌张地进来,气喘吁吁结结巴巴地禀报道:“魏公公来了说是皇上召世子爷觐见呢!” 邢老夫人面色一白,猛的扶着拐杖站起来,拉着邢顾言的手不放,“不能去!” 邢顾言捏了捏她干燥苍老的手背,“祖母不用担心,孙儿去去就回。” “不,不”邢老夫人摇头,手上力道丝毫未减。 邢顾言看向管家,道:“好生招待魏公公,我换身衣服就过去。” 管家领命立马去了。 安阳王爷几人看着祖孙二人,眉头紧皱。 “母亲,到底出什么事了?”安阳王妃走过来,看了看儿子,又将目光落在邢老夫人脸上,焦急地问道。 魏公公都已经忘了这一茬了,当初那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还是他亲自送到淑妃手上的呢。 淑妃临死之前最不放心的就是安阳王府,她进宫本也就是为了家里着想,想在宫中站稳脚跟成为家人的庇护,没成想听到了不该听的,只有死才能让皇上放心。 皇上心中也有愧疚,所以在淑妃死前给了她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算是给安阳王府留下的庇护,想让她走的安心。 但是淑妃拿到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后就没出过宫,也没召见过任何人,他猜测她应该是把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留给了信得过的人,有朝一日,安阳王府若真需要它们了再拿出来。 现在看来,他的猜测应该八九不离十。 老夫人这次之所以敢参与谋反,只怕就是仗着有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护体吧 魏公公心里松了口气,世子爷没事了! 崇正帝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温柔娴静的女子,心中到底有愧,道:“终究是朕对不住她” 他叹息一声才又接着道:“去传邢顾言觐见!” “是!”魏公公立刻出宫,前往安阳王府。 安阳王府除了老夫人和邢顾言外其他人还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明白好好的安阳王府怎么就被包围了。 安阳王爷兄弟三人此刻正在书房,商量着对策。 安阳王爷看着两个兄弟神色严厉道:“你们两个真没骗为兄,这都四五天过去了,外面的官兵一直守着,如果不是咱们府上有人犯了大罪,皇上怎么会连一个说法都没有直接让人包围王府?” 二老爷神色忧虑,眉头拧得紧紧地道:“说的是啊,怎么能一个说法都没有就把咱们王府包围了呢?” 三老爷看起来比两个哥哥镇定的多,“这事怕是要去问母亲和言哥儿了” 几天前王府刚被包围他就过来问情况,结果进来了便出不去了,王府上下人心惶惶,愁眉不展,只有荷花院安静如初,他们去给母亲请安都被拒了。母亲的反应太反常了 安阳王爷和二老爷相视一眼,二话不说的就起身去荷花院。 三老爷也连忙起身跟上。 安阳王妃和二夫人刚好准备去给老夫人请安,看到他们兄弟三人行色匆匆地向着荷花院而去,不由也加快了步子跟上。 老夫人本还不想见他们,邢顾言在旁边道:“祖母还是见见吧!” 老夫人只好放人进来。 安阳王爷兄弟妯娌几人刚进来,管家就从外面神色慌张地进来,气喘吁吁结结巴巴地禀报道:“魏公公来了说是皇上召世子爷觐见呢!” 邢老夫人面色一白,猛的扶着拐杖站起来,拉着邢顾言的手不放,“不能去!” 邢顾言捏了捏她干燥苍老的手背,“祖母不用担心,孙儿去去就回。” “不,不”邢老夫人摇头,手上力道丝毫未减。 邢顾言看向管家,道:“好生招待魏公公,我换身衣服就过去。” 管家领命立马去了。 安阳王爷几人看着祖孙二人,眉头紧皱。 “母亲,到底出什么事了?”安阳王妃走过来,看了看儿子,又将目光落在邢老夫人脸上,焦急地问道。 魏公公都已经忘了这一茬了,当初那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还是他亲自送到淑妃手上的呢。 淑妃临死之前最不放心的就是安阳王府,她进宫本也就是为了家里着想,想在宫中站稳脚跟成为家人的庇护,没成想听到了不该听的,只有死才能让皇上放心。 皇上心中也有愧疚,所以在淑妃死前给了她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算是给安阳王府留下的庇护,想让她走的安心。 但是淑妃拿到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后就没出过宫,也没召见过任何人,他猜测她应该是把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留给了信得过的人,有朝一日,安阳王府若真需要它们了再拿出来。 现在看来,他的猜测应该八九不离十。 老夫人这次之所以敢参与谋反,只怕就是仗着有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护体吧 魏公公心里松了口气,世子爷没事了! 崇正帝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温柔娴静的女子,心中到底有愧,道:“终究是朕对不住她” 他叹息一声才又接着道:“去传邢顾言觐见!” “是!”魏公公立刻出宫,前往安阳王府。 安阳王府除了老夫人和邢顾言外其他人还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明白好好的安阳王府怎么就被包围了。 安阳王爷兄弟三人此刻正在书房,商量着对策。 安阳王爷看着两个兄弟神色严厉道:“你们两个真没骗为兄,这都四五天过去了,外面的官兵一直守着,如果不是咱们府上有人犯了大罪,皇上怎么会连一个说法都没有直接让人包围王府?” 二老爷神色忧虑,眉头拧得紧紧地道:“说的是啊,怎么能一个说法都没有就把咱们王府包围了呢?” 三老爷看起来比两个哥哥镇定的多,“这事怕是要去问母亲和言哥儿了” 几天前王府刚被包围他就过来问情况,结果进来了便出不去了,王府上下人心惶惶,愁眉不展,只有荷花院安静如初,他们去给母亲请安都被拒了。母亲的反应太反常了 安阳王爷和二老爷相视一眼,二话不说的就起身去荷花院。 三老爷也连忙起身跟上。 安阳王妃和二夫人刚好准备去给老夫人请安,看到他们兄弟三人行色匆匆地向着荷花院而去,不由也加快了步子跟上。 老夫人本还不想见他们,邢顾言在旁边道:“祖母还是见见吧!” 老夫人只好放人进来。 安阳王爷兄弟妯娌几人刚进来,管家就从外面神色慌张地进来,气喘吁吁结结巴巴地禀报道:“魏公公来了说是皇上召世子爷觐见呢!” 邢老夫人面色一白,猛的扶着拐杖站起来,拉着邢顾言的手不放,“不能去!” 邢顾言捏了捏她干燥苍老的手背,“祖母不用担心,孙儿去去就回。” “不,不”邢老夫人摇头,手上力道丝毫未减。 邢顾言看向管家,道:“好生招待魏公公,我换身衣服就过去。” 管家领命立马去了。 安阳王爷几人看着祖孙二人,眉头紧皱。 “母亲,到底出什么事了?”安阳王妃走过来,看了看儿子,又将目光落在邢老夫人脸上,焦急地问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329:责备 “皇后和太子谋反,我也参与了。”邢老夫人不太敢看儿子和媳妇们的反应,低着头心虚地说道。 “什么?”安阳王爷差点站立不住,皇后和太子谋反? 二老爷和三老爷也是满目震惊,二老爷身子一晃,幸亏二夫人及时扶住他。 安阳王妃也好不容易才消化了她的话,但是依旧不敢相信。皇后母子造不造反她一点都不关心,她是不敢相信母亲竟然会参与进去? 她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儿子,言哥儿的话她才信,她只信自己的儿子! 邢顾言却没有任何犹豫的就点了头,看了她和众人一眼,娓娓道来道:“皇后和太子早有反意,并且想要拉拢安阳王府,祖母因为姑姑的死一直对皇上心存怨恨,所以提供了帮助。利用慧能对姑姑的感情吩咐他对皇上下药,皇后掌控宫中,太子带兵逼宫,他们里应外合,逼皇上退位。” 事情一发生安阳王府就被兵包围了,事情的经过安阳王府众人自然不知情。 听了这话,安阳王爷彻底站不住了,脚步踉跄,身子一矮,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半晌他看向老夫人,目光充满了责备,语气近乎质问,“母亲,你怎么能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呢?” 他们安阳王府世代忠良,一直为世人所津津乐道,这一下子从人人称赞的忠良之家变成乱臣贼子,丢掉性命不说,千古基业更是要毁于一旦啊! 二老爷看着老夫人的目光竟也和兄长一样,含着指责。 三老爷倒是面色平静,只是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二夫人则直接傻了,安阳王妃面色惨白。 她什么都不怕,她唯一怕的就是言哥儿有事,怎么办,她要怎么样才能让他的儿子不受牵连好好活着? 老夫人抬头看到儿子媳妇们一个个脸上的神色,目光控制不住的闪烁起来,忙拉了拉孙儿的手。 邢顾言会意过来,从怀里掏出了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 安阳王妃第一个注意到他的动作,看着他手上的东西,眼里微微发亮,“这是?” “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邢顾言道。 安阳王妃笑了,红着眼睛看着他,“哪来的?” 其余几人也都靠了过来,不可思议的盯着他手上的东西看。 邢顾言道:“姑姑临死前交给慧能师父的。”他低头看了老夫人一眼,接着道:“祖母不是不顾大家的性命。” 安阳王爷颤抖着手从他手中接过了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仔细的端详半天,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给出结论道:“是真的!” 二老爷和二夫人闻言不约而同的拍了拍胸口,感觉死里逃生一般。 三老爷看着那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若有所思地想:看来淑妃娘娘的死真的有蹊跷! 邢老夫人从儿子手里拿过免死金牌塞进孙儿手里,“你带着这块免死金牌进宫,如果他要杀你你就拿出来!” 邢顾言笑道:“祖母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邢老夫人却执意把免死金牌塞在他手里。 安阳王妃也劝道:“你带着,以防万一!” 邢顾言无法,只好揣着免死金牌进宫。 “皇后和太子谋反,我也参与了。”邢老夫人不太敢看儿子和媳妇们的反应,低着头心虚地说道。 “什么?”安阳王爷差点站立不住,皇后和太子谋反? 二老爷和三老爷也是满目震惊,二老爷身子一晃,幸亏二夫人及时扶住他。 安阳王妃也好不容易才消化了她的话,但是依旧不敢相信。皇后母子造不造反她一点都不关心,她是不敢相信母亲竟然会参与进去? 她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儿子,言哥儿的话她才信,她只信自己的儿子! 邢顾言却没有任何犹豫的就点了头,看了她和众人一眼,娓娓道来道:“皇后和太子早有反意,并且想要拉拢安阳王府,祖母因为姑姑的死一直对皇上心存怨恨,所以提供了帮助。利用慧能对姑姑的感情吩咐他对皇上下药,皇后掌控宫中,太子带兵逼宫,他们里应外合,逼皇上退位。” 事情一发生安阳王府就被兵包围了,事情的经过安阳王府众人自然不知情。 听了这话,安阳王爷彻底站不住了,脚步踉跄,身子一矮,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半晌他看向老夫人,目光充满了责备,语气近乎质问,“母亲,你怎么能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呢?” 他们安阳王府世代忠良,一直为世人所津津乐道,这一下子从人人称赞的忠良之家变成乱臣贼子,丢掉性命不说,千古基业更是要毁于一旦啊! 二老爷看着老夫人的目光竟也和兄长一样,含着指责。 三老爷倒是面色平静,只是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二夫人则直接傻了,安阳王妃面色惨白。 她什么都不怕,她唯一怕的就是言哥儿有事,怎么办,她要怎么样才能让他的儿子不受牵连好好活着? 老夫人抬头看到儿子媳妇们一个个脸上的神色,目光控制不住的闪烁起来,忙拉了拉孙儿的手。 邢顾言会意过来,从怀里掏出了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 安阳王妃第一个注意到他的动作,看着他手上的东西,眼里微微发亮,“这是?” “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邢顾言道。 安阳王妃笑了,红着眼睛看着他,“哪来的?” 其余几人也都靠了过来,不可思议的盯着他手上的东西看。 邢顾言道:“姑姑临死前交给慧能师父的。”他低头看了老夫人一眼,接着道:“祖母不是不顾大家的性命。” 安阳王爷颤抖着手从他手中接过了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仔细的端详半天,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给出结论道:“是真的!” 二老爷和二夫人闻言不约而同的拍了拍胸口,感觉死里逃生一般。 三老爷看着那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若有所思地想:看来淑妃娘娘的死真的有蹊跷! 邢老夫人从儿子手里拿过免死金牌塞进孙儿手里,“你带着这块免死金牌进宫,如果他要杀你你就拿出来!” 邢顾言笑道:“祖母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邢老夫人却执意把免死金牌塞在他手里。 安阳王妃也劝道:“你带着,以防万一!” 邢顾言无法,只好揣着免死金牌进宫。 “皇后和太子谋反,我也参与了。”邢老夫人不太敢看儿子和媳妇们的反应,低着头心虚地说道。 “什么?”安阳王爷差点站立不住,皇后和太子谋反? 二老爷和三老爷也是满目震惊,二老爷身子一晃,幸亏二夫人及时扶住他。 安阳王妃也好不容易才消化了她的话,但是依旧不敢相信。皇后母子造不造反她一点都不关心,她是不敢相信母亲竟然会参与进去? 她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儿子,言哥儿的话她才信,她只信自己的儿子! 邢顾言却没有任何犹豫的就点了头,看了她和众人一眼,娓娓道来道:“皇后和太子早有反意,并且想要拉拢安阳王府,祖母因为姑姑的死一直对皇上心存怨恨,所以提供了帮助。利用慧能对姑姑的感情吩咐他对皇上下药,皇后掌控宫中,太子带兵逼宫,他们里应外合,逼皇上退位。” 事情一发生安阳王府就被兵包围了,事情的经过安阳王府众人自然不知情。 听了这话,安阳王爷彻底站不住了,脚步踉跄,身子一矮,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半晌他看向老夫人,目光充满了责备,语气近乎质问,“母亲,你怎么能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呢?” 他们安阳王府世代忠良,一直为世人所津津乐道,这一下子从人人称赞的忠良之家变成乱臣贼子,丢掉性命不说,千古基业更是要毁于一旦啊! 二老爷看着老夫人的目光竟也和兄长一样,含着指责。 三老爷倒是面色平静,只是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二夫人则直接傻了,安阳王妃面色惨白。 她什么都不怕,她唯一怕的就是言哥儿有事,怎么办,她要怎么样才能让他的儿子不受牵连好好活着? 老夫人抬头看到儿子媳妇们一个个脸上的神色,目光控制不住的闪烁起来,忙拉了拉孙儿的手。 邢顾言会意过来,从怀里掏出了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 安阳王妃第一个注意到他的动作,看着他手上的东西,眼里微微发亮,“这是?” “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邢顾言道。 安阳王妃笑了,红着眼睛看着他,“哪来的?” 其余几人也都靠了过来,不可思议的盯着他手上的东西看。 邢顾言道:“姑姑临死前交给慧能师父的。”他低头看了老夫人一眼,接着道:“祖母不是不顾大家的性命。” 安阳王爷颤抖着手从他手中接过了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仔细的端详半天,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给出结论道:“是真的!” 二老爷和二夫人闻言不约而同的拍了拍胸口,感觉死里逃生一般。 三老爷看着那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若有所思地想:看来淑妃娘娘的死真的有蹊跷! 邢老夫人从儿子手里拿过免死金牌塞进孙儿手里,“你带着这块免死金牌进宫,如果他要杀你你就拿出来!” 邢顾言笑道:“祖母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邢老夫人却执意把免死金牌塞在他手里。 安阳王妃也劝道:“你带着,以防万一!” 邢顾言无法,只好揣着免死金牌进宫。 “皇后和太子谋反,我也参与了。”邢老夫人不太敢看儿子和媳妇们的反应,低着头心虚地说道。 “什么?”安阳王爷差点站立不住,皇后和太子谋反? 二老爷和三老爷也是满目震惊,二老爷身子一晃,幸亏二夫人及时扶住他。 安阳王妃也好不容易才消化了她的话,但是依旧不敢相信。皇后母子造不造反她一点都不关心,她是不敢相信母亲竟然会参与进去? 她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儿子,言哥儿的话她才信,她只信自己的儿子! 邢顾言却没有任何犹豫的就点了头,看了她和众人一眼,娓娓道来道:“皇后和太子早有反意,并且想要拉拢安阳王府,祖母因为姑姑的死一直对皇上心存怨恨,所以提供了帮助。利用慧能对姑姑的感情吩咐他对皇上下药,皇后掌控宫中,太子带兵逼宫,他们里应外合,逼皇上退位。” 事情一发生安阳王府就被兵包围了,事情的经过安阳王府众人自然不知情。 听了这话,安阳王爷彻底站不住了,脚步踉跄,身子一矮,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半晌他看向老夫人,目光充满了责备,语气近乎质问,“母亲,你怎么能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呢?” 他们安阳王府世代忠良,一直为世人所津津乐道,这一下子从人人称赞的忠良之家变成乱臣贼子,丢掉性命不说,千古基业更是要毁于一旦啊! 二老爷看着老夫人的目光竟也和兄长一样,含着指责。 三老爷倒是面色平静,只是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二夫人则直接傻了,安阳王妃面色惨白。 她什么都不怕,她唯一怕的就是言哥儿有事,怎么办,她要怎么样才能让他的儿子不受牵连好好活着? 老夫人抬头看到儿子媳妇们一个个脸上的神色,目光控制不住的闪烁起来,忙拉了拉孙儿的手。 邢顾言会意过来,从怀里掏出了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 安阳王妃第一个注意到他的动作,看着他手上的东西,眼里微微发亮,“这是?” “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邢顾言道。 安阳王妃笑了,红着眼睛看着他,“哪来的?” 其余几人也都靠了过来,不可思议的盯着他手上的东西看。 邢顾言道:“姑姑临死前交给慧能师父的。”他低头看了老夫人一眼,接着道:“祖母不是不顾大家的性命。” 安阳王爷颤抖着手从他手中接过了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仔细的端详半天,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给出结论道:“是真的!” 二老爷和二夫人闻言不约而同的拍了拍胸口,感觉死里逃生一般。 三老爷看着那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若有所思地想:看来淑妃娘娘的死真的有蹊跷! 邢老夫人从儿子手里拿过免死金牌塞进孙儿手里,“你带着这块免死金牌进宫,如果他要杀你你就拿出来!” 邢顾言笑道:“祖母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邢老夫人却执意把免死金牌塞在他手里。 安阳王妃也劝道:“你带着,以防万一!” 邢顾言无法,只好揣着免死金牌进宫。 “皇后和太子谋反,我也参与了。”邢老夫人不太敢看儿子和媳妇们的反应,低着头心虚地说道。 “什么?”安阳王爷差点站立不住,皇后和太子谋反? 二老爷和三老爷也是满目震惊,二老爷身子一晃,幸亏二夫人及时扶住他。 安阳王妃也好不容易才消化了她的话,但是依旧不敢相信。皇后母子造不造反她一点都不关心,她是不敢相信母亲竟然会参与进去? 她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儿子,言哥儿的话她才信,她只信自己的儿子! 邢顾言却没有任何犹豫的就点了头,看了她和众人一眼,娓娓道来道:“皇后和太子早有反意,并且想要拉拢安阳王府,祖母因为姑姑的死一直对皇上心存怨恨,所以提供了帮助。利用慧能对姑姑的感情吩咐他对皇上下药,皇后掌控宫中,太子带兵逼宫,他们里应外合,逼皇上退位。” 事情一发生安阳王府就被兵包围了,事情的经过安阳王府众人自然不知情。 听了这话,安阳王爷彻底站不住了,脚步踉跄,身子一矮,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半晌他看向老夫人,目光充满了责备,语气近乎质问,“母亲,你怎么能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呢?” 他们安阳王府世代忠良,一直为世人所津津乐道,这一下子从人人称赞的忠良之家变成乱臣贼子,丢掉性命不说,千古基业更是要毁于一旦啊! 二老爷看着老夫人的目光竟也和兄长一样,含着指责。 三老爷倒是面色平静,只是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二夫人则直接傻了,安阳王妃面色惨白。 她什么都不怕,她唯一怕的就是言哥儿有事,怎么办,她要怎么样才能让他的儿子不受牵连好好活着? 老夫人抬头看到儿子媳妇们一个个脸上的神色,目光控制不住的闪烁起来,忙拉了拉孙儿的手。 邢顾言会意过来,从怀里掏出了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 安阳王妃第一个注意到他的动作,看着他手上的东西,眼里微微发亮,“这是?” “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邢顾言道。 安阳王妃笑了,红着眼睛看着他,“哪来的?” 其余几人也都靠了过来,不可思议的盯着他手上的东西看。 邢顾言道:“姑姑临死前交给慧能师父的。”他低头看了老夫人一眼,接着道:“祖母不是不顾大家的性命。” 安阳王爷颤抖着手从他手中接过了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仔细的端详半天,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给出结论道:“是真的!” 二老爷和二夫人闻言不约而同的拍了拍胸口,感觉死里逃生一般。 三老爷看着那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若有所思地想:看来淑妃娘娘的死真的有蹊跷! 邢老夫人从儿子手里拿过免死金牌塞进孙儿手里,“你带着这块免死金牌进宫,如果他要杀你你就拿出来!” 邢顾言笑道:“祖母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邢老夫人却执意把免死金牌塞在他手里。 安阳王妃也劝道:“你带着,以防万一!” 邢顾言无法,只好揣着免死金牌进宫。 “皇后和太子谋反,我也参与了。”邢老夫人不太敢看儿子和媳妇们的反应,低着头心虚地说道。 “什么?”安阳王爷差点站立不住,皇后和太子谋反? 二老爷和三老爷也是满目震惊,二老爷身子一晃,幸亏二夫人及时扶住他。 安阳王妃也好不容易才消化了她的话,但是依旧不敢相信。皇后母子造不造反她一点都不关心,她是不敢相信母亲竟然会参与进去? 她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儿子,言哥儿的话她才信,她只信自己的儿子! 邢顾言却没有任何犹豫的就点了头,看了她和众人一眼,娓娓道来道:“皇后和太子早有反意,并且想要拉拢安阳王府,祖母因为姑姑的死一直对皇上心存怨恨,所以提供了帮助。利用慧能对姑姑的感情吩咐他对皇上下药,皇后掌控宫中,太子带兵逼宫,他们里应外合,逼皇上退位。” 事情一发生安阳王府就被兵包围了,事情的经过安阳王府众人自然不知情。 听了这话,安阳王爷彻底站不住了,脚步踉跄,身子一矮,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半晌他看向老夫人,目光充满了责备,语气近乎质问,“母亲,你怎么能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呢?” 他们安阳王府世代忠良,一直为世人所津津乐道,这一下子从人人称赞的忠良之家变成乱臣贼子,丢掉性命不说,千古基业更是要毁于一旦啊! 二老爷看着老夫人的目光竟也和兄长一样,含着指责。 三老爷倒是面色平静,只是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二夫人则直接傻了,安阳王妃面色惨白。 她什么都不怕,她唯一怕的就是言哥儿有事,怎么办,她要怎么样才能让他的儿子不受牵连好好活着? 老夫人抬头看到儿子媳妇们一个个脸上的神色,目光控制不住的闪烁起来,忙拉了拉孙儿的手。 邢顾言会意过来,从怀里掏出了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 安阳王妃第一个注意到他的动作,看着他手上的东西,眼里微微发亮,“这是?” “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邢顾言道。 安阳王妃笑了,红着眼睛看着他,“哪来的?” 其余几人也都靠了过来,不可思议的盯着他手上的东西看。 邢顾言道:“姑姑临死前交给慧能师父的。”他低头看了老夫人一眼,接着道:“祖母不是不顾大家的性命。” 安阳王爷颤抖着手从他手中接过了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仔细的端详半天,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给出结论道:“是真的!” 二老爷和二夫人闻言不约而同的拍了拍胸口,感觉死里逃生一般。 三老爷看着那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若有所思地想:看来淑妃娘娘的死真的有蹊跷! 邢老夫人从儿子手里拿过免死金牌塞进孙儿手里,“你带着这块免死金牌进宫,如果他要杀你你就拿出来!” 邢顾言笑道:“祖母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邢老夫人却执意把免死金牌塞在他手里。 安阳王妃也劝道:“你带着,以防万一!” 邢顾言无法,只好揣着免死金牌进宫。 “皇后和太子谋反,我也参与了。”邢老夫人不太敢看儿子和媳妇们的反应,低着头心虚地说道。 “什么?”安阳王爷差点站立不住,皇后和太子谋反? 二老爷和三老爷也是满目震惊,二老爷身子一晃,幸亏二夫人及时扶住他。 安阳王妃也好不容易才消化了她的话,但是依旧不敢相信。皇后母子造不造反她一点都不关心,她是不敢相信母亲竟然会参与进去? 她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儿子,言哥儿的话她才信,她只信自己的儿子! 邢顾言却没有任何犹豫的就点了头,看了她和众人一眼,娓娓道来道:“皇后和太子早有反意,并且想要拉拢安阳王府,祖母因为姑姑的死一直对皇上心存怨恨,所以提供了帮助。利用慧能对姑姑的感情吩咐他对皇上下药,皇后掌控宫中,太子带兵逼宫,他们里应外合,逼皇上退位。” 事情一发生安阳王府就被兵包围了,事情的经过安阳王府众人自然不知情。 听了这话,安阳王爷彻底站不住了,脚步踉跄,身子一矮,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半晌他看向老夫人,目光充满了责备,语气近乎质问,“母亲,你怎么能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呢?” 他们安阳王府世代忠良,一直为世人所津津乐道,这一下子从人人称赞的忠良之家变成乱臣贼子,丢掉性命不说,千古基业更是要毁于一旦啊! 二老爷看着老夫人的目光竟也和兄长一样,含着指责。 三老爷倒是面色平静,只是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二夫人则直接傻了,安阳王妃面色惨白。 她什么都不怕,她唯一怕的就是言哥儿有事,怎么办,她要怎么样才能让他的儿子不受牵连好好活着? 老夫人抬头看到儿子媳妇们一个个脸上的神色,目光控制不住的闪烁起来,忙拉了拉孙儿的手。 邢顾言会意过来,从怀里掏出了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 安阳王妃第一个注意到他的动作,看着他手上的东西,眼里微微发亮,“这是?” “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邢顾言道。 安阳王妃笑了,红着眼睛看着他,“哪来的?” 其余几人也都靠了过来,不可思议的盯着他手上的东西看。 邢顾言道:“姑姑临死前交给慧能师父的。”他低头看了老夫人一眼,接着道:“祖母不是不顾大家的性命。” 安阳王爷颤抖着手从他手中接过了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仔细的端详半天,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给出结论道:“是真的!” 二老爷和二夫人闻言不约而同的拍了拍胸口,感觉死里逃生一般。 三老爷看着那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若有所思地想:看来淑妃娘娘的死真的有蹊跷! 邢老夫人从儿子手里拿过免死金牌塞进孙儿手里,“你带着这块免死金牌进宫,如果他要杀你你就拿出来!” 邢顾言笑道:“祖母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邢老夫人却执意把免死金牌塞在他手里。 安阳王妃也劝道:“你带着,以防万一!” 邢顾言无法,只好揣着免死金牌进宫。 “皇后和太子谋反,我也参与了。”邢老夫人不太敢看儿子和媳妇们的反应,低着头心虚地说道。 “什么?”安阳王爷差点站立不住,皇后和太子谋反? 二老爷和三老爷也是满目震惊,二老爷身子一晃,幸亏二夫人及时扶住他。 安阳王妃也好不容易才消化了她的话,但是依旧不敢相信。皇后母子造不造反她一点都不关心,她是不敢相信母亲竟然会参与进去? 她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儿子,言哥儿的话她才信,她只信自己的儿子! 邢顾言却没有任何犹豫的就点了头,看了她和众人一眼,娓娓道来道:“皇后和太子早有反意,并且想要拉拢安阳王府,祖母因为姑姑的死一直对皇上心存怨恨,所以提供了帮助。利用慧能对姑姑的感情吩咐他对皇上下药,皇后掌控宫中,太子带兵逼宫,他们里应外合,逼皇上退位。” 事情一发生安阳王府就被兵包围了,事情的经过安阳王府众人自然不知情。 听了这话,安阳王爷彻底站不住了,脚步踉跄,身子一矮,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半晌他看向老夫人,目光充满了责备,语气近乎质问,“母亲,你怎么能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呢?” 他们安阳王府世代忠良,一直为世人所津津乐道,这一下子从人人称赞的忠良之家变成乱臣贼子,丢掉性命不说,千古基业更是要毁于一旦啊! 二老爷看着老夫人的目光竟也和兄长一样,含着指责。 三老爷倒是面色平静,只是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二夫人则直接傻了,安阳王妃面色惨白。 她什么都不怕,她唯一怕的就是言哥儿有事,怎么办,她要怎么样才能让他的儿子不受牵连好好活着? 老夫人抬头看到儿子媳妇们一个个脸上的神色,目光控制不住的闪烁起来,忙拉了拉孙儿的手。 邢顾言会意过来,从怀里掏出了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 安阳王妃第一个注意到他的动作,看着他手上的东西,眼里微微发亮,“这是?” “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邢顾言道。 安阳王妃笑了,红着眼睛看着他,“哪来的?” 其余几人也都靠了过来,不可思议的盯着他手上的东西看。 邢顾言道:“姑姑临死前交给慧能师父的。”他低头看了老夫人一眼,接着道:“祖母不是不顾大家的性命。” 安阳王爷颤抖着手从他手中接过了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仔细的端详半天,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给出结论道:“是真的!” 二老爷和二夫人闻言不约而同的拍了拍胸口,感觉死里逃生一般。 三老爷看着那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若有所思地想:看来淑妃娘娘的死真的有蹊跷! 邢老夫人从儿子手里拿过免死金牌塞进孙儿手里,“你带着这块免死金牌进宫,如果他要杀你你就拿出来!” 邢顾言笑道:“祖母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邢老夫人却执意把免死金牌塞在他手里。 安阳王妃也劝道:“你带着,以防万一!” 邢顾言无法,只好揣着免死金牌进宫。 “皇后和太子谋反,我也参与了。”邢老夫人不太敢看儿子和媳妇们的反应,低着头心虚地说道。 “什么?”安阳王爷差点站立不住,皇后和太子谋反? 二老爷和三老爷也是满目震惊,二老爷身子一晃,幸亏二夫人及时扶住他。 安阳王妃也好不容易才消化了她的话,但是依旧不敢相信。皇后母子造不造反她一点都不关心,她是不敢相信母亲竟然会参与进去? 她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儿子,言哥儿的话她才信,她只信自己的儿子! 邢顾言却没有任何犹豫的就点了头,看了她和众人一眼,娓娓道来道:“皇后和太子早有反意,并且想要拉拢安阳王府,祖母因为姑姑的死一直对皇上心存怨恨,所以提供了帮助。利用慧能对姑姑的感情吩咐他对皇上下药,皇后掌控宫中,太子带兵逼宫,他们里应外合,逼皇上退位。” 事情一发生安阳王府就被兵包围了,事情的经过安阳王府众人自然不知情。 听了这话,安阳王爷彻底站不住了,脚步踉跄,身子一矮,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半晌他看向老夫人,目光充满了责备,语气近乎质问,“母亲,你怎么能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呢?” 他们安阳王府世代忠良,一直为世人所津津乐道,这一下子从人人称赞的忠良之家变成乱臣贼子,丢掉性命不说,千古基业更是要毁于一旦啊! 二老爷看着老夫人的目光竟也和兄长一样,含着指责。 三老爷倒是面色平静,只是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二夫人则直接傻了,安阳王妃面色惨白。 她什么都不怕,她唯一怕的就是言哥儿有事,怎么办,她要怎么样才能让他的儿子不受牵连好好活着? 老夫人抬头看到儿子媳妇们一个个脸上的神色,目光控制不住的闪烁起来,忙拉了拉孙儿的手。 邢顾言会意过来,从怀里掏出了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 安阳王妃第一个注意到他的动作,看着他手上的东西,眼里微微发亮,“这是?” “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邢顾言道。 安阳王妃笑了,红着眼睛看着他,“哪来的?” 其余几人也都靠了过来,不可思议的盯着他手上的东西看。 邢顾言道:“姑姑临死前交给慧能师父的。”他低头看了老夫人一眼,接着道:“祖母不是不顾大家的性命。” 安阳王爷颤抖着手从他手中接过了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仔细的端详半天,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给出结论道:“是真的!” 二老爷和二夫人闻言不约而同的拍了拍胸口,感觉死里逃生一般。 三老爷看着那空白圣旨和免死金牌若有所思地想:看来淑妃娘娘的死真的有蹊跷! 邢老夫人从儿子手里拿过免死金牌塞进孙儿手里,“你带着这块免死金牌进宫,如果他要杀你你就拿出来!” 邢顾言笑道:“祖母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邢老夫人却执意把免死金牌塞在他手里。 安阳王妃也劝道:“你带着,以防万一!” 邢顾言无法,只好揣着免死金牌进宫。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330:皇上不也一样吗 御书房内,崇正帝无奈地看着太后,“母后,朕有要事处理,您先回去,朕晚点再去看你!” 太后纹丝不动,看都没看他一眼。 她知道他召见世子才过来的,无论如何,她不会让言哥儿有事。 崇正帝实在没辙,只好由着她。 魏公公进来禀报道:“皇上,世子爷到了!” 他诧异地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太后,心里禁不住松快了些,太后在,世子更安全了! 崇正帝点点头,“让他进来吧!” “喳!”魏公公出去领了邢顾言进来。 邢顾言看到太后心中一阵温热,不卑不亢地请安,“草民参见皇上,参见太后!” “起来吧!”崇正帝神色语气都很平静,就像以前无数次召见他的那样。 邢顾言直起身,等着他开口。 崇正帝再次看向太后,“朕有话要单独对他说,母后要不先去偏殿待会儿?” 太后看他的样子还算平静,想了一瞬点头,起身走到邢顾言面前道:“哀家在偏殿等你!” 邢顾言拱手道:“是!” 太后又警告地看了一眼崇正帝才抬脚离开。 崇正帝心里再次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母后为安阳王妃母子可真是操碎了心。 太后出去,魏公公也识趣的出去了。 偌大的御书房只剩下崇正帝和邢顾言二人。 崇正帝的神色陡然变得凌厉起来,目光锐利地盯着邢顾言,“皇后和太子企图谋反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情?” 邢顾言却没流露出半点害怕的情绪,神色依旧如刚才一样若无其事,抬头看着他淡淡反问,“皇上不也一样吗?” 他微微一笑才接着道:“因为知道一切尽在皇上您的掌控之中,所以草民才没说破。” 崇正帝哼了一声,“就太子那点脑子,竟然还妄想坐这个位子!” 邢顾言漠然不语。 崇正帝看着他这么一副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样子,心里气不打一处来。道:“你就没什么对朕说的?” 邢顾言想了想,弯腰拱手道:“请皇上看在祖母爱女心切的份上,对安阳王府从轻处罚!” 崇正帝目光幽幽地看着他,“这么说老夫人这么做是因为把淑妃的死怪在朕的身上了?” 邢顾言直言道:“是。” 崇正帝目光如炬地看着他:“老夫人知道些什么?” 邢顾言不动声色,疑惑道:“皇上觉得祖母应该知道些什么?” 崇正帝盯着他,久久没有再开口。 邢顾言低垂着头,一脸淡然。 就在这时魏公公忽然急色匆匆地跑了进来,“皇上——” 崇正帝不悦地看向他。 魏公公强自镇定下来,硬着头皮走到他耳边低语几句。 崇正帝神色突变,重重的一拳头落在桌上,将桌上整齐叠放的奏折都震塌了。 他咬牙忿忿道:“好一个太子!” 邢顾言心中几个念头闪过,暗叫不好! 太子带走了当年帮玉夫人和叶大娘接生的产婆,他一直没使出这张牌,现在他入了狱,他的残余势力说不定会拿此事大做文章! 御书房内,崇正帝无奈地看着太后,“母后,朕有要事处理,您先回去,朕晚点再去看你!” 太后纹丝不动,看都没看他一眼。 她知道他召见世子才过来的,无论如何,她不会让言哥儿有事。 崇正帝实在没辙,只好由着她。 魏公公进来禀报道:“皇上,世子爷到了!” 他诧异地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太后,心里禁不住松快了些,太后在,世子更安全了! 崇正帝点点头,“让他进来吧!” “喳!”魏公公出去领了邢顾言进来。 邢顾言看到太后心中一阵温热,不卑不亢地请安,“草民参见皇上,参见太后!” “起来吧!”崇正帝神色语气都很平静,就像以前无数次召见他的那样。 邢顾言直起身,等着他开口。 崇正帝再次看向太后,“朕有话要单独对他说,母后要不先去偏殿待会儿?” 太后看他的样子还算平静,想了一瞬点头,起身走到邢顾言面前道:“哀家在偏殿等你!” 邢顾言拱手道:“是!” 太后又警告地看了一眼崇正帝才抬脚离开。 崇正帝心里再次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母后为安阳王妃母子可真是操碎了心。 太后出去,魏公公也识趣的出去了。 偌大的御书房只剩下崇正帝和邢顾言二人。 崇正帝的神色陡然变得凌厉起来,目光锐利地盯着邢顾言,“皇后和太子企图谋反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情?” 邢顾言却没流露出半点害怕的情绪,神色依旧如刚才一样若无其事,抬头看着他淡淡反问,“皇上不也一样吗?” 他微微一笑才接着道:“因为知道一切尽在皇上您的掌控之中,所以草民才没说破。” 崇正帝哼了一声,“就太子那点脑子,竟然还妄想坐这个位子!” 邢顾言漠然不语。 崇正帝看着他这么一副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样子,心里气不打一处来。道:“你就没什么对朕说的?” 邢顾言想了想,弯腰拱手道:“请皇上看在祖母爱女心切的份上,对安阳王府从轻处罚!” 崇正帝目光幽幽地看着他,“这么说老夫人这么做是因为把淑妃的死怪在朕的身上了?” 邢顾言直言道:“是。” 崇正帝目光如炬地看着他:“老夫人知道些什么?” 邢顾言不动声色,疑惑道:“皇上觉得祖母应该知道些什么?” 崇正帝盯着他,久久没有再开口。 邢顾言低垂着头,一脸淡然。 就在这时魏公公忽然急色匆匆地跑了进来,“皇上——” 崇正帝不悦地看向他。 魏公公强自镇定下来,硬着头皮走到他耳边低语几句。 崇正帝神色突变,重重的一拳头落在桌上,将桌上整齐叠放的奏折都震塌了。 他咬牙忿忿道:“好一个太子!” 邢顾言心中几个念头闪过,暗叫不好! 太子带走了当年帮玉夫人和叶大娘接生的产婆,他一直没使出这张牌,现在他入了狱,他的残余势力说不定会拿此事大做文章! 御书房内,崇正帝无奈地看着太后,“母后,朕有要事处理,您先回去,朕晚点再去看你!” 太后纹丝不动,看都没看他一眼。 她知道他召见世子才过来的,无论如何,她不会让言哥儿有事。 崇正帝实在没辙,只好由着她。 魏公公进来禀报道:“皇上,世子爷到了!” 他诧异地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太后,心里禁不住松快了些,太后在,世子更安全了! 崇正帝点点头,“让他进来吧!” “喳!”魏公公出去领了邢顾言进来。 邢顾言看到太后心中一阵温热,不卑不亢地请安,“草民参见皇上,参见太后!” “起来吧!”崇正帝神色语气都很平静,就像以前无数次召见他的那样。 邢顾言直起身,等着他开口。 崇正帝再次看向太后,“朕有话要单独对他说,母后要不先去偏殿待会儿?” 太后看他的样子还算平静,想了一瞬点头,起身走到邢顾言面前道:“哀家在偏殿等你!” 邢顾言拱手道:“是!” 太后又警告地看了一眼崇正帝才抬脚离开。 崇正帝心里再次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母后为安阳王妃母子可真是操碎了心。 太后出去,魏公公也识趣的出去了。 偌大的御书房只剩下崇正帝和邢顾言二人。 崇正帝的神色陡然变得凌厉起来,目光锐利地盯着邢顾言,“皇后和太子企图谋反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情?” 邢顾言却没流露出半点害怕的情绪,神色依旧如刚才一样若无其事,抬头看着他淡淡反问,“皇上不也一样吗?” 他微微一笑才接着道:“因为知道一切尽在皇上您的掌控之中,所以草民才没说破。” 崇正帝哼了一声,“就太子那点脑子,竟然还妄想坐这个位子!” 邢顾言漠然不语。 崇正帝看着他这么一副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样子,心里气不打一处来。道:“你就没什么对朕说的?” 邢顾言想了想,弯腰拱手道:“请皇上看在祖母爱女心切的份上,对安阳王府从轻处罚!” 崇正帝目光幽幽地看着他,“这么说老夫人这么做是因为把淑妃的死怪在朕的身上了?” 邢顾言直言道:“是。” 崇正帝目光如炬地看着他:“老夫人知道些什么?” 邢顾言不动声色,疑惑道:“皇上觉得祖母应该知道些什么?” 崇正帝盯着他,久久没有再开口。 邢顾言低垂着头,一脸淡然。 就在这时魏公公忽然急色匆匆地跑了进来,“皇上——” 崇正帝不悦地看向他。 魏公公强自镇定下来,硬着头皮走到他耳边低语几句。 崇正帝神色突变,重重的一拳头落在桌上,将桌上整齐叠放的奏折都震塌了。 他咬牙忿忿道:“好一个太子!” 邢顾言心中几个念头闪过,暗叫不好! 太子带走了当年帮玉夫人和叶大娘接生的产婆,他一直没使出这张牌,现在他入了狱,他的残余势力说不定会拿此事大做文章! 御书房内,崇正帝无奈地看着太后,“母后,朕有要事处理,您先回去,朕晚点再去看你!” 太后纹丝不动,看都没看他一眼。 她知道他召见世子才过来的,无论如何,她不会让言哥儿有事。 崇正帝实在没辙,只好由着她。 魏公公进来禀报道:“皇上,世子爷到了!” 他诧异地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太后,心里禁不住松快了些,太后在,世子更安全了! 崇正帝点点头,“让他进来吧!” “喳!”魏公公出去领了邢顾言进来。 邢顾言看到太后心中一阵温热,不卑不亢地请安,“草民参见皇上,参见太后!” “起来吧!”崇正帝神色语气都很平静,就像以前无数次召见他的那样。 邢顾言直起身,等着他开口。 崇正帝再次看向太后,“朕有话要单独对他说,母后要不先去偏殿待会儿?” 太后看他的样子还算平静,想了一瞬点头,起身走到邢顾言面前道:“哀家在偏殿等你!” 邢顾言拱手道:“是!” 太后又警告地看了一眼崇正帝才抬脚离开。 崇正帝心里再次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母后为安阳王妃母子可真是操碎了心。 太后出去,魏公公也识趣的出去了。 偌大的御书房只剩下崇正帝和邢顾言二人。 崇正帝的神色陡然变得凌厉起来,目光锐利地盯着邢顾言,“皇后和太子企图谋反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情?” 邢顾言却没流露出半点害怕的情绪,神色依旧如刚才一样若无其事,抬头看着他淡淡反问,“皇上不也一样吗?” 他微微一笑才接着道:“因为知道一切尽在皇上您的掌控之中,所以草民才没说破。” 崇正帝哼了一声,“就太子那点脑子,竟然还妄想坐这个位子!” 邢顾言漠然不语。 崇正帝看着他这么一副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样子,心里气不打一处来。道:“你就没什么对朕说的?” 邢顾言想了想,弯腰拱手道:“请皇上看在祖母爱女心切的份上,对安阳王府从轻处罚!” 崇正帝目光幽幽地看着他,“这么说老夫人这么做是因为把淑妃的死怪在朕的身上了?” 邢顾言直言道:“是。” 崇正帝目光如炬地看着他:“老夫人知道些什么?” 邢顾言不动声色,疑惑道:“皇上觉得祖母应该知道些什么?” 崇正帝盯着他,久久没有再开口。 邢顾言低垂着头,一脸淡然。 就在这时魏公公忽然急色匆匆地跑了进来,“皇上——” 崇正帝不悦地看向他。 魏公公强自镇定下来,硬着头皮走到他耳边低语几句。 崇正帝神色突变,重重的一拳头落在桌上,将桌上整齐叠放的奏折都震塌了。 他咬牙忿忿道:“好一个太子!” 邢顾言心中几个念头闪过,暗叫不好! 太子带走了当年帮玉夫人和叶大娘接生的产婆,他一直没使出这张牌,现在他入了狱,他的残余势力说不定会拿此事大做文章! 御书房内,崇正帝无奈地看着太后,“母后,朕有要事处理,您先回去,朕晚点再去看你!” 太后纹丝不动,看都没看他一眼。 她知道他召见世子才过来的,无论如何,她不会让言哥儿有事。 崇正帝实在没辙,只好由着她。 魏公公进来禀报道:“皇上,世子爷到了!” 他诧异地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太后,心里禁不住松快了些,太后在,世子更安全了! 崇正帝点点头,“让他进来吧!” “喳!”魏公公出去领了邢顾言进来。 邢顾言看到太后心中一阵温热,不卑不亢地请安,“草民参见皇上,参见太后!” “起来吧!”崇正帝神色语气都很平静,就像以前无数次召见他的那样。 邢顾言直起身,等着他开口。 崇正帝再次看向太后,“朕有话要单独对他说,母后要不先去偏殿待会儿?” 太后看他的样子还算平静,想了一瞬点头,起身走到邢顾言面前道:“哀家在偏殿等你!” 邢顾言拱手道:“是!” 太后又警告地看了一眼崇正帝才抬脚离开。 崇正帝心里再次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母后为安阳王妃母子可真是操碎了心。 太后出去,魏公公也识趣的出去了。 偌大的御书房只剩下崇正帝和邢顾言二人。 崇正帝的神色陡然变得凌厉起来,目光锐利地盯着邢顾言,“皇后和太子企图谋反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情?” 邢顾言却没流露出半点害怕的情绪,神色依旧如刚才一样若无其事,抬头看着他淡淡反问,“皇上不也一样吗?” 他微微一笑才接着道:“因为知道一切尽在皇上您的掌控之中,所以草民才没说破。” 崇正帝哼了一声,“就太子那点脑子,竟然还妄想坐这个位子!” 邢顾言漠然不语。 崇正帝看着他这么一副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样子,心里气不打一处来。道:“你就没什么对朕说的?” 邢顾言想了想,弯腰拱手道:“请皇上看在祖母爱女心切的份上,对安阳王府从轻处罚!” 崇正帝目光幽幽地看着他,“这么说老夫人这么做是因为把淑妃的死怪在朕的身上了?” 邢顾言直言道:“是。” 崇正帝目光如炬地看着他:“老夫人知道些什么?” 邢顾言不动声色,疑惑道:“皇上觉得祖母应该知道些什么?” 崇正帝盯着他,久久没有再开口。 邢顾言低垂着头,一脸淡然。 就在这时魏公公忽然急色匆匆地跑了进来,“皇上——” 崇正帝不悦地看向他。 魏公公强自镇定下来,硬着头皮走到他耳边低语几句。 崇正帝神色突变,重重的一拳头落在桌上,将桌上整齐叠放的奏折都震塌了。 他咬牙忿忿道:“好一个太子!” 邢顾言心中几个念头闪过,暗叫不好! 太子带走了当年帮玉夫人和叶大娘接生的产婆,他一直没使出这张牌,现在他入了狱,他的残余势力说不定会拿此事大做文章! 御书房内,崇正帝无奈地看着太后,“母后,朕有要事处理,您先回去,朕晚点再去看你!” 太后纹丝不动,看都没看他一眼。 她知道他召见世子才过来的,无论如何,她不会让言哥儿有事。 崇正帝实在没辙,只好由着她。 魏公公进来禀报道:“皇上,世子爷到了!” 他诧异地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太后,心里禁不住松快了些,太后在,世子更安全了! 崇正帝点点头,“让他进来吧!” “喳!”魏公公出去领了邢顾言进来。 邢顾言看到太后心中一阵温热,不卑不亢地请安,“草民参见皇上,参见太后!” “起来吧!”崇正帝神色语气都很平静,就像以前无数次召见他的那样。 邢顾言直起身,等着他开口。 崇正帝再次看向太后,“朕有话要单独对他说,母后要不先去偏殿待会儿?” 太后看他的样子还算平静,想了一瞬点头,起身走到邢顾言面前道:“哀家在偏殿等你!” 邢顾言拱手道:“是!” 太后又警告地看了一眼崇正帝才抬脚离开。 崇正帝心里再次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母后为安阳王妃母子可真是操碎了心。 太后出去,魏公公也识趣的出去了。 偌大的御书房只剩下崇正帝和邢顾言二人。 崇正帝的神色陡然变得凌厉起来,目光锐利地盯着邢顾言,“皇后和太子企图谋反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情?” 邢顾言却没流露出半点害怕的情绪,神色依旧如刚才一样若无其事,抬头看着他淡淡反问,“皇上不也一样吗?” 他微微一笑才接着道:“因为知道一切尽在皇上您的掌控之中,所以草民才没说破。” 崇正帝哼了一声,“就太子那点脑子,竟然还妄想坐这个位子!” 邢顾言漠然不语。 崇正帝看着他这么一副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样子,心里气不打一处来。道:“你就没什么对朕说的?” 邢顾言想了想,弯腰拱手道:“请皇上看在祖母爱女心切的份上,对安阳王府从轻处罚!” 崇正帝目光幽幽地看着他,“这么说老夫人这么做是因为把淑妃的死怪在朕的身上了?” 邢顾言直言道:“是。” 崇正帝目光如炬地看着他:“老夫人知道些什么?” 邢顾言不动声色,疑惑道:“皇上觉得祖母应该知道些什么?” 崇正帝盯着他,久久没有再开口。 邢顾言低垂着头,一脸淡然。 就在这时魏公公忽然急色匆匆地跑了进来,“皇上——” 崇正帝不悦地看向他。 魏公公强自镇定下来,硬着头皮走到他耳边低语几句。 崇正帝神色突变,重重的一拳头落在桌上,将桌上整齐叠放的奏折都震塌了。 他咬牙忿忿道:“好一个太子!” 邢顾言心中几个念头闪过,暗叫不好! 太子带走了当年帮玉夫人和叶大娘接生的产婆,他一直没使出这张牌,现在他入了狱,他的残余势力说不定会拿此事大做文章! 御书房内,崇正帝无奈地看着太后,“母后,朕有要事处理,您先回去,朕晚点再去看你!” 太后纹丝不动,看都没看他一眼。 她知道他召见世子才过来的,无论如何,她不会让言哥儿有事。 崇正帝实在没辙,只好由着她。 魏公公进来禀报道:“皇上,世子爷到了!” 他诧异地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太后,心里禁不住松快了些,太后在,世子更安全了! 崇正帝点点头,“让他进来吧!” “喳!”魏公公出去领了邢顾言进来。 邢顾言看到太后心中一阵温热,不卑不亢地请安,“草民参见皇上,参见太后!” “起来吧!”崇正帝神色语气都很平静,就像以前无数次召见他的那样。 邢顾言直起身,等着他开口。 崇正帝再次看向太后,“朕有话要单独对他说,母后要不先去偏殿待会儿?” 太后看他的样子还算平静,想了一瞬点头,起身走到邢顾言面前道:“哀家在偏殿等你!” 邢顾言拱手道:“是!” 太后又警告地看了一眼崇正帝才抬脚离开。 崇正帝心里再次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母后为安阳王妃母子可真是操碎了心。 太后出去,魏公公也识趣的出去了。 偌大的御书房只剩下崇正帝和邢顾言二人。 崇正帝的神色陡然变得凌厉起来,目光锐利地盯着邢顾言,“皇后和太子企图谋反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情?” 邢顾言却没流露出半点害怕的情绪,神色依旧如刚才一样若无其事,抬头看着他淡淡反问,“皇上不也一样吗?” 他微微一笑才接着道:“因为知道一切尽在皇上您的掌控之中,所以草民才没说破。” 崇正帝哼了一声,“就太子那点脑子,竟然还妄想坐这个位子!” 邢顾言漠然不语。 崇正帝看着他这么一副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样子,心里气不打一处来。道:“你就没什么对朕说的?” 邢顾言想了想,弯腰拱手道:“请皇上看在祖母爱女心切的份上,对安阳王府从轻处罚!” 崇正帝目光幽幽地看着他,“这么说老夫人这么做是因为把淑妃的死怪在朕的身上了?” 邢顾言直言道:“是。” 崇正帝目光如炬地看着他:“老夫人知道些什么?” 邢顾言不动声色,疑惑道:“皇上觉得祖母应该知道些什么?” 崇正帝盯着他,久久没有再开口。 邢顾言低垂着头,一脸淡然。 就在这时魏公公忽然急色匆匆地跑了进来,“皇上——” 崇正帝不悦地看向他。 魏公公强自镇定下来,硬着头皮走到他耳边低语几句。 崇正帝神色突变,重重的一拳头落在桌上,将桌上整齐叠放的奏折都震塌了。 他咬牙忿忿道:“好一个太子!” 邢顾言心中几个念头闪过,暗叫不好! 太子带走了当年帮玉夫人和叶大娘接生的产婆,他一直没使出这张牌,现在他入了狱,他的残余势力说不定会拿此事大做文章! 御书房内,崇正帝无奈地看着太后,“母后,朕有要事处理,您先回去,朕晚点再去看你!” 太后纹丝不动,看都没看他一眼。 她知道他召见世子才过来的,无论如何,她不会让言哥儿有事。 崇正帝实在没辙,只好由着她。 魏公公进来禀报道:“皇上,世子爷到了!” 他诧异地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太后,心里禁不住松快了些,太后在,世子更安全了! 崇正帝点点头,“让他进来吧!” “喳!”魏公公出去领了邢顾言进来。 邢顾言看到太后心中一阵温热,不卑不亢地请安,“草民参见皇上,参见太后!” “起来吧!”崇正帝神色语气都很平静,就像以前无数次召见他的那样。 邢顾言直起身,等着他开口。 崇正帝再次看向太后,“朕有话要单独对他说,母后要不先去偏殿待会儿?” 太后看他的样子还算平静,想了一瞬点头,起身走到邢顾言面前道:“哀家在偏殿等你!” 邢顾言拱手道:“是!” 太后又警告地看了一眼崇正帝才抬脚离开。 崇正帝心里再次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母后为安阳王妃母子可真是操碎了心。 太后出去,魏公公也识趣的出去了。 偌大的御书房只剩下崇正帝和邢顾言二人。 崇正帝的神色陡然变得凌厉起来,目光锐利地盯着邢顾言,“皇后和太子企图谋反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情?” 邢顾言却没流露出半点害怕的情绪,神色依旧如刚才一样若无其事,抬头看着他淡淡反问,“皇上不也一样吗?” 他微微一笑才接着道:“因为知道一切尽在皇上您的掌控之中,所以草民才没说破。” 崇正帝哼了一声,“就太子那点脑子,竟然还妄想坐这个位子!” 邢顾言漠然不语。 崇正帝看着他这么一副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样子,心里气不打一处来。道:“你就没什么对朕说的?” 邢顾言想了想,弯腰拱手道:“请皇上看在祖母爱女心切的份上,对安阳王府从轻处罚!” 崇正帝目光幽幽地看着他,“这么说老夫人这么做是因为把淑妃的死怪在朕的身上了?” 邢顾言直言道:“是。” 崇正帝目光如炬地看着他:“老夫人知道些什么?” 邢顾言不动声色,疑惑道:“皇上觉得祖母应该知道些什么?” 崇正帝盯着他,久久没有再开口。 邢顾言低垂着头,一脸淡然。 就在这时魏公公忽然急色匆匆地跑了进来,“皇上——” 崇正帝不悦地看向他。 魏公公强自镇定下来,硬着头皮走到他耳边低语几句。 崇正帝神色突变,重重的一拳头落在桌上,将桌上整齐叠放的奏折都震塌了。 他咬牙忿忿道:“好一个太子!” 邢顾言心中几个念头闪过,暗叫不好! 太子带走了当年帮玉夫人和叶大娘接生的产婆,他一直没使出这张牌,现在他入了狱,他的残余势力说不定会拿此事大做文章! 御书房内,崇正帝无奈地看着太后,“母后,朕有要事处理,您先回去,朕晚点再去看你!” 太后纹丝不动,看都没看他一眼。 她知道他召见世子才过来的,无论如何,她不会让言哥儿有事。 崇正帝实在没辙,只好由着她。 魏公公进来禀报道:“皇上,世子爷到了!” 他诧异地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太后,心里禁不住松快了些,太后在,世子更安全了! 崇正帝点点头,“让他进来吧!” “喳!”魏公公出去领了邢顾言进来。 邢顾言看到太后心中一阵温热,不卑不亢地请安,“草民参见皇上,参见太后!” “起来吧!”崇正帝神色语气都很平静,就像以前无数次召见他的那样。 邢顾言直起身,等着他开口。 崇正帝再次看向太后,“朕有话要单独对他说,母后要不先去偏殿待会儿?” 太后看他的样子还算平静,想了一瞬点头,起身走到邢顾言面前道:“哀家在偏殿等你!” 邢顾言拱手道:“是!” 太后又警告地看了一眼崇正帝才抬脚离开。 崇正帝心里再次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母后为安阳王妃母子可真是操碎了心。 太后出去,魏公公也识趣的出去了。 偌大的御书房只剩下崇正帝和邢顾言二人。 崇正帝的神色陡然变得凌厉起来,目光锐利地盯着邢顾言,“皇后和太子企图谋反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情?” 邢顾言却没流露出半点害怕的情绪,神色依旧如刚才一样若无其事,抬头看着他淡淡反问,“皇上不也一样吗?” 他微微一笑才接着道:“因为知道一切尽在皇上您的掌控之中,所以草民才没说破。” 崇正帝哼了一声,“就太子那点脑子,竟然还妄想坐这个位子!” 邢顾言漠然不语。 崇正帝看着他这么一副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样子,心里气不打一处来。道:“你就没什么对朕说的?” 邢顾言想了想,弯腰拱手道:“请皇上看在祖母爱女心切的份上,对安阳王府从轻处罚!” 崇正帝目光幽幽地看着他,“这么说老夫人这么做是因为把淑妃的死怪在朕的身上了?” 邢顾言直言道:“是。” 崇正帝目光如炬地看着他:“老夫人知道些什么?” 邢顾言不动声色,疑惑道:“皇上觉得祖母应该知道些什么?” 崇正帝盯着他,久久没有再开口。 邢顾言低垂着头,一脸淡然。 就在这时魏公公忽然急色匆匆地跑了进来,“皇上——” 崇正帝不悦地看向他。 魏公公强自镇定下来,硬着头皮走到他耳边低语几句。 崇正帝神色突变,重重的一拳头落在桌上,将桌上整齐叠放的奏折都震塌了。 他咬牙忿忿道:“好一个太子!” 邢顾言心中几个念头闪过,暗叫不好! 太子带走了当年帮玉夫人和叶大娘接生的产婆,他一直没使出这张牌,现在他入了狱,他的残余势力说不定会拿此事大做文章!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331 玉家大小姐其实是个公主呢 虽然他已经做好了一切安排,但就怕百密一疏。 他猜的不错,他出宫后走出皇宫没多远就听到街头巷尾的百姓们议论纷纷,说当今圣上和臣子之妻苟且还生了孩子。 消息沸沸扬扬,他从皇宫回到安阳王府,府内众人竟然也在议论此事。 他眉头皱了皱,管家就压低声音解释道:“送菜的嘴碎,说外面都在传皇上和玉夫人背着玉将军苟且,说那玉家大小姐其实是个公主呢” 府里人都不能出去,这几天忧心忡忡没精打采的,卖菜的没忍得住把刚从外面听来的消息跟府里的人说了,一传十十传百,整个府里的人都来了精神,全在议论这事。 外面还有官兵把守呢,安阳王府如今这处境,议论皇上的绯闻,万一传到皇上耳朵里去了,不是自寻死路么? 安阳王妃立马就吩咐下来了,不准府里人乱嚼舌根,可是大家哪里忍得住? 邢顾言冷着脸道:“吩咐下去,不想死的就闭嘴。” 他虽然向来面无表情,对下人没个笑脸,但是很少这样疾言厉色,管家一听这话,愣了一愣才肃然道:“小的这就去!” 管家刚走,一个小丫鬟就欣喜地跑过来,“世子爷您回来了,老夫人和王妃他们都在大厅里等您呢!” 邢顾言点点头便往大厅走去。 几位长辈都在,看到他人俱是松了口气。 安阳王妃和二夫人都迎了上来,将他上上下下都检查了一遍才彻底放下心。 安阳王妃摸了摸儿子的脸含泪说道:“没事就好!” 然后担心地问道:“四合院那边是不是也被人围住了,能不能想办法把冬阳也接过来?” “不用了。”邢顾言看看她又看向二夫人,道:“冬阳和叶家已经离开皇城,快要出黎国了。” 安阳王妃和二夫人惊讶的对视了一眼,二夫人忙又看向邢顾言问道:“那嘉儿” 邢顾言点头,“一起离开了。” “离开?去哪儿了?”二老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茫然地问道。 老夫人c安阳王爷和三老爷也都不明所以地看着邢顾言。 邢顾言解释道:“冬阳的爹就是无忧太子要找的人。” “什么?”安阳王爷震惊出声,他的亲家竟然是南国平阳王?不是说只是个普通的老百姓吗? 邢顾言想到叶冬阳,心里划过淡淡的疼,淡淡道:“南国王病危,最后的愿望就是见见这个兄弟。” 安阳王妃看着儿子,“可是他们走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一声?” “是啊,”二夫人也道:“南国那么远,这一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嘉儿怎么能不告诉我们一声呢?” 邢顾言:“事发突然,他们是为了安阳王府才走的那么急的。” 几位长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领神会,和南国王爷是亲家,皇上想对安阳王府下手也要顾忌几分。 邢顾言看着母亲和二婶脸上的不舍,道:“不用担心,她们离开了是好事。” “对,是好事!”安阳王妃抹了抹眼角的眼泪,对二夫人挤出一丝笑,“去了南国,她们就安全了。” 二夫人含泪点点头,“说得对。”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332 种种田也是一番乐趣 邢老夫人忽然想起来当初慧能对她说“叶氏女,可聘之”,难道他那个时候就已经知道叶冬阳的父亲是南国平阳王? 安阳王爷看向邢顾言问道:“皇上找你去说了什么?” 闻言,大家都一脸紧张地看向邢顾言。 邢顾言道:“皇上无意要府上众人的性命。” 除了安阳王爷,所有人都是长长的松了口气。 “要是没了这百年基业,没了这丞相之位,王爷之尊,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安阳王爷失魂落魄地喃喃道。 安阳王妃看向他道:“一家人好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二夫人也看向安阳王爷,一脸豁然和憧憬地道:“是啊大哥,命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是身外之物,没了就没了,咱们也都过了这么多年的好日子了,下半辈子到乡下去建几间小屋,种种田也是一番乐趣不是?” 这话说的二老爷和三老爷都频频点头,二老爷在朝堂上本就没什么建树,可是除了做官他又不知道能做些什么。 现在听二夫人这么一说,倒十分憧憬乡下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苦是苦了点,但没有当官那么多弯弯绕绕。 至于三老爷,他向来是个随遇而安,做什么都能得心应手的人,当官也没有太大的野心,在其位谋其政,尽心尽力去做问心无愧而已。 做不成官,当个普通人也好,“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比做官更吸引人。 于是他也看向安阳王爷道:“大哥,皇上早就忌惮咱们安阳王府了,这次能放咱们一条活路已经是天大的仁慈了,你就别再想着当你的丞相了。” 安阳王爷虽然不甘心,可也知道于事无补,扭头看了邢老夫人一眼,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心里到底是怨上了自己的母亲。 邢老夫人被儿子这一眼看的心里发堵,虽然自己也痛恨自己一时糊涂差点害了全家人的性命,可被儿子怨怪,心里到底不好受。 散了后,安阳王妃把邢顾言拉去了墨韵堂。 她屏退下人,神色凝肃地问道:“听说外面都在传皇上和玉夫人的事?” 邢顾言点点头,“嗯。” 安阳王妃盯着他问道:“是真是假?” 邢顾言摇摇头:“不知道” 玉夫人说当年和崇正帝发生关系的人是叶大娘,可是叶大娘看起来像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就算当时被下了药不清醒或者直接昏迷了,那事后会没有感觉? 这件事他一直想不通,可又不能直接去问叶大娘。 或许事情的真相只有那位李大夫知道了。 安阳王妃叹了口气道:“玉家现在也是不得安宁” 邢顾言补充道:“还有云家。” 安阳王妃愣了一下才想起来,玉家大小姐玉清灵嫁给了云睿。 想到玉清灵乖巧柔弱的样子,她心里划过一丝疼惜,“只怕那孩子现在是最不平静的。” 玉将军到底年纪大了,上过战场,心里应该没那么脆弱,听到这些心里会震惊难过,但应该能很快调整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玉清灵年纪小,家里用心呵护大的闺阁女子,只怕没这么好的心理素质。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333 玉清灵自杀 崇正帝和玉夫人的事传的沸沸扬扬,云家人又如何会没听说? 要说对这件事最震惊的人就非云家众人莫属了。 他们的三少夫人竟然是公主,这实在太令人惊讶了。 玉夫人虽然名声不太好,大家都说她清高孤傲,不好相处,但是从来没听说过作风上有什么问题。 虽说不少人知道她曾经差点入宫为妃,但是没人怀疑过她竟然在嫁给了玉将军之后还能和皇上纠缠不清,皇上后宫那么多美人,竟然去惦记一个臣妇,这实在让人难以相信。 这是一件足以震惊四国的丑闻,玉清灵就算真的是公主也让人感觉不到高贵。 云家的下人们看玉清灵的眼神变了,她不再是他们眼中高贵温柔的三夫人,而是一个肮脏的私生女。 就连云家主母并兄长妯娌们看她的眼神也都变了。 除了永恩侯和云睿对她态度依旧外,其他人在短短的几个时辰内对她的态度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可她冤枉啊,她根本就不是娘生的啊,为什么要替别人忍受这样的非议和歧视呢? 她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坐在床边上,默默地掉着眼泪,心中充满了不安全感,害怕自己被云家扫地出门,玉家又没理由再回去,到时候她要怎么办? 婆婆以前那么喜欢她,总用一副慈爱的神情看着她,可是现在呢,她估计不想要她这个儿媳妇了吧。 可是她从很小的时候就发誓,生是夫君的人,死是夫君的鬼,她绝对绝对不要离开云家! 云睿原本想给她点时间调节情绪,可是一直到天黑她都没有出来,他心里忽然觉得不安,走到门前抬手敲门,一下两下里面始终没回应,也没听到脚步声。 他一下慌了,退后两步,抬脚踹门。 丫鬟们也及时的提了灯进来,云睿看到玉清灵好好的躺在床上,心里松了口气,抹了把额头上急出的汗珠。 一个丫鬟忽然颤抖着声音,指着床沿,语气惊恐地道:“血” 云睿忙定睛看去,果然有好几道血流顺着床沿蜿蜒而下,无声无息。 他心里“咯噔”一下,一个箭步上前,近看才发现玉清灵脸上毫无血色和生气,他一把掀开被子,入目一片猩红。 玉清灵橘色的衣裙已经完全被染成了深色,湿黏黏的贴在身上,身下的床铺也早已被鲜血染红。 她的身旁放在一把锐亮的剪刀,上面还有着干涸的血迹。云睿拉起她的手一看,手腕处一条血口子触目惊心。 “啊——”胆子小的丫鬟因为太过惊恐控制不住的大叫了起来。 云睿试了试云清灵的脉搏发现还有气在,一把抱起她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斥责身后站着不动的几个丫鬟,“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让人去准备马车!” “是,奴婢马上去!”一个丫鬟快速的反应过来,忙跑了出去,赶在他前面去找马车。 玉清灵自杀的消息一下子就传遍了全府,没多久就传到了外面,玉家的管家也听说了,第一时间就跑去了书房。 “老爷——”他顾不得敲门,直接闯了进去。 玉清嵘坐在书桌后面,抱着个酒坛子,浑身酒气,迷迷糊糊地瞪向他,“什么事?”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334 朕亲自去问 管家道:“小姐自杀啦!” 玉清嵘像是没听懂他的话,目光迷茫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忽然反应过来,“嚯”一下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管家既着急又担忧,“小姐在云家割腕自杀了,还不知道是死是活” 玉清嵘身子晃了晃,忙向门口走去,身子虽然有点东倒西歪,脚步倒还算稳。 管家忙跟在他后面,一边担心他会摔倒一边冲着远处的小厮喊道:“快去备马车!” 小厮应了一声,忙撒腿去办。 玉清嵘却径直走向马厩,牵过自己的马,费力的往上爬,平时矫健的身姿此刻显得格外笨拙。 “老爷您喝酒了不能骑马啊”管家在下面虚扶着他不放心地劝道:“咱们还是坐马车过去吧,您这样很危险啊” 可是玉清嵘哪里能听得进去他的话,还没在马背上坐稳就拍马前行,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灵儿,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玉夫人此刻也得到了消息,整个人如坠入冰窟,脸色煞白,身子僵硬。 “夫人”丫鬟见她半天不动,吓的声音都颤抖起来,“小姐一定不会有事的,您您别担心” 她虽然嘴上如此安慰玉夫人,心里其实很没底,因为外面人都在传小姐怕是凶多吉少了。 玉夫人撑着桌子边沿站了起来,稳了稳心神,道:“备车!” 说完便向外走去,看起来似乎又恢复了平常的淡定从容。 丫鬟忙跑出去准备马车。 云家玉家邢家,这三家都是黎国举足轻重的世家大族,这三家同时出事,无异于在黎国皇城投下了一枚威力无穷的炸弹。 加上皇后母子造反,一时间,整个皇城沸沸扬扬,街头巷尾都能听到百姓们对最近发生的事情议论纷纷。 崇正帝也在第一时间得到了玉清灵自杀的消息。 他听完沉默了两秒,对魏公公吩咐道:“派最好的太医过去!” 魏公公应了一声,“是。” 然后立马出去吩咐人去太医院,吩咐完自己又转身回来,小心翼翼地道:“玉将军那边” 下面的人传来消息,玉将军听到传言回去就和玉夫人大吵了一架,然后便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喝酒。 玉将军在军中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他要是因此记恨皇上有了反意,那可比太子造反要棘手多了。何况,还有个镇守边关的小玉将军呢。 崇正帝叹了口气道:“是朕对不住他,明年就让玉衡留在皇城任职吧。” 魏公公道:“可是眼下” 崇正帝明白他的顾虑,抬手道:“他不会的!他是个将军,见过太多的血腥,所以也最怕血腥。” 魏公公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皇上不担心他这个太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崇正帝问道:“散步谣言的人找到了吗?” 魏公公:“还没有” 崇正帝嘴角冷酷的勾了勾,目光阴鸷,“那就不用费事,直接问太子吧,朕亲自去问!” 他说着已经从桌后起身,大步走出御书房。 魏公公惊了一惊,忙抬脚跟上。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335 他不如邢顾言啊 大理寺监牢一僻静干净的角落,有一处牢房远离嘈杂,像是这监牢里的世外桃园,干净整洁安静。 太子身上只穿着一身脏污的中衣,造反那天他本来穿的是一身金光闪闪的铠甲,意气风发,做着成为皇帝的美梦,以为皇位唾手可得。 可没想到打从一开始他的一举一动早就在他父皇的监视之中,他不过是在自投罗网,失败地好生彻底。 他不是没想过会失败,他想哪怕失败也要败的壮烈,可没想到他从头到尾就只是一个跳梁小丑被他的父皇玩弄于股掌之间。 呵呵 这就是他的父皇啊,知道他要造反却依旧不动声色,耐心的等待一个彻底置他于死地的时机,彻彻底底坐实他的罪名,让他没有任何翻身的可能! “哈哈哈哈哈哈”他疯了一般的仰头大笑了起来,笑声在空旷的牢房显得格外的响亮而阴森,让人毛骨悚然。 崇正帝听到这笑声脚步一顿,脸色愈发的阴沉和幽深起来。 魏公公更加大气不敢出,心想这太子莫不是疯了不成? 崇正帝再次抬脚循着笑声走过去。 魏公公想要抬脚跟上,就见崇正帝抬手示意他不用跟,他只好就在原地待着。 太子笑了半天,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笑声渐渐小了下去,最后变成了自嘲的轻哼。 其实,他有今日都怪他自己毫无自知之明,如果他能早点认清自己,或许也不会落得如此境地。 现在他才不得不承认,他不如邢顾言,不如他啊! “太子!” 蓦地一声怒吼,太子身子一颤抬眼看去。 看到了自己父皇那阴沉的紧绷的脸色,和那锐利的仿佛含着一把利剑的眼睛,他的心不由瑟缩了一下。 但很快,他又不害怕了,甚至隐隐的感觉到畅快。 他知道他为什么而来。 他慢慢地站了起来,理了理身上脏污的衣服,对着崇正帝恭恭敬敬地行礼,“父皇,儿臣参见父皇!” 崇正帝冷哼一声,“你这个逆子不配叫朕!” “皇上,”洛玉棠立马改了口,似乎有些不习惯,叫了一遍又重复道:“皇上,不知道您来看罪臣所谓何事啊?” 不等崇正帝开口他就皱起眉头道:“啊,让我猜猜看,该不会是为了外面正在传您勾引臣妻还和她生下了个孩子的事吧?” 崇正帝被他气的胸口发疼,捂着胸口咬牙切齿道:“果然是你!” 洛玉棠看到他如此盛怒的样子只觉得心中万分舒畅,再次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既然他不念父子之情,他又何必念及,就让他做个流传千古的皇帝吧,后世之人提到他,大概只会记得他给自己的大臣戴了绿帽子的龌龊事!这在历代皇帝中是绝无仅有的啊! 距离此处不远的另一间牢房皇后悠悠转醒,听到隐隐约约的笑声,心里有点发毛,跌跌撞撞的来到门口抓着牢房的铁栅栏,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喊道:“棠儿,棠儿,你没事吧?” 她的声音嘶哑而无力,尽管如此崇正帝还是听到了,他气势汹汹地来到皇后的牢房前。 皇后眼睛一亮,“皇” 刚吐出一个字,脖子就被崇正帝狠狠掐住了,“贱人,你竟然敢背叛朕?”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正文 336 洗脚宫女 “皇上”皇后脸色涨红,伸出双手用力地去掰他的手,身子也在不停地挣扎,她看着这个她爱了半辈子又恨了半辈子的男人,一颗心彻底的凉透了。 她可以死,可是死之前也不让他好过! 她不知道忽然哪儿的力气,一下子甩头挣脱了崇正帝大手的桎梏。 她弯腰双手撑着腿大口的喘息着,细长的脖子上布满了红白相间的指痕,她就这样仰着头,目光凌厉地看着崇正帝,好像她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后。 她用这样的目光看过很多人,可是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会用这样的目光看他,甚至比看任何人的时候都要狠和恨! 崇正帝颤抖着手指着他,“你以为朕不敢杀你吗?” 皇后冷笑一声,用饱含讽刺的口吻道:“你是皇上,想杀谁不是一句话的事儿?你怎么会怕杀人呢?” 崇正帝眯眼道:“那你不怕死?” 皇后道:“怕呀,可是怕你就会放了我们母子吗?你不会,你是个心狠手辣自私自利的人,别说我们造反了,就是那些原本对你忠心耿耿的臣子们你不也总是想杀了他们吗?” 她的话像是尖刀一般一下一下戳在崇正帝的心口上,“朕马上就成全你!” 他转头对外面喊道:“来人,来人——” 皇后一派平静,看着他露出诡异的笑,“临死之前,我有个秘密想告诉皇上,皇上要听吗?” 崇正帝不说话,只是目光阴鸷地看着她,仿佛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 皇后笑的越发诡异,语气充满神秘地道:“皇上真以为自己得到过玉夫人吗?” 崇正帝没想到她会忽然说起这个,瞳孔骤缩,“你什么意思?” “我说,”皇后看着他脸上的神色,声音充满的愉悦,“当年你宠幸的不过是个洗脚的贱婢而已,那贱婢还喝过我的洗脚水,哈哈哈哈哈哈” 崇正帝身子一晃,拳头紧攥,“你疯了!” 皇后继续说道:“那贱婢一心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一直想着勾引你,可惜她姿色不佳,你从来不多看她一眼。不过她胆子也够大的,竟然敢给你下迷幻药,还药晕了玉夫人和她的婢女。事后也沉得住气,以为自己能幸运的怀上皇子,期望母凭子贵呢” 崇正帝脑中交替浮现出玉夫人和叶冬阳的脸,耳边也响起玉夫人对她说的话,摇头道:“一派胡言!” 皇后笑道:“皇上不信可以去问太后啊,她老人家也是知道的。” 当年她得到崇正帝召玉夫人单独见面的消息,独自一人气势汹汹地过去,却没想到刚好撞见她宫里洗脚宫女药晕了玉夫人和她的一个婢女。 洗脚宫女镇定扶着玉夫人进了另一间房,然后不知道是事情紧迫还是什么缘故,她并没有把玉夫人的那个婢女带出来。 她进了房间后就没了动静,没过一会儿崇正帝来了,进了房间。 皇后从暗处出来,悄悄来到房门口,屏住呼吸透过缝隙往里看去。 屋内,崇正帝不知道怎么了,一进去就抱住了那宫女,迫不及待的临幸了她,嘴中还一直叫着玉夫人的小名。 皇后就在门外亲眼目睹了崇正帝是如何临幸一个洗脚婢女的,她的心里竟然对崇正帝有了一种报复的快感。 若他醒来之后知道他宠幸的不是他心心念念的女人而是一个下贱的洗脚婢女 所以她没有出声,没有进去,安安静静甚至心情愉悦地看了一场活春~宫。 她在那个宫女出来前又躲回了暗处,她看到宫女出来后一脸荡~漾,还满含期待地看了自己的肚子,大概在祈祷自己能怀上小皇子吧。 崇正帝在半个时辰后也出来了,他神清气爽地离开了。 皇后进了那间房,房间里的气味令她作呕,的气味中隐隐约约还有一种特别的香味,她猜可能是迷幻香。 那宫女事先躲在床后或者柜子后面,崇正帝进来后吸了那香味,中了药她再出来,崇正帝看到的她便是他心心念念的女人。 皇后还在柜子里找到了玉夫人的那个婢女,大概是迷药的药性太大,她依旧睡的昏沉,大概也是因为这样,那宫女才放心把这婢女关在这屋里。 皇后忽然生了恶趣味,她把那婢女从柜子里拖出来,然后放到床上去,本来还想脱了她的衣服,但是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 接着玉夫人的声音传了进来:“有人吗?” 皇后一惊,迅速躲到了屏风后面。 门“吱哇”一声开了,玉夫人走了进来,看到床上躺着的婢女立刻扑了过去。 “醒醒,醒醒——” 她怎么喊那婢女都没醒过来,没一会儿她的另一个婢女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和她合力将那昏迷的婢女扶走了。 皇后从屏风后出来,看着玉夫人离去的背影,又看向凌乱的床铺,心里扭曲地想:她是生过孩子的人了,应该能看出来这里不久前发生了什么吧,她心里还有皇上吗,若是有,知道自己爱的男人宠幸了自己的婢女,她心里该是什么滋味呢 她等了好多天,等着看那洗脚宫女怎么实施她飞上枝头变凤凰的计划。 可是她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好像那一天的事都是她的梦一样。 皇后天天召见洗脚宫女给她洗脚,打骂羞辱甚至让她喝自己的洗脚水,可是她都一声不吭的受了。 她想,好个能屈能伸的贱人! 若是她真怀了皇子,说不定真能混个末等妃嫔当当,这么有心计手段,又能忍辱负重,她还真担心她成了气候。 所以她决定杀了她,不慢慢折磨她了。 宫女大概没想到她竟然得知自己做下的一切,顿时慌了,求她饶命,还谎称她肚子里已经有了小皇子,皇后一直让人注意她的小日子,知道她并没有怀孕。 让人拿来了匕首,要她自己了结。 可是就在这时,太后竟然忽然来了。 那时太后还不像现在这样深居简出,她还关心着皇上的后宫。 皇后来不及堵洗脚宫女的嘴,洗脚宫女就大喊“太后救命”。 太后得知她要杀人大发雷霆,说她枉为皇后,可是在听了她一番解释后,太后沉默了。 最后,太后自己下令,杀了那宫女。 也是从那之后,太后开始深居简出起来,大概是彻底对这个儿子寒了心吧。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