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1章 朱道萌和向武婉看了看手里的枪,随即扔在地面上。他们俩几乎同时“啊”的大叫一声,就朝日本兵跑了过去,日本兵手里的枪响了,朱道萌和向武婉就倒在地上了。日本兵越过他们俩的尸体,飞快的朝夏家客栈跑了过去。 日本武士一跑进大厅里,大岛就让到一边去了,那些日本武士就抡起手里的武士刀,朝项剑身上胡乱的砍杀起来了,项剑赤手空拳,与那些日本武士打斗在一起。 日本兵跑了进来,他们看见项剑与日本武士打斗在一起,就愣在那里,大岛一把夺过一个日本兵手里的冲锋枪,对着项剑,以及项剑身边的日本武士就开枪射击,项剑和项剑身边的日本武士身中数枪,随后他们就倒在地上。大岛一直把冲锋枪里的子弹打完了,才把冲锋枪扔在地面上。 大岛带着剩下的日本武士,还有那些日本兵来到后院里,他们看见宫本倒在地上,随后进入项剑的房间里,只见一个黄颜色包袱就放在床铺上,大岛拿起那个黄颜色包袱就走了出去。 大岛回到松井的办公室里,将外面的情况向松井原原本本讲述一遍后,笑眯眯的问道:“会长,那个宫本死了;在当阳城就没有谁是我的对手了;游击队死了,国军的特工人员也死了,就没有人再来干扰我们了,而且宫本还告诉过我,那个悟道,还有那个成坤都离开了玉泉寺,现在我们只要跟山本合作,尽快赶到玉泉寺,我们一定要政熊交出玉泉寺里的宝物来。” “你说的没错,只要那个宫本一死,就没有谁是你的对手。那个山本也就是一介武夫。没什么本事,但是现在,我们还是离不开他呀。走,我们俩现在就去找山本去。” 雷雯和纯子站在走廊上,她们俩看见大岛和松井带着日本武士,还有东瀛株式会里的一些人,乘坐小轿车和大卡车走了,她们俩也朝外面飞快的跑了出去。 随后,松井和大岛一前一后的进入山本的办公室里,大岛轻声细语的禀报道:“司令官阁下,当阳城的游击队,还有国军的特工人员,都被我们完全消灭干净,只可惜呀,宫本先生已经殉国了。司令官阁下,我们应该趁热打铁,尽快赶到玉泉寺,逼那个政熊交出玉泉寺里的宝物来。” “好,你说的太好了。我们的的确确应该趁热打铁,尽快赶到玉泉寺,逼那个政熊交出玉泉寺里的宝物来,然后我们就把那些宝物运回到日本去。” 大岛他们气势汹汹的来到玉泉寺里,那些士兵们从大卡车上面一跳下来,山本就高声大嗓的吩咐道“快,快,快快,给我把玉泉寺围起来,决不能让一个人跑了。”于是那些日本兵就把玉泉寺围了个水泄不通。 大岛和松井带着那些日本武士气势汹汹的闯进的闯进玉泉寺里,惠坦一看见他们来了,就飞快的跑进政熊的禅房里,高声大嗓的禀报道:“师父,不好了,那个二师父带着一些日本武士闯进来了,你快去看看去吧。” 政熊一听此话,什么话也没有说,就飞快的朝外面跑了出去。 玉泉寺里的弟子们一看见政和和松井带着一些日本武士闯进来了,都一个个拿着棍棒,还有大砍刀出来了,他们把政和他们围了起来。 雷雯和纯子心急火燎的进入荣武楠的办公室里,荣武楠指着雷雯冷生生的问道:“你们俩是谁啊?是怎么进来的呀?” 雷雯没有回答荣武楠的问话,而是笑眯眯的说道:“一只大鹰往南飞。” 荣武楠随即笑眯眯的说道:“一只孤兔困家中。” 雷雯随即一把紧紧地握住荣武楠得手,笑嘻嘻的说道:“荣县长,我们终于见面了。” 荣武楠疑惑不解的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雷雯随即一把拉过纯子,笑眯眯的介绍道:“荣县长。我叫雷雯,她根本就不是松井的女儿纯子,而是我的助手谷逢春,只是她跟纯子长的有点像而已。我们得知松井的女儿要来这里,就在半道上截住了她,让她跟我一起来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人呢?” “我们前来这里的时候,上级特别交代过,让我们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去当阳城郊外找一栋豪华的宅子,宅子主人会帮助我们的。于是我没事的时候,或者深更半夜的时候,就经常一个人去郊外转悠,我在你们的房门上看见了一个两个标记,一边是一只大鹰,一边是一只兔子,我一打听,你们一家人就是那栋宅子的主人,于是我就找到你这儿来了,万万没有想到,你们就是我要找的人。” “松井让大岛那个宫本去绞杀游击队和国军的特工人员,他们成功了。可是那个宫本已经死了。现在对于他们来说,他们已经没有后顾之忧了,应该去玉泉寺找玉泉寺里的主持方丈要宝物去了,我们现在就赶快赶到玉泉寺,阻止他们还来得及。” “好,在我的家里养着一些家丁,他们都是武林高手。只是从没有显露出来而已,就是要等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们才出手的。我们那个村子里居住的人,看起来都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其实他们就是当阳县游击队队员,只是他们都是务农,这些年来,日本兵根本就没有发现他们。我现在就让我的父亲带领这里所有人,跟随你们俩前往玉泉寺,我回村子里叫上所有人随后就到。” “好,我们在玉泉寺见。”于是荣武楠就飞快的朝郊外村子里赶去,雷雯他们就朝玉泉寺那边飞快的跑去。 政和指着那些弟子们笑呵呵的说道:“你们这些没有教养的东西,见了你们的师父,也不知道叫一声。” 就在这时候,政熊在后面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二师兄。” 随着政熊的叫喊声,政熊一步就撂倒政和的身边,双手合十,轻声细语的问道:“二师兄,你今天怎么来了?” 政和将手里的黄颜色包袱往政熊面前一递,就笑眯眯的问道:“政熊,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玉泉寺里根本就没有宝物吗?这是什么呀?” 政熊指着那个黄颜色包袱,疑惑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我怎么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政熊,你就不要再跟我们装了。姚康炳,你认识吧?项剑你认识吧?这是你给他们的,你怎么就不敢承认呢?你可知道,出家人不打诳语。” “二师兄,你究竟想干什么呀?” “政熊,只要你肯把玉泉寺里的宝物交出来,我会看在我们师兄弟一场的份上,会既往不咎的,你依然是玉泉寺里的主持方丈,我回我的日本去。我会念在他们跟我师徒关系的份上,会不动他们一根手指头的。要是你依然冥顽不化,不肯把玉泉寺里的宝物交出来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你可要出去看看去,玉泉寺已经被我们大日本皇军给包围了。要是你肯把玉泉寺里的宝物交出来的话,我可以保准我们大日本皇军不会毁掉玉泉寺里的一砖一瓦,要是你不肯跟我们合作的话,今天就是寺毁人亡。” “政和,我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没想到你们得寸进尺。不要说我们玉泉寺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皇家物品,就算有,哪怕是寺毁人亡,我们也是不会把玉泉寺里的宝物交出来,拱手相让,送给你们这些日本强盗的。” “好,既然这样,那我们还等什么?”大岛说完就对那些日本武士高声大嗓的吩咐道:“给我上,把这些和尚一个不留全杀了。”于是那些日本武士就抡起手里的武士刀,与玉泉寺里的和尚们打斗起来了。政熊忍无可忍,就和政和,还有松井打斗起来了。 一直躲藏在破庙里的惠生,一看见乡亲们拿着枪支,在荣武楠的带领下,朝玉泉寺那边飞快的跑了过去,就在后面紧紧地跟随着。 雷雯他们赶来了,他们远远地望见日本兵把玉泉寺包围起来了,不得不停下脚步。荣德坤指着前面的日军笑眯眯的说道:“雷雯,这里已经被日本兵包围了,我们还是稍微等一下,等荣武楠把游击队带来了,我们再跟日本鬼子拼了。” “大叔,你说得对。我看这样好了,等荣武楠来了,你们就在外面,跟日本鬼子真刀真枪的干,我和谷逢春,就进入玉泉寺里,杀松井和大岛一个措手不及。” “好,我想到了这个时候,政熊一定会全力护寺的。说不定这个时候,他已经和大岛他们打斗起来了呢。” 就在这时候,荣武楠他们赶来了。荣武楠一跑到雷雯他们的身边,就气喘吁吁的问道:“雷雯,我们没有来迟吧?” “我们也是刚刚才到。” “里面什么情况?” “日本兵已经将玉泉寺给包围起来了。我想,政熊师父与大岛他们应该已经打斗起来了。我刚才跟大叔商量了一下,你带领游击队队员们,在这里阻击日军,我和谷逢春进入玉泉寺里,协助政熊杀大岛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好。”荣武楠说完就对那些游击队队员们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兄弟们,该我们出手的时候了,给我打,狠狠地打。”荣武楠说完就朝日军率先打响了第一枪,于是那些游击队队员们朝日军纷纷开枪射击,一些日本兵应声倒下了。 山本一听见枪声大作,就对日本兵高声大嗓的叫喊道:“这是哪儿在打枪,你们随我过去看看去。”他说完就带领一些日军朝枪声那边飞快的跑了过去。 雷雯和谷逢春则飞快的跑到那些日本兵身边,山本一见是雷雯和纯子来了,不禁停下脚步,雷雯和纯子随即一步飞跃起来,他们俩踩着那些日本兵的头,一步撂倒院子墙上,随后一步撂倒院子里,然后就朝打斗那边飞快的跑了过去。 山本他们还没有回过神来,荣武楠就带领游击队队员们跑了过来,他们一看见日本兵来了,就毫不留情的朝日本兵开枪射击,山本随即高声大嗓的命令道:“给我开枪,统统杀掉他们。”于是,荣武楠他们就与山本他们打起来了。 玉泉寺里的弟子们可谓个个是武林高手,那些日本武士也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他们应该说是棋逢对手,不相上下。到头来是两败俱伤。 松井和大岛对付政熊,政熊是沉着应战,不亏是玉泉寺里最优秀的大师。虽然松井和大岛联手,也没有占到多大便宜。 在这时候,松井看见雷雯带着纯子来了,他的心里不禁纳闷起来了:她们俩怎么来了。 就在这时候,雷雯和纯子已经跑到松井的面前了,松井指着纯子和雷雯刚想说点什么,纯子和雷雯就抡起拳头朝松井打了过去,松井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好连连后退。 也就在这时候,惠生一步从院子墙上跳了下来,随即从地面上捡起一根少林棍来,一步撂倒那些日本武士身边,抡起少林棍,就朝那些日本武士身上狠狠地打了过去,玉泉寺里的弟子们一看见突然来了个帮手,是勇气倍增,愈战愈勇。而那些日本武士一个个垂头丧气,没过多久,那些日本武士就被惠生他们打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雷雯和纯子从怀抱里掏出一把小刀来,就朝松井身上猛刺了过去,。松井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会朝自己下手,而且如此狠毒。可是那个松井也不是等闲之辈。他们三人是打斗的难分难解。 政熊用一根一手指头指捣大岛的胸口,一口血就从大岛的嘴角边上流了出来,大岛连连后退几步才站稳脚跟,随即指着政熊冷生生的问道:“你……你……你这是……” 政熊双手合十,笑眯眯的回答道:“二师兄,你是想问,这是什么招数吧,那我就告诉你,这是我们玉泉寺独创的武门绝技,一弹指。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啊。我忘了,你不是我们中国人吗,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日本人,你当然不知道了。” “一弹指,我只听说过少林寺的一阳指,切没有听说过玉泉寺还有一弹指,也算我孤陋寡闻了。” 政熊慢慢的走进大岛的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掌击打在大岛的胸脯上,大岛连连后退几步才站稳脚跟,随即指着政熊,不禁冷生生的问道:“你……你……” 政熊继续笑眯眯的说道:“你是不是想问我,我出手咋就这么快,那我就告诉你,在我们玉泉寺里,不是还有那么多菜刀吗,那都是我们打出来的。一个人的手要将那些烧红的铁快从炉火里拿出来,没有速度可是不行的。就算你出手再快,也没有我快。而且我还要告诉你,你看见过牛耕地,可是你见过人耕地吗?我不仅仅看见过,而且我还亲自尝试过。就算你的耐力再好,也没有我行,你贪心不足蛇吞象,死有余辜,今天,你输定了,死定了。” 大岛听了政熊的话,随即“哈哈”大笑起来,随后大岛指着政熊冷生生的说道:“都说你们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没想到你们也会赶尽杀绝。” “你说得对,我们对那心地善良的人来说,的的确确以慈悲为怀,但是对于你们这些贪得无厌的强盗来说,就应该赶尽杀绝。”政熊说完就飞起一脚,将大岛死死地钉在墙壁上,随着一些血从大岛的嘴角边上流了出来,大岛的头就歪倒在一边去了。 惠绍他们一个个来到政熊的身边,惠生轻声细语的叫道:“师父,惠生来见你来了。” 政熊这才收起脚,大岛随即就倒在地上,政熊转过身来,笑眯眯的问道:“惠坦,你们都怎么样啊?” “师父,我们只是伤了几个,没事的。那些日本武士都死了。要不是惠生师兄及时赶来,后果不堪设想啊。” “惠生,你来的还是时候,走,我们去那边看看去。” 惠生他们一来到松井的身边,他们看见松井与雷雯、谷逢春正打斗难分难解,惠生就抡起手里的少林棍,“啊”的大叫一声,一步撂倒雷雯的头顶上,对着松井的额头上就是狠狠地一少林棍,松井随即一只手捂住额头,连连后退,一直推到院子墙边上。谷逢春随即就把手里的小刀朝松井扔了过去,松井一闪身,那把小刀就深深地插进墙缝里去了。雷雯随即“啊”的大叫一声,。一步就撂倒松井的面前,将手里的小刀死死地刺进了松井的胸口里,松井指着谷逢春和雷雯摇摇晃晃跪在地上,他到死都不明白,自己最放心的人,还有自己最爱的女儿,怎么会对自己痛下杀手。 随后,政熊他们来到外面,荣武楠和日本兵打的难分难解,。政熊他们随即抡起手里的少林棍,还有大砍刀,就朝那些日本兵身上胡乱砍杀过去。没过多久,地面上就留下一具具日军的尸体。 战斗结束了,山本身边一个人也没有,要说有,那就是他的对手,咱们中国人。山本指着荣武楠想说些什么,荣武楠笑眯眯的说道:“山本司令官,你不就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做吗?那我就告诉你,每一个中国人都会这么做的。他说完就对着山本开了一枪。”山本随即摇摇晃晃就倒在地上。 大家伙围绕在一起欢呼起来,他们胜利了。荣德坤拉着政熊得手,笑眯眯的问道:“政熊师父,恕老朽冒昧的问一句,。玉泉寺里真的没有什么宝物吗?” 政熊没有回答荣德坤的问话,而是慢慢的走到玉泉寺大门口,指着玉泉寺大门上方的匾额,笑眯眯的说道:“施主,要说有,就是那快匾额了。那可是隋朝皇上亲赐的匾额,到现在已经有八九百年了。我想不明白,不就是一张纸吗,用得着这样大动干戈吗。” 荣武楠拉着政熊得手,笑眯眯的说道:“政熊师父,日本鬼子战败已成定局,玉泉寺再一次遭受劫难。我想过不了多久,平平安安的日子就会来了。日本鬼子还没有彻底赶出中国去,我们的战斗还在继续。玉泉寺就靠你们来发扬光大了。我们走了。”荣武楠说完就带领大家伙往当阳城那边快步走去,政熊他们一个个站在大门口,一直到了望不到他们的人影了,惠生才笑眯眯的说道:“师父,他们已经走远了,我们也该进去了。” 惠绍拉着政熊得手,笑眯眯的说道:“师父,寺内乱糟糟的,该进去好好打扫打扫了。”政熊这才拉着惠绍得手,带领弟子们进入玉泉寺里去了。 (本章完)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2章 薛八诺一巴掌就打在那个人的脑袋上,冷生生的嚷道:“他们俩是我的老乡,你怎么会认识他们俩呢?你是不是眼花看错人了?” “唉,你说的也是啊。薛队长,你看他们的那个包袱里包的是什么东西啊?那个包袱金灿灿的,好像是……”那个士兵支支吾吾不敢说了。 薛八诺冷生生的问道:“是……是什么?你倒是快说呀?别吞吞吐吐的呀。” “薛队长,这可是你让我说的呀,要是我说错了,你可千万别说我多嘴多舌啊。” “你说,你说。我是不会说你多嘴多舌的。” “你们看那个包袱,金灿灿的,而且是黄色的,好像是皇家的物品。至于那个包袱里包的是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那个士兵说完就“嘿嘿”笑了笑。 另外一个士兵也笑眯眯的附和道:“是啊。我听说,只有皇家的物品才是金灿灿的,而且是黄颜色的。而且他们俩是从玉泉寺里出来的。玉泉寺里肯定藏有皇上赏赐的贵重物品。薛队长,你的那两个老乡发了。他们俩发了,不会忘记你吧?” 薛八诺随即一巴掌打在那个士兵的脑袋上,再一次气愤愤的嚷道:“这样的话,也是随随便便可以乱说的吗?” 一个士兵继续笑眯眯的问道:“薛队长,你的那两个老乡怎么跟玉泉寺里的和尚混的那么熟悉啊,走的时候,还有几个和尚专门出来为他们俩送行?” “这个,我怎么知道啊?你问我,我问谁去啊,走,走吧,走吧,都什么时候了,我们还是快点回家吃午饭去吧。” “薛队长,你让我们跟随你来玉泉寺,都走的腰酸背痛的脚抽筋,你就不能带我们下馆子去?也好让我们吃顿好的。” 另外一个士兵也笑眯眯的附和道:“就是啊。你今天来求了菩萨,说不定菩萨一高兴,就让你发大财走大运了,你现在是皇协军队长,说不定哪天就是我们的司令官了。” “去你的。好了,我们还是快回去吧,明天,就明天……” 薛八诺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士兵就笑眯眯的说道:“好,就明天,明天带我们下馆子去。” 薛八诺一听此话就冷生生的嚷道:“下什么馆子啊,我是说,明天放你们半天假,我去大街上买点好吃的东西,让我们大家伙一起分享。” 一个士兵随即唉声叹气的说道:“薛队长,我看就算了吧。半天假,能去哪儿玩去啊?你上一次说给我们改善伙食,买的你是什么东西啊,吃的我就想吐。” “那……既然这样,我就放假一天,不买好吃的了。” 薛八诺一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再一次想起项剑和姚康炳昨天晚上对他所说的话,又想起那些士兵们对他说的话,这才笑嘻嘻的,自言自语道:“哦,原来是这样啊。我的把这件事情告诉山本司令官去。”薛八诺说完就心急火燎的出了房门。 薛八诺一进入山本的办公室里,山本不禁冷生生的问道:“薛八诺,你又来找我干什么呀?是不是军服又被人偷了?” 薛八诺毕恭毕敬的回答道:“那倒没有。” “那就是你已经查出是谁偷走了军服的,那两个人你带来了没有啊?” “我呀,昨天一回到军营里,就把士兵们一个个叫到院子里,让他们一个个跪在地面上,拿着木棒棒狠狠地揍了他们一顿,可是谁也没有承认,他们偷了仓库里的军服。” 山本一听此话就气愤愤的嚷道:“既然这样,你来我这里,究竟想对我说些什么呀?” “我昨天是左思右想,在床铺上是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就想起你给我吩咐的任务来。我一时半会儿一查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于是我就想请菩萨帮帮忙,菩萨可是神仙,天下的事情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啊。于是我今天一大早就带领兄弟们去大街上买了一些纸钱,还有一些香,带领一些士兵们去玉泉寺里烧香拜佛去。哪知道……哎,你猜猜看,我到了玉泉寺里碰见什么啦?” 山本一听此话就气愤不已的嚷道:“你究竟看见什么啦?你倒是快说啊,要是还在这里哆哆嗦嗦的,你就死啦死啦地。” “我看见那个项剑,还有姚康炳从玉泉寺里走了出来,那个姚康炳肩膀上还挎着一个包袱,还有两个和尚为他们俩送行。” “包袱?什么包袱?你所说的姚康炳和项剑又是什么人啦?” “司令官阁下,你有所不知啊,那个项剑就是国军的特工人员吗,那个姚康炳就是游击队的领导人,你想啊,他们俩搅合在一起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呀?特别是那个姚康炳肩膀上的那个黄颜色的包袱,那是金灿灿的、黄颜色。一看就知道,你是皇家物品啊?” “黄家物品?什么黄家物品?” “司令官阁下不是黄家物品,而是皇家物品,我所说的皇家物品,就是皇上的物品了。” “皇上物品。你的意思是,那个姚康炳和项剑从玉泉寺里出来带走的是皇家物品?” “对,应该是。不仅仅我看见了,我带过去的士兵们也看见了,要是你不相信我说的是真的,你可要去我军营里,问问我那几个兄弟啊。” “薛队长,你的良心大大的好,上一次你给我们的情报虽然是假的,但是我们还是做了一些应对措施。你们中国人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叫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吗。现在,你又告诉我这样一个秘密。我的好好的奖赏你,希望你再接再厉。继续为我们大日本皇军做事,我是不会亏待你们的。不过,我这个人向看来是奖罚分明,要是让我知道,你们是在欺骗我的话,我是不会饶恕你们的。” “司令官阁下,我们皇协军拿的是你们皇军给的工资,我当然要给你们皇军办事了。你说我上一次给你们的情报是假的。可是我手底下的士兵们都没有承认,是他们偷走了军服啊?那那些军服去哪儿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穿着皇协军军服的人没有去偷袭我们的大卡车。” “哦,原来是这样啊。” “那你知道,那个项剑,还有姚康炳现在住在什么地方吗?” “这个……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有句话不知道我该不该对你说。” “你说。” “那要是我说错了呢?” “你放心好了。我已经拿你当自己朋友看待了,你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越是最危险的地方,越是最安全的。” “最危险的地方,越是最安全的,你认为现在最危险的地方是哪儿呢?” “就是当阳城……” 山本一听此话就气愤不已的嚷道:“你说什么?你敢说,当阳城是最危险的地方?” “司令官阁下,息怒,息怒。我说的是那个项剑,还有那个姚康炳他们。他们俩一个是国军的特工人员,一个是游击队的人,他们俩一定会认为当阳城现在是最危险的地方,那是因为有你们的存在呀。” 山本随即笑眯眯的说道:“原来是这样啊,薛队长,我错怪你了。我现在就给你赔礼道歉,对不起,希望你不要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继续为我们大日本皇军效劳。” “司令官阁下,看你说哪儿去了,为你们大日本皇军办事是我们的荣耀。不过……” “不过什么?你请说。” “要是你们把那个项剑,还有姚康炳给抓住杀了,找出那个黄颜色包袱,里面装的不是皇家物品的话,你可不能怪我呀。” “这个你放心好了,那个项剑,还有那个姚康炳,只要还在当阳城,他们俩是跑不掉我的手掌心的。我也敢对你保准,不管那个黄颜色包袱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我不会怪罪于你的。如果那个黄颜色包袱里装的果真是皇家物品的话,我一定会重重的奖赏你的。那个荣县长的父亲,送给我们一只价值连城的花瓶,我不是送给他一百万钞票吗。要是那个包袱里果真是皇家物品,你是要钱呢,还是要人?你还没有成家立业吧,男人需要女人,你是要中国女人,还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女人,我都可以满足你的任何要求。” “我……我还是要我们中国女人的好,你们日本女人说话叽里呱啦的,我也听不懂啊。另外,我还要……”薛八诺没有说完就不愿意继续说下去了。 山本继续笑眯眯的问道:“你还有什么样的要求尽管提出来,只要我办得到的,我尽量满足你的要求。” “我想要一栋房子,晚上回到家里,和媳妇卿卿我我的……” “闹了半天就这个呀,薛队长,你放心好了,在当阳城你究竟看上那栋房子了,只要你跟我说一声,那栋房子就是你的了。” “那我就在这里先谢谢您了,司令官阁下。待你们把那个项剑,还有那个姚康炳抓住了,搜出那个黄颜色包袱以后再说吧,我就不打扰你的工作了,我皇协军军营里还有一些事情需要我回去处理,我就告辞了。”薛八诺说完就转过身,趾高气扬的往外走去。 薛八诺刚刚离开山本的办公室,山本就叫来了宫本,还有大岛。山本把薛八诺对他所说的话吗,对大岛和宫本原原本本讲述一遍后冷生生的问道:“宫本先生、大岛君,你们俩怎么看待这件事情?” 大岛冷生生的嚷道:“司令官阁下,中国人的话,用不着去信上一次那个薛八诺说有人偷走了皇协军军营里的军服,结果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这一次,该不会又是假的吧?” “我们宁可信其有,也不能信其无啊。我现在在想,那个项剑和姚康炳会躲藏在什么地方呢?他们会不会穿着皇协军的军服,偷偷地把皇家物品给弄走呢?” 大岛继续冷生生的反驳道:“司令官阁下,我还是认为,那个薛八诺在欺骗我们。要是项剑和他一块儿真的是从玉泉寺里拿走了皇家物品,他们俩为什么会选择白天离开玉泉寺呢,难道他们就不知道等到了晚上再离开吗?依我之见,那个薛八诺肯定是跟项剑,还有那个姚康炳串通一气,来欺骗我们的。我们可千万别上当受骗了。” 宫本也笑眯眯的附和道:“司令官阁下,我倒是觉得大岛君说的有道理。要是那个黄颜色包袱里包裹的就是皇家物品,他们怎么不选择深更半夜离开玉泉寺呢?而是要在大白天离开呢?偏偏就让那个薛八诺给撞见了?” 稍微沉思了一会儿,山本才笑眯眯的说道:“宫本先生,大岛君,你们俩说的有道理,但是这件事情还是给了我们一个机会,那就是我们跟游击队,还有国军的战斗依然还在进行。游击队地下党,和国军的特工人员就像是两颗定时炸弹,一直隐藏在当阳城城内,一旦爆炸了,其威力是不可估量的,我们要尽快找到他们的下落。大岛君,寻找游击队地下党、国军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另外,我们还要去玉泉寺里好好问问那个政熊,一定要让他把玉泉寺里的物品交出来。” 大岛随即笑眯眯的说道:“司令官阁下,我几乎天天去那几个地方,那个地方的人就是游击队地下党。我现在就去灭了他们。以我的能力,对付那几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大岛君,你不要狂妄自大,好不好?你现在就吧他们藏匿的地方告诉我,你和宫本先生分别带领武藤武官的日本武士,前往那些地方,一定要给我赶尽杀绝,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于是大岛就把项剑和卢娟娟,还有邱士基他们所在地的地方,向山本和宫本和盘托出告诉给了他们俩,随后山本笑眯眯的说道:“好,我看他们这次往哪儿跑。”大岛和宫本异口同声的说道:“好,我们现在就去。” 于是大岛带领一些日本武士来到卢记米行,那些日本武士一到那儿就进入铺子里,翻箱倒柜的搜捕起来了。 卢碧杰快步走到一个日本武士的身边,冷生生的问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呀?” 一个日本武士随即一拳头就朝卢碧杰脸颊上打了过去,卢碧杰头往旁边一闪,随即一把紧紧地抓住那个日本武士的手腕,再一次冷生生的问道:“你们究竟想干什么呀?” 那个日本武士什么话也没有说,而是伸出另外一只拳头来,朝卢碧杰脸颊上再一次狠狠地打了过去。卢碧杰抡起拳头,也朝那个日本武士打过来的拳头击打过去,两只拳头碰撞在一起,卢碧杰和那个日本武士都往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脚跟。 其他日本武士随即抡起手里的武士刀,一起朝卢碧杰猛砍了过去。卢碧杰抄起旁边的一根扁担,就和那些日本武士打斗起来了。前来买东西的顾客一看见他们打斗起来了,都惊慌失措,逃之夭夭了。 宫本带着一些武士来到宛家商铺,那些日本武士一到那儿,就对那些前来买东西的顾客拳打脚踢,那些顾客那里是日本武士的对手,一个个被打倒在地上哭爹叫娘,还有的抱头鼠窜跑了。 善定菊和邱士基一看见那几个日本武士这样做,邱士基就指着日本武士冷生生的嚷道:“他们哪里得罪你们了,你们要对他们这样。” 一个日本武士冷生生的回答道:“不是他们得罪我们了,而是你们俩得罪我们了。” “我们俩与你们素不相识,怎么就得罪你们了?” “你要是想知道答案的话,就问问我们手里的武士刀,要是你赢了我们,我们也许会告诉你答案。”随着那个日本武士话音一落,所有的日本武士都拔出武士刀,就朝邱士基猛砍了过去。于是邱士基赤手空拳与那些日本武士打斗起来了。 善定菊一见这样,飞快的跑进屋子里,拿出两把菜刀来,她一出来就对邱士基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大当家的,接住。”她说完就把手里的一把菜刀向邱士基扔了过去。邱士基一把接住善定菊扔过来的菜刀,就与日本武士打斗起来了;善定菊则抡起手里的菜刀,也毫不示弱的与日本武士打斗起来了。 卢娟娟见一些日本武士与卢碧杰打斗起来了,就从屋子里跑了出来,赤手空拳,毫不犹豫的前来参战。 日本武士手里的武士刀左砍右劈,招招狠毒,卢碧杰手里的扁担是舞的“呼呼”作响,上打武士的头,下扫武士的脚,中间直捣武士的腰部。 没过多久,一些日本武士就被卢碧杰和卢娟娟打倒在地上,而卢碧杰和卢娟娟也被打的气喘吁吁,他们俩的胳膊上,已经被日本武士刀划了几刀。 就在这时候,大岛一步从暗处走了过来,一步就撂倒卢娟娟的面前,对着卢娟娟的腰部就一掌击打过去,卢娟娟后退几步,一直推到墙角边上,才没有让自己倒下去,一口血随即喷发出来了。 大岛不给卢娟娟以喘息的机会,对着卢娟娟的胸脯就一脚揣了过去,卢娟娟往旁边一闪,大岛的脚就揣在墙壁上,墙壁上就被大岛揣出一大窟洞出来。 两个日本武士抡起武士刀就朝卢娟娟狠狠地砍杀过来,卢娟娟对着那两个日本武士的胸脯,两掌狠狠地打击过去,那两个日本武士随即倒在地上。就在这时候,大岛对着卢娟娟的腰部一拳头狠狠地砸了过去,一口血从卢娟娟的嘴巴里再一次喷发出来了。大岛还不放手,一把紧紧地揪住卢娟娟的后背衣领,将卢娟娟提了起来,重重的扔在地面上,然后一只脚狠狠地踏在卢娟娟的胸脯上。血顺着卢娟娟的嘴角边上流了出来,随后卢娟娟就不动弹了。 卢碧杰打到两个日本武士后,看见卢娟娟躺在地面上,大岛的一只脚还踏在卢娟娟的身上,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娟娟。”然后就抡起手里的扁担朝大岛的头狠狠地打击过去。可是令卢碧杰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扁担被打成两截,而大岛切若无其事。 大岛猛的一拳头就朝卢碧杰胸脯狠狠地打击过去,卢碧杰踉踉跄跄后退几步才站稳脚跟,大岛一步腾空而起,对着卢碧杰的胸脯连蹬几脚。卢碧杰一个劲的往后退。大岛站在卢碧杰的面前,对着卢碧杰的胸脯一掌击打过去,卢碧杰就被大岛打倒在地上,血就顺着卢碧杰的嘴角边上流了出来。站在旁边的几个日本武士一起跑到卢碧杰的身边,抡起手里的武士刀,毫不留情的插进卢碧杰的胸口。随着他们把武士刀一拔出来,血就从刀口喷发出来,全溅在他们的脸上。 随后,那些日本武士就一个个跑到大岛的身边,那些被卢碧杰、卢娟娟打倒在地上的日本武士也一个个爬了起来,相互搀扶着也来到大岛的身边。大岛随即冷生生的嚷道:“我们走。”大岛说完就带着日本武士朝夏家客栈那边快步的走去。 邱士基和善定菊手里的菜刀与日本武士的武士刀碰撞在一起,是“砰砰”作响,火星四溅。邱士基和善定菊是功夫了得,但是日本武士人多势众,没过多久,他们都累的气喘吁吁,汗流浃背。日本武士被邱士基和善定菊打倒在地上的有,而邱士基和善定菊身上一留下一些刀伤,可以说他们是两败俱伤,都没有占到便宜。 宫本一步撂倒邱士基的身边,一把夺过一个日本武士手里的武士刀,狠狠地插进邱士基的胸口,邱士基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一口血喷发在宫本的脸上,随着宫本把武士刀一拔出来,邱士基就摇摇晃晃倒在地上。 善定菊一见邱士基死了,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大当家的。”然后一菜刀撂倒一个日本武士,就把手里的菜刀朝宫本扔了过去,宫本往旁边一闪,那把菜刀就砍在宫本身边一个日本武士的额头上,那个日本武士随即摇摇晃晃的倒在地上一命呜呼。善定菊随后就飞快的朝宫本跑了过去,宫本随即将手里的武士刀朝善定菊扔了过去,善定菊躲闪不及,那把武士刀刚刚好插进善定菊的胸口,善定菊还是拼尽最后一口气,跑到宫本的面前,宫本对着武士刀刀把子就是一掌狠狠地打击过去,那把武士刀就从善定菊后背飞了出去,插进站在善定菊后面一个日本武士的胸膛里,那个日本武士也随即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宫本对着善定菊的胸口再一掌狠狠地打了过去,善定菊被打飞出去,她的后背撞在墙壁上,然后就慢慢的倒在地上。 那些活着的日本武士一个个跑到宫本的身边,那些受伤的日本武士相互搀扶着也一瘸一拐在的宫本的身边,宫本随即冷生生的说道:“我们走。”宫本说完就带着那些日本武士朝夏家客栈快步走去。 雷雯进入佳子的房间里,冷生生的问道:“佳子,你现在已经是一名非常优秀的日本武士了。你还记得过去的事情吗?” 佳子没有回答雷雯的问话,而是冷生生的反问道:“你究竟是谁?” “我是雷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国人女人。” 佳子随即气呼呼的嚷道:“你在撒谎,要是你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国女人的话,你怎么可能和松井在一起,松井可是东瀛株式会的会长。” “东瀛株式会是做生意的。松井会长想在中国做生意就必须了解中国。我会日语。他需要我的帮助。我也需要工作来维持我的生命,我们各需所好,有什么不对劲吗?” “你们中国人对我们日本人恨之入骨,你会不恨我们?” “难道你就不恨日本人吗?那个大岛根本就不是个好东西。难道那些事你都忘了?” “你不要忘了,是你把我送到这里来的。” “我之所以这么做就是见你可伶,要是不帮你一把的话。你会受到他们的欺负的。你可不能不知好人心了?” “那照你这么说,你也一定是一位了不起的武林高手。” 雷雯没有回答佳子的问话,而是冷生生的反问道:“你看我像吗?”哪知道雷雯刚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就一掌冲佳子的胸脯狠狠地打击过去,佳子是一点防备都没有,踉踉跄跄的往后退,一直退到墙角边上才站稳脚跟。雷雯随即快步走到佳子的面前,一只脚狠狠地蹬在佳子的胸脯上,佳子慢慢的从衣兜里掏出一把小刀来,猛的一下就朝雷雯的大腿狠狠地砍了下去。雷雯一见不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只脚给收了回来,佳子手里的刀就狠狠地插进地面上,只听见:“咯嘣”一声响,小刀被断成两截。佳子一弯下腰扑倒在地上,雷雯随即一脚狠狠地捶打在佳子的后背上,随后雷雯一把紧紧地揪住佳子的头发,将佳子的脑袋一个劲的往墙壁上撞击过去,过了许久许久,可能是雷雯也累了,或者把心里的怨气撒完了才松开手,随着雷雯的手一松开,只听见“扑通”一声响,佳子就倒在地上,可伶佳子到死都不明白,雷雯为什么要这么做。 大岛快要走到夏家客栈的时候,远远地望见宫本带着日本武士从对面走了过来,随即停下脚步,稍微过了一下子,又朝夏家客栈快步走去,他们俩在夏家客栈大门口回合了。 宫本和大岛相互看了一眼,宫本就一步撂倒房顶上去了。大岛随即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给我听好了,给我把这里围起来。” 于是那些日本武士就把夏家客栈围了个水泄不通。大岛快步走进大厅里,项剑一看见是大岛来了,就快步走到大岛的身边,笑眯眯的问道:“这不是政和师父吗,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客栈了?” 大岛恶声恶气的回答道:“你想知道吗?那我就告诉你,我是来送你去阎王爷那儿的。”大岛说完就一掌朝项剑猛打过去,项剑往旁边一闪,抡起一把椅子,就朝大岛头顶上狠狠地砸了过去,可是令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椅子被砸了个四分五裂,可是大岛依然站在那里,是一点事都没有。 前来夏家客栈吃饭的客人一看见项剑和大岛打斗起来了,就纷纷往外跑,站在外面的日本武士一个个手持武士刀,对着那些跑出来的顾客毫不留情的一刀就插进他们的胸口,可伶那些顾客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们的命就没了。 二楼包间里的客人一听见有人打斗的声音,都一个个跑到楼下,然后惊慌失措的跑了出去,他们看见地面上躺着一具具尸体,又看见一个个日本武士凶神恶煞搬站在大门口,他们一个个手持日本武士刀,血还在顺着刀尖一个劲的往下滴,都不知所措,那些日本武士随即飞快的跑到那些顾客的面前,抡起手里的武士刀,对着那些顾客脖子上一刀就划了过去,那些顾客随即一个个倒在地上。 厨房里的大师傅们都是游击队队员,他们一听见大厅里有打斗的声音,就知道事情不妙,随即一个个手持枪支从厨房里跑了出来。站在房顶上的宫本一看见那些大师傅们手拿着枪从厨房里跑了出来,就一步撂倒院子里,抡起拳头,就对那些大师傅一阵阵拳打脚踢,那些游击队队员哪里是宫本的对手,根本就不堪一击,也就一袋烟功夫,那些游击队队员就一个个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姚康炳从房间里跑了出来,他站在宫本的背后,宫本一听见有人的呼吸声就转过身来,面对姚康炳笑了笑,就一步撂倒姚康炳的面前,他们俩拳来脚往就打斗起来了。 项剑和大岛在大厅里是打的难分难解,没过多久,大厅里就一片狼藉。项剑指着大岛冷生生的嚷道:“好你一个政和,你死性不改,我们当初就不应该放了你,而是应该杀了你。” 大岛“嘿嘿”冷笑两声后,继续笑眯眯的说道:“我不叫什么政和,而事实大岛。是你们坏了我的大事。今天,你就要为你们所做的一切扶住代价。”大岛说完就一步撂倒项剑的身边,抡起拳头就和项剑再一次打斗起来了。 宫本和姚康炳在后院打的难分难解,姚康炳那里是宫本的对手,没过多久,姚康炳就被宫本一掌打飞出去,宫本慢慢的走到姚康炳的身边,姚康炳倒在地上,一个劲的往后退,当姚康炳一直退到墙角边上的时候,宫本才停下脚步,笑嘻嘻的问道:“退呀,退呀,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往哪儿退。” 哪知道就在这时候枪响了,宫本的嘴角边上随即流出一些血丝来,宫本慢慢的转过身去,他想看看,是谁在朝他开枪,切看见朱道萌和向武婉站在他面前,朱道萌和向武婉一看见宫本转过身来,面对着他们俩,就一个劲的对着宫本开枪射击,宫本的身上被打成一个个窟洞,血就从那些窟洞里喷发出来了,宫本摇摇晃晃就倒在地上一命呜呼了。 日本武士一听见枪响就一个个跑了过来,姚康炳随即对朱道萌和向武婉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朱道萌、向武婉,快跑。”姚康炳说完就从地面上一跃而起站在那里,他就像一堵墙一样,挡住了那些日本武士的去路,日本武士抡起手里的武士刀,狠狠地插进姚康炳的胸膛里,血就从姚康炳的嘴角边上流了出来,可是姚康炳依然像一座大山一样矗立在那里纹丝不动。 大岛和项剑一听见枪声都停了下来,项剑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直笑的前仰后合,直笑的大岛莫名其妙,大岛不禁气愤不已的嚷道:“你笑什么呀?” “我笑,我笑,你们的末日就要来了,你听见了吗,这是我们的枪声。我老老实实地告诉你,我厨房里的大师傅都是游击队队员,他们个个是神枪手。你们一个个都跑不掉的。” “不,不,不不,这不是你们的枪声,而是我们大日本皇军来了。是你们的末日到了。只要你把皇家物品交出来,我还可以考虑,是不是给你留个全尸。” 你想要那些皇家物品吗?我告诉你,玉泉寺里多的是,你敢去拿吗?” “我告诉你,到现在还没有我们大日本勇士拿不到的东西。”大岛说完就一步撂倒项剑的面前,他们俩拳来脚往,又打斗起来了。 姚康炳慢慢的倒在地上,那些武士再也没有看见朱道萌与向武婉的人影了,只好转过身朝大厅那边跑了过去。 “在大街上巡逻的日本兵一听见枪响,都朝夏家客栈跑了过来,他们与朱道萌和向武婉撞见了,那些日本巡逻兵一看见朱道萌和向武婉手里的枪,一个巡逻兵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看你们俩往哪里跑。” (本章完)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3章 “你说错了,我们这次保护的不是玉泉寺里的国宝,而是当阳城的国宝。” “当阳城的国宝?当阳城就属玉泉寺里才有贵重的东西,要是玉泉寺里没有的话,去哪儿找国宝去啊?” “你的意思啊,那个政熊师父知道,玉泉寺里根本就没有什么花瓶,他早就知道,这是个阴谋。想让我们不要去。” “也许是吧。就算是,我们俩今天也要去县政府问个明白。” 在山本的办公室里,山本笑眯眯的问道:“宫本先生、大岛君,你们俩都准备好了吗?” 宫本笑嘻嘻的回答道:“司令官阁下,你就放心吧,我都准备好了,到时候,我会带领武藤武官里的弟子们,去那里维护秩序的,一旦他们来了,我们会让他们死的很难看的。” “大岛君,你呢?” “司令官阁下,你就放心吧,我也准备好了。” “你们俩说说看,中国人会来吗?” 宫本毫不思索的回答道:“司令官阁下,我想他们一定会来的。” 晚上,月黑风高,一轮弯月悬挂在天空,项剑和姚康炳进入薛八诺的房间里,薛八诺一看是他们俩,就惊讶的问道:“你们俩是怎么进来的?” 项剑快步走到薛八诺的面前,拍了拍薛八诺的肩膀,笑眯眯的说道:“我们俩是怎么进来的,并不重要。我们是来找你借两套衣服的。” “我说你们俩干脆,把我的小命给借去好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上一次,我跟你们合作的事情,日本人知道了。虽然他们没有处罚我们,可是我从他们的眼里已经看出来了,要是我们有一个什么差错的话,他们是不肯饶恕我们的。” “这个我们知道,你只管告诉我们,你们军服放在什么地方就可以了,我们自己去领。” “军服在仓库里。仓库就在营房边上。” “好了。”项剑说完就和姚康炳离开了薛八诺的房间,来到营房边上,他们俩看见营房里的灯还亮着,屋子里还有说说笑笑的声音,于是他们俩就悄悄地来到旁边房门口,项剑小声说道:“这里应该就是皇协军的仓库了。” 项剑说完就从衣兜里掏出一根细小的铁丝,他把铁丝插进钥匙孔里,来来回回转了几转,那大铁锁就开了。项剑笑眯眯的说道:“项剑,没想到你还会这个。” “老老实实地告诉你,干我们这一行的,你的什么都会。” 项剑和姚康炳一前一后的进入仓库里,只见仓库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项剑打开手电筒,他们看见仓库里摆放着一只只木箱子,姚康炳不禁冷生生的问道:“项剑,你说说看,那些军服究竟放在什么地方啊?” 项剑抬起头来,指着一只木箱子上面的一个大包袱,笑眯眯的说道:“应该就是那个包袱了。” 于是,姚康炳将那个包袱掀到地面上来了,他们俩撕开包袱一看,里面装的就是军服。他们俩就拿出军服换上,然后就一前一后的出去了。 姚康炳提着一些礼物,和项剑一前一后的来到县政府大门口,两个哨兵挡住了他们俩的去路。姚康炳指着手里提着的礼物冷生生的嚷道:“混蛋,瞎了你的狗眼了,没有看见我们俩是什么人吗?这是我们队长给荣县长送的礼物,要是你们俩想要的话,我就给你们俩算了。” 那两个哨兵一听此话就连连摆手,一个哨兵笑眯眯的说道:“不敢,不敢,我们俩怎么敢收荣县长的礼物呢?” “既然这样,你们俩还不让我们俩进去。” “可是现在,已经是深更半夜了,荣县长可能已经睡了,你们俩就把礼物放我们这儿,我们俩明天早上,再转交给荣县长的了。” 另外一个哨兵也笑眯眯的附和道:“就是啊,就是啊。” 姚康炳冷生生的嚷道:“是个屁啊。你们俩老老实实地交代:是不是想趁我们俩离开了这里,你们俩想独吞县长的礼物啊?” “不是,不是。我们这不是在替你们俩着想吗?” 项剑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往院子里快步走去,姚康炳继续冷生生的问道:“你们俩还没有告诉我,荣县长住哪儿呢?” 一个哨兵随即笑眯眯的说道:“我……我这就带你们俩去见县长去。” 于是,姚康炳和项剑在那个哨兵的带领下来到荣武楠的大门口,那个哨兵指了指大门,继续笑眯眯的说道:“二位,这里就是我们荣县长的家。” 姚康炳继续冷生生的嚷道:“我们知道了。你先回去吧。”那个哨兵还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姚康炳就气愤愤的嚷道:“喂,我让你回去,你听见没有啊?怎么还站在这里啊?” “你看大门已经闩上了,你们俩怎么进得去啊?” “这用得着你管吗?” “是,是是,这件事情不用我管,我也管不了。” “那你还不快滚。”那个哨兵就没有再说些什么了,转过身就往回走去。 项剑从腰间掏出一把小刀来,从门缝里插了进去,没两下,就把大门打开了,项剑和姚康炳就进入荣县长的家里去了。 姚康炳和项剑站在大厅里,姚康炳不禁冷生生的问道:“项剑,你可知道,荣县长住在那间房间里啊?” 项剑没有回答姚康炳的问话,这是扬起一只手来,示意姚康炳不要说话,姚康炳就不吱声了,一动也不动的站在项剑的身边。稍微过了一会儿,项剑就快步走到房门口,他把耳朵贴在城门边上听了听屋子里的动静。随即推了推房门,只见房门已经从里面给闩上了。项剑随即掏出那把小刀来,插进门缝里。没过多久,就把房门打开了。 项剑打开电灯开关一看只见床铺上睡着一个人,还鼾声如雷。项剑就快步走到床沿边上,一把掀开被褥一看,原来睡在床铺上的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荣德坤。 项剑狠狠地蹬了荣德坤一脚,荣德坤随即醒了过来,定睛一看,只见两个陌生人站在他的房间里,就指着项剑,冷生生的问道:“你们俩是谁啊?你们俩是怎么进来的?” 项剑随即掏出小刀架在荣德坤的脖子上,冷生生的嚷道:“你给我住口,你要是还在这里哆哆嗦嗦的,你信不信我一刀杀了你。”荣德坤的额头上随即冒出豆大的汗珠来了,吓得战战兢兢的。 姚康炳快步走到荣德坤的面前,一把紧紧地揪住荣德坤的衣领,将荣德坤给提了起来放在地面上。荣德坤吓得两腿直打颤。 姚康炳恶声恶气的嚷道:“好你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怎么可以把有着一千多年的花瓶,拱手相让,让给日本人了?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那可是有一千多年历史的好东西啊,你也舍得?” 荣德坤哆哆嗦嗦的回答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其实那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花瓶,根本就不是什么古董,更没有日本人所说的那样,有一千多年的历史啊。”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心不死。要是我们俩今天不给你一点厉害瞧瞧,你是不会说实话的。” 项剑也气愤愤的附和道:“就是啊,你说说看,我们是先割他的耳朵,还是先割他的舌头啊?” “依我看了,还是先割他的耳朵,把耳朵割下来了,他还可以说话呀,要是把舌头割下来了,他就成了哑巴,什么都说不了了。” “那把他的耳朵割下来了,他还能听得见我们俩说的话吗?” “那你说,先割哪儿啊?” “就先割鼻子吧。” “好,就先割鼻子。”项剑待姚康炳的话音一落,就把小刀放在荣德坤的鼻孔边上。荣德坤的脸颊上随即滚落出豆大的汗珠来了,双腿一软就跪在项剑和姚康炳的面前,苦苦哀求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了。我可说的句句属实啊。日本人来找我儿子,要他说出玉泉寺里的宝物藏在什么地方。我都在当阳城住了几十年了,快入土了,从没有听说过,玉泉寺里有什么宝物啊,更何况他是我儿子,就更加不知道了。于是我就想用那个花瓶来糊弄一下日本鬼子,哪知道,那个花瓶还真的是个古董,早知道这样,我就不会把那个花瓶送给日本鬼子了。” 项剑听了荣德坤的话,慢慢的把小刀挪开了。姚康炳也慢慢的松开手,随即一脚把荣德坤揣在地面上,又一脚踏在荣德坤的胸口,指着荣德坤,气愤不已的嚷道:“我们今天就相信你一次。要是你说的是假的话,我会活刮了你的。要是从今以后,你们依然跟日本鬼子狼狈为奸,沆瀣一气,继续祸害当阳城的老百姓的话,我们同样活刮了你的。我们走。”姚康炳说完才慢慢的松开脚,随后就和项剑一前一后的往外走去。 项剑和姚康炳一走到大门口,那两个哨兵看见姚康炳手里提着的礼物,就笑嘻嘻的问道:“你怎么把礼物又提走了?这礼物不是送给县长的吗?我就说过吗,县长他们都睡了,你们是进不去的。我说你还是把礼物放在我们这儿,我们明天一大早,准交给县长,绝不会贪污的。” 姚康炳笑嘻嘻的说道:“你们俩可知道,什么叫礼尚往来。不知道了吧,那我就告诉你们俩,就是我给荣县长送一点点礼物,他们一定会回敬我们一些礼物的。要是你们俩没事的话,也可以去大街上买点礼物送给荣县长,荣县长也会送给你们俩一些礼物的。荣县长可是当阳城最大的父母官,他们家根本就不缺钱。你们俩肯定稳赚不赔。”姚康炳说完就和项剑出了县政府大门,继续往前走。那两个哨兵则窃窃私语:“哎,他说的也是啊。要不我们俩明天也去大街上,买点礼物送给荣县长。” 项剑和姚康炳一回到夏家客栈房间里,姚康炳冷生生的说道:“没想到,鬼子的主意也挺多的,我们俩就差一点上当受骗了。” “你说的也是啊。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无非就是想把驻守在当阳城的游击队的地下党给引出来,然后全部消灭掉,这样他们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可以专心致志去对付玉泉寺了。” “你说得对,我看应该是这样的。时候不早了,我们俩已经折腾了大半夜了,也该好好休息,我想明天菜市场那边一点非常的热闹,越是热闹的地方,可少不了你我呀。” “你说的是,我这个人最喜欢凑热闹了。”项剑说完就和姚康炳在床铺上睡下了。 第二天八九点钟的样子,山本就带领日军来到菜市场,在主席台上坐了下来,在他的面前摆放着一个花瓶。 没过多久,市民们就陆陆续续的来了,宫本和他的弟子们混在人群中,大岛也在其中。 荣德坤父子俩乘坐小轿车来了,他们俩一走到主席台前,山本就站起身来,快步走到荣德坤的面前,一把紧紧地抓住荣德坤得手,笑眯眯的说道:“荣老先生,你来了。” “司令官阁下,你这称呼老朽可担当不起呀。我来迟了,还望太君原谅,老朽万万没有想到,太君你会来这么早啊。” “不,不不。我也是刚刚到。来,请坐。” “太君,你没有坐下来,老朽是不敢坐的。” “荣老先生,看你说的,你今天可是我们的主角,你的功劳是大大的。请你坐下。”荣德坤只好在最中间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山本和荣武楠分别坐在两边。 姚康炳和项剑一前一后的混在人群中来了。当姚康炳一看见大岛的时候,先是为之一怔,随即就静下心来,慢慢的挪到大岛的身边,用胳膊肘碰了碰大岛,笑眯眯的问道:“哎呦,这不是政和师父吗?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政和也是为之一怔,随即笑眯眯的说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啊。你怎么来了。” “我来当阳城走亲戚,刚刚好碰上了,听说这里要召开一个庆功会,就过来凑凑热闹。政和师父,你可知道今天的庆功会……是不是太君打胜仗了?” “哎,打什么胜仗啊。是那个荣县长的父亲送给我们司令官一个花瓶,说是什么宝物。司令官阁下根本就不相信,但是他还是请来了一个古董专家鉴别了一下,哪知道那个专家一看,原来那个花瓶真的是古董,最少也有一千多年的历史。司令官阁下一时高兴,就在这里摆了个庆功会。表彰表彰那个荣县长父子俩,你看,荣县长的父亲坐在正中间的位置上。”大岛说完就朝这些主席台天那边指了过去。 姚康炳顺着大岛手指头所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荣德坤坐在中间,在他左右两边分别是他的儿子荣武楠,还有一个日本军官。 也就在这时候,山本站了起来,高声大嗓的说道:“乡亲们,我们今天在这里召开庆功会,是要表扬荣老先生,在前不久,他将一个花瓶送给我。我觉得好奇,就请来了一个古董专家来做一个鉴定,哪知道,那位专家一鉴别就告诉我说,这个花瓶有着一千多年的历史。当时我一听此话就愣住了,荣老先生为什么会把一贵重的东西送给我呢?于是我就把这件事情告诉荣老先生,还望他把这个花瓶要回去,哪知道荣老先生说啊,他的这个花瓶是他在建造房屋挖地基的时候,挖出来的。那时候他就请专家鉴别过了,是有一千多年的历史。当时我就觉得奇怪,荣老先生为什么会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我呢?荣老先生说呀,我们从日本国来你们这里不容易。要不是为了圈的建设,要不是为了咱们中国人尽快过上好日子,你们日本人怎么会不远万里,千里迢迢来中国呢,你们舍家别子来中国实属不易,我送你们一个花瓶又算得了什么呢。老人家的一番话让我激动不已。为了圈早日建立,就需要像荣老先生这样的人。今天我们在这里召开这个庆功会,就是要表彰表彰像荣老先生这样的人。你们中国不是有句古话是这样说的吗,礼尚往来,荣老先生送给我怎么珍贵的礼物,我可不能没有表示,我决定,送给荣老先生一百万钞票,表表心意。” 山本说完就从衣兜里掏出一个信封来,他把信封朝大家伙晃了晃,继续笑眯眯的说道:“我的这个信封里装有一百万钞票,我现在就奖励给荣老先生。” 荣德坤和荣武楠随即站起身来,山本就把那个信封塞到荣德坤的手里,随即一把紧紧地握住荣德坤得手,再一次笑眯眯的问道:“荣老先生,你今天就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荣德坤激动不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山本继续笑眯眯的说道:“荣老先生,你太激动了,既然这样,那就请荣县长给大家伙说两句。”山本说完就把话筒朝荣武楠面前推了过去。 荣武楠看了山本一眼,随即高声大嗓的说道:“乡亲们,我是当阳县县长荣武楠,今天大日本皇军在这里召开庆功会,我和我的父亲是受宠若惊了。不就是一个有着一千多年历史的花瓶吗,用得着这样兴师动众吗?这说明什么呀?说明日本人和我们中国人是一家人;这说明日本人看得起咱们中国人;这说明日本人一心一意,想跟我们交朋友,那我们该怎么做呢?就应该与日本人和睦相处,千万不能欺负人家。要不是为了大家伙过上好日子,人家干嘛要千里迢迢,不远万里,背井离乡来我中国呀。大家伙说,是不是啊?” 可是台下鸦雀无声,前来参加庆功会的乡亲们,一个个低着头,站在那里抹眼泪。 山本待荣武楠话音一落,就一把拿起话筒,继续高声大嗓的说道:“乡亲们,你们放心好了,只要你们像荣老先生这样,遵纪守法,诚心诚意想跟我们日本人交朋友的话,我是一定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的,但是,要是你们想跟我们大日本帝国斗下去的话,我们大日本帝国也不是好欺负的。大家伙应该知道,前不久,就有一批反日分子,在当阳城杀害了我们的朋友,霸占了当阳城,可是没过几天,那些反日分子就被我们消灭殆尽,当阳城不是又回到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手里了吗。我刚才说过,你们中国人喜欢礼尚往来,。你们送给我们什么样的礼物,我们一定会回敬你们什么样的礼物的,就像荣老先生这样,他送给我的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我就送给他一百万钞票,让他老人家安享晚年。要是你们想送给我刀枪的话,我们也会送给你们钢炮的。你们究竟是想要钞票,还是要钢炮,你们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时候不早了,我们还要把这只花瓶运回日本国去,今天的庆功会就到此为止,大家伙都回去吧。” 随着山本的话音一落,那些前来参加庆功大会的乡亲们就一个个转过身,慢慢腾腾的往外走去。那些士兵们则把花瓶先装在一个纸箱子里,随后把那个纸箱子抬到大卡车上面去了,那些日军一个个齐刷刷的爬到大卡车上面去了,大卡车就朝大门口飞奔起来了。 山本一回到司令部,宫本和大岛就进来了,山本冷生生的问道:“宫本先生、大岛君,你们俩说说看,当阳城里的游击队地下党,还有国军的特工人员,今天怎么就没有动手呢?难不成他们知道,这是一个圈套不成?我们的计划没有错啊,究竟是谁告诉他们的,那个花瓶就是假的呀?” 稍微过了一会儿,大岛就冷生生的嚷道:“司令官阁下,依我之见,是不是那个荣德坤与游击队队员们暗中勾结,把这件事情给说了出去呀?” 宫本也冷生生的附和道:“就是啊。没想到他也是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们要不要给他一点厉害让他瞧瞧?” 山本随即扬起手来,冷生生的嚷道:“我看就没有那个必要了,这个时候,要是荣县长家里出了什么事的话,对我们大日本帝国来说,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的。” “不就是一个糟老头子吗,死了没关系的。” “宫本先生,你觉得有那个必要吗?” 就在这时候,薛八诺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他一进来就毕恭毕敬的站在山本的面前。山本冷生生的问道:“薛八诺,你慌里慌张的来找我干什么呀?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司令官阁下,不好了,出大事了。” “出什么大事了,你倒是快说呀。” “我们……我们仓库被贼给偷了。” “你们仓库被贼给偷了?丢什么东西没有啊?” “我今天一接到士兵们的禀报后,进去仓库里仔仔细细的察看了一番,发现少了两套军服。” 宫本一听此话就冷生生的嚷道:“哎,我当出了什么事呢,不就是少了两套军服吗,用得着大惊小怪吗?我说你快点给我滚出去,回到军营好好查查,是不是那个士兵把军服偷出去卖了,好下馆子,逛窑子啊?” “是,是是。我现在就回去严加审问,要是哪个敢这么做的话,我一定会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好好管教管教的。”薛八诺说完就转过身,要朝外走去。 山本随即冷生生的说道:“慢着。” 薛八诺又转过身来,轻声细语的问道:“太君,你还有什么需要交代的?” “你确确实实干肯定,就少了两套军服?” “太君,我哪敢欺骗你啊?我是认认真真、仔仔细细检查过了,就少了两套军服,。其它的什么都没有丢。” 大岛随即冷生生的问道:“司令官阁下,你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要是有人穿着皇协军的军服,去抢劫我们的大卡车呢?我说,今天怎么就没有人去菜市场啊,原来是这样啊。大岛君,你现在就带领一部分人,赶往前面去,一定要给我死死地盯着那辆大卡车,千万不能出什么差错。” “山本司令官,我现在就去。”大岛说完就朝大门口快步走去。 山本这才笑眯眯的说道:“薛八诺,你报告的非常及时。要不然的话会出大事的。你现在就可以回去了。” “司令官阁下,要不要我们皇协军去做点什么呀?” “我看没有那个必要了。不过,你还是要好审问审问你的那些手下,要是这件事情真的是他们干的话,你可一定要给我好好教训教训他们一顿,决不能心慈手软。” “我……我明白你的意思,狠狠地揍他们一顿;然后剁掉他们的双手,赶出皇协军。” “打他们一顿也就算了,没有那个必要剁掉他们的双手,更没有那个必要,把他们赶出皇协军要是皇协军里的士兵都被你赶走了,你不就成了光杆司令了吗。” “你的话我记住了,要是我一旦查出来了,这是谁干的,我绝不会轻饶了他,会打他一个半死不活的。”薛八诺说完再一次转过身,朝房门口快步走去。 待薛八诺一离开,宫本就冷生生的问道:“司令官阁下,你说说看,这件事情是不是薛八诺他们自己做的呀?”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情就是他们干的,然后来想我禀报的?” “对,我就是那个意思。” “两套军服?就算把这两套军服拿到大街上去卖,又能卖多少钱呢?再说了,有谁敢买呀?他买得起吗?就算有人敢买,他敢穿出去吗?除非他是一个疯子。” “司令官阁下,不是没有那种可能。要是有人穿着皇协军军服,在大街上坑蒙拐骗,赚几个小钱,下馆子,逛窑子,不是没有那种可能啊?” “你说的也是啊,他们现在只是偷走了两套军服,要是没事就那么过去了,他们的胆子会越来越大,到了最后,甚至会连枪支弹药都敢往外偷的。依我之见,我们应该好好管管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让他蔓延下去,你也这对我们大日本帝国来说,绝对是坏事,而不是好事。” 项剑和姚康炳一回到夏家客栈房间里,姚康炳冷生生的问道:“项剑,你猜猜看,我今天碰见谁了?” 项剑没有回答姚康炳的问话,而是也冷生生的问道:“你看见谁了,与我有什么关系啊?” “当然有啊,我看见政和了。” “他还在当阳城?” “日本人本性难改。他们你是不会随随便便,轻而易举离开当阳城的。看来玉泉寺里的事情不可以掉以轻心了。” “可是那个政熊师父,根本就不听从我们的劝阻。这该怎么办啦?” “你说错了,我倒是觉得那个政熊师父是在暗示我们,在他们的宝物里,根本就没有花瓶这一说。” “你说的也是啊,有一千多年历史的花瓶,那的是汉朝的东西,唐朝、宋朝才有的青花瓷,那个时候怎么会有呢?还有啊,就算玉泉寺里有一些物的话,也绝对不会是花瓶之内的东西。看来是我们太愚钝了。” “你说说看,我们没有上日本人的当,你说说看,日本人下一步该怎么做呢?” “要是我是山本司令官的话,我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引蛇出洞,把游击队一网打尽。” “既然他们没有主意吗,我们就来一个同样的办法。糊弄他们一下子。” 薛八诺哼着小调进入房间里,切看见房间里端坐着两个人,心里不禁为之一怔,转过身就要往外跑,项剑高声大嗓的叫喊道:“薛八诺,你给我回来。” 薛八诺停下脚步,转过身定睛一看,原来是项剑和姚康炳在他的房间里,这才快步走到姚康炳和项剑的面前,笑眯眯的问道:“哎呦,怎么是你们俩啊?你看看你们俩,来了也不打声招呼,看把我吓的。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哎,你们俩是怎么进来的呀?” 项剑站起身来。对着薛八诺胸口就是一拳头打了过去,薛八诺随即捂住肚腹,冷生生的说道:“我说你轻点行不行啊?” 项剑这才笑眯眯的说道:“你干的不错啊。还知道把我们来你这里偷走军服的事情告诉司令官去。” “你……你们俩是怎么知道的?” 姚康炳这才笑眯眯的说道:“我一直守护在日军司令部大门口,我看见你坐着黄包车到了日军司令部,心急火燎的跑了进去。没过多久,那个政和就出来了。再过了一会儿,你才出来。你说说看,日本人听了你的禀报后是什么反应?” “山本司令官说了,肯定是你们干的,想穿着我们的军服去抢劫大卡车。这才让那个政和出去看看去的,其实那个政和就是日本人,叫什么……叫什么大岛。” “大岛。”姚康炳说完继续笑眯眯的说道:“薛八诺,还的麻烦你向那个山本司令官禀报一件事情去。” “什么事情啊?你说出来听听。” “你明天一大早就带着你的士兵们,去玉泉寺烧香拜佛去。我们俩也去。”姚康炳说完就站起身来,和项剑一前一后的出去了。薛八诺还傻呆呆的站在房间里,不禁喃喃自语道:“让我去玉泉寺烧香拜佛去,还要带上士兵们,还要把这件事情禀报给山本司令官。这……这有那个必要吗?” 第二天上午,艳阳高照,薛八诺带领一部分士兵大摇大摆的朝玉泉寺里走去,就在他们刚刚到达玉泉寺的时候,切看见项剑和姚康炳从玉泉寺里走了出来,姚康炳的肩膀上和挎着一个包袱,一个和尚站在大门口,好像是在为他们送行。姚康炳和项剑一看见薛八诺带着两个士兵来了,项剑就朝后面的几个和尚招招手,笑眯眯的叫喊道:“你们不要送了,我们走了,替我们谢谢你们的师父啊。” 薛八诺一见是项剑和姚康炳他们俩,就快步走到项剑和姚康炳的面前,他刚刚想说些什么,项剑就笑眯眯的问道:“薛队长,你也来玉泉寺烧香拜佛啊?” 这时候,那些士兵们也快步走到薛八诺的身边。薛八诺笑眯眯的回答道:“是啊,我已经好些年没有来玉泉寺烧香拜佛了,日子总觉得过的不舒坦,就想来烧香拜佛,求求菩萨保佑我,平平安安。你们这是……” 姚康炳随即一把拉着项剑得手,冷生生的说道:“我们还是快走吧,赶路要紧。”姚康炳说完就和项剑快步走开了。薛八诺就带领士兵们,朝玉泉寺里大踏步的走了进去。 薛八诺他们从玉泉寺里一出来,一个士兵就笑眯眯的问道:“薛队长,我们在这里遇见的那两个人是谁啊,好像有点面熟。” (本章完)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4章 “政熊师父,当阳城虽然被我们给夺了回来,可是我们毕竟势单力薄,日本鬼子还没有被我们赶出中国去,远安的游击队队员们,不得不又撤回远安去,我们也不得不隐蔽起来了。当阳城又来了一个叫山本的司令官。现在的当阳城又落入日本人的手里了。而且我们在东瀛株式会,松井会长的办公室里见过政和,这就说明,那个政和死性不改,继续与日本兵搅合在一起。你们可要当心啊。” “施主,你可要知道,政和本来就是日本人,他跟日本人在一起这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可是政熊师父,你不要忘了,日本人在我们中国横行霸道,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他们对你们玉泉寺可是虎视眈眈了。我敢肯定的说,只要他们在我们中国一天,在当阳城一天,他们时时刻刻不在注视着玉泉寺了。” “可是玉泉寺里什么都没有啊。除了一些僧人,还有一些禅房以外,的的确确再也没有值钱的东西了。要是他们要的话,我们可以一走了之,把这些禅房给他们也就罢了。” “政熊师父,我项剑可以信你说的话,可是日本人信吗?再说了,要建造玉泉寺这么大规模的建筑实属不易,一旦你们离开了,日本人住进来了,他们会毁了玉泉寺的。” “施主,这你就不懂了吧。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叫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要是旧的玉泉寺不会被毁掉,我们决不能重新建造玉泉寺啊。” “好了,我今天来只是来给你提个醒。一也没有别的意思,既然你宽宏大量,对别人没有一点点戒心,那我也没办法。我就不打扰你了。”项剑说完就站起身来大踏步的往外走去。 荣德坤吃饭的时候,见荣武楠一副有气无力,闷闷不乐的样子,就关切的问道:“荣武楠,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究竟出什么事了?看你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 “爹,今天山本司令官,还有宫本和大岛来找我,他们问我玉泉寺里有什么秘密,有什么宝物。我在当阳城住了几十年了,也没有听说过玉泉寺里有什么宝物啊。可是他们仨是一百个不相信,你倒是说说看,这该咋办啦?这不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吗。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当这个县长了。” 荣德坤听了荣武楠的话稍微沉默了一会儿,才笑眯眯的说道:“荣武楠,你别怕,看我的。” 荣德坤说完就站起身来朝他的房间里快步走去,没过多久,就抱着一个花瓶出来了,他把那个花瓶往饭桌上一放,荣武楠就迫不及待的问道:“爹,。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荣德坤指着那个花瓶笑眯眯的说道:“荣武楠,这个花瓶是宋朝的东西,你明天就拿着这个花瓶去找山本司令官,就说这是玉泉寺里的东西。我想那个山本这个东西,就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了。” 哪知道荣武楠好像不相信荣德坤说的是真的似的,冷生生的问道:“爹,这个花瓶真的是宋朝的东西吗?你从哪儿弄来的呀?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呀?” “这个你就甭管了。你只要把这个东西送到山本那里就行了。” “爹,你说他们一走,我就抱着一个花瓶去告诉山本,这是我在玉泉寺里找到的东西,而且这个东西就是宋朝的,他们会相信我说的话吗?” 荣德坤听了荣武楠的话,在他原先的座位上坐了下来,唉声叹气的,稍微过了一会儿才冷生生的说道:“荣武楠,这个你就别管了,要是那个山本问起来,这个花瓶是从哪儿弄来的,你就告诉他,是我给你的,让他们来找我好了。” “爹,你不把话说清楚,我是不会把这个花瓶送给山本的。” “你这孩子,你这是怎么啦?难道你还想让我亲自给他送过去吗?你就放心好了,我会有办法对付他的。” 荣武楠这才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好吧,我明天就给他们送过去。” 荣武楠抱着花瓶趾高气扬的进入山本的办公室里,他把花瓶往山本的办公桌上一放,就笑眯眯的说道:“山本司令官,这是宋朝的东西,你好好看看。” “宋朝的东西?你说这个花瓶是宋朝的东西?”山本指着那个花瓶,惊讶的问道。 “对,对对。这个花瓶就是宋朝的东西。” “荣县长,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是我父亲交给我的,我也不知道我父亲什么时候弄到的这个花瓶。” “哦,那我就收下了。”山本说完就拍了拍荣武楠的肩膀,笑眯眯的说道:“荣县长,你对我们大日本帝国忠心耿耿的,你的良心大大的好。你不亏是我们大日本帝国最忠实的朋友。待我有时间了,我一定会登门拜访,专门去你家谢谢你父亲去。” “司令官阁下,我看就不必要了,你为了当阳城的老百姓能够过上好日子是日理万机啊,你为了圈早日实现是废寝忘食啊,我怎么会答应你,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去我家呢,那的耽搁你多少时间了。我看就算了吧。要是你喜欢的话,这个花瓶就是你的了。也算是我对大日本帝国的一点点见面礼,要是哪一天我要去你们日本国安居,也好给你们提出这个请求啊。” “荣县长,你就放心吧,我已经对你说过,你就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县长,只要你想去我们大日本帝国安居,你只要对我说一声,我立马会安排你去日本的。那这样好了,你先回去吧。” “好,好好。你忙吧,我就不打扰你的工作了。”荣武楠说完就转过身朝房门口快步走去。 宛佳秀进入姚康炳的房间里,姚康炳笑眯眯的问道:“宛佳秀,你来找我干什么呀?” “姚队长,我有件事情一直想不明白。” “你有什么事想不明白的?说出来听听。” “姚队长,我们在当阳城攻打日军司令部的时候,枪声那么密集。爆炸声那么大,当阳城的游击队咋就不去支援一下我们呢?难道他们就听不见吗?还是他们根本就不想去支援我们一下啊?” “这件事情的的确确是有些蹊跷,这些天我也在想这件事情。我们延安游击队,与当阳县的游击队一直是夏副队长负责联系的,可是现在,夏副队长已经牺牲了。我们与当阳县游击队联系的事情就中断了。要想跟他们并肩战斗,有个什么事情相互商量一下,也不行了。” “姚队长,我总觉得事情不对劲。那个政和是离开了玉泉寺,当阳城里的日军是被我们彻底消灭了。可是日军还没有被我们赶出中国去,你说他们会不会再派一个司令官来当阳城啊?他们会不会再打玉泉寺里的主意啊?” “你说的没错,日本人一定会在派一个司令官去做当阳城的司令官的,他们一定会再去找玉泉寺里的麻烦的。” “那我们该怎么办啦?” “那你说呢?” “玉泉寺是我们这里最大的寺庙。一旦被日本鬼子给毁了,要想重新建造那么规模宏伟的寺庙不容易。依我之见,我们是不是应该去一趟当阳城,打探一下玉泉寺里的情况。还有,夏家客栈不是还在我们的手里吗,我们是不是应该去夏副队长的房间里好好看看,说不定还能从他的房间里找出一些蛛丝马迹,要是能够与当阳县的游击队接上头,那就再好不过了。” “夏副队长牺牲了,你现在是副队长,游击队里的事情,你就多担待一些,我明天就去当阳城夏家客栈看看去。” “就你一个人去?” “就我一个人去。” “你这样做会不会太危险了,我看你还是带上一两个小伙子跟你一块儿去,相互之间也好有一个照应。” “日军盘踞在当阳县,我们远安县现在还是比较安全的。而且从我们这里去当阳城也没有什么关卡。我不会有什么事的。要是带啊,我看就把朱道萌和向武婉带上。他们俩在我们这里也学会了不少东西,人又挺机灵的。” “嗯,我看可以,你可要早去早回啊。” 山本带着一队日本兵气势汹汹的进入当阳县县政府。荣武楠一听说山本来了,就从办公室里快步走到山本的面前,轻声细语的说道:“司令官阁下,你来了,快请进。” 山本和荣武楠一前一后进入荣武楠的办公室里,荣武楠再一次点头哈腰的问道:“司令官阁下,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你就不能给我打个电话,让我去见你。你看你,还专门来看我,实在是让让我受宠若惊啊。” 山本则冷生生的问道:“荣县长,你现在就告诉我,你的父亲在哪里?我现在需要见到他。” “我……我父亲了,他在他的房间里。你……你来找他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事,要是没事的话,我能来找他吗?你快点带我去见他去。” “不,不不。还是让他来见你吧。” “我让你现在就带我去见你的父亲去,你还在这里啰嗦什么呀?”山本说完就将指挥刀拔出一半来,好像在警告荣武楠,要是你还在这里哆哆嗦嗦的,你就死啦死啦地。荣武楠没办法,只好带着山本进入荣德坤的房间里。 他们俩一进入荣德坤的房间里,荣武楠就指着山本轻声细语的介绍道:“爹,他就是司令官阁下山本。这是我爹荣德坤。” 荣德坤毕恭毕敬的站在山本的面前,轻声细语的说道:“司令官阁下,我荣德坤有何能耐,还让你来看望我,我实在是受用不起啊。” “荣德坤,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那个花瓶的的确确是个好东西,你能告诉我,那个花瓶是在什么地方得到的吗?” 荣德坤一听此话就笑呵呵的回答道:“太君,那个花瓶是我们在郊外做房子的时候,挖地基挖出来的。” “挖地基挖出来的?就只挖出一个花瓶来?” “太君,你是不知道啊,我在郊外有一栋宅子。那宅子的主人是一个地主,到了他这一辈就衰败了,他说要去哪儿投奔什么亲戚去,要把宅子卖了。于是我就买了下来,然后把那宅子给推倒了,重新挖地基,想把宅子扩大一点,哪知道挖地基的那天晚上,我独自一人提着一盏马灯,想去看看地基挖的怎么样了。我就看见地基边上好像露出一个什么东西,于是我就过去摸了摸,好像在一个木箱子。当时我就觉得吗,是不是那户人家埋在地下什么东西,于是我就回到家里,扛着一把锄头,再一次来到地基边上,一挖出来,原来是一只木箱子,我打开木箱子一看,发现木箱子里装着一只花瓶。我想既然是埋在地下的东西,一定是好东西,于是就把花瓶给藏了起来。上一次,那个丰田要我搬到我儿子这儿来住,我是什么都没有带上,就带来了这只花瓶。就当是送给你的见面礼好了。就是不知道太君喜不喜欢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专门找了一个专家来看了看那只花瓶,那位专家告诉我,。那只花瓶已经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实属难得呀。虽然我非常喜欢那只花瓶,但是,我不能夺人所好。你就让我把那只花瓶留在我那里,我在好好看看,然后就归还给你。你看这样可以吗?” “太君,我刚才已经说过,那只花瓶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既然我已经送给你了,那么,那只花瓶就属于你的,如果你不嫌弃的话,还请你务必收下。” “好,好好。既然这样,那我就收下了,但是,我们大日本帝国也不能白要你们的东西,我想在当阳城召开一个表彰大会。亲自为你颁发荣誉证书。待我回去定好了日子,我会来通知你的。到时候,你们父子俩可一定要参加啊。” “太君,现在的当阳城不太平,我看还是不要虚张声势的好。” 山本一听此话就气愤愤的嚷道:“你说什么?现在的当阳城不太平,你是不是在说,是我们大日本帝国把当阳城闹的乌烟瘴气的,还说什么虚张声势,是不是在说,我们大日本帝国没有实实在在的东西?” 荣德坤一听此话就摆摆手,继续轻声细语的回答道:“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啊,这些都是游击队的地下党,还有国军的特工人员干的。庆功会我看就算了吧。” “那不行,庆功会一定是要开的。难道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实力不如那些土八路吗?我倒是要看看,他们有什么了不起的能耐。你是我们这次庆功会的主角,到时候你可一定要参加啊。” 山本一回到他的办公室里,宫本和大岛就进入他的办公室里。宫本指了指办公桌上的花瓶,就笑眯眯的问道:“司令官阁下,这个花瓶是谁送给你的?” “在当阳城,除了荣县长还是谁肯送给我们这么好的东西啊。” “原来是他呀。他不是说,他不知道玉泉寺里的秘密吗?那这个花瓶是从哪儿弄来的呀?我看中国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只要给他们一点点压力,他们才肯把好东西交出来。” “宫本先生,其实这个花瓶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它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花瓶而已。” 一听此话,宫本和大岛就出神的盯着山本,稍微过来一会儿,宫本才疑惑不解的问道:“司令官阁下,那你让我们来看这个花瓶,你究竟想对我们说些什么呀?” “我想在当阳城召开一个庆功会。” “庆功会?”宫本疑惑不解的问道:“庆功会?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到时候你们俩会明白的。” 卢娟娟进入夏家客栈里,项剑一看见卢娟娟来了,就快步走到卢娟娟的面前,笑眯眯的问道:“卢娟娟,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客栈坐坐啊?” 卢娟娟没有回答项剑的问话,而是冷生生的问道:“项剑,你猜我在大街上看见什么啦?” “走,你跟我来。”项剑说完就在前面走开了,卢娟娟紧随其后,跟着项剑进入项剑的房间里,他们俩在椅子上分别一坐下来,项剑就笑眯眯的问道:“卢娟娟,你在大街上看见什么啦?” “我在菜市场买菜,看见日本鬼子正在搭台子。我一打听才知道,荣县长的父亲送了一只花瓶给山本,据说那个花瓶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一千多年的花瓶,那是国宝啊。” “所以你就来找我,商量这件事情的?” 卢娟娟没有回答项剑的问话,只是点了点头。 “一千多年的花瓶,那就是国宝。进入既然是一千多年的东西,就日本人的本性,他们会大张旗鼓的让我们知道?还不秘密的将花瓶运走了?我看这件事情那么你们简单,肯定是日本鬼子在耍什么花招。” “可是,项剑,要是那只花瓶的的确确有一千多年的历史呢?那鬼子还不真的给抢走了。” “你说的也是啊。我们能够想到的的东西,日本鬼子肯定会想到,要是他们反其道而为之,那他们不就轻轻松松把国宝给运走了。要是那样的话,我们就成了历史的罪人了。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兄弟。怎么对得起上级领导的重托啊。可是现在,我们在当阳城的人只有五个人,这该怎么办啦?” “所以,我才来找你商量这件事情了。” “你刚才说,那只花瓶是荣县长的父亲荣德坤送给日本人的。那个荣德坤就住在当阳城县政府里。要不,今天晚上,我们俩去闯一闯县政府,找他往个清楚明白。” 卢娟娟听了项剑的话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我看行,我也是这么想的。你需要我的帮助吗?我想跟你一块儿去。” “我看就不必要了,要是那个花瓶的的确确有一千多年的历史吗,我会去找你的。” 卢娟娟刚刚离开夏家客栈,姚康炳就带着朱道萌和向武婉进入夏家客栈里,项剑一看见是姚康炳和朱道萌,还有向武婉来了,就快步走到姚康炳的面前,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客官,你们吃点什么呀?” 姚康炳没有回答项剑的问话,而是高声大嗓的问道:“老板,你这里有包间吗?” 项剑一听此话就冷生生的嚷道:“一个乡巴佬,能吃饭就不错了,你摆什么谱啊,要什么包间了。” “我看你就是狗眼看人低,乡巴佬怎么啦,乡巴佬就没有钱了?” “好,好好,你有钱。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有多少钱。既然你想要包间,那我就给你,你随我来吧。” 于是项剑带着姚康炳,还有朱道萌和向武婉一进入包间里,项剑就笑眯眯的问道:“你们仨先坐一会儿吗,我去给你们弄点吃的去啊。”项剑说完就出去了,姚康炳他们三人就在饭桌边上坐了下来。 没过多久,项剑就端来了一些饭菜。项剑笑眯眯的问道:“姚队长,你们仨怎么来了?宛佳秀他们还好吧?” “宛佳秀好,我们大家伙都好。我就是不放心你们,所以来看看。当阳城一定不太平吧?” “一个叫山本的人来做当阳城的司令官。一个叫宫本的武士住进了武藤武官。那个大岛还在当阳城。” “照你这么说,他们依然没有放弃玉泉寺里的宝物?” “那是当然。可是有件事情我觉得非常蹊跷,你来了,我就说出来让你听听。” “你说,你说。我听着呢。” “荣县长的父亲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来了一只花瓶。送给了那个山本,山本说那只花瓶有一千多年的历史,要在当阳城菜市场召开庆功会。如果那只花瓶真的有一千多年的历史,日本人会大张旗鼓的宣传吗?还不偷偷地运走了。可是我想,要是日本人反其道而为之的话,我们是不是上当受骗了,让国宝就这样让日本人给运走了。要是我们跟日本人去抢的话,可是我们留在当阳城的只有五个人了,势单力薄啊。” “你说的也是啊。那你打算怎么去做这件事情?” “我想到了今天晚上,我夜闯县政府,找那个老头子好好问问,要是那只花瓶真的是有一千多年的历史,我们就是拼了性命,也要跟日本鬼子较量一番,把它从日本鬼子手里抢回来。” “项剑,你说的是啊。可是你不能硬抢啊。你刚才已经说了,你们只有五个人,就算把我算上,也只有六个人了,我们哪里是日本鬼子的对手啊。要是那只花瓶是假的,就不值得了,要是那只花瓶是真的,那就更不值得了,我们的想办法把它从日本鬼子手里给抢回来,而不是白白的丢掉自己的性命,自己的小名没了,我们拿什么来保护国宝不会被日本强盗偷走啊。” “你所言极是啊。可是眼下,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我们远安游击队与当阳县的游击队一直是夏副队长在联系,可是夏副队长已经牺牲了,已经断了联系,上一次我们攻打日军司令部的时候,我想一旦当阳县的游击队一听见枪声,就会来支援我们的,可是让我们失望了,他们没有来,我们也就没有见面。要是能够与他们取的联系,那就再好不过了。只可惜呀,没办法;我们远安游击队离这里太远。我估计日本鬼子开完庆功会,就会把那只花瓶给运走的,那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呀。现在当务之急,我们只能去玉泉寺,请政熊师父出手相救了。” “我去找过政熊师父,可是那个政熊的的确确是个出家人,有一副菩萨心肠。” “这个我明白。要不这样,我现在就去玉泉寺,跟政熊师父好好说说。万一政熊师父不肯出手相救的话,我们就只好自己来想办法了。” “眼下也只能这样了。虽然只有千分之一的希望,我们还是要付出一万倍的努力啊。” 姚康炳独自一人来到玉泉寺,惠坦一眼就认出姚康炳来了,快步走到姚康炳的面前,姚康炳也认出惠坦来了,就笑眯眯的问道:“惠坦师父,我想见见你们师父,政熊大师,你可要带我去见见他吗?” “那好吧,你随我来。” 于是,姚康炳在惠坦的带领下,进入政熊的禅房里,姚康炳盘腿而坐,坐在政熊对面的蒲团上,政熊这才双手合十,笑眯眯的问道:“施主,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政熊师父,那我就不绕弯子,开门见山的说了。是这样的,荣县长送给日军山本司令官一只花瓶,日本人已经放出话来,那只花瓶至少有一千多年的历史,要在当阳城召开庆功会。一千多年以前的花瓶,那就是古董啊,就是国宝啊,我们中国人的的确确不应该,让自己的东西落入到日本人的手里。于是,我们决定,要把那只花瓶给抢回来,可是眼下,我们在当阳城的只有六个人,我们的的确确不是日本人的对手,就想让你带着玉泉寺里的弟子们。去助我们一臂之力。我这也是没办法才来找你的。” 政熊听了姚康炳的话,稍微沉默了一会儿,才笑眯眯的说道:“施主,你刚才说是一只花瓶,是吗?” “是,是是,就是一只花瓶。” “那我想问问施主,花瓶是用来干什么的?” 姚康炳毫不思索的回答道:“花瓶当然是用来插花的呀。” “施主,你知道就好。” 姚康炳一听此话就疑惑不解的问道:“政熊大师,我不太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能说明白一点吗?” “什么东西都有他的价值观。就像你刚才说的那只花瓶一样,花瓶是用来插花的,要是花瓶就摆放在这里,没有插花,那它就失去了它的价值观,它就不是一只花瓶了。而是一件装饰品了。” “我还是不太明白。” “花瓶放在谁的家里都一样。都是用来插花的。你家里需要一只花瓶来插花吗?” 姚康炳摇摇头,冷生生的回答道:“我……我不需要。” “既然你不需要,那你要抢回那只花瓶做什么呀?” “可那只花瓶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是我们的国宝啊。” “施主,我再问你,那只花瓶是谁烧制出来的,你知道吗?” 姚康炳摇摇头,毫不思索的回答道:“这我怎么知道啊。” “对了,你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但是,我还是要告诉施主,我想当你烧制花瓶的人,也只是希望那只花瓶是用来插花的,他并没有想到,花瓶会惹来这么多的麻烦,要是他知道这个,他就不会烧制那只花瓶了。” “花瓶给谁惹麻烦了。” “你刚才不是说,要抢回那只花瓶吗。就一只花瓶,两个人都要,那不是麻烦是什么呀?” “可是,那只花瓶本来就是我们的呀?他日本人凭什么要拿走啊?难道他日本人就需要一只花瓶来插花吗,就算是,他不会去买一个回来呀。” “施主,一千多年前,那只花瓶也就是一只再普通不过的花瓶。它的主人也不会想到到了今天切是抢手货。要是施主现在就去大街上随随便便买一只花瓶的话,我想过了一千年以后,它同样是抢手货。” “哎,政熊大师,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日本鬼子都抢到家门口了,你怎么还无动于衷呢,你就不能出手相救一次吗?” “施主,你可知道,是谁的东西,它就是谁的,是任何人都抢不走的,要是那个东西不是你的,你是抢不来的。这件事情,恕我无能为力。再说了,我们出家人不问世事,这是我们出家人的规矩。” “政熊师父,要是我现在就要你的玉泉寺,你会拱手相让吗?” 哪知道政熊毫不思索的回答道:“要是你真的想要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把玉泉寺送给你的。” “那我再问你,要是你没了玉泉寺,你会住哪儿啊?” “施主,你直是看见了眼前的东西,你没有看见更远的东西。你可知道世事难料这句话呀。当时我和我的两个徒弟去枝江,我万万没有想到,我们刚刚一到枝江就遭受到了武藤的围攻。可是让我更没有想到的是,安福寺的和尚柔宏会及时出现,救了我们一命。可是让我更没有想到的是,我们跟随柔宏回到安福寺里没多久,日本人就找到那儿去了,他们炸毁了安福寺,成坤师父他们这才没地方去的。可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我们遇到了枝江游击队,再一次遭到了武藤的围攻。后来,我们没有从枝江直接回答当阳城,而是去了宜昌。又见识了悟道大师。我想问你,那个武藤围剿我们,是好事好事坏事啊?” 姚康炳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当然是坏事了。” “可是你想过没有,要是没有武藤的围剿,我们能够遇上柔宏吗,没有柔宏我们能够去的了安福寺,不去安福寺,我们能够认识成坤师父吗,这些是好事还是坏事啊?” “政熊大师,闹了半天,你还是不想帮助我们,夺回本来就属于我们的国宝。” “施主,我再问你,就算那只花瓶的的确确有你说的那么好,你可要知道,日本 人要想把那只花瓶运回日本的话,他们是坐船还是坐车啊?要是那只花瓶他们能够顺顺利利的运回到日本的话,他们是不会随随便便,将好不容易才的到手的东西拿出来用的,一定会好好地保管起来的,谁又能保准,一千多年以后,是中国强大,还是日本强大呀?” “这个我怎么知道啊?” “要是我们比日本强大了,我们把那只花瓶给要回来了,那么,那只花瓶不还是我们的吗?他们日本人不就是替我们保存了这么多年吗,再说了,要是日本人在运花瓶回日本的时候,翻车翻船了,那他们不是白忙活了吗?要是那只花瓶就是一直普普通通的花瓶,你们不也白忙活了吗。” “政熊大师,你就这么想的开呀。我都服了你了。既然这样,那我就走了,也不知道你们这些出家人天天苦练本领,是干什么用的。”姚康炳气呼呼的说完就站起身来,气冲冲的往外走去。 姚康炳垂头丧气的回到夏家客栈,进入项剑的房间里,项剑一样见姚康炳那垂头丧气的样子,就关切的问道:“怎么样?看样子,政熊师父没有答应你的请求,这件事情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于是,姚康炳唉声叹气的,把他去见政熊的事情,对项剑大致上讲述一遍后冷生生的嚷道:“没想到那个政熊会是这样的一个人。我们拼死拼活的来保护玉泉寺里的国宝,不被日本强盗抢走,他们倒好,国宝就没有当回事。” (本章完)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5章 “国军的特工人员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这不可能。即使他再有本事,也是不可能独自一人留在当阳城抛头露面的。那么剩下的四个人会是什么人呢?是地下党还是国军的特工人员?”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雷雯随即冷生生的说道:“游击队的地下党无处不在,我们现在只知道国军的特工人员,还没有找到隐藏在当阳城的地下党,我们现在应该尽快找到他们。会长,你可别小瞧了游击队的地下党,他们可厉害着呢。弄不好他们会坏我们的大事情的。” “是啊。雷雯,你有什么办法,能够尽快找到他们吗?” “据我所知,游击队地下党非常的狡猾,想要知道他们的秘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况且那些被皇军抓来的人都被他们给放跑了。” 大岛随即笑眯眯的说道:“会长,我们要不要来一个全城大搜捕,只要我们在他们家里搜出枪支来了,不就找到游击队的地下党了吗?” 松井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大岛的问话,雷雯就气愤愤的吼道:“愚钝,纯碎是蠢货。我不知道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地下党会把枪支随随便便放在屋子里吗?要是我们在全城来一个大搜捕的话,。只能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哪知道大岛切冷生生的嚷道:“说我愚钝,你才是最愚蠢的人,这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事情,你一个中国女人,有什么资格来管我们大日本帝国的事情?” 雷雯随即气愤不已的嚷道:“你……” 松井这才冷生生的嚷道:“大岛君,你不可无理。雷雯说得对,我们是搜不出来什么的。” “可是我的意思是,我们让那个山本去干这件事情去。” 松井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大岛的问话,雷雯就迫不及待的嚷道:“大岛君,你不要忘了,山本是当阳城的司令官,他有那么傻吗?会做出这样低级的事情来吗?要想在当阳城搜捕出地下党来,那无疑是大海捞针。我看我们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 大岛鼻子一“哼”,随即冷生生的嚷道:“就你一个中国女人,你还能想出什么别的办法来。” 雷雯不耐烦的嚷道:“我是女人不假,是中国人也不假。但中国人怎么啦?中国女人又怎么啦?” 松井随即气愤愤的嚷道:“好了,你们俩就不要再争吵下去了。大岛君,雷雯是我的人,请你今后对她尊重一些,好吗?” 大岛随即轻声细语的回答道:“好的。” “大岛君,田中的女儿就在武藤武官里,你现在就去武藤武官,跟宫本先生好好调教调教佳子去。” “是,我这就去。”大岛说完就冲房门往外快步走去。 悟道和成坤一前一后进入政熊的禅房里,他们俩一进去悟道就双手合十,笑眯眯的说道:“政熊师父,我来玉泉寺已经有了一些时日了,打扰你们了。我想回宜昌古夫寺去。” “悟道大师,古夫寺是你吃斋念佛的地方。你是应该回去。现在兵荒马乱的,你一路上可要小心了。要是你回到古夫寺有什么难处,就来玉泉寺找我。” “谢谢政熊师父。” 成坤也双手合十笑眯眯的说道:“政熊师父,安福寺已经被日本鬼子给毁了,我是回不去了。我在你这里已经待了很长时间了,想跟悟道师父一起去古夫寺看看去。” “好啊。成坤师父,现如今兵荒马乱的,世道不太平,你们俩一路前行,相互之间也好有个照应。那你们俩想什么时候动身?我好吩咐厨房给你们俩做一些干粮带上在路上吃。现在到处一片荒凉,想讨要一顿斋饭实属不易。从这里去宜昌路途遥远,你们俩可不能不吃东西啊。” 悟道再一次双手合十,继续笑眯眯回答道:“我们俩想明天一大早就动身离开这里会回宜昌去。那就有劳政熊师父了。” 成坤继续笑眯眯的说道:“政熊师父,我的弟子柔宏就留在这里,还望政熊师父多多关照。” “成坤师父,出家人走到哪儿都是一家人。柔宏在我玉泉寺,他就是我玉泉寺里的一份子,我会好好照顾他的。你就放心去吧,要是哪一天你想念他了,你就来我这里看看他吧。” “那我先在这里谢谢你了。” “成坤师父,你太客气了。” 悟道继续轻声细语的说道:“政熊师父,我看那个政和师父心怀不轨,虽然他离开了玉泉寺,但是我总觉得他一定会再来玉泉寺找你的麻烦的。你可要当心啊。” “悟道大师,你所言极是。政和虽然是个日本人,但是他在我玉泉寺多年,我们俩也算是师兄弟了。但愿政和师兄能够明白我的一片苦心,心无杂念,一心向佛。踏踏实实干事,明明白白做人,佛会宽恕他的。要是他继续为非作歹,想入非非。佛会惩罚他的。” “政熊师父,你说玉泉寺里除了一些账本以外,就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我们信,可是日本人是不会相信的。他们一定会来找你们的麻烦的,我们走了以后,你肩膀上的担子会更重了。你可要当心啊?” “谢谢悟道大师的提醒。自古以来不是有句古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吗;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吗。你们俩就放心去吧,我玉泉寺不会有什么劫难的,就算有,我政熊一定会携全寺弟子们全力以赴保护好玉泉寺的。” 佳子待在她的房间里,她依然穿着和服,泪流满面的坐在床沿上,床铺上放着一套武士服装,她不愿意换上。一个名门闺秀,一个司令官的女儿,从小到大就没有摸过棍棒刀枪,现在一下子改变了她的命运,让他舞刀弄枪,她会愿意吗?当然不会。可是她有什么办法来拒绝呢,只能端坐在床沿上,任凭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流。 大岛进入宫本的房间里,自我介绍道:“宫本先生,我是大岛,是山本司令官让我来看看佳子的,她现在情况怎么样?” 宫本没有回答大岛的问话,而是笑眯眯的问道:“你就是大岛君,我听说过你的事情。你一直待在玉泉寺,我想知道玉泉寺里的一些情况。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些啊?” “玉泉寺里现在只剩下一个政熊了。不过,那个政熊非常的狡猾,特地从宜昌和枝江找来了两个帮手前来护寺,虽然我没有跟那两个人交过手吗,但是我从他们俩的气色来看,他们俩绝不是等闲之辈,应该是武林高手。虽然那个政熊说玉泉寺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宝物,但是你也应该知道,要是玉泉寺里的的确确没有什么宝物的话,他干嘛要请来两位德高望重的帮手来护寺啊?” “哦,你的意思是玉泉寺里应该有价值连城的宝物存在?” “应该是这样的,可是到我离开玉泉寺里的时候,是把玉泉寺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出一些有价值的东西来,要说有,就是一些账本了。而且那些账本是从建造玉泉寺的那一天开始就有的。真是让人不可思议啊。” “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骗你干嘛呀?你还没有告诉我,那个佳子现在怎么样啦?她在哪间房间里,我想去看看她去,可以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我现在就带你去。”宫本说完就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宫本带着大岛来到佳子的房间外面停下脚步,宫本指了指房门,笑眯眯的说道:“大岛君,这里就是佳子住的地方。你可以进去见见她了。”宫本说完就转过身往回走。 大岛随即推开房门进入房间里,只见佳子依然端坐在床沿上流眼泪。佳子一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就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大岛,随即又低下头去。 大岛随即把房门给闩上了,快步走到佳子的面前,一把揪住佳子的头发,一只手托起佳子的下巴看了看,随即狞笑着说道:“不错,随即对着佳子脸颊上就是狠狠地一巴掌打了过去。” 佳子随即用一双手捂住脸颊,抬起头来,一双泪眼盯着大岛,好像在问,你是谁啊?我可没有见过你,更不可能得罪你,你干嘛要对我这样啊。 大岛随即一把撕开佳子的衣服,佳子这才知道事情不妙,一双脚就乱蹬乱踢,可是佳子一个弱女子,哪里是一个彪形大汉的对手,而且还是一个武林高手。大岛随即就把佳子压在他的身下。 山本叫来了乔洪生和薛八诺,还有包瑞虎,他们三人战战兢兢的站在山本的面前,山本手里拿着一把指挥刀,慢慢的用一块白毛巾擦拭刀口。 过了许久许久,山本把白毛巾往办公桌上一丢,把指挥刀往办公桌上一放,这才笑眯眯的说道:“你们三位不要害怕,我是不会伤害你们的。当阳城的社会治安还需要你们警察局来维持。乔局长,就有劳你了。” 乔洪生随即笑眯眯的说道:“太君,太君,我是警察局局长,维护当阳城的社会治安是我的职责所在,应该的,应该的。” “另外,我想重新组建皇协军和便衣队。包瑞虎,你还是担任便衣队队长;薛八诺,你继续担任皇协军队长,你们俩可有意见?” 薛八诺随即点头哈腰的回答道:“太君,你让我重新担任皇协军队长,我是受宠若惊了。只要你信任我,我一定会不负众望,干好本职工作的。” 山本随即恶声恶气的嚷道:“你们三位给我听好了。你们不要以为我刚刚来到当阳城,对过去所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其实你们的事情我是了如指掌。如果你们哪一个敢违抗我的命令,敢做对不起大日本帝国的事情,你们就统统死啦死啦地。” 山本说完又拿起放在办公桌上的指挥刀来,薛八诺他们三人随即跪在地面上,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包瑞虎随即战战兢兢的说道:“太君,太君,息怒啊太君。其实我们也不想那么做啊,这些都是那些游击队拿着枪逼我们干的呀,我们也是没办法啊。谁不怕死啊。” “你们怕死吗?” 薛八诺他们三人前前后后回答道:“怕死,怕死。” “既然你们怕死,就给我好好的干。要是你们给我干好了,我是不会亏待你们的,会大大的奖赏你们的;要是你们干不好的话,我会不满意的,会不高兴的,我一旦不满意,不高兴了。你们就统统的死啦死啦地,你们可记住了?” “记住了,记住了。我们都记住了。” “既然你们都记住了,就给我快点滚。”薛八诺他们三人这才站起身来,转过身就朝房门口快步走去。 佳子昏睡过去,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大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佳子的眼泪又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雷雯推开房门进来了。佳子一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就朝房门口忘了一眼又闭上眼睛了。雷雯快步走到床沿边上,轻声细语的说道:“佳子,要是你不想待在这里的话,你现在就跟我回去好了。” 佳子一听此话就睁开眼睛,随即坐了起来,轻声细语的问道:“这是真的吗?” 雷雯点点头,笑眯眯的回答道:“当然是真的,纯子特别想念你,你现在就跟我回去。” 于是佳子就随雷雯回到东瀛株式会。雷雯推开房门,对佳子笑眯眯的说道:“这里就是你的房间,你进去看看去。” 于是佳子就和雷雯一前一后的进入房间里,只见房间里的装饰跟她以前住的房间没有两样,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雷雯不禁笑眯眯的问道:“佳子,你还满意吗?” 佳子随即点点头,笑眯眯的回答道:“满意,满意,太好了,简直跟我以前住的房间一样。请问纯子在哪儿,我想现在就见到她。” “纯子在她的房间里,我现在就去叫她去。”雷雯说完就转过身出了房间。 佳子站在窗户跟前,她的心里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快乐过。一想就要见到一位跟自己差不多大小的朋友了,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高兴劲,哪知道就在这时候,一双手拦腰抱住了她的腰部,佳子不禁抬起头来一看,只见一位大爷正对着她狞笑着。佳子拼命挣扎着,叫喊着,可是那位大爷抱住佳子就扔到床铺上,随即对着佳子的脸颊上就是狠狠地几巴掌,佳子就昏睡过去了。 当佳子醒过来的时候,看见自己衣衫不整,一想起那个老头子,眼泪就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一直坐在床沿边上的雷雯随即冷生生的嚷道:“佳子,要想不被人欺负,自己就应该强大起来,你懂吗?你的好好想想,你的父亲是怎么死的,他是被中国人杀死的,是被游击队打死的。你作为你父亲唯一的女儿,你的为他报仇雪恨,你的为你的耻辱讨回一个公道,要是你继续这样懦弱下去,别人是不会为你父亲报仇的,别人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你的。会有更多的人来欺负你的。要想自己强大起来,就必须付出。你好好想想吧。” 雷雯说完就出去了,佳子用手背擦了擦眼泪,一幕幕发生在她面前的事情再一次呈现出来。她该何去何从,她心里明白,她最亲近的人,她的父亲已经死了,梅子死了。要想活下去,不被人欺负,就应该强大起来。 宫本带着一些日本武士来到玉泉寺,惠坦一看见一些日本武士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就飞快的跑进政熊的禅房里,轻声细语的禀报道:“师父,外面来了一些日本武士,你快出去看看去吧。” 于是,政熊和惠坦一前一后的来到院子里,只见宫本他们还站在院子里。政熊快步走到宫本的面前,双手合十,轻声细语的说道:“施主,我乃玉泉寺主持方丈政熊,请问你们来鄙寺有何贵干了?” 宫本笑眯眯的回答道:“我乃宜昌宫本武官的掌门人宫本,玉泉寺人才济济,我是早有耳闻了,就带着弟子们前来当阳城,现在就在武藤武官安顿下来了,刚刚站稳脚跟,就前来贵寺讨教讨教,还望大师赐教。” “赐教不敢当。宫本先生,我们都是习武之人,相互切磋一下是应该的,礼尚往来吗。天底下根本就没有绝对的完人,相互学习,相互取长补短倒是应该的。” “好,好好。大师所言极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既然这样,那我们就相互切磋一下,好吗。” “宫本先生,你们远道而来,是我鄙寺的客人,你还是随我去我的禅房喝杯茶再说吧。” “我看就不麻烦你了。” “我们中国是礼仪之邦,要是来了客人,连一把茶水都没有的话,别人会笑话我们不懂规矩,不懂礼数的。这要是传了出去,我玉泉寺会名声扫地的。我作为玉泉寺里的主持方丈,我可吃罪不起呀。宫本先生,我们俩近日无怨,往日无仇的,难道你还怕我在茶水里下毒不成?” “政熊师父,你言重了。既然这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现在就随你去你的房间喝杯茶去,然后我们俩再好好切磋切磋武艺,你看如何呀?” “好。我答应你,你请。” 于是宫本在政熊的带领下进入政熊的禅房里,他们俩在一张小桌子边上一坐下来。惠坦随即端来了两杯茶水,分别放在政熊和宫本的面前,政熊端起茶杯,随即笑眯眯的说道:“宫本先生,你请。” “请。”宫本说完就和政熊各自端起茶杯咪了一口茶。 玉泉寺里的弟子们,以及日本武士在院子里围了一个大圆圈。宫本和政熊面对面站在那个大圆圈里,政熊笑眯眯的说道:“宫本先生,我们俩点到为止,你看可以吗?” “政熊师父,客随主便,我听你的就是了。那我们俩就点到为止吧。”宫本说完就和政熊拳来脚往打斗起来了。 宫本一回到当阳城,就来到东瀛株式会,进入大岛的房间里,大岛笑眯眯的问道:“宫本先生,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啊?” 宫本和大岛在一张小桌子不说盘腿而坐坐下了,宫本笑眯眯的说道:“我今天本来找你,就是想给你比划比划的。你不是在玉泉寺里待了那么长时间吗?你一定学了不少玉泉寺里的真功夫,我想见识一下,你看可以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就怕我技不如人,让你笑话了。” “大岛君,你不要太客气了,你这么做可不是我们大日本帝国勇士的风范了。” “好,那我们俩现在就去院子里比划比划去。” “我看就没有那个必要了,这里就不错吗。” “房间里的空间是不是太小了?” “我们俩只是比划比划,又不是来真格的。我看这里已经挺大了。”于是宫本和大岛就在房间里,拳来脚往的比划起来了。 雷雯待在纯子的房间里,纯子笑眯眯的说道:“雷雯阿姨,佳子的父亲死了,她一个人怪可怜的,我想去看看她去,你愿意陪我一起去吗?” “纯子,恕我不能陪你一同前往,而且你也不能去。” “为什么呀?” “佳子已经去了武藤武官。” “武藤武官?她去哪儿干什么呀?” “那个武藤是死了,可是武藤武官还在,从宜昌过来一位武士叫宫本。佳子是一位了不起的女孩,她想为她死去的父亲报仇雪恨,就去武藤武官拜宫本为师,习武去了。我们最好不要去打搅她。你懂吗?” 纯子一听此话就出神的盯着雷雯,好半天才惊讶的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纯子,我什么时候欺骗过你呀。” 宫本和大岛停下来了手脚,又在小桌子边上坐了下来,一坐下来宫本就笑眯眯的说道:“大岛君,我今天去过玉泉寺了,而且和那个政熊已经比划过了。我刚才给你较量了一番,我觉得,你跟那个政熊比较起来,你根本就不是政熊的对手。” “哦,那你在玉泉寺就没有看见悟道,还有那个成坤?” “他们俩我倒是没有看见。” “那照你这么说,他们俩是不是已经离开了玉泉寺。要不我们俩现在就去玉泉寺,把那个政熊赶跑算了。” “大岛君,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就算我们俩联起手来,把那个政熊赶跑了,玉泉寺里的弟子们会服从你的安排吗?他们还会认你这个人吗?要是玉泉寺里没有和尚了,就只剩下一座空寺庙了,你不要忘了,我们的目的不是打败一个政熊,而是玉泉寺里的宝物,如果玉泉寺只剩下一座空寺庙了,你说说看,你要一座空寺庙干什么呀?难不成你想把玉泉寺搬回我们大日本帝国去,你有那个本事吗?就算你有,我还没有呢。” “宫本先生说的是。可是眼下我们该怎么办啦?” 宫本和大岛,还有山本进入荣武楠的办公室里,荣武楠一见是他们三人进来了,就站在他们三人的面前,点头哈腰的说道:“山本司令官,你们怎么来了?” 山本没有回答荣武楠的问话,而是冷生生的说道:“你就打算让我们站在这里跟你说话吗?你就不请我们在你的办公室里坐一会儿?” 荣武楠这才笑眯眯的说道:“司令官阁下,你们请。” 于是山本他们就在荣武楠的办公室里坐了下来。一坐下来,山本就笑眯眯的问道:“荣县长,你是当阳县的父母官,我们今天来就是来向你这个父母官讨教的,你可要如实相告。” “司令官阁下,你究竟想让我告诉你什么呀?” “玉泉寺。” “玉泉寺?就是不知道你们要打听玉泉寺哪方面的情况?” “是这样的,我们早就听说过,玉泉寺里有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据说是皇室物品。可有此事?” 荣武楠摇摇头,冷生生的回答道:“我好像没有听说过。” “荣县长,你是不是想对我们隐瞒一些什么呀?你可知道,玉泉寺可不是一般的寺庙。它完全可以与嵩山少林寺相提并论。我们大日本皇军从少林寺里购买了不少价值连城的宝物。难道玉泉寺里就没有?谁信了?荣县长是不是怕我们出不起价钱才这么说的呀?” “宫本先生,看你说哪儿去了。我哪里会有那样的想法。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大岛随即站起身来,一拳头狠狠地砸在他面前的一张小桌子上面,那张小桌子随即就四分五裂,稀里哗啦的倒在地上,然后大岛又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荣武楠的额头上不禁冒出豆大的汗珠来了。 山本继续笑眯眯的说道:“荣县长,你可要知道,现在的当阳城已经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当阳城了。也就是说你这个县长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县长,你在替我们大日本帝国办事。我想荣县长跟我们大日本帝国办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们中国人对你一直恨之入骨吧?就算你不把玉泉寺里的秘密告诉我们,就算你不把玉泉寺里的宝物出售给我们,你们中国人同样是不会饶恕你的。要是你肯协助我们找到玉泉寺里的宝物,并且帮助我们运回日本去,你就是大功臣一个,我们会按照市场价格分给你一半的,要是哪一天,你不想在当阳城住了,不想在中国待下去了,你可要跟随我们去我们大日本帝国居住去。我们大日本帝国多的是美女,你想讨要一位日本女为妻的话也是可以的。” 荣武楠还在犹豫不决。宫本就笑眯眯的说道:“荣县长,我们山本司令官开出的条件已经很高了,你可要好好想想。你现在可是我们大日本帝国当阳县的县长,要是哪一天,你惹恼了司令官阁下,他让你从这里搬出去,你还能待在这里吗?我敢说,一旦要是你走在大街上,那些中国人会千刀万剐,活刮了你的。” 山本随即笑眯眯的说道:“荣县长,宫本先生可不是危言耸听,他说的可是句句属实啊。这么多年来,你对我们大日本帝国可谓忠心耿耿了。这一点我们是不会忘记的。你现在还是应该好好想想,玉泉寺里究竟有什么宝物。他们会藏在什么地方呢?” 荣武楠掏出手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然后才战战兢兢的说道:“说实在的,我的的确确从小到大,都是在当阳城长大成人的,从小到大就没有离开过当阳城。你们大日本皇军来了以后,你们没有赶我走,而是让我担任当阳县县长一职,我荣武楠对你们大日本帝国的知遇之恩的没齿难忘。可是,我真的不知道玉泉寺里有什么宝物,就更加不知道那些宝物藏在什么地方了?我想,这些,只有玉泉寺里的那些和尚才知道啊。” 大岛再一次站起身来,气愤不已的嚷道:“看来我今天不给你一点厉害瞧瞧,你是不知道我们大日本帝国勇士的厉害了。” 山本随即摆摆手,大岛随即坐了下来,荣武楠继续战战兢兢的说道:“政和师父,你不是一直待在玉泉寺吗?我去玉泉烧香拜佛的时候见过你,你怎么……” 大岛还没有来得及回答荣武楠的问话,山本就笑眯眯的说道:“政和师父的的确确是玉泉寺里的和尚,可是他已经弃暗投明,跟我们大日本帝国合作了。” 荣武楠一听此话,就再一次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继续战战兢兢的说道:“政和师父,既然这样,你在玉泉寺里待了那么长时间,玉泉寺里的秘密你应该再清楚不过了。玉泉寺里究竟有没有宝物,那些宝物藏在什么地方,我想你应该知道的。既然你已经弃暗投明。投奔了大日本皇军,你就应该实话实说,和盘托出。全告诉他们了,就不应该掖着藏着啊。” 大岛被荣武楠问的无话可说,山本和宫本也哑口无言。稍微过了一会儿,山本才笑眯眯的说道:“荣县长,其实玉泉寺里的事情,你还不清楚,玉泉寺里的秘密只有主持方丈一个人知道,可是那个主持方丈早就没有把政和师父放在眼里,玉泉寺里的秘密,就没有让政和师父知道,而是告诉那个政熊了。你刚才已经说过,你是土生土长的当阳城人,玉泉寺里的秘密,你应该听说过。还望你对我们大日本帝国,我们这些朋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可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你让我告诉你们什么呀?” 宫本继续恶声恶气的说道:“荣县长,难道你就想,让我们现在就把你扔到大街上去吗?” “宫本先生,我知道,我作恶多端,对不起中国人。我也知道,。你们把我扔到大街上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后果,要是我真的知道一些有关玉泉寺里的秘密的话,我还能隐瞒你们吗。” 山本这才笑眯眯的说道:“荣县长,可能是你知道一些什么,你已经淡忘了。我们就不打扰你工作了,先回去了。你好好想想吧,我希望你能够想起来一些什么。”山本说完就站起身来,和宫本,还有大岛一前一后的出去了。 项剑独自一人来到玉泉寺里,惠绍一看见是项剑来了,就快步跑到项剑的身边,一把静静的抓住项剑的手,笑眯眯的说道:“叔叔,我见过你。你能不能告诉我,惠生师兄去哪儿了?我特别的想念他。我想去看看他,可以吗?” “惠绍,玉泉寺一别,我就没有再见过你的那位师兄惠生,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原来,你也不知道啊?你该不会是在骗我的吧?那个惠生师兄可是你们的人。” “惠绍,你还是个小孩子,你说我欺骗你一个小孩子干什么呀?” “你说的也是啊,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今天来玉泉寺想干什么呀?” “我向见见你师父,政熊,你能不能带我去见见他呀?” “这个倒是没问题。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吧。” “一旦你知道惠生师兄的下落,你一定要告诉他,我非常想念他,让他回来看看我们这些师兄弟。” “好,我一旦有了他的消息,我一定会告诉他的。” “那你知道那位大婶他们去了那里啊?我在他们那里待了那么久,他们对我特别的好,可是这么长时间没有看见他们了,我也特别想念他们。” “他们已经回到远安去了。” “你能不能带我去那儿看看他们去啊?” “现在还不行,但是我向你保准,一旦有机会,我一定会带你去远安看望他们去的,可是我并不知道他们住在什么地方啊。” “你没有去过,当然不知道啰,可是我知道啊。” 于是在惠绍的带领下,项剑进入政熊的禅房里,他们俩一坐下来,惠绍就给他们俩端来了茶水。随后就出去了,政熊这才轻声细语的问道:“请问施主,你今天来找贫僧有什么事吗?” (本章完)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6章 “原来你早就知道我是日本人了,那你凭什么还让我当上玉泉寺的主持方丈?” “二师兄,你来我玉泉寺的目的就是想得到玉泉寺里的宝物,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你天天守着玉泉寺里的宝物,就是看不清楚啊。” “你说的是那些账本?那些账本里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你都看明白了?” “二师兄,你看知道,人不可以有‘贪恋’二字,那些账本里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每一分钱的用处都记得清清楚楚,每一次进账都写的明明白白。这就是玉泉寺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规矩,我们做人每个人的心里都应该有一本账,那账就应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绝不可以有任何的私心杂念。二师兄,我们出家人的规矩就是拯救苍生。不管他以前是什么人,但愿从今以后他是一个正直的人就行了。我已经给过你就会。要是你能够改过自新的话,你依然是我们玉泉寺里的主持方丈,要是你想离开玉泉寺,回到你的家乡去的话,我也不好勉强你的,但愿从今以后,你没有任何的私心杂念就可以了。” 项剑继续轻声细语的说道:“政和,我告诉你,你们驻守在当阳城的田中司令官,还有特工人员梅子,以及那个丰田,还有武藤都被我们打死了,当阳城又回到了我们中国人的手里。我们就看在政熊师父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过去的恩恩怨怨。你可要走了,但是,你要是敢在我们中国人的土地上胡作非为的话,我们中国人就不会宽恕你的。” 政和看了看站在他面前的人,还有悟道和成坤师父,就脱下袈裟,双手递给政熊,然后就朝大门口快步走去,项剑他们随即给政和让出一条道来。 待政和一走出去,项剑就一把紧紧地握住政熊得手,轻声细语的说道:“政熊师父,玉泉寺乃当阳城最大的寺庙,也是我们这一带方圆几十里最大的寺庙。我们是奉上级的命令,留在当阳城的国军特工人员,我们的任务就是确保玉泉寺里的宝物不被他人抢走。现在,当阳城的日军已经被我们彻底消灭了,玉泉寺里窝藏的日军奸细也离开了玉泉寺,但是日本鬼子还没有被我们彻底赶出去。从今以后,你就是玉泉寺德高望重的大师父,玉泉寺就指望你发扬光大了。打扰了,我们该走了。” 项剑说完就转过身朝外面快步走去,卢娟娟他们紧随其后的跟了出去。惠生面对政熊,双手合十,轻声细语的说道:“师父,我本是国军的特工人员,进入玉泉寺就是想暗中保护好玉泉寺,及时的将玉泉寺里的情况传出去,现在我的使命已经完成,我也该走了。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忘记这个地方的,我会常回来看望你的,还有这里的师兄弟们的。” “惠生,玉泉寺再一次遭受就劫难。是你们这些有良知的中国人保护好了玉泉寺啊。谢谢你们了。” “师父,。你别这样说,我走了。”惠生说完就转过身朝大门口快步走去,惠绍从后面跑了出来。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惠生师兄,惠生师兄,你等等我呀。” 惠生停下脚步,他待惠绍一跑到他面前就笑眯眯的问道:“惠绍师弟,你还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惠绍师兄,我想跟着你一起去,你看可以吗?” “为什么呀?” “我舍不得你啊。” “那你就舍得师父啊?” 惠绍被惠生问的无话可说,就愣在那里。摸着自己的小光头。惠生随即弯下腰,一双手捧着惠绍的脸颊,笑眯眯的说道:“你就给我安安心心待在玉泉寺好了,我不是说过吗,我会经常回来看望你们的。你可要好好练功哦,说不定哪一天,你就是玉泉寺里的主持方丈了。” “嗯,我记住了,我会天天跟着师父练功的,是不会偷懒的,你一定要记住,过一段时间就回来看看我们,我们会想念你的。” “是啊,我们会想念你的。” 惠生一听此话就抬起头来一看,是师兄弟们站在他的身边,就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说道:“你们放心好了,我是不会食言的,会经常回来看望你们的,你们就好好的跟着师父练功把,把玉泉寺发扬光大就是你们的事情了。我走了。”惠生说完就朝大门口快步走去。 政和慌里慌张的进入松井的办公室里,松井冷生生的问道:“大岛君,大白天的,你怎么来了?” “会长,不好了。我的身份被他们发觉了。” 松井一听此话就站起身来,惊讶的问道:“你说什么?你的身份被他们发觉了。是政熊吗?” “对。还有当阳城的游击队。” “混蛋,大岛君,你说你在玉泉寺里待了这么久,都干了一些什么呀?到现在,连玉泉寺里的破铜烂铁都没有给我们弄回来。你……你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会长,你说的是。”随后大岛就把政熊对他所说的话,对松井原原本本讲述一遍后,继续轻声细语的说道:“会长,你会相信政熊所说的话是真的吗?” 松井气愤不已的嚷道:“鬼才相信他说的话是真的呢?大岛君,你可知道,玉泉寺乃古寺名剎,玉泉寺里就没有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谁信了?” “可是,我把玉泉寺里翻了个底朝天,除了那些账本以外,的的确确没有发现其它任何东西啊。” “那是你万能。” 就在这时候,项剑和姚康炳,还有宛佳秀带着佳子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大岛一看见他们进来了,就站在一边去了,项剑则冷生生的说道:“政和师父,你果然在这里啊。” 松井指着项剑冷生生的问道:“你们是怎么进来的?想干什么呀?” “我们是怎么进来的并不重要了。我们就是来告诉你一声,当阳城现在是我们中国人的当阳城,而不是你们日本人的当阳城。松井会长,你是个生意人,我们中国人很喜欢与其他国家的人做生意。但是,你必须给我记清楚了,我们希望你做正正当当的生意,要是你有什么不道德的行为的话。你也知道,武藤死了;丰田死了;田中死了;还有那个梅子也死了。要是你想跟他们一样死在中国的话,我们是允许的。另外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情,佳子是田中的女儿,她的父亲已经死了,我们希望你们回家的时候顺便把她也带回去。我们来你这儿的目的就是这些,现在我已经向你交代的清楚了,我们也该走了。”项剑说完就和宛佳秀,还有姚康炳大踏步的往外走去。 当新一轮朝阳从东方冉冉升起的时候,当阳城迎来了祥和、新的一天。当阳城的居民们也开始忙碌起来了。大街小巷里人声鼎沸,来来往往的人熙熙攘攘,热闹非凡。卢娟娟和卢碧杰另外找了个地方,照样开了一家卢记米行;宛家商铺继续开张营业,只是那里的主人不是宛佳秀,而是邱士基和善定菊;夏家客栈又风风火火的办起来了,只是它的主人是项剑而已罢了。厨房里的大师傅依然是那些人;宛佳秀和姚康炳带领游击队队员们,回到远安去了;薛八诺的皇协军;包瑞虎的便衣队都解散了,加入到警察局里去了,乔洪生依然是警察局局长,包瑞虎和薛八诺是副局长,副局长还有那个罗文强。 松井进入荣武楠的办公室里,荣武楠一见是松井来了,随即站起身来,轻声细语的问道:“松井会长,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办公室里坐坐啊?” 松井在荣武楠对面的椅子上一坐下来就笑眯眯的问道:“荣县长,我来当阳城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但是我对当阳城依然是一无所知,可能是我太在意我的生意了的缘故吧。我决定抽出一点点时间来,想你讨教讨教,还希望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告诉我当阳城一些鲜为人知的事情。你可愿意?” 荣武楠笑了笑继续笑嘻嘻的回答道:“松井会长,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雅兴,来欣赏我们当阳城的文化。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把我们当阳城里有趣的故事,一五一十讲给你听的。” “那……那就太好不过了。荣县长,那你就给我讲讲。” “松井会长,你可知道断桥的故事。” “断桥?我倒是去过断桥。我的心里一直疑惑不解,那座桥不是好好的,干嘛要取断桥这样的名称了?你们中国人不是干什么事都要图个吉利吗,干嘛要取那样的名称呢?” “松井会长,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断桥历史悠久,那还是三国时期的事情了,离现在已经有了一千多年了。三国你知道吗?” “三国?”松井说完就摇摇头,继续冷生生的问道:“什么三国啊?” “看来松井会长是个大忙人。连这些妇幼皆知的事情都不知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告诉你吧,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们中国四分五裂,出现了三个不同的国家,就是魏国、蜀国,还有吴国,历史上就叫三国。三国可是人才辈出啊。这三国呀都想当霸主,于是就打的难分难解。当时蜀国非常的弱小,魏国非常的强大。魏国就追打蜀国,就到了我们当阳城。蜀国大将军张飞坐在马背上,站在断桥一头,魏国追赶到断桥对面,那个张飞大喝一声,你猜猜看,结果怎么样啊?” 松井笑了笑,继续笑嘻嘻的问道:“我哪里知道啊?还请荣县长赐教。” “结果桥断了。从那以后,那座桥重新修复了,就给它取了个名字叫‘断桥’。” “哦,简直是太神奇了。荣县长,在你们这方圆几十里,就玉泉寺规模最为宏大。你们中国也是一个信佛的国家,你能不能给我好好讲讲玉泉寺的故事啊?” “玉泉寺到没有什么传奇的地方。” “荣县长,你在撒谎……” 松井的话还没有说完,荣武楠就惊讶的问道:“我在撒谎?我可没有。松井会长怎么会这么说呢?” “我去过少林寺,而且我还听说过少林寺的一些情况,玉泉寺与少林寺相比是小了那么一点点,但是,要是没有历代皇上赞助的话,是无能任何都修建不起这样宏伟的玉泉寺的,要想得到历代皇上的恩赐的话,必须有丰功伟绩才行,既然建立了丰功伟绩,历代皇上的赏赐应该不少,那么玉泉寺里究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荣县长,你就不能和盘托出全告诉我吗?” “松井会长,我的的确确不知道玉泉寺里究竟有什么经典传奇的故事。要是你有兴趣想知道这些事情的话,你可要去玉泉寺找他们说去。他们可比我清楚得很了。” “看来荣县长是不打算告诉我一些事情了。既然这样,我家里还有事,我就不打扰你荣县长办公了,我先回去了。”松井说完就站起身来往外快步走去。 松井一回到他的办公室里,雷雯就进入他的办公室里,轻声细语的禀报道:“会长,当阳城新任司令官山本来了。他就在客厅里,我现在是不是把他请到你这里来?” 松井一听此话就笑眯眯的吩咐道:“那是当然,你快点让他来这里来。” 没过多久,在雷雯的带领下,山本和岗村进来了。他们俩一进来松井就笑眯眯的说道:“山本司令官,你来了就好啊。游击队实在是太猖狂了,他们既然敢攻打大日本皇军的司令部。要是不尽快清剿他们,后果不堪设想啊。要是当阳城是由他们来主宰的话,那我们这些日本商人就没有好果子吃了,你、我都是日本人,你的替我们这些日本人好好想想啊。” “松井会长,我这不就来了吗。这位是岗村少佐,是来协助我的工作的。” 松井冲着岗村笑了笑,算是见过岗村,随即笑眯眯的说道:“来,我们坐下来说。”松井说完随即对雷雯轻声细语的吩咐道:“你去把大岛叫进来。” 于是山本他们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也就在这时候,大岛进来了。他就毕恭毕敬的站在松井的身边,松井指了指空着的沙发,冷生生的说道:“大岛,你也坐下。”大岛这才在那把空着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们四个人一坐下来,松井就笑眯眯的说道:“山本司令官,你来当阳城肯定是为玉泉寺里的事情而来的吧?” 山本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说道:“看来还是松井了解我呀,了解我们日本人了。可是我初来乍到,对当阳城不是很熟悉,对玉泉寺就更加不熟悉了,还望松井会长赐教。” 于是松井就把玉泉寺里的事情。对山本大致上讲述一遍后继续笑眯眯的说道:“我一来就在做玉泉寺里的事情,大岛君就是我安插在玉泉寺里的人,只可惜呀,中国人实在是太狡猾了。大岛君被他们识破了身份,什么都没有捞着。” 山本听了松井的话稍微沉默了一下才冷生生的说道:“松井会长,你可知道,现在的战事对我们大日本帝国来说极为不利,每一个战场上都是失败的消息。大日本皇军陆军司令部已经秘密的告诉我们,让我们尽快将中国的国宝抢到手,然后运回日本去,就算我们到了投降的那一天,我们也决不能空着手回去,要是那样的话,我们会侮辱我们的祖宗的。” 松井听了山本的话点点头,继续冷生生的说道:“你说的没错,就算我们战败了,也决不能空手而归。这当阳城除了玉泉寺,其它地方是不可能藏有价值连城的东西的。可是大岛君在玉泉寺里待了那么长时间,也没有找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啊。玉泉寺里不可能没有宝物,他们会把那些宝物藏在什地方呢?” “松井会长,这就需要我们军队,与你们商业紧密合作,共同完成上级给我们下达的各项任务,只要我们大日本帝国每一个子民精诚团结,我想我们一定能够找到玉泉寺里藏的宝物吗,尽快把这些宝物运回日本去的。” “可是现在,我们要重新选择人员进入玉泉寺里,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了。而且获胜的几率会非常的小。” “要是实在是不行的话,我们就只能强攻了。你不要忘了,我们在宜昌还有不少的驻军,我们本来是想打通一条通道,进入重庆去的,可是现在已经没有希望了。长沙会战已经结束了,我们大日本帝国又一次大败而归了。驻守在宜昌的军队很有可能会回到当阳城来,要是这样一来的话,我们就可要抽调一部分军队去抵抗游击队的骚扰,还有一部分军队去玉泉寺。我就不信了,就算把玉泉寺挖地三尺,一定会找出玉泉寺里藏的宝物的。” “司令官阁下,游击队把我们彻底打败了。现在他们去了什么地方我们可不清楚啊。对于你们的到来,他们清不清楚,我们就不知道了。但是中国人非常的狡猾,那些人又会回来的。” “松井会长,丰田君和田中战败了那只能说明那个丰田,还有那个田中非常愚蠢。国军大部分人员被我们赶到重庆那边去了,离玉泉寺是十万八千里;八路军都在西北方向,新四军远在江苏,那也是鞭长莫及呀;当阳城周围就一些散兵游勇,算不了什么。要是我们集中力量去对付玉泉寺的话,我想我们一定会胜券在握的。” “但愿如此吧。” “时候不早了,我们就不打扰你的工作,先回去了。”山本说完就和岗村同时站了起来,转过身就大踏步的往外走去。 待他们俩一离开,大岛就亟不可待的问道:“会长,他们真的要攻打玉泉寺吗?” 松井没有回答大岛的问话,而是冷生生的嚷道:“我看他才是最愚蠢的人。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他对玉泉寺一点也不了解。还想去攻打玉泉寺,抢夺玉泉寺领到宝物,简直是天方夜谭,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会长,那我们该怎么办啦?要不要跟他们搅合在一起啊?” 松井没有回答大岛的问话,而是冷生生的吩咐道:“大岛君,我给你一个星期的随时间,给我在当阳城仔细的找。我想他们肯定还在当阳城,你一定要给我把那些人找出来。但是你不可能惊扰他们,以免打草惊蛇。我们要将他们一个个碎尸万段。” “会长,我明白。那我去了啊。”大岛说完就站起身来,大踏步的往外走去。 佳子傻呆呆的坐在梳妆台前,雷雯走了进来,将嘴巴凑到佳子的耳朵边上,小声说道:“佳子,你一定要记住,你的父亲是怎么死的,是被中国人杀死的,你作为田中的女儿,你不能逃避,应该去报仇雪恨。要想报仇雪恨,你就必须振作起来。” 佳子听了雷雯的话,眼泪就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宫本带领宫本武官的日本武士,大摇大摆的进入当阳城,他们进入武藤武官里,宫本站在大厅里,对那些日本武士高声大嗓的说道:“从今以后,你们就给我住在这里了。这里是一个叫武藤先生的人开办的武馆,可是那个武藤先生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了,但是他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既然我们进来了,武藤先生没有完成的任务就该我们来完成了。你们有信心没有啊?” 那些日本武士异口同声的、铿锵有力的回答道:“有。” “有就好。” 朱道萌和向武婉跟随宛佳秀他们回到远安游击队军营里。朱道萌看见向武婉独自一人呆坐在院子里的一个石凳子上,就快步走到向武婉的身边,突然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向武婉。” 向武婉“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气愤愤的嚷道:“朱道萌,你干什么呀?一惊一乍的,吓我一大跳。” 朱道萌笑了笑,继续笑呵呵的问道:“向武婉,你在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入神。” “朱道萌,难的你就不想那位叔叔吗?” “你说的也是啊。一转眼已经一个多月了,也没有见过那位叔叔了。” “朱道萌,要不我们俩去找姚队长好好问问去,他肯定知道,那位叔叔在什么地方干什么去了?” 于是朱道萌和向武婉手拉手,飞快的跑进姚康炳的办公室里,姚康炳一见是他们俩进来了,就笑眯眯的问道:“朱道萌、向武婉,你们俩急匆匆的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向武婉笑眯眯的问道:“姚队长,我们俩是来向你打听一个人的,你和他们一起战斗过,你肯定走到他现在在什么地方,你能告诉我们吗?” “那你们要打听的那个人是谁啊?” “就是……就是……”向武婉支支吾吾的说不下去了。那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熊克典的大名而已的缘故。 朱道萌见向武婉说话吞吞吐吐的,就接过来说道:“就是一个……一个……”朱道萌也吞吞吐吐说不下去了。 姚康炳这才快步走到朱道萌和向武婉的面前,分别拉着朱道萌和向武婉得手,慢慢的走到院子里,他们三个人围绕在一个磨盘边上坐了下来,姚康炳这才笑眯眯的说道:“你们俩要打听的那个人我知道他是谁……” 朱道萌一听此话,不等姚康炳把话说完,就亟不可待的问道:“那你一定知道那个人去哪儿了?是不是啊?” 姚康炳没有回答朱道萌的问话,而是笑眯眯的问道:“朱道萌、向武婉,你们恨那些日本鬼子吗?” 向武婉气呼呼的回答道:“恨,要不是那些日本鬼子,到现在我还在家里,跟父母一起过日子呢,他们一到我们村子里,就杀死了那么多村民,这样我们才没有办法过日子,只能沦为乞丐的。” “为了打败日本鬼子,把那些日本鬼子彻底赶出中国去,我们有好多好多的人都不怕流血牺牲,和日本鬼子决一死战,哪怕是献出自己宝贵的生命,也在所不惜,你们俩所说的那位叔叔就是其中的一位。他已经走了离开了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了。” 朱道萌一听此话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岳队长,你是说,那位叔叔已经死了?这怎么可能,他那么好,怎么会死呢?” “可是事情就是那样的。我们谁都不希望我们身边最可敬佩的人、最可亲的人死去。现如今日本鬼子还没有被我们彻底赶出中国去,还需要你们这些人去继续战斗,所以从今以后,你们俩应该跟他们一样,去操练,等我们把日本鬼子彻底赶出中国去了,还要建设新中国,更需要你们这些人。到那个时候,我们都老了,也许牺牲了。你们不但要有杀敌的本领,还要有建设新中国的能力。那就是文化知识。因此你们除了跟他们一样操练以外,我还要教你们识文断字。你们俩可愿意啊?” 朱道萌和向武婉没有回答姚康炳的问话,只是点了点头,从那以后,在操练场上就多了两个小身影,那就是朱道萌和向武婉。深更半夜了,姚康炳的房间里的灯还亮着,那是姚康炳在教朱道萌和向武婉识文断字、数数、做数学题。 雷雯带着佳子进入武藤武官里,只见武藤武官里的那些日本武士在认认真真的练功。雷雯和佳子就站在旁边,静静的看着。雷雯是挺起胸膛,笑眯眯的;佳子则低着头,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她们俩有着天壤之别的差距。 过了一会儿,雷雯就拉着佳子进入宫本的房间里,一进去雷雯就笑眯眯的介绍道:“宫本馆长,她是田中的女儿佳子。她的父亲被游击队给杀死了。她在当阳城可谓是举目无亲。她的心情我们都能理解。她现在特别向杀了那些杀死她父亲的那些人,可是她一个弱女子有什么办法,我跟会长商量了一下,就把她给你送过来了。我相信,她到了你这里,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实现她的目标了,一定会亲手杀害那些杀害她父亲的那些人,替她父亲报仇雪恨,尽一个做女儿的本分的。” 宫本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佳子,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好,你说的太对了。不管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只要到了我这里,我就一定有办法,让她成为最厉害的人的,你就放心吧。” “既然这样,那就拜托你了,我走了。”雷雯说完就转过身出去了。 待雷雯一离开,宫本就对佳子冷生生的说道:“你跟我来。”宫本说完就朝外面大踏步的走去,佳子只好在后面紧跟着。 宫本一来到那些日本武士面前,那些日本武士随即停下来了手脚,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宫本冷生生的问道:“你们最近练的怎么样啦?” 一个日本武士轻声细语的回答道:“师父,我们天天在加强训练,没有一个偷懒的。” “是这样的吗?既然这样,那就试试看,你们一起来。”宫本说完就一步撂倒大家伙中间。只见那些日本武士,抡起手里的木棒棒就朝宫本身上胡乱击打过去,宫本的身体就像是用铜造铁铸一般,一根根木棒棒打在他的身上跟没事一样,一根根碗口粗的木棒棒被打折了掉在地面上。没过多久,那些日本武士就被宫本一个个打倒在地上。 那些日本武士一个个慢慢腾腾的、相互搀扶着从地面上爬起来。只见他们一个个鼻青脸肿的,还有的口鼻一个劲的流血,战战兢兢的站在一边。 宫本禁不住爆发出“哈哈”大笑声,随即笑嘻嘻的说道:“我们大日本武士是不可战胜的;我们大日本武士是天下无敌的。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天天给我好好练功。今天是我心情好,就算了,要是哪一天我心情不好,你们就给我当心点。” 宫本快步走到佳子的身边,一把抱起佳子就回到他的办公室里,把佳子往地面上一放,对着佳子脸颊上就是狠狠地两巴掌,佳子随即用一双手捂住脸颊,血就从佳子的嘴角边上,还有鼻孔里流了出来。佳子的眼泪也不由自主的顺着脸颊滚落下来了。 宫本一把撕开佳子的衣服,佳子连连后退,宫本狞笑着说道:“佳子,要想不被别人打败;不被别人侮辱,你就的要比别人强,要想胜过所有人,你就必须付出。我老老实实地告诉你,进了我武馆里的人,他就是我的了。要想从我武馆里跑出去,除非你是一个死人,死人,死人,你懂吗?你今天就给我好好的想想,从明天开始,你就换上武士一样的服饰,跟他们一起练功去,我给你两个月的时间,要是这这两个月的时间里,你不能打败那些武士的话,他们就会天天侮辱你的人格,侮辱你的人格,你懂吗?”宫本说完就出了房门,房间里只留下佳子一个人,泪流满面在站在那里,她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千里迢迢来到中国,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她就成了孤家寡人一个。一个堂堂正正司令官的女儿,就要成为别人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 雷雯进入松井的办公室里,松井冷生生的问道:“雷雯,你说说看,那个佳子会成为我们需要的人吗?” “会长,你就放心好了,宫本已经告诉过我了,他一定会让佳子成为最厉害的角色的。但是,我们可以让他们去消灭隐藏在当阳城的地下党,还有国军的特工人员了。你不要忘了,我们中国有句古话说的好,叫孤掌难鸣。田中和丰田都没有抢到玉泉寺里的宝物,重要的是那些地下党,还有国军的特工人员从中作梗造成的。” 松井听了雷雯的话,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你说的没错。那些游击队地下党,还有国军的特工人员的的确确非常可恶。虽然他们杀死了丰田和田中吗,还有武藤,但是他们也损兵折将,更为重要的是,那个神出鬼没的人也死了。要是大岛查出那些人的下落,我们再将他们一一铲除的话,那么当阳城的地下党,还有国军的特工人员,对我们大日本帝国来说就没有什么阻力了。到那个时候,山本司令官就可以去攻打玉泉寺了,只要我们在玉泉寺外面架桥小钢炮,不怕那个政熊不交出玉泉寺里的宝物来。” 大岛依然穿着和尚的衣服,行走在大街小巷里,他每到一处就停下脚步,站在那里东张西望的,就像做贼似的。 大岛回到松井的办公室里,轻声细语的禀报道:“会长,我已经查清楚了。游击队已经离开当阳城了,当阳城里就只剩下那么几个人了,两个开了个卢记米行,是卢娟娟与卢碧杰父女两;有两个人开了个商铺,就是宛家商铺,是邱士基与善定菊,还有一个是我在夏家客栈大门口看见的,是那个项剑。国军的特工人员就只剩下他一个了。” (本章完)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7章 邓本汕看见野村还在一个劲的打呼噜,就快步走到床铺边上,拔出一把小刀来,对着野村的胸口就狠狠地插了进去,可伶那个野村还没有醒过来就永远的睡了过去。 姚康炳和项剑来到孟碧墩的房门外面,姚康炳推了推房门,房门切纹丝不动,很显然,已经从里面闩上了。姚康炳随即敲了敲房门,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孟班主,孟班主。” 睡得迷迷糊糊的孟碧墩被姚康炳叫醒了,随即打开电灯开关,房间里一下子就亮堂起来了。孟碧墩随即冷生生的问道:“谁啊?” 姚康炳高声大嗓的回答道:“是我。” 孟碧墩不耐烦的,冷生生的问道:“我当然知道是你,不是你难道是我吗?我是问你叫什么名字?” “哦,我是姚康炳。” “深更半夜的,究竟出什么事了?你还让不让人睡了?” “孟班主,是这样的,火车站刚刚到了一批货,野村站长让我来叫你,让我们赶快把货卸下来。” 孟碧墩一听此话哪敢怠慢,随即迅速穿好衣服打开房门。就在孟碧墩一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姚康炳一把紧紧地揪住孟碧墩的衣领,将孟碧墩给拉了出来,项剑随即将一把小刀插进了孟碧墩的胸口,孟碧墩什么话也没有来得及说就一命呜呼了。 随后,姚康炳和队员们扛着枪,跟随邓本汕来到荣县长家里,邓本汕对姚康炳笑眯眯的说道:“这里是当阳县县长荣武楠的家。已经被日本鬼子给霸占了,那个荣县长只好让他的父亲搬进当阳城去居住去了。这么大一栋房屋也没有居住,空在这里也挺可惜的。你们现在就住在这里。你跟随我们进城去,跟我们住在一起,一旦有什么事,你立马就赶到这里来。” 姚康炳笑嘻嘻的说道:“我听你的安排就是了。” 于是邓本汕他们四个人进入当阳城,来到日军司令部大门口不远处一栋民房边上,邓本汕望了望大门口的哨兵,冷生生的说道:“你们看,大门口的哨兵又多了。要攻进去难度会更大。” 项剑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头,你不会让我们现在就来攻打这里吧?” “当然不是,你们看,院子墙那么高,我们根本就上不去。我只是在想,那个熊克典是怎么进入司令部里去的。他那个家伙鬼点子特别多,我们现在就绕到院子墙后面去,给我仔细的找,看看有什么地方可以进去的。” 于是邓本汕他们就绕到院子墙后面,他们顺着院子墙边走边看。项剑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头,这里的院子墙都差不多一般高,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进去的呀。” “肯定有,要不然的话,熊克典不可能进去。” 于是邓本汕他们继续往前走,没走多远,姚康炳就指着那个洞口就笑眯眯的说道:“你们看,这里的砖块怎么与众不同啊?” 大家伙顺着姚康炳手指头所指的地方一看,邓本汕随即笑眯眯的说道:“熊克典了,你还真行,我就说吗,这么高的院子墙你是不可能进去的。”邓本汕随即笑眯眯的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现在就回便衣队睡觉去,一切就看日军怎么做了。” 第二天一大早,丰田就带领日本兵来到便衣队,包瑞虎就看见丰田来了,就快步跑到丰田的身边,轻声细语的问道:“丰田太君,你怎么来了?” “包队长,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们大日本皇军每个月给你们那么多的俸禄,养着你们,现在,该你们报效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时候了。你把你的人员都给我叫出来。”于是包瑞虎就飞快的朝营房那边快步跑去。 包瑞虎刚刚一进入营房里,邓本汕就亟不可待的问道:“包队长,那个丰田怎么说啊?” “他只是让我把队员们叫出去,也没有告诉我是什么事情。” 邓本汕随即朝项剑和邱士基,还有姚康炳招招手,他们待便衣队队员们出去一半后就端着枪出去了,然后就端着枪跟随那些便衣队来到丰田的身边,只见四周都是日本兵,那些日本兵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姚康炳他们几个人。 便衣队站好队以后,包瑞虎就对丰田毕恭毕敬的报告:“报告丰田太君,便衣队的队员们都在这里。” “好,很好。大卡车里有一些军服,你马上安排两个人去把大卡车上面的一个木箱子给抬过来。那些军服就装在那个木箱子里。”于是包瑞虎就安排两个队员从大卡车上面抬来了两个木箱子,摆放在丰田的面前。 丰田随即板着脸,冷生生的说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这箱子里装的都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皇军军服,你们现在就跟我换上,然后就跟随我们去执行一项特殊的任务去。”丰田说完就朝邓本汕招招手,冷生生的说道:“你们给我把这些军服发放到每一个队员的手上。” 邓本汕和项剑,还有邱士基和姚康炳随即快步走到木箱子边上,邓本汕小声对他们三人说道:“要兄弟们把鞋带解下来收好,如果遇到我们的人,就让他们把鞋带系在胳膊上。”于是邓本汕他们就挨个儿发放军服,边告诉那些队员们:“把鞋带解下来收好,待会儿,如果遇到有人阻击你们,就把鞋带系在胳膊上。” 那些便衣队队员们听了邓本汕他们的话,随即把鞋带解下来揣在衣兜里。丰田见他们都把军服换上了,这才拍了拍包瑞虎的肩膀,笑眯眯的说道:“包队长,从今以后,你们就跟我们一样,也是日本军人了。你要记住,我们大日本皇军的军服,是不会随随便便让人穿的,你们所有人今天能够穿上这大日本帝国皇军军服,是你们的荣耀。你们要时时刻刻牢记,为大日本帝国效劳。” “丰田太君,我会记住你今天对我所说的话,我和我的兄弟们已经做好了效劳大日本帝国的准备。” “好,好好,很好。我们现在就走。” 于是便衣队队员们在日军的押送下,一个个朝大卡车那边快步走去。邓本汕他们几个趁着丰田与包瑞虎说话的时候,就慢慢的往后退,随即退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去了,邓本汕对大家伙吩咐道:“姚队长,你现在就赶回去,带领游击队队员们在去玉泉寺的路上设伏,一旦日军来了,就给我狠狠地打,一定要在半道上截住他们;邱士基,你马上赶到皇协军那里,告诉皇协军他们,也要做好这样的准备;项剑,你赶到警察局,也让乔洪生他们最后准备,我现在就赶往宛家商铺,让宛佳秀带领队员们赶往玉泉寺半道上,等着姚队长你们。邱士基、项剑,你们俩通知完以后,就赶快回到这里,我们的一个兄弟还在日本人的手里,包队长的家属都在那里,你们都给我记好了,玉泉寺里的那个政和就是日本人,玉泉寺里的那个惠生是我们的人。不管是谁活着都要记住这句话。一旦我们把日军彻底消灭干净了,就去玉泉寺,告诉政熊师父这个秘密。我们三人进去日军司令部大牢里救人去。”于是大家伙就按照邓本汕吩咐的,他们四人就一步撂倒房顶上,姚康炳飞快的朝郊外跑去;邱士基飞快的赶往皇协军军营;项剑则朝警察局那边飞快的跑了过去;邓本汕则朝宛家商铺那边飞快的跑了过去。 邱士基一跑回到皇协军军营里,就进入薛八诺的房间里,把日军要来找他们的事情,以及该怎么做的事情,对薛八诺原原本本讲述一遍后,就和善定菊朝便衣队那边飞快的跑了过去;项剑对乔洪生说明情况会就带着卢娟娟朝便衣队那边赶了过去。薛八诺随即进入营房里,把邱士基对他所说的话,对大家伙详详细细讲述了一遍;乔洪生则把警察局的兄弟们召集在一起,把项剑对他所说的话,对大家伙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丰田他们乘坐的大卡车驶进皇协军军营里,就在丰田从大卡车上面一步跳下来的时候,薛八诺飞快的跑到丰田的面前,毕恭毕敬的站好,轻声细语的问道:“丰田太君,你们怎么来了?” “我就不能来你这里吗?你快点,让你的士兵们赶快来这里集合。”薛八诺随即飞快的跑进营房里,对大家伙再一次高声大嗓的问道:“我刚才告诉你们的方法你们都记住了吗?”那些士兵们都点点头,表示已经记住了薛八诺刚才对他们所说的话,薛八诺这才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快,快点,丰田太君来了,都给我去院子里集合去,你们倒是快点啊,还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呀?” 皇协军士兵们在院子里一站好队,薛八诺就对丰田笑眯眯的说道:“丰田太君,皇协军所有的士兵都在这里,我刚才已经数过了,是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几个日军抬着两只大木箱子走到丰田的面前,吧把木箱子一放下就走开了。丰田随即打开木箱子,只见木箱子里装的都是日军军服。丰田随即对薛八诺他们高声大嗓的说道:“你们都给我换上,然后跟随我们一起去执行任务去。” 薛八诺一听此话就高声大嗓的对皇协军士兵们叫喊道:“你们都给我快点啊?刚才丰田太君说的话你们没有听见吗?换上换上,都给我换上。”于是那些皇协军就换上日军军服,随后在丰田的指挥下爬上了大卡车,大卡车随即就一溜烟的开走了。 邓本汕一跑到宛家商铺就进入铺子里,宛佳秀一看见是邓本汕来了,就笑眯眯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宛佳秀,日本鬼子要去抢劫玉泉寺,你们现在就赶往玉泉寺,我让姚康炳去通知他的人去了,你们到了半道上就等一会儿。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姚康炳会告诉你们的。” “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带领大家伙赶往玉泉寺去。”邓本汕说完就转过身,朝便衣队那边飞快的跑了过去,宛佳秀则把大家伙集合起来,快步朝玉泉寺那边赶去。 姚康炳一回到荣县长家里就集合好队伍,扛着枪,心急火燎的朝玉泉寺那边赶去。 丰田他们一进入警察局里,乔洪生就快步走到丰田的面前,轻声细语的说道:“丰田太君,你来了,快去房间里坐一会儿去。” “乔局长,用不着了,我是来找你去执行任务去的,你现在就给我把警察局里所有的人员都给我叫出来。” “好,好好。我现在就给你叫去。”乔洪生说完就飞快的跑进警察局里,对那些警察再一次小声的问道:“我刚才对你所说的话,你们听明白没有啊?” 一名警察随即站起身来,笑眯眯的回答道:“乔局长,我们是大人了,又不是三岁小孩,你刚才对我们所说的话,我们都记住了。不就是鞋带的事情吗?” “你给我小点声不行啊?我告诉你们啊,丰田太君带领日军来了。你们现在就给我出去。” 那些警察在丰田的面前一站好,乔洪生就对丰田笑眯眯的说道:“丰田太君,警察局所有的警察带着这里,你有什么话就对他们说好了。” 丰田随即打开放在他面前的一只木箱子,然后才高声大嗓的说道:“你们现在就给我把衣服换上,然后跟我们走。” “跟你们走?去哪儿啊?要是我们都走了,当阳城出了什么事那该怎么办啦?” “乔局长,就算当阳城出了天大的事情,也没有我们大日本皇军的事情重要,我让你们换上你们就给我换上,我让你们跟我们走你们就跟我们走好了。” “是,是是。我们听你的安排。”乔洪生说完就对那些警察高声大嗓的吩咐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呀?赶快换衣服啊。”于是那些警察就一个个走到木箱子边上,拿起衣服就换上了,随后上了大卡车,大卡车就朝日军司令部飞快的驶去。 邓本汕他们在便衣队里回合了,邓本汕随即安排起来了:“卢碧杰,你和卢娟娟,还有善定菊,赶往玉泉寺,要是在半道上碰见姚队长他们了,你们就跟他们一起,歼灭日军以后就去围攻日军司令部大楼。我们三人现在就去日军司令部大楼去救人去。包队长他们的家属肯定关押在日军司令部大牢里。”随后,卢碧杰他们三人就朝玉泉寺那边快步走去;邓本汕他们则朝日军司令部那边快步走去。 大卡车在日军司令部大院内停了下来,皇协军和便衣队,还有警察局,以及那些日本兵,一个个从大卡车上面跳了下来,紧接着所有的日本兵都来了,丰田随即对那些日本兵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你们都给我过去,站好队。” 于是那些日本兵就和皇协军,还有便衣队和警察局的人员站在一起,他们穿着一样的军服,谁也不认识谁,日本兵就和他们搅合在一起了。 丰田再一次高声大嗓的叫喊道:“都给我站好啰。” 于是那些士兵们就整整齐齐的站在那里,丰田看了看站在他面前的士兵们,随随便便往那里一站,就高声大嗓的说道:“这里的人都给我留下来,守护这里,其他人跟我走。”于是那些日军就在丰田的指挥下上了大卡车,大卡车随即就一溜烟的开走了。 宛佳秀带领大家伙飞快的朝玉泉寺那边赶,一个个累的气喘吁吁的,他们走到半道上,宛佳秀随即对大家伙笑眯眯的说道:“我们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都给我进入都树林里躲藏起来,千万别让那帮人发现了。”于是那些游击队队员们就在宛佳秀的带领下,进入树林里,他们随随便便在地面上坐了下来,宛佳秀则站在一棵大树后面,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公路上。 姚康炳带领大家伙心急火燎的赶来了,宛佳秀一看见是姚康炳他们来了,随即一边往外跑一边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姚队长,姚队长,我们在这儿呢。” 姚康炳一听见有人高声大嗓的叫喊声这才停下脚步一看,是宛佳秀正朝他那边跑了出来。游击队队员们一听见宛佳秀的叫喊声,都一个个站了起来,他们望见姚康炳就站在离他们不远处,都一个个跑了出去。 姚康炳随即就把他们的安排对大家伙详详细细讲述一遍后,那些队员们就从树林里掀来了一些大石头挡在公路中间,然后,宛佳秀和姚康炳就分别带领人员埋伏在公路两边,耐心等待着日军的到来。 日军乘坐大卡车,拉着小钢炮来了。姚康炳一听见有汽车的轰鸣声,就对大家伙小声说道:“日军的大卡车来了,你们都给我注意点,一旦日军的大卡车停下来了,就给我狠狠地打。但是。谁都不允许打胳膊上捆绑有鞋带的日军,他们可是我们的人,你们记住了吗?” 那些队员们小声回答道:“我们记住了。” 丰田他们的大卡车开过来了,切被大石头挡住了去路,大卡车不得不停了下来,丰田看了看那些大石头,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下车,下车,都给我下车。” 于是那些日军就从大卡车上面跳了下来。 就在几个日本兵刚刚走到一个大石头跟前的时候,姚康炳对着天空就是一枪,那几个日本兵随即跑了回去。 便衣队队员们;皇协军士兵们;还有警察局的警察们,一听见枪声就知道是遇见游击队了,他们一个个拿出衣兜里的鞋带系在胳膊上。然后端起枪就对天空胡乱开枪射击。 这时候,姚康炳和宛佳秀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打,给我狠狠地打。”于是枪声大作,双方就打斗起来了。 便衣队队员们,皇协军士兵们,还有警察局的警察们,随即就飞快的朝公路旁边的树林里跑了过去。公路上就只剩下一些日本兵了,那些人员一跑到宛佳秀和姚康炳那边,就和游击队队员们一起朝日军开枪射击。 邓本汕他们三人来到那个洞口外面,邓本汕掀开那些砖块,一个洞口就出现在他们面前,邓本汕他们就从那个洞口钻了进去。 邓本汕他们一进入日军司令部后院,没过多久,他们就来到大牢外面,邓本汕敲了敲大门,大门打开了,邓本汕他们随即就朝大牢里快步走去。 丰田看着身边的人越来越少,心里不禁纳闷起来了,那些人跑哪儿去了。不禁往对面一望,只见一个个穿着日军军服的人,和游击队队员们一起,长正朝他们开枪射击。宛佳秀和姚康炳一看见自己人调剖跑到自己这边来了,留下来的都是日本兵,就没有什么顾忌了,就把摆放在面前的手榴弹朝日军扔了过去,随着一声声爆炸声,一团团烟雾腾空而起。 邓本汕他们一进入大牢里,切看见武藤端坐在大牢里的走廊上,一排排日本兵就站在武藤的背后,武藤拍了拍手,笑嘻嘻的说道:“没想到吧,我会长这里等候你们。” 邓本汕不禁扭过头朝后面一看,只见一队日本兵已经走到他们背后来了。 武藤继续笑嘻嘻的说道:“你们中国人有句成语是怎么说来着。哦,我想起来了,叫瓮中捉鳖,我想这是对你们最好的形容。我的弟子们都死在你们的手里,我想应该血债血还的时候了,该你们偿还人命的时候了。我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是想死在我的武士刀下呢,还是被这些乱枪打死呢?” 邓本汕随即笑嘻嘻的说道:“武藤先生,你们这些东洋人不在自己家里好好待着,跑到我们中国人的土地上胡作非为。要说血债血还该是你们。” 武藤“嘿嘿”冷笑了两声继续笑嘻嘻的说道:“现如今就是弱肉强食,要是你们不想被人欺负的话,自己就应该强大起来,要是你们比我们日本强大了,我们不就不敢来欺负你们了吗?只可惜呀,你们不如我们,就算你们有我们十个大,一百个大,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任凭我们宰割。你们就不要再哆哆嗦嗦了,快点说,你们想怎么个死法?” 邓本汕继续笑嘻嘻的问道:“武藤先生,你怎么敢肯定,今天死的人是我们,而不是你呢?” 武藤再一次“嘿嘿”冷笑两声后。继续笑嘻嘻的说道:“你们看看,你们好好看看,站在你们的两边都是我的人,你们还有选择的余地吗?你们要想活着离开这里除非你们钻入地下去,你们有那个本事吗?” 项剑突然高声大嗓的叫喊道:“系鞋带,都给我把鞋带系好了。” 武藤一听此话就疑惑不解的问道:“系鞋带,系什么鞋带?” 乔洪生也在他们其中,突然听见项剑的叫喊声,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兄弟们,系好鞋带。”他说完就从衣兜里掏出鞋带系在胳膊上,那些中国人一听见项剑的叫喊声,又听了乔洪生的叫喊道,都一个个从衣兜里掏出鞋带系在胳膊上。 武藤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邓本汕就“啊”的大叫一声就朝武藤猛跑了过去。武藤随即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拔出武士刀就和邓本汕打斗起来了。 日本兵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乔洪生就对着一个日本兵开了一枪,那个日本兵摇摇晃晃就倒在地上,所有的中国人一听见枪响,都朝着站在他们身边的士兵们开枪射击。项剑和邱士基也飞快的跑到那些士兵们当中,对着日军就开枪射击,没过多久,日本兵就一个个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留下来的都是中国人。 卢碧杰和卢娟娟,还有善定菊赶来了,他们在日军的后面,朝着那些日军就开枪射击。一个个日军又倒下去了。丰田一见情况不妙,转身就要跑,切看见卢碧杰和卢娟娟,还有善定菊站在他的面前,随即拔出指挥刀,就朝卢碧杰他们三人猛砍了过去,卢碧杰他们三人的枪口对准了丰田的胸口扣动了扳机,随着几声枪响,丰田摇摇晃晃就倒在地上去了。 宛佳秀和姚康炳带领游击队队员们从公路两边跑了出来,将剩下的日军一个不剩的全部歼灭了,然后他们乘坐大卡车,拉着战利品,朝当阳城浩浩荡荡而去。 邓本汕和武藤打斗的难分难解,邱士基和项剑也朝武藤赤手空拳打开了过去,他们四个人打斗在一起是难分难解。乔洪生那些人站在边上,也不敢下手。 武藤毕竟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武士,没过多久,邓本汕他们三人就累的气喘吁吁,邱士基的胳膊被武藤划了一刀,鲜血直流;邓本汕的身上一留下了一条条血口子;项剑的脸上也被武藤划了一刀。 武藤后背靠着墙壁,邓本汕他们三人站在武藤的面前。邓本汕突然猛的朝武藤冲了过去,武藤抡起手里的武士刀,就插进了邓本汕的胸膛,邓本汕一双手紧紧地抱住武藤的胳膊不松手。项剑和邱士基飞快的跑到武藤的身边,抡起拳头就朝武藤身上胡乱打了过去,武藤腾不出手来,也就在这时候,乔洪生飞快的跑到武藤的身边,对着武藤的额头上就是一枪。武藤看了一眼乔洪生,随即就没有了力气了。 乔洪生傻呆呆的站在那里,项剑随即高声大嗓的吩咐道:“乔局长,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呀?赶快打开牢门,把你们的家属放出来啊。” 乔洪生这才回过神来,随即对着那些中国人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快,快快打开牢门,把关押在大牢里的中国人都放出来。”那些中国人听了乔洪生的话,这才一个个跑到大门边上,对着牢门上面的大铁锁就开枪射击,大铁锁上面的铁链子被打断了,牢门被打开了,一个个关押在牢房里的人都被放了出来。 项剑把邓本汕平放在地面上,紧紧地抱着邓本汕的头,眼泪已经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乔洪生进入审讯室里,只见审讯室里的一根木柱子捆绑着一个和尚,随即解开捆绑在那个和尚身上的绳索,搀扶着那个和尚往外走去。 项剑抱着邓本汕的尸体,带领大家伙走出大牢来到院子里,也就在这时候,姚康炳他们乘坐大卡车回来了,大卡车在院子里停了下来,士兵们一个个从大卡车上面跳了下来。 姚康炳和宛佳秀看见项剑抱着一个人朝他们走过来了,就停下来了脚步,卢碧杰和卢娟娟一看见项剑抱着的是邓本汕的尸体,就飞快的跑了过去。卢娟娟的眼泪不由自主的顺着脸颊滚落下来了。 项剑慢慢的将邓本汕的尸体放在地面上。姚康炳和宛佳秀跑了过来,他们的心情对非常凝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包瑞虎和薛八诺看了看站在队伍里的家属,此时此刻他们的心里一定有好多话要说,就是不知道是怎么的,高兴不起来。 过了许久许久,卢碧杰才小声说道:“那个丰田已经被我们打死了。” 项剑也小声说道:“武藤已经被我们打死了。关押在大牢里的人都放了出来。” 项剑转过身来,一把紧紧地握住惠生得手,笑眯眯的问道:“你就是玉泉寺里的惠生师父吧?” 惠生没有回答项剑的问话只是点了点头,项剑接着说道:“头告诉过我们,你是我们的人。玉泉寺里的那个政和是日本人。我们现在把我们的头按埋好了,进去玉泉寺找政熊师父去。” 于是大家伙在按埋熊克典的地方,安埋了邓本汕,随后他们就朝玉泉寺快步走去。 宛佳秀和姚康炳他们一进入玉泉寺里,惠绍一看见惠生回来了,就飞快的跑到惠生的身边,关切的问道:“惠生师兄,你回来了,这些天我担心死你了。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不是跟日本鬼子去的吗?怎么是他们把你给送回来的呀?”惠生一把紧紧地拉着惠绍得手,什么话也没有说,就朝他们居住的禅房那边快步走去。 惠坦一看见姚康炳他们来了,就飞快的跑进政熊的禅房里,只见政熊和政和在禅房里说些什么。惠坦就轻声细语的说道:“主持方丈,师父,外面来了好多带枪的人,你们快出去看看去吧。” 项剑和卢娟娟,还有姚康炳他们就站在院子里。在惠坦的带领下,政熊和政和来到大家伙面前,政熊和政和双手合十。政熊笑眯眯的问道:“请问你们是谁啊?来鄙寺干什么呀?干嘛要带刀带枪的啊?我们玉泉寺乃佛门清净之地,是不允许你们带着家伙什进来的。” 项剑随即冷生生的问道:“政熊师父,要是你们玉泉寺混进了日本人的奸细,想夺走玉泉寺里的宝物,那我们还能袖手旁观吗?以前来你们玉泉寺的,都是日本人,可是今天不同了,来你们贵寺的都是中国人。” 政和一听此话就恶声恶气的嚷道:“你满口胡言,我们玉泉寺都是出家人,哪里有什么日本人的奸细,分明是你们想霸占玉泉寺,编出来的一个理由来了。” “主持方丈,你口口声声说玉泉寺里居住的都是出家人,出家人应该心平气和才是啊,而你呢,干嘛要用这样的口气对我说话呀?” 政和被项剑问的无话可说就愣在那里。就在这时候,悟道和成坤也来到政熊他们的身边,站在那里是一动也不动,静静的听着看着。 项剑这才轻声细语的说道:“政熊师父,我想告诉你的是,你的弟子们当中有一个人叫惠生的,他是我们国军的特工人员。是我们安排在玉泉寺里的。在你们玉泉寺里的的确确有一个日本人的奸细,那就是你们的主持方丈政和。政和,我说的没错吧?” 政和听了项剑的话,指着项剑,再一次气愤愤的嚷道:“你……你血口喷人。你说我是日本人的奸细,你可有证据?” 政熊随即笑眯眯的说道:“施主,你们不要再说了,先随我去大殿里去坐坐吧。” 于是姚康炳和宛佳秀;还有项剑和卢娟娟;以及卢碧杰和善定菊、邱士基随着政熊他们进入大殿里。惠生拉着惠绍得手也进入大殿里。 政熊双手合十,轻声细语的说道:“政和二师兄,这位施主说的没错……” 政和不等政熊把话说完,就抢过去冷生生的问道:“你也相信他所说的话。” “浊者自浊,清者自清。我想这句话你也听说过。我去枝江的事情就你、我,还有大师兄知道,可是我们刚刚前脚到了枝江,那个武藤就在后面跟上来了。大师兄已经被日本人给害死了,而留下来的是你。这件事情不是你告诉日本人的,还有谁啊?” (本章完)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8章 “我觉得你们应该赶紧回答火车站去,那个新任站长野村不是已经死了吗,那里的日军也一个不剩,全被你们消灭了,谁知道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火车站里的事情还不是你说了算。” 姚康炳听了邓本汕的话,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嗯,你说的没错。我是应该带领兄弟们回到火车站去。火车站离当阳城不远,要是哪一天,我们大军再与日军决一死战的时候,我们一定会责无旁贷的赶来支援的。” “当阳县的游击队住在什么地方,要是你知道的话,尽快跟他们取的联系。人越多越好。” “这倒是个难题,我一直住在远安,当阳县的情况我是一无所知。这里的事情都是夏副队长在和他们联系,现在,他已经牺牲了,要想跟当阳县的游击队取的联系,非常的难。” “那就只能靠我们这么几个人了。” “你们怎么办?皇协军,还有警察局、便衣队怎么办?” “宛佳秀他们就像居住在宛家商铺里,密切注意当阳城鬼子的行动;让皇协军,还有警察局,以及便衣队都回到他们的军营里,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我还是跟卢碧杰会便衣队去;邱士基和善定菊去皇协军那里。卢娟娟和项剑去警察局。这样一来,我们也有了栖身之地,再就是可以继续监视他们。” 姚康炳再一次点点头,依然笑眯眯的说道:“你说的不错,他们毕竟跟我们不一样,多一个心眼儿是应该的。”于是姚康炳就带领大家伙返回到火车站;宛佳秀他们回到宛家商铺;邓本汕按照商量好的,回到他们与该应该去的岗位上去了。 武藤他们在草埠湖折腾了一个多星期,把湖心小岛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什么值钱的东西,他们还请来潜水员,在水下面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武藤一天到晚闷闷不乐的。 丰田冷生生的问道:“武藤先生,我们已经在这里折腾了一个多星期了,依然一无所获,是不是玉泉寺里的宝物根本就不在这里,而是他们故意想支开我们的呀?” “你说的是啊。这些天我也在想这个问题。要是那个和尚敢欺骗我们的话,我会让他生不如死的。” 就在这时候,一个通信兵飞快的跑到丰田和武藤的面前,毕恭毕敬的禀报道:“队长,我们刚刚接到上级的命令,游击队打进当阳城了,驻守在当阳城的士兵们全军覆没了。让你们赶快回去。” 武藤和丰田听了那个通信兵的报告后,他们俩惊呆了,稍微停顿了一下,丰田才一把紧紧地揪住那个通信兵的衣领,气愤不已的嚷道:“你说什么?游击队攻打当阳城。这是真的吗?” “这……这是上面的命令,应该……应该没错的。” 丰田慢慢的松开手,继续气愤不已的嚷道:“滚。”那个通信兵随即就一溜烟的跑了。待那个通信兵走了,丰田才冷生生的问道:“武藤先生,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啦?是回到当阳城去,还是继续留在这里寻找宝物啊?” “要是我们现在就赶回当阳城,我估计那些游击队队员们早已离开当阳城,要是我们不赶快赶回去的话,当阳城依然是一座空城,没有人看守。我们在这里已经折腾一个多星期了,是一无所获,要是继续这样干下去的话,只能消耗我们的时间,依我之见,我们现在应该尽快返回到当阳城去。” 丰田听了武藤的话,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武藤先生,我的意见与你可以说是不谋而合,既然我们俩的意见一直,那我们现在就鸣锣收兵,尽快返回当阳城去。”于是丰田就集合好队伍,押着惠生,朝当阳城心急火燎的赶回去。 丰田一回到当阳城就进入日军司令部里,他所看见的,到处是一片凄凉的景象;武藤一看见自己的弟子们都死了,是心疼不已。 武藤和丰田进入松井的办公室里,丰田冷生生的问道:“松井会长,你觉得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觉得,我们应该沉住气,慢慢的与玉泉寺里的和尚们较量为好。” 丰田一听此话就气愤愤的嚷道:“松井会长,你知不知道,现在的战绩对我们大日本帝国来说非常的不利,由于美国的参战,我们在给个战场上都节节败退,我们在中国战场上也是如此。一旦我们支撑不下去了,我们就什么都捞不着了。” “丰田君,你不要忘了,我是个商人,而不是军人,就算是你们都大败而归,回到日本去了,可是我同样会留在中国,留在当阳城。一旦大岛君有什么消息,会告诉我的,到那个时候,玉泉寺里的宝物还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 武藤一听此话就气愤不已的吼道:“松井会长,你就不要再提那个大岛君了,他在玉泉寺里待了那么久,他给我们提供的是什么样的情报啊?一点价值都没有,还害的我们损兵折将,我的弟子们都死了,我是不会饶恕他们的。” “武藤先生,你不要忘了,杀死你的弟子们的不是玉泉寺里的和尚,而是游击队和国军。你的找他们报仇去。” 丰田随即气愤不已的吼道:“你们俩不要在争吵了。现在我是当阳城最大的指挥官,你们的听我的调遣。我要彻底的毁掉玉泉寺。” 松井继续分辩道:“丰田君。你这样做只能无功而返,是什么都捞不着的。” “松井会长,我刚才已经说过,我丰田是这里最大的指挥官,你们都的听我的。我现在要求你跟我们一起去玉泉寺,向政熊他们摊牌,要是他们还不把玉泉寺里的宝物交出来的话,我们就让玉泉寺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丰田君,你不要忘了,玉泉寺里的那个政熊就够我们喝一壶的,况且那个政熊还找来了两个帮手,一个古夫寺的悟道大师;一个安福寺的成坤师父,就武藤先生一个人,是战胜不了他们的。而且我还要告诉你的是,那些曾经占领当阳城的游击队去了哪里,你们并不知道,但是我想,他们应该就在我们的身边。你们要是没有肃清当阳城里的地下党和国军的特工人员,就去玉泉寺抢夺宝物,那些人会袖手旁观吗?只怕到时候,你们同样会和田中司令官一样,全军覆没。” “你不是还有人在外面吗?他就没有向你提供那些游击队的藏身之处。” “我的那个眼线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跟我联系了,我估计他已经殉国了。” “那照你这么说,你也不知道当阳城里的地下党,还有国军的特工人员,甚至是游击队在什么地方了?” “应该是这样。” “既然这样,我们就的想办法把他们引出来。我们在当阳城不是还有便衣队、警察局、皇协军吗?我们的力量应该还是可以消灭他们的。” “丰田君,你以为那些便衣队、警察局、皇协军靠得住吗?他们本来就是中国人,是怕死的胆小鬼。他们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干吗?” “我们现在就把他们的家属给关押起来,要是他们的头领不肯听从我们的安排的话,我们就杀了他们的家属。把他们编入我们的队伍里,让他们穿上我们大日本皇军的军服。要是那样的话,就连他们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跟着我们去了玉泉寺,还不得乖乖地听从我的安排。” 武藤随即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说道:“丰田君,你的这个主意不错。我赞成。” 于是,丰田把包瑞虎,还有乔洪生,以及薛八诺叫到他的办公室里,武藤板着脸坐在一边,包瑞虎和乔洪生,还有薛八诺恭恭敬敬的站在丰田的面前,丰田冷生生的问道:“游击队攻占司令部的时候,你们都在什么地方?” 薛八诺他们三个人相互看了对方一眼,薛八诺才战战兢兢的回答道:“我在我的军营里。” 包瑞虎也轻声细语的附和道:“是啊,我也在我的便衣队里。” 乔洪生也笑嘻嘻的回答道:“当时我在家里,正睡觉呢?” “那你们三个人就没有听见枪声?” 薛八诺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听见了,听见了。” “既然你们都听见了,为什么不来支援?” 包瑞虎继续轻声细语的回答道:“我们当时没有接到田中司令官的求救电话呀,我们就不敢轻举妄动。” 薛八诺也笑眯眯的附和道:“是,是是,没有田中司令官的命令,我们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好吧,很好。我现在要求你们,把你们的家庭住址告诉我,家里还有什么人,也的告诉我。” 薛八诺他们稍微迟疑了一下,薛八诺才疑惑不解的问道:“太君,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我需要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还需要向你们解释吗?” 丰田见薛八诺他们还在犹豫不决,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来人了。” 于是就进来几个端着枪的日本兵,他们一进来就把薛八诺他们三个人围了起来。丰田随即摆摆手,继续冷生生的说道:“薛八诺,你们三个人现在就给我吧把你们的家庭地址,还有家属的名称给我写下来。”薛八诺他们没办法,只好吧把自己的家庭地址,还有家属的名称给写了下来。 丰田拿起他们三个人写的家庭地址,还有家属名称看了看,这才笑眯眯的说道:“不错,你们干的不错。我现在就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要是有谁与游击队、地下党、国军的特工人员暗中勾结的话,就尽快告诉我,我会摒弃前嫌,既往不咎的,要是你们不肯说出来,让我查出来了,我会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你们现在就在这里给我好好想想,要是你们敢给我假的家庭地址的话,我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的。”丰田说完就对那些日本兵挥挥手,那些日本兵就押着薛八诺他们离开了丰田的办公室。 于是,丰田就命令士兵们,按照薛八诺告诉他们的家庭地址,把薛八诺他们的家属都抓了起来。 丰田带着薛八诺他们与他们的家属见面以后,丰田就对士兵们恶声恶气的吩咐道:“你们先把这些人给我带下去。”于是那些士兵们就押着薛八诺他们三个人的家属走开了。 丰田拍了拍薛八诺和乔洪生,还有包瑞虎的肩膀,然后才笑眯眯的说道:“包队长、薛队长、乔局长,我再最后问你们一遍,你们有没有跟游击队地下党、国军的特工人员暗中勾结,干违抗我大日本皇军的事情?要是你们自己说出来,我会既往不咎的,一旦让我给查出来了,你们,还有你们的家属,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你们的家属都在我这里,你们回去以后给我好好想想,而且我还要告诉你们,你们要是有什么不满意,想跟我对着干的话,那你们的家属会死的很难看的。要是你们对我们大日本皇军忠心耿耿,踏踏实实的干活的话,我会让他们吃香的喝辣的,享受不尽人世间的荣华富贵的。你们现在就回去,给我好好想想吧。”丰田说完就离开了房间,薛八诺他们三个人有气无力,垂头丧气的往回走。 薛八诺一回到皇协军里,邱士基就关切的问道:“薛队长,你这是怎么啦?那个丰田又欺负你了?” 薛八诺往椅子上一坐下来就唉声叹气的回答道:“哎,别提了。日军把我的父母爹娘都给抓起来了。还要我们回来好好想想,要是我们跟你们合作,干了对不起皇军的事情,他们会让我们求死不能求生不得的。这下该怎么办啦?” 善定菊随即冷生生的问道:“薛队长,你把你们跟着我们干的事情,告诉那个丰田说了” “我哪里还有那个胆量啊?日军心狠手辣,你们不是不知道,要是我把那件事情说出去了,那个丰田肯定会把我大卸八块的。” “只要你还没有把那件事情说出去,我们还是有办法的。” “有什么办法呀?”薛八诺说完不禁哭哭啼啼起来了。善定菊不耐烦的吼道:“薛八诺,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哭什么呀?” “要是你的父母爹娘被日本鬼子抓起来了,你能不哭吗?” 邱士基这才冷生生的劝道:“好了,好了,你先别哭呀,我们一起来想想办法。” 包瑞虎去了日军司令部到现在还没有回来,邓本汕和卢碧杰如坐针毡,他们俩来到大门口,向大路边上张望着,希望能够望见包瑞虎的人影,可是大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卢碧杰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头,你说说看,日军把包队长叫去干什么呀?包队长会不会把我们俩藏在他这里的事情给说出去啊?” “你说的不是没有那种可能,我们再等等。” 就在邓本汕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远远地望见包瑞虎朝这边走了过来,邓本汕随即指着包瑞虎的人影,笑眯眯的说道:“卢碧杰,你看,包队长回来了。” 卢碧杰顺着手指头所指的方向望过去,的的确确望见一个人影朝他们俩这边走了过来,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包队长这是怎么啦?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待包瑞虎一走到邓本汕和卢碧杰的面前,邓本汕就关切的问道:“包队长,你这是怎么啦?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包瑞虎没有回答邓本汕的问话,而是朝自个儿房间那边慢慢腾腾的走去,卢碧杰看了一眼邓本汕,邓本汕笑眯眯的说道:“走,我们俩跟过去看看去。” 包瑞虎打开房门,刚刚进入房间里,邓本汕推开房门,和卢碧杰一前一后的进去了。他们俩就站在包瑞虎的身边,邓本汕关切的问道:“包队长,你这是怎么啦?就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有气无力的。” 包瑞虎这才有气无力的回答道:“我的老婆,还有孩子,都被日本鬼子给抓起来了。你们俩说说看,我还能笑的起来吗?” 卢碧杰看了一眼邓本汕后,冷生生的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日军怎么会把你的老婆,还有孩子都抓起来呢?” 于是包瑞虎就把丰田对他们所说的话,对邓本汕,还有卢碧杰详详细细讲述一遍后哭丧着脸,有气无力的问道:“你们俩说说看,你们让我跟着你们干,我们干了。你们让我们回到自己的岗位上,我们回来了,可是现在呢?我的亲人则被日本鬼子给抓起来了。你们的想办法救救我的老婆和孩子啊。” 邓本汕随即笑眯眯的说道:“包队长,你就放心好了,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我们是不会坐视不管的。” 乔洪生一回到警察局里就瘫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的,项剑和卢娟娟一进入乔洪生的办公室里,卢娟娟就笑嘻嘻的问道:“乔局长,那个丰田找你去干什么呀?他没有为难你吧?” 乔洪生有气无力的回答道:“他们把我的媳妇给抓起来了。” 卢娟娟一听此话就惊讶的问道:“啊,你说什么?丰田把你的媳妇给抓起来了。这究竟是这么一回事啊?”于是乔洪生就把丰田对他们三人所说的话,对项剑和卢娟娟详详细细讲述一遍后,卢娟娟冷生生的问道:“项剑,这下完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啦?” “还能怎么办?只能去找头他们好好商量一下。” 于是邱士基和项剑来到便衣队包瑞虎的房间里。邓本汕冷生生的说道:“我想,情况你们都知道了,日本人挟持了包队长、薛队长,还有乔局长的家属。你们先说说你们的想法。” 项剑随即轻声细语的说道:“头,日军挟持了他们三人的家属,一定会有所行动。可是日军究竟想干什么。我们就不得而知了,他们就是怕他们在行动的时候,薛八诺他们会反水才这样做的。我觉得日军要对玉泉寺动手了。” 邓本汕听了项剑的话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项剑,你的想法跟我不谋而合。驻守在当阳城里的日军损失一大半,日军肯定坐不住了,他们想先下手为强。我安插在玉泉寺里的人已经被丰田他们给抓起来了,我想他一定是凶多吉少;虽然玉泉寺里新任主持方丈是个日本人,但是玉泉寺里还有政熊在,还有政熊请回来的悟道师父,还有成坤师父,就只剩下武藤和那个政和了,这样看来,我们还是占据上风的。” “头,你说的没错,武藤他们是占据下风,但是你不要忘了,他们还有一个丰田。要是丰田把军队调遣过去了。狗急跳墙,要是政熊他们不肯把玉泉寺里的宝物交出来的话,丰田他们会毁灭玉泉寺的。” 邓本汕稍微迟疑了一下才笑眯眯的说道:“现在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你们俩先回去,把事情交代一下,然后就来我这里,一旦有什么事情发生,我们三个人就可要好好商量商量。我们静观其变,看看日军下一步究竟干这么做,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有把握打乱日军的计划。”邱士基和项剑听了邓本汕的话,都点点头,项剑站起身来,笑眯眯的说道:“好吧,我现在就回去安排一下。”他说完就朝房门口快步走去。 晚上睡觉的时候,项剑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头,我觉得,要是我们不想办法,把包队长他们的家属救出来的话,包队长他们的心是不会安定下来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想了很久很久,觉得日本鬼子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要控制住便衣队和皇协军,还有警察局。他们下一步一定会去玉泉寺的。” “那我们该怎么办啦?” “日军的行动方案究竟是什么?什么时间我们也不知道,但是直觉告诉我,他们就在这两天。就今天晚上,你随我去一趟火车站,把日军的所作所为告诉姚康炳,让他们先干掉火车站的日军,然后不声不响的藏在荣县长家里,让姚康炳进入当阳城,就住在我们这里。一旦有什么情况,我们会有办法的。” “嗯,要是这样做的话,日军还以为游击队就在火车站,而游击队跑了,他们就会放心大胆的去围攻玉泉寺了。”邓本汕随即和项剑翻身起床,叫上邱士基,他们三个人就悄悄地出去了。 邓本汕和项剑,还有邱士基他们三人来到火车站不远处,远远地望见火车站里灯火通明,进出口的地方有一队日军把守着,还有好几挺机关枪。项剑指了指进出口的机关枪,冷生生的说道:“头,你看,日军加强了火车站的把守力度,想进入火车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是啊。就那机关枪,我们就过不去。” 此时此刻,在丰田的办公室里,武藤冷生生的问道:“丰田君,你打算什么时候对玉泉寺动手啊?” “依我之见事不宜迟,明天就对玉泉寺动手。” “是啊,我也觉得应该先下手为强,越快越好,以免夜长梦多。” “可是我还是很担心,玉泉寺里的和尚会把玉泉寺里的宝物交给我们吗?” “武藤先生,你会把你手里的东西,随随便便交给一个你不喜欢的人吗?” “是啊,你说得对,我是不会这么做的,我想那些和尚们也是不会这么做的。” “但是,要是有人要你的性命的时候,你也许会考虑一下,建造一座像玉泉寺那样的寺庙不容易,要是我们拿玉泉寺做堵住的话,那些和尚说不定会交出来的。” “但愿你说的是真的。可是你想过没有,一旦我们离开了当阳城前往玉泉寺,那当阳城就是一座空城,躲藏在当阳城里的游击队会不会像上一次一样,再一次对司令部发动攻击啊?” “武藤先生,上一次我们是去了枝江草埠湖,那里与当阳城相隔千里之外,可是现在不同了,我们只是去了玉泉寺,那里可是近在咫尺啊,就算游击队再有本事,他们也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但是你不要忘了,中国有句古话说的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那你的意思是……” “便衣队、皇协军,还有警察局的家属不是在我们的手上吗,我们可以少派日军跟着去,有他们去就够了。” “可是我倒是觉得,我们应该让警察局和便衣队,跟着我们大日本皇军去玉泉寺,皇协军留在当阳城。把他们彻底分开。你看怎么样啊?” “好,好好,你的这个主意不错,我看就按照你说的去做好了。” 邓本汕和项剑,还有邱士基,他们三人在那里稍微等了一会儿,突然听见不远处有火车鸣笛的声音,项剑碰了碰邓本汕的胳膊肘,笑眯眯的说道:“头,我倒有一个主意,我们爬上火车进站去。” 邓本汕听了项剑的话点点头,笑嘻嘻的说道:“对呀。这么好的办法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走。” 于是邓本汕他们三人飞快的跑到铁路上,顺着铁路一直往前跑,没过多久,他们就远远地望见一列火车朝他们开过来了,于是他们三个人一步就撂倒铁路边上去了,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他们三人都紧紧地握住拳头,已经做好了扒车的准备。 火车鸣着汽笛朝他们开过来了,邓本汕高声大嗓的叫喊一声:“上。”他说完就一步撂倒铁路边上,一把紧紧地抓住梯子,顺着梯子就往上爬。 邓本汕他们三人刚刚爬到车厢上面,远处的一个日本兵就朝邓本汕开枪射击,邓本汕他们三人随即趴在车厢上面,原来车厢里装的是焦煤,邓本汕他拿起一块焦煤,就朝那个日本兵狠狠地砸了过去,那块焦煤不偏不斜,刚刚好砸在那个日本兵的身上,那个日本兵就掉到火车下面去了。 就在这时候,火车后面的日军听见枪声都顺着梯子爬到车厢上面来了,邓本汕他们三人飞快的跑到日本兵身边,一人一个,揪住他们的衣领,取下日军的头盔,抡起头盔就朝日军脑袋上狠狠地砸了下去,没过多久,那几个日本兵就一命呜呼了。邓本汕他们三人迅速换上日军军服,拿起他们的枪,站在车厢上面。 火车慢慢的减速了,可是火车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邓本汕一望见站台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跳。”他说完就一步从车厢上面跳了下来,邱士基和项剑紧随其后,也从车厢上面跳了下来,然后他们三人就接着灯光,大摇大摆的朝站台上走去。 邓本汕他们一走到站台上,就对项剑和邱士基笑眯眯的说道:“我已经数过了,日军的巡逻兵一共是六个人,我们一人两个。我们就站在这里,待会儿他们来了,给我放利索点,先干掉他们再说。” 邱士基和项剑听了邓本汕的话都点点头,表示他们俩已经听明白了。 巡逻兵排着整整齐齐的队伍,迈着整齐的步伐朝邓本汕他们走了过来,邓本汕朝邱士基,还有项剑努努嘴,就朝巡逻兵那边快步走了过去。 走在前面巡逻兵头头停下脚步,扬起一只手来,示意后面的士兵们停下来,后面的士兵们随即停下脚步,那个巡逻兵头头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喂,你们是干什么的?” 邓本汕他们三人也不理睬那个日本兵的继续往前走,就在他们三人从巡逻兵身边擦身而过的时候,巡逻兵头头再一次高声大嗓的问道:“喂,你们是干什么的?” 邓本汕他们三人同时停下脚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后背取下枪,对准面前的巡逻兵就深深地刺了进去,那些巡逻兵还没有回过神来就做了刀下鬼。项剑他们随即拔出枪,又刺进另外一个巡逻兵的胸膛里。 邓本汕他们捡起来巡逻兵的钱,把巡逻兵拖到一个隐蔽的地方,然后就来到民房房门口,邓本汕推开房门进入房间里,项剑和邱士基就站在房门口,盯着前面。只见房间里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邓本汕划燃一根火柴看了看,随即借着火柴的光亮快步走到姚康炳的床铺前面,火柴燃完了,房间里又是黑漆漆一片,邓本汕再划燃一根火柴,这才看见床铺对面的墙壁上挂着一盏马灯,当邓本汕划燃第三根火柴的时候,才把马灯点着,屋子里一下子就亮堂了许多。 邓本汕推了推姚康炳,随即将嘴巴凑在姚康炳的耳朵边上小声叫喊道:“姚队长,姚队长。你醒醒啊。” 睡得迷迷糊糊的姚康炳被邓本汕推醒了,随即睁开眼睛一看是一个日本兵站在他面前,随即坐了起来,定睛一看是邓本汕站在他面前,就轻声细语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姚队长,出大事了,我不得不来找你。” “出大事了?出什么大事了?” “我们的藏身之处很有可能会暴露。日本鬼子抓了包队长、薛队长,还有乔局长的家属。看样子日本鬼子最近很有可能有一次大的行动,具体是什么我们也不知道。很有可能是针对玉泉寺的。我这才来找你,你们现在就给我把火车站的日军全都干掉,然后跟我去一个地方,在那里驻扎下来。” 姚康炳听了邓本汕的话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火车站里的日军不多,他们现在还没有怀疑到我们身上,那我现在就把大家伙叫起来,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你让我们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 于是姚康炳吧大家伙叫了起来,大家伙在姚康炳的带领下,他们来到日军营房不远处,姚康炳指了指日军的营房,对邓本汕笑眯眯的说道:“这就是他们的营房,你看房间里还有灯光,而且我已经观察过,他们房间里的灯光就没有熄灭过。” 哪知道就在这时候,一个日本鬼子打着哈欠从房间里出来了。项剑眼疾手快,从腰间掏出一把小刀,就朝那个日本鬼子扔了过去,那把小刀就插进那个日本鬼子的胸膛里去了,随后那个日本鬼子摇摇晃晃就倒在地上。 邓本汕他们随即飞快的跑到营房门口,迅速进入房间里,只见那些日本兵一个个是鼾声如雷,睡得就像死猪一样,他们的枪支就放在旁边的墙壁边上。邓本汕他们手起刀落,那些日本鬼子就一个个去了阎王殿。 姚康炳和项剑往孟碧墩居住的房间那边快步走去,邓本汕和邱士基则来到野村的房间外面,邓本汕推了推房门,只见房门已经从里面闩上了,邓本汕随即掏出一把小刀,从门缝里插了进去,慢慢的撬,没多久房门就打开了,只见房间里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邓本汕划燃一根火柴,看见电灯开关,随即打开电灯开关,房间里一下子就亮堂了许多。 (本章完)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9章 冷宝程随即整了一下帽子。乔洪生这才对熊克典轻声细语的说道:“柯殿虎,警察局里所有的警察都在这里。你给大家伙好好说说。” 熊克典一把取下军帽,高声大嗓的对大家伙说道:“我知道,你们跟我一样,是有血性的中国人。我也知道,当差不容易,一个月就指望那么一点点工资养家糊口,跟日本人当差更不容易,的看他们的脸色过日子。你们就是死心塌地跟日本人做事,他们还是不放心,安排那个冯佳文来监视你们,其实那个冯佳文就是日本鬼子安插在你们当中的奸细,不过你们放心好了,那个冯佳文已经被我打死了。在你们当中就有我们游击队安插的人员,你们每个人有什么长处,我是了如指掌。从今天去,我希望你们每一个兄弟,要挺直腰板来做人,不要夹着尾巴去当狗。我们今天就起事。将盘踞在当阳城的日军一举歼灭,把被日军霸占的当阳城从日本鬼子手里夺回来。现在大门口都是我们的人。你们现在就跟我们走。” 于是在乔洪生的带领下,熊克典和游击队队员们,一起来到皇协军军营大门口,大门口两个哨兵一看见一个日军,还有一些警察,带着一些老百姓来了,那两个哨兵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熊克典就拍了拍那两个哨兵的肩膀,笑眯眯的说道:“兄弟,不认识我了?我可认识你。你快点去通知薛八诺,说我来了。” 那两个哨兵还在犹豫不决,熊克典就朝乔洪生努努嘴,乔洪生掏出枪顶住了那两个士兵的胸脯,两个游击队队员就一把夺过那两个士兵手里的枪站在大门口,熊克典就一把紧紧地拽住一个哨兵的胳膊,就朝薛八诺的房间那边快步走去。 睡的迷迷糊糊的薛八诺被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随即冷生生的问道:“谁啊?深更半夜的敲门干什么呀?是你爹死了还是你妈死了呀?” 熊克典随即一脚狠狠地朝房门踢了过去,薛八诺这才穿好衣服,打开房门一看,是乔洪生和熊克典站在房门口,就笑眯眯的说道:“太君,原来是你啊。我……我不知道是你来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还望你多多包涵。” 于是熊克典和乔洪生进入薛八诺的房间里,他们三人在薛八诺的房间里一坐下来,熊克典就拍了拍薛八诺的肩膀,笑眯眯的说道:“薛队长,其实我骗了你这么久,我今天不得不对你实话实说了,其实我根本不是什么太君,而是中国军人,国军的特工人员,在日本人占领当阳城以前,我们就潜伏下来了,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保护好玉泉寺里的宝物不被日本人抢走。现如今,当阳城的日本鬼子已经被我们用计骗走了,当阳城非常的空隙,这就给我们创造了一个机会。你看看,乔局长就是我们安插在警察局的兄弟,他现在带领所有的警察来找你来了。薛队长,难道你忘了那五十军棍吗?你好好想想,你们在郊外清剿游击队的时候胡乱放枪,其实日本人又不是傻子,你们欺骗了他们,他们会轻而易举放过你吗?依我之见,要是你想活命的话,就赶快把兄弟们召集起来,跟我们走。” 薛八诺看了一眼熊克典,又看了看乔洪生,乔洪生随即笑眯眯的说道:“薛队长,依我之见,你还犹豫什么呀?我还要告诉你,刚才柯殿虎已经告诉我了,在当阳城只少有一千多人的游击队,而且你的军营大门口,已经被游击队占领了。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跟他干吧,你还在犹豫什么呀?” 薛八诺这才点了点头,笑眯眯的说道:“好,我跟你们一起干。” “薛队长,要想跟我们干你的给我们一点儿……”熊克典的话还没有说完就不想继续说下去了。薛八诺疑惑不解的问道:“给你们什么呀?” “薛队长,你们军营里应该有不少的军火吧,拿出来吧。” “不瞒兄弟你说,我们仓库里的的确确还有一些军火。我全拿出来给你们。” “我就说吗,薛队长是一个明事理的人。” 于是薛八诺把皇协军全召集起来了,薛八诺站在皇协军的面前,高声大嗓的说道:“兄弟们,你们跟着我薛八诺出生入死的跟日本人干活,可是日本人根本就不相信我们,我们是提着脑袋过日子。这样的日子我实在是不想再干下去了,现如今,有一千多人的游击队队员进入了当阳城。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同仇敌忾,就一定能把驻守在当阳城的日军一举歼灭的。不怕死的兄弟们,跟我们走。” 于是,乔洪生带着警察;薛八诺带着皇协军,还有熊克典和游击队队员们来到便衣队大门口,大门口的两个哨兵一看见皇协军和警察局,还有一些穿着老百姓服装的人,扛着枪来了,一个哨兵转身就跑。 熊克典快步走到大门口,那个哨兵一见是日本兵来了,就吓得战战兢兢的说道:“太君,太君,是你啊。” 熊克典冷生生的问道:“告诉我,你们营房在什么地方?赶快带我去。” 那个哨兵跑到包瑞虎的房门口,敲响了包瑞虎的房门,包瑞虎睡得迷迷糊糊的,被敲门声惊醒了,随即冷生生的问道:“谁啊,深更半夜的敲什么门了?” 那个哨兵结结巴巴的禀报道:“包队长,不……不好了,皇协军打……打过来了。” 包瑞虎一听此话就一骨碌从床铺上爬了起来,打开房门一看,是一个哨兵站在房门口,就一把紧紧地揪住那个哨兵的衣领,气愤愤的问道:“你说什么?” “包队长,皇协军……皇协军打过来了,你快去看看去吧。” “皇协军打过来了,我没有去招惹他们,他们干嘛要来招惹我呀?” “这……这我怎么知道啊。” 于是包瑞虎就进入营房里,把便衣队全集合起来了,随后对便衣队高声大嗓的说道:“我包瑞虎没有去招惹皇协军,皇协军切来找我们的麻烦来了,走,去会会他们去。”包瑞虎说完就带领便衣队队员们,气势汹汹的朝大门口走去。 在院子里,包瑞虎看见薛八诺,还有乔洪生,以及一些皇协军,还有一些警察来了,就停下来了脚步,高声大嗓的叫喊道:“薛八诺、乔洪生,你们俩这是什么意思啊?” 薛八诺笑嘻嘻的问道:“包队长,你在说些什么呀?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好你一个薛八诺,你找乔洪生来帮忙,抢夺我的地盘来了,嗨,还请来了一个日本太君来帮忙,我告诉你,你今天请谁来,我都不怕你。” 站在包瑞虎身边的邓本汕和邱士基,一眼就认出熊克典来,他们俩几乎同时掏出枪,顶在包瑞虎的后背,他们俩一只手紧紧地拽住包瑞虎的胳膊,包瑞虎气愤愤的嚷道:“原来你们俩是他们一伙的,亏我养了你们这么长时间。” 熊克典快步走到包瑞虎的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包瑞虎的脸庞,笑嘻嘻的说道:“包队长,你说错了,他们俩不是跟他们是一伙的,我们都是中国人,我们都是一伙的。我老老实实地告诉你,那些人是游击队一小部分人员,现如今,当阳城大部分日军都去了千里之外的草埠湖找宝藏去了,当阳城非常的空隙。要是你肯跟我们合作的话,我们现在就去攻打日军司令部,要是你不肯去的话,你也辛苦了,该好好休息了。你自己说说,你想怎么个死法?我给你个痛快的。” 包瑞虎随即哭丧着脸,苦苦哀求道:“太君,太君,你可千万别吓唬我呀。我包瑞虎听你的还不行吗。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熊克典再一次轻轻地拍了拍包瑞虎的脸庞,依然笑嘻嘻的说道:“好,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把你的家底都给我拿出来,好好的武装武装兄弟们,然后,我们进去攻打日军司令部去。” 熊克典带着大家伙悄悄地来到日军司令部不远处一栋民房边上停下来了脚步,熊克典朝日军司令部大门口望了望,指着大门口的哨兵对薛八诺和乔洪生,还有包瑞虎笑眯眯的说道:“你们给我镇定一点,我们大摇大摆的过去。” 熊克典他们四个人,还有邓本汕和邱士基就有说有笑的,大摇大摆的走到日军司令部大门口,大门口的哨兵把枪栓拉的“呼啦啦”直响,哨兵指挥官冷生生的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熊克典支支吾吾的回答道:“我们是……是……是……” 邓本汕随即拔出枪,对着那个哨兵指挥官就是一枪打在那个指挥官的额头吗,那个指挥官随即摇摇晃晃倒在地上。熊克典他们随即拔出枪,对着大门口的哨兵就开枪射击,那些哨兵还没有回过神来,一个个就见阎王爷去了。 游击队队员们,还有皇协军和便衣队,以及警察,一看见熊克典他们打死了日军司令部大门口的哨兵就飞快的跑到熊克典他们的身边。熊克典随即对邓本汕轻声细语的说道:“头,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和邱士基进去找梅子去。”熊克典说完就和邱士基一前一后的向日军办公大楼那边飞快了跑了过去。 宛佳秀一听见枪声就对游击队队员们高声大嗓的说道:“兄弟们,我们的兄弟已经向日军开火了,走,拿起我们的家伙什,去支援他们去。”于是游击队队员们,就在宛佳秀的带领下,朝日军司令部飞快的跑了过去。 司令部里的日军一听见枪响,一个个从梦乡里醒了过来,他们一个个拿着枪就往外跑,守护的大门口的游击队队员们,在邓本汕和乔洪生,还有薛八诺和包瑞虎的指挥下,向日军开枪射击。 姚康炳一听见密集的枪声,就把民工们叫了起来,对他们高声大嗓的说道:“按照我们原先预定的方案,游击队已经在当阳城向日军开枪了,我们还等什么呀?走,出去,跟日军干了。” 于是游击队队员们在姚康炳的带领下来到站台上,一队巡逻兵朝他们走了过来,巡逻兵头头对姚康炳气呼呼的嚷道:“你们什么的干活,深更半夜的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呀?” 姚康炳笑眯眯的回答道:“太君,你听,你听,这是哪儿在打枪啊?我们一听见枪声,这才跑出来看热闹的。” “枪声我已经听见了,是当阳城的日军在枪杀不懂规矩的人,与你们有什么关系?你们统统的给我回去睡觉去,要是你们还在这里看热闹的话,你们就给我干活去。你们的明白?” “明白,明白。我们这就回去睡觉去。”姚康炳一说完就猛的一把,一把静静的掐住那个指挥官的脖子,其他人员一哄而上,跟那些日军扭打在一起,几个民工对付几个日本鬼子,根本就是小菜一碟,没过多久,那些民工们就把日本鬼子一个个打死在地面上,他们拿起日本鬼子的枪支,在姚康炳的带领下,朝日本鬼子的营房那边飞快的跑了过去。 松田和福田一听见司令部那边响起来了密集的枪声,就来到院子里,福田冷生生的问道:“松田君,深更半夜的,司令部那边怎么会也没有枪声了?” 松田突然好像明白什么似的,随即高声大嗓的吩咐道:“不好,是不是游击队攻打司令部来了,走,叫上他们,我们去看看去。”于是松田和福田就带着武藤武官里的日本武士,一个个佩戴武士刀。杀气腾腾的朝日军司令部飞快的赶去。 梅子听见外面枪声大作,随即翻身起床,当梅子刚刚一走出房门的时候,就看见一个日本兵和一个农夫长朝她走了过来,就冷生生的问道:“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熊克典没有回答梅子的问话,而是笑嘻嘻的问道:“梅子,我看你是贵人多忘事,你不记得我了,我可记得你。” 梅子这才看清楚,站在他面前的就是她要找的人,随即冷生生的说道:“原来是你。” “梅子,你不是一直想找我吗?今天我来了。咱们俩就不要客气,来,咱们俩今天就好好比划比划,怎么样?”熊克典说完就拉开格斗势。 梅子继续冷生生的嚷道:“既然你要和我比划比划,那我就只好奉陪好了。”梅子说完就后退一步,也拉开了格斗势,熊克典突然飞奔到梅子的身边,他们俩就拳脚相加,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打斗起来了。 当宛佳秀带领游击队队员们赶到日军司令部不远处的时候,听见后面有脚步声,宛佳秀他们停下脚步,转过身朝后面一望,只见松田带领日本武士赶来了。项剑随即笑眯眯的说道:“宛佳秀,你带领大家伙去支援他们去,我们留下来对付他们。”于是宛佳秀就带领大家伙朝日军司令部大门口飞快的跑去。 项剑和卢娟娟,还有善定菊和卢碧杰转过身来,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他们在等待着松田的到来。 松田他们一跑到项剑他们的面前就停下来了,不由分说就拔出武士刀,“啊”的大叫一声就抡起武士刀朝项剑他们身上胡乱的砍杀起来了,项剑他们沉着应战,赤手空拳与松田他们打斗起来了。 姚康炳他们一跑进日本鬼子营房里,日本鬼子一听见当阳城密密麻麻的枪声,都从营房里跑了出来,姚康炳他们毫不留情的就向日军开枪射击,日军毫无防备,就连家伙什也没有拿出来,一个个倒在地上起不来了。随后,姚康炳带领大家伙冲进营房里,只见营房里还有几个日本鬼子鼾声如雷的睡着了,姚康炳他们一把掀开被褥,将刺刀深深地插进那些日本鬼子的胸脯里去了。 姚康炳他们来到野村的房门口,姚康炳推了推房门,房门已经在里面闩上了,姚康炳后退几步,猛的朝房门撞了过去。房门被撞开了。也就在这时候,野村醒了过来,他打开电灯开关,看见姚康炳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搬的站在房间里,随即翻身起床,一步撂倒墙壁边上,准备取下挂在墙壁上的指挥刀。姚康炳端起枪,就朝野村后背猛刺了过去,野村的一只手刚刚摸到指挥刀,切再也没有力气取下指挥刀了。随着姚康炳把刺刀一拔出来,一股血就喷发出来了。野村一双手扶着墙壁慢慢的跪在地面上。姚康炳快步走到墙壁边上,取下指挥刀,这才带领大家伙离开了野村的房间,朝当阳城飞快的赶去。 日军装备精良,他们在院子里朝邓本汕他们开枪射击,邓本汕他们拼命抵抗。宛佳秀他们赶来了。随即加入到打斗当中。宛佳秀快步走到邓本汕的身边,心急如焚的问道:“里面什么情况?” “日本鬼子的武器太精良了,我们攻不进去。我们的子弹也不多了,要是这样耗下去,我们是会吃大亏的。” “可是现在我们已经跟他们杠上了,已经没有退路了,只好硬拼到底了。” 田中被一阵阵密集的枪声惊醒了,他随即翻身起床来到走廊里,切听见楼下有打斗的声音,就返回到房间里,取下挂在墙壁上的指挥刀,快步朝楼下走去。 佳子一听见枪声大作,就躲藏在墙角处,吓得浑身直打哆嗦。 夏泰毅被一阵阵枪声惊醒了,随即走出房门,朝院子里快步走去。 田中一走下楼梯,看见熊克典和邱士基与梅子打的火热,就拔出指挥刀,朝熊克典和邱士基猛砍了过去。于是熊克典与田中打斗起来了;邱士基则和梅子打斗的难分难解。 卢娟娟与松田打斗起来了;善定菊则福田打斗起来了;一个日本武士抡起武士刀就朝项剑猛砍了过来,项剑一把捏住那个武士的手腕,从那个武士手里夺过武士刀,就朝日本武士猛砍了过去。 夏泰毅跑到院子里,只见日军在院子里的地面上架起了机关枪,朝大门口开枪射击,在院子两边的屋檐下朝大门口开枪射击,组织成交叉火力网。 夏泰毅站在墙角处看了看,当他看见一个日本兵腰间挂的手雷的时候,就从地面上捡起一个大石头来,朝那个日军飞快的跑了过去。 夏泰毅一跑到那个日军的背后,抡起手里的大石头就朝那个日军脑袋上狠狠地砸了下去,那个日军就歪倒在一边去了,夏泰毅迅速的从那个日军士兵腰间取下手雷,向日军扔了过去,随着手雷的爆炸声,院子里腾起一团团烟雾,日军的机关枪哑了。 邓本汕他们一听见爆炸声,院子里的枪声停了下来,就对大家伙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兄弟们,我们的人在里面得手了,给我冲进去。”邓本汕说完就率先朝院子里猛冲了过去。 姚康炳在几个民工的带领下,绕过城门进入当阳城,随后在民工的带领下,心急火燎的往日军司令部赶。守护城门的日军一听见司令部那边枪声大作,就在头领的带领下,朝司令部大楼飞快的跑了过去。 几个日军转过身来,看见夏泰毅正向日军人手雷。就端起枪,朝夏泰毅直刺了过来,夏泰毅躲闪不及,几个日军的刺刀就刺进了夏泰毅的胸膛,一口血就从夏泰毅嘴角边上流了出来,夏泰毅硬撑着最后一口气,看见一个日军腰间的手榴弹,猛的一下子就拉开了引线,那些日军傻眼了,一个个放下枪,转身就跑,手榴弹爆炸了,夏泰毅和那些日军被炸的五马分尸。 邓本汕他们一冲到院子里,邓本汕和宛佳秀分别捡起地面上的机关枪,就朝日军一个劲的开枪射击,日军一大片一大片的倒了下去。 也就在这时候,姚康炳带领游击队赶来了,他们一来就和邓本汕他们一起加入到战斗当中去了。 那些日本武士根本就不是项剑和卢碧杰的对手,没过多久,那些日本武士就一个个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项剑和卢娟娟一起对付松田;卢碧杰则和善定菊一起对付福田。 田中手里的武士刀在左砍右劈招招狠毒,招招想置熊克典于死地,熊克典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沉着应战。邱士基与梅子可以说是棋逢对手,打斗的难分难解。没过多久,他们俩就累的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但是他们俩谁一不肯认输,还在一个劲的打斗下去。 院子里的枪声渐渐地的停了下来。邓本汕他们肃清院子里的日军以后就朝大楼里跑了进去。 项剑一刀插进松田的胸膛里,随着一口血从松田的嘴角边上流了出来,松田就倒在地上一命呜呼,福田一看见松田死了,转身就跑,项剑将手里的武士刀朝福田扔了过去,那把武士刀不偏不斜,刚刚好插进福田的后背里,福田停下脚步,慢慢的转过身来,他想知道,是谁杀死了他,他用手指了指项剑他们,就倒在地上起不来了。项剑随后对卢娟娟他们说道:“我们走。”项剑说完就转过身朝日军司令部大楼飞快的跑了过去,卢娟娟他们紧随其后的跟了过去。 邓本汕带领大家伙上到二楼,邱士基一听见有人来的脚步声,就往旁边一闪,邓本汕随即抓住有利时机,朝着梅子就是一梭子,梅子摇摇晃晃的就倒在地上。 田中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他的心稍微犹豫了一下,熊克典随即一脚就踢飞了田中手里的指挥刀,随即抡起拳头,就朝田中肚腹狠狠地击打过去。 邓本汕高声大嗓的叫喊道:“熊克典。” 熊克典一听见邓本汕的叫喊声就一步撂倒旁边去了,邓本汕对着田中毫不犹豫的开枪射击,田中的身上留下一些窟洞,血,殷红的血就从那些窟洞里喷发出来了,田中摇晃着身子骨倒在地上。 熊克典撞开佳子的房门,进入佳子的房间里,只见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熊克典随即划燃一根火柴,打开电灯开关,切看见佳子蹲在墙角边上,浑身直打哆嗦。宛佳秀和一个美女游击队队员快步走到佳子的身边,搀扶起佳子就跟随熊克典往外走去。 熊克典进入夏泰毅居住的房间里,只见房间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熊克典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夏老板,夏老板。” 熊克典没有听见夏泰毅的回答声,随即划燃一根火柴,借着火柴的光一看,杂物间里空无一人,随即就跑了出来。 邓本汕他们在院子里打扫战场的时候,看见一些零零粹粹的衣服碎片,邓本汕就捡起一块拿在手里,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意感。 熊克典飞快的跑到姚康炳的身边,心急如焚的说道:“姚队长,我在杂物间里没有看见夏老板的人影。也不知道他跑哪儿去了?是不是独自一人去了大牢啊?” 姚康炳毫不犹豫的回答道:“不会的,夏泰毅一听见枪声,他肯定会来帮助我们的。” 邓本汕拿着那快衣服碎片快步走到熊克典和姚康炳的面前,将衣服碎片伸到姚康炳和熊克典的身边,哽咽着说道:“这是我在那边捡到的。这肯定是我们的人的衣服。” 熊克典一把接过邓本汕递给去的衣服碎片看了看,哽咽着说道:“没错,这快布料跟夏老板身上的衣服是一样的,我见过夏老板穿过的衣服。” 邓本汕随即拍了拍熊克典的肩膀,哽咽着说道:“我们在外面与日军打的非常火热,突然听见院子里有爆炸声,我们这才冲进来的。要不是夏老板出手相助,我们是攻不进来的,日军的重武器实在是太多了。” 熊克典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老板娘还在大牢里,我们赶快去救老板娘去。”熊克典说完转身就朝大牢那边飞快的跑了过去,邓本汕他们紧随其后的跟了过去。 当邓本汕他们一跑到大牢门口的时候切傻眼了,只见几个看守押着一些犯人站在那里,范甘娟也在其中。 一个看守冷生生的说道:“你们好好看看,他们身上是什么?要是你们敢过来的话,他们就死啦死啦地。” 熊克典随即停下脚步,慢慢的退到邓本汕的身边,猛的一把拉起邓本汕的胳膊,把邓本汕往前一推,他就躲到邓本汕身后去了,随后就转过身,朝后面飞快的跑了过去。 邓本汕指着那个日军看守高声大嗓的说道:“你们给我听着,你们的司令官,已经被我们打死了。你们霸占当阳城的日子已经结束了。当阳城又回到我们中国人的手里了,我奉劝你们,还是放下武器,我们会考虑优待你们的。” 那个看守“哼”了一声,继续冷生生的说道:“要我们放下武器。那是痴人说梦。就算我们与他们玉石俱焚,我们也是不会放下武器的,这是我们大和民族的骨气。” “好,好好,你们不放下武器,那我们放下武器,只要你们不伤害他们,你让我们干什么都可以。”邓本汕说完就慢慢的蹬下身去,将手里的机关枪放在地面上,然后慢慢的直起身来。就在这时候。熊克典从后面跑了过来,他一跑到人群后面,一步就撂倒他们的头顶上,一双脚踩着那些人头飞快的往前跑,他的一双脚踩在邓本汕头顶上,一步就撂倒那个日军看守的面前,抡起手里的木棍子就朝那个日军头顶上狠狠地一棍子,那个日军的头破了,血流如注。 站在后面的日军看守,随即端着枪,就朝那些犯人,还有熊克典开枪射击,那些犯人后背对着那些看守,根本就知道看守会朝他们开枪射击,一个个就倒在地上去了,熊克典随即一把抓起那个看守就朝那些看守扔了过去,而他的胸口也挨了一枪。 那个看守不偏不斜,刚刚好砸在那些看守的身上,那些看守的枪掉在地上。宛佳秀随即端起手里的机关枪,就朝那些看守开枪射击,那些看守就一个个倒了下去。熊克典只觉得眼前一黑,也倒在地上。也就在这时候,捆绑在范甘娟他们身上的手榴弹爆炸了,腾起一团烟雾直冲云霄。 邓本汕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你们怎么样啊?你们都还活着吗?” 姚康炳随即高声大嗓的回答道:“我们还活着。” 待烟雾慢慢的散开了。邓本汕和姚康炳他们看见地面上一片狼藉,尸横遍野,血肉模糊一片。 卢娟娟飞快的跑到熊克典的身边,只见熊克典脸上黑漆漆的,随即蹬下身来,一把紧紧地抱住熊克典,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熊克典已经没了气息。 邓本汕和姚康炳他们进入大牢里,只见牢房里到处是尸体,这是那些看守一听见外面枪声大作,就把那些犯人全杀死了的缘故。 天大亮了,邓本汕和姚康炳他们将那些死去的战友们的尸体,还有日军的尸体安埋的郊外一个小山包上面。卢娟娟将一个苹果放在坟前,哽咽着说道:“熊克典,你是好样的,是我们中国人的骄傲,你不是孤魂野鬼,我们会经常来看望你和大家伙的。” 姚康炳向坟头添了一把土,哽咽着说道:“夏副队长,你们夫妇两为了抗战,不怕牺牲。但愿你们在那边看着我们,我们一定会不负众望,把日本鬼子彻底赶出中国去。等到了胜利的那一天,我们一定会再来看望你们,并且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你们的。” 宛佳秀和善定菊搀扶着佳子,佳子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她没有只言片语,只是一个劲的流泪。可能是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会来这个地方。他的父亲为什么会让她也来这个地方。这个地方的人为什么要杀害她的父亲。 邓本汕他们回到当阳城日军司令部里。姚康炳对邓本汕笑眯眯的说道:“邓本汕,我们现在虽然从日本鬼子手里夺回来了当阳城,占领了日军司令部,但是,那个丰田带领的宪兵队迟早是会回来的。日本鬼子现在还霸占着大半个中国,他们还没有被彻底的打败。一旦他们返回来了,一定会跟我们决一死战的。我们要做好准备呀。” “你说的是啊。这一次我们是以多胜少,要不是熊克典想出一个办法支开了宪兵队,我们是不可能从日本鬼子手里夺回当阳城的。现在,熊克典已经死了。我的心里也没有底了。” 姚康炳拍了拍邓本汕的肩膀,依然笑眯眯的说道:“其实我跟你一样,心里非常难过。接下来该怎么办?你说说你的意见。” (本章完)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10章 “夏老板,你可知道,这里是日军司令部,你心里也清楚,你的媳妇还在大牢里关着,要是你敢私自离开这里的话,我们就乱棍把你的媳妇活活的打死。要是你敢跟我们耍什么花招的话,这里戒备森严,不要说是一个人了,就是一只蚊子,也别想飞出去。而且你每天必须给我把院子里打扫的干干净净的,一定要一尘不染,要是你敢偷懒的话,我是不会饶恕你媳妇的。还不快点干活去。”梅子说完就走开了。 那些士兵们待梅子一离开,就对夏泰毅拳打脚踢的,夏泰毅被打倒在地上,他用一双手护主头部。待那些日本鬼子走开了,他才慢慢的从地面上爬起来,已经是鼻青脸肿,口鼻流血了。可是他哪敢怠慢,依然拿起扫帚打扫起院子来了。 熊克典和宛佳秀风风火火的赶回到远安游击队军营里,游击队队员们听了宛佳秀的话,随后就在宛佳秀和熊克典的带领下,向当阳城心急火燎的赶。 武藤他们在草埠湖边上支起一顶顶帐篷,安营扎寨驻扎下来了。当地的日军指挥官岗村就来到武藤的军营里,武藤向岗村说明情况后冷生生的问道:“岗村君,我们初来乍到,对这一带不是很熟悉,你能不能给我们好好讲讲这里的情况?” “好的,武藤先生。这里就是草埠湖,方圆几十里,连接当阳和枝江两个县。我们大日本皇军一来这里,这里就有了一支反日武装,专门与我们大日本帝国作对,简直是可恶至极,我们组织了好几次围剿,只因为这里的水域面积太大,我们人员太少,每一次他们都成功逃脱了。这一次你们来了这么多军队,再加上我们的军队,要是我们一鼓作气,发动突然袭击的话,我想,我们一定能够彻底消灭他们的。” “那湖心小岛有多大面积?” “那个小岛足足有一个村子那么大,是游击队的藏身之地。游击队在那里盖起来了茅草屋。还在那里开垦荒地,种植粮食作物。” “好,我知道了。”武藤说完又对站在他面前的丰田笑眯眯的问道:“丰田君,你是怎么打算的?” “武藤先生,依我之见,我们不应该在这里久留,应该速战速决,不就是几个土匪吗,应该没有什么战斗力。我想明天一大早,就对湖心小岛悄悄地发动攻击,一举歼灭那股反日分子。占据湖心小岛,然后,我们就可要静下心来找宝藏了。” 武藤听了丰田的话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丰田君,你的想法正合我意。那就按照你说的,我们明天一大早就对湖心小岛发动攻击。” 武藤说完又对岗村笑眯眯的吩咐道:“岗村君,你现在就回到你的炮楼里,命令你的士兵们,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一大早就从我们对面发动攻击,我们两面夹攻,决不能让那些反日分子跑了。” “是,我现在就回去准备去。”岗村说完就出了武藤的帐篷。 扈月梅发现草埠湖边上支起了一顶顶帐篷,来了不少的日军,就赶到渡口,向湖里扔了三个小石子。没过多久,张大爷就划着渔船来到岸边,扈月梅就坐上渔船,朝湖心小岛而去。 待岗村一离开,丰田就轻声细语的问道:“武藤先生,日落西山究竟是什么意思啊?你想明白了吗?” “丰田君,要是我想明白了,我就用不着再等下去了,我现在就命令士兵们,向湖心小岛发动攻击了。” “我现在担心的是,要是湖心小岛上居住的反日分子发现我们来了,他们会不会逃脱啊,要是那样的话,我们……”丰田支支吾吾不愿意继续说下去了。 武藤则依然笑眯眯的说道:“丰田君,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不是来清剿游击队的,而是来找宝物的。就算他们跑了,他们还能把宝物带走吗?” “武藤先生,你不要忘了,上一次你来到这里,不是碰见过游击队吗,我敢肯定的说,那个政熊去过那个湖心小岛,与湖心小岛上的反日分子有过接触。那个政熊会不会把宝物的事情告诉他们呢,要是这样的话,那些反日分子会不会已经找到宝物了,或者说他们已经将宝物转移了?依我之见,我们决不能让湖心小岛上的反日分子跑了。” 武藤听了丰田的话点点头,稍微沉思了一下才笑眯眯的说道:“丰田君,你说的不无道理,但愿他们跟我们一样,还没有悟出日落西山是什么意思,没有找到宝物。或者,那个政熊根本就没有把宝物的事情告诉他们。” 扈月梅一上到湖心小岛就进入乔俊波的房间里,把她看见的一五一十对乔俊波讲述一遍后,继续笑眯眯的说道:“乔俊波,我看日军这一次是铁了心要铲除你们,他们人多势众,来势汹汹,而我们势单力薄,而且没有退路,依我之见,我看还是趁日军没有把我们合围起来的时候,事不宜迟,赶快撤离这里为好。” “嗯,你说得对。我们好几次与日军接触。他们都无功而返,这一次他们增加了这么多兵力,要是跟他们硬拼的话,那无疑是鸡蛋碰石头,我现在就集合队伍,赶快离开这里。”乔俊波说完就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随即把游击队队员们集合起来,乘坐渔船离开了湖心小岛。 将近黄昏时分,熊克典他们就赶到了当阳城郊外,熊克典对宛佳秀笑眯眯的说道:“宛佳秀,你现在就回去,以免引起日军的怀疑,我现在就带他们去一个地方,先住下来再说。你回去告诉卢娟娟,我们就住在荣县长家里,若有什么事的话就让她来找我们好了。” “好,我记住了。那我们就分道扬镳,在当阳城见。”宛佳秀说完就朝当阳城而去,熊克典则带领大家伙朝郊外村子里而去。 政和进入政熊禅房里,对政熊笑眯眯的问道:“三师弟,玉泉寺怎么会把宝物藏在远在千里之外的地方呢?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呢?” “二师兄,你的意思是,大师兄应该将这件事情告诉你,而不是告诉我吧?”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要是,其实大师兄把这件事情告诉你,跟告诉我没什么两样。我只是觉得好奇而已,随便说说而已。” “二师兄,我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情,你会相信吗?” 政和一听此话就出神的盯着政熊,惊讶的问道:“你说什么?你也不知道这件事情,大师兄根本就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你。那那个惠生,不过是一名普普通通的玉泉寺弟子,大师兄怎么会把这样的事情告诉他呢?” “二师兄,大师兄这样做一定有他的苦衷,他怎么安排是他的事情,我们俩都没有那个必要我过问这件事情。依我之见,任何东西都是身外之物,我们就不要去挣去抢了。由他去吧。” “可是……可是那毕竟是我们玉泉寺里的宝物啊。我现在是玉泉寺里的主持方丈,要是这件事情传到别人的耳朵里,别人会怎么看待我这个主持方丈啊。那我不是无能之辈吗,把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宝物给弄丢了。要是到了哪一天,我哪有颜面去见各位列祖列宗啊。” “二师兄,既然大师兄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你、我,那我们俩就不要去管了,听天由命,一切顺应天意吧,你可知道……” 政熊的话还没有说完,政和就亟不可待的接下去:“天意不可违。” “既然二师兄明白这个道理,那我们俩就不要去过问了。” 松田进入田中的办公室里,梅子冷生生的问道:“松田君,什么情况?” “机关长、司令官阁下,那个老板娘回来了。” 梅子一听此话就惊讶的问道:“她回来了?是一个人回来的吗?就没有带什么东西回来?” 松田摇摇头,继续轻声细语的回答道:“没有,她一个人回来的,而且是两手空空。” “那她这是去哪儿干什么去了呢?你赶快回去,给我盯紧了。” “是。我现在就回去。”松田说完就转过身往外走去。 待松田一离开,梅子就疑惑不解的问道:“司令官阁下,你说说看,那个老板娘这是去哪儿干什么去了?我们要不要去问问啦?” “我看没有那个必要了。一旦我们去找她问问,那不就打草惊蛇了吗。我想,只要武藤和丰田他们回来了,我们就去宛家商铺抓人去。” “你的意思是,我们明目张胆的去抓人,暗地里把宝物秘密的送走?” 田中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我正是这个意思。这就是中国人所说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熊克典带领游击队队员们来到荣县长家门口,丰田他们撤离以后,那里就荒废了。荣德坤搬进荣武楠在当阳城的房子里居住去了,荣家的家丁,还有管家都辞退了,他们一个个都回家去了。附近的村民们也没有那个胆量敢去荣家住去,更不用说去荣家拿走任何一件东西了。 熊克典推开大门,但是游击队队员们进入荣家大院内切没有看见一个人影。熊克典就纳闷了,他们站在院子里,熊克典稍微沉思了一下子,才对大家伙笑嘻嘻的说道:“你们给我搜,一定要仔细的搜。”于是那些队员们就四处搜查起来了。 过了许久许久,那些队员们一个个回到熊克典的身边,向熊克典笑眯眯的报告:“没有发现什么人。” 熊克典再一次沉思了一下子才对大家伙笑眯眯的吩咐道:“既然这里没有人,就说明他们知道我们要来这里,早就给我们把房间腾出来了。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不要辜负了别人对我们的一片心意,就在这里住下来吧。”于是那些队员们就从仓库里搬出粮食,进入厨房里生火做饭,准备晚餐了。 深更半夜,熊克典独自一人来到铁路边上,他在耐心等待着,没过多久,他就听见火车鸣笛声,又过了一会儿,一列火车就开过来了,熊克典飞快的朝火车跑了过去,一把紧紧地抓住铁梯子,爬到了火车上面去了,待火车进入当阳火车站减速的时候,熊克典就顺着铁梯子,一步跳到地面上来了,火车就开走了。熊克典一身日军军服,火车站里的日军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 姚康炳他们还在加夜班,孟碧墩和野村站在站台上,野村对大家伙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快点,快点,你们把这节车厢装满了就可要下班了。” 孟碧墩随即高声大嗓的附和道:“兄弟们,都给我加把劲啊,刚才太君已经说了,你们把这节车厢装满了就可要下班了。”那些民工们听了野村和孟碧墩的话,就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 当姚康炳他们把那节车厢装满以后,野村就再一次对大家伙高声大嗓的说道:“你们现在可以回去休息去了,记得明天还有明天的事情,一定要早起啊。” 孟碧墩也笑眯眯的附和道:“兄弟们,怎么样啊?太君说让你们把这节车厢装满了可以回去休息去了,太君没有骗你们吧?太君还是非常体贴你们的,你们就知足吧,记得明天早起啊,今后干活的时候,给我放麻利点,你们听见没有啊?” 那些民工们有气无力的回答道:“我们记住了。” “记住了就好,走吧,走吧,快走吧。”当孟碧墩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发现野村已经走远了,他这才朝野村那边追赶了过去,姚康炳朝家伙努努嘴,大家伙就一个个转过身,朝他们居住的民房那边快步走去。 躲藏在暗处的熊克典随即学了几声布谷鸟叫,刚刚转过身,要随着大家伙往前走的姚康炳一听见布谷鸟的叫声,不禁扭过头一看,只见熊克典躲藏在两栋房屋之间的小巷子里,就快步走到熊克典的身边,小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是来告诉你,日军已经出城去寻找宝物去了,我觉得这是一个机会。我跟宛佳秀去了一趟远安,把游击队队员们都带到郊外来了,我准备明天就带着他们进城,就在明天晚上,我们就采取行动,跟日本鬼子干起来,你一听见枪响就给我把这里的日军全部干掉,然后就去当阳城,我们来一个里应外合,把当阳城里的日军全部消灭掉。如果当阳城的游击队听见枪声前来参战的话,那就最好不过了。” “我记住了。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明天深更半夜十二点。我看了,现在大概是十点钟的样子,到了十二点,鬼子都睡下了,就那么几个巡逻兵,不碍事的。” “我们每天都是这个时候左右回去睡下的。每天天蒙蒙亮,那个孟碧墩就开始催促我们起床干活了。我觉得十二点动手应该没问题,我记住了,就在明天晚上对车站里的日军采取行动。我回去的时候,就告诉兄弟们一声去。” “那我走了。” “外面到处是鬼子,你怎么走啊?” “这个就用不着你操心了。我会有办法离开这里的。” “那好吧,我先走了,你自己当心点。”姚康炳说完就转过身,朝他们居住的民房那边快步走去。 熊克典一步撂倒房顶上,他匍匐在房顶上,耐心等待着就会。没过多久,他就听见“喵喵”的猫叫声,熊克典不禁喃喃自语道:“我的宝贝,你怎么知道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啊。既然你来了,那我就不客气了。”熊克典说完就站起身来,朝四处张望着,切看见不远处,有一只猫,悠闲自得的一边叫一边走,熊克典一步就撂倒那只猫的身边,一把抱起那只猫就一步从房顶上跳下来,飞快的跑到铁丝网不远处,将那只猫朝铁丝网那边扔了过去。铁丝网上面的铃铛随即:“叮叮当当”的响了起来。熊克典则飞快的跑到不远处,停靠在铁轨上面的一节车厢里。 高塔上面的日军一听见铃铛“叮叮当当”的响声,就超高铁丝网那边开枪射击;巡逻兵一听见铃铛的响声,又听见枪声,就朝铁丝网那边飞快的跑了过去。刹那间,火车站里的日军就乱成一锅粥。 刚刚睡下的孟碧墩一听见枪声,随即穿好衣服,也朝站台上飞快的跑了过去,生怕日军怪罪下来吃不消。 熊克典一步从车厢里跳了下来,飞快的朝出口跑去。日军都去了铁丝网那边,出口处就两个日军哨兵看护着,他们看见一个日本兵大摇大摆的走过来了,也没有阻拦,熊克典就顺顺当当的走了出去。 野村一听见火车站里枪声大作,乱哄哄的,就飞快的赶到站台上,远远地望见日军围绕在铁丝网边上,就对站在他身边的孟碧墩冷生生的吩咐道:“孟班主,那边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过去看看去,是不是哪一个民工不想活了,想跑出去啊?” 孟碧墩点头哈腰的说道:“站长,你先等一会儿,我这就过去问问去。”孟碧墩说完就朝铁丝网那边快步走去。 一个士兵抱着那只被烧的一塌糊涂的猫来到野村的面前,他把猫往地面上一丢就毕恭毕敬的禀报道:“站长,是一只猫,窜到铁丝网上面去了。” 野村看了看那只猫,这才笑眯眯的说道:“哦,原来是一只猫啊,虚惊一场。现在没事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去吧。巡逻兵,你们一定要加强巡逻。”于是那些士兵们就一个个散了,巡逻兵继续巡逻去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武藤和岗村分别率领各自的军队,分别乘坐汽艇,从左右两边朝湖心小岛围了过去,当天大亮的时候,他们俩分别从左右两边上了湖心小岛,随即那些士兵们就把乔俊波他们居住的地方围了个水泄不通,一个士兵一脚踢开房门,一些士兵们就进入房间里,他们随即退了出来。 丰田冷生生的问道:“里面什么情况?” 一个士兵毕恭毕敬的回答道:“队长,里面没有人。” “里面没有人?”丰田说完就进入屋子里,只见屋子里空无一人,床铺上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丰田随即对站在他身边的武藤笑眯眯的说道:“武藤先生,是不是他们发现了什么,提前逃之夭夭了?” “你看他们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不是仓皇逃跑的样子。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们来了呢?” “我觉得游击队不可能不在岸边放一些眼线,是不是那个眼线看见我们以后前来通知他们的?” “我看有这个可能。既然他们跑了,那这里的一切就的是我们的了。丰田君,你带领你的人,去东面找去;岗村君,带领你的人去西边找去,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把宝物找出来。”丰田和岗村听了武藤的吩咐,就各自带着自己的队伍寻找起来了。 熊克典他们则在荣县长家里大睡起来了,只等到了黄昏时分再行动了。 松田和福田就坐在宛家商铺对面的茶馆里,边喝茶边吃着点心,他们俩的眼睛始终盯着对面的宛家商铺。宛佳秀依然跟往常一样,笑嘻嘻的站在铺子里迎接顾客的到来;而姚康炳他们,则依然热火朝天的在火车站里干活;夏泰毅依然拿起扫帚打扫起院子来了。 黄昏时分,熊克典带着游击队队员们,捆绑几个游击队队员,大摇大摆的朝城门口走去。城门口的哨兵一看见熊克典过来了吗,一个哨兵笑眯眯的问道:“太君,你们这是干什么的呀?” “他们是我的人,我们在郊外抓到几个可疑份子。” 那个哨兵看了看那些游击队队员们,熊克典随即快步走到那个士兵的面前,抡起巴掌就对那个士兵脸颊上狠狠地两巴掌,随即恶声恶气的、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我已经对你说了,他们是我安排在游击队里的人,那几个是游击队队员。你好像不相信我说的话呀?” “不,不不。太君,我们是在例行检查。” “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熊克典说完就对那些游击队队员们高声大嗓的说道:“走,跟我走。”于是那些游击队队员们就紧跟着熊克典往前走。 熊克典带领大家伙来到乔洪生的大门口,游击队队员们这才给那些捆绑着的游击队队员们解开绳索。熊克典随即敲响了乔洪生的房门。 赵梅一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就对乔洪生哆哆嗦嗦的说道:“乔洪生,都这个时候了,谁会来我们家啊?” “你别怕,我出去看看去啊。” 于是乔洪生就战战兢兢的走到大门口,打开大门一看,是一个日军站在他的面前,又看见那个日军后面是一群中国人,就愣在那里,熊克典随即一把推开乔洪生进入屋子里,游击队队员们一个个进入乔洪生的屋子里,熊克典随即把大门给闩上了。 乔洪生随即指着那些队员们,哆哆嗦嗦的问道:“太君,你们都是什么人啦?” 熊克典随即一把紧紧地揪住乔洪生的衣领,笑嘻嘻的回答道:“我们是中国人,你看像吗?” 乔洪生一听此话就愣在那里,熊克典继续笑嘻嘻的说道:“乔局长,你看客人都进门了,你的好酒好菜的招待他们了,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呀?” “是,是是,你说得对,客人都进门了,我的好酒好菜招待他们。你看我也没有一个准备,我现在就出去买酒买菜去。” “不用了,酒菜我们都带来了。走,进屋去,我们俩好好说说话。”熊克典说完就一把拉着乔洪生得手,朝屋子里快步走去。 游击队队员们一进入乔洪生的屋子里,赵梅一看见一下子进来了这么多陌生人,就站在一边,吓的浑身直打颤。熊克典拉着乔洪生一进入屋子里,熊克典就对乔洪生冷生生的说道:“乔局长,麻烦你的夫人带他们去厨房做吃的去。你和我就坐下来,好好说说话。” 乔洪生这才冷生生的吩咐道:“赵梅,你带领他们去厨房做饭去。”赵梅这才回过神来,带着游击队队员们朝后面厨房快步走去。 熊克典拉着乔洪生得手,在饭桌边上一坐下来就笑嘻嘻的说道:“乔局长,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已经来你们家三次了。” “是,是三次,没错。” “我说我是中国人,你信吗?” “我信,我信。太君,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信你的。” “乔局长,你们警察局的那个探长冯佳文已经好些天没有去警察局上班去了吧?” “是,是是,我的的确确有好些天没有看见那个冯佳文来警察局上班了,你是怎么知道的呀?” “在你们警察局有我们的人,他时时刻刻在监视着你这个警察局局长。我对你们警察局里的事情可以说是了如指掌。而且我还要告诉你的是,那个冯佳文探长根本就不是中国人,而是日本人安插在你身边的眼线,你的一举一动,日本人全都知道。你有没有贪污?你有没有受贿,他们都知道。不仅仅日本人知道,我也知道。而且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你意想不到的事情,就是那个冯佳文已经被我打死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乔洪生一听此话为之一怔,随即哆哆嗦嗦的问道:“为什么呀?” “因为他是日本人的特务。藏在你们警察局就是想跟我比划比划,而我是中国人,我能输给他吗?于是我们俩就打斗起来了。他哪里是我的对手,就被我给打死了。你肯定不会相信,那个冯佳文为了找到我,既然化妆成一个要饭的叫花子,你想啊,一个要饭的叫花子死了,他的尸体只能丢在乱坟岗。一个不可一世,对大日本帝国忠心耿耿的乱臣贼子,死无葬身之地,也实在是太可惜了。乔洪生,你就不想知道,我今天来找你,干嘛要告诉你这些吗?”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就实话实说,告诉我,你们来我家究竟想干什么呀?”乔洪生说完就掏出手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你可知道他们是谁吗?” “这个……我怎么知道啊?” “他们跟你、我一样,都是中国人,只是他们的身份是远安游击队队员;你是警察局局长;我是国军特工人员。他们和我是堂堂正正的中国人,而你不是,你是一条狗,一条替日本人卖命,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丧家之犬。乔洪生,你究竟是想继续当狗呢,还是想重新做人了?” “我……我当然想做人,不想当狗。” “好,好好,这可是你说的。我告诉你,现在当阳城的日军已经被我们骗到远在千里之外的枝江去了,当阳城里的日军不多。我们游击队大概又一千多人,这一千多人都已经进城了,就住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夏家客栈里。而且便衣队,还有皇协军里都有我们的人,我们商量好了,就在今天半夜时分,我们就采取行动,一举歼灭当阳城的日军,要是你想重新做人的话,我现在就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你带领就的警察局跟我们一起起事。要是你不肯给跟我们合作的话,那那个冯佳文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我现在就一把掐死你,然后把你扔到乱坟岗去,让你做一个孤魂野鬼。你说呢?” 乔洪生随即摆摆手,战战兢兢的说道:“别……别这样,我答应你就是了。跟你们一起起事,我再也不做日本人的狗,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 “好。我们在你家里吃过晚饭,稍微休息一会儿,你就带我们去警察局,把你的人都给我带上,我们去皇协军军营里,找皇协军队长薛八诺,然后吗就去便衣队,随后我们就去攻打日军司令部,一旦我们打起来了,当阳城里的游击队一听见枪声,都会去日军司令部参战的,到那个时候,当阳城外面的游击队队员们一听见枪声,也会来攻打当阳城的,我敢说,明天早上,当阳城就又回到了我们中国人的手里,当阳城依然是我们中国人的当阳城。” “我还没有请叫你的尊姓大名呢?” “我,柯殿虎。” “柯殿虎,其实我早就厌倦了这样生活,日本人根本就不把我们当人看。出了什么差错,都是我们的过错。” “这个我知道,不就是五十军棍吗。” “这个你也知道啊?” “我不是说过吗,在你们警察局有我们的人,警察局里发生的所有事情,我是了如指掌。” 就在这时候,。游击队队员们端着一盘盘热气腾腾的菜进来了。熊克典随即指着饭桌上热气腾腾的菜笑眯眯的说道:“乔局长,我们来的时候,只顾着去买菜,也没有去买酒,你家里还有酒吗?” “酒啊,有,有有。” “有就拿出来啊,千万别掖着藏着,我们今天少喝一点,明天就来一个不醉不休。”于是乔洪生就拿出一壶酒来,给大家伙斟满酒,大家伙端起酒碗。熊克典高声大嗓的说道:“兄弟们,当阳城是我们中国人的当阳城,可是日本鬼子切占为己有,他们在当阳城里横行霸道,胡作非为,欺男霸女,欺行霸市,强买强卖。他们的所作所为可谓罄竹难书。我们这些有血性的中国男儿就应该站起来与日本鬼子决一死战。来,让我们一起喝了这碗酒,就在今天晚上,我们就跟日本鬼子决一死战。”熊克典说完就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就把酒喝的一干二净,然后将酒碗狠狠地摔在地面上,那个酒碗就被摔了个粉碎。 熊克典带着游击队队员们,在乔洪生的带领下来到警察局大门口,警察局大门口的两个哨兵一看见乔洪生来了,就毕恭毕敬的站在大门口。那两个哨兵待乔洪生一走到他们俩面前,一个哨兵就指了指游击队队员们,笑眯眯的问道:“他们是……” 熊克典不等他把话说完,就对那个哨兵脸颊上两巴掌,恶声恶气的吼道:“这是你该管的吗,赶快给我滚。”那两个哨兵随即就站在一边去了。熊克典随即对游击队队员们努努嘴,两个游击队队员就快步走到那两个哨兵的面前,一把夺过他们俩手里的枪站在大门口。 熊克典和乔洪生,还有那两个哨兵一进入警察局里,乔洪生就把警察局里所有的警察叫到大厅里,乔洪生对那些歪歪扭扭,站在大厅里的警察冷生生的嚷道:“你们看,你们自己好好看看,你们都是一些什么人啦?站个队就站的歪歪扭扭的,你们就不能站整齐一点吗?冷宝程,说你呢,你的警帽就不能戴好一点吗。我说了,你动一下不行吗?” (本章完)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11章 偌大一个院子乱糟糟的,夏泰毅打扫了半天才把院子打扫干净。他只觉得累的腰酸背痛的,就拖着扫把回到那间杂物间房门口,切看见那个日本兵在喂狗,只见他将一盒饭菜倒在一个大盆子里,两只狗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夏泰毅这才觉得肚子饿的“咕咕”叫了,就站在那里直流口水。 那个日本兵一看见夏泰毅站在那里看着狗吃东西,就快步走到夏泰毅的身边,气呼呼的问道:“喂,你想吃东西吗?” 夏泰毅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太君,我都一天没有吃东西了,你能不能给我一点东西吃啊?” “可以,没关系的。”那个日本兵说完就从饭盒里拿出一根骨头,在夏泰毅面前晃了晃,随即扔在地面上,气愤不已的嚷道:“你不是饿了,想吃东西吗?这是给看门狗吃的,你的跟它们一样,趴在地面上吃东西。” 夏泰毅看了一眼那个日本兵,心里不禁暗暗想到:我的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要想活下去就必须吃东西。夏泰毅一想到这里就趴在地面上,将那块骨头咬起就咀嚼起来了。那个日本兵随即爆发出“哈哈”大笑起来。一块块骨头就扔在夏泰毅的面前,夏泰毅也不客气,就把那些骨头全吃了,那个日本兵一看见夏泰毅把他扔在地面上的骨头吃完了。就“哈哈”大笑着走开了,夏泰毅随即站起身来,往杂物间里快步走去。 深更半夜,熊克典独自一人来到火车站外面,他匍匐在地面上,只见火车站里灯火通明,火车站与外面接触的地方架设了铁丝网,而且还有两队巡逻兵交差巡逻,还增设了一座高楼,高楼上面安放了探照灯,还有两个鬼子把守在上面。熊克典再仔细一看,铁丝网上面还挂着一个个铃铛。只要一碰上那些铃铛,铃铛就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来。熊克典只好慢慢的往后退。 熊克典离开火车站来到便衣队外面,他朝便衣队大门口望了一眼,只见两个哨兵站在大门口,他们俩打着哈欠,后背靠着墙壁,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熊克典就一瘸一拐的朝便衣队大门口走去。 那两个哨兵一看见有人来了,这才端起枪,一个哨兵冷生生的嚷道:“喂,这里是便衣队,你来这里干什么呀?要讨饭去别处讨要好了。” 熊克典就像没有听见似的,依然我行我素,继续朝便衣队大门口走去。那两个哨兵把枪栓拉了起来。熊克典这才停下脚步,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不就是想讨点水喝吗,用得着你们俩这样大张声势吗?” 一个哨兵继续恶声恶气的嚷道:“讨要水喝,我们俩还没有水喝呢。你快点给我滚,要是你再敢往前走一步的话,小心我打爆你的头。” 熊克典一听此话就笑嘻嘻的说道:“你们俩也没有水喝啊。那我就告诉你们俩,你们俩没有水喝没关系,喝尿啊。”熊克典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了。 一个哨兵气急了,随即冷生生的嚷道:“你才喝尿呢。你要是还在这里瞎说八道的话,就不要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了。” 熊克典继续笑嘻嘻的问道:“那你想对我怎么样啊?” 两个哨兵对了我一个哨兵小声说道:“兄弟,我看这个家伙就是一个不知好歹的家伙,不给他一点厉害瞧瞧,他是不知道我们俩的厉害。” “我也觉得是啊。” 熊克典见那两个哨兵在交头接耳,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就又笑嘻嘻的嚷道:“喂,你们俩嘀嘀咕咕在说些什么呢?是不是在商量。谁先撒尿谁先喝呀?”熊克典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了。 于是那两个哨兵就把枪往地面上一放就快步走到熊克典的面前,他们俩几乎同时抡起拳头就朝熊克典身上胡乱打了过去,熊克典立马就蹬下身来,那两个队员扑了个空,没有打着熊克典,切让自己挨了一拳头,熊克典随即抡起手里的木棒棒,对着那两个哨兵的大腿就狠狠地打了过去,那两个哨兵那里被熊克典这一打。随即坐在地面上,抱着自己的大腿“哎呦,哎呦”的叫了起来,熊克典随即站起身来,飞快的跑进便衣队里去了。 熊克典站在院子里学了几声布谷鸟叫。邓本汕一听见是布谷鸟的鸣叫声,就翻身起床,穿好衣服吗,轻手轻脚的走到房门口,打开房门朝外面望了望,一闪身就出去了。 邓本汕蹑手蹑脚的来到院子里,自己院子里站着一个叫花子,就快步走到那个叫花子面前,定睛一看是熊克典,这才快步走到熊克典是身边,一把拉起熊克典走到一个偏僻的地方,然后笑眯眯的问道:“熊克典,深更半夜的,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日本鬼子突然检查皇协军军营,我差一点就被他们抓到了。” “鬼子也来查过便衣队,我和邱士基杀了两个鬼子,然后穿着鬼子的军服混在鬼子队伍里,趁着日本鬼子在便衣队里搜捕的时候,我们俩就藏起来了,没有被鬼子发现。待鬼子走了,我们俩才出来,虽然今天我们俩是有惊无险,但是我知道,这里根本就不是我们俩待的地方。” “鬼子偷袭了夏家客栈,我让游击队队员们去宛家商铺躲藏起来了。我觉得宛家商铺开在卢记米行那个地方,一定会引起鬼子的注意的,那里也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不过,我跟玉泉寺里的一个叫惠生的和尚设了一个计,鬼子已经上当受骗了。我安排在外面的眼线回去告诉我,今天有大批鬼子已经出城去了。看来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大好的机会。你看我们能不能在当阳城闹出一点点动静来啊?” “熊克典,你可能还不知道吧,那个惠生就是我们的人。” “他是我们的人,那照你这么说,他这一次是凶多吉少了。” “没关系,为了抗日救国,谁在乎自己的生与死啊。” “你说的没错,我们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可是就我们这么几个人,怎么闹啊?” “头,你还不知道吧,远安游击队来了,他们就在火车站干活,现在可以说,火车站全部是我们的人。不过,我刚刚去了火车站,火车站外面架设了铁丝网,还增加了岗哨。要想进去不容易啊。” “你的意思是,我们俩现在就去偷袭火车站,然后让游击队进城,与鬼子干起来。可是我觉得这也不太合适啊。” “你说的没错。游击队队长姚康炳就在火车站,而且我还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夏家客栈的老板夏泰毅,就是远安游击队副队长。我想亲自回远安一趟,把远安游击队全部拉过来,我们不是在郊外还有一栋宅子吗,我们就躲藏在那里,然后我们就与姚康炳见面,把我们的计划告诉姚康炳,我想只要我们在当阳城就闹起来,当阳城的游击队一听见当阳城的枪声,说不定他们就会来支援我们的。” “你刚才不是说那个夏泰毅就是远安游击队的副队长吗,游击队都是有联系的。你能不能先去找一些夏泰毅,让他跟当阳县的游击队联系一下,我倒是觉得,这样一来,我们胜券在握的把握会大一些。” “你说的也是啊。可是那个夏老板去了日军司令部。 “他去日军司令部干什么去了?” “我刚才不是说过吗,老板娘被日军给抓了,夏老板就把夏家客栈典卖了,去日军司令部赎人去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 “那你就在这里,给我好好的把便衣队掌握在手心里。我虽然现在离开了皇协军,但是皇协军的那个薛队长还是非常惧怕我的,一旦游击队在当阳城打起来了,我会把皇协军拉出去的。” “这个你放心吧,只要有我在,便衣队不敢怎么样的。” “那就好,那就好。这样一来,就只剩下警察局了。警察局里的一个探长冯佳文就是日本特务,他已经被我打死了,警察局局长乔洪生,我已经跟他接触过,他不敢怎么样的。这样一来,我们的人手又多了一些。到时候,游击队跟那些士兵们打起来了,我们几个人就去会会那个梅子去。” “那具体什么时候动手。” “我今天晚上进去夏家客栈日军司令部,找一下夏泰毅。明天进去远安,把远安的游击队带到这里来,就后天,后天就让游击队秘密的进城,到了晚上,我们就行动。” “好,我觉得这件事情应该越快越好。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呀。” “你说的太对了,一旦机会没了,我们就没有机会了。那你先回去休息去吧,我走了。”熊克典说完就朝大门口飞快的跑了过去,邓本汕则朝房间里快步走去。 熊克典离开便衣队,心急火燎的来到日军司令部,他远远地望见司令部大门口有两个哨兵,就绕到院子墙后面,他看了看院子墙,足足好几个人高,是不可能爬上去的。熊克典就从腰间掏出一把小刀来,对着两块砖块缝隙划了起来。 熊克典慢慢的将砖块与砖块缝隙里的水泥浆给划了下来,慢慢的把小刀插进去撬动了砖块,随后就慢慢的往外挪动砖块,熊克典费劲了好大的劲,才把那块砖块拿出来。只要拿出一块砖块,就好拿多了,随着一块块砖块拿出来了,是越往外拿越容易,没过多久,熊克典就挖出一个可以容得下一个人进去的洞口了,于是熊克典就从那个洞口钻了进去。 熊克典一进去才知道,原来是在日军司令部后面的一个院子里,熊克典在院子里稍微站了一会儿就往前走,没过多久,熊克典就来到前院,自己院子里有一队巡逻兵在巡逻,于是熊克典就躲藏在暗处。 没过多久那对队巡逻兵就朝熊克典走了过来,那队巡逻兵只顾着往前走,他们根本就想不到会有人藏在院子里,就没有在意,熊克典待他们都过去了,猛的一把,用一只胳膊紧紧地勒住走在最后面一个巡逻兵的脖子,一只手紧紧地捂住那个日本兵的嘴巴,将那个巡逻兵拖到暗处,勒住那个巡逻兵的胳膊腾出来,死死地掐住那个巡逻兵的脖子,那个巡逻兵的一双脚在地面上乱蹬乱踢起来了,没过多久就不动弹了,熊克典慢慢的将那个巡逻兵放在地面上,随即换上那个巡逻兵的衣服,背着枪,飞快的跑到巡逻兵那里去了,跟着那些巡逻兵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没过多久,又一队巡逻兵出来了,熊克典他们那支巡逻兵就回营房里睡觉去了,那些士兵们一个个睡意绵绵,根本就没有在意一个人的不同,一回到营房里,就在自己的床铺上躺下了,熊克典就在那个空着的床铺上睡下了。 熊克典怎么也睡不着,夏泰毅啊夏泰毅,这里这么多房间,你究竟在哪儿啊。熊克典不禁暗暗想到:要是夏泰毅离开了日军司令部,一定会去宛家商铺的,他没有去宛家商铺,就说明他还在日军司令部里。日军是不会让一个中国人住上好的房间的。一定是让他独自一人睡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熊克典一想到这里,就悄悄地起床,蹑手蹑脚的走到房门口,打开房门朝外面望了望,自己只见院子里冷冷清清的,一个人也没有,就从营房里跑了出来。 熊克典站在院子里,看见营房对面就是司令部办公大楼,就飞快的跑了进去,然后就躲藏在大门边上,也就在这时候,那队巡逻兵走了过来,熊克典待那对巡逻兵过去了,就从大门背后跑了出来,就跟着那对巡逻兵继续往前走,巡逻兵只顾着往前走,根本就没有注意后面多了一个人。 巡逻兵路过一棵棵大树的时候,熊克典一步就撂倒大树上面,对着天空就是一枪。那队巡逻兵一听见枪响都停下来了脚步,巡逻兵头头随即高声大嗓的问道:“你们谁在开枪?是谁在开枪?” 那些巡逻兵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没有回答头头的问话,头头不耐烦的,继续气呼呼的问道:“你们刚才谁开枪了?你们刚才谁开枪了?” 那些巡逻兵依然没有人回答那个头头的问话,就在这时候,熊克典从大树上面折下一根树枝子,朝旁边一棵大树树干上扔了过去,那些巡逻兵一听见声音就跑了过去,随后就东张西望起来了。那个头头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有刺客,有刺客。”他说完随即就吹响了口哨。 院子里的灯光一时就亮了起来,营房里的巡逻兵一个个端着枪跑了出来。刹那间,院子里就乱哄哄的,后院的狗也狂吠起来了。熊克典随即朝后面望了过去,原来是两只狗在那里狂吠不止。熊克典不禁朝那边望了望。 梅子被院子里的吵闹声惊醒了,她随即穿好衣服来到院子里,高声大嗓的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巡逻兵头头快步走到梅子的身边,轻声细语的禀报道:“机关长阁下,院子里有刺客。” “院子里有刺客?他在哪儿呢?” “到现在我们还没有抓到他。” 梅子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飞快的朝杂物间那边快步跑了过去,那些日本兵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在后面紧紧地跟了过去。没过多久梅子就走到杂物间,夏泰毅居住的房门口,随即推开房门进入房间里,只见房间里没有灯,是伸手不见五指。梅子随即打开手电筒朝屋子里一照,只见夏泰毅还和衣睡在地面上,就快步走到夏泰毅的身边,用脚尖踢了踢夏泰毅。夏泰毅随即站起身来,轻声细语的说道:“太君,不是你安排我睡在在了的吗?你们这是怎么啦?不让我睡这里了,那我究竟睡在哪儿啊?” 就在这时候,一个日本兵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向梅子禀报道:“太君,我们在院子里发现一个士兵的尸体,他的军服不见了。” 梅子一听此话就气愤愤的嚷道:“你说什么,我们的一个士兵死了。而且那个人还拔下了他的军服。”梅子说完突然好像想起来了什么说的,随即跑了出去,又心急火燎朝司令部大楼那边飞快的跑了过去,那些日本兵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只好在后面紧跟着跑了过去。熊克典躲藏在大树上面。对地下的事情是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待那些日军跑向司令部大楼了,就从那棵大树上面一步撂倒地面上,然后朝后面的杂物间飞快的跑了过去。 杂物间那边的两只狗一听见有人跑过来的脚步声又狂吠起来了。熊克典一闪身就进入夏泰毅的房间里,随后就把房门关上了。两只狗狂叫了一会儿,见没有什么动静,就安静下来了。 梅子带领日军一进入司令部大楼里,就高声大嗓的吩咐道:“给我搜,给我仔细的搜,千万不能漏掉任何一个角落。”于是那些日军就四处搜索起来了。 夏泰毅躺在地面上吗,听见有人进来的脚步声就屏住呼吸,聚精会神的听着房间里的动静。熊克典没有听见狗叫声了,这才小声叫喊道:“夏老板,夏老板。” 夏泰毅一听见是熊克典的叫喊声就从地面上站起身来,小声回答道:“我在这儿呢?你怎么找来了?” “我是来找你商量事情来的。” “房间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你有什么事就说吧。”于是熊克典就把他跟邓本汕商量好的事情,对夏泰毅大致上说了一遍后继续小声说道:“夏老板,我来找你,就是想让你告诉我。,我们怎么才能找到当阳县游击队的。” 夏泰毅稍微迟疑了一下才小声说道:“柯殿虎,恕我直言,这件事情我不能告诉你,这是我们的纪律。不过,你放心好了。只要我们在当阳城打起来了,他们一定能听得到枪声的,他们一听见枪声一定会来支援你们的。” “夏老板,现在是多事之秋。,多一个心眼是应该的,我能理解。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老板娘现在怎么样啦?你在这里过的怎么样啊?” “我也没有见着老板娘,她现在怎么样啦,我也不知道,我还过得去。” “既然这样,那我就走了。可是我想去远安找他们去,要是他们不肯听我的,那我该怎么办啦?” “这个你放心好了,你让宛佳秀跟你一块儿回去就可以了,他们可以不听你的,但是,他们绝对是不会不听宛佳秀的。” “好,既然这样我就走了。”熊克典说完就打开房门,探出头朝外面望了望,就飞快的跑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田中被吵醒了,他穿好衣服,打开房门走了出来,随即冷生生的问道:“外面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梅子快步走到田中的身边,轻声细语的将司令部里所发生的事情对田中大致上讲述一遍后,继续轻声细语的说道:“我怀疑是不是那个瘟神又来了,他杀死了我们的一个士兵,制造了混乱,是不是趁着混乱之极跑到这里来了,想危害你和佳子。” 田中听了梅子的话,稍微迟疑了一下,突然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似的,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快,快快,大牢,梅子,是不是那个夏老板制造了混乱想去大牢里去救人了,你快点过去看看去。” “是,我现在就带着人过去看看去,你可要小心点啊。”梅子说完就对那些士兵们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快,快快,跟我去大牢里看看去。” 于是梅子带着士兵们飞快的进入大牢里。只见大牢里的看守一个不少,看守们一个个站在梅子的身边,梅子冷生生的问道:“刚才没有什么人来过这里吗?” 一个看守摇摇头,毕恭毕敬的回答道:“没有。” “这里就没有发生过什么意外的事情吗?” 那个看守再一次摇摇头。,继续毕恭毕敬的回答道:“没有。” “你给我把房门打开,给我一间一间的看,看看有没有人跑了。”看守就过去打开每一个牢门,士兵们就进入牢房里看了看那些犯人,只见一个个犯人睡着稻草上面鼾声如雷。 士兵们一个个回到梅子的身边,把他们所看见的对梅子详详细细讲述一遍后,梅子再一次冷生生的问道:“你们都按照花名册仔细清查过了,到底发现少了人没有啊?” 那个看守依然毕恭毕敬的回答道:“机关长,我都按照花名册仔细对过了,没有少的。”梅子听了那个看守的话这才快步走了出去。 熊克典从那个洞口钻了出来,又把那些砖块垒起来了。然后就朝宛家商铺那边飞快的跑了过去。 熊克典心急火燎的赶到宛家商铺外面,他朝四处望了望,一轮弯月悬挂在天空,照在大地上昏昏暗暗的,熊克典四处什么都看不清楚,这才快步走到大门口推了推大门,只见大门已经从里面闩上了,随即掏出怀抱里的小刀,从门缝里插了进去,慢慢的拨动门闩,没过多久,就把大门打开了。 熊克典朝屋里一看,只见屋子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熊克典划燃一根火柴,轻车熟路往前走了一段距离,打开电灯开关,屋子里一下子就亮堂了许多,熊克典随即跑到大门口,朝外面望了望就把大门闩上了。就在这时候,熊克典听见宛佳秀的问话声:“谁?” 熊克典小声回答道:“是我,柯殿虎。” 宛佳秀一听见是柯殿虎来了,就从暗处走了出来,不禁轻声细语的问道:“柯殿虎,深更半夜的,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于是熊克典就把他跟夏泰毅商量的事情,对宛佳秀大致上说了一遍后,宛佳秀笑眯眯的说道:“柯殿虎,现在已经是深更半夜了,你就在这里睡一觉,明天一大早,我们俩就赶往远安去。”于是熊克典就在宛佳秀的安排下,进入里屋,在床铺上睡下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熊克典和宛佳秀打扮成一对走亲戚的夫妇俩,一前一后的出了城门,飞快的朝远安而去。 武藤他们与枝江日军回合以后,在惠生的带领下,来到惠生他们曾经到过的那个草埠湖边上,惠生笑眯眯的说道:“武藤先生,我来过这里,这里跟藏宝图上面画的一个样。” 丰田拿出望远镜望了望,又把望远镜递给武藤,武藤一把接过丰田递给他的望远镜望了望,这才笑眯眯的说道:“没错,应该就是这里,我望见湖心有一个小岛了。” “武藤先生,这个地方我们是找到了,可是上面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啊,我想不明白。” “你想不明白,我也想不明白,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日落西山,日落西山,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梅子进入田中的办公室里,轻声细语的禀报道:“司令官阁下,我们在大牢里仔细看过了,的的确确没有少一个人。我们在办公大楼里也没有发现那个人的踪影,他来我们这里,究竟想干什么呀?难道他是来威胁我们的吗?” “梅子,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四周的院子墙那么高,而且大门口还有那么多的看守,他是不可能进来的?那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也想不明白。” “可是我觉得,要是杀死我们士兵的人是他呢?” “你的意思是根本就没有什么人进来,而是那个夏老板。” “昨天我就想不明白,我们刚刚抓走了老板娘,他后脚就提着一皮箱钞票来赎人,他有可能会在半天的时间里,就把夏家客栈给典卖了吗?在当阳城又有谁买得起夏家客栈了。就算有人买得起,那肯定是赔本的买卖,现如今是谁会做赔本的买卖呢?” “你的意思是,杀死我们士兵的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个夏老板。他不会那么傻吧?” “除了他以外,我的的确确想不起来,会有谁会这么做。那个夏老板是游击队的人,而且是游击队的地下党,他们能够藏在当阳城这么久而没有被我们发觉,他们肯定不是等闲之辈,要想在深更半夜杀死我们的一个在普通不过的士兵,根本就不是一件什么难事。至于他这么做的目的会是什么呢?制造混乱,然后把那个老板娘救出去。可是他并没有这么做啊。如果哪个人不是他,而是你想的那个人的话,那那个人的的确确太可怕了。我们大日本皇军的司令部里戒备森严,他想进就进想出就出,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就在这时候,松田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他一进来梅子就冷生生的问道:“松田,你怎么回来了?” “我们今天在宛家商铺外面盯了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看见老板娘。” “你的意思是,宛家商铺的老板娘跑了?那其他人呢?” “其他人倒是都在,而且更往常一样,照常运业。” 梅子随即喃喃自语道:“老板娘跑了,她会去哪儿呢?干什么去了?” 田中随即笑眯眯的说道:“她是不是去外地进货去了。” “不可能,司令官阁下,你不要忘了,他们可是游击队。” 田中继续冷生生的说道:“松田,你们继续监视宛家商铺,要是今天晚上那个老板娘还没有回来的话,你们就进去抓人,要是老板娘回来了,就给我继续监视。梅子,你现在就赶往夏家客栈看看去,看看那个夏老板究竟把夏家客栈典卖给谁了。” “好,我这就去。”于是梅子就和松田一前一后的出去了,他们俩一个去了宛家商铺,一个带着日军朝夏家客栈那边飞快的赶去。 当梅子他们乘坐大卡车来到夏家客栈的时候,士兵们在梅子的吩咐下,将夏家客栈围了个水泄不通,梅子朝夏家客栈大门一望,不禁傻眼了,只见大门上是铁将军把门。梅子站在大门口向四处张望了一下,看见不远处有一个卖红薯的小摊贩,就快步走到那个小摊边上。摊主一看见日本兵来了,早已吓得战战兢兢的,现在又看见一个日本人走到他身边来了,更是吓得哆哆嗦嗦的。梅子一把紧紧地揪住那个摊主的衣领,气愤愤的问道:“你的告诉我,这家客栈的老板去了哪里啊?” 那个摊主随即战战兢兢的回答道:“我不知道啊。我昨天看见老板提着一只皮箱,坐着人力车走了,从那以后,我就没有在看见过他。” 梅子随即松开手,快步走到大卡车边上,对那些士兵们高声大嗓的叫喊道:“走,我们回去。”于是那些士兵们一个个爬到大卡车上面去了,大卡车就一溜烟的开走了。 夏泰毅拿起扫把开始打扫院子了。梅子他们乘坐大卡车回来了,大卡车在院子里一停下来,梅子从驾驶室里一跳下来就远远地望见夏泰毅在打扫院子,就快步走到夏泰毅的身边,夏泰毅一看见梅子来了就停了下来,那些日军随即就把夏泰毅给围了起来。 梅子随即笑嘻嘻的问道:“夏老板,的胆量也够大的,你既然敢欺骗起我来了,我看你是活腻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那个老板娘拖出来,乱棍打死了?” 夏泰毅镇定自若,轻声细语的问道:“太君,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我怎么就欺骗你了?” “我刚刚去了夏家客栈,可是夏家客栈已经是人去楼空,铁将军把门。可是你昨天且说,你把夏家客栈典卖出去了。而且我还问过一个摊主,他告诉我,你昨天就提着一只皮箱,坐着人力车走了,这你怎么解释?那个买你夏家客栈的老板究竟是谁啊?你能告诉我吗?” “夏家客栈我的的确确是典卖出去了,要不然的话,我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啦?至于买我客栈的老板是谁,当时我心急,也没有多问,至于买我客栈的老板去了哪里,我怎么知道啊?反正我现在人在你们手上,大门口又有那么多哨兵看守着,我是跑不出去的,况且我的媳妇还在大牢里呢,我本来就是打算来救我媳妇出去的,现在,我连我媳妇的面都没有见着,我有可能会独自一人跑出去吗?要是那样的话,我是不是太傻了?再说了,我的全部家当都在你们手上,就算我跑出去了,那我出去以后吃什么呀?喝什么呀?到了晚上住哪儿啊?” “好,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我问你,你客栈里的伙计都去哪儿了?” “我客栈里的伙计们来自四面八方,他们是来我客栈干活的,我又不是管理户口的警察局,就没有仔细过问,我哪知道啊。我离开夏家客栈的时候,就给每一个伙计多发了一个月的工钱,让他们自谋生路去了,至于他们去了哪儿,我就不知道了。” (本章完)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12章 梅子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进来。” 夏泰毅一听见有人的叫喊声,随即快步走了进来毕恭毕敬的站在田中的面前,迫不及待的问道:“太君,你们是不是可以放了我媳妇啊?” 梅子随即冷生生的嚷道:“放了你媳妇,你当我们这里是什么地方啊?……”梅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夏泰毅就抢过去,依然轻声细语的回答道:“我知道,这里是你们大日本皇军的司令部。” “你只知道一半,还有一半你根本就不明白。你一定要给我记清楚了,我们大日本皇军是不可能随随便便抓人的。” “是,是是,你们大日本皇军是不可能随随便便抓人的。你们肯定会秉公处理,你们看,我已经把赎金给你们送来了,你们是不是考虑考虑,该把我媳妇给放了?” “我刚才已经说过,这里是我们大日本皇军司令部,不是你们这些贱人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地方。再说了,我们大日本皇军是不可能随随便便抓一个人的,那个老板娘既然被我们抓进来了,。我们是不会轻而易举放了她的。” 夏泰毅一听此话就再一次苦苦哀求道:“太君,太君,你们不能这样啊,我们真的是大大的良民了……” 夏泰毅的话还没有说完,梅子就气呼呼的嚷道:“你是不是还想说,你手里有我们签发的良民证啦?” “对,对对,我们手里的的确确有你们签发的良民证。” “良民证在别人眼力可能还有一点点用处,但是在这里,它是没有用的。你放心好了,看在这么多钱的份上,我们是不会亏待你媳妇的。只要你给我们好好合作,我们也不是亏待你的。” “太君,你快点告诉我,需要我做什么的,我尽力而为。” “从今以后,你就在住在我们这里,每天给我们把院子里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做到一尘不染,你能做到吗?” 夏泰毅毫不思索的点点头,轻声细语的说道:“我做,我一定做好。那我媳妇呢,你们是不是可以放了她,让她跟我一起来做这个呀?” “放了她,你是不是想趁我们不注意,带着你的媳妇一起跑啊?” “太君,看你说哪儿去了?我夏泰毅就是有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跑啊。你们想想啊,我已经把客栈给卖了,已经没有栖身之地了,要是我们夫妇两待在你们这里,给你们打扫院子,不仅仅有住的地方,而且一天三餐不用愁了。我是求之不得呀,我哪还想着要跑啊。” “夏老板,我告诉你,你就是再说的天花乱坠,我们也不会放掉你媳妇的。我现在就出去,给你安排住处去。然后,你就给我把院子里好好打扫一遍。你给我听好了,我们的标准是一尘不染。你的媳妇就被我们关押在大牢里,要是你做的不够好的话,我就打你媳妇,让你站在旁边看着。你听明白了吗?” “我听明白了,听明白了,我一定能做的一尘不染。你们千万别打我媳妇,我做的不够好,你们可以打我的呀。” “我是不会责罚你的,这个你放心好了,要是把你打残废了,就没有人给我们打扫院子了。”梅子说完就快步朝房门口走去,夏泰毅只好紧随其后的跟了过去。 梅子带着夏泰毅来到后院,只见后院大树树干上拴在两条狗,它们一看见有人来了,就狂吠起来了。夏泰毅一看见那两只狗就吓得战战兢兢的。看护狗的日本兵一听见狗叫声就跑了过来,一见是梅子带着一个中国男人来了,就拍了拍狗的脑袋,那狗围绕着那个日本兵转了两圈。就恭恭敬敬的趴在地上。 梅子带领夏泰毅进入一间富丽堂皇的房间里,夏泰毅随即笑眯眯的说道:“太君,你真好。你们大日本帝国就是与我们中国人大不一样,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住过这么豪华的房间。” 哪知道梅子冷生生的说道:“这不是给你住的,这是狗到了晚上住的地方。你的房间在旁边。走,我们俩去看看你的房间去。”梅子说完就转过身,往外走去,夏泰毅也只好转过身,紧随其后的往外走去。 梅子带着夏泰毅进入旁边的房间里,只见房间里脏兮兮的,堆满了杂物。梅子指着一块空地,笑眯眯的说道:“你现在就把这里好好打扫一下,到了晚上就睡在这里。” 夏泰毅指了指地面,轻声细语的问道:“太君,这样的地方怎么能住人呢?” 梅子恶声恶气的说道:“你以为你还是个人吗?我告诉你,在我们的眼里。你们这些亡国奴根本就不是人,你们连狗都不如。那是因为你们办事的能力根本就赶不上狗。” 梅子说完就指了指放在木板子什么的一床被褥,继续一字一顿的说道:“这床被褥是狗用过的,你拿出去好好洗洗,到了晚上垫在地面上,那样会暖和一些。这里还有一个破碗,是狗喝水用过的,你拿出去也好好洗洗,那些狗吃不完的东西,你可要拿去吃。你现在就给我站在外面,那个养狗的日本兵就要给狗送吃的来了,你一看见狗吃饱了,趴下开始睡觉了,你就可要把狗盆子里的东西拿过来吃了。”梅子说完就离开了。夏泰毅只好站在屋檐下,耐心等待着。 政和心急火燎的来到东瀛株式会办公大楼会长的办公室里,他一来松井就气愤不已的问道:“大岛君,你怎么来了?难道你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吗?” “会长,我知道,可是这件事情十万火急。” “十万火急?究竟是什么事这么急呀?” “玉泉寺里的藏宝图被一个蒙面人抢走了。” 一听此话,松井就气愤不已的、惊讶的问道:“你说什么?玉泉寺里的藏宝图被一个蒙面人抢走了?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啊?” “就在今天上午。一个蒙面人突然挟持了惠绍,并且以惠绍来威胁我们,一个叫惠生的和尚将藏宝图交给那个蒙面人的,我想要去追赶,被政熊给拦下了。我这才心急火燎来向你禀报这件事情的。” “一个叫惠生的和尚,他手里怎么会有玉泉寺的藏宝图呢?” “这个我也不明白,但是后来我想了想才知道,那个惠生曾经跟随政熊一起去过枝江。” “你的意思是吗,主持方丈把藏宝图交给了惠生,让惠生交给政熊。或许是主持方丈把藏宝图交给了政熊,政熊又把藏宝图交给了惠生,是这样的吧?” “应该是这样的。” “难怪你们玉泉寺突然多了几个武林高手,原来是那个政熊请来的帮手啊。大岛君,难不成那个政熊已经开始怀疑你了?” “应该不会吧,要是他开始怀疑我了,那干嘛还让我做这个主持啊?就算是他开始怀疑我了,那又能怎么样?我现在是玉泉寺的主持,玉泉寺里所有的僧人都的听我的差遣。就算他们不听从我的安排,我一个堂堂正正的日本武士,还怕他们不成。现在的当阳城已经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天下了,就他们那几个虾兵蟹将,还想翻起什么大浪来,岂不是痴人说梦。” “我看你才是夸夸其谈,你以为我把你安插在玉泉寺里容易吗?你现在就给我赶回玉泉寺去,密切注视政熊的一举一动,我现在就去司令部,向田中司令官禀报这一切去。”松井说完就和政和一前一后的出去了,他们一个心急火燎的往玉泉寺里赶。一个乘坐小轿车,朝日军司令部飞驰而去。 松井一进入田中的办公室里,田中就笑眯眯的问道:“松井会长,你怎么来了?” “司令官阁下,我是来向你禀报一件事情的。” “哦,是件什么样的事情了?” “那个大岛君刚才来找我,他告诉我,有一个蒙面人抢走了玉泉寺的藏宝图。” 田中一听此话就出神的盯着松井,疑惑不解的问道:“会又这等事?” “没错,这是大岛君亲口对我说的。” 于是田中找来了梅子,还有武藤和丰田。松井把政和对他所说的话,原原本本对他们讲述一遍后,田中冷生生的问道:“你们怎么看待这件事情?” 梅子毫不思索的说道:“司令官阁下,依我之见我们应该事不宜迟。赶快去玉泉寺,把那个叫惠生的和尚抓起来。要他把藏宝图交出来。” “难道你没有听松井会长说吗,玉泉寺的藏宝图已经让一个蒙面人给抢走了,那个惠生还有什么藏宝图啊?” “既然藏宝图在他的手上,他一定看过藏宝图,我们就让他凭记忆力把藏宝图重新画下来啊。” 田中听了梅子的话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嗯,你说得对,我们可以让他给我们把藏宝图大致上说一遍,我们可以根据他的描述,把藏宝图画出来。那你们现在就给我赶往玉泉寺,要是政熊他们赶阻拦的话,武藤先生,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的。” 武藤素随即轻声细语的说道:“司令官阁下,我现在就带领武藤武官的人员,都去玉泉寺,要是政熊敢跟我作对的话,我就让他们瞧瞧我们大日本帝国武士的厉害。” “很好。丰田君,你立马带领宪兵队,赶往玉泉寺,给我把玉泉寺包围起来,就算是把玉泉寺给毁了,也要他们交出那个惠生来。” “是,我知道了。” “梅子,在这个时候,那个家伙说不定又要出来捣乱了,你就带领其他一些人,去大街上巡逻去。一旦发现可疑份子,就给我抓起来,他要是跟反抗的话,就给我格杀勿论。我现在就给皇协军,还有便衣队,警察局打电话,让他们都给我倾巢出动,协助你的工作。只要我们拿到了藏宝图,玉泉寺里的宝物就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了。你们都去忙你们的去吧。” 于是,丰田到了宪兵队;武藤带领武藤武官的所有武士,他们乘坐大卡车,心急火燎的赶到玉泉寺,大卡车在玉泉寺大门口一停下来,那些日本兵就一个个从大卡车上面跳了下来,丰田从驾驶室里一出来,就对那些日本兵高声大嗓的吩咐道:“快,快快,给我把这里围起来。”于是那些日本兵就一个紧挨着一个,将玉泉寺围的跟铁通似的。 武藤带领他的弟子们进入玉泉寺里,惠坦一看见凶神恶煞搬的武藤他们气势汹汹的进来了,就飞快的跑进禅房里。正在打坐的政和一看见惠坦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就冷生生的问道:“惠坦,究竟发生什么事了?看你慌里慌张的。” “方丈大师,不好了,那个武藤带了好多武士进来了。” 政熊他们一听说武藤来了,都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随后在政和的带领下往外走去。他们在台阶上相遇了,政和双手合十,笑眯眯的说道:“这不是武藤先生吗,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玉泉寺看看了,你是来烧香拜佛的吧,那我们去大厅去。” 哪知道武藤冷生生的说道:“主持方丈,我是来找你要一个人的。我们不是来烧香拜佛的。还望你们把那个人交出来,让我们现在就带走。” 政和故作惊讶的问道:“哦,你们是来找我要人的,就是不知道你们要的人是哪一位啊?” “一个叫惠生的和尚。” “惠生?惠生可是规规矩矩的一个弟子啊,他没有做对不起你们的事情吧?” “当然没有,是我们找他有点事情谈谈,你放心好了,我们谈完了。自然会放他回来的,是不会伤害他一根头发的。” “这不太好吧。我是主持方丈,大师兄就死在你们的手里,还有我们那么多弟子,也都死在你们的手里,要是我现在把惠生交给你们,你们是不会让他平平安回来的,还请施主原谅,我们是不会把惠生交给你们的。” 武藤继续气愤不已的嚷道:“方丈大师,你应该知道,现在的当阳城已经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当阳城,而不是你们中国人的当阳城,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每一个人应该也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你们没有发言权,我们要把谁带走,你们就的给我们把谁交出来,没有商量的余地。要是你们不肯把那个惠生交出来的话,你们就自个儿去大门口看看去。” 武藤说完就转过身,对那些日本武士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你们给他们让出一条道来。”于是那些武士就给政熊他们认出一条道来,政熊他们则在政和的带领下,往大门口快步走去。 政熊他们一来到大门口,只见大门外面密密麻麻站满了日本兵,他们一个个把枪杵在地面上,随时随地可以拿起枪来准备出击。那个丰田就站在那些日本兵的面前,他的手里杵着一把指挥刀,时时刻刻准备着,命令士兵们出击。 武藤快步走到政和的面前,恶声恶气的说道:“方丈大师,你们还有跟我们讲条件的资格吗?要是你们不肯把那个惠生交出来的话,这些士兵们就会冲进来,把来玉泉寺烧香拜佛的人,还有你们这些和尚,一个不留的全杀了。是这么多人的生命重要,还是一个人的生命重要,我想方丈大师心里应该清楚,这个账你应该算的明白。” 政和听了武藤的话,没有答复武藤的,而是扭过头看着政熊,政熊随即快步走到武藤的面前,双手合十,轻声细语的说道:“请问武藤先生,那个惠生究竟有什么过错,你们怎么兴师动众的要来找他?” “哦,我刚才不是说过你,是有件事情想问问那个惠生,只要那个惠生肯跟我们合作的话,我们是不会为难他的,一定会把他毫发无损的给你们送回来的。” “是什么事情这么重要吗?你们就不能在这里问他吗?” “这个……当然可以。” “好,现在就让惠生来见你好了,你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他好了。” 惠生他们一听说日本武士来了,都拖着家伙什跑来了吗,那个惠生就在其中,他一听说是来找他的,又听了政熊的话后,随即快步走到武藤的面前,双手合十,轻声细语的问道:“贫僧就是惠生,请问武藤先生,你找我究竟要问我什么呀?” 武藤“嘿嘿”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说道:“你就是惠生?你应该知道,我们为什么会来找你。” “恕贫僧愚钝,在下不知。” “既然你不明白,那我就告诉你,你今天是不是将一张藏宝图给了一个陌生人?” “对,对对,出家人不打诳语,我今天的的确确是把一张藏宝图给了一个蒙面人,当时他挟持了我的小师弟惠绍,我是不得已而为之才这么做的,难道我做错了吗?” “好,好好,好你一个惠生啊。一个蒙面人挟持了你们的小师弟,你就把一张藏宝图给他了,你们玉泉寺里的僧人可不是等闲之辈,切让一个蒙面人成功逃脱了,而且还拿走了藏宝图,这符合逻辑吗?我看是你们故意放走那个蒙面人的。惠生,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蒙面人究竟是谁啊?” “武藤先生,我一看见他挟持了我的小师弟,并且要我们交出玉泉寺的藏宝图来,当时我就没有想那么多,就把藏宝图给他了。” “好,现在我们已经围住了玉泉寺,我现在也要一张藏宝图,你能给我吗?” “可是藏宝图就一张,我已经给你那个蒙面人了。你让我拿什么给你啊?” “藏宝图究竟是谁给你的,并不重要了。你该不会连藏宝图看一眼也没有看过吧?我想让你把藏宝图给我记起来,然后告诉我们,我们会安排一个画师给画出来的。现在就你才能拯救玉泉寺,你们的佛祖不是说过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玉泉寺里这么多僧人,他们可都是你的师兄弟,还有政熊这样的师父;还有那么多前来烧香拜佛的香客,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可是……可是我……我的的确确记不清楚了。” “这个你放心好了,只要你去了我们那里,我会帮你记起来的。惠生师父,时候不早了,你还是跟我们走吧。” 政熊随即轻声细语的说道:“武藤先生,刚才我们不是说好了的吗,你们只能问他,不能把他带走啊?你们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 “政熊师父,难道你刚才没有记住我说的话吗?现在的当阳城已经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当阳城了,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难道一个和尚就不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吗?难道我们想带走一个和尚,还需要向你保证什么吗?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他老老实实地跟我们合作,我们是不会亏待他的。我们走。”武藤说完就推了惠生一把,惠生只好一步一步向外面走去。 没过多久,武藤他们就走到大卡车边上去了,随着丰田和武藤一声令下,那些日本兵,还有日本武士。押着惠生上了大卡车,大卡车就向当阳城飞驰而去。政熊则和他的弟子们,一个个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他们一定是在祈祷,武藤他们不要再为非作歹了;他们在祈祷,祈祷惠生能够平平安安的回来。 梅子进入田中的房间里,田中冷生生的问道:“梅子,你来找我,还有什么事吗?” “司令官阁下,是这样的,我们在巡逻的时候,看见卢记米行重新开张了。” “卢记米行重新开张了?这怎么可能?” “我发现在卢记米行那里新开了一家商铺,叫‘宛家商铺’。” “宛家商铺?” “对,就是宛家商铺。司令官阁下,现在的当阳城人烟稀少,生意是每况日下是谁还有资金要在当阳城开一家商铺呢?我想那个人一定是游击队新的联络点。卢记米行被我们摧毁了,一个宛家商铺根本就算不了什么。我们现在是不打草惊蛇呢,还是赶快把他们给抓起来啊?” “抓起来?我们抓的人还少吗?要想从他们嘴里问出什么来,可比登天还难。你现在就安排人去宛家商铺监护起来,看看究竟进进出出的都是一些什么人,待我们查清楚了就一网打尽。梅子,这一次你就不要再让他跑了。” “司令官阁下请放心,这一次我是无能任何,也不会让他再跑了的。我现在就去找武藤商量这件事情,就让福田和松田,还有铃木去宛家商铺监护他们去。” 就在梅子刚刚转过身,要往外走的时候,武藤和丰田,还有福田押着惠生进来了。武藤他们一进来就毕恭毕敬的站在田中的面前,武藤轻声细语的禀报道:“司令官阁下,我把这个惠生给你带回来了,那些玉泉寺里的和尚们根本就不堪一击,一看我们那阵势,就乖乖地让我们把惠生给带走了。” 田中快步走到惠生的身边,拍了拍惠生的肩膀,笑眯眯的说道:“小师傅,你不要怕,我们是不会亏待你的。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了,藏宝图在什么地方?” 惠生双手合十,轻声细语的说道:“施主,藏宝图已经让那个蒙面人给抢走了。我也不知道那个蒙面人去了哪里啊?” 武藤则冷生生的嚷道:“惠生。既然藏宝图在你的手里,我想你一定见过藏宝图,你把藏宝图给我们描述一遍,我们会有办法不把藏宝图重新画出来的。” “可是……可是我从没有看过藏宝图啊。” “真的吗?” “出家人句句属实,不敢打诳语。” 武藤随即一拳头狠狠地打在惠生的胸脯上,惠生踉踉跄跄后退一段距离才站稳脚跟,一口血立马就从惠生的口里喷发出来了。 武藤快步走到惠生的面前,再一次冷生生的说道:“我说惠生,你就不要在跟我装了,你以为你说了,出家人不打诳语,你就句句属实了?现在你该告诉我们一切了吧?” “其实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主持方丈突然有一天,让我去他的禅房里,他把一件衣服给了我。我跟着师父去枝江的时候,我穿着那件衣服去的,偶然摸到一个补丁,补丁里好像有一张纸条。回到玉泉寺以后,我就把那个补丁撕开看了看,我这才知道,原来那就是一张藏宝图。于是我又把藏宝图藏在那个补丁里,用针线把那个补丁缝好。哪知道今天一大早,一个蒙面人来到玉泉寺,挟持了惠绍小师弟,口口声声要我们交出藏宝图来,当时我一时心急,想都没有想,就把藏宝图拿出来给了他。” “照你这么说,你还是见过那张藏宝图的?” 惠生没有回答武藤的问话,只是点了点头。武藤继续冷生生的说道:“好,那你现在就给我把那张藏宝图给我画出来,好吗?” “可是我不会画画了。” “不要紧的,我们这里有的是画家,他们会不难画出来的。”于是梅子就叫来了一个日本兵。惠绍就描述起来了,那个日本兵就跟着惠绍的描述把藏宝图给画了出来。原来是在一个大湖中间有一个小岛,太阳西下,照耀在那个小岛上。 惠生一看见那张画就喜出望外的叫喊道:“这个地方我们去过。” 武藤随即一把紧紧地揪住惠生的衣领,气愤愤的问道:“你说这个地方你们去过。在哪儿,你快说,在哪儿?你现在就带我们去那个地方去。” “可是旁边还有一句话。” “一句话?一句什么话?你倒是快说啊。” “日落西山。” “日落西山,这是什么意思啊?” 惠生随即摇摇头,战战兢兢的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啊。” 田中他们听了惠生的话,一个个你瞅着我,我看着你。过了许久许久,武藤才笑眯眯的说道:“司令官阁下,依我之见,我们应该事不宜迟。在这个惠生的带领下,尽快赶到这个地方去看看去。以免夜长梦多。” 田中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好,好好,那你和丰田商量一下,尽快赶往这个地方去。” 武藤这才笑嘻嘻的问道:“梅子,你刚才说,你正要找我商量一件事情,是件什么样的事情啊?” “是这样的,我们在巡逻的时候,看见卢记米行才开张了。开了一家宛家商铺,我觉得那个宛家商铺有问题,就想让丰田和福田,还有铃木给我监护那里的一举一动,等我们摸清了情况后,就把他们一网打尽。” “哦,原来是这样。可是我现在也需要一名帮手,那个铃木是枝江武官的人,我想让他跟着我一块去。你看可以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那我就在这里祝你马到成功。尽快找到宝物回到当阳城。” “我也希望在我回来的时候,你能把窝藏在当阳城的游击队地下党,还有国军的特工人员全部抓获。” 夏泰毅拿着扫帚就打扫起院子来了,他口渴难忍,就想找点水喝,可是他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哪里才能找到一点水喝,就站在哪里东张西望。切望见不远处有一个日军站在一棵大树下面,就丢下扫帚,快步走到那个日军的身边,轻声细语的问道:“太君,请问在你们这里,哪里可以找到水喝啊?” 那个日军随即笑嘻嘻的问道:“你想喝水是吗?” “是,是是。我是刚来的,给你们打扫院子的。” “水,我这里就有。”那个日军说完就拿出一个水壶里。夏泰毅一看见那个水壶,就亟不可待的把手伸了过去,哪知道那个日军切拧开水壶盖子,把水一边往地面上倒一边笑嘻嘻的说道:“你喝啊,你喝啊,你不是想喝水吗?你怎么不喝呀。” 没过多久,水壶里的水就被那个日军全倒在地上,一滴不剩。那个日军继续冷生生的嚷道:“一个中国人,还想找我要水喝,要喝水可以,那边就有,你敢去吗?” 夏泰毅继续笑眯眯的问道:“请问太君,那边什么地方有水啊?” “那边就有一口井,是给看门狗喝的,要是你不怕狗咬的话,你可要过去试试看。”那个日本兵说完就走开了,夏泰毅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其实他的心里一定在说:“好你一个日本鬼子,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蹦跶多少天,要是有一天我们胜利了,我也这么欺负你,渴死你。你不是让我跟狗一样去喝水吗?到那个时候,我让你跟牛一样去喝水。”夏泰毅稍微站了一会儿,又走了过去,拿起扫帚也打扫起院子来了。 丰田带领宪兵队,武藤和铃木就带领武藤武官里的一部分武士,他们乘坐大卡车,押着惠生就出城去了。宛佳秀一看见日本鬼子出城去了,就对朱道萌和宛佳秀笑眯眯的吩咐道:“朱道萌、宛佳秀,你们俩赶快回去,告诉那位叔叔,就说日本鬼子已经出城去了。另外,你们俩还要告诉那位叔叔,夏老板把夏家客栈给卖了,去日军司令部赎人去了,他的伙计们都在我这里。” 朱道萌笑眯眯的说道:“大婶,我们俩现在就去。”朱道萌说完就拉着向武婉得手跑开了。 熊克典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进来的脚步声,随即冷生生的问道:“谁啊?” 朱道萌和向武婉快步走到熊克典的身边,他们俩见熊克典紧闭着双眼,向武婉不禁冷生生的问道:“朱道萌,刚才是谁在说话呀?” “你真笨,不就是叔叔的声音吗?你怎么连他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呢?” “可是他已经睡着了,他睡着了怎么能说话呢?” 就在这时候,熊克典睁开眼睛,突然坐了起来,倒把朱道萌和向武婉吓了一大跳,熊克典一见打扮一新的朱道萌和向武婉站在他面前,就笑眯眯的说道:“看你们俩打扮起来也蛮好看的,你们俩告诉我,是谁把你们俩打扮成这个样子的?” 向武婉笑眯眯的回答道:“是那位大婶。” “哦,我知道是谁了。那你们俩回来要告诉我一些什么呢?是不是宛家商铺遭人欺负了?” 朱道萌继续笑眯眯的说道:“是大婶要我们俩回来告诉你,夏家客栈的夏老板把夏家客栈给典卖了,去日军司令部赎人去了,夏家客栈的伙计们都去了宛家商铺。还有,今天有一大批鬼子乘坐大卡车出城去了。” “鬼子乘坐大卡车出城去了?” 向武婉也笑眯眯的说道:“我们俩没有骗你,是我们俩亲眼看见的。” “我没有说你们俩在骗我呀。好了,你们俩先回去吧,别忘了告诉那位大婶,我已经知道了。”朱道萌和向武婉听了熊克典的话,转过身就往外快步走去,熊克典又在稻草铺上睡下了。 (本章完)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13章 皇协军士兵们一听见枪响,都朝薛八诺办公室涌了过来,薛八诺随即对那些士兵们高声大嗓的命令道:“这个葛党武原来就是游击队安插在我们这里的眼线,他现在已经被我给击毙了,你们给我把他的尸体抬出去,扔到荒郊野外去。”于是几个皇协军士兵就抬着葛党武的尸体出去了。 待那些士兵们一离开,薛八诺就轻声细语的说道:“太君,你根本就不是什么游击队队员,而是日本兵,这些都是那个葛党武乱说的。你的相信我,我对你可是像亲兄弟一样看待啊。” 熊克典随即冷生生的说道:“葛党武说的没错,你也给我听清楚了,我根本就不是什么日本兵,我就是游击队队员。我叫柯殿虎。薛八诺啊薛八诺,你闯大祸了。” “我闯大祸了?” “你想啊,葛党武刚刚向日本兵揭发了我,你就把他给打死了,日本人一定会认为你跟我们游击队是一伙的,是在打击报复,是在杀人灭口。日本人会放过你吗?” 薛八诺一听此话就跪在熊克典的面前,苦苦哀求道:“太……太君,不,不不,柯殿虎,你的救救我呀,我该怎么办啦?” “薛八诺,现在你该明白了吧,跟着日本人干终究是死路一条。我们是中国人,就应该堂堂正正的做人。我们宁愿站着死,也决不能跪着生。我们活要活的有尊严,死要死得其所。自从日本人占领当阳城以来,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们作为中国军人,就应该跟他们刀对刀,枪对枪的干,你只要挺直了腰板,他们才能拿你当人看,你要是夹着尾巴做人,他们只会把你当成一条狗。薛八诺,你是一个男人,一个中国男人,我想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薛八诺听了熊克典的话低下头,轻声细语的说道:“柯殿虎,有时候,我也觉得,我们给日本人干活,他们是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我们在日本人的眼里就是他们的出气筒。你说说看,要我怎么做,我听你的。” “好,你现在就给我听着。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那要是日本人问起来,那个葛党武去哪儿了,我怎么向他们交代啊?” “你就说那个葛党武失踪了。” “日本人会相信吗?要是有人告密,说是我打死了那个葛党武,日本人会不会杀了我呀?” 熊克典拍了拍薛八诺的肩膀,继续笑眯眯的说道:“薛八诺,在你们皇协军里,除了你就是葛党武了。要是没了你们俩,日本人是不可能在皇协军里再挑选出一个队长来的。没有了队长,那些皇协军还不是一盘散沙吗。你相信我的判断力,日本人绝不会为了一个葛党武而杀了你的。倒是你,应该把兄弟们紧紧地团结在一起。到了有一天,我们就揭竿而起,打日本人一个措手不及。” 薛八诺掏出手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随即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柯殿虎,我听你的安排。” “好,这就是我的好兄弟,我走了。”熊克典说完就出去了。 邱士基和邓本汕在搜捕的时候,躲藏在一间杂物间里。那些日本兵一个个回到院子里,向梅子和丰田报告道:“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搜到。” 就在这时候,包瑞虎快步跑到梅子和丰田的身边战战兢兢的报告:“太君,不好了,出大事了。” 就在这时候,梅子和丰田看见几个便衣队队员们抬着两具日本兵的尸体走了过来,梅子随即气愤不已的嚷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包瑞虎再一次轻声细语的禀报道:“太君,我们在那边发现的。” 于是梅子和丰田在包瑞虎的带领下,在那两个士兵死在的地方看了看,又回到院子里,梅子和丰田看了看那两个士兵的尸体后,梅子冷生生的嚷道:“他们俩是被人勒死的。” 丰田随即把日本兵集合起来,梅子和丰田仔仔细细察看了一下那些日本兵,梅子随即就和丰田带着那些日本兵走了。 熊克典离开皇协军军营,又风风火火的来到玉泉寺里,只见玉泉寺里冷冷清清的,还是有那么一些前来烧香拜佛之人,熊克典就随着烧香拜佛的人在玉泉寺里闲逛。惠生一看见熊克典来了,就在后面紧紧地跟着。熊克典扭过头看了一眼惠生,就继续往前走。 熊克典的猛的望见惠生惠绍在院子里练功,就飞快的跑到一边,从怀抱里掏出一身紧身衣换上,然后蒙着脸,。飞快的跑到惠绍的身边,一把静静的抱住惠绍,惠绍拼命挣扎着,高声大嗓的的乱喊乱叫起来了。 熊克典一只胳膊紧紧地勒住惠绍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拿着一把小刀对着惠绍。前烧香拜佛之人听见惠绍大喊大叫的声音跑过来了,玉泉寺里的弟子们一个个拖着少林棍跑来了,惠生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师兄弟们,惠绍还在那个人的手里,你们可不能轻举妄动啊,小心伤了惠绍。”那些弟子们听了惠生的话,都跃跃试试,不敢靠前。 政熊和政通在禅房里和成坤,还有悟道在谈论什么,一个和尚慌里慌张的跑了进去,高声大嗓的禀报道:“师父,不好了,有一个刺客闯进寺来,挟持了惠绍师弟,你们快去看看去吧。” 于是,政熊他们四个人就在那个和尚的带领下来到院子里。政熊双手合十,笑眯眯的说道:“施主,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好了;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好了,你先把我的徒儿放下来再说吧。” 熊克典随即冷生生的叫喊道:“老和尚,你听好了,你们要是不把玉泉寺里的宝物交出来的话,我就先杀了他,然后灭了你们玉泉寺。” 政熊一听此话就惊讶问道:“什么宝物啊?我们玉泉寺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宝物,你让我拿什么给你啊?” “既然这样,那就怪不得我了。” 就在这时候,惠生笑眯眯的说道:“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不就是想要玉泉寺里的宝物吗?我给你,但是你必须不能伤害我们的小师弟。” 熊克典“哈哈”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好,好好。只要你们肯把玉泉寺里的宝物交出来,我绝对不会伤害他的。” 惠生随即一把撕开衣袖的一个补丁,从那个补丁里掏出一张纸来,快步走到熊克典的面前,继续笑眯眯的说道:“这是一张藏宝图,我现在就给你。” “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要是是一张白纸,那我岂不是上当受骗了,你的打开让我看看。”于是惠生就慢慢的打开那张纸给熊克典看了看。然后就折了起来递到熊克典的面前,熊克典随即一把接过惠绍递给他的纸条,把惠绍朝惠生面前一推,转过身,一步就撂倒院子墙上就逃之夭夭了。 政和正要去追,政熊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二师兄,慢。” 政和快步走到政熊的面前,疑惑不解的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人已经走了,就不要去追赶了,难道你没有听说过,穷寇莫追这个道理吗?” “可是,我们玉泉寺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宝物就要落入到别人的手里了。我是玉泉寺的主持方丈,你让我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啊。” “二师兄。不是自己的东西,是抢不来的;是自己的东西,别人是拿不走的。惠绍已经没事了,我们回禅房去吧。”于是,政熊他们就往禅房那边有说有笑的走去,那些烧香拜佛的人,还有那些弟子们也就散了。 待院子里只剩下惠绍和惠生两个人了,惠绍不禁冷生生的问道:“惠生师兄,你身上怎么会有一张藏宝图啊?” “是主持方丈交给我的。这件事情,你千万别告诉其他任何人。你记住了吧?” “我记住了。你就放心把,我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熊克典回到破庙里,破庙里没有人,熊克典就倒在稻草铺上昏昏欲睡。朱道萌和向武婉垂头丧气的,有气无力的回来了。向武婉指着熊克典笑眯眯的叫喊道:“朱道萌,你看,是大哥哥回来了。” 熊克典一听见是向武婉的说话声,就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向武婉和朱道萌随即坐在熊克典左右两边。熊克典笑眯眯的问道:“朱道萌、向武婉,我不在的这些天里,你们俩有没有想我呀?” 向武婉依然笑眯眯的说道:“想啊,我们俩时时刻刻在想念你,想念你哪一天能够回来,再给我们带一些好吃的东西来。” “你们看,我给你们俩带回来什么了?”熊克典说完就从旁边的稻草里拿出一只烧鸡来,一分为二,分别递给朱道萌和向武婉。 朱道萌和向武婉随即就撕下一只鸡腿咬了一口,他们俩把那一口吞进肚子里去了,向武婉才笑眯眯的说道:“叔叔,你真好。你也来一口吧。” “还是你们俩吃吧,我在外面已经吃过了。你们俩吃完了,我们再说说话。”于是朱道萌和向武婉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没过多久,朱道萌和向武婉就把属于各自的烧鸡吃完了,在他们俩的地面上留下来了一堆鸡骨头。熊克典这才笑眯眯的问道:“朱道萌、向武婉,我问你们俩,这些天有没有什么陌生人来这里找我呀?” 向武婉随即快人快语的回答道:“来了一个瘸腿叫花子,可是那个叫花子我们从来就没有见过。他说他来当阳城找他的兄弟,他所说的那个兄弟的样子就是你,我刚刚要告诉他,朱道萌就不准我告诉他。” “其实朱道萌做的是对的,你所说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叫花子,而是日本鬼子。他的的确确要找的人是我。不过,从今以后他不会来找你们了。” 向武婉依旧笑眯眯的问道:“为什么呀?” “那个人根本就不是我兄弟,而是一名日军特务,已经被我打死了。” 朱道萌和向武婉听了熊克典的话,都出神的盯着熊克典,好像根本就不相信熊克典说的是真的似的,稍微过了一会儿,朱道萌才冷生生的说道:“原来是这样啊。” 稍微过了一会儿,熊克典才笑眯眯的说道:“朱道萌、向武婉,我想让你们俩现在就给我办一件事情去,你们俩可愿意?” 朱道萌毫不思索的问道:“叔叔,你究竟想让我们俩帮你做什么事啊?你尽管吩咐好了,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们也在所不辞。” 向武婉也笑嘻嘻的附和道:“就是啊。” “没有你们俩说的那么严重。根本用不着上刀山下火海。你们俩现在就去宛家商铺,给我盯着,一旦发现日本鬼子去找他们的麻烦,就回来告诉我一声。要是饿了,你们俩就找宛家商铺的老板要点吃的,要是渴了就找老板要碗水喝。他们要是不给,你就说是一个叫柯殿虎的人让你们俩去的。” 朱道萌一听此话就惊讶的问道:“我知道了,你是他们的朋友,你就是柯殿虎。叔叔,你和我们相识这么长时间了,我们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今天终于知道了。那我们俩现在就去宛家商铺给你盯着,一旦发现日本鬼子找他们的麻烦,我们一定会回来通知你的。你就放心好了。”朱道萌说完就和向武婉站了起来,飞快的出了大门,朝宛家商铺那边快步走去。 梅子和丰田在便衣队里没有抓到他们想要抓的人,倒损失了两名日军士兵。气急败坏的回到日军司令部田中的办公室里,想向田中报告后,田中冷生生的问道:“那个家伙的的确确非常可恶,每次都让他成功逃脱。梅子,你认为他会躲藏什么地方呢?” “司令官阁下。我想对我们的士兵来一个全面排查。另外,那个人还扮成叫花子,我想对那些叫花子来一个全面的清理。我一定要让他无处藏身。” “可是你想过没有,当阳城里的叫花子多如牛毛,怎么去排查啊?” “司令官阁下,我暗中调查过了,当阳城的叫花子的的确确多如牛毛,可是那些小孩子和老头子占绝大多数。他们可以排开在外。你们剩下的就不多了。” “可是我觉得,那个家伙没有那么傻。他是不会轻易露面的。但是我想他一定会和那些小孩子。还有老头子有联系。我倒是觉得小孩子和那些老头子不能排开在外。恰恰相反,是我们要盘查的对象。” 梅子听了田中的话,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司令官阁下说得对。现在就有丰田君去盘查我们的士兵,看看在我们的队伍里,有没有那个人的身影,我去抓捕那些叫花子去。” 于是丰田就去了日本军营,把所有的士兵都叫到操练场上,让每一个班的班长去认真核查。梅子则带领一部分日军来到大街上,只见大街上到处是要饭的叫花子,他们一个个衣衫褴褛,头发蓬蓬乱乱的,浑身脏兮兮的。梅子随即对士兵们高声大嗓的命令道:“你们给我听好了,给我把这些要饭的叫花子统统抓回去。”于是那些日本兵就开始抓人了,是闹的人心惶惶,鸡犬不宁。 朱道萌和向武婉远远地望见日本鬼子在抓捕叫花子,向武婉就扯了扯朱道萌的衣角,冷生生的问道:“你看那边,日本鬼子怎么又在抓捕叫花子啊?我们可没有做对不起他们的事情了?” “这些天煞的日本鬼子。我们俩现在只能跑回去,把这件事情告诉那位叔叔了。” “可是你看,到处是日本鬼子,我们俩跑的了吗?” 朱道萌听了向武婉的话,就一把拉着向武婉普净宛家商铺里去了,宛佳秀一看见两个小叫花子跑进来了,就疑惑不解的问道:“你们俩这是要干什么呀?” 朱道萌笑眯眯的问道:“大婶,你能不能给我们俩一碗水喝呀?” “原来你们俩想喝水啊,那你们俩跟我进来吧。” 朱道萌和向武婉跟随宛佳秀进入里屋里,宛佳秀随即端了两个茶杯分别递给朱道萌和向武婉,朱道萌和向武婉一把接过宛佳秀递给他们俩的茶杯就“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朱道萌把茶杯往宛佳秀手里一递就笑眯眯的说道:“大婶,我们是一位叫柯殿虎的叔叔叫我们俩来这里盯着的,一旦发现有人欺负你们,他就让我们俩回去告诉他的,可是我们俩在外面看见好多的日本兵在抓捕叫花子。我们俩正只好跑进来了。” “原来是这样啊。好,你们俩随我进来吧。”于是朱道萌和向武婉就跟随宛佳秀进入里屋里,宛佳秀给他们俩洗了个热水澡,找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换上。这才对他们俩耳语了几句,朱道萌和向武婉就跑了出去,欢天喜地的玩了起来。 梅子进入大牢里,只见范甘娟后背靠着墙壁坐在稻草上面,她一听见有人进来的脚步声就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范甘娟,又低下头去了。 梅子用脚尖踢了踢范甘娟,冷生生的问道:“你的告诉我,你究竟是干什么的?你们夏家客栈是不是游击队的联络点?” 范甘娟就像没有听见一样,沉默不语,一声不吭。 梅子随即弯下腰,一双手紧紧地揪住范甘娟的衣领,把范甘娟给提了起来,再一次气愤不已的嚷道:“我问你话呢,你究竟听见没有?你要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是不是游击队队员?你们夏家客栈是不是游击队的联络点。” 范甘娟冷生生的回答道:“不是。”她说完就把头扭到一边去了,看也不看梅子一眼。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梅子松开手,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来人,给我把这个女人押到审讯室里去,我倒要看看,是我的皮鞭厉害,还是她的嘴巴厉害。”梅子说完就气呼呼的往外走去,随后进来两个日本兵,他们俩分别拽着范甘娟的两只胳膊,就把范甘娟押走了。 两个日本兵把范甘娟五花大绑,捆绑在一根木柱子上。梅子快步走到范甘娟的面前,对着范甘娟脸颊上就是狠狠地两巴掌,再一次气愤不已的问道:“你的告诉我,你究竟是不是游击队队员?你们夏家客栈是不是就是游击队的联络点?” 范甘娟没有回答梅子的问话,而是冷生生的问道:“太君,要是我说不是,你会相信我说的话吗?” “你在撒谎。既然你不是游击队队员,你们夏家客栈又不是游击队的联络点。那你们夏家客栈怎么会有游击队队员呢?” “太君,你这可就冤枉我了。游击队队员的脸颊上又没有刻字,我哪知道他们是普普通通的市民还是游击队呀?你说我们找一个劈柴火的伙计,当阳城到处都是,可是我们又怎么知道,他就是游击队的人呢。再说了,那个皇协军队长虽然是个小人物,可是他们身上也佩戴着枪,现如今,我们这些做买卖的,哪里敢得罪那些带枪的长官了。那个薛队长每一次一到我们夏家客栈,我就忙着给他们安排包间,他们就说要去厨房检查卫生,其实我也知道,他们检查卫生是假,要点最好吃的菜是真。你说我们哪敢得罪他们了,就只好随他们的便好了。哪知道……哪知道他们心怀不轨,跟什么游击队去接头。太君,我说了这么多,你相信我说的话是真的吗?现如今,当阳城已经是你们日本人的天下了,你们说是就是,你们说不是就不是,哪里还有我们分辩的权利啊。” “你们这些人哪一个会承认自己是游击队呀?哪一个会实话实说,他那里就是游击队的联络点了。不过呢,你们中国人就是贱人一个,只要给你们一点点厉害尝尝,你们就会把什么都说出来的。既然你不承认你就是游击队队员,你们夏家客栈也不是游击队的联络点,那就对不起了,我把你请到这里来,不给你一点点厉害瞧瞧,你是不会记住我的名字的,我叫梅子。”梅子说完就对站在旁边的打手冷生生的吩咐道:“给我打。” 于是一个日本兵就拿着一根皮鞭快步走到范甘娟的面前,抖了抖手里的皮鞭,好像再说:“我现在给你一秒钟的考虑,要是你想实话实说的话还来得及,要是你还不说实话的话,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那个打手随即抡起皮鞭,胡乱的抽打在范甘娟的身上。范甘娟咬紧嘴唇强忍着。 过了许久许久,范甘娟已经被抽打的皮开肉绽。可是她依然没有“哼”一声。梅子随即冷生生的叫喊道:“给我住手。”那个打手这才停了下来,但是他并没有离开,而是一动也不动的站在范甘娟的面前,他在等待梅子的再一次命令。 梅子快步走到范甘娟的面前,一只手托着范甘娟的下巴,冷生生的说道:“老板娘,我看你就是游击队队员。我再问你一遍,你们夏家客栈是不是游击队的联络点?” 范甘娟有气无力的回答道:“不是。太君,我说不是你又不相信。你偏偏要说我们夏家客栈就是游击队的联络点,我又能有什么办法。既然你说是,那就是好了。” “老板娘,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就是游击队队员的吗?是你自己告诉我的,来我这里的人是经受不起这种待遇的。要是你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的话,你会大喊大叫的,可是你没有。你看看你,你把嘴唇都咬破了,就是一声不吭,这就是你们游击队的特色,我没有说错吧?现在该吃午饭了,我的去吃午饭去,你就在这里给我好好想想。要是你想跟我们大日本帝国合作的话,我会考虑是不是可以先放了你,要是你依然执迷不悟的话,我会让你尝遍这里所有的刑具,让你生不如死的。不过,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让你死掉的。”梅子说完就转过身大摇大摆的出去了;那些打手也就退到一边去了。范甘娟的眼泪切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可能是她觉得,她再也不能与同志们并肩战斗而伤心的缘故吧。 夏泰毅提抱着一只皮箱,坐着人力车来到日军司令部外面,他一下车就提着皮箱朝司令部快步走去,切被两个哨兵挡住了去路,夏泰毅随即放下皮箱,打开皮箱,只见皮箱里装的都是钞票。随即笑眯眯的说道:“太君,太君,我这是给你们司令官送去的,你们的让我进去。” 那两个日本兵一见到那些钞票,这才把枪了收起来。快步走到夏泰毅的面前,一个哨兵冷生生的问道:“里面都是钞票?没有炸弹?” 夏泰毅摆摆手,继续笑眯眯的回答道:“太君,太君,这都是钞票,没有炸弹。” 那两个日本兵还不相信,就弯下腰,将那些钞票翻了一遍,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一个哨兵再一次冷生生的问道:“这些钞票,都是给我们司令官的?” “对,对对,这些钞票都是你们的,你们司令官的。” 一个哨兵这才笑眯眯的说道:“你的良心大大的好,你的可以进去了。”夏泰毅这才整理好那些钞票,随后提着皮箱朝司令部里走去。 刚刚从大牢里出来的梅子一走到司令部大门口,与夏泰毅撞见了,夏泰毅一见是梅子,就放下皮箱,快步走到梅子的面前,轻声细语的说道:“太君,太君,我们真的是大大的良民,我求求你们,放了我媳妇,好吗?你看,我给你们带什么来了。”夏泰毅说完就快步走到皮箱边上打开皮箱,然后就一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 梅子快步走到皮箱边上一看,不禁傻眼里,原来皮箱里装的是钞票。夏泰毅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太君,太君,只要你们放了我媳妇,这些钞票就是你们的。我求求你们,放了我媳妇吧,我们真的是大大的良民啊,我这里有我,还有我媳妇的良民证。”夏泰毅说完就从衣兜里掏出良民证,恭恭敬敬的递到梅子的面前。 梅子一把接过夏泰毅递给他的良民证看了看后,又把良民证递给夏泰毅,这才冷生生的说道:“你跟我来吧。” 于是在梅子的带领下,夏泰毅提着皮箱进入田中的办公室里,夏泰毅把皮箱往办公桌上一放就打开皮箱,点头哈腰的说道:“司令官阁下,我把我们夏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夏家客栈给卖了,再加上我们这么多年的积蓄。我把所有的钱都给你们送来了,我没有别的要求,只求求你们,放了我媳妇吧?我们真的是大大的良民,我这里还有你们大日本帝国签发的良民证。” 夏泰毅说完就掏出良民证,双手毕恭毕敬的递到田中的面前。田中一把接过夏泰毅递给他的良民证看了看后又递给夏泰毅。随后冷生生的问道:“梅子,那个老板娘现在怎么样啦?” “那个老板娘的嘴非常的硬,非常的倔强,硬是不肯跟我们合作,我们用皮鞭抽打过她,可是她切一声不吭。” 夏泰毅一听此话就哭哭啼啼的说道:“太君,你说什么?你们打我媳妇了?我媳妇什么都好,就是好强,平时有个什么伤风感冒的,硬是强撑着,从来就不知道‘哼’一声。哎呦,我的媳妇耶,。你跟着我这么多年,就没有受过这样的罪责,你……你怎么受得了啊。” 过了许久许久,田中才冷生生的吩咐道:“你给我滚出去。” 夏泰毅指了指自己,冷生生的问道:“司令官阁下。你是在说我吗?” 梅子随即气愤不已的嚷道:“司令官阁下当然是在说你,难不成他是在说我呀。” 夏泰毅继续哭哭啼啼的嚷道:“太君,太君,你看我都给你把钱送过来了,你们……你们怎么还不肯放人了?我的的确确只有这么多了,我再也拿不出半分钱了,我求求你们,你们就放了我媳妇吧。媳妇欸,从今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待你,不让你累着。” 梅子再一次气愤不已的吼道:“司令官阁下让你出去,你怎么还在这里哆哆嗦嗦的呀?你是不是不要命了,还是太想念你媳妇了?要不要我把你跟你媳妇关押在一起啊?” “可是这钱……” 夏泰毅的话还没有说完,梅子就气呼呼的嚷道:“这些钱,你先放在这儿。” 田中随即冷生生的说道:“我是说让你出去稍等一会儿,你可千万别走远了。” 夏泰毅这才笑眯眯的说道:“好,好好,我知道了,我是不会走远的,再说了,我对这里是人生地不熟的,我往哪儿去啊。你们就放心好了,我是不会偷你们的东西的。”夏泰毅说完就出去了。 待夏泰毅一出去,田中就冷生生的问道:“梅子,你说说看,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呢?” “司令官阁下,凭我的直觉,还有我这么多年与游击队打交道的经验来看,那个老板娘就是游击队队员,那个夏家客栈就是游击队的联络点。” “照你这么说,那个老板……”田中不愿意继续说下去了,但是明白人一听就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板娘是游击队队员,老板肯定也是,你可千万别看他可怜兮兮的。那是装的。” 田中随即站起身来,拍了拍皮箱。笑眯眯的说道:“只有半天的时间,他就把夏家客栈给卖了,可谓兵贵神速啊。” “是啊,我也觉得这件事情非常奇怪,司令官阁下,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啦?” “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的意见是钱的留下,人不能走。” 田中“嘿嘿”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说道“梅子,你说的没错,哪有把钱给我们送来了又拿出去的道理,哪有把人抓进来了,就随随便便放出去的道理。那你想怎么样?” “就把那个女人关在大牢里,严加审问,一定要让他说出游击队的的下落。这个人就放在这里,给我们干活好了。” 田中疑惑不解的问道:“给我们干活?干什么活?” “打扫院子。” “打扫院子?” “对,就让他给我们打扫院子,那个人不是会装神弄鬼吗?他们是一伙的,我想此时此刻,他肯定知道,我们抓了他们的人,他一定会前来跟他联系的,然后去救那个老板娘的。到时候,我们就让他有来无回。” 田中听了梅子的话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梅子,你说的没错,我们就来一个守株待兔,瓮中捉鳖,我们倒要看看,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本章完)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14章 葛党武只好把皇协军这些天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对梅子详详细细讲述一遍后,梅子冷生生的说道:“好,好好,你很好。我是不会让你失望的。给我松绑,然后给我拖进大牢里先关着。”那些站在墙角边上的士兵们听了梅子的话,就解开捆绑在葛党武身上的绳索,把葛党武拖走了。 梅子进入田中的办公室里,把葛党武对她所说的话,一五一十对田中讲述一遍后,冷生生的说道:“那个家伙实在是太可恶了。难怪我们在当阳城找不到他,原来他躲藏在皇协军军营里,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些假警察就是混进当阳城的游击队队员,他们也躲藏在皇协军军营里。毁灭火车站的事情肯定是他们干的。现在我敢肯定的是,那个柯殿虎就是游击队。他们把我们的军火给运回去了。” 田中听了梅子的话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梅子,你说的没错。那个家伙就是游击队,他们经常去的那些地方,是不是他们接头的地方。” “不错,夏家客栈。我现在要不要去夏家客栈,把夏家客栈的老板给抓起来严加拷问?” 田中稍微沉默了一会儿才冷生生的说道:“那个家伙神出鬼没。要是我们去夏家客栈抓人,那个家伙又会跑掉的,我看你还是和丰田带领宪兵队,还有武藤先生,赶往皇协军军营里,把那个家伙先抓起来再说吧。” “好,我现在就给丰田君、武藤先生打电话。”梅子说完就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机,与丰田和武藤通了电话。 武藤一接到梅子给他打的电话,就带着松田和福田,还有铃木心急火燎的赶来了。当梅子和武藤一走出大门的时候,丰田带领的宪兵队,乘坐大卡车来了。梅子他们一上军用三轮摩托车,就向皇协军军营那边飞快的驶去。 熊克典进入薛八诺的办公室里,见薛八诺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就关切的问道:“薛队长,你这是怎么啦?闷闷不乐的。” 薛八诺随即冷生生的嚷道:“太君,你是不知道啊,我让那个葛党武出去给我买早点,到现在还没有回来,那个没良心的家伙,肯定逛窑子去了。” “薛队长,你就是为了这个事情跟自己过不去啊,你稍等一会儿去,我出去给你买去。” 薛八诺随即一把静静的拽住熊克典的胳膊,笑眯眯的说道:“太君,太君,这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呢?我出去给你买早点还差不多。你就在这里等着,我现在就出去给你买早点去。”薛八诺说完就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 薛八诺刚刚走出军营大门口不远,就远远地望见梅子带领宪兵队,乘坐大卡车来了,随即就站在边上。大卡车在军营大门口停了下来,那些日军从大卡车上面一跳下来,梅子就高声大嗓的吩咐道:“快,快快,给我把这里围起来。”于是那些日军就把皇协军军营围了个水泄不通。 薛八诺飞快的跑到梅子的面前,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葛党武一看见薛八诺就低下头站在那里,不敢正视薛八诺一眼。 梅子抡起巴掌,对着薛八诺脸颊上就是狠狠地一巴掌,随即冷生生的问道:“薛八诺,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快点告诉我,那个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薛八诺立马用一双手捂住脸颊,疑惑不解的问道:“那个人,那个人是谁啊?” 葛党武扯了扯薛八诺的衣角,小声说道:“就是那个太君了。” 薛八诺随即轻声细语的回答道:“哦,是他呀。他在我的办公室里,我现在就带领你们去找他去。”薛八诺说完就在前面走开了,梅子和葛党武紧随其后,还有一些日本兵在后面紧紧地跟随着。他们心急火燎的一进入薛八诺的办公室里,只见办公室里空无一人。 梅子再一次恶狠狠的问道:“薛八诺,你不是说那个人在你的办公室里的吗?在哪儿啊?” “太君,刚刚还在这里的,我就出去了一会儿,怎么就不见了呢?” 葛党武随即笑眯眯的说道:“他该不会回他的房间里去了吧?” 薛八诺再一次轻声细语的说道:“对,对对,他可能是回他的房间里去了。” 梅子再一次气愤不已的吼道:“那你们俩还愣着干什么呀?赶快带我们去找啊。”于是,在薛八诺和葛党武的带领下,梅子他们进入熊克典平时居住的房间里,自己只见房间里空空如也,什么人也没有,梅子傻眼了。薛八诺和葛党武都低着头,站在梅子的面前,就像是两个做错事的小孩子,等候父母教训一样。 梅子一把紧紧地揪住薛八诺的衣领,气愤不已的吼道:“好你一个薛八诺,你既然背着我们大日本帝国皇军,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干跟游击队勾结在一起。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薛八诺和葛党武一听说游击队,他们俩随即跪在梅子的面前,薛八诺苦苦哀求道:“太君,太君,你息怒,息怒啊。我们俩真的不知道那个人是什么游击队呀。他来找我们俩的时候穿着日军的军服,我们俩还以为他就是日军呢。而且那个人还说,他就是日本兵,因为不想在日军军营里待了,想离开你们才来我这儿的呀,我们哪敢得罪他呀。” 葛党武也哆哆嗦嗦的附和道:“太君,我们薛队长说的句句属实。那个人来我们这里,的的确确是这样对我们说的,我们也确确实实不敢得罪他呀。” “那我问你们俩,那个人平时在什么地方,与什么人接触过。” 薛八诺战战兢兢的回答道:“与什么人接触过。我们三个人经常在一起,也没有看见他单独与谁接触过呀。” 葛党武随即毕恭毕敬的回答道:“太君,我想起来了,他跟一个劈柴火的人接触过。” “劈柴火的人?”梅子还以为是跟皇协军军营里的一个劈柴火的人接触过,随即气愤愤的嚷道:“那你们俩还愣着干什么呀?赶快去给我把那个劈柴火的人叫来呀。” 薛八诺再一次轻声细语的说道:“太君,那个劈柴火的人不在我们这里啊。” “不在你们这里?那他去哪儿了?” “在夏家客栈。” “夏家客栈?” 葛党武随即笑眯眯的说道:“对,对对。每一次我们去夏家客栈的时候,都是我们自己去厨房点的菜,我们去厨房的时候,那个人就跟一个劈柴火的人在院子里卿卿我我的,也不知道在谈论一些什么。” 梅子随即气急败坏的嚷道:“那你们俩还愣着干什么呀?赶快带我们去夏家客栈。”薛八诺和葛党武听了梅子的话哪敢怠慢,随即从地面上站起身来,就带领梅子他们,乘坐大卡车。往夏家客栈飞驰而去。 熊克典一听说葛党武出去买早点,有了很长一段时间还没有回来,就知道大事不妙。于是就支开了薛八诺,随后来到院子里,一步撂倒房顶上。飞快的跑到院子墙边上,一步撂倒院子墙上,又从院子墙上一步撂倒地面上,然后就心急火燎的往夏家客栈飞奔而去。 熊克典一进入夏家客栈里,范甘娟就快步走到熊克典的面前,范甘娟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熊克典就对范甘娟心急如焚的说道:“老板娘,快,快,出大事了,你们的赶快离开这里,说不定日军现在正往你们这边赶呢。” 范甘娟一听此话就带着熊克典来到夏泰毅的房间里,熊克典就把薛八诺对他说的话,对夏泰毅大致上讲述一遍后,心急如焚的说道:“夏老板,。你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去宛家商铺躲一阵子吧。” 夏泰毅稍微沉默了一下子才镇定自若的说道:“不,我们不能离开这里,要是我们一旦离开这里的话,那不是正说明我们心中有鬼吗。你就放心好了,我会应付的。” 熊克典听了夏泰毅的话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也好。但是我觉得,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让那些队员们离开一些为好。” 夏泰毅点点头,随即笑眯眯的说道:“我会让一些人员离开这里的。” “既然这样。那我就走了。”熊克典说完就出了夏泰毅的房间。待熊克典一离开,夏泰毅就对范甘娟笑眯眯的说道:“范甘娟,你赶快回到大厅里去招待客人去。” “是,我知道该怎么做的。”范甘娟说完就出去了。夏泰毅随即就朝后面厨房里快步走去。 可是令熊克典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在夏家客栈大门口看见冯佳文和朱道萌,还有向武婉就后背靠着墙壁,坐在地面上睡着了。冯佳文一听见有人的脚步声,就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当他一看见是熊克典时,不禁皱起眉头。随即站了起来。当他看见熊克典从夏家客栈跑出来以后,就在后面紧紧地跟随着。 夏泰毅随即把卢娟娟,还有卢碧杰,以及一些刚刚来到夏家客栈的游击队队员们叫到厨房后面的杂物间里,把熊克典对他说的话,对他们说了一遍后,继续笑眯眯的说道:“为了安全起见,你们几个人现在就离开这里,赶快去宛家商铺躲一阵子,并且让他们做好随时撤离的准备。” 卢碧杰冷生生的问道:“夏老板,要是我们都走了,你会不会有危险了?” “卢碧杰,你就放心好了,我会有办法对付日本鬼子的,倒是你们的赶快离开这里,要是耽搁了就来不及了。” 卢碧杰一把紧紧地握住夏泰毅得手,笑眯眯的说道:“夏老板,你们多保重,我们现在就走。”卢碧杰说完才松开手,随即和卢娟娟带领那些游击队队员们离开夏家客栈,朝宛家商铺快步走去。 梅子带领日军赶到夏家客栈,那些日军从大卡车上面一跳下来。梅子就对他们高声大嗓的吩咐道:“快,快快。给我把这里包围起来。”于是那些日军就把夏家客栈围了个水泄不通。 梅子和薛八诺,还有葛党武,还有一些日军一进入夏家客栈大厅里,范甘娟就快步走了过来,笑嘻嘻的说道:“薛队长,太君,是你们了。你们今天怎么一起来我这里了?你们是要在大厅里吃饭呢,还是去包间了?” 薛八诺和葛党武低下头,不敢正视范甘娟一眼。梅子一把紧紧地揪住范甘娟的衣领,气愤愤的嚷道:“你们这家客栈就是游击队联络的地方,是不是啊?” 范甘娟镇定自若的问道:“太君,你说的我一点也不明白。我们只是开客栈的,是做正经生意的生意人,我们哪里是什么游击队啊,再说了,来我这里都是吃饭的客人,哪里是什么游击队的联络点了?我可没有那个胆量收留什么游击队。” 大厅里的客人一看见日本兵来了,都站起身来要往外走去。梅子随即气愤愤的嚷道:“你们给我拦住他们,谁都不许离开这里。你们这些人都给我坐下。”于是那几个日本兵就端着枪站在大门口,那些刚刚站起身来的客人又一个个在原先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夏泰毅进入大厅里,快步走到梅子的身边,轻声细语的说道:“太君,我是这家客栈的老板夏泰毅,你有什么话来问我好了。” 梅子这才松开手,快步走到夏泰毅的面前,冷生生的嚷道:“你们放着正当生意不做;你们放着正当的良民不做,专门做违背大日本帝国利益的事情。我看你们俩是活的不耐烦了,想死啦死啦地。” “太君,太君,你说的我一点也不明白。我们怎么就不是良民了?我们怎么不做正当生意了?” “那我问你,是不是有一个人经常来你这里?” “太君,来我这里的人多的去了。他们来我这里无非就是吃饭喝酒,也没有做其他的事情了。” “那他们就没有跟其他人接触过?” “他们有没有跟其他人接触过,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你看,他们来我这里吃饭的客人,独自一人的很少,大多数是三个一群,五个一伙,搭伴而来的,而且一坐下来就边吃边喝边聊,你说我们怎么好意思去听别人在聊些什么呢?也没有那个权力不让他们说话,是吧?” “夏老板,你就给我装。我问你,是不是有一个人,经常跟你们后院一个劈柴火的人接触过。” “太君,我们后院的的确确有一个劈柴火的人。”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带我们去找那个人去。” “可是那个人已经走了,走了好些天了。他是说我们给他的工钱太少,不想干了,就离开了。” “离开了,他去哪儿啦?” “他就是我们客栈里的一个伙计,他要去哪儿,我们管得着吗?再说了,一个劈柴火的伙计要离开这里,我们也没有那个闲心去问了。我们哪里知道他去哪儿了。” “既然你们知道那个人心怀不轨,为什么不向我们大日本皇军报告?” “这……这……”夏泰毅支支吾吾说不下去了。范甘娟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太君你有所不知,他们三个人每次都是一起来的,而且一来就让我给他们准备包间,他们三个人就去厨房点菜,谁知道那个人会去后院,跟一个劈柴火的伙计接触啊?就……就没有向你们报告。” 薛八诺这才轻声细语的说道:“是,是是。我们每次来的时候,那个人就说要我们去厨房检查卫生,我们就去了,哪知道他切在后院跟一个劈柴火的伙计勾搭上了。” 梅子听了薛八诺的话,稍微沉默了一会儿,才对那些士兵们高声大嗓的吩咐道:“你们给我把这个老板娘带走。”于是那几个日本兵就前来抓老板娘,夏泰毅随即跪在梅子的面前。苦苦哀求道:“太君,太君,你们不能这样啊。你们可不能随随便便抓人了。我们可没有做违法乱纪的事情了,也没有做对不起皇军的事情了,你们可不能胡乱抓人了。” 梅子对着夏泰毅的肩膀上就是狠狠地一脚踢了过去,夏泰毅随即歪倒在地上,梅子就朝大门口快步走去,夏泰毅站起身来,在后面一边往外跑,一边一个劲的叫喊道:“太君,太君,你们可不能随随便便就抓人了。”可是梅子已经进入驾驶室里去了吗,那些日军就押着范甘娟走了。 一个伙计快步走到夏泰毅的身边,轻声细语的问道:“夏老板,日军把老板娘抓走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啦?” 夏泰毅镇定自若的回答道:“这件事情用不着你们来操心,你们该干嘛还的干嘛,救人的事情由我来做好了。” 熊克典在前面走着,看见后面一个叫花子紧追不舍,熊克典就加快了步伐,那个叫花子在后面是健步如飞,熊克典就拐进一条小巷子里,他望了望房顶,随即一步撂倒房顶上。 冯佳文紧随其后进入那条小巷子里。他在小巷子里没有看见人,就东张西望起来。熊克典从房顶上一步跳下来,站在冯佳文的后背,笑眯眯的说道:“你是在找我吗?” 冯佳文一听见有人从房顶上跳下来,就转过身来,冷生生的说道:“果然是你,我们俩见个面。你可知道,只要我看一眼的任何东西都逃脱不了我的眼睛,你也是一样。” “是,是是。我也一样。我不仅仅见过你,还听说过你,你就是警察局的探长冯佳文,是吧?” “不错,我就是警察局的探长冯佳文。” “而且,我还听说过,你是东北人,九一八事变以后,孤身一人来到这当阳城,而且已经十几年没有回过东北老家了。我没有说错吧?” “这只能说明,我估计的不错,你和他们就是一伙的。” “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就凭你。” “就凭我,一个大日本帝国的勇士,你还想跑吗?” “我估计的也不错,你就是日本人。你不要把话说的那么好,你也不要太自信了,我告诉你,我也不是等闲之辈。看来,今天我们俩是谁都别想离开这里,进入既然这样,那我们俩就一决高下,看看究竟鹿死谁手。”熊克典说完就往回退了几步,拉开了格斗势,冯佳文用手里的木棍子做武器,于是他们俩就打斗起来了。 卢娟娟他们一到宛家商铺就进入屋子里,宛佳秀疑惑不解的问道:“卢娟娟,你们怎么来我这里来了?”于是卢娟娟就把夏泰毅对他们所说的话对宛佳秀大致上讲述一遍后,宛佳秀不禁冷生生的嚷道:“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 卢碧杰则镇定自若的说道:“我们是从夏家客栈后门出来的,应该没有人知道,而且我们一路过来也没有发现有人跟踪,这里应该说是安全的,但是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要做好战斗准备。准备随时离开这里。” 宛佳秀随即笑眯眯的说道:“好。我们现在就把枪放在我们顺手的地方,一旦日本鬼子来了,就给他们拼了,但是我们不到万不得已,就不要鲁莽行事,大家伙都记住了吗?”大家伙点点头就走开了。 熊克典和冯佳文是打斗的难分难解,他们俩可以说是棋逢对手吗,谁也没有胜过谁。他们俩从地面上打到房顶上,又从房顶上打到地面上,也不知道他们俩究竟打斗了多少个回合,这是他们俩都累的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冯佳文手里的木棍子已经被打折了,只有很短一截拿在手里,退到墙角边上直喘气,熊克典已经看出来了,冯佳文已经累的不行了,不能给他喘息的机会,他看见地面上还有一短截吗木棍子,就猛的从地面上捡了起来,然后直起腰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冯佳文脸颊上扔了过去,冯佳文随即用手拿着的那截木棍子一挡,就遮住了自己的视线,熊克典随即蹬下身来,猛地又站起身来,将抓在手掌心里的一把土朝冯佳文的眼睛扔了过去,冯佳文随即用一双手挡住了自己的脸颊。熊克典随即飞起一脚,就朝冯佳文踢了过去,一把夺过冯佳文手里的木棍子,朝着冯佳文额头上就是狠狠地一棍子,冯佳文的额头上随即血流如注,踉踉跄跄的往后退,熊克典岂肯罢休,抡起手里的木棍子,朝着冯佳文脸颊上就是狠狠地一棍子,冯佳文的牙齿被打掉了,一颗颗掉在地面上。熊克典抡起木棍子朝着冯佳文肚腹上就是一棍子直戳了过去,那根木棍子就戳进冯佳文的胸膛里去了,冯佳文一只眼睛睁的大大的,他的后背靠着墙壁才没有倒下去。熊克典则笑眯眯的说道:“冯探长,你说你当一个警察局的探长该多好啊,可惜呀可惜,你不是一个中国人,而是一个日本人,就凭你的身手,我们俩做一个搭档该多好啊。可惜呀可惜,我们俩生不逢时,恰恰生长在两个水火不相容的国家里。”熊克典说完就对着冯佳文的脚跟一脚扫了过去,冯佳文就倒在地上去了,熊克典就大摇大摆的走开了。 梅子押着范甘娟回到日军司令部,那些士兵们就把范甘娟押进大牢里去了,梅子则进入田中的办公室里,将他在皇协军军营里,以及夏家客栈里的事情,向田中详详细细讲述一遍后,田中稍微沉默了一会儿才冷生生的问道:“梅子,你觉得那个人现在在什么地方?他下一步该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呢?” “那个人神出鬼没。不过这件事情倒是给我们提了个醒,那个人躲藏在皇协军军营里,那么他的同伙一定离皇协军军营不远。他们会不会像他一样,躲藏在便衣队,或者是警察局里呢?” “你的意思是……” “对,我的意思是,我现在要对便衣队和警察局来一个全面清查。” “那你现在就约上丰田,让他助你一臂之力好了。” 于是,梅子就跟丰田通了电话,随后就和丰田到了日军赶到便衣队,将便衣队围了个水泄不通。 包瑞虎一听说日本兵来了,就飞快的跑了出来,和梅子他们撞到在一起,包瑞虎毕恭毕敬的站在梅子的面前,轻声细语的说道:“太君,是不是又有什么新任务啊?” 梅子冷生生的嚷道:“你赶快吧把你所有的队员们叫出来。” “把……把他们叫出来干什么呀?” “混蛋,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哪里那么多废话。要是你还在这里哆哆嗦嗦的,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好,好好,我现在就去把兄弟们都叫出来。”于是那些便衣队就整整齐齐的站在院子里。 邱士基对邓本汕冷生生的问道:“兄弟,那些日本兵来了,我恨不得现在就打死几个,替我那死去的兄弟们报仇雪恨。” “是要打死几个。不过,不是用枪,而是掐死几个,走。” 于是,邓本汕和邱士基站在房门口朝院子里望了望,切望见两个日本兵站在外面。邓本汕了指了指那两个日本兵,于是他们俩就悄悄地走到;两个日本兵背后,猛的一把,就用一只胳膊勒住那个日本兵的脖子,一只手捂住那个日本兵的嘴巴,然后把那个日本兵拖到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他们俩一用劲,将把那两个日本兵给勒死了,然后他们俩就换上日本兵的衣服,拿着枪站在外边,然后慢慢的往前走,没过多久,就跟那些日本兵站在一起了。 梅子看了一遍便衣队队员们,突然冷生生的问道:“包瑞虎,所有队员们都在这里吗?” “太君,他们都在这里,是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梅子猛的一把紧紧地揪住包瑞虎的衣领,气愤不已的嚷道:“你敢肯定你这里没有多一个人?要是让我知道,你们便衣队躲藏了陌生人,看我不打断你的腿,你现在还有机会,你的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们军营究竟有没有躲藏可疑人员?” “可疑人员?好像没有。” “究竟是有,还是没有?在我这里,没有好像两个字。” “前不久,我们这里的的确确来了几个人,我现在就带你去他们的房间看看去。” 于是在包瑞虎的带领下,梅子他们进入士兵们睡觉的房间里,切只看见孔祥伟独自一人躺在床铺上。 孔祥伟一看见几个日本兵进来了,就出神的盯着梅子他们,包瑞虎随即冷生生的嚷道:“你起来啊。” 孔祥伟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还在磨磨蹭蹭的,包瑞虎再一次气愤愤的嚷道:“我让你起来,你究竟听见没有啊?” 孔祥伟这才慢慢腾腾的从床铺上站起来了。梅子一把紧紧地揪住孔祥伟的衣领,气愤不已的嚷道:“你是什么的干活?” 孔祥伟不紧不慢的问道:“干活?干什么活啊?” 包瑞虎小声说道:“太君是在问你,你是干什么的?” “是现在吗,还是以前了?” “就现在。” “现在我是当兵的,就在你便衣队当差,别人不知道,你包队长会不知道。” “那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我以前就是一个要饭的叫花子。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你怎么就忘了呢?” “是,是是,你就是一个要饭的叫花子,你对我说起过这件事情。太君,他以前就是一个要饭的叫花子,我去皇协军军营的路上遇见他,见他可伶,又长的五大三粗的,就让他来我军营当了一名下等兵。我怕你们知道我们军营里多了一个人,这才让他不要出去的。” “那来你这里就他一个人吗?” “不,不不,还有两个人。”包瑞虎说完又冷生生的对孔祥伟问道:“那两个人呢?他们俩去哪儿了?” “他们俩……他们俩刚才不是还在这里的吗,我就眯了一会儿,一醒过来怎么就没有看见他摸了他们俩的人影了呢?” 包瑞虎随即往外走去,梅子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包瑞虎,你想去哪儿干什么去啊?” “太君,刚才他已经说了那两个人已经跑了,我的让我的兄弟们四处去找找。我想外面来了那么多日军,他们俩肯定没有跑远的。” 梅子随即对站在他身边的丰田冷生生的吩咐道:“丰田君,你现在就让我们的士兵给我搜,不要遗漏任何一个地方。” 于是丰田就出去了,对那些日本兵高声大嗓的吩咐道:“给我搜,仔细的搜。”于是那些日本兵就在便衣队里搜捕了起来。 薛八诺和葛党武一回到皇协军军营薛八诺的办公室里,薛八诺对着葛党武脸颊上就是狠狠地两巴掌,随即气愤愤的嚷道:“你的告诉我,是不是你向日本鬼子告的密,把太君引到我这儿来的?” “薛队长,这件事情,你不能怪我呀。他们把我捆绑在一根木柱子上,我……我一看见那些刑具,我的腿就发麻。要是你看了说不定要尿裤子呢。” “这下完了,完了完了。我说葛党武,你这是不讲义气。看来我只能先打死你了。”薛八诺说完就掏出枪来,葛党武随即冷生生的说道:“薛队长,你可千万别打死我呀。要是你把我打死了,你能跑的了吗?”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这件事情要是让太君们知道了,他们问你,你干嘛要打死那个葛党武啊?你怎么向太君们解释啊?你这不是杀人灭口吗?” 薛八诺一听此话就犹豫不决了,他慢慢的将枪收了起来,不禁喃喃自语道:“你说的也是啊。” 葛党武随即快步走到薛八诺的面前,薛八诺是一点防备也没有,葛党武冷不防一把夺过薛八诺手里的枪,后退几步,对准了薛八诺,冷生生的说道:“薛队长,只能对不住你了。” 薛八诺这才指了指葛党武,冷生生的问道:“葛党武,你这是要干什么呀?我可没有亏待过你啊。” “薛队长,刚才梅子已经对我说了,要是我对他们中心不二,实话实说的话,皇协军队长一职就是我葛党武的了。这么多年来,我对你是恭恭敬敬的。你对我是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我受够了。” 就在这时候熊克典又回到皇协军薛八诺办公室外面,葛党武说的话他是听的一清二楚。就在葛党武要对薛八诺开枪的那千钧一发之时,对准葛党武的脚就是一个扫荡退扫了过去,葛党武就摔倒在地上,枪也丢在一边。熊克典随即一脚就踩在葛党武的胸口上。 薛八诺一看是熊克典站在他面前,就双膝一软,跪在熊克典的面前,轻声细语的说道:“太……太君,这些都是他干的,不关我的事啊。刚才他说的话,恐怕你都听见了吧。”薛八诺说完就捡起枪,站起身来,对准葛党武的额头上就是一枪,葛党武的额头上随即冒出血来了。 (本章完)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15章 “薛副队长,你有所不知,要是吗我们仨去了,太君问你们,你们咋就多了三个人呢,你们该怎么回答呀?” 邓本汕问的薛春海无话可说,薛春海就愣在那里一声不吭。包瑞虎这才笑眯眯的说道:“高确田,你们没去是对的,子弹不长眼睛,一到战场上就跟去了阎王殿没什么两样,那是非死即伤。缺胳膊断腿是家常便饭。薛副队长也是为你们好,生怕你们的事情被日军发现了,没有好果子吃,其实你们也是在替我考虑,要是太君真的问起来,我还真的没办法向太君交代。高确田,我们累了一天,也该好好休息了。你也会房间里待着去。我们就回房间休息去了。”包瑞虎说完就朝他们居住的楼房快步走去,高确田只好跟随那些便衣队往他们居住的地方慢悠悠的走去。 田中和梅子,还有武藤和丰田进入松井的办公室里,松井随即笑眯眯的问道:“司令官阁下,你们几个人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玩玩啦?” 田中他们没有一个人回答松井的问话,田中反而冷生生的问道:“松井会长。我们今天来是想跟你好好谈谈玉泉寺里的问题的,你今天有时间吗?” “司令官阁下,你看你们都来了,我就是再没有时间,我也只能跟你们好好谈谈,就是不知道司令官阁下要跟我谈论一些什么呀?” “我刚才不是说过吗,我们谈谈玉泉寺的问题。” “玉泉寺有什么问题呀?” “松井会长,难道你不清楚你来当阳城的目的吗?” “司令官阁下,你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听听。” “我倒是要问问你,你对当前,我们大日本皇军有什么看法?” “司令官阁下,我只是一个商人,做买卖我在行。对当前战争状况,我是一窍不通。司令官阁下,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要问我这个问题呀?” “会长,大岛君是你安插在玉泉寺里的吧?大岛君究竟在玉泉寺里找到有价值的情报没有啊?”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 梅子随即冷生生的问道:“松井会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啦?想独自一人把玉泉寺里的宝物偷偷地运回日本去。想从中大捞一笔啊?” “梅子机关长,看你说哪儿去了,我有那个胆量吗?大岛君在玉泉寺里只发现了一些账本,我想在那些账本里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到现在大岛君也没有找出来。我希望你们能够给他一点时间,好吗?一旦他从账本里找出来了秘密,我一定会通知你们的。” “账本?不就是记载账目的本子吗。有你说的那么麻烦吗?” “你们可能不知道,自从玉泉寺建造哪一天去,所有的账本都在。玉泉寺已经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账本上面记载每一天的收入与支出,一个月一本,你们想想看,这的有多少本啊?” 大家伙一听此话都出神的盯着松井,梅子更是惊讶的问道:“会有这等事?” “梅子机关长,你是在怀疑我在撒谎吗?” “我只是觉得非常奇怪,并没有怀疑你和大岛君的意思。” 田中随即冷生生的嚷道:“梅子、松井会长,你们俩就不要再争吵了,现在的想想办法,怎么样让那个大岛君快点从账本里找出有价值的东西来。” “司令官阁下,大岛君已经找了一个多月了,我想用不了几天就看完了。” “好,那就等大岛君把那些账本看完了,我们再动手吧。松井会长,打扰了。” “司令官阁下,你太客气了。我们都是为了大日本帝国的利益才这么做的,我能理解。” “你能理解就好。我们走。”田中说完就带着梅子他们离开了松井的办公室。一回到司令部田中的办公室里,田中冷生生的问道:“梅子、丰田、武藤先生,你们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丰田笑眯眯的回答道:“司令官阁下,我倒是觉得那个松井会长没有撒谎。我倒是觉得有点奇怪,玉泉寺里的账本怎么保存的这么完好?” “是啊,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我们再给大岛君三天的时间,要是大岛君三天之内没有给我们提供有价值的情报,我们就围攻玉泉寺,就算是把玉泉寺夷为平地,也在所不惜。” 梅子随即冷生生的问道:“司令官阁下,这样一来,玉泉寺里的和尚们会不会玉石俱焚了?” “就算是玉石俱焚又能怎么样?我们大日本帝国想要的东西要不到手的话,别人也休想得到。” “司令官阁下说得对。到现在,还没有我们大日本帝国勇士想要的东西没有要到手的。” 熊克典他们和夏泰毅,还有姚康炳端坐在姚康炳的房间里,熊克典笑眯眯的说道:“姚队长,夏老板,我想,我们把火车站里的劳工都带走了,日军现在是心急如焚,正想办法招收新的员工。我倒是觉得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不如这样,你们从这里走出去一部分人,有姚队长亲自带队,混进火车站里去,这样一来,我们就控制了火车站,每天火车站进进出出的货物,我们是一清二楚。而且火车站与当阳城近在咫尺,一旦我们在当阳城与日本鬼子干起来,你们前来接应也非常方便。你们的意见呢?” 姚康炳和夏泰毅听了熊克典的话点点头。夏泰毅笑嘻嘻的说道:“我倒是觉得熊克典的这个想法非常好。我还可以带一部分人回夏家客栈。姚队长就带一部分人去火车站。卢记米行空下来了,也没有人去打理,我回来的时候,卢记米行里的物资都被日本人洗劫一空。我看宛佳秀可以带几个人去卢记米行重新开一个商铺。要是我们再与当阳县的游击队汇集在一起的话。那当阳城就处于我们的包围之中了,日本鬼子想在当阳城为非作歹,抢劫玉泉寺里的宝物的话,那就是纸上谈兵,痴人说梦。” 项剑随即笑嘻嘻的说道:“既然你们都同意这个方案,那我们就赶紧离开这里,时间不等人了。” 于是夏泰毅带领一些人回到夏家客栈去了,宛佳秀带领几个人在卢记米行开了个商铺,把名字给改成“宛家铺子。” 姚康炳带领十几个人行走在大街上,突然望见前面挤满了人,就带领大家伙快步走了过去,只见原来是日本兵在招收劳务工。姚康炳就拍了拍胸脯,笑眯眯的说道:“太君,你看我咋样?” 一个日本人快步走到姚康炳的面前,一只手搭在姚康炳的肩膀上,使劲推了推姚康炳,只见姚康炳稳稳当当的站在那里稳如泰山,一动也不动。那个日本兵随即笑眯眯的说道:“好,好好。我们就需要你这样的人。” 姚康炳随即指了指站在他后面的人,笑眯眯的说道:“太君,他们都是我们一个村的。我们是来自枝江的,前不久,我们那里遭受了严重的水灾,田间里的庄稼都毁了,于是我就带他们来这里碰碰运气。要是你让我留下来,而不收留他们的话,那怎么行呢?” 那个日本兵一听此话就冷生生的嚷道:“混蛋,你是在跟我讲条件吗?” 姚康炳随即低下头,笑眯眯的说道:“我不敢。” “不敢就好。你要知道,你们是亡国奴,我们是你们真正的主人。”那个日本兵说完就快步走到姚康炳背后,看了看那些人,他们一个个虎背熊腰,身强体壮,年轻有为,随即笑嘻嘻的问道:“好,好好。他们都是你们一个村的?” “是,太君,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他们都是我们一个村的。” “好,好好,我都收下。你该满足了吧?我告诉你,到了这里,你们算是来对了。给我们大日本皇军干活,米饭、馒头大大的供应,保准你们吃饱,但是活你们的给我们干的漂漂亮亮的,不能拖拖拉拉。你的明白?” “明白,明白,我们就是出来混个温饱的。” “明白就好。” 就在这时候,一个叫霍初明的人风风火火的跑来了,他一来就笑嘻嘻的说道:“太君,太君,你不能不要我们了?我告诉你啊,我们是在火车站干过的劳务工,哪一天我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些日本兵,还有警察局一来,就和火车站的日本兵干起来了,我们这些人胆小,从没有看见过打枪的。一听见枪响就吓得尿裤子,随后就跑了。我们只是回家看了看,就又来了。要是你不信的话,我认识班头孟碧墩,你可要去问问他去。” “孟碧墩,你的认识?” “认识,认识。当然认识。他就是我们的班头。” “你们真的在火车站干过?” “干过、你一问不就知道了吗。” “好,好好。你们的留下。” 于是姚康炳和霍初明在那个日本兵的带领下来到火车站。霍初明远远地看见孟碧墩陪伴野村站在站台上,霍初明就快步走到孟碧墩和野村的面前,笑嘻嘻的说道::“孟班头,我是霍初明了,你不认识我了?” 孟碧墩一见是霍初明站在他面前,就笑嘻嘻的说道:“认识,当然认识,我怎么会忘了你们呢?野村站长,他就是以前在这里干过的霍初明,干活是一把好手。霍初明,他就是我们新任站长野村太君。” 霍初明故作惊讶的问道:“孟班主,那以前的井上站长去哪儿了?怎么换人了?” “哎,霍初明,你是不知道啊、井上站长被游击队给打死了。” “被游击队给打死了?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就是你们被游击队赶走的那一天。” “那些人不是日本兵,还有一些警察吗,他们怎么是游击队呀?” “游击队太狡猾了,他们穿着日本兵和警察的衣服。” “哦,原来是这样啊。” 就在这时候,那个日本兵副站长安倍快步走到野村的面前,毕恭毕敬的禀报道:“野村站长,火车站需要的民工我都召集起来了,你过去看看去。” 野村和孟碧墩,还有霍初明和安倍,快步走到姚康炳他们的面前,野村看了看那些人随即笑眯眯的说道:“好,好好。”他说完随即高声大嗓的说道:“我是你们的站长野村,这位是副站长安倍,这位是你们的班主孟碧墩。既然你们来了,就是来给我们大日本皇军干活的。只要你们给我们大日本皇军把活干好了,米饭和馒头大大的有,工钱大大的有。要是你们有谁干偷懒的话,死啦死啦地。你们听明白了吗?” 姚康炳他们异口同声的回答道:“我们听明白了。” “孟班主,你先带他们去民房里休息去,等吃过午饭就开始干活。” 孟碧墩随即冷生生的嚷道:“你们跟我走吧。”孟碧墩说完就在前面走开了,姚康炳就带领劳务工紧随其后的跟了过去。 熊克典独自一人回到皇协军军营里,他一回去就进入薛八诺的办公室里,薛八诺和葛党武一见是熊克典进来了,他们俩就毕恭毕敬的站在熊克典的面前。薛八诺笑嘻嘻的说道:“太君,这些天你去哪儿了?我们好想你啊。” 熊克典一把紧紧地抱住薛八诺,笑眯眯的说道:“薛队长,我也好想念你啊,我这不是回来了吗。”熊克典说完就一把推开薛八诺,随即继续笑眯眯的问道:“薛队长,你们不是跟随那个丰田进去郊外清剿游击队去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我们去了半天就回来了。” “哦,这么快就把游击队给消灭了?” “哪里。我们一到郊外,那些日本兵一个个窝在一栋高大、富丽堂皇的屋子里休息,那个丰田就安排我们皇协军往东去找游击队;便衣队往西去找游击队。我带领兄弟们往东走了一阵子,就看见几个游击队队员,于是我就下令开枪射击,结果呢,游击队一见我们人多势众,不是好惹的,就跑了,我岂能放过他们,就在后面紧紧地追赶起来了。哪知道那个丰田一听见枪声,就安排一个叫野村的太君,带领日本兵前去增援,哪知道等他们赶到的时候,我们已经把游击队给打跑了。于是我们就回去了。便衣队倒是打死了一名游击队队员。也不知道是怎么地,我们一回到那栋屋子里,丰田就把我们给带回来了。” “薛队长,没想到你们皇协军的战斗力还是挺强的。” “那是,那是那是。我们皇协军个个都是好样的,没有一个怂货孬种。” 葛党武随即冷生生的问道:“太君,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了,其他人呢?” “他们都跑了。” “跑了?好好地干嘛要跑啊?他们跑哪儿去了,你知乎一声,我现在就带领兄弟们,把他们给抓回来。你可知道当逃兵是要被抓回来的,先是一顿好打,然后就地正法,以儆效尤,要是就这么算了。那还了得。” “你们刚走。他们听说你们要去清剿游击队,就怕了,怕了就跑了,我也不知道他们究竟跑哪儿去了。” 薛八诺随即笑眯眯的问道:“那两个女的也跑了?” “那两个女人也跑了。” “哎,多好的女人了,就这么让他们俩跑了,多可惜呀。” 熊克典拍了拍薛八诺的肩膀,笑眯眯的说道:“女人不就是一件衣服,想穿就穿,不想穿就脱,一脱就扔,跑了了算了。当阳城多的是女人,我们去大街上随随便便就能找几个回来玩玩。” “太君,你说的倒轻松,到现在我们还没有娶媳妇呢。” “薛八诺,我们今天不要再说这些没用的了。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去过夏家客栈了吧?今天是个好日子,我们去那里检查卫生去,咋样?” 薛八诺一听此话就笑嘻嘻的说道:“好,好好,今天的的确确是个好日子,走,我们去夏家客栈检查卫生去。”薛八诺说完,他们三个人就一前一后的出去了。 宛佳秀和善定菊在卢碧杰原先的卢记米行开了个宛家铺子,出卖一些日常用品。宛佳秀是店主,善定菊就是一个打杂的。项剑负责进一些货物。 熊克典他们有说有笑的进入夏家客栈里,范甘娟一看见他们三人来了,就快步走到薛八诺的面前,笑眯眯的说道:“哎呦呦,这不是皇协军的薛队长吗,好些日子不见了,你们跑哪儿去了?薛队长,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在当阳城还有谁的客栈、小餐馆里的手艺胜过我们夏家客栈的?还有谁家的服务比我们强的?” 薛八诺笑眯眯的回答道:“老板娘,看你说哪儿去了,在当阳城就数你们夏家客栈的手艺是这个。”薛八诺说完就在范甘娟面前竖起大拇指,继续说道:“你们夏家客栈的服务也是这个。”薛八诺说完再一次竖起大拇指。 范甘娟继续笑嘻嘻的说道:“薛队长,你就不要再说这些好听的了,既然我们的手艺的最好的,我们的服务也是最好的,你们干嘛不到我的客栈来还要去别的地方去啊?” “哎,老板娘,看你说哪儿去了。我们是哪儿都没有去。” “既然你们没有去别的小餐馆、客栈,那肯定是逛窑子喝花酒去了。” “没有,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你看我们今天不是来了吗。还是老样子,你给我们准备包间,我们去厨房检查一下为生情况。”薛八诺说完他们三人就朝后院快步走去。 卢碧杰在后院劈柴火,薛八诺和葛党武就当没有看见一样,径直去了厨房,熊克典快步走到卢碧杰的身边,卢碧杰看了一眼熊克典,继续劈柴火,熊克典就也进入厨房里去了。 厨房里的大师傅一看见三个皇协军军官来了,都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薛八诺指着一只猪蹄笑眯眯的说道:“我看这个猪蹄挺不错的,给我炖了。” 葛党武指着一条黄鳝笑嘻嘻的说道:“我看这条黄鳝不错,给我炖了。” 那些大师傅听了薛八诺和葛党武的话,就开始忙活起来了。薛八诺和葛党武看见熊克典傻呆呆的站在那里,薛八诺就笑眯眯的问道:“太君,你想吃点什么呀?” 熊克典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说道:“你们俩一个炖了猪蹄;一个炖了黄鳝。那我就不能再炖了。就给我来一盘煎鸡蛋,再加上一盘花生米。今天,我们要大吃大喝一顿。” 薛八诺继续笑嘻嘻的说道:“太君,你说的太对了,我们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这样了,今天的的确确应该大吃大喝一顿。” 熊克典他们在范甘娟的带领下进入包间里,只见善定菊在房间里抹桌子。薛八诺就指了指善定菊,冷生生的问道:“太君,她……她怎么会在这里啊?” 熊克典怕了薛八诺脑袋一巴掌,冷生生的嚷道:“薛八诺,你当她是谁啊?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多的去了,长的差不多的人也多的去了。你别看她们长的差不多,其实就是不一样。我敢说她不是那个人。要不然的话,你过去问问去?” “太君,你说得对,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实在是太多了,长的差不多的人也多的去了。我……我就不问了。”就在他们俩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善定菊已经把饭桌抹好了以后出去了,薛八诺他们三个人就在饭桌边上坐了下来,紧接着他们要的菜端上来了,葛党武给他们每个人倒满酒,他们三个人就大吃大喝起来了。 政熊盘腿而坐坐在团莆上,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惠生带着惠绍进入玉泉寺政熊的禅房里,政熊一听见有人进来的脚步声,定睛一看,原来是惠生和惠绍回来了,随即站起身来,轻声细语的问道:“惠生、惠绍,原来是你们俩回来了。” “师父。”惠绍大叫一声,眼泪就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政熊一把抱起惠绍,用手背擦了擦惠绍脸颊上的泪水,随即笑眯眯的问道:“惠绍,这些天你跑哪儿去了?为师时时刻刻在想念你啊。” 惠绍还没有来得及回答政熊的问话,惠生亟不可待的回答道:“师父,我在回家的路上,见天色已晚,就借住一农户家中,无意中发现了惠绍,原来惠绍被人贩子给抢走了,卖给农户农家做儿子。他们听了我的话后,这才放了惠绍。我带着惠绍去了一趟我的家,这才来这里的。” “哦,原来是这样。那那户农家就没有提出什么条件?” “师父,我把你给我的钱,我都给了那户农家,他们也没有跟我提出其他什么条件。现在兵荒马乱的,有加上天灾人祸,一户农家要想养活一个孩子不容易。我想应该是这个缘故吧。” “好,好好,我们先别管这么多,回来就好啊,回来就好啊。惠生,你先带惠绍会房间休息去。”政熊说完才把惠绍放了下来,惠生随即拉着惠绍得手出去了。 惠绍和惠生一来到院子里,惠绍就冷生生的问道:“惠生师兄,出家人不打诳语,你怎么编造谎言欺骗师父呢?” “惠绍,你应该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不得不提防任何人。” “可是他是我们的师父啊。再说了,就算是非常时期,我们出家人也应该实话实说啊。” “惠绍,你就不要给我添乱了,你以后要是有人问起你来,这些天你去哪儿了,就按照我刚才说的去说好了。” “我才不呢。我是不会像你一样撒谎的。” “惠绍,要是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带你回来了。” “那好吧。你就不要生气了,我按照你说的去说好了。”惠绍说完就拉着惠生得手继续往前走。 刚刚从房间里出来的惠坦,远远地望见是惠生和惠绍回来了,就跑进房间里,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师兄弟们,你们出去看看去,看看是谁回来了,是惠生和惠绍回来了。”玉泉寺的弟子们一听说惠绍和惠生回来了,都一个个跑了出来,他们把惠生和惠绍围了去了,笑容荡漾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是笑的合不拢嘴。 夜深人静,政和进入松井的办公室里,松井冷生生的问道:“大岛君,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是不是你在那些账本里发现什么秘密了?” “松井会长,那倒不是。是那个惠绍回来了。” “惠绍回来了?那个惠绍是个什么样的人啦?值得你来通知我吗?” “那个惠绍就是一个小孩子。他就是被梅子挟持后逃跑了的那个小孩子。是他跟着政熊去了远安土匪待的地方去的。” “哦,你的意思是那个惠绍一定知道,他们去那里干什么去了?” “我想应该是这样的。” “大岛君,我倒是不这么认为。你刚才不是说那个惠绍还是个小孩子吗,既然是小孩子,他懂什么呀?大人与大人之间谈论什么,他一个小孩子听得进去吗?大人与大人在做些什么,他注意看了吗?还有那个梅子,自以为是,聪明。我看他们是愚蠢之极。他们挟持了一个小和尚,倒让玉泉寺里的和尚们警觉起来了。除了这件事情以外,你就没有别的事情了?” 政和摇摇头,笑眯眯的回答道:“没有了。” “既然你没了,那我就得问问你,玉泉寺里真的除了那些账本以外,你就没有发现其它东西吗?” 政和摇摇头,冷生生的回答道:“没有了。” “那些账本你看的怎么样啦?从那些账本里你发现什么没有啊?” 政和再一次摇摇头,唉声叹气的回答道:“没有。我就是不明白,他们干嘛要把账本留下来呢?而且整理的好好的。誊写的工工整整的。而且每一页我都仔仔细细计算过了,没有发现有差错的地方啊。” “那就奇了怪了,他们留下那些账本究竟想干什么呢?” “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 “我告诉你啊。田中司令官已经等不及了。你要是再不给我一些用价值的情报,到时候,我可能也帮不了你。” “哎。会长,玉泉寺里的的确确没有遗漏的地方。现在唯一的知情人就是那个政熊了。要是我跟他打斗起来,我也占不了便宜。那个老东西死了。他是不会把玉泉寺里的秘密带进棺材里去的。唯一告知的人就是那个政熊了。看来我们只有向政熊摊牌,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尽快拿走玉泉寺里的宝物。” “那你是怎么想的,能对我说说吗?” “政熊是个真正的出家人,出家人以慈悲为怀。那个政熊又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要是我们以玉泉寺里所有弟子们的性命来要挟政熊的话,他很有可能会告诉我们一切。” “好,你先会玉泉寺里,一定要沉住气,按兵不动。待我把这件事情告诉田中司令官了,我们商量以后,会做出一个方案来的。” “是,那我就先走了。”政和说完就转过身,出了松井的办公室。 待政和一出去,雷雯就进来了,她一进来松井就笑眯眯的问道:“雷雯,你怎么还没有睡,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会长,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没什么。” “会长,你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暂时还不需要你做些什么。” “那你的意思,只是暂时的。” 松井沉默不语。稍微过了一会儿,雷雯才不紧不慢的说道:“会长,我觉得当阳城死气沉沉的。我要不要现在就带着纯子离开这里?” “我看没有那个必要。” “为什么呀?” “现在,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雷雯一听此话就惊讶的问道:“为什么呀?” “太平洋战争爆发,我们大日本帝国腹背受敌。而且我们在各个战场上都不利。我们大日本帝国已经被掏空了,只剩下一副空架子了。不仅仅战略物资没有了,就连人都没有了。为了支撑这个快要倒塌的空架子,一些学生都要拿起武器参战。你在这个时候带着纯子回到日本,纯子一定会应招入伍的。” 雷雯再一次惊讶的问道:“难道他们不知道纯子是你的女儿吗?” “就算他们知道又能怎么样?一旦你们回到了日本,出了什么事,我在这里怎么能知道。” “你说的也是啊。可是当阳城的的确确不太平了。你有什么打算?” “我没有什么打算,就是想让纯子待在我的身边。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睡吧。” “好,你也早点休息去。”雷雯说完就出了松井的房间。 一大早,葛党武行走在大街上,梅子带着几个日本兵堵在葛党武的面前,葛党武一见是几个日本兵挡在他的面前,就笑眯眯的说道:“太君,你们早,我就出来买了几个包子,你们还没有吃早饭吧?我请客。这几个包子你们拿去好了。” 梅子笑眯眯的说道:“我看这几个包子还是你留着吃吧。你现在就跟我们走一趟。” “太君,我没有违抗你们大日本皇军的命令了。你们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 “去了你就知道了。”梅子说完就在前面走开了。葛党武看了看那几个凶神恶煞搬的日本兵,还有那对着自己明晃晃的刺刀,只好转过身,跟着梅子往前走。 薛八诺待在办公室里,耐心等待着葛党武给他买早点回来,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葛党武的人影,不见喃喃自语道:“这个葛党武,大清早的跑哪儿去了。” 梅子他们把葛党武五花大绑,捆绑在审讯室里的木柱子上,梅子快步走到葛党武的面前,一只手托着葛党武的下巴,笑眯眯的问道:“葛党武,要是你肯给我们合作的话,皇协军队长的职务就是你的。要是你敢不听话的话,这里的刑具就是你的,你是要皇协军队长这个职务,还是要这里的刑具,你自己掂量掂量着办吧。” 葛党武环顾一周,他一看见那些刑具,还有那一个个凶神恶煞搬的打手就毛骨悚然,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来了。 梅子拿着葛党武买来的包子再一次快步走到葛党武的面前,将一个包子喂到葛党武的嘴巴边上,葛党武随即战战兢兢的说道:“太君,我已经吃过了,这个包子还是你吃吧。” 梅子随即气愤愤的嚷道:“我让你吃你就吃,你哆嗦什么呀?”葛党武没办法只好张开嘴巴,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待葛党武把包子都吃完了,梅子拍了拍手,继续笑眯眯的说道:“葛党武,现在我们开始吧。” “开始干什么呀?” “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我知道什么呀?” “好,你不知道是吧。那我现在就让你清醒清醒。”梅子说完,就对着葛党武的脸颊上就是狠狠地两巴掌,血立马就顺着葛党武的嘴角边上,还有鼻孔流了出来,梅子继续冷生生的嚷道:“葛党武,你现在就把皇协军最近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你们在菜市场对着天空开枪射击是谁的主意?你们在清剿游击队的时候,胡乱开枪又是谁的主意?” (本章完)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16章 向武婉随即笑眯眯的问道:“那你的兄弟是谁啊?他就没有告诉过你,他在当阳城干什么吗?” “我叫肖锦松,我的兄弟叫肖柏宏。”冯佳文说完就凭着记忆力,把熊克典的长相对朱道萌和向武婉详详细细讲述了一抱后,向武婉笑眯眯的说道:“这个人……” 向武婉的话还没有说完,朱道萌就扯了扯向武婉的袖口,向武婉随即继续说道:“这个人好像不是个叫花子,我们就没有见过,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们俩会帮你找的。” 朱道萌这才笑眯眯的说道:“叔叔,我们该吃早饭了。”朱道萌说完就站了起来,向武婉也紧随其后的站了起来。冯佳文环顾四周以后,不禁疑惑不解的问道:“吃早饭?吃什么呀?屋子里好像没有看见什么可以吃的呀?” 朱道萌这才笑嘻嘻的说道:“去大街上找吃的去呀。”朱道萌说完就和向武婉搀扶着冯佳文站了起来,随后朱道萌和向武婉说说笑笑,又蹦又跳的走在前面,冯佳文杵着一根木棍子,一瘸一拐的走在后面。朱道萌和向武婉过的倒是听轻松,悠闲自得的。 乔洪生带领警察满大街的寻找着,除了自己人以外,是一个穿着警服的人也没有发现。那些警察也累了,都一个个随随便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副局长罗文强环顾四周,望见不远处有一个茶馆,就对乔洪生笑眯眯的说道:“乔局长,你看那边有一个茶馆,我们俩要不要去茶馆里喝杯茶去啊?” “那是应该的呀。难道忙活半天了,你不渴啊?”于是乔洪生和罗文强就快步走到那个茶馆里,茶馆老板一看见两名警察来了,就笑嘻嘻的说道:“客官,请坐。” 乔洪生和罗文强就在一张小桌子两边分别坐了下来,老板随即一只手提着一把茶壶,另外一只手拿着两个茶碗来到乔洪生身边,他把茶碗往桌子上一放,就给乔洪生和罗文强分别倒了一碗茶水,把茶壶往桌子上一放就去招待其他客人去了。 乔洪生端起茶碗喝了一大口茶,但是他随即就把茶水吐在地上,随即气愤愤的叫喊道:“老板,老板。” 老板一听见乔洪生的叫喊声就快步走到乔洪生的面前,笑眯眯的问道:“客官,你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乔洪生气愤不已的嚷道:“你的这茶水怎么这么烫啊?你是不是想烫死我呀?” “客官,刚泡的茶,当然烫了,你就不能待会儿再喝啊?” “那你怎么不早说啊。你看把我的嘴烫的。你自己说说看,该怎么办吧。”乔洪生说完就掏出枪,“啪”的一声放在桌子上。 茶馆老板随即摆摆手,轻声细语的说道:“客官,这茶水就算了,你看这样行吗?” 罗文强随即冷生生的问道:“你这里有什么好吃的吗?” “有,有有。我这里有点心,我给你们俩弄点去啊。”茶馆老板说完就快步走开了。没过多久,茶馆老板就用一把小盘子端来了一些点心放在桌子上,然后对乔洪生和罗文强笑嘻嘻的说道:“二位客官,请。” 乔洪生看了看盘子里的点心,用手指头敲了敲桌子,冷生生的嚷道:“你这是打发叫花子呢?你当我们俩是什么人了,是大街小巷里要饭的叫花子?那边不是还有瓜子和花生吗,给我们俩弄点来。” “好……好勒。”茶馆老板说完就走开了,没过多久,就又用一把小盘子,端来了一些瓜子、花生放在乔洪生他们的那张小桌子上。然后就走开了,乔洪生和罗文强就边吃边喝了起来。 就在这时候,梅子和两日本武士走了过来,梅子用手指头敲了敲桌子。乔洪生和罗文强定睛一看是梅子来了,他们俩几乎同时站了起来,乔洪生毕恭毕敬的说道:“太君,你们来了,你们请坐。”乔洪生说完就挪开了,给梅子他们让出一个地方来。 梅子他们在乔洪生和罗文强的位子上一坐下来,梅子就气呼呼的嚷道:“好你一个乔洪生,我让你们警察局的人来这里给我抓人,你们俩倒好,到这里喝起茶来了。你们俩竟然敢违抗大日本皇军的命令,我看你们俩是活的不耐烦了。还不快点给我出去找,要是到了晚上,你们还没有给我把游击队队员们找出来的话,我就要你们俩的脑袋。” 一听此话,乔洪生毕恭毕敬的说道:“太君息怒,太君息怒。我们现在就带领警察四处去找好了。” 乔洪生说完和罗文强就走了,他们俩看见大家伙东一个,西边两个,不是坐在那里抽烟,那里。罗文强高声大嗓的叫喊道:“起来,起来,你们别光坐着啊,都给我站起来。” 那些警察听了罗文强的叫喊声,一个个慢慢腾腾的走到乔洪生和罗文强的身边,乔洪生抡起巴掌,对着站在他面前的一个警察脸颊上就是狠狠地两巴掌打了过去,然后气呼呼的嚷道:“我让你们来这里抓人,你们倒好,都给我坐下了。你们眼拙啊?没有看见太君他们来了吗?想挨揍是不是啊我告诉你们啊吗,上一次我挨了八十军棍,要是这一次,太君再打我五十军棍,我就让你们一人挨一百军棍,你们听见没有啊?” 那些警察有气无力的回答道:“我们知道了。” “既然知道了,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呀?还不快点给我去抓人。”那些警察这才一个个懒洋洋的走开了。 罗文强笑嘻嘻的问道:“局长,你上一次不是说是五十军棍吗,今天怎么变成八十军棍了?” “你借钱别人的时候,是十块钱,别人到了还钱的时候,你会只要十块钱吗?你或多或少还要一点点利息不是。” “是,是是。你说的是。可是这好像……” “好像什么呀?还不快点去给我找,要是你还在这里磨磨蹭蹭的,我现在就给你五十军棍。” “局长,你息怒,息怒,我现在就去给你找去。”罗文强说完就跑开了。乔洪生不禁喃喃自语道:“都是一些什么东西,只知道偷懒。” 丰田带领宪兵队和皇协军,还有便衣队进入荣武楠的屋子里。那些小宪兵队从大卡车上面一跳下来,就齐刷刷的站在那里,等待着丰田训话。薛八诺带领皇协军;包瑞虎带领便衣队,累的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的赶来了。他们一个个歪歪扭扭的站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丰田气愤愤的吩咐道:“薛八诺,你现在就带领你的皇协军,给我往东边搜;包瑞虎,你带领便衣队,给我往西边搜。你们俩听见没有啊?” 薛八诺气喘吁吁的说道:“太君,你看兄弟们都累趴下了,你就让兄弟们喘口气后再去吧。” 丰田一听此话就气愤不已嚷道:“你说什么?我们是让你们来清剿游击队的,不是让你们来这里游山玩水的,你知道吗?” “知道,知道,我当然知道。可是你们是坐着大卡车来的,我们是跑着来的呀。” “混蛋,你们是什么东西,能跟我们比吗?我看你是活腻了,既然敢跟我讲条件。” “好,好好,我们这就去。我现在就带领我的兄弟们往东边去搜去。还不行吗。”薛八诺说完就对那些皇协军士兵们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兄弟们,跟我走。”薛八诺说完就带领皇协军往东边去了;包瑞虎什么话也不敢说,就带领便衣队往西边去了。 此时此刻,熊克典和项剑,还有卢碧杰开着大卡车已经驶入远安地界了,他们在坑坑洼洼的公路上继续往前走。 孟碧墩慢慢的醒了过来,他一醒过来就坐了起来,突然看见井上就躺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就站起身来快步走到井上的身边,轻声细语的叫喊道:“站长,站长。” 孟碧墩见站长没有吱声,就弯下腰,将井上翻了过来,这一下子孟碧墩就傻眼了,井上已经死了。 孟碧墩想把火车站发生的事情报告给田中他们,他看了看桌子上,切没有看见电话机,不禁往地面上一看,切看见电话机在地面上,随即快步走了过去,从地面上捡起电话机来一看,电话机已经被人摔坏了,他只好把电话机扔在桌子上,这才快步走到房门口,拉了拉房门,哪知道房门已经被人在外面给锁上了,随后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有人吗?有人吗?”。可是他切什么声音都没有听见。 孟碧墩叫喊了几声见没有人答应就转过身来,看了看窗户,就快步走到窗户边上,抡起椅子就把窗户砸烂了,随后就从窗户里爬了出去。 孟碧墩在站台上没有看见一个人,切看见一些日军的尸体,他不禁为之一怔,随后进入民房里,只见民房里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看见,孟碧墩又回到站台上,切看见站台边上停靠着一辆火车,一些车厢的门打开着,就进入车厢里,只见车厢里空空的。孟碧墩没办法只好朝当阳城快步走去。 薛八诺带领皇协军往前走了一段路程,葛党武冷生生的嚷道:“薛队长,我看那日本人就不是个东西,他们坐着大卡车来,让我们跑着来,他们坐在屋子里吃香的喝辣的,切让我们出去找什么游击队,把我们当炮灰使。” 薛八诺听了葛党武的话,没有理睬葛党武的继续往前走,突然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游击队,游击队,游击队就在前面,给我开枪射击。”薛八诺说完就率先打响了第一枪。那些士兵们一听见薛八诺的叫喊声,又听见枪响,都一个个端起枪,“噼噼啪啪”的打了起来。 便衣队副队长随即对包瑞虎轻声细语的说道:“包队长,那边好像打起来了。” 包瑞虎气呼呼的嚷道:“你当我是聋子啊?我听见了。” “那我们……” “难道你没有听见吗?太君让我们往西去,枪声在东边。东边不是有薛八诺带领的皇协军吗。难道你想让我们扭过头往东走啊,你想违抗皇军的命令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要是我们听见枪声,不去东边打游击队去,而是继续往西走,太君会不会怪罪于我们啦?” “我告诉你啊,要是你想死的话,你就给我往东去好了。我可不敢违抗皇军的命令。” “好,好好,你是队长,你不敢,我就更不敢了。我跟你一起继续往西去。这样怎行了吧?”于是包瑞虎带领便衣队继续往西走。 野村进入屋子里,对丰田轻声细语的报告:“丰田君,我好像听见东边有枪声,是不是皇协军与游击队交上火了?” “听这枪声稀稀疏疏的,是不是那个薛八诺又在捣什么鬼呀?你带领一些士兵过去看看去。” “是,我现在就去。”野村说完就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薛八诺突然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兄弟们,为大日本帝国效劳的时候到了,我们决不能让游击队跑了,给我追。”薛八诺说完就率先跑了出去,那些皇协军士兵们没有一个敢落后的,紧随其后的追了过去。 野村带领士兵们朝东边赶了过来,突然没了枪声,野村随即停下来了脚步。不禁喃喃自语道:“怎么没了枪声呢。” 野村说完停顿了一下子,就带领士兵们继续往前赶,没过多久,他们就到了薛八诺他们开枪射击的地方。野村看见地面上有一颗子弹壳,就捡了起来看了看,又扔在地上。这时候,他突然听见前面有稀稀疏疏的枪声,就对士兵们高声大嗓的叫喊道:“走,我们赶过去看看去。”野村说完就带领士兵们朝前面飞快的跑了过去。 熊克典他们到了目的地就停了下来。随后大家伙把大卡车上面的东西卸下来藏在树林里,熊克典他们把大卡车往前开了一段路程,就把大卡车扔在公路上然后返了回去。大家伙随即扛着东西,在游击队队员们的带领下,往他们的驻地有说有笑的走去。 孟碧墩风风火火的进入当阳城,在大街上远远地望见梅子和几个武士坐在茶馆里,就快步走到梅子的身边,轻声细语的禀报道:“太君,我是火车站的班头孟碧墩,就在昨天夜里,有一些警察,还有几个日本兵袭击了火车站,他们把井上站长给打死了。” 梅子一听此话就站起身来,气愤不已的嚷道:“你说什么?昨天夜里,有一些警察,还有日军去了火车站,把井上站长给打死了?” “对,对对。就是这样的。” 梅子气的咬牙切齿,气愤不已的嚷道:“混蛋。你跟我走。”梅子说完就在前面走开了,孟碧墩紧随其后的跟了过去。 梅子和孟碧墩进入田中的办公室里,孟碧墩将昨天夜里,火车站所发生的事情对田中和梅子详详细细讲述一遍后。田中气的咬牙切齿,一拳头狠狠地砸在办公桌上,随即对梅子冷生生的问道:“梅子,你可知道,这是一些什么人干的?” “司令官阁下,这还用得着问吗?这就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是那些游击队干的。我现在就带领一些人赶往火车站看看去。” “不用了,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那些人早已远走高飞了,就算你赶过去,也是无济于事的。你赶快跟丰田君取的联系,让他赶快给我撤回来。” “是,我现在就给丰田君打电话。”梅子说完就拿起田中办公桌上的电话,与丰田通了电话。 薛八诺他们往前跑了一段路程,胡乱开了几枪,就在路边的石头上坐了下来,没过多久,野村带领士兵们就赶到了。葛党武一看见日本兵来了,就扯了扯薛八诺的衣角,随即站了起来,哪知道薛八诺依然坐在石头上。 野村他们一到薛八诺的身边,就气呼呼的问道:“薛八诺,是你们在打枪?” 薛八诺随即站起身来,毕恭毕敬的禀报道:“太君,我们刚刚一出来,往东走了不一会儿,就看见游击队了,于是我们就开枪射击,哪知道游击队不禁打,就跑了,我们就追到这儿来了,哪知道游击队一跑到这儿就没了踪影了。” 野村一听此话,就对着薛八诺脸颊上就是狠狠地一巴掌。,随即气呼呼的嚷道:“薛八诺,你当我是傻子啊?这里是一望无际的平原,根本就没有树林可以藏身,你们追赶到这里,怎么会看不见游击队的人影呢?你是不是跟上一次一样,胡乱开枪射击,又编造谎言,说游击队被你们打跑了,好在大日本帝国皇军面前邀功请赏啊?” “太君,太君,野村太君,我不敢了。我们真的是遇见游击队了。也许这里有密道吧,他们从密道里跑了也说不定啊。” 野村说完犹豫了一下才冷生生的说道:“薛八诺,我就信你一次,你现在就跟我一起回去。”野村说完就转过身,带领日本兵在前面走开了,薛八诺只好带领皇协军紧随其后往回走。 包瑞虎带领便衣队往前走了一段路程,薛春海就笑眯眯的说道:“包队长,你看我们走了这么远的路程,也没有看见游击队的人影,你说说看,游击队是不是不在我们这边吗,而是在皇协军那边啊?” “那是当然的,难道你没有听见那边的枪声吗?” “可是现在没了呀。” “这就只能说明两个问题,一个是皇协军把游击队都打死了,另外一个问题是,游击队把皇协军都给打死了。” “包队长,你说的我一点也不明白,究竟是皇协军把游击队都给打死了,还是游击队把皇协军都给打死了?” “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没……没有,他们打他们的,跟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那你说说,我们已经走了这么远了,也没有看见游击队的人影,你说,我们是继续往前走呢?还是……” “那你说呢?” “包队长,你累了,在那边歇会儿。” 包瑞虎这才转过身来,对大家伙高声大嗓的吩咐道:“兄弟们,你们都累了吧?那我们就在路边休息一会儿。”于是那些便衣队队员们就一个个在路边随随便便找了个地方就坐了下来。 稍微过了一会儿,薛春海再一次对包瑞虎笑眯眯的说道:“包队长,要是皇协军真的打死了不少的游击队,而我们什么都没有捞着,这功劳会不会都让那个皇协军给抢走了?到时候,太君一高兴,什么好处不是都让皇协军给占了吗。” 包瑞虎听了薛春海的话随即站起身来,向四处张望了一下,薛春海不禁轻声细语的问道:“包队长,你在看什么呢?” 包瑞虎突然看见田地里有一个农夫在忙活着,随即掏出枪,对着那个农夫就是一枪,那个农夫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倒在地上一命呜呼了。包瑞虎吹了吹枪口的烟,笑眯眯的说道:“那不是个游击队队员们吗,走,过去看看去。”包瑞虎说完就带领便衣队朝那边快步走去。 野村他们一听见枪响不禁停下来了脚步,稍微停顿了一会儿,继续往回走。 包瑞虎他们一走到那个农夫身边,薛春海指了指那个农夫,笑眯眯的说道:“包队长,你是不是太累了,眼花缭乱看错了,他是个农夫,不是什么游击队队员。” 包瑞虎随即对着薛春海脸颊上就是几巴掌。随即气愤愤的嚷道:“我看他就是游击队队员,你怎么说他是一个农夫呢?” “你看他手里拿着的是一把锄头,而不是枪支。” 包瑞虎随即弯下腰,一把捡起田地里的一把锄头就扔到一边去了,又一把夺过一个士兵的枪支扔在那个农夫的身上,随后冷生生的问道:“薛春海,你再给我看仔细了,他究竟是农夫还是游击队队员了?” 薛春海这才结结巴巴的回答道:“包队长,他……他就是一名游击队队员,不是农夫。” “这不就对了吗,兄弟们,给我把这个游击队队员抬回去。”包瑞虎说完就往回走,那些便衣队抬着那个农夫的尸体,紧随其后往回走。 薛八诺他们跟随野村回到丰田的身边,薛八诺战战兢兢的、毕恭毕敬的站在丰田的面前,丰田在薛八诺面前走过来走过去,突然停下来脚步,冷生生的问道:“薛八诺,你说你们在东边遇到游击队了。那我问你,游击队一共有多少人啦?” “太君,我当时一看见游击队就命令士兵们开枪射击,也没有看清楚啊。” “好,好好,我相信你是不会撒谎的。就算你没有看清楚,他们是人多还是人少,大致上你应该看的清楚吧?” “没……没多少。” “没多少是多少啊?” “也就三四个,七八个的样子。” 丰田随即改变口气,气愤不已的嚷道:“究竟是三四个,还是七八个呀?薛八诺,你们这么多人,游击队只有三四个,你们还让他们跑了。你是不是拿我当傻子耍啊?” 薛八诺的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来了,站在那里双腿直打颤。随即结结巴巴的回答道:“不敢,不敢,我……不敢。是我看错了,游击队有七八十人呢?” “七八十人的游击队,而你们切毫发无损,是游击队太无能了,还是你们皇协军太有本事了?” 薛八诺被丰田问的无话可说,低着头站在那里,额头上已经冒出豆大的汗珠来了。就在这时候,包瑞虎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他笔挺挺的站在丰田的面前,高声大嗓的禀报道:“报告太君,我们在西边打死了一个游击队队员。我们把那个游击队队员的尸体抬回来了,就放在院子里。” “你们打死劜一名游击队队员。”丰田说完继续冷生生的说道:“走,我们出去看看去。”他说完就率先出了房门。 丰田来到院子里,只见便衣队围绕一个圆圈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好像怕那个死人突然活过来跑了似的。他们一看见丰田来了,就给丰田认出一条道来。 丰田看见地面上躺着一位老大爷,穿着农夫的衣服,头发蓬蓬乱乱的,胡子拉渣的,就蹬下身来,看了看那个农夫的手掌,又拿起枪随即站起身来看了看,这才对站在他身边的包瑞虎冷生生的问道:“这就是你说的,你们打死的那个游击队队员?” 包瑞虎轻声细语的回答道:“报告太君,正是。” “我怎么觉得他是个农夫,而不是一名军人。” “太君,游击队本来就没有正规的军服,他们穿成这样挺正常的。” 丰田环顾便衣队一周后,看见一个士兵手里没有枪支,随即把那支步枪往那个士兵手里一递,继续冷生生的说道:“这支枪是你的吧?”包瑞虎听了丰田的话脸颊上不禁流下来一颗汗珠。 丰田对野村冷生生的吩咐道:“我刚才接到梅子给我打来的电话,火车站出大事了,田中司令官让我们现在就撤回去。” “撤回去?那这里的游击队咋办了?” “这里根本就没有游击队。”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丰田什么话也没有再说了,就对士兵们高声大嗓的命令道:“都给我上大卡车,我们回去。”于是那些日军一个个爬上大卡车,大卡车开走了,皇协军和便衣队只好又跑着回去。 在游击队队员们的带领下,熊克典他们来到夏泰毅他们居住的地方。只见夏泰毅和惠绍自娱自乐说些什么,项剑一看见夏泰毅,就快步走到夏泰毅的面前,笑嘻嘻的叫喊道:“夏老板,果真是你啊。” 夏泰毅随即站起身来,看了看项剑,随即笑呵呵的说道:“石道皋,原来是你啊,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啊?” 项剑指了指后面的游击队队员们,依然笑眯眯的说道:“是他们带我们来的。”夏泰毅看了看大家伙,随即疑惑不解的问道:“怎么来了这么多人了?还有这么多东西。” 大家伙把东西放好以后,熊克典他们在夏泰毅的带领下进入姚康炳的房间里。熊克典将最近发生在当阳城的事情,一五一十对姚康炳讲述一遍后,姚康炳笑嘻嘻的说道:“没想到你们这么能干,就你们这么几个人,就把当阳城闹了个天翻地覆。” 熊克典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姚队长,现在是国难当头,我们中国人应该不分彼此,团结一心打鬼子,就一定能把鬼子赶出中国去。他们想从我们的国土上拿走一件东西都是不可能的。” “你说的太对了。我们是决不能让他们从我们的国土上拿走任何一件东西的。你们这次给我们送来的礼物实在是太重了。你们知道吗,我们现在最紧缺的就是被褥和军服,还有枪支弹药,这些东西,你们都给我们送来了,可以说是雪中送炭了,这么多枪支弹药,足足可以装备一个营的。” “姚队长,你们不能就躲藏在这深山老林吧?应该走出去,主动出击打鬼子去。” “谁说不是啊,可是我们没有武器,怎么跟鬼子拼了,现在好了。我们可以挺直腰板跟鬼子一对一的干了。” 熊克典继续笑眯眯的问道:“夏老板,那个玉泉寺的小和尚怎么会在你们这里啊?” “哦,是这样的。”于是夏泰毅就把他在回来的路上,遇见惠绍,以及把惠绍带到游击队驻地的事情,对熊克典他们大致上讲述一边后依然笑眯眯的说道:“原来是这样啊。” 丰田和野村,还有薛八诺和包瑞虎进入田中的办公室里。田中冷生生的说道:“那些人简直太可怕了。他们神出鬼没,就在昨天半夜里偷袭了火车站,打死了火车站站长井上,把火车站所有的民工们都放走了,真是可恶至极。野村,我现在命令你现在就赶往火车站去。” “是。”野村应了一声了出去了。 待野村一走,田中继续冷生生的说道:“薛八诺、包瑞虎,你们在郊外的事情,谁对谁错,我就不追究了,你们俩好自为之吧,你们俩现在就给我带着你们的人回去。” “是。”薛八诺和包瑞虎毕恭毕敬的应了一声,转过身就出去了。 待他们俩一出去,田中就笑眯眯的问道:“梅子、丰田,他们有二十多个人,既然还藏在当阳城,而不被我们发觉,你们俩说说看,他们会藏着什么地方呢?” 梅子毫不思索的回答道:“据警察局的那个警察说,是有一个日军和一个皇协军去他们那儿的。我想那些人会不会就藏在皇协军里呀?” “皇协军。可是皇协军里有多少人,我们是有记载的。难不成是那个薛八诺在暗中捣鬼。梅子,你有什么打算?” “那些人现在都跑了,但是我想,要是我们按兵不动,不打草惊蛇的话,他们一定会再回来的,如果他们真的是藏在皇协军那里,我们再等半个月,我会有办法的。” “嗯,你说得对,现在我们去皇协军军营里,也查不出什么来。半个月以后,你们再去皇协军军营里去看看。” “司令官阁下,那玉泉寺那边该怎么办啦?” “算了。指望那个大岛君给我们有价值的情报是不可能的。你们俩说说看,我们要不要给那个大岛君施加一点点压力?” 梅子稍微迟疑了一下才笑眯眯的说道:“我看有这个必要。” 丰田也笑眯眯的说道:“我同意梅子的意见。” 惠生一看见惠绍,就把惠绍搂抱在怀抱里,轻声细语的问道:“惠绍,你怎么会在这里啊?你知不知道,我们从枝江回来,没有看见你,师父有多担心你吗?” “这个我知道,其实,我也非常想念你们的,可是那个夏叔叔他们就是不带我回去。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呀?” “其实我也不知道你在这里。我是来这里以后才看见你的。唉,你怎么会在这里啊?”于是惠绍就把他怎么来这里的前因后果,向惠生大致上讲述了一遍。 包瑞虎带领便衣队一回到军营里,邓本汕就快步走到包瑞虎的面前,笑眯眯的问道:“包队长,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包瑞虎还没有来得及回答邓本汕的问话,薛春海就冷生生的问道:“哎,你们三个怎么没有去啊?” 邓本汕一听此话不禁冷生生的问道:“跟你们去哪儿干什么去啊?” “高确田,难道昨天包队长对你们说的话,你们仨没有听明白吗?让我们便衣队跟随太君去郊外围剿游击队去。” “这个我知道。” “既然你知道,你干嘛不去啊?你知道不知道,你这么做就是违抗大日本皇军的命令,这要是让太君知道了,你会没命的。” (本章完)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17章 没过多久,仓库就燃起来了熊熊大火。熊克典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失火了,仓库起火了。”熊克典叫喊几声后,就飞快的跑到井上的房门口,一个劲的拍打着井上的房门,随后高声大嗓的叫喊道:“站长,站长。不好了,仓库着火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井上一听见有人敲打房门的声音,又听见有人说仓库这火了,随即打开电灯开关。熊克典一看见房间里的灯亮了,就跑开了。 井上心急火燎的穿好衣服,打开房门一看,只见我们外面已经是火光冲天,还听见噼噼啪啪的燃烧声,他什么也不顾,就跑到营房里对着日军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你们都给我起来,赶快去救火。”那些士兵们岂敢怠慢,一个个穿好衣服,提着水桶,拿着脸盆就跑了出去。 井上又跑到孟碧墩的房门口,敲了敲房门,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孟碧墩,你给我起床,仓库失火了,你快点把民工们叫起来去仓库那边救火去。” 孟碧墩一听见是井上的叫喊声,随即翻身起床,打开房门,切看见井上站在房门口,就笑眯眯的问道:“站长,你是说仓库那边失火了?” “对,仓库失火了,你赶快把民工们都给我叫起来,去救火去。” “站长,就我们这么几个人是无济于事的,你还是赶快向太君报告,让他们赶快来支援我们好了。” “你说的也是啊。”井上说完就朝他的办公室那边飞快的跑了过去。 就在井上一跑到办公室房门口,掏出钥匙准备打开房门的时候,项剑从暗处走到井上的身边,掏出一把小刀,就插进了井上的胸口。井上还没有来得及看上项剑一眼,就歪倒在房门口,项剑随即打开大门,将井上拖进房间里去了。随后拿起电话机就狠狠地摔在地面上,随后出了房门,把房门给锁上了。 匍匐在房顶上的卢碧杰一看见日军来了,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打。”他说完就率先打响了第一枪,随着一声枪响,一个日本兵就应声倒下了,那些日本兵只顾着来救火,谁也没有带枪。就在这时候,卢娟娟和善定菊,在另外一边也朝日军开枪射击。刹那间枪声大作,那些日军一个个倒下了。 孟碧墩刚刚推开房门的时候,听见仓库那边枪声大作,他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以为是日军放心了肇事者开的枪,就叫醒了民工们,民工们一个个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这才一个个拿着脸盆,还有水桶朝火车站那边慢慢腾腾的走去。 当孟碧墩他们赶到仓库那边的时候,只见一个个日本兵倒在地上,随后一群警察把孟碧墩他们围绕起来了。熊克典快步走到孟碧墩的面前,孟碧墩随即高声大嗓的说道:“太君,太君,火不是我放的,这些人也不是我杀的呀。” 熊克典笑眯眯的问道:“我没有说是你放的火,也没有说这些人是你杀的呀。你紧张什么呀?俗话不是说。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吗,你心虚什么呀?” 孟碧墩看了一眼熊克典,随即小声说道:“太君,这火真的不是我放的,人也不是我杀的呀。” “我刚才不是说过吗,这些都不是你干的,可是我们来的时候,就看见你们了,也没有看见别人了。你说说看,仓库会平白无故的失火吗?这些人看样子是被枪打死的,不是你们干的,难不成是鬼差来干的呀?你的意思是不是我们这些太君干的呀?” 孟碧墩随即摆摆手,战战兢兢的说道:“不敢,不敢。我可不敢这么说啊。” “你知道就好。那我问你,你看见什么啦?” “我……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既然你什么都没有看见,那你就给我好好看看。”熊克典说完就一把紧紧地揪住孟碧墩的后背衣领。再一次气愤不已的嚷道:“你给我看清楚了,他们都是一些什么人了?” 孟碧墩这才哆哆嗦嗦的回答道:“我看清楚了,他们是警察,还有太君。” “这可是你说的,你看清楚了,他们是警察,还有太君。”熊克典说完就对着孟碧墩后背就是一巴掌,孟碧墩就摇摇晃晃倒在地上。 项剑随即拖着孟碧墩来到井上办公室房门口,打开房门,又把孟碧墩拖进房间里,随后又把房门锁上了。这才风风火火的跑到熊克典他们那边来了。 项剑一到那儿随即对那些民工们高声大嗓的叫喊道:“走。都跟我走。”邓本汕说完就在前面走开了,那些民工们在游击队队员们,以及熊克典他们的看护下来的民工们居住的民房房门口,邓本汕随即让出一条道来,对那些民工们冷生生的叫喊道:“进去,都给我进去。”那些民工们井然有序的进入民房以后,邓本汕就的房门给锁上了。 天蒙蒙亮,薛八诺就起床了,随即来的葛党武的房门外敲了敲房门,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葛党武,葛党武,该起床了。”薛八诺说完就把耳朵贴在房门边上,静静的听着房间里的动静,可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听见。薛八诺不禁喃喃自语道:“好你一个葛党武,就知道睡,你上辈子是猪啊。”薛八诺说完就用脚狠狠地踢了几下房门,然后又来来回回,推推搡搡房门。也许是薛八诺干累了,随即停了下来,又敲了敲房门,再一次高声大嗓的叫喊道:“葛党武,葛党武,天亮了,该起床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葛党武被一阵阵敲门声惊醒了,随即打开电灯开关,房间里一下子就亮堂了许多,薛八诺这才知道,葛党武醒过来了。 葛党武打开房门一看是薛八诺站在房门边上,就冷生生的问道:“薛队长,你怎么站在我的房门口啊?你是不是走错房门了?” 薛八诺冷生生的回答道:“没有,葛党武,你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睡,我是来叫你起床的。” “薛队长,什么时候了?天好像还没有亮啊,你这么早来叫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葛党武,难道你忘了,今天一大早,我们的去司令部报到去。现在天已经大亮了,我们还要吃早饭。等我们慢慢腾腾赶到司令部,那还不得七八点钟的样子。葛党武,你可知道,我们现在有把柄落在日本人的手里,要是我们今天去司令部迟到了,还不知道太君会想出什么办法来惩罚我呢。你不要光站着啊,赶快进屋穿好衣服,去院子里站队去啊。” “哦,我这就去。”葛党武说完了转过身回到床铺边上穿衣服去了,薛八诺则来到营房里,士兵们一个个叫了起来,那些士兵们一个个打着哈欠,伸伸懒腰,慢慢腾腾的穿好衣服,这才拿着枪来到院子里,站好队以后进入厨房里,厨房里的大师傅已经把饭菜做好了,那些皇协军一个个坐在饭桌边上,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项剑带领大家伙来到站台上,不禁对行走在他身边的熊克典笑眯眯的问道:“熊克典,我们要不要在这里在打一个漂亮仗啊?” “项剑,你有什么想法,不妨说出来听听。” “熊克典,你看了,火车站的日军全部被我们消灭了,电话机也被我摔坏了,彻底切断了与当阳城日军的联系。民工们已经被关押起来了,要是日军的火车来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让它停下来啊。” 熊克典拍了拍项剑的肩膀,笑眯眯的说道:“项剑,你行啊,我没有想到的事情你都想到了,我看行。不过,我们不能拖延太长的时间,要是我们在七点钟以前没有等到日军的火车的话,我们就必须走,我们的在日军知道这件事情以前赶回当阳城去。” “这个我知道。” 项剑和熊克典商量好了以后,熊克典随即对大家伙高声大嗓的说道:“大家伙听我说啊,现在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都给我在站台上休息一会儿。”那些游击队队员们听了熊克典是,就在站台的地面上坐了下来。 项剑和熊克典站在铁轨上。卢娟娟快步走到熊克典的身边,疑惑不解的问道:“熊克典,你和项剑站在铁轨上面干什么呀?” 熊克典冷生生的回答道:“你不懂。” “我当然不懂,要是懂的话,还用得着我来问你吗?就是不懂我才来问的呀。” “这个我知道,到时候你自然就明白了。你还是去站台上休息一会儿去吧。”卢娟娟讨了个没趣,只好噘着嘴吧,气呼呼的回到站台上去了。 卢娟娟一回到站台上,卢碧杰就轻声细语的问道:“卢娟娟,他们俩这是怎么啦?”卢碧杰问完指了指站在铁轨上的熊克典和项剑。 卢娟娟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低下了头。卢碧杰就什么都不问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熊克典和项剑站在铁轨上是一动也不动,他们俩在焦急而又耐心等待着。 东方渐渐地露出鱼干白,项剑快步走到熊克典的身边,轻声细语的说道:“熊克典,你看东方开始亮了。我们要不要继续等下去啊?” 熊克典冷生生的回答道:“五分钟。我们再等五分钟,要是五分钟以后,火车还没有来的话,我们必须离开这儿。” “熊克典,我们俩又没有戴手表,你咋知道五分钟是多长时间了?” “我们俩想就开始数数。不就是六十秒为一分钟吗。你先数六十下,我再接着数六十下。五分钟应该是三百下。你现在就开始。”于是项剑就“一、二、三”的数了起来。 就在项剑数到最后五十的时候,他们俩同时听见铁轨动了一下,项剑随即停了下来傻呆呆的盯着熊克典,熊克典欣喜若狂的叫喊道:“项剑,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呀?我是熊克典,你不认识我了?” “熊克典,都这个时候了,我们是打还是不打呀?” “打呀,好不容易等来了不打,那我们不是亏大了吗,不是白等了吗。” “那我们该怎么个打法。” “要是是货车,。日军肯定少,他们一停下来,你就上火车头,把火车头给控制起来,千万别让火车跑了,我和卢娟娟,还有善定菊和卢碧杰,各带几个人去车厢,把日军给杀了,然后把物资给抢来呀。你看我们都是日军,还有警察,火车上的看守肯定没有防备,这对于我们来说,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呀。” “我看行,开火车的都是砸中国人,他们心里肯定恨死了日本鬼子,只要我一说我是中国人。让他们把车停下来,他们肯定听我的。” 熊克典和项剑快步走到站台上,项剑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大家伙都给我站起来准备战斗。” 那些端坐在地面上的游击队队员们,还有卢娟娟和善定菊。以及卢碧杰,都齐刷刷的站了起来,卢娟娟再一次疑惑不解的问道:“项剑,你让我们准备战斗,日军在哪儿啊?我怎么没有看见啦?” 熊克典这才笑眯眯的说道:“日军的火车就要来了,火车站里的日军都被我们打死了,那些民工也被我们关押起来了,现在可以说火车站就是我们的天下。刚才我和项剑站在铁轨上,听见铁轨在颤动,这就说明日军的火车来了。我们现在就想办法让火车停下来。待火车一停下来,我、卢娟娟、善定菊,还有卢碧杰,分别带着游击队队员们,进入车厢里,给我放麻利点。只要是日军,就给我格杀勿论。你们听明白没有啊?” 那些游击队队员们异口同声的回答道:“我们听明白了。” 就在熊克典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一声汽笛传来了,听那声音,火车已经离他们很近了。 卢碧杰看见墙壁上有一盏马灯,随即快步走到墙壁边上,取下马灯。然后提着马灯站在站台边上。就在这时候,火车鸣着汽笛徐徐开过来了。卢碧杰随即提起马灯来来回回摇晃起来了。 火车慢慢的停了下来,原来是一辆货车,待火车一停下来,项剑一步就撂倒火车头上去了,敲了敲车门,开火车的的的确确是个中国人,他看见一个日本兵在敲车门,随即打开车门,项剑就进入火车头里,将一把小刀狠狠地插在司机座椅上,气愤不已的嚷道:“你们俩给我听好了。现在没有我的命令,你们俩谁都不准开车。”那两个中国司机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一声不吭。 待火车一停稳,熊克典他们就按照事先安排好的,分别带着游击队队员们顺着梯子爬到车厢里,负责看守车厢的日军一看见是自己人,还有警察,是一点防备也没有。这就给了熊克典机会,熊克典他们端起枪,瞄准一个个日军,毫不犹豫的开枪射击,一个个日本兵应声倒下。没过多久,火车上的日军就被熊克典他们消灭的一干二净,熊克典站在车厢上面,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兄弟们,给我看仔细了,要是我们用得着的,都给我拿。” 于是游击队队员们打开车门,只见车厢里装的都是军火,还有物资。熊克典他们打开一个个木箱子,将木箱子里的手雷,还有手榴弹,挂在身上。将最好的枪扛在肩膀上。 卢碧杰冷生生的问道:“熊克典,这么多军火,要是放在这里,迟早会是日本鬼子的。我们可不能让这些军火再去祸害我们中国人了,你说说看,我们该怎么办啦?” “大叔,你说的也是啊,要不这样,我把那些军服和被褥,放一把火给烧了,把军火都给炸毁了。” “这样做是不是太可惜了呀,这么多军火要是留着,可以打死多少鬼子啊,那么多被褥和军服,要救济少乡亲们了。” “大叔,你说的是啊。可是我们也没办法搬走这么多东西啊。”就在熊克典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望见不远处停靠三辆大卡车,随即笑眯眯的说道:“大叔,我们有办法了,你看那边,不是有三辆大卡车吗,我现在就把大卡车开过来,把那些民工们都放出来,让他们帮忙把这些军用物资搬到大卡车上,我们今天就不用回当阳城了,直接把这些军用物资送到远安去。”熊克典说完就和卢碧杰飞快的跑到大卡车边上,他们俩一人开来了一辆大卡车,停靠在站台上,熊克典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兄弟们,你们快,快把车厢里的军用物资搬到大卡车上去。”那些游击队队员们听了熊克典的话,就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 熊克典和卢娟娟,还有卢碧杰来到民房房门口,熊克典打开房门进入民房里,只见那些民工们,一个个端坐在床铺上,他们一看见几个日军进来了,都吓得战战兢兢的,熊克典随即笑眯眯有的说道:“你们别怕,我们不是日本鬼子,跟你们一样,是中国人我想,你们也不愿意给日本鬼子卖命做苦力吧。我们劫了日军的火车,火车上面好多军用物资,现在,我们的军队还很困难,需要这批军用物资,你们现在就给我去站台上,把火车车厢里的东西搬到大卡车上去。”熊克典说完就转过身出去了,那些民工们这才一个个走了出来。 民工们一到站台上,他们就跟那些游击队队员们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熊克典随即进入火车头里,对项剑笑眯眯的说道:“项剑,全车厢里的日军都被我们消灭了,我们发现火车上有不少的军用物资,他们都在忙着搬东西。我看他们俩也是中国人,就让他们俩把火车头开走吧。这样一来,他们也没有什么过错不是。” 于是熊克典和项剑就把火车头下了,那两个火车司机就把火车头开走了。 当太阳刚刚升起来的时候,民工们把火车车厢里的军用物资装在三辆大卡车上面。熊克典随即对那些民工们高声大嗓的说道:“现在我们杀死了火车站里所有的日本鬼子,又抢劫了日本人的军火列车,你们这些民工就算待在这里也没有好果子吃,只有死路一条。要想过上好日子,就的日本鬼子赶出中国去,这些警察其实不是警察,而是远安的游击队。你们现在就跟他们一起去远安去,跟他们一样参加游击队,让我们一起打鬼子。”于是熊克典和项剑,还有卢碧杰分别开着三辆大卡车,在游击队队员的带领下,向远安飞驰而去。 薛八诺带领皇协军赶往日军司令部,薛八诺见大家伙磨磨蹭蹭的,不禁对大家伙气愤愤的嚷道:“我说兄弟们,你们就不能快点啊?” 那些士兵们没有一个吱声的,依然我行我素。薛八诺继续气愤愤的嚷道:“我跟你们说啊,要是便衣队赶在我们前面到了日军司令部,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葛党武不禁冷生生的嚷道:“快点,快点,就知道快点,快点赶到日军司令部去投胎啊。” 薛八诺气呼呼的问道:“葛党武,你在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呢?” “没……没什么。” “你究竟说了些什么,就快点说啊。” “哦,我说是啊,我们是……是应该快点。” 当薛八诺带领皇协军赶到日军司令部大门口的时候,站在大门口的哨兵挡住了薛八诺他们的去路,薛八诺点头哈腰的说道:“太君,太君,我们是奉田中司令官的邀请,前来报到的,还往你们行个方便,放我们进去。” 一个哨兵随即气愤愤的问道:“你们是奉田中司令官的邀请来这里的?” “是,是是。” “他让你们来这里干什么呀?” “协助丰田君去郊外围剿游击队啊。” “哦,原来是这样。”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进去了。” “你们的不行,就给我在外面等着。” “为什么呀?” “为什么?不为什么,因为这里是我们大日本皇军的司令部,你们是中国人,要是我放你们进去了,你们心怀不轨,暗杀了我们司令官阁下,我可担当不起。” “太君,看你说哪儿去了,就算你借我见过胆儿我也不敢了。” “你刚才说什么,要我借给你什么?” “借我几个胆儿。” “胆儿?哦,我明白了,你让我借你几个鸡蛋,混蛋,你找我借鸡蛋干什么呀?没有,一个也没有,你给我站在这里等候好了。要是你再找我借鸡蛋的话,我就让你死啦死啦地。”那个哨兵说完就把枪栓拉起来了,薛八诺没办法,只好对大家伙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兄弟们,都给我在这里站着,都给我打起精神来,站好了,把腰板挺起来。”于是那些皇协军士兵们就站在日军司令部大门口。 包瑞虎带领便衣队来到日军司令部大门口,远远地望见皇协军齐刷刷的站在大门口,就快步走到薛八诺的身边,笑眯眯的问道:“薛队长,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呀?” 薛八诺依然笔挺挺的站在那里,一声不吭,包瑞虎不禁冷生生的嚷道:“不说就不说。肯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皇军的事情,被太君罚站。”包瑞虎说完就快步走到大门口,大门口的两个哨兵挡住了包瑞虎的去路,包瑞虎随即轻声细语的说道:“太君,我是便衣队队长包瑞虎,是前来协助丰田君去郊外围剿游击队的,还望你们行个方便,让我们便衣队进去。” “他们说他们是来协助丰田君去郊外清剿游击队的,你说你们是来协助丰田君去郊外围剿游击队的,你们俩究竟谁说的是真的呀?” “不一样,不一样,他们是皇协军,我们是便衣队。都一样,都一样,我们俩来这里,都是协助丰田君,去郊外清剿游击队的。你就让我们进去吧。” “你一会儿说不一样,一会儿说都一样吗,究竟是不一样,还是都一样啊?” “我们俩的的确确不一样,但是,我们俩来这里的目的的的确确是一样的。” “混蛋,那究竟是一样还是不一样啊?” 包瑞虎没办法,他也说不明白,就愣在那里,那个哨兵继续气愤愤的嚷道::“你们和他们究竟是不是一样的啊?” “是……是一样的。” “那就好,跟他们一样,给我在这里站着。” 包瑞虎没办法,只好带领兄弟们,紧挨着薛八诺他们站在司令部大门口,耐心而又焦急的等待着。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的样子,那些兄弟们都站的腿发麻,一个个哭丧着脸,瞅着他们的头。包瑞虎和薛八诺的心里不禁暗暗想到:丰田君,你们怎么还不来叫我们进去啊。 丰田带领宪兵队,乘坐大卡车来了,他一从军用三轮摩托车上面一下来,看了一眼薛八诺和包瑞虎一眼,就朝司令部里面快步走去。 没过多久,田中司令官和梅子,还有丰田出来了。丰田随即对薛八诺和包瑞虎冷生生的吩咐道:“薛八诺、包瑞虎。” 薛八诺和包瑞虎分别铿锵有力的回答道:“到。” “你们俩现在就带领你们的兄弟们,给我跑步前进。你们俩听明白没有?” 薛八诺和包瑞虎一听此话,心里不禁暗暗想到:哎呦,我的妈呀,跑步前进了,那还不得累死我们了。 丰田见薛八诺和包瑞虎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就再一次气愤愤的问道:“我让你们俩带领你们的部队跑步前进,你们俩究竟听清楚没有啊?” 薛八诺和包瑞虎这才有气无力的回答道:“我们知道了。” 丰田这才快步走到军用三轮摩托车上,随着丰田得手一挥,军用三轮摩托车就开走了,紧接着日军的大卡车开走了,薛八诺和包瑞虎,这才带领兄弟们,在后面飞快的跑了起来。 就在薛八诺他们走了以后没过多久,就在这时候,武藤带领松田他们来了。梅子随即笑眯眯的说道:“武藤君,你们来了。” 也就在这时候乔洪生带领警察赶来了。他一来就毕恭毕敬的站在梅子的面前,铿锵有力的说道:“梅子机关长,警察局局长乔洪生带领警察前来向你报到。” 梅子看了一眼那些警察,随即冷生生的问道::“乔洪生,你们一共有多少人啦?” “报告机关长,我们一共是二十五个人。” “你们都来了吗?” “都……应该都来了。” “什么叫应该呀,都来了就是都来了,没有来就是没有来。” “是,是是,是都来了。” 就在这时候,两名警察从后面风风火火的跑来了,只见他们俩累的汗流浃背。那两个警察一来到梅子他们的身边,一个警察就气喘吁吁的报告起来了:“太君、局长,出大事了。” 乔洪生随即冷生生的问道:“究竟出什么事了?” “昨天夜里,昨天夜里……” 那个警察的话还没有说完,乔洪生就亟不可待的,气愤不已的嚷道:“昨天夜里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倒是快说啊。” “昨天夜里,有一名太君,还有一名皇协军带领士兵来到我们大门口,把我们俩打晕了,把我们的警服给偷走了。” 乔洪生听了那名警察的话就愣在那里,梅子则气愤愤的嚷道:“你说什么,一名太君,一名皇协军带领士兵,去你们警察局,偷走了你们的警服。还有这等事?” “是……是这样的,我绝对没有撒谎。他们俩把我们的警服都偷走了。” “都偷走了,二十多件警服啊。他们终于出来了,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呀?”梅子说完好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随即气愤愤的吩咐道:“乔洪生,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你还愣着干什么呀?赶快带领你的兄弟们,去给我到处找去啊,一定要把穿着警服的人给我抓回来。” 乔洪生随即铿锵有力的回答道:“是。”他说完就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呀?难道刚才太君说的话你们没有听明白吗?赶快给我满大街的去找啊。”那些警察听了乔洪生的话,一个个转过身就四处跑开了。 乔洪生依然毕恭毕敬的站在梅子的面前,梅子再一次气愤不已的嚷道:“乔洪生,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呀?赶快给我找去啊。” “是,是是。我现在就去。”乔洪生说完就转过身就跑开了。 梅子坐着军用三轮摩托车和松田,还有一些武士飞快的赶到城门口,梅子一到城门口就对城门口的士兵冷生生的问道:“你们有没有看见穿着警服的人出城去了?” 那些哨兵一个个摇摇头,一个哨兵轻声细语的回答道:“没有。” “没有?你们给我听好了,要是发现有警察要出去,就给我格杀勿论,你们听明白了吗?” 那些哨兵异口同声的回答道:“我们听明白了,一旦看见有警察要从这里出去,就格杀勿论。” 梅子随后对松田冷生生的吩咐道:“松田君,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些游击队依然还在城里,他们就是想打扮成警察从这里混出城去,你就给我守护在这里,来一个守株待兔。一旦发现他们来了,就给我杀了他们。” “机关长,你就放心吧。我就在这里等候他们的到来。”梅子随后就乘坐军用三轮摩托车走了,松田随即对那些武士冷生生的吩咐道:“都给我躲藏起来。”那些武士听了松田的话,就一个个找了个地方躲藏起来了。 一大早,朱道萌和向武婉起床了,冯佳文依然鼾声如雷。向武婉不禁冷生生的问道:“朱道萌,他还真能睡的,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他就要饿死了。是应该多睡一会儿。” 就在这时候,冯佳文醒了过来,向武婉一看见冯佳文醒了过来,就笑眯眯的问道:“叔叔,你睡醒了?” 冯佳文一坐起来就笑眯眯的问道:“我这是在哪儿啊?” 向武婉笑眯眯的回答道:“叔叔,你昨天饿昏了,是我们俩把你抬进来的,这里是我们的家呀。” “那我就太谢谢你们了。” 朱道萌随即冷生生的问道:“叔叔,我们怎么从来没有看见过你呀?” 冯佳文没有回答朱道萌的问话,而是笑眯眯的反问道:“难道当阳城的叫花子,你们俩都认识?” “那还用说,当阳城就巴掌大一个地方,那些叫花子都在一条街上,谁不认识啊。” “不瞒你们说,我的家在农村。前不久,日军霸占了我们的村子,一把火把我们居住的房屋给烧光了,还杀害了不少的村民,我的一条腿也被他们打断了。我的一个兄弟在当阳城做事情,我是来当阳城找我兄弟的。你们在当阳城居住这么长时间了,应该看见过他。” (本章完)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18章 “这个我当然不知道。可是……” “可是什么呀?” “可是你想啊,上一次菜市场那边,去了那么多日军,警察局、皇协军,还有我们便衣队,那是倾巢出动啊,游击队也就区区几十人,结果呢,还是让他们给跑了。宪兵队在当阳城搜捕了一个多星期,连游击队的头发丝也没有找着。你想啊,他们去哪儿了,不是上天入地了会去哪儿啊?” “你说的也是啊,不过呢,这样的话你最好不要乱说。要是传到兄弟们的耳朵里,会扰乱军心的,本来我们的战斗力就不强,再让兄弟们听了你这样的话,那还不吓死好几个呀。” “这个你就放心好了,我也就是随便说说而已。高确田,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那些大洋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邓本汕没有回答包瑞虎的问话,而是继续笑嘻嘻的问道:“你打听这个干什么呀?我既然把大洋给你了,那就是你的,你管它是从哪儿来的呢?” “我听说当阳县荣县长在郊外盖了一栋大宅子,日本人还派了不少的士兵看护着,哪知道被游击队给打死了。我现在怀疑你就是游击队里的一份子,你们不仅仅打死了日本兵,还抢了荣县长家里的大洋。” 邓本汕随即一把紧紧地揪住包瑞虎的衣领,继续笑嘻嘻的说道:“包队长,你说的没错,我就是游击队副队长,我不叫高确田,而叫田小石。你给我听清楚了,大洋你已经收下了,从今以后你就的听我的,我让你怎么办你就怎么办好了,要是你敢不听我的安排,我就去告诉日本人,说是你带领便衣队去荣县长家里,杀死了那些日本兵,还抢了荣县长家里的大洋,反正现在大洋在你的手里。那是认证物证一应俱全,你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再说了,你刚才不是说了吗,我们游击队有上天入地的本事,我现在掐死你比捏死一个蚂蚁还容易。你知道我第一次到你这儿来,带的那个兄弟以前是干什么的吗?” “他……他是干什么的呀?你……你不妨说出来听听。” “他以前是杀猪宰羊的。这刀用顺手了,干什么都顺手。他一刀子进去,说你死你就死,是你半个时辰以后死,你觉得半个时辰以后死。你想啊。半个时辰了,那该有多疼啊。还有,我这次带回来的那个兄弟,你知道他以前是干什么的吗?专门干打家劫舍的,在远安,那些土豪劣绅一听说他来了,就吓得尿裤子,赶快把家里的大洋装进布口袋里扔在院子里,他一去那儿拿起布口袋就走;在枝江,一听说他来了,那些地主老财一听说他的名字就闻风丧胆,把大门关的紧紧地。现在他就在你的身边,你只能乖乖地听我的安排,要不然的话,你就死定了,而且死的很难看。” “好,好好,我说田小石,你就不要再吓唬我了。你说,你让我干什么呀?我按照你的吩咐去做就是了。” “我就告诉你,明天带领兄弟们去了郊外,一旦丰田让你去干什么你就去,一离开丰田的视线就开枪射击,管他有人没人。你想啊,游击队多少人了?不过几十人,你们有多少人了,成百上千了,游击队是傻子啊,他们真的有你说的那么邪乎,有上天入地的本事?那是说书的人骗人的。其实不然,游击队也是人,跟你、我差不多,他们也不敢拿自己的小命来开玩笑,说明白一点,他们也怕死。怎么办了,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跑。他们一听见枪声,还不跑的远远地,游击队跑了,你说你还怕什么呀?” “那要是太君问起来,我咋说呀?” “你就说游击队一听见枪声就跑了呀,人跑了,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你的意思是,你明天就不跟我们一起去了?” “我跟你一起去干什么呀?你当日本人是傻子啊,你们便衣队有多少人他们心里没数啊?一下子多了几个人他们一看就明白,到时候问起你来,你怎么回答他们了?” “你说的也是啊。” 冯佳文打扮成叫花子,天天杵着一根木棍子,沿街乞讨,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看起来听可伶的。 冯佳文紧紧地跟随着朱道萌和向武婉,他看见他们俩走到一座破庙里门口了,就歪倒在地上。朱道萌和向武婉一听见有人倒在地上的声音,几乎同时扭过头朝身后望过去。向武婉不禁冷生生的问道:“朱道萌,这是什么声音啦?” “好像是有人倒在地上的声音,走,我们俩过去看看去。”于是朱道萌和向武婉飞快的跑到冯佳文的身边,一看是个叫花子倒在地上。朱道萌和向武婉随即搀扶着冯佳文站了起来,又搀扶着冯佳文进入破庙里,在稻草铺上坐了下来。 随着朱道萌和向武婉的手一松开,冯佳文就倒在稻草铺上。向武婉不禁冷生生的问道:“朱道萌,他这是怎么啦?” “他可能是饿的。” 就在这时候,冯佳文的嘴巴一张一合的,用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叫喊道:“水……水……” 向武婉一听见这声音就再一次冷生生的说道:“朱道萌,他想喝水。”于是朱道萌就用一个破碗端来了半碗水,用手指头沾了一下水,然后把手指头放在冯佳文的嘴唇边上,冯佳文随即就把舌头伸出来添一下朱道萌的手指头。 向武婉不禁冷生生的问道:“朱道萌,你这是在干什么呀?” “你不懂。”稍微过来一会儿,朱道萌才把水碗贴在冯佳文的嘴唇边上,慢慢的将水倒进冯佳文的嘴巴里。半碗水一下子就全倒进冯佳文的嘴巴里去了,冯佳文砸了砸嘴巴就昏睡了过去。 向武婉再一次冷生生的问道:“朱道萌,他这是怎么啦?会不会死啊?” “他这是困了想睡觉。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死的。” “你怎么知道啊。” “我刚才摸了一下他的额头,他的额头跟我们的一个样,这就说明他没有病,你想啊。一个好端端的人,他怎么会死呢?要是你不信的话,你也可以摸摸他的额头啊。”于是向武婉弯下腰,摸了摸冯佳文的额头,又直起身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摸了摸朱道萌的额头,这才笑嘻嘻的说道:“朱道萌,你说的没错,他的的确确没有病。只是渴了、饿了。他渴了我们可以给他一些水喝,可是他饿了了又没有东西吃,那该怎么办啦?” 朱道萌和向武婉坐在稻草铺上,他们俩都哭丧着脸,谁也不说话,过来许久许久。向武婉才哭哭啼啼的说道:“要是那位大哥哥在这里就好了,他一定有办法去弄点吃的来的。可是,他现在在哪儿呢?” “向武婉,你就不要哭了。要不,你就在家里照顾他,我再去大街上讨点去。” “你一个人怎么行啊,你看他已经睡着了,我留在家里也没什么事。我看还是我们俩一起去吧这样,我们的机会会大一点。” 朱道萌听了向武婉的话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你说的也是啊。”朱道萌说完就站起身来,跟向武婉一起出去了。待他们俩走了,冯佳文才睁开眼睛,随即站了起来,站在破庙中间环顾四周,除了一些稻草铺以外是什么的没有看见,也没有找到可疑之处。冯佳文就在稻草铺上又躺下了。 一大早夏泰毅就离开夏家客栈,心急火燎的往远安赶去。黄昏时分,夏泰毅终于回到了远安游击队驻地,他远远地望见惠绍站在院子里发呆,就快步走到惠绍的面前,蹬下身来,一双手紧紧地捏住惠绍的胳膊,笑眯眯的问道:“惠绍,你站在院子里干什么呀?” 惠绍一看是夏泰毅回来了,脸颊上一下子就涌现出笑容来了,随即笑眯眯的说道:“夏叔叔,你回来了。” 夏泰毅点点头,继续笑眯眯的问道:“你站在这里发呆,究竟在想什么呢?” “在想你啊。” 夏泰毅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说道:“你在想我。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走,进屋去。”夏泰毅说完就拉着惠绍得手进入屋子里。 夏泰毅和惠绍在房间里的椅子上一坐下来,惠绍就冷生生的问道:“夏叔叔,那个做饭的大婶不是说你去枝江买粮食去了吗?粮食呢?你们去了那么多人,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了,他们去哪儿了?” “哦,我是去枝江买粮食去了,可是我们走到半道上,被日本鬼子给抢走了,我的那些兄弟们也被日军扣留了,只有我一个人回来了。惠绍,这些事情是我们大人的事情,你一个小孩子就不要去管了。好吗?” “夏叔叔,我特别想我的师父,还有我的师兄弟们,你什么时候带我离开这里,回玉泉寺去啊?”惠绍说完,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夏泰毅随即一把将惠绍抱在怀抱里,用手背擦了擦惠绍脸颊上的泪水,笑眯眯的安慰道:“惠绍,你不要哭了。等有了机会,我一定会送你回去的。” 此时此刻的政熊,也特别思念惠绍,他一个小孩子会去什么地方呢?究竟是谁抢走了他呢?他一个小孩子知道什么呀?那个抢走惠绍的人会是什么人呢?这一连串问题困扰着政熊。 就在这时候,惠坦走到政熊的身边,轻声细语的叫喊道:“师父,开饭了,你在想什么呢?” 政熊这才回过神来,转过身面对惠坦,笑眯眯的说道:“没什么,你先回去吧,为师还想在这里待一会儿。”惠坦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过身就往回走去。 朱道萌要了半个馒头;向武婉要了半个烧饼,他们俩心急火燎的回到破庙里,冯佳文一听见有人来的脚步声,随即闭上眼睛。朱道萌和向武婉一进入破庙里,朱道萌把手里的半个馒头往向武婉手里一塞,就趴在冯佳文的身边,将嘴巴凑到冯佳文的耳朵边上,小声叫喊道:“叔叔,叔叔,你快点起来,看我们给你带回来什么好吃的了。” 可是冯佳文依然紧闭着双眼。向武婉不禁哭哭啼啼的问道:“朱道萌,他该不会死了吧?” 朱道萌气呼呼的嚷道:“闭上你的乌鸦嘴,说什么呢?他只是饿了,那有这么快就死了的呀?” “可是饿死人的事情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就在这时候,朱道萌和向武婉几乎同时看见冯佳文的嘴唇动了一下,向武婉随即欣喜若狂的叫喊道:“我看见他的嘴唇动了一下,朱道萌,你看见了吗?” “你当我是瞎子啊,就你看见了,我当然也看见了。”朱道萌说完就把手伸向向武婉,继续冷生生的说道:“给我。”向武婉随即就把半个馒头递到朱道萌的手里,朱道萌撕下一小块馒头塞进冯佳文的嘴巴里,冯佳文依然闭着眼睛,慢慢的咀嚼起来了。 半个馒头,半个烧饼,朱道萌喂了好长一段时间。朱道萌把馒头和烧饼喂完了以后,就和向武婉又坐在稻草铺上。他们俩都耷拉着脑袋,谁都不说话,屋子里的空气就像凝固了似的。 冯佳文挣扎着坐了起来,朱道萌和向武婉一看见冯佳文坐了起来,都看着冯佳文,向武婉这才笑嘻嘻的问道:“叔叔,你醒了?感觉好些了吗?” “我感觉好多了,谢谢你们俩救了我一命。” 朱道萌笑嘻嘻的说道:“我们是同道中人,你让我们遇见了你是我们的缘分。俗话不是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这算不了什么。” “可是我还是要好好谢谢你们俩。” 丰田进入荣武楠的办公室里,荣武楠毕恭毕敬的站在丰田的面前,丰田冷生生的问道:“荣县长,已经过去多少天了?我给你交代的事情你办的怎么样啦?” 荣武楠战战兢兢的回答道:“丰田君,我们家也遭到山贼土匪的抢劫,我实在是拿不出这么多的大洋来。” 丰田随即拔出指挥刀,架在荣武楠的脖子上,气愤不已的吼道:“荣县长,我们大日本皇军向来是说话算话的,你自己说,我是割你的耳朵呢,还是割你的嘴巴?我是砍断你的大腿呢,还是砍断你的一只胳膊?” 荣武楠随即双膝一软就跪在丰田的面前,苦苦哀求道:“太君,我真的是拿不出这么多钱来呀,。你就是杀了我也没用啊。” “你是在威胁我吗?” “我……我不敢。我……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难不成我们大日本士兵就这样白死了吗?” 荣武楠沉默不语,他也不知道干说些什么好。丰田随即收起指挥刀,对荣武楠冷生生的说道:“荣县长,我现在命令你,把你的家人接到这里来住,你的那栋房子就归我们大日本皇军了。你可愿意?” “太君,不行啊。那栋房屋是我祖祖辈辈留下来的。我怎么可能把房屋让给你们呢?再说了,我的家人来我这里,也住不下呀。” 丰田再一次拔出指挥刀,架在荣武楠的脖子上,气愤不已的嚷道:“荣县长,你还有给我们讲条件的资格吗。我现在就让你的家丁编入便衣队里。剩下的人就跟随你来这里居住。你的房屋就归我们大日本皇军,你们的东西不能搬走,你的明白?” “我明白,明白。我现在就回去,把我的父亲接到这里来住,我的房屋,还有物资都归你们大日本皇军。” “知道就好。”丰田说完就收起指挥刀,气呼呼的出去了。荣武楠则瘫坐在地上。 阮德勇进入荣武楠的办公室里,看见荣武楠瘫坐在地上就弯下腰,轻声细语的问道:“荣县长,你这是干什么呀?怎么坐在地面上啊?那多凉啊,这样会感冒的,你的快点起来。” 哪知道荣武楠冷生生的吩咐道:“你现在就给我回去,把我的父亲接到这里来住,其他人都给我留在家里,哪儿都不许去。” “是,是是。我现在就去。”阮德勇说完就风风火火的出去了。 吃晚饭的时候,熊克典紧挨着项剑一坐下来,就用胳膊肘碰了碰项剑,小声说道:“今天晚上,你来我房间里。”项剑看了熊克典一眼。随即笑了笑。 吃过晚饭,项剑和熊克典一前一后的进入熊克典的房间里,一进去只见善定菊和卢娟娟也在项剑的房间里,项剑先是一愣,随即笑眯眯的说道:“卢娟娟,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相见。” “是啊,项剑,我也不会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们,从今以后我们又在一起了。她叫善定菊,是万家寨的二当家。” “万家寨。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是山贼土匪待的地方。那你是怎么孤身一人来到这里的?又是怎么和你们在一起的?” 卢娟娟随即就把善定菊与他们如何在一起的事情,对项剑大致上讲述一遍后,项剑才笑眯眯的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 项剑随即轻声细语的问道:“熊克典,你让我来你的房间里,不就是为了见见她们俩吧,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需要跟我商量商量啊?” “项剑,你算说对了。今天薛八诺从日军司令部里一回来就告诉我,日军认为,在当阳城郊外有游击队的存在,田中司令官让丰田带领宪兵队全力清剿,还让皇协军和便衣队全力配合丰田的行动。我倒是觉得这件事情有一些蹊跷,好像没有听说当阳城郊外有游击队啊?他们这么兴师动众的去郊外干什么呢?而且,薛八诺还告诉我,他们走了以后,梅子和武藤,还有乔洪生维护当阳城的社会治安。他们这么做的目的究竟说什么呢?” “你说的是啊。就算你们在荣县长家里杀死了那么多的日军。日本鬼子要报复,他们也不能打没有把握的仗啊。当阳城郊外不就是一些村民吗,用得着这样兴师动众吗?那你说说看,你是怎么想的?” “项剑,我们这里有二十多个游击队队员,还有我们几个人。我想,日军去了郊外,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回来的,甭管他们是什么阴谋,今天半夜过后,我们就悄悄地去火车站,那里肯定没有什么防备,而且我们已经去过那里,对火车站的地形还是比较熟悉的,就在那里狠狠地干一场。你看呢?” “我觉得这倒是一个好办法。” “那你回去以后,就把这个消息告诉卢碧杰,你们俩就和游击队队员们联系一下,到了半夜过后,我们就悄悄地出去,埋伏在铁路边上,待到了明天上午九点钟以后,我们就去火车站动手去。” “好,就这么定了。要是没有别的事情,那我就走了。” 熊克典摇摇头,表示没有别的事情了,随即随即站起身来就往外走去。 熊克典进入薛八诺的房间里,薛八诺笑眯眯的问道:“太君,你来了,是不是带我们去夏家客栈大吃一顿去的呀?上一次你不是让我们去那里大吃了一顿吗。” 熊克典摇摇头,拍了拍薛八诺的肩膀,笑眯眯的说道:“薛队长,这一次与上一次不同了,你已经让日本人捏住把柄了,这一次你不能有任何的闪失。要是我们去夏家客栈喝多了,你明天起不来,耽搁了出去的时间,太君会不高兴的,要是你们出去打了胜仗,太君一时高兴,会既往不咎,要是你们大败而归,或者什么都没有捞着,太君会把所有的罪责强加在你的身上的。你明天就带领兄弟们去吧,没事的,对你们回来了,我们进去夏家客栈,好好的吃一顿去。” “哎,太君,你毕竟是日本人,比我更了解日本人。你说的没错。我现在是大意不得,处处的小心为妙。那好吧,等我们回来了,就去夏家客栈,我们好好的吃一顿去。” “薛队长,我就是来看看你,没有别的事情。你休息吧,记得明天早起,如果日本人让你们八点钟去日军司令部报到去,你最后七点钟就到那儿。” “为什么呀?” “你早一个小时去,就会给太君留下一个好印象。说明你办事积极。” 薛八诺点点头,这才笑眯眯的说道:“嗯,你说的没错,可是我也不知道太君让我们什么时候去啊。可能是我忘了,那我明天七点钟就到带领兄弟们,日军司令部报到去。” 项剑一回到营房里,那些皇协军围绕在一张桌子边上打牌,项剑就扯了扯卢碧杰的衣角,然后拉着卢碧杰走到一边去了,随后把嘴巴凑到卢碧杰的耳朵边上,小声告诉卢碧杰:“熊克典说了,今天半夜过后有行动。现在我们俩就分头告诉游击队兄弟们。”于是项剑和卢碧杰分头把这个消息告诉给了所有游击队的兄弟们。 薛八诺听了熊克典的话,就带着葛党武进入营房里,只见皇协军士兵们围绕在一张小桌子边上打牌,还有一些人坐在床铺上瞎侃。他们俩一进去,薛八诺就干咳了几声,那些围绕在桌子边上的士兵们都回过头来看了薛八诺和葛党武一样,然后又回过头去。那些瞎侃的士兵们稍微停顿了一下,又我行我素,瞎侃起来了。 葛党武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你们都眼瞎呀?没有看见薛队长来了吗?” 那些打牌的士兵们这才把牌丢在桌子上就站起身来,那些瞎侃的人也站了起来,笔挺挺的站在那里,薛八诺快步走到小桌子边上,一把抓起桌子上的牌就砸在一个士兵的脸上,随即气愤不已的嚷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打牌。我告诉你们,今天太君说了,在当阳城郊外驻扎着不少于一千人的游击队,他们时时刻刻威胁着当阳城的安全,为了安全起见,明天,宪兵队的丰田队长将亲自带领宪兵队,全力清剿游击队,我们皇协军,还有便衣队都倾巢出动,协助丰田君清剿游击队。上一次,你们放走了游击队,你们是没事,可是我呢,挨了五十军棍了,五十啊。打在你们屁股上试试看,那是什么滋味。因此,这次你们再也不能给我出什么差错了,要是我们再弄出什么差池来,太君怪罪下来,我吃不了兜着走,我也是不会宽恕你们的。你们现在就给我睡觉,明天天刚刚亮就给我起床,七点钟我们就到日军司令部报到去。你们听明白没有啊?” 那些皇协军有气无力的回答道:“我们知道了。” “你们看看,你们好好看看,你们是什么样子。你们就不能给我长长脸,精神点。” 葛党武也冷生生的附和道:“再来一次。” 那些士兵们这才高声大嗓的回答道:“我们知道了。” “这还差不多。”薛八诺说完就和葛党武一前一后的出去了,那些皇协军士兵们也一个个在床铺上睡下了。 深更半夜吗,熊克典和卢娟娟,还有善定菊,他们三人都穿着日军的军服,背着枪站在院子里耐心等待着。 没过多久,项剑和卢碧杰带着游击队队员们来了,他们穿着皇协军军服,他们一来熊克典就笑眯眯的问道:“你们都来了。” 项剑笑眯眯的回答道:“我们都来了,一个不少。” “好,你们跟我来,后院有一个小门。我们从那儿出去。趁现在夜深人静,鬼子万万没有想到,我们会在这个时候出城去。走。”熊克典说完就在前面走开了,项剑他们紧随其后的跟了过去。 熊克典带领大家伙来到警察局大门口不远处的一栋民房跟前,项剑不禁轻声细语的问道:“熊克典,你带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呀?” “没有别的事情,就是想进去借几件衣服。”熊克典说完就指着警察局大门口的两个哨兵继续笑眯眯的说道:“你看见了吗?警察局大门口就两个哨兵,我们俩去,把他们俩捆绑起来。” 于是项剑搀扶着熊克典,慢慢腾腾的走到警察局大门口,那两个哨兵一看见一个皇协军搀扶着一个日军来了,就关切的问道:“兄弟,他这是怎么啦?” 项剑笑眯眯的回答道:“两位兄弟,帮帮忙,太君喝多了。走不动了。” 那两位哨兵把手里的枪往地面上一放,就快步走到项剑和熊克典的身边,说时迟那时快,项剑和熊克典一人一个,就把那两个哨兵打趴在地面上,熊克典一把紧紧地揪住一个哨兵的衣领,把那个哨兵从地面上提了起来,气呼呼的问道:“你的告诉我,你们的警服放在什么地方,快点带我去拿,要是你敢欺骗我的话,我就杀了你。” 那个哨兵战战兢兢的问道:“太君,你要我们的警服干什么呀?” “这是你该问的吗?” “好,好好,我现在就带你去拿。”于是熊克典在那位哨兵的带领下,进入警察局里的一间房间里,那里可能就是警察平时休息的地方,只见墙壁上钉着一排钩子,钩子上挂着许多警服。熊克典一见到那些警服,抡起巴掌,对着那个哨兵后背就是一巴掌,那个哨兵摇摇晃晃就倒在地上。熊克典抱着那些警服就出去了。 游击队队员们把皇协军军服脱了,换上警服,熊克典吧那些皇协军军服收集起来,用一根细小的绳索一捆绑起来,让一个士兵被着,然后他们就往郊外走去。 熊克典他们一来到铁路边上,只见铁路上空无一人,异常的安静。熊克典他们轻车熟路,没过多久,他们就能望见火车站那里的一排排民房了。熊克典对大家伙招招手,然后对卢碧杰笑眯眯的说道:“卢碧杰,你们就在这里待一会儿,千万不能让日本鬼子发现了你们。我和项剑,还有卢娟娟。善定菊过去看看去。” 卢碧杰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好,我们就在这里待着,你们小心点。” 熊克典他们四个人大摇大摆的往前走。他们远远地望见站台上有一队日本巡逻兵在巡逻,熊克典他们就大摇大摆的朝巡逻兵快步走去,巡逻兵一看见几个日本兵,还有一个警察朝他们那边走了过来,就停下来了脚步。熊克典一边走一边数,巡逻兵一共是六个人,就对后面的项剑小声说道:“项剑,往后传,日本巡逻兵的六个人,我们俩一人两个,她们俩一人一个,手脚麻利点。”项剑随后对走在后面的善定菊小声说道:“来了六个巡逻兵,你们俩一人一个。” 当他们俩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们就走到巡逻兵身边来了,就停下来了脚步,巡逻兵也停下来了脚步。与熊克典他们面对面站着,就在巡逻兵队长想对熊克典说些什么的时候,熊克典一只手掐住一个日本兵的脖子;善定菊对着那个巡逻兵队长的胸口就是狠狠地一拳头,那个巡逻兵队长就往后退了两脚步,一个仰面翻叉就倒在地上,善定菊快步走上去,一只脚狠狠地踩在那个巡逻兵队长的胸口上;卢娟娟对着一个日本兵脸颊上就是一拳头,随后一把紧紧地揪住那个巡逻兵的衣领,雨点般的拳头对着那个巡逻兵的胸口就狠狠地打了过去,血就从那个巡逻兵嘴巴里流了出来,随着卢娟娟得手一松开,那个巡逻兵就倒在地上;项剑一把夺过一个巡逻兵的枪,抡起枪托就朝另外一个巡逻兵脸颊上狠狠地砸了过去,那个巡逻兵连“哼”一声也没有,就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紧接着,项剑又朝另外一个士兵脸颊上紧紧地一枪托,那个士兵也倒在地上一命呜呼了。随后,熊克典他们把日军的尸体拖到站台不是边上,扔到在铁轨上去了。 熊克典随即跑到站台边上,朝卢碧杰他们招招手,卢碧杰一望见熊克典在向他招手你,就知道事情已经办妥了,就带领游击队队员们飞快的跑到熊克典的身边。 熊克典随即把大家伙召集起来,笑眯眯的吩咐道:“项剑,你就守护在站长办公室房门口,我们去找仓库,只要我们把仓库给点燃了,日本兵一定会来救火,卢碧杰,你带领一部分人现在就上房顶上,一看见日军来拿救火就给我朝日军开枪射击;卢娟娟,你和善定菊,还有我,我们三个人就站在火车上面,从另外一个地方,朝日本鬼子开枪射击。一定要给我把这里的日本鬼子全部给歼灭了。行动。” 随后,卢碧杰和游击队队员们就爬上房顶,匍匐在房顶上,耐心等待着日军的到来;项剑站在井上的办公室房门口,耐心等待着,卢娟娟和善定菊匍匐在火车箱上面。熊克典则快步走到仓库大门口,抡起拳头。对准大铁锁就是几拳头,大铁锁就被熊克典砸开了,熊克典进入仓库里,从怀抱里掏出手电筒,打开一看,自己仓库里堆满了军粮,还有被褥军服,立马就把军服给点燃了。 (本章完)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19章 丰田在荣德坤的陪同下进入客厅里,丰田端坐在椅子上,荣德坤站在丰田的身边,丰田冷生生的问道:“你们家昨天来贼了?家里有没有丢失什么东西吗?” “回太君的话,我们家没有丢失任何东西。” “看来他们是冲着我们大日本皇军来的,我倒要问问你,外人是怎么知道在你们家驻扎有我们大日本皇军的士兵,还有,你的大门非常的坚固,而且院子墙这么高,院子里还喂养了三只狗,那些人是怎么进来的?要是没有人给他们打开大门,他们是进不来的。因此我怀疑,你们家有内鬼。就是那个内鬼放他们进来的。我现在要你把这里所有人都集合起来,我要一一审问。你的明白?” “太君,我明白。梅管家,你现在就出去,不家里的人都集合在院子里,听候太君的问话。” “是。”梅海勋说完就转过身出去了。 荣德坤家里的人一个个站在院子里,他们在凶神恶煞搬日本兵的面前是镇定自若,丰田的一双眼睛扫视每一个人,只见那位开门老爷爷的一双腿直打颤,额头上不禁冒出豆大的汗珠来了。 丰田快步走到那位老大爷的面前,掏出手巾替那位老爷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随即笑嘻嘻的问道:“老爷爷,你这是怎么啦?哪儿不舒服吗?” 那位老爷爷随即语无伦次的回答道:“太君,我……我没有哪儿不舒服。是,是是,我的的确确有点不舒服。” “那你是有点不舒服呢,还是哪儿都不舒服啊?” “我……我没有哪儿不舒服。” 丰田随即改变口气,恶狠狠的嚷道:“老头子,昨天半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肯定知道,你现在该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丰田说完就拔出手枪来,顶在那位老爷爷的额头上,再一次气愤不已的嚷道:“你要实话实说,要是你敢欺骗我的话,你就去那边伺候他们去。” 那位老爷爷双腿一软就跪在丰田的面前,苦苦哀求道:“我说,我全说还不行吗。”于是那位老爷爷就把昨天深更半夜所发生的事情,对丰田原原本本讲述了一遍后,丰田怒视着荣德坤,荣德坤低着头站在那里是一动也不动,不禁掏出手巾擦了擦脸颊上的汗珠。 丰田稍微迟疑了一下才对那些家丁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给我把我们大日本帝国勇士的尸体抬到大门口的大卡车上去。”于是那些家丁就两个一组,将那些日本兵的尸体一个不剩的抬到大门口的大卡车上去了,随后大卡车就开走了。 待日本兵一离开,那位开门老大爷就跪在荣德坤的面前,苦苦哀求道:“老爷,我是没办法才说出来的呀。那些日本兵实在是太可怕了。你不要赶我走好了。” 荣德坤没有理睬那位开门老大爷的,而是用手里的拐杖指着那个通风报信的家丁,冷生生的问道:“我让你去找少爷,你怎么去把日本兵给找来了呢?你不知道这些日本鬼子有多厉害吗?” “老爷,这不能怨我呀。” “不怨你,那怨我啰。” “老爷,你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那个家丁这才把他去县政府找县长的事情经过吗,对大家伙原原本本讲述了一遍。 丰田一回到当阳城就进入日军司令部,将荣德坤家里所发生的事情如实禀报给了田中以后,田中冷生生的问道:“哦,还有这等事?梅子,你怎么看待这件事情。” “我倒是觉得事情有一些蹊跷,既然他们说他们是当阳县游击队,住在河溶镇,那边没有我们的军队,他们干嘛还要穿上我们的军服啊?这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们在撒谎。而是混进当阳城来了。至于他们究竟是一些什么人,我肯定知道一个人,就是那个经常给我打交道的那个人也在其中。” 田中听了梅子的话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梅子,你分析的对。他们穿着我们士兵的军服已经混进当阳城了,他们总是做一些我们意想不到的事情。丰田君,你一定要加强搜捕力度,就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梅子,你也要跟武藤,还有松井好好商量商量。尽快找出那个人的藏身之处,然后将他碎尸万段。还要和玉泉寺里的主持方丈多接触,尽快搞清楚,玉泉寺里的宝物究竟藏在什么地方。”丰田和梅子听了田中的话,几乎同时“是的”应了了一声就转过身出去了。 丰田和梅子一走出田中的办公室,丰田就冷生生的问道:“他们穿着我们的军服,混在我们的士兵当中,我们每一天都有士兵失踪。大街上到处都是我们的士兵,我们该如何下手啊。总不能把所有的士兵都叫到一起来吧?” 梅子好像突然明白什么似的,突然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丰田君,我突然想明白一件事情吗,那个人总是独来独往,要是我们看见独自一人,行走在大街上的日本兵,就是他无疑了。” “嗯,你说得对,我们的身边总是成群结队的行走在大街小巷里。绝不会独自一人采取什么行动的,现在我还要加上一句,六个人行走在一起的日本兵,都是有怀疑的,我们只有盯上这两种人就可以万无一失的抓住那个人了,不是有这样一句话吗,再狡猾的狐狸,也不可能逃出猎人的眼睛。” 丰田带领一批日本兵气势汹汹的闯入县政府,荣武楠一听说日本兵来了,就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切在房门口遇见了丰田,随即点头哈腰的问道:“太君,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们县政府检查工作啊?” 丰田什么话也没有说,气冲冲的进入荣武楠的办公室里,荣武楠紧随其后的进去后,再一次笑眯眯的说道:“太君,你请坐。” 令荣武楠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丰田突然转过身来,拔出腰间的指挥刀,架在荣武楠的脖子上,荣武楠随即摆摆手,苦苦哀求道:“太君,太君,你这是要干什么呀?我可是田中司令官亲自任命的县长啊。我对你们大日本皇军,那可是忠心耿耿了。” “荣县长,你知不知道,我们驻扎在你们家的日本兵,一个不留的,全部被游击队给杀死了?” 荣武楠一听此话,双膝一软就跪在丰田的面前,一双手抱着丰田的大腿,再一次苦苦哀求道:“太君,丰田太君,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一定竭尽全力,抓捕凶手,严惩不贷。还请你给我一段时间,我一旦抓到凶手就交给你,任凭你是杀是刮。” 丰田慢慢的把指挥刀收了起来,继续冷生生的问道:“荣县长,你可知道,杀死我们大日本皇军的可是驻扎在河溶镇的游击队。请问,你有什么办法给我抓到凶手啊?” “河溶镇,他们住在河溶镇。太君,我现在就命令皇协军,还有便衣队全力清剿驻扎在河溶镇的游击队。就算是错杀一万,也绝不会放走一个可疑嫌疑人。” “好,好好。不过呢,我今天来,没有打算让你去给我抓什么凶手。你想啊,我的士兵是为了保护你的家人安全,还有你家的财产安全才驻扎在你们家的,现在他们死了,这抚恤金,你还是应该给的吧?我们的士兵战死沙场,他们的家人就等这比抚恤金过日子呢。荣县长,我们一共是二十多个士兵一个士兵也就一万个大洋,你就给我们准备三十万大洋好了,我明天这个时候来拿,要是明天这个时候我来了,你还没有给我们准大洋,我就把你的耳朵割下来,那就不是三十万个大洋了,而是四十万大洋。以后每一天增加十万个大洋,我就慢慢的割。”丰田说完就转过身,气冲冲的走了,荣武楠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说道:“这不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吗,三十万大洋啊,我去哪儿给你们弄三十万大洋去啊?” 荣武楠的秘书阮德勇听见荣武楠哭哭啼啼的声音,进入办公室里一看,只见荣武楠瘫坐在地上,就关切的问道:“荣县长,你这是怎么啦?” 稍微过了一会儿,荣武楠才把丰田来找他的事情,对阮德勇大致上讲述一遍后,有气无力的问道:“阮德勇,你倒是说说看,我是不是死定了?” “荣县长,我看我还是陪你回家去看看去吧。”阮德勇说完就拉起荣武楠,然后搀扶着荣武楠来到院子里,上了小轿车。小轿车就朝荣县长的家飞快的驶去。 荣武楠一回到家里,就亟不可待进入荣德坤的房间里,荣德坤一见是荣武楠回来了,随即拉着荣武楠得手,迫不及待的问道:“你可回来了。日本兵全部死在我们家里了。我安排一个家丁去县政府找你去。哎……” “究竟怎么啦?你倒是快说呀。” “你门口的哨兵不准那个家丁进去,那个家丁没办法,只好找了日本人。日本人没有为难你吧?” “哎,宪兵队队长丰田已经说了,让我给他们准备三十万大洋作为抚恤金,要是我们不给他们,一天增加十万个大洋,还要……” “还要什么呀?你倒是快说呀?” “如果我不给他们的话,他们就割掉我的耳朵。慢慢的割,一直到把我割死为止。我一听说这件事情就急着赶回来了。” “哎,三十万个大洋,可不是个小数目,就我们家现在去哪儿弄三十万大洋去啊。不要说三十万大洋,就是三万大洋我们也没有,三千大洋我们也拿不出来呀。” “爹,不会吧。我们家不是还有一些钱吗?” “你是不知道,都被山贼土匪给抢走了。” 荣武楠一听此话就“啊”的一声尖叫起来:“你说什么,我们家的大洋都被他们抢走了?这下该怎么办啦?看来我们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只有等死这一条路了。”荣武楠说完就和荣德坤瘫坐在椅子上,只剩下一个劲唉声叹气的份了。 荣武楠一回到县政府,就把那两个哨兵叫到办公室里,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这两个狗东西,差一点要了我的命,你们知道吗?” 一个哨兵战战兢兢的回答道:“荣县长,我们也不知道他真的就是你们家的家丁啊,要是万一是刺客,那我们可担当不起啊。” 另外一个哨兵随即附和道:“就是啊。” “就是个屁。阮德勇,你现在就把他们俩给我带出去,每人打五十军棍。以观后效,要是他们俩继续狗眼看人低,再坏我的大事的话,就给我吧他们俩赶走算了。” 那两个哨兵一听此话就瘫倒在地上,阮德勇随即叫来了几个士兵,把那两个哨兵拖了出去。 好不容易到了深更半夜,熊克典穿着皇协军军服,再一次来到夏家客栈,带着项剑和惠生,还有游击队队员们,来到皇协军大门口,两个哨兵拦住了熊克典的去路,熊克典笑眯眯的说道:“兄弟,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你就行个方便,让他们随我进去好了。”哨兵一见是他们的教官,就没有多加阻拦,就放项剑他们进去了。 熊克典带领大家伙进入他的房间里,熊克典就对项剑笑眯眯的说道:“项剑,你们先在我的床铺上眯一会儿,一切等到了明天早上,我就给你们安排住处。”那些游击队队员们,随即就在熊克典的床铺上躺下来了。 项剑和熊克典一前一后的来到院子里,项剑不禁轻声细语的问道:“熊克典,你到底是怎么安排的?” “项剑,你可知道,我们的头在便衣队里,这一次,日军没有抓到我们,倒吧所有的气撒在他们的身上,每人打了五十军棍。这样一来,他们跟日本人的仇恨就多了一层,要是我们从中再加一把柴火,泼点油的话,那皇协军和便衣队,还有警察局,对日本人的仇恨会不会更加深了?” “那倒是。” “要是你们都加入到皇协军队伍里,皇协军就在我们的掌握中了,要是头掌握了便衣队,你想啊,在当阳城,就便衣队、皇协军,警察局三股势力,我们就掌握了两股,要是他们反水的话,那我们的力量是不可估量的,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可要跟日本鬼子抗衡好了。” “熊克典,没想到你想的到很周全的。哦,对了,你不是说卢娟娟和卢碧杰也在这里的吗?他们俩在哪儿啊?我怎么没有看见他们父女两啊?” “看把你急的,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啊?深更半夜的卢娟娟已经睡了,难不成我带你去她的房间里看她去啊?那可能吗?卢碧杰住在军营里,明天你就能见到他们俩了。” “我现在担心的是,头独自一人在便衣队,他会不会有危险了?” “这个你放心好了,我们在外面又多了两个朋友,他们俩待在头的身边,头不会有什么事的。等我们把这里的事情办妥了,就去便衣队,协助头把便衣队争取过来。” 第二天一大早,熊克典就带着项剑他们进入薛八诺的办公室里,薛八诺指着项剑他们,冷生生的问道:“太君,他们这是……” 熊克典一只胳膊搭在薛八诺的肩膀上,笑眯眯的说道:“他们是我昨天晚上在郊外抓到的人。我不是对你说过吗,我们要壮大自己的队伍,现在我给你把人带来了,你现在就给他们安排住处。给他们每人弄一套军服换上,更重要的是,要警告你的那些兄弟们,千万别说漏了嘴,你在暗地里扩充队伍。” “太君,这个我知道,你放心吧,我是不会让兄弟们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 “你真聪明。”随后薛八诺就给项剑他们一人找来了一套军服让他们给换上了,又让他们住进军营里去了。 项剑在军营里看见了卢碧杰,就快步走到卢碧杰的身边,小声说道:“卢碧杰,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是啊,项剑,我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你是怎么来的?” “是熊克典介绍过来的。他们都是夏家客栈的夏老板找来的人,远安游击队队员们,有二十多个人。” “游击队?” “对,远安游击队。” “项剑,往后可有好戏看了。这个皇协军也就三十多个人,而我们就占了二三十人。几乎跟皇协军一样多。而且那些游击队队员们觉悟非常的高,我们可以说是一个拉一个,就算他们再没有出息,也会被我们带进抗日队伍里来的。” “你说的是啊,熊克典还告诉我,我们的头就在便衣队里,要是我们把皇协军感化了,教养好了,就分一部分人去便衣队,协助头去拉便衣队一把,这样一来,当阳城的三股势力,我们就占了两股。那日军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而我们的好日子就要到来了。” “你说的也是啊,要是有一天,游击队队员们来攻打当阳城,我们来一个里应外合就好了。” “谁说不是啊。” 熊克典进入卢娟娟的房间里,笑嘻嘻的问道:“卢娟娟,你猜猜看,谁来了?” 卢娟娟笑嘻嘻的回答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肯定是项剑来了。” “哎呦,没看出来,你还真聪明,一下子就猜中了,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一下子就猜中的吗?” “我一看你那高兴的样子就知道是他。头去了便衣队,而你、我,还有我爹都在这里,就只剩下项剑一个人了。这么简单的事情我就猜不中的话,那我的智商是不是太低了呀?” “卢娟娟,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情,除了项剑以外,来这里的还有远安的游击队队员们,一共也就二十多个人吧。” “项剑,还真有你的,一下子就找来了这么多人。是不是整个皇协军都被我们给霸占了呀?” “我们的人基本上与皇协军的人数齐平。这样一来,我估计,不出一个月,我们就可以把皇协军牢牢地掌握起来。” “熊克典,日本人现在千方百计的在寻找我们,他们不会想到我们会在这里吧?” “你就放心好了,他们是无能任何,也想不到我们会藏在他们的眼皮底下,皇协军军营里。” 一连搜捕了一个多星期,丰田他们什么人也没有找到。田中对此是闷闷不乐。不禁对梅子和丰田冷生生的问道:“丰田君、梅子,你们俩说说看,那些人究竟藏在什么地方啊?当阳城也就巴掌大一个地方,就一转眼功夫,怎么就没有看见他们的人影了呢?而且我们搜捕了一个多星期,是一无所获。” 梅子随即轻声细语的回答道:“司令官阁下,我想一定是有人挖了一个地道,直通郊外,那些人是从地道里跑了出去的。” “梅子,你想想看,在荣县长家里杀死我们大日本帝国皇军的六个人是什么人呢?”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人一定在其中。就算我们要找的那个卢记米行的老板,还有他的女人在内,还有那个人的同伙,加起来应该是五个人,还有一个应该就是那个和尚了。” “那他们会藏在郊外什么地方呢?” “我想在郊外,是不是有游击队的存在呀。那些人是不是已经跟游击队搅合在一起了呀?” 田中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梅子,你分析的对。我想也应该是这样的。丰田君,趁现在还没有什么战事发生,你明天就带领宪兵队,我现在就命令皇协军,还有便衣队,一起出动,前去郊外,把,都夷为平地。给我把村民们都聚集起来,严加看管。发现有谁通敌,就格杀勿论,我们宁愿错杀一千,也决不能漏掉一个可疑人员。” “司令官阁下,我现在就回去准备去。”丰田说完就转过身出去了。待丰田一出去,田中继续笑眯眯的说道:“梅子,一旦丰田带领宪兵队,还有皇协军和便衣队离开了当阳城。那些人会趁机捣乱的,你现在就去找一下武藤先生,和他好好商量商量。一定要督促警察局,做好社会治安工作。” “司令官阁下,我明白你的意思。那我现在就去找武藤先生好了。”梅子说完也转过身出去了。 丰田和梅子,还有武藤和薛八诺,以及包瑞虎和乔洪生坐在会议室里,田中一进来,他们一个个站了起来。田中在他的座位上一站就对大家伙笑眯眯的说道:“坐,你们都给我坐下。”田中说完才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丰田他们待田中坐下了这才一个个坐了下来。 田中继续笑眯眯的说道:“据我们得到可靠情报,在我们当阳城郊外不远,就有一支反日游击队,他们对我们是虎视眈眈,这的的确确是我们的心腹大患。现在我命令。” 丰田他们一听此话,都齐刷刷的站了起来,田中随即站起身来,继续冷生生的吩咐道:“丰田君,你现在就带领宪兵队,作为主力部队,全力围剿游击队。薛八诺、包瑞虎,你们皇协军和便衣队将跟随宪兵队全力配合丰田军队工作,而且直接受丰田君的领到。上一次,你们私自放走了游击队,我没有跟你们计较,要是这一次,。你们再敢消极怠工、延误战机,让游击队跑了的话,就格杀勿论。要是你们表现突出的话,我一定会大大的奖赏你们的。宪兵队和便衣队,还有皇协军离开了当阳城,那些潜伏在当阳城的不法分子,一定会兴风作浪的。梅子,就由你亲自负责当阳城的社会治安。武藤先生和乔洪生权全力配合梅子的工作。要是你们在当阳城发现哪一个可疑份子,就给我格杀勿论,我们的宗旨是,宁可错杀一千,也决不能放走一个可疑份子。你们听明白了吗?” 丰田他们异口同声的回答道:“我们听明白了。” 薛八诺一回到皇协军军营里,熊克典就进入他的办公室里,薛八诺笑眯眯的说道:“太君,你来的正好,我正想找你商量一件事情。” “哦,你想找我商量什么事情啊?” “是这样的,今天田中司令官召集我们开会,说当阳城郊外有反日分子领到的游击队。要那个丰田君亲自挂帅,带领宪兵队全力围剿。还要我们皇协军和便衣队全力配合丰田君的行动。我们走了,那些窝藏在当阳城的反日分子一定会兴风作浪的。司令官阁下还要求梅子亲自维护当阳城的社会治安,还要那个武藤和乔洪生全力配合梅子的工作。更重要的是,那个田中还说了,这次行动宁可错杀一千,也决不能放走一个可疑份子。太君,你说说看,我们这次跟随那个丰田去围剿游击队,我们能不能活着回来呀?我还没有娶媳妇呢,膝下无儿无女,我是死不瞑目啊。你不是我们中国人,你根本就不懂,我们中国人还有这样一句话:百行孝为先,无后为大。这句话的意思是,咱们中国人孝道放在首位,没有后人为最大罪过。也就是说,没有后人是最大的不孝。” 熊克典听了薛八诺的话,依然笑眯眯的说道:“薛队长,你怕什么呀?这一次又不是你一个人,不是还有便衣队吗?还有宪兵队吗。宪兵队是这次围剿游击队的主力军,你们只是配合。我告诉你啊,到了战场上,那个丰田要你往东你就往东,他让你往西,你就往西。,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不就行了。” “可是……可是,你应该知道,我们这次的对手是游击队,谁知道游击队有多少人啦?他们有多少挺机关枪,有多少门大炮?要是那个丰田让我往东,恰恰好,游击队就在东面。如果丰田让我往西,正好,游击队就在西面等着我,你说说看,我还能活着回来吗?” “哎,薛队长,我当时什么事呢?原来就是这个呀?你怕什么呀?以我以往作战经验,我告诉你啊,游击队没有多少枪支弹药,所以他们的节省子弹,他们绝不会首先开枪射击的,你们一旦遇到了他们,就把枪口抬高一点点,打不着他们,他们一看见你们这样,他们就会逃之夭夭的,要是这样的话,你们就在后面一个劲的追。只追不准开枪射击。他们在前面拼命的跑。你们在后面稍微放慢一点点脚步,过不了多久。游击队就会跑的无影无踪的,这样一来,你们不见安全了。上一次,你们在菜市场,你们对着天空开枪射击,游击队不是同样没有伤害你们吗。” “太君,你说的也是啊,可是,有那个田中说了。要是我们这一次消极怠工,放跑了游击队,他们就要把我们就地正法。要是我再这样做的话,那我不是同样不能活着回来了吗?” “薛队长,你怎么这么笨了?你也不好好想想,要是太君把你给枪毙了,谁来当这个皇协军队长啊?皇协军没了你这样的队长,那还不是乱成一锅粥。不能什么集体,他的有一个主心骨,你就是皇协军的主心骨啊,皇协军要是没了你这个主心骨,那还不是一盘散沙。我告诉你啊,那个田中也就是随便说说而已,你甭理他。” “太君,你是不知道啊,我们中国人有句俗话是这样说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要是万一田中司令官说的是真的,又恰恰好是我放走了游击队,那我不就是死路一条了吗?” “哎呦,我的薛队长,你的胆量也太小了。你还是个男人吗,要是你是个男人,就给我把腰板挺直了。说起话来嗓门放大一点不就可以了吗。你相信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我是不会害你的。你就放心的去吧,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太君,那照你这么说,你是不打算跟着我们一起去了?” “我是日本人,我去不去,不归你管吧。我可告诉你啊,不但我不能去,那些新来的都不能跟着去。” “这……这又是为什么呀?” “薛队长,你是整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呀?还是真明白装糊涂啊?你手底下有多少士兵,皇军会不知道?要是他突然发现你多了那么多人,他们会起疑心的,会认为你背着他们在招兵买马。皇军不是刚刚打了你五十军棍吗,你现在就有了这么多人,皇军会这么想,一定会想你薛八诺在想办法报复他们。再说了,我刚才不是对你说过吗,你别跑,只管跟着那个丰田君去。待你们走了,我就带领新来的那些人紧随其后跟着去,我会在后面主意你们的行踪的,一旦你们真的有了危险,我是绝不会袖手旁观的。” “太君,还是你想的周全,还是你一直记挂着我,我薛八诺这一辈子交了你这个朋友,算没有白交。有了你这句话,我的心里就踏实多了。” 包瑞虎从日军司令部一回到便衣队里,站在院子里的邓本汕远远地望见包瑞虎回来了,只见包瑞虎哭丧着脸,就快步走到包瑞虎的面前,笑嘻嘻的问道:“包队长,你这是怎么啦?在哪儿遇到不顺心的事情了?” 包瑞虎没有回答邓本汕的问话,而是冷生生的说道:“高确田,你跟我来一下。” 于是邓本汕就跟着包瑞虎进入包瑞虎的办公室里,一进去邓本汕再一次笑嘻嘻的问道:“包队长,究竟出什么事了?” “高确田,你是不知道啊。我们大限将至了。” “大限将至?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田中司令官已经下了死命令。说什么当阳城郊外有游击队。要那个丰田带领宪兵队去清剿。” “田中司令官要宪兵队去清剿,又不是你,你急什么呀?” “可是田中司令官又说了,让我,还有皇协军也跟着去。你想啊,上一次,我看见那个薛八诺指挥皇协军对着天空开枪射击,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按照他的意思去做。哪知道我们惹怒了日本人,把我们各打了五十军棍。到现在我的屁股还疼呢,一看见日本人,我的一双腿就直打颤。现在他们让我带领便衣队跟着那个丰田去清剿游击队。天天和日本人打交道,你说我还能混的下去吗?再说了,遇到什么事,那个丰田还不到让我们便衣队上啊。就我们这样的人,哪里有什么战斗力啊。游击队是什么人了,那是能上天入地之人。我们岂是他们的对手,栽倒他们手里,我们还能活着回来吗?” “包队长,没有你说的你们邪乎吗?你是人,游击队也是人。你还没有见过游击队的人吗,你咋就知道他们能上天入地呢?你可知道天有多高,地又多深吗?” (本章完)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20章 熊克典他们来到一栋房屋边上,那位老爷爷指了指房间,轻声细语的说道:“这里就是日本兵的住处。” 熊克典随即把那位老爷爷往卢碧杰手里一推,卢碧杰就一把紧紧地拽住那位老爷爷的胳膊。熊克典他们五个人就进入屋子里。 屋子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熊克典划燃一根火柴,打开电灯开关,只见一个个日本人鼾声如雷,睡的跟死猪一样,他们的枪就放在墙角边上,熊克典他们拿起枪,对准那些日军的胸口,一把把刺刀深深地刺了进去,随着他们把刺刀一拔出来,一团血就喷发出来了,那些日军就永远的睡了过去,再也醒不过来了。 没过多久,熊克典他们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他们都换上了日军的军服,背着枪。 熊克典一把紧紧地拽住那位老爷爷的胳膊,卢娟娟将一套衣服递给卢碧杰,笑眯眯的说道:“爹,你换上。”卢碧杰随即就换上日军的军服,邓本汕将一支步枪递到卢碧杰的手里,卢碧杰一接过邓本汕递给他的步枪就背在后背上。 熊克典继续冷生生的问道:“老爷爷,县长的家人住在哪儿啊?” 那位老爷爷指了指不远处一栋高大的房屋,笑眯眯的回答道:“县长的父亲就住在那栋房屋里。” “我们可以进去吗?” “大门已经闩上了,你们是进不去的。” “那你们这些下人住在什么地方啊?” “我们这些下人住在外面矮小的房屋里。” “那些家丁也住在外面吗?” “他们就住在我们房间的旁边。” “那你现在就带我们去县长父亲的房屋里。” “可是……可是,大门已经从里面闩上了,你们是进不去的。” “这个你甭管,我们会有办法的,你只管带路好了。” 那位老爷爷随即什么话都不说了,就带着熊克典他们来到县长父亲居住的房屋大门口。邓本汕上前去推了推大门,只见大门纹丝不动。邓本汕随即从步枪上面取下刺刀,将刺刀从门缝里伸了进去,慢慢的拨弄起来了,没过多久,大门就被打开了。 邓本汕看见墙壁上挂着一盏马灯,随即划燃一根火柴,将那盏马灯点着了。熊克典押着那位老爷爷走在前面;邓本汕提着马灯紧随其后,善定菊和卢娟娟,还有卢碧杰紧随其后,邱士基走在最后面。 没过多久,熊克典他们就上了二楼,在一间房门口停下来了脚步,那位老爷爷随即笑眯眯的说道:“到了,到了。这里就是我们家老爷的房间。” 邓本汕推了推房门,只见房门已经从里面闩上了。邓本汕后退到墙壁边上,猛的撞了过去,只听见“咣当”一声响,房门被邓本汕给撞开了。 那个荣德坤还真能睡的,闹了这么大动静,他依然鼾声如雷。熊克典他们进入房间里,随即打开电灯开关,屋子里一下子亮堂了许多,邓本汕一把掀开被褥,一把紧紧地揪住荣德坤的衣领,将荣德坤提了起来,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那个荣德坤这才醒了过来,定睛一看,是几个日本兵站在他面前,随即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点头哈腰的问道:“太君,太君,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呀?” 邓本汕抡起巴掌,对着荣德坤脸颊上就是狠狠地一巴掌,随即冷生生的问道:“我们是怎么进来的,用不着你来管。我们在你这里看门护院好多天了,你们也该表示表示了。” “表示表示?表示什么呀?” “混蛋,我们在你这里干了这么多天的活,你不该给我们一些什么呀?” “这个我明白。太君,你说,你们要多少。” 邓本汕随即伸出五个手指头。 荣德坤随即从衣兜里掏出五个大洋递到邓本汕的面前,邓本汕一把接过荣德坤递给他的五个大洋,砸在荣德坤的脸颊上,随即气愤不已的嚷道:“混蛋,你当我们是要饭的叫花子啊?五个大洋,你打发叫花子呀?” 荣德坤随即战战兢兢的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五百个大洋。” 荣德坤一听此话,为之一怔,傻呆呆的盯着邓本汕,邓本汕一把紧紧地揪住荣德坤的衣领,再一次气愤不已的嚷道:“我说的话,你没有听明白吗?五百个大洋。五百个大洋,你赶快给我们拿去,要是你敢违抗我们的命令,我现在就杀了你。”邓本汕说完就扬了扬手里的刺刀。荣德坤一看见明晃晃的刺刀,腿一软就跪在邓本汕的面前,哭哭啼啼的说道:“太君,太君,我们就哪里有五百个大洋啊,就是五十个大洋也没有啊,你这不是在难为我吗?” 邓本汕随即把刺刀架在荣德坤的脖子上,继续气愤不已的嚷道:“要是你想活命的话,就赶快把钱拿出来,要是你想死的话,我一刀一刀慢慢的割,用衣服堵上你的嘴,活刮了你。” 荣德坤继续哭哭啼啼的说道:“太君饶命,太君饶命啊。我这就给你们拿钱去,我这就给你们拿钱去,还不行吗?” 于是邓本汕他们紧跟着荣德坤进入旁边的一间房间里,荣德坤打开一个柜子,只见里面放的全是大洋。邓本汕脱掉那位老爷爷的衣服,把衣柜里的大洋一股脑拿了出来,用老爷爷的衣服包了,这才挎着大洋离开了。 待熊克典他们一离开,荣德坤就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了:“我的钱,我的钱,都没了,从今以后我们吃什么呀?喝什么呀?”那位老爷爷随即安慰道:“老爷,老爷,你别这样,身体要紧。你要是急坏了身子骨,那就不得了了。” 随即荣德坤就在那位老爷爷的搀扶下回到房间里,在那位老爷爷的帮助下,在床铺上睡下了。 熊克典他们来到院子里,这时候才觉得肚子饿的“咕咕”叫了,熊克典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头,我们到现在水米未沾牙,肚子饿的已经是胸贴后背了,的弄点吃的去呀。” “嗯,你说得对。要不我们再回去问问那位老大爷。” 于是熊克典他们又返回到那栋屋子里,切在一楼走廊里碰见了那位老大爷,熊克典一把紧紧地揪住那位老大爷的衣领,那位老大爷吓得浑身直打哆嗦,随即战战兢兢的问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你们要我帮你们做的事情,我都帮你们做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我们不想怎么样?就是想问问你,你们家老爷现在怎么样啦?他没有被吓死吧?” 那位老大爷摇摇头,哆哆嗦嗦的回答道:“没……没有,活……活的好好的,我服侍他已经在床铺上睡下了。” “好,好好,很好。我们已经饿了,厨房你哪儿?你现在就带我们去厨房弄点吃的去。” “好,好好,我现在就带你们去。” 于是熊克典拽住那位老大爷的胳膊,在那位老大爷的带领下来到厨房里,只见厨房里还有一些剩饭剩菜,熊克典他们也没有什么好讲究的,端起剩饭剩菜的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邓本汕吃饱以后,熊克典快步走到那位老大爷的面前,那位老大爷战战兢兢的问道:“好汉,你们要我帮你们做的,我都做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我们不想怎么样。就是院子里不是还有三只狗吗,还的麻烦你,把我们几个人送出屋子里去。”熊克典说完就拽住那位老大爷的胳膊,在那位老大爷的护送下,院子里的狗也没有叫唤,熊克典他们就顺顺当当的出了荣德坤的房屋,熊克典这才松开手,对那位老大爷笑眯眯的问道:“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那位老大爷额头上已经冒出豆大的汗珠来了,随即摆了摆手,断断续续的回答道:“不……不知道,我……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我就告诉你,我们是当阳县游击队,就住在河溶镇,要是你们家县长,还有那日本兵,要找我报仇的话,就请他们去河溶镇找我们好了,我们在河溶镇等着他们的到来。你今天配合的很好,谢谢你了。这个是赏钱,你拿着。”熊克典说完就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大洋塞到那位老大爷的手里。 那位老大爷战战兢兢的说道:“不……不要,我……我不能要。” 熊克典气愤愤的嚷道:“我让你拿着你就拿着,你是不是嫌少啊?要是你嫌少的话,那你就跟我们一起去当阳城,找当阳县县长要去,我们就说,是你开门让我们进去的。” 那位老大爷随即摆摆手,哆哆嗦嗦的说道:“不……不,我拿着还不行吗。”那位老大爷说完这才一把接过熊克典递给他的一个大洋,待熊克典他们一走,那位老大爷随即就把大门关上上了闩,用衣袖擦了擦脸颊上的汗珠,禁不住喃喃自语道:“我的妈呀,吓死我了。”他说完就瘫倒在房门边上。 熊克典他们回到破庙外面,邓本汕打开衣服,大家伙围绕着衣服边上,看着衣服上面的大洋,邓本汕笑嘻嘻的说道:“没想到吗,那个县长家里会有这么多大洋。” 熊克典随即把大洋一分为二,对大家伙说道:“头,你明天就带着邱士基去便衣队去。我带着他们去皇协军。便衣队队长,还有皇协军的薛队长,一看见这么多大洋,你们想想看,他能不要我们吗?” 卢娟娟一听此话就惊讶的问道:“啊,你说什么?我费了这么大劲,才弄来这么一点点大洋,你们切要送给他们。我们是不是应该留点啊?” 熊克典继续笑嘻嘻的问道:“留点?我们放哪儿啊?难不成我们明天还去大街上买一个保险柜去。” 邓本汕这才笑眯眯的说道:“卢娟娟、熊克典,你们俩就不要再争吵了。这些钱我们只是暂时寄存在便衣队和皇协军那里,今后我们要用的时候,我们找他们俩要就是了。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善定菊,你和卢娟娟进破庙里睡一会儿去,我们四个人就在屋檐下眯一会儿,待明天天蒙蒙亮的时候,我们就赶往城门口,只等城门一打开,我们就进城投奔便衣队和皇协军去。”于是善定菊和卢娟娟就进入破庙里,在稻草铺上睡了下来,熊克典他们四个人就后背靠着墙壁,蹬在屋檐下,闭上眼睛睡着了。 东方露出鱼干白,四处的小鸟叫个不停,是它们的叫喊声惊醒了熊克典他们,于是他们六个人背着枪来到城门口,城门还没有打开,进城的人也非常稀少,他们一看见六个日本兵都不敢说话,有什么话也只能交头接耳的谈论起来了。 进城的人陆陆续续的来了,可能是他们惧怕日本兵的缘故吧,都排好队站在那里,耐心等待着城门被打开。 城门打开了,那些村民们不敢跟日本兵抢,守城的哨兵一看是日本兵,也不敢强加阻拦,熊克典他们就进入当阳城。随即兵分两路,邓本汕和邱士基前往便衣队,熊克典则带领善定菊和卢娟娟,还有卢碧杰前往皇协军。 站在皇协军军营门口的哨兵一看见四个日本兵来了,也没有强加阻拦,就放他们进去了。熊克典他们进去以后,卢娟娟和善定菊,还有卢碧杰就脱掉日军军服,在熊克典的带领下,进入薛八诺的房间里,只见薛八诺趴在床铺上,还在“哎呦,哎呦”一个劲的叫喊个不停。他一听见有人进来的脚步声,不禁气愤愤的问道:“谁啊?进来也不喊报告。” 熊克典干咳了两声,薛八诺抬起头来一看,随即站起身来,毕恭毕敬的站在熊克典的面前,毕恭毕敬的说道:“我……我不知道是太君,你来了,多有冒犯,还望你们原谅。” 熊克典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说道:“薛队长,你不必客气,是我。” 薛八诺这才抬起头来,定睛一看是熊克典站在他面前,随即看了看站在熊克典背后的卢碧杰他们三个人,随着指着他们三个人,笑眯眯的问道:“太君,原来是你啊。他们仨是谁啊?” “我昨天不是对你和葛党武说过吗,我们要招兵买马,壮大自己的队伍,我去了郊外,好不容易才找到他们三个无家可归的人,就把他们带进来了。” “怎么还有两个女人啦?” 熊克典继续笑眯眯的说道:“我是男人,那个男人没有女人了。” “是,是是,你说的是,那个男人没有女人了,那个男人离得开女人了。” 熊克典随即解开捆绑在衣袖口子上面的一根细小的绳索来,随着一阵阵“咣当”响,藏在衣袖里的大洋就一股脑掉在地面上,薛八诺一看见地面上那么多大洋,他的眼睛就直了,随即抬起头来,笑嘻嘻的问道:“太君,还真有你的,你从哪儿弄来这么多大洋啊?” “薛队长,你甭管这些大洋是从哪儿来的。你只管收下就行了。从今以后,你给我听好了,我会给你不断弄回大洋的,还有人。只要是我带回来的人,你都的给我收下,你听明白没有啊?” 薛八诺连声回答道:“明白,明白。”薛八诺说完就拉着熊克典出了房间,站在房门口,轻声细语的说道:“太君,你能不能不要让那个葛党武当队长,这队长还的有我来当。” 熊克典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你这个皇协军队长是大日本皇军亲自任命的,我哪有那个权力换人了。” “可是……你昨天……” “昨天说什么了,我都忘了。” “忘了好啊。既然你都忘了,那我们就不要说了,对了,外面无家可归的女人,是不是很多啊?” “有啊。你想啊,现在到处兵荒马乱的,死人不能都是女人吧,也有男人,那男人死了,那他们的媳妇不就是寡妇了吗。男人死的越多,寡妇就越多,你可要知道,寡妇都是女人。” “那有没有还没有出嫁的大姑娘啊?” “当然有啊。” “太君,你一下子带回来了两个女人,你就不能……” “薛队长吗,你不要得寸进尺,我要的东西就是我的,我送给你的东西,就是你的,是你的东西你可以要,不是你的东西,你最好不要,你明白吗?” “明白,明白。只是你看我,都这么大岁数了,也没有个媳妇,你刚才不是说过吗,男人离不开女人,我也想……” “你明白就好,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在我的心里时时刻刻记着你的事情,我下一次去郊外找人的时候,顺便给你带回来一、两个,你看咋样?” “那就太谢谢您了。太君,你辛苦了,就先回房间去休息去吧。” “你的屁股还疼吗?” “疼,谁说不疼呢。你想啊,那是五十军棍了,谁受得了啊。” “你说的也是啊。你说那日本鬼子真不是个东西,没有抓到人,倒把气撒在你们身上。” “哎,没办法,谁叫他们是日本人,我们是中国人呢。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叫端别人的碗,服别人管。我们吃的穿的都是日本人的,还不是他们说是就是,他们说错就错。” “你说的也是啊。那个男人就交给你了,你跟他弄套军服穿上,那两个女人我就带走了。那些大洋你的收好,要是日本人不给你们发军饷,我们也有用的。” “好。我现在就带那个男人去营房,跟他弄一套军服让他换上。” 邓本汕和邱士基来到便衣队大门口,站在大门口的两个哨兵一看见两个日本兵来了,什么话也没有说,就让邓本汕和邱士基进去了。 邓本汕和邱士基一进入包瑞虎的房间里,包瑞虎一看见两个日本兵来了,就快步走到邓本汕和邱士基的面前,轻声细语的问道:“太君,两位太君,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邓本汕将肩膀上挎着的一件衣服取下来往包瑞虎的办公桌上一丢,就笑眯眯的说道:“包队长,别拍,你打开看看。” 包瑞虎看了邓本汕一眼,觉得这个人好面熟。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就愣在那里一动也不动,邓本汕继续笑眯眯的问道:“包队长,我让你打开看看,你怎么就不动了呢?” 包瑞虎这才打开那件衣服一看,不禁傻眼了,全是大洋,随即笑眯眯的问道:“太君,这是给我的?” 邱士基冷生生的说道:“这些都是给你的,你可要收好。” “太君,没想到你们会给我这么多大洋,是不是田中司令官的意思啊?” “混蛋,田中司令官会给你这么多大洋吗?这是我给你的,从今以后,我就在你们便衣队住下来了。你可不能随随便便说,我在你们这里。你现在就给我弄一套你们的衣服来。” “好,好好,太君,我听你的。我现在就去给你弄一套衣服来,让你换上。”包瑞虎说完就要往外走,邱士基继续气愤愤的叫喊道:“你给我回来。” 包瑞虎又转过身来,毕恭毕敬的站在邱士基的面前,轻声细语的问道:“太君,你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你现在就把这些大洋收好。然后在给我安排一间房间,我要跟他住在一起。你的明白?” 包瑞虎继续点头哈腰的回答道:“明白,明白,我的明白。我现在就跟你们俩安排去。” 熊克典穿着日本军服,独自一人来到夏家客栈,范甘娟一看见熊克典来了,就快步走到熊克典的面前,笑眯眯的问道:“太君,你来了?你是在大厅里吃饭呢,还是去包间了?” “我想去厨房看看去。” 范甘娟一听此话,就疑惑不解的问道:“你……你去厨房干什么呀?” “去厨房检查卫生了。你现在就带我去。” 范甘娟好像明白什么似的,随即带着熊克典往厨房那边走去,当他们来到院子里的时候,熊克典一把拽住范甘娟的胳膊,掏出一把小刀顶着范甘娟的后背,小声说道:“你现在就带我去见你们老板,要是你敢违抗我的命令的话,我就一刀杀死你。” 范甘娟为之一怔,随即停下脚步,依然笑眯眯的问道:“太君,别开玩笑,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你别管我是什么意思,你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你是什么人我心里明白,我是不会害你们的,我还可以告诉你,我不是日本兵,跟你们一样,是中国人。你现在就带我去见你们老板,我有话要对他说,现在,只能我才能救你们。” 于是在范甘娟的带领下,熊克典进入夏泰毅的房间里,夏泰毅一看见是个日本兵进来了,就傻呆呆的盯着熊克典,他的手在慢慢的往衣兜里动,熊克典随即一把掀开范甘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紧紧地揪住夏泰毅的衣领,用手里的尖刀顶在夏泰毅的胸口上,笑眯眯的说道:“夏老板,你还是坐下来比较好。” 夏泰毅没办法,只好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熊克典在夏泰毅对面的椅子上一坐下来就笑眯眯的问道:“夏老板,我想见一个人。” 夏泰毅冷生生的问道:“不知道你要见什么人?” “就是院子里劈柴火的那个人。我今天来没有看见他,他去哪儿啦?” “他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夏老板,我是中国人,是那个人的朋友,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现在到处是日本兵,你们的人想出城的话,简直比登天还难。现在能够救你们的人是我。你明白吗?” 夏泰毅稍微沉默了一会儿才站起身来,笑眯眯的说道:“好吧,我现在就带你去见他去。” 于是熊克典在夏泰毅的带领下进入厨房后面的杂物间里,他们俩一起动手,把杂物间城门口堆放的杂物挪开,打开房门进入杂物间里。项剑一见是熊克典来了,就一把紧紧地握着熊克典得手,笑嘻嘻的说道:“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项剑,现在外面到处是日本兵。你们这么多人出去,目标太大。也不安全。只能等到了晚上,我才能来接你们去一个地方。你们现在就待在这里,不要走。” 项剑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我,我听你的。你们找到卢娟娟和卢碧杰没有啊?头在哪儿?他没事吧?” “你放心好了,头没事,他现在待在便衣队,卢娟娟和卢碧杰已经被我们救出来了,你很快就能见到他们父女两了。” “看来这一次。又是我们胜利了。” “你说的没错,接下来,我们会有更大的胜利在等着我们呢。那我走了。”熊克典说完就转过身,和夏泰毅一前一后的出去了。 一大早,一个家丁就心急火燎的来到县政府大门口,站在大门口的哨兵挡住了他的去路,随即冷生生的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是当阳县县政府所在地,是你随随便便能够进去的。” 那个家丁随即轻声细语的说道:“兄弟,我是县长家里的家丁,我们家老爷让我来找县长的,还望你们进去通报一声去。” “你是县长家里的家丁,我还是县长家里的管家。你给我待着去啊。” “兄弟,我没有骗你们,我真的的县长家里的家丁,是有急事来找县长的。可耽搁不得呀。” “耽搁不得,你就自己进去通报县长去啊。” 那个家丁一听此话,就朝县政府里走去,哪知道又被那两个哨兵给拦住了,那个家丁随即冷生生的说道:“你们俩这是干什么呀?不是你说,让我自己进去通报县长的吗?” “我是说过,可是我并没有说你可要从这里进去呀。” “那别处还有进去的门?在哪儿啊?” 另外一个哨兵摇摇头,冷生生的回答道:“没有。” “没有?那我从哪儿进去啊?” 一个哨兵随即笑嘻嘻的说道:“你飞进去呀。你有那个本事吗?”那个哨兵说完就和另外一个哨兵都“哈哈”大笑起来,直笑的前仰后合。 那个家丁一见这样,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县长家里死人了,县长家里死人了。” 一个哨兵用一个手指头指着那个家丁,气愤不已的嚷道:“你瞎嚷嚷什么呀?你要是还在这里瞎嚷嚷,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一枪打死你?”那个哨兵说完,随即端起枪,瞄准了那个家丁。 那个家丁继续轻声细语的说道:“兄弟,我真的没有骗你们,我的的确确是县长家里的家丁,我们家出大事了,好多日本兵死在县长家里,是我们家老爷让我来找县长的,你们俩就让我进去告诉县长去。就算你们俩不让我进去,你们俩进去通报一声也行啊。” 一个哨兵继续冷生生的嚷道:“你编吧,就编吧。你当我们俩是傻瓜呀?日本兵不住在日本军营里,他们住在县长家里干什么呀?再说了,日本兵死了,你不去通报给日本兵,来找县长干什么呀?” “可是……可是他们是死在县长家里的呀。要是你们俩还不让我进去通报给县长的话,我就只能在这里大喊大叫,一直叫喊到县长出来为止。” 一个哨兵随即拉开枪栓,冷生生的嚷道:“要是你敢在这里大喊大叫的话,我们就以扰乱社会治安为由,把你给抓起来。” 那个家丁随即指了指那两个哨兵,冷生生的嚷道:“好,你们俩给我等着,我现在就去日本军营,把这件事情告诉日本人去,让日本人来找县长,到那个时候,我倒要看看,你们俩还有什么话要说的。”那个家丁说完就气愤愤的走开了。 那个家丁行走在大街上,远远地望见前面来了一队日本兵,随即扬起手里,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太君,太君。” 日本兵一听见那个家丁的叫喊声,就快步走了过来,一个日本军官冷生生的问道:“你找我们干什么呀?” “太君,不好了,出大事了。就在昨天夜里,有好多的日本兵死在县长家里,我是县长家里的家丁,是老爷让我来找县长,可是县政府打开的哨兵不准我进去见县长去,我没办法,只好来找你们了。” 那个日军随即惊讶的问道:“你说什么?县长家里死了不少的日本兵?你说的可是实话?” “我刚才不是对你们说过吗,我是县长家里的家丁,县长家里的事情我是一清二楚。再说了,这样的事情,我能欺骗你们吗?” 那个军官随即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给我把他抓起来。” 于是两个日本兵就把那个家丁押起来了,那个家丁冷生生的问道:“太君,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呀?” 那个军官继续冷生生的说道:“我现在就带你去见我们队长去,然后,你就带我们去县长家里看看去,要是你没有撒谎的话,我们可要可要大大的奖赏你,要是你敢撒谎,欺骗我们的话,你就死啦死啦地。” 于是那名军官带着那个家丁回到宪兵队,那个家丁将县长家里的事情对丰田队长详详细细讲述一遍后,在那个家丁的带领下,丰田带领日军,乘坐大卡车来到县长家门口,那些日本兵从大卡车上一跳下来,丰田就高声大嗓的吩咐道:“你们给我听好了,给我把这里包围起来。”于是,那些日军就把县长的家围了个水泄不通。 荣德坤在家里是如坐针毡。梅海勋站在他的身边,轻声细语的安慰道:“老爷,你别这样,只要少爷回来了,什么事就好办了。” “梅管家,你可要知道,死的可是日本人,日本人会轻而易举放过我们吗?你出去看看去,少爷怎么到现在还没有你回来呀?” 就在这时候,一个家丁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他一进来就战战兢兢的禀报道:“老爷,老爷,不好了。” 荣德坤将手里的拐杖杵在地面上“咚咚”作响,随即气愤不已的问道:“出什么事了?慌里慌张的。” “老爷,来了不少的日本兵,他们已经进入日本兵居住的房间里去了,你快点去看看吧。” 荣德坤万万没有想到,他千等万等,等来的切是日本兵,只剩下唉声叹气的份,随即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梅海勋随即搀扶着他往外走去。 丰田站在房间里,只见床铺上躺着一具具日军的尸体,他们的衣服胡乱的扔在一边。 丰田慢慢的走出房门,那些家丁将一具具尸体抬出来放在院子里一字排开。荣德坤在梅海勋的搀扶下走到丰田的身边,轻声细语的说道:“太君,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今天一大早,该吃早饭了,可是还是没有看见太君们起床,我就让梅管家去太君们居住的房间里看看去,哪知道……哪知道,他们都死了。我也不希望是这个样子的。” (本章完)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21章 梅子拍了拍薛八诺的肩膀,冷生生的说道:“好你一个薛八诺,你也学会了油腔滑调,油嘴滑舌,能说会道了。你以为我是那么容易被骗的吗?你们中国人是什么货色,我还不清楚吗,一个个贪生怕死。你现在就跟我去一趟司令部。”梅子说完就在前面走开了,薛八诺只好硬着头皮,紧随其后的跟了出去。 当薛八诺一进入田中的办公室里,只见乔洪生,还有包瑞虎都毕恭毕敬的站在田中的面前,薛八诺一到那儿,也站在田中的面前,梅子紧挨着薛八诺站在一起,丰田则紧挨着乔洪生站在一起。 田中从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站起身来,狠狠地一拍桌子,指着薛八诺他们三个人气愤不已的吼道:“你们行啊你们。我们大日本皇军养了你们这么多年,今天该用到你们了,该你们效劳了,你们呢,既然敢对着天空开枪射击,放跑了游击队和国军的特工人员。就算是养只狗,到了晚上,他们也知道看家护院。要是那个贼来了,它们也知道咬上几口,你们倒好,连一只狗倒不如,我养你们还有什么用啊?来人,给我把他们三个人拖出去,每人打三十军棍,我要让他们知道,我们大日本皇军的厉害,让他们知道背叛我大日本皇军的下场。”于是进来一些日本兵,他们拖着薛八诺他们三人就出去了。 薛八诺他们出去了,田中继续冷生生的说道:“梅子,刚才丰田君告诉我,卢记米行的老板,还有他的女儿都被人救走了。” 梅子一听此话不禁为之一怔,随即冷生生的说道:“中国人,实在是太狡猾了,没想到他们也会声东击西,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趁着我们去菜市场抓人的时候,既然闯进司令部大楼里抓走了佳子,又去宪兵队大牢里把人给救走了。他们你实在是太可恶了。” 就在这时候,武藤进来了,他一进来就笑眯眯的问道:“司令官阁下,今天的事情进行的还算顺利吧?” 田中没有回答武藤的问话,而是冷生生的问道:“武藤先生,玉泉寺那边什么情况?” “司令官阁下,今天的玉泉寺是新主持登基大典的日子,我们在玉泉寺待了半天的时间,玉泉寺里的和尚都在玉泉寺,没有离开的。司令官阁下。那个政和现在是玉泉寺的新主持了,只要他做了玉泉寺的主持方丈,那玉泉寺还不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 梅子这才冷生生的嚷道:“就那个蠢货。到现在过去这么久了,是一点有用的消息也没有给我们。就算他做了玉泉寺的主持方丈,又能怎么样啊?” 田中随即继续冷生生的问道:“武藤先生,你在玉泉寺还看见什么啦?” “我看见古夫寺的悟道大师,还有安福寺的成坤师父,看他们俩面色红润、精神饱满、器宇轩昂,那可不是等闲之辈呀。” “没想到那个政熊请来了两个帮手。武藤先生,你倒是说说看,那个政熊是不是已经知道,那个政和是我们的人了?” “这个这个,我想,政熊应该还不知道吧?要是他知道了,他会让政和做玉泉寺的主持方丈吗?” “嗯,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们可不能掉以轻心,那个政熊功夫了得,而且是玉泉寺里的大师父。还请来了帮手。我看那个大岛君的日子也不好过呀。要想尽早知道玉泉寺的宝物在什么地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们都要给我齐心协力,不遗余力的尽快找到玉泉寺的宝物。” “是。”梅子他们三人异口同声,铿锵有力的回答后就一前一后的出了田中的房间。 邱士基和善定菊远远地望见前面有一个破庙,善定菊就冷生生的说道:“大当家的,你看前面有一个破庙,我们俩是不是去哪儿歇歇脚啊?” “我们俩跑了这么远的路了,是该歇歇脚了。” 卢碧杰躺在稻草铺上睡着了,卢娟娟就坐在卢碧杰的身边,突然听见有人进来的脚步声,随即站起身来,从佛像边上朝外面望过去,切看见一男一女进来了,随即走了出去,冷生生的问道:“你们俩是什么人啦?来这里干什么呀?” 邱士基和善定菊一看是一个女人站在他们俩面前,邱士基随即笑眯眯的说道:“我们俩是表兄妹,走亲戚,累了,看见这里有一座破庙,想进来歇歇脚,没想到你在这里,既然你在这里,那我们就去别处好了。” 卢娟娟随即笑眯眯的说道:“原来是走亲戚呀。既然累了,就进去坐一会儿,歇歇脚,再走吧。” “我看还是算了吧。”邱士基说完就转过身往外走去,哪知道就在这时候,邓本汕回来了,他在大门口一见是邱士基和善定菊,就笑眯眯的说道:“怎么是你们俩啊?你们俩这是要去哪儿啊?既然到家门口了,就进去坐一会儿去。” 邱士基扭过头看了一眼卢娟娟,邓本汕随即笑眯眯的说道:“她是我媳妇。” 邱士基这才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那好吧。” 于是他们四个人就在稻草铺上坐了下来。一坐下来邓本汕就笑眯眯的问道:“邱士基,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们俩是干什么的?现在该对我们实话实说了吧?” “不瞒兄弟,我们俩是万家寨的当家人。就在几个月前,有三个和尚在我们居住的深山老林转悠,我们就让他们去了我们万家寨,哪知道后来,一伙日本人,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也去了我们万家寨,杀死了万家寨一半的兄弟,还烧毁了万家寨的房屋。于是我们俩就带着剩下的兄弟来当阳城找日本鬼子报仇雪恨,哪知道,日军心狠手辣,我的那些兄弟都没了,我们俩没办法,只好”邱士基不愿意继续说下去了。 邓本汕拍了拍邱士基的肩膀,轻声细语的安慰道:“兄弟,上一次我们在那栋房屋里借东西,我看你们俩身手不凡,原来是万家寨的当家人了。要想替死去的兄弟们报仇雪恨,我们的从长计议,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找一个栖身之地。我四处看了看,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要不,等到了晚上,我们俩再去一趟那栋房屋里看看去。找点东西吃也好啊。” 卢娟娟随即笑眯眯的说道:“邱士基,要不,我们跟随你们回万家寨去,要是我们再找一些像你们这样的兄弟姐妹们,等凑齐了二十来个人后,我们再来当阳城,找日本鬼子报仇去,你们看咋样?” 邱士基冷生生的回答道:“好倒是好,可是我们万家寨离这里实在是太远了,要走一天的路程。” 邓本汕随即冷生生的说道:“这样肯定不行。我们不知道当阳城的情况啊。我倒是有一个办法,我的一个兄弟在便衣队里当兵,要不我们找他帮帮忙,去便衣队混口饭吃,先住下来再说。” “便衣队倒是一个好地方,可是他那里要女人吗?” 邓本汕摇摇头,冷生生的回答道:“便衣队里都是男人,不要女人。” “那我们俩去了便衣队,那她们俩该怎么办啦?我们俩可不能丢下他们俩不管了。” “你说的也是啊。” 梅子和丰田垂头丧气的进入田中的办公室里,田中冷生生的问道:“梅子、丰田,看你们俩垂头丧气的样子,是不是没有什么收获啊?” 梅子毕恭毕敬的回答道:“司令官阁下,恕我们无能,没有找到那伙人的下落。” 田中叹了口气,继续冷生生的说道:“梅子、丰田,你们俩应该知道,我们的对手是国军的特工人员,还有游击队,他们也不是等闲之辈。我想他们早就想好了退路。我们不容易找到他们,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们俩就不要再自责了。依我之见,我们应该加强玉泉寺那边的力度,尽快把玉泉寺里的宝物给找出来,尽早离开这里才是上策啊。”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就去玉泉寺,把那个政熊给抓起来。” “那个政熊功夫了得,就连武藤先生也不是他的对手,你们俩去抓他,他能乖乖地跟你们走吗?你们俩不是去抓他,而是去请他。只有把他弄走了,大当家才能大展身手啊。” “可是那个大岛君,到现在也没有找到有价值的东西啊。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再给他机会了。” “梅子,你不要忘了,大岛君可是松井的人,我们是不能插手这件事情的。” “那我们就向松井提出抗议,让他好好训斥一下那个蠢货。” 丰田这时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司令官阁下,我想在当阳城没有找到那伙人的下落,他们会不会有秘密通道,出城去了。我想带领士兵们,去郊外好好的搜一搜,或许我们在郊外还能找到他们。” “你的意思是,在当阳城周围有游击队?” “不能没有那个可能。” “嗯,你说的没错。游击队进出自如,他们在城内一定有秘密的联络点,应该有秘密通道,在当阳城外,应该有他们居住的地方,只要我们走这次彻底摧毁了他们居住的地方,他们就无路可逃了,丰田君,就辛苦你了,你现在就带领士兵们去郊外看看去。” 薛八诺从日军司令部一回来的进入房间里,趴在床铺上,“哎呦,哎呦”的叫喊个不停。葛党武关心的问道:“薛队长,你这是怎么啦?哪儿不舒服吗?” 薛八诺气愤愤的嚷道:“五十军棍了,五十啊,打在你的屁股上,你受得了吗?我现在是浑身哪儿都不舒服。” “薛队长,五十军棍不是打在你的屁股上吗,你怎么哪儿都不舒服了呢?应该是屁股不舒服啊。” “要是换了你,你试试看。我打五十军棍在你的屁股上,你的心里舒服吗?” “你说的也是啊。薛队长,那日本鬼子的心也太狠毒了。五十军棍,谁受得了啊?谁心里舒坦了?那日本鬼子就没有再说什么?” “他们可说了,要是我们再敢对天空开枪射击,他们就打我们一百军棍。” “啊。”葛党武一听此话就尖叫起来:“一百军棍,那还不把人给活活的打死了。薛队长,我看这事要不要去找那个太君,好好商量商量一下?” “那还愣着干什么呀?赶快去啊。” 于是葛党武把熊克典叫到薛八诺的房间里,熊克典一进去就关心的问道:“薛队长,你这是怎么啦?怎么趴着睡觉了?” “哎,太君,你是不知道啊,那个女人的心太狠毒了,给了我们一人五十军棍了。还有那些打手,个个邓本汕都不是好东西。打起人来,下手特别的重。他们的心咋就那么狠呢?”薛八诺说完你就哭哭啼啼起来了。 “薛队长,你别这样好不好?他们就打了你们每人五十军棍,就没有再说什么呀?” “说了。” 熊克典紧追不舍的问道:“说什么啦?” “要是我们再敢善做主张,对着半空开枪射击的话,他们就打我们一百军棍。” 葛党武一听此话就冷生生的问道:“薛队长,你刚才不是说是天空中吗,怎么又成了半空中了。” “半空中与天空中有什么区别吗?” “半空中只有一半。” “你你懂个屁。太君,你说说看,那一百军棍打在谁的身上,谁受得了啊,你的帮我出出主意。” “薛队长,这一次,你虽然受了一点点皮肉之苦,但是你的小命还是保住了不是。我不是说过吗。只要我们活下来了,就有翻本的机会。你现在应该招兵买马,扩充自己的队伍,只有队伍壮大了,你的身子骨就粗了,到了那个时候,太君还敢为难你吗?” 葛党武再一次疑惑不解的问道:“太君,我不明白,怎么我们的队伍壮大了,薛队长的身子骨就粗了呢?他人怎么就长胖了呢?” 熊克典一巴掌狠狠地打在葛党武的头顶上,随即笑眯眯的说道:“葛党武,这你就不明白了,是吗?你想啊一个士兵。一个月克扣十块钱的工资,十个人就是一百块钱。一百人就是一千块钱,要是” 熊克典的话还没有说完,葛党武就笑眯眯的说道:“太君,我明白了,要是一千个人就是一万块钱,对吧?一个月一万块钱,那我们仨还不到天天下馆子,去客栈了。馆子和客栈里都有好吃的,久而久之,我们薛队长就胖了,是不是这样啊?” “葛党武,你蛮聪明的吗。你说的没错,不仅仅我们薛队长胖了,就连你、我都胖了。” “是,是是。我们俩也跟着胖了。” 薛八诺则冷生生的问道:“太君、葛党武,你们俩说道倒轻松,到哪儿去招这么多人了?再说了,我们皇协军的编制是日本人定的,岂能是我说了算的。要是我把人招来了,日本人不答应,那么多人吃什么呀?喝什么呀?” 葛党武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当然是吃饭喝水啊?难不成你天天让他们下馆子,去客栈,吃香的喝辣的不成?” “我当然知道,让他们吃饭喝水,可问题是,日本人不给我们经费。我拿什么去买米买菜啊?” “拿钱去买呀。” “哎呦,葛党武,难道我还不知道拿钱去买米买菜。可问题是太君不给我们钱。” “那你就不知道去找太君要去啊?” “我我有那个胆量去找太君要钱去?你有那个胆量吗?你去要去。” “可问题是你是皇协军队长,我们的队长,而不是我呀。要是我是” 薛八诺一听此话,就蹬了葛党武一脚,气愤不已的嚷道:“好你一个葛党武闹了半天,你想篡党夺权了。亏我每次出门在外的时候带着你,你就是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熊克典随即笑眯眯的说道:“薛队长,我看这还是一件好事。反正你当皇协军队长是当,他葛党武当皇协军队长也是当,还不如这样,你让葛党武来做皇协军的队长,你做副队长,要是太君问起你来,你就说觉得自己能力不够。没有完成大日本皇军交给你的任务,自愿降职。这个时候,葛党武就可以大张旗鼓的招兵买马了。等队伍壮大了,就去找日本人要枪要炮,要军饷去。说不定日本人一高兴,就给你了你,薛八诺做皇协军队长的时候,没有忘记你,你做皇协军队长的时候,千万不能忘了薛队长啊。” “我哪敢了,就算是忘了我自己,我也不能忘了他呀。当然还有你,你就是我们的什么什么” 葛党武支支吾吾说不下去了。薛八诺随即笑眯眯的说道:“他就是我们的军师。” 葛党武也笑眯眯的附和道:“对,你就是我们的军师。” 熊克典故作惊讶的问道:“军事,我可对军事一窍不通。” 薛八诺继续笑眯眯的说道:“我所说的军师,就是出谋划策的人。” “哦,原来是这样啊。” 葛党武和薛八诺又犯愁了,他们俩刚刚高兴了一阵子,又垂头丧气的低下头一声不吭,熊克典不禁冷生生的问道:“你们俩刚才还有说有笑的,怎么一下子又愁眉苦脸的了呢?” 薛八诺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太君,你说的倒轻松,到哪儿去招兵买马去啊。” “这个,你们俩不要着急,我现在就出城去郊外,把那些无家可归的人招一些来不就可以了吗。葛党武,你好好照顾一下薛队长,我现在就出去一趟。”熊克典说完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换上日军的军服就出去了。 熊克典大摇大摆的出了城门来到郊外,那是他知道,邓本汕带着卢娟娟和卢碧杰,没什么地方可去,现在唯一的去处就是郊外的那座破庙里。 邓本汕他们端坐在稻草铺上,就等到了晚上,去县长家里弄点东西。卢娟娟和善定菊并排倒在孔祥伟曾经睡过的稻草铺上,卢碧杰依然鼾声如雷还没有醒过来,邓本汕和邱士基将胳膊肘放在膝盖骨上,一双手托着下巴,闭上眼睛昏昏欲睡。 邓本汕突然听见有人进来就脚步声,随即站起身来,从佛像旁边朝外面一看,是熊克典穿着日本军服进来了,就快步走了出去。 熊克典一见到邓本汕,就笑眯眯的说道:“头,我就知道你们在这里。” 卢娟娟和善定菊,还有邱士基一听见有人进来的脚步声,几乎同时站了起来,邓本汕带着熊克典来到他们面前,卢娟娟一看见熊克典来了,就喜出望外的叫喊道:“原来是你啊。” “我猜你们一定会在这里,我就来了。没想到,你们果真被日军关押宪兵队大牢里。” 邱士基随即指着熊克典冷生生的问道:“他是谁啊?” 邓本汕笑眯眯的回答道:“他是我兄弟。”熊克典随即笑眯眯的说道:“我叫柯殿虎,你是谁啊?” 邓本汕继续笑眯眯的介绍道:“他们俩是万家寨的当家人。万家寨遭到日军的围剿,全军覆没,就只剩下他们俩了。他们俩是来当阳城找日军报仇雪恨来了。” “那你们也不能待在这里啊,没地方住,也没有吃的,那怎么行呢?” 邓本汕继续笑眯眯的说道:“我还是可以回到便衣队去,我也可以把邱士基带上,可是他们三个人就没有去处了,你来找我们,是不是有办法了。” “我待在皇协军里,皇协军的那个薛八诺,还有葛党武对我是恭恭敬敬,服服帖帖的。你就带着邱士基去你哪儿。我带着她们俩,还有卢碧杰去皇协军那里,我们俩要尽快把皇协军、便衣队紧紧地抓在手心里。让他们唯我们马首是瞻。我想等到了哪一天,我们俩就把皇协军和便衣队带出去,跟日本人大干一场。” “嗯,你说的没错。我在这里碰见的一个兄弟,孔祥伟也在便衣队里。而且日本人万万不会想到,他们要找的人,就在他们意想不到的便衣队、皇协军里。”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到吗,所以我出门在外的时候,一般都穿日本军服,就是让他们认为我混在日本军营里。” “柯殿虎,你知道吗,那边就有一栋富丽堂皇的房屋,你知道那是谁的家吗?是县长的家,上一次我去县长家里借东西,就是在那里和邱士基认识的。危险我想今天晚上,我们在去一次他们家,把动静闹大一点。好让日本人认为,我们不在当阳城内,而是在这里,好转移他们的视线。” “嗯,我觉得你这个主意不错。那我们今天晚上,六个人一起去。” “也不知道项剑怎么样啦?” “我也没有项剑的消息,我赶到菜市场的时候,就只剩下日军了,他们把项剑,还有一个和尚包围起来了,我是用佳子把项剑,还有那个和尚救出来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项剑一定会在那里。我会去找项剑的。这个你放心好了。” “一个和尚?你是说一个和尚跟项剑在一起?” “对,我赶到菜市场的时候,看见项剑和那个和尚被日本兵围在断头台上。” “柯殿虎,你记住了,我们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不管他是什么人,只要是抗日的人,都是我们的朋友,既然是朋友,我们就要团结一心,就要把他们留在我们的身边。我估计项剑也非常危险,你要是有可能的话,就把项剑带上,这样对你以后开展工作有利。” “这个是当然。现在日军对进进出出的人检查的非常严格。不过,就当阳城那么一点点城墙是难不到我们的。我们回当阳城还是易如反掌的。现在就只有等到了天黑,去县长家里闹一闹了。” 惠绍噘着嘴吧,坐在饭桌边上沉默不语,宛佳秀走了过来,紧挨着惠绍一坐下就关心的问道:“惠绍,谁惹你生气了,噘着嘴吧给谁看呢?” 惠绍冷生生的回答道:“那个惹我生气的人就是你。” “我?我什么时候惹你生气了。” “你不是说,夏泰毅他们去什么地方买粮食去了吗?怎么去了这么多天还没有回来呀?你是不是在骗我呀?” “我们这个远安了,山高林密,土地贫瘠。一年出不了多少粮食,而离我们最近的地方,当阳城又被日军给占领了,比我们这里还有穷。夏泰毅他们只好去了千里之外的枝江买粮食去了。你想啊,千里之外,背粮食回来,是两天三天赶的回来的吗?” 惠绍听了宛佳秀的话,眼巴巴的瞅着宛佳秀半信半疑的。宛佳秀继续笑眯眯的说道:“惠绍,你大婶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好吧,那我就信你一次。” “这就对了吗,走,出去玩去,待会儿饭好了,我会叫你的。”惠绍这才笑嘻嘻的跑了出去。待惠绍一离开,宛佳秀就喃喃自语道:“也不知道副队长他们现在怎么样啦?你们的平平安安的回来呀。” 熊克典他们好不容易熬到天黑,熊克典走到破庙外面,朝村子里一望,只见缕缕炊烟从一个个房顶上升起来,融合在一起,和天空接壤。这只能说明村民们开始做晚饭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邓本汕站在熊克典的背后,他拍了拍熊克典的肩膀,熊克典随即转过身来一看是邓本汕站在他背后。邓本汕随即笑眯眯的问道:“熊克典,饿了吧?” “头,干我们这一行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一连好几天不吃饭是常有的事情,这点困难算啥啊。” “是啊,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头,不要悲观。我想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了。你想啊,我们中国这么大,就像一头大象,他日本那么小,就像是一条蛇。她能吞的下我们吗。你看,他们首选攻占的是东北,这就好比他们吞下去一只脚,勉勉强强可以消化,接下来就占领上海、南京、武汉中心这些大城市,这就好比他们吞下大象的身子骨,已经撑得慌了。现在他们除了西南几个省份没有被日军占领以外,其他地方都被日军占领了,这就好比日本人已经把整个大象都吞下去了,只剩下一只脚了。你想啊,一条蛇的胃口再大它也受不了啊,你说说看,他们离开中国的日子是不是不远了?我们的好日子是不是就要来了?” 邓本汕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说道:“熊克典,你说的没错,我们的好日子的的确确就要来了。但是,你应该知道,越是在这个时候,日本人就像是一只疯狗,他们已经被我们打趴了,狗急跳墙,兔子急了还会要人,更何况是一条疯狗呢。” “头,这个道理我明白。因此我想,越是在这个时候,我们肩上的担子会越来越重。玉泉寺里究竟有什么宝物,我们都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我们更不知道。日本人会不择手段去找去抢。而且他们现在人多势众,而我们呢,只有区区这么几个人。但是我想,要是你掌握了便衣队,我掌握了皇协军,那么这两支力量是不可估量的。越是在最艰苦的时候,我们中国人更应该同心协力,同仇敌忾,我们才能战胜比我们无比强大的日本鬼子,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保准玉泉寺里的宝物永远留在玉泉寺里,不会被日本强盗偷走。” “熊克典,你说的没错。其实,我们中国人已经团结一心,时时刻刻在并肩战斗,要不是这样,我们中国早就被日本人占领了。你说得对,日本人就是一条蛇吗,而现在,这条蛇已经被我们中国人打的遍体鳞伤,它再也蹦跶不了几天了。” “头,听项剑说,夏老板把游击队找来了。既然他们已经进入当阳城了,我们就的把他们留下来。到时候我会去夏家客栈找项剑,还有夏老板,好好商量这件事情的。这样一来,我们就又多了一份胜利的把握。” “好,等我们俩干完今天晚上的这一票,我们俩就带着他们进城,你回你的皇协军,我去我的便衣队,从今以后,我们就投入到新的战斗当中。与日本鬼子斗到底,的时候,我们就是想知道,究竟鹿死谁手。” 半夜时分,一轮弯月悬挂在天空,照在大地上昏昏暗暗的。卢碧杰已经睡醒了。熊克典和邓本汕,还有邱士基和善定菊,以及卢娟娟和卢碧杰,悄悄地来到县长的家门口。熊克典从地面上捡起来一个小石子,朝屋子里扔了进去,没过多久,他们就听见有狗叫声。 熊克典和邓本汕分别站在大门两边。没过多久,一个老爷爷就打开大门,朝外面望了望,熊克典一把紧紧地揪住那个老爷爷的衣领,把那个老爷爷给拉了出来,随即把那位老爷爷摁在墙壁上,冷生生的问道:“老爷爷,你给我听清楚了,当阳县县长和日本人勾结在一起,鱼肉百姓,尽干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你要是肯跟我们合作的话,我们是不会伤害你的。要是你执迷不悟,继续为虎作伥,为非作歹的话,我们今天就让你死,你明白吗?” “我我明白。” “你现在就告诉我们,屋子里什么情况?” “现在屋子里已经没人了。” “没人了?那他们都去哪儿啦?” “都都睡了。” “屋子里除了家丁以外,还有什么人啦?” “有日本人,自从上一次我们家来贼了,县长就带回来了一些日本兵。” “院子里有三只狗吧?” “是,是是,院子里有三只狗,你是怎么知道的?” “听,听出来的,要是我连这个都听不出来的话,那我长着一双耳朵干干什么呀?你说是吧?” “是,是是。你说得对。我只是不明白,你在外面,狗在院子里,你怎么叫你听出来,院子里有三只狗呢?” “所以,我才让你跟我们合作啊。那三只狗听你的招呼吧?” “你怎么知道的?” “听。你一出来,我们就没有听见狗叫声了,这就说明,那三只狗听你的招呼。” “好汉,你真了不起。” “好,我们知道了,你现在就带我们去日本兵住的房间去。” “可是,那些日本兵个个手里都有枪,怪吓人的。” “你眼拙啊?没看出来我也是日本兵。日本兵没什么可怕的。你只管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行了。走吧。” 于是,熊克典紧接着拽住那位老爷爷的胳膊走进院子里,三只狗猛的蹿了出来,对着熊克典他们狂吠起来了,那位老爷爷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都是自家人,叫什么叫啊?”那三只狗随即停止了叫声,转过身,摇着尾巴走开了。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22章 “我本来是给你们约定好了的,今天前来贵寺,是想跟你们切磋切磋武功的,没想到撞见这么大的喜事。我今天既然来了就客随主便,我倒是愿意留下来吃个便饭” “那就好,那就好。来,大家伙都坐下,我们喝茶。”政和说完,政熊他们一个个在桌子边上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端起茶杯就喝了起来。 那些农夫一看见日本兵来了,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他们让出一条道来,在梅子的陪同下,田中大摇大摆的走到断头台上,在断头台后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邓本汕进入牢房里,他透过木格子朝牢房里边看边往前走。突然停下来了脚步,原来他看见卢娟娟和卢碧杰被分别关押在两间房间里,随即打开牢门,就把卢娟娟和卢碧杰放了出来,卢娟娟随即轻声细语的问道:“头,你怎么来了?” “说来话长,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快走。”于是他们三个人就急匆匆的往外走去。 丰田坐着军用三轮摩托车来了,在他们的后面是一辆辆大卡车,农夫们一看见大卡车来了,又纷纷认出一条道来,大卡车在断头台前面停了下来,一个个日本兵将那两个蒙面人从大卡车上面推了下来以后,一个个日本兵从大卡车什么跳了下来,待日军全部跳下来了,大卡车和军用三轮摩托车就开到一边去了。 两个日军押着那两个蒙面人上了断头台,把那两个蒙面人捆绑在木柱子上,谁也看不清楚他们的脸,谁也不知道那两个蒙面人究竟是谁。 邱士基的枪口瞄准了对面房顶上一个日军的脑袋,冷生生的说道:“善定菊,看来我们俩今天是救不了他们了,还不如先发制人,先下手为强,打死一个给主人陪葬好了。”他说完就扣动了扳机,随着一声枪响,一个日本鬼子的枪就从房顶上掉了下来。 站在菜市场外面的皇协军,还有便衣队和警察局,一听见枪声,都一个个端起枪来,那些皇协军没有忘记薛八诺对他们所说的话,对着天空就胡乱的开枪射击,刹那间枪声大作,不绝于耳。房顶上的日军一见有人偷袭他们,又听见外面枪声大作,都一个个开枪射击起来了。 一听见枪响,邱士基和善定菊就对着对面房顶上的日军开枪射击起来了,夏泰毅指挥游击队队员们也向对面房顶上的日军开枪射击起来了。丰田随即对那些围绕在村民们身边的日军高声大嗓的吩咐道:“那些人就是在大楼里,给我冲上去,活捉他们。”于是那些日军就朝大楼那边跑了过去。 项剑一看机会来了,就一步撂倒断头台上,从怀抱里掏出冲锋枪,对着断头台上面的日军就开枪射击,那几日军随即应声倒下了。梅子随即拉着田中跑到对面墙角边上躲了起来。 项剑解开那两个蒙面人身上的绳索,一把撒开一个蒙面人脸颊上的黑布条,项剑这才看清楚那两个蒙面人的真面目,这才知道上当受骗了,不禁为之一怔,就在项剑稍微犹豫了一片刻,那两个凶神恶煞搬的蒙面人从怀抱里掏出一把小刀,就朝项剑身上胡乱刺杀过来,项剑躲闪不及,肩膀上挨了一刀。惠生一步撂倒断头台上,不由分说,挥舞着拳头,就和那两个蒙面人打斗起来来了。 善定菊对邱士基冷生生的说道:“大当家的,日本兵冲上来了,我们该怎么办啦?” 邱士基冷生生的回答道:“还能怎么办?咱们俩赌一把,从这里跳下去。” “跳下去,你不要命了,对面的日军会把我们俩打成筛子的。” “就算是这样,我们也要从这里跳下去,要不然的话,我们俩就死定了。从这里跳下去,或许我们俩还有一点点活下来的希望。” 善定菊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也只能这样了。” 邱士基对着对面房顶上再一次扣动了扳机,一个日本兵应声倒下,善定菊一步就从窗户里跳了下去,日军一看见有人从窗户里跳了下去,对着墙壁上就开枪射击,一颗颗子弹打中墙壁上“啾啾”作响。眨眼睛,善定菊就落在地面上,混在人群当中;邱士基也不管那么多,也一步从房顶上跳了下去,混在人群中就朝外面挤了过去。 邓本汕他们三个人拿着看守的步枪,从大牢里跑了出来,院子里的日军一看见他们出来了,就开枪射击,邓本汕他们也开枪还击。宪兵队都去菜市场了,留在家里的日军不多,而且不是什么精英,刹那间,邓本汕他们三人就把那些日军全解决了,然后就朝城门口跑了过去。哨兵一听见枪响,密切注视着军营里的动向,他们远远地望见三个人朝他们这边跑了过来,就开枪射击,邓本汕将手里的枪朝那那个哨兵扔了过去,刚刚好,砸在那两个哨兵的身上,那两个士兵随即就倒在地上,邓本汕他们三人一跑到大门口,邓本汕对着那两个哨兵的胸口就是几拳头,那两个士兵就一命呜呼了,邓本汕他们三人就飞快的跑了出去。 夏泰毅见日军上来了,就一边开枪射击,阻击日军,一边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快,快,都给我从窗户里跳下去,活下来一个是一个。” 那些队员们天亮听了夏泰毅的话,。就一个个从窗户里跳了下去,夏泰毅待队员们都跳下去了,他对准一个日军开了一枪,一步撂倒窗台上,就从窗户什么跳了下去 日军没有在大楼里抓到一个人,就从大楼里,房顶上撤了下来。梅子带领日军赶到大门口的时候,人已经跑的无影无踪了,地面上没有留下一点血迹,更没有看见一具尸体,就气急败坏的吼道“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让他们全跑了?” 薛八诺和乔洪生,还有包瑞虎,都耷拉着脑袋,低着头站在那里一声不吭,稍微过来一会儿,薛八诺才嬉皮笑脸的说道:“太君,那么多老百姓,难道你让我们朝老百姓开枪射击啊?那行吗?” “怎么就不行了?你们手里的枪是干什么的?怎么就拦不住那些手无寸铁的农夫呢?” “我们在开枪射击啊。” “你们在开枪射击?我怎么没有看见地面上的血迹,也没有看见死人了。” 薛八诺随即东张西望起来了,猛的看见前面有一只死鸟,就飞快的跑了过去,把那只死鸟捡起来,又飞快的跑了回来,这才笑眯眯的说道:“我们朝着天空开枪射击,你看,这里就有一只死鸟。” 梅子一听此话肺都气炸了,不禁咆哮起来:“你说什么?你们朝着天空开枪?谁让你们这么干的?” 薛八诺继续嬉皮笑脸的说道:“太君,太君。你是没有看见了,那些老百姓一出来是密密麻麻的,就像地面上的蚂蚁一样。要是我们不朝天空开枪射击,难不成朝那些老百姓开枪射击啊,那的要死多少人了?那的要流多少血啊?想想都害怕。” 梅子对着薛八诺脸颊上就是狠狠地一巴掌,随即气愤不已的嚷道:“混蛋,你们这些人究竟是干什么吃的,到了关键时刻,一个也指望不上。你们都给我好好地站在这里,等我们把里面的事情办完了再来收拾你们。”梅子说完就朝菜市场立马快步走去。 项剑和惠生全力以赴对付那两个蒙面人,没过多久,日军在丰田的指挥下,将项剑和惠生包围起来了,丰田对着天空就是一枪。项剑和惠生,还有那两个蒙面人一听见枪响都停了下来。丰田随即笑嘻嘻的叫喊道:“小和尚,你们俩就不要在挣扎了,已经被我们包围起来了,要是你们还敢动一下,我们的枪就可以把你们俩打成筛子。” 就在这时候梅子和田中走了过来,那些士兵们就给田中和梅子认出一条道来,梅子快步走到断头台上,拍了拍项剑的肩膀,笑眯眯的说道:“兄弟,败军之将,快点报上名来,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卢记米行的老板,还有他的女儿,你们都是国军的特工人员吧?你现在可以告诉我,那个叫花子是不是跟你们一伙的,他现在在什么地方?还有那个高确田。他也是你们一伙的吧?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如果你肯告诉我这些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放了你。” 项剑沉默不语,傻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梅子又走到惠生的面前,笑眯眯的说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一个只会念经的和尚。我说小和尚,你不在寺庙里诵经念佛,你跑到这里来凑什么热闹啊?我看你活的不耐烦了,一天到晚就待在寺庙里拜佛念经多好啊,一天三餐不用愁,你说你来这里不是来送死吗。” 这时候,邓本汕带着卢娟娟父女两飞快的跑到城门口,一出城门就朝那个破庙那边飞快的跑了过去;熊克典拽着佳子的胳膊,飞快的朝菜市场那边跑去,佳子哪里是熊克典的对手,没过多久就累的气喘吁吁,瘫倒在地上,熊克典什么话也没有说,一把抱起佳子,继续往菜市场那边飞快的跑去。 邓本汕带着卢娟娟和卢碧杰进入破庙里,邓本汕笑眯眯的说道:“卢娟娟、卢碧杰,卢记米行你们俩是回不去了,就暂时住在这里,我来想办法,找一户人家住下来。” 卢娟娟搀扶着卢碧杰在稻草铺上坐了下来,邓本汕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卢娟娟,你们俩先待在这里,我出去找一下老乡,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吃的。”邓本汕说完就出去了。 梅子再一次走到项剑的面前,抡起巴掌,对着项剑的脸颊上就是狠狠地一巴掌,项剑随即用手捂住脸颊,血就从项剑的嘴巴边上,还有鼻孔里流了出来。梅子继续冷生生的问道:“我问你的话你没有听明白吗?我现在数十个数,要是你还不告诉我答案的话,我就先打断你的大腿,然后打断你的胳膊。随后打烂你的脚。” 梅子说完就开始数起来了,就在梅子刚刚数到“五”的时候,熊克典扛着佳子跑来了,守护在菜市场外面的皇协军,还有便衣队和警察局,看见一个日本兵扛着一个女人跑了过来,他们谁都不敢阻拦,熊克典就飞快的跑了进去,不禁放慢脚步一看,只见密密麻麻的日军围的跟铁通一样。熊克典一步就撂倒日本兵的肩膀上,踏着日本兵的头,几步就撂倒断头台上,只见梅子的枪已经对准了项剑的胳膊,惠生切若无其事的站在那里是一动也不动。 熊克典一步撂倒落到断头台上,飞起一脚就把梅子的枪给踢飞了。那些日军一见这样,都把枪栓拉的“哗啦啦”直响。 梅子转过身来,面对熊克典,定睛一看,不禁冷生生的问道:“是你?” 熊克典笑嘻嘻的回答道:“还是你的记性好,还认识我。梅子,我没有来迟吧?应该说是刚刚好。佳子想来这里看看热闹,我就顺便把她给带来了。他现在在我的手里,要是你们敢轻举妄动的话,我现在就带她离开这里,那她是生是死,就由不得你们,也由不得她了,而是看我的心情了,我让他今天晚上死,她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我让她晚上死,她决定活不到半夜。梅子,你信不信我刚才说的话。” 梅子“哼”了一声。继续笑眯眯的说道:“柯殿虎,真有你的。没想到你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既然拿一个小姑娘来做挡箭牌,要是你是个爷们的话,你现在就放了她,我们俩单打决斗,要是你赢了,我就放了他们俩。你看这样怎么样啊?” “梅子,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啊,你的话我也信?我老老实实地告诉你,我不但不相信你说的话,你们日本人的话,我都不信。你现在就放了他们俩。我把她带走,要是你们干耍什么花招的话,她就活到头了。要是你们听从我的安排的话,说不定哪一天,我就把她给你们送回去了。” 梅子再一次“哼”了一声,继续笑眯眯的说道:“谁知道你说的话算话吗?” “算不算话不是你们说了算的,而是我说了算的。你们究竟是放人还是不放人,痛快点。” 梅子还在犹豫不决,田中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都给我把枪放下,让他们走。” 梅子望了田中一眼,就有扭过头来,气愤不已的嚷道:“柯殿虎,你让我们放了他们俩也可以,我们俩同时放人,你看怎么样?” 熊克典继续冷生生的嚷道:“梅子,你们现在没有资格跟我讲条件。你们只能无条件服从我的命令,赶紧放了他们俩。” 田中再一次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我叫你们放人,你们究竟听见没有啊?我还是你们的长官吗?” 梅子这才极不情愿的、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你们都给我把枪放下,让他们走。”于是那些日军只好乖乖地,极不情愿的放下枪。熊克典朝项剑努努嘴,项剑就一把拉起惠生得手,就朝外面走去。那些日军也不敢阻拦,倒给他们俩认出一条道来。 熊克典待项剑和惠生已经走到菜市场大门口去了,这才拽着佳子的胳膊,慢慢的往后退,那些日军紧随其后,熊克典气愤不已的嚷道:“你们给我停下来,要是你们还敢往前走的话,我现在就掐死她。”熊克典说完就一把紧紧地掐住佳子的脖子。 那些日军只好一个个停下来了脚步,熊克典拽着佳子的胳膊继续往外走去,当熊克典一走到大门口的时候,猛的推了佳子一把,然后转过身就跑了出去。梅子和丰田,还有那些日军一跑到大门口的时候,已经没了熊克典他们的人影,梅子和丰田站在那里,只有唉声叹气的份。 梅子随即对那些日军高声大嗓的命令道:“你们现在给我把守住城门口。给我挨家挨户的搜,一定要给我把他们搜出来,我要千刀万剐了他们。” 夏泰毅他们一回到夏家客栈,范甘娟就轻声细语的问道:“夏泰毅吗,事情办的怎么样啦?国军的特工人员救出来没有啊?” 夏泰毅摇摇头,有气无力的回答道:“我们走的时候,石道皋已经跑到断头台去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啦?” “但愿石道皋能够顺顺利利的把他们的人救出来,平平安安的回来就好。” 邱士基和善定菊一回到卢记米行,善定菊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大当家的,你说我们杀死了那么多日军,那些日军会不会找到这儿来啊?”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日本人。他们是吃人的魔鬼,当然不会轻而易举放过我们,他们一定会来这里搜查的。” “那你说说看,我们该怎么办啦?” “还能怎么办。趁他们还没有来,我们俩的赶快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那离开这里以后去哪儿啊?”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想要是我们俩能够离开当阳城的话,在郊外找一个地方住下来为最好。” “既然你已经想好了,那我们俩就赶快走吧。”邱士基点点头,就和善定菊一前一后的往外走去。 那些日军走了,皇协军他们切一个个低着头,耷拉着脑袋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梅子气愤不已的嚷道:“你们这些人,都是干什么吃的?好端端的计划,就让你们给破坏了。你们自己说说,我该怎么处罚你们好呢?” 乔洪生随即轻声细语的说道:“太君,我们警察局就是维护社会治安的,那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啊。” 就在这时候,田中搀扶着佳子走了过来,随即对皇协军和便衣队,还有警察局冷生生的吩咐道:“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呀?还不快去给我仔细的搜,要是你们再敢怠慢的话,我就要了你们的命。”随着田中的话音一落,薛八诺就带领皇协军;乔洪生带领警察局;包瑞虎带领便衣队,转过身就走开了。 田中他们一回到司令部办公室里,梅子就毕恭毕敬的站在田中的面前,轻声细语的说道:“司令官阁下,是我梅子愚钝,我们没有想到,那个柯殿虎会来这一手吗,用佳子来挟持我们。” “梅子,算了,这样的事情我也是没有想到的。你现在就给我出去,一定要督促大日本皇军,还有皇协军、便衣队,以及警察局,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把他们一个个挖出来。” “是,司令官阁下,虽然这一次让国军的特工人员逃脱了。但是我们知道,在当阳城隐藏着不少的国军人员,而且他们和山贼土匪勾结在一起。你想啊。当时有两队人马分别隐藏在两座大楼里,向我大日本皇军开枪射击。一伙人只有两个人,他们俩就是我们要找到山贼土匪,还有一伙人有二十多个人,他们有们要是什么人呢?这二十多个人居住在什么地方呢?我想除了客栈,没有其他的地方可以住的下二十多个人,我估计他们这时候还在当阳城,我们要不要对客栈来一次突然袭击,大排查?还有,我想山贼土匪与国军的人勾结在一起,玉泉寺里的那个老和尚曾经让那个政熊去过山贼土匪的老巢。那么,你想想,玉泉寺里的那个老和尚,还有那个政熊是不是与国军勾结在一起呢?现在,那个老和尚已经死了,但是那个政熊还在,我们要不要把那个政熊也抓起来呀?” “梅子,你分析的不错。那二十多个人应该不是国军的特工人员,很有可能是游击队。现如今,到处有游击队的踪影,可是我们就是不知道他们的藏身之处,你要抓几个活口,想办法从他们嘴里打探出游击队的藏身之处,我们要对他们进行一次大力围剿,以绝后患。至于玉泉寺里的那个政熊,我们先不要动他。还是等武藤先生从玉泉寺里回来以后,听听情况以后再做定夺吧。” “司令官阁下,皇协军、警察局,还有便衣队这一次太让我们失望了。他们既然敢对着天空开枪射击,放走了偷袭我们的人。要是不严惩的话,以后我们大日本皇军的话,他们是不会听的。你说说,我们该怎么处置他们?” “梅子,你说的不错,要是不严惩他们一下,他们是不会听话的。依我之见,给我把那个薛八诺、乔洪生,还有包瑞虎带到司令部来,每个人给我打二十军棍。罚他们一个月的工资,让他们长长记性就算了。毕竟以后我们还要用他们这些人了,你的意见呢?” “司令官阁下,你的看法可以说跟我不谋而合。我看就这么做好了。” “要是你没有别的事情,你可要走了。” “好,我现在就和丰田君带领士兵去查客栈去。”梅子说完就出了田中的房间。 项剑和惠生一回到夏家客栈,就进入夏泰毅的房间里,项剑轻声细语的问道:“夏老板,兄弟们没有受伤吧?” 夏泰毅点点头,笑眯眯的回答道:“兄弟们倒是没有受伤。可以说是有惊无险,毫发无损。你们的人呢?你救出来了没有啊?他是谁啊?” 惠生这才双手合十,笑眯眯的回答道:“我乃玉泉寺里的和尚,发号惠生。今天在菜市场看见日本鬼子为非作歹,草菅人命。我这才出手相救的。” “哦,原来是这样。是你救了我兄弟,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啊。” “夏老板,你别这么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我们这些出家人应该做的。可是,救他的人不是我。我只是帮衬了一下。” “哦,石道皋,那个帮助你们俩逃脱的人是谁呢?你认识吗?” “认识,他是我以前的一个朋友。夏老板,日本鬼子实在是太狡猾了,今天被捆绑在断头台上的那两个人根本就不是我们的人,而是日本鬼子。要不是我们俩功夫好,早就做了他们的刀下鬼了。而且今天去的日本鬼子有成百上千人。要不是我的那位兄弟有办法,挟持了日军长官的女儿,我们俩是没办法回来的。我听见外面枪声大作,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呢?” “今天的事情的的确确有一些蹊跷。我们的人都跟着我守护在一栋大楼上面,可是对面怎么会有人向日军开枪射击呢?而且我看的清清楚楚,只有两个人,一男一女。也不知道这一男一女是什么人?与你们是什么关系?还有就是我们混在人群中,挤出菜市场的时候,看见皇协军、便衣队,还有警察局,那也是没有一百人,也有七八十人,他们不但没有阻拦我们,而且都朝着天空开枪射击,你说这奇怪不奇怪?” “夏老板,在我的印象当中,好像没有女人是我们的朋友。他们俩今天怎么会冒着生命危险去菜市场帮我们呢?皇协军和便衣队,还有警察局的做法的的确确让人匪夷所思啊。但是我想,就既然他们肯这么做,是不是在暗示我们,他们不想给日本你跟着卖命。想跟我们合作。夏老板,你要是有胆量的话,我们是不是去见见他们,和他们好好沟通沟通啊?” “嗯,你说的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 “夏老板,日本鬼子今天什么都没有捞着,他们一定会气的七窍生烟。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说不定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全城大搜捕了。你们这么多人的想个办法躲藏起来啊、而且我们俩已经暴露了,要是继续留在你这里会连累你的,我们俩还是早走为好。” “石道皋,你说的没错。我想此时此刻,日本鬼子已经全城大搜捕了,你们俩一旦离开这里,一定会羊落虎口的。我那二十多个兄弟也不能待在这里。我那个藏枪支弹药的杂物间比较隐蔽,你们就躲藏在那里面。我想应该没什么问题的。你们俩跟我来吧。” 于是,项剑和惠生,还有那二十多个游击队队员们,就躲藏在杂物间里。夏泰毅又把杂物间外面堆满了一下破铜烂铁,还有一些破碎的盘子,没用的木盘子,麻袋等一些没用的东西。 日军在丰田和梅子的带领下,全城大搜捕开始了,他们闹得鸡犬不宁。当丰田到了带领一队人马进入夏家客栈的时候,范甘娟就快步走到丰田的面前,笑眯眯的问道:“太君,你们想吃点什么呀?” 丰田冷生生的嚷道:“我们是在执行公务。你给我站到一边去。”丰田说完就推了范甘娟一把,范甘娟就站到旁边去了。丰田继续对那些士兵们高声大嗓的吩咐道:“你们给我搜,仔细的搜,不能丢下任何一个角落。”于是那些日本鬼子就翻箱倒柜的搜捕起来了。 夏泰毅进入厨房里,对那些做菜的大师傅吩咐道:“你们给我做一些好吃的放在这里。”那些大师傅听了夏泰毅的话,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没有一个问的,就按照夏泰毅的吩咐做下了。 日本鬼子端着枪,气势汹汹的闯进厨房里。夏泰毅和那些大师傅就站在一边去了,那些日本鬼子一看见那么多香喷喷,好吃的东西岂肯放过。虽然他们是日本人,但是他们是当兵的,。一个下等兵平时也没有什么好吃的,今天突然看见那么多好吃的,就一个个把手伸进盘子里抓起来就往嘴巴里塞,然后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那些日本鬼子一个个吃饱了,厨房里到处一片狼藉。那些日本鬼子这才一个个拖着枪走了出去,夏泰毅站在房门口,点头哈腰的说道:“太君,慢走,太君,慢走,欢迎你们下次再来啊。” 熊克典一回到皇协军军营里,就脱掉日军的军服,皇上皇协军的军服,然后进入薛八诺的房间里,只见薛八诺躺在床铺上,就一把掀开被褥。薛八诺睁开眼睛一看是熊克典站在他面前,就坐了起来。熊克典紧挨着薛八诺一坐下,拍了拍薛八诺的肩膀,这才笑眯眯的说道:“薛队长,咋样,我的那个办法没错吧?你看你,是不是活着回来了?你的头发没有少一根吧?” “太君,我们是活着回来了,可是我的心已经跳到喉咙里来了。”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说出来听听。” “太君,你是不知道啊。那个女鬼子知道我们对着天空开枪射击,是气的大发雷霆。也不知道还要怎么处置我们呢?你说我这不是还没有活过来吗?” “起码来说,你现在还是活着的呀。我告诉你啊,那个女鬼子没什么可怕的。至少她不会把你们枪毙了,只要让你们活下来,比什么都强。薛八诺,你就不要这样垂头丧气的,好不好?给我放精神点,走,我们俩还是叫上葛党武,去夏家客栈吃一顿去。” “好,好好,吃一顿去,就算是死了也值得。” 就在这时候,葛党武推开房门进来了,他一进来薛八诺就指着葛党武笑嘻嘻的说道:“太君,你看这是什么?按照我们中国人的话来说,这叫说曹操曹操到。我们俩刚刚说到他,他就来了。走,我们去夏家客栈吃一顿去。” 葛党武冷生生的说道:“薛队长,还吃什么呀?那个梅子就在你的办公室里,她让你去她那里一趟。” 薛八诺一听此话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无精打采的,站在那里挪不开步子。熊克典随即站起身来,拍了拍薛八诺的肩膀,笑眯眯的说道:“薛队长,别怕,给我把腰板挺直了去。我想那个梅子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想啊,你们皇协军这么多人,总得要一个领头的吧。她把你杀了,找谁来当皇协军队长啊。你给我记住了,只要不死,我们就有翻本的机会。只要能够活下来,我们就可要可以天天下馆子,去客栈,吃香的喝辣的,过神仙般的日子。” 薛八诺听了熊克典的话,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和葛党武一前一后的出了房间进入办公室里。梅子一看见薛八诺进来了,就冷生生的问道:“薛八诺,我的皇协军薛队长,你不在办公室里,在什么地方干什么呢?” 薛八诺也不知道从哪儿来到勇气,随即铿锵有力的回答道:“报告太君,我在我的房间里闭门思过。” “闭门思过?那你想的怎么样啦?说出来听听。” “太君教训的是,今天那么好的机会,我们切白白的丢失了,实在是太可惜了,要是下一次能有那样的机会,我们一定不遗余力的为大日本皇军效劳。哪怕是尸体堆成山,血流成河,也在所不惜。”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23章 熊克典一看见城墙上下来了一个东西,就一双手接住一看是一具死尸,随后就把那具死尸轻轻地放在地面上,然后把那具死尸拖到一个隐蔽的地方隐藏了起来。 邓本汕则把自己的衣服,还有裤子连接在一起,放了下去,一双手紧紧地拉着一只衣袖,朝下面望了望。切没有看见人影。 没过多久,邓本汕看见熊克典来了,就捡起一个小石子来,朝熊克典扔了下去,那个小石子不偏不斜,刚刚好砸在熊克典脑袋上,熊克典随即摸了摸脑袋,朝上面望了望,随即后退几步,然后飞快的跑了起来,当他快要跑到院子墙边上的时候,一双脚在地面上狠狠地一点,一步就撂了上去,一双手紧紧地抓住一只裤腿,顺着裤腿爬了上去。 熊克典一跑到院子墙上面,邓本汕将放在地面上的枪往熊克典面前一递就笑眯眯的说道:“熊克典,你就在这里守着,我下去看看去。” 这座监狱原先的主人可能是个大财主,是一栋四合院式的建筑。邓本汕翻过木栏杆,一步跳了下去。 熊克典远远地望见一队巡逻兵朝他这边走了过来,就端着枪前前后后,左左右右转悠起来,当巡逻兵靠近熊克典时,熊克典就紧靠着墙壁,给巡逻兵认出一条道来吗,巡逻兵什么话也没有说就从熊克典背后过去了。 邓本汕跳到地面上一看,只见大门边上有几个日本兵,他们可能就是大牢里的看守,那两个日本兵一看见突然来了一个人,都傻呆呆的愣在那里。邓本汕飞快的跑到那些看守的边上,抡起拳头就朝那些看守身上胡乱的砸了过去,那些看守那里是邓本汕的对手,他们还没有回过神来,就一个个一命呜呼了。 邓本汕从一个看守身上搜出钥匙,然后快步走到牢房边上,打开牢门,从怀抱里掏出一只手电筒来,打开手电筒进去看了看,只见牢房里的犯人都睡熟了,就又把牢门给锁上了。 邓本汕把所有的牢门都打开,进去看了看,就是没有看见卢娟娟和卢碧杰的人影,他站在院子里,不禁喃喃自语道:“这些日本鬼子,你们究竟把他们俩关押在哪儿啊?” 邓本汕说完就抬起头来朝上面望了望,只见上面还有一层,就顺着楼梯上了二楼,只见二楼走廊上一个人影也没有。邓本汕打开房门,进去看了看。他把所有的房门都看了一遍,也没有见到他要找的人。 邓本汕后背靠着墙壁,他在冥思苦想,或许是不是遗漏哪个地方了。过了许久许久,邓本汕才下到楼下,打开一间牢门,对牢里的犯人气愤不已的嚷道:“你们都给我出去。” 那些睡得迷迷糊糊的犯人一听见有人高声大嗓的叫喊声,一个个醒了过来,看见一个日本兵站在他们的面前,都一个个伸长脖子。邓本汕再一次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我让你们出去,你们听见没有啊?” 那些犯人这才一个个极不情愿的走了出来。邓本汕又打开另外一间牢门,对那些犯人再一次高声大嗓的叫喊道:“进去,都给我进去,你们倒是快点啊。”那些犯人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们也没有那个胆量问,只好按照邓本汕的吩咐,进入那间牢房里去了。 随后,邓本汕将那些日本兵一个个拖进那间空着的牢房里,然后把牢房给锁上了,把钥匙放在一张小桌子上,这才打开牢门出去了。 一直站在院子墙上面,注视着邓本汕的熊克典,一看见邓本汕出去了,就走到对面。邓本汕在地面上一看见熊克典,就朝熊克典招招手,熊克典就一步从院子墙上面跳了下来,亟不可待的问道:“头,你找到卢娟娟没有啊?” 邓本汕摇摇头,唉声叹气的回答道:“我把里面的房间都找遍了,就是没有卢娟娟和卢碧杰的人影,你倒是说说看,他们会把卢娟娟和卢碧杰关押在什么地方呢?” “看来我们俩低估了日本人的智商了。那你认为他们会把卢娟娟和卢碧杰关押在什么地方合适呢?” “这个我怎么知道啊?又不是我关押他们俩的。” 邓本汕和熊克典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没精打采的,他们俩后背紧贴着墙壁站在那里只有唉声叹气的份。稍微过来一会儿,邓本汕才碰了碰熊克典的胳膊,冷生生的问道:“我认为他们很有可能是把卢娟娟父女两关押在宪兵队大牢里,你想想,你在宪兵队大牢里打死了人,这就是说明你曾经去过宪兵队大牢里,而且在那里没有找到卢娟娟父女两。我认为他们一定会认为,你再也不会去那里,所有他们很有可能会把卢娟娟父女两关押在那里。” “嗯,你说的有道理。而且我想此时此刻,宪兵队大牢里应该是戒备森严。我们俩去哪儿就只能在自投罗网。” “嗯。应该是这样的。熊克典,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你现在就去宪兵队那边,明天他们不是要处决卢娟娟父女两吗?我倒是认为他们兴师动众,大动干戈要处决卢娟娟父女两只是一个幌子,其目的就是要把我们一网打尽。然后把我们一起秘密处决。我认为明天押往菜市场的绝对不是卢娟娟父女两。你现在就去宪兵队,一旦明天早上,宪兵队倾巢出动以后,你就去大牢里救人去,我留在这里,去抓一个人。” “你留在这里抓谁啊?” “抓一个女人,一个漂亮女人。” 邓本汕听了熊克典的话一拳头打在熊克典的胸口,笑眯眯的说道:“我知道,就你鬼点子多。好,我听你的。我现在就去宪兵队去。” 邓本汕说完就朝大门口快步走去,大门口的哨兵一看见邓本汕穿着日本军服,而且走起路来气昂昂的,也没有强加阻拦,邓本汕就顺顺利利的走出了日军司令部后,朝宪兵队那边快步走去。 政熊望见政和的禅房里还亮着灯光,就快步走到政和的禅房门口,见房门紧闭着,就敲响了房门。政和打开房门一看是政熊站在房门口,就笑眯眯的问道:“三师弟,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睡下,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在院子里望见你的禅房里还亮着灯光,就知道你没有睡,就过来看看。” “那就进来吧。” 政熊一进入政和的房间里,再一次笑眯眯的问道:“二师兄,你究竟在忙什么呢?我都准备好了。你用不着操心的。” “三师弟,我还在看那些账本。我就是不明白,不就是一些记载日用开支的账本吗,为什么要保存的这么完好呢?有那个必要吗?” “是啊,这也是我弄不明白的地方。不过我倒是觉得,前辈们记载这些账本不容易,能够保存到现在更不容易。我们只能将这些账本继续保存下去,而且还有学习他们,把我们经手的账好好地记载下来,留给后人。你说呢?” “你说的也是啊。既然账本这么重要,那从今以后,就有我来亲自记载好了。玉泉寺遭受不测,为了发扬光大,你只管带好那些弟子们。让他们天天练功,千万不能荒废了光阴。” 政熊听了政和的话,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玉泉寺是宏禅禅师用手创造的,他们从一间草庐做起,到现在,拥有这么大规模的玉泉寺,实属不易,而且我们玉泉寺里的功夫,也是宏禅禅师创造出来的,更不能在我们这一辈人的手里失传,是的有个人好好地教教他们。那从今以后,我就专心致志的教他们武功,你就负责账本的整理工作。时候不早了,明天还要早起呢,我就不打扰你了,得回去睡觉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好了。”政熊说完就转过身出了政和的禅房,往自个儿的禅房那边快步走去。 邓本汕大摇大摆的来到日军宪兵队,宪兵队大门口站着两个哨兵,他们俩一看见是自己人回来了,就没有多加阻扰,邓本汕就大摇大摆的进去了。 邓本汕站在院子里朝四周望了望,切看见一棵大树枝叶繁茂,一步就撂倒那棵大树上面,坐在树枝子上面,一双胳膊抱着树干就睡了起来。 半夜过后,夏泰毅就把游击队队员们叫了起来,队员们进入大厅里,只见一张饭桌上放着一些蒸笼,夏泰毅揭开蒸笼盖子,蒸笼里都是热气腾腾的包子,饭桌上放着一碗碗稀饭,还冒着热气。还有一些凉菜。夏泰毅对大家伙轻声细语的说道:“兄弟们,今天我们就要跟日本鬼子大干一场了。我们只有区区二十多个人,可是日本鬼子又成千上万人,我们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但是,为了民族气节,为了民族大业,我们还是要去拼搏一次,哪怕是死也不足惜。现在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你们都给我吃饱喝足啰。”那些队员们听了夏泰毅的话,都大吃大喝起来了。 大家伙吃饱喝足以后,夏泰毅就带领他们进入厨房后面的一间杂屋里,一个大师傅挪开堆放在房门口的杂屋,然后打开房门,夏泰毅带领大家伙进入房间里,借着火把的光亮,只见房间里堆放在一个个木箱子,那些大师傅们撬开一个个木箱子,只见木箱子里装的都是上好的武器。站在夏泰毅身边的项剑不禁笑眯眯的说道:“夏老板,没想到你这里还藏着这么好的东西。” “石道皋,实话对你说吧,我们早就想对日本鬼子下手了,就准备了这些,可是一直没有机会,现在机会来了,这些东西该用得着了。你也来一个成手的家伙。” 项剑随即拿起一支冲锋枪,笑眯眯的说道:“我就用这个。” 大家伙拿着成手的家伙什,在夏泰毅的带领下,朝菜市场那边快步走去。 邱士基站在大门口望了望天空,只见一轮弯月已经挪到天边了。他随即进入屋子里,上了小阁楼,叫醒了善定菊。然后将嘴巴凑到善定菊的耳朵边上,小声说道:“我看天就要亮了,我们俩该去菜市场了。” 善定菊随即站起身来,他们俩简单的洗了洗把脸,然后就扛着步枪出去了。惠生睁开眼睛看了看邱士基和善定菊一眼,又闭上眼睛睡着了。 薛八诺和葛党武拿着吃的东西进入熊克典的房间里,切没有看见熊克典的人影,薛八诺不禁冷生生的问道:“葛党武,那个太君去哪儿了?” “薛队长,我又没有跟太君住在一起,他去哪儿了,我怎么知道啊?你问我,那不是白问吗?” “他是不是上厕所了?” “这个,我更不知道了。” “你怎么除了不知道,就不知道说个别的吗?” “薛队长,我除了不知道以外就没有别的可说了。” “他肯定上厕所去了,我们俩再等等,等他回来了,我们一起吃。”薛八诺说完就和葛党武在熊克典的床铺上坐了下来,过来一会儿,葛党武突然尖叫起来:“薛队长,你摸,太君的被褥冷冰冰的,他肯定没有去厕所,而是走了。” 薛八诺一听此话,也用手摸了摸被褥,这才冷生生的说道:“哎,你说得对,被褥冷冰冰的,他肯定走了。既然他已经走了,这么多好吃的,我们俩也不能浪费,来,我们俩就先吃吧,待会儿,我们俩也好做一个饱死鬼。” 于是薛八诺和葛党武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葛党武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薛八诺一见葛党武哭了,就冷生生的问道:“葛党武,你这是怎么啦?怎么吃起东西来,就哭了呢?” 葛党武哭哭啼啼的说道:“薛队长,这可是我们今生今世最后一顿饭了,我真的不想吃。” “你不想吃就别吃吗?也没有人逼着你吃,你这个人也真是的。” “可是薛队长,不吃不行啊。” “你不吃咋就不行了呢?” “薛队长,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就算我们俩都不吃,我们俩今天还是要去菜市场的,到了那里,我们活着回来的希望就没了。” “那个太君不是说过吗,让我们把枪口抬高一点点。游击队队员们见了,也会这么做的,那我们活着回来的希望还是有的。兄弟,你别这样,就算我们俩死了,太君也是不好忘记我们俩的,到了明年清明节的时候,我们俩就有钱花了,阎王殿那边,我们俩同样可以下馆子,去客栈。来,就算是死,我们俩也得把这些东西吃完了。”薛八诺说完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吗,葛党武擦了擦眼泪,也跟薛八诺一样,大口大口的咀嚼起来了。 天大亮了,日军司令部里的日军起床了。熊克典混在日军当中进入饭厅里,和他们一样大吃大喝了起来。然后进入厕所里,通过厕所里的窗户望了望对面司令部大楼,随后走了出去来到院子里,顺着厨房的墙壁往后走,就到了一间杂屋边上,他站在那里左顾右盼了一下子,见没人,就一步撂倒房顶上,然后匍匐在房顶上,观察着下面的一举一动。 梅子进入田中的办公室里,轻声细语的说道::“司令官阁下,都准备好了,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 田中看了看手表,笑眯眯的说道:“现在离开刀问斩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我们再等等,你现在就给丰田君打个电话,看看他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我已经给丰田君打过电话了,他那边已经准备就绪,只等你一声令下了。” “好,我们再等半个小时就出发。那两个人你选好了吗?” “这个你放心,丰田君已经准备好了。” “好,好好,准备好了就好啊。” 武藤带着福田,还有铃木和松田,以及一些武士,气势汹汹的闯进玉泉寺里,惠坦一看见武藤他们来了,就飞快的跑进政熊的禅房里,轻声细语的禀报道:“师父,那个武藤他们来了。” 盘腿而坐,坐在蒲团上的政熊随即站起身来,笑眯眯的问道:“他们一共来了多少人?” “来了好多人,我也没有数过。” “好,我知道了。”政熊说完就朝外面快步走去。 武藤他们走到院子中间不禁停下来了脚步,武藤气愤愤的嚷道:“这里怎么没有人了?他们是不是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啊?” 松田随即笑眯眯的说道:“师父,我们要不要闯进去,打伤几个玉泉寺的和尚,我就不信了,那个政熊敢不出来见你。” 就在这时候,政熊已经走到武藤的身边来了,他双手合十,。轻声细语的说道:“阿弥托福,施主,你们来了。有失远迎,还望武藤先生海涵。” 松田气愤不已的嚷道:“政熊大师父,你们是不是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啊?我们都进来了,怎么没有一个人来迎接我们了?” 政熊继续轻声细语的说道:“施主,请息怒。我万万没有想到,你们会来的这么早,所以就来晚了。” 松田还想说些什么,武藤就扬起一只手来示意松田不要再说了,松田就不吱声了。武藤则冷生生的问道:“政熊大师父,今天是我武藤与你们切磋武功的日子,这是你们答应过的事情,你们怎么连个擂台也没有搭起来啊?你们是不是想诓我,出尔反尔啊?” “武藤先生有所不知,我们玉泉寺的主持方丈圆寂了,玉泉寺不能一日无主,我们决定让我们的二师兄继任主持方丈,日子就定在今天。今天应该说是我们玉泉寺大喜的日子,我们怎么能大打出手呢?武藤先生,你们既然来了,就也沾沾喜气。怎么样啊?” 松田一听此话就气愤不已的嚷道:“既然今天是你们新主持方丈继任的日子,你们为什么还有答应我们的要求,害的我们白来一趟,不管怎么样,我们今天来了,就是要给你们比试比试的。” 政熊不急不躁,继续轻声细语的说道:“施主,请息怒。要是我不答应你们的要求,你们今天会来我们玉泉寺吗?既然来了就是客人,先随我去大殿里等候去。我们的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 松田还想说些什么,武藤就冷生生的嚷道:“松田,你不要说了,我们跟他去大殿。”于是在政熊的带领下,武藤他们一伙人朝大殿那边快步走去。 半个小时眨眼睛就过去了,梅子再一次笑眯眯的说道:“司令官阁下,半个小时已经过去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出发了?” 田中这才站起身来,笑眯眯的说道:“梅子,你先给丰田君打个电话,让他马上出发。” “好的,我现在就打。”梅子说完就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机,给丰田打了个电话,然后就跟随田中一前一后的出去了。 熊克典匍匐在房顶上,看见日军一个个上了大卡车,又看见田中和梅子从司令部大楼里走了出来,上了小轿车,随后大卡车和小轿车就驶出司令部去了。 熊克典随即从房顶上一步跳下来,飞快的跑到司令部大楼跟前,司令部大门口没有哨兵,熊克典就顺顺利利的进入楼上,他轻车熟路,来到佳子的房门口敲响了房门,佳子一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就快步走到房门边上打开房门,切看见一个日本兵站在房门口,佳子不知所措,熊克典随即进入屋子里,一只手紧紧地捂住佳子的嘴巴,把佳子推倒在床铺上,然后用毛巾堵住佳子的嘴巴,随后就吧把佳子翻过来,一双手反背在背后,一只腿紧紧地压在佳子的后背上,佳子一个弱女子,她哪里是熊克典的对手。只能由他摆布。 熊克典撒开床单,将佳子捆绑起来了,随后在衣柜里找出来一件衣服穿在佳子的身上,又找到一个口罩戴在佳子的嘴巴上,然后一只手紧紧地捏住佳子的胳膊就朝外走去。 邓本汕躲藏在大树上面,听见下面乱哄哄的,还有汽车的马达声,不禁低下头一看,只见日本兵争先恐后的爬上大卡车。随后切看见几个日本兵押着两个蒙面人来到大卡车边上,大卡车上面的日军把那两个蒙面人给提了上去。树叶茂盛,又加上那两个蒙面人蒙着脸,邓本汕根本就看不清楚那两个人的脸,从那两个人高矮来判断,邓本汕该肯定,那绝对不是卢娟娟和卢碧杰。 邓本汕远远地望见丰田从办公大楼里出来了,上了一辆军用三轮摩托车,随着军用三轮摩托车向外驶去,大卡车紧随其后的跟了过去。 邓本汕一见日军走了,就从那棵大树什么一步跳了下来,随后就朝后面大牢里快步走去。 皇协军站在大院里,薛八诺对他们高声大嗓的说道:“今天,我们奉大日本皇军的命令,去菜市场维护秩序,你们给我听好了,到了那里,不管遇到什么人,都给我把枪口抬高了开枪射击,反正你们都给我把眼睛闭上,只顾着开枪射击就行了,甭管他打中打不中。我就是让你们一枪击毙一个人,你们也没有那个本事。” 一个队员随即对着天空就是一枪,皇协军队员们一听见枪响就四处跑开了。葛党武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都给我回来,都给我回来。你们跑什么呀?”那些队员们一个个慢慢腾腾的回到原位,歪歪扭扭的站在那里。薛八诺随即冷生生的问道:“刚才谁在开枪?” 一个队员随即冷生生的回答道:“是我,你刚才不是说了吗,要我们闭上眼睛,随随便便开枪的吗。我就闭上眼睛。对着天空开了一枪。怎么?不对吗?” 薛八诺一听此话就冷生生的嚷道:“我说是你们到了菜市场以后就可要随随便便开枪射击,可是现在我们还没有去那儿,你开什么枪啊?好了,别说了,走,我们走,要是去晚了,太君又要训斥我了。”薛八诺说完就带着皇协军朝菜市场那边慢慢腾腾的走去。 乔洪生集合好队伍,也向菜市场那边慢慢腾腾的走去。包瑞虎把队员们集合起来,冷生生的吩咐道:“薛春海,点名。” 薛春海是便衣队副队长,随即点起名来。随后笑眯眯的向包瑞虎报告:“包队长,差了三个人。” “你说什么,差了三个人?那三个呀?” “你一个,我一个,还差一个。” “我不是站在这里的吗,你不是也站在这里的吗,怎么会差呢?” “是,是是。你说得对,我们俩都在这里,那就不差了。” “不差就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 “说明我治军有方,军纪严明。好吧,好吧,什么话都不要说了,赶紧走吧,走吧。”包瑞虎说完就带领便衣队朝菜市场那边慢慢悠悠的走去。 而这时候,当阳城的村民们陆陆续续来到菜市场,夏泰毅他们占据在大楼里,他们在耐心等待着日军的到来;邱士基和善定菊就躲藏在夏泰毅他们对面的大楼里,也在那些等待着日军的到来;惠生混在人群中,也来到菜市场,项剑也混在人群中,他尽量往前挤,好占据有利位置,只等枪声一响,他就可要上断头台救人。 而这时候,玉泉寺里所有的弟子们站在大殿两边;安福寺的成坤师父,还有他的徒弟柔宏;古夫寺的悟道大师,他们一进入大殿里,就在前面一排桌子后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桌子上铺着一块红布,桌子两边分别放着一盏煤油灯,煤油灯里的光照耀在红布上面格外耀眼。 政熊和政和一前一后的进来了,他们俩一进来,政熊就对站在一边的武藤轻声细语的说道:“武藤先生,请上坐。” 武藤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快步走到桌子后面,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政熊随即高声大嗓的说道:“前不久,我们玉泉寺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情,那就是我们玉泉寺的主持方丈圆寂了。人死不能复生,我们的从悲痛的阴影里走出来重整旗鼓。今天是个好日子,也是我们玉泉寺的一件大好事,那就是我们的二师兄,政和师父继任主持方丈之位,本寺不能一日无主,但愿我们在新任主持方丈的带领下,把我们玉泉寺发扬光大,现在登基仪式正式开始。” 邓本汕一走到大门边上,只见大门是铸铁做成的。而且在里面反锁上了。邓本汕抬起头来望了望上面,上面已经用瓦片盖上了,想要进去,唯一的办法,就是里面的人把大门打开。邓本汕不得不敲响了大门。 没过多久,大铁门上面的一扇小窗户打开了,一个日军探出脑袋看了邓本汕一眼,就打开大门,邓本汕一进去就对着那个日军胸口上就是狠狠地一拳头,那个日军后退到墙角边上才站稳脚跟。邓本汕一把紧紧地揪住那个日本兵的头发就往墙壁上狠狠地撞击过去。 牢房里的看守一听见外面有打斗的声音,一个个从牢房里跑了出来,一个日本兵气呼呼的问道:“干什么?你们俩这是在干什么呀?” 邓本汕对着那个日本兵的胸口又是几拳头,一口血就从那个日本兵嘴巴里流了出来,随着邓本汕的手一松开吗,那个日本兵就摇摇晃晃倒在地上。邓本汕随即拍了拍手,冷生生的说道:“假的,他是假的日军,想来劫狱的,现在被我打死了。应该没事了。” 一个日本兵看了看那个看守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他不是假的。他是我们的兄弟。” 邓本汕随即挥舞着拳头就朝那些日本兵身上胡乱的砸了过去,紧接着是拳脚相加,没过多久,那几个日本兵就被邓本汕给活活的打死了。邓本汕随即闩好大门,从一个日本兵腰带上取下钥匙,就朝大牢里快步走去。 薛八诺带领皇协军赶到了菜市场;紧接着,乔洪生带领的警察局也来了;包瑞虎带领的便衣队也来了。他们站在菜市场进口处,耐心等待着日本兵的到来。 田中不禁对梅子冷生生的问道:“梅子,你说说看,游击队和国军的特工人员,怎么没有在半道上拦截我们了?” 梅子没有回答田中的问话,而是笑眯眯的反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有在半道上拦截我们了。” “难道你听见枪声了吗?我可什么都没有听见。” “你说的也是啊。这么安静。” 梅子他们的小轿车来了,紧随其后的是一辆辆大卡车来了。皇协军和便衣队,还有警察局的人一看见大卡车来了,都一个个站在一边,给他们认出一条道来。大卡车一进入菜市场就停了下来,待大卡车一停稳,日本兵就一个个从大卡车上面跳了下来,梅子随即对那些日本兵高声大嗓的吩咐道:“你们给我上房顶,占领制高点。”那些日本兵听了梅子的吩咐,都争先恐后的往房顶上跑去。 夏泰毅一望见日军的大卡车来了,又望见日军朝房顶上去了,随后探出头来,从窗户里朝对面房顶上望了一眼,只见对面房顶也是密密麻麻的枪口。 邱士基和善定菊一看见对面房顶上密密麻麻的枪口,善定菊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大当家的,怎么来了这么多的日本兵了?看来,今天我们俩要是能够活着回去的话,那一定是个奇迹。” 邱士基冷生生的说道:“既然来了,就没有退路了。就是死,也要弄死几个做垫背的。” 政和跪在蒲团上,政熊笑眯眯的说道:“仪式结束,从今以后,政和师父就是玉泉寺的新主持。从今以后,玉泉寺里的所有事物就由政和师父来定夺,玉泉寺里所有的弟子们都听清楚啰,从今以后。政和师父所说的话你们都要认真的听,他所吩咐的事情,你们都要不折不扣的完成。从今以后,有谁来我寺商量佛教的事情,也有政和来做决定。你们都记住了吗?” 玉泉寺里的弟子们一个个双手合十,高声大嗓的、铿锵有力的回答道:“我们记住了。” “好,你们记住了就好。”政熊说完就,面对政和,轻声细语的说道,政熊见过主持方丈。 随后成坤师父,还有悟道大师,都走到政和的面前,双手合十,轻声细语的说道:“贫僧成坤见过主持方丈。”“贫僧悟道见过主持方丈。” 政和一一还礼以后,武藤才快步走到政和的面前,笑眯眯的说道:“武藤见过主持方丈。” “武藤先生,你能今天来我寺,庆祝我的登基大典,贫僧实在是感激不尽,只是我们寺内都是素菜斋饭,不知道能否合你的胃口?要是合你的胃口的话,你可要留下来个便饭,你看咋样啊?”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24章 菜市场空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项剑左顾右盼,慢慢的往前走,当他走到台子边上的时候,见四周静悄悄的,就步入台子上,他的手摸着木柱子,心里不禁暗暗想到,日军要枪杀一个国军的特工人员,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吗,难道他们就不怕我们来劫法场。这该不会是个圈套吧,可是什么事情都没有绝对的对于错,万一他们想杀一儆百,我可不能看着自己的战友就倒在自己的面前而无动于衷啊。 薛八诺和熊克典来到大街上,他们三人在一个小餐馆里坐下来了。老板一看见是皇协军来了,哪敢怠慢,随即把拿手好菜全给上了,熊克典他们三人就大吃大喝起来了。 薛八诺给熊克典再一次倒满酒,唉声叹气的说道:“太君,今天我们三兄弟在这里喝酒,也不知道下辈子我们仨还是不是兄弟?” 熊克典冷生生的问道:“薛队长,你怎么说这样的丧气话呀?我听不明白。” “太君,那个宪兵队队长丰田已经给我们下达了任务,他说的话我哪有不听的道理。要是我们去了,就我们这样的人还能活着回来?那些游击队可不是好惹的。要是碰见了国军的特工人员,那更是诡计多端,武艺超群。就我们这样的人,那是他们的对手啊,除了死,我们还有别的办法吗?可是你就不同了,你是太君,日本兵,你可以不用去的。你当然不会有危险啰。兄弟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我们死了,你的找一个地方把我们俩给掩埋了,到了清明节,不用忘了,给我们俩烧点纸钱,也好让我们在那边又花销的。要是哪一天,你回日本去了,我们俩就做孤魂野鬼吧。”薛八诺说完就端起酒杯,一仰脖子,一杯酒就倒进嘴巴里去了。 熊克典拍了拍薛八诺的肩膀,笑眯眯的说道:“兄弟,好兄弟,在你们皇协军的这些日子里,是我活的最开心的日子。你们俩是不知道啊,我在我们大日本皇军军营里,吃的、住的,跟你们皇协军里面的士兵没有两样。而且我们天天要训练,累的腰酸背痛的。你们干厌倦了可以回家去,可是我们呢,离这里少说也有十万八千里,翻山越岭的走回去,我估计没有个十年八载的,我是到不了家的,而且一路上还要碰见那么多国军,还有游击队的阻拦,就算一切顺利,前面还有大海挡住我们的去路,想要回家,除非我们死了。我们的鬼魂才能回去。相比而言,你们俩可比我幸运多了。可以常回家看看。” 薛八诺随即笑眯眯的说道:“太君,对不起啊。没想到你也是一个苦命的人。” “薛队长,我倒有一个主意,也不知道行不行。不过,你们要是照我的意思去做的话,或许还有一线希望。不过” “你说,你说,我们俩听着。” “明天,你们在菜市场,要是碰击游击队来劫法场,你们就把枪口抬高后在开枪射击,那些游击队队员们一看见你们抬高了枪口,会认为你们和他们是一伙的,你们中国人不是有这样一句话吗,叫什么礼尚往来,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们让他们一条生路,他们也许会放你们一条生路的。但是” “嗳呵,你的这个主意不错。但是什么呢?” “但是,要是这件事情要是让日本人知道了,你们就玩完了。你有这个胆量吗?我倒是觉得,你们死在游击队的手里也是个死,死在大日本皇军的手里也是个死,反正横竖是个死。倒不如赌一把。死在游击队的手里是没有一线希望,但是死在大日本皇军的手里还有一线希望,我倒是觉得你们应该去赌一把。” 一直没吭声的葛党武立马就笑眯眯的说道:“薛队长,我倒是觉得太君说的有道理。反正是个死,还不如赌一把,我们或许还能活下来。” 薛八诺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太君,我倒是觉得你不像个日本人,倒像我们中国人,你怎么处处为我们中国人着想啊,而不是为你们日本人着想啊?你该不会是诓我们的吧?” “薛队长,日本军营我是回不去了,我是逃兵,逃兵的下场你们应该知道吧,上军事法庭,然后是死刑。要是我把你们俩得罪了,我去哪儿啊?要是你们俩没了,我还有地方可去吗?在当阳城,除了皇协军军营,除了你们俩以外我就只有回到日本军营了,要是那样的话,他们会痛打我一顿,那是非死即伤,求死不能,求生不得。一旦上了军事法庭,我就死定了,还要连累我的家人。你们俩说说看,我能不为你们俩着想吗?” 薛八诺和葛党武听了熊克典的话,葛党武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薛队长,我倒是觉得太君说的有道理。” “是,他说的是有道理。来,为了我们明天能够活下去,再干一杯。”薛八诺说完他们三人同时举起了酒杯。 项剑一回到夏家客栈就进入夏泰毅的房间里,夏泰毅指着对面的一把椅子示意项剑坐下,项剑一坐下来就对夏泰毅轻声细语的说道:“夏老板,我刚才去了一趟菜市场,我都看了。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只能在他们的路上袭击他们了。” “日军人多势众,而我们只有区区几十人。要是硬拼的话,我们就是死十几回都不够日军杀的,我们只能在半道上截杀他们。可是,石道皋,你想过没有,我们能够想到的,日本人也能想到。日本人并不比中国人笨,反日他们比我们更加心狠手辣,诡计多端。” “夏老板,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还义不容辞的,带领你的兄弟来当阳城帮助我呢,你可以拒绝的。” “石道皋,你不要忘了,现在是国共合作时期,你们国军的事情就是我们游击队的事情,我们游击队的事情就是你们国军的事情。石道皋,我说的对吗?” “对,对对,你说的太对了。我们是兄弟吗。” “如果我们游击队遭到什么不测。你们会袖手旁观吗?” 项剑毫不犹豫的摇摇头,笑眯眯的说道:“夏老板,作为一名男子汉,作为一名抗日战士,我做不到。” “你做不到,我们就更加做不到。我倒是觉得,我们应该提前一个小时进入菜市场,在菜市场的两边不是还有一栋楼房吗,我们的人就隐藏在楼房里,对准日军开枪射击,明天去菜市场的人会特别的多,一听见枪响,法场会乱成一锅粥的,你就混在人群之中,趁此机会去救人。” “夏老板,你们躲藏在楼房里开枪射击,那就是瓮中之鳖,没有退路了。这个问题你想过没有啊?” “我刚才说过,日本人并不比我们中国人笨,我当然并不比你笨。你能想到的我早就想到了。可是为了兄弟友谊,我们这样做值得。我倒是觉得,明天去菜市场的日军可能个个是武林高手,要想从他们手里救走你们的人,你肩膀上的担子也不轻松啊。” “现在我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们为了两位兄弟,要拉这么多人去陪葬,究竟值不值得。” “你是不是想取消这个救人的计划?” 项剑没有回答夏泰毅的问话,只是点了点头。夏泰毅则笑眯眯的说道:“俗话不是说的话,听天由命。既然你求助了于我,而且我已经把人带来了,我们就别无选择,硬着头皮干了。就算不是为了你救人,我们也要在当阳城大干一场,我们也得让日本人知道,我们中国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我的让他们知道,这里是我们中国人的当阳城,而不是他们日本人的当阳城,他们想霸占这里,就的付出代价。” “好,救人我们都准备好了,那我们就并肩战斗。”项剑说完就和夏泰毅几乎同时站了起来,他们俩得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邱士基和善定菊行走在大街上,只见大街上冷冷清清的,一个日军也没有看见,善定菊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大当家的,今天晚上怎么一个日军也没有碰见了?” “善定菊,可能是我们一连砍死了好几个日军,他们害怕了吧,到了晚上,不敢出门了吧。看来日军也不是不敢惹的。” “照你这么说,日军也没有农民可怕,倒是我们俩,让日本人闻风丧胆。不过。没有日军,我们怎么才能抢他们的枪呢?没有枪,我们就没办法去救卢记米行的主人了。” “不是没办法,我们手里不是还有两支步枪吗?” 善定菊一听此话就“啊”的一声尖叫起来:“不会吧?你不会真的让我们俩扛着步枪,大摇大摆的去菜市场救人吧?那可能吗?我估计,我们俩还没有出门就被日军乱枪给打死了。” “看你说的,没有那么邪乎吧?我们没有出门,待在家里,怎么会被日军的乱枪打死呢?” “那你说说看,我们俩明天该怎么办?” “我们俩现在就去菜市场看看去。或许,我们在菜市场还能看出一点眉目来。”邱士基说完就和善定菊,一前一后的朝菜市场那边快步走去。 熊克典他们站起身来往回走,薛八诺笑眯眯的问道:“太君,你是不是喝多了?” 熊克典没有回答薛八诺的问话,而是笑嘻嘻的反问道:“我喝多了?你们俩什么时候喝的过我呀?” “太君,既然你没有喝多,你怎么找不到回家的路了,我们的家在那边,你怎么往那边去啊?” “薛队长,我知道,那边不远处就是夏家客栈,夏家客栈里还有好多好吃的东西,我们没还还有吃够” 熊克典的话还没有说完,薛八诺就抢过去,亟不可待的问道:“太君,你该不会让我们再去夏家客栈吃一回吧?我们可是酒足饭饱,我真的是再也吃不下了。葛党武,你呢?” “我也是。” “看你们俩想哪儿去了。我们去夏家客栈,把好吃的东西弄一些带回去,你们明天去执行任务一定起的特别早,根本就没时间去吃东西,我们就在军营里在好好的吃一顿,喝一顿。难道这样不行吗?” 薛八诺和葛党武一听此话是笑的合不拢嘴,葛党武继续笑嘻嘻的说道:“薛队长,看来还是太君想的周到,那我们就朝那边去。” 熊克典他们一进入夏家客栈里,范甘娟就笑眯眯的走了过来,对薛八诺他们三个人依然笑眯眯的说道:“三位长官,你们来了。” 薛八诺冷生生的问道:“老板娘,厨房那边的卫士咋样啊?” “唉,我们厨房里的卫士,你们不是隔三差五的来检查一次的吗?我们哪敢违反规章制度啊。要不,你们仨再去厨房里看看去。” “好勒。”薛八诺说完他们三人就朝厨房那边快步走去。 一到院子里,薛八诺和葛党武就亟不可待的进入厨房里,院子里没人,熊克典的心里空落落的,那个项剑会在什么地方呢?明天的行动他是怎么安排的,要是不提前告诉他一声,到时候会不会打乱计划呀。 就在这时候,熊克典听见后面有人来的脚步声。随即转过身来一看,是项剑笑嘻嘻的站在他的背后,熊克典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尘埃落定了,随即笑眯眯的说道:“我已经去过宪兵队大牢里,没有看见卢娟娟父女两;皇协军那里也没有卢娟娟;警察局局长乔洪生我也问过了,警察局大牢里也没有卢娟娟父女两,现在唯一关押卢娟娟的地方,很有可能就是日军司令部大牢里,我决定今天晚上去闯一闯,看看能不能找到卢娟娟的人。你是怎么安排的?” “我已经请了游击队的人来了,他们明天会隐藏在菜市场旁边的楼房里,到时候,他们会在楼房里朝日军开枪射击,我就去断头台上去救人。菜市场那边我已经去看过了。” “明天吗,皇协军会把枪口抬高一些后开枪射击,你们要不要伤害他们。究竟会是怎么一回事,我们明天才能知道。但愿我们能够救出卢娟娟,而且还能毫发无损的回来。” 就在这时候,薛八诺和葛党武他们俩从厨房里出来了。熊克典一看见他们俩出来了,就快步朝他们俩那边走去,项剑则朝他的房间里快步走去。 熊克典一走到薛八诺和葛党武的面前,就笑眯眯的问道:“你们俩都看好了,厨房里还有什么好吃的?” 薛八诺笑嘻嘻的说道:“太君,我在厨房里要了一直叫花鸡。”他说完就扬了扬手里拿着的一个用纸包的东西。 葛党武也笑眯眯的说道:“我要了一只烤鸭。太君,你想要点什么呀?我们俩现在就陪你进去看看去?”葛党武说完也扬了扬手里拿着的一个用纸包的东西。 薛八诺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太君当然是要进去看看的呀,要不,他明天早上吃什么呀?” “我们俩不是有吗?有我们俩吃的,还能饿了太君。太君,你说我说得对吧?” 熊克典还没有来得及回答葛党武的问话,薛八诺就气愤愤的嚷道:“葛党武,你怎么这么笨啦?多拿一点东西,我们明天就能多吃一点,你怎么连这样的问题都想不明白呀?” 薛八诺说完就认出一条道来,熊克典就在薛八诺和葛党武的陪同下进入厨房里。熊克典看了看厨房里的菜肴,就对大师傅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来,来,给我把花生米包一些。” 薛八诺笑眯眯的问道:“太君,你怎么要花生米啊?这多不吉利啊?我看你还是要点别的吗?” “你看你们俩一个要的是叫花鸡,。一个要的是烤鸭。要是再要点花生米,再来一瓶酒的话,那我们就可以多喝点了。花生米的喝酒最好的菜,难道你们俩不知道吗?” 葛党武听了熊克典的话,依然笑眯眯的说道:“这个我们俩当然知道,可是你也应该知道,我们这里枪毙犯人,就对犯人说让他从吃花生米,那是因为子弹和花生米长的一个样。你要花生米,那多不吉利呀。” 薛八诺怕了一下葛党武的脑袋,冷生生的嚷道:“太君是日本人,他哪里知道我们中国人的规矩啊?我看花生米不错的,就像太君所说的那样,花生米的的确确是最好的下酒菜,花生米就好花生米好了。” 邱士基和善定菊来到菜市场,他们俩远远地望见菜市场最里面有一个台子,台子上面还有两根木柱子。邱士基对一根木柱子就是狠狠地一脚踢了过去,善定菊冷生生的问道:“大当家的,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哎,明天他们就要把卢记米行的人捆绑的木柱子上了,他们俩是因为我们俩儿受到的牵连,而现在,我们俩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把他们俩救出来。真是活的窝囊。” “大当家的,你应该知道,什么叫临危不乱。就算你把这两根木柱子都踢断了还是无济于事,你看那边不是还有两栋楼房吗,我们俩过去看看去,或许我们俩还能想出什么办法来。” 于是,邱士基和善定菊进入楼房里,原来是两栋废弃的楼房。邱士基这才笑眯眯的说道:“善定菊,你看这样好了,明天一大早,我们俩就早早的来到这里,就算我们救不了他们俩,也要打死几个日本鬼子替他们俩陪葬。你说呢?” “大当家的,我看这个主意不错。我听你的就是了。” 熊克典他们一回到军营里,皇协军已经都睡着了,只有大门口还有两个哨兵站在那里,薛八诺和葛党武也进入梦乡了,唯独熊克典睡不着,就穿好日军的衣服,打开房门走了出来,还是老样子,一步撂倒房顶上,然后从房顶上跑到院子墙边上,一步撂倒院子墙上,又一步从院子墙是跳到地面上,然后就朝便衣队那边飞快的跑了过去。 邓本汕待房间里的队员们都睡着了,就穿好衣服,蹑手蹑脚的走到房门边上,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探出脑袋朝外面望了望,就出了房门,依然是老样子,一步撂倒房顶上,飞快的跑到院子墙边上,一步撂倒院子墙上,又一步撂倒地面上,然后就朝皇协军那边飞快的跑了过去。 邓本汕跑了一阵子,看见路边站着一个人影不禁放慢了脚步,走到那个人影面前一看,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熊克典。熊克典一看见是邓本汕来了,就笑眯眯的说道:“头,我就知道,你今天一定会来的。” “你说说看,什么情况?” “我已经知道卢娟娟他们父女两被关押的地方了。” 邓本汕一听此话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在哪儿?你说说看。” “昨天我去了宪兵队大牢里,那里没有卢娟娟的人影;我又问了警察局局长乔洪生,警察局大牢里也没有卢娟娟的人影,我们皇协军里也没有卢娟娟,你们便衣队也没有卢娟娟,那么卢娟娟唯一所在的地方,就是日军司令部大牢里。我想今天晚上,进去大牢里把卢娟娟给救出来。还有一件事情我的告诉你,项剑告诉我,夏家客栈的夏老板,把游击队队员们带进当阳城了,他们明天也要在当阳城大干一场。可是我觉得,日军人多势众,还有便衣队、警察局、皇协军参战。而游击队只有区区几十人,那无非是鸡蛋碰石头。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要是我今天晚上,从日军司令部里,把卢娟娟给救出来了,就可以省去不必要的麻烦。” 邓本汕听了熊克典的话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熊克典,你说的不错。我们还是不要给别人添加麻烦。我们俩一起去,多一个人多一个帮手。” “好。”熊克典笑嘻嘻的说了一声,就和邓本汕一前一后朝日军司令部那边快步走去。 惠生不甘心,他起床以后就从窗户里一步跳到地面上,然后飞快的跑到卢记米行大门口,推了推大门,大门没有锁。惠生就进入屋子里。可是屋子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什么都看不清楚,便退了出来。 哪知道就在这时候,邱士基和善定菊回来了,他们俩看见一个人影从卢记米行里出来了,邱士基就一步撂倒惠生的面前,不由分说,抡起拳头就朝惠生身上胡乱砸了过去,惠生也挥舞着拳头,和邱士基对打起来了。 善定菊一看见邱士基与一个陌生人打斗起来了,就跑了过去帮忙,善定菊跑过去定睛一看,和邱士基打斗的是一个和尚吗,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住手,你们俩快住手。” 邱士基和惠生听了善定菊的叫喊声没都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他们俩同时停下来了手脚。善定菊一看见他们俩停下来了,就冷生生的说道:“大当家的,你怎么看都不看一眼,就跟他打斗起来了?” 邱士基看了一眼惠生,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随即疑惑不解的问道:“我不认识让他呀?难道你认识他?” “大当家,他是个和尚,这个你不知道吗?” “我当然看清楚了,他就是个和尚。” “既然你已经看清楚了,而且知道他就是个和尚,你干嘛还要跟他打啊?” “这与他是个和尚有什么关系吗?” “走,我们还是赶紧进屋去说吧。” 于是邱士基和善定菊吗,还有惠生一前一后的进入卢娟娟的屋子里,他们在饭厅里一坐下来,善定菊就轻声细语的问道:“你是玉泉寺里的和尚吗?” 惠生点点头,笑眯眯的回答道:“你说得对,我就是玉泉寺里的和尚,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瞎猜的,这里除了玉泉寺,就再也没有别的寺庙。我想你这个时候来到这里,肯定就是玉泉寺里的和尚。” 邱士基还是一头雾水,随即冷生生的问道:“善定菊,我们俩打斗起来,与他是玉泉寺里的和尚有什么关系吗?” “大当家的,脑袋你忘了,上次我万家寨去了三个和尚,不是玉泉寺里的和尚吗。” “嗯,你说得对。既然他是玉泉寺里的和尚,那他和我们就是一家人。我们的的确确不应该打起来。我倒要问问你,你干嘛要来当阳城,而不在玉泉寺里待着呀?” 惠生走出双手合十,没轻声细语的回答道:“我的的确确是玉泉寺里的和尚,发号惠生,上一次我的师父政熊,还有我的师兄弟惠绍和惠实,一起去了远安,我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去了远安什么地方。令我万万没有想到,我的师父是去了你们那儿。当阳城已经被日军占领了,而且日军还害死了玉泉寺里的主持方丈,还有我的好几个师兄弟。师父对我们说了,要是我们待在玉泉寺里,一定是凶多吉少,只要我们肯回家的,就回家去。于是我就想趁此机会回家去看看。哪知道我一回到家里,家没了,家里的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想回玉泉寺,又怕师父不要我了,于是我就待在当阳城,以化缘乞讨为生,到了晚上实在是没地方去,看见这家大门没有闩,就想进屋住一个晚上,哪知道屋子里黑漆漆的,我不得不退了出来。哪知道就在这时候,你们俩回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 “大哥哥、大姐姐,你们是远安人,干嘛来当阳城了,难道你们不知道当阳城已经是日本人的天下了?” “小师傅,说来话长。上一次,你们的师父去过我们万家寨,不知道日本鬼子是怎么知道的,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去的,我们万家寨那么隐蔽,除了我们万家寨的人,是没有任何人知道去万家寨的路,可是那些日军既然摸到了万家寨,杀害了我们一半的兄弟,把还吧我们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房屋,一把火给烧没了。于是我们俩就带着万家寨的兄弟们来到当阳城,准备杀死几个日本鬼子,替那些死去的兄弟们报仇雪恨,哪知道日本鬼子心狠手辣,我们不但没有替兄弟们报仇,还把另外一半兄弟的命给搭上了。现在的万家寨,就只剩下我们俩了。我们在当阳城无处藏身,多亏这家米行老板解囊相助,可是他们切被日军给抓走了,就在明天上午九时许,在菜市场要把他们俩就地正法,他们俩可是被我们连累的,我们可不能一走了之。我们决定明天去营救他们俩,就算我们不能把他们俩救回来,我们也要杀死几个日本鬼子陪葬。小师傅,日本鬼子与你们家也有不共戴天之仇,你不妨就帮帮我们,明天一大早就跟我们俩一起去菜市场。杀几个日本鬼子出出气。” 哪知道惠生听了邱士基的话,不紧不慢的说道:“大哥哥、大姐姐,可是我是出家人,出家人是不能杀生的。恕我不能给你们俩一起去菜市场了,我也劝你们俩不要去杀生。” 邱士基一听此话,狠狠地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指着惠生气愤不已的嚷道:“你们这些和尚,除了会诵经念佛以外还会什么呀?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日本鬼子已经打进我们家里来了。他们的屠刀杀死了我们多少亲人,你还说什么出家人不能杀生。我说你们这些和尚,一个个都是榆木疙瘩呀。既然你这样信佛,你明天就去菜市场,对那个日本鬼子说说。看看他们听不听你的。我看你还是滚吧。见死不救的家伙,我们是不会让你住在这里的。” 惠生听了邱士基的话,只好站起身来往外走去。善定菊快步走到惠生的面前,挡住了惠生的去路,笑眯眯的说道:“大当家的,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吗。小师傅你别听他的,他就是一个火爆脾气,现在都深更半夜了,你离开了这里,去哪儿住去啊?要是遇见日本鬼子,你的小命就没了。我说你们俩都别说了,给我睡觉去。”善定菊说完,为了安全起见,他们三个人一前一后的上了小阁楼,在小阁楼上面睡下了。 邓本汕和熊克典来到日军司令部不远处,他们俩远远地望见两个哨兵在大门口走过来走过去。熊克典和邓本汕就大摇大摆的朝日军司令部大门口走去。 两个哨兵一听见有人来的脚步声,就朝外面一看,只见两个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那两个哨兵随即端着枪,对准了熊克典和邓本汕。 熊克典冷生生的嚷道:“混蛋,你们眼瞎呀?没有看见我们俩是日本人了?” 那两个哨兵这才定睛一看,只见一个人穿着日本军服,另外一个切穿着农夫的衣服。就傻呆呆的愣在那里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熊克典随即冷生生的嚷道:“你们看什么看了。他是便衣队队长,来找司令官汇报情况的。怎么了?不准进了?” 一个哨兵随即点头哈腰的说道:“太君,我们俩是有眼无珠,耽搁你们的时间了,对不起,你们俩请。” “你的告诉我,司令部大牢在那个地方?” “你打听这个干什么呀?” “是这样的,我们接到司令部的命令,趁现在没人,我们要把那两个人带到便衣队去,严加看管。随便问问,随便问问。” “哦,原来是这样。你们进去以后,一直朝东走,穿过一座小桥就到了。” “好,我知道了。”于是熊克典和邓本汕就大摇大摆的进入日军司令部。 熊克典和邓本汕就按照那个哨兵所说的,进入司令部以后一直往东走,没过多久就听见有河水“哗哗”的流动声,一座小桥就出现在他们俩面前。当熊克典和邓本汕一走到桥面上的时候,他们俩不禁同时停下脚步,朝前面一望,只见前面不远处的的确确有一栋房屋,院子墙有两人多高,一个哨兵站在院子墙上面。 熊克典快步走到院子墙边上,邓本汕就飞快的跑了起来,当他快要跑到熊克典身边的时候,一双脚的地面上轻轻地一点,一步就撂倒熊克典肩膀上,又在熊克典肩膀上一点,一双手就紧紧地扣住院子墙边缘,一双脚在院子墙上面一蹬,一翻身就上了院子墙。然后就蹑手蹑脚的朝那个哨兵这里过去。 邓本汕快要接近那个哨兵的时候,猛的往前一蹿,一只胳膊就紧紧地勒住那个士兵的脖子,一只手紧紧地捂住那个士兵的嘴巴,使劲勒住那个士兵的脖子,那个士兵的一双脚在地面上乱蹬乱踢,没过多久就不动弹了。 邓本汕轻手轻脚的把那个士兵放在地面上,然后脱掉那个士兵的军服换上,把那个士兵从城墙上扔了下去。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25章 善定菊一看见邱士基在向她招手,就知道屋子里非常的安全,就飞快的跑到大门口,笑眯眯的问道:“大当家的,屋子里什么情况?” “屋子里什么人都没有,我们的枪还放在桌子上,屋子里每一个角落我都察看了一遍,。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这样就是,这样就好。”善定菊说完就闩好大门,和邱士基一前一后的进入饭厅里,善定菊一看见放在饭桌上的步枪,欣喜若狂的叫喊道:“真的呀,我们的枪还在这里。”为了安全起见,邱士基和善定菊上了小阁楼,就在小阁楼里睡下了。 熊克典回到皇协军自己的房间里,他躺在床铺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在宪兵队大牢里没有发现卢碧杰和卢娟娟两个人,日军会把他们俩关押在什么地方呢?宪兵队没有。便衣队肯定也没有,要是便衣队有的话,邓本汕肯定会来找他的。除了这三个地方以外就是警察局里,还有就是日军司令部,日军会把他们俩关押在什么地方呢?熊克典一想到这里,就穿好衣服又起床了。 熊克典来到乔洪生的房屋外面,一步撂倒房顶上,一步跳到院子里,就蹲在乔洪生房门口的地面上,后背靠着墙壁,闭上眼睛睡着了。 惠生记得,邓本汕曾经告诉过他,邓本汕住在卢记米行。要是他有什么事就去卢记米行找一个叫卢娟娟的女人。惠生急着想见到邓本汕,就悄悄地起床,打开窗户,朝地面上望了望。就一步从窗户里跳了下去。 惠生行走在大街上,突然看见墙壁上张贴着两张画像,就凑到画像前面一看,只见画像下面还有一段文字,是这样写的:卢记米行的老板卢碧杰,以及他的女儿卢娟娟,是隐藏在当阳城的国军特工人员。为了当阳城的长治久安。大日本皇军决定,后天上午,在菜市场将卢碧杰,卢娟娟就地正法,以儆效尤。望当阳城的老百姓上午九时以前一定要前往菜市场观斩。否则,格杀勿论。 惠生看了布告以后,只觉的脑袋“嗡嗡”直响。他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随即返回到夏家客栈,在房间里睡下了。 天亮了,一些小鸟在房顶上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它们的鸣叫声把熊克典惊醒了。熊克典从地面上一站起来,快步走到房门口,敲响了房门。 睡得迷迷糊糊的乔洪生被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随即气愤不已的嚷道:“谁啊?天还没有亮呢,敲什么门了?” 熊克典继续一个劲的敲门。乔洪生没办法,只好穿好衣服,打开房门一看,是一个日本兵站在房门口,随即点头哈腰,笑眯眯的说道:“太君,太君。我我不知道是你,太君来了,多有冒犯还往你海涵。” 熊克典什么话也没有说,推了一把乔洪生,就进入屋子里,在一张饭桌边上一坐下来,就指着旁边的一把椅子,冷生生的说道:“坐。” 乔洪生怯生生的说道:“太君,我站着就可以了。” 熊克典随即气呼呼的嚷道:“我让你坐下,你就给我坐下,难不成你想让我站起来,你坐下了,我再坐下?那可能吗。” 乔洪生这才在熊克典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熊克典随即用一只胳膊,紧紧地勒住乔洪生的脖子,冷生生的说道:“乔局长,我问你个事情。你要老老实实地回答我,要是有半句假话。你信不信我勒死你?你信不信我把你媳妇的脸上划一些口子?” 乔洪生战战兢兢的回答道:“我信,我信。太君,你要问我什么,尽管问我好了,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我知道一字不漏,全告诉你。这样还不行吗?” 熊克典稍微松开胳膊,继续冷生生的问道:“你告诉我,日军最近抓了卢记米行的老板,还有他的女儿。他们俩是不是关押在你们警察局的大牢里啊?” 乔洪生的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来了,他没有回答熊克典的问话,而是战战兢兢的问道:“太君,你是日本人,你怎么关心起我们中国人的事情来了?” “这是你该问的吗?我告诉你。你别打听与你无关紧要的事情,那样会害了你的,你只管我问你什么,你如实回答就行了。” 乔洪生随即哆哆嗦嗦的回答道:“太君,我们警察局大牢里关押的都是一些小偷小摸的无赖,像卢记米行的老板,那是国军的特工人员,日军怎么会把他关押在我们警察局大牢里呢?绝对不会。” “好,我再问你,日本人有没有让你们警察局,后天去菜市场维护秩序呀?” “这个这个” 熊克典见乔洪生支支吾吾的,随即勒紧了脖子,再一次冷生生的问道:“你的实话实说,要是有半句假话,我让你不知道今天是晴天还是阴天。” 乔洪生继续断断续续的回答道:“丰田队长已经通知我了,后天他让我们警察局去菜市场维护社会秩序。要是我们看见可疑份子。就开枪射击,格杀勿论。” 好,好好。你不亏是我们大日本皇军最忠实的朋友。我们大日本皇军交代的事情你能记得一清二楚。乔局长,时候还早呢,你还是在回去睡一会儿去。我就不打扰你了。 熊克典说完就站起身来往外走去,乔洪生依然端坐在饭桌边上。过来许久许久,他才迷迷糊糊的、喃喃自语道:“我今天是怎么啦?是在做梦吗?我还没有打开大门呢,那个太君是怎么进来的呀?要是我是在做梦,我怎么会坐在这里啊?是不是我昨天喝多了,醉醺醺的,根本就没有去床铺上睡觉,就扑倒在饭桌上睡着了。我的衣服,我的衣服怎么到现在还没有脱啊。我这这究竟是怎么啦?”乔洪生说完不禁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他也记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熊克典回到皇协军军营里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那些皇协军已经纷纷起床了。他们一看见熊克典穿着日军军服。都毕恭毕敬的给他让路。熊克典也不理睬他们的,径直进入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天蒙蒙亮,夏泰毅就带领游击队队员们,一身农夫打扮,在夏泰毅的带领下,朝当阳城急匆匆而去。 熊克典睡得迷迷糊糊的,好像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随即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才坐起来,冷生生的问道:“谁啊?” 只听见薛八诺轻声细语的叫喊道:“太君,我们都吃过早饭了,你怎么还没有起床啊?我就是来看看你,看看你是不是病了?你没事吧?” 熊克典随即穿好衣服,打开房门。薛八诺一进入房间里,就再一次关切的问道:“太君,你没事吧?” 熊克典冷生生的问道:“我能有什么事啊?你看我像有事吗?” “太君,你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你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要是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要是让太君知道了,我可只有一个脑袋呀。” “薛八诺,我不是已经对你说过吗,我没事。你就放心吧。我不就是睡过头了吗,值得你大惊小怪的吗。” “太君,我们已经吃过早饭了,我现在就去厨房,让大师傅再给你做点。” “不用了,我自己去厨房找大师傅去,你忙你的去吧。”熊克典说完这句话就朝厨房那边快步走去。 惠绍一觉醒过来,没有看见夏泰毅的人影。就穿好衣服来到院子里,也没有看见夏泰毅的人影,宛佳秀在打扫院子,她一看见惠绍从屋子里跑了出来,就快步走到惠绍的面前,笑眯眯的问道:“惠绍,你醒了,走,随我去厨房,我给你做好吃的去。”宛佳秀说完就伸出手去拉惠绍得手。 惠绍随即把手缩了回去。宛佳秀继续笑眯眯的问道:“惠绍,你这是怎么啦?” 惠绍噘着嘴吧,冷生生的问道:“那个夏泰毅去哪儿了?我怎么没有看见他呀?” “惠绍,副队长带领游击队队员们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挑粮食去了。我们家里的粮食只能吃一天了。要是不尽快找一些粮食回来,那我们吃什么呀?” “那个副队长怎么不带我跟他们一起去呀?我虽然挑不了一箩筐粮食,但是我可以扛半口袋粮食。我也吃了你们的粮食,弄粮食的时候,我不能不出力啊。” 宛佳秀一听此话就笑嘻嘻的夸道:“惠绍,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就这么懂事。等你长大了,你就跟副队长他们一起挑粮食去。走,你还是随我去厨房,我给你做好吃的去。”宛佳秀说完就拉着惠绍得手,朝厨房那边快步走去。 邱士基和善定菊白天不敢出门,就躲藏在屋子里睡大觉;也不敢生火做饭,只能吃一些剩饭剩菜。耐心等到了晚上,再出去好好闹一闹。 松井进入田中的办公室里,把政和对他所说的话一五一十对田中讲述一遍后,田中叫来了武藤,还有梅子和丰田。武藤一进入田中的办公室里,就笑眯眯的问道:“司令官阁下,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田中还没有来得及回答武藤的问话。松井就冷生生的嚷道:“武藤先生,你不是对田中司令官说过,那个政熊不会在短时间内回到玉泉寺吗,可是大岛君昨天半夜里来找我,说那个政熊已经回来了。而且还带回来了三个帮手,一个是古夫寺的主持方丈,另外两个是安福寺的和尚。” 武藤一听此话就惊讶的问道:“哦,还有这等事?那个政熊还真厉害,那他是怎么回来的呀?我好像没有听说,我们前方将士遇见政熊的消息啊?司令官阁下,你接到这样的消息了吗?” 田中这才冷生生的回答道:“武藤先生,我估计那个政熊不是从这边回来的,而是绕到宜昌回来的。” 武藤一听此话就唉声叹气的说道:“哎。看来我们是百密一疏啊。那个政熊也不傻,知道绕到宜昌回来。不过,就算他回来了,又能怎么样?那个政通已经死了,现在大岛君主持玉泉寺,什么事情还不是大岛君说了算。就算政熊百般刁难,那也是无济于事的。我倒是要问问松井会长,那个大岛君究竟在玉泉寺里发现什么没有啊?” “大岛君在玉泉寺里发现了一些账本,而且那些账本上面记载的都是每一年玉泉寺里功德箱的收入,还有每一年的开支。每一天都记载的特别详细。” 梅子一听此话就惊讶的问道:“哦,这倒是一件稀奇古怪的事情,除了这个那就没有别的?” “到现在还没有。不过我已经吩咐大岛君了,要他好好看看那些账本,或许玉泉寺里的秘密就在那些账本里,要不然的话,一些账本不一定会保存到现在。” 田中笑嘻嘻的说道:“言之有理,言之有理。松井会长,现在的战事对我们大日本皇军来说极为不利。我们在宜昌没有打通前往重庆的通道,大败而归;我军在长沙会战时,也遭到国军顽强的抵抗,也没有打通前往重庆的通道,也就是说,我们想攻占重庆,从而占领整个中国的计划已经成为泡影。要想东山再起,已经不可能了。我们国家战略物资的供应已经捉襟见肘了。更可怕的是,太平洋战争让美国也和我们打起来了。现在的形势对我们极为不利,为了以防万一,上级要求我们尽早找到玉泉寺里的宝物,尽快运回日本去,他们几乎天天一个电话,问我这边的情况,我就拜托各位了,你们都给我尽点心,早一点完成任务。” 梅子毕恭毕敬的说道:“司令官阁下,从炸毁军火列车事件上来说,我们基本上可以肯定,国军在当阳城埋伏下的特工人员是三个人,而且他们和卢记米行的老板或多或少有点联系,这件事情我们已经安排好了,就在明天,我们就会把他们一网打尽了。至于游击队,他们还没有那个实力拿下当阳城。还有那两个土匪,被我们追的无处藏身,已经成了丧家之犬,对我们大日本皇军够不成威胁。我倒是觉得玉泉寺里的那个政熊,还有那个政熊带回来的帮手,倒是我们的心腹大患。” 田中听了梅子的话,冷生生的说道:“梅子,中国人非常的狡猾。不到最后我们就不要高兴的太早。我们还是要等到明天晚上才能高兴的起来呀。” 武藤这才笑眯眯的说道:“司令官阁下,你说的是,中国人实在是太狡猾了。我们不得不防啊。只要丰田他们把当阳城,国军的特工人员全部抓获,才算大功告成,至于玉泉寺里的那几个和尚,是我们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 田中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武藤先生,玉泉寺里的事情就拜托你了。你打算怎么做?” “为了以防万一,玉泉寺里的和尚与国军的特工人员相互勾结,到时候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我决定明天就去玉泉寺,找那个政熊他们切磋切磋武术。” 田中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嗯,我们的人能够渗透到玉泉寺,我想国军的特工人员也有可能渗透到玉泉寺,说不定他们已经跟那个政熊勾搭上了,要是你能够困住那个政熊,我们在当阳城的计划才能万无一失。那就辛苦你了,武藤先生。” “为大日本帝国效劳,为天皇陛下效劳是我们大和民族每一个人的荣幸,也是我们的责任担当,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谈不上辛苦。” “丰田君,皇协军、便衣队,还有警察局,你都通知到了吗?” “司令官阁下,你放心好了,我都通知到位了。而且我的宪兵队也会倾巢出动,到时候,只要那几个特工人员敢去劫法场,菜市场就是他们的坟墓。” “我现在最担心的是,要是那几个特工人员与卢记米行的老板没有任何联系,那我们会不会功亏一篑呢?” 梅子随即笑眯眯的说道:“司令官阁下,这个你放心好了,我们是不会杀掉卢记米行的两个人的,而是那两名游击队的地下党。要是那三个特工人员前去营救,那就说明;卢记米行的两个人的的确确是国军的特工人员,要是他们不去,就说明卢记米行的人与国军的特工人员没有任何关系。如果特工人员不去营救,我们也可以除掉那两个地下党。不管怎么说,我们不吃亏。” 田中听了梅子的话,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好,胜败就此一举。那我就等你们明天的好消息。你们现在就回去好好想想,还有什么遗漏的地方需要补充的。回去好好准备准备。” 就在这时候冯佳文进来了。他一进来松井就笑眯眯的说道:“各位,他是我的人此人真实身份是警察局的探长,日文名字是小泉。小泉君,你怎么来了?” “会长,我好不容易和卢记米行的女儿卢娟娟混熟了,可是切让他们给抓了,这让我今后怎么看展工作啊?我求求你们,还是放了他们俩吧,至少到现在,我还没有发现,他们有可疑之处。” 梅子随即冷生生的说道:“小泉君,卢记米行的人是不是国军的特工人员,我们只有等到了明天晚上才能做决定。要是他们俩真的与特工人员没有任何关系,我们当然会放了他们俩,要是他们就是隐藏在当阳城的特工人员,那我们也没办法。” 松井也笑眯眯的说道:“小泉君,不要感情用事,我相信梅子所说的话。你也是,你现在就回去,一定要守住警察局,让警察局的人在明天的任务当中不能有丝毫的懈怠,你明白吗?” “会长,我知道该怎么做的。”冯佳文说完就出去了。松井他们随后就一个个出去了。 丰田从司令部一回到军营里,一个士兵就跑了过来向丰田报告:“队长,大牢里的看守告诉我们,一个看守死了,他的尸体就停放在那边,你快过去看看去吧。” 丰田一听此话,就在那位士兵的带领下快步走了过去,只见一副担架上躺着一具尸体,那个士兵揭开覆盖在尸体上面的白布。丰田就蹬下身来,仔仔细细看了看那个看守的尸体,随即站起身来,对那些士兵们冷生生的吩咐道:“抬走,抬走。” 丰田又亟不可待的进入司令官的办公室里,田中冷生生的问道:“丰田君,你怎么又回来了,有什么事吗?” “司令官阁下,是这样的,我刚刚一回到宪兵队,一个士兵就跑来告诉我,说我们大牢里的一个士兵被人杀死了,我仔仔细细看了看那具尸体,是被人掐死的,喉咙都断了。” 田中一听此话就惊讶的问道:“哦,还有这等事。” 于是田中就叫来了梅子,当丰田把对田中所说的话对梅子再一次详详细细讲述一遍后,梅子笑嘻嘻的说道:“果真没错,那个杀死哨兵的人就是为了去大牢里看一眼,看看有没有他们要找的人。这就说明,那两个卢记米行的人,的的确确是国军的特工人员。他这样做,我们就提前来一个瓮中捉鳖。” 政熊从门缝里看见政和正在专心致志的看着什么,就推开房门进入禅房里,政和一听见有人推开房门的声音,随即就把账本藏了起来,站起身来,笑眯眯的说道:“三师弟,原来是你啊。” “二师兄,你在看什么呢?看的如此专注。” “哦,没什么。”政和说完就拿出账本,依然笑眯眯的说道:“大师兄走了,我在藏经阁里看了看,看看也没有什么需要整理的,哪知道藏经阁里只有一些账本,我就拿出来看看。”政和说完就把账本递到政熊的面前。 政熊一把接过政和递给他的账本翻了翻,随后笑眯眯的说道:“这本账本可是一百多年前的账本了。没想到,一百多年前的账本还能保存到现在。” “是啊。我已经看过了,每一笔进账,每一笔用处都记载的清清楚楚。我们是不是也应该这样做啊,把我们的账本重新整理一下,好留给后人。” 政熊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二师兄所言极是,我看有这个必要。二师兄,我今天来就是想跟你商量个事情的。” “哦,你要跟我商量什么事情啊?不妨说出来听听。” “哎,没想到大师兄这么快就圆寂了。玉泉寺不可能一日无主啊,更何况现在是非常时期,兵荒马乱的。你二师兄德高望重,又是我兄长,按照规矩,你应该继承主持方丈之位。我想趁古夫寺的悟道大师,还有安福寺的成坤师父都在,明天是个好日子,明天你就登基,成为玉泉寺的新主持。你看如何啊?” “三师弟,大师兄圆寂还没有满百日,你怎么可以提这件事情呢?我看这件事情不急。不管怎么样,我们的等大师兄满百日再说吧。” “二师兄,我刚才不是说过吗,现在是非常时期,玉泉寺更不可能一日无主。而且,说不定哪一天成坤师父,还有悟道大师就要离开了,趁现在他们俩在,也是一个见证人了。要是他们俩离开了,要想再去找他们,那就难上加难了。” “那好吧,就明天,我们就在玉泉寺举行登基大典。可是这账本” “账本的事情也的的确确应该整理出来,等你登基以后,是你亲自来做这件事情,还是委托我来做这件事情,就由你来决定吧。” “好,好好。那这两件事情就这么定了。” “既然二师兄没有什么异议,那我就出去准备准备去。”政熊说完就转过身出了政和的禅房。随后就召集玉泉寺里的所有弟子们忙活开了。 就在这时候,福田带领一些武士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政熊一看见福田来了,就快步走到福田的面前,双手合十,轻声细语的说道:“施主,不知道你来我寺是为何事啊?” 福田冷生生的回答道:“我是奉我师父之命,前来告诉玉泉寺的政和师父,明天我师父想来玉泉寺与他切磋切磋武功,还希望那个政和师父赏个脸。” “好,好好,我们接受。我现在就把这件事情告诉我二师兄去。” 夏泰毅他们没有前往大厅里,而是直接去了后院夏泰毅的房间里。项剑一看见夏泰毅带回来了这么多人,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范甘娟快步走到项剑的身边,笑眯眯的说道:“石道皋,老板让你去他房间里一下。” “我知道了。”项剑说完就丢下斧子朝夏泰毅的房间那边快步走去。 项剑一进入夏泰毅的房间里,夏泰毅就笑眯眯的介绍道:“他就是隐藏在当阳城的国军特工人员石道皋。这些人都是我的兄弟,石道皋,你有什么事就对他们说好了。” “兄弟们,是这样的,国军在撤走的时候,就把我们留下来了,我们留下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保护好玉泉寺里的宝物不落入日军的手里。可是现在,我们遇到了一些麻烦,就是我们的兄弟被日军给抓走了,定在明天上午九时许,在菜市场将他们俩就地正法。我没办法就只好请你们出手相救了。没想到夏老板这么快就把兄弟们给找来了。” “兄弟们初来乍到,对当阳城不是很熟悉,等吃过午饭,我就带你们去菜市场看看去。大家伙现在哪儿都不许去,就在这里给我好好待着啊。”项剑说完就来到院子里继续劈柴火。 吃过午饭,游击队队员们在夏泰毅的带领下来到菜市场,只见菜市场还是老样子,一个卖小菜的老大爷远远地望见夏泰毅来了,就笑呵呵的叫喊道:“夏老板,你今天怎么来了?” “老大爷,明天这里不是要处决罪犯吗,到时候这里肯定是人山人海。所以我今天就来了。” “你说的也是啊。” 就在这时候,丰田带领宪兵队来了,那些日军一来就对那些卖菜的农夫,买菜的老板气呼呼的叫喊道:“滚开,滚开,都给我们滚开。”那些农夫一个个挑着担子走开了,那些买菜的人也一个个走开了。 夏泰毅他们一回到夏家客栈,就把项剑叫到他的房间里,项剑轻声细语的问道:“夏老板,你找我。” “石道皋,我们今天去了菜市场,本来我们是想看看那边的情况的,哪知道我们刚刚一到那儿日军就到了,就把我们赶了出来,那里的地形也没有看清楚。你看这事闹的。” 项剑随即笑眯眯的说道:“别着急,夏老板,等到了晚上,我再去看看去。” “那就拜托你了。” “你们本来是来帮我的,这话应该我来说才对呀。” “哎,我们都是一家人吗。何必分的那么清楚呢。” 邱士基又蹬在魔石边上,一个劲的磨菜刀,善定菊冷生生的问道:“大当家的,你不是已经把菜刀磨好了吗,怎么还在磨啊?” “反正现在也没事干,磨快了,到时候好使,一刀下去就倒下去一个。” 邱士基说完就拿着两把菜刀进入饭厅里,拿起放在饭桌上的枪就擦了起来。善定菊笑眯眯的说道:“大当家,你看这枪已经够亮的了,你怎么还要擦啊?” “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 “你不会真的想让我们扛着枪去菜市场吧?” “到时候啊,说不定还能用得着。” 惠生起床了。他摇摇晃晃的走到楼下饭厅里,范甘娟一看见惠生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就快步走到惠生的身边,一把搀扶着惠生,关心的问道:“小师傅,你这是怎么啦?是不是病了?” 惠生有气无力的回答道:“老板娘,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觉得恼晕目眩旋的,晕头转向的,浑身无力。” “那你还是快回去躺下吧。我扶你。” “我就是想告诉你一声,看来我今天是去不了玉泉寺了,出家人不打诳语,说过的话是要算话的。” “好了,好了,你就不要再说了,先回房间里消息去吧。”于是范甘娟搀扶着惠生进入房间里,惠生在床铺上就躺下了。范甘娟笑眯眯的说道:“小师傅,你还没有吃早饭吧,肯定是饿的,我先给你弄点吃的来,然后把隔壁的郎中叫过来给你看看。” “老板娘,你给我弄点吃的就行了,说不定等到了晚上就好了呢,就不要麻烦郎中了。你看我,一个出家人,身无分文,那个郎中的出诊费呀,还有药费呀,还不得让你来花销啊,我可担当不起呀。” “小师傅,你就不要说了,帮助一下你们这些出家人是我们应该做的,有的人一辈子想做都做不了的,你能来我们客栈就说明我们与佛祖有缘分,能够帮助佛祖是我们梦寐以求的事情。你就不要再说了啊。” 范甘娟说完就出去了。没过多久,范甘娟就端着一碗饭菜进入惠生的房间里。惠生就坐在床铺上,一把接过范甘娟递给他的饭菜,依然笑眯眯的说道:“施主,我看这样就可以了,那个郎中就算了吧,我真的受用不起。” “小师傅,你看你跟我还客气啥。你放心好了,那个郎中的出诊费,还有药费都是我的,我是不会找你要钱的。” 范甘娟说完就出去了,惠生一个大男人,到现在还没有吃早饭,早就饿的眼花缭乱的,随即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就在惠生刚刚把饭菜吃完的时候,在范甘娟的带领下,一个郎中进来了。惠生依然笑眯眯的说道:“老板娘,我说叫你不要请郎中的,你看你。” “小师傅,你就不要再说什么了。我已经给你把郎中请来了,你就让郎中给你好好看看吧。”惠生没办法,只好伸出一只胳膊来,那个郎中就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床前,给惠生把起脉来了。 郎中把了把脉,又问了惠生一些情况后笑眯眯的说道:“老板娘,小师傅没什么大碍,可能就是饿的,营养不良造成的。我看这药就算了吧。让他在你这里好好休息一个晚上就没事了。” 范甘娟一听此话就喜出望外,笑眯眯的问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那我就走了,小师傅好好休息休息。”那个郎中说完就站起身来往外走去。惠生走出笑眯眯的说道:“老板娘,我就说吗,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你就是不听。” “哎,还是让郎中帮忙看一下心里才踏实。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客栈里还有客人呢。”范甘娟说完就出去了,惠生又在床铺上躺下了。 晚上,项剑穿着紧身衣,蒙着脸,独自一人来到菜市场,只见菜市场偌大一块空地,在空地的最里面搭了一个台子,台子两边各有一根木柱子。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26章 夏泰毅一回到房间里,只见宛佳秀还待在他的房间里,宛佳秀一看见夏泰毅回来了,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副队长,队长找你有什么事啊?” “当阳城出了一点点事情,我们明天要会当阳城一趟,这一次不能带他回玉泉寺了。我不在的日子里,还的麻烦你帮忙照顾一下他。” “这个你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他的,只是他太任性了。不太听话。” “这个我知道,现在的小孩子都这样。现在的当阳城也不太平,当阳城不像我们这里,山高林密,而是一望无际的平原,有利于日军的活动。现如今的当阳城应该说是日军的天下。你说他是被日军抓到以后带到我们这里来的,我要是把他送回去了,那不是羊落虎口吗?” “你说的也是啊。既然你明天要回当阳城,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回去了。”宛佳秀说完就朝自个儿房间那边快步走去,夏泰毅则脱掉衣服,在床铺紧挨着惠绍上睡下了。 熊克典匍匐在房顶上,看见两个日本兵喝的酩酊大醉,相互搀扶着,杵着枪从夏家客栈里走了出来,就一步撂倒那两个日本兵的面前,一把紧紧地揪住一个日本兵的衣领。 就在这时候,邱士基也看见了个日本兵从夏家客栈里走了出来,就从怀抱里掏出菜刀,对善定菊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日本兵出来了,走。”他说完就飞快的跑到日本兵身边,对准一个日本兵脖子上就是一菜刀,那个日本兵还没有看清楚邱士基的长相就倒在地上,一命呜呼。 善定菊也跑到熊克典的身边,对准熊克典就是一菜刀狠狠地砍了过来,熊克典随即一步跳开了,善定菊哪里肯放过,一步跳到熊克典的身边,胡乱的砍杀起来了。邱士基砍死一个日军以后,就抡起菜刀对另外一个日本兵的脖子上就是一刀,狠狠地砍了过去,那个日本兵也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邱士基见善定菊与一个日本兵打斗的厉害,就前去帮忙,就在这时候,一些过路人看见夏家客栈大门口死人了,都一个个尖叫起来,随即跑开了。熊克典一步撂倒人群中,混在人群中跑开了。 邱士基和善定菊也不去追赶熊克典,回到那两个日本兵身边,捡起地面上的枪。又从腰带上取下子弹夹就朝卢记米行那边快步走去。 熊克典往前跑了一段路程随即停下脚步,拐进一条小巷子里,独自一人喃喃自语道:“今天晚上是活见鬼了,碰到那么两个不要命的,问也不问一声,拿起刀就砍,我是中国人,我是中国人,你们知道吗。” 就在这时候,一个人从房顶上一步跳下来,不由分说,抡起拳头就朝熊克典脸上狠狠地砸了过来,熊克典忙挥舞着拳头,对准那个人影的鼻子上就是狠狠地一拳头,另外一只手也紧握成拳头,对准那个人影的胸口狠狠地击打过去。虽然熊克典脸颊上挨了一拳头,但是那个人影的鼻子上挨了一拳头,胸口也挨了一拳头,这样看来,熊克典没有吃亏,倒是赚了。 那个人影不是别人,就是惠生。惠生挨了熊克典两拳头,一直退到墙角边上才站稳脚跟。用手一摸鼻子,全是血。 熊克典摇了摇头,飞起一脚就朝惠生猛踢了过去,惠生一闪开,熊克典扑了个空,一脚踢在墙壁上。惠生待熊克典立足未稳的时候,挥舞着拳头就朝熊克典腰部狠狠地击打过来,熊克典躲闪不及,腰部挨了一拳头,这样一来,他们俩算是扯平了。谁也没有占到谁的便宜。 熊克典心里不禁暗暗想到:这个人的功夫还差不多,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行。惠生的心里也暗暗想到:好你一个日本鬼子,功夫还差不多,我今天倒要看看,究竟鹿死谁手。于是他们俩就拳来脚往,打的难分难解。 邱士基和善定菊一回到卢记米行里,善定菊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大当家,这枪这么长,后天我们俩可不能扛着枪大摇大摆的去菜市场啊。那日本兵一看见两个农夫扛着枪去菜市场,那还不得把我们俩先给枪杀了。到那个时候吗,日军肯定会倾巢出动,那么多的日军来对付我们俩,我们俩可不是他们的对手,死定了。” “你说的也是啊。还跑了一个日军,你说说看吗,那个日军好不会不会好是跑回去通风报信去了?” “那是肯定的呀。大当家的,我们俩要不要去大街上,再砍杀一个日军军官,军官的枪比较短小。揣在怀抱里不会被人发觉。” 邱士基听了善定菊的话,稍微沉思了一下子才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你说的也是啊。” “既然行,那我们俩就赶紧出去吧。要是到了后半夜,我们俩在大街上就找不到日军了,找不到日军还怎么弄枪啊?” “你说的是,走,走吧,快走吧。”邱士基说完就和善定菊又一前一后的出了大门。 熊克典和惠生可以说是半斤对八两,棋逢对手,也不知道他们俩究竟打斗了多少个回合,谁也没有占到上风。惠生的心里不禁暗暗想到:好你一个日本鬼子,没想到你倒是还能打的。要不是我到现在还没有弄到吃的,空着肚子跟你打,我早就把你打趴下了。 熊克典的心里也暗暗想到:没想到这个和尚倒是蛮挺打的。我倒要看看,你究竟又多大能耐。要不是我今天要抓一个日军问问,好好打听打听一下卢娟娟的下落,我一定要揍扁你。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走了。熊克典一想到这里,就虚晃一拳,一步撂倒房顶上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惠生一看见熊克典一步撂倒房顶上,也紧随其后一步撂倒房顶上,切没有看见那个人影,心里不禁暗暗想到:好你一个日本鬼子,跑的比兔子还快。 惠生从房顶上一步跳下来,这才感觉肚子饿的“咕咕”叫,随后走出小巷子,行走在大街上。 大街上一些小餐馆里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客人,饭菜的香味弥漫在空气里,随着人的呼吸进入人的五脏六腑里。惠生一闻到饭菜的香味,肚子叫的更加厉害了。 惠生站在那里东张西望,看见不远处一个小摊贩那里没有客人,就快步走到那个小摊贩边上,指着一个煎饼轻声细语的说道“施主,你能不能施舍一个煎饼给我吃啊?我都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哪知道那个小摊贩冷生生的嚷道:“你都一天没有吃东西了,谁信了?你一天没有吃东西,我都两天没有吃东西了。” 惠生讨了个没趣,只好一步一挨的继续往前走,。没走多远就远远地望见一个客栈,小摊贩就这样,客栈里的老板会不会比这些小摊贩要抠门啊?管他呢,反正我现在饿的不行了,还是去碰碰运气吧。惠生一想到这里,不禁加快了步伐。 惠生一进入夏家客栈里,范甘娟快步走到惠生的面前,笑眯眯的问道:“小师傅,你想吃点什么呀?” 惠生双手合十,轻声细语的说道:“施主,你能不能施舍一碗斋饭给我吃啊?”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范甘娟说完就四处张望着,随后指着一张空桌笑眯眯的说道:“那边有一张空桌,你先在那张饭桌边上稍微坐一会儿,我随后就给你把斋饭送过来。”范甘娟说完就朝厨房那边快步走去,惠生则在那张空桌边上坐了下来。 夜晚,一轮弯月悬挂在天空,一个蒙面人一身紧身衣,蒙着脸来到荣武楠家门口,他在大门口稍微看了一下子就飞快的跑开了,刹那间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没过多久,范甘娟就端着一盘煎豆腐,还有一碗米饭来到惠生的身边,她把那盘煎豆腐放在饭桌上,把米饭放在惠生的面前,笑眯眯的说道:“厨房里还有一盘菠菜,你先吃着,我这就去厨房给你端菜去。”范甘娟说完就又朝厨房那边快步走去。 熊克典来到宪兵队大门口不远处的民房边上,他躲藏在民房墙壁边上,一双眼睛朝宪兵队大门口望了望,只看见两个哨兵在大门口走过来走过去,就从墙壁边上闪了出来,朝宪兵队大门口大摇大摆的这里过去。 在田中办公室里,梅子笑眯眯的说道:“司令官阁下,你说,他们俩的同伙今天晚上,会不会再一次去卢记米行呢?” “梅子,你说这话的意思是,他们俩的同伙今天晚上一定会去卢记米行,是吧?” “很有可能。我想现在就跟丰田君一起,带领日军去卢记米行,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田中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也好,能消灭一个是一个,这样我们身上的压力会减轻一些,别等到后天,多活一个人,我们就多一个对手。” “那我现在就去了。”梅子说完就大踏步的出了田中的办公室。 宪兵队大门口的两个哨兵一看见是自己人走了过来,就没有在意,熊克典一走到那那个哨兵的面前,冷不防一手掐住一个哨兵的脖子。另外一个哨兵一见情况不妙,端起枪就要开枪射击,熊克典随即飞起一脚,就把那个哨兵手里的枪给踢飞了。让后扔掉手里的哨兵,一步就撂倒另外一个哨兵的面前,,一把紧紧地揪住那个哨兵的衣服,高高的举过头顶,然后狠狠地摔在地上,一只脚踏在那个哨兵的身上,一用劲,一口鲜血就从那个哨兵嘴角边上流了出来。 熊克典快步走到另外一个哨兵身边,只见那个哨兵蹲在地上,一个劲的咳嗽不止,熊克典一把紧紧地揪住那个哨兵的衣领,将他从地面上提了起来,对着那个哨兵脸颊上就是狠狠地两巴掌,随即冷生生的问道:“你的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们宪兵队是不是抓来了两个国军的特工人员,他们俩现在关押在什么地方?要是你敢撒谎的话,我就先掐死你。” “我们这里天天抓人,我哪知道哪一个是你们国军的特工人员了?” 熊克典一想也是啊,随即抡起拳头,就朝那个哨兵肚腹上狠狠地击打起来,一个普普通通的哨兵那里经得起熊克典的击打,一口血从那个哨兵嘴角边上流了出来,随着熊克典得手一松开,那个哨兵就摇摇晃晃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熊克典跑进宪兵队里,他也不知道宪兵队大牢在什么地方,就站在那里四处张望着。望见不远处有一棵大树,就飞快的跑到那棵大树下面,一步撂倒大树上面去了。 就在这时候,梅子骑着军用三轮摩托车来了。梅子从摩托车上面一下来,看见两个哨兵倒在地上,将一个手指头放在一个哨兵鼻子边上试了试鼻息,又用一个手指头沾了一点点血迹放在鼻子边上闻了闻,随即站起身来,大踏步的朝宪兵队而去。 熊克典躲藏在大树上面,听见有人来的脚步声,不禁往下面一看,自己梅子带着两个日本兵来了。 梅子一进入丰田的办公室里,丰田就笑眯眯的问道:“梅子机关长,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梅子没有回答丰田的问话,而是冷生生的嚷道:“丰田君,你知不知道大门口的两个哨兵死了。” 丰田一听此话就出神的盯着梅子,随即惊讶的问道:“你说什么?我大门口的两个哨兵死了?这这怎么可能?” “要是你不相信的话,你可要自己亲自去看看去。而且时间不长。” 丰田随即唉声叹气的说道:“哎,真是防不胜防啊。我们的士兵每天都在消失。梅子,你来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事啊?” “田中司令官让我来找你,我们俩现在就带领一些士兵,前往卢记米行抓人去。卢记米行的同伙今天晚上,一定会再去卢记米行的,我们俩就去哪儿抓他们一个正着,要是卢记米行没人的话,我们就蹲守在哪儿。来一个守株待兔。” “嗯,你说的没错。那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走。可是我还是不明白,我们宪兵队的哨兵怎么会死呢?这是谁干的呢?他们杀死我哨兵的目的是干什么呢?”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一定是他们俩的同伙干的,目的就是要救出那两个人,可是他们哪里知道,人根本就没有关押在这里。” 范甘娟端着一盘菠菜再一次来到惠生的身边,她把菜一放下就笑眯眯的问道:“小师傅,你还需要什么吗?” “老板娘,你能不能给我安排一个住处啊?你看都这时候了,我也不能再往前走了,该歇歇脚了。” “你是去玉泉寺吧?” “对,对对,我就是去玉泉寺的。玉泉寺在我们这一带挺有名气的。” “玉泉寺离我们这里还有一段路程,你先就在我这里住一个晚上,明天一大早再去玉泉寺不迟。等你吃饱饭后,我就给你安排一间房间。” “老板娘,你真是个大好人,佛祖会保佑你一生平安的。” “出门在外谁都不容易,相互帮助一下是应该的吗。” 熊克典躲藏在大树上面,他看见一群士兵上了大卡车,大卡车就开走了。熊克典不禁暗暗想到:他们会不会怕我们来劫狱,趁着天黑后把人带走啊。不行,我的跟过去看看去。熊克典一想到这里,就一步从大树上面跳了下来,飞快的跑到军营房门口,一步撂倒房顶上,在房顶上飞快的奔跑着。 梅子和丰田,鸣着汽笛风驰电逝,熊克典在房顶上一个劲的奔跑着。令熊克典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大卡车在卢记米行大门口停了下来,那些士兵们从大卡车上面一跳下来,梅子就高声大嗓的吩咐道:“你们给我听好了,给我把这里围起来。”于是那些士兵就把卢记米行围了个水泄不通。 梅子和丰田随后打着手电筒进入屋子里,没过多久,屋子里的灯了亮起来了。熊克典从房顶上跳下来,蹑手蹑脚的走到一个日本兵身后,一只手勒住那个日本兵的脖子,一只手捂住那个日本兵的嘴巴,慢慢的将那个日本兵拖到一边去了,将那个日本兵给勒死了,随后拿着那个日本兵的枪,站在那个日本兵的位置上。 丰田和梅子打开电灯开关,切看见饭厅里的一张饭桌上放着两支步枪,梅子拿起一支步枪,冷生生的说道:“丰田君,这是我们大日本帝国士兵使用的步枪。这样看来,卢记米行的老板的的确确是国军的特工人员,而且他还有两个同伙。一个同伙肯定是他,一个曾经跟我交过手的那一个,他们有两个人居住在这里,可是另外一个人会在哪里呢?” “梅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明白?” “丰田君,你还记得火车站军火列车被炸毁的事情吗?那是三个人干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三个人就是国军的特工人员。而我们在这里发现了我们丢失的两支步枪,说明国军的特工人员的的确确是住在这里的,应该是三支枪才是,可是这里只发现了两支步枪。就说明这里只有两个人,你们还有一个人回去哪儿呢?” “梅子,我不同意你的看法。要是另外一个人不使用步枪,而是使用手枪呢?还有就是,炸毁军火列车的不是国军的特工人员,而是游击队的地下党呢?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这里住着两个人。就是不知道他们现在出去干什么去了。他们劫法场的枪已经准备好了,干嘛还有出去啊?而且枪就放在这儿。也不怕别人进来给偷走了?我倒是觉得,持枪的人不是国军的特工人员,也不是游击队的地下党,倒像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人。” 梅子听了丰田的话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你说的没错。这的的确确不是国军特工人员,游击队地下党的做法,到让我想起一个人来,那就是山贼土匪。他们刚刚好是两个人。可是我想不明白的是,卢记米行的老板跟山贼土匪有什么关系呢?而玉泉寺的和尚上一次去远安就落脚在山贼土匪那里,玉泉寺的和尚好不好与这件事情有什么联系呢?” “你的意思是” “对,你说得对,我们在山贼土匪那里什么都没有找到,难不成玉泉寺里的宝物就藏在这里?” “梅子,不会吧。” “好了,我们现在就让士兵们进来吧,让他们先躲藏起来。然后熄灭灯,就等他们俩回来好了。”于是丰田就跑了出去,对那些士兵们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你们都给我进来。” 那些士兵们听了丰田的叫喊声,都一个个进入屋子里,丰田站在大门口朝外面望了一眼,才把大门关上。 在丰田和梅子的安排下,那些士兵们三个一群,两个一伙藏在屋子里。然后熄灭电灯,剩下的就是耐心等候邱士基和善定菊回来了。 邱士基和善定菊在大街上转悠了一圈,也没有看见一个日本兵,善定菊不禁冷生生的嚷道:“大当家的,怎么大街上一个日本鬼子也没有啊?他们都去哪儿了?”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啊?时候不早了,我们俩应该回去休息去了。”邱士基说完就和善定菊一前一后的往卢记米行那边快步走去。 邱士基和善定菊走到离卢记米行不远的地方,邱士基远远地望见有一个人蹲在地上,就停下脚步,扭过头来,对善定菊笑眯眯的说道:“你看那边,地面上怎么瞪着一个人了?” 善定菊顺着邱士基手指头指的方向望过去,的的确确望见地面上蹲着一个人影,于是他们俩加快了步伐走到那个人影身边一看,原来是个日本兵,邱士基不禁笑眯眯的说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一个日本兵就在家门口。”邱士基说完就推了推那个日本兵,可能是他觉得那个日本兵只是睡着了的缘故吧。 哪知道那个日本兵头一歪就倒在地上,邱士基子看见旁边还有一些用血写的字迹,就指着那些字迹对善定菊冷生生的问道:“善定菊,没想到还是一个死人,你看看,这究竟是写的什么呀?” 善定菊定睛一看,字迹地面上写着:“屋子里有人,小心为妙。”善定菊随即抬起头来,冷生生的说道:“大当家的,不好,屋子里有人。我们还是快走吧。” “屋子里有人?有什么人啦?” “这我怎么知道啊?” “这字究竟是谁写的,他是不是已经占据了这里,怕我们进去跟他打起来了,才这么写的呀?” “不可能,屋子这么大,就算来了一个人,也住的下啊,你再看好了,这是一个日本兵,这个日本兵绝不会独自一人来这里,应该来了很多” 善定菊的话还没有说完,邱士基就用一个手指头放在嘴唇边上,示意善定菊不要再说了,随即一把拉起善定菊得手,转过身就跑开了。 过了许久许久,丰田再一次打开电灯,梅子冷生生的问道:“丰田君,你究竟想干什么呀?” “梅子,天都要亮了,居住在这里的人还有回来,我看他们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回来的,或许永远不会再回来的,与其没有结果的等下去,我们还不如现在就撤回去。” “你怎么知道他们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梅子,我突然想起来我们犯了一个弱智的毛病。你想啊,这是步枪,难不成他们扛着枪去劫法场啊?这可能吗?” 梅子听了丰田的话,突然好像明白什么似的,冷生生的说道:“丰田君,你说的有道理。他们是不会扛着步枪劫法场的。那他们现在会去哪儿干什么去呢?” “踩点。” “踩点?” “对,踩点。他们是被我们追的到处乱跑的山贼土匪,白天他们是不敢出门的,唯独到了晚上,才出去透透风。去菜市场看看,在什么地方枪杀我们,救走那两个人比较合适。可是让我想不明白的是,就算他们踩好点,远距离只能射杀我们一、两个士兵,还是救不了卢记米行的人了?” “既然他们救不了卢记米行的人,他们干嘛还要抢我们士兵的枪啊?真是令人匪夷所思。更让我费解的是,他们俩现在会去哪儿干什么去呢?” “他们俩会不会冒险去救人了?你来的时候,不是告诉过我,宪兵队大门口的两个哨兵被人杀死了吗?” “不可能。” “为什么?你就这么敢肯定?” “他杀人用的是菜刀,而宪兵队大门口的哨兵,切是被人打死的。” “他们会使用菜刀,就不会使用拳头啊?” “菜刀快,拳头慢。” “那要是他们俩没有带菜刀呢?” “你说的不无道理,但是我觉得,他们俩手里的菜刀就像我们士兵手里的枪一样,比什么都重要,你见过我们的士兵出门在外不带枪的吗?” “那照你的意思,那杀死我们哨兵的人会是谁呢?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梅子突然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不好,我们现在就赶回去。” 丰田疑惑不解的问道:“大牢,他杀死了大门口的哨兵,一定是去大牢里救人去了。” “可是卢记米行的那两个人不在我们宪兵队大牢里啊?你着什么急啊?” “不是你让我们撤回去的吗?” “我突然想起来了,就算那两个人不在宪兵队大牢里,可是的大牢里还关押着其他人了,要是他们俩把犯人都放了,那还了得。走,撤快撤。”于是梅子和丰田就带着日本兵往回赶,熊克典也在其中。 梅子和丰田一回到宪兵队里,就亟不可待的进入大牢里吗,只见大牢里的人都在。梅子就对一个看守冷生生的问道:“这里有没有人来过?” 那个士兵毕恭毕敬的回答道:“没有,一切安全。” “安全就好。”梅子说完就和丰田出去了。 政和来到东瀛株式会松井的办公室里,松井一进入办公室里就冷生生的问道:“大岛君,你这么晚了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会长,我是来告诉你,那个政熊回来了。” 一听此话,松井就惊讶的问道:“你说什么?政熊回来了?” “是,政熊回来了,而且还带回来了一些帮手,两个是安福寺的和尚,还有一个是古夫寺的主持方丈。” “大岛君,我们给你的时间够多的了,你太让我失望了,到现在是一点有用的消息也没有给我们。现在那个政熊回来了,我看指望你是指望不上了。你先回去,这件事情我的跟田中司令官,还有武藤大师,好好商量商量后再做决定。” “会长,我在玉泉寺藏经阁里找到了一些账本,我都看遍了,也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账本?什么账本?” “就是记载玉泉寺每一年功德箱的收入,每一年的开销,而且每一天都记载的非常详细。从玉泉寺建寺的那天起。都还在,全是用毛笔誊写的工工整整的。” “哦,这倒是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玉泉寺里保存这些账本干什么用啊?你回去以后,一定要从那些账本里找出秘密来,说不定玉泉寺里的宝物与那些账本有关系,要不然的话,不会保存到现在。” “好,我记住了。会长,那我先回去了。我明天这个时候再来。”政和说完就转过身出了松井的办公室。 宪兵队一回到军营里就在床铺上睡下了,他们都困了,谁也没有注意到谁,熊克典就和那些士兵们一起睡下了。 没过多久,那些日本兵就一个个鼾声如雷睡着了。熊克典轻手轻脚的起床,蹑手蹑脚的走到房门边上,打开房门朝外面望了望,只见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就快步走出房门,在院子里搜索着。 熊克典一步撂倒房顶上,所谓站得高望的远,这句话一点也没错,熊克典站在房顶上,望见后院有一栋房屋大门口亮着灯光,就一步从房顶上跳下来,飞快的跑到那栋房屋大门口一看,大门是用铁做的。熊克典的嘴角边上随即露出一丝笑容,原来宪兵队的大牢就在这里啊。熊克典一想到这里就敲响了大门。 一个日本兵打开一扇小窗户,从里面看了一眼熊克典,冷生生的问道:“干什么的?” “司令官让我来通知你们,准备提审犯人,你快点把大门打开。” 那个士兵一听此话,哪敢怠慢,随即打开大门,熊克典随即一闪身进入大牢里,一把静静紧紧地的掐住那个士兵的脖子,那个士兵一双脚的地面上乱蹬乱踢,没过多久,那个日本兵就不动弹了。 熊克典关上大门,搀扶着那个日本兵进入大牢里,只见那些看守已经困了,一个个扑倒在桌子上睡着了,熊克典就把那个日本兵放在一起坐了下来,也扑在桌子上,好像睡着了,熊克典看见桌子上放着一串钥匙,就拿着钥匙打开大门进入里面去了。 熊克典一路走过,一双眼睛仔细搜索着,此时此刻,那些犯人都一个个睡在地面上,熊克典没有看见他所要找的人。事不宜迟,他不得不出了大牢,来到院子里,他一步撂倒房顶上,顺着房顶飞快的跑了。 邱士基和善定菊行走在大街上,大街上冷冷清清的,一个人也没有。善定菊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大当家的,我们该去哪儿找一个落脚点了,怎不能在大街上乱跑啊?” “嗯,你说的也是啊,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回去。” “回去?要是那个人说的是真的,那我们回去会不会被日本兵给抓起来啊?” “你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他们日本兵也是人了,是人就需要睡觉,就需要休息,说不定他们见我们这么长时间没有回去,就撤走了也说不定啊。” “好,那我们就回去好了。” 于是,邱士基和善定菊一前一后的回到卢记米行。邱士基从地面上捡起一个小石子来。对准大门就狠狠地砸了过去,然后就拉着善定菊得手躲藏在一边,两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大门。可是大门纹丝不动,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邱士基随即将嘴巴凑到善定菊的耳朵边上,小声说道:“你就在这里守着,我先进去看看去。” 邱士基说完也不等善定菊发话,就快步走到大门边上,一脚就把大门踢开了,然后就躲藏在大门边上。稍微过了一会儿,邱士基见屋子里依然没有什么动静,这才摸黑进入屋子里,划燃一根火柴,借着火柴的光进入饭厅里,打开电灯开关,把屋子里每一个角落都仔仔细细察看了一边,他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这才快步走到大门口,朝善定菊招了招手。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27章 其他几位游击队队员也冷生生的附和道:“就是吗。” 就在这时候,夏泰毅回来了,他看见几个游击队队员站在那里嘀嘀咕咕什么,又看见一个游击队队员手里端着一碗饭菜,随即笑眯眯的问道:“你们在说些什么呢?” 那个游击队队员笑眯眯的回答道:“没没什么,副队长,你回来了。” “唉,我回来了,你这是给谁送饭了?” “是这样的,这些天你不在家,惠绍特别的想念你,一天到晚茶不思饭不想的。你看这不是该吃午饭了吗,我们都吃过了,就他没有吃,我们几个觉得应该好好关心关心他,就添了一碗饭给他,哪知道他一看见我们端着饭菜来了,就跑了。副队长,他挺喜欢你的,还是你让他把这碗饭给吃了吧。”那个游击队队员说完就把饭碗递到夏泰毅的手里,转身就往屋子里走去,夏泰毅突然高声大嗓的叫喊道:“给我站住。” 那几个游击队队员不得不停下脚步,一个个转过身来,一个游击队队员笑眯眯的问道:“副队长,你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我到现在还没有吃午饭呢,我的去吃饭去,这饭还是你们想办法让惠绍吃了吧。要是你们连这个任务都完成不了,你说你们还是游击队队员吗?要是这个任务你们就完成不了,你们晚上就用不着吃晚饭了。”夏泰毅说完就把饭碗往一个游击队队员手里一塞就进入屋子里去了,那些游击队队员们都傻呆呆的愣在那里。 善定菊和邱士基端坐在饭厅里,善定菊愁眉苦脸的,冷生生的问道:“大当家的,到现在主人还没有回来,他们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这还用得着问吗?当然出事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是我们连累了他们的呀。” “这个我知道。” “那你怎么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啊?” “没有想到,我们那么多兄弟,就这样没了。你可知道,他们都是死在日军的枪口之下的,要想报仇雪恨,我们俩的有枪。” “可是我们俩到哪儿去弄枪去啊?” “看来主人是回不来了。我们俩先睡觉,好好休息,等到了晚上,我们俩就悄悄地出去,找那些日本鬼子借枪去。” 一具具尸体摆放在日军司令部的院子里。梅子和田中,还有丰田站在那些尸体边上,梅子掀开覆盖在尸体上面的白布,仔仔细细看了看那些尸体才站起身来,冷生生的说道:“司令官阁下,他们都是被菜刀割开喉咙而死的。” “菜刀?你怎么知道他们是被菜刀割开喉咙而死的呀?” “你看,他们的脖子被割开这么大一个口子,要是是用尖刀割开的,绝对没有这么大的口子。”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是菜刀家家户户都有,要想找出凶手,那简直比登天还难,无疑是大海捞针。没想到小小的一个当阳城,会又这么多事情发生。梅子,你太让我失望了。到现在我们连一个有价值的人物都没有抓到。玉泉寺那边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今天上午,上面又在催了。” “哦,他们说什么了?” “虽然我们的军火列车按时到达宜昌,可是中国军队太厉害了,我们遭到中国军队顽强的抵抗,是大败而归。侵占重庆的计划落空了。我们随时随地有可能从这里撤出去。上级要求我们,要我们尽快弄到点玉泉寺里的宝物。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运回日本去。” “司令官阁下,我们还有多长时间?” “上级只给我们三个月的时间。” “三个月?是不是太短了点?” “已经不短了,是我们我能。要是我们有办法的话,三天也是可以的,要是像现在这样,不要说是三个月,就是三年,我们也一无所获的。” “司令官阁下,松井的人不是在玉泉寺吗?也不知道他那里的情况怎么样?那个松井该不会偷偷地把玉泉寺的宝物运回日本,邀功请赏去,或许占为己有啊?” “这个我也想到了。但是,我觉得那个松井还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司令官阁下,说句不好听的话,人是我们抓的,也是我们杀的,得罪人的事全让我们做了。那个松井倒好,什么事都不干,还要我们帮忙。上面怎么把什么事情都交给我们来做,而不让他们去做啊?他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偏心啦?” 田中一听此话就气愤愤的嚷道:“梅子,请你注意你的身份,这些话是你该说的吗?我们做下属的,不应该谈论上面的安排,我们是军人,军人就应该服从命令。把上面安排的任务完成好。你先回去,好好想想,我们今后的行动方案。” “是。”梅子应了一声就走开了。 待梅子一离开,田中就对丰田冷生生的吩咐道:“丰田君,你认为这件事情如何是好啊?” “司令官阁下,以前从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可是自从我们抓了卢记米行的父女俩以后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觉得这件事情与卢记米行有关,是他们的人想报复我们才这么做的,我倒是有个主意。” 田中听了丰田的话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跟我的想法不谋而合。那你的主意是什么呢?” “我们将卢记米行的父女俩拉出去枪毙,来一个引蛇出洞,然后,我们就把他们一网打尽。” 田中听了丰田的话,脸上总算露出了一丝笑容,随即拍了拍丰田的肩膀,笑眯眯的说道:“丰田君,这个主意不错。到时候,我们把武藤君请来。我倒要看看,那些人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惠生离开玉泉寺来到郊外,他在村子里以化缘为生,可是村民们那里还有多余的吃的给他呀。当惠生走到荣德坤大门口的时候,就敲响了大门。 一个家丁打开大门一看,是一个和尚站在大门口,就推了一把惠生,冷生生的说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个和尚。你看你年纪轻轻的,不找一个活干,一天到晚拿着个破碗干什么呀?我看你就是懒。走,走走。我们家养的一只狗还知道看家护院呢。成天游手好闲算什么东西。”那个家丁说完就把大门给关上了。 惠生没办法,只好漫无目的的往前走,远远地望见前面有一个破庙,不禁加快了脚步,没过多久就进入破庙里,在稻草铺上坐了下来。 田中和梅子,还有丰田站在审讯室里,卢碧杰和卢娟娟被带进来了。梅子冷生生的问道:“你们俩现在告诉我,你们是干什么的?你们的同伙是谁?” 卢娟娟把头扭在一边,卢碧杰冷生生的回答道:“太君,我都说了一百多遍了,你们怎么就不信呢?我们就是做买卖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同伙。你们让我们说什么呀?” 梅子继续冷生生的问道:“你不说是吧,那我就替你说吧,就在昨天深更半夜,我们去了你们的卢记米行,切看见大门从里面闩上了,于是我们就砸开了大门,哪知道就看见两个人从屋子里跑了出来。眨眼睛就跑的无影无踪了。你说说看,要是你们俩没有同伙,他怎么会在你们的家里呢?” “你们把我们俩抓走了,大门敞开着,说不定是那个要饭的叫花子没地方去,到了晚上住进我们家也说不定啊。” “你说的不无道理,可是哪一个叫花子会有那么好的功夫,跑的那么快,我都赶不上?还有,我们今天上午在一条小巷子里发现了几具日军尸体,而且他们都是被人用菜刀砍死的。你现在只要告诉我,在当阳城谁会用菜刀杀人,我们就给你们俩一条生路。要是你们俩还执迷不悟,不想跟我们合作的话,那我明天就把你们俩拉出去,就地正法,以儆效尤。我现在就跟你们俩半天时间的考虑,要是到了晚上,你们俩依然什么话都不说的话,那明天就是你们俩的死期到了。” 稍微过了一会儿,田中快步走到卢碧杰的身边,笑嘻嘻的说道:“老人家,我们在你家里只看见了你们父女俩个人。这就说明你的媳妇在家早就不在人世了,你一个人把女儿拉扯大不容易吧?你再看看你的女儿,已经二十多岁了吧,也该找个好人家嫁了。你看看你,苦日子已经过去了,好日子就要来了。要是就这么死了,多可惜呀。只要你告诉我们一声,你们的同伙是谁,他们居住在什么地方,剩下的事情就是我们来做了。从今以后,我保准你们父女两吃香的喝辣的,一辈子吃穿不愁,过着悠闲自得的日子,该多好啊。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们俩怎么就想明白呢?” 卢碧杰一听此话继续冷生生的说道:“太君,我们真的只是做买卖的,没有同伙,你让我们说什么呀?谁不爱惜自己的生命了,我们也怕死,可是我们真的没有合伙人,你让我们说什么呢?我们总不能胡说一通,随随便便找一个替罪羊吧?” 田中继续笑眯眯的说道:“你看看你,长的花容月貌,你的父亲好不容易才把你拉扯大,眼看你父亲苦日子熬出头了,就要苦尽甘来了,你怎么就不知道好好孝顺孝顺你的父亲呢?你这样做对得起天地良心吗。不就是实话实说吗,这有什么呀?” 哪知道卢娟娟听了田中的话,依然一声不吭。田中随即冷生生的嚷道:“我看你们俩就是冥顽不化,要是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你们俩还不肯告诉我们的话,那我也没办法了。”田中说完就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几个把他们俩押回牢房里,严加看管好了。”站在旁边的日军头听了中的话,就押着卢碧杰父女两往牢房里快步走去。 夏泰毅拉着惠绍得手,坐在一棵大树下面的石凳子上,夏泰毅笑眯眯的问道:“小和尚,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吃午饭?是不是饭做的不好吃?只要你告诉我一声,我立马教训教训那些做饭的人去。” 惠绍没有回答夏泰毅的问话,只是摇了摇头,夏泰毅继续笑眯眯的问道:“是不是这些天我不在家,你特别的想念我,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你干嘛还有愁眉苦脸了?笑一个,笑一个给我看看。” 可是惠绍依然愁眉苦脸。 “那你就告诉我,你是为什么才不高兴的?你说出来让我听听,看看你说的是不是有道理?” 惠绍这才笑眯眯的说道:“我就是想我师父了,还有我的师兄弟们,我想回玉泉寺去。” “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为了这个呀。下一次我去当阳城的时候,一定会带上你,送你回玉泉寺去。不过,你的告诉我,那两个挟持你的人,是什么人?他们长什么样?”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是一男一女,两个日本人,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呢?你该不会把我今天对你所说的话也给忘了吧,你下一次去当阳城的时候,,依然不带我回会玉泉寺去。” “哪能呢,你放心好了,别的事情我会忘记,但是这件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忘记的。你现在是不是饿了,快随我进屋去,我让做饭的大师傅给你做好吃的。”夏泰毅说完站起身来,拉着惠绍得手,并排朝屋子里走去。 在田中的办公室里,梅子将昨天半夜时分所发生的事情,对田中详详细细讲述一遍后,笑眯眯的问道:“司令官阁下,你觉得那个柯殿虎说的是真的吗?” 田中稍微停顿了一下子,依然没有回答梅子的问话,而是笑眯眯的问道:“你的看法呢?” “我倒是认为,那个柯殿虎在撒谎。他很有可能就是从卢记米行里跑出来的那两个人其中的一个。” “嗯,你说的没错。那个家伙就没有一句实话。可是现在,我们连他的藏身之处都没有找到,他还真的是个人才。” “嘿嘿。”梅子冷笑两声后,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司令官阁下,只要我们明天把消息放出去,我就不相信,那个柯殿虎会不送上门来。到那个时候,就算他有三头六臂,他也没办法逃出我们布下的天罗地网。” 丰田进入薛八诺的办公室里,薛八诺笑眯眯的问道:“太君,你来了?是不是又要我们配合你们围剿游击队呀?我可没有听说,我们这里有游击队呀?” “薛队长,是这样的,我们抓到两个藏匿在当阳城的游击队地下党。后天,我们决定在菜市场开刀问斩。这个消息很快就会传到游击队的耳朵里,到时候,他们一定会来劫法场的,为了事情不节外生枝,顺利进行,田中司令官决定给你们一个立功的机会。让你带着你的士兵在菜市场埋伏。要是游击队敢来,你们就给我格杀勿论,一个不留。你的明白?” “太君,我们皇协军只有三十多个人,而且缺少弹药,要是没有你们大日本皇军的帮助,我们哪里是游击队的对手。” 丰田一听此话就气愤不已的嚷道:“混蛋,没有战事的时候,俸禄少了你们的吗?为什么一旦有事的时候,你切推三阻四。要是你敢跟我们讲条件的话,我不仅仅让这个队长干不了,就算是枪毙你,也是有可能的。” “好,好好,我服从皇军的命令就是了。” “那就好,那就好。”丰田说完就转过身出去了。 待丰田一离开,薛八诺就带着葛党武进入熊克典的房间里,他们俩一进去,薛八诺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太君,太君,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躺在床铺上的熊克典一听此话就坐了起来,冷生生的问道:“薛队长,究竟出什么事了?” “太君,你是不知道啊,刚才宪兵队带着丰田太君来告诉我,后天要在菜市场处决游击队的地下党,为了安全起见,让我们皇协军在菜市场埋伏下来,要是游击队敢来劫法场的话,就让我们就地消灭他们。可是可是” 熊克典见薛八诺说话支支吾吾的,就气愤愤的问道:“可是可是什么呀啊?你倒是快说啊。” “太君,你是知道的,就我们那些兵力,哪里是游击队的对手啊。一旦和游击队打起来,我们根本就是不堪一击,弄不好会全军覆没。你说说看,我手底下没有兵了,我还当什么队长啊。也许我自己的命就保不了了。” “那你就来找我。” “对,对对,我看你平时脑子特别好使,就来找你,请你帮忙想想办法。看看后天我们怎么去跟游击队斗。” “这个这个吗。你的容我好好想想。可是现在现在,薛队长,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出去找点吃的去呀?” 薛八诺一听此话就笑眯眯的说道:“是,是是,我们是应该出去找点吃的去,依我之见,还是老地方,夏家客栈,那个老板娘,说实在的,人长的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怎么看就好看。而且说起话来非常打听,不管你什么时候去,她总是笑脸相迎。太君,对你说句实话,我是一天不去夏家客栈,不见一见那个老板娘,就如隔三秋啊。太君,那我们还等什么呀?赶快走啊。” 于是熊克典他们三人又进入夏家客栈里,范甘娟一看见他们三个人来了,就快步走到熊克典他们三人的面前,笑眯眯的问道:“长官,这几天忙什么呢?怎么没有看见你们过来呀?” 薛八诺随即笑眯眯的说道:“老板娘,我们是有好些天没有来你这儿了。你看,我们今天不是来了吗。还是老地方啊。” 薛八诺说完就朝厨房那边快步走去,范甘娟不禁笑眯眯的问道:“长官,我带你们去包间里去,包间在楼上,你跑到外面干什么去啊?” “我我检查卫生,例行检查。葛党武,你还愣着干什么呀,跟我走啊。” 于是熊克典他们三人来到院子里,只见项剑还是院子里劈柴火,薛八诺和葛党武走在前面,他们俩是看都不肯项剑一眼,径直进入厨房里去了。 熊克典快步走到项剑的身边,项剑随即抬起头来,冷生生的问道:“熊克典,究竟出什么事了?” “卢记米行的老板卢碧杰,还有卢娟娟被日军给抓了,日军定在后天,在菜市场就地正法,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无能任何,我们要救卢娟娟,还有卢碧杰一命。” 就在这时候,薛八诺和葛党武从厨房里出来了,他们俩一走到熊克典的身边,薛八诺就笑眯眯的说道:“太君,他不就是一个只会劈柴火的伙计吗,这有什么好看的。你还是去厨房看看去吧。” 于是熊克典他们三人再一次进入厨房里。薛八诺笑眯眯的说道:“你看这牛肚,多好啊,我就点了一个牛肚火锅。” 葛党武随即笑嘻嘻的说道:“太君,你看只鸡,挺好的,我让他们做油炸鸡子。” 薛八诺继续笑眯眯的问道:“太君,你看看,这些菜,那种才合你的胃口。” 熊克典围绕在那些菜转悠了一圈后,薛八诺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太君,你究竟想清楚没有啊?要是你没有想清楚的话,我看那个黄鳝不错,不然你就来一盘盘鳝,咋样?” 熊克典这才笑眯眯的说道:“薛队长,不是我想吃盘鳝,是你想吃吧?” “对,对对。太君就是太君,一点就明白,说实在的,我也喜欢吃盘鳝,可是我已经点了一个牛肚火锅了。” “既然这样那好吧,我就要一个盘鳝。” 薛八诺随即对那些厨师高声大嗓的吩咐道:“你们给我听好了,我要一个牛肚火锅;再加一个盘鳝,还有一个油炸鸡。快点啊。” 熊克典他们在范甘娟的带领下进入包间里,范甘娟笑眯眯的问道:“长官,你们想吃点什么呀?你们只管说,只要我这里又的。我立马就让大师傅给你们做去。” 薛八诺笑眯眯的说道:“老板娘,用不着你操心了,我们在厨房里检查卫生的时候,我们就顺便点了几个菜,一个牛肚火锅;一个盘鳝;再加上一个油炸鸡。要是你觉得不够的话,你再给我们加一个。” “好说,好说,我现在就去厨房里看看去啊,要是我觉得合适的话,我会给你们加一个菜的。”范甘娟笑嘻嘻的说完就出去了。 没过多久,范甘娟就把薛八诺他们点的菜给端上来了,又端上来了一盘豆腐,还有一盘血花,依旧笑眯眯的说道:“长官,这些豆腐和血花是下火锅的,炖熟了特别好吃。” 薛八诺笑眯眯的说道:“好,好好,我们知道了,你要是有什么事的话就忙你的去吧。”范甘娟听了薛八诺的话,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出去了,薛八诺他们三个人就大吃大喝起来了。 项剑待熊克典他们走了,就亟不可待的进入大厅,可是他没有看见范甘娟的人影,就站在大厅里耐心而又焦急的等待着,范甘娟从楼上一下来,看见项剑站在大厅里就快步走到项剑的身边,轻声细语的问道:“石道皋,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呀?是不是找我有什么事啊?” 项剑笑眯眯的说道:“老板娘,是这样的,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石道皋,这里人多嘴杂,说话不方便,走,去我房间里说去。” 于是项剑和范甘娟一前一后的进入范甘娟的房间里,一进去,范甘娟就亟不可待的问道:“石道皋,你究竟要找我商量什么事啊?” “老板娘,不瞒你说,我们是国军的特工人员,我们留在当阳城的目的就是保护玉泉寺的宝物不被日军抢走,可是现在我们遇到了一些麻烦,想请夏老板帮忙一些,不到万不得已,我们是不会请你们帮忙的。” “石道皋,究竟出什么事了?非得要我们帮忙啊?是不是日军已经抢走玉泉寺的宝物了?” “那倒不是,我们的两个队员被日军给抓走了,定在后天,在菜市场就地正法。我们也不知道这是真是假。你们知道的,日本鬼子心狠手辣,诡计多端。他们早就想把我们一网打尽。我们想,这肯定是日本鬼子的一个计谋,但是,什么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斩杀他们俩是真的,我们可不能见死不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兄弟死在日军的枪口之下啊。所以我想请夏老板帮忙一下。” “哦,原来是这样啊。石道皋,你就放心好了,明天晚上,夏老板一定会带着一下伙计来这里,后天来得及。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邱士基和善定菊行走在大街上,他们看见一群人围绕在一起,就挤过人群一看,只见墙上贴在两张画像。邱士基和善定菊看了一会儿就到一个偏僻的地方,邱士基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善定菊,那两个人就是救过我们的人,上面说的是什么呀?” “布告上面说,后天在菜市场,要把他们俩就地正法。大日本皇军要求当阳城的老百姓都去菜市场集合。” “集合?集合干什么呀?” “大概是日本鬼子想杀鸡给猴看,杀一儆百呗。” 邱士基和善定菊回到卢娟娟的家里,他们俩围坐在饭桌边上,善定菊冷生生的嚷道:“大当家的,没想到我们俩给这家主人带来了这么多的麻烦,要了他们俩的命,我的心里特别过意不去。你说说看,我们该怎么办啦?” “还能怎么办?人家救过我们,现在人家有难,我们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大当家的,我们俩是今天晚上去抢日本鬼子的枪去呢,还是把菜刀磨快啰,到了后天好使啊?” “照我说啊,你现在就去厨房做饭去,我去磨刀去,到了晚上,我们俩就出去走走看看,要是在大街上遇到日本鬼子了,就弄一些枪来。” “既然你决定要弄枪,那磨刀干什么呀?” “要是我们弄不来枪呢?还有就是,枪是要用子弹的,要是子弹打完了,我们就用菜刀啊。” “大当家的,还是你想的周全。”善定菊说完就进入厨房做饭去了,邱士基则去磨菜刀去了。 丰田离开皇协军军营,又去了便衣队,便衣队队长包瑞虎一见是宪兵队队长丰田来了,就快步走到丰田的面前,轻声细语的问道:“丰田君,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们便衣队检查工作啊?” “包队长,是这样的,我们在当阳城抓到两个国军的特工人员,我们决定后天在菜市场就地正法,以儆效尤,到时候,国军的特工人员一定会去劫法场的,你们便衣队的任务就是维护现场秩序,一旦发现可疑份子,就格杀勿论,宁愿错杀千人,也就不能放走一个国军的特工人员,你听明白了吗?还有,你现在就警告你的队员们,今天、明天、后天都不许离开队伍。你听清楚了吗?” “丰田太君,我听明白了。我现在就集合队伍,把你的意思给大家伙好好说说。” 于是包瑞虎就把便衣队队员们集合在操场上,对大家伙冷生生的、高声大嗓的说道:“兄弟们,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大日本皇军养了我们这么多年,现在该用到我们的时候了。也就是说,该我们效劳的时候了。刚才宪兵队队长丰田君来告诉我,他们抓到两个国军的特工人员,定在后天,在菜市场就地正法,我们便衣队的任务就是维护现场秩序,要是发现可疑人员就格杀勿论。而且丰田君也说了,今天、明天、后天,这三天的时间里,谁都不许离开队伍。你们听明白没有啊?” 那些队员们随即有气无力的,懒洋洋的回答道:“我们听明白了。” “我说兄弟们,你们就不能给我长长脸,给我大点声吗?给我精神的吗。再来一遍,你们听明白没有啊?” 那些队员们这才异口同声,高声大嗓的回答道:“我们听明白了。” “这还差不多。”包瑞虎说完就对丰田点头哈腰的说道:“丰田太君,我都交代清楚了,你就放心好了,我们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摸过枪了。我们的手早就痒痒了。到时候你就看我们的好了。” 丰田随即拍了拍包瑞虎的肩膀,笑眯眯的说道:“包队长,你对我们大日本皇军忠心耿耿。待这件事情过去之后,我一定会在田中司令官面前替你美言几句,你就等着田中司令官的嘉奖吧。” “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我包瑞虎不敢奢望什么嘉奖。” “哼,你敢不接受大日本皇军对你的嘉奖,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不敢,不敢,我不敢。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 晚上,一轮弯月悬挂天空,稀稀疏疏几颗星星陪伴在月亮的身边。月光照在大地上昏昏暗暗的。熊克典穿着日军军服,打开房门,朝外面望了一眼,只见院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没有,就出了房门,一步撂倒房顶上,顺着房顶上跑出了军营。 邱士基和善定菊各自怀抱里揣着一步菜刀,邱士基打开大门,和善定菊一前一后的出了大门,然后就行走在大街上。 大街上的行人非常的稀少。邱士基和善定菊躲藏在墙角角落里,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夏家客栈。他们俩可能知道,那些日军会来这里吃晚饭的。在这里守株待兔,是最好不过的。 熊克典匍匐在夏家客栈对面的房顶上,他的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夏家客栈的大门。耐心等待着日军从夏家客栈里出来。 惠绍躺在床铺上睡着了,夏泰毅端坐在床铺前面。宛佳秀进入房间里,笑眯眯的问道:“副队长,他睡着了?” “刚刚睡着了。” 就在这时候一名游击队队员跑了进来,夏泰毅一听见有人进来的脚步声就站起身来,笑眯眯的问道:“你来找我干什么呀?” “副队长,队长让你去他那儿一下。” “好的,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 夏泰毅一进入队长姚康炳的房间里就笑眯眯的问道:“姚队长,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你客栈里的伙计程群柏回来了,老板娘让你明天一大早回当阳城一趟。具体情况是日军在当阳城抓了两名国军的特工人员,后天要在菜市场就地正法。国军的特工人员请求我们支援。你明天一大早就带领游击队赶往当阳城,协助国军特工人员救出他们的人。” “姚队长,我知道了。” “知道了就回去好好收拾收拾,好好的睡一觉,明天一大早好赶路。我现在就去营房里,告诉大家伙一声去。”姚康炳说完就和夏泰毅一前一后的出了姚康炳的房间,他们俩一个往军营那边快步走去,一个往自个儿房间里快步走去。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28章 项剑点点头,表示见过孔祥伟。 邓本汕继续笑眯眯的介绍道:“他是我的朋友石道皋。他告诉我,我失散多年的兄弟找到了,原来他在皇协军里当兵,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皇协军里当兵去啊。” 孔祥伟一听此话就笑眯眯的说道:“当兵,我愿意啊,不禁有衣服穿,还有饭吃。我当然愿意啰。” “好,既然你愿意,那就跟我们俩一起去好了。”于是邓本汕他们三人就朝当阳城快步走去。 范甘娟给熊克典他们把菜端上来了,火锅里炖着一条鱼,一盘干煸牛肉干,一盘煎豆腐,还有一盘熘猪肝。当然少不了还有一瓶酒,熊克典他们三人就推杯换盏,大吃大喝起来了。 熊克典笑眯眯的说道:“薛八诺,怎么样?我没有说错吧。” 薛八诺哆哆嗦嗦的问道:“太君,你说什么了?” “去厨房看看了,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呀。” “对,对对,你说得对,我们就是检查卫生的,特别是小餐馆,客栈,厨房里的卫生。” “你们俩先吃着喝着,我出去一下啊。” “好好,你出去一下,我们俩就在这里等你。” 项剑来到后院,切没有看见项剑的人影,就在熊克典刚刚转过身要离开的时候,项剑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的跑回来了。待项剑一跑到熊克典面前,熊克典亟不可待的问道:“项剑,什么情况?” “头已经去了皇协军军营里,他让你赶快回去。” “他去了皇协军军营里。我知道了。”熊克典说完就走开了。 熊克典一进入包间里,薛八诺笑眯眯的说道:“太君,我们要不要找老板娘再要一瓶酒,好好喝一杯啊?” “我们在这里已经待了这么久了,要是皇军去了我们军营里,找不到你们会发火的。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改天再来。” 薛八诺一听此话就笑眯眯的说道:“你就放心吧,皇军是不会去我们军营里去的。” “这可说不准,要是皇军去了军营找不到你们俩。我是没事,可是你们俩切吃不了兜着走。” 薛八诺这才站起身来,极不情愿的说道:“好,好好,走,走。” 就在这时候,范甘娟进来了,她一进来就笑眯眯的问道:“长官,你们这是” 范甘娟的话还没有说完,熊克典就笑眯眯的说道:“老板娘,我们已经吃饱了,味道不错,我们改天还会再来的。” “好,好好,欢迎你们再来。”待熊克典他们三人出去了。范甘娟不禁气愤不已的嚷道:“这一辈子尽吃白食,下一辈子你们仨变成猪来还债。要是当阳城里的人都像你们仨这样,我早就关门大吉了。” 邓本汕和孔祥伟来到皇协军军营外面,两个哨兵端着枪,挡住了邓本汕的去路,一个哨兵冷生生的问道:“你们俩是干什么的?没长眼睛啊?就随便往里闯,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皇协军军营,你们知道皇协军是干什么的吗?是给大日本皇军办事的。大日本皇军你们知道吗?” 邓本汕随即笑眯眯的说道:“知道,知道,当然知道。” “知道你们俩还要往里闯。是不是想死啊,要是想的话,我们俩现在就送你们俩上西天。” 邓本汕随即笑眯眯的说道:“两位兄弟,今年大旱,我们俩在家里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就来当阳城某一条生路,我们俩也没有别的长处。也没有找到活干,看见这里有一个军营,就想来当兵,你看我们俩年纪轻轻的,身体棒棒的,当兵应该没问题吧?” “我们这里不要当兵的,你们还是快滚吧。” 就在这时候,便衣队队长包瑞虎路过这里,邓本汕与那两个哨兵所说的话他是听的一清二楚,随即快步走到邓本汕的面前,冷生生的问道:“你是不是想当兵啊?” 邓本汕连忙摆摆手,战战兢兢的回答道:“不,不,我们俩不想当兵。”邓本汕说完就拉起孔祥伟转身就跑,包瑞虎对着天空就是一枪,邓本汕和孔祥伟不得不停下来了脚步,包瑞虎快步走到邓本汕的身后,冷生生的叫喊道:“你们俩给我听着,就算你们俩跑到再快,也没有我的枪子快。我让你们俩去我那里当兵,你们俩就的去。我说的话你们俩没有听见了,赶快走啊。” 哪知道邓本汕和孔祥伟依然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包瑞虎用枪管顶着邓本汕的后背,再一次冷生生的说道:“我刚才说的话你没有听见吗?走啊。”邓本汕猛的转过身来,笑眯眯的说道:“大爷,你让我们俩往哪边走啊?” “哦,也是啊,你们俩也不知道便衣队在什么地方。你们跟我走就是了,我可告诉你们俩啊,要是你们俩想什么花招的话,我的枪可不是闹的玩的。” 就在这时候,熊克典他们三人喝的醉醺醺的,相互搀扶着回来了,他们与包瑞虎擦肩而过,熊克典与邓本汕四目相对,都会心的笑了笑就走过去了。 政熊和政和一前一后进入政和禅房里,政熊轻声细语的问道:“二师兄。惠绍去哪儿了?听惠坦说他失踪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哎,头一天晚上我还看见惠绍的,可是第二天早上就没有看见他了。弟子们把玉泉寺找遍了,就是没有看见惠绍的人影,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啊,哎,都是我,是我没有照顾好他呀,这些天我一直在想,惠绍还是一个小孩子,他会去哪儿呢。不过据说一个人见到了惠绍,而且吧惠绍寄样在他的一个亲戚家里,这个具体是不是这样,我也不清楚,那个人我也没有见过。” “哦,还有这等事?二师兄,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你。现如今日军占领了当阳城,玉泉寺也跟着遭殃了。我真的没想到,他们会如此心狠手辣,害死了大师兄,。还杀害了那么多的弟子们,你有什么打算?” “三师弟,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的意思是日本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会随时随地来找我们的麻烦,我们俩死了就算了,我们可不能连累弟子们了。我看还是散伙吧,让弟子们自谋生路去吧。” “你知道这个,干嘛还要把古夫寺的悟道大师,还有安福寺的成坤师父一起带回来呀?” “我也不知道玉泉寺会是这个样子。要不是因为我,安福寺也不会寺毁人亡。唉,二师兄,我去枝江的事情,就我们三个人知道。那个武藤怎么就知道我去了枝江呢?可以说我们是刚到枝江,他们后脚就赶了过去,而且要置我于死地。我真的不知道,我们玉泉寺什么地方得罪他们了。” “三师弟,现在的当阳城已经是日军的天下了。他要谁死,谁就的死。三师弟,你刚才说,你们一到枝江就遭到武藤的围剿,你们是怎么脱身的呀?又是怎么去了宜昌的古夫寺的呀?” “不瞒二师兄,我们在枝江遇见了贵人,枝江游击队,他们住在草埠湖湖心小岛上,我们去他们那里住了一个星期的时间,然后再去的宜昌,哪知道我们一到宜昌就听见钟声,是钟声把我们引到古夫寺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三师弟,你们此行可谓九死一生啊” “惭愧啊惭愧,我们此行是一粒粮食都没有带回来。” “三师弟,你就不要再自责了,能够活着回来就不错了,时候不早了,我们俩该休息一会儿了。” 在包瑞虎的带领下,邓本汕和孔祥伟进入便衣队里,包瑞虎冷生生的说道:“你们俩给我听好了,到了我这里,你们就的听我的吩咐,我叫你们干嘛你们俩就的干嘛,要是你们俩想跑的话,你们俩刚才进来的时候已经看见了,大门口不是还有两个哨兵吗,他们俩会把你们俩打成筛子的。” 邓本汕随即笑眯眯的说道:“大爷,不瞒你说,我们俩是一个村的,去年大旱,田间是颗粒无收啊,地主追债追的紧,没办法在家里待下去了,只好背井离乡,出来自谋生路,那里知道,现在找个活干就这么难,我们只好在当阳城瞎闯,哪知道就走到皇协军大门口了,我们俩本想去当兵,混口饭吃,哪知道他们不要我们俩,要不是你肯收留我们俩,也不知道我们俩今天晚上又会在哪儿过夜了。是你救了我们俩,我们俩感激你还来不及呢,干嘛要跑呀?这个你就放心好了,我们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知道就好,待会儿,我就带你们俩去厨房吃饭去,然后就给你们俩安排房间。” 孔祥伟随即笑眯眯的问道:“大爷,有枪吗?” “枪,当然有啊。” “能给我们俩吗?” “当然给啊,要不然的话,我们出去干活的时候用什么呀。” 晚上,吃过晚饭,惠实他们围坐在饭桌边上。政熊抱着一个木头箱子,政和高声大嗓的说道:“弟子们,现如今日本鬼子占领了当阳城,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们玉泉寺也遭受天灾人祸。我们的主持方丈被日军给害死了,日军还杀死了我们的师兄弟。我已经跟三师弟商量好了,日本鬼子是不会善罢甘休,会随时随地来找我们的麻烦的。你们还年轻。要是你们想离开玉泉寺,自谋生路的话,就拿着香火钱离开这里吧。要是你们不想离开玉泉寺,我们也不撵你走,但是,我们还是希望你们尽快离开这里为好。” 那些弟子们一个个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惠生快步走到政熊和政和的面前,双手合十,轻声细语的说道:“两位师父,我想回家看一眼就回来,你们看可以吗?” 政和笑眯眯的说道:“惠生,这有什么不可以的。要是你回家以后不想来了,就在家里好好生活下去,要是在家里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就来玉泉寺,玉泉寺的大门是为你们而开的。” 政熊随即拿出一些钱递给惠生,轻声细语的问道:“路费够了吗?要是不够的话,我可以再给点。” 惠生再一次双手合十,笑眯眯的说道:“够了,够了。两位师父,我现在就回房间收拾东西,明天一大早就离开玉泉寺回家去。”惠生说完就朝自己房间里走去。 邱士基和善定菊躲藏在小巷子里的房顶上,两个日本兵端着枪进来了,邱士基和善定菊也你看见两个日本兵来了,就从房顶上跳了下来,挥舞着手里的菜刀,从那两个日本兵脖子上一扫而过,那两个日本兵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一命呜呼了。善定菊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大当家的,我们现在该去哪儿啊?” “当然是找一个地方住下来啊。” 于是邱士基和善定菊行走在大街上,只见到处都是日本鬼子,邱士基和善定菊不得不又拐进小巷子里去了,善定菊不禁冷生生的问道:“这满大街的日本鬼子,就我们俩,一人一把菜刀也杀不完了。你说说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啦?” “眼下也没有什么地方可去,只有回到那个卢记米行,再做打算。” 邱士基和善定菊躲躲藏藏,好不容易才走到卢记米行大门口,切看见大门敞开着,他们俩就进入屋子大当家里,把所有的房间都找遍了,也没有看见一个人影,善定菊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大当家的,怎么没有看见人了?他们去哪儿了?” “我也觉得奇怪,就算要出趟远门,也的把大门锁上啊,就算离家一会儿就回来,也的把大门关上啊。善定菊,我们俩现在就把大门关上,在屋子里等候他们回来好了。”于是邱士基把大门关上了,就和善定菊在饭厅里耐心而又焦急的等待着,等待着主人回来。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邱士基点燃一盏煤油灯。善定菊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大当家的,主人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是不是我们连累了他们,让日本鬼子给抓走了呀?” “你说得对,我看有这个可能。” “那你说说看,日本鬼子会不会再回来呀?” “很有可能。因为他们知道,一旦到了晚上,我们没有什么地方可去,又会回来的。” “那你说说看,我们该怎么办啦?” “我们俩先去厨房里弄点吃的。然后就在那个小阁楼里待一个晚上。” 于是善定菊和邱士基进入厨房里,他们看见碗柜里还有一些剩饭剩菜,就吃了给半饱,然后就上了小阁楼,在小阁楼上睡了起来。 深更半夜,熊克典穿着日本军服打开房门来到院子里,只见院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没有,熊克典一步撂倒房顶上,然后顺着房顶跑到路边,一步撂倒院子墙上面,又一步从院子墙上面跳了下去,然后就朝便衣队那边飞快的跑了过去。 房间里的便衣队队员们都鼾声如雷,邓本汕悄悄地起床,他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朝院子里一望,只见院子里一个人影也没有,就出了房门,一步撂倒房顶上,然后就顺着房顶上向外飞快的跑了过去,一跑到院子墙边上,就一步撂倒院子墙上面,又一步跳到地面上,然后就朝皇协军驻地那边飞快的跑了过去。 梅子对田中笑眯眯的说道:“司令官阁下,我们在卢记米行发现了布匹,那两个山贼土匪在当阳城没有落脚点,他们到了晚上会住在什么地方啊?” “你说的是啊,他们到了晚上会住在哪儿呢?” “卢记米行,如果那两个人跟山贼土匪是一伙的,他们俩晚上一定会去哪儿,要是他们不是一伙的,山贼土匪没了去处,也会去卢记米行的。我现在就带领士兵们赶往卢记米行,说不定此时此刻,他们俩正进入梦乡呢。” 田中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好,好好。还是你想的周全,就辛苦你一趟了。” 邓本汕一路飞快的奔跑着,累的气喘吁吁,突然看见路边站着一个人影,就快步走到那个人影的身边一看,原来是个日本兵,邓本汕什么话也没有说,挥舞着拳头就朝那个日本兵打了过去,熊克典一看见是邓本汕来了,是一点防备也没有,脸颊上挨了一拳头,随即冷生生的嚷道:“头,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邓本汕这才定睛一看,原来是熊克典站在那里,就笑眯眯的说道:“好你一个熊克典,我累的半死不活的,你切站在这里享清福。我来了,你也不知乎一声,黑灯瞎火的,还穿着日本军服,我哪知道是你啊。” “头,是这样的,我看见梅子押着卢碧杰和卢娟娟,也不知道那个女人要押着他们俩去哪里,你说说看,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啦?” “熊克典了熊克典,你怎么连他们俩现在关押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啊?这就难办了。那你知不知道,他们俩为什么被梅子给抓了吗?” “要是我知道这些,我还用得着问你吗。” “依我之见我们现在是一点线索也没有,只能去卢记米行看看。或许我们俩在那里还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我也是这么想的。” 于是熊克典和邓本汕来到卢记米行里,只见卢记米行大门紧闭。熊克典推了推房门,转过身来,对邓本汕冷生生的说道:“大门已经从里面闩上了,难不成卢娟娟他们父女两被那个女人放回来了?” “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反正我们俩现在已经到家门口了。” 熊克典刚刚举起拳头,邓本汕一把紧紧地抓住熊克典的胳膊,冷生生的说道:“此时此刻都什么时候了,就算你把大门锤破了,他们俩能听得见吗?开个门就不会。”邓本汕说完就一把拉开熊克典,从怀抱里掏出一把小刀来,从门缝里插了进去,来来回回拨弄了几下,大门就打开了。邓本汕笑眯眯的说道:“熊克典,请吧。” “头,屋子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怎么进去啊?” “轻车熟路,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我们不是都很熟悉吗。这难得了你、我吗。” 于是熊克典和邓本汕一前一后,摸黑进入屋子里,熊克典掏出火柴,划燃一根,看见饭桌上一盏煤油灯,就把煤油灯给点着了。煤油灯发出微弱的灯光,把一个不大的房间照的昏昏暗暗的。邓本汕随即打开电灯开关,屋子里一下子就亮堂了许多。 善定菊一看见饭厅里亮堂了许多,就用胳膊肘碰了碰睡在旁边的邱士基,小声问道:“你看饭厅里亮堂了许多,是不是主人回来了?” “我看有可能。” “我们俩要不要下去给他们打声招呼啊?” “那是当然啰。” 就在这时候,梅子带着日军来了,他们一来,梅子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给我把吧这里包围起来。”于是日军就把卢记米行围了个水泄不通。两个日军快步走到大门口,推了推大门,见大门已经闩上了,就用手里的枪托狠狠地砸向大门。熊克典和邓本汕一听见有人砸门的声音,邓本汕就关掉电灯,摸黑走到大门口,他们俩待两个日军一打开大门的一瞬间,他们俩一人一个,一把静静的紧紧地揪住那两个日军的衣领,扔了出去,随之逃之夭夭,梅子岂肯放过,就在后面紧紧地追赶起来了。那些日军依然站在卢记米行的四周,耐心等待着他们的长官回来。 梅子看见一个黑影在前面一个劲的奔跑着,就在后面紧紧地追赶着,那个黑影一闪身进入一天小巷子里,梅子紧随其后,也进入那条小巷子里,切没有看见那个人影,就在梅子疑惑不解的时候,熊克典从房顶上一步跳下来,对着梅子的后背就是一脚狠狠地踢了过去,梅子一听见后面有一阵风袭来,猛的一转过身了,一只手紧紧地抓住熊克典的脚往后使劲一推,熊克典就摔倒在地上,但是熊克典随即就站起身来,拍了拍手,笑眯眯的说道:“好长一段时间不见,功夫见长啊。” 梅子拉起格斗势,冷生生的问道:“是你?” 熊克典慢步走到梅子的身边,拍了拍梅子的胳膊,依然笑眯眯的说道:“我们俩是老相识了,用不着这样严肃。亏你还记得我。” “那照你这么说,你跟卢记米行的人是一伙的?” 熊克典“嘿嘿”冷笑两声后,继续笑眯眯的说道:“我怎么会跟卢记米行的主人是一伙的呢,你也太高看他们俩了。” “既然是这样,你怎么会在卢记米行里?” “我在卢记米行里?你看见了?” “那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在房顶上睡大觉,一听见你的脚步声我就醒了过来,看见一个人影在下面晃动,我就下来了,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想到会是你,我倒要问问你,深更半夜的,你一个姑娘家,不在家里睡大觉,你跑到小巷子里来干什么呀?你就不怕那些反日分子吧把你给砍了?你就不怕巡逻兵把你当成反日分子给枪杀了?虽然你是日本人,我是中国人,我们俩可以说是水火不相容,但是,从另外一个角斗来说,我的的确确在为你的安全着想,但愿你不要把我的好心好意当成驴肝肺就行了。” 梅子好像不太相信熊克典说的话,她好像又有点相信熊克典说的话,犹豫不决,稍微过了一会儿才冷生生的问道:“你果真在房顶上睡大觉?” “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好像不相信我呀,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我们今天在夏家客栈看见一伙山贼土匪,于是我就跟她们打斗起来了。结果呢,我们把那些山贼土匪全消灭了,美中不足的是,山贼土匪头领跑了。我们还发现,那个山贼土匪头领肩膀上扛着一板布匹。我们的士兵没有追赶上山贼土匪头领,切在卢记米行里发现了那板布匹,于是我们就抓走了卢记米行的老板,还有他的女儿。到了深更半夜,我们有去卢记米行,结果看见两个人从卢记米行里跑了出来,我跟着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切没有看见他的人影,倒看见你了。你说说看,你是不是跟卢记米行的老板是一伙的?你晚上去他们家干什么呀?” “你的意思是,我就是从卢记米行里跑出来的那个人?” “除非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梅子,我是你的克星。你恨不得扒我的皮抽我的筋。我又身无分文,靠当叫花子沿街乞讨过日子,到了晚上,我不睡在房顶上,你说我该睡在哪儿啊?我去你们日军司令部睡觉去,你乐意让我去吗?就算你乐意让我去,我进去了,你肯让我活着出来吗?” “好,我就相信你一次。不过我还的问问你,我们停靠在火车站的军火列车是你炸毁的吧?” 熊克典再一次“嘿嘿”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说道:“不错,你们停靠在火车站的军火列车,的的确确是我炸毁的。不,不不,不应该说是我给炸毁的吗,应该说是我们。” “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啦?” “中国人了。梅子,你该不会连这个都不明白吧?我们是堂堂正正的中国人,切确的说应该是堂堂正正的中国军人。” “我不是问你这个是” 梅子的话还没有说完,熊克典就抢过去,冷生生的问道:“是是什么呀?” “我的意思是,你们是国军的特工人员,还是游击队的地下党?” “这个吗,你还真的不知道,这也怪我,没有跟你说清楚。我们是国军的特工人员。我对你实话实说了,你也应该告诉我,你是日军的特工人员呢?还是战场上的指挥官啦?” “我当然是日军的特工人员,你怎么知道我是梅子?” “天底下还没有我柯殿虎不知道的事情。” “你叫柯殿虎?” “木旁加一个可以的可;大殿的殿;老虎的虎,这三个字加起来就是我的名字,柯殿虎。” “柯殿虎,我记住了,好名字。” “梅子,你孤身一人,深更半夜。你一个人回去安全吗?要不要我把你送到日军司令部大门口去啊?” “我想要你送,你敢吗?” “这有什么不敢的。” “你就不怕你一到我们司令部大门口,我就让士兵们把你抓起来吗?” “梅子,你当我是吓大的吗?现在已经是深更半夜了,士兵们都睡大觉了,就算没有睡大觉也有气无力,没精打采的。别人不知道我柯殿虎的厉害,你梅子应该清楚吧。” “我当然清楚。油嘴滑舌,没有一个正经。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留在当阳城的目的是干什么呀?” “这是我们的秘密。你当我傻啊,我连这个都告诉你啊。” “柯殿虎,看来你还是怕我们。” “我柯殿虎就没有怕过谁。” “既然这样,你就告诉我,你们留在当阳城的目的是什么?” “这有什么不可以告诉你的,你听了这个消息,千万不要昏了过去。” “你说吧,我听着。” “离这里不远处有一座寺庙,玉泉寺,这这方圆几百里,就玉泉寺最有名气。我想那个玉泉寺你一定去过,规模宏大。要建造这么大的寺庙谈何容易,要是没有历代皇上的支持是建造不起来的。要想得到皇上的支持,你的有非凡的丰功伟绩才行,你要是有了丰功伟绩,皇上的赏赐是不可少的,这样一来,玉泉寺里就有数不清的宝贝,随随便便拿一件出来就价值连城,我们的任务就是保护好玉泉寺里的宝贝,决不能让你们这些日本人拿走半件宝贝。我就是把这个秘密告诉你了,那又能把我们怎么样啊?” “你说得对,我的的确确不能把你怎么样。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你就在房顶上安心睡大觉吧。”梅子说完就一步撂倒房顶上,然后就跑开了。熊克典拍了拍手,笑眯眯的说道:“女孩子就是单纯,易骗。下辈子我无能任何都不做女孩子。” 梅子心急火燎的赶到卢记米行,对那些日军冷生生的嚷道:“撤。”随后就带领日军返回去了。 一转眼,惠绍已经在远安游击队里待了一个多月了,他非常想念师父,还有师兄弟们,他时时刻刻想回到玉泉寺看看去,可是他就是走不出去,成天闷闷不乐的。 大家伙都在吃午饭,只有他一个人端坐在院子里的一个石凳子上发愣。宛佳秀快步走到惠绍的身边,蹬下身来,轻声细语的说道:“惠绍,大家伙都在吃午饭,你怎么一个人待在这里啊?你不饿吗?快给我走,进屋吃午饭去。” 哪知道惠绍一声不吭,依然傻呆呆坐在那里。宛佳秀就站起身来,弯下腰去抱惠绍,可是宛佳秀不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村妇,她那里抱的动惠绍,就松开手,用一个手指头戳了一下惠绍的额头,笑眯眯的说道:“看你瘦骨嶙峋,像个猴子似的,没想到,你倒是很沉的。那你就在这里坐着,我去给你把饭添好了端出来啊。” 宛佳秀说完就进入屋子里去了,没过多久,就端着一碗玉米面做的饭出来了,她把饭碗递给惠绍,惠绍切噘着嘴吧,把头扭在一边,看都不看宛佳秀一眼。宛佳秀则笑眯眯的说道:“惠绍,你别看玉米面做的饭没有大米饭好吃,顺口。可是玉米饭也有玉米饭的好处,吃了管的时间长,不容易饿,据说啊,玉米饭长个。看你,这么小,这么瘦,就像一个小猴子似的。你在我们这里再住个一年半载的,你就长成的人了。来,我喂给你吃。” 宛佳秀说完就用筷子夹了一疙瘩玉米饭喂惠绍,哪知道惠绍依然不理睬宛佳秀的。就在这时候,几个游击队队员从屋子里出来了,他们看见宛佳秀在喂饭给惠绍吃,都“哈哈”大笑起来了。 宛佳秀和惠绍几乎同时扭过头去,看了一眼还在一个劲“哈哈”大笑的游击队队员们,惠绍就跑开了。宛佳秀则快步走到那些游击队队员们的面前,气愤愤的嚷道:“笑,笑什么笑啊。你们小时候说不定比他还有淘气呢。你们小时候,你们的父母爹娘、爷爷奶奶就没有喂过饭你们吃啊。你们看看,好端端的一个小孩子,被你们笑跑了,这饭你们想办法让他吃下去。”宛佳秀说完就把饭碗往一个游击队队员手里一放塞就进屋去了。 那个游击队队员气呼呼的嚷道:“哎,他不吃饭,倒是我们的不是了。不就是一个玉泉寺的和尚吗,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让他回到玉泉寺不就行了嘛,干嘛要留在我们这里啊。”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29章 那些皇协军站在大门口,熊克典和薛八诺,还有葛党武径直进入大厅里,可是大厅里的和尚们就像没有看见他们三人似的,该敲打木鱼的继续敲打木鱼;该烧纸的依然在烧纸;该祈祷的还是在祈祷。 熊克典见没有人理睬他们三人的,就干咳了两声,哪知道依然没有人理睬他们三人的,于是薛八诺就掏出枪,转过身来,对着房顶上就是三枪。 政熊他们三人听见枪声,几乎同时站了起来,政和也停止敲打木鱼,那些诵经念佛的和尚一个个停了下来,抬起头来盯着熊克典他们三人。 政熊快步走到熊克典他们三人的面前,双手合十,轻声细语的问道:“施主,我们玉泉寺的主持方丈圆寂了,我们正在为他做法事,对于你们的到来我们没有理睬,还请你们原谅。” 熊克典随即冷生生的嚷道:“你们做法事也够认真的呀?我们来了这么久,你们没有一个理睬我们的,你们是不是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见我们是皇协军就瞧不起我们啦?我可告诉你啊,幸亏今天来的是我们皇协军,要是日军,那今天不是把天空打个窟洞,而是把你打个窟洞。”熊克典说完就用手指头戳了戳政熊的胸膛。 政熊继续轻声细语的说道:“施主,你说得对。既然你们来了,就给我们主持方丈上柱香吧。” 薛八诺一听此话就用枪顶着政熊的脑袋,冷生生的嚷道:“我说你这个老和尚怎么这样损我们了,我们是来清点人口的,不是来祭拜那个什么主持方丈的,你让我们给主持方丈上柱香,难不成你想让我们仨都给你们一样,天天吃斋念佛做和尚啊。” “施主,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啊?” 悟道随即快步走到薛八诺的身边,猛的一下子,一抬手就对着薛八诺手腕就是一拳头,薛八诺拿着的枪就往地面上掉,可是就在那支枪刚刚要挨到地面上的时候,悟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弯下腰,用手掌往地面上一放,那支枪就落在他的手掌心里。悟道随即直起身来,把枪递到薛八诺的面前,笑眯眯的说道:“施主,你刚才说,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薛八诺被悟道的一举一动惊呆了,对于悟道的问话连回答的力气也没有,熊克典随即笑眯眯的说道:“我们是来清点人口的。还的麻烦你们,把吧玉泉寺里的和尚登记一下。” 熊克典说完就环顾一周,切没有看见惠绍,就冷生生的问道:“你们的人都在这里吗?” 政熊轻声细语的回答道:“他们都在。” “都在?你没有撒谎吧?” 政熊摇摇头,轻声细语的说道:“出家人不打诳语,寺庙里的和尚都在这里。” “那你们这里一共有多少和尚啊?” 政熊随即数了数人数报告给了熊克典他们,熊克典数了数,猛的一把揪住政熊的衣领,冷生生的嚷道:“你刚才还说出家人不打诳语,你当我不识数啊,我数的数怎么多了三个呀?” “施主,是这样的,有两个和尚是枝江安福寺的和尚,还有一位大师是古夫寺的大师。他们三人当然不能算。” “哦,原来是这样。我倒要问问你。安福寺的和尚不在安福寺待着,他跑到玉泉寺干什么呀?古夫寺的和尚不在古夫寺诵经念佛,来你玉泉寺干什么呀?” “施主,你有所不知。我们出家人一年四季,都会到处走走看看,宣扬佛法。” “宣扬佛法,难道古夫寺的佛法与你们玉泉寺的佛法不一样吗?难道安福寺的佛法与你们玉泉寺的佛法不一样吗?” “施主,佛法都是一样的。” “既然是这样,那何必东奔西走呢,就在自己家里诵经念佛不就完了。” “施主,你有所不知,虽然佛法是一样的,但是每一个人对于佛法的理解不一样。他们是来我玉泉寺谈论自己的理解的。” “哦,原来是这样。可是我不明白的是。安福寺在枝江;古夫寺在宜昌,他们俩隔着万水千山,怎么同时来到玉泉寺呢。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们聚集在一起,究竟想干什么呀?而且我还发现,以前我来你们玉泉寺,看见一个小和尚,可是今天,我怎么没有看见他呀?你们把他怎么样啦?” 政熊这才明白,原来惠绍没有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熊克典的问话。政和随即快步走到熊克典的面前,笑眯眯的说道:“长官,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你们随我来。”政和说完就大踏步的往外走去。 政和走在前面,薛八诺他们三人紧随其后,进入政和的禅房里,政和拿出一些钞票递给薛八诺,笑眯眯的说道:“长官,这是玉泉寺里的一点点香火钱,你们拿去买包烟抽。” 哪知道薛八诺冷生生的嚷道:“你当我们是叫花子啊。就这么一点点钱打发叫花子差不多。” “长官,现如今兵荒马乱的,前来我寺烧香拜佛的少之又少,而且来烧香拜佛的人,也没有多少钱捐给功德箱,就只有这么一点点了,还往长官见谅。” 薛八诺还在犹豫不决,熊克典随即冷生生的嚷道:“老和尚,你给我听清楚了,我听说先皇曾经在玉泉寺放了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你只要把那个宝贝拿出来让我们看一眼,我们就走,要是你敢违抗我们的命令,那就不要怪我们不讲情面。” 哪知道政和双手合十,镇定自若的说道:“长官,出家人不打诳语,句句属实,玉泉寺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值钱的宝贝,你让我拿什么给你呀?” “老和尚,你少给我装蒜。要是玉泉寺没有什么宝贝的话,那我问你,你们玉泉寺是不是有一个小和尚?他去哪儿了?是不是携带宝贝跑了?跑哪儿去了?” “我们玉泉寺的的确确有一个小和尚,可是突然有一天就不见了。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啊。要是玉泉寺有什么宝贝的话,我能让他去藏宝贝吗。你说一个小孩子他能干什么呀?” 一直没有吭声的葛党武这是才冷生生的嚷道:“太君,你看他能说会道的,甭理他。不给他一点点厉害瞧瞧,他是不会说实话的。” 熊克典随即笑眯眯的问道:“那你说说看,我们该给他一点什么呢?” 葛党武随即拔出枪,冷生生的嚷道:“老和尚,你要是还不把宝贝拿出来让我们瞧一眼,我就打折你的腿。” 熊克典随即笑眯眯的说道:“老和尚,我们只是看一眼,又不要你的,你咋就这么小气呢。我的告诉你啊,我的这位兄弟说到做到,要是他真的打折了你的腿,我可不负责任啊。” “长官,玉泉寺里真的没有什么宝贝,你让我怎么办啦?我总不能随随便便拿出一件东西来糊弄你们吧。” “那好吧,你再给我们一些钞票,这没有为难你吧?” 政和只好再给了熊克典他们一些钞票,熊克典冷生生的嚷道:“老和尚,我们今天就放你一马。不过你要给我们记住,香火钱给我们留着,不要都花光了,就这些钱,我们用不了几天,要是我们手头紧了,我们会来找你要的。我们走了。”熊克典说完他们三个人这才一前一后出去了。 熊克典他们一来到院子里,薛八诺就笑眯眯的说道:“太君,我们回到当阳城干什么去啊?” “当然是下馆子去啊。这还用得着问吗?” “是,是是,下馆子去,还去那个夏家客栈,那个老板娘水灵灵的,看着舒坦,而且酒菜也合胃口。更重要的是还不要钱,实在。” 梅子一回到司令部里,就把她在夏家客栈里遇见邱士基他们,还和他们交手的事情,对田中大致上讲述一遍,笑眯眯的问道:“司令官阁下,我们要不要现在就派兵把夏家客栈围起来,把那伙人缉拿归案?” “那是当然了。” 于是田中就命令丰田带着日军,在梅子的带领下,心急火燎的往夏家客栈而去。 而这时候,邱士基他们一回到客栈里,范甘娟就笑眯眯的问道:“大妹子,你们这是去哪儿了?说走就走,你看饭菜都凉了,我现在就把饭菜端进厨房里,给你们热一热啊。” 善定菊冷生生的说道:“不了。”她说完就跟着邱士基他们上楼了,没过多久他们都下来了。邱士基扛着一板布匹,善定菊肩膀上挎着一个包袱。范甘娟一见这个样子,就一把紧紧地拉着善定菊得手,疑惑不解的问道:“大妹子,你们这是要走啊?准备去哪儿啊?” 哪知道善定菊没有回答范甘娟的问话,而是冷生生的嚷道:“老板娘,你怎么这么多废话呀?我们又不差你的钱。” “哎呦,我说大妹子,你咋说的这么难听。我关心你一下还不行吗?” “要是你知道关心我们,你就放手。”善定菊说完就挣脱范甘娟的手,随着邱士基他们往外走去。 待善定菊他们一离开,范甘娟就收拾饭桌上的菜。就在这时候,丰田和梅子赶到了。大卡车戛然而止停了下来,那些士兵们从大卡车上一跳下来,丰田就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给我把这里围起来,绝不能放走一只蚊子。”于是那些日军就把夏家客栈围了个水泄不通。 丰田和梅子气势汹汹的进入大厅里,还在收拾饭桌的范甘娟一看见他们俩进来了,就快步走到丰田和梅子的面前,笑眯眯的问道:“太君,来吃饭了?你们随便找一个地方先坐下来,要不跟我去包间?” 哪知道梅子一把紧紧地揪住范甘娟的衣领,气愤愤的问道:“告诉我,那伙人住在什么地方?” “那伙人?什么人啦?” “你少跟我装糊涂,就是那些山贼土匪。” “你是说那二十多个人。” “对,就是他们。” “他们已经走了。” “走了?” “他们刚刚离开这里,你们就来了。” “他们走了,你也脱不了干系。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和他们是不是一伙的?” “太君,看你说的,我怎么会是跟他们是一伙的呢?我是开客栈的,人家要住在我这儿,我也没办法,再说了,他们是不是山贼土匪,我咋知道啊?他们的衣服上面又没有写山贼土匪这几个字。你说是吧?” “混蛋。我看你跟他们就是一伙的。” “太君,既然你说他们是山贼土匪,而且刚刚离开这里,或许他们还在当阳城。你们应该赶快去找啊,他们一旦离开了当阳城,那你们可就难找了,你说我说的是吧?” 梅子这才点点头,冷生生的说道:“好,要是我们抓到了他们,你真的给他们一点瓜葛都没有的话,我就放过你,一旦抓不到他们,我就拿你试问。”梅子说完就和丰田出去了。 邱士基他们一离开夏家客栈,行走在大街上,善定菊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大当家的,我们现在该去哪儿啊?” “另外找一家客栈先住下来再说吧。” 就在这时候,一伙日军就把邱士基他们围了起来。邱士基对那个日军冷生生的嚷道:“让开,给我让开。你们堵在我们前面,还让不让我们走了?” 那个日军随即冷生生的嚷道:“你们这些山贼土匪,还想跑,没那么容易。” 邱士基论肩膀上的布匹,就朝那个日军脑袋上狠狠地一击,那个日军摇摇晃晃就倒在地上,那些日军随即开枪射击,可伶万家寨的兄弟们,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一个个倒在地上就一命呜呼。邱士基一见这样就傻眼了,随即抡起手里那板布匹当武器,就朝一群日军扔了过去,那些日军被那板布匹撞倒在地上,善定菊则抡起包袱,朝她面前的日军狠狠地砸去。随后,邱士基一把拉起善定菊得手,就飞快的跑进一条小巷子里去了。 梅子和丰田一听见枪声就跑了过来,切看见地面上躺着一具具尸体。梅子弯下腰,仔仔细细看了看那些尸体,直起身来,冷生生的说道:“丰田君,这些人肯定就是那些山贼土匪,可是他们的头还是跑了。” 丰田随即对站在他身边的士兵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给我听好了,还有两个山贼土匪在逃,都给我仔细搜。决不能让他们逃出当阳城。”于是那些日军就挨家挨户的搜了起来。 邱士基和善定菊躲藏在小巷子里,善定菊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大当家的,没想到他们这么狠毒,我们不禁没有给兄弟们报仇,到还把兄弟们的命都搭上了。”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还是没有逃出他们的手掌心。” 就在这时候,他们俩看见一群日军朝他们俩这边搜了过来,邱士基扛着布匹,就和善定菊一前一后的跑了。 邱士基和善定菊跑到卢记米行外面,邱士基一看见卢记米行的店铺,他们俩可以是是慌不择路,只好跑进卢记米行里去了。卢娟娟看见一男一女两个人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就冷生生的问道:“你们俩怎么跑进我家来了?” 邱士基苦苦哀求道:“大妹子,外面有人在抓我们俩,你就行行好,让我们俩在你家里躲一会儿吧。” 卢娟娟快步走出大门,切看见一些日军在挨家挨户的搜查,就快步走进屋子里,把大门给闩上了。对邱士基和善定菊笑眯眯的说道:“大哥大嫂,你们俩跟我来吧。” 卢娟娟带着邱士基和善定菊进入一间杂屋里,对善定菊和邱士基笑眯眯的说道:“大哥大嫂,这里就是乱了一点儿,你们先躲藏在这里吧。应该没什么事的。” 就在卢娟娟把邱士基和善定菊安顿好了,就听见有人砸门的声音,刘晶洁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来了,来了。” 卢娟娟一打开大门,一伙日军就端起枪闯了进来,在屋子里搜了起来。卢娟娟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太君,太君,你们在找什么呀?你们需要什么,告诉我一声,我给你们拿就是了。” 孔祥伟给卢娟娟送的布匹就放在房门背后,一个日军一看见那板布匹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找到了,找到了。” 那些日军一听见那个日本兵的叫喊声都围了过去,卢娟娟一听见那个日本兵的叫喊声,也走了过去,只见那些日军围绕在那板布匹边上,就笑眯眯说道:“原来太君们在找这个呀。既然你们看上了,就拿去好了。” 一个日军随即用枪对准卢娟娟,冷生生的嚷道:“走,走。” “好好,我走,我走就是了。”卢娟娟说完就要离开,那个日军继续冷生生的嚷道:“你给我往外走。” 就在日军押着卢娟娟一走出大门的时候,只见卢碧杰提着一条鱼站在大门口,他一看见日军押着卢娟娟走了出来,就快步走到日军的面前,轻声细语的说道:“太君,太君,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呀?我们可是大大的良民,我们有良民证。”卢碧杰说完就掏出良民证,双手递给站在他面前的一个日军。 就在这时候,梅子赶来了,一个日军快步走到梅子的面前,轻声细语的禀报道:“机关长,我们在他们家房门背后找到了一板布匹。”走在后面的一个日军随即抱着一板布匹走到梅子的面前,梅子看了看那板布匹,又仔细瞧了瞧卢娟娟和卢碧杰,就气愤愤的嚷道:“把他们俩给我带走。”于是日军就押着卢娟娟和卢碧杰去了日军司令部。 邱士基和善定菊在杂屋里待了一会儿,没有听见什么嘈杂声了。也没有人进来叫他们俩出来,善定菊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大当家的,外面安静下来了,那个大妹子怎么还没有来叫我们出去啊?她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走,我们出去看看去。”于是邱士基和善定菊就走了出去,只见大门敞开着,切没有看见一个人影,他们屋里屋外找了个遍也没有看见一个人影。善定菊不禁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大妹子,大妹子,你在哪儿啊?大妹子,你在哪儿啊?你在哪儿啊?大妹子。”可是善定菊也没有听见有人的回答声。她这才冷生生的问道:“大当家的,莫非那个大妹子让日军给抓走了吧?这下该怎么办啦?” “还能怎么办。那些日军先生杀死了我们的兄弟,毁掉了万家寨,现在又杀了这么多兄弟。走,去大街上,找那些日军报仇去。” 邱士基说完就转过身进入屋子里,善定菊在后面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大当家的,大当家的,你跑进屋子里干什么去啊?”可是善定菊没有听见任何回答声。 没过多久,只见邱士基拿着两把菜刀出来了,他一出来就递给善定菊一把菜刀,他们俩把菜刀揣在怀抱里,就大摇大摆的朝大街上走去。 熊克典和薛八诺,还有葛党武大摇大摆的朝夏家客栈走去,熊克典看见梅子押着卢娟娟父女两从对面走了过来,不禁停下来了脚步。薛八诺扯了扯熊克典的衣角,冷生生的说道:“太君,这有什么好看的。我们还是进去吧。” 葛党武也冷生生的说道:“就是啊,。要是让那些日军看见我们又再闲逛,他们又要训斥我们了。” 卢娟娟一看见前面有几个皇协军站在夏家客栈大门口,她的嘴角边上露出一丝笑容。熊克典看见卢娟娟笑了,这才跟着薛八诺他们进入夏家客栈里。 薛八诺他们一进入夏家客栈里,范甘娟就笑眯眯的走了过来,轻声细语的问道:“长官,你们来了。” 熊克典笑眯眯的说道:“老板娘,不好意思啊,我们也是没办法,上面催的紧,检查卫生。而且太君也在强调,特别是你们这些小餐馆,客栈里的卫生。” “好,好好,你们查吧,查吧。” 葛党武随即笑眯眯的说道:“我的肚子饿了,我们是不是先吃饭了?” 熊克典也笑眯眯的说道:“老板娘,吃饭就在后面,我们清楚,你就不要陪我们去了,给我们预备包间就可以了。我们仨去后面看看去。”熊克典说完就朝后面走去。 熊克典他们三人一走到院子里,切看见项剑依旧在劈柴火。熊克典就冷生生的吩咐道:“薛八诺、葛党武,你们俩今天可要给我看清楚了。千万别跟上次一样,啥都没看见。我的跟那个人说说话去。” 薛八诺笑眯眯的说道:“太君,你就放心吧,这一次我们绝不会跟上次一样了。你说,你说吧。” 熊克典待薛八诺和葛党武进入厨房里去了,这才快步走到项剑的身边,项剑一听见有人来的脚步声就抬起头来,见是熊克典来了,就冷生生的问道:“熊克典,你怎么又来了?” “项剑,出大事了,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见梅子押着卢碧杰和卢娟娟父女俩,也不知道他们俩怎么就落到日本鬼子的手里了。你现在就出去找头去,把这件事情告诉头,看头怎么说,我就在这里等你的消息。”项剑听了熊克典的话,把斧子一丢就跑了出去。 熊克典快步走到厨房门口,薛八诺和葛党武从厨房里出来了,他们三人在厨房门口差一点撞到在一起,熊克典笑眯眯的问道:“薛八诺、葛党武,里面有什么好吃的呀?” 薛八诺笑眯眯的说道:“我觉得那个牛肉干最好吃。” 葛党武随即反驳道:“不对,我觉得那条鱼最好吃。” 熊克典则冷生生的问道:“你们看见猪肝没有啊?” 薛八诺冷生生的问道:“猪肝?葛党武,你看见厨房里有没有猪肝了?” “这个,我倒是没有注意。” 熊克典随即对着薛八诺和葛党武来人脑袋上就是狠狠地一巴掌,随即冷生生的嚷道:“你们这两个没肝没肺的家伙,就知道给自己来一份好的,早就把我给忘了吧。你薛八诺喜欢吃牛肉干,就知道找牛肉干;还有你葛党武,就知道吃鱼,在厨房;里就只知道找鱼,我喜欢是猪肝,你们俩是一个也没有看见。” 薛八诺随即把身子骨朝旁边挪了挪,笑眯眯的说道:“太君,我们现在就陪你在再进去看看去。” 于是他们三人再一次进入厨房里。薛八诺和葛党武就找了起来,薛八诺突然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太君,太君,猪肝找到了,你要的猪肝找到了。” 薛八诺他们三人一进入客栈里,范甘娟就笑眯眯的说道:“长官,包间我都给你们准备好了,厨房里没有什么问题吧?” 熊克典笑眯眯的说道:“没问题。”、 薛八诺随即笑眯眯的说道:“给我干煸牛肉干的时候,多放些辣椒。” “好,好好,我记住了,给你干煸牛肉干的时候,多放点辣椒。” 葛党武也笑眯眯的说道:“给我把那条鱼炖了。” “好好,我给你们炖条鱼。” 范甘娟说完见熊克典什么话也没有说,就笑眯眯的问道:“这位长官,你想吃点什么呀?” “就给我来一盘熘猪肝。” “好好,我给你来一盘熘猪肝,我看你们要的都是荤菜,我再给你们来一盘煎豆腐,咋样?” 薛八诺一听此话就笑眯眯的说道:“老板娘,还是你想到周全,就再来一盘煎豆腐。” 梅子押着卢娟娟他们父女俩一进入日军司令部审讯室里,梅子就冷生生的问道:“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的同伙跑哪儿去了?” 卢娟娟一听此话就疑惑不解的问道:“太君,我们就我跟我爹两个人,经营一个米行,我们连一个伙计都没有雇,哪里有什么同伙啊?” 卢碧杰也笑眯眯的说道:“是啊,要是你不信的话,你可要问问街坊邻居啊。” 梅子冷生生的问道:“那这布匹,你们做何解释?” 卢碧杰冷生生的问道:“什么布匹啊?我怎么不知道啊?” 梅子拍了拍放在他旁边的那板布匹,冷生生的问道:“这是在你们家搜出来的布匹。你们家不是卖米的吗,怎么改成卖布得了?而且大日本皇军已经颁布命令,禁止出售军用物资,你们倒好,根本就没有把我们大日本皇军放在眼里,依然出售军用物资。你们可知道这是什么后果吗?千刀万剐,死罪。” 卢碧杰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太君,我有你们颁发的营业执照,而且我们已经交过税收。你们怎么可以倒打一耙,说我们违法呢?” “那照你这么说,是我们的不对啰?” “我可没有这么说。不过,我们的的确确没有伙计,当然就没有同伙了。至于出售军用物资也是你们大日本皇军允许的。而且我们出售的大米,但是从东瀛株式会进的货。这不能怪我们了。” “好,好好,就算这些都不怪你们,但是这布匹该怎么解释?” “这布匹,我真的不知道。既然你们想要,你们就拿走好了,不就是一板布匹吗。” “既然你们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们俩。有一伙反日分子住进了当阳城夏家客栈,我在那里发现了他们,于是就带领大日本皇军去围剿他们,哪知道他们得到风声跑了,大部分反日分子被我们消灭了,还有两个头领在逃,他们手里拿着就是这样的布匹。现在那你该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吗?” 卢碧杰继续冷生生的问道:“明白,明白什么呀?” “那些反日分子拿着的布匹怎么会在你们家里。要是他们不是藏在你们家里,你们家里怎么会有同样的布匹呢?” “太君,你可不能这样说啊,要是那些反日分子被你们追赶,慌不择路,进入我们家了,见我们家没人,就把布匹放在我们家房门背后就跑了呢?你想啊,要是我们跟他们是一伙的,那我们还不找一个隐蔽的地方,把布匹藏起来啊,干嘛要放在房门背后,那么显眼的地方啊。你说我说得对吧?” “是,你真的能说会道。不过呢,就算你花言巧语,说的再好,可是你们俩现在已经在我的手里,进了我的监狱,那你们俩就别想活着出去。我说你们俩是反日分子的同伙,你们俩就是;我是你们俩出售军用物资,你们俩就是。你们俩听明白没有啊?” 卢娟娟随即冷生生的嚷道:“你你有什么本事,抓不到反日分子,就拿我们来出气,你要是有本事的话,就把那两个反日分子的头领给抓来,我们当面对质,什么事情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这个你放心,我会抓到他们俩的。”梅子说完就对站在他身边的日军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先给我把他们俩关进大牢里,待我们把那两个反日分子抓到了,到那个时候,我倒要看看,他们还有什么要说的。” 项剑一路小跑,好不容易才找到那个破庙。邓本汕每天给一些钱孔祥伟,让孔祥伟去外面弄点吃的,他则天天躺着稻草铺上睡大觉。 项剑一进入破庙里,只见如来佛祖占据了破庙大半个地方。 邓本汕一听见有人进来的脚步声就坐了起来。他没有看见孔祥伟朝他走过来,切听见有人的呼吸声,随即站起身来,朝外面一看是项剑来了,这才高声大嗓的叫喊道:“项剑,我在这儿呢。” 项剑快步走到邓本汕的面前,心急火燎的说道:“头,总算把你找到了。” 邓本汕冷生生的问道:“究竟出什么事了?看你心急火燎的。” “不得了了,卢娟娟父女俩被日军给抓走了。” 一听此话,邓本汕就惊讶的问道:“你说什么?卢娟娟父女两被日军给抓走了?哎吗,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我也只是听熊克典说的。那个熊克典现在还在我那里,他在等你的消息呢。” 项剑和邓本汕端坐在稻草铺上,过了许久许久。邓本汕才冷生生的说道:“那个熊克典不是住在皇协军里吗。我现在就去皇协军军营里找他去。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跟熊克典好好商量商量,看看怎么办吧。” “可是那个熊克典就在我那里啊。” “我们俩一起回当阳城,你一回去就把我去皇协军军营找他的事情告诉他,他不禁回去了吗。” “那好吧。”项剑说完就和邓本汕几乎同时站了起来,一前一后的往外走去。 就在邓本汕和项剑一走出大门口的时候,孔祥伟回来了,他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兄弟,兄弟,你看我给你带回来什么了?” 孔祥伟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已经走到邓本汕身边来了,原来他弄回来了一些玉米棒子,邓本汕拿起一个玉米棒子递给项剑,笑眯眯的介绍道:“这是我的兄弟孔祥伟。”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30章 “荣县长,我家里出了一点事情,我是来找你帮忙的。” “你家里出了一点事情,就来找我帮忙,我能帮你什么忙啊?” “我家里昨夜去了贼了,偷走了三板布匹,我现在要你赶快去我家,限期破案,一定要给我把那个贼找出来,要是你一个星期以内破不了案,你就赔偿我们就的损失;要是你破案了,我就给你一千个大洋作为酬劳。你看咋样?” “荣县长,我听你的吩咐,现在就带领警察局里所有的人去你家,好好了解了解情况,一个星期,就一个星期,我一定把那个贼给找出来,绳之以法。” 冯佳文在卢碧杰家里坐了一会儿,趁着卢碧杰招待顾客的时候就离开了卢记米行,就在他刚刚一回到警察局的时候乔洪生就进入他的房间里,冯佳文一见是乔洪生来了,就冷生生的问道:“乔局长,你来追我有什么事吗?” “冯探长,不得了了,荣县长家里去贼了。那个荣县长让我一个星期破案,抓住那个贼,要是一个星期我抓不住那个贼,他们就的损失就有我来赔偿,我这才来找你的。” 日本兵坐着大卡车,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往荣县长家里。他们一起就站在大门口,看护起来了。 乔洪生带领警察局的人进入荣武楠的家里,前前后后忙活开了。 乔洪生听了那个家丁的话后,对荣德坤笑眯眯的说道:“老人家,这个案子我大致上有了一些眉目。事情应该是这样的:那个家丁先用毒药毒死了你们家的三只狗,然后把狗扔到厕所的房顶上,然后打开大门,把他的同伙放进来,让他的同伙把布匹扛走了。顺便把他打晕了。” 那个家丁一听此话就苦苦哀求道:“老爷,不是这个样子的,我的的确确是上厕所被三个人给挟持的,要是我不帮他们的话,他们就会杀掉我的,我这才带他们去了仓库的。” 乔洪生一听此话就气愤愤的嚷道:“看来我不给你一点厉害瞧瞧吗,你是不会实话实说的,走,我们把这个嫌疑犯带走。” 于是乔洪生就带着警察,押着那个家丁回到警察局里。在审讯室里,乔洪生端坐在台上,那个家丁站在台下,吓得魂不附体,浑身直打哆嗦,乔洪生再一次气愤愤的问道:“你老老实实地说,是不是你把贼放进荣县长家里的?” “乔局长,看你说的,我哪敢了。我们一家人就靠我在荣县长家里那点工资养家糊口呢。要是我做了缺德的事情,一旦暴露了,那我们家还有活路吗。” “那如果事情没有人知道呢,那你不就发大财了。三板布匹啊,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三板布匹够你花一辈子的吧。你在荣县长家里当差,我估计你这一辈子都挣不了那么多,看来你是不打算说实话啰。来人,给我打。” 那些站在旁边的警察听了乔洪生的吩咐,两个警察就把那个家丁安顿在地上,一个警察抡起手里的警棍,就朝那个家丁屁股上狠狠地打去,那个家丁疼痛难忍,一个劲的叫喊起来了。 稍微过了一会儿,乔洪生才摆摆手,那三个警察就站在一边去了。乔洪生继续冷生生的问道:“兄弟,兄弟。” 乔洪生见没有人答应他的,不禁喃喃自语道:“这个人怎么这么不禁打,几下子就死了。你们你们快去看看去,看看他是不是死了。” 两个警察走到那个家丁的身边,切看见那个家丁趴在地上,随即冷生生的说道:“局长,局长,没事,他还活着。” 乔洪生一听此话就快步走到那个家丁的身边,对着那个家丁身上就是一脚,冷生生的嚷道:“你胆子也够大的了,我叫了你几遍,你吭一声不行啊。既然敢装死。你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赶快给我实话实说,你的同伙是谁,他们住在什么地方?那些布匹你们放在哪里?” “乔局长,我没有偷东西,你让我说什么呀?” “你还嘴硬,看来是打轻了。你们再给我狠狠地打。” 于是两个警察再一次把那个家丁按倒在的是,一个警察抡起警棍,再一次狠狠地打在那个家丁的屁股上。 警察停下来了手脚,乔洪生指着那个警察冷生生的问道:“打,打,你们给我继续狠狠地打,你你怎么就停下来了呢?” “乔局长,不能再打了,他已经死了。” “死了?”乔洪生快步走到那个家丁的身边,只见那个家丁的嘴角边上全是血迹,就对那几个警察吩咐道:“他这是装死,你们给我提一桶水来泼到他的身上。” 那个家丁的的确确是被打昏了过去,一桶水泼到他的身上,。他随即就苏醒过来了。乔洪生蹬下身,一把揪住那个家丁的头发,再一次冷生生的问道:“兄弟,你现在该实话实说了吧。只要你告诉我,你的同伙是谁,我立马就放了你。” 那个家丁断断续续的回答道:“我的同伙是谁,我的同伙是谁” “你快点说啊,你的同伙究竟是谁?” “我的同伙是谁,我的同伙是谁” 一个警察随即笑眯眯的问道:“局长,他是不是被我们打糊涂了?” 乔洪生随即站起身来,冷生生的嚷道:“什么糊涂了,他这是想蒙蔽过关。今天就到此为止,我们不是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吗,你们先把他给我关进死牢里。我累了,的回去休息一会儿去。”于是几个警察就拖着那个家丁出去了。 范甘娟从郊外一回到当阳城就来到皇协军军营外面,只见皇协军军营外面有两个哨兵把守着,范甘娟大摇大摆的往里走去。那两个哨兵随即拦住范甘娟,一个哨兵冷生生的问道:“你是干什么的?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是你随随便便可以进去的吗?” 范甘娟大大咧咧的回答道:“我当然知道。不就是皇协军军营吗。我上次不是来过吗。” “你来过?那你来找谁啊?” “我找那个太君。” 那两个哨兵听了范甘娟的话,都“哈哈”大笑起来了。一个哨兵随即冷生生的问道:“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病啊,你要找太君,你的去日本兵的军营啊,你来我们皇协军军营找什么太君啊?” “可是上一次,是你们队长亲自去我家,让我来陪那个太君的,要是你们俩不信的话,你们俩可以去问问你们队长啊。” 那两个哨兵突然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似的,交头接耳起来了,随后一个哨兵就冷生生的嚷道:“你就在这里待着,哪里都不许去,我现在就去告诉我们队长去啊。”那个哨兵说完就朝军营里飞快的跑了过去,范甘娟就站在军营大门口耐心等待着。 没过多久,在个哨兵的带领下,薛八诺来了,他一来到范甘娟的面前,笑嘻嘻的问道:“你是” “薛队长,你可是贵人多忘事啊,你不记得了,我是卢记米行的。上一次不是你亲自去我家请我来这里,陪那位太君的吗。” “哦,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那你今天来” “那位太君说了,让我今天来陪陪他。” “好,好好,那你随我来。” 于是在,薛八诺带着范甘娟来到熊克典的房门口,薛八诺敲了敲房门,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太君,太君,那个女人来了。” 熊克典一听此话就打开房门一看,是薛八诺和范甘娟站在房门口。就一把拉起范甘娟得手,笑嘻嘻的说道:“我的心肝宝贝,你倒是挺准时的,我让你今天来陪我玩玩,你今天进来了。” “太君,现在当阳城是你们的天下,我一个弱女子,哪敢不听你的呀。” 熊克典随即冷生生的问道:“薛八诺,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呀?” “我我我这就走。”薛八诺说完就转过身走开了。 熊克典和范甘娟一进入房间里,范甘娟就把他在破庙里见到邓本汕的事情,对熊克典详详细细讲述一遍后,继续说道:“没想到,玉泉寺里的那个二当家,既然是个日本奸细。” “头的这个消息实在是太及时了。我的想办法去一趟玉泉寺。你的想办法,吧把这件事情告诉项剑去。” 乔洪生进入荣县长的办公室里,他一进去就笑嘻嘻的说道:“荣县长,你交代的事情我给你察清楚了。” 荣武楠一听此话就笑眯眯的说道:“哦,乔局长,兵贵神速啊。你说说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贼你们抓到了?” “那还用说吗,早就抓到了。” “你那个贼现在在什么地方啊?你快点带我去看看去。” “那个贼就关押在大牢里,一个只会偷东西的贼,有什么好看的。” “怎么?他偷了我们家的东西,我看一眼还不行吗?我倒要好好看看,是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既然敢偷我家的东西。我要亲自宰了他。” 在乔洪生的带领下,荣武楠进入审讯室里,没过多久,两个警察就拖着那个家丁来到审讯室里,荣武楠一看,那不是自己家里的家丁吗,随即指着那个家丁冷生生的问道:“乔局长,你所说的那个贼就是他呀?” “荣县长,你是不知道啊,这个家伙就是你们家的那个贼。你好好想想,你们家的那个院子墙有两人多高,哪一个人爬的上去啊?还有,你们家喂了三只狗看家,外人是怎么知道的?要是没有内应,贼是不可能进入你们家偷东西的。我已经分析清楚了,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这个家丁跟他的同伙商量好了,他先用毒药毒死了你们家的三只看门狗,然后把狗扔在厕所的房顶上。然后就带着他的同伙去了仓库,偷走了三板布匹,还让他的同伙把他打晕了。事情就这么简单。” 那个家丁待乔洪生话音一落,就苦苦哀求道:“荣县长,少爷,事情不是这样的,我真的是半夜上厕所,被三个人挟持的。事情的经过我都告诉老爷了。你的相信我,你的救救我呀。”那个家丁说完已经是泪流满面。 乔洪生随即一脚踢在那个家丁的身上,气愤愤的嚷道:“荣县长,你好好想想,你们家的院子墙那么高,要是没有人开门,贼进得去吗?你们家大门那么厚,没有内应开门,他们撞得开吗?我看这个家伙就是一个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家伙,你就放心好了,我会让他实话实说的,你先回去,等有了结果,我把他的同伙抓回来了,就前去县政府告诉你去。” 荣武楠随即冷生生的说道:“乔局长,那就辛苦你了,我县政府还有好多事情要办。就先走了。”荣武楠说完就朝门外快步走去,那个家丁在后面高声大嗓的叫喊道:“荣县长、少爷,我真的不是偷东西的贼,你要相信我。”可是那个荣武楠已经走远了。 熊克典待范甘娟一离开,就进入薛八诺的办公室里,薛八诺笑眯眯的问道:“太君,没想到那个卢记米行的女子这么温情。你不叫她,她自己倒送上门来了。” “薛队长,你想不想出去玩玩啊?” “想啊。想想。” “想就好,还是老样子,叫上那个葛党武,我们三人一起出去玩玩,你先说说看,我们该去什么地方玩玩好呢?” “太君,你是我们的头,我们听你的,你说去哪儿我们进去哪儿。你说去酒楼我们不餐馆。你说去客栈,我们不说去逛窑子。” “好,好好,你们俩都听我的,小餐馆没有客栈大;酒楼没有客栈小,逛窑子那就更不可能了,我今天已经让那个小女子服侍的服服帖帖的。我们进去客栈。” 于是熊克典和薛八诺,还有葛党武行走在大街上,他们远远地就望见夏家客栈的招牌,薛八诺指着夏家客栈的招牌笑眯眯的说道:“太君,那个夏家客栈不错,我去过,要不我们今天就进去喝两杯去,你看怎么样啊?” 于是熊克典他们三人大摇大摆的进入夏家客栈里,范甘娟一看见他们仨进来了,就笑眯眯的问道:“长官,你们吃点什么呀?” 薛八诺随即笑眯眯的说道:“这还用得着问吗?赶紧给我们找一个安静的包间,有什么好吃的尽快上啊。” “是,是是,你们跟我来。” 熊克典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慢点。” 范甘娟一听此话,再一次笑眯眯的问道:“这位长官,你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你知道我们今天是来干什么的吗?” “这个,我怎么知道啊?” “不知道是吧,那我就告诉你,我们是奉皇军的命令,来你们客栈检查卫生的。你现在就带我们去厨房看看去。” “好,好好,我现在就带你们去厨房看看去。” 于是他们三个人来到院子里,熊克典一眼就看出来了,那个劈柴火的就是项剑,当他们四个人一走到项剑的身边,熊克典停下脚步,指着项剑冷生生的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项剑一听见有人来到脚步声,随即停下手脚,抬起头来一看,是几个皇协军来了,在定睛一看,熊克典,还真有你的,你成了皇协军了。 熊克典见没有人回答他的问话,就再一次气呼呼的问道:“问你呢?你是干什么的?我怎么看你贼眉鼠眼的,不是个好东西啊?” 范甘娟随即笑眯眯的说道:“长官,他是我们雇请的伙计。他没有别的长处,就在我们客栈里劈柴火。” 熊克典一把夺过项剑手里的斧子,冷生生的问道:“你就能保准,他不会用这把斧子杀人吗?” “长官,看你说哪儿去了,他怎么会用劈柴火的斧子杀人呢?” “我这给他说话,你插什么嘴啊?我是你们仨快去厨房看看去。” 于是范甘娟就带着薛八诺和葛党武进入厨房里去了,熊克典这才小声说道:“头在火车站待不下去了,住在郊外的破庙里,今后你有什么事进去破庙里找他去。玉泉寺里的那个二当家不是个好东西,很有可能的日本人的奸细。卢娟娟已经被警察局的探长盯上了,那个探长冯佳文很有可能也是日本人的奸细。我就在皇协军里,就有什么事可以去找我。” 就在这时候,薛八诺他们三个人一前一后从厨房里出来了,他们一走到熊克典身边就停下来了脚步。范甘娟笑眯眯的说道:“长官,时候不早了,该吃午饭了,我给你们安排一个包间去。”熊克典这才把斧子往地面上一丢,气愤愤的嚷道:“我怎么看,你就不是个好东西。”他说完就在范甘娟的带领下走开了。 范甘娟带着薛八诺他们进入包间里,范甘娟再一次笑眯眯的问道:“长官,你们想吃点什么呀?” 薛八诺冷生生的嚷道:“我们一进来的时候,我不是说过吗,你们客栈里有什么好吃的尽管上来,你怎么不长记性啊?” “是,是是,你是说过这句话,我现在就给你们准备去。你们喝茶,喝茶。” 待范甘娟一离开,熊克典就冷生生的问道:“薛八诺,你们在厨房里看见什么啦?” 薛八诺疑惑不解的问道:“看什么呀?你说的我一点也不明白。” 熊克典随即一巴掌拍打在薛八诺的脑袋上,气愤愤的嚷道:“你笨了。我问你,我们干什么来了?” “吃饭啊。” “你还知道吃饭了,你就不能好好看看吗,厨房里有什么好吃的。我们就捡好吃的点,那个老板娘还敢不给我们上吗。”熊克典说完又一巴掌拍打在葛党武的脑袋上,再一次气愤愤的嚷道:“他笨,你也跟着一样笨。不知道你们俩长着一双眼睛是干什么的。这么好的机会就让你们俩给白白的浪费了。” 没过多久,范甘娟就用一把木盘子端着热气腾腾的菜进来了,她把菜往饭桌上一放就笑眯眯的说道:“长官,我给你们把菜都上来了,你们慢用啊。” 熊克典随即一拍桌子,范甘娟又轻声细语的问道:“长官,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酒呢,筷子呢。酒菜酒菜,没有酒能行吗。没有筷子,你让我们用手抓着吃啊?” “你看看,你们看看,我怎么把这件事情给你们忘了,我现在就出去给你们拿酒去,找筷子去。”范甘娟说完就拿着木盘子出去了,没过多久就提着一壶酒,拿着筷子进来了,她把酒和筷子一放下,熊克典就摆摆手,范甘娟么话也没有说就出去了,熊克典他们三人就大吃大喝起来了。 邓本汕独自一人来到玉泉寺里,他一路走一路东张西望,希望能够看见惠生的人影,可是让他失望了。怎么也没有看见惠生的人影,切看见惠坦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独自一人站在墙角边上,就快步走到惠坦的身边,惠坦一看见邓本汕走到他身边来了,就双手合十,轻声细语的问道:“施主,请问你是来找人的,还是来烧香拜佛的?” “哦,我想见见你们主持方丈,方便吗?” 惠坦显得很为难。邓本汕不禁轻声细语的问道:“怎么啦?主持方丈没有时间?” “,你,主持方丈已经圆寂了。” “你说什么,主持方丈已经圆寂了,这是多久的事情了?” “已经一个多星期了。” “哦,我问道你的伤心处了,不好意思。那那个政熊师父在家吗?我想见见他。” “政熊师父已经离开本寺一个多月了,到现在杳无音信。” “那你可知道,他们去了什么地方?”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那他是一个人去的,还是几个人一起去的呀?” “和惠实、惠生两个师兄弟一起去的。” “哦,那我去大殿里上一炷香去。”邓本汕说完就在惠坦的带领下进入大厅里,邓本汕上了一炷香以后就离开了。 梅子独自一人行走在大街上,既然他们来了,他们会住在什么地方呢?他们二十多个人,不可能住在小旅馆里。他们有没有钱去住酒楼,唯一去的地方就在客栈。在当阳城没有几家客栈。我的去会会他们。梅子一想到这里,就继续朝前走。梅子没走多远,就望见前面一家客栈,夏家客栈,于是梅子就走了进去。 范甘娟一看见梅子进来了,就笑眯眯的问道:“大妹子,你一个人了?” 梅子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就我一个人。” “你一个姑娘家的,现在这世道不太平,来我这里吃饭的有不少的日本兵,他们可不是好惹的,我给你准备一个包间去。” “不用了,我就在大厅里吃饭。”梅子说完就在一张饭桌边上坐了下来。 范甘娟继续轻声细语的问道:“大妹子,那你想吃点什么呀?” “就我一个人,你给我来一个荤菜,一个素菜,再来一个汤就够了。” “你一个人吃得了这么多吗?” 梅子一听此话就冷生生的问道:“我是顾客,你是老板娘,你只管给顾客上菜就行了,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 “我是说,我们客栈里有大盘子,还有小盘子。要是你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多,我可以给你用小盘子,小盘子的菜钱只有三分之二。” “不用了。就用大盘子。我慢慢吃。” “好,好好,就给你用大盘子。”范甘娟说完就走开了。 梅子到的正是时候,就在范甘娟给梅子把饭菜端上来的时候。邱士基他们就从楼上下来了。他们从梅子身边走过的时候,邱士基停下脚步,瞅了梅子一眼,就在梅子旁边的饭桌边上坐了下来。他们一共二十多个人。围坐在两张饭桌边上。 梅子心里不禁暗暗想到: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你们了。我倒要看看,你们究竟有什么本事。 邱士基已经认出梅子来了,就用胳膊肘碰了碰坐在他旁边的善定菊,小声说道:“你看清楚了吗,就是这个女人,杀死了我们的兄弟,毁了我们万家寨。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她。” 善定菊听了邱士基的话忍不住扭过头看了一眼梅子,梅子后背对着善定菊他们,善定菊也没有看清楚梅子的长相,但是从梅子的背影来看,梅子不是等闲之辈。 梅子独自一人,饭菜已经上来了。邱士基他们人多势众,饭菜一时半会儿上不了,就在范甘娟给邱士基他们把吧饭菜端上来的时候,梅子站起身来,高声大嗓的叫喊道:“老板娘,老板娘,结账。” 范甘娟随即快步走到梅子的身边,笑眯眯的说道:“大妹子,你吃饱了。你看看,我不是说过吗,你一个姑娘家,吃不了这么多,要用小盘子,你怎么就不听呢,你看这这多浪费啊。” 梅子什么话也没有说,掏出钱来递给范甘娟,然后就朝门外快步走去,范甘娟在后面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大妹子,要是你喜欢的话,就再来啊。” 邱士基他们一听见梅子的叫喊声,就知道梅子要走,当他们一看见梅子朝门外走去,邱士基随即放下碗筷,就跑了出去。范甘娟不禁喃喃自语道:“你们这是怎么啦?说走就走了。这这满满的一桌子菜就这样浪费了,多可惜呀。” 梅子慢慢腾腾的走在前面,邱士基他们在后面紧紧地跟着,邱士基看见梅子拐进一条小巷子去了,就在后面紧紧地跟了进去。切没有看见梅子的人影,就在邱士基他们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梅子一步从房顶上跳下来,笑嘻嘻的问道:“兄弟,你们是在找我吗?” 邱士基冷生生的回答道:“不错,我们千里迢迢来到当阳城,找的就是你,是你带着一些人杀死了我的兄弟,毁掉了我们万家寨,我倒要看看,你今天往哪里平跑。”邱士基说完抡起拳头就朝梅子脸颊上狠狠地砸了过去,梅子一把紧紧地捏住邱士基打过来的手腕,一脚就向邱士基胸口猛踢了过去。邱士基一转身,躲过了梅子提的那一脚,用胳膊肘就向梅子胸口猛撞了过去,梅子不得不松开手。 善定菊飞起一脚,就朝梅子猛踢了过去,梅子踉踉跄跄后退几步,一直退到墙角边上才站稳脚跟,善定菊一落到地面上就挥舞着拳头朝梅子身上胡乱的砸了过去,梅子也挥舞着拳头左挡右挡,挡住了善定菊向她砸过来的拳头。 邱士基也挥舞着拳头前来助阵,梅子就与邱士基和善定菊两个人打斗起来了,那些万家寨的兄弟们,一个个站在边上也帮不上忙,只能站在那里看热闹。 政熊他们经过千山万水,昼夜兼行,长途跋涉,终于望见玉泉寺大门了,惠生指着玉泉寺大门笑眯眯的说道:“师父,我们到家了。” 政熊他们停下脚步,政熊指着玉泉寺大门,对成坤和悟道笑眯眯的说道:“成坤师父、悟道大师,你们看,那就是玉泉寺,我们到家了。走,我们进去歇歇脚去。”政熊说完就带着成坤和悟道继续往前走。 梅子和善定菊、邱士基也不知道打斗了多少个回合,他们还是没有分出一个胜负来。梅子突然一步撂倒房顶上就逃之夭夭了,善定菊和邱士基随即一步跳到房顶上,切没有看见梅子的人影吗,善定菊冷生生的嚷道:“没想到她跑的到挺快的。” 邱士基不禁冷生生的说道:“坏了。” 善定菊疑惑不解的问道:“怎么就坏了?” “那个女人知道我们的住处,她一定会带着她的同伙去夏家客栈守株待兔,找我们的麻烦的。不行,我们的赶快回去,收拾东西赶快走。” “可是我已经将布匹给了那个老板娘,她是不会把布匹还给我们的。” “你不要忘了,我们手里还有一板布匹。” “好,事不宜迟,我们赶快回去。” 政熊他们一进入玉泉寺里,惠坦一看见是政熊他们回来了,就飞快的跑到政熊的身边,轻声细语的叫喊道:“师父,你可回来了。”惠坦说完已经是老泪纵横。 政熊疑惑不解的问道:“惠坦,你这是怎么啦?” “师父,主持方丈圆寂了。” 政熊和惠实,还有惠生一听此话如五雷轰顶。稍微过来一会儿,政熊才不紧不慢的问道:“惠坦,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 “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了。” “你二师父呢?” “他一天到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政熊这才转过身来,对成坤和悟道轻声细语的说道:“对不起,两位大师,鄙寺出了点事情,我的去处理一下。惠坦,你带两位大师去上房休息去;惠实,你们也回房间休息去吧。”政熊说完就朝主持方丈的禅房里快步走去,惠实和惠生,还有柔宏就朝惠实他们住的房间快步走去。惠坦对成坤和悟道笑眯眯的说道:“二位大师,请跟我来。”他说完就在前面走开了,成坤和悟道紧随其后的跟了过去。 政和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仔仔细细研究那些账本,他一听见有人进来的脚步声,就把账本给收了起来,快步走到房门口,打开房门一看,见是政熊回来了,不禁老泪纵横的说道:“三师兄,你可回来了。” 政熊轻声细语的安慰道:“二师兄,我都听说了。我万万没有想到,大师兄会这样啊,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走了。人死不能复生,大师兄圆寂了,玉泉寺还在。你是二师兄,这玉泉寺今后的事情你可要多担待一些啊。要是你急坏了身子骨,那该怎么办啦?” 政和泪眼婆娑,唉声叹气的说道:“三师弟,你怎么才回来呀?这些天我是度日如年了。就期盼你早一点回来,我们好让大师兄入土为安。他的骨灰还放在大厅里。你随我现在就去大厅里祭拜大师兄去吧。” 于是政熊和政和一前一后的进入大厅里。玉泉寺里的弟子们,还有成坤和悟道,以及柔宏也在其中。他们一个个低着头,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政和站在一边,手里敲打着木鱼,政熊跪在政通的灵柩前面,在他的面前摆放着一个火盆,政熊将一张火纸点燃了,小心翼翼的房子火盆里,又将一张纸火纸放在点燃的那张火纸上面,随着政熊将一张张火纸放在火盆里,火盆里的火越烧越旺。 成坤和悟道也走上前去,分别跪在政熊左右两边,也拿起一张张火纸丢在火盆里。政和依然敲打着木鱼。 就在这时候熊克典和薛八诺,还有葛党武率领皇协军,气势汹汹的闯进玉泉寺里,他们听见大厅里有敲打木鱼的声音,还有叽叽喳喳的声音,就径直进入大厅里。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31章 “这里边上有床铺吗,两个人可以睡的。” “这个地方本来就不是你的,而是我的。” “哦,我知道,我知道,这是如来佛祖的地方,我们俩是鸠占鹊巢了。”邓本汕说完就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善定菊一进入房间里,看见邱士基在他的床铺上睡着了,就推了推邱士基,邱士基睁开眼睛一看,是善定菊站在床铺跟前,就坐了起来,笑眯眯的问道:“善定菊,外面什么情况?” “外面的人挺多的,都是一些生面孔。” “那是当然,我们初来乍到,又没有亲戚朋友住在这里,当然遇见的人都是生面孔啰。” “邱士基,我怎么越想越不对劲了?” “怎么不对劲了?” “你想啊,那个老板娘让我们在她的客栈里住下来了,怎么不向我们要钱啦?我怀疑这里是不是一家黑店了,到了晚上,给我们的饭菜里下一点点迷魂药,把我们迷魂倒了,再把我们给宰了?” 邱士基一听此话就“嘿嘿”的笑了起来。善定菊冷生生的问道:“你笑什么呀?” “你看看我们这么多人,他一下子杀得了吗?就算他把我们都杀了,吃的了吗?不过,我倒是觉得是有点不对劲,那个老板娘怎么就没有找我们要钱呢?难不成她知道我们身无分文,要了也是白要?” “我看你这么早就回来了,你知道弄钱的地方没有啊?” “有,就在郊外,我看见一个村庄,都是茅草屋” 邱士基的话还没有说完,善定菊就抢过去冷生生的说道:“都是茅草屋,茅草屋里住的都是农夫,他们家有多余的钱财吗?”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你着什么急啊?” “那你说,你说,我听着。在那些茅草屋中间切有一栋砖瓦房,看那样子挺气派的。那里面肯定有不少值钱的东西,就今天晚上,要是你怕店老板把你给宰了的话,我们俩一起去拿点东西去,我想,我们俩随随便便拿一件东西,就够我们这么多兄弟在这里吃住半个多月的,我想半个多月以后,我们的仇也报了,也该回万家寨去了。” 善定菊这才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好,我陪你一块儿去。” 邓本汕抱着一抱稻草回到破庙里,孔祥伟已经在稻草铺上睡下了,他就在孔祥伟旁边地面上铺上稻草,就在稻草铺上睡下了。 晚上月黑风高,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人行走在路上,可以隐隐约约看见路上的东西。邓本汕独自一人来到路口,就在邓本汕刚刚要继续往前走的时候,切听见从那栋砖瓦房里传出来一阵阵狗叫声,随即往前面一望,只见两个黑影行走在院子墙上。邓本汕待那两个黑影过去了,就一步飞快的跑了起来,当邓本汕一跑到院子墙边上的时候,一步腾空而起,就撂倒院子墙上,切看见院子里灯火通明。一群人叽叽喳喳的。还有一个老头高声大嗓的叫喊道:“都给我过去看看去,给我看仔细了,千万不要让山贼土匪进来了。” 邓本汕望见不远处有一棵大树,就飞快的跑到那棵大树边上,一步就撂倒那棵大树树枝子,邓本汕站在树枝子上,一双手抱着树干,切看见一个老头带着几个家丁走到大门口,那个老头杵着一根拐杖,那些家丁端着枪。那个老头一到大门口就打开大门,朝外面望了望又把大门闩上了,随即往回走,可是狗依然叫个不停。 邓本汕突然听见有人的呼吸声,不禁往下面一看,只见一个男人就站在他的下面,又抬起头来一看,切看见一个女人站在他的上面,那两个人不是别人,就是邱士基和善定菊。 邱士基和善定菊也看见邓本汕了,邱士基一步就撂倒邓本汕对面,笑嘻嘻的问道:“兄弟,怎么称呼?干什么的?” “兄弟我高确田,跟你们一样,来这里借点东西,你们是” “哦,再下邱士基,她是我妹妹善定菊。你可知道,这是谁的家啊?”邱士基说完就抬起头来,看了看站在他们俩上面的善定菊。 邱士基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兄弟,我已经打听清楚了,这里是当阳县县长的家。” “原来是县长的家啊,难怪这么气派。我已经看清楚了,院子里有三只狗,那些人没有发现我们,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再出来了,我们三个人下去,一人一只狗,咋样?” 邓本汕随即折下一根树枝子,往地面上一扔,那三只狗一听见有动静,就飞快的跑到大树边上,对着大树狂吠起来。邓本汕和邱士基,还有善定菊就从大树上面一步撂倒大树下面,一人一只狗,一把紧紧地掐住狗脖子,没过多久,狗就不叫唤了。 邓本汕走在前面,邱士基拖着两只狗行走在中间,善定菊托着一只狗走在后面,没过多久,他们就看见前面有一个厕所,厕所非常的矮小,邱士基和善定菊就把狗扔到那个厕所上面去了。 邱士基碰了碰邓本汕的胳膊,冷生生的问道:“高确田,这里这么多房屋,我们该去哪儿借东西去啊?” “你说的也是啊,我们人生地不熟的,不能瞎闯啊,的找个人问问。” 善定菊疑惑不解的问道:“这里就我们三个人,你问谁啊?” “当然不是问你们俩,也不是问我自己,而是问问这个院子里的人。” “问院子里的人?难不成你现在就进入他们的房间里,问他们,这里最值钱的东西放在哪儿。他们会告诉你吗?就算会,你知道院子里的人住在哪儿吗?” “这里不是厕所吗,人吃了五谷杂粮,就没有不拉屎撒尿的。他们要拉屎撒尿,还不到来这里上厕所啊。到那个时候,我们不就有人问的了。” 邱士基和善定菊听了邓本汕的话,点点头,然后他们就躲藏在墙角处,邱士基和善定菊蹲在地上,后背靠着墙壁。邓本汕则站在那里,一双眼睛盯着厕所,他是多么希望此时此刻,会有一个人来这里上厕所。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邓本汕焦急而又耐心的等待着。过了大约一个时辰的样子,一个家丁穿着裤衩,心急火燎的来了,邓本汕一看见那个人进入厕所里去了,就飞快的跑到厕所门口,耐心的等待着。 没过多久,那个家丁出来了,邓本汕一只胳膊紧紧地勒住那个家丁的脖子,一只手捂住那个家丁的嘴巴,冷生生的嚷道:“你要是想死的话,我现在就掐死你。要是你想活命的话,就按照我说的去做,给我往那边走。” 那个家丁只好按照邓本汕所说的,慢腾腾的走到邱士基他们那边,邱士基和善定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邓本汕用脚踢了踢邱士基和善定菊的大腿,他们俩随即醒了过来,站起身来一看,只见邓本汕抓来了一个家丁。 邓本汕见邱士基和善定菊站起来了,就慢慢的松开手,一只手紧紧地揪住那个家丁衣领。邱士基笑眯眯的说道:“兄弟,我们实在是没办法,活不下去了,想来这里借点东西。要是你肯配合我们的工作的话,我们是不会为难你的,要是你想耍什么花招的话,你看看厕所那边。” 邓本汕一把揪住那个家丁的头发,冷生生的嚷道:“你仔细看看厕所上面是什么东西,要是你看不清楚的话,我可以告诉你,就是你们家的三只狗,他们都一命呜呼了,要是你不想死的话,就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们,你们家的仓库在什么地方,现在就带我们过去看看去。” 那个家丁早已吓得浑身直打哆嗦,战战兢兢的说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现在就带你们去仓库还不行吗。” 于是,邓本汕押着那个家丁走在前面,善定菊紧随其后,邱士基断后,他们顺着一条街道往前走,街道两边栽着梧桐树。梧桐树枝叶茂盛,邓本汕他们行走在梧桐树下面,一般人很难发现他们。 没过多久,邓本汕他们就走到尽头了,看见一排房屋。那个家丁一走到那儿,就哆哆嗦嗦的说道:“这里就是我们东家的仓库。” 邱士基快步走到大门口,看了看大门上面的大铁锁,就转过身来,在地面上捡起一个大石头来,三下两下就把大铁锁砸开了。 邱士基站在大门口朝屋子里一看,只见屋子里黑漆漆的,邱士基随即脱下衣服,点燃了当火把,邓本汕他们四个人这才进入仓库里,只见仓库里堆满了粮食,善定菊不禁冷生生的嚷道:“难不成我们扛一麻袋粮食回去啊?那可能吗?” 邱士基他们没有回答善定菊我问话,而是继续往前走,他们看见粮食后面堆放着一些布匹。 邓本汕对着那个家丁后脑勺就是狠狠地一巴掌,那个家丁摇摇晃晃就倒在地上。邓本汕他们三个人分别扛着一板布匹就飞快的往外走去。 邓本汕他们跑回到那棵大树下面,一步撂倒树枝子上面,一步撂倒院子墙上面,当他们从院子墙上面一步跳到地面上的时候,邱士基笑眯眯的问道:“高确田吗,你住在什么地方啊?” “我住在那边一个破庙里。你们呢?” “我们住在当阳城夏家客栈里。一个破庙怎么能住人了,我看你这个人功夫了得,你还是跟我们一起回到夏家客栈里去吧。” 邓本汕摇摇头,笑眯眯的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 “怎么?你信不过我们?” “不是,我们各自有各自的难处。我看还是算了吧。要是有缘分的话,我们还会再见面的。”邓本汕说完就朝破庙那边走去;邱士基和善定菊则朝当阳城快步走去。 第二天一大早,邓本汕醒过来,看见孔祥伟还在“呼呼”大睡,,就推了推孔祥伟,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孔祥伟,你醒醒啊,孔祥伟,你快点醒醒啊。” 睡得迷迷糊糊的孔祥伟冷生生的嚷道:“别吵。我还没有睡好呢,你吵什么吵。” 邓本汕继续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孔祥伟,醒醒啊。你看看我给你带回来什么了?” 孔祥伟这才睁开眼睛,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坐起来就冷生生的问道:“高确田,你到底还让不让我睡了?” 邓本汕将那板布匹拍了拍,笑眯眯的问道:“孔祥伟,你好好看看,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 孔祥伟摸了摸那板布匹,笑嘻嘻的问道:“兄弟,你从哪儿弄来这么多的布匹啊?说实在的,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么多的布匹,这的做多少件衣服啊?要是把这板布匹卖了,那的卖多少钱了,要是用那些钱下馆子的话,那的吃多少天了?要是用那些钱去买粮食的话,那的买多少啊?” 邓本汕紧挨着孔祥伟一坐下来,就用胳膊肘碰了碰孔祥伟,冷生生的说道:“你别没完没了,你现在就扛着这板布匹去当阳城卢记米行,找到卢记米行的老板,把这板布匹卖给他。” “当阳城的卢记米行。我记住了,你说说看,这的卖多少钱啦?” “你让卢记米行的老板带一百块钱来这里找我。” 孔祥伟一听此话就“啊”的一声尖叫起来:“你说什么?这么多的布匹你就要一百块钱?这这也太便宜了吧?我看最少也的翻倍,两百块钱。少一个子也不卖。” “我说这布匹是你的还是我的呀?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了?” “好,好好,布匹是你弄回来的,的人当然是你的了,你说卖多少钱就卖多少钱,我当然的听你的了。”孔祥伟说完就站起身来。 邓本汕随即脱下他的衣服对孔祥伟冷生生的说道:“你看看你,衣服破破烂烂的,臭烘烘的,你扛这么多的布匹去大街上,他们一定会把你当小偷给抓起来的。”于是孔祥伟就换上邓本汕的衣服,扛着布匹往外走去。 一大早,一个家丁敲了敲大门,高声大嗓的叫喊道:“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管家梅海勋一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打开大门一看是一个家丁站在大门口,就冷生生的嚷道:“你家死人了,一大早敲什么敲啊?” “管家,不好了,出大事了。” “出大事了,出大事了,究竟出什么大事了,你倒是快说啊。” “我们的一个兄弟不见了。” “你们的一个兄弟不见了?” “我们今天一大早起床的时候,就没有看见那位兄弟,切看见他的衣服放在床铺上,就是没有看见他人影,我们觉得不对劲,这才来找你的。” 梅海勋听了那个家丁的话,就在家丁的带领下进入家丁住的房间里,那些家丁一见管家来了,都齐刷刷的站了起来,梅海勋一进入房间里就冷生生的问道:“那个丢失的兄弟睡在那张床铺上啊?” 那个家丁随即指着一张床铺,笑眯眯的回答道:“他就睡在这儿,你看,他的衣服都在,就是没有看见他人。” 梅海勋拿起那个家丁的衣服看了看,把衣服一放下就冷生生的吩咐道:“那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呀?赶快给我去找啊。”于是那些家丁就一个个跑了出去,梅海勋则在那张床铺上坐了下来。 善定菊拉着范甘娟得手进入她的房间里,指着床铺上的一板布匹笑眯眯的说道:“老板娘,我们出门在外,身上没有带钱,那我们就把这板布匹送给你好了,你看值几个钱。看我们这么多人能够在你这儿住多少天的,你说个准话你,我们到了那一天就好离开这里。” 范甘娟摸了摸那板布匹,这才笑眯眯的说道:“大妹子,原来你们是做布匹买卖的呀?可是这么多的布匹,我们也要不了这么多呀。” “老板娘,我知道,现在兵荒马乱的,挣钱不容易。我们身上有没有钱,就这一板布匹,要不要就掂量这办,反正饭我们的吃,房间我们也的住,钱没有,布匹你要不要随你。” “好,好好,大妹子,我把你的布匹收下就是了。那你们就在我这里住半个月吧。”范甘娟说完就扛着布匹下楼去了。 一个家丁风风火火的跑回来了,他一跑进房间里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管家,管家,不好了。不好了,那个兄弟我已经找到了。” 梅海勋一听此话就疑惑不解的问道:“既然你们已经找到那个兄弟了,怎么就不好了呢?” “管家,你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找到那位兄弟的吗?” “这个我怎么知道啊?” “我们在仓库里找到他的。” “仓库?他没事去仓库干什么呀?”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我寻找那位兄弟的时候,不知不觉就找到仓库那边去了,切看见仓库的大门敞开着。于是我就进入仓库里,切发现那个兄弟倒在地上,我这才跑回来告诉你的。” 梅海勋听了那个家丁的话,随即出了房间,把所有的家丁都召集起来,然后在那个家丁的带领下进入仓库里,一个家丁背着那个家丁就朝他们居住的地方而去,梅海勋仔仔细细察看了仓库里的所有货物,这才出了仓库,当他关上门准备锁门的时候,才发现大铁锁已经坏了。 梅海勋进入荣德坤的房间里,毕恭毕敬的禀报道:“老爷,不好了,出大事了。” 荣德坤冷生生的问道:“梅管家,究竟出什么大事了?” “昨天我们家来贼了,他们打昏了一个家丁,仓库里丢失了三板布匹。” “我们家不是还有三只狗吗,它们干什么去了?是不是那些家丁一个个睡得死死地,狗叫声他们听不见啦?” “老爷,问题是,到现在我们都没有看见那三只狗去了哪里啊。” “你说什么。我们家的看门狗不见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老爷,我们家的看门狗不见了,贼一定会再来我们家偷东西的,我们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少爷啊?” “那是当然。这件事情一定要报告给荣武楠。你现在就安排几个家丁赶往当阳县城,将家里有贼的事情告诉他,并且让他赶快回家一趟。” “老爷,我这就去安排去。”梅海勋说完就退了出去。 范甘娟和夏泰毅,还有项剑坐在夏泰毅的房间里,一板布匹放在中间的一张小桌子上,范甘娟把那板布匹的来龙去脉对夏泰毅和项剑大致上讲述一遍后,笑眯眯的问道:“你们俩说说看,他们究竟是干什么的?” 项剑毫不思索的回答道:“他们肯定不是做买卖的。是拦路抢劫的山贼土匪。可是让我想不明白的是,他们来当阳城究竟想干什么呀?” 夏泰毅也冷生生的说道:“石道皋的意思是,要是他们是山贼土匪,他们不应该住在我们这里,而是住在深山老林,非常隐蔽,易守难攻的地方才对。” “我就是这个意思。” “人心叵测,谁知道他们不是日本奸细。他们不是要在我们客栈多住些日子吗,那我们就不要惊动他们,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项剑和范甘娟听了夏泰毅的话,点点头,表示同意夏泰毅的方案。 孔祥伟扛着布匹大摇大摆的来到卢记米行大门口,随即进入屋子里,卢碧杰一看见孔祥伟扛着一板布匹进来了,就笑眯眯的问道:“你想要点什么呀?” 孔祥伟没有回答卢碧杰的问话,而是笑嘻嘻的问道:“请问这里是卢记米行吧?” “对,对对。这里就是卢记米行。” “那就对了,我是来给你们送布匹来的。” 卢碧杰一听此话就疑惑不解的问道:“你给我们送布匹来的?我没有在你们铺子里定做布匹啊。你是不是弄错了?” “我弄错了?我听得清清楚楚,就是卢记米行。” 卢娟娟一看见卢碧杰和孔祥伟在争论什么,就快步走到他们俩的身边,随即笑眯眯的问道:“请问你这布匹怎么卖啊?” 孔祥伟伸出一个手指头来,什么话也没有说。 卢娟娟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十块钱。” 孔祥伟摇摇头,冷生生的说道:“我的那位兄弟说了,要我把布匹给你们留下,你们带一百块钱亲自去交给我的那位朋友去。” “那你的那位朋友在什么地方啊?” “这个,你跟我走就是了。” “好,你等着啊。我拿钱以后就跟你一起去啊。那你给我把布匹扛进屋子里来,喝点水吧。”于是孔祥伟就把布匹扛进卢碧杰的屋子里去了。 县长荣武楠端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他的秘书阮德勇推开房门进来了,荣武楠冷生生的问道:“阮德勇,出什么事了,看你慌里慌张的。” “县长,你们家出事了,你们家老爷让你回家一趟。有两个家丁就在外面等着你呢。” 荣武楠一听此话就站了起来,什么话也没有说就走出办公室,切看见两个家丁站在外面,那两个家丁一看见自己的主人出来了,就快步走到荣武楠的面前,荣武楠冷生生的问道:“我家里究竟出什么事了?” 一个家丁哆哆嗦嗦的回答道:“少爷,我们家昨夜来贼了。” “来贼了。家里丢了什么东西没有啊?” “丢了三板布匹。老爷让你赶快回家一趟。” 卢娟娟和孔祥伟刚刚一走出大门,冯佳文就在后面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卢娟娟,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卢娟娟一听见是冯佳文的叫喊声,随即转过身来。冯佳文快步走到卢娟娟的面前,再一次笑眯眯的问道:“卢娟娟,你这是要去哪儿干什么去啊?” 卢娟娟随即笑眯眯的回答道:“冯探长,他是我姑母的儿子,他来告诉我,我姑母病了,想见我一面,我这才跟着他去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冯佳文说完就仔细打量了一番孔祥伟,切看见冯佳文穿着普普通通的衣服,倒像是一个乡下人。可是孔祥伟头发蓬蓬乱乱是,胡子拉渣的,一看就是一个叫花子。随即笑眯眯的说道:“卢娟娟,我今天正好有空,我陪你去一趟乡下,怎么样啊?” “冯探长,这怎么行呢。你跟他们不是亲戚又不是朋友,素不相识。你怎么可以跟我一起去他们家呢?” “怎么不可以啊?我不就是跟你一起去他们家玩玩而已吗。” “冯探长,你可能还不知道我们这里的风俗习惯吧,要是你不是他们家的亲戚朋友,是不能随随便便去他们家的。” “你不是已经答应嫁给我了吗?你是你姑母的侄女,我是你姑母的侄女婿。那我不就跟他们是亲戚了。” “冯探长,我可没有答应嫁给你啊,就算我真的嫁给你了,可是你还没有娶我呢。你怎么可以说我是你媳妇,你是我姑母的侄女婿呢?” 就在这时候,卢碧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笑眯眯的说道:“冯探长,你来了。正好,我铺子里没有客人,你进去喝杯茶去。小女要出趟远门。待会儿来客人了,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你可要帮帮我呀。” 冯佳文随即冷生生的问道:“卢娟娟这是要去哪儿啊?” 卢碧杰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冯佳文的问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卢娟娟就笑嘻嘻的回答道:“冯探长,我刚才不是对你说了吗,我姑母病了,去看望我姑母去的。我姑母家离这里不远,就是郊外十里地。爹,那我走了。”卢娟娟说完就和孔祥伟快步往前走。卢碧杰则一把拉起冯佳文得手向屋子里走去,生怕一松手,冯佳文就跑了似的。 那个家丁苏醒过来了,把昨天半夜里所发生的事情,对梅海勋详详细细讲述了一遍。 荣武楠心急火燎的赶回家里,在管家的陪同下进入仓库里,仔仔细细察看了一下仓库的情况后,进入荣德坤的房间里。荣武楠轻声细语的安慰道:“爹,不就是丢失了三板布匹吗,这有什么了不起的,看把你急成啥样了。” 荣德坤气愤不已的嚷道:“荣武楠,的的确确只是丢失了三板布匹。你好好看看吗,现在是什么世道,山贼土匪的的确确太猖狂了,既然偷到县长家里来了。这还有王法没有啊?他们昨夜偷了三板布匹,说不定哪天就要把你爹,我这条老命给偷走了呢。你看看你,你的这个县长是怎么当的?” “爹,你消消气,你说得对,现在这山贼土匪的的确确太猖狂了。我现在就赶回去,让警察局赶快来我们家了解了解情况。我限期让他们破案。一定要山贼土匪缉拿归案,严惩不贷。” “我看你还是跟田中司令官好好说说,让他安排一些日本兵来这里协助家丁,看护好我这个家才是。你看看那些家丁,都是一群窝囊废。有什么用啊。” “爹,我听你的,我现在就赶往当阳城,把这件事情给田中司令官好好说说,让他安排一些日本兵来我们家里。你就放心好了。” 在孔祥伟的带领下,卢娟娟来到破庙门口,远远地望见邓本汕站在大门口。当卢娟娟快步走到邓本汕的面前时,邓本汕就冷生生的问道:“我给你的布匹怎么样啊?” “原来是高老板了,你给我的布匹正是我想要的,钱我给你带来了一些,还差一点点。” 邓本汕随即冷生生的说道:“不是说好了的吗,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吗。我把货给你了,你看了也没意见,你怎么就不能一次性把钱凑齐呢?” “高老板,现在生意都不好做,谁家里有多余的货款了,你就宽限一些时日把,我一旦有了钱就给你送来,你看这样行吗?” 孔祥伟一看见他们俩在说话,就进入破庙里去了,邓本汕这才跟卢娟娟走到一个偏僻的地方,邓本汕笑眯眯的说道:“我被日军给抓了。火车站我是回不去了。你告诉项剑和熊克典,玉泉寺里的那个政和,也就是二当家的不是个东西,肯定是日本人的奸细。” “头,我知道了,从今以后你是不是就住在这里啊?我要不要把这个地方告诉项剑和熊克典了?” “你就告诉他们俩吧,让他们有什么事就来这里找我好了。” 卢娟娟随即就把冯佳文的事情对邓本汕详详细细讲述一遍后,邓本汕笑眯眯的说道:“卢娟娟,现在日本人已经急了,他们什么事都干的出来,你要格外小心啊。现在我们也不知道玉泉寺里究竟有什么宝物,不管是有还是无,我们决不能让我们的国宝被日本人给抢走了。” “这个我知道。那我回去了。” 荣武楠一回到当阳城就心急火燎的进入田中的办公室里,把他们家去了贼的事情对田中大致上讲述一遍后,继续笑眯眯的说道:“我爹说了,想让你们日本兵去我们家,保护我们家的安全。” 田中听了荣武楠的话,稍微沉思了一会儿才笑眯眯的说道:“荣县长,自从我们来到当阳城,你帮助我们办了不少的事情,你对我们大日本帝国可谓忠心耿耿,日月可鉴,你我都是患难之交的好朋友,你的事就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事情。我现在就安排一些日本兵去你们家,好好保护你们家的安全,要是山贼土匪再一次光顾你们家,我就让他们有去无回。” “那就太谢谢您了。我就不打扰你工作,先回去了。” 荣武楠光顾刚刚离开田中的办公室,田中就把梅子和丰田叫到他的办公室里,把荣武楠来找他的事情对梅子和丰田大致上讲述一遍后梅子冷生生的问道:“司令官阁下,他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县长吗,既然敢让我们大日本皇军去他们家,保护他们家的安全,他的架子也太大了吧?司令官阁下,你怎么就答应了他呢?” “梅子,我去过荣县长的家,院子墙有两人多高,他们家雇请了二十多个家丁,还养了三只狗。你们俩好好想想,这样的一个家进了贼了,那个贼可不是一般人物。我想那个贼偷了荣县长家里的三板布匹才是刚刚开始,只要我们守株待兔,一定会把那个贼给抓住的。另外,我倒要看看,那个荣县长家里究竟有什么好东西。你们想啊,我们帮助荣县长把贼给抓住了,他能不表示表示吗?” 梅子和丰田听了田中的话都点点头,表示田中说的有道理,丰田随即笑眯眯的说道:“司令官阁下,那我现在就安排士兵去。” 荣武楠从日军司令部一出来就径直去了警察局,冷宝程带着荣武楠一进入乔洪生的办公室里,乔洪生随即快步走到荣武楠的面前,轻声细语的问道:“荣县长,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办公室里指导工作啊?”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32章 “我信,我当然相信你有这个能力。” “既然这样,那你就实话实说吧,玉泉寺里究竟有什么宝物,藏在什么地方。快点带我们去找。” “我已经告诉过你们了,就一件一代一代传下来的袈裟,还有一串佛珠,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就算你把玉泉寺夷为平地了,也还是只有这两样东西,要是你们不嫌弃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把袈裟脱下来给你们;把佛珠取下来给你们。” 田中看了看那几个蹬在墙角边上的和尚们,笑眯眯的说道:“老和尚,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我是不是该考虑考虑。剁掉那几个和尚的手脚啊?” “就算你把玉泉寺里的弟子们都杀死了,可是玉泉寺留下来的就这两样东西,我还能给你们什么呀?” 武藤随即笑眯眯的劝说道:“方丈大师,建造一座寺庙不容易,更何况建造像玉泉寺这样规模宏大的寺庙更不容易,一旦毁了就建造不起来了,我看你还是慎重考虑考虑一下。你可要知道,田中司令官是说到做到的。毁掉玉泉寺也就十来分钟的事情,可是建造玉泉寺,那可是几十年的事情了。” “武藤先生,你不要说了,这个我当然知道,可是我没有什么宝物,你让我拿什么交给你们啊。” 第二天中午时分,梅子和丰田,还有武藤押着邓本汕,还有一汽车日本兵来到断桥边上,丰田对那些日本兵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都给我在那片树林里隐蔽起来。”丰田说完就带着那些日本兵在离开断桥不远处的山林里隐蔽起来了。 梅子就站在桥头不远处。武藤拉着邓本汕走到桥中间,将一顶草帽戴在邓本汕的头顶上,对邓本汕冷生生的嚷道:“我告诉你啊,我就在另外一个桥头,你就在这里给我好好地待着,一旦那两个和就接头的人来了,你就大声咳嗽一声,要是你想耍什么花招的话,你是逃不掉我们的手掌心的,你听明白没有啊?” “武藤先生,你是习武之人,而且那个姑娘身手不错,还有那么多的日本兵,我哪敢耍什么花招啊,我会按照你们的吩咐去做的。” “好,好好,你知道就好。”武藤说完就带着福田朝另外一个桥头大踏步的走了过去。 当邱士基他们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时分,他们一走出房间,惠坦就笑眯眯的问道:“施主,你们起床了。我早就给你们把吧饭菜准备好了。你们随我来吧。” 于是邱士基他们就紧跟着惠坦进入饭厅里,他们几个人围坐在饭桌边上就吃了起来。 梅子站在断桥的一头,武藤和福田站在断桥的另外一头;丰田带着日本兵埋伏在离断桥不远处的树林里,他们在耐心而又焦急的等待着,那个神秘人物的出现。 邓本汕站在断桥中间,他看了看断桥下面的水,又望了望断桥远处,随即转过身来,从中间朝梅子那边走了过去,又转过身,从梅子的那一头走到中间,然后又走到武藤所在地那一头,又慢慢腾腾的走到中间,然后就后背靠着栏杆,透过树木之间飞空隙,望了望丰田他们,猛的转过身来,一步就跳到断桥下面,然后飞快的爬到岸边抓住一棵小树就上了岸,飞快的跑进一片树林里。然后一个劲的往前跑。 梅子和武藤,还有福田一听见“扑通”一声响,几乎同时往断桥中间一望,切没了邓本汕的人影,然后就飞快的跑到断桥中间,切没有看见人影。梅子气急败坏的嚷道:“混蛋。这个中国人实在是太狡猾了。” 福田突然看见邓本汕就在对面的树林里,还在一个劲的往前跑,就指着邓本汕的人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梅子、师父,你们看那边。”武藤和梅子随即顺着丰田手指头所指的方向望过去,邓本汕已经爬到山顶上,顺着山路向山下跑去。就算武藤和梅子去追赶,已经没有可能追赶的上了。 丰田透过树木的缝隙,望见梅子他们站在断桥中间,就飞快的跑到梅子他们的身边,亟不可待的问道:“梅子,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了?” 梅子气急败坏的嚷道:“难道你没有看清楚吗,这里少了一个人吗?”丰田这才看清楚,的的确确是少了一个人,就是那个邓本汕。 邓本汕是火车站是回不去了,要是回到当阳城城内,说不定日本鬼子长四处搜捕他,当阳城也是回不去了。邓本汕就顺着田边的小路一个劲的,漫无目的往前走。 邓本汕望着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小村庄,于是就加快了脚步,没过多久就到了村口,只见一条街道从村子中间穿过,街道两边是低矮的茅草屋,一阵风吹过,那些茅草边随风飘舞。邓本汕就继续往前走。当他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切看见旁边有一栋砖瓦房,邓本汕不禁停下来了脚步,朝砖瓦房那边一看,只见大门口左右两边各有一个石狮子,石狮子端坐在石凳上,张着嘴笑嘻嘻的,一双眼睛怒目圆睁,好不威风。再一看大门口,只见黑漆大门闪闪发光,大门上还有两个大铁环。大门上面还挂着两个大灯笼。这栋砖瓦房与那些茅草屋有着鲜明的对比,茅草屋低矮,砖瓦房高大。砖瓦房的主人还真会享受,不去当阳城建造砖瓦房,而是建造在乡间。这里起码来说,没了城市里的喧闹声;打骂声;当然少了尔虞我诈,你挣我夺。 邓本汕好奇,就转了个弯朝那栋砖瓦房快步走去,当他一走到大门口的时候,见大门紧闭着,就围绕砖瓦房转了一圈,大约用了一袋烟功夫。砖瓦房的院子墙有两人多高,一般人是进不去的,但是,对于像邓本汕这样的人来说,还是小菜一碟。邓本汕弯下腰,从地面上捡起一个小石子来,朝院子墙里扔了进去,随后就听见又狗叫声,而且从那狗叫声来判断,院子墙里至少不少于三只狗。邓本汕随即就走开了,当邓本汕刚刚走到茅草屋边上的时候,切听见后面有人打开大门的声音,随即扭过头朝大门口望了一眼,切看见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头站在大门口,邓本汕继续往前走。 没过多久,邓本汕远远地望见路边有一种破庙,就快步走进破庙里,只见破庙年久失修,已经破败不堪,大门歪歪扭扭的,房顶上盖着茅草,但是还是可以遮风避雨。邓本汕就进入破庙里,只见不大的破庙放着一曾如来佛像,如来佛像盘腿而坐,笑嘻嘻的。那曾佛像已经占据了破庙一大半的位置。邓本汕就绕到佛像后面,后面勉勉强强可以睡下一个人,而且地面上还有一些稻草,那些稻草可能就是有人垫在地面上睡过后而留下来的,邓本汕也不客气,就在稻草铺上睡下了。 梅子他们垂头丧气的回到司令部田中的办公室里,田中一看见梅子他们进来了就从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站了起来,笑嘻嘻的问道:“梅子,事情办的怎么样啦?那个高确田的同伙抓到没有?” 梅子和武藤,还有丰田和福田毕恭毕敬的站在田中的面前,都低下头沉默不语,田中再一次冷生生的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们倒是说话呀。” 梅子这才轻声细语的回答道:“司令官阁下,请息怒,那个高确田跑了。” 田中一听此话就咆哮起来:“你说什么?那个高确田跑了,你们这么多人还看不住一个人,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混蛋、饭桶。” 梅子继续轻声细语的说道:“那个高确田的的确确太狡猾了。” 田中他们进入审讯室里,那几个和尚再一次被捆绑在木柱子上,政通站在他们的面前,田中再一次冷生生的问道:“老和尚,你现在该告诉我们一切了吧?”田中说完就从墙角边上拿起一支步枪,快步走到一个和尚的面前,那不明晃晃的刺刀刀尖对准那个和尚的胸口,再一次气愤不已的问道:“老和尚,我在给你最后的机会,啊哟是你还不告诉我们的话,我就杀了他。” 哪知道一口血从政通的嘴巴里喷发出来了,随后政通就摇摇晃晃倒在地上。田中将手里的步枪往地面上一扔,就快步走到政通的身边,看了看七窍流血的政通,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叫医生。”丰田随即就跑了出去,没过多久,军医就跟着丰田进来了,那个军医蹬下身来,掰开政通的眼睛看了看,又看了看政通流血的部位,用手指头沾了一些血迹放在鼻子边上闻了闻,这才站起身来,摇摇头,毕恭毕敬的说道:“司令官阁下,他已经死了。” 田中气急了,随即快步走到那几个和尚面前,从地面上捡起那只步枪来,对准那几个和尚的胸口,毫不留情的将刺刀刺进了他们的胸膛,当田中将刺刀拔出来的时候,一股血就从刺刀口喷发出来了,那几个和尚的头一歪就离开了这个充满罪恶的人世间,但是他们的双眼挣的大大的,他们就是想看一看,那个罪恶昭彰者的下场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 一辆大卡车停靠在玉泉寺大门口,从大卡车上面跳下来一些日军,他们一个个端着枪,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田中和武藤,还有梅子从小轿车里钻了出来,就朝玉泉寺大门口气冲冲的走去;丰田从军用三轮摩托车上一下来,就带领日军紧随其后的跟了进去。 惠坦一看见日军来了,就心急火燎的跑进政和的禅房里,政和冷生生的问道:“外面究竟发生什么事了?看你慌里慌张的样子。” 惠坦轻声细语的回答道:“师父,日军来了,好多人。” 政和一听说日军来了,就快步朝外面走去,切在大门口碰见了田中他们。政和随即双手合十,笑眯眯的说道:“施主,请。”政和说完就转过身来,带着田中他们进入禅房里,随即冷生生的吩咐道:“惠坦,你先下去,没有我的吩咐你不要进来。” “是,师父,我知道了。”惠坦毕恭毕敬的说完就出去了。政和随即就把房门给关上了。 田中冷生生的问道:“大岛君,最近也没有什么新的发现了?” 政和站在田中的面前,毕恭毕敬的回答道:“报告司令官阁下,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发现,我在库房里只看见一些账本,那些账本上面记载的都是每一天,寺庙里所有的开支和收入的账目。” “就是这样的一些账本,他们怎么就舍不得丢弃呢?难不成玉泉寺的秘密就在那些账本里,你现在就带我们去库房看看去。” 于是田中他们在政和的带领下进入库房里,库房里点燃一支支火把,把库房里照的如同白昼一般,田中他们从货柜上面取下一本本账本看了看,又放回原处。 田中冷生生的说道:“就这样的一些账本,他们切舍不得丢弃。你们说说看,这能说明什么呀?” 梅子他们都摇摇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田中又走到那些货柜边上瞧了瞧,将耳朵紧贴在货柜边上听了听。武藤和福田,还有政和随即挪开那些柜子,可是让他们傻眼了,货柜后面出来厚厚的墙壁以外什么都没有。田中走到墙壁边上,敲了敲那些墙壁,仔细听了听,也没有找出有什么异常之处。政和他们不得不把那些货柜又恢复原样。 梅子冷生生的问道:“大岛君,虽然你是松井的人,但是你也应该知道,我们日本人到什么时候但是一家人,我希望你不要对我们隐瞒什么。把你知道的都要告诉我们。” “梅子,我真的只知道这些。” 田中也冷生生的说道:“大岛君,你应该知道,现在的形式对我们来说极为不利,上级要求我们尽快找出藏在玉泉寺的宝物,好尽快运回日本去。我们军部与你们株式会只是分工不同,但是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那就是收集散落在民间奇珍异宝。我希望你不要对我们隐瞒什么。” “司令官阁下,我只是一名特工人员,我哪里敢对你们隐瞒什么呀?我知道的就这些。真的,不会骗你们的。” “大岛君,我相信你。” 梅子不禁冷生生的问道:“那么玉泉寺的宝物究竟藏在什么地方呢?那个老和尚已经死了,大岛君又没有发现什么。难不成玉泉寺真的就像那个老和尚所说的那样,一无所有,不应该呀。” 政和一听此话就惊讶的问道:“你说什么,那个老和尚死了?主持方丈圆寂了?” 田中笑嘻嘻的回答道:“是的,那个老和尚死了。政和,现在你是玉泉寺唯一的师父,除了那个老和尚,就是你的资格最老,有你继任玉泉寺的主持方丈无可非议。我的恭喜你啊。” “司令官阁下说的是,可是你们不要忘了,在玉泉寺还有一个人,就是政熊,他的功夫与我不相上下。而且年轻有为,他才是我真正的对手。” 武藤随即笑眯眯的说道:“大岛君,这个你放心好了,那个政熊已经被我们困在枝江,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 “可是他终究还是要回来的呀。” “那也的一年半载以后。” “一年半载?可是玉泉寺已经被我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啊。那个老东西会把玉泉寺里的宝物藏在什么地方呢?” 政和把玉泉寺里所有的和尚们聚集在院子里,政通和那些已经死去和尚的尸体就摆放在他们的面前,那些和尚们都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他们在超度师父和师兄弟的亡魂。 田中突然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你们都给我停下来,听我说。从今以后,你们就应该遵纪守法,谁要是知道什么不如实回答我们的问话,你们的下场就给他们一样。死啦死啦地。而且你们谁都不允许离开寺庙大门,谁要是敢离开,就格杀勿论。”田中说完就带着梅子他们离开了玉泉寺,丰田则和他的士兵们留下来了,他们一个个背着枪站在大门口,充当起看门护院的来了。 项剑来到卢记米行里,卢娟娟一看见项剑来了,就快步走到项剑的身边,笑眯眯的问道:“客官,你想要点什么呀?” “有卖旱烟的吗?” “有,当然有。” “那我怎么没有看见了?” “我说有就一定有,你跟我来。” 于是项剑和卢娟娟一进入房间里,卢娟娟就笑眯眯的说道:“项剑,那个熊克典在皇协军那里,他现在还是比较安全是。警察局的冯探长冯佳文隔三差五就会来我这里,从今以后,要是没有紧急事情,你就不要来了,我怀疑那个冯佳文不是个好东西,说不定就是日军特务。我这里也没有头的消息,你有吗?” “你这里是我们三个人接头的地方,你就没有头的消息,我当然也没有。你说的话我记住了。既然那个冯佳文是日军特务,你要格外小心了。我走了。” 当项剑一离开卢娟娟那里,冯佳文就来了,他看了一眼项剑的背影就冷生生的问道:“卢娟娟,他是谁啊?” “他呀,就是一个买东西的顾客。他说他是一个客栈的伙计,要许多大米,说再过四五天就来要货。” “哦,是哪家客栈啊,需要这么多大米?” “谁知道啊。这些人的话你根本就用不着信,信口雌黄,胡言乱语罢了。” “那要是这是真的呢?” “哼,你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世道,谁还有多余的钱天天下馆子啊。没有人下馆子,客栈里的生意是一落千丈,没了人就没了生意,没了生意就没有钱赚。” “这些天没有人来骚扰你吧?” 卢娟娟摇摇头,冷生生的回答道:“没有,谁会在光天化日之下来我们铺子里捣乱啊?”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问你,那些日本鬼子。” “这些天他们也没有来过。” “那就好,那就好。” “真不知道,那些日本鬼子什么时候会离开这里,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还要挨多久才是个头。” “谁说不是啊。就连我们警察局现在也要看日本人的脸色办事,过日子。” “是吗?” “当然是,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那倒是。不过,就算日本鬼子再怎么找你们警察局的麻烦,也比我们强多了。” “既然那些日本鬼子没有再来找你们的茬,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冯佳文说完转身就走,卢碧杰在后面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冯探长,冯探长。” 冯佳文一听见是卢碧杰的叫喊声就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卢碧杰快步走到冯佳文的面前,笑眯眯的说道:“冯探长,你怎么来了就要走啊,你就不进去坐一会儿?” “哦,今天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做生意了。改天,改天我一定会进去坐坐的。” “既然你有事你就忙你的去吧。” 善定菊站在房门口朝外面望了望又返回到房间里,冷生生的说道:“大当家的,我刚才站在房门口朝外面望了望,看见不少的士兵站在大门口。玉泉寺里怎么会有当兵的啊?” “这个我怎么知道,叫大家伙收拾东西,尽快离开这里。”于是万家寨的兄弟们就开始收拾东西了。 邱士基走出房门来到院子里,切看见惠坦站在墙角边上,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就快步走到惠坦的身边,笑眯眯的说道:“小师傅,我们在你这里已经住了几个晚上了,打扰你们了,我们想离开这里。” “哦,你们今天就要走啊?那好,你们走吧。” 邱士基指了指大门口的日本兵,惊讶的问道:“小师傅,你们玉泉寺里怎么会有当兵的啊?” “他们是日本兵。” “日本兵?你可要小心了,他们凶的很。待会儿你们出去的时候,千万不能跟他们硬着来。” “哦。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邱士基进入房间里,把惠坦对他说的话对大家伙大致上说了一遍后,就带领兄弟们离开房间,大摇大摆的朝外面走去。当他们一走到那些日本兵过去的时候,两个日本兵随即挡住他们的去路,丰田冷生生的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走在前面的邱士基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丰田的问话,惠坦就快步走到丰田的面前,双手合十,轻声细语的说道:“他们是路过玉泉寺,见天色已晚,就在玉泉寺借宿了一个晚上的施主,现在他们要离开玉泉寺,还望太君行个方便,放他们走吧。” 丰田围绕在那些兄弟们转悠了一圈,随即冷生生的问道:“你们是从哪儿来,又要去什么地方啊?干什么去啊?” 邱士基这才笑眯眯的回答道:“我们从远安荷花镇来,前往枝江。今年大旱,田间颗粒无收,听说枝江那边田好,就打算去枝江弄快地种。” “哦,原来是这样啊。”丰田说完就对站在他面前的士兵们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给我仔细搜。” 于是那些士兵们就围绕在万家寨兄弟们的身边,搜了起来。 邱士基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军爷,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呀?” 一个士兵一把夺过邱士基挎着肩膀上的包袱,打开包袱切看见一把小刀,就拿着那把小刀快步走到丰田的面前,丰田随即快步走到邱士基的面前,气愤愤的问道:“你的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这是要干什么?” “军爷,出门在外,带把小刀防身用的,现在这世道不太平,要是碰见拦路抢劫的山贼土匪,防身用的。” 丰田随即就把那把小刀扔在地面上,这才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快滚。”邱士基随即带领大家伙出了寺庙的大门。 政和来到院子里,看见惠坦站在墙角边上,就笑眯眯的问道:“惠坦,那几个赶路人离开了没有啊?” “他们刚刚离开。” “哦,我知道了。” 政和来到大门口,对丰田笑眯眯的说道:“丰田君,你是不是看见有一群人刚刚离开这里?” “是,有一群人刚刚离开这里。怎么啦?” “我听惠坦说,他们是远安荷花镇的人,要去宜昌码头干苦力去的。路过此地住进来的,我觉得他们非常可疑,要想去宜昌,他们怎么会来我玉泉寺呢,那不是绕了一个大圈?” “你的意思是,他们是游击队?” “那倒不是,但是我总觉得他们这群人不对劲。丰田君,你应该安排一个士兵,赶快回到当阳城,将这件事情告诉梅子他们。让他们有所防备。” “嗯,你说得对,我现在就安排士兵去通风报信去。” 当梅子得知一伙不明身份的人已经进入当阳城了,不禁对田中笑眯眯的说道:“司令官阁下,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些人就是那个据点的人,他们来当阳城无非就是寻仇来了。我找不到你们,你们到自己送上门来了。” 邱士基他们一进入当阳城城内,他们行走在大街上。只见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善定菊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头,没想到当阳城这么多人,我们去哪儿找他们去啊?依我之见,我们先的找个地方住下来,然后慢慢的去找。你看呢?” “善定菊,你不要忘了,这里不是寺庙,不禁吃饭要钱,住也的要钱。现在我们身无分文,哪家客栈干收留我们,让我们白吃白住啊。” “你说的有道理,但是,你总不能让兄弟们露宿街头,不吃不喝吧。你看前面就有一家客栈,我们去那里问问去,要是老板肯收留我们的话,我们就先住进去,钱我们慢慢想办法。” “眼下也只能这样了。” 于是邱士基就带领兄弟们进入夏家客栈,范甘娟一看见来了客人,就快步走到邱士基的面前,笑眯眯的问道:“客官,你们是一起的吗?” 善定菊一听此话就冷生生的嚷道:“我们当然是一起的,要是我们不是一起的,会一起进来吗?” “这位大妹子,你说的也是啊,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不是一家人,当然不会走在一起。那你们是吃饭呢还是住店啦?” “既吃饭也住店。我们一起十几个人,你看着办吧。” “好勒,我给你们三间房间,你大妹子住一间房间,他们这些大男人住两间房间。你们看怎么样啊?” 邱士基这才笑眯眯的说道:“当然可以。”于是在范甘娟的带领下,邱士基他们分别进入房间里住下来了。 待范甘娟一离开,邱士基就快步走到善定菊的房门口,敲响了善定菊的房门,善定菊打开房门就让邱士基进去了。邱士基一进去就笑眯眯的说道:“善定菊,我们的赶快想办法去弄钱去啊,你就带领几个兄弟们去大街上转转,我去外面走走看看。在那些有钱有势的人家一般都居住在郊外。要是让我碰见了,一旦到了晚上,我们就干他一瓢,说不定饭钱就有了。”善定菊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好,但愿如你所愿,马到成功。” 于是善定菊就带领一些兄弟们行走在大街小巷里。他们既要找一个弄钱的地方,也要寻找他们的仇人。 邱士基独自一人行走在郊外的田间地头,突然望见前面不远处有一个村庄,就飞快的跑到村口,顺着一条街道继续往前走,切看见一栋砖瓦房,邱士基一看见砖瓦房,下来不禁暗暗想到:果真不错,在郊外的的确确又有弄钱的好地方。 邱士基回到夏家客栈就进入善定菊的房间里,善定菊还没有回来,邱士基就倒在善定菊的床铺上“呼呼”大睡起来了。 邓本汕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突然感觉有人在踢他,随即睁开眼睛一看吗,只见一个年轻人站在他面前,随即就站起身来,那个年轻人则冷生生的问道:“你是谁啊?干嘛要睡在我的床铺上啊?” “对不起啊,兄弟,我路过此地就想进来休息一下,看见这里有一个床铺,在睡下了。我叫高确田,你叫什么名字啊?” “兄弟?谁是你的兄弟啊?” “俗话不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吗。要是你、我没有缘分,我们俩怎么会在这里相见呢?既然我们俩相见了,那我们就有缘分,既然有缘分,那我们俩就是兄弟,难不成还是姐妹呀?” 孔祥伟这才冷生生的回答道:“我叫孔祥伟。” “兄弟,我想你打听一件事情,你可要如实回答我。” 孔祥伟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在稻草铺上坐了下来,邓本汕紧挨着孔祥伟一坐下来就笑眯眯的问道:“那边那个村子里有一栋砖瓦房,看样子挺有气派的。你对这一带非常熟悉吧?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谁家的房屋,如此气派呀?” 那知道孔祥伟没有回答邓本汕的问话,而是冷生生的问道:“你打听这个干什么呀?” 邓本汕将一只胳膊搭在孔祥伟的肩膀上,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兄弟,你看人家住的多好啊,你再看看我们俩,住在一个破庙里。人家看到肯定是山珍海味吃着,绫罗绸缎穿着。难道你就不想吃点好的吗?穿的体面一点吗?” 哪知道孔祥伟依然没有回答邓本汕的问话,而是理性冷生生的问道:“那你就不想?” “我当然想啊。所以我才跟你打听吗,等到了晚上,我们俩就进入那屋子里。把里面的好东西给借点出来,你看咋样啊?” “就凭你?”孔祥伟说完就用手指头碰了碰邓本汕的胳膊,邓本汕随即就把胳膊拿了下来,依然笑眯眯的说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难道这句话你没有听说过?” “要是你有那个本事的话,你不早就住进那家去了,还用得着睡在我的床铺上?” “只要你告诉我实情,就今天晚上,我就闯一闯那栋砖瓦房。” “既然这样,那我就告诉你,那是当阳县县长的家。我也只是道听途说,也没有进去过。” “哦,难怪那么气派呢,原来是当阳县县长大人的家啊。” “怎么?你怕了?” “没没有。我高确田什么时候怕过谁啊?”邓本汕说完又在孔祥伟的稻草剖上睡下了,孔祥伟随即冷生生的叫喊道:“喂,喂喂”邓本汕岁坐了起来,依旧笑眯眯的说道:“你睡,这是你的床铺,你睡。” “我看你这个人面善,我说你趁现在天还没有黑,就去田间地头找一点干稻草来,铺在地面上,晚上好有一个睡觉的地方啊。”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33章 “那你们跟我来吧。” 于是政熊他们几个人就跟着那个年轻和尚进入主持方丈的禅房里,主持方丈悟道双手合十,轻声细语的问道:“请问大师发号?” 政熊双手合十,轻声细语的回答道:“贫僧发号政熊。” 悟道随即吩咐道:“全名,你带他们下去休息去。” 于是在全名的带领下,惠实和惠生,还有柔宏就跟着全名出去了,悟道和政熊,还有成坤就盘腿而坐,坐在蒲团上。 他们三个人一坐下来,政熊就把吧他们在枝江所遭受的苦难和盘托出。对悟道讲述一遍后,悟道唉声叹气的说道:“不瞒政熊师父你说,我们古夫寺也好不到哪儿去。是有一些寺庙里有皇上赐给的好东西,可是并不是每一座寺庙里都有啊。可是那些日本人就要我们交出来,我们拿什么交给他们了。” “那照你这么说,你们也有为难之处?” “离这里不远处就有一个日本武士,名叫宫本,他开了一个武官,叫宫本武官。” 宜昌还没有沦陷的时候,古夫寺香火正盛,前来烧香拜佛的人是络绎不绝。悟道在全名的陪同下站在大门口,看着进进出出,前来烧香拜佛之人是笑的合不拢嘴,那些烧香拜佛之人,总免不了要我往功德箱里捐点香火钱。 宫本携带一家人也来了,他在大门口一看见悟道,就双手合十,笑眯眯的说道:“大师,我是东瀛人,我们一家人信佛,一来到宜昌就听说这里有一座寺庙,古夫寺,就来了,你不会介意我是一个外来人吧?” “施主,看你说哪儿去了,只要是前来烧香拜佛之人,我们一律以礼相待。你请边吧。” 于是在悟道的引到下。,宫本一家人烧过香拜过佛以后,悟道就邀请宫本去他的禅房里坐坐,可能是悟道觉得宫本是个日本人,要盛情款待才是的缘故吧。 悟道和宫本在禅房里一坐下,悟道就笑眯眯的说道:“宫本先生,你来宜昌是来做什么买卖的?” “不瞒大师你说,我们家也不知道从哪一代开始,就是习武之人,就一代一代的传承下来了,我想把我们宫本家族的武术发扬光大,就你来宜昌了。就在前面新开了一家武官,宫本武官。” “哦,原来是这样啊。” “我想请教大师,你们中国的鉴真大师在唐朝的时候,就不远万里,去我们日本传播佛教文化。可以说,我们大日本的佛教文化就是那个时候,由你们中国传播到我们日本的,我们日本的佛教文化跟你们中国是分不开的;那我们日本的武术与中国的武术是不是也是一家人,一脉相承的呢?” “宫本先生,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你们日本的武术勇猛、狠毒,而我们中国的武士也有好多你们相似的地方,也有不一样的地方。就在我们中国,武术分为很多派系,什么华山派、恒山派,还有嵩山派。都不一样。但是有一点,那就是邪不压正,就算你的功夫再高,你的心底狠毒,什么事只顾自己,不管他人,你注定是要失败的,如果你的功夫一般,但是你这个人心地善良,处处为他人着想,你就是最大的赢家。” “方丈大师,我明白了,我记住你刚才对我所说的话了,武术是没有最高境界的,但是人是有最高境界的。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善待他人,先考虑别人的感受,再才是我自己。” 悟道听了宫本的话,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宫本先生,你的悟性非常高,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今后你要是有时间的话,一定要经常来我这里烧香拜佛,我们俩好好唠唠嗑。” “方丈大师,我的武官就在离这里不远处,你一出大门径直往前走,也就一袋烟的功夫就到了,要是有时间的话,你一定要去我的武官里看看,我们俩还可以相互切磋一下。” 一个星期以后的一天早上,天阴沉沉的,悟道和全名一前一后,出了寺门一直往前走,果真就像宫本所说的那样,也就一袋烟的功夫,悟道就远远地望见一面太阳在迎风飘扬旗。在太阳旗的旁边还有一面红色的旗子,旗子上面用黑色的墨汁写了四个大字“宫本武官”,那两面旗子也在风中摇摆不定,“呼啦啦”直响。 悟道一走到武官大门口,只见两个日本武士站在大门口,他们俩一看是两个和尚来了,一个武士就气呼呼的嚷道:“我说你们两个和尚,不在寺庙里诵经念佛,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呀?还不快滚。” 全名一听此话就紧握拳头,冷生生的嚷道:“要不是那个宫本亲自邀请,我们还不来呢。要是你们再干无理的话,小心我的拳头不认人。” 另外一个武士一听此话就气愤愤的嚷道:“不就是一个只会念经拜佛的和尚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要比划是吧,那我们奉陪到底。” 悟道随即冷生生的嚷道:“全名,算了。以和为贵,我们是来拜访宫本先生的,不是来打架的。要是他们俩不欢迎我们俩来的话,大不了我们就回去好了。”悟道说完就双手合十,对那两个武士轻声细语的说道:“两位施主,还麻烦你们俩进去通报一声去,就说古夫寺的主持方丈前来拜访宫本先生。” 哪知道那两个武士不知高低,一个武士继续冷生生的嚷道:“你当我们师父什么人了,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想见就能见的。就你们这个样子,我看你们还是等下辈子吧。” 悟道随即冷生生的吩咐道:“全名,我们走。”悟道说完就大踏步往宫本武官里走去,那两个武士万万没有想到,悟道会径直往里闯,随即站在悟道的面前,挡住了悟道的去路,悟道一双手分别抓住两个武士的衣领,将那两个武士提了起来,往上一扔,那两个武士就被抛到半空中,当那两个武士落下来的时候,悟道用一双手将那两个日本武士的腰托在手掌中,随即伸直胳膊,然后轻轻地放在地面上。 那两个日本武士被悟道的一举一动吓得魂不附体,一落到地面上,就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悟道双手合十,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得罪了,还往两位施主见谅。我的的确确是古夫寺的主持方丈,是应宫本先生的邀请来这里的,还往你们俩进去通报一声去。”一个武士随即就朝武官里飞快的跑了进去。 没隔多久,宫本就和那个武士一前一后的出来了,宫本一走到悟道的面前,就双手合十,轻声细语的说道:“方丈大师,你来了,快请进屋休息去。”于是宫本和悟道,还有全名就一前一后,说说笑笑的往屋子里走去。 宫本和悟道一进入宫本的房间里,宫本跪在一张小桌子边上,悟道则盘腿而坐。宫本夫人百合子随即用一把木盘子端来了两个茶碗和一壶茶,她把那两个茶碗分别放在悟道和宫本的面前,然后慢慢的泡好茶,分别倒在宫本和悟道的两个茶碗了,百合子随即把茶碗里的茶倒掉,又倒满了茶这才笑眯眯的说道:“方丈大师,你请。” 宫本随即端起茶碗,笑眯眯的说道:“主持方丈,请你不要客气,请随意。”悟道这才端起茶碗,咪了一口茶,把茶碗一放下,连声说道:“好茶,好茶。” 百合子就在一边为宫本和悟道沏茶,两三碗茶喝了之后,宫本突然问道:“方丈大师,茶是你们中国人发明的,可是我在你们中国,切没有看见比我们日本人更懂茶的,你能说说这是为什么吗?” 就在这时候,百合子用一把木盘子端来了一些点心,放在小桌子上。宫本随即笑眯眯的说道:“方丈大师,你不要客气,请随意。” 悟道笑眯眯的问道:“请问宫本先生,你所说的茶该怎么理解呢?” 宫本说完停顿了一下才笑眯眯的问道:“我还是想听听大师的意见。” “要是一般人,他会认为茶只是提提神,解解渴而已。如果是一户富有的大户人家,他会沏一壶茶,慢慢的品尝,就像我们俩现在一样。这人有富有穷,富人可以走遍天下,穷人只能窝在自己家里,你能来我们中国,就说明你是富裕人家,当然会慢慢的品尝。而你所遇见的都是穷人,你当然认为,我们中国人没有你们日本人懂茶。其实我也知道,在你们日本也有穷人,在他们的眼里,茶就是提提神,解解渴而已。” “方丈大师不亏为见多识广,对什么事情都看的如此透彻,我自感不如。就是不知道在方丈大师的眼里,穷人和富人有什么区别吗?” “在贫僧的眼里,富人是人,穷人也是人,这没有什么区别。” “既然是这样,干嘛还要分穷人和富人呢?” “宫本先生,又两兄弟,一个想当富人,当他有了十两银子的时候就想要获得一百两银子,于是他就起早贪黑的干活,而另外一个人呢,他不想当富人,只要一天三餐不愁,冬天有寒衣暖和身子就可以了。十年以后呢,富人挣了一千两银子,他用这一千两银子建造了豪宅,置办了名贵的家具。穿着绫罗绸缎。而穷人呢,依然住在茅草屋里,家具还是老样子,一点也没变。就在这天晚上,山贼土匪来到这里,那些山贼土匪的人看不上穷人,谁愿意去茅草屋里偷东西啊?他们就将富人的院子砸开了一个洞口,进入富人家里,一般富人家里都养又狗看家,狗一听见有动静就狂吠不止,那些山贼土匪一棒棒就把狗给打死了。富人一听见狗叫声就起床了,当他看见一伙山贼土匪去偷东西的时候,是吓的战战兢兢的,大气也不敢出一个。当那些山贼土匪离开以后,谁愿意看见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家当被别人抢走啊,于是富人就大病一场,病了你的要医治吃药吧,这的花钱,你的重新置办家具吧,这的花钱。当富人康复以后,重新置办家具以后,他已经所剩无几了,而且成天闷闷不乐的,他时时刻刻担心,那些山贼土匪什么时候会再来他家偷东西啊。而穷人呢,一天到晚该干嘛干嘛,剩下的时间就是快快乐乐过一天。在贫僧的眼里,穷人有穷人的好处,富人又富人的忧愁。就是不知道官兵先生,是不是又同感了?” “方丈大师所言极是。来,我们继续喝茶。”宫本说完就端起茶碗又咪了一口茶。随后再一次轻声细语的问道:“不知道方丈大师怎么去看财富?” “财富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一天三餐能填饱肚子就行了,到了冬天有避寒的冬衣就可以了。” “可是为什么会有人为了财富去当山贼土匪,干拦路抢劫的勾当呢?” “贪婪,人一旦有了贪婪之心就会赶这种事情。” “方丈大师,如果由一件价值连城的东西在你的手里,我要是想要的话,你会不会拱手相让呢?” “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当然愿意。可是你不要认为,我把那给东西个你了,就是你的。你只是在替我保管而已。天有不测风云,任何东西的不可能一直在一个地方待下去,这就像路边的野草、野花一样,他们是不会待在一个地方,而是要去另外一个世界的。这就像我身上的这件袈裟,和我脖子上的佛珠一样,我的前任主持方丈把他交给我,这件袈裟,这佛珠就是我的,当我老了,我把这件袈裟和佛珠交给别人手里的时候,这袈裟和佛珠就是别人的了,其实不然,他们不属于哪一个人,我们只是保管员而已,他是属于佛祖的,你听明白了吗?” “方丈大师,我听明白了,这就像我手里的一把武士刀一样,它是由我的爷爷传给我的父亲的,我父亲去世的时候,把它传给我的,其实我和我父亲,还有我爷爷,就是一个保管员,保护这把武士刀,但是这把武士刀根本就不属于我的。我会把这把武士刀传给我的儿子,或者我认为可以托付的人的。是这个意思吧?” 悟道没有回答宫本的问话,只是点了点头,笑了笑。 宫本继续笑眯眯的说道:“方丈大师,该吃午饭了,我准备了一些素食。你就不要客气。” “宫本先生,是你太客气了。” 百合子就出去了,没过多久,就用一把木盘子端来了两碗米饭,还有一些素菜,她把素菜摆放在小桌子上,吧饭碗分别放在悟道和宫本的面前,就又拿着那把木盘子出去了。 宫本随即笑眯眯的说道:“我知道,你们出家人不杀生,只吃素菜,我就按照你的意思,只做了一下再简单不过的素菜,还请你不要嫌弃,来,请用餐。” “宫本先生,你太客气了。”悟道说完就端起饭碗,慢慢的吃了起来。百合子还是用那把木盘子,又端进来两碗米饭,还是那些素菜摆放在另外一张小桌子上,和全名对坐在那张小桌子上吃了起来 吃过午饭,宫本和悟道来到练功厅里,只见一些武士手里拿着一根粗木棒棒当武器在练功。他们一看见宫本和悟道,还有全名来了,都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 宫本笑嘻嘻的说道:“方丈大师,我们都是习武之人,相互切磋一下是应该的,我想请你和我切磋一下,不知道你是否愿意?” “我当然乐意奉陪。” 于是那些武士就站在左右两边,宫本从两个武士手里拿过两根粗木棒棒,递给悟道一根,他自己留下一根,就在练功厅里对打起来了。 也不知道他们俩真的是棋逢对手,旗鼓相当,还是有意谦让。也不知道他们俩打斗了多少个回合,也没有分出一个胜负来,他们俩的额头上都冒出豆大的汗珠来了,但是他们俩都没有停下来了的意思。 他们俩又打斗了一会儿,悟道差一点就倒在地上,他们俩随即停下手脚,悟道双手合十,轻声细语的说道:“宫本先生,中国有句古话是这样说道,长江水,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岁月不饶人了,我们都老了,不中用了,什么事情还的靠你们这些年轻人了。” “方丈大师,在你们中国不是还有一句古话是这样说的吗,叫姜还是老的辣。我知道,是你在让着我。”悟道听了宫本的话,只是笑了笑。 宫本将悟道送到宫本武官大门口,宫本笑嘻嘻的说道:“方丈大师,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们俩今天讨论了很多问题,我受益匪浅了,从今以后。我会抽时间去古夫寺向你请教的,到时候,还请你不要客气。” “只要宫本先生愿意听,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就不要在送了,到此为止吧。”悟道说完就和全名一前一后的往古夫寺那边慢步走去。从那以后,宫本和悟道就成了离不开的朋友,他们俩礼尚往来,亲密无间。 哪知道就在去年的一个冬天,天上飘着雪花,宫本在全名的带领下进入悟道的房间里,他们俩一坐下来,宫本就笑眯眯的问道:“方丈大师,我听说你们寺内有一件宝物,我想知道那是一件什么样的宝物,你能不能拿出来让我瞧瞧,也好让我开开眼界啊?” 悟道一听此话先是为之一怔,随即笑眯眯的说道:“宫本先生真会开玩笑,贵寺有什么值钱的宝物,我怎么不知道,你切知道了?” “方丈大师,你就不要隐瞒了,我来宜昌已经好些年了,宜昌里的事情我是清清楚楚,你就不要在隐瞒什么了,赶快把宝物交代我手里,你不是说过吗,我们只是保管员。我大日本帝国的勇士们已经占领了大半个中国,他们迟早会来你这里的,一旦要是他们来了,你就是想不交出来已经不行了,而且为了是故交,我只是替你保管,而不是占用,一旦风声过去了,我会还给你的。” “宫本先生,谢谢你的好意,我古夫寺只是一个小小的寺庙。根本就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就不麻烦你了。” “方丈大师,我是一个以朋友的身份在跟你说话,是在为你着想。要是你不愿意,我也没办法,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一旦日本兵来了,他们可不会像我这样对待你。” “后来日本兵占领了宜昌,果真就像宫本所说的那样,他们又来我这里找我要什么宝物,可是古夫寺根本就没有啊,我拿什么来给他们了,而且他们还说了,要是我不交出来,他们就要毁掉我的寺庙,我没办法,想遣散那些弟子们,然后一走了之。可是现在兵荒马乱的,那些弟子们会去哪儿生存下去啊。” 政熊和成坤听了悟道的讲述后,政熊双手合十,将玉泉寺最近所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对悟道大致上讲述一遍后笑眯眯的说道:“要是方丈大师不嫌弃的话,你可要带上你的弟子们,去我玉泉寺避避风头。人多力量大吗,我们聚集在一起,或许还能渡过难关。待一切风平浪静了,你们再回来也是可以的。” 悟道听了政熊的话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我古夫寺也就十来个弟子,你们一路辛苦了,先在我这里歇歇脚,明天一大早,我们就离开这里,前往玉泉寺去。” 梅子和松田垂头丧气的回到当阳城,梅子就把他们在荷花镇的经过对田中一五一十的讲述一遍后,田中气呼呼的嚷道:“愚蠢,愚蠢。梅子,你们太让我失望了。眼看就要到手的东西,就这样没了。” 就在这时候,武藤进来了,他一进来就笑嘻嘻的问道:“司令官阁下,你找我。” “是这样的,前不久有两个可疑份子想炸毁我们的军火列车,幸亏井上早有察觉。虽然军火列车按说到达了宜昌。可是我们还是败下阵来。我军想攻占重庆,占领整个中国已经成为泡影。而且现在的战事对我们大日本帝国极为不利,上级要求我们尽快找到玉泉寺的宝物,好尽快运往日本去。可是到现在,那个大岛依然一无所获。” “司令官的意思是,想让我们出马,去玉泉寺寻找那些宝物去?” “不,不不。你们俩现在的任务就是,想办法找出那个叫花子来,也就是那个神秘人物来。” “司令官阁下的意思是,是那个神秘人物坏了我们的大事?” “肯定是他,要是我们现在还不尽快把他找出来,也不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对我们大日本帝国不利的事情来。” “司令官阁下说的是。” 邓本汕正在带领民工们搬运货物,井上朝他招招手,邓本汕就快步走到井上的面前,轻声细语的问道:“站长,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跟我来。” 于是邓本汕就跟着井上一进入井上的办公室里,只见野村站在井上的办公室里,办公室里还有五个荷枪实弹的日本兵,那几个日本兵什么话也没有说,就把邓本汕给抓起来了。 井上随即苦苦哀求道:“野村队长,你这是要干什么呀?他可是班头,对我们大日本皇军忠心耿耿。你们可不能这样啊?你们要是把他抓走了,就没有人给我们干活了。” 野村气呼呼的嚷道:“混蛋,难道火车站就他一个人吗?” “那倒不是。” “那不就结了。” “我的意思是,他是班头,你把班头给我抓走了,就没有人安排活了。没有人安排活了,那我的活不禁没人干了吗。” “不就是一个小小的班头吗,没了他你不会安排别人来做吗?我告诉你,我是奉田中司令官的命令前来抓人的。上一次军火列车在火车站被炸毁了,你是这儿的站长,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司令官阁下没有追究你的责任,是想给你一个将功赎罪,改过自新的机会。哪知道你不知道悔改,还想阻挡我执行公务。要是我不把班头抓走,难不成你想让我把你带走吗?” “好,好好,你是在执行公务。我让你把他带走还不行吗。” 野村带着邓本汕进入审讯室里,审讯室里的打手就把邓本汕五花大绑捆绑在一根木柱子上,田中和梅子,还有武藤和野村就站在边上。田中快步走到邓本汕的面前,笑眯眯的问道:“你就是班头高确田?我现在跟你一个机会,和你一起的那两个人是谁啊?” 邓本汕没有回答田中的问话,而是冷生生的反问道:“我就一个人,不知道你所说的那两个人是谁。” “你不知道是吧。那我就告诉你,井上站长已经把什么都告诉我了。是你发现我大日本帝国士兵的尸体的。你说你不好好干活,你跑到别处干什么呀?” “那天我不是对井上站长说的很清楚吗,我是去方便去的,恰恰被我看见了的。我就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了井上站长的,要是知道会是这样,我当初就不该告诉井上站长这些。” “高确田,看来我们不给你一点厉害尝尝,你是不打算对我们说实话了。”田中说完就朝站在墙角边上的打手招招手,那个打手就拿着一根皮鞭快步走到高确田的面前,抖了抖手里的皮鞭,咬紧嘴唇,一鞭子就狠狠地抽打在邓本汕的身上,一鞭子下去,邓本汕身上就留下一条带血的印记。邓本汕就“啊”的大叫一声。 打手一鞭子接着一鞭子抽打在邓本汕的身上。稍微过了一会儿,田中才摆摆手,那个打手就拿着皮鞭站在一边,田中继续笑眯眯的问道:“高确田,感觉怎么样啊?是不是很痛啊?要是你现在告诉我,你们是干什么的?有多少人,居住在什么地方?我立马就放了你。” “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你让我说什么呀?” “好,好好,你不知道是吧?我会让你知道的。”田中说完就快步走到火炉跟前,拿起烧的通红通红的烙铁,快步走到邓本汕的面前。田中将烙铁靠近邓本汕的脸颊,邓本汕只觉得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田中继续笑眯眯的问道:“高确田,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我该烙你什么地方呢?是脸颊还是胸脯,还是大腿啊?” 邓本汕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我说,我说,我全说还不行吗?” 田中这才笑眯眯的说道:“高确田,早知这样,何必当初呢,要是你一进来就告诉我这些,你还会受这样的皮肉之苦吗。既然你想告诉我们,你就快说吧。” “是这样的,在你们大日本帝国皇军占领当阳城的前一天,我们的头领就把我们三个人留下来了。我们留下来的目的不是别的,就是为了保护玉泉寺的宝物,不落入你们的手里。” “哦,你们就三个人?” “对,就三个人。” “那你们平时住在什么地方啊?” “上级为了安全起见,人我们三个人各自找住处,我就去了火车站。他们俩我就不知道了。” “那你们平时是怎么联系的。” “就在当阳报纸上登载一则广告,有人在断桥桥头卖草帽,第二天,你就站在断桥桥头,头顶上戴一顶草帽,他们就会来找我接头的。” 田中听了邓本汕的话,笑了笑就把烙铁往邓本汕胸口烙了过去,只见一股青烟腾空而起吗,邓本汕“啊”的尖叫一声,头一歪就昏了过去。 田中他们一回到办公室里。梅子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司令官阁下,你觉得那个人说的是真的吗?” “我看差不多吧。” “那我们现在是不是按照他所说的去办?” “那是当然。” 邱士基他们一路急着赶路,这一天黄昏时分,他们到达了玉泉寺大门口,邱士基对兄弟们高声大嗓的说道:“我们初来乍到,对当阳城不是很熟悉,天就要黑了,我们也没有什么地方可去,就去寺庙里住一个晚上,明天一大早我们进去当阳城看看去。” 善定菊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大当家的,我觉得可行。不过兄弟们,为了安全起见,你们不可以把我们的身份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那些兄弟们异口同声的回答道:“我们知道了。” 于是,那些万家寨的兄弟们就在邱士基和善定菊的带领下进入玉泉寺里,惠坦一看见十几个农夫进来了,就快步走到他们的面前,双手合十,轻声细语的问道:“请问施主,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邱士基笑眯眯的回答道:“我们去宜昌码头当苦力去,路过这里,看天色已晚,就想在贵寺借宿一个晚上,还望行个方便。” “好,你们就随我来吧。”于是邱士基他们就紧跟着惠坦在玉泉寺住下来了。 惠坦把邱士基人们安顿好了以后,就风风火火的进入政和的禅房里,轻声细语的禀报道:“师父,今天晚上又来了十几个路过此地的客官,我已经安排好了。” “他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他们领头的说,他们想去宜昌码头干苦力去,路过此地,见天色已晚,就想在我们寺庙里借宿一个晚上,我就答应了他们的请求。” 政和好像明白什么似的,稍微沉思了一会儿就冷生生的问道:“那他们现在住在什么地方,你快带我去见见他们去。” 于是在惠坦的带领下,政和进入房间里,邱士基见一个穿着袈裟的老和尚进来了,就快步走到政和的面前,笑眯眯的说道:“不好意思,打扰了。” 政和双手合十,笑眯眯的问道:“施主,我是贵寺的主持方丈,听说你们这是要去宜昌码头找活干,路过此地,见天色已晚,才在鄙寺借宿一个晚上,是这样吧?” “没错,是这样的。” “听说你们已经吃过晚饭了,可吃好了吗?如果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你们原谅。” “谢谢大师的关心,我们已经吃好了,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寺庙本来就是与人方便的地方。既然这样,你们赶了一天的路已经很辛苦了,早点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政和说完就和惠坦出去了。 田中和武藤进入政通的牢房里,田中再一次冷生生的问道:“老和尚,你想清楚没有啊?” 政通盘腿而坐,坐在地面上,他的一双眼睛紧闭着,可是他的一双手切在动,在数佛珠。不紧不慢的回答道:“施主,我该告诉你们的,我都告诉你们了,你们还要我说些什么好呀?” “你可真是冥顽不化啊。我烧毁了你的寺庙,你还是一点也不着急。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我的炮兵带出去,将玉泉寺夷为平地。”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34章 “你快点看了,那边有炊烟了。” “那边是哪儿啊?” “就是我们居住的地方啊。” “这只能说明那些人要在我们家里做晚饭吃,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呀?” “当然有啊,至少说明他们还在那里,只有这样,我们深更半夜才能把他们统统烧死在我们家里,要是他们跑了,那那些兄弟们不就白死了吗?”“要是我们放火烧了房子,而他们根本就不在房子里,房子没了,仇也没有报,那我们不禁亏大了吗。” 邱士基听了善定菊的话,这才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善定菊,还是你想的明白。” 夜幕降临,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喊着回巢了。邱士基站起身来,喃喃自语道:“叫什么叫是,你们赶着投胎啊?”邱士基说完就弯下腰,捡起一个小石子来,对着树枝子上面的一只小鸟就扔了过去,那只小鸟随即扑腾着翅膀就落在地面上,一个土匪飞快的跑了过去,将那只小鸟捡了回来,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头,头,你的靶子真准,一下子就把小鸟给击中了,要是这小鸟可以吃的话,你再多打几只小鸟,说不定就够我们吃的了。” 站在旁边的善定菊笑眯眯的说道:“小鸟当然可以吃的了。我告诉你们啊,今天就是一个好机会,谁的靶子好,打的小鸟就多。现在你们就当那些小鸟就是霸占我们家园的土匪,把心里所有的怨气都撒在小鸟身上。”她说完就弯下腰,捡起一个小石子来,朝一只小鸟狠狠地砸了过去,那只小鸟随即就掉在地面上。 一个个小石子砸向树枝子上面的小鸟,一只只小鸟从树上掉了下来。一些土匪专门去捡掉在地面上的小鸟。 善定菊他们来到一个小水潭边上,他们用小刀将小鸟开膛破肚,收拾干净了,然后燃起一堆篝火,用一根削尖的树枝子插在小鸟身上,然后就伸进火堆里烧烤起来了。 善定菊将烧烤好的一只小鸟伸到邱士基的身边,邱士基摆摆手,冷生生的说道:“还是你吃吧。我不饿。” “大当家的,大家伙都在烧烤小鸟吃,就你一个人坐在一边,我知道,你的心里难受。可是你也应该清楚,今天晚上大家伙都在看着你。你不能倒下去,我们的仇还没有报呢,这只小鸟你就吃了吧,待会儿杀敌的时候多杀几个不就行了。”邱士基听了善定菊的话,这才一把从木棍子上拔下那只小鸟,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田中和武藤进入政通的病房里,他们俩分别坐在病床两边。田中冷生生的问道:“方丈大师,都过去一个多星期了,你到底想的怎么样啊?” 藤野则笑眯眯的问道:“主持方丈,你一个出家人,无儿无女,没有后人,而且一天到晚吃斋念佛,要那么多宝贝干什么呀?我看你还是把它交出来吧,这样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政通慢慢的坐起身来,双手合十,轻声细语的说道:“两位施主,是自己的东西别人拿不走,不是自己的东西,千万别伸手。不要说玉泉寺里没有什么值钱的宝物,就是有,那也是属于玉泉寺的,而不是属于我个人的。我个人就是身上这身袈裟,还有脖子上的一挂佛珠,要是你们想要的话,我可以双手送给你们俩。” 田中一听此话就冷生生的嚷道:“老和尚,看来不过你一点颜色看看,你是不会把玉泉寺里的宝物交出来的。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也就怪不得我们了。” 藤野则继续笑眯眯的说道:“主持方丈,现在的当阳城已经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天下了,这里的一切都属于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包刮你在内,既然你已经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臣民了,你就应该识相点,顺应时代潮流,把宝物奉献出来。其实也不是跟我们,还不是给你们留着,一旦要是你们玉泉寺有个什么不测,我们大日本帝国是会帮助你们的。” “藤野大师,这个我明白。我也想奉劝你一句,你们现在是鸠占鹊巢。这里毕竟不是你们的家,落叶归根,你们迟早会离开这里的,就算我把玉泉寺给你们了,你们能带走吗?你们可知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到了最后,千万不能因为自己的贪婪而毁了自己。” 田中继续气愤愤的嚷道:“好你一个老和尚,你真是顽固不化。我们费了这么多口舌,你还是执迷不悟。藤野先生,我们走。”田中说完就气呼呼的出去了。 藤野继续笑眯眯的说道:“主持方丈,你我都是习武之人,习武之人的脾气我是知道的,就是硬了一点。我奉劝你一句,你们中国不是有句古话吗,叫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你们整个中国都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了。你们的大总统连你们的国土都送给了我们,你还在犹豫什么,我看你还是早一点把玉泉寺里的宝物交出来吧。我们在当阳城就驻守了一万多军队,你说你一个出家人,与他争什么呀?你斗的过他吗?” “藤野大师,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身上就是一件袈裟,再有就是脖子上的一挂佛珠。我想把玉泉寺送给你们,你还想怎么样啊?” “我费了半天的口舌,没想到你还是那个样子,要是你的言行举止惹怒了田中司令官,他会一声令下,让大日本帝国的士兵毁了玉泉寺的,你可要知道,要建造这么宏伟的一座寺庙谈何容易。你这样做的后果你想过没有,那可是寺毁人亡。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你也的为玉泉寺着想,为玉泉寺里的僧人着想,他们可是你至亲至爱之人了,你难道的你就忍心让他们流离失所吗?” “藤野大师,你不用再说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怎么就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呢,出家人可不打诳语,既然你们不相信我所说的话,我也没办法。” “主持方丈,难道你就想要再自欺欺人了,玉泉寺能够如此规模,要是没有历代皇上的支持是建造不起来的,要想得到皇上的支持一定要建造丰功伟业才行啊。既然建造就丰功伟业,皇上岂能少了奖励,皇上赏赐的东西岂能是一般的东西?皇上赏赐的东西岂能不好好保管,一代一代的传下去。这样的道理我懂,难道你会不懂?田中司令官自然知道,你想蒙蔽过关是万万不能的。既然这样,你就早一点把玉泉寺里的宝物奉献出来,要是等田中司令官发怒了,一切就悔之晚矣。你、我倒是习武之人,我一直想跟你比试比试。我可不愿意看见你成为阶下囚。我这是作为一个同行在跟你说话。我是真心实意拿你当朋友,你看千万别不识好歹,把我的一片善心当做驴肝肺了。你还是好好想想吧。我就不打扰你了,我还有事,我的走了。”藤野说完站起身来,大踏步的往外走去。 田中从政通的病房里一出来就气呼呼的回到办公室里,随即叫来宪兵队队长丰田,冷生生的吩咐道:“丰田,我万万没有想到那个老和尚会这样冥顽不化,你现在就带领我们的人去玉泉寺,一把火给我吧把那些茅草屋烧了,顺便给我抓几个和尚回来,我倒要看看,那个老东西究竟要撑到什么时候。” “是,我现在就带领宪兵队赶往玉泉寺去。”丰田说完就转过身,向门外走去,就在丰田刚刚走到房门口的时候,田中突然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丰田君,你回来。” 丰田又快步走到田中的面前,轻声细语的问道:“司令官阁下,你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这件事情你还是不要让宪兵队去做好了。你就让薛八诺的皇协军去干,你精挑细选一些人混在皇协军里,趁乱抓几个小和尚回来。千万别伤了政和。” “司令官,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吃过晚饭,松田就带领一些日本兵埋伏在房屋四周的树林里,他们在耐心等待着土匪来找他们复仇。邱士基望了望天空的月亮,他估计已经到了半夜时分了,那些人应该都进入梦乡了,于是就把大家伙一个个叫了起来,高声大嗓的说道:“兄弟们,我估计那些人此时此刻睡的就像死猪一样,是我们偷袭他们最佳时机,是我们为死难的兄弟们报仇雪恨的时候,都给我放精神点,现在我们进去一把火烧死他们。”邱士基说完就带领大家伙,朝他们居住的地方大踏步而去。 邱士基他们轻车熟路,不一会儿就到了他们居住的房屋不远处的树林里,邱士基突然停下脚步举起手来,那些土匪都一个个停下脚步。邱士基转过身,对大家伙小声说道:“你们在这里稍微等一会儿,我去看看情况去。” 于是那些土匪就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邱士基独自一人,蹑手蹑脚的走到他们居住的房屋边上,探出头一看,自己院子里空空如也,一个人影也没有发现,就快步走到民房边上,将耳朵紧贴在窗户跟前听了听,。切没有听见什么动静,心里不禁暗暗想到:不应该啊,那么多人,他们睡着了不可能没有呼噜声了,我怎么就听不见一点动静呢。 松田他们躲藏在山林里,突然看见一个人影进入院子里里,松田就对他旁边的一个士兵小声吩咐道:“给我往下传,他们来了,叫大家伙提高警惕准备战斗,现在那个人只是去探探风头,待那些土匪都来了,我们就前线出击,将他们一网打尽,不留后患。” 梅子他们躲藏在他们上来的那栋茅草屋里,她从门缝里一看见一个人影站在窗户边上,就对站在他旁边的一个士兵冷生生的吩咐道:“你出去撒尿去,千万不能惊动了那个人。” 那个士兵把头探出去望了望窗户跟前的人影,就打开房门,快步走到墙角边上,就开始撒尿了。 刚刚想离开的邱士基一听见有人打开房门的声音,不禁扭过头朝背后一望,只见一个人影站在墙角边上。邱士基在定睛一看,那个人穿戴整齐。 当邱士基一看见那个人进入屋子里去了,心里不禁暗暗想到:你们当我傻啊。你们想躲藏在屋子里,等我们来了,好把我们一网打尽,斩草除根,你们也太低估我的智商了吧,你们会放着好端端的屋子不住,去住没人住过的房子吗。 邱士基一想到这里就风风火火的往回跑。松田望见一个人影跑了回去,就对他旁边的士兵小声说道:“那个人影跑回去了,我估计他们该来了。都给我精神点,只要我一开枪,你们就给我一起打。” 邱士基一跑回去,善定菊就亟不可待的问道:“大当家的,什么情况?” 邱士基就把所看见的对大家伙大致上讲述一遍后,善定菊冷生生的说道:“没想到那些日本人这样心狠手辣,要不是你多长个心眼,我们就被他们全给灭了。大当家的,你说说看,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啦?” “就算我们现在吧把房屋烧毁了,也烧不死他们。可是我们如果不烧毁房屋的话,他们一时半会儿是不会离开这里的,那些人待在这里,我们也回不去。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你带领大家伙返回到我们休息的那片树林里。千万要提高警惕,小心为妙。我现在就去那边,把房屋给点着了。” “就你一个人去,能行吗?” “就我的身手应该没问题的,我对这一带比较熟悉,他们抓不到我的。” 善定菊听了邱士基的话,就带领兄弟们往回走;邱士基则独自一人再一次来到院子里,只见他一步撂倒房顶上,扯下一些茅草,然后快步走到梅子他们待的茅草屋边上,点燃茅草就往房顶上一扔,就飞快的跑到对面屋子边上,一步就撂倒房顶上,点燃了房顶上的茅草,然后一步就撂倒树林里,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梅子一看见对面房顶上的茅草点燃了,又看见一个人影跑了,就从屋子里跑了出来,一步撂倒房顶上,就追赶起来了。房子里的日本兵一看见梅子跑了出去,又看见对面房顶上火光冲天,都一个个跑了出去;松田一望见房顶上燃起熊熊大火,就带领士兵们从树林里跑了出来。然后朝屋子那边飞快的跑了过去。 丰田和薛八诺带领皇协军赶到玉泉寺,只见玉泉寺大门紧闭,薛八诺就对葛党武冷生生的吩咐道:“葛党武,你快点去叫门。” 葛党武随即快步走到大门边上,一个劲的拍打着大门,并且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开门,快开门了。” 值更的惠坦一听见有人的叫喊声,就飞快的跑到大门边上,打开大门一看就傻眼了,只见大门口密密麻麻站满了皇协军,那些皇协军一个个打着火把,火把的光亮照在大门口就像是白天一样。 薛八诺一看见大门打开了,就对站在他身边的丰田笑眯眯的说道:“太君,大门打开了,你请。” 丰田大踏步的走到惠坦的面前,猛的一把拉着惠坦就往他身后一扔,躲藏在皇协军里的日本武士就站了出来,一把紧紧地抓住惠坦的胳膊,惠坦拼命挣扎着。好不容易才挣脱,然后就拿起放在墙角边上的一根粗木头当少林棍使,就和那些日本武士打斗起来了。丰田则带领皇协军气势汹汹的进入院子里,飞快的跑到茅草屋边上,一把火把茅草屋给点着了。 玉泉寺里的和尚们除了安排一个人值更以外,其他人都在房间里睡大觉。深更半夜,他们一个个鼾声如雷。对于外面所发生的事情是一无所知,丰田则带领一些日本兵进入房间里随随便便抓了几个僧人就跑了出来。 惠坦和四个日本武士打斗在一起,当他一望见寺庙内火光冲天,进一步撂倒房顶上,逃之夭夭了。 丰田他们押着几个僧人就往回走。玉泉寺里的那些僧人提着水桶,端着水盆,将一桶桶水,一盆盆水泼到房顶上,还有的拿着扫把,不停的怕打着火苗。惠坦则飞快的跑到政和的禅房外面,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师父,师父,不好了,那边的茅草屋被皇协军给点着了。” 政和一听见惠坦的叫喊声,就打开房门,冷生生的问道:“你说什么?” “师父,不好了,来了一队官兵,他们把那边的茅草屋给点着了,师兄弟们都在那边救火,你快点给我看看去吧。” 政和一听此话就跟着惠坦跑了过去,只见火借风势,越烧越旺,那些僧人们还在一个劲的扑火。政和和惠坦一到那儿,就和那些僧人们一起扑火。 丰田把几个僧人捆绑在审讯室里的木柱子上,墙壁上插着一支支火把,把审讯室里照的如同白昼一般。田中和藤野,还有政通一进入审讯室里,政通一看见木柱子上捆绑着的玉泉寺僧人不禁为之一怔,但是他很快就镇定下来。 田中对政通笑眯眯的说道:“主持方丈,其实我们也不愿意这么做,可是我们不这么做也没办法,谁叫你不配合我们的工作的呢。现在就你后悔还来得及,只要你告诉我们,玉泉寺里的宝物藏在什么地方,带着我们去找到了那些宝物,我们会放掉他们的。我保准,他们毫发无损,要是你依然执迷不悟的话,我这里的刑具可以说是应有尽有,我会慢慢的让他们挨个儿尝个遍的。你就乖乖地站在这里,看着。我想,他们一声声惨叫声会让你心烦意乱的。我说你还在顾忌什么呀?赶快拿出来吧。” 政通紧闭双眼开始睡着了,其实他的手在动,在慢慢的数着佛珠。藤野随即笑眯眯的说道:“政通师父,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你们玉泉寺出大事了。” 政通一听此话,数着佛珠的那只手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数他的佛珠。藤野继续轻声细语的问道:“你可知道,你们玉泉寺究竟出什么事了吧?你肯定想不到,你们玉泉寺失火了,不过呢,火势不大,只是烧毁了一些茅草屋而已。” 政通一听此话。他的手再一次停顿下来了,不禁喃喃自语道:“作孽啊作孽啊,自作孽不可活,天作孽可以活。你们这么做是在自取灭亡。我奉劝你们还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好。” 田中冷生生的说道:“老和尚,你就不要再假慈悲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是你还是执迷不悟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政通这时候才睁开双眼,转过身来,面对田中,和声细语的说道:“所有的罪过都是因我而起,你们有什么办法就冲我来,他们是无辜的,你们放了他们吧。” 田中“嘿嘿”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说道:“你是玉泉寺主持方丈,我们是不会为难你的,恕我无能,你的要求我不能答应你。” 就在这时候,那些捆绑在柱子上的僧人几乎同时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师父,你就放心吧,我们受得了,有什么事就让他们冲着我们来吧,你们有什么手段就尽快使出来吧。” 田中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说道:“我早就听说玉泉寺里的功夫了不得,今天一见,果真不同凡响。政通师父,我的恭喜你,你的弟子们,个个都是好样的。我再最后问你一遍,你究竟是交出来还是不交出来。” “我还是那句话,除了我身上的架势,还有脖子上的佛珠是前任主持方丈赐给我的,我可以把它们交给你们。除此之外,我没有得到任何东西,要是你们还觉得不够的话,我的身子骨就是你们的,是杀是刮,悉听尊便。还请你们先放了我的那几个徒儿。” “好,好好,说得好。”田中说完就高声大嗓的吩咐道:“用刑。”于是那些打手就抡起皮鞭,朝那些僧人狠狠地抽打起来了。政通又紧闭双眼,空中念念有词,一只手数起佛珠来了。 梅子追赶了一会儿,就不见了邱士基的人影,她不得不返回到茅草屋跟前。只见大火已经吞噬了茅草屋,松田他们站在茅草屋边上,眼巴巴的看着被大火围绕起来的茅草屋无动于衷。松田一看见梅子跑回来了,就亟不可待的问道:“机关长,什么情况?” “那个人肯定就是他们的头领,他跑的比兔子还快,我没有追赶上他。” “这也难怪,他们对这一带比较熟悉,轻车熟路,当然比你要跑得快,你追赶不上他,是理所当然的。现在,这里已经没了,我们该怎么办啦?” “还能怎么办,等天亮了,我们就顺着那边的一条小路下山去。然后打道回府。” 那些和尚不亏是玉泉寺里的弟子。一皮鞭下去,他们身上就留下一条血印记,可是他们没有一个人叫喊一声。 稍微过了一会儿,田中才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住手。”那些打手听了田中的话,都一个个停了下来。田中这才笑眯眯的说道:“老和尚,我请你现在就转过身去,给我把眼睛睁的大大的,好好看看你的弟子们。” 政通一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他的一双眼睛依然紧闭着,一只手依然还在一个劲的数佛珠,好像田中刚才对他所说的话根本就不是对他所说的。 稍微停顿了一下子,田中气呼呼的嚷道:“我就不信了,你政通是一个铁石心肠之人,给我用刑。”那些打手听了田中的话,一个个走到火盆边上,拿起烧的通红通红的烙铁,快步走到那几个和尚面前,毫不犹豫的将烙铁烙在那些和尚们的身上,只见一股青烟腾空而起,发出“滋滋”的响声。政通数佛珠得手稍微停顿了一下,又继续数起他的佛珠来了。 田中继续冷生生的嚷道:“老和尚,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我看这句话就是假的。你看看你自己,你好好看看你自己。面对受刑的弟子们切无动于衷,你对自己的弟子们就是这个样子,那对待普通人,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为了他们免受更大的苦难,你就说出来吧。” 哪知道政通继续轻声细语的说道:“施主,你的一举一动,佛祖看的清清楚楚,我劝你还是不要再作孽了,收手吧。” 田中一听此话把就咆哮起来:“给我上大刑,给我上大刑。” 梅子他们在院子里坐了一个圆圈,耐心等待着天亮;善定菊他们又返回到他们休息的那片树林里的空地上,那些兄弟们一个个后背靠着大树睡着了,善定菊站在空地上,耳听八面,眼观四方。突然听见有人来的脚步声,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谁?” 邱士基一步撂倒善定菊的面前,笑眯眯的说道:“是我,兄弟们都回来了吗?” “我们一个不少的全回来了,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啊。他们的一个人追赶上来了,被我甩掉了。这里应该是比较安全的。” “大当家的,吃的没了,住的地方也没了,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啦?” “你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时候不早了,你也眯一会儿吧。” “我不困,倒是你,应该睡一会儿了。” 邱士基听了善定菊的话,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快步走到一棵大树边上,坐在地面上,后背靠着那棵大树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熊克典对薛八诺笑眯眯的说道:“薛八诺,我想今天在出去走走看看,还是老样子,你和葛党武跟着我去,咋样?” 薛八诺一听此话就兴高采烈的说道:“好啊。我愿意,当然愿意保护你的安全。”薛八诺说完就对那些站在他身边的士兵们高声大嗓的吩咐道:“我们不在家的时候,你们千万别偷懒啊,都给我好好训练训练,待会儿我们回来了,看见哪一个在偷懒,我就让他围绕这个院子跑上一百圈,你们听见没有啊?” 那些士兵们一个个有气无力的回答道:“我们知道了。” “我说你们,给我精神点,。行不行啊?这一次不算,再来一次。” 那些士兵们依然有气无力的回答道:“我们知道了。” “哎,你们好了,好了,都给我去那边训练去。” 一个士兵笑嘻嘻的问道:“薛队长,你让我们训练什么呀?谁来做我们的教练啊?” “你你怎么这么笨啦?没有教练你们就不知道训练了?你们就不知道自己想练啥就连啥?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薛八诺说完又对熊克典轻声细语的说道:“太君,我们走。” 熊克典他们三个人径直来到卢记米行,卢碧杰一见是三个皇协军军官来了,就快步走到薛八诺他们面前,点头哈腰的问道:“长官,你们想要点什么呀?” 熊克典对薛八诺和葛党武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俩给我随便看看,要是你们俩看着顺眼的,想要的,就随便拿好了,我进屋子看看去。” 熊克典刚刚走进房门里,站在房门背后的卢娟娟一见是熊克典来了,就笑眯眯的问道:“熊克典,这么早就来了,是不是有什么着急的事情啊?” 熊克典什么话也没有说,径直往前走,卢娟娟紧随其后,他们在饭厅里的饭桌边上一坐下来,熊克典就把昨天日军要皇协军去玉泉寺,烧毁房屋的事情对卢娟娟大致上讲述一遍后,冷生生的说道:“看来日本鬼子等不及了,他们已经先下手为强了。要是头和项剑回来了,你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们俩,需要我干什么,吩咐我一声就行。我会每天晚上来你这里找你的。” “我知道了,你也要小心点。” “你就放心吧,我没事。倒是你要小心点,那个冯佳文根本就不是个东西,他很有可能就是躲藏在警察局里,日本鬼子的奸细。你可千万别上他的当受他的骗。” “这个用不着你来教我,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梅子他们顺着一条小路往前走,不知不觉走到悬崖峭壁边上。松田冷生生的问道:“机关长,怎么会这样啊?难不成这些土匪就没有离开过这里?” “怎么可能。或许从这里下山的路非常隐蔽,我们不知道而已。我们现在就返回去,怎么上来的就怎么下去,我就不信了,还有什么事能够拦得住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勇士。” “你说的没错,我们大日本帝国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这点小小的困难算不了什么。”于是梅子和松田带领日本兵返回到他们上来的悬崖峭壁上面,顺着绳索下到悬崖峭壁下面,穿过树林来到小路上,顺着小路下山以后就往当阳城而去。 当邱士基醒过来的时候,那些兄弟们都早已醒过来了,他们一个个站在邱士基身边,他们在期待着邱士基早一点醒过来。 邱士基从地面上一站起来,善定菊就亟不可待的问道:“大当家的,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啦?你想好了没有啊?” 邱士基没有回答善定菊的问话,而是高声大嗓的问道:“兄弟们,你们怕死吗?” 万家寨的兄弟们异口同声的回答道:“自从我们进入万家寨大门那天起,我们就不知道死是怎么写的,我们都不怕死。” “那你们想不想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想。” “想就好,反正我们现在也没有地方可去,我们现在就去当阳城,找那些鬼子报仇去。你们要是想跟我一起去的就跟我走,要是想回家过安稳日子的,我不阻拦你们,你们自己看着办吧。”邱士基说完就朝前面走开了,善定菊和那些兄弟们紧随其后的跟了过去。 政熊他们昼夜兼行,这一天中午时分,他们到达了宜昌,一阵阵钟声想起来了。成坤笑眯眯的说道:“政熊师父,听这钟声是从寺庙里传出来的,我早就听说过,宜昌有一个古夫寺,我们要不要去看看了?” “成坤师父,我们出家人不管走到哪儿,只要有寺庙的地方,我们就应该去拜访一下弥勒佛祖的。我想那个古夫寺应该离这里不远,我们去吧。” 政熊说完就带领大家伙继续往前走,没过多久,只见一座寺庙就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大门口悬挂着一块匾额,匾额上面“古夫寺”三个大字格外醒目。 两个僧人站在大门口,他们一看见政熊朝他们那边这里过去,就快步走到政熊的面前,双手合十,一个僧人笑眯眯的问道:“请问大师,你们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这是要去哪儿啊?” 政熊双手合十,笑眯眯的回答道:“我们是从枝江过来的,要去当阳城,路过此地,听见钟声就来了,想拜访一下你们当家人,可否行个方便。”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35章 “是,是是,我听清楚了。我们现在就把这位姑娘送回去,把卢记米行的女儿给你带回来。”薛八诺他们一出办公室,薛八诺就对着葛党武脸颊上狠狠地两巴掌,气愤不已的嚷道:“我说是卢记米行,你们偏偏说是什么陆家商铺,现在好了,白忙活一趟。” 葛党武也气愤愤的嚷道:“薛队长,这件事情不能怪我们了,是太君没有说清楚。你才没有听清楚,你没有听清楚才对我们没有说清楚,把卢记米行说成了陆家商铺,我们才出错的。这个日本太君也太难伺候了,不都是女人吗,陆家商铺的女儿我看不错,他怎么就看不上呢,我看就可以了。薛队长,要不这样,我们把这个小女子留下来,太君不要我要,反正我们已经把她给抓到这儿来了。” 薛八诺一听此话对着葛党武脸颊上再一次狠狠地两巴掌,气愤愤的嚷道:“你小子不要命了?刚才太君说的话你没有听明白呀?要是我们再惹的太君不高兴,我们一个个都的吃不了兜着走。我们还是不要节外生枝好了,赶快把这个女人送回去,去找卢记米行去。” 夏泰毅离开军营往当阳城而去,当他经过玉泉寺的时候,就进入玉泉寺里,他一进入寺门就看见惠坦站在玉泉寺门口,就笑眯眯的说道:“师父,麻烦你告诉一下你们主持,你们寺庙里的一个小和尚被人贩子卖到远安荷花镇去了,那个小和尚偷偷地跑了,结果被我给救了,现在我把他寄样在一个亲戚家里,那里很安全,待过一阵子,我会把他送回到玉泉寺来的。你们就不必为那个小和尚的安全担心了。” 惠坦双手合十,轻声细语的说道:“施主,谢谢你。我们会一辈子记得你的大恩大德的。我现在就去把这件事情,禀报给主持方丈好了,还请施主去寺庙喝完茶去。” “不必了,我的家离这里已经不远了。我家里还有事,我的走了。”夏泰毅说完转过身就往门外走去。 惠坦心急火燎的进入政和的房间里,他一进去就笑眯眯的说道:“师父,刚才门外来了一个施主,他告诉我,有惠绍的消息了。” “那位施主在什么地方啊?你倒是让他快点进来啊。” “他已经走了。” “走了?” “我让他进来喝杯茶,他说他的家就在当阳城。他还告诉我,惠绍是被人贩子贩卖到远安荷花镇去的,可是惠绍偷偷地跑了,现在被那位施主寄样在他亲戚家里,那里很安全,等过一阵子,他一定会把惠绍送回来,叫我们不必担心。” “哦,就这些?他没有再告诉你别的吗?” 惠坦摇摇头,继续笑眯眯的回答道:“没有,他就告诉我这些。师父,我弄不明白,人贩子咋就想要在我们寺庙抢人呢?” “可能是那些人贩子知道寺庙里的小孩子都是孤儿,丢一个两个,没人过问的缘故吧。现如今这世道真的没法说了。你出去吧。”惠坦听了政和的话转过身就往外走去。 薛八诺他们好不容易才看见卢记米行的招牌,葛党武指着卢记米行的招牌笑眯眯的说道:“薛队长,这次错不了,这里就是卢记米行,看来那个太君还真行。他怎么就知道当阳城有一个卢记米行呢?” “你想知道啊?” “嗯,我就是想知道。” “那你回去以后,亲自去问太君去好了。” 薛八诺他们一进入卢记米行里,卢碧杰就快步走到薛八诺的身边,笑眯眯的问道:“长官,你买米啊?” “当然了,来你米行不是来买米的难不成是来卖烟的啊,你这里又烟卖吗?” “有,有,我这里不仅仅有大米,还有盐巴和茶叶。你要不要多要点。” “我说的是烟,不是盐巴,你听明白没有啊?” “是抽的烟了,那没有。” “这样吧,你给我来十斤大米。” “好勒。”卢碧杰说完就称好十斤大米,装在一个布口袋里,然后提到薛八诺的面前,笑眯眯的说道:“长官,你要的大米,我给你称好了,整整十斤,不差一两不缺一钱。” “多少钱啦?” “长官,你们为了当阳城的治安辛苦了,区区十斤大米,还要什么钱了,算了算了。” “那怎么行呢,我薛八诺从来是买卖公平;从来不抢夺任何人的财物。钱还是要给的。”薛八诺说完就掏了掏腰包,切没有掏出一分钱来,随即笑眯眯的说道:“老板,走的急,忘了带钱了。兄弟们,你们谁带钱了?” 葛党武随即笑眯眯的说道:“薛队长,你别看着我呀,我身上从来不带钱的。” 那些皇协军一个个摇摇头,表示没有钱。薛八诺随即笑眯眯的说道:“老板,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没关系,没关系,你们拿走就是了,不就是十斤大米吗,值不了几个钱。” “那怎么行呢。你家还有一个女儿吧,要不这样,,你让你的女儿跟着我们去军营里拿钱去。” “我看还是算了吧。” “你说什么?算了。你把我薛八诺当成什么人了?要是我薛八诺买东西不给钱的话,那我薛八诺不成拦路抢劫的土匪了。不行,你的让你的女儿跟我们去拿钱去。” 就在这时候,卢娟娟从屋子里跑了出来,她一直躲藏在房门后看着外面的情况,随即笑眯眯的问道:“爹,你们这是怎么啦?” “他是皇协军队长,在我们这里买了十斤大米,没有带钱,我说算了,他非得要你跟他去皇协军军营里拿钱去。” “好啊,皇协军买东西也知道给钱了。这是好事啊,我去。” 于是卢娟娟就跟随薛八诺一回到军营里,薛八诺就带着卢娟娟进入办公室里,一听见有人进来的脚步声,熊克典就睁开眼睛一看,是薛八诺和卢娟娟进来了。 薛八诺站在熊克典的面前,笑眯眯的说道:“太君,他就是卢记米行的女儿,要是你不信的话,你可要亲自问问她。” 熊克典站起身来,看了看卢娟娟,笑眯眯的说道:“不错,她就是卢记米行的女儿。薛八诺,你的干活的不错。你先出去,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准进来。” “太君,你要不要把她带回你的房间去啊?我现在就吩咐下去,给你们俩做好吃的。你们俩吃吃喝喝,卿卿我我岂不是更好。” “我的回房间,好,吃的喝的,统统的不要。” 卢娟娟跟随熊克典一进入房间里,卢娟娟就笑眯眯的说道:“熊克典,你真行啊,躲到这里来了。” “你怎么一叫就来了?” “皇协军在我米行里买了十斤大米,没有给钱,他们让我来军营拿钱,我就跟着来了。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你在这里。你急着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就是想问问你,一个多星期过去了,家里没什么事吧?” “项剑和头都没有去过我那里,应该没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好,那个冯佳文和你还有联系吗?” “他已经向我求婚了,我没有答应他。” “他向你求婚了?我问过警察局局长,那个冯佳文高傲的很,从来就没有把警察局局长放在眼里。你想想看,冯佳文不就是一个警察局的探长,要是没有背景的话,他怎么可以这么做呢?” “那个冯佳文告诉我,他的老家是东北的,九一八事变以后,单身一人从东北来到这里。自从他来这里以后就没有回过家。你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吗?” “看来那个冯佳文的的确确不是一般的人物,他接近你,而且要娶你为妻。他肯定是想打探出我们的秘密来。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头和项剑,他们俩肯定不知道这件事情,要是他们俩贸然来找你,被冯佳文撞见了。那就麻烦了。” “你担心的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我会想办法应付的。倒是你,你是不是一直在这里躲下去啊?” “我是那种闲的住的人吗?我现在担心的就是头,我们做了那件事情以后,那个井上肯定会怀疑他的。” “你就放心好了,头带出来的兵,个个倒是好样的,我们的头一样是好样的。” “这个我知道。” 夏泰毅一回到夏家客栈里,就把项剑叫到他的房间里,项剑一进入房间里就亟不可待的问道:“夏老板,你这么着急见我,有什么事吗?” “我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的,就是我在回老家的路上,看见玉泉寺里的一个小和尚惠绍,他告诉我,有又两个日本鬼子带着他去了荷花镇,要去找一个地方,那个小和尚偷偷地跑了出来。为了安全起见,我把那个小和尚安顿在我们军营里,应该是很安全的。” “荷花镇去找一个地方?什么地方啊?” “无能我怎么问,那个小和尚就是不告诉我那个地方在哪儿。” “夏老板,你是荷花镇的人,荷花镇也就巴掌大一个地方,难道你就不知道荷花镇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荷花镇究竟那个地方这么重要,日本人急着想知道你了那里的秘密?” 梅子和松田带着精挑细选的日本军人,昼夜兼行,风尘仆仆的赶到荷花镇已经是晚上了,他们径直绕到鸿运客栈后面的小山。梅子指着前面一堵悬崖峭壁对那些日本兵冷生生的说道:“你们看见了吗?在那堵悬崖峭壁上面就有一个据点,可是我们怎么找,都找不到去那个据点的路。我们大日本勇士是战无不胜的。我们现在就赶往那里,从悬崖峭壁那里爬上去。我倒要看看,悬崖峭壁上面的那个据点究竟是一个什么地方。” 梅子说完就和松田带着那些日本兵,穿过一片密密麻麻的树林,来到悬崖峭壁那里。 他们一到那儿就傻眼了,只见悬崖峭壁有十几丈高,而且悬崖峭壁上面什么都没有,不要说是人了,就是一只小鸟也很难飞上去。 梅子随即冷生生的吩咐道:“给我搭人梯。”于是那些士兵们就成梯子形搭成了一个人梯。梅子肩膀上挎着绳索,后退几步,猛的跑了起来,她的脚落在松田的肩膀上,又一步飞跃到人梯上面,稳稳当当的站在上面,将手里拿着的一根细小的绳索扔了上去,那根绳索就缠绕在一块小树树干上。梅子一双手紧紧地握住绳索,一步就飞跃都悬崖峭壁上面,顺着绳索爬了上去。然后吧肩膀上的绳索取下来,分别拴在一棵棵大棵树树兜上面,把另外一头扔了下去。那些日本兵就一个个顺着绳索往上爬。 万家寨的兄弟们万万没有想到,他们所谓固若金汤的地方,已经是大祸临头了。 梅子他们从悬崖峭壁那里一爬到上面就是一片小树林,他们一个个躲藏在小树林里,梅子和松田穿过小树林切看见一栋茅草屋,他们俩一步飞跃到茅草屋房顶上,匍匐在房顶上,只看见一个偌大的院子,院子对面是一排排茅草屋。有几个土匪背着枪晃来晃去。松田指着那一排排茅草屋对梅子小声说道:“那边可能就是土匪睡觉的地方,看这架势,肯定有不少的人,不要说一百人,起码来说八十多人是不会少的。” “这个我知道,你看那几个人。他们根本就不是训练有素的军人。我敢肯定的说,这里就是土匪,而不是游击队。” “那我们要不要干掉他们?” “既然来了,就不能空手回去。不过我们的先抓一个活口问问,找到他们的头是谁。” 就在这时候,他们看见院子里的人都进入屋子里去了,可能是开饭了。于是梅子和松田就从房顶上一步跳下来,他们俩随即进入茅草屋里。只见茅草屋里就几张床铺,床铺上面已经堆积了厚厚的一层灰尘,看那样子,已经好久没有住人了。于是他们俩就出去了。 就在这时候,他们俩看见一个人从屋子里出来了,那个人一看见两个陌生人从茅草屋里出来了,就傻愣着,他还没有回过神来,梅子和松田就一步撂倒那个人的身边,松田一只胳膊勒住那个人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捂住那个人的嘴巴,就把那个人拖到那栋茅草屋里。 你个人已经吓得战战兢兢的,梅子笑眯眯的问道:“你的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们,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有多少人?” 那个土匪随即哆哆嗦嗦的回答道:“这里是万家寨,我们这里也就五十多个人的样子。” “那你们的头住在什么地方?” “就在对面的房间里。” “你现在就等我们俩去见你们的头去,要是你敢耍什么花招的话,小心我宰了你。” 那个土匪战战兢兢的回答道:“我带你们去见我们头领好了。” 松田随即打开房门,朝外面望了望,转过身来朝梅子点点头,于是梅子和松田就在那个土匪的带领下进入邱士基的房间里,只见邱士基还在床上鼾声如雷,那个土匪指了指邱士基,哆哆嗦嗦的说道:“他就是我们的头领邱士基。” 梅子随即一只胳膊勒住那个土匪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捂住那个土匪的嘴巴,松田掏出一把小刀,插进那个土匪的胸膛里,随着松田的手一拔出来,梅子得手一松开,那个土匪就摇摇晃晃倒在地上。 梅子一把掀开被褥,一把紧紧地揪住邱士基的衣领,将邱士基从床铺上提了起来,邱士基这才醒了过来,切看见两个陌生人站在他的房间里,就疑惑不解的问道:“你们是谁啊?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啊?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呀?” 梅子冷生生的回答道:“我们是谁并不重要;我们是怎么进来的,你想知道吗?是从悬崖峭壁那边爬上来的。你只要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我是不会伤害你的,要是你敢欺骗我们的话,你就会跟他一样的下场。”梅子说完就低下头,看了一眼那个土匪,邱士基这才往地面上一看,那个土匪已经死了,地面上留下一滩血迹。 梅子继续冷生生的问道:“我问你,前不久,你们这里是不是来了几个和尚?” “对,我们这里是曾经来过几个和尚。” “他们来你这里干什么呀?” “我们的人看见他们在山里转悠,又是出家人,就把他们带到我们这里来,留住了一些时日。” “他们就没有找你要什么吗?” “他们要了一些大米,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你可知道我们是谁吗?”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那我就老老实实地告诉你,我们是大日本皇军。那几个和尚偷了我们大日本皇军的宝物,我们一路追查到这里来,只看见你们留住了他们一些时日,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他们是不是把宝物交给你了。” “你这可就冤枉我了。我们的的确确没有看见什么宝物啊。” 梅子看了松田一眼,松田就出去了。松田返回到树林里,把那些日军都叫了出来,他们气势汹汹的进入屋子里,自己那些土匪一个个端坐在饭桌边上,一看见一些陌生人进来了,都一个个傻呆呆的盯着松田他们,他们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松田他们就一个个拔出小刀,插进了土匪的胸膛里,一个不留全杀死了。 松田进入梅子的房间里,对梅子轻声细语的说道:“梅子,都解决了。” “好,我们去看看去。”梅子说完就对邱士基冷生生的吩咐道:“走,跟我们出去看看去。” 于是,松田走在前面,邱士基紧随其后,梅子走在最后面。他们刚刚一出大门。邱士基突然转过身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掉衣服,朝梅子扔了过去,随即一步撂倒房顶上,逃之夭夭了。 梅子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吓得屁滚尿流的人,会这般厉害,是一点防备都没有,那件衣服蒙住了梅子的脸,当梅子掀开脸上衣服的时候,切不见了邱士基的人影,随即气急败坏的嚷道:“松田,快,去追。” 松田和梅子跑到房屋尽头,依然没有看见人影。梅子冷生生的问道:“松田,还有活口吗?” 松田摇摇头,轻声细语的回答道:“都是死人,没有一个活口。” “好,去把士兵们都叫出来,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看看,这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于是松田就和那些日本兵翻箱倒柜,四处翻腾起来了。 邱士基轻车熟路,飞快的奔跑着。巡逻的土匪远远地望见邱士基朝他们这边跑了过来,就向善定菊叫喊道:“二当家的,大当家的来了。” 就在这时候,邱士基已经跑到善定菊他们身边来了,善定菊疑惑不解的问道:“大当家的,你怎么跑来了。” “出大事了” 邱士基的话还没有说完,善定菊就接过去,亟不可待的问道:“究竟出什么大事了?” “一伙不明身份的人袭击了万家寨,我好不容易才跑出来的。” “一伙不明身份的人袭击了万家寨,这这怎么可能,我们的兄弟们都在这里,没有一个离开的,我们也没有看见陌生人从这里经过呀,他们是从哪儿去我们驻地的呀?难不成他们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成?” “我也觉得这件事情非常的蹊跷。” “他们袭击我们的目的是什么呀?” “他们只是问了问那几个和尚的事情。说那几个和尚偷了他们的什么宝物,他们一路追查到这里来了,就发现那几个和尚在我们这里住过一些时日,还非说那几个和尚把什么宝物藏在我们这里,非得让我把什么宝物交出来。”随后,邱士基就把他怎么从梅子手里逃脱的事情,对善定菊大致上讲述一遍后,善定菊冷生生的问道:“大当家的,我们的家被他们霸占了,现在该怎么办啦?” “这里的出入口只有我们知道,他们想要从这里出去。简直比登天还难。只有等到了晚上,他们睡着了,我们偷偷地返回去,将我们居住的房屋一把火给烧了。我估计我的那些兄弟们,都没了。” 善定菊这才对那些土匪高声大嗓的吩咐道:“都给我放警惕点。” 梅子他们在屋子里翻遍了,除了一些吃的日用品以外。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发现,松田不禁冷生生的问道:“梅子,什么都没有找到,你说说看,这里与玉泉寺究竟有没有联系啊?” “要是没有联系,那些和尚来这里干什么呀?” “可是现在,这里已经没有人了。我们该怎么办啦?” 梅子沉默了,她悔不当初,将这里的土匪一个不留的全杀死了,要是留下一、两个活口,或许还能从他们嘴巴里套出什么秘密来,可是现在,一切都悔之晚矣。 熊克典大摇大摆的进入薛八诺的办公室里,薛八诺一看见是熊克典进来了,就站起身来,轻声细语的问道:“太君,你来了,请坐。”薛八诺说完就从办公桌后面走了出来。 熊克典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一坐下来,就朝薛八诺招招手,薛八诺就笑眯眯的说道:“太君,你是不是又要我们去把那个卢记米行的女儿叫到这里来啊?” 熊克典摆摆手,冷生生的说道:“你说我在你们皇协军里,穿着一身太君的衣服,要是哪一天我们的士兵来了,他们发现了,问起我来。我怎么会在你们这里。我该怎么回答他们啦?我看这样好了,你现在就给我弄一身你们的衣服来,一件普普通通的衣服就行了。” “好的,太君,小事一桩,包在我身上。我现在就给你弄去。”薛八诺说完就出去了,没过多久,就抱着一套衣服进来了,熊克典随即换上了,薛八诺仔仔细细打量了熊克典一番后,在熊克典面前竖起大拇指,笑眯眯的说道:“太君,太君,你穿这套衣服不错,这套衣服就是给你准备的。” “是吗?” “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我这是实话实说。” “薛八诺,你想不想出去玩玩啊?” “太君,我是皇协军队长,现在是上班时间,我的坚守自己的岗位。” 熊克典平拍了拍薛八诺的肩膀,笑眯眯的说道:“不错。你对大日本帝国的忠诚,可谓天地可鉴。不过,我在你们这里已经待了一个多星期了,实在是憋的慌,就想出去玩玩。要是我在外面发生什么意外了,要是我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了我们的头领,比如说田中司令官。你的脑袋还会在你的肩膀上吗?你可要知道,保护好太君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你说是吧?” “是,是是。太君,你说得对,保护好你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我现在就集合队伍,跟你一块儿出去。” “集合队伍,你是怕那些反日分子不知道是吧?我们的低调点。你带上那个葛党武,就我们三个人出去转转。你看咋样?” “好,好好。太君,你是我们的头,你说的话就是圣旨,我们听你的吩咐就是了。” 于是熊克典和葛党武,还有薛八诺行走在大街上,大街上的小贩们一看见他们来了,都站在那里吓得战战兢兢的。 熊克典走到一个卖玩具的小摊跟前,拿起一个锁啦就吹了起来。行走在大街上的人们都被熊克典的锁啦声吸引住了,一个个停下脚步,聚精会神的听着。 一曲完了,那些行人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待那些行人走开了,熊克典才冷生生的问道:“薛队长,我吹的好听吗?” 薛八诺毕恭毕敬的回答道:“好听,当然好听。” “好听就把这个锁啦买下,要是有时间的话,我就吹给你们听。”熊克典说完就把锁啦往薛八诺手里一扔,就继续往前走。 熊克典他们来到陆家商铺大门口停下脚步,陆国洪一看见薛八诺来了,就站在薛八诺的面前,轻声细语的问道:“薛队长,你们想要点什么呀?” 薛八诺什么话也没有说,一把推开陆国洪就进入铺子里。熊克典和葛党武紧随其后也进入铺子里。薛八诺他们三个人顺着货柜往前走,陆国洪紧随其后的跟着,生怕慢待了他们。 熊克典拿起一双布鞋翻过来,翻过去的看着,陆国洪随即笑眯眯的说道:“太君,这布鞋穿着实在,要不你拿一双。” 熊克典拍了拍走在前面的薛八诺,笑眯眯的说道:“薛队长,我看这布鞋不错,我们仨一人来一双。” 薛八诺随即笑嘻嘻的说道:“好啊,我的布鞋早就该换双新的了。”熊克典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老板,给我们仨一人来一双布鞋。”陆国洪就拿出三双布鞋,毕恭毕敬的递到熊克典的手里。 熊克典拿起一瓶酒看了看,陆国洪随即笑眯眯的说道:“长官,这是上好的酒,要是你喜欢就拿一瓶好了。”熊克典也不客气,将酒瓶往葛党武手里一递,就大摇大摆的往外走去。 熊克典他们一回到皇协军军营里,就进入薛八诺的办公室里,熊克典拍了拍薛八诺的肩膀,笑眯眯的说道:“薛队长,咋样?” 薛八诺疑惑不解的问道:“什么咋样啊?” “你们跟着我出去咋样啊?你看这布鞋;还有这酒;还有这些下酒菜。好吗?” “好,好好。” “薛队长,我的眼里离不开你们俩,有什么好处我首先想的就是你们俩,你们俩有什么好处,千万别忘了我。” “太君,你说的太对了,你做什么事请,首先想到的是我们俩,我们俩的心里肯定装着你,不管遇到什么事,我们俩首先想着的就是你。” “真的?” “当然是真的啰,我就是再有胆量去欺骗任何人,我也不敢欺骗太君你啊。” “你们俩可知道,我私自离开军营,要是被他们抓回去了,那就是逃兵。逃兵你们懂吗,那是要杀头的。我就拜托你们俩一件事情,千万不能吧把我藏匿在你们这里的事情告诉任何一个皇军。” “太君,你就放心吧,我们是无能任何也不会把你在我们这里的事情泄露出去的。” “好,好好,我相信你们俩。你们俩还愣着干什么呀?把新鞋穿上,走两步让我瞧瞧。” 于是薛八诺和葛党武就把新鞋给换上了,在办公室里走过来走过去。熊克典笑眯眯的说道:“不错,不大不小,不胖不瘦,穿着正合适。来,来来。我们现在坐下来。” 于是他们三个人就围绕这办公桌坐了下来,熊克典他们把用纸包起来的下酒菜打开,拧开瓶盖,这才笑眯眯的说道:“来,别客气,我们现在就随便吃随便喝。”熊克典说完就抓起一个鸡腿撕咬起来了,随后拿起酒瓶咪了一口酒,就把酒瓶往薛八诺手里一递,笑眯眯的说道:“你们俩别愣着,来,喝酒,吃菜。”薛八诺和葛党武这才喝起酒来,吃起菜来了。 松田他们站在院子里已经很久很久了,他们谁都不说话,是你看着我,我瞅着你。松田慢慢的走到梅子的身边,轻声细语的问道:“梅子,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啦?是在这里继续待下去,还是回去啊?” 梅子抬起头来看了看天空才冷生生的说道:“太阳就要下山了,我们今天晚上就在这里住一个晚上。那个跑掉的人是不会让我们安生的,他一定会选择在晚上来报复我们的。他们报复我们最好的办法,就是待我们在茅草屋里睡着了,然后一把火把我们烧死在里面。你就让兄弟们埋伏在树林里,待那些人一出现,就给我格杀勿论,当然的抓一、两个活口。” “机关长,还是你想的全面。高,高,实在是高明。我现在就吩咐兄弟们去。” “时候还早呢,待吃过晚饭,再让兄弟们出去。” “是,待吃过晚饭,我亲自带领兄弟们埋伏在树林里,你也要当心点啊。” 邱士基他们躲藏在树林里的一块空地里,好好的一个家说没了就没了,放在谁的心里都不好受。好好的兄弟,是没了就没了,放在谁的心里受得了啊。因此,那些兄弟们一个个都默不作声,他们是在思念自己的兄弟,思念自己的家,想今天晚上吃什么?住哪儿啊。 邱士基他们耐心而又焦急的等待着,只要到了晚上,深更半夜,他们就有办法了,可是你越是着急,时间过的越慢。邱士基后背靠着一棵大树树干,闭上眼睛好像是睡着了,他不时睁开眼睛看看太阳,当他看见太阳已经接近地平线上的时候,他的嘴角边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松田他们安排几个人在厨房里忙活开了。善定菊一望见缕缕炊烟冉冉升起来了,不禁站起身来,朝他们居住的地方望了望,就快步走到邱士基的身边,推了推邱士基。邱士基随即睁开眼睛,冷生生的问道:“干什么呀?”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36章 薛八诺随即点头哈腰,轻声细语的说道:“是,是是。我现在就去安排去。” 那些皇协军一个个站在操场上,熊克典在他们面前走过来走过去,气呼呼的嚷道:“你们都给我站好了。都给我把腰板挺起来。” 那些士兵们听了熊克典的话,直挺挺的站在那里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黄昏时分,政熊他们好不容易走出树林,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望无垠的湖面。乔俊波指着湖面对政熊笑眯眯的说道:“大师父,我们游击队就居住在湖心的一个小岛上。我们现在的想个法子,造一个筏子,然后去我们驻地。” 政熊听了乔俊波的话,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乔队长,你说的是啊。”政熊说完就向四处张望了一下,突然指着山林里的竹子笑眯眯的说道:“有了。” 于是政熊走进那片竹林里,抡起手掌,对着竹子左右各一掌,就把一个个竹子砍了下来。乔俊波则在树林里扯回来了一下葛藤,大家伙一起动手,用葛藤把竹子捆绑在一起,就是一个竹筏子。大家伙站在竹筏子上面,乔俊波用一根竹子当橹。摇着橹,向湖心小岛而去。 晚上,睡了一天的惠绍醒过来了,他一醒过来就从小阁楼上面跳了下去,然后借助夜色,往回走。 薛八诺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对熊克典轻声细语的说道:“太君,你劳作一天辛苦了,我给你准备了晚饭,你就将就点吃吧。” 熊克典随即夹起一片猪肝喂进嘴巴里咀嚼起来了,当他把猪肝吃完了,这才笑眯眯的说道:“不错,不错。你良心大大的好,你的也坐下来,陪我喝一杯。” “太君,我这是专门给你准备的,我怎么敢跟你坐在一起喝酒吃饭呢?” 熊克典随即将筷子往饭桌上一放,气呼呼的嚷道:“怎么啦?我堂堂的日本兵,请你跟我一起吃饭喝酒,你倒好,不肯给我面子,是吧?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一枪崩了你。” “我信,我信。我陪你就是了,你何必发这么大火啊。”薛八诺说完就在熊克典对面坐了下来。他一坐下来熊克典就再一次冷生生的嚷道:“你坐在这里干什么呀?倒酒啊。” 刚刚坐下的薛八诺随即站起身来,拿起酒瓶就给熊克典倒了满满的一杯酒,就在薛八诺刚刚把酒瓶放下的时候,熊克典又冷生生的嚷道:“你,也给自己倒上。” 薛八诺这才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端起酒杯,笑眯眯的说道:“太君,来,干一杯。”熊克典这才端起酒杯,一仰脖子就把酒倒进嘴巴里去了。薛八诺随即把酒杯放下了,就在薛八诺刚刚拿起酒瓶的时候,熊克典一只手按住酒瓶,笑眯眯的说道:“薛队长,你的酒还没有喝呢。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薛八诺这才一仰脖子,把属于他自己的那杯酒给喝了。然后才给熊克典,还有他自己分别倒了酒。熊克典指着椅子,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坐,坐,你坐下。” 薛八诺这才小心翼翼的在椅子上坐下来,待他一坐下,熊克典就冷生生的问道:“薛队长,你说说看,我对你怎么样啊?” 薛八诺随即竖起大拇指,笑眯眯的说道:“太君,你对我真好。说实在的,在你们大日本皇军面前,我从没有喝过酒,你是第一个让我陪你喝酒的人。” “那从今以后,你” 熊克典的话还没有说完,薛八诺就毕恭毕敬的说道:“唯你马首是瞻。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好,好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实话对你说吧,我在那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士兵,像我们这些当兵的跟你们一样,不受人待见,于是我就来你这儿了,一来呢,我可以帮你训练训练那些士兵,二来呢,我也可以放松放松。这样一来呢,你、我都有好处。你可给我听清楚了,要是你敢把我在你这儿的事情告诉皇军的话,小心我宰了你。” “太君,太君,你就放心好了,我是不会把你在我这里的事情说出去的,你在我这里,我就可要明目张胆的设宴招待你,我也可以顺便吃点好的,喝杯酒。要是你不在我这里,我可不敢铺张浪费。” “你还是挺聪明的,我的房间给我安排好了没有啊?” “你的事情我岂敢怠慢,早就给你安排好了。保准你晚上睡的舒舒服服的。太君,要不要我给你找一个女的来陪陪你啊。” “女的暂时不需要,要是哪一天我需要的话,我会让你去给我叫来的。” 客栈里来来往往的行人非常的稀少。陈淑芬和姚浩早早的收拾了就回房间睡下了。梅子轻手轻脚的走到楼梯口一看,只见饭厅里已经没了人影,这才返回到房间里,和松田从窗户里跳了下去,然后他们俩借着夜色来到后山。松田疑惑不解的问道:“机关长,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干什么呀?” “松田,只要有人户居住的地方,就会有灯光,今天晚上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灯光会看的清清楚楚的。” “嗯,你说得对。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那是你没有用脑子去想。” 梅子说完和松田继续往前走。他们俩的一双眼睛左顾右盼,松田突然指着不远处一些灯光,对梅子笑眯眯的说道:“机关长,你看那边,果然有一些灯光。” 梅子顺着松田手指头所指的方向望过去,的的确确望见不远处有一些灯光。松田继续疑惑不解的问道:“深山老林都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怎么到这时候了,外面还有会又灯光啊?难道他们家就有用不完的灯油吗?” “松田君,你说错了,那不是普普通通老百姓的家,而是土匪居住的地方;那也不是灯光,而是火把。你可知道松树的油脂汇集在一起就会起一个大包,中国人卖不起灯油,一旦到了晚上会点燃这个来照明。”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我是孤陋寡闻了。机关长,你的心真细。我的跟你好好学学。机关长,我们现在是不是就去那里看看去。” 梅子摇摇头,笑眯眯的说道:“土匪居住的地方一定是非常险要的地方,易守难攻,而且他们进进出出的路也非常的隐蔽,要想进入他们居住的地方,可以说是比登天还难。” “那我们该怎么办啦?” “只要是人,他们就不可能不下山来买东西,我们现在就在客栈里住下来,一旦看见可疑之人,我们就有办法了。” “我真的想不明白,他们需要什么?” “盐巴。粮食和蔬菜可以自己栽种,唯独盐巴他们不可以自己生产,还有布匹,他们也不可能自己纺织。” “嗯,你说得对,可是那的等到什么时候啊?” “就算是一年,我们也的等下去。” “那样做值得吗?” “这有什么不值得的、为了大日本帝国,做什么都值得。” 惠绍在路上跑了一阵子,他可能累了,不得不在路边一个大石头坐了下来。小孩子瞌睡本来就多,一坐下来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夏泰毅独自一人往回走,他也走累了,看见前面有一个大石头,就快步走到那个大石头边上,就在他刚刚想在那个大石头休息一会儿的时候,切看见大石头边上有一个小孩子,就弯下腰来,一把抱起那个小孩子,坐在那个大石头上,拍了拍惠绍的脸蛋,叫喊道:“醒醒啊,你快点醒醒啊。” 惠绍被叫醒了,他看见自己坐在一个大男人的怀抱里,就从夏泰毅怀抱里跳到地面上就一个劲的往前跑。夏泰毅万万没有想到,那个小孩子会跑掉,就在后面一个劲的追赶起来了。 惠绍往前跑了一段路程,切看见前面一个人影,就若无其事的往前走,当他从那个人面前经过的时候,切被那个人一把静静的抓住他的胳膊,笑眯眯的说道:“我看你往哪儿跑?” 哪知道惠绍对着那个人的胳膊就是一口狠狠地咬了下去,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夏泰毅,他一把紧紧地揪住惠绍的衣领,惠绍才松开口,夏泰毅随即冷生生的嚷道:“你这个小孩子,怎么不识好歹啊,我好心帮你,你倒好,把我的好心当驴肝肺了,我问你,你怎么一个人在大路上走啊,这是要去哪儿啊?” 哪知道惠绍气呼呼的嚷道:“我去哪儿用不着你管。” “哼,没想到你倒是很有个性。”就在这时候,夏泰毅才看清楚,惠绍是个光头,就什么话都没有说,一把扛起惠绍就往前走。 黄昏时分,乔俊波他们在一个小岛上靠岸了,乔俊波走在前面,政熊他们紧随其后,曹晓燕和胡勋断后。他们往前走了一段路程,就看见一些茅草屋,乔俊波指着茅草屋对政熊笑眯眯的说道:“大师,这里就是我们居住的地方。”乔俊波说完就带着政熊他们进入屋子里。坐在屋子里队员们,一看见乔俊波回来了都一个个站了起来。 当惠绍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他一起床就往外跑,游击队队员们一个个在院子里擦枪,他们就当没有看见一样,任凭惠绍四处乱跑。惠绍就顺着一条小路一个劲的往前跑,哪知道他切又跑了回来。队员们一看见累的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的惠绍跑回来了,都一个个“哈哈”大笑起来了。 夏泰毅快步走到惠绍的面前,一把拉起惠绍得手,冷生生的嚷道:“笑,你们笑什么呀?都给我把枪擦亮啰。免得到时候枪栓拉不开误了大事。” 惠绍跟前夏泰毅一进入饭厅里,夏泰毅一把抱起惠绍放在板凳上,紧挨着惠绍一坐下来就笑眯眯的说道:“小和尚,我说你跑什么呀?怎么样,好像舍不得我们这个地方,又跑回来了。” 惠绍冷生生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小和尚啊?” “你看看你,剃了个光头,小小年纪,不是小和尚是什么呀?” “不是和尚的小孩子剃光头的又不是我一个人。难道那些剃光头的小孩子都是小和尚不成?” “他们当然不是,但是你是,而且我还知道,你就是玉泉寺里的小和尚。”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啊?” “远安与当阳不远,那个玉泉寺离当阳城也就一袋烟的功夫。我经常去当阳城,当然要去玉泉寺看看去啊,我在玉泉寺看见过你。出家人可不能打诳语,我说的没错吧?” “你说的是,我的的确确是玉泉寺的和尚。” 就在这时候,一个村妇端着一碗水饺出来放在惠绍的面前,夏泰毅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小和尚,你还没有吃早饭吧。这是大婶专门为你做的,你就趁热吃吧。”惠绍看了一眼那位村妇宛佳秀,宛佳秀也笑眯眯的说道:“小和尚,我知道。你们和尚不吃荤的,这是酒菜馅儿。你就放心大胆的吃吧。要是你吃不饱,厨房里还有。”宛佳秀说完就进入厨房里忙活去了。惠绍这才夹起一个饺子送进嘴巴里。 待惠绍把饺子吃完了,夏泰毅继续笑眯眯的问道:“既然你是玉泉寺的小和尚,你怎么不待在玉泉寺里,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呀?” 惠绍没有回答夏泰毅的问话,而是冷生生的反问道:“要是我告诉你了,你是不是可以帮帮我呀?” “那是当然了。” 于是惠绍就把梅子挟持他,以及他们来远安荷花镇的事情,对夏泰毅一五一十的讲述一遍后。夏泰毅才冷生生的说道:“原来是这样啊。” 藤野带着铃木,还有野村回到当阳城,他们在藤野武官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大早,他们三人就来到司令部,进入田中的办公室里。藤野把他们在枝江与政熊他们打斗的事情,还有遇见铃木他们的事情,大致上对田中讲述一遍后。田中冷生生的嚷道:“藤野先生,你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你可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武士,你就对付不了那个和尚,看来那个叫政熊的功夫的确不错。这下,我们就麻烦了。” “司令官阁下,虽然我们没有拿下政熊,可是你不是已经在各个岔路口安排重兵把守了吗。就算那个政熊有三头六臂,他想回到当阳城,也是需要一段时间的,如果我们在他回来以前,就把玉泉寺的宝物弄到手的话,就算他回来了,也是无济于事的。” “藤野先生,你说的太轻松了。虽然玉泉寺的主持方丈一直昏迷不醒,那个政熊又离开了玉泉寺,现在玉泉寺里的主持是我们的人,可是他还是没办法找到玉泉寺的宝物。不过,现在我已经把那个主持方丈带到我这里来了,经过军医的治疗,他已经苏醒过来了。不过,他还是没有告诉我们想要的东西。” “司令官阁下,那接下来我们给怎么办?需要我帮忙吗?” “藤野先生,你也累了,先带他们回去好好休息休息。一旦有什么事我会通知你的。”藤野随即带着铃木和野村离开了田中的办公室。 一个星期以后的早上,梅子在饭厅里看见陈淑芬在抹桌子,就快步走到陈淑芬的身边,轻声细语的说道:“大嫂,我和我男人已经商量好了,决定离开这里回当阳城去。” 陈淑芬一听此话就冷生生的问道:“大妹子,你不是在我这里干的好好地吗,干嘛要走啊?” “我们的儿子不见了,我们必须找到他。再说了,我们长时间待在你这里也不是个事啊。” “大妹子。你知道的,现在兵荒马乱的。那该死的日本鬼子不在自己家里好好待着,跑到我们这里来祸害我们。我们的这家客栈从我的爷爷的爷爷起就办起来了,就是为了让来来往往的客商到了晚上有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我这里你也看见了,也没有什么客人。我们也没有多余的钱给你们俩开工钱。你们要回当阳城找儿子去,我心里明白。那你们俩就回去吧。要是你们在当阳城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就来我这儿。虽然我们没有工钱给你们,但是一天三餐还是管饱的。” “大嫂,你们一家人对我们的好处我心里明白,我记住了。要是我们在当阳城实在是待不下去了,我们一定会来找你的。我现在就叫我男人去,我们趁早赶路。”于是梅子在楼上叫下来了松田,他们俩肩膀上各自挎着一个包袱,离开了鸿运客栈,向当阳城而去。 一个星期以后的中午,熊克典进入薛八诺的办公室里,他一进去薛八诺就站起身来,轻声细语的问道:“太君,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熊克典笑眯眯的吩咐道:“薛八诺,你可知道当阳城有一个卢记米行。” “卢记米行?卢记米行,我好像听说过,究竟在什么地方,我好像记不起来了。” “你现在就带领你的兄弟们去给我找,一定要给我把卢记米行找到,你可要知道,卢记米行的老板有一个女儿,可谓花容月貌。去给我把她抓来。” 薛八诺一听此话就笑嘻嘻的说道:“太君,好勒。我现在就带领兄弟们去找那个卢记米行,我们一定给你把那个女人带到这儿来,你就在这里耐心等候吧。”薛八诺说完就打开房门出去了,熊克典则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一双脚放在办公桌上,闭上眼睛睡了起来。 梅子和松田一回到当阳城,松田就回藤野武官去了,梅子则回到日军司令部,亟不可待的进入田中的办公室里,她一进去田中就亟不可待的问道:“梅子,你可回来了。事情办的怎么样啊?” 梅子低着头,毕恭毕敬的站在田中的面前,轻声细语的说道:“司令官阁下,梅子让你失望了,那个小和尚跑了。” “你说什么?那个小和尚跑了?我没有听错吧?梅子,你是怎么搞的,一男一女,两个大人,怎么就看不住一个小和尚,还让他跑了呢?” “司令官阁下,不是没有办法,我们在荷花镇鸿运客栈后面的大山里发现了土匪据点。我是回来请示你的,我们要不要攻下他?” “你一说我就明白了,难怪他们上一次在荷花镇没有找到那些和尚,原来他们是躲在那个据点里。那你们就没有去那个据点看看去?” “那个据点非常的隐蔽,一般人是很难发现他的。而且我们也没办法找到去据点的路。” “那照你这么说,我们就对他无可奈何啰?” “那倒不是。我和松田发现,那个据点建造在一个陡峭的大岩石上面,要是我们想办法从那个大岩石边上攀爬上去的话,我们还是有可能消灭那些土匪的。要是那个据点驻守的是游击队的话,那我们可就占大便宜了。” 田中听了梅子的话,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梅子,你说的不错,我们就应该抓住机会,把那个据点给端了,把那个据点的头领给抓起来。一定要从他嘴里套出秘密来,说不定玉泉寺里的宝物就藏在那个地方也说不定啊。” “司令官阁下说的是,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你就先回房间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然后你就挑选精兵强将,什么时候去荷花镇,你自己安排好了。” “是。”梅子应了一声就出了田中的房间,回自己房间里去了。 政熊他们在草埠湖待了一个多星期。政熊的心里牵挂着玉泉寺。就进入乔俊波的房间里,乔俊波一看见是政熊进来了,就笑眯眯的问道:“政熊师父,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乔队长,我是来辞行的。” “你们要离开这里?难道我这里不好吗?” “乔队长,你们这里非常的好。待我们就像亲人一样亲热。” “既然是这样,你们咋就还要离开这里呢?” “我的心里放不下玉泉寺啊,我想回去看看去。俗话不是说的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住习惯的地方,总是放心不下啊。” 乔俊波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政熊师父,你说的是啊。可是你想过没有,日军已经在你们回去的路上加派重兵把守,你们怎么可能回得去呢?” “乔队长,你可知道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不是还有人去过四川吗。即使有天大的困难,我们还是要想办法回去的。” “政熊大师父,我倒是有一个想法,就是不知道大师父你愿不愿意听我的。” “乔队长,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尽管说出来听听。” “要是你们绕道宜昌的话,虽然路途遥远,但是绝对安全,日军万万不会想到,你们会绕道宜昌回当阳去,你是不是可以考虑考虑我的这个建议?” “乔队长,你所言极是啊。出家人应该以慈悲为怀,不愿意见到杀戮。要是我们从这里直接回当阳城的话,免不了会死人的,死人是我们出家人最不愿意见到的,虽然绕道宜昌要远了许多,但是我们可以广交天下朋友,未免不是一件好事。我们当初离开玉泉寺,前来枝江的时候,只有我们师徒三人,先是结识了安福寺的成坤师父,还有他的徒弟柔宏;后来又结识了你们这样的英雄好汉,说不定我们绕到宜昌,还会遇见什么样的英雄豪杰呢。依我之见,就这么定了,绕道宜昌回玉泉寺。” 政熊从乔俊波房间里一出来就风风火火的进入房间里,把他和乔俊波商量好的事情对成坤他们大致上讲述一遍后,成坤笑眯眯的说道:“政熊大师父,你所言极是。出家人最不愿意看见的是杀戮。虽然我们绕道宜昌,路程是远了不少,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倒是觉得可行。不如我们现在就去辞行去,争取早一点回到玉泉寺去。”于是政熊他们告别了乔俊波他们,乘坐张大爷的渔船离开了草埠湖湖心小岛,决定绕道宜昌回玉泉寺去。 薛八诺带领皇协军来到大街上,对皇协军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都给我把眼睛睁大点,一定不要弄错了,是卢记米行。” 那些皇协军有气无力的回答道:“队长,你放心好了,我们是不会弄错的,已经记得很清楚了,是陆记米行。也不知道你说了多少遍了。” “你们这些人了,每一次出去干活的时候,嫌我哆嗦,说话多。可是那一次你们做对了?不是这里错了就是那里错了。我可告诉你们啊,这一次要是错了,你们一个个就等着挨揍吧。你们都给我分头去找,谁要是找到了,就来这儿知乎我一声啊。那边不是有一个茶馆吗,我去茶馆里喝杯茶去。”于是那些皇协军就分头寻找起来了,薛八诺则在茶馆里坐下了。 没过多久,葛党武就风风火火的跑到茶馆里,高声大嗓的叫喊道:“队长,队长,找到了。” 薛八诺一听此话就站起身来,笑眯眯的问道:“你们找到卢记米行了。” “不是,是陆家商铺。” 薛八诺听了葛党武的话,随即冷生生的训斥道:“我让你们去找卢记米行,你你找什么陆家商铺干什么呀?” “你好像说道不是卢记米行,的的确确是陆家商铺。我没有听错的。要不我把兄弟们都叫过来问问,看看到底是卢记米行,还是陆家商铺?” 薛八诺被葛党武给闹糊涂了,他摸了摸后脑勺,稍微沉思了一下子才冷生生的说道:“我也记不清楚是卢记米行,还是陆家商铺,要不这样,那你去把兄弟们都叫过来问问。” 于是葛党武就吧皇协军一个个叫到茶馆里,茶馆里喝茶的客官们一看见荷枪实弹的皇协军来了吗,都一个个吓得逃之夭夭。 葛党武毕恭毕敬的站在薛八诺的面前,轻声细语的说道:“队长,我们听得没错,你的的确确说的是陆家商铺,而不是什么卢记米行。我把兄弟们都叫过来了。要是你不信的话,你可要问问兄弟们了。” 那些皇协军一听此话,不等薛八诺问话。都一个个前前后后的说道:“队长,葛副官说的没错,我们也没有听错,你的的确确说道是陆家商铺,而不是卢记米行。” “那位太君说了,卢记米行里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你们看清楚没有,陆家商铺里是不是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 “这个这个我们倒是没有仔细看。薛队长,不过我想,谁家没有闺女啊。太君说陆家商铺里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那肯定有。” “既然是这样,那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呀?赶快带我去看看去。” 于是在葛党武的带领下,薛八诺他们来到陆家商铺里。陆家商铺的主人陆国洪一看见皇协军来了,就快步走到薛八诺的身边,点头哈腰的问道:“长官,你怎么来了?” 薛八诺没有回答陆国洪的问话,而是冷生生的嚷道:“你快点把你的家人叫出来,我有话要说,你倒是快点。” 于是陆国洪就把七十多岁的父母爹娘,还有儿子媳妇,女儿都一个个叫了出来,继续点头哈腰的说道:“长官,我的家人都在这儿。我们可是大大的良民,做了一辈子的生意,那是买卖公平,童叟无欺。从没有过短斤少两,欺行霸市的行为。要是你不信,你可要问问街坊邻居啊。他们最清楚不过了。” “那你把你的家人介绍给我认识认识。” 陆国洪随即指着一位老人介绍道:“他是我的” 陆国洪的话还没有说完,薛八诺就冷生生的嚷道:“这个我知道,是你的父母,你不用介绍了,就介绍那个女的,她是谁啊,是你家的女儿吗?” “是,是是,她就是我家唯一的闺女。” 薛八诺一听此话就对那些皇协军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呀?赶快给我把那个女的带走啊。” 于是几个皇协军一把抓起陆凤睿的胳膊就往外走去。陆国洪一个劲的苦苦哀求道:“长官,我求求你了,你就放了我的女儿吧。我们可没有做违法乱纪的事情了。你们怎么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随随便便抓人了呢?你们抓人总得要给个理由吧。” 薛八诺随即掏出枪,顶在陆国洪的胸口上,冷生生的嚷道:“你让我给你个理由是吧,我这就是理由。” 陆国洪的夫人随即一把紧紧地抓住薛八诺的胳膊,哭哭啼啼的嚷道:“长官,长官,你们不能这样啊,你们快点放了我们的女儿,把我抓走好了。” “就你,一个黄脸婆有什么好。我告诉你,这是太君说了,要我们来抓你的女儿的。要是你们敢违抗太君的命令,你们一家人是不是都不想活了。要是太君一时高兴,说不定从今以后,你们一家人就跟着吃香的喝辣的。我这么做是为你们好,你们怎么就不识好歹呢。你快点松手,要是你还这样,你信不信我一枪打死你。”薛八诺说完就掏出枪,对准天空就是一枪。陆国洪随即一把紧紧地抱住媳妇。薛八诺这才带着皇协军,大摇大摆的朝军营里走去。 薛八诺他们一回到军营里,就推推搡搡的,把哭哭啼啼的陆凤睿推进薛八诺的办公室里,熊克典一听见有人推开房门进来的脚步声,又听见一个女人哭哭啼啼的声音,这才睁开眼睛一看,只见一位亭亭玉立的女人被几个皇协军挟持着,一个劲的哭哭啼啼。 薛八诺随即点头哈腰的说道:“太君,你要的小姑娘我给你带回来了。你看她长的如花似玉。那我们就出去了,你好好的享用。”薛八诺说完转过身就要往外走去,熊克典冷生生的叫喊道:“你给我站住,我有话要问你。” 薛八诺又转过身来,轻声细语的问道:“太君,你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你们在哪儿抓到她的?” “陆家商铺啊?” 熊克典一听此话就气愤不已的嚷道:“薛八诺啊薛八诺,你是耳背没有听清楚啊,还是故意给我找茬啊,我让你们去卢记米行找一位姑娘,你们去陆家商铺干什么呀?卢记米行与陆家商铺会是一个样吗?卢记米行是卖米的,陆家商铺卖米吗?” “太君,太君,息怒,息怒。卢记米行的女儿是女人,陆家商铺的女儿也是女人,这有什么不同吗。我看这位小姑娘就不错,就让她陪你一天好了,明天,就明天,我们就去卢记米行,把那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给你带回来,你看咋样?” 熊克典一听此话,狠狠地一拍桌子就站起身来,气愤不已的嚷道:“混蛋,你一个皇协军小小的队长,既然敢跟大日本帝国的皇军讲条件,我现在命令你们,给我把这位陆家商铺的姑娘送回去,给我把卢记米行的女儿带到我这里来。要是你们不服从命令的话,你们都死啦死啦地。你听清楚没有啊?”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37章 “哦,原来是这样啊。说不定你们的儿子去了茅房也说不定啊?你们有没有去茅房看看了?” “这个我们倒是没有。” “那你还不赶快去茅房看看,我那男人出去买菜去了,要是他在家的话,也可以帮你们一起找找看。别着急,我帮你们找找看,你去茅房里看看去。”梅子听了陈淑芬的话,就飞快的往外走去。 藤野和政熊也不知道究竟打斗了多少个回合,他们俩都累的汗流浃背吗,气喘吁吁。藤野用武士刀指着政熊,冷生生的嚷道:“政熊,看在我们俩都是武术界的份上,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吧。” “藤野先生,你说的没错,我们俩都是武术界的精英,既然这样,你就应该知道,我们的规矩,我们的有骨气。” “政熊,你们只不过八个人,而我们呢,就这里的人数,就是你们的三倍还要多,而且我还要告诉你的是,我已经向田中司令官发放了消息,这里每一个岔路口都会有我们的人在拦截你们,你们想要活着回到玉泉寺,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就算你不为自己想想,也的为你的那两个徒弟想想。” 惠实他们一个个也停住了手脚,慢慢的汇集在一起;铃木和野村,还有那些日本武士也汇集在藤野的身边,他们一个个鼻青脸肿的,还有的身上还有斑斑血迹。柔宏他们的衣服也被武士刀划破了一些口子,看样子他们谁都没有占到上风,都吃亏不小。 就在这时候,一队日本兵围了上来,他们一来就把藤野和政熊他们围在中间。藤野随即笑呵呵的问道:“政熊,你现在应该知道,鹿死谁手了吧?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给我跪下,我就让你们死个痛快,要是你们敢说个‘不’字,那我就把你们一个个凌迟处死。政熊师傅,你应该知道什么叫凌迟处死吧。那是一刀一刀的割,直到疼死为止,就算你不在乎什么,你的为你的徒弟想想啊。” 政熊毫不犹豫的将手里的粗木棒棒往地面上一丢,只听见“扑通”一声,政熊就跪在地上。 藤野随即“哈哈”大笑起来。那些日本兵也“哈哈”大笑起来,直笑的前仰后合。哪知道政熊一双手在地面上抠出两把泥土,猛的站起身来,随着身子骨三百六十度大旋转,就将手里的泥土朝那些士兵扔了过去,那些士兵们一个个捂住双眼。政熊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成坤师父,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呀?赶快跑啊。”于是成坤跑在前面,惠实和惠生,还有柔宏跑在中间,政熊断后,顺着一条小路飞快的跑了。 藤野气急败坏的嚷道:“混蛋。野村,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呀?赶快给我追啊。”可是野村的一双手也捂住自己的双眼,根本就没有能力理会藤野的。 梅子和陈淑芬将客栈前前后后,每一个角落都找遍了,就是没有看见惠生的人影。松田顺着原路往回跑,不知不觉已经跑了一公里的路程,还是没有看见惠生的人影,他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不得不停下脚步,气愤愤的嚷道:“好你一个小和尚,我看你跑,要是哪一天我把你抓到了,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松田说完不得不垂头丧气的往回走。 梅子端坐在饭桌边上,陈淑芬端坐在梅子的身边,轻声细语的劝说道:“大妹子,你就不要在伤心了,说不定孩子他爹已经找到孩子了。” 就在这时候,姚浩挑着一担菜进来了,他把菜一跳进厨房里就走了出来,在陈淑芬对面一坐下来,就冷生生的嚷道:“陈淑芬,我已经把菜买回来了,你怎么还坐在这儿不动啊?” 陈淑芬一听此话就气呼呼的嚷道:“你眼瞎啊,没有看见了。” “我怎么眼瞎没有看见了。我不是看见你们俩坐在这里吗。” “还有呢?” “还有什么呀?不就是饭桌上放着三碗面条吗。” “你呀你,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就这么笨啦。你就不知道好好想想,这三碗面条是给谁做的,他们怎么就没有吃呢?” “我当然知道,这三碗面条是你做的” 姚浩的话还没有说完,陈淑芬就亟不可待的抢过去,继续气愤愤的嚷道:“我没有问你,这面条是谁做的,而是” 陈淑芬的话还没有说完,姚浩就迫不及待的嚷道:“我当然知道你想说些什么,不就是这三碗面条是给谁做的吗?他们怎么就没有吃吗?这个,我还真的不知道。” 陈淑芬唉声叹气的说道:“哎,我怎么就摊上你这样的大男人了,一点就不细心。那我就告诉你吧,这三碗面条是给她做的。可是他的儿子不见了。他们就没有吃” “她的儿子不见了,应该只剩下一碗面条没有人吃啊?怎么三碗面条都没有人吃啊?” 陈淑芬一听此话,就用手指头指了指姚浩,继续冷生生的嚷道:“她男人去找她儿子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她的那碗当然就没有吃了。她的儿子不见了,她还有心思吃饭了。要是我们的孩子不见了,你还有心思吃饭吗?” 哪知道姚浩听了陈淑芬的话,也冷生生的嚷道:“绕了半天,就说了这么一句话,你早一点说明白不就行了嘛。可是我还是不明白,她的儿子不见了,与你有什么关系,你怎么还坐在这儿啊?” “我我陪陪她不行吗?” “行,行。好,你就在这里陪她好了。”姚浩说完就站起身来,朝厨房里快步走去。陈淑芬指着姚浩的背影,轻声细语的说道:“大妹子,你都看见了,他就是我男人,我的男人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呆头呆脑的。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明白,可是我们女人有什么办法,谁叫我们是女人呢,大妹子,你就想开点,说不定你男人回来的时候,就把你儿子给带回来了呢。我说你就把面条吃了吧,我厨房里还有事,我的去忙活去了。”陈淑芬说完就吧面条朝梅子面前挪了挪,梅子这才拿起筷子,慢慢的吃了起来,陈淑芬则朝厨房里快步走去。 政熊他们一个劲的往前跑,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他们一个个累的气喘吁吁,都跑不动了,慢慢的放慢了速度。政熊随即对大家伙高声大嗓的说道:“成坤,你们过来。” 成坤他们一个个围绕在政熊的身边,政熊这才笑眯眯的说道:“刚才我在和藤野交手的时候,藤野告诉我,他们已经和田中取的了联系,从这里回当阳城的每一个岔路口,都有他们的士兵把守着,看来我们是回不去了。” 成坤冷生生的问道:“政熊大师父,你倒是说说看,他们为什么要对你们几个人赶尽杀绝呢?我们,我们出家人从来是与世无争。你能不能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们玉泉寺究竟怎么得罪这些日本人了?” 政熊摇摇头,依然笑眯眯的说道:“成坤师父,出家人不打诳语。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们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他们了,他们要置我们于死地呀。” “这就奇了怪了。按说不应该啊。” 惠实这才轻声细语的问道:“师父,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啦?” “我们只有听天由命,见机行事了。” 成坤则笑眯眯的问道:“政熊师父,你说说看,那三个陌生人是怎么一回事啊?他们现在在哪里啊?” “这,我也不知道。” 武藤带领士兵们坐着汽车,风风火火的来到玉泉寺,站在大门口的惠坦一看见日军来了,就心急火燎的跑到方丈室里,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师父,师父,不好了,日军来了。” 盘腿而坐坐在蒲团上的政和一听此话,连忙就站了起来,就在这时候,武藤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政和随即挡在武藤的面前,轻声细语的问道:“太君,太君,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武藤什么话也没有是,一把扒开政和,快步走到床铺边上,对站在他身后的几个日本兵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几个,给我把他抬到汽车上去。”那两个日本兵随即去搬弄政通。政和随即站在武藤的面前,苦苦哀求道:“太君,太君。你们不能这样啊。他可是我们玉泉寺的主持方丈啊,你们把他带走了,玉泉寺咋办啦?他还是个病人了。” 武藤随即拔出武士刀架在政和的脖子上,气愤不已的嚷道:“混蛋,你敢阻拦我们大日本皇军执行公务,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武藤说完就收起武士刀在前面走开了。政和只好傻呆呆的站在一边,眼巴巴的看着那些日本兵抬着政通往外走去,惠坦一双手紧握拳头,气的咬牙切齿,他想上前去阻拦日军的行为。政和随即一把紧紧地拽住惠坦的胳膊。 日军的军车在司令部大院内停了下来,那些日军抬着政通进入房间里。一个军医随即替政通把了把脉,扒开政通的眼睛看了看。站在旁边的武藤冷生生的问道:“他现在什么情况?” 那位军医站在武藤的面前,毕恭毕敬的回答道:“武藤君,他的身体应该没问题。” “既然没问题,他为什么会昏迷不醒,我现在命令你,尽快让他醒过来。” “是。”那位军医应了一声,就给政通打了一针。稍微过了一会儿,政通的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来了。可是政通的一双眼睛依然紧闭着,武藤不耐烦的问道:“他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武藤大佐君,我没有想到,他的忍耐力会这么厉害,我会慢慢的加大剂量。他会慢慢的醒过来的。”那位军医说完又给政通打了一针。没过多久吗,政通的衣服全汗湿透了,就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可是政通依然昏迷不醒。 武藤对着那位军医的脸颊上就是狠狠地两巴掌,随即气呼呼的问道:“你不是说,他一定会醒过来的吧,怎么到现在依然昏迷不醒?你到底行不行啊? “武藤君,我给他打针以后,他会疼痛难忍,一般人立马就会醒过来,大叫不止,可是我没有想到,我已经给他打了两针了,他还能坚持住,我现在再给他打一针。” “好,我相信你的能力。你就给我一直打下去,一直打到他醒过来为止。” 当第三针打下去没过多久,政通慢慢的睁开眼睛,可是他强忍着疼痛,从不叫一声,就连哼一声也没有,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 武藤站在政通的床铺前面,笑眯眯的说道:“主持方丈,你到底还是醒过来了。你还能真会装。可是我就告诉你,你最好不要跟我们耍什么花招。你一个出家人是斗不过我们的。” 就在这时候,田中走了进来,他一进来就亟不可待的问道:“武藤君,他怎么样啦?” “报告司令官阁下,他已经醒过来了。” “既然他已经醒过来了,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田中说完就知道政通的面前,笑眯眯的问道:“主持方丈,我又吧把你给请来了,其实我们叫你来也没有别的,就是想让你告诉我,玉泉寺里的宝物究竟藏在什么地方,只要你告诉我了这些,你需要什么,我一定会满足你的要求,在我们大日本帝国,有的是寺庙,你可要去我们那里诵经念佛,还可以养老,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政通就像没有听见似的,一声不吭。田中继续笑眯眯的说道:“老和尚,你不打算告诉我们也没关系。现在的玉泉寺里只有那个二当家的,那个政熊已经回不来了。那个二当家的独自一人也成不了气候。我会把玉泉寺里的小和尚,一个个抓回来,严加拷问。打的皮开肉绽,甚至可以一刀一刀去割他们身上的肉。让他们痛苦不堪,这样一来,他们会大叫不止的,到时候,我就让你看着他们,听着他们的叫声。我看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你好好想想吧。”田中说完就对武藤冷生生的吩咐道:“武藤君,这里就交给你了,要是他答应了我们的要求,你就去叫我去,我们共同研讨,好好的考虑考虑,如果到了明天这个时候,他还是一声不吭的话,我们就去玉泉寺抓人去。” “是,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好了,他跑不掉的。” 梅子依然端坐在饭桌边上,松田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他在房门口稍微停顿了一下就快步走到梅子的身边,轻声细语的禀报道:“关紫梅,没有看见孩子。” 梅子什么话都没有说,就转过身往楼上快步走去,松田紧随其后的跟了上去。一进入房间里,梅子就冷生生的问道:“田文松,你说说看,也就一眨眼的功夫,他会跑哪儿去呢?” “我顺着来的路往回找了大约两公里的路程,依然没有看见他的人影,就他的速度是跑不过我的。” “我和老板娘把客栈里里外外,每一个角落都找遍了,也没有看见他的人影。要是没了他,我们就不可能找到他们去过的那个地方。” “关紫梅,是我太大意了。那你说说看,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啦?” “你现在就带我去后山上面去看看去。”松田听了梅子的话点点头就在前面走开了,梅子紧随其后的跟了过去。 原来惠绍紧闭着双眼睡在地面上,其实他早就醒过来了,当他一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就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那是梅子出去了,然后又闭上了眼睛,当他再一次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又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是松田出去了。于是惠绍就从地面上一跃而起,紧随其后的跟了出去。然后跑出了大门,顺着街道一直往前跑,当他看见路边有一间废弃的猪棚的时候,就毫不犹豫的钻了进去,切发现猪棚有一个小阁楼,就一步跳到那个小阁楼上面,然后就躲藏在小阁楼上面的稻草里睡着了。 冯佳文带着卢娟娟来到公园里,在一棵樱桃树下面的石凳上坐了下来,冯佳文轻声细语的问道:“卢娟娟,我怎么没有看见你妈妈呀?” 卢娟娟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冯佳文的问话。冯佳文继续笑眯眯的说道:“你不回答我没关系,你可能有难言之隐。对不起,我说的你的伤心之处了。” “没关系,你是什么地方的人了,听你的口音绝对不是我们这里的人,你的父母都健在吗?” “我是东北人,九一八事变以后来到了当阳城。” “哦,原来你是东北人了。那你的父母健在吗,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我离开家乡的时候,我的父母健在,可是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也没有回过家,父母现在怎么样啦,我是一点也不知道。” “你说的是啊,现在到处都是日本鬼子,从这里回一趟东北老家实属不易。那你是怎么进入警察局的?又是怎么当上了探长的呀?” “我离开家乡的时候,先是挤上了一列火车,不知不觉就到了北京城,可是北京城也不安全,就又随随便便挤上了火车,本来我是打算去南方的,哪知道我的钱不够买火车票的,当火车到达当阳火车站的时候,乘务员开始查票,我不得不下了火车。可是我的运气不错,看见警察局招人,我就进了警察局,他们发现我会点文化,就让我做了什么探长。” “嗯,不错,有点文化就是好。时候不早了,你饿了吧,我们俩还是快去大街上买点东西,回家我给你做好吃的。” 冯佳文随即一把抓住卢娟娟的手腕,笑眯眯的说道:“卢娟娟,我发现我已经离不开你了。要不,你就做我的媳妇,咋样?” 卢娟娟随即挣脱冯佳文得手吗,低下头,脸颊绯红绯红的,羞涩的说道:“你刚才说了,你是东北人,要是有一天,日本鬼子离开了这里,离开了中国,你还是要回东北老家的,到那时候,我是不是也要跟你一块儿回去啊?” “那是当然了,你是我媳妇,我走到哪儿,你就的跟到哪儿。” “可是我爹咋办了?我爹就我一个女儿,要是我走了,留下他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怪可怜的,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连一个端茶递水的都没有,我的心会过意不去的。” “这个好办了,我们走的时候,把他一并带上不就行了吗。” “可是你想过没有,故土难离。再说了,听别人说,东北特别的冷。每一年一到冬天我们就受不了,要是跟着你去东北,那会更加受不了的。我看还是算了吧。” “那那这样好了,我不回家了,这样总行了吧?” “那那怎么行呢?俗话说养儿防老,你父母把你养了这么大,你怎么可以一走了之呢。我看这件事情你应该好好考虑考虑。你也的给我一段时间,让我也好好想想,我们俩毕竟才认识不到三天的时间了。” “那好吧,我再好好想想,你也好好考虑考虑。我对你有那个耐心。” 政熊他们一个个坐在路边的大石头休息,一阵阵枪声传过来了,他们几乎同时站了起来,政熊笑眯眯的说道:“枪声是从那边传过来的,走,我们去那边看看去。”政熊说完就带着成坤他们顺着枪声找了过去。 政熊他们老远就望见乔俊波他们三个人,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施主,施主。” 乔俊波一听见有人的叫喊声就停下脚步,转过身一看,原来是政熊他们来了,脸上随即露出久违的笑容。 政熊他们一个个后背靠着大树坐了下来。胡勋去放哨去了,政熊对乔俊波笑眯眯的问道:“施主,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啦?怎么会打枪啊?” “大师父,不瞒你说,我们是枝江游击队的。我倒是想问问你,那些日本武士好像是冲着你们来到,你们究竟哪儿得罪日本人了。他们要对你们赶尽杀绝。” “哎,说起来话就长了,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今后要是有机会的话,我会慢慢告诉你们的。现在我们已经处于日军的包围之中,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尽快离开这里。” 乔俊波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大师你说得对,要是你们不嫌弃的话,你们可以跟我们走,先去我们哪儿躲藏一阵子再说吧。” 政熊点点头,依然笑眯眯的说道:“现在也只能这样了,事不宜迟,我们还是赶快走吧。”政熊说完他们又站起身来,在乔俊波的带领下,继续往前走去。 梅子在松田的带领下来到后山,松田笑眯眯的说道:“这里山高林密,你根本就看不见人户来。可是上一次,他们就是从这里进去的,我们在路口守护了一个多星期,也没有看见他们从山上下来。” “看来,我们只有返回去了,另想他法了。” 当梅子他们再一次进入鸿运客栈的时候,只见客栈里来了一些客人,陈淑芬还在一个劲的招待客人,她一看见梅子和松田进来了,就快步走到梅子的身边,笑眯眯的问道:“大妹子,你们俩这是去哪儿了?” 梅子轻声细语的回答道:“我们看见后山有一条路,就顺着小路去找,哪知道还是没有我儿子的下落。” 陈淑芬随即安慰道:“大妹子,别着急,别着急,小孩子就是贪玩,也许他独自一人出去玩一会儿就回来了,也说不定啊。快在饭桌边上坐下,我现在就给你们做一些好吃的去啊。”陈淑芬说完就朝厨房里快步走去。 梅子和松田并没有在饭桌边上坐下来,而是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了,一进入房间里,梅子就亟不可待的问道:“田文松,你倒是说说看,那个小和尚会去哪儿啊?” “这个我还真的不知道,这很重要吗?” “你说呢?要是他在外面到处乱说的话,你想想,那是什么样的后果。” “关紫梅,这里居住的对手都是普通老百姓,他们从没有出过大山,没有见过世面。就算小和尚跑出去乱说一通,他们会相信他说的话吗?” “那要是小和尚把帽子扔了,村民们一看见他的光头,还有不相信他的理由吗?” “那又能怎么样?我们可以调集大批军队来这里。” “混蛋。田文松,不知道你想过没有。这里山高林密,是土匪藏匿最好不过的地方,当然也是游击队出没的地方。而且他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这样的地方不适合我们作战,到非常适合游击队作战,要是照你所说的那样,我们把士兵派来了,只有去送死。那我们就永远没有机会找到山上的秘密了。” “那要是山上没有什么秘密呢?” “不可能,要是那样的话,他们会在山上待那么长时间?” “我真的想不明白,玉泉寺里的东西,他们为什么要千里迢迢送往这里来保存,而且是在深山老林里。” “田文松,我倒是觉得,这样的地方最适合藏匿贵重的物品。”就在这时候,梅子听见有人来的脚步声,随即打开房门一看,是陈淑芬上来了,她快步走到梅子的身边,笑眯眯的叫喊道:“大妹子,我给你们把午饭做好了,都给你们端到饭桌上去了,切没有看见你们俩的人影,我就估计你们俩一定在房间里。我看你们俩就不要生气了,还是下去吃点东西吧。” “哎,还是算了,我没有胃口。” “那怎么行呢?人是不能不吃饭的。” “大嫂,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离开家的时候,把家和家里值钱的东西都买了,本来是想来这里投奔亲戚的,哪知道亲戚没有找着,倒把孩子给弄丢了,现在家是回不去了,你能不能让我们在你的客栈里住下来啊?我给你打杂,我丈夫跟着大哥买菜挑水。我们不要工钱的,待有了儿子的下落,或者我打听到三叔的下落了,我们就离开这里。要是一个月以后,还是没有他们的下落,我们会离开这里的,不会长时间待在你这里不走的。你跟大哥好好商量商量,看这样行不行?” “哎,大妹子,出门在外,谁都有难处。我看这件事就这么定了,用不着跟我男人商量,这件事情我做主。” “那可不行,要是为了我们的事情,闹得你们家庭不和睦,我们会过意不去的。” 陈淑芬随即一把拉起梅子的手腕,继续笑眯眯的说道:“我说这件事情可以就可以。再说了,我已经给你们把饭菜准备好了,不吃也是浪费,我不会要你们的钱的。”陈淑芬说完就拉着梅子得手往楼下走去。 待武藤他们把政通带走了,就进入藏经阁里,将书架上的书籍全翻了出来,可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除了一些账本,和一些经书以外,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政和坐在床沿上冥思苦想:他们究竟把宝物藏在什么地方呢?就在这时候,惠坦又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他一进来政和就气呼呼的问道:“惠坦,你这是怎么啦?又出什么事了?看你慌里慌张的。” “师父,是这样的,兄弟们听说主持方丈被日军给带走了,我们想去当阳城把主持方丈给救回来,是特地来告诉你一声的。” “混蛋。惠坦,你们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是你告诉他们的吧?” 惠坦没有回答政和的问话,只是点了点头,政和继续冷生生的嚷道:“你们口口声声要去当阳城就大师兄去,那我问你,你们可知道,那些日军把大师兄关押在什么地方?” “这个这个我们当然不知道。” “你说说看,你们连人被关押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就要去救人,这不是没头的苍蝇,到处瞎撞吗。” “就算是,我们也要去当阳城把方丈给救出来呀,日本人心狠手辣,他们一定会加害方丈的,方丈年事已高,他会经不起的。” “这些我都知道。你们当我不着急啊。论感情,我比你们谁都深。可是我们不能鲁莽行事啊。你说说看,你们去了当阳城想怎么做?” “我们可以抓几个日军来打听打听,一旦打听出方丈被关押在什么地方,我们不就可以救方丈出来了吗。” “那要是你们打听不出方丈的下落呢?” “我们可以抓一些日本兵来,跟日军交换人质啊。” “幼稚,幼稚。一个普普通通的士兵,在那些大官眼里,他们根本就一文不值。他们会为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士兵跟你们交换人质吗。我说你们就不要在给我添麻烦了,都给我回去,好好练功去。这件事情还是让我来想办法。”惠坦没办法。只好极不情愿的出了政和的房门。待惠坦一离开,政和不禁喃喃自语道:“都是一些什么东西,乳臭未干,就知道找事干,你以为你们是谁啊?是孙悟空,三头六臂?” 熊克典行走在大街小巷里,不知不觉就来到皇协军的住地,就大摇大摆的朝里面走去,当他一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只见两个哨兵站在那里。那两个哨兵一看见一个日本兵背着枪朝他们这边这里过来,就端起枪挡住了熊克典的去路,一个哨兵笑眯眯的问道:“太君,你来找我们队长有什么事吗?” 熊克典气呼呼的嚷道:“混蛋,我找你们队长有什么事,需要向你们俩汇报吗?” “不是,我们只是随便问问。”那两个哨兵说完就让到一边去了,熊克典就大摇大摆的朝办公大楼走去。 熊克典一进入屋子里,只见皇协军有的坐在桌子边上打牌,有的坐在那里抽烟,整个屋子里闹哄哄的,乌烟瘴气。就干咳了两声。 皇协军一听见有人咳嗽的声音,几乎同时朝熊克典望了一眼,一看见是一个日本兵来了,都站了起来。 熊克典快步走到一个皇协军身边,一把紧紧地揪住那个皇协军的衣领,冷生生的问道:“你们队长在什么地方?还不带我去见他去。” 于是熊克典在那个士兵的带领下,来到皇协军队长薛八诺的房间外面,那个士兵敲了敲房门,薛八诺在房间里气呼呼的问道:“谁啊?” 熊克典亟不可待就一脚踢开房门进入房间里。端坐在椅子上的薛八诺一见是一个日本兵进来了,随即站起身来,轻声细语的问道:“太君,我是皇协军队长薛八诺,请问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就是皇协军队长啊?你自己好好看看,好好看看你这是带的什么兵。是这样的,我们司令官特地命令我来你这里,训练你的士兵,你的给我找一个住的地方。现在你就去给我把这些士兵带到操场上去,我要亲自训练他们。”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38章 卢娟娟又把纯子的事情对熊克典详详细细讲述一遍后冷生生的问道:“熊克典,你觉得那个小姑娘是真实的,还是装出来的呀?” 熊克典稍微沉思一会儿才冷生生的说道:“这这可就难说。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是单很纯,可是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也是大意不得。不过,有机会和他们接触一下还是可以的。但是我想,那个小女孩是会长的女儿,她是不可能独自一人出来的,她不出来,你就没有机会跟她接触。看来这件事情还的我亲自出马比较合适。” “熊克典,我可告诉你啊,人家还是一个孩子,而且是一个小女孩,就算他的父亲不是个东西,但是,我们还是不能伤害她的。” “卢娟娟,看你想哪儿去了。我熊克典好歹也是一个知识分子,也是一个有教养的人,缺德的事情我能干的出来吗?” “会长身边还有一个女人” 卢娟娟的话还没有说完,熊克典就亟不可待的接过去,继续嬉皮笑脸的说道:“一个大男人身边有一个女人,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可是从那个女人穿着打扮来看,她不像日本人,倒像中国人。如果那个女人真的是咱中国人,你说说看,一个中国女人,干嘛要死心塌地跟一个日本人共事啊?” “这这,你不要问我,我不知道。要想知道答案,你的问她去。” “问她去?” “对,问她啊。不过,我也知道,你没有那个本事,这件事情还的我去。”熊克典说完就站起身来要往外走去。卢娟娟冷生生的问道:“熊克典,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干什么去啊?” “我给你问去啊。”熊克典笑眯眯的说完就出了房门。 在陈淑芬的带领下,梅子他们进入房间里,陈淑芬笑眯眯的说道:“大妹子,你们一家人今天晚上就住这儿了。虽然我这里的条件不怎么好,但比露宿街头还是强多了。” “大嫂,看你说哪儿去了。” “大妹子,你就不要伤心了。我们这里的的确确没有你要找的那个人。你是不是记错了?你再好好想想。” “我好像没有记错啊,在我小时候,我跟我娘还在三叔家里玩过的。至于是不是这里,我就记不清楚了。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来过这里,或许是我记错了也说不准,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一家人该怎么办啦?” “大妹子,我刚才不是说过吗,你别着急,俗话不是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吗。难不成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会被尿憋死啊。死不了你们赶了一天的路也累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早点休息啊。”陈淑芬说完就出去了。 松田待陈淑芬一出去就把房门给闩上了,随即搬了一把椅子在房门口坐下了,随然后就即闭上眼睛睡了起来。 梅子一把紧紧地抓住惠绍的衣领,将惠绍提起来扔在床铺上。她随即也在床铺上睡下了。惠绍坐起来,双手合十,喃喃自语道:“罪过,罪过,一个男人怎么能和一个女人睡在一张床铺上。你这么做不是想让我犯戒吗。” 刚刚睡下的梅子一听此话就坐了起来,冷生生的嚷道:“你这个小和尚,你要是觉得这样憋屈的话,就给我滚到地面上睡去。你不睡不能让我也不睡啊。”惠绍听了梅子的话,就靠着墙壁坐了下来,闭上眼睛睡下了。 大街上还有一些行人,他们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结伴而行。一个个小摊贩还在招揽顾客,他们的叫喊声那是有气无力,让人听了心烦意乱。一些日本兵背着枪行走在大街小巷里,那些行人远远地一望见日本兵来了,就像躲避瘟疫一样早早的躲开了。 熊克典穿着日本军服,背着枪,大摇大摆的走在大街上。他远远地望见警察局局长乔洪生,还有一个女人挽着乔洪生的胳膊行走在大街上,就在后面紧紧地跟了上去。 乔洪生和那个女人,他的媳妇赵梅,一走到小摊贩边上,那些小摊贩一看见他们俩过来了就强装笑脸,毕恭毕敬的说道:“乔局长,你今天怎么来了?来,看看。随便挑随便拿好了。” 赵梅拿起一个拨浪鼓摇了摇,那个拨浪鼓就发出“咚咚”的响声,随即就对乔洪生笑眯眯的说道:“这个鼓好玩,我想要一个。” 那个小摊贩随即笑眯眯的说道:“只要夫人喜欢,你拿一个好了。” 乔洪生随即笑嘻嘻的问道:“老板,那的多少钱啦?” “乔局长,你来看看我们就不错了,我们怎么还敢跟你要钱呢?” 乔洪生摆摆手,继续笑眯眯的说道:“那怎么行呢?那怎么行呢?虽然我是警察局的局长,但是我从来不占别人的便宜,你们出来做生意也不容易。这钱还是要给的,这是应该的。”乔洪生说完就摸了摸衣兜。随即笑眯眯的说道:“老板对不起啊,出门的时候刚换衣服,忘带钱了。要不”乔洪生一句话没有说完就停了下来。 那个小摊贩随即笑眯眯的说道:“乔局长,没关系,没关系。” “好,好好,明天,就明天一大早,我就给你把钱送过来。那我们就告辞了。”乔洪生说完就和赵梅并排往前走。 熊克典快步走到那个小摊贩面前,那个小摊贩一看见一个日本兵站在他面前就吓得战战兢兢的,熊克典拿起一面拨浪鼓摇了摇,那个拨浪鼓随即就发出“咚咚”的响声。随即冷生生的问道:“老头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小摊贩毕恭毕敬的回答道:‘知道,知道,我当然知道,你就是太君。’ “知道就好,那刚才在你这儿买东西的人是谁啊?”熊克典说完就朝前望了乔洪生和赵梅一眼。那个小摊贩也望了一眼乔洪生和赵梅,随即笑眯眯的回答道:“那是警察局局长乔洪生和他的女人赵梅。” “原来他就是警察局局长啊,他艳福不浅了,娶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媳妇。”熊克典说完就在后面紧紧地跟了过去。 乔洪生提着他在小摊贩那里买来的酒菜行走在前面,赵梅拿着那面拨浪鼓行走在后面。当他们俩一走到房门口的时候,乔洪生冷生生的吩咐道:‘赵梅,赵梅,你倒是快点啊。’ 赵梅随即把一只手伸进乔洪生的衣兜里,就从乔洪生的衣兜里掏出一个钱包来打开钱包一看,里面全是钞票,随即一把紧紧地揪住乔洪生的耳朵,冷生生的问道:“乔洪生,这钱是从哪儿来的?” “今天不是发工资吗,这是我这个月的工资啊。” “那你怎么没有交给我呀。你老老实实地交代,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养小的了?” “我我哪敢了,我今天刚刚一回家,你就让我带你出去转转,我不是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吗。” “那你刚才怎么在那些小摊贩说,没有带钱了?” “要是我说有钱,买这么多东西还不得付钱了,这点你懂的。” 赵梅随即把钱包里的钱全翻了出来,。数了几张塞进钱包里,笑眯眯的说道:“这些钱给你当零花钱,剩下的我给你保存着,要是不够花的话,你知乎一声,我给你。要是你真的在外面还有相好的,就告诉我一声,把她娶进门来做小,你不在家的时候,我们姐妹俩也好说说话。” “赵梅,看你说的,我就是有那个贼心也没有那个贼胆了。你还是快点掏出钥匙,打开大门,我们俩快进去吧。” 赵梅使劲一揪乔洪生的耳朵,冷生生的嚷道:“你终于说实话了,原来你早就有那个贼心了,只是没有那个贼胆,是不是?我让你从今以后不仅没有那个贼胆,更没有那个贼心。” 就在这时候,他们俩听见后面有什么动静,他们俩几乎同时扭过头朝后面看了一眼,又都不约而同的扭过头去,赵梅随即从乔洪生衣兜里掏出钥匙,就在赵梅打开大铁锁的时候,熊克典已经走到乔洪生和赵梅的身后了。 乔洪生随即转过身来,笑眯眯的说道:“太君,太君,你怎么来了?” 熊克典冷生生的问道:“进屋啊,我想进屋坐坐,可以吗?”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于是他们三个人就一前一后的进入屋子里,屋子里的灯亮了。只见客厅中间有一张饭桌,乔洪生把他提的酒菜放在饭桌上,随即站在饭桌边上,赵梅拿着那面拨浪鼓,紧挨着乔洪生站在一起。赵梅已经吓得魂不附体,战战兢兢的浑身直打哆嗦。 熊克典将枪放在饭桌边上,端坐在椅子上,指着对面的一把椅子,笑眯眯的说道:“坐,坐啊。” 乔洪生笑嘻嘻的说道:“太君,有你在我这儿,这儿哪有我坐的位子啊,还是你坐着,我站着就行了。” 熊克典一听此话就狠狠地一拍桌子,气愤愤的嚷道:“我让你坐你就坐,哆嗦什么呀?” 乔洪生这才在熊克典的对面坐了下来,熊克典指了指赵梅,继续冷生生的说道:“你也坐下。”赵梅这才就紧挨着乔洪生坐下了。 熊克典指了指自己的脸蛋,随即笑眯眯的问道:“你是警察局局长乔洪生吧?” “对,我就是警察局局长乔洪生。就是不知道你今天晚上来我们家,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看见我脸上的伤了吗?” 乔洪生仔仔细细看了看熊克典的脸上,以为自己没有看清楚,就站起身来,靠近了,仔仔细细在察看了一边后才冷生生的说道:“没有啊。” 赵梅也站起身来,看了看熊克典的脸蛋,也冷生生的附和道:“是啊,是没有啊。” 熊克典一听此话,再一次狠狠地一拍桌子,再一次气愤不已的嚷道:“你们俩都眼下啊,我脸蛋上这么重的伤,你们俩怎么都看不见呢?” 乔洪生这才笑眯眯的说道:“太君,你说得对,你脸蛋上的的确确有伤,而且伤的不轻。” “这回你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 “你呢?你看清楚没有啊?” 赵梅哆哆嗦嗦的回答道:“看看清楚了,的的确确伤的不轻。” “那你知道我这伤是怎么来的吗?” “这个我怎么知道啊?” “那我就老老实实地告诉你,是你们警察局的那个探长冯佳文给打的。你好好说说,你这个警察局局长是怎么当的,自己的手下既然没有把我们这些日本兵放在眼里,干明目张胆的跟我们大日本皇军对着干,你自己好好说说,你平时是怎么管教部下的?” “太君,太君,你息怒,是我管教不严。我明天,明天一定好好教训教训那个冯佳文,让他亲自给你赔礼道歉好了。” “那可不行,我向来做事有我的原则,那就是今天的事情一定要今天解决,你现在就去警察局,给我把那个冯佳文叫到这儿来,让他亲自给我赔礼道歉好了。” “太君,太君,你这可就为难我了。现在什么时候了,警察局里的人都下班了。那个冯佳文早就回家去了,你现在瑞让我王去警察局把他给你叫来,给你赔礼道歉,那怎么行呢?” “进入那个冯佳文下班回家了,你就不能去他家找他去啊?你该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冯佳文住在什么地方吧?” “那倒不是,只是” 乔洪生的话还没有说完,熊克典就亟不可待的问道:“可是什么呀?你倒是快说啊。” “那个冯探长狂妄之极,根本就没有把我这个警察局局长放在眼里。在警察局,我的话他从来就没有听过。”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再问你,那个冯佳文是怎么进入警察局的?”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记得我进警察局的时候他已经在警察局了,而且是个探长,一直到现在他还是个警察局的探长。” “好,好好,我就相信你。我相信你对我大日本皇军忠心耿耿,是不会撒谎的,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我倒是希望你从今以后,你的好好管教一下你的部下,要是下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我就伤你的心。”熊克典说完就站起身来,在乔洪生脸颊上轻轻地怕了两巴掌。随即提起饭桌上的酒菜,笑眯眯的说道:“这些酒菜我就收下了,就当你给我赔礼道歉了。”熊克典说完就出了大门。乔洪生不禁冷生生的嚷道:“他他把酒菜都拿走了,我们俩今天晚上吃什么喝什么呀?” 熊克典提着酒菜回到破庙里,只见朱道萌和向武婉已经睡着了,他就没有打扰他们,就在稻草铺上睡下了。 政熊他们进入一片树林里,他们一个个后背靠着大树睡着了。铃木将耳朵附在藤野的耳朵边上,小声说道:“藤野大师,他们已经睡着了。” 藤野随即小声吩咐道:“铃木、野村,我们三个人分别带着这些武士,从三个方面把他们包围起来,然后就来一个瓮中捉鳖,我倒要看看,他们往哪里跑。” 惠实他们一睡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政熊一听见有人来的脚步声,就碰了碰睡在他旁边的成坤,小声说道:“成坤师父,对付我们的人来了,而且他们是从三个方向朝我们这边过来的,我们现在已经被他们彻底包围了,而且他们不会少于三十多个人。而我们只有八个人。你说说看我们该怎么办啦?” 成坤没有回答政熊的问话,而是反问道:“政熊大师父,你倒是说说看,他们三个人是干什么的呀?我怎么看,他们都不是普普通通的平头百姓啊?” “你不知道的事情,我当然更不知道了。不管他们是敌是友,既然跟我们走到了一起,那就是有缘人。现在只有一个方向是空虚的,我们应该趁他们离我们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赶快叫醒大家伙,一起从那个方向跑出去方是上策。” “好,既然你都想好了,那我们就迅速从那个方向跑出去。”于是政熊和成坤就把大家伙叫起来了,从那个方向飞快的跑了出去。 藤野一望见政熊他们从那个缺口跑了出去,就在后面高声大嗓的叫喊道:“追,给我追。”于是藤野和野村,还有铃木就率领日本武士在后面紧紧地追赶起来了。 天大亮了,出现在政熊他们面前的是一个日本兵的据点,只见一个用木头做的栅栏横在路中间,挡住了大家伙的去路,栅栏里面支取一顶顶帐篷,那些帐篷可能就是日本兵的军营吧。栅栏两边是用一个个沙包垒起来的围墙,围墙上面架着机关枪。还有一些日本兵埋伏在那里。 政熊他们不得不停下脚步。胡勋不禁轻声细语的问道:“队长,我们该怎么办啦?那些人已经从后面追赶上来了。” “还能怎么办?跟他们拼了。”乔俊波说完就从怀抱里掏出驳壳枪。政熊随即一把紧紧地捏住乔俊波的手腕,轻声细语的说道:“施主,千万不可鲁莽行事,你们在这里稍微等一会儿,看我的。”政熊说完就朝前面大踏步的走了过去。 日军早就接到上级的命令,说又有和尚要经过这里,一旦他们发现了和尚就格杀勿论,那些士兵们一看见一个和尚朝他们这边走了过来,都把枪栓拉的“哗啦啦”直响,已经做好了击毙的准备。 政熊突然停下来了脚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脖子上的佛珠打了出去,那些佛珠击中了日军的脑袋,那些日军就一个个歪倒在地上。 乔俊波他们一见这样,就飞快的跑到政熊的身边,政熊这才笑眯眯的说道:“施主,应该没什么事了,我们走。” 哪知道,就在政熊他们一进入军营里的时候,从那些军营里就跑出来数不清的日本兵,他们从军营里一出来,就端着枪,政熊他们随即飞快的跑了出来。曹晓燕和乔俊波,还有胡勋他们三人就将大门口的枪支弹药扔到沙包外面,以沙包为依托,一人拿着一支枪,对准冲出来的日军就开枪射击。 藤野他们一听见枪声,脸上都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藤野随即对那些日本武士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勇士们,那些和尚跟我们的士兵们交上火了,我们赶紧围上去,彻底消灭他们。”藤野说完就率先在前面跑开了,那些武士们岂敢落后,在后面紧紧地跑了过去。 政熊他们后背对着乔俊波他们三人。藤野带领日本武士赶来了,他们一来就抡起手里的武士刀就朝政熊他们砍杀了过去,政熊就与藤野打斗起来了,成坤则和铃木打斗起来了。惠生则和野村打斗在一起,惠实和柔宏则和剩下的武士打斗在一起,刹那间刀光剑影,他们都使出看家本领,都要置对方于死地而后生。 日本兵像潮水般的往外冲,乔俊波他们三个人沉着应战,一个个日本兵在他们面前倒下去了,紧接着后面的日军又来了。一个个手榴弹在他们身边炸开了花,可是他们没有一个胆怯的。 天大亮了,朱道萌和向武婉几乎同时醒了过来,朱道萌一醒过来就看见睡在他旁边的熊克典,他一看见是个日本兵睡在他身边,身子骨不禁缩了一下,随即尖叫起来:“向武婉,这里怎么会有一个日本鬼子啊?” 向武婉看了一眼熊克典,然后他们俩就慢慢的走到熊克典的身边,朱道萌慢慢的伸出手去,推了推熊克典,熊克典翻了个身,这时候,朱道萌和向武婉才看清楚,那个日本鬼子就是熊克典,他们俩的脸上这才露出了一丝笑容。 向武婉突然看见熊克典放在旁边的一些酒菜,笑眯眯的说道:“朱道萌,你看那边,还有一些吃的。” 于是朱道萌和向武婉就快步走到旁边,朱道萌一把打开纸包袱一看,是一些吃吃的,随即拿起一快猪肉喂进向武婉的嘴巴里,他自己也塞了一快猪肉在自己的嘴巴里,他们俩吃完了,朱道萌才笑眯眯的说道:“没想到这位叔叔还记得我们俩。给我们俩送来了这么多好吃的。” “朱道萌,这是叔叔给我们送来的,你看现在都已经一夜过去了,叔叔也该饿了,我们俩是不是把叔叔叫起来跟我们一起吃呀?” “向武婉,你说得对,他没有忘记我们俩,我们俩也不可能忘记他呀,是应该把他叫起来给我们一起吃。” 朱道萌说完,向武婉就要去叫醒熊克典,朱道萌一把拉着向武婉的胳膊,向武婉不禁冷生生的问道:“朱道萌,你怎么啦?” 朱道萌稍微停顿了一下才笑眯眯的说道:“你看他睡的正香,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了,还是坐下来等他醒过来了,我们三人一起吃吧。”于是向武婉就和朱道萌并排坐在地面上,那个纸包袱依然放在原先的地方,他们俩耐心等待着熊克典醒过来。 政熊从路边拔起一棵小树,三下两下就把树枝子给折断了当少林棍使,与藤野大战起来了;成坤从旁边一位武士手里夺过一把武士刀,与铃木打斗在一起;惠实则赤手空拳与野村打斗在一起,柔宏和惠实与那些武士打斗在一起,他们可以说是棋逢对手,谁也没有占到上风。 一具具尸体堆在乔俊波他们的面前,日本鬼子可能是被乔俊波他们仨给打趴了,再也没有出来了。胡勋冷生生的说道:“队长,我们的子弹不多了,要是我们不尽快离开这里的话,我们会死在这里的。” 乔俊波说完迟疑了一下,突然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他们与日本武士打斗在一起,一时半会儿是不会脱身的,想唯一的办法就是我们冲进去,把日军引开。”他说完就端着机关枪朝军营里冲了进去,胡勋和曹晓燕不甘落后,在后面紧紧地冲了进去。 乔俊波的机关枪在前面开路,曹晓燕行走在中间,胡勋断后,那些日军一听见有人进来的脚步声,就一个个从暗处跑了出来,对乔俊波他们开枪射击。 乔俊波端着机关枪对那些日军毫不留情的开枪射击,一个个日军又倒下去了,乔俊波他们不敢念战,一个劲的往前跑。日军则在他们的头领的带领下,紧紧地追赶起来了 熊克典翻了个身又“呼呼”大睡了过去,向武婉和朱道萌就静静的坐在那里,他们俩饥饿难忍,朱道萌不禁冷生生的说道:“向武婉,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把那些菜分成两份,我们俩吃一份,剩下的那一份给叔叔留下来,你看呢?” 向武婉点点头,笑眯眯的回答道:“嗯,就这样吧。”于是向武婉和朱道萌就把纸包袱打开,将纸包袱里的菜分成了两份,他们俩吃了一份,把剩下的那份给留下来了。 就在向武婉和朱道萌将纸包袱重新包好以后,刚刚要转身离开的时候,熊克典醒了过来,不禁咳嗽一声。向武婉和朱道萌一听见有人咳嗽的声音,几乎同时扭过头来一看,只见熊克典已经坐了起来。向武婉和朱道萌又转过身,快步走到熊克典的身边,向武婉轻声细语的问道:“叔叔,你醒了。” 熊克典又咳嗽起来了,朱道萌不禁关切的问道:“叔叔,你这是怎么啦?是不是病了?” “没事。”熊克典说完就看了看旁边的那个纸包袱,指着那个纸包袱笑眯眯的说道:“那个纸包袱里有吃的,是专门给你们俩带回来的。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没有人来过这里吧。” 向武婉随即笑眯眯的回答道:“有人来过,不过那个人已经走了。” “哦。” 朱道萌则笑眯眯的说道:“叔叔,我们知道,纸包袱里的菜是你专门给我们留下来的,纸包袱里的菜已经被我们吃掉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是留给你的。” “为什么呀?” “那些菜是你弄来的,我们可不能只顾自己不顾别人了。” 熊克典从床铺上走了下来,摸了摸朱道萌的脑袋。笑眯眯的说道:“朱道萌、向武婉,用不着给我留下,我会弄到吃的。你们俩还是把剩下的都吃掉吧,我出去了。”熊克典说完就拿起他放在床铺下面的步枪,朝大门口快步走去。 冯佳文提着一包东西再一次来到卢碧杰的商铺里,卢碧杰一看见冯佳文提着东西来了,就快步走到冯佳文的面前,笑眯眯的问道:“冯探长,你这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欲言又止。 冯佳文则笑眯眯的说道:“上一次在你们家喝酒,今天是来好好谢谢你的。我今天来是想请卢娟娟陪我出去走走看看的,你看她有时间吗?” “这这” “那要是伯父有困难的话,那就算了。” “不,不不。卢娟娟今天有时间,她可以陪你出去看看的。”卢碧杰说完就对着屋子里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卢娟娟,卢娟娟。” 卢娟娟一听见卢碧杰的叫喊声,就快步走到卢碧杰的身边,笑眯眯的说道:“原来是冯探长来了。” 卢碧杰笑眯眯的说道:“冯探长想请你陪他出去走走看看去,我看一年四季,你一天到晚就窝在家里,也没有时间四处走走看看,再说了,现在日本鬼子占领了当阳城,你一个女孩子出门在外,我也不放心,有冯探长陪着你,我放心,你今天就陪冯探长出去走走看看去。” 卢娟娟低下头,脸颊绯红绯红的,难为情的说道:“爹,我一个女孩子,和一个大男人走在大街上,算怎么一回事吗?” 卢碧杰随即扬了扬手里的东西,笑眯眯的说道:“这些都是冯探长破费给我们买来的,你总得要去大街上买一些菜回来,留冯探长在我们家吃顿便饭吧。就让冯探长陪你一起去好了。”卢娟娟没办法,只好极不情愿的跟着冯佳文往外走去。 当梅子从客栈里一出来就看见陈淑芬独自一人在院子里择菜,就快步走到陈淑芬的身边,笑眯眯的问道:“大嫂,你择菜呢?” 陈淑芬一听见梅子的说话声就抬起头来,随即笑眯眯的问道:“关紫梅,你们起床了,我这就给你们做早饭去啊。” “大嫂,那就麻烦你了。”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不麻烦。”陈淑芬说完就端着菜盆走开了,梅子就在院子里转悠。松田快步走到梅子的身边,轻声细语的问道:“机关长,客栈后面就有一座大山,上一次那个小和尚他们三个人就是进入大山里,可是我们怎么也没有找到他们。” 梅子随即冷生生的问道:“混蛋,你刚才叫我什么?” 松田小声回答道:“机关长。” 梅子随即对着松田的脸颊上就是狠狠地两巴掌,气愤不已的嚷道:“我是你的媳妇关紫梅,不是什么机关长,你记清楚没有?” “我记清楚了,可是,这里没人。” “没人?没人你就可要这样叫吗?难道中国有句古话你没有听说过吗,叫隔墙有耳。” “是,我记住了,关紫梅。” “你出来了,那个小和尚要是跑了,那该怎么办啦?” “这个你放心好了,我凉他也没有那个胆量敢跑。” “混蛋。”梅子说完就心急火燎的朝客栈里跑去,松田紧随其后的跟了过去。 当梅子心急火燎的进入房间里一看就傻眼了,只见房间里空空如也,梅子没有看见惠绍的人影,是气的七窍生烟。松田一进入房间里,就轻声细语的问道:“关紫梅,那个小和尚呢?怎么没有看见他的人影?难不成他真的跑了?” 梅子指了指松田,气愤不已的嚷道:“田文松啊田文松,你让我说你什么话呢?你怎么连一个小孩子都看不住啊?你你还愣着干什么呀?赶快出去给我找去啊。”松田这才转过身就心急火燎的出去了,梅子紧随其后的也跑了出去。 就在松田一跑到楼下楼梯口的时候,切看见陈淑芬正要上楼,松田碰撞了一下陈淑芬就飞快的往外跑去,陈淑芬在后面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客官,客官,你们的早饭”陈淑芬的话还没有说完,松田就已经跑到客栈外面去了。 梅子从楼上跑了下来,陈淑芬一把紧紧地拽住梅子的胳膊,笑眯眯的问道:“大妹子,你们这是怎么啦?火烧眉毛了?” 梅子哭丧着脸,陈淑芬随即关切的问道:“大妹子,究竟出什么事了?” “大嫂,我们的儿子不见了。” “你们的儿子不见了?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是这样的,我一起床就来到后院,看见你在后院择菜,就跟你说了一些话。我丈夫起床以后没有看见我,就去后院找我,于是我就跟我丈夫一起回到房间里,哪知道哪知道我们一进入房间里,切没有看见我们儿子的人影。”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39章 划船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待船一靠岸,扈月梅就一步跳到船上,那老头就划着船向湖心小岛上而去。 在草埠湖湖心小岛上,驻守着一个有二十多人的游击队,游击队队长就是扈月梅的丈夫乔俊波,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帅小伙子。一大早就带领士兵们在操练。 队员胡勋风风火火的跑来了,乔俊波一听见有人来的脚步声,就扭过头一看,是胡勋跑来了,就冷生生的问道:“胡勋,看你心急火燎的样子,究竟出什么事了?” “队长,是嫂子来了。” “嫂子来了,看把你急成这样,嫂子是你背来的,还是你抱来的呀?” “不是,都不是,是嫂子自己走来的。” “既然是嫂子自己走来的,你不在前面放哨,你跑来干什么呀?” “队长,那边不是还有张大爷吗。我就是怕嫂子来这里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你的人影,提前跑来告诉你一声。” “好了,我已经知道了,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好,好好,我现在就回去。”胡勋说完就转过身往回跑了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扈月梅已经站在胡勋的背后,她听了乔俊波与胡勋的对话,嘴角边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乔俊波待胡勋走了,这才笑眯眯的问道:“扈月梅,你咋来了呢?” 乔俊波和扈月梅一前一后的进入屋子里,他们俩在一张饭桌边上一坐下来,扈月梅就把政熊他们几个人在她家里过夜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乔俊波后,轻声细语的问道:“乔俊波,你说说看,他们是真的和尚呢,还是日本小鬼子玩的把戏,假的和尚啊。” 乔俊波听了扈月梅的话,稍微沉思了一下子才冷生生的说道:“要是他们是真的和尚,这兵荒马乱的,出家人也不容易,我们的想办法帮他们一把,要是假的和尚,是日本人的奸细,我们也要想办法弄清楚,将他们打发走,在我们家附近转悠,终究是个祸害,我现在就把副队长王祝斌叫过来,把这里的事情交代清楚以后,我就带上胡勋和曹晓燕去看看去。” 乔俊波说完就出去了,没隔多久,他们三个人就一前一后的进来了。扈月梅再一次把政熊他们几个人的样子对他们三个人大致上讲述一边后,乔俊波笑眯眯的说道:“王祝斌,我觉得那几个人非常可疑,想去看看去,顺便打听一下外面的情况。这里就靠你了。” “队长,你就放心去吧,这里有我呢。” 于是乔俊波和扈月梅,还有曹晓燕和胡勋,乘坐渔船离开湖心小岛,待渔船靠岸后就在乔俊波的带领下,顺着湖边的修路追赶起来了。 松田把昨天夜里,在火车站那边所发生的事情对田中和梅子详详细细讲述一遍后,梅子气愤不已的嚷道:“又是他。他怎么老是阴魂不散了。要是让我抓到了他,我一定会将他碎尸万段。” 松田则亟不可待的问道:“梅子机关长,你刚才不是说,要去找我的吗。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梅子这才把她的想法对松田大致上讲述一遍后,松田笑眯眯的说道:“我当然愿意为你效劳。” 田中亲自来到火车站井上的办公室里,井上一看见田中来了,就从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站起身来,快步走到房门口,关上房门,这才回到田中的身边,低着头,轻声细语的说道:“司令官阁下,没想到你亲自来了。” 田中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一坐下来就冷生生的说道:“火车站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能不亲自来吗?” “司令官阁下,是卑职无能。让他们把军火列车给炸毁了。” “你可知道是什么人干的?与谁有关系?” “是两个穿着日本兵军服的人,他们俩究竟是什么身份,目前还不清楚。但是我觉得与班头孟碧墩,还有高确田有关系,我也不能确定是哪一个。”随后,田中就把火车站最近所发生的事情,对田中详详细细讲述了一遍。 田中听了井上的话后,稍微沉思了一会儿后,再一次冷生生的问道:“那你有什么打算?” “我想让他们狗咬狗,俗话不是说,螳螂扑蝉,黄雀在后。就让他们斗下去,我们好收渔翁之利。”随后,井上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给了田中,田中听后笑眯眯的说道:“好,好好,就按照你所说的去做好了。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今天会有一趟军火列车从你这里经过,你不必大张声势。他们以为炸毁了我们的军火列车就万事大吉了,就可要大获全胜了,他们完全错了。我们大日本皇军有的是战略物资。占领整个中国,那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司令官阁下说得对,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勇士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 冯佳文一觉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天已经大亮了,就起床来到外面,卢碧杰一看见冯佳文出来了,就快步走到冯佳文的面前,笑眯眯的问道:“冯探长,你起床了,昨天晚上可睡的好?” “睡的好,睡的好。哎,没想到,不知不觉的喝多了,给你们家添麻烦了。” “这有什么麻烦的,是我们应该做的。那我现在就让小女给你做早饭去。”卢碧杰说完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卢娟娟,卢娟娟。” 卢娟娟一听见卢碧杰高声大嗓的叫喊声就快步走到卢碧杰的身边,笑眯眯的问道:“爹,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冯探长起床了,你给他做点吃的去。” 冯佳文随即摆摆手,笑眯眯的说道:“不了,我还是去摊子上面随随便便吃点吧,就不麻烦你们了。你们放心好了,我会常来你们这里看看的。”冯佳文说完就走开了。 待冯佳文一离开,穿着日本军服的熊克典就来到商铺里,卢娟娟快步走到熊克典的身边,小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熊克典没有回答卢娟娟的问话,而是笑眯眯的问道:“卢娟娟,我能不能去屋子里睡一会儿去啊?” 卢娟娟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在前面走开了,熊克典紧随其后的进入房间里,他们俩在一张饭桌边上一坐下来,卢娟娟的再一次亟不可待的问道:“熊克典,事情办的怎么样啦?” “卢娟娟,不是我熊克典吹牛,天底下就没有我熊克典办不到的事情,那叫一个过瘾,日军停靠在火车站的军火列车被我给炸毁了,你可知道,军火列车上面都装的是什么呀?是衣服被褥,还有枪支弹药。你说说看,我熊克典是不是帮了大忙呀。” “熊克典,这可不是你一个人的功劳,我们四个人都有份。” “要说有份,项剑还勉勉强强说的上,至于你和头,那是不沾边。” 卢娟娟一听此话就气愤愤的嚷道:“好你一个熊克典,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要不是头来通知我,我不通知你,你知道这件事情吗,要是我不告诉项剑,项剑会去帮你吗?” “好,好好,你说得对,我们四个人都有份。我折腾了一夜,你就让我在你这儿睡一个上午,可以吗?” “你都进来了,我就是不答应你能乖乖地出去吗。”熊克典什么话也没有再说了,就站起身来吗,打了个哈欠。朝自己的房间里快步走去。 两个士兵押着遍体鳞伤的孟碧墩进入井上的办公室里,井上朝那两个士兵摆摆手,那两个士兵就出去了,顺便把房门给关上了,井上这才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快步走到孟碧墩的面前,一双手拍了拍孟碧墩的肩膀,笑眯眯的说道:“孟碧墩,你跟我共事多年,你的为人我还是非常清楚的,你对我们大日本忠心耿耿,日月可鉴,我也是心知肚明的,可是出了那样的事情,我也不能不闻不问了,你的体谅一下我的难处。好了,昨天的事情的的确确委屈你了。你现在就回房间好好休息去,你慢慢的跟我想一想,究竟是谁打晕了你的。我现在已经任命高确田为新任班头,这里的事情你就用不着操心了。” 孟碧墩听了井上的话,依然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井上再一次笑眯眯的说道:“孟碧墩,你可要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不得不谨慎行事。昨天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这你该满足了吧。” “我不敢。” “既然你已经领情了,那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呀?赶快回去吧,我会安排一名军医给你好好看看你的伤口的。” “我的伤不碍事。那我就先回去休息去了。”孟碧墩说完这才转过身,一瘸一拐的往外走去。 项剑一回到夏家客栈就亟不可待的进入夏泰毅的房间里,切没有看见夏泰毅的人影,又退了出来,径直来到院子里,拿起斧子就劈起柴火来了。 范甘娟快步走到项剑的身边,笑眯眯的叫喊道:“石道皋,老板有事叫你去他房间里一趟。” “唉,我知道了。”项剑说完就丢下手里的斧子,朝夏泰毅的房间里快步走去。项剑一进入夏泰毅的房间里,夏泰毅就示意项剑坐下来,项剑就在夏泰毅面前的椅子上一坐下来,夏泰毅就笑眯眯的问道:“石道皋,我让你办的事情你办妥了?” 项剑点点头,笑眯眯的问道:“夏老板,你怎么对我那么有信心了?” “你们的身手我还不知道啊。” “这件事情不是我干的,是我的同伙干的,我在火车站不是听见火车站又爆炸声,我估计已经得手了。夏老板你就放心吧。日本鬼子的看家本领已经被我们彻底摧毁了。前方的将士可以大显身手杀敌报国了。” “那我就先替那些在前线浴血奋战的将士们谢谢你们了。” “夏老板,不瞒你说,我们是当阳城国军的特工人员,我们留在当阳城的目的就是保护好玉泉寺的文物。对于玉泉寺有什么文物,我们是一无所知,不知道夏老板在当阳城这么长时间,有没有打听到,玉泉寺里究竟藏着什么文物啊?那些文物都隐藏在什么地方啊?” “石道皋,虽然我从小就是在当阳城长大的,也经常去玉泉寺烧香拜佛,可是玉泉寺里究竟隐藏着什么文物,我倒是没有听说过。不仅仅我没有听说过,就连我的爷爷奶奶们都没有听说过,玉泉寺里究竟隐藏过什么文物。” “玉泉寺规模宏大,要是没有历代皇上的赞助,是建不起来的。要想获得皇上的信任没有丰功伟绩,建功立业是万万不行的。像玉泉寺那样的寺庙在中国大地上是屈指可数。这样的寺庙一定藏有皇上藏的什么文物。现在日本人已经占领了当阳城,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的手已经伸向了玉泉寺,要是让日本人领先一步,玉泉寺里的文物一旦落入到日本人的手里,那可就很难追回来了呀,几十年一过去,我们这一代人将是罪人了。夏老板,你对当阳城比较熟悉,能不能给我们并肩战斗,一起保护好玉泉寺里的文物不落入日本人的手里啊?” “石道皋,你我都是炎黄子孙的后代,玉泉寺里有什么文物,那都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保护好玉泉寺里的文物不受到任何损失,是我们炎黄子孙每一个人的责任担当,我当然愿意跟你们一起并肩战斗。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替你好好打听打听这方面的情况的。” “夏老板,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厨房里用的柴火所剩无几了。我的劈柴火去。另外我的告诉你一声,院子里的柴火已经没有多少了,你的想办法尽快买点回来,以免到时候真的没了会误大事的。”项剑说完就站起身,往外快步走去。 政熊他们饿的饥肠辘辘。走起路来当然慢了许多,乔俊波他们是意气风发,走起路来当然要快了许多。政熊他们一个个杵着一根木棍子,一瘸一拐的往前走,一座小集镇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成坤指着前面的小集镇对政熊笑眯眯的说道:“政熊大师父,你看,前面不远处就有一座小集镇,说不定我们还能在小集镇里面找到一些吃的。” “成坤师父,我也是这么想的。” 政熊他们一走进那个小集镇里,原来不过是一个小村庄而已,只不过来来往往的行人比较多,小餐馆,客栈是寥寥无几。 政熊他们看见一家客栈,就快步走到那家客栈大门口,店小二一看见几个和尚来了,就爱理不理的,政熊双手合十,轻声细语的说道:“我们是玉泉寺的和尚,前来这里化缘来了,我们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饭了,还往你们施舍一些斋饭给我们吃。” 店小二一听此话就冷生生的嚷道:“老和尚,想吃白食啊?我只不过是个店小二,做不了主,这个的我们老板说了算,不过吗,事不凑巧,我们老板出去了,估计后天才能回来,你们要吃饭也可以,那就待后天我们老板回来了,你们再来吧。” 政熊继续轻声细语的说道:“店小二,我们实在是饿的没办法了,还往你行个方便。” 店小二一听此话就推了政熊一把,气愤愤的嚷道:“老和尚,我刚才说的话你听不明白呀?我只不过是个店小二,这样的事情我怎么能做主呢?你还是走吧,走吧。” 就在这时候乔俊波他们赶来了。乔俊波笑眯眯的问道:“大师父,你们这是怎么啦?” 政熊笑眯眯的回答道:“施主,你有所不知,我们是玉泉寺的和尚。出来化缘来了,哪知道饥饿难忍,想讨口斋饭吃,哪知道哎,哪知道老板不在家。”政熊说完转过身就要走开,乔俊波一把紧紧地拉着政熊的胳膊,笑眯眯的说道:“大师父,既然饿了,我们也饿了,不如我们一起进气吃点去,我请客。”乔俊波说完就拉着政熊的胳膊,朝客栈里快步走去,曹晓燕和胡勋,还有成坤他们一前一后的进入客栈里去了。 乔俊波他们在一张饭桌边上一坐下来,店小二就极不情愿的走到乔俊波他们的身边,冷生生的问道:“客官,你们想吃点什么呀?” 乔俊波冷生生的回答道:“他们都是出家人,出家人不能占荤腥,你就给我们来几个素菜就行了。” “好的。”店小二冷生生的说完就走开了。 就在这时候,藤野带着铃木,还有野村进来了,真是冤家路窄,藤野他们三个人在大门口稍微停顿了一下,就走到一张饭桌边上坐了下来。 政熊一见是藤野他们来了,就用胳膊肘拍了拍成坤,小声说道:“他们三个人就是日本武士,那个年纪稍大一点的是他们的头领藤野。” 成坤点点头,小声说道:“我知道了,你的两个徒弟是被他打伤的吧?” “你说的没错,就是他。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些追赶我们的日本兵就在这附近。我们危险了。就是不知道他们三位是干什么的?是敌是友啊?” “政熊大师父,管他是敌是友,我们现在是身无分文,又找不到吃的,既然有人请我们吃饭,我们就吃呗。” 店小二端着一盆土豆丝来到乔俊波饭桌边上,他把土豆丝我饭桌上一放就冷生生的说道:“客官,你们要的菜给你们上来了,你们慢用。” 店小二说完这才看见另外一张饭桌边上坐着三位客人,就快步走到藤野的身边,笑眯眯的问道:“客官,你们吃点什么呀?” 藤野从衣兜里掏出一张钞票往饭桌上一放就笑眯眯的说道:“店小二,我们三个人,你看着办,不要忘了,给我们来一壶好酒。” “好勒。”店小二笑眯眯的说完就一把拿起钞票塞进衣兜里就走开了。 没过多久,店小二就用一把木盘子,端着一些菜肴,还有一壶酒来到藤野他们的饭桌边上,就菜肴和酒一一放在饭桌上,随即笑眯眯的说道:“客官,你们的菜上齐了,你们的酒也来了,要是你们还需要什么的,尽管叫我好了。” 而政熊他们的饭桌上就一盘土豆丝,他们八个人够谁吃,就没有人动筷子。曹晓燕狠狠地一拍桌子就站起身来,气愤不已的叫喊道:“店小二,店小二,你过来。” 店小二快步走到曹晓燕的身边,冷生生的问道:“这位女客官,你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行吗?干嘛发这么大火啊?” 曹晓燕继续气愤不已的嚷道:“我们来的比他们要早,为什么他们的酒菜上来了,而我们的菜还没有上来呀?” “女客官,你这话就不对了。你们要的是素菜,他们要的是荤菜,荤菜当然要比素菜贵重,要是你们跟他们一样,也要荤菜的话,我还不早就给你们把酒菜上来了。” 曹晓燕一听此话,肺都去炸了,顺手一把紧紧地揪住店小二的衣领,对着店小二脸颊上就是两巴掌,血随即就从店小二的嘴角边上和鼻孔里流了出来,曹晓燕继续气愤不已的嚷道:“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你眼瞎呀,难道你没有看见他们都是出家人吗,出家人是不能沾荤腥的,要不是有他们在,我买下一头牛,你们客栈里有吗?做一头烤全牛,你们会做吗?我现在就放过你,要是你还不把我们的菜端上来的话,你信不信我砸了你的客栈。” 店小二随即苦苦哀求道:“别别,你千万别砸店。我们一家老小全靠这点小买卖,要是你把我的客栈砸了,那我们我们就只好要饭去了。其实我就是想跟你开个玩笑,荤菜是现成的做起来快,当然就出来的快了。可是素菜做起来慢,当然就出来的慢了。我现在就去厨房看看去,要是好了的话,我就立马给你们端上来啊。”曹晓燕听了店小二的话,这才松开手,店小二随即风风火火的跑进厨房里去了,不一会儿就端出来一些蔬菜,还有大米饭,政熊他们就着蔬菜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端坐在藤野身边的铃木拍了拍藤野的胳膊,笑眯眯的说道:“没想到那个姑娘怎么厉害,火气还不小。我们要不要过去教训教训她一下啊?” 藤野扭过头望了曹晓燕一眼,随即扭过头去,小声说道:“铃木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人多势众,而且那个政熊不是好惹的,一旦跟他们交起手来,我们未必是他们的对手。” 铃木听了藤野的话,什么话也没有再说了,而是拿起酒壶,站起身来给藤野,还有野村斟满酒,然后才给自己倒上一杯。他们三个人就又干了一杯。 政熊他们离开客栈出了小集镇,行走在乡间小路上。惠实突然扭过头来一看,发现藤野和野村在后面紧紧地跟着,就对政熊轻声细语的说道:“师父,那个藤野在后面跟来了。” “是不是两个人了?” “是啊。师父,你是怎么知道的呀?” “听。” “听?”惠实疑惑不解的问道:“听什么呀?” “听他们的脚步声了。” “我我怎么就听不出来呢?” “那是你没有用心去听,只要你用心去听,天长日久,你就会听出来的。” “师父,还有一个人去哪儿了?” “你说呢?” “我我怎么知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人一定是去搬救兵去了。你想啊,他们是三个人,我们是八个人,他们当然不是我们的对手,可是他们好不容易才碰见我们,岂能随便放弃,要想战胜我们,他们就必须安排一个人去搬救兵来啊。” “师父,既然是这样,那我们还不趁他们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和他们俩大战一场。” “惠实,你以为他们俩是傻子啊,等着我们去揍他们呀?他们不会跑啊。我们现在在一起是人多力量大,要是我们一旦分开了,那我们未必是他们的对手。” “师父,那要是他们不救兵搬来了,那我们岂不是更不是他们的对手了?” “那可未必。” “你说的我一点也不明白。” “不明白就不要多问,耐心去看,就会知道答案的。”惠实听了政熊的话,就什么话也不再说了。 政熊他们继续往前走了一段路程,政熊才拍了拍乔俊波的胳膊,轻声细语的问道:“施主,请问你们是什么地方的人啦?这是要去哪儿干什么去啊?” 乔俊波笑眯眯的回答道:“我们仨是一个村里的,走亲戚的。” “哦,那你们这是要去哪儿走亲戚去呀?” “长坂坡。” “长坂坡?那我们是玉泉寺的和尚,你们去长坂坡。玉泉寺和长坂坡都在当阳,我们算是同路人了。如今这世道不太平,多一个人多一个帮手。” “师父,你说得对。多一个人多一个帮手。” 铃木带领日本武士在后面追赶上来了,铃木快步走到藤野的身边,轻声细语的说道:“藤野大师,人我都带来了。我们是不是该出手了?” 藤野笑眯眯的说道:“大路上到处是我们的人。等到了前面,我们再动手不迟。” “他们没有发现我们吧?” “他们应该知道我们跟来了吧,但是他们未必知道我们前面有人。这样看来,我们取胜的把握还是大一些。” “藤野大师,你说的是。” 梅子和松田一身农夫打扮,肩膀上挎着一个包袱。惠绍也穿着农夫的衣服,带着小毡帽。当他们到达荷花镇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天空没有月亮,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前面的路。松田到过荷花镇,对荷花镇当然比较熟悉,对梅子轻声细语的说道:“关紫梅,那个鸿运客栈已经不远了。你再坚持一会儿,我们今天晚上就在鸿运客栈里住下来。” 就在松田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们远远地望见前面有一栋房屋里透漏出一些微弱的灯光。松田再一次笑眯眯的叫喊道:“关紫梅,你看,这就是鸿运客栈。” 当梅子他们走到鸿运客栈大门口的时候,只见大门紧闭着,松田就走到大门口敲了敲大门,大门随即打开了,老板娘陈淑芬站在大门口,她一看见客人来了就笑眯眯的说道:“客官,里面请。” 梅子他们一进入屋子里,只见屋子里还有两三个客人在吃饭。陈淑芬再一次笑眯眯的说道:“客官,那边还有一张空桌,你们在那边先坐一会儿,想吃点什么,我们立马就给你们做去。” 梅子他们在那张饭桌边上坐了下来,将包袱取下来放在旁边的一张饭桌上。陈淑芬随即给他们端来了三杯茶分别放在梅子他们的面前,并且笑眯眯的问道:“客官,你们是一家人吧,这是要去哪儿啊?” 梅子笑眯眯的说道:“大嫂,我们是当阳城的人,现在日本鬼子占领了当阳城,我们这些平头百姓活不下去了,就想离开当阳城来荷花镇投奔亲戚。那个亲戚是我三叔,我们已经好些年没有来往了,也不知道三叔现在怎么样啦?他肯不肯收留我们。” “哎呦,你三叔原来就是我们荷花镇的人了。我从小到大就住在这里,已经三四十年了。这荷花镇也就巴掌大一个地方,也就十来户人家,加起来还不到一百个人,就没有我不认识,你说说看,你三叔是谁?我还可以给你们介绍介绍。” “我叫关紫梅,我三叔叫关朝铭,我三婶叫蔡芸春。不知道老板娘你认不认识他们?” 陈淑芬摸了摸后脑勺,再一次尖叫起来:“哎呦,你还别说,我倒是没有听说过这么一家人。” “那照你这么说,这里根本就没有这么一家人了,那那我们该怎么办啦?” “大妹子,别着急,反正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你们就是再着急也没用,你们走了一天的路肯定饿了。从当阳城来这里一百多里路呢,你们肯定累了。我现在就给你们做饭去,然后在给你们安排一间房间,你们好好休息休息,一切等到了明天早上再说吧。”陈淑芬说完就走开了。梅子他们这才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起来。 卢娟娟走进熊克典的房间里,推了推熊克典的肩膀,熊克典随即伸了个懒腰,冷生生的嚷道:“谁啊?我还没有睡够呢,你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儿。” 卢娟娟随即冷生生的嚷道:“熊克典,都半夜了,你还睡,晚饭我们已经吃过了,要是你还不起床,那我们就去睡了,你就等着明天早上吃午饭吧。”卢娟娟说完就走开了。 熊克典一听此话,一骨碌就爬了起来,连忙穿好衣服,走出房门来到客厅里,自己饭桌上放着一盘盘热气腾腾的饭菜,他这时候才觉得实在是饿了,抓起一块煎鸡蛋就送进嘴巴里咀嚼起来。 端着饭碗的卢娟娟冷生生的嚷道:“熊克典,你知不知道人吃饭的用筷子,只有畜生吃东西才用爪子的。” 熊克典嬉皮笑脸的说道:“我知道,我知道。这个我早就知道。用不着你来教我。” “既然你都知道了,你咋还要用爪子啊?” “这是手,不是爪子。再说了,这也不能怪我呀,要是你早一点把筷子拿来,我会用手吗。” 一直站在旁边没有吱声的卢碧杰这时候才笑眯眯的说道:“你们俩就不要再吵了,坐下,坐下吃饭。”卢娟娟和熊克典听了卢碧杰的话,就没有再吵了,而是坐了下来。 吃完饭,卢娟娟一本正经的说道:“熊克典,我想跟你说一件事情,你说这奇怪不奇怪。” 熊克典将最好一口饭菜拔进嘴巴里后,咀嚼了一会儿,边嚼边问道:“什么事,你说出来听听。” 于是卢娟娟就把冯佳文来他们家的事情对熊克典详详细细讲述一遍后冷生生的问道:“我怎么觉得那个冯佳文是别有用心。你想一个地地道道的中国人,他怎么敢跟日本兵叫板呢。就算他是警察局的探长,那又能怎么样?皇协军比警察局有面子吧,皇协军就不管跟日本鬼子对着干,更何况他只是一个警察局的探长呢。” 熊克典用手指头指了一下卢娟娟,笑嘻嘻的说道:“卢娟娟,有进步,你分析的不错,在当阳城除了我熊克典可以跟日本鬼子叫板以外,就没有人敢跟日本鬼子叫板了。那个探长肯定有问题。” 卢娟娟听了熊克典的话点点头,继续一本正经的问道:“熊克典,那你说说看,我们是继续跟他交往呢,还是拒绝他呀?” “当然是继续交往啊,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知道他接近你们的目的是什么呀。就算你们不肯跟他继续交往,就你们现在的实力,你们敢吗?” 卢碧杰这才笑眯眯的说道:“熊克典说的没错。我们还的继续跟那个冯佳文交往。”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40章 冯佳文说完就站起身来,要往外走去,也不知道他真的是喝多了,还是故意装的,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卢碧杰和卢娟娟随即搀扶着冯佳文进入一间房间里,让冯佳文在床铺上睡下了。 大家伙把活都干完了,井上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你们都给我过来。”民工们听了井上的话,也不知道井上要他们干什么,都一个个极不情愿的走了过去。 井上让那些民工们一字排开,站在孟碧墩的面前,井上气愤愤的嚷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我刚刚说过,现在是非常时期,要你们给我们加班加点的干活,可是这个班头呢,切和他的同伙在家里喝酒,喝的酩酊大醉,还让他的同伙把他反锁在房间里。才导致今天你们上班比平时迟了一个小时。我曾经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可是他切顽固不化,到现在还不肯把他的同伙说出来。这是对我们大日本帝国不忠的变现。敢与我们大日本帝国最对就应该付出惨重的代价。我现在就把这个人捆绑在这里,待明天早上才能放掉他。从今天起,高确田就是你们的班头。你们都要听从他的安排。你们今天的表现不错,刚才高确田已经对我说了,你们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沾荤腥了,我吩咐我的士兵们买回来了一些猪肉,今天晚上就给你们加餐,你们明天可以晚起床一个小时。但愿从今以后,你们规规矩矩的给我们大日本帝国干活,我们大日本帝国是不会亏待你们的,你们现在就去厨房用餐,吃过晚饭就早一点休息,记得明天照常上班。解散。”那些民工听了井上的话,一个个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骨朝厨房那边快步走去。 一列火柴鸣着汽笛开过来了。项剑和熊克典一动也不动的站在铁路边上,待那列火车从他们面前经过的时候,他们俩几乎同时扔掉手里的步枪,一步就撂倒梯子上面。 熊克典站在梯子上面前前后后看了看后就顺着梯子爬到火车上面,就在这时候,他看见火车前前后后出现了许多日本兵,他们端着枪就朝熊克典这边跑了过来。 项剑一只手紧紧地扣住车厢边缘,用一另外一只手,用扳手砸开车门,哪知道就在项剑一打开车门的时候,只见车厢里全是日本兵,那些日本兵随即就对着项剑开枪射击,项剑一步就撂倒梯子上面,顺着梯子爬到车厢上面去了,切看见熊克典与几个日本兵扭打在一起,就飞快的跑到熊克典的身边,对着围绕在熊克典身边的几个日本兵就是一阵拳打脚踢,那些日本兵哪里是项剑和熊克典的对手,。一个个被他们俩打的滚落到地面上去了。 项剑随即一把拉起熊克典得手,冷生生的说道:“项剑,不好,出事了。” 熊克典一听此话就亟不可待的问道:“究竟出什么事了?” “车厢里全是日本兵。我们俩还是赶快跑吧。” “你们已经跑不掉了。”项剑和熊克典一听见有人的说话声,转过身朝后面一看,原来是松田站在车厢上面,在他的后面还有十几个日本武士,那些日本武士一个个手持武士刀威风凛凛的站在那里。 松田继续冷生生的嚷道:“你们两个的胆子也太大了吧,既然敢抢劫我们大日本帝国皇军的军车,我看你们是活的不耐烦了。既然你们这么想早点死。那我今天就成全你们俩。你们俩就受死吧。”松田说完就招招手,那些站在松田后面的日本武士,就一个个手持武士刀,朝项剑和熊克典那边跑了过去。 熊克典猛的推了一把项剑,项剑就一步撂倒车厢下面去了,那些日本武士就把熊克典团团围在了中间。 熊克典面不改色心不跳,对着那些日本武士就是一阵阵拳打脚踢。那些日本武士毕竟是练家子,功夫自然了得。熊克典就和他们扭打在一起,不分上下。 松田一见项剑从车厢上面跳了下来,就一步也从车厢上面跳了下去,在后面紧紧地追赶起来了。铁轨上面巡逻的日本兵一见到一个日本兵朝他们这边飞快的跑了过来,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紧接着就看见一名日本武士在后面紧紧地追赶着,更是弄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松田在后面边追赶边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你们给我听着,他是中国人,给我开枪射击,打死他。” 那些日本兵随即一个个把枪栓拉的“哗啦啦”直响,对准了项剑,项剑随即也高声大嗓的叫喊道:“难道你们眼瞎了,没有看见我给你们穿的是一样的军服吗,他才是中国人。都给我对着他开枪射击。”那些日本兵都一个个被项剑和松田闹糊涂了,傻呆呆的愣在那里不知道该听谁的好。 松田抡起手里的武士刀,再一次对那些士兵们高声大嗓的叫喊道:“难道你们没有看见我手里的武士刀吗?这还不能说明我是日本武士吗。” 项剑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你们别听他的,他手里的武士刀是抢来的。” 松田气急了,随即“啊”的大叫一声,就一步腾空而起,当他落到地面上的时候,已经站在项剑的面前了,抡起手里的武士刀就朝项剑身上胡乱的砍杀过去,项剑镇定自若的,赤手空拳与的鱼松田打斗起来了。 火车慢慢的停了下来。车厢里的日本兵一个个从车厢里跳了下来,然后一个个顺着梯子爬到车厢上面,他们一个个半蹲在车厢上面,手里的枪已经对准了熊克典,可惜的是那些日本武士还和熊克典搅合在一起,日本兵也不敢随随便便开枪射击。一旦那些日本武士离开,那些士兵们就会对熊克典开枪射击。 熊克典一把从一个武士手里夺过武士刀作为武器,与那些武士打斗起来了。那些武士那里是熊克典的对手,没过多久,那些武士就一个个被熊克典踢到车厢下面去了。当熊克典把最后一个武士扔到车厢下面去了的时候,他自己也一步从车厢上面跳了下去。车厢上面的日军,随即扭转枪口,对着熊克典开枪射击,熊克典随即钻到车厢下面去了,那些子弹打在车厢上面“砰砰”作响。 熊克典从车厢下面钻了出来,哪知道日军已经分成两拨,分别把守着左右两边,当他们一看见熊克典露出身子骨来了,就对着熊克典开枪射击,熊克典刚刚钻出来,不得不又缩了回去。 项剑一把从一名日本兵手里夺过步枪当武器,与松田扭打在一起,他们俩可以说是棋逢对手,谁也没有占到上风。那些日本兵一个个傻呆呆的站在旁边,不知道如何是好。 熊克典心里不禁暗暗想到,要是自己不想办法尽快脱身的话,一旦火车发动了,自己会被碾压成肉饼的,或者那些日本兵下来了,自己就只能束手就擒了。熊克典一想到这里,就从铁轨上面抓起一把小石子,然后慢慢的挪到铁轨边上。他把一双脚慢慢的挪到铁轨外面,然后才把头挪到铁轨外面,朝车厢上面望了望,这才露出一只手来,对着车厢的日军,将手里的小石子扔了上去,一个日本兵被熊克典击中了,那个日本兵“啊”的惨叫一声。就从车厢上面滚落下来了。其他日本兵一看见自己的同伴从车厢上面掉下去了,都愣了一下,也就那一分钟的时间,给了熊克典机会,熊克典随即从铁轨上面站起身来,对着车厢上面的日军,将手里的小石子一个个扔了上去,那些日本兵就一个个从车厢上面掉了下去,熊克典随即就逃之夭夭了。也就在这时候,火柴再一次启动了。 熊克典顺着铁路一个劲的往前跑,当他转过一个弯道的时候,看见松田正与项剑打斗的火热,就“啊”的大叫一声,一步腾空而起,一步就撂倒松田的身边,和项剑一起对付松田。 项剑一见是熊克典来了,是勇气倍增。就在这时候,一列火车鸣着汽笛朝他们开赶来了,熊克典他们一步就撂倒铁路边上,当火车从他们面前经过的时候,熊克典和项剑就一把飞跃到火车上面去了。 熊克典在火车车厢上面飞快的奔跑着,当他跑到火车中间的时候,就匍匐在一节车厢上面,朝下面看了看,随即一双手紧紧地扣住车厢边缘,翻到车厢边上,抡起拳头就对着大铁锁狠狠地砸了下去。大铁锁被熊克典给砸开了,熊克典一看。车厢里装满了麻袋,就拉了一麻袋扔在地面上,随即迅速的拉开麻袋,麻袋一个个滚落在地面上,熊克典随即进入车厢里,他把一个手指头插进麻袋里,当熊克典吧手指头从麻袋里拔出来的时候,麻袋上面就留下了一个大窟洞,没从那个大窟洞里流出来的是白花花的大米。熊克典岂能罢休,一条条麻袋,被熊克典掀了下来。 火柴还在飞驰着,项剑一步撂倒梯子上面,顺着梯子爬到车厢上面去了,松田岂肯誓不罢休,也一步撂倒梯子上面,顺着梯子爬到车厢什么,他们俩在车厢上面相遇了,真可谓冤家路窄,一见面不由分说就打斗起来了。 熊克典顺着车厢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往后一移,当他挪到大铁锁边上的时候,就抡起拳头对着大铁锁就是几拳头,没两下子,大铁锁就被熊克典给砸开了。熊克典打开车门一看,车厢里装的全是军服和被褥,就一个劲的往下掀。 松田抡起武士刀就朝项剑身上胡乱砍杀过去,项剑赤手空拳就与松田打斗起来了,他们俩拳来脚往,是打斗的不可开交。 熊克典又慢慢的挪到另外一节车厢中间,当他打开车门的时候,看见车厢里装满了一个个木箱子,随即就把那些木箱子一个个掀了出去,当车厢里可以容的下一个人的时候,熊克典就进入车厢里,抡起拳头,对着木箱子就是几拳头,木箱子被熊克典砸开了,熊克典将一只手伸进木箱子摸到一个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一个手雷,随即笑了笑,自言自语的说道:“好家伙。井上啊井上,看来你并不笨,知道找一个松田来对付我们。可是你还是没有想到,我们还是技高一筹,你输定了。”熊克典说完继续掀那些木箱子。并且一个劲的喃喃自语道:“我让你们去杀,我让你们去干。” 惠绍再一次被带到审讯室里,梅子再一次笑眯眯的问道:“小和尚,你想清楚没有啊?” 小和尚看了梅子一眼,随即看了看那个被捆绑在柱子上面的那个中年人。梅子快步走到柱子边上,一把紧紧地揪住那个中年人的头发,对着那个中年人脸颊上就是几巴掌,又快步走到惠绍的身边,指着那个中年人冷生生的说道:“小和尚,你都看清楚了,到了我这里的人,那就是案板上的肉,任凭我们怎么割。不过,要是你肯跟我们大日本皇军合作的话,我是不会亏待你们的,我保准你们吃香的喝辣的。要是你肯带我们去寻找那个地方的话,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要是你不肯的话,我就吧玉泉寺的和尚一天抓一个来,让他们求死不得,求死不能。你看怎么样啊?” 哪知道惠绍笑眯眯的说道:“大姐姐,你不可以这么做的,你这样做,佛祖会惩罚你的。” “佛祖?佛祖是谁啊?你知道他长什么样吗?说给我听听。” “我也没有见过佛祖,我怎么知道佛祖长什么样啊?” “既然你都没有见过佛祖。那佛祖又怎么知道我干了一些什么呢?我劝你还是实际一点。如果你答应我的要求的话,我现在就放掉这个人,要是你还在这里跟我哆哆嗦嗦的话,我现在就一刀一刀的割,直到他死了为止。你可要知道,那样他会很痛苦的。” “大姐姐,你不就是想去一趟荷花镇吗,我答应你就是了,明天我一定带你去荷花镇看看,其实荷花镇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不知道你偏要去荷花镇干什么?” “我们去荷花镇干什么,就用不着你管了,你只要带我们去荷花镇,你们去过的每一个地方就可以了。” 惠绍没办法,只好极不情愿的,无可奈何的回答道:“那好吧,我明天就带你们去荷花镇好了。不过,你们的把那位大叔放下来。” “这个你放心好了,只要你答应了我的条件,我随时随地就可以放了他。”梅子说完就对站在旁边的日本兵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几个给我把这个人放下来,拖进牢房里。”站在旁边的两个日本兵听了梅子的吩咐,就快步走到柱子不是边上,解开那个中年人身上的绳索,然后就托着那个中年人走了。 项剑在车厢上面与松田打斗的不可开交,熊克典把车厢里的木箱子掀完了,就快步走到车厢门口,一双手扣住车厢边缘,一双脚在车厢上面狠狠地一蹬,一步就爬到车厢上面,他老远就看见松田与项剑打斗的难分难解,就飞快的跑到松田的背后,一步腾空而起,对着松田的后背狠狠地踢了过去。松田根本就想不到会有人给他来一个突然袭击,是一点防备都没有,踉踉跄跄的往前跑了一段距离,就摔倒在车厢上面,熊克典随即一把拉起项剑得手,他们俩一步就从火车上面跳了下去。 熊克典和项剑从火车车厢上一跳下来就飞快的奔跑着,切看见前面有手电光,他们俩不得不停下脚步。就在这时候一支支火把燃了起来,他们俩这才看清楚,一队日本兵就站在他们的面前,在那些日本兵的面前还有几只木箱子。井上依然杵着武士刀,笑眯眯的说道:“不错,不错,你们俩的的确确干的不错。这些就是你们想要的东西,不过,它们现在已经不属于你们俩了,而是属于我们大日本帝国的皇军。只有那些还没有捡回来的木箱子就属于你们俩。不过,我还得告诉你们俩,那些木箱子里根本就不是什么枪支弹药,而是一些石头,或者是泥土。石头和泥土在你们这里随处看见,就是不知道你们俩要那些石头和泥土干什么,能否告诉我一声啊。” 就在这时候,松田从后面追赶赶来了。在松田的后面是松田所带领的日本武士,他们一个个威风凛凛,杀气腾腾,每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把武士刀,大有将项剑和熊克典碎尸万段的勇气和决心。 松田气愤不已的嚷道:“你们俩不是会跑吗,我现在倒要看看你们俩还能往哪里跑。” 熊克典一把摸到项剑得手,狠狠地捏了一下,随即迅速放开了,然后就一步腾空而起,对着井上的胸前就一步猛踢了过去,井上万万没有想到,熊克典会这么做,是一点防备都没有。他踉踉跄跄后退几步,被站在他后面的士兵给扶住了身子骨,才没有让自己倒下去。 熊克典一落到井上的面前,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从井上手里夺过武士刀,拔出来,刀尖对准井上,笑眯眯的说道:“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要是你爷爷我没有两下子,我会来找你们玩玩吗。” 也就在这时候,项剑切不见了人影,松田一见项剑跑了,就带领武士们在后面紧紧地追赶起来了。 熊克典突然扔掉手里的武士刀,一把夺过站在他身边一个日本兵手里的冲锋枪,将枪管对准井上,这才笑眯眯的说道:“太君,我现在已经有了八成胜算。要是你的士兵想动一下,我就把你打成筛子。现在我的让你的士兵们将手里的枪都给我放下。” 那些士兵们还在犹豫不决,熊克典再一次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你们要是不想让你们的长官死的话,就乖乖地听我的,没给我把枪放下。要不然的话,我就要开枪了。” 那些士兵们这才一个个把手里的枪扔在地面上,熊克典再一次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你们都给我把衣服脱了。” 那些士兵们也不知道熊克典为什么要让他们脱衣服,都一个个愣在那里,熊克典再一次气愤不已的嚷道:“我让你们把衣服脱了,你们没有听明白呀?还是不愿意啊?”熊克典说完就将枪口对着天空放了一枪,随后又把枪管顶在井上的胸口,再一次气愤愤的嚷道:“我让你们脱衣服,你们倒是快点啊。”那些士兵们这才一个个脱掉军服扔在地面上。 熊克典随即抡起枪托就砸开一个木箱子,只见木箱子里装的是手雷,熊克典拿起一个手雷试了试,那些士兵们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魂不附体。 熊克典将手雷揣在衣兜里吗,又拿了一些子弹,随即跑开了,待那些士兵们回过神来,熊克典已经不知去向了,井上随即咆哮起来:“追,快给我追。”他说完就带领士兵们去追赶起来了。 项剑在前面一个劲的奔跑着,松田带领日本武士在后面紧紧地追赶着。 熊克典则顺着铁路朝火车站那边飞快的奔跑着。没过多久,熊克典就跑到火车站去了,站在大门口的两个哨兵一看见一个士兵手持冲锋枪朝他们俩这边跑了过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也没有强加阻拦。熊克典一跑到他们俩面前就停下脚步,抡起手里的枪托就把那两个哨兵给打晕了,那两个哨兵就摇摇晃晃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熊克典则继续往车站里跑去。 那些日本兵依然站在站台上,那列火车依然停靠在铁轨上。熊克典随即掏出衣兜里的手雷,就朝日军扔了过去,那些日军万万没有想到,此时此刻,会有人来偷袭他们,是一点防备都没有,随着一声声爆炸声,那些日军非死即伤,乱成一锅粥。 熊克典随即跑到火车边上,对着车厢什么的大铁锁就开枪射击,大铁锁被打开了。随后将手雷扔到车厢里去了,然后就朝火车后面跑了一段路程,他边跑边扔手雷,一直把手雷扔完为止,紧接着,一阵阵爆炸声此起彼伏。一道道火光直冲云霄。熊克典一步撂倒房顶上,就逃之夭夭了。 邓本汕一听见接二连三的爆炸声,就披着衣服,快步走到房门口,打开房门朝外面望了望,随即回到床铺边上,只见那些民工们一个个睡得就像死猪一样,随即挨个儿推他们,并且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你们都给我起来,都给我起来。” 那些民工们一个个被邓本汕叫醒了。邓本汕这才高声大嗓的吩咐道:“都给我出去救火去。” 那些民工们一个个有气无力的跟着邓本汕来到外面,邓本汕继续气愤愤的嚷道:“你们别愣着呀,赶快找水盆和水桶,打水来救火呀,就算找不到水桶和水盆,扫把也行啊。”那些民工们这才一个个找来了水盆和水桶,去打水去了,还有的拿着扫把来到火车边上,朝着火苗扑打起来了。 井上也不知道熊克典往那个方向跑了,只好带着士兵们顺着铁路往回追赶,当他们一听见爆炸声的时候,井上不禁停下脚步,气愤愤的嚷道:“不好。”随即带领士兵们朝火车站飞快的跑了过去。 项剑在前面一个劲的奔跑着,松田在后面一个劲的追赶着,那些武士根本就不是项剑和松田的对手,一个个都累趴下了。只剩下松田和项剑还在一个劲的奔跑着。 项剑估计差不多了,这才停下脚步,松田追赶上来了。项剑转过身来,面对松田,笑眯眯的说道:“没想到你倒是还这么有耐力。” “怎么?你跑不动了?” “不是我跑不动了,而是你的手下跑不动了。要是你不相信的话,你可要转过身去看看,看看你的手下还有几个人跟上来的。” 松田随即扭过头朝后面看了一眼。哪知道松田再一次扭过头来的时候,切不见了项剑的人影。不见气愤不已的嚷道:“混蛋,这个人的的确确非常的狡猾。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还能跑多远。”他说完就朝前面飞快的跑了起来。 其实项剑就躲藏在旁边的草丛里,他待松田一跑开就从草丛里站了起来,喃喃自语道:“你不就是比我跑得快了那么一点点吗,可是你的脑子切没有我转的快。”项剑说完就往回跑。 井上带领士兵们返回到火车站里,只见那列军火列车已经被炸的面目全非,民工们还在一个劲的救火。邓本汕一看见井上带领士兵们回来了,就快步走到井上的面前,毕恭毕敬的说道:“站长,我一听见爆炸声就醒了过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于是我就打开房门出来看了看,随后就把大家伙叫起来救火。这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爆炸了呢。那些伤员我都安排人抬到我们民工房间去了,现在他们都在床铺上睡着呢,应该没事了。不过还有几个死了,他们的尸体就在墙角边上放着呢,你要不要过去看看去?”邓本汕说完就指了指墙角边上。 井上顺着邓本汕的手指头所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墙角边上端端正正停放着几具日军的尸体,这才拍了拍邓本汕的肩膀,笑眯眯的说道:“高确田,你的不错,辛苦你了,辛苦大家伙了。待把大火扑灭了,你就让民工们先回房间好好休息去。” “可是房间都让太君们给睡下了。” “我现在就跟医院联系,让医生来给他们好好看看,是重伤员,我会安排把他们送往军队医院去看看的,是轻伤员,我会让他们回自己的房间里休息去的。你现在就给我跟民工们知乎一声去。”井上说完就朝民房那边走去。 待井上走开了,邓本汕才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大家伙的身边,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兄弟们,刚才站长说了,让我们把大火扑灭了,我们就可要回房间休息去了,大家伙加把劲干啊。”民工们听邓本汕的话,这才加把劲的干了起来。 项剑在回来的半道上遇见了那些日本武士,他们一个个累的气喘吁吁,汗流浃背,项剑岂能放过大好机会,对着那些武士就一阵子拳打脚踢,那些武士一个个被项剑打的鼻青脸肿,抱头鼠窜。当最后一个武士被项剑打跑了之后,这才拍了拍手,冷生生的说道:“都是一些什么东西,这么不禁打。” 松田朝前跑了一段路程,突然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停下来了脚步,不禁喃喃自语道:“他会怎么跑的这么快呀。我都追赶好一会儿了,怎么就没有看见他的人影呢?不对。”松田说完就转过身往回跑。当松田看见一个个被项剑打的鼻青脸肿的武士们的时候,是气的咬牙切齿,不禁咆哮起来:“要是哪一天让我抓到了你们俩,我一定要活刮了你们俩。” 天大亮了,大火已经扑灭了,那些民工们一个个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骨回到房间里,倒在床铺上就“呼呼”大睡了过去。 邓本汕来到井上的办公室外面,敲响了房门,井上随即冷生生的问道:“谁啊?进来。” 邓本汕这才推开房门进入房间里,只见井上独自一人端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就快步走到井上的面前,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轻声细语的问道:“站长,大火基本上被扑灭了,我让兄弟们先会屋子里休息一会儿去。我是特地来问你的,我们今天该干些什么呀?你吩咐我一声,我现在就去把兄弟们叫起来。” “你先会房间休息去,待吃过午饭,我会安排你们的。” “唉。”邓本汕应了一声,就转过身出去了。 田中得知军火列车被毁的消息后大为恼火,随即命令井上想办法彻查此事,一定要把肇事者缉拿归案。田中端坐在椅子上冥思苦想。要是班头孟碧墩说的是实话,那那个打晕他的人会是谁呢?要是他在撒谎的话,那孟碧墩就是罪魁祸首。还有那个邓本汕,现在几乎所有的中国人都恨我们日本人,他为什么干活这么卖力。说不定他是别有用心也说不准。军火列车被毁,他们俩嫌疑最大。他们俩谁是朋友谁是敌人,井上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出主意来。 田中将梅子叫到他的房间里,梅子一进去就轻声细语的问道:“司令官阁下,你这么着急找我有什么事吗?” “梅子,火车站的军火列车被不明身份的人给炸毁了。你说说看,这会是谁干的呢?” “这我可说不准,军火列车在火车站被炸毁,你的问井上站长去啊。” “你说得对,我是应该去问井上站长去。那个小和尚答应了你的要求吗?” “司令官阁下,这个你放心好了,他已经答应我的要求了。我想现在就动身前往荷花镇去看看。” “中国人都非常的狡猾,我担心的是,就算你去了荷花镇,你能有什么收获吗?” “司令官阁下,你想啊,远安是个不毛之地,玉泉寺的主持方丈凭什么让一个大师父带着弟子去那个地方呢?难道这个里面就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你说得对。远安山高林密,是土匪出没的地方。说不定还有游击队。要是我们兴师动众的话,你所要找的人一见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会逃之夭夭,你见不着他们,要是你独自一人只身前往的话,我的的确确非常担心你的安全。” “司令官阁下,谢谢你对我的关心,不过我已经想好了,就让藤野大师的徒弟松田陪我去好了,我们三个人可以装作一家人,逃难去荷花镇。要是那样的话,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也说不准啊。” 田中这才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既然你都想好了,那我就只能祝你心想事成,早去早回,那我就在这里等你的好消息。” “司令官阁下,要是我们这次去荷花镇一无所获,你该有什么打算?” “我现在就安排士兵去玉泉寺,把那个昏迷不醒的主持方丈给带回到这里来,我会安排军医给他好好看看的,到时候不就一目了然了。只要那个老和尚一旦醒过来了,我们就有办法了。” “那我去了。” “你去吧。”随着田中的话音一落,梅子就转过身快步走到房门口,就在梅子一打开房门的时候,切看见松田站在房门口,就笑眯眯的问道:“松田君,没想到你会来这里,我正要去找你呢。你来找司令官阁下有什么事吗?走,进去说,我也想听听,你不会介意吧?” “好的,只要你愿意听,我是不会介意的。”松田说完就和梅子一前一后的走到田中的办公桌前面。田中他们三人随即端坐在沙发上。 一大早,政熊他们告别了扈月梅,继续赶路。 那个扈月梅就是游击队的联络员,她待政熊他们一离开,就来到湖边,向湖里扔了三个小石头。没过多久,扈月梅就看见一只渔船朝他这边划了过来。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41章 惠绍这才睁开眼睛一看,自己那个中年人又活过来了,只不过他身上湿漉漉的。梅子则继续冷生生的问道:“小和尚,你不是跟你师父去了一趟荷花镇吗,你只要带我们去一趟荷花镇,把你们上一次所到之处告诉我,我是不会为难你的。要是你敢欺骗我的话,我就把玉泉寺的和尚抓一个来,就像对付他一样对付你师兄弟。你是告诉我实话,还是什么都不告诉我,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梅子说完就出去了,一个日本武士又把惠绍关进那个黑漆漆的牢房里去了,惠绍一进入牢房里就盘腿而坐,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不知道他是在祈祷还是在忏悔。是为自己,还是在为他人。 藤野他们追赶到了果林边上,池田轻声细语的问道:“藤野大师,那些人肯定是进入果林里去了,我们现在就去追赶他们去。” 藤野望了望面前那一望无际的果林,还有果林后面的一座小山包,以及在果林里一个劲奔跑的政熊他们,扬起一只手来,冷生生的问道:“池田君,你认为我们追赶的上他们吗?” 池田低下头,毕恭毕敬的回答道:“这个这个我可说不准,那些人太狡猾了。” “池田君,不是他们太狡猾了,这是事实。他们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武士。而我们的人绝大部分是普普通通的士兵,我们根本上就追赶不上他们。现在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想办法堵住他们回去的通道。不准他们回到玉泉寺去,那样是最好的办法。我们现在就返回去,然后想办法和田中司令官取的联系,要他在大路上设一些关卡,不准和尚们经过。” 池田听了藤野的话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还是大师你说得对,我们现在就返回到炮楼里,尽快想办法跟田中将军取的联系。” 熊克典和项剑躲藏在一列火车边上,他们俩在等待机会。没过多久,一个日本兵背着枪出跑了来,可能是想方便一下吧。熊克典一看见那个日本兵朝他们这边跑了过来,就朝那个日本兵招招手,那个日本兵也不知道熊克典叫他干什么。就飞快的跑到熊克典的面前,熊克典待那个日炮楼本兵刚刚停下脚步,就一把紧紧地掐住那个日本兵的脖子,那个日本兵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一命呜呼了。随后熊克典三下两下就把那个日本兵的衣服给脱了下来让项剑给换上了,熊克典又抱起那个日本兵的尸体扔到车厢里去了,然后就和项剑大摇大摆的往站台上走去。 熊克典和项剑跟随邓本汕他们进入车厢里,只见两个日本兵端着枪站在车厢外面,熊克典和项剑一走到他们俩跟前,那两个日本兵还以为是来换岗的,随即走开了,项剑和熊克典就端着枪,分别站在车厢两边。 当熊克典一看见邓本汕扛着一个木箱子进入车厢里,就紧随其后的跟了进去,和邓本汕并排走在一起,小声说道:“你快点去告诉那个井上,就说你刚才方便的时候,看见有人杀死离开了一个日本兵,他们把那个日本兵扔在车厢里。”熊克典说完就转过身出去了,又端着枪站在车厢边上。 邓本汕则疑惑不解的问道:“熊克典,你究竟想干什么呀?”可是邓本汕切没有听见有人的回答声。 邓本汕将肩膀上的木箱子往车厢里一放下来,这才知道,那个熊克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开了。他只好和来来往往的民工们一起往外走去。 邓本汕远远地望见井上站在不远处看着民工们干活,他的手里依然杵着一把武士刀,好像在显耀自己的威风,你们谁要是不听话的话,我的武士刀可不是好惹的。 邓本汕慌里慌张的跑到井上的面前,心急火燎的禀报道:“太君,太君,我刚才在外面方便的时候,看见穿着便衣的两个小伙子,将一个日本兵杀死了,并且把那个日本兵的尸体扔在车厢里,你快点过去看看去吧。” 井上一听此话就“啊”的一声尖叫起来:“你说什么,有两个穿着便衣的人把我们的士兵个给杀死了吗,而且还把他的尸体扔到了车厢里。”井上说完随即一把紧紧地揪住邓本汕的衣领,把武士刀架在邓本汕的脖子上,气愤不已的嚷道:“这里戒备森严,那两个年轻人是怎么进来的,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是不是地下党,或者是国军的特工人员?是不是你把我们的士兵给杀死了来向我报告,好邀功请赏来了?” 邓本汕随即摆摆手,战战兢兢的说道:“太君,太君,我就是一个搬运工,我哪里还有那个胆量敢杀死你们的士兵了?我要是有那个本事的话,我干嘛还要在这里干这个体力活啊。我早就打家劫舍,家财万贯,在家里享清福去了。太君,你还是跟我去那边看看去吧。” 井上这才把武士刀慢慢的挪开了,继续冷生生的嚷道:“我谅你也没有那个胆量。你现在就带我过去看看去。” 于是井上叫来了几十个士兵,他们在邓本汕的带领下来到停靠火车车厢的铁轨上面。井上冷生生的问道:“你的叫什么名字?” 邓本汕毕恭毕敬的回答道:“回太君的话,鄙人高确田。” “高确田,你刚才说有两个年轻人把我们的士兵杀死了,而且把那个士兵的尸体扔在车厢了,是哪一个车厢啊?” 邓本汕向四处望了望,然后战战兢兢的回答道:“太君,我刚刚想跑到这边没人的地方方便一下,切看见两个年轻人杀死了一个日本兵,把那个士兵的尸体扔到车厢里。当时我吓的连尿也不知道尿了,就跑了回去,我扛了一趟东西到火车上去了,出来的时候看见你站在站台上,这才告诉你的。我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一节车厢啊。” 井上随即对那些士兵们高声大嗓的吩咐道:“你们给我一节车厢一节车厢的翻找,一定要给我把那个士兵的尸体找出来。”那些士兵们听了井上的话,都一个个爬到车厢里翻找起来了。 井上则再一次一把紧紧地揪住邓本汕的衣领,气愤不已的嚷道:“要是我的士兵们找不出来那个士兵的尸体,你就死啦死啦地。” 邓本汕随即哭丧着脸,苦苦哀求道:“太君,太君,我说的句句属实。你一定要相信我呀。” 就在这时候,一个士兵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找到了,找到了。” 那些士兵们随即跑到那节车厢里,大家伙一起动手吗,把那个士兵从那节车厢里抬了下来。井上蹬下身来,仔仔细细看了看那个士兵的伤口。随即对那些士兵们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赶快给我把这个士兵抬走。”那些士兵们随即抬走那个士兵的尸体走开了。井上则朝站台上快步走去,邓本汕紧随其后的跟了过去。 井上一回到站台上,他站在站台中间,环顾四周,他在寻找可疑人员。邓本汕则快步走到民工中间,和他们一样,扛着一个木箱子就往车厢里快步走去。 两个日本兵背着枪来了,他们俩一走到熊克典和项剑的身边,熊克典就朝项剑努努嘴,随后他们俩就走开了。 井上在站台上稍微站了一会儿,就进入办公室里,他端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闭目养神,其实他是在思考着:现在是非常时期,时间比什么都重要,可是那个孟碧墩既然喝的酩酊大醉。还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睡大觉。更可气的是,他还口口声声说是有人把他打晕了才这样的。 井上一想到这里,就站起身来,快步走出房门,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来人了。” 两个日本兵随即跑到井上的身边,一个日本兵毕恭毕敬的问道:“站长,你叫我们有什么事吗?” 井上什么话也没有说,就朝民工们那边快步走去,那个孟碧墩只不过是一个班头,平时哪里干过重力气活,井上今天突然让他跟随民工们一起干重体力活,当然吃不消,于是他就躲在一边偷懒。其他人当然不敢对他说些什么。 井上见孟碧墩独自一人站在一边,就快步走到孟碧墩的身边,冷生生的问道:“孟碧墩,他们都在为大日本皇军效劳,你切独自一人躲藏在这里偷懒,你这是对大日本帝国不满,消极怠工。你现在就跟我来一下。” 井上说完转过身就朝他的办公室那边快步走去,孟碧墩也不知道井上找他究竟想干什么,只好硬着头皮,紧随其后的跟着去了。 孟碧墩毕恭毕敬的站在井上的面前,井上冷生生的问道:“孟碧墩,我们大日本帝国的一个士兵被两个穿着便衣的中国人给杀死了,你知道吗?” 孟碧墩摇摇头,轻声细语的回答道:“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个,我我怎么知道啊?” “孟碧墩,你现在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的同伙是谁?” “站长,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我哪里有什么同伙啊。” “那好,我再问你,在那些民工当中,是不是有一个叫高确田的民工。” “对,的的确确是有一个叫高确田的民工。” “他刚才对我是,他亲眼看见你和另外一个穿着便衣的中国人,杀死了我们大日本帝国的一个士兵,而且还把那个士兵的尸体扔到车厢了。我们就在一节车厢里找到了那个士兵的尸体,这个你怎么解释。” 孟碧墩一听此话就“扑通”一声跪在井上的面前,苦苦哀求道:“站长,我跟随你在这里已经工作了这么多年了,我对你可是忠心耿耿了,难道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就算你借我几个胆,我也不敢干出这样的事情了。一定是那个高确田不怀好意,故意诬陷我的。” “那我再问你,那酒是怎么一回事?” “酒?什么酒啊?” “你别再跟我装糊涂,今天早上,一打开你的房门,我就闻到你身上的那股酒气。” “哦,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呀。我前些天买来了一瓶酒,只喝了一半,就在昨天,我刚刚进门的时候,切被一个不明身份的人给打晕了,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睡着床铺下面,浑身都是酒气。可能是那个偷袭我的人,把我喝剩下的半瓶酒泼洒在我身上的缘故吧。” 井上突然弯下腰,一把紧紧地揪住孟碧墩的衣领,将孟碧墩从地面上提起来,气愤不已的嚷道:“孟碧墩,到这时候了,你还在跟我撒谎。我刚才就是看见你跟我共事多年的份上,想跟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哪知道你依然执迷不悟,不肯对我说实话。那你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井上说完随即对站在旁边的两个日本兵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两个,现在就给我吧这个家伙拖出去,捆绑在站台上的那根柱子上。我要抽他的筋,剥他的皮。” 那两个日本兵听了井上的话,就拖着孟碧墩往外走去。孟碧墩一个劲的叫喊道:“站长,站长,我是冤枉的呀,我对你们大日本皇军可是忠心耿耿,日月可鉴了。”可是井上哪里听的进去。 邓本汕他们一听见孟碧墩的叫喊声,都不约而同的朝这边望了过去,只见两个日本兵拖着孟碧墩来到站台中间的一根柱子上,将孟碧墩五花大绑,捆绑在那根柱子上。 一直躲藏在暗处的项剑不禁疑惑不解的问道:“熊克典,你究竟想干什么呀?” 熊克典唉声叹气的说道:“我这也是釜底抽薪,背水一战。要是那个井上真的是一个蠢货的话,我这样做对我们来说是一件好事情。如果那个井上不是一般人的话,这就是我们自己挖了一个坑往里跳。项剑,但愿我们俩并肩战斗打到最后,不要连累头就好。” “你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还是没有听明白。” “没有听明白就算了。以后你会明白的。” 政熊他们继续往前走,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大湖,只见湖面一望无垠,水平如镜,湖水清澈透明,可以看见湖里的鱼自由自在的游来游去。湖边有一条小路。政熊对大家伙笑眯眯的说道:“我们已经摆脱了日军的追赶,大家伙都累了,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顺便喝点水吧。” 大家伙听了政熊的话,就顺着一条小路进入湖里,用手捧起一捧一捧水喝过之后,又捧起一捧一捧水,把自个儿的脸洗了洗,这才回到岸边。 大家伙坐在岸边,太阳已经紧挨到地平线了,一到残阳普照在湖面上,波光粼粼的湖面好像镀了一层金似的。 政熊唉声叹气的说道:“成坤方丈,真是对不起啊。要不是我们,安福寺也不会是这个样子。我政熊真是作孽啊。毁了一座寺庙。佛祖是不会宽恕我的。” 成坤轻声细语的劝说道:“政熊大师父,这也不能怪你啊。要怪这只能怪那些日本兵待残忍了。这是变数,这是天意,天意不可违啊。你就不要太自责了。现在我们的想办法尽快返回到玉泉寺去才是上策啊。” “你说的是啊。可是现在我们身处何地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离当阳玉泉寺还有多远,这路该怎么走。” “我刚才不是说过吗,这些都是天意,老天爷会替我们安排好一切的。你就不要再忧虑了。” 两个日本兵背着枪,来到卢娟娟的商铺里,他们俩随随便便拿了一些东西就要离开。卢碧杰一把拦住他们俩,笑眯眯的说道:“太君,太君,你们还没有给钱呢。” 一个日本兵随即抡起枪托,对着卢碧杰身上就胡乱的砸了过去,一个日本兵气愤不已的嚷道:“你的给我看清楚,我们可是大日本帝国的勇士,难道我们拿东西还要给钱吗?我看你是眼瞎了,不要命了。” 卢娟娟一见这样就快步走了过来,轻声细语的说道:“太君,太君,你们就不要再打我爹了,你们要什么东西随便拿好了。” 那两个日本兵一见到亭亭玉立的卢娟娟站在他们的面前,一个日本兵就笑嘻嘻的说道:“还是你会说话,我们需要什么就随便拿什么好了。我们现在就需要你,是不是也可以随便拿啊?” 卢碧杰一听此话就一把将卢娟娟藏在身后,冷生生的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难道你女儿刚才说的话你没有听明白吗?她说过,只要是我们看得上的东西就可以随便拿。我们已经看上她了,要拿走她,不可以吗?” “你们你们这些畜生。怎么可以这样啊?” “我们究竟这样了,你能把我们怎么样啊?”一个日本兵说完抡起枪托又朝卢碧杰身上胡乱的砸了过去。 “住手。”随着一个男人的叫喊声,那个男人已经快步走到卢碧杰的身边,一把紧紧地捏住枪管,对着那个日本兵的脸颊上就是狠狠地一拳头砸了过去,血立马就从那个日本兵的嘴角边上,还有鼻孔里流了出来。卢碧杰和卢娟娟这才看清楚,来人不是别人,就是警察局探长冯佳文。 另外一个日本兵见自己的同伙遭到了欺负,就手把里抱着的东西往地面上一丢,将枪口对准了冯佳文就要开枪射击,冯佳文将拿着的枪管一扔,对准那个日本兵的胸口就是一脚狠狠地蹬了过去,那个日本兵踉踉跄跄的往后退,切撞到在那个日本兵的身上,那两个日本兵就倒在地上,冯佳文随即快步走到那两个日本兵的身边,一只脚踏在那两个日本兵的胸口,弯下腰,对着上面的那个日本兵的脸颊上就是几拳头。然后才直起身来,松开脚,气愤愤的嚷道:“滚。要是我再看见你们随随便便欺负老百姓,你信不信我一拳头打死你。要是你们不服气的话,你们可以回去告诉你们的长官田中司令官,我是警察局探长冯佳文,让他去警察局找我好了。”那两个日本兵随即背着枪,相互搀扶着,一溜烟的走开了。 冯佳文待那两个日本兵走开了,这才转过身,快步走到卢碧杰的身边,关切的问道:“大叔,你没事吧?” 卢碧杰笑眯眯的回答道:“我没事,冯探长,今天又多亏了你啊。上一次你救了我一次,我们还没有好好谢谢你你,你今天又救了我们一次,无论说什么,你都要去我们家坐坐。” 卢娟娟随即轻声细语的问道:“冯探长,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卢娟娟,是这样的,。这些天我每天都在大街上巡逻,看见那些日本兵欺负老百姓,我都会出手相救的。这一次也是碰巧。” 卢碧杰则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冯探长,走,我们进屋说去。”于是卢娟娟搀扶着卢碧杰走在前面,冯佳文紧随其后的跟在后面,他们在屋子里一坐下来。卢娟娟就把一杯茶放在冯佳文的面前的茶几上。卢碧杰再一次笑眯眯的说道:“冯探长,辛苦你了,你喝茶。今天你就不要走了,时候已经不早了,就在我们家吃晚饭吧。” 冯佳文也不推辞,笑眯眯的说道:“那好吧。” 一直站在卢碧杰身后的卢娟娟这才笑眯眯的说道:“爹、冯探长,你们聊,我现在就去厨房做饭去。”卢娟娟说完就进入厨房忙活去了。 就在这时候,一个妇女在外面叫喊道:“卢老板,卢老板,我想买点米。你在家吗?卢老板。” 卢碧杰随即站起身来,笑眯眯的说道:“冯探长,你看,我本来是想陪你说说话的,哪知道又有人来买东西,那你就一人在这里喝茶好了,我出去一下就回来啊。” “你忙你的去吧。不用管我。”卢碧杰没有再说什么,转过身就出去招呼生意去了。 政熊他们在湖边稍微坐了一会儿,他们就像沿着湖边往前走,走在前面的惠实突然望见前面不远处有一间茅草屋,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师父,你快看了,那边有一间茅草屋,我们是不是可以去那里住一个晚上啊。” 大家伙听了惠实的话都停下脚步,顺着惠实手指头所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在不远处的湖堤下面,有一间茅草屋,茅草屋非常的矮小,只能望见房顶屋脊。 政熊随即笑眯眯的说道:“成坤师父,时候不早了,我们进去那间茅草屋里歇歇脚去,要是有可能的话,说不定我们还能弄碗粥喝。” “你说的也是啊。”于是政熊他们加快了步伐,没过多久我们就到了那间茅草屋大门口,只见大门紧闭着。惠实就上前去敲了敲大门,然后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有人吗?有人吗?我们是玉泉寺的和尚,想在你这里借宿一夜,还望施主行个方便。” 可是屋子里什么动静也没有。惠实又敲了敲大门,再一次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施主,施主,请问你在家吗?我们想在你这里讨碗水喝。可以吗?” 可是屋子里依然什么动静都没有。惠实这才转过身来,快步走到政熊的身边,轻声细语的说道:“师父,看来屋子里没人,我们该怎么办啦?” 政熊笑眯眯的说道:“既然屋子里没人,那我们就在屋檐下坐一会儿,等主人回来好了。”于是政熊他们就一个个紧挨着端坐在屋檐下的石头上,耐心等待着主人回来。 太阳没了,邓本汕他们还在一个劲的干活,井上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高确田,高确田。” 邓本汕一听见有人的叫喊声,就顺着叫喊声望了过去,只见井上正冲着他傻笑着,并且朝他招招手。邓本汕就快步走到井上的面前,轻声细语的问道:“站长,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的干活的不错。你的让兄弟们加紧干活,今天后半夜,这辆列车就要开往宜昌了,耽搁不得,要是兄弟们辛苦了,明天可以晚一点起床没关系的。从今以后,你就是这里的班头。” “站长,我们来这里无非就是想多干活,多挣钱好养家糊口。吃点好的。我们辛苦的不要紧。你看能不能去大街上买点肉啊,兄弟们都一个多星期没有沾荤腥了。” “这个,好说。我现在就吩咐士兵们去大街上买肉去,要是大街上没有,我就让士兵们餐馆、客栈里找去,今天晚上就给你们加餐。” “站长,这样就好,这样就好。我现在就回去给兄弟们招呼一声去。”邓本汕说完就转过身,快步走到大家伙身边,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兄弟们,刚才站长说了,让你们加班加点的干活,今天晚上加餐,明天可以晚一点起床。这趟列车就要开往宜昌了。大家伙都加把劲啊。”邓本汕说完就扛起一个木箱子朝车厢内部快步走去。 一直躲藏在暗处的熊克典一听见邓本汕的叫喊声,就对项剑冷生生的说道:“项剑,你听见没有啊,刚才说话的可是我们的头邓本汕。” “这个我知道,我已经听出来了。” “现在我们的头又说话的份了,那从今以后,这里的什么事情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熊克典,你行有啊。” “我是谁啊,别人不知道,你项剑还不知道啊,我是熊克典啊,天底下就没有我熊克典办不到的事情。怎么样,头是班头了。但愿那个井上是一头蠢猪就好了,就算他不是一头猪,一头蠢驴也可以啊。” “可是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那么3简单。” “这也是我所担心的地方,要不然的话,我怎么说,但愿那个井上是一头猪,或者是一头驴呢。现在就看我们俩的了。走。”熊克典说完就在前面走开了,项剑也不知道熊克典要带他去哪儿,什么话也没有问,就在后面紧跟着去了。 一位村妇胳膊上挽着一个菜篮子回来了,菜篮子里装满了一些黄瓜,西红柿。她刚刚走到屋角,看见几个和尚坐在屋檐下,稍微停顿了一下就快步走到大门口。政熊他们一看见主人回来了,都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政熊双手合十,轻声细语的说道:“施主,我们是玉泉寺的和尚,天色已晚,想在施主家里借宿一夜,还望施主行个方便。” 哪知道那位村妇什么话也没有说,推开大门就进入屋子里。只听见“砰”的一声响,就把大门给关上了。政熊他们几个人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又在屋檐下坐了下来。然后他们一个个后背靠着墙壁,闭上眼睛打起盹来了。 卢娟娟把饭菜做好了,外面的天已经暗下来了。卢碧杰把店门关上了。一盘盘热气腾腾的菜端上来了。卢碧杰拿着一瓶酒和两个酒杯来到饭桌边上,倒满一杯酒放在冯佳文的面前,然后给自己倒上一杯酒,这才坐了下来,笑眯眯的说道:“冯探长,现在是兵荒马乱的日子,家里也没有好菜好酒招待你,你就随便,不要客气。” “卢老板,看你说哪儿去了。现在能够喝上酒就不错了,你还跟我客气啥啊。”冯佳文说完就和卢碧杰两个酒杯碰撞在一起。 熊克典和项剑来到火车站外面的铁路边上。只见铁路上那些日本兵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端着枪在巡逻。熊克典和项剑什么话都没有说,一个劲的往前走,当他们俩转个弯道的时候,看见两个日本兵端着枪在转悠,熊克典就朝项剑眨了眨眼睛,于是项剑和熊克典就一人一个,不动声色的将那两个日本兵给打趴下了,随即扭断那两个日本兵的脖子。然后他们俩就把那两个日本兵拖到路边的草丛里去了,随后他们俩就端着枪站在那里,前前后后转悠起来了。 大门突然开了,村妇扈月梅站在大门口,对政熊他们几个人冷生生的叫喊道:“几位大师傅,外面凉,你们进来吧。” 政熊他们一听见扈月梅的叫喊声,都一个个睁开眼睛,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他们随后就一个个井然有序的进入屋子里。只见屋子里点着一盏煤油灯,把并不宽敞的屋子照的若隐若现的,政熊他们一个个在两条板凳上坐了下来。然后一个个后背靠着墙壁,又闭上眼睛打起盹来了。 酒过三巡,卢碧杰不禁气呼呼的说道:“冯探长,你都看见了,现如今这是什么世道啊?你看看那些日本兵,他们在大街上可以肆无忌惮的拿走老百姓的东西,在光天化日之下,敢强抢民女;你再看看那些政府官员,他们和那些日本兵沆瀣一气,狼狈为奸。我们这些平头百姓真的是没有活路吗?冯探长。不是我说你们警察局的坏话,那些警察一天到晚,手里拿着一根警棍,在大街上晃来晃去,一看见平头百姓吵吵闹闹就不问青红皂白,就抓回到警局,说什么扰乱社会治安,一旦他们看见日本兵胡作非为,就绕道而行,装聋作哑。我看还只有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的中国人。还有点骨气,还有点良知。现在。像你这样的人不多。但是,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独木难成林,就凭你一个人的能力,那是要吃大亏的。那些日本兵得罪不起。” “大叔,你说得对,独木难成林,但是只要我们大家伙团结一心,都站出来通日本兵对着干,我想日本兵也不是很难对付。大叔,你对这一带比较熟悉,只要你把大家伙联系起来了,有我冯佳文给你们撑着,不会有什么事的。” “冯探长,你说的轻松。这一带居住的人,都是有家有室的人,他们经不起折腾。我看就算了吧。” “那那怎么行呢?” 一直坐在边上没有吱声的卢娟娟这时候才轻声细语的说道:“冯探长,我爹说得对,就算大家伙都站起来找日本人说理去,那些日本人表面上会答应我们的要求,可是背地里他们还是要找茬来暗害我们的,我们都是小本生意,都要养家糊口,经不起折腾啊。我看就算了。从今以后,你也不要强出风头。现如今这世道啊,还是少一事不如多一事为好。” “那那照你们这么说,你们家今天所发生的事情,我本来就不应该管了?” 卢碧杰又端起酒杯,再一次笑眯眯的说道:“冯探长,我知道你人好,心地善良。来,我们不要说这些不愉快的,我们再喝一杯。” 冯佳文随即摆摆手,笑眯眯的说道:“大叔,这酒我已经喝的差不多了。我知道,你们父女两今天说这话是在为我好,可是我是一名警察局的探长,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我们做警察的职责所在啊。每当我在大街上,看见那些日本兵欺负咱中国人,我的心里就难受啊,憋屈。我就想狠狠地揍他们一顿方才解气。这酒我也喝够了,饭我也吃饱了,时候也不早了,打扰你们父女两了,你们一早点休息,我也的回家休息去了。”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42章 “大叔,你快别这么说。你们忙,我走了。”冯佳文说完转过身就走开了。卢碧杰和卢娟娟待冯佳文走远了,看不见他的人影了,他们父女两才各自干各自的活去了。 项剑独自一人躲藏在草丛里,心里不禁喃喃自语道:“好你一个熊克典,还有邓本汕,你们有什么事也不知乎我一声,我到现在还没有吃早饭呢。” 就在这时候,他隐隐约约听见有人来的脚步声,就假装闭上眼睛。来者不是别人,就是熊克典,他蹑手蹑脚的往前走。就在熊克典刚刚走到项剑身边的时候,一直躺在草丛里的项剑突然站了起来,一把紧紧地掐住熊克典的脖子,气呼呼的问道:“你是谁?想干什么呀?” 熊克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项剑仔细一看是熊克典,这才松开手,冷生生的问道:“原来是你啊。吓我一大跳。你快点告诉我,我们是不是有活干了?” 熊克典笑眯眯的回答道:“那是当然,要是没有活干,我干嘛要来找你啊。” 项剑一听此话就迫不及待的问道:“你快点告诉我,头让我们俩干什么?” 熊克典慢慢的打开一个纸包袱,原来他用一张纸包着十几个小笼包子。随即笑眯眯的说道:“项剑,你还没有吃早饭吧,这是我特意给你买来的。你慢慢吃啊。” “你还没有告诉我,头让我们俩干什么去呢。” “那我就实话告诉你,现在我们也没有弄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先把包子吃了再说吧。”于是项剑拿起一个包子就大口大口的咀嚼起来,熊克典则把他和邓本汕在火车站的所作所为,对项剑大致上讲述一边后,继续笑眯眯的说道:“现在时候还早,我的在这里好好睡一觉,待到了黄昏时分,我就去火车站,你放心好了,天底下就没有我熊克典办不到的事情。”他说完就闭上眼睛,没过多久,就听见他打呼噜的声音,项剑再一次喃喃自语道:“哎,一眨眼功夫就睡着了,我还没有看见这样能睡的人。” 就在这时候吗,熊克典冷生生的说道:“项剑,到了黄昏时分,你叫我一声啊。” 一听此话,项剑不禁“啊”的一声尖叫起来:“原来你没有睡着呀。”可是他切什么话都没有听见,只听见熊克典打呼噜的声音。 卢娟娟独自一人端坐在饭桌边上,此时此刻,她想到的不是冯佳文,而是那个小女孩,还有那个会长。那个小女孩是单纯的,是善良的。要是有机会再见到她,一定要跟她好好交流交流。作为一位特工人员,冯佳文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卢娟娟的心里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这么做的目的,无非就是要跟他们交朋友,何不来一个将计就计,就和他交朋友,也好看看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卢娟娟心里明白,那个冯佳文一定会再来她这里。到时候再说吧。怎么样才能和那个小女孩再见上一面,这倒是卢娟娟觉得非常头疼,非常为难的事情。 太阳已经接近地平线了,项剑这才推了推熊克典,熊克典随即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冷生生的说道:“项剑,我说到了黄昏时分,你就叫醒我的,你怎么才叫醒我呀?” 项剑则冷生生的嚷道:“熊克典,你可要说明白,现在还没有到黄昏时分呢。” “那你不吃晚饭了?” “吃啊,怎么不吃啦?” “那不就得了,要是我去给你把晚饭送过来了,我再去火车站,你说说看,是不是已经过了黄昏时分了。” “你又没有说这个,我怎么知道啊。我还不是为你好,想让你多睡一会儿。” 熊克典随即站起身来,冷生生的说道:“项剑,你就给我好好待在这里,不要到处乱跑,我待会儿给你送晚饭来啊。”熊克典说完就大踏步的往前走开了,项剑又在草丛里躺下来了。 熊克典来到火车站,只见邓本汕还在一个劲的扛麻袋,就快步走到邓本汕的身边,小声问道:“头,你们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干完了,这的有多少粮食啊。那的够多少人吃啊。” “我给你说啊,除了粮食还有衣服、被褥。” “有这些啊,我的准备一个打火机去。” “现在还不清楚,这些物资将运往什么地方去。” “除了宜昌,还能往哪儿运了。” 黄昏时分,政和替政通洗了一把脸,随即笑眯眯的吩咐道:“惠绍,你把洗脸水给倒到外面去。” “嗯,好的。”惠绍笑嘻嘻的说完就端着洗脸盆出去了。 就在惠绍将洗脸水倒在地面上,刚刚转过身要进屋的时候,切被一个女人一把紧紧地勒住脖子,并且小声说道:“别吱声。要是你敢的话,我现在就一刀杀了你。” 那个女人不是别人,就是梅子,她说完就对着惠绍脖子上狠狠地一掌,惠绍就昏了过去,梅子随即扛着惠绍,一步飞跃到房顶上,然后就逃之夭夭了。 熊克典来到草丛里,。他用脚踢了踢项剑的脚,项剑随即坐了起来,熊克典将一包吃的往地面上一丢,冷生生的说道:“火车上已经装满了大米,还有军服和被褥,我估计是运往宜昌的。这里有一个打火机,你好好保护着,说不定到时候用得着,至于火车什么时候开走,到现在我也不清楚,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定会查清楚的。到时候千万别睡的像个死猪似的。”熊克典说完就转过身,往火车站那边快步走去。项剑则打开纸包,原来是一只烧鸡,撕下一只鸡腿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熊克典返回到火车站的时候,邓本汕他们已经把活干完了,几个日本兵正在关车门。孟碧墩和井上站在靠近车厢的地方,邓本汕他们这些劳工则站在孟碧墩他们的背后。待那些劳工士兵把车门关好了,孟碧墩和井上才转过身来,孟碧墩笑眯眯的说道:“大家伙今天都辛苦了。今天的活到此就结束了。你们都回去洗个澡,然后好好的休息休息,记得明天还要早起干活呢。我知道,这些天大日本皇军要的活特别的多,你们干活是比平时累点,时间长点,但是这样的日子不好太久的。现在我们请井上给你们说几句。” 孟碧墩说完就弯下腰,对井上毕恭毕敬的说道:“井上太君,现在请你给大家伙讲几句。” 井上依然把武士刀杵在他面前的地面上,随即冷生生的说道:“这些天我们的活比较多,你们明天早上早一个小时起床,晚上推迟一个小时下班。这样一来一天就的多干两个小时的活。而且不准任何人请假。谁要是不听招呼,那就格杀勿论。” 孟碧墩随即冷生生的说道:“大家伙都听清楚了吗,谁都不许请假,谁要是违背了太君的命令,那就的格杀勿论。太君向来是一言九鼎,说到做到。你们都给我老老实实的干活。小名要紧。要是你们谁违背了太君的命令,到时候我也保不了你们。时候不早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去吧。千万别到处乱跑啊。”大家伙听了孟碧墩的话,这才一个个转过身,有气无力的往民房那边慢慢腾腾的走去。 孟碧墩的房间当然跟那些民工的房间不一样,是一间单间。他哼着小调朝自个儿的房间走去,熊克典在后面紧紧地跟随着。当孟碧墩打开锁进入房间,刚刚想关上门的时候,熊克典猛的一把推开房门进入房间里。孟碧墩一见是一个日本兵进来了,就疑惑不解的问道:“太君,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熊克典什么话也没有说,对着孟碧墩脖子上就是狠狠地一掌,孟碧墩就摇摇晃晃倒在地上。熊克典站在房间中间环顾一周,看见一张办公桌上有一个酒瓶,就快步走到那张办公桌跟前,拿起酒瓶摇了摇,一看还有半瓶酒,就拿着半瓶就来到孟碧墩的身边,弯下腰,掰开孟碧墩的嘴巴,将酒倒了一些在孟碧墩的嘴巴里,然后把吧剩下的酒泼洒在孟碧墩的衣服上,然后就把孟碧墩拖到床铺跟着,一脚就把孟碧墩蹬到床铺下面去了。然后就端坐在床铺上。 熊克典在床铺上稍微端坐在了一会儿,就快步走到办公桌边上,打开抽屉翻了起来,可是令他失望了,除了翻出一些废纸以外是什么东西都没有翻到。熊克典不禁暗暗想到,这么重要的事情,那个井上怎么会透漏给他一个狗奴才呢,要想知道军火列车什么时候开,还的去找那个井上才行。熊克典一想到这里就出了房门,顺便把房门给锁上了。 藤野他们就像往前走,池田突然指着前面一座寺庙对藤野笑眯眯的说道:“藤野大师,你看,那边有一座寺庙,我们要不要去寺庙里借宿一夜啊?” 藤野顺着池田手指头所指的方向望过去,的的确确望见不远处有一座寺庙。他稍微迟疑了一下才对池田冷生生的说道:“不用了,我们继续往前走。”池田听了藤野的话,随即对那些士兵们高声大嗓的吩咐道:“藤野大师已经说了,我们继续往前走。”他说完就丛拥着藤野,带领士兵们继续往前走。 熊克典从孟碧墩的房间里一出来,远远地望见井上朝他这边走了过来,就把帽檐往下拉了拉,若无其事的往前走,与井上擦肩而过,井上根本就没有在意熊克典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中国人,继续往前走,熊克典则停下脚步,猛的转过身来,轻手轻脚的尾随其后。 井上并没有进入他的房间里,而且进入调度室。熊克典一步撂倒房顶上,掏出一把小刀,蹬下身来,蹑手蹑脚的撬开一块瓦片,然后又拿开一块瓦片。熊克典从那个小洞口往房间里一望,只见井上端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熊克典就匍匐在房顶上,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井上,生怕一眨眼,井上就飞了似的。一双耳朵聚精会神的听着房间里的动静,就连井上的呼吸声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藤野他们往前走了一段路程,池田突然指着前面一个炮楼对藤野笑眯眯的说道:“藤野大师,你看,那边有一个炮楼。我们是不是去炮楼里休息一下啊?” 藤野笑眯眯的说道:“那是当然,看来是天助我也,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援兵了,好你一个政熊,我看你往哪儿跑。”藤野说完就朝炮楼那边快步走去。 炮楼外面的哨兵听见有人来的脚步声,朝脚步声那个方向望了过去,切看见是一队日本兵朝炮楼准备赶来了,就端着枪,高声大嗓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呀?” 藤野他们停下来了脚步,池田快步走到那个哨兵的面前,笑眯眯的说道:“兄弟,我们是当阳城的士兵,跟随藤野大师前来这里捉拿玉泉寺的和尚,天晚了,想在你们炮楼里住一个晚上,还往你们行个方便。” 那个哨兵还在犹豫不决,藤野就一步撂倒那个哨兵的面前,一巴掌狠狠地打在那个哨兵的脸颊上,随即气愤不已的嚷道:“你还在这里傻愣着干什么呀?我们是大日本帝国的皇军,你眼瞎看不清楚啊,还不赶快带我们进去啊。” 藤野他们在那个哨兵的带领下进入炮楼里,驻守在炮楼里的日本兵在一起喝酒聊天。他们一见藤野他们进来了,都一个个站起身来。他们的小头目随即冷生生的嚷道:“你们都站起来干什么呀?我们继续喝,继续喝。” 藤野快步走到那个小头目面前,一把紧紧地揪住那个小头目的衣领,将他从小凳子提了起来,对着他的脸颊上就是狠狠地几巴掌,随即冷生生的吩咐道:“你快点给你们头领打电话,就说你们这里发现了国军,要他们速派人员前来增援,另外要他们安排武林高手,前来协助。”那个小头目哪敢怠慢,随即进去打电话去了。藤野他们则一个个在饭桌边上坐了下来。可能是他们实在是太饿了的缘故,抓起饭桌上的残羹剩汤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井上一动也不动的端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闭目养神,熊克典匍匐在房顶上,眼睛是一眨也不眨。他突然听见有布谷鸟的叫声,随即朝下面一望,只见邓本汕就站在他们的房间房门口,于是也学了几声布谷鸟叫声。 邓本汕一听见布谷鸟的叫声,抬起头来一看,只见熊克典匍匐在房顶上,就一步撂倒房顶上,快步跑到熊克典的身边,也匍匐在房顶上,这才小声问道:“熊克典,什么情况?” 熊克典奴了奴嘴,这才小声回答道:“你自己看看。”邓本汕这才从那个小洞口朝房间里一看,只见井上依然端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不禁疑惑不解的问道:“他怎么坐这儿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要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坐在这儿,你去问他去啊,别问我呀。” “用不着问他,问我自己就知道了,今天晚上一定有重要的事情要发生。” “你早知道这些,干嘛还要问我呀,那不是多此一举吗。” “我说你小点声行不行啊?要是让他发现我们俩了,那就危险了。” “就他那个样子,他还能走知道到我们俩就在他的房顶上。” “难道你没有听说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句话吗。” “你听说过,我还没有。”熊克典说完再也没有跟邓本汕说些什么了,他们俩都盯着下面,稍微过了一会儿,熊克典才笑眯眯的说道:“头,你明天还要上班干活呢,你先在这里眯一会儿,要是那家伙有一个什么风吹草动的话,我一定会叫醒你的。”邓本汕听了熊克典的话,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在旁边睡下了。 一阵阵电话铃声把井上惊醒了,井上一把抓起电话就听了起来。没过多久,井上把电话一放下就大踏步的出了房门,熊克典一见到这些就推醒了睡在旁边的邓本汕,待邓本汕一醒过来,熊克典就笑眯眯的说道:“头,那个井上接了一个电话就出去了,我们俩要不要跟上去啊。” “这还用说吗,赶紧了。”于是他们俩就从房顶上跳下来,在井上的后面紧紧地跟随着。 熊克典和邓本汕看见井上进入一间房间里去了,邓本汕就一把紧紧地拽住熊克典的胳膊,熊克典疑惑不解的问道:“头,你这是怎么啦?我们俩的跟进去,问问他去呀。” “你知道这是哪儿吗?这是井上的房间。我觉得奇怪的是,他应该去站台上啊,干嘛要回自己的房间里去啊。难道那个电话没有给他下达特殊的任务?” “我看有这种可能。” “既然是这样,那他我就交给你了,一旦有什么情况,你就辛苦一下,我先回房间睡觉去了,明天还要早起呢。”邓本汕说完也不等熊克典发话,就转过身朝民房那边快步走去。 熊克典待邓本汕一离开,就一步撂倒房顶上,揭开瓦片,切看见井上脱去外衣,准备睡觉了,熊克典就匍匐在房顶上。他待井上熄灯以后,才闭上眼睛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井上像往日一样,早早的站在民房外面,切没有看见孟碧墩和民工们,就一脚踢开房门,高声大嗓的叫喊道:“起床,起床,都给我起床。” 那些民工们这才一个个从床铺上爬起来,然后懒洋洋的来到外面,令他们意想不到的是,他们只看见井上站在他们的面前,切没有看见孟碧墩。 井上随即气愤愤的质问道:“你们有谁看见你们的队长了?你们有谁知道你们的队长昨天干什么去了?今天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来?” 那些民工们听了井上的话,是你看着我,我瞅着你,谁也没有回答井上的问话,井上随即对站在他身边的一个日本兵吩咐道:“你去队长房间里看看去。看看那个孟碧墩在干什么。” “是。”那个士兵应了一声就跑开了,没过多久,那个士兵又慌里慌张的跑了回来,毕恭毕敬的禀报道:“队长,那个孟碧墩的房门紧锁着,我没有看见他人。” 井上一听此话就气愤愤的嚷道:“你说什么,那个孟碧墩的麻房门烦紧锁着。那他人呢?他人上哪儿去了。”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井上跟随那个哨兵来到孟碧墩的房间外面,切看见一把大铁锁把房门锁上了。就对着房门猛踢了几脚,随后气呼呼的嚷道:“你快点去给我找一把锤子来,给我把房门砸开。” “是。”那个士兵应了一身就跑开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孟碧墩一听见有人踢房门的声音这才醒了过来,随即从床铺下面爬了出来,然后高声大嗓的说道:“来了。” 孟碧墩说完就快步走到房门边上,他在房间里拉扯着房门,可是房门已经被锁上了,他再用力也是徒劳的。 那个士兵拿着一把小锤子回来了,井上一把接过那个士兵递给他的小铁锤,抡起小铁锤三下两下就把大铁锁给砸开了。随即气愤不已的质问道:“孟碧墩,你这是怎么啦?” “太君,我昨天刚刚一回到房间里,好像觉得有人敲打了一下我的脖子,接下来的事情我就不明白了。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床铺底下了。” 井上一闻见孟碧墩身上的酒味,随即一把紧紧地揪住孟碧墩的衣领,气愤不已的质问道:“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是不是你昨天晚上喝醉酒了,吧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啊?” “太君,这怎么可能呢?你想啊,要是我喝醉酒了,吧把自己锁在屋子里,那我是怎么进来的呀?” 井上被孟碧墩问的无话可说。井上随即冷生生的嚷道:“你现在就出去安排民工们干活去,我就在这里等你。” 孟碧墩随即就出了房门,心急火燎的跑到站台上,自己那些民工们一个个依然站在那里,孟碧墩一去,就忙着给大家伙分工,然后又心急火燎的跑回到他的房间里。 孟碧墩低着头站在井上的面前,井上冷生生的问道:“孟碧墩,你刚才说是有人吧把你打晕了,你才睡在床铺下面的,是这样的吗?” 孟碧墩毕恭毕敬的回答道:“对,就是这样的。” “那你有没有看见那个打晕你的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这个我还没有看清楚,我就被他打晕了。” 井上一把紧紧地揪住孟碧墩的衣领,再一次气愤不已的质问道:“孟碧墩,我刚才仔细想了想,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昨天晚上和一个朋友在你这里喝酒,你的那位朋友出去的时候就把房门给锁上了,你们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想早上多睡一会儿。我说的没错吧?” 孟碧墩随即摆摆手,苦苦哀求道:“太君,太君,不是这样的。我真的是被一个不明身份的人打晕过去的。” “好,很好。孟碧墩,你我共事多年,。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非常可靠之人,我才信任你。让你在这里做了班头。而你呢,切不知道珍惜。如果你现在就把你的同伙交出来的话,就说明你知错就改,我会既往不咎的,要是你依然执迷不悟,那我可就要换人了。” “可是太君,我真的没有什么同伙啊,你让我说什么呀?” “你不说可以,你现在就给我做苦力去,我会另外选派一个队长来的。”孟碧墩听了井上的话,也没有办法继续分辩下去,只好极不情愿的出了房门干活去了。 一队日本兵在野村的带领下来到炮楼外面,跟随野村一起来的还有一队武士,他们的头领就是铃木。藤野一见到他们来了,就笑眯眯的说道:“你们来的正是时候。现在我们就进去彻底消灭那些和尚,我倒要看看,看看他们往哪里跑。” 一大早,安福寺的弟子们聚集在外面场地里练功。在成坤的陪同下,政熊站在台子上。经过一天一夜的消息休息,惠生和惠实已经恢复体力了,他们俩还有柔宏就站在政熊他们的后面。 成坤笑眯眯的说道:“政熊大师父,你看我安福寺,也就不到五十个僧人。你们玉泉寺应该是我们的好几倍吧?” “不瞒你说,我们玉泉寺目前一只有一百来人。据说最多的时候,也只有两百来人。” “玉泉寺僧人没有少林寺那样威名远扬,但是在我们这一带,还是小有名气的。” 就在这时候,那些日本兵在藤野的带领下,已经来到安福寺不远处了。炮兵已经将小钢炮架设好了,随着野村一声令下,一枚枚炮弹朝安福寺飞了过去。一阵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来了,一团团烟雾腾空而起,与天空连接在一起,刹那间,火光冲天。安福寺被一团大火包围了。那些和尚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声惊呆了,都一个个抱头鼠窜。 藤野对站在他身边的铃木笑眯眯的吩咐道:“铃木君,待会儿,玉泉寺的和尚会从寺庙内跑出来的,到时候我们就围上去,将他们一个个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藤野大师,我们听你的吩咐就是了。” “好。好你一个政熊,我这一次看你再往哪儿跑。” 一枚炮弹将后院炸开一个洞口。成坤他们随即跑到那个缺口。安福寺的和尚无一生存,要说生存下来的就是主持方丈成坤,还有柔宏。他们几个人从那个缺口跑了出去,然后就一个劲的拼命往前跑。 藤野望着火光冲天的熊熊大火,他的一双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寺庙大门口。生怕一直蚊子飞跑了似的。可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没有一个人影从大门口跑出来。 待炮火停了,藤野才对日本兵高声大嗓的吩咐道:“都给我冲进去看看去。我一定要见到政熊的尸体。”他说完就带领大家伙冲进安福寺里。 那些士兵们将一具具尸体摆放在藤野的面前,藤野蹬下身来,仔仔细细辨认了一下那些尸体,然后站起身来,冷生生的嚷道:“这些和尚都是年轻人。他们的师父肯定跑了。你们给我到处看看去。” 于是那些日本兵就四处跑开了。没过多久,池田就风风火火的跑到藤野的身边,轻声细语的禀报道:“藤野大师,我在那边看见一个缺口,那些人是不是从后院跑了。” 藤野听了池田的话,就跟随池田来到后院那个缺口边上看了看,随即气急败坏的嚷道:“那个政熊他们肯定是从这里跑了,快给我追。”他说完就从那个缺口跑了出去,那些士兵们岂敢落后,紧随其后的追赶起来了。 出现在政熊他们面前的是一片一望无垠的果树。政熊他们就进入果树林里,然后继续往前跑。 邓本汕他们几个人一伙,抬着一个个大木箱子往车厢里装。熊克典一看就知道,那一个个大木箱子里装的不是枪支就是弹药。看这架势,火车就要开走了。他一想到这里就走开了。 当惠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背关押在一间黑漆漆的房间里。一些老鼠在他身边跑来跑去,就扶着墙壁站了起来。 房门突然打开了,灯突然亮了,那些老鼠一见到灯光,就一个个灰溜溜的跑了。一个日本武士快步走到惠绍的面前,一把拉着惠绍就出来了。 梅子在审讯室里走来走去。惠绍一进去,梅子就快步走到惠绍的身边,拍了拍惠绍的肩膀,指着那些刑具对惠绍笑眯眯的说道:“小和尚,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你知道吗?” 惠绍摇摇头,哭丧着脸回答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是吧?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一些这些东西的用处。”梅子说完就对站在她身边的士兵们吩咐道:“去,给我带一个人进来,让这个小孩子看看,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没过多久吗,两个日本兵就押着一个中年人来到审讯室里,他们把那个中年人五花大绑捆绑的一根柱子上。 梅子拿起一根皮鞭对着那个中年人身上就是两鞭子。两条带血的印记就留在那个中年人的身上,那个中年人疼痛难忍,就“啊”的尖叫起来了。 梅子随即笑眯眯的问道:“小和尚,这是鞭子。一鞭子下去,人就的皮开肉绽。你怕吗?” 哪知道惠绍冷生生的问道:“大姐姐,你干嘛要用这根鞭子打人了。我们出家人应该以慈悲为怀。不可以欺负人的。” “你刚才已经说了,慈悲为怀是你们出家人应该做的。可是我不是出家人了,因此,这些鞭子就应该用我来抽打他呀。你说是吧?” “大姐姐,就算你不是出家人,你也应该有怜悯之心,不可以欺负人的。” “我欺负他了吗?你可要知道,这个人不听话,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如果你乖乖地听我的话,我是不会欺负你的。如果你不听话的话,那我也就没办法呀。” “可是,我与你素不相识,我没有得罪你啊。” “你是没有得罪我,但是我想知道一些事情,而且那些事情你知道。如果你肯告诉我答案的话,我是不会为难你的,反而还会好好的待你。你还没有吃早饭吧,你告诉我,你想吃什么,我现在就可要吩咐他们给你买去。” 惠绍没有回到梅子的问话,而是笑眯眯的问道:“大姐姐,你能不能先把那位大叔给放下来呀?” “我刚才不是说过吗,只要你对我实话实说,我是不会为难你的。”梅子说完就快步走到火盆跟前,从火盆里拿出烧的通红通红的烙铁,又快步走到惠绍的面前,惠绍只觉得一股热气迎面扑来,梅子则继续笑眯眯的问道:“你可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吗?” 惠绍还没有来得及回答梅子的问话,梅子就拿着烙铁快步走到那个中年人面前,将手里的烙铁朝那个人的胸口烙了上去,只见一股青烟就冒了起来,只听见那个中年人“啊”的再一次尖叫起来,紧接着,惠绍就看见那个中年人头一歪就昏死了过去。惠绍不忍心看下去了,随即盘腿而坐,端坐在地面上,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可能是他觉得那个中年人已经死了,在为他超度吧。 木孜把烙铁往火盆里一扔就冷生生的吩咐道:“给我把这个人弄醒。”于是一个日本兵就泼了一桶水在那个中年人的身上,那个中年人随即苏醒过来,梅子则快步走到惠绍的面前,冷生生的嚷道:“我说小和尚,你这是在干什么呢?他还没有死呢。”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43章 政熊什么话都没有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推开池田,使出一弹指,对着藤野的腰部使劲弹了一下,又伸出另外一只手掌来,对着藤野的胸口就是狠狠地一掌击打过去。藤野万万没有想到,政熊会来这么一下子,是一点防备都没有,他踉踉跄跄后退一段距离,撞到在一个士兵的身上,才勉勉强强站稳脚跟,没有让自己倒下去,一口鲜血从嘴巴里喷发出来了。而那个士兵则“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池田一见这样就快步走到藤野的身边,一把搀扶着藤野,关心的问道:“藤野大师,你感觉怎么样啊?” 藤野没有回答池田的问话,而是气愤不已的嚷道:“给我抓住那个和尚,那个和尚跑哪儿去了?千万不能让他跑了。” 池田这才松开手,转过身往后一看,政熊已经不知去向了。他又转过身去,再一次搀扶着藤野,战战兢兢的说道:“藤野大师,那个和尚已经跑了,我还是扶你找一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吧。” 也许是藤野知道自己已经受伤不轻,再也不是政熊的对手,而池田他们就更不用说了,索性冷生生的回答道:“那好吧。”随后就在池田的搀扶下往一栋民房里快步走去。 政熊飞快的跑到那棵大树下面,切看见大树下面躺着四个日本兵,他把手指头放在那四个日本兵的鼻孔处试了试鼻息,嘴角边上露出一丝微笑,那是他知道,那几个日本兵还活着的缘故。虽然,中国人与那些日本兵有不共戴天之仇,但是出家人不能杀生,这是他们的规矩。那个叫柔宏的小和尚没有让他们去死,这只能说明那个柔宏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出家人,是他的师父教导有方的结果。 政熊抬起头来,站在那棵大树下面环顾一周后,心里不禁暗暗想到:一个小和尚,他能把两个大男人弄哪儿去呢,肯定走不远。他一想到这里,就朝最近一栋民房快步走去。 池田搀扶着藤野刚刚走到一户农户大门口,藤野突然好像想起来什么了,对池田冷生生的吩咐道:“池田君,我用不着你来照顾,你马上带领他们去那棵大树那儿看看去。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和尚一定去救他的徒弟去了,你们赶快去。一定要给我杀死他。” “藤野大师,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池田说完就带领士兵们飞快的朝那棵大树那边跑了过去,藤野则独自一人站在那里。 政熊慢慢的推开大门进入院子里,他屏住呼吸,聚精会神的听着四面八方所发出的一点点动静。哪怕是老鼠发出微弱的“唧唧”声都都逃不出他的耳朵。 池田带领士兵们心急火燎的跑到那棵大树边上一看傻眼了,只见四个日本兵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他们吊在大树上面的人已经不知去向。池田禁不住咆哮起来:“混蛋,这是谁干的?”可是没有人回答他的问话。池田随即转过身去寻找藤野去了。 政熊隐隐约约听见有人的呼吸声,不禁大喜过望,随即顺着呼吸声慢慢的寻找起来了。 藤野后背靠着墙壁休息起来了,心里不禁暗暗想到:没想到玉泉寺和尚的功夫如此了得,看来我低估了玉泉寺里的那些和尚了。他始终不明白,那个和尚使用的是什么功夫,如此厉害,自己在他的面前简直不堪一击,实在是大日本帝国的耻辱。藤野稍微休息了一下,他不放心池田他们,就慢慢的往那棵大树那边走去。 政熊顺着呼吸声找到后院那个猪棚里,他借着月光看见那个阁楼,呼吸声就是从那个小阁楼里传出来,随即爬到那个小阁楼里一看,只见惠实和惠生,还有那个柔宏就躺在小阁楼的稻草上面,已经是鼾声如雷了,就推了推他们三个人。 柔宏他们三个人醒了过来,切看见一个人跪在他们的面前,惠实一看是政熊就轻声细语的问道:“师父,是你救了我们。” “惠生,不是我救了你们俩,是这位师傅救了你们俩。” 惠实和惠生走出看清楚,在他们俩的旁边还有一个小和尚,政熊继续笑眯眯的说道:“他是安福寺的和尚,是出来化缘的,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要不是他帮忙,为师也不可能救的了你们俩。” 政熊说完继续笑眯眯的说道:“你们俩现在感觉怎么样?还能走路吗?” 惠生和惠实几乎同时点点头,表示可以。政熊继续笑眯眯的说道:“那些日本兵还在这里,他们迟早会找到这里来的,这里毕竟不是久留之地,我们的趁他们还没有找到我们支前,赶快离开这里。”政熊说完就叫醒了柔宏。然后和柔宏分别搀扶着惠生和惠实,小心翼翼的下了小阁楼,出了大门,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藤野急匆匆的往那棵大树那边赶去,突然听见有人的脚步声,心里不禁为之一怔,随即停下脚步,切看见来者是池田,就冷生生的问道:“池田君,你不在大树那边守护着,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呀?看你心急火燎的样子,究竟出什么事了?” 池田快步走到藤野的面前,毕恭毕敬的禀报道:“藤野大师,不好了,那两个小和尚不见了。” 藤野一听此话是肺都气炸,随即叫喊道:“混蛋。没想到,那个和尚的身手如此厉害,眨眼工夫,就把两个小和尚给救走了。” “藤野先生,息怒。你息怒,你说说看,那个和尚是不是还有同伙啊?”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和尚还有同伙,他是用调虎离山计把我们都调走了,他的同伙救走了那两个小和尚?”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要不然的话,他不可能这么快就把你两个将死之人给救走的。” 藤野听了池田的话,什么话也没有再说了,就向那棵大树那边快步走去,他想去看个究竟,池田紧随其后的跟了过去。 已经半夜时分了,那些日本兵依然一动也不动的站在站台上,站台上是灯火通明。熊克典匍匐在房顶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起来,好像觉得有人拍了一下他的后背,随即睁开眼睛一看,是邓本汕匍匐在他的身边,就小声问道:“头,你怎么来了?”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我不来谁来啊?你想让日本兵来啊?”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熊克典的话还没有说完,邓本汕就迫不及待的问道:“那你说说看,你是那个意思啊?” “深更半夜了,你不在房间里睡大觉,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呀?” “干什么?你跟我走不就知道了。”邓本汕说完就站起身来往回走去,熊克典紧随其后的跟了过去。 没过多久,邓本汕就停下脚步,蹬下身来,对蹬在他身边的熊克典小声说道:“这下面就是火车站调度室的房间,每天这里要经过多少列火车,账本上是记得清清楚楚,我们俩先下去看看去。”邓本汕说完就掏出一把小刀,轻手轻脚的撬开一块瓦片,又拿出第二块放在一边。当邓本汕见可以下去一个人了,就把小刀收了起来,从怀抱里掏出一只手电筒来,对着房间里照了照,发现那张办公桌还在原先的地方放着,就笑眯眯的说道:“熊克典,不错,就是这儿,我先下去。”邓本汕说完就从那个小洞口一步跳了下去,熊克典紧随其后的跟着跳了下去。 邓本汕一看见熊克典跳下来了,就指了指那张办公桌,再一次笑眯眯的说道:“那个账本就在办公桌的抽屉里放着,我现在就给你拿去。”邓本汕说完就快步走到那张办公桌边上,打开抽屉翻找起来了。熊克典则快步走到邓本汕的身边,亟不可待的问道:“头,你究竟找到那个账本没有啊?” 邓本汕抬起头来,冷生生的说道:“糟了,我昨天夜里来这里的时候,明明看见那个账本就放在抽屉里的,怎么就不见了呢?” “很有可能是被日本人给拿走了。我看外面聚集了那么多的日本兵,而且戒备森严,一定是有重要的列车要从这里经过。” “这个我知道,要不然的话,我也不可能把你给叫来呀。可问题是,现在我们俩都不知道那趟列车什么时候从这里经过,列车上面究竟装的是什么呀?” “哎,你说的也是啊。可是现在没了账本,我们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尽快打听出来那趟列车什么时候经过这里呀。” 稍微过了一会儿,邓本汕才大喜过望的叫喊道:“熊克典,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找班头孟碧墩,每天往火车上装什么东西,装多少,他是最清楚的。” “那个人可靠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班头,工头一般都是和日本人勾结在一起的,要是那个人不可靠的话,他会不会去日本人那里告发我们俩呀?要是那样的话,那就麻烦了。” “你说的也是啊。” “我看这样好了,你先回去睡觉去,我今天晚上就在这里将就一夜,明天我会去找你的,到时候,你把你们班头指给我看看就行了,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好了。” “好,现在也只能这样了,不过,你的当心点,千万别睡过了头。来这里工作的可是个日本人,如果让他知道了,你就麻烦了。” “这个我知道。你就放心好了,我不会睡过头的。”邓本汕只好又从那个小洞口爬了出去,熊克典则在办公桌上和衣睡下了。 惠生他们在政熊和柔宏的搀扶下出了村口,在柔宏的带领下,一瘸一拐的往安福寺而去。藤野他们则在那户农户家里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熊克典醒了过来,他一醒过来就快步走到房间后面,望了望那个小洞口,一步就跳了起来,一双手抓住梁子,从那个小洞口钻了出去,然后把瓦片重新盖好,这才从房顶上跳了下来,背着枪大摇大摆的朝前走。 太阳从东方慢慢的升起来,孟碧墩站在房门口高声大嗓的叫喊道:“起床了,快起床了,该干活了。” 民工们听了孟碧墩的叫喊声,一个个打着哈欠,揉着朦朦胧胧的睡眼,无精打采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然后就在孟碧墩的面前一字排开站在那里,邓本汕也在其中。 孟碧墩气愤愤的嚷道:“你们好好看看你们这个样子,成何体统,站个队就歪歪扭扭的。你们再看看你们自己,一个个就像抽了大烟似的,有气无力,没精打采的。我问你们,你们昨天都干什么去了?我不是经常对你们说过吗,叫你们一下班洗完澡就在房间里睡大觉,你们看看,哪一个睡醒了的呀?你们自己说说,你们昨天下班以后都干什么去了?” 一个中年人随即笑呵呵的说道:“孟班主,我昨天逛窑子去了。” 大家伙一听此话都“哈哈”大笑起来了。 孟碧墩继续气愤愤的嚷道:“笑什么笑啊?都给我放镇定一点。现在请太君给我们训话。” 站在孟碧墩旁边的一个日本头领井上将一把武士刀杵在自己的面前,冷生生的嚷道:“从今天开始,你们都的给我老老实实地干活,要是谁稍有怠慢,就死了死了的。大家伙听明白没有啊?” 那些民工们随即有气无力的回答道:“听见了。” 井上随即转过身就走开了,孟碧墩随即开始给大家伙分工以后,大家伙就各自走开,去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干活去了。 邓本汕和大家伙一起扛着一麻袋东西往车厢上走去。一进入车厢里,只见车厢里站着一个日本兵,在他的旁边竖着一支步枪。民工们将肩膀上的麻袋往车厢里一放就走开了。 邓本汕将肩膀上的麻袋往垛子上面一放,麻袋就掉在地面上,邓本汕随即弯下腰去抱麻袋,后面的人就被堵在后面,那个日本兵随即挤过人群,对着邓本汕身上就是一脚狠狠地蹬了过去,邓本汕随即就歪倒在地上。那个日本兵气愤不已的训斥道:“你的想干什么?” 邓本汕扶着垛子站起身来,笑眯眯的说道:“太君,我没有堆码好,马上就好,马上就好。”邓本汕说完就再一次弯下腰去抱麻袋,他的一个手指头则将麻袋戳了一个洞口。当他好不容易把麻袋重新堆码好的时候,他的手掌心里就拿着一些大米走开了。邓本汕慢慢的松开手掌心一看,见是大米,就把大米扔在地面上,混在人群里继续往前走。 熊克典远远地望见邓本汕扛着一麻袋东西往车厢里走去,就快步走到邓本汕的身边。邓本汕一见是熊克典来了,就小声说道:“我们扛的是大米,这列火车今天才开始装,至于要到什么时候装好,我也说不准。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找班头好好问问。那个班头就在那边。” 熊克典听了邓本汕的话,朝旁边望了过去,。只见一个穿着中国人一样衣服,带着大沿帽的中年人,在和一个日本兵小头目在说些什么。 邓本汕继续小声说道:“那个日本兵就是火车站小头目井上。” “我知道了,剩下的事情,你就交给我来处理好了。”熊克典说完就走开了。 中午时分,政熊他们听见有钟声想起来了。一听见这声音,他们一个个停下来了脚步,脸颊上终于露出久违的笑容。柔宏随即笑眯眯的说道:“大师,钟声我们安福寺的钟声,你们看那边小山包上面就是安福寺。” 政熊顺着柔宏手指头所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在一个小山包上面有一座寺庙。就对惠生和惠实笑眯眯的说道:“你们俩再坚持一下,我们只要到了寺庙里就安全了。”他说完就和柔宏分别搀扶着惠实和惠生继续往前走。 藤野他们已经休息差不多了,池田不禁轻声细语的问道:“藤野大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啦?是打道回府回当阳城吗?” 藤野气愤不已的嚷道:“混蛋,我们是大日本帝国的勇士,在没有完成任务之前,我们决不能会空手而回的。那是我们大日本帝国勇士的耻辱。” 池田继续毕恭毕敬的问道:“大师,你说的对,可是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啦?” “他们是和尚,中国人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叫跑的了老和尚跑不了庙。和尚最喜欢去的地方就是寺庙、而中国人是一个信仰佛教的国家,我们现在继续往前走,一旦发现村庄就去看看,一旦发现寺庙,那就找到了他们。他一个人带着两个将死之人,一定跑不远,我们已经休息了一个晚上,现在应该是精神百倍,追赶上他们应该没问题。我们现在就顺着大路追赶他们去。” “藤野大师说得对,我现在就集合队伍,去追赶他们去。”池田说完就往门外大步走去,就在池田刚刚走到大门口的时候,藤野突然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池田君,你回来。” 池田又快步走到藤野的面前,毕恭毕敬的问道:“藤野大师,你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昨天那四个昏迷不醒的士兵醒过来了没有啊?” “他们已经醒过来了。” “你让他们进来,我有话要问他们。” “是,我现在就出去叫他们去。”池田说完就再一次转过身快步往外走去。没过多久,他就带领四个日本兵进来了,他们一进来就站在藤野的面前,池田毕恭毕敬的说道:“藤野大师,他们四个人就是昨天被那个和尚打晕过去的四个日本兵,你有什么话要问的尽管问好了。” 藤野这才冷生生的问道:“你们的告诉我,你们是在什么时候被那个和尚打晕的?” 一个士兵断断续续的回答道:“你们刚走不久,一个和尚从房顶上跳了下来,我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他就把我们给打晕了。” “那你们看清楚没有,那个和尚有多大年纪?” “是一个年轻的和尚。” “年轻的和尚。” 池田好像不相信那个士兵的话,冷生生的问道:“你的的确确看清楚了,是一个年轻的和尚,而不是一个中年和尚?” “队长,我看的清清楚楚,那就是一个年轻的和尚,和我们抓的那两个和尚年纪差不多大。” 藤野随即从床铺上站起身来,冷生生的说道:“没错,就他一个人,根本就没有那么快就把两个将死之人带走的,他果然还有一个帮手在帮他们。” “藤野大师,你的意思说是,他们一共是四个人,而不是三个人。” “可是松井告诉我的是,他们就是三个人,而不是四个人了。” “难道松井搞错了?” “不会的。这可是玉泉寺的人告诉松井的。怎么会有错呢。那个年轻人肯定不是和玉泉寺的和尚是一伙的。要是这么看来,那个年轻和尚一定是个外来人。他来自什么地方?来这里干什么呢?他又是怎么和那个和尚认识的呢?好了,我们现在不要再浪费时间,讨论这些没用的问题,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去追赶那些人去吧。”藤野说完就率先朝大门口走去。 雷雯拉着纯子得手来到松井的办公室里,对松井笑眯眯的说道:“会长,纯子来当阳城有一段时间了,当阳城有不少好玩的地方,我想待纯子出去走走看看,你看可以吗?” 松井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雷雯,其实我来当阳城已经有了十几年了,一直没时间好好玩玩,今天我们三人一去出去好好玩玩去。” 梅子独自一人行走在大街上。熊克典的样子一直是挥之不去的阴云笼罩在她的头上,因此,梅子走起路来,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在断桥中间,纯子老远就望见梅子独自一人往前走,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梅子,梅子。” 梅子一听见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就停下脚步,扭过头来,顺着叫喊声望过去,只见纯子正一个劲的朝她挥手,并且继续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梅子、梅子,我们在这儿呢。” 梅子的嘴角边上这才露出一丝微笑,随即转过身来,快步朝纯子那边快步走去。松井和雷雯一看见梅子在朝他们那边快步走去,都扭站在那里望着梅子。 没过多长时间,政熊他们就到了安福寺大门口,只见寺庙大门敞开着,大门上方一块匾额上面“安福寺”三个大字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柔宏笑眯眯的介绍道:“大师,这里就是安福寺,走,进去看看去。”政熊他们什么话都没有说,在柔宏的带领下朝寺庙内快步走去。 梅子一走到纯子他们的面前,松井就笑眯眯的说道:“梅子,没想到你今天也有空出来玩玩。” 梅子笑眯眯的说道:“是啊,我来当阳城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一直没有时间出来走走看看。今天有空就出来四处走走,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你们一家人。”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今天会在这里碰见你。”松井说完就抬起头来望了望天空,继续笑眯眯的说道:“时候不早了,该吃午饭了,梅子,今天是个难得的机会,我想请你随我们餐馆吃个便饭,还望你不要推辞。” 梅子继续笑眯眯的说道:“松井会长,我是求之不得,既然是你请客,我哪有不去的道理。那我们就走吧。”随着梅子的话音一落,松井他们四个人就往市内有说有笑的走去。 政熊他们在柔宏的带领下进入主持方丈成坤的禅房里。成坤听了柔宏的介绍后笑眯眯的说道:“没想到玉泉寺的大师父来了,玉泉寺乃此地最大的寺庙,一听此名是如雷贯耳,贫僧早就想去贵寺拜访大师你们去,可是,一直没时间。没想到大师你们切来了。坐,来,我们俩坐下来好好谈谈。” 政熊双手合十,笑眯眯的说道:“主持方丈,你太客气了,寺庙不分大小,都是出家人待的地方。实不相瞒,我们玉泉寺每一年所收获的粮食勉勉强强能够维持一年的生计。可是今年呢,日军已经占领了当阳城,他们所到之处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弄的鸡犬不宁。村民们只好拖儿带女,背井离乡,四处逃难去了,他们路过本寺的时候,我们主持方丈慈悲为怀,以拯救黎民百姓为己任,这样一来,本寺的粮食就所剩无几了,为了生存,本寺的主持方丈这才要我带领我的两个徒弟来贵地讨要一些粮食的。久闻枝江是个鱼米之乡。我想主持方丈不会说我们抢你饭碗来了吧?” “大师,看你说哪儿去了,天底下的出家人本是一家人。只是枝江也被日军给占领了,黎民百姓的日子也不好过呀。” “哎,我们在不远处的一个村子遭到日军的围攻,要不是你的徒弟出手相救的话,还不知道现在怎么样啦?我的两个徒弟已经大伤元气,我想在贵寺多待几日,还往主持方丈行个方便。” “这好说,这好说。修建寺庙本来就是与人方便的。更何况我们是一家人呢。至于小徒出手相救那是应该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来就是我们份内的事情,大师,你不必放在心上。我现在就让柔宏带领你的两个徒弟下去休息去,我们俩好好谈谈。”成坤说完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柔宏,你进来一下。” 在外屋的柔宏一听见成坤的叫喊声就进入禅房里,毕恭毕敬的问道:“师父,你有什么吩咐的?” “柔宏,你现在就带他们俩去厨房用膳,然后就带他们俩去禅房里歇歇去。” “师父,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带他们俩去。”柔宏说完就带领惠实和惠生出去了。政熊则和成坤面对面坐在蒲团上,高谈阔论起来了。 一队日本兵在他们的头领福田的带领下来到卢娟娟的商铺里,福田抓起一把大米看了看。卢碧杰一见是日本兵来了,就快步走到福田的面前,笑眯眯的问道:“太君,我们是良民。我有你们大日本皇军颁发的营业执照。我们每个月都交费了的。”卢碧杰说完就掏出良民证递到福田的手里。 哪知道福田看了看卢碧杰的良民证,随即一把紧紧地揪住卢碧杰的衣领,气愤不已的嚷道:“难道你不知道大米是违禁物资吗?你竟然该明目张胆的出卖违禁物资,我看你就是反日分子。” 冯佳文再一次来到卢娟娟的商铺里,他老远就望见了这一切,就快步走到福田的身边,笑眯眯的说道:“太君,我是警察局探长。有什么话好我们好好说不行吗?为什么非得要动手动脚的呀?” 福田一看冯佳文是个中国人,就松开手,一把紧紧地揪住冯佳文的衣领,气愤不已的嚷道:“我是在执行公务,你不要以为你是什么警察局的探长,我就会网开一面。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和他一起抓起来?” 前来吃饭的松井路过这里,见到了这一切,纯子指了指福田他们,冷生生的问道:“爸爸,他们在争吵什么呀?” 松井笑眯眯的说道:“纯子,那是军人与商贩的事情,我们还是不管的好。” 哪知道纯子飞快的跑到福田的身边,冷生生的问道:“你们怎么打起架来了呀?赶快松手啊。” 福田一见是一个日本小姑娘,还在犹豫不决,松井他们一见纯子跑了过去,就快步走到福田的面前,福田一见是松井和梅子来了,这才松开手,低着头,毕恭毕敬的说道:“会长,没想到你也来了。” .松井随即气呼呼的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在例行检查的时候,发现这家店主竟然敢明目张胆的出卖违禁物资,我们是在执行公务,哪知道他不识好歹,竟然敢前来阻扰。” “出卖违禁物资,是什么样的违禁物资啊?” “大米。”福田说完就快步走到麻袋边上,从麻袋里抓起一把大米又快步返回到松井的面前,摊开手掌,就手掌伸到松井的面前,轻声细语的说道:“会长,请看,这就是大米。” 卢碧杰随即笑眯眯的说道:“会长,我有你们大日本皇军颁发的营业执照,我还有良民证,而且每个月,我都会按时缴费,从没有拖欠过呀。” 松井看了看福田手掌心里的大米,随即笑眯眯的说道:“福田,你稍微等一下,我进去看看去。” 松井说完就随卢碧杰进入卢碧杰的房间里,卢碧杰就把营业执照,还有良民证,一一拿出来交给松井看了看,松井又和卢碧杰一前一后的出来了。他们俩一出来松井就笑眯眯的说道:“福田君,我都看过了,他的的确确有我们大日本皇军颁发的营业执照,还有良民证。是大大的良民。他有权出售大米,而且我刚才已经看过大米了,的的确确是我们东瀛株式会出售的大米。你们赶快离开这里吧。还请你以后不要再打扰他们了。” “是,我知道了。我这就带领我的人离开这里。”福田说完就带领士兵们走开了。待那些士兵们一离开,卢碧杰就笑眯眯的说道:“会长,谢谢你啊。” 松井则什么话也没有再说,就带领纯子和梅子,还有雷雯他们离开了。 这一切都被躲在房门口的卢娟娟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待他们都离开了,卢碧杰才对冯佳文笑眯眯的说道:“冯探长,谢谢,谢谢你了。” 冯佳文也笑眯眯的说道:“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用不着一个‘谢’字。” “现如今这世道,全是日本人的天下,他说你违法了,你就违法了。也可以这样说,他让你生你就可以生,他让你死,你就的死。有谁有那个胆量,可以跟日本兵抗衡。你今天能够站出来替我说句话,你真是个有胆识的中国人。” 卢娟娟快步走到冯佳文和卢碧杰的面前,轻声细语的问道:“爹,你没事吧。” “我没事。娟娟,今天要不是冯探长再一次出手相救,也不知道你爹我现在待在什么地方。我们真的要好好谢谢人家。冯探长,你别光站着呀,走,进屋喝杯茶去。” 冯佳文摆摆手,继续笑眯眯的说道:“不了,不了。我今天公务在身,我还得回警察局去。” 卢碧杰还想说些什么,卢娟娟则笑眯眯的说道:“爹,人家已经说了,他公务在身,我们怎么可以阻拦人家呢。” “那好,既然冯探长公务在身,那我就不留你了,要是改天有空,你一定要来我们家坐坐,要不然的话,我会愧疚一辈子的。”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44章 熊克典说完就把那两个日本兵拖到路边的草丛里,拔下一个日本人的衣服给换上,然后背着枪就顺着铁轨继续往前走。 熊克典顺着铁轨走了不一会儿,远远地就望见一排房屋,熊克典不禁停下脚步,他心里明白,那一排排房屋可能就是当阳火车站了,熊克典一想到这里,就站在那里朝四处望了望,他望见不远处有一个小山包,只见那个小山包上的茅草有一人多深,人睡在里面肯定没有人知道,熊克典一想到这里,就快步走到那个小山包上面,在茅草丛里睡下了。 项剑倒在床铺上呼呼大睡了过去,黄昏时分到了,卢娟娟推醒了项剑,项剑一坐起来就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笑眯眯的问道:“卢娟娟,现在什么时候啦?” 卢娟娟笑嘻嘻的回答道:“已经黄昏时分了,你该起床出城去了。我给你做了一碗蛋炒饭,你还是趁热吃了吧。”项剑这才朝饭桌那边望了过去,只见饭桌上的的确确放着一碗蛋炒饭,还冒着热气。项剑立马就穿衣起床,快步走到饭桌边上,毫不客气的端起饭碗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项剑顺着一条小路往前走,只见一列火车鸣着汽笛呼啸而过,项剑不禁停下脚步,他待那列火车过去了,才飞快的跑到铁路上,他站在铁轨上前前后后张望了一下,只见铁轨上有一些零零散散的日本兵,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在巡逻,就一步撂倒路边的草丛里。心里不禁暗暗想到:看来日本人已经加强了铁路上的巡逻力度,这只能说明日本兵对铁路的重要性非常的强,将有什么重要的物资,或者重要的人物将路过这里。 项剑在草丛里稍微呆了一会儿,就猫着腰继续往前走,当他靠近日本巡逻兵的时候,就隐藏在草丛里,待巡逻兵从他面前经过以后就继续往前走。 当项剑抬起头来,远远地望见一排排房屋的时候,他的脸上才露出一丝微笑,总算看见火车站了。于是他就躲藏在草丛里,学了几声布谷鸟叫。 睡得迷迷糊糊的熊克典突然听见又布谷鸟的叫声,这才睁开双眼坐了起来,随即站起身来,望了望火车站那边,只见火车站那边已经是灯火通明,就也学了几声布谷鸟叫。 项剑一听见布谷鸟叫声就回应了几声。熊克典也回应了几声,项剑这才知道熊克典大致上的位置,随即快步走到小山包那边,切远远地望见一个日本兵站在那里,就一个前扑,就熊克典重重的压在身子骨下面。熊克典一见是项剑,就一把推开熊克典,气愤愤的质问道:“项剑,我是熊克典,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原来是你呀。我还以为是个日本兵呢。你怎么这身打扮了?” “我不是这身打扮,我能来这儿吗?” “你说的也是啊。” “哎,你怎么来了。” “是卢娟娟说头找你有事,我才赶来的。你见到头了吗?” “我都来一整天了,到现在还没有看见头的人影。哎,你来的时候也没有给我带点吃的来呀,我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我哪知道你到现在还没有吃晚饭了,我就是在卢娟娟家里吃了一碗蛋炒饭才来的。” 熊克典一听此话就指了指项剑,冷生生的嚷道:“你你们这些人就是的,什么时候能够记得我的存在就好了。” “哎,头什么时候来呀?”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熊克典说完又躺下了,随即冷生生的奸细继续说道:“我睡一会儿,你听着,待有了动静就叫我一声啊。” “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大胆的睡吧,我是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不管的。”于是他们俩都什么话不再说了,熊克典又闭上眼睛呼呼大睡了,项剑就端坐在熊克典的身边,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一双耳朵聚精会神的听着四面八方的动静,哪怕是一只小虫子发出及其微弱的声音他都能听得见。 两个日本人喝的酩酊大醉,相互搀扶着来到卢娟娟的商铺里,卢碧杰笑眯眯的问道:“太君,你们想要点什么呀?” 一个日军将手里拿着的酒瓶往地面上一丢就气呼呼的嚷道:“我们要什么?要要酒,你快点给我们拿两瓶好酒来。” “太君,太君,你们俩听我说,我这里专门卖大米、面条什么的,,没有酒可卖呀。你们要酒,就去那边客栈里,或者是店铺里去看看呀。” 一个日本兵一听此话就一把紧紧地揪住卢碧杰的衣领,气愤不已的嚷道:“你说什么,让我离开这里。你好大的胆子,敢把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勇士不放在眼里。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快点,给我们把酒拿来。” 卢碧杰吓得战战兢兢,连忙摆摆手,哆哆嗦嗦的说道:“太君,太君,你听我说。我现在就给你们买酒去。我现在就跟你们俩买酒去,你们稍微等一会儿啊。” 就在这时候,在房间里的卢娟娟一听见外面闹哄哄的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笑眯眯的问道:“爹,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吵。” 那两个日本兵一看见亭亭玉立的卢娟娟就站在他们俩的面前,立马就嬉皮笑脸的嚷道:“没想到这里既然藏着这么漂亮的女人。”那两个日本兵说完就踉踉跄跄的往卢娟娟面前走过去。卢娟娟一步步往后退,卢碧杰则快步走到卢娟娟的面前,挡住卢娟娟的面前,轻声细语的说道:“太君,太君,别别这样。你们俩不是要酒吗,我现在就带你们俩去买酒去。” 一个日本人一把揪住卢碧杰的衣领,气愤不已的嚷道:“现在我们就要这个女人,不要酒了,你的滚开,要是你还敢在这里哆哆嗦嗦的,当心我们的子弹不长眼睛。” 就在这时候,警察局探长冯佳文从这里路过,他看见这一切以后,就快步走到那两个日本兵背后,一只手抓住一个日本兵的衣领,将那两个日本兵重重的摔倒在地上,随后一只脚踏在一个日本兵的胸口,气愤不已的嚷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俩竟然敢在这里撒野。我今天心情好,就放过你们俩,现在就给我滚的远远地,要是让我在看见你们俩胡作非为吗,小心我让你们俩去见阎王爷去。”冯佳文说完就松开脚。那两个日本兵是如梦初醒,随即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一个日本兵气愤不已的嚷道:“好你一个中国人,你既然敢欺负大日本皇军。今天就算了,你给我等着。”那个日本兵说完就和他的同伴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的往回走。 待那两个日本兵走了,吓得战战兢兢的卢碧杰和卢娟娟才快步走到冯佳文的面前,卢碧杰哆哆嗦嗦的说道:“年轻人,今天真的要好好谢谢你啊,要不是你,也不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事。” 冯佳文笑眯眯的说道:“大叔,我是警察局的探长冯佳文。这是我份内的事情,不足挂齿。今后要是这些日本兵还敢在你这里撒野,你就去警察局找我去,我来替你们教训教训他们。我保准他们服服帖帖的,不会再来骚扰你们的。” 卢碧杰继续唉声叹气的说道:“哎,你说说看,现如今是什么世道啊。也不知道这该死的日本兵要在我们这里待多久啊?我看这里是待不下去了。” “大叔,你可千万别这么说,这些日本兵迟早是要从这里滚出去的,我们的好日子一定会来的,你可千万别说这些丧气话。”冯佳文说完就离开了卢碧杰的店铺。卢碧杰和卢娟娟随即收拾好店铺,关门打烊了。 熊克典睡醒了,随即坐了起来,用胳膊肘拍了拍项剑,冷生生的问道:“项剑,现在什么情况?头来了没有啊?” “要是头来了,我们俩还能待在这里啊。还不早就跟着头走了。” “你说头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来呀?他该不会在耍我们俩吧?” “你着什么急啊,慢慢等吧。头说了要见我们俩他就一定会来的。” “不是我着急,是我的肚子着急。而且头是要见我,而不是我们俩。” “是,你说得对,头是要见你,而不是我们俩,我是多余的。” 就在这时候,他们俩突然听见有两声布谷鸟的叫声。熊克典和项剑几乎同时站了起来,项剑也学了几声布谷鸟叫,随后就看见一个人影向他们俩这边走了过来。项剑指着那个人影,笑眯眯的说道:“熊克典,你看,头朝我们俩这边走过来了。我就说吗,叫你不要着急,头会来找我们俩的。” 哪知道熊克典则冷生生的嚷道:“我都看见了,你当我是瞎子啊。我说过” 熊克典的话还没有说完,项剑就冷生生的嚷道:“我知道,头要见的是你,而不是我们俩。” 就在他们俩说完这些话的时候,邓本汕已经走到他们俩面前了,他一看见站在他面前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的时候,随即笑眯眯的问道:“项剑,你怎么也来了?” 于是项剑就把夏泰毅和卢娟娟对他所说的话,对邓本汕和熊克典大致上讲述一遍后,熊克典亟不可待的问道:“头,你这么着急要我们俩来这里,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这些天我看见火车站突然来了不少的日本兵,我想,是不是前方要打仗了。当阳城对于宜昌来说,他就是宜昌的大后方啊,一旦宜昌开战,一切军用物资都会从这里源源不断的运往宜昌的。于是我就让你来这里,没想到项剑也来了。” 熊克典一听此话就冷生生的问道:“头,一天到晚从这里经过的火车不计其数,我们怎么就知道那趟列车是日军的军火列车啊。你该不会让我们俩对每一列火车,每一节车厢都检查一遍吧?” “那倒不是。我昨天在火车站调度室里看见一个账本,那个账本上面记载的都是要从这里经过的火车。可惜呀,上面都是日文,我连中国文字就不认识几个,哪里会认识日文了。熊克典,你看你这身打扮就很好,你现在就跟我一起回火车站去,我们俩好好看看,不就一清二楚了吗。项剑,你就待在这里,一旦我们查到了军火列车会来叫你的。” 项剑听了邓本汕的话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邓本汕拍了拍项剑的肩膀,就和熊克典一前一后的朝火车站那边快步走去。待他们俩离开了,项剑则在草丛里躺下了。那是因为他知道,一时半会儿他们俩是不会有事的,他的趁这个机会,好好的睡上一觉。 月光从窗户里投射到房间里,政熊醒了过来,他推了推睡在他旁边的柔宏,柔宏一坐起来就问道:“怎么啦?这是。” “柔宏,已经半夜了,你该帮我去救我的那两个徒弟了。”柔宏听了政熊的话,这才知道,他曾经答应过政熊什么事。政熊什么话也没有再说了,就在前面朝屋子外面走去,柔宏紧随其后的跟了过去。 政熊和柔宏从屋子里一出来,政熊就一步撂倒房顶上,柔宏紧随其后也跟着上了房顶上,他们俩一前一后的朝前面跑了过去。 没过多久,政熊突然停下脚步,紧随其后的柔宏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大师父,你怎么不走了,停下来干什么呀?” 政熊将一个手指头竖在自己的嘴巴边上,示意柔宏不要吱声,随即小声说道:“我已经听见有人的呼吸声了,我想那些日本兵应该就在这附近。你就在这里,我去会会他们,一旦我把他们引开了,你就去救我的两个徒弟去。” 柔宏还没有来得及回答政熊的问话。就不见了政熊的人影。柔宏吓得战战兢兢的,心里一定在问:这个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呢,他究竟是人是鬼呀。 政熊在房顶上继续往前走,没过多久就停下脚步,那是他已经听见人的呼吸声越来越大了,他站在房顶上远远地望见在那棵大树下面站着许许多多的日本兵,而且还望见藤野就在其中,心里不禁暗暗想到:“好你一个藤野,你的功夫也不过如此,还想跟我斗。那我们俩就好好斗一斗。看看究竟鹿死谁手。” 政熊一步从房顶上跳下来,在路边捡起来一些小石子,然后一步撂倒房顶上,对准一个日本兵的耳朵就扔了过去,那个小石子不偏不斜,刚刚击中那个日本兵,只听见“扑通”一声响,那个日本兵就摔倒在地上。那些日本兵一听见这响声都一个个四处张望着,没希望能够看见那个凶手的样子。 藤野一看见日本兵都慌乱起来,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都给我镇定下来,不要乱,我们的敌人来了。” 政熊手里的小石子一颗颗打了出去,一个个日本兵应声倒下去。藤野一步撂倒房顶上,政熊一看见藤野上了房顶上,就一步跳了下来,对着那些日本兵就左右开弓,那些日本兵哪里是政熊的对手,他们还没有回过神来,看清楚对手是谁,就一个个摔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气急败坏的藤野从房顶上一步跳下来,抡起手里的武士刀就朝政熊身上胡乱砍杀过去,那些日本兵虽然一个个端着枪,可是他们切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一不留神伤了藤野 这就给政熊创造了一个难能可贵的机会,就大显身手与藤野打斗起来了,藤野也不是等闲之辈吗,他们俩可以说是棋逢对手,打斗的难分难解。 邓本汕轻车熟路走在前面,熊克典一身日本兵的打扮,背着枪走在后面,他们俩来到一栋民房边上,进入一个小胡同里,前面切没了去路,邓本汕一步撂倒院子墙上面,熊克典已不示弱,紧随其后,一步撂倒院子墙上面,他们俩从院子墙上面一步跳下去,顺着一条狭窄的小巷子往前走了一小段路程,邓本汕这才轻声细语的说道:“熊克典,前面就是火车站了,你就给我待在这儿。有什么事我会来找你的。你还可以躲藏在这里,看看外面的情况。” 熊克典一听此话就冷生生的嚷道:“头,你现在是没什么事,可是我还有事啊。” 邓本汕一听此话就转过身来,疑惑不解的问道:“熊克典,你能有什么事啊?” “头,你可要知道,我到现在还没有吃午饭呢,那晚饭总该有吧,这不会是什么难事吧?” “哎,你还别说,你说的还真是个难事,现在都过了吃晚饭的时间了,你让我去哪儿给你弄点吃的去啊?” 熊克典一听此话就“啊”的一声尖叫起来:“头,你该不会让我等到明天早上再吃早饭吧?” “应该是这样的。不过呢,你顺着原路返回去,你会看见一个小餐馆,我想你现在赶过去,在那个小餐馆里你或许还能弄点吃的。”邓本汕说完就快步走开了。熊克典在后面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头,你别走啊,你别我还没有说完你怎么就走了呢。哎,你也是的,你还没有给我钱呢,你还没有告诉我那个小餐馆在什么地方呢?你怎么就怎么就走了呢。”熊克典说完就转过身,又翻过那个院子墙,不禁喃喃自语道:“你不告诉我那个小餐馆在什么地方,难道我就找不到那个小餐馆了吗?你不给我钱,难道我就吃不了饭了,你也太小瞧我熊克典了。”熊克典说完才朝前走。 政熊和藤野打斗了一会儿,就一步撂倒房顶上,藤野岂肯放过,也一步撂倒房顶上,政熊就一步从房顶上跳下去,然后一个劲的往前跑,藤野在后面紧紧地追赶起来了,池田一看见藤野独自一人去追赶政熊了,就高声大嗓的吩咐道:“你们几个给我留下来,看护好这两个死人,其他人跟我一起去追赶那个和尚去。”于是就有四个日本兵留在那里,其他人则跟随池田去追赶政熊去了。 政熊往前跑了一段路程才停下脚步,然后转过身来,面对追赶上来的藤野,藤野笑嘻嘻的说道:“政熊,你果然还是来了,只是来晚了那么一点点,我想此时此刻。你们的那两个徒弟就算不死,也大伤元气,还有一点点呼吸,要是你束手就擒的话,。我会放掉你的那两个徒弟的。我给你一分钟时间的考虑,你看怎么样啊?” 政熊也笑眯眯的说道:“藤野先生,你们大日本帝国所说的话就没有一句话是真心话,你当我政熊是第一次跟你们打交道啊,你们的底细我倒是清楚的很,你认为我会上你的当吗?废话少说,我们俩还是先一决高下,再来看谁最有说话权。”政熊说完就从地面上捡起来一根粗木棒棒当武器,与藤野打斗起来了。 柔宏一听见不远处有打斗的声音,就蹑手蹑脚的顺着房顶上走到房屋边上,当他看见政熊和藤野打斗的时候,那是刀光剑影,他不忍心看,就用一双手捂住自己的双眼,但下面没有任何动静了,这才挪开双手,朝下面一看,只见四个日本兵端着枪站在那里,分别看护这四面八方,柔宏突然听见有人呻吟的声音,这才往大树那边一看,只见两个和尚被吊在大树树枝子上面,从他们呻吟的声音来看,已经是奄奄一息了。难不成那位大师让我来帮他救的那两个徒弟就是那两个和尚。可是师父曾经说过,出家人不准杀生的,可是那四个日本兵就守护在下面,他们不离开我怎么救人了,柔宏陷入左右为难的两面境地。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要是那些日本兵都回来了,柔宏就没有机会了。一想到这里,柔宏突然站了起来,一步从房顶上跳了下去,对准两个日本兵的胸口就是几拳头,那两个日本兵还没有看清楚打他们俩的是谁就摇摇晃晃摔倒在地上。另外两个日本兵随即朝柔宏这边走了过来,柔宏一只手抓住一根枪管,往自己面前使劲一带,那两个日本兵一个趔趄就倒在地上,柔宏对着那两个日本兵脸颊上就是几拳头,就把那两个日本兵打晕了过去。然后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师父,我只是把他们打晕了,并没有打死他们,我没有犯戒吧。”他说完就忙着去解开捆绑在大树上的绳索,随着绳索的解开,惠生和惠实就从大树上面掉了下来,柔宏丝毫不敢怠慢,背着惠实就朝民房里快步走去。 熊克典隐隐约约闻到有饭菜的香味,就顺着香味继续往前走,见不远处就有一个小餐馆,就开走几步来到小餐馆大门口,他站在大门口朝小餐馆里看了看,只见几个日本兵端坐在一张饭桌边上大吃大喝,就快步这里进去,老板娘杜媛菊一看见来了个日本兵就快步走到熊克典的身边,笑眯眯的问道:“太君,你想吃点什么呀?” 熊克典朝那几个日本兵饭桌上瞧了一眼,随即冷生生的吩咐道:“给我来一盘花生米,还要一个煎豆腐,另外来一瓶好酒。” 杜媛菊继续笑呵呵的说道:“好勒,太君,你稍待片刻,你要的菜马上就好。”杜媛菊说完就朝后面厨房里快步走去。熊克典就在一张空桌上坐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已经很晚了,来小餐馆里厨房的客人都已经离开的缘故,还是客人一来就看见几个日本兵在小餐馆里,不愿意与日本兵一起吃饭,怕惹麻烦的缘故,只见小餐馆里除了那几个日本兵以外再也没有任何客人。 熊克典在饭桌边上刚刚一坐下来,一个喝的酩酊大醉的日本兵就拿着一个酒瓶,踉踉跄跄的走到熊克典的身边,哆哆嗦嗦的说道:“兄弟,别一个人傻坐着呀,快点过去陪我们喝一杯,咋样?” 熊克典什么话也没有说,就站起身来,一把搀扶着那个日本兵走到日本兵的饭桌边上,他也不管饭桌上的筷子脏不脏,也不管那筷子是谁吃过的,随随便便拿起一双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就喂进嘴巴里大嚼起来。还是那个日本兵,拍了拍熊克典的肩膀,再一次哆哆嗦嗦的说道:“兄弟,爽快,我们就是喜欢你这样的人。来,我们干一杯,咋样?” 熊克典没有理会那个日本兵的,只顾着一个劲的夹菜往嘴巴里送,他实在是太饿了,吃起来就没完没了。 紧挨着熊克典坐在旁边的一个日本兵这才笑眯眯的问道:“兄弟,你还没有吃晚饭吧?你慢慢吃,我们都差不多了,这些菜都给你留着。” 熊克典这才指了指自己,笑眯眯的说道:“这些菜你们都不要了,给我?” 那个日本兵点点头,再一次笑眯眯的说道:“对,我们都吃的差不多了,都给你。”熊克典一听此话,什么话也没有再说,就端起一盘煎鸡蛋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老板娘端着熊克典要的煎豆腐和一盘花生米来了,她站在小餐馆中间环顾一周后发现熊克典与那些日本兵围坐在一起,这才快步走到熊克典的身边,将菜盆子往饭桌上一放,再一次笑眯眯的说道:“太君,你要的菜我给你上来了,你要的酒我现在就给你拿去。”杜媛菊说完就走开了,熊克典就像没有听见一样,什么话也没有说,夹起一块热气腾腾的煎豆腐喂进嘴巴里咀嚼起来了。 池田带领日本兵顺着打斗的声音跑过来了,他们一来到他藤野的身边,切看见藤野与政熊打斗在一起。手里的枪不好使,只能傻站在那里帮不上忙。 没过多久,杜媛菊就拿着一瓶好酒又来到熊克典的身边,她把酒瓶往熊克典面前一放,再一次笑眯眯的说道:“太君,你要的酒我给你拿来了。你们慢慢吃,慢慢喝呀,不着急。”她说完就走开了。 熊克典吃的差不多了,这才站起身来,拧开瓶盖,边给每一个日本兵倒酒边笑眯眯的说道:“兄弟们,我们出门在外不容易,走到一起就是兄弟,既然是兄弟就不要客气,来,都满上,干一杯。”饭桌上就那么几个酒杯,熊克典来了以后,老板娘也没有给他准备酒杯,当然就没有他的份,而那些日本兵已经喝的酩酊大醉,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有一个人没有酒杯,当然也就没有再说些什么,只顾着一个劲的喝酒。 一瓶酒没两下就没了,那些日本兵一个个喝的东倒西歪的,趴到在饭桌上不省人事。熊克典又自言自语道:“就你们这么几个蠢猪,还想跟我比酒量,你们也不好好打听打听我是谁。”熊克典已经吃饱了,他说完就站起身来,大摇大摆的往外走去。那个老板娘就端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她也没有强加阻拦,恐怕是她看见熊克典是一个日本兵的缘故吧。 政熊估计柔宏已经把惠实和惠生给救走了,突然丢下藤野于不顾,一步就撂倒池田的身边,一掌就把池田手里的枪打落在地面上,一只胳膊紧紧地勒住池田的脖子,用手里的粗木棒棒指着藤野和那些日本兵,冷生生的嚷道:“你们都给我让开,让开,要不然的话,我就杀掉他。” 那些日本兵一个个吓得战战兢兢的。藤野则笑了笑就像笑眯眯的说道:“政熊师傅,我早就听说过,出家人是不能杀生的,我就不相信,你会大开杀戒。” “藤野先生,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这句话我想你也听说过吧。为了保住我的身家性命,我当然会选择大开杀戒。你们都给我把枪放下,要不然的话,我首先就勒死他。” 那些日本兵一个个瞧了藤野一眼,又一个个瞅了池田一眼,把枪放下吧,那个藤野没有发话,他可是这里最大的管了;不把枪放下吧,那个池田现在就在别人的手里,他可是命在旦夕呀。 虽然皓月当空,照在大地上如同白昼一般,但是想进入房间里浑身非常的困难。柔宏背着惠生站在院子里,要是不找一个地方,把他们俩藏起来,一旦那些日本兵苏醒过来,追赶赶来了该怎么办啦?不行,我的找一个地方,先把他们俩藏起来再说。柔宏一想到这里,就把惠生慢慢的放在地面上,和惠实放在一起。而这时候的惠实和惠生都觉得浑身的骨头就像散了架似的,是一点力气也没有,后背靠着墙壁,连哼一声的力气也没有,更不用说去打听那个小和尚的出入,以及他们的师父在什么地方了。 熊克典顺着原路返回到小巷子里,他站在小巷子尽头朝外面望了望,只见火车站站台上站满了日本兵,他们一个个荷枪实弹,摆出一副大战在即的样子。 熊克典把头缩了回去,心里不禁暗暗想到:我熊克典可不能就在这样一个地方待一夜,要是那样的话,我会冻死的。那可不行,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就我这样的能人,就这样给冻死了,岂不是太不值得了。我的想个办法活下来。熊克典一想到这里,就一步撂倒房顶上,然后就匍匐在房顶上,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下面,他在寻找机会。 柔宏在后院看见一个猪棚,猪棚里臭气熏天,他借着月光看见猪棚有一个阁楼,那个那个阁楼非常的矮小,就一步撂倒那个猪棚里看了看,只见猪棚里堆放了一些稻草。臭气熏天的地方是日本兵最不愿意来的地方,相对而言应该是比较安全的,而且那个阁楼里还有一些稻草,人睡在稻草上面会比较暖和。虽然条件不是很好,但是也只能这样了。柔宏一想到这里就从阁楼上跳了下来,飞快的跑到惠生和惠实待的地方,把他们俩一个个背到后院,安放在猪棚上面的那个阁楼里,他做完这些事以后,也觉得很累了,就索性也在那个阁楼里躺下来了。 政熊勒住池田的脖子是越勒越紧,池田的一双脚在地面上一个劲乱蹬乱踢,一双手拼命去掰政熊的手腕,可是面对武林高手政熊,他这样做无疑是徒劳的。 对于藤野来说,除掉政熊是最大的事情,他是不会在乎一个小头目的生命的。但是他还是朝政熊摆摆手,冷生生的对那些士兵们吩咐道:“难道你们刚才没有听见大师的话吗?他叫你们把枪放下,你们都给我把枪放下。”那些士兵们听了藤野的话,这才一个个慢慢的弯下腰,将手里的枪极不情愿的房子地面上,然后慢慢腾腾的抬起头来,一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政熊。 藤野快步走到池田的面前,笑眯眯的说道:“大师,你看,我已经命令士兵们把枪放下了,你是不是也应该把我的人给放了。”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45章 “当阳那么大一个地方,难道当阳就没有田地?就没有种地的农民?你们就不知道的找他们要一点点粮食?非得舍近求远,跑到千里之外去讨要粮食,还说什么什么出家人不打诳语。你骗谁啊?”藤野说完就抡起手里的武士刀朝政熊猛砍了过去,政熊只好赤手空拳的与藤野打斗起来了。 一大早,邓本汕就来到卢娟娟的铺子里,正在忙活的卢娟娟一看见是邓本汕来了,就笑眯眯的问道:“头,你今天怎么来了?” 邓本汕什么话也没有说,就紧跟着卢娟娟进入房间里,在房间里一坐下来,卢娟娟再一次轻声细语的问道:“头,你这次来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这些天,火车站突然增加了不少的日本兵,我觉得蹊跷,昨天半夜里我就潜入日军调度室里看了看,可是那些都是日本文字,我也不认识,但是我知道,日本兵一定有什么秘密,于是我就来了。要是那个熊克典来了,你就让他这些天去铁道边上看着点。我晚上就去找他帮忙。” “头,我记住了。那个熊克典隔三差五会来我这里一趟,他来了,我一定会告诉他的。” 政熊与藤野的功夫不相上下,但是藤野仗着手里有一把武士刀就占了上风。政熊一见不是藤野的对手,转身就跑。藤野岂肯放过,就在后面紧紧地追赶起来了。政熊跑到一户农户大门口,不由分说就进入后院里,见后院有一堆柴火,立马就操起一根粗木棒棒拿在手里。 就在政熊转过身来的时候,藤野已经站在政熊的背后。狞笑着说道:“没想到,鼎鼎大名的玉泉寺大师傅也不过如此。你跑啊。怎么不跑了。既然你不跑了,那就受死吧。”藤野说完就抡起手里的武士刀,恶狠狠的朝政熊身上砍杀过去,政熊仗着手里有了一根粗木棒棒就毫不示弱的迎了上去,与藤野打斗起来了。 政熊手里有了粗木棒棒作为兵器,是信心倍增,与藤野也不知道打斗了多少个回合,他们俩都累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谁也没有占到上风。藤野突然停住手脚,拿着武士刀转身就跑。不知道是政熊的心态善良了;还是他很累了,不愿意继续打斗下去;也许是他牵挂惠实和惠生两个人的安危,救人心切;也许是他记得穷寇莫追这句话的缘故吧。便没有去追赶。 哪知道就在这时候,从四面八方房顶上伸出一支支枪管来。一个个日本兵一看见他们的人离开了,都吧枪栓拉的“哗啦啦”直响,政熊一听见那响声,不禁抬起头来朝房顶上一望,只见房顶上密密麻麻全是日本兵。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政熊在地面上一步腾空而起,一步飞跃到房顶上,顺着房顶上的茅草一滚,就落到地面上去了。待那些日本兵回过神来,政熊已经不知去向了。那些日本兵不见了政熊的人影,自然而然就停止了射击,一个个从房顶上跳了下来。 离开不远的藤野待枪声停了下来,心里是乐呵呵的,好你一个和尚,就算你的身手再快,你能快得过枪子吗。而且是几十条枪。我就不相信,这几十条枪就没有一枪击中你的。我只要一枪就够了。藤野一想到这里,嘴角边上不禁露出一丝玩笑。随即转过身来想往回走,去看看政熊那可怜兮兮的样子。 哪知道就在藤野一转过身来的时候,切看见那几十个日本兵,一个个低着头,耷拉着脑袋站在他面前,一副等着挨训的样子。藤野一见这样就知道大事不妙,随即气愤愤的问道:“你们这是怎么啦?那个和尚现在怎么样啦?” 日本兵小头目池田有气无力的回答道:“他他跑了。” 藤野一听此话是肺都气炸了,随即抡起巴掌对着池田的脸颊上就是狠狠地几巴掌,随即气愤不已的训斥道:“混蛋,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多人连一个半死不活的和尚都对付不了。” 藤野训斥完了以后,稍微停顿了一会儿才冷生生的问道:“池田君,那两个小和尚现在在什么地方?” 池田轻声细语的回答道:“藤野先生,我已经把那两个和尚捆绑的结结实实,嘴巴也堵上了,而且我还安排两个人看护着,他们俩是跑不掉的。” “那样就好,那样就好。但愿不要再出什么差错了。那两个小和尚关押在什么地方?你现在就带我去看看他们俩去。” 池田“哎”的应了一声就在前面走开了。藤野紧随其后的跟了过去,待藤野走开了,那些日本兵才一个个紧随其后的跟了过去。 政熊往前跑了一段路程,见那些日本兵没有追赶过来随即停下脚步,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跑到村子尽头了,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两个徒弟没有跟上来,而且他心知肚明,那两个徒弟就在日本人的手里。政熊可不是贪生怕死之辈,而是重情重义之人,他又怎么可能丢下自己的徒弟不管而只顾自个儿逃命呢。政熊一想到这里就转过身,毫不犹豫的大踏步的往回走。 藤野在池田的带领下,来到一户农户大门口,只见两个日本兵站在大门口,那两个日本兵一看见他们的头领来了就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池田一走到那两个日本兵面前,冷生生的问道:“那两个和尚怎么样啦?” 一个士兵毕恭毕敬的回答道:“队长,他们俩都在房间里关着呢,跑不掉的。” 池田听了那个日本兵的话,没有在再说些什么。就推开大门进入屋子里,只见惠实和惠生被五花大绑,捆绑的结结实实,他们俩嘴巴里堵着一块破布条。 藤野在惠实和惠生面前站定,稍微停顿了一下子,随即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进来几个,给我把这两个小和尚拖到外面去。” 站在大门口的日本兵随即进来几个人,他们一进来,不由分说就拖着惠实和惠生的胳膊,将他们俩拖到大门口。 藤野再一次站在惠实和惠生的面前,一把拔掉惠实和惠生嘴巴里的破布条,随即对着惠实和惠生胸口就是两拳头,惠实和惠生踉踉跄跄后退几步到了墙根边上才没有倒下去。血随即从他们俩嘴巴里流了出来。 藤野快步走到惠生和惠实的面前,冷生生的嚷道:“疼吗?既然觉得疼就叫出来呀,说不定那样会舒服一些。” 哪知道惠生和惠实一声不吭,一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一双眼睛怒视着藤野,以及那些日本兵。大有不失男人的英雄气概。 藤野还没有来得及发话,池田则咆哮起来:“你们叫啊,怎么不叫啊?难道这位大师所说的话你们俩没有听明白吗?要是你们敢违抗我们的命令的话,那我们就让你们俩生不如死,我倒要看看,你们俩究竟能撑多久。”池田说完就一双拳头朝惠生和惠实胸口上狠狠地打了过去。 雨点般的拳头落在惠实和惠生的胸口上,可是他们俩依旧一声不吭。藤野突然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住手。”池田不得不停下手莱,冷生生的问道:“藤野大师,你这是怎么啦?不就是两个臭和尚,下贱之人,就算是被我打死了又有何妨。” “你把他们俩打死了,你去把那个大师傅叫过来呀。你可要知道,他们俩就是我们手上的筹码,我们手上的诱饵,没了他们俩,我们拿什么来当诱饵。”藤野说完就一步撂倒房顶上,他环顾四周,也没有看见政熊的人影,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臭和尚,你这个胆小鬼,躲藏在哪儿干什么呢?你不要忘了,你的两个徒弟还在我们手上呢。你要是不想他们俩死的话就快点出来。” 可是令藤野失望了,他并没有看见政熊的人影。藤野在房顶上稍微呆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看见政熊的人影,就再一次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你知道这只缩头乌龟,我知道,你就在这里,你可要知道,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勇士是说话算话的。你要是还不出来的话,那我们就真的要把他们俩给打死了。” 行走在小巷子里的政熊一听见藤野的叫喊声,一闪身就进入一户农户家里。此时此刻他知道,这是对方黔驴技穷,他们就希望他及时出现。好置他于死地,只要他死了,那两个徒弟的命就不保了。政熊可没有那么傻。因为他也知道,他没有死之前,对方是不会轻而易举杀掉他的两个徒弟的,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要等,耐心的等待着。等待着机会的到来,不仅仅自己不能死,只有这样,才能救出自己的两个徒弟来。 政熊一想到这里来,就进入房间里,自己只见房间里的一张床铺上的被褥叠放的整整齐齐,很显然,这里的农户根本就没有离开家园去逃荒去,既然是这样,那他们都去了哪里呢?看来政熊这些日本兵就是冲着他们三人而来的。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们要来这里呢。来这里化缘可是我跟二师兄商量好的事情,日本人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是二师兄向日本人告的密?不可能啊,难不成隔墙有耳,我们玉泉寺有日本人的密探?玉泉寺有一百多人,那个日本人的密探又会是谁呢?现在兵荒马乱,看来玉泉寺又在劫难逃了。但愿二师兄能够挺过来,但愿大师兄能够早日康复,好尽快主持大局。政熊一想到这里,就在床铺上盘腿而坐,双目紧闭,表面上看起来他在闭目养神,其实他的心里就像打翻的五味瓶一样难受,他在思索着,怎么样才能不牺牲自己,又能把那两个徒弟给救出来呢。 藤野见这样做没有多大作用。他知道政熊就在村子里,他的不出现倒使藤野觉得这个人不简单,根本就不是他所想的那个,只是一介武夫,缺少头脑的那种人。那就只好从长计议。藤野一想到这里就从房顶上一步跳下来。他一下来池田就毕恭毕敬的问道:“藤野大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啦?” 藤野稍微停顿了一下才气愤愤的嚷道:“带上他们俩,我们走。”他说完就大踏步的往前走去。池田没办法,只好紧随其后的跟上去,顺便对那些日本兵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给我押着这两个小和尚,我们走。”于是两个日本兵挽着惠实的胳膊,托着惠实往前走,另外两个日本兵则挽着惠生的胳膊紧随其后,剩下的日本兵就围绕在他们的周围,生怕有个什么闪失似的。 熊克典穿着日本军服来到卢娟娟的商铺里,卢娟娟一见是熊克典来了,就慢步走到熊克典的身边小声问道:“熊克典,你怎么才来呀?” 熊克典笑眯眯的回答道:“卢娟娟,你是不知道啊,我现在已经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我能来你这儿就已经不错了。我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饭了,家里还有吃的吗?给我一点儿。” 卢娟娟冷生生的回答道:“现在兵荒马乱的,我们自己还没有吃的呢,哪有多余的呀。你还是去别处找点吃的去吧。” “没有吃的我信,那你就给我一点钱也行啊。” “钱就更没有了。” “你骗谁啊。我们这个月的经费不是来了吗。我的那份你还没有给我呢。” “要经费呀?我没有。不过头说了,让你去铁路边上找他去。” “我去铁路边上找他干嘛呀?” “这个我怎么知道。你去了他一定会告诉你的。” “那你就没有问问,他让我去干什么去呀?” “我问了,可是他不肯告诉我,还说这是秘密,他要亲自告诉你。” “净瞎扯淡。” 卢娟娟从衣兜里探出一张钞票塞到熊克典的手里,笑眯眯的说道:“去外面弄点吃的,记得晚上去。”熊克典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过身就走开了。 藤野他们来到一棵大树边上停下脚步,那些日本兵也一个个停下脚步,藤野转过身来,冷生生的说道:“我看这里挺好的,你们就给我把他们俩吊起来。我倒要看看,他们俩能撑多久。”于是一个日本兵就将两根细小的绳索扔的树枝子上面去了,然后他们一起用力,把惠实和惠生就吊了起来。藤野和他的手下就围绕在那棵大树边上,他们在耐心等待着,等待着政熊的到来。 项剑在院子里劈柴火,突然听见老板娘在和谁说话的声音,随即停下手脚抬起头来一看,原来是老板夏泰毅回来了,只见夏泰毅和范甘娟有说有笑的,并排往前走,就把斧子拿在手里,一双眼睛盯着夏泰毅和范甘娟两个人。而夏泰毅和范甘娟就像没有看见项剑一样,向自个儿房间里慢悠悠的走去。待他们俩进入房间里去了,项剑又劈起柴火来了。 稍微过了一会儿,范甘娟从房间里出来了,她路过项剑身边的时候,小声说道:“石道皋,老板在房间里,他是该给你发工资了,你快点去他房间里领工资去吧。” “哎。”项剑一听此话就笑眯眯的应了一声,就将手里的斧子我地面上随便一丢,就快步朝夏泰毅的房间那边走去。 项剑一进入夏泰毅的房间里,端坐在椅子上的夏泰毅一看见项剑进来了,就忙站了起来,快步走到项剑的面前,一把紧紧地握住项剑得手,笑眯眯的说道:“石道皋,坐,快坐。” 项剑也没有推辞,就在夏泰毅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就在项剑刚刚一坐下来的时候,夏泰毅就端着一杯水快步走到项剑的身边,就茶杯递到项剑的手里,然后紧挨着项剑一坐下来,项剑这才迫不及待的问道:“夏老板,你这么着急把我叫过来有什么事需要我去做的吗?” “石道皋,据我们这边的消息,日军要在宜昌来一个大的动作。我们远安游击队很有可能要去宜昌了。就是不知道你们这边有没有什么新的情况啊?” 项剑没有回答夏泰毅的问话,而是反问道:“那你们可知道,日本人是想干什么呀?” “他们想去重庆。” “去重庆?这可能吗,自古以来,不是有这样一句话吗,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吗?虽然日本工业发达,又是军事强国,但是我还是相信,就凭他们现在的实力,想去重庆,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你所说的是啊。但是我们还是不可以掉以轻心了。虽然你们国军已经做好了和日军决一死战的准备,但是我们游击队也不能坐视不理呀。我们也应该出一份力啊。在宜昌来说,当阳城就是宜昌的大后方。自古以来不是还有这样一句话吗,叫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当阳城很有可能就是日军储存武器弹药,还有粮食的地方。我们要想办法去破坏他,只有这样,才能保住万无一失啊。” “夏老板,具体需要我做什么,你尽管吩咐就是了。” “日军要把战略物资运往宜昌,铁路是首选。你能不能想办法帮我打听一下火车站那边的情况啊?” “夏老板,是这样的,有一个叫伊藤的日本人是我们的人,他就在火车站干活。你让我去不能打听火车站的情况,算你找对人了。” “伊藤?”夏泰毅一听见这个人的名字,他的眉头就紧皱了起来,不禁冷生生的问道:“伊藤不是日本人的名字吗?难不成那个伊藤是日本人?一个日本人怎么能帮助我们呢?” “夏老板,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吧。其实日本人所发动的这场战争是不正义的。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吗,要想伤敌一千,首先就应该自损八百。日本人也是深受其害呀,难道你就没有听说过,在日本就连学生都拿起枪杆子来到中国,上了战场啊。你说说看,出现这样的情况,日本人心愿吗?他们当然不甘心,不甘心怎么办?就只能跟给我们站在一起,并肩战斗。我们与日本人礼尚往来这不足为奇,你说是吧?” “你说的也是啊,那就麻烦你了。” 项剑随即离开夏家客栈来到卢娟娟的商铺里,卢娟娟一见是项剑来了,就快步走到项剑的面前,轻声细语的问道:“项剑,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商铺看看了?” “我们老板说了,看哪儿又大米要卖的,让我买一些大米回去,我就想到你这儿了。你能不能让我跟你进去看看去呀?”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你跟我来好了。” 于是,卢娟娟与项剑一前一后的进入房间里,在房间里一坐下来,卢娟娟就再一次轻声细语的问道:“项剑,你究竟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夏家客栈的夏老板回来了。他告诉我一个好消息,日本人最近可能要在宜昌搞一个大动作,很有可能是向重庆进犯,他想让我们协助他们抢劫日军的军火和粮食。我就撒了个谎,说有一个叫伊藤的日本人在火车站工作,而那个伊藤就是我们的人。头,最近回家没有啊?” “项剑,你来到正是时候,今天一大早头就回来了。他让熊克典今天晚上去铁路边上等他去、具体是什么事情我也不清楚。那个熊克典已经来我这儿了,我已经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了。要不你今天晚上也去铁路那边看看去。” 项剑一听此话就大喜过望的叫起来:“太好了。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好事情,那我就不客气了,先在你这儿好好休息休息,待到了黄昏时分我就出城去铁路那边等候去。” 在田中的办公室里,梅子和丰田站在田中的办公桌前面,田中冷生生的说道:“梅子、丰田君,据上面来的命令,我们大日本皇军要在宜昌与中国军队来一场恶战,要是我们大日本皇军取的了胜利,那我们就可以畅通无阻,直取重庆,这样一来,整个中国就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版图了。要是我们战败了,那就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我们的机会只有这一次。为了配合前方勇士大会战,上级命令我们要加强对火车站的排查力度,确保战略物资的及时供应。现在的第一当阳城次并不太平。梅子,你要想尽一切办法,把那个人给我找出来,然后碎尸万段,以绝后患。丰田君,从今天起,有你亲自负责,前往火车站,保准那里的安全。” 梅子和丰田听了田中的话,异口同声的说道:“是,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了。” “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那就赶快出去吧。” 丰田随即快步出了田中的房间,待丰田一离开,田中不禁冷生生的问道:“梅子,你怎么还留在这里?你还有什么事吗?” “司令官阁下,说句不好听的话,一旦我们战败了,是不是就意味着我们就没有再也没有翻牌的机会了?” “应该说是这样的,我不太明白,你究竟想说些什么?” “司令官阁下,我是在想,一旦我们没有了机会,那玉泉寺那边是不是就也没有机会了?” “是啊。玉泉寺那边到现在还是没有一点进展。也不知道松井的手下是怎么干活的。” “是不是松井已经有了一一些下眉目,而不愿意告诉我们,他想独自一人占有玉泉寺的宝物啊?” “不排除这样的可能。” “那我们要不要亲自出马,给玉泉寺里的和尚一些厉害让他们尝尝?” 玉泉寺的主持方丈被那个大岛弄的昏迷不醒,另外一个去了枝江,也不知道藤野把他怎么样啦?我想就算他不死,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回来的。这样一来,玉泉寺里就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天下了。玉泉寺的秘密就那个主持方丈知道,就连大岛那样的人物也是一无所知,更何况那些小喽啰们,他们就更不知道了,就算我们把玉泉寺里的那些小喽啰们都赶尽杀绝了,我们想要的东西还是弄不到手的。 “司令官阁下,时间不等人了。我们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我们的尽快把玉泉寺里的宝物给弄到手啊。” “你说的是啊。上一次,玉泉寺的大师傅带着两个徒弟去了趟远安的荷花镇,说是去弄点粮食回来救救急。他们究竟去了荷花镇什么地方,到现在那个大岛也没有问出个头绪来。你有什么办法吗?” “玉泉寺里不是还有一个小和尚吗?说不定我们从他身上还能套出什么秘密来。” “要是你觉得可行的话,那倒是可以试试看。” 政熊睡得迷迷糊糊的,好像听见有人推开大门的声音,随即听见有人进入屋子的脚步声,紧接着就听见是个男人的问话声:“请问屋里有人吗?我是安福寺的和尚,主持方丈让我来这里化缘的,请问施主在家吗?” 政熊一听此话就一骨碌爬了起来,快步走到房门口,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从门缝里朝屋子里看了一眼,只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和尚站在屋子中间,他的肩膀上搭着一条布口袋,布口袋空空如也,很显然他什么都没有化到。只见他再一次叫喊道:“请问施主在家吗,我是安福寺的和尚。” 政熊故意把房门动了一下,那个小和尚一听见房门有动静,就快步走到房门边上一看,原来是一个和尚站在房门口,就双手合十,轻声细语的说道:“大师,贫僧有礼了,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政熊也双手合十,笑眯眯的说道:“你、我都是出家人,我也不是什么大师,只是比你年大十几岁而已,来,房间里坐。” 于是政熊和那位小和尚双双在床铺上一坐下来,政熊就再一次笑眯眯的问道:“我刚才听你说,你是安福寺的和尚,来这里化缘来的,请问安福寺离这里有多远?” “回大师的话,安福寺离这里也就四五里路的样子。” “我再问你。我们一起来的是三个人,我的两个徒弟和你年纪差不多大,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我们一到这儿就被日本人给盯上了,我的两个徒弟到现在还在他们手上。这里到处是日本兵,你是怎么进入这个村口的?” 一听此话,那个小和尚惊讶的问道:“你说什么?这里到处是日本兵,那我怎么没有看见啦?” “这就奇了怪了。那你是怎么进来的呀?” “我发号柔宏,不知不觉就走到村子里来了,我进了几户农户家门,见没有人就来这儿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发号政熊。你现在哪儿都不要去。就在这里好好的给我待着,待到了晚上,你帮助我,帮我把我的那两个徒弟给救出来。我乃玉泉寺大师父,今年日本人占领了当阳城,闹的人心惶惶吗,鸡犬不宁,四处的乡亲们都四处逃荒去了,玉泉寺一下子就来了那么多的难民,我们只好把粮食拿出来救济他们了。这样一来,我们自己就没有粮食吃了,我带着两个徒弟先是去了趟远安,只换回来一布口袋粮食,我们玉泉寺有一百来号人,一布口袋粮食够谁吃啊。我们知道,枝江是个鱼米之乡,于是我就带着我的两个徒弟又来枝江了,哪知道一到这里就遇到了日本人。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地,这个村子里是一个村民也没有看见,也不知道你小村民们去了什么地方。” “不瞒大师父。我一路上来这里,也遇见过不少的日本兵,我是绕道而行才来到这里的。那些日本兵真是可恶至极。就是不知道我能不能帮上你的忙?” “你会的。现在我们俩就好好休息,一切等到了天黑再说吧。” 惠生和惠实被藤野吊在大树上,他们俩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来,把衣服都汗湿透了。可能是他们俩实在是熬不住了,嘴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声。那些士兵们一个个端着枪,后背对着那棵大树,形成三百六十度的圆圈,看护着他们俩。 池田对站在他身边的藤野轻声细语的说道:“大师,我们已经在这里守护了几个小时了,那个和尚怎么还没有出现了?他是不是怕死不敢来了?依我之见,我们干脆将这两个小和尚活埋算了。你说呢?” 藤野则冷生生的说道:“池田君,你太不了解中国人了。特别是那些出家当和尚的人,他是绝对不会丢下他们俩不管的,哪怕他们俩现在变成两个死人,那个人也会来将他们俩的尸体拖走的。至于他什么时候出现,就由不得我们说了算了。但是你应该知道,中国人是非常狡猾的,他一定会趁我不备的时候出现,好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大师,这个你放心好了,他只有一个人,纵使他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抵挡住我们几十号人了,中国不是有句话是这么说来着,一人难敌四手吗。再说了,就算他的功夫再好,出手再快,也没有我们的子弹快,你说是吧?” 藤野一听此话就气愤不已的训斥道:“池田君,此话差异,要是我们的子弹的的确确比他要快的话,我想我们应该打道回府,邀功请赏去了,还用得着守护在这里吗?”池田听了藤野的话,脸颊绯红绯红的,低着头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二话不说。 熊克典一身叫花子打扮杵着一根木棍子,独自一人来到铁路边上,他顺着铁轨一瘸一拐的往前走。他老远就望见两个日本兵背着枪,朝他这边快步走了过来。 那两个日本兵一走到熊克典的身边,把手里的枪栓拉的“哗啦啦”直响。一个日本兵冷生生的问道:“你是干什么的?来这里想干什么呀?” 熊克典就像没有听见一样,低着头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那两个日本兵见熊克典二话不说。一个日本人就再一次气愤愤的嚷道:“我们问你话呢,你是哑巴还是聋子啊,你吱一声不行啊?”那个日本兵说完就抡起枪托朝熊克典身上胡乱砸了过去,另外一个日本兵也抡起枪托朝熊克典身上胡乱的砸了过去,哪知道熊克典站在那里是纹丝不动。 叫花子本应该是弱不禁风的,经不起几下子就会倒在地上的,哪知道熊克典就像一根树桩一样矗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这倒把那两个日本兵吓住了,也许是他们俩打累了,不由自主的停下来了手脚。出神的盯着熊克典。 熊克典这才抬起头来,笑眯眯的说道:“打呀,你们俩怎么不打了?既然你们俩不打了,那我就开打了。”熊克典说完就抡起手里的粗木棒棒,朝那两个日本兵脑袋上就狠狠地打了过去。那那个日本兵那里经得起他几下子,就踉踉跄跄歪倒在地上。熊克典把手里的粗木棒棒往地面上一丢,自言自语道:“早知道这样何必当初啊。看来人不可貌相,这句话说得一点也没错。”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46章 可是那些叫花子依然还在犹豫不决,朱道萌一把紧紧地拉着向武婉的手就跑了出去,其他叫花子一看见两个小叫花子跑了出去,这才一个个往外走去。 雷雯进入纯子的房间里,只见纯子无精打采的端坐在床沿上,就紧挨着纯子一坐下来,就关切的问道:“纯子,那个人没有为难你吧?” 纯子一听此话,眼泪就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哽咽着把她所经历的事情对雷雯大致上讲述一遍后,雷雯一把紧紧地将纯子搂抱在怀抱里,眼泪也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哽咽着说道:“让你受苦了。” 那些叫花子从大牢里一出来就如惊弓之鸟一般,早已吓的魂飞魄散,纷纷往自个儿家里跑去。冯佳文和梅子,还有松田和福田,以及一些日本武士都站在大街上,当他们远远地望见那些叫花子从大牢里出来了,就分别尾随其后的跟了过去。 朱道萌和向武婉一回到那个破庙里,就闻道一股诱人的香味。他们俩不禁停下脚步,切看见稻草铺上放着一只烧鸡。向武婉一把拿起那只烧鸡就笑眯眯的说道:“朱道萌,我就说过,他一定会救我们的。你看他给我们俩留下来的烧鸡。”向武婉说完就把手里的烧鸡递到朱道萌的面前,朱道萌不由分说就一把接过向武婉递给他的烧鸡一分为二,将烧鸡分了一半给向武婉,然后他们俩就端坐在床铺上,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哪知道就在这时候,一身叫花子打扮的冯佳文进来了。朱道萌和向武婉一听见有人进来的脚步声,不约而同的朝大门口望了过去,只见一个叫花子杵着一根木棍子进来了。而且那个人还在一个劲的朝他们俩身边走过来。他们俩都停了下来,眼巴巴的、傻呆呆的盯着冯佳文。 冯佳文人还没有走到朱道萌和向武婉身边,他的一只手则朝朱道萌和向武婉面前神了过去,一双眼睛傻呆呆的盯着朱道萌和向武婉。朱道萌和向武婉都停了下来,各自看着自己手里的烧鸡。他们俩既可伶那个同伴叫花子,想把自己手里的烧鸡或多或少让给他一点点。可是他们俩都饿极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有这样的烧鸡。给了他自己就的挨饿,可以说是犹豫不决。 女孩子的的的确确要比男孩子心地善良一些。向武婉将嘴巴凑到朱道萌的耳朵边上,轻声细语问道:“朱道萌哥哥,你看那个叫花子,他一定是饿坏了。要不,我们一人给他一个鸡腿吧?” 朱道萌抡起眼睛瞅了一眼冯佳文,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吧把一个鸡腿扯了下来。向武婉见朱道萌将一个鸡腿扯了下来,当然毫不吝啬的不本来属于她的一个鸡腿也扯了下来,他们俩的手几乎同时神了出去。冯佳文一看见他们俩都鸡腿神向了自己,就快走几步,一只手一把接过朱道萌和向武婉递给他的鸡腿。又快步走到朱道萌和向武婉的身边,往床铺上一坐下来,就和朱道萌,还有向武婉一起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此时此刻的冯佳文可能会想到:或许他首先吃完了你,朱道萌和向武婉会在施舍他一下鸡肉。而朱道萌和向武婉就可想而知,要是那个新来的叫花子把烧鸡吃完了,他一定会再向他们俩要烧鸡的,那就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先把烧鸡吃完。因此他们三个人是在进行一场比赛,吃烧鸡的大比赛。 没过多久,他们三个人几乎同时把属于自己的烧鸡吃完了。朱道萌和向武婉还不放过自己的一双手手指头,把每一个手指头放进嘴巴里,把手指头上面所粘连的烧鸡油脂全吸进嘴巴里去了,这才算完事了。福郡王一看见朱道萌和向武婉那个样子,就笑了笑,也吧把手指头塞进嘴巴里去了。 黄昏时分,邓本汕进入卢娟娟的房间里,他一进去卢娟娟就亟不可待的问道:“头,你今天怎么有空回来看看我呀?” “卢娟娟,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来看看你了。快给我说说看,现在是什么情况。” “这些天风平浪静的,没有什么特别不对劲的地方。就是日军突然满大街的抓叫花子。那个熊克典跑到我这儿躲藏了一阵子就走了。可是今天,我又看见你那些小叫花子,一个个好像惊弓之鸟一样,到处乱跑。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躲藏在什么地方去了。” “叫花子?日军抓叫花子干什么呀?那些叫花子一无所有,凭什么要抓他们了?” “哎,日本人要干什么,岂能是你我左右的了的。他们爱抓谁就让他们去抓谁好了。” “你说的倒也是啊。现在你们家的生意还好吧?” “现在战火连天的,我们家已经没办法从外面进货了。” “是啊,这小日本一来,一个劲的搜刮民脂民膏,特别是粮食,管制的更加一个严格了。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的” 邓本汕的话还没有说完,卢娟娟就亟不可待的我问道:“你要告诉我什么事情了?” “现在的当阳城已经是日本人的天下了,只有去日本人那里去干活,才靠得住,在当阳城就有一个东瀛株式会,你是不是应该去那里打听打听一下,要是东瀛株式会需要人手的话,你是不是可以去他那里干活去啊。” “东瀛株式会。可是东瀛株式会里没有熟人了。人家未必要我呀。” “你不去问问,怎么就知道不行呢。” 就在这时候,熊克典推开房门进来了。邓本汕和卢娟娟一听见有人推开房门的声音,几乎同时朝房门口望过去,厂子原来是穿着日本军服的熊克典笑嘻嘻的站在房门口。 熊克典快步走到卢娟娟和邓本汕的身边,一坐下来,邓本汕就笑眯眯的问道:“熊克典,这些天你在外面混的怎么样啊?” 熊克典“嘿嘿”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回答道:“我呀,还是老样子,饿不死我,你们就放心好了。” “我刚才听卢娟娟说,日本人到处在抓叫花子,他们是不是冲着你来的呀?你可要当心点了。” “头,你就放心好了,我熊克典是他们随随便便就可能抓得住的吗?令我感到奇怪的是,你今天怎么回来了?” “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来看看卢娟娟了,也不知道当阳城最近发生什么事情了,就抽点时间,回来看看卢娟娟。” “头,我在东瀛株式会里碰见了一个蒙面人,但是那个蒙面人好像在玉泉里的一个和尚。”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早就知道,玉泉寺里有日本人的奸细,只是到现在,曹蓓富还没有查出那个人究竟是谁。” “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人就是玉泉寺二当家的。” 卢娟娟和邓本汕一听此话到惊讶不已,相互看了一眼对方,又都眼巴巴的盯着熊克典。邓本汕好像一点不相信熊克典说的是真的说道,冷生生的问道:“熊克典,要是没有确凿的证据,话可不能乱说啊。你刚才说那个人是一个蒙面人,既然他是个蒙面人,你又怎么敢快点肯定那个人就是玉泉寺二当家呢?” “头,你应该知道,我们看一个人不能只靠他的脸去认识一个人,的看他的神色。这俗话说习惯成自然,虽然那个人蒙着脸,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衣,但是他走路的样子是怎么都改变不了的。还有他的个头,也是改变不了的。” 卢娟娟听了熊克典的话,这才笑眯眯的说道:“头,我倒是觉得熊克典说的话还是有点道理的,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我们还是提防着这个人比较好。” 邓本汕这才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嗯,你们俩说的都有道理。是应该提防着他点。我现在就去一趟玉泉寺,想方设法把这件事情告诉曹蓓富去,让他注意一下这个二当家的。”邓本汕说完就站起身来出去了。 政通依然躺在床铺上还没有醒过来。政熊和政和端坐在蒲团上,他们俩都紧闭着双眼,口子念念有词。可以看得出来,他们俩这么做是在为政通祈福,希望政通能够早一点醒过来。 惠生躺在床铺上,突然听见几声布谷鸟叫声,立马就穿好衣服跑了出去。当惠生从地面上一步撂倒房顶上的时候,切看见邓本汕站在房顶上,就轻手轻脚的走到邓本汕的面前。邓本汕笑眯眯的说道:“曹蓓富,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的。有人说你们那个二当家的相当可疑,他也许就是藏在玉泉寺里的日本奸细,我们也没有证据证明这是真的,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从今以后,你给我好好注意一下这个人。” 惠生一听此话先是为之一怔,随即笑眯眯的说道:“头,你放心吧,我会盯着这个人的。现在玉泉寺里的主持方丈,经过日本人的一番折腾,好像不问世事了;我们的大师父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今天才回来。好像是去荷花镇筹集粮食去了。一个多月才要了一百来斤粮食。” “一个多月才从荷花镇弄回来一百来斤粮食?这一个多月他们住在什么地方?吃什么呀?这的的确确是一个问题呀。你一定要弄清楚,他们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政和突然睁开眼睛,笑眯眯的说道:“三师弟,我看时候不早了,你明天还有动身前往枝江呢,我看你还是早点回房间休息去吧。我也困了,也该会回房间休息去了。”政和说完这些话以后就与政熊几乎同时站了起来。政熊一站起身来就笑眯眯的说道:“二师兄说的是啊。那我们俩现在就回房间休息去。” 政和再一次来到松井的房间里,松井不耐烦的问道:“大岛君,这么晚了你来找我,究竟有什么事怎么着急吗?” “那个政熊他们仨人回来了。而且带回来一百来斤大米。一百来斤大米不够玉泉寺里的那些和尚吃一天的,我想让那个政熊去枝江筹粮去。他明天回带着两个随从去枝江,要是有可能的话,我们是不是应该在去枝江的路上,把他们仨截杀了呀?” 松井稍微沉思了一下才点点头吗,笑眯眯的说道:“玉泉寺就你们三个当家人,一个昏迷不醒,就剩下你们俩了,要是我们把那个人做了,不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了吗。到那时候,玉泉寺还不是你说了算。你现在就赶快回去,一定要从那个老东西的嘴巴里打听出玉泉寺藏宝的秘密来。我明天一大早就赶往司令部,将这件事情告诉田中司令官去。看他怎么说。” 第二天一大早,政熊和政和并排走在前面,惠实和惠生并排走在后面。政熊拉着惠绍得手,惠绍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师父,你们是不是又要去荷花镇了?这一次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去啊?” 政熊蹬下身来,笑眯眯的说道:“惠绍,你还小,出门在外比较辛苦。下一次我出去的时候,一定会带上你的。你在家里一定要听二师父的话,好好练功。” 惠绍听了政熊的话,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哽咽着说道:“师父,我记住你说的话,我在家里一定会听从二师父的话,好好练功的,但愿你不要食言,下一次出门的时候一定要带上我呀。” 政熊用手指头擦了擦惠绍脸颊上的泪水,笑眯眯的说道:“看你,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动不动就爱哭鼻子。你放心好了,师父下一次出门的时候一定会带上你的。你先过去跟他们一起练功去。” 惠绍听了政熊的话,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就跑开了。待惠绍一离开,政熊就笑眯眯的说道:“二师兄,在玉泉寺就数惠绍年纪最小,他还是个孩子。我不在玉泉寺的这些日子里,你一定要好好照顾一下惠绍。” “三师弟,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惠绍也算是玉泉寺的一份子。我们都会照顾好他的,你们仨就放心的去吧。” “大师兄到现在还昏迷不醒,你就不要在送了,先回去照顾大师兄吧,我们就此别过了。” “哎,我还是把你们仨送到大门口再说吧。”政和说完,他们四个人继续往前走。 吃过晚饭,政和拉着惠绍得手,并排进入方丈的房间里,惠绍不禁轻声细语的问道:“二师父,大师父这是怎么啦?怎么一天到晚只知道睡在床铺上,他哪天才能醒过来呀?” 政和没有回答惠绍的问话,而是唉声叹气的反问道:“大师兄实在是操劳过度才这样的。你想不想大师父早一点醒过来呀?” “我当然想让大师父早一点醒过来呀。” “要是你真的是这么想的话,那就应该实话实说,别太让大师父操心了,只有那样,你大师父才能早一点醒过来。” “二师父,这个你放心好了,只要我知道的,只要大师父肯问我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全告诉你们。你们平时不是经常教导我们说,出家人不打诳语;做人要诚实,说话算话的吗。” “既然这样,你我就问你,你跟着你师父去了远安什么地方啊?怎么待了这么长时间了?” “我只知道跟着师父,师父往那儿去我就跟着去哪儿,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政和听了惠绍的话,稍微沉默了一会儿才不紧不慢的问道:“惠绍,既然你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那这样好了,你明天就带我去那个地方看看去。你不至于不记得那个地方了吧?” 哪知道惠绍毫不思索的反问道:“二师父,现在大师父昏迷不醒,我师父又出了远门。家里就你一个人当家。要是我带着你去找那个地方,我们走了之后谁来当家啊?谁来监督师兄弟们练功啊?还有就是,要是我们刚刚离开家,那些日本人来找我们的麻烦,那该怎么办啦?” 令政和万万没有想到,惠绍会问他这样的问题。政和听了惠绍的话,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稍微停顿了一下子,政和才轻声细语的说道:“惠绍,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回禅房休息去了,记得明天早起,还要练功呢。” 惠绍听了政和的话,点点头,毕恭毕敬的说道:“二师父,那我就回禅房去了,你也早一点休息。大师父已经这样了。我不希望你也跟大师父一样一睡不起。那我们就遭殃了。”惠绍说完就向房门口快步走去。 政熊带领惠实和惠生,一个劲的往前赶。繁星点点,皓月当空,普照大地如同白昼一般。政熊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可是惠生和惠实已经是汗流浃背,累的气喘吁吁了。他们俩的脚步慢慢的放慢了速度。政熊一见惠实和惠生没有跟上来,就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惠实和惠生相互搀扶着来到政熊的面前,惠实气喘吁吁的说道:“师父,我我实在是不行了。要不我们就在这里住一个晚上,待明天天一亮我们就继续往前赶,你看怎么样啊?” 政熊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反正我们迟早是要停下来休息一下子的,那我们就在路边的草丛里休息一下吧,待明天天一亮我们就继续往前赶。你们俩可要知道,枝江是个鱼米之乡,只要我们到了枝江,我们就能弄到粮食,那可是白花花的大米。我保准,一旦有了吃的,我一定先让你们俩吃个饱。”政熊说完已经走到路边的草丛里了,他一到那儿就盘腿而坐,一双眼睛紧闭着,好像已经睡着了,而他双手合十,嘴巴紧闭着。惠实和惠生则分别坐在政熊的左右两边,他们俩也双手合十,嘴巴紧闭着,一双眼睛也紧闭着。树林里净的出奇,偶然有一些虫子发出尖叫声,可是那尖叫声对于他们三人来说好像是多余的,真可谓专心致志,就算天塌下来了对他们三人来说也是无济于事。 政和待惠绍一离开就出了房门,心急火燎的赶到当阳城,进入东瀛株式会松井的房间里,把政熊他们的去向一五一十对松井讲述了一遍后,松井稍微沉默了一下子才摆摆手,对政和笑眯眯的说道:“大岛君,你来我这里时间长了,以免发生意外,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情我会想办法的。” “会长,我倒是觉得这是一个机会。我们应该抓住这个机会除掉政熊他们三人,特别是那个政熊,他的功夫不在我之下,对于我来说,迟早是个祸害。现在,大师兄已经昏迷不醒,要是我们再除掉那个政熊,那玉泉寺就是我的天下了,就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天下了。” 松井听了政和的话,随即快步走到政和的面前,对着政和脸颊上就是几巴掌,随即气愤愤的训斥道:“大岛君,那个政熊去了一趟远安,那个政通被皇军给关押起来了,就你一个人留在玉泉寺,可是你切什么都没有给我们找到。你倒是说说看,你是不是很无能啊。现在,那个政通昏迷不醒,要想从他口里探出个虚实来实属不易,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要知道那个政熊曾经去过什么地方。你现在就回去,一定要想办法打探出那个政熊究竟去了什么地方。我现在就去找田中司令官,把政熊他们去枝江的事情告诉他,政熊的事情就有他们去处理好了。你还是快点回去吧。”政和听了松井的话就没有再说些什么,毕恭毕敬的出了房门。 深更半夜,邓本汕蹑手蹑脚的走到房门边上,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就像做贼似的,生怕惊动了他人,然后把头探出去望了望外面,只见外面什么人都没有,邓本汕这才出了房门。只见他在房门口稍微停顿了一下子,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环顾一周后,确定没有什么人的时候,就一步飞跃到房顶上。虽然这是邓本汕第一次做贼,但是他已经到这里很长一段时间了,可以说是轻车熟路。没过多久,他就跑到房间尽头。只见房间尽头有一道铁丝网隔开,一边住的是邓本汕他们这些做苦力的人,另外一边住的是日本兵。铁丝网只有一米多高,这对于邓本汕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只见他在铁丝网跟前一站,一步跃起,一个前扑就翻了过去,然后飞快的奔跑起来了。 没过多久,邓本汕又停下脚步来,慢慢的蹬下身去,从怀抱里掏出一把小刀来,轻轻地揭开一块瓦片来。然后把小刀衔在嘴巴里,又从怀抱里掏出一只手电筒来。从那个洞口里照到房间里看了看。原来这间房间就是他要找的房间,是日本兵的办公室。邓本汕这才站起身来,将小刀收好,然后就从那个洞口跳了下去。 邓本汕一落到房间里,就快步走到一张办公桌边上。可能是由于日本人太有自信心了。根本就没有想到,会有高人来光顾这间房间。这个房间除了一张办公桌以外,连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保险柜也没有,这倒给邓本汕创造了一个难得的机会。 邓本汕打开办公桌的抽屉,只见抽屉里放着一个账本。他拿出那个账本看了看,原来那个账本都是记录每一天要装货的车次。账本上面都是日文,他也看不懂。但是他的目光切停留在一处与众不同的地方。然后就把账本放好。 邓本汕快步走到房门边上,他想试着打开房门,可是房门已经在外面锁上了。邓本汕不得不又走到房间中间位置上。扬起头来看了看房顶上,就一步飞跃起来,一把紧紧地扣住房顶上的梁子,又从那个小洞里出去了,然后把瓦片盖好,这才顺着原路返回房间里去了。 天蒙蒙亮,树林里的小鸟就开始鸣叫起来,它们的鸣叫声惊醒了政熊。政熊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用手一摸,衣服湿漉漉这才知道是露水打湿了他的衣服,但是他切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随即推了推惠实和惠生的肩膀,轻声细语的叫喊道:“惠实、惠生,天亮了,我们该赶路了。” 年轻人的瞌睡比中年人要多多了。政熊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惠实和惠生叫醒。他们俩一醒过来就站起身来,打了个哈欠。政熊则轻声细语的说道:“惠实、惠生,你们俩听,小鸟已经开始鸣叫了,这就说明天就要大亮了,我们还是赶快赶路吧。”他说完就率先走开了。惠实和惠生只好紧随其后的跟了过去。 天慢慢的大亮了,大地上的一草一木都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路边的野花开的争奇斗艳,散发出阵阵清香。可是这些对于政熊他们三个人来说就是多余的。他们只顾着加快脚步,继续往前赶。 惠实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师父,这里是什么鬼地方啊?怎么连个人家也没有啊?要是有的话,我们就算讨要不了一顿斋饭,要点水喝也可以啊。” 政熊边走边和声细语的说道:“要想找户人家讨要一顿斋饭,或许一瓢水喝就继续赶路。你们俩应该相信,只要有田地的地方就会有人家的。只要我们找到了人家就会有饭吃,就会有水喝的。” 当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起的时候,惠实突然尖叫起来:“师父,你快看了,那边就有一个小村庄,我们是不是可以去那里找点水喝啊?” 政熊听了惠实的话,随即停下脚步,向前方望了过去,之间在路边不远处的小山包上面,有一一棵参天大树拔地而起,枝叶茂盛,从茂盛的枝叶望过去,隐隐约约可以望见一栋房屋的屋角。房屋非常的矮小,一看就知道,那是普通农户所居住的房屋。 政熊随即笑眯眯的说道:“惠实、惠生,我们还是快点过去,现在太阳刚刚升起,那户农户说不定还没有去田地劳作,我们可以找他们要点水喝。我先前说过,枝江是个鱼米之乡,要点粮食也是说不定的。”政熊说完就快步朝那个小山包上面走了过去。惠实和惠生紧随其后的跟了过去。 当政熊他们三人一走到村口的时候,这时候他们才发现,偌大一个村庄,被一棵棵参天大树遮盖的严严实实。要不是那个屋角显露出来,一般人是很难知道这里有一个村庄的。 政熊他们三人一看见这么大一个村庄,每一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这么多户农户,一定会找到一些吃的,对于他们来说,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可以吃那就比什么都好。 哪知道就在这时候,他们听见有女人的尖叫声。政熊一听到那声音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不好,出事了。我们的过去看看去。”政熊说完就朝着那女人的尖叫声跑了过去。惠实和惠生一见师父去了,就在后面紧紧地跟随过去。 可是当政熊他们跑到东面的时候,他们切听见那女人的尖叫声好像在西面。惠生随即轻声细语的说道:“师父,我怎么听见那声音是从后面发出来的呀?” 政熊慢慢转过身来说道:“你说的没错,那声音就在我们后面。” 惠实则冷生生的问道:“师父,我们刚才明明听见这声音就是从这边发出来的,怎么我们到了这里,那声音切跑到我们后面去了呢?” 政熊什么话也没有说,一步就撂倒房顶上,他站在房顶上四处观察着,希望能够看见那个女人。可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什么都没有看见。当政熊再一次转过身来,从房顶上一步跳下来的时候,切发现惠实和惠生不见了,随即心急如焚的叫喊道:“惠实、惠生,你们俩在哪儿啊?你们俩在哪儿啊?你们俩听见为师的叫喊声了吗?你们俩在哪儿啊?怎么不吱声了?” 就在这时候,从房顶上跳下来十几个蒙面人,将政熊团团围住。他们一个个手持日本武士刀,一副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样子。 政熊随即高声大嗓的质问道:“你们都是一些什么人?我们素不相识,今日无仇,往日无怨的,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呀?” 那些蒙面人是二话不说,抡起手里的武士刀就朝政熊身上胡乱的砍杀过去,可是他们哪里是政熊的对手。政熊是面不改色心不跳,镇定自若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他待那些武士刀快要砍杀到他身上的时候,一步腾空而起,一步就撂倒房顶上,然后就逃之夭夭了。那些蒙面人岂肯放过,就在后面紧紧地追赶起来了。 政熊在房顶上如履平地,健步如飞,那些日本武士哪里是他的对手,没过多久,那些日本武士就不见了政熊的踪影。政熊摆脱了日本武士的追杀,一步从房顶上跳了下来。 就在政熊一筹莫展的时候,只听见一个人冷生生的说道:“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玉泉寺的大师傅政熊,老夫在这里恭候多时了,你怎么才来呀?” 政熊随即转过身来,只见原来是藤野站在他身后。只见藤野穿着大和民族的服饰,手里拿着一把日本武士刀,笑眯眯的站在那里。 政熊不紧不慢的说道:“原来是你。” “怎么?你认识我?” “我当然认识你。你不就是藤野吗。” “好记性。既然你认识我,那我们俩就用不着自我介绍了。我只是不知道你来这里想干什么呀?能不能告诉我呀?” “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实话告诉你,我之所以来这里,全是拜你们所赐” 政熊的话还没有说完,藤野就亟不可待的问道:“哦,我不太明白,你能不能说明白一点。” “既然你不明白,那我就告诉你。我们玉泉寺每一年所收获的粮食够我们吃的。可是今年切不同了” 藤野再一次亟不可待的问道:“今年怎么就不够吃了呢,你能不能说详细一点啊?再说了,你们家的粮食不够吃了也不能怪我们了。真是岂有此理。” “我当然的跟你说明白。你着什么急啊?自从你们占领了当阳城以后,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可伶那些手无寸铁的乡亲们,只好背井离乡,拖儿带女,远离家乡,四处逃难去了。切好我们玉泉寺乐善好施。寺庙本来就是拯救黎民百姓的地方。那些四处逃难的人无处可去,只好来我玉泉寺讨要一口粥喝,就这样,我们玉泉寺的粮食就不够吃了,我就只好前来此地,讨要一些粮食回去的。” 藤野听了政熊的话,“嘿嘿”冷笑两声后,继续笑眯眯的说道:“政熊大师父,出家人不打诳语,你怎么也学会撒谎起来了?” “出家人不打诳语,我说的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假。”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47章 惠绍听了政熊的话就一骨碌坐了起来。政熊随即一把拉着惠绍得手,他们俩同时站起身来,政熊又叫醒了惠实,他们三个人分别扛着布口袋继续往回走。 第二天一大早,雷雯慌里慌张的进入松井的办公室里,她一进去就心急如焚的禀报道:“会长,不好,出大事了。” 松井一听此话就心急火燎的问道:“雷雯,看你慌里慌张的,究竟出什么事了?” “会长,纯子不见了,我在她的房间里发现了一张纸条。”雷雯说完就把一张纸条递到松井的面前,松井一把接过雷雯递给他的纸条看了看就瘫倒在沙发上,两眼发直,傻呆呆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该做些什么了。 一直站在松井旁边的雷雯不禁关切的问道:“会长,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啦?事不宜迟,我看我们俩还是去一趟司令部吧。” 松井摆摆手,冷生生的嚷道:“你是中国人,我们大日本皇军的司令部不是你一个中国人随随便便就能去的,你就留在家里好了,我现在就去司令部找田中司令官去。”松井说完就站起身来快步朝房门口走去。 藤野一大早就来到司令部田中的房间里,毕恭毕敬的问道:“司令官阁下,我们今天该怎么办啦?” 田中还没有来得及回答藤野的问话,站在田中旁边的梅子就亟不可待的问道:“今天怎么该怎么办啦?” “就是我们昨天抓回来的那些叫花子,该怎么处置他们了?” “我昨天不是已经吩咐过你们吗,把那些叫花子给我带到大街上去,要是那个人不肯现身的话,就给我往死里打,我就不信了,那个人听了他们哭爹叫娘的叫喊声不出来。” 就在这时候,松井心急火燎的推开房门进入房间里,田中他们一听见有人推开房门的声音,都不约而同的盯着房门口,切看见松井站在房门口。都为之一怔。松井稍微停顿了一下子,就快步走到藤野他们的身边。田中不禁笑眯眯的问道:“松井会长,你这么早就来我房间里找我,究竟是出了什么事了。” 松井把手里的纸条往田中手里一递,冷生生的问道:“司令官阁下,你们昨天是不是抓来一批叫花子啊?” 田中还没有回答松井的问话,梅子就亟不可待的回答道:“对,我们昨天的的确确抓来了一批叫花子,怎么啦?” 田中这才把手里的纸条递到梅子的手里,梅子拿起纸条看了看,又被纸条递到藤野的手里,藤野看了看后紧皱眉头,冷生生的问道:“司令官阁下,怎么会这样啊?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啦?” 哪知道田中还没有来得及回答藤野的问话,梅子再一次气愤愤的嚷道:“还能怎么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好了。难不成我们辛辛苦苦忙和了大半天,到头来还要听从他的摆布吗?那我们岂不是白费心机了。” 松井一听此话是气的咬牙切齿,指着梅子的鼻子气愤不已的嚷道:“好你一个狠毒的女人,你可要知道,那可是我的亲生女儿,而且我松井就这么一个女儿,要是你们这么做,惹怒了那个刺客,那我的女儿可就没了。” 哪知道梅子毫不示弱的嚷道:“松井会长,我倒是要问问你,在你的身边怎么会有一个中国女人?” 松井没有回答梅子的问话,而是冷生生的反问道:“我身边的的确确有一个这个女人,难道我女儿失踪与她有什么关系吗?这件事情就是冲着你们来的,你怎么会把这件事情扯到我身边的人来了呢?” 梅子依然不紧不慢的说道:“松井会长,你可要知道,中国人毕竟是中国人,他们始终是我们怀疑的对象。” “难不成,你认为这件事情就是我身边的那个女人做的?” “我们到什么时候都不能排除对她的怀疑。” “可是我倒是要问问你,为什么你们没有抓走那些叫花子,我的女儿什么事都没有,偏偏为什么你们抓走了那些叫花子,我的女儿就不见了呢?依我之见,这件事情他就是冲着你们来的。” “松井会长,既然这件事情是冲着我们来的,他干嘛不来司令部直接找我们了,偏偏要跑到你东瀛株式会去找你啊?你不要忘了,我们大日本皇军司令部,你们东瀛株式会,都是我们日本人。狗急跳墙,我看你身边的那个女人也没有什么本事,就只好用你来要挟我们,好让我们自己来打乱我们的计划而已。我倒是觉得,我们现在有必要吧把你身边的那个女人抓起来,好好问问。” 松井再一次指着梅子的鼻子,气愤不已的嚷道:“你敢。我告诉你们,要是你们今天不听从我的劝阻,不顾我女儿的安危,一意孤行的话,从今以后,我们东瀛株式会就与你们皇军一刀两断。我们之间就没有合作的可能性。” 这时候,田中才气愤不已的嚷道:“你敢。” 松井一听此话只好傻呆呆的盯着田中。田中继续冷生生的嚷道:“松井会长,你可要知道,你们东瀛株式会只是负责给我们大日本皇军搜集情报,而真正的实权切掌握在我们手中,你没有那个权力不服从我的调遣。” “可是司令官阁下,。你们也不能不顾我女儿的安危呀?” “顾及你女儿的安危,我倒是要问问你,你来这里多长时间了,你给我们提供过用用的情报吗?到现在就连一个小小的玉泉寺,你就束手无策。我倒是要问问你,你这算不算是失职了?” “田中将军,我不是已经安排人去玉泉寺打探消息去了吗。” “可问题是到现在他并没有给我们什么呀?” “我们不是还有时间吗。” “还有时间,还有时间。难道你不知道现在的形式对我们大日本来说极为不利吗?上级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我们尽快占领重庆,占领整个中华民国。我们可没有第十三多少时间停留在这件事情上。”田中说完稍微停顿了一下子,这才轻声细语的说道:“你先回去,这件事情容我再好好想想。不过,你的也要给我们弄到一些实质性的情报,特别是玉泉寺里的情况。要不然的话,我也不能保准你女儿的安全。” 松井听了田中的话,极不情愿的转过身出了田中的房间,待松井一离开,梅子就轻声细语的问道:“司令官阁下,你不会取消我们的计划吧?” “梅子,看来我们的对手的的确确太高明了。他想用这件事情来挑拨我们与东瀛株式会的关系。你现在就出去,我不管你们俩用什么办法,一定要给我把那个人找出来。”梅子和藤野听了田中的话,只好极不情愿的出去了。 纯子被熊克典用一根细小的绳索五花大绑,捆绑起来了,扔倒在稻草铺上,纯子的嘴巴里塞着一块布条,她只能哼哼唧唧的,一双脚在稻草铺上乱蹬乱踢。而熊克典则在她的旁边睡熟了。可能是纯子累了的缘故,或许她知道,整个屋子里就她和熊克典两个人,不要说她没有那个能力高声大嗓的的叫喊,就算有,那个熊克典听见了,也是不会放过她的,索性就不动弹了。可能是嘴巴里塞着一块布条不舒服的缘故,还在一个劲的,哼哼唧唧的叫着。 熊克典慢慢的睁开双眼,他听见纯子哼哼唧唧的叫喊声就朝纯子瞅了一眼,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松井垂头丧气的回到东瀛株式会他的办公室里,他一进去雷雯就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关切的问道:“会长,有纯子的消息吗?司令官阁下怎么说啊?” 松井无精打采的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一坐下来就唉声叹气的说道:“没想到司令部里的人个个都不是好东西。他们既然敢对我女儿的性命于不顾,一意孤行。” 雷雯一听此话就尖叫起来:“怎么会这样呢?他们怎么能这样对待你呢?你可是会长啊。” “会长有什么用啊,手底下没有一兵一卒。当他们需要我们的时候,我们就是他们的特工人员,一旦他们需要情报的时候,我们这些人还算是个人,一旦他们不需要我们的时候,我们就猪狗不如。” “会长,你所言极是。那要是他们不顾及纯子的生死的话,那纯子不就危险了吗?” “谁说不是啊。”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啦?可不能置纯子的生死于不顾啊。” “雷雯,我在回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我还有一个人,现在是该用到他的时候了。” “还有一个人?他是谁啊?那个人可靠吗?” “他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勇士,当然可靠。我先出去一下。”松井说完就站起身来,朝房门口快步走去。 当政熊他们三人回到玉泉寺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站在寺庙大门口的惠生一看见政熊他们三人回来了,就飞快的跑到政熊的面前,兴高采烈的叫喊道:“师父,你回来了。”他说完就一把接过惠绍肩膀上的布口袋扛在肩膀上,于是他们四个人就有说有笑的,一前一后的往寺庙内走去。 熊克典终于睡醒了,他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打了个哈欠,这才瞅了一眼纯子,刚刚停下来的纯子又哼哼唧唧的叫喊起来了。 熊克典一把拔掉塞在纯子嘴巴里的布条,一把紧紧地揪住纯子的衣领,将纯子给提的坐了起来,然后紧挨着纯子身边一坐下来,这才笑眯眯的问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以你现在的年纪,应该是给个学生吧?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在学校里念书,而要跑到千里之外,这里来干什么呀?” 哪知道纯子切一言不发,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熊克典,可能是看见熊克典身上日本兵军服的缘故,她的心里一定就像大海里的波涛一样翻滚不息,眼前的这个人,看他的穿着打扮,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日本兵,可是他为什么要把我带到种地地方,还要这样对待我呀。她想不明白。 熊克典稍微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轻声细语的说道:“你可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我本来是一名中学教师,突然有一天,我接到一份通知书,让我入伍当兵。你想啊,一个老师怎么可能离开学校,离开他的学生们了。可是没办法,我只好把什么都放弃了,不得不参军入伍,成了一名普普通通的士兵。,虽然我远离家乡来到这种鬼地方,可是我每时每刻,不在思念我的学生们。当我在大街上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想知道日本国内的事情,还有那些学生们的事情。就算我拜托你了,是不是学校里出什么事了?你们这些学生们才来到这里的?” 纯子听了熊克典的话,低着头,稍微沉思了一下子。才羞涩的回答道:“学校里一切正常。只不过我的父亲在中国,在家里,我太想念我的父亲了,我的父亲肯定也非常想念我,我这才来到这里的。”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日本去?” “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回到日本去。这的我父亲说了算,一切听从他的安排吧。” “那你知不知道你父亲是干什么的?” “我父亲不就是一个商人吗,怎么啦?” “哦,没什么。” “那你把我带到这里来,这样对待我,就为了问我这些吗?” “当然不是。我现在已经离开了军营,一个人处于异国他乡,什么都没有。但是我的想办法生存下去。你刚才说你的父亲是一个商人,商人手里有的就是钱,我不需要他太多,就想要一点点生活费而已。要是你父亲肯跟我一百万的话,我立马就放了你。不过,我的需要你的配合。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配合我?” 哪知道纯子没有回到熊克典的问话,而是冷生生的问道:“一百万?你要一百万做什么呀?” “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现在已经离开了军营,没有生活来源。我也不知道我还要在这里待多久。而我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从你父亲手里拿走我一辈子的生活费。一百万对于你父亲来说,那根本就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可是对于我来说,那可是我几个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我只是想问问你,就算我父亲真的给了你一百万,你准备怎么去用这些钱呢?你准备把这些钱放哪儿呢?” “欸,你说的也是啊,先不要说,你父亲会不会给我一百万,就算你父亲为了你,肯给我一百万,我怎么去用那一百万,而且一百万不是一个小数目,我把那么多钱藏哪儿好呢?我看你天资聪颖,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要是你能够告诉我,一个令我满意的答案,我现在立马就可要先放了你。你看怎么样?” 稍微停顿了一下,纯子突然尖叫起来:“有了,你去我父亲那里去工作,我父亲按月给你工资,你看咋样?” 熊克典一听此话就摇摇头,冷生生的嚷道:“不行,绝对不行。” “为什么呀?” “好有你一个狠毒的女人,你想让我自投罗网,是吗?” “我怎么就让你自投罗网了呢?” “你想让我去你父亲的办公楼里去打工,一旦我进去了,你就会让你的父亲把我给抓起来的,到那个时候,我就是有三头六臂,再长一对翅膀,也是在劫难逃了。依我之见,我现在就带你出去走走看看。你可知道,离这里不远处就进入深山老林里,深山老林里有参天大树,还有奇异怪状的山石,挺好看的。你觉得怎么样啊?” “可是,要是那样的话,我的父亲会担心我的,我也会担心我父亲的。” “那照你这么说,你是不愿意配合我啰。那你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我走了。”熊克典说完就站起身来,要往外走去。 纯子一见这样,就又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喂,你这样捆绑着我,你走了,我该怎么办啦?” “那你就好好看看这里,这里已经破败不堪了,是一些无家可归的人落脚的地方,那些无家可归的人都是叫花子。我想,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一些叫花子来这里的,当叫花子一看见你这样如花似玉的姑娘端坐在这里,而且五花大绑捆绑着,你想想看,他们会对你怎么样啊?他们肯定会吃了你的。到那个时候,你可千万不能告诉他们,你是日本人,而且你的父亲就是东瀛株式会的会长,要是那样的话,你就必死无疑了。你现在还有一点点时间,就好好想想,该用什么办法离开这里。我走了。”熊克典说完就朝大门口快步走去。 纯子一看见熊克典已经走到大门口去了,就“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了。熊克典立马就转过身来,快步走到纯子的面前,纯子一看见熊克典又回来了,这才停止哭声,但是还在一个劲的抽泣着。哪知道熊克典则笑眯眯的说道:“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呢叫,你叫我伊藤好了。我说你最好是不要做声,要是像你这样,只会把陌生人招惹来,要是陌生人来了,我可是站在他那一边的。” 纯子听了熊克典的话,一边抽泣一边苦苦哀求道:“伊藤君,请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你说说看,我该怎么办?我全听你的。” “早知这样,何必当初啊、你早说不就行了嘛。” 松井来到警察局大门口,探长冯佳文站在院子里,看见松井站在警察局大门口就冲松井笑了笑,松井就进入他的小轿车里去了。冯佳文就快步走到小轿车旁边,朝警察局里看了看,就也进入小轿车里,和松井并排坐在后座上。亟不可待的问道:“会长,你这么急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小泉,我的女儿不见了。” 一听此话冯佳文就惊讶的问道:“你说什么?你的女儿不见了。这是什么时候所发生的事情啦?” “就在昨天半夜里。”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深更半夜潜入东瀛株式会,劫走了你的女儿纯子?那你需要我帮你做些什么吗?” “我想我来找你,我的目的很清楚,就是希望你能帮我,把我的女儿给找回来。” “会长,请放心好了。我一定不负众望,帮你把你的女儿,纯子找回来的。”冯佳文说完就下了松井的小轿车,松井待冯佳文一下车就让他的司机把小轿车开走了。 待松井的小轿车不见踪影,冯佳文才转过身朝警察局大院里走去,哪知道当他一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切看见警察局局长乔洪生站在大门口,乔洪生不禁笑眯眯的问道:“冯探长,那个人是谁啊?找你干什么呀?” “乔局长,不瞒你说,那个人是东瀛株式会的会长松井,他的女儿被人绑架了,特地来找我帮忙的。” “他来找你帮忙?看来你的人际关系处理的不错啊。你要不要我协助你去完成这件事情啊?只要你知乎一声,我现在就把我的弟兄们给安排出去。” “乔局长,不必了。我想既然是有人劫持了会长的女儿,那他就不是等闲之辈。而且现在人质还在他手上。要是我们把动静闹大了,那个人会狗急跳墙,那样对会长的女儿也不安全。” 乔洪生听了冯佳文的话点点头,依然笑眯眯的说道:“你说的也是啊。就我的那些兄弟们,除了装装样子就没有什么本事,要是让他们去给你帮忙,那还不是多此一举。冯探长,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的出去转转去。”乔洪生说完就朝大门外走去,冯佳文则朝办公大楼那边快步走去。 政熊一回到玉泉寺,就心急火燎的进入政通的房间里,他想急着见到他的大师兄和二师兄。当政熊推开房门进入房间里的时候,端坐在蒲团上的政和一听见有人推开房门的声音,不禁扭过头朝房门口一看,是政熊回来了,立马就站起身来,快步走到房门口,笑眯眯的说道:“三师兄,你总算回来了。” 政熊一听此话就亟不可待的问道:“二师兄,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你快点过来看看大师兄吧,我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啦?一直昏迷不醒,已经好多天了。” 政熊一听此话就快步走到政通的床铺跟前,扒开政通的眼睛看了看,又替政通把了把脉,这才直起身来。政和迫不及待的问道:“三师弟,大师兄他这是怎么啦?” “哎。”政熊叹了一口气,继续唉声叹气的回答道:“大师兄好像被人下了迷药了。” “下了迷药?”政和一听此话就故作惊讶的问道:“被人下了迷药?是谁有这么大的胆量,既然敢对大师兄下迷药。他这么做目的何在啊?胆子也太大了吧。就大师兄的本事,难道他还不知道有人在他的饭菜里做了手脚。看见那个人非同一般了。看来玉泉寺有在劫难逃厄运了。三师弟你回来了就好啊。我是束手无策了,你可要多担待一些呀。” “二师兄,你言重了。玉泉寺里不是哪一个人的玉泉寺,而是我们大家的。适逢乱世,我们呢应该携手共进才是啊。” “三师弟所言极是啊。哎,大师兄让你去荷花镇筹集粮食,你干的怎么样啦?究竟筹集了多少粮食啊?” 政熊摇摇头,继续唉声叹气的回答道:“眼下时局我想二师兄已经一目了然,在这个时候,谁家里还有多余的粮食可以救济他人了。我们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勉勉强强筹集了一百来斤大米。可是这一百来斤大米要是分配下去的话,就我们玉泉寺僧人来说,每人也就半斤粮食,半斤粮食也就够我们吃一顿的。最近日军没有来我玉泉寺为难你们吧?” 政和也唉声叹气的回答道:“哎,别提了。你刚刚离开玉泉寺不久,日军就把大师兄给抓走了,接下来又把全寺的僧人都抓走了。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地,又把他们都放回来了。” “现在当阳城乃日本人的天下。我们就像是案板上的肉,只有任凭他们宰割了。” “谁说不是啊。” “二师兄,寺里还有多少粮食啊?离秋收还有一段时间,我们能不能挨到秋收去啊?” “实不相瞒,寺里的粮食也就勉勉强强维持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三师弟,你看大师兄已经这样了,他已经半年没有主持寺内任何事情了。那我别无选择,在这种时候就应该挑起重担,勇担重任,让玉泉寺继续维持下去。可是这粮食”政和一说到这里就不愿意继续说下去了。 政熊随即接过政熊的话,笑眯眯的说道:“二师兄,你所言极是。可是现在,想要化缘到一些粮食实属不易,但是,我们决不能让大家伙饿着肚皮呀。我看我还是出去碰碰运气去。” “这样就好啊,这样就好啊。三师弟,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带谁去啊?” “我明天一大早就动身,前往枝江那边看看去,还是带着惠实和惠绍一块儿去。” “我看你还是带着惠实和惠生一块儿去吧。惠绍还是一个小孩子,跟着你东奔西走,我实在是不忍心了。就让他留在寺内吧。” 政熊听了政和的话,毫不犹豫的回答道:“也好。就他一个小孩子,就算我们在外面弄到了粮食,他也不可能扛回来呀。就按照你说的,就让惠实和惠生跟我一块儿去吧,把惠绍留下来。” 太阳就要落山了,还没有纯子的消息,松井如坐针毡,在房间里是坐卧不安。雷雯不禁轻声细语的、关切的问道:“会长,你放心好了,纯子会没事的。” 松井摆摆手,冷生生的说道:“雷雯,你不懂。纯子是我唯一的女儿。现在她不见了,你说我的心里能安心吗?” “会长,你不是说让他出去帮你去找纯子的吧。那个人怎么到现在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他靠得住吗?” “这个你就放心好了,那个人的的确确可靠。” 也就在这时候,纯子无精打采的进入房间里。松井和雷雯同时看见纯子进来了,几乎同时快步走到纯子的面前,松井亟不可待的问道:“纯子,你去哪儿啦?” 纯子没有回答松井的问话,而是将一个纸团递给松井,松井一把接过纯子递给他的纸团,打开看了看后,雷雯亟不可待的问道:“会长,纸条上究竟写的是什么呀?” 松井没有回答雷雯的问话,而是就纸条递给了雷雯,雷雯看了看后冷生生的问道:“会长,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啦?你可要知道,那个人说到做到。” “不行,我现在就去司令部找田中司令官去。”松井说完就大踏步的出了房门。纯子则转过身也跟着出去了,不过她没有跟着她的父亲去日军司令部去找田中司令官,而是回自己房间里去了。 藤野和梅子在大街上转悠了一圈,也没有什么收获,藤野就回藤野武官去了,梅子则回到司令部。就在松井一进入田中办公室的时候,梅子也跟着进来了。田中一看见松井进来了就快步走到松井的面前,笑眯眯的说道:“松井会长,我已经安排人手出去找了。你就放心好了,你的女儿,纯子一定会平平安安回到你的身边来的。” 不用司令官阁下费心了,纯子已经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田中一听此话就笑呵呵的说道:“回来了好啊。回来了就好啊。” 松井则继续冷生生的说道:“司令官阁下,你先看看这个。”松井说完随即将手里攥的纸条递到田中的面前,田中接过纸条看了看,气愤不已的嚷道:“简直是目中无人,根本就没有把我大日本皇军放在眼里。” 梅子则轻声细语的问道:“司令官阁下,纸条上究竟写的是什么呀?你能不能让我看看了?” 田中什么话也没有说,就把手里的纸条递到梅子的面前,梅子一把接过纸条看了看后气呼呼的嚷道:“简直是可恶至极,狂妄之极、司令官阁下,依我之见,用不着理睬他,我就不信了,他有三头六臂不成。” 田中一听此话就咆哮起来:“放肆。梅子,你赶快去给我吧那些叫花子都放了。难道你忘了吗,那个人上一次不是进入我司令部里,把我的女儿,佳子给捆绑起来了吗。你你顺便吩咐下去,一定要加派人手,好好保护佳子的安全,要是佳子也什么不测的话,我拿你试问。” 梅子这才低着头,毕恭毕敬的回答道:“是,我现在就出去,把那些叫花子都给放了。”梅子说完就大踏步的出去了。待梅子一出去,田中就笑眯眯的说道:“松井会长,你就放心吧,我们的女儿安全了。可是那个蟊贼我们还没有抓回来,我想总有一天,他一定会栽到我们手里的。” 那些叫花子一天到晚待在大牢里,没吃没喝的不说,而且大牢里阴暗潮湿,见不到阳光。向武婉和朱道萌后背靠着墙壁坐在稻草上,向武婉碰了碰朱道萌的胳膊,轻声细语的说道:“朱道萌,我刚才看了,我们所熟悉的人都给抓来了,唯独没有看见他。你说说看,他会不会来救我们啦?” “他来救我们?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他一个叫花子说进就进,说出就出的吗。你当他是孙悟空啊?有上天入地的本事啊,就算有,他有一副菩萨心肠吗。我们与他只不过是普通不过的朋友,他会来救我们出去,你做梦吧。依我之见,你就不要要非分之想了,就安安心心的待在这里等死吧。” “等死?朱道萌,你怎么知道我们会死在这里啊?你不会是想吓唬我的吧?” “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是日本人的牢房,日本人是好惹的吗?他们把我们抓进来了,那就没有打算放我们出去。” “可是我们没有得罪日本人了。又没有招惹他们。他们干嘛要我们死啊?” “你可知道,现在的当阳城是日本人的天下,他们想让谁死,谁就的死,还用得着跟我们这些一无所有的叫花子商量吗。” 就在这时候,牢门打开了,黎乐珲站在房门口高声大嗓的叫喊道:“里面的人听着,你们现在可以出去了。”那些叫花子听了黎乐珲的话,都一个个站起身来,他们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黎乐珲见那些叫花子没有一个出去的,就再一次高声大嗓的叫喊道:“难道我刚才说的话你们没有听明白吗?你们可以回家了,还不快点出去。”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48章 田中听了梅子的话,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也只能这样了。但是从今以后,你们要加强周围的巡逻,我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再一次发生。而且从今以后,不准佳子在出去了。” “我知道了。这件事情就让我去处理去吧。”梅子说完就转过身出去了。 日军用大卡车把政通和玉泉寺里的和尚都送了回去。政和一听见汽车声,就打开大门,飞快的跑了出来,一把搀扶着政通就往寺庙里慢腾腾的走去,其他那些玉泉寺的和尚们则相互搀扶着往寺庙里走去。 在政和的搀扶下,政通一回到房间里,政和就轻声细语的问道:“大师兄,那些日本人没有为难你吧?” “哎,我倒是没什么,可是弟子们都吃了不少的苦头啊,幸亏他们一个个都是好男儿。这些天,寺庙里没什么事吧?” “大师兄,自从日本兵把你们一个个抓走以后,我就把大门关上了,家丑不可外扬啊,虽然这件事情是日本人所为,还是有损我玉泉寺的声誉的。寺庙了就没有来一个香客,倒也相安无事。” “没事就好啊。没事就好啊。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难为你了。” “大师兄,看你说的,我们俩是师兄弟。我留在寺庙里,你切去了日本人的监狱,和你相比,我的这点苦算什么呀?大师兄,你辛苦了,好好休息吧,我就会去了,不打扰你了。” 藤野进入田中的办公室里,他一进去就轻声细语的问道:“司令官阁下,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田中指着办公桌上面的一张画像笑眯眯的问道:“藤野先生,你好好看看这张画像,画像上面的人你认识吗?” 藤野拿起办公桌什么的画像看了看,笑眯眯的回答道:“司令官阁下,我想起来了,那天在玉泉寺比武的时候,就是这个人救走那个和尚的。” “藤野先生,梅子已经跟他交过手了,他是一个油嘴滑舌的家伙,在当阳城实在是太猖狂了,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我想请你出山,一定要给我把这个人给除了。” “哼,不就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吗,这有什么难的,你就放心吧,我下一次来见你的时候,我一定会提着他的人头来见你的。” “我不要他的人头,我要你好好地吧把这个人给我绑来,我要在当阳城把他给千刀万剐给剐了,方才解我心头之恨。” “好,我听你的,你要活的,我给你把活人带回来,你要死的,我就把他的尸体给你拖回来,任你处置。” “难道我刚才说的话你没有听明白吗?我要你把他给我捆绑回来。你说你带回来一个死尸,而且任我处置,一个死尸有什么好处置的,难不成你还想让我们为他收尸吗?” “好,我绝不会伤害他,把他给你活生生的带回来。” 政通躺在床铺上,一双眼睛紧闭着,政和站在床前。轻声细语的叫喊道:“大师兄,大师兄。” 哪知道政通一声不吭。政和继续轻声细语的问道:“大师兄,你可知道,玉泉寺的宝贝究竟藏在什么地方?” 政通的嘴唇稍微动了一下,用极其微弱的声音回答道:“玉泉寺。” 令政和怎么也想不明白,政通会说出这样的答案,随即再一次轻声细语的问道:“大师兄,你说什么?” 政通再一次断断续续的回答道:“玉泉寺。” “玉泉寺?玉泉寺怎么啦?” “玉泉寺惹来杀身之祸了。” “那你让三师兄去荷花镇干什么去呀?” “去去找粮食。” “去找粮食?你怎么知道荷花镇有多余的粮食啊?” “是别人从我们玉泉寺借出去的。现在,我们玉泉寺已经已经食不果腹了,我才让政熊去荷花镇要回粮食的。” “政熊去找谁要粮食啊?” “万长帆。” “万长帆?” “对,就是万长帆。” “那那个万长帆居住在什么地方啊?” “荷花镇。” “那玉泉寺里的宝贝究竟藏在什么地方啊?” “玉泉寺。” “玉泉寺的宝贝究竟藏在什么地方啊?” “玉泉寺。” 政和见再也问不出什么名堂来了,这才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了。只好站在那里一个劲的唉声叹气。但是政和的心里明白:政通安排政熊去荷花镇要粮食,绝对是假的。可是荷花镇究竟藏着什么秘密呢?他想知道。 藤野从司令部一回到藤野武官,就把松田等人召集起来,松田不禁轻声细语的问道:“师父,你这么急把我们召集起来,究竟想让我们干什么呀?” 藤野气呼呼的吩咐道:“你们现在都给我去大街上,把大街上的叫花子都给我抓起来。” 松田一听此话。是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还以为听错了,就疑惑不解的问道:“师父,你让我们去大街上抓叫花子去。不就是一些瘦骨如柴,一无所有的叫花子吗。抓他们干什么呀?” 藤野继续气冲冲的反问道:“难道我还需要向你们解释清楚吗?” 松田一听此话就低下头,轻声细语的说道:“不必了,我们现在就去大街上抓叫花子去。”松田说完就转过身,带领师兄弟们出去执行任务去了。 一转眼,政熊在万家寨已经居住一个多月了,这天一大早,政熊独自一人站在水塘边上,他思绪万千:政熊已经在万家寨居住一个多月了,政熊的心里非常牵挂玉泉寺的安危,在这兵荒马乱的日子里,玉泉寺可谓举步维艰。他也不知道,政通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安排他带着惠实和惠绍来荷花镇万家寨筹集粮食。但是政熊心里明白,大师兄这样安排,一定有他的道理。可是这究竟是为什么呢,他想不明白。 就在这时候,善定菊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政熊的身后,她看见政熊一筹莫展的样子,不禁关切的问道:“大师傅,看你站在这里一动也不动的,你在想什么呢?” 政熊一听见有人说话声,这才转过身来,一看是善定菊站在他身后,就双手合十,轻声细语的说道:“原来是二当家呀。没什么,就是想在这里好好看看。” “看看?这有什么好看的呀?” “我就喜欢看水平如镜的水塘。那你在看什么呢?” “我我就是看见你独自一人站在水塘边上,就过来问问你,看你需要我们帮你做些什么的。” “二当家的,你别说,我倒是想让你帮帮我。” “哦,我能帮你什么呀?” “请你借给我一些粮食,我想回到玉泉寺去。我离开玉泉寺的时候,我的大师兄对我说了,由于战乱,前一阵子,玉泉寺里一下子来了那么多的难民,消耗了我们玉泉寺一些粮食,现在我们已经食不果腹了,大师兄才让我来荷花镇筹集粮食的,你看一个多月过去了,我的心里特别牵挂玉泉寺,就想回去看看去。可是我不能空着手回去吧。还求你们,或多或少给我们一些粮食,让我们仨一并带回去。” 善定菊听了政熊的话,一双眼睛深情地盯着政熊,什么话也没有说。政熊再一次轻声细语的问道:“二当家的,是不是有什么难处啊?要是你们的的确确很为难的话,我看就算了。我也知道,在这兵荒马乱的日子里,谁家里还有多余的粮食可以借给别人了?就算有,也是不会轻易借出去的,得留下来以备急需只用。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为难你们的。” 善定菊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大师傅,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像这样的事情,我一个人做不了主,我的跟大当家的商量一下才行。” “既然这样,那我们现在就去找大当家的,和他好好商量商量这件事情。”政熊说完就和善定菊一前一后去找邱士基去了。 松田带领师兄弟们一到大街上,只见到处是要饭的叫花子,福田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大师兄,这里到处是要饭的叫花子,难不成我们把这些叫花子都抓回去啊?师父让我们来大街上抓叫花子干什么呀?” 松田没有回答福田的问话,而是气愤愤的嚷道:“师父要我们抓这些叫花,一定有师父的道理。你要是想知道师父为什么要安排我们这么做,你就回去自己去问师父好了,但是我想,我们还是赶快把这些叫花子抓回去好了。” 福田听了松田的话,就没有再说什么了。松田则对那些师兄弟们气呼呼的吩咐道:“难道你们不知道来这里干什么来了吗?”那些日本武士听了松田的话,就一个个飞快的跑到那些叫花子身边,就像驱赶牲畜一样驱赶起叫花子来了。 熊克典见大街上到处在抓叫花子,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就飞快的跑进一条小胡同里,在小胡同里飞快的奔跑起来,七拐八拐就来到卢娟娟的米行铺子里,卢娟娟一见到慌里慌张的熊克典跑来了,就冷生生的问道:“熊克典,你这是怎么啦?火烧眉毛了?” 熊克典笑嘻嘻的回答道:“比火烧眉毛还要急。” “究竟出什么事了?比火烧眉毛还要急。” “我还没有吃早饭呢。你能不能给我弄点吃的呀?” “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你还没有吃早饭了,这好办,你就先等着啊。” “啊”一听此话熊克典就尖叫起来:“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狠心了,你看看,这都什么时候了,我还没有吃早饭,你切让我在等等。你这不是存心想饿死我吗?” 哪知道卢娟娟继续笑嘻嘻的,不紧不慢的说道:“原来你也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呀。你再忍忍,我们就吃午饭了。” 熊克典什么话也没有说就一把紧紧地拉着卢娟娟得手进入房间里,一进去熊克典就笑眯眯的说道:“卢娟娟,我刚才在大街上,看见一些日本武士到处在抓叫花子,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这才跑到你这里来的,你能不能让我在你这里洗个热水澡,然后给我找一些干净的衣服来让我换一下啊?”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真的没有吃早饭呢,你实话实说不就行了嘛,干嘛要撒谎呀。” 于是卢娟娟就找来了一些干净的衣服,熊克典洗了个热水澡,把衣服给换上了,然后就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把那一身臭烘烘的衣服给烧掉了,然后就和卢娟娟一起打理起铺子里的生意来了。 政熊和善定菊一前一后的进入邱士基的房间里,政熊说明来意以后,邱士基显得很为难,就愣在那里什么话都没有说,政熊随即笑眯眯的说道:“大当家的,我知道,现在兵荒马乱的,人人自危,谁家也没有多余的粮食。没有就算了吧。我们空手而归就空着手回去吧。” 邱士基这才笑眯眯的说道:“大师傅,我怎么可以让你们空手而归呢,就是少了点。” “少了点没关系,只要有就可以了,那我就在这里先谢谢您了。” 于是邱士基就出去扛了一布口袋,大约又一百来斤大米进入房间里,他把布口袋往地面上一放,就指着布口袋笑眯眯的说道:“大师傅,就这一布口袋大米,你要是不嫌少的话,就扛回去吧。” “大当家的,看你说哪儿去了,哪怕你只肯给我半口袋粮食,那也是你们从牙齿缝里节省出来的,我感激你们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嫌少呢。” 善定菊叫来了一下兄弟们,他们把政熊他们三人的眼睛又蒙上,抬着一布口袋大米来到大路边上, 政熊把粮食倒了一些出来在另外两条布口袋里,他们三人就各自扛着布口袋,拜别了善定菊,三人一前一后的往回走。 那些叫花子被松田带回去以后,一个个战战兢兢的站在藤野的武术馆里,他们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哆哆嗦嗦的,藤野和梅子挨个儿从他们面前走过去。切让梅子失望了,在那些叫花子当中,就没有她需要的那个人,就摇摇头,对藤野冷生生的说道:“藤野先生,没想到中国人就是狡猾,在他们当中就没有那个人。” 藤野随即轻声细语的问道:“梅子,既然他们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我们是不是可以把他们放了?” 梅子的嘴角边上随即露出一丝笑容,继续冷生生的嚷道:“放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好,我让你躲,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躲藏在什么时候为止。到现在,还没有我梅子办不到的事情。藤野先生,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在他们这些人当中,一定有人认识那个人。我就不相信那个人是一个没心没肺,没有感情的人。我们现在就出去张贴布告去,要那个人来我们这里自首,要是他不来的话,我就把这些人拖到大街上,一直把他们打死为止,我就不信了,他会见死不救。” 政和在盘腿而坐,坐在蒲团上,虽然他的手在数一颗颗佛珠,嘴里念念有词,其实他的心里就像一团火一样,烧的他浑身的血液都快要干了。玉泉寺,玉泉寺里究竟有什么宝贝呢,而那些宝贝又放在玉泉寺什么地方呢,这个老东西,没想到你喝了我的迷药还是不肯告诉我玉泉寺的秘密。难不成他已经知道我的身世了? 晚上,卢娟娟和熊克典面对面坐在饭桌边上,饭桌上放着一张日本武士张贴的布告,他们俩都沉默不语,稍微过了一会儿,卢娟娟才用手指头敲了敲熊克典的手背,冷生生的问道:“熊克典,你倒是说话呀,这噶怎么办啦?那日本人根本就不是人,是吃人的魔鬼,他们说到做到。” 哪知道熊克典笑嘻嘻的嚷道:“卢娟娟,可是日本人不是已经说了吗,要明天早上,我不去自首的话,他们就打死那些叫花子的吗。这离明天早上不是还有一段时间吗。我就不着急,你着什么急啊?” “好,好好,我不着急,不着急。我是在替你着想,你知道吗?” “你替我着想?你有那么好心吗?” 卢娟娟一听此话就“腾”的一下子站起身来,指着熊克典的鼻子气呼呼的嚷道:“你你给我出去。” 哪知道熊克典继续笑嘻嘻的问道:“我出去?你让我出去,而且是马上,你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难不成你怕我连累了你?你不会是那样的人了?我们在一起共事这么长时间,你的为人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吗?你是在开玩笑吧?” “熊克典,我给你说啊,你不要嘻嘻哈哈的。我跟你说啊,我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没有跟你开玩笑。我就是怕你连累我才这么说的。” “那要是我偏偏要连累你,你能把我怎么样啊?” “你”卢娟娟虽然气七窍生烟,可是面对嘻嘻哈哈的熊克典,她也没办法。语气柔软了许多,继续笑眯眯的问道:“我不就是怕你独自一人去干啥事才关心你的,哪知道你不领情。你说说看,你是不是没肝没肺的人了?” “好,好好,就算我是一个没肝没肺的人。卢娟娟,你什么都不要去想,这件事情是因我而起,就有我来摆平它,你就什么都不要管好了。你放心好了,我是谁啊,我是熊克典,天底下就没有我摆不平的事情。” 卢娟娟听了熊克典的话,这才重新坐了下来,她一坐下来就笑嘻嘻的问道:“熊克典,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置那些叫花子的生死以不顾的。你就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去办这件事情啊?” 熊克典没有回答卢娟娟的问话,而是继续笑嘻嘻的说道:“那要是你是日本人的奸细,我现在把我的计划告诉你了,你跑过去向日本人告密,那我岂不是自投罗网吗?你说说看,我熊克典有那么傻吗?” 卢娟娟听了熊克典的话,噘着嘴吧端坐在那里沉默不语。熊克典则站起身来,继续笑嘻嘻的说道:“卢娟娟,我就不陪你了,去睡觉去了。”熊克典说完就朝自己的房间里快步走去。待熊克典进入他的房间里了,卢娟娟才冷生生的嚷道:“都是一些什么人了,有难的时候来求我,当我这里是他们的避难所了。没事的时候,就把什么都忘的一干二净了。自以为是的家伙,还把自己当成孙悟空了。你有他那样的本事吗?” 深更半夜,政和一身紧身衣穿在身上,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门,他站在房门口向远处张望了一下,见四处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就连鸟叫声都没有,四处可谓万籁俱寂。政和这才一步撂倒房顶上,然后就飞快的跑到房檐边上,一步跳到院子墙上,又一步跳了下去,然后就朝当阳城飞快的跑了过去。 政熊他们三个人行走在荒郊野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他们就在地面上燃起一堆大火,围绕在篝火边上,将邱士基为他们三人准备的干粮拿出来吃了一点点,喝了一点点水,惠实就躺在地面上睡了过去。惠绍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政熊,政熊笑了笑,笑眯眯的问道:“惠绍,你干嘛要这样看着我呀?” 惠绍笑眯眯的问道:“师父,我们玉泉寺那么多师兄弟,就这一百来斤大米,够我们吃一顿的吗?我们干嘛要费这么大的力气,把这一百来斤大米扛回家呀?” 政熊听了惠绍的话,笑眯眯的回答道:“惠绍,你问的不错,这一百来斤大米,只够我们玉泉寺的师兄弟们吃一顿的,但是不够一天的。可是,我们是在危难之时,别人解囊相助,救济给我们的骂大米,我们当然要接受。这就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道理;虽然从荷花镇回到家里,路途遥远,虽然粮食少之又少,但是,这是我们的一片心意,是我们的责任。我们理所当然要把这一百来斤大米扛回去。” “师父,我还是不明白。主持方丈让我们仨去荷花镇筹粮,可是,我们只弄到一百来斤大米,我们就这样回到家里,主持方丈好不好怪罪于我们啦?” 政熊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回答道:“怎么会呢?我们做什么事请都要尽力而为,虽然我们只筹到了一百来斤大米,但是,我们尽心尽力了,就无愧于心。要是我们没有尽心尽力,就算筹到了一千多斤粮食,那心里也是会感到愧疚的。好了,时候不早了,你就躺在我的怀抱里睡一会儿吧。”惠绍听了政熊的话,就倒在政熊的怀抱里闭上眼睛睡着了。政熊则端坐在篝火边上,也慢慢的闭上眼睛睡着了。 夜静悄悄的,两个日本兵喝的酩酊大醉,从一家客栈里相互搀扶着,踉踉跄跄的走了出来。熊克典就躲藏在那家客栈屋角旁边,当他看见两个日本兵从客栈里出来了,就尾随其后的跟了过去。 没过多久,熊克典就跟上了那两个日本兵,可是那两个日本兵只顾着嘴里唠唠叨叨的没完没了,一个劲的往前走,哪里知道后面有人跟上来了。熊克典随即从衣兜里掏出一把小刀来,一把紧紧地揪住一个日本兵的后衣领,向后使劲一拽,那个日本兵就倒在地上,熊克典随即一脚踏在那个日本兵的胸口,那个日本兵嘴巴里叽里呱啦胡说一通,熊克典也不懂他究竟在说些什么,索性就不理睬他的。 熊克典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揪住另外一个日本兵的衣领,往面前一带,那个日本兵就面对熊克典,熊克典就把小刀毫不犹豫的刺进那个日本兵的胸膛里,随着熊克典把小刀一拔出来,那个日本兵就摇摇晃晃倒在地上;熊克典抡起小刀,又把小刀插进另外一个日本兵的胸膛里,一口血就从那个日本兵的嘴巴里喷发出来了,随即就倒在地上不动弹了。 熊克典把那两个日本兵拖到一条死胡同里,然后迅速的拔下一个日本兵的衣服给换上。 就在熊克典探出头来,想看看外面什么情况时,他看见有个蒙面人朝自己这边心急火燎的走了过去,随即又缩了回去,熊克典的心里不禁暗暗想到:这个人是谁啊,深更半夜的来当阳城干什么呀?莫非他是一个有识之士,前来当阳城刺杀日本兵来了,既然是同道中人,我何不助他一臂之力。熊克典一天想到这里,就尾随其后的跟了上去,但是熊克典又怕惊动了那个蒙面人,就与那个蒙面人隔着一段距离。蹑手蹑脚的往前走。生怕闹出一点动静来,惊动了那个蒙面人。 那个蒙面人不是别人,就是政和,他大摇大摆的,径直来到日本东瀛株式会大门口,站在大门口的两个保安拦住了政和的去路,政和随即对着一个保安脸颊上就是狠狠地两巴掌,随即恶声恶气的,用一口流利的日语嚷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会长阁下的座上宾,是他的情报人员。我有要事面见会长。你们俩还不快点让我进去。” 那两个保安岂敢怠慢,随即打开大门,政和随即就大摇大摆的进去了。紧随其后的熊克典远远地望见那个蒙面人的一举一动,心里不禁暗暗想到:好你一个侠客,你比我还厉害。我的跟着进去看看去。熊克典一想到这里就飞快的跑到大门口,看也不看那两个保安一眼,就径直朝大门里快步走去,那两个保安恐怕是被前面那个蒙面人给打怕了,或许是他们俩看见熊克典穿着日军的军服,还以为熊克典跟那个蒙面人是一伙的,就没有强加阻拦,就让熊克典进去了。 当熊克典进入屋子里的时候,没有见到那个蒙面人的人影,就顺着楼梯上到二楼,切看见一缕灯光从一见房间的门缝里渗漏出来,就蹑手蹑脚的,快步走到那间房门口,将耳朵紧贴在房门边上,聚精会神的听着房间里的动静。可是熊克典切什么都没有听见。 政和一进入松井的房间里,松井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大岛君,你是不是从那个老和尚嘴巴里探出什么情况来了?” “会长,还没有” 政和的话还没有说完,松井就气呼呼的问道:“既然你没有从那个老和尚嘴巴里探出什么情况来,那你心急火燎的来我株式会找我干什么呀?难道你忘了我们俩的约定吗?” “会长,我今天用迷药把那个老和尚迷倒了,当我问他,玉泉寺的宝贝放在什么地方的时候,他只告诉我三个字” 政和的话还没有说完,松井就再一次打断政和的话,亟不可待的问道:“是那三个字。” “玉泉寺。会长,我实在是不明白,那个老和尚为什么会给我我这样的答案了?玉泉寺那么大地盘,我和几个日本兵在玉泉寺里翻遍了,也没有找到有密室的地方,而且那个老和尚就认准了,宝贝就藏在玉泉寺里,我的的确确想不明白,玉泉寺的宝贝究竟藏在玉泉寺什么地方呢?还是那个老东西功夫太高,我的迷药对他没有一点用处?不可能啊。还是他已经对我有所察觉,时时刻刻提防着我,也不可能啊。我的的确确想不明白,这才来找你,希望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的。” 松井听了政和的话。他也没有办法给政和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禁长叹一口气,无可奈何的说道:“都说中国人狡猾,看来一点也没错。大岛君,我把你安排在玉泉寺实属不易。现在,形式对我们大日本帝国来,极其不利,你可要快点了。现在,军部司令官阁下,还有武术界的藤野先生,他们都对玉泉寺特别的感兴趣。我们可要抢先一步啊。” “会长,我记住你说的话。可是我已经尽力了,可是那个老东西就是不配合我的工作,你说说看,就行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啦?” “现在的玉泉寺,那个老东西昏迷不醒,就算醒过来也在你的掌控之下。还有一个出了远门,到现在下落不明。玉泉寺可以说是你的天下。这可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呀,你可不能错过呀。” “会长,你所言极是。我已经竭尽全力了,可是到现在是一无所获呀。不过,你倒是说说看,在这个节骨眼上,那个老东西干嘛要把那个政熊安排去荷花镇呢,难不成玉泉寺的宝贝不在玉泉寺里,而是在荷花镇?” “可是我去过荷花镇了。哪知道我到了荷花镇,你所说的那个政熊他们已经进入深山老林里去了,谁也不知道他们是生是死。去深山老林干什么去了。” “依我之见,我是没办法从那个老东西嘴巴里套出什么秘密来了,你倒是能不能想想办法呀?” “要是我有办法的话,还用得着你吗?” “你说的也是啊。不过,我不明白的是,玉泉寺究竟有什么宝贝呀。要兴师动众的,花费这么大力气,去把它给抢回来。” 哪知道松井一听此话就气愤不已的嚷道:“大岛君,那不叫抢,是要回本来就属于我们的东西。” 当熊克典听见有人的脚步声的时候,就躲藏到一边去了。政和从房间里一出来,在房门口稍微站了一会儿,就朝楼下快步走去,可能是他觉得这里是属于他们的地盘,不会有人跟踪他的缘故吧,就没有在意是不是有人跟踪他。 熊克典躲藏在暗处,当政和从房间里出来,他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个蒙面人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时也想不起来了。熊克典不禁摸了摸后脑勺,喃喃自语道:“这个人是谁呀,好像有点面熟啊。” 就在这时候,熊克典看见房门再一次打开了,只见松井从房间里出来了。松井顺手把房门一关上就朝自己的房间那边快步走去。熊克典待松井进入他的房间里去了,就快步走到房门口,推开房门进入房间里,好不容易才打开电灯开关,站在房门背后环顾了房间一周,也没有友发现有什么可用的东西。随即关掉电灯开关,出了房门。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其它房门口,将一双耳朵紧贴在房门边上,紧紧地听着房间里的动静。 天慢慢的亮了,政熊睁开眼睛一看,面前的篝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熄灭了,只剩下一些零零星星的火星,一些没有烧完的柴火还在冒着黑烟,那些黑烟随风一吹就歪倒在一边。 政熊看了看惠绍,只见惠绍依然躺在他的怀抱里还没有醒过来;又瞅了瞅惠实,只见惠实也没有醒过来,就轻轻地拍了拍惠绍的脸颊,惠绍这才醒过来,他一醒过来就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政熊笑眯眯的说道:“惠绍,天已经亮了,我们已经休息一夜了,该往回走了。”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49章 政和一听此话就飞快的出了房门,心急火燎的往寺庙大门口赶去,而这时候,日军已经到了操练场上,将还在操练的玉泉寺弟子们围了起来。 政和一出来,看见田中和梅子,还有武藤和政通站在一起,就飞快的跑到他们身边,笑眯眯的说道:“大师兄,你可回来了。”政和说完又对田中笑眯眯的说道:“太君,谢谢你,把我的大师兄给送回来了,你们要是不嫌弃的话,就随我去我的房间里喝杯茶去。” “你放心,我们找老和尚问明白一件事情后,会去你的房间里喝杯茶去的。” “你你们有什么事请不明白的?尽管问我好了。” “我只是想知道,玉泉寺里的宝物藏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太君,我们玉泉寺不就是一座寺庙吗,我们这些出家人除了身上的僧服以外什么都没有,哪里有什么宝物啊,你说笑了。” “是吗,传言你们玉泉寺有不少的宝物,而且是皇上赐给你们的,我想这些应该不是空穴来风吧?” “那那肯定是你们弄错了,没有的事情。” “既然你不知道,你就给我站到一边去。你不知道,但是不代表所有人都不知道。老和尚,你说我说的对吧?如果你现在告诉我真相,我还可以既往不咎,而且保准我的士兵们不打扰玉泉寺的清净,要是你依然执迷不悟的话,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我现在就开始杀人,一直等到你告诉我实情为止,我会一直杀下去,直到把寺庙里是有的僧人一个不留,全杀死为止。你好好想想吧。” 而这时候,项剑还在一个劲的奔跑着。他已经累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了,但是他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是继续一个劲的往玉泉寺内部飞快的跑着。 田中慢慢的掏出枪,转过身来。面对玉泉寺里的那些弟子们,那些弟子们一个个镇定自若的站在那里,他们一看见田中把手里的枪对准了他们,就一个个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好像是要跟离去的同伴在告别一样。又好像是在请求他们的大师父:你就快点告诉他们实情吧,我们还年轻,还有好多事情需要我们去做呢,你就发发慈悲,救救我们吧;也好像是在乞求田中他们:你们要找的人是他而不是我们,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可不能滥杀无辜啊。 可是面对那些僧人的乞求,田中他们这些恶魔会放下手里的屠刀吗,不会。他手里的枪没有收回来的意思,突然朝天空开了一枪。那些僧人们一听见枪声都为之一怔,身子骨稍微抖了一下,但是随后就镇定下来了。依然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 刚刚跑到寺庙旁边的项剑一听见枪声,不禁停下脚步,为之一怔,这才知道,自己已经累的不行了,就瘫坐在一个大石头,只有大口大口喘气的份了。 田中拿着枪快步走到政通的面前,吹了吹枪口的黑烟,冷生生的嚷道:“老东西,你究竟想清楚没有啊?要是没有的话,那我现在可就不会对着天空开枪了,而是要对着你的这些徒子徒孙开枪了。你们出家人不是以慈悲为怀,以拯救天下苍生为继任吗,你的心肠怎么就这么黑呀。那些宝物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就算是,你看看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要那些宝物干什么用呀。我给你说啊,只要你把那些宝物交给我,我会付钱给你的,又不是白要你的。你说你你们小气干什么呀?要是你不肯告诉我,我就先杀掉这些人,然后毁灭玉泉寺。你想想看,我把他们一个个都杀了,玉泉寺就后继无人了,我把寺庙给毁了,玉泉寺从此以后就销声匿迹了。老和尚,你可要想清楚哦,建立起这么宏伟的寺庙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好端端的一个寺庙就毁在你的手里,你有什么脸面去见你的列祖列宗啊。那你就是千古罪人,你知道吗?” 政和听了田中的话,再一次轻声细语的说道:“司令官阁下,你让我大师兄好好想想,你们也辛苦了,就随我进屋房间里喝杯茶去,我们好好谈谈。” 田中看了一眼政通,冷生生的嚷道:“我们也想在你的房间里喝杯茶去,跟你们好好聊聊,可是你的大师兄就是一个不近人情的人。” “太君,我刚才不是说过吗,你的容我大师兄好好想想。松井会长不是你们日本人吗。他也是一个信佛的人,要是你们就这样把玉泉寺给毁了,从今以后,松井会长就没有什么地方烧香拜佛了。你的想清楚啊。” 田中听了政和的话,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我真的还不知道,松井会长也是一个信佛的人,进入是这样,那我们现在就去你房间里喝杯茶去。也好让你的大师兄好好想想。” 田中和梅子,还有武藤在政和的带领下进入政和的房间里,他们三个人在房间里的椅子上既然一坐下来,田中就笑眯眯的问道:“大师傅,你今天提到松井会长,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会长是信佛的,我怎么就没有听松井会长说起给呀?看来你跟松井会长的关系不一般了。” “司令官阁下,我找你告诉你的是,到现在为止,我并不知道玉泉寺里藏有什么宝物。我还要告诉你的是,寺庙里不管什么事,只有主持方丈一人知道。虽然你们抓走了方丈,我只是暂时代理他打理寺里的一切事物,方丈并没有把实权交给我。那么寺庙里的东西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梅子听了政和的话,不禁冷生生的问道:“你究竟想告诉我们什么呀?” “梅子,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你们不能逼的太急,那样对你们、我们都没有好处。要是你们把我大师兄逼死了,我们就什么都得不到了。你们可要想清楚哦。” “那你想让我们做些什么呀?” “司令官阁下,要不这样” 项剑在那个大石头稍微坐了一会儿,就听见有汽车声传过来了,就飞快的跑到路边的山林里躲藏起来了。没过多久,田中他们的小轿车就开过来了,紧随其后的是一辆大卡车,只见大卡车什么站满了玉泉寺里的和尚,还有一些日军士兵,那些和尚一个个反绑着双手,那些日军士兵则一个个站在车厢边上,枪被他们挡着拐杖杵在地面上,只要那些和尚干轻举妄动,那些士兵就会立马端起枪,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送他们上路的。 当日军的大卡车过去了,项剑才从树林里跑了出来:哎,玉泉寺里的和尚怎么都被日军给抓走了,他们这是要把那些和尚抓到哪儿去啊?就在项剑想到这些的时候,他又听见又汽车来的声音,就又跑进山林里躲藏起来了,这一回他看见的是松井开着车回来了。 项剑飞快的跑到玉泉寺大门口,切看见玉泉寺大门紧闭着,就快步走到大门口推了推大门,只见大门已经在里面闩上了。他把一个拳头举了起来但立马就放下了,可能是他知道,既然别人已经把大门闩上了,就是不愿意让人进去的缘故吧,就算他敲响了大门,也是不会有人来开门的。 日军的汽车驶进当阳城,路过夏家客栈的时候,范甘娟站在大门口,看着大卡车上的那些和尚,她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卢娟娟在米行里帮她父亲打理生意,项剑进来了,卢娟娟一看见是项剑进来了,就快步走到项剑的身边,轻声细语的问道:“客官,你想买点什么呀?” “我不想买什么,就像去你仓库看看去。” 卢娟娟莞尔一笑就在前面走了,项剑紧随其后的跟着卢娟娟进入卢娟娟的房间里,他们俩在一张桌子边上一坐下来,卢娟娟就亟不可待的问道:“你这么着急来找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我今天去了玉泉寺,玉泉寺里的和尚被日军全给抓走了。” “玉泉寺的和尚被日军给抓走了,他们抓走那些和尚干什么呀?” “这个我也不知道,看来日本人是等不及了。他们来了个先下手为强。到现在我们没有把方丈给救出来,又把那么多的和尚都抓走了。看来在玉泉寺凶多吉少啊。好,我该回去了,要是熊克典来了,你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今天一大早,大街上到处在抓叫花子,也不知道那个熊克典跑到哪儿去了。” “熊克典一大早就到我这儿来过,他把那个账本给拿走了。他会不会被日本人给抓去了?” “这个你放心,日本人把你、我抓去还有那个可能,要想把熊克典抓去,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这个你大可放心,熊克典没有那么傻的。我该回去了。” 项剑一回到夏家客栈,范甘娟一看见项剑回来了,就笑眯眯的问道:“石道皋,你来我房间一下。” 项剑和范甘娟一前一后的进入范甘娟的房间里,项剑就把他在玉泉寺外面所看见的,对范甘娟大致上讲述一遍后,冷生生的问道:“老板娘,你倒是说说看,日本人把玉泉寺里的和尚们都抓到这里来,想干什么呀?” “我在大门口已经看见了,大卡车上面密密麻麻的,都倒是玉泉寺里的和尚,我想现在玉泉寺里已经是没有一个和尚了。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为什么呢?” “老板娘,你别着急。今天晚上,我再去一趟玉泉寺,探探情况去。” 政熊和惠实,还有惠绍站在一个水塘边上,只见那个水塘里的水清澈透明,可以清清楚楚看见水塘下面的岩石。大师兄究竟要我们仨来荷花镇干什么来呢?绝对不会是让我来这里筹集粮食那么简单。而且我一来荷花镇,他们就在后面追赶过来了,看来他们的消息挺灵通的,这件事情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啊,难道真的是隔墙有耳?店老板为什么要我来万家寨呢,这万家寨的的确确跟我们玉泉寺有那么一层关系。难道在万家寨还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就在政熊想入非非的时候,惠实和惠绍快步走到政熊的身边,惠绍轻声细语的问道:“师父,你在想什么呢?” “哦,我没有,我只是在想,这万家寨也没有多余的粮食,我们该怎么办啦?” 田中他们把玉泉寺里的和尚们抓回来以后,都关进宪兵队大牢里。严加看管起来了。 松田一回到“藤野武术馆”就急急忙忙的进入藤野的房间里,毕恭毕敬的站在藤野的面前,藤野一看见松田回来了,就冷生生的问道:“松田,我让你去办的事情你办的怎么样啦?找到那三个和尚没有啊?” 松田摇摇头,低下头吗,小声回答道:“师父,恕我无能,我们没有找到那三个和尚。” “哦,你们没有找到那三个和尚?” “我们赶到荷花镇的时候,在一家客栈里一打听,他们三个和尚就住在那家客栈里,顺着一条小路上山了,于是我们就追了上去,切没有看见他们的人影,而且我们在山上转悠了一天,也没有看见一户人家,你说奇怪不奇怪。还有,松井会长也去了荷花镇。随同他一起去的还有松井会长的女儿纯子,还有一位中国女人。我想松井会长去荷花镇,也是去找那三个和尚去的。” 藤野听了松田的话,稍微沉思了一下子才摆摆手,冷生生的吩咐道:“你先下去休息去,不要来打扰我,我想一个人静静。”松田点点头就出去了,藤野则在沙发上瘫坐下来了。 藤野进入田中的房间里,将松田去荷花镇是打听到的事情对田中大致上讲述一遍后,又把松井去荷花镇的事情对田中说了一遍后,田中冷生生的问道:“藤野先生,那你说说看,松井会长亲自去荷花镇,不会是去游山玩水那么简单吧?”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究竟是什么事情,非得让他亲自去一趟荷花镇呢?而且是开着车,大张旗鼓的去,难道他就不怕山贼土匪,还有国军、游击队把他给绑了?他的胆子也真够大的。而且跟他一起去的,还有松井的女儿纯子,还有那位中国女人。” “可是现在,那位中国女人与松井会长,究竟是什么关系,我们也是不得而知啊。而且我们今天去了玉泉寺,把玉泉寺里的和尚等候抓起来了,就留下一个看门护院的,那个看门护院的今天也跟我们说,那个松井信佛。难道那个看门护院的就是我们的人。” “司令官阁下。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看门护院的是谁啊?” “这个我就是向你说了也无妨,他他就是政和。” “是他?他可是主持方丈身边的人了。那他一定知道,玉泉寺里所有的事情,要是他真的是我们的人,那玉泉寺里藏的宝物,不就是我们的了。司令官阁下,真是可喜可贺呀。”藤野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了。 “藤野先生,可是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寺庙里的规矩非常的严密,而且寺庙里的秘密只有一人知道,那哪个人就是寺庙里的主持方丈,只有他在死的时候,他才能把心中的秘密说出来,告诉下一任主持方丈。现在那个老和尚还不想死,因此,那个政和是一点也不知道。不过现在,我们把寺庙里的和尚等候抓走了,但愿政和能够把寺庙里翻个底朝天,把宝物给找出来。” “可是玉泉寺那么多的地方,那么多的建筑物,他们究竟会在宝物藏在什么地方呢?我觉得这跟大海捞针没什么两样,是难上加难了。” “不管有多难,我们也要想办法把宝物给弄到手。” 深更半夜,项剑独自一人来到玉泉寺外面,他站在院子墙边上,一步就飞跃到院子墙上面,四处张望着,切看见僧舍里还有灯光,项剑心里就纳闷起来了:玉泉寺里的和尚都被抓走了,僧舍里咋还会有灯光呢?项剑一想到这里,就从院子墙上面一步跳了下去,然后飞快的跑到有灯光的窗户跟前,用一个手指头戳开窗户纸,朝里面一望,只见政和带着两个日本兵在僧舍里翻箱倒柜,在寻找什么,项剑的心里一下子全明白了,就蹑手蹑脚的退了回去,然后飞快的跑到院子墙边上,一步撂倒院子墙上面去了,又从院子墙上面一步跳了下去,飞快的跑了。 就在项剑走了以后,藤野也从院子墙上面一步跳到玉泉寺里,飞快的跑到有灯光的窗户跟前,用手指头戳开窗户纸朝里面一看,只见政和站在房间里,两个日本兵把床铺上的被褥都掀开了,好像在寻找什么,就什么都没有说走开了。 一大早,田中和梅子,还有武藤进入政通的牢房里,田中冷生生的问道:“老和尚,你住在这里有何感想啊?与我给你安排的房间是不是有天壤之别呀?要是你现在就把我们需要的全告诉我的话,我就让你继续住在我以前给你安排的房间里。要是你依然什么都不肯说的话,你就给我好好地待在这里,我还会让你好好听听,看看你弟子们是怎么说的。老东西,你就快说吧。” 可是政通就像没有听见一样,依然坐在地上数他的佛珠。梅子则走了出去,随后几个日本兵就打开牢门,推推搡搡的把几名僧人给推了出来押走了。 梅子坐在审讯室里,那两个僧人被五花大绑捆绑在木柱子上面,那些打手抡起手里的皮鞭就朝那些僧人身上胡乱的捶打起来了;一把把烧火的烙铁烙在他们的身上,刹那间一阵阵惨叫声传进政通的耳朵了,可是政通就像没有听见一样,依然镇定自若的数他的佛珠。 过了许久许久,那些士兵们拖着那些被打的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僧人回来了。那些玉泉寺的僧人一个个站在牢门口,看着自己的兄弟,都一个个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 梅子快步走进牢房里,田中冷生生的问道:“老东西,刚才那惨叫声好听吗?我告诉你,我们会天天来的,你会天天听见那些惨叫声的。一直等到你说出来为止。我们走。”田中说完就和梅子,还有武藤出了牢房,牢门则被日本兵给锁上了,生怕跑政通跑了似的,。可是政通一个垂垂老矣,他跑的出去吗。 一大早,项剑就来到卢娟娟的房间里,把他在玉泉寺里所看见的对卢娟详详细细讲述一遍后,卢娟娟冷生生的说道:“我算是想明白了,日本人把玉泉寺里的和尚都抓走了,就留下一个人在里面,他就可要大显身手,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卢娟娟,要是邓本汕和熊克典来了,你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们俩。然后我们在好好合计合计,想办法把那个日本奸细给除了。” 一大早,梅子慌里慌张的进入田中的房间里,心急火燎的说道:“司令官阁下,不好了,出大事了。” 田中从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站起来,冷生生的问道:“究竟出什么事了?” 梅子随即把手里的纸条递给田中,田中看了看就把那张纸条撕了个粉碎,随即气愤不已的嚷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这样啊?” “司令官阁下,要不我去把陈嫂叫过来问问?” 田中什么话也没有说就气冲冲的出去了,梅子紧随其后的跟了出去,他们俩一前一后的进入佳子的房间里,只见陈嫂站在房间里,已经吓的六神无主,浑身就像筛糠一样直打哆嗦。 田中冷生生的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陈嫂结结巴巴的回答道:“太君,我看已经过了起床的时间了,就进房间里想叫醒佳子的,哪知道我推开房门一看,房间里什么人的没有。我再一看,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条,我又不识字,就只好拿着这张纸条去找梅子,把纸条交给梅子了。” 田中和梅子站在房间里环顾四周,冷生生的问道:“梅子,你认为那个人是怎么进来的?是从窗户还是从房门里进去的呢?” “司令官阁下,我觉得那个人肯定是从窗户里进来的,我一来就警告过佳子,当阳城非常的混乱,晚上睡觉的时候,一定要把房门关严实了,千万不能忘了落闩。而且我已经检查过不止一次两次,佳子睡觉的时候,都会按照我所说的,把房门闩的严严实实的。” 田中听了梅子的话,快步走到窗户跟前,打开窗户朝窗外望了过去。梅子快步走到田中的身边,指着下水管道,气愤不已的嚷道:“司令官阁下,难道那个蟊贼是顺着下水管道爬上来的,这怎么可能?”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蟊贼就是顺着下水管道爬上来的,可是让我想不明白的是,那个蟊贼怎么就知道这间房间就是佳子的房间呢?” “司令官阁下的意思是,这里有内鬼,把佳子的房间告诉那个蟊贼,那个蟊贼深更半夜来的佳子的房间里,趁佳子睡着了,才把佳子给掳走的。” 田中什么话也没有说,拔出怀里的手枪,对着陈嫂的额头上就是一枪,陈嫂就倒地身亡了。可伶的她连个申辩的机会都没有。房间我们的日军一听见枪响就端着枪冲了进来。梅子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几个给我把这个死东西拖出去喂狗。”那些士兵拖着陈嫂的尸体就出去了。 待那些士兵们一出去,梅子就轻声细语的问道:“司令官阁下,那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啦?是不是按照纸条上所写的,去桥头见他去?” “好,你一个人去。” “我一个人去?” “怎么?你还想怎么样?我知道你想怎么样?不过,我的女儿纯子在他的手里。我敢说,他是不会带着我的女儿来与你见面的,你就按照纸条上所写的,去见他好了。” “好,我现在就去。”梅子说完就出了佳子的房间,心急火燎的赶到桥头,那个地方是梅子再熟悉不过的地方,就是在那个桥头,日本武士被人不明不白的给杀死了,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柯雄典。 梅子站在桥头耐心等待着。过来许久许久,柯雄典西装革履,从桥另外一头走到桥中间,笑眯眯的叫喊道:“喂,梅子,没想到你还准时,早就来了,而且很讲信用,知道是一个人来的。” 梅子一听见说话声不禁扭过头来一看,熊克典已经慢慢腾腾的走到她面前来了,就拔出腰间的枪,冷生生的问道:“柯雄典,你快点告诉我,你把佳子抓到什么地方去了?赶快把她给交出来。要不然的话” 梅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停了下来,熊克典依然一双手插在裤兜里,慢慢腾腾的边往梅子那边快步走过去,当柯雄典一走到梅子的面前就笑嘻嘻的说道:“梅子,我看你是快点把那家伙收起来吧?小心走火。” “不是走火,而是真的。” “要是你敢对我开枪的话,那我就告诉你,你就回家准备准备一副棺材才好了。” 梅子只好慢慢腾腾的把枪收了回去,就在这时候,熊克典把手伸进衣兜里。梅子又把枪对准了熊克典,冷生生的嚷道:“你要是敢对我下手的话,你会先死。” 熊克典依旧笑眯眯的问道:“是吗?”熊克典说完就从衣兜里掏出一个账本在梅子的面前晃了晃,就往梅子的手腕扔了过去,那个账本刚刚好砸在梅子的手腕上,只听见“咣当”一声响,随着梅子得手一松开,他手里的枪就掉在地上,熊克典一步跨到梅子的面前,弯下腰捡起地面上的枪,对准了梅子,冷生生的问道:“梅子,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今天是你死还是我先死了吧?” 熊克典慢慢的把枪收了起来,弯下腰,捡起地面上的账本递到梅子的面前,笑眯眯的说道:“这是我从你手里抢过来的账本,我现在还给你。你给我听好了。你现在就回去,给我把玉泉寺里的主持方丈放回去。要是你敢不听我的安排的话,你就等着给你自己收尸吧。” 梅子一把接过熊克典递给她的账本,冷生生的问道:“我现在就想见到佳子,你能不能告诉我,佳子现在在什么地方?” “梅子,你放心好了,只要你们放了玉泉寺里的主持方丈,我自然而然会告诉你,佳子在什么地方的。” “好,我就相信你一次。我现在就可要告诉你佳子在什么地方,如果你敢欺骗我的话,我就先宰了你。其实佳子就在你们家里,我已经给你们送回去了。她就在她的床铺下面,信不信有你。我走了,你赶快回家去,按照我说的去把主持方丈送回玉泉寺去吧。” “你所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见我什么时候欺骗过你呀?就算我柯雄典可以欺骗任何一个人,我也是不会欺骗一个女孩子的,就算我可以欺骗任何一个女孩子,我也是不会欺骗你的。你是谁啊?是梅子,是我最喜欢的女人。你看看你,长的不高不矮,不胖不瘦,身材匀称。又有飞檐走壁的本事,而且对自己的主人是忠心耿耿,惟命是从,要是我柯雄典娶了你这样的女人做老婆,。那是我柯雄典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我怎么可以随随便便让你从我的身边飞了呢?我是百般呵护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欺骗你呢?你说我说得对吗?” “柯雄典,你”梅子听了熊克典的话,是气的咬牙切齿。但是她面对熊克典这样的高手,除了忍气吞声,她又能怎么样呢。 熊克典继续笑眯眯的问道:“梅子,你想不想让我告诉你,这座桥为什么叫断桥吗?” “我想知道,可是你会告诉我吗?” “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但是主持方丈比我更清楚,你回去问他好了,要是下一次我们俩见面了,如果你能告诉我,这座桥的来历,我就把枪完好无损的还给你。要是你答不上来,那这枪我就留着。好了,我就不跟你废话了,我的走了,你回去吧。” 熊克典说完就从梅子顺便擦身而过,快步往前走去,梅子站在那里待熊克典走远了,只好飞快的往回走去。 梅子心急火燎的跑回到司令部田中的办公室里,田中由于女儿不见了是急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是坐卧不安。他一看见梅子进来了,就从沙发上站起来,迫不及待的问道:“梅子,你见到那个蟊贼没有啊?他怎么说啊?” “我见到他了,那个蟊贼果然是他,柯雄典。走,去佳子的房间。”梅子说完就转过身跑了出去,田中紧随其后也跟着跑了出去。 梅子和田中一前一后的进入佳子的房间里,梅子跪在地板上,掀开床单手伸进床底下一摸,就摸到佳子的一双腿,就把佳子从床底下拔了出来,只见佳子的双手和双脚用一根细小的绳索捆绑着,嘴巴里塞着一块手巾。梅子一把拔出塞在佳子嘴巴里的手巾。和田中一起解开捆绑在佳子身上的绳索,梅子搀扶着佳子站了起来,关切的问道:“佳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在我刚刚要脱衣服准备睡觉的时候,好像觉得有人拍打了一下我的后脑勺,接着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就在床底下了。我想叫,切怎么也叫不出来。” 田中和梅子返回到田中的办公室里,梅子轻声细语的说道:“司令官阁下,是我无能,我不但没有把那个人给你带回来,而且我的枪也被他抢走了。他还让你放了那个老和尚。而且他把账本给我拿回来了。” “哦,还有这等事?那个柯雄典简直就是目中无人。我们的想个办法,好好的惩办他一下才行。要不然的话,我们大日本皇军的脸面都丢尽了。” “那个柯雄典功夫了得,一般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难道连藤野先生也不是他的对手吗?” “你的意思是,把这个人交给藤野先生来办?可是那个人居无定所,我们也不知道他的藏身之处啊?” “这个你放心好了,办法总是会有的。” “司令官阁下,那个老和尚,我们究竟是放还是不放啊?” “现在,玉泉寺里还是没有消息,只能说明那个看家护院的人什么都没有找到。要是我们现在就把那个老东西放回去,会不会影响那个人的工作啊?” “司令官阁下,请容我说一句,这么多天过去了,那个看门护院的人是一无所获,就算我们把那个老东西关押在大牢里一辈子不放回去,他也是什么都找不到的。我们何不送一个顺水人情,把那个老东西放回去。”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50章 而这时候,已经是深更半夜,司令部大楼里已经空无一人,都在床铺上睡了下来。 熊克典慢慢的顺着楼梯下到二楼,他站在楼梯口探出脑袋朝左右两边望了望,只见在一间房间外面有两个士兵背着枪站在房门口是一动也不动。还有两名日本兵是端着枪在走廊上走过来走过去。 熊克典猛的一下子就跑到那四个日本兵士兵,抡起拳头就对着一个日本兵后背上狠狠地砸了下去,那个日本兵是“哼”都没有“哼”一声,就歪倒在地上,熊克典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另外一个日本兵的胸口就是一掌狠狠地拍打过去,那两个日本兵还没有看清楚熊克典长什么样,一口血就从那个日本兵的嘴角边上流了出来,随即摇摇晃晃的摔倒在走廊上;站在房门口的两个日本兵随即取下肩膀上的枪,熊克典对着那两个日本兵左右开弓,那两个日本兵就摇摇晃晃歪倒在地上。熊克典随即打开房门,切让熊克典惊呆了。 原来房间里关押的并不是玉泉寺的主持方丈政通,而是日军大将军武藤,在武藤的身边,还有几个荷枪实弹的日本兵。熊克典看了一眼墙壁上面的窗户,就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一双手慢慢的举了起来。武藤笑了笑就慢腾腾的走到熊克典的面前,手里的枪就要顶着熊克典的额头了,就在这时候,熊克典一把紧紧地捏住武藤的手腕,对着武藤胸前就是狠狠地一胳膊肘狠狠地撞击过去,随着武藤的手一松开,熊克典就一把夺过武藤手里的枪,飞快朝房间后面跑了过去,就在他刚刚代跑到打后面墙壁边上的时候,一只手一把揪住一个日本兵的衣服,朝窗户上面扔了过去,只听见“咣当”一声响,那个日本兵就从那个窗户里飞了出去,窗户什么上面的玻璃已经是支离破碎,熊克典立马就从那个窗户里飞了出去,熊克典向四处看了看,这才知道,后面是一个偌大的院子,就飞快的朝后面跑了过去。 武藤万万没有想到,熊克典的功夫如此了得,一看见熊克典从窗户里飞了出去,就飞快的跑到窗户边上,朝那个窗户里朝外面一望,切什么都没有望见,就气急败坏的,高声大嗓的叫喊道:“追,去给我追。” 熊克典飞快的跑到院子墙边上,只见靠近院子墙边上不远处有一棵大树,熊克典一步就撂倒那棵大树树干上,几下子就爬的那棵大树上面,然后从大树上面一步撂倒院子墙上,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然后逃之夭夭了。当武藤带领士兵追赶到院子里的时候,熊克典已经不知去向了。 熊克典飞快跑回到破屋子里,紧挨着朱道萌一睡下,朱道萌就坐了起来,冷生生的问道:“大兄弟,你每天晚上都跑出去干嘛去呀?怎么到现在才回来呀?难道你不懂我们丐帮的规矩吗?” 熊克典疑惑不解的问道:“规矩?我们丐帮还有什么规矩啊?你好像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呀?” “是吗?我们丐帮的规矩多的去了,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不能空着手回家。你现在就可要告诉我,你今天出去一整天了,这时候才回来,你究竟要到饭没有啊?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是不是独自一人跑到什么地方吃独食去了?” “帮主,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呢。承蒙帮主看得起我才收留我,要是我敢这么做的话,那我岂不是一个不知道感恩戴德,不知道知恩图报之人。帮主,我今天的的确确是没有讨要到东西,要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到这个时候才回家啊?明天,明天,就明天,你放心好了,我一定给你带个鸡腿回来。” “鸡腿?你给我带个鸡腿回来?” “是啊,我明天一定给你带个鸡腿回来。” “你把鸡腿给我带回来了,那鸡身子,鸡屁股哪儿去了?是不是你独自一人给吃了?” “鸡又不是我养的,我更没有钱买鸡,那是客人吃剩下的。” “那你怎么就知道客人吃剩下的,就只剩下一个鸡腿了呢?” “哎,我我没办法跟你沟通,我我的睡个好觉。”熊克典说完就在床铺上倒下去了。朱道萌还不肯放过,一边摇晃朱道萌的身子骨一边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你给我起来,你给我起来。”可是熊克典已经打起呼噜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太阳已经老高了。善定菊和邱士基带着山贼土匪来到场地里,只见惠实和惠绍,还有政熊他们三个人依然捆绑在木柱子上。惠实和惠绍耷拉着脑袋,政熊紧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 邱士基和善定菊站在政熊他们三个人的面前,看了看政熊他们三个人,邱士基才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快点,给我把他们身上的绳索解开,搀扶到我的房间里去。” 那些山贼土匪听了邱士基的话,三下五除二就把捆绑在政熊和惠实,还有惠绍身上的绳索解开了,随即搀扶着他们三个人进入邱士基的房间里,自己只见房间里一张饭桌边上放着一些吃的,那些山贼土匪把政熊他们三个人一放下就出去了,顺便把房门也给关上了。 政熊实在是饿极了,拿起一个馒头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没过多久一个馒头就下肚了。政熊这才快步走到惠实的身边,惠实扑倒在饭桌上,好像睡着了。政熊拍了拍惠实的后背,轻声细语的叫喊道:“惠实,你醒醒啊,你快点醒醒啊。” 惠实慢慢的睁开双眼,冷生生的问道:“师父,我们现在在哪儿啊?” “在万家寨啊。”政熊说完就拿起一个馒头塞到惠实的手里,再一次轻声细语的说道:“惠实,你不要怕,我们还活着,你快点把这个馒头吃了。” 惠实听了政熊的话,这才看了看手里的馒头,这才知道,这不是做梦,而是真的,随即把馒头送到嘴边边上咬了一大口,大口大口的咀嚼起来了。 政熊又快步走到惠绍的身边,惠绍跟惠实一样,也倒在饭桌上,就像睡着了似的,政熊拍了拍惠绍的后背,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惠绍,你醒醒啊。你快点醒醒啊,千万不要吓唬我呀。” 惠绍慢慢的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叫了一声:“师父。”又把眼睛闭上了,政熊随即一把抱起惠绍,在惠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拿起一个馒头吗来,一次撕下一点点,慢慢的塞进惠绍的嘴巴里,当政熊看见惠绍的嘴巴在一动一动的时候,他的脸上才微有了一点点笑容。 就在这时候,房门突然推开了,政熊就像没有听见一样,依然慢慢的撕下一点点馒头,慢慢的塞进惠绍的嘴巴里。进来的不是别人,就是邱士基和善定菊,他们俩就站在饭桌边上,看着政熊慢慢的撕下一点点馒头,慢慢的塞进惠绍的嘴巴里,他们俩的眼眶湿润了。 一大早,武藤就进入田中的办公室里,轻声细语的禀报道:“司令官阁下,就在昨天深更半夜的时候,有一个叫花子潜入司令部里打死了走廊上的四名哨兵,然后逃走了。” 田中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快步走到武藤的身边,冷生生的问道:“武藤,你能不能把昨天所发生的事情,对我和梅子详详细细的讲述一遍了?”武藤随后就把昨天半夜里司令部所发生的事情,对田中和梅子详详细细讲述一遍后,梅子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快步走到田中和武藤的身边,气愤不已的嚷道:“又是他,那个叫花子,那个柯雄典,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武藤这才轻声细语的问道:“司令官阁下,我们把那个老和尚请到我们司令部,那个叫花子是怎么知道的?那个叫花子究竟是什么人啦?就昨天那件事情来看,他的功夫的的确确非同一般了。要是换了别人,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他是不可能从屋子里跑出去的,可是他切做到了。” 田中听了武藤的话,什么话都没有说,梅子则气呼呼的嚷道:“依我看了,那个柯雄典不是冠国军军的特工人员,就是地下党。他不可能是一个游手好闲之人。司令官阁下,我现在就出去寻找柯雄典的下落去,我就不信了,我找不到他这个叫花子。” 一大早熊克典进入卢娟娟的房间里,卢娟娟冷生生的问道:“熊克典,你怎么又来了?” 熊克典没有回答卢娟娟的问话,而是嬉皮笑脸的问道:“我来看看你不行啊?” “谁稀罕你来呀。” “那好,我就等着你这句话,我问你,那个账本你改好了没有啊?” 卢娟娟随即快步走到梳妆台前面,打开抽屉,拿着账本返回到熊克典的面前,将账本往熊克典面前一放就笑眯眯的说道:“熊克典,我只是将较大的账目改了改,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熊克典翻了翻账本,将账本我衣兜里一揣就要出去,卢娟娟不禁冷生生的叫喊道:“熊克典,你就这么走了。” 刚刚走了两步的熊克典不得不停下脚步,扭过头,冷生生的问道:“卢娟娟,你还有什么话要交代的吗?” “熊克典,我辛辛苦苦给你做事情了,你怎么可以说走就走呢,你就不能说声‘谢谢’啊。” 熊克典一听此话就扭过头去,冷生生的说道:“谢谢啊。”他说完继续往前走。卢娟娟再一次冷生生的嚷道:“熊克典,你给我站住。” 哪知道卢娟娟什么话都没有说,就往外走去,熊克典不禁冷生生的嚷道:“这个卢娟娟也是的,你把我留下了了,你切走了,难不成你让我住这儿了,你搬出去住去,这可能吗。” 就在熊克典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卢娟娟端着一碗鸡蛋汤,还有一些包子进来了,她吧鸡蛋汤和包子往饭桌上一放,这才轻声细语的说道:“熊克典,你还没有吃早饭吧,你就把他它给吃了吧。” 熊克典快步走到饭桌边上,一坐下就笑眯眯的说道:“卢娟娟,还是你心疼我,我就知道,你们女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你少在这里油嘴滑舌,赶紧吃,吃完了赶紧走人。” “你就不能让我慢慢吃,多看你一眼了。” “我我有什么好看的。” “你说的也是啊,你说你一个丑女人有什么好看的。” 卢娟娟与一听此话就气呼呼的嚷道:“熊克典,你说什么呢,我给你东西吃,你倒好,既然敢说我是一个丑女人。我你给我放下,不吃了。” “卢娟娟,可是我已经把包子都吃完了,鸡蛋汤也喝完了,我已经停不下来了。”熊克典说完就把碗里还没有喝完的鸡蛋汤全喝了,把盘子里还没有吃完的包子拿在手里,就站起身来飞快的跑到房门口,打开房门就跑了出去。卢娟娟看着熊克典那狼狈不堪的样子,禁不住“嗤嗤”的笑了起来。 熊克典一来到大街上,切看见大街上到处抓人,心里这才想起来昨天半夜里的事情,那些日本兵已经动怒了,他们这样肆无忌惮的到处抓人,肯定是在找我,熊克典一想到这里,就钻进一条小巷子里去了。就站在墙角边上耐心等待着。 当熊克典看见一个日本兵朝这边过来了,就把脑袋缩了回去,就在那个日本兵走到他身边的时候,熊克典就一把紧紧地揪住那个日本兵的衣领,往小巷子里一拉,抡起拳头就朝那个日本兵胸前就是几拳头,那个士兵哪里是熊克典的对手,没两下那个日本兵就七窍流血,随着熊克典对手一松开,那个日本兵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熊克典把那个日本兵拖进小巷子里,然后拔掉他的衣服给换上,端着枪走了出来,低着头,快步走到大街上,混进日本兵队伍里,然后瞅准机会就跑了。 善定菊和邱士基进入政熊的房间里,政熊一看见他们俩进来了,就双手合十,轻声细语的说道:“施主,这么早你们俩来找贫僧有什么事吗?” 邱士基难为情的回答道:“大师傅,真是对不起啊。现在假的是什么都有,我们也是没办法,还往大师不要记在心里。我们俩就是过来问问你,你们昨天夜里睡的还好吗?要是不行的话,我们还可以给你们换房间。” “大当家的,谢谢你们给我们的照顾,出家人没有太多的奢望,只希望到了晚上能够有一个睡觉的地方可以了,这已经不错了。” “嗯,那个早饭我已经吩咐他们做好了。就有请大师傅去跟我们一起吃早饭去。” “大当家的你太客气了。那就请吧。” 于是政熊他们三人和邱士基,还有善定菊一前一后的来到饭厅里,只见饭桌上放着热气腾腾的馒头,还有稀饭。他们五个人在饭桌边上一坐下来,就一个人拿着馒头,就着稀饭边吃边喝了起来。 吃完饭,邱士基轻声细语的问道:“大师傅,你们是主持方丈派来的吧。究竟来我万家寨干什么来了呢?你能实话实说吗?” “大当家的,你可知道,我们出家人从不打诳语,实话实说。我们是主持方丈安排到荷花镇筹集粮食的。可是令我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我们前脚刚到,后面就有人来找我们,是悦来客栈的店老板让我们上山来找你们的。可是我们在山上转悠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你们这儿来,还多亏了这位女施主带路,我们才来你们这儿的。” 邱士基和善定菊听了政熊的话,相互看了一眼,邱士基继续轻声细语的问道:“大师傅,玉泉寺最近没有发生什么事吗?” “日军已经占领了当阳城,日本武士已经和我们玉泉寺打斗了一场,虽然说的是相互切磋,相互学习。可是他们切凶相毕露,把我们的一个弟子打伤了,就差一点要了他的性命。依我看,玉泉寺危机重重啊。” “那主持方丈就让你们仨来荷花镇筹集粮食,除此之外就没有再说别的?” 政熊摇摇头,笑眯眯的回答道:“没有。” 邱士基冷生生的说道:“这就奇了怪了,这荷花镇你也看见了,就是一个穷乡僻壤的穷山村。你是知道的,现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里,一个贫苦农户家里,谁有多余的粮食啊。玉泉寺的主持方丈为什么会安排你来荷花镇筹集粮食呢?就算你们筹集到了粮食,荷花镇与当阳城相隔好几百里路程,就你们仨怎么弄回去啊?” “大当家,你说的是啊,这些天我也一直在思考这些问题。可是我们走的时候,主持方丈也没有交代其它的事情了,也没有对我说些什么呀。哦,对了,大当家的,你们这万家寨有也有好多年了吧?那个当家人应该姓‘万’吧?” 邱士基点点头,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大师傅,实不相瞒,我们万家寨的创始人就姓万,叫万长帆。据说与你们玉泉寺还有一段割不断的情缘呢。” “哦,还有这等事,大当家的能不能详细说过我们听听?” 松井进入松田的房间里,对松田笑眯眯的说道:“松田先生,我们东瀛株式会离不开我,我想现在就回去,要是你们继续留在这里寻找那三个和尚的下落就留在这里,要是你们想回去的话,也可以做我的车一起回去。只是我的车坐不了你们六个人,但是一半还是可以的。” 松田稍微沉默了一下子才笑眯眯的问道:“会长,以你的看法,我们是继续在这里寻找那三个和尚呢,还是跟你一起回去的好呢?” “松田,一个多星期过去了,你想啊,就算当初店老板没有欺骗你们,他们到现在还有可能在山上吗?就算渴了,他们可以喝山泉水,可是饿了呢?他们吃什么呀?” “哦,我明白了。那我带着两个人跟你们一起回去,我让福田在后面回去好了。” 乔洪生一天到晚过着忐忑不安的日子。这天他又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冷宝程推开房门进入乔洪生的办公室里,乔洪生转过身来一看是冷宝程进来了,就快步走到冷宝程的面前,气呼呼的训斥道:“冷宝程,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局长,我知道,我当然知道,这里不就是你局长办公的地方吗?” “居然你知道,还私自闯进来呀?你就不知道敲敲门?喊一声‘报告?’也好让我知道是谁来了呀。出去。” “出去?” “对,我让你出去,你听见没有。” 就在这时候,房门再一次打开了,田中和梅子一前一后的进来了。乔洪生随即快步走到田中的面前,点头哈腰,笑眯眯的说道:“司令官阁下,你来了。你来怎么也不提前知乎一声,我好带领兄弟们去大门口迎接你去啊。” 田中则板着脸,冷生生的问道:“乔局长,我想我今天来找你,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来你这儿了吧?” “为什么?我我不知道啊。” “你真的不知道。” 乔洪生摇摇头,笑眯眯的回答道:“司令官阁下,我还真的不知道。” “既然你是真的不知道,那我就给你提个醒,现在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半个多月前的事情,我想你不会不知道吧?要是你还想不起来。我再提醒你,我大日本帝国的两名武士在桥头被不明身份的人给杀死了。凶手你抓到没有啊?要是你抓到了,我们现在就把他给带回去严加审问,要是你还没有抓到的话,我想当初我对你所说的话,明你年不会忘记吧?” “司令官阁下,其实这些天来,我们一直在追查那个凶手的下落。你们也是知道的,就我们警察局也就二十多个人,再说了,我们都是平庸之辈,哪有你们大日本皇军哪本事啊,你们大日本皇军办不了的事情,我们警察局就不可能办到了。” “不可能?是吧?那好,我现在就去你家,把你的家人给抓来,该杀的就杀,该关起来的就关管起来。你说呢?” 乔洪生一听此话就吓得战战兢兢的,苦苦哀求道:“司令官阁下,这这这万万使不得呀。我们家就我媳妇一个人。我的父母爹娘都死了。到现在我连一个后都没有,这俗话说的好啊,这人不能不孝,无后为大呀。要是你们把我媳妇给杀了,或者关押起来了,我找谁给我生儿育女去啊。要是那样的话,我乔家不禁绝后了吗,就算哪一天我死了,我也没脸去见我们乔家的列祖列宗啊。”乔洪生说完就“扑通”一声,跪在田中的面前。 田中和梅子听了乔洪生的话,梅子就快步走到乔洪生的身边,一脚就把乔洪生揣倒在地上,一脚踏在乔洪生的肚腹上,使劲一踩,乔洪生只觉得就像一块大石板压在他的胸口似的喘不过气来。可是他一个软弱无能的人,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面对是在一只饿狼,他除了任人宰割,忍气吞声吗,还能有什么办法。没过多久,额头上就冒出豆大的汗珠来了。 稍微过了一会儿,梅子才拿开脚。可是乔洪生依然躺在地上,田中突然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乔洪生,你给我站起来。要是你跟装死的话,我就让你的兄弟们,把你拖到外面去喂狗。” 乔洪生一听此话就从地面上爬起来,恭恭敬敬的站在田中的面前,轻声细语的问道:“司令官阁下,你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你尽管吩咐好了,我和我的兄弟们一定在所不辞,就算上刀山下火海都愿意。” “好,你说的好。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带领你的兄弟们,去给我满大街我去找。就算给我把当阳城翻个底朝天,也要给我把凶手找出来。” “是,是是。我现在就带领兄弟们出去找去。”乔洪生说完就急匆匆的跑出了房门。 葛党武进入薛八诺的办公室里,看见薛八诺瘫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就快步走到办公桌前面,关切的问道:“队长,你今天是怎么啦?跟媳妇吵架了?” 薛八诺一听此话就站了起来,气愤不已的嚷道:“你才跟你媳妇吵架了呢?” “队长,看你这话说的,我没媳妇,我跟谁的媳妇吵架呀?要不是你媳妇惹你生气,那你怎么会这样啊。” “我这样怎么啦?” “没什么,我就是看见你这个样子才关心你的。你就老老实实地告诉我,究竟是谁让你生气了,只要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我现在就带领几个兄弟,去把他的家给砸了,把他的媳妇给抢过来送给” “那你准备把他的媳妇抢过来送给谁啊?” “当然是送给你啊,要是你不敢要的话,那就只好送给我自己了,反正我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也没媳妇。” “那我就告诉你,你给我听好了,你可千万别听了我说的话吓的尿裤子。” “你说,你说,我胆子大着呢,而且我身上还有这个,我跟着你干了这么多年,你看见我怕过谁啊?我在谁的面前怂过呀?你就快点告诉我,那个人究竟是谁呀?” “那你就给我听好了,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大日本皇军司令官阁下,田中。” 葛党武一听此话就瞠目结舌站在薛八诺的面前吗,两眼睁的大大的。怒视着薛八诺。好像那个薛八诺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薛八诺拍了拍葛党武的脸颊,冷生生的嚷道:“葛党武,葛党武,你这是怎么啦?” 就在这时候,房门再一次打开了,薛八诺一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定睛一看,是田中和梅子进来了。就快步走到田中的面前,轻声细语的问道:“太君,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看看了?”葛党武一听见薛八诺的说话声这才回过神来。 田中则冷生生则冷生生的嚷道:“薛队长,要是我还不来看看你,你是不是觉得我已经把那件事情给忘记了呀?” 薛八诺唯唯诺诺的回答道:“我我哪敢了。我的心里是记得清清楚楚啊。” “哦。可是你光记着也没有啊。你倒是说说看,你给我查的怎么样啦?那个凶手你抓到没有啊?” “太君,你是知道的,我们是皇协军,不是警察局,这查案子,抓凶手是警察局的事情,你让我们去查案子抓凶手,那不是扯淡吗?” 梅子一听此话就气愤不已的嚷道:“混蛋,薛八诺,你知道你这是在跟谁说话吗?” “太君,我我一时口无遮拦,说说错了。可是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呀。这查案子,抓凶手,还真的不是我们皇协军该干的事情。” “那你说说看,什么事才是你们皇协军干的事情啦?” “协助你们大日本皇军上战场,这是我们皇协军应该做的事情。” “好,好极了。薛八诺,就今天所说的话我给你记着,要是哪一天,游击队,或者国军打过来了,我就让你薛八诺第一个带领你的皇协军给我上,到那个时候,我倒要好好看看,你薛八诺是不是像你今天所说的那样,勇敢,要是你敢给我当缩头乌龟,当逃兵的话,我就一枪崩了你。”田中说完就气冲冲的出了房门。 待田中和梅子一离开。薛八诺就像大病初愈一样无精打采的。慢慢腾腾的往前走,葛党武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薛八诺,待薛八诺一走到办公桌后面,就在椅子上瘫做下来了。葛党武不禁冷生生的问道:“薛队长,你你今天是怎么啦?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呀?你看警察局一天到晚,就在大街上转悠。多清闲了。你你怎么说我们皇协军是协助大日本皇军上战场杀敌呢,你这不是要把兄弟们往死路上逼吗?” “你当我愿意啊,其实我也不愿意啊,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 “要不这样,我去把兄弟们都叫起来,去大街上转悠去,看着那个不顺眼就抓起来,待到了打仗的哪一天,我们也好说,我们没事干的时候,也去大街上抓治安去了,现在该上战场了,他们警察局也的去战场上,协助我们了。” “那那好吧,你现在就带领兄弟们,去大街上转悠去,看着那个不顺眼就给我抓起来。你的给我拣大的抓,那些小鱼小虾你就不要去抓了。” 在田中的办公室里武藤轻声细语的问道:“司令官阁下,那个老和尚在我们司令部已经住了这么久了,我们天天像老祖宗一样伺候着他,供奉着,可是他且是铁石心肠一副,到现在是一个字都没有透漏给我们。而且现在司令部已经被他们惦记上了。我看我们是不是要给那个老和尚一点颜色瞧瞧啊?” 田中和梅子,还有武藤进入关押政通的房间里。田中紧挨着政通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梅子和武藤就站在他们俩身边。田中笑眯眯的问道:“老禅师,不知道这些天你想清楚没有啊?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施主,我该说的已经对你说了,你想让我再说什么呀?” “老和尚,我田中不管怎么说,也是当阳城首屈一指的大官,我把你这个老和尚接到我司令部里住下,而且还安排这么多的士兵来保护你。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你,你就是这样来汇报我的吗?你就不能实话实说吗?” “太君,出家人不打诳语,我当说的已经说了。我真的想不起来,我还有什么没有说的。” “好,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田中和梅子,还有武藤快步走到小轿车边上。进入小轿车里,一些士兵押着政通从司令部里出来了,上了大卡车,然后就向玉泉寺浩浩荡荡而去。当日军路过夏家客栈的时候,范甘娟站在大门口朝外面望了望,看见大卡车上面站着一位老禅师,就飞快的来到后院里。项剑一看见范甘娟来了,就把手里的斧子一扔下,快步走到范甘娟的面前,轻声细语的问道:“老板娘,你来了?” “石道皋,我今天有点不舒服,麻烦你去项剑稍微迟疑了一下,好像突然明白什么事的,就笑眯眯的说道:“好,好好,我现在就去。”项剑说完就飞快的跑了出去。 日军一到玉泉寺大门口,站在大门口的惠生一看见日军来了,就飞快的跑进政和的房间里,政和冷生生的问道:“惠生,你这是怎么啦?慌里慌张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一趟玉泉寺,把玉泉寺里的老禅师请到我这里来,给我谈谈心。” “师父,我看见外面来了好多日本兵,好像方丈也回来了,你快点出去看看去吧。”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51章 “哎”邓本汕应了一声就走开了。 雷雯带着纯子边看边往前走;梅子带着佳子,边看边往前走。雷雯不禁抬起头来往前一看,是梅子和佳子并排走在一起,不禁停下来了脚步,纯子一看见是佳子来了,就欢天喜地的叫喊道:“佳子,怎么会是你啊?”她说完就飞快的跑到佳子的身边去了。雷雯这才快步走到梅子的身边,笑眯眯的说道:“梅子姐姐,你比我们先来这当阳城,对这一带还是比较熟悉的,我们是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你能不能带我们四处走走看看了?” “雷雯,当阳城就这么小小的一个县城,也没什么好看的。不要一个钟头就走完了。我看时候不早了,该回家吃午饭了,我看我们还是回家吃午饭去吧。”梅子说完就对佳子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佳子,走,我们回家去。”他说完就一把拉起佳子得手快步往前走,雷雯只好拉着纯子得手继续往前走。 晚上,就在卢娟娟刚刚坐在饭桌边上准备吃晚饭的时候,邓本汕推开房门进来了。卢娟娟一看是邓本汕进来了,立马就站了起来,欢天喜地的叫喊道:“头,你还真的在火车站做苦力啊?” 邓本汕快步走到卢娟娟的面前,往饭桌边上一坐下来就笑嘻嘻的问道:“怎么,你还不相信?” “我们还以为你当了逃兵呢?” “当逃兵?那是我们男人干的事吗。唉,我问你,你有没有看见项剑和熊克典了?” “项剑我倒是没有看见,熊克典我倒是看见了。” “熊克典还在当阳城?那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干啥呢?” “他现在可发了,当帮主了。” “当帮主?什么帮主啊?” “丐帮帮主啊。”卢娟娟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了。 邓本汕也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说道:“没想到那个熊克典还真有两下子。这样的主意也只有他想的出来。” “头,你就不能告诉我们,你为什么要去火车站干苦力啊?你就不能不去吗?” “这个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但是我好像有一种预感,火车站那边的的确确需要一个人看守着。” “火车站那边需要人看守着,火车站那边有什么好看的呀。” “好了。我带回来一些脏衣服,你明天帮我洗洗,从今以后,你这里可就是我们三个人的联络点了。我们一旦有什么消息就会来这儿找你的。据说日军在战场上接连失利。越是在这个时候,日军会狗急跳墙,尽快抢劫一些有价值的东西带回他们日本的。为了得到这些东西,他们会不择手段的,玉泉寺内部是我单线联系的。也不知道玉泉寺内部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没有。我饿了,先吃点东西。然后去一趟玉泉寺。” 一晃好长时间过去了,邓本汕也没有来玉泉寺找过惠生,惠生在房间里傻呆呆的坐着。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睡在他旁边的惠坦用胳膊肘拍了拍惠生,笑嘻嘻的问道:“在想什么呢?想的这样出神。” 惠生这才回过神来,战战兢兢的回答道:“惠坦,你说说看,那些日本人会不会把我们玉泉寺给毁了呀?” “你这个人也是的,日本人毁我玉泉寺干嘛呀?” “你看看玉泉寺,这么多的房屋。要是把这些房屋用来做军营,那的住多少士兵啊。” “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日本人把我们干跑了,他们住这儿,清净。是吗?” “我就是那意思。” “我说你也太杞人忧天了吧。他们住在当阳城不是好好的吗,干嘛要跑到吗这儿来住啊?起码来说,游击队和国军来偷袭他们,他们万一抵挡不了,他们还会把当阳城里的老百姓抓起来做人质抵挡一阵子。要是他们住到我们这里来了,一旦打起来了,他们抓自己呀。我说你就别异想天开了,早点睡吧。”惠坦说完就躺下睡起来了。 就在这时候,惠生听见外面有猫头鹰的叫喊声,随即穿好衣服下床,飞快的跑了出去。 惠生来到房间外面,突然停下脚步,扭过头朝后面看了一眼,见没有人,就一步撂倒房顶上,就朝前面飞快的跑了过去。 而这时候,一个蒙面人坐在松井的办公室里,一吃完饭就进入办公室里的松井看见一个蒙面人站在窗户跟前,就快步走到那个蒙面人的身边,轻声细语的问道:“你来了。” 那个蒙面人这才转过身来,轻声细语的说道:“会长,我是来告诉你一件事情的。就是主持方丈已经被田中带进当阳城了。现在,玉泉寺的主持方丈就是那个二师弟,可是我把方丈房间里翻了个底朝天,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你是不是应该想想办法,尽快接触那个老和尚,看看能不能从他哪儿套出玉泉寺里的情况啊?这件事情要是让他们抢了先,那我们就白忙活了。” “你今天来就是想告诉我这些的吗?” “还有一件事情,我也的告诉你,政熊带着两个弟子去了远安的荷花镇。那个老和尚在这个时候安排他去荷花镇干什么呢?明着说是今年难民多,在我们玉泉寺住了一段时间,粮食捉襟见肘,要那个政熊去荷花镇筹集粮食去。可是我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大意不得呀。你是不是也应该安排一个人去一趟荷花镇,好好打听打听那个政熊他们在荷花镇干什么呀?” “好,我知道了,我明天一大早,会亲自去一趟荷花镇看看的。你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现在的玉泉寺没有以前严密了。我可以继续去寻找宝物,一旦有什么发现,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我走了。”那个蒙面人说完就从窗台上一步跳了下去。 惠生突然看见一个人站在他面前就停下来了脚步,邓本汕转过身来面对惠生。惠生走出冷生生的问道:“你怎么才来呀?” “怎么?玉泉寺出事了?” “主持方丈已经被日军司令官抓到当阳城去了,已经有了一个多星期了,是一点音讯也没有。而且我们的大师傅政熊,还有惠实和惠绍也不知去向。” “好,我知道了。我走了,你也赶快回去休息去吧。现在的玉泉寺已经很危险了,你要小心谨慎。” “我会小心谨慎的。” “你要是有什么急事进去夏家客栈找打杂的伙计去。”邓本汕说完就飞快的往前走了,惠生一步从房顶跳下来朝茅房那边快步走去。 邓本汕一路心急火燎的往回走,突然看见前面来了个蒙面人,就稍微停顿了一下,就朝那个人快步走去,他们俩擦身而过的时候,都放慢了脚步,然后继续往前走。 邓本汕一回到卢娟娟的家里,卢娟娟就笑眯眯的问道:“头,你见着我们的人没有啊?玉泉寺没有发生什么事吧?” “卢娟娟,要是你再看见熊克典了,或者项剑回来了,你就告诉他们俩,玉泉寺的主持方丈被日军司令官抓到当阳城了。究竟关押在什么地方,不清楚,你的让他们俩尽快想办法查清这件事情,然后我们想办法把主持方丈给救出来。还有就是,玉泉寺那个大师傅,还有两个和尚失踪了,下落不明。再就是,我今天在回来的路上,我碰见一个蒙面人往玉泉寺内部走去。那个蒙面人究竟是什么人呢?要是那个蒙面人就是日军安排在玉泉寺里的奸细,他会是谁呢?要是他是日本人去玉泉寺打探消息的,那哪个人又是谁呢?” 政熊他们三个人在饭桌边上坐了一天了,面对那些好菜,他们三人三人饿的饥肠辘辘,但是他们还是没有动筷子。他们的眼睛紧闭着是视而不见。 几个山贼土匪在善定菊的带领下进来了,善定菊一进去就对那几个山贼土匪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现在就给我把他们三人抓进大牢里关着,千万不能让他们给跑了。”那几个山贼土匪听了善定菊的话,就押着政熊他们三个人进入牢房里,然后把牢门给锁上了。 政熊他们接着走廊里火把的光亮,隐隐约约看见一个饭篓子放在地面上,政熊就快步走到那个饭篓子边上,揭开盖子一看,牢门放着一些包子,还有馒头,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惠实、惠绍,快过来吃点东西。”惠实和惠绍一听见有东西吃,就快步走到政熊的身边,他们三人就坐在地面上,拿起饭篓子里的包子和馒头,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卢娟娟刚刚进入饭厅里,只见一个叫花子坐在饭桌边上,卢娟娟先是为之一怔,随后才看清楚那个叫花子不是别人,就是熊克典,不禁快步走到熊克典的身边,轻声细语的问道:“熊克典,你是怎么进来的?” 熊克典笑嘻嘻的回答道:“卢娟娟,难道你忘了我的身份了吗?我现在可是丐帮帮主。我可告诉你,我的这个帮主可不是浪得虚名,就你这个家,还不是我的一个菜园子,我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事。” “那你今天来菜园子里是准备掐一些白菜呢,还是拔几个萝卜啊?” “那倒不是。” “你刚才不是还说,我这里就是你的一个菜园子吗,菜园子里除了菜还有什么呀?” “卢娟娟,我们俩就把这嘴巴官司放在以后慢慢去打。我今天来倒是有一事相求,你的帮帮我。” “哦,没想到堂堂的丐帮帮主也有求人的时候啊。”卢娟娟和熊克典一听见有人说话声,就同时朝城门口望过去,只见项剑推开房门进来了。 待项剑一到饭桌边上,他们三个人就坐了下来,熊克典这才从怀抱里掏出那个账本,笑嘻嘻的说道:“这是我在东瀛株式会里偷的一个账本,我看了看,上面好像没什么问题。” 刘晶洁一听此话就冷生生的问道:“既然没什么问题,又是东瀛株式会的账本,你拿来给我干什么用啊?这个账本对我们有什么用处啊?” “卢娟娟,这今你年就不懂了吧。东瀛株式会表面上是做生意的,其实暗地里一定和军部有联系,他们培养特务四处活动,暗杀我特工人员,已经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了。卢娟娟,要是你在家里闲着没事干的话,你就把上面的账目改一改,然后再还给我,我把这个账本交给那个梅子去,也好让她看看,让日军司令官看看。” 项剑一听此话就指了指熊克典,笑眯眯的说道:“你呀你,心狠手辣。卢娟娟,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他这是挑拨离间。” 卢娟娟笑了笑就把账本拿到自己面前来了。随即笑眯眯的说道:“昨天晚上,头来过了,今天一大早,天刚刚亮就走了。” 项剑和熊克典一听此话都出神的盯着卢娟娟,熊克典冷生生的嚷道:“原来头没有当逃兵了,他还在当阳城火车站了。可是他去火车站干什么去呀?” “这个他倒是没说,不过头昨天晚上去了一趟玉泉寺,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他告诉我说,玉泉寺里的主持方丈被日军司令官给抓到当阳城了,让你们俩想想办法,一定要找到日军关押主持方丈的准确地方,然后想办法把主持方丈给救出来;据说玉泉寺里的大师傅,还有两个和尚去向不明;还有就是,头在回来的路上,碰见一个蒙面人朝玉泉寺而去,由于那个人蒙着脸,没有看清楚那个人的样子。反正这只能说明,玉泉寺里有日本人的奸细。” 熊克典一听此话就笑嘻嘻的嚷道:“不就是丢了两个和尚,一个做饭的大师傅吗,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过,我倒是觉得,司令官把主持方丈给抓起来了,倒是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 “你知道什么呀?那个大师傅不是做饭的大师傅,而是教玉泉寺那些和尚们功夫的大师傅。” “卢娟娟,拜托你,以后说话的时候说明白一点。好不好?” 项剑这才笑眯眯的说道:“我这里也有一个好消息,就是日军司令官的女儿,还有东瀛株式会会长松井的女儿都到当阳城了。你们俩说说看,在这兵荒马乱的日子里,他们俩都把自己的女儿接到当阳城来干什么来呀?” 熊克典毫不思索的回答道:“很简单了,来游山玩水来了,就我们当阳城那长坂坡,还有断桥,就张飞,还有赵子龙,谁不想知道啊?” “这些只不过是个传说,你熊克典看见过张飞,还是见过赵子龙,我项剑可是没有见过,那日本人就更不可能见过。” “项剑,这好不容易啊,让帮主去问问她们俩不就全知道了呗,他刚才还说了,我着儿就跟菜园子差不多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是啊,来你这儿就是进菜园子的门,想进就进,想出就出,方便的很。可是要去人家司令部,还有东瀛株式会,就跟上刑场差不多,没办法,我去。” “熊克典,我现在就在夏家客栈里做杂货。为了方便起见,你呢就天天待夏家客栈大门口。要是有个什么着急的事情你还可以跑跑腿。不过呢,我是不会亏待你的,要是客人吃剩下的残羹剩汤。我会首先想着你的。” 熊克典一听此话就指着项剑和卢娟娟,冷生生的嚷道:“你们你们俩还真的把我当成叫花子了?” “帮主。你就知足吧,项剑说的是参汤,人参熬的汤,那是一般人能喝的着的吗?我说你就知足吧。” 当中午时分,松井开着车,和纯子,还有雷雯来到荷花镇悦来客栈大门口。松井他们三个人从小轿车里一出来就快步走进客栈里,店小二一看见客人来了,就快步走到松井的面前,轻声细语的问道:“客官,那边还有一张空桌,而且紧靠着窗户,你做坐那儿挺好的。” 就在松井他们三人在饭桌边上一坐下来的时候,松田和他的三个手下从楼上走了下来,松井一望见是松田他们三个人,先是为之一怔。然后就静静的坐在饭桌边上,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松田。松田也望见松井了,稍微停顿了一下子,就紧挨着松井,在旁边一张饭桌边上坐了下来,冷生生的问道:“会长,你怎么也来这儿了?” “我的家人来了,我在当阳城也活的挺累。于是我就带着我的家人来这里走走看看,怎么?不可以啊?” “可以。可是有件事情我弄不明白,这里内穷山僻壤,又没有什么特产,你带着你的家人来这里干嘛来了?” “松田,你不要忘了,你是干什么的?你不也带着你的家人来这儿了吗?” “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是为他们而来的。吃完饭你就在这里住下来,我会去你的房间,我们俩好好谈谈。你可要知道,现在的你我是一家人,我们俩必须联起手来,一致对外,我们才有可能找到我们想要的东西。” 善定菊带着山贼土匪进入牢房里,政熊一看见有人来了,他们三个人就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善定菊快步走到政熊他们的面前,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问道:“老和尚,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你们是来万家寨干什么来了?” 政熊依旧双手合十,笑眯眯的回答道:“女施主,我不是对你说的很清楚了吗,我是来你万家寨筹集粮食来了。” “你就编吧。我现在就老老实实地告诉你,如果你现在实话实说的话还来得及,要是你继续执迷不悟,欺骗我们的话,我立马就把你们仨拉出去砍了。就算你不为自己想想,但是,你也不能不为你的徒子徒孙这想啊。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们仨究竟来我万家寨想干什么来了?” 惠实和惠绍双手合十,闭着眼睛,是看也不看善定菊一眼。政熊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女施主,出家人不打诳语,我都实话实说了,要是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要杀要剐随你的遍好了。”政熊说完也闭上了眼睛。 “你”善定菊一句话没有说完就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好了。她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气愤不已的嚷道:“好,算你狠,既然这样,那我也没办法。你们几个,给我把他们三人拖出去。”善定菊说完就大踏步的朝牢门外走去。政熊和惠绍和惠实这才睁开眼睛,镇定自若,视死如归的往外走去。 善定菊在远处悬崖峭壁边上停下来了脚步,那几个山贼土匪押着政熊他们来到善定菊不远处停下来了脚步,善定菊转过身来,快步走到政熊他们三人的面前,再一次冷生生的嚷道:“大师傅,我现在请你们仨去那边看看去。” 随着善定菊话音一落,政熊他们三人就一前一后的走到悬崖峭壁边上,只见悬崖峭壁刀砍斧劈一般,而且深不见底,善定菊将一个小石子踢了下去,切什么声音都没有听见,可见谷底深不可测。 善定菊继续冷生生的嚷道:“老和尚,我现在最好问你一遍,你们究竟来我万家寨想干什么呀?要是你现在实话实说还来得及,要是我数十下你还是不实话实说的话,我就把那个小孩子扔到悬崖下面去。你可要知道,就他若是被我扔到悬崖峭壁下面去了,肯定是粉身碎骨,五马分尸。要是你依然执迷不悟,不肯实话实说的话,我就把另外一个人也扔到悬崖峭壁下面去,然后把你关进大牢里,一辈子不用出来。你想想看,从今以后你就要在一个成天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的牢房里待一辈子,愧疚一辈子,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哪知道政熊依然轻声细语的说道:“女施主,我已经实话实说了,可是你就是不相信我所说的话,我也没办法,就算你把我的老公徒儿都推倒悬崖峭壁下面去了;从今以后就把我关进大牢里,一辈子不见天日,我还是那句话。” “你你以为我不敢是不是?”睡大觉善定菊说完就快步走到惠绍的面前,弯下腰,一双手摸着惠绍的脸蛋,冷生生的说道:“只可惜呀只可惜,你还是一个小孩子,还不知道这个世界是个什么样子,就要永远离开这个世界了。实在是太可惜太可怜了。我说小和尚,你怎么就不哭不闹,不求求你的师父救你一命啊?” 令善定菊感到失望的是,惠绍一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是一言不发,紧闭着双眼,看都不看善定菊一眼。 善定菊拍了拍惠绍的脸蛋,继续冷生生的嚷道:“我说,我可告诉你,我说的可是真的,不是说的完的,要是你继续这样的话,我现在就一把把你扔到悬崖峭壁下面去。” 可是惠绍依然是沉默不语。善定菊一把紧紧地揪住惠绍的衣领,把惠绍举过头顶,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政熊突然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慢。” 善定菊慢慢的将惠绍放在地面上,面对政熊,笑眯眯的说道:“怎么?你现在想通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你早告诉我们真相,不就什么事的没有了。你现在实话实说还来得及,你说吧,你们究竟来我万家寨想干什么来的呀?” “女施主,我已经不想再说些什么了,我想说的是,他还是一个小孩子,你既然敢对一个小孩子下手,你可要知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这个道理,你种下恶果会有恶报的,你种下善果会有善报的。我劝你还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好。” 善定菊一听此话就指着政熊的鼻子,继续冷生生的嚷道:“你少在我面前假慈悲,要是你真的想做善事的话,你就乖乖地告诉我实情不就行了吗?我就不明白了,说句实话对于你来说就那么难吗?” “女施主,不是我不肯实话实说,而是你不相信我所说的话。你叫我有什么办法,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把我的两个徒儿留下,让我为他们俩去死好了。要是你愿意的话我现在就从这里跳下去。” “你以为我有那么傻吗?好,既然你不肯实话实说,那我也没办法。”善定菊说完就对站在政熊他们身边的几个山贼土匪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几个给我把他们仨捆在木柱子上去。”于是那些山贼土匪就把政熊他们三人分别捆绑在三根木柱子上去了。 松井吃完饭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店小二,店小二。” 店小二一听见客人的叫喊声就快步走到松井的身边,轻声细语的问道:“客官,你还需要什么吗?” “我还需要两间房间,我想今天晚上就在这里住下来了,你们客栈还有房间吗?” “有,有有。我现在就带你们上二楼房间里看看去。” 于是在店小二的带领下,松井就上到二楼房间。雷雯和纯子住一间房间,松井一人住一间房间。 一直站在房门口的松田一看见店小二从松井的房间里出来下楼去了,就快步走到松井的房门边上,推开房门进入房间里,松井一看见松田进来了,就笑眯眯的说道:“松田,来,我们俩坐下来好好说说。” 松田和松井在床沿上一坐下来,松田就冷生生的说道:“松井会长。当我赶到这里来的时候,店老板就告诉我,那三个和尚顺着后面一条小路进入深山老林里去了,于是我就带领我手下去追赶,可是我们切没有看见他们的人影。后来我们就在路口白天黑夜轮流把守着,可是到现在也没有看见那三个和尚从深山老林里出来。我们在深山老林也仔细看了,也没有看见人家呀,难不成他们人间蒸发了不成?” “松田,你也只是道听途说,里吧?说那三个和尚顺着那条小路进入深山老林里去了,你就信了,要是店老板在欺骗你呢?那你们就这样一直守护下去,就算你死了,那三个和尚也是不会从深山老林里走出来的。” “那照你这么说,是店老板在欺骗我们啰?” “不一定。” “不一定?” “也许深山老林里就有农户,只是你们被茂盛的枝叶给遮住了,你没有看见而已。你想啊,要是深山老林里没有农户,那那条小路从何而来呀?你可知道路是人用脚踩出来的。” 松田听了松井的话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你也许说的有道理,可是我们在路口把守着,也没有看见有村民从深山老林里走出来呀?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啊?” “松田,你不要忘了,现在的中国不是我们日本,他们还过在着自给自足原始生活。要是这样的人群,他走出深山老林去外面干什么去啊?” “你说的也是啊。”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三个和尚是不是从别的地方已经下山给跑了?” “哦,还有这等事?那你一路走来,就没有看见三个和尚?” “松田,你说的没错,我们现在的目的就一个,的想办法找到那三个和尚,要是我在半道上碰见他们了,我还会来这里吗?” “那你说说看,那个老和尚让他们三个和尚来荷花镇,究竟想干什么呀?这与玉泉寺里的宝物有什么联系吗?” “松田,现在我们已经占领了大半个中国。我们发现一个秘密,那就是中国人的宝物一半都是在寺庙里发现的,在这一带就数玉泉寺是最大的寺庙,你可要好好想想,要是玉泉寺没有什么镇寺之宝的话,他能建立起这么宏伟的寺庙来吗?宝物肯定是有的,可是宝物究竟藏在什么地方,只有那个主持方丈知道。而那个政熊有的主持方丈安排到荷花镇来的。我想他来荷花镇一定和玉泉寺里的宝物有关系。” “那照你这么说,我们还的去寻找那三个和尚去,可是他们现在究竟躲藏在什么地方呢?是店老板在欺骗我们;还是深山老林里有农户,他们躲藏在农户家里;还是从别的地方下山了呢?可是这些都不可能啊,那三个和尚根本就不知道我们来找他们了?他们怎么就躲藏在深山老林里不出来呢?会长,你刚才也说了,到现在为止,中国人还是过着自给自足的原始生活会,农户家里吃的东西并不多,他们是不会留那三个和尚在他们家住太久的,可是一转眼一个多星期过去了,按说他们也应该下山了呀,可是到现在,怎么就不见他们人影呢?这的的确确是件让人捉摸不透的事情了。” 政熊他们三个人被山贼土匪捆绑在木柱子上是水米未沾牙。早已饿的饥肠辘辘,口干舌燥的,可是他们谁都没有说话。善定菊走到他们面前看了一眼他们,只见惠绍和惠实紧闭着双眼。政熊切视而不见,好像惠绍与惠实与他根本就不相识似的。 善定菊一进入邱士基的房间里,只见邱士基坐在一张小桌子边上,善定菊在邱士基对面一坐下来,邱士基就亟不可待的问道:“善定菊,那三个和尚现在怎么样啦?” “我已经把他们三个人捆绑在木柱子上了,那两个年轻的和尚好像已经昏了过去,那个大师傅倒是挺有毅力的。不过,你放心好了,我让手下捆绑他们的时候,绳索并没有拉紧,就那个大师傅的功夫,他想挣脱绳索应该是没问题的。” “那你说说看,他们三个和尚是不是真的从玉泉寺来的呀?” “这个我可说不好,现在兵荒马乱的,是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我们的多长一个心眼才对呀。” “一切就看明天早上了。 深更半夜吗,熊克典独自一人来到日军司令部侧面,他站在一条小巷子里,抬起头来望了望司令部大楼,那可是三层的楼房,也没有谁的轻功会轻而易举飞对房顶上去。熊克典就一双手硬撑着两边的墙壁,一双脚也硬撑着墙壁。首先他的一双手硬撑着墙壁,一双脚往上攀爬一段距离,然后一双脚硬撑着墙壁,一双手往上攀爬一段距离,好不容易才攀爬到司令部旁边的一栋稍微矮一点的房顶上,熊克典这才稍微舒了一口气,一只手紧紧地扣住房顶上的瓦片,猛的一翻身,一只脚就放在房顶上了,然后身子骨往房顶上一翻。他整个人就睡在房顶上,这时候,熊克典才松了口气,总算爬上来了,熊克典实在是太累了,就在房顶上睡下来了。 而这时候,政熊他们三个人依然捆绑在木柱子上,政熊依然不看惠实和惠绍一眼。 深更半夜,大街上静悄悄的是一个行人都没有,冷冷清清的。熊克典睡醒了,他慢慢的站起身来,慢步走到屋檐上往大街上一望,只见大街上空无一人,就快步走到房顶边上,一步撂倒司令部房顶上,熊克典匍匐在房顶上朝下面望了望,只望见走廊上的一根木柱子,他的心里不禁一喜,脸上就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慢慢腾腾的走到那根木柱子边上,然后一步就跳了下去,一只手紧紧地搂抱着那根木柱子,慢慢的滑到走廊上的栏杆上面。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52章 “藤野先生,你一定有很长时间没有回家去看看家人了吧?” “唉,算起来已经十几年了。” “藤野先生,你为了把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武术发扬光大,可谓呕心沥血,鞠躬尽瘁呀。” “会长你言重了,我在中国听说有这样一句古话,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一个人的力量不过是沧海一粟,没什么了不起的,只有我们大家伙的力量加在一起,那才是无穷无尽的。依我之见,我们大日本帝国要想繁荣昌盛,还的靠我们大家伙的努力才行啊。” “藤野先生,你说的太对了。那我们就入席,为我们大日本帝国的繁荣昌盛先干一杯。”随着松井的话音一落,田中他们一个个站在座位不是,端起面前的酒杯,那些酒杯随即碰撞在一起。 就在田中他们喝了一杯酒,把酒杯一放下,在座位上一坐下来的时候,范甘娟推开房门进来了。梅子随即快步走到范甘娟的身边,冷生生的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范甘娟笑眯眯的回答道:“我是夏家客栈的老板娘,我就是想来问问你们,你们还需要什么吗?” 哪知道梅子用手指头指着房门,冷生生的嚷道:“难道你不知道今天来这里吃饭的是我们大日本皇军司令官阁下吗?有什么事我会叫你的吗,你赶快给我出去。” “我就是知道今天请客的是你们大日本皇军的司令官阁下,才进来问问的。既然你们不需要什么了,那我现在就出去好了。”范甘娟说完就转过身出去了,顺便把房门给关上了。 梅子快步走到田中的身边,她把嘴巴凑到田中的耳边耳语了几句就出去了。田中则笑眯眯的说道:“藤野先生、纯子、佳子,你们今天不用客气,随便吃。来,我们来一个一醉方休,不醉不归怎么样?田中说完又端起了酒杯。” 梅子从夏家客栈一出来就大踏步的往前走,一直守候在墙角边上的熊克典一看见梅子从夏家客栈出来了,就在后面紧紧地跟了过去。 梅子没有回司令部,而是直接去了东瀛株式会,大门口的两个保安拦住了梅子,。梅子拿出证件递给那两个保安看了看,那两个保安什么话也没有说,就让梅子进去了。 熊克典快步走到大门口,那两个保安见来了个叫花子,就快步走到熊克典的身边,一个保安对着熊克典身上就是一脚揣了过去。熊克典一把抱起那个保安揣过来的大腿。往后一拖,那个保安就仰面翻叉倒在地面上,一只脚狠狠地踩在那个保安的肚腹上;另外一个保安抡起拳头就朝熊克典身上打了过去,熊克典一把紧紧地抓住那个保安的手腕,往面前一拉,对着那个保安肚腹上就是狠狠地几拳头,那个保安就摇摇晃晃倒在地上。熊克典弯下腰,一把紧紧地揪住倒在地上那个保安的衣领,从地面上提了起来,对着那个保安后脑勺就是狠狠地一掌拍打下去,那个保安也摇摇晃晃的倒在地上。熊克典推开大门,然后把那两个保安拖进大门里,关上大门,就顺着楼梯往上爬。 梅子慢慢的爬上楼梯来到二楼松井的办公室门口,她吧耳朵贴在房门口静静的听着房间里的动静。熊克典刚刚一爬上二楼,看见梅子把耳朵贴在房门口,听着房间里的动静,就往下退了一步,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梅子。 梅子突然推开房门进入房间里。熊克典随即爬上楼梯,飞快的走到房门边上,将耳朵紧贴着房门,聚精会神的听着房间里的一举一动。 雷雯端坐在沙发上在看什么东西。当她一听见房门被人推开的声音就抬起头来一看是梅子站在她面前,就把手里拿的一个账本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站起身来,快步走到梅子的面前,笑眯眯的说道:“你是梅子吧?我们俩在火车站见个面。你是来找会长的吧,不凑巧,大日本皇军司令官阁下,也就是佳子的父亲邀请会长和纯子共进晚餐去了。怎么?司令官阁下没有告诉你这件事情吗?你要是来找会长的话,你就要明天来找他好了。要是你信得过我的话,你可要把事情告诉我,待会长回来了,我会转告给会长的。” 梅子冷生生的嚷道:“不,不不。我今天来是来找你的,不是来找会长的。我们在夏家客栈已经碰过面了。” “哦,你是来找我的,我们俩素不相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要是你不介意的话,我们俩可要坐下来好好谈谈。” 梅子快步走到茶几边上,一把拿起茶几上的账本就看了起来。雷雯快步走到梅子的身边,依旧笑眯眯的说道:“梅子,请你坐下来看,会比较舒服。” 哪知道就在这时候,熊克典突然推开房门进入房间里。梅子和雷雯一听见有人推开房门的声音,几乎同时扭过头注视着熊克典,她们俩还没有回过神来,看清楚来者是谁,熊克典就一步撂倒梅子和雷雯的身边,施展拳脚就朝梅子和雷雯身上胡乱的踢打起来了。随后一把从梅子手里把账本夺了过去,一步撂倒窗台上,打开窗门,一步就从窗台上跳了下去。 雷雯被打昏了过去,梅子跌倒在地面上,她慢慢的爬了起来,快步走到窗户跟前,朝下面一望,切没有看见人影,梅子气急了,随即气呼呼的出了房门。 松田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程,还是没有看见政熊他们的人影,见天色已晚,就带领手下人回到客栈里。福田一看见松田他们回来了,就站了起来,轻声细语的问道:“大师兄,你们究竟找到那三个和尚没有啊?” 松田摇摇头,冷生生的回答道:“我们往前走了一段路程,依然什么都没有看见。那个店老板呢?他在哪儿?他既然敢欺骗我,我要活刮了他。” 福田一听此话就轻声细语的说道:“大师兄,你消消气,我已经教训了那个店老板一顿,他现在已经给我们做好了饭菜,我们还是先把酒喝了,饭吃饱了再说吧。” 松田听了福田的话,什么话也没有再说,就在饭桌边上坐了下来。待松田他们一坐下来福田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店老板,店老板。” 姚浩一听见福田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就快步走到福田的身边,轻声细语的说道:“客官,你们的人都回来了,酒菜我都准备好了,是不是给你们端上来啊?” “这还用得着问吗吗,赶快给我们端上来啊,难不成你给我们做的下酒菜是放在厨房里你们自己吃的吗?” “好,好好。我现在就给你们把酒菜上上来。”姚浩说完就一路小跑跑进厨房里,和店小二一起把好酒好菜给福田他们端上来了,福田他们就大吃大喝起来了。 当田中他们一行人等回到司令部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田中看见自己房间里还有灯光,就对佳子笑眯眯的说道:“佳子,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去。” 佳子笑眯眯的说道:“爸爸,那我回我房间去了,你也早点休息。” 田中推开办公室的房门进入办公室里,只见梅子坐在沙发上,梅子一看见田中进来了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田中一走到梅子的身边,就笑眯眯的问道:“梅子,时候不早了,你怎么没有回你房间休息去,在这里干什么呀?” “司令官阁下,那个人又出现了。” “那个人又出现了?哪个人了?” “就是那个柯雄典。”梅子说完就把他去松井家里所发生的事情对田中大致上讲述一遍后,低着头,羞涩的问道:“司令官阁下,我是不是自以为是,闯祸了。可是我就是觉得那个雷雯有问题。” “你说的没错,这个时候,松井会长怎么会和一个中国女人搅合在一起啊,就算他们俩关系不一般,今天的晚餐,她应该带着雷雯一块儿去的呀,可是她怎么就没有跟着去呢?而且那个账本里所记载的究竟是什么呢?” “司令官阁下,要不要给松井会长打个电话过去,向他解释一下。” “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我想此时此刻,松井会长已经回家了。要是雷雯苏醒过来了,。雷雯会告诉他一切的,现在天色已晚,我们就不要打扰松井会长了,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吧。” 松井一回到家里,他在大门口没有看见保安,就停下来了脚步,心里不禁暗暗想到:那两个保安干什么去了。就在这时候,纯子笑眯眯的问道:“爸爸,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呀?怎么不进去啊?” “没什么,我们现在就进去。” 福田和纯子一前一后的上到二楼进入办公室里,只见雷雯还倒在沙发上,他们父女两就快步走到雷雯的身边,松井一把抱起雷雯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雷雯,雷雯,你这是怎么啦?你快点醒醒啊。” 雷雯慢慢的睁开眼睛。纯子一看见雷雯醒过来了,就轻声细语的问道:“阿姨,你这是怎么啦?” 松井也紧追不舍的问道:“你怎么就昏倒在沙发上呢,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会长,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我正在看你给我的账本。哪知道梅子就进来了,接下来我就看见一个怪物进来了。我还没有看清楚那个怪物是个什么东西,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那个账本呢?那个账本在哪儿啊?” 松井随即站起身来,好像有什么事请堵在心里一样。稍微过来一会儿,松井才轻声细语的吩咐道:“纯子,时候不早了,你先和阿姨会房间休息去。我也该休息去了,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吧。”纯子听了松井的话就搀扶着雷雯出了松井的房间。松井待纯子和雷雯离开了就瘫坐在沙发上,好像大病了一场一样。 政熊他们三个人后背靠着墙壁,坐在稻草对堆上面,闭上眼睛睡着了。惠实一醒过来就用胳膊肘碰了碰政熊,政熊笑眯眯的问道:“惠实,你有什么事要问我的吗?” “师父,他们怎么还不给我们把晚饭送过来呀?就算他们要杀掉我们,也不能让我们做饿死鬼呀?” 惠绍一听此话就睁开眼睛,怯生生的问道:“师父,那些山贼土匪真的要把我们三人都杀了呀?不会吧,是说的玩的吧?” 政熊一把将惠绍搂抱在怀抱里,笑眯眯的问道:“惠绍,要是那些山贼土匪真的要把我们给杀了,你怕不怕啊?” “师父,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我告诉你们俩啊,人的生与死是上天注定的,要是上天让你死,你不死都不行。要是上天不让你死,谁都不可能让你死。” 惠绍一听此话就疑惑不解的问道:“师父,我还是不明白,上天什么时候让我们去死啊?” “这就要看你的造化了。人要是处处为恶,上天就让你早一点去死,要是你处处为善的话,上天是不会让你年纪轻轻就去死的。” 天大亮了,熊克典独自一人坐在那棵大树下面,从怀抱里掏出那个账本看了看,就抬起头来看了看大树上面的那个乌鸦窝,就一步飞跃到大树上面,稳稳当当的站在一根树枝子上面,然后慢慢的往上爬,没过多久就爬到乌鸦窝边上,一把将那个包袱拿了出来,只见包袱外面脏兮兮的,全是乌鸦粪便,熊克典不禁气呼呼的嚷道:“好你一个乌鸦,我把包袱放在你这里,你就得给我好好看护着,你怎么就没有当回事啊。要是哪一天我看见你了,你小心我一刀劈了你。”熊克典说完就把那个账本藏在那个包袱里,然后一步跳到地面上来了,又杵着那根竹竿子,一瘸一拐的往前走。 雷雯和纯子一起进入松井的办公室里,雷雯笑眯眯的说道:“会长,我想今天和纯子一起出去走走看看。你看可以吗?” 松井随即快步走到雷雯的面前,关切的问道:“雷雯,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啊?好些了吗?” “谢谢会长的关心,我已经好多了,没什么大碍了,哦,对了,那个账本你找到没有啊?” 松井摇摇头,冷生生的回答道:“还没有。” “会长,你看我,一来就给你惹麻烦了。要是我不来,就不会也这些事情发生了。真是对不起啊。” “好了,雷雯,你就不要再说什么了。现在的当阳城非常的混乱,就在前几天,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武士就在一座桥桥头,被不明身份的人给杀死了。你们可要当心点,越是偏僻的地方,没有人烟的地方,你们可不能去啊。” “会长,你提醒的是,你放心吧,我和纯子就在大街上四处转转就回来。” 佳子看见几个哨兵站在房门口觉得好奇,就走了过去,一个哨兵快步走到佳子的面前,轻声细语的说道:“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请你去别处去,好吗?” 佳子一听此话就冷生生的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既然敢这样对我说话?我可老老实实地告诉你。我是司令官的女儿,我做什么事情,我爸爸就不闻不问,你倒教训起我来了。你烦不烦啦?”那个哨兵听了佳子的话不知所措,就站在佳子的面前一动也不动。 佳子与那个哨兵所说的话被梅子是听的一清二楚,梅子就快步走到佳子的身边,笑眯眯的说道:“佳子,你是不知道啊,那间房间里闹鬼。这才让人把房门关的严严实实的,在房门口派重兵把守的。走,你先去自己的房间里好好待着,我现在就去见你爸爸去,要是你爸爸没什么事的话,我就陪你出去走走看看去。”梅子说完就拉着佳子得手,佳子极不情愿的跟着梅子走开了。 梅子一进入田中的办公室里,只见田中站在窗户跟前,就快步走到田中的身边,轻声细语的问道:“司令官阁下,看你心事重重的,你在想什么呢?” “梅子,你说说看,玉泉寺里究竟有什么宝物?要是你是玉泉寺的方丈,你会吧那些价值连城的宝物藏在哪儿最安全呢?” “司令官阁下,玉泉寺地处中原,而且这里穷乡僻壤。而且中国历代都城离这里比较远,皇宫里的东西是不会存放在这里的。如果玉泉寺里有什么宝物的话,那一定是玉泉寺里的和尚建功立业后,皇上赏赐的什么物件。而不是大批的金银珠宝之内的东西。要是我是玉泉寺里的主持方丈的话,我会在玉泉寺里挖一个密室,把这些物件的藏在密室里的。” “那你说说看,玉泉寺里最适合挖密室的地方应该在哪儿呢?” “应该是方丈最能看得见的地方。” “怎么会那里呢?” “他只有天天看着那些宝物,心里才放心啊。” “嗯,你说得对,只有天天看着宝物才放心了。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是这样,那个吃斋念佛的出家人肯定也是这样的。” “司令官阁下,那个老东西就在房间里关着,你怎么不去问问他呀?” “我的好好的把他关着房间里,要是你一天到晚就待在巴掌大的一个地方里,你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要是我一天到晚待在巴掌大一个地方里,我会发疯的。” “我倒要看看,那个老东西究竟能够支撑多久。” “司令官阁下,你说说看,那个雷雯究竟是什么人啦?松井会长给她看的账本又是什么呢?他怎么可以让一个中国女人随随便便看他的账本呢?而且那个账本丢了,他是一点也不着急。” “你怎么知道他不着急啊?” “那他打电话过来问问了?” “那倒是没有。” “我还以为他打电话过来问过了呢。” “你以为他打电话过来问问了,就说明他着急了吗?不是这样的,有时候藏在心里的那个急,是最让人痛心疾首的。” “司令官阁下,我万万没有想到,那个柯雄典会打扮成为一个叫花子,他真是聪明,我们也是笨,怎么就没有想到,他会乔装打扮,扮成一个叫花子躲藏在当阳城。不过,他再一次彻底的暴露了,我想现在就带领士兵们满大街去抓叫花子,我一定要把那个柯雄典给找出来,然后将他碎尸万段。” “梅子。你以为那个柯雄典现在的身份还是一个叫花子吗?就算是,他这个时候还敢在当阳城露面吗?恐怕早就逃之夭夭了。” “司令官阁下,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啦?” “你今天就带着佳子出去走走看看。我去问问那个老和尚,这样的事情你最好不要让佳子走到的好。” “司令官阁下,我知道该怎么做的。那我现在就带佳子去大街上逛逛去。”梅子说完就出了田中的房间。 待梅子一离开,田中就走进关押政通的房间里,他一进去就笑眯眯的问道:“老禅师,你在我这里住的还习惯吗?” 政通随即站了起来,面对田中,双手合十,轻声细语的说道:“施主,你不是让我来给你讲法的吗?你怎么”政通的话还没有说完就不愿意继续往下说了。 田中随即笑眯眯的说道:“老禅师,真是对不起啊。最近军务繁忙,实在是脱不了身了。我今天来就是向打听你一件事情的。” “哦,你有什么事请还需要问我一个老头子啊?” “老禅师,我所问的这件事情,在当阳城还真的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你可一定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全告诉我。” “你还没有告诉我是什么事情,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知道那件事情,而且在当阳城就我一个人知道呢?” 田中在政通旁边的沙发上一坐下来,就笑眯眯的问道:“老禅师,我也不绕弯子了,就开门见山,直说了,玉泉寺里有很多好东西吧?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些好东西你一定知道藏在什么地方吧?如果你肯吧把那些好东西交给我来给你保管的话,我会让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的。” 政通“嘿嘿”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说道:“施主,请问什么是好东西,什么又是不好的东西呢?你分的清楚吗?” “我到想问问你,老禅师,在你的心目中什么是好东西呢?” “如果你现在饥肠辘辘,那一碗斋饭就是好东西;如果你现在口干舌燥,嗓子冒烟,一碗水就是好东西;如果你现在冷的浑身发抖,一床被褥就是好东西。我玉泉寺里有的是斋饭;是水,还有被褥,在老衲的心目中吗,这些就是好东西。施主,我想你这儿不缺少这三样吧?既然你这里多的是好东西,你干嘛还有找我要呢?” 田中被政通问的无话可说,稍微过了一会儿,田中“唉”的长叹一口气,继续冷生生的嚷道:“老和尚,我一再忍让。可是你就是油盐不进。你明明知道我所说的好东西是什么,可是你呢。既然用胡言乱语来搪塞我,如果你现在回心转意还来得及,我可以既往不咎,要是你继续跟我作对的话,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你现在就在这里给我好好想想,今天晚上,我会再来和你好好谈谈的。要是你依然执迷不悟的话,到时候可别怪我对你不讲情面。”田中说完就站起身来,气呼呼的出去了,政通倒像没事一样,依然盘腿而坐,坐在地面上,闭着眼睛,数他脖子上的佛珠去了。 牢门打开了,一个山贼土匪站在牢门口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出来呀?你们仨都给我出来呀。” 政熊他们从牢房里一出来,几个山贼土匪就转过身往外走去,惠绍一把紧紧地拉着政熊得手,怯生生的问道:“师父,那个山贼土匪不会真的要把我们仨都砍杀了吧?”政熊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弯下腰,一把抱起惠绍就大踏步的往外走去,他倒是有一副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样子。 一大早,松田他们在客栈里吃过早饭,福田轻声细语的问道:“大师兄,我们今天要不要去那边山林里继续寻找那三个和尚去啊?” “去,当然要去,怎么不去啊?要是我们就这样两手空空的回去了,师父要问起我们来,怎么没有把那个和尚带回去,我们怎么跟师父交代呀?” “大师兄,你看那山路崎岖,陡峭难走。依我之见还不如这样,我们就在路口守着,深山老林里没有农户,我就不信了,他们三个和尚还真成神仙了,可以不吃不喝待上十天半个月的。” 松田听了福田的话,稍微沉思了一会儿,才拍了拍福田的肩膀,笑眯眯的说道:“福田,你说的没错,我们俩就轮流带着人在你路口等待着,我就不信了,那三个和尚会一辈子待在山林里不出来。” 在那个山贼土匪的带领下,政通他们三个人进入大厅里。邱士基一看见政通进来了,就从饭桌边上站起身来,快步走到政熊的面前,笑眯眯的问道:“大师傅,不好意思啊,昨天事情多,把你们给忘了,没有给你们送晚饭去,我也是今天早上才想起来的。饿坏了吧,我还没有吃呢,来,你们仨和我一起吃。”邱士基说完就一把紧紧地拉着政熊得手,就朝饭桌边上走去,政熊一把挣脱邱士基的手,慢腾腾的走到饭桌边上。只见饭桌上全是荤菜,政熊将惠绍放了下来,然后就坐在饭桌边上,惠绍和惠实就分别坐在政熊的左右两边。 邱士基撕下一只鸡腿放在惠绍的饭碗里,又拿起一双筷子塞到惠绍的手心里,笑眯眯的说道:“师傅,你们怎么不吃啊?坐在这里干嘛呀?难道你们一夜没有吃东西,还没有饿吗?” 政熊随即站了起来,双手合十,轻声细语的说道:“施主,出家人从不杀生,不吃荤,只吃素,如果施主确实觉得我们可伶的话,就请你给我们一碗稀饭,两个馒头足以。” 邱士基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说道:“我说三位师父,这里是我万家寨,又不是寺庙,那里来的那么多规矩啊,你们吃了我不说,你们自己不说,谁知道你们吃过一些什么呀?难道那些出家人就没有偷偷摸摸的去吃过什么荤的,说出来谁信了?” “施主,还请你尊重我们出家人。俗话说的好,人在做天在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人在做天在看。我们现在是在屋子里吃饭,天早已被房顶给遮的严严实实的,它能看得见吗?我说你们就不要糊弄自己了。来,吃啊,难道等我来喂你们吃啊,我可没有那个闲心雅致。” 惠绍和惠实坐在那里,一只手是一动也不动,两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邱士基。政熊继续轻声细语的说道:“施主,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人在做,天在看。我们不能做违背常理的事情。我恳求你,给我们三人一碗稀饭,两个馒头足以。” 邱士基一听此话就把手里的筷子往饭桌上一丢就站了起来,气呼呼的嚷道:“好你们一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我好酒好菜的款待你们,你们倒好推三阻四的,好像我在这些菜里面下了毒似的。天地良心,饿我邱士基的心就有你们想象的那样黑吗?” 政熊镇定自若,继续轻声细语的说道:“施主请息怒,不是我们怀疑你的人品” 政熊的话还没有说完,邱士基就继续冷生生的嚷道:“那你是在怀疑我什么呀?” “我们出家人,对任何人都以诚相见,宽厚待人。我不敢怀疑你什么,只是吃斋念佛是我们出家人与众不同的地方。这也是我们的家规。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国法不可违,家规不可触犯了。” “那我也可以告诉你,我们万家寨就没有稀饭馒头,有的就是鸡呀肉啊,你们爱吃不吃,不吃拉倒。反正饭菜我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吃不吃随你们的便。”邱士基说完就气冲冲的出去了。政熊他们三个人就一动也不动的坐在饭桌边上,耐心等待着,等待着奇迹的发生。 范甘娟来到院子里,只见项剑还在一个劲的劈柴火,就快步走到项剑的身边,项剑突然看见有人站在他的身边,就停下手脚直起身来,轻声细语的问道:“老板娘,你怎么来了?” 范甘娟笑眯眯的说道:“石道皋,我看这柴火也劈的差不多了,你来帮我做一件事情。” “好勒。”项剑随即跟着范甘娟来到范甘娟的房门口,范甘娟推开房门进入房间里,项剑和范甘娟在房间里的椅子上一坐下来,范甘娟就笑眯眯的说道:“杜老板,昨天晚上,日军司令官田中请客,在我客栈里吃晚饭。来了两个女孩子。” “来了两个女孩子?那你说说看,那两个女孩子究竟是谁的孩子啊?她们俩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啊?”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一个女孩子应该是那个日军司令官田中的女儿,另外一个就是东瀛株式会会长松井的女儿。”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在房门口听见房间里说说笑笑的声音仅推开房门进去扫了一眼,我就记住了那两个女孩子的长相,晚上根据她们俩的长相想出来的。” “你说的也是啊,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做父母的,谁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有一个好的归宿。你看现在,这兵荒马乱的,那个日军司令官怎么能够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带到身边来呢?” “谁说不是啊。我是越想越不对劲,才把这件事情告诉你的。想和你好好商量商量的。” “这件事情我也理不出一个头绪来,你的让我回去好好想想。” “好,那就麻烦你了,辛苦你了,你回去好好歇着啊,我看院子里的柴火也劈了不少了,今天就不要再劈了,明天再干啊。” “老板娘,我听你的。”项剑说完就打开房门出去了。 邱士基来到外面院子里,善定菊冷生生的问道:“大当家,怎么样啊?” 邱士基摇摇头,冷生生的回答道:“现在还在饭厅开待着呢,我就不信了。他们饿的老眼昏花了,还不肯吃东西。” “大当家的,要是他们仨真的就是玉泉寺的和尚,把他们仨饿死了,那该怎么办啦?” “这个你放心吧吗,不会的。” 邓本汕扛了一麻袋大米放在货车上,然后快步走到孟碧墩的身边,笑眯眯的说道:“班头,今天发工资了,我能不能提前回家一趟啊?” “高确田,我们每一次发工资那天,就让伙计们提前一个时辰回家的。你们都可以回家去看看去,顺便把脏衣服拿回家去洗洗。去干活去吧。”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53章 “这个你就放心吧,到现在还没有我熊克典混不进去的地方,你还没有告诉我,项剑干什么去了?” “项剑说,夏家客栈需要一个打杂的伙计,他去那儿了。” “那你呢?你现在在干什么呀?” “我就在家里帮我爹打理米行的生意。” “好,今后有什么事我会去你家找你的,那我现在就去火车站看看。要是那个邓本汕敢当逃兵的话,我一定会把他给抓回来,把他千刀万剐了。” “你少在这里吹牛,要是邓本汕已经逃之夭夭了,你能知道他跑到哪儿去了吗?还把他给抓回来千刀万剐了,只怕你也跟着跑了。” “这个你放心吧,我在当阳城还没有闹够。待我把当阳城闹的鸡犬不宁了,我会自然而然的离开的。” 政熊带着惠实和惠绍,经过几天时间的长途跋涉,荷花镇就在眼前了。惠绍指着前面一个小镇笑嘻嘻的问道:“师父,那个小镇是不是荷花镇了?” “我想应该是吧。” 惠绍一听此话就欣喜若狂的说道:“师父,我们已经走了两天了,我实在是走不动了,我们去了荷花镇,你一定要让我睡个好觉。” “那是当然的。” 没过多久,政熊他们就进入荷花镇里,惠实指着前面一家客栈笑眯眯的说道:“师父,你看那边有一家客栈,我们就去那儿歇歇脚去吧。” 于是政熊他们就一前一后的进入“鸿运”客栈里,店小二一看见政熊他们三个人进来了,就笑眯眯的问道:“师傅,你们想吃点什么呀?” 政熊双手合十,笑眯眯的说道:“出家人没有什么讲究,只需要填饱肚子就可以了。你就随随便便给我们三人来一些素菜就可以了。” 政熊他们刚刚在一张空饭桌边上一坐下来,客栈老板姚浩就快步走到政熊的身边,笑眯眯的问道:“请问师傅你们这是从哪里来呀?又要前往哪里啊?” 刚刚落座的政熊随即站起身来,双手合十,笑眯眯的回答道:“贫僧乃当阳玉泉寺的和尚,我们玉泉寺每一年所储存的粮食只够一年吃的,可是前不久一些难民涌进我玉泉寺,吃了不少的粮食,现如今,玉泉寺里的粮食已经捉襟见肘了,玉泉寺主持方丈这才让我来荷花镇筹集一些粮食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可是我们荷花镇去年遭受旱灾,农户家里也没有多少粮食可以捐给你们啦。” “可是我们主持方丈说,你们荷花镇去年是粮食丰收啊,这才让我里此地的呀。” “大师,你不要着急,吃过饭以后,我就给你们安排客房,你们先住下来,好好歇歇。从当阳的玉泉寺到我们荷花镇,少说也有几百里地。你们一路辛苦了,是该好好歇歇了。” 政通被关在一间小房间里。政通倒是一个非常随和的人,一天到晚就知道坐在地面上,无所事事。 政和待政通一离开玉泉寺,就住进政通的房间里,晚上他在一盏煤油灯下,把书柜上面的书籍一本本都拿起来翻阅着,可是那些书籍倒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书籍。政和一直折腾到天快要亮的时候,才在床铺上躺下来了。 惠实和惠绍实在是太累了,一倒在床铺上就“呼呼”大睡了过去;政熊切怎么也睡不着。大师兄这是怎么啦?明明荷花镇没有多余的粮食,他为什么要我来荷花镇筹集粮食呢?我们玉泉寺与荷花镇从不往来,大师兄是怎么知道荷花镇有吃不完的粮食呢?他让我来荷花镇究竟干什么来了?我走的时候,他好像没有对我特别交代过呀?哎,政熊是思来想去,就是想不明白。 梅子端坐在他的房间里,那个柯雄典究竟是一个什么人啦?他是国军的特工人员;还是地下党。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是离开了当阳城,还是留在当阳城,要是他还在当阳城,那他又会潜伏在什么地方呢? 项剑在床铺上也是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邓本汕为什么要去火车站做苦力。火车站与玉泉寺相隔遥远,八竿子打不着啊,他去哪儿干什么去呀?难不成他去火车站做苦力就是一个幌子,一到火车站就逃之夭夭,难道他就想当一个逃兵吗?还有那个熊克典,他现在去了什么地方,是还在当阳城,或者说已经离开了当阳城,如果他还在当阳城,此时此刻的究竟躲藏在什么地方啊?要是他已经离开了当阳城,他又会去什么地方呢? 而这个时候,熊克典也是一头雾水,那个人究竟是谁啊,他为什么一跑出来就把两个日本武士给杀死了?他究竟是什么人呢?是敌是友很难说。还有那个梅子,被我戏弄了一番,她一定会对我怀恨在心,要是我再碰见她了,她会对我怎么样呢?熊克典不敢往下想。 中午时分,一辆火车停靠在当阳火车站,一些日本兵随即飞快的跑了过来,他们一个个荷枪实弹,站在站台上,好像有什么大官要来当阳城似的。车门打开了,只见两位妙龄女郎各自提着一口皮箱从火车上面走了下来。,就在那两位妙龄女郎不知所措的时候,梅子快步走了过来,她一看见那两位妙龄女郎就快步走到她身边,笑眯眯的叫喊道:“佳子,我是梅子,你不认识我了。” 佳子随即笑眯眯的叫喊道:原来是梅子姐姐啊。” 梅子随即指着旁边一位女孩子,。笑眯眯的问道:“她是谁啊?” “她是松井的女儿,纯子。” “哦,你是东瀛株式会会长的女儿纯子。” “是的,我就是东瀛株式会会长的女儿纯子。” 就在这时候,一位中国女人快步这里过来,笑眯眯的问道:“纯子,她是谁啊?” 纯子这才转过身来,笑眯眯的说道:“阿姨,他是梅子,跟佳子非常的熟悉。” 梅子仔细打量了一番那位中国女人,随即冷生生的问道:“你这个中国女人是谁啊?” “我叫雷雯。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雷雯说完就提着一口大皮箱往前走。梅子这才对佳子笑眯眯的说道:“我们的车在那边。”她说完就带着佳子他们往那边快步走去。 雷雯和纯子一进入松井的房间里,纯子就笑眯眯的叫喊道:“爸爸。”松井一听见有人的叫喊声就抬起头来一看,是雷雯和自己的女儿纯子站在他的房门口,就站起身来,快步走到纯子和雷雯的身边,笑眯眯的叫喊道:“纯子,我的女儿,我终于在这里见到你了。你让我好好看看你,你变了没有啊?” “爸爸,你真会说笑话。这人怎么会变的呀,我又不是神仙。” “欸,我看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你看你比以前长高了许多。来来,快点告诉我,家里也没有什么新鲜事。”于是他们三个人就坐在沙发上说说笑笑起来了。 梅子带着佳子进入一间房间里,梅子笑眯眯的说道:“佳子,听说你要来,我就给你准备了一间房间,你看还满意吗?” 佳子站在房间里环顾四周后笑眯眯的说道:“梅子姐姐,你真好,给我准备好了这么大一间房间。我喜欢。” “你喜欢就好,你爸爸还在办公室里等你,走,我们俩现在就去你爸爸的办公室里见你爸爸去。”梅子说完就和佳子一前一后的出了房门。 梅子和佳子一进入田中的房间里,他们三个人就坐在沙发上谈笑风生。过来许久许久,田中才对佳子笑眯眯的说道:“佳子,你一路辛苦,先会你房间休息去” 待佳子一出去,田中看见梅子还在他的办公室里,就站起身来,冷生生的问道:“梅子,你怎么还没有走,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谈谈了?” “松井会长的女儿纯子也来了。” “哦,这有什么不妥的吗?” “这倒是没什么,倒是有一个人也跟着她们俩一起来了,是个中国女人,叫雷雯。” “一个中国女人和她一起来的。这个时候那个中国女人来这里干嘛呀?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会在方便的时候,找松井会长好好谈谈的。” 松田和他的手下六个人,一身农夫打扮,快要中午时分,他们一进入“鸿运客栈”里。姚浩一看见客人来了,就快步走到松田的身边,轻声细语的问道:“客官,你们吃点什么呀?” 松田笑眯眯的回答道:“我们六个人,你看着办吧。” “好勒。”姚浩说完就快步走开了。没过多久店小二就端来了一盘盘热气腾腾的下酒菜,还有一壶好酒。就在店小二刚刚要转过身离开的时候,松田一把紧紧地抓住店小二的胳膊,冷生生的问道:“告诉我,你们客栈里是不是来了三个和尚。” 店小二好像被吓呆了似的,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松田。松田再一次冷生生的问道:“我在问你话呢,你究竟看没看见三个和尚到过你们客栈了?” 店小二这才点点头,战战兢兢的回答道:“是是是来过三个和尚,他们好像走了。” “走了,去哪儿了?” “这” “这什么这啊?他们去哪儿,你告诉我们不就行了吗?要是你还在这里哆哆嗦嗦的,小心你的脑袋。”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他们走的时候,可没有告诉我,他们要去哪儿啊。” 松田听了店小二的话,这才松开手。店小二随即就拿着一把木盘子进入厨房里去了。坐在柜台里面的姚浩一看见店小二进入厨房里去了,就在后面紧跟着进去了。他一进去店小二就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姚浩笑眯眯的问道:“他们刚才跟你说什么了?” “他问我,看见三个和尚没有。我说我看见了,不过他们三个人已经离开客栈了。他还问我,那三个和尚去哪儿了,我说我不知道。” “好了,没你的事情了。” 姚浩来到政熊的房门口敲响了房门,惠绍一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就打开房门。姚浩一进入房间里。政熊就笑眯眯的问道:“老板,你来找我是要告诉我一些什么吗?” “楼下来了六个人,他们在打听你们三人的下落。店小二说,你们三人已经离开这里了。我看来者不善,你们可要当心了。” “谢谢你的提醒。那那六个人现在在什么地方?还在你的客栈里吗?” “他们正在我的客栈里吃饭喝酒。” 政熊听了姚浩的话,稍微沉默了一会儿才笑眯眯的问道:“施主,在你们荷花镇,还有客栈吗?” “师傅,对不起,我们荷花镇只是一个小镇,来来往往的客人并不多,就我一家客栈。” “那你们这里就没有一个藏身之处吗?” “有。”姚浩说完就快步走到窗户跟前,打开窗门。政熊快步走到姚浩的身边,姚浩就指着半山腰的一天小路笑眯眯的说道:“师傅,你看见那条小路了吗,你顺着那条小路一直往上走,就到了万家寨,万家寨的头领叫邱士基。听说他这个人乐善好施。也许你现在去找他,他还会帮你一把。只是” “施主,只是什么呀?你但说无妨。” “只是那六个人还在楼下饭厅里吃饭,你们怎么才能离开我的客栈呢?” “这个你放心,我们自有办法。只是在你这里吃住,没有饭钱给你。” “师傅,看你说的,你们出家人处处以慈悲为怀,救人于苦难之中。这些还用得着说吗。既然这样,你们现在就走。我现在就去后院,你们三人一下去我就带你们从后门出去,不会有什么事的。” 政熊听了姚浩的话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那就麻烦施主了。” 当姚浩从楼上下到饭厅里的时候,只见松田他们还在一个劲的吃菜喝酒,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姚浩就进入厨房里,从厨房里的后门来到后院里,而这时候,政熊他们三个人就站在后院里,姚浩一走到政熊的身边什么话也没有说,就一直往前走,政熊他们三个人就紧随其后的跟了过去。 姚浩来到马厩旁边的一扇小门边上停下脚步,随即打开一扇小门,惠绍和惠实就出去了,政熊再一次笑眯眯的说道:“多谢施主相救,请你相信我,我们一定会回来的。” 政熊他们三人按照姚浩给他值得路一直往前走,他们越往前走路越来越陡峭。可是他们三个人依然艰难的往前走。 惠绍已经累的气喘吁吁,汗流浃背,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冷生生的说道:“师父。我走不动了,能不能坐下来歇会儿啊?” 政熊停下脚步,稍微沉思了一下子才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也好。”于是他们三个人就在路边的一个大石头上坐了下来,惠绍又冷生生的问道:“师父,那个客栈老板会不会欺骗我们了。我们走了这么远,走过来走过去的,也没有看见有什么人家啊?” “惠绍,你给我记住了,路是人用脚踩出来的,只要有路就说明在路的尽头就会有人家。” 就在这时候,惠实站了起来吗,指着对面山顶上,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师父,你看,我好像看见屋脊了。” 政熊和惠绍一听此话。几乎同时站了起来。惠绍冷生生的嚷道:“师父,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是不是惠实看错了?” “惠实没有看错,万家寨可能就在那座山山顶上。” “那既然这样,我们是不是走错了。” “不会的。我们继续往前走,说不定我们就去了万家寨。” 松田他们一吃完饭,松田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店小二,店小二。” 姚浩一听见有人高声大嗓的叫喊声,就快步走到松田的身边,笑眯眯的问道:“客官,你们还需要什么吗?” 松田打量了姚浩一番,冷生生的问道:“你是谁啊?我找店小二,你来干什么呀?” 姚浩依然笑眯眯的回答道:“我是这家客栈的老板姚浩。店小二刚才出去了,你们有什么事跟我说是一样的。” “原来就你就是这家客栈的老板了。那我就问你,你是不是看见三个和尚来过你们客栈了?” 姚浩随即支支吾吾的回答道:“没有啊。我没有看见你所说的什么三个和尚啊。” 松田随即站起身来,一把紧紧地揪住姚浩的衣领,又一把紧紧地揪住姚浩的头发,吧2姚浩按倒在饭桌上,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往饭桌上狠狠地插了下去。姚浩的额头上随即冒出豆大的汗珠来了。 松田继续冷生生的嚷道:“你快点告诉我,你是不是想蒙我呀?我们刚刚一进入客栈里的时候,我就向店小二打听过了,你们客栈就来过三个和尚,可是那三个和尚已经离开了你的客栈里,现在,你既然说你没有看见三个和尚来过你的客栈,我看你就是想蒙骗我们,现在你该可以实话实说了吧?” “好汉饶命了好汉。我说还不行吗?” “那你就说说看,要是你敢说半个字的假话的话,我就剁掉你一个手指头。你听清楚了吗?” “我听清楚了。我们客栈的的确确来过三个和尚,而且还有一个还是个小孩子。不过他们一大早就离开了。” “离开了,你可知道他们往哪里去了?” “他们从后面一条小路往山顶上去了。” “你可知道,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 “我刚才不是说过吗,他们是一大早就离开的。” “那他们就没有告诉你,他们去后面山上干什么呀?”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在房间里收拾床铺的时候,偶然在窗户里看见的。” 松田这才慢慢的松开手,一把拔出插在饭桌上的匕首,用匕首拍了拍姚浩的脸颊,继续冷生生的嚷道:“要是我们在山顶上找到了那三个和尚,你就可要活下去,要是我们在山顶上没有找到那三个和尚,你的家人就等着给你收尸吧。我们走。”松田说完就把匕首往腰间一插,就高声大嗓的吩咐道:“走,我们快走啊。” 万家寨二当家善定菊急急忙忙的进入邱士基的房间里,邱士基笑眯眯的问道:“善定菊,你急急忙忙的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大当家的,我们在哨卡里望见三个和尚朝我们这边来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让他们进来?” 邱士基稍微停顿了一下子才冷生生的问道:“你说说看,他们三个和尚怎么知道我们的住处?可能是他告诉他们的,既然是他引荐的,就让他们来好了。不过,和尚还是老规矩。” “这个我知道,我现在就去带他们来见你。”善定菊说完就转过身出了邱士基的房门。 政熊他们继续往前走,惠实突然停下来了脚步,冷生生的问道:“师父,我怎么觉得我们越走越远了,已经望不见那座山了。” “惠实,别着急,你们可要知道,一个人的目的地是不会改变的,你只要顺着路就像往前走,功夫不负有心人,总有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我们还是继续往前走吧。”政熊说完就一把拦腰将惠绍放在后背上背着在前面走开了,惠实紧随其后。 就在政熊他们转过一个弯道的时候,看见一个漂亮女人站在大路中间,政熊就快步走到那个女人善定菊的面前,轻声细语的问道:“女施主,请问万家寨离这里还有多远啦?” 善定菊没有回答政熊的问话,而是冷生生的问道:“你是什么人啦?去万家寨干什么呀?” “贫僧乃玉泉寺的和尚。想去万家寨讨要一些粮食回去救救急。” “去万家寨讨要粮食?那你可知道万家寨什么地方吗?” “万家寨是什么地方,我咋知道啊?” “你不知道啊?那我就告诉你,万家寨是山贼土匪出没的地方。你是不是想去万家寨探明情况,然后回到家里向官府告密,讨要赏钱啦?” “女施主,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出家人一心向佛。从来不过问官府之间的事情。我真的是去万家寨讨要粮食去的。” “你真的想去啊?那我就带你们仨一起去好了。” “那就多谢女施主了。”就在政熊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善定菊把两个手指头放进嘴巴里打了个口哨。刹那间,只见从树林里就跑出十几个手持大刀、长枪的人,他们一跑到政熊他们的身边,就把政熊他们三人团团围了起来。 政熊一见这样继续笑眯眯的问道:“女施主,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你不是要去万家寨吗?我现在就带你们去万家寨见我们大当家的去。”善定菊说完就再一次高声大嗓的吩咐道:“你们几个,给我把他们仨绑了,把眼睛蒙上,我们走。”于是那些山贼土匪就把政熊他们三人严严实实的捆绑起来了,用黑布蒙着他们的眼睛,然后就推推搡搡的往前走。 松田他们往前走了一段路程,山路崎岖。松田他们可从没有走过那样的路。一个个累的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不得不在路边大石头上随随便便坐了下来。福田紧挨着松田一坐下来就冷生生的问道:“大师兄,那个客栈老板是不是在撒谎啊?我们怎么追了这么远的路程,还没有看见他们的人影啊?难不成他们飞上天了不成。” “是啊,没想到这里的山路怎么难走。”松田说完就站了起来,往对面山上望了过去。福田也站了起来,指着对面隐隐约约看见的一条小路,冷生生的说道:“大师兄,你看,那边的路更加陡峭了。我们是继续往前走,还是打道回府啊?” “打道回府?福田,你可要知道,我们是大日本帝国的勇士。难道我们会被这些山路所吓倒吗?” “大师兄,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不是那个意思,那你的意思说什么呀?” “你看那边山路崎岖,而且更加陡峭,要是我们中了山贼土匪的埋伏,那后果就不堪设想啊。” “山贼土匪?你倒是说的有点道理。这里山大林密。一定是山贼土匪出没的好地方。不过你放心好了,就算遇到山贼土匪了,他们一个个不过会一点点三脚猫的功夫,不足为患。” “山贼土匪我倒是觉得没什么可怕的。要是我们遇上了游击队,那就麻烦了。” “游击队。你倒是说的有道理,游击队没有什么本事,就知道躲藏在这样的大山深处,给我们大日本皇军来个突然袭击。不过,我们现在穿的衣服是他们的衣服,我估计他们一时半会儿是不会认出我们来的。” “大师兄,要是那个客栈老板是骗我们的,那个三个和尚没有来这里,而我们又得罪了这里的山贼土匪,会得不偿失的。” 松田听了福田的话,稍微沉思了一会儿才冷生生的吩咐道:“那这样好了,现在我们兵分两路,我带领两个人继续往前走追,你带领三个人返回到客栈里,再给我好好问问那个老板,看看那三个和尚究竟跑哪儿去了。” “好,大师兄,那我就先回去了,前面道路不好走,你们可要当心了。”福田说完就带领两个武士返回去了;松田则带领两个武士继续往前追赶了过去。 政熊他们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他们也不知道究竟走了多远,仿佛觉得进入一间屋子里,只听见一个女人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好了,你们到家了,不要再往前走了。”政熊他们三人听了善定菊的话这才停下来了脚步。蒙在他们三人脸上的黑别被人揭开了。政熊眨巴眨巴了眼睛,这才看清楚,一个彪形大汉坐在前面的椅子上。 邱士基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政熊他们三个人后冷生生的问道:“老和尚,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你们凭什么要在我万家寨地盘上晃来晃去啊?” 哪知道政熊还没有来得及回答邱士基的问话,善定菊就气愤不已的嚷道:“大当家,这还用得着问吗,他们就是来察看地形的,一旦知道我们的住处,就会回去告诉官府,然后带领官府来围剿我们的。依我之见,干脆把他们三人打入死牢,等到哪一天我们不舒服了,就把他们拉出去砍了。” 哪知道政熊一听此话就像没事发生一样,依然双手合十,镇定自若,笑眯眯的说道:“施主,我在来这里以前就已经对那位女施主说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们仨乃玉泉寺的和尚,玉泉寺每一年储存的粮食只够寺内僧人吃一年的。可是今年不同往年。一些灾民为了躲避战火,纷纷离家出走,来到我玉泉寺避难,没办法,我们只好施舍斋饭,给他们安排住宿。最多的时候每一天有一百多人的难民了。这样的日子相持了一个半月的时间了。待那些难民离开以后,我们才知道粮食已经不多了。我是受主持方丈的委派,来荷花镇讨要粮食的,哪知道,听荷花镇悦来客栈老板说,要想找到粮食,就来万家寨。于是我就在悦来客栈老板的指引下才来这里的。” 大家伙听了政熊的话都沉默不语,善定菊继续冷生生的嚷道:“我们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是真是假呀?我们可不知道什么悦来客栈。也不知道什么玉泉寺。我看着你就不顺眼。大当家的,为了我们山寨的安全起见,我们还是小心为妙。,先把他们关押起来再说。” 邱士基听了善定菊的话点了点头,笑眯眯的说道:“你说的没错,为了我山寨的安全起见,。先把他们三个人关进地牢里去吧。” 那些站在旁边的山贼土匪,听了邱士基的话,就推搡着政熊他们三人离开了议事大厅,往牢房里快步走去。 福田回到悦来客栈,他把腰间的日本武士的往饭桌上一放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老板,老板。” 姚浩一听见有人高声大嗓的叫喊声就从柜台后面快步走到福田的身边,轻声细语的问道:“客官,你们又是你们了。你们怎么回来了?还有几位呢?他们怎么没有跟你一块儿回来呀?” 福田一听此话就站了起来,一把拿起饭桌上的日本武士刀慢慢的拔出一半,放在姚浩的肩膀上,气呼呼的嚷道:“你可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我告诉你,我们是大日本帝国的勇士。你知道你先前做了什么吗?你既然敢欺骗我们。我今天倒要看看,你长了几个脑袋。” 姚浩一听此话,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你们可不能这样对待我呀。我可没有欺骗你们了。你们要找到那三个和尚的的确确是去了后面半山腰的那条小路啊。” “你到这个时候还在欺骗我们。我们顺着那条小路走了大半天,怎么连一个人影也没有看见了?” 这就不能怪我呀。” “不能怪你?那怪我们自己啊?” “客官,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们想啊,那里山高林密,而且山路崎岖,要是你们从山脚下爬上去,被他们发觉了,躲藏在树林里,你说你们去哪儿找啊。客官,你们先把那个收起来。我现在就吩咐厨房的大师傅,给你们做几个下酒菜,我这里还有许多好酒,我在给你们拿一些过来,你们好好的喝,好好的吃,你们看咋样?” 福田一听此话才觉得的肚子的的确确是饿了,而且这时候天色已晚。松田他们也要回来了,就把武士刀给慢慢的收了起来,冷生生的吩咐道:“你给我听好了,现在就去厨房给我们做六个人的饭菜来。” “可是你们只有三个人,你让我给你做六个人的饭菜,你们吃的完吗?” 福田一听此话又拔出武士刀,刀尖指着姚浩的喉咙,气愤不已的嚷道:“我让你做几个人的饭菜,你就的给我做几个人的饭菜,要是你还在这里哆哆嗦嗦的。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喂狗。还不快滚。” “姚浩听了福田的话,连滚带爬的往厨房那边跑了过去。 晚上,华灯初上,田中在夏家客栈定了一桌丰盛的酒席,为佳子接风洗尘。田中向松井也发出了邀请函。当松井和纯子一前一后进入包间里,田中和梅子,还有武藤和藤野,以及佳子都站了起来。松井和纯子快步走到饭桌边上,松井笑眯眯的说道:“司令官阁下,家里有点事耽搁了,来迟了,让你们久等了。” 田中笑嘻嘻的回答道:“没有,没有,我们也是刚刚才来,只是藤野先生倒是先来一步,久等了。” 藤野随即接过田中的话,笑眯眯的说道:“今天听司令官阁下说,他的女儿佳子来了,我就先来一步了,就是想看看佳子长什么样。一看见她就想起我的孙女儿来了。要是我的孙女儿能够来的话就好了。没想到你会长的女儿也来了。”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54章 就在乔洪生和冯佳文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冷宝程和其他一些人,陆陆续续的进来了。乔洪生一看见他们都来了,就气呼呼的嚷道:“你们看看,你们好好看看,你们这个样子,还像个军人的样子吗,穿件衣服就穿不好,戴个帽子歪歪扭扭的。你们自己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才来上班。要是你们不想干了,趁早走人,我不会拦住你们的。” 冷宝程笑嘻嘻的说道:“局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昨天晚上在大街上转悠了一个晚上,回到家里是腰酸背痛的。吃过晚饭,洗完澡,鸡就开始打鸣了,上床一睡觉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当我们一觉醒过来一看,天都大亮了,在外面随随便便吃点东西,就来你这里了。这能怪我们吗?” 另外一个巡警于杰坦也笑眯眯的附和道:“局长,是啊,现在大街上做早点的少了,那么多人聚集在哪儿,好不容易才买到一些包子。我们提着包子一边走一边吃,可是紧走慢干还是迟到了。这能怪我们吗?” “是不能怪你们。可是这能怪我吗?” 冷宝程继续笑眯眯的问道:“局长,我们都来了,你说说看,你想让我们干些什么,你现在就吩咐好了。我们出去做就是了。” “我本来是想,这里还算安宁,可是我错了,就在这天晚上,我和我的媳妇吃晚饭的时候,一个小偷就跑进我们房间里” 冷宝程一听此话,还没等乔洪生把话说完,就亟不可待的问道:“那个小偷是不是把你们家的钱给偷走了?你想让我们去不能把那个小偷给抓起来呀?” 乔洪生摇摇头,冷生生的嚷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当阳城堂堂的警察局局长,我为官一来是两袖清风,一家人缩衣节食才勉强度日,我家里会又有多余的钱让小偷来偷吗?” “局长,你所言极是啊,你是谁啊?是我们当阳城警察局局长啊,就算你们家有多余的钱,你会随随便便放在外面,让小偷一进门就看见了。那可能吗?局长,你家里丢什么东西没有啊?” “要是没有丢失什么东西,我咋就知道,我们家去了小偷啊?难不成是小偷去我们就坐坐,喝杯茶就走?那可能吗?” 于杰坦笑眯眯的问道:“局长,你就告诉我们,你们家究竟丢失什么东西了,我们今天无能任何也的帮你们找回来。” “我们昨天的晚饭让那个小偷给偷走了。你们去哪儿给我找回来呀。一个小偷把我们的晚饭偷走了,他会留在哪儿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成屎了,你们想找回来一堆屎放在我家里的饭桌上啊?” “那你究竟想让我们干什么呀?” “你们现在就给我去大街上,看着那些游手好闲的人就给我抓起来。听见没有啊?”冷宝程这才有气无力的回答道:“局长,我们听见了。” “既然你们都听见了,那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呀?赶快出去给我找去啊。” “是,是是。”于杰坦说完,就和冷宝程一前一后的跑了出去。 惠实慢慢的睁开眼睛醒了过来,一直站在床沿上的惠绍一看见惠实醒过来了,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师父,惠实醒过来了,你快点过来看看吧。” 政通一听见惠绍的叫喊声,就从蒲团上站起身来,快步走到床前。惠实挣扎着想坐起来,可是他切没有力气坐起来。政通就一把按住惠实的胸前,轻声细语的说道:“惠实,你现在的身子骨非常虚弱,应该好好休息休息。你就这样躺着不要动。惠绍,你去把你师父叫过来,顺便去厨房里,拿些吃的东西到这儿来。”惠绍点点头就出去了。政通又回到蒲团边上,盘腿而坐,又在蒲团上面坐下来了。 没过多久政熊就进来了,他一进来就坐在惠实的床前的一把椅子上,捏住惠实的手腕,替惠实把了把脉。这才站起身来,快步走到政通的身边,轻声细语的说道:“大师兄,惠实没什么大碍了。他只要吃点东西,再好好休息休息,就没事了。” “哦,我知道了。我已经让惠绍去给惠实拿吃的东西去了。你就出去忙你的去吧。” “要是大师兄没有什么别的事情,那我现在就出去了。”政熊说完就转过身,快步往房门外走去。 惠实吃了一些东西,又睡了一会儿,感觉好多了,就站了起来,快步走到政通的身边,“扑通”一声就跪在政通的面前,哭哭啼啼的说道:“师父,只怪我平时偷懒,学艺不精,才给你丢脸的。还请你责罚我吧。” “惠实,你只是我一千多名弟子当中微不足道,一名普普通通的弟子。可是你知道你的对手是谁吗?他是藤野的大徒弟。你败在他的手里不足为怪。要是你觉得没什么事了,就和惠绍一起回去吧。”惠实听了政通的话,点点头,站起身来,和惠绍一前一后的出去了。 就在惠实出去不久,惠生就带着藤野和松井进来了。政通一见是藤野和松井进来了,就站起身来,快步走到藤野的面前,双手合十,轻声细语的说道:“不知道藤野先生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你原谅。就是不知道藤野先生今天来我鄙寺有何贵干啦?” “我今天是来赔罪来了的。”随着藤野的话音一落,松井就“扑通”一声跪在政通的面前,政通随即弯下腰,一双手拉着松井的胳膊,把松井给拉了起来,随即笑眯眯的、疑惑不解的问道:“藤野先生,你这是为何啊?” “大师,这都怪我平日对徒弟管教不严,才酿成这样的恶果啊。我哪天一再告诉他,要点到为止,可是他还是下手太重,打伤了你的徒弟。我今天是带他来向你赔罪来了。” “欸,藤野先生,你太客气了。年轻人心浮气躁,是可以理解的。其实我的那位弟子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要是你觉得我们寺庙还有什么没有看够的话,我就让惠生陪你们俩去四处走走好了;要是你们还有什么事急着要处理的话,我现在就送你们俩出去。” “我们来的时候,在当阳城随随便便买了一点点礼物,没什么大不了的,还望你不要嫌弃,请收下。我武馆里的的确确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回去处理,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这样也好。我送送你们师徒二人出去。” “大师,我看不必了,就让你的徒弟送我们俩出去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呢?这一呢,你是大师,要是我不亲自送你们出去,我会愧疚一辈子的。再说了,我也想出去走走看看。” “既然这样,那就请吧。” 于是政通就和藤野并排走在前面,松井和惠生并排走在后面。他们谁都不说话,一走出玉泉寺大门,政通就和藤野几乎同时停下脚步,政通面对藤野,轻声细语的说道:“藤野先生,送君千里终须一别,那我就送到这儿了。你们一路小心。” “大师,打扰了。你也要保重身体,以后有时间,我一定会再来玉泉寺向你请教的。”藤野说完就和松井一前一后的往外走去。 政通待藤野和松井走的看不见人影了才转过身往回走去。可是就在政通一走到他居住的房门口的时候,切碰上政和从屋子里出来了,就笑眯眯的问道:“二师弟,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就是心里放心不下你,想过来看看,我在你的房间里没有看见你的人就出来了。” “哦,现在我回来了,走,进屋说说话去。” “我看还是不需要了,你好好歇着吧,我走了。”政和说完就走开了,政通则和惠生一前一后的进入政通的房间里,惠生也就出去了,政通独自一人站在房间里,他的眉头突然皱了一下,就快步走到书架前面,仔仔细细客栈那些书籍。又转过身了,看了看放在书桌上的几本书。随后继续突然得了大病一样,踉踉跄跄的走到床铺边上,在床铺上躺下来了。 藤野和松井行走在大道上,松井不禁冷生生的嚷道:“师父,没想到那个老和尚到还知趣,还知道送送我们。” “是啊。这就是中国文化。” 卢娟娟冷生生的问道:“邓本汕、项剑,我们也不能这样干坐着,就这样一天到晚坐着这里,也无所事事,快把人给憋疯了。你们俩倒是沉得住气,一天到晚就待在一尺见方的小屋子里,也不知道憋屈。” 项剑听了卢娟娟的话,笑眯眯的说道:“邓本汕,我倒是觉得卢娟娟说的有理。不如我们今天就去火车站那边看看去,或许我们换一个环境,心里会舒坦一些,你看呢?” “既然你们俩都觉得在屋子里待厌倦了,想四处走走看看,我有什么好说的,就听你的安排,我们去火车站那边看看去。” 于是邓本汕他们三个人来到火车站,只见火车站站台上到处是荷枪实弹的日本兵。邓本汕拍了拍项剑的肩膀,在项剑耳边耳语了几句,就朝站台上走了过去。 两个日本兵一看见邓本汕朝他们俩走了过去,就端着枪瞄准了邓本汕,把枪栓拉的“呼啦啦”直响,邓本汕不得不停下脚步,举起双手来。一个日本兵冷生生的问道:“你的告诉我们,你是来干什么的?” “太君,我是良民,我看见那边有人在扛东西,你能不能让我过去也扛东西去,混几个零花钱。” 哪知道那个日本兵听了邓本汕的话,就把枪放下了,一个日本兵快步走到邓本汕的面前,一把静静的揪住邓本汕的衣领,抡起拳头,对准邓本汕肚腹上面就是狠狠地两拳头打了过去。 躲藏在路边一棵大树边上的卢娟娟一看见了个日本兵在打邓本汕就要往外走,项剑一把紧紧地抓紧紧地住卢娟娟的胳膊,冷生生的嚷道:“好好的给我待着,哪儿都不下去。”卢娟娟没办法,只好又躲藏在大树后面去了。 那个日本兵停了下来,又拍了拍邓本汕的肩膀,冷生生的嚷道:“你现在可以过去看看去,要是你明天想来干的话,明天早上就早一点来这里。” “是,是是。我记住了。”邓本汕说完就快步走到前面,只见那些做苦力的人扛着一麻袋一麻袋粮食往前走,看那麻袋足足又一百多斤。 就在邓本汕看的出神的时候,班头孟碧墩快步走到邓本汕的面前,拍了拍邓本汕的肩膀,冷生生的问道:“你是不是也想在这里找活干了?” 邓本汕笑嘻嘻的回答道:“是的。我本来是一个种地,可是现在兵荒马乱的,又加上天灾人祸,家里人口多,没办法,就想来这里找点活干。你这里还需要人手吗?” 孟碧墩拍了拍邓本汕的脸颊,又一把揪住邓本汕的衣领推搡了几下,然后才松开手,笑眯眯的说道:“我可告诉你啊,就他们扛的这些麻袋,全是大米,一麻袋大米有两百来斤。要是你觉得可行的话,你就来试试看。” “不用了,我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种地的农民,不就是两百来斤一麻袋大米吗,我扛的动。” “那好,你每一天一大早就来这里找我。” “可是那边有日本兵把守着,我也进不来啊。” “我叫孟碧墩,你只要告诉他们,你是来找孟碧墩的,他们就会让你进来的。这里的工资呢是十天一发放,一天晚上一公布。更重要的一点就是,这里的给日本人做事,这里干了一些什么,回到家里,千万不要对自己的家人说起,要是你违规了,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不就是做苦力,抗麻袋,在有什么好说的,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不会上传父母妻子,下不告诉儿女的。” “那就好。我给你说的话你记住了吗?” “我全记住了。明天一大早来这里找你,要是被日军拦住了,我就告诉他们,我来这里找你孟碧墩。而且在这里干了一些什么,绝对保密,对任何人都缄口不言。” 当邓本汕离开火车站往前走,路过那棵大树的时候,他朝项剑和卢娟娟看了一眼继续往前走。项剑待邓本汕走远了,才和卢娟娟从那棵大树后面走了出来。 一回到家里,邓本汕就笑眯眯的说道:“项剑,当阳城就留下我们四个人,现在那个熊克典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是生死不明;我在火车站找到一份合适的差事,明天就去火车站干活去了;卢碧杰开了一家米铺,卢娟娟可以帮她的父亲做一些事情。你是不是也考虑考虑,也应该出去找一些事情做做啊?” 项剑还没有来得及回答邓本汕的问话,卢娟娟了冷生生的问道:“头,你要走了,那玉泉寺里的事情我们就不管了?” “玉泉寺有什么事啊?” 卢娟娟还想继续说些什么,项剑就摆摆手示意卢娟娟不要再说了。卢娟娟就低下头,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项剑则一把紧紧地握住邓本汕的手,笑眯眯的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会有分手的这一天,我就在夏家客栈找了一份打杂的活。那里的老板姓杜。如果有一天你在火车站混不下去了,或者你想我了,就在夏家客栈找我去。你去了就说你找杜老板。” “好,我记住了。” 卢娟娟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项剑继续轻声细语的说道:“卢娟娟,一转眼我们在你家也住了不少日子了,给你们家添麻烦了,走的时候一分钱也没有给你们家留下。你可不要怪我们无情。要是有什么着急的事情,进去夏家客栈找我去,要是没什么着急的事情,千万不要去,现在的当阳城已经是日本人的当阳城了,大街上到处是日本兵,你一个女孩子行走在大街上不安全。你就在家里帮帮你爹打理米行,我看也挺好的。” 邓本汕也笑眯眯的说道:“就是啊,你放心好了,我就在火车站,一有时间,我就会回来看你的,又不是生离死别,看你,都这么大了,还哭什么鼻子流什么眼泪啊。” 晚上,政和和政熊一前一后的进入政通的房间里,他们俩一进去,政和就轻声细语的问道:“大师兄,你叫我们俩来有什么事要和我们商量吗?” “政熊,我们玉泉寺每年所储存的粮食本来就不多,前一阵子来了不少的难民。我想寺庙里的粮食早就捉襟见肘了。我想让政熊去远安荷花镇一趟。据说那里去年是一个丰收年,要是你能在那里化到一些粮食的话,那我玉泉寺就有救了。我想让你一个人去做这件事情的的确确有点难。你可要带上惠实和惠绍两人一起去。你看如何呀?” “大师兄,我们每年存储的粮食,勉勉强强能够吃上一年的,可是前一阵子的的确确来了不少的难民,要是我们不提前做好准备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啊。我愿意前往,只是寺内的事情就有劳二师兄了。” “三师弟,你就放心去吧,寺内的事情我会协助大师兄处理好的。” 政通突然一把紧紧地抓住政熊得手,笑眯眯的说道:“政熊,这玉泉寺今后就指望你了。你一定要保护好玉泉寺。” “大师兄,看你说的,只要是玉泉寺里的僧人,都有责任和义务保护好玉泉寺。” “可是也不是个个都是玉泉寺的和尚啊。” “大师兄,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我听不明白。” “你们俩出去吧,我想一个人清净清净,政熊,就按照我说的去做,明天一大早就带着惠实和惠绍去荷花镇去吧。” 第二天一大早,邓本汕简简单单的收拾了一下衣服,用包袱一包起来挎在肩膀上,将被褥用一根细小的绳索一捆,扛在肩膀上;项剑把吧衣服收拾好了,用包袱一包就提着包袱,他们俩就一前一后的出了卢娟娟的大门。然后他们俩一个往火车站而去,一个往夏家客栈而去。 项剑一进入夏家客栈里,范甘娟一看见项剑提着一个包袱进来了,就快步走到项剑的面前,气呼呼的嚷道:“我们这里是客栈,不需要干活的人,你进来干什么呀?” 项剑笑眯眯的回答道:“老板娘,是这样的,我昨天在大门口碰见一个人,他说他是杜老板,说你们客栈里需要一个劈柴火的伙计,我今天就来了,要是你不信,你可要问问那个杜老板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进入杜老板都说了,那你就跟我来吧。”于是在范甘娟的带领下,项剑跟随范甘娟来到后院院子里。只见后院有偌大一个院子,里面堆放了不少的柴火。在旁边还有一些杂屋,范甘娟推开杂屋的房门进入房间里,指着床铺对项剑冷生生的说道:“你先把包袱放这儿吧,在床铺就是你的了。你现在就随我来。” 于是,项剑就随范甘娟上到二楼包间里。没过多久,夏泰毅就进来了,夏泰毅一进来就紧挨着项剑坐了下来,他一坐下来就疑惑不解的问道:“项剑,你怎么搬到我这儿来了?” “我们留守当阳城的本来就只有四个人,一个离家出走,到现在下落不明;一个今天去了火车站” 项剑的话还没有说完,夏泰毅就冷生生的说道:“他去了火车站,是不是也想离开这里呀?” “那到不是,他说他在火车站找了一个干苦力的差事,干活去了,至于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愿他没有撒谎就是啊。” “好,就算他没有撒谎,那他去火车站究竟想干什么呢?” “这个他没有告诉我,我也没有问。我现在就来你这儿了。” “那还有一个呢?” “那他我就不知道了。我想我们都离开了,他也会离开当阳城的。” “既然这样,那你就在我客栈里住下来吧。不知道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我想就在你客栈里做一个打杂的伙计,你看怎么样?” “好,就按你说的。我没意见。” 就在这天晚上,一个蒙面人进入松井的房间里,他一进去松田就冷生生的问道:“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有什么发现了?” “会长。那个老和尚把政熊给支走了。” “哦,他去哪儿了?” “远安的荷花镇。” “干什么去了?” “说是前一阵子,寺庙里来了不少的难民,寺庙里的粮食不多了,让那个政熊去荷花镇筹集粮食去了。” “是那个政熊一个人去的吗?” “不是,还有两个人,他们俩都是玉泉寺的弟子。” “荷花镇,你说说看,在这个时候,老和尚让一个得力助手离开玉泉寺,去了远在千里之外的荷花镇,他究竟想干什么呀?”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好,我知道了,你现在可以回去了。”那个蒙面人听了松井的话,转过身就出去了。 松井心急火燎进入田中的房间里,田中笑眯眯的问道:“松井会长,这么晚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手下的人来告诉我,玉泉寺里的那个老和尚,让他手底下的一个得力助手去了远在千里之外的荷花镇。我想不明白,在这个时候,他安排一个得力助手去哪儿干什么呀?我就来找你商量这件事情来了。” “荷花镇。我记住了。我看现在,我只有把藤野先生找来,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藤野一接到田中给他的电话,就带着松田,急急忙忙的进入田中的房间里。松井把玉泉寺里所发生的事情对藤野他们再一次讲述一遍后,田中笑眯眯的问道:“藤野先生,你说说看,在这个时候,那个老和尚让他的一个得力助手去远在千里之外的荷花镇干什么呀?” “这还用得着问吗,那个人一定是去荷花镇办大事情去了。你们是军人,不方便去。就让松田,带着福田,以及其他人,明天一大早就火速赶往荷花镇。密切监视那个和尚的一举一动。” 一大早,政通独自一人盘腿而坐坐在蒲团上。政和慌里慌张的进入政通的房间里,政通轻声细语的问道:“二师弟,什么事让你如此惊慌啊?” “大师兄,没想到你后背靠着我,还能知道我是谁。还能知道我是如此惊慌。你果真非同凡响啊。” “我虽然眼睛背着你,没有看清楚进来的人是谁,但是我的耳朵听得见,你的脚步声很急,一步赶一步。而且我从你的呼吸声中已经不听出是你的声音来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这么慌里慌张的跑进来,究竟想告诉我什么呀?” “大师兄,日军司令官带着士兵们,已经把玉泉寺围了个水泄不通。那个司令官已经朝这边走过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这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快点出去,请他进来坐坐,我和他好好谈谈。” 政和听了政通的话,什么话也没有再说就转过身出去了。没过多久,在政和的带领下,田中和梅子,还有武藤就气势汹汹的进来了。他们一进来政通就轻声细语的问道:“司令官阁下,不知道你今天来到鄙寺,来找我有什么事啊?” “老禅师,你是一位得道高僧,我想请你去我司令部里,好好跟我讲讲佛学,你看可以吗?” “司令官阁下,我可能让你失望了。我身体欠佳,不方便前行。再说了,寺庙里还有不少的事情等着我去处理呢。” “老禅师,我的小轿车就在寺庙外面,用不着你走。再说了,你去了我那里又不是不回来,你怕什么呀?你去了我那里以后,不是还有一位大师吗。他可以替你处理好寺内一切事物的。” “司令官阁下,寺庙是我们出家人待的地方。一个出家人一旦离开了寺庙就等于离开了家,没了家的感觉应该是非常苦恼的。我想这些你应该比我懂。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随随便便离开玉泉寺的。” “老和尚,看来你今天是要跟我过不去了。要是你不肯跟我走的话,没关系,那我就把玉泉寺的和尚们都请到我那里去,让他们跟我讲法去。你看如何呀?” “司令官阁下,他们都是年轻人,没有经过大世面,懂什么呀。就算你把他们都请到你司令部去了,他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呀。” “是吗。那我就让他们去宪兵队大牢里,给那些犯人讲法去。你看如何呀?” 政通听了田中的话,他选择了沉默。过了许久许久,田中见政通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就再一次恶声恶气的嚷道:“老和尚,我在等你回话呢。你是去,还是不愿意去,你倒是给我一个话呀。” 政通这才站了起来,面对田中双手合十,笑眯眯的说道:“司令官阁下,既然这样,那我就只好跟你去一趟当阳城了。” 田中这才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说道:“老和尚,既然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又何必当初呢。你们中国人就是下贱,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 政通他们一行人等出了玉泉寺到了玉泉寺大门口,政通转过身来面对玉泉寺大门,深情地望了一眼大门口那块匾额,只见“玉泉寺”三个大字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就面对政和,一把紧紧地抓住政和得手,笑眯眯的说道:“二师弟,我这一去肯定凶多吉少,玉泉寺今后就仰仗你了。” “大师兄,看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只要去了司令官那里,认认真真的给他把佛学讲完了,司令官阁下就一定会把你安安全全送回来的。” “就算我认认真真的把佛学讲完了。司令官阁下肯放我回来了,可是我已经是风烛残年了,玉泉寺主持方丈这个位子我已经做了二十多年了,应该退下来了。”政通说完就转过身,快步走到小轿车的边上,一个士兵打开车门,政通这才毫不犹豫坐进小轿车里,只见田中早已坐进小轿车里了,待政通在小轿车里一做稳,小轿车就朝当阳城驶去。政和一直站在玉泉寺大门口,直到日军全走的看不见人影了,才转过身向寺庙里快步走去。 卢娟娟打扮一新来到夏家客栈大门口,她在夏家客栈大门口稍微停留了一下子就继续往前走。站在前面的熊克典一看见是卢娟娟来了,就杵着竹棍子,一瘸一拐的朝卢娟娟那边这里过去,就在这时候,田中他们的小轿车来了,卢娟娟听见后面有汽车驶过来的声音就站在旁边去了,熊克典则快步走到卢娟娟的身边,一把紧紧地抓起卢娟娟得手。卢娟娟定睛一看,见是熊克典,熊克典就竖起一根手指头放在自己的嘴边,示意卢娟娟不要声张,卢娟娟就默不作声了。熊克典小声的说道:“断桥边。”然后就杵着竹棍子一瘸一拐的走开了。 卢娟娟按照熊克典的吩咐来到断桥桥头。她在桥头没有看见熊克典,就慢慢腾腾的往前走,没过多久就走到桥中间去了,她站在桥中间向桥两头一望,就看见熊克典正坐在桥头,就快步往熊克典那边快步走去,熊克典这才站起身来继续往前走,卢娟娟就在后面紧紧地追了过去。 卢娟娟往前追了一段路程切没有看见熊克典的人影了,不禁停下脚步四处张望着,突然感觉好像有一个什么东西砸在她的大腿上,转过身来一看,只见熊克典蹲在一棵大树树兜上面,就快步走到熊克典的身边。 熊克典待卢娟娟一来,就轻声细语的问道:“卢娟娟,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你究竟想没有想过我呀?” “我一看见你就恶心,我还想你?那我岂不是自讨苦吃吗。”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他们俩个在干什么吗?” “邓本汕去了火车站。” “邓本汕去了火车站,他去火车站干什么去了?” “他说是去做苦力,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啊?” “你的意思是他跑了,以此为借口,逃之夭夭了?” “我可没有这么说啊。你倒是说说看,你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啊?” “唉一言难尽啊,我和那个女魔头交过手了。她被我戏弄了一番。为了逃避仇人的追杀,我不得不享受这般待遇啊,那天我看见日军,还有警察局,皇协军,还有日本武士在大街上见人就抓,他们唯独对我们这些丐帮弟子们不屑一顾。你说说看,我的这身打扮是不是很好啊。” “要是你一天到晚无所事事,你可要去火车站打听打听,看看你了有没有一个叫邓本汕的,不过火车站那边日军看守的非常严密,是不容易混进去的。”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55章 梅子听了熊克典的话,没办法,只好从衣兜里掏出一些钱来丢在饭桌边上,熊克典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摊主结账。” 摊主一听见熊克典的叫喊声,就快步走到熊克典的身边,笑眯眯的问道:“客官,你刚才不是说,还有三位的吗?他们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来啊?” 熊克典冷生生的嚷道:“你只管收钱母女两,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 “是,是是。我只管收钱,至于其它的事情,不是我该管的。” 就在摊主拿起饭桌上的钱的时候,熊克典大大方方的说道:“不用找了。”他说完就一把拉着梅子得手走开了。 熊克典和梅子返回到桥头,只见那两个日本武士已经被人用武士刀给砍死了。梅子是气的七窍生烟。指着熊克典的鼻子,气愤不已的嚷道:“好你一个柯雄典,你果真跟那个人是一伙的。看来我今天要是不杀了你难解我心头之恨。我回家以后,那该让我怎么好向藤野先生交代呀?” “梅子,你该不会把我当成杀人凶手给抓回去,交给那个藤野先生吧?” “柯雄典,那我就告诉你,我就有这样的想法。” “既然你想,那你就试试看。”熊克典说完就慢慢的往后退,然后猛的一转身就跑开了,梅子从腰间掏出枪,可是熊克典飞快的往前奔跑着。没过多久,熊克典就跑出手枪射击的范围之外了,梅子只好把枪收了起来。 梅子垂头丧气的回到司令部田中的房间里,田中见梅子垂头丧气的样子,就关切的问道:“梅子,你这是怎么啦?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梅子只好把吧他遇到熊克典以后所经历的事情对田中大致上讲述一遍后,气愤不已的问道:“司令官阁下,你说说看,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啦?” “这件事情,藤野先生知不知道啊?” “我还没有来得及告诉藤野先生。”田中一听此话就拨通了藤野的电话,吧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藤野。 藤野一听说这件事情,是气的七窍生烟,随即气冲冲的来到练武厅里,正在监督武士操练的松井一看见藤野气势汹汹的来了,就快步走到藤野的面前,轻声细语的问道:“师父,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藤野没有回答松井的问话,而是冷生生的吩咐道:“中国人在桥头杀死了两名武士,你赶快带着几个人去那边把他们俩的尸体给我找回来。福田,你随我去一趟司令部。” 藤野在田中房间里的沙发上一坐下来,梅子就把事情的经过对田中和藤野详详细细讲述一遍后。藤野咬牙切齿的问道:“梅子,你可知道那个小伙子长什么样的?” “那个小伙子长什么样我没有看清楚,但是那个柯雄典就是比武的时候的裁判。” 田中随即冷生生的问道:“藤野先生,你倒是说说看,他们俩是不是一伙的。” 藤野毫不思索的回答道:“司令官阁下,这还用得着问吗?他们俩就是一伙的。” “可是现在梅子也不知道那个柯雄典住在什么地方,是干什么的。我估计,就是他的这个名字,也有可能是假的。要想在当阳城找到他们俩,那可是比登天还难了。” “司令官阁下,就算是挖地三尺,把当阳城给翻过来,我们也要把那两个人给找出来,咱们大日本帝国的武士是不会随随便便就这样死掉的,现在我们才刚刚在当阳城落脚,可以说还没有站稳脚跟,他们就可要明目张胆的要我们大日本帝国武士的性命,要是这样,那以后的麻烦事还少吗?” 田中继续冷生生的嚷道:“好,我现在就把我的宪兵队、还有皇协军、警察局都派出去,你们也去。我们一起想办法,把吧他们俩给找出来,柯雄典。我记住了你的名字。一旦要是让我们抓住了你们俩,我一定要活刮了你。” 于是大家伙聚集在藤野的日本武术馆里,藤野和田中弯下腰,仔仔细细看了看那两个武士的伤口才站起身来。 乔洪生站在那里浑身直打哆嗦。皇协军队长薛八诺站在那里也是双腿打颤。田中快步走到乔洪生的面前,一双手搭在乔洪生的肩膀上,冷生生的问道:“乔局长,记得我刚刚来到当阳城,你就对我说过,当阳城的社会治安包在你身上。你会确保当阳城社会治安万无一失的,可是我们在当阳城还没有住下一个星期,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说说看,这件事情你该给我们一个什么样的解释啊?” 乔洪生一听此话双腿一软,就“扑通”一声跪在田中的面前,哭哭啼啼的嚷道:“司令官阁下,你放心好了,我现在就回去召集兄弟们去查,我一定会把凶手给缉拿归案的。” “好,很好。那你现在就回去,把你的兄弟们都吩咐下去,我给你三天的时间,给我把凶手抓获归案。要是三天以后,我没有看见凶手,那那个杀人凶手就是你。” “三天?司令官阁下,就三天了?是不是太少了一点,我们警察局还不到一百个人,你让我三天给你把杀人凶手缉拿归案,我看有点险。” “那你说说看,要多长时间,你才能吧杀人凶手缉拿归案了?” “你先给我三十天,也就是一个月的把时间。你看咋样?” “三十天,我估计三十天以后,你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三十天以后我们就没时间去追查凶手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这是为什么?我我怎么知道啊?” “三十天以后,你跑了,我的安排人去找你啊。你们中国这么大,我把我的士兵都派出去找你去了,还有人去追查凶手的下落吗?我给你十天的时间,要是十天之内你找不到凶手的话。你就乖乖地来到这里,亲自向藤野先生谢罪。我可告诉你们,我们大日本帝国武士是不会白死的。要是十天以内,你还找不到那个杀人凶手的话,我就把当阳城的老百姓抓二十个来杀掉。” 乔洪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战战兢兢的说道:“十天,十天,好,我答应你,就十天,我们一定齐心协力,给吧你把那个杀人凶手找出来。” “既然你已经答应了,那你还跪在这里干什么呀?赶快给我滚回去安排去啊。”乔洪生听了田中的话,这才站起身来,转过身一溜烟的跑了。 待乔洪生走了,田中又转过身来,面对站在乔洪生旁边的皇协军队长薛八诺,薛八诺的额头上已经冒出豆大的汗珠来了,他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战战兢兢的说道:“太君,协助你们打仗是我们皇协军应该做的事情,可是在查案上,这可不是我们皇协军该做的事情啊,你不是已经吩咐乔洪生去做了吗。” “薛队长,你说的没错,协助皇军打仗是你们皇协军义不容辞的责任,查案的的确确不是你们皇协军的职责所在,可是现在,我不得不把我所有的兵力都派出去,就算把当阳城掀翻了,也要给我把那两个杀人凶手找出来,十天。我就给你们十天的时间。我现在就安排我的宪兵队出去抓人去,要是在十天之内你们不给我把杀人凶手交出来的话,我就一天杀十个人,一直杀到那个杀人凶手被你们抓到那天为止,我会想办法查出你们的家人,还有你们的亲朋好友,这件事情我会首先向你们的家人开刀。薛队长,你听清楚了吗?” “太君,你可不能千万这样做啊,要是那样的话,会闹的人心惶惶的。” “可是你们现在已经闹的人心惶惶了。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呀,赶快回去给我安排去啊。” “好,好好,我现在就回去安排去。”薛八诺说完就和他的副官葛党武一前一后的出去了。 待葛党武一出去,田中继续冷生生的嚷道:“藤野先生,就他们俩,这样的怂包,不要说是三十天,就是我给他们三百天,他们俩也没有那个本事把那两个杀人凶手给找出来的,查找杀人凶手的事情,你们还是要自己下功夫去查找啊。” “司令官阁下,这个我明白。” 田中继续高声大嗓的吩咐道:“丰田队长,你现在就带领宪兵队,给我挨家挨户的搜,一旦看见看不顺眼的人,就给我抓起来,严刑拷打,一定要问出那两个杀人凶手的下落。” 薛八诺和葛党武一前一后的行走在大街上,葛党武冷生生的嚷道:“薛队长,那个日军司令官也太不讲理了。这查案子的事情本来就是警察局的事情,他切硬让我们皇协军来办理这件事情。这不是让猪爬树吗,那猪能爬上去吗。” “葛党武,你给我听好了,跟日本人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他们说怎么做我们就照做就行了。” “可是薛队长,你不要忘了,十天,就十天的时间了,要是十天我们找不到那个杀人凶手,我们的家人就” “你给我听好了,要是那个田中真的敢在十天以后拿我们的家人开刀问斩的话,我就反了,就算是死我也要给反了。” “对,你说的太对了,最为一个男人,保护不了自己的家人,那还算男人吗。” “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了,赶快回去,吩咐士兵们满大街去找。” 乔洪生一回到警察局,就把警察局里所有人都集合在院子里,冷宝程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局长,你把我们都聚集在这里,究竟想让我们干什么呀?”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给我听好了,就在今天上午,有人在桥头杀死了两个日本武士,日本人动怒了,让我们警察局在三天之内找出杀人凶手来,要是三天以后,我们找不出那个杀人凶手,日本人就要把我们的家人都抓起来,一天杀二十个,一直把当阳城的人全杀光为止。我说你们就给我用点心,现在就去大街上给我找,一定要给我把那个杀人凶手给找出来。要不然的话,我乔洪生就断子绝孙了。” 大家伙一听此话都出神的盯着乔洪生,冷宝程惊讶的问道:“乔局长,那个杀人凶手脸颊上又没有写字,他就是杀人凶手,你让我们满大街去找,怎么去找啊?” 那些警察一听此话都叽叽喳喳起来了:“就是啊,难不成那个杀人凶手是个疯子,他会对我们说,他就是杀人凶手,让我们把他给抓起来。” “我说你们就少给我废话,我让你们去满大街去找你们就给我去找,就算抓不到杀人凶手,我们总得要做做样子吧。” 冷宝程听了乔洪生的话,冷生生的嚷道:“好,那我们现在就去满大街找找看。” 待冷宝程他们一个个挎着枪出去了,警察局大厅里只剩下乔洪生和冯佳文两个人了,乔洪生才快步走到冯佳文的面前,哭丧着脸,哽咽着说道:“冯探长,你查案不是很有一套的吗,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你多用点心,就算我求求你了,你就救救大家伙吧。” 哪知道冯佳文鼻子一“哼”,冷生生的嚷道:“没有骨气的家伙。” “冯探长,你说的没错,我们是没有骨气,可是眼下,你让我怎么办啦?我可不能丢下这么多的兄弟们不管了。你以为我愿意啊,可是我不这么做我会死的,我死不足惜,可是我的家人该怎么办啦,还有那么多兄弟们该怎么办啦?我们不能只考虑自己,还的为别人想想啊。” 丰田带着宪兵队一到大街上就到处抓人,是闹的人心惶惶,鸡犬不宁。卢碧杰从我们外面一回来就进入卢娟娟的房间里,卢娟娟看见卢碧杰那慌慌张张的样子就快步走到卢碧杰的身边,一把搀扶着卢碧杰,关切的问道:“爹,外面究竟出什么事了?看你慌里慌张的。” 卢碧杰在小桌子边上一坐下来,就冷生生的说道:“你们是不知道啊,日本人、还有警察局,皇协军都在大街上四处抓人了,还有日本武士也出动了。” 邓本汕他们一听此话都愣在那里,稍微过来一下子,项剑才冷生生的问道:“卢老板,你可知道日本人为什么要大张旗鼓的,在大街上胡乱抓人吗?”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啊。” 邓本汕冷生生的嚷道:“要是我猜的不错的话,又是那个熊克典,他做事太没有分寸;该不会是他在外面惹祸了。” 卢娟娟一听此话就“啊”的一声尖叫起来:“那照你这么说,熊克典是不是有危险啦?” 项剑若无其事的回答道:“卢娟娟,这个你就不要担心了,那个熊克典功夫了得,而且有尖牙利齿,他不会有事的,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会儿,他肯定已经离开了当阳城,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其实项剑完全说错了,熊克典没有离开当阳城,而是在一户农户院子里偷了人家晾晒在竹竿子什么的衣服,躲藏在一个偏僻的地方换上了,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用旧衣服包好了,切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哪知道就在这时候,他听见有乌鸦的叫喊声,不禁抬起头来一看,只见一只乌鸦就在那棵大树上面坐了一个窝,就一步撂倒树枝子上面,顺着树枝子爬到乌鸦窝边上,那只乌鸦一看见有人爬上来了就飞走了。熊克典笑眯眯的嚷道:“我是来求你帮我看护我的衣服的,你说你跑什么呀?”熊克典说完就把衣服放在那个乌鸦窝里,然后顺着树枝子爬到最下面一根树枝子上面,一步跳到地面上来了,然后在地面上捡起来一根竹棍子刚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到旁边树林里,把自己的头发弄的蓬蓬乱乱的,又抓了一下土在脸颊上擦了擦,这才慢慢腾腾的走出树林,杵着竹棍子,一瘸一拐的往前走。 熊克典来到大街上,他站在墙角边上,被靠着墙壁慢慢的蹬下身去,靠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见日本兵,还有日本武士还在一个劲的抓人,警察局和皇协军也出动了,熊克典就知道,他们是为了那件事情而来的,可是那些人也太目中无人了,对于想熊克典这样的叫花子是不闻不问。 熊克典朝左右两边一看,只见在他的左右两边站在一男一女两个小叫花子,就朝他们俩招招手,那两个叫花子几乎同时走到熊克典的身边,熊克典轻声细语的问道:“你们俩叫什么名字啊?” 那个男孩子笑眯眯的回答道:“我叫朱道萌。”那个女小叫花子紧随其后的回答道:“我叫向武婉。” “好,我再问你们俩,你们到了晚上住在什么地方啊,能不能带我去你们俩住的地方去住一晚上啊?” 朱道萌和向武婉相互看了对方一眼,还在犹豫不决。熊克典继续轻声细语的说道:“我是个瘸子,没办法,你们俩就行行好,让我跟你们去你们住的地方去住一个晚上,就一个晚上,好吗?” 向武婉冷生生的问道:“你真的只住一个晚上吗?” 熊克典点点头,笑眯眯的问道:“就一个晚上?” 向武婉继续笑眯眯的说道:“朱道萌,就如同给我们一起住一个晚上吧。” 于是熊克典就在朱道萌和向武婉的带领下来到一条小胡同里,只见在小胡同尽头有一栋废弃、倒塌的房屋,朱道萌指了指那栋破败不堪的房屋笑眯眯的说道:“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熊克典跟随朱道萌和向武婉进入屋子里,只见在靠墙角边上堆房着一些干稻草,那就是朱道萌与向武婉的床铺了。熊克典站在那里,指着那两堆稻草笑眯眯的问道:“朱道萌,这就是你们俩的床铺,那我的床铺在哪儿啊?” “这稻草是我们俩从农户家里借来的,你想要睡觉的话,你还的去找农户家借去。” 向武婉一听此话就冷生生的问道:“你不是说只住一个晚上的吗?你既然只住一个晚上,你就在墙角边上睡一个晚上好了。” “墙角边上怎么睡啊?” “你坐在地面上,后背靠着墙壁,把眼睛闭上不就可以睡了吗?” “那不行,绝对不行。晚上睡觉的躺在床铺上睡觉才睡的踏实,睡的安稳,坐在地面上,后背靠着墙壁,那能睡得着吗?” 朱道萌继续冷生生的嚷道:“你不要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现在是个叫花子,叫花子能有什么讲究啊?难不成你还想去外面弄一床被褥来。我做梦都想,要是到了晚上,能够盖上被褥就好了,可是那可能吗。”朱道萌说完就气呼呼的走到他的床铺上躺下来了,向武婉则快步走到她的床铺上,也躺下来了。 熊克典一瘸一拐的走到朱道萌的身边,怯生生的在稻草边上一坐下来就轻声细语的问道:“小兄弟,你们白天不是没有讨到吃的吗,那你们吃什么呀?” 哪知道朱道萌翻了个身不理睬熊克典的,熊克典没办法只好坐在稻草堆上,被靠着墙壁,闭上眼睛昏昏欲睡起来了。 熊克典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黑漆漆一片,幸运的是,这天晚上的月亮特别的好,从小窗户里透漏进来一点点月光,照在屋子里昏昏暗暗的。熊克典杵着竹棍子,就像瞎子走路一样,慢慢的往前走,当他一走出大门的时候,只见外面被月光照的如同白昼一搬。熊克典抬起头来仰望天空,只见皓月当空,数不清的星星围绕在月亮的身边,自由自在的眨着眼睛,还不悠闲自得。 熊克典杵着竹棍子,一瘸一拐的往前走,当熊克典走到一条小胡同里,他朝前后左右看了看,见没人,就一步跳到房顶上,踩在房顶上的瓦片,如履平地,继续往前走,当他翻过屋脊时,切看见一件房间的窗户里还有灯光,就捡起一块瓦片来,朝窗户狠狠地砸了过去,然后就匍匐在房顶上。 哪知道这栋宅邸就是乔洪生的宅邸,他的夫人在家里给他做了有几个下酒菜,他们夫妻俩正坐在饭桌边上边喝边吃。突然听见有什么东西砸在房门上,倒把乔洪生吓了一大跳,赵梅则躲藏在乔洪生的背后。 稍微过来一会儿,乔洪生才站起身来,一把将赵梅紧紧地搂抱在怀抱里,赵梅指着窗户,冷生生的嚷道:“有刺客,有刺客。” 乔洪生战战兢兢的走出房门,来到窗户下面,清清楚楚的看见窗户下面的瓦片,就转过身进入房间里。赵梅一看见乔洪生进来了,就战战兢兢的问道:“老爷,你都看见什么啦?” “没什么,房顶上的瓦片掉了下来,看把你吓得。” “你你说的是真的吗?” “夫人,这样的事情我能骗你吗?再说了,你跟我这么多年,我们什么时候骗过你啊。我们继续喝继续吃。” 匍匐在房顶上的熊克典一看见乔洪在窗户边上看了看就返回到房间里去了,就一步从房顶上跳下来,快步走到房门口,推开房门进入房间里。就在乔洪生刚刚端起酒杯的时候,坐在他对面的赵梅一看见进来了一个陌生人,禁不住“啊”的尖叫起来,她手里的碗筷也掉在地面上摔了个粉碎。 乔洪生一见这样就惊讶的问道:“你这是怎么啦?” 赵梅已经没有勇气回答乔洪生的问话了,只是用手指头指了指熊克典,乔洪生扭过头,顺着赵梅手指头所指的方向望了一眼,随即站起身来,转过身面对熊克典。此时此刻的熊克典已经快步走到乔洪生的面前来了,乔洪生不禁冷生生的问道:“你是谁啊?你是怎么进来的?你究竟想干什么呀?” 熊克典毫不客气的推了乔洪生一把,乔洪生就站在一边去了,熊克典则在乔洪生坐过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将手里的竹棍子往饭桌上一放,拿起乔洪生吃过的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喂进嘴巴里就嚼了起来。 熊克典吧把那块红烧肉吃完了,这才冷生生的回答道:“我叫叫花子,你的大门没有上闩,我一推大门就开了,我就进来了。我已经一天到晚没有吃东西了,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叫了。只想吃点东西,既然你们俩都站着不想吃了,我想你们俩都吃饱了吧?” 乔洪生一听此话心里才算踏实了,原来是一个叫花子啊,心里不禁一喜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当阳城警察局局长乔洪生,现在日本人来了,我就在日本司令官田中将军手底下做事。你说你一个叫花子,你的胆量也太大了吧,既然跑到我家里来蹭吃蹭喝来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一枪崩了你?” 熊克典拿起他放在饭桌上的那根竹竿子又放下了,继续冷生生的嚷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不就是一根竹竿子吗。这有什么呀?” “那道你就没有看见大街上的那些叫花子,有几个是拿着竹竿子的,他们都是拿着木棍子的,那叫什么,叫打狗棍,自古以来,我们叫花子就是最大的帮派,丐帮,我们丐帮有一个规矩,就是只有帮主才有那个权力,手里杵着的是竹竿子。要是你们俩今天让我在这里好吃好喝,也就算了,要是你敢欺负我的话,我明天就把当阳城的徒子徒孙们都叫到你这儿来蹭吃蹭喝的,你信不信?” 站在乔洪生旁边的赵梅扯了扯乔洪生的衣袖,笑眯眯的说道:“老爷,既然我们俩已经吃饱了,还剩下这么多的饭菜,倒掉也怪可惜的,就让这位兄弟吃了吧。” 乔洪生这才笑眯眯的说道:“夫人,我们家的事情不是一直是你做主的吗,你说了算,那就让他全吃了。” 熊克典一听此话就指着饭桌上的饭菜笑眯眯的说道:“既然你们俩都说了,我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还麻烦夫人给我找一个包袱来,我把这些饭菜带回去吃去。时候不早了,我不想打扰你们俩休息,你们看,我这样做可以吗?” 赵梅随即笑眯眯的说道:“可以,这有什么不可以的。”赵梅说完就进入厨房里,找来了一个大碗,将饭桌上的饭菜全倒在那个大碗里,用一块布把饭碗给包了起来。 熊克典一看见赵梅把饭碗包好了,就站了起来,一只手拿着竹竿子,一只手提着包袱转过身就快步走到房门口,顺手把房门给关上了,一走到屋檐下,一步就跳到房顶上,眨眼睛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乔洪生和赵梅待熊克典一出房门,他们俩就快步走到房门口,打开房门出来一看,切没有看见熊克典的人影,乔洪生飞快的跑到大门口一看,又飞快的跑到赵梅的身边,一把拉起赵梅飞快的跑进屋子里,把房门给关上了。赵梅不禁冷生生的问道:“老爷,大门是我关上的,每天晚上那天一黑我就把大门给闩上了,今天应该不会没有上闩的呀。” “你不要自责了,我刚才去大门口看了,大门已经闩上了。” “你是说大门已经闩上了,那那个叫花子是怎么进来的呀?莫非这屋子里有鬼不成。” 当熊克典回到那栋房屋外面的时候,看见朱道萌和向武婉坐在大门口的石头上,他们俩都用一双手托着腮帮,好像在思考什么。 熊克典快步走到他们俩面前,突然高声大嗓的问道:“喂,你们俩在想什么呢?” 熊克典这一问,倒把朱道萌和向武婉吓了一大跳,他们俩随即抬起头来,死死地盯着熊克典,朱道萌不禁冷生生的嚷道:“我说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小点声了,就差一点把我的魂魄都下掉了。” “那你们俩还没有告诉我,你们俩在想什么呢?” 向武婉气愤愤的嚷道:“这很重要吗?” “当然很重要。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俩准备出去偷东西回来吃,结果什么的没有偷到,是不是这样的呀?” 朱道萌一听此话就冷生生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是不是在后面跟踪我们俩啊?” “你看啊,你们俩托着腮帮,噘着嘴吧。肯定是这样的。不过没关系,我刚刚出去找别人要了一些吃的,我还没有吃呢,来我们三个人一起吃,咋样?”熊克典说完就快步走到朱道萌和向武婉的面前,在他们俩中间的位置上一坐下来,就把手里的竹棍子,还有包袱放在地面上,打开包袱。拿起一只鸡腿就笑眯眯的说道:“来,你们俩不要客气,自己来。”熊克典说完就撕咬起鸡腿来了。朱道萌和向武婉也不客气,没随随便便抓起一些吃的东西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没过多久,一大碗吃的东西就没了,朱道萌这才打了个饱嗝,笑眯眯的说道:“叫花子,你给我听好了。要是你不嫌弃的话,从今以后就跟我们俩混好了,有我们俩吃的绝不会饿着你,有我们俩喝的就不会渴死你。你觉得怎么样啊?” “好,让我跟你们俩混也没关系,那我今天夜里是不是可以跟你睡在一起啊?” “那没问题。” “好,你们俩现在能不能告诉我,你们俩深更半夜跑出去干什么去了?” “我们俩白天没有弄到吃的,到了晚上,我们就出去碰碰运气,哪知道还是一无所获。” “好,那这样,从今以后你们俩就听我的,我给你们俩弄吃的,你们俩看怎么样啊?” “那感情好啊。我是丐帮帮主,你就是副帮主,你是干活的。那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从今以后你的天天弄一些好吃的来孝敬我们俩。走,你现在还愣着干什么呀,进屋里睡觉去啊。” 第二天一大早,乔洪生进入警察局里,只见警察局里空无一人,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冷宝程,冷宝程。你快点给我出来。” 可是那个冷宝程没有出来,冯佳文一听见乔洪生的叫喊声,到从屋子里出来了,他一出来就快步走到乔洪生的面前,轻声细语的问道:“乔局长,那个冷宝程还没有来呢,你有什么事就对我说说,可以吗?” “对你说,那有用吗?你一天到晚待在屋子里,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哎。我还是等他们来了再说吧。你说,这到什么时候了,他们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来上班了,是不是不想在这里干了?” “乔局长,看你说的,这兵荒马乱的,他们不在你这里干,他们去哪儿干什么去啊?” “你说的也是啊,在这里干,一个月俸禄还不少。当今这世道,这兵荒马乱的去哪儿找这么好的差事去啊。”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56章 可是松井根本就不听从政通的叫喊声,而藤野就像没有看见似的,熊克典一见这样,就再一次跳进操练场里,飞快的跑到松井的身边,一只手紧紧地抓住松井的手腕,高高的举了起来。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今天的胜利者是他。” 而惠实则摇摇晃晃倒在地上,熊克典随即猛的一下松开手,随即弯下腰抱起惠实就快步走到政通的面前,将惠递到政通的面前。 站在政通后面的政熊随即一把接过熊克典递给他的惠实,就抱着惠实飞快的往大殿那边跑了过去。政和则搀扶着政通,还有惠绍在后面也追赶了过去。 前来围观的人群一个个极不情愿的离开了。熊克典他们也夹杂着人群种离开了。待大家伙都走了,藤野他们才转过身,慢慢腾腾的往外走去。 政熊抱着惠实回到政通的房间里,把惠实往政通的床铺上一放,掰开惠实的眼睛看了看,又捏住惠实的手腕把了把脉,这才轻声细语的说道:“大师兄、二师兄,惠实没事的。他休息一会儿就会慢慢的好起来的。” 政和不禁冷生生的嚷道:“没想到那个藤野的徒弟,松井是个得理不饶人,心狠手辣的家伙。不是已经说过的吗,点到为止,他们怎么能这样呢?” 惠绍则快步走到床沿边上,双手合十站在床沿,好像在祈祷,祈祷他的兄弟快一点好起来。 藤野他们一回到武馆里,藤野对着松井脸颊上就是狠狠地两巴掌,气愤不已的嚷道:“谁让你下手如此狠毒的?” 松井低下头,略弯腰,轻声细语的说道:“师父,那些中国人,不知好歹,就算把他们打死了,有什么值得可伶的。这里已经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地盘了。我们让他们生,他们就能生,我们让他们死,他们就的死。不就是几个吃斋念佛的和尚吗,就算他死了又能怎么样?” 藤野对着松井脸颊上又是狠狠地两巴掌。血就顺着松井的嘴角边上流了出来。藤野继续气愤不已的嚷道:“我们的目的是要征服整个中国人,而不是一个小小的和尚。你懂吗?我现在需要清静一下,你给我滚出去。”松井听了藤野的话,只好转过身出了松井的房间。 政通突然尖叫起来:“不好,我房间里好像来贼了。” 政和一听此话就惊讶的问道:“大师兄,你说什么?你房间里来贼了。这怎么可能?” “二师弟,我没有说错。你看我的那本书,根本就不是这样放着的。”政通说完就和政和两人快步走到书桌边上,再一次冷生生的说道:“我书桌上的书都是横着放的,可是现在,你看,都变成竖着放了。”政通说完就把饭桌上的书又给挪了过来。 政熊快步走到政通和政和的身边,轻声细语的问道:“大师兄,我看见操练场来了那么多的日本人,暗地里也不知道来了都是日本人的奸细。你的房间里来一、两个蟊贼不算什么。” 政和一听此话就气呼呼的嚷道:“没想到日本人既然这么卑鄙。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来你的房间里偷东西。大师兄,你快看看,你房间里究竟丢了什么东西没有啊?” “二师弟,你可要知道,是我的东西,别人偷不走,不是我的东西,我要不来。就随它去吧。我想一个人清净清净,你们俩就会自己房间里忙你们自己的去吧,就让惠绍留下来照顾惠实好了。” 政和笑眯眯的说道:“大师兄,你保重。那我就和三师弟出去了。”政和说完就和政熊一前一后的往外走去。 房间里就只剩下政通他们三个人了。政通又盘腿而坐,坐在蒲团上面一边数脖子上的法珠,嘴里一边念念有词去了;惠实依然躺在床铺上一动也不动;而惠绍依然坐在床沿前面,双手合十,好像在祈祷惠实早一点醒过来。 在日军司令官田中的房间里,梅子冷生生的问道:“司令官阁下,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就是那个人,他究竟与玉泉寺有什么关系?” “梅子,你说的是哪个人啦?” “就是跳进操练场的那个小伙子啊。我怎么看,他都不是个好东西。要是让我知道他住在哪儿,我一定会把他给找出来的。不知道司令官刚才怎么看待这件事情。” “如果哪个人真的是玉泉寺那个老和尚请来做裁判的话,他就应该早早的站在操练场里。待松井与那个和尚一进入操练场里,他们俩几乎打斗起来的。可是,松井和那个和尚都进去了,他怎么才进去啊?而且裁判是不会随随便便离开比武场的,可是那个人中途就跑了。可是就在松井要把那个和尚打死的时候,那个裁判就再一次出现了。这个人实属可疑。梅子,我现在就交给你一个任务,只要那个人还敢在当阳城露面,你就给我把他抓到我这儿来。我要好好问问他。” 政和和政熊从政通的房间里一出来,政和就冷生生的嚷道:“今天的事情倒是非常的蹊跷,我们并没有去找什么人来玉泉寺做什么裁判,那个年轻人怎么不请自来了呢?而且就在惠实快要被松井给打死了,那个裁判就来了。我看那个裁判的的确确不简单。你现在就去藤野那里,和他好好谈谈那个人的事情去。” 梅子一进入藤野的房间里,藤野就笑眯眯的问道:“梅子,你怎么着急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藤野先生,没事这样的。不知道你注意到了没有,今天在玉泉寺比武的时候,有一个人非常的可疑。” “有一个人非常的可疑?那是哪一个人了?我怎么没有注意到啊?” “我吧那个人说给我们司令官阁下听了,司令官阁下非常重视这件事情,就特地安排把我来找你谈谈的。” “那你说说看,是哪个人非常可疑啊?” “就是那个裁判。” “裁判?”藤野一听此话,突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松井,松井,你给我进来。” 一直站在房门口的松井一听见藤野的叫喊声,就推开房门进入藤野的房间里,轻声细语的问道:“师父,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是想问你一件事,就是那个裁判,你觉得他怎么样啊?” “裁判?” 梅子恶声恶气的说道:“对,就是那个裁判。你觉得他是不是非常可疑呀。我们平时不管在哪儿比武的时候,裁判是首先出场的,可是今天,你跟那个和尚都在操练场转悠一圈了,他才出现。而在中途又跑了,当你快要打死那个和尚的时候他又出现了。” 梅子的话音一落,藤野就冷生生的嚷道:“那个小伙子肯定不是等闲之辈。松井的功夫我还是知道的。要是一般的人,那个人根本就不可能把松井的拳头举起来。可是他切举起来了。而且身子骨站在那里是一动也不动一下的,可见不一般了。梅子,我们的对手才刚刚出现了。” 梅子一字一顿的嚷道:“要是对手是一般的人物,那我们就更不是一般的人物了,高手不管到什么时候,总是要和高手决斗的。我一定要把那个裁判给找出来,然后和他一决高下,我倒要看看,究竟谁鹿死谁手。” 政和和政熊一走出政通的房间,政熊就轻声细语的说道:“二师兄,今天我们还真的要好好感谢一个人了。要不是他,惠实就麻烦了。” “三师弟,你说的那个人就是那个小伙子吧?” “对,就是他。到现在我还觉得奇怪,他究竟是谁啊?为什么会那样啊?” “那样?那样是怎么样啊?” “我也说不清楚。” 在卢娟娟的房间里,邓本汕他们几个人围坐在一张小桌子边上,熊克典笑嘻嘻的问道:“头,你把我们叫到这儿来,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们听着呢。” 哪知道邓本汕冷生生的嚷道:“不是我有什么话就直说,你们听着,而是你有什么话就直说,我们听着。” “头,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是我们的头领,我们都的听你的安排。我们哪有安排你的权利啊。” “熊克典,你就不要装疯卖傻了。你就把你的想法说出来,让我们听听。要是不合适的话,我们还可以帮你改改。” “既然这样,那我就说了。现在当阳城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就等着好戏开演,可是我们都这么干坐着,怎么演戏啊。我今天看了藤野身边的人,个个不凡。于是我就想把我给抛出去。让他们来找我。这就像今天我们在玉泉寺所看见的一样,如果两方面的人就这样藏着躲着不着面,那就永远没有结果。” 邓本汕听了熊克典的话,冷生生的问道:“你说完了。” 熊克典点点头,笑眯眯的回答道:“我说完了。” “你说的没错,我们现在都聚集在当阳城这个小县城里,就是为了演一出好戏。要是演员都不着面的话,这戏呀一辈子都无法去演。我们怕什么呀?来当阳城干什么来了?我觉得七尺高的男人没什么好怕的。就跟他们好好斗一斗,也让他们看一看,咱们中国人是不好欺负的。咱中国人的东西,我们中国人是不会随随便便让别人拿走的。这里就我们四个人。可是我们面对的切是成千上万的日本鬼子。但是,我们不好害怕。不过,我们也要小心啊。我们毕竟只有四个人了。” 第二天一大早,梅子就带着两个武士在大街上转悠。梅子心事重重的。只顾着往前走。 熊克典西装革履,打着领带,一双手插在裤兜里,嘴里衔着一个烟斗,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公子哥。他远远地望见梅子朝他这边这里过来,就站在桥头那些等待着。 梅子只顾着往前走,突然间看见一个人站在桥头不禁停下来了脚步,再仔细一看,桥头站着的那个人不就是她千方百计要找到的那个人吗。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怎么这么快就把这个人给找到了。 就在梅子出神的盯着熊克典的时候,熊克典笑眯眯的说道:“美女,你在想什么呢?来,来来。我认识你,你虽然跟我一样穿着西服。但是我昨天就看见你和日本人站在一起,你就是日本人吧。我可告诉你啊,虽然当阳城现在是属于你们日本人的了。可是这里依然不安全。而且你人生地不熟的,对这一带也不是很熟悉。当阳城里还有不少的传说,非常有趣,要是没有人给你介绍介绍,会扫了你的雅兴的。你过来,我给你好好讲讲这条河。” 梅子一双手也插在裤兜里,她听了熊克典的话,就大摇大摆的走到熊克典的面前,笑眯眯的自我介绍道:“我叫梅子。还不知道你的尊姓大名呢?” “再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柯雄典。” “柯雄典,我记住你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昨天在玉泉寺是大显身手。你就不怕我现在就把你给抓起来吗?” 熊克典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说道:“梅子,你知道我们中国有句成语是怎么说的吗,叫望梅止渴。就是说梅子这种东西含有很多水分,水灵灵的,一旦有人渴了,只要远远地一望见梅子,就不渴了。” 梅子听了熊克典的话是气的咬牙切齿,抡起巴掌就朝熊克典脸颊上狠狠地打了过去,哪知道熊克典一把紧紧地抓住梅子的手腕,随即松开手,笑眯眯的说道:“梅子,女人是很温柔的,男人才是粗暴的,我说你怎么像个大男人了似的,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这要是在我们中国,这样的女人就是没有教养的女人。你知道吗?” 梅子听了熊克典的话笑了笑,笑眯眯的说道:“柯雄典,难道你忘了吗。我不是你们中国人,而是日本人,我们日本人的男人给你们中国人的男人一样,很粗暴,不懂规矩,可是我们日本的女人也是一样,我在中国听说过这样一句话,不知道对不对,叫巾帼不让须眉。你们中国有这样一句话吗?” “不错,我们中国的的确确是有这么一句话,可是只是说给我们中国女人听的,不包刮你们日本女人在内。” “可是你刚才已经说了,你们中国女人很温柔,不懂什么叫粗暴。” “对,我是说过,我输了,我认输,我们中国人还有一句话吗,叫愿赌服输,既然我输了,我现在就抱着你游遍整个当阳城,你看咋样?” 梅子一听此话又抡起巴掌,朝熊克典脸颊上狠狠地打了过去,哪知道熊克典又一把紧紧地抓住梅子的手腕,往怀抱里一拉,梅子就扑倒在熊克典的怀抱里,熊克典的嘴巴凑到梅子的耳朵边上,轻声细语的说道:“梅子,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我想你已经知道了,而且你已经尝试过了,你怎么就不死心呢?” 熊克典说完就一把推开梅子,笑眯眯的说道:“梅子,走,我们从这桥上面走过去,然后我再给你好好讲讲,这座桥的渊源历史,你看怎么样?” “好,我就听你的,我们一起从这座桥上面走过去,我倒是要看看,这么一座破桥,你能给我讲出什么花样来。”梅子说完就和熊克典并排往桥对岸走过去,那两个日本武士就在后面紧紧地跟着。 就在熊克典和梅子刚刚走到桥中间的时候,熊克典突然转过身,快步走到栏杆边上,一双手扶住桥栏杆。梅子紧挨着站在熊克典的身边,冷生生的问道:“柯雄典,你刚才不是说,要我们一起走到对岸去,然后你就给我们讲讲这座桥的渊源历史的,你怎么就不走了呢?” 熊克典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嚷道:“梅子,你听,桥下河水淙淙;天空中是白云缭绕;半空中有小鸟那清脆的歌声;你再看小河两岸,那是绿草如茵,还飘来阵阵花香。更为重要的是,这里人员稀少,而我们俩现在就处于这样一个世外桃源的地方,要是我们俩继续往前走的话,我估计不到两分钟我们俩就走完了。这座桥的的确确有一个非常美妙的传说,而且那个传说说起来也就是三言两语的事。要是我们把这些都做了,那我们俩就要离开这里了。那这里的美景我们俩不就没有时间欣赏了吗?不如这样,待我们站在桥中间,好好地享受一番后,觉得我们俩都讨厌对方了,我们就继续往前走,一直走到对岸去,然后我一定会把这座桥的渊源历史,一字不漏的全告诉你,你看咋样?” “好,我听你的安排。我倒要看看,你今天究竟能玩雏什么新花样来。” “梅子,你可知道,人为什么要长着一张嘴吗?” 梅子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说道:“不仅仅人长着一张嘴,只要的活着的都有一张嘴。难道嘴的用处你不知道吗?” “我肯定知道,但是你肯定不知道。” “哦?” “要是你不相信的话,你现在就可要告诉我,人长着一张嘴是干什么的呀?” “当然晚上用来吃饭的。” “你的这个问题只能得二十五分。” “哦,我想起来了,除了吃饭就是用来说话的。” “再加二十五分。” “人长着一张嘴除了说话和吃饭,我的的确确想不出来,这最还有什么用处。” “你不知道了吧。那我就告诉你。女人长着一张嘴是用来笑的,而男人长着一张嘴是用来哄骗女人开心的。” “笑?” “对,女人长着一张嘴就是用来笑的,如果女人笑的好看,让男人见了,就会把那个男人的魂给勾引过去,从此以后,那个男人就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为你效犬马之劳,不管他受了什么样的委屈,他对你不离不弃;如果男人用一些花言巧语打动了一个女人的心扉,你们那个女人就会一辈子不离不弃的、死心塌地的跟着那个男人,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辞。梅子,你说我说的对吗?” “可是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只说对了一半了。我们女人笑,需要用嘴吗?” “当然不是。那是出自内心的笑,可是哪一个人能够看见你内心的东西啊。他们所看见的是表面上的东西,而一个女人的笑最容易变现出来的地方就是她的嘴巴呀。” “哎,没想到。你既然是这样的一个人,油嘴滑舌。” “你看看你,又说错,我除了会油嘴滑舌以外,我的优点还是很多很多的,比如我的身材,应该用高大魁梧来笑容;我的长相,应该用英俊潇洒来形容;还有我的胸襟,应该用坦荡来形容。不过我还有一个小秘密,我现在还不打算告诉你,到时候你会明白的。” “你的话是不是说完了?要是你把话说完了,我们是不是该继续往前走了?” “你怎么比我更着急啊?我刚才不是说过的吗,女人应该是很温柔的。” “我刚才也说过,温柔的女人是你们中国女人,而不是我们日本人。你的记忆力也太差了吧。” “入乡随俗,这句话你不会没有听说过吧?进既然入你现在已经到了中国,你就得入乡随俗。” “可是你们中国人不是还有一句话,叫客随主便。我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能不能给我好好说说啊?” “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啊,客人是应该听从主人的安排的。” “可是我怎么觉得这句话的意思是,主人要给客人一些方便。现在的这里已经不是你们中国人的当阳城了,就按照你所说的,那现在,我们日本人才是当阳城的主人,你是客人,你就应该听从我们的安排;就算当阳城依然是你们中国人的当阳城,我们是客人,你们就应该给我们这些客人以方便。” 熊克典听了梅子的话,用手指头指了指梅子,笑嘻嘻的说道:“梅子,你刚才还说我尖牙利齿,其实我现在才知道,什么是尖牙利齿了。不管是按照我解释的意思去说,还是按照你的意思去说,我都输了。” “不错,不管从哪方面来说,我是赢家,你是输家。这就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结果。” “既然我是输家,那我就愿赌服输,从现在开始,我就抱着你游遍当阳城每一个角落。你看怎么样?” “我不需要。不过你现在的听我的,少在这里磨磨蹭蹭的,给我继续往前走。要是你敢不听从我的安排的话”梅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从怀抱里掏出一把手枪对准了熊克典,继续恶声恶气的嚷道:“你信不信我会毫不犹豫的一枪打死你。” 哪知道熊克典镇定自若的说道:“我不信。要是你不相信的话,你可要试试看。” 梅子气愤不已的嚷道:“你究竟信不信我会一枪打死你。” 熊克典慢慢的举起双手来。梅子继续气愤不已的嚷道:“我说你们中国人怎么都这么下贱,知道有这样的结果,何必当初呢?” 哪知道就在梅子得意忘形的时候,熊克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只手一把紧紧地捏住梅子的手腕,把枪口朝着天空。另外一只胳膊静静的勒住梅子的脖子,另外一只手就把梅子的枪夺了过来,顶在梅子的额头上。那两个日本武士的武士刀刚刚抽了一半,熊克典就冷生生的嚷道:“别动。要是你们再敢动的话,我就一枪打死你们俩。快点给我把你们手里的武士刀放在地面上。” 哪知道就在这时候,梅子低下头看了一眼熊克典的脚,猛的提起脚对着熊克典的脚背就狠狠地跺了下去,熊克典随即“哎呦”一声,勒住梅子抱着的那只胳膊稍微松开了一点点。梅子就一把挣脱熊克典,转过身来,熊克典手里的枪已经顶在梅子的胸口,继续笑眯眯的说道:“梅子,没想到,你功夫不错啊。但是,我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什么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了?” 哪知道梅子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说道:“柯雄典,你刚才不是说,我不敢开枪打死你的吗?我现在也敢说,你不敢开枪打死我,因为这枪里根本就没有子弹,你信不信?” 熊克典一听此话就把枪扔到桥下面的河里去了。梅子冷生生的问道:“你怎么把枪扔到河里去了?” “你刚才不是说枪里没有子弹吗?没有子弹的枪跟小孩子的玩具有什么不同,难不成你想告诉我,我还是一个小孩子吗?” 就在这时候,刚刚弯下腰,还没有把武士刀放在地面上的两个日本武士相互看了对方一眼,立马就直起身来,拔出武士刀就要朝熊克典身上胡乱的、狠狠地砍杀过来。熊克典眼疾手快,一把紧紧地揪住梅子的衣领,朝那两个日本武士胸前撞了过去。又一把拉开梅子,对着那两个日本武士就是拳打脚踢。没两下,那两个日本武士就被熊克典打倒在地上。梅子还没有回过神来,熊克典就一把拉起梅子得手,向桥头快步走去。 哪知道就在熊克典拉着梅子得手刚刚走到桥头的时候,那两个日本武士就从地面上爬了起来,拿起武士刀就追了过去。他们俩在桥头追上了熊克典,抡起手里的武士刀就朝熊克典身上胡乱的砍杀过去。熊克典一只手拉着梅子得手不撒手,赤手空拳和那两个日本武士打斗起来了。 探长冯佳文独自一人在大街上闲逛,刚刚好路过此地。他本来对日本人占领当阳城就怀恨在心,现在又看见两个日本武士欺负自己的同胞,那更是义愤填膺,毫不犹豫的冲上前去,对着日本武士不由分说就大打出手。那两个日本武士怕误伤了梅子,不敢轻举妄动,现在又突然来了个帮手,没过多久,就被冯佳文和熊克典打倒在地上。熊克典拉着梅子得手就飞快的跑了。 冯佳文将日本武士丢在地面上的武士刀给捡了起来,用刀尖指着那两个日本武士气愤不已的嚷道:“你们这两个不要脸的东西,既然敢在我们的地盘上撒野。你们也不知道糟蹋了我多少中国人。今天,你们也该血债血偿了。”冯佳文说完就丢下一把武士刀在那两个日本武士的面前。哪知道一个日本武士立马就拿起丢在地面上的武士刀站了起来,可是他还是慢了一步,冯佳文手里的武士刀已经刺进了他的胸膛。血立马就从那个武士嘴里流了出来,他手里拿着的一把武士刀也“咣当”一声掉在地上。随着冯佳文一把拔出武士刀,那个日本武士就摇摇晃晃倒在地上。 另外一个日本武士一见这样,就挥舞着拳头朝冯佳文身上打了过来,冯佳文一转身,手里的武士刀就从那个日本武士脖子上划过去了。那个日本武士的脖子上就留下一条口子,那个日本武士也摇摇晃晃倒在地上去了。冯佳文随即弯下腰,捡起地面上的那把武士刀来,连同自己手里的那把武士刀,一并扔到河里去了,然后就大摇大摆的往桥对岸走去。 熊克典拉着梅子得手跑了一阵子,梅子才挣脱熊克典得手,熊克典不得不停下脚步,面对梅子笑眯眯的问道:“梅子,你怎么就停下来了呢?难道你就不怕那个可怕的人追来了吗?” “就算他追过来了,不是还有你罩着我吗。我怕什么呀?” “梅子,你不要忘了,那个人可是咱中国人,我也是。你以为我会帮你一个日本人去和一个中国人打斗吗?” “这可不一定。你可要知道,我是日本人不假,可是我并没有穿我们大日本帝国女人穿的衣服,和服。光凭穿衣服来判断一个人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我觉得不妥,说不定那个人就是一个穿着你们中国人衣服的日本兄弟。要是那样的话,你就不怕我和他联手,把你给抓起来了?” “你这一说也是啊。要不然的话,我们俩再来赌一局,我说那个人就是中国人,你说那个人的你们日本人。我们俩就在这里耐心等待着,要是那个人,还有你的手下来了以后,我们俩就问问他们,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梅子,你说呢?” 梅子什么话也没有再说了,就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熊克典,生怕一不留神,熊克典就逃之夭夭似的。稍微过来一会儿,熊克典看见不远处有一个小摊贩,这才知道肚子也饿了。就一把拉着梅子得手,死拽硬拖的将梅子拉到小摊贩旁边的饭桌边上坐了下来,小摊贩一看见来了客人,摊主就快步走到熊克典的身边,笑眯眯的问道:“客官,你们俩吃点什么呀?” 熊克典笑眯眯的回答道:“我们后面还有三位兄弟,你就给我们上五个人的饭菜就可以了,你这里有什么好吃的,尽管上来好了,钱是不会少你你的。你的明白?” 摊主随即点头哈腰,笑呵呵的回答道:“我明白,我明白,你们俩稍微等一会儿啊。”那个摊主说完就快步走开了。 待那个摊主一走开,熊克典就笑眯眯的、小声说道:“梅子,我身上没有钱,这顿饭钱你先替我付了,我会慢慢的还给你的。你说这样可以吗?” 梅子冷生生的嚷道:“柯雄典,你也给我听好了,我身上是一个子儿都没有,你想让我来付账,你还是省省心吧。我是不会上你的当受你的骗的。” “梅子,我已经陪你逛了大半天了,就算你找个导游,你也不能让他白干活呀。就算你一分钱的工钱都不给我的话,我也毫无怨言,但是这饭钱,依我之见,你还是付了吧。” “那要是我不给呢?” “你看清楚了吗,那边案板上还有一把菜刀,你信不信我一刀把你的手指头剁一个下来,扔在马路中间去喂狗。” “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是被吓大的吗?我在你的面前会认输吗?” “就算我没有你们心狠手辣。但是我会把你的衣服脱下来抵债的、这个你不会说我又是在吓唬你的吧。” 就在这时候,摊主给熊克典把饭菜给端上来了,熊克典与梅子各自端起一碗饭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待熊克典和梅子的把饭都吃饱了,他们俩还没有看见那两个日本武士追过来,熊克典就冷生生的嚷道:“梅子,你的手下怎么到现在还没有追过来呀?他们俩该不会我说你赶快把钱付了,我们俩好过去看看去啊。” 哪知道梅子什么话也没有说,也没有掏钱,就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熊克典紧随其后也站了起来,就在木孜梅子要走的时候,熊克典一双手搭在梅子的肩膀上,冷生生的嚷道:“梅子,难道你真的想让我把你的衣服脱下来,扔在这儿抵债吗?”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57章 “再下藤野” 主持方丈政通和政和这才转过身来,政通笑眯眯的说道:“藤野师傅,你请。” 于是,在政通和政和的带领下,藤野他们一行人等进入大厅里,藤野先拜了佛像,又捐了香火钱,这才随着政通和政和进入里间小房间里,他们三个人盘腿而坐,松井他们几个人则站在藤野的身边。 政通笑眯眯的问道:“藤野先生不远万里从日本国来到我玉泉寺,不知道你今天来我寺有何贵干了?” “大师,不瞒你说,我来你们中国已经有好些年了,这些年以来,我游遍你们中国的大川名山,要说最多的就是寺庙。其实我也是一个信佛之人,一到寺庙就的烧香拜佛。二来呢,我发现那些寺庙里都是藏龙卧虎的地方,我们都是习武之人,相互切磋一下武功没什么不好的,我今天来呢,也是如此。” 政通和政和听了藤野的话,政通沉默不语,政和则笑眯眯的说道:“藤野大师,看来你今天来我鄙寺,是来想我们下战书来了?” “大师,你何必把话说的那么难听了?我说过,我是好好武之人,我们在切磋中相互学习,只有不断的学习我们的武功才有不断的长进吗,只有不断的长进,我们才能吧把我们的武术发扬光大吗。大师,我所说的没错吧?” 政和稍微沉思了一下子,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大师,你所说的似乎有点道理,可是现在,我们中国是个多事之秋的国家,已经再也经不起折腾了,倒不如我们就这样坐着,喝杯茶也是挺好的。” “大师,你言重了,这个我知道,不就是我们大日本帝国与你们中国发动了一场战争吗?战争是军人与军人之间的事情,与我们这些习武之人有什么关系呢?他们打他们的,我们切磋我们的,用你们中国人的话说,这叫井水不犯河水,各干各的。你说呢?” “大师,前不久,我们玉泉寺来了不少的难民,在战乱的时候,寺庙就是穷苦百姓,无家可归之人的一个避难所,难民来了,我们总不能把他们一个个赶出去吧,就把他们一个个都留下来了,我们寺庙本来人数就多如牛毛,粮食本来就不够吃,一下子又来了这么多的难民,粮食就更加捉襟见肘了,我们现在一天一就两餐,而且一餐也就个半饱,我们这些年轻人到无所谓,你看我大师兄,年事已高,你看他都受不了了,这该如何和你切磋呀,我看还是算了吧,不如我们坐下来喝杯茶,谈谈茶文化也不错吗,我们中国有不少的传说,你们日本也应该不少吧,不如我们一边品茶,一边讨论发生在我们两国之间的一些名人趣事,还不是一大乐趣,你看如何啊?” “大师,你我都是习武之人,还请大师你见我如此心切,你就答应我了吧。我们只是相互切磋,点到为止,又不是大动干戈,这有什么不妥啊?” “大师,你看这样好不好?你先回去,待我和大师兄好好商议一下,再做定夺,我玉泉寺虽然没有少林寺气派,但是仍然有不少好玩的地方,你现在就可要带领你的弟子们在寺庙里四处走走看看,待我和我大师兄商议出了一个结果以后,自然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你看如何啊?” “也好,也好。我在当阳城已经来了多年,每年都会来玉泉寺玩上几次,一转眼我又有好多时日没有来玉泉寺了,是该四处走走看看了。那你们俩就好好商议商议,我就带领我的弟子们出去看看去了。”藤野说完就站了起来,带领他的弟子们就出去了。 待藤野一出去,政和就轻声细语的问道:“大师兄,你看他这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们是接受他的挑战呢,还是推辞掉啊?” “二师弟,现如今,我们俩还有选择的余地吗,我看我们不如接下来吧。” 藤野一回到当阳城就亟不可待的进入田中的房间里。田中笑眯眯的说道:“藤野先生,看你荣光满面,一定是有什么喜事要告诉我呀。快说说看,是什么样的喜事。” “其实也不是什么喜事,就是玉泉寺的大师已经同意了,就后天,我们要在玉泉寺举行一次大比武。我想到了那一天,玉泉寺一定会是人山人海,我们的人是不是就可要在玉泉寺里大显身手了。” 田中听了藤野的话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玉泉寺的主持方丈可不是吃干饭的,他会把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随随便便放在一个很容易发觉的地方吗?我看不会。不过,我倒是觉得通过这次大比武,我们对玉泉寺也算是知根知底了。后天就后天吧,到了那一天,我们都去凑凑热闹,给你捧捧场。” 卢娟娟和熊克典行走在大街上,卢娟娟突然停下来了脚步,扯了扯熊克典的衣袖,冷生生的问道:“你看那边怎么聚集了那么多人,他们在看什么呢?走,我们俩也过去看看去。” 哪知道熊克典冷生生的嚷道:“我说你这个人烦不烦了。不就是一张卖膏药的广告吗,有什么好看的,要是你要,待会儿看见药铺了,我们俩进去,只要你看得顺眼的,我全买给你。保你回家开个药铺的。” 卢娟娟一听此话就白了一眼,冷生生的嚷道:“我们一家人好好地,你打算让我买那么多药回家干什么呀?你是不是巴不得我们一家人都得病你看着才舒服啊?我可告诉你,你们现在吃喝拉撒睡都在我家里,你信不信我今天晚上就把你赶到屋子外面过夜?” “我信,我信。最毒不过妇人心,你是女的,我信你还不行吗。” “你好你一个熊克典,我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啊。你一天一个时辰不骂我,你心里是不是不舒服啊?”刘晶洁说完就转过身朝人群那边快步走过去。熊克典则站在那里气呼呼的嚷道:“喂,喂,你过去看清楚了过来告诉我一声啊。” 哪知道卢娟娟看了广告以后继续往前走,熊克典一看见卢娟娟走了就在后面跟上去了,一把拉着卢娟娟的胳膊,卢娟娟有可能知道拉她胳膊的人继续熊克典,想报复他一下,出出心中的恶气;也可能没有看清楚,还以为是个流氓呢,反正她是毫不犹豫的对着熊克典脸颊上就是狠狠地两巴掌。熊克典万万没有想到,卢娟娟会这样对待他,就一双手捂住脸颊,冷生生的问道:“卢娟娟,你你怎么打人啦?” 哪知道卢娟娟毫不思索的嚷道:“我不打你我打谁啊?你看看这里,来来去去的那么多人,除了你我还认识谁啊,我不打你我打他们啦?我还没有问你呢,你干嘛要拉我胳膊呀?” “我不就是想问问你,广告上究竟说些什么呀?” “没什么,就像你说的,卖膏药的。要是你觉得脸还疼的话,你就过去找他们买一贴膏药贴在脸上,也许你会更加舒服一些。”刘晶洁说完就继续往前走。熊克典站在那里冷生生的嚷道:“什么东西。要不是我天天吃喝拉撒睡在你家里,看我不揍扁你。” 卢娟娟一回到家里,项剑看见刘晶洁噘着嘴吧,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就关心的问道:“卢娟娟,那个熊克典怎么没有跟你一块儿回来呀?” 卢娟娟还没有来得及回答项剑的问话,熊克典就进来了。项剑继续冷生生的嚷道:“你们俩也是的,一块儿出门,切一前一后的回来了,你们俩是不是又在外面吵架了。熊克典,你就不能拿出我们男人的气魄来,保护一下女士吗?” 邓本汕则冷生生的问道:“你们都过来,我们坐下说。” 于是,邓本汕他们围坐在一起,邓本汕依然冷生生的问道:“熊克典,你们在大街上看见什么啦?” 熊克典嬉皮笑脸的回答道:“大街上挺好的,我没有看见有什么异常之处。” 项剑听了熊克典的话,好像不相信熊克典说的是真的似的,冷生生的问道:“你都看清楚了?” “我的这双眼睛一点八,没问题的。” 项剑继续冷生生的问道:“卢娟娟,他说的是真的吗?大街上就没有什么异常的现象发生吗?” “我在大街上只发现一张布告,是日本人张贴的。” 项剑一听此话就紧追不舍的问道:“日本人张贴的布告,那布告上都说些什么?你看清楚了吗?” “我又不是瞎子,我当然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布告上说了,日本人要和玉泉寺的大师,在玉泉寺里举行一场大比武。” 邓本汕听了卢娟娟的话,白了熊克典一眼,冷生生的问道:“熊克典,你刚才不是说,大街上没有出现异常现象吗?卢娟娟怎么就看见了?她看见了你咋就没有看见呢?” “头,我是和她一起出去的,她看见了就等于我看见了,我看见了就等于她看见了。既然这件事情让她看见了,那就等于” 熊克典的话还没有说完,邓本汕就冷生生的嚷道:“她看见了就等于你看见了,是不是啊?” “对,对对。你说的太对了,我就是这个意思。” “熊克典了熊克典,你知道现在,这小小的当阳城有多紧张吗,它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一样就安放在当阳城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引起爆炸。日本人的一个小动作就有可能让我们前功尽弃。我看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我现在就去玉泉寺一趟,烧香拜佛去,项剑,你去找找他们,跟他们好好商量商量,看看这件事情他们有什么看法。” 项剑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那我现在就去。” 项剑一进入包间里范甘娟就笑眯眯的说道:“客官,你先坐一会儿,我去给你看看酒菜去。” 项剑冷生生的说道:“你去吧,去吧。”范甘娟随后就出了了房门,顺手把房门给关上了,项剑就在饭桌边上坐了下来。 没过多久,房门再一次打开了,只见范甘娟端着两盘菜进入房间里,她把菜往饭桌上一放就笑眯眯的说道:“杜老板,真是对不起,老家出事了,夏老板先回家去了,估计也就在今天晚上,或许是明天早上一定会赶回来的。要是你夏老板有什么事,能够跟我说的话,就跟我说好了。要是不能跟我说的话,就等夏老板回来了,你跟夏老板说好了。你看这样行吗?” “哦,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是我听说日本人要和玉泉寺的和尚,在玉泉寺举行一场大比武,你想啊,这是日本人占领当阳城的第一次比武,到时候场面一定非常壮观。夏老板也算是我的至交,我就是来邀请夏老板和我以前去看这场大比武的。” “是啊,你说的没错,这日本人占领当阳城没几天,日本武士就要和玉泉寺的和尚在玉泉寺举行一场大比武,是应该去看看。这件事情我还是可以转达给夏老板的,只不过到时候,你们俩不能一同前往了,只能前一个后一个了。” “前一个后一个没关系,只要夏老板知道这件事情就行了,只要他肯去就行了。我家里还有事,我的先回去了。”项剑说完就站起身来出了房门。 邓本汕一进入玉泉寺里,只见玉泉寺里的和尚们都在院子里操练,惠生一看见邓本汕去了,就朝厕所那边跑了过去,邓本汕就在后面追赶了过去。 惠生一离开操练场就放慢了脚步,邓本汕一赶上惠生就小声的说道:“明天这里将有一场大比武,你给我盯紧了,看看有哪一个离开过现场的。我还让人在这里守护着的。” 惠生就像没有听见一样,是沉默不语,只顾着一个劲的往前走,邓本汕则停下脚步,转过身从旁边的小路上走开了。 在政通的房间里,政和笑眯眯的问道:“大师兄,明天是我们与藤野大师举行的第一次大比武,我们是不是要搭建一个擂台,搞的气派一些啊?” “二师兄,昨天藤野先生不是说了吗,我们这是切磋交流,不是比武,用不着那么张扬。我看明天就在我们的操练场上,比划比划就行了。虽然我们不愿意大张旗鼓的来做这件事情,但是切不能左右别人,更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我想明天来我玉泉寺的人一定是摩肩接踵,人山人海,越是在这样的时候,蟊贼也会趁机浑水摸鱼的。虽然我玉泉寺里没有什么值钱的宝贝,但是随随便便丢失一件,那也是祖祖辈辈留下来的物件不是。我倒是觉得应该让三师兄多费点心,好好的照看一下啊?” “大师兄,你说的也是啊。那就按照你吩咐的,我现在就去找三师兄,好好说道说道这件事情去。”政和说完就站了起来,向房门口快步走去。 大比武的这一天终于来了,一大早,当阳城的人们就起了个大早。他们都想亲眼看看,两大高手对决的场面是什么样的。 夏泰毅独自一人走在前面,熊克典他们五个人走在后面,还有一个人就是卢娟娟的父亲卢碧杰。夏泰毅不禁扭过头来看了一眼熊克典,继续往前走。卢娟娟不禁冷生生的问道:“爹,你说说看,今天的比武谁会赢谁会输啊?” “这你这孩子,我怎么知道啊?” 熊克典笑嘻嘻的回答道:“这还用得着问吗,当然是日本人赢了。” “我说你这个熊克典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了?怎么到现在你还帮着日本人说话,你就不能说玉泉寺的大师傅会赢啦?” “卢娟娟,这个你就不懂了,咱们中国人太死板,什么事情都规规矩矩,没有新花样。可是日本人的脑子灵活。你说他日本人能不赢吗?要是你不信的话咱们俩来打赌,你赌玉泉寺的大师傅赢,我赌日本人赢,谁要是输了,就把另外一个人背回去,你看咋样?” 卢娟娟一听此话就气呼呼的嚷道:“好你一个熊克典,你胆子还不小啊,该欺负起我来了。” “我怎么就欺负你了?” “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啊?要是你赢了,你的把我背回去,是不是?” “是啊,没错,愿赌服输,你要知道我熊克典向来是说话算话的,要是我输了,我一定把你从玉泉寺背回去。” “熊克典,你知不知道我们这里有一种婚俗,叫背新娘子,要是你输了,你把我被背回去。那从今以后我不就是你的新媳妇了。就你这个样子,还想娶我做你的媳妇,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呢?” “卢娟娟,我就长的那么寒了?不至于吧。那要不这样,你输,把我被背回去,我倒是愿意入赘你们家,给你们家做上门女婿去。” “好你一个熊克典,你想让我把你背回去,你想压死我呀?还想做我们卢家的上门女婿,我看你下辈子吧。爹,你看人家都这样欺负你的女儿,你怎么就像没有看见似的,你也不管管。” 邓本汕这才拍了拍卢娟娟的肩膀,冷生生的嚷道:“我说你们俩就不要再顶嘴了,要是这样的话,待我们走到玉泉寺大门的时候,我估计我们就要往回走了。” 熊克典一听此话就冷生生的问道:“为什么呀?既然我们已经走到玉泉寺大门口了,我们就不能进去好好看看吗?” “要是像这样的话,我们还没有走到玉泉寺大门口,我估计比赛就完了,你还进去看什么呀?” 当邓本汕他们一行人等随着人群进入玉泉寺的时候,只见玉泉寺的僧人胳膊挽着旁边一个人的胳膊,在操练场边上围了一个圆圈,将偌大一个操练场给围绕起来了,那些前来观看比武的人都站在圈子外面。邓本汕往哪儿一站,就看见惠生正站在他对面,就冲着惠生笑了笑,惠生也冲着邓本汕笑了笑就把头低了下去。 邓本汕他们来到玉泉寺的时候,还不算很晚,来玉泉寺观看比赛的人是越来越多。真可谓摩肩接踵,人山人海。大家伙都站在那里默不作声,一言不发,一双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中间的那个操练场,就等着奇迹的发生。 不知道田中他们什么时候来了,一同来到还有不少的日本士兵,他们今天倒是蛮守规矩,站在人群后面是一动也不动,一杆枪笔直的放在他们大腿边上。只等长官一声令下,他们就会拿起枪,朝他们看着不顺眼的人扣动扳机的。 政通和政和,还有政熊一前一后的来了,政通走在最前面;政和拉着惠绍的手行走在中间;紧随其后的是政熊,在政熊的后面是惠实。 政通他们一行人等走到藤野的面前,政通就双手合十,笑眯眯的说道:“没想到藤野先生这么早就来了。这人上了年纪,身子骨就不如从前了。没有前来迎接,还往藤野先生海涵。” “大师,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要是按年纪来排的话,我该叫你一声叔叔才对。我在这里恭候你大驾光临是应该的。” “不,不不,你说错了,你们远道而来是客人。我这样做是对你们的不敬。我中国是个礼仪之邦,我这样做有损我中国五千年古老文明,实属罪过罪过呀。” “大师,我倒是有一事不明,还往大师明示。” “藤野先生,你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尽管问我好了。我们出家人从不打诳语。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全告诉你。” “今天是我们日本武术馆与你们玉泉寺在玉泉寺举行的第一次比武,你怎么连一个擂台都没有搭建起来呀?” “藤野先生,此言差矣。那天你不是说过的吗?我们这不是比武,而是学会切磋,学会交流。既然不是比武,那我们搭建擂台干什么呀。” “哦,对,对对。你说的太对了。我们不是比武,我们应该学会切磋,学会交流。” 政通永久性轻声细语的问道:“藤野先生,他们这几位是”政通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指了指田中他们几位。 藤野还没有来得及介绍田中他们几位,黎乐珲就笑眯眯的说道:“这位是驻当阳城日军司令官田中将军。”黎乐珲随即就把梅子,还有武藤,以及松井一个个介绍给政通认识,待黎乐珲介绍完了以后,政通才继续笑眯眯的说道:“田中将军,我玉泉寺也属于当阳县管辖,从今以后,我政通也是你的子民了,要是我政通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还往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田中一听此话就笑眯眯的说道:“大师,你言重了。我初来乍到,对当阳城可谓人生地不熟的,今后还需要你们这是名流多多指教才是啊。” 梅子随即冷生生的问道:“大师。” “唉,你有什么话要问我的,尽管问我好了,请你们不要客气。” “我就是想问问你,你们中国人,对于我们大日本帝国的人根本就看不顺眼,不知道你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政通笑眯眯的回答道:“以前的玉泉寺是我中华民国的玉泉寺,是在当阳县县长的管辖之下,我和我的师兄弟,还有这些弟子们天天在玉泉寺吃斋念佛。现在你们来了,玉泉寺依然在当阳县管辖之内。只不过现在是你们大日本皇军来管理我玉泉寺,我和我的师兄弟们,还有弟子们依然吃斋念佛。这里的天依然还是那片蓝天。这里的地依然还是那片地。我倒是觉得,我玉泉寺没有什么变化。要说变化,就是我一天天的老了。” 梅子听了政通的话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没想到,你一个吃斋念佛的老和尚,既然也是这般尖牙利齿,能说会道。” 藤野一听此话就气呼呼的嚷道:“司令官阁下,我倒是觉得梅子刚才说的话有失我大日本帝国的教养。” 哪知道田中还没有来得及回答藤野的问话,政通继续笑眯眯的说道:“藤野先生,此言差矣,年轻人年轻气盛,说话未免考虑不周。说错话,做错事是常有的事,我们这些做爷爷辈的人,就应该多多原谅他们才是。我倒是希望年轻人,特比的年轻女人,能够跟她一样,有这种傲气。好了,客套话我们就不要再说了,走,我们去前面看看去。” 于是政通和藤野走到那个圈子外面,政通就停下来了脚步,藤野不禁轻声细语的问道:“大师,今天你我都是主角,你怎么不往前走了呢?” “藤野先生,你有所不知,切磋武功,积累经验,交流心得是年轻人的事情,今天你、我就给他们当一会裁判。”政通说完就轻声细语的叫喊道:“惠实,你过来。” 惠实快步走到政通的身边,政通轻声细语的介绍道:“藤野先生,他是我这一千多弟子们当中随随便便,挑选出来的一个,你也随随便便挑选一个徒弟来,今天的比武就有他们俩来完成。我们俩就在这里看好了,待他们比武完了,我们俩就说说他们俩有什么不足之处。该怎么去改进,你看如何啊?” “大师,我本来是想,有我和你一起来比武的,相互切磋一下的,没想到你怎么好这样安排呀?” “你我有什么好切磋的。你看看我,我还能去吗。就算我们俩可要切磋,可是他们这些人能看得懂吗?他们指不出我们的不足之处,我们怎么去改进了?再说了,我们都老了,也不知道还有多长时间可要活的了,只能是过了今天,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明天。这个世界应该是年轻人的。相互切磋;相互交流的事情应该让他们去做了。我说的没错吧?” “好,你说的没错。不过是你们中国也好,还是我们日本也罢。我们要看的是年轻人,只有他们有所作为,我们的国家才能繁荣昌盛。既然这样,那就有我的大徒弟松井前去与你的徒弟比划比划好了。” 于是惠实和松井就手拉着手,挤过面前的人圈进入操练场里去。围观者一看见他们俩站在圈子里,圈子外面的人都欢呼起来了。 卢娟娟不禁冷生生的问道:“爹,不是说好的吗,今天比武的可是玉泉寺的大师与日本武官的那个藤野吗?他们俩怎么站在那里,而让这两个后生进场啊?” 卢碧杰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卢娟娟的问话,站在卢娟娟身边的熊克典就冷生生的嚷道:“你知道什么呀?这叫什么?大师是让他们俩先进来热热场子,待他们俩一打完,那主角就上来了。” “熊克典,我在跟我爹说话,你插什么嘴啊?你放心,就算你一天到晚一句话都不说,别人也许会把你当哑巴,可是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把你当成哑巴的。” “其实,我” 熊克典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卢娟娟就冷生生的嚷道:“你有什么话,待回家再说。我现在不想听你说什么。” 惠实和松井绕着圈子走了一圈后停下来了脚步。卢娟娟再一次笑眯眯的问道:“爹,你看他们,上场了怎么不打呀,绕着场子转悠一圈是想干什么呀?” 哪知道熊克典一听此话再一次笑嘻嘻的嚷道:“这你就看不懂了吧,他们俩是想让我们这些旁观者记住他们长什么样。” “哦,原来是这样啊。熊克典,我现在是不是该把你推进去啊?” “那里面是他们俩决斗的地方,你把我推进去干什么呀?” “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在想,要是我把你推进去了。他们俩一定会揍扁你的。” “你怎么就那么讨厌我呀?我熊克典可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啊。” “对,你是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但是我就想做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你看可以吗?要不我们俩赌一把,我一旦把你推进去了,他们俩会立马停止决斗,而两人联合起来凑你一个人,你信不信?” “不对。难道你没有看见他们俩还没有动手吗?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我很想知道那是为什么。” “那我就告诉你,那是因为没有裁判,他们俩还不知道该什么时候动手。一旦我进去了,他们俩就打斗起来了,而不会打我的,要是我赢了,你输了,你就把我背回去。”熊克典说完,一双手按住他面前两个玉泉寺和尚的肩膀,一步就跳进圈子里,一把紧紧地拉着松井得手,快步走到惠实的面前,另外一只手拉着惠实得手,然后把两只手高高的举了起来,随后猛的一放下,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开始。”于是松井就和惠实使出拳脚,拳来脚往的打斗起来了。 熊克典站在那里,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政通身边的藤野,还有田中他们。而藤野和政通,还有政熊和政和,以及田中他们只顾着看惠实与松井各显身手,任何打斗,唯独梅子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熊克典。 熊克典待惠实和松井打斗起来了,就从六个玉泉寺弟子中间钻了出来,站在卢娟娟的身边,冷生生的问道:“卢娟娟,你输了,你可不能食言,待会儿回去的时候,你可要把我背回去啊。” “你放心吧。我卢娟娟向来是愿赌服输的。不过你的当心点,要是我把你背到一条河边上的时候,我背不动了,我会帮你扔到河里去喂王八的。” “这个我大可放心,因为我们来的时候,没有看见小河沟。” “那要是我走到悬崖边上的时候,我会毫不犹豫的把你扔到悬崖下面去喂狗的。” “这个我也大可放心,我们来的路上根本就没有悬崖峭壁。” “那我会从后背上毫不犹豫的把你扔下来的,在地面上会摔你一个半死的。” “要是你敢这么做的话,我天天晚上去你房间里,把你给吓死。” “你是不是没有听清楚啊,我说的是把你摔个半死,又没有说把你摔个全死,你怎么变成鬼来吓唬我呀?” “那我也可以告诉你,我刚才并没有说,我的变成鬼来吓唬你,要是我真的全死了,那我就是一具僵尸被埋的土里,我怎么想办法吓死你啊。要不,我们俩在赌一把,你不敢把我摔个半死。你敢赌吗?”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不要忘了,虽然我卢娟娟是个女流之辈,但是我切有你们男人一样的雄心壮志。赌就赌,怕什么呀。” 惠实的的确确不是松井的对手。没过几下,惠实就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进攻之力。可是人的本性是难以改变的,松井一旦得了上风就得理不饶人,抡起拳头就朝惠生身上胡乱捶打起来,政通一见这样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住手。”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58章 “大师兄,你的这个办法倒是一个好办法,可是难民们未必听我们的安排呀。你想啊,他们到了我们这里有吃有喝,还有住的地方。他们一路走过来都累了,好不容易才找了一个栖身之地,他们会心甘情愿的离开这里吗?” “那你就去做做他们的工作,要是有人想离开的话,我们可以优先安排僧人护送他们去远安的鸣凤镇。从今以后,每天改为两餐,节衣缩食。” “好的,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熊克典他们再一次来到玉泉寺里,映入他们眼帘的是,玉泉寺已经人满为患了。卢娟娟冷生生的问道:“邓本汕,玉泉寺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了?” “难民来的越多,就说明日军离当阳城是越来越近了。现在我们还有机会,一旦日本人占领了当阳城,我们下手的机会就没有现在这么容易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就进入主持方丈的房间里,逼迫主持方丈把玉泉寺里的国宝交出来,然后我们把国宝运走。是这样的吗?” “是倒是这样,只怕我们还没有看见国宝是什么样子的,我们就一命归西了,要是你不想年纪轻轻就去死的话,你就这么干。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找出藏匿在玉泉寺里的日本奸细来。一旦日本人占领了这里,玉泉寺里的日本特务会更加嚣张的,到那个时候,我们就更不容易把日本奸细绳之以法了。你听明白了吗?” “这人海茫茫的,而且他们穿的衣服是一样的;戴的帽子也是一样的,我们怎么知道哪一个是日本人的奸细啊?你该不会让我们一个一个挨着去问吧?” “就算我让你们去挨个儿去问,真正的日本奸细他会告诉你,他就是日本人的奸细吗?” “那你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啦?” “还能怎么办,回家去准备去。” “准备?准备干什么呀?” “准备欢迎小日本进城了。” “欢迎小日本鬼子进城,这样的馊主意也只有你想到出来,我估计我们几个人当中,也只有你会这么做。” “不是我一个人去这么做,而是我们大家伙都的去这么做,要是你们不想死的话,就给我一起去大街上买太阳旗去。要是你们想死的话,也的等我们把小日本鬼子引进当阳城以后再说吧。我可不行孤军奋战。”邓本汕说完就转过身向门外快步走去,卢娟娟他们只好紧随其后的出去了。 邓本汕他们四个人行走在大街上,只见大街上也已经是人山人海,摩肩接踵,是挤的水泄不通。熊克典不禁冷生生的嚷道:“邓本汕,看来不是我们不愿意欢迎小日本鬼子进城,而是天不助我也。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要不,我们明天再来买也不迟吗。” 国军一路溃败,日军占领了当阳城。当日军的车队进入当阳城的时候,当阳城的老百姓一个个拿着一面太阳旗,站在大街两边夹道欢迎。邓本汕他们四个人也在其中。 夏泰毅和他的媳妇,老板娘范甘娟带领伙计也在其中,就站在邓本汕他们对面,项剑悄悄地将大拇指竖了起来,夏泰毅见了,嘴角不是露出了一丝的笑容,好像在说:“这当阳城就是我们的主战场,我们又可以在一起战斗了。” 当阳城警察局局长乔洪生站在县政府大门口已经恭候多时了,日军司令长官田中的小轿车一停稳,乔洪生就快步走到车门边上,就在他刚刚要打开车门的时候,一个日本兵快步走到乔洪生的身边,推了乔洪生一把,冷生生的嚷道:“你想干什么?” 乔洪生战战兢兢的,嬉皮笑脸的回答道:“司令官阁下来了,我我给他打开车门了。” 哪知道那个士兵已经把车门打开了,田中从小轿车里一走出来,乔洪生就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军礼,铿锵有力的叫喊道:“报告长官,当阳城警察局局长乔洪生向你报到。” 紧随其后,从小轿车里出来的梅子往田中身边一站,冷生生的嚷道:“你一个警察局局长,又不是我们日本人,你向我们司令官阁下报到什么呀?用得着吗?” 田中这才冷生生的嚷道:“梅子,不可无理,我们初来乍到,对当阳城是一无所知,当阳城的治安还的靠当阳城的警察局不是,警察局没有局长那怎么行呢?” 乔洪生这才点头哈腰,笑眯眯的说道:“那是,那是。能够为你们大日本皇军效力,那是我们这些中国人的荣誉。你放心好了,当阳城的治安我们会处理好的。你请” 田中快步走到县政府大门口停下脚步,指着县政府的大门冷生生的问道:“乔局长,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当阳县县政府所在地。” “哦,原来这里就是当阳县县政府所在地呀。那我怎么没有看见县长出来迎接我们呀?” “县长跑了。” “你说什么?县长跑了?他跑哪儿去了?” “你们大日本皇军威风凛凛,所向披靡。县长早就被你们大日本皇军的威风给吓跑了,可是他究竟跑到哪儿去了,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这时候站在旁边的富豪辛智律快步走到田中的面前,取下头顶上的礼帽,对着田中深鞠一躬,笑眯眯的说道:“太君,我是当阳县的辛智律,要是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吩咐就是了。” 夏泰毅也笑眯眯的说道:“太君,我在那边开了一家客栈,已经备好了酒席,要是太君不嫌弃的话,现在就随我去夏家客栈吃顿便饭去。” 乔洪生随即接过夏泰毅的话,指着夏泰毅笑眯眯的说道:“司令官阁下,他们都是大大的良民,良心大大的好,他们是不会害你们的,既然别人已经准备了,那你就不要推辞了,就跟他一个孝顺你的机会,过去尝尝。” “是啊,太君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我今天已经把客人全打发走了,没有外人,很清净的。” 田中这才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说道:“梅子,盛情难却,既然他们已经准备好了,那我们就不要推辞了,过去看看去。” 于是在夏泰毅的带领下,田中和梅子,还有翻译官黎乐珲,以及田中大将武藤,当然还有警察局局长乔洪生,钱庄老板辛智律、商铺老板柴坤一前一后的进入夏家客栈里。只见范甘娟站在大门口,她一看见田中他们进来了,就笑嘻嘻的说道:“太君,你们总算来了,饭菜我都给你们准备好了。快请坐啊。” 田中停下脚步,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范甘娟,夏泰毅随即笑眯眯的介绍道:“太君,太君,这是我媳妇范甘娟。” 范甘娟随即就认出一条道来,田中他们径直走到一张圆桌边上坐了下来,站在饭桌边上打杂的人就一个个进入厨房里,一个个端出一盘盘热气腾腾的下酒菜来,当然少不了的是酒。 酒过三巡,田中不禁冷生生的问道:“乔局长,我们初来乍到,对当阳城是一无所知,你能不能给我好好说说,这当阳城有什么好啊?” “太君,你是不知道啊?要说我当阳城好,那可多的去了,最好玩的地方就数玉泉寺了,要是你有兴趣的话,改天我陪你去玩玩去。” “玉泉寺,你们当阳城还有寺庙?我们一家人都信佛,我每到一处,总是要去寺庙里烧香拜佛的。那就明天吧吗,你陪我去寺庙里烧香拜佛去。” 第二天八九点钟的样子,乔洪生早早的来到县政府大门口那些等待着。只见县政府大门口两边站着两个荷枪实弹的士兵,乔洪生就在大门口走过来走过去的。一个士兵向乔洪生招招手,乔洪生就快步走到那两个士兵的身边,轻声细语的问道:“军爷,你找我干什么呀?” 哪知道一个士兵飞起一脚就朝乔洪生肚腹上揣了过去。冷生生的问道:“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在这里走过来走过去的,难道你不知道这里是我们大日本皇军的司令部吗?” “太君,昨天我们是说好了的,我今天待司令官阁下去玉泉寺游玩去的,我是来等司令官阁下的。” “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就算我有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欺骗皇军了,何况他是当阳城的皇军司令官了。” “既然是这样,那你就快滚吧。” “你让我走,那那谁带司令官去玉泉寺啊?” “那我就告诉你吧,司令官早就走了。” “司令官早就走了,这可能吗?” “什么可能不可能的,难不成我连我们的司令官也不认识了。你要是还在这里哆哆嗦嗦的,走过来走过去的,小心我把你打个半死,然后拖进军营去喂狗。” “好,好好,既然你说司令官阁下已经去了玉泉寺,那就去了,我这就回去。”乔洪生说完就转过身,快步往警察局而去。 田中他们的小轿车在玉泉寺大门口停了下来。黎乐珲指着玉泉寺笑眯眯的介绍道:“司令官阁下,这里就是当阳县最大的寺庙玉泉寺了,走,我们进去看看去。” 站在台阶上面的小和尚惠绍一看见来了一些军人,就转过身飞快的跑了,田中不由自主的停下来了脚步,指着惠绍的背影,冷生生的问道:“黎乐珲,你说说看,那个小和尚怎么跑了呢?他是不是去通风报信去了?” “肯定是。” “肯定是?那照你这么说,这里不是很不安全的吗?可是那个乔洪生说,当阳县的治安很好的呀。他是不是想把我们骗到这里来,然后把我们全杀死在这里啊?” “司令官阁下,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你就安安心心的往里走就是了。我说的通风报信,是指那个小和尚,给他的师父通风报信去了。你想啊,他一个还不到十岁的小孩子,他懂什么呀。你看看我们是多么显贵的客人,来到这里,寺庙里的当家人能不出来迎接我们一下吗。”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我是孤陋寡闻了。” 勇惠绍绍一个劲的往前跑,不料,与从对面过来的惠实撞了个满怀,惠实一把静静的抓住惠绍的胳膊,冷生生的问道:“惠绍,你慌里慌张的跑什么呀?看你心急火燎的,你这是要去哪儿干什么去啊?” 哪知道勇绍惠绍冷生生的嚷道:“不告诉你,反正我告诉你了,你也帮不了我。” “嗨,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脾气到不小,还敢给我耍赖,你今天要是不实话实说的话,我今天是不会让你随随便便离开这里的。” 哪知道惠绍毫不示弱的嚷道:“我告诉你,你不要看我年纪比你小,你就欺负我,在寺庙里论资排辈不是按年纪大小来排,而是根据就进入寺庙多长时间来计数。你不要忘了,你比我晚一天来玉泉寺,按说你应该叫我一声师兄才对呀。” “不就是晚一天吗,你还要我叫你师兄。有这么叫的吗?” “惠实,我老老实实的告诉,不要说晚一天就是晚一个时辰,这规矩是不能更改的,你还的叫我一声师兄。” 就在这时候政和走了过来,他听见惠绍和惠实在争吵什么,就高声大嗓的的问道:“惠绍、惠实,你们俩在争吵什么呢?” 当政和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已经走到惠绍和惠实的身边来了,惠绍笑眯眯的回答道:“二师叔,是这样的,我早一天来玉泉寺,而他晚一天来玉泉寺,按说我是师兄,他是师弟。可是他偏偏就不信。二师叔,我没有说错吧?” 政和一听此话就笑眯眯的回答道:“论资排辈应该是这样的。” 惠绍一听此话就笑眯眯的说道:“惠实,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惠实听了惠绍的话,白了一眼惠绍就低下头,不理睬惠绍的了。惠绍继续笑眯眯的说道:“二师叔,我今天一大早去大门口台阶上操练,就在我刚刚操练结束后,我远远地望见几个军人模样的人朝寺内走了过来。我这是去禀报师父去的,哪知道他撞了我一下,还无理取闹。” 政和一听此话就笑眯眯的问道:“惠绍,你是不是怕了,就跑了进来的呀?” “二师叔,你不说,我还是真的有点害怕。他们是日本人吗?” “咱中国人是人,他日本人也是人,这有什么好怕的。走,我们俩现在就去会会那日本人去。”政和说完就拉着惠绍得手大踏步的往前走,惠实跟在他们俩的后面。 就在田中他们一行人等进入玉泉寺内的时候,政和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只见政和双手合十,轻声细语的说道:“贵宾光临寒寺,令我寒寺蓬荜生辉,是我寺荣幸之至。” 田中一听此话就冷生生的问道:“黎乐珲,这里不是玉泉寺吗,这位师傅怎么说,这里是寒寺了呢?” “司令官阁下,你有所不知,这里的寒寺只不过是一句谦虚的称呼而已。”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们就随这位师傅四处转转去。” 于是田中他们就跟随政和在寺内转悠起来了。 乔洪生在县政府大门口讨了个没趣,一瘸一拐的回到警察局大门口,巡警冷宝程远远地望见乔洪生一瘸一拐的进来了,就快步走到乔洪生的身边,搀扶着乔洪生一边往他的办公室里走去,一边关切的问道:“局长,你这是怎么啦?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你告诉我,是哪个没长眼睛欺负你了,我去揍他去。” “哼哼,就你,你有那个胆量吗?” “我是谁啊?我是巡警了,我什么事没做过。只要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我一定给你讨回一个公道去。” “这这可是你说的啊。就是县政府大门口的两个哨兵揣了我一脚,你说他们俩也是的,你揣我哪儿不好,偏偏一脚揣在我的大腿上面,那么重的军靴,谁受得了啊?这要是我,若是换了别人,那他的大腿早就残废了。就县政府大门口的两个哨兵,你敢去给我讨回一个公道去吗?” “局长,县政府现在不是日军的司令部吗,我们是中国人了,咱就管我这个人的事情,你让我去管日本人的事情,我也没有那个权力啊。” “那你要什么样的权利啊?只要你说出来,我现在就可要给你。” “局长,我看还是算了吧。” “我就知道,你就是一个嘴硬的家伙,从今以后你的给我放老实点,千万不能再说这样的大话了,要是你敢的话,我就拧着你的耳朵,把你送到日军司令部去。” “局长,你可千万别这样啊,你要知道,在警察局就我对你好。你要是把我送到日军司令部去了,我就没办法在伺候你了,你想啊,在警察局,我冷宝程不伺候你,还有谁来伺候你啊?” “我自己伺候我自己不行啊?” “局长,你这可就弄错了,伺候是别人伺候自己,而不是自己伺候自己的。局长,你坐,我给你倒茶去。”冷宝程说完就搀扶着乔洪生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一坐下来就跑到一边去了。 将近黄昏时分,一队日本武士在拳师藤野的带领下进入武馆里,藤野的大弟子松田站在大门口迎接藤野,藤野一走到大门口,松田就毕恭毕敬的叫道:“师父,你们回来了。” 藤野边往武馆里走去边冷生生的问道:“松田,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有没有什么人来武馆里捣乱了?” “师父,就当阳城里的那些瘪三,他们哪一个有胆量来我们武馆捣乱,我们不去找他们的麻烦就不错了。师父,你是不是怕有人来我们武馆来捣乱,才急着赶回来的呀?” “那倒不是,我是听说大日本皇军占领了当阳城,我才急着赶回来的。皇军司令官阁下有没有来这里找我呀?” “还没有。” “我知道了。” 项剑在范甘娟的带领下进入二楼包间里,就在这时候夏泰毅进来了,夏泰毅一进来项剑就笑眯眯的问道:“夏老板,日本人已经进城了,从今以后吗,我们的工作就更加艰难了。我是来问问你,你们有什么打算的。” “项剑,我还是那句话,你们有什么难处,尽管来这里找我们。那些逃难的人群,被我们的人带到远安以后,他们在鸣凤镇安顿下来了,正在加紧训练。不要说一个团,一个营的兵力是不会少的。” “哦,原来是这样,这样我们就放心了。我今天在大街上转悠了一圈,看见几个日本武士来了。” “日本武士来了?当阳城不是早就有一家日本人开设的武官吗,怎么又来人了。” “领头的就是日本武官的那个藤野,也有几个老熟人,还有一些新面孔。” “日本人进城的那一天,我专门在大厅里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席宴请日军司令官田中。田中的身边一个女人梅子,还有田中手下大将武藤,还有一个翻译官黎乐珲之外,还有警察局局长乔洪生;钱庄老板辛智律,以及商铺老板柴坤在场。现在那个藤野又来了,这么看来,什么样的三教九流都来了,小小的一个当阳城,可热闹了。” “可是最热闹的地方,还是藏宝的玉泉寺,可是我们在玉泉寺里是一无所获呀。就是不知道你有什么良策没有啊?” “你还别说,这个我还真没有。” “那你说说看,玉泉寺里究竟有没有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呀?” “按说应该有。你想啊,从东汉年间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千多年了。玉泉寺从两间破茅草屋演变到现在,不容易啊,要是玉泉寺里的师傅们没有建功立业的话,他们哪里来的钱修建这么大的寺庙啊?既然他们建功立业了,免不了的是皇上的赏赐。” “那照你这么说,玉泉寺里还真的有价值连城的宝贝了。可是你想想看,要是你是玉泉寺的主持方丈,你会把这些价值连城的宝贝藏在什么地方呢?” “那肯定在密室里呀?” “玉泉寺那么多一个地方,居住着几百号人了,就靠我们一个人在里面,要想在玉泉寺里找到密室,那可是比登天还难了。如果我们现在逼迫主持方丈把玉泉寺里的宝贝交出来的话,玉泉寺里已经有了日本人的特务了,只怕我们还没有顾得上看一眼,宝贝就落入到日本人的手里去了。” “你说的是啊。玉泉寺与当阳城也就十几里地的样子。日军在当阳城住有重兵,而且还有藤野的武官里的那些武士。依我看,那个日本人开的什么东瀛株式会也不是的正当生意人。而我们俩,两家加起来也就十几个人,游击队还在鸣凤镇,那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看来我们的的确确不能强取豪夺啊。不过这样也好,玉泉寺毕竟还在我们自己的国土之内,就算我们不知道它藏在什么地方,但愿它一辈子,永远,永远都不要抛头露面。” “就怕事与愿违呀,夏老板,你也许已经知道了,也许你还不知道,日本人已经挑起了珍珠港事件,你可知道美国人是不好惹的,可是日本人切把他给惹了,现在美国已经跟日本人干起来了。而且日本人在中国战线拉的太长,处处挨打。在东南亚其他一些国家,都建立起来了游击队,给日本人以沉重的打击,现在的日本人已经是一只疯狗了。现在他们已经占领了宜昌,他们的目的非常清楚,就是尽快占领重庆,以达到他们所谓,全面占领中国目的。但是日本人也非常清楚,也许在这场战争当中,他们必输无疑。他们的趁着自己还有一口气的时候,多抢一点点宝贝尽快运回日本去。” “那你的意思是,日本人会对玉泉寺动手。” 项剑点点头,继续笑眯眯的说道:“日本人手段极其残忍,我们知道,但想不出来,他们会用什么卑鄙无耻的方法来要挟玉泉寺的主持方丈,以达到主持方丈主动交出宝物来的目的。每一个星期是七天,你们三天,我们四天,我们轮流去玉泉寺内部转转去,一旦要是玉泉寺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们是不会坐视不理的。一、三、五归你们,剩下的是我们的。不知道你还有什么不同的看法?” “如果说我们经常往那边跑的话,会不会引起日本人的怀疑?依我之见,玉泉寺里不就是日本人的一个奸细,你们的人或许还能应对的了。如果玉泉寺里的日军有什么行动的话,他们一定会从我的客栈大门口过去,这里是当阳城通往玉泉寺的必经之路,一旦我们看见日军行动起来了,我们也一定会去玉泉寺看热闹的,你说呢?” “你说的也有道理,你们毕竟还有一家客栈需要人手打理。可是现在我们担心的是,怕我们的人万一被日本奸细给发觉了,或者,日本奸细不是一个人,而是很多人,我们的人不是他们的对手啊。” “项剑,你所担心的不是没有道理,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日本人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的,这我们的的确确的想个万全之策才行啊。可是现在我的的确确也想不出来有什么好办法呀。” “好,我来你这里也有了一段时间了,我应该回去了。一个星期以后,我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会再来你这里坐坐的。”项剑说完就和夏泰毅几乎同时站了起来,他们俩得手再一次紧紧地握在一起。 晚上,政和和政熊一前一后的进入主持方丈的房间里,他们三个人盘腿而坐,坐在蒲团上,政和就轻声细语的说道:“大师兄,今天日本人来过我寺,我陪他四处转悠了一圈,我看日本人也并非我们流传的那样可恶至极,看样子他们还是挺和善的,就是不知道你们俩怎么看啦?” “二师弟,此言差矣,要是日本人真的就像你所说的那样,挺和善的,那他们为什么不在自己家里好好待着,跑到我们中国来干什么呀?” 政熊一听此话也冷生生的附和道:“大师兄、二师兄,我觉得大师兄言之有理,要是日本人就像你今天所看见的那样,挺和善的,那他们就不会来侵犯我中国了。我看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政熊,那个蟊贼最近没有干什么吗?” 政熊摇摇头,冷生生的回答道:“大师兄,没有。” “那你们俩说说看,那个蟊贼究竟是冲我玉泉寺什么东西而来的呢?难道在房顶上还藏有什么秘密不成?” “大师兄,我们当然不相信,屋脊上面的瓦片里会有什么秘密,只要蟊贼愿意,随他去翻腾去吧。” 田中他们一行人等从玉泉寺回来,径直来到东瀛株式会,松井的办公室里。松井笑眯眯的问道:“司令官阁下,我本来是想,明天去司令部拜访你的。没想到,你今天就来我这里来了。真是让我或多或少,有点惶惶不安了。” “唉,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我都是大日本帝国的精英,还用得着分的那么清楚吗?说不定今后我这个司令官要做的事情,还需要你这个东瀛株式会会长的大力支持呢。” “司令官,你说的也是啊。在你来这里之前,我就已经安排人手,打人玉泉寺内部去了。可是” “哦,可是什么呀?” “可是到现在一无所获呀。” “中国到处是寺庙,比如少林寺、国清寺、灵岩寺,还有什么栖霞寺,等等,都是有名的寺庙。你看别小瞧了这些寺庙,寺庙里随随便便翻出一件宝贝来,就价值连城啊。” “司令官阁下,这个我明白,要不然的话,我怎么会早有准备呀。” “那你就尽快吩咐你的手下,要尽快弄清楚,玉泉寺的宝物究竟藏在什么地方。” “这个我知道,我已经吩咐下起了。” 第二天一大早,藤野就带着松田进入司令部田中的房间里,他一进去田中就笑眯眯的说道:“藤野先生,我刚刚来到贵地,还没有来得及去你府上拜访你,你到先来拜访我来了,这叫我一个做晚辈的怎么过意的去啊?” “司令官阁下,论年纪,我藤野的的确确比你年长几岁,但是论官衔,你是这里最高长官,我来拜访你也是应该的呀。你、我还用得着那么客客气气的吗。” “藤野先生,你太客气了,来,我们俩坐下来好好说说话。”于是伊藤和田中,还有松田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们三个人一坐下来,藤野就笑眯眯的问道:“司令官阁下,我听说我们大日本帝国现在遇到了一些麻烦,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但愿你能够跟我实话实说。” “藤野先生,想必你已经都知道了,我们大日本皇军在太平洋与美国人干起来了,可是你应该知道,美国人可不是好惹的。我也不知道,我们的上司怎么就敢去招惹他去。这样一来,本来是打算派往中国战场上来的士兵不得不派往外地了。由于我们派往中国的士兵大大的减少了,上面就要求我们速战速决,尽快结束在中国战场上的战事,好让更多的士兵去支援其它战场。为了安全起见,上面还要求我们,尽快把值钱的东西搞到手,一旦弄到手,就尽快运回日本去,那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司令官阁下,我算是明白了,你不仅仅是当阳城的司令官,还是我们的司令官。从今以后,我这个老头子就要在你的直接指挥下参加战斗了。请问你需要我干些什么的,你尽管吩咐好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直说了,现在只有我们三家联合起来,把玉泉寺里的宝贝尽快弄到手才是上策。松井会长早就把我们的人安插在玉泉寺里,只可惜呀,到现在是一无所获呀。” “哦,那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不知道你去过玉泉寺没有?我一到这里就去过玉泉寺,那个地方大的很,而且人员众多,不好下手啊。” “玉泉寺我倒是也去过,说实在的,玉泉寺与当阳城可以相提并论。要想在这么大的地盘内找到藏宝的地方,那简直就比登天还难。要不这样,我明天就去一趟玉泉寺,当面向玉泉寺的主持方丈下战书,我想试一试玉泉寺主持方丈的功夫任何,顺便也想知道,玉泉寺究竟是不是一个藏龙卧虎的地方。” 田中听了藤野的话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藤野先生,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说姜还是老的辣这句话真正的含义了。趁着你和玉泉寺主持方丈打斗的时候,我们的人或许还能在寺庙里活动活动。” 这一天八九点钟的样子,藤野带着松井等一帮弟子们,大摇大摆的来到玉泉寺大门口,藤野在大门口停下脚步,看了看大门口上面的匾额,匾额上面“玉泉寺”三个大字在阳光的照耀先闪闪发光。随后就带领大家伙继续往前走。 藤野他们一进入玉泉寺里,只见政熊正在指导弟子们在操练;主持方丈和政和站在台阶上面。 藤野一看见主持方丈和政和站在台阶上,就快步走到主持方丈的身边,轻声细语他的叫喊道:“方丈,打扰了。” 方丈和政和一听见有人的叫喊声,几乎同时扭过头来,政和笑眯眯的问道:“请问阁下怎么称呼啊?”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59章 一九四零年,日军发动了枣宜会战,我军将士全力以扑,给于日军以沉重的打击,于是战场上硝烟弥漫,尘土飞扬。宜昌作为日军占领的目标,我军住宜官兵已经做好了与日军决一死战的准备。当阳作为宜昌的东大门,更是草木皆兵。 玉泉寺是当阳,乃至宜昌最大的寺庙。寺庙乃出家人颂佛念经的地方。玉泉寺虽然不能与少林寺相提并论,但也不是等闲之辈,在长长的历史长河中也小有名气,也可以算得上人才济济。 黑漆漆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惠生曹蓓富今天晚上值班,当他路过方丈禅房外面的时候,听见方丈房顶上好像有人的脚步声,心里不禁为之一怔,是谁会在深更半夜到方丈房顶上干什么呢。惠生一想到这里,就一步飞跃到房顶上,果不其然,只见一位黑衣人蒙着脸,蹑手蹑脚往方丈的房顶上走去。那个黑衣人一听见有人上了房顶,突然停下脚步,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过身来,对着惠生就是一拳头狠狠地打了过去,惠生双掌交叉将那位黑衣人打过来的拳头挡住了。黑衣人的拳头一收回去,另外一只拳头就朝惠生的肚腹狠狠地打了过来,惠生一只脚站在那里不动,另外一只脚往后挪了一步,那个黑衣人打过来的拳头就擦着惠生的胸腹过去了。 黑衣人还不罢休,一脚就朝惠生猛踢了过来,惠生把头往后面一弯腰,那个黑衣人的脚就擦着惠生的脸颊一扫而过。黑衣人这才知道来者不善,就往后退了一步。什么话都没有说就逃之夭夭。惠生铭记师父们的教诲:穷寇莫追,也就没有去追赶,一步从房顶上跳了下来,继续巡逻去了。 此时此刻,方丈正盘腿而坐坐在方丈室里的蒲团上颂佛念经。当他听见房顶上有人打斗的声音,依然镇定自若,好像外面所发生的事情与他无关紧要似的。待房顶上的打斗声停了下来,他的嘴角才露出了一丝笑容。 在离玉泉寺不远处,一豪富家里,国军特工人员一夜未眠,头领邓本汕,成员项剑、卢娟娟,还有熊克典围坐在一张小桌子边上开会,这座宅子就是卢娟娟的,她的祖祖辈辈以来就是做粮食买卖的,当然也离不开歪门邪道,比如贩卖鸦片开当铺什么的。这样一来,他们家就积累了一大笔财富,置办了这么大一处宅子。可是现在切日渐衰落,但是与那些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贫困老百姓来说,那就是天壤之别。现在日军已经发动了枣宜会战,现在的日军是所向披靡,我军是节节败退。一听说日军已经发动了枣宜会战,就要占领宜昌了,日军占领宜昌,当阳是必经之路,日军要占领宜昌必须先占领当阳。卢娟娟的家人虽然不愿意与政府打交道,更不愿意与军人打交道,可是眼下,她也知道,一旦日军来了,那日军见人就杀;见东西就抢,卢娟娟的父亲卢碧杰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凭邓本汕他们居住在他家里,虽然说不上好酒好菜招待他们,但是一日三餐还是有他们吃饱喝足。 邓本汕端起茶杯咪了一口茶,把茶杯往小桌子上一放,就对卢娟娟他们几个笑眯眯的说道:“告诉你们一个不好的消息,就在今天,日军所谓的枣宜会战已经打响了。我军现在无法与日军抗衡。也就是说,这场战争我们是必输无疑。大家都不知道,寺庙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与世无争,但是在过去,一些帝王将相为了躲避山贼土匪的抢劫,都愿意将身边的无价之宝放在寺庙里让那些僧侣来保护。那是那些帝王和将相都知道,那些得道高僧个个以慈悲为怀,而且与世无争,更为重要的人,他们与财宝不感兴趣。放在寺庙里放心。既然我们知道这个秘密,那日本人一定也知道这个秘密。因此,为了以防万一,上级要求我们,务必在日军占领当阳之前,想办法和玉泉寺的方丈大师取的联系,让我们几个进入寺庙里,誓死保护好寺庙里的国宝不被侵略者抢走。明天一大早,我们四个人就以上香拜佛为名去一趟玉泉寺,看看能不能与玉泉寺的方丈见上一面。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你们先回房间休息去吧。”卢娟娟他们听了邓本汕的话,一个个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就各自回房间里休息去了。 第二天八九点钟的样子,邓本汕他们四个人打扮一新,乘坐人力车来到玉泉寺大门口,只见来玉泉寺求佛的人是摩肩擦踵,络绎不绝,不过来的人都是有钱有势的人。可能是他们都知道,日本人就要来了,担心一辈子,甚至是几辈人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才积累下的财富,会被日本强盗抢劫一空才来向佛祖求情,恳求他保佑的。虽然他们心里也明白所谓的佛祖是不会保佑他们一生平安的,但是他们还是要来做,只有这样他们的心里才会踏实一些。 邓本汕他们一到玉泉寺大门口,就看见大门口悬挂着一块匾额,匾额上面写着玉泉寺几个金色大字,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玉泉寺可谓历史悠久,早在东汉年间就有了。 邓本汕他们随着人流进入大殿里,只见大殿里有许多香客,他们一个个跪在佛像面前祈祷上天保佑,他们平平安安,一些和尚就站在他们的身边,那些香客上香之后,一个个走到功德箱边上,将自己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钱在手里掂量又掂量,才极不情愿的丢进功德箱里,然后他们的嘴角边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他们如释重负,不由得长叹一口气。随后就在大殿里欣赏一番,看着大殿里的佛像,要是中意的,就站在它的面前拜上一拜,以了却心愿。 轮到邓本汕他们了,他们几个人也跪在佛像面前磕头上香之后,也一个个走到功德箱边上,往功德箱里丢了一些香火钱,就在大殿里转悠。他们几个人与众不同的是,其他香客是笑容满面,而他们几个是愁容满面。 惠生站在一尊佛像面前环顾四周后,快步走到邓本汕的身边,稍微站了一会儿,就大踏步的往外走去,邓本汕待惠生走出大殿以后就在后面紧紧地追了出去。 惠生在前面走,邓本汕在后面追,他们俩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没过多久,惠生就来到他们僧人居住的僧舍小胡同里,然后一步就飞跃到房顶上。 邓本汕追赶过来了,他在小胡同里前前后后看了一眼后才停下脚步,张开耳朵,聚精会神的听着四处的动静。 惠生将手里的一个小石子扔向邓本汕,邓本汕这才抬起头来往房顶上一望,只见惠生站在房顶上,正冲着他笑呢,就一步飞跃到房顶上。他一上去就迫不及待的问道:“惠生,寺庙里没有发生什么事吗?” 惠生摇摇头,冷生生的回答道:“头,就在昨天晚上,我跟一个蒙面人在房顶上打架了。我估计那个蒙面人已经认出我来了。” “怎么会这样?那你以后该怎么开展工作啊。” “你看看,这里这么多的僧人,我想那个蒙面人也许还没有认出我来。” “枣宜会战已经打响了。日军来势汹汹,他们是势在必得,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打到这儿来的。你也看见了,那些达官显贵都一个个来这里烧香拜佛,乞求神仙保佑。我们的任务是,一定要保护好寺庙里的文物不被强盗掠夺。那你弄清楚没有,寺庙里究竟有一些什么样的文物呀?” “头,还没有,要是我知道寺庙里是一些什么文物,那些文物又藏在什么地方,我不早就告诉你们了吗。” “你说的也是啊。” “头,你怎么不去问问方丈。要是他肯把文物所藏的地方告诉我们,我们直接运走不就完了吗。干嘛还要大费周折,让我去找啊?” “如果你是方丈,有陌生人来问他你,寺庙里的文物藏在什么地方,你会轻而易举告诉他吗?你知道那个陌生人是敌是友吗?” 惠生一听此话就摸了摸后脑勺,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回答道:“你说的也是啊。那个人与日本人长的也太像了。不过,还是有一些区别的。方丈他能看出来呀。” “要是方丈能看出来的话,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那个蒙面人是谁了吧。你怎么反而一筹莫展了。” “那个蒙面人蒙着脸,我也没有看清楚。要是” 惠生的话还没有说完,邓本汕就冷生生的嚷道:“不是你没有看清楚,而是你根本就看不清楚。” 当惠生听了邓本汕的话还想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切不见了邓本汕的人影。惠生站在房顶上,俯瞰大地,那些和尚在寺庙里走来走去的有;操练的有;两个人在一起谈笑风生的有;几个人在一起相互切磋的有,可是那个蒙面人究竟是谁呢?是他们其中的一个?还是外面来的人?惠生不知道。但是有一点惠生很清楚,那就是那个蒙面人所用的功夫,的的确确是玉泉寺的功夫。那个人深更半夜去方丈房间的房顶上想干什么呢?这一连串的问题,惠生想不明白。 邓本汕他们一行人等回到卢娟娟的家里,他们围坐在卢娟娟的房间里,邓本汕冷生生的说道:“我要告诉你们一个不好的消息,就是日本人已经盯上玉泉寺了,就在昨天深更半夜的时候,有一个蒙面人在方丈房间的房顶上,与我们的人大打出手了。我们的人告诉我,那个人用的是玉泉寺的功夫。现在那个人是谁,我们的人不清楚。枣宜会战已经打响了,日军用不了多久就会占领这里的。一旦日本人占领了这里,我们身上的担子就更加繁重了。你们可要做好准备呀。” 卢娟娟一听此话就站了起来,笑眯眯的说道:“头,你们不是说日本人很凶残的吗,到现在我也没有见过日本人究竟长啥样吗,是不是像你们所说的那样凶残,我倒是想会会他们。” 熊克典一听此话就笑眯眯的说道:“卢娟娟,我告诉你,你不要现在,日本人还没有打到这里来,你信誓旦旦的,一旦日本人来了,我倒要看看你,你说话时候的底气还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我看不当逃兵就不错了。” 卢娟娟听了熊克典的话,白了熊克典一眼,冷生生的嚷道:“你”一句话没有说完就噘着嘴吧又坐了下来。 项剑则冷生生的问道:“头,形势这么严峻,我们要不要跟这里的地下党取的联系,让他们帮助我们一下啊?” 邓本汕还没有来得及回答项剑的问话,熊克典就冷生生的嚷道:“卢娟娟,你看看,他一个大男人,日本人还没有来就吓成这个样子,要去找什么帮手,你真的就不怕吗?” 邓本汕这才冷生生的嚷道:“熊克典,我们本来就只有五个人,要是你把卢娟娟吓跑了,你一个人就干两个人的活。一天到晚你就没有一个休息的时间,到时候累死你。” 一直噘着嘴吧的卢娟娟听了邓本汕的话,这才捂住嘴巴“嗤嗤”的笑了笑。邓本汕则继续笑眯眯的说道:“项剑,你说的也是啊。和地下党取的联系,到了必要的时候,让他们来帮助我们一下也是应该的。” “头,那我现在就去找他们去。”项剑说完就站起身来,快步向门外走去。 待项剑一出去,熊克典就朝邓本汕招招手,邓本汕就快步走到熊克典的身边,冷生生的问道:“熊克典,你又要放什么屁啊?” 熊克典指了指他旁边的一把椅子,笑眯眯的说道:“你先坐下来,听我慢慢说。” 邓本汕就紧挨着熊克典坐了下来,继续冷生生的问道:“你究竟要说些什么呀?” “我突然想起来了。如果和我们的人交手的是玉泉寺的一个和尚的话,那一定会有人跟他接头的。我觉得我们现在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我们现在就去大街上转悠去,看看大街上有没有和尚。” “要是有,就把他们一个个抓起来,是不是这样啊?我可告诉你啊?玉泉寺的和尚现在有一千多人,就算我们一天抓走一个和尚,的一千多天了。到那个时候,恐怕我们没有找到日本特务,到把我们自己弄的人心惶惶。这样的馊主意你也想到出来。” “我我这怎么是馊主意呢?” 卢娟娟笑了笑才笑眯眯的说道:“头,我倒是觉得他说得有理。虽然玉泉寺的和尚有一千多人,可是当阳城内日本人开的商行可就那么几家。要是我们盯着那几家日本商行,如果看见有和尚进进出出,那那个和尚不就有问题了吗。你说呢?” 邓本汕还在思索着,熊克典毫不思索的,笑眯眯的回答道:“头,就算我那个主意是馊主意,我看卢娟娟的这个主意不错。我看行。” “你看行啊?” “是,我看行。” “要是你不想活命的话,我倒是觉得他这个主意不错。你以为日本人是吃干饭的呀,我们在他们大门口晃来晃去的,他们看不见啦?” “好,好好,就算我和卢娟娟出的主意都是馊主意,那你把你的主意说出来让我们听听,总行了吧?” “你想听是吧?” “是,是是。” “可是,我现在还没有主意。” 夏家客栈是一个姓夏的人开的客栈,项剑西装革履,一副大老板的打扮,他坐着人力车,在夏家客栈大门口停了下来。项剑一进入客栈里,老板娘范甘娟一看见项剑来了,就笑眯眯的走到项剑的身边,笑眯眯的叫喊道:“这不是杜老板吗,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坐坐啊?你来的正好,那边还有一张空桌。”项剑则气呼呼的嚷道:“亏你说的出口,你也不看看我的这身打扮,我是坐那儿的人吗?难道你这里就没有包间了?要是没有我现在就走。让我跟那些叫花子在一起吃饭,我吃的下去吗?” “是,是是。你说的是。像你这样有身份的人就应该去包间。有,有有,不过” “不过什么呀?你倒是快说啊。” “不过我们楼下没有包间,你要想进包间的去楼上。” “楼上就楼上,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 于是项剑就在范甘娟的带领下上了二楼包间里,一进去项剑就笑眯眯的问道:“夏老板在家吗?” 范甘娟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他出去了,你有什么事就不能跟我说吗?” “当然可以。” “既然可以,那我先出去一下,你坐下来,待会儿我们俩慢慢说。”范甘娟说完就出去了,项剑就在饭桌边上坐了下来。没过多久,范甘娟就端着两盘菜进来了,她把菜往饭桌上一放就在项剑对面一坐下来,就轻声细语的问道:“杜老板,你今天来找夏老板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们今天去玉泉寺了。我们的头跟我们的人在玉泉寺接上头了。可是我的人告诉我们的头,就在昨天深更半夜,有一个蒙面人在玉泉寺方丈居住的房间房顶上,与我们的人大打出手了。到现在,我们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是据我们初步估计,那个人肯定就是日本人安排在玉泉寺的奸细。现在,枣宜会战已经打响了,日本人来势汹汹,说不定过不了几天,这里就是日本人的天下了,到现在,我们也不知道玉泉寺里究竟藏了多少国宝,那些国宝究竟藏在什么地方。要是让日本人抢先了,就完了。我们的头这才安排我来找夏老板,希望你们在方便的时候助我们一臂之力。” “杜老板,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我都是中国人,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就不要说两家话。其实夏老板也知道,枣宜会战已经打响了,用不了多久,日本人就会占领这里的。当阳可以说是宜昌的东大门,一旦日本人占领了这里,就可要直接去宜昌了,而且还可以去远安、枝江。我想这么好的地方,日本人是不会轻易放弃的,因此夏老板就把我们的人都拉了过来,就我们这个客栈里,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都是我们自己人。到时候,只要你招呼一声,我们就会义不容辞的去帮助你们的。” “那就太谢谢你们了。” “看你说的,我刚才不是说过的吗,用不着的。” “老板娘,你可要知道,我们中国是个礼仪之邦,这些客套话我还是要说的。那夏老板去哪儿了?” “你看这家客栈,很有派头,就我们家里的那点钱哪够啊,夏老板去向东家汇报情况去了,我估计用不了两天就会回来的。要是你还有什么话不方便对我说的话,你可要过个三四天以后,待夏老板回来了,你再来跟夏老板好好商量商量。” “哦,夏老板是老板,你是老板娘,跟你说,与跟夏老板说有什么区别吗?我看是一样的。不过,我跟夏老板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在一起聚一聚了,一个星期以后,我想过来跟夏老板好好聚一聚,还麻烦老板娘你,待夏老板回来了,你跟夏老板好好说说。” “杜老板,你说的话我记住了,待夏老板回来了,我一定转达。” 项剑一回到他们居住的地方,只见他们三个人还端坐在饭桌边上,熊克典一听见有人推开房门的声音,一双眼睛就死死地盯着房门口,当他一看见是项剑进来了,就笑眯眯的嚷道:“项剑,你终于回来了,我都等的不耐烦了。” “你等的不耐烦了,可以出去走走看看了,我又没有让你在这儿等我。”项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已经走到项剑的身边来了,他紧挨着项剑一坐下来,邓本汕就冷生生的问道:“项剑,你见着他们了。” 项剑点点头,笑眯眯的回答道:“男人不在家,我吧把玉泉寺的情况对那个女人说了。现在已经有不少的人来到当阳城内,要是我们需要的话,就可要直接去找他们去,他们会义不容辞的帮助我们的。” “那照你这么说,他们也已经知道形势的严峻了?” “是的。我们知道的事情,他们肯定已经知道了。” “看来这当阳城也该热闹起来了。” 夜静悄悄的,一个黑衣人悄悄地来到东瀛株式会大门口,只见大门口空无一人,那个蒙面人在大门口稍微停留了一下子就大踏步的进入株式会里,慢慢的顺着楼梯一步步的往上爬。 就在那个蒙面人刚刚爬到一半的时候,切听见有人的说话声:“你来了。” 那个蒙面人随即停下来了脚步,定睛一看,只见株式会会长松井已经走到他的面前来了,那个蒙面人就毕恭毕敬的站在一边,松井什么话也没有说,而是继续往下走去。那个蒙面人待松井走下了台阶,这才转过身来,紧随其后的跟了下去。 松井在前面一个劲的往前走,一副悠闲自得,无忧无虑的样子;又显得心事重重,好像在思考着什么;那个蒙面人在后面紧紧地跟着,一副卑躬屈膝,唯唯诺诺的样子。 松井在前面慢慢的放慢了脚步,那个蒙面人则紧走几步赶上了松井,松井一边继续往前走一边冷生生的问道:“我让你打听的情况,你打听的怎么样啦?” “会长,还没有。” 松井一听此话不禁停下来了脚步,冷生生的问道:“还没有?”他问完又继续往前走。 “是的,会长。我还有一个情况需要向你反映。” “什么情况?” “玉泉寺里好像还有他们的人。” “他们的人?他们什么人?”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这件事情我的心里也没有底,也不知道是处以防范还是怎么的。当我一到方丈房顶上的时候,就被那个人发觉了,我们俩还在房顶上大打出手了。你看我是不是多疑了?” “你的意思是,那个人也许不是他们那边的人,这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僧人,听见房顶上有动静才跟你交手的?” “是这样的。不过这只是我心里是这么想的,至于你是怎么想的,我就不知道了。” “那你还认得那个人吗?” “玉泉寺里的僧人又有一千多人,就算我当时看清楚了他的长相,可是一转眼,就不记得了。你想啊,要在一千多人当中去找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谈何容易啊。” “嗯,你说的也是。枣宜会战已经打响了,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勇士们一定会尽快占领这里的。你不要小瞧那些寺庙,那可是一个藏宝的仓库啊,一旦我们找到了那些宝物,我们就发大财了。可是寺庙也是一个藏龙卧虎的地方啊,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有。你可要加快步伐,尽快找到藏宝的地方,待大日本皇军一来,我们就把你们宝物运回日本去。” “会长,这个我知道,那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啦?” “你现在就给我密切监视寺庙里的每一个僧人,看看他们与什么人在接触。还要想办法,尽快打探出藏宝的具体地方。” “会长,玉泉寺藏宝的地方,那个方丈不是很清楚吗,我们干脆吧方丈抓起来一问不就知道了了,何必要大费周折呢?” “那要是我们把方丈抓起来了,他什么都不肯告诉我们的话,那我们又该找谁要去啊?你想过没有,这里不是我们日本,我们必定是外乡人,终究是要回到日本去的。只有见到宝物,而且把宝物运回到了日本才算我们真正的拥有了它。要是那个方丈不肯说出来,就算我们把他杀死了,宝物我们还是得不到的。” “我们得不到,可是对方也得不到啊。” “我刚才不是说过吗,这里毕竟不是我们大日本的国土,就算他们得不到,终究有一天,国宝现身了,还是他们的,他们可以不着急,可是我们不行啊。你知道吗?” “会长,我们大日本帝国不是战无不胜的吗?怎么?你” 松井这才转过身来,拍了拍那个蒙面人的肩膀,依旧笑眯眯的说道:“你可要知道,中国有句古话是怎么说来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好了,你可以回去了。今后没有什么新情况就不要来找我了,我有什么事会去玉泉寺找你的。” 而这时候,玉泉寺的二师兄政和和三师兄,玉泉寺教练头领政熊一前一后的来到方丈房间外面,政和推开房门进入房间里,正在打坐的方丈一看见他们俩进来了,就笑眯眯的问道:“来来,你们俩快点过来,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政和和政熊一前一后的走到方丈身边,政和笑眯眯的问道:“大师兄,你好像知道,我们俩今天要来这里。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政和说完就和政熊盘腿而坐坐了下来。 “好,既然你们俩来了,那我就直说好了。看来我们玉泉寺又要风云再起了。看来你们俩已经知道了,要不然的话,你们俩今天晚上,也不会来找我。” 政熊点点头,笑眯眯的问道:“大师兄,你倒是说说看,你究竟听见什么啦?或者是看见什么啦?” “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但是我听见,有一个蟊贼到了我的房顶上,好像因为分赃不均,两个人打斗起来了。哎,我们玉泉寺乃出家人居住的地方,有什么东西值得那些蟊贼惦记的。” 政和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大师兄,树大招风啊,虽然我玉泉寺没有什么值钱的家当,但是也是家大业大呀,让几个蟊贼惦记,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就算没有什么,但是老是让几个蟊贼惦记,时间长了也不是个事啊,两位师兄弟,就麻烦你们俩到了晚上,多注意一点,我们玉泉寺本来就没有什么,要是让蟊贼顺手牵羊给偷了,那我们可就没有养家糊口的东西了。” 政熊笑眯眯的说道:“大师兄,你所言极是,我会注意的,只不过现在我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向你说明,现在烽火又起,一旦发生战乱,就必定有人拖家带口,背井离乡,寺庙就是那些无家可归之人躲避灾祸的地方。我想用不了多久,一些逃难之人就会蜂拥而至的,我们可要早做准备呀。” 方丈听了政熊的话,唉声叹气的说道:“哎,政熊,你所言极是,我们是应该未雨绸缪,早做准备,时候不早了,你们俩也该回去好好休息去了。” 随着日军的铁蹄一天一天逼近,逃难的人一批接着一批涌进玉泉寺。政和和政熊一前一后的进入方丈房间里,方丈后背朝着房门,双腿盘坐在蒲团上打坐,一听见有人推开房门进入房间的脚步声,就轻声细语的问道:“政和、政熊,你们俩这时候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政和笑眯眯问道:“大师兄,你怎么知道是我们俩进来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现在我玉泉寺已经人满为患了,除了你们俩以外,还有闲杂人等有时间来我房间里打扰我的清净吗?” 政和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大师兄,你闭门不出,没想到你对寺庙内最近所发生的事情是了如指掌啊。我和三师兄来找你,就是来跟你好好商量一下,如何安置灾民的事情的,灾民一天比一天来的多,而且他们一来就不走了。我们寺庙内的粮食有限,住房也已经住满了。也不知道后面还有多少难民要来我玉泉寺啊。” 主持方丈听了政和的话稍微沉默了一会儿才冷生生的嚷道:“三师兄,这些天就辛苦你了,白天晚上,你要多加留意,当心蟊贼浑水摸鱼,趁机捣乱,要是那样的话,我玉泉寺就会雪上加霜,我们伤不起啊。” “大师兄,你放心好了。我每天上午睡觉,到了下午就在寺庙内转悠,到了晚上,我会更加小心的。” “那你就先出去好好休息去吧,难民的事情就用不着你来操心了,有我和你二师兄就够了。” “大师兄,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出去了,你们俩慢慢商量吧。”政熊说完就转过身出了房门,顺手把房门给关上了。 待政熊一离开,政和就在主持方丈对面盘腿而坐坐了下来,再一次轻声细语的问道:“大师兄,现在形势这么严峻,你看这该如何是好啊?” “你所言极是啊,日军马上就要打过来了,要是那些难民一直居住在我玉泉寺内,一旦日本人到了这里,他们会惨遭横祸的。你看,宜昌是丘陵地带,是日本人势在必得的地方,要是让难民去宜昌,那无疑是去送死;枝江是平原,也是日军势在必得的地方,要是难民去那里,那也是一个死字,可是你再看远安,那可是高山峻岭了。日本人是不可能去那里的。你看我们能不能安排僧人,护送他们去远安躲一阵子去啊?”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