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国物语》 正文 序言 五年前,我写了生平第一部长篇小说,现在五年过去了,视力飞快下降,完成五部长篇小说,累计一千万字,我像是搬山的蚂蚁一样,每天付出许多辛劳,然而我的劳动就像是白白的丢进了海里。我是不是很像堂吉柯德,每天跟风车c羊群作战,每天都在思念着一个并不存在的爱人。 看官如果肯赏脸看我写的作品,我真是感激不尽,因为我知道自己的书一点都不吸引人,在现实生活中,我是个很无趣的人。可能许多喜欢写作的人至少有轻度的社交障碍,我曾经无比期待以文会友,期待和具有相同爱好的人发生一些故事,然而这并没有发生。我不知道多少人跟我一样,很多时候我就像是这个世界上一件非常廉价的装饰物。可有可无,无足轻重。 我知道也许我一生都不能遇到知音,每想到这一点我都感到无比的绝望。我也是一个正常人,我也有血,我也有肉,我也有感情,我不喜欢被视为异类。我也知道何止一两个人拿当傻瓜,我并不为此感到难过,因为我同样不喜欢他们。我的可悲之处在于我不被喜欢的同时也没有遇见我喜欢的人。我越来越连幻想的资格都没有了。 我相信应该没有人对一个三十多岁的单身男士发的牢骚感兴趣,对此我真的很抱歉,我的经历太单薄了,同样故事讲太多次,谁都会感到不耐烦。我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得了的想象力,或者我现在的生活不能激发我的想象。也许看官当中也有喜欢写作的人,是不是也曾有过跟我一样的困惑呢? 人的一生当中许多东西是人不能自己选择的,比方有些明星受到相同性别的人欢迎,有的明星也更受异性的习惯。像《欢乐颂》里面的安迪,像她这样成为高管的女性往往需要在人前表现出强悍的一面,她们在受到尊敬的同时需要做出一些取舍,比去你得放弃婚姻,就算要结婚,你可能也得放弃生育,就算你要生育,你可能的放弃亲情。也许你会抱怨社会女性不公平,为什么男性就没有这个问题呢?其实相同问题男性也有,只是不被人们注意到罢了。 安迪这样的精英女性会是许多女性朋友的偶像,但一定不会有许多男性为她所倾倒,她在众多男性的眼中不是女神,而是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当然这也并不表示男人都喜欢软弱的女性,被许多男人喜欢的女性偶像,更多是具有一种女性独特魅力的人,她们美丽c温和c漂亮。 我时常想一个问题,我的作品所体现出来的气质,到底是更容易被女性接受,还是更容易被男性接受呢?我小的时候没有沉迷于踢足球c打篮球,也没有对鞋c汽车表现出很大的兴趣。许多能够刺激男性荷尔蒙的东西我都很少去尝试。当然我也不至于去喜欢上调皮筋一类的游戏。我长了一双女性化的手,我写的字也偏秀气一些,然而我又是个很典型的直男,我觉得我有很多优点没有释放出来,我的直觉告诉我,可能喜欢我的人女性会多一些,当然我的直接大多数情况都不准的。 我的这部新书叫做《古国物语》,讲的故事可能每个人都听说过一些,但应该很少有人曾对这些事有一个完整的了解。前面五部小说有的被强行删除了,有的被封禁了,有的遭遇了一些挫折,后来表现还差强人意,有的整个写作过程都非常的痛苦,故事情节全部垮掉,人物也混乱的像是一团乱麻。 多年以前我曾经在网上和一个学中国上古史的人聊过,他让我对上古时期的故事产生了兴趣。接触汉语吟诵之后,我开始对中国的传说时代越发好奇,我觉得对于一个民族来说历史教育是非常重要的,它的重要性就像记忆之于个人,删除记忆,等于等于废人,一个民族如果轻视历史教育,则是一种自杀行为。中国的历代儒生们一直是希望把一个温暖的故事深深的根植在人们的心里。凡事被一个故事感染到的人,都成为一家人。 《古国物语》就是讲要这样一个温暖的故事,我不知道已经能不能把它讲好,希望这个故事能顺利的讲完,如果有人喜欢,我不知道有多高兴,但是真的会有人喜欢吗?来看看吧!如果不喜欢就多看几眼,之后也许你也爱上了这个故事,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单元第一节 起初天地相拥c不分彼此片混沌,就像是一颗大鸡蛋。没有昼夜交替,没有清澈的空间。后来孕育出两股气流,一阳一阴清一浊。这两股气流相互抱圆c不断交合,渐渐形成了一团和气。这一团和气渐渐有了生机,又经过了很多年,出现了第一个细胞,这些细胞不断成长,不断分裂,渐渐形成了一个细胞群,它们组成了一个有机的整体。又过了很多年,这个细胞群渐渐幻化出五脏六腑c七巧和四肢,竟然形成了一个胎儿。这个胎儿非同小可,宇宙的长子c万物的祖宗。他后来被称作是盘古,这位盘古的长相也与常人不同,蛇神人面,看上去十分威武。 盘古一日九变,渐渐对这种无尽的寂寥感到不耐烦,于是采集阴阳之气c宇宙精华,捏出一把大斧子和一把大凿子。或用斧子劈,或用凿子凿,不知道过了多少十日,竟然把天地给凿开了。他生怕天地再合上,于是立于期间,双手撑起天,双脚踩住地,盘古一日生长一丈,天地之间的距离也就增加一丈。此时阳气上升,阴气下降,清阳之物形成透明的天空,阴浊之物凝结成厚厚的大地。天不断加高,地不断加厚,这样持续了一万八千年,天已经极高,地已经极深,盘古也与天地融为了一体。 他它的双目变成了日月,他的毛发变成了植被,他的肌肉变成了土壤,他的骨骼变成了山脉,他体内的结石变成了金属矿藏,他体内的寄生虫经过很多年后有一部分幻化成了人类。当他心情好的时候,则天朗气清c惠风和畅,若是心情不好的时候,则天气阴郁c阴风阵阵。当他伤心落泪之际,则小雨潺潺c缠绵不绝。当他嚎啕大哭之时,则降下瓢泼大雨,让江河泛滥。他若是发怒,或是鼓动雷霆,辅之以闪电。或是发起地震,让苍生受难。他睁开眼睛时,则为白昼。闭上眼睛时,则为黑夜。 关于盘古,还有另一种说法,古时有一个盘古国,生活在这个国度里的人都是盘古的后人,原来很久以前,盘古与自己的同胞妹妹生儿育女,之后不断繁衍就有了盘古国。又有一种说法,盘古在开辟天地之后,自号元始天王,与太元玉女结合,后来的天皇氏是他们的后代。看官诸君在阅读古书的时候也许早就发现了这样一个情况,许多民族的创世传说也有类似的说法,某人和某人本是兄妹,结合之后渐渐繁衍出一个民族。 其实这种传说背后隐藏着一个重要的历史信息,早期的人类,男女之事主要在近亲之间发生,当时人类蒙昧无知,不知道繁衍后代与男女之事有何关联,所以人们在当时只知有母,不知有父。因此,人们只能用母系血统来衡量血缘的远近。这就是母系社会的形成的基础,有了这个基础,人们就会对母亲有天然的敬畏。所以母子之间发生关系的可能性是极小的,而同胞兄妹或姐弟之间发生关系是很频繁的,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当时基础条件落后,人们与外族异性很难有单独来往的机会。看到这样触目惊心的文字,也许看官会感到不可思议,甚至恶心。然而这就是历史,社会伦理是在不断发展的过程中逐渐形成的,并非一开始就有。这些都是题外话,暂且摁住不提。 自盘古与天地宇宙融为一体又过了很多年,在西域昆仑山脉之中出现了一个小国家,看官切记,部落其实是一个现代词汇,古人不用酋长c头目来称呼自己的首领,特别是上古时期的一些所谓国,其实就是部落。他们一般出自同一个家族,经过不断繁衍,形成了一个更大的群体。昆仑山气势雄浑c壮丽无比,乃我中华的始祖山。这个小国的国号为越,生活在这个小国里面的人为越人。在这个小国里生活着一对兄妹,哥哥叫做皇考,妹妹叫做皇妣。他们母亲是越国的元首,在上古时期,部落首领的称呼不止一种,比如君c后c皇c帝c王,君和后被用来指女性比较多,后专属于女性。 有这样一种说法,使用带刃的木制武器的首领叫做帝,使用斧头的首领叫做王,靠文治而受到尊重的首领叫做君,头戴金冠的王叫做皇。这位母亲在九十岁的时候,生下了皇考,九十二岁的时候,生下了皇妣,也许有好事的看官问作者他们的父亲是谁,也许是这位母亲的哥哥或者弟弟吧!当然也有可能是族内的一位优秀的男士。若问具体是谁,那就只有鬼知道了。因为凡是能掌控全局的人,无论男女,大多精力充沛,所以有父亲身份嫌疑的绝不可能只有一人。请勿用今天的视角看待上古时候的人,因为那个时候,父亲是谁根本就不重要。 后作为首领的名号之所以专属于女性,是因为后在象形字里面描绘的就是女性在临盆时的景象,它时刻提醒人们要尊重母亲,尊重女性,尊重你们的首领,她像是母亲一样守护着族人。且说皇考和和皇妣一天天长大,在他们成长的过程,他们很注意观察自然万物的奇特变化,他们喜欢看高山上的积雪,喜欢看雪山背后的日出和日落,喜欢看地上的流水,在昆仑附近的合流总是无比清澈。 也许看官会感到疑惑,今天昆仑山附近似乎并不是很适合生存,为什么会在那儿出现一个国家?且不说如今许多并不适宜人类生存的地方生活着许多人,比方说某个村,所有村民都患有癌症,可他们还是留在那里,世代与癌症作伴。岂不闻沧海桑田的传说,据说隋唐之际,河南洛阳还有大象,你可以想象那个时候的广东能惹到什么程度,所以在那个时候南方不宜生存,而北方特别是中原,绝对是物产富饶之地。上古时期的昆仑山区,绝对是水草丰美之地,所以留下了许多跟昆洛山脉有关的美丽故事。 在今天社会,一般情况下,不宜在公开场合谈论男女之事,更不可以当着第三人进行表演,一提这个女性会害羞脸红,就连那些豪放的男士也会觉得尴尬。男女之事是科学家研究的一个重要领域,因为它关系到人类的存亡绝续。在上古时期,则完全没有这个忌讳。那个时候人和其它动物之间的区别没有那么明显,越人的长相也与今天的人们不同,他们都长着人的脑袋,蛇的身体,头上长着一对犄角,头发是绿色的,而且有谢顶的情况,张开嘴巴能吐出三条舌头。 皇考和皇妣经常携手出游,那个时候的人们与动物之间的关系十分和睦。他们看到过许多奇特的景象,当然也目睹过动物寻欢的场面。在那个时候,人类在寻欢的时候,也不怎么回避人,当然他们很少聚众讨论这个问题。兴致来了,便快乐一把!完事了就很快忘记。大家都过得浑浑噩噩,倒也省了不少烦恼。虽然目睹过多次男女寻欢的场面,皇考和皇妣看的也过瘾,却没有效法他们的念头。又不知道过了多少年,后把皇考叫来说:“你年龄也不小了,这人间有一至乐法,你与皇考已经目睹了很多次,如果感兴趣,可以尝试一些下。”兄妹不敢相视,从后的住所出来,再不提这件事。 日子似乎就这样一天天过下去了,那个时候生育全凭天意,并不知道其中有男人的功劳。皇妣的许多姐妹都生了小宝宝,唯独她的肚子一直都是扁的,这样她在姐妹跟前很没有面子。一天,后带着大家采集了大量的果子回来,女士们坐在靠近后的地方用餐,男士们不许入席,只能等女士们都吃完了才能用餐。后在吃饭的时候看见皇妣在那里闷闷不乐,就说:“我的孩儿,你怎么了?”皇妣说:“母亲,我的命太苦了,姐妹都有了宝宝,唯独我没有,想来活着真是无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后笑着说:“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没有孩子,瞧着姐妹们接二连三都有了宝宝,我也觉得不想活了。后来我的母亲告诉我,之所以一直没有宝宝,是因为你在祈祷的时候不虔诚。” 皇妣说:“每天夜里,只要月亮出现,我一定跪下了祈祷,可我的祈祷从来没有灵验过。”后说:“你告诉我都是怎么祈祷的。”皇妣说:“月亮从山间浮出,我就跪下来,嘴里不停念叨着‘我要生小孩。’念了何止千万遍,可就是不能如愿。”旁边一个姐姐推了她一把,说:“这怎么能叫虔诚呢?你简直是跟神灵在要账。”皇妣抓着对方的胳膊说:“好姐姐,你告诉我应该怎么祈祷。”对方说:“这个因人而异,我们都是以不同的方式祈祷得了宝宝。” 皇妣的一位姨母说:“我当年也因为生不出宝宝发愁,为了显示虔诚,我每天都坚持放血,清心寡欲,一点杂念都没有,可宝宝还是怀不上。后来我一赌气停止了祈祷,整日游戏,你说奇怪不奇怪,我竟然怀上了宝宝。”那姐姐说:“神灵脾气真是难以捉摸啊!”姨母说:“你说为什么不在我最虔诚祈祷的时候让我怀上宝宝,反而等我放弃自己的人生目标之后才让我有了宝宝。”后说:“清心寡欲不是求生宝宝的好办法,我这一生无一日清心寡欲,可我生的孩子是最多的。” 姨母说:“那是你的命好,有的人也不清心寡欲,宝宝生一半就死了。”一听这个后立刻皱起了眉头,姨母赶紧站起来笑着说:“真该打嘴,我给大家添晦气了。”后说:“你们都要给我记住,一定要慎言,你不经意间的一句话,很可能预示着你将来的结局,你若整天都说晦气话,你就永远去不掉身上的晦气,而那些跟你交往的人也会沾上晦气。”姨母说:“谢谢你的教诲,回去之后我一定把嘴巴洗的干干净净,然后每天坚持说吉祥话。”后说:“说吉祥话固然好,但不可说假话,说假话是非常晦气的一件事。” 那姐姐说:“母亲说的是,我曾经说过几次假话,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去不掉身上的晦气。”后说:“这篇翻过去了,请勿再提。”皇考远远的站在那里,却伸长了脖子,侧着耳朵想听女士们的谈话,旁边一位中年男士把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嘴巴凑到他的耳边说:“不要偷听她们谈话,那不是我们该知道的内容。”皇考一脸尴尬,挠着头皮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方说:“女人天生命贵,如果我们知道了她们的秘密,就会折了自己的福。”皇考低着头说:“谢谢教诲。” 对方说:“你侍奉过女人吗?”皇考说:“我们男人满三岁之后,就不许靠近自己的母亲了,我怎么侍奉女人呢?”对方皱着眉头说:“你长了一对什么耳朵?我问你有没有事奉女人?又没问你有没有事奉你母亲?”皇考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对方说:“你与皇妣经常在一起玩儿,难道就没有看到过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发生吗?”皇考说;“这个当然有不少。”对方立刻追问道:“都有什么呀!”皇考说:“日出时的雪山好漂亮呀!”对撇着嘴说:“不对。” 皇考说:“我们曾经路过一个地方,那里长满了灵芝,非常好看。”对方说:“又是雪山,又是林芝,没有别的吗?”皇考想了半日,突然笑着说:“还有一次我们看到了神兽麒麟,它长的非常的威武。”对方渐渐听得不耐烦,说:“快打住,你问你,你有没有在皇妣面前威武一回。”皇考瞪圆了双眼说:“什么意思?”对方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怎么死活就是不上道呢?你这种人活该没出息。”一听这个皇考笑了,说:“咱们男人谁有出息?”对方立刻拍着胸脯说:“当然是我了,我服侍过许多女人,她们都很喜欢我。” 皇考说:“皇妣好像挺喜欢我的。”对方说:“所以我才劝你应该注意讨好她,也许她可以成全你。”皇考说:“会不会受女人欢迎,我觉得这就是命,我也不需要那么多女人喜欢。”对方说:“你不努力,皇妣也不会喜欢你。”皇考说:“那我也没办法。”对方说:“等你失去她,就知道痛了。” 虽然对方的这次游说行动没有成功,可它还是给皇考内心造成了非常大的震撼。等下一次见到皇妣,他变得格外扭捏,皇妣看他这个样子非常别扭,之后来找他的次数越来越少,他才变得有些失落了。心情压抑的时候,他从不把活撒在别人身上,只是一个人躲进树林里大吼大叫一通。与今天人们的叫喊不同,过去人们因为不知道如何叫喊,于是开始模仿动物的叫声,用这些声音来表达自己的情感。 皇考学会的叫声越来越多,慢慢的他就可以和树林的动物进行交流了,他可以和老虎坐在一起追忆童年,也可以被狼王请到狼窝做客,和狼崽一起听狼妈妈将过去的事情。他可以一边走路一边跟天空的飞鸟聊天,可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听蝉倾诉自己的伤心事。它在树林里像国王一样尊贵,回去之后又卑微的几乎看不到自己。皇妣在闹了一阵情绪之后,忽然发现皇考拥有了许多新技能,他们并肩坐在圆圆的青石上面,双脚泡在清澈的溪流当中,头顶是一轮炎炎红日。皇妣一边擦着汗水一边说:“你现在学会这么多东西,却没有办法帮助我生下宝宝。”一边说一边叹气,眼角眉梢充满了惆怅。 皇考说:“这件事我的真的帮不上忙。”他指了指天空说:“那是上天决定的事。”皇妣说:“你说是不是一个自带晦气的人啊!”皇考说:“我觉得不是,我跟你在一起的时间很长,我也没沾上什么晦气。”皇妣看了他一眼,说:“那你说我为什么怀不上宝宝呢?”皇考想了想说:“可能是上天太喜欢你了,不忍心让你冒险生宝宝吧!”一听这个皇妣笑了,说:“油嘴滑舌。”然而心里很喜欢,皇考接着说:“族中许多女性因为生育难产丧命,我若是司命之神,也不让你生宝宝。” 皇妣还是一脸忧愁,说:“可我们女人就得要生宝宝啊!要是一辈子不生宝宝,就会像你们男人一样被瞧不起。”皇考说:“我觉得做男人挺好的,生宝宝多疼啊!”他这么一说连皇妣都跟着害怕起来,说:“你又没生过,你怎么知道会很疼?”皇考说:“我曾经看过动物生宝宝,它们一个个满头大汗,疼的龇牙咧嘴。”皇妣更害怕了,当天夜里,她在后的跟前伺候,说:“母亲,生孩子那么疼?为什么我们女人还要生呢?”后笑着说:“女人若不生孩子,怎么会有你,怎么会有我,怎么会有咱们越国的所有族人。花不粘粉,动物当中的雌性都不生育,你能看到的所有生灵都会绝嗣。” 皇妣说:“我要跟皇考哥哥一样是个男人就好了。”后用手抚摸着她的背语重心长的说:“咱们女人为什么高贵?为什么伟大?为什么值得被尊重?是因为我们付出了巨大的辛劳和牺牲。生育对于我们而言,是一种不可推卸的责任。女人若没有生育,就像河里没有水一样。”皇妣说:“万一神灵一直不愿意给我宝宝,怎么办呢?”后说:“你这么乖巧,这么可爱,神灵怎么会不给你宝宝呢?你不要瞎想了。”皇妣说:“万一到最后我就是生不出来,怎么办?”后不说话了,皇妣压低声音说:“我是不是只有死路一条?”后说:“你会有宝宝的。” 虽然后极力安慰皇妣,可她的心里还是没底。因为心慌,竟然一夜未睡。明日一早,她就把皇妣叫到跟前,说:“孩儿啊!我想了一夜,你的事不能再拖了,万一真有个什么还不好处理。”皇妣听了吓得趴在地上说:“母亲要杀我?”后把她扶起来说:“这我怎么能舍得呢?咱们族中有一位最年长的阿婆,她仰观天文,俯察地理,通晓万物变化之道。我带你去拜访她,希望她能给你指点迷津。” 一听这个,皇妣自然十分欢喜,她们从后的寝宫出来,两位男性侍从牵着两只老虎过来,这两只老虎的样子看上去非常的温顺。骑上去之后,后用手摸着老虎的脖子说:“有劳了。”皇妣立刻模仿后的样子摸着老虎的脖子说:“有劳了。”为后牵老虎的侍从说:“得知要驮你们去见阿婆,它们不知道有多高兴。”后说:“你怎么瞧出来它们高兴?”侍从说:“我饲养老虎多年,对老虎的脾气秉性摸了个底透,我看它的背影都知道它在想什么?”后说:“真是隔行如隔山,我对这个就一点也不知道。” 皇妣一脸不服气,说:“皇考哥哥能跟许多动物交流,你行吗?”后狠狠的瞅了她一眼,皇妣一害怕差点从老虎身上摔下来。给皇妣牵着老虎的侍从说:“你坐稳了。”后说:“劳驾你费心了。”对方说:“不敢说费心。”很快他们就到了目的地,她们从老虎深山下来,二位侍从则牵着老虎去了附近一个安静的地方等候。阿婆住在一个很深的黑窟窿里面,皇妣一边往进走一边说:“母亲,为什么你反感我提到皇考呢?” 后说:“男人不过是神灵提供给女人的玩物罢了,你却煞有其事的吹嘘他们的技艺,说明你把太多精力用在了玩乐上,难怪神灵不赐给你宝宝。”皇妣说:“我也没怎么玩儿啊!”后说:“你要是再敢犟嘴,我们就回去。”皇妣立刻说:“母亲,为什么阿婆要住在这么深的山洞里呢?里面一点光都没有啊!”后说:“阿婆本来什么都看不见,在有光的世界里她很弱势,在没有光的世界里,她是绝对强者。”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单元第二节 她们正说着话,突然一个特别苍老的声音灌入了她们的耳朵,这声音就像是两块生锈的铁皮在激烈摩擦时发出的声音一样刺耳。她们赶紧把耳朵捂上了,当那声音渐渐散去了,那声音突然变得柔和起来,说:“很久没有说话了,嗓子都生锈了,容我开开嗓子。”她们两个把耳朵捂的更紧了,那声音真是千变万化,把难听两个字诠释到了极致。终于那声音说:“好了,你们可以把手放下来了。”皇妣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说:“天哪!这简直是少女的声音。”后说:“阿婆,你还好吗?”过了好一会儿对方才说:“还是老样子,有什么事吗?”后说:“你神机妙算,应该已经知道我的来意了吧!”阿婆笑着说:“我知道是我的事,说不说是你的诚意。”后说:“我的女儿皇妣一天天也大了,她非常有智慧,可她一直怀不上宝宝,你说怎么办呢?” 阿婆说:“我一辈子都没有生宝宝,可我也过的挺好的。”后说:“你是有大智慧的人,她只是个凡人,只配过普通人的生活。”阿婆说:“你难道没有觉得这世道不公平吗?在经历最旺盛的时候,应该还好增长学识,让自己变得更强大,而我们女人却把它用来生养孩子,这是巨大的浪费。”后说:“作为越国的后,有责任让越国的社稷一直绵延下去,如果我们的家族绝了香火,一切人类的理想都化为灰烬。女人之所以应该被尊重,只是因为女人比男人付出的更多。”阿婆说:“如果有生养宝宝的命,就好好生儿育女,守护自己的族人。如果命中不能生宝宝,她可以用别的方式来造福自己的族人,就像我一样。” 后说:“你直接告诉我,皇妣有没有生宝宝的命?”阿婆说:“我不能告诉你。”后皱起了眉头,脸色也变得阴沉,呼吸的声音也变粗了。阿婆也不敢得罪越国的后,于是说:“我只能把这个秘密告诉你的女儿,所以请你出去吧!”后驻足片刻,拍了拍皇妣的肩膀说:“别害怕,在越国,没有人敢把你怎么样。” 之后就好像快步走了出去,皇妣极力要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被恐惧击垮。正在静静的等候阿婆口中的判决,突然有一口气吹在了她的脸上。皇妣立刻发出一声怒吼,说:“我是后的女儿,你敢对我无礼?”阿婆冷笑着说:“我的勇气c智慧c体力都胜过她,凭什么她当后,而我只能呆在这漆黑的山洞里。”皇妣说:“就算是你在勇气c智慧c体力上很不了不起,可你仍然不配做后,后如果不生育,国中所有的女性不想生育了。谁都知道生育是苦差事,没有人喜欢干这个。没有一点牺牲精神,你凭什么做后?”阿婆听了勃然大怒,对着她发出一声暴喝,说:“我付出自己的智慧和汗水来管理这个国家也是一种牺牲。”皇妣说:“才不是,你不过是想满足自己的控制欲罢了。” 阿婆一下子不说话了,两个人沉默了很久,阿婆突然说:“你跟你的母亲很像,回去吧!你会有孩子的。”一听这个,皇妣欢喜的手舞足蹈,说:“真的?”阿婆说:“你会有许多孩子,不过你要记住,这种事急不得,正所谓瓜熟才能蒂落。”皇妣说:“多谢阿婆指点迷津。”阿婆说:“快走吧!我不喜欢你这种人。”皇妣说:“我是那种人?”阿婆说:“你跟你的母亲一样,是自己找罪受的人,你母亲这样的人做后,你知道给国中的广大女性带来多大的痛苦吗?特别是那些没有生育能力的女性,她们的压力得有多大。” 皇妣说:“事情难以做到尽善尽美,难道家族绝嗣c越国灭亡就好吗?”阿婆不耐烦的说:“我不要听你给我讲这些大道理,快滚。”皇妣转身大步往外走,走了没多远就有一个人抓住了她的一只手腕,她被吓了一跳,对方说:“别说话。”她们一起从黑窟窿里出来,皇妣说:“你没出去啊!”后说:“我怎么能放心的把女儿一个人留在黑窟窿里呢?”皇妣心里自然感激不已,说:“你对我太好了,母亲。”后说:“她说的话我听见了,真为你高兴。”皇妣说:“她不会骗我吧!”后说:“不会。” 且说那日皇妣说了想要生宝宝一事,皇考便一直把这件事揣在心上,拿着这个问题请教过许多人,大多数男性都选择回避,越国的风俗是女尊男卑,平时男人要主动去接触女性,这是很难的事。如果你见了她想要很严肃的讨论一些科学问题,她们是不会高兴的,男人是供女人玩乐的物种,没有资格研究这种问题。他只能求教于动物,然而动物当中也几乎全部是只知其父c不知其母。清晨,阳光灿烂,皇考应约来见皇妣,皇考没来得及看皇妣的表情,说:“你说了生宝宝的事,我一直放在心上,后来我发现了一个个秘密,自然界的动物凡是后来生了宝宝,之前都跟异性有过亲密举动。” 皇妣一听这个噗嗤笑了,说:“你别逗了,我们在一起这么久,耳鬓厮磨,我怎么就没生个宝宝呢?”皇考说:“我说的是那种特别激烈的亲密接触。”皇妣也好奇起来,说:“怎么个激烈法儿?”皇考说:“就是打一架,那些雌性的动物被打的好惨。”皇妣一听这个冷汗都下来了,说:“我谢谢你,你要敢打我,我一定会找母亲告你。”皇考陪着笑脸说:“这我怎么敢呢?”皇妣说:“你这个说法也太没溜儿了,族中那么多姐妹都生了宝宝,她们都跟你说的一样都挨过一顿打?我的事你以后不要操心了,母亲带着我去问了阿婆,说我会有孩子的。”皇考说:“阿婆是什么人?”皇妣说:“这个就别问了,你们男人家不要打听这么多,记住,男子无才便是德。” 自从请教了阿婆之后,皇妣便把心放进了肚子里,继续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后却一直替皇妣捏着一把汗,万一阿婆说的不灵怎么办,于是她一有机会就叮嘱皇考皇妣一定不能忘记祈祷,荒废了愿力。渐渐地皇妣的生活似乎又恢复了之前那种充满忧虑的状态,因为心情实在太糟糕了,索性连皇考都懒得见了。皇考想起了之前点拨他的哪位前辈,便有了让皇妣恢复好心情的冲动。 他唯一能做的似乎也只能是祈祷,终于皇妣又来找他了,她看上去十分疲惫c泪眼婆娑,哽咽着说:“我觉得阿婆说的还是有道理的,像母亲这样一个生了孩子的女人做后,我这样的女人压力太大了。”皇考说:“这话可不能乱讲,母亲若知道了,一定会不高兴。”皇妣说:“我该怎么办呢?”皇考说:“这事神灵说了算。”皇妣说:“我觉得清心寡欲无助于生育,你觉得呢?” 皇考说:“可它能让你在祈祷的时候更虔诚。”皇妣说:“我想放纵一次,你觉得怎么样?”皇考说:“你不怕这么做损了愿力?”皇妣说:“阿婆说我有生很多孩子的命,命是不会变的。”皇考说:“可运一直都在变化之中。”皇妣说:“如果我做了,你会向母亲告发我吗?”皇考说:“放心,我一定替你保守好秘密。”皇妣说:“我欲行那男女之事,你有合适的人选推荐给我吗?” 皇考一下子愣住了,说:“你不该问我,因为面对这种选择,男人没有不推荐自己的。”皇妣说:“我想成全你。”皇考说:“可我没什么经验,担心自己做不好。”皇妣说:“你去找个过来人问问,准备好了,你就去我的住所附近学动物的叫声。我只要听到你的声音就出来见你,不要让我等太久。”皇考不敢怠慢,立刻去寻找哪位前辈请教,当他来到对方住所附近的时候,发现对方一脸满足的往回走。看见皇考他笑了,说:“从你的脸色看都知道有好事要发生了。” 皇考红着脸说:“的确是好事,皇妣要跟我行那男女之事,可第一次做,你有什么技巧要交给我吗?”对方说:“为了安全起见,第一个最好不要找皇妣。”皇考愣住了,说:“那我找谁呢?”对方说:“你先去寻觅一个身份相对低微的女子切磋,什么时候技艺磨炼的差不多了,再去找皇妣,你们两个长时间在一起,可不能因为你在这件事做的不够好而让你们的关系受到影响。”皇考感激的说:“还是你想的周到,可我去找一个身份低微的女子人家就能答应吗?” 对方说:“你是后的儿子,你的同胞姐妹中会有一个人成为未来的后,一个身份地位的女子怎么会不想跟你发展关系,进而你的姐妹们呢?”皇考说:“我就遂了她的心愿吗?”对方说:“这怎么可以?我们男人不能染指公务。”如前辈指点的那样,皇考真的去找一位身份极为卑微的女子,说了一通花言巧语,不料这女子一听是后的儿子,便来了兴致,想要凭借自己的魅力征服他,只要把他拿下了,说不定能够为自己争取个锦绣前程。 一开始,她并没有很痛快的答应,她担心皇考扭脸去找别人,所她贴心的说愿意在开始操作之前献给他上理论课。皇考一头雾水,却也没办法不答应。于是一有空就去那女子的住所上课,那女子果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她讲的课声情并茂c极具张力,听她的会让你热血沸腾c异常兴奋。这课似乎要永远讲下去了,那女子决定再添一把火,皇考本来已经冷却的激情再次被点燃了。 却道这么折腾的门道在那里?男人追求女人,女人如果很容易就答应,请你放心,这个男人一定不会珍惜你,也不会信任你,他会觉得你是个很随便的人。男人来追求女人,对方如果非常直接的予以拒绝,至少在在当时,你并没有打动她,但只要你有恒心c有毅力c拿出足够多的诚意,拿下她还是有可能的。男人来最求女人,如果对方不置可否,她也许不喜欢你,却又不想得罪你。如果她没有很痛快的答应你,却坚决不说拒绝你的话,很可能对方已经动心了,这个时候你要试着与她朝夕相处,如果相处的非常融洽,很快你们就是男女朋友了。 那女子针对皇考使用的这一套办法时显得非常老练,足见她在这方面的经验非常的丰富。她通过这样的方式,让皇考对她的喜爱不断升级。终于要到真正动手的时刻了,那女子期待着通过这一役完成人生路程上的一次跨越,而皇考希望通过这次交流,让自己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那是一个温暖的午后,阳光撒在树林里,那女子深情的望着他,用甜的让人发抖的声音说:“不要让我失望。” 在一通非常浮夸的表演之后,她假装满足的躺在那一滩树叶上面,两眼直勾勾的望着皇考,说:“你真坏。”说完了嘴角露出一丝妩媚的笑容,皇考整个人都是懵的,那女子说:“怎么了?”皇考说:“就这么结束了?”那女子说:“可不吗?男子汉,要珍惜元气,来日方长,我们有的时间切磋。”皇考强颜欢笑,那女子极力的想要安抚他,这让他感到非常的温暖,他开始犹豫了,真的还要去找皇妣吗?正在犹豫之际,那女子突然将他推在一边,说:“你是不是心里已经有人了?” 皇考说:“那个人我只是心里想想,而你不一样。”那女子说:“有一条你永远记住了,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决不能去想另外一个女人。”皇考说:“是。”那女子不禁喜出望外,想不到后的儿子居然这么好控制,于是陪着笑脸说:“给我说说,你想的那个人是谁?”皇考站起来说:“我错了。”那女子说:“我说的那条纪律下次起执行,这次你可以说。” 皇考便说了实情,那女子说:“这是情理之中的事,你们的关系一直都很亲密。”皇考说:“谢谢你能理解。”突然那女子说:“你们关系一直很亲密,你为什么要找我呢?”皇考说:“在某些方面我还需要学习,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那女子笑着说:“能为你们的幸福做一点事我感到很荣幸,你能不能帮我捎话给她,就说我希望有机会为她做事。”皇考说:“男子不能染指公务啊!”那女子说:“你以后可以继续找我,我一定尽力帮助你,让你变得更强大c更优秀,更讨女人欢心。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染指公务。” 皇考带着疑惑走了,她却变得异常兴奋,她觉得没必要逼着皇考做什么,只要自己还能跟皇考搭上线,就间接的跟皇妣搭上了线,虽然不能让皇考为她传话,却可以从皇考的口中刺探关于皇妣的情报。果然在之后的日子里,皇考仍旧来学习,这让那女子犯了难,你再这么学下去,还能拿什么教给你呢?于是挑了一个良辰吉日,她把自己的仅剩的一点存货教了,然后说:“从今天起你就毕业了,好好去服侍皇妣吧!”皇考说:“你放心,我一定尽心尽力。”她流着眼泪说:“你还会来吗?”皇考说:“如果有空,我愿意来找你。”两个人紧紧相拥,挥泪而别。 且说皇妣一直在等着那一天的到来,可皇考就是迟迟不来。她渐渐有些不耐烦,按照越国风俗,女子如果想要追求至乐,她就要瞧瞧躲在树林里模仿动物的叫声,男人们很喜欢到树林去捕猎,听到叫声后,男人中就会有人回应,如果女人的声音再次出现,她就会丢一件信物给他,到了夜里,他就可以拿着信物去找自己心仪的姑娘了。这样的事一般发生在春夏,信物一般是用香草编的帽子。 皇妣跟着姐妹去树林里学动物叫,很快就有一个小伙子被她相中了,当天夜里,就发生了意料中的事。之后一连五天,皇妣深深的迷上了这种娱乐。到了第六天夜里,皇考来到她的住所附近学习动物叫,她没有办法搭理。皇考把自己的遭遇给那女子说了,对方显得极为焦躁,说:“你看你办这叫什么事?”皇考说:“我跟着你学习耽误了一些时日。”对方说:“你也太笨了,不然至于这样吗?”皇考冷笑着说:“你好像比我更着急。”对方说:“当然,我把自己的后办生的幸福都寄托在她身上。”皇考说:“你去找别人吧!我跟她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 明日一早,皇妣来见皇考,她没有半个字的隐瞒,皇考笑着说:“祝贺你。”皇妣说:“你准备的怎么样了?”皇考说:“她说我已经毕业了。”说这话的时候他有些面红耳赤,皇妣说:“她是谁?”皇考自知瞒不过,就说了实话。皇妣笑着说:“谢谢你,为了我你专门去拜师学艺。”皇考说:“这是我应该做的。”她把一顶香草编的帽子递给皇考,说:“今晚你来吧!”皇考瞬间热泪盈眶,哽咽着说:“谢谢给我这次机会。” 在之后的许多个夜晚,他们都过得十分愉快。姐妹们发现皇妣最近的状态越来越好了,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美丽的发光体。慢慢的连后都知道了皇考和皇妣之间的事,她把皇妣叫到跟前说:“孩儿啊!听说你连续几夜跟皇考在一起,有这回事吗?”皇妣说:“没有。”后说:“你知道欺骗我的后果吗?”皇妣说:“不干欺骗母亲,真的没有。”后说:“无风不起浪,就算本来没什么,也能给你说出点事来了,你要记住,一个男人你只要用一次就够了,你若是用他太多次,你就会对他产生依赖,这样你就会说受制于他。”皇妣立刻说:“我一定谨记在心。” 后说:“记在心里是不够的,一定要落实在行动上。”皇妣说:“放心,我一定不敢违背母亲的教诲。”之后的日子里,她在没有去找过皇考,皇考本来还想去纠缠皇妣,却被那位前辈劝阻,他说:“不能连续的和一个女人发生关系,这是越国非常重要的禁忌,你不但违反禁忌,还针对后的女儿,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皇考说:“她现在不愿意见我,我感觉自己死了一大半。” 对方说:“其实这对咱们男人而言有什么不好呢?虽然地位很低,可也没什么责任。女人地位高,责任也大。”皇考笑着说:“可我还是放不下皇妣。”对方说:“这主要你服侍的女人太少,以后你服侍的女人越来越多,渐渐也就淡了。”皇考说:“谢谢你给我说这些。”那女子看到听皇考自己和皇妣关系进展神速,她也跟着兴奋,等到皇考说:“突然发生了变故。”她突然破口大骂,皇考几乎被她骂的头顶冒烟,骂的激动的时候,顺便扇了他两巴掌,还踹了两脚,说:“你真是个废物。”说完扬长而去,皇考的自尊心很受打击,找到那位前辈哭诉,前辈说:“这种事以后还多着呢?你不要往心里去,咱们男人天生就是给女人打的。你想想看,女人又要生孩子,又要操持家务,她们心中有苦闷能找谁发泄呢?挨几下打有死不了人。” 皇考说:“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我还是觉得委屈。”那位前辈说:“以后别说委屈两个字,听着就让人觉得恶心,你有女人委屈吗?”皇考说:“你是怎么做到的?让那么多女士都感到满意。”那位前辈说:“最主要的是你要做足功课,要了解她们的需求,然后以超出预期的方式满足她们。” 与皇考断绝往来之后,皇妣一开始也有些不适应,不过她很快就找到了抵消这种不适应的办法。且说有一日夜里,一场欢愉之后正睡得香甜,隐约之间看到两天巨龙,一黑一白朝着她的肚子钻了进去,她被吓了一大跳,额头上渗出来许多汗珠,肚子里也好像觉得不对劲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单元第三节 皇妣在半睡半醒之间,似乎听见肚子里有许多个泉眼在不断的涌出泉水,进而出现了溪流的声音,没一会儿水的声音越来越显示出奔腾的气势。渐渐地出现了一个漩涡,两条龙在漩涡中盘旋,水势越来越大,渐渐地从漩涡中突然又窜出一条龙,一条接着一条,最后发现有十三条龙在里面。皇妣突然发出一声大叫,醒来之后,感觉自己头重脚轻,鼻孔似乎也堵上了,脸色通红c唇干舌燥。天亮之后,后得知了这个消息,亲自来探视,看见皇妣这般光景,便屏退左右,轻声说:“追求至乐,这本没什么不好,但不能没完没了。至乐是最伤元气的,知道吗?”皇妣说:“女儿知错了,让你担心了。” 后说:“我是操心的命,你要注意,一个人不能对需求有所克制,别人就可以用你的需求对你进行控制。”皇妣患病之后,情况一度危急,但过了一阵之后,她渐渐康复了。可无论是她自己还是周围的人,都觉得她有些不对劲。于是被后叫到跟前询问道:“我看你最近有些不对劲,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皇妣说:“我就是经常犯困,可能因为睡眠不足,我变得越来越急躁,急躁就易怒,我的口味也变了,老喜欢吃酸的。”后说:“把肚子挺起来,我看看里面有什么问题?”皇妣照着做了,后用手指轻轻的敲了敲她的肚皮,笑着说:“我的孩儿,你真是有福之人。”皇妣说:“怎么了?”后说:“恭喜你要生娃娃了。” 一听这个皇妣的脸了就绿了,说:“那我是不是接下来要面对很多危险。”后点点头说:“是啊!作为我们女人,都要过这一关,放心吧!你能挺过去的。”皇妣说:“可我还是害怕。”后说:“没什么可怕的,你的姐妹当中不少已经生过孩子了,她们不是活的好好的吗?”皇妣说:“族中一直有难产死的妇人,谁知道下一个倒霉的不是我呢?”后说:“你还记得阿婆的话吗?说你会有不少孩子,这才第一胎,你不会有事的。”皇妣傻瓜似的的问道:“真的吗?”后很认真的点点头说:“真的。” 自从皇妣肚子里有了宝宝之后,她立刻成了国中被保护的重点人物。皇考在得知消息之后,显得很激动,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是飞起来了一样,旁边那位前辈说:“你高兴个什么劲儿?这事跟你有关系吗?”皇考说:“以前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对方说:“现在已经不是以前了,她的事是她的事,你的事是你的事,你们之间不能有交集了。”皇考显得十分沮丧,蹲在地上不说话。对方将手搭在他的肩上说:“等你到了我的年纪你就会明白,人生在世一定要懂得享受过程,因为死是唯一的结果,有谁可期待死吗?你和皇妣之间的亲密关系已经死了。小时候男女之间c贵贱之别没有那么清楚,长大了,女人的尊贵和男人卑贱会越来越明显。” 皇考说:“你说将来会不会有这么一天,男女无尊卑之别。”对方笑着说:“你想的太多了,这是不可能的。”皇考说:“为什么不可能呢?”对方说:“世上没有两片一样的叶子,没有两条一样的河流,没有两朵一样的花。”皇考说:“虽然不同,却没有贵贱之分。”对方说:“贵贱产生的一个基础就是你心中有标准,只要有衡量各种事物的标准在,男女贵贱之分便不会消失。” 皇考突发奇想,笑着说:“会不会将来有一天出现男尊女卑的情况呢?”对方说:“如果我是你不会想这么多无聊的问题,对我来说重要的永远是眼前的工作。”关于男女分工,越国的风俗是这样的,女的负责采集c打扫卫生c照料幼儿c参与决策公务。男人负责站岗c捕猎。当然这样的分工也不是绝对的,女人在男子捕猎的时候会在后面助威,有可能直接参与捕猎,女子也会站岗,反过来男子也有可能被叫去帮忙打扫卫生。大自然是无穷的宝藏,过去女人们去采集各种果蔬,很像今天女士们逛超市一样。 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关系永远比不上女人和女人之间那么亲密,男人和男人之间好的极致,就是情同手足。女人和女人之间好的几乎可以没有极致,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女人和女人之间要比男人和男人之间更难相处,因为女人的想法更琐碎。今天男性和女性的特征,有些可能是受社会环境的影响,在一些特别的年代,男性也会沉溺于涂抹胭脂水粉,画上红嘴唇,动作和声调都非常的妩媚。女人也有可能会变得跟张飞一样,一个个极其的凶悍暴躁,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长期而言,还是男人爱武装,女子爱红妆。 到了作者的年纪,周围的同龄人都有了子女,男孩子和女孩子在很小的时候就不一样,男孩子会喜欢玩枪c汽车,女孩子喜欢打扮c喜欢芭比娃娃。有一点非常有意思,许多小女孩,非常热衷于当妈妈,抱着假娃娃又是哄睡觉,又是喂饭,她的认真让你忍俊不禁。我们很少看到有喜欢经常抱着假娃娃当爸爸的,女人在很早的时候就有责任心,这可能是大自然赋予她的。相反男人则向往自由,希望自己变得更加强大,这也是大自然赋予的特性。 当然,也会有一些特别的例子,比方说有的男人喜欢粉红色,喜欢收藏芭比娃娃,也有的女士喜欢飙车c喜欢打枪,喜欢钻研格斗术,向往自由,希望自己变得无比强大。人在少年容易愤世嫉俗,到了中年便知道世界不是非黑即白,你会发现有许多灰色的角落c灰色的人。所以即使遇到特别阳刚的女性或者务必阴柔的男性,也能平常心视之。作者也喜欢粉色,但不是从小就喜欢,而是曾经有一个穿着粉色衣服的女孩给他留下了非常美好的印象,从而喜欢上了粉色。 被作者喜欢,对于那个女孩来说不是什么好事,而粉红色也没有给我带来好运。虽然皇考已经很努力的想要把皇妣给忘掉了,但他做的不是很好,这导致他的心里出现了畸形。他变得越来越仇视女性,经常说一些反对女性的话。这导致他更被女性孤立,在女性主导的社会,这意味着你被彻底孤立,然而麻烦不止这个,很快就有人在后面前告了他一状,说皇考经常诋毁女性。如果是别人,后打算把他当做神经病也就算了,可他偏偏是自己的儿子,于是她就打算杀了他以示警戒。 于是立刻命令国中的力士去处死皇考,皇考正在林子里练习鸟叫,远远的瞧见两位力士朝着他走过来。他想也没想,撒腿就跑,两位力士大不追赶,跑了一个小时,两位力士气喘吁吁,皇考在躲在一块青石后面,捂住嘴巴不敢大口出气。两位力士都是捕猎的高手,仍然听见青石后面有呼吸的声音,立刻扑过来。皇考躲闪不及,于是急中生智模仿了一声虎叫,吓得两位力士连滚带爬c掉头就跑,跑了大约半一个小时,再一回头,发现并没有老虎从后面追来,其中一位力士一挠头,说:“坏了,我们被骗了。” 等他们再次来到青石旁边,却发现皇考早没有了踪影。他们两个神情沮丧的立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皇考逃脱了力士的追捕,却没有办法独自在野外生存下去。力士回去之后,说明了情况,后笑着说:“不妨事,他若真的被猛兽要死,好过被咱们杀死。”当时皇妣也在身边,她马上说:“母亲,你也许不知道,他的口技已经十分了得,可以模仿各种动物的叫声,可以跟动物进行交流,如果他领着大队野兽来袭击咱们,麻烦就大了。” 后说:“越说越不靠谱儿了。”皇妣说:“我跟他在一起很长时间了,我了解他。”后说:“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可惜了,他要是个女孩该多好。”皇妣说:“我们应该早作准备。”后说:“怕什么?大队的猛兽如果到了,我们捕猎的好时候就到了。”话虽这么说,后还是让越国进入了紧急状态。然而一天一天过去了,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后一边想一边就说了出来,他说:“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妣坐在那里沉默片刻,听见后在问,她立刻说:“母亲,他可能知道我们已经做好了准备,他可能正在准备趁我们放松警惕的时候发动袭击。”后说:“这样吧!你来主持抗击皇考的事。我年纪大了,要去睡一会儿。”迫于生存压力,他的口技水平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他无论做什么,都有只猛兽陪着。大家都很羡慕他,这个时候国中出现了一种声音,越国经常遭到守群袭击,如果皇考能够继续为越国站岗放哨,我们的族人就不会遭到死在猛兽的爪牙之下了。 持这种主张的是皇考的一位姨母,她早年于是很长时间没有生出宝宝,后来一胎生出七个男婴,二胎生了两个男婴,三胎生了女婴。一胎生男婴的时候,她觉得非常丢脸,想要自尽。后极力劝阻,说二胎一定会是女孩。二胎生了男婴,她又想自尽,后又出来劝阻,说男婴也挺好。她对后说:“他对女性有了偏见,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才这样,我们不应该急于把它处死,而应该设法去帮助他解脱人生困境。” 皇妣对此不以为然说:“你不能因为自己生了一堆男婴就在这里偏袒男人。”姨母说:“我是生了一堆男婴,但你凭什么说我偏袒男人?我的儿子跟族中所有的男人一样,我没有为他们争取额外的权力,我也不想为皇考这么做。”皇妣说:“皇考这样的人如果可以活下来,那个男人还会对女人有敬畏之心呢?”姨母说:“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个男人为皇考说话,这还不够吗?” 皇妣说:“因为他们都害怕被皇考牵连。”后一边在看着她们抬杠,一边心里盘算要不要把皇考杀掉,突然说:“如果我能免他一死,你怎么能保证皇妣的担忧不会出现?”皇妣说:“只要皇考不死,我的担忧一定变成现实。”姨母说:“这样,我去劝他自首,让他诚心悔过,你饶他一命吧!”后一想,反正有猛兽护着他,不如让她去试试,到时候杀与不杀,不过是老娘的一句话而已。便说:“你去吧!”姨母自然欢喜的手舞足蹈,说:“你答应了?” 后点点头,姨母立刻跑了出去,皇考凑上来说:“母亲,你真的答应了?”后说:“算是吧!”皇考说:“你不能这么做,这会动摇在女性在社会中的尊贵地位。”后说:“生你有多费力,生他我就有多费力。虽然是男人,可也是一条命啊!”皇妣说:“为了保证族中的女性能够好好的活下去,请你下令将他杀了吧!” 后说:“你放心,我一定站在广大女性这一边。”姨母平时与皇考并没有太亲密的关系,这次出手营救他,可能真的是因为她之前生不出女孩而产生了严重的精神负担,这种负担在她终于生下女孩之后仍然不能释怀。与其说她是为了救皇考,到不如是一种自救。只身来到树林,实际上有两位力士在暗中保护。后特别嘱咐他们,这次他们的任务只是保护姨母,没有抓捕皇考。 皇妣有私下里告诉他们,没有抓捕皇考的任务,并不表示不可以抓捕皇考,如果他要逃跑,你们就可以将他抓起来。姨母正在林子里茫然四顾,突然有一只老虎向她扑去,就在这个时候两位力士都看呆了,皇考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挡在姨母的前面,老虎连忙收手,还是从他的胸口留下了很深的伤口,血水不断的往出涌,他站立了大约三秒钟,突然栽倒在地。力士站在那里目瞪口呆动不动,姨母说:“愣着干什么,快救人啊!” 两位力士将皇考抬了回来,后听说了也来探视,因为男人地位卑微,顾及到后的尊严,她只能远远的站在百米开外的位置瞧一眼,让身边的人去听一下情况,听到皇考还活着,她觉得很失望。侍从说:“我见过母亲为失去儿子伤心落泪的,没见过因为儿子活下来而难过的。”后说:“岂不闻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侍从笑着说:“这话从你的嘴里说出来合适吗?”后说:“作者如果觉得合适,那就没什么不合适的。”侍从说:“如此一来谁还会相信咱们的故事呢?”后说:“他写的故事本来也没几个人感兴趣,在这个大前提下,相不相信还重要吗?”侍从说:“我不跟你争这个。” 后突然严肃起来,说:“我生了很多孩子,死几个儿子也没什么要紧。对于皇考来说,他如果就这么死了,我可以把他说成是为了解救女性而牺牲的英雄,他能得到许多女性的喜欢,之前说的那些糟糕的话,也可以不再提及。现在他活着回来了,你说我能不提他感到遗憾呢?”侍从说:“这个简单,咱们不救不就完吗?” 后说:“他救完了人,我们看着他流血而死,说得过去吗?”侍从说:“真纠结。”后和侍从走了,皇妣从始至终没有出现在这里,但她一直都关注着这里发生的一切。她之所以非要弄死皇考,主要是因为她曾经长期与皇考相处,而皇考居然是仇视女性的坏人,这会影响她的前程。姨母一心要救皇考,其实也打算用这个来做文章,她不是很喜欢皇妣。后对于这些自然心知肚明,但她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想了很久,还是拿不出一个两全的办法,索性让国中的所有成年女性来参加会议,共同商议如何处置皇考。 那是一个安静的午后,国中所有成年女性都坐在那里,后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她向侍从点了点头,侍从立刻领会,站直了大声说:“审判皇考大会开始,带人犯进场。”刚刚止血的皇考面色惨白,眼睛也累的睁不开,他被丢在一块空地上,后说:“这是我的生孽障,他如今说了很多仇视女性的话,要杀要剐,全听你们的。”大多数人选择了沉默,因为也摸不准后这么做的原因,舍不得杀自己的儿子,可又不好自己赦免,于是想出这么个办法为儿子谋一条活路?还是因为姨母阻止,想出这个办法来堵姨母的嘴? 这个时候皇考突然睁眼看着皇妣,皇妣立刻就炸了,说:“母亲,杀了她。”后说:“为何?”皇妣说:“他仇视所有女性,留着他绝对是祸害。”不等后说什么,皇考自己说:“杀了我吧!我罪孽深重,死有余辜。”现场立刻想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大家纷纷说:“杀了他吧!”后一下子僵在了那儿,连皇妣都被吓了一跳,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出现了很嘈杂的声音,后说:“谁出去看一看。” 皇妣和一个姐姐出去一瞧,本以为是男性听说要杀皇考骚动起来了,走到跟前才发现,他们一个个都强烈要求杀掉皇考,认为皇考这是一个老鼠害了一锅汤,他们都想要生吃他的肉。皇考笑着说:“你们不仇视女性?”他们都表示说:“没有女性怎么会有我们?”皇考把男性们的呼声带给了后,后愣了一会儿,正要下令杀皇考,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事,就说:“儿子,你告诉我,为什么你没有带着野兽来攻打越国?是因为你没有这个能力吗?”皇考说:“母亲,你就别犹豫了,下令杀了我吧!我这个样子活着比死了难受。” 一听这话后更坚定了要杀皇考的主意,说:“回答我的话。”皇考说:“我没有试着这么想过,所以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能力?”后说:“你和野兽的沟通能到什么程度?”皇考说:“我大概掌握了所有野兽的语言,跟它们交流和人一样。”后说:“你是不是交了很多野兽朋友?”皇考说:“对。” 后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说:“这样吧!我担心杀了你之后你的那些野兽朋友来报复,你把设法把他们骗到这里来,让我们把他们杀掉,然后才能杀你,放心,你不白干,你死了之后我会给你找个背光的地儿好好凉快。”皇考说:“你要我的命,我可以还给你,这是我欠你的。我的朋友的命属于它们母亲,你不能拿走。”后说:“你不担心它们来伤害我的命?”皇考说:“你是后,有那么多人保护你,你根本不会有事。”后说:“你忍心看着你昔日的同事因为你的缘故丧命吗?”皇考说:“我是将死之人,没办法考虑那么多。” 姨母终于忍不住了,说:“皇考,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会仇视女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皇考说:“多谢你的好意,我不想再争取了,就让我去死吧!”姨母说:“孩子,我不知道你具体经历了些什么,我要告诉你的事女性是美好的,值得你去珍惜。女性的存在,让这个世界变得更有组织下c纪律性,变得更柔和c更温暖。” 一听这个,皇考又想抬杠了,说:“刚才那一幕,温暖吗?”姨母说:“不要相信你看到的c听到的c你在生活中感受到的,这些都是幻觉,当你摒弃了这些,你就知道真相了。”皇考瞬间就愣住了,姨母说:“忘记就是解脱,放弃就是自由。”皇考一下子好像傻了似的,姨母说:“把这个他交给我吧!我保证他不会再有任何伤害女性的言行。”皇妣说:“不,母亲,你应该杀了她。”从内心来说,广大女性还是希望杀了皇考,可她们一来摸不准后的真实想法,二来也不清楚姨母和皇妣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基于以上原因,她们选择了沉默应对。后皱着眉头站起来,走到皇考身边。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单元第四节 皇考仍旧呆在那里,后说:“不要跟我演戏,你骗不了我的。”皇考眼睛都不看她一眼,皇妣说:“母亲,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把他给杀了吧!”姨母说:“就算他是个男人,就算他说了一些不合适的话,我们也应该尽量帮助他纠正这些错误想法。杀一个皇考的确可以起到一些震慑作用,但我觉得要想保持让男性保持对女性的尊敬,还是应该更多展示我们值得他们尊敬的地方。” 一听这话后立刻说:“把皇考拖出去杀了吧!”两位力士将皇考拖到边上,一个负责将皇考摁住,另一个将他脑袋生生给拧下来,血水淌了一地。他提着皇考那颗血淋淋的脑袋给大家看,这些女士们一个个面露惊恐,嘴里说:“好恶心。”却纷纷凑上来观看,后说:“我已经把他给杀了,你们都踏实了吧!” 皇妣举起双臂说:“母亲英明。”大家都举起双臂赞颂后,唯有姨母在那里显得很失落,后说:“如果我仅仅是母亲,我绝不会对自己的儿子下毒手,可我是后,我要为越国负责,为了越国的长治久安,我绝不能让男人对女人有丝毫不敬。”姨母举起双臂说:“你圣明。” 力士拎着皇考的脑袋给那些男士们看了,他们一个个兴奋异常,都觉得把这个丑事女性的坏蛋给宰了,真是大快人心。在皇考被杀之后一连三天,国中举行了庆祝活动,后没有参加这些活动,而是选择在寝宫休息。皇妣受命处理皇考的遗体,她让力士将扔进了树林里。树林子里面的野兽看到皇考的遗体之后哀鸣三日不绝,三天期满,他被野兽们分而食之。 时间总是在不断流淌,人总要往前看。皇妣在消除了一大隐患之后,开始了自己安胎生涯。每天只做少量工作,大部分时间都在休息,还安排专人陪她聊天。那是一个装着一肚子故事的老太太,她讲过许多故事,那些故事大多非常的离奇,却由不得你不信。 列为看官,你也许看过蒲松龄先生的《聊斋志异》,里面情节在生活在后工业文明时代的人们来说,是非常离奇的,在现实生活中是不可能发生的。然而在农耕文明主导人们生活的年代,特别是在农村地区,这样的故事是很容易被人相信。讲故事的人如果根本不信自己讲的故事,他的故事绝不可能精彩。作者生在农村,长在农村,深知农村的空气和温度特别适合这种故事流传。大家在讲这些故事的时候没有人不信,他们是非常虔诚的在讲鬼故事。 三年前,作者的二哥遭遇车祸,丢下妻儿撒手人寰。作者回到家里,听到了一些虽然离奇,但你可能会相信的故事。有人说事情发生的半个月以前,事发地点夜里经常能听到乌鸦的叫声,那叫声非常的凄凉,自从这件事发生之后,乌鸦的叫声就在那儿消失了。据二哥的岳父说,事情发生的当天,他还在睡觉,突然做了一个梦,梦里二哥对他说:“你还呆在这里干什么?赶紧去看看盈盈,我不顶事了,” 他没敢怠慢,立刻赶往镇上就听到了令人心碎的消息。如有人说的那样,当一件事发生之前,会出现许多征兆。当你身处其中的时候往往不能察觉,当事情发生之后,你会感到非常的恐惧。姐姐在镇上听到了许多二哥在事发之前的一些异常的举动,这些事情会让你对天命产生一种强烈的敬畏感。马尔克斯有一本名著叫做《百年孤独》,他的这本书的路子跟《聊斋志异》差不多,非常现实,但又非常魔幻。 文学和科学是不一样的。科学所努力去呈现的是绝对的真实,而文学追求的是心灵的真实。卡夫卡是一位非常有才华的作家,他的《变形记》讲了一个非常离奇的故事,一个人变成了一只虫子,按说这是在现实中不可能发生的故事。当你在读这个故事的时候你不会质疑它的真实性,因为类似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主人公的那种挣扎也许你本人也曾经经历过。人相对于其它动物,人更容易相信一些非常虚幻的概念。比方说宗教c国家c民族,这些都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可许许多多的人为这些付出了自己的生命。 在上古的时候,皇妣在听到类似故事之后,与今天人们的反应大多一样,她对天命有一种强烈的敬畏。又是一个月圆之夜,讲故事的老太太在旁边伺候着,皇妣斜躺在草席之上,说:“现在你想讲什么故事给我听呢?”老太太说:“我讲的故事你大多都已经听过了,再讲就该重复了,所以请你让别人来吧!”皇妣说:“你的故事真的讲完了。” 老太太点点头说:“对。”皇妣说:“自打有了身孕,我的记性就越来越差,重复讲也没关系,就当是复习了,我想这些故事对我会很有用。”老太太说:“你想重新听什么故事呢?”皇妣说:“这样吧!我来提问,你来回答好了。”老太太笑着说:“你请提问吧!”皇妣说:“人类是怎么出现的?”老太太说:“盘古在世一万八千年,常年伫立于天地之间,受惊了恶略环境的和岁月的侵蚀,他的遗体幻化出了万物,包括人类。” 皇妣说:“你不是说人是尸虫变的吗?”老太太说:“尸虫演化成了很多种动物,我要说尸虫不是直接变成人类,它先慢慢进化成哺乳动物,在慢慢进化成直立行走的动物,终于变成了现在的人。”皇妣说:“我们都是蛇身,算是直立行走吗?”老太太说:“我说的是在一个梦里看到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跟自己看到的不一样,你说是我们错了,还是梦错了?”她这一问,皇妣立刻懵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说:“眼见为实c耳听为虚,梦里的是常常是反着的。”老太太说:“我只是讲故事的人,你说的是贵人才懂得道理。” 且说自打皇妣有了身孕之后一直安心养胎,可一晃三年过去了,她的肚子里仍旧悄无声息。国中出现了一些传言,说她很可能坏了什么妖孽,于是有一些人开始向后请愿,要求把妖母给杀了。后对这件事也拿不定主意,这个时候讲故事的老太太被请到了后的驾前,后说:“你说我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呢?若要杀个男人我到不心疼,杀女人,我觉得这太残酷了。” 老太太陪着笑脸说;“我只会讲故事,别的事不敢妄言。”后说:“你放心,我也不是真的就要听你的话,你只管说你的,说错了也是应该的,没有谁会怪你。”老太太说:“明知是错话,还是要说?”后说:“当然。”老太太说:“那我就遵命了,安胎时间过长有三种可能,一种如一些人议论的那样可能是个妖孽,另一种可能是圣人,还有一种可能是死胎。”后瞪大了眼睛,说:“死胎,你是说婴儿死在了肚子里。”老太太点点头说:“然也!” 后说:“如果是这样,皇妣岂不是有性命之忧吗?”老太太说:“但我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后说:“为何?”老太太说:“如果真是这样,她应该有感觉不适,实际上她的状态一直都很好。还有一节,凡是在怀孕期间让母亲遭罪的人,长大之后,不是大奸也是大恶,如果从怀孕到生产整个过程母亲不遭罪,此人长大了肯定是孝子。” 听了这个后的心突然疼了一下,原来后从怀孕到生产,皇考都没有让她遭罪,为了国家社稷杀个把儿子其实也是常有的事,所以疼了一下也就没什么了。后笑着说:“帮我照顾好她。”老太太说:“我一定尽力而为。”老太太的话被公布出去了,国中再没有人提议杀她。慢慢的连皇妣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怀孕了,她开始尝试着加大了活动量,她没有感到任何不适。从那以后她渐渐感觉到,自己几乎恢复了之前的状态,然而爱吃酸的却一直延续着。后把老太太找来询问道:“皇妣是真的有身孕了?” 老太太说:“我也奇怪,明明一直吃酸的,为什么不见瓜熟蒂落呢?”后说:“算了,你还是回去做自己的本职工作,她的事我再想办法。”老太太说:“诺。”把讲故事的老太太调走,这让皇妣受了刺激,一下子病倒了,后亲自来探视,抓着皇妣的手说:“我不能不这么做,你说你也不总生,我是后,不能不顾及各种影响。”皇妣说:“我的女儿是不是已经不打算出来了?” 后说:“别胡思乱想,该到成熟的季节,自然瓜熟蒂落。”皇妣说:“什么时候是成熟的季节?”后说:“你的孩子没有给你造成任何多少痛苦,想必是个孝顺的好孩子。”皇妣说:“心灵痛苦不算吗?”后说:“心灵上的事能赖她吗?”皇妣羞涩不语,后说:“做了母亲就跟做孩子的时候不一样了,你要坚强起来,要承担责任。” 皇妣说:“我们女人真辛苦,什么责任都是我们担着,真不知道要那些男人做什么?”后说:“这样的话以后不要讲。”时光荏苒,岁月穿梭,转眼已经皇妣有身孕已经十三个年头了,看官也许会感到好奇,这个要出生的人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在母亲的肚子里呆十三年。其实十三年并不是一个很了不起的数字,春秋时的老子在娘肚子里呆了整整八十一年,出生之后就已经是一位老爷爷了。 随着时间越往后头押,皇考的肚子越大,第一年她的肚子几乎显示不出来已有身孕,第二年肚子就鼓了起来,之后一年大一点,到了第十三年头上,她的肚子已经非常巨大了。族人议论纷纷,皇考被吓得整天哭,说:“我的肚皮会不会被撑破?”后心里也在打鼓,嘴上却说:“放心,不会有事的。” 某日清晨,赤日刚露头,一声婴儿的啼哭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这哭声非常的嘹亮,老太太瞧了一眼,说:“是个男婴。”一听这个皇妣气的浑身发抖,说:“母亲,把他溺死吧!”后虽然心里也不高兴,嘴上却说:“这怎么可以呢?即便是男人,那也是条命,怎么可以说弄死就弄死。”就在这个时候,阳光分外艳丽,把地面照的如同泼了血一样。后看到这一幕,心中泛起一阵忧愁,自语道:“也不知道这是吉兆,还是凶兆。” 皇妣说:“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把她溺死吧!”老太太说:“生个健康的宝宝多不容易,你既然想要溺死他。”看官若是看了之前的内容便知道,在人类早期,发生那种关系的主要是近亲,尤其是兄妹c姐弟,伦理观念是随着社会的不断发展而形成的。所以在那个时候,本来医疗条件就很差,再加上是近亲繁殖,生下来的宝宝总是不同程度的患有一些疾病,这导致孩子成活率非常低,所以那个时候人们对一个健康的婴儿的那种喜欢和珍惜是今天的人们无法想象的。皇妣正长出一口气,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说:“母亲,我不是已经生了吗?为什么我的肚皮还这么鼓?” 话音未落,下面立刻如山崩地裂一般,一个接着一个,练习将剩下的生二哥孩子生了出来,具是男婴。皇妣已经昏了过去,后愣了片刻,说:“赶紧止血,救我的女儿。”本以为皇妣一肚子生出这么多孩子,很可能也就交代了。没想到才一天她就恢复了过来,第一件事就是要把自己的十三个儿子给扔了。老太太说:“如果你实在不想要,就把他们送给那些没办法生育的女人吧!”皇妣说:“还是弄死省事。”老太太说:“这些孩子如果及时送人,他们便不会知道自己的生母是谁,这样你不就解脱了吗?何必要弄死他们。”皇妣说:“一定要弄死。”老太太说:“你这也太不像话了,你若在想弄死他们先弄死我。” 老太太敢这么跟她顶着来,皇妣顿时气的浑身发抖,便想着要找个办法弄死这个老东西。没想到老太太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后,后说:“这个办法最稳妥,就这样吧!”于是让人把十三个婴儿全部抱走,当时国中没有办法生育的女人有十位。听说有孩子让她们抚养,一个个都非常的兴奋。老太太把老大给留下了,其他的让那些女人抽签选择。一天后,有十二个女人欢天喜地,因为这些孩子看上去都非常的健康。 后听说老太太留了一个养着,感到十分好奇,说:“你怎么也要?以后你家孩子在皇妣眼前晃悠多不合适啊!”老太太笑着说:“我会谨慎处理,不让皇妣看到他。”后说:“最好是这样。”不知道为什么,老太太总感觉这个男婴非常不一般,但她又说不上来怎么个不一般法。又一次被后叫去聊天,她就说:“你说盘古是男的,还是女的呢?”后说:“应该是女的,开天霹雳这种事那里是男人能做得出来的。”她说:“女人能挥的动斧头吗?能很熟练的使用凿子吗?” 后说:“力气大的女人咱们越国也有不少。”她说:“我感觉盘古应该是个男的,所以没有他的后人存世。”后说:“盘古不是幻化成万物了吗?则会有后代存世。”她说:“说的也是。”回到住所看到这位男婴,越看越欢喜。得了这个男婴,她如果至宝,便给它取名为获。喂养孩子是个非常琐碎的工作,好在她因为有一技之长,总能给孩子换一口奶喝。获就这样茁壮成长,一转眼或就三岁了,看上去非常可爱。又一次他偷偷的溜出去玩,不知怎么就溜到后的寝宫附近。当时后正要外出,突然看见了获,顿时心生欢喜,过来把双手放在他的脸蛋上,说:“你是谁家的孩子?” 他说:“我妈是故事奶奶。”一听这个后心口一颤,说:“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你妈呢?”获说:“我不是一个人,我妈说我是半个人。”后说:“快回家吧!不要在外面逛了,你太小了,危险。”获说:“谢谢你,我回去了。”后说:“遇见我的事不要告诉你妈,否则你可能要挨打了。”获回去之后一五一十的招了,老太太闹着头皮说:“你真是太不像话了。” 获说:“她看起来不像坏人,为什么我不能见她呢?”老太太说:“她是后,是国中最尊贵的人,而你的身份是很卑微的,会冲散你的福气。”获说:“我以后避着她就行了。”老太太说:“还有一个人你更要回避,若是她撞见了你,你的命都保不住。”获说:“谁?”老太太说:“是皇妣。”获说:“我没见过她。”老太太说:“真是太好了,希望你们永远不要互相认识。” 皇妣在把十三个儿子送出去之后没多久,又有了身孕,这一次她顺利的诞下一名女婴,也非常的健康。后和她都喜欢的不得了,皇妣说:“现在看来阿婆的预言还是蛮准的。”皇妣请后给自己的女儿取个名字,后为这事伤了不少脑筋,一连折腾了数月,起了几个名字自己都不满意,突然有一天他眼前一亮,如今日头越来越毒,每到这个时候人们都希望能凉快点,于是她把皇妣叫来说:“就叫凉。” 皇妣点点头说:“不错,母亲果然不是一般人。这个名字很适合眼下我们的处境,希望她能改给咱们家好运。”如同她们期望的那样,皇妣和她的姐妹了生了不少孩子,大多数都是女儿。后高兴的整天合不拢嘴,又一次老太太去觐见后,后从头笑到尾,回去之后,老太太不停的在那里唉声叹气。获说:“你为何唉声叹气?” 老太太说:“后怕是命不久矣!”获说:“何出此言?”老太太说:“我去见她,她从头笑到尾。”获说:“这有什么?”老太太说:“人能活全靠一口气撑着,气聚则人在,气散则人亡。后从头笑到尾,这是起散的征兆啊!”没过多久后就病倒了,她的女儿们一方面却是舍不得自己的母亲,一方面担忧自己今后的处境。她们之中个别人想要更进一步,也在积极谋划着要把越国从后的手里接管过来。 皇妣和自己的二姐是最有力的两位竞争者,二姐身形高大c声音洪亮c目光阴冷,看上去很有威严,她擅长格斗,曾经和老虎厮打在一起,最后全身而退。皇妣长期跟后呆在一起,在她身上有许多更后相似的地方,诛杀皇考一事让大家看到了见识了她的能力。二姐觉得母亲更倾向于皇妣,就打算把后直接给做了。不料却被后事先察觉,在垂死之际下令将二姐用巨石砸死。 经过了这件事姐妹们不得不有所收敛。接下来后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她一会儿清楚一会儿糊涂,一会说:“想见皇考,一会又想见皇妣的十三个儿子。”这让皇妣非常的尴尬,某日黄昏,太阳摇摇欲坠,后突然清醒过来,她的几位近臣都在身边,女儿c侄女女c外甥女站了一大群,她说:“大限将至,无奈何也!” 在场的许多人落下了眼泪,老太太说:“你放心,你百年之后,我们一定会像效忠你一样效忠她,扶保咱们大越国的社稷。”后点点头说:“我的孩儿们,我死之后你们一定要齐心,万不可自相残杀,让别人有可乘之机。”女儿们纷纷跪倒,说:“母亲放心,我们绝不会让内斗发生。” 后长叹一口气,望着屋顶很长时间,说:“皇妣。”皇妣立刻凑到跟前,后说:“你做了后,一定要善待你的姐妹和子民。”皇妣说:“是。”后接着说:“男人们虽然没什么大用,有他们存在,才显得我们女人的可贵,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伤害他们。”皇妣说:“记住了。”时间似乎静止了一样,每个人都非常的紧张,后突然一个后仰倒了下去。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单元第五节 后驾崩了,在短暂的两三秒时间里,大家的脑袋里一片空白。渐渐地恐惧压在了皇妣的心头,她相信自己的能力根本不能驾驭后手上掌握的权力。与此同时她又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从这一刻起她就是越国的后了。她开始扯着嗓子哭,一看这情况,大家都开始了卖力的表演。 看官都在多大年纪?作者三十有余,在小学毕业之前,舅母就病逝了,当时家里卖了一头猪,价钱似乎很不错,她一高兴就驾崩了。你猜的没错,她当时患有心脏病。接着就是外公,一开始患有白内障,然后发展成了青光眼,最后也驾崩了,他在炕上躺了很久。之后是父亲的一位伯父驾崩了,作者不清楚病因,在他驾崩前的最后时刻,作者曾经出现在现场,后来被他的儿子给轰走了。接着祖父就病逝了,他患上了淋巴癌,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 之后就是祖母,患上了白内障,经过治疗一度恢复了视力,之后她的小儿子状况不断,为了给小儿子还债,她不断向其它儿子施压,导致儿媳们纷纷起义。到了最后时刻,她成了最不受欢迎的人,在人生最后一段旅程中走的非常凄惨。父亲有一个弟弟早年被过继给祖母的弟弟,后来回到了家里,他的妻子在过世前也患有心脏病,听说小女儿要回家,一时兴奋就驾崩了。接下来是二哥,因为车祸离开人世,当时三十三岁。 在这些经历当中,作者看到了许多东西,葬礼上是需要演出的,母亲曾经说过这样一件事,镇上有一八十老翁病逝,在办丧事的全部过程当中,没有听到过哭声,她说这样不好。外公也曾经表示人不能活的太久,因为活的太久儿女都嫌弃了,驾崩之后都不哭了。他病逝的时候不到七十岁,二哥拿着花圈在出殡的队伍当中,他跟着大家一起哭,作者当时听见有人感叹道:“人家这真是活成人了,连外孙子都哭成这样。” 人是一种复杂的动物,人与人之间交往时所释放出来的人情更复杂,当你出现在任何一个场合,其实你都是在演出,也许你沉溺于本色出演,但这仍是演出。母亲很早就说过,当你看到灵堂里那些人哭的悲痛欲绝,其实他们未必哭的是躺在棺材里的那个人。有些亲戚十年不见,来参加葬礼时哭的山河几欲崩裂,他们当然不是真的哭死者,而是借着别人的灵堂哭自己的事。演员可能都会这样,面对镜头她哭的梨花带雨,其实这跟男主角没什么关系,她想起的都是自己过去的那些伤心往事。 二爸是一个残疾人,快要年过五旬的时候才讨了一房女人,他的女人的前夫在一次矿难中丧生,留下一儿一女,他第一次去祖父的坟前祭扫,哭的惊天动地c惨绝人寰,这样的表演其实有点用力过猛。看官也许没有听过这样一件事,孔子与弟子们共处一室,突然听见外面有哭声,他们的哭声把调拉的很长,孔子说:“你们猜猜看,死的这个人是年轻人,还是一位老者。” 当时弟子们都说:“哭的这么伤心,应该是一位年轻人吧!”孔子说:“你们出去问一问,如果我猜的没错,一定是一位老人。”弟子们出去一问,果然是一位高寿老者。弟子们都感到很惊讶,就请教道:“夫子是怎么晓得死者是一位老人的呢?”孔子说:“如果一个人非常的伤心,他的哭声往往显得非常的短促,这样就不会出现懿音。如果哭声拖得很长,甚至出现了旋律,这就是在表演了。” 谁家的老人没了,子女如果哭的非常的伤心,别人就会羡慕这位老人,特别是那种年纪比较大的人。原谅作者拽出这么一大串闲话,实乃事出有因。在亡后的寝宫里,这些演员们哭成一片,她们的哭声非常的花哨,不明真相的人会觉得里面在开演唱会。男人们在外面听到后已经崩了,于是一个个匐地痛哭,哭声震得山摇地晃。哭了很长一段时间,侍从把皇妣扶起来,说:“你现在已经是后了,你得主持大局。” 皇妣止住了哭声,侍从说:“大家都且住了哭声吧!现在我们要议事了。”她们来到寝宫之外,皇妣坐在亡后曾经坐的位置上,说:“大家说说吧!如何安葬亡后?”侍从说:“因循之前的惯例即可。”皇妣点点头说:“别人没什么意见吗?”大家都表示赞同侍从的观点,皇妣说:“母亲去了,我会继续守护着你们,我们要同心协力让越国兴旺起来。” 会议结束之后,她们让几位力士把亡后的遗体放在昆仑山顶,过了七日去再去查看,她的遗体已经被鹰吃干净了。听到这一则消息,大家都觉得很开心。之后的日子表面上与之前一样平静,实际上却在酝酿着一次大的事端。新后对于之前阻碍她成为继承人的那些家伙恨之入骨,唯欲除之而后快。在之后的日子里,这些人被不断打压,那位一心要保护皇考的姨母被很快被边缘化,那个保住她三十个儿子的老太太,她觉得也不能留,不过在杀这个老家伙之前,先要把那十三个儿子找到杀了。皇妣命人把老太太抓起来严刑拷打,老太太宁死不说出半个字,最后被活活打死了。如此一来获的生活就没有了着落,幸亏有一些身份卑微的男人从自己的食物当中分出一部分给他吃。 为了寻找这十三个儿子,皇妣似乎已经完全疯了,她把那些负责找人的人骂的恨不得一头撞死。她的一位妹妹在私下一次谈话中说:“女人九死一生把孩子生下来,没有不疼爱的,可新后却是个例外。”这话很快就传到了皇妣的耳朵,她勃然大怒,立刻叫人将这位妹妹控制起来,侍从说:“你即位不久,立足未稳,这个时候若大开杀戒,别人会说你容不下自己的姐妹,要是你的姐妹们都不支持你,你还怎么行使权力呢?” 皇妣于是把这位妹妹给放了,却把她从国中驱逐出去,她在野外被一只老虎撕成了碎片。消息被报告给皇妣,她脸色一沉,说:“这件事我没有听见,以后也不可能听说。”就把报信的人给杀了,对于男人,皇妣是既瞧不起,又丢不开。男人在服侍他的时候都提心吊胆,稍有不慎就被处死。一连被斩杀了九人,再也没有男人敢皇妣的茬儿。她越是空虚,越是烦躁,这导致不断处死人。 侍从说:“杀戮太多会我们的居住地生出不祥之气。”皇妣对于这位侍从越来越反感,瞪圆了眼珠子说:“我们谁是后?”侍从立刻跪地说:“你是独一无二的后。”皇妣说:“那你怎么敢来数落我?”侍从说:“我是为了越国着想。”皇妣说:“你还是把你的好意收敛些为好,否则休怪我翻脸无情。” 过了些日子,她又来劝谏,皇妣勃然大怒,说:“好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去死吧!”她被拖出去也用石头砸死了。这样折腾了一段时间,国中没有人不怕她,就连小孩一听到她的名号就立刻止住哭声。可无论她怎么掘地三尺,就是找不到三十个小男孩。眼看这些家伙一天天要长大了,她有一种强烈的危机感。终于把自己给气病了,当她躺倒之后,大家都来探视,看她两眼翻白c面色黢黑c四肢绷直c手脚冰凉,便以为她活不了几日了。 大家又开始了各种表演,她们一下子成了最关心她的人,于此同时,在紧锣密鼓的准备,她们都想搏一把,为自己争取个好前程。面对她们的浮夸表演,皇妣愣是没有看出其中的假来,竟然在这种虚假亲情的烘烤之下缓了过来。这让大家大失所望,她们急急忙忙的开始销毁证据。没等证据销毁完,她就发现了自己生病期间有些家伙做了不该做的事。于是开始着手调查此案,心虚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为了自保,大家有了共同进退的默契,有人索性提出了进一步的想法,如果大家联手把皇妣给做了,大家岂不是都安全。 于是她们在开会的时候突然向皇妣发难,第一个是她的一位表姐,表姐说:“皇妣,自从你做了成为新后,越国一直没有稳定下来,说明你没有驾驭全局的能力,希望你能主动让贤,这样我们都不会觉得尴尬。”一听这个皇妣先是一愣,下一秒就跳了起来,扯着嗓子说:“好你个乱臣贼女?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驾前亡后说了什么吗?”表姐说:“如果是个称职的后,我绝不会有二心,可你做的太过分了,不把你废掉,我们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皇妣说:“我想巩固自己的权力,这有什么不对吗?”表姐说:“并无不妥,只是不该这么残暴,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要杀。”皇妣说:“对于来说他们不是儿子,他们是男人。”皇妣说:“莫说是男人,就是动物也不能随意宰杀。”皇妣冷笑着说:“我就烦你们这种喜欢唱高调的人。”表姐说:“以后不用烦了,你就要死了。”皇妣说:“你们要杀了我。”表姐说:“我们不会杀你,却会把你交给林子里的野兽,你杀了皇考,真不知道他们会把你这么样?” 皇妣冷笑着说:“就凭你们?”话音未落,突然有一群男人闯进来,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表姐说:“还有他们,上路吧!”皇妣大喝一声,说:“你们居然让男人闯进这个神圣的地方,太过分了吧!”表姐说:“是你这种人坐在这个你原本不配坐的位置,才会导致他们可以闯进来。”皇妣说:“姐妹们,有人这么欺负我,你们能熟视无睹吗?”她的一个姐姐说:“能,你的杀气太重了,只有把你做了,大家才能平安。” 皇妣被一群男人拖到了山顶上,为首的正是曾经点拨过皇考的前辈,他说:“安息吧!神灵会保佑你早日见到你的母亲。”皇妣说:“我早就该杀了你们这些男人。”对方说:“我们只是奉命行事,现在请你从悬崖上跳下去吧!”皇妣说:“我若是跳下去了,我的遗体不会被鹰吃掉,我还怎么见到母亲呢?”对方说:“你跳下去了,也许也能见到自己的母亲。” 皇妣说:“要么在这里杀了我,要么放了我。”对方一听这话突然笑了起来,说:“男人是不能杀女人的,你不要为难我们,上路吧!”皇妣坚持拒绝跳崖,对方也不能在任务还没有完成的时候就回来。他们就在那里僵持着,夜幕降临,山顶上温度极低,他们一个个冻的瑟瑟发抖,有一个年轻男子突然说:“快动手吧!不然我们都要死在这里,你真的愿意在临死的时候带上我们?” 皇妣一听这个马上就跳了,在往下坠落的时候她说:“我不要跟你们这些人为伍。”回去之后,天已经亮了。向女士们通报了这则消息,女士们一个个都红着眼眶,有的甚至在抹眼泪,这让对方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表姐说:“你们的任务完成了,出去吧!”现场安静了一两秒,她们之间在没有友爱的眼神,表姐说:“我们好好商量一下,谁来接替皇妣做后。”有一位女子站起来说:“应该在亡后的女儿当中选。”表姐说:“为什么不能把范围再扩大一些呢?” 对方说:“总不能让亡后的某个儿子来做后吧!”表姐说:“这么可以呢?就算是亡后的女儿都死绝了,也不能让男人做后。”亡后的小女儿说:“不是我们瞧不起男人,实在是他们不适合做后,他们不会生育,没有尝试着照顾一个家庭,这样的人怎么能照顾越国的子民呢?”表姐说:“男人真是天生好命,不用承担任何责任,不像我们,每天都要面对各种责任,每次想到这一点,我都决心要对自己好一点。”她的话引起了大家的强烈共鸣,亡后的小女儿第一个为她鼓掌。 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越国都没有推举出后。每遇到一件事,大家都通过表决方式进行决策,虽然道理上没什么问题,可少数派长期受压抑,她们会做出一些极端举动。你把少数派干掉了,之后会产生新的少数派,表姐想出了一个主意,她认为这种状态作为短时间的过度状态无碍,若是长期如此,一定会出现不可预测的结果。不如亡后年纪最小的女儿作为新后,等她长大了大事交给她决断。当时她已经十五岁了,有一些人希望选择一个年纪更小的人做后。但后者没有得到过半支持,亡后的小女儿顺利的成为了新后。为了彰显她的尊贵,在寝宫外面为她举行了一个非常隆重的典礼。 她端坐在一块青石上,大家都向她行礼,等大家行完了礼,她站起来给大家还礼。 在人类生活当中,礼是非常重要的。对于礼,道家和儒家的看法不同,道家认为礼是忠信之薄而乱之首,前识者道之华而愚之始。儒家的看法则相反,对礼极为推崇。这两家的说法那一家较为可靠呢?如果你不太喜欢社交,礼的用处就较小。如果你喜欢社交,礼的用处就较大。其实想人与人不打交道这是不可能的,因此无论你是不是愿意,你都不可能不在生活中接触到礼。道家不大促进人与人之间相互往来,老子说:“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 庄子说:“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孔子则不然,张口就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他也乐于去远方拜访朋友,所以他对礼极为重视。他对儿子说:“不学礼,无以立。”如果你对礼不了解,你是没有办法在社会上立足的。礼就像是一把标尺,拿着他你就知道如何在社交活动中掌握分寸,如果你始终不失礼,你在社交场合就会很受欢迎。道家崇尚清静,喜欢那种有些沉闷的状态。不喜欢整天有一些花里胡哨的东西,礼当然是有些负面作用的,道家让人们变得愚昧,但淳朴。儒家让人们变得聪明,但狡诈。 上古的时候,文明不发达,所以没有许多繁文缛节,那个似乎很隆重的典礼,其实也非常的简单,之后又开始了平凡的每一天。 看官勿怪,容作者在表一段闲话,父亲从老家来,说了许多发生在老家的事。上面有意扶贫,并且提供了一些资源。这么做本来没什么不妥,然而效果有些出乎意料。抛出一部分利益,让人们去抢,能够抢到利益的人,往往不是真正需要救济的人。这样非但不能真正帮助到那些贫困的人,反而把社会风气都弄坏了。有的人评上了,有的人没有评上,没有评上的人就去揭发那些评上的人。许多人精力没有用于发展自己的事业,而是成天议论别人的私事,谁家里有钱,还关心人家的钱怎么花。更有甚者,唯恐别人家里不闹矛盾。 公家的钱用来接济鳏寡孤独c残障人士,是没有问题的。用来奖励有雄心的人发展实业也可以,条件是能创造就业。老家的情况不是如此,有的人声称家里养牛,领了一笔钱之后随即就花掉了,连牛尾巴都碰过。你要养什么?你养的这些东西能卖的出去吗?这里头有很深的门道,绝不是你家里一坐,随便一想就能决定。具备这种能力的人早就有钱了,而不具备这种能力的人根本不适合创业。所以最好的做法是支持有能力的人发展自己的事业,然而给这些人提供工作岗位,或者是提供股份。要努力让乡亲之间和睦相处,对于挑拨离间c搬弄是非的人,必须要适当的敲打一下。 其实越国也有类似的问题,一个相对弱势的后,让后的近亲一个比一个生猛,为了利益,她们不仅在背后耍手段,还当面交恶。吵架的时候,口水能喷到对方脸上。打斗的时候,每个人手里抓着一把头发,嘴里能突出一块血淋淋的肉来,指甲盖缝里全是肉丝。后是一个早熟的人,可面对这种情况,她仍旧显得太嫩。当人发现自己无法改变现状的时候,她会本能的屏蔽外面的心想,甚至刀子捅在自己身上也是一副麻木的表情,似乎到没有捅在她身上。 晚清时候,洋教士进入中国,拍下了许多照片,里面就有一些人被凌迟的情形,他们的面孔没有显得很狰狞,而是麻木c安详的样子。鲁迅曾经猛烈的批判过国人的看客心里,冷漠c麻木c喜欢看热闹。其实这种状态并非生而如此,而是在漫长的时光里,历代王朝长期教化的结果。敬鬼神c信天命,无力改变无法选择的东西叫做天命,过去的人们有太多无力改变的现状,有太多无法选择的事情,所以人就越变越麻木,越变越冷漠。 在近代的时候,大家聚在一起看杀头,如果被杀的是十恶不赦之人,阿q即是说杀头好看,鲁迅似乎也不会指责什么。如果被杀的是先驱,那就变成了令人绝望的事情。然而,在当时的语境下,绝大多数人不知道他是先驱,只知道他是触犯王法的坏人,所以没法不冷漠。至于为什么国人这么喜欢凑热闹,这也跟王朝教化有关,为了杀一儆百,制造恐怖气氛,官府会敲锣打鼓要求百姓们去看杀头,他们把法场搭建的如戏台一样,生怕人类来的不够多,长此以往,一听说要处决人犯,人们就觉得兴奋,这不是自然而然的事吗? 上面乱了套,下面的人也找不着北。许多女人把气撒到服侍她们的男人身上,许多人的耳朵被她们扯烂了,也有的人脸被挠烂了,有些凶狠的妇女索性一次性让那些家伙不再是男人。幼后每天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心中默默的祈祷,希望这样的苦日子尽快过去。某日凌晨,正在大家熟睡之际,一群猛兽攻了进来,它们像疯了似的,见人就咬,一时间遍地哀嚎c血肉横飞。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单元第六节 幼后看到这一幕,她没有丝毫慌乱,大声说:“快快进洞躲避。”野兽们也不含糊,继续追着人咬。见这一招不管用,幼后立刻说:“捡石头打。”一听这个,他们开始往一起聚集,然后雨点般的石头砸向野兽,持续了半个小时,终于击退了它们。终于活了下来,他们才一个个抱头痛哭,幼后端坐在那里等着大家向她致敬,然而他们都没有搭理她。似乎方才那一幕根本没有发生,未出半日,幼后的近亲又拉开架势干了起来。在这场斗争中失利的贵妇们回到家里开始于折腾那些被她临幸的男人,没有人拿幼后当回事。她实在是被惹急了,就在一次开会事打了自己的表姐,希望以此显示自己的权威。表姐如何能忍受这么大的委屈,一巴掌就给打了回去。她这一冲动非同小可,对后动手,这绝不是一件小事情。 前些日子,作者在网上看到一则新闻,母亲向十五岁的儿子下跪,乞求儿子放过自己,断绝母子关系。这一则故事的女主角应该不是那种糊涂村妇,人家可是大学教师。为何一个大学女教师会对十五岁的儿子束手无策,以至于做出如此惊人的举动呢?原来在成为大学教师之前,她曾经是一个中学教师,与一位男士结婚,婚后相处的非常不好,期间怀上了这个孩子,她本不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架不住亲戚的蛊惑,非说孩子是婚姻关系的润滑剂,很快夫妻离了婚。 之后儿子跟母亲过,为了自己能有个好的未来,她选择考研,考中之后与一位同学相爱了,并且结了婚。她把儿子从亲戚家接回来抚养,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在自己独自奋斗的这些日子里,儿子已经与她产生厚厚的一层隔膜。他们之间相处的非常困难,警方透露,他们之间出现矛盾,原因都是一些非常琐碎的小事。大致就是儿子在亲戚家养成了一些生活上的习惯,而这个习惯是他的母亲不能接受的,她要把儿子身上的毛病改掉。她的方法显得非常生硬,儿子也进行了非常粗暴的反抗,竟然多次对自己的母亲动手。 作者不晓得看官中有多少人曾经在小时候打过自己的父母,请不要误会,这里所说的打,是指你还是个幼儿的时候,力气还很小,打人如同抚摸,并不是很疼。其实在那个时候就应该告诫他,父母是绝对不能打的,文明社会,父母粗暴对待孩子的行为应该受到谴责,而那些动手打父母的人,更应该受到惩戒。作者拽出来这么一串闲话,看官也许会产生一头雾水,然而其中自有道理。在一个群体当中,一定有一种基本的伦理。当然在不同的时空,伦理的内容会有些不一样。在文明社会,谴责父母在教育子女时的一些粗暴做法。在传统社会,逆子犯上,也会遭到非常严厉的惩戒。 而在几乎人兽不分的远古时代,也有一条基本的伦理,后的身份非常尊贵,打她不是对她一个人的挑衅,而是对整个社会秩序的挑衅。然而表姐没有受到任何形式的谴责,不是因为大家都畏惧表姐,而是认为哪个小妮子活该挨揍,谁让她坐那个位置呢?他们的做法使得越国的疆域内凝聚起了一股邪气。这股邪气渐渐形成了一股邪风,这股邪风让已经和天地融为一体的盘古性情大变,这种变化的直接结果就是在漫长的时间里,没有一滴雨落在地上,气候异常干燥,长期高烧不退。越国的子民活不下去了,各类野兽也都岌岌可危。林子里不是有明火出现,被烧死的野兽不计其数。 转眼或已经二十岁了,他一直想为自己死去的养母报仇,可面对越国不断有人死去的窘境,他的想法变了。在老太太过世之后,她的一位闺蜜偷偷的照顾他。虽然有男女之别,又在年龄上差距巨大,他们还是相处的很好。这一天,她皱着眉头说:“完了,越国完了。”说完流下泪来,获说:“姨,勿忧,我一直在想办法,一定会有办法的。”对方说:“我死了不碍事,可惜你太年轻了。” 获说:“如果天命要绝了越国,我们也没有办法,但只要越国实际上还没有完,我们就不应该放弃拯救它。”一听这话,对方突然变色,说:“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获说:“是我的养母吗?”对方说:“是已经故去的后,她本是一代明主,可她的后人太差劲。”获说:“原来如此。”对方说:“其实你也是她的后人,你的生母接替她做了后。只是她不够贤惠,被下面的人端了。” 获听得目瞪口呆,对方接着说:“你还有十二个孪生兄弟,正所谓单丝不成线c独木不成林,如果你能把你那十二位兄弟聚集在一起,一定可以干出一番事业。”一听这话,获却笑了,说:“你可知我近些年学会了什么?”对方说:“不知。”获说:“我学会了不妄想,就算我真的是后的近亲,就算我真的有十二个兄弟,我又能怎么样呢?越国是由女人当家的。”对方笑着说:“其实我很早就有一种预感,觉得你能成事。既然你这么说,不放我们去求阿婆帮你算一卦。”获说:“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好了。” 对方领着获,悄悄地溜到阿婆驻地附近,正要进去,却被一个男人拦住了,定睛一瞧,原来是点拨过皇考的那位前辈。看见获,他被吓了一跳。她显得很紧张,获说:“奉后的命令去咨询阿婆一点事。”前辈一听就懵了说:“你说什么?”获不耐烦的说:“怎么?你想打听越国的机密?”前辈说:“不敢,不过她怎么会让一个男人替自己去咨询?”获说:“不是我,是她去。”前辈说:“你跟着算怎么回事?向窃取机密信息吗?”获突然左手往一指说:“看那边。”右手攥成拳头砸在前辈的脑袋上。 前辈立刻倒地,对方说:“咱们进去吧!”获说:“不行,不能让他有机会说出我们去咨询阿婆的事。”她说:“你打算怎么做?”获说:“将他放在高处,等着他被太阳烤成焦炭。”处理停当,才进了阿婆的居所。当时阿婆正在里面睡觉,忽然一阵脚步声远远传来,她年纪大了,睡的很轻,一有动静就坐起来。就在脚步声快要到她跟前的时候,她突然发出一声怪叫,说:“来着可后的儿子?” 获说:“听说我是后的长子。”阿婆说:“来此何干?”获说:“我来问卦?”阿婆说:“问什么?”获说:“问前程。”阿婆冷笑一声说:“一个男人还想要前程?”阿婆说:“我问的是越国的前程。”她立刻说:“顺便也问一下自己前程。”阿婆抬高声调说:“好个婆子,你想要让他做忤逆子吗?”她说:“现在每天我们都在接受毒日炙烤,他能带越国走出这段困难时期吗?”阿婆突然笑了说:“方才我说的都是玩笑话,他将来会是越国的救星。” 离开了阿婆的住所,他们一路上有说有笑,获说:“我得尽快找到我那些失散的兄弟。”平时不注意,大家也都没觉得奇怪,当获说出那一段故事,人们很快就知道果然有十二位男子长的跟获极为相似,而且年纪相仿。他们都是一些不安分的家伙,听说自己是后的儿子,都很兴奋,又听说哥哥在寻找他们,他们简直是有些惊喜了。很快他们就相约见面了,获笑着说:“果然是亲兄弟,长的也太像了。” 他们一个个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获说:“请问你们叫什么名字?”一听这个大家都蒙了,因为他们都不知道名字是什么东西,获看大家一个个都在发愣,立刻笑着说:“无妨,我送给你们每人一个名字。”他们笑着说:“那我们就愧领了。”获说:“我知道我是第一个出生的,你们知道自己是第几个出生的吗?”他们都摇头,获咬着牙说:“既然乱套了,那就照乱里来。” 他的手指从左往右数,依次为他们取名为:困敦c赤奋若c摄提格c单阙c执徐c大荒落c敦牂c协洽c涒滩c作噩c阉茂c大渊献。困敦说:“敢问大哥,我们的名字有什么寓意吗?”获笑着说:“现在我还说不出它们有什么寓意,但你们放心,如果我得志,一定让你们的名字闪闪发光。” 这个时候摄提格说:“大哥的志向是什么?”获的双眸像是在眺望远方,说:“我希望可以帮助苍生免受度日炙烤之苦。”困敦说:“这可能难了一点。”摄提格说:“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获说:“正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在此我也要宣布一条家法,谁要是敢再说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立刻将他逐出家门。”摄提格红着脸说:“那你打算怎么完成这项任务呢?”获说:“靠我一个人的力量,肯定不能完成这样的任务,可我有你们,常言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如果我们一家人都不能团结在一起,还能怎么能在越国做主呢?” 一听这话大家都傻了,摄提格说:“越国一直都是女子当家做主,我们男人这么想,合适吗?”获说:“这些妇人如果真的胜任,越国何至于失德到这样的地步。” 且说越国上层的女人们知道后的儿子们聚拢在一起,不知道他们想要做什么。表姐想要找个什么理由把他们除掉,却遭到幼后三姐的激烈反对,表姐瞪圆了眼睛说:“这些家伙迟早会夺了后位,主宰沉浮,如果你们这样放纵他们的话。” 三姐说:“如果我们治理有方,越国百姓过着舒心的日子,谁会跟着他们谋反呢?我们的精力应该好好的用于治理国家,而不是整天想着如何干掉那些潜在的对手,因为所有人都是潜在对手。”表姐被气得几乎要炸了,说:“我最瞧不起你这种唱高调c说风凉话的人。”三姐双手插在腰间,说:“我不值得你瞧得起,至少我还是后的女儿,而你呢?不过是后的外甥女而已。” 表姐被戳到了痛处,更是气的要疯了,扑上来就和三姐打在一处。看官也许见过男子打架,其实女人打架更加令人血脉喷张。因为女人打架的时候,下手更为阴狠,场面也更吓人。一眨眼的功夫,两个贵妇都满脸是血,嘴里各自吐出一块肉。表姐哭着说:“你有个后母就了不起啊!”三姐说:“我就不知道你有什么值得嚣张的?居然敢打幼后?” 表姐说:“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不是在打她,我是在管教她,我都是为她好,你身为幼后的姐姐,竟然这样不明事理,我对你真是太失望了。”闻听此言,三姐一下子愣住了,很快愤怒指数就爆表了,扯着嗓子说:“当时你像是一条疯狗一样,上去就把幼后给挠了,现在竟然假装要管教她,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厚颜无耻之人。” 表姐说:“在越国,我的身材c皮肤c气质c才华都是最好的,我还是最受人尊敬的贤妻良母,越国百姓都想尊重自己的母亲一样我。只有我这样的人才能配得上后这个位置,而你们却不识时务,在我面前摆谱,我看你们都不想活了。” 三姐一听这个立刻怒火中烧,两个人再次厮打在一起,一眨眼的功夫,两个人手里都攥着一把头发。面对这样的窘境,幼后真是回天无力。也许是毒日的炙烤,导致人们越来越急躁,不但上层的贵妇之间经常干仗,就连一些生活在底层的男人也动不动就斗嘴。因为被热死的太多,导致瘟疫开始流行,这次瘟疫非同小可,越国超过半数子民都染上了恶疾,后的近亲女性本来身上都有伤,这个时候越发没有活路了。许多人受不了这种痛苦,干脆寻了无常。获躲进一个山洞,想了很久,仍然没有想出一个拯救越国社稷的好办法。 后的近亲全部死光的消息传到十二兄弟的耳朵,他们不敢拖延,立刻冲进去将大哥拽出来,获不知内情,正在生气。困敦说:“如果不是事情紧急,我们也不敢打扰你。”获说:“有何急事,速速讲来。”困敦说:“后的近亲已经没有了。”获紧锁眉头说:“我们不是吗?”困敦说:“当然是,可我们不都是男的嘛。”获说:“你们说应该怎么办?”赤奋若说:“既然女性近亲已经没了,大哥就应该立刻即位,决不能给乱臣贼女机会。” 获说:“说的没错,可我的称呼应该是什么呢?”赤奋若说:“就叫氏,如何?”获说:“就这样吧!”当天,十二位兄弟就拥戴获做了越国的氏,表姐得知这个消息,自然被气的不行,她以为后的近亲完了,当然就该由表亲来当后了。没想到却有男人趁机向大位发起了冲击。随后在寝宫门口举行了隆重的庆典,她在训话的时候斥责获和他的兄弟们是乱臣贼子。不久之后,获称呼对方是乱臣贼女。双方僵持在那里,都说自己后族的真正继承人。 这个时候越国一支隐秘的力量来到了台面上,他们是皇妣的母亲生前依靠的十位重臣,当后族陷入内斗之际,她们都选择了隐退。获开出了非常诱人的条件,他说:“如果是表姐做了后,她会生下女儿,女儿还会生女儿,这样无穷无尽。如果我在氏的位置上没有跌下来,我百年之后有我的兄弟,我的兄弟若是没有了,就会有另一个有德行的家族取代我们。” 于是她们全部选择支持获做氏,她们选择了一个良辰吉日去朝见获,获对她们非常有礼貌。不仅如此,还给她们封了土地,十位重臣一下子成了表姐的眼中钉c肉中刺,她在最新一次训话当中说:“关逢c旅蒙c柔兆c强圉c著雍c屠维c上章c重光c玄默c昭阳,这十位乱臣真是可恶至极,倘若她们被活捉,我一定要拿她们的心肝脾胃肾都掏出来喂狼。” 形势明显变得越来越对获有利了,终于表姐没办法继续演后了,又不能委屈自己在男人面前为臣,最终寻了无常。为了彰显新氏的权威,十位重臣和获十二位兄弟联袂演出了一场大戏。就在这次典礼上,他获得了自己的姓氏,这是十位重臣送给他的礼物,她们聚在一起商量了三天三夜,觉得将望作为他的姓氏。之后,越国进入了一个相对安定的时期,上层的内斗平息了,下面那些作奸犯科的人陆续受到惩戒,然而大家仍在接受烈日的炙烤。 获躲进了山洞里进行祈祷,希望神灵能够给越国一次机会。一连三月,没有任何结果,为了显示诚意,他决定只喝水,不进食,效果还是不理想,他索性连水也禁了。三天后大家进去看他,发现他早已经饿晕了。醒来之后他就说了一件事,当时只有十二位兄弟在场,只听他说:“我梦到盘古了,人首蛇身,双目如日月当空,鼻子就像昆仑一样巍峨挺拔,虽然他看起来和颜悦色,可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赤奋若说:“接下来发生了什么?”获说:“他说了一些办法,我只留下部分记忆,而且这是一堆打碎了的记忆。” 赤奋若说:“你可以一点点说,我们替你记着,然后大家想办法将这些碎片拼起来。”于是获在那里一点点陈述,兄弟们闭眼听着,然后每个人再把听到的内容重复一遍,这是为了强化印象。之后就按照逻辑关系组合对这些信息进行组合,这个过程持续了十五天,终于将盘古交给他的办法给复原了。 天地宇宙万物,某种程度上就是盘古。如今盘古的脸上只留下一号表情,永远是一副欢喜模样。原来盘古也是受了那股子邪风的侵染,整天强颜欢笑,久而久之,表情就凝固住了。所以最稳当的做法就是集中一股子哀怨之气,才可以让越国脱离此厄运。在之后的一个月里,祭祀活动此起彼伏,大多是祭祀亡灵的,因为祭祀亡灵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哀怨之气就这样越积累越多,最后终于写成了一股怨风吹向四方。 渐渐的天空出现了一缕薄薄的云彩,之后云彩越积累越厚,颜色越来越深。突然一声炸雷,雨点子像疯了似的往下砸,砸的地上到处都充斥着土腥味。没过多久,地上就出现了大量的积水。获立刻召集十位重臣和他的弟兄们商议下一步该怎么做,关逢乃十位重臣之首,立刻站起来说:“我们应该找一群人对着天空唱歌,唱那种非常欢快的歌,慢慢的雨就会停下来。” 赤奋若说:“盘古开心了,就毒日炙烤。盘古不开心了,暴雨浇头。能不能想个办法对日光适当的有所制约。”关逢说:“想法听起来不错,可是能怎么制约呢?”赤奋若说:“这个需要大家一起努力,才能变成现实。”获说:“有主意就出主意,没主意就想主意。想不出来主意,就得夹着尾巴做人。” 关逢说:“为什么得夹着尾巴做人呢?”获说:“身为谋臣,到了关键时候拿不出好的计策来及决问题,不应该夹着尾巴做人吗?”关逢说:“我只是觉得其实没什么主意。”获说:“是不是骗子?有没有主意?我自有判断,你要做的是自己分内的工作。”看到关逢和获要吵起来了,柔兆立刻说:“毒日并没有散尽,我们又要吵起来了吗?大家能够聚在一起就是缘分,我们应该珍惜这种缘,争取多为越国的子民做点事,这样才不愧为子民之母。” 这话让获的兄弟们十分尴尬,获说:“今后我们之间要有一条约定,彼此交流不能在言语中包含恶意,要用对待宾客的礼节待对方。”十位重臣当即表示支持,大雨下了一天变成了小雨,半月之后,雨停了。当太阳云彩中露出来的时候,天空中出现了一抹亮丽的彩虹。而这个时候,获却病倒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单元第七节 获这一病真的是非同小可,脑袋里像是灌进了铅水一样,身子却好像轻的像稻草。十位重臣和十二位兄弟来看他,他不但睁不开眼睛,就连听人说话都变得非常吃力。重臣一个个都在摇头,兄弟们却在忙着祈祷,生怕哥哥驾崩。重臣们主动来拜见获的兄弟,见面之后先行礼,兄弟们再还礼,入座之后,开始说正事。柔兆先说道:“氏的病情如此危重,一方面需要继续向上苍祈祷,一方面也不能荒废政务。我们来,就是要与诸位商议接下来这方面的事情要如何安排。” 赤奋若说:“两种办法,一是轮班制,二是进行分工,然后各司其职。”上章说:“就效率来说,第二种方案更好,只是不大公平。”赤奋若说:“为了公平,牺牲一点效率是值得的。”上章说:“公平固然重要,但也不能太执着。”赤奋若显得有些不耐烦,就直截了当的说:“我就直说了吧!哥哥病重,我们如果专心照顾哥哥,你们专心打理政务,等他病好了,我们就什么都没有了。”一听这个上章立刻就急了,说:“我们诚心诚意的找你们议事,你们居然在这里疑神疑鬼?”困敦立刻笑着说:“看到氏病了,大家都显得有些急躁。”上章说:“不是大家急躁,而是你们急躁。”说完了又觉得有些不大妥当,赶紧说:“我能说出这样的话,确实显得有些急躁。” 困敦说:“无碍,只希望氏能早点好起来。”柔兆说:“希望氏早点好起来,这是良好的愿望,我们要面对现实。”困敦说:“我们要想办法让效率和公平得以兼顾。”柔兆说:“你有什么好主意?”困敦说:“要做到每个人公平的履行职责是困难的,我们要争取重臣和氏兄弟两股力量可以公平的参与公务和照顾氏的食物。为了让效率尽可能的高一些,在处理公务的时候以重臣为主,在面对获的时候,以兄弟为主,为主的时候要冲到第一线真抓事干,为辅的时候从旁进行监督。”双方就这样把事情定了下来,当时距离开辟的时间还很近,整个地壳还凝结的不是很坚固,地面上经常喷出万丈火光,烧死的生灵不计其数。 人类在面对这类灾害时一点办法都没有,重臣们已经习惯了总是听到坏消息。在兄弟的照料之下,氏的病情总算是稳定住了,他甚至能挣扎着听兄弟对近况的介绍,只见他双眉紧缩,目光如他的面色一样阴郁c沉重。大渊献说:“大哥,养病期间就不用操心公务了,重臣们应该有能力处理好。” 获笑着说:“你对我的这份情我领了,身为越国的氏,我必须时刻都以苍生为念,尽己所能减轻甚至消除百姓的痛苦。”大渊献笑着说:“大哥,这里都是自己人,你不必演了。”一听这个,获一下就坐了起来,说:“你知道什么人最能自作聪明吗?”大渊献说:“不知道。”获把身体挺的笔直,说:“愚蠢的人最能自作聪明,因为真正聪明的人都知道‘山外有山,人上有人。’”大渊献一脸不悦,撅起嘴说:“你居然讽刺我。”话音未落,竟然哭了起来。 获不耐烦的说:“看来你还是经历的事太少,有机会一定让你去锻炼。”尽管还有接二连三的坏消息传来,重臣们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因为整体上越国在走向稳定。大家刚刚从鬼门关趴回来就开始议论另一个问题,无论获有多么能干,可他不是女人,不能生育后代,这么一号人怎么能给让他久居氏的位置呢?重臣们在这件事情上显得有些犹豫,她们都希望自己可以再高升一步,却都不能接受让自己的同事高升一步,为了不让同事高升,她们宁愿被一个男人管着。 看官当中有没有人看过《天龙八部》呢?比作者年纪稍大一些的人,可能读过小说。那个时候,这些都被称作是闲书,家长和老师都禁止学生阅读这类书籍。二十年后,这些书成了学生了解传统文化的窗口,学生不但没有被禁止读这类书籍,甚至推荐他们读这类书籍,相比于二十年前,学生对这类求的兴趣之削弱了太多。袁枚说:“书非借不能读也!”现在看来可以这么说,书非禁不能读也!与作者年纪相仿过略小一点的朋友也许看过电视剧,约摸在西元二零一零年之后,古装电视剧拍的越来越像游戏,这样的电视剧至少能毁一代人。 在《天龙八部》里面有这样的情节,段正醇与昔日的情人相会,却不知道这位旧情人要设下圈套要弄死段正醇,在行凶之前她讲了一个故事,小时候她见一个穿着新衣服,她也吵着要新衣服,任凭她哭成什么样,都不可能得到新衣服。后来她溜进那个人的房间,将那件新衣服用剪刀剪成了一堆布条,那个时候她感觉比穿新衣服一样痛快。相比看官已经知道作者的意思,在这些重臣的眼里,后c氏这样的位置就像是马夫人眼中的新衣服。老娘如果得不到,别人休想得到,而获就成了她们手里的剪刀。 他终于康复了,在困敦和赤奋若的陪同下去看望重臣们,见面之后大家都显得的十分亲热。获被簇拥着开到一棵树底下,他在树根上坐下来,手一挥说:“大家都坐吧!”柔兆说:“今天是个好日子,我提议应该庆祝一下。”获说:“今天来不及了,你们好好商议一下,庆祝越国躲过一劫。”上章说:“过去的一段时间,我经历了太多生离死别,这样大肆庆祝会不会招致子民们的反感呢?”获点点头说:“你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困敦说:“要不这样,我们只是小范围的庆祝一下。”获说:“你们觉得妥当吗?”上章说:“还是谨慎一些为好。” 获的脸色变的有些阴沉了,柔兆赶紧说:“要不这样,我们也不说庆祝,就说大家一起活下来不易,相约吃一顿便饭。”上章说:“你也太狡猾了!规矩就是让你这样的人给毁了。”获说:“好了,什么活动都不要搞了。”之后站起来说:“走了。” 柔兆陪着笑脸一直把他送出去好远,之后回来立刻遭到上章的训斥,说:“想不到你对男主也这样恭敬。”柔兆说:“事君以礼,人以为谄也!”上章一听这话都被气乐了,心想你也太没正形了,这是《论语》里面的话,我们这个年代的人有可能听说过《论语》吗?柔兆笑着说:“真理好比明月,《论语》好比手指。手指可以指出明月的所在,要看明月不一定非得通过手指。我是我是有感而发,孔子也是有感而发,我们只是陈述了相同的事实。”上章楞了好久,半天才明白发生了什么,说:“太能狡辩不是什么好事。”柔兆说:“你这个人像一块石头一样冥顽不灵,你会吃亏的。” 获回去以后,胸中愤闷不已,困敦说:“这件事其实不必放在心上。”获不言语,赤奋若说:“我们还是应该以大局为重。”获说:“好吧!这件事我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虽然它已经发生了。” 明日,获召集重臣和兄弟宣布了一个新决定,他决定再次闭关,为的是能想出一个好的办法应对目前频繁发生的气象和地质灾害。获的兄弟们一方面要保证氏处在一个安全的环境里。一方面又要在处理公务的时候争取更多的主动权。第一条要做到相对容易,第二条直接的好重臣们的利益形构成了威胁。面对这样的局面,重臣之间发生了分歧,有的认为应该趁着氏在闭关的时候果断出击,把获和他的十二个兄弟一勺烩了。然后扶保幼主登基。柔兆对这种主张进行了猛烈的抨击,她觉得这么干会重复之前已经发生了的悲剧。 上章指责她吃里扒外,柔兆说:“如果我们真的那么好了,我们的命运不会比后的女性近亲更好。”因为前车之鉴就在眼前,柔兆的主张虽然在许多重臣听来有些刺耳,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进行反驳。所以尽管获的兄弟有过一些非常过分的举动,却因为重臣的忍让而维持着稳定的局面。为期三个月的闭关结束了,重臣询问成果,获轻描淡写的说:“没有成果。”这让重臣倍感愤怒,她们甚至认为闭关根本就是个幌子,他的本意就是挤兑这些重臣?柔兆遭到重臣们的排挤。获在休息了几天之后,就再次宣布闭关。公务全部交给重臣处理,他的兄弟们只负责监督,事实上他的兄弟们几乎参与了决策的全过程。 柔兆认为事情不能这样下去了,就去求见正在闭关的获。因为获是被自己的兄弟保护着的,而他的兄弟不会允许她见到获。她并没有气馁,趁着天黑,她竟然顺利的溜了进入。远远的瞧见获面对这一堵土墙站着,墙上画了许多奇怪的图案,这个时候她才感到奇怪,怎么大晚上的这里如此明亮。正在心中盘算着,竟情不自禁的说了出来。获一转身瞧见了她,也不感到惊讶,走过来在一条草席上坐下来,说:“如此着急来见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她阴沉着脸说:“出什么事你还心里还没数吗?”获一愣,说:“墙上的东西你也看到了,我的精力都花费在这上头了,外面的事我真不知道。”她说:“如果不是被逼的没办法了,我也不会找你。”获说:“有话你尽管直说。”她说:“你的兄弟们对公务的干预已经远远超出了监督的范围。他们实际上正在取代我们这些重臣,如果没有你的授意,他们敢那么做吗?” 获说:“他们要干涉你们就让他们干涉?”她说:“他们都是你的兄弟,我们能怎么办呢?”获说:“你回去告诉他们,只要是在与我约定的范围内,可以放手去干。”她说:“万一你的兄弟们采取极端措施,你打算怎么做?”获说:“安事先约定办。”她说:“她们很难相信你的话。”获说:“你想让我怎么做呢?”她说:“希望你能劝自己的兄弟把不该他们拿的东西都还给我们。”获说:“你放心,这件事交给我了。” 之后,他亲自把柔兆送出去,然后约见自己的兄弟们,见面之后,看见大哥面沉似水,料知事情有些不妙。困敦说:“大哥找我们有何吩咐?”获说:“为什么不遵守事先约定?”困敦说:“弄权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赤奋若立刻附和道:“是啊!我们如果不进,别人就要往我们的身上扔石头了。”大荒落说:“就是,与其等着人家来杀我们,我们还不如先下手为强。”一个个七嘴八舌越说越来劲,获说:“都给我住口。”他们立刻闭口,获说:“看来我还真是小瞧你们了,原来你们都是枭雄。” 困敦说:“事先没有跟你商量,这是我的主意。你要处罚,那就罚我一个人。”获说:“兄弟是手足,我伤你们就是伤我自己。我要告诉你们,那些重臣绝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如果她们不顾一切跟你们斗,她们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被动。”困敦说:“大哥,这话我没听明白。”获说:“重臣们心中装着越国的社稷,你们是我的兄弟,更应该把越国的社稷装在心里。” 困敦脸色阴沉,说:“在大哥的心里,我们就是这样一群自私自利人吗?”获说:“我的心是什么样的,你们真的不知道吗?”赤奋若说:“好了,我们兄弟就不要这样猜忌了,传出去丢人。”获说:“无论重臣们怎么想,我们要有合作的诚意,我现在是越国的氏,我和我的兄弟心中都要装着越国的社稷,我的话可能不中听,希望你们不要恨我。” 面对获的猜忌和教诲,十二位兄弟显得有些不耐烦,但又深知和获闹翻的代价,单阙说:“也许重臣们对我们有所误会,大哥可以协调我们之间的关系。”获说:“也只好如此了。”于是他就以氏之名把重臣和兄弟聚在一起,对于国外的情形什么样,作者不敢妄言。对于本土的风俗,作者略知一二。许多事情,不能通过会议的形式协商,而是需要攒一个局,局者,圈套也!每个人都有机会接触到的局,大概就是所谓酒局和饭局了。一般来说,攒一个局,首先得有一件事要办,然后由想要办事的人把相关的人请到现场。一般来说什么事如果要做成一个圈套,一般都有酒的身影,没有酒,也就酒的替代品。 比方说在赌场,你也许不会饮酒,然而当你进入赌场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着了人家的道儿,从灯光c气味,各个方面都在设法迷乱你的心智,让你陷在那种气氛里面出不来。酒局和饭局也是一样的,把能替你办事的人请来赴宴,你需要营造一种类似赌场的气氛当中,让他深深的陷在里面,这样他才能给你把事办了。许多人喜欢吃酒,可应酬的酒应该没几个人发自内心的爱吃。咖啡也有类似酒的作用,所以在谈事的时候,喝咖啡的人也不少。相比之下,茶是饮品当中的清流,茶可以独饮,可以对饮,可以约好友一起品,但它没办法用来做局。你很难想象大家能利用茶迷乱人的心智,从而让他上一当。 在距离开辟不久的远古时期,酒是不存在的。获很难让这些重臣们着他的道儿。获坐在中间,左边一坨是十位重臣,右边的一坨是十二位兄弟。他说:“今天请诸位来,是因为我听说你们之间产生了一些嫌隙,这很不好,为了减少矛盾,我决定把约定弄得更清楚。”柔兆说:“早就该这样。”涒滩说:“的确如此。”获说:“我在这里重申一遍,如何治理越国是重臣的事,我的兄弟负责监督。如果发现什么不合适的,可以直接指出来,如果重臣们认为自己的做法没有问题,可以把问题交给我来评定。”强圉说:“监督有没有边界?” 获说:“你们对监督有什么要求?”柔兆说:“监督可以把问题反映给我们,不能要求我们改正。”获说:“为何?”柔兆说:“如果他们动不动就要求我们改正自己的想法,他们就成了我们的上级。”强圉说:“他们可以给我们说意见,但我们有权力不接受他们的意见,如果他们认为我们的做法不妥可以上告,而我们也可以为自己的做法进行辩护。”获点点头说:“听起来好像没什么问题。”阉茂说:“如此一来,监督的力量就被极大的削弱了。”阉茂说:“不能说削弱,而是节制,一切都应该被节制。” 新的约定出现了,此后重臣和兄弟之间的冲突减少了许多。获虽然在闭关,可他会定期的见一见自己的兄弟,每次都关照他们在忠臣面前,一定要保持谦逊。《易经》里面有一个谦卦,它非常的特别。一般来说爻辞都是这样,中间大吉c两边不祥。而谦卦不同,六爻全部都是大吉。不过名字叫谦的人,似乎没有爻辞上表述的那么幸运。明朝宰相于谦,保住了明朝社稷,自己的脑袋搬了家。 晚明士人钱谦益,跟一个名妓上演了一段千古佳话,只是晚节不保。钱者,钱财也!谦者,谦逊也!益者,增加也!钱财c谦逊c增加,放在一起可以理解为拥有很多钱,丹药保持谦逊,为的是增加财富。所以在这三字背后其实不是谦,而是一个大大的贪字。最后钱谦益为了保全性命和富贵,剃发易服,成为货真价实的贰臣。保持谦逊会让你拥有比其他人更多的机会,谦逊不等于退缩,谦逊是一种内在的东西,就是不以自己为贵。 在古代的时候,王侯自称孤寡,鳏寡孤独是最不幸的四类人,王侯这么形容自己,就是要表现出一种不以自己为贵的精神。在现代,明明他是长官,整天坐在办公室发号施令,一出门则前呼后拥,可他却把自己称作是公仆。在传统社会,国君c长官都以百姓父母自居,至亲是父母,至爱是子女,这样的一种比喻会让今天的人感到不自在,其实它的本意还是要拉紧与百姓的关系。谁不希望自己能有一个有势力的老子呢?让你给国君或长官做子女不算辱没了你,相反,还是给了你城门大的脸。 在获的悉心教导之下,兄弟表现的越来越谦让,越来越理性。他们的这种变化让重臣们感到不安,因为这样的人更难对付。因为这些琐事总让他操心,所以他闭关行动屡次以失败告终。这个时候大地上的子民还是要接受高温炙烤和地火焚烧,终于兄弟们和重臣一起向获保证绝不会再因为任何事麻烦他,祝愿他能即将开始的这次闭关行动中取得成功。获又一次闭关了,前三日一直没办法集中精力,中间三日一直精神总有些恍惚,后三日他开始进入了自己思考的领域。如何才能让百姓免于毒日炙烤呢? 如何能让百姓免于地火的焚烧呢?如果有一种透明的东西笼罩在人们的头顶,不影响采光,却可以抵挡毒日的侵害。这应该是一种什么东西呢?又怎么能把它做出来呢?他越想越抓狂,以至于对着墙壁大声喊叫,甚至用脑袋在墙上撞出血。他几次情绪失控,伏地大哭,哭声非常的凄凉。就在他哭的精神涣散之际,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对他说话,这声音无比苍老,像是生锈的铜钟发出的声音。这声音说:“使节大而无形,用来削减毒日侵害的东西也应该是无形的,而且必须非常的轻,可以飘在天上,却不会飞走。”获隐隐约约听见自己说:“照这么说,它只能是一种气体。”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单元第八节 那声音说:“对,而且是要非常多,充塞与天地之间。”获说:“怎么才能制作出这么多气体呢?”那声音说:“这不是人力所能完成的。”获说:“不以人力,如何能完成呢?”那声音说:“天地何以产生?”获说:“盘古之力也!”那声音说:“盘古何人也!”获说:“未知也!” 那声音说:“天地如鸡蛋,盘古就是从这个鸡蛋里孵化出的第一个生命,而这个生命开天辟地,自己则幻化成世间万物。天上的日月星辰c地上的飞禽走兽c山川植被都是由盘古幻化而来。可以这么说,你也是由盘古幻化出来的。”获说:“你频繁提到一个幻字,请问何解?”那声音说:“幻者,变化也!凡是不断变化的东西都会给人以虚无之感,所以幻也有虚无之意。”获说:“虚无?我看到的听到的都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事物啊!” 那声音说:“非也!非也!精子者,阳物也!卵子者,阴物也!阴阳相交曰泰,泰者,生生之意也!精子与卵子结合形成了胚胎,胚胎幻化成婴儿,婴儿出母体,一点点幻化成大人,最后一点点变成老人,进而蹬腿儿玩儿完,进而腐朽溶解在一抔黄土之中。整个过程,你难道不觉得这很虚幻吗?很像魔术一样吗?”一听这个获闭口不言,那声音说:“祝你成功。” 本来他还想继续和对方讨论,突然听到耳边有一声响指,立刻就清醒了。他坐在草席之上,闭目小憩,没一会儿又听见了那声音,只听对方说:“你在这里枯坐终究无益,还是出去吧!在日常工作中寻找灵感。”获说:“工作的时候,经常要面对许多琐碎的问题,我的整个注意力都碎片化了”那声音说:“氏,不应该把精力浪费在那些具体问题上,你起的作用应该提纲挈领,纲举方能目张。”明日,国中传出消息说氏停止了闭关,出关之后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与兄弟们和重臣进行约定。 关逢说:“自从上一次重修了约定,我们一直能友好相处。重臣们在工作中的许多失误被指出来,一开始会有些不愉快。时间久一点才发现这样没什么不好,不会过了一段时间,突然发现不经意间已经挖了一个足以把自己埋了的大坑。”获说:“看到你能理解他们的工作,我很高兴。这对我来说是一种很大的激励,谢谢你们。”说着就站起来鞠躬,大家立刻都站起来,获说:“大家都坐吧!很不幸,我是个男人,没办法传宗接代,希望多多为越国的社稷着想,为越国的安定出力。” 在生活中,人们习惯于把自己想象成整部戏的主角,其实生活中每个那个人是主角,大家都是云云众生中的一员。所以不以自己为贵,不把自己视作主角,对自己从事的工作,对天道c天命存敬畏之心,你一定不会因此而受害。年前作者准备过年用的春联,自己杜撰了一副对联,然后请人写出来,心中十分得意。 上联:忠厚传家福泽久。 下联:诗书继世紫光长。 横批:好春在望。 在今天这个社会,忠厚之人是被鄙视的,原因是许多人把忠厚等同于笨拙c弱势。忠是指有责任心,用于担当。厚是指待人宽宏c友善。在上高中的时候,有一位女同学说了一句话让作者难忘,她说:“你不学习,连学习不好的人瞧不起你。”这话是很有道理的,你没有钱,那些没钱的人瞧不起你。你身份卑贱,那些身份卑贱的人也瞧不起你。在《阿q正传》里面,阿q最憎恨的不是那些在他之上的那些老爷c举人什么的,而是那个比他还不如的小d。 能够把许多身份卑贱的人团结在一起的人一定不是他们的同类,这个道理是作者之前不知道的。好人喜欢和好人打交道,你以为坏人愿意和坏人在一起吗?骗子愿意和骗子交朋友?一个杀人犯对另一个杀人犯很有吸引力吗?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一个人无论有多么混蛋,他都很难从心底里承认自己是个坏人,即便是一个人坏事做绝,他还是愿意和好人成为朋友。因为好人能够讲义气,能对一个人尽心尽力。如果你能让绝大多数人承认你是一个好人,你就会有很多很多的朋友。 远在上古时候的获对这个道理已经深有体会,他说:“我可能没有把问题说清楚,今天请大家来是要重修我和你们之间的约定。”大家一个个睁大了眼睛注视着他,获说:“我今天跟大家的约定,不是我个人与大家进行的约定,我们要约定的是氏与它的助手之间的分工。以后无论谁接替我的位置,都要首先接受这个约定。”关逢说:“你说一下你的想法。” 获说:“国中的事分两类,一类是具体的琐事,一类是触及根本的大事。具体的琐事交给你们去做,触及根本的大事由我来主抓。不过我要说清楚,你们要定期向我汇报你们的工作,而我要决策大事的时候,需要向你们咨询。如果你们不向我汇报工作,或者在汇报工作的时候不说实话,一经发现,当事者需引咎辞职。如果我在决策大事的时候,对你们进行隐瞒,没有对你们进行咨询,也要辞职。”一听这个,获的兄弟们坐不住了,涒滩说:“大哥,这个主张不太妥当。”困敦也说:“对啊!请你慎重考虑。” 获说:“如果我的言行威胁到了这个约定,希望你们能对我进行劝阻,如果我犯下大错,而你们在事先没有进行阻止,这是不对的。如果重臣们有一些不合适的言行,你们也要进行规劝。”柔兆说:“你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我们还能说什么呢?支持这个约定,希望我们可以一起为越国开创一个美好的未来。”困敦说:“忽然感觉自己肩上的责任加重了许多。”柔兆说:“我有同感,我现在有点害怕。”获说:“其实我跟你一样,总是带着一丝恐惧在工作。”困敦说:“临事而惧,好谋而成。” 经过了这一次约定,整个上层显得秩序井然,下面的子民在生活中都有了可以因循的规矩。这个时候获就有了一种新的想法,当人们按照一定的规矩在生活的时候,就会从容的多,这样可以让人与人之间更好的相处,可以把损失减少到最低。同样的道理,人是不是应该因循自然的法则,从而减少人类对自然的破坏,同时也减少对自己的损害呢? 如果自然界发生的一切现象都是偶然的,无规律的,这样的想法就是可笑的。为此他咨询了诸位重臣,他的兄弟们也在场,他说了自己想法。兄弟们都表示赞成这样的想法,最糟糕的结果就是没有得到什么坏处,基本上没有负面效果,何乐而不为。重臣们也都表示赞成。获说:“现在我们来论证一个问题,自然现象到底有没有规律。”关逢说:“自然界的变化有没有因循什么规律,有一个前提就是你是不是足够了解它,如果你不了解它,它即使有规律,咱们也不知道。” 获说:“你说到了一个关键,就是我们要注意对自然现象的了解。”关逢说:“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如果自然界真的有什么规律我们却不知道,这就意味着我们本来可以避免的灾难会发生。”柔兆说:“如何才能发现自然变化的规律呢?我有一个方法,就是你要长时间的观察它,记录下它的变化过程,规律也就完整的呈现出来了。” 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们对身边的变化格外留心。终于它们发现了一条规律,获说:“听了大家的发言真的令人感到振奋,寒热是交替出现的,在寒热两季之间有连个过渡期,一个是由寒过度到热,一个是由热过渡到寒。四时之间,循环无尽,我们要记住,热季之后要过度到寒季,寒季之后要过度到热季。这个顺序一定要记住,这样我才能表面子民被寒气或者火气所伤。”困敦说:“我有一个提议,我们应该选择一个重臣来执掌四时的变化,他要多花精力注意四时变化进行到了那个阶段,把自己的发现要及时通报给整个越国的子民知道。”获说:“这个主意不错,哪一位重臣愿意担此重任?”敦牂说:“在下不才,愿意在这件事情上多承担责任。”获说:“关系重大,切记小心。”敦牂说:“我会努力把它完成好。” 有了这个常识之后,人们就发现地火最为猖獗的也是在热季的时候。于是每逢热季的时候,他们对地火就保持着足够的警惕。每逢寒季的时候,他们就在事先已经准备好了御寒的物资。进入寒季之后,如同热季频繁发生火灾一样,酷寒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也是一种极为严峻的考验。眼下正值寒季,大家都在寒季的满满长夜结束之后,发现身边有已经冻死的伙伴。人类非常的高傲,在一些猛兽的眼里,人不过是一种美味的食品而已。在上古的时候,有许多今天人们看不到的神兽,比如饕餮c牙呲c麒麟c貔貅等,最有意思的是龙。 今天人们普遍接受的一种说法是这样的,龙是华夏部落联盟的图腾,它是由多种动物拼接出来的,它拥有马首c鹿角c蛇身c鹰爪c鱼鳞。于此同时凤凰也是有多种动物拼凑出来的,具体是那些动物凑出来的,作者也不是很清楚。然而有人对这种说法也不是很能接受,他认为龙是历史上曾经有过的动物,史书上也载着有人养龙的故事。 作者在上学的时候,老师反复讲一个事实,每天都有动物在灭绝,如果人类继续放纵自我,他将成为生活在地球上的孤儿。远古到现在,不知道有多少动物从一般的动物变成了所谓的神兽,也许将来的某一天,狗也会成为一种神兽。那个时候人们就会猜测也许狗根本没有存在过,狗也许某个部落联盟的图腾,它也是由多种的动物拼凑而成。动物被分为两类,一类是动物一旦出现,立刻万众欢腾,因为它的出现是一种祥瑞,那就可以肯定这种动物出现的次数不会有很多。 有意思的是许多非常凶猛的动物非但没有引起人们的厌恶,他们习惯于把让狮子替自己看守家门,许多人家会挂着关于老虎的图。你用什么东西作为装饰,你应该就不是很讨厌它。人们会把老虎的肖像挂在家里,却不愿意把狼挂在家里呢?因为狼是最不服人类驯化的一种动物。无论人类对它有多好,在它的眼里永远只是一顿饭而已。哪个是山中生活着动物,人们叫他山臊,也叫它山鬼。它有一个非正式的称呼叫做年。 每逢寒季和热季发生交替之前的一段时间,山臊就会选择在夜里来伤人。它构成对人类非常大的威胁,获就想如果每次它出现的时间可以非常精确的算出来,这样可以让人们在对付它的时候更有把握。这些问题一直在困扰着获,它经常因为要思考这些问题而失眠。失眠给了他很大的痛苦,他还得设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这种控制情绪的过程非常的恶煎熬,突然有一天他像疯了一样,一个人奔入狂野,对着满天星辰大吼大叫。大家都跟出来瞧,困敦一脸忧愁说:“祸事了,大哥看来已经疯了。” 关逢说:“不管你大哥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们都必须各司其职,这样才不辜负他平日对我们的关心。”强圉说:“不行啊!咱们得想办法给大哥治病。”正说的热闹,只见获不慌不忙走过来,脸上挂着笑容,强圉说:“大哥,我知道最近的一些事让你很着急,但也没必要太着急,因为着急过了头,事办不成还得把自己搭进去。”获愣了好一会儿说:“我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大家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获举起双臂在地上蹦着,大声说:“我真的找到方法了。” 等他表演结束之后,才问道:“你真的没事吗?”获说:“我真的没事,为什么都这是这么一副表情?”强圉说:“如果你真的没什么事,那就太好了。”获说:“这叫什么话,你希望我出事?”强圉连忙说:“怎么可能?”获说:“寒热两季加上两个过度阶段,就是四时。四时每循环一次,就是一岁,周而复始c循环往复。当新的循环出现的时候,并不意味着我们已经回到从前,而是开始一个新的阶段。我们周围的动物,有的只活一昼夜就死了,有的只活三十个昼夜,有的只活一季,有的可以活满四时一循环,有的则可以活数个循环。”强圉说:“听起来真的很复杂。” 获说:“这注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也许我们在离开人世之后,这项工作仍不会结束。”听到这里大家似乎都有点明白了,柔兆说:“你的意思我大致明白了,计量时间的标准不一,却可以构成一个有机的整体。日出为昼,日没为夜,所以昼夜一循环为一日。月时隐时现,从隐到现,从现到隐,过程是渐进的。经过我们统计,从隐到现需要十五昼夜,从现到隐也需要十五个昼夜,月的变化三个昼夜为一个周期,所以我们可以确认三十日为一月。四时变化一个周期需要十二个月,寒季为三个月,热季为三月,两个过度阶段也各有三月。” 听到这里大家都呆住了,获挑起大拇指说:“问题是我们如何才能把这些下来呢?”强圉说:“这个确实不大容易。”柔兆说:“用数字直接进行记录,不容易为子民所理解,他们如果不理解就没本法因循它进行生活。可是不用数字记录,还能有什么进行记录呢?”获说:“先有天地,然后有人,我们的纪录可以在这个方面着手。” 大家再次呆住了,获说:“我们可以用十位重臣作为天干,用我十二位兄弟为地支,可以用它们的名字进行组合,用来记录四时和昼夜以及月相的变化。”关逢说:“如此一来,我们这些人就都会被子民没记住了,只是有一节,为什么不把你的名字也放进去呢?十二位兄弟是你的至亲,也是我们越国的未来,应该放在我们十位重臣的前面。” 获说:“我是氏,这个身份的人是不会被忘记的,在出现在这里面是不大妥当。十二位兄弟虽然是我的至亲又是越国的未来,可无论是我还是他们,如果不依靠你们就不可能给越国带来什么福祉。我们以重臣为天,你们要以子民为天,这样才会国泰民安。”这一番议论让他们倍感兴奋,他们用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总算是把这件事给做完了。有了历法上的支持,子民如之前获设想的那样,在面对自然变化的时候显得更加从容。因为获在这件事上的贡献,他得到了子民前所未有的支持,重臣决定给他取字号,以表彰他的功德。经过几轮讨论,他们推荐的字是文生,号号天灵c防五c天雾。 然而在用天干地支之名来记录时间变化的办法在实际使用过程中显得不是很方便,获和重臣总是在不断的进行修补和完善。他规定用天干记岁,用地支记时,然后用这两个搭配着来记录昼夜和月相的变化。在参悟自然变化之道过程中,获渐渐通了神力,于是利用自己的能力制作了厚厚的大气层来减少毒日对众生的伤害。 此举不禁让百姓感恩戴德,也让人之外的地上一切众生都心怀感激。重臣们为了响应这种感激之情,决定对获进行再次表彰,他们决定给他上一个尊号。这个尊号非常的响亮,即天皇氏。天是指至高无上,皇室指像阳光一样灿烂,氏所越国子民对君长的称呼之一。天皇氏可以乘风而行,天地之间,可以往返自如。经过多次考察,发现在东南方有一个非常美丽的地方,他给这里取了一个美丽的名字,即良渚。那里有一座莫角山,景色秀丽,非常适宜人类居住,就把治所设在了那里。 天皇氏居住在莫角山的时候,对自然变化有了新的感悟,原来气候的变化是五云轮转运动c往来不息c周而复始的结果。草木从土地中长出来有生生之意,草木生长有自己的规律,人不必妄为,而草木自然繁茂。所以他以木为德,执掌权柄的后期淡泊清静c无为而治。 天皇氏当政的时候,百姓过着简单纯粹的生活,获和他的兄弟享国一万八千年,在这一万八千年当中,大自然发生了无数变化,在这种令人眼花缭乱的变化之中,越国消失了。看到这里看官也许会产生一些困惑,怎么就消失了呢?其实也有另外一种说法,其实越国没有消失,只是在迁徙之后更换了国名,后来的地皇氏就是他的儿子,人皇氏是地皇氏的儿子,由此看来,天皇氏的血统至少历经了三朝。 还有人说其实伏羲和女娲也是他们的后人,的确伏羲和女娲的长相似乎都与天皇氏有些类似。这些是后话,此处按住不表,只是这种说法也有漏洞。上古的人只知有母,不知有父,地皇氏并不知道自己是天皇氏的后人,后面的人怎么会知道的。 如果你了解上古传说,你就会有一个有意思的发现,许多大人物的来历都非常诡异,比如踩一个脚印,或者梦见什么东西钻入了孕妇的肚子,与其说这么是为了让这些人物更有神秘感,倒不如说是盖在这些任务身上的遮羞布。这些传说在母系氏族公社时期应该已经存在,但真正成体系应该是在进入父系氏族公社时期之后,在父系社会非常重视父亲这边的血统,然而这些古时候的英雄们并没有留下任何关于父亲的记载,于是各种神灵就来填补这些空白。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单元第九节 后世的帝王为了神化自己,不惜让自己的老爹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汉高帝的父亲刘公说自己曾经又一次看见一条龙趴在已经睡熟的老婆身上,后来老婆便有了身孕,生下了汉高帝,这也是出于一种见贤思齐的心里。天皇氏驾崩在良渚莫角山,在驾崩之前,他躺在那里奄奄一息,重臣和兄弟围在他身边,他说:“咱们有一万八千年的社稷,之后地皇氏会出现。”说完之后就呜呼哀哉了。 列位看官,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死亡感到恐惧了呢?一般来说年轻人都不怎么怕死,这种现象的背后有这样一种定律,凡是距离死亡较远的人都不怎么怕死,当你不在年轻,但各种疾病都开始找到你,当你的同龄人一个个死去,你就开始对死亡有所恐惧了。大言视死如归,好多都是假的。秦皇汉武都是英雄豪杰,可他们对死亡的恐惧比普通人更甚,在这种现象背后反映着另外一条定律,凡是生活舒适的人都舍不得死。反过来一个人受尽折磨,求生不能转而求死。当时十位重臣,十二位兄弟都不知道地皇氏是谁,但他们对地皇氏充满了一种恐惧。 时光荏苒c岁月穿梭,转眼氏的位置就传到了大渊献的手里,他的手里重臣也已经十分凋零,只有昭阳在朝里辅佐他。他想要物色新人辅佐自己,却总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昭阳说:“凡事都有定数,我们只需因循天道就可以了。”大渊献说:“因循天道当然没问题,可坐以待毙也不是个好主意。”昭阳说:“这不是坐以待毙,这是顺应时势。”大渊献仍旧解不开心结,昭阳说:“无论如何,你没有后面的人可以传位,为什么不顺其自然呢?”大渊献说:“你有没有可能就是地皇氏呢?”昭阳说:“你觉得我像吗?” 接受天命,大渊献经历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有前面十二位氏的努力,越国一直国泰民安,即便是到了晚期人才凋零,大渊献仍旧可以无为而治。在这个幸福而美丽的国度里生活着一个幸福的小男孩,他的母亲是一位造型非常别致的女性,长着龙一样的脑袋,马一样的蹄子c蛇一样的身子。那位小男孩是她的长子,他一共有十一位兄弟。他们长的很像母亲,长相很阴性。 长子名叫鉴,还有一种说法叫铿。他的他的兄弟们都很聪明,对身边事物的变化是非敏感,经常能够一个很微小的变化,推导出许多东西来。他们的母亲在年幼的时候曾经侍奉过天皇氏望获,后世的人想据此认为地皇氏是天皇氏的儿子,作者认为此论不妥。从鉴和他的弟兄们的长相来看,里面似乎没多少天皇氏的痕迹。 鉴和他的兄弟们一天天长大,渐渐身边聚集了一大群人,当时大渊献还在做氏,对于国中突然有一伙人开始往另一个周围聚集,他是会有一些危机感的。于是把昭阳请来商议对策,昭阳说:“我知道你想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他,但你没必要这样做。”大渊献说:“为何?”昭阳说:“禅让的太早,对方一定不会接受。我们就这样等着,满了一万八千年的数,再做道理。”一万八千年这个数字鉴也听说了,所以他们只是不断的在增加自己的支持者,并没有为难大渊献。在快到一万八千年的最后一年,国中在一家没有支持大渊献的人了,一是因为年老,二是因为失望,他也崩于良渚莫角山。 后短暂的时间,昭阳代行职权,然而他的手下已经没有一个子民。于是他带着天皇氏的遗物来见鉴,他手里捧着遗物,跪在外面。鉴和他的兄弟们在商议对策,兄弟都主张应该开辟自己的时代,没必要接受天皇氏的遗物。经过三天三夜的思考,鉴决定接受天皇氏的遗物,并且邀请昭阳来辅佐自己。昭阳说:“老朽年迈,不想做贰臣。”说完撞死在一块石头上面,看到这一幕鉴呆住了,对立在身边的兄弟们说:“诸君觉得此臣如何?”二弟说:“此乃老朽,不足为用,死了也就死了。”三弟说:“此言差矣!虽然老朽,却能够意思殉国,真是令人钦佩。” 鉴说:“他的遗体,你们妥善处理。”然后打开包袱发现里面大多是天皇氏生前的一些日常用品,这些东西虽然看起来很普通,实际上经过了天皇氏的长期把玩,也沾了不少神气。明日,他们开始讨论如何开辟新朝。二弟说:“天皇氏在位的时候说了,社稷的传承或者倾覆,跟五德有关。他以木德而拥有天下,如今他的社稷倾覆了,我们应该搬到西方居住。”鉴说:“你的意思是我们推翻了天皇氏的社稷?”二弟说:“当然。”鉴说:“那为什么人家还要送遗物过来呢?”二弟说:“此举十分诡异,应该有什么阴谋在里面。” 三弟说:“你这么说也太瘆人了。”鉴说:“大家没有别的想法吗?”二弟说:“没有了。”十弟一听这个,立刻产生一种感觉,似乎大哥对二哥的说法不是很满意,于是决定赌一把,说:“二弟的观点我不敢苟同。”鉴说:“你有什么想法,快快讲来。”十弟说:“上天有好生之德,如今天皇氏的遗物到了大哥的手里,其实也就是天意让大哥承继天皇氏的社稷,为什么我们要放弃堂堂正正的方式获得社稷而用那些不堪的手法呢?” 二弟一听这个就跳了起来,说:“你胡说些什么?”三弟说:“大哥明明是开创新朝的人,为什么要给别人做孝子贤孙呢?我们应该好好的宣传一下我们的母亲,就说她是神女托生,我们得天下完全是天意。”鉴终于忍不住了,说:“在我们壮大的整个过程中,从来没有遭到过大渊献的弹压,驾崩之前还决定把遗物留给我们。如果这样我们都不能领情,还能怎么显示诚意呢?他们顺应天命把社稷交给我,我也要顺应天命把它接过来。” 看官也许知道,地皇氏的治所并不在良渚的莫角山,而在黄河中游。地皇氏以火德王天下,为什么不是南迁,而是朝着西北方向走呢?主要的原因有两层,一是鉴虽然接受了天皇氏留下来的社稷,但他并不甘心替别人守家业,他想实现自己的梦想。所以尽管号称以火德王天下,实际上却把治所王西移动。在往西的同时往北移动,这是因为西边是蜀地,当时的蜀地与外面隔绝,所以西北成了不二选择。二是良渚虽然美丽富饶,可这里也时常发生水灾,洪水一来,死伤无算。为了躲避水灾,这也是不得已的选择。黄河中游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地方,当鉴和他的兄弟c子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他们显得非常兴奋。 花开两朵c各表一枝,且说鉴接受了天皇氏的社稷之后,在当时女性中引起了强烈不满,天皇氏家族把持氏的位置一万八千年,如今又有男性掌握了这个位置,如此一来女性什么时候才能出头。她们开始酝酿着要发起一场突袭将鉴和他的家族成员一起干掉,不过在此之前,她们开始也给了他改正自己错误的机会。她们开始为鉴的母亲造势,并且劝说鉴把自己的位置让给自己的母亲。面对这种情况,鉴表现的很冷静,他当着众人对自己的母亲说:“母亲,你想不想得到我的位置。”母亲被这么一问,脸上瞬间像是开了燃染坊,一会儿蓝一会儿绿。鉴又说:“如果你真的需要这么位置,我愿意把它让给你。”母亲连忙说:“你多心了,我没有这个想法。” 鉴的这种做法引起了国中女性的强烈不满,说他不尊重母亲,没有资格做氏。鉴的兄弟们纷纷出来支持大哥,他们甚至把母亲拽出来一起支持鉴。看到他们母子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糟糕,她们还是很兴奋的。面对这种情况,鉴一时间乱了方寸,好在他们当时刚刚在当地落脚,对附近的环境不是很了解,丛林中的野兽频频得手。女性在面对这种情形的时候总会表现出软弱的一面,当你希望男性来保护你的时候,你独立于男性的能力会受到很大的制约。 最近姐姐要生宝宝了,之前她已经有一个女儿,公婆并不满意,希望再有一个孩子。他们不敢直接要求姐姐再生一个,甚至不能通过儿子达到目的。于是他们开始打我父母的主意,这一次他们赢了。之所以要二胎,无非是觉得需要一个男孩来传承香火。前些日子听母亲说他们已经做了检查,是个女孩。如此一来,公婆又该挠头了。 作者的父亲有不少把兄弟,其中一个是一位木匠,做木工的手艺还说的过去,不知何故,妻子突然疯了,之后的岁月里,这位老娘指天骂地c无所不为。这位先生一心要个儿子,为此生了五个女儿。前两个女儿还能上小学,老三c老四c老五索性连开蒙都没有。到了儿子这里,态度大变,竟然一心要把儿子培养成个人才,为此他专程把儿子送到绥德县城念书。可惜天命难知,此子居然迷上了网络游戏,整天在网吧里冲刺拼杀,把个学业结结实实给耽搁了,一个原本能体现雄心壮志的大梦顷刻间就破灭了。 一个人能不能留后,其实不宜强求。假如命中无子,有个女儿也应该好好培养,就算是有儿子,也不宜厚此薄彼,让家中的气氛变得诡异。早年间山东曾发生这样一件事,某女士在外留学,夫妇在外打拼不易,父母却不能体恤女儿辛苦,反而不断索取,掀起她不为弟弟前程尽力。如果仅仅是嫌弃倒也罢了,父亲竟然动手将女儿女婿一并给做了。 人唯有心存忠厚,才能享有福报。男女之间若一定要争个高低,则家无和睦之基,世无太平之理。谦让则吉,争斗则凶。月光下,鉴独自在漫步。今人赏月者甚少,古人赏月甚多。在今人看来,月亮有什么可赏的,远不如手机电视那么精彩。古人则不同,没有手机,没有电视。当你能看到月亮的时候,也许千里之外一个人正在与你望着同一个月亮,而那个人也许是你的故人。月亮不光是一个悬在高空的发光体,其实也是缘分的象征。不信诸位可以查一查,掌管姻缘的神住在哪里。 过去有女子拜月的习俗,其实就是希望月中的神能给她安排一个不错的郎君。男子不拜月,也是一种习俗。其实这背后反应的是一种男权思维,似乎男人不该把太多的精力用在儿女情长上。好男儿志在四方,应该去闯出一片天地。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在古代的时候,每到夜里,只要有月亮出现,便总有人在赏月。如果是月圆之夜,赏月的就更多了。倘若是中秋之夜,居住在九州的亿兆子民都在注视着明月。当然,如果谁说生儿生女都一样,其实很不一样,只是不一样,没有优劣之分。 比方说当你家里有什么变故的时候,有成年男子在家,你就会更有安全感一些。如果是平时,女儿似乎要比儿子更管用,因为一般情况下,女儿会比较细心,更能够体谅父母的苦衷。其实这也跟教育有关,父母对女儿尽管会要求很严格,总不至于比儿子还严格,特别是父亲,可以对女儿和颜悦色,在儿子面前则要表现的很严肃。 男人要比女儿在面对突然变故的时候表现的更冷静,今天也许这种情况已经不存在了。男人在面对一些事情的时候,表现的比女人还要惊慌失措。相反女人变得越来越有胆色,随着时光的变迁,变化可能会越来越颠覆。我们做一个大胆的假设,如果男性在文明发展的进程中被集体淘汰出局,这到底应该被视作是女性的胜利呢?还是应该视作是男性的悲哀呢?其实面对这种情况指责男性是不对的,因为在近至少十年以来一直在对男性进行批判,男性文化被批的一钱不值,男人的精气神也就没了,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呢? 今日男性文化的没落其实很像上古时期女性文化走向没落时的情形,作者曾经在许多个场合有过类似的猜测,男权社会退出历史舞台,将会表现在很多方面。一是女性的收入水平将从整体上超过男性;二是人口的出生率会逐年递减,一个女性如果要在职场拼杀,会让她错过育龄;三是人类有可能发展出用机器生产人口的技术,那样将女性永久性告别母亲的角色;四是传统婚姻制度将走向崩溃,它将导致社会中许多变化,过去在母系氏族公社时期,因为人们只知其父不知其母,所以血缘关系容易看清楚。进入父系社会之后,人们都使用父亲的姓氏,谁和谁是本家,谁和谁是亲戚,可以记录的非常清晰。将来人们既知其母也知其父,父母的姓氏都有被采用的可能,或者可以自己胡乱攒一个姓氏,在同一个家庭里面,会出现令人眼花缭乱的姓氏,这会导致血缘关系不容易被解释清楚。过去婚姻只针对男女,现在已经有许多国家允许不是异性的人可以登记结婚。传统的婚姻生活中,夫妻是两个不同的角色,分工不同,随着时代的发展,这种分工会消失,这会导致婚姻关系变得极不稳定。传统的婚姻有神圣的一面,随着时代发展,这种神圣性不断受到挑战,以后婚姻就是自由市场,进出自由。 许多时候,你时候你为之奋斗一生的事业,会有一个你意想不到的结果。这个结果充满荒诞和讽刺的意味,所以对于任何事都不宜太过执着,守着中道c不偏不倚,才会有一个好的结果。鉴是一个精力非常旺盛的男人,可他却并不懂得如何取悦女性。但他并不气馁,而是去靠近那些身份低微女性。 鉴经常去光顾这些女性的香闺,每一次在自己感到烦躁的时候便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因为他又有机会去去拜访那些女性了。她的这些行为更让那些生活在上层的女性瞧不起,可惜他已经不在意了。他是个实在人,并不认为那些那些自以为了不起的女性比那些出身贫苦的女性好到哪里去。天皇氏在的时候,好歹还有十位女性重臣,鉴只有十位兄弟鼎力相助。在闲暇的时候,他常常想着要做一些事情,不然比不上天皇氏。可做什么好呢?在跟兄弟们进行商量的时候,他显得很疲惫。 二弟说:“我觉得还是应该在历法上下功夫。”鉴点点头说:“的确,天皇氏留下的历法存在许多问题,我们要继续他们的观察,并且把自己的研究成果补录上去。你不是反对我们继承天皇氏的东西吗?为什么现在说辞变了?”二弟说:“我的确反对那么做,可你已经做了,我知道你的心思,作为兄弟,我要助你一臂之力。” 鉴笑着说:“有你这样的兄弟,真是我的福气。”二弟说:“我们兄弟十一人是一个共同体,只有默契合作,才能够各自相安。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就会祸起萧墙c悔之晚矣。”鉴抚掌笑着说:“你有这样的见识,真是我家福分。天皇氏往矣!末代君主在临崩之际奉锦绣河山拱手相让,虽说天命难违,我们还是应该对人家有感激之情。假如后世的人都想天皇氏和我们一样,一个顺应天命,一个兴灭继绝,百姓可免遭涂炭之苦。” 二弟点点头说:“大哥考虑深远,之前我冒昧了。”鉴说:“既然我接了天皇氏的遗物,我就把他的本事都学下来,然后和他一起成为被后世仰慕的明君。”二弟说:“你打算怎么学呢?”鉴说:“一边要考察天皇氏说过些什么,一边要拿到生活中去印证。” 日子一天天过去,鉴完全沉浸在自己研究的事物当中,兄弟们都很得力,即使他一年不问政,子民仍旧以安享太平。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鉴终于有了建树,他不但研究透了天皇氏的学问,还对其有所损益。他在昼夜的基础上有细分,他认为一个昼夜可以分为十二个时辰,昼六个时辰c夜六个时辰。寒热两季,加上两个过渡期为四时,他对四时重新进行了命名,寒季称为冬,热季称为夏。 由热季过度到寒季为秋,有寒季过渡到热季为春。并且说明春夏秋冬四季不断循环,不知尽时。天皇氏已经已经知道月相变化每三十天一个循环,由无到圆十五天,由圆到无十五天。每一季九十天,所以每三十日为一月,每年大概有半个月的时间,山臊会闹得很凶,就把所在的这个月定为正月,正者,征也!有征伐山臊之意。 从正月之后为二月以此类推,腊月之后,山臊又开始闹了,正月便有道理。按说正月应该是岁首,在于兄弟们讨论的时候,他们都觉得正月为岁首不妥,此时就搁置了下来。过来很久之后,鉴的研究有了新进展,他在四季的基础上分出来二十四个节气,每月两个节气,每季六个节气。在节气的基础又分出来三个候。冬至是一年当中最冷的时候,也被认为是一年的尽头,于是他规定岁首就在十一月。 经过鉴修订之后历法一公布,立刻受到子民的普遍欢迎。看到哥哥的声望越来越高,兄弟们也都很欢喜,于是商议着给他取一个姓氏,经过前后就此协商,最终确定献给大哥的姓氏是岳。不久之后又献上了字号,字为子元c号文悦。 鉴的许多做法都跟天皇氏很类似,他很好的继承了天皇氏的道,并且完善和发展了它。在他的治所附近有两座山,一为熊耳山。一为龙山。他经常带着兄弟们去山里玩,每次获得猎物都要拿回来跟子民分享。又过了一段时间,鉴变得越来越沉静,经常一个人在山洞里一待就是半个月,又一次他在里面呆了七个月,再一次呆了一年零七个月,又一次呆了三年,之后他通了神力,天空高处,云彩翻滚,突然有人拨开云彩露出一颗脑袋。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单元第十节 这不是一颗普通的脑袋,这是一颗龙的脑袋,却长着一张女人脸,渐渐的整个身子在从云海中窜了出来,马一样的蹄子不时把云彩击碎。鉴整日在天地间遨游,过的十分逍遥。在每一天的每一分钟,旧事物在不断消亡的时候,新事物在不断产生。在一天夜里,鉴正在睡觉,因为心中坦荡,所以他从来都是不做梦的。得道之后,夜夜睡得踏实,做梦似乎是不可能的。然而他还是做了一个梦,可见许多时候在天命不在人为。在梦里,他坐在良渚的莫角山上,在他的对面坐着一个人,因为自己离开了良渚,表面上火德亡天下,实际上却往良渚的西北方向迁移,西方是金,金和木是相克的。鉴把自己的脑袋埋的很低,说:“真对不起,我没有做到言行一致。”对方说:“我的家族享国一万八千年,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即使你不愿意传承我的道统,我也没理由怪你。”人生在世,可以选择的部分大概只有百分之三十。不过你也没必要太沮丧。如果你能把握好这百分之三十,你仍然可以搏得一个精彩的人生。许多人的经历告诉我们,越是努力的人会幸运,越是不努力的人,往会让自己的选择机会越来越少。所以努力比祈祷更管用,抓住每一次博弈的机会,你才会最终成为那个被神灵眷顾的人。鉴听了对方的话有些释然了,可他仍然不敢用眼睛直视对方。对方却显得很轻松,笑着说:“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梦到我吗?”鉴说:“不知道,请明示。”对方却笑而不语,看官也许会感到奇怪,你不敢直视对方,如何能知道对方在笑呢?此时的鉴已经悟透了天人之道,即便不用眼睛去看,也可以通过和周围空气进行接触,从而判断出对方的表情。鉴沉默良久,说:“是不是我的大限要到了。”对方说:“你的人生已经非常精彩了,应该没有留下什么遗憾吧!”鉴说:“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办法不老c不病c不死。”对方一听这个不禁大笑,说:“我如果不死,你能有今天吗?圣人不死,大盗窃不止。”鉴说:“慎言,这是《道德经》里面的话,我们生活的年代这本书还没有出现。”对方说:“谢谢你的提醒。”鉴说:“作者真的让我很担心,一个家伙动不动就把这种有问题的台词加进来,让我们这些历史人物真的很难办。”对方说:“这厮我是了解的,他的生活非常单调,阅历如此之苍白,断然写不出好东西。”鉴说:“你说做一件自己不可能做好的事有没有意义呢?”不同的人会给出不同的答案,很难说谁的答案是正确的,谁的就是错误的。然而并不是不存在正确答案,就像形容某东西长什么样,你的表述是一个样子,别人描写出另外一种样子,它本来的样子是标准答案。生活中遇到的大多数情形是这样,你没有办法知道事物本来样子,只能通过阅读别人的文字进行想象。不知道过了多久,鉴突然用目光直视对方,他被对方的长相吓了一跳。只见一条大蟒蛇盘在一块圆圆的青石上,长着人的脑袋,顶上有一双角,头发是绿色的,还谢顶。嘴巴又大又长,吐出来十三条舌头。看官也许会疑惑,为何上古传说的地方很多都是人面蛇身呢?作者以为蛮荒时代c人兽不分,所以不同物种之间发生关系,似乎也在情理之中。所以人们才会看到许多怪物成为被后世推崇的人。看官当中有多少人曾经花时间读了一点史书呢?比如《史记》《汉书》什么的,如果你没有读过也不要紧,作者也没有完整的读过,只是因为个什么契机发现什么有意思的人和事才愿意找到史料读一读。在《汉书》里面有一篇《景十三王传》,里面描述了孝景皇帝的儿子们的故事。这些人大多生在后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从小到大不知道什么叫忧虑,不知道什么叫恐惧。无德行可言,却都享有荣华富贵,他们的生活糜烂c践踏人伦c藐视天道。里面有许多耸人听闻的描写,有一位藩王居然让狗和人发生关系。当时已经是文明社会了,居然还富贵人家发生如此竟然作呕的事,人性的恶是你想象不出来的。人有时候会犯这样的错误,你觉得一个人了不起,就想当然的认为所有人都推崇他,其实不然。孟子很受后辈儒生的推崇,然而他在自己生活的年代,并没有太高得威望。跟他几乎同时代的荀子就对他讨厌的不得了,尤其不喜欢他人性本善的说法。其实作者是这么想的,当时最杨墨两家的越说颇为得势,杨朱出自道家,道家认为人性是恶,所以认为人与人之间的交流越少越好,保持一种蒙昧无知的状态,这样天下就能太平。如果人们交流越来越频繁,聪明才智不断被挖掘出来,就会激发出越来越大的欲望,人会变得越来越好斗,人与人之间冲突就会增多,人性重的恶就会解封。墨家也认为人性是恶的,所以要建立一个严密的组织将大家都管起来,不允许你有自己的空间,你的一切都属于组织。墨家建立的组织内部的规定被严格执行,一位墨家组织头目的儿子犯了法,国君已经下旨赦免,他却以组织内部的规律将儿子处死。在这种环境下,孟子提出性善说,人向善就如同水向下。没必要害怕人的智力被开发出来,也没有必要用严密的组织约束他,残酷的刑法恐吓他,只要推行仁义,他们就会诚心诚意来归顺。孔子说:“性相近也!习相远也!”意思说人的性情在一开始的时候很相近,因为各地习俗的不同,人于人的区别变得很大。或者可以直译为:人的性情很相似,各地的习俗却天差地别。旨在强调教育c教化的重要。远古的时候,没有文明的教化,人和野兽杂居,如果人与野兽生出孩子来,其实也不是什么怪事。而这样的孩子往往孔武有力,成为首领,也不奇怪。我们去读那些传说故事的时候,女性作为主角的很少,在只知有母不知有父的阶段,生产力水平,认知水平都很低下,所以在漫长的时光过后,他们往往什么都没有剩下。人类文明开始的时候,也就是父权开始萌芽的时候。这样的说法女权人士可能没有办法接受,在一些动物中间,你仍旧能感知到父权的存在。比如狼c老虎c狮子c猴子,雄性往往高大威猛,而雌性则如同小鸟依人依偎在雄性身边。在一个群体之中,有一个雄性的王,周围所有的雌性都属于王,所有的幼崽都是王的后代。老王被打败,新王出现之后,老王留下的所有的幼崽都会被杀死。它们为什么没有发展出自己的文明?我很期待有人能解答一定问题。鉴注视对方良久,说:“你觉得我还能做什么?”对方说:“你的任务大致也完成了,你的家族享国不会超过一万八千年。”鉴越听越气愤,咬着牙说:“你诅咒我。”对方却显得很放松,说:“你害怕诅咒吗?”鉴说:“是不是我把治所迁到了良渚的西北方,你有所不满。”对方说:“我和我的家族承天命治理越国,等到天命不再c社稷倾覆的时候,大渊献将权力恭手相让。自认为我和我的家族没有应该被指责的地方。要不要把越国的文明成果继承发扬,全在你自己,对于已经逝去的人来说,这些都已经没有意义了。”鉴说:“你的贡献主要在两个当面,一个是编制历法,一个是制作了厚厚的大气层。我虽然不才,在兄弟的帮助下,将你的历法进一步完善,使得它更实用,更准确。”对方说:“所以你和你的家族也拥有了一万八千年的社稷。”鉴说:“有一件事我感到很困惑,你觉得女性还有可能重新掌握权力吗?”对方说:“风水轮流转,很难说女性就不会重掌权力。”从梦中醒来之后,鉴浑身出汗,如同被雨浇过一样。之后他就感觉头重脚轻c视力模糊c味觉也迟钝了不少,鼻塞很严重,浑身燥热难忍。十位兄弟一直在轮流照顾他,这一日有是二弟在当班。看见大哥躺在那里,他的心情很复杂。一方面他感到恐惧,因为大哥与他同年同月同日生,看着同辈人也许你也会感到害怕。一方面又感到兴奋,大哥如果去了,他就可以当家做主了。对于他的这些心思,鉴心知肚明,只是在这个时候他还能计较什么呢?本以为这样下去,天长日久,鉴一定会呜呼哀哉了。可天偏不遂人愿,过了个把月他有缓过来了,兄弟们欢欢喜喜来祝贺。唯有二弟脸上透着不高兴,这个时候鉴心里就憋着火了,就说:“二弟你有心事?”二弟要看要露馅,立刻说:“之前的一段时间,我整日提心吊胆。”他把两只手张开说:“你看手心里一直都有汗。”鉴说:“你害怕什么呢?”嘴上如此说,心里盘算的却是你是不是害怕老子不死。二弟说:“我害怕失去你,如果没有你,我们几个人没有办法国中的人信服。” 听二哥这么说,其它兄弟也都跟着害怕起来,鉴不耐烦的说:“这有什么可害怕的呢?我们一共有一万八千年的社稷。”一听这个兄弟们都兴奋起来了,二弟说:“这有个前提,就是我们都得道了。”三弟说:“我们可能不会在同一天得道。”二弟说:“我们兄弟越到后面越是晚成,晚成的人最后守不住江山吗?”鉴说:“我们得社稷可以延续一万八千年,一个关键原因就是晚成的任排在后面,晚成之人必定高寿。许多人年少得时候就崭露头角,这些得人往往短寿。一个人如果以才华著名,这个人往往非常的劳累。自古闲人多长寿,劳碌之人消耗太多元气,不能持久。”二弟说:“我没瞧出来后面的弟弟们很闲。”鉴说:“劳累不一定在身上,许多时候在心上。晚成之人一定是走过不少弯路的人,而一个人走上弯路往往是因为不用心。人都是这样,当你有所依靠的时候,你就长不大了。”二弟说:“大哥所言字字珠玑,小弟佩服。”为了追求长寿,鉴彻底做起了闲人。或是坐在洞中参悟宇宙大道,或是乘风远游,饱览大自然造就的壮丽山河。有许多野兽看到了他的神力就跟着他一起修行。二弟深受鉴的影响,特别注意养生,治理天下,他也推崇静而不喜欢动。他很小的时候就养着一只乌龟,经年累月之后,它渐渐长大了。二弟的导师有两个,一个是大哥鉴,一个是这只乌龟。作者也有过养乌龟的冲动,只是听说乌龟不好养,有人养乌龟,养着养着龟壳就裂了,好像是因为水质的问题。如果把乌龟养的这么可怜,我还是收了神通吧!前面两位兄长都如此行事,后面的也有样学样。这么一来,国中的人纷纷效仿。今天的考古表明,远古时期的人寿命应该很短。元某人c北京人一般在十五岁左右就呜呼哀哉了!历史教科书际没有记录死因,如果是自然死亡,这个与传说中描绘远古时期相去甚远。生活在传说里的人百岁以上不算高寿。传说时代的人每日简单生活,没有什么欲望,这是他长寿的原因。远古时期的人不知道用盐,不会制作熟食,没有后来那么多烹饪技法,这是他短寿的原因。一个人要想长寿,一要减少欲望,二要增加财富。想要同时做到这两点不易,没有对财富的渴望,很难增加财富。当一个人拥有财富之后,就拥有了满足欲望的条件,这个时候让他减少欲望,着实不易。 话说光阴荏苒,岁月穿梭。地皇氏尽管长寿,还是免不了一死。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他横卧在一块石头上,兄弟围在他身边,二弟说:“大哥有什么吩咐,兄弟们尽力去做到。”鉴说:“没有什么别的嘱咐,希望你们记住六个字,承天命,顺天道。”二弟说:“你想让我学习天皇氏家族的做法,如果再有一个家族崛起,我们就把天皇氏和你的遗物交给他们?”鉴说:“知我者,你算一个。” 二弟说:“放心吧!我们一定不会忘记你的嘱托。”鉴忽然睁大眼睛说:“扶我坐起来。”二弟和三弟将他扶起来,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硬撑着,用颤抖的声音说:“我们的社稷满一万八千年之后,在我们之所的东面会崛起一个刑马提地之国,在那里有一个叫胡洮的人会成为我之后又一个显赫的帝王。你们要记住,在他还没有崛起之前就把我和天皇氏的遗物交给他。” 二弟说:“具体要他长在什么阶段给他呢?”鉴说:“你自己拿捏吧!”说完一口气没有倒上来就呜呼哀哉了!鉴驾崩之后,他的兄弟和子民都非常的悲痛,经过商议,决定追认他为地皇氏,与当年的天皇氏一起成为被后世一起追忆的圣君。地皇氏的丧事完全按照天皇氏的规格进行,之后,大家有回归到平常的生活。 二哥以及之后的几位氏都因循着地皇氏留下来的办法行事,一晃就到了十一弟掌权的时代,他年事已高,办事越发的谨小慎微。眼看一万八千年的期限以及过来,他仍旧像是一只大乌龟一样趴在那里,他艰辛一动不如一静,那个时候时间就像静止了一样,每个人都清心寡欲。一日夜里,他坐在一棵大槐树下赏月,突然看到西北方向一颗星星显得非常的昏暗,甚至有一点摇摇欲坠之感。他立刻把侍从叫来,说:“你带着天皇氏和我大哥的遗物去东边的刑马提之国找到一个叫胡洮的人,然后把遗物交给他。”侍从说:“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信息提供给我吗?”十一弟说:“没有了。” 使者派出去没多久,十一弟就驾崩了。还在路上的使者并不知情,他一路东进,终于来到了十一弟描述的刑马提之国。刑马提之国在今天的日照,这里的人长相非常有特点,蛇的身子,九颗脑袋,脑袋的形状跟马一样,又分别长着一张人脸。使者入境之后立刻就被守卫边境的士兵给拿住了,使者并不惊慌,说:“我是来给一位叫胡洮的人送礼物来了。”果然他们看见使者拿着一个包裹,便问道:“里面装的什么?”使者说:“里面装的是天皇氏和地皇氏的遗物。”一听这话,士兵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就请来了他们的上司,上司也不明白使者说的是什么东西,于是汇报给他的上司。经过层层上报,终于到了刑马提之国女主的驾前,她的名号仍然是后,当她听到天皇氏和地皇氏这样的字眼,立刻就炸了,说:“把使者给我叫来。” 约莫过了四个小时,使者被叫到她跟前,后张口就说:“你们把这些脏东西送来是何用意?”使者说:“天皇氏家族的气数尽了,就把天皇氏的遗物交给了鉴。鉴后来成了成就了一番事业之后驾崩,被追认为地皇氏。如今他的家族气数也要尽了,便差遣我把天皇氏和地皇氏的遗物一并交给一个叫胡洮的人。”后立刻对身边的人说:“查一查,看我们刑马提之国有没有这么一号人。”使者立刻叩谢,说:“多谢你的协助。”后阴沉着脸说:“我可不是想协助你,我会找到这个人将他给宰了。”使者说:“为何如此?”后说:“你以为我是傻瓜吗?神州大地c万千生灵,莫不推女性为主。而天皇氏和地皇氏违背天意c践踏人伦c不敬女性c不敬母亲,这样的人如果出现在刑马提之国早就被撕成了碎片。你居然敢把他们的遗物带入我国境内,难道你想让这个胡洮成为继天皇氏和地皇氏之后有一个男主吗?” 使者说:“天意不可违啊!”后说:“去你的个鬼吧!男主当国,大不祥也!天皇氏凡十三世灭国。地皇氏凡十一世灭国,你们居然想把这种东西带到我过来。”使者说:“神龟虽寿,犹有竟时。这世上哪有不灭之国,天皇氏和地皇氏最不起的是他们对于历法的建树,如今昆仑c良渚还在使用天皇氏的历法,我国使用地皇氏修订过的历法。百姓在生活中都有了可以因循的东西,大家都觉得相比于从前,日子好过多了。”后说:“抛弃对母亲的尊敬就是不对,他们根本不配做人。”使者说:“天下者,天下人之天下也!尊为当有德者居之,天皇氏和地皇氏都能造福生灵,居于尊位有何不可。” 后闻听此言登时大怒,说:“把他给我拖出去,用石头砸死。”使者一听这话,立刻大声说:“两国交战c不斩来使。”后冷笑着说:“你是来使吗?你来没有计划要见我,而是要送一些脏东西给我国的一个无名小卒,你想污染我国风俗,杀你真是太便宜你了。”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女官匆匆忙忙进来,把嘴巴贴在后的耳边说:“三天前,有一个老妇诞下一位婴儿,就叫胡洮。”后面色阴沉,望着旁边一个闭着眼睛没脸褶皱的老太太,说:“阿婆,你觉得我们应该杀了这个胡洮吗?”阿婆说:“如果真的是被天命眷顾的人,他一定能逃脱。如果不是被上天眷顾的人,杀一个无辜的人有什么意思呢?” 话音未落,旁边一个妇人说:“此言差矣!岂不闻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后犹豫了,说:“杀戮无辜,大不祥也!”那妇人说:“若使奸人逃脱,更加不祥。”阿婆说:“一个刚满三日的婴儿,算奸人吗?”那妇人说:“有天皇氏和地皇氏的遗物为证。”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单元第十一节 后听得心烦,说:“都给我住口。”二人立刻匍匐在地,她在地上来回踱步,过了良久,说:“杀与不杀若在两可之间,那就不杀。”那妇人说:“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后说:“人死不能复生,一旦杀错了,谁也没办法挽回这个错误。”胡洮出生三日就经历了这样的大难而不死,想必日后是贵人,国中有人这么说,老妇心中甚是欢喜。后把使者囚于一个窟窿里,阿婆说:“还是把他放了吧!倘若真的让他死在咱们手里。地皇氏如果不接受,我们会惹上麻烦。” 那妇人当即表示反对,说:“放回去,这个人一定不会替咱们说好话。”后说:“派个人去试探一下。”这日,又有人类给他送饮食,使者仍旧拜谢,对方说:“如果后发了慈悲,将你放回去,你打算怎么报复刑马提之国呢?”使者话到嘴边却突然咬住了,无数先贤曾经教导后人,人一定要慎言,你若把能管好自己的一张破嘴,一定能给自己招来祸患。言语多禁忌,你若熟悉这些禁忌,且能够巧妙自如的加以回避,许多灾祸就不会找上门。反之,你会有不测之祸。 九年前,作者来某地考试,期间与外人道家事之非,结果作者说的每一个字都被一五一十的报告给了作者在当地的哥哥,哥哥在喝醉之后,对作者的所言表达了强烈不满。又如作者在某单位当差之后,在工作者时当着众人多有抱怨之语,而单位怎么会没有长官的耳目呢?于是作者所言很快传入长官的耳朵,招致了一顿指责。若不是因为有哥哥在,作者早就被解雇了。一个人如果能力不及,一定要学会隐忍,老子说:“将欲取之,必先予之。” 什么时候实力到了,你就不用忍了。一个人能耐小脾气也小,这样的人可以苟且偷生。一个人能耐大脾气也大,这样的人可以耍个性,最然会有许多人讨厌他,还是拿他没有办法。一个人能耐大脾气小,这样的人往往会深受欢迎。一个人能耐小脾气大,这样的人一般干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解雇。作者属于后一种人,所以在之后的日子里,一直奉劝自己要学会隐忍,就算对方稍微有一些过分的举动,也不宜有过激的反应。如果在遇到一些麻烦的时候,你的情绪是理性在主导,而不是在冲动的驱使之下,做出一些不合适的举动。看官如果有跟作者一样的毛病,务必深戒之。 这使者便是一位说话非常谨慎的人,一听对方这么问便知其中定有缘故,便说:“我奉君命来送天皇氏和地皇氏留下的遗物,其实是迫不得已。来之前我已经研究了贵国的律法,我的行为触犯贵国律法这是板上钉钉的,如果蒙后赐不死,让我归国复命,我一定尽言刑马提之国之美。我国主上已经病入膏肓,说不定在我离开的日子已经驾崩,无主之国的无主之民,也许会皈依到后的麾下。不仅如此,还有昆仑c良渚之民乃天皇氏的亲族,说不定也回来皈依。” 听了这番话,后喜得手舞足蹈。立刻找那妇人与阿婆商议,阿婆笑着说:“一念之善就能获得如此厚报,我在这里恭喜你了。”那妇人说:“别忘了,那些可都是被男主治理过的野蛮人。”后说:“依你之见我当如何?”那妇人说:“我们不应该对他国社稷存有贪念,一旦我们被传染,也有了废女立男的想法,则刑马提之国忧矣!”后说:“你说的也在情在理。”阿婆说:“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置使者?” 那妇人说:“杀。”阿婆说:“你就不担心昆仑c良渚c地皇氏之民来讨伐吗?”那妇人说:“来了又如何,他们远路而来,必定水土不服,我们可以趁机荡平域内。”阿婆说:“能够荡平域内的一定是能够吸引人们来归附的国,像你这样一下子得罪三个地方的人,怎么能实现这样的伟业呢?”后挠着头皮说:“你们不要动不动就争,每一次你们意见都不一致,叫人家好难抉择。”阿婆说:“你其实不用为难,只管将使者放了就行了。” 那妇人说:“万一他回去狠狠的告咱们一状怎么办?”阿婆冷笑着说:“得罪三地之民你不害怕,得罪地皇氏你害怕了?”那妇人一下子呆住了,阿婆说:“我断定地皇氏家族的最后一个氏已经驾崩。”那妇人说:“你这么说的依据是什么?”阿婆说:“如果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们怎么可能将天皇氏和地皇氏的遗物送到这里来呢?”后说:“看来这个胡洮是不能留了。” 阿婆说:“我有一个办法,你先认胡洮为义子,这样你以母亲的身份保有这些东西就合情合理了,如果胡洮因为什么忽然死了,这些东西的所有权就该归你。你仍然可以利用手中天皇氏和地皇氏的遗物来号令昆仑c良渚以及西部之民。”听到这里,后早已经心花怒放,笑得合不拢嘴,手舞足蹈c不能自已,那妇人也不禁站了起来,说:“诚如是,则霸业可成,刑马提之国可兴矣!” 于是后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把使者从窟窿里提溜出来,给予上宾待遇,还把胡洮找来认作干儿,然后以母亲之名将天皇氏和地皇氏的遗物收了起来。嘴上说:“日后定当奉还。”心里却想去你的吧!让老娘把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做梦。类似的表演使者看了无数次,他显得很冷静,说:“如此一来,我就可以交差了。”站起来对着后大礼参拜,后笑着说:“你是外国使臣没必要行此大礼。”然而心里很喜欢,使者说:“谁受了天皇氏和地皇氏的遗物,谁就是昆仑c良渚以及西部之民眼中的储君。”后笑着说:“我会给你准备一份厚礼,你可以带回去,这份厚礼将充分显示刑马提之国后对贵国子民的善意。” 使者听了如释重负,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启程呢?”后说:“你希望什么时候走呢?”使者说:“已经耽搁了这么些天,当然是越快越好。”后说:“你会怎么说被耽搁的这些日子呢?”使者说:“好事多磨。”后与阿婆相视一笑,说:“这样吧!三日后启程。” 使者拜谢,这三日里,使者拜访了刑马提之国具有影响力的人,与她们进行交流,本当献上礼物,只可惜遭遇了一些变故,礼物早没了踪影,所以他拜一次拜访时间都很短,终于到了离别的时刻。离别有时候令人伤感,有时候却令人感到振奋。比如你要离开现在的岗位了,如果你有了更好的去处,当然可以表演自己如何舍不得,内心还是很欢喜的。如果你被解雇了,收拾东西滚蛋时的心情怎么能好的了呢?离别不一定是苦,许多时候离别是一种解脱。作者在一家基层事业单位一呆便是九年,在这九年里,看见一些人进了这家单位,也看见一些人离开这家单位。 每次看到别人离开,作者都会感到羡慕。如果你的职业生涯在一个地方终老,这该是多么可悲的一件事。使者一出刑马提之国的边境,心中顿时变得明亮起来。一路上走的很快,不到半月就回到了本国。在快要接近本国边境的时候他就听到了十一弟驾崩的消息,强忍着悲痛回来,当时十一弟的丧事已经办完了。看官中有些年轻的朋友可能并不知道丧事当中的一些规矩,单就哭便有许多规矩,丧礼上的哭确实有表演的成分,两家都在办丧事,如果一家的哭声不及另一家响亮,大家就会说哭声小的那一家对父母不孝顺。 或者说某人做人真失败,死了儿女的哭声都不如人家的响亮。也许看官对作者的这番议论不相信,容作者解释。城里人谁家若是办丧事,恐怕要简单的多。所有人在丧礼上都表现的比较克制,这些都非古礼。古礼在农村特别是边远地区保留的相对完整,在农村,丧礼上你可以听到各种花哨的哭法,如果你在哪里干嚎,持续不了多久你的嗓子就哑了。所以哭是有很多技法在里头的,作者小的时候经常听到一种地方戏叫陕北道情,这个道情的哭腔听起来无比的凄凉。 作者常常把它与灵堂里的哭声混在一起分不清楚,今天许多人在城里生活,对于传统的哭技已经不能掌握了。以至于在办丧事的时候需要花钱雇人来哭,看到这里也许有看官会发笑,花钱雇人哭,这不是假的吗?其实灵堂的哭声多半都是假的,越是那种高亢嘹亮c艺术感强的哭声,越假。所以你会发现越是年轻人死了,哭声反而没有大。一些人寿终正寝,你就有机会听到各种华丽的哭声了。当然有的人特别高寿,在这类人的丧礼上,你也可能听不到哭声。 一般来说,只要是农村妇女,特别是那种边远地区的农村妇女,从小到大不知道经历多少丧事,耳濡目染,也就学会了哭技。丧礼上哭的讲究很多,有规定的地点,有规定的时间。灵堂是唯一能哭的地方(迎娘家的时候例外),在开始你的表演之前,先要烧纸,然后你可以在里面一展歌喉,一定要带着哭腔,词可能需要事先准备,如果你的词对仗工整c合辙押韵,会有许多人被你惊艳到,说不定就会有人愿意花钱雇你去哭了。在办丧事期间,一天一般只允许哭三回,如果不是有事外出,也不得少于三回。 早晨起来第一哭,饭后第二哭,傍晚的时候第三哭。在丧礼上有一个重要的程序,就是要接娘家。娘家来了,孝子孝孙和女眷们都要出去迎接,唢呐在前面开路,整个过程非常的庄严,这是非常关键的时候,一般来说这个时候是演技最为炸裂的时刻,如果你在这个时候哭的不到位,让娘家不乐意,这个丧礼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对于这样的习俗,新派人物当然嗤之以鼻,认为这样实在是太虚伪了。新派人物对简单实用比较推崇,所以对丧礼的主张也是越简单越好,可如果太简单,似乎心里也过意不去。 许多人父母在世的时候,没有尽孝的耐心,父母过世了,便要大操大办,用一场豪华的葬礼来偿还对父母的愧疚。这里不论新旧两派的是非,只说使者归国之后不知道去哪里复命,这里的子民已经习惯了因循地皇氏制定的规矩生活,所以即便没有了地皇氏家族在管理,国中仍旧秩序井然。使者因为放不下内心的使命,竟然发了疯。后来他去袭击一直老虎,结果被老虎撕成了碎片。 这只受惊的老虎后来多次袭击国中的子民,因为他们习惯了与动物和睦相处,面对老虎竟然没有一丝防备,所以老虎屡屡得手。在死了许多人之后,大家开始互相联络,准备一起对付这只老虎。后来老虎被诱入陷阱被乱石砸死,这么一来他们的生活就走出了地皇氏制定的律法。后在送走了使者之后,一直期待着新的惊喜,然而这一切并没有发生。她白认了一个干儿子,她把阿婆叫来说:“我们是不是上当了?”阿婆说:“为何这么说?” 后说:“自使者离开之后,我们没有获得任何利益。”阿婆说:“不急,只要有胡洮在手上,没什么可担心的。”后说:“你不是建议我杀了他吗?”阿婆说:“要在合适的时机杀掉他,杀的太早或者太晚都不妥。”后皱着眉头说:“这也太熬人了。”阿婆笑着说:“男人们出去打猎,呆在一个地方常常一旦就是大半天。静如处子c动如脱兔,这样才能把猎物捕到手。我们现在就像是在打猎,总不能连男人都不如吧!”后说:“如果我们女人去打猎,会比男人做的更好吗?”阿婆说:“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担心咱们刑马提之国也出现废女立男的事?” 后说:“的确有这种担心,万一咱们女性地位下降,我担心之后许多优秀的女性都会不传后世。”阿婆说:“现在传下来的也不多嘛,往上倒三辈,我们就不知道他是谁了。”一听这话后满脸不悦,说:“你身为一个女性,难道要支持废女立男吗?”阿婆说:“我的意思是问题没有那么严重,现在天下人都知道天皇氏和地皇氏了不起,可那两个家族都已经绝嗣了。这么大的弊端,应该会有许多人看到。”一听这个后激动了,她挥舞着双拳说:“如果大家忽视这一点,我们应该设法让他们注意到。”阿婆说:“想要做到这一点不是很难。” 地皇氏的子民因为和动物之间的关系恶化,他们不断遭到动物的袭击,他们和动物进行了艰苦卓绝的斗争,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直接损失人口十分之一。因为一直处在作战状态,许多产妇因为得不到好的照顾丧命,婴儿也没办法活下来。他们是多么需要一个强有力的氏来带领大家走出困境,这个时候有一个人突然说:“我曾经听说过,十一弟在驾崩之前派使者把天皇氏和地皇氏的遗物送到了刑马提之国,那里有一个胡洮的人是咱们的氏,我们应该去追随他。”于是他们开始大规模迁徙,野兽一直穷追不舍,经过半月来到刑马提之国边境,他们当然不会允许地皇氏的子民擅自进入。于是他们集体跪在那里,请求后收留他们。 接到线报之后,后又开始由于,阿婆主张接纳他们,那妇人坚决反对。后自语道:“接纳他们就是玩火自焚。”那妇人说:“我们应该将他们马上赶走。”这里还在商量如何决策,前线的情况却不容他们再犹豫,因为后面有野兽在追逐,他们不容分说硬闯进了刑马提之国境内,守卫边疆的士兵不得不替他们断后,在与野兽进行了一番激烈的搏斗之后,野兽终于被击退了。地皇氏的子民涌入,让整个刑马提之国的人感到不安,后更是惊慌失措。他们聚集在胡洮家周围,希望胡洮能为他们提供保护。 胡洮还是个婴儿,他的生母就成了大家所支持的人,她在跟那些子民接触的时候发现他们非常的淳朴,一下子增加了不少好感,一次跟一个女子聊天,说:“一年前的一天夜里,我梦见一块云彩附在了我的身上,明日一早我就感觉自己有些不对劲。后来感觉自己老喜欢吃酸的,总也打不起精神。从我儿降生以来,他一天一变样,我在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你们的希望。”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她把胡洮报出来给大家看,在场的许多人都匍匐在地c有的人甚至哭的非常厉害。有人把这里发生的事报告给了后,后听了勃然大怒,说:“竟然在刑马提之国的境内如此抬举一个男人,我要杀了那厮。”阿婆说:“你息怒。”后不听这个便罢,听了更觉得气的要命。扯着嗓子说:“你好生可恶,若不是你,刑马提之国不会有今日之祸。” 呼来左右要将她推出去斩首,本来是想吓唬吓唬她,无奈跟她共事多年的那妇人非但没有替她求情,反而匍匐在地大声说:“你圣明。”阿婆被杀之后,那妇人跟着失宠了,这个时候她便生出了歹心,有意杀掉在任的后,自己代之。于是他私下里开始与那些胡洮的子民安通款曲,她告诉后正准备制定一个计划将他们全部弄死。他们信以为真将,一路攻入后的寝宫,他们抓着后的头发拖到胡洮跟前,胡洮的生母说:“快把她杀了吧!” 后大声说:“你怎么能杀孩子的干妈?”对方说:“去你的鬼吧!我还不知道安的什么心?”后说:“我能安什么心?当然是对孩子的一片慈爱之心。”对方说:“你的脸皮太厚了,什么话都说的出口。”后说:“如果你能给我一条生路,我一定加倍报答你们母子对我的恩情。”对方说:“你还是乖乖受死吧!没有你,也许老娘就是刑马提之国的后。” 一听这个后立刻呆住了,原来这么多人都想要当后。当时那妇人也在现场,听了对方的发言,顿时感到一阵眩晕,真是奇了,是个人都觉得自己是那块料。后说:“难道这一切真的是天意吗?”话还没有说完就要被拖出去,那妇人突然说:“慢着,你们在我刑马提之国的地界上杀我们的后,你们真活得不耐烦了吗?” 对方说:“你多虑了,我不但能活下去,而且能活的很好。你这么跟我说话,说明你真的是活够了,要不你跟着他一起上路?”那妇人立刻被两个健壮的妇女扑倒在地然后被控制住,说:“你们快要死了,有什么遗言就快说吧!记住,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周年。”这个时候现场胡洮的子民都呆住了,有一个稍微上了点年纪的男子说:“想不到你竟然能知道地皇氏创制的历法。” 对方笑着说:“要不然怎么能说是缘分呢?”后和那妇人被吓的瑟瑟发抖,两个人被在场的人用乱石砸死,事后过来好一会儿,大队人马才赶到现场,面对后的遗体,他们扶尸痛哭。哭了好一会儿,对方说:“诸位不必再哭了,擦干眼泪,从此刻开始,你们将迎来美好的新生活。”为首的一个壮汉突然大喊一声说:“好你个贼婆,竟敢谋害刑马提之国后,今天我要剁下你的狗头,为后报仇。” 对方的脸上没有丝毫恐惧,说:“你身为男人应当听说过天皇氏和地皇氏的故事,他们的事迹难道从来没有打动过你吗?”壮汉说:“我不知道什么天皇氏和地皇氏,我只知道我们男人应该好好的服侍女人。”对方说:“你就没有期待过与自己喜欢的女子平等相处吗?”壮汉说:“如果有一个女子喜欢我有招我喜欢,我愿意竭尽所能的讨好她,费尽心机的取悦她,一生一世爱她,心甘情愿的为她所驱使。”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单元第十二节 听了壮汉所言,对方不禁仰天大笑,说:“你要永远记住这样的箴言,男人爱女人,女人爱自己。”壮汉斜眼看着她,说:“何故如此污蔑女人?”她说:“我就是女人,实话告诉你,那些被爱情弄的五迷三道的女人都是幼稚的,只要是成熟的女性,爱情就是个笑话。”壮汉说:“住口,你的声音污染了我的耳朵。”她冷冷的笑着说:“男人爱女人,但不是只爱一个女人。” 壮汉像疯了似的挥舞着双拳朝着对方直扑过去,她不慌不忙,举起拳头迎敌。按说她的拳头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敌得过壮汉的拳头,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人大跌眼镜。壮汉疼的龇牙咧嘴,他那里垦服气,再次挥拳打上去,又一阵奇痛刺入骨髓。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上出现了许多两个血窟窿,原来对方的指间夹着枣刺,他恨得咬牙切齿,说:“好你个贼婆,居然敢暗算老子,看我不要了你的老命。” 地皇氏的子民拼尽全力护主,她站到高处大声说:“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如今刑马提之国的后已经死了,刑马提之国的社稷已经易主,如果你们能够放弃抵抗,我保证你们的生活可以和从前一样过,如果你们执迷不悟,那我们就一直打到底,大家同归于尽。”壮汉也在那里大声说:“不要听这个贼婆的胡说,我们应该齐心协力将天皇氏的子民和贼婆母子赶出去。” 战斗一直持续到明日清晨,大家也都乏了,她说:“我再说一次,只要你们放弃抵抗,我保证你们的生活会越来越好,坚持抵抗是没有意义的。”这里人脑子打成了狗脑子,后的近亲听说后已经遇刺,她们不着急去给后报仇,反而想着怎么弄死姐妹好自己去承继大统。每个人都这么想,很快她们之间也陷入了一场苦战。天皇氏的子民有被野兽追逐的经验,面对刑马提之国的武装力量,在他们的身上看不出客场作战的劣势。 就在战斗要见分晓的时候,胡洮的生母突然晕了过去,壮汉大吼一声说:“贼婆已死,我们还等什么,杀光他们。”话音未落,他就被一块石头击中,这一下非同小可,一股乳白色的粘稠物从脑袋里涌了出来。一看主将已死,士兵们也就散了。胡洮的生母醒来之后听到结果,她捂着胸口嚎啕大哭,说:“我还以为这次要死了,没想到我们会成功。” 那妇人和后的尸首被抬到了她的面前,她打量了一番,说:“扔了吧!越远越好。”这个时候后的近亲仍旧每个人攥着一把头发,因为在混乱中撕扯,也弄清楚头发是谁的,口中和指甲上都有血迹。当有人告诉她们胡洮的生母已经成了刑马提之国的后,她们仍专注于内斗,最后这些人被全部有乱石砸死。 新后登基,颁布的第一条命令便是要牢固的树立母亲的权威,每个人从小就要对母亲有所敬畏。禁止男性坐着用餐,禁止女性和男性一起用餐,女性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身份,禁止女性在生活中对男性过分的忍让和纵容。本来地皇氏的子民都不那么轻视男人了,一时间的确难以接受。好在新后给了他们一定的过渡期,究竟过渡到什么时候算完,她没有说。这么一来,她的即位对刑马提之国的原住民改变很小,而地皇氏的子民则要面对改变压力也不是很大。在这一期间,地皇氏子民当中一批优秀的女性崛起了。她们和刑马提之国原来的精英结合在一起,共同为新后效力。 上回书作者花费了很大的篇幅描述传统的丧礼,也许看官会对此感到疑惑,实际上作者这么做自有道理,至于是什么道理,作者不便明说,若你能猜出来,作者很佩服你对文字的洞察力,若你猜不出来,也不变灰心。人活在世上不知道有多少事是你不知道的,可你仍旧活了很多年。看书也是一样的,不必要什么都看透,你也不可能都看透。好读书不求甚解,其实重点在好读书,如果你喜欢读书,原来没办法解开的结,随着你的经历越来越丰富,阅读量越来越大,后来也都解开了。 新后是一个面容苍生声音如豺狼一般的女人,她的双目极为浑浊,在这一双眸子底下隐藏着很多东西。地皇氏子民当中一些人想要面见胡洮,因为在他们的心中胡洮才是新主。然而她一直没有让他们看见胡洮。原来她那一天一共诞下九个儿子,胡洮只是其中一个,因为他们长得一模一样,所以连她自己都弄不清楚谁是胡洮。 当时胡洮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胡洮,新后为了应付地皇氏的子民,随便拽一个出去与大家见面。看见貌似胡洮的人走过来,那些家伙立刻匍匐在地,嘴里说:“我们以盘古之名献给你名号,希望你能够造福人类,希望像太阳一样光芒万丈,所以我们给你的称号就是人皇氏。”话音未落,对方突然刘开嘴哭了起来,他哭的极为伤心,这让新后非常尴尬,现场地皇氏的子民面面相觑。旁边一位出身土著的重臣说:“我在这里恭喜你,后。”新后说:“我有什么值得恭喜的呢?” 重臣笑着说:“胡洮真是太孝顺了,面对子民献给他的名号,他用哭的形式表达了辞让之意,母亲还没有尊号,他不当有。”这么一说,地皇氏子民当中私底下开始于那重臣联络,希望可以共同给新后上一个尊号。那重臣对这件事的反应是积极地,与对方多次举行会晤,对方希望给一个更具有刑马提之国特色的尊号,她却反对这么做,她认为新后是刑马提之国子民与地皇氏子民共同的后,所以尊号不应该支持突出刑马提之国特色,因为这么做有疏远地皇氏子民之意。那重臣的建议引起了对方的重视,表示由刑马提之国土著精英先提出尊号,而地皇氏的子民随声附和即可,那重臣却非常坚决的拒绝了这项提议。 那重臣认为你应该有足够的诚意表示对新后的尊重,而这个诚意主要体现在你要为新后献上一个体面的尊号。对方的答复让那重臣感到气愤,说从天皇氏到地皇氏一共三万六千年,一直都是男主当朝,所以尊号一直都是给男士的,而且只有天皇氏望获和地皇氏岳鉴两个人拥有尊号。冷不丁给一个女主尊号,我们还真的缺乏这方面的想象力。 那重臣表示既然你们缺乏这方面的想象力,那就好好想c使劲想,什么时候想出来这件事才能过去。其实地皇氏的子民打心里不想承认新后的地位,他们想直接拥立胡洮登基,然而他们总也见不到胡洮,时间一久他们隐隐有一种感觉,似乎胡洮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那重臣为首土著派和远道而来的地皇氏的子民之间分歧日益严重,这让新后感到不安。她觉得必须要向地皇氏的子民施压,否则他们不会臣服于老娘。 于是她决定取消过渡期,让地皇氏子民要么选择入乡随俗,要么爱去哪儿去哪儿。大部分女性都选择了入乡随俗,而男性们则显得有些抗拒,尽管心里是抗拒的,但他们不舍得让离开女眷,于是也咬着牙改变风俗。尊号的问题成了那重臣的一块心病,新后说:“这件事你真的没必要往心里去,你看我都不介意。”那重臣说:“主上如此宽厚,做臣子的怎么能不感动,只是这样太委屈你了。” 新后说:“我本是一介匹妇,能有今天就很知足了。”那重臣说:“我主勿忧,我一定为你争取到尊号。”虽然嘴上这样说,在后面的时间里,他进行了妥协,不再提尊号的事。后虽然觉得她口是心非,但也不想追究。那重臣的退让立刻换来了对方的善于,在经过几次内部的讨论之后,都认为应该还给她一个尊号。于是对那重臣做出了这样的表示,那些拥有尊号之人主,都称氏而不称后,她有什么贡献之后才用尊号的形式进行表彰。于是那重臣与她们联手建议新后改用氏这个称号,诏许之。在她之后短短一年里,许多育龄的女性都怀上了宝宝。 子民们非常受鼓舞,于是她们送给她一个尊号叫做多子氏。那重臣听说要呈送这样的尊号,立刻拦住了,说:“这样非但不能取悦主上,弄不好会触怒她。”对方立刻匍匐在地,说:“那我们当如何处置,请赐教。”那重臣说:“天皇氏c地皇氏,这样的名号听起来就觉得不一般,多子氏听起来就像个小人物。” 对方说:“现在已经定了,胡洮为人皇氏,还能像个什么样的称号与他们并列呢?”那重臣说:“与一堆男主并列,着实无趣的很,当今住上的称号应该超过前面两个与后面的一个。”对方说:“我回去在找人好好斟酌。”围绕着尊号的事又折腾了一年,终于在年根底下她们想出了一个尊号,叫做承天氏。那重臣笑着说:“已经很不错了,你们在努力一下,弄个更好的。” 对方说:“已经折腾了二年,这件事可以打住了。”那重臣说:“不耐烦了?”对方说:“不敢不耐烦,只是我主深深的能剃须刀百姓疾苦,为了一个尊号这么折腾,她一定不会喜欢。”对方说:“我与你们联名进献尊号。”对于这样的尊号,她很喜欢,为了专门召集群臣表示感谢。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不提及胡洮的名字,地皇氏子民中的一些人有了心想,说:“我等投奔幼主,至今幼主难得一见,而我们却在这里整日洋人鼻息,不知何年何月才是尽头。不如这样,咱们让一部分先离开这里,去外面挣一份家业,然后预留下的人里应外合,救出幼主c之后在幼主的指引下做一番事业。” 正所谓隔墙有耳,很快这些议论就被传到了承天氏那里,她不能允许这类事情发生,很快这次讨论的时候人全部被处死。再以后,谁敢在讨论的时候提到胡洮或者人皇氏,立刻被有司抓取拿问,没有恶意的暴打一顿,如果存心要做什么事或者已经在做什么事,立刻处以死刑。自那日起,国中弥漫着一种恐怖的气氛,承天氏成为独一无二的主。她的九个儿子在这种恐怖的气氛中一天天长大,她让胡洮提前自然死亡。这样没有另外一个人能够抢老娘的风头。 然而自那次忘记儿子们谁是谁之后,她就一直没有弄明白过,后来索性重新进行了命名。为了让地皇氏的子民死了那条心,她让自己的九个儿子公开亮相,大家都傻了眼,她得意洋洋的说:“除了我能认出胡洮是其中哪一个,其他的人认不出来。”为了防止他们一次性把九个儿子前部抢走,她刻意让他们分开居住。这么一来,地皇氏的子民也渐渐死了那条心,因为在承天氏的麾下讨生活相对容易。然而承天氏已经是老妇了,她要把自己的位子传给谁,这就是个问题了,地皇氏的子民都支持把位子传给胡洮,而刑马提之国土著希望把位子传给她的长女或者其她女儿当中的佼佼者。 双方都在极力的游说主上,承天氏一直拿不定主意,她盘算着自己篡了刑马提之国后的位置,屠了她的近亲,倘若听信土著人的想法,鬼知道后面是什么结果。如果传位给胡洮,一定会导致男性的影响力进一步膨胀,男人不能生育,老娘的社稷顶多传十世就会绝嗣。那重臣看穿了她的心思,说:“臣以为你能有今日的尊崇,定非人力所能及,实在是天命促成。所以做什么决定,只需顺应天命即可。”承天氏说:“诚如你所言,可我还是放不下自己的贪念,有贪念就有恐惧。”那重臣说:“贪念能带给你的只是灾祸,放不下贪念,灾祸就如影随形。”承天氏说:“也不能这么说,我若没有贪念,能有今天吗?”那重臣说:“我主圣明。” 承天氏说:“许多事情不在人谋,而在天命。”那重臣说:“上天不会眷顾贪得无厌的人,也不会珍惜那些自暴自弃的人,越努力,越幸运,与我主共勉。”之后的日子里,九个孩子一起长大,他们一个个看起来极为雄壮,眸子也极为明亮。虽然被分开抚养,所以他们似乎每时每刻都在寻找自己的伙伴。这九个儿子成了承天氏的心病,有心将他们全部除掉,又担心地皇氏的子民谋反,于是有数及其,放任他们不断长大。不觉不觉这些家伙都已经过了十六岁,他们都开始尝试着摆脱那些看押他们的人。 一天夜里,承天氏做了一个噩梦,在梦中自己被一道闪电击中,醒来之后就得到消息说九个儿子里面有八个都逃掉了。她大怒,立即下令让有司全力搜捕。半个月后,他们被悉数抓获。先吊在树上三天三夜,然后被丢进水里泡了三天三夜,之后把他们丢进林子里,如果野兽不吃他们,他们就可以继续在刑马提之国生活。在林子里一连呆了九天,本来承天氏是想用这个办法试出胡洮,胡洮既然是地皇氏认定能够接替自己的家族引领文明的人,他一定能够得到上天的庇佑,这样的人也受一定不愿意伤害他。结果他们无一例外,全部遇袭了,又都安然无恙。承天氏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水一边说:“真是奇了,他们居然都能够击败野兽。” 那重臣翻了一下白眼说:“我不信。”承天氏说:“你可以亲自去问问他们。”那重臣说:“其实还是野兽放水了。”承天氏说:“你认为野兽能配合他们演戏?”那重臣说:“其实许多人后来变得了不起,七成决于天命,两成得益于环境,一条得益于他自己的努力。”也许看官会觉得承天氏的说法有些不妥,其实这种说法是距离事实非常接近。承天氏望着那重臣,深情的说:“谢谢神灵把你赐给我。” 在一个月光如银的夜里,承天氏和几位亲近的臣子在一起聚餐,那个唯一没有逃出去的儿子,他站在那里给大家分野果和肉。承天氏突然瞪了他一眼,说:“滚!”对方很识趣的走了,那重臣悄悄说:“我感觉这个人不一般。”承天氏笑着说:“这是我最不中用的儿子。”那重臣说:“无用安知不是大用。” 一句话说的承天氏乱了方寸,她说:“你说她还有可能推倒我的社稷,我得趁早杀了她。”那重臣说:“逆天之举我们不要做,我觉得而现在这样就很好,看起来很蠢,你对手越是这样,你越应该感到幸福。一旦她被干掉了,你的对手是谁现在还不好说。”那个没想逃跑的人长着一对水汪汪的眼睛,他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感到恐惧,就算是一灰尘落在地上也能被吓个半死。因为长时间被囚禁,导致他的皮肤没有一点血色,害怕被阳光晒到,害怕听见水声。承天氏突然站起来笑着说:“我的儿子如此无能,想必也做不了什么人皇氏了。” 那重臣说:“不如这样,你就说你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神人说没有逃走的人就是胡洮。”再一次开会的时候,胡洮被带到现场让大家观看,承天氏阴沉着脸说:“你们都给我睁开眼睛瞧一瞧,看看这个家伙能成为你们希望能够代表你们的人吗?”现场地皇氏的一位子民说:“这个人不能使胡洮。”承天氏说:“说这话是何意?” 对方说:“我不知道。”承天氏笑着说:“你现在的心情我完全能理解,但你切勿乱来,否则王法无情,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对方说:“我知道你接下来想怎么做?”承天氏说:“我打算把先废掉他的尊号。”对方心里自然没办法接受,嘴上却说:“我同意废除他的尊号,但请你不要进一步伤害他。”这个时候承天氏的眼眶里突然跌出一滴眼泪,说:“我是他的生母,我怎么能伤害他呢?其实对于他来说,不做一国之主是一种福分。” 对方点点头说:“也许吧!”承天氏说:“相信我,刑马提之国的百姓与你们会相处的越来越好。”一计得逞之后,她火速召见那重臣,说:“接下来怎么办?”那重臣说:“把九子杀掉,一个不留。”承天氏捂着胸口说:“身为人母,迫于一些事杀自己的亲生骨肉,这是很痛苦的。”不等她的命令传下去,就有人说他们被野兽吃掉了,还把白骨拿来献给承天氏。她一边捶打着胸口一边说:“痛杀我也!摧心肝呐!苍天为何如此待我?” 她的演技非常好,眼泪如决堤洪水不断滚落下来。在场的地皇是子民立刻匍匐在地,说:“主上保重贵体。”在之后的每一天,日子过得无比平静,在平静中又有些不安。承天氏来到水边洗头,旁边跪着哪位老臣,承天氏说:“我该怎么办?做起来感觉头重脚轻,一躺下就眼明心亮。”那重臣说:“你应该多多走动,白天动弹了,夜里才能真正安静下来。”承天氏说:“你说现在我的社稷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 那重臣说:“我觉得你的家族现在没有得到举国子民的拥戴,这个需要时间。”承天氏说:“说具体一些?”那重臣说:“从拥立幼主到与母上掌权,接近着废掉了胡洮的尊号,这其中不知道积累了他们对你的多少怨恨。他们当中女性受到的威胁很严重,她们特别愿意跟你合作,这有利于保持女性在社会中的强势地位。你若掌握了他们当中的女性,其实也就等于掌握了他们所有人。刑马提之国的百姓尽管对前任后提不上有多喜欢,你不是体面的方式取代她,而且大肆杀戮,你没有恩德施予他们,他们可能袖手旁观,绝不会不顾一切的守护你。”承天氏长叹一口气,说:“是啊!靠暴力只能逞一时之雄,想让社稷绵延无穷,还得有恩惠施予百姓。”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单元第十三节 那重臣说:“时间你有耐心,把地皇氏的子民与刑马提之国的子民融合在一起,是完全有可能的。”承天氏说:“我也这么觉得。”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下去,可人们似乎感觉不到身边发生的变化,地皇氏的子民和刑马提之国的土著居民一直没办法融合在一起,最初刑马提之国土著居民还能够接纳他们,如今眼睁睁看着他们在刑马提之国的土地上繁衍生息,他们觉得不能再忍,针对地皇是子民的袭击事件一次接着一次。地皇氏的子民觉得自己当初支持承天氏,她才能有今天的成就,所以她应该会保护地皇氏的子民。 事实上从头至尾,她没有任何反应。她的不作为激怒了地皇氏的子民,当时摆在地皇是子民的路有两条,一是离开刑马提之国,二是留在刑马提之国。无论是去是留,都有一个关键,务必要把找到胡洮,拥立他做接替地皇氏的位置。当时九子都不知所踪,这让地皇氏的子民们非常的抓狂,经过商议,他们认为要想找到胡洮,就必须杀掉承天氏。之所以九子都不知所踪,是因为承天氏将他们隐藏或者干掉了,如果她被干掉了,隐藏他们的命令就失去了效用。 他们这么想就正安了,一共有十三位义士在夜间接受格斗训练,三个月后的一天清晨,他们照例去拜见承天氏,女眷们去围着承天氏拉家常,十三位义士伪装成女人,突然将承天氏扑倒。她刚刚露出惊恐的表情,头部已经因为受到重击而血流不止。这件事发生之后,刑马提之国的土著居民立了炸了锅,他们纷纷往地皇氏子民居住的地方聚集,他们当中的一位女士站了出来,说:“我们来主要是为了投奔胡洮,只要你们交出胡洮,我们便带着胡洮离开刑马提之国,绝不会再来打扰你们。如果你们执意要跟我们一决生死,我们也绝不会退缩,到时候血流成河,与你们也不利,希望你们慎重考虑我们提出的条件。” 那重臣说:“事已至此,这可能是最好的结果。”于是让人去把九子全部找来,然后送给了对方。那女子表示了感激之意,临别之际,双方订立了盟约,日后一方有难,另一方将按照对方的需要提供援助。离开了刑马提之国,他们在距离边境三十公里的地方扎营,女眷们对于这次变故感到有些遗憾,但也不是那么遗憾,毕竟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那女子说:“如今会地皇氏治所已经没有可能,现在有两条路,要么去昆仑,要么去良渚。” 听到良渚两个字,大家不禁为之神往,很快就达成了共识,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开往良渚。边境的士兵传回消息说地皇氏的子民已经往良渚的方向去了,那重臣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下了。她召集了国中有一些有名望的女人商议谁来接替死去承天氏留下的空位,在会上她极力的想要表现的谦虚一点,她想当然的认为自己表现的越谦虚,别人就会越觉得她了不起,越支持她补这个缺。这种想法着实天真了些,也许看官也会为这位重臣的谦虚感到有些可惜。 且说清初崇德皇帝驾崩之后,为了讨论皇位继承问题召开了议政王大臣会议,与会的不是大行皇帝的儿子就是兄弟,许多人都想自己当皇帝,要想成为候选人得有人支持你才行,如果你感觉自己不会得到很多人的支持,务实的做法是选择一个当选可能比较大的人去支持他,这样你就是元勋,荣华富贵不成问题。 如果是论资排辈,代善似乎很有希望当选。当初也就是他的谦让,才给皇太极也就是死去的崇德创造了机会,然而代善的态度仍旧很明确,他打算继续谦让。他的谦让是值得的,以他的才干不足以胜任皇帝一职。他的谦让使得在一门之中出现三个铁帽子王,这样的荣耀绝无仅有。这个时候皇帝的长子豪格就凸显了出来,大家一致推荐他来继承皇位,这个时候豪格的自我感觉一下子良好的要疯了。 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原来这么受欢迎,在面对皇位的时候马上伸手去接,似乎不打托,于是就推辞了一番。本以为会连续推荐三次,没想到一次不成他们立刻就改了主意,这个时候最后希望继承皇位的就成了多尔衮。豪格这个时候才明白,自己已经中了计。于是坚决反对多尔衮继承皇位,多尔衮的即位之路一下子变得崎岖不平。就在局面僵持了一段时间之后,多尔衮突然放弃争夺皇位,改支持年幼的福临登基,这一场较量才算是结束。 作者进入职场很长一段时间,仍然感到在面对一些问题的时候有些力不从心,在许多场合表现的不够成熟老练。同学说书生气c孩子气。看到这里也许你会本能的生出一些方案,年过三旬之人怎么可以厚颜说自己孩子气?你若真这么想,作者真是羞愧难当。该到了争的时候,其实你不用谦让,可以堂堂正正的去争。你看到古书中一些人在面对巨大诱惑的时候总要谦让一下,其实这都是虚让,即你已经知道那个东西铁定是你的,才有空间让你表演谦让,如果那个东西原本未必是你的,你一谦让,它势必与你失之交臂。 比方说你与另一个人同追一个女孩,当女孩说嫁给你的时候你却不合时宜的谦让了一下,那女孩从此与你无缘。看官诸君应该都学过一篇课文叫《竞选州长》,这篇课文的作者是西方阿妹日卡国的一位叫马克·吐温的文学家,他描述了一个绅士在竞选州长时的一些经历,他因为受不了对手的诋毁而放弃了竞选。正所谓皎皎者易污,你如果在面对诋毁的时候表现的很无力,其实你也不能胜任你要竞选的职务。所以愤世嫉俗的马克·吐温先生大可不必为哪位绅士感到委屈,你若真想走仕途,那就要比一般人表现的更加凶狠。 人分两种,一种是常人,一种是强人。强人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蛮力,二是智力。强人就是英雄c豪杰,正所谓多智为英,胆大为雄。不知道看官有没有这样的一种观感,有一些人身高丈余c膀大腰圆,却像大熊猫一样和善。而一些人短小身材c尖嘴猴腮c鹰钩鼻子,这样的人往往像蚊子一样,有能力从别人的身上榨取利益。由此看来,真正的强人,对蛮力的要求相对小一些,心灵的强大更重要。 强人往往有非常大的欲望,他的内心永远燃烧着熊熊烈火,所以他永远表现不够安分,他们的胆子要比一般人大很多,他们往往非常有毅力,在追求他们想要的东西时可以相处各种奇特的计谋。所以对于历朝历代的皇帝来说,制服强人,永远是第一要务,只要强人被控制住了,那些乌合之众根本不足为虑。也许看官都有这样的经历,在你上学的时候,老师总喜欢把办理最坏的学生提为班长,这个被提为班长的人就是强人,作者曾经吃过这种人的苦头。 在农村生活过的人也许也有这样的经历,公家管理一个村,往往没有耐心去面对一个个具体的村民,而是任命村里最坏的人做村长,你只要收服了这一个人,整个村也就被你控制住了。用怀柔之策收买强人,让他们的利益跟你的利益捆绑在一起,这样他就会站在你这一边,当然这也意味着你默许他可以任意的欺凌那些懦弱的常人。强人生在太平年间,往往会在公家给他安排的某个职位上耗尽一生精力。倘若赶上了乱世,他们就会从社会的各个角落窜出来兴风作浪。 春秋战国的时候c三国时期,这都是涌现出大量英雄豪杰的时候,但这并不是什么美好的时代,那个时候更多的普通人常年在死亡线上挣扎。作者不知道看官当中有没有强人,有没有胆大多智之辈,如果因为身在平凡的年代而让你变得平凡,你没必要太过于遗憾,一将功成万骨枯,你若得志,不知道多少人要倒霉。不过你也不必想多了,生活中大多数在生活中平凡而想入非非的人,其实也就是常人。 因为那些强人早就通过各种途径被安排在了特定的岗位上,至于你也不必气馁,闲暇时候,约好友去喝酒吹牛,岂不妙哉!跟你我一样,那重臣原本也不是什么强人,不过是因为血统高贵而成了后的近臣,如今后的近亲都死干净了,承天氏的女儿和姐妹们都一个个都跃跃欲试,而她根本就没有被列入候选人的范围。长女坐在那里冷冷的说:“其实今天这个会没必要开,谁该接替母亲的职位不是很明显吗?” 次女立刻附和道:“我觉得大姐说的对,开这个会真的一点必要都没有。无论是能力c气质c胸怀,还有比我更合适的人吗?”一听这个长女急了,说:“你说什么?”次女的目光中透出刺骨的寒意,说:“我的能力你最清楚了,不打算支持我吗?”长女说:“在场的诸位听好了,凡事总要讲个先来后到,正所谓先到为君,后到为臣。不巧,我比你早生了一年,母亲的位置就该由我来顶替。” 那重臣在之前已经说了许多自谦的话,诸如什么能力不够啦!血缘上不够近啦!虽然离之前被害死后在血缘上更近。从头到尾没有一个人提到她,她的脸上渐渐挂不住了,于是扯着嗓子说:“别吵啦!你们的母亲遇难不久,你们就在这里大吵大闹,就凭这么一点,你们就不配接替她的位置。”一看自己要被淘汰出局了,长女也急了,说:“哟!这是谁呀!你是从哪里来的大圣人,劳驾你来教训我们,真是辛苦你了。”那重臣说:“说话不要这么阴阳怪气。” 长女说:“呔!无耻贼婆,方才的话你以为我没有听出来是什么意思吗?亏你还能说得出口,亡后遇难,你没有想着替她报仇,而是与篡位的人勾结在一起,如今腆着大脸说自己跟亡后的血缘更近,我从未见过像你这厚颜无耻的人。”那重臣被气得青筋直冒,每一根头发都立了起来,长女接着说:“母亲落得如此下场,这里面岂能少得了你的功劳?我如果是你早已经惶惶不可终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继任者问罪,而你不知道自己死到临头,还敢来这里补母亲的缺,向你这种蠢人,有何面目站在这尊贵的地方,我如果是你早就滚了,怕弄脏了这里。” 那重臣气的冲着天空干嚎,突然一下子朝着长女扑过来,长女一闪身,她脚下失去重心,一下子扑在地上,脸被蹭的血肉模糊。她仍旧在那里干嚎,次女看到这一幕感觉自己表演的机会来了,上得前来身上要付她,没想到她一口唾沫啐到次女脸上,嘴里说:“别演戏了,你跟她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次女表演失败,正在尴尬的时候,她突然发出一阵狂笑,她的笑声震得天地摇晃。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收住了笑声,说:“我念你是母亲的宠臣,当你是故人才来扶你,你在辅佐母亲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功劳,可我仍然在你被攻击的时候愿意扶你一把,说明我仁义。而你呢?母亲在的时候,你可以摇唇鼓舌c祸乱国家,我不指出你的过失,给你台阶下,不不领情倒算了,竟然冲我吐口水。怎么说我也是承天氏的女儿,你连起码的一点礼数都没有了,我真的没办法帮你了,不过你放心,我不能帮你活,你死后我还可以帮你,你的女儿可以不受牵连,你的遗体不会被羞辱。” 听到这里长女怎么样忍不了,说:“住口,你是谁啊!敢做这种承诺。”次女说:“我是上天造出来最适合接替母亲的人了,舍弃我,就错过来一次让刑马提之国变得好的机会。你深得母亲真传,可母亲做的怎么样,现在不是很清楚吗?选择你,就是选择了另外一个承天氏。” 长女冷笑着说:“面对故去的人,即使他没有什么恩德留给后人,我们仍然在礼貌上对他保持三分敬意。如果不是母亲,你能有机会在这里狂吠吗?”次女说:“我对母亲有深厚的情感,正因为如此,我才要努力匡正她的过失让她的社稷能够持久的延续下去。”长女说:“一个人不敬自己的母亲,不知道你还能敬什么?怀不敬之心,登崇高之位,就好像把人民托付给野兽,一定不会有好结果的。” 次女说:“休得在这里狂吠,你是什么货色我岂不知?不要以为你拙劣的骗术能让大家相信你的鬼话。”两个人一看是只是言语上冲撞,渐渐地两个人都失控了,终于大打出手,她们下手都非常的凶狠,嘴里叼着肉,手上沾着血,地上落了许多头发。这二人打的不可开交,其她的女儿当众亦有不安分的在积极争取。 国中有名望的几位妇女一商议,决定给她们每个人机会,她们都有一段时间来陈述自己的想法,之后,她们暂时回避,几位妇女讨论完了之后,进行投票,投票的过程分两轮,第一轮当中的前两名进入下一轮,在下一轮谁获得过半支持,谁就将被确认为承天氏的继任者。按照先来后到的原则,幼女第一个发言,之后依次到长女。每个人的发言不得超过规定的时间,如果有违规的情况出现,肇事者将被取消候选资格。在开始之前,那重臣举手说:“我要参加。” 长女说:“可惜你跟我们不是同一个妈生的。”那重臣说:“请给我一个机会。”他的请求没有获得批准,还被这样说,如果我是你,就会选择一个有可能重用你的人支持。谁是君,谁是臣,这不是人能决定,而是由天来决定。倘若人人都如你一样,怀着不臣之心,刑马提之国焉能存至今日。那重臣仿佛一下子清醒过来了,说:“你们要给我投票的权力。”这个请求获得了批准,她能出席这个活动,本意也就让她来做评委。 承天氏一共生了十五个女儿,她们一一开始陈述,当然她们可以选择放弃,但不能参加投票。其中稍微年长的九个女儿做了陈述,后面的六位放弃了。这个九个人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救世主,一番慷慨陈词之后,投票的夫人都直挠头,最后没有什么稀奇之论的七女获得了在场大多数妇人的青睐,到了投票环节,她的得票数超过了百分之九十。长女和次女愣了很久,次女双手叉腰,面色通红,大声说:“作弊,你们一定作弊了。” 一听这个,在座的那些有名望的妇人不干了,一个个面色阴沉c双眸之中寒气逼人,这个时候那重臣冷笑着说:“我来告诉你们七女为什么可以胜出,容貌端庄,举止稳重,此其一也!言语朴实c不饰华彩,此其二也!敬天敬母,待人谦和,此其三也!”次女说:“住口,她的能力根本不如我。”那重臣说:“你的品德不如她,你乃佞人,让你这样的接替了令堂的位置,不知道能鼓捣出多大的灾祸。”长女也在那里大脑,那些有名望的妇人没有再说什么,大家齐齐跪倒,说:“七女已经是承天氏的继承人,你现在可以决定怎么处置这两个人。” 七女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嘴里却说:“二位姐姐,你们真的还要闹下去吗?”一看这阵势,次女立刻跪下了,说:“既然是最有名望的妇人集体做出了决定,我愿意接受这个决定。希望你能给我表现的机会,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七女对那些有名望的妇人说:“我已经赦免了二姐。”对方说:“你圣明。” 次女立刻说:“你圣明。”长女赶紧也跪下说:“小一点妹妹都是我带大的,让你接替母亲的位置,我没有怨言,希望你能珍惜自己手中的权力,并且谨慎的使用它,不要错过造福子民的机会。”七女说:“姐姐的话我记住了。”接下来大家就要讨论另一个问题,如何举办七女的就职典礼,她要使用什么样的称呼。有的人建议使用后这个称呼,也有的主张使用氏这个称号。双方各执一词,七女也不知道该如何决断,当天夜里,她做了一个梦,梦中一个声音对她说:“地皇氏的子民已经迁走了,不要再叫氏,而应该叫后。” 她说:“好。”很快她又听到了另一个声音,说:“千万不能被这种糊涂想法给引入歧途,不久之后,南边的良渚就会兴起一个大国,它的影响力将震动宇内,所以你应该用氏做称呼,到时候会让良渚人感到亲切,这会给刑马提之国带来许多好处。”七女说:“好,那我就听你的。”醒来之后,她就把自己的决定说了,顺带说了梦中发生的事。一些跟地皇氏子民关系很糟糕的人仍然希望能劝说她收回成命,她说:“我相信这个是个正确的决定,无论支持它还是反对它,你都将从它那里得到好处。” 大家有讨论着要给她上一个类似承天氏一样的尊号,她却拒绝了,说:“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但尊号我不要。正所谓无功不受禄,我现在没有任何恩德施加给子民,却窃取了一个尊号,如此行事焉能长久?”七女的表现让长女和次女都感到惊讶不已,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有些呆傻的女孩竟如此成熟。 当局势渐渐稳定下来,大家都期待这她大干一场,然而她却没有颁布过任何一条新的法令,相反,她还删掉了一些旧的法令。她整天都在处理一些很琐碎的事,这让次女看着很是着急,于是跑去给七女提建议了,见面之后先寒暄了一番,然后说:“七妹,我想给你提几条建议,你不会怪我吧!”七女笑着说:“这是哪里话,我求之不得呢。”次女就将自己的革新大纲说了一通,七女耐心的听着,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次女越说心里越感到不安。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单元第十四节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说不下去了。七女说:“为何不说了呢?”次女说:“你好像对我的说法不感兴趣。”七女说:“听你的话让我感到有一种力量注入了我的体内,所以我应该感谢你。”次女说:“这是不是意味着你期待我把话说完。”七女说:“当然。”她于是硬着头皮把话说完了,七女说:“你的这些话,需要经过评估才能决定要不要实行。”次女说:“这么说我的计划有可能得以实行?” 七女说:“事物运行,自有它的一套规则,就如同水总是往地处流。我们如果能够顺应规则行事,就可以趋吉避凶,让子民都安居乐业c繁衍后代。把那些违背规律的东西都清理掉,这是我要做的是。”次女说:“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七女说:“在你的心里有一个对美好世界的幻想,这无可厚非,也许你的这个幻想很吸引人,但它的立足点不是现实,而是你的幻想,如果把它引入现实中来,如果它与现实发生了冲突,结果现实被弄成一片狼藉,幻想也会因此破碎。所以就让幻想永远寄存于幻想,现实的问题开始应该从现实着手。” 次女好像被当头敲了一棒子,脸上青一阵紫一阵,感觉自己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七女说:“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有可能你的想法是对的,我想告诉你,如果你愿意来,我随时愿意受教,你也知道,谁坐了我这个位置,谁就要成为孤家寡人,我希望在的世界里还能留下一点亲情。”次女的眼睛湿润了,说:“你已经拒绝了我的主张,我还能为你做什么呢?” 七女说:“在云云众生之中,你是强人,是智者,当人拥有过人的蛮力和智慧时,他往往不愿意将蛮力和智慧隐藏起来,总期待这使用这些东西。”次女点点头,七女说:“一般来说,当人们遇到危险的时候,就是需要蛮力的时候。当人们遇到难题的时候,就是需要智慧的时候。若在平时,怀揣着蛮力和智慧的人,往往要制造混乱,因为他们不干预过那种平凡又无聊的生活。” 次女说:“所以你打算拿我这样的人怎么办呢?”七女说:“你的智慧和蛮力是价值不菲的财富,对于你来说顶要紧的是将它藏好,它若藏得好,你便平安无事。”次女说:“什么叫藏得好?”七女说:“藏而不坏,这叫藏得好。”次女说:“藏而不坏。”七女说:“使用蛮力和智慧,喜欢合适的时机和环境,在它不便使用的时候,你要把它藏起来,时常把它露在外面,就像你把珍贵的视频露在外面,简直是招呼歹人来抢。” 这一场谈话持续了很久,次女回到自己住所越想越觉得七女这个人深藏不露,原来她就是那把自己的蛮力和智慧藏得最好的人。她越是这么想,越觉得七女这个人可怕,不知不觉就出了一身冷汗。一入夜,凉气袭来,她就开始感觉浑身乏力c口干鼻塞,胸口像是着了火。七女亲自来探视,笑着说:“要照顾好自己,不要藏着藏着,东西就坏了。” 七女如她自己说的那样,原来那些规定被删除了三分之二,每个人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在很短的时间里,国中新生的婴儿增加了一倍。发生在刑马提之国的变化让生活在附近的所有动物都感到吃惊,这种变化甚至连远在良渚的越国子民也知道了。地皇氏的子民带着九子来到了良渚,当地人举行了盛大的欢迎仪式。 自从鉴带着带着大部分越国子民离开良渚之后,良渚的子民一直过的很苦,如今这些人带着九子回到了良渚,他们感觉自己的好日子似乎又要来了。九子之中到底谁是胡洮,谁也闹不清楚。留守当地的子民和从外地返回的子民各自请其中有名望的女人出来处置此事,他们各自推举出九个人,总共十八个人召开了一次会议,在会上她们决定让神灵胡洮从他们当中挑出来。她们选了九段树枝丢在地上让他们挑选,谁要是挑中了被做了标记的那一根,谁就是胡洮。 在仪式开始之前,十八个人一起举行了祭天仪式,然后把树枝放在地上让他们挑选,没一会儿大家都挑选完了,结果身体看起来最弱c精神最差的那个家伙拿到了做有标记那一段树枝,他被领到其他八个孩子对面站立,让他把拿着树枝的手举起来说:“从今天开始,我就是越国的氏,你们的君长。”她们不仅恢复了胡洮人皇氏的尊号,还给个增加了姓氏,姓恺,还取了字,字文生。 人皇氏的地位被确立下来,大家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各自忙于本职工作,良渚越国看起来秩序井然派欣欣向荣。七女一直留心搜集来自良渚的消息,听说人皇氏在良渚受到当地居民的爱戴,她一则以喜一则以惧,于是她把二姐叫来商议,次女在很长的一段时间被晾在一边,她每天都感觉自己的智慧和蛮力再被太阳光蒸发掉,忽然听使者说氏要请她过去,她兴奋到不知自己的手脚该往何处安放,见到七女之后,她的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说:“不知道我有什么能为你做的?” 七女说:“有消息说人皇氏在良渚受到了当地居民的拥戴,如果他在良渚地位不断稳固,如果良渚不断变得强大,会不会有一天来找我们的麻烦。”次女沉吟片刻,说:“这种可能性的确存在。”七女说:“所以怎么办呢?”次女说:“刑马提之国现在人口很多,他们来挑衅,我们也不怕。”七女说:“话虽如此,我还是感到不安,我总有种感觉,天皇氏c地皇氏c人皇氏,这样的排列不是巧合,人们人皇氏注定要建功立业,我们怕是会有些麻烦。”次女说:“也不见得,我们可以尝试与他发展友好关系,也许我们还能从他那里获得好处。” 七女说:“怎么和他发展友好关系呢?”次女说:“你可以派一个得力的人去良渚访问。”七女说:“这可是要冒生命危险的。”次女说:“所以这个人要得力才行。”七女说:“论智慧和胆识,你是不二人选。”一听七女这么说,次女立刻就呆住了,七女说:“你可以先回去想一想,如果你觉得有困难,我也不会强求,你再帮我想一个更合适的人选。” 次女从七女的寝宫出来,心里一直忐忑不安,当夜无眠,她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揪了起来,想来自己往日慷慨陈词不过是装腔作势,原来自己这么胆小。盘桓三日,她来见七女,说:“我愿意去良渚走一趟,次女生死难料,如果我不能完成使命,你原谅我。”七女说:“你说的哪里话,无论成败,你都是刑马提之国的英雄。” 她走的时候,七女一直送到边境上。在边境的一棵桑树下,她们告别,七女说:“此去山高水长,希望来日你我相见时,美好的预期都变成现实。”次女说:“这也是我的心愿。”她转身大步往前方走去,七女一直望着她在地平线上消失,眼睛里留下了一滴泪水。回程的时候瞧见那重臣在路边等候,赶紧迎过去说:“有什么要紧的事吗?”那重臣说:“你的大姐反了。” 七女没有丝毫慌乱,平静的说:“怎么反的?”那重臣说:“她带着人杀死看守寝宫的人,然后洗劫一空。”七女说:“不碍事,那些东西我都不要了。”那重臣说:“里面可能有刑马提之国君长的信物。”七女从腰间摸出来一个草编的袋子说:“你看这是什么?”那重臣笑着说:“你早就料到要发生这样的事。”七女说:“凡事多留个心眼总是对的。” 长女在洗劫寝宫之后没有拿到母亲留下的信物,她简直要被气疯了,七女回来之后,她很快被控制住了,长女说:“愿赌服输,你把我杀了吧!”七女说:“你知道我不想杀你,为什么要让我为难?”长女说:“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七女说:“为什么你就不能像二姐一样帮我呢?”长女说:“你玩的这一套在她身上好使,在我身上不好使。”七女说:“你一心求死,但我不能背上残杀姐姐的罪名。我会给你一条生路,但你会被驱逐出刑马提之国。” 长女一听这话冷笑着说:“人聚众而活,离群则死。你把我逐出刑马提之国就是判了我死刑。”七女说:“我可以赦免你,能保证不会有下一次吗?”此言一出,周围的人都傻掉了,纷纷劝说:“千万不能让这个贼婆免于惩罚。”长女说:“听到吧!你敢那么做?”七女说:“我决定赦免你,但你记住,作为承天氏长女的一切优待从今天起都没有了,你只能像普通人一样谋食。” 长女冷笑着说:“你就不怕我想办法把你做掉吗?”七女说:“母亲在世的时候,她从来没有拿我当回事,我当时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来吸引大人注意。只是默默的学习,希望自己在将来的某一天变得强大。然而过去那么久,我没有机会显露出什么超过常人的能力,原本我也接替母亲的位置不抱希望。可见我看走到今天这一步,不是因为我有什么了不起,而是天命选择了我。长期以来,我一直都顺承天命,所以我很少受害。你不安天命,所以你要受害了。如果还不知道收敛,鬼知道你会被怎么样。” 长女被请了出去,那重臣说:“你应该杀了她。”七女说:“毕竟是一母所生的姐妹,杀之不祥。留她一命,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自己。”之后,七女还屡次告诫国中的人,不许为难她的姐姐,她经常能受到七女送来的礼物。起初她看都不看一眼,一到手就扔掉。此后只要她特别需要某东西时,才能够收到礼物。这个时候她很难拒绝,接受礼物之后她腹地痛苦。这种痛苦相当于妇女被歹人夺去了贞操,她哭的非常伤心。 之后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每天忘我的工作,平时沉默寡言。一开始她的其她妹妹避她不及,见七女并没有为难她的意思,于是大家都来看望她。每次看见来看望她的人,她都表现的很冷淡。次女一路上风餐露宿,前后十九次差点丧命,前八次险些丧命于野兽之口,后八次险些被风雨雷电夺去生命。当她出现在良渚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拖了想。看起来像是一具会移动的干尸。头发如同枯草,皮肤如同晒干了的猪皮,本地人看到她立刻将她掀翻在地,她想说句什么,却在脑袋上狠狠的着了一,之后便不省人事。 等她再一次睁开眼睛,发现有一个少年站在她的面前,她显得很激动,说:“你是胡洮吗?”对方一脸尴尬,说:“不是。”她说:“那你是?”对方说:“我是她的兄弟,到现在我还没自己的名字。”她说:“应该每个人都有名字,你觉得呢?”对方显得有些激动,眼睛里泪水在打转,没一会儿她的表情又变得阴沉,说:“看你的长相应该是刑马提之国的人,来此作甚?莫非是要离间氏与本地居民之间的关系吗?” 她立刻摆手说:“千万不要误会,之前的矛盾是上一代人的事了,现在我的七妹当家,她希望和良渚建立友好关系,特意派我前来疏通彼此受到阻塞的友谊。”对方说:“七妹?你是什么人?七妹又是谁?”她说:“其实我们都是一母所生,母亲被地皇氏子民杀死,之后国中有名望的女性聚在一起,从承天氏留下的女儿当中选出七妹也就是你的七姐补了母亲的缺。我知道母亲对不起你们兄弟九个,现在母亲不在了,过往的事情应该烟消云散,我们应该和睦相处。”对方冷笑着说:“既然分开了,就该彼此忘却,这样大家都觉得方便。” 次女笑着说:“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对方一听这话就愣了,说:“这不应该是我们这个年代的人说的话。”次女说:“那应该是哪个年代的人说的?”对方说:“这应该是很多年以后一个叫庄周的人说的。”次女说:“其实也不一定,也许前人早就说了,庄周不过是名气太大,所以不管是谁说的话,只要经他的口复述一遍,这话变成了他的。” 对方说:“你这话不对,弄得他像个窃贼似的。”次女说:“是不是窃贼真不好说,现在从我口里说出的话,你只认这话是我说的。其实我的话里面不知道用了多少别人的词汇,语言就像是一条河流,每个字都有来源,只是我们都闹不清楚了。”对方不耐烦的说:“你知道我最讨厌作者哪一点吗?”次女说:“不知。”对方说:“作者这厮年过三旬事无成c腆颜苟活,这本无可指摘,可这厮在做文章时总喜欢端着架子,表现出一种好为人师的姿态,每一字都像是在教训人,我真的很讨厌这个人。” 次女笑着说:“如果不是他,我们这些人能再次出现在世人面前吗?”对方说:“倒霉就倒在这里了,从盘古到黄帝,有那么多美好的故事,为什么才华横溢的人都不去碰,让这个只有大专学历的家伙去写,我们这些人能出彩吗?这部书能为大多数读者所知吗?不能。” 次女叹口气说:“行了,不要再发牢骚了,我们这些人躺在故纸堆里,浑身落满了灰尘,那些月入千万的人物根本不愿意搭理咱们,作者虽然不堪,仍然愿意倾注心血让咱们出现在看官面前,尽管文辞拙劣c逻辑混乱,总也聊胜于无吧!”对方伸了伸懒腰说:“你可真能说。”次女说:“这算什么,作者更是一个能说的人,说的别人都想捂着耳朵逃走,只好把这些话都变成文字给看官添麻烦。” 对方笑着说:“好了,我们也不必在这里埋汰作者了,论起来也算是咱们的朋友嘛。”作者仰慕古人,希望与他们成为朋友,看官不必奇怪,但凡在文字上花费很多精力的人,至少三分之二都有不同程度的社交障碍。如果你是一个长相俊俏c风度翩翩,到哪里都受到大家欢迎的人,每天都在演绎各种故事,哪还有大把的时间跟文字较劲。作者不合世俗,白日行走于各种场合,与孤魂野鬼无异。作书千万言,无人问津是小,屡屡被禁,真真痛杀人。 看官自然不耐烦于作者诉苦,作者也讨厌动不动就发牢骚的人。且说次女与胡洮的一位兄弟相谈甚欢,不久之后,由他引荐去见了胡洮。胡洮看上去无精打采,他要不是在说话,你会以为他睡着了。她说:“昔日一别c音讯全无c前些日子,听说你在良渚受到本地居民拥护,果然你已经在这里站稳了脚跟,我作为一母所生的姐姐,代表刑马提之国氏之命,向你献上问候。”胡洮说:“姐姐远道而来,一路辛苦。” 他说话的声音很微弱,次女说:“弟弟贵体欠安,要注意保养。坚硬的东西少吃,多吃活水,不去碰死水。生了病的动物,不可以去吃。生了病的树,它的果子你也不要去碰。”一听这话,胡洮的眼睛湿润了,说:“姐姐待我真好。”次女心底感到十分惊讶,顶着人皇氏的头衔,何故如此幼稚,脸上却是一副春天般温暖的笑容,声音也如同山间的溪水一样清澈悦耳,说:“这是我应该做的。” 胡洮说:“你来这里就是为了献上问候?”次女说:“还为了疏通彼此的关系,重建亲情。”胡洮说:“母亲能生下我们兄弟九人,她吃了很多苦,足以显示母爱。但她爱权力更甚,为了权力,她动过杀掉我们的念头。”次女说:“这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应该向前看。”胡洮说:“你不是受害者,所以没有心理负担,我们不一样。” 次女说:“地皇氏的子民杀了母亲,身为人子,你可以不计较,母亲那些不好的行为,为什么不能宽恕呢?”胡洮皱着眉头说:“你走了这么远的路是专程来给我上课吗?”次女说:“我无意改变你的想法,我知道我无能为力,我只是希望你给自己一个机会,让你成为更好的自己,做一个宽容c仁义的君主,你的子民会更喜欢你。”胡洮笑着说:“现在谁是刑马提之国的氏?” 次女说:“是老七。”胡洮摇摇头说:“没有印象。”次女说:“她是一个宽容c仁义的君主,在刑马提之国很受爱戴。”胡洮说:“做到什么地步你的这次出访才算成功呢?”次女说:“放弃包袱,重拾亲情,我的任务就完成了。”胡洮对自己的那位兄弟说:“礼物你来准备,好好款待她。”又对次女说:“回去之前,我会送你。”次女赶紧说:“谢谢你成全。”从胡洮的寝宫出来,次女额头的汗珠一下子渗出来许多,说:“吓死我也!” 对方说:“我的这位兄弟性格很怪,我真心觉得他不适合做氏。”次女笑着说:“你觉得自己更合适?”对方一脸无奈,说:“可惜我没那个命,我真的想不明白,上天为什么要这样安排?”次女说:“身体的心机神鬼莫测,命摆在面前,你我只能从命,其实也不用感到沮丧,即使屈作人臣,仍然可以找到机会发挥自己的才干。”对方说:“你也参与过对氏位的争夺?”她笑着说:“谈不上争夺,应该算争取。”对方说:“现在这样被别人趋势,真的一点都不难过?” 她说:“天下人如果都这么想,众生断难安逸。”在很短的时间里,两个人的关系迅速升温,这引起了良渚本地居民的一些非议,本地有名望的一个女人来到胡洮的寝宫进言,说:“当初令堂对你们不利的时候,你的姐姐们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替你们说情,你刚在良渚站稳脚跟他们就来了,恐怕其中有诈。”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单元第十五节 胡洮愣了一下,说:“为何这么说?”对方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一次她们如此热情,想必是看中了你的什么东西。”胡洮说:“我能有什么东西被她们看中呢?”对方一下子噎住了,脸憋得通红,胡洮说:“你的顾虑我知道,我非良渚所产,所以你们担心我的心不在良渚,为了亲情出卖良渚的利益。”对方的脸更红了,尴尬的笑了笑说:“我绝没有这个意思。” 胡洮说:“在我和地皇氏的子民走投无路之际,是良渚接纳了我们,让我们免于饥寒,让我们过上了安定祥和的日子。我们的利益与良渚的利益紧密相连,出卖良渚的利益,也是出卖自己的利益。”胡洮说的很认真,可对方的目光里仍然闪烁着怀疑。胡洮说:“地皇氏的子民不被刑马提之国的人接纳,我也遭到亲生母亲的慢待,我们对他们的感情永远不会超过对良渚的感情。” 对方说:“你不能只是努力的让我相信你,而是要设法取信于所有良渚的子民。”胡洮愣了一下,说:“言之有理。”明日,胡洮带着八位兄弟以及所有跟着他来到良渚的子民在一片空地上筑起一个高台,夜里,胡洮把当地九个有名望的女人请到他的住处开会,说:“我的二姐从刑马提之国来良渚与我联络亲情,她的话在情在理,让人无法拒绝,可这么一来就引起了良渚人的疑虑,所以我要筑高台举行隆重的祭祀活动,我会带着大家向上天起誓,永远忠于良渚。” 九个女人当中最年长一位说:“你念及亲情,这本无可厚非,只是请你不要忘了我们是怎么离开刑马提之国的。”胡桃说:“我不能忘,也不敢忘。我知道亲情在利益面前是非常脆弱的,但良渚若要兴旺,最好有可以依靠的外援。”对于胡洮的话,九人都流露出不屑的表情,胡洮说:“且抛开亲情不论,如果有远方的人来寻求与咱们建立友好关系,我们应该积极回应,还是应该冷漠应对呢?” 九人中最年轻的一个终于忍不住了,说:“她可不是远人,你跟她近的很,你不是叫她二姐吗?”胡洮说:“首先我要就这件事向大家表示歉意,在做这件事之前,也许我应该咨询你们的意见。现在事情没有最终定下来,有什么话就尽管说。”九位女人面面相觑,且不提在这里如何畅所欲言,只说次女意见准备离开,忽然听说良渚人对于胡洮对刑马提之国释放善意感到不满,之后胡洮有带着地皇氏的子民筑起了高台,说要举行祭祀活动。她感觉情况有变,便决心要留下来,那位与她搭的火热的兄弟说:“你赶紧走吧!一旦良渚人要杀你,你可就别想走了。”她笑着说:“无妨,我就留下来陪你。” 一听这话,对方顿时觉得脸上热辣辣的,像是被烈火炙烤一样,嘴唇也干了,胸口也鼓胀起来。舌头像是打了结,半天吐不出一个字,她说:“你怎么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你真的肯留下来陪我?”她一脸尴尬,笑着说:“当然是开玩笑啦!”对方说:“如果你真的走不了呢?”她说:“那我可就辜负了我的七妹。” 对方说:“七姐是不是长得很漂亮?”她哈哈大笑,说:“你可真能逗,我们处在人兽不分的时代,男人皆是丑大粗汉,女子也都长的跟鬼一样,漂亮跟我们挨不上。”对方说:“你也用不着妄自菲薄,我们长的如此魔幻,说不定后人会羡慕我们。”她说:“现在事情紧急,我没工夫跟你在这里闲聊,我想知道胡洮能够多大程度上左右良渚的事?”对方说:“良渚的事,目前本地和地皇氏的子民各有五分之一的决策权,所以胡洮倾向于哪一方,哪一方的主张就会被执行。” 她笑着说:“如此说来,我的使命还是可以完成的。”对方说:“你过于乐观了。”她说:“何出此言?”对方说:“我的这位兄弟从来不会痛痛快快的支持其中一方,他永远是让分歧的双方再去讨论,什么时候讨论出结果了,再来见他。你说要是能讨论出结果来,还见他作甚。”她说:“既然如此,他怎么还能在良渚站稳脚跟呢?” 对方说:“人家就是命好。”她笑着说:“你还是不够了解你的这位兄弟,他能得到良渚人的支持,绝不是命好能解释通的。”对方一脸不屑,说:“你有什么高见?”她说:“自古以来都是女人当家,可也巧了,从天皇氏望获开始,又有两位男主开创了自己的基业,仅管如此,他们仍然是暂时替女人在看家。男主坐朝,手下的文臣武将都是女人,他如果没有百分之百的谦虚和灵活,绝不可能在氏的位置上安坐。”对方说:“你这话我不爱听,盘古不是男人吗?” 她说:“盘古化作了万物,万物中幻化除了人类,我们都不曾见过盘古,谁知道他是男是女。”对方说:“盘古肯定是男人。”她说:“何以见得?”对方说:“你道这世上男人最爱什么?”她说:“男人最爱的莫过于女人。”对方点点头说:“然也!如果盘古不是男人,他怎么会如此偏爱你们,让女人一个个生的那般聪明伶俐,主宰了人间一切事务。”闻听此言,次女抚掌大笑,说:“你太会说话了,我喜欢你。”对方说:“可惜你最终要走的。” 次女笑着说:“不要这么难过,来日方长,说不定七妹还会派我来访问良渚。”对方说:“我们之间不会发生什么吗?”她说:“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空气和温度合适,我也不会拒绝。”对方说:“所以你不会白来一趟,对吧!”她笑着说:“也许吧!”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脸烫的厉害,那是一片树林,叶子非常的柔软,也非常的温暖。月光撒下来,它那么明媚,那么多情。 胡洮与当地九位有名望的女人之间谈的并不病愈,这让她感到非常恐惧,如果是往常,她会习惯性的去请地皇氏子民中九位有名望的女人进行咨询,而此时他本能的想要回避她们。他让人算了日子,三天后才是良辰吉日,于是盘桓了三日,当了选好的日子,天还黑着他就起了,去河边洗了澡,然后来到高台下面跪好,等到天渐渐亮了,先来的是地皇氏的子民,看见主上已经跪在那里,立刻在那里跪好,八位兄弟和九位有望的女人跪在他身边。 太阳出来之后,良渚人才来到现场,看到这一幕他们惊呆了。其中有名望的九个女人立刻跪在胡洮身边,胡洮说:“劳驾你们都站起来吧!”她们愣了一下,最年长的那个女人说:“这是何意?”她双眉紧锁,目光非常的恶毒,胡桃说:“今日这一场祭祀是要告诉上天,我们将永远忠于良渚,请你们做证人。”她愣了一下,说:“我们还是一起向良渚表忠心吧!” 胡洮说:“你们乃良渚所产,对良渚的忠心不容置疑,地皇氏的子民大多产自西北,被野兽追逐,来到北方的刑马提之国,作为地皇氏的继承人,我不能保全他们,带着他们来投奔良渚。良渚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我们会百分之百的忠于良渚。”胡洮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声音铿锵有力,目中噙满泪水,让人无法拒绝他的请求。于是她说:“好吧!” 胡洮登上了高台,单膝跪地,双臂张开,大声说:“苍天在上,我乃胡洮是也!我和我的子民饱受颠沛流离c寄人篱下之苦,来到良渚之后,良渚人待我们如自家兄弟。今日我带着他们起誓,我们将永远忠于良渚,倘若违背诺言,愿受天谴。”说完之后,跪在高台下面的一个女人拿着一根长长的刺上了高台,她在胡洮的手指上戳出一个窟窿,血水立刻冒出来。胡洮将血水浸入土里,然后将一撮土送进了嘴里。 之后,那女人也将自己的手指戳破,再把一撮血土送进嘴里。当时连抱在怀里的婴儿也被这样戳破手指,血土入口,良渚当地人看到这一幕都十分感动。当胡洮和那女人往台下走的时候,当地有名望的女人立刻跪倒在地,那年纪最长的说:“如今你是良渚的氏,我们不该怀疑你。”胡洮将她扶起来,笑着说:“域内一家,我们不应该分彼此。”对方立刻说:“你说的对。”之后,他们再商议如何对待刑马提之国抛来的橄榄枝就没有那么难了,胡洮说:“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倘若投来的是圈套,我们送给他们的东西也能把他们噎死。” 他成功的说服了当地有名望的女人,面对地皇氏的子民,似乎就容得多了。虽然九位女人都提醒胡洮要小心自己的那个七姐,却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听说了高台上发生的那一幕,次女感到非常的震惊,想不到男人也这么能演戏,难怪他可以做到那么高的位置,看来老娘还真的小瞧这个秧子了。胡洮给七姐准备了良渚的一些土特产,还给二姐带来路上吃的东西,临走的时候,他亲自把她送出边境,又让哪位与她走的很近的兄弟一路陪着她前往刑马提之国,在快到刑马提之国边境的时候,她说:“相送千里,终有一别,倘若有缘,还能再见。”对方流着眼泪说:“见不到我该有多难过。” 她笑着说:“你的戏演的太好了,我差不多快当真了。”说着眼泪就涌出了眼眶,对方说:“回去了照顾好自己,把权力看的淡一些,照顾好自己。”她说:“你也一样。”他转身往回走,一路上多次遇到野兽偷袭,他都很机智的躲开了,回去之后说了自己经历,一个老妇人说:“多次与死亡擦身而过,说明你受到上天的庇佑。”他说:“会不会弄错了,我才是真正的胡洮。”老妇人笑着说:“咎莫大于欲得,祸莫大于不知足。”他说:“何意?” 老妇人说:“你的身份已经非常显贵了,可你还不知足。你的所有富贵都来自于你的那位兄弟,而你现在却想着要取代他。”他说:“我能比他做的更好。”老妇人说:“先不说你能不能比他做的好,你比你其它七位兄弟强吗?”他一下子愣住了,老妇人说:“这世上有的人看自己卑微的像蝼蚁,有的人看自己尊贵的如太阳,自己看自己,常常是错的,人贵有自知之明。”他立刻说:“我就有自知之明。” 老妇人说:“你不了解你的兄弟,这叫不智。你不了解自己,这叫不明。明明不了解自己,还硬说自己很了解,这叫不仁。”他说:“你顶多说我不讲信用,怎么能说我不仁呢?”她冷笑着说:“狡诈之徒,何谈仁。”他被气的跳了起来,大喊一声说:“我杀了你这个老贼婆。”伸出铁钳子一样的双手要掐死那老妇人,老妇人忽然化作一缕青烟翩然而去。这个时候,他心里害怕了。见了胡洮,他拍着胸脯说:“我很顺利的把她送了回去。” 胡洮说:“如果让你一个人去刑马提之国,没什么问题吧!”他一下子就跳了起来,说:“你要把我赶出良渚?”他急的挥舞着双拳,几乎就要把拳头砸在胡洮的连上了,胡洮冷冷的看着他,压低声音说:“我只是想让你熟悉了路程之后,方便你以后出访。”他立刻转怒为喜,说:“你打算让我作为使者去访问刑马提之国?” 胡洮点点头,说:“这是有一节,你要切记,作为使者,到了刑马提之国务必要控制好情绪,倘若在七姐面前也挥拳头,不但会没办法完成使命,还可能恶化彼此之间的关系。”他说:“这个不劳你费心,我能处理好。”胡洮说:“我的话你姑妄听之,我也相信你能完成好使命。”他高傲的扬起头,胡洮心中暗想,这个人若真去了,说不定会坏事。 胡洮正在盘算着,他已经走了出去。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如果不把派到刑马提之国出访,怕是说不过去了。在接见十八位有名望的女人时,他说:“刑马提之国访问了良渚,意味着关于良渚的情报已经被送到了氏的面前。而我对刑马提之国的近况却一无所知,我们需要选择一个得力的人去访问刑马提之国,疏通关系是面子,刺探情报是里子。”一听这个,在场十八个女人纷纷点头。 胡洮笑着说:“我给你们一天时间,明日一早向我推荐一个能够代表良渚访问刑马提之国的人。”散会之后,她们都在挠头,本地一拨,地皇氏子民一拨各自去开小会,胡洮立刻把自己哪位高傲的兄弟叫来,说:“我已经让十八位有名望的女人去商议出访的人选了,你立刻去寻求支持,然后我可以顺理成章的把你派出去了。” 一听这话对方就炸了,说:“原来你说的话根本不作数,早知如此,我直接去找她们有多好。”胡洮目光之中显得有些阴沉,脸上却仍旧露出笑容,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能够坐稳现在的位置吗?”对方说:“还不是你有当氏的命,地皇氏的继承人,多厉害啊!” 胡洮淡淡的说:“命的确很重要,但不是有好命就万无一失了。如果的你命好,你能得到上天的一笔不菲的馈赠,可能不能保有他,那就是你的事了。乌鸦的嘴里叼着一块肉,这是乌鸦的好命,你以为乌鸦一定能吃到这块肉吗?非也!这块肉很可能被狡猾的狐狸骗走。”他一下子愣住了,胡洮说:“地皇氏的子民拥立我做氏,是因为他们相信天命。他们之所以对天命笃信不疑,是因为天皇氏和地皇氏的两个家族都给子民带来了实惠。如果我不能给他们实惠,他们就会对天命产生怀疑,一旦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们还有什么理由不抛弃我呢?” 他梗着脖子听胡洮讲道理,突然说:“既然你这么坦诚,我也坦诚一回,如果我坐你现在的位置,一定不会向你那么累。”胡洮说:“你以为我是地皇氏的继承人,大家奉我为主上,我就可以把自己凌驾于众人之上,随心所欲的发号施令吗?非也!天下者,天下人之天下也!良渚,也非一人之良渚。坐在氏的位置上,要仰仗那些有名望的女人,让她们的智慧能够发光,氏要有成全别人的胸怀。” 他说:“你的说法我不敢苟同,天皇氏创制历法,制作可以阻挡毒日的大气层,地皇氏根绝自己的观察,结合子民的需要,对天皇氏的历法进行了修订,百姓至今受他们的恩惠,他们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造福子民。你缺少智慧,才想出方才的一番说辞来搪塞。”胡洮说:“我有没有自己的东西流传后世,你现在说不是太早了吗?” 他说:“我从你的身上看不出有什么潜力。”胡桃说:“这样吧!我们各自努力做好自己,你先找我说的去做,争取让他们推荐你。”他白了胡桃一眼说:“你真的不适合现在的位置。”胡洮说:“之所以让你争取他们的支持,是为了让这次出访更能够体现他们的意志,而不是我一人独断专行,背地里与刑马提之国勾结,这样就会不会有人议论我出卖良渚的利益。还有一节,如果没有办法争取到她们的支持,你有怎么能够说服刑马提之国的头面人物支持和良渚发展友好关系呢?” 闻听此言,他立刻愣在了那里,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原来是这么想的?”胡桃说:“快去,若是晚了,他们就会各自物色人选,之后谁去出访就只有鬼知道了。”他不敢再拖延,立刻转身奔了出去。他先来到当地九位有名望的女性开会的地点,他的闯入让她们很不高兴,他说:“你们不用再为难了,我是不二人选。”最年长的那位女人说:“凭什么这么说?” 他说:“我与刑马提之国的氏乃一母所生,此其一也!我与氏驾前的宠臣次女颇有交情,此其二也!我与我国氏是兄弟,深受他的信任,此其三也!我也跟着他一起宣誓,永远忠于良渚,此其四也!别人如果突然接受任务,一定会惊慌失措,对刑马提之国的情况不熟,去了一定会着了人家的道儿,而我有足够准备,去了更有把握完成使命,此其五也!”她笑着说:“好口才,我都快支持你出访了。” 他说:“胡洮现在是良渚的氏,我也是良渚的臣,此番去了一定会努力捍卫良渚的利益。”对方说:“你打算怎么捍卫良渚的利益?”他说:“对我们良渚来说,最大的利益就是尽可能多的刺探刑马提之国的情报,把他们的底摸清楚,到时候不管是友好还是对峙,都有用处。”一听这个,对方疑心大起,莫不是胡洮让他来争取支持?他看现场的气氛有些怪异,立刻说:“我在刑马提之国生活过,知道那里缺什么又在良渚产出很多,我会拿一些去交换一些对我们来说稀缺但有用的东西。如果这件事做成了,就会源源不断的人带着他们的货物来良渚贸易,这样一来部分物资短缺的问题就可以得到缓解,要刺探刑马提之国再也不用派使者远路风尘去访问,完全可以套那些来贸易的人的话。” 对方说:“如果对方事先猜到了我们的计谋,用假情报来骗我们呢?”他说:“来贸易的人不止一个,从一个人的口中得到情报,可以通过另一个人的口去印证。”对方说:“如果他们都串通好了呢?”他说:“我们就派使者出访。”之后去另外九人开会的地方寻求支持,明日,十八人联名举荐他去访问刑马提之国。于是,胡洮立于高台之上,对跪在台下的他说:“我以良渚人皇氏之名任命你为使者出访刑马提之国,一要安全归来,二要摸清楚对方的情况,三要努力与当地的上层人士建立友好关系。”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单元第十六节 他说:“我一定竭尽所能完成任务。”胡洮走下高台,有人把递给过来一个棍子,胡洮把棍子拿在手里说:“此行十分凶险,你要保护好自己,期待你回来与兄弟们团聚。”眼泪从他眼眶中涌了出来,说:“我一定不辱使命。”把双手举起来,胡洮把棍子放在他的手上,环顾左右,说:“良渚的子民们,今天我派我的兄弟去刑马提之国访问,如果他出卖了良渚的利益,我愿意以死谢罪。” 其他期为兄弟立刻跪在地上说:“我们愿意一起谢罪。”良渚的子民们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他带着行李出发了,一路上提醒吊胆,害怕被野兽袭击,也怕被人类抢劫。所以他白天找个地方藏起来,夜晚等月亮出来之后赶路。值得庆幸的是他的记忆力非常好,从刑马提之国赶来良渚的时候,他记住了路上的一景一物,虽然时过境迁,路边的景色发生了许多变化,大样子还在。不知道赶了多久的路,总算是到了刑马提之国边境。他向守在那里士兵亮明了自己的身份,对方感到非常惊讶,说:“我刚派出使者访问贵国不久,你们就派使者回访了,你且暂留在边境一段时间,我这就向汕头去汇报。” 一听这个他有点火了,说:“贵国使者来良渚的时候,一路无阻,直接就来到了腹地,很快就得到了氏的解决。你们却让我滞留在边境,这不对等。”对方冷笑着说:“良渚的事我管不着,在我刑马提之国就这规矩,你要是不服气就请回去。”他被怼的无话可说,只好滞留在边境等待消息。本来那士兵还打算尽快去通报,被他一通说竟然闹起了情绪,索性拖延起来,一连拖了半个月,对使者说:“我们氏不愿意见你,回去吧!” 眼看自己的使命不能完成,他当场就蔫儿了,陪着笑脸说:“劳驾你再去通报一次,我一定要见你们氏。”对方瞪圆了双眼说:“你以为你是谁呀!氏的身份何等高贵,似你这等鼠辈,岂能说见就见。识相的话赶紧滚回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这位士兵还在发威,他的同袍们却看不下去了,早有人偷偷将边境上发生的事向上面报告了。上面得知消息,立刻派人来迎接使者。来的是一个级别非常低的官员,如果没有前面那一番遭遇,他肯定要据理力争,这个时候他却兴高采烈的跟着对方走了。那士兵说:“看到没有,有些人就是贱。” 不久之后上面派人将这士兵抓起来用乱石砸死,然后暴尸荒野。他的遗体不到一天就臭了,野兽都不敢靠近,任由他一点点腐烂,变成浓水最后风干,不肯吃一口。使者跟着那官员来到腹地,在那里一等又是半月,氏和她的近臣竟然完全不知道使者来访这回事。七女端坐在一个土堆上,近臣们坐在她的周围,她说:“奇了,二姐访问有一段时间了,他们为什么不回访呢?剃头挑子一头热可不行。”次女说:“你说话又露怯了,我们这个年代没有人剃头的。” 七女说:“我知道剃头是清朝才有的事。”次女说:“我们这个年代的人不应该知道清朝。”七女说:“你说他们为什么不安排回访呢?”次女说:“按说不能够啊!他们挺热情的。”七女摊开双手说:“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怎么解释?”次女说:“我觉得这里头定有缘故,或许是良渚局势发生了变化,或者使者在路上遭遇不测,或者他到了刑马提之国,而我们还不知道。”七女笑着说:“最后一种可能是不存在,到了我们怎么可能不知道?” 次女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七女说:“你我是同胞姐妹,没什么当讲不当讲。”次女说:“自从你登上氏位以来,一心要简化管理方式,这样一来各级官员可以自由裁量的事就有很多。与此同时,又没有人在监督她们,她们难免就松松垮垮,唯恐懈怠的不够过分。”七女听了脸色十分难看,说;“你还在怀疑我的能力?”次女说:“不敢,我说的只是一家之言,你若不信,可以不理睬。” 话都已经说了,如果没有理睬,七女感觉自己不占理,于是得力的人气秘密进行调查。竟然发现使者已经在腹地盘桓多日,他的处境非常尴尬,如果继续等待,总也看不到希望,如果就此别过,自己的任务又不能完成。调查人员立刻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氏,她大吃一惊,立刻把次女叫来,如此这般一说,次女也张大了嘴巴,说:“这可怎么办?这事如果传到良渚,胡洮一定会生气呢?”七女说:“你不是说了吗?他的身体其实很差,说不定一生气就彻底过去了。” 次女说:“你不要忘了,他顶着人皇氏的名号,能那么容易就过去吗?就算他真的就这么驾崩了,他的继任者一定会来讨伐我们。”七女说:“为什么来讨伐我们?”次女说:“因为我们羞辱了良渚。”七女说:“胡说八道。”次女说:“关键不是你怎么想,而是人家怎么想。”终于,他下决心要离开刑马提之国了,七女说:“为了让他在刑马提之国的遭遇不被胡桃知道,不如把他给做了。”次女终于忍不住了,说:“胡闹,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现在人家来疏通关系,我们却把人家给做了,就算是胡洮能忍,上天也不能忍。” 七女不耐烦的说:“你别总拿上天来吓唬我。”次女说:“七妹,你难道忘了吗?主张与良渚改善关系的是你。你想想,杀了良渚来的使者,会让我们与良渚的关系更好吗?”七女说:“你告诉我,除了把他给做了,还有是没办法能让他不把自己遭遇告诉胡洮。”次女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说:“其实这个非常简单,他来到刑马提之国访问,一定是带着任务来的,任务完成,功成名就,反之,难辞其咎。” 在次女的劝谏之下,七女放弃了杀害使者的念头,她先让次女去跟他接触,两个人一见面,他就发了一同牢骚,激动的时候甚至骂了脏话。次女立刻加以制止,说:“身为使者张口辱骂所在国的氏,这是非常无礼的。一个人进了狼窝,却张口辱骂狼王,你说这个人聪明吗?”他说:“狼未必能听得懂我在骂它?”次女说:“虽然狼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却能够感受到你的情绪,它能感觉出来你在挑衅它,再说你现在是人窝里,莫说是你口出恶言,许多时候就是原本没有恶意,也能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他说:“我若有个三长两短,良渚不会坐视不理。”次女冷笑着说:“如果我们把你神不知鬼不觉的做了,对外面说你已经归顺了刑马提之国,坚决不肯回去。你猜良渚会发生什么?”一听这个使者立刻傻眼了,次女说:“要么跟我合作,你顺利的完成使命,我也能再次立功。”使者说:“水满则溢,月满则亏。你要那么多的功劳做什么?”次女说:“我就是想要证明自己。”使者说:“证明了以后呢?”次女说:“这么说吧!与其夹着尾巴小心翼翼的过一辈子,我宁愿璀璨于一瞬间。” 话说世上的人生来不同,有的人生来冷淡,有的人则喜欢热闹,有的人连出气都会觉得累,有的人工作一整天都不觉得累。有的人得到一点点东西就会满足,有的人不管拥有多少东西都不满足。有的人小心翼翼,有的人个性张扬。这两种人孰优孰劣,作者无意去平判,只是请看官在生活中多去留意这两种人,一般来说容易满足的人不会有多大的出息,而那个不容易满足的人,他的人生道路上往往布满荆棘。不信你可以去看看那些活跃在公众视线当中的人,多半都是一些充满血性和张力的人,他们不安于现状,总是在寻求突破。 作者曾经给父亲有过一次谈话,父亲感叹说:“城里其实也没什么好,车来车往,很容易就被车撞死了。农村多好啊!根本没有汽车。”作者说:“人的命天注定,阎王让三更死便活不到五更。在城里会被汽车撞死,或者受了什么刺激跳楼而死。农村有可能被土疙瘩掉下来捣死,也有可能从悬崖坠落摔死。”父亲哑口无言,其实无论你选择直面挑战,而是选择逃避风险,你吃的苦其实大致相当。每次见到父母,听他们讲许多人的近况。这些人尽管呆在农村,他们仍然要面对人生的各种变故。 有一个很著名的典故,有两头驴,它们的驴生完全不同,一头被主人骑着去旅行,一头则留在村里拉磨。十年后,那头驴从外面旅行回来,发现拉磨的驴每天拉磨所走的路与它旅行所走的路相当,由此看来选择安逸并不会让你少吃苦,所以如果你真觉得自己是个人物,就该拼一拼,说不定上天会成全你,因为越努力就会越幸运。也许你会抱怨,有的人明明没有你努力,结果他的运气比你好的多。这么比是错的,你应该先如果他努力更多一点就会得到更大的幸运。 次女就是这么一号人物,使者被感染到了,红着脸说:“好,我成全你。”那一刻,时光变得柔软,变得温暖,甚至有一点滑腻。当阿q的手指在小尼姑的脸上划过之后,当小尼姑说他断子绝孙之后,阿q作为一个男人的本能就被激发出来了。许多时候,需求让人犯糊涂。多少情况下,女人容易在需求当中保持清醒,而男人更容易着了对方的道儿。正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自古多情空余恨。使者在温柔乡里似乎已经忘记了良渚,忘记了用性命为他担保的兄弟。 随着使者离开的日子越来越久,胡洮越来越感到不安,他把九位跟着他一起来到良渚的有名望的女人叫来说:“我和我的兄弟得兑现诺言了。”一听这话她们立刻慌了,说:“这话不必当真的。”胡洮情绪激动的说:“当时面对着良渚的子民,指着天说了那番话,如果不兑现,上天都不会饶了我。”她们都哭了,其中最年轻的一个说:“我去让当地有名望的女人来求你收回成命,这让你的面子也能保得住。”胡桃叹口气说:“真没想到会被自己的兄弟出卖。” 这个时候其中年纪稍长的一个说:“也许真的如你所说,他真的出卖了良渚。也许他死在了半道上,如果是那样,你也不必寻死。”胡桃说:“他死在半路上的可能很低。”对方说:“在没有确切消息之前,你不可莽撞。”使者被次女用温柔伎俩灌了一通迷魂汤,次女说什么他就听什么,她来到氏驾前,说:“我已经把使者摆平了。”七女惊呆了,说:“你怎么把他摆平的?” 她挠着头皮说:“这个不方便透露。”七女说:“你好厉害,我打算选几个你能干的女孩跟你学习技艺,不知道你肯不肯开门受徒?”她说:“我还想着立功呢?你却让我退居二线教徒弟。”七女说:“言传不及身教,就让徒弟们看着你表演,长此以往c耳濡目染,她们也会修炼成精。”次女说:“我可以带学生,但要我自己选。”七女迟疑片刻,笑着说:“就这么定了。”次女说:“不过要等这一单做完了,我才能开门授徒。”七女说:“这么好的案例,为什么不能利用这次机会现场教学呢?” 一听这个次女就急了,说:“使者何人也!良渚之聪明者也!他现在被我计谋蒙在了鼓里。倘若来个现场教学,他一定会恍然大悟,说不定会羞愧自杀。如此一来,岂不弄巧成拙,深深的种下了与良渚之间的仇恨。”七女笑着说:“你这也太敏感了。”次女说:“这不是敏感,是谨慎。”一日,次女伴随着阳光进来,使者的目光被她鼓起的肚皮深深的吸引住了,那是他见过最迷人的肚皮了。 眼看着她走进来,他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了,次女从他的面前走过,然后在一条草席上卧好。他立刻凑过来,脸上洋溢着有些灿烂的过头的笑容,说:“你是不是最近老喜欢吃酸的?”一听这个次女大吃一惊,说:“你怎么知道?”他说:“你是不是总觉得自己精神不振,老想睡觉。有时又坐立不安,偶尔还会有呕吐的症状。”她拧着使者的脸说:“说,你打听了我多少事?” 使者说:“我无需打听,看你这光景,八成是要生娃娃了。”次女说:“尽胡说。”使者说:“你有没有做过什么以前不常梦到的东西。”次女说:“我梦见一条大蟒蛇钻进了我的肚子。”一听这个使者笑着说:“上天送给你一个儿子。”次女一脸沮丧,突然打了使者一巴掌,说:“你凭什么这么咒我?”使者说:“其实生个儿子未必是坏事,胡洮不是在良渚做氏吗?”次女说:“你懂什么?胡洮受命于天,跟一般的男人能一样吗?” 不晓得看官是否听说过,男人女相,定是贵人。作者留意过一些大人物的照片,特别是在进入晚年之后,许多人都长得像老太太。这可能也是母系氏族公社时期的遗存吧!使者还想继续劝她,可当他说了胡洮的名字之后,突然意识到此时此刻自己的兄弟也许正面临着危险,于是立刻站起来说:“不行,我得回去了。”次女一听这个就愣住了,说:“何故急着回去?”次女说:“出来的时候,胡洮和我的七位弟兄用性命担保我不会出卖良渚,我的那位兄弟很可能对自己下毒手,他若死了,其他七个兄弟断然不会苟活。” 次女一听心中窃喜,良渚若是突然死了氏,对于刑马提之国也许是一件好事,却做出一副痛苦的表情,说:“你真舍得离我而去?”使者说:“你知道的,我必须走,我不能让我的兄弟就这么死了。”次女说:“胡洮死了,对你来说反而是一件好事。”使者突然大怒,扯着嗓子说:“这是什么好事?我兄弟用性命为我担保,我却借机置他于死地,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吗?”次女一下子愣住了,使者的情绪非常激动,眼睛里充满泪水,说:“好你个歹毒的女人,你留下我原来不是因为喜欢我,而是要谋害我的兄弟。” 次女说:“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使者说:“像你这么一个歹毒的人,会喜欢别人吗?你唯一喜欢的只能是你自己。”次女一边想着应对之策,一边假装委屈的哭着,说:“我只是一心为你着想,没成想让你这么生气,对不起。”使者说:“请停止你的表演。”见软的不管用,她突然从地上弹起来,双手叉腰,口水喷到是这脸上,大声说:“你这厮好不识抬举,我待你一片赤诚,你居然那老娘的好心当驴肝肺,我若真的像你说的歹毒,你早死了八回了,焉能在此占尽老娘的便宜风流快活。” 使者有蔫了,次女说话的声调突然变得温柔了,说:“只要他们没有掌握确切的消息,应该不至于寻短见。就算要那么做,近臣也会阻拦。她们不会不知道死了氏意味着什么,更何况胡洮是地皇氏的继承人,就这么死了,说得过去吗?”使者说:“那我该怎么办呢?”次女说:“我这就去见氏,无论怎么样我都会说服她接见你,之后就看你的了。如果一切顺利,我就恭喜你访问成功,如果有什么麻烦,我会帮忙化解,实在不行,我会协助你逃走。” 话说到这个份上,使者自然感动的屁股尿流,紧紧的抓着她的双手,深情的望着,半天不撒手。次女说:“你把老娘捏疼了。”他像是触电了一样赶紧撒开,她的脸上掠过一丝笑容,那笑容无比甜美c无比明媚。且说七女正在河里泡澡,次女突然闯进来说:“请尽快接见来自良渚的使者。”七女瞪圆了双眼说:“你疯了吗?闯到这里来,就为了这事。”次女说:“这是国事,要是再拖下去,良渚会酿出惊天大祸,到时候良渚和刑马提之国之间的结怕是永远解不开了。” 七女说:“言重了吧!”一听这个次女真的急了,说:“我没时间跟你说笑。”七女扯着嗓子说:“你吼什么?我就是见个使者吗?让他明天来见我。”明日一早,使者就在外面候着,一直到后晌才见了七女。她端坐在土堆上,使者跪在下面,她说:“此番来有什么事?”使者说:“奉命来疏通贵国与良渚的关系。”七女说:“疯了谁的命?”使者说:“胡洮。”七女说:“胡洮是谁?” 使者说:“良渚之主,地皇氏的继承人,人皇氏是也!”七女说:“除此之外,再没什么事吧!”使者说:“没有了。”七女懒洋洋的说:“那就请回吧!”次女说:“你应该亲自将他送出边境,并且给他带上礼物。”七女说:“你回来的时候带来很多礼物吗?”次女说:“我去的时候也没带多少,人家来的时候带来许多礼物,我们怎么可以让人家空手而回。”七女说:“那就打发点东西让他赶紧走。”使者说:“那我告辞了。” 七女说:“赶紧滚。”使者灰头土脸跑了出去,他感觉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边哭一边奔跑。有过类似经验的人一定知道,这么干很容易把风喝进肚子里,到时候就有的难受了。果然没一会儿他就难过的要死,次女追上来塞给他一些东西,说:“路上保重。”使者说:“你要是做了贵国的氏该有多好。”次女笑着说:“现在刑马提之国出了很严重的问题,等问题解决之后,我会再次访问良渚。”使者冷笑着说:“还来做什么呢?”她笑着说:“我来给你消气。”她的笑容是如此迷人,使者感觉自己的眼睛都要被融化了,说:“我在良渚等你。”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单元第十七节 使者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回走,心却留在次女的笑容里。此刻他就像是行走在路上的一具空壳,他的双眼根本没有在看路,只是凭着感觉在往前走。不知道走了多久,脑袋突然感到一阵剧痛,定睛一瞧,原来是撞到一根树枝上,额头上被戳开一个血窟窿,他用右手捂着额头蹲在地上不住的叹气,过了好一会儿,额头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他站起来准备继续赶路。未知看官是否有类似的经历,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并非虚言也!在西安念大专的时候,同学指着一位女生给我看,这位女生的来头可不小,是那厮的初恋女友。那厮曾不止一次说起这位女生,乍跟着他的言语中去想象,不知道能她想象成什么样的天姿国色。而作者当时看到的是一位有矮又黑的女生c短头发c鼻梁上架着一副厚厚的眼镜,幸好不是那种身材臃肿的人。也许你会说她一定很有学问,或者非常有人格魅力,作者愿透露一段自己的隐私。有一个女孩与作者青梅竹马,妈妈给她娶了一个很难听的外号,大致意思就是长的难看。可作者当时果然不觉,跟在一起玩的很开心,后来她患上一种皮肤病,得了这种病浑身发痒,因为害怕被感染作者就疏远她了。她没有上学,后来她也与作者疏远,再后来她嫁了人,当时她不到十八岁,相亲的过程作者听知情人讲过。又后来她怀上了身孕,婆婆嫌弃她怀的是个女孩,强行要求她堕胎。结果是一对双胞胎男孩,她因此受了刺激,患上了精神病。这个故事作者在许多个场合重复说过,作者对相亲深恶痛绝,孤独终老其实并没有那么可怕。娶一个彼此合不来的人,对双方都是折磨。使者人在路上,心里却一直揣着次女,她的一颦一笑像是电影一样在他的脑海循环播放。突然他脚底一空,才发现自己掉进一个很深的天窖里。当时已经入夜,又在荒郊野外,便想着待天亮再说。他在里面睡了一觉,明日天一亮,他打眼望去,发现这个天窖实在是太深了,一路上他了解过了,应该没有人,就算是有人也未必有兴趣救他。正在踌躇之际,突然脑海中一亮。他可以自己爬上去,此时他饿的腹中像着了火,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为了追逐头顶那一缕细细的光,他咬着牙忍着饥饿开始攀爬。万幸他伸手就能抓到草,断断续续爬了七天。总算是爬到了头,这个时候他打量了下周围,竟然到处都是面目可憎c体格巨大的怪兽。他大气都不敢出,先这个地方藏起来。本以为这样可以逃过一劫,没想到他很快就被怪兽围了起来。到了这个时候他也顾不上害怕了,竟然站了起来,冲着他们发出一种极为恐怖的叫声,同时作出要发动攻击的姿态。这些怪兽也冲着他大叫,却不敢直接打动攻击,他突然朝着其中一只怪兽的腹部踢了一脚。原来他的长相也被怪兽给唬住了,在那个年月,人的长相在怪兽当中也是一朵奇葩。其实在今天出了人自己感觉自己长的比较正常之外,其它动物大概没有一个会觉得人类长的正常。可以这么说生命的出现是宇宙变化当中的一次意外,而人类也是生命运动中的一场意外。如果你读过许多故事,你会发现,如果没有意外,可能就不会那么多精彩的故事。花开两朵c各表一枝。且说使者有了之后,次女和七女之间的矛盾在不断激化。次女觉得七女在治国的时候不够用心,七女则认为次女太爱折腾。次女觉得你既然派使者出访,就该准备好迎接对方的使者。七女在派次女出访的时候,并没有交底,她让次女出访,不过是让其弄清楚胡洮是怎么赢得良渚人支持的,他们之间是不是存在矛盾。她对和良渚之间建立友谊一点兴趣都没有,她感兴趣的是情报。次女自以为比七女更成熟c更老练,她不知道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天色渐渐暗下来,次女一个人泡在河水里。她看着自己在水中的倒影,心情顿时不好了。如果一个人从来没有照过镜子,她一定会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外貌很不错的人。就算是照了镜子,他的大脑也会对镜子里的影象进行美化。作者很容易就被人叫大叔,如果没有人这么提醒作者,可能还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年轻人。其实用当时的标准,次女仍然长的非常难看,即便是长相难看的女人,只要应该足够奔放,也不愁没有喜欢。就像男人长的丑不算什么,性格内向才会被女人瞧不起。这个道路说给十几岁的男女,他们是不会信的,到了作者这个年纪,你就会发现一些非常英俊的男人在情场上显得十分落寞,一些其貌不扬的人大受欢迎。如果你过了三十岁,你会发现自己难得看见恩爱的男女,大叫都只是在进行着那种机械式的交易。原谅我吧!把残酷的现实告诉你们,但我不喜欢你们的经历印证我对这个世界的感觉,我希望你们都被许多美好的东西包围着。次女和氏产生了嫌隙,便收敛锋芒不再过问公事。每天与国中的一些提高健硕c样貌英俊的男士缠绵。真正高手是这样的,你有许多情人,而每一个都觉得你最爱的是他。一个人有许多男友,男友之间还能友好相处,这位女士的平衡能力足以让她胜任较高的职位。权力是关于平衡的艺术,你能平衡不同男友之间的关系,说明你是一位驾驭权力的高手。七女的男宠也很多,陈世美为了荣华富贵抛妻弃子,被人们所不耻,有一种人更加无耻,为了取悦权贵,宁愿把自己的妻子献上去。国中的男子为了出人头地,想尽各种办法要把自己献上去。每天夜里,都会有做多男人现在七女的寝宫外面叫嚷,他们的表演让七女心烦不已。有心将他们赶走,赶走了以后没多久又会回来,为这个杀人也犯不上。 再说胡洮和他的兄弟们等使者等的心焦,当地的九位有名望的女人也感到惴惴不安,倘若那家伙真的出卖了良渚的利益,事情该如何处置呢?胡洮面对着七位兄弟,他叹口气说:“是我害了你们。”七位兄弟皆无言,唯有面面相觑而已。使者内心急如星火,而此时进迷了路。他也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走能走回良渚,于是胡乱往前走,结果发现自己越走似乎离良渚越远,一想到八位兄弟会因为自己的缘故去寻死,他恨不得将自己撕成碎片。他渐渐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了,竟然走一路哭一路,就在这个时候,一只长着独角的怪兽挡住了他的去路,只见它大喝一声,然后口吐人言道:“你往哪里去?” 使者哭着说:“我要回良渚。”独角兽说:“那你怎么往相反的方向走呢?”使者立刻转身说:“谢谢你提醒。”转身要走,独角兽说:“良渚离这里路途遥远,不如我送你一程吧!”使者说:“那就有劳了。”独角兽俯下身让使者骑了上去,然后独角兽就跑了起来,使者被吓了一跳,只见这独角兽跑起来几乎跟闪电一样快,没一会儿就到了良渚,它趴下让使者下来,使者对着它拜了三拜,说:“多谢你救了我兄弟八人的性命。”独角兽笑着说:“只怕你就这么会去救不了你的兄弟,还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使者被吓出一身冷汗,说:“那你送我回来做什么?”独角兽说:“你现在想跑还来得及。”使者挺起胸膛说:“死就死吧!谁让我出卖了良渚的利益呢?” 独角兽说:“勿忧,你回去之后,先不说刑马提之国的事,就让氏带着兄弟和十八位有名望的女人来这那里我。”使者说:“去哪里见你?”独角兽说:“莫角山北麓。”使者回来之后,立刻就有一群人把他给围住了,他说:“快去告诉氏和我的其他七位兄弟以及十八位近臣,让他们快去莫角山北麓。”大家不由分说将他掀翻在地,碰巧胡洮再次路过,听见使者如此说,也顾不上别的事,立刻召集其他七位兄弟和十八位近臣赶往莫角山北麓,只见独角兽立于半山之上,扯着嗓子说:“人皇氏何在?”胡洮站出来说:“我便是,你是何方神兽?”独角兽说:“连我都认不出来吗?”胡洮摇摇头,独角兽笑着说:“认不出来就对了,告诉你,我是麒麟,来自昆仑。”一听是麒麟,在场的人一个个欢喜的不得了,胡洮说:“麒麟降世乃是祥瑞啊!莫非良渚会在我的手上实现大治吗?” 麒麟说:“天机不可泄露,你一要记住,主上清心寡欲,子民们才能够过上好日子。”没一会儿麒麟消失了,大家都在兴头上,竟把使者的事给忘了。当天夜里,他无法入眠。整夜盘算着要不要向胡洮请罪,明日清晨,胡洮召集十八位近臣开会,使者闯入会场,匍匐在地,大声说:“我奉命出使刑马提之国,只因心存贪念,有辱使命,且未能及时归国,特来领死。但我要说一点,我虽让良渚的利益受损,却未把良渚的利益出卖给刑马提之国,这一点请主上以及诸臣明鉴。”胡洮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大家正在盘算着用什么方法阻止胡洮和他的七位兄弟寻死。碰巧使者来说明情况,于是大家就坡下驴,让胡洮和他的兄弟们免于一死。使者虽然在出访期间存在严重过失,却因为告诉大家麒麟的消息,最终功过相抵c不奖不罚。 过关之后,使者心中一块石头才算是落了地,之后他又找到胡洮,表示自己要说一说自己在刑马提之国的一些见闻。胡洮立刻把其他兄弟和十八位近臣叫到了现场。本地九人坐在东侧,外来九人坐在西侧,胡洮面南而坐。使者处在东西侧之间,面北而坐。说:“刑马提之国的人做事非常的磨叽,似乎不拖延一下子就亏待了自己。我入境之后,很久见不到那里的头面人物。后来次女见了我,七女见我的时候很晚,见了也没说什么有用的,我感觉他们没有什么诚意要发展与我们的关系。”胡桃说:“那为什么要派使者来呢?”使者说:“为了窃取情报。”胡洮说:“被人家这么玩,太窝囊了。” 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了,七女再也收不到关于良渚的消息,他感到不安,就把次女叫来陪着笑脸说:“你说知过必改有什么问题吗?”次女说:“过就是问题。”七女假装没听懂,说:“你不是想维持和良渚之间的关系吗?我成全你。”次女说:“你不会想让我再次访问良渚吧!”七女说:“为什么不呢?”次女说:“你还是另请高明吧!我无能为力。”七女说:“访问良渚,非你莫属。”次女说:“不就是有一段时间没有来自良渚的消息吗?我就不明白了,你那么不在意良渚,为什么总想知道那里的消息呢?”七女说:“不要问为什么,你就一点也不想见那个使者吗?”次女说:“这么说是你在帮我啰?”七女说:“不用感谢我。”次女说:“我不干。”说完扬长而去,七女并不死心,立刻让其她姐妹轮番的去劝说。 你一言我一语,说的次女甚是心烦,于是扯着脖子说:“你们若在不依不饶,我就死给你们看。”长女冷冷的说:“好啊!死一个。”原来长女自争夺氏位失利之后,一度非常灰心,甚至一直想找个合适的日子了结自己的性命。可她眼看着其她姐妹虽然没有机会做氏,身份仍旧十分显贵,国中的男子们对她们趋之如骛,谁要是能跟她们中任何一个说上一句话,就够他高兴半个月,如果在夸他几句,便是这个家伙的人生巅峰了。天上一弯明月,那么锐利c那么刺眼。次女坐在草席上,几位姐妹将她围起来你一言我一语没完没了的说着,她刚要站起来就被她们摁回原来的位置。 次女迫于压力,只好答应再次出访良渚,不过她提出了条件,如果条件不能满足,她宁可死也不愿意访问良渚。她希望带着自己的三十六位男宠一起上路,在这三十六位男宠之中有不少同时服侍着其她身份显贵的女性。所以这条件其实很难满足,次女向以此作为缓兵之计。没想到七女也是个执着的人,竟然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这些参与劝说次女就范的许多人都后悔了,没过多久,她们就一起来到七女的寝宫,要求她收回成命,长女说:“七妹,你不能太惯着她,她说要三十六个男宠跟着她一起走,你就让这三十六个男宠跟着她一起走。我敢保证,到了良渚之后,她变一去不回。”七女笑着说:“你愿意访问良渚吗?”长女立刻说:“还是她去更合适。” 三女说:“恕我直言,我们也太作了。先把人家赶出刑马提之国,然后有跑去跟人家疏通关系,疏通完了就冷落来使,使者走了,我们又要疏通关系,这话良渚人还能相信?”七女笑着说:“我对友谊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情报。”长女说:“派细作去不就行了,何必派级别这么高的使者?”七女说:“因为使者可以搞到细作永远弄不到的情报。”次女带来三十六个男宠浩浩荡荡出发了,这三十六个男宠各个孔武有力,他们在除了边境三十里的扎营,之后就止步不前了。她对男宠们说:“你们应该感谢上天给了你们一个好身体,我有一个计划,只有得到大家帮助才能实行。如果计划成功,我一定给你厚报诸位。” 七女在即位之初,的确想要做一番事情,她不喜欢没事在那里穷折腾,为上的清静,子民才能够安心的去做好自己的工作,这样才能期待丰收。清静意味着无所事事,悠闲的日子过久了,真出了什么事她也不想管。她大部分时间都跟男宠厮混在一起,氏都这么做,她的姐妹和近臣也都有样学样,一个个玩的不亦乐乎。三女在一次会上说:“我记得母亲曾经说过,不可以让男人染指公事,现在这些男宠们简直要上天,经常指挥我们干着干那,连个尊卑次序都没有了。”七女那里能听得进去,在一天夜里,三十六个男宠突然逃回腹地,那些姐妹们一见男宠便欢喜的不得了。 然而这一次那些温顺的男宠突然变得凶恶起来,氏和几位亲近的姐妹以及近臣被控制起来了。次女大模大样的回来,对外面说:“七女无道,即日起,废除她的氏位,老娘不才,将继承母亲留下的基业,刑马提之国的子民会过上更好的生活。”之后那些被控制起来的人全部被乱石砸死,那些立了功的男宠都受到了表彰,他们不仅可以染指公事,许多原来很有权势女人都被他们排挤出去。次女上来之后,一概七女那种放任自流的做法,子民的一举一动都被严格的看管起来,稍微犯一点错,就被拖出去痛打一顿,错犯的稍微大一点,或者说屡教不改的,都会受到更加严厉的处罚。有的被砸断手指,有的被咋断了脚趾,如果你更固执一点,再嚣张一些,不但手脚会被砸断,还会被强迫吃少干的树叶和肥土。弄得无论男女,一提起次女就恨得咬牙切齿。刑马提之国风声鹤唳,子民们忍饥挨饿,有苦无处诉说。明明刑马提之国被她折腾的危机四伏,她却感觉自己高枕无忧。 这一日清晨她把最得力的男宠叫来,说:“心肝儿!有没有兴趣去访问良渚?”对方立刻说:“你饶了我吧!良渚我可不想去。”次女说:“为何?”对方说:“我想象不出比良渚还要混账的地方,在那里男人竟然可以堂而皇之的坐在氏位上,还妄称什么人皇氏,我若见了那厮,一定把他的脑袋敲碎。”次女说:“你能这么想我很新闻,可良渚与我们有仇,而我们现在缺少来自良渚的情报,你去了可以鼓动如簧之舌,让他们相信你是来寻求友谊,他们一看你是个男人,很容易就会相信你的鬼话,到时候你要把你看到的听到的都记下来,然后原原本本的报告给我。” 对方说:“如果我们不知道良渚的情报又会怎么样呢?”次女说:“不要废话了,理解也得执行,不理解也得执行。”对方立刻匍匐在地,说:“是。”次女笑着说:“相信我不会错的。”这位使者随即出发了,他一路上不敢多做停留,以想象中最快的速度到达良渚。听说刑马提之国的使者到了,旁人不表,只说那个被刑马提之国大小官吏羞辱的家伙给气了个半死,立刻来到使者面前,使者身形粗大c面目可憎,一见使者这个形象,他不禁矮了三分。压低声音说:“来者可是刑马提之国的使者?”对方笑着说:“正是。”他说:“你认得我吗?”对方说:“你来刑马提之国访问的时候,我在次女的住处与你装了个满怀,还记得吗?”一听这个他几乎把脑袋想破了也想不起来,对方笑着说:“贵人果然都健忘。”他闹着头皮说:“惭愧,你来良渚,是来搜集情报的吗?” 对方笑着说:“我听说人皇氏受命于天,特来拜见。”一听这话他就愣住了,嘴上却说:“那是,前些日子还有麒麟来拜见,我家兄长注定要成就一番伟业。”对方笑着说:“我只是听说过麒麟,不知道它长什么样?”他说:“长一只角,通体金色,比你还要高大c还要威猛。”对方说:“在什么地方见到的?”他说:“在莫角山的北麓。”对方说:“方便带我去看看吗?”他把双手插在腰间笑着说:“你知道什么是麒麟吗?乃是神兽,岂能是你说见就能见到的。如果不是拖人皇氏的福,我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见到麒麟。”使者显得很激动,说:“带我去见人皇氏,我对他仰慕已久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单元第十八节 他说:“你来自刑马提之国,难道没有听说过人皇氏有八个孪生兄弟吗?”使者说:“你就是其中之一?”他点点头说:“然也!”使者说:“那我得仔瞅瞅了。”在那里端详了很久,他被看的面红耳赤,终于忍不住说:“见了我家主上可不能这么看。”使者笑着说:“那是自然。”眼珠子却一动不动。在之后的日子里,他被安排见了其他七位兄弟,又去见了十八位有名望的妇人,本以为刑马提之国那么踩良渚,他们接待使者的时候一定会百般刁难,没想到他们接待的规格很高,不久之后人皇氏便接见了他。 那是一个安静的早晨,胡洮坐在石头上,手拿着一朵话嗅着,心里也荡起层层波澜,见了使者他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这那种未经修饰的笑容,使者立刻呆住了,愣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代表刑马提之国氏给你问好。”胡洮说:“这次来想从我们这里窃取什么样的情报吗?”一听这话使者立刻被吓出一身冷汗,胡洮接着说:“你回去告诉七女,我一定会灭了刑马提之国。”一听这个使者下的匍匐在地,浑身抖个不停,胡洮把他扶起来说:“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我不会为难你。”使者说:“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吗?” 胡洮说:“贵国派使者来窃取情报,我们可以忍,羞辱我们派去的使者,我们也忍了,现在你又来窃取情报,这有点欺人太甚了吧!”使者笑着说:“这都是过去的事了,如今刑马提之国换了氏,她将开辟一个新的时代。”胡洮愣了一下,笑着说:“现在情报搜集的怎么样了?够交差了吗?”使者说:“我真的不光是为了交差,我想缔造良渚与刑马提之国二百年的和平。”胡洮说:“你觉得我会信吗?”使者说:“你当然不会信?”胡洮说:“不,我信,我相信你早就对刑马提之国忍无可忍,你比我更想摧毁它。” 使者说:“我没有想摧毁它。”胡洮说:“当你小的时候,你的母亲不让你靠近她的时候,当看到女孩们聚餐而你只能站在边上守护的时候,当你和你的同伴们为了争夺贵妇宠幸而争风吃醋的时候,你真的那么喜欢刑马提之国吗?”使者说:“良渚有什么不同吗?”胡洮说:“当然,良渚的男人顶天立地,不像在你们刑马提之国,只能给女人做仆役,卑微像是水底的一株小草。”在胡洮的授意下,八位兄弟轮番请他吃东西,十八位贵妇也都对他非常尊重,到了临走的时刻,他跪在胡洮面前痛哭流涕,说:“现在我才觉得自己像个人,不要给刑马提之国的女人当牛做马,我要做良渚的臣子。”胡洮拍着他的肩膀说:“你很有才华,回去之后多给我们发展内应,合适的时候,我会亲自带人讨伐刑马提之国。”使者说:“此话当真?”胡洮说:“明日一早高台见。” 转过天来,旭日东升,胡洮和使者一起走上高台,面对良渚的子民,他大声说:“良渚的父老乡亲们,我今天与来使歃血为盟,从此以后患难与共c不离不弃。”说着他就用一根刺在手臂上划开一道口子,使者也照着做了,把血滴在一片芭蕉叶上,一人一口,然后牵着手朝着人群鞠躬。到了要走的时候,胡洮一直将他送到边境上猜依依告别。 天上一弯月,心中几多漂泊。旅途中的使者心中满是寂寞,他忘不了良渚,忘不了人皇氏。看官是否曾听过精神故乡一词,如果你还居住在你出身的地方,那里就是你的家乡。如果你已经离开了自己的出生地,那里就是你的故乡。对于故乡,人多半只是怀念。许多情境当你身处其中的时候,你感觉不到它的可贵。一旦走出来了,它变得有些泛黄,你才发现它的可贵。对于家乡,人们常常带是一丝怨恨的。 山口百惠在结婚之前写了一本书叫做《苍茫时分》,里面提到了父亲山本茂和她对故乡横须贺的不同感情。父亲长时间在横须贺生活,他渴望到大城市生活,所以小小的横须贺看起来就丑陋不堪了,它看起来一点也不摩登。山口百惠在横须贺度过了短暂的时光,很早就离开横须贺来东京闯荡,不久之后就在日本大红大紫,当她见了很世面,阅尽都市繁华,横须贺在她的眼里变得温馨,变得亲戚。在她为工作忙碌的时候,横须贺成了她想象中一处宁静的港湾。 作者曾看过这样一个纪录片,一个来自宝岛的贵妇带着孩子来到了陕北,她生在人口百万的大城市,进入岛内最好的大学升造,之后远渡重洋去海外留学,归国之后在夯抗一家电视台做新闻主播,因为形象好c气质佳,被富商相中。婚后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陕北的地貌就像是一张极度苍老的脸,支离破碎c沟壑纵横。在一望无际的黄土高坡,生命如蝼蚁。陈凯歌拍过一部电影叫《黄土地》,当你生在这里,长在这里,又要在这里终老,要么你变得麻木c扭曲c冷酷,要么你就始终被极度压抑的心情吊起来。 然而在这位贵妇和她的孩子的眼睛里,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有趣,她甚至觉得生活在这里的人虽然物质不富裕却怡然自得。都说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一个人过的很不好却怡然自得,这只能说明他面对现状束手无策,只好骗自己喜欢上现在的生活。在人们的心中往往出来现实的故乡,还有一个精神故乡。就好比除了现实中的妻子,还有一个梦中情人。现实生活中有些人比你想象的还要美丽,有些人只宜去想念,见了之后你会发现生活真的欺骗了你。对于使者来说,良渚就是他的精神故乡,胡洮就像是他心中的太阳,他怀着极大的热情要在刑马提之国最大限度的为良渚争取利益,为了给男性群体赢得尊严,刑马提之国的利益是可以出卖的。 使者来到刑马提之国边境,却被阻止入境,他在边境上一呆就是半年,最后实在忍不了就私自溜了回去,竟然没有人来追究。他可以在腹地自由出入,于是他私下里与几乎是所有的男宠联络,他没有怂恿大家去追随良渚,而是引诱他们说出一些抱怨主上的话,然后再把这些话传给别的男宠,于是男宠之间相互告发,而大家又不断遭到主上的惩罚,他们终于忍不了主上的慢待,进而要谋反了。 几年前作者曾看到过一个谈话节目,里面有一位女导演回答了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为什么不愿意找个男人呢?因为男人在得到你之前承诺会如何尊重你,一旦他真的以为自己是你的什么人,他就开始支配你。不仅是在生活中当你的家,作你的主,他还很热情的对你工作提出各种自以为是的建议,如果任由这么发展下去,建议很快就变成了命令。当然类似的故事不知发生在男女之间,某知名导演交了一个有钱的朋友,这位兄弟很仗义,为了支持他的事业,就开了一家电影公司。电影怎么拍我改不过问,你只负责出钱。每一部电影之后,公司要看他的效益,渐渐的我就开始对电影有了一些评论,哪一部拍的不错,哪一部拍的差点意思。之后就更进一步,从上映之后评论电影,到干预电影的拍摄,干预剧本的创作,那段戏要加,那段戏要减,用谁做女主角。再往下发展就不知道谁是导演了,所以你在处理人际关系的时候一定要有很清晰的界限。 刑马提之国的贵妇们贪图享受,这就给了一些男士表现的机会,这个时候就会出现一个情况,贵妇跟男宠的亲密程度要远胜于同僚,这样男人的舞台就更大了。以前他们能够来到这个舞台,完全是得力于女主,可时间一长就发现他们反客为主了,他们试图占有这舞台。可男宠当国于法无据,这个时候使者就把良渚给抬了出来。于是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几位有权势的女性都被控制住了,这个时候许多人害怕,使者冷笑着说:“现在就是害怕也来不及了,唯有勇往直前,才是出路。我需要坐镇后方,你去告诉良渚,告诉人皇氏刑马提之国唾手可得,让他派人过来支援。”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手指着一个皮肤黝黑c两眼无神的家伙,那家伙赶紧说:“这么大的事我行吗?”他说:“我说你行就一定行。”那家伙说:“我一定不辱使命。” 很快他就下令将那些被控制起来的女性全部用石头砸死,当时他们对外封锁了消息,所以边境上并不知情。胡洮一直等着好消息传来,然而无论他怎么等,好消息就是不来。他的兄弟们都说:“放弃吧!这事成不了。”胡桃说:“不急,会成的。”突然一天清晨,听到有人说:“刑马提之国的使者到了。”立刻予以召见,使者说明了来意,他难掩兴奋,却说:“这么做似乎不合贵国的规矩吧!”使者说:“只要符合良渚的规矩就行了。”他说:“良渚也没这规矩。”一听这个使者急了,说:“这么说你是要坐着看我们灭亡了?”胡洮说:“你记住,如果你发现自己都不可靠,在生活中你不会遇到可以依靠的人。人的人生其实就是一场场交易组成的,如果你拿不出可以交换的东西,怎么能期待盈利呢?怎么可能让你手中的货色实现价值最大化呢?” 他说:“你想要什么?”胡桃说:“其实不用这么麻烦,我给你出个主意,给每个守边的人晋升三级。然后把不为男宠调去守边,后边的人调回来辅佐新任的氏。”使者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胡桃说:“你先给边境上的人晋升三级,在掉一部分到中枢,同时派去的人立刻入职。这样原来边境上的人和男宠们就形成了两股势力,你如果支持男宠,边境上的人就会受到挟制,反之亦然。”使者一听就不高兴了,说:“我也是男宠,你觉得我会把这样的话带回去吗?”胡洮笑着说:“你会带回去的,如果你不这么做的话,一旦消息泄露,他们攻入中枢,局势就会彻底失控。” 使者立刻赶回刑马提之国,如此这般一说,前使者笑着说:“这是谁教给你的,还是你自己相处的妙计?”使者说:“实不相瞒,这是我的一点雕虫小技。”前使者说:“这可不是雕虫小技,这里面有很深的权谋。”使者走后,兄弟们都抱怨,为什么不去不去帮助他们呢?也许借这个机会控制刑马提之国。胡洮笑着说:“对于我来说刑马提之国现在太肥了,我需要让它在细一些。”果然刑马提之国的局势被控制住了,前识者就在想,这个家伙能想出这么不地道的主意,也能相助个什么主意取代老子,为了安全起见,决定谦让一下,表示自己要放弃氏位,还很热情的推荐使者来接替次女。使者立刻笑着说:“既然你如此抬爱,我就当仁不让了。”说着就生生的坐了上去,大家愣了片刻,纷纷行礼c欢呼祝贺。前使者还没有看明白,自己已经与氏位失之交臂了。 无奈之下,只好俯首称臣。如这种方式谋夺皇位是很有意思的,且说商朝社稷被倾覆之后,周朝大封诸侯。齐国第一位国君姜子牙带着封神榜来到凌霄殿分封诸神,有人就好奇道:“老姜,这一回你给自己安排个什么位置呢?”姜子牙含笑不语,那人指着上面的御座说:“那个位置谁来做?”姜子牙不耐烦的说:“有人,有人。”就在这个时候,从姜子牙的身后突然窜出来一个人影坐了上去,众人大吃一惊,那家伙坐在上面笑着说:“我叫陈友仁,方才子牙兄说友仁,我就是友仁。”众人山呼万岁,姜子牙本来安排给自己的位置就这样拱手送人,他气得跳到房梁上破口大骂,说:“陈友仁,你们家辈辈男盗女娼。” 姜子牙的嘴还是非常毒的,这位陈友仁就是后来的玉皇大帝,他的七个女儿全部下界跟凡人成婚,而且都不是明媒正娶,当然也不可能是明媒正娶。世上的人都羡慕天上的神仙长生不老,殊不知天上的神仙其实也羡慕红尘世界的生活,即便是玉皇大帝的女儿都不能免俗。所以列位看官,不论你爱的那位女士是何等的天姿国色,何等的出身高贵,比起玉皇大帝的六个女儿都不算什么,谁也不能免俗。难道你没有瞧见过吗?许多长相清纯的女孩为了三瓜两枣,在镜头前c人群中载歌载舞。再帅气c再英俊的男生,坐在马桶上一样脸憋得通红,露出狰狞的表情。 佛说众生平等,这话可能有点大了,但人与人的差距其实也没有那么大。大波浪和小波浪没什么不同,因为它们都是土,大山和小土包也没什么不同,因为它们都是土。大人物和小人物也没有太大的不同,他们都是吃五谷杂粮c有七情六欲的人。一样要经历生离死别,一样逃不掉生老病死。默默无闻一辈子c轰轰烈烈一辈子,其实都是一场幻梦。当你闭眼的一刻,一些喧嚣都归于沉寂。人生如点灯,黄豆大的灯光和熊熊烈火其实没有那么大的区别,一样是火,一样给世界带来光明。人死如灯灭,一缕青烟消散,所有的剧集就此播完。 由此看来大人物切勿自矜,小人物切勿自卑。每个人的人生都是来自造物主的美好馈赠,值得你认真对待。看官也许有些不耐烦了,作者在读书的时候,不喜欢一些人扳起脸来叫读者怎么做人,所以作者的话都是胡说八道,如果碰巧一两句符合你的心意,是我的荣幸。如果遇上你坚决不能同意的说法,你放心,肯定是你说的对。然而前使者不能看破这一点,新任氏的就职典礼非常的简单,他心里清楚,作为男人坐在这个位置上压力是非常巨大的。每天都有有些女人会说:“天哪!怎么可以让一个男人做氏,看来刑马提之国真的要亡了。” 他没办法去处置这些女人,因为嘲讽他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只好将前使者杀了泄愤。就在这个时候,在刑马提之国腹地上空出现了非常奇异的天象,一颗星星在白天出现在太阳旁边。有一位在洞中隐藏多年的老阿婆看到这一幕,叹口气说:“看来刑马提之国要亡了。”说完她就撞死在了一块石头上。老阿婆的死加剧了国中子民的紧张情绪,氏带着他的近臣四处视察,逢人就说:“不要听信流言蜚语。”过了一段时间,流言蜚语消失了,紧张情绪渐渐缓解了。氏坐稳了位置,本以为不知道他会怎么折腾那些被他相中的姑娘们。没想到人家原来喜欢自己扮演女孩,国中许多男士被他点名。陪他玩的时候可得小心伺候着,一旦玩的不对付了,你的脑袋就会被敲个粉碎。那些拒绝陪他玩的脑袋立刻被敲个粉碎,他越玩越过火,越玩越上瘾,这么折腾身体难免要出问题。 他瘦的像麻杆,两眼无神c面色拉簧,说话也有气无力。终于在一次玩乐的时候突然被一个壮汉用双手给活活勒死了。他死的非常难看,眼珠子几乎要迸出来,嘴张的很大,舌头吐出来足足半尺长,四肢岔开。毛发全部树立起来,他的住处在没有人赶紧去,他的遗体也烂在了里面。氏驾崩之后,大家为了争夺氏的位置,男宠之间大打出手,男人打架和女人打架到底哪个比较恐怖还真不好说。总而言之,这样的打斗不止,就没有人关心生计问题了。没过多久刑马提之国的人口就缩水了十分之一,三年之后,人口缩水了十分之九。 这一切都在胡洮的掌握之中,他决定曾经在刑马提之国受辱的兄弟叫来,说:“给你一个扬眉吐气的机会。”对方说:“你想让我再次出使刑马提之国?”胡桃说:“不,我要你留在那里负责当地事务。”一听这个对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你说什么?”胡洮说:“我想你已经听清了。”对方说:“那我的名分是什么?”胡桃说:“现在我还没想好,你先去把实惠拿了,名分什么的,后面补给你。”走的时候,胡洮让他从十八近臣当中挑选两位作为侍臣,同时让他挑选九分之一的人口前往刑马提之国。他们不敢在路上耽搁,几乎是日夜兼程,抵达刑马提之国,那里已经非常荒芜了,看到有生人进来,他们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抱头大哭,嘴里说:“我们总算又见到人了。” 他一下子懵了,说:“什么意思?”那些正在哭的人说:“我们在这里整天被野兽追赶,你们来了人类的规模就大了,野兽便不敢靠近。”他说:“我来负责这里的公事,你们有什么意见吗?”有一个不开眼的家伙说:“不妥,你们是客,我们是主,我们可以接纳你们,不过当家做主的应该是我们。”他顿时面沉似水,叹了一口气说:“都杀了吧!”话音未落,这些人就变成了一堆肉泥,本以为这样自己就可以高枕无忧。没想到自从他们来到那里,整天有怪兽出没,人在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就损失了五分之一,一场地震有葬送了十分之一的人口。之后各种疾病开始困扰他们,夜里他望着挂满星星的天空说:“想不到我会败给命运。” 旁边来自良渚本地的女人说:“回良渚吧!这里不适宜咱们生存。”他说:“这是说不通的,我们九个兄弟生在这里,却不适宜生活在这里,谁信?”她说:“我的意思是这不是你的福地。”她说:“如果我就这么灰头土脸的回去,还不让人家把我笑话死,关键是我该怎么面对胡洮对我的信任呢?”她说:“大丈夫嫩屈能伸,你就不要在犟了。”一听这个他立刻火冒三丈,嘴里却说:“你带着其他人回去吧!我不能走。”她继续说:“你这个人怎么就是听不进去人话呢?跟我回去。”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单元第十九节 他说:“我回去了怎么面对胡洮?怎么面对我的其他兄弟?”说到这里时他的眼角挂着泪水,那女人说:“那也不能让这么多人跟着你一起陪葬。”他说:“所以我让你带着他们一起走。”那女人说:“我回去了怎么面对胡洮?我告诉他你不愿意回来,我们就丢下你自己回来了。”他说:“你想怎么办?”她说:“你想死我不看着,可你不能捎上我。”一听这个,莫说是当事人自己,就连其他人都看不下去了,另一个有名望的女人沉思片刻,说:“这样吧!你自尽,我们带着你的遗体回去,这样你也解脱了,我们也不用承担责任。”听了这个,他立刻跳了起来,扯嗓子说:“想让我死,你做梦。”对方睁大了双眼,说:“你不是想死吗?我这是在帮你呀!”早年间作者瞧过一本书,书名就叫《美丽的谎言》,隐约记得这本书里面描述了一种现象,人寻死,一般不是真的想死,而是为了吸引关注,寻求安慰。当然有的人是真心求死,这一真一假非常容易分辨。那些用寻死来吸引关注c寻求安慰的人,在寻死的时候总是给自己不断的加戏,他们喜欢爬到最高建筑物的顶层,在街上行人最秘籍的事开始自己的表演。面对那些驻足围观的人,还已经准备好的急救车,还有维持秩序的警察,以及逐渐向他靠近的谈判专家,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主角。在男权时代,妇人有三大技能,一哭二闹三上吊,有这么多戏,一定不是真的想死。一般那些真正想死的人,不会有任何征兆,他们没有任何浮夸的表演,而是在你们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直奔主题。张国荣的死让很多人感到惋惜,他在人们完全察觉不到时候悄悄地离开人世。话说到这个地步,作者必须向看官表达歉意,如果你也曾有过类似的表演,你可能需要经历更多才能变的成熟,如果你真的打算把自己给做了,作者劝你少呆在室内,多去阳光中走一走,去人群中看一看。但又一节,真如果去凑热闹,一定要小心自己的钱包。他无疑不是真的想死,于是站起来冲着她们喊道:“你们给我马上滚,我永远不想在见到我们。”两位妇人带着跟着他们来到刑马提之国的子民离开没有有多远就驻扎下来,两位妇人就商量为了彻底撇清自己的责任,应该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给宰了,然后把他丢给野兽吃,之后带着他的骨头回去叫胡洮。这个主意很快被推翻了,你一直给他在一起,你现在带着他的骨头回来,说明你们根本就没有保护他。她们两个整天再那里发愁,一个雨夜,突然一道闪电劈以来,旁边一棵树被拦腰折断,她们两个却完好无损,这个时候在附近守了一夜的小狼像一支箭似得窜了出去,没过一会儿,一大群来狼就把他们给围住了。两位妇人不愧是国中有名望的贵人,坐在你上大哭。他听到哭声之后赶来,虽然不知道能做什么。面对狼群,他开始说起了自己麻烦大道理,当时子民们都替他捏一把了汗,他们甚至感觉很快就会有一匹狼用它的爪子撕破他的喉咙。或者有许多匹狼将他分而食之,尽管那些狼一个个狠的咬牙切齿,有的狼用爪子刺入地面很深,他依旧在滔滔不绝,僵持了大学一个小时,在他的嗓子开始冒烟的时候,许多狼挺不住了,有的一边哭一边疯跑,有的一头撞死在了树上,就在这个时候,他失声了。现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他朝着大家频频鞠躬,子民中有人给他弄来了水,他喝了一口水,发现两位妇人正斜眼看着他,他冷笑着说:“你们两个什么时候上路?”她们楞了一下说:“你什么时候死?”他说:“我如果不死你们就不走?”她们坚定的点点头。他说:“我要是永远不死,你们是不是就赖在这里不走了?”从那之后,他一扫身上的颓废之气,面对各种怪兽,他都不感到害怕。一天夜里,月光朦胧,谈们围在一棵树底下说着闲话,突然有人隐约看见对面有一只怪兽走来。大家被吓了一跳,立刻都躲到他的身后,他定睛一瞧,原来根本不是什么怪兽,而是麒麟,他激动的抚掌大笑,心里想难道老子也要成三皇一样的人物吗?他总算是在刑马提之国的故土上站住了脚,然而胡洮却不放心,决定亲自来看一看。于是他留下六个有名望的妇人守着良渚,自己带着剩下的十个妇人一起开到刑马提之国。胡洮的到来让他既感到欢喜,又感到紧张的,似乎是来跟他抢功来了。果然,他带着人在龙山脚下筑造一处高台,然后举行了隆重的祭祀活动,之后龙山就成了良渚人心中的一处圣地。胡洮告诉他,每年自己都会腾出一部分时间来龙山脚下小住。胡洮出生在刑马提之国,尽管刑马提之国留给他的记忆大多是不愉快的,了在他的梦里总是能够看见故国的山水,当他又一次踩着故国的夕阳漫步在龙山脚下,他的心柔软的像是一缕清风,他跟觉自己随时有可能飞起来,于是他真的飞了起来。双脚腾空,双臂张开,他一路飞到龙山之巅峰。他坐在那里被冷风吹着,他想天皇氏和地皇氏都在历法上贡献巨大,老子还能在这上面有什么建树吗?狂风几乎要把他吹散了,他面对这风大喊三声,然后昏死过去,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躺在厚厚的草席上,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他的眼角流出来两滴泪水,他的那位兄弟说:“上天既然安排你成为三皇之一,你一定会有恩德留给你的子民。”三个月后胡洮回到了良渚,良渚的子民开到边境接人皇氏回来,他说:“看大家这么热情,我真的很惭愧,我给大家添麻烦了,我向大家保证,良渚人将拥有更加广阔的土地,我的子孙会非常多,因为我是天选之主,你们是天选之民。” 尽管胡洮经常来龙山脚下小住,他似乎还是从人臣变成了人主。他难得见胡洮一次,所以在大多数日子里,他是人主而非人臣。他成了其他兄弟羡慕的对象,胡洮发现那里适宜人类居住却没有人住在哪里,他就派一个兄弟带着两个有名望的妇人跟着再给九分之一的子民去哪里镇守,短短几年的时间胡洮就把自己的八位兄弟都给派了出去。冬至要到了,兄弟们从各地赶来人皇氏道贺,大家围坐在一起一边说着家常,一边讨论天下该如何掌管。 正在兴头上,胡洮站起来说:“以前你们一直想让我给你们名分,因为你们都不喜欢看到我们兄弟分道扬镳。我想了很久,如今我们九个人住在九个地方,我就把它们称作是九方,你们各自在自己所在的地方称氏,良渚是九方当中的一方,其它八方必须视良渚为中心。龙山是我们兄弟出身的地方,也是我们心中的一处圣地,所以龙山的地位仅次于良渚。”兄弟们听得一头雾水,胡洮看到一脸茫然,他急的抓耳挠腮,从龙山来的兄弟说:“你的给我们九方命名。”胡洮说:“龙山在良渚的北方,所以你就叫做居北氏。昆仑在良渚的西方,去镇守昆仑的就叫做居西氏。”这个时候从熊耳山附近来的兄弟说:“我去镇守地皇氏的故地,我该怎么称呼呢?”胡洮说:“这个真是为难我了。”一边在那里琢磨,一边挠着头皮,突然说:“熊耳山也在良渚的西侧,却不及昆仑远,不容易你就叫近西氏。”对方明显不服,说:“为什么不叫近良氏呢?”胡洮笑着说:“这个大家你就不要争了。”之后又在良渚的南方册封了居南氏,良渚距离海洋不远,很难东侧在封一个居东氏,就在良渚北边不远的一个地方封了一个怀东氏。为了压制龙山方面的其实,胡洮又在那里封了一个居龙氏。 胡洮望着大家,他极力掩饰自己的词穷,突然睁大了双眼,说:“在熊耳山以北的地区也是一处要地,镇守在那里的就兄弟叫居关氏吧!”大家睁大了眼睛望着他,他长出一口气说:“在昆仑的南侧,那里非常的闭塞,镇守在那里的兄弟就叫居藏氏。”一听这个,大家欢喜的不得了,居龙氏说:“作为九方当中的一方,你给自己取的名号是什么?”胡洮说:“叫居方氏,如何?”有的皱眉头,有的鼓掌,居西氏说:“你是天下的共,怎么可以作为九方当中的一方呢?你就是人皇氏,不是什么居方式。”胡洮的心情忽然变得不好了,大家也都没了兴致,他说:“大家都散了吧!”来日,大家都回归各方,胡洮一直把他们送出边境,他说:“来回这一趟太难了,以后你们不用每年来朝见我了。”大家都感到很欢喜,他接着说:“今日一别当永不相见。”居龙氏说:“何出此不祥之言?”胡洮说:“你们都走吧!” 他的这些兄弟们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权无势,一直对胡洮心存不满。如今这些家伙都成了人物,胡洮感到非常欣慰,他对留在良渚的子民说:“你们都是奉了天命来到世上,就要敬畏天命,对世上的规矩,都不要去触犯,这样才能活的持久健康。”他让每个人自觉去接受上天的管辖,而他自己在整天躲在莫角山上思考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他叹口气说:“我和天皇氏和地皇氏实在是不能比,作为人皇氏,我真是浪得虚名。”从即位之日起,过了一万五千六百年,人皇氏派使者告诉自己的八位兄弟,他将挂冠归隐。他的兄弟们虽然感到震惊,却无一人劝谏,也没有一个人赶去良渚取代他的位置,因为人皇氏的兄弟长幼都分不清楚。谁都可以去争抢一把,而第一个吃螃蟹的往往没有好果子吃。 又过了三万年,人皇氏的兄弟都死了,他又不想再度出山,于是招来五位近臣,按照年龄依次为皇伯c皇仲c皇叔c皇季c皇少,人皇氏将天下华为东西南北中五方,掌管着五方的五位近臣被称为五姓,他们都有一条龙作为坐骑。同一年,人皇氏驾崩,三时代就这样结束了。胡洮要驾崩的时候,有九万只乌鸦来号丧,五位近臣看着奄奄一息的人皇氏,他们都在抹眼泪。这是最需要演技的时候,当作者提到演技这个词,也许一些看官会感到不悦,为什么不能活的真挚一点呢?不装会死吗?实不相瞒,人生说到底就是一部戏,所以表演对你来说没办法拒绝的事物。 在社交场合,你看到的不是真假,而是演得不好和演的好。有些人被指责太做作c太虚伪c太装,其实不在于他们参与了表演,而在于他们的演技太浮夸。演戏的状态有两种,一种是很真挚c很投入的去演,一种是很敷衍的去装,老艺术家说:“表演来不得假,否则你的戏根本不能打动人。”作者有过一次表演,在说清楚这件事之前,需要交代一下背景。作者小时候是个哭包,有过很多丢人的经历。随着年龄的增长,哭似乎成了一件不可能的事。在听到二哥因车祸离世的消息,当时感觉自己一下子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但也没有哭,回去之后心里老揣着一件事,在需要哭的场合总要演一演,不然说不过去。作者当时哭的很浮夸,当然也没有导演过来抱怨我演的不好。 有一次肇事者家属要去烧纸,作者被派跟他们一起去,在去之前有长辈指点作者,去哪里一定要哭,作者依计行事,这一次表演还算顺利,如果死活哭不出来就尴尬了。看官读到这一段不知道会怎么想,作者想说其实哭也是需要训练的,作者见过有人死了母亲,哭的却不是特别好。不知道城里人怎么想,在村里,死了直系亲属,没有哭的痛彻心扉,会让死去的那个人很没有面,相反,如果子女哭的惊天动地,大家都会羡慕躺在棺材里的人,他们会说:“你看人家活成人了。” 人情世故这种东西大概只有成年人会懂,小小年纪就学会了表演,长大了不知道会怎么样。长大了,难免要在各个场合进行表演,一点演技都没有,你将寸步难行。如果有人说自己从来不演,那他一定是骗子。且说皇伯c皇仲c皇叔c皇季c皇少何许人也!这要从一个女人说起,这位女人在那个年代来说生的十分美丽,搁今天你看一眼三年睡不着觉,因为你都吓死了,没机会睡觉。她当时年方二八,切勿以为二八是二十八岁,二八一十六岁,可以说正直芳华。胡洮外出巡视的时候,突然看见路边有一女子,两人相视一笑,这一瞬间便心花怒放c不能自已。当天夜里,他就去找那个女人,热情似火的他被人家揍了一顿,回去的时候,脸上流着血,嘴上却说:“够狠c够辣,我喜欢。” 今天许多男人都喜欢那种说话柔声细语c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人,在那个年代这种女人一点都不吸引人,那个时候身高一丈c膀大腰圆c性如烈火的女人才受欢迎。男人如果弱不禁风就会喜欢那种缠足的女人,男人如果吃钢咬铁之辈,她们就更喜欢那种泼辣的女人,因为筋头巴脑的酱牛肉才好吃。放眼全国,川菜馆开的是最多的,川菜的特点是口味比较重,能辣的舌头失去知觉,能辣的嘴巴像着了火。而其他菜在川菜面前是没有什么竞争力的,广东人什么野味都敢吃,这是他的不足,他们的长处是善于煲汤。江浙乃山水灵秀之地,文人墨客多出自江浙,这里的人们做什么都喜欢玩的特别的精细,他们可以把豆腐切的跟头发丝一样,这一带人对食材的新鲜度要求很高。他们推崇原味,所以调料放的很少,他们的生活像是那种非常精细的工笔画描绘出来的。而如同生活在年华里的北方人是忍受不了江浙饮食的,明清两朝的御厨大多出自山东,满汉全席是鲁菜的代表作,不过这种东西供起来就行了,哪有人一高兴就吃满汉全席的。 有的女人如同鲁菜,她们形象好c气质佳,目下无尘c挥金如土。莫说是普通人只能看着叹气,就连达官显贵都不敢把她们娶回家,不管你的家底有多丰厚,她们可以轻轻松松的让你回归赤贫,她才不用担心自己的未来,在她们的石榴裙下,不知道拜到了多少男人。这些人都心甘情愿的给她当提款机,而她都不屑于多看这些臭男人一眼。有的女人如同粤菜,她们很善于经营自己,敢于火中取栗,如果她建立了自己的家庭,她能把家里人照顾的很好。如同淮扬菜一样的女人,大多非常有才华,但是命途多舛,她们的情绪变化的幅度太大,速度太快,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没有人知道她需要什么。因为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她往往是过世之后,许多人愿意来她的墓前凭吊的名伶。 作者有一次买火车票弄错了车站,不得不去西安南站坐车,而蜀人往往要去哪里坐车,于是作者看到了许多来自蜀地的美人儿,她们看起来真的是来自发展中国家,虽然长得很好看,竟然拿着一张纸坐在地上,丝毫也不觉得这样有伤体面,对于来自农村近三十岁的男子来说,这一幕实在是太感人了。当然女士们又要来鄙视一下了,作者一位女同事说:“穷就是你的错。”作者当时无言以对,后来想出了应对的话,穷的确意味着一个人做错了什么,即便是将来有来钱,也不该来麻烦你,把你娶回家,那真是积德行善,因为你没有机会去祸害别人了。可能是有着与作者相同的认识,胡洮不介意被打了一顿,不顾自己尊贵的身份,一连三天,夜夜去麻烦人家。 按照今天的标准,胡洮最起码也要拘留十五天,当时他竟然得逞了,他成功的赢得了她的放心。经历一次美好的一夜之后,没过多久,她就感觉肚子里有些异样,说:“我觉得我的肚子有些不对劲,最近也没什么吃特别的东西,难不成是着了凉?”胡桃说:“那你每天早点睡,躲在向阳的地方呆着,尽量不要一个人独处。”她笑着说:“你能来陪我吗?”胡桃说:“太能了。”她感觉身体总也不见好,肚子反而越来越大了。胡桃说:“你是不是总想吃酸的?”她说:“有一点。”胡桃说:“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梦?”她说:“我梦见有五条不同颜色的龙钻进了我的肚子。”胡桃说:“都是什么颜色?”她想了想说:“白青黑红黄。”胡洮说:“确定是这五种颜色吗?”她说:“确定。” 胡桃说:“这五色对应的是五行,白对应金c木对应青c水对应黑c火对应红c土对应黄。”她说:“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胡洮说:“应该是吉兆,你想想看,龙是很吉祥的动物,我觉得这一次你可能要生五个孩子。”她一听这个笑着说:“不碍事,十个八个不在话下。”胡洮无奈的笑着说:“你心也太大了,不过放心,我一定找最好的产婆帮助你。”她说:“你说也奇怪,为什么别人那么使劲的祈祷都没孩子?我怎么就有了呢?” 胡洮说:“都是你人品好,感动了神灵,所以才蒙这样的恩赐。”她得到了很好的照顾,这让其她女人心里很不是滋味,本来女人地位比男人高,如今男人不但把持了最尊贵的位置,还这样宠着一个女人,更气人的是哪个女人竟然很乐意,而不觉得这是对女人的一种羞辱。她们打算找个机会把她弄死,无奈胡洮一直陪在她身边,一些想法激进的人因为总也找不到机会下手竟然把自己给气病了,进而一命呜呼。正所谓十月怀胎朝分娩。这一日,她突然感觉肚子里像是着了火,疼的她连喘气都困难,胡洮虽然见多识广,却从未见过这等事,更不知该如何应对。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单元第二十节 良渚古城的发现把中国文明史一下子往前推了三千年,按照一些传说的记载,城池c宫室的出现在黄帝之后,良渚的考古发现大大拓展了人们对上古历史的想象空间。现在域外的一些人认为埃及的历史有八千年,而中国的历史只有三千年,因为他们讲述中国的历史是从商朝开始讲起,之前就当不存在。好在内地的历史教科书因循了传统的史官,从炎黄部落联盟开始讲起,作者自认为人类的历史应该把文明开始作为历史的开端,比如什么时候开始使用火?开始吃熟食?什么时候开始开始在十五中加盐?什么时候开始穿衣服?什么时候开始出现文字? 在文字产生之前,人们一定尝试着使用画面的形式来记录一些东西,然而绘画是由局限的,他们在在寻求突破的时候,发明了一套相对简单的符号系统,但这种符号系统成熟之后就成了文字。用来记录的方式除了用符号,还有一个就是用歌谣的方式,有先辈传给后辈,然后不断的往下传。在文明化之前的人类,应该属于古生物学的研究范畴。作者还认为历史传说不应该被摈弃,就像宗教不该被摈弃一样。慎终追远,明德归厚矣!如果人们把一个人的死看的非常的轻,对于逝去的先人就当没有存在过。 我绝不相信这会是一个风俗淳朴的社会,那一定是一个丛林社会,丛林之中,禽兽之间的争斗是非常残酷的。人是一种比禽兽还要残酷一百倍的动物,如果褪下文明的外衣,鬼知道人能干出什么事来。在如今这个年月,有耐心读史书的人越来越少了,当你打开一本发黄的史书,吹掉上面的尘土,打开一看,你会被频繁发生的饥荒吓一跳,几乎每次闹饥荒的时候,都能看到这样的字眼,人相食。在冯小刚的电影《一九四二》当中有这样的情节,有一伙人带着钱来赈灾,实际上是来物色长的标志的女子去从事一些不太体面的行业,范老东家的女儿忍不住饥饿,主动要求参加选秀,经过优中选优,范千金终于光荣入选。 老东家看到这一幕,眼神中露出喜悦的神色,但很快又觉得自己丢了先人的脸。而其他那些灾民都向老东家投来仇恨的一瞥,列位看官不要去责怪那些灾民,也不要去指责范家的千金,你如果处在当时的环境,未必就能比那些人有更好的表现。如果说这部电影该人什么样的启示,就是为政之人,一定要兢兢业业,创造条件让每个人发挥他的价值,积累社会财富,这样鳏寡孤独能够得到接济,遇上灾年,能够有能力及时赈灾。现在的小说和电视剧情节都充满了一种厚黑气息,大家都在比赛谁更狠毒,谁更阴险,这样的人坐在那个要命的位置上,真的会要了很多人的命。 在今天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很无辜,每个人你都觉得自己很委屈,他们都在讲这个一个被剪辑过的故事,每个人都在试图欺骗别人,因为他们首先欺骗了自己。今天的人为所欲为,不知道敬畏。父亲这一辈人是文明开化的代表,在他之前,家里过年有很多讲究,允许干什么,不许干什么,非常的严格。父亲是读书的文明人,对于那些迷信不屑一顾,他结婚之后,把长辈留下的那一套东西全部抛弃掉。到了作者这一辈,内心和实际的行为是分裂。作者在很年轻的时候是非常激进的,随着年龄的增长,今天已经变成了一个保守派,但是看官无需担心,作者是一个开明的保守派,与那些头上包着一条脏兮兮的毛巾,一辈子连县城都没去过的人大不相同。 作者的思想是保守的,行为却有些离经叛道,三十有余,既无妻室,更无子嗣,真是愧对父母。阿q要找吴妈的麻烦,其实也是相同的原因,然而与人分析,不孝有三c无后为大,都是借口,真正的原因是他自己难以抑制生理上的冲动。作者在这方面也不是圣人,好在作者是一个性格内向,有社交障碍的人,工作的时候被圈在一个房间里,周围是一群已婚妇女。业余时间用来写小说,或者打扫卫生。人生如此,着实没什么趣味。然而这就是作者的人生,人生如刑场,除了坦然受戮,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作者一直有这样一个想法,中国的历史应该从盘古讲起,盘古开天地,天皇氏和地皇氏开创了历法,人皇氏分了九州,人皇氏亦称居方氏,这里的方指的是城市,意思是人皇氏居住在城市里。如果这个说法属实,城市形成的时间一下子从八千年前一下子又往前推了好多好多年。有一种说法做作者不以为然,人皇氏传了一百五十世,这种说法完全是胡说八道。人皇氏处在蛮荒时代,人们只知有母,不知有父,何来一百五十世? 过去易中天先生讲三国,口号是平民立场c现代视角。写史书的人都来自士大夫阶层,所以写书的人一般不是平民立场,而是所谓精英立场,或者士大夫立场。如果看官对平民立场没有什么概念,作者有一个好主意,你可以唱着这去看戏,一般来说野史和戏曲里的故事最能够反应平民立场。也许你会怀疑野史和戏曲的真实性,其实官修的史书就是真的吗?非也! 其实人一个人在讲故事的时候,都会对故事进行剪辑和编辑,他们会把对自己不利的内容一笔带过,甚至根本不提,对于那些对自己有利的内容则无限放大。你想了解真相,其实真相从来都是非常奢侈的。就算你亲身经历的事,你以为你自己的回忆就是真实的吗?非也!你也会在潜意识里按照自己的需要对故事进行剪辑和编辑,形成了一个你最喜欢的版本,它会反复的出现在你的脑海,于是在你想象中,它就成了真相。于是有人干脆说历史没有真相,只是残存一个道理。 易中天先生说自己是平民立场,其实是胡说八道,所谓平民立场,就是《三国演义》的立场,因为《三国演义》在民间具有非常大的影响力,关羽被供进庙里,成为义气的化身。易中天先生的观点其实是精英立场,不过话说回来,平民对一些事情的看法往往不是来源于他们自己,而是来自于精英对他们的教化。比方说东汉末年的时候,群雄并起,对于平民来说皇帝姓什么其实没那么重要,只要能给大家带来安定的生活,你就是英雄。 曹操就是这么一个乱世英雄,他让中原地区结束了战乱,让远方的满意不敢来犯。在很长一段时间,人们承认曹魏的正统地位,可到了事情变得有些异样了。因为在那个时候北方出现了一个朝廷,也有一个皇帝,也称自己是天朝上国,同一片天空出现了两个太阳,那个是真,那个是假呢?一般来说正统要符合两个条件,居天下之中,合四海于一。如果仅仅是割据一方,你不能算正统,如果是偏安一隅,更没有资格自封正统。当时谁都不符合这个条件,可正统之争还得继续,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正统的概念发生了变化。 居天下之中,合四海于一,不再是作为正统的必备条件。人们开始更重视血统,其实刘备的皇叔之名,其实也是自己吹出来的,他绝对是一个吹牛的高手,当时割据一方的群雄几乎都是世家子弟,刘备的爹没有人提起,对刘备的祖父人们似乎也没什么兴趣,而他自己只是一个卖草鞋的。出身如此之低,曹操藐视群雄,唯独对他另眼相看,可见他绝对是一个极具天赋的表演艺术家。 没有人生来就是英雄,所有的人都是肉体凡胎,所有的人都有七情六欲,英雄是存在于人们心中的一种概念,你想成为大家心中的英雄,你就得按照英雄的标准去演,你要用逼真的演技去打动人,又不能让自己陷在角色里。你没有陷进角色里,说明是你在驾驭角色,如果相反,就是角色在驾驭你了。易中天先生以学术流寇自比,作者看过他的演讲视频,他看起来很有个性,好像是个喜欢说真话的人,其实在他的真话背后也有一些值得玩味的东西。 他曾经说:“谁是好学生,谁是坏学生,老师不一定知道。谁是好老师,谁是坏老师,学生心里呗儿清楚。”其实老师未必不了解自己的学生,学生未必就了解自己的老师,就像父母未必不了解子女,子女未必就了解父母。这一点他不会不知道,他之所以这么说话,是因为他深深的知道,这样的话很能够激起学生的共鸣。在现实生活中,常常看到的不是老师不了解学生,而是老师骨子里就坏。长辈也好,老师也好,他们都没有用一种平等的来与晚辈后者学生相处,平等这个词是有些人不喜欢的,他们喜欢强调尊卑,尊者大,所以如果老师对你不好你只能忍着,因为他是你的老师。 支撑这种逻辑的是一种非常霸道c非常野蛮的经过长期扭曲和变异的传统,学生要尊敬老师,但这种尊敬不是无条件的,你要问自己是否值得被尊敬,如果你仅仅是教师为一种职业,学生尊敬你没有道理的,作者指的是那种学生对老师的尊敬。作者在中学的时候经常听老师这么说话,你给我带面子,我给你带面子。面子这个词一出口,就给人一种世故的感觉,这种世故的背后是意味着一种冷漠。一个老师如果能爱护自己的学生,这个人是值得尊敬的。如果一个老师非常聪明,知道如何激励自己的学生,对于这样的老师不仅是尊敬,还应该感激。易中天先生用现代视角去解读古代的事情,其实这是一件非常荒唐的事。 我很反感有些人站在二十一世纪的高度去批评过去,这种行为就像是一个人站在山顶上来吹嘘自己的身高,把山高和你的身高加在一起是无耻的。作者觉得用古代的视角去看古代的事情,是对古人的一种尊重。用现代的标准来看待现在的事情,是对现实的一种尊重。为什么人们要去了解发生在古代的事情?是因为古代的事情其实在今天也在不断地发生。因为无论是古代还是现在,故事最主要的元素是人,而无论是故人还是今人,在人性上几乎没有什么变化。过去的人喜欢什么,今天的人也喜欢什么。 过去人们因为什么而去争斗,今天也是一样的。如果你对古代的事了如指掌,眼前发生的事会在你眼前变得明朗,你会发现这些事情已经发生了无数次。许多事情,你以为变了,其实并没有。比如说过去的人三妻四妾,现在社会进步了,一夫一妻。其实真是的情况并非如此,在历史上普通人家娶一个太太就很不易,怎么可能去纳妾。那些去纳妾的人,往往非富即贵。反观今天,真正践行一夫一妻的都是些普通人,而那些身兼富贵的人没有编制之外的女人呢?你以为变了,其实没变。 类似的例子可以举出很多,过去的人们推崇古代,一方面儒家描绘了一个大同世界勉励人们去奋斗,另一方面是出于对先人的一种尊敬。所以当你在翻阅史书的时候,你应该怀着一种温情和敬意,书里描绘的时代并不是与你无关,今天你遇到的一切是经过漫长的时间沉淀的,你可以找到的它的源头,理清它的过程。今天的人轻视古代,把现在吹的无比美好。其实这种做法会败坏风俗,会让人们变得越来越傲慢,会让人们身上的戾气越来越重,说的难听一些,它能够让人从文明生物变回到一头野兽的状态。 如果今人不能悬崖勒马,继续在这条危险的道路上狂奔,等待大家绝不是什么光明的未来。让人们都变得聪明起来,也许这本身是一件好事,可大家的聪明都表现在两个方面,每个人都有能力拒绝别人劝谏,每个人的言论都足以掩饰自己的过错,教育的原则是这样,如果一个人的品行不过关,给他智慧,等于给盗贼武器和粮食。 给盗贼资助武器和粮食,其实就是鼓励他们为非作歹。在人的一生当中,你总要面临一些选择。如果你在年轻的时候过的非常安逸,请你放心,你的晚年一定休想安逸。如果你在年轻的时候,为了成家立业进行了不懈奋斗,到了晚年,儿孙满堂,这样才能安享晚年。作者在年轻的时候对于西方社会的一些东西非常羡慕,比如在邻里之间但凡有一点纠纷,他们本能的就会诉诸法律。比如父母和子女之间的关系相对平等,子女在十六岁的时候就敢独自出去旅行。 过了而立之年再去想,许多理想化的描述往往是不真实的,其实在古代的时候,对于如何协调社会关系是有分歧的,一种则认为大小事务都应该有法律进行规范,一旦发生事情,就交给官吏去裁决,为了突出法律的权威,他们还主张重轻罪,就是抓住一点很小的过失,施以很重的刑罚。这样一来,每个人都活的战战兢兢,因为你随便一抬手都有可能触碰法律的红线,从而遭到非常严酷的惩罚。在这样的社会下生活,每个人的心态都是扭曲的,邻里之间经常相互告发,官府对百姓的控制非常的严密。 另一种主张则选择了几乎是相反的一条道路,他们反对什么事都用法律去规范,法律一定要宽松c简便,这样百姓遵守起来不是很费力。对于亲情非常重视,这种主张原则上不鼓励人们打官司,发生冲突,最好由双方自行解决,如果不能解决,就请远近有名望的人来协调,这个有名望的人往往年长c能识文断字c明白事理,作者的祖父就充当过类似的角色,他们处理这种矛盾有一个模式,就是发生矛盾的双方都训斥一顿。这种模式也叫各打五十大板,作者在很小的时候对于这种处理矛盾的方式是不屑一顾的,因为是非曲直没有弄清楚。各打五十大板的本意是不在于裁决谁对谁错,而是想结束这种冲突,或者说要改善他们之间的关系。 权威人士出马将两个人骂一顿,让后逼迫他们握手言和。持这种主张的人追求的是衙门基本上不用审案,监狱基本上都空着,衙役每天在衙门里打瞌睡,县太爷在后院喝酒。老百姓从事自己的行当而不受官府的骚扰,每年缴纳的租税很少,一旦遇上不好的年景,家里还有余粮可以应急。发生矛盾,他们并不敢大打出手,而是请有威望的人来协调,之后他们被那个人骂一顿,然后结束战斗,各自去做各自的事。各打五十大板是很有技巧的,比方说兄弟两个争地,一般来说存在争议的地也不会很大。 那个有威望的人说话的重点不在这片地到底属于谁,而是说你们两个的表现真的让你们父母丢脸,然后对哥哥说:“你身为兄长,你应该比你的兄弟更明白事理,我看你现在的表现比他还不如。你有当兄长的样子吗?跟兄弟争的脸红脖子粗,惹得街坊四邻都来看你家的笑话,你不觉得丢人,我都替你们害臊。”对弟弟会这么说:“你也好不到那里去,无论对错,他是你的哥哥,父亲不在了,长兄如父,你就是这么侍奉自己的哥哥吗?你也老大不小了,这么点道理都不明白?” 诸如此类,一通道理下来,把两个人说的羞愧难当,被迫和好。过去不了解祖先的智慧,如今才略微知道了一点,说来真是惭愧。如果协调社会关系,上古的先王里面人皇氏绝对是一位高手,他本人并不像天皇氏和地皇氏一样长于治理,所以对于一些具体的事务不像他们那样积极,他更喜欢将事情分给别人去干,又要确保承担不同工作的人彼此之间能够相互配合,特别是在五龙掌握权力之后,即便是人皇氏死后,他们仍旧亲如一家。 在过去,往往是几个或者一个大家族聚集在一个村落,数百年甚至上千年都在这里繁衍,在一个家族当中也许出过进士c出过状元,但这些人最后都落叶归根。他们不管在外面多么风光,在家里则表现的温和谦逊,不会因为得了富贵而不大容易跟大家相处。随着时过境迁,大家族不再聚集在一起,而是分散到世界各地,彼此来往少了,亲情也就断了。不过在有些家族,似乎不大愿意抛弃亲情,他们利用社交网络把大家重新聚拢在一起,而且会定期的举行聚会。这似乎又给人一种错觉,似乎儒生们描绘的图景还能够继续存在下去。 又是一年冬至,母亲病了,皇伯c皇仲c皇叔c皇季c皇少各自从治所赶来,当时母亲住在莫角山脚下,她的那些男宠们都细心的照料着她,皇伯流着眼泪朝他们行礼,他们也都流着眼泪还礼。皇伯说:“多亏你们照料,谢谢你们。”男宠当中一个胡须特别整齐的家伙说:“其实是他一直在照顾我们,没有她我们早死了。” 一听这个五龙立刻愣了,对方解释说:“虽然她年事已高,可她依旧美好,每天听着她的呼吸,听着她的声音,感受到她的温度,我们就觉着过的很充实,很幸福。”皇伯说:“不管怎么说,作为她的儿子应该感谢你们,”然后五龙向男宠们赠送了礼物,这个时候一个男宠突然嚎啕大哭,说:“如果她可以缓过来,我宁可不要这劳什子。” 旁边同伴用胳膊肘顶了他一下,他立刻止住了哭声。皇伯说:“我知道你的心里不好受,可家母现在并未故去,这么哭不合适吧!”肇事的男宠立刻说:“我知错了。”皇仲在一旁劝解道:“他也是一时心急,想必母亲也不会在意。”肇事的男宠说:“她不在意,我在意。”然后就要寻死,同伴死活将他拽住了,皇伯说:“不必如此,其实你可以在最后的时光里好好照顾母亲,如果奇迹发生,我计你个头功。”一听这话,那男宠立刻跪在地上磕头不止。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单元第二十一节 皇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在琢磨眼前的这一幕是怎么回事?这厮那么在乎这个头功,可见他对母亲也没有那么爱嘛!难道一个家伙是想借助母亲来争取自己的功名。按说母亲这个年纪,颜色已衰,有人想借着她谋个前程似乎也无可厚非,人岂能时时忘我,事事无私呢?不允许别人有自己的利益是非常霸道的。一个人张口闭口都是自己的利益,如果他也允许别人有自己的利益,这个人是常人。如果一个人放弃自己的利益,也要求别人放弃自己的利益,这无疑是一个强人。如果一个人坚持自己的利益,却不允许别人有自己的利益,这个人是盗贼。 有一次作者在哥哥家做客,说:“无私奉献是不对的。”从哥哥和他的夫人眼睛射出鄙夷的目光。这目光活像是看到了什么怪兽,作者说:“在一个好的社会,没人做出贡献都能得到相应的报酬,等到需要有人无私奉献的时候,社会就不好了。比方说每年电视上都要歌颂一批模范人物,其中有一些人在边缘地区做教师,他们几乎是无偿付出,有的甚至还得了癌症。这些人可歌可泣,可这样的事让国家蒙羞。”三年前有一部电视剧大火,借着这部戏的机缘作者认识了一个叫李纯的演员,她是舞蹈演员出身,她在微博上说过,学舞蹈非常不容易,没有十年功夫下不来,所以要看舞蹈,你得买票去剧院看,你不能因为认识一个学舞蹈得人就去讨人家的便宜,动不动就要求别人跳一个。作者也听过这样的劝谏,如果你见到相声演员,绝对不可以动不动就让人说一段,相声是人家赖以活命的技能。要听相声,你得买票去剧院听。学会尊重别人,尽量不给别人添麻烦,作者用这一点激励自己,可惜做的并不好,扪心自问,作者不但给别人添麻烦,占别人的便宜,也不怎么尊重人。人不能太拿自己当回事,而作者太拿自己当回事。本以为母亲就在这一两天内薨逝,呆了三天母亲仍旧含着一口气不忍离去,五个儿子渐渐不耐烦。他们一个个看着太阳转圈,母亲看在眼里,失望在心里,突然她捂着心口大哭,老妇人的哭声往往非常的凄凉。如果是平时,五个儿子听到这样的哭声会非常抓狂,然而此时此刻却表现的格外麻木。她的男宠却看不下去了,其中最年长的一位冲到皇伯面前双手插腰,嘴巴里口水飞扬,说:“你们太不像话了,你们在母亲的肚子里时,她足足忍了一年,之后三年时间她的生活都围这里你们转,足足四年光阴还换不来你们三年的时光吗?”皇伯说:“惭愧,这样吧!你们容我回去安排一下,一天后回来。”皇仲c皇叔c皇季c皇少,也都这么说,对方冷笑着说:“你们都走吧!”皇伯说:“公务在身,你千万照顾好母亲,一天后我一定回来。”五龙各管五方,象征五行,调和阴阳而天下治,他们乘坐五色龙游走于名山大川,天下子民皆仰望之。五龙离开以后,她立刻止住了哭声。男宠们围在她的身边,七嘴八舌的安慰她,她笑着说:“我这一生最得意的不是生了五个身为人主的儿子,也不为生了许多女儿感到骄傲。我骄傲自己有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有你们这么一群美丽的男宠,跟你们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觉得过的特别充实,老娘这一辈子真的没有白过。”说到这里她的表情突然定格了,男宠还在那里说笑,有的拽着她的手,有的扶着她的脚,她的脑袋靠在一个人的肩上,过了很久大家渐渐感觉到她手脚冰凉,这个时候才发现她已经咽了气,空气好像瞬间凝固了,大家都在默默流泪。过了一日五龙果然返回,皇伯c皇仲c皇叔c皇季c皇少开到莫角山下,远远的瞧见母亲的遗体已经被搬到了室外。五子看到这一幕立刻扑过去扶尸痛哭,男宠听到到哭声立刻赶过来,五龙不愧是人主,演技非常逼真,他们的哭看起来真的是痛彻肺腑。男宠们在这个时候遇到了难题,忘我的哭泣,显得表演痕迹太重,这个时候你应该演自己已经哭虚了,所以不能出声,然而有些男宠道行太浅,竟然在这个时候放声大哭。当务之急不是哭,而是要把五龙扶起来,在扶人的时候同时表现的很悲痛。五龙被扶起来之后,他们一个个都面露愧色。按照当时的伦理,孝敬母亲是最大的理,而身为人主,在这种事情上更应该率先垂范。如果你做的太普通人都不如,有何面目教导天下人行孝呢?在母亲的葬礼上,女儿们在距离尸体最近的位置哭,接下来儿子们,男宠们在最外围。哭了三天,男宠们把她的遗体送到了野外。接下来如何处置这群男宠,成了摆在五龙面前的的难题,皇伯说:“遣散男宠,势在必行。”皇叔说:“母亲的遗物留给男宠们分了吧!”皇伯说:“不仅如此,男宠当中如果有强人,可以酌情录用,给他个前程。”皇季说:“有的人被录用了,有的人没有被录用,这样白白的增加了怨恨,靠给母亲做男宠获取功名,此非正道,应该杜绝。”皇叔说:“人家服侍母亲那么久,如果什么都得不到,显得我家太小气。”皇仲说:“我觉得把母亲的遗物给他们就行了。”皇伯说:“分享遗物事母亲的一片心意,给他们前程是咱们的心意,这二者都不能缺。”其他人还要争执,皇伯说:“我是长子,长兄如父,我说了就算。”皇仲c皇叔c皇季c皇少恭手说:“母亲后事就请大哥定夺。”一听这话皇伯顿时感到压力陡增,说:“这样吧!在最后时光陪着母亲的男宠方可受赏,不足一年的只领遗物,满一年的可以给一次面试机会,满三年的授予低等职务,同时给一次面试机会,如果表现好可以获的更高的职务。满五年的授予中等职务,给一次面试机会,表现好授予更高的职务。满十年,给高级职务,荣誉终身。”皇仲说:“这样的人一定非常的忠诚,确定不给实职,只给荣誉吗?”皇伯说:“我说的高级职务指的就是实职。”皇仲说:“但愿这样做没什么问题。”皇伯说:“母亲这个人出了名的喜新厌旧,能在她身边滞留十年,绝非易事。满五年也很困难,满一年也很难得,不满一年才是正常。”皇仲笑着说:“这么说超过一年都是英雄豪杰。”皇伯c皇叔c皇季c皇少都笑了起来。五个人正在说笑,忽然有人冲到他们跟前,他们被吓了一跳,起初以为那个家伙是刺客,只见那个家伙额头上挂满了汗珠气喘吁吁的说:“不好了,有人寻了无常。”一听这个五个人立刻站了起来,皇伯说:“谁寻了无常?。”那家伙说:“现在还不知道?”皇伯说:“劳驾你去弄清楚。”那个人转身离开了,五龙立刻跟了上去,走了没多远,就看见一群人围在一起,看见五龙走过来,其他人立刻闪开,皇伯来到最前面看了一眼,看见地上躺了三个人,每个人看起来眼熟,皇仲说:“这三位服役的时间应该都满十年了。”皇伯点点头说:“可惜了。”话音未落那家伙又从人群中挤进来说:“不好了,又有人寻了短见。”皇仲说:“我去看看。”他立刻跟着那家伙来到莫角山的山腰上,发现草丛中横着十具遗体,那家伙瞪圆了双眼,说:“咦?这些好像都是令堂的男宠。”皇仲的眼睛里闪着泪花,说:“太感人了,母亲是一个伟大的女性,她真是太有魅力了。” 两个人正在哪里伤感,突然头顶上突然掉下来许多男人,他们一个个被摔得血肉模糊,皇仲和那家伙立刻躲开了,等人雨下完了,皇仲才说:“去看他们是不是母亲的男宠?”那家伙凑上仔细观瞧,说:“这些都是令堂的男宠。” 没一会儿皇伯c皇叔c皇季c皇少都赶了过来,皇仲扑入皇伯的怀里,哭的梨花带雨。皇伯一脸嫌弃的说:“你觉得咱们两个这样合适吗?”皇仲突然把皇伯推开,说:“不合适。”皇伯说:“说正事,这些遗体怎么办?”皇叔说:“这些都有惯例可以因循。”皇伯说:“这些人因为难以忍受失去爱人的悲痛而寻了短见,情况特殊,应该区别对待。”皇仲说:“可以举行一次极隆重的祭祀。”皇季说:“除了这样,不可能有更好的主意。”在皇伯的主持之下,死去男宠的遗体被整齐的摆放在野兽出没最为频繁的地方,一连数日,野兽没有吃掉任何一具遗体,以至于最后最后发出浓烈的臭味,上面黑压压的覆盖了一层苍蝇。皇伯皱着眉头说:“祭祀还有举行吗?”皇仲说:“天理和人情之间令人难以抉择。”皇伯说:“按说他们这么做是很高尚的,为什么野兽这么不待见他们的肉?”皇仲说:“也许是因为我们把他们的遗体摆放的太过于整齐把野兽给吓着了。”皇叔说:“有这个可能。”皇少说:“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觉得当务之急是把祭祀活动办好,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为母亲尽孝了。”这次祭祀允许良渚的子民出现在现场,五龙先在台下进行祭拜,然后登上人皇氏曾经登上过的高台,朝阳撒下来,沐浴在徐徐清风里,他们感觉自己要飞起来了。曾昔说:“暮春之处,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五六人,风乎舞雩,咏而归。”孔子说:“吾于点也!”也许看官都这样的回忆,小时候总被大人问长大了想要干什么,当时作者都是很认真的回答这个问题,自己也喜欢这么问小孩,才知道提问的人其实才不关心你的答案,因为成年人都晓得,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的人少之又少。年轻的朋友们在一起很可能要谈到自己对将来的打算,在年少轻狂的岁月,看到的只有希望。那个时候不知道自己其实很平庸,不知道自己其实无力改变命运。祭祀结束以后,兄弟又要各奔东西,皇仲说:“聚的时候令人欢喜,散的时候令人烦忧,我常想既然终有一散,何必又聚呢?”皇叔说:“天之道,有张有驰。人之道,有聚有散。张驰不在人为,聚在全在缘分。”皇季说:“我们应该珍惜光阴,能多聚一次就不要少聚,因为属于我们的时间只会越来越少。”皇叔说:“其实我更愿意跟女人呆在一起。”皇伯说:“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可有人皇氏的遗命在,我们只能克己而因循遗命。”皇少说:“就算我们将遗命放在一边,谁又能把我们怎么样呢?” 皇伯说:“总有一天我们要像三皇希望肉身还给大自然,灵魂沉寂在虚空里,到那时我们怎么面对人皇氏,受天下之重,绝不能表现的那么轻浮。”皇仲说:“有一个问题我们必须考虑清楚,我们若是驾崩了,身后的事怎么安排。”皇伯说:“这个简单,各自安排各自的后事。”皇仲说:“如此一来,天下可就分崩离析了。”皇伯说:“天下者,天下人之天下也!非一人之天下也!为什么一定要把天下人的命运交给一个人呢?人皇氏把天下交给我们五个人分管,本意就是要改变过去一人统领四方的局面。”皇叔说:“既然如此,我们更没有遵循他的遗命频繁聚会了,就这样瓜分天下c各自散去,岂不妙哉!”皇伯说:“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并不是我们五个人的天下,岂能说瓜分就瓜分。人皇氏跟天皇氏和地皇氏一样受命于天,我们从他的手里把天下继承过来,如果我们藐视他的遗命,其实就是假借他的遗命窃取天下,这样别人就可以打着人皇氏的旗号来夺我们的江山。”众人都点头,皇叔说:“言之有理。”皇少说:“这么说天下只能让继承我们江山的人如瓜分。我们之间存在骨肉亲情,不容易闹翻,我们之后可就是两旁世人了,发生冲突的可能极大。要是真的干起来,我们就是罪魁祸首。”皇伯做沉思状,过了很久,说:“这样!以后我们各自都把自己分管的区域在分给五个或者更多人接管,这样国是小国,民是寡民,根本打不起来。”皇少说:“我最服大哥,你真是个天才。”虽然分手之前,大家约定以后还是要经常见面,然而自此以后,大家开始找各种借口取消聚会,诸如身体欠安c公事繁忙之类。前后之不同印证了一个道理,他之所以没空理你,不是因为太忙,只是因为你不重要。最近作者看一部电视剧,里面有这样的情节,一位训犬员跟自己犬欢喜越来越亲密,为了维持恋情,女友不得不讨好他的犬,最后因为女友在对方心中不能摆在第一的位置,终于分手。很快她就邂逅了新的男友,这位新男友是来自帝都的心理学博士,为了跟她在一起,竟然搬到她所在的城市来居住,她还把这位博士先生介绍给前男友认识,后来博士先生带着新女友的钱逃之夭夭,原来他是一个骗子。人就是这样,为了成全自己的贪欲,什么都能放得下,越是这样的人越容易着骗子的道儿,这等于伸长脖子往人家的绳套里钻。 幸亏当时的人们只知有母不知有父,否则五龙会做的更过分。皇伯回到泰山脚下,他就很少出门,那条被白色的龙被圈在一个山洞里,因为长时间不活动,它的身材越来越臃肿,又一次皇伯有事需要外出,它却飞不起来。他一生气就让人把龙给杀了,正常情况下他们是杀不了龙的,只因为龙每天只胡吃海塞c没有户外活动,成了一个胖子之后,高血脂c高血压c糖尿病全都来了,龙具有的本事它一样都没有了,到最后被几个凡人用乱石砸死,人不能过的太舒服,舒服的日子过久了,就会出问题。龙被杀死之后,皇伯非常难过,五龙之中,他第一个失去了龙,从那以后他就一病不起,他一生病,他的女人就不愿意找他了。到了弥留之际,他把五位关系亲近的大臣叫到跟前,说:“我死之后,子民分为五个分支,你们各自统领其中的一支,你们一定要友好相处。”一听这话,五位近臣立刻匍匐在地,其最年长者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睛里闪着泪花,哽咽着说:“本来我们是良渚后人当中最有力量的一支,如今把它肢解为五个分支,如果有一天你兄弟中任何一个人的子民来欺负我们,我们将无还手之力。”皇伯说:“所以你们五个人要在我的面前起誓,你们五个要善待彼此c肝胆相照。”五个人齐齐跪倒背对着起了誓,皇伯这个时候气息已经非常微弱了,他用尽最后的力气说:“三皇,我来见你们了。”接着他大家看到他表情瞬间僵化了,皇伯驾崩之后,他的遗体很快被丢到旷野之中,那些野兽将他的遗体吃的很干净。五位近臣按照皇伯的遗命将子民一分为五,然后各自统领其中一支。五个人一直和睦相处。 之后皇少的身体也出了问题,按说他最年轻,要说死暂时也轮不到他。可再年轻也架不住人能作,在他所管辖的子民当中,也不缺长的漂亮又性格开朗的女性。他把那些女性聚集在一起,狂欢派对经常通宵进行,皇少看起来似乎比平常人更老十岁,他弯腰驼背,俨然一副油尽灯枯之相。他乘坐的那条黄龙跟他性格差不多,也活泼好动,可它却经常被囚禁在一个很深的天窖里,其实这么做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龙跟别的动物还不一样,他如果动不动就出现会被子民都吓出病来了。于是那条黄龙就被憋出了病,它性格变得非常焦躁,经常彻夜鸣叫,叫声持续了整整三月后,它死了,它的遗体也被丢到了旷野之中,野兽把它的肚子死开,发现它肠子已经已经断成了一节一节的。有人把这个情况告诉皇少,当时还在狂欢,他当场晕了过去,之后就生病了。 上天似乎真的更偏爱强人,有歹徒杀一人而被千夫所指,而有的人动不动就屠掉整个城市的人口,他却受到后人的膜拜,他被描绘成圣人,他的子孙都成了很了不起的人物。人积德到底有没有意义呢?作者小时候,母亲在言语之中似乎要咒祖母早点死。听到母亲的话,作者说:“人是按照一定的顺序死的,如果祖母在,父亲就很安全,如果祖母没了,就轮到父亲了。”母亲一下子就火了,对我破口大骂。作者的话虽然道理上没什么大毛病,可身为人子,说这样的话似乎不大妥当。同理,母亲当着儿子的面,咒婆婆早点死,无论从那个角度都是不合适的。皇少的病越发沉重,他就把身边的两位近臣叫来,说:“不久之后,我可能就要追随大哥而去了,我死之后,子民分给你们两个人治理。三皇留下来的经验,你们一定要学好用好。” 两位近臣说:“不敢忘记你的教诲。”皇少突然笑着说:“你们是不是早就盼着这么一天了。”其中肤色黝黑的近臣说:“不敢。”皇少说:“是不敢,还是不想?”对方说:“是不敢,今天我如果盼着你驾崩之前把社稷托付给我,后面的人也会这么盼着我驾崩。”一听这个皇少放声大笑,他的叫声显得有气无力。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单元第二十二节 对方说:“你不要笑,我好怕呀!”皇少说:“我,将死之人,有何惧哉?”对方说:“你的肉体会寂灭,可你的魂灵会继续存在。”皇少说:“纵然有魂灵,也无影无形,也不能发出声音,有什么可怕的呢?”对方说:“你是人皇氏钦定的继承人之一,魂灵一定会跟三皇汇集在一起,盘古一来,天皇地皇如日月,人皇和他的继承者如星辰,而我如果不能忠诚于你的事业,有朝一日我也归了九泉,我能怎么面对你和三皇呢?”皇少说:“你果然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他强撑着坐起来说:“你们给我听好了,如果你们不能遵守我的遗命,我就算死了也会安排人来夺你们的社稷。”两位近臣匍匐在地,说:“不敢。”就在这个时候,皇少突然瞪圆了眼睛,长大了嘴巴,一股黑血从嘴巴里喷出来,他仰面倒在了草席之上,两位近臣扶尸痛哭。 三日后,他的遗体被搬到了旷野之中,不到半日被野兽吃的只剩骨头,两位近臣按照皇少的遗命将子民一分为二,各领一拨人过日子。 皇少的死讯对五龙中幸存的人震动很大,皇仲不辞劳苦,骑着那条黑色的龙来到衡山脚下皇叔的治所,远远的瞧见皇仲骑着自己的青龙出现在天上,皇叔兴奋的手舞足蹈,皇仲从龙上下来,皇叔侍者前者龙去休息,自己在陪着皇仲来到山腰上的一个泉眼旁边,他们各自在一块大青石上坐了,周围长了许多竹子,竹子又高又粗,看起来非常养眼。皇仲笑着说:“日子过得不错呀!有这么多竹子陪着你。”皇叔说:“我时常用这些竹子来激励自己,这些竹子从腐烂的泥土中长出来,依旧是那样挺拔秀丽,虽然长在腐土,却志存高远c不甘平庸。”皇仲说:“这么说你也不甘平庸?”皇少说:“虽然我不像三皇那样受命于天,可我毕竟肩上扛着一方黎民的生计,我觉得自己应向三皇学习,虽然不能建立像三皇一样的功绩,却可以让自己内心可以更充实一些。”皇仲说:“皇少要是有你一般的上进心,不至于死的这么早。”皇叔说:“既然他已经死了,就让他随风消散吧!我们不要再谈论他。”皇仲笑着说:“这话听起来真冷酷。”皇叔说:“不,这不是冷酷,这是尊重。”皇仲说:“我怎么感觉不出来你的尊重呢?” 皇叔说:“你觉得人心在一开始的时候,是善的,还是恶的?”皇仲说:“这就好比问一个人一开始的时候,是丑的,还是美的。一个人的善恶如美丑一样,从出生前他的人生剧本已经完成了,从他出生之后他就按着剧本在演了,只不过包括他自己在内的所有人都不知道剧本的下一页写了什么。”皇叔说:“你又胡说八道了,在怎么这个年月文字还没有形成,怎么会有剧本一说?”皇仲说:“其实我们这些人并不是真实的历史人物,那个时候操一口什么样的语言,现在只有鬼知道了。我们不过是按照作者的想象来扮演他们,稍微演的夸张一点似乎也没什么不妥。”皇叔说:“我觉得咱们还是应该尊重历史,作者那厮本来就才疏学浅,我们如果再随意发挥,这本书就更没有几个人看了。” 皇仲说:“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呢?就是为了让我看这篇竹子?”皇叔说:“你看到那眼山泉了吗?”皇仲点点头说:“看到了。”皇叔说:“我的意思是我们一定要记得饮水思源的道理,就算我们五个人瓜分了天下,我们的社稷又要被别人瓜分,我们一定不能忘记良渚是我们的根,我们一定不能忘记三皇给我们留下的丰富的遗产。”一听这个,皇仲变了脸色,说:“你在教训我?”皇叔说:“不敢,我只是希望与你发出一起发起倡议,争取让皇季也加入进来,我们告诉治下所有子民一个道理,天下本一家。”听到这里皇仲笑了,说:“你的心思我早就看出来了,方才是逗你的。”皇叔说:“你能帮我游说皇季吗?”皇仲说:“我不仅会帮助你游说皇季,还会帮你游说皇伯和皇少的继承人。”一听这个皇叔皱起了眉头说:“不是我不支持你这么做,如果他们来了,我们以什么礼数和他们相处呢?” 皇仲点点头说:“这的确是个难题,要么我们就像对待皇伯和皇少一样对待他们?”皇叔说:“这就有点太突兀了,他们与咱们没有非亲非故啊!”他们都把脑袋耷拉下来,一时间空气像是凝固了一样。又过了一会儿,风吹竹林的声音把他们惊醒了,皇叔说:“外面容易着凉,我们还是到洞中去歇息吧!”皇仲说:“好。”在衡山皇叔治所盘桓了三日,皇仲转而去了恒山皇季的治所。那是一个清晨,太阳刚刚从地平线上浮出半张脸,青龙降落在之所前面一株桑树下,这一株桑树长了数千年,体格巨大c容貌苍老,皇仲说:“你这株桑树真不赖,看着就养眼。”皇季说:“其实我更喜欢那些新树,有一种欣欣向荣的感觉。”皇仲说:“没有老的,怎么会有小的?”皇季说:“话虽如此,可我就是瞧见老的东西不顺眼。” 一听这个皇仲一下子就愣住了,突然笑着说:“咱们已经有两个兄弟撒手人寰,这就告诉我们一定要珍惜光阴,我们都不年轻了。”皇季说:“你会用剩下的光阴做些什么呢?”皇仲说:“我会按时进食,按时去排泄,按时去林中走动,仰天长啸,按时狩猎,按时休息。”皇季说:“怎么什么都按时呢?”皇仲说:“天有行常,我们存在了这么长时间,如今怎么说也能知道天地的脉搏是怎么跳动的。”皇季说:“我有一种感觉,你好像快要得到了,也许你也能跟三皇一样,可以随意在天空飞行。”皇仲说:“你不是有一条红颜色的龙吗?” 皇季叹口气说:“我的那条龙跟你的没法比,它生病了,我真想把它宰了。”一听这个皇仲突然跳起来,说:“万万不可动这个念头。”皇季被他吓了一跳,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皇仲说:“大哥死之前,他的那条白龙死了。皇少死之前他的那条黄颜色的龙也死了。如今你的龙并无性命之忧,你若将他宰了,只怕会有祸事临头。”一听这个皇季立刻就炸了,扯着嗓子说:“你居然特意来咒我?”皇仲说:“我实在提醒你一定要照顾好你的龙,它不能有任何闪失。”皇季说:“我,可我偏不信邪。”说着就让侍者去杀龙,侍者不敢对龙下手,皇季拿着一块大石头冲到那条红龙砸过去,龙的一只角被砸掉了,它疼的不断发出叫声。因为龙生病了,所以它的叫声非常闷,听着让人心烦不已,皇季捂着耳朵大声喊道:“快杀了它,我要吃龙肉。”侍者叫了一伙壮汉过来,这些家伙粗野无知,什么都敢杀。见到龙毫无惧色,一通乱石砸过来,龙被砸的断了气。 皇季笑着说:“我用龙肉款待你。”皇仲说:“你太急躁了,把自己的龙杀了,今后没了坐骑,我看你怎么出门?”一听这个皇季就懵了,说:“你说什么?”皇仲说:“没有了龙,你就等于被囚禁在了自己的治所。”皇季说:“你不要说了。”皇仲离开之后才发现自己原来忘记了皇叔的嘱托,于是又赶了回去,却发现皇季已经病倒了,他躺在一条厚厚的草席上,握着皇仲的手说:“二哥,你说真的有一套无形的规则在管着我们吗?”皇仲说:“当然了,三皇的贡献就是发现了这些规则,然后让我们因循这些规则来生活。”皇季说:“我真的触犯了大自然的禁忌?”皇仲说:“我还不确定龙的死与大哥和皇少的死有没有关系,但是他们死之前,龙都死了,不晓得这是不是巧合。”皇季说:“一定是巧合。”皇仲说:“放大对自己有利的信息,把对自己不利的信息都隐藏起来,这是人的不能,我们可以让自己看不到那些不利的因素,但这并不表示这些因素就不存在。它仍然在持续的左右着你的命运。” 皇季说:“二哥,你这个人真冷酷,就不能安慰一下我吗?”皇仲说:“四弟,不是我冷酷,而是规则就是如此,我不是没有劝谏过你,可你听不进去。”皇季说:“可你也没有认真阻拦我。”皇仲说:“你记住,你是对自己第一个负责的人,如果你不能首先对自己负责,就不会有人对你负责,也付不起这个责任。”皇季说:“我这一劫真的躲不过去了吗?”皇仲说:“你也不要太悲观,也许我的判断是错的。”就在这个时候皇季突然坐起来笑着说:“你的判断当然是错的,吃了龙肉我的身体更好了,怎么会死?”皇仲立刻愣住了,他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连红的如晚霞一样,说:“我和你三哥发起了一个倡议,你有没有兴趣署名?”皇季说:“你觉得我会这么做吗?”皇仲说:“你是不是跟你三哥有什么过节?”皇季说:“请你不要再提起他。” 突然他捂着肚子说:“不好,我要出恭。”他在草丛中蹲了很久,脸憋的通红,一直熬到天黑,仍然在那里坚持着。天亮之后,他发现自己已经站不起来了,一下子坐到了地上,感觉像是坐到了枣刺上一样疼,皇仲冲过来一瞧,发现他脸色黢黑c眼睛翻白c呼吸困难,一瞧这光景便知道这不是能演出来的,立刻把侍者叫来,找到一个有泉眼的地方,皇仲跪在那里祈祷,熬了约莫七个小时,皇季终于缓了过来,说:“总算是挺过来了。”侍者说:“要感谢皇仲,他在雨中跪了很久。”皇季说:“他现在在那里?”侍者说:“还跪着。”皇季说:“让他回来吧!”侍者答应着去了,皇仲脸色惨白,浑身是水,皇仲的眼睛里闪着泪花,哽咽着说:“你把我吓死了。”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感觉自己胸口像是被巨刺扎了一下,于是立刻说:“快把我的七位侍臣叫来。”侍者立刻去了,皇仲说:“我是外人,这就去外面凉快。” 皇季点了点头,安顿完了后世,七位侍臣终于出来,他们一个个喜上眉梢c有说有笑,突然里面传出来侍者的哭声,侍臣们立刻冲进去,然后听见他们的哭声此起彼伏。关于在灵堂表演事作者已经啰嗦了很多,作者曾经听说过这样一件事,村主任过世后,女儿在灵堂里表现平平,等到丧事办完了,亲戚都回家了,这个时候女儿突然嚎啕大哭。这情形让人唏嘘不已,如果在灵堂大哭,远近的人都会说她孝顺,或者说死者仁义。丧事办完了大哭,这已经超越了礼制,或许会有人觉得她可怜,但也仅此而已。作者记得母亲曾经这样分析这件事,办丧事的时候女儿不哭,是因为家里人多,并不感到孤独。当亲戚都走了,一切归于沉寂,在看到自己的老子变成了一张照片,这个时候忽然悲从中来c不可断绝。 鲁迅曾经在小说中描述过这么一个人,那是一个进步人士,在鲁迅的笔下,孩子一般都很讨厌,而那位进步人士很喜欢孩子,还因为孩子跟鲁迅发生了争执。后来他的一位至亲死了,他回去办丧事。虽然是一位进步人士,可他完全按照旧风俗办丧事,给死者穿寿衣等各个流程都演的非常顺利。唯独在灵堂里,一滴眼泪都没有。作者的记忆有些模糊了,好像也是在丧事结束之后,或者是过了规定的时间,他忽然放声大哭,没有人能劝得住,只好任由他去哭。鲁迅的本意是要表扬这个人勇于跟旧势力c旧思想抗争,可作者却从这里头读出了别样的滋味,既然在灵堂里大家都是在表演,你有何必在那里标新立异呢? 作者在小的时候对于假的东西有一种本能的反感,比方说你在灵堂里演戏,其实不如不哭。某位教授出自一个很大的家族,他的爷爷亡故之后,丧礼上那些多年不来往的亲戚都来了。他们在灵堂里尽情的挥洒演技,却给这位教授的童年留下了阴影。本来爷爷死了,他的心情是很悲痛的,被这么一折腾,悲痛就不翼而飞了,取而代之的事愤怒。其实灵堂里发自肺腑的哭声大概不到三分之一,灵堂就好比片场,片场的哭怎么会有真的呢?如何才能在灵堂哭出来的,为什么这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来到这里也得哭,其实你还真的不要责怪人家哭了太虚伪,如果不哭更显得失礼。之所以要哭,不是因为感情,而是在因循一种古老的礼仪。 现在这些古礼只保存一点残余,作者听说村里有一位老先生已经年过九旬,村里有谁家死了老人,要请他些祭文。当然需要写祭文的人,往往是生前有一定名望的。这位老先生作了一本书,里面有对丧事礼仪进行非常详尽的描述,在丧礼上你不能乱哭的,必须在规定的时间,规定的地点哭,重头戏在迎娘家的时候,那个时候你一定要演的悲痛无比,这样娘家人才会觉得你是个孝子,如果娘家人听不见哭声,便勃然大怒,他怎么生了你们这一群忤逆子,只要娘家人不发话,人就不能埋,丧礼也必须停止,什么时候娘家人满意了,丧礼才能继续进行。现在去需要在别人家的灵堂哭,至少都是亲戚,如果关系疏远,是不会哭的。 如果是按照古礼,你就是去了仇人的灵堂,也要哭。在《论语》里就有这样的记载,有一老翁,母亲死了他一点也不悲痛,孔子不但替他给母亲办丧事,还去灵堂哭。哭完之后孔子非常气愤,还把这老翁给骂了一顿。按说孔子跟这个家伙的母亲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他怎么能哭的出来呢?因为哭只是一种礼仪。这样的礼仪好还是不好,如果是作者在年轻的时候,一定会反对,因为这样实在是太虚伪了,如今作者的想法发生了变化。当人都不再表演,你将很难在灵堂听到哭声,比如老人死了,儿女的心思完全不在老人身上,他们心里盘算的是老人的财产。想到很多钱要到手了,小还来不及,怎么能哭出来呢?人们将不再愿意去参加任何丧礼,因为丧礼会给人添晦气,还得花钱。除非真的像老子说的那样,大家彼此都不要往来,否则社会的风气一定会越来越坏,古代的圣人之所以设计这样的礼仪,是经过认真考虑的。也许真的像许多人说的那样,一个人在年轻的时候有多激进,老了就会有多保守。 小时候作者听到保守这个词,就觉得是个贬义词,就是默守各种陈规陋习的意思。现在想一想,变化就一定是好事吗?苟日新c日日新。体现了人们对新事物的不懈追求,但作者以为凡是人们所熟知的文明古国,一定是保守派占据主导的国家。变化会让人渐渐迷失自我,只有始终铭记最初的誓言,才能有国家的持久繁荣。传统史家对秦始皇的评价并不高,为了贬低秦始皇,甚至在他的长相上都做起了文章,这个人鸡胸c说话的声音如豺狼一般,到小说家的笔下,他长着一张血盆大口。作者看过历史教科书里面秦始皇的画像,此人头戴冕旒c手握长剑,身穿朝服,足登朝靴,看上去器宇轩昂c霸气侧漏。这个人真的有那么不堪吗?为什么史家就是不喜欢他呢? 其实史家对他的偏见是显而易见,郡县制始于秦国,一统之后得以推广。大一统始于秦,后世的历朝历代都继承了秦朝的做法。这些史家都如实记录了,但重点放在了分析秦走向灭亡的原因,这么一来秦始皇变得不堪就在所难免。近一百年,对秦始皇的评价不断提高。这些新人物没有把重点放在分析秦如何走向灭亡,而是分析秦给后世留下了什么。比方说长城,如果长城那么不堪,你就应该废弃他,然而后世历朝历代都在修长城。比方说大一统,虽然后来也有分封故事,却总体上维持着统一局面。有一些人甚至给了秦始皇第一皇帝的称号,作者打算给秦始皇一个较为公正的评价,儒生向来是保守的,主张因循先王故事,而秦始皇的主要功绩在创新,所以儒生看不到他的功绩,看到的只是离经叛道。平民百姓不喜欢秦始皇,这个家伙不断的征伐徭役,而且动辄就就要大举兴兵,那个时候刑罚极为严酷,到处都是受过酷刑残害的人。因为后来独尊儒术,即便是酷吏也都躲在儒门之中栖身。所以对秦始皇评价低,再正常不过了。 近百年他的评价飚高,是因为近百年的新人物把突破传统作为自己的主要任务,后来新人物的想法主导了国家的走向,秦始皇向这些人一样近乎忘我的追求新事物,而这种新事物给国家带来了永久性的改变。他几乎成了新人物当中的一面旗帜,今天的新人物几乎是踩着他的足迹前进。作者并不认为他是什么第一皇帝,他的成就也不是最高的,公道的说,后世皇帝取得许多伟大成就,不仅仅是因为他们自己有多了不起,而是因为他们站在秦始皇等许多先王的肩膀上。 还有一点绝对不值得效法,就是秦始皇太过于狂妄,你能够完成一统,至少离不开从秦孝公到秦庄襄王之间历六代先王的贡献,你以为你一个人的功德能超过三皇五帝?呸!作者以为秦始皇的确有功,德行却并不是很高尚。作为一国之君,最大的德行就是爱民,在他的身上完全看不到。过去新人物一门心思要反传统,如今新人物的主流也要弘扬传统了,许多时候,你觉得传统不好,只是因为你太浅薄,传统经历了五千年洗礼,比你厚实多了。丧失结束之后,皇仲就离开了,但他心里却在打鼓,皇季会如何安排自己的后事呢?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单元第二十三节 转眼就到了泰山脚下,远远的瞧见了皇伯的治所,心里还在盘算皇季的后事,皇季会不会也像皇伯和皇少那样把自己的子民分给近臣去统领呢?大概会如此吧!抬腿进了皇伯的治所,里面自己没有一点人气,看来这里许久没有人来过了。走出来看见外面的阳光,似乎阳光里都隐藏着一些霉烂的味道。树叶上落了厚厚的一层图,草里面总是夹杂着许多枯叶。他忽然变的忧愁起来,一边挠着头皮一边想,也许自己根本不该来这地方,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从这里路过,看见了皇仲的坐骑,立刻通知族人,没有分管这一方水土和子民的氏到了,见到皇仲依旧执人臣礼,皇仲说:“你已经是氏了,我们应该平等相待。”对方说:“千万不要这么说,我在皇伯架前为臣,如今皇伯不在了,我们五个人替他看着社稷,可这社稷还是他的,不是我们的。”皇仲说:“我们兄弟五人从人皇氏那里继承社稷,而人皇氏又受命于天,可见社稷属于天,有一点你做的很好,不以主人自居。”其实对方不过是在哪里客气,既然皇仲当真了,少不得要接着把戏演下去。看官切记别人说什么万万不可当真,作者小的时候就明白一件事,有人请你吃什么,或者给你什么东西,你一定要拒绝,因为他不是真的要给你,这只是一种礼节,说完给你什么的话叫做让话,这里的让不是真的让,它只是一种表演。  作者曾经参与过一次辩论,有人觉得富贵天生,作者也强调教育的重要性。不过教育能从多大程度上左右一个人的命运也很难说,孔孟能够成才,寡母的教育功不可没。然而虞舜作为流芳千古的圣君,里面却没有教育的功劳,舜的父亲名曰瞽叟,瞽就是瞎子的意思,叟是老头。这老儿不仅眼瞎,心也瞎,他娶了舜的继母,生了次子象,于是就跟继母和次子狼狈为奸,整天想着眼谋害舜。偏偏受受舜命于天,有意思的是这三块料做事还是有底线的,不敢明着杀舜。也许就是这种恶劣的环境塑造了舜的性格,以至于他有朝一日可以夺了尧的社稷。  与作者辩论的对手抛出了一种说法,一对父母有五个孩子,他们的命运不同,而他们得到的东西是一样的。作者对持有异议,五个人有一对父母,得到的永远不可能一样,即便是五包胎都不可能一样。孩子出生第一件事就是区分长幼,一般来说长子都比较显得有担当,幼子会显得没用。如果有很多孩子,这一点就体现的更明显。因为家里有什么事都分给哥哥们做了,从小坐享其成,长大了难有大用。看官切莫以为作者歧视老幺,因为作者就是老幺。如果一个男孩子在女孩堆里长大,如果他又是老幺,这个人更难成才。虽然是同样的父母,因为每个孩子扮演着不同的角色,所以命运也不同。也许生活中也能看到这样得例子,司马懿比哥哥司马郎能干,李世民比哥哥李建成能干,拿破仑·波拿巴也比哥哥(见鬼,作者忘了那厮叫什么)能干。所以这些哥哥们都比较尴尬,教育是一门非常精深得学问,绝大部分家长都是跟着感觉走,即便是谁最后成了才,家长也不知道背后的原因。皇仲的到防在当地引起了轰动,不仅当地的氏热情接待,附近四位氏也来拜见,他们向皇仲介绍了皇伯统领子民的细节,还说皇伯在时,他是五龙之首,他驾崩之后,社稷一分为五,宇内百姓对我们的尊敬也大大折扣。皇仲说:“你们也不必灰心,就算是五龙全部驾崩了,天下人还是一家。”听了他的话,大家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不知道看官诸君的想法如何,作者不知道什么时候对说风凉话越来越厌恶。十二年前作者高考遭遇了一次挫败,一个月后才拿到学校补录的通知书。父亲说:“早知道能补录上,等一年也无所谓。”作者大怒,作者已经念过一回初四,再等一年虚岁就二十了。毕业后没有谋到喜欢的营生,哥哥风凉话不断,有一回作者说一部动画片非常好,他就说你也拍一部。父兄有血缘在绕不来,生活中作者绝不会跟爱说风凉话的人做朋友。姐姐要生二胎了,据说是个女孩,哥哥就说如果不要他愿意要,父亲就说那个人家肯定不能给,如果你真的想要女孩,咱家有,他想让哥哥养二哥的女儿,哥哥很尴尬的走了。人最好不要说大话,否则迟早把自己装进去。皇仲走的时候,大家都有些依依不舍,他说:“诸君看好我兄长的社稷,有朝一日我们会在地下相逢,希望我们当时都能有个好心情。”说完一跃骑到青龙的背上,大家齐声说:“这一去山高水长,愿你保重。”皇仲恭手答谢,青龙一跃而起,窜入云彩之中。云彩如同棉絮一样洁白可爱,天空如蓝色的海水一样无边无际。阳光在海水和棉絮之间自由的穿梭,这个时候他的心情跟着浩瀚的天空一起变的开阔起来。皇少驾崩之后,子民的安全感非但没有下降,反而提高了许多,他生前的两位近臣兢兢业业,各自带些一支子民讨生活。看官且莫以为那个年月跟现在一样,为民的艰难求生,为官的坐享荣华富贵。那时候百姓的肚皮都是扁的,氏的肚皮其实也是扁的。你只要操心自己的事,氏要操心所有族人的生计,他没有额外的利益,操心的事还多。那个时候的官是志愿者性质的,真正的无私奉献。相信没有人会认为那是你想过的生活,只要又徇私的空间,徇私的事就没办法杜绝,因为人是自私的动物。两位氏听侍者说皇仲来了,立刻丢下手里的活儿来拜见。皇仲立在那里还礼,两位氏说:“你这样谦恭,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皇仲笑着说:“现在我们都是氏,平等相处就行了。”那位肤色黝黑的氏裂开嘴笑着说:“这怎么行?”皇仲看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差点往上面吐一口唾沫。许多是谦是假的,让也是假的。或者你可以这么理解,面对别人的谦让,你如果不能相向而行,这就是对人家最大的羞辱,如果对方恼羞成怒也是情有可原的。皇仲忍着怒火与另外一位氏打招呼,那个家伙则葡匐在地,说:“实在当不起,我家主上是你的兄弟,不宜与你平等相处,我们德薄智浅,却蒙主上不弃,一直留在身边使用,临崩的时候,把社稷托付给我们,虽然我们表面上已经是统领一方子民的氏,实际上我们永远是主上的近臣。”皇仲说:“皇少有你这样的良臣,是他的福分。”对方说:“福分不敢当,只要不辜负了主上托付,他日在九泉之下重逢,我们都会欢喜。”那肤色黝黑的氏说:“你说人死之后真的会留下魂灵去九泉见故人吗?”对方立刻说:“当然了,为什么你会怀疑这件事。”那肤色黝黑的氏说:“我听说过另外一种说法,人之生气决于一口气,能把外面的清气吸进去,能把体内的腐气呼出来,人就能活下去。如果清气可以吸进来,腐气呼不出去,这个时候,人的五脏六腑c鲜血经络都会不同程度的发生病变。如果清气没办法进入体内,腐气开始流出,人就到了临终时候了。”那肤色黝黑的氏听的几乎入迷了,说:“你重点说死后怎么样?”对方说:“人的体内有两股气体,清气为阳,腐气为阴,阳气为魂,阴气为魄,临终时会把体内仅存的清气呼出入谓之魂飞,阴气会从肛门流出,谓之魄散。”那肤色黝黑氏说:“魂飞去了哪里?”对方说:“九泉。”皇仲在哪里驻足听着,笑着说:“这些都是从哪里听说的?”对方说:“都是从我家主上哪里听来的。”皇仲心里盘算着,想不到皇少看起来没什么异样,原来心中还藏着这样的见识。他们用自己想象中最高的礼节接待了皇仲,本来还打算给他们讲一讲天下一家的道理,现在看来似乎没什么必要了,离开的时候大家都演的很到位,每个人的表情都很痛苦,皇仲说:“也许我们还有重逢的机会,也许下次见面就在九泉了。”说着翻身骑在青龙之上,挥手说:“再见了,希望你们能给与所有良渚人的后裔和睦相处。”青龙一跃而起,他们在那里面面相觑。约莫皇仲走远了,那肤色黝黑的氏坐在地上说:“这一次我又没演好,你给我准备的台词也没用上。”对方说:“无妨,反正那厮也不会再来了。”那肤色黝黑的氏说:“凭什么这么说?”对方说:“五龙受命于人皇氏瓜分天下,虽然天下被一分为五,仍然是一家。”那肤色黝黑的氏显得很不耐烦,说:“你不要一张嘴就是长篇大论,我最受不了这个。”对方笑着说:“我这个就是这样,你多担待一些吧!”那肤色黝黑的氏说:“你知道你为什么招人讨厌吗?就是因为这个,我因为曾经长年跟你相处,绕不过去。”对方显得很失望,说:“如果我妨碍到了你,你别忘心里去。”那肤色黝黑的氏说:“我凭什么不往心里去?”对方说:“因为我们已经各自统领一支子民,今后如果不是遇到什么特殊情况,老死不相往来。”说到这里两个人哈哈大笑。皇仲回到了皇叔的治所,又来到竹林泉水间,说:“还是你这衡山景色更加宜人。”皇叔笑着说:“看来这一行你碰壁了。”皇仲说:“皇季驾崩了,你晓得不?”皇叔说:“已有耳闻。”皇仲说:“他太让我失望了。”皇叔说:“可能是我们错了。”皇仲说:“为何?”皇叔说:“没有不落的太阳,没有不缺的明月,山川地貌也在不断变化之中。比方说我这衡山,几万年后,谁知道会是什么鬼样子。”皇仲说:“也许衡山会比现在更漂亮。”皇叔说:“我们希望三皇以及继承他们事业的人能像日月星辰一样辉煌灿烂,能够一起照亮良渚乃至整个天下的夜空。但这只是我们一厢情愿,也许年后,天下人都不知道良渚意味着什么。”皇仲说:“你喜欢小时候,还是喜欢现在。”皇叔说:“小时候盼着长大后有一番作为,如今我经常想死小时候,想起良渚的夜空。”皇仲说:“其实衡山的夜空也很美丽。”皇叔说:“出生来衡山的人,在他们的记忆中没有良渚。”皇仲说:“我们小的时候母亲多美啊!”皇叔笑着说:“这个就分开说了,如果不是母亲的美貌,我们不可能继承人皇氏留下的基业。反过来,也因为母亲美貌,她一直到在演绎着美丽动人的爱情故事,从而没空搭理我们。”皇仲说:“我们也因祸得福,可以出入人皇氏的寝宫,和他有了感情。”皇叔说:“我有一个妄念,老觉得咱们是人皇氏的儿子。”一听这个皇仲笑个不住,说:“你这想法真可怕,人皇氏是个男人,他没办法生孩子。”皇叔说:“所以我觉得还是女人做氏比较,她可以生孩子,她生的都是一家人。”皇仲说:“是啊!你说的有道理,可为什么上天偏偏让三个男人管天下那么久呢?”皇叔说:“天意高深莫测啊!”皇仲说:“所以你打算把社稷分给女人管吗?”皇叔说:“我还拿不定主意。”皇仲说:“我有一个主意,人皇氏受命于天而有社稷,我们不妨用掣签的方式来决定谁承继续大统。” 皇仲说:“就这么定了。”二人做了约定,他就乘坐青龙离开了,皇叔把子民请到衡山脚下的一片空地上,他坐在一块很大的石头上说:“在举行这次聚会之前,我和皇仲做了一个约定,我们要通过掣签的方式来决定我驾崩之后的继承人。皇伯把社稷一分为五,皇少把社稷一分为二,皇季把社稷一分为七。今天你们可以推举自己喜欢的人,凡是得到十五人联名举荐,就会成为候选人,我会让他们参加掣签,凡是被抽中的就会被确定为我的继承人。”一位近臣说:“你打算将社稷分成几份呢?”皇叔说:“你们希望我分成几份呢?”那近臣说:“如果从私心出发,当然希望分的份数越多越好,这样我更有可能成为统领一方子民的氏。如果从公心出发,还是希望你治下的子民继续作为一个整体存在。我们做一个大胆的想象,五龙治下的五族会不断的分化,如果我们能够作为一个整体存在,说不定将来的某一天,后来的氏可以带领你昔日治下的子民完成一统。” 皇叔冷冷的看着他,说:“你为什么会有一统的执念?”那近臣说:“人是群居动物,十五个人聚在一起,可以保命。三十个人聚在一起,可以在丛林中横行。五十个人聚集在一起,可以割据一方水土,如果是一万人,万万人,就可以横行四方而不会遇到任何阻力。分散人群,死之途,把人聚集在一起,才是生生之道。”皇叔冷冷的看着他,突然放声大笑,说:“我怎么可能让你作为我的继承人之一,你一定会想着吃掉别的分支,我现在就杀了你。”一听这话那近臣立刻匍匐在地,说:“请不要杀我,我也不要做氏。”皇叔说:“你虽然不会做氏,可以你蛊惑别人的能力不会因为不做氏就消失,你还是受死吧!”说完手一挥,两个高大健硕的妇人将他拖了过去,她们抓着那近臣的头发往石头上撞,没一会儿就撞的脑袋里白浆喷涌,两妇人捂着鼻子过来说:“我们已经将他处决了。” 皇叔摆了摆手她们退下了,他说:“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一统的事不许在提起。我们五个之所以能够瓜分天下而治之,是因为人皇氏的心中没有一统的想法,你们都要记住,今后要各过各的日子,不可再有聚天下人于一起的奇怪想法。”这一次推举行动非比寻常,一共有二十八个人拿到超过十五个人的联名推荐。这二十八个人当中有二十四个都是女人,她们背对着皇叔跪好,然后各自闭着眼睛拿了皇叔掌中的一枚野果,最后拿到红色野果的有九人,这九人全部都是女人。不晓得有没有看官跟作者一样对女人心存畏惧,今天在许多男士的心中,女人都是温柔可爱的,想起女人就感觉自己的心都化了。对于作者来说,却不是如此。小的时候有一个同桌,虽然年纪不大,却是个十足的悍妇,班上的男生没有不怕她的。 作者被她揪过耳朵,打过耳光。她被逼着别的男生吃纸屑,作者后来实在忍受不了,鼓起勇气去给老师告状。后来再没有对那个女生的记忆,真希望这个女人已经死了。后来作者又遭遇了女老师,在作为学生的大部分时光里,女老师实在不是一个令人愉快的存在。当然作者并不是更喜欢男老师,应该说老师里面好人不多。如果看官中碰巧有人是老师,你也不用灰心,哪个行业的好人其实都不多。好人的数量不会比大熊猫更多,作者从来没有自诩为好人,如果有人自认为比作者好,那个人绝对是个骗子c混蛋c无耻之徒。应该这样说,别的行业的女性更多需要展现她相对来说比较美的一面,比如模特。教师则更需要展现一个人狠毒c阴险的一面。她们需要玩弄权术去驾驭学生,甚至直接使用暴力。 莎士比亚说:“懦弱啊!你的名字叫女人。”当伊丽莎白女王在剧院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是什么想法,在作者的印象当中,女人都是非常强悍的,也许看官会把作者想象成一个非常懦弱的男人,居然会被女人吓唬住。对此作者不想辩解,在皇叔的眼里,女人都很好,九位女人成为继承人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是设法将黑龙居住的洞口封死,黑龙被活活闷死了。而皇叔竟然毫不知情,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雨夜,九个女人将一片土盖在皇叔的脸上。天亮之后,皇叔已经驾崩,九个女人顺利的继承大统,她们将皇叔治下的子民一分为九,从此九个人井水不犯河水,各过各的生活。 皇仲回到华山之后,子民竟然拥立了新的氏,回来之后,他们的打算趁着他睡着的时候将他弄死,在害死他他之前,子民们计划着要把那条青龙用乱石砸死。谁承想青龙已经感觉到有灾难要发生,整夜名叫不止,皇仲走到它跟前观看,发现青龙的眼里噙满了泪水,表情之中充满了恐惧。他意识到一定有什么不祥的事要发生,他传令让子民在一片树林中集合,子民们因为惧怕天命,纷纷赶来,他让青龙挨个往过嗅,发现一个满脸横肉c目露凶光的女人立在那里,青龙在她跟前停下来。 那女人一看自己已经败露,便要冲到皇仲跟前行刺,没想到青龙突然将她咬成了两截,那女人猛然间看见自己半截身子在一丈开外,自知命不久矣!便大声说:“皇仲,你不得好死。”皇仲说:“这个女人目光如此恶毒,为什么你们要推举她而暗害我?”龙在他的身边发出怒吼,子民们一个个瑟瑟发抖,皇仲说:“你们太让我失望了,你们要不把话说清楚,我让龙把你们都吃了。”有一个妇人鼓起勇气说:“我们担心你把我们也分成好几拨,我们不想分开。”皇仲说:“为什么不想分开?有理由吗?”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单元第二十四节 那妇人说:“我知道无论我们说什么,你还是要将我们分开。”皇仲说:“你说对了,一定要分开。”那妇人说:“那就分吧!你是人皇氏制定的继承人,站的高看的远。”皇仲说:“我真恨不得把你们都宰了。”那妇人说:“想杀就杀吧!这也算解除了你的后顾之忧。”一听这话皇仲非常愤怒,说:“行,你真有种。”之后轻轻咳嗽一声,龙一口将她吞了进入,约莫过了一分钟,一副完整的骨架被吐出来,在场的人无不惊骇,皇仲说:“你们看到了吧!作死者必死。”一看这光景,大家都想自己活不下去,于是都去自尽。皇仲一看被吓了一跳,说:“大家莫慌,我可以赦免你们。”一个子民说:“与其或者被你折磨,不如死来的痛快。”皇仲顿足叹息,说:“只要以后不再犯,以前的事概不追究。”那子民说:“既然都已经做了,怎么可能当事情没有发生。”皇仲说:“我的五个兄弟现在只有一个幸存,而我唯一牵挂的就是你们,我希望你们我有更好的生活。”那子民说:“你所谓的更好我们不喜欢。”皇仲说:“那也不着急死,我们可以通过谈判来缓解矛盾。”那子民说:“说的轻巧,怎么谈?”皇仲说:“这个简单,你们漫天要价,我着地还钱。”那子民说:“你开个价吧!”皇仲说:“我说了,你们漫天要价,我着地还钱。”那子民说:“我们想继续以一个整体的形式存在,不想被分割。”皇仲说:“分割不可避免,但怎么分割可以商量。”那子民说:“你一句话否了我们的诉求,还有什么可商量的呢?”皇仲说:“虽然分不可避免,我们可以争取不要分的太琐碎,我的想法是一分为二,我还把两个氏交给来自一个母亲所生的姐妹,这样虽然分开了,两个分支仍旧可以经常来往。从外部看,两个分支还是一个整体。”子民们沉默了,他们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像是犯错的孩子。皇仲说:“子民们,我就像是你们的父母一样爱着你们。父母的爱常常不被子女理解,当你们责怪父母的时候是否曾想过,其实子女永远爱父母自私。”子民们一个个葡匐在地,皇仲越演越起劲。大三的时候,有一位老师讲了某地方官的故事,这厮姓程,一脑袋白发,他以善于表演出名,有记者去采访他,面对镜头侃侃而谈,到动情处不禁流下了眼泪,想起民生疾苦,他有说不完的话,一片爱民之心表露无疑。皇仲的演技较这厮更甚,说:“我对你们的爱天日看鉴,你们有爱过我吗?听说我要把你们分开,就要把我杀掉,你们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真是白疼你们了。”说着在哪里扯着嗓子嚎起来,子民看在眼里,心里也激起不小的波澜,有几个胆儿肥的女子冲到跟前劝解,说:“你别难过了都是我们不懂事。”皇仲咧着嘴说:“这是不懂事吗?这是没良心。”她们说:“是我们没良心,你大人不见小人过。”皇仲说:“我当人不跟你们计较,否则你们岂能好好的呆在这里。”子民们一脑袋雾水,皇仲沉浸在表演带来的快感之中,说:“我是人皇氏指定继承人中唯一幸存的人,人皇氏受命于天,我的意思你们明白了吗?”子民们一个个摇头,皇仲说:“我也是受命于天的人主,你们若是谋害我得了手,上天一定会惩罚你们的,如果是你们在活着的时候遭了报应还好,倘若到了九泉,哪里有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种酷刑在等着你们,今天我救了你们,你们不应该感谢我吗?”子民们山呼道:“谢主隆恩!”躲过了眼前的一劫,皇仲和子民都长处一口气,本以为日子就要这么过下去,谁料祸从天降。一起天朦朦亮,侍者突然跑来把他叫醒,说:“主上,祸事了。”皇仲说:“出了什么祸事?”侍者说:“你的坐骑死了。”一听这个皇仲滕一下坐了起来,声音立刻哑了,说:“什么?”侍者说:“青龙死了。”皇仲一下子瘫在哪里,他连举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侍者说:“主上,你还好吧!”皇仲说:“看来我这一回是在劫难逃了。”侍者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皇仲看在眼里,不禁怒火万丈。咬着牙说:“我要死了,你那么高兴吗?”侍者立刻收起笑容说:“我之所以笑,是因为我知道你不会死。”皇仲说:“你懂什么。”然而心里很喜欢。侍者说:“盘古幻化成了万物,三皇并没有消失,他们的魂灵一定去了一个风景如画的地方,继续钻研宇宙变化的大道。”皇仲叹口气说:“三皇要是都在,我该又多么卑微啊!”侍者说:“心中无欲去清净之地,心中有欲去污秽之地。”皇仲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大声说:“呔!差点让你蒙混过关。”侍者说:“主上,只有俗人才怕死,你应该不怕死。”皇仲说:“我怕不怕死跟你无关,你盼我死,就是跟我过不去。”侍者心中叫苦不迭,皇仲猛的抓住侍者的脖子,说:“拿命来。”侍者为了保命要忘记了人臣之礼,朝着皇仲的肚子上踹了好几脚。皇仲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震碎了,嘴里喷出一口黑血。侍者拿起一块石头大声说:“受死吧!”皇仲头上重重的挨了一下,嘴里说:“勿杀我!”侍者说:“你若不死,我岂能好活。”皇仲两眼一闭,说:“我死定了。”就在这个时候,侍者突然扑在皇仲的身上,他身后立着一个人,皇仲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人说:“救驾来迟,请主上赎罪。”皇仲说:“不迟不迟,来的刚刚好。”说着一把将侍者推开,抬脚就往侍者脑袋上踩,正踩的上劲,侍者突然站了起来。 皇仲被吓了一跳,侍者说:“老匹夫,拿命来。”刚要发威,脑袋上却被石头砸开一个大口子,血水和白色粘稠物喷涌而出,他两眼一瞪,直挺挺的倒在地上。皇仲说:“这下应该死结实了吧!”那人说:“死结实了。”皇仲说:“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嘴里突然又喷出一口黑血,说:“按照我与子民之前的约定,我死之后社稷一分为二,你统领其中一支,另一支你你指定个人来统领。”那人说:“我是个男人,不适合做氏,你还是找个女人来承继大统吧!”皇仲说:“上天安排你来救我的命,其实就是邀我把社稷传给你,你可以遵守约定,也可以废弃约定。”那人匍匐在地,说:“我绝对不敢废弃约定。”再仰头一看,皇仲躺在地上只有入气没有出气,在看他两眼已经翻白,四肢渐渐冰凉。 他于是拿着皇仲的遗物召集皇仲的子民,等大家都到齐了,他站到皇仲之前坐着的大青石上面说:“告诉大家一个消息,皇仲驾崩了,至此五龙治天下的时代了。五龙在驾崩之前,相继进行了分封,可见分而治之是现在的大趋势,我奉他的遗命要兑现他与子民的约定。”这个时候一个妇人冲到他跟前说:“我反对分封。”他说:“我也不喜欢分封,不过我邀请大家想一个问题,皇伯c皇叔c皇季c皇少都在临终前分封社稷各自立氏去管辖,如果我们例外,他们一定会认为我们有并吞八荒c包举宇内的雄心,为了不被消灭,他们一定会组成联盟来攻击我们。我们的力量只有天下的五分之一,如何能敌得过天下五分之四呢?”那妇人说:“你想怎么办?”他说:“我有一个想法,大家如果不满意可以接着讨论,我们将皇仲的社稷名义上分为左右两支,然后设立左右两氏,我们就以左边为贵,在一支的氏受左边氏的节制。” 一听这个,大家都楞着,那妇人说:“这话听着怎么那么饶呢?”他说:“实不相瞒,我已经被皇仲在临终前任命为氏,我会按照约定立右边一支的氏,你们同意吗?”既然上面已经做出了决定,大家跟着喊好就行了,于是齐声说同意,那妇人说:“不晓得你打算立谁做右边的氏呢?”他说:“我的朋友少,就你吧!”她脸一红说:“这合适吗?”大家都说:“合适。”他说:“子民的呼声你可曾听见,如果你不接受,可就辜负了子民的厚望。”她冲着那人行礼,说:“今后我们将荣誉与共c肝胆相照。”他从石头上下来牵着她的手绕着现场走了一圈,子民不断的发出欢呼声,然后他们将子民一分为二,分别居住在华山的东西两侧,将青龙沉入了水底,将皇仲的尸体置于旷野之中,不出两个小时,皇仲的遗体被野兽吃了个干净。 因为泰山脚下曾经有皇伯的治所,所以泰山附近居民的一举一动也成了天下人的表率。皇伯的五位近臣在各自统领一支子民之后,他们都给自己取了非常响亮的名号,第一位给自己取名号为有金氏,第二位给自己取名号为有木氏,第三位给自己取名号为有水氏,第四位给自己取名号为有火氏,第五位给自己取名号为有土氏。这五位的容貌都保持了良渚特色,只不过他们的胸口长出一撮毛,有金氏的毛是白色,有木氏的毛是青色,有水氏的毛是黑色,有火氏的毛是红色,有土氏的毛是黄色。有金氏领着一群子民以打猎为生,有木氏领着一群子民以采集野果为生,如果赶上了没有果实的季节,就吃花和叶。有水氏领着一群子民以捕鱼为生,有火氏领着一群子民以抢劫其他人为生,有土氏领着一群子民喜欢从地下掏吃的东西。古语说:“民以食为天。”这是有道理的,天从某种意义上可以等同于命,为了生存,人必须学会觅食,为了填饱自己的肚子不得不与同类残酷紧张。 作者曾经看过一部电影,电影的名字可能不适合在这里曝光,故事大致是这样的,一位女士遭遇了意外,然后被带到一个秘密基地训练成了杀手,电影展现了她被训练成杀手的全过程,有人从世界各地物色了一群优秀的女性在这里,她们学习搏击,不是简单的比划一下拳脚,而是以命相搏,你若把对方杀死,你就能活下来。女主角很聪明,她与一位姐妹结盟,她们一起经受住了考验,通过了最后的测试。她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与一位警察邂逅了,那是一位英俊帅气的警察,似乎冥冥之中有一种力量把他们往一起凑。她因为杀了很多人,自然不缺仇家来找她的麻烦。在最后一场搏斗的时候,她被戳瞎了双眼,但她成功的杀死了对方。成了盲人之后,她作为杀手的生涯就结束了,也许你可以想象一下她与男主角的爱情。 物竞天择c适者生存c优胜劣汰。乍一看这种说法是非常正确的,当你有一天变得成熟之后,你会发现,生活中看到的情形与达尔文的推论有些不一致。比方说经济学中有一个名词叫做劣币驱逐良币,劣质产品可以利用价格优势将质量较好的产品赶出市场。与其说是优胜劣汰,不如说是强胜弱汰,这也要基于一定的条件之下。比方说恐龙,在漫长的时间里,恐龙是地球上真正的霸主,没有任何一种动物对它形成威胁。最后大自然的变化让他们消失的干干净净,小时候曾经有人从山里挖出来一中药材,它有良好的止血功效,它就是龙骨。所谓龙骨,就是恐龙的骨头。这种说法未知确否,恐龙距离一九九几年,未免太遥远,虽然一九九几年似乎距离现在也很遥远,恐龙即便有骨头也应该变成化石了。 作者是文科出身,之所以选择文科,主要是因为自己的理科成绩实在是无可救药。不晓得人如果不经过任何处理直接埋进土里,过个几十万年,骨头还能保存下来吗?说来也是神奇,距今七万年前的人类骨头还能保存下来,真是神奇,哪个时候人如果死了,肯定没有保存遗体的技术。据此推论,恐龙的骨头保存下来也不是没有可能。瓜分皇仲社稷的一男一女,男的就叫做居左氏,女的就叫做居右氏,男左女右的风俗由此而来。居左氏和居右氏统领的两拨子民亲如一家,居左氏和居右氏每隔三天就要聚会一次,聚会的时候都带着自己的子民,这些子民都带着各自找来的食物,春季的时候,女子常常会感到寂寞,于是居左氏和居右氏就商量着这一天让男子去女子的家中拜访,拜访的程序是这样,男子先要在女子的居住的地点外面候着,女子先看他一眼,瞧着顺眼在说几句话,如果聊得比较对路就可以让他进去。 身为男子被拒绝是家常便饭,你可以向前辈请教,下次也许就会被相中。如果是到了秋季,女子要到男子的家中去拜访,那个时候女子居住的地点附近去跳舞,如果被相中,就会被带进去。因为创立了这样的风俗,导致华山一带的人口越来越多。看到华山脚下的妇人不断的怀上宝宝,居左氏和居右氏都很欢喜,居右氏一只手摸着自己鼓起的肚皮,另一只手拖着自己的下巴,深情的望着居左氏,说:“你真是太聪明了,我们有这多人口,再也不会有野兽敢冒犯我们了。”正说着,一群狼已经悄悄的在靠近他们居住的地方。突然浪从半山腰上冲下来,许多妇人来不及躲闪被活活咬死,地上抹了一层厚厚的血浆。居左氏眼疾手快,立刻把居右氏带到一个角落藏起来,眼睁睁的看着群狼在那里横行。等狼群撤走,居左氏才把捂着居右氏嘴巴的手拿下来,居右氏哭的很厉害却不敢出声,居左氏说:“这对我们来说是个教训。” 之后他们把两支子民请到一起举行了一次聚会,清点了人数,那次遇袭损失的妇人达到妇人总数的百分之四十。居左氏说:“这件事告诉我们一个道理,一定要保护女性,特别是孕妇,他们的肚子里怀着我们的未来。”居右氏说:“为什么上天没有让男人跟女人一起生育?因为当女人处于孕期的时候,需要有人保障她的安全。”她的话让在场每个男人都感觉自己肩上的责任重了许多,为了对付狼群,他们想了很多办法,为了防止狼群像上次那样从山上冲下来,他们就找了许多尖利的东西组成屏障,后面又准备了大量的石子儿,阻击过几次,效果很不理想。 居左氏说:“与其这样,不如让我妇人们搬到高一点的地方去住。”居右氏表示赞成,之后狼群再想袭击孕妇,只能仰攻,这样一来狼群再没有得手。发生在华山的事传到泰山,有金氏非常的震惊,于是他心血来潮,召集其他四位氏开会,结果没人理会。于是派使者挨个去请,他们都找各种理由搪塞,于是他决定亲自去拜访。第一站来到了有木氏的治所,见面之后先是一阵寒暄,当有金氏说要开会,有木氏说:“有什么话现在就说,不要额外给我添麻烦。”有金氏说:“你听说发生华山的事了吗?”有木氏说:“是孕妇遭遇狼群袭击一事吗?别担心了,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有金氏说:“我的意思是我们应该向他们学习。”有木氏说:“学什么?学如何让狼群去袭击他们的孕妇吗?” 一听这话有金氏就愣住了,说:“原来你不喜欢华山的故事。”有木氏说:“我什么故事都不喜欢,无聊。”有金氏碰了一鼻子灰,但他并不气馁,来到有水氏的治所,有水氏非常热情的接待了他,还没有等到他说什么,有水氏就说:“你可曾听说发生在华山的事,那里人口繁衍的非常快,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感动上天的事,上天居然这么帮他们。”有金氏说:“我想让咱们五个氏一起开个会,就以华山为主题。”有水氏说:“你的想法很好,只怕难以变成现实。”有金氏说:“愿听你的高见。”有木氏说:“我没有什么高见,有木氏与你在许多方面的看法相左,你们两个就算是坐到一起,也聊不到一块。”有金氏说:“可以求同存异嘛!”有水氏说:“求同存异,有一个前提,就是双方都认为彼此的共同利益要大于分歧。如果相反,分歧大于共同利益,事情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有金氏说:“我觉得我跟有木氏之间应该是以共同利益为主导。”有水氏说:“既然如此,他为什么对你的提议不感兴趣呢?”有金氏说:“你觉得是为什么?”有水氏说:“按照你的主张,他只能位居第二,如果没有你存在,他很可能就会做你现在做的事。”有金氏说:“为什么你愿意这么热情的接待我呢?”有水氏说:“我靠近你一步,意味着我的影响力就会大出一截。”有金氏感到很失落,有水氏说:“你不要太难过,这不是还有我吗?”接下来又去拜访有火氏,有火氏假装不在治所,有金氏问侍者什么时候回来,侍者耸了耸肩说:“我也不晓得。” 他在有火氏的治所盘桓三日之后离开,这三日,有火氏真是度日如年,有金氏离开之后,他像送走了瘟神一样大肆庆祝。有金氏在有土氏那里受到的接待比较平常,反应也是不咸不淡,但他表示愿意接受会议邀请,能不能去的成要看情况。在会自己治所的路上,有金氏又去拜访了有火氏。去了撞了这个正着,有火氏装了一肚子气,咬着牙说:“你是来寻我的晦气的吗?”有金氏陪着笑脸说:“怎么可能?”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单元第二十五节 有火氏说:“真遗憾,如果你是来寻晦气的,我就可以打你一顿了。”有金氏说:“这么恨我。”有火氏说:“我劝你还是走吧!免得我动手。”有金氏说:“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恨我?”有火氏不耐烦的说:“马上给我滚。”有金氏觉得呆着则无益,就离开了。在有水氏的治所,他吐苦水,有水是一边挠着头皮一边咬着牙听着,有金氏看他的五官拧成一团,就说:“那么不耐烦吗?”有水氏说:“所以请你走吧!我实在忍受不了你的这一通大道理。”有金氏说:“我完全是出于一片公心。”有水氏说:“我知道,但是请你走吧!”有金氏说:“你也不能理解我?”有水氏说:“我们人类不能理解你不要紧,上天能理解你。”有金氏只好起身告辞,本来应该直接回自己的治所,可他偏偏不开眼,硬着头皮来到了有木氏的治所,一开始对方不愿意见他,他就在哪里等。见面之后对方就口出恶言,有金氏一时没忍住就还了几句醉,没想到对方一个大耳光抡过来,有金氏脸上重重的着了一下,然后他的嘴角久渗出来许多血珠,他咬着牙说:“今日之事,希望你不要向外人提起,保留我得几分颜面。”有木氏将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说:“你做梦。”有金氏说:“我告辞了,你保重。”有木氏一脚将他踹出去好远,有金氏连滚带爬逃走了。回到自己的治所,有金氏越想越觉得难受,竟然整日在那里以泪洗面,侍者说:“主上不要难过,这件事错不在别人,全在你。”一听这个他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说:“你说什么?”侍者说:“你应该反躬自省。”有金氏咬着牙说:“你说错在哪里?”侍者说:“如果我说出来你还用反省吗?”有金氏说:“你给我滚。”侍者立刻躺在地上曲成一个球然后越滚越远。有金氏站在地上直冒火,他举起两个拳头冲着天空大声呐喊,子民远远的就能听到他的喊声。他变得越来越急躁,子民都不敢靠近他。于是主上越来越不了解子民,子民越来越不了解主上。有木氏c有火氏对有金氏的提议表明了反对态度,有水氏和有土氏也表现的很消极。有金氏连与自己的子民都没办法正常沟通,与外界的隔阂也越来越大,侍者在外面替有金氏操持公务。这样以来,有金氏与侍者之间的矛盾越积累越多。一开始侍者只是出于公心做一些服务性的工作,慢慢感觉到自己有了权威,便生出了篡逆之心。他是这样想的,如果有金氏能老老实实的当摆设,杀他就显得毫无必要。如果有金氏不安分,他就不得不把那厮宰了。问题是有金氏能安于做个摆设吗?最保险的做法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杀那厮,然后封锁消息,这样他就可以毫无后顾之忧的操弄社稷,不过做这件事也是有风险的,万一事情败露,他的权威就会大大折扣,他就只能让子民们恐惧,不能让子民感恩戴德。有金氏知道自己已经失去权力,留在治所已经非常危险,一天夜里,他悄悄溜了出去。有金氏失踪,这给他出了难题,如果公开他失踪的消息,要是长期找不到。就得推选新的氏,他在行事权力的时候得罪了不少人,没有把握当选。如果隐瞒消息,有金氏突然出现在某个地方,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找到他,然后将他杀掉。问题是派谁去呢?这个人必须是绝对的亲信,他假借有金氏的名义行事权力,虽然这件事在族中人尽皆知。可族中的人真的支持他谋逆吗?他一边思索着一边在地上转圈。有金氏在离开治所之后,立刻离开自己管辖的分支,他感觉泰山附近的居民都认识他,于是不惜长途跋涉赶往华山,在哪里他先做了三个月的野人。被当地人捕获之后,万幸没有被杀死。他交代说:“我来自泰山,是皇伯指定的继承人,有金氏是我的名号。”一听这个,当地人立刻交到居右氏驾前,居右氏端坐土墩上,说:“听说你是皇伯的继承人?”有金氏说:“之一。”居右氏说:“既然如此,为何不呆在治所?来这里有何贵干?”有金氏说:“为了活命。”居右氏目瞪口呆,说:“有人谋逆?”有金氏露出一脸苦笑说:“不算吧!他没有废掉我的名号。”居右氏说:“这么说你真的应该好好感谢一下他。”有金氏说:“我不欠他的人情吧!”居右氏说:“你可以呆在我这里,但不能白吃饭,你得参加劳动。”许多时候真相比教化描述东西复杂的多,作者出生的时候虽然已经过了忆苦思甜的年代,可作者小的时候还是看过一些表现忆苦思甜的影视作品。听妈妈讲过去的事情,那些故事大多与挨饿有关。作者也有关于挨饿的记忆,但那段记忆与时代无关。教化告诉上一代人他们是多么幸运,他们的甜更多不是来自于对现实的感觉,而是来自于同之前人们生活的比较,而之前人们的生活可以用十个字概括:受得牛马苦,吃的猪狗食。作者在这类题材的影视剧中看见许多人扛着老石头往前走,突然摔倒,然后就招来监工的一顿鞭子。这种事在现实中的确发生过,还是影视剧给夸张了。记得在上高中的时候,学校前面的一段水泥路坏了,烈日当空,一群人在路上干活,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戴着墨镜,摇着扇子,头上还撑着一顶遮阳伞。在那一刻作者深深的明白原来影视剧中描绘的情节并不一定是虚构的。母亲在嫁到我家之前,外公对她说:“你的婆家是拉骡斗马的人家。”母亲嫁过来才知道那是上辈子的事了,我的曾祖父一共有五个兄弟,其他四个做苦力赚钱,长子负责管理这四个人,四个人每天累个半死,他安心在家里抽大烟。 父亲还说自己小的时候,在他们家族聚居的地方,还有一个牌楼,亦或是有一个非常古典的大门。这样的故事加深了作者对等级社会的厌恶,后人对史前时期有一种想象,认为那个时候应该没有等级区别。读初中的时候,作者曾在教材中看到,在东北地区的密林之中生活着一群人,他们以狩猎为生,每天出去狩猎,回来大家将猎物分而食之,分的非常的均匀。据此教材推断,在物质匮乏的原始社会,人与人之间没有等级差异。或者作者的理解有误,也许教材的意思是原始社会不存在两个对立的阶层。作者对于这样的推断并不认可,原始社会并不像后人想象的那么美好。 在东周的时候,许多具有丰富想象力的大学在在努力的为人们描绘一个非常美好的古代社会,似乎那个时候什么都是好的。许多时候我们的记忆并不是等于真正的历史,因为我们会在自己完全意识不到的情况对历史信息重新进行编辑,你喜欢看到的东西会被放大,你不愿意看到的东西会被轻轻带过。作者在大专毕业之前,人生每一个阶段都遇到过一位令他想入非非的女孩,本来他与这些女孩之间的交集烧的可怜,可他每到回忆从前都会感到温暖,其实在他所有经历当中,那个女孩只是极为微小的一部分,大部分时间他都和自己不喜欢的人呆在一起,在那会灰暗的日子里,那些女孩作为一种微弱的亮光若隐若现,作者从未触碰到她们的内心。 作者曾经一遍又一遍的用自己的那支蓝色的圆珠笔演绎那些并不存在的爱情故事,那些幻想出来的情节被反复渲染,天长日久便以为自己真的爱过。当学者们一遍又一遍的演绎那些并不存在的美好过去,渐渐的几乎所有人都信了。儒生们反复演绎尧舜禅让的故事,虽然他们只是表扬这个两个人,却让人感觉似乎尧舜之前的君主都是这么做的。儒生们把尧舜描绘人君的巅峰,然而他们的故事是受到质疑的。一直以来有一种说法,禹传子,家天下。其实在尧帝之前一直都是家天下,尧帝的人君职位也不是别人禅让给他的,为什么他就会突发奇想,打算把自己的位子传给一个已经出了五服的人呢?话说回来,如果尧帝没打算将自己的位置传给舜帝,为什么要将自己的两个女儿都嫁给舜呢?舜帝禅位给大禹之后,就应该在家里安心养老,为什么还要走老远的路出去巡视呢?也许那根本就不是巡视,而是流放。 即便尧舜禅让的故事是真实的,也要不能说明上古时期风俗就有多好,因为在尧舜之前和之后一直都不存在真正的禅让,要么那只是历史长河中一段怪异的插曲,要么那段故事是被精心修饰过的。庄子对尧舜禅让的兴趣不大,他们只是向往古代的那种如同野兽一般的生活,那个时候没有圣人的教化在约束大家,每个人都像是自由自在的小鸟,每天都在自由的飞翔。圣人用仁义来教导大家,用刑罚来恫吓大家,最后每个人都战战兢兢过日子。 你要融入一个群体,在群体中立足,你要有自己的贡献。作者在读初四的时候,一开始被安排在四班,后来去了十班,在四班的时候,作者没有主动去干活,一个月后作者就被班主任遣送到了十班。在十班的时候,同学不像四班那么友善,作者被要求去干活,于是在十班呆了一年。看官如果还非常的年轻,你一定要记住这个道理,如果能够不犯和作者一样的错误,你就有机会去自己想要去的班级念书,去自己喜欢的单位去上班,与自己的喜欢的人在一起。这是非常重要的人生经验,你千万不要小瞧它。 有金氏跟作者一样,如果不是居右氏提醒他要做工,他就什么都不肯干。他被要求做很多工作,虽然短时间你适应起来有困难,却能让你在更长的时间受益。无论在什么地方,人们都喜欢干活的人,如果你去了自己喜欢的女孩家里,那个时候你要想到作者的箴言,你要融入一个群体,成为其中一员,你就要对这个群体有所贡献。如果你进了人家的家门,就表现的像个老爷一样,让人家伺候你,除非你自己是豪门子弟,身份显贵c腰缠万贯,别人因为向攀附权贵而不敢对你无礼,否则你还是放弃吧!换位思考会让你变得通情达理,也会让你变得更聪明。如果你是你喜欢的女孩的老子,你当然希望她嫁给一个能够对她娘家有贡献的人,至少你要礼数周到,不要给他们抱怨的借口。看官你如果是一个好演员,恭喜你会有更好的人生。 社交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能力,如果你在社交方面表现的很差劲,你的这一弱点将会严重的限制你发挥才干的空间。你一定要清楚你只是在表演,某部电视剧有这样的情节,有一个老头装糊涂混进了某部队的卫生队,卫生队的护士们被迫照顾这老头,老头要求一位护士像对待自己的老子一样对待他,比如每次见到他都削一个苹果,那个护士也是个实在人,说:“我在家里,从来都是我爸我削苹果。” 你在生活大多数场合都是需要表演的,你把某个不相干的人叫阿姨,叫姐c叫哥,或者有人说要向对待自己的母亲一样对待婆婆,你千万不要当真,你要时刻知道他们不是你的亲人,你无需对他们动感情,只要做到礼数周到就可以了。一个人只有掌握了社交礼仪,才可以在社会上立足。感情永远是很私密的,不可以拿它分享给大多数人。出色的表演可以打动人心,可一旦演出结束,他们必须从角色的人设中走出来去过自己的生活。有金氏被居右氏安排去做最底层c最辛苦的工作,有许多人跟他过不去,又一次在一天之内竟然被打了二十七次。 如果你想成事,靠单打独斗肯定是不行。你需要建立一个能够听命于自己的团队,这世上完美的人很少,万一生出来往往也是短命鬼,就算是碰巧长大成人,可这样的人你往往没有办法驾驭,因为他没有什么把柄攥在你的手里。所以你要善于使用那些不完美的c优缺点的人,你可以用一个人的有点去弥补另一个人的缺点,团队成员之间关系很亲密,但不能亲密到把你排除在外。你始终都是这个团队的灵魂,你的人格魅力像是一块磁石,把大家吸引到了一起。如果你的团队还没有成型,你可能需要加入别人的团队,那个时候你需要对别人的团队有所贡献,你需要向你的主公表演忠诚,你可以借助他的平台不断扩大自己的影响力,让自己变成明星。 有金氏已经向居右氏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在他遭遇困难的时候也有一些人在向他靠拢,渐渐的形成了一个十五个人的小团伙,他们都来自族中的最底层,如果是在居右氏的地盘上,只怕是永远没有出头之日。他们不安现状,胆大心细,成天游说有金氏杀回泰山,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有金氏叹口气说:“如果事成,我拿什么感谢你们呢?不会要求我把社稷分为十五份给你们吧!”这个时候现场沉默了,正僵持着,居右氏来到了现场,团伙成员在发抖,居右氏笑着说:“无妨,想奔个前程,我可以成全你们。方才听你们说要把有金氏的社稷分为十五份,我觉得是这样,天地生物,有头有尾。你们十五个人也一样,不能所有人都做氏,好的结果是有的人做头,有的人做尾。就像山有高低,水有清浊c事有曲直c人有尊卑。” 有金氏说:“不断的分封,不断的繁衍,也许用不了多久,阳光能照耀到的地方站满了人。”居右氏说:“不过话说回来,又不是在你活着的时候分,你作古之后,你的社稷就算是白分成一万份,与你何干?”有金氏说:“如果有一天我拿回属于自己的位置,我希望可以向你们学习,人越是聚众力量就会越大,这样女性所处的环境会更安全,生育的环境更好。人气足的地方,谁就会给予妇人更多的支持,她们会生出更多强壮的宝宝。”居右氏说:“我可以带你们去见一个人。” 也许看官已经猜到即将出场的人物,他就是居左氏,听说居右氏带着有金氏来了,他以自己想象中最高级别的利益接待了他们。有金氏在十五个随从的陪伴下出场,派头简直比居右氏和居左氏都大,居左氏显得很谦虚,请他们坐在草垛上,说:“二位来我这里有何指教?”居右氏说:“此番来贵宝地是为了让你见一见有金氏,他的族中出现了谋逆之人,如今有十五位壮士愿意跟随他回去,你觉得他能成功吗?”有金氏一脸期待的望着他,居左氏被看的不好意思,笑着说:“壮士已经够了,他还需要一个智囊。”有金氏说:“你有智囊赠予我?”居左氏拍了手,从草垛后面走出来一个年轻的女子,看上去约莫十二三岁,她一脑袋乌黑的长发,虽说二三十岁还没有张开,看她的身形仍旧非常的婀娜,长大了或许是个美人儿。有金氏喜得摩拳擦掌,说:“这就是你要赠送给我的智囊。” 居左氏说:“我只能把她借给你,拿回天下之后要把她还给我。”有金氏立刻说:“这小女子如此美妙,想必你也舍不得赠与我。放心,用完之后一定完璧归赵。”一听这话居右氏立刻急了眼,说:“你看你,怎么能这么没有文化呢?完璧归赵这种话都能说得出口,不知道这是我们之后很多年才发生的事吗?”有金氏挠着头皮说:“我这个人性子急,一着急就什么都顾不上了。”居左氏说:“没关系,咱们都是原始人,没念过书,犯一些错误也是应该的。”有金氏说:“不知道这位姑娘叫什么名字?”居左氏说:“环香。” 有金氏一边努力的想要嗅出香味一边说:“好名字,听着就觉得过瘾。”居左氏说:“如果你每次见她的时候都能保持在在三尺之外,每次与她说话的时候都闭着眼睛,你就能顺利的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实现了目标,就要从速归还,倘若你违背了约定,她给你带来什么霉运,可不能怨我。”有金氏整个人都木了,说:“放心,我绝不怨你。”居左氏说:“你应该说‘放心,一定按时归还。’”有金氏点点头,居左氏和居右氏一起将有金氏c环香以及十五位送出了边境,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居左氏忍不住叹气,说:“你真是太大方了,居然一股脑送了十五个壮汉。”居右氏说:“你也不赖,将自己的智囊拱手相让。” 居左氏笑着说:“咱们彼此彼此。”居右氏笑着说:“红颜祸水,我觉得有金氏要倒霉。”居左氏说:“如果他能按照我的话去做,应该没什么问题。”居右氏笑着说:“普天之下有见了美人儿还不动心的男人吗?”居左氏笑着说:“原始社会的人,长的跟阿凡达一样,能美到那里去。”居右氏说:“阿凡达这种话你都敢说?你信不信作者能杀了你。”居右氏说:“生活中作者是无奈之辈,想不到在虚幻世界,他如同上帝一样可以决定人的生死,他的喜怒哀乐影响着许多人的命运。” 居右氏说:“你可以左右剧中人的命运,却无力改变自己所处的现状。生活中这样的人大概有很多,在游戏世界里像个国王一样,现实生活里却是一个笑话。”看官不要误会,作者说的是《天龙八部》里的慕容复,从小挨老妈的鞭子,学习文武艺,长大了不但复国无望,连那个如花似玉的表妹也输掉了,到最后只能在游戏世界中满足自己的妄念,人的野心最好随着自己的事业慢慢成长,而不是做一个好高骛远的人,居右氏突然大叫一声。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单元第二十六节 居左氏被吓了一跳,说:“你怎么了?”居右氏说:“女人本是世间最高贵的生物,现如今被作为礼物送给别人,真是可悲。”居左氏笑着说:“不是送,是借。”居右氏说:“这有什么区别吗?”居左氏说“当然有区别,送意味着她不属于自己,而属于我,我又把她转让给了有金氏。借就不同了,我只有使用的权力,不存在所有权转让,到了有金氏的地盘,她也不属于有金氏。”一听这话,居右氏气的浑身乱颤。居左氏看这情形立刻说:“她非常聪明,相信有金氏的社稷迟早落到她手里。”一听这话居右氏就楞住了,时间仿佛静止了,空气仿佛凝固了,有金氏说:“你如此冰雪聪明,一定是早就看出了我的计谋,故意我在这里逗我。”居右氏用拳头轻轻的捶了一下对方的胳膊笑着说:“说破就不好玩儿了。”且说有金氏在环香与十五壮士的护送之下回到泰山,先找个地方隐蔽起来,然后趁人不注意返回治所。一觉醒来,突然看见有人在治所打扫卫生,族人一下就看呆了,附近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很快就有人把消息告诉侍者,本来他已经自信在不假借有金氏名义的情况下控制住局势,正准备找个良辰吉日公布有金氏的死讯,如今有金氏突然又出现了,他身边多了十五个壮士,还有一个美人儿,那美人眼珠子转的非常快,一看就不是善茬,想来真是后悔,如果早早宣布有金氏的死讯,就算他返回,也说他是怪兽变的。族人这么多不愁打不死他,如今可怎么办才好呢?侍者赶到现场,发现有金氏正站在草垛上发表演讲,他说:“各位族人,各位乡亲,这些日子我闭关清休,不晓得你们过的如何?”突然他看见侍者站在人群中,立刻指着对方说:“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侍者斜眼看着他,说:“你不是真的有金氏,一定是远方妖人幻化成有金氏的形状来骗我们,你这厮好生可恶,给我杀了他。”有一个胆儿肥的妇人扑了上去,她的拳头刚和环香的拳头一接触就疼的吱哇乱叫,她一脸怒气,又抡起拳头来打环香,没有到又疼的龇牙咧嘴,定睛一看,手背上出现了两个硕大的血窟窿,侍者说:“我说的没错吧!这个果然是妖女。”环香两眼珠一转,突然大喝一声,说:“二臣贼子,当初你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子民,主上恩典,让你做了侍者,漫长岁月,不曾亏待过你。想不到你如此厚颜无耻,居然鬼迷心窍,有了篡逆的想法,似你这等狼心狗肺之徒,有何面目存活于世。你以为你的阴谋可以得逞,你以为你可以蒙蔽上天,你不知道自己已经触怒了上天,族人岂能跟着你一起出卖主上,就算族人不收你,上天也要收你。”侍者被骂的毫无招架之力,趁着族人没有反应过来,环香说:“壮士们!”十五壮士齐声说:“有。”环香说:“送这厮上路。”族人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侍者说什么他们也听不见了,等侍者被处死之后,十五壮士回来复命,这个时候环香亮明了已经身份,我以及十五壮士都来自良渚,上天让我们辅佐你们主上,现在使命完成,我这就回去,十五壮士将和你们一样属于这里。有金氏一脸愁苦的走过来说:“你真的要离开我吗?”环香舜:“主上有命,我不好违背吧!”有金氏说:“没关系,居左氏怪罪下来,就说我爱才心切,愣是拽着不让你走。”环香说:“你这样对得起他吗?”有金氏说:“放心,我一定不白占他的便宜,我会让他觉得恨划算。”环香笑着说:“他不是那种人。”有金氏说:“你就留下吧!我的子民们也舍不得你走!”子民们一看这情形,少不得要配合着演出一下。于是子民们跪倒一片,山呼道:“环香姑娘千万不能走,我们需要你。”有金氏说:“壮士们也不希望你走。”一听这话十五位壮士也跪倒说:“留下吧!这一路上多亏了有你照顾,我们才能安然无恙的来到泰山,你若走了,我们怎么办?”环香还在那里犹豫,有金氏说:“你若愿意留下,哟分一半社稷给你,让你做氏。”环香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子民们说:“我们都愿意做你的子民。”一听这话环香冒出一身冷汗。 有金氏却没有觉察出这话有什么问题,他的魂儿已经完全被美人儿勾走了,环香说:“我绝对没有胆子,也没有野心做你们的氏。” 有金氏说:“华山一带人口繁衍确实比我们多,居左氏的德行比高很多,可在哪里你只能做智囊,在我这里你可以接替我的位置。”环香虽然脸上没有波澜,心里却波澜壮阔,说:“我再说一遍,我没有做氏的野心。”她的声音已经小了很多,有金氏说:“正因为你很善良,没有什么欲望,才适合做我的继承人。一来不会为了权力谋害我,二来不会弄权害民。”环香心里甜滋滋,说:“既然主上这么相信我,子民和壮士这么希望我留下来,我就勉为其难留下。”子民们开始欢呼,环香接着说:“只是这么一来我就对不起故主居左氏了。”有金氏说:“你有机会在我这里做出贡献,子民们也会感激居左氏的恩德,你让居左氏的名声在泰山响起,也算你报答了他。”天空中下着雨,山洞里湿气很重,地上蛇c蝎子c各种长短虫在地上游走。有金氏若无其事的坐在那里,环香在一旁说个不停,有金氏表情非常的享受,环香说完了葡匐在地,说:“请你示下!”有金氏说:“什么示下?”环香皱着眉头说:“我方才说了那么多?现在你问我?”有金氏说:“雨声太大,劳驾你再说一遍。” 环香又说了一遍,有金氏装模作样的听着,她匍匐在地,说:“请你示下。”有金氏说:“以后在请我拿主意之前,先提供几个解决问题的方法让我选择,可以吗?”环香愣了一下,说:“可以。”她接替了之前侍者的角色,十五位壮士负责保卫有金氏的安全,族人每天出去干活,每次到了分享劳动成果的时候,都是环香在主持分割,因为她的分割非常的公允,她在族人中非常受欢迎。有金氏之所以把环香留下来,有三成是爱惜她的才华,有七成是贪图她的美貌,然说有这么一位女子整天在你身边应该知足,可人的需求是没有止境的。他希望可以与环香有更进一步的接触,这让环香非常的尴尬,甚至想离开泰山。有十五壮士在,她休想离开。好在他没有表现的非常过分,每次只要她拒绝,他都适可而止。本以为事情会一直维持这样的局面,谁承想她想的太简单,高中的哲学知识就告诉我们,事物总是在不断往前发展的,这种发展的趋势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有一天夜里,有金氏再次来到环香跟前,先是好言挑逗,环香不配合,于是他换了一副面孔,开始恶语相向,言语的威胁不能让环香屈服。他索性动粗,虽说原始社会的女子不像后来的女性那样,心里一直有一个思维定式,似乎女人就应该是柔弱的。小的时候,父母教导孩子不要骂人,谁要是骂人就会被蜂蜇。作者的小的时候,没有积下口德,说过的脏话好几卡车也拉不完。后来真的被蜂蜇的好惨,因果报应作者是相信的,三十岁之后,作者不断勉励自己要争取做一个忠厚之人。因为作者小的时候被女性打过耳光,扭过耳朵。所以在作者的字典里,女性弱视这样的概念是不存在的。在漫长的时光里,作者很幸运的见过几个长的很漂亮的女性,然而作者的幸运只是见过。然而我很知足,其实人何必要得到那么多,你空空如也,方能包容万物。 环香没有在有金氏的重压之下保住清白,好在那个时候大家都无所谓,有过这么一回,有金氏再很少碰过环香。然而这件事对环香的影响非常大,她变得隐忍,变得坚毅,她开始与十五壮士中的人发生关系,久而久之,十五个人都觉得自己是她最爱的人,为了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这些看在有金氏的眼里虽说不至于嫉妒,却免不了有些压抑。一天夜里,他突然冲到环香休息的地方要把她掐死。碰巧有一个壮士来快活,抡起拳头在有金氏的后脑勺就是一下子,有金氏两眼大瞪,直挺挺的躺在那里,鼻孔里没有入气只有出气。壮士吓得浑身哆嗦,环香冷静的说:“你会哭吗?”壮士说:“我哭不出来!”环香说:“这样吧!你现在面壁坐着。”壮士照办了,环香说:“老实说,你现在也得了富贵,有没有想起过你妈?”一听这话,壮士的表情就有了变化,环香说:“你妈不容易啊!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含辛茹苦把你养大,她吃了多少苦,你有看到多少?”壮士爬在地上痛哭,环香说:“哭出来吧!我现在都有点想我妈了。” 两个人哭声此起彼伏,守在外面的壮士立刻冲进去,看见有金氏躺在地上,环香和那家伙正在卖力的表演,环香手里拿着一块石头,一边哭一边往他的脑袋上拍,说:“啊呀!痛杀我也!摧心肝呐!啊呀!你死的好惨呐!你可千万别来找我呀!”其他壮士愣在当场,环香一边哭一边说:“快去找一些把拿一条草席来。”一位壮士冲出去拿了一条草席,环香和那家伙用草席把有金氏卷起来,一边卷一边还哭着。附近的子民都听到了哭声,天亮之后,允许子民来吊唁,子民来的时候都进行了非常好的演出。许多场合你可以见识人情世故,在灵堂尤其是如此,母亲说:“在灵堂里哭,想的都是自己的事。” 比方说某人站在灵堂里,一边扶着亡人的棺材,一边哭着,心里想的也许是昨夜打麻将输的钱太多。女人哭似乎比男人更容易一些,可能这样的认识是不对的。男人如果很轻易就哭,会被人瞧不起。女人却可以把哭作为一种武器,漂亮的女人哭的梨花带雨,你可能瞬间心碎的连粉末都没有。长相难看的女人哭,一边干嚎,一边摔着鼻涕,不一定能让你觉得可怜,却可以把你活活恶心死。如果一个人说灵堂里的哭声都是真的,你一定不要相信那个人很天真,那个人百分之百是个伪君子。过来七天之后,十五壮士将有金氏的遗体扔到旷野之中。他的遗体被烈日暴晒三日就腐烂生蛆,族人都说主上失德,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环香把子民集中到一起,说:“我们十六个人来自华山,在这里受到你们照顾,现在有金氏已经作古,我打算按照他的遗嘱在你们当中选择一个合适的人来接替他。完成最后一项任务,我们就返回华山。”十五壮士一下子都愣在当场,那家伙抬高声调说:“我真的很舍不得离开你们。”本以为子民会跪倒一片,山呼拥戴环香做氏,没想到子民们一个面面相觑,有一个不开眼的家伙说:“你要走了,也没什么东西送给你,真是抱歉。” 环香笑着说:“你有兴趣做氏吗?对方的脸上洋溢着惨案的笑容,说:“我知道很有能力,可没有民意的支持,我也不好赖在这个位置上,你说是不是?”环香说:“你想说我没有民意支持赖在氏的位置上?”对方说:“不,你没什么文化?”环香说:“住口,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模样,就凭你的那一脸横肉,我能把氏的位置教给你吗?”对方说:“你是客,岂能喧宾夺主?”环香说:“你也敢自称是主?你算个什么主?你是族中最大的佞人。” 对方看见一顶大帽子朝自己飞来,立刻扯着嗓子说:“你才是最大的佞人。”不等环香说什么,壮汉们立刻将对方打翻在地,其中一个壮汉举起一块大石头朝对方的脑袋猛的一砸,一切喧嚣就没有了,环香说:“现在开始推举有金氏的继承人。”第一轮有一个老头被推举出来,环香背过脸去,那家伙走过去一下子将老头掀翻,说:“你要做有金氏的继承人吗?”老头是个极明白事理的家伙,说:“我坚决支持环香姑娘做氏?”尽管他这么说,因为他受到了大多数人的拥戴,他就非死不可。第二轮又有一个年轻女性当选,她赶紧说:“感谢大家的好意,但这个重担实在承受不起。”然而她也被杀了,第三轮有推举了一个中年男士,不等十五壮士动手就自己咬断了舌头。第四轮实在是拗不过,环香被推举为有金氏的继承人,她却表现的极为谦逊,说:“我一个外人不适合做这个位置。” 在十五壮士的带领下,子民先后七次请她做氏,她表示自己作为外人没办法做有金氏的继承人,但她想出了一个妥协的方案,将有金氏留下的社稷名义上一分为二,实际上两位氏尊卑不同,青龙氏为正,白虎氏为副。她自己愿意做白虎氏,指定了一个看起来最老实巴交的家伙做青龙氏。青龙氏到任之后,每天都过的战战兢兢,没想到环香对他非常好,环香说:“你只要不忘本,就不会丢掉荣华富贵。”从那以后青龙氏就明白一个道理,只要事事听命于环香,自己永远是族中人们的精神支柱。 十五壮士在环香的支持下越来越跋扈,为了让自己不被十五壮士控制,她开始物色能够保护自己的新人,她经常亲自参与狩猎,看到有天赋的人就让他接受跟十五壮士一样的训练,渐渐的她收集齐了十五位本地壮丁,十五壮丁的表现越来越出色,而且他们都得到了环香的宠幸。十五壮士感受到了威胁,环香安慰他们说:“我之所以培养他们,主要是为了减轻你们的工作负担。请你们放心,无论十五壮丁在业务上如何了不起,你们永远是上护卫,他们永远是下护卫,他们的富贵跟你们没法比。”青龙氏和白虎氏一通大干,他们的小国看起来焕然一新,有木氏c有水氏c有火氏c有土氏听说这样的事感到不可思议,他们纷纷派细作和探马渗透进来,想要弄清楚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木氏说:“我一向对有金氏很反感,他死了我对他的恨一下就消失的干干净净,以至于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恨过他。”侍者说:“之所以不再恨他是因为这个人已经不存在了,你现在甚至可能对他有一点同情,是因为由他的事情想到了自己。”有木氏点点头说:“你分析的很透彻,你觉得有金氏的社稷有可能被大发扬光大呢?”侍者说:“你是人主,对于什么东西能让国兴旺,什么东西会给国带来危害,比我清楚何止一万倍。我听说白虎氏来自华山,他是想把华山的经验搬到我们泰山来。”有木氏说:“泰山什么都跟华山不一样,你觉得白虎氏真的会这么糊涂?”侍者说:“不好说啊!”有水氏实在是按捺不住,终于亲自来拜访白虎氏,有水氏的到来让整个族人都很振奋,他们列队欢迎对方,白虎氏见了有水氏显得非常热情,完全是用对待长辈的礼仪在接待他。寒暄之后,有水氏就开始问实质问题,白虎氏笑着说:“其实你已经很好的回答了自己的提问,我的确来自华山,我的确是按照华山的风俗来治理我的子民。” 有水氏说:“你难道就没有考虑到泰山和华山不一样吗?”白虎氏说:“无论是泰山的子民还是华山的子民,首先都是人,是人就大同小异。人的需求是相似的,都希望衣食无忧,都希望有喜欢的人陪伴。因为环境不同,形成了不同的习惯和风俗。人的本性是纲,习惯和风俗是木,纲举自然目张,就像春天道理花一定会开。”白虎氏的说辞并不能去掉有水氏的疑惑,但他不好意思一直问下去,走的时候,有水氏有些依依不舍,对于白虎氏来说,这是她第一次以氏的身份接待外宾,她对自己的表现非常满意。有水氏离开白虎氏的之所之后立刻去拜访了有木氏,两个人讨论了一个通宵,有木氏笑着说:“看得出来,你此行不虚啊!”有水氏仰起头说:“怎么说呢?”有木氏说:“去一个地方,如果带了很多答案回来,这不是什么大的收获,如果你带着许多疑团回来,这才是大收获。” 有水氏说:“你的说法总是这么怪异。”有木氏说:“有大智慧的人有大疑惑,没有疑惑的人一定没有智慧。”有水氏将双手插到腰间,说:“我怎么就不能大彻大悟呢?”有木氏说:“没有大疑惑,怎么会大彻大悟呢?”侍者在一旁笑着说:“二位一见面就争,争而不伤情面,这其实很不易,你们都是圣人。”有水氏说:“这我可当不起。”有木氏站起来说:“天下的事真的是难以预料,想不到这个白虎氏白有金氏还能折腾。”有水氏说:“有金氏已经作古,白虎氏又是个美人儿,如果你能博得美人儿放心,没有什么事会不顺你的心。” 有木氏哈哈大笑,说:“你还是太单纯,你想搏得人家的芳心,那就得顺着人家的心愿走。”有水氏说:“将欲取之,必先予之。”有木氏一下子愣住了,迟疑片刻,说:“你觉得这么做真的可行?”有水氏说:“你就是太看重面子,其实面子菜不重要,女人和利益才是你真正需要的。”有木氏说:“你这么明白,为什么不自己上呢?”有水氏说:“爱美之心,我岂能没有,但我自认为驾驭不了她,特意来拜访你。”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单元第二十七节 有木氏说:“你倒是真抬举我。”心里却欢喜的不得了,有水氏说:“不是我抬举你,实话实说而已。”有木氏说:“你这实话说的我后脖子冒汗。”有水氏说:“没想到我的实话这么可怕。”有木氏冷笑着说:“你把自己看的太高了,你吓不到我。”有水氏说:“你这么说我就安心了。”有木氏的脸突然靠近对方,说:“你说你怎么就那么没出息呢?”有水氏笑着说:“我如果知道就不至于这么没出息了,要么你给点拨一下?”有木氏说:“还是算了。”有水氏说:“想不到这世上也有你做不到的事。”有木氏脸色铁青,说:“我做不到的事多了。”二人不欢而散,有水氏回到治所,越想越觉得不自在,侍者说:“你遇到什么难处了?为何这般憔悴?”有水氏说:“我被人家欺负了。”侍者瞪圆了双眼说:“谁这么不开眼,敢给你脸色看。”有水氏说:“按说不能够啊!水生木嘛!”侍者说:“水生木,说明你是他的贵人。并不能说明他是你的贵人。”有水氏说:“这么说我注定要去成全他,否则我就会遭天谴?”侍者说:“他如此慢待自己的贵人,是在扼杀自己的前程。”有水氏说:“你不要为别人的前程担心,关心关心我的前程。”侍者说:“金生水,能够成全你的那个人已经驾崩了。”有水氏说:“这么说我自已经孤立无援?”侍者说:“成事非独在天意,也在人谋,只要我们主上和臣民戮力同心,一定能成就一番事业。”却道古今谁人能为后人铭记?或流芳千古,或遗臭万年。流芳千古的人和遗臭万年的人在许多时候已经符号化了,这是因为在这些人物背后都藏着一只教化的手。为了宣扬仁义而推孔孟,为了宣扬忠君而推岳飞,为了贬斥奸佞而推秦桧。马未都先生生于豪门,长于乱世,在经济腾飞时收藏无数文物。比人非圣贤,却不失为智者,说:“历史没有真相,只残存一个道理。”就民间流传的一些故事而言,这样的说法是没有问题的,就历史本身而言还是有真相的,凭着一个道理去胡编乱造,那个肯定不能叫历史。今天许多历史学家对一些古装剧频繁指摘,是因为这些电视剧经常犯一些低级错误,这样的电视剧越流行,越糟糕。因为许多人看电视剧的时候不会认为那只是电视,而是把他当作历史来看。作者虽然也不是什么大贤之人,一定要勉励自己尊重历史,不知道什么时候,社会上出现一股歪风,这种歪风看似是年轻人所为,实际上背后有些人教授模样的人在作祟。某教授公开说历史人物没有名誉权,言下之意,历史人物是可以随意诋毁和侮辱的,这位先生整天以青年导师面目示人,难怪今天的人越来越坏了。某人在演了一个小品叫《花木兰》,这个小品在社会上引起了一些波澜,如某教授所言,历史人物没有名誉权,可以被任意诋毁和侮辱,似乎这个小品不应该受到指责。然而连许多坏人都不好意思这么说,他们退而求其次,人为花木兰不是历史人物,而是虚构的文学形象,既然是虚构出来人物,自然可以任意诋毁和侮辱。他们还别有用心的举了一个例子,难道孙悟空也有名誉权吗?坏人就是这样,最好直接诋毁历史人物,如果诋毁历史人物不合适,就找个虚构的人物来诋毁。总而言之,坏人就是要诋毁和侮辱别人。从法律角度讲,诋毁和侮辱虚构的文学形象似乎没有问题,有道是法无禁止即可为,有意思的事我针对你的侮辱和诋毁行为进行一定程度的报复也不违法。法律只管那些最下流的行为,一般下流的行为法律就不管了,但这并不意味着一般下流的行为就是好的。其实即便虚构人物,如果这个形象在一个群体中有长期的深远的影响,处理和他有关的事就该慎重一些,就算是孙悟空,谈恋爱就算了,如果让他去演限制级的生理电影,还是算了吧!有水氏长叹一口气说:“做人好难!”侍者说:“一个人想要成就一番事业,最好先有一个好的身体,有了健康之体魄,才有野蛮之精神,才有在氏的位置上有所建树。”现在许多孩子在描述的时候遇到过暴力侵害,之所以被冒犯,是因为你看起来很弱小,是因为你没走朋友。很少又一个人是长跑冠军,或者在别的什么运动中表现优越而没有朋友的。一个人没有朋友不仅会让你在校园里抬不起头,在社会上你也很难被人看得起。有水氏说:“我真的很需要朋友,可我没有。”侍者说:“你已经长大了,来不及了。” 有木氏阴沉着脸,侍者说:“主上为何事发愁?”有木氏说:“方才我在一滩水中看到了自己,一直还以为自己是个小伙子,没想到我自己已经是个老头子了。”说着眼泪夺眶而出,侍者说:“经常在水中照一照自己,对自己是一种激励,珍惜光阴。”有木氏说:“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人不死呢?”侍者说:“人的生死就像是四时变化一样自然。不死意味着时间静止。”有木氏说:“你说死了以后会怎么样呢?”侍者说:“等我什么时候死了再告诉你。”有木氏对这样的回答很不满意,侍者说:“打猎的时候就应该尽量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猎物上。在打猎的时候想象着获的猎物之后如何庆祝,最终打不到猎物,更何谈享受。打猎的时候专注于打猎,享受的时候专注于享受,这样才不至于虚度光阴。”有木氏点点头说:“现在我该做什么呢?”侍者笑着说:“普通人都知道自己每天要干什么,你竟然不知道?” 有木氏说:“我不知道很正常。”侍者说:“为什么?”侍者还要说话,有木氏右手一指说:“你给我滚。”侍者赶紧离开,自此之后,有木氏越来越失落,后来一赌气就死了,死之前把社稷分给了两个人执掌,紧接着有水氏也病危,他躺在草席上一动不动,侍者说:“你要把社稷交给谁?”有水氏说:“我要效法有金氏的做法,把社稷分给一男一女来执掌。”侍者说:“请你制定具体的人选。”有水氏挣扎着坐起来,说:“男的就你吧!女的你自己选。”刚说完最后一个字,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然后直挺挺的倒了下去,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的像山洞一样。 五个氏有三个驾崩,有火氏的压力非常大,为了防止自己追随有水氏而去,就打算借着与有土氏会面的机会把他杀掉。有土氏根本没有想到有火氏能暗算自己,于是高高兴兴去参加聚会,本来他们的计划是这样的,有土氏来了之后就拼命让他吃东西,腹内的积食多了,就会闹肚子。事先他们在一个地方挖了一个大坑,坑深七丈,在坑的旁边放着许多大石头,坑上面薄薄的盖着一层草,草上盖着一层土,从表面看,与其它地方没有不同。有土氏会被引到盖着薄草的地方排泄,一看到他从坑里掉下去,事先埋伏好的人立刻就会抡起石头往下砸,直到把他砸死为止。还没有坚持到他们指定的地点,就把肚子里的存货给卸掉了。回去接着参加聚会也不合适,他连连致歉,然后溜之大吉。 有火氏听到汇报立刻就急了,马上叫人去追赶,有土氏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次聚会似乎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有点不大对劲。于是撒腿狂奔,回到治所就生了一场病,这场病非同小可,在草席上一趟就是三个月。听说有土氏生病了,有火氏焦急的等待着对方的死讯,可对方就是提着一口气不想死。有火氏说:“不幸,我得帮你死。”于是他每天清早的第一件事便是祈祷有火氏早点死,没想到有火氏没有死,他先生了一场病。这一场病也是来势凶猛,对侍者说:“派人去查一查,看是不是有人在诅咒我早点死。”侍者说:“你之所以会生病,是因为你心里总是存着杀人的念头,如果能把这个念头放下,我包你能度过这一关。” 一听这话有火氏的目中射出两道凶光,说:“诅咒我的人原来是你。”有火氏立刻举起右手说:“我对你忠心天日可表,其实水在诅咒你死,这根本就不用查,我闭着眼睛都知道。”有火氏说:“说,是谁在谋害我?”侍者说:“这个完全可以根据五行相生相克进行推断。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由此看来,能够成全你的人已经驾崩了。火生土,你是可以成全有土氏的人,你根本就杀不了对方,只能成全对方。”有火氏说:“现在我想亲手把他给宰了。”侍者说:“很可能结果是我们谋害不成,反而让对方名声大噪。”有火氏耷拉着脑袋说:“谁能克我?”侍者说:“皇伯的五位继承人现在只剩你与有土氏两个,那个能够害你的人已经驾崩了。现在能够伤害你的,除了你自己,没有别人。” 闻听此言有火氏勃然大怒,说:“我宰了你。”本来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突然带着浑身杀气立在那里,侍者说:“杀我容易,不晓得你是否听过这样一个道理。”有火氏说:“老子最烦别人给我讲道理。”侍者说:“这个道理就是你怎么计划杀别人,你最终会被同样的计划杀掉。”一听这话,有火氏不禁倒退两步,突然又往前抢了一步,说:“你在威胁我?”侍者说:“你是我的主上,我的命就是你的,什么时候你要拿回去,我绝无二话。人有尊卑贵贱,在天面前,你很难说尊贵,我也很难说卑微。你用在我身上的心机,一定会报应在你自己的身上,这叫做天道好还。”有火氏冷笑着说:“你一个原始人,为什么要获得这么伤脑筋?”侍者说:“正因为我们是原始人,才有闲暇去考虑许多这么多。” 有火氏说:“你知道吗?你这个人真是太可恶了。”他在草席上躺倒,嘴里说:“为什么我的一生如此无趣?为什么我就不能像三皇一样在历史舞台上放射出万丈光芒呢?”侍者说:“三皇的那样的人物,一万八千年才出一个。”有火氏说:“我没有那样的命。”侍者在那里穷尽词汇去安慰有火氏,有土氏的病一直不见好,这然他感到非常的沮丧。侍者陪着他,他说:“看来这一劫我是躲不过去了。”侍者说:“你不要胡说了,只要安心静养,一定能养好。”有土氏说:“我自个儿的身子骨自个儿知道,这世上没有不死之人,没有不亡之国。三皇都已经死了,三皇留下的社稷现在都已经荡然无存。与他们相比我太卑微了,可真让我一脚踩空,从此坠入黑暗没有只觉得境地,我还是感到害怕。” 侍者说:“你能感到恐惧是个这很好,这样就能直到生命的可贵,只要我们珍惜上苍赐予我们的年华,好好的去积德行善,终究会让我们受益。”有土氏说:“怀着做生意的心态去行善,不是真善。有的人总说做好事不留名,我觉得这样做的格调并不高,真正的善是做完好事就忘记。如果你老是记得自己做了多少好事,临死的时候计算自己做过的那些好事,其实这是没什么意思的,因为这样做的心态还是要跟上天做生意。如果上天给你的回报抵不过你付出的代价,你就会觉得做好事不划算。”坏人之所以愿意做好坏事,除了一部分人天生就坏,他们不惜损害自己的利益去伤害别人,大部分人做坏事是为了图利自己,利益永远是人做坏事的最大动力。 没有人喜欢被说教,而那些经常以人师自居的人一般都不会受欢迎。你喜欢什么就以为自己在这领域很在行,其实这就大错特错了。当年作者自以为文采不错,于是尝试着一张嘴就是诗一样的语言,没有什么举动比这个更能找人讨厌了。老子说:“吾有三宝,一曰勤,二曰俭,三月不敢为天下先。”一个人非常的勤劳,收敛想要表现自己的欲望,有什么事不冲到前头,这样可以保你一生平安。有火氏死的时候,来不及安顿后世,侍者假借有火氏的名义登上了氏位,为了掩人耳目,他指认一个身份极卑微的人和他将社稷一分为二,对方治下的子民也由他代管。这么一来能够成全有土氏的人也死了,看着和自己一起跪受遗命的伙伴都死了,他的心情真是糟透了,硬撑了半年也一命呜呼了。在他临死之前也仿照了华山的做法,消息传到华山,居左氏非常高兴,派使者给每一位氏带去了礼物。收到礼物的氏非但没有很高兴,相反他们都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他们都没有给使者好脸色看。就连环香都是这个态度。 使者碰了一鼻子灰,回来之后匍匐在地,扯着嗓子说:“主上,你的给我做主啊!”居左氏说:“就算他们对你不礼貌,那又能到什么份上呢?无非是说话的声音粗了一点嘛!”使者说:“他们如果仅仅是羞辱我,你可以不用理会,毕竟使者的脸面不值钱。可他们当着我的面对你说了很多难听的话,他们说你根本就是个骗子。”居左氏表情变得有些僵硬了,嘴里却说:“他们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我跟他们还算是陌生人。”使者说:“他们说你就是天字第一号蠢货,不去操心如何给自己的子民以福祉,而是追求一些虚幻的东西。”居左氏说:“我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人,对于一些批评的声音,我还是能听进去的。” 使者突然抬高了声音说:“他们说你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根本就不配做人。”居左氏勃然大怒,咬着牙说:“他们太过分了,我这就去诅咒他们。”使者以为居左氏会在一怒之下带着人去攻打泰山脚下的族人,没想到他的反应如此柔和。居左氏登上了高台,双眼微闭,单膝跪地,张开双臂,耳边能听到空气流动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一缕亮光突然朝他的脑袋砸下来,他站起来走下高台,使者凑过来说:“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居左氏说:“愿赌服输。”使者感到非常的沮丧,居左氏说:“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也许你能明白其中的真谛。”他跟着居左氏来到治所后面的一个水池边上,居左氏指着水中的一只乌龟说:“平时在水里自在的游,一有风吹草动就就把脑袋和四肢都缩到壳里。” 使者说:“乌龟的智慧用不到我们身上,因为我们没有龟壳。”居左氏说:“各种欲望就是我们的四肢和脑袋,仁义道德就是我们的龟壳,我们要把自己的欲望深深的藏在我们的龟壳里面,这样才能让我们平安度过余年。”使者说:“你为什么这么消极?”居左氏说:“你还是太嫩,这不叫消极,而叫做老谋深算。”或许一些人对于道家思想的智慧并不是很了解,不知道无为的真实含义。老子主张人应该对自然保持一颗敬畏之心,以自然为师,以自然为君主,辅佐大道能够更顺畅的运行。老子最忌讳的是人自以为了不起,用人为去伤害自然,用主观去损害客观。孔子的有为是要重建周朝的礼乐,而老子认为天下已经不是周朝初年的样子了,恢复周礼不具有可操作性,但他并不反对这么做,只是不看好。实际上周礼确实没有重新建立起来,秦人重法,汉承秦制。罢黜百家的时候并没有伤害秦制,独尊儒术带给社会的变化就是官府比以前更重视教育了,更重视教化,重视对各地风俗的考察。儒门尊重贤良之人,而尊重的方式就是让他们进入朝廷做官。一整套选任贤良的制度是在儒学的影响确立起来的,儒门重视伦理,重视亲情,儒门的宗法制影响到人们生活的方方面面。 以上作者描述的东西,是可以跨时代存在的。今天即便是最反对孔子的人都不可否认一点,孔子非常具有影响力的人。他的功德非常大,以至于他的子孙绵延三千年不息。像孔门这样的人家在中国还是有一些,虽然跟孔家不能同年而语,然而确实有类似的地方。孟家c端木家c桐城方家都是这样的人家,作者不是出自书香门第,总有些许遗憾。很小的时候作者就有意改良门风,如今成了一个年满三十的老光棍,还有什么可说的呢?许多事只能想想,却根本做不到,作者真的应该感到自责。作者非常偏爱老子的学说,要是孔子和老子的学说一决高下,谁会是赢家呢?道家认为孔子用自己的智慧去照亮别人的黑暗,用自己的仁义去显示别人的邪恶,明明自己身处乱世,却拿着一套只能在治世使用的东西四处兜售。 然而三千年后,孔子的的门人仍旧遍布八荒,他的子孙不断繁衍,孔家是名副其实的第一家庭,历朝历代都受到重视。而老子的门人和后人去了哪里呢?使者说:“你歇着吧!”说完扬长而去,居左氏一脸得意,就在这个时候灰蒙蒙的天空中突然传来一声闷雷,他被吓了一大跳,他立刻找了个山洞躲了起来。没一会儿外面就下起了雨,望着外面不断坠落的雨点子,他不停的挠着湿漉漉的头皮,没一会儿使者也跑了进来,居左氏笑着说:“我还以为你走远了。”使者立刻说:“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居左氏赶紧说:“不要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使者本来就是客气一下,被他这么一弄,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单元第二十八节 居左氏笑眯眯的看着他,他的目中荡漾着无限春光,使者被看的心里直发毛,居左氏说:“你的心里难道没有任何波澜吗?”使者陪着笑脸说:“臣乃草木之身,有蝼蚁之志,绝不敢有任何邪念。”居左氏面露不悦说:“你这话又怎么听不懂呢?”使者说:“主上英明睿智,怎么会听不懂我的话呢?是臣得表达能力太差了。”居左氏说:“外面的雨下的好大呀!”这个时候使者才注意到外面的雨已经停了,立刻葡匐在地说:“臣糊涂,这就滚出去。”居左氏说:“不用这样,慢慢走出去就可以了。”使者说:“臣遵命。”  看官也许听说过一位叫于木汁的女孩,年方十七,容貌秀丽c身姿挺拔,即便是不招人喜欢,也不至于招人厌恶。然而道是非常微妙和复杂的,老师喜欢两种人,一是学习成绩特别好的人,二是特别能讨好老师的人。现实中这两种特性往往能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而这位于同学既不能在学习成绩上崭露头角,也不屑于屈尊去讨好老师,于是老师便怀恨在心,先是诬陷她要作弊,让她坐在讲台上考试,等成绩出来之后有当众说:“于木汁你就是个废物,将来只能肯老。”她的妈妈当场就哭了,她后来做过微商,写过悬疑小说,后来在妈妈的建议之下开始写公众号,没想到一泡而红,月入十万,妈妈不仅敢直视别人,连老家否敢回了。于木汁的故事应该可以激励不少人,对于这样的故事作者都是很喜欢的,因为这样的故事能给人一种错觉,似乎你跟她一样获的成功。她的爸爸也是这么想的,结果现在还只是自封的诗人。于木汁形象很好,非常有幽默感,她的聪明隐藏在里面,你以为人家是个傻丫头,其实人家不知道比你聪明多少倍。就好像有千千万万的人喜欢看赵本山演老实憨厚的农民,其实赵本山不仅跟老实憨厚没有任何欢喜,他是一个拥有私人飞机的大富豪。王宝强因为演傻根儿出名,也多人就以为他真的跟傻根儿一样是一个非常淳朴的农村小伙儿,而真实的王宝强绝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一个没有心机的人怎么可能在名利场上如鱼得水。人很容易觉得农村人很淳朴,城里人肚子里弯弯绕绕的东西就多,其实这也与事实不符,任何一个人,如果面对自己不熟悉的环境,处在非常无助的状态,你就会看起来很淳朴。换一个城里人去农村,被农民骗是很容易的。作者在年轻的时候,有什么小聪明都露在外面。经常希望可以当中表现自己哪一点可怜的才华,然而这样的东西只能让人家更厌恶你,更想远离你。正所谓大智若愚,于木汁c赵本山c王宝强才是真正的智者。环香其实就是这样一个大智若愚的人,明明是她坐在氏的位置上,可几乎所有人都觉得自己比环香尊贵,明明是这些人整天按照环香的号令在做事,却都觉得自己比环香聪明。露在外面的聪明会给已经招来祸患,藏在里面的聪明才能真正给你带来利益。如果你的聪明挂在脸上,体现在一举一动上,在言语上总能闪闪发光,这样的聪明是小聪明。大聪明你不能从面相上看出来,不能从一举一动上体现出来,言语也显得非常朴实,人应该放弃小聪明,如磨练大聪明。清晨的阳光分外迷人,环香和几个人凑在一起玩一种叫做射覆的游戏,说的简单一些我把一件什么东西藏起来,请一些擅长占卜的人来猜,如果你猜对了又礼物相赠,如果猜错了要受罚。环香趴在草地上,用一只手覆盖者一件东西,笑着说:“猜猜看,下面是什么?”有一个身材肥硕高大的妇人说:“是土块吧!”环香不言语,这妇人又说:“是树叶?”环香面无表情言不发,其他几个人有的说是石子儿,有的说是骨头。环香突然把手抬起来,下面空无一物,那妇人说:“主上,你这是违规啊!”环香说:“这样吧!这次算大家斗猜中了。”旁边一个壮汉看环香可怜,说:“我的那一份奖品不要了。”那妇人说:“你这可是违规。”壮汉说:“玩儿是为了开心,而你却借着这样的机会为难主上,我看你这是居心叵测。”那妇人一听这个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突然一巴掌摔甩在壮汉脸上,说:“给老娘再说一遍。”壮汉忍着不让泪水就出来,说:“主上,你看到了吧!她打我,你得为我主持公道啊!”环香笑着说:“打一下又不会死,男人嘛,生下来就是让男人出气的。她要打你就让她打,打完了左脸,你就把右脸递过去。能被女人打,你应该感到幸运,只要挨打的次数够了就有机会做一次女人。”在场的人听的目瞪口呆,那妇人抓着自己的一只手心里不知道有多难过,她不愿意成全那个令她感到无比憎恶的男人。那壮汉瞬间转怒为喜,环香说:“赶紧给她磕一个头表示感谢。”那妇人一边骂着脏话一边在壮汉的脑袋上狠狠的踹了一脚。那壮汉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嘻嘻的说:“谢谢你成全,我若成了女人一定比你美。”那妇人一听这个就炸了,抡起巴掌要大人,壮汉早把脸递了上去,那妇人咬着牙没有打上去,眼睛里泪水猛的溢出来,一开始她咧着嘴默默擦泪,渐渐就开始嚎啕大哭。壮汉推着她的肩膀说:“来打我呀!我若成了女人一定会用一种特别的方式感谢你。”旁边一个汉子说:“你打算怎么感谢她。”壮汉说:“我还没想好,总之一定不会让她失望。”环香说:“你长的这么欠揍,很快就能达成心愿。”壮汉脸一红说:“你不会骗我吧!”环香说:“我乃九五之尊,怎么可能骗人!”那妇人立刻抢着说:“他诋毁主上,快杀了他。”壮汉说:“生杀大事应该是主上秉公裁决,你岂能干预?”那妇人说:“你不能干预,并不意味着我不能干预。”环香笑着说:“生杀大事更应该唯公议是从。”那妇人拍着环香的肩膀说:“对啊!所以听我的杀了他。”环香的双眸之中射出两道冷冷的寒光,说:“你的话是公议吗?”那妇人说:“你觉得不是吗?”环香笑着说:“当然是,你的话当然是公议。”那妇人见环香做出了让步,越发得了意,说:“那就劳你下令吧!”环香还没有答复,她就扯着嗓子说:“刽子手,快来提人。”没一会儿两位妇人立在眼前,那妇人指着壮汉说:“杀了他。”两位妇人立在那里不动,眼睛直直的望着环香,环香站起来说:“本来今儿不想杀人,可公议让我杀人,我不得不从。”一听这话壮汉立刻扑过来抓住那妇人的一只脚泪如泉涌,说:“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那妇人说:“平日里你对老娘多有不敬,今日不杀你,如何能出老娘胸中恶气。”环香说:“把这位老娘给我拖出去弄死。”两位妇人扑上来提人,那妇人岂能屈从,她坐在地上大声说:“环香,你敢杀我?我有什么罪?”环香说:“你目无君上,其罪一也!当着主上的面殴打他人,其罪二也!践踏住上权威,草菅人命,其罪四也!”那妇人斜眼说:“还有吗?”环香背过身去,说:“送她上路。”没一会儿,她就给带到了一片草丛之中,又过来两个长得黑魆魆的女人,在她面前摊开一张羊皮,说:“请你躺上去吧!”那妇人说:“你们应该放了我。”其中一位刽子手说:“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请吧!” 那妇人说:“你们放了我谁也不会知道。”那刽子手有一根指头指着天上的太阳说:“盘古一直在瞅着我们,怎么能说没人知道呢?”那妇人右手一指前面说:“看那边。”然后掉头就跑,却没注意脚底下,一下子才到一个坑里,身体失去平衡,脸重重的甩在地上,鼻孔里涌出滚滚热血。那刽子手说:“你要好好配合我们,很快就会过去。你要是不好好配合我们,你走的时候可就要遭罪了。”那妇人的脑袋耷拉了一会儿,突然大吼一声,说:“我不能死,我一定要活。”那刽子手说:“遭罪就遭罪。”大家七手八脚将她掀翻在地,三个人将她摁住,另一个拿着一块石头照住她的脑袋死命的砸,生生砸出一个血窟窿,没一会儿她就死在了那儿,那刽子手长叹一口气说:“真是便宜她了。”四位刽子手回到环香驾前复命,环香一摆手说:“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壮汉匍在地上浑身发抖,环香说:“行了,回去休息吧!”壮汉哭着说:“是。”又是一个月圆夜,环香来到湖边行拜月礼,在距离她不远的地方,许多女子也在拜月,她想起了居左氏,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对不住人家。于是让使者带着礼物去华山拜访,使者日夜兼程,赶到华山之后见了居左氏,讲了环香的近况,表达了最故主的思念之情。居左氏阴沉着脸说:“我曾经派使者去拜访她,却遭到她的冷漠对待,今日来此就不怕我用同样的态度对待你吗?”使者笑着说:“我只是奉命行事,你没有必要与一个跑腿的为难,贵方使者在我们那里受到冷遇一事我一定会如实上奏。”居左氏吃了一惊,说:“如实上奏!什么意思?这是她不清楚。”使者说:“我说的如实上奏是指我会如实的上奏我在你这里受到接待的情况。” 居左氏说:“来我这里就一定要去看看居右氏,我们是一家。”使者说:“是。”他来到居右氏的治所,也受到了很高规格的接待,结束访问之后,正打算回去复命。这个时候一个来自泰山的人见到了他,说:“你应该去其他五龙的后人,你会非常的辛苦,如果不愿意去,可以回台上复命。”尽管使者很不情愿,但他不得不上路。于是带着那个家伙塞给他的礼品来到了衡山,他相继拜访了九位氏,每位都很友好,她们问了很多关于泰山的情况。在衡山拿了一大堆礼物,来到了恒山,在那里他得到了很高的礼遇,七位氏都接见了他,互赠了礼物,他们都很关心恒山之外的情况。到了嵩山,看起来人口不是很多,但这里每一株草都长的特别水灵。这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两位氏都来将他,他们看上去气色不是很好,使者说:“嵩山如此美丽,难道这里的水土并不养人,你看起来是如此的憔悴。” 那肤色黝黑的氏说:“实不相瞒,我们这里的水都是无根之水,喝了这里的水都清心寡欲,不思男女之事。按说没有了男女之欢,我们更应该得到神灵的青睐,没想到神灵更加不喜欢我们了。人口越来越少,这样下去我们怕是要绝嗣了。”那皮肤稍微白皙一点的氏闹着头皮说:“是啊!愁死了。”使者说:“其实许多事情不妨多尝试,慢慢的就会掌握一些规律。”那肤色黝黑的氏说:“如果你要说大道理,以后切记免开尊口。爱说大道理的人往说一套做一套,这样的人你完不能相信。”使者一脸尴尬,这一刻他好像突然失去了知觉,两位氏巴巴的望着他,过了好一会儿他起身施礼,说:“告辞了。”那肤色黝黑的氏说:“何必走的这么匆忙?”使者说:“我不是一个人旅行,我肩负着主上赋予的使命,需要赶时间回去复命。”那肤色稍微白皙一点的氏说:“既然如此,我们也就不留你了,希望你一路平安。”使者连忙道谢,说:“我去也!”然后拂袖而去,走出去了老远了,那肤色黝黑的氏才说:“我们好像没给人家赠送礼物。” 对方说:“没送就没送,反正我们相隔何止千里,也许以后永远不来往了。”那肤色黝黑的氏点点头说:“有道理。”转眼就是六月,往年到了六月,暑热难当,可这一年的六月,地里仍旧往出冒寒气。到了六月中旬,夜里突然出现了神秘的紫色。环香看着那紫色心中十分不安,子民们围在她的身边,一年轻女子说:“这紫色是怎么回事?吉兆还是凶兆?”环香沉吟半晌,说:“我也说不好。”那女子说:“看来一定是凶兆了。”环香愣了一下,说:“为何?”那女子说:“凡是吉祥的事要出现,往往平淡无奇。凡是怪力乱神横行的年月,往往会有打的灾祸发生。”一听这话,环香立刻竖了一根手指在嘴边,嘘了一声,说:“慎言。” 那女子说:“这么说你早就瞧出来了,只是没有勇气面对而已。”环香说:“夏天的时候地上往出冒冷气,这件事不合常理,说明自然的变化以及脱离了道,离越远灾殃越大。”那女子说:“灾祸发生的地点会在那里呢?”环香说:“不再我们这里,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皇叔当年的治所,衡山脚下。”就在当夜,横山崩,一夜之间,衡山变得残破无比,九位氏尽数驾崩。子民们哀嚎一片,泰山的六个氏c华山的两个氏c恒山的七个氏c嵩山的两个氏都派使者带着礼品来慰问,说了一大车大话,诸如什么“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送走了这些使者,灾民们长叹一口气,说:“这些人简直是些催命鬼。” 接下来他们要面对的就是选新的氏来带领大家走出困境,他们总结了一条经验,这次山崩之所以损失惨重,关键就在于大家太抱团,如果大家进一步散开,就不会一下子死那么多人。于是他们在原来九分社稷的基础上进一步进行细分,把原来的九分变成了十八分,十八氏在同一天被推举出来,当夜他们举行了一次非常隆重的祭祀活动,他们对着月亮起誓,今后永远不见面。当天夜里,他们就各自带着子民离开了,衡山的事很快传遍五岳,嵩山脚下的两位氏将原来的两支分成四支,补选了两个氏,各领着一拨子民谋生。恒山七位氏也不敢怠慢,也将氏的数目翻了一翻,也各自领着一拨子民散去了。 这可把华山的两位氏吓坏了,居左氏和居右氏来到华山顶上,他们坐在那里相视无语,云彩在他们的脚地飘过,居左氏的脑袋上落了一只鹰,鹰的爪子把他的头皮都抓破了,他疼的龇牙咧嘴,却仍旧忍着不肯出声。居右氏说:“关于以后你有什么打算?”居左氏说:“我也不知道。”一听这个居右氏就急了,说:“别不知道啊!华山的子民:“全指着你呢。”居左氏说:“你说我的想法真的错了吗?”居右氏说:“什么想法?”居左氏摇摇头说:“不说了。”居右氏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想说什么?”居左氏说:“那你千万不要当着我的面说出来。”居右氏说:“要不我们也照着做吧!将华山的子民二分为四,分了算了。”居右氏说:“你害怕承担责任啊!”居右氏说:“谁能不怕呢?”居左氏叹口气说:“我坚持自己的看法,但我会按照你说的来做,我不知道这样做后世的人们会不会骂我。”居右氏说:“你在放弃自己过去认为正确的事,当然会难过。”居左氏说:“我现在也认为自己没有错,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坚持自己的想法。” 如居右氏的建议的那样,华山子民一分为四,居左氏带着子民一直往西走,半路上突然病倒。原来自从他违背自己的心意支持进一步分割社稷之后,他就像换了个人,整天看起来无精打采,病倒之后就再没有起来,他说:“你们急着要赶路,就走吧!不用管我了。”侍者说:“没有你谁来指挥我们吧!”他说:“让我来推荐继承人,不如让上天自己来选。”侍者愣住了,说:“怎么让上天自己选?”他说:“举行一场摔跤比赛,谁在比赛中获胜,谁就有资格做氏。”侍者说:“你不是说氏不是应该心怀慈悲呢?”他说:“就这么去选,一定错不了。” 他们果然将居左氏丢在了路上,侍者说:“那个家伙让我们举行一次摔跤比赛来选拔适合做氏的人?你们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吗?”大家不置可否,侍者接着说:“对于我们来说,谁能够采集到更多果实,谁能够大道更多猎物,谁就有资格来被推举为氏这个位置的拥有者。”根据侍者的建议,参加比赛的人分为男女两组,男的比赛打猎,女的比赛采集,这两组当中的第一名进入下一轮的角逐,最后关头他们要比赛运气。让一个小孩背着他们闭着眼睛,拿着一枚果子往后扔,果子落入谁的手中就是谁的。虽然听起来有些复杂,比赛现场却十分热闹,最后胜出的一男一女开始比赛运气,小孩站的远远的,在他的对面站着一个大人,这个大人的作用就是监督小孩,决不能让他往后看,一旦他这么做了,立刻换一个小孩。最后哪位女子拿到了果子,她朝着输掉比赛的男士深深的鞠一躬,然后说:“承让了。” 男子说:“你客气,我是竭尽全力在比赛,你真的很厉害。”她说:“你过奖了。”居左氏被一只老虎咬死了,老虎非常干错,一口就把他咬成了两截,他当场断气,根本没有来得及喊疼就过去了。新上任的氏非常的能干,子民都说:“幸亏居左氏识相,要不然我们还得在他的手底下受很多年苦。”侍者听到这样的谈话感到十分寒心,居左氏像父母一样照顾他们,想不到他们竟然这么对待他,突然他被人打了一拳。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单元第二十九节 第二单元第二十七节 侍者刚转过头就被一石头拍死了,脑浆涂了一地。天下似乎在一夜之间发生了巨变,转眼之间出现了五十个氏,他们各自统领一方子民生活。当时有一些人不能被群体包容,这些人从各个氏的羽翼之下逃出,聚集在淮河东岸,有一个人长着一颗黄颜色的大脑袋,肚子非常的巨大,骑着一只叫做六蜚羊的怪兽,他因为长相非常的凶狠,其他人都害怕他,这一天他脚踩在一块石头上,许多人都仰视他,他扯着嗓子说:“你们都给老子听好了,我们这些人不容于各自的群体,现在聚集在这里,你们不要抱怨你们的主上,因为上天为了你们安排了更好的主上,这个人就是我,我比他们更强壮,更有智慧,非常感谢你们推举我作为你们的氏,从现在开始你们要听老子的号令,否则。”说到这里他一脚跺碎了那块石头。 众人看的目瞪口呆,人群中有强人,自然不乏有奸人,一个人五短身材c獐头鼠目,普通一下子就跪下了,说:“你就是我们至高无上的氏,你就像太阳一样光芒万丈,我们遥远誓死追随你。”这话说得他感觉自己轻飘飘的,那奸人看见对方表情愉悦,更来了精神,扯着嗓子说:“我要告诉大家一个秘密。”那奸人指着他说:“这个人可不是一般人,他是人皇氏的儿子。”有一个子民瞪圆了双眼说:“人皇氏不是男的吗?怎么会有儿子。”那奸人一听这个拿起一块石头扑过去,照住那子民的脑袋咔嚓就是一下子,脑袋上血水喷出了六尺高,紧接着脑浆喷出九尺高,然后栽倒在地命呜呼。那奸人接着说:“人皇氏不是一般的男人,他是一个会生孩子的男人。”他说:“什么样的男人会生孩子呢?”那奸人陪着笑脸说:“一个能够做氏的男人就会生孩子?”他说:“真的?”那奸人笑着说:“当然,不过这有个条件。”他笑着说:“我就知道没那么容易。”那奸人说:“作为氏要生孩子,一定要做出非凡的业绩,感动了上苍,才能生孩子。”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奸人就用手指着他说:“你就是人皇氏的儿子啊!人皇氏一共生了三十五个儿子,你就是其中一个。”他都听懵了,低声说:“我有妈,不是人皇氏。”那奸人笑着说:“我知道。”于是跳到高处扯着嗓子喊道:“让我们献给我们的氏一个尊号吧!人皇氏的妈妈是地皇氏,地皇氏的妈妈是天皇氏,眼前这位兄台长相魁梧脸富贵c天生神力c雄姿英发。不如我们就叫他皇神氏吧!一个皇字说明他是三皇的后代,一个神字概括了他孔武有力的特点,何如?”听说他是人皇氏的儿子,而且说得有鼻子有眼,由不得大家不信。于是跪倒一片,山呼皇神氏威武。 这个时候他突然看到那奸人在一旁窃喜,笑容之中丝毫看不出忠诚,他走到那奸人身边,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皇神氏这个名号我当不起,虽说我是人皇氏的儿子,可我还有三十四个兄弟呢?在他们之中我很普通,不如这样,我就叫提挺氏吧!”那奸人把耳朵侧过去说:“有讲吗?”他说:“提者,提携也!挺者,坚挺也!意思是我蒙受了三皇的提携,而我自己会非常的坚挺,一定把他们的事业发扬光大。”现场一片欢呼,那奸人笑着说:“你自封的名号可以用于自称,而子民赠与你的尊号,可以流步四方。”提挺氏感觉这个似乎要占自己的便宜,于是冷笑着说:“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凡做我的子民一定要安于本分,如果谁高估自己的能力想占老子的便宜,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子民们匍匐在地,都说不敢。那奸人早听出来这话是对自己说的,说:“你的威严不输三皇,谁敢占你的便宜呢?”提挺氏说:“面对利益的时候,人往往只看到利益,看不到危险。” 有一个人凑上来说:“主上,既然你要做氏,总要把治所定下来。”提挺氏说:“说的在理。”那奸人说:“我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却被他抢了先,他想占我的便宜,你把他杀了吧!”一听这话提挺氏气不打一出来,说:“你敢命令我杀人?”那奸人立刻匍匐在地,说:“不,我时请求你杀了他,为我主持公道。”提挺氏说:“我不会听得谗言枉杀无辜。”那奸人说:“他一点都不无辜。”提挺氏说:“无不无辜我说了算,我觉得他不无辜,还有什么疑问吗?”那奸人那脑袋深深的埋在胸前,说:“我不敢有疑问。”提挺氏说:“我再说一遍,别想利用自己的小聪明来占我的便宜,否则休怪我翻脸无情。” 那人说:“主上,你在淮河东岸被子民推为氏,不如将治所设在附近吧!”提挺氏笑着说:“这个主意不错,这可是我的福地啊!”那奸人说:“把治所设在岸边,万一河水泛滥,我们就都会被河水浸泡。”提挺氏跟着说:“是啊!万一河水泛滥,怎么办呢?”那人说:“我们可以把你的治所设在高处。”那奸人闭着眼睛随口就说:“万一发生山崩怎么办?”提挺氏说:“对啊!万一发生山崩怎么办?”不等那人发言,那奸人说:“应该把你的治所设在距离河岸较远的腹地,而且应该设在平处,这样才可以确保安全。”提挺氏说:“你说的很在理。”那人说:“择栖息地有许多讲究,主上的治所,更不是儿戏。”提挺氏说:“你知道其中的门道儿?”那人说:“我也是知道一点皮毛。”那奸人说:“知道一点皮毛也敢在主上面前显摆,还不快滚?”提挺氏扳起脸说:“我希望你能守好自己的本分,如果再表现的如此无礼,我保证你的脑袋会很快搬家。”这个时候那奸人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毒极了。 提挺氏感到脖子上一阵疼,他不喜欢这种感觉,渐渐把拳头攥紧了,那奸人早看到他牛头一边大的拳头,立刻说:“放心,我一定痛改前非,与这位男士友好相处,共同辅佐主上。”那人也是一个出色的演员,看那奸人这么会装孙子,也毫不含糊,说:“我们一定勠力同心,绝不辜负你的期望。”提挺氏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整蒙了,那人说:“能否找个僻静的地儿讨论这件事。”那奸人说:“为什么不当众说呢?害怕被揭穿?”那人说:“我说的东西最好只让主上,此乃国之利器,如果让世人都了解其中的奥秘,主上还能有什么神秘感呢?”提挺氏说:“进一步说话。”他们两个河岸一直往上走,那奸人情不自禁跟了上去,提挺氏一转身说:“站住。”他只好立在那里,表情十分落寞,约莫走出去好远,提挺氏驻足,说:“有什么话就说吧!”那人说:“太阳从东边升起西边落下。”提挺氏说:“你到底想说什么?不要绕。”那人说:“水从高处往低处,你有没有发现河水的南岸往往水草丰美,而北岸则植被难以生长。东岸富饶,西岸贫瘠。富饶之地曰生地,贫瘠之地曰绝地。你的治所一定要设在生地,而不能设在死地。” 听到这里提挺氏感觉自己的脑袋被清水冲洗了一样,顿时觉得眼前透亮了许多。那人说:“人一定要有依靠,人的居所也应该是这样,而人所以靠的不能使一条路,不能使一条河,而应该是一座山。背靠青山c怀抱静水c风来不急,气聚而不空,这样才是好的居所。”提挺氏笑着说:“这件事有劳烦你替我做,可以吗?”那人说:“为你效劳是我应该做的,但有一节,这件事可能耗时比较长,希望你不要催的太极,不要听信别人的谗言而加罪与我,导致我的任务没法完成。”提挺氏说:“你的顾虑也是我的顾虑,我绝对会百分之百的支持你。”讨论完了一点点走回来,两个人有说有笑,那奸人看在眼里,心里冒出来许多滋味。提挺氏说:“有一件事我得麻烦你。”那奸人说:“何事?”提挺氏说:“你的协助他帮我物色一个好的治所所在地。”那奸人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提挺氏说:“记住了,你只是协助他工作,所以不许你提出不同于他的意见,他的工作做好了有你的一份功劳,他的工作如果做砸了,你跟着一起倒霉。” 那奸人一脸不服气,提挺氏说:“怎么?你觉得我委屈你了?”那奸人陪着笑脸说:“不敢有这样的想法。”提挺氏阴沉着脸说:“我不喜欢不干这个词,要说不能c不想。”那奸人说:“我一定协助他完成任务。”提挺氏说:“具体要你做什么,由他来决定。”那奸人说:“好。”嘴上这么说,心里学像是开了许多个孔的水桶,再去看那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其实他自认为根本不需要助手,于是到了真正要工作的时候,那奸人没有被安排做任何工作。 本来他想找提挺氏诉苦,在距离提挺氏只有七丈的时候,突然停住了脚步,人家不想用你,说明你人家不相信你,如果你想在这份工作做完事瓜分一点奖励,还是应该协调与对方的关系,于是他也开始独自出去勘测地形,因为两个人没有商量过,所以他们在同一个地方相遇了,那是一片很深的林子,森林黑压压的,当人行走在里面,你会高一脚低一脚,有时候你会踩到一种软软的像蛇一样的东西。有时候你会踩到刺猬,长的脚上出现许多血窟窿。运气差的人会在不知不觉间,身后出现一只老虎,被一口咬掉脑袋,也有可能突然被一群狼围起来。那人运气非常差,被一群狼围了起来,按照一般情况下,他会在顷刻间被撕成碎片,然而这个时候那奸人出手了。他能模仿各种动物的叫声,更神奇的是他明明距离狼群很近,却能够模拟出远处狼嚎的声音。狼是非常抱团的动物,只要听到同胞在远处呼唤,他们宁可放弃食物也要赶过去。他们在森林里困了半个月,出来的时候两个浑身是血,一根汗毛都没有生下,见到提挺氏先是一痛哭,把提挺氏也弄得很伤感,那奸人说:“我以为自己见不到你了,感谢他的陪伴,否则我一定死在里面。”那人匍匐在地说:“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我还会再去找,一定要提主上找一个好地方。”提挺氏说:“会有你说的那种好地方吗?好地方我们能去得了?”那奸人说:“你是皇神氏,天上地下,哪里都去得。” 有这么一则典故,某知名作家被一位新晋导演和作家以及几个狐朋狗友请到一起吃饭,这几位在知名作家到场之前,他们就商量好了一定要这位老先生给捧晕了。入座之后,几位狐朋狗友就开始说好话,一个说:“王先生可不是凡人,在朝为高官,到了江湖仍是名流,就连我们这些鄙人,都听说过你的名号,真是佩服。”另一个说:“你若这么看他就显得浅薄了,王先生岂止是名流,他简直是圣人,在朝是部长,留下了许多良政和德政,像我这样的百姓至今受他的恩惠。在野的时候,深居简出,写出来的文章简直是字字珠玑,都是传世的佳作了。你立功c立德c立言全齐了,能与你这样的大圣人在一起吃饭,是我们的荣幸啊!”知名作家扳起脸说:“你们这几个小子,跟我也玩儿这套。把你们那套捧人的把戏用到我这儿来了。”新晋导演立刻把话接过来,说:“哎哟!真是对不起,我们真事太糊涂了,像你这样的明白人根本不会吃我们这一套。”新晋作家也立刻说:“是啊!我们几个真是太不像话了,我们用的这些俗套只能用在俗人身上,怎么能用在你这么厉害的人身上呢。” 知名作家到了这个时候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飘来起来,推杯换盏之后,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握着新晋导演的手深情的说:“以后我们应该多聚聚。”送走了知名作家,大家在一起讨论感想,觉得人没有不吃这一套的。提挺氏又听到皇神氏这个词,不禁眉头紧锁,那人看到这一幕立刻补了一嘴,说:“道非常的微妙,当我找到哪一方宝地,就像天皇氏在莫角山,你一定可以在那里遇到许多之前未曾想象过的好事。”提挺氏耷拉着脑袋面无表情的说:“那就接着找。”之后,他生了一场病,病的很重,子民都非常的担心。那人每次在出去寻找宝地之前都要去看一只池子里的乌龟,回来的时候也要看一次。每次看到乌龟,他都能在精神上获得一种力量。 一开始乌龟不搭理他,渐渐的他跟那只乌龟越来越熟,但乌龟永远不会像今天许多犬类一样见到主人表现的那么热情。大概从去年开始,作者的了解了许多狗和人的故事。故事分为两类,一类是比较温暖的故事,一类是比较让人毛骨悚然的故事。有一只狗的主人死了,它就一直守在主人的墓碑前,后来这条狗也死了。有一条狗在主人睡熟的时候突然袭击了主人,将主人的下半张脸吃进了肚子里。许多人一张嘴就说狗是人类的朋友,那些要死人的狗听了一定笑掉大牙。有人说:“狗是它的主人的朋友。”哪个失去半张脸的狗主人听了大概会欲哭无泪。狗其实和人一样,每个人的性情完全不一样,狗也是如此。有的狗天生外向,有的狗则脆弱敏感c容易抑郁。有的狗本性纯良,有的狗性格残暴。对于狗里面的犯罪分子,一定要严惩不贷。 作者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自己当年要折磨家里养的狗呢?其实作者的内心是很矛盾的,如果你讨厌狗,应该不喜欢整天跟狗呆在一起。如果喜欢狗,就不应该动不动就打狗。是什么让作者变得这么扭曲呢?冯远征和梅婷演过一部电视剧,作者只看过一点点,场面非常的血性。作者从哪个人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其实将暴力施加在弱者身上的人,往往自己也是个懦夫。他缺乏自信,所以才要动用暴力来强迫别人对他忠诚。作者其实就是个懦夫,曾经被很多人欺负过,人在很多情况下逃不过这样一种轮回,你在生活中遇到一个你非常讨厌的人,当你被他欺负完之后,有一天你遇到一个比你还要弱势的人,你就变成了那个昔日的混蛋。作者之所以用暴力去折磨那一条弱小的狗,是因为自己没办法让狗喜欢自己,就用暴力去驯化它,这样往往不能达到目的,作者对自己养的一只羊也是这样。为什么作者大而未婚,大而无子。 可能是上天怜悯世上的那些女子和小孩,不忍心让他们落入作者的毒手。相比之下,作者的二哥似乎在这方面做得更好。他对狗非常好,与狗平等相处。按说这样的人应该长命百岁,结果三十三岁就死于一场车祸。作者与他一向合不来,以往冲突当中孰是孰非,作者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如果这些事交给外人去评论,似乎一边倒在支持二哥。作者与二哥的恩怨随着他的离去一笔勾销了,他可能是个好人,但不对作者的路子。普天之下有谁能成为作者的朋友呢?这让作者感到非常的气馁。在那部令人汗毛直立的电视剧里,冯远征是没有朋友的,所以作者在生活中也没什么朋友。我一直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做出这样的困境,也许永远不可能成为自己想要成为的那个人。那人时而登山高山,时而进入深渊,忙活了半年。终于在深冬之际找到了宝地,听到喜讯的提挺氏立刻跑去看宝地,这里的山曲线非常的柔和,不是那种看起来很有棱角c透着杀气的山。水非常的幽静,不是那种非常湍急的河水。山在阳,水在阴。风好进难出,远远的望去,这里总是被云雾笼罩着。 提挺氏长叹一口气说:“真理真的如仙境一样,我喜欢这儿。”那人说:“你打算什么时候搬来这里住。”提挺氏说:“你先带着一拨人驻扎在这里,等开春的时候我在搬过来,万象更新嘛。”那奸人匍匐在地言不发。提挺氏说:“这里面的功劳有你一半。”那奸人立刻说:“我的作用是在微不足道。”提挺氏说:“如果不是你救他,这会儿他不可能在这儿,也就不会有这一方宝地献给我。”那奸人说:“我接下来做什么?”提挺氏说:“你跟我回去动员大家搬来这里住。”回去之后一说,果然子民一个个噘着嘴,都不愿意去宝地居住。 那奸人说:“我给你们说一则故事,有一群猴子来到山底下,发现半山腰上有一个洞,这个时候一伙强人出现在它们身后,逼着它们进山洞。他们非常的害怕,在往上爬的过程中有的掉下来摔死了,有的吓破胆吐出胆汁死了。最后只有一只猴子进了山洞,发现山洞里长着许多奇珍异果,吃一颗打通任督二脉c活血化瘀c强身健体。吃两颗延年益寿,吃三颗长生不老。吃四颗就羽化成仙,轻飘飘的可以乘风去任何自己想去的地方。吃五颗就可以驾云而行,自然界的变化都听他的指挥。它吃了一枚多子多孙丹,生了许多幼崽,这些幼崽后来幻化成人类。”听到这里大家都愣住了,片刻之后大家都吵着要去住过去,那奸人说:“那里可不是说去就能去的地方,主上已经派使者在跟神仙谈判,如果得到神仙允许,咱们就可以住过去了。不过大家要有耐心,结果最早也要等到开春的时候大家才知道。”提挺氏一边听着一边手心里捏着汗,这厮如此能说,老子会不会也被这厮给骗了,看来日后要多加小心。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单元第三十节 时光如流水,一去不回还。转眼就过了立春,提挺氏高高兴兴的带着族人来到了宝地,那人早已经把氏的寝宫收拾出来,对地面进行了平整,上面铺上厚厚的草席,提挺氏感到非常满意。那人立在那里,脸上挂着笑容,提挺氏冷冷的注视着他,说:“你在笑什么?”那人愣了一下,说:“我为你感到高兴。”提挺氏说:“我为什么高兴不起来呢?”那人说:“氏的心机比天高,比海深,我怎么能知道呢?”提挺氏说:“你没有觉得自己的工作有什么问题吗?”那人说:“请主上明示。”提挺氏说:“你的脑袋是干什么用的?还要我明示?”那奸人一看机会来了,立刻说:“对啊!你的脑袋是干什么用的,还敢让主上明示?”提挺氏立刻说:“你告诉他。”那奸人立刻愣住了,迟疑片刻,说:“说,问题在哪儿?”那人说:“恕我愚钝,你受累给我指出来吧!”那奸人说:“我给你指出来?你的脑袋坏掉了?”提挺氏面沉似水,说:“不用这么麻烦,你就干干脆脆告诉他。” 那奸人两颗眼珠一转,突然似乎明白了什么,不会是这两人合起伙来挖坑让我往下跳吧!想到这里他真是后悔不已,自己这张嘴真是太欠了,面对提挺氏咄咄相逼,立刻说:“还是你受累说出来吧!”提挺氏立刻从地上弹了起来,说:“你要抗命?”那奸人说:“我当然不敢,我只是想,你是如此的英明睿智,以我区区河流之小,怎么敢在你这样的方家面前显摆呢?”提挺氏说:“你就这么不想在我面前显露自己吗?”看到主上和那奸人掐起来了,那人长出一口气,突然提挺氏和那奸人一起指着他说:“你来说。”那人说:“我实在不知道才向二位请教,你们让我说,我觉得我的工作没有任何问题。” 那奸人突然看见地上有一只蟑螂,笑着说:“这是什么?你还敢说自己的工作没有问题?”那人说:“请问你是什么时候看见这只蟑螂的?”那奸人说:“什么时间看见的蟑螂重要吗?”那人说:“如果你一开始就看见了,为什么没有把蟑螂请出去?如果是刚刚看见的,我已经交差了。”提挺氏说:“你很能推卸责任嘛!”那人说:“该是我的责任,我肯定一肩扛起,如果扛不起,我一定会请求主上免除我的职务。”提挺氏说:“你舍得吗?”那人说:“舍不得,可我不能骗你。”提挺氏沉默了,那奸人意识到在这种场合还是尽量少树敌为妙,于是说:“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又逢春季,实在不宜动怒。” 提挺氏笑着说:“其实他的工作没什么问题,我就是开个玩笑。”那人长出一口气,但他立刻又表现的恭敬起来。经过了这一役,那奸人主动和那人套近乎,人际关系有两个层面,一是你与自己的关系,包括如何看待自己,如何表现自己,表现的形式之一就是要懂得隐藏,你有什么长处c优点就忍不住要找个机会显露出来,很多情况下,你所谓的优点不能给别人带来快乐,反而会让人家产生不适,甚至会导致你与别人关系的恶化。显露自己的优点,一定要谨慎,要表现在那些懂行的人面前,有的人说话非常的浮夸。去年腊月,二哥的祭日,我与哥哥回去烧纸。我们都给二哥的女儿和儿子钱,面对二哥的女儿,哥哥勉励她好好学习,本来这没什么问题,他却突然话锋一转,说我是个什么作家,说的作者当场无地自容。看看作者那点可怜的点击率,有脸说自己是个作家吗?家这个词,要用在那种在某一领域已经钻研的非常深的人,作者实在当不起这个字。 哥哥和他的太太之间有一个默契,就是要编一些虚假的故事来激励儿子学习,哥哥的太太一张嘴就说作者高考文综考了第一名,作者立刻予以澄清,一开始作者还以为她真的记错了,后来才听出来人家编了这么个假故事来激励儿子,这种操作方式令人生厌,你怎么激励你家的儿子别人管不着,但你如此消费别人的确令人感到不快。作者真的恨透了吹牛,作者的父亲为了面子,在人前吹牛说作者好像是衙门里的什么官,这是百分之百的假新闻,作者是衙门一个微不足道的临时工而已。在高中毕业之前,作者志在庙堂,毕业的时候以为这辈子入不了公门,带着几分遗憾的离开了生活了四年的城市。进入大专之后,作者志在林泉,乐于在跟文化有关的领域做一个匠人,没成想三年一轮回,作者入公门做了一条狗。面对百姓,要装出衙门的体面,面对同事,自己不得不跟孙子一样把四肢缩和脑袋回自己的龟壳里。 那奸人主动拉着那人一起看月亮,在春天的夜里,风还有一点凉,他们依偎在一起。那人说:“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温柔?”那奸人笑着说:“你猜?”那人说:“一定是我们在相处的时候碰出了火花。”那奸人说:“你说的没错,火花四射。”那人露出莞尔一笑,他感觉自己的耳朵热辣辣的,那奸人说:“你脸红什么?”那人说:“夜里你也能看见我脸红。”那奸人说:“我不是用眼睛去看,而是用心去感受的。”这个时候远处有一颗流星滑落,那奸人说:“不晓得哪一位氏又驾崩了。”那人突然变得紧张起来,用颤抖的声音说:“坏了,天下可能要发生战乱了。”那奸人一脸茫然,说:“战乱是什么意思?”那人说:“过去,为了生存,我们与其它动物博弈,现在我们可能要看到人与人之间的博弈了。”那奸人说:“我们与禽兽都可以和睦相处,人与人之间应该不至于吧!”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好笑,然而他的脸上却一点表演的痕迹都没有,那人说:“你太天真了。” 两个人聊了一夜,第二天见到提挺氏他们都成了熊猫。提挺氏目光如炬,住进宝地之后,功力更是见长,说:“你们两个有故事。”两个人脸瞬间红的想猪血一样,提挺氏说:“我要向你们宣布一件事。”那人说:“什么事?”提挺氏一边踱步一边说:“我打算闭关一段时间,在这期间你们不许打扰我。”那奸人说:“闭关多久?”提挺氏说:“半年。”那奸人眼珠一转,心想半年足以把那人害死,立刻说:“你闭关要做什么呢?”提挺氏的脸色一下子沉下来,指着那人说:“你可以代行我的职权。”又看着那奸人说:“至于你,就给他做个帮手吧!”那人说:“能否进一步说话?”提挺氏笑着说:“请。” 他们往前走着,那奸人不知不觉跟了上来,提挺氏突然转身,等圆双眼说:“你这个喜欢偷听别人说话的贼,还不快滚。”那奸人立刻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滚了出去。他们走出去好远,那人说:“还是让他代行你的职权吧!你看他一脸不高兴。”提挺氏笑着说:“你在为他着想,他不知道要把你想的有多坏呢。”那人说:“不,他对我很好。”提挺氏说:“你真是傻到家了,如果一个人发现跟你接近有利可图,就来接近你,你一定要疏远他,这个迟早会有一天把你给办进去。”那人说:“去哪里?”提挺氏说:“阴曹地府。”那人说:“阴曹地府是什么地方?”提挺氏说:“人在断气的一瞬间,魂从阳门飞走,魄从阴门出来之后散掉。魂晃晃悠悠来到阴曹地府,那里有你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的各种恐怖的刑具,凡是做了坏事的人,都要去哪里受罪。”那人说:“你的意思是他们会拐带着我一起做坏事?”提挺氏点点头说:“有这一层意思。”那人愣了一下说:“还有别的意思?”提挺氏说:“当然,我担心你被人害死。” 那人说:“被坏人害死不用去那儿吧!”提挺氏说:“你知道什么人会走好运吗?”那人说:“强人?”提挺氏说:“是知道敬畏的强人,是勇于不敢的强人。你不会感觉自己是个强人吧!”那人笑着说:“我会努力让自己成为一个强人。”提挺氏说:“言尽于此。”说完扬长而去,那人回到自己的住处,发现那奸人早已经在那里等候,见到他立刻说:“主上跟你说了什么?”他说:“没说什么。”那奸人说:“你对我也这么不坦诚?”他说:“他东一句,西一句,我也不懂,跟没说一样。”那奸人说:“你怎么说的?东一句,西一句。”他说:“你真的想知道?”那奸人说:“当然了,我都快急死了。”于是他扯着嗓子将那奸人骂一顿,骂的那奸人摇摇欲坠,立刻扑上来掐住他的脖子,咬着牙说:“你找死。”他挣扎着说:“这就是提挺氏跟我说的话。”那奸人大喝一声,说:“什么提挺氏,你要跟着我说皇神氏。” 从提挺氏闭关之日起,那奸人就全面接管了一切公务,那人只能给他做助手。这个时候那奸人心里就盘算,这样一个对手,完全在自己掌握之中。如果被他给做了,万一涌现出一个比他厉害的对手,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到宝地,这让其氏非常痛恨,探听到提挺氏已经闭关,他们就商量着一起来攻打宝地。环香是这次行动的召集人,他们在一起讨论了各种方案,没有一个让大家都感到满意。最后环香不耐烦了,说:“这件事我们还是各干各的。”此举引起了其他氏的不满,但联合行动也就胎死腹中。为了其他氏去攻打提挺氏,环香想出了一条计谋,她派人四处散步流言,说提挺氏是人皇氏的儿子,这个家伙生来就是不死之身,谁要是他吃上他的一口肉,谁就可以与天地同寿。 流言蜚语传的太久即便是那种最离谱的鬼话也能引来大量的信众,环香编织的流言像病毒一样迅速蔓延到各地。首先起了异心的就是提挺氏的子民们,他们不顾那人那奸人的阻止,闯进提挺氏闭关的山洞,却发现山洞里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地上的草席已经发霉腐烂。子民一个个像发了疯,那奸人赶紧找了个地方躲起来,而那人因为躲闪不及被活活咬死。那些子民并不死心,开始四处寻找提挺氏和那奸人。就在这个时候,各个氏统领下的子民越来越多的跑到宝地来,当地子民很快就被吃光了,只得逃出宝地,来到良渚躲避。来到莫角山上,看到地上落了厚厚的枯叶,高台也塌了,树上挂满了蜘蛛网,一点人气都没有。他忍不住放声大哭,环香万没有想到会自食其果,当时各个氏都损失了至少一半子民,环香损失了三分之二,她心疼的在草席上翻来覆去。 经过了长时间的撕咬,来的人只剩下十分之一,他们没脸回到自己的住上身边,就在宝地常住下来。那奸人看良渚不宜居住,就折回宝地,他觉得这些家伙总有一天会清醒过来,那个时候他们找不到提挺氏,渐渐就会失望,然后就原路返回了。进来之后才发现人家非但没走,还打算在这里常驻。他一进来就被扣住了,本来正打算要把他给吃了,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天空中传来了提挺氏的声音,他说:“你们是来吃我的吗?人皇氏受命于天,有大恩于你们。而你们现在却听信谣言,要来吃我。你们想过这么做的后果吗?不但不死是妄想,肚子还会疼七七四十九天,然后肝肠寸断c四肢腐烂而死。”这个事人群中一个妇人双手叉腰立在那里扯着嗓子说:“你胡说,我听说非常好吃,酸甜酥脆。非常可口。”提挺氏冷笑着说:“是吗?你来试试吧!”话音刚落,提挺氏就出现在她的面前。 那妇人的勇气真的是令人钦佩,冲上去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要下去,结果一口牙被崩了个粉碎,她满嘴血流不止,提挺氏说:“还要再来一口吗?”那妇人竟然站起来还想来一口,却被提挺氏一巴掌打掉了脑袋,她的下半截身子杵在那儿很长时间,提挺氏说:“好你个不知死活的婆娘,真是瞎了你的一双狗眼,竟敢吃老子的肉,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什么人,谁还敢上来吃肉。”有一个壮汉冲了上来,提挺氏一下子扑到壮汉跟前,朝着裆里狠狠的踢了一脚,那壮汉抱着自己的宝物躺在地上,提挺氏门扇一样的叫踩在他的脑袋上,一瞬间脑浆和血水溅了一地。 众人看的倒吸一口凉气,有十个壮汉冲了上去,提挺氏真是怒气冲天,不给他们任何表演的机会,一巴掌轮过去,十颗脑袋齐齐的落在地上,这个时候那奸人冲在提挺氏前面对子民说:“你们一定是上了什么人的当才来这里送命,为了追求长生把命搭进去,这该有多荒唐啊!希望你们好好想清楚自己在干什么。”有子民说:“如何才能长生呢?”那奸人说:“这也是我长期在探索的一个课题,追求长生一定要记住这么一条真理,气顺的人活的长。所以一般情况下,强人的气总是顺的,所以他活的长。当然强人架不住能作,作会折寿,这是显而易见的。一个人如果处于弱势,那就一定要学会隐忍,很多情况下要逆来顺受,只要你的忍耐力锻炼出来了,你也会非常的长寿。因为一个忍功非常强的人,气一般也是顺的。如果一个人很弱势又非常的能作,这个人一定没办法活的长久。” 三国时候魏主曹叡本是袁绍的孙子,袁熙的儿子。曹丕在攻入邺城之后,首先就把但美人儿收入帐下。不久之后诞下一个儿子,因为曹丕确实与甄宓发生了关系,所以曹叡的身世一直闹不清楚。曹丕为了谋夺权力,就给曹植下了一个讨,按说曹操在外征战,不至于让卞夫人也跟着,卞夫人还把曹叡给带走了。邺城只有曹植留守,而邺城只剩大美人甄宓。表面上看这是一个冒犯嫂子的好机会,实际上早就在暗中埋下了无数机关。曹丕要求甄宓帮助自己消磨曹植的意志,败坏曹植的名声。而甄宓得到的东西就是曹丕保证让曹叡活命,甚至可以让曹叡当储君。这对于甄宓来说就更有动力了,她本来就是有名的才女,加上倾国倾城的相貌,勾搭曹植不在话下。曹植上钩之后,曹丕就外面征战回来,一段美丽的爱情故事戛然而止,曹植面对伦理和爱情的激烈冲突,不尽如此,他的太太肯定也是气愤难平,以曹操之明,不至于看不出其中的门道,但面对既成事实他也无可奈何。 有了这么大的污点,曹植就失去了做他老子继承人的资格。有些朋友可能会非常同情曹丕,觉得他老子不待见他。其实曹丕这个人并不冤枉。曹操奉天子以令诸侯,实际上天子一直都是他手中的傀儡,而他才是主宰沉浮的英雄。他封自己为魏王,使用天子的仪仗,服天子的冠冕,国中出现了两个太阳。他用血性手段剪除了能威胁到曹家的人。他深深的明白,江山逆取而顺守之。夺取天下可以不择手段,居天下一定要有好的德行,这样才能得到百姓的拥戴,国家的气数才能灵长。曹冲非常的聪明,也非常的仁慈,在曹操的眼里,他一定能成为一个好的君王。然而上天没有让曹冲长大,曹操就相中了曹植。 曹植文采飞扬,也非常的仁厚。然而这个人过于性情,太过于追求一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也许曹操早就看出了曹丕的计谋,但他没有阻止曹丕,他也许就是看一看曹植能不能经受这样的考验,如果他不能经受住这样的考验,拿他也不配成为天子。你一旦做了天子,不愁找不到美人儿,你若整天跟美人爱的死去活来,社稷必危。表面上看,曹操和曹丕两个人很像,曹丕的奸诈较他老子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比他的老子更阴险,更刻薄,这样一个人似乎不太可能长时间的执掌天下。一般情况下,曹丕显得总比曹植要稳重,然而当他终于成为世子之后,他表现的非常兴奋,竟然抓着一位亲信的手说:“你知道我现在有多高兴吗?”有一个曹操的妃子呆在旁边,叹口气说:“看来魏国的气数长不了。”如果你想成为皇帝,你一定要表现的想一个忠厚长者,你演的越像,越有可能成为执掌权柄的人。掌权的人要分割利益,你要想大家推举你做到很尊贵的位置上去,你就要给人一种印象,你是一个能够公平分割利益的人,如果你在分割利益时,没有人抱怨自己拿得少,也没有人因为自己拿得多而窃喜。你很可能会成为非常有权势的人,权者,秤砣也!肩负着天下之重,所以你的一举一动都要显得非常的稳重。 列位看官,你一定不能太信作者的话,作者不过是一介匹夫而已,如何成为掌握权势的人,作者怎么可能知道,无非是抄袭书里的内容罢了。曹叡死的时候只有三十多岁,他之所以短寿,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这个人长时间气不,他的忍功又不到家。老娘被老子杀了,面对皇帝老子,他不敢直接表达不满,只能在打猎的时候借题发挥一下子。郭皇后是他的养母,他把自己的养母给弄死了,弑母的人,大德有亏,这样的人怎么可能长寿?虽然杀了郭皇后,他的气还是不顺,想自己的妈妈,妈妈已经死了,就把自己想象成老妈,他的底下是一群虎狼之臣,面对司马懿这只毛乌龟,他一点点办法都没有,心情郁闷的时候,就使劲花钱,使劲喝酒,结果身体被掏空,呜呼哀哉! 那奸人的话听得大家一头雾水。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单元第三十一节 那奸人说话云山雾罩,就像作者写的小说一样,明明自己学问不怎么样却喜欢故弄玄虚,搞的列位看官一头雾水,其实生活当中也是一样,你会接触到许多无用信息,你对这些信息进行整理,把主要的留下,无用的全部删掉,这样才能形成一部情节跌宕起伏c层层推进的小说。作者长年在一个小单位工作,阅历非常的单薄,环境限制了想象力,再加上前面已经写了五部长篇相处,脑袋里早就被掏空了,想要完成突破非常的困难。作者剩下的只有对文学炽热的爱,还有一颗恒心。看官愿意来看作者的书,我感激不尽。不知道我们的缘分能到达什么地步,只要我能够把想要完成的作品按时写完,这就算是上天对我的眷顾了,诸位喜好不是我能把握的,我有的就是看官常怀有敬畏之心,做自己喜欢的事。我也祝福大家都能够有机会做自己喜欢的工作,如果你喜欢的工作能够最大限度的体现你的价值,那就非常辛运了。 正在大家发懵的时间,提挺氏消失的无影无踪,子民的严重充斥着怒火,那奸人毫不畏惧,跳到一块石头上大声说:“方才你们都看见了提挺氏的法力,他有一只六蜚羊,是他的坐骑,可以载着他上天入地,你们如果听信谣言冒犯天威,我保证你们这些人都会死的非常惨。”就在这个时候,咔嚓一声雷震的大家脑袋里像是烧开了水一样,雷声还没有完全散去,天上突然掉下来鸡蛋大的雹子,那奸人大声说:“快往山洞里跑。”大家一下子涌入山洞,外面留下了一片尸首。那奸人叹口气说:“看到了吧!”一个妇人一口唾沫吐在那奸人脸上,说:“老娘真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那奸人瞪圆了眼睛说:“毒妇,你若在开那张臭嘴,这山洞一准而会塌下来。”毒妇刚要张嘴,那奸人突然说:“快跑。”大家一下子从山洞里冲出来,只听轰隆一声,山洞就塌了。 那奸人说:“还不处死这毒妇,险些害了我们的性命。”众子民正找不到发泄的出口,看见这毒妇一个个怒不可遏,有的抓着毒妇的一只手,有的揪着她的头发,有的抱着她的脑袋,有的拽着她的一条腿,只听咔嚓一声,这毒妇就解体了,有的人抱着脑袋,有的人抱着她的残肢,一个个面色惨白,不知道该如何处置。每个人的身上都沾满鲜血,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恐惧,那奸人说:“让我们一起跪下,祈祷上天尽快把冰雹收了。”于是大家都跪在他的身后,那奸人冲着上苍大声说:“苍天在上,我等子民愚昧,冒犯了天威,如今我们已经学会了敬畏,希望你能给我们一条生路。”一头磕下去,等再把脑袋抬起来的时候天已经晴了,太阳像是一张温暖的笑脸,地上厚厚的一层冰雹很快就被融化了。 那奸人说:“这么大的一场冰雹,应该会有不少野兽被打死,不如我们去找一找,也许能有肉吃。”子民都觉得非常兴奋,跟着他去找吃的。果然没走多远就发现了许多动物的尸体,有意思的是他们发现的近乎全部都是一些大型动物的遗体,凡是小动物好像都在这次灾害中幸存下来了。过了不到三天,堆放尸体的地方被苍蝇覆盖,尸体里出现许多白蛆。那奸人说:“把这些东西都扔了吧!扔的越远越好。”有一个头发非常杂乱,眼窝很深c鼻梁很高的家伙说:“多可惜啊!”那奸人说:“在保鲜期内,这些是可口的食物,过了保鲜期,它们就是滋生瘟疫的源头。”在那奸人的严厉督促之下,这些尸首都被丢出去很远,尽管如此,族中还是出现了瘟疫,凡是染病的人一般都手脚失控c胡言乱语。那奸人下令将所有染病的人都扔出去。疫情才算是得到了控制,经过了这一次波折,群体的凝聚力不断下降,那奸人没有统领子民的魅力,他只能咬牙坚持。心里急切的盼望着提挺氏能结束闭关,终于过了半年,提挺氏出关的时候,子民在寝宫们口跪迎。 他看着跪着的子民,心中十分酸楚,说:“都起来吧!”等大家把头抬起来他立刻愣住了,说:“咦?你们是谁啊!”那奸人说:“在你闭关的这半年经历了许多事,我回头再给你汇报吧!”提挺氏说:“我不是让他代行我的职权吗?”那奸人说:“人生不能复审,你节哀吧!”提挺氏一听这个险些昏倒,说:“现在我该怎么办呢?”那奸人说:“无非是带着大家谋食和休息。”提挺氏说:“如果仅仅是谋食和休息,人生真的就跟服徭役一样了。”那奸人说:“人的一生本来就是来服徭役的。”提挺氏说:“我还要带领着大家一起娱乐。”那奸人说:“怎么娱乐呢?”提挺氏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娱乐,这只是我的一种设想。” 自那以后,那奸人负责具体事务,提挺氏则经常骑着他的六蜚羊四处游玩,他去泰山见了环香,她看见提挺氏长的非常的威猛,不觉感到亲切了几分。两个人情到浓处做下了苟且之事,天亮之后一起从山洞里走出来,他们相视一眼,提挺氏说:“我要走了,你会想我吗?”环香说:“我会想你的。”提挺氏说:“你会考虑让我留下吗?”环香露出一丝苦笑,说:“这不可能。”提挺氏说:“为何?”环香说:“我喜欢男人,可男人终究只是玩物,对我来说还是江山社稷更重要。”提挺氏点点头说:“你们女人真是绝情。”环香笑着说:“成熟点,女人都是活在现实中的,不像你们男人经常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提挺氏说:“让你见笑了。”他走出去很远,环香才干放声大哭,身边的女伴说:“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留他呢?”环香一边哭一边说:“我不能因私废公。” 过了约莫半月,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对劲了,族中的婆子们听说了赶紧来到环香驾前准备接受选拔,经过初赛c复赛c决赛c总决赛,有两个婆子脱颖而出。她们日夜守着环香,环香说:“想吃酸的。”她们就让族中的男人去给她打酸枣。环香说:“想吃辣的。”就让族中的男人去给她找来各种辛辣之物让她解馋,也有年轻的女子来向她取经,有一个小丫头片子说:“主上你真厉害。”环香红着脸说:“其实也没什么。”那丫头片子说:“你是怎么怀上娃娃的呢?”环香说:“我也不知道。”那丫头片子说:“怎么会不知道呢?你这么聪明,一定知道。”环香沉吟半晌,说:“我给你接单描述一下那个过程。”那丫头片子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环香清了清嗓子说:“半月前的一天,我躺在一块石头上晒太阳,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当时我就做了一个梦,梦见一朵非常大的红花落在了我的肚皮上。醒来很久我都不知道这个梦意味着什么,现在想来可能是因为这个。” 那丫头片子点点头说:“你真的很幸运。”当时正在值班的婆子说:“主上果然有福气,看着肚皮的形状肯定是个女孩。”那丫头片子说:“你还有这样的技术?”婆子一脸得意,说:“那是,我给许多人接生,我的眼光是不会错的。”环香说:“但愿你这一次不会看走眼。”那丫头片子说:“其实也无妨,三皇都是男人,男人一样可以做一番事业。”婆子说:“男人的社稷传一代就完事了,不像我们女人,可以千秋万代的传下去。”那丫头片子说:“没有子女可以传位,可以传给兄弟嘛!”婆子说:“兄弟姐妹永远跟母子没法比。”那丫头片子还想张嘴,却被环香一声喝住,说:“你一个丫头片子懂什么,什么都不懂还敢跟懂行的人犟嘴。”那丫头片子一听,立刻离开了。 婆子一脸得意,那丫头片子出去之后越想越觉得难过,一时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于是找了一根树枝蹲在地上一边抠土一边掉眼泪,在地上抠出很深的一个坑,旁边的土已经堆起了一个小包,她丢下手里的树枝,飞奔进入了山洞。离开泰山之后提挺氏就想家了,回到宝地,那奸人领着子民在路边迎接,提挺氏把他叫到一个僻静处说:“我一眼就看出来你是个奸人,为什么还不背叛我呢?”那奸人先是一愣,渐渐的他的脸上的笑容散开了,似乎他的脚趾头都在笑,说:“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个奸人,请问谁不是奸人呢?”提挺氏说:“我就不是。”那奸人说:“如果你的身体不像现在这么壮,如果你没有现在这么尊贵,你一定会跟我一样,成为一个奸人。”提挺氏说:“你这话的意思我听出来了,凡是比较弱势又聪明的人都会成为奸人。”那奸人说:“你不要瞧不起我这个奸人,我是奸人中的精英,奸人中的翘楚,奸人中的佼佼者。你若瞧不起我们奸人,那就是对我们奸人最大的亵渎。” 提挺氏说:“为了私利,你应该会谋害我。”那奸人说:“我之所以能管理子民,完全是因为我借了你的势。而你对于俗务并不热心,我们这叫各取所需。我如果把你害了,我一个人压不住子民,即便是所有人都希望你死,我也不是其中之一。”提挺氏冷笑着说:“你不在所有人之列,你不是人吗?”提挺氏说:“在很多情况下,我奸的不像人。”他在宝地盘桓不到三日,又开始了他的旅行。九个月头上,有消息说提挺氏驾崩了,因为没办法看到一体,也有一种说法是他乘坐六蜚羊上天之后就再没有下来。那奸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真是悲痛异常,每次听人说起这件事他都会晕过去。七天之后他就精神失常了,群体没了主心骨,不到一天就土崩瓦解。可他们似乎也没有办法融入到其他群体中去。因为当时都是熟人社会,对于陌生人都很有很深的敌意。 凡是文明程度越高的社会,对陌生人越友善。反过来对陌生人的敌意越深,说明社会越落后。当然这个标准并不是使用所有情况,许多时候对一种价值观的推崇会让人陷入一种偏执。比方说人都相信对陌生越友善就越文明,于是为了他们就对陌生人无限制的友好,以此来彰显自己的文明,这就陷入了一种扭曲的状态。儒家之所以反对兼爱,而主张亲疏有别。你对待一个路人跟对待自己的老子一样,对待仇人跟对待自己儿子一样,你的心里得有多扭曲。作者每次跟人打交道,都要尽量提醒自己是个外人,在南方,人与人之间是很见外的。而北方在不同,人与人之间是很不见外的。 作者听过一个发生在倭国的故事,有一户人家停了暖气,一家人居然生生在家里被冻死,他们宁可冻死也不愿意去邻家的房间里去躲一躲,因为他们不想给邻居添麻烦。在我国南方可能到不了这种程度,但南方人之间比较疏远是可以肯定的。人是自私的,无论在南方还是北方都一样,在北方人很容易就作出承诺,当然他的承诺大多数情况下都不兑现。比方说你的一位朋友当众说要戒烟,等到下次你见到正在吸烟,如果你敢提醒他说过自己要戒烟,他立刻跟你翻脸。 北方人比较重情面,你有什么要求他往往不好意思拒绝,但是你放心,答应了你也不会兑现。南方人可以非常生硬的拒绝别人,但只要答应的事,通常都会算数。熟人社会,人情大于天。在陌生人社会,需要首先保护自己的利益,在不损害自己利益的前提下,他会考虑帮助别人,但你只要帮助别人,你的利益就会受损,因为你总会相应的付出一些时间和精力,甚至还有经济投入。许多时候,你帮助别人,是为了自己在需要帮助别人的时候也能得到帮助。 作者的祖父在家中行二,他的大哥的长子很有出息,能外地一个县城立足,按照父亲的说法,那厮好像还是个什么工程师。出了村之后,跟本家就基本不来往了。他的老子驾崩了,回来料理丧事,在处理一些事情的时候还与本家发生了冲突。后来他的大儿子在一次车祸中丧生,加上他越来越老,眼看也是要入土的人了,这个时候才晓得本家原来还是有用的,于是恢复了和本家的来往。作者以前对本家的印象主要是负面的,作者小的时候不是那种人见人爱的小孩,相反,作者子在那个时候非常讨人嫌,以爱说脏话出名。作者曾说,一个人如果气不顺,势必会短寿。许多人会感到疑惑,为什么非常坏的人能够长寿,而一些好人却非常的短寿。 如果你也有这样的观感,只能说明你看问题流于表面,一般来说强人气顺,所以活的时间长。懦夫是个受气包,气总是顺不来,这样的人往往活不长。心里的强大也是一种强人,有一种人像乌龟一样,一有事就缩到壳里。一个人非常能忍,这样的人一定活的很长。即使处在逆境,一样能够泰然处之。如果你处在逆境的时候气始终喘不匀,你这样的人是很难长寿的。现代社会化,生活节奏越来越快,面临的压力越来越大,这个时候一定苦练顺气的功夫。人身上的病超过一半是因为因为气不顺儿来。按说现代社会女性地位提高了,患病的几率应该越来越少才对。没想许多令人眼花缭乱的妇科病随着社会不断进步而不断上升,在男尊女卑的社会,女性不会对自己的处境有太高的要求。要顺气还是比较容易的,随着社会进步,女性对自己的处境要求越来越高,而现实与理想之间的距离让她时常感到气愤难平,每时每刻都咬牙切齿,她会在不知不觉间成为乳腺癌患者。 为了求财,把自己的命搭上去值不值呢?人活一世有一件事顶重要,就是要找到自己擅长的领域,大多数人至死都不知道自己适合做什么。还有就是要积德,如果你发现自己在某一方面不如别人,一定要平常心看待,特别是出身一类。提挺氏消失之后三十三年,出现了七十二个氏,这二十七个人各自领着一支子民,他们都宣称自己是提挺氏的儿子,这些儿子们之间极不和睦。甲说乙是假的,乙说甲是假的。一开始仅仅是相互指责,此后慢慢的开始在言语上彼此攻击,最后终于开始动手。七十二个人,经过无轮打斗,有六十七个人在打斗过程当中或是被打死,或是放弃了提挺氏之子的称号。剩下的把个强人坚持不放弃提挺氏之子的称号,八个人又争斗了很长时间,他们之中的七个人到最后关头都不愿意放弃提挺氏之子的称号。其中那个强人把这七位全部都给宰了,但给他们保留了提挺氏之子的称号,最后这位自立为通姓氏。 皇仲驾崩之后到通姓氏驾崩之前的这段时间在历史上叫做摄涅纪。皇伯c皇仲c皇叔c皇季c皇少五个人治天下的时间被历史上叫做是五龙纪。地皇氏驾崩之后,人皇氏主政的时候被历史上写成是九头纪。却道这摄涅纪结束之后到了什么纪呢?作者不敢隐瞒,历史上把这一时期叫做合雒纪,且说通姓氏驾崩之后,先后出现了三位氏,都是女性。第一位叫做凤,她的母亲是通姓氏麾下的智囊,有一天她梦见自己的身上落了一只凤凰,醒来之后就感觉自己的肚子不对劲了,十月之后瓜熟蒂落,生下来之后不到三月就会走路,三年之后才会说话。当时许多人都说这孩子可能不会长大成人,因为她的嘴实在是太笨了,她的母亲却不在意,总说:“贵人语迟,相信自己的女儿终究会做出一番事业。” 通姓氏年老之后,越来越昏聩,许多人主张把他给做了,因为母亲著名智囊,所以大家都很来咨询,母亲总说:“杀主不祥。”经过反复讨论,最后他们决定将通姓氏软禁起来。被软禁之后,他的气格外不顺,没多久便一命呜呼了。于是有人拥立母亲做氏,母亲拒绝了。为了把智囊拉下水,有人开始尝试着劝说凤登基做氏,凤一听要做氏了,安耐不住自己内心的狂喜,没有向母亲咨询就答应了。这件事简直把母亲给气疯了。凤做了氏之后,他表现的非常凶悍,动不动就要杀人,在在短短七天时间,死在他手里的人不下百人。母亲心急如焚,一气之下竟然把自己给吊死了。在她寻死之前许多人都在场,她说:“我要用自己的命让她知道敬畏。” 那么多人看着母亲死,这让凤无法接受,她将在现场的人全部给杀了。这个时候她害怕了,当天夜里,子民就悄悄地摸进她的寝宫,想要把她给结果了。就在一双手将要掐住她的脖子的时候,她突然跳了起来,大声说:“你们来这里作甚。”一位悍妇大吼一声,说:“来要你的命。”抡着双拳就扑上来,她突然发出一声非常刺耳的尖叫,然后就开始装神弄鬼,说:“凤,拿命来!”突然朝着悍妇的挡中踢了一脚,悍妇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黑,龇牙咧嘴,疼的倒在地上,嘴里说出来一串脏话。 凤扑上去双手捏住她的脖子咬牙切齿说:“你这个疯婆娘,还得子民好苦,你简直就是个屠妇,那有个为民父母的样子。”又大喊了几声说:“受死吧!”悍妇还从来没有这么被动过,她想反扑,那一双手却像是铁钳子一样牢牢地锁住了她的脖子,大家懵了,有一个糊涂蛋说:“请问你是谁?”凤扯着嗓子说:“我是凤的母亲,我怎么生了这么一个孽种。”话音未落,大家被吓的四散而逃。天亮之后,凤感到一阵头疼,她的女伴陪在身边,说:“你这肯定是着凉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单元第三十二节 凤说:“碎了的东西还能长回去吗?”女伴说:“当然不能。”凤说:“垮了的人心还能复原吗?”女伴说:“我经常不小心惹恼了你,可你每次都能原谅我。我觉得只要不是非常过火,事情就有转还的余地。”凤说:“你是不是为了安慰我才说的那些话?”女伴说:“主上,我是想安慰你,但我不敢对你撒谎。”凤点点头说:“现在我还能当好这个氏吗?”女伴说:“我并不知道怎么做好一个氏,我唯一可以确信的是对你的忠心不会变。”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爱能到什么地步呢?这种爱的基础是什么?爱是有差别c有边界的,接受爱的差别c边界,是一个人成熟的开始。一个人不能妄求所有人都爱你,更不能要求每个人视你为至爱。小的时候作者在一个叔伯婶子家受到优待,后来发现另外有一个人受到比作者更高规格的优待,作者当时勃然大怒,当着那位婶子的面说了很多脏话。一个人要学会尊重别人,尊重别人不爱你的权力,尊重别人更爱另外一个人的权力。人要尊重一个基本事实,不是所有人都有爱你的义务。人应该对神灵怀有敬畏之心,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跟不爱你的人尽量和平相处,面对恨你的人有能力保护自己。作者反复教导自己不给别人添麻烦,到了临死的时候可以说:“我谁的人情都不欠。”爱的基础是什么?是血缘,是容貌,是志趣相投,是利益。人有为了利益而残杀血亲,为了利益出卖朋友,为了利益把自己的爱人作为交易的筹码献出去。利益是一个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东西,有人一时冲动为了爱情对自己下毒手,做这种事人都是一些青春期的傻瓜,你去跟那些老奸巨猾的中年人聊一聊,你就会发现他们无一不是唯利是图之辈。让一个中年人去爱另一个人是非常可笑的,然而人始终不能摆脱一种妄念,似乎应该有人爱你。中午,凤带着女伴出去巡视,走了没多远就遇见了一个歹徒,一下子就凤撞到,两只手锁死了凤的脖子。眼看着凤翻了白眼,愣在一边的女伴终于下手了,照住歹徒的脑袋一脚踹过去,歹徒挨了一脚之后勃然大怒,瞪圆了双眼丢下了凤朝着女伴冲过来,女伴撒腿就跑,跑出去没多远,脑袋上就重重的着了一下,正要抬脚踩碎她的脑袋,凤端着一块石头跟上来,一下砸在歹徒的脚面上。歹徒发出一声惨叫,她趁机在歹徒的裆部狠狠地踹了一脚,歹徒正骂骂咧咧,又挨了一脚。自此形势完全逆转,女伴晕了一会儿,再睁开眼睛就看见歹徒的脑袋几乎每个角度都在冒血。女伴被吓得发出一声尖叫,说:“主上,他死了吗?”凤说:“我也不知道,为了保险起见,我打算将他的脑袋砸成粉末。”女伴说:“那一定要快,免得被人看见。”凤说:“你放心,我现在已经找到笼落人心的办法了。”女伴说:“什么办法?”凤说:“从古至今,那些有名的氏c后无一不是强人,这说明做氏最关键的不是品行,而是他能不能让大家感到恐惧,如果每个人都忌殚你的威严,在这个基础上施以仁义,子民才会心存感激。一个氏如果非常仁弱,她立刻就会成为被众人欺负的对象,欺软怕硬是人的本性。”听了凤的宏论女伴不再为凤担心,凤表现的比之前强悍十倍,她树立的规律没有敢去碰,事物的变化令人难以预测。不久前还岌岌可危,如今族中大治,她还过的族人奉献的一个尊号,叫做初安氏,因为她的治下纪律严明,族人之间的关系变的越来越和睦,各地赶来归附的人络绎不绝。初安氏的精力非常旺盛,她的女宠非常多,一个个都非常的强壮。也许看官会感到疑惑,为什么作者不说初安氏的女宠都身材窈窕c容貌艳丽呢?那个时候原始社会c茹毛饮血,谁知道人能长成什么鬼样子。那个时候人不知道什么是美,什么是丑,可能越大强壮的男人或女人,浑身散发着荷尔蒙的味道,这样的人可能会让原始人更有感觉。人聚集的越来越多,可适合居住的山洞却少的可怜,许多山洞里很多都有水,里面阴暗潮湿,住不了多长时间浑身每个地方都开始疼。阴凉的地方适合储藏食物,却不适合人类居住。住在外面似乎也不妥,初安氏带着女宠们来到山间游玩,突然从一个窟窿里窜出来一只雪白的兔子。女宠都欢喜的叫唤着,初安氏却在那里陷入了沉思。没一会儿她也欢喜的叫嚷起来,说:“我有主意了,我真是个天才。”女宠们摇着她的胳膊说:“主上,你想出什么好主意了?”初安氏说:“既然兔子c老鼠c狼都可以自己掏洞居住,我们为什么就不行呢?”其中一个圆脸女宠说:“兔子c老鼠c狼都有很锋利的爪子,所以能自己掏洞居住,我们没有,所以只能住在自然形成的山洞里。”初安氏本来高兴的似乎要飞起来了,被这么一弄,就像是被人在脑门上劈了一棍,她的沮丧让那位圆脸的女宠非常心疼。她浑身都在发抖,抖的最厉害的是嘴唇,那圆脸女宠把手搭在初安氏的肩上,说:“莫急,好事多磨。”这个时候另一只手搭在了初安氏的肩上,她抬起头看见一张非常清秀的脸,说:“这件事如果琢磨好了,你就会像三皇一样光芒万丈。”初安氏沉吟半晌,说:“行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她也没心思继续玩下去了,回到寝宫,遣散女宠,自己一个人在琢磨。深夜里,她呆呆的望着天上的一弯残月,人没有锋利的爪子,一定没有办法挖洞。她反复的念叨着,整整念了一夜。接下来的每一天,她都陷在里面,不出半月,她就面黄肌瘦c奄奄一息了,子民们都盼着她早点驾崩。 初安氏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族中的精英们已经在准备给她办丧事。万事俱备c只欠东风,可这东风偏偏不来,这可把子民们愁坏了。许多人在背地里祈祷着初安氏早点死,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一道闪电击中了她的寝宫,天亮之后,子民纷纷围在寝宫外面嚎啕大哭,他们卖力的演出终于把睡梦中的初安氏给吵醒了,她来到外面一瞧,虽然已经完全脱了相,可她仍旧好端端的站在那里,大家面面相觑。面对着一群急切的等着她死的子民,她显得非常激动,一边挥舞双拳一边在地上跳跃着说:“我想出自己挖洞的方法了。”一听这个大家都愣住了,女伴说:“什么方法?”初安氏说:“兔子可以用自己的爪子挖小东,狼可以用自己的爪子挖打洞。我们自己没有锋利的爪子,但我们可以用狼的爪子来挖洞。” 女伴挠着头皮说:“太绕了,没听明白。”初安氏说:“我们可以集中气一拨人去袭击狼群,把狼打死之后,它的爪子可以留下来用。”这个时候大家都不言语,初安氏说:“大家不要觉得失望,你们可以先打到一匹狼,把狼的爪子弄下来,我教你们用。”于是大家倾巢出动,在出发之前初安氏说:“你们都给我记住了,一定不能留下活口,否则后患无穷。”等初安氏一觉醒来,他们果然带了一窝狼回来,女伴一脸沮丧,说:“有一只狼崽跑了。”初安氏叹口气说:“狼肉非常难吃,因此我们和狼长期以来一直互不侵犯,经历了这一役,我们与狼之间的仇恨算是结下了。” 女伴越发把头低了下去,初安氏说:“没关系,如果我们一直与动物界和睦相处,我们很可能一直维持在愚昧状态。我们为自己创造了一个对手,它将督促我们变得更强大。”这个时候大家虽然心里非常的害怕,脸上却都隐藏的非常好。一个壮汉把一只狼爪递给传世,传世就在地上开始挖土,没一会儿就从地上挖开一道口子。在场的子民无不欢欣鼓舞,纷纷行跪拜礼,女伴说:“凭借这项发明,你完全可以与三皇并驾齐驱了。”这个时候那圆脸的女宠说:“此言差矣!”女伴陪着笑脸说:“在下才疏学浅,你一定能找到更好的夸赞之辞。”那圆脸的女宠说:“说话捡着对方爱听的说,这叫做乡愿,乡愿,是偷窃道德的盗贼。”女伴说:“说对方爱听的话,这是一种非常廉价的改善人际关系的方法。” 那圆脸女宠说:“虽然成本很低,影响却非常坏。”女伴说:“人情世故总不能免。”初安氏不耐烦的说:“你们应该把讨论的重点我在发明上。”现场立刻就有人迎合她的话,那是一个中年人,他看上去一脸无精打采,平常无论在做什么,他似乎都保持着一种思考的状态,他走到初安氏前面说:“我觉得你这个发明糟透了。”初安氏一脸茫然,说:“怎么就不行了?”对方说:“按照你的说法,我们应该找一个干燥的地方打洞居住,可你们想过吗?凡是干燥的地方一定非常的缺水,到时候我们都会被晾成肉干儿。”初安氏说:“对于我的注意你们还可以讨论,但执行它已经刻不容缓,不过你也不必太焦虑,子民可以自行决定要不要执行这个计划,如果要执行计划,氏将会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 大约有十分之三的人打算按照对方提供的方案去做,改善居住条件的计划开始落实的时候,立刻引起了参与子民的一拨反弹,最后只剩下十个人继续这个计划,完成的时候只有五个人。然而五个人对他们的新居非常的满意。山洞里非常干燥,没有一丝士气。即便是夜里,仍然能够感受到土地被太阳炙烤的余温,至于水源问题,住在山林间自然不缺水。之后越来越多的人参加这个计划并且改善了居住条件,随着新居越来越普及,初安氏的威望越来越高。就在他想着自己要千年万年的坐在氏的位置上的时候,因为之前过于折腾自己的身体,终于一病不起,他的鼻孔里c耳朵里c眼睛里不停的有虫子爬出来。到了最后关头,只有女伴一个人呆在她的身边,她说:“你不嫌弃我脏?”女伴说:“当然嫌弃,可我念及对你往日的情谊,不忍让你一个人走。”她说:“你想跟我一起死?”女伴冷笑着说:“你想多了,我有我自己的追求,不能为了你去死。” 她正笑着嘴里就爬出一根手指头粗的虫子,她恶心的吐出来很多虫子,她哭着说:“我做了天大的好事,为什么上天要这么惩罚我?”女伴说:“你杀了那么多人,忘了?”她说:“你想接替我的位置吗?”女伴说:“能够做氏的人一定受命于天,我没感觉自己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所以你不要拿我开涮。”她说:“我是真心想把自己的位置传给你,现在我可以把秘密告诉你,但你不能把秘密泄露给第三个人。”女伴说:“凡人都有死的一天,我到了这一天也要传位啊!”她说:“那也不要说,如果一个人驾驭不了这个秘密,他会被这个秘密害死。” 女伴说:“什么秘密这么可怕。”她说:“秘密就是根本没有什么天命,上古的那些明主,不过是强人得势之后的胡言乱语罢了。”女伴说:“这个我信,当一个人凭借强力登上了尊位,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你会发现治理子民仅仅要靠强力没办法持久,因为你的强力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削弱。总有一天你会打不过自己的别人,所以相比于强力,仁义显然更能让一个氏更持久的得到大家的尊重。”女伴听了后脑勺一下子就渗出来许多汗水,用颤抖的声音说:“如果我做不了氏,今天我是不是就走不成了?”她叹口气说:“在你的心里我就那么不堪吗?” 女伴说:“你尊贵的像是天上的星宿,我卑微的像是尘土中的蝼蚁,你的心机,不是我这样的人能洞悉的,氏意味着权力,而权力的背后往往隐藏杀机。”她说:“没有时间说废话了,请你接下我的位置。”她把自己的一件贴身之物给了女伴,女伴双手跪地捧着那件物品,她挣扎着坐了起来,说:“你要善待你的子民,不要跟我一样残害生灵,从而遭受这样的报应。”女伴一头磕在地上,说:“我记住了。”她说:“你要好好钻研帝王心术,要有能力驾驭那些强人。”女伴说:“我会尊重他们。”她说:“强人有各种各样的类型,你要合理的使用他们,只要他们在做自己得心应手的事,就不会感到委屈。你要善于描绘愿景,善于设定目标,如果他们感觉自己在一点点实现事先的计划,每个人都会有成就感。” 女伴说:“你的教诲,我绝不会忘记。”她嘴里吐出来一口黑血,却仍旧坚持着一口气说:“我爱你。”说完之后嘴巴里不断的涌出鲜血,血水还冒着热气,一直流了足足半个时辰才咽气。女伴的哭声传出来,外面子民也都跟着哭,虽然哭的声音都很大,可他们的眼睛里都没有泪水。女伴出示了她的遗物,说:“主上命我主持她的后事,希望大家能够协助我把它处理好,我在这里先谢谢大家了。”说着自己朝着大家行礼,大家还礼。女伴说:“需要验尸吗?”大家都不愿意去看她的遗体,女伴说:“她的遗体估计野兽也不愿意吃,就让蝼蚁蚕食她的遗体吧!”大家都表示同意,女伴终于说到了大家最关心的话题,说:“初安氏在驾崩之前把氏位传给了我,她生前了犯了很严重的错误,受命于她我不敢贸然即位,我希望大家公推氏,如果我不幸落选,我就把她的遗物交给她。” 现场出现了混乱,女伴说:“投票之前,我们设立一个高台,举行非常盛大的祭祀活动,我们要盟誓,谁要是在推选的时候存有私心,谁就受天谴。”这么一说,那些心怀不轨的人顿时害怕起来,望着大家一双双不安的目光,她说:“初安氏在驾崩之前叮嘱我一定不要学她,她对自己残害生灵的事感到非常的后悔,她还说自己之所以死的这么惨是因为自己造了孽。如果我做了你们的氏,我一定会努力给你们营造好的生活环境。”三天后,开始动土修筑高台,半月之后落成,举行祭祀活动之前族中的男性试图拥立一个男人做氏,然而真到了紧要关头,这些家伙尽数背叛,那位男子被放了鸽子。 女伴顺利的接替了初安氏的工作,她南面而立,子民北面称臣。女伴的名字叫做婷,在她出生前的前十月,一天母亲在山洞里睡午觉,梦见一个顶着一脑袋银发的女子用手指敲了敲她的肚皮,醒来之后她就怀上了宝宝。出生之后,女伴一直表现的很有规矩,很少给大人添麻烦。长大之后越发不让大人操心,后来被初安氏相中,她就一直伺候在初安氏身边,多年来初安氏对她宠幸有佳,到了最后关头她对初安氏不离不弃,初安氏才把自己的位置传给了她。即位之初她就立了一条规矩,以后每半月所有子民举行一次聚会,每三日强人们要举行一次内部会议。对于婷来说,这样的会议有两重用途,一是向强人咨询治理子民的方法,二是寻找合适的人才搭班子开展工作。 看官如果已经参加工作,你就会有这样的感觉,凡是喽啰,对于开会总是非常无奈,而那些老爷们一听开会就跟打了鸡血一样。人其实都需要一个表演的平台,希望有人为他喝彩。而老爷们在会上,无论他说的有多么无聊,听众是怎么样一种昏昏欲睡的状态,一旦他的表演结束,都会礼貌性的掌声。也许你也开始觉得掌声有些虚假,就像有些人一开始吸食毒品的时候也知道那玩意儿不是什么好东西,当你一口一口的吸下去,你就会深陷其中。老爷们面对开会时的掌声也是这样,假的东西玩的次数多了,你也会当真。开会的时候,老爷们可以表现出自己的权威,当然在会上尽管需要说一些奉承的话,但那种特别无耻的话往往说不出口,所以真正遥感一些不光彩的事,往往不在会上,大家在私底下秘密的猫在酒店的包间里,推杯换盏之后大家什么不要脸的奉承之言都能说出来。 在开会的时候,她不许大家说一句没用的话,每个人都有三分半的时间发言,发言结束之后,下一位发言。会议由氏亲自主持,氏最后一个发言。每个人在汇报自己工作的时候如果没有谈到什么实际的问题会被批评,如果氏自己说了什么不合适的话,她也会对自己进行批评。会场变成了一个令人生威的地方,也是一个一些人展现才干的机会。有不少人因为会上表现出色而获得升职的机会,也有人因为会上表现不佳而丢掉工作。如果一个人被获准菜价会议,那是一件极有面子的事,如果谁被取消了参加会议的资格,谁就会觉得非常的丢脸。族中变得秩序井然,明年冬至,中午的时候几天大典正在举行,婷带着她的团队成员来到高台之下,他一个人登上了高台,面对上苍行三拜九叩礼,百官和子民照猫画虎,典礼结束,子民献上了尊号,她说:“我不能接受,我现在没有人贡献,怎么可以拥有尊号呢?” 一位子民说:“氏的职责就是让每个人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让每个人都觉得自己的工作很重要,如果有人想证明自己,永远有机会,你做到了。”她说:“我即位时间还不长,这么点功劳就有了尊号,等以后立了更多功劳会怎么样呢?”子民说:“你做的这些谈不上有多大功劳,对于子民来说无功就是最大的功。”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单元第三十三节 她说:“也许你可以去参加一次强人内部会议,祝你好运!”一听这个,那子民瞬间哭了出来,说:“这是一生中最好的时刻,谢谢你。”她说:“回去好好准备一下。”那子民说:“尊号的事怎么办?”她说:“大家的好意我心领了,尊号先存着,什么时候我有了值得大家授予尊号的时候,我一定不会推辞。”见她这般为难,大家也不好硬来。之后的日子里,她一直在琢磨如何把山洞做的更宽敞一些。山洞里面湿气太重固然不好,但太干燥也不妥,居住地距离水源太远非常不方便,今天的人们一开阀门家里就有水。在婷生活的年月,人要和其它动物争抢水源,因为动物有锋利的爪牙,人类常常在这类争斗中吃亏。虽然婷曾经服侍过凤,但她好骨子里还是更喜欢男人,凤对于生育非常恐惧,她似乎相反。女人是一个复杂的存在,现在你去采访任何一个女孩,有的会说自己想要在舞台上绽放美丽瞬间,有的会说自己想成为大学老师,以一代才女的名声传世,也有的愿意放下其它的一切,专心去做一个叱咤风云的女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国际劳动妇女节成了所谓女王节c女神节。女人现在都以女王自居,这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女性地位提高了嘛!可女神这个词原是男人用来形容他的梦中情人的,现在成了女人之间互相吹捧的词。照现在这个路子发展下去,凡事女人都成别人口中的女神。这个趋势让人感到厌恶,男权社会数千年,从来没听说谁要求把每个男人都叫做帅哥。可见女权社会的特点就是拒绝诚实,习惯性商业互吹。作者是一个耿直的人,也许不喜欢,幸亏你根本不用认识我。有一点作者没法否认,有一些女性是很谦虚的,王鸥就是这样一个人,阳历三月八日那一天她发一个做饭的微博,她没有把自己说成是女神。当然也许那些自封为女神的人在生活中也很温柔,只是因为作者的世界距离他们太遥远,对她们只有想要和偏见。林依晨是一个非常好的人,连作者这样一个狭隘苛刻的人都觉得她很好,其它人应该对她的评价更高。当然也有一种可能,有的就是不喜欢她。喜欢与不喜欢都没有错,你不喜欢一个人能做到不如为难她,你喜欢一个人能做到不去控制她。作者见过太多这样的人,喜欢一个女孩,就对人家的生活指手画脚,只允许她做你喜欢的事,一旦不对你的胃口就要指责她。宽容是一种很好的品质,作者一直想成为一个宽容的人,宽容如深谷,这样才能盛得下你的福气。婷在治理子民的时候有一种感悟,其实绝大多数都可以通过教育成为善良的人。对性善论的质疑一直没有停止,但有一种现象值得每个人重视。每个人在他一开始的时候,都愿意自己成为一个好人,很少有人从一开始就励志要成为一个逃犯。随着人身体的各个器官发育成熟,人的各种需求开始释放,这个时候人的恶的才开始一点点滋长。也有人不这么看,在鲁迅的笔下,除了闰土,小孩一般都是非常坏的,这种见解是有道理的,作者小的时候脏话不离口,完全像一个土匪。我应该感谢一些人,他们只是不喜欢我,没有把我骗到一个角落里,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我也非常感激上苍没有用一场车祸或者别的什么事故要了我的命。婷的男宠非常多,他们都是一些年富力强的壮汉,婷的心里非常矛盾,一方面想要生宝宝,另一方面有没办法抑制自己对壮汉的需要。神奇的是她的肚皮竟然一天天鼓了起来,男宠们一个个如丧考妣,主上有了宝宝就没有功夫搭理他们了。她的团队选了三个婆子轮流照顾她,月圆之夜,婷坐在一块石头上休息,婆子说:“你是怎么怀上宝宝的?”婷笑着说:“我也说不清楚。”婆子说:“怎么可能?”婷说:“真的。”婆子说:“主上有了身孕,没个说法怕是不妥。”婷说:“你的意思让我编一个说法?”婆子立刻把脑袋耷拉下去,婷笑着说:“骗你的,我是看见彩虹怀上的宝宝。”婆子葡匐在地,说:“恭喜主上,贺喜主上。”婷说:“我有何喜?”婆子说:“见彩虹而有身孕,这孩子肯定是个贵人。”婷笑着说:“你是不是知道孕妇不好服侍,所以尽捡好听的说。”婆子说:“服侍主上,我当让诚惶诚恐,可我也不敢为了你取悦你而欺瞒你。”婷说:“不管你有没有欺瞒我,我都不会追究你。”婆子跪在地上举起一只手说:“如果我真的欺瞒你,情愿被雷劈而死。”话音未落,一道闪电劈下来,然后轰隆一声。婷厉声说:“还说你没有欺瞒我?”婆子说:“我若真的欺瞒主上,这会儿我已经死了。”婷楞了一下,说:“你退下吧!”婆子一边叩头一边哭着说:“求求你不要开除我?我需要这份工作。”婷说:“马上滚,不然我真的开除你。”婆子愣在哪里,她突然瞪圆了双眼扯着嗓子说:“再不走我杀了你。”婆子连滚带爬跑了。外面下起了雨,雷声不断。突然她的肚子传来一阵剧痛,忽然她发现自己的手上沾了许多血,她挣扎着坐起来,发现地上有一滩血。她被吓了一跳,喊的嗓子像是着了火,外面只有雨声和雷声。突然有一个肉球滚出来,她被吓了一跳,过了一会儿肉球裂开了,里面是一个死婴。她感觉自己的脑袋上像是浇了一盆凉水。她楞了半个时辰,眼泪开始不断往出流。过了一个时辰之后她才哭出声,她一直哭到天亮,她的团队成员看见她已经都哭红了,跪成一片,大声说:“请主上保住千金之躯。” 婷是一个坚强的人,她很快就走出了丧子的阴影,开始了全新的生活。然而她的身体却因此落下了永远的疾病,她经常忍着病痛去各地视察。子民非常受感动,于是再次鼓噪上尊号的事,这一次她没有拒绝,第一次她的尊号是孟安氏,这一次她的团队做了修改,改为穴居氏。她接受了第一个尊号,这让她的团队成员很受伤。婷说:“希望诸君勿怪,我之所以选择第一个尊号,是因为我没有忘记自己的氏位是怎么来的,我不能忘记她的恩德。”一位女性成员说:“你的这个选择不利于安社稷。”婷说:“你能说的仔细一点吗?”对方说:“如果你是孟安氏,你的影响力很难走出咱们这个群体,而绝穴居氏可以让你名号更加响亮。”婷笑着说:“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改变一下主意,对内你们就叫我孟安氏,有外人在场的时候你们就叫我学居氏。” 说来也神奇,名号一换,婷真的像是换了一个人。从前她虽然很努力的工作,可她的精力似乎总是跟不上。如今她完全沉浸在工作当中,她像个疯子一样每天精神饱满的干活。她每天都在想着如何让洞穴变得更加坚固。比如她会建议用石头把地面砸的更瓷实,还建议在山洞挖出来之后在刷上一层泥浆。她还意识到一个问题,有时候大家士气高涨,这样干活又好又快而且不感到累。有的时候人们士气低落,干活的时候也都是腰来手不来,这样干活速度慢c活又糙,而且人更容易累。她开始有意识的设法鼓舞大家的士气,比如在干活的时候,大家一起发出一种声音,只要感觉大家在一起使劲,许多看似非常困难的事都可以办成。他们修洞穴的技术越来越好,里面的设备也越来越好。 在氏的寝宫,洞里不仅有铺着柔软的草席,还有温暖的兽皮。她的团队成员联名给她提了一条意见,希望可以通过她可以钦定一个国号。婷说:“三皇之后,国这个词就消失了,现在你们让我立国号,难道你们要怂恿我做三皇那样的天下之主呢?”团队中一个瘦子说:“主上,三皇之后,社稷不断被分割,既然大家各自为主,我们立国号也没什么不妥。”她说:“如果其他氏也都立国号,我该如何面对。”她说:“我们没办法禁止别人做自己想做的事,但我们一颗比其他氏做得好,我们可以通过公平竞争拿到自己想要拿到的东西。”婷还是犹豫,可架不住团队成员的反复申请,她最后实在被弄烦了,最后就同意了。经过团队成员的反复要论,最后拟出来五十九个国号,听钦定自己的国名是穴居国。 穴居国的故事传的沸沸扬扬,许多人因为仰慕穴居文明而来到穴居国,学居氏对于前来投奔的人都基于和自己子民一样的待遇。她的这个决定引起了本地人的不满,然而外来的人数已经超过本国子二十九倍不止,她的支持者处于绝对多数。但她不想过度的委屈自己的子民,对于那些欺负本地人的外地歹徒,她下令处决了一批。这个时候穴居国最早的子民才发现学居氏还是向着他们的,穴居氏一次在登上高台之后对子民说:“穴居国的子民们,我又有了新的想法,我希望我们居住的洞穴可以按照不同的功能进行划分,大一点的客厅用来举行室内会议,小一点的卧室供大家休息。饮食的地方叫做餐厅,规模要比客厅小一号,我甚至想着要在墙上悬挂一些物品,这样看起来就更像是个家了。” 底下的子民发出阵阵欢呼,学居氏一个人孤独的站在台上,她在上面动情的演出感动了很多人。因为她工作太过于繁忙,一直没时间搭理她的那些男宠们。一天夜里她忽然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最欣赏的哪位男宠不满她过多的冷落自己,这个家伙竟然跳下了万丈悬崖,表示永远不愿再见到她。醒来之后她自己先笑了,说:“男人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列位看官,你觉得女性愿意跟别人分享一个优秀男人的爱,还是愿意自己单独拥有一个没有出息的男人呢?人都愿意拥有完美的生活,要你在不完美中做出选择,我相信大多数女性会选择跟别人分享优秀男人的爱。 作者曾听一位女士这样阐述自己的主张,她觉得衙门应该允许官员按照不同的级别适当的放宽对其配偶数目的限制,如果如果副科级官员,可以允许你有一名妻子c正科级官员两名c副处级三名c正处级五名c副厅级七名c正厅级九名c副部级十二名c正部级十五名c副国级二十五名c正国级三十名c至尊应该恢复古制,设立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这位女士的怪论不仅于此,她还觉得衙门应该适当的允许官员适当的腐化一下,因为他们当官都付出很多成本,你不让他腐化,他不久亏了吗?她说的慷慨激昂c义正辞严。 作者可以保证作者的这番描述的事发生在一个在现实中存在的真实人物身上,可能人在一开始的时候会对道德有比较严格的标准,随着在生活中妥协的次数越来越多,她的想法就会变得越来越奇怪。作者曾听一位很有名的教授说过,有些事只能说不能做,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说。正所谓人不为己c天诛地灭,可在一些特定的语境当中,人不敢说自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在工作,而要说自己这么做是处于公益,而真正要做公益却万万不可。穴居氏担心自己心爱的男宠出事,就派人去调查男宠现在过得怎么样。不久之后她就接到汇报,男宠们普遍对她不满,他们都想怂恿别人去跟她闹自己跟在后面享受成果。人性是复杂的,如果看官初涉世事,一定要牢记这一点。人往往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个样子,你永远要怀疑自己的判断,因为你随时有可能被自己欺骗。 又是一个月圆之夜,穴居氏一个人在寝宫歇息,旁边一位女官说:“主上,你找个男宠来一起过一夜吧!”穴居氏等了她一眼,说:“你要干预我的宫闱之事。”女官说:“我怎么敢做这样的事,我只是觉得他们可怜。”穴居氏说:“你以为我是傻子吗?我虽然不去找他们,却没有禁止她们找别的男人。”女官说:“他们都非常爱你,怎么会别的男人?”穴居氏笑着说:“我敢为自己的话负责人吗?”女官匍匐在地,说:“我敢。”穴居氏说:“痛快,我会选择一个合适的日子去跟你一起去拜访他们。”女官的一只耳洞不停的动弹着,说:“是公开的?还是秘密的?”穴居氏说:“你觉得呢?”女官的额头上渗出来许多汗珠儿,她摸着汗说:“你是至尊,应该光明正大。”穴居氏说:“至尊是天,不是我。”她说:“在穴居国你是至尊。”穴居氏说:“在穴居国天比我大。” 女官说:“正是出于对上天的尊敬你才应该光明正大的去。”穴居氏冷笑着说:“我要怎么去需要跟你商量吗?我说怎么去就怎么去,记着这不是探讨,而是命令。”她说:“身为人臣,匡正君王的过失也是我的分内之责。”穴居氏说:“从现在开始免除你的一切职务。”一听这个女官的嘴唇开始发抖,眼睛也变红了,穴居氏说:“走吧!”女官出了寝宫没走多远就被两个悍妇掀翻,有一只很臭的大脚踩在她的脑袋上,只听见一个悍妇说:“受死吧!”然后她的脑袋就被才成了一堆红白沫子。 穴居氏闭着眼睛坐在一张兽皮之上,忘记从那一年开始,穴居氏的失眠症越来越严重。她经常整夜睡不着,于是就尝试让一个男宠过来。之后她的失眠问题就解决了,每次她都睡得特别香。就在穴居国蒸蒸日上之际,莫说是子民都想着要搬到去穴居国去住。这个时候一些氏也开始动脑筋,与其等着自己的人跑光了然后再去投靠穴居国,不如带着自己的族人一起去投靠,这样兴许可以卖个更好的价钱。有第一个氏这么做,立刻就有许多人跟着这么干,穴居国的氏一下子成了天下共主。然而好日子没有持续多久穴居氏就病倒了,死期转眼就要到来,她开始有密集的见一些对她来说比较重要的人。第一拨是男宠,第二拨是一些跟她有些渊源的子民,第三拨才是她的团队成员。她说:“你们告诉我,为什么我会死的这么早?”成员们一个个支支吾吾,她说:“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能跟我坦诚相见吗?”大家都看着那个年纪最大的成员,那是一个面目狰狞的家伙,她说:“你之所以这么早就驾崩,其实就是因为你太能干了,天道忌盈。” 穴居氏一脸不屑,说:“非也!人工挖掘洞穴居住,这件事不是我的功劳,我却被称作是穴居氏,窃取他人的东西,我怎么能有好结果呢?”对方说:“这件事不是你一个人的决定,而是由整个团队负责,如果遭到什么惩罚,也应该是降罪于整个团队,而不是你一个。”穴居氏说:“我不能陪你们走到最后了,现在你们给我推荐一个能够接替我的位置的人。”对方愣了好一会儿,笑着说:“主上,也许还没到那个地步,你还能缓过来。”穴居氏听到这话,虽然不可能,仍旧感到十分温暖,说:“你对我的深情厚谊我都感觉到了,但是你们一定要给我推荐合适的继承人,要不然我驾崩之后,一时间没有继承人可怎么得了?”对方说:“主上放心,你的团队有能力控制局势。”穴居氏冷笑着说:“你们太自以为是了,你们能够有许多作为,这都有一个前提,就是必须有一位能够压得住台子的人,这个人就是氏,氏乃社稷安稳的压舱石。” 说完这一句,突然一口黑血喷出来,紧接着她就仰面倒在兽皮上,对方说:“主上的话你们都听见了?一定要尽快找到能够接替她的人。”有一位年轻的妇人说:“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们应该为推举自己人做氏。”对方笑着说:“请问谁是自己人?”那年轻妇人说:“我说的自己人就是指我们团队内部的人。”一听这话现场立刻鸦雀无声,对方说:“你觉得我们之中谁能胜任这个职位呢?”那年轻妇人说:“我一向眼拙,实在没有办法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不如这样,我们之中谁有意愿角逐这个位置,我们对候选人进行一次内部表决,谁获得了多数支持,谁将得到我们的联名推荐。”这实在是太有吸引力,原来团队成员中的每个人都觉自己是最合适的人选,看这个情形大家都觉得有些尴尬。 那年轻妇人说:“按照以往的惯例,我们每个人短暂的发言时间,然后觉醒表决,要说什么大家好好去想,三天后我们开内部推举会议。”这三天大家都过得极不踏实,那年轻妇人拜访了每个参与表决的人,每见一个人先说自己如何清心寡欲,又说自己是如此支持她所拜见的那个人。三日后表决的时候,每个人都很深情的望着她,点票的时候所有人都傻了,她似乎也傻了,加入这个团队的都是聪明人,不出半刻钟大家都明白她耍了什么伎俩。她却还在那里装傻充愣,终于一个满脸横肉的女人冲到她跟前抬手就打了她一巴掌,说:“我真后悔没有一把掐死你。”这女人身后有一个目光阴冷的女人说:“现在掐死她也不晚。”那满脸横肉的女人像是被赶上架的鸭子,冲过去立刻将她的脖子锁住了,她一边咳嗽着一边用脚乱蹬,然而她根本踢不到对方。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巨响,这声音极其恐怖,他们立刻丢下那年轻妇人躲了出去,只听见呼啦一声,一片土掉下来将洞口封死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单元第三十四节 他们正在那里得意,忽然一只巨型猛兽朝他们扑来,他们一下被撞出去百米远,有的挂在了树上,有的掉在了水沟里,野兽申一申懒腰,看左右没人,迈着方步一点点走远了。就在这个时候,那年轻妇人从土里爬了出来,这可把她的同事们气坏了,她扯着嗓子说:“你们如果不满意这次推举结果,我愿意放弃这次机会,我们再推举一次。”挂在强求的一位成员欢喜的手舞足蹈,旁边一个人提醒她道:“这你还没有瞧出来吗?已经按照规则推举出了新任氏,现在推倒重来,传到子民那里能服众吗?”那成员笑着说:“你傻呀!这种事怎么能传到子民那里去?”旁边那位提醒她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成员笑着说:“我只要把她给做了不就行了?死人是不会把秘密说出去的。”旁边那位有提醒她了,说:“如果一个人含冤而死,一定会想办法为自己申冤的。”那成员说:“能有什么办法呢?”提醒她的那位说:“她可以给活人托梦。”那成员笑着说:“怎么解释这个梦是我们说了算。”提醒她的那位说:“退一步说,她被干掉了,谁能成为那个被多数人支持的氏呢?”那成员一下子楞住了,杀了张屠户还有李屠户,没有半数以上支持,无论谁在氏的位置上都不可能安稳。提醒她的那位说:“我有一个两全的主意,现在那个小妮子最不受待见,她做了氏,一定会被团队架空,到时候她做虚君,咱们瓜分权力,岂不妙哉!”那成员维持着笑容,说:“我考虑考虑。”提醒她的那位说:“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那成员笑着说:“我知道。”提醒她的那位说:“这样的机会你可一定要抓住了,千万不能放过。”那成员终于不耐烦了,说:“对我来说是机会,对你来说一样是机会啊!你为什么不自己把握呢?”提醒她的那位说:“我这不是在跟你商量吗?”那成员说:“你还是个去找别人兜售你这一套说辞吧!我可不想再被人家诓一次。”提醒她的那位一听这话四肢在空中乱舞,说:“原来你根本就不信我。”那成员说:“不要这么说,像咱们这种人,轻信就等于得了必死的绝症。”她们在那里聊的正欢,那年轻妇人拍了拍身上的土,扯着嗓子说:“我愿意放弃氏的位置,愿意放弃这一次推选结果,你们原谅吧!”话音未落,看热闹子民纷纷凑过来,那年轻妇人喊的更大声了,说:“我愿意放弃氏位,你们就不要闹情绪了,一次不满意咱们就再推举一次,一直推举到你们满意为止。”到了这个时候大家才明白自己又上了当,那最年长的成为大声说:“从前我真是小瞧了,你竟然这么狠。”那年轻妇人说:“住口,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敢在此饶舌。你敢让我说一说这些年你的斑斑劣迹吗?你毁了多少男孩的童年。”那最年长的成为嘴巴一撇,说:“毁几个男孩儿的童年有什么要紧。”那年轻妇人说:“担当着管理子民的重任,要有母亲一样的心。你会对自己生的孩子下毒手吗?”那最年长的成员冷笑着说:“你觉得我不会?”那年轻妇人指着对方,说:“这么说这种事你能干的出来?”不等对方反驳,那年轻妇人就扯着嗓子说:“子民们,看出这是个什么东西了吗?你们愿意她成为你们的氏?”有一个悍妇从地上蹦起来三尺高,飞出一口唾沫,然后说:“这老妇的品行如此低劣,她若做了氏,我们的子女都要遭她的毒手,让她去死。”话音一落,悍妇拾起一块石子儿砰一声砸在了那最年长的成员脑袋上,他的脑袋上瞬间被砸开一个窟窿,那窟窿里不断往出呲血,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然后就有第三个第十个人样那最年长的成员身上飞石子儿。没一会儿她就被打成了浑身都开着窟窿眼儿的筛子。那年轻妇人指着树上挂的c水里泡的诸君说:“这些家伙都跟那老妇是一丘之貉,让她们都去见鬼吧!”话音未落,千万颗石子儿飞过去,那些人都被砸成了筛子,血水呲的到处都是,这个时候许多子民害怕了,那年轻妇人说:“众人勿忧,这些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邪魔,死了只可能是好事。”可子民还是害怕,那年轻妇人说:“我是穴居氏指定的继承人,如果有人因为今天的事情受到惩罚,我愿意一肩承担,我会保护你们,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们。”子民们扶地痛哭,那年轻妇人接着说:“你们还没有推举我做氏,没有你们的推举,我这名不正言不顺。”现场一下沉默了,那年轻妇人看这段戏要垮,立刻说:“答应不答应,全在你们一句话,决断吧!”子民们还是在哪里发愣,那年轻妇人冷笑着说:“既然你们这么不待见我,好的很,就请们自己去面对这些鬼魂的纠缠吧!这些人生前都是强人,死后都是厉鬼,祝你们好运。”说完以后抬腿就走,她越往前有心里越慌,就在自己接近崩溃的时候,脑后突然有一个人说:“且慢。”她立刻转身,看见一个中年妇人立在那里,对方说:“要走可以,请把穴居氏的遗物留下。”那年轻妇人冷笑着走过去,用手指对方的脑后,说:“遗物在那里。”对方下意识的转过头,那年轻妇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抬起一只脚突然踹进对方裆里,对方吃了这一脚立刻牙关咬紧c脸色黢黑c嘴唇发紫,正感到无力之际,她立刻补了一脚,不等大家反应过来,她拿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死命的往对方脑袋上砸,砸出拳头大的一个口子,一股白色粘稠物一下子喷了出来。 面对此情此景,子民们无不胆战心惊,就在这个时候一朵乌云落在了地上,从云彩上下来一只蜚鹿,蜚鹿走到那年轻妇人身边,用脑袋蹭一蹭她的膝盖然后卧在了地上。那年轻妇人说:“我受天命治理你们,如果你们不从天命,就不可能活命。”子民跪倒一片,一致拥戴她成为穴居国新任氏。九天之后举行就职典礼,在这九天时间里,她需要搭建一个属于自己的班子,她说:“欢迎大家给我举荐人才,也欢迎大家进行自荐,如果是举荐别人,被举荐的人一旦被录用,我一定会给予适当褒奖。如果自荐的人能力被认可,我一定会酌情录用。”她还谈了录用人才的标准,说:“我录用的人主要有两类,一类是忠厚老实之人,一类是精明强干之人。如果你是推荐别人,尽量给我推荐忠厚老实的人,因为一个人老实与否自己说了不算,被别人确认是忠厚老实之人,可信度相对高一些。如果是自荐,最好是一些精明强干的人,怀有才华就应该找个合适的环境得以发挥。如果拥有很多菜花却自甘寂寥,那就让他终身与寂寞作伴吧!” 看官应该都背过诸葛亮的《出师表》,里面提到先帝不因为我身份卑微而轻视我,三次来到我的草庐向我咨询当时的政事,因此我非常感激,时时刻刻都想着要报答他的知遇之恩。诸葛亮与刘备如何邂逅,如何相知,到了三国晋朝的时候就已经成了未解之谜。《三国志》里面说凡三往,乃见。意思是先后三次先去拜访,才见到诸葛亮。还有一本书提供了另一个版本,刘备当时在新野,诸葛亮亲自登门,分析了一通当时的形势,最后被刘备录用。按照诸葛亮自己在《出师表》里面的说法,三顾之后,他就决定为刘备效命,假如他真的曾经拜访过刘备,那一定发生在三顾之前。 故事的真实版本可能是这样,刘备来到新野,因为什么事诸葛亮曾经拜访过刘备,刘备发现他是个人才,于是三顾,之后才有了那一番君臣际遇。易中天推测说三顾不是第三次才见,而是见了三次谈了三次,这种说法不可靠,给明白人说话一次就够了,根本没有必要同样一个话题聊三次。从前郦食其见刘邦,韩信给刘邦分析当时的形势,都是一次搞定。如果刘备是来了三次见了三次,其实也谈不上有多么屈尊降贵,你来咨询我,我接待了你,这是很平常的。如果刘备来三次,两次都扑了空,第三次见到诸葛亮的时候,诸葛亮能不感动吗?正是刘备有这样的诚意,才使得诸葛亮对诸葛亮对刘备的知遇之恩念念不忘。 在后世士大夫的眼里,诸葛亮是一个神一样的人物。士大夫对于科举真的是又爱又恨,爱的是他给一些出身贫寒的读书人进身的机会。恨得是他让读书人一点尊严都不剩,过去官家要想要给一些贤能的人工作机会,你的恭恭敬敬的给人家下聘书,而对方常常拒绝这样的聘用。有一些人为了拒绝官家的聘请,要在家里装病。自从有了科举,这种事就几乎不存在了。你不可能在家端着架子让人家请你去做官,每次开考的时候,你都会提前很久开始做准备,进考场的时候先要被搜个干净,然后被锁在号房里做文章,出了很少几个人能得意,其他人都要垂头丧气的回去。 官家以极少的工作机会,让众多士人赌上自己的青春。生活科举时代的士人听了诸葛亮的故事可能都要忍不住哭,所以在《三国演义》里面,三顾的故事被演绎到了极致。估计每个士人看了都会觉得很解气,可诸葛亮也不是一个完全的幸运儿,他想帮助刘备恢复汉朝的基业,然而他心里一定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但他仍然有侥幸心理,曹操靠武力和智谋称霸中原c虎视西川和江东,你可以说曹操是个英雄,但他并非帝王之才,就像项羽是个英雄,也不是帝王之才。曹操至死没有称帝,是他有自知之明。曹操说:“假如天命在我,我愿做周文王。”现在许多人是这么解释这番话的,我打算把篡位的机会留给儿子。这种解释你也不能说错,但他应该不能完整的概括曹操的意思,一个人想要得天下,并且国家的气数长久,开国之君最好是忠厚长者。 周朝拥有八百年的社稷,跟周文王脱不了干系,文王三分天下有其二,仍然向商王称臣,意思是他对商朝已经仁至义尽了。曹操的想要把自己包装成个忠厚长者,这样大魏的社稷才能够绵延持久。然而曹丕似乎不打算让自己的老子遂愿,曹操自己说自己是周文王,他却给自己老子取谥号为武帝。打天下靠武,治天下要靠文,一般来说被谥号为文的皇帝似乎都不错,然而谥号也有起的很随意的,曹丕只干了六年就驾崩了,虽然有一些成绩,比汉文帝差的太远。新任的氏叫做云,那是一个秋天的夜里,云的母亲看见乌云遮月,从而怀上了宝宝,之后生下了她,母亲给她取名为云。 也许看官会感到惊讶,这样取名其实泄露了天机。明朝有一个大才子寅年寅月寅日寅时生,故名唐寅,字伯虎。结果唐寅终身不得志,今天许多电视剧里把唐寅变得非常快活,其实他每天都过得很压抑。一个科场舞弊案弄丢了他的前程,从那以后他一蹶不振,整天流连于青楼伎馆,败光了家产之后就靠卖画为生,他什么单都接,包括春宫一类的图画他都愿意帮助画。然而上古的时候,没有人知道忌讳是怎么一回事,起名都是有感而发。云打小就非常聪明,她因为干活非常的麻利,被穴居氏相中选进了她的团队,在那里她一直扮演重要角色。她是一个见到机会就不可能放弃的人,穴居氏选她做继承人,是因为她小小的躯体里面藏着无数个进步的机会。 九天转眼就过去了,上午的阳光像是羊绒一样贴在每个人的脸上,云坐在一块大青石上面,青石上面铺着一张兽皮,距离她最近的她刚刚搭建起来的班子成员,接着就是国中所有的女性子民,男性子民在最外围,他们的职责是保证让就职典礼安全的进行。不能让狼群或者别的什么野兽有机会下手,大家朝拜结束之后,云一个人登上了高台,他站在台上面对天空大声说:“云本凡人,蒙上天眷顾,成为穴居国的氏,我将保护我的子民,他们的子女将变得更加勇敢,我的子民将更加团结,美好的生活就在前方,我会做的非常好。”说完之后领着大家行三拜九叩大礼。 典礼结束之后,她立刻召集团队成员开会,他们来到了寝宫里面设立的一个会议室,大家落座之后,侍者跪在外面,里面如果有什么吩咐她会立刻冲进去。云笑着说:“这是我们第一次开内部会议,今后这样的会议没七天举行一次,国中所有子民都要聚集一次,开会是一件很枯燥的事,原谅我没有找国中最强壮的男子陪着你们。”坐在云对面的一个妇人说:“你说笑了,这些男士如果真来了,我们哪还有心思开会啊!”云说:“你们放心,我已经准备十五位壮汉,会议结束之后,你们都带一个回去。”坐在对面的妇人说:“怎么挑呢?是不是谁的级别高谁先挑?”云说:“按说应该这样,但我觉得这样不好玩,一点悬念都没有。我的注意是抓阄,我准备十五颗不同的豆子,每一颗豆子都有一个对应的汉子,级别高的先挑选豆子,级别低的后挑选豆子。”坐在对面的妇人说:“还不是级别高的占便宜?”云说:“如果谁都不知道这颗豆子代表了谁,谁先谁后又有什么要紧呢?” 对方还要啰嗦,云说:“行礼这件事等会议结束再说,现在聊正事。”她仔细的注视着每个人表情,去年的时候,许多番邦有不少都在推举他们的君主,其中有一个人本是个圈外人,因为与圈子里的人隔着一层,许多人寓言他没有办法完成组阁,他组阁的过程似乎非常艰辛,更艰辛的是那些被他录用的人其实他都不怎么了解,他的许多助手在实际工作中与他发生了冲突,他花了一年时间来了解身边的人,随即对他的班子进行了大调整。从古至今,许多看得见c摸得着的东西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然而有一种东西不能说没有变化,但绝对是维护气温。 从古至今,人们每天都在为生计发愁,都在利益牵着,利益在东你就往东,利益在西你就在西。身为氏,如何了解自己手下的人,最大限度的使用他们的才干,这是云整天要琢磨的事。作者而今三十多岁,要说自己有什么成长,就是比以前更沉得住气了,别人到了作者的年纪没有妻儿,无不上蹿下跳,有的甚至整天为难自己的父母,作者除了在写东西的时候感叹几句,生活中很少谈及此事,因为这么做是没有任何用处的,而且跟人交流隐私也不是什么好习惯。单身的时候就过单身的日子,不去想以后结婚了怎么过。如果结婚了,就不要再去想单身的生活该怎么过。作者如果孑然一身走到最后,也不应该有什么怨言,要相信这是上天的安排,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作者永远要学会收敛c学会勤勉c因循先人留下的智慧去生活。作者曾经有几次糟糕的经历,因为作者的不谨慎,导致自己付出了过重的代价,好在这些代价没有给让作者伤筋动骨,这算是得到了上天的庇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去年有徐玉玉的故事轰动全国,她是个穷人家的孩子,平时一定非常争气,在人前表现的非常聪明,然而一个诈骗电话就要了她的命。如果就学习成绩而言,那些骗子可能根本就不能和她比,这件事一定让她非常的愧疚,在愧疚当中还带着强烈的愤怒,所以在付出了钱财的代价之后又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小的时候,有一次母亲赶集回来,哭的非常厉害,原来是一个贼用刀划开了她的口袋,偷走了兜里的三十块钱。丢了钱当然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如果为此再让自己几天睡不着觉,甚至做一些对自己不利的事,只能让损失更大。生活中有一些损失没有让你伤筋动骨,这个时候应该引起你的警觉,同时应该对上天怀有感激之情,如果你能够从这些小的损失当中变得更聪明,变得更能够保护自己,从而避免可能发生的更糟糕的事,这就很不错了。要做明白人,不做糊涂人。会议结束之后,他们来到客厅,先拿了豆子,然后从卧室出来十五位壮汉,每个壮汉手里都拿着一颗豆子,班子成员中谁手里拿着的豆子款式c颜色跟他的一样,他就要跟着谁走。如果他能让对方满意,氏承诺不会亏待他们,如果他不能让对方满意,他可以自己决定要不要放弃这条路。 班子成员兴奋的一个腿都软了,他们各自牵着自己抽中的汉子走了,氏注意每个人身上的变化,表面上赠送壮汉,表面上是为了犒赏这些还谈不上功劳的班子成员,实际上这些壮汉的一个非常重要的职责就是监视班子成员,如果有两个人同时瞧上一个汉子的事,难免要发生一些冲突。按照穴居国的风俗,男女之间只能从事单笔交易c短线投资,因为那个时候没有人会想要跟某个异性长期保持关系。可这一次云似乎打定了这个算盘,她让这些汉子都去做那个抽中他的班子成员的保镖,即使你不喜欢他,你还是要与他发生接触。抬头不见低头见,旧情复燃的机会的概率就会大增。有相关经验的人都知道,搞短线操作往往因为彼此生疏而难以酣畅淋漓,彼此相知,才能擦除更多火花,云的想象如同烟花一样砰砰作响。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单元第三十五节 明日一早,好消息一个接着一个传来,她的脸却一直板着,活像是别人欠她钱一样。侍者说:“主上,收到的都是好消息,你为什么不高兴呢?”她说:“身处尊位的人一定要注意控制自己的情绪,喜怒不行于色,才能驾驭如狼似虎的群臣。”侍者说:“如狼似虎,我看他们挺温顺的呀!”云说:“你说狼是不是很温顺?”侍者说:“才不温顺,狼很凶残的。”云说:“见到羊的时候的确很凶残,见到老虎的时候还能凶残的起来吗?”侍者说:“见到老虎的时候吓都吓死了,那里顾得上凶残。”云说:“在我这里他们乖的像绵羊一样,到了子民那里他们就会凶残的像柴狼一样。”侍者点点头说:“你的班子不是有很忠厚的人吗?”云说:“不管是怎么被选进了我的班子,他们都希望自己能给被信任。如果是你,你愿意自己的能力被信任,还是愿意自己的品行被信任呢?”侍者说:“我能都选吗?”云说:“凡事难圆满,难两全,你要明白这个道理。忠厚的人你不用担心他谋反,智能勇武之士你不用担心完不成任务,智能勇武之士之所以在品行上来靠不住,是因为他们有谋夺天下的勇气和能力。忠厚的人没有这个能力,所以才在品行上下功夫。”侍者说:“听着挺矛盾的。”云说:“单一个人就是一个矛盾体,人群就是矛盾的集合。治理一国,就要驾驭一国的强人,权者,平衡术也!用权就像是用秤在计斤两的时候不断摆动秤砣的过程,如果可以维持平衡,你的地位就稳固,如果失去平衡,国必崩矣!”侍者听云说这么高深的内容,看来是在有意识的在培养她,不禁心中乐开了花。她很认真的听着,看她这么认真,云感到非常的欣慰,同时又感到非常的恐惧。看官知道无论是什么样的猛兽,只要是在幼年的时候都长得非常可爱,长大之后他们才露出它们的本来面目。作者在生活是一个极不乖巧的人,所以长辈中无一根觉得作者很好。然而作者也曾有过管人家八杆子打不着的人叫阿姨的时候,那个时候对社会非常陌生,必须卖弄乖巧才能立足。所以不信你去查一查,凡事在生活中表现得非常乖巧的人,往往有这样的经历,他因为讨好别人而得了什么好处,因为有利益领着他,所以他变的越来越乖巧。而一个不会讨好的人,常常生活在一个不需要讨好别人就能体面活下去的环境里,没有压力迫使他去讨好别人,没有利益在诱使他去讨好别人,天长日久,他就没有这方面的能力。列位看官,切莫以为讨好别人是一件很丢脸的事,而拒绝讨好别人就显得很清高。那些取悦上官的人,并不是他们天生就喜欢犯贱,而且有利益在诱使他们这么做。而且人很难坚持不去讨好别人,你喜欢一个异性,如果你不能取悦她,怎么可能得到她。也许你不仅需要讨好她本人,还有她的家人。如果在以后漫长的时间里你都能让你的太太满意,你不就是一个优秀的丈夫吗?所以看官如果很作者一样不能讨好别人,你很可能有跟侍者者相同的命运。在你人到中年的时候追忆从前,过去那些你喜欢的女孩未曾正眼瞧过你,不要未必感到悲哀,你不去取悦她,她不来取悦你,只能错过。所以如果你有取悦别人的能力,你就不要拒绝使用它,让每一个跟你有过接触的人都感到欢喜,这有什么不好呢?当然这样你会过的很累,其实每个成功人都活的像演员,越是那种大牌演员越敬业。当然生活有一些似乎不是很敬业也很红的演员,作者所说演员不是在舞台上c荧幕中c电视里演戏,而是在生活中演戏,每天扮演不同的自己。在上级面前,你演一个好下属,在同僚面前,你演一个好同事,在下属面前,你演一个好上级。在父母面前,你演一个好儿子。在妻子面前,你演一个好丈夫。在儿女面前,你演一个好父亲。面对不同的对手,应对不同的场景,你都能切换自如。侍者说:“主上,你打算怎么治理咱们穴居国呢?”云一听心里就想着这个小妮子是不是在套老娘的话呢?于是笑着说:“我还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的想法提供给我吗?”侍者说:“我的想法在你这样的方家面前怕是要闹笑话了。”云说:“你在我面前有很大的面子吗?还怕闹笑话。”侍者说:“那我就说了,如果说错了,请你指正。”云说:“你又不是我的班子成员,错了就错了,没什么大不了。”侍者红着脸说:“我太拿自己当会事了。”云说:“说吧!我不喜欢太扭捏的人。”侍者说:“我觉得治理一国有两种方式,一是求天下无事,一是求自己有功。”云说:“这是两种方式吗?”侍者说:“当然,求天下无事,主上不求有功。主上有功,天下必有事。”云说:“主上无能,天下必有事。主上贤能,天下方能无事。”侍者说:“主上做事,有所为,有所不为。去害天道之事,求天下无事。求自己有功,不以天下为重,视自己的重于天下,就是害天道。”一听这个云的双眸之中射出两道寒光,侍者说完这个立刻葡匐在地浑身发抖,云斜眼看着她,说:“你好大的能耐啊!敢跟我顶牛。”侍者说:“请你降罪!”云说:“你没罪啊!”侍者说:“我有罪。”云突然放大了声音说:“你没罪,我还打算重重的赏你呢。”侍者不再言语,云径直出去了。随后侍者被解除了职务,她出了氏寝宫,站在洞口仰天长叹,说:“我做错了什么,竟断送了自己的前程。”大步往前走,一直走到深山里,趴在地上放声大哭。云立刻选了新的氏,她当然要了解自己的前任丢工作的原因。可又不能直接找云去问,她格外留心听别人的谈话,只要是涉及前任的内容她都默默的记在心里,天长日久,渐渐的她就对前任了解的非常多了。所以她工作的中特别注意对自己言行的节制。主上需要你展现能力的时候,你就把能力展现到解决问题的程度,在展现能力的时候要努力让主上相信,你的能力对他不够成威胁。自古以来,忠臣似乎比贤臣c能臣在君王心中的位置更重。晋楚交战,有人贡献计谋击败了楚军,事后论功行赏,出计谋的人只能排第二,第一是那个在作战期间表现的更忠诚的那个人。晋国末年,赵简子和智伯交战,当时韩魏两家都站在智伯一边,赵简子的处境非常危急。后来又有一人去游说韩魏两家,让他们转而支持赵家,智伯被灭以后论功行赏,这位说客屈居第二,当时臣下看赵简子大势已去,都开始不尊重他,只有一人还像过去一样侍奉他,这个人居功第一。汉初高帝论功行赏,萧何第一,他一直呆在后方做后勤,没有在前线冲锋陷阵,没有为汉朝流一滴血,高帝之所以对他如此尊崇,除了他确实为汉朝开创立下大功,更重要的是他对高帝忠心耿耿。贞观初年,封赏功臣,排在第一的不是房杜一样的贤臣c良臣,而是长孙无忌这样的外戚。由此看来为臣谋身应该多多在皇帝面前表现自己的忠臣,为臣谋国应该多多表现自己贤能的一面。萧何贤与忠兼有,所以他能在高帝晚年多疑之秋,仍能够保有富贵,有所作为。如果你无才,可以多在表忠心方面下功夫。如果你有才,也一定要切记,才华一定要藏于内,不可以露于外。善于表现可以求富贵功名,善于隐藏可以求明哲保身。 李陵投降匈奴本不与司马迁相干,他却不合时宜的站出来为李陵说话,结果李陵族人被诛,司马迁被施以宫刑。一个人如果有很多朋友,遇到难处的时候,自然有人愿意帮忙,司马迁本来可以交钱免刑,然而他根本筹不到钱,因为他太过于显示自己的才华而交不到朋友。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泰山不让土壤,故能成起大。河海不择细流,故能就其深。司马迁看不清形势,逞一时之勇,把自己搭进去。落难之后,没有人脉可以用。究天人之际,察古今之变。其实这是说说而已,司马迁著《史记》以文采为后世所知,光芒不输任何人,如果可以免于宫刑,其实更圆满。且说前任侍者去了深山之后,整日与虎狼为伍,说来也奇,美丽的女子不光惹人爱慕,就连鬼神都不忍伤害,野兽都舍不得吃了她,当然她若放在今天未必称的上是美人,事物在不断发生变化,人的审美也在不断发生变化。原始社会对于视觉舒适度不是很看中,凡事看起来在生孩子方面很有潜力的女性就会被认为是美的。李安曾经拍过一部电影,作者不记得片名,只记得这部电影是叶童c赵文宣还有一个外国人主演的。故事发生在美国,女主角是一个华裔画匠,她因为作品卖不上价钱,生活过的非常窘迫,男主角是她的房东,哥们儿喜欢男人,他的男友是一个外国人。为了帮助女主角获的当地户口,男主角与女主角登记结婚,这件事惊动了男主角的父母,千里迢迢从国内赶来,参加而已的婚礼,婚礼当晚男主角喝多了,与男主角有了鱼水之欢,万没想到一战成功,女主角怀上了娃娃。后来事情败露,男方父母接受了儿子的特殊爱好,却劝女主角把孩子生下来,片尾男主角的父母回到了国内,女主角以及男主角和他的男友一起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在这部电影里有一个细节让作者非常难忘,女主角第一次与男主角的父母见面,她极力的想要演好一个好儿媳的角色,面对她的背影,男主角的母亲说:“你觉她怎么样?”男主角父亲看起来很兴奋,仰起头说:“能生养。”作为一个人到中年的单身男子,对于判断一个妇女是不是能生养,作者极不在行,听单位一位同事说:“看妇女是不是能生养,主要看胯。”因此在原始人的眼里,胯大的女人是最美的。审美的变化可能受到社会需求的影响,如果是迫切需要增加人口的时候,胯大的女性c二婚女性都会非常受欢迎。社会的风尚会在开放和保守之间来回摇摆,开放的过了头就会走向保守,保守的过了头就会走向开放。今天的风尚极力抨击保守带给社会的种种问题,其实开放也会给社会造成危机。就目前而言,一个可以同时喜欢男性和女性,这意味着他可以同时拥有两个爱人,这以为同时爱两个人却无害于对爱情的忠诚。许多人巴不得自己的太太或者丈夫拥有一个非异性的爱人,这样他非但不觉得吃亏,反而有一种买一送一赚到了的感觉,其实这种感觉是很荒唐的,那哥们儿很爱你的丈夫,未见得能爱你,也许人家会觉得你妨碍了他的爱情。过度的开放跟过度保守一样,都会让人变的扭曲。前任侍者并不甘心在野兽中间度过余生,她想与野兽处的有了感情,就带着它们去给自己报仇。她恨透了云,一天夜里,面对满天繁星,她陷入了沉思,她认为要想实现自己的抱负,最大的障碍就是那只六蜚鹿,如何才能将那投鹿置之死地呢?她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出一个好办法,只好在那里默默的叹气,这个事一只老虎的爪子搭在了她的肩上,她笑着学了一声老虎的叫声,老虎把自己的脑袋靠在了她的脑袋上。 新任侍者越来越进入角色,可她却时常感到心慌,右眼皮莫名的跳个不停,思前想后觉得这不是个安全的地方,于是开始装起病来,她装的非常认真,一点破绽都没有。云对她非常关心,是不是过问她的病情,一次云又来看望她,她抓着云的手说:“主上,你赶快找一个新的氏吧!不要因为我耽误了大事。”云却笑着说:“我最中意你。”她说:“主上对我的厚爱让我非常感动,但你的身边不可以一日无人照顾,请你早下决心。”云很认真的说:“我若选了新的侍者,你怎么办?人那有先不为自己打算,先替我担忧的?莫不是你这场病背后还有什么别的文章?”一听这个她的心中顿时感到一阵慌乱,但她很快就恢复了镇定,笑着说:“我的这点心思全在你的眼里,如果我有什么私心,也不可能骗得过你。我也不为自己辩白,全凭你给做主。” 云说:“如果真的全凭我做主,这一场病是不是可以不生。”她说:“主上,我的病是真是假全听你的一句话。如果你认为我的病是真的,我希望你早日物色一个新的侍者,我也可以安心不养病,不用担心自己的工作。如果认为我的病不是真的,我甘愿交出自己的性命。”云站起来陷入了沉思,她说:“主上,在你身边工作是我有生以来获得的最大荣誉,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愿意走到这一步。”云说:“我总觉得你这场病得的有些古怪,可我就是抓不到你的把柄。”她说:“你决断吧!”云说:“不管你是不是真的生病,都会留着你的性命,你也不用担心我的身边没有人伺候,你不愿意干,自然有别的人愿意干。” 她匍匐在地说:“主上如此圣明,我即使作为升斗草民,也会为曾经为你工作感到骄傲。”很快,她就成了前任,搬出了氏的寝宫。她的设想似乎落空了,之后的日子里,云不但没有遇到任何威胁,就连新聘的侍者都风光无限。她开始有些后悔了,也曾有请求让氏恢复她之前工作的想法,但她最终没有这样做,因为这么做太丢人了。她一个让自己不难过的办法,就是搬到距离氏最远的地方居住,不见可欲,心就不会乱。她每日所思所想,也都是眼前的工作。谋生非常的艰难,她感觉自己像是一株青草,什么时候脱离了地面,便意味着枯萎,意味着死亡。 两个彼此疏远的人必然会随着时光流逝而慢慢忘记,忘记对于一个人是好处的,它会让人活在当下,如果沉浸在对过去的追忆当中,就是一种执着。你对过去事情的回忆是经过剪辑的,非常主观的东西,它与现实相去甚远,所以你追忆的往往是一种现实中未曾有过的东西。越是距离事发时间遥远,事情被扭曲的就越厉害。学会放下,学会忘记,你会活的更轻松。当云和她都获得解脱之后,在深山之中的前任侍者终于决定要动手了,这一次不针对氏本人,而是集中力量处决那头六蜚鹿。就在行动的前一天夜里,前任侍者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一朵灰色的云彩上面下来一头蜚麟,她在梦中笑出了声,因为用力过猛,竟然把自己给惊醒了,在黑夜里听见什么东西在喘气,她寻着声音摸过去,果然有一头什么野兽在地上站着,她心里还正在纳闷,那野兽忽然口吐人言,说:“你想谋杀氏的坐骑?” 她心中一惊,说:“你是那只六蜚鹿?”那野兽说:“非也!我乃蜚麟。”她说:“蜚麟是何物?”蜚麟说:“天机不可泄露,什么时候你自己参透了天机,自然就知道了。”她说:“你是来阻止我的吗?”蜚麟说:“如果我来阻止你,你会罢手吗?”她冷笑着说:“不能,为了这一天我吃了很多苦,我一定要报仇雪恨。”蜚麟说:“你太执着了,应该学会忘记,学会放下。”她说:“请你把我忘记,把我放下,你去做自己的事。”蜚麟说:“我奉天命来给你当坐骑。”一听这话她立刻愣住了,说:“你不是来做说客的?”蜚麟说:“非也!我只是你的坐骑,无论你决定要做什么,我都要助你一臂之力。” 转过天来,它们在深山里演练很多次,入夜之后,它们悄悄来在六蜚鹿的住所。六蜚羊本事神物,对于这件事早有预感,曾经屡次提醒氏要注意,可氏就是听不进去。本以为自己想多了,没想到自己会突然被许多猛兽分而食之,才一眨眼的功夫就连一点肉渣都没有了,只剩一副骨架,蜚麟说:“好残忍也!”她说:“这才那儿到那儿?”蜚麟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报仇与取天下,那个更重要?”她说:“当然是取天下更重要,但我不可能放弃报仇。”蜚麟说:“凡得天下之主,须有容天下之心。”她说:“你这是妇人之仁。”蜚麟说:“我不是妇人,你才是妇人。” 她不说话了,蜚麟说:“我的意思是身为人主,做什么是都应该记得一个重字,如果你能够当的起一个重字,你便是天下之主了。”这个时候她才明白蜚麟说的是什么意思,说:“你是说我有可能做穴居国的氏?”蜚麟说:“勉励为之吧!”她一下子愣住了,蜚麟说:“天命不是固定的,如果你不能珍惜上天赐予的东西,你随时会失去它。”前任侍者叫做珍,她母亲使用一个非常懦弱的女人,在群体中经常被欺负,有一天她来到深山去采集山珍果腹,忽然看见一只非常大的蘑菇,这蘑菇足足有一只手掌那么大,呈五彩,在太阳之下闪闪发光。她想也没想就给吃了,感觉自己肚子里有些异样,之后她就越来越喜欢吃酸的,之后有迷上了辛辣的东西,即便是辣的嘴巴冒火,她还是喜欢。一只大蘑菇送给她一名女婴,故名曰珍。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单元第三十六节 珍出生之前一连下了七天雨,许多洞穴都塌了,有些人就压死在了里面,有的人侥幸活了下来。诸位看官,如果力所能及,一定要尽量住在体面的房子里,不是为了在人前显摆,仅仅是为了让自己过得更像个人。用历史的眼光看,作者其实是一个幸运儿。出生在新居,父母一共生了四个孩子,前面三个都生在故居,现在那里已经塌了。对于父母和之前三个孩子来说,他们对故居还是有情感的,不过作者与故居无关,所以无感。曾经去过故居附近,那里已经破败不堪,如今就连作者生活了十四年的新居,现在也已经接近与荒废了。周围的树木都枯死了,地里长满了荒草,这些情景看在眼里没有办法让人不觉得难过,有许多人本来有条件生活在镇上,甚至是住进城市里,可他们就是不愿意舍弃窑洞,与冬暖夏凉之类的说法无关,这些窑洞是他们长期生活的地方,如果要拍他们的故事,窑洞是主要取景地。那里发生了许多故事,虽然平凡c琐碎,却让他们难以割舍。 有人陪伴才像个家,如果是独居,无论房屋装饰的多么富丽堂皇,都像是坟墓。如果碰巧有看官正是一个人独居在外,不要感到难过,因为作者也是这样。虽然感受不到家庭的温暖,至少自己还是一个有温度的人,过去听夸父追日的故事,作者总是嘲笑夸父是个傻瓜,现在看来自己与夸父有什么区别呢?当你在追逐梦想的时候,你发现理想似乎从不属于你,你像是一个绝缘体被囚禁在一个透明的地狱里。当你一个人面对夜空的时候,面对繁星点点,它们看起来像是一个群体,实际上它们每一个都是孤零零的存在着。你就像是群星当中一颗,那么渺小c那么平凡,如果你心中装着梦想,你就是一个发光体。 珍在长的过程中总能梦到一头蜚麟,蜚麟能口吐人言,可每次做完梦她都忘得一干二净。到了最紧张的时刻,她总是很努力的追忆过往,然而她的记忆像是被封印了一样,死活就是打不开。云和新聘的侍者相处的十分融洽,她们完全察觉不到危险正在向她们靠近。最近心情最不好的就是那个靠装病离职的女人,她每天都在后悔,终于有一天她鼓起勇气去求云,希望可以让自己恢复侍者的职位,本以为对方会给她甩一记耳光,没想到对方非常愉快的接受了这项提议,她和那位新聘的侍者共同分享这一职位,她被任命为阳侍,新聘的那个家伙被任命为阴侍。自从她恢复职位以后,各种不适再次出现。她越来越感到恐惧,可她再也不好意思装病离开现在的岗位了。 在一个月圆之夜,几乎看不到天上有星星。珍带着豺狼虎豹来到寝宫附近,听着里面的呼吸声摸了进去,当时阴侍睡在地上,阳侍睡在一张草席之上,珍悄悄地一个绳套套在了阳侍的脖子上,然后开始用力朝两边拉扯,阳侍不停的用脚跟蹬着地面,过了没一会儿她就翻了白眼儿。珍怕她没有死干净,就用石头在她的脑后跟上面凿开一个拳头大的血窟窿,热血哗哗的往外流。天亮之后,阴侍看到这一幕,被吓得当场晕过去。快到晌午的时候,云回来了。仔细的检查死者的遗体,不觉冷汗流下来了,无力的说:“这是冲我来的。”阴侍立刻变得松弛了不少,笑着说:“幸亏你平安无事。”云一脸不悦,说:“死一个同事你乐什么?”阴侍说:“不是乐,是庆幸,阳侍为你而死,她就是做鬼也会幸福的。”云说:“这样的话以后不要说了,太假。”阴侍说:“主上,你现在身居要职,如果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品行和成绩,恐怕难以服众。” 云说:“你不用绕圈子,说你想做什么。”阴侍说:“其实你不用真的有什么品行和成绩,只要编一些传说可以让他们服服帖帖。”云心里想,如果等她把传说编传来,等传说流行的差不多了,再把她杀掉,这样再没有人能知道传说的真假了。阴侍说:“只有你足以威服众人,才可以真正的保证自身的安全。”很快,国中就开始流传各种关于云的传说,一开始大家都不信,慢慢的传的久了,大家就不得不信。很快国中的子民不断有人串联着来寝宫外面请求面圣,这些人大多得不到见面的机会,可他们当中的每个人心里都清楚,一定要演好。于是他们盘踞在寝宫外面不愿意离开,云只好出来与他们见面,云坐在一个土包上面,说:“你们需要我做什么?” 有一个年轻人笑着说:“你得接受我们的尊号,否则我们就不会走。”云说:“尊号是大事,不能由你们几个小毛孩子说了算。”那年轻人说:“我们不是代表自己来见你,而是代表所有子民已经世间的所有生灵来见你。如果你不接受我们上的尊号,我们就长跪不起。”云长叹一口气说:“你们为什么要这样逼我呢?”那年轻人说:“答应我们的要求吧!”云说:“既然如此,我是无论如何要接受了,不然要出大事。”那年轻人跪在地上说:“我们为你提供的谥号是晚安氏,也叫末安氏。” 一听这个云眉头紧锁,说:“你这是咒我在这个位置上呆不长?”那年轻人说:“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思?”云的目光之中充满了杀气,说:“你不要在我装傻充愣,我弄死你跟捏死一条臭虫一样容易。”那年轻人匍匐在地,说:“你弄死我吧!死在你手里,我死了都能笑醒。”云自语道:“你脑袋没有烧坏吧!怎么胡说八道呢?”人有一种妄念,当你处于尊位的时候,许多人争相在你的面前表现友爱,对于他们的花言巧语,你其实不用太认真,在这个世界上绝大部分都只爱自己,每个人都在做生意,都期待获益,每个人都对亏损充满恐惧和愤怒。 云接受了这个倒霉的尊号,至于原因,她也解释不清楚。作者曾经听过这样一种说法,所谓知天命,就是你要看到许多人力之外的因素在左右着你的命运。非洲某国酋长年过九旬,眼看日薄西山c大厦将倾,他希望年轻的妻子可以接手自己的工作,她的太太的狐假虎威,朝里没有人不怕她,然而她并非能够驾驭虎狼之臣的女主,而是色厉内荏的泼妇。不久之后,年过八旬一位重臣被便为庶民,不久之后又被驱赶出境。老酋长一念之仁为日后倒台埋下了伏笔,一些年轻的将领心怀异志,竟然联手将老酋长给控制住了,他的太太被取消一切之后,党羽被尽数剪除。很快流亡在外的那位重臣回来继承大统,老酋长得以苟全性命,结局也算是圆满。 战天斗地是一种豪情,顺应天意是一种豁达。如果人人都逆着天意行事,不知道有多少悲剧要发生。也许这就是云接受尊号的原因,自从有了这个尊号,她每一天都过得不快乐,却不知道怎么说这件事。阴侍看她每日闷闷不乐,便有新为她做点什么,于是私自去跟班子成员进行沟通,希望可以将这个尊号换掉。班子成员有了上面的示意,立刻着手行动,很快她们就联名向子民发出倡议,希望可以修改尊号。许多事对于子民来说都在两可之间。于是大家开始商量如何修改尊号,商议了三日,决定程序分三步,一是有班子把拟好的名尊号报告给主上;二是主上对尊号进行评估,可以请班子成员进行商议;三是交给子民表决,取得半数以上支持,修改算是获得成功。 班子成员经过讨论,建议把晚安氏改为三安氏,意思是天安c地安c人安,上承三皇c下顺万民。云对新尊号非常满意,当即表示同意,并且决定七日后由子民表决,事成之后,她将登上高台接受尊号。有道是德不配位,必有其殃。子民通过了修改尊号的提议,当天子民聚集在高台周围,她登上高台,立在那里接受子民的朝拜,她说:“我受命于天,整日为你们操劳,而你们又对我百般爱戴,对此我深感荣幸,愿我们之间的情义可以源源不断,一直往前。”底下班子成员大声说:“主上万寿无疆,我等誓死追随主上。”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天空响起一声闷雷,紧接着就降下瓢泼大雨,很快就将人群驱散,这似乎对于她不是什么好兆头,不久之后各种流言蜚语不断涌现。这让她非常愤怒,对天命的敬畏之心荡然无存,发誓要与上天斗上一斗。她下令,有谁胆敢谤议朝中大小事,一律处斩,结果一天之内就杀了一千人,两天杀了四千人。这可把她吓了一跳,竟然得了一场病,那个时候医疗条件不发达,稍微有个头疼脑热,很可能就会把一个人送上黄泉路。 她卧病在草席,犹如老虎被瞬间拔了爪牙,阴侍c她的班子成员c子民都在谋划着送她上路。就在大家都在实施自己的计划的时候,一则歌谣开始流行,歌词非常的简单,大致意思是就是天上出现了两个太阳,地上出现了两只神兽,蜚鹿和蜚麟,到底谁会是最后留下的哪一个。不说破,似乎每个人都不知道。一旦说破了,许多人都声称自己见过蜚麟。蜚麟的传说进入了云的耳朵,她被吓出一身冷汗,蜷缩在兽皮里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于是叫来班子成员商议,这个时候有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竟然这样说:“既然神兽已经出现了两只,看来天意右边,你如果能找到那位骑着蜚麟的人,然后主动让贤,你的美名肯定能流传后世。”她耳朵听着却眼皮都不抬一下,说:“你这是急着想在新氏面前邀功吧!”那人说:“主上,我绝无私心,希望你也以公事为重,此举看似消极,实则是明哲保身的做法。”云点点头说:“好一个明哲保身,今日我真是领教了。”那人说:“退一步海阔天空啊!主上。”云说:“在我退一步之前,你先退一步,如何?”那人愣了一下,说:“我退一步?怎么退?”云说:“你的性命自己留着也没什么用,不如借给我,我用她办点私事。”一听这个那人就趴在了地上,双腿不停的发抖,说:“你想挟私报复c斩杀良臣?” 云冷冷的说:“在我的眼里,你从来不是什么良臣,你不过是蝼蚁一样的角色。取你的性命,对我来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可你不识时务,竟敢在我的驾前为乱臣贼子张目,不杀你天理难容。”那人说:“我只是提建议,接受还是拒绝是你一句话的事,凭什么说我是为乱臣贼子张目。”云说:“你这种东西我见得多了,向来喜欢借古讽今,使得子民都心生异志,杀你是为了正人心。”那人匍匐在地,说:“你杀了我,就不怕子民的悠悠之口吗?”云说:“子民没有自己的眼睛,强人的眼睛就是他们的眼睛。子民没有是非,强人的是非就是他们的是非。岂不闻,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那人说:“你这厮好生狂妄。”云说:“逆贼,死到临头还敢口出狂言,来人,送他上路。” 话音未落,立刻就有两个悍妇进来将她拖了出去,过了没一会儿,她们将那人的脑袋拎回来,丢在地上,在场的班子成员都被吓个半死,这个时候突然感觉脑后吹来一丝凉风,她回头一瞧,看到了阴侍那一双冰冷的目光,不禁心中一惊,想不到老娘的寝宫也藏着一匹狼。于是指着阴侍说:“你去陪她吧!”阴侍立刻匍匐在地,说:“为何杀我?”云说:“你自己心里没数儿吗?好好走,你若闹腾,会死的很不体面。”阴侍到了这个时候也丧失了立志,扯着嗓子说:“毒妇,你不得好死。”云冷笑着说:“不得好死的是你。” 阴侍冷笑着说:“我死之后一定会化成厉鬼来向你索命,你等着吧!”云大声说:“给我拖出去。”阴侍也大声说:“不用了,不就是死吗?你以为老娘真的怕死,笑话。”云冷笑着说:“不怕死你给老娘死一个。”阴侍真不含糊,一下子就把自己的舌头咬了下来,一条血淋淋的舌头吐在了云身上,云大叫一声,退后一步,只见阴侍两眼瞪得溜圆,没一会儿脚底一软就翻了白眼。看到这一幕,本以为这样就算是死干净了,没想到她的手脚渐渐缩成一团,眼睛里出血,牙齿外露,血水不断往外喷。云说:“赶紧给我弄出去。” 两位悍妇立在那里不敢靠近,班子成员坚持不了多一会儿也逃了出去。寝宫遭遇了这样的事件,云不愿意在里面居住,就搬去一个新的地儿呆着,尽管如此,她还是感觉阴侍的鬼魂在跟着自己,只要她一走神儿,立刻就会想起阴侍死的时候的画面。有了这一次,班子成员开始找各种理由不来将她,她想杀人立威,刽子手也开始互相推诿,这让她感到极为失望。更让她揪心的是她的六蜚鹿病了,吃不下东西,两眼浑浊无神,云天天去陪着六蜚鹿,可六蜚鹿却不能睁眼瞧她,她的心都碎了。看着自己的坐骑一天天消瘦下去,她整日长吁短叹c夜不能寐。终于六蜚鹿走到了最后关头,它咽了气,她坐在那里哭了整整一天。之后她恢复斗志,打算在工作上做出新成绩。 这个时候民间又出现了一则歌谣,歌词的大意是:一日落下一日升,改朝换代主将崩。云勃然大怒,立刻下令查歌谣的来源,发现许多证据显示,歌谣的来源在深山之中。于是派人进入深山搜寻奸佞,每一次去都一无所获,参与搜寻的人不断增加,许多人被里面的猛兽所伤,甚至丢了性命。可她还是乐此不疲,不找到编造传播歌谣的人,决不罢休。渐渐的她几乎把所有人都派进了山里,再没有人谋食。国中开始有人饿死,有一些老弱病残索性就把家里的小孩给吃了,青壮人口回来看到这一幕,立刻将家里的老人赶了出去。敦煌壁画里面有这样的场景,人在年老之后,就被送到一个山洞里,在那里他与子女告别,之后七天会有食物送来,到了第八日就没有人送食物了,老人或是自己找吃的,或是饿死。 今天人们相信这样的场景一定非常的残酷,然而画面当中似乎每个人都显得十分从容,理由也很简单,那个时候的风俗就是那样。按说西域乃佛法昌盛之地,遗弃老人的事似乎不该发生。有这样的想法你就错了,推崇孝道是儒门家风,西域乃化外之地,没有被儒学波及到。可能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当时的物质条件确实太过于匮乏,按照儒门家规,有粮食应该先尽着父母,然而父母吃了,子女饿死,谁来提父母养老送终呢?而过孩子饿死了,家族的香火谁来传承呢?所以最原始的规矩是食物先尽着青壮人口,没有他们劳动就大家都得饿死。然后是小孩,最后才是老人。这样的推论是合理的,孟子曾经在文章有过这样的表述:五亩之宅,树枝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矣;鸡豚狗彘之畜,无失其时,七十者可以食肉矣;百亩之田,勿夺其时,数口之家可以无饥矣;谨痒序之教,申之以孝悌之礼,颁白这不负戴于道路矣。七十者衣帛食肉,黎民不饥不寒,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 虽然他主张,父母应该享受好一点的物质条件。然而真到了物质匮乏的时候,首先被遗弃的往往不是小孩,而是颁白者。其时作者也主张应该给老人更好的物质条件,只不过儒家的理想也只是理想,按照儒家的设想,老人多忠厚,所谓忠厚长者,为什么不说忠厚少年呢?然而老人之中自私自利c贪得无厌者,心理扭曲c性情狂躁者,道德败坏c为老不尊者,也是有的,孔子自己就说:“老而不死是为贼。”可见老人更多表现出一种仁慈c宽厚的感觉,这样晚辈即使把好的东西给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惜。作者听过许多忤逆子的故事,的确一个人能够长大离不开父母的抚养,然而他终于弃道德于不顾,说明父母没有尽则。养不教c父之过。如果你在教育子女的事情上不尽心,终将自食其果。 教导孩子行孝,不是扳起脸说:“孩子,你一定要孝顺老子,不然老子剥了你的皮。”而是要自己做给孩子看,如果你自己能够与父母和睦相处,子女也会学者你的样子做,也能跟你和睦相处。如果你与父母隔绝,或者以至于父母干仗,等你的子女承认,也不知道如何与父母相处,因为他从小看到的c听到的都是如何战胜自己的父母。作者自认为是一个有同情心的人,如果你要作者为自己的同情心掏出点什么东西来,作者往往会选择后退。其实积德行善的是做做也无妨,只是如今这个世道骗子太多,让骗子得逞,实在是太窝火了。 还有一层顾虑,作者很穷,行善会不让让作者更穷的。我其实不喜欢这样的故事,某人靠捡破烂助学,这样的故事一点都不感人,人还是应该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把行善积德的机会留给更富有的人。小的时候,作者被误导的很厉害,以为富人就是坏人,穷人就是好人。你为什么没有钱?因为你的劳动成果都被富人抢走了。这么说其实也不能说一点道理也没有,但许多人之所以穷困不光是因为受到了富人的盘剥,许多时候就是因为自己太懒。有钱其实并不意味着他很快,只要不偷不抢,靠合法赚来的钱,他应该感到骄傲。三安氏让天地人都不安,挑动天下反。不利于云的歌谣再次传出,她简直要疯了,竟然站在新居门口的一个大土包上骂脏话。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单元第三十七节 子民看到氏气急败坏的样子,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常言道:“当官须作相。”作为平民百姓,在社交场合尚且不能信口开河,如果兼了公差,更要管好自己的一张破嘴,说出祸事来吃不了兜着走。氏乃一国至尊,她的表现深深的刺伤了她的子民。于是更多不利于她的歌谣四川流传,渐渐她对于这些歌谣有了免疫力。突然有一天氏的新居被五百头猛兽堵住了,云害怕极了,子民看到这个情况也不敢施救,就在这个时候,珍骑着蜚麟来到现场,面对着在外面围观的子民,珍显得很激动,她说:“你知道为了这一天我等了多久吗?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今天对于我,对于你们大家都是好日子,从今天开始一切将开始恢复正常,氏要有氏的样子,子民在生活中找到可以因循的东西,他们因循的这些传统里面隐藏着祖先的智慧和关怀,我将领你们进入一个全新的时代,这是一个美好的时代,这是一个温暖的时代。人与野兽将和睦相处,我们将变得更加强大。” 突然她对着新居里面喊道:“云,你给我听好了,虽然你长的比我高,皮肤比我白,可我现在将接替你的位置,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氏了,你若现在出来,我饶你不死,否则我就毒蛇进来,让你尸骨无存。”云扯着嗓子说:“你放毒蛇进来吧!老娘不怕。”珍说:“我知道你不怕,可你想想曾经与你朝夕相处的那些男宠,想想自己的那些美好过往,现在你真的就这么放弃了?”云说:“放弃了,不玩儿了,你不要再犹豫了,不要让我瞧不起你。”珍冷笑着说:“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随后一吹口哨,立刻就有两条冒着白气的碗口粗的大蟒蛇冲了进去,没一会儿它们两个就耷拉着脑袋出来了,珍着它们说:“看你们灰头土脸的样子就知道你们没给我长脸。” 两条蛇似乎有话说,珍就把耳朵凑过去,蛇不时发出嘶嘶声,珍笑着说:“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手一挥立刻就有两只臭鼬跑过来,它们用自己的臀部对准了新居门口,正准备发挥威力,突然两根枣刺扎进了它们的臀部,疼的两只臭鼬不停的叫唤着一路逃窜。珍看到这一幕她愣了好一会儿,说:“云,你等着,我一定让你出来。”然后示意周围的几个子民把新居的洞口封死,云的一位班子成员说:“云如果死在了里面,你就有篡逆之嫌。”珍笑着说:“你要这么看问题就错了,我这怎么叫篡逆呢?”对方说:“不然叫什么呢?”珍说:“我这叫反正。”对方说:“这怎么能叫反正呢?” 珍笑着说:“我九岁五个月的时候做过一个梦,我忙将驾驶着一条五彩的龙来到了月亮上,我的手还搭在月亮上,月亮的表面好光滑啊!”对方说:“月亮的表面不可能光滑,”珍说:“为何?”对方说:“就算是站在地上用肉眼看月亮,你会发现月亮上的明暗是有区别的,这说明月亮的地面的深浅不同,既然深浅不同,就不可能是光滑的。”珍笑着说:“你是个人才啊!跟着云你没什么前途,跟着我,有没有兴趣?”对方说:“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是施展抱负的机会,是能给我这样的机会,我就跟着谁。” 这么快就倒戈了,人群中有人冲她翻白眼,珍看到这一幕说:“你能弃明投暗我很欣慰,我们今天在这里的相遇,日后一定会成为佳话。”对方说:“请你在处置云的时候慎重。”珍大声说:“我给了他生的机会,他不珍惜,以后就算是后悔也追悔莫及,现在你有了新主,就不要想着雇主,要多做而寡言,做到了你有数不清的好处。”看见洞口要被封死了,云知道这么一来自己就得就要在这狭隘的黑暗空间里与世长辞了。她出来投降了,这可给珍出了难题,之所干夸海口说要给她留一条命。是因为珍料定她一定会从容赴死,云出来的时候灰头土脸,珍冷冷的看着她说:“真没想到你会出来。” 被这么一激,云反而来了精神,说:“我就不明白了,这是我的国,站在周围的都是我的子民,你带来一群怪兽来袭击穴居国的氏,你觉得穴居国的子民能答应吗?”子民们一个个都把脑袋耷拉下去,目光不敢喝对方接触。云说:“你们真的相信这些野兽不会吃你们?不会吃你们的孩子?不会抢你们的食物吗?”一听这话,子民们立刻慌了,云说:“一回去吧!我放你一条生路,从此以后不许你进入穴居国。”珍冷笑着说:“周围的人都给我听好了,我与你们并无仇怨,与这是晚安氏可是有不共戴天之仇。” 云说:“我现在叫三安氏。”珍说:“见你的鬼去吧!还三安,一安你也做不到。”看她们两个只是站在那里辩论,子民们渐渐不耐烦,一二哥哥打着哈欠离开了,云正在那里得意,突然一匹狼咬住了她的脖子,她的脖子被咬断了,血管里不停的往出喷血,云直挺挺的倒了下去,珍说:“我们要在这里选择一处新居。”云被狼咬死的消息传出之后,穴居国的子民尽数逃窜,珍立刻骑着蜚麟去追赶。追了十二个昼夜总算是赶上了其中一支,珍在前面截住他们,拱手说:“乡亲们遥望那里去?” 一位老阿婆说:“那里有条件让我们活命,我们就在那里住下。”珍说:“美不美,家乡水。亲不亲,故乡人。家乡就能生存,为什么不愿意留在家乡呢?穴居国就生长在我们的故土上,离开了故土还有穴居国吗?”老阿婆说:“鸟兽不可与同群。”珍说:“这一点你放心,那些野兽也不愿意震天跟我们生活在一起,我会让我们与他们尽量做到心相通c声相闻,却互相尊重c互不打扰。”老阿婆一脸不屑,说:“人兽殊途,岂能同心?” 珍说:“你用对待兽一样的心态去看人,人跟你的关系会比与兽之间的关系一样疏远。用对待人一样的态度来对待兽,兽其实也能像对待自己同类一样对你友善。”老阿婆瞪圆了双眼说:“歪理,你快住嘴。”珍还要说话,只看着老阿婆用双手捂着耳朵大喊大叫。珍说:“你难道忘了,人聚在一起才能生存,分散就是自找死路,现在穴居国分崩离析,到最后,我们这些人都要丧命于野兽之口。” 老阿婆一言不发动不动,她的表情定格了。有人在她的肩膀上推了一下,她就摔了个嘴啃逆。珍看到这一幕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子民都很愤怒,觉得是她害死了阿婆。没有办法,珍只好说:“子民们,前路艰险,你们要保重,如果你们遇到了什么麻烦记得回家,穴居国永远是你们的家。”其中一个年轻人说:“我们到哪里,穴居国到那里。”珍不以为然,说:“据我所知来家故土的子民分成二十四支走,这么说以后要分出二十四国。”对方说:“你现在给我滚,不然我弄死你。”珍说:“你们给我听好了,穴居国如果离开了故土,就好种子离开了土壤就没有什么用处。”对方说:“其实也有把种子撒在水里长大的。”珍说:“土,吐物者也!土地就像是一个孕妇,每天都在孕育不用的生命。” 对方说:“难怪有人说天父地母。”到了这个时候珍突然哭了,擦着眼泪说:“身为穴居国的氏,我却留不住你们。这一去也不知道几时能与你们重逢,你们多多保重吧!”朝着大家深深鞠一躬,然后驱赶着蜚麟离开了,回去之后,支开所有其它野兽,只有蜚麟陪着她,她说:“你是跟我一样孤单呢?”蜚麟说:“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孤单。”她吃惊的望着蜚麟,说:“畜生无情,果然如此。”蜚麟情绪显得很激动,说:“我每天与自己的主人朝夕相处,还有什么让我感到不满意的呢?我很珍惜的现在的生活。” 整个穴居国之前的大型聚居区都不知道去了哪里,珍遣散野兽们,让它们去深山里过自己的日子,她和蜚麟守着穴居国的社稷。一晃一年过去了,一晃一年又过去了,时光飞逝,她几乎就要放弃了。在一个月圆之夜,她一个人站在悬崖之上,嘴里说:“珍,你欠缺的只有勇气,只要你轻轻的踮起脚尖,身体往前倾,你就可以用消散在风中。”就在这个时候,蜚麟阻止了她,它一边哭一边劝解,说:“其实身为氏最重要的职责不是跟子民在一起,给子民最好的生活。而是跟自己在一起,守着时间。” 三十年后,有一支当年出走的子民回到了穴居国,为首的是一个盲人阿婆,她抓着珍的手放声大哭,嘴里说:“云,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没有你在带领我们,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现在我终于回来了,我要把我的子民都交给你。”刚说完就翻了白眼,她的子民将她抬出去,这个时候珍立刻意识到自己需要自己非常投入的演戏的时机到了,竟然一路跟出去,抓着那盲人阿婆的胳膊哭的惊天动地。旁边一个妇人斜眼看着她,说:“你不再做戏了,你什么意思我还不清楚吗?”珍说:“回到穴居国,这还不够说明问题吗?我要有个氏的样子。”妇人说:“不要再自作多情了,穴居国是你的?” 珍给身边的蜚麟使个眼色,蜚麟一爪子就把妇人的一条腿打断了,珍说:“还有什么问题吗?”妇人疼的龇牙咧嘴,珍说:“算了,不留了。”蜚麟一爪子击中对方胸口,然后掏出来许多器官,妇人死的干干净净。这个时候天上突然下起了雪,迅速降温让许多人缩成一团,盲人阿婆的丧事也一切从简,将遗体放在一片空地上之后,大家一起坐在山洞里叙旧,许多时候两个人久别重逢的人忽然发现相见其实不如想念,人的记忆本来就已经通过了某种不自觉的剪辑,在不断的回忆的时候,脑海中的那个故事会被不断的修改。你在十年前曾经讲过每个故事,等十年之后再去讲,那简直就不是同一个人。十年前你去回忆一个人,等十年后再回忆他。你会发现你们似乎不是在怀念同一个人,一切都在变化之中。这一次珍的演出打动了很多人,她第一次感觉自己在融入一个集体。 当你发现有一个群体越来越认同你c理解你,你会感到幸福。在一个温暖的早晨,她的周围坐着一圈男宠,说:“你们都不是只有我一个女人,为什么都号称是我的男宠呢?”有一位男士回答的很实在,说:“这不是冲着你的身份吗?许多女人愿意和氏的男宠发生一些故事,谢谢你让我这么受欢迎。”珍说:“不用谢,我觉得你可能搞错了,你也许没有那么受欢迎。”那位男士狠狠的等了珍一眼,说:“在你的眼里,我自然一钱不值,在普通人的眼里,没有谁你我更受欢迎。”人是群体动物,如果你始终不被群体认同。你所从事的事如果一直没到给你的生活带来一些积极的变化,也许你真的走了一条错路。 就在这个时候,两个小女孩来到她身边,一位男宠说:“你为什么要留两个孩子在身边呢?”珍说:“因为小孩子做事比大人更专注。”一听这个在场的男宠都笑了,笑着说:“小孩最容易走神了。”珍说:“表面上看起来,然而承认的杂念要比小孩的杂念少,看看小孩与大人的眸子,小孩的眸子清亮,大人的眸子浑浊。”那男宠红着脸不再言语,才热闹了一阵子立刻变得有些冷清了,珍显得很沮丧,等人都走散了一个人所在兽皮里面哭,许多时候,身为主上不像许多人想象的那样可以为所欲为,相反,他要实时注意保持克制,因为她一个微小的错误可能导致严重的后果。 人难有自知之明,作者虽然活了半个甲子,仍然看不清自己是个什么货色。自己的短板是什么,哪一点仅存的优点是什么。这些优点有可能被挖掘利用吗?一个人终其一生都不知道自己的优点是什么?是不是很可悲呢?人无自知之名,当事人自己往往是感觉不到的。遥想当年,罗玉凤女士突然在网络上引起了强烈的反响,在她之前还有一个叫芙蓉姐姐的女士。相对于芙蓉姐姐自封为绝世美女的孤傲,罗女士似乎更没有这方面的资本,所以她引起了更大的轰动。她无法再容貌上吹嘘自己,转而开始吹嘘自己的远大志向,她认为自己非常有智慧。那位美女作家于木汁走的也是这个路子,在学校没有一个体面的分数,却自称博览群书,而能够有幸被她们博览的大多是一些通俗读物。许多人嘲笑她们没有自知之明,而事情的真相是那些自以为聪明的人,着了人家道儿不自知。 作者真的见识了一些上了很多年学,却没什么用的人。当然他们可以利用自己卓越的考试能力在考试当中脱颖而出,获得一个精英的身份,在贴着精英标签的地方过着优哉游哉的生活。作者扪心自问,其实也是个对社会没什么用的人,好在作者在单位拿着一份非常微薄的薪水,所以并不觉得自己对社会有任何亏欠。珍自以为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让穴居国一扫颓废之气,当有一天她真的可以大展宏图的时候,面对各种琐碎的事,她一下子感觉自己的脑袋就大了。 自古以来,天子应该不问琐事,天子底下有丞相,丞相底下有百官,凡事由有司负责,有司不能决断的事交给宰相,宰相把这件事报告给天子,同时向天子提出解决问题的具体建议。上古时期,没有那么完备的制度。氏就是家长,大事小情都要染指。渐渐她就萌生退意,虽然她一直嘴上念叨着要退,只要谁附和着她的话劝她退休,那个家伙会立刻被处于极刑。那那个家伙弄死之后,她还要反复念叨。虽然听见她念叨,大家就当没听见。世上口是心非的人真是太多了,说不在意生死的人,其实是最贪生怕死的,真到了死的时候,她比谁都抓狂。说不在意名利的人,其实最在意名利,因为真正不在意名利的人,连不在意名利也不说。 就口是心非的患者而言,女士似乎比男士更严重一些,男士活的要比女士更直白一些。这个不能怪女性,这是她的生理特征决定的。请以男女之事作比喻,男人更能轻易说出自己中意谁,不中意谁,而女士在这方面会比较谨慎。拒绝一个人相对来说还比较容易,接受一个人是非常困难的。对于男士来说,一旦女士表面接受之意,很快他就会快乐到飞起。对于女士来说她将要面临着严重的风险,一旦发生关系,就有可能怀上宝宝,宝宝若是有了,她的改变是永久性的。尽管今天的技术可以让女性活得越来越随意,意外还是天天发生,作者曾经的一位室友在念高中的时候带着女友去堕胎,令人感到诧异的是,他们遇到了许多跟他们有类似情况的人。 可以想象一下,许多女高中生在男友的陪伴下来堕胎,当时一位上了年纪的女大夫皱着眉头说:“你看你们这些娃娃,要负责任了么。”女士如果脑子一热就答应了一个骗子的求爱,接下来的故事会很凄惨,因为女士一旦接受就会很认真,男士的稳定程度宋体要比女士差一些。不过女性朋友不要气馁,技术在不断进步,你完全可以通过人为方式避免意外发生,这样你就可以像男人一样为所欲为。看官可以想象,向作者这样一个年过三巡的单身男士,会是一个思想开放的人,还是一个思想保守的人呢?总之,也许在大家为属于女性时代的来临感到欢欣鼓舞的同时,也应该看到其中的危险。 过去因为女性不能彻底的放飞自我,间接的限制了男性放飞自我的空间,如今大自然贴在女性身上的封印解除了,人可以疯狂到什么地步,没有人能知道。当技术在突破自然限制的同时一定隐藏着某种危机,至于这个危机是什么,只有鬼知道,因为能够打死你的那颗子弹不会被你看到。珍完美了的絮叨,终于大家都给折腾烦了,她的班子成员先后因为犯事被开除,一下子班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没办法她将那些家伙一一赦免,成员们再次见到她的时候一个个哭丧着脸,活像死了亲爹似的。看到这一幕,她当然十分气恼,说:“你们什么意思啊!到我这里很委屈吗?”大家都耷拉着脑袋不说话,她一生气说:“我开了你们,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人来跟我搭班子。” 成员们一个个喜笑颜开,像得了赦一样,站起来就要走。她瞬间就炸了,双手叉腰c唾沫横飞,说:“你们这是要疯啊!这么不把老娘放在眼里。”一位成员匍匐在她面前,说:“求你高抬贵手让了我吧!我实在是能力太差,不配你的驾前当值。”她说:“你信不信我杀了你。”对方说:“我信,但我给你一条建议。身为氏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因为你的一个消极表现,会让所有人跟着你一块消极。到了子民那里就更消极,如果主上勤勉,班子成员会跟着勤勉,子民也就跟着勤勉。”珍叹口气说:“你说的在理。” 对方突然好像什么都不怕了,说:“主上的一言一行都会在潜移默化之中影响着一国的风俗,而你不断的发牢骚,说着口是心非的鬼话,我觉得你不适合现在的职位。”珍一下子勒住了对方的脖子说:“你获得不耐烦了?”对方说:“你杀我一个容易,但杀了我又能如何呢?靠杀人立威,我估计你的下场也好不了。”现场的空气好像瞬间凝固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单元第三十八节 珍说:“不靠杀人立威,靠什么立威呢?”对方说:“岂不闻公生明,廉生威。”珍说:“胡说八道,不盘剥子民就能立威?”对方说:“既然你这么喜欢杀人,我就成全你,我愿意去死。”珍笑着说:“来,给老娘死一个。”对方真不含糊,从地上拾起一块石头对着自己的脑袋一通好砸,没一会儿,就凿开一个拳头大的血窟窿,红白之物倾泄出来,看到这一幕珍显得很兴奋,心里盘算道原来死一个人并不难,这也意味着你很容易死在别人的手里。在兴奋之余开始感到恐惧,恐惧之中又掺杂着兴奋。生命是一种很玄很玄的东西,它非常的脆弱,一口气倒不上来就呜呼哀哉。它又非常的顽强,在爱的驱使下可以释放出巨大的勇气和能量。珍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仅仅抓住。珍需要一个体面的尊号来提高自己的威望,可她如今又没有什么值得被表彰的功勋,正急得挠头皮。忽然脑袋里闪出一抹亮光,老娘再造太平,怎么就不能有一个体面的尊号呢?当即出了寝宫,骑着蜚麟一直往前走,如何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亲信,亲信该如何活动让底下的人支持这项动议呢?这种事一定要造出一种万民拥戴的分为才好做。忽然一根树枝挂住了她的头发,她费尽周折,怎么也弄不下来,于是长叹一声,说:“咦!老娘何其苦也!”这一声长叹立刻调出了情绪,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一样不断往下滚。正在那里抒情,忽然从背后窜出来一只老虎,她心里一急,便用手拍了拍蜚麟的臀部,蜚麟立刻甩开四蹄奋力奔跑,她只觉得头上传来一阵剧痛,在一摸头顶,沾了一手血。她大吃已经,嘴里说:“啊呀呀!疼杀老娘也!那根树枝,老娘与你势不两立。”蜚麟立刻掉转身子往回跑,看见你只老虎在路口等着。珍勃然大怒,说:“好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敢这样欺负老娘。”老虎一脸委屈,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珍突然用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说:“我真是糊涂了,竟然忘了自己是什么。”定睛一瞧,看到老虎的眼睛里有泪水,于是用虎语跟它打招呼,老虎发出沉闷的叫声,珍眼珠一转,用虎语说:“我先给你安排一个住处,其它的事从长计议。”老虎跟着她回到寝宫,给老虎安排完了住处,心中开始琢磨,老虎的食量那么大,怎么养活它呢?在它的眼里,人都是食物,万一对人大开杀戒,该如何是好呢?她去找到老虎说:“你想在深山密林之中,哪里是属于你的,我将助你夺回领地。”一听这话,老虎的眼睛下子变的明亮了许多。说完了这番话,躺在草席上,心里老觉得不踏实,可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呢?老王被赶出来,说明深山之中已经出现了一位新王,深山中的生灵尽数归顺了新王,如果自己就这么冲进去,怕是凶多吉少。心里正盘算着,有一位壮汉闯了进来,她笑着说:“死鬼,都只个时辰了,还能作甚。”壮汉感到脸上热辣辣的,说:“主上,我委屈。”说着就哭了起来。珍把手搭在壮汉肩上,说:“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壮汉开始东一句西一句的说了起来,一开始只是带着哭腔,后来就成了干嚎。她笑着说:“你的事我大致听清楚了。”壮汉仰起头一脸茫然的问道:“真的?我自己都不清楚。”这下珍懵了。穴居国的子民生活水平不断下降,氏却仍旧维持者之前的生活水准,班子成员一个个都忙着享受生活,无心搭理正事。强人欺凌弱者而不受任何节制,有些一些人开始私底下活动,打算一举将珍的社稷给端了。渐渐的这些活动都公开了,国中不时有强人被一伙懦夫杀死的事发生,班子成员惶惶不可终日,珍把班子成员召集在一起,说:“这种情况必须改变,否则咱们迟早被那些懦夫给吃了。”一位年轻但没有活力的家伙说:“肇事者已经被处决,这类事情还是不断发生,据我所知许多人在犯案之前已经做好了为此付出性命的准备。我觉得他们用自己的命作为本钱跟强人做了一笔交易,一群懦夫的命换一个强人的命。”珍显得很不耐烦,说:“你给老娘闭嘴,作者也是个笨蛋,活该他的书没有人愿意看。”一听这个在场的人都懵了,她接着说:“看看咱们这剧情,完全进去了死胡同,他对的起咱们这些人物吗?”外面雷声隐隐,天色暗如黑夜。突然拳头大的雨点子没命的忙下砸,砸的尘土飞扬,因为外面的动静儿太大,里面人说话的声音根本听不清,只好大眼瞪小眼这么干坐着。大家正在那儿发愣,突然一道闪电劈下来,一棵参天大树被拦腰折断。珍叫了一声,说:“妈呀!吓死我也!”再看周围的人一个个被吓得面如土色。珍意识到自己丢了人,立刻坐的端端正正,班子成员也都坐正了,珍说:“我们尚且如此,不晓得子民会被吓成什么样。”想到这里她们笑的山响,果然许多子民见到树被拦腰折断,他们被吓得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按照以往的情形,氏就会即使出来安抚大家。这一次不同,珍忙着来回,班子成为也无一在场。许多子民因此患上精神疾病,稍微听见一点响动就被吓得哇哇大哭。当雨后阳光撒下来的时候,当彩虹挂起的时候,大家的心像是刚刚被擦过的玻璃一样变的明朗起来。居住在城市的水泥壳子里的人应该很少看见过彩虹吧!作者关于彩虹的记忆已经非常遥远了。当然对工具越来越依赖,甚至工具被理解为身体的一部分,用眼睛去看,用耳朵去听,大自然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子民们实在对珍不耐烦了,于是一头空就诅咒她早点死,按说谁要诅咒你死其实是没有效果的,可这个东西有时候也说不清楚。奇妙的是珍真的一病不起,她还担心那只老虎对子民不利,就让人趁着老虎睡着的时候把它给活埋了。眼看自己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她感觉自己真的没办法康复了,就把班子成员叫到跟前,说:“我死之后,继任者由子民直接推举产生,超过十五人以上联名支持,你就可以作为候选人参与角逐氏位,如果有超过半数的人参与推举,又能在获得参与推举人数的过半支持,你们作为一个班子将正式解散,由新任氏搭一个班子开始新的时代。”话音未落她就与世长辞了,她走的很安详,子民原谅了她的荒唐,给她举办了一个体面的葬礼。大家非常恭敬的把她的遗体放在一个野兽出没最频繁的地方,不到半个小时,她就只剩下一把骨头。 大家都觉得很高兴,过了七天的过渡期,推举新氏的工作正式拉开序幕,一切都出奇的顺利,自从珍死了之后,一切都朝着有利的方向发展。一共有二十个人通过了十五个人联名支持的门槛,这个时候班子成员开始感到头疼了,这么多人一起参与角逐,难以把人心聚拢在一起,于是对珍的遗嘱进行了适度的调整,如果第一轮没有人取得过半支持,前两名将进入下一轮。大家都对这样的调整没有异议,果然因为支持率过于接近,第二轮推举立刻启动,进入第二轮的是两个非常有故事的女性,一个一共拥有二十七位男宠,这二十七位男士和睦相处c相亲相爱,她一个人生了十二个孩子,活下来四个。 另一个则一直致力于对各种自然现象的研究,对于男女之事似乎没有兴趣,后来她患上了一种疾病导致双目失明。她们都已经走过来一个甲子,这位盲人阿婆对于人情世故似乎完全不懂,大家愿意给她投票主要是对她的智慧非常的崇敬。许多人把她描述成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怪人,其实并不是这样,在她很小的时候,她的母亲就在一次出去采集的时候被老虎咬伤,不久之后伤口感染一命呜呼了。母亲死后,她的姨母负责照顾她,然而她的姨母也有七个孩子,地上走的,草席上爬的,还抱着一个刚生出来的,她只能自生自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才发现她的性格出奇的内向,只有独处的时候才有安全感,只要她的身边站一个人,她就会没有任何安全感。恐惧让她的想象如同脱缰的野蛮一样四处乱飞,长大之后被迫要学习采集,一次迷路之后,她一个人在深林里生活了七天七夜,从那以后她有了采集食物的能力。她对声音非常的敏感,一开始她开始注意模仿何种动物的叫声,后来开始学习国中流行的歌谣,通过这些歌谣,她知道了子民的想法,也了解了主上的情况。 她的名字叫繁,一次她的母亲误入了一片花海,被一块石子绊倒,摔在花丛中。从那天开始,她的肚子就不对劲了,十个月后就生下了一个女婴,取名为繁,意思是繁花似锦。繁的竞争对手从小生活优越,她是母亲的长女,在她后面的孩子都受到她的节制,男人们都觉得她非常的阳刚,非常的迷人。谁要是在人群中被她多看一眼,这个人瞬间就会成为国中的名人。她叫做娜,那是一个温暖的春天,母亲来到林中,看见清流从青石堆里流出,她喝了一口水,之后她的肚子也不对劲了,树上有一只拳头大的红色鸟,不停的发出一种听起来让人浮想联翩的叫声,她似乎在不停的喊一个娜字,于是就有了这个名字。都在最后关头,娜以一票之差笑到最后,班子中临时被任命为班长的那个家伙说:“现在我宣布,我们这个班子正式解散,我们新氏将会组建新的团队,就职典礼的举行日期也由她们来决定。” 繁虽然显得有些落幕,但也没有很难过,她躲在一个角落里默默的流泪,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娜立刻去见了那头蜚麟,试着骑上去,蜚麟竟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这让娜喜出望外。虽然珍留下的团队已经解散,可她们当中的大部分人还是希望自己能够留任,她没有把话说死,只是说:“你们的工作都做的非常好,我会对班子的构成做一些调整,如果有谁没有获得连任,不是你的能力有什么问题,我们还可以通过别的方式合作,至于会是什么方式,大家拭目以待。”娜计划最多用十五天完成团队的组建,第一个浮现在她脑海的就是她的竞争对手,她亲自去拜访了繁,繁很高兴,嘴上却说:“你来见我老婆子,有什么是需要我做吗?”娜说:“你很聪明,一定知道我来的目的。”繁说:“我真的不知道。” 娜说:“此番来其实没有别的勇气,其实就是想用你所长,让子民拥有更美好的生活。”繁笑着说:“我是个瞎子,我能做什么呢?”娜说:“正因为你是个瞎子,我才需要你。目不见无色,口不尝五味,你的注意力几乎都在声音上,希望你能把穴居国发生的事用歌谣的形势记录下来,这样可以美化风俗。”繁说:“真的能有这样的效果吗?”娜说:“这要看歌谣的流行程度了。”繁说:“这个我就没把握了,大多数人都看不见我的内心,我自己也看不见。”娜说:“这个你不要担心,我会建议让孩子们从小学习你作的歌谣。”繁说:“是记录时事的歌谣?”娜说:“然。”繁说:“我愿意接受你的邀请。”繁接受了娜的邀请,让娜的支持率达到前所未有的巅峰,娜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不晓得看官是不是有过类似的观感,凡人主,如果一开始被无限看好的人,往往最后留不下什么,而许多一开始不被看好的人,最后大有成就。 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种现象呢?背后的原因其实是这样的。如果一个人在一开始的时候就被大家寄予厚望,大家就会对他有太多美好的想象。现实一再告诉我们,现实与想象之间永远存在着巨大的差距。如果一个人在一开始的时候不被看好,在大家的脑海中不断演绎可能出现的糟糕局面,结果一定比想象要好一些。不过作者的这种观感可能大多数人没办法接受,当你读到一段故事,常常是一个人从一开始就有许多神奇的传说,人们对他寄予厚望,这个人后来果然成了了不起的大人物。而坏人的故事也是这样,恨不得还没有出生就开始犯坏。其实每个人的的内心都潜伏者好和坏的本能,好不仅是教育的结果,坏也不仅仅是受了污染。人其实一直在好坏之间做选择,这种选择非常的微妙。 比如一个人开始一直选择做好人,做好人的成本远远大于做一个坏人,到了一定的程度她一合计,觉得做好人实在是太亏了,于是转而去做坏人,而且做得更极端,更彻底。如果一个人一直选择做坏人,当他有一天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一个人人都想弄死的角色,他可能觉得自己非常的可悲,于是该做好人。人可以决定在短时间内做好人或坏人,长远来讲,人是很难控制的。所以做保险的做法是不执著于做好人,不放纵自己做一个坏人,人没有必要好到让人可以占你的便宜,也没有必要不受节制的去占人家的便宜。 作者听过一段很有意思的评论,人不能有妇人之仁,只有对潜在的对手赶尽杀绝,才能让江山安泰。曹操如果杀了司马懿,就不会有三国就不会归晋,而是一统于魏。就好比有人说李世民如果杀了武媚娘,就不会有后来的武则天。对于这样的说法作者不敢苟同,司马懿对于曹魏到底意味着什么?如果没有司马懿,也许曹丕不能够顺利的即位。很可能是曹植做了魏王,他是一个见到美人儿就辗转反侧的大才子,在魏王宫又要上演一段非常凄美的爱情故事,如此一来,曹魏的社稷如何能持久呢?这是其一。如果没有司马懿,换个人能挡得住诸葛亮吗?诸葛亮要是攻入了长安,曹魏的社稷又将如何呢?这是其二。即便是司马懿不谋反,曹爽也会谋反,曹爽是块什么料,许多人都晓得。此人要是做了皇帝,曹魏能好的了吗?这是其三。有道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司马懿是曹魏的功臣,也是曹魏的乱臣。 一个功臣为什么会成为一个乱臣呢?问题不在司马懿身上,而在皇帝身上。如果曹丕不是个短命鬼,司马懿就没有成为乱臣的机会。如果曹叡不是短命鬼,司马懿也成不了乱臣。如果曹爽能够保持克制,让司马懿做一个体面的辅臣,也许他也就以一代良臣传世了。魏主曹叡是一个有严重问题的人,当然她的身世也很诡异。身为袁熙的儿子,却成了曹丕的东宫。曹丕能够当上皇帝,得益于和甄宓的一场交易,甄宓用出色的计谋赔上身家性命把儿子送上了皇位,然而当上皇帝的曹叡并不满足于拥有曹魏的社稷,他日夜都在想念母亲,他不能把自己的皇帝老子怎么样,就把邪火全部撒在养母郭氏身上。杀死养母,这件事悖逆人伦,他不顾国难,过着穷奢极欲的生活,在仇恨中放飞自我,终于把自己给废了。 天数难测,绝非虚言。明朝的朱佑樘也非常的不幸,做了皇帝之后所作所为与曹叡完全相反,然而他要早早就驾崩了。社稷安定与否,不在于你是不是铲除了潜在的对手,而在于是不是能够很好地治理好国家,如果你是一个有道的明君,谁能推倒你呢?娜组建团队的过程非常的艰辛,眼看十五日的期限就要到来,本来她已经做好了申请延长的准备,然而就在第十四天头上,最后一位成员敲定。 明日,子民早早的就在现场候着了,约莫太阳升起的十分钟,班子成员出现在现场。繁在高台底下双膝跪地,司仪大声说:“请氏上台。”这个时候太阳从缓缓浮出地平线,娜一步步登上了高台,面对着艳丽的朝阳,她的心情显得非常的激动,大声说:“穴居国的子民们,感谢你们推举我成为你们的氏,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我能照顾我的儿女,也能照顾好你们。”她一边踱步一边说:“之前,氏乘六蜚鹿治天下,从珍开始,就乘蜚麟治天下了,我从珍手里接过来一个烂摊子,我向大家保证,我会理顺一切关系,我会调理阴阳c顺应四时,让子民免受饥寒之苦。我知道在珍的治理之下,你们都觉得非常的苦闷,我已经组建了朝气蓬勃c充满干劲的团队。我们将重现三皇的盛世,我们将广大盘古的事业。” 话音未落,繁粗糙的喉咙发出苍老的声音,她唱的是非常古老的歌谣,许多人虽然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还是会莫名落泪。这个时候娜的心里非常不是滋味,她冷冷的凝视着繁,可繁的眼睛是闭着的。过了一会儿,歌谣传递的情绪似乎有了变化,渐渐的大家都跟着繁的节奏手舞足蹈,娜不禁感到惭愧,等到一曲唱完,掌声雷动。这个时候娜就在台上盘算了,这个人能为老娘所用吗?她毕竟是昔日的竞争对手啊!繁显得十分坦然,只要听她向她问号的声音,她都站起来还礼。 典礼结束之后,娜把繁请到寝宫,说:“你告诉我,接下来我要做些什么呢?”繁说:“我除了歌谣没有别的才能。”娜说:“歌谣有不少古人的智慧,不是吗?”繁笑着说:“古代的圣人能从动物那里学来很多有用的东西,而我只是个普通人,我的歌谣与那些普通的动物没什么区别,如果你能从歌谣当中感受到什么有助于工作的东西,这是你自己的功劳,与我无关。”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单元第三十九节 娜看着繁的表情,心想这个人表现的如此谨慎,一定藏着什么阴谋,于是笑着说:“我知道以你的才华,做我这个位置没有任何问题。”繁说:“你这么捧我,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不过是一个瞎眼的老太婆而已,做一个普通人尚且困难重重,何况是做氏。”娜说:“你这就来谦虚了,如果你真的仅仅是一个盲人,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愿意支持你做氏?”繁说:“这个我也不知道。”娜说:“那你为什么愿意做候选人呢?”繁说:“主上,你要信不过我老婆子,我可以辞职。”娜冷笑着说:“你打算潜伏在野,等什么时候天下有变,在出来争取吗?”繁说:“如此说来,我如果不死,你是不会安心了。”繁点点头说:“对,你死了我才能安心为子民做事,请你不要一心谋私,置子民生计于不顾。”繁说:“人主在朝,对己要清心寡欲c保养精神,对人要尽心尽力守护天道。一个瞎老太婆都能让你挂怀,国中那么多英雄豪杰,你能容的下他们?”娜说:“你只要关心自己就可以了,别人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繁说:“这么说我应该感谢你,允许我体面的死去。”娜笑着说:“你真的好好盘算一下,我对你绝对是很好的。我保证你死之后我就说你是因公殉职,让你被享哀荣。”繁面色惨白c目光暗淡,仰起头说:“看来上天是不想留我了。”娜说:“你活的时间也不短了,早就该死了。人终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我能让你成为穴居国的英雄,你放心,你的那些歌谣,以后会一直传唱下去。”繁说:“我都死了,我的歌谣只能烂在肚子里,还传唱什么呢?”娜说:“其实你那些破歌谣能不能传唱下去一点都不要紧,做英雄才是最重要的。”繁说:“这样吧!你选一个良辰吉日,我来配合你演这出戏。”一听演戏两个字,娜连连摆手,说:“不是演戏,你要真的死,明白吗?”繁说:“我一个瞎老太婆,周围都是你的爪牙!我能活下去吗?”娜笑着说:“你活不了,我让你三更死,你活不到五更。”繁点点头说:“你去准备吧!想让我怎么以身殉职,我都能配合。”娜转身离开,繁开始面壁思过,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以至于走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想了很久,突然说:“可能是我的那些歌谣泄露天机,让大自然失去了平衡吧!”她静静的躺下,闭上双眼,开始练习闭气。明日一早,娜派一位亲信过来传话,发现她已经死了,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说:“真的这么配合,也太着急了,怎么也得听了死因再死。”转念一想,说:“对于死人来说,那些哀荣有什么用呢?”接到报告之后,娜被吓了一跳,说:“真的就这么死了?”侍者说:“千真万确,你若不信,可以亲自去验尸。”娜说:“带路吧!如果不亲自看一眼,如何能让人心安。”于是来到停尸的地方,看见繁面无表情的躺在哪里,心中为之一振,走到她跟前说:“你看你,死了以后我们之间的恩怨就烟消云散,从今往后,你一定要保佑我健康长寿,保佑穴居国的子民都能活的开心。”然后让人将她的遗体都到荒山野岭喂野兽,过了七日,娜突然害怕起来,说:“啊呀!坏了。”侍者说:“何事如此惊慌?”娜说:“我怎么就没有派人去查繁的遗体有没有被野兽吃掉。”侍者说:“遗体会腐坏,骨头不会。”娜说:“快让人去看一看。”侍者让一个善于奔跑的子民去查看,哪里果然留着一副骨架,回来如实说了,娜吸了一口气说:“我还是不放心。”侍者说:“主上如果有道,谁又能害得了你呢?”娜面色阴沉,目光之中冒着冷气,说:“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把杂草处理干净,我寝食难安。”侍者说:“地上的杂草容易铲除,心中的杂草不易清理。”娜鼻孔里几乎要喷火,说:“连你也敢跟我顶牛?”侍者说:“主上明鉴,你应该注意修炼德行,这样信赖你的人越来越多,有这些人聚在你的周围,你还有什么了担心的呢?倘若德行有亏,支持你的人越来越少,你只有屠光所有子民才能心安,真到了那一步,你的社稷还在吗?”娜沉默不语,侍者说:“你声明的如日月一样,可以看清子民的想法,我的小算盘又如何能逃得过你的眼睛。”娜笑着说:“这件事就此打住吧!我一定修练德行,做一个受子民一致拥戴的氏。”侍者的眼睛里突然有眼泪溢出来,说:“主上能体恤下臣,我万死不能报答你的恩德。”娜笑着说:“行了,别演了。”侍者笑着说:“方才那番话我的确用了一点演技,果然逃不过你的眼睛。”娜说:“去洗召集团队成员,我要开会。”侍者出去了,娜一边盘算着一边踱步,过了好一会儿,团队成员陆续到场,侍者在外面跪着,娜说:“都坐吧!”看见地上铺着兽皮,这些成员都坐了,娜最后一个落坐,说:“今天召集大家来就是想听一听大家的想法,然后达成共识,以后我们就按照这个共识来治理穴居国。”成员们面面相觑,娜说:“你们是国中的强人,是骨干c是精英,只有我们之间能互相信任,默契的做事,穴居国才能兴旺,子民的日子才有奔头。”右边为首的成员说:“主上所言在理,我等当竭诚报答你的知遇之恩。”娜说:“吾国,吾人之国,非一人之国。治国要有父母心,如此江山才能安泰,主上才能安心。”左边为首的成员说:“主上爱民如子,我等绝不敢有负于他们。”娜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说:“我等着听你们的治国良策,各位都掏出来吧!”左边为首的成员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觉得做好各自的分内之事,就是对你的最大支持。”娜说:“身为团队成员,不能向我提供有用的建议,这也是没有做好自己的工作。”左边为首的成员说:“如果是在自己职责范围内的事,一定会为你提供建议,这样自己的工作才能做的顺利。”娜几乎被说动了,右边为首的成员说:“身为团队成员,用把自己的工作看的比天大,这似乎不妥吧!”左边为首的成员说:“一个人不能做好自己的工作,却经常对别人的工作指手画脚,你觉得这样合适吗?我们设想一下,如果每个人都把自己的工作看的比天大,氏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娜笑着点点头,说:“你说的在理。”右边为首的成员觉得很丢脸,耷拉着脑袋,显得无精打采,娜拍着她的肩膀说:“你说的也没错,如果每个人都只看见自己的工作,看不见别人的工作,大家一点默契都没有,最后谁也别想把事做好。”其他成员都在那里附和着,散会之后侍者进入打扫,娜说:“你觉得她们怎么样?”侍者说:“我不懂这些事。”娜说:“我没让你说事,说人。”侍者说:“能够集中大家的智慧治理穴居国,这当然很不错。不过我觉得你就是主干,他们是支蔓,主干如果立不起来,支蔓也长不起来。”娜笑着说:“言之有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侍者说:“以你的圣明一定事先已经想到了,你只不过是在考验我罢了。”一听这话,娜忍不住哈哈大笑。一天烈日当空,繁突然出现在人群中,看到她的人望风逃蹿,她一步步往前走,口里唱着凄凉的古歌,这个时候一个人指着她大吼一声,说:“她不是鬼,她有影子。”繁说:“我不是鬼,我是人。”话音未落,人立刻聚拢过来,围着她问长问断,繁一一做答,很快有人报告给了娜,得知消息之后她立马就炸了,仰起头大吼一声,说:“瞎老太婆,骗我。”侍者说:“请你息怒,事情也许还有转还的余地。”娜扯着嗓子说:“你告诉怎么转还?”侍者话到嘴边却没敢说出来,娜说:“说啊!”侍者说:“我不敢。”娜一下子愣住了,说:“不敢?”侍者说:“是。”娜说:“她还没有来,你就开始害怕她了。”侍者说:“我不是害怕她,而是对你充满敬畏之心。”娜冷笑着说:“对我充满敬畏之心?”侍者葡匐在地说:“然!”娜将一楼唾沫吐在侍者脸上,侍者大怒,一下子将娜扑倒,大声说:“毒妇,你待人如此刻薄,还想自己能高枕无忧?”娜被吓了一跳,侍者深知走出这一步便再也没有回头路了,情急之下一口将娜的鼻子咬了下来,然后将鼻子吐到地上,大声说:“毒妇!看你还能横行否?”娜疼的一下子从地上翻起来,对着侍者的脸一通挥舞,只见侍者的脸上出现了许多很深的血道子。侍者这个时候也自己疯了,完全不顾及君臣之道,对着娜的脸一通乱拳下去,娜的脸渐渐肿胀起来,过了一会儿有出现了很深的裂缝,加上鼻子没了,血水如同喷泉一样,侍者说:“毒妇,岂不闻物极必反,往日待我何其凉薄,可想过自己有今日的下场?”娜说话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说:“我后悔自己没有瞧出你有反骨,否则断不能荣你活至今日。”侍者说:“你辜负的人太多了,即使我不反你,别人也会反你。你想一想,繁明明已经死了,她怎么能活过来呢?说明上天发现死错了人,要死的人原本就是你。”侍者和娜打在一起,来做汇报的人看见娜没了鼻子,侍者的脸也已经被挠的支离破碎c沟壑纵横,就像黄土高原的地貌一样。她立刻放弃了汇报,大声说:“主上宾天了!”她在这么说的时候,语气当众没有丝毫悲伤,一听这话娜自语道:“看来我死定了。”侍者说:“我来送你最后一程。”她用双手勒住了娜的脖子,然后不断用力,娜不想这么被掐死,一开始还能挣扎,过了没一会儿,眼前就开始冒金星儿了。侍者说:“毒妇,受死吧!”走过了片刻,娜终于蹬退儿咽气。侍者在完成任务之后立刻像气球被扎破了一样,瘫在地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这个时候空气仿佛已经凝结,时间仿佛已经静止。繁一直往娜寝宫跟前走,聚拢在她周围的人越来越多,转眼就到了目的地,远远的瞧见娜的遗体横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娜的旁边还躺着一个活人。繁端祥了很久,笑着说:“看看它是不是真的死了?”旁边一个身材高大的妇人伏下身子检查,翻了翻她的眼皮,试了试她的鼻息,又把手放在她的胸口,然后说:“确实死了。”繁说:“死透了?”对方说:“她已经死的不能外死了。”繁的表情变的严肃起来,她在一点点调动自己的情绪,等她整个人蹲下去,她已经泪眼婆娑脸悲痛了,侍者注意到她的手搭在娜的胸口,繁的耳朵似乎也在动。突然一声嚎出来,这一声充满了颗粒感,给人一种非常悲凉的感觉。除了侍者,大家都跟着哭了,繁一边哭一边说:“咦!你死的好惨呐!我还以为回来能跟你叙旧呢?没想到你就这么死了。”侍者注意着气氛的变化,到突然指着她的鼻子说:“你杀害主上,罪大恶极,我做过势不两立。”娜的亲信听到这话立刻就兴奋了,到料定她们要进言,立刻说:“你给我走,再也不要让我看见你。”侍者赶紧站起来一点点往出走,但扯着嗓子说:“还不快滚。”本来侍者还打算领赏,没想到自己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越想越觉得委屈,看到这一幕繁担心她道破天机,立刻说:“快给我滚,你若再迟疑,后果难料。”侍者听出来这是在暗示她赶紧走,她越发放慢了脚步,结果却被两个壮汉拖了出去。繁还在哭,旁边一位团队成员说:“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吧!”繁说:“咦!我的命好苦,有这么一个知心也死了。”子民们跪倒一片,说:“你的歌谣虽然我们听了回害怕,但我们还是会喜欢。”一听这个,繁非常惊讶,说:“听了害怕你们还喜欢?”一位子民说:“通过这些歌谣,我们可以了解天意,也可以把我们的心意上答天听。”繁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这个时候不能过度的讨论自己的歌谣,于是深情的说:“生前你就喜欢我的歌谣,现在我就最后为你唱几句。”歌声响起的那一刻,天空为之暗淡,云彩为之低垂,子民有不牵手用手捂着胸口,双眸之中写满了恐惧,动物们听了她的歌谣,也有许多葡匐在地,繁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说:“快,把她的遗体送饭深谷里去!”立刻六个壮汉抬着娜的遗体出去了,团队成员两个人窃窃私语,两个当事人一胖一瘦,胖子说:“我很主上相识多年,没听说她喜欢繁的歌谣啊!”瘦子说:“该知道的你知道,不该知道的你不知道,这才叫聪明。该知道的你不知道,不该知道的你知道,这叫小聪明。聪明辉给你带来许多益处,小聪明会给你招来许多祸患。”胖子说:“我不及你了解人情世故。”瘦子说:“人情是人对美好的事物的一种向往,世故是制约这种向往的向往的规则。向往是温暖的c轻柔的,规矩是冰冷的c僵硬的。向往是鲜活的,规矩是死的。”胖子说:“在这样的场合你都忘不了表现自己的才情,我觉得你也是一个不通世故的人。”繁冷冷的在那里注视良久,然后竖起一根手指,说:“嘘!”两位成员瞬间愣住了,过了一会儿,胖子说:“有一件事不明,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繁说:“是不是当讲,我也不好拿捏,你常在陪着氏,你应该比我更懂规矩,连你都不知道规矩,我怎么会知道么?”胖子陪弄了个大红脸儿,瘦子看到这一幕忍不住说:“眼看你就要做氏了,你不觉得自己应该知道这些规矩吗?”繁搓着手掌说:“原来你是想给我上课啊!我对这样的课程还是很感兴趣的,只是我现在还是普通的子民,怎么好去学习氏的课程呢?至于你说我要做氏,我可不敢妄言,这种事全凭天意,而天意是深不可测的。”瘦子嘴角泛起一丝笑容,说:“不信我们打个赌,我赌你三日后一定做氏。” 繁说:“氏是穴居国最崇高的职位,决定是谁做事,是穴居国子民的权力,应该保持其神秘性。而你当着子民的面说谁在几日后做氏,分明是在亵渎穴居国的规矩。”瘦子的脸上瞧不出丝毫畏惧,反而一脸轻松的说:“要给我扣帽子了吗?”繁说:“我只是想说你不适合呆在机要之地,不宜听闻机要之事。”一听这个瘦子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说:“你可知自己第一次为什么没有被选上?”繁说:“你这样的人即使留在民间也会蛊惑人心,不如宰了干净。”说完转过身去,立刻就有两个刽子手将她拖出去,她的脑袋上很快就被凿开一个血窟窿,每一会儿就死的结结实实。接到汇报之后,繁对那个胖子说:“你还要向那家伙请教吗?她只能把你带到沟里去。”胖子看上去非常的悲痛,却不敢把这种悲痛表现出来,繁说:“大聪明可以在乱石之下保全自己的性命,小聪明是杀死自己的工具。” 胖子匍匐在地,说:“我愿意离开机要之地,隔绝既要之事,踏踏实实做个好子民。”繁笑着说:“如果我们的风气大家都在比赛谁更聪明,谁的勇气更大,国家绝不可能兴旺。想让我们的国家兴旺,就要减少人的需求,增加人的财富,在这种情况下,很少有人会挨饿。”大家无不叹服,话说到这个份上,繁突然害怕起来,她一再提醒自己要沉稳,没想到自己一不小心就表现的如此浮躁。繁说:“我要回自己之前居住的地方,大家也都各自散了吧!”胖子说:“家不可一日无母,国不可一日无氏。谁来做娜的继承人,这件事要尽快定下来。”繁极力压制着自己内心的兴奋,冷冷的说:“这件事当然要唯公议是从。” 这个时候另一个团队成员说:“按照以往的惯例,应该氏在离世之前会提名一个候选人,大家若没有异议,这个人就会成为新的氏。如果氏过世的匆忙,来不及提名候选人,就该由她留下的班子来拟一个获选人,交给子民来决定是不是让她做氏。”繁面无表情的听她说完,一言不发,径直出去了。团队成员开了一个内部会议,大家一致推荐由左边的氏为候选人,子民们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无不错愕,有人就这件事问繁的态度,繁说:“团队并不能决定谁做候选人,它只是为推举活动做后勤,新的氏一旦出现,前任留下的团队必须就地解散,看来她们不想就此散去,而是继续操持着穴居国的一切。国者,子民之国,非氏之国。那些东西挟持公器,无视子民的权力,应该被解雇。” 于是大家预定不去参加有团队组织的推举活动,并且声明自己不承认团队成员组织的推举。这么一来团队成员就很被动了,右边为首的成员叹口气说:“事情到了这一步,该怎么收场呢?”左边为首的成员说:“其实问题都出在一个人身上,只要把这个人除掉,一切就都活了。”胖子说:“现在形势对咱们很不利,你们没有发现吗?现在许多曾经服务于娜的人都开始听繁的调遣了。”左边为首的成员说:“这的确是个问题。”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单元第四十节 胖子说:“如何面对,人心正在背离我们,你有什么办法。”左边为首的成员说:“你这群策群力,集中大家的智慧。”胖子说:“如果你能集中大家的智慧应对时局,我觉得你可以坐稳氏的位置。”左边为首的成员双目之中射出两道凶光,胖子感受到了她的目光,笑着说:“你现在还没有做氏就开始目露凶光,去你的吧!”然后就走了,左边为首的氏愣在那里,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胖子找到右边为首的成员,说:“我不会在推举的支持他。”右边为首的成员说:“你不会支持谁?”胖子说:“我向你报告这事,意味着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右边为首的成员说:“可这么一来,咱们这个团队注定要被解散了。”胖子说:“聚散如月之圆缺,乃自然之道,不因人厌恶分离就永远团圆。”右边为首的成员说:“你说的在理,但我还是不想大家就这么分开。”胖子说:“其实不是舍不得大家,而是舍不得权力。”右边为首的成员说:“你这样做我真的很遗憾。”在临别之际,右边为首的成员说:“连我都不愿意咱们分开,候选人更是如此,他不会允许你瓦解咱们的团队,自求多福吧!”胖子一听这个就坐在了地上,说:“你的意思她会杀了我?”右边为首的成员说:“我没有这么说,我只是劝你自求多福。”胖子双膝跪地,磕头如捣蒜,说:“如果我能躲过这一劫,一定报答你的救命之恩。”胖子在离开右边为首的成员住处以后没一会儿,左边为首的成员的爪牙就到了,这些爪牙指着右边为首的成员的鼻子说:“嫌犯一旦逃脱,你休想好过。”右边为首的成员仿佛受了奇耻大辱,正要发火,一股无名的力量将火按住了,她说:“如果她逃走了,我愿意配合调查,但我告诉你们,现在是推举前的关键时期,现场少一个人去就少一张票,你们自己想想吧!”爪牙离开以后没一会儿,左边为首的成员亲自来了,她显得很客气,说:“如果碰巧她再来找你,你千万替我说和,她也太小气了,我不过说她几句,她就使性子。”看她这么说,右边为首的成员立刻借坡下驴,说:“你真是神机妙算,她的确来找过我,但她没说跟你的事,只说自己心情不好,我就劝她凡事不要太好强,走的时候也没说要去哪里,只说她想去散散心。”听到这里左边为首的成员心立刻提到嗓子眼儿,说:“她没有提到推举的事?”右边为首的成员说:“没有。”左边的成员突然正色道:“如果那家伙真的做出破坏咱们团队团结的事,你将怎么办?”右边为首的成员说:“不至于吧!”左边为首的成员说:“万一出现这种事你当如何处置?”右边为首的成员说:“我一定不会背叛组织去支持一个逆臣。”左边为首的成员抓住对方的手深情的说:“你如此明白事理,真的让我很感动。”演到动情处,她的眼睛里闪着泪花,右边为首的成员简直要被感动了,说:“如果我再次见到她,一定劝她继续支持你,这一次我们获胜的把握不大,万一获胜,差距一定非常小,很可能就是一两票的事。”听对方这么说,左边为首的成员似乎真的动情了,说:“你这话说到了我的心坎儿里,如果赢了,一定不忘你今日对我的支持。”胖子一路狂奔,来到繁的住处,脚底失去平衡一个马趴摔在地上,脑袋上磕出了血,她却顾不上喊疼,说:“好歹求你救我一命。”繁笑着说:“谁要杀你?”胖子说:“团队推举的候选人。”繁笑着说:“这个时候她应该想办法拉拢你才对,为什么要杀你呢?”胖子说:“这个说来话长。”然后把事情的原委细细说了一遍,一个一脸横肉的妇人突然冲出来讲她掀翻,说:“你这个诡诈的妇人,我料定还是对方派来的奸细。”胖子连喊冤枉,说:“你真的冤枉我了。”那一脸横肉的妇人说:“老娘这一双眼从来没有看走眼的时候,你也不例外。”胖子说:“现在正事暗战焦着的时候,地方将士来降,你们非但不觉得高兴,反而觉得我在害你们,这可不利于你们去瓦解对方的军心。”闻听此言,繁将手一挥,那一脸横肉的妇人立刻撒手,繁说:“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团队成员,你可以出入机要之地,听闻机要之事。”一听这个在场的其他人都愣住了,繁说:“对方团队如果再有人开归顺,你就是他们的上司。”胖子说:“过去职位比我高的人来了也是如此吗?”繁说:“如果不是有我们急需的才能,就是如此。”胖子说:“这样会不会打击他们归顺的积极性。”繁笑着说:“早归顺职位高,晚归顺职位低,这有什么可质疑的呢?想要高一点职位就及早归顺。”胖子这才恍然大悟,通过爪牙把消息传给娜留下的团队成员,团队的凝聚力瞬间就瓦解了。左边为首的成员眼看着自己的同事一个个站到了对方一边,她再也坐不住了,竟然也去归顺。繁说:“你不知道我们是怎么宣传的吗?早归顺有高职位,晚归顺有低职位,你来的这么迟,我真的没办法帮你。”左边为首的成员说:“我有你们急需的才能。”繁说:“你的才能是什么?”左边为首的成员不无自豪的说:“整理洞穴,我可以让洞穴变的更舒适c更整洁。”繁说:“这不是我们急需的才能。”左边为首的成员说:“你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你记恨我曾经是你的对手,难道子民不想有更好的居住环境吗?”繁沉默良久,说:“以后我专门设立一个机构让你掌管,希望你能把自己说的变成现实,站在你就是机要待诏,可以出入机要之地,参与机要之事。”一听这个身边的亲信着急了,胖子说:“敌酋来投,你以亲信待之,真正的亲信岂不寒心?”繁说:“你不也是敌营中投靠过来的。”胖子瞬间闭嘴,繁说:“人贵有用,凡有一技之长可以用于提高子民的福址,来者不拒。”左边为首的成员说:“机要之事与我的本职无关,要不我就不牵涉机要了。”繁说:“所谓机要待诏,就是你可以听闻机要,可以给我提建议,但不直接参与决策。”听到这里大家似乎释然了。繁说:“现在我还不是氏,我们就开始争执了,以后真有了什么好处,大家还不把自己的脑袋打破了?我们必须建立一种机制来控制分歧。”一位亲信说:“这个是当务之急。”因为左边的成员放弃了候选人资格,繁获得了创记录的高支持率,就职典礼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举行,她拄着一根棍子在两位侍者的搀扶下上了高台,她单膝跪地,张开双臂,说:“苍天在上,三皇在前,子民在后,繁承受重任,不敢有一日懈怠,我一定会努力做好自己的工作,绝不让子民失望,绝不让三皇蒙羞。”底下子民和亲信一阵山呼,她从台上走下来,大家注意到她显得很激动,眼睛里流出的眼泪都是红色的。走到半道上,她突然转身,说:“谁家有九岁女孩,送来让我挑选,我要组建一个歌队。”一听要组建歌队,大家都懵了,胖子却笑着说:“她果然要发挥所长了。”旁边她的同事说:“如果是为了过唱歌的瘾,其实这次需要做氏,一般百姓就可以。”繁一步步走过来问道:“你现在身居何职?”那同事说:“机要待诏。”繁说:“辛苦了,你被解雇了。”那同事楞了一下,繁对胖子说:“跟这种人少来往,对你没好处。”转身走了,那同事愣了好一会儿,看了一眼胖子,说:“这叫什么事?”胖子没有搭茬儿,径直走了,那同事呆在那里,周围的人侮辱离开。她不禁发出一声长叹,说:“人情竟如此凉薄耶!”周围空空如也,往回走的时候她觉得连草木动物似乎都在躲着她,她越想越觉得难过。回到住处,发现根本没有人愿意呆在她跟前,所有人见到她绕道而行,生怕与她有任何瓜葛。胖子一个人缩在兽皮下面,脑袋里反复演绎那一幕,手搭在胸口,反复的琢磨,看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处理的不够干净。本来繁以为大多数人都喜欢她的歌谣,这件事其实对她的冲击很大,会不会其她人其实心里也不喜欢,只是在她面前演戏罢了。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一意孤行,会不会触犯众怒呢?她想一个贴心的人问一问,可她身处尊位,谁能是她的贴心人呢?如果不能找一个贴心人问,还能有什么办法来了民意呢?她盘算了很长时间,就是找不出办法。正在那里急得挠头,突然她的眼前一亮,说:“早我怎么没想到呢?”没过了多长时间,各家都把家里九岁的小女孩送来了,满满的站了一片,经过初赛c复赛c决赛c总决赛,最后剩下六十四个女孩入选,凡事参加比赛的小女孩都得到了的繁的接见,并且送给她们礼物。六十四个女孩站成八横八纵,繁每天要给八个小女孩上课,八天一轮。繁授课才去一对一的形式,上课的时候两个人面对面坐着,繁唱一句,小女孩跟着唱一句,她教得非常认真。看到繁这么认真,小女孩们没有一个敢不认真。因为这些小女孩是零基础,教起来非常吃力。尽管这些小女孩让她很不省心,繁还是乐在其中。这世上每个人的追求大致相同,一旦归于细节,差别就非常巨大。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磨合,这些小女孩当中还是出现了一些能力超强的人,她们不断给繁惊喜,繁无论去哪里都忍不住要带上她们,每一次都期待着这些孩子给她肩上贴金?一个老太太的声音无论怎么能保养,都会变的无越来越粗糙,中气越来越不足,同样的歌谣用童声唱出来和繁成现出来的效果非常不同。歌队的演出每次都能搏得满堂彩,以至于国中许多小孩开始模仿歌队唱那些古老的歌谣。不久之后许多古歌开始在各种场合传唱,大家的生活不再枯燥,整个穴居国成了歌声的海洋。繁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那同事看着繁的歌谣越来越流行,一开始她对此感到很愤怒,渐渐的她发现自己的愤怒是如此的苍白无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自己竟然也能唱歌队的很多作品。繁听说这件事也感到非常震惊,面对既成事实,她的感觉很复杂。人有一大快乐,你喜欢的人跟你有相同的爱好。人生有一大不幸,就是跟一个不喜欢的人爱好相同。作者原本没有很喜欢粉色粉色,因为班上一个女孩喜欢粉红色,粉红色在作者的人生中就有了特殊意义。也因为她作者反复听谋岛一个女子组合的歌。眼看她是单身,眼看她谈恋爱,眼看她消失在人海。古老的歌谣在穴居国随便一个不起眼的人都能来一嗓子。就在这个时候,那同事再次提出了质疑,她知道自己这么做一定会遭到报复,于是在说出自己的质疑之后就去深山寻死。按说死是很容易的,上古时期有许多大型的食肉动物,随便跳出来一头野兽都能要了她的命。她每日饮山泉c食野果,竟然一直活着。虽然出现了质疑主上的声音,了大家只好在私底下议论,没有人敢在公开场合大放厥词,更不要说当面质疑了。然而当私底下的讨论积累到一定程度,事情会自然的浮到台面上来。 终于,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公开谈论这个话题,甚至到了根本不回避当事人的地步。这让繁既无奈,有尴尬,她当然想挑出一两个跳得高的家伙严办,结果每个人都把尺寸拿捏得非常好。三天后,她决定召集所有子民,她要在上天的见证之下回答这个问题。那天下着小雨,她冒着雨登上了高台,双膝跪地c双臂张开,大声说:“苍天在上c三皇在前c群臣在侧c子民灾后,我知道最近许多人在质疑我唱的那些古歌,认为这些古歌并非从以前流传下来。我今天当着大家的面回答这个问题,我学的这些古歌来自于我的母亲,我母亲的古歌来自于她的母亲,之前是怎么回事我已经没办法去考证了。古歌目前很受欢迎,我很欣慰,如果你们认为它没有存在的必要,我甚至可以下令废止。我们甚至可以这么做,颁布临时性的禁令。如果大家觉得没有古歌生活更好,那就废除古歌,如果不如保留古歌好,我们就保留。” 胖子说:“我发自内心希望古歌是真的,还不是你编的。”一听这个她的心中为之一振,说:“我会许多今歌,但我一首都没有往出传,我永远不会把它传出去。古歌属于所有人,今歌属于我自己。”胖子说:“古歌也是你家的歌,未必我们都需要学。”繁说:“推广我的那些古歌,我从不强求。”胖子说:“你不该拿自家的东西出来推广。”繁说:“你也不是公物,凭什么老在公众场合出没呢?”胖子说:“我不仅是我自己,我还是穴居国子民的一份子。”繁说:“你这是双重标准,你的这种行径令人感到恶心。” 她注意到繁的目光冷嗖嗖的,立刻双膝跪倒,说:“我错了,我想你忏悔。”这一幕看起来非常可怜,实际上她是在用这种方式败坏繁的名声,繁冷厉着说:“给我站起来。”胖子被吓了一跳,繁说:“我待你如何你自己心里应该很清楚,可你是怎么待我的呢?凡是诋毁我的行动你一次都不错过,明人不做暗示,你有有勇气做就要有勇气承认。”胖子希望可以用装可怜的方式蒙混过关,于是直直的跪在那里,哭的山河变色,繁说:“我真的看够了你拙劣的表演。”猛的一转身,立刻就有两个刽子手将她拖起来就走。胖子一边用脚蹬着地面一边叫嚷着,繁说:“安心去死吧!你罪有应得。” 来不及给自己辩白,她的嘴巴里用脚被塞满了土块,胖子竟然将土块咽下去,到了这个时候自知不能免死,于是破口大骂,扯着嗓子说:“瞎了眼的老太婆,你的心更瞎。可惜我不能得势,否则而我一定杀了你。”她还在那里不依不饶,突然两个壮汉将她的脑袋摁在一块石头上,然后两根擀面杖一样的手指将她的舌头锁住,用力往外一拽,一条鲜红的舌头就被拽了出来,胖子疼的泪如泉涌,繁说:“你若跪下,我给你个痛快。你若不跪,我敬你是条汉子,我会让你慢慢死。”胖子疼的满地打滚,一位年纪稍大的刽子手叹口气说:“你们也都看见了,凡事不可不慎,不可不忍,忍字头上一把刀,每临大事有静气,这样才能最终成事。” 胖子全都听见了,瞬间泪如泉涌,那老刽子手说:“给她个痛快吧!”死讯传到繁的寝宫,她显得很平静,凡人主想要立威,需有两样东西,一是菩萨心肠,而是霹雳手段。作者曾经有言,凡是有人聚集就一定有组织,有组织就一定有长官,有长官就权术。长官要保持神秘感,这样别人才能对你心悦诚服。人主属阳,人臣属阴。被为阴,南为阳,背北而向南,意在朝阳,天子所居。 胖子死后,国中关于古歌的讨论告一段落。接下来一个难题摆在繁的面前,要不要追杀那同事?这是繁每天都要考虑的问题。按说犯有这样的罪行,无论他跑到天涯海角都要把她找到然后给宰了。可那同事消失的一点痕迹都没留下,经过一段时间的考虑,她决定放弃追杀那同事。过来不到半天,她就派一些精干的人潜伏在各个那同事可能出现的地点,这些人混在普通子民里面,他们接到命令,只要看见出现,立刻扑杀。谁要是放过了那同事,她将承担本应该有嫌犯承担的事。那同事本来打算就在深林之中终老,没想到繁派出的探马竟然将根据一串脚印找到了那同事。 见面之后双方都很客气,那同事说:“能不能放我一马?”对方冷笑着说:“我给你一条生路,主上能给我一条生路吗?”那同事说:“过去我们相处的很不错,你忘了吗?”对方说:“从得知你离开的一瞬间你在我的恶心中就已经死了,今天我必须送你归西。”两个人打在一处,因为到了要命的时候,那同事只能以命相搏。为了自己的前途,追捕的人也已经豁出去了,双方下的都是死手。打了六十个回合,双方不分胜负。就在这时候那同事突然有了主意,说:“我们作笔交易如何?一旦成交,我保你荣华富贵。” 对方说:“我的荣华富贵需要一个乞丐来担保,你觉得我能指望自己能荣华富贵?杀了你我就是氏驾前的重臣。就算你一直活着,盘踞在着冷冷的林子里,多空虚啊!”那同事说:“这是我的命,我不但知命,还能从命。”两个人在前方胶着,繁躺在议长兽皮,两个眼皮都在猛烈的跳着,说:“到底是福是祸?”一边用手指敲着额头一边长吁短叹,那同事和对方身上都沾满了鲜血,那同事说:“放我一马就那么难?”对方说:“今天放你一马,明天又遇上了怎么办?”那同事说:“反复折腾机会,氏肯定会杀了我。”那同事说:“其实在咱们可以合谋把繁给宰了。”对方说:“放着稳赚不赔的买卖不做,却要送死,你以为我傻吗?”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单元第四十一节 那同事说:“富贵险中求,你这么害怕冒险,你觉得能有富贵吗?”对方笑着说:“听了你的鬼话,富贵不能有,还要搭上身家性命。”那同事说:“你原来这么看我。”对方说:“为了活命,你就是干一些超出预料的事也在情理之中。受死吧!我给你来个痛快的,若是被别人抓住,你就死的很难看了。”那同事说:“休想。”两个人扭打在一起,没一会儿两个人的脸都被挠了个稀烂。就在这个时候,那同事照住对方的下面狠狠地踹了一脚,对方惨叫一声,那同事看准机会准备再来一脚,对方立刻用双手护住裆部,对方的双手挨了对方一脚,两只手腕都断了,那同事发出一阵狂笑,说:“还想杀我,我来送你上路。”对方忍着剧痛说:“你杀了我,还会有人来杀你。”那同事说:“我就不劳你牵挂了。”对方说:“既然我必死无疑,你就给我来个痛快的吧!”那同事拿起一块石头朝着对方走过来,对方闭上了眼睛,正要动手,那同事突然感觉下面传来一声剧痛,啊呀一声倒了下去,说:“你这毒妇,疼杀我也!”对方说:“这个时候如果来一头野兽终结了我们的性命,我就没有遗憾了。”那同事说:“毒妇,你死到临头还心生妄想。”话音未落耳边刮起一阵阴风,扭头一看一只怪兽张开血盆大口,上下交错八个大獠牙,口水像瀑布一样往下滴水,它有四只脚,每支脚呲出来的爪子都在地上留下很深的划痕。那同事被吓得额头上汗如雨下,用颤抖的声音说:“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要没有想到,怪兽似乎没有伤那同事的意思,而是径直朝对方走过来,对方看到这一幕大吼一声,说:“天不留我。”正当怪兽举起爪子行凶之际,突然耳边走传来一声长啸,定睛一瞧,来的不是别的什么猛兽,正是蜚麟,蜚麟上面坐着一个瞎眼的老太婆,繁大声说:“想杀我的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那怪兽立刻耷拉着脑袋趴在地上,再一瞧,在繁左右跟着上百号人,繁指着那同事说:“送她上路。”一位子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说:“主上,放她一条生路吧!念在她之前做过一些惠及子民的事。”繁开始犹豫了,她的一位亲信立刻大声呵斥那个求情的子民,说:“你懂什么,主上今日饶她一命,她一定会要了主上的命。”一听这话繁打了个寒颤,那子民说:“今日放她一马,她一定会感恩戴德,千方百计的报答主上,怎么会害主上?”那亲信说:“怎么不会,你把狼逮住了,再把它放走,下次你落到它手里,你能不死吗?”那子民说:“主上如果能尽心尽力的做事,怎么会落到别人手里。”那亲信说:“铲除奸人也是尽职尽责的表现。”那子民说:“宽,方能得人,望主上明察。”那亲信说:“宽也要分人,这个家伙一有机会就给你使绊子,放过她,等于是自杀。”那子民说:“杀戮太过,有损你的圣德,请三思。”那亲信低着头说:“这个人非常可疑,把这个人抓起来。”繁说:“为什么你要为她求情?”那子民说:“我是为你着想。”繁说:“这个人两次让我陷入危机,如果我还不长记性,不把她杀掉,迟早自己要死在她的手上。”那子民说:“这是你多心了。”繁心中暗自惊骇,莫非杀了那个家伙真的不得人心。那亲信说:“如果主上杀了那家伙,你将如何?”那子民说:“主上将失尽人心。”繁大怒,说:“我不但要杀了那家伙,还要杀了你。我到要好好见识一下你们的能量。”话音未落,蜚麟冲过去一脚将那子民踩成了肉饼。那同事看到这一幕,紧张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两个健壮的妇人过来将她摁在地上,另一个人拿着一块石头往那同事的后脑勺上一阵猛砸,过了没一会儿,就砸开了一个窟窿,紧接着噗一声,一股白色的粘稠物喷将出来。没一会儿那同事就死的干干净净,繁仔细的打量着大家的表情,子民的脸上写满了恐惧,亲信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繁挺起胸膛说:“子民们,你们不要感到惊慌,只要你们本分的过自己的日子,我绝不会伤害你们。”子民们脸上惊恐的表情如同乌云一样久久不能散去,繁说:“你们感到害怕吗?这是好事,感到害怕你们就会知道敬畏,知敬畏你们就会有所收敛,不会有不安分的想法,这样你们就可以平安的度过一生。”一亲信说:“你们都记住了,支持主上,就是支持天意,如此上天自会保佑你们。”繁说:“我们走!”蜚麟甩开四踢飞一样往前走,亲信们先跟了上去,子民犹豫了一会儿也跟了上去。天子牧万民如人饲养宠物,作者也有饲养动物的经历。看到别人家的羊跟主人关系亲密,作者很羡慕,就对自己的羊屡屡动粗。牧万民有术,循理而为,饲养动物有术,一定要了解动物的内心,作者只知动粗,不知悟道,离道日远,与动物之间的误会日深,坐在蜚麟背上,繁不停的思考着。回到寝宫,子民各自散去,亲信在洞口候着,侍者出来说:“主上累了,已经歇息,诸位也歇了吧!”亲信也散了,繁面壁而立,两眼出神,心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片土掉了下来,不偏不倚落在她头上,幸亏那片土不大,她只是受了一点轻伤。两位侍者立刻扑过来,把她身上的土拍干净,她叹口气说:“是不是要发生什么祸事了?”两位侍者吓得摒住呼吸c不敢言语,繁在草席上坐下,说:“我要休息了,你们也歇了吧!”两位侍者耷拉着脑袋退了出去。 许多时候,你不能不能和动物友好相处,不取决于你是不是明理,而取决于你的性格是不是适合饲养动物。氏能不能牧万民,不取决于她是不是懂得一些大道理,也在于她的性格。自从上了一些年纪之后,作者饲养动物的冲动越来越强烈,每次只要到了真正要做决策的时候,都选择了放弃。真正到了饲养动物的时候,需要面对很多具体的问题,比如动物大小便的问题,比如外出的时候不能把动物带出去的问题,诸如此类。其实对于身居高位的人来说,牧万民也会面对许多琐碎的问题,作者不喜欢那些一张嘴就谈哲学c谈文化的长官,其实这都是一些夸夸其谈的无能之辈。一张嘴就东拉西扯,动辄就说起上下五千年,然后再把国内外的形势说一通。 当长官在谈论具体问题的时候,可能许多人会不耐烦,而他大谈哲学和文化的时候,大家则会听得悠然神往。窃以为说漂亮话的人未见得是好长官,特别是一些人说的漂亮话你只要稍微琢磨一下就会发现这话简直假透了。尽管那些话已经假的不能再假,许多人还能非常深情的重复着这些鬼话。在现实生活中能够解决实际问题的官员总是很少的,如果一个官员当众说粗话,你可能会很不喜欢这个人,可作者不会因为这个就否定一个长官,觉得他水平不够。古代的官员有两种,一种是儒林出身,一种是刀笔吏出身。 儒林一般是社会名流,或是被推荐,或是自己向皇帝推荐自己,凭借自己出色的文采得到皇帝的信赖。科举制后,儒林出身的人一般以翰林的形势出现。所谓翰林,就是皇帝的秘书。刀笔吏一般跟刑名有关,在传统社会,公务主要是两个部分,一是钱粮,而是刑名。刀笔吏的特点是对法律条文非常的熟悉,善于操纵司法案件。儒林出身的官员一般瞧不起刀笔吏,刀笔吏一般瞧不起儒林。翻开史书,儒林里面出过许多名臣,而刀笔吏群体当中走出不少酷吏。从儒林的角度看,酷吏当然不是一个褒义词,对于普通百姓来说其实未必就不是个褒义词。 酷吏的特点是执法非常的严格,在大多数情况下,执法对于一般百姓从来都是严格的,而对于那些强人则失去了作用。酷吏最擅长干的事就是打击豪强,法律严一些不是很可怕,可怕的是执法不公。如果那些达官显贵的手脚发呗严酷的法律死死捆住,百姓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因为无论什么类型的官员在位,百姓的手脚永远是死死捆住的。刀笔吏其实也未见得都是坏人,汉丞相萧何就是刀笔吏出身,曹参也是主管刑名的狱吏,然而他们都先后成了一代贤相。儒林人士擅长高谈阔论c故弄玄虚,刀笔吏则是善于解决具体问题的。刀笔吏相同于儒林的弱点在于,他不懂得如何调理阴阳c四时c五行,如何教化万民。 儒林之中真正的贤人,应该拥有教化万民的良策。哥哥不知道如何让风俗更纯净,而是看重谁说话能用什么高明的词语,这样看起来这位长官就很有水平,其实这没什么用。在中国历史曾经有这样一位君王,他说话很少引经据典,没有任何长篇大论,但他给子民的生活带来非常积极的变化。李世民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国君,他也作诗,也作文,今天也有他的作品传世,到了晚年,有大臣想要将他的文章结集出版,却遭到了李世民的拒绝。 身为帝王,他不应该把经历放在著书立说上,更不应该过多的沉溺于诗歌创作,而是想着如何理顺阴阳c调和四时,如何让自己签发的命令如同昼夜有常c云飘雨降一般符合自然的变化。紫在驾驭亲信c牧万民的时候觉得越来越吃力,以至于夜夜失眠,白天的时候无精打采,饭食难以下咽。终于又一次被被阴风浸入体内,从而一病不起,她越来越消瘦c皮肤越来越松弛,手脚越来越显得笨重,就连说话都显得越来越不利索。没有人的时候她总是一个人默默的哭,一旦有人来到她跟前,她就打着精神发号施令。 到了最后时刻,她感谢了每一位亲信,说:“按说到了我这个地步,早就该被人弄死了。可你们能一直等到我死在大自然的手里,我很欣慰。我死之后,希望你们能保持这样的好风气,如果你们之中谁坐上了我的位置,一定要记住把万民的事放在心上,要学会使用国中各种有一技之长的人,把他们集中到一起,你就变成一个全知全能的人。”大家听得非常认真,因为她们之中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做氏的料,繁对侍者说说:“去把我的蜚麟前来。”没一会儿蜚麟被牵到了寝宫外面,侍者说:“洞口太小。” 繁说:“你们都出去是试一试,谁能够坐到蜚麟的背上不被摔下来,谁就可以参加氏位的角逐。”包括两位侍者都参加了,没一会儿大家都走了进来,每个人都耷拉着脑袋,原来只有一位侍者敢坐到蜚麟背上去,其她人一看蜚麟的样子的吓得两腿发软,更不要说骑上去了。刚刚从蜚麟背上下来侍者匍匐在地,说:“我的身份太过于卑微。”繁说:“这是天意,天意不可逆,就让你们就支持她角逐氏位吧!” 亲信们都朝着那侍者跪下来,繁也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她面前,说:“这些都是我耳目手足,希望你能妥善的使用她们,就算是不能使用她们,也请不要伤害她们。”对方说:“主上,我资浅德薄怎么能够做好这个位置呢?”繁说:“让你驾驭虎狼一样的下属确实有些为难你,可天意难违啊!”安排完了后事,她躺在一张兽皮上安静的离开了,消息很快传到外面。子民一个个脸上像是乌云散去之后露出的晴天,每个人都看上去都喜气洋洋。亲信们一个个愁眉苦脸,她们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在没有走推举c登台等一系列流程的情况下,亲信们就拥立那名侍者做了氏,她的名唤盈。盈母生她之时只有十七岁,前一年秋天,当时正值月圆,盈母立于月下,说:“这月好圆。”之后她的肚子越来越圆,一年后诞下一女,故名曰盈,意思是圆满。盈在成长的过程中几乎没有遭遇什么挫折,她的母亲有许多男宠,为了得到盈母的欢心,盈也成了争相讨好的对象。后来繁做了氏,招募侍者,她主动去应聘,当时她的母亲并不同意她这么做。一个被人伺候大的女孩子,怎么可以去伺候别人。 盈说:“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我如果前半生过的太过于舒适,这说明我有超出自己份额的福气,如果我不在适当的时候减掉一部分,晚年的时候,一定会没有福气可以用。”她的说法不被母亲接受,可她还是非常固执的坚持自己的想法。令盈母感到惊讶的是盈在做这份工作的时候表现让主上无可挑剔,本以为女儿得到了锻炼,后半生可以平稳的度过。万没想到女儿突然做了氏,盈母说:“为什么不拒绝呢?”盈说:“对于上天给与的恩赐,如果不好好珍惜,自己一定会因此遭殃。”盈母没有再说什么,然而子民对盈的评价似乎一直很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繁留下的团队成员之间攻歼越来越厉害,丑闻一个接着一个,盈于是左右逢源,不断的处分那些被弹劾的成员,不到半年,繁留下的团队成员几乎都失去了参与决策的资格。 她建立一个只属于自己的班,她说:“摆脱了繁的骨面影响,是不是可以考虑推举我做氏的事了。”坐在她对面的是一个非常内向的女人,这个时候她却开口了,说:“你现在已经是氏了,如果不是非常有必要,我们可以不用冒这个险。”盈说:“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对方说:“务虚名而处实祸,值得吗?”盈笑着说:“依你的意思,我就该一辈子做一个假的氏。”对方说:“我也不想你不被后世承认,我的意思是你再等一段时间,什么时候你有条件给子民发放利益的时候,突然通知大家要推举氏,那个时候子民受利益的激励,一定支持你。”一听这个,班子成员都点头,盈笑着说:“你虽然话不多,但只要一开口就能解决问题。”对方说:“现在问题还没有解决,我们还是应该慎重一些。”一开始盈还以为她只是客气一下,没想到她似乎真的很紧张,盈一下子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有一种现象,作者也说不好这是不是能说明作者的身体存在问题。当作者在单手端什么东西的时候,常常端不稳,又一次去唱歌,因为用力很大,手臂开始发抖。身为有一个老光棍,对于自己的身体健康有一种特别矛盾的心理。有时候本能的希望自己长命百岁,有时候又害怕自己长命百岁。有一个妇人年过九旬,无儿无女,每天都精神恍惚c浑浑噩噩,至今还活着。作者还见过乞讨的老人,最让作者难忘的是一个妇人趴在冰凉的路上,手里拿着一个洋瓷碗,她不停的摇着那只洋瓷碗,里面硬币和纸笔与洋瓷碗发出摩擦的声音,如果是这样,其实还不如死来的痛快。 没有人希望自己短命早死,可如果不能体面的c健康的活着,还不如死来的痛快。作者凡事收敛,像一只乌龟一样活着,没事就把四肢锁在壳里,没有兴趣穿时尚的衣服,对没事也没有很大的兴趣,也没有兴趣去电影院看电影,去酒吧喝酒,甚至连逛街的兴趣都没有。自从可以在网上购物,作者买了一些东西,相对于别人,作者花的钱应该不是很多。对于作者自己来说,已经花了很多钱。当作者公开了这些细节,你也许绝对不会愿意跟这样一个人做朋友,作者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穷人,一个穷人如果不能克制自己的需求,他的生活一定会出现严重的危机。只有损之又损,以至于寡欲,这样才能平安。 从前作者一直认为自己具有文学方面的天才,现在绝没有这样的自信,作者曾经想留在西安,可作者与西安的缘分经过了三年之后就尽了,作者曾经想成为一个受人尊敬的c作品受人欢迎的作家,如今这个想法已经变的务必可笑。作者在三年前开始接触并喜欢上了古诗文吟诵,却只能在网上学一学,每日自娱,不能为弘扬传统尽一份力。在俄罗斯的文学世界当中有一种经典的人设,即多余人。其实没有作者的世界一样很精彩,有了作者,世界没有变的更精彩,如此看来作者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 很久以前,作者作过一篇文章,叫做《我有什么用处》,那个时候作者以一种非常积极的心态来看待一个无用的自己。本来哥哥是想那这个作为反面教材来教导自己的学生千万不能这么写文章,令人感到意外的事他的学生居然因为这篇文章而得到了很大的激励。作者还是通过自己班上一位女同学得知了这件事,可这件事并没有让作者感到兴奋,具体原因到今天也说不清楚。作为长期单身有严重的缺乏社交生活的人,没有感到空虚,没有患上心理疾病,很大程度上可能就是得益于作者对写作的爱好。也许多年以后,作者还能健康的活着,希望那个时候还能活的体面一点。 对方坐在那里若有所思,盈笑着说:“什么时候时机成熟了,你告诉我一声。”对方说:“你也不用尽听我的,我这个人多谋但寡断。”盈说:“谁善于做决断呢?”对方指着她身边一个眉毛很粗c肩膀很宽的妇人说:“就是此人。”盈仔细的打量着她指的那个妇人,过来好一会儿说:“你善断吗?”那妇人笑着说:“是不是良才,一试便知。”盈笑着说:“怎么试?”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单元第四十二节 那妇人说:“我也认为现在不是推举氏的好时候,但也不能再拖着了,现在我们就应该好好谋划这件事,争取在两个月内收获结果。”盈问对方道:“这样行吗?”对方沉吟片刻,说:“没有多少把握,我们全力去争取吧!”盈笑着说:“好,我期待自己被正式推举为氏。”那妇人说:“时不我待,我们现在就应该好好商量一下,准备工作从哪里开始?”对方说:“我仔细的想过了,要想让子民支持我们,我们就得知她们每天都在想什么,她们最需要什么,而这是我们能够给予的,我们要熟悉她们的语言和行为方式,这样我们才能从容的驾驭她们。”盈笑着说:“言之有理。”那妇人说:“怎么熟悉子民呢?”对方说:“我们要做她们做的事,彻底的融入她们当中。”盈正色道:“这样一来作为氏的神秘感就没有了,没有了神秘感,谁还能对我心存敬畏呢?”那妇人说:“想让别人对你心存敬畏,你得首先被推举为氏才可以。”盈说:“你觉得子民能推举跟她们一样的人做氏吗?”那妇人说:“我没有要求你跟她们一样,但你要让她们觉得你是她们的同类,如果她们不拿你当自己人,你如何能稳稳被推举为氏呢?”盈说:“你觉得这样可以吗?”对方笑着说:“主上觉得这样会伤了自己的体面?”盈点点说:“是啊!”对方说:“主上珍惜做氏的体面,可你要是没有被推举为氏,作为氏体面从哪里来?”那妇人说:“主上,这件事你不可以有丝毫犹豫,相比于你日后的功成名就,这点委屈走算什么呢?”对方说:“主上,你本来也是一介草民,想要被拥立为氏,你不该位她们做些什么吗?”盈说:“我做了氏,自然会善待她们。”那妇人说:“如果你是一位子民,你能相信自己说的话吗?想让人家相信你,你必须拿出诚意来。”盈说:“诚意就是我必须跟她们一起做事?”那妇人说:“三皇在世的时候,都要跟子民一起做事,你的功德跟三皇没有办法比,凭什么不与子民一起做事。”盈不禁胸中燃烧起一股怒火,说:“你们到底是不是我的人,怎么可以让我受辱?”那妇人说:“主上,让你跟子民一起做事就是让你受辱,请问你是怎么看那些子民的?如果你视子民如蝼蚁,你觉得她们真的能臣服于你的脚下,心甘情愿的推举你做氏?”盈一听这个简直要疯了,冲着那妇人大声说:“太过分了,你敢对我如此无礼。”对方葡匐在地,抓着盈的一只脚说:“主上,她得话虽然不中听,可理是对的。”盈说:“你也支持她。”对方说:“主上,她也是支持你的。”那妇人说:“主上,如果你有更好的办法,请自便。”盈简直被气疯了,说:“你给我滚出去。”那妇人站起来要出去,却被对方拦住,说:“且慢。”然后来到盈面前,说:“主上,为政之要,贵在得人。且不可以一时之愤而失人,请你三思。”盈坐在那里,面色阴沉,对方说:“主上如果愿意屈尊降贵,跟子民一起做事,便知道子民每天面对的难题是什么,如果你能够帮助她们一一解决,你不但可以在穴居国被子民拥戴,散落在各地的人也会来归附,因为谁都愿意过好日子。”那妇人说:“主上,凡是凸出的山头,风必削之。凡是凸出的枝头,风一定要掰弯甚至折断它。凡是凸出的河岸,流水会日夜不停的磨损它。主上坐在最高的地方,只有最谦虚的人坐在上面才能保全自己。主上,臣劝你屈尊深入到子民中间去,实在是出于一片忠心,如果你信不过我,我情愿离开。”盈冷冷的说:“你不知道进了我的班子就出不去吗?”那妇人说:“我蒙上天垂爱,赐予我许多智慧,如果这些从命注定无用,我宁愿一死。”盈说:“你威胁我。”那妇人笑着说:“拿自己的命只能威胁那些最在意你的人,我在主上的眼里自然比鸿毛还轻,所以我就是去死,对你也不是威胁。”对方看两个人都在气头上,立刻说:“都是自己人,说什么生啊死啊的。”一看这情形,盈虽然心里不高兴,但也不想端着了,于是陪着笑脸说:“你们放心,无论如何,你们都是我的心腹。我是个粗人,有时候会自以为是,今后我一定克制自己,尽量做到从善如流。”那妇人哭了,说:“主上,如果你听我的计谋而没有被顺利的推举为氏,我一定以死谢罪。”盈立抓住她的肩膀说:“不会的,你这样尽心尽力,我一定会被推举为氏。”紧张的气氛一下子缓和下来,对方本来已经提到嗓子眼的心又落回去了,笑着说:“真的很开心,我们应该庆祝一下。”那妇人说:“还是等主上正式被推举为氏之后再庆祝吧!”盈说:“真的到了那一天,你走会劝我应该收敛自己的言行,庆祝这种事你一定不会支持。”那妇人挠着头皮说:“主上如此知我,敢不尽心尽力做事?”盈说:“我们班子所有成员应该戮力同心,争取在任内作出一番成绩。”明日,一大早盈就离开寝宫,她跟着子民一起采集,一起狩猎,她不是表现最优秀的人,竟然遭到子民的嘲笑,这让行非常恼火,那妇人说:“主上,此事不足为虑,虽然你在采集个狩猎当年表现一般,但你可以驾驭最优秀的人才,我们这个群体的精神支柱。稍微假以时日,子民就会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对方也说:“她说的没错,你一定要对自己有信心。”那妇人说:“人和动物都是如此,你表现的像猎物,对方就会猎取你。当你表现的像个猎手,对方就会对你产生畏惧心里。”盈仔细的听着,对方说:“你如果说话像氏,走路像氏,你就是氏。”一听这话,盈心中一沉,这个家伙精通此道,留这样一个人在身边,是福是祸难以预料。那妇人从盈的双眸之中感受到了这一点,立刻说:“我觉得我说的不妥,能修改吗?”盈皱着眉头说:“你想怎么改?”那妇人说:“我想你这样在表面上下功夫,恐怕不会有很好的效果,还是要使用霹雳手段来震慑子民。”对方已经听出来那妇人这么说是出于自爆,于是瞪圆眼睛说:“此言差矣!”盈本来很高兴,听对方那么一说,脸上的笑容消失的干干净净。人在饲养宠物的时候,面对发生在动物身上的各种叛逆行为,他们最喜欢的处理方式就是用暴力进行震慑。成人在教育子女的时候,也更青睐那种简单粗暴c不动脑筋的教育方式。长官在牧民的时候,往往没有耐心去了解子民的需要和想法,他们更习惯用暴力去威慑对方。盈的脸扳起来,目中射出两道凶光。作者虽然学历很低,在学校的时候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经历。却经常以有识之士自居,一有机会就去指摘嘲讽那些做法粗暴的人,然而作者在这方面却劣迹斑斑,作者不仅粗暴得对待过自己养的羊,还殴打过家里养的狗,甚至对自己的侄子有过非常粗鲁的行为。在生活中许多方面作者表现得非常低能,所以才被一个身材臃肿的女人称作是傻子。作者一点都不难过,一个外形很糟糕的女人对你请假很低,对你来说反而是一种非常大的激励。相反如果换成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性这么说,作者可能会开始怀疑人生。人主是很难做的,你的下属当中有的人比你长的好看,有的人比你聪明,有的人比你更有勇气,他们凭什么认你做主上你呢阮籍说:“世无英雄,致使竖子成名。”这种说法完全是一派胡言,项羽不是英雄?韩信不是英雄?汉高帝之所以能合四海于一,是因为他是一个忠厚长者,他是仁慈的化身,所以当时许多聪明人c勇敢的人,心甘情愿的被他所驱使。当然用今天的目光来看,他的仁慈都是演出来的,其实干这行的人那个不是在演戏呢?汉高帝逼真的演技打动了无数人。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之后,盈跟子民一起工作的时候,大家对她的表现越来越满意,盈回到寝宫对班子成员说:“谢谢你们安排我去跟子民一起工作,有了这对经历,解开了许多疑团。”这个时候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那妇人的脸上,盈说:“希望你能继续帮我。”又过了一段时间,班子成员终于下决心推举新一任氏,没想到候选人只有她一个,她几乎过得了百分之百的支持率成为新一任氏,他们决定在九天后举行就职典礼。在这几天的时间里,对方忙着检查高台有没有破损的地方。忙着排练,生怕就职典礼举行期间出现任何意外。盈自己选择去何处走动,感谢每一个支持她的人。子民们表现的非常热情,这种热情让她很感动。九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典礼举行的那一天狂风大作,典礼只好延迟,盈耷拉着脑袋上说:“别的氏就职的时候都风和日丽,为什么我这么倒霉。”对方说:“主上不必未必烦恼,凡是有利有弊,谁知道今天今天这场大风对你来说不是一件好事呢?”盈看着那妇人说:“你看呢?”那妇人说:“主上,今日大风只能说明今日不宜举行大典,我们换个日子就行了。”盈说:“不是我圣德有亏?”那妇人说:“你跟子民一起干活,即便是被那子民嘲讽,你都没有没有怨言,还有比你更仁厚的氏吗?”盈笑着说:“我现在明白你当初为什么坚持让我去跟子民一起做工了。”那妇人伏地说:“主上圣明。”高兴了片刻,她的脸上又泛起了忧愁,说:“可就职大典应该在什么时候举行呢?”对方说:“一切已经准备妥当,什么时候天气放晴,我们就举行大典。”那妇人说:“你在检查一下,也许真的在那个环节有所遗漏。”对方说:“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我都仔细的检查了好多遍了。”那妇人笑着说:“这次我跟你一起检查。”风止住之后,她们有排练了一次,果然在很多人打算在就职典礼上让盈出丑,那妇人和对方向盈做了汇报,盈被惊呆了,说:“想不到上天如此爱我。”那妇人说:“主上,自己谦虚如沟壑,最后也圆满如山丘。自己如果骄傲去山丘,最后一定被反复折损c满目疮痍。”盈说:“要么自己减,要么上天来减。”那妇人说:“自己减,主动权在自己手里,你可以把自己最像保留得东西保留下来。如果是上天来减,你就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了。”对方说:“我们先把虚谈收敛一下,今夜满天星星,明日一定艳阳高照,主上今夜好好休息,明日举行大典。”转过天来,果然晴空万里c艳阳高照。子民聚集在高台周围,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对方现在人群中发生说:“有请新氏入场。”在子民的欢呼声中,盈一步步走近高台,在高台脚下她驻足良久,在对方的提示下她在那里行大礼,之后登上高台,在高台上绕行一周,然后对着太阳的方向单膝跪地,张开双臂,说:“皇天在上,今日我蒙子民拥戴做氏,必定竭诚为子民谋福址,如有违背,愿受天谴。”话音未落,天空中传来一声惊雷,紧接着天边出现了一单彩虹,这个时候子民都开始欢呼起来,盈显得很激动,说:“愿子民亲爱精诚,朝着美好的生活,大步前进。” 话音未落,台下震动,晌午时分,盈从台上走下来,在班子成员的护送之下离开现场,整个过程非常的顺利。回到寝宫她非常的欢喜,握着对方的手说:“非常感谢你,没有你的付出,我不可能拥有这么一场完美的典礼。”对方说:“现在看是完美的,过许多年再看今天的典礼,一定显得非常的简陋。”盈笑着说:“我说的完美就是针对眼前,至于以后的事情,我们就不必操心了。”对方说:“每代人做好各自的事情,天下就能太平。”那妇人一脸忧愁,盈说:“为何愁眉不展?莫非我拥有了一场完美的典礼你不乐意?”那妇人说:“主上所追求的当然不止是一场完美的典礼,你可能想着要创造更多值得骄傲的东西。”盈说:“你说说你的想法。”那妇人说:“请问明天你还去做工吗?”盈注视着她,说:“你的意思我应该去?”那妇人说:“尊者不自以为尊,贵着不自以为贵,这才是真正的尊贵。”盈说:“这话是不是可以反过来说,卑者不自以为卑,贱者不自以为贱。这才是真正的卑贱。” 一听这个对方现在那里笑了起来,说:“主上自己觉得此论如何?”盈说:“我这不是正在向高人请教嘛!”那妇人搓着手说:“主上之言其实意在讽刺我的说法。臣无需多言,以主上的聪明,一定自由判断。”明日,盈接着去做工,这一次她表现的从容多了,虽然心中一百个不情愿,可到了现场,她演的非常好。如此经过了一段时间,她的周围立了出现了一圈新的朋友,之前许多氏借口自己要处理公务,常常不来做工,所以子民都觉得她养尊处优,过着腐化到极点的生活。所以国中大大小小的人都梦想自己一天能做氏,所以氏每天都过得担惊受怕。盈因为每天干活,所有人都看见她干的是个苦差事,在没有人惦记她的位置。每个子民在她的面前都显得很得意,很神气,说话的时候都带着一种同情的语气。 有时候她自己也觉得委屈,每到这种时候就把班子成员叫来,大家坐齐了谁也不敢开口说话,因为都知道氏犯病的时间到了。等她的劲头儿过去了,大家才开始聊正事。时间在一场,她也就不发牢骚了。她每天都睡得非常好,这导致她白天的精神非常好。因为氏跟大家一起做工,所以根本没有人偷懒,这导致她们每做什么事都非常的漂亮,子民的生活水平明显提高,各项事务都有可以因循的规矩,一切都看起来秩序井然。过去氏总是为不知道子民想什么c需要什么而头疼,如今盈根本不需要为此伤脑筋,因为她每天和子民一样做事,子民有什么困难,她都感同身受。她带着子民挖了更多的洞窟,里面打扫的越来越赶紧,陈设越来越整洁。 不久前作者看了一个节目,有一个从事动物救助的人来到现场,他主要讲了三个故事,一个是关于猎豹的故事,一个是关于狮子的故事,最后一个是关于大象的故事。猎豹是独居动物,当公猎豹和母猎豹发生关系之后,公猎豹转身就走。母猎豹一次产崽六七个,能够活下来的也就一两个,她不但要肚子抚养幼崽,还要面对丧子之痛。这位仁兄与草原上的一只母猎豹关系变得有些暧昧,他们可以互不伤害c互相信任。有一头母狮因为捕猎折了腰,在它的身边还有一只幼崽。这位仁兄永远忘不了这头母狮无助的眼神,这可是草原上的王者。 第二天一早,这一对母子就成了野狗嘴里的食物。有一头母象被盗猎者杀死了,它的儿子目睹了母亲被杀的过程。等这头母小象救助者带回救助站之后,它拒绝接受人类的救助,从容而死。动物也是有情感的,而骄傲的人类根本不把它们当做生命,所以自以为可以不受节制的去伤害它们。作者还小的时候,经常听到一个字叫做三金一貂,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作者不反对女性以自己为筹码博取财富,但她以穿着貂皮的衣服为高贵,为美丽,这就是非常无耻的了。今天提倡动物保护的人在社会上不断被嘲讽,假如有一天其它动物一个个都不见了,人类将彻底的变成生活在地球上的孤儿。 如果有人看到这段文字感到惭愧,你不用太感到自责,其实作者也是个说得多,做得少的家伙。如果让作者养一只猫,或者一条狗,这些二位将非常的可怜,因为作者是一个对自己都不是很体贴的人,照顾小动物,更是难上加难。作者可以做到的是绝不购买象牙制品,绝不穿皮草。因为作者是一个非常抠门的人,不过也经常莫名其妙的支出一笔巨款,忘记是在那里算的命,作者这样一个人并不聚财,所以你也不用骂我是守财奴。在班子内部会议上,那妇人和对方发生了争执,那妇人主张应该拓展子民的福祉,为此无需在乎其它动物的感受。对方却主张应该克制自己的需求,自己活着,也要给其他动物一条活路。 许多人的经历似乎都在告诉人们,人可以和狮子c猎豹这样的食肉动物友好相处,可在大多数人的记忆里,人与这些大型的食肉动物的关系是完全对立的。要么你把他们打死,剥了它们的皮,要么你被它们吃了把骨头吐出来。实际上人只要表现的不像个猎物一样,完全可以和那些大型的食肉动物建立一种友好的关系。两个人的意见尖锐对立,盈听了很久终于听不下去了,她说:“作为穴居国的事,千方百计的想要扩大子民的利益,这无可厚非。就像每位子民想要扩大自己的利益一样无可厚非,但他因为要扩大自己的利益,就随意的去侵蚀别人的利益,这就违反了穴居国的规矩,我们可以根据大自然的规矩去捕食,如果超出了必要的程度,给别的动物造成非常大的伤害,我们很可能会触犯上天,从而招致灾祸。”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单元第四十三节 那妇人对于盈的说法明显不认可,她说:“你是人君,人的利益应该优先考虑的问题,只要人类能生活的更好,死几个动物有什么要紧。”盈说:“残害生灵,一定会遭到上天的报复。”那妇人说:“上天没有双手,没有双脚,拿什么报复?”盈说:“上天虽然没有双手和双脚,但它有风雨雷电,触怒了上天,可能导致天旋地转c地面裂开,山沉入海底,海低浮出水面,面对这样的灾祸,你有应对的办法吗?”那妇人露出不屑的笑容,说:“你说的那种灾祸一旦发生,遭殃的可不光是人类,如果真的是上天要惩罚人类,为什么要伤及无辜呢?” 盈顿时失语,对方说:“有时候,莫名其妙的掉下来一片土把人压死。有时候,走着走着突然跌去一个天窖里,折了双腿然后活活饿死。有时候,突然从隐蔽的地方窜出来一头猛兽把人撕成碎片。”盈听的非常认真,一开始以为对方是向着自己的,慢慢发现不对劲了,说:“这一次你又要帮她?”对方立刻说:“首先我要指出她的问题,她在跟你争辩的时候全无人臣之礼,她的目光中充满了不屑,此刻她的眼中没有氏,她像是看着傻瓜一样看着你。”本来盈没有想这么多,一听这个越发觉得来气,眼看观点之争要演变成个人矛盾,那妇人立刻说:“主上宽厚,所以我才敢说出自己最真实的想法,主上对动物都保留着一刻慈爱之心,这一点我很佩服。不过有一节请主上斟酌,老虎在捕猎的时候,从来都是一下子咬碎对方的喉咙,猛兽在伤人的时候,何曾看到半点仁慈。的确有些猛兽因为各种原因我们相处的不错,所以我只主张打击那些看起来比较坏的动物。” 那妇人做出了让步,盈也没有了进一步斗下去的想法,笑着说:“动物之间的关系一般是这样,有两种角色,一种是猎手,一种是猎物,猎手和猎物之间是天敌。我们如果猎杀所有的动物,我们就是所有动物的天敌。如果我们的猎杀行动给它们的压力太大,有可能它们会形成一个跨物种的联盟,我们的处境会更加艰难。”说到这里,她自己都不信了,那妇人说:“有一个问题你忽视了,当你强大到可以决定要不要猎杀某个种动物的时候,你其实完全不用在意这些动物对你的威胁。现在决定并不完全在我们手里,有不少野兽就以猎杀人类为生,我们必须进行反击。”对方说:“其实自然万物之间的关系就是你死我活c互相竞争的关系,我们采集野果的时候,不一样抢夺其它动物的食品吗?” 盈脸色有些苍白,对方说:“主上不必如此辛劳,应该好好保重贵体。”盈的笑容之中带着一种凄惨,这让对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再看一眼那妇人,她红光满面c双目炯炯有神。对方说:“主上最近可曾接触了那东西人?”盈说:“那东西多恶心,我岂能让那东西弄脏了我的手。”对方说:“主上此言差矣,男为阳,女为阴,极阳死,极阴生。”盈笑着说:“你看,我的养生方法没错。”对方说:“阳者净,阴者秽。主上爱身如玉,本无可厚非,不接触男人,非养生正道。”盈面色忽然变的阴沉,说:“你敢指摘我的宫闱之事?” 对方说:“臣不敢把手伸那么长,只是看主上脸色苍白,目不聚光,才斗胆进言。”盈一脸无奈的说:“非是我不愿意和男子接触,实在是没有喜欢的而已,你说这可如何是好?”对方说:“主上放心,我一定设法找到一个你满意的男子服侍你。”盈的脸上泛起了红晕,目中的光开始聚集起来,那妇人笑着说:“主上,我很多男宠,如果你有需要,可以让他们来应急。”盈面露难色,对方说:“主上要的东西一定要极端的好,你的那些货色那里陪给主上侍寝。”那妇人说:“我这个确实不挑食,主上对食物过分挑剔,才常常要饿肚子。” 对方一脸不悦,说:“贵为人主,岂能跟你一样随便。”其实那妇人也已经看出盈的身体状况不太好,而对方却极力的想要帮助盈恢复健康,如果盈死了,对方能不能成自己的帮手很难说,所以她一定要表现得更加热心,才不至于盈一高兴将氏位传给对方。对方其实没有考虑的这么深远,只是在担忧盈的健康而已,她开始频繁的面试各种男性,考察它在各方面的能力,面试实在应试者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的,忙活了一个月,她选了四十个男士让盈亲自面试。对方的能力是值得信赖的,第一个应试者就让盈兴奋到飞起,以后的每一天都在欢声笑语中度过,盈的身体状况迅速好转,那妇人看在眼里,恨在心里,脸上却没有任何一丝记恨的痕迹,笑着说:“看着主上生龙活虎的样子,臣发自内心替你高兴。”盈笑着说:“这要多亏你们辅佐得力,我的这些男宠个个身手不凡,想不想试试。” 那妇人抚掌叹气道:“这个怎么可以?”盈说:“我们名义上是君臣,实际上是姐妹。”那妇人说:“主上如此说,我还怎么好意思拒绝呢?”当晚就领了两个回去,月上柳稍头,人在黄昏后,伴随着乌鸦的叫声,那妇人的快乐飞出了人类想象力的边界。明日带着两位御用男宠回来见盈,陪着笑脸说:“主上待臣如此恩重,虽死不足以报万一。”盈说:“如果你喜欢,我可以把他们送给你。”那妇人葡匐在地,说:“这个说什么也不能接受,这样的好货色只宜就在主上的身边,留在我跟前耽误了人家的前程。”盈笑着说:“想不到你这么能替别人考虑。” 那妇人说:“其实这也不是替别人考虑,像我这样的身份就该使唤一些不好的男人,主上尊贵应该使用品相好的男人,我如果使用那些好的男人,一定会给自己带来灾祸。”盈说:“那我岂不是在害你?”那妇人说:“主上的一片爱心我怎么能假装感受不到呢?如果再把主上的一番好意往歪里想,我良心上就过不去。”盈一听这个,眼泪不禁开始往下掉,到了这个时候那妇人感觉自己如果不能适时的掉一滴眼泪,怎么也说不过去,于是在自己的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顿时疼的龇牙咧嘴c泪如雨下。盈一看这情景被吓了一跳,想不到这妇人老娘如此深情,不会在背地里默默的喜欢老娘吧!越想越害怕,就在这个时候,那妇人抓住了盈的胳膊,说:“主上,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就算是死了,也绝不怨恨主上。” 盈一听这话放心了,她没有在喜欢老娘,是老娘想多了。看见盈在想事,那妇人立刻说:“你想到了什么开心事,说出来让臣也开心一下。”盈说:“并没有什么开心事与你分享。”那妇人说:“那你何故发笑。”盈说:“你不是很善断嘛!你来断一断,看我到底是因为什么发笑。”那妇人抚掌笑道:“想必是想起了昨夜某位男宠的某一项特殊的技能吧!”盈说:“我是一个高尚的人,我是一个纯粹的人,我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我是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你觉我会为那些低俗的事在与助手谈话时露出笑容?”那妇人立刻说:“是臣冒昧了,如果这一次没有说错,一定是你采到了美味的野果。”盈摇摇头说:“食色皆俗事也!”那妇人说:“这件事一定跟子民的福址有关。” 盈点点头说:“你果然聪明,终究让你猜到了。”在之后的每一天,盈都过得非常快乐,这一点无须多言,然而正所谓乐极生悲,蜚麟突然生了一场大病,这一下整个穴居国都被震动了,无论是氏以及她的亲信,还是广大的子民们,她们都非常的害怕,蜚麟如果真有个三长两短,氏死了事小,整个穴居国都有倾覆的危险。盈戒了各种需求,整天跪在高台之上祈祷,她显得非常虔诚,一边反复的说着祷词,一边流着眼泪,甚至有几次说:“自己情愿替蜚麟去死,只求上天能够保全穴居国的社稷和子民。”这一点深深的感动了那些子民,许多子民跪在高台之下,那妇人没有出现在祈祷的人群当中,原来在蜚麟生病期间,一直是她在陪伴着它,蜚麟虽然病的非常厉害,几乎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有一次蜚麟把脑袋靠在了她的肩上,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她既感到兴奋,又感到难过,兴奋的是自己真的有希望成为下一个氏,难过的是盈对她其实一直非常好,看着这么一个女人死去,心里着实不是滋味。果然蜚麟在那妇人的精心照料之下一点点康复起来的时候,盈晕倒在高台之上,一连数日滴水未进,不晕倒才算是见了鬼。 她躺在地上牙关要紧c不省人事,子民一个个脸上写满了惊恐。对方把盈从台上背下来,运回寝宫,盈已经只有出气没有了入气,对方说:“我去向上天祈祷,宁可自己死也要把主上救回来。”因为那妇人精力都在蜚麟身上,对于盈的情况竟然一无所知。听说对方已经跪在那里祈祷盈能够活下来,她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跪下来做同样的事。过了没一会儿盈竟然缓了过来,坐在那儿说:“快!把我的班子成员都给我叫来。”没一会儿,对方和那妇人都到了,其他的班子成为跪在她们身后,盈说:“你们终于来了,你要是再不来,我来不及嘱咐后事了。” 那妇人说:“主上,你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事尽管说,我们一定不让你失望。”盈说:“放不下也要放下了,这是命,希望你们能照顾好蜚麟,它要是有个闪失,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事。”那妇人说:“你放心,有我在,蜚麟不会有事,蜚麟要是出了事,我一定死。”说着就把右手举了起来,盈说:“穴居国的子民就托付给你了,希望你能够照顾好她们。”那妇人说:“你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对方一直葡匐在地,盈这些她说:“你过来!”对方凑过去说:“你有何吩咐?”盈说:“我死以后,你将何以自处?”对方说:“按照自己的身份,做好分内之事。” 盈不住的说:“好,这样也就放心了。”这个时候对方感到有些不大自在了,同样是亲信,没有得到氏位也就算了,居然还这样怀疑老子,她心里盘算着,脸上也就露了出来。盈冷笑着说:“你好像有话要说。”对方自知躲不过追问,于是硬着头皮说:“我是不是之前做错过什么事,你这样怀疑我。”盈说:“我将死之人还怀疑你作甚,我是关心你,爱护你。”对方说:“关心就不必了。”这个时候那妇人坐不住了,说:“你要是觉得不公平,我愿意把氏位让给你。”盈说:“连你也觉得我在惦记你的氏位?”盈冷笑着说:“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还有什么事能值得你大动肝火呢?”对方说:“我做过一起共事这么久,这么一点信任也没有吗?这么说只要你一即位就没我的好了。” 盈说:“我这儿还吊着一天命,你们就能闹到这个份儿上,我要是死了,你们不知道会怎么样呢?”那妇人随口就说:“你放心,大家的生活只会越来越好。”一听这话,顿时热血上涌,一口鲜血从七窍流出,没一会儿她就咽了气,现场安静了片刻,突然那妇人一声嚎出来把大家都吓了一跳。大家呆呆的望着那妇人,她的演技让大家不得不服,她哭的时候完全不顾及形象,眼泪鼻涕倾泄而下。对方看到这一幕瞬间忘了自己在干什么,只顾着欣赏那妇人的表演,心里默默的赞叹,这样的的女人如果不做氏,绝对是一种浪费,于是双膝跪地,腰板挺直,说:“主上,希望你尽快准备举新氏的事。”那妇人斜眼看着对方说:“你想把我放在火炉上面烤吗?” 对方说:“故主以亡,新主当立。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我是为子民的生计着想,如果在拖延,事情就会变的复杂。”一听这个在场的人开始苦劝,一个说:“你如果不能及时登位,子民就会手足无措,给一些野心勃勃的人,胆大妄为的人机会。”另一个说:“虽然这些日子盈一直做的很不错,看你才是我们一直中意的人,无奈你与故主情深义重,料你一定不愿谋夺她的位置,所以才等到今天,这一次,你千万不能拒绝我们。”那妇人看着大家,心里盘算着,这些人到底是经过事先商量合演这么一出戏给老娘看,还是偶然有人一说,才发现大家想到了一块儿去,对方说:“主上,你可是穴居国第一强人,你如果不出来做氏,穴居国就不可能有氏了。” 那妇人说:“谁说的我觉得你就可以。”对方一本正经的说:“我听说过有谋臣,你听说过有断臣吗?可见多谋没臣之道,善断乃主之术也!”那妇人半天没有言语,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够驾驭她,对方说:“主上,你就应了大家吧!你不用担心,我会全力帮助你赢得这一场博弈。”那妇人说:“没有你的协助,我自己就能解决所有问题。”对方立刻改口,说:“即使你不打算录用我,我也没有怨言,我已经有过跟你在一起共事的经历,分开之后,我还可以享受这些回忆。”那妇人说:“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你们说的事情我暂时还不能做,” 对方说:“做不做依然是你来决断,我们只负责提建议。”对方说:“请你现在离开,以后你没必要再来参与这样的会。”对方站起来说:“要告辞了吗?”那妇人眼睛看向别的地方,嘴里说:“方才你说会享受那些,我劝你一句,最后都忘了。”对方一听这话立刻说:“放心吧!我会把该忘记的忘的一干二净。”说就转身离开了,有的时候不子迈的非常慢,因为她总觉得背后会有一个声音叫住她,然而这一幕并没有发生,她越走越远,终于停住了脚步,面对这一片空地,她泪如泉涌,说:“该死,老娘一会把失去的东西都抢回来。” 等冷静下来之后,她想眼下既然不宜染指公务,那就好好的做一个子民,要把手头的各项工作都做到完美,要让自己在民间很有威望。她越想越兴奋,她朝着自己的脸上扇了一巴掌,说:“眼下自己的处境如此艰难,居然还能笑的出口?”那妇人名字叫阳,一天夜里她的母亲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大太阳落在了她的身上,一开始没觉得有什么,慢慢发现自己的身子越来越重,口味也发生了变化,经常不自觉的采集酸东西吃,一位阿婆跟她很熟,一眼就瞧出来她有些不对劲,说:“宝贝儿,你可能有了。”她说:“有什么?”阿婆指着她的肚皮说:“就是那个?” 一听这个她哭了,说:“你也许不知道,这些日子我真是越来越笨,而且越来越懒,你千万不要把这事嚷嚷出去,否则我的名声就全毁了。”阿婆笑着说:“你想哪里去了?我是那种人吗?”她拽着阿婆的胳膊说:“千言万语变大不了我对你老的感激之情。”阿婆说:“我的儿,你千万不要发愁,我的意思是你有喜了,一定是你的美德感动了上苍,所以送给你一个宝宝。”一听这个她一脸不信,说:“大白天开什么玩笑?” 阿婆说:“这话就是在夜里说也不是开玩笑。”看阿婆一脸严肃,由不得她不信,于是说:“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阿婆说:“你不用感谢我,这里面没有我的功劳。”她流着眼泪却露出灿烂的笑容,说:“谢谢你把这个喜讯告诉我,也感谢上天保佑,给我一个圆满的人生。”列位看官,今天的女权人士毫无疑问代表着女性的利益,在传统时代,包括之前的母系氏族公社时代,女性似乎虽然冒着很大的危险,对生育似乎仍旧乐此不疲。当然这也许是一个自以为是的男人的主观想象。随着时代的进步,女性越来越执着于表现的跟男人,她愿意自己是女赢政c女汉武帝c女曹操c女成吉思汗c女朱元璋,她们渴望过那种叱咤风云c杀人如麻的生活,渴望成为那种双手沾满意鲜血的大人物,对于这样的女性作者永远怀着一份敬意。 有一位长的不是很体面的女士曾经自信的说:“女人有两种选择,要么让男人觉得很可怕,但他不敢瞧不起你,要么让男人觉得你很可爱,却瞧不起,老娘选择让男人一听老娘的名字就被吓破胆。”作者不反对女性变的独立,到这是不是要表现的越来越男性化,时刻都要显示一种极度阳刚的力量,作者曾经跟同事一起去唱歌,那些所谓的女性同事都是一副粗犷豪迈的嗓音,完全不像是女声。这让作者感到非常难过。有一种看人的经验,不晓得别人有没有,越是那种身份卑贱的人女性,在生活中表现的越男性化,许多贵妇其实都保留着鲜明的女性特征。不过女权人士也不用气馁,在原始社会,在外表上看,男女的区别确实不大,一样的皮肤黝黑,一样的棱角分明,阳的母亲也是这样的容貌。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单元第四十四节 度过了十个月的艰难时光,终于把阳生了下来,阳落地的时候哭的声音极为嘹亮,在场的妇人无不感到兴奋,都觉得这个孩子将来了不得,说不定可以做氏。没想到一语成谶,如今阳真的成了氏,她几乎是在没有任何悬念的情况下被推举为氏,在原定要举行就职大典的那一天,天朗气清c惠风和畅,她登上了高台,子民的目光都投在她身上,她一开始有点紧张,她把两脚分开,这样可以增强稳定性,左手搭在腹部,右手随着声音的起伏摆动着,说:“子民们,我以三皇之名向你们保证,我会善待你们,上天会善待你们,我们之后的人将感激我们,因为我们这一代人将作出令人艳羡的功绩。”她等着底下的欢呼声,然而底下却没有一点声音,就在这个时候一只乌鸦在她的头顶飞过,这让她非常尴尬,于是笑着说:“我们一定要因循天时,不可以像这只乌鸦一样在不合适的时机出现在不合适的地方。” 就在这个时候,一坨鸟屎落在了她的头上,她强压着怒火继续这她的发言,然而底下的气氛似乎已经受到了她的情绪的感染,典礼匆忙结束,她就可以找个没有人的地儿把自己头顶的鸟粪清理掉,然后展现出灿烂的笑容去迎接宾客。侍者说:“主上,你真的决定不把对方请回来吗?”阳恶狠狠地等了侍者一眼,说:“你是不是不想干了。”侍者没有丝毫畏惧,说:“主上明鉴,我是非常珍惜我的这份工作的,所以我希望你能把工作做的非常好,这样我就可以长久的拥有这份工作了。”阳说:“这么说我还应该感谢你。”侍者说:“主上的对我的恩德比天高c比海深,我哪里还敢让你感谢我。”阳说:“你到底是怎么想呢?”侍者说:“今日典礼有乌鸦飞过,与其说是乌鸦不识天时飞入了它不该来的场合,倒不如说我们失去了人和,导致我们的防线出现了偏差。如果我们脱离了天道,你的治理就很难不出问题。” 阳笑着说:“看来我小瞧你了,你是可以像对方一样辅佐我了。”侍者说:“你辅佐盈,她辅佐盈,这都是天意,你贵为氏,她至少不应该还是主上的近臣,何况她已经向你俯首称臣,如果她都不能受到礼遇,将来谁还能安心辅佐主上的,大家都会全力以赴去争夺氏位。”阳点点头说:“言之有理,你的话让我很受启发。”侍者说:“你答应要把对方召回来了?”阳说:“不,我得意思是给她一个荣誉职位,让她享受虚名。”侍者说:“你会给她一个什么名号呢?”阳说:“我会给她一个假氏的称号。”侍者还想为对方争辩几句,谁承想阳把她的话全部挡了下来,她没有办法,只好带着阳的命令去见对方,那是个一个下午,夕阳分外美丽,侍者看上去一脸忧愁,对方那个时候正和一群人在做工,见到侍者来她越发的卖力,侍者说:“我奉氏之命,给你送来一个荣誉称号。”对方一听这个眼睛瞬间亮了,说:“什么荣誉称号啊!” 侍者说:“你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对方说:“那你告诉我这个荣誉称号的全称是什么?”侍者说:“假氏。”对方愣了一下说:“完了。”侍者说:“你别多想,主上也是出于一番好意。”对方说:“这个称号我能拒绝吗?”侍者说:“最好不要拒绝。”对方说:“你觉得她希望我接受这个称号?”侍者说:“当然了,你不这样觉得?”对方说:“如果我接受了这个称号,我一定会触怒她,而她会要了我的命,如果我诚惶诚恐的表示拒绝,她一定也会勃然大怒,会把这个称号强行贴在我的头上。”侍者瞪圆了双眼说:“想不到你把主上研究的这么透彻。”对方说:“我与她共事的时间不短了,知道她必非久居人下之人,我必须未雨绸缪。”侍者回去之后,果然说对方非常坚决的拒绝了这个荣誉称号,主上果然大怒,将侍者骂了个狗血喷头,然后说:“你回去告诉她,要么接受这个称号,要么去死。” 侍者再见到对方把利害一说,对方立刻表示接受,她是哭着接受荣誉称号的。听到这个细节,阳显得非常兴奋,说:“你做的很好,以后给我盯着她点。”本以为这件事到此为止,没想到主上在之后的时间里一直都非常的关注阳。每当听到阳的好消息,她都会恨的咬牙切齿,她的班子成员许多都跟对方认识,有的甚至长期保持着不错的关系,如今提到对方,她们唯恐避之不及。于是在回答关于对方的问题时都会有所遮掩,在阳的想象中,对方似乎已经没几天活头了,没想到人家活蹦乱跳,比氏要结实的多。过去在跟对方合作的时候,许多事情处理起来似乎毫不费力,如今没有了一个人帮她谋划,她善断的优点就没办法得到很好地发挥。天空与下个不停,她一个人坐在洞口,望着外面不安落下的水珠说:“你知道对方如今在做什么?” 侍者说:“应该是在找避雨的地方吧!”阳一下子觉得不对劲了说:“上次你不是说她生病了吗?生病还能外出?”列位看官,有一点要切记,如果自己说了谎话就尽量少跟人说话,言语好比窗户,没有窗户房屋看起来不够亮堂,而且空气流通不畅。然而窗户开的太多,一定会让你的所有秘密都泄露出去。说谎的人一定要处处都陪着小心,这样才可以最大限度的保护自己,侍者说:“启禀主上,对方的居住条件非常差,阴暗潮湿还经常漏风,暖一点就得忍受蚊虫叮咬,天气稍微凉一点,她就像被抽筋痛苦。更要命的事下雨,无论她怎么闪躲,总要被浇成个落汤鸡。”阳听到这叹口气说:“想不到我往日的同事回落到这步田地,她看起来是那么精明。” 侍者说:“其实这个人精于谋国,拙于谋身。”一听这话,阳的心中又不自在了,侍者说:“我其实心里挺疑惑,你既然那么讨厌她,为什么不干脆把她给杀了呢?”阳的表情似笑非笑,说:“我要杀她的确像碾死一只臭虫那么容易,可我不能那么做。”侍者说:“为什么呢?不就是杀个人嘛!她又不是什么神仙?”阳说:“我是一个有追求的氏,所以我在考虑问题的时候,目光必须放的长远,”侍者说:“目光放的长远与要不要杀氏有什么区别呢?”阳说:“如果随便编一个理由将她杀了,我在位的时候没有敢把我怎么样,我若跟三皇一样烟消云散了,那个时候人就会用非常苛刻的标准来评价我。” 侍者说:“如果我是你才不在意别人怎么评价,那些敢于冒犯我的人必须死。”阳说:“问题是人家整天像一只乌龟一样,没事就缩在她的壳里,你根本抓不到她的把柄。”侍者说:“杀人何必一定用阳谋,为什么不直接派一个人偷偷的将对方给宰了?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岂不妙哉?”阳投来鄙夷的眼色,说:“人活到我们这个层次,都不屑于用暗杀这种低级手段。我们杀人分三步走,第一步是切断她的立身之本,比如让她丢掉工作。第二步是弄坏她的名声,一般来说绝对不敢坏事的人是不存在的,我们就把她干过的坏事挖出来,然后集中到一起让众人知道,这个时候人们就会觉惊讶的发现,所有人都在讨论她的荒唐,没有人能看到她做过的那些能够上得了台面的事。第三步就是不断的将这些荒唐事进一步进行挖掘,越觉得越广泛c越深入越好。到了这个一步,她的脑袋上就像是被踩了一万只脚,万难复原。”侍者说:“对方的事进行到哪一步了?” 阳说:“很遗憾,我不能奉告。”不知道是在那一天,阳才觉得自己应该亲自去看一看对方现在到底有多惨,本以为这一次对方一定会穿帮,参与掩护对方的每个人都非常的紧张,以为一场大风暴即将登场。等她们见到对方之后,大家紧张的心情瞬间就烟消云散了,她面色惨白c眼睛已经干涸了,头发乱的像是鸟窝一样,走进一瞧,里面果然有一窝蛋,她的头发里有许多鸟粪,可她脸上仍旧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看见阳,她立刻爬过去,鼻子不停的嗅着阳的脚面。阳非常愤怒,一脚揣在她的脸上,说:“疼吗?”她的脸上先是出现一个脚印,然后那个脚印渐渐变成了血印。她仍旧笑着,周围的人都看哭了,阳瞪了一眼大家,心里盘算着一定要找个机会将这些家伙都给换了。这个时候其她人心里也在琢磨,对故主留下的旧臣你可以这么羞辱,谁能保证自己以后不会遭到相似的报复呢?君臣离心,阳突然感到胸口一阵剧痛,回到寝宫一口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她顿时亮了半截,素日里争名逐利,到了这个时候,似乎一切都变成了浮云。 侍者说:“这可是不祥之兆。”话音未落一记耳光落在侍者的脸上,阳说:“好你个不识相的东西,竟敢说这么犯忌讳的话。”侍者立刻匍匐在地,说:“小的错了,请主上责罚。”阳说:“我就不该留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在身边。”不等侍者辩解,阳接着说:“谢谢你在过去一段时间的付出,你被解雇了。”看官当中有没有人是雇主呢?雇佣很多很多人,这些人都很平庸,你对他们进行巧妙的组合,他们就形成了一个有机的整体,一个充满朝气和活力的团队,他们不仅可以创造财富,还可以让一个人的情感世界变得更立体c更圆满c更生动c更鲜活。假如一个人的世界里除了爱情就什么都没有,或者除了亲情什么都没有,亦或是任何跟感情沾边的事他都挨不上,这样的人就更可怜。作者与父母之间的关系已经非常生分了,与兄弟之间的关系则更加疏远。无论你跟父母之间的关系疏远到何种程度,这一层关系是割不断的,你有义务赡养父母,如果你拒绝这么做,即使法律不管你,你自己何以自安?兄弟就不同了,一点点遗产就能让兄弟之间可以恶语相向,甚至大打出手,需要法官大人出来裁决。 所以兄弟之间的关系一旦变得疏远,就真的可以形同陌路。有一种情感,平时大家互不联系,有事的时候可以提供帮助,在许多人看来这是最美好的情感,按照这个标准,最好的朋友就是钱。你把钱存进银行,钱基本上不会给你添麻烦,一旦你有什么问题,钱能帮你很大的忙。因此,凡是把这种友谊捧到天上的人,其实都是极度自私的人,作者并不想讽刺自私的人,因为作者也被人贴上了自私的标签。自私其实并不应该感到羞愧,谁又不自私呢?当一个人明明很私自,却不觉得自己自私,这样的人是最无耻的。 不过这里要说明,这样的见解是非常幼稚的。江湖水深,你在现实生活中看到的一切,其实都只是一种表演,真正内心的东西你永远看不到。侍者被解雇之后,那个职位一直空着,人一旦跌入多疑的坑就很难出来。她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而身边又没有一个得力的人在照顾,有人建议恢复前使者的职务,阳却一口回绝,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即便是她愿意回来替我工作,我也会坚定的拒绝。”侍者闻讯之后立刻说:“非常感谢主上给那份工作,现在的我的确已经不适合做之前那份工作,因为我已经倒向了一个更让我倾心的人,相信她能给子民一个值得期待的未来。”这话很快传入阳的耳朵,阳简直被气的要炸了,竟然面对着众人扯着嗓子足足叫骂了一个小时,喉咙都沙哑了,一位亲信说:“哇!你的声音好友颗粒感。”阳说:“我喜欢我的声音,雄浑有力,听起来给人一种沧桑的感觉。” 就在阳正自我陶醉的时候,突然双目圆整,舌头伸出来足足三尺上,在场的其她人立刻被吓得目瞪口呆。约莫过了一个小时她才恢复正常,大家像看鬼一样看着她,这让她及不自在。刚要张嘴说话,众人四散而去。阳看起来似乎没有性命之忧,可在众人眼中,她似乎已经与死人无异了。不少人私底下开始于对方联络,对方的名字是维,维的容貌并不是很出众,但是她非常的耐看,她很容易被人忽视,在你经过了许多年之后才发觉,当时没有和那个女好好交往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错误,人生不能重新来过,所以你只要把当下能做的事一一做好,临死的时候还可以说我已经尽力做了一些事,虽然做的并不好。维为人非常的谦和,尽管如此,她的朋友看起来不是非常多。她总是有一点落寞和孤独,然而她真的是一个非常可爱的人。跟相对陌生的人谈论童年是一件非常奇妙的事,一般来说你在上大学的时候,每天跟你朝夕相处的人都不是跟你一起长大的人,如果在谈论的自己童年的时候发现彼此有许多相似的地方,那种感觉就像是发现了一座金矿。 早年间作者是相信缘分的,相信在自己的人生旅途中会遇到许多奇妙的缘分,发生许多奇妙的故事。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作者的人生渐渐滑出了原来设想的轨道了,小时候作者曾经嘲笑别人的内容一一应验到自己的身上,人最好不要去嘲笑别人,否则将来某一天你会发现自己成了那个曾经被你无数次羞辱的人,事到如今作者对此毫无怨言。不在乎孤独终老,不在乎老无所依,不在乎被许多人嘲笑,因为这些都是作者在小时候因为对人缺乏善意,屡屡触犯禁忌而种下的恶果。维是一个温柔的人,在她为数不多的朋友当中,很少有人能真正爱她c懂她,她真的被珍惜。然而随着形势的转换,上天终于把机会给了她,维说:“阳一天在氏的位置上,我就坚持一天做人臣的本分。” 尽管如此,国中的大小事务都被亲信们拿去与维商量,维一开始也百般推辞,后来实在推不掉。只好担当起来,国中的局势迅速好转,这个时候子民只知道有维,不知道有阳。阳一开始还非常不满,打算找维的不痛快,却被手下的人囚禁起来。她每天都以泪洗面,维想去看一看她,却被亲信极力劝阻。本来以为在这种环境下,阳应该坚持不了多久,没想到人家就是硬撑着不死,这可把亲信们气坏了,决心要把阳给做了。维说:“如果她比我活的长,我也要人命,作为人,一定要行天道。”眼看着几乎是所有的人都归顺了维。阳的每天要咒骂一千五百遍,终于骂人成了她每天的功课,她的世界里没有别的东西。在这种情况下,亲信连同子民一起请求维正大位,她一开始还犹豫,架不住周围人的再三劝进,最后终于在子民的推举之下登上了高台,天上仍旧蓝汪汪的,她看起来有些忧伤,说:“我过去的同事和主上已经不省人事,每天都在骂人,实在没办法继续做氏。我因为有一点微薄的德行而被子民推举立在这里,皇天在上,我一日在世,便一日为你们谋福祉,愿上天保佑穴居国!” 底下子民的欢呼声此起彼伏,就在这个时候阳恢复了正常,她发现自己已经成了一个普通的子民,这让她极度悲伤,为了让维能够安心工作,阳再次被抓了起来,并且打算把她给宰了。维说:“上天把穴居国的子民交给我照顾,现在她也是子民中的一员,我不能为了自己的利益就置她人性命于不顾。”这个时候一位亲信说:“主上怎么可以如此妇人之仁?”维说:“我本来就是妇人,有什么可奇怪的呢?”这是维第一次与亲信们发生分歧,然而她很快就向那亲信表示了歉意,并且说:“只要不杀阳,怎么着都行?”那亲信说:“你想过没有,对她来说,与其活着受辱,不如死。”维想了一会儿说:“那就把她杀了吧!”一听这话,立刻震动整个穴居国,然而维还是让大家失望了,她要求杀阳的时候,一定要秘密进行,遗体一定要一定要放在最隐秘的地方,不可以让子民看见。那亲信说:“那个家伙罪大恶极,你又何必这么谨慎,弄得好像杀错了似的。” 维笑着说:“杀是凶事,不得已而为之,所以一定要秘密进行。一旦让子民目睹了罪犯伏法的过程,子民就会变得越来越麻木,刀扎在别人身上,她没有什么感觉,刀扎在自己身上,似乎也没有什么感觉。子民如果变成这样,你不害怕吗?”天黑之后,月光皎洁,狼群突然袭击了穴居国。阳因为失眠,较早知道消息,立刻把消息报告给她昔日的亲信,可她们却根本不相信阳,直到狼群出现在她们眼前,才心服口服。阳叫大家跟进跑,维做出的命令是凡是擅自逃跑的一律处死,她让人准备好了许多石头,人群把狼群围在里面,如果狼从东边往西边突围,人们就从西边开始打,如果狼从西边突围,人们就从东边开始打。用这种办法不断的消耗狼群的体力,最后用头将狼砸死。 设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在跟狼拉锯的时候,许多狼被咬伤,可事已至此,谁也没办法腿,终于在坚持了十八个小时之后狼群被全部击毙。他们将狼的遗体堆在穴居国聚居地十里之外的地方,以此向狼群示威。果然,在之后相当长一段时间,狼群始终没有来偷袭。然而这个时候维却越来越紧张,狼群迟迟不来报复,一定是在酝酿着更大的一场阴谋。在维的坚持下,一个人不许外出,所有人必须结伴而行,遇到狼立刻报告,大体的战术就是不合狼进行硬碰硬的对抗,而是先绕开狼群的先头部队,派人绕道它们的侧翼和后面,形成包抄之势。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单元第四十五节 大自然每一种生物都有它的生存之道,人在与不同的动物打交道的时候,从它们的身上学会了许多东西。在中原,作为军事统帅往往需要读一读《孙子兵法》之类的书才好意思去指挥千军万马,出生在漠北的将军也完全不是这样,他们大字不识,照样带兵打仗。著名的军事统帅成吉思汗,就是在围猎的过程中行程了自己的一套战术,作者曾经看过一个节目,有一位蒙古族女士是成吉思汗弟弟的后人,她说成吉思汗的战术主要有两个部分,即迂回和包抄。维靠着自己围猎的经验指挥与狼群之间的战斗,这一仗穴居国损失惨重,维带着人在收拾同伴遗体的时候屡次情绪失控,哭的人都快散了架,她在大家心中的高大形象开始崩塌,阳在这个时候成了大家心中的英雄。子民越来越多的依附在阳的周围,亲信们因为大部分都是从阳的身边叛变过来的,所谓在这个时候非常的害怕。 维似乎根本没有把事情放在心上,她说:“狼群也许很快会进行报复,我们要小心应对。”阳说:“我想暂时不会遭到狼群的报复,因为我们灭的是整个狼群,就算那个被灭的狼群有亲戚,面对用狼的遗体堆成的山,它们也会有所忌殚。”果然狼群在之后很长一段时期不敢来侵扰人类,维的威信又降了一波,亲信之中也有人开始暗中与阳联络。对于曾经背叛自己的人,阳在内心深处是非常记恨的,然而在此特殊时期,她必须演出一种宽宏的姿态来,于是在暗地里传话道:“凡是过去离弃我的人,现在想要回来,我还是欢迎的,只要能诚心悔过,我们可以和从前一样友好相处。”维的氏位已经岌岌可危,七位亲信说什么也不肯离弃位,这让阳感到非常的惊讶和羡慕,为了显示自己的能力,维决定带着人主动出击,一定要让狼群知道人的厉害。果然她找到了狼窝,将狼的幼崽杀死,将狼窝捣毁,凡是他们看见的狼一律杀死。狼群终于按捺不住来报复人类,当时维不在国中,阳竟然没有一丝防备,被狼群打了个措手不及,没一会儿功夫,人的尸体就扔了一地,特别是许多小孩被狼撕成了碎片。等维带着人回来,看到这一幕别提有多难过了,阳趁着他们感到内疚,指着维的鼻子说:“都怪你,杀了那么多狼,现在触怒了上天,我们遭到了报复。” 一听这话,维立刻反击,说:“我杀了那么多狼,你为什么不能也杀几匹,看着让这么多人死在狼手里。请你仔细想一想,以你的能耐保护得了子民吗?”阳没想到维会反咬一口,愣了片刻,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会发生这么一幕?这一切都是你策划的?是你要陷害我?”维冷笑着说:“我杀了那么多狼,你觉得狼能配合我吗?”阳说:“狼不会配合你,但你可以利用狼。”维说:“我已经杀了那么多狼,你却不知道防范,可见你根本不适合做氏。”维把话挑明,让支持阳的人觉得十分尴尬,这意味着阳不可能用和平方式取代维的位置,阳看了左右一眼,说:“你用非常卑劣的方式把我拉下马,现在不思物归原主,反而借着狼的爪牙残害自己的子民,我从未见过你这么无耻的人。”维说:“当初我可以杀了你,但我没有那么做,现在你可以站在我的面前大放厥词,全是因为我对你过于仁慈。” 阳冷笑着说:“好你个毒妇,众目睽睽之下能说出这么狂妄的话。”当时维的手里拿着一枚狼牙,突然举起手臂将狼牙刺进阳的喉咙,阳两眼瞪的溜圆,说:“毒妇,真后悔当初没有杀你。”维感到一阵寒冷,说:“如果不是我主动退让,你能顺利即位吗?”不等阳再说话,她抬起一只脚猛的踹在维的肚子上,阳喷了一口血,一个仰面倒在地上,因为担心阳没有死结实,她不断的用脚往阳的脖子上踹,直看到阳的七窍都热血滚滚,那些跟随阳的亲信一看为的杀心已起,料知她不可能善待那些贰臣贼子,于是一拥而上,试图一下子置维于死地。维感觉情形有点不对劲,猛的站起来朝着一个方向突围,同时大声说:“诛杀贰臣贼子。”大家好像受了这句话的感召,疯了似的扑长她们,没一会儿,她们就被踩成了肉酱,为表现得非常凶狠,她得身上也出现了三十多道伤口。战斗结束了,维笑着说:“大家先轮流休息,七天够开一个会。” 当天夜里,维睡的非常好,明日一早,她带着侍者在国中巡视,子民看到她都闪在一边,每次看到老人,她都深深的鞠一躬,老人还礼,见到同龄人,只是微笑,见到小孩她都会拦着对方问一些问题,小孩都非常认真的回答她的提问,不敢有丝毫敷衍。一圈巡视下来,她感觉有些累了,就坐在长满青草的土包上休息。侍者不敢往她的跟前凑,只是远远的站着,维看到这一幕,立刻说:“你走吧!”一听这话,侍者如同得了赦一样,撒腿就跑,跑出去没多远又跑了回来,却不知道要说什么,维说:“还有什么事?”侍者说:“主上,我能不能不来了?”维笑着说:“我的意思就是你以后不用跟着我了。”侍者喜的手舞足蹈,维说:“有了新的雇住,切记不可如此轻浮,一定要将喜怒深深的藏起来。” 侍者说:“为何?”维说:“一句话说不清楚,你自己以后慢慢去琢磨吧!”这个时候侍者的情感变的有些复杂了,为说:“跟着我太危险了,快走吧!”侍者说:“也请你多保重!”维说:“放心吧!我自己心里有数。”侍者走了,但她走的非常慢,差不多走散步回两次头。维背过身去,约摸侍者走远了她才转过来,之后再没有人来补侍者的缺。维一直自己照顾自己的起居,一开始还觉得不方便,渐渐的她也习惯了这种凡事亲力亲为的生活。她的亲信们因为惧怕她而不敢和她靠近,她出于一种极度疲惫的状态。维的身体渐渐出了问题,虽然自己体内非常难受,她一直硬撑着不让别人看出来,有一天她正在那里巡视,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有两匹狼看见她的身边没有人,便一下子去上去,一匹从她的脸上撕下来一大块肉,一起则在她的肚子上豁开一道大口子,肠子倒了一地。又一口咬在她的胸口,五脏六腑都被掏了出来。再看前面那匹狼已经把维的脑袋吃的只剩一个骷髅头。这一幕被一个子民看到了,他蹦蹦跳跳跑回去见维的亲信们,把一个消息一说,亲信们一开始都松了一口气,一个年轻的妇人笑着说:“她总算是死了,我还以为她不会死了。” 另一个满脸横肉的妇人说:“世上哪有不死之人。”那年轻妇人说:“按说她活的也不算长。”那满脸横肉的妇人说:“真是出人意料,她居然是被狼咬死的。”那年轻妇人说:“这不奇怪,她打死过那么多狼。遭到狼的报复,合情合理。” 在场得人七嘴八舌说着,那子民说:“她是杀了人,杀了狼,看她从来没有亏待过你们,她死了,你们可以不伤心,但表现得这么开心,是不是不太好。”亲信们面面相觑,那子民说:“国不可一日无氏,你们好好议一议吧!”那子民说完就走了,等亲信们赶到现场,维已经变成了一副被晒干的骨架。那年轻妇人说:“维真是好福气,尸体被野兽吃的干干净净。”大家的目光都落到她身上,她脸一红赶紧把嘴巴闭上。子民们没有没维举行葬礼,亲信们围绕着新氏的人选问题反复的进行磋商,有一位上了着年纪的亲信说:“既然我们没办法推出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人,不如让子民来决定谁做他们的氏,我是这么想的,按照之前的旧例,凡是可以得到十五位子民的联合举荐就可以成候选人,如果有一个候选人在第一轮就能获得过半支持,她就是穴居国的氏,如果不能,获得支持人数排前两名的人进入第二轮决逐,谁最后拿到更多人的支持,谁就穴居国的氏。” 大家都表示赞成,因为维死的太突然,所以推举活动进行的非常仓促,第一轮没有人获得过半支持,第二轮一个非常年轻的女孩在推举中获胜。她的名字叫嫒,她只有十五岁,她的母亲是一个非常受异性欢迎的人拥有一百二十名男宠,活着令无数女性艳羡的生活,有一天她正在水边行走,只顾着抬头看风景,却忘记了脚底下,只听扑通一声就跌入水中,她扑腾了好一会儿,最后不省人事。等她外睁开眼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草席上,在她身边坐着一个满头银发的老阿婆,这老阿婆闭着双眼,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她想说话,喉咙里却像是扎着一根刺一样疼,老阿婆说:“你什么也不用说,我全明白。”只见老阿婆把手放在她的肚皮上,说:“我送给你一件礼物。”她说:“什么礼物?” 老阿婆说:“你想要什么礼物?”她说:“我想要许多好吃的果子。”老阿婆说:“你现在并不曾挨饿,给你多余的果子也糟蹋了。”她说:“你想给我什么?”老阿婆说:“我给你的礼物比任何果子都珍贵。”她笑着说:“一定是男宠。”老阿婆摇摇头说:“并不是。”她说:“是什么?你快告诉我吧!”老阿婆说:“是一个宝宝。”一听这个她顿时变了脸色,说:“你给我一个娃娃,我都不知道怎么养活她。”老阿婆说:“不妨事,只要你把自己照顾好,自然能喂养她。”一听这个她立刻坐起来,说:“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是打算让我自己生一个。” 老阿婆点点头说:“没错。”她说:“如果是我自己生,怎么能说是你送给我的礼物呢?”老阿婆说:“女人的肚子就像是一块地,如果没有种子落在这里,它怎么能够长出各种植物呢。”她还是一头雾水,还打算跟那老阿婆继续争辩,突然她醒了,这个时候在距离她脸不到一公分的地方就有一颗狼头,再一打量周围,竟然有十二匹狼,距离她最近的是一公一母成年狼,在成年狼的身后是十匹大小一的幼崽,她顿时大怒,说:“可恶,你们跑这里会餐来了。”就在这个时候公狼一下子扑了上来。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天空裂开一道缝,地上出现了一道火光,那匹公狼当即变成了一堆黑炭。她坐起来定睛观瞧,发现其它的狼早已经逃的无影无踪,她站起来,感觉自己脖子上顶着的不是一颗脑袋,而像是一块石头。 她一步步往前走,高一脚低一脚,跌跌撞撞,好几次摔倒以后迅速爬起来,当时天上不是发出巨响,地上不时起火,终于鸡蛋大的冰疙瘩从天上抛撒下来,没一会儿地上的树木青草被打的七零八落,幸亏她躲进了一个山洞,本以为这次全是躲过了一劫,没想她立刻被身后的呼噜声吓得浑身冷汗直冒,透过火光她看见在她身后卧着一只大老虎,她感觉自己的每一根头发都立刻了来。然而老虎睡的很沉,外边动静儿那么大,愣是没有把它吵醒,过了一会儿冰疙瘩下完了,开始下雨,下了整整一夜,明日,她从山洞里走出来,眼前的景象让她非常难过,以至于蹲在地上嚎啕大哭。正哭的起劲,一只手落在了她的脸上,扭头一瞧,不是别人,正是她在梦中看到的老阿婆,她说:“我是不是真的有了宝宝。”说这话的时候,下意识的把手搭在肚皮上,老阿婆说:“人是群居动物,你要尽快找到你的同伴这,这样才能把宝宝安全的生下来。” 她点点头说:“我知道了。”老阿婆说:“不要嘴上说知道了,人却一动不动,你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要为肚子里的小生命负责。”她一脸茫然,老阿婆说:“你肚子的这个宝宝贵不可言。”说完脸上泛起灿烂的笑容,她跟着笑了起来,她们笑的力度非常大,以至于笑的天旋地转,突然老阿婆消失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脸说:“不是在做梦,为什么人就不见了呢?”嫒长大的过程非常顺利,听说这孩子长大看不得,周围的都对她礼让几分,等她渐渐长大了,似乎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便开始有人欺负她,从冠盖满京华,到斯人毒独悴,她由此感受到了人情冷暖。从那以后她不以自己为贵,凡是信任,有什么需要奉献的机会,她从不推辞。 有什么利益放在那里,她从不往上扑,渐渐的她立下了许多功劳,有一种人如果是赶上太平年间,绝对不会有她的机会,只要发生了大的事端,局面已经不可收拾,这个时候才需要有能力的人出来解决问题。嫒的就职典礼选择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举行,她看上去神采奕奕,她搭建了一个看起来问题重重的班子,在这个班子里有她自己从小的玩伴,但更多是国中的一些元老人物,她曾经之前好几位氏在位的时候当差,在她们的眼里嫒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而她们的角色不是嫒的臣子,而是嫒的家长,她们已经做好了对嫒进行耳提面命的准备,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走上高台,之前她曾经听说过,在许多人看来氏是穴居国最幸福的人,其实氏是国中最可怜的人,别人都有亲人c爱人,唯独她什么都没有,在她的生活中只有君臣关系,她的职位与太多人的利益交织在一起,所以她是太多人算计的对象。 嫒站在高台之上,面对所有的子民,说:“子民,我奉天命做你们的氏,对于我来说这是一种莫大的荣誉,我会努力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一样国中的每个人都能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这样做到这一点,穴居国一定会非常的兴旺。”台下的子民没有人用正眼瞧嫒,不是她们觉得嫒说的不对,而是没有人在意她说什么,因为她们心里都清楚,真正做主处理国中公务的不是嫒,而是她手下那些如同虎狼一样的班子成员们,嫒说着说着就没了心劲,声音越来越低,终于说完了,她在高台之上伸了个懒腰,台下的子民交头接耳c窃窃私语,而那些班子成员一个个面红耳赤c怒气冲冲。等到嫒从台上走下来,子民们立刻围上来。嫒捂着脸,那些子民还在七嘴八舌的问,等她回到寝宫已经哭成泪人了。 耷拉着脑袋半天不言语,过了好一会儿,班子成员陆续到了,不等嫒说请她们就都落了坐,嫒知道情况不大妙,于是陪着笑脸热情的招呼她们,坐在左边最前排的是一位皮肤黝黑一头银丝的老妇人,她的视力已经非常差,所以她一直闭着眼。人们见她闭眼老人,她撇这嘴说:“主上自己觉得今日的表现如何?”嫒说:“好像出了一点问题。”闭眼老人说:“仅仅是出了一点问题吗?”嫒说:“当然不止是一点小问题,劳驾你给指教,今后我一定改正。”闭眼老人重重的叹一口气说嫒说:“就职大典上的表现,对作为氏的成败起着非常大的作用。”嫒说:“如果拿我跟三皇相比,我肯定不如人家,我很有自知之明,今后凡事都向你们请教,这样可以把我的错误减到最少。” 她以为自己的这个表态会让对方有所收敛,没想她的割肉行为非但没有让人家很高兴,相反她们都表现出一种怒不可遏的样子,特别是闭眼老人,她不愧是老一辈表演艺术家,深情说:“主上说这话能成为一个有出息的氏吗?凡事都靠我们,这忽然没错,但你要慢慢学会驾驭你的团队。”嫒葡匐在地,说:“感谢你对我的教诲。”闭眼老人一脸不悦,然而心里很喜欢,说:“身为人主,不可以动不动留给臣子行大礼,否则穴居国的规矩就全乱套了。”这个时候,天空下着雨。嫒说:“经历了这么一会,我在子民的面前肯定毫无威信可言,我想以后尽量减少与子民直接接触的机会。凡事我们就在寝宫决策,然后由你们带到外面去执行。” 这可是正中下怀,班子成员一个个面面相觑,外面的越下越大,闭眼老人说:“主上,今日的事不可等闲视之。”嫒说:“你指的是高台上发生的那一幕?”闭眼老人不耐烦的说:“你希望是那一幕呢?”嫒的嘴角泛起一丝苦笑,说:“我当然这件事不要发生。”闭眼老人说:“活该你倒霉,谁让你不好好准备。”按照她之前的设想,班子成员应该经常来给她上课,要没有想到自打就职大典以后来了一回,再没有来打扰过她,按照之前的惯例,氏都有至少一个氏,然而她却没有这样的待遇,她的生活实际上与一般子民无异,这让她非常的愤怒,经过了一个月之后,她想通了,从这一天开始,她没有再当自己是一个氏,完全以子民身份自居。她偷偷的交了许多同龄人朋友,她交朋友是有原则的。一要聪明,有悟性;二要胆大,敢担当;三要重义,为朋友两肋插刀。她的身份让她交朋友的过程出奇的顺利,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她就交了七个非常要好的朋友。在她的眼里,这些都是英雄豪杰。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单元第四十六节 有一次嫒又和七位好友在一起大谈时事c臧否人物,聊到兴头上,八个人手舞足蹈,一时间口无遮拦c雄心万丈,就在这个时候她们被一个老头子看到了,嫒不耐烦的说:“快滚开,扫老娘的兴。”老头子不但不生气,反而笑着说:“你们在这里讨论这么敏感的问题,心真够大的。如果我是你,夹着尾巴做人都害怕别人找麻烦,你好像一点也不害怕那些掌握着权力的人起疑心。”一听这话嫒和她的朋友们都害怕了,老头子跪在地上说:“你放心,我绝不会做背主之事,别人可就难说了,恳请主上谨言慎行c收敛锋芒c韬光养晦c深藏不露。唯有如此,日后才能重掌大权。”嫒听闻此言,深深的鞠一躬,老头子转身离去,她的朋友之中一个体格高大健壮,人称健妇,健妇说:“我去杀了他。” 嫒说:“诛杀这样的义士不祥。”健妇说:“将他放走更不祥。”嫒说:“你担心他会把我们谈话的内容泄露出去?”健妇说:“你就不担心?”嫒说:“如果他真有心出卖我们,何必跟废那么多话?”健妇说:“跟咱们废话的时候不想,不代表他一直不想。”嫒说:“如果他真的出卖我们,那也是我们自己不谨慎导致的。”健妇说:“你想死我可不想。”说着直奔老头子而去,等她追上老头子,却发现自己看到的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个被风干了的尸体。健妇大吃一惊,嫒等人很快追过去,面对那具被风干了的尸体沉吟许久,嫒说:“一定是上天借助这个死尸来帮助我们。”现在嫒身后的一个朋友叫智婆,虽然名字当中有一个婆字,其实她非常的年轻。她说话的声音非常悦耳,就像是还没长大的雌雉。 智婆说:“这不合理呀!”嫒说:“怎么不合理?”智婆说:“按说尸体应该先腐烂再风干,怎么他没有腐烂就风干了呢?”嫒说:“不合理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你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吧!”智婆说:“这个解释我还真的给不了。”嫒说:“谁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话音未落,一个声音犹如虎狼一样粗犷,这个女人面色腊黄,一双死鱼眼睛,头上顶着一枚疮,脚底不听的流淌着一种黄颜色的液体,浑身散发着浓烈的臭味。她的名字叫做嗅,嗅说:“我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嫒笑着说:“说吧!”嗅说:“这个人死的时候一定是冬天,当时天气寒冷干燥,而且这个冬季格外漫长,所以尸体在没有的腐烂的情况下就被风干了。” 听了嗅的解释,在场的人无不叹服,嫒说:“你可真是个饱学之士啊!”嗅笑着说:“哪里哪里。”智婆心里很不是滋味,于是说:“这都是一些旁门左道的东西,真正的智慧是协助主上完成她一生要完成的事业。”嗅听了自然一脸不悦,嫒立刻打圆场,说:“二位都是成大事路上必须依重的好友,智慧不分大小,人不分贵贱,各自有各自的公用。”智婆说:“人不分贵贱,你无我没有贵贱之分吗?”嫒笑着说:“人喜欢对宇宙万物进行分类,大自然本身的分别不会这么细。”智婆说:“还是有分别,对不对?”嫒说:“大自然不会用贵贱来分人c分物。” 智婆一时语塞,嗅一下子兴奋起来,拍着手说:“你连主上都争不过,可见你智婆的名号根本就是骗来的。”一听这话,嫒立刻说:“与我聚在一起的都应该是敬贤之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嗅立刻顾左右而言他,智婆说:“小人终究是小人。”嫒严厉地说:“现在我还没有拿回自己的东西,你们就争成这个样子,以后不知道不知道要怎么闹呢?”闻听此言,二人皆垂首而立,嫒说:“我以前没有见过这具干尸,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他要提醒咱们注意保密?”智婆说:“反正人家是出于一片好心,咱们应该领人家的情。”健妇说:“没错,你说我们怎么处理这具干尸?”智婆说:“我们应该给人家办一场体面的葬礼。”嫒说:“不妥,这具干尸早不知死了多少年,那有给死了好多年的人办丧事的道理。” 智婆刚要说话,一股狂风吹来,大家有的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有的背过身去,再一睁眼,发现那具干尸消失的无影无踪,智婆突然大叫一声,说:“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大家不由自主的凑上来听她细说端祥,智婆说:“主上乃天选之人,上天看主上与我等在这里大谈机密事,担心咱们的事业落败,所以攒土为人,前来告诫咱们。”朋友们听的一个劲儿的点头,健妇挠着头皮说:“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攒一个女人来告诫咱们呢?这样更容易让咱们相信。”智婆说:“岂不闻男人是用土做的,女人是用水做的。”健妇说:“这种说法可靠吗?”智婆说:“其实男人女人都是由盘古体内的蛀虫演化而来。”健妇说:“你这么说我就更糊涂了。” 智婆说:“糊涂就对了,宇宙本来一片混沌,人如果什么都想弄明白,这个人一定没有朋友,适当克制自己的求知欲,会让一个人的生活更加圆满。”嗅一脸不屑,斜眼看着她们说:“满嘴荒唐言,一把臭鼻涕。”嫒一脸不悦,说:“人修德行,很大一部分在嘴上,喜欢道人之恶,会让你走投无路,隐人之恶,扬人之善,会让你的朋友多的数不完。”健妇说:“主上的学问也这么好。”不知不觉天已经快黑了,把朋友一个个打发走,她自己一个人坐下来面对夜空,天空一片漆黑,几颗残星在那里若隐若现,她坐在一个土包上不住的叹气,每一会儿她就进入了一种冥想的状态。当世时也!嫒是虚君,强人通过少数服从多数的方式进行决策,大家或者相轻松的日子,有一天班子成员一天小溪旁边谈天说地,有一个满脸褶皱的看妇人说:“生气不死,大盗不止,没有那些强人的生活才最符合人们的期待。”现场鸦雀无声,之后找谁说话人家都不愿意搭理她,她显得很沮丧,说:“我说错了?” 过了半月,终于有人提醒她道:“你自己不就是强人吗?却说强人的坏话。”她一脸无辜的说:“我怎么能算强人呢?我只是个贤人而已。”闻听此言,对方一下子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对方才说:“你的意思班子成员也都是贤人?”她斩钉截铁的说:“当然了,我当时只是在赞美咱们共同的业绩。”从那以后,班子集体不以强人自居,却都把嫒说成是一个强人,虽然她处在靠边站的状态。嫒被班子成员描述的越来越可怕,以至于只要一提她的名字小孩立刻就止住哭声,嫒越来越害怕跟外面的子民接触,一旦她出现人们的视线当中,人们立刻将手里的东西甩出去,然后撒腿就跑。朋友们不敢用直眼瞧她,有一次嗅坚持涌直眼看嫒,嫒却偏偏看到她的两条腿在发抖。嫒不禁感到好笑,于是噗嗤一声笑将出来,嗅红着脸蹲在地上,嫒说:“是我错了,你起来吧!”健妇也说:“主上已经认错了,你起来吧!” 嗅仍旧不为所动,智婆说:“不用理她,过个日自己就好了。”一听这话,她立刻从地上弹起来,她站的笔直,说:“你太过分了吧!”然后就要动手打智婆,嫒厉声说:“住手,你眼里还我这个氏吗?”偏偏嗅正在气头上,竟然在嫒面前挥舞着拳头说:“我敬你是氏,所以处处对你很客气,但你不但不念我的好,反而动不动就教训我。我给你说实话吧!你现在早就不是氏了,而是一头吓人的野兽。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恢复自己的声誉吧!”本以为话说到这个份上,嗅一定会被开除,没想到嫒朝着嗅深深的鞠一躬,然后说:“如你说的那样,我现在正面临着非常严重的危机,我会努力恢复自己的声誉,今天的是按照管理,我还开除你,但我不打算那么做,我会给你留足体面,我无数次对不起你。” 嗅这个时候还想说几句狠话,看嫒如此谦恭,她的狠话有些说不出口了,可嫒却非常紧张,说:“要不你先去休息吧!有事我再联系你。”嗅说:“早就瞧出来你是个废物点心。”在场的其他人目瞪口呆,望着嗅离去的背影,嫒说:“你们以为此人如何?”智婆说“此人如果不早早除掉,后患无穷。”嫒说:“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吗?”智婆说:“你有什么要求?”嫒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智婆说:“这个最需要野兽帮忙。”嫒说:“说的具体一点。”智婆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这招不好使,她一身臭味,野兽根本下不去嘴。”嫒笑着说:“人来讨厌的味道,未必野兽跟着讨厌。”智婆听了说:“或许我们可以试试。”嫒说:“我想到了一个主意,让一个人装扮成她的样子去杀死野兽的幼崽。过不了几日,野兽就找她报仇。”智婆说:“野兽对气味非常敏感,这条计谋很可能根本不会成功。” 嫒显得很沮丧,说:“你的办法是什么?”智婆说:“我们去杀死野兽的幼崽,然后把野兽幼崽的血泼在她身上,野兽如果闻到她上有自己子女的气味,一定会怒火中烧,从而痛下杀手。”健妇一边听一边挠着头皮,说:“怎么能把血泼到她身上呢?”这个时候大家都愣住了,智婆开始挠头死,额头上的纹路越来越深,眼神越来越灰暗,红血丝越来越多。嫒说:“不要那么麻烦了,我是氏,有生杀予夺的大权,何必用这种见不得光的计谋。”健妇说:“我来替你除害。”拿定了主意,大家都安心了,健妇的双眸之中射出两道凶光,说:“我早就看她不是东西,现在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杀她了。”说完大步往前走,一溜烟来到嗅的住地,嗅起身相迎,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说:“来此有何贵干?” 健妇冷笑着说:“奉主上之命,来取你的性命。”嗅放声大笑,以至于笑的肚子疼,一只手扶着肚子,一只手搭在健妇的肩上,健妇突然将手里的石头亮出来,猛的砸在嗅的额头上,嗅捂着额头大叫一声,说:“你真的杀老娘。”健妇说:“现在没什么可怀疑的了吧!”嗅说:“好个恶毒的女人,我不过是顶了她几句,就要杀我?”健妇说:“主上承受天命c贵不可言,你冒犯主上,其罪当死,受死吧!”说着抡起石头往上砸,嗅闪在一边,健妇扑了个空,嗅冷笑着说:“我的儿,想杀我,还是再练里面吧!”健妇登时便大怒了,抡着石头左一下右一下,没一会儿就气喘吁吁c满头冒汗,嗅哈哈大笑,说:“如此无能,你简直跟个男人一样。” 健妇能的扑过来,却在鼻子上狠狠的着了一下,立刻鼻腔里热血滚滚,嗅用脚踩着健妇的胸口,说:“说一说你的遗言吧!”健妇长叹一声,说:“我愧对主上,愧对上苍,我死之后,一定要来索取你的性命。”嗅安然大怒,说:“死到临头,还想着要害老娘。”说着就把脚抬起来,决心一脚将健妇跺死,脚还没有落下,她的后脑勺猛的被重物一击。嗅应声倒地,当即断了气,连遗言都来不及说,健妇从嗅身子底下爬出来,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说:“姑奶奶又活过来了。”话音未落,突然感觉嗓子里有异物,来不及多想,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这个时候有一只手落在她脸上,接近听见耳边有人说:“你还好吗?”抬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智婆,她双眉紧缩,眼睛闪着慈祥的光,健妇说:“我没事。” 紧接着又吐出一口鲜血,智婆说:“还说没事?我背你回去休息。”健妇脸色惨白c两眼无神,嘴里却说:“我自己能走回去。”刚站起来突然感觉自己的脑袋像巨石一样沉,脑袋重重的砸在地上,她感觉眼前一片模糊,之后就失去了知觉。等她再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一条草席上面,身上盖着一张受死。嫒仅仅的抓住她的手深情的说:“让你受委屈了。”健妇的两眼一种泛着泪光,说:“主上,我做的不好,如果不是有人帮我,我可能完不成任务,还把自己给折进去。”嫒说:“有件事我不能再瞒着你了,其实原来的计划是以你作为诱耳,吸引她的注意力,然后让智婆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进入,趁其不备痛下杀手。”健妇笑着说:“此计甚妙。” 嫒说:“只是苦了你,从头到尾被蒙在鼓里。这件事你计首功,因为你的牺牲最大。”健妇说:“人不是我杀的,怎么等计我首功,不妥。”嫒说:“这是我跟其她人商议之后共同做出的决定。”健妇说:“请你慎重考虑,再做决定。”智婆说:“你居首功,当之无愧。”健妇说:“你们真的高看我了。”嫒说:“大家推举你是出于一番好意,你若再推辞就显得矫情了。”话说到这个份儿上,由不得健妇不接受。尽管她们非常注意保密,嗅被杀的消息仍旧不胫而走,班子成员正在考虑以此为理由将嫒废掉。本来这件事秘密在筹划,很快这件事传的人尽皆知。嫒在第一时间得知消息,立即着手反击,智婆公开指责班子成员独断专行,做任何事都不经过氏,虽然这种模式已经被子民所接受,可大家还是觉得这么做缺乏必要的依据。所以面对智婆的指责,子民和班子成员都低下脑袋。 穴居国又一次变的不再平静,就在嫒雄心勃勃的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蜚麟忽然生病了,嫒一直陪在蜚麟身边,这个时候蜚麟已经历六朝,眼睛已经花了,牙齿也掉光了,耳朵也聋了。嫒知道蜚麟心情不好,嫒每次跟它在一起的时候,都会帮抚摸它的背。蜚麟整天趴在地上,滴水未进,已经半个月了。智婆看着蜚麟不住的摇头,说:“看来这一关它是过不去了。”一听这话嫒泪如雨下,说:“如果它死了,我作为氏的生涯全是走到了头。”智婆说:“无论你以后能不能做氏,我都是你的朋友。”嫒说:“谢谢你。”外面晴空万里,没有要出事的征兆。智婆说:“你看到了前面的阳光了吗?”嫒说:“看到了。”智婆说:“你就是希望,它看起来是那么美好。”嫒说:“阳光是那么灿烂,我愁丝始终斩不断。” 蜚麟的病情虽然不见好,但也没有变的更坏,在嫒专注于为蜚麟养病期间,班子成员正在寻求子民支持,以便能够在没有争议的情况下把嫒从氏的位置上拉下来,然后再物色一个安分的女子来接替她。虽然嫒分身乏术,她的朋友们却没有一个闲着,智婆在协助嫒照料蜚麟的同时,还在密切关注着班子成员的动向。按说这一次嫒一点胜算都没有了,可就在这个时候班子成员忽然停止了行动,原来她们在等着蜚麟死,这样可以更加顺理成章的结束嫒作为氏的生涯。然而蜚麟就是硬撑着不死,班子成员之间的意见出现了分歧,有的主张立即复活计划,解除嫒的职务。有的主张设法让蜚麟尽快死掉,这样可以彻底断了嫒的念想,她们期望的改变不仅是结束嫒作为氏的生涯,而是终结氏一手遮天的时代。 班子成员之间虽然意见不一,只要到了面对敌人的时候,她们就会迅速的团结在一起。分歧仍在继续,这给了嫒机会,等嫒渐渐有了一点时间,立刻让朋友们准备行动,虽然计划还没有出来。夜深人静的时候,嫒和智婆两个坐在山洞深处,两个人互相看不清对方的脸,嫒说:“事到如今,不采用非常手段,一点胜算到不可能有。”智婆说:“你打算用什么非常手段?”嫒说:“最好是用计谋,逼不得已就能用暴力。”智婆说:“暴力与计谋结合起来,应该可以帮助我们度过许多难管。”嫒笑着说:“这件事交给你来办。” 智婆说:“百分之百的把握我没有,但我一定会尽百分之百的努力。”嫒说:“我要提醒你,在整个博弈的过程当中你要牢记我们的赌注。”穴居国的空气中弥漫着阴谋和阳谋的味道。蜚麟不死意味着班子成员的计划已经破产,她们立刻对进行了调整,经过分析以后得出结论。蜚麟不死并不意味着嫒就可以一直呆在氏的位置上,她们决心把嫒请到一个距离子民非常近的场合,然后让子民将她干掉。如果此计不成,就招募壮汉直接攻打嫒的寝宫。 就凭她的六个朋友,绝对没有办法保住嫒的性命。两种方案同时启动,嫒迫于压力,立刻躲了起来,班子成员向立即向子民公布一个消息,说氏已经驾崩了,在公布这个消息的时候,现场的子民哭的非常厉害,有一位中年妇人演的格外认真,竟然躺在地上不停的打滚,她哭一会儿就晕了过去,没一会儿就被大家吵醒,她于是接着哭。如是几次,眼泪也流干了,嗓子也哭哑了,她仍旧在那里保持着要哭的表情。班子成员都是非常优秀的老表演艺术家,听说有这么一位妇人都被惊的目瞪口呆,而子民开始编造她与嫒之间的感人故事。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单元第四十七节 这些故事非常的离奇,有的说那位中年妇人是嫒的生母,要为有感情基础在,才能演的这么生动。有的说那位中年妇人是嫒同母的姐姐,然而两个人的长相南辕北辙,所以没有几个人相信她是嫒的姐姐。还有人说嫒对她有救命之恩,所以她哭的时候才那么认真,这种法是非常伤元气的。那中年妇人因为这次表演,她一下子变成了大家眼中的明星,正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她还没有来得及享受来自名声的好处,先被班子成为定为嫒的死党。这样她成了班子成员必欲除之而后快的人。很快她就遇刺了,索性命不该绝,尽管头部遭到重击,她仍旧顽强的活了下来。之后她也躲了起来,因为她是名人,所有人都知道她的特征,所以她猫在一个非常小的山洞里,不敢让任何一个人看见。因为嫒的缘故受到了班子的打击,这算是她第一次与嫒有了所谓的关系。 在公布嫒的死迅以后,很快她们又公布一条重要心意,说最近可能有妖孽幻化成嫒的形象出来犯事,所以只要见到长的跟嫒一样的人,无需分辨律打死。如此一来,嫒绝对没有胆量在出来。健妇和智婆虽然很努力的想要告诉子民嫒其实还活着,可子民不愿相信她还活着,只愿意相信她已经死了。那中年妇人听说嫒还活着,她知道自己还有翻身的机会。她开始寻找嫒的下落,班子成员已经无需在寻找嫒了,她们已经在寻找嫒的继任者,整个过程非常的顺利。她们物色了一个残瘴儿童,打算让她做氏。就在这个时候蜚麟的病情恶化了,嫒因为忙着逃命,没有顾得上蜚麟,如今它落入敌手,性命堪忧。班子成员当然一样蜚麟早点死,可又没胆量杀害神兽,于是开始在饮食上做文章。记得小时候,父亲带了一个向日葵饼饼给家里的一只羊羔吃,活活把小羊羔给撑死了,那是一只绵羊,长的很漂亮。 更小的时候,经常哭着说:“我妈不给我吃。”长大了记忆就模糊了,其它细节都忘却了,就留下这么一句话。后来问过我妈她告诉我,小孩子在吃东西的时候,明明已经吃的肚子鼓的跟气球一样,却还要吃。再后来作者又得知其实人的感觉有些滞后,当你感觉吃饱的时候,其实已经吃撑了。所以孔夫子说:“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懂得养生的人知道,平时只吃半饱。作者已经到了中年,吃东西的时候,常常忍不住想要多吃,这是一个非常糟糕的习惯。其实一个人居住的时候,虽然饮食相对差一些,但也不会多吃。要是跟父母带在一起,他们生怕你挨饿,于是想尽办法让你多吃,结果过一个春节就长了八斤,肥的像一头猪。 班子成员对付蜚麟的办法就是根据这个原理,蜚麟吃东西的时候并不知道节制,就算是吃撑了,缓一缓还要吃。她们找的都是蜚麟爱吃的东西,它越发没有了自控能力。它整日吃的四脚朝天,东西吃到肚子里会引发各种化学反应,如果废物不能及时排出,让它们在肚子里不断淤积,这个人一定会有口臭,甚至整个人都散发着臭味。为何说汤对人身体有益,因为汤有助于排泄,如果你的肚子里没有杂物淤积,对你的睡眠很有帮助,这会让你精神抖擞,让你看起来面色红润有光泽。终于蜚麟到了最后时刻,班子成员已经调动好了情绪,只要蜚麟一起,她们久立刻开始自己的表演。 她们巴巴的看着蜚麟在那儿喘气,她喘气的速度越来越快,忽然它的呼吸戛然而止。她们愣了一会,突然一声嚎出来,她们的哭声一个比一个惊悚。这哭声之中带着一种兴奋,看官诸君可有对哭声略有研究的?在电视剧《大军师之呼啸龙吟》中有这样的片段,张郃奉大都督司马懿之命去追赶诸葛亮,没想到中了埋伏被乱箭射死。尸体抬到司马懿面前,司马懿立刻开始了自己的表演。如果你对哭没有研究,你就会觉得他真的伤心过度c不能自已,如果你对哭有研究便不难之道,其实司马懿整个哭声中只有兴奋,没有悲痛。许多人应该也知道,人都是带着自己的哭声来到着世上的,那么这个哭声传达的主要情绪是什么呢?这个问题在作者读大专的时候一个教心理学的老师问过。 其实婴儿的第一声哭所要传递的情绪也非悲痛,而是兴奋。人生在世难免要经历几次葬礼,如果你有机会出现过白事的人家里,可以立于灵堂之侧,仔细的听那些哭声,许多人情世故都能听出来。班子成员哭了一波以后,立刻公开了蜚麟去世的消息。蜚麟死了三天,发现则没什么异常,她们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早知道如此,何须等至今日,早早便弄死它了。嫒得知蜚麟已死的消息整个人突然瘫软了下去,健妇从后面将她扶住,说:“主上保重。”嫒说:“以后不要叫我主上,蜚麟已死,我的社稷已经没有了。”智婆说:“即使你做不得氏,我们还是朋友。” 健妇和另外四人都表示赞同。嫒说:“按照年纪,我最小,以后我就排在最末吧!”智婆说:“不可,故主也是主。”嫒说:“都是我不好,如果我没有把蜚麟留给它们,说不定它已经康复了。”智婆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些事不是你能左右的。”嫒说:“但我应该为蜚麟的死负责。”智婆说:“你放心,那些做坏事的人必遭天谴。”蜚麟死后的第七天,太阳旁边出现了一下小一个号的太阳,子民对于这一现象没有什么感觉,班子成员却被吓坏了,当年中午,原本打算要做氏的那个孩子死了。当天夜里,天上降下跟西瓜一样大的冰雹。穴居国子民的栖息地是受灾最严重的地方树木被砸了个稀烂,动物被砸死的不计其数,却唯独不见有人被砸死。班子成员据此推定这一场灾祸与杀害蜚麟无关,很快雨过天晴,接下来一连二十天艳阳高照,苍蝇c蚊子黑压压的一片,人在呼吸的时候,经常把蚊子吸进入。 到了第二十一天,人相继染上了疾病,嫒也在其中。朋友在这个时候也没有办法保全她了,嫒说:“我不愿意被疾病一点点折磨死,希望你们能给我个痛快。”健妇说:“这个真的是爱莫能助,你的事还是让上天来裁决吧!”说着就将嫒扔到了荒野之中,白天烈日暴晒,夜里蚊虫叮咬,七天之后,她已经浑身腐烂,肉里面挤满了白蛆,浓烈的臭味随风飘散,九天之后她才死。嫒死以后的当晚,降下一场瓢泼大雨。闹了这么大的灾,人类的食物供给严重不足,班子成员用多数服从少数的形式做出决策,先把看起来没什么用的老人扔掉,之后有决定把最消耗食物的青壮人口减少一部分,他们决定暴力形式来决定生气,打起来之后很快失去控制,等到战斗结束之后发现青壮人口减少了四分之三。 一段时间人类没有办法通过劳动补给食物,他们实在是太无聊了,于是相继有女性怀上了生育。她一个个都显得烦躁不安,而在这个时候临盆的妇人更加可怕,她们的情绪非常不稳定,至于拿着还在带小孩的妇人或是杀,或是自寻短见,手法之干净利落,令人叹为观止。总而言之,国中弥漫者一种恐怖的气息。每个人的眼神似乎都有些不对劲,从前班子成员事铁板一块,如今嫌隙丛生,一个恨不得把另一个的骨头咬碎,但大家都说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导致发生这样的变化。智婆c健妇以及另外三位故友欢喜也出现了问题,智婆和健妇在一天之内打了七架,两个都下的是死手,所以每次战斗结束,都是遍体鳞伤。一天雨下的很大,智婆居住的山洞发生了塌方,大家都以为她被压死了,就没有再理会这件事,过了半月,智婆竟然回来了,但她已经决心与六位故友绝交。 六位故友都觉得这个人还有利用价值,就开始谋划着要复活这段友谊。智婆说:“过去我一直迷信友谊,从嫒的死到我遭此横祸,我就再也不相信什么什么友谊了,利益对于一个人的重要性是总要不会变的,而友谊随着时空在转换而变幻莫测。”六位故友根本听不懂她说在什么,智婆趁着夜色离开了穴居国,在外独居一段时间之后,发现自己多方面的能力都在退化,于是回到了穴居国,然而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认识她,班子成员决定将她赶出穴居国,遭到驱逐之后,她非常的痛苦,就在这个时候健妇看到她,到了一个时候,彼此的怨恨变的模糊,两个人相拥而泣,紧接着她看到了其她四位故友。六个人说了一些别后的经历,相对流泪,之后问彼此今后的打算。智婆望着坐在她对面的那位妇人,身高一丈c膀宽三寸,脑袋像是一颗大西瓜,双眸像是两汪污浊的池水,这位妇人叫做端惠。 在智婆身边坐着一个妇人,身高九寸,但非常的匀称,手指白皙修长,如同白玉做成的一般。这个妇人叫做苏瑞,双眸之聚集着一股杀气。端惠的手里一直端着一条蛇,它不时凸出那条舌头。苏瑞瞪一眼,那条立刻把脑袋低下去。在苏瑞旁边坐着的那位妇人叫雅娴,名字虽然文雅,长相却十分凶恶。大脑袋c宽额头,眼睛非常,但只要被她看一眼,你就会感觉浑身长刺一样难受。在雅娴对面坐着一个妇人,叫做猛阴,不要多想,你只需看看一眼就知道她是个玩儿阴斗狠的人物。端惠说:“既然大家意见如此一致,我们就应该立刻行动起来,绝不能让班子成员继续做赢家。”雅娴说:“光有目标不行,必须有具体的计划,必须要落实计划的行动。”端惠说:“怎么行动。” 雅娴说:“这应该是我们结下来讨论的事。”苏瑞说:“不要浪费时间了,我们不可能做成任何事。”端惠说:“你要是不想参与可以走。”苏瑞说:“你为什么不走?”端惠猛的站起来,苏瑞也站了起来,端惠立刻扑上去,苏瑞则不含糊,一下子就把端惠的脸给挠烂了,端惠受了这样的奇耻大辱,立刻怒火中烧,开始朝着苏瑞猛攻,苏瑞接连躲闪,一副陷入被动。攻了将近一个小时,苏瑞已经精疲力尽,只听啪一声,一记耳光帅在苏瑞的脸上,不等苏瑞反应过来,立刻又在她的腰上补了一脚,苏瑞倒在地上双手护着腰,端惠说:“就凭你微博挑衅老娘,不给你一点颜色,你不知道马王爷长三只眼。”话音未落,智婆就说:“马王爷是很久以后才有的人物,你可不能乱讲。” 端惠说:“这不是你告诉我的吗?”智婆说:“我是告诉了你,可你不能泄露天机。”端祥说:“你把这件事告诉我,不氏已经泄露天机了吗?”闻听此言,智婆牙口无语,端惠说:“怎么了?想杀我灭口啊?你撒泡尿好好端祥一下自己,像个有了有种的人吗?”智婆的确已经动了杀心,闻听此言顿时毒火红心,她双目圆睁,只听噗一声,一口鲜血喷出来,健妇看到这一幕,觉得甚是心酸。猛阴看见智婆被修理的这么惨,不觉感到得意,好像这件事是自己干的一样,健妇说:“相见不如想念,过去我一直不喜欢这句话,现在我才明白,这是至理名。”说完深深施礼,说:“诸位保重,我告辞了。”猛阴说:“你看到的都是人之常情,何必沮丧呢?”健妇冷战着说:“人之常情?” 猛阴说:“人若无争,枉为人也!”人分两种,一种是狠人,一种是善人,绝大部分人都愿意自己是狠人,嘴上却永远说要做善人。一个能够成功伪装成善人的狠人是英雄,一个不能伪装自己的狠人是犯罪分子。狠人一般生命力非常旺盛,不能久居人下。善人一般没什么生命力,看上去死气沉沉。作者在西安的时候,狠一个人足足两年,作者离开西安之后没几年,他就死了,后来作者才得知,作者完全误会了人家,得罪作者的另有气其人,而作者对那个人竟然一点印象斗没有了。不知道看官春秋几何?其实行走江湖,绝少有机会碰见好人。 不信你翻开武侠小说瞧一眼,打架几乎是见面礼,打架如同饮酒一样让人感觉酣畅淋漓。斗是人的本性,在丛林中生活,水源c食物c配偶,什么都要争,每一次都是以命相搏。作者在读中学的时候,老师经常为同学们描述一个非常可怕的社会,那是一个充满竞争的丛林,一个充斥着诡诈的江湖,那就是一个装满螃的竹筐,不是我咬你就是你咬我。看官如果已经步入社会,你还敢相信教材里说的那些话吗?人不能靠读教材变的成熟,而要在面对世事变幻与人情冷暖中不断感悟,方能一点点成熟起来。不知不觉,大专毕业已经九年了,作者在一个县城事业单位做临时工已经八年,当作者走到人生尽头的时候,一定会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为碌碌无为而羞耻。 曾经的雄心万丈,在今天看来是非常可笑的。随着岁月流逝,不得不接受一个平庸的自己。孔夫子雄心勃勃周游列国,希望有机会一展抱负,数年以后无果而归,颜回死,致使圣人之道不传后世。最他的最后时光,整理就六部经典,《乐》再秦汉之际失传。其它五部可以完整的保留下来,唯独《乐》中途散佚,何哉?汉司马谈言儒者流,出自司徒之官。司徒者,犹如宰相。又有今人言儒者流,出自大司乐,担任这个职务的一般都是盲人,如左丘明。负责祭祀c教育贵族子弟c讲述历史,真实的历史与今人的想象非常不同。今天可能许多人想象皇帝坐在龙书案后面,看着美女跳舞,一边看一边流口水。皇宫是一个庄严的地方,只能演奏雅乐,跳内容健康的舞蹈。 那种低俗的c大尺度的c重口味的舞蹈,绝不能让它们出现在皇宫里。原始社会到底是怎么样一种形态,今人很难去还原,借助想象力描画出来的东西往往回显露出自己的无知。作者不惧丢人,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作者也无人可丢。像作者这样的货色,活着就够现眼了,既然腆着大脸不肯死,还有什么可在乎得呢?这部书注定不能流传开,就算是自己在一个没人的角落丢下的一堆不值钱的光阴。蜚麟和嫒相继离世,班子成员和子民自以为是最大赢家,嫒生前的朋友们在一次聚会的加持之下变成了仇敌。然而事实永远与愿望之间差着一段距离,班子成员也是人,皆有私心,过去有主上节制她们,她们还可以假公益之名与主上周旋。如今主上不存在了,她们之中每个人都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虽然她们之间存在一些分歧,有时候矛盾也能到你死我活的地步。然而她们深深的知道,如果她们作为一个集体夸掉了,班子成员无一人可以保全自己的利益。 她们非常默契的允许每个成员不断扩大自己的私利,不知不觉一个规模庞大的利益共同体出现了,这个利益共同体不断残食子民的利益。当子民发现自己的生活越来越差,而班子成员却一个个养尊处优,过着如同天上人一般的生活,她们对班子的不满情绪不断加大。自从那日被端惠打了之后,智婆开始学会夹着尾巴生活,她给自己换了名字,叫做愚娘。古代用来称呼父母的词应该是不一样的,《木兰辞》中有这样的句子:爷娘闻女来,出郭相扶将。意思是父母听说女儿要回来了,相互搀扶着来到城外迎。古人修建城池,主要是出于军事需要。城墙以内的部分叫做城,城外距离城墙的部分叫做郭,可见父母是有了很远的路去迎接女儿。 今天爷一般指祖父,近代胡虏把爷作为一种对男性尊称。李世民再给李治写信的时候,留下了这样的句子:耶耶几欲横死。意思是你爹我想你想的要死,耶耶的意思应该乃翁差不多。娘在古代除了指母亲,也指年轻女子,许多人名中都有娘字,如公孙大娘c吕四娘。娘有一个相对的词就是郎,一般指年轻男性,人名也经常出现,如武大郎c武二郎。愚娘,就是傻丫头的意思。作者不喜欢被人说笨,但有人喜欢自称傻丫头,自称傻小子的人,作者苟活半个甲子,从来没有见过。 改了名字重入江湖,她的行踪变的更隐秘了,作为智婆的时候,许多子民对她有防范心里,作为愚娘,子民们很轻易的就相信了她的话,渐渐的她从自己的信徒中选了几个骨干搭了一个班子,她承诺给子民更好的生活,她把自己吹嘘成三皇一样的人物。子民每次看见她,心情就不由自主的澎湃起来。愚娘的名号越来越响,这让班子成员越来越有危机感,她们意识到自己正在失去子民的信任。摆在她们面前的选择有两个,一个是采取霹雳手段将愚娘一伙铲除,一个是采取怀柔之策,重建子民对班子的信任。如果信任危机不是很严重,怀柔之策更好。如果问题已经严重,只能用猛药医治。愚娘之前的五位朋友不晓得愚娘就是智婆,竟然不遗余力的支持愚娘,还妄想着自己可以和愚娘结盟,从而创立一番事业。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单元第四十八节 月光下,愚娘和她手下四位班子成员议事,愚娘断坐在中间,四位班子成员围成一个半圆的形状。愚娘说:“蜚麟死了,说明一纪已经结束了,新的一纪即将开始,目前我们处在一个非常关键的节点上。机遇与挑战并存,希望我们可以有好的表现,愿神灵保佑我们?”坐在愚娘右侧的是一个面目狰狞的妇人,皮肤黝黑c眼珠泛黄,手指像是像是发枯的树枝,声音沙哑,愚娘说:“鬼魅,你说说自己的看法。”鬼魅说:“上一纪叫做连通纪,即将到来的这一纪叫什么呢?”愚娘掐指一算,说:“是叙命纪。”鬼魅说:“叙命是什么意思?” 愚娘说:“这个只有上天知道了。”坐在愚娘对面的一个妇人说身材臃肿,脸上最是保持笑容,她的笑容犹如冬日里狼牙在太阳底下的反光,她目光深邃,手指修长,像杆面杖一样粗。她说:“我能说出叙命的意思。”愚娘笑着说:“说说看。”她说:“叙者,叙述也!命者,天命也!”愚娘说:“你告诉我的要怎么叙述天命?”她说:“一个我就不知道了。”鬼魅说:“如此还不如不说。”她说:“说与不说各有道理,有说的,有不说的,这样主上才好决策。如果我们这些人一个比一个世故,我们这个集体该能存在多久,便没有人知道了。”愚娘说:“直妇之言是也!” 鬼魅说:“把容易的事说的很难,这是好人。把难事说的很容易,这叫做坏人。”愚娘立刻说:“这里没有坏人,只有志同道合的朋友。”直妇说:“多谢主上支持。”坐在愚娘左侧的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女子,她皮肤娇嫩,眼睛如两汪秋水,表情非常如鹅卵石上流过的泉水,她的名字叫青鸣,愚娘看见青鸣在那里若有所思,说:“你有什么要说的吗?”直妇说:“她屁大的人,不必说了把!”愚娘说:“能坐在这里都不是等闲之辈,切不可轻视别人。”直妇说:“我从来没有见她拿出真本事。”愚娘说:“真本事是拿来用的,不是给你看的。” 直妇语塞,鬼魅说:“主上说的在理。”直妇说:“我也觉得主上所言极是。”鬼魅说:“你一向语言伤人以搏直名。现在却转弯转的这么急切?”直妇说:“知过能改,直在其中矣?”青鸣笑而不语,但是她笑似乎带着一丝嘲讽。愚娘说:“你有话说?”青鸣说:“现在正是关键时候,我没有时间斗嘴皮子。”闻听此言,愚娘感觉脸上热辣辣的,心中也十分难受,直妇却笑着说:“又是一个直人。”坐在直妇旁边的妇人头发是红色的,眼睛里泛着绿光,嘴巴非常大,里面上下交错十颗大獠牙,鼻孔朝天c眼窝深陷,颧骨非常高,有一种说法言颧骨高的女人克夫,未知确否。凡是跟这位女士有过苟且行为的男人,往往不出两日,便呜呼哀哉了。这位女士名字叫凶妇,说:“我觉得我们在一起,可以议论国事,也可以谈论风月。” 愚娘在那里不住的点头,青鸣说:“眼下时间紧迫,谈论风月多一些,谈论正事就少一些,我们应该心中始终揣着正事。”凶妇说:“我们应该学会放下。”青鸣说:“社稷还在别人手里,我们就放下了,请诸君扪心自问,我们像是猛成大事的一群人吗?”愚娘说:“青鸣所言极是。”而此时,班子成员募就来的二十名壮汉已经将她门围住,一个骨瘦如柴的男子站在中间,他的皮肤如树皮,胡须如杂草,眼睛如晒干了的豆子,声音似呜哇的鸣叫,只见他双受叉腰,脖子伸的老长,鼻孔睁的非常大,浑身汗臭熏的人几欲横死,他扯着嗓子说:“我乃壮汉冉黑也!尔等还不束手就擒?”闻听此言,直妇勃然大怒,来到阵前大喝一声,冉黑被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说:“你这妇人好吓人也!你要敢对我无礼,我就跑。”直妇放声大笑,吓得冉给爬起来要跑,却被同伴拦住,一个粗野壮汉对着他的眼睛挥舞着双拳,冉黑说:“你敢对我无礼?” 那壮汉说:“完不成任务我们还怎么领赏?”冉黑说:“命更问紧。”那壮汉说:“要是害得我们领不成赏,我要你的命。”冉黑说:“你敢犯上?”那壮汉说:“你犯上在先,我诛杀你以正国法,有何不可?”冉黑说:“就算我触犯国法,也不应该死在你的手里。你若执意胡来,难免受到国法制裁。”那壮汉说:“即便受了制裁,也不让你这妨碍弟兄们立功。”冉黑还要说话,另一名壮突然冲上去一脚将冉黑踹到在地,说:“临阵脱逃,受死吧!”一眨眼的功夫,冉黑就被踩成了一坨肉泥。目睹了这一幕,愚娘非但没有被吓到,反而一般拍着巴掌一边笑着说:“真是有血性的一群人,你们应该做正确的事,而不是助纣为虐。”那壮汉说:“无论你说多少花言巧语,横竖逃不了一死。” 愚娘说:“我敢出来替子民争天下,就不是贪生怕死之辈。我敬你们都是英雄,所以才说出那番肺腑之言,如果你执意要取我的性命,我愿意拱手相送。”那壮汉冷笑着说:“苦肉计?”愚娘说:“你们杀了我能得到些什么呢?许多好吃的野果?还是送给你们许多好看的兽皮?”那壮汉说:“你也想给我生意做?”愚娘说:“如果跟我们合作你们可以获得更多,你们还支持那些混蛋吗?”那壮汉说:“人而无信,不知其可。”愚娘说:“如果我是雇佣你们的人,一定会被你们的义气所感动。但是你们想过,忠于自己的雇住只是着小义,忠于子民的利益,才是真正的大义,希望你不要因小失大。”那壮汉目不转睛的望着愚娘,说:“好一张利嘴。” 突然冲过去捏住了愚娘的脖子,愚娘瞪圆了双眼,眼看就要翻白眼,突然一阵巨响灌入耳朵,那壮汉捂着耳朵满地打滚儿,再看一眼左右都捂着耳朵躺在地上,她抬头望去,看见一跳绿色的龙盘在天上,龙吟的声音有些沉闷,有可能叙命纪长不了。龙在愚娘的身边卧下了,诸君也许已经注意到这样一种现象。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些字的读音也发生了变化。比如河古音读活,歌古音读郭,女古音读弩,六古音读陆。一些东西也随着世事变迁也改变了称呼,比如芫荽改叫香菜,洋柿子改叫西红柿,洋火改叫火柴,洋芋改叫土豆。那个时候绿字读陆,而六与陆同音,所以绿龙,也被称作六龙。还有这样一种说的,阳为九,阴为六。所以雄性的龙叫做九龙,雌性的龙叫做六龙。在场的人都目睹了神兽降世的过程,直妇立刻说:“列位壮汉,你们都看到了,只是一条龙,龙乃神兽也!人皇氏晚年厌倦尘世,让将天下一分为五,册封皇伯c皇仲c皇叔c皇季c皇少五人为氏,分管五方,五氏驾五龙治天下。今日愚娘受命于天,有六龙为证,你们应该顺应天意,这样做最后一定皆大欢喜,倘若违逆天意,必定招来无穷的灾祸。何去何从,往诸位三思。” 壮汉们面面相觑,愚娘骑在了六龙的背上,龙一跃而起,时而钻入云中,时而在空中盘旋。龙不时发出一声长啸,吓得壮汉们葡匐在地,说:“我等愿从天命。”直妇笑着说:“姐妹们!看来这一次我们赌赢了。”青鸣c鬼魅c凶妇举起双手不住的欢呼,直妇面对着壮汉们大声说:“愚娘不仅是我们的主上,也是你们的主上,即将到来的胜利不仅属于我们,也属于你们。改变命运的机会就在你们手中,只要你们肯往前迈出一小步,你们的人生将向着美好的前程走出了一大步。”直妇的话点燃了壮汉们的激情,当六龙再次降落在地上,愚娘从龙身上下来,直妇等四人激动的哭了起来,鬼魅说:“一直以来我都被冠以怪人的名号,如今老娘要告诉她们,老娘不是一般的怪,而是怪界翘楚c怪中豪杰c怪人中的佼佼者。” 壮汉们举起双手发出一声欢呼,凶妇一边呲牙一边说:“以前那些丑八怪都说老娘长的不好看,现在老娘要向世人昭告,老娘是最美的。”底下安静的吓人,凶妇双目如刀,青鸣说:“此时此刻,我要感谢上天,感谢主上,感谢各位壮汉,感谢各位同事。”直妇一把将她推到一边,说:“最不喜欢这种虚伪的人,说了那么些个话,居然完全没有提到自己。”青鸣说:“我提到自己了,是我在感谢这么多人。”直妇说:“真叫人恶心。”愚娘说:“以后都是些有身份的人,说话不可如此粗鲁直接。”直妇说:“我素有直名,岂能辜负了自己的名声。” 愚娘说:“真正的直,是直于维护礼制,大家如果都能克制自己,许多矛盾就不会发生。”直妇乍一听怒火瞬间直冲头顶,没过了多一会儿她的视线就落在那条龙身上。心想日后愚娘就是自己的主上,作为人臣,跟主上发生冲突,绝非明智之举,不如对自己的言行加以克制,日后一定因为自己的克制而受益。想到这里她笑了,愚娘说:“你笑什么?”直妇说:“方才我对自己的言行进行了反思,我觉得自己真是太过分了。”愚娘一听这话就愣住了,说:“这话听着不像是你说的。”直妇说:“过去我一直努力搏取直名,在一个过程中我变的越来越有名,从而让我出现在你的视线当中。方才听你的教诲,我对直有了新的认识。我希望自己以后表现出来的直更有智慧,更能够造福苍生。” 愚娘沉默片刻,表情严肃的对大家说:“希望大家都能记住这段话,像我们这样能力比较强的人一定要以造福苍生为己任。”忽然天上云彩聚集,进而雷声隐隐,愚娘看见前面有一个山洞,立刻说:“快进入避雨。”抬脚往里走,却被六龙挡住了去路,愚娘说:“我们另外找个地方避雨吧!”大家跟着她寻找避雨的地方,雨越下越大,没一会儿大家就被淋成落汤鸡。列位看官家在何方?如果在南方,真的应该感到幸运,因为你家长的方言保留着许多中古汉语的发音,如果你的家长在广东和福建一带,你更应该感到幸运,因为这一带的方言读音最接近中古汉语。 如果你住在宝岛,如果你碰巧是吟咏社团的成员,你就更幸运了。作者在念大专的时候听了一位同学的志向,他发愿要恢复传统文化,作者对于他的只想表示了支持,却并没有真正了解他说的传统文化是什么。后来作者接触了汉服,又了解了故事文吟诵,了解越深入越感到悲凉,作者深深的爱着当年那位同学描绘的传统文化,可作者在生活中没有相同爱好的人。现在许多人信心满满的要恢复传统文化,但是作者内心有一种感觉,传统文化终将消失,因为现在它也是一种半死不活的状态。作者现在最厌恶的不是那些完全对传统文化不感兴趣的人,而是有一些自诩为专家学者的人物,他们随心所以的扬弃传统,他们是一群可耻的文化罪犯。作者家在陕北,方言把鸟读做巧儿。 陕北方言应该属于晋语系的范畴,它即保留着部分字的中古读音,又夹杂着大量的儿话音,除此之外,陕北方言还包含着许多古怪的文法,陕北话说你那去来来?那读腊,去读克。这应该是胡音的遗存。事物的变化是很奇妙的,过去文武长生之地,汉风尽失,而在过去一些蛮荒烟瘴之地,挖出了许多古物,方言以及民风当中保存着许多带有古代文明印记的东西。落汤鸡在陕北话里读叫做死鸟儿子。这里面没有骂人的意思,就是小鸟死了,样子非常的狼狈。这里解释没什么用,有机会自己看看死了的小鸟,就发现用它必须被雨水浇了的人再贴切不过了。 愚娘终于找到了一个避雨的地方,他们刚进山洞,龙冲着天空鸣叫一声,云彩便渐渐散去了,露出一轮满月,大家同时把目光投向月亮,愚娘看了六龙一眼,说:“你有这能耐,为什么还让我们跑腿儿?”龙低头不语,转眼天就亮了,六龙降世的消息传的到处都是,有的说下来六条龙,穴居国可能要一分为六了,有的说下来一条叫六的龙,穴居国不会被肢解。子民之间的议论越来越多,班子成员对于这样的传闻自然是非常恐惧的。她们的意见分成两拨,一拨认为应该继续坚持霹雳手段,一定把这股逆流弹压下去。一拨认为应该改弦更张,与对方进行和谈,争取一个对双方来说都能接受的好结果。两拨喷没有妥协的意思,终于闹到要分道扬镳的时候,这个时候子民中间出现相关的歌谣,内容大致是讽刺班子成员太愚蠢,无论是霹雳手段,还是改弦更张,都只有再班子成员一致的情况下实现自己的想法。没有另一拨人的支持霹雳手段就是像是一只半截身子瘫痪的老虎。没有另一拨人的支持,你就不可能去跟人家何谈,而只能投降。 人的品行怎么样,很难一眼看出来。钱谦益是儒林中的翘楚,然而她却娶了一位名妓做太太,过程十分张扬,可以说晚节不保。之后清兵南下,钱谦益投降,穿上大清的官服,留起了清人的辫子。她的太太柳女士本是红尘中人,反清复明这种事与它不相干,但她却表现的很有气节。有爱看来你就知道那些满嘴仁义c生活体面的人未必真能为国效死。班子成员也曾经血气方刚过,也曾经一心要给子民牟利。等到她们一天变的尊贵和富有起来之后,她们就变的越来越脆弱了。当一个人一无所有的时候往往不惜一死,一旦腰中缠满黄白之物,对未来的生过有许多憧憬,这个时候他就千方百计的想要活下来,所以愚娘跟她的班子也没有决定与班子成员拼死一战。主张使用霹雳手段的班子成员看透了她们的软弱,立刻募了一支女子敢死队,准备与愚娘当年决一死战。愚娘当即命令刚刚投降的一群壮汉迎战,不到一眨眼的功夫,这些家伙已经哭爹喊娘。 有的被揪着耳朵,耳朵上血流如注。有的被扇耳光,脸被打的通红。有的要命的部位被袭击了,躺在那里流眼泪。愚娘看到这一幕心中一凉,说:“我真是错看了你们。”这个时候班子成员的意见又变的统一了,连最温和的家伙家伙也开始喊打喊杀,就在愚娘以为大势已去之际,六龙突然横在那些泼妇跟前,只见它毫无惧色,冲着女子敢死队成员挥舞了一通爪子,那些女子敢死队成员吓得抱头鼠窜,很快六龙就杀到班子成员跟前。那些家伙有的吓得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有的没命的奔跑,之后地面上出现了一天湿漉漉的线条。有班子独立管理穴居国的时代结束了,愚娘正式要求所有子民聚集在高台之下推举氏,谁要是不配合,两会有杀身之祸。 结果来的人只有三分之一,愚娘于是说:“如果我爸剩下三分之二的人口都杀了,肯定不得人心,要是一个不杀也不妥,所以我想了一个办法,我们用抓阄的方式来决定生死。”明日,刽子手拿着一粒黄豆五粒红豆,凡是抓到黄豆的,就地处死,凡是红豆的也暂时保住一命。尽管真正被杀的人并不多,但让这所有抗命的人都与死亡擦肩而过。隔了三日,再次命令大家去高台底下推举氏,到了日子,发现一共有三十个人没有来,愚娘故技重演杀了九个人。之后发出第三次命令,有六十个人没有来,愚娘下令全部死掉,她说:“现在开始推举氏,我坚决支持我自己做氏。” 她把自己的右手举了起来,说:“我是文明的先行者,你们的领路人,你们愿意让我做你们的氏吗?”不等子民说话,直妇举起右手说:“请你们举起右手。”大家把右手举起来了,直妇说:“你们应该知道,方才你们做了一个非常伟大的决定,这将给你们带来超出你们想象的好处。”不等子民想清楚,凶妇举起双手说:“让我们躁动起来吧!欢呼起来吧!要让上天知道,它选定的人在穴居国是多么受子民的欢迎。”欢呼声如同海上的波浪,一浪高过一浪。这个时候愚娘心满意足的坐在那里,她的双眸望着前方,说:“现在是穴居国最有希望的时候,我有充分的信心,你们可以活的比现在好。” 直妇举起双手开始欢呼,大家跟着她欢呼,愚娘说:“我先告辞了。”说完转身就走,直妇立刻跟了上去,走了没多远,她又跑回来对大家说:“就职典礼在十天后举行。”当时端惠c猛阴c苏瑞c雅娴都在场,然而愚娘从头至尾没有看到这四位,更让人心寒的是她的身边已经有了支持她的新班子,雅娴竟然流下了眼泪,端惠说:“哭什么?没出息。”雅娴哽咽说:“我承认自己没有出息,可你比我强到哪儿了?”端惠说:“我没有在这里装可怜。”雅娴本来就气不顺,一听这话当然气不打一出来。抡起手臂一记耳光摔了过去,端惠因为没有防备,脸上立刻留下了一坨红手印。此人一向凶悍,岂能受这样的奇耻大辱,于是大喝一声,周围的目光立刻集中过来,雅娴又把一记耳光甩在她脸上。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单元第四十九节 端惠愣了良久,终于扑上去跟雅娴撕扯,场面非常的惨烈,端惠被撕掉了半张脸,雅娴也挨了许多脚。到了这个时候大家都意识到雅娴看似突然袭击,实则是经过精心策划的,一招一式都都被端惠制的死死的。健妇说:“真是一场精彩的博弈。”端惠心里正烦,猛的听见这一句,顿时火冒三丈,扑过去与健妇撕扯起来,才一下,健妇的脸上就出现了五条血道子。这让健妇被沮丧,一边哭一边与端惠撕打。猛阴和苏瑞看到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们,健妇突然挠了苏瑞的脸,苏瑞的脸上立刻出现粗浅不一c长短各异的血道子,她捂着脸破口大骂。这下子健妇更厉害了,挥舞着双爪扑过去,苏瑞一看这阵势,立刻蹲在地上,双手护住头部,任凭对方怎么打,她都不还手。 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立刻想起加油鼓劲之声。如果你读过《阿q正传》,一定记得这样的情节,阿q欺负小d和小尼姑时出现的诡异现象,之所以说它诡异,是因为它不符合人们人们一般的思维定势。小d和阿q打架,按说这两个人应该非常不同,然而事实完全相反,他们说着一样的话,过着一样的生活。小尼姑和阿q一样生活在社会底层,然而底层人士并没有互相友爱的传统,他们之间永远实在斗争的,因为底层人士想要提高自己的身份,不能靠来自底层的支持,而是靠来自上层的肯定。作者小的时候,看到大人很喜欢让挑唆小孩摔跤,输掉比赛的人会被大人们嘲笑,而赢得比赛的那个人则会得到夸奖。阿q欺负小尼姑时的得意与小尼姑被打败以后的狼狈,作者都有经历过。 可以这么说,人越是没有什么才华,就越无聊,越无聊就越扭曲。不过是非对错很难用一句话就说的非常清楚,作者看过一部电视剧叫《成吉思汗》,关于成吉思汗的电视剧已经拍了不少,但是大部分都拍的不好,唯一让作者满意的是由央视大概拍摄于九十年代的长篇电视剧,它是国家出钱拍的,整部电视剧气势恢宏,非常好的展现了成吉思汗波澜壮阔c起伏跌荡的一声,作者喜欢成吉思汗那句口头禅:我是代表长生天来惩罚你们。在这不电视开头几集里有这样的情节,铁木真跟父亲一起外出,邂逅了扎木合,跟扎木合比赛摔跤,铁木真的父亲也速该没有阻拦,而是坐下来看他们摔跤,两个人不分胜负,还拜了把子。蒙古人的强悍让作者感到惭愧,人是需要这样狠劲儿的,作者很努力的想要发现作者自己的经历与电视剧中情节有什么不同。 最明显的不同是,冲突的起因不同,作者是被人挑唆跟别人摔跤,铁木真是自己主动跟别人摔跤,也速该是乞颜部的首领,而教唆作者跟别人比赛的是农民,如果可以选择,作者当然愿意成为铁木真一样的男人,不过我也清楚,如果你是供人取乐的阿q,那就休想做铁木真。苏瑞以为被打一会儿对方就会住手,本来健妇也是这么想的,然而她实在架不住周围人的鼓励,苏瑞的胳膊上血道子一条比一条深,很快有人把这件事告诉了愚娘。愚娘笑着说:“她们干仗死一个少一个,与我何干?”直妇笑着说:“如今她们也是你的子民,上天把这一方水土交给你,你就要爱水去自己的血液,爱土如自己的肌肤,人如自己的女儿。眼看着她们要闹出人命,你不但不能不管,还要表现得心急如焚。” 愚娘听了点点头说:“言之有理。”于是急急忙忙赶到现场,看见苏瑞在身上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看见愚娘到了,健妇的脸上立刻露出谄媚的笑容,说:“主上,我在为你出气。”愚娘说:“你脸上的血道子是怎么回事?”健妇指着端惠说:“都是她干的。”端惠一看自己被指控了,立刻说:“我打她是有原因的。”愚娘说:“她她打你了吗?”端惠说:“打了。”愚娘说:“这么说是她先动的手?”健妇立刻说:“才不是,是她先动的手。”愚娘说:“众目睽睽,量你们也不敢撒谎。”中人立刻七嘴八舌说起了方才的事故,每个人都有根据自己的喜好对情节进行了损益,两个人说这件事,竟然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故事。愚娘不耐烦的说:“这件事我不管了。” 现场立刻出现了骚动,愚娘转身对现在跟前的直妇说:“这件事交给你处理。”直妇说:“主上放心,我一定替你当好恶人。”愚娘转脸对青鸣说:“你也参与进来,别让人家觉得我在让她做恶人。”直妇正在想象青鸣如何拒绝愚娘的这条命令,没想到青鸣说:“我一定刚这一裁决给主上一个好名声。”一听这个愚娘来了兴趣,说:“你打算怎么让这条裁决给我带来好名声呢?”直妇冷笑着说:“估计是她梦见了。”青鸣说:“我自有妙计,只是现在不方便说。”直妇说:“恐怕根本没有什么妙计。”愚娘说:“你说实话,我可以原谅你。” 青鸣说:“在主上驾前,我怎么敢胡言乱语呢?”直妇说:“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肯说呢?”青鸣说:“我可以说,到只要说出来这件事就吹了。”愚娘笑着说:“说的这么邪乎?”直妇说:“故弄玄虚而已。”在场的人看见青鸣和直妇拌嘴,忽然变的安静了许多,大家都睁大了双眼,热切的期盼着她们能够打起来。愚娘走了,鬼魅和凶妇跟在她后面,直妇站在高处说:“你们能看的我吗?”大家都说:“能看到。”直妇说:“好,现在我们就来审一审这个案子。”又要张嘴说话,却看到青鸣坐在一块大卵石上一动不动,于是走过去说:“要工作了。” 青鸣岿然不动,直妇抬手在青鸣得头上拍了一巴掌,说:“醒醒,要工作了。”青鸣伸了伸懒腰,刚站起来臀部就挨了直妇一脚,直妇说:“懒成这个样子,能给主上惊喜吗?”青鸣说:“你先审你的,等你审完了我再审。”直妇说:“我审完了你们还审什么呢?”青鸣说:“我先审也可以。”直妇用命令的口气说:“我来审,你可以做一些辅助性的工作。”青鸣说:“这不行,深下来功劳算谁的?”直妇说:“你到低想怎么样?”青鸣说:“很简单,要么我先审,要么你先审。”直妇憋了一肚子气,恶狠狠的说:“你先审。”青鸣说:“既然如此你请回吧!”直妇说:“我回去了功劳都成了你的?”青鸣说:“要不你来,我走,主上跟我要惊喜,我就说是你不让我审,愣把我赶回来。” 直妇恍然大悟似的说:“原来在这儿等着,今天老娘不审了,把立功的机会全给你。”青鸣伸出一只手臂说:“请回吧!”直妇一溜烟去了,青鸣说:“三位当事人都请坐吧!”端惠c健妇c苏瑞也坐在了石头上,其他人也都陆续做了。过了很久,青鸣还在那里一动不动,健妇急了,说:“你想做什么?”青鸣睁开双目,目中似有两把刀子飞出,说:“你是个血气方刚的妇人,这一点我很钦佩,想想过去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自己能稍微能对自己有所克制,你会被我审问吗?你若再不好好磨一磨你的性子,倒霉的日子在后头。”闻听此言,健妇急了就蔫儿了,青鸣说:“子民们,你们看看自己现在样子,难怪现在世道这么乱,大家的生活这么苦。” 一妇人听了这话当即站了起来,说:“大家生活都苦吗?像你们这种养尊处优的人才不会苦。”青鸣说:“你了解我吗?凭什么说我养尊处优?到目前为止,愚娘还没有就职,作为她的班子成员,我们每天跟打仗一样忙的焦头烂额,什么都不知道就信口胡说,小心上天要惩罚你。”妇人双手叉腰,正准备发威,只听头顶咔嚓一声,抬头一瞧,开开在她头顶的正上方,有两块巴掌状的云彩,它们贴在了一起雷声不断。青鸣却一点也不害怕,说:“如果你觉得问心无愧就一直陪我坐在这里,我相信雷不打好人。”妇人吓得脸色发黑,嘴唇发紫,声音抖的说不成话。 青鸣说:“子民们,如果你们觉得自己有过错,明天记得去给主上陪不是,如果不认为自己我说过错,就陪我坐在这里接受检验。”猛阴跟着其他子民走了,端惠c健妇c苏瑞不愿意承认自己是过错方,于是陪着青鸣坐在那里,闪电哗哗的不听在她们的头顶掠过,雷声如同战鼓一样不绝于耳,苏瑞先顶不住了,说:“我愿意去给主上赔不是,能让我有吗?”青鸣说:“你打算怎么赔不是啊?”苏瑞说:“我会磕头请求她原谅,她不原谅我就一直跪着。”青鸣说:“你不要想着怎么过明天这一关,而要想着如何真正改变自己,唯有如此,才能融入新集体。”一番话不到苏瑞听进去了,健妇和端惠也听进去了,苏瑞说:“放心,我一定洗心革面c重新做人。” 青鸣说:“去吧!愿你早日走出阴影。”苏瑞说:“照你说的话做我就能走出阴影?”青鸣说:“我也不知道,如果我是你的话我愿意试一试。”苏瑞说:“告辞了!”青鸣说:“慢走。”青鸣离开之后,健妇和端惠也坐不住了,都说自己愿意去道歉,青鸣说:“你们两个都在这起事件中都打过人,必须向受害者道歉并且取得对方原谅,之后才能去争取愚娘的原谅。”健妇和端惠咬着牙把脑袋放在地上,青鸣说:“我知道你们不愿意,其实你们想一想,如果你们是愚娘,你们能原谅一个还没有取得受害者原谅的一个行凶者吗?如果你们是上天,你们能原谅随意伤害他人的人吗?”端惠说:“丛林之中,强者为尊,这是自古不变的道理。”青鸣说:“君不可以不强,然而强不以其道,必死矣!” 端惠说:“请问你说的道是什么?”青鸣说:“你觉得你的爪牙和老虎的爪牙,那个更锋利?”端惠说:“当然是老虎。”青鸣说:“道是一种看不见c摸不着c闻不到的东西。却没有人能逃避它的管束,愚娘因为顺应道而得到上天的支持做了氏。”端惠说:“这与老虎有什么关系?”青鸣说:“老虎都不能逃脱道的管束,更何况是人呢?”端惠走了,健妇如何能做的住,青鸣说:“我最恨你这种人,打不过强人就去欺负更弱小的人。” 健妇说:“我会给受害者道歉。”青鸣说:“走吧!”现场只留下青鸣一个人,天气放晴。明日清晨,阳光撒下来,所有的风景都像是被清水洗过一样,愚娘从寝宫出来,看见子民跪了一大片,健妇说:“我已经向受害者道歉并且取得原谅,现在来给你赔不是。”端惠说:“我也一样。”苏瑞说:“主上,我对不起你,辜负了你对我的教导。”愚娘说:“我还没有就职,教导什么的谈不上。”苏瑞心里盘算着这个家伙不喜欢浮夸的恭维,酝酿了一会儿,等她再把脸抬起来的时候已经哭的梨花带雨,愚娘被吓了一天,她抱住愚娘的一只脚拖着哭腔说:“主上,我知道过去没有好好做人,从今往后我一定努力做个好子民。”愚娘说:“你们能这么做我很欣慰,往后我们要好好相处。” 端惠说:“主上者,父母也!我等皆子也!我们要争做孝子,勿做贼子。”健妇说:“我复议。”于是接二连三都表示复议。愚娘叹口气说:“你们真是太懂事了。”用手把眼睛一挡,眼泪如泉涌,大家被愚娘的演技折服。表面上看愚娘她的四位旧友已经化解了旧怨,然而这四位旧友的目标绝对不是化解旧怨就算了,她们想要让自己与主上之间的友谊恢复到破裂之前,这可就难了。倘若没有新的班子,也许还有一线希望,如今新人在朝,她们怎么能允许旧人得志呢?愚娘本人对于恢复友旧友关系的兴趣不大,衣服破了可以缝,无论缝的多么精巧,都不能恢复到新衣服的状态。情侣之间关系破裂了,理论上可以和好如初,实际上瓷器只要摔碎了,无论粘的再好,都没办法让瓷器回到摔碎之前。尽管如此,新友还是非常有危机感,鬼魅c直妇c凶妇三人聚在一起开会,而青鸣被排除在外。 直妇说:“那个青鸣必须走,否则这一场争斗,我们的胜算不大。”凶妇说:“我也不喜欢这个人,不过我觉得目前还是应该以团结为主。”鬼魅说:“得人者,得势。失人者,失势。人趁势而为,失势,无以为也!”凶妇点点头说:“要不我们还是叫青鸣一起来开会吧!”直妇说:“青鸣这个人表面上起来温良恭俭让,实际上她不是不争,而是胸怀二志,如果这个人被早早的清理掉,主上很可能被她所害。”凶妇说:“不至于吧!”鬼魅也说:“我想也不至于!”直妇压低声音说:“二位有所不知道,一日清晨我曾经看见她偷偷的往六龙的身上爬!”凶妇说:“往六龙身上爬?”直妇说:“然也!六龙乃神兽,非氏不能乘坐,此举足以说明青鸣怀有异志。” 凶妇说:“既然如此,没什么不去向主上报告呢?”直妇说:“你是主上,会相信我的话吗?”凶妇说:“不会。”直妇把手摊开,鬼魅说:“就算你不喜欢她,可咱们同僚一场,没必要把事情做的太绝。”闻听此言,直妇大怒,说:“你们更相信她,去找她个合起伙来把我开了吧!”鬼魅和凶妇连忙安慰她,鬼魅说:“我当然更相信你。”凶妇说:“你放心,只要有真凭实据,我们一定跟你合作将它踢出去。”直妇谈口气说:“难得就是真凭实据,她做事一向谨慎,很难有真凭实据留给她的对手。”没过多久,凶妇和青鸣一起出去巡视,面对大好河山,凶妇说:“你喜欢看这些风景吗?” 青鸣说:“我最讨厌游山玩水。”凶妇说:“你平时喜欢做什么?”青鸣说:“其实我基本上跟大家一样,大家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巡视结束,她见了直妇,说:“我今天跟青鸣一起出去巡视,用言语试探她,她可谓是滴水不漏。”直妇一脸沮丧,说:“看来你对她是没有半点疑心了。”凶妇说:“不,我觉得她非常可疑。”直妇说:“为何?”凶妇说:“心里没鬼为什么要那么防着我?”终于到了就职大典举行的这一天,不知道什么时候人们开始把天的颜色叫做蓝色,在漫长的传统时代,人们一直把天的颜色称作是青色。过去人们把廉洁能干的官员称作清官,百姓来到衙门告状,只要老爷一拍惊堂木说:“升堂。” 衙役喊威武,之后原告就上堂了,他往往是带着声音上来,一边跪倒一边说:“青天大老爷,你可得为我做主哟!”瓷器的釉色有种叫做天青釉,荀子说:“青取之于蓝而胜于蓝。”不过有时候作者也非常的疑惑,青山绿水是何意也!山不可能是跟天一个颜色。不过事情真的比想象要复杂,今天故宫里藏着一副《千里江山图》,里面的山就是青色的,一种比蓝色还要蓝的颜色。今人说湛蓝,古人说湛青。古人想象的山水可能真的跟今人严重看到的不同,所谓青山绿水,一起是山跟天一个颜色,而水绿色的玉一样。未知看官是喜欢今人眼中的山水还是古人眼中的山水?作者其实更喜欢古人眼中的山水,因为今人根本就不懂山水,今人活在钢筋c水泥c混凝土中间,作者的话可能会触怒一些人,好在这些根本不会对作者的书感兴趣。阳光撒在高台上,山水c青草似乎都绽放出笑颜。每个在场的都像是过节一样高兴,许多人围着高台跳舞。 突然现场安静下来,在四位班子成员的簇拥之下,愚娘入场了,现场立刻想起了欢呼声,愚娘带着大家在高台底下下来,她表现的非常谨慎,生怕那一步错了让人家笑话。礼毕,她登上了高台,这一刻天上出现了美丽的彩虹。愚娘心情大好,底下的子民也激动得不得了。在高台之上她单膝跪地,张开双臂,说:“愚娘今日要告诉上苍,子民拥戴我做她们的氏,又承蒙上天降六龙相助,我对于上苍的感激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我之造福的热情犹如熊熊烈火燃烧你我。愿上天按照时令降风雨滋润万物,愿子民能勤于劳作,我们一定可以让穴居国风光无限c照耀寰宇。” 底下的子民瞬间沸腾了,愚娘站起来开始在台上不停的走动,说:“我将以敬天安民为己任,绝不辜负上天个子民的厚爱。”之后她从台上走下来,来到子民中间,与子民拉家常,许多与她交谈过的人当场晕倒,快到傍晚的时候大家才离开。经历过这一幕之后,四位班子成员都增加了对愚娘的敬意,愚娘却并没有多想,回去之后没多久就睡了。凶妇来到直妇的住处,说:“针对青鸣的事还要做下去吗?”直妇说:“这件事千万不能传出去。”凶妇说:“要不还是算了,我看她不好对付。”直妇说:“你要是害怕你可以退出,我要跟她干到底,她若得了志,我们这些人肯定被悉数换掉。”凶妇笑着说:“不至于吧!”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单元第五十节 直妇说:“如果你有一天做了氏,你会用现在的同事做自己的助手吗?”凶妇说:“如果是在我还没有成为氏的时候就支持我做氏,我可以考虑让她留任。”直妇笑着说:“你给这些设了两个前提,一要支持在你没有成为氏的时候就支持你做氏。”凶妇说:“有这个想法越早越好。”直妇说:“二你只能让她留任,而不可能升职。”凶妇说:“我们这些人同朝为臣,还能怎么往上升呢?如果她很早就支持我做氏,我可以把她调到更重要的位置上去。”直妇说:“你说的没错,大家已经是距离氏最近的人,就算是支持你,无非是保住现在的位置而已,这对她并不是很有吸引力。”凶妇说:“这个要分人说,如果你觉得自己的实力远超过其她人,你可以争取氏位。如果你自认为实力不济,却能够发现谁有能力赢得博弈,你在第一时间支持她,你可以给自己换个更好的位置。如果你自己慢了一步,至少你要在她成为氏至少支持她做氏,这样可以保住自己的职位。”直妇睁大了眼睛看着她,说:“你很有谋略嘛!”凶妇说:“我也不过是平时爱琢磨,谈不上谋略。” 直妇说:“你客气了,谋略不就是琢磨出来的吗?”凶妇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直妇说:“你觉得青鸣有作为氏的才干吗?”凶妇说:“平心而论,她好像有这样的才干,这个人非常沉得住气,不像咱们,叫升斗小民都知道咱们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她可能还没打算把咱们怎么样,要不然,咱们可能早就被害了。”直妇一听吓出一身冷汗,嘴上却说:“你说的也太玄虚了。”凶妇说:“小心总归是对的。”直妇站起来叹口气,双手插在腰间,说:“看来咱们是不可能联手对付青鸣了。”凶妇说:“其实我们可以调整一下我们的方略。” 直妇说:“怎么调整?”凶妇说:“我们可能不是她的对手,主上也许可以和她搏一把。”话说到这里两个人放声发笑,笑声吓得周围的小动物都把脖子缩的很短。清晨下着下雨,愚娘一个人现在洞口,心中思绪纵横。忽然听见有口哨声响起,定睛观瞧,原来是青鸣到了,愚娘说:“来此有事吗?”青鸣说:“我自己没什么是,我是想主上也许什么事能用得着我,于是就来了。”愚娘说:“如果我有什么是会去叫你的。”青鸣说:“叫我多麻烦,如果我在身边,岂不是更方便。”愚娘说:“正好我也无聊,陪我聊聊吧?”就在这个时候,凶妇和直妇来拜见,隐隐听见愚娘和青鸣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凶妇说:“看到没有,紧赶慢赶,我们还是慢了一步。”直妇说:“你的没错,皆下来我们怎么办呢?”凶妇说:“你有什么主意?”直妇说:“我是个直桶子,这种弯弯绕绕的事还是你来吧!” 凶妇说:“这才是应了那句话,久伪成真。”按照常理推断,能看得懂这部书的应该不会是女人,不过作者看人从来不准。吴秀波主演的一部电视剧分上下两部分,上部叫做《军师联盟》,下部叫做《呼啸龙吟》,按说这是十足的男人戏。今年单位的女同事也不知道是那一个根筋搭错了,竟然一集不落的全部看完了。有一首歌里这样说:女孩的心思你别猜,你猜来猜去还是不明白。女孩修炼成精就变成了女人,她们有了更深的套路。男人有什么想法是可以根据逻辑去推理的,女人从来就不是讲道理的动物,或者顺女人讲的不是男人群推崇的那一套大道理。有一则新闻更加深了对女权信徒的反感,故事的内容是这样的:有一个男士去相亲,地点是一家餐厅,这位男士对着人家姑娘说自己想要一个贤惠的女人,姑娘暴怒,咔一声将餐具掷于地上,说:“这是对我的侮辱。” 男士非常机警,立刻溜之大吉,姑娘被迫付了餐费和损坏餐具的钱。所谓女权,与争取合理的权利无关,她们只会让人变的蛮不讲理c充满戾气。佟丽娅是一位非常受欢迎的影视明星,她这个人多少有一点悲剧色彩。她的丈夫是一个非常有才华的导演,却履次有狗仔队拍到他与于别的女性在一起。从感情上讲作者愿意相信陈先生是无辜的,但感情是一回事,理智事另一回事。佟丽娅原本的性格什么样,大部分人并不清楚,她说自己因为在影视剧里老演贤妻良母,最后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男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一个漂亮贤惠的女人全心全意的对他,不却不知道珍惜。把一个女权人士娶回家,他却能把这样一位老娘顶到头上,所以许多人才不断总结经验,女人要对自己好,对男人一定要狠。当然,如果拿着高倍放大镜,非要找到一对都能说得过去的夫妇,陆毅和鲍蕾应该算说的过去吧!鬼魅后来找到直妇和凶妇,说:“我听说你们在联手对付青鸣?” 直妇说:“这人够义气,我们什么事都还没做,你把自己算在了外面。”凶妇说:“你从哪里听说谣言,你去哪里求证,请你不要打搅我们。”鬼魅说:“都是同僚,说什么打搅不打搅的。”凶妇说:“你现在告诉青鸣,就说我们自己联手对付她了。”鬼魅说:“原来是真的?”凶妇说:“可不是真的,你听了谣言不就是求证的吗?”鬼魅扭头要走,直妇说:“你真的是个相信,我会把你所有事都告诉青鸣,让她知道你是个不值得相信的骗子。”凶妇突然笑着说:“都是自家同事,说话斗不要这么冲嘛!”鬼魅立在那里不知道应该走还是应该留。凶妇说:“我知道你一定是觉得青鸣又聪明能干,想投在她的麾下谋个前程。可我提醒你,即便她日后得志,给你得职位不会比现在高多少,相反她一定会对你有所防范,因为你的资历比她深多了。” 鬼魅愣了一下,陷入了沉默,她其实也不想跟这二位闹翻,她心里清楚,青鸣如今在班子里处于少数,所以需要她这个帮助,一旦青鸣得了势,她的利用价值立刻就没有了,相反她还严重的威胁到青鸣的氏位。凶妇说:“不过你也不要觉得太沮丧,就算她以后做了氏,如果你作为一位资深的班子成员,对她常怀捧日之心,她日后做了氏,也不至于要你的命,顶多是给你极高的荣誉让你致仕。”直妇瞪圆了眼睛瞧着凶妇,鬼魅感觉有些不对劲,凶妇立刻说:“不过你也许等不到这一天,如果你对青鸣怀有捧日之心,让愚娘知道了,她岂能乐意?待她将你逐出班子队伍,你对于青鸣的利用价值就不高了,即便她非常喜欢你这个人才。跟你结为盟友,让你辅佐她。有朝一日你得志了,也不过是获得现在这样的位置而已,而这要这么干,你与愚娘就有不共戴天之仇,她会不会容忍你活到世上就不好说了。” 鬼魅一时语塞,直妇说:“现在你可以走了。”鬼魅说:“你们凭什么一口咬定青鸣会谋反?”直妇说:“我们相信她会谋反,但我们并没有你跟我们一样相信她会谋反,你大可以把我们的话都转告给青鸣,我们没什么可害怕的。就算加上你,我们的力量也是一比一。”鬼魅冷笑着说:“青鸣的能力我想你们也都见识过了。”凶妇说:“好啊!你去投奔她吧!”鬼魅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深深的行礼,然后离开。凶妇说:“你怎么这么着急与她决裂呢?”直妇说:“明知道她不可靠,为什么不决裂?”凶妇摇摇头说:“此言差矣!我们不要只想着她与青鸣与我们之间的对立,我们还要想到我们之上还有愚娘。如果她看到我们故意为难鬼魅,她会怎么想。如果青鸣和鬼魅指控我们拉帮结派c结党营私,怎么办?” 直妇愣在当场,凶妇说:“直要针对自己人,如果是对手,你就不能对她直,否则就可能把自己的机密泄露给对方。”直妇叹口气说:“是我莽撞了,以后商议对敌之策,我听你的。”凶妇说:“不,是在敌人在场的时候要看我的眼色。”直妇说:“当着主上的面也如此吗?”凶妇说:“当着主上的面你要直来直去。”凶妇说:“你不怕我泄密?”直妇说:“在主上面前,我们没有秘密。”直妇说:“可在对手面前,我们就有秘密了。”凶妇说:“你在回答住上提问的时候,可以据实回答。如果是跟对手争辩,则要注意不能授人以柄。如果你在主上在场的时候,仍然看着我的眼色行事,主上一定会起疑心,如此就麻烦了。” 二人定了计策,任凭时光流逝,一定要搬到青鸣。当鬼魅找到青鸣,把直妇和凶妇的话原原本本的做了转述,青鸣听得很仔细,听完了她眼珠一转,说:“我不服多想,你也不要多想,我们还是应该团结同僚,共同辅佐主上。”青鸣是这么想的,氏位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个长远目标,并不需要马上实现,而且实现这一目标的关键是要争取到愚娘的支持,有了愚娘的支持,凶妇和直妇就不敢反对,至于这个鬼魅,有些利用价值,但也不是那么重要,也不能她感觉很重要,否则日后来邀功,能拿什么嘉奖她呢?愚娘对于底下人之间的争斗,似乎在看见和看不见之间,自古以来,臣工如果真的团结的如铁板一块,办事的时候彼此充满默契,皇上就会寝食难安。因为臣工如果不相互算计,他们就会合伙来算计皇帝。 所谓为君之道,就是要让臣工之间相互争斗,但争斗要限制在一定的范围内。因为春秋笔法的关系,我们在读史书的时候,是非非常的明确,谁是忠臣,谁是奸臣非常的明白。当你回到历史的环境中,你会发现历史要比史书复杂的多,那个时候你往往分不清谁是忠臣,谁是奸臣。其中最典型的一个例子就是明末的派系之争,东林一系和阉竖一系乍一听,你会想当然的认为阉竖当然都是坏人,可你想一想,读书人自带三分清高,怎么就愿意头靠在太监的门下呢?其实很简单,在东林一系崛起之前,朝中已经有不少派系,顾宪成创立东林书院,这个标志性的书院聚集了当时的许多宦海名流,他们结成了一个强大的联盟,他们有统一的信仰,统一的主张,他们党同伐异,很快就粉碎了其它所有的派系,他们在朝中一手遮天。他们并没有像自己标榜的那样怎么为国着想,而是整天唱高调,干的却是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那些被粉碎的就派系的成员被欺负的非常厉害,终于在内廷之中崛起了一个人物,这个人原本是个赌徒,在走投无路之际,朝着自己底下挥了一刀,之后进了皇宫,人生从此翻开了一夜,她遇到了自己的旧时相好,如今彼已经是皇上的乳母,凭借乳母的关系,他很快成了皇帝倚重的人。他利用皇帝,狐假虎威,他像是茫茫黑夜中的一盏明灯,无数前就派系成员往他的身边聚集,最终他们在于东林一系的斗争中占据了上风。臣工结成团伙,没有不营私的。据说欧阳子写过一篇《朋党论》,里面把朋党分成两类,一类是结党营私,一类则是因为义而结党。其实这种说法完全是胡说八道,梁山好汉也是因为义而结成了一个强大的团伙,打出的旗号是替天行道,其实也没少干伤天害理的事。朋党的规模越大,对社稷的危害越大,如果朝中有七八个朋党,其实还过得去,如果有两大朋党,社稷就很危急了,然而更危险的是一个朋党控制了朝局,如东林一系和阉竖一系先后控制朝局,给明朝社会带来极大的危害。当然看官如果熟悉历史掌故,可能要提出质疑。 唐武宗的时候,任用李德裕为相,社稷一度转危为安,然而武宗皇帝是个短命鬼,接下来得志的皇帝立刻就把李德裕给开了。牛李两大朋党之间的争斗在历史上非常有名,按照作者的说法,李德裕在武宗朝简直可以随心所欲的发挥自己的才干,岂不是李德裕的党羽控制了朝局,如此设计焉能不出问题?其实所谓牛李之间的争斗有点复杂,事实上的确存在一个以牛僧孺为首的朋党,却没有一个以李德裕为首的朋党,李德裕以自己的才干留下了值得骄傲的政绩,而牛某人留下了只有整人害人的权谋。后来的这些故事自然是愚娘没有听过的,但她仍旧可以凭着自己的直觉做出正确的决策。不可否认,人的天赋是不一样的,就如同每个人的生命力是不一样的。有的人从小谨小慎微,凡是收敛,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往往英年早逝。一个人非常能作,却也能作到高寿而死。一个生命力极强的人,往往体内隐藏着巨大的能量,这样的人往往精力非常的旺盛,他们不能接受生活总是维持原状,他们永远要求进步。这样的如果在衙门里,则会自己放弃节假日和周目,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甚至到了除夕当天还忙于应酬。人如果到了这个份上还不升官,那就应该天理难容了吧! 这样的人如果进入了生意场,往往会有令人眼花缭乱的创意吸引顾客。这样的人要么成为大贤,要么就是大奸大恶,唯一不可能的去做一个平凡的人。有的人做事的时候,需要依靠她的团队,有的人则需要团队来配合他,他可以根绝自己的直觉进行决策。愚娘其实早就瞧出来青鸣这个人不寻常,所以吸引进班子中进行培养,如果她在班子里表现的不安分,她立刻就会倒霉。青鸣知道自己的处境,也明白威胁不是来自于直妇和凶妇,而是来自于愚娘。每次议事的时候,她都表现的非常低调,如果主上不问,她绝不会主动去说什么。她最大的特点是,无论主上交办什么事,她都能完成。她之所以这么卖力的做事,其实也是为了保命,如果老娘把事情做得非常好,这样你就会习惯性的把事交给老娘办,这样你就会对老娘产生依赖心理,天长日久老娘就有了安身立命的资本。 她虽然工作能力出众,在同僚跟前从不显露锋芒。愚娘对她越来越忌惮,想要寻她个不是叫她换掉,却根本做不到。一方面她那么谨慎,就算要给她穿小鞋,你也找不到借口。一方面她的工作已经优秀到没有人可以替代她,愚娘非常的无奈。凶妇说:“她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们应该早早准备退路。”直妇说:“能有什么退路呢?”凶妇说:“我们可以选择一个合适的机会放弃现在的职位,做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她们也就没必要杀咱们了。”直妇说:“我觉得他们不可能放过我们。”凶妇说:“实在不行我们可以讨到异域谋生。”直妇说:“越说越不靠谱了。”当他们递交辞呈,这可把愚娘给惹急了,心想老娘还活着你们就在谋后路了,真真可恶,于是咬着牙说:“你们听好了,如果你们再递交辞呈,我就把你们和青鸣c鬼魅一起开除,退下吧!” 下去之后两个人一头雾水,很快鬼魅听说了这件事,一路挠着头皮找到青鸣,青鸣却连眼皮都不抬,说:“你不能这么频繁的来找我,否则人家会说你我之间有猫腻。”鬼魅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说:“好,我找她们去。”果然来找直妇和凶妇,看她一脸的不高兴,凶妇说:“是不是青鸣心情不好你跟着着急了?”鬼魅说:“要能那样就好了。”凶妇说:“这么说你和她之间生了嫌隙。”鬼魅鼓起勇气说:“要不还是我们三个一起干吧!你们也多个帮手。”直妇笑着说:“哟!不是她安插你来到我们身边来刺探请机密的吧!我这个人直,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就不必劳神来挖情报了。” 鬼魅一脸委屈,说:“在你们面前,我就这么一点信誉都没有了吗?”直妇说:“这么跟你说吧!青鸣疏远你只是表面如此,实际上她心理不定有多喜欢你。”凶妇说:“的确如此,她的心思跟主上一样深沉,你要学会听弦外之音。”鬼魅沉思片刻,渐渐稳定了情绪,说:“虽然你们说的乍一听没问题,可你们为何要调和我与青鸣之间的关系呢?”直妇说:“信不信,你来定。”鬼魅回去了,左思右想还是不得要领。某日黄昏,愚娘一个人散步,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青鸣居住的地方,远远的看到她的背影,她的背影看起来是那么稚嫩,愚娘不禁感到岁月凋残了万物,而青鸣却变得越来越有风韵。听见愚娘的脚步声,愚娘立刻转过身,她的手里拿着一只乌龟,看见愚娘,脑袋c手足c尾巴一下子都缩了进去壳里。 青鸣立刻行礼,愚娘看青鸣活像是一只乌龟,不觉愣了好一会儿,青鸣的背上不停的冒汗,愚娘说:“你我之间,就不说暗话了,我知道你胸怀大志,但我告诉你,胸怀大志和能够做到这个位置上不是一码事。我当年只想着辅佐我的朋友成就一番事业,没想到自己却蒙上苍眷顾做了氏。”青鸣说:“晚辈受教了。”愚娘说:“你能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这很不错,这一点很像我。”青鸣说:“其实我只是在向你学习而已,学的不好,让你见笑了。”愚娘说:“你用不着在我面前惺惺作态,你以为我看不穿你的演技吗?”青鸣立刻站直了,说:“住上教训的是,我一定谨记在心,不敢有丝毫违背。”愚娘转身走了,青鸣怅然若有所失,等她走远了,青鸣突然瘫在地上,下面溢出一股茶色的暖流。青鸣挠着头皮说:“真没出息,唉!”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单元第五十一节 时光荏苒,岁月穿梭,愚娘坐在氏的位置上已经有了一段时间,班子成员花开两支,争奇斗艳,对于愚娘来说似乎有利无弊。然而参与这一场博弈的人不会如愚娘希望的那样适可而止,她们之间的斗争是你死我活的斗争。直妇和凶妇之间的合作越来越有默契,鬼魅和青鸣之间却没有任何形式的合作。青鸣的这种做看起来非常的愚蠢,其实另有深意,她的这种自己剪除羽翼的行为,实际上是告诉主上自己没有那么大的野心,而这个时候直妇和凶妇表现的越来越咄咄逼人。 不过愚娘对这两个人的信任远高于对青鸣的信任,因为在她看来直妇和凶妇之间的合作是暂时的,直妇不能接受凶妇成为氏,凶妇不能接受凶妇成为氏,这两个你只要抬举其中一个,另一个立刻就会翻脸。看官在生活中一定遇到过这样的人,当你不如她的时候,她对你颇为友善。当你和她差不多的时候,她就开始疏远你,一旦你超过她,她与你成为仇人。其实这样的心态也是人之常情,你只要适当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就可以了。人以喜怒不形于色为高,然而这样的演技需要天赋。人在小的时候,眼泪是很不值钱的,特别是婴儿,动不动就可以扯着嗓子嚎。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哭就成了一件特别丢人的事。于是你就要学会克制自己的情绪,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忽然发现自己其实已经失去了哭的功能,在一些需要流眼泪的场合,你完全哭不出来。作者在青春期的时候,在写情书的时候,会写道自己哭了,其实在这个时候真的希望自己的留一点眼泪,以显示自己是个诚实的人,然而在过去的很多年,哭成了一些空洞的文字。作者也不相信那些文字可以打动人,接受自己的不完美,与一个近乎有些残缺的自己相处是一种非常痛苦的体验,如果你生活的环境告诉你已经不可能变得更优秀,而这个时候你平凡的像是一粒灰尘。甚至作为一粒灰尘都感觉自己不能胜任,不怨天c不尤人,坦然受戮。 作为一个氏,其实愚娘的表现非常的平庸,所以子民对她的评价越来越低,这样的声音通常不能被愚娘听到。她的班子成员告诉她是如何得到子民的拥戴,人需要明白一个道理,不可能所有的人都爱你,这就意味着在一个国里面,你几乎不可能看到一个氏能得到所有人的支持,如果出现一种情况,它的支持率高达百分之百,你可以毫不犹豫的说,这个认识个骗子。许多时候支持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这个时候往往有这样一种情况,当事人知道满招损c谦受益的道理,所以自己放弃支持自己,这个时候他就可以挺着胸膛说:“不是我自己要做氏,尔等用戴我做氏,我也没有办法。”绝大多数情况下,支持率是一半对一半,得到支持略高的一方就是赢家。 愚娘的支持率其实也只有百分之五十一,剩下百分之四十九的人原本不喜欢她,如今就更不喜欢她了,而过去支持她的人如今也非常的失望。端惠c猛阴c健妇c苏瑞愚娘有崩盘的危险,她们开始私底下活动起来。她们知道现在的自己非常的脆弱,所以采取的策略是支持青鸣,这样愚娘的班子成员之间就会出现裂痕,如果青鸣被开除,她们就开始支持直妇,她是个直筒子,应该很容易上当,只要把她拉下水,鬼魅和凶妇合作的可能不存在,愚娘面临着被孤立的危险。到时候她要么主动放弃,这样可以给她一条生路,要么死。当她们找到青鸣的时候,青鸣立 刻接见了,但她的表态让这些人摸不着头脑,青鸣说:“你们应该找凶妇,她比我更合适做氏。”这完全超出了她们的预期,苏瑞说:“你为什么这么说呢?”她说:“我能不能先听听你们为什么会找我?”苏瑞说:“你是我们的引路人,我们当然要支持你。”她说:“无论是阅历,还是能力,你们都在我之上,你们给我引路还差不多,我怎么敢给你们引路呢?”苏瑞说:“凶妇比你强在什么地方?”她说:“凶手把我视为假想敌,却让鬼魅陷入孤立,同时能够让直妇为她卖命,与此同时能得到主上的高度信任。这样的本事我没有,相信你们也没有。”苏瑞说:“能够看穿这些也不简单。”她说:“其实也不复杂,许多时候你在事后什么都是清楚的,当你身处其中的时候,你耳目似乎都变得模糊了,听不清也看不清。”苏瑞说:“你这么做我们真的好失望。”她说:“真的很抱歉。” 当四人找到凶妇的时候,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不找青鸣而找我。”端惠说:“我们是经过精心的计算之后才来找你的,投奔你对于我们来说胜算更大,你可以非常从容的驾驭直妇,可以轻而易举的孤立鬼魅,愚娘被你懵逼,而那个青鸣其实是一个无法自力的软蛋。”她当然希望自己能够拥有一个团队,但她从一开始就怀疑这些人的动机,于是说:“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我不能那么做,我并没有太大的志向,做到氏的班子成员,我就心满意足了。” 两头都碰了钉子,这让端惠非常的愤怒,回去之后坐在一条草席上大声说:“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输的这么惨?”猛阴说:“其实也谈不上输,只是还没有赢而已。”端惠说:“没有赢还不算数?”猛阴说:“目前我们还在博弈的过程中,结果还没有出来,怎么能说我们已经输了呢?”端惠说:“是不是可以这么说,虽然我们目前还没有输,可我们正朝着输掉博弈的目标大步前进。”猛阴说:“只要方法得当,事情是可以挽回的。”端惠说:“怎么挽回?”猛阴说:“我们其实可以换一个思路。” 端惠说:“换一个思路?”猛阴说:“如果我的思路是我们去完成自己的一个什么目标,这个时候我们发现没有人愿意帮助我们,因为我们的成功不是他们的成功。”大家以此自都凑了过来,端惠说:“有点意思。”猛阴说:“我们应该先设立一个能够体现群体意志的一个目标,这样每个人都可以在这个目标里看到自己的利益,他们就会愿意跟着我们一起干。”端惠说:“你承诺那么多,到时候怎么兑现呢?”猛阴的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说:“我们承诺了很多东西,其实许多东西都是自相矛盾的,因为不同群体之间的利益往往是冲突的。我们可以根据不同的利益诉求对子民进行分化,然后让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彼此间进行斗争,这个时候我们不需要实现承诺,只需在他们之间高高平衡即可。”听了这一番高论,在场的人无不叹服,连猛阴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己高超的智慧,她接着说:“其实时机还没到这一步,现在要做的不是实现自己的愿望,而是要设法破坏别人的计划,让她们无法得志。” 苏瑞说:“这个能得到别人的支持吗?”端惠说:“当然能,无论谁得志,总会有人不高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端之。人出于众,众必非之。一个人出众还想不被人非,人前人后皆不以自己为贵。侯王自称孤寡,道理就在这里。按说侯王的身边总是有许多人围着,怎么会觉得孤立无援呢?怎么觉的孤单寂寞呢?之所以这么称呼自己,是为了时刻提醒自己,众人与你本来差不多,而你坐在氏的位置上,而其他人如蝼蚁一般。如果你拥有合理的财富和地位,你可以心安理得的过自己的日子。当你的位置到了一定程度之后,你就成了这个世界的幸运儿,因为大量与你才华相等甚至比你强的人都过得跟蝼蚁一样,而你却像是星辰一样被世人仰望。这个时候你怎么如果似乎不感觉惶恐,你的死期就快到了。” 张之洞在家书中说自己官服一品c名满天下,却战战兢兢c如临深渊c如履薄冰。而他的儿子却不是这样,张牙舞爪c虚度日月。虽然他很幸运的有一个一品老子,但跟他的老子相比,他如同蝼蚁一样。青鸣知道这个道理,愚娘也知道这个道理,直妇和凶妇在这个问题上表现的不是很敏感。人愿意看到失败甚至要超过看到自己超过,这些话其实只要说出来,没有一个人会承认,但很少有人不是这样。 猛阴说:“我有一个非常大胆的计划,我相信直妇和凶妇有一个计划,凶妇一定隐藏着一个计划。青鸣一定有一个计划,至于愚娘,她很可能只想维持现状。我觉得很快,她就会对局面失去控制。”青鸣的缩头策略让凶妇和直妇非常的痛苦,但她们只能硬扛着。夜深了,青鸣躺在一张草席上,身上盖着一张兽皮,正在想问题想的出神,突然一个听见耳边有嘶嘶的声音,扭脸一看,一条碗口粗的蟒蛇正凝视着她,不是吐着舌头。她害怕极了,就在这时候,蛇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起来,猛的张开了嘴巴,只听刺溜一声,蛇朝着她的脖子咬来。她抬脚踹在了蛇的脖子上,她的脚没有停下来,而是不停的踹。这个时候蛇像是一条绳子将她的双腿给缠住了,而且越勒越紧。她很快坐起来,随手抓一块石头往蛇的脑袋上没命的砸,没一会儿就把蛇的脑袋咋成了细末。 她知道蛇是一种非常记仇动物,她灵机一动,立刻把这件事报告给氏,愚娘当然不能看着她被蛇要死,虽然心里很愿意这样。当即挑了三名胆大的壮妇轮流值班,守卫者她的安全。蛇其实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看到有的人长相凶恶,自然不敢冒犯。蛇选择了等,过了个把月,愚娘撤销了对青鸣的保护措施。青鸣威胁说要辞职,愚娘一气之下当即批准。这让青鸣更加感到意外,她不得不开始新的生活,白天跟着子民一起劳动,夜里一个人长吁短叹,每次她都不敢真的睡着,又一次她不小心睡着了,醒来之后发现身边躺着一条死蛇。 后来听她的新同事们说,她正在熟睡的时候,突然双手掐住了蛇得脖子,并且把它给活活掐死了。蛇的报复行动一波接着一波,最后没有人敢跟她一起工作,三月过后被她打死蛇可以堆成一座小丘。自那以后,国中没有人不怕她。愚娘听说了这件事,她感到又震惊有恐惧,震惊的是蛇竟然没有把她咬死,恐惧的是她能够杀那么多蛇,足以看出她是个没有敬畏心的家伙。只要时机成熟,这个人一定不能安分守己。便动了杀心,她看凶妇和直妇听恨青鸣的,于是让她们办这件事。她们也没有由于,找了几位壮妇,其中一个去传令,说主上有请,把她带到埋伏圈之后,由壮妇群起而攻之,将她当场击毙。 愚娘焦急的等着消息,不时派人找直妇和壮妇催问事情的进展。使者见到青鸣,说:“主上有请!”青鸣眼皮都没有抬,说:“你回去吧!”使者说:“这可是主上的命令。”青鸣说:“主上只是让我去,又没说让我一定来。你请你的,去不去是我的事。”使者说:“你要抗命?”青鸣说:“既然是邀请,那就要允许人家不去,如果一定去那叫绑票。”使者不由得怒火中烧,指着她说:“好你个不知死活的娘们儿,我一定把你的话转告给主上。”青鸣说:“快走吧!”使者气哄哄的回来,凶妇说:“这个女人果然不寻常,居然不上当。”直妇说:“先不要夸人家,眼下我们怎么办?”凶妇说:“既然她都提到了绑票,你们就去把她给绑来。”直妇说:“我有更好的办法。”凶妇愣了一下,说:“说说看。”凶妇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写满了诧异。 直妇沉吟片刻,拍着自己脑袋说:“本来我已经想起来了,可又给忘了。”凶妇笑着把手搭在她的肩上说:“没关系,你可以慢慢想。”直妇说:“眼下怎么办?”凶妇说:“看来我们完不成主上交付的任务了。”直妇突然眼前一亮,说:“不如这样,我们把我们的想法告诉主上,然后请鬼魅帮忙。”凶妇说:“她与青鸣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她怎么可能帮咱们害青鸣呢?”直妇笑着说:“此一时,彼一时也!过去她一直对青鸣很热情,可青鸣从来没有正眼瞧她。” 凶妇说:“也许人家早有默契,我们看到的都是障眼法,私下里人家关系好着呢?”直妇说:“如果她帮助我们害了青鸣固然好,如果青鸣成功逃脱,她要负主要责任。如果她也跟着套了,主上就不得不更倚重我们。”依计行事,主上果然答应了她们的请求。鬼魅真是有苦难言,于是亲自来见青鸣,青鸣破天荒的见了她,并且说:“回去之后,你就说我已经答应了,很快来赴约。”鬼魅说:“然后呢?”青鸣说:“然后我就会消失。”鬼魅说:“你不会真的有事吧!”青鸣说:“放心,我一定会平安。”她果然回去说了,愚娘一脸不悦,说:“把她给我扣起来。”鬼魅被留滞在寝宫,愚娘亲自审问,说:“我知道你们这一说,意味着青鸣已经消失了,对不对?” 鬼魅说:“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唯有坦然受戮而已。”愚娘说:“你这个叛徒,我要拿你喂那些毒蛇。”没一会儿,两个壮妇进来将她拖到了一个天窖边,朝着她的背后踹一脚,她就摔了下去,没一会儿她就成了一堆白骨。鬼魅的死先被震撼到的不是青鸣,而是直妇和凶妇。正准备追杀青鸣之际,突然主上的双目失明,没过多久她的耳朵也失聪。她变得非常的焦躁,整天叫嚷着要杀人。于是直妇和凶妇以她已经疯了为理由将她的职务暂停,由直妇代行大权。直妇只是一个演员,真正做决策的是凶妇。端惠c猛阴c健妇c苏穗纷纷提出要推举新的氏。这一请求遭到直妇的拒绝,她说:“目前主上的病情已经得到了控制,相信不久之后便可痊愈。”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国中的各项事务都在走向正规。直妇的声誉不断提高,这个时候她突然宣布要推举新的氏了。这让猛阴c健妇c端惠c苏瑞措手不及,直妇非常顺利的被推举为新的氏,这个时候她并不急于找到青鸣,而是解除了凶妇的职位,因为在她看来对自己威胁最大的事凶妇。凶妇的离职让她损失巨大,几乎是从那一天开始,她做出的角色就导致了许多问题,终于子民受不了纷纷要求推举行新的氏,端惠c健妇c猛阴c苏瑞极力的推荐青鸣,青鸣却公开称赞凶妇能干,希望凶妇继任。凶妇说:“直妇做到事的位置上去是我的过错,我怎么好意思再去谋夺氏的位置呢?”这个理由似乎说得通,青鸣不再强求,却坚持要给凶妇一个职位,凶妇说:“我曾经害过你,怎么有脸在你的麾下做事呢?你不杀我,我就很感激了。” 子民们终于冲进寝宫,将只顾从草席上拉起来,抓着她的头发一直拖到外面,然后将她用乱石砸死。青鸣以不到百分之五十一的多数支持被推举为氏,她登上高台,没有一句豪言壮语,只说:“我将竭尽所能让大家的生活过的好一些。”当天夜里雨下的非常大,青鸣说:“不知道这是吉兆,还是凶兆。”把凶妇请来询问,凶妇说:“这个要看怎么说了,这意味着你做氏不可能是一帆风顺,你会越到许多波折,但你没必要为这个感到灰心,因为你就不该是个坐享其成的氏,希望你能重拾旧山河,让子民为穴居国的存在而感到骄傲。”她的话有些大,却让青鸣有些飘飘然。三天后,天降搭载。地面突然开始东摇西晃,有的人正在平顶山行走,突然摔倒在地。过来一会儿地面开始上下晃,许多动物被晃死了,人的伤亡更大。雄心勃勃的新氏青鸣也驾崩了,这个时候有的人主上让愚娘复位,这个想法没有得到端惠c健妇c猛阴c苏瑞的支持。她们相约不争夺主上的位置,但争取让自己留在班子里面,于是她们先邀请凶妇加入班子,她没有拒绝。 很快她就会被推举做了氏,那一天,灾后扬尘未落,残阳如血,立于高台之上,面对茫茫众生,她忍着巨大的悲痛,说:“子民们,我们刚刚经历了一场可怕的灾难,我的前任因此离世。我们要缅怀死去的人,我们要牢记教训c敬畏天命,珍惜上天赐予我们的一切,做一个守道的好子民。作为氏应该是守规矩的典范,我将践行这一点,如果没有说到做到,愿意放弃现在的职位。”说完之后就从高台上下来了,没有豪言壮语,端惠摇摇头说:“真是一个不如一个。” 明日一早,她召集班子成员开会,她说:“我知道开会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所以我决定,以后没月开一次会。每个人都有发言的计划,发言的时间是固定的,固定发言时间之后,会有短暂的自由发言的时间。”散会之后,侍者说:“主上,这些人本来就很懒惰,你现在让她们一个月来开一次会,她们不知道懒成什么样呢?”凶妇说:“一个人如果很懒,最坏就是什么都不做。如果你逼着她们做事,她们就会不高兴,回去就会折腾她们的下属。她们行动起来比不行动还要可怕,我宁愿她们什么都不做。”侍者说:“上面的人什么都不做,穴居国怎么能兴旺呢?”凶妇说:“一种好叫看起来很好,另一种好才是真的好。”侍者听得一头雾水,凶妇说:“治理一国,其实跟绣花一样精细,只有功夫用到了才能体会到很微妙的东西。”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弟三单元第五十二节 说完以后凶妇叹一口气自语道:“我也是疯了,怎么跟你说这个。”侍者说:“你方才说到绣花是什么意思?”凶妇愣了一下,说:“我是原始人,根本没有听说过绣花。”侍者说:“所以呢。”凶妇:“你在审问我?”侍者笑而不语,凶妇勃然大怒,猛的将一记耳光打在侍者脸上,说:“你被解雇了。”侍者眼睛里闪着泪花,脸上写满了愤怒,嘴唇一直在发抖,凶妇看到侍者怒火已经被点燃,于是后退到一丈开外,说:“去吧!做你原来的工作,这里对于你来说太难了。”侍者转身大步走出去,走了没多远脚步停住了,心想自己或许不该因为一时气愤就放弃现在的工作,可时事已经到了这一步还有挽回的余地吗?正在那里盘算着,一个年轻的妇人走了进来,她身姿妖娆c表情妩媚,扭动着臀部,看上去让人不禁咽口水。这妖妇一溜烟来到凶妇驾前,膝盖微微的弯曲,双手叠放在腰的右侧,说:“主上万福!” 凶妇不禁看呆了,妖妇冲着她眨了眨眼睛,嘴角露出鬼魅的笑容,凶妇感觉自己的胸口好像有一头雄鹿要跳出来,嗓子里也想是着了火,说:“你来此贵干?”妖妇说:“你这里有没有职位安排给我。”凶妇挠着头皮说:“因为什么不想做之前的工作了?”妖妇说:“这个一言难尽。”凶妇说:“请你体谅,如果我不够了解你,绝不敢给你安排职位。”妖妇说:“既然如此,你什么时候有空,再听我慢慢道来。”凶妇说:“无需以后,现在就可以。”妖妇笑着说:“能否赐个座,站着说话怀累得荒。”凶妇亲自站起来找到一天条草席铺在地上,笑着说:“坐吧!” 于是有看到妖妇双脚并拢,膝盖弯曲,双手爹在腰的右侧说:“多谢主上赐坐。”凶妇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说:“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妖妇落坐之后,指着凶妇的座位说:“你也坐吧!”妖妇凶妇不知何故紧张起来,红着脸说:“多谢。”坐下来之后吞吞吐吐老半天才说:“你说吧!”妖妇似乎跟什么都没说过似的,说:“要我说什么。”凶妇更紧张了,说:“要你,要你,要你说自己的情况,让我了解你。”妖妇说:“要生在穴居国,长在穴居国,我的母亲是一个性格非常奔放的人,整天跟一群男宠折腾,她生了好多孩子,我是一个男宠用羊奶喂大的。”凶妇说:“你恨自己的母亲吗?”妖妇说:“谈不上恨,但也比不到哪里去!”凶妇说:“为什么想得到我这里来谋生?” 妖妇说:“之前我一直跟姐妹们一起工作,后来因为她们的男宠都来纠缠我,她们就孤立我。”凶妇说:“所以你受不了她们的孤立来找我。”妖妇说:“我听说深宫之内,一定藏着一颗孤独的心,我觉得自己跟你一定有共同语言,说不定可以谋到一份差事。”凶妇没有等她说完就已经泪眼婆娑,说:“我这里有一个职位刚刚出缺,刚好你可以补进来。”妖妇说:“是个什么职位?”凶妇说:“先不必着急答应,我给你七天时间,如果觉得自己确实想做这份工作,就来吧!”妖妇站起来说:“那我现在就告辞了?”凶妇点点头说:“可以走了。” 妖妇扭动着臀部出去了,凶妇不禁看呆了,想念自己日后的生活不知道有多美妙。侍者却深深的伤到了,她偷偷的跟进来,在一个角落偷听了妖妇和凶妇的谈话内容。整准备与妖妇好好切磋一下武艺,妖妇却突然折回去,凶妇被吓了一跳,说:“还有何事?”妖妇说:“你还没说要给我什么职位?”凶妇红着脸说:“侍者,照顾我的起居。”妖妇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晕,转身跑了,凶妇怅然若有所失,侍者以为她不愿意就没有进一步纠缠。七天转眼就过去了,妖妇果然来上班,每一次走进寝宫,她都是满脸的期待,每次离开的时候,她都是一脸的满足。而这一切都看进了原侍者的眼睛里,一日,妖妇刚从寝宫出来,走了没多远就被一条黑影拦住了去路,她一脸淡定,说:“你是何人?” 原侍者说:“你的仇人。”妖妇说:“我在这里没有仇人。”原侍者说:“你夺了我的生计,怎么能说没有仇人呢?”妖妇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原侍者说:“在你来之前,我是照顾主上饮食起居的人。”妖妇说:“然后呢?”原侍者说:“然后你就来了。”妖妇说:“你的意思是主上为了用我把你开了?”原侍者不言语,妖妇笑着说:“真是出人意料,居然能发生这样的事。”原侍者说:“如果你现在去辞职,我还能原谅你。”妖妇笑着说:“辞职?你开什么玩笑。”原侍者一下子愣住了,妖妇用手托住原侍者的下巴说:“你永远不用原谅我了。” 原侍者呆在了那里,她感觉自己的手脚冰凉c口干舌燥,怪不得主上喜欢她,她一靠近连老娘都有些情不自禁了。自打妖妇来了之后,凶妇虽然居深宫之内,却不再感到寂寞,竟然长达半年时间没有走出寝宫,这么折腾想不生病,是不可能的。看着主上一天天消瘦下去,妖妇也有点于心不忍。于是说:“主上,要不我陪你出去走走吧!”凶妇说:“不必了,我提不起精神。”妖妇说:“越是这样越没有精神,长此以往如何得了,出去晒晒太阳,慢慢也就有精神了。”凶妇不言语,虽然脸上不情愿,心里还是愿意的。两个人走出寝宫,被太阳一照凶妇立刻晕过去,妖妇赶紧将她扶到一块大青石上坐住了,掐了凶妇的人中,没一会儿凶妇醒了,妖妇笑着说:“主上,你还好吗?” 凶妇无力的手拍打着妖妇的左肩,说:“我说了不想出来,你还是坚持这样做。”妖妇说:“主上乖,外面有阳光c有流水c有气流,洞中沉积着太多旧物,呆久了人会没有精神,只有常在洞在活动,方能吐故纳新,让人充满活力。”凶妇睁大了双眼,说:“想不到如此博学。”妖妇说:“博学不敢当,只不过平时喜欢观察。”凶妇说:“你客气了,人的智慧都是通过观察自然万物得来的。”妖妇说:“你不愧是人主,说出来的都是真理。”凶妇笑着说:“这就是在捧我了,人主也有贤愚之分。”妖妇一脸诧异,说:“能做氏的人,都不是凡人。”凶妇说:“其实都是凡人,只不过有的人幸运,有的人没有那么幸运。”妖妇说:“我觉得不是幸运这么简单,时运变化很快,而氏可以带领人们度过劫难,获得重生。” 端惠c猛阴c健妇c苏瑞,四人自从进入氏的班子,没有心思做什么实事。整日游手好闲,过着那种没羞没臊的日子。子民有什么事也习惯了自己想办法,她们四个人起了个荤号,叫做四龟。至于主上,自从她就职以来,子民便不曾见她的人影,据说整日跟一个妖妇纠缠在一起。子民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并没有因此痛恨她们,反而心向往之。晚明的时候出现了四大奇书,今天你要问一个人这四大奇书奇在什么地方,你可能说不出个所以然,因为站在今天的角度,这些书都不奇了,而在传统中国的末世,这书绝对奇特。再解释这个问题之前,作者愿叙述自己读书的一段往事。那个时候作者十七岁,当时韩寒已经在八十年代早期出生的人之间传来了,那个时候谈论的时候如果你不了解韩寒就很丢人了。 作者无意给《三重门》打广告,更何况方舟子罗列多处可疑的地方,似乎这本书根本不是韩寒写的,而是他的老子当抢手写的。有一度已经崇拜韩寒到不行,一次看他接受采访,作者巴巴的等着他说出一些有深度的话来,没有到他一张嘴就大谈充气娃娃如何如何,作者当时愣住了。那个时候作者还没有想到这书的那个人很可能跟眼前的这位赛车手不是一个人。对于《三重门》,作者还是愿意给出肯定的,人到中年的作者已经不敢再去翻这本故书,怕自己的青春被毁。这本书给作者印象最深的不是苏珊的美,那不过是文人的自恋和幻觉,最打动作者的是里面对老师的描述。 这里的老师再不是什么灵魂工程师c园丁,而是一群演技拙劣的演员。作者受够了那种那些与实事相去十万八千里的劣质宣传品,这些东西令人感到恶心。传统中国,人们能看到的书,大致可以归为四类,即经史子集。文艺作品大致讲的都是些才子佳人c忠臣良将的故事。当然也有一些低俗的东西,不过这些东西大多上不了台面。晚明的时候,市场开始在社会资源配置中扮演越来越重要的角色,在需求的刺激下,产生新奇的玩意儿就不足为奇了。 第一部奇书出现在明初,这本书奇在他是一本描写反贼的书,他把反贼的故事写的荡气回肠,这样的东西是不能说绝后,但绝对空前。没隔多久《三国演义》就出现了,这可能是四大奇书中影响最大的一部了,它奇在不仅有奇诡的权谋争斗,还有规模宏大的战争场面,人物无论大小,写一个活一个。之后是《西游记》,神怪题材的小说早就有了,长篇这应该是第一步。更奇的是小说的主人公是一只上天入地的猴子,说:“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 把凌霄宝殿砸了个稀烂,这是货真价实的反书。最后一部是《金瓶梅》,用今天的标准仍然尺度很大,口味很重。但这不是这本书最奇的地方,它是第一部由文人独立创作的小说,写的全是家长里短。主人公是一个山东富豪。在晚明末世,他如鱼得水,后来因为晕气耗尽轰然倒塌。《金瓶梅》把最深刻的道理藏在最世俗的东西里面,这样的书其实很值得读一读。古往今来,出现过《金瓶梅》的洁本,意思是原书不干净,但是洗干净以后的版本真的比原书好吗?书里头描述的事情许多人在都曾经实际操作过,你能因为这些事不干净而停止吗?窃以为还是保留该书原来的模样比较好,因为原书所呈现出来的就是一个丑陋的散发着异味的社会,虚伪冰冷的人情世故,如果你有洁癖,你可以去看《红楼梦》。许多人看《金瓶梅》而不能自拔,更甚至迷上了里面的招式。 这样的表现其实都是因为没有看破,何为看破?就是明白因果定律,并且对这样的定律心生敬畏。当然这不是最终的看破,终极的看破是自己已经不为需求所苦,看到那些贪婪的人,狂妄的人,都会心生怜悯。大概世道运行具有这样的周期,开放久了便会保守,保守久了便会开放,开放的太厉害,每个人都最大限度的调动需求,变着花样作死,一定会招来祸事。保守的太厉害,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遭到非常严厉的斥责,每件事都上纲上线,这样一定会让人心极度扭曲,从而发生各种悲剧。妖妇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凶妇在她的眼里,不是满足需求的载体,而是过优越生活的保证。 所以凶妇绝对不能有事,除非她可以接管凶妇的职位。因为长期活在温柔乡里,凶妇的万丈雄心消失殆尽,她两眼无神,驼背弯腰,步子也不像从前那般有力,说话的时候有气无力。端惠c猛阴c健妇c苏瑞因为自己也自己深陷其中而不能劝谏。妖妇看着凶妇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心想老娘必须要为自己的将来打算了。说不清楚从那一天开始,氏的命令一个接着一个,一开始大家还觉得命令下的这些怪,后来大家都习惯了。再后来,几乎所谓的氏的命令都是妖妇下的。她的目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添了许多杀气,凶妇对她也从最初的爱变成了畏惧。她让做什么凶妇就得干什么。 虽然看似不合理,但凶妇也闹不清楚因为什么。一开始命令伤到四龟的时候,她们并不敢又任何异议,直到有一天她们一个个被解雇。到了最后,妖妇决心开除凶妇。就在她准备下令的前一天夜里,凶妇突然消失了。这让她非常的抓狂,为了避免前功尽弃,她给自己的班子成员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抓到凶妇,否则大家一起死。班子成员为了保住自己的官位,自然个个卖命c奋勇争先,然而折腾了一天一夜,还是找不到人。原侍者自打那日丢了工作,心中一直愤愤不平,发誓要把自己丢掉的东西拿回来。在之后她一边跟子民们一起工作一边密切关注着氏的动向。 当一个人经历过风光之后归于平淡,她遭受到的嘲讽和欺凌是最多的。一开始她白天隐忍,夜里在睡梦中她都在哭,一天她正哭的伤心,眼前突然出现一道亮光,在亮光背后有一个人的声音说:“祸福轮流转,谁知道会不会在将来的某一天,好运又回到你头上呢?”所有的烦恼在这一瞬间都消失了。终于有一天,她发现妖妇和氏玩的越来越狠,她知道社稷必危。直到后来她发现氏的命令下的有些诡异,以后她总是抽时间到寝宫附近查看,果然总不见氏出去,每次看到妖妇出来,发现脸上的红晕没有了。眸子之中出现一抹贼光,她知道氏有被害的危险。 她发现妖妇似乎正在谋划着接替凶妇的位置,等到就差以后一步的时候,在妖妇自信满满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趁着妖妇一次外出的间隙她果断出手,将已经半死不过的凶妇给背了出来。过了七天,一个难题摆在妖妇的面前,要么宣布凶妇已死,直接做氏。要么宣布凶妇失踪,调动所有的人力进行寻找。她选择一个折中的办法,既不宣布死亡,也不宣布失踪,就这件事没有发生。背地里她一直在寻找氏的下落,原侍者知道纸包不住火。 于是假主上之名宣布妖妇被解雇了,对于一则消息,妖妇非常的吃惊,她立刻宣布那个氏是假的。原侍者说:“你说我这个是假的,你能把的叫出来给我瞧瞧吗?如果你的叫不出来,你那个就是假的。”这下妖妇被降了一军。妖妇立刻答应,说:“选个好日子,我们好好辨一辨真假。”原侍者说:“择日不如日,不如就今天。”妖妇微笑着走到原侍者身边说:“好呀!”只见她目中突然有两道寒光,手里突然亮出一根长长的木刺,朝着原侍者的脖子捅了下去。 原侍者眼睁睁的看着木刺扑过来,立刻抬起脚恨恨的踹下去,妖妇重重的吃了一脚,当即坐在地上,脸色发黑,嘴唇发紫,原侍者这个时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说:“好歹毒的妇人,主上的双眼真是瞎了,怎么就没有早早的把你给杀了。”妖妇说:“你只要肯跟我合作,我一定给你一个体面的职位,让你觉得非常划算。”原侍者说:“我们都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可能做交易吗?”妖妇说:“只要你没有打死我,我还愿意跟你做交易。”原侍者说:“你愿意做,我可不愿意。”妖妇说:“我们设想一下,如果氏回到了之前的位置,你觉得她第一个要杀的人是谁?” 原侍者说:“这还用说,当然是你。”妖妇冷笑着说:“真到了那个时候,第一个杀的一定不是我,而是你。”原侍者说:“你居然这么羞辱我?”妖妇说:“她如果真的翻身,我肯定是人人喊杀,横竖都是一死,所以杀我并不是一件很急迫的事。而你就不同了,你目睹了她最狼狈的样子,对于她来说你知道的太多了,还有一节,她开了你,你却救了她,她欠你的人情根本没办法偿还,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杀了你。原侍者说:“你以为主上你跟你一样忘恩负义?”妖妇说:“丛林世界,只要是赢家都是正义的,只要是输家都是邪恶的。” 原侍者说:“虽然掌握着这么一套歪理,可惜你还是不免一死。”妖妇说:“我觉得你会跟我做交易的。”原侍者说:“交易若做成,你不会杀我?”妖妇说:“我杀你的唯一动机就是阻止你告诉世人,主上在你手里。可我已经想明白了,我如果杀了你,她或者是被别人利用,或者是自己出来跟我作对,所以杀你对我来说是没有意义的。”原侍者不说话了,妖妇说:“这样吧!我给你一天时间回去好好考虑,如果你要跟我鱼死网破,我们就好好斗一把。” 原侍者回到自己的住处,却不见主上的踪影,心中大骇。原侍者正在那里着急,猛的看见自己身后有一坨黑影,只见这黑影手里拿着一块石头正准备往她的脑袋上砸,她立刻转身,对方因为吃惊,手一松石头结结实实的砸在了她的脚面上。原侍者愣了好一会儿才看见,这个要害她的人正是氏。原侍者冷笑着说:“为什么要杀我?”氏毫无惧色,说:“我担心你坏了我的名声。”原侍者说:“你的名声是我坏的吗?你若没有和那妖妇一起胡混,何至于有今日。”氏说:“事已至此,你杀了我吧!” 原侍者说:“不,我要你好好的呆着,你放心,只要恢复了你的氏位,我就自尽。”氏一脸不信,原侍者说:“我这个人好名,我死之后希望你把我的事迹好好宣传,让我变成一个大英雄。”氏点头表示答应,原侍者转身就去跟妖妇谈价钱,妖妇说:“跟我做生意你会觉得非常愉快。”原侍者说:“这个交易怎么做?”妖妇说:“我先给你一个职位,你把氏交给我。”原侍者说:“事成之后,你做了氏,可以轻而易举的把你给我的东西拿回去。”妖妇说:“我给你一个拿不回去的职位?”原侍者说:“什么职位?” 妖妇说:“每次要举行重大祭祀活动的时候,我总感觉乱糟糟的,所让你做大祭司,负责主持祭祀活动。”原侍者说:“这种活动不是一直由主上来主持吗?”妖妇说:“主上是神的化身,我让你做神的仆人。”原侍者立刻说匍匐在地,说:“只要你的任命一到,我会立刻兑现承诺。”这笔交易做的非常顺利,凶妇重新落入妖妇的手里,妖妇说:“宝贝,我们做个交易,不知你意下如何?”凶妇说:“我们之间还有交易可做?”妖妇说:“只要你肯禅位,并且推荐我坐氏,我可以给你留一条生路。” 凶妇说:“如此活着有什么意思。”妖妇说:“这个简单,如果交易达成,我可以让你死的轻松一些,否则我会让你求死不能。”凶妇瞪圆了双眼说:“我给你禅位?休想。不就是死吗?老娘不在乎。”妖妇说:“既然你们这么不识抬举,我就让你先吃一点苦头。”说着就将一根木刺扎进凶妇的腿里,说:“怎么样?有的商量吗?你若还不配合,我就戳瞎你的双眼。”凶妇害怕了,说:“我愿意配合,只求你给我来个痛快的死法。”妖妇说:“行,不过你的求我做氏。” 在妖妇的胁迫之下,凶妇当着团队新团队成员的面跪下来哭着求妖妇接受她的工作,拒绝了两次之后,第三次她答应了。没过多久凶妇就死了,就在凶妇死的同时,六龙也死了。六龙在凶妇就职的第一天就开是生病,如今死了也是意料中事。妖妇因为开启一段新的生活了,她认为自己需要一个新的名字,团队成员成员也跟着在那里绞尽脑汁,她看见新任的大祭司也在那里作沉吟状,于是说:“你想出什么结果了吗?”大祭司说:“江山逆取而顺守之,不如改叫正娘。”妖妇沉吟半晌,说:“这是走愚娘的老路,不妥。” 大祭司说:“正顺如何?”妖妇说:“意思说得过去,就是太硬了。”大祭司说:“我看这样,叫银花。”妖妇一听点点头说:“我的前任之中,许多人做的差极了,我才不要跟她们一样,我需要一个好听的尊号。”大祭司说:“这个要子民给送,现在你还没上任,怎么能有尊号呢?”妖妇说:“我说能有就能有,”大祭司说:“我明白了,你是想彰显自己的霸气呢?还是想适当的修饰一下。”妖妇说:“没有你配合,这出戏一定不会出彩儿。”大祭司突然拍着手说:“我已经为你想出了一个尊号,叫钜灵氏,如何?”妖妇一下子愣住了,她的表情像是凝固了一样。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单元第五十三节 从生硬逐渐变的柔和,从固体变成液体。妖妇一点点变成银花,说:“钜灵氏不错。”大祭司说:“那就这样定下来?”银花点点头,大祭司叹口气说:“我觉得你能成事。”银花说:“不是我一个人成事,是大家一起变成了不起的人,做了不起的事。”大祭司心里想这个人可太能演了,银花看到大祭司脸上的表情有不自然,心想自己的演技可能还是不到位,演的别人瞧不出假来,这才是真正的行家。大祭司看到银花在琢磨着什么,就陪着笑脸说:“你的就职大典什么时候举行?”银花说:“这个不急。”大祭司说:“在就职大典之前,你还有事情要处理?”银花说:“然也?”大祭司把脑袋垂的很低,说:“敢问是什么事?或许我能帮上忙。”银花说:“最关键的事我也想不起来是什么事,就是心里觉得不踏实。” 大祭司说:“你的前任在就职前的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跟我一直做到天亮,这么大的担子要压在你的脸上心里怎么会踏实呢?长长感到恐惧,在事情发生之前就开始谋划,慢慢累积的经验多了,你就可以很从容的做事了。”银花点点头说:“你说的有道理。”大祭司说:“作为氏危险的事不是现在感到紧张,而是慢慢有了自信之后,做什么事都感觉不到紧张。”银花说:“这不是很好吗?”大祭司说:“处理顶要紧的事,却感觉不到紧张,这好比刺已经扎到了骨头却感觉不到疼,这可不是好兆头。”银花叹口气说:“感觉似乎你比我更有做氏的才能。”大祭司听了心中一惊,立刻说:“即便是最有才能的氏也需要人辅佐,而那个辅佐她的人未必就更聪明,作为氏往往当局者迷,需要一个人在旁边出主意。” 银花笑着说:“不过是一句玩笑话,你不用回答的那么认真。”大祭司说:“作为氏没有玩笑话。”银花在虽然嘴上说的很客气,心中却厌烦的要死,老娘可不需要一个女人一直在旁边敲打着,于是说:“你且退下,我要与班子成员议事了。”大祭司一听这话,立刻明白,主上这是在提醒她并非班子成员,意思是嫌弃她说的太多,慢慢退出来,面对户外的凉风和草香,她的紧张情绪终于得到舒缓,她开始感到懊悔,不就之前还差点被木刺要了命,这会儿嘴长的替人出主意,这样的人不倒霉天理难容。大祭司走后银花并没有真的叫团队成员过来议事,而是一个人坐在那里冥想,想自己会成为什么样的氏,想自己会不会在做氏的时候觉得开心。想着想着就忘记了时间,等她明白过来已经是三天之后了,团队成员来见她,看到她双目清澈c炯炯有神,脸色却有些苍白,团队成员中一个壮妇说:“主上看起来有些憔悴,这让我等臣子好心疼也!” 银花说:“冥想了三天,我还不知道如何做好一个氏。”那壮妇说:“路要一步一步走,饭要一口一口吃。今天不能知道以后的事,未雨绸缪的确重要,随机应变也很重要。”银花点点头说:“对于了就职大典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吗?”坐在那壮妇对面的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妇人说:“我觉得就职大典的规模不宜过大。”银花说:“你的意思是应该举行一个低调的就职大典。”横肉妇说:“目前物资短缺,子民生活困苦,一个张扬的大典显得不合时宜。”那壮妇说:“我的想法与她恰恰相反。”银花说:“有话直说。”那壮妇说:“正因为子民生活困苦,士气低落,一场规模宏大的典礼可以鼓舞大家的士气。”横肉妇说:“两个角度两种思路,请主上圣裁。”银花说:“这的确是个难题。” 横肉妇说:“大典还是应该及早举行。”银花说:“为何?”横肉妇说:“眼下人心浮动,只有你要登大宝,才能让那些强人放弃歹念。”那壮妇说:“我也是这么想的。”银花看着对面的瘦子说:“你呢?”瘦子说:“臣也支持你早登大宝。”银花说:“这么做会不会显得太迫不及待了。”瘦子说:“如果你不能及早登上大宝,会产生两种不利于你的议论,一是说你心里没底不敢即位,二是说你太过于矫情,希望大家赞美你的谦让。”银花点点头说:“看来这件事不能再拖了。”瘦子说:“你决断吧?”银花站起来走了几步,说:“传我的命令,三日后举行就职典礼,规模要小。”那壮妇显得有些失落,银花说:“之前举行了禅让仪式,如果就职典礼再弄的很大,的确太铺张了。” 三天的时间一下子就过去了,清晨阳光明媚,银花来到寝宫外面,沐浴在阳光下,思绪时而像微风,时而像流水,时而像被风吹动的青草,时而像水里的鱼。这个时候大祭司过来了,她远远的立在那里行礼,银花说:“快去现场吧?我已经准备好了,一会儿就到。”大祭司一溜烟来到现场,看见出了团队成员没有一个子民在场,说:“谁搞得?为什么没有一个子民到场?”那壮妇冷笑着说:“这是主上的意思。”大祭司说:“子民如果不到场,怎么能说明她就是因子民拥戴而成为是的呢?”那壮妇说:“主上受命于天,不要一张嘴就是子民,子民蝼蚁耳!” 大祭司还要说话,看团队成员一张张狰狞的面孔,她胆怯了,看太阳升到半杆,她立在高台一侧,大声说:“皇天在上c子民在下,氏银花就职典礼现在开始。”这个时候似乎空气凝固了,耳边听不到任何声音,大祭司扯着嗓子说:“有请氏银花入场。”团队成员立刻跪倒,直感觉风从头顶吹过,却不见银花出现,大家跪的膝盖都软了,腰也直不起来了,太阳也快到头顶了,银花才在两位男宠的搀扶下出现在现场,没有子民欢呼,只能听到远处的蝉鸣和鸟叫,在台下行礼毕,之后走上高台,现在上面看见底下空空如也,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典礼草草收场。回到寝宫,她仍然感到害怕。 当天夜里,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一个人现在高台之上,台下着了火,火里面有蛇c有乌龟c有蝎子c有壁虎,就在她感到万分惊恐之际,忽然从火里面窜出来一条巨龙,冲着她扑过来,她一下子跪倒在地,龙在她的头顶窜过去,她不禁在梦中大叫一声,睁开眼睛发现两位男宠这巴巴的望着她,她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怯懦的样子,睁圆双眼说:“你们给我滚出去。”二位男宠立刻来的寝宫外面双膝跪地,夜色阑珊c星河低垂。地上的湿气一点点渗进二位男宠的骨头里,他们的表情已经扭曲,其中身材瘦削c容貌清秀的那位男宠说:“我们做错什么吗?” 对方说:“我们惹恼了主上,这还不够吗?”他说:“怎么样我们才能不受这份罪呢?”对方说:“你觉得是受罪可以选择不做主上的男宠,我觉得就算是做错了事被主上罚跪也是一种荣誉,别人想跪还没有机会呢?”他说:“你的道行果然比我高的多,我连你的影儿都摸不到啊!”对方说:“其实服侍主上靠的不是道行,服侍诚心。”他说:“能有你这样的男宠真的是主上的福分。”列位看官十分曾见过这样的人,你与他初见时他显得温文尔雅c文质彬彬,可没过多久你却差点死在她手里。作者曾经听朋友讲过一则自己的故事,他在一家报社做记者,之后来了一位新同事,她显得很有礼貌,被人尊重的感觉让一个人忘记危险,他居然跟那位新同事大谈自己对雇主如何不满,结果被人家保留证据给举报了。 看一个人也像是看一部小说,如果你只是翻了前面几页,你并不知道她的真实面目,有的人死了,她的为人还是是个迷。对方虽然说话客气,其实每次就能真正对主子忠心。齐桓公手下有一位厨师叫易牙,为了满足齐桓公口腹之欲,居然将自己的亲儿子给烹了。一个连父子亲情都不念的人,更没有理由对主子忠心。齐桓公不听管仲的劝告,继续宠幸易牙最终不得好死,真是可悲可叹。这世上绝少有真爱,有的人贪图你的美色,有的人贪图你的钱财,有的人贪图你的权力,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她们不停的展现演技,千方百计的要蒙蔽你,所以人可自爱而不能不自知。天亮之后,银花走出寝宫,看见两位男宠在洞口跪着,他们脸色惨白,两眼无神,她立刻说:“快别跪着了,回去休息吧!” 他站起来要走,对方却跪在那里说:“主上告诉我错在那里,我一定改正。”银花说:“你没有错,是我错了。”对方当然不能接受这样的答案,说:“我有什么不对,主上可以直说。”银花说:“你的毛病就是什么都要问我,而不能自己去琢磨。”说完她闪着他走了,对方跪在那里,直起身子望着他们的背影,心里别提有多别扭了。银花办了一个没有子民参加的就职典礼,自己给自己取了一个尊号,每次在公开场合,她都说子民是如何拥戴她,子民非要给她一个尊号。戈培尔说:“谎言重复二百遍就是真理。” 她总这样说,别人又不敢反驳,久而久之,子民也都跟着这样说,谎言果然变成了事实,《红楼梦》里面有一副对联: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还无。有人曾经这样说:“绝对的忠诚来自于绝对的恐惧。”这话听起来不合理,实则是至理名言。狗为什么对人类最忠诚?因为狗对主人有绝对的恐惧。狗被逐渐驯化的过程,就是不断被塑造的过程,狗凭什么要被人塑造,凭的是暴力。如果你以为单凭暴力就能训练出一条忠诚的狗,那就错了。 作者小的时候,对羊和狗都使用过暴力,然而它们并没有因此对作者更忠诚。你要驯化一条狗或者一只羊,首先你要了解它,然后你才可以根据它的特点有针对性的进行驯化,这样它才会按照你设计的方向变化。在漫长的传统时代,流传着许多忠臣的故事,文人可以对这些故事尽情的美化,但无论如何也洗刷不掉一个本质,就是这些忠臣都是斯德格尔摩综合症患者,在皇权绝对不可以冒犯的前提下,人们只有一个选择,就是不断的向主上表现自己的忠诚,以此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这样不是很可悲吗?动物在人类面前是非常卑微的,弱民在强人面前也是非常卑微的。 有一段时间不断的曝出恶犬伤人的新闻,作者当时表现的非常激愤,当自己冷静下来之后,想法出现了一些变化。其实恶犬伤人的背后,还是人在起主导作用。最令人诧异的是狗突然袭击主人,导致主人重伤或死亡,一个跟你朝夕相处的人,一个给你提供食物和饮用水的人,一个给你干净住处的人,什么你要伤他呢?有可能是他妨碍了你的社交,也有可能是他经常对你采取暴力,作者也曾经有一次差点被自己饲养的一只羊从山崖上顶下去。一般情况下,你只要按照狗的习性羊狗,狗就不应该伤你。作者早年接受到的信息是这样,禁忌大多是不好的,应该破除。 其实过去的一些禁忌和习俗背后都有先民几万年与大自然相处累积的经验,只不过他们没有办法用科学去解释它,更没有办法把复杂的科学知识让每个人都了解。所以每一条禁忌都被赋予了一段与鬼神有关的故事,也有可能是圣人乃发现禁忌的时候,一般人听不明白圣人说的原因,于是根据自己的一知半解,演绎出许多鬼神故事。许多道理百姓日用而不知,如果你想做个有识之士也不难,多读书就可以了。作者原来以为儒家经典都是在谈论修身c齐家c治国c平天下的大道理,其实里面有许多琐碎的描述,比如叫你饮食要注意的问题,如何穿衣,如何社交。 只有那些没有学到家的人才整天满嘴大道理,比如作者卑微的野地里的一株草,却喜欢侃国际大事,悲夫!关于钜灵氏,还有一些不同的说法,其中有一种是这么说的,钜灵氏是地皇氏的妻子,人皇氏的生母。还说她以女王身份治理天下,这肯定是后人附会之说。地皇氏所处的年代,人只知有母,不知有父,连人皇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生母是谁,不知道后来的人如何能知。嫁娶的风俗也是后来才有的,所以说那个年月谁是谁的妻子,完全站不住脚。钜灵氏有什么事迹,相貌如何,没有留下任何记载。子不语怪c力c乱c神,在先秦的时候,一定留下许多神奇的传说,因为孔子主张敬鬼神而远之,这些东西便永远被打入另册,以至于后世文人都不屑于去完成一部记录传世神话及远古故事的作品。 到了秦时,方士欺骗秦始皇,还非议人家,秦始皇勃然大怒,各种记录神鬼故事的书籍被焚毁。经历了此番浩劫,一部完整记录创世神话及远古故事的的作品就没有了诞生的基础,今人只能看到一些只言片语的记载。有一个现象很有意思,中东兴起一神教,很快席卷世界,有两个地方似乎没有受到太大冲击,一个是印度,一个是中国。印度的情形作者一概不知,中国的情况大概是这样。在很古的时候,中国人的生活就与神灵没有那么密切了,也许就是有这样的情况,才会有一位圣人说应该敬鬼神而远之。同时与许多个神打交道,一定给人的生活带来了极大的不便,域外的人选择化多神为一神。 而中国人的选择是疏远与鬼神的关系,中国人的信仰和域外的人非常不同,中国人信天,信命,但这些东西没有形状和颜色,你不能经常感受到它维持。中国人的精神世界的,特别是精英阶层,不是宗教,而是学说,在中国没有先知,只有圣人。先知之所以被人们推崇是因为他们知道普通人不知道的东西,圣人不过分宣扬自己有很多知识,而是凸出这个人非常好学。一个人之所以是圣人,主要是因为他的美德。钜灵氏的两个男宠一开始还能和睦相处,慢慢的两个人之间的矛盾就越来越尖锐。对方不再愿意给他任何指点,而他也对那个家伙没有了恭敬之心,他认为自己的能力远超过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对方开始想着挖一个大坑让他跳下去,让后将他给埋了。你想搞阴谋,必须学会隐藏。 在生活中你会接触到这样一些人,上午你跟那个人打了一架,下午见到你就主动打招呼。似乎上午的恩怨就一笔勾消了。如果是两个人打的势均力敌,这种做法似乎还是很浪漫的。如果上午你被人揍了一顿,下午他就主动被你打招呼,这个时候你该怎么办呢?你会让上午的恩怨就这么过去吗?许多人被家暴很多年,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打人的那个人情绪变化非常快,一分钟前把你揍个鼻青脸肿,过了一分钟他就来安慰你,如果你原谅他了,请你放心,一定还有下一次。作者在上小学的时候就接触过这样的人,他恨不得将你掐死,可是他没有把这种恨表现出来,相反他对你非常的热情,似乎你是他的朋友一样。但这种友谊不会一直维持,一旦他情绪不好的时候就会卸下伪装,突然对你下手,一旦情绪平复,他又主动跟你打招呼。孔子说:“匿其怨而友其人,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 如果你愿意跟这样的人做朋友,你的人生会增加许多不必要的波折。人一定要自强,弱者被欺负是自然规律。人一定要聚众,一个没有朋友的人,肯定是被欺负的那一个。交朋友要择人,择善人交多一条路,择不善人交添一个坑。童年的经历会影响人的一生,会决定你要成为什么样的人,作为父母一定要给子女一些有益的东西。所谓家教主要提现在两个部分,一是言语,二是礼节。而作者在这两个方面是存在问题的,不能不说是一个巨大的遗憾。对方对他越来越热情,正所谓无是献殷勤非奸即盗。你只要留心,一个人如果把你打一顿很快又来跟你和好,那个时候你注意他的眼神,一定是有点不对劲的。他对此浑然不觉,对方骗得了他,却骗不过银花。 银花很早就察觉对方有些不对劲,就格外注意对方一言一行,希望可以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不知道从那一天开始,银花只要靠近他,他就会下意识的把脸背过去,这让银花非常恼火,把对方叫来说:“你去问问他是怎么回事?”对方说:“他方才还说起这件事,说你鼻孔太大,里面有很长的鼻毛,很恶心。”一听这个当场就炸了,说:“告诉他,他被解雇了。”对方说:“主上,要不你再考虑考虑。”银花扯着嗓子说:“滚!” 他正在那里练习对方教给他的姿势,对方的表情活像死了亲娘,说:“很难练吧!”他点点头说:“的确如此。”对方说:“今后你不必这么辛苦了。”他说:“怎么?”对方用充满同情的口气说:“你已经被解雇了。”他一下子愣子了,对方说:“你学的不到位,主上说你嫌弃她鼻毛太长。”他一下子坐在了地上,说:“晚了,我恐怕很难在取悦主上了。”对方说:“你不用取悦她了,因为你已经被解雇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弟三单元第五十四节 他瞪圆了双眼,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怎么会这样?”他不断重复着这句话,渐渐的眼泪流了出来,对方把手搭在他肩上,说:“真的很抱歉,今后有什么事可以找我。”他说:“我这个人不善交际,回到子民中间,我怎么与他们相处呢?”对方说:“落架的凤凰不如鸡,你会被他们欺负死的。”他一脸愁容,说:“这可如何是好呢?”对方说:“要不这样,你自尽吧!”一听这话,他被吓得面如土色,喉咙上像是卡了一块石头,说:“自尽?”对方说:“这是你唯一可以躲避欺负的方法。”他说:“也许主上给我一次机会。”对方摇摇头说:“绝对不可能,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他说:“你好残忍。”对方说:“不是我残忍,是现实太残酷。”他爱上了双眼,泪水不断从已经里溢出来,对方用很柔和的声调说:“其实死没有那么可怕,就跟睡着了一样。”他一脸不信,说:“人之后,魂灵并不死,他会被阴间的差役押走,如果生前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死后会得到非常可怕的惩罚。”对方说:“你并没有做很多措事。”他说:“我小的时候,偷过东西,欺负过小孩,自己得势之后曾经跟人前显摆。”对方说:“不要想那么多,人有喜怒哀乐是因为有一具肉身在,如果没有肉身,便尝不见五味,看不见无色,听不见五音,也感觉不到疼痛。人死之后,喧嚣归于沉寂,白昼归于黑夜。” 他说:“你为什么不帮我呢?”对方显得有些不耐烦了,说:“我现在不就是在帮你呢?”他说:“可你不帮我生,却在帮我死。”对方说:“你的意思我不该帮你死,那我告辞了,你自己去面对那些恨不得敲碎你骨头的子民吧?听了这么久的劝告,他也的确有了寻死的念头,对方回到主上寝宫,脸上不免显露出几分得意,银花说:“何事让你这般欢喜?”对方说:“他被解雇了,如今正琢磨我自尽的方式迫使你收回成命。”闻听此言,银花大感愤怒,说:“他拿我当三岁小孩吗?” 人要决定去寻死,而不是用寻死作为一种手段作为一种筹码来获取利益,是需要非常大的勇气的。有的人担心这样死不体面,有的人害怕死的时候太疼,一些患有抑郁症的人在寻死的时候,没有任何痛苦,当他们站在高楼顶上,一直往前走,他们就融化在一片蓝色之中。有一个让人去寻死的方法就算不断放大生的痛苦,痛则不欲生,于是前仆后继,如同潮水般的人奔向死亡。曾经有一段时间,流行一个什么软件,许多人在这个软件的指引下一点点走向黑暗,走向死亡。在那个年月,寻死的方法比较单一,其中最常用的方法就是跳崖,只要跳下去,没过多久就会有野兽来把他的遗体吃掉,又方便又体面。当他站在悬崖之上,迎着风,脚下开始发软,他不断的勉励自己,迈出这一步一切就结束了。 好几次他把脚迈出去缩回来,最后一次终于又把脚迈出去,这一次因为迈的有点大,终于对身体失去控制,从悬崖上摔了下去。到了山底下,他已经被摔的血肉模糊,附近的树枝上挂着他的肉丝。血涂了一地,很快附近的野兽都赶过来,没一会儿他就被分食干净。银花正在与对方聊天听见有子民说:“他一个人出去了。”对方说:“表演开始了。”银花说:“他会不会来真的?”对方说:“这个我也没办法保证,要不你去看看?大不了上他一次当。”银花立刻说:“还是算了吧!”没一会儿又有子民说:“他一个人上了悬崖。”银花心中一震,看对方一脸平静,她也放宽了心。 又有子民说:“一个人立于悬崖边,如今他离只有一步之遥了。”银花站起来说:“要不还是去看看吧!别真出什么事。”对方说:“主上要去其千万趁早。”银花说:“你不去吗?”对方说:“我不忍看到他狼狈的样子。”终于有人说他已经坠下了悬崖,银花和对方立刻赶过去,不等银花开始表演,对方立刻扑到一片血迹之上放声大哭,说:“啊呀!痛杀我也!”银花了愣在那里半天不言语,看着对方在那里哭的嘶声裂肺,她把手搭在对方的肩上说:“行了,别哭了。” 对方说:“咦!好苦!”银花说:“人死不能复生,你不必太难过。”对方一下子扑在银花身上,她拍着对方的背说:“让我们把他给忘了吧!”对方含泪点点头说:“主上你没事吧!”银花说:“我没事。”对方说:“这里危险我们回去吧!”在往回走的路上,银花心里一直盘算,为什么对方哭的那么伤心却仍旧那么冷静?对方一定是在表演,为什么要演的激烈呢?有经历的人知道一个人死了,哭的声最大的那个人未必是最伤心的人。周瑜死了,哭的最大声的人不是小乔,而是诸葛亮。曹芳死了,哭的最伤心的不是曹芳的男宠,而是司马昭。 一个人可以演到什么程度决定这个人可以走多远,光绪皇帝看到慈禧命不久矣而面有喜色,这让慈禧非常的愤怒,说:“我一定让你死在我的前头。”今天许多人把同治皇帝说的非常不堪,的确,当然严格的说作为皇帝他不称职,然而之所以不称职,是因为他的老妈把所有大权攥在手里,同治才自暴自弃的。说慈禧把同治皇帝给惯坏了,这种说法是不负责任的。有人说生意场上无父子,其实权力面前更谈不上有任何人情,为了自己能掌握权力,慈禧宁愿儿子去逛八大胡同。慈禧为什么对光绪格外严厉,其实很简单,因为她对光绪不放心,所以要严加防范。呜呼!慈禧是怎么想的,如今任凭人们去猜,只可惜老女人的心你是猜不透的。所以取悦老女人其实是不可能做到的,银花把对方叫到跟前说:“你说我为什么要继续雇佣你呢?”对方愣了一下,说:“我觉得这话应该反过来说,你为什么不想继续雇佣我呢?” 银花说:“你不是很聪明吗?可以猜猜看。”对方说:“这个其实不难猜,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得而复失的东西更让你觉得可惜,因为你不敢面对过去的自己,就想让我背黑锅,这么做你一定会后悔的。”银花说:“你真是太聪明了,你说我留你在身边是不是很愚蠢?”对方说:“你把我开了,我还可以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找别的事做。而你将失去自己的智囊。”银花冷笑着说:“说你聪明你还当真了,没有你老娘会活的更惬意。”对方一听这话便大怒了,说:“既然如此我走就是了。”一听对方自己要走,银花还是感到很意外,说:“那我谢谢你,终于不要为怎么开你发愁。” 对方说:“我已经要走了,你还要恶心我,愿你我永不相见。”列位看官应该有这样的观感,男人如果做了错事,往往会觉得后悔,而女人只要犯错就会选择一错到底。在男权社会男性被赋予更多的责任,所以男性更有责任心。女性也可以活的更随性,不过作者永远不想做女人,实在不能理解那些想要做女性的男人,做男人是非常快乐的。作者活的像是一个浪人,可一点也不羡慕那些活在女性王国里的太监。就像狼虽然活的非常辛苦,可没有一匹狼羡慕狗的生活。狡兔死,走狗烹。今天狗的地位提高了,狗死了主人不忍食其肉,而是选择在动物火葬场进行火化,然后将骨灰撒掉。作者自幼长在农村,见过有的狗一辈子给主人看家护院,到最后被主人用生意吊死,现在受西方文化影响,许多人提倡不吃狗肉。 与此同时,一些地方把吃狗肉发展成一种节日,其实在传统社会,也没有特别爱吃狗肉,小时候作者就听老辈儿人说吃了狗肉要翻后账。翻后账到底是什么意思,作者一度以为是指人吃了狗肉就说话不算数,后来根据字面意思进行分析,所谓翻后账就是追究已经被人们普遍忘记的事。在作者的记忆中吃过一次狗肉,不过翻后账一直就是作者的习惯。作者平常喜欢写作,写的内容无它,不过是反复卖弄自己的经历而已。因此作者能够记得已经被大家忘记的事,那些事让作者耿耿于怀,还有一个原因是作者的经历在二十三岁以后就没有什么可记录得了,所以曾经对同学说:“在我大专毕业的那一天,其实我已经死了。”对方离开主上的寝宫之后,境遇一言难尽,男人们都往他的脸上吐口水,女人们对他非常的讨厌,他心中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 整个穴居国没有你个人愿意和他一起工作,这个时候面临着一个选择,要么跟他一洋自尽,要么选择隐忍,看将来有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之后的每一天他都是牙被打碎了含着血吞下去。银花听说他的事迹之后深感不安,说:“必须把他给杀了,否则我寝食难安。”对面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立在那里说:“主上,我一定完成使命。”银花说:“记住,杀的一定要干净。”那男人说:“公开的?还是秘密的?”银花说:“虽然这个人名声不好,但是公开杀他,还是不妥。”那男人说:“放心,我保证让他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体。”很快离开寝宫,来到对方做工的地方,看到只有对方一个人在工作,那男人越大感到自信了,走过去往对方脸上唾了一口。那男人纹丝不动,这了把对方给吓了一跳,说:“想不到你的脸皮这么厚,被人唾一口,居然还能如此不当一回事。” 对方说:“我忘了一只小狗,整天被我玩弄,它仍然很喜欢我。我就是主上养的一条狗,不过我与我自己养的那条狗不一样,我的那天狗无论我怎么折磨它,它都跟着我。而我只要主上让我滚我就滚,绝对不敢拖延。”那男人说:“你不要在我的面前装可怜,没用的。”对方说:“我无意求你,你以为自己跟我有什么不同吗?你也是主上养的一条狗,他让你咬谁你就咬谁,我作为狗,还能近距离的去伺候主上,而你根本不好靠近主上。”那男人大怒用双手勒住对方的脖子说:“受死吧!”对方显得很冷静,几乎是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说:“尽管杀了我,我现在生不如死。” 那男人听也不知怎么就松手了,对方跪在他面前,拖着哭腔说:“为什么要松手?”那男人脑子里一片空白,对方双手抓住那男人的手臂,说:“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以后我一定会变成厉鬼,一定向你索命。”那男人一把将他推开说:“你有病啊!”对方说:“杀了我!”对方的声音沙哑一种带着一种撕扯,那男人居然被吓撒腿就跑。一直跑出去好远,那男人还能够隐隐的听见对方的哭声。那男人也不好回去向氏复命,银花等了一天一夜没有等来结果,立刻派人去了解情况,对方完好无损,那男人却没了踪影。于是银花一口咬定她杀了那男人,按说到了一个时候对方应该感到害怕,可他根本顾不上害怕。也找个地方猫起来,每逢夜幕降临他都瞧瞧的考虑人类聚居地附近伪装成狐狸的声音叫唤,叫唤的内容是:银花死c钜灵亡。穴居国所有的子民都听见了叫声,明日每个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野兽叫出这样的话,肯定是上天示警,银花越想越怕,慢慢的竟然生病了。 银花这一病非同小可,正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如果病能去,就算是抽丝也值得熬一熬,就怕一点治愈的希望都没有,那种一点点等死的感觉真是太可怕了。作者已经反复透露过自己的年纪,到了这个岁数也就目睹了一些生老病死。第一个死的是舅母,她是心脏病患者,家里的一头猪卖了个好价钱,心里一高兴就过去了。接下来是外公,他一开始患有白内障,之后发展成青光眼,心疼钱不心疼命,于是命没了,关键是他长期躺在炕上,等着让小病发展成大病,这样的错误做法,后人必须深戒之。之后就是祖父异母同父的哥哥,之前二位都是作者在很远的地方听到他们的死讯,而这一位作者曾经见过他临终时的样子。孙子辈的人不许出现在祖辈离世的现场,所以我被赶走了。 之后就是祖父,他可能长期感到身体不适,却一直以为是感冒,后来发现不对劲了采取找医生检查,发现已经是淋巴癌晚期。接下来就是一点点等死,这个过程非常的残酷,他浑身燥热,一直要吃冰。外公当时是浑身发冷,炕已经烧的像是着了火,可他还是觉得冷。到了最后关头,祖父的下巴掉下来了,知道自己来日无多,对儿子儿媳一一作了安顿。 之后就是祖母,祖母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强人,她之所以变强,除了自己个性强悍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她的丈夫指望不上。在那个特殊年代,他热衷于过组织生活,有限的精力贡献给了无限的为人民服务中去了,家里的事从来不管。她意识不到,当儿媳一个个进门之后,她的时代就结束了。她不能够急流勇退,还有一个原因是她的小儿子不争气,给她添了不小的麻烦,她曾经非常强势的要求儿子们出钱给她治病,本来这事合理的,可在利益相关的人来,似乎她应该学习外公,宁愿让小病发展成大病,然后呜呼哀哉!为了小儿子,她得罪了所有的儿媳,在人生的最后阶段,她一点尊严都没有了。 作为一个女强人,她颇有几分“时不利兮骓不逝”的悲壮。之后就是三妈,她也是心脏病患者,之前她患有肺结核,听说女儿要回家,心里一高兴就过去了。最近的这一起就是二哥在车祸中丧生,此人一项胆小,曾经三次遇险,第一次没有受伤,第二次却受了伤,第三次就丧了命。许多人信科学,不信命。可是天和命有时候不能不让人感到畏惧,作者的一位表哥,经常酒驾c无照驾驶,仍然能够平安无事。如果不是发生在自己头上,平常人都意识不到,其实悲剧每时每刻都在发生,所以严格的执行交通法规是多么重要,如果二哥当时能戴着头盔的话,他就可以免于这一场在灾祸了。 作者一层就有过几次与死亡擦肩而过的经历,那个时候你不能不产生畏惧,如果你祖上积了阴德,你就可以在这样的灾祸中免于一死。人应该不拒绝行小善,作者不住上去做那种超出自己实际能力的善事,比如捡垃圾去救助贫困学生,可能被救助的那个人都愿意捡垃圾,你却那么做。还有做好事,最好事不要求名,如果你做好事唯恐不被大家知道,甚至是想借助做好事来实现一些目的,这样其实并不好。 这么说吧!你在生活中多多少少造过孽,做一点好事可能不足以弥补你造的那些孽,结果你还把自己做的那点好事嚷嚷的满世界都知道,这样一来,名声就会你的功德给抵消掉。做好事最好无所求,其次求心安,其次名,最下逐利。作者当然不止见过这几个死人,见过其他的死人在这里就略去不记了。只愿列位看官能够感受到作者的一片赤诚,用写作的方式求名利,作者实在没这个本事,求心安,其实也做不到,即便是写完了上千万字的小说,仍然感觉自己碌碌无为,还是被人嘲笑。对于作者来说就用写作来求写作,因为作者完全不能感觉到有人在看这本书,似乎这些文字都在空气中一一散去了。这样的孤独你也有过吗? 且说银花看自己似乎已经没有康复的可能,便开始为后事打算。她先给自己的两位男宠平反,说他们其实没犯什么过错,错的是她遇事不明,不能够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不晓得是过去一直如此,还是今人戾气越来越重。人动不动就失控,情绪一上来什么都能做。在作者生活的县城有这样一对夫妇,一个情绪上来就把一部价值五千多的新手机摔了个粉碎,另一个也不示弱,也把自己价值五千多的新手机给摔了。斗气的代价如此高昂,这两个人似乎永远不可能收敛。有的人情绪失控可以摔手机,有的人情绪失控可以摔孩子。有一位老者跟儿媳吵架,把孙女直接从二楼扔下去了,孙女被当即摔死。这位老者被以故意杀人罪提起公诉,你这么一干,气是消了,你与儿子的感情也算是到头了。孔子说:“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人必须有所节制,然后才能得到幸福。 正所谓“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慈禧的遗言竟然是妇人干政与本朝的祖制有碍,以后不要再有这样的事了。设想如同慈禧能够将权力交给同治皇帝,同治皇帝必定会非常依赖他的叔父恭亲王奕,而恭亲王有曾国藩c左宗棠c李鸿章等人的支持,这些能臣底下又有许多得意的门生,依靠他们清朝一定可以走的更远。可惜贪图权力的慈禧不愿意这么做。儿子自暴自弃,在大好年纪就呜呼哀哉!身为人母,岂不痛哉!到了光绪的时候,慈禧虽然按照约定让光绪亲政,可她不念国难,还要维持那种极度奢侈的生活。光绪身边都是一些练嘴的,并没有真本事,包括光绪也不是人主之才。比起慈禧的身后事,银花更显的悲凉。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弟三单元第五十五节 银花感觉自己要死了,没有放不下的人,没有放不下的事。既然如此,别人也能放下她。她人从寝宫抬出来丢到荒野,望着漫天的白云,满地的野草,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说:“水会接手我的社稷呢?”话音未落一头巨型猛兽立在面前,她被吓的整个表情都凝固了,猛兽伸一伸懒腰,吐一吐气,正准备享用美食,银花放声大笑,说:“猛兽啊猛兽,你想吃老娘,你不知道老娘已经病入膏肓,吃了老娘你也过不了几天。”猛兽哪里能听得懂人言,一口咬下去,血水立刻呲出来,身上突然缺了一块肉岂能不疼。银花忍着疼痛说:“且将冷眼观野兽,看你横行到几时。” 猛兽又咬了一口,一边嚼着一边琢磨,表情十分痛苦。过了约莫四分之一个时辰,银花只剩一颗脑袋,她说:“你真是太过分了,居然最后才吃脑袋。”野兽张开四肢趴在地上,口吐人言道:“不吃了,现在我就看你死。”银花说:“我之前做了什么事有负于你吗?为何这样对待我?”野兽说:“没有,我爸爸告诉我,吃东西的时候一定不能一口咬断喉咙,这样食物就不新鲜了,真正的美食家,吃到最后东西都是活的。”银花说:“真可惜我生病了,否则你休想吃到我。”野兽说:“吃你并没有让我感觉自己中了彩,我觉得你并不好爱吃。”银花在这个时候已经支撑不住了,说:“我在阴间等你,你很快就会来陪我。” 银花咽气,人死如灯灭,所以死不可惧,让人感到畏惧的是有生到死的过程,越是接近死亡,这种恐惧会不断的加剧。当你上了一点年纪之后,你就开始担心自己的父母,也有人因为父母年纪大了老给他添麻烦,他便很不耐烦。作者特别是见到一些扮演儿媳这种角色的人,天天盼着婆婆死。她不光是在心里盼,扎个小人儿什么的,而是要说出来,不光是当着自己的闺蜜,还要当着路人,要不然作者也不会听到这样的话。 《红楼梦》的作者应该很喜欢女性,因为在这本书里,他塑造了许多具有魅力的角色。作者很喜欢晴雯,如果作者在生活中遇到这样一个人,人家可能看都不看作者一眼,在自己被歧视的情况下,你可能很难再去喜欢她。如果我觉得她很好,但觉得我是一坨屎,我立刻觉得她也是一坨屎。袭人是一个非常谦逊但极有心机的一个人,晴雯倒霉,也是拜她所赐。其实在小小的怡红院也有权力斗争。比方如果宝玉要茶,碰巧只有一个扫地的丫头在,她要是去倒了茶,立刻会被那些负责端茶倒水的丫头打骂,因为这不是一杯茶而已,这关系到她们的生计,她们都担心自己的角色被取代。人 间最寡淡的地方莫过于寺院,可寺院也有大小之分,有的寺院香火旺盛,有的寺院能拿到衙门的布施。和尚也有贫富之分,如果一座庙里只有一个和尚,这个庙的香火绝不可能是旺盛的。在五台山的时候,作者一直在想,为什么五爷庙和文姝院的香火非常旺盛,而别的庙宇表现相对差一些呢?后来作者是这么看的,文姝院和五爷庙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都处在游客很容易到达的地方,正如地产商潘石屹所言,看房子的价值,要注意三个要素,就是地段c地段c地段。一个庙如果能盖在客流量最大的地方,自然会有人忍不住想去看看,有一个人肯给布施,就会有接二连三的人愿意上布施。经营一家庙宇其实不必怀着对宗教的虔诚,而言有做生意的头脑,这样和尚们才能过上好日子。 上高中的时候,作者很喜欢汪曾琪写的一篇小说《受戒》,后来再去读的时候,再难找到当初感觉。作品是不会变的,变的是人。当你变的不在年轻,当你没有了少年的炽热和狂想,文学作品对于你而言就起不了任何作用。因为在你的世界只剩下一样利益,一切人际关系都是利益的交换,这样的人该是多么冰冷。在单位作者就像是何小萍在文工团,何小萍显得很落寞,演员苗苗与何小萍这个人物还是蛮像,一样来自文工团,一样性格内向,在接受采访的时候她的声音都在抖。没有办法想象她以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也许她以后会非常红,但是性格发生很大的改变,也许她以后一直不是那么火,性感一直没什么变化。她是一个美好的人,作者自认为不配做她的粉丝,所以在微博上取消了对她的关注。 人都是这样,女性尤其是如此。一旦过了二十三岁,她就会变的越来越坏。曹雪芹只喜欢那些未出阁的小丫头,一旦出个做了妇人,她就不喜欢了。在心理学上面这个叫做初恋情结,这样的男士可能在心理上没有成年,但这类人里面有的很了不起。作者也是有这种情结的人,所以对虚伪和恶毒的接受力很低,对于那些老成世故的妇人玩的套路感到深深的厌恶,孤独终老又如何?老而无依又如何?比起这些跟一个自己无比厌恶的人过一辈子难道就很好吗?世界本是刑场,人生本是一次放逐,死于非命是常态,如果上天真的把这东西塞到我怀里,我亦坦然受之。 人至老死,不违背自己的初心,才是真正应该追求的。作者深深的相信,这世上有美好的感情,美好的人,而且可以找到实例,比如陆毅和鲍蕾。吃掉银花的那头野兽没有因为吃掉一个病人就染病,它反而在之后发生的一场瘟疫当中活了下来。这让它更喜欢吃人,所以它经常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穴居国子民的聚集地,趁着大人不注意,它经常把小孩偷走,它发现如果把男婴偷走,便没有人会在意,因为这个时候的男婴是最不值钱的。经常生下来就被拿去做喂养野兽的饲料。看官应该知道人社会的发现并不是平行的,有的人群早在五千年前就已经完成了由母系社会到父系社会的过度,然而到今天仍然有一些地方保留着原古母系社会的风俗。 他们之所以能够保存下来,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那里相对闭塞,社会长期处在一种相对静止的状态。那里的风俗大致是如此,人都跟着自己的母亲生活,并不知道父亲是谁,女性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可以通过一些当时认识一些男性,一般是男子要去女子家里,如果两个人感觉很对路,就会发生关系。有可能发生一次之后就没有下文了,也有可能发展成一种相对稳定的关系,一位女性同时与多名男性维持这种关系是常态。越是有魅力的女性,拥有的男人越多。这样的部落一定让许多女性无比神往,所以再不要相信男女平权一类的鬼话。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相信男女平权的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一种是揣着糊涂装明白,一种是骗子,一种是傻子。现在社会上有一种人叫做暖男,这种人是最被作者鄙视的一种人。暖男没有发自内心的,而是非常有针对性的一种表演。暖男对女性爱说多喝水,多喝热水。他们通过这样的表演给女性制造一种温暖的错觉,最后她们像白痴一像爱上了一个骗子。凡是支持女权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人,作者不否认生活你能看到一些不尊重女性的言行,对此作者也感到非常的恶心,凡是妄想让男人都变的像为某女性订制的机器人,是非常卑鄙的。 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值得尊重,特别是所谓的暖男,就像不是所有女性都值得尊重,就像那些自我感觉超级好实际为人烂透了的人。穴居国忽然没有了氏,起初银花留下的团队还能维持,慢慢的她们就控制不住局势了。一位梁先生做了一档栏目叫《梁知》,在最近一期节目里梁先生对人进行了划分,第一部分人脾气小能力小,第二部分人能力小脾气大,第三部分人能力大脾气大,第四部分人脾气小c能力大。人群一种第一部分往往占半数以上,第二部分占四分之一,第三部分五分之一,剩下的人就是第四部分。作者对这些人进一步进行归纳,第一部分是常人,这样人的智术短浅,庸碌一生。 第二部分是强人,常常不安现状,这样一旦聚集在一起,又有豪杰带头,一定会给社会造成混乱。第三部分是豪杰,这些人聪又胆大,这样的人有很多欲望,一旦与强人结合,一定能兴风作浪。第四部分是人主,这样的除了胆大和聪明之外,还有一个优点就是特别能容人。容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它讲不是中品行,而是一种表演。不过有时候表演太过于逼真,人们就当真的看了。如果演了一辈子还露馅,你也没办法说他是假的。对方是一个非常有心计的家伙,她一直想物色一个好的女子然后辅佐她成就一番事业。在保留母系氏族遗风的地方,女子忽然可以同时拥有多名男性的爱,男性其实也并不专属于某位男性,那是个天下为公的社会,一对一的关系出现在父系时代。 许多人支持废除传统婚姻制度,其实毁灭传统婚姻制度的行动早就开始了,在可以预见的将来,传统婚姻制度一定会消失。以后没有一对一的夫妻关系,没有男性或者女性专属于某些特点的异性或非异性。如果你是一个穷人,你不要多想,历史婚姻制度重回天下为公的时代,你该什么样还是什么样。就像在传统中国的晚期,两种思想交替引领当时的风尚,时而理学占据上风,于是对子民的管束更加严格。时而心学占上风,于是官宦阶层的生活更加开放c更加糜烂。永远不会有好事能落到平民百姓头上。有一位男士曾与某知名女性被拍到在酒店放松,他说:“她不止有我一个男友,我也有许多爱妃。” 大概在处在矇昧状态的人类并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作者家里养过狗,母亲属狗,养许多条狗,皆不得其死。作者曾经亲眼见过家里狗跟男朋友亲热。狗与狗之间满足需求的方法往往简单粗暴,它们不受礼法的拘束,无论怎么胡来都不会被议论,就算是不幸被那个了也不觉得丢人,明天仍旧满怀自信的面对生活。狗应该不知道什么是爱情,更古时期的人类也是如此。婚姻的本质与爱情无关,那就是一种生意。进入婚姻不是进入了爱情,而是进入了一种生活方式。作者用生意来形容婚姻完全没有贬义,对方目前已经三十二个女友,其中英雄一人,豪杰三人,强人八个,常人十二个。英雄年近五十,豪杰年近三十,强人年近二十,常人年近十五。 对方眼里的英雄叫做允,她的母亲在一个清晨去采集,来到林子里,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撒下来。忽然看见不远处有一只雪白的大象,她就爬到大象的身上。这个时候忽然感觉一阵恶心,从那以后她五天一大吐,三天一小吐。好不容易熬过了十个月,忠于瓜熟蒂落。因为她一直在呕吐,所以给女儿起名叫允。允上面有九个姐姐,四个哥哥,后来母亲有生了十个弟弟,三个姐姐。允从因为好母亲受尽了折磨,所以她不受母亲待见,但是她并没因此憎恨自己的母亲。对待她人,允也表现得非常宽厚。允常年在一个地方劳动,无论什么活儿,经她的手立刻变的井井有条。所以她在子民中间的声誉非常好,可从来没有想到让她来做氏,包括允自己。对方在一次放松之后与她闲聊,说:“你的名声这么好,应该做氏,为什么不争取一下呢?”允笑而不答,对方说:“是不是你自己做过类似的尝试,觉得自己没什么机会?” 允只是在那里笑,对方说:“只要你一句话,我来替你谋划这件事。”允说:“算了,我现在这样就挺好的。”对方说:“有大才而不见用,是吾忧也!我一定要成全你,也是为了成全我自己。”允不说话了,对方说:“我没有很过分的要求,只要能永远留一份爱给我。”允说:“爱是什么东西?怎么能留一份给你?”对方说:“横竖你听我的,如果你觉得不划算随时可以退出。”允说:“既然你这么说,就放手去做吧!我觉得这事成不了,什么时候你想收手,可以给我说一声,我来替你善后。”对方咬着牙说:“如果这件事不成,我愿以死明志。”允听了笑着说:“我觉得你这个人有点意思,身上带着女儿才有的豪气。”对方说:“但有一节,以后我可能要常来叫你,你一定要提前安排好时间。” 允感到有些为难,说:“要不还是算了。”对方说:“若天意在你,拒之不祥。”允只好答应,在之后的日子里,允当真隔三差五就来一回,进而发展到她几乎一天来一回,最后她索性被请到另一个地方直接面对乌泱乌泱的人,子民们看到她之后,立刻兴奋起来,他们一边跳一边叫喊着。对方站在一个大土包上,说:“穴居国的父老兄弟姊妹们,钜灵氏离开了我们,国不可一日无主,今无主久矣!如果再不则一明主立为氏,亡国大祸很快就要降临。现在这边的这位女士叫做允,她的德行像高山一样厚重,她的容貌像太阳一样慈祥,她的智慧像黄河一样奔腾跳跃。她是上天送给穴居国子民的珍贵礼物,希望大家能懂得珍惜。”子民再次开始欢呼,允被请到土包之上站立,她站在那里脸上洋溢着微笑,一直等到现场安静下来她才开始发言,她真的很紧张,因为离得很远的子民都能听到她喘气的声音。 允不断的鼓励自己,终于抬起头说:“子民们,我奉上天之命来照顾你们,可那是钜灵氏在位,我不忍夺她的位置,特意祈求上天增加了她的寿数。而我一直在做平凡的工作,本来我觉得就这样过一生也挺好,只是觉得那样既辜负了上天的厚爱,也辜负了知己的善意。”现场的子民面面相觑,允说:“我向你们保证,如果你们推举我做了氏,我保证给你们一样最重要的东西,就是安全。这里安全包括食物安全,指有足够的食物满足大家的需求。食物吃到肚子里不造成身体的不适。居住环境的安全,是指雨天不至于坍塌,不知足有猛兽突然进入吃人。以后不许拿男婴来饲养野兽,谁家有男婴不想养活,应该交给寝宫,我会安排人统一掩埋。我做了氏,一定按时跟大家一起出工,争取让大家在劳动时秩序井然。” 允讲的一点都不吸引人,这让允感到非常失望,讲完以后朝着大家深深的鞠一躬然后走了,对当仍旧保持笑容,说:“如果大家不方继续乱下去,她是最好且唯一的选择。”又过了半月,对方索性开始招募团队成员,忙活了半月,完成了对团队的组建。紧接着他联合十五个人发起推举氏的倡议,国中的人几乎都被他算说过,为了获得支持,他多次舍身,一个月后,倡议获得通过。在推举的那一天,发现只有一个人是候选人,氏的位置似乎唾手可得,对方充满信心,允说:“最近我总是莫名的感到惊慌,可能这次推举的结果没办法竟然感到满意。”对方说:“尽人事,听天命。” 头顶着炙热的阳光,大家跟少这样距离距离在意思了,所以大家看起来很兴奋,第一轮结束,允的支持率只有百分之十。于是进入了第二轮,她的支持率只剩下百分之五。因为没有对手,允仍然成了赢得了这一场推举,当日对方说:“三天之后,举行就职大典。希望所有的子民都来参加。”三天后来的人不足百分之一。允仍旧一丝不苟的在高台之下行礼,登山高台之后,养着低着稀稀拉拉的人,她说:“感谢你们来到现场,我会记住今天发生的这件事,你们都是我的恩人。”话音未落,人又走了一半。她捂着胸口,突然站起来说:“苍天在上,我一定抱负那些与我作对的人。” 明日,她住进了专门为她新修的洞窟,她的男宠们都住在附近,对方立在她面前,允一脸焦虑,说:“这可如何是好?”对方说:“主上勿忧,我会替你办好这件事。”当时男性受歧视的现象非常严重,对方于是羡慕了八十一名壮汉,让他们组织成一支围猎队,经常带着他们出去围猎,许多有过吃人劣迹的猛兽被击毙。不久之后有人谋划着要带一部分子民离开,打听到他们在某日会在那里聚集,对方带着围猎队提前在那里埋伏好。天黑之后,那些人陆续到齐了,正有说有笑准备溜之大吉的时候,围猎队突然杀出来,当即就有三分之二的人被杀死,对方大声说:“想活命的就蹲在地上,双手抱头。” 有些人负隅顽抗被敲碎了脑袋,其他人都蹲在地上投降,他们被押到寝宫门口,允看着这些人,一个个非常狼狈,允说:“你们都是我的子民,可你们都应该被杀死。”那些人立刻喊饶命。允说:“看来你们都不想死,可你们想一想,如果我放过你们,以后陆续会有人步你们的后尘,是你们找死,休怪我无情。”于是这些人尽数被人用石头敲碎了脑袋。经过了这一次,穴居国的子民就越害怕了,允扬言如果所有的子民都要跑,她不惜杀了所有的子民,既然注定要做一个无民的氏,为什么不索性杀个痛快呢?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单元第五十六节 之后围猎队多次受命去打击那些逃亡的子民,不到半月,穴居国的子民损失过半。在这种情况下,允给自己上了一个尊号,叫做句强氏。一日正午,允正在一颗树底下闭目而坐,对方只是默默的站在一边,一直到太阳西下的时候,允睁开眼睛看见地上杵着一个人,立刻说:“何人不声不响杵在这里?”对方说:“主上,是我。”云仔细观瞧,果然是对方,立刻招呼他近前来,说:“还有逃跑的子民吗?” 对方点点头说:“我已经不听汇报了,让他们凡是看到逃跑的一律劫杀。”允说:“围猎队有伤亡吗?”对方说:“有,而且还不小。”允说:“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你有什么主意吗?”对方耷拉着脑袋说:“他们不惜冒死也要走,我真理解不了这些人。”允说:“你想办法了解一下他们的想法,如果能改变做法挽留住他们,我也愿意,实在留不住,就放他们走吧!”对方说:“不行,这样一来我们可以一个子民都留不住。”允说:“如果真的是那样,我也没有办法。” 对方领命而去,他安排围猎队的成员去偷听子民谈话,有一个探子回来报告的时候提到一个很重要的信息,说域外有一个大国正在招抚流民。允了解了这个信息之后,她决定亲自送子民离开,清晨的露珠还挂在草叶上,阳光显得有些刺眼。允来到高台之上,说:“我知道你们都想走,今天我在这里为大家送行,大家放心,我绝不会再次派出围猎队来伤害你们,昨晚我已经下令解散了围猎队。”说完之后她走下高台,神情落寞的回到寝宫,似乎这是她作为氏的最后一天。她已经想好了如果子民走光了,她就打算自杀。对方站在高台前说:“有大国招抚流民,因为那里缺人。现在我们穴居国更缺人,你们之所以愿意离开故土去远方谋生,一方面你们被来自远方的流言蜚语所迷惑,另一方面是主上不得你们的心。” 一位子民用手指着对方的鼻子说:“你们几乎要把穴居国的子民赶尽杀绝。”对方说:“我没有想要赶尽杀绝,我只是想遏制大家都要离开的势头。”大家僵持在那里,对方把路让开说:“请吧!离开你们的故土,让你们先人的幽灵看不到,我真的不知道异域的鬼神会不会保佑你们这些外来客。”那子民说:“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对方说:“我只是把大家忽略掉的告诉大家。”那子民大踏步的往前走,对方说:“去吧!离开你们多年生活的家,让你们变成一片废墟吧!”那子民扑过来一把捏住了对方的脖子,说:“我看你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子民瞪圆了眼睛说:“少寻死觅活的来吓唬我,我不在乎你的死活。”对方说:“请吧!让主上的尸体和幽灵守护这一片热土。”那子民扯着嗓子说:“快给我滚。”对方该走的人是你。子民们想要走,却又好像被什么东西牵绊住了,天已经黑了,那子民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对方把允请回现场,允面对着子民双膝跪地,磕了三个响头,说:“我以为我是穴居国最后一个氏。”那子民目光阴冷,说:“想要我们留下,可以,请你们离开。”对方立刻说:“现在给我滚出去。” 那子民冷笑着说:“你们已经解散了围猎队?能把我们怎么样?”允说:“只要我还是穴居国的氏,就不能走。”那子民说:“你已经不是了。”允说:“看来我们两个应该好好较量一下。”那子民还要说话,允突然冲到那子民跟前,用自己准备好的石头在那子民的太阳穴上猛击两下,只见那子民眼皮一翻就倒在了地上。子民们正准备逃跑,允说:“虽然我不能离开现在的位置来挽留你们,但我可以全部延续之前氏的做法,这样你们的生活还和以前一样。” 有一个老妇人说:“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是真话?”允说:“我愿意在高台之上与你盟誓。”当晚圆月当空,老妇人和允携手走上淘汰,然后她们都用木刺将右章刺破,然后两只手握在一起。朝着子民拜一拜,算是完事。明日一早,允下令改组自己的团队,那老妇人进了团队,并且坐在左边第一的位置。子民出走的势头总算是遏制住了,允基本上不过问具体的公务,凡事大致听一下老妇人的报告算完事。她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在了男宠身上,对方保护她的人身安全。老妇人表面上是允的助手,实际上她已经是摄政。 一开始能够尊重允的,慢慢的她就觉得自己那么做没有必要了,从天天汇报工作到两天汇报一次,再到七天汇报一次,十五天汇报一次。如今索性终止了汇报,她不在去氏的寝宫参加讨论,而是在自己的住地办公。她一系列专横做法引起了同僚的不满,她们纷纷找到主上,要求把那老妇人给撤了。允说:“日月可没,老妇人不可替换。”班子长远再三请求,后来没有经过主上同意,老妇人就除她本人之外的所有班子成员给替换掉了,这个时候她感觉对方是个不稳定因素,就想着把对方给开了,可他不在团队里任职,于是亲自来见主上,要求将对方给开了。 允点点头说:“她不担任公职,只是私人助理,这样也不可以?”老妇人说:“凡是你能接触到的人,都应该接受背景审查。”允说:“这一点没有错,可你没有做背景审查就要开了他。”老妇人说:“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对她的背景进行审查?”允说:“他是通过了背景审查,才到我身边任职的。”老妇人怒气冲冲的说:“还犟什么嘴?让你开你就开了他。”允叹口气说:“真为我以后的安全感到担心。”老妇人冷笑着说:“真矫情,你杀了那么多人还这么怕死?”允说:“你好像不怕。” 老妇人说:“我凭什么死?”在这一瞬间,允突然感受到一种刺骨的寒意,之后她立刻把对方叫到跟前,如此这般一说,对方说:“应该改组现在的班子,把之前被开掉的团队成员都招回来。”于是允在寝宫召集大家开会,果然没有一个人到场,她立刻宣布将老妇人之外的所有班子成员全部开掉,之前被老妇人开掉的全部恢复职位,这样在穴居国出现了两个团队。老妇人原本打算一步步削弱允的影响力,最后彻底将她架空,没想到允突然终止了表演,这让老妇人措手不及,不知道下面的戏该怎么唱,是退一步以作缓兵之计,而是进一步拼个鱼死网破。 如果现在就拼胜算不是很大,就算这一次选择退让,仍旧可以依靠自己在子民的中间的高支持率与主上做长期对抗。老妇人提出了谈判条件,表示自己愿意继续承认允是穴居国的氏,条件是允必须支持老妇人形成自己的班子。鉴于自己的低支持率,允接受了这一提议。老妇人非常的得意,她手下一个班子成员说:“你应该趁早将允干掉,这个女人手特别黑,她一日不死,我们的日子一日不能踏实。”老妇人说:“你说的这些道理我何尝不知道,可杀氏非同小可。”那班子成员说:“其实没什么大不了,不就是杀个氏吗?氏也是个人,是可以找人替代的。” 被这么一说老妇人的胆子立刻大了,于是挺直腰板说:“你告诉我怎么杀?”那班子成员说:“交给我。”老妇人笑着说:“有你这样的壮妇何愁大事不成?”且道这成员打算如何杀允?她思考了半个时辰,觉得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最好的办法。她苦练了一支舞,然后进了寝宫,邀请允给她一起跳舞,允推辞道:“跳舞我真的不行。”她执意要允跳舞,实在拗不过,允只好跟着她跳了起来,整条的高兴,她突然绕到允身后,两手拿着两块石头同时砸向允两边的太阳穴。允下意识的蹲了下去,看见头顶两块石头撞出了火花。这一下子,杀机以显露,允的语气出奇的和缓,说:“你现在有两个选择,我们两个拼个鱼死网破或者你现在离开这里,我可以当做什么没发生过。” 她说:“你真的不打算说出去?”允说:“我已经杀了太多人,现在我只想做一个不许要杀很多人的氏。”她说:“不行,我得杀了你,不然我很难突破现在的瓶颈期。”她原本只是心里在想,不料尽下意识的说了出来。允说:“要不这样,我们比试一下摔跤,如果你能把我摔倒,我愿自尽,如果是你输了,永远不许踏入寝宫。”于是两个人拉开架势比赛摔跤,结果允一下子被掀翻在地。她正要挥拳砸允的面门,不料允突然用双手重重的袭击了下面,老妇她疼的龇牙咧嘴,说:“说话不算数,输了为什么不自尽?” 允说:“本来我是输了,可你违反了规则,这一场便不能作数。”她说:“你这是典型的耍赖。”允说:“你的确违反了规则。”于是决定加塞一场,她突然扑过来,允猛的闪在一边,她一下子扑在一块石头上,脸被撞了个稀烂。允说:“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的?你也太笨了,难道你没有看见我背后有块石头吗?”被这么一说,她立刻大怒,不顾一切的冲上来跟允拼命,越是这样她越是没有章法。允因为就丰富的格斗经验,一点点消耗着她的体力,等她的力气使完了,把对方叫过来说:“你帮忙给处理一下。” 对方把她交给另一位男宠处理,一脸转了九手总算是遇到一个肯出力的,忙活完了之之后,累的满头大汗。她用一个木刺在她的脸上刻了一只乌龟,那乌龟刻的非常生动。她每个表情的表情,拿给那只乌龟带来了相应的变化。她一脸睡了七日,走在路上大家都对她侧目而视,见了老妇人,先行礼,看见老妇人捂嘴偷笑,她说:“你在笑什么,说出来我让我也高兴一下。”老妇人说:“我不明白你脸上为什么要可一只乌龟?” 一听这个她就懵了,说:“我脸上有乌龟?”用手一摸自己的脸,果然有些涩涩的,用指甲扣了一下,手指上立刻染上了血。她骂着脏话说:“谁干的?一定是允,我要杀了她。”她在那里不住的叫喊着,老妇人压低声音说:“杀人这种事一定要隐晦,如此大张旗鼓的喊着要杀人,是给自己招祸。”杀人者因为身份的不同,方式也也不同。常人动杀机,往往是亲自上手宰杀,作案的时候往往怀着压不住的愤怒,完事之后又感到无比的恐惧。强人杀人,也是亲自宰杀,却从来不会感到恐惧。豪杰杀人,往往不得不顾及自己的声誉,所以不能亲自宰杀,而是派人偷偷摸摸的暗杀,案发之后她坚决不承认是自己授意的。英雄杀人,耻于使用阴谋,对于她来说这太低级了,她杀人的方式非常特别,她会先制造一个什么事件让身败名裂,然后教唆跟前的人孤立她,羞辱她,说她对社会没有任何用处,说她是造粪机。 凡是自尊心比较强的到了这一步都会寻短见,如果你拒绝寻死,还有后手,给你按一个罪名,将你关押在条件最简陋的地方,然后怎么不方便怎么来,精神抑郁加上条件艰苦,往往让一个人很快就染上各种疾病,用不了多久你就得一命呜呼。杀人不祥,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不要动杀念。忘了实在那一年,作者听邻居家一个女孩说:“杀一个人是罪犯,杀一万个人是英雄。”她好像比坐着小六岁,按辈分说作者是她的叔叔,她的话在当时没有让作者感到惊讶。后来才感到有些匪夷所思,她长得不难看,不知道她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青春期的人容易对社会不满,觉得这样很酷,人到中年,许多人变得日渐保守。 作者在二十岁之前,一直非常的狂妄,二十岁之后,愿意以平民的身份度过余生。之后渐渐喜欢了佛法c摄影c制作图片。二十三岁之后,作者一度想在制作视频方面有所突破,二十七岁之后,作者的多个爱好陷于停滞,只有写作的爱好还在继续,这有点对不起大专三年的学习。进入中年之后,作者变得不再那么愤世嫉俗了,变得更喜欢传统文化了,当然对传统中国的喜爱并非中年之后才开始萌芽,作者小时候就喜欢看戏,喜欢听老人将发生在古时候的事。喜欢翻阅一些大孩子的历史课本,看到那些穿着古装的人,作者都会感到非常的亲切,特别是对于皇帝的那身行头喜欢的不得了。 识字多了之后就开始翻《中华上下五千年》,之后虽然也读了一些书,却大致可以用止步不前来形容,作者曾经想要尝试着去读官修的史书,一看那么多本就放弃了,把二十四史通读下来大概是很多自认为是知识分子的人都不曾做过的事。还有什么叫做通读,如果你没有念出声音,那就不能叫读书,应该叫看书,甚至可以叫浏览。过去三十多年,作者读的书少,浏览的比较多。读完一部小数大致记住一些情节,剩下的就都忘干净了,在没有小时候看小说那么投入了。永远忘不了看完《平凡的世界》,之后到了书中描述的城市,颇有一种人在书中的感觉。看了《死魂灵》,发现里面的一个懒鬼和吝啬鬼的身上都有作者的影子。 在看书的时候,你能找到跟自己的类似的角色,这种感觉是非常美好的,这也是作者永远达不到的一种天才文学家才能达到的境界。不过《死魂灵》也留下了遗憾,至于这个遗憾是什么作者是说不清楚的,否则作者也是个天才文学家了。看书对于一个人能有多大的用真的很难说,比方说一个衣衫褴褛的人拿着一本哲学名著,这样一种现象是不是合理。其实在作者看来这是非常合理的,谁规定哲学家一定是穿着一身名牌的富人?自古以来,跟哲学沾边的人从来不乏有缺鬼,当你没有办法在物质层面满足自己需求的时候,只能在精神层面开始挖掘。佛说:“众生平等。” 不光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平等的,在佛的眼里,人与妖精c畜生的关系也是平等的。在书籍面前,你有本事看完一本书就让自己变得更有钱,的确值得庆幸。别人没有因为看一本书就去杀人,就不能说看这本书有多大的危害。一个在现实世界里无比渺小又卑微的人,也许只有面对一本哲学著作的时候,才能取得内心的平衡。自从脸上被刻了乌龟之后,那成员更是恨透了允,有意思的是允也没有就此放过她的想法。她指使自己的团队成员到处散布跟乌龟有关的笑话,只要一提乌龟,人们就想起了她的脸,反过来别人只要一提到乌龟,她觉得实在说自己,她时时刻刻感觉自己被嘲笑,白天如同热锅上的跳蚤,夜里翻来覆去没办法睡着觉,时间一长她的脸色越发的阴沉。 老妇人说:“我似乎明白了主上的用意,她是享用这只乌龟来作为杀死你的工具。”她说:“我讨厌死这只乌龟了。”老妇人摇摇头说:“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就上了人家的当。”她说:“那我应该怎么办?”老妇人说:“你应该接受脸上的这只乌龟,与它和睦相处,甚至爱上这只乌龟。”一听这个她就跳了起来,说:“你开什么玩笑?”老妇人说:“我有一个主意,改天我们开班子例会的时候,我给你一个机会,好好说一下这只乌龟的来历。” 她说:“连你也想羞辱我?”老妇人说:“我的办法是这样,你就说某日你做了一个梦,梦见从云彩上下来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他把一只乌龟贴在了你的脸上,你就说这只乌龟是神鬼,凡是嘲讽这之神龟的人在天之内必死。”她说:“万一不灵不久穿帮了?”老妇人说:“那就说三年必死,三年之后大家也都看习惯了,再没有人在意这只乌龟了。”她笑着说:“你果然是老奸巨猾,允那里是你的对手,我料定她会死在你的手里。”老妇人说:“这个人心狠手辣,我们不可以掉以轻心。”她说:“在心狠手辣也不能把子民都杀光。” 老妇人说:“说也奇怪,百姓为什么那么讨厌她呢?”当允发现用乌龟羞辱那成员的办法失效之后,真是坐卧不宁,对方说:“不如我直接去把她给做了其不痛快?”允说:“不妥,你杀了她就是我杀了她,我让让她自己心甘情愿的去死。”对方说:“你能有什么主意呢?”允说:“你就说你也做了一个梦,梦见那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是一个老妖精,那只乌龟是老者用自己的一坨屎捏成的。”对方说:“这会有人相信吗?” 允笑着说:“那只乌龟画的那么难看,没理由不信。”果然,很快人们又开始取消那成员脸上的那只乌龟,她气的在一天之内跟九个人打架,因此她被孤立的更厉害了,甚至在老妇人的班子里,她的地位都呈现出直线下降的趋势。不仅如此,就连老妇人也开始变得不耐烦了,几次动念头要开除,因为那只乌龟老在她的眼前晃,这让她极度不愉快。经过反复思考,决定给那成员负责招募一批壮妇,以便将来与主上争权。 实际上把她从班子里调了出去,凭着对主上的刻骨仇恨,她很努力的做这份工作,只可惜她脸上的乌龟让她一点威严都没有,那些新募来的壮妇动不动就笑作一团,她赌气杀了其中两个,剩下的壮妇再也不敢笑她脸上的乌龟,然而她们仍旧没办法接种精力,她一口气杀了九人,这些壮妇到了这个时候才真正知道害怕了,竟然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突然将他扑到,用一块石头在她的脑袋上一通猛砸。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单元第五十七节 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她的脑袋就被凿开一个巨大的口子,里面源源不断的冒出鲜血,血水冒着热气,没一会儿脑浆喷了出来。她们知道自己闯了祸,一个人说:“我们逃吧!”另一个说:“主上与那老妇人并不和睦,我们何不投靠主上?”那人说:“主上势微,说不定她会把我们作为交易的筹码,把我们给卖了。”另一个说:“我们可以先跟主上谈判,条件差不多,我们就跟她合作。如果谈不拢,再跑也来得及。”那人说:“只怕没有那么便宜。”另一个说:“你们可以先找个地方藏起来,我去找主上谈判,如果明日两天之前我不能找到你们,你看就跑。” 那人说:“你怎么办?”另一个说:“如果我遭遇不测,你们就把我忘了吧!”那人说:“你不会出卖我们吧!”另一个说:“这个很简单,如果你们觉得自己被出卖了,立刻离开。”她果然潜入寝宫,允被吓了一跳,她双膝跪地,眼角还有残留的泪水,允说:“出什么事了?”她把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的说了,允点点头说:“莫怕,你们可以先到我这里投案,我会替你们主持公道。”她说:“你不会用我们的性命为自己换取利益吧!”允说:“我说了会帮助你们,就一定会帮助你们。” 她立刻赶回去和大家商量对策,大部分人坚持要逃跑,她说:“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还是应该往人多的地方凑,这样我们的处境会更安全。”在她的坚持下,大家来到寝宫投案,允下令让对方负责调查此事,调查的倾向性不言自明,那老妇人当即表示抗议,允说:“这样吧!你们也可以派一个人进行调查,等双方都有了调查结果,我们两位负责调查的人进行辩论,然后做出最终的裁定。”那老妇人说:“谁来做出这个裁定。”允说:“当然是我。”那老妇人说:“凭什么不是我?”允说:“我是氏,你不是。” 那老妇人派一位个性强悍c性格暴躁的女人负责这次调查,被调查的壮妇们非常紧张,允说:“我既然说了会保护你们,你们就不该怀疑。”经过为期两天的调查,双方得出了完全不同的结果,那一日天晴晴朗,允端坐在一块大青石上,在她的侧面坐着那老妇人,前面立着两位负责调查的人,对方显得非常谦和,而那悍妇显得咄咄逼人,还没有张开嘴就打了对方一记耳光,对方显得很冷静,等到那悍妇要再次动手的时候,他开始闪躲,那悍妇一直追着对方跑,允看了一眼老妇人,老妇人咳嗽了一声,那悍妇停止了追赶。对方说:“我和这个泼妇之间的恩怨可以完事以后再说,我先说我的调查结果,在未经主上同一的情况下,死者就招募了一群壮妇,并且进行集中训练,在训练期间她杀害多人。这些壮妇实在生命受到威胁时,做出的适当自卫。” 那悍妇说:“完全是胡说八道。”正说着她就扑上去把对方的脸给挠烂了,还往对方的脸上吐了口水。对方立刻被激怒了,正准备还手,允大声说:“辩论中止。”对方立刻离开现场,允说:“你还是换个人去调查吧!”那悍妇已经愤怒了到了极点,突然冲过来要对主上无礼,允非常从容的拿起了一块石头,在那悍妇快到跟前的时候,劈面打下去,那悍妇的鼻子当时就被拍碎了,牙齿也掉了一地。正在发愣的时候,允一脚踢中她的要害,当即倒在地上脸色发黑c嘴唇发紫,浑身抽搐,口吐白沫。老妇人已经出离的愤怒了,说:“太过分了,你居然当着我的面杀人?” 允说:“我知道你想干什么,我要告诉你的是你想多了,你有两个选择,要么珍惜现在拥有的东西,要么翻脸,看谁把谁弄死。”老妇人陷入了沉思,允一个人毁了山洞,老妇人拿起掉在地上的一块石头,照着那悍妇的脑袋上拍了二十下,说:“我真的帮不了你。”对方受了很大的委屈,这让允非常的心疼,说:“都是我不好,让你当这个差。”对方抓着允的手说:“没什么,只要能帮助你完成自己的心愿,我做什么都值得。” 允说:“你对我如此深情,我拿什么报答你呢?”对方说:“我已经你拥有了自己想要拥有的一切,就是今天让我死,我也没有遗憾了。”允说:“今天我把老妇人给得罪了,该怎么缓和与她的关系呢?”对方说:“你只要继续把公务交给她处理,应该问题不大。”允说:“万一她图谋不轨呢?”对方说:“要真的是那样,我第一个杀了她。”允非常深情的望着他,她心里游荡着滚滚暖流,对方一脸疲惫,没有坚持多一会儿就睡着了。 明日,对方一个四肢冰凉,呼吸全无。失去了重要的助手,这给允非常大的打击,她甚至不敢公开对方的死讯,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让壮妇把对方的遗体抬出去,丢在一个人一般不怎么去的山坳里。纸终究包不住火,很快消息传到了那老妇人的耳朵里,她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说:“那个家伙死了真是太好了,我最讨厌那个妖人。”给报信的人说:“这个狐狸精总算是死了。”老妇人说:“没有了那个狐狸精,主上估计也活不了几天了。”信使说:“不至于吧!我看她好像挺健康的。”老妇人说:“人的寿命的确跟岁数有关,还跟人的精气神有关。”信使说:“对。”老妇人说:“没有这个妖精,主上的精神会垮掉。”没想到之后的日子里,一切照旧,允仍可以从容的驾驭手中的权力,老妇人和她的班子成员都感到不可思议,班子里有一个秃头的妇人说:“我有一个主意,我们不妨开一个对方的追思会,见到主上,说话的时候尽可能往对方那儿扯,我就不信她能一直装的住。” 在未经允同意的情况下,她们组织了一场规模空前的追思会,现场许多人进行了淋漓尽致的表演,特别是老妇人,她的哭声简直是登峰造极。听说有对方的追思会,允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来到现场,眼前发生的一幕幕让她感到震惊不已。听着众人的哭声此起彼伏,看着人们一个个捶胸顿足的样子,她真不知道说什么好,愣在那里,表情僵硬,她整个人似乎都僵住了。她晕倒在现场,之后不断有人来看望她,只要一见面三句话不离对方,就像是传染一样,她见到的每个人只要不提对方,他们就跟不会说话了一样。她终于忍受不了,整天在寝宫大喊大叫。许多子民非常害怕,以为鬼上了她的身,老妇人感到非常满意,说:“选择一个合适的日子让她上路吧!”一 位班子成员说:“动手杀氏,这不太好,我们还是应该让与我们无关的人来做。”老妇人笑着说:“我知道怎么做了。”当即宣布不再追究那些壮妇杀害长官的事,并且指出如果她们以后有立功表现,可以享受同等规模的奖励。很快,允就被杀死了。消息传到老妇人的耳朵,她真是捶胸顿足c痛不欲生,说:“是谁干的,我与她势不两立。”她在那里足足发泄了两个小时,然后擦干眼泪和鼻涕笑着说:“告诉壮妇们,遇到有人来查案,就一口咬定是她自己干的。”一个人在她耳边说:“自己怎么能杀自己呢?”老妇人说:“她不是疯了嘛。”说完突然抬高声调说:“给我查,到底是谁干的,我要宰了她,我要剁了她,我要吞了她。” 负责调查这起案子的人见了壮妇们,她们一个个哭的活像死了至亲,特别是一个体型臃肿一脸横肉的妇人,趴在地上不停的用拳头捶打着地面,说:“主上啊!你怎么丢下我们自己走了呢?你把我也带走吧!”哭的痛彻心扉,以至于连负责点差这起案子的人都被感动了,把她扶起来说:“我来调查是例行公事,毕竟主上死的蹊跷,不过你们放心,我一定不会让这件事连累到你们。”果然案子草草了解,接下里就要推举新的氏了,按说这一次老妇人应该十拿九稳,可她还是感到非常的担心。一再延后推举的日期,她的一位亲信说:“你不能表现的这么不自信,要是你自己都觉得自己不行,别人凭什么相信你呢?你若在延后,那就放弃算了。” 老妇人说:“要不就算了吧!让她们按照自己的意愿随便去选。”那亲信说:“你什么么玩笑,子民自己懂什么,如果我们这些精英不对他们进行教化和指引,穴居国就不会存在下去了。”老妇人叹口气说:“如果我做了氏,你觉得应该取个什么样的尊号呢?”那亲信说:“就叫做谯明氏吧!”老妇人说:“怎么讲?”那亲信说:“谯明乃希望c光明之意也!”老妇人点点头说:“这次推举的日期就不再延后了。她亲自来到现场,最后的结果让在场的人振奋不已。”老妇人的支持率达到了百分之百,并且一致同意给老妇人上尊号为谯明氏。 从第二天开始,国中出现了一些杂音,其中一个家伙顶着一脑袋卷发,款额高鼻c眼窝深陷,说话的时候鼻音很重,身体显得非常单薄,似乎一指头就能戳断她的腰。她芳龄二十,与国中的任何人都只是点头之交,又一次,那亲信路过一颗树底下,正看见她坐在那儿大放厥词,说:“这一场推举表面上堪称完美,可越是这样越显得蹊跷。”有一个汉子凑在跟前说:“蹊跷什么?”她白了一眼那汉子,说:“你没有资格行使推举权,瞎打听什么。” 那汉子笑着说:“说不定来生我能做个女人,那个时候就能用上你的这些高论了。”她说:“推举时每位女性都要参加,百分之百,意味着主上自己也选择支持自己。”那汉子说:“人家自信,不行啊!”她说:“不是不行,而是她打破了以往候选人自己不评论自己的惯例。”那汉子一脸不解,说:“女性不是都参加吗?”她说:“我的话只能说到这里,至于你能不能听懂,我就不管了。”那汉子用手托住下巴,满含深情的望着她。那亲信听到这里立刻告诉了氏,说:“请你下令把她杀了吧!”氏说:“就职典礼还没有举行,就杀人,不好。” 那亲信说:“那你至少应该把她关起来。”氏说:“这样吧!在就职典礼之后安排我跟她见一面。”那亲信说:“什么意思,你还要给她颁奖?”氏说:“不,我只是想知道她因为什么要埋汰我。”那亲信说:“我不赞成你这么做?”氏说:“这是命令。”就职典礼在半个月后才觉醒,谯明氏给人一种感觉就是她做什么都比其她的氏要慢出一大劫。 就职典礼举行的前一天一直在下雨,次日天晴放晴,当谯明氏立于高台之上,她显得非常激动,大声说:“我奉天命,居氏之位。引领尔等,缔造太平。皇天后土,拳拳我心。”子民开始欢喜,她接着说:“从今往后,氏不再敢于大家的私事,如果有什么事需要我做,我一定会动用举国之资源去完成。”当天下午,谯明氏在那亲信的安排下见了那个说她坏话的人,说:“为何说我的坏话?”那家伙说:“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并没有说你的坏话。”谯明氏说:“什么叫我自己支持了自己?”那家伙说:“我只是说你打破了以往的惯例,并不意味着你打破惯例的举动是错的。”谯明氏说:“聪明是很东西,可她有时候会伤及自己的性命。人不要太看重小聪明,而要看重大智慧。”那家伙说:“什么事大智慧?”谯明氏说:“退足以保身,进足以搏取功名,这叫做大智慧。逞口舌之利,到处得罪人,这叫做小聪明。” 那家伙一脸不以为然,谯明氏说:“有这样一种人,她自己已经得罪了很多人却浑然不觉,这样的死了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不是明白人。”那家伙说:“主上见我,就是为了说这些?”谯明氏说:“不仅是为了这个,有一支壮妇组成的队伍,我不知道拿她们怎么办?你来训练她们,如何?”那家伙说:“这恐怕不合适吧!”谯明氏说:“不要问合不合适,你就说自己行不行?”那家伙闭口不言,谯明氏说:“不要做那种只会耍嘴皮子的人,你要真的有能耐就接了这一单任务。”那家伙匍匐在地,说:“这单生意我接了,但我不能保证能完成任务。” 谯明氏说:“那我为什么要把这个任务交给你。”那家伙说:“如果你有更好的人选,何必跟我浪费唇舌呢?”于是谯明氏正式将职权授予她。且说那家伙是何人也!她的名字叫做佳,当时她的生母刚举行了成年礼,夜里看见一个人人在挖土,挖出来的土堆起来有一人高,回去之后就有了身孕,琴友去现场查看,发现并没有土堆,只看见一个大坑。佳的一位姨母说:“看来这个小孩就是这堆土。”十个月之后,佳终于呱呱坠地,佳这个名字就是这位姨母给取得。佳的童年留下了阴影,她之后,母亲陆续生了十个孩子,都夭折了。母亲就疯掉了,经常打骂佳。 因为疯掉之后的母亲成了家里大家最厌恶的人,佳跟着被大家一起讨厌,渐渐成年之后,她变得非常的自闭。佳经常一座就是一天,有一天她看到了一只乌龟,那只乌龟看上去非常的落魄,它的龟甲都是破的。别的乌龟都是出双入对,它只能一个人生活。不过它在没有人打扰的情况下,也活的十分自在。佳经常看到它陪在墙上晒太阳,无欲无求。可能是手里乌龟的影响,她做什么都很慢,唯独说话的速度很快,因为在语言上她没办法受乌龟的影响。第一次见到壮妇们,她被吓了一跳,先深深的鞠一躬,说:“奉主上之命,我来给大家做一下后勤方面的服务,她希望你们能成为一支非常强悍的队伍,如果能做到这一点,我的任务就完成了。”一位壮妇仰起脖子说:“你的任务是完成了,我们能拿到什么好处呢?” 佳说:“你们一定很担心主上对你们秋后算账,我也很担心,她对我秋后算账,我也得罪过她。如果你是主上,在上面情况下,你会放下杀曾经伤害过你的人呢?”这下壮妇们都愣住了,佳说:“只有一种人她不会杀,就是对她有用的人,你要对她永远有用,你就可以一直活着。”壮妇们纷纷点头,佳说:“虽然我不认识你们,可命运早就把我们连接在一起。今后我将你们共同进退,只要我们越好用,住上就会越依赖我们,这样我们就会变得越来越重要,这就是我们在国中立足的资本。”佳的话鞭辟入里,壮妇们都非常的欢喜,说:“我愿意好好训练,争取在国中有更高的地位。”之后那亲信几次去检查,发现佳和她的壮妇支队成员正在非常认真的训练,回去见了谯明氏佩服的五体投地,谯明氏说:“告诉你,这个佳不简单,说不定将来接替我位置的就是她。” 一听这个那亲信说:“哪可得趁早把她干掉。”谯明氏说:“人家现在正在努力的工作,在这种情况下杀人,一定是违背天道的。”那亲信说:“你打算什么时候杀她?”谯明氏说:“你害怕了,怕她有朝一日跟你竞争氏的位子?”那亲信不言语了,谯明氏说:“这个位置可遇而不可求,希望你能顺其自然,理性看待。”那亲信说:“你真的打算把自己的位置交给佳?”谯明氏说:“不要问我会把自己的位置交给谁,我现在身体非常的健康,为什么让我现在就决定临死时需要决定的事?我对你怎么样,你自己应该能感觉到。至于你能不能做到我的位置上来,不取决于我的意愿,而在于你是不是足够努力,是不是值得把穴居国托付给你。” 那亲信说:“你打算公事公办吗?”谯明氏说:“如果你不能在一个公平的环境下在竞争中脱颖而出,我还怎么能相信你能照顾好国中的子民。”那亲信把脸扭了过去,谯明氏严肃的说:“为什么我常让你留在我身边,有什么重要的事都交给你去做,你真的不明白我的用意吗?”那亲信低着头说:“你不会辜负我的,对吧!”谯明氏笑着说:“你觉得自己这么跟我说话合适吗?”那亲信梗着脖子不再言语,谯明氏说:“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我当然希望能把自己的位置传给你,但你不能让我感觉你担不起这个担子。”佳和她的壮妇支队已经训练了一段时间,她主动向谯明氏提意见,要求她带着壮妇支队进行表演。谯明氏带着那亲信一起来到现场,佳朝她们深深的鞠一躬,然后指示壮妇们开始操练,她们的动作整齐划一,看起来十分壮观。 谯明氏说:“很不错。”那亲信不禁看呆了,看见谯明氏表情愉悦,她心里就觉得不自在了,竟然起身离开,佳来到谯明氏跟前,说:“主上看着满意否?”谯明氏说:“告诉我,你是怎么训练她们的?”佳说:“这些人体格健壮,用强硬的方式自然不妥,我首先放低姿态,去给她们做后勤,等她们看我是自己人了,再一点点引导她们。”谯明氏说:“你的这个办法不错,看来很管用。”佳说:“还是要多多感谢她们,如果不是她们配合我的工作,不会有这么好的效果,一会儿你发言的时候如果能表扬一下我的队员,她们会很受用的,这有利于我以后激烈她们做的更好。”谯明氏说:“这个容易,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的确是个人才。好好做,不要让我失望。”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单元第五十八节 佳听了谯明氏的话,愣了好一会儿,然后葡匐在地,说:“主上的话,我愧不敢领。”谯明氏说:“为什么?瞧不起我?”佳说:“我,戴罪之人也!你不治罪我就很满足了。”谯明氏说:“心里常常装着恐惧,才能把事做好,这一点我很欣赏。”佳不知道谯明氏是真心夸还是在给她下套,说:“我一定认真悔罪,并且争取好好赎罪。”谯明氏说:“我们之间的确没有互信,但我相信以后会好起来的,如果你能够与我身边的那些人相处的很好,形势会变的对你更有利。”佳看着谯明氏,忽然觉得她似乎是很有诚意的,转念一想,能坐到这个位置的人一定很会演戏,自己可不能着了人家的道儿。谯明氏看聊不下去,就说:“好好工作吧!我就不打搅了。” 如果你能够把手头的工作干的很好,你很难从中受害,别人之所以对你心存怨恨,一定是你做的有不周到的地方,包括你对小人没有防范心里。在一个安静的夜晚,明月当空,那亲信一个人立于树下,心中揣着万种愁丝,手放在树上,心里非常的愤闷,这个时候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上,转身一瞧,不是主上却是那个,谯明氏的肩上洋溢着慈祥的笑容。那亲信看上去显得很不耐烦,谯明氏说:“我算是看出来了,如果我把自己的位置交给佳,你一定要恨死我。” 那亲信说:“你的位置爱给谁给谁,关我什么事。”谯明氏说:“你如果真的这么想,现在又是为什么生气呢?”那亲信瞪圆了眼睛说:“我现在为什么生气与你何干?”谯明氏说:“我的这个位置不是我喜欢谁,就要把它教给谁,因为坐在这个位置上要承受非常大的压力,冒很大的风险。做好了大家都敬你如神明,做不好大家能分着吃了你。如果你对这个位置感兴趣,一定要能够从容的应对风险。”作者不晓得看官之中有多少人曾经看过电视剧《呼啸龙吟》,里面有一个细节让作者颇受启发。今天的人们总是想些如何成功,其实无论你怎么为成功做准备,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失败是经常要发生的事,能够走到最后的人,往往不是那些善于打胜仗的人,而是那些善于打败仗的人。汉高帝与项羽打仗十仗九败,可每一次打败仗,他都能在最快的时间恢复过来。而项羽则不同,一场败仗就让项羽灰飞烟灭。拿破仑也是这样,小时候是优等生,长大之后成了一名出类拔萃的将军,他卓越的指挥才能在当时可以说无出其右,然而两场败仗就让他的事业烟消云散。所以在教育自己孩子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如何从容的面对失败,如何尽快从失败的阴影中走出来,比如何成功更重要。而且有一点是很有意思的,你不是一个钢琴演奏家,却要教如何自己的孩子成为一个钢琴演奏家,这是在开玩笑。如果一个人总是能够在失败之后迅速崛起,这个人将来一定是英雄。 谯明氏深情的说:“我不会舍不得把自己的位置给你,但你要做好接受它的准备,如果你没有做好准备,我把这个位置给你,实际上是害了你。”那亲信看着谯明氏,虽然怨恨没有消除,可她已经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了,说:“天凉,你回去吧!”谯明氏说:“如果我是你,我会努力用工作成绩来证明自己是最合适的继承人,而不是在这里生闷气。”说完扬长而去,按说但凡是个识大体的人,到了这个时候应该有所克制了,然而那亲信似乎没有这个意思,转过天来,谯明氏带着那亲信四处去视察,这个时候那亲信的自信似乎又回来了,觉得主上还是要把自己位置传给老娘,不然为什么总是带着老娘去视察呢。想到这里她开心的笑了。谯明氏看见她在发笑,说:“想起什么好笑的事了。” 在一些严肃的场合,如果你绽放出不得体的笑,会让你蒙受一些损失。早年间作者去应聘,在应试官谈话的事露出不适当的笑容葬送了这次机会。所以在一些重要的场合,你一定要保持严肃,嬉皮笑脸的样子留给那些你的亲人就可以了。许多人对于交际场上的表演非常的厌恶,包括作者也是如此,因为作者对此道极为不通,常常因为在这类场合有不合适的举动,从而让自己蒙受损失。有时候指责别人装其实也是一种表演,这世上的没有装和不装的区别,只有装的好与装的不好的区别。那亲信哪里能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说出来,说:“也没有什么开心的事,就是看到国中一派秩序井然的样子,心里由衷的感到高兴。”一听一个谯明氏立刻也跟着兴奋起来,说:“是啊!咱们的工作真是没有白做。” 佳自从上次得了表扬,工作起来就更卖力了,这些看在那亲信的眼里自然很不是滋味,想着一定找个什么办法来恫吓一下对方,让她不敢于老娘竞争氏的位置,拿定了主意就开始付诸行动。一天夜里,那亲信来到佳的壮妇支队的训练场,一直等到天亮,等佳次日出现在训练场看到这一幕当然被吓坏了,立刻说:“不知你大驾光临,特来赎罪。”那亲信扬起脖子说:“你的工作做的真是越来越好了,可疑人物出现在现场,你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佳立刻明白这是来找茬的,立刻笑着说:“的确我在工作出现了疏漏,可你也不是可疑人物呢?”那亲信说:“是不是可疑人物,夜里你能看得见?”佳立刻葡匐在地,说:“你有什么指示尽管说,我一定全力去改正。”那亲信说:“光在白天努力训练是不够的,必须在夜间一样努力。”佳说:“夜间怎么努力呢?”那亲信不耐烦的说:“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夜间怎么努力还要人教吗?你这个人怎么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佳说:“对不起。”那亲信说:“如果你自认为不能做好现在的工作可以辞职。”佳说:“我并非贪恋现在的权势不肯辞职,只是主命在身,我不敢辜负她。”那亲信这话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说:“你居然想拿主上压我?” 佳说:“你说的哪里话?你是主上的亲信,我怎么能拿主上压你,只有你拿主上压我。”那亲信竟然不知道怎么接下来该说什么,舌头像是打了结,愣在哪里脸憋的通红。佳说:“你放心,我一定根据你的要求改正。”送走了那亲信,佳开始发愁,如果她一心要找麻烦,自己恐怕要遭殃,正盘算着她突然笑了,说:“你是养尊处优的贵人,老娘领着的是一群母老虎,真要动起手来,谁起谁活还说不定呢。”壮妇们陆续来到训练场,佳把方才发生的那一幕一五一十的说了,壮妇们一个义愤填膺,都恨不得生吃那亲信的肉。隔了五天,那亲信又去壮妇支队训练场视察,远远的瞧见有两个壮妇在巡逻,很快她就被发现了,两个壮妇过来葡匐在地,说:“不知你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多多失敬。” 那亲信说:“佳为什么不在?”其中一位壮妇说:“佳操劳过度,正在洞中休息,既然你来了,不能因为她身体不好就耽误了你视察,我们这就去把她叫出来。”那亲信背过身去,说:“去叫吧!”另一个壮妇说:“那你在这里稍等,我们这就去。”两个壮妇一眨眼的功夫就没了,那亲信在那里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阳光撒下来如同毒针一样,刺得她浑身发疼,气的她脑袋上直冒火,可是无论如何她也不想就这么离开,又过了半小时,她昏倒在地。等到那亲信再次睁开眼睛,已经实在夜里了,躺在一张柔软的草席上,身上盖着一张兽皮。 谯明氏坐在跟前,脸上洋溢着笑容,那亲信说:“你笑话我?”谯明氏说:“你连我都信不过?”那亲信说:“你不是一样信不过我吗?”谯明氏说:“我自认为能对得起你,你如果不能与我同心同德,我也没有办法。”那亲信更加觉得她不可靠,可人家毕竟是上级,做的太过分似乎不太合适,就说:“主上还是请回吧!”谯明氏说:“我请回?这是我的寝宫。”那亲信红着脸说:“好,我走。”这一次谯明氏没有阻拦,烙看着那亲信走远了,心里想这果然不是老娘想要的人。那亲信不好对谯明氏呲牙,佳就要当出气筒了。 佳想尽各种办法回避她的锋芒,她就为难那些壮妇,壮妇们可不像佳那张能够隐忍。有几次差点把那亲信给走了,幸亏佳及时出现,那亲信才免于一难,如是几回,那亲信就更加憎恨佳了,认为壮妇们跟她无冤无仇,一定是佳在后挑面唆,她猜的没错,为了自保,她一定要自己的敌人变成大家的敌人。佳深深的知道,如果只是壮妇们看那亲信不顺眼,她觉得远远不够,必须让更多的人反感那亲信,如何才能做到这一点呢?为此她真是伤透了脑筋。那亲信的处境真是越来越糟糕,在上她失去了谯明氏的信任,同僚之中从前她自以为是朋友的人如今也都相继远离她,至于下面的之前也没有几个喜欢她。谯明氏只是想挫一挫她的锐气,她的回应是非常消极的,工作的时候漫不经心,人们总看她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没过多久谯明氏下令将她逐出自己的团队,并且让她去给佳做助手。一开始想要拒绝,谯明氏说:“这不是探讨,而是命令。” 出乎佳意料的是,那亲信拒绝来报到,这惹怒了谯明氏,派使者说:“如果你愿意去报道,我就把你的遗体送去报到。”那亲信跟使者打了一架,把使者打成重伤,心里一害怕就来报到了。之后氏没有深究这件事,那亲信又开始不怎么来了。谯明氏又一次用重话威胁,说:“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定杀不赦。”那亲信再次来报到,一脸佳,她突然大怒,说:“如果不是你,主上怎么会知道这件事?”佳说:“主上耳目众多,你凭什么一口咬定是我干的。”那亲信说:“就是你干的,我杀了你。”说着就举着双手扑过来,佳来不及躲闪被她掐住了脖子,没一会儿佳的舌头就吐出来了,白眼皮也翻出来了,脸憋成了黑色。就在这个时候,那亲信后脑勺突然重重的着了一下,然后白眼皮一翻就倒在了地上。佳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只有出气没有入气。一个壮妇挥舞着斗大的双拳不停的捶打着佳的胸口,没几下,佳就醒了过来。 一直等到半夜,那亲信才睁开眼,看见天上挂着一弯残月,后脑勺感到一阵巨疼,据说一地方最脆弱了,能活下来真是万幸。挣扎着站起来,摇摇晃晃回到自己住的山洞,越想越觉得没去,一开始只是默默的哭,到了天亮之后,她就开始嚎啕大哭了。住在附近的人陆续有人去看她,说一些宽心但不解决问题的话。无论别人说什么,她还是要哭,大家陆续走开了,她一个人哭到天黑。那个时候她已经出不了声儿,眼睛里也流不出眼泪。以后的几天,她没有去报到,一开始主上会有一些吓人的命令过来,没想到主上跟什么都有发生一样,这让她又宽心又紧张。 果然,让她感到紧张的情况似乎已经出现了。谯明氏已经完全放弃她了,这个时候意识到一个严峻的问题,如果她不去壮妇支队报到,她将与普通子民无异。于是她硬着头皮去见佳,那个时候每个壮妇的双眸都像是要吃了她。佳淡淡的说:“坐吧!”那亲信说:“请你给我安排差事吧!”佳说:“其实如果不想来可以不用来,我可以帮你遮掩。”那亲信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我不能那么做,现在主上已经放弃我了,如果我在执意那样做,我以后可能就要做个一般的子民了。”佳说:“不会的,主上是很在乎你的。”那亲信说:“她更在乎你,其实她直接把当做她的继承人在培养了。”佳说:“我说你为什么这么恨我,原来是因为这个?”那亲信脸一红,说:“真是对不住了。” 她站直了深深的鞠一躬,壮妇们看到这一幕都呆住了。佳说:“你这么诚恳,我就给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吧!”那亲信点点头,佳说:“我因为指摘主上事情引起她的注意,还给了我了一个官儿当。这件事有多意外你不会不知道,我的表现看起来让你觉得有些碍眼,是因为我自知是有罪之人,唯有努力工作,让主上觉得我还是有利用价值的人,才不能杀我。”那亲信听的非常认真,佳说:“如今你说能被主上当做继承人,主上的心思我不敢妄加猜测。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绝非人主之才,你本来是主上的亲信,是聚集主上最近的人,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便利。你没有好好利用自己的优势巩固与主上的关系,花费大量的精力跟我较劲。这一轮下来,你自己是赔了还是赚了,不用我提醒吧!” 那亲信说:“我不太明白你说这一车话的意思。”佳说:“很久以前有一种大鸟叫鸢雏,她飞在九万里的高空,非梧桐树不栖,非竹子的果实不吃。有一天它在飞行的时候突然看见一只乌鸦冲着它大叫一声,你猜乌鸦叫着一声是什么意思?”那亲信说:“肯定是极度鸢雏非得太高了。”佳说:“当时乌鸦正在吃一只已经腐烂的老鼠,它觉得鸢雏要跟它争夺食物了,才大叫一声。”那亲信挠着头皮说:“真是不可思议。”佳说:“你就是鸢雏,是主上的近臣,常在九重禁地行走,自然志存高远。我出身寒微,一直生活在泥土里,自然很那只乌鸦一样,对你可能也非常的恐惧,只不过担心的内容截然不同罢了。”那亲着斜眼看着佳,冷笑着说:“你可真能装啊!” 佳说:“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没关系,就让时间来证明这一切吧!”每个人都愿意相信对自己有利的事,虽然那亲信嘴上不怎么相信,心里其实特别愿意佳说的就是真相。以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再也没有那么剑拔弩张了。佳对那亲信从不颐指气使,用与朋友相处的礼节与他打交道,那亲信也表现的比之前克制许多。发生在那亲信身上的变化让谯明氏感到非常的欣慰,同时也充满了疑虑,江山易改c本性难移。一个人在不算太长的时间发生这么大的变化,这是非常惊人的。应该说自己看到也许就是一种错觉,所以疑虑慢慢覆盖了欣慰。 在那亲信的眼里,佳的所行正在验证她的所言,这让她松了一口气,每次壮妇支队有什么成绩,佳都把那亲信记为首功,这让壮妇们非常的愤怒,佳说:“我这么做自有我的谋略,你们不许再质疑这件事。”壮妇们不在质疑这件事,可问题并没有因此结束,那亲信对于她的这种行为非但不感激,反而非常的憎恨,那亲信觉得佳这是瞧不起她,每次给她记首功,是在故意羞辱她。谯明氏对于她的这种做法也极不认可,至少表面上是如此。没过多久,佳被见到主上寝宫,说:“真的如你报到的那样,她每次都是首功吗?”佳点点头说:“没错。” 谯明氏说:“既然如此我没什么要雇你呢?”佳说:“我也在其中发挥了一定作用。”谯明氏说:“如果你这一定的作用,你觉得她能撑得住吗?”佳说:“只要你认为能撑得住就能撑得住。”谯明氏说:“什么叫我说撑得住就撑得住?从今天起你被解雇了,她就是壮妇支队的负责人。如果你愿意,可以求她让你做她的助理。”对于佳来说这简直是晴天霹雳,然而她表现的十分淡定,说:“非常感谢主上能给我这次机会,以后我一定做个好子民,绝不给你添麻烦。”谯明氏说:“听你这意思是不想去壮妇支队任职了?”佳说:“没有想不想,我做事一项随缘。” 谯明氏说:“好,你现在就去做她的助理。”佳回来以后见了那亲信立刻葡匐在地,说:“恭喜你,主上已经下令让你做壮妇支队的负责人呢?”那亲信说:“你什么时候走?我送你。”佳说:“不用了,我奉主上的命令给你做助理。”那亲信的肩上挤出一丝非常难看的笑容,说:“这么说我们不用分开了,真是太好了。”佳说:“你放心,我一定摆正自己的位置。”那亲信笑着说:“咱们两个谁跟谁呀!有什么事商量着来呗!壮妇支队的这些壮妇们一个个如狼似虎,的正怕降不住她们,有你在我就放心了。”佳说:“其实以你的能力管理她们绰绰有余,我在你身边,也就是个可有可无的陪衬罢了!”那亲信说:“你可不能这么说,你要这么说我还怎么仰仗你呢?” 佳说:“当然你如果有什么事需要我出力,你尽管开口,我一定竭尽所能。”那亲信冷笑着说:“你还当真了?”一听这话,佳真的恨不得将自己挖坑埋了。之后,佳虽然每天都来报到,但她永远像木偶一样杵在那里,不管那亲信做什么,她都在那里一言不发。即便如此,那亲信还是厌恶的不行,于是说:“你不是人体不好吗?我给你一个月的假让你去休息,如何?”佳笑着说:“这是我求之不得的事啊!”那亲信说:“从明天开始你不用来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弟三单元第五十九节 佳说:“这件事你需要向我保证主上不会再下征招的命令。”那亲信说:“主上怎么做是她的事,我不能向你做任何保证。”佳说:“如果是这样就恕我不能遵命了。”那亲信说:“你知道吗?我最讨厌别人拿主上来要挟我。”佳说:“你没有权力要求我离开这里,除非我被正式开除,否则我就应该努力做好自己的工作。”那亲信说:“真是令人感到难以置信,你的脸皮居然这么厚。”佳说:“能说出这样的话你真是太谦虚了,论脸皮厚我跟你比不了。”那亲信感觉佳要炸毛,立刻兴奋起来,说:“你敢对上级无礼?” 佳说:“壮妇支队是我一手训练出来的,说难听话,我是这壮妇支队的祖宗,来到这里不敬祖宗怎么可以?”闻听此言那亲信立刻就炸了,跳着脚扯着嗓子说:“好你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竟敢自称祖宗,非要说壮妇支队有一个祖宗也是主上,怎么能是你?我一定要把你的这番言辞告诉主上。”佳冷着说:“你尽管说去,我就说你栽赃,我看谁能被你作证?”那亲信一边磨牙一边打量着在场的其她人,愣了一会儿说:“你等着,我一定让你走人。”然后直奔谯明氏的寝宫而去,见了谯明氏,立刻葡匐在地,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谯明氏愣了好一会儿说:“你怎么了?” 那亲信拖着哭腔说:“主上,你可得为我做主哟!”谯明氏说:“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连那么一个如同蝼蚁一样的人都降不住,我怎么能把穴居国交给你?”那亲信说:“她欺负我,你应该把她从壮妇支队里面赶出去。”谯明氏说:“我不能按照你说的那么做,这个问题需要你自己去面对,什么时候你能过了她这一关,我才能考虑让你做我的继承人,你记住你的确是我最亲近的人,但我不能我的位置传给一个无能之辈。”那亲信一听这话脑袋垂的非常低,说:“何必如此绝情?”谯明氏说:“我绝情?” 那亲信任由泪水在脸颊上流淌,说:“对。”谯明氏说:“说这话你真是没良心,没错我在谋夺氏位的时候你的确立下了功劳,可我告诉你,你对我的帮助不是我能过剩的关键因素。可我自即位以来,一直视你为最亲近的人。你先是跟下面的人发生了冲突,之后你有降不住人家,现在你来求我给你做主,有朝一日你做了氏,求谁给你做主?你想想看,我如果让你作我的位置不是害了你吗?”那亲信灵机一动,说:“你能不能送我一件东西,不然我不意思回去。” 谯明氏已经看出来她借东西的这个举动背后一定有猫腻,还是借给她自己随身佩戴的饰物。那亲信叩头表达感谢,然后飞奔出去。回到壮妇支队的驻地,她拿出谯明氏的饰物说:“这是主上随身的东西,我奉主命送佳离开。”佳冷笑着说:“凭什么说这就是主上的东西?又凭什么主上给你东西就是让你赶我走?”一听这话那亲信立刻懵了,不过她很快意识到此时此刻绝对不能犯懵,立刻说:“这是一个决,决者决别也!你还不走吗?”佳闻听此言不禁放声大笑,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主上送给你一个决,却是要赶我走,合理吗?” 那亲信说:“主上就是这么说的,合理不合理你去找主上。”佳说:“我们应该一起去找主上求证。”那亲信仗着主上对她的疼爱,竟然说:“走就走,谁还会害怕不成。”两个人风风火火来到谯明氏的寝宫,当时她正在休息,听见两个人走进来,没一会儿她们就跪在面前,说:“你们成心不想让我休息吗?”那亲信说:“这个家伙赖在壮妇支队不走。”谯明氏听了不禁感到好笑,说:“对啊!你为什么不走?”佳说:“是你下令让我走吗?”谯明氏说:“你觉得呢?”佳说:“我觉得不是。”谯明氏说:“何以见得?”佳说:“你赐给她一个决,决者诀别也!你是相让她走,对吧!” 谯明氏说:“你这有点胡说了吧!”佳说:“在下智术短浅,请你指教。”谯明氏说:“我觉得你的智力没问题,主要是你的心术不正。”佳说:“主上此言从何说起?”谯明氏说:“你胡乱解释我送东西的用意。”佳说:“决者诀别也!这可是她说的。”谯明氏看着那亲信,说:“是你说的吗?”那亲信说:“是不是我说的呢?”谯明氏说:“你在我问我?”那亲信吞吞吐吐,说:“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谯明氏说:“不清楚你就乱说,这要是让别有用心的人听了去,能有你的好吗?”佳说:“主上所指的别有用心人是我吗?”谯明氏说:“你觉得应该是谁?” 佳笑着说:“话是你说的,你拥有最终的解释权。但我要说人需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特别是身为人主,更应该以身作则。”谯明氏说:“你想教我怎么做人?”佳说:“你要怎么做人是你的事,可以的言行涉及但我,原谅我不能假装看不见,听不到。”看见佳跟主上怼了起来,而且丝毫不落下风,她感到又惊讶,又兴奋,她希望佳怼的越狠越好,越是这样主上和佳结下的梁子就越深,如此一来她从中渔利的空间就越大。谯明氏看见那亲信摆此出一副要看热闹的姿态,立刻说:“要不你还是换个位置吧?”那亲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我没听错吧!你要给我换位置也不是挑在这个时候啊!”佳立即发生说:“主上,你应该适当收敛自己的私心,否则对不起子民的在推举时对你的支持。” 那亲信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说:“我看你是真的要疯了,居然一点人臣的礼仪都没有,居然还能厚颜无耻的站在这里。”佳立即要进行道反击,却被谯明氏给拦住了,说:“请你免开尊口。”佳说:“我知道她是你的亲信,我是你的旧敌,但也不用这么直白露骨的方式表现出来吧!”谯明氏听了这话果然跳了起来,说:“身为氏,凡是唯公议是从,并没有因为是旧敌或者亲信而有所偏狭。”佳说:“只怕主上所言与所行不一。”谯明氏说:“你听说过获从口出吗?信口开河对你没有好处。”佳说:“你高居九重,握有生杀大权,谁敢诋毁你。如果你做的真的有问题,就是你大开杀戒也不能把百姓都吓唬住。”谯明氏说:“你给我滚回去!” 佳站起来转身就走,那亲信指着佳的背影说:“她太过分了,应该杀了她。”谯明氏瞪圆了眼睛说:“你也给我滚!”被这么一说,那亲信立刻就懵了,说:“主上,你让我也滚?”谯明氏已经非常不耐烦,扯着嗓子说:“给我滚。”这回那亲信没有再犹豫,谯明氏的眼睛里充满血气,嗓子里像是在冒火。那亲信回到壮妇支队惊讶的看见佳仍旧站在哪里,她说:“主上不是让你滚了吗?”佳冷笑着说:“你也是滚出来的吧!” 她说:“你居然偷听我们谈话?”佳说:“还用偷听吗?主上喊的声儿那么大。”她用手指着佳的鼻子说:“你真是傻到家了,居然敢这么说主上,以后你有穿不完的小鞋。”佳说:“你想多了,如果我是背地里议论主上,触怒了她,她会在暗地里给我小鞋穿,如果我怼主上的事弄的人尽皆知,主上反而不好把我怎么样了,只要她一动我,大家立刻就觉得她是在挟私报复。”一听这话那亲信立刻愣住了,说:“好你个狡猾的妇人,看我不撕烂你的嘴。”举着双手扑过来,佳撒腿就跑,那亲信大步就追,两个人就在那里跑来了,眼看佳就要被追上,于是大声说:“杀了这个泼妇。” 壮妇们一拥而上,那亲信被扑到在地,吃了一嘴泥。佳抬起一只脚正要往那亲信的脑袋上踩下去,突然她的脚在半空中停住了,壮妇们说:“你不能再犹豫了,必须杀了她。”佳摇摇头说:“不成,如果她死在我手里,我一定会受到连累。”壮妇们说:“你说怎么办?”佳吐一口气说:“放人。”壮妇们立即表示反对,佳说:“如果她被咱们杀了,或者被咱们幽禁起来,亦或是被咱们赶走,咱们都不占理。如果她在咱们这里被孤立,那只能怪她自己没本事。” 拿定了主意之后,壮妇立刻将她松开了,那亲信立刻跑到谯明氏的寝宫,说:“无论如何你要帮我请走佳,否则我真的没办法在那里呆下去了,其实我呆不下去无所谓,大不了我担一个无能的名声。你的威严在壮妇支队没有办法存在下去,这才是真正值得担忧的事,有一群人敢挑战你的权威,你这个氏就是打了折扣的氏,希望你快快决断。”听那亲信这么说,谯明氏的心头立刻升起一团乌云,听那亲信说完了,她说:“以后你要定期向我报告佳的言行。”那亲信说:“你不开除她。”谯明氏说:“佳在壮妇支队根基已深,贸然解除她的职位,只怕会让事态失控。” 那亲信说:“我在哪里已经被孤立,只怕听不到多少对你有用的信息。”谯明氏说:“你每天只要跟她们呆在一起,然后把你看到的听到的都告诉我。”那亲信点点头说:“我记住了。”回到壮妇支队的驻地,发现现场一个人都没有,她心里感到疑惑起来,一直到明日天亮,仍然什么瞧不见人影子,那亲信立刻向主上做了汇报,谯明氏跟着她来到现场,发现壮妇们正在那里进行日常训练。谯明氏和那亲信面面相觑,过了好一会儿,谯明氏说:“佳去了哪里?”一个壮妇说:“她听说你要解除她的职务,已经走了。”谯明氏说:“去了哪里?”那壮妇说:“我也不知道。” 一听这个那亲信不由得怒火万丈,啪一声将一记耳光摔在那壮妇的脸上,那壮妇也不是善茬,一口唾沫贴在那亲信的脸上,那亲信从未受过这等奇耻大辱,扑上去要跟那壮妇拼命,谯明氏厉声说:“给我助手。”两个人听见主上的怒吼,同时撒手,谯明氏余怒未消,说:“佳平时是怎么训练你们的?上来就打上级。”那壮妇听见这话着实不服气,就说:“明明是她先动手打人,你却先说我,就算是拉偏架也不用这么明显。”谯明氏被怼了,顿时气的浑身发抖,说:“犯上就是不对。”那壮妇说:“凌下就对?难怪这个泼妇一点理也不讲,根源就在你这里。” 谯明氏说:“你眼里有天吗?”那壮妇说:“你想说你就是天吗?”谯明氏说:“我奉天命管教你们。”那壮妇说:“那你可辜负了上天的托付,你欺凌属下,根本不配做氏,你以为子民奈何不了你,殊不知上天也要收你。”谯明氏被怼的满头冒火,竟然扑上去跟那壮妇打了起来,她哪里是那壮妇的对手,没一会儿她就被打的满地找牙,那亲信立刻扑上来帮忙,其她壮妇一看这情形,也参与进来,暴风骤雨一般的拳脚落在谯明氏身上,没一会儿谯明氏就被打的满脸是血。就在这个时候,那亲信恍惚之间看到佳立在眼前,立刻爬到她脚下,哭着说:“快让她们住手,主上快被她们打死了。”佳说:“你眼花了吧!怎么什么都没看见?”那亲信说:“我现在清醒的很,你快让她们住手。” 佳说:“你真的很清醒吗?”那亲信说:“对。”佳猛的一脸踹在她的后脑勺上,说:“还清醒吗?”那亲信不说话了,佳扑过来,壮妇们立刻散开了,佳先用手试了试谯明氏的呼吸,发现她还能呼吸,随手抓起一块石头在她的脑袋上猛击几下。确认谯明氏断了气,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让在场的壮妇们无不叹服,佳的哭声非常的讲究,凡是那种哭的如同唱歌一样的人,不管流多少眼泪,她的演技都是非常差的。真正厉害的表演是哭声中带着一种撕扯的感觉,她的哭声立刻就让壮妇们懵了,佳一边哭一边说:“你怎么就让野兽给吃了呢?”一听佳这么说,壮妇们立刻跪倒在地,跟着佳哭了起来,有的人咧着嘴在那里干嚎,有的人也非常认真的流着眼泪,哭声把昏迷中的那亲信给吵醒了。她吃惊的看着这些人,又看见谯明氏的脑袋旁边有一块带血的石头。她站起来说:“好啊!你们谋杀了氏,我要把这件事告诉国中所有的人。” 一个壮妇一下从地上弹起来,照住那亲信的脑袋就是一拳,那亲信站在地上晃了几晃,说:“你们这是谋反!”佳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都怪你,要不是你把她引到这里来,她能死吗?”那亲信愣了一下说:“是你杀了主上,我杀了你。”立刻就有壮妇把她掀翻在地,佳用极为轻柔的声调说:“你因为不满主上要把自己的位置传给我,你才把她和猛兽引到这里让她们相遇,她终于丧命,你想利用这件事给我们壮妇支队埋葬。”佳一边说着一边搜寻谯明氏的遗物。那亲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想不到你竟然如此恶毒。”佳冷笑着说:“我本来不想这样都是你逼我的。” 没一会儿,班子成员相继来到现场,佳与她们一一行礼致意,班子成员对她非常客气,对于被摁在地上的那亲信,大家都非常的同情,有一个班子成员走过来把手搭在那亲信的头发上笑着说:“主上在世的时候,她可是红人,想不到她的也有今天,真是大快人心。”佳笑着说:“她也没做错什么,主上喜欢她,她也没办法。”对方说:“这就不对了,她讨好主上不用花费力气吗?”谯明氏的葬礼是由佳一手操办的,那亲信白天大骂佳,其实就是让子民们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然后再根据民愤将她杀掉。如佳预想的那样,许多人来劝佳把她杀掉。佳在这个时候反而犹豫起来,壮妇们经过一拨又一拨的苦劝才下令将那亲信处死。又是主持丧事,又是下令杀人,这意味着谯明氏的团队成员已经承认佳作为氏的继承人,有人请示她什么时候举行推举,想了一整夜,佳认为越到后面真相越有可能被揭露出来,所有尽快做到氏的位置上去才是明智之举。推举活动举行的那一天乌云弥补,一位老头说:“看这天气,似乎今日的推举藏着阴谋。” 另一个老头说:“阴谋阳谋都是身份好贵的人玩的游戏,我们何必关心那么多。”那老头笑着说:“说的也是,这些事连那些妇人都不关心,我们何必自作多情呢?”另一个说:“我们应该关心我们自己的事。”那老头说:“我们能有些什么事?”另一个说:“吃喝拉撒都是事,伺候女人也是事。”作者在早年间看过一个电视剧叫做《镜花园传奇》,里面武则天说:“其实老百姓并不在意谁当皇帝,只要这个皇帝能自己带来好的生活。” 过去作者这段话是非常认可的,现在态度变的有些复杂了,看电视剧的时候许多人感到不理解,没什么那些大臣非要让皇帝立嫡长子做皇储呢?这里面涉及到三个问题,一是礼法问题,二是体制问题,三是安全问题。在这三个问题当中,安全问题是最根本的,明确嫡长子继承制,是为了减少皇室内部的纷争,有利于国家的长治久安。国家的体制建立在安全基础上,国家的礼法建立在体制的基础上。体制保卫安全,礼法保卫体制。从长远来说,嫡长子继承制似乎没有问题,然而在面对一些具体的案例的时候,体制和礼法会危害到安全。比方说唐武德年间,在打天下的过程中居功至伟,官至尚书令,实际上就是宰相,而他却没有办法合法的成为皇位继承人,只能通过非常手段实现自己的抱负。 作者其实认为清朝秘密立储的制度更加合理,一可以保证皇帝的安全,二可以减少皇子之间的争执,三可以物色一个最适合做皇帝的人,不是非嫡长子不可。作者后来读了小说《镜花园》,与电视剧有很大的不同,虽然情节类似,但是人物所呈现出来的感觉完全不同。等到推举的结果一出来,除了佳一个人感到兴奋之外,其她人都不言语,你要愣拽住一个问,对方的回答通常是挺好的。就在大家要走的时候,壮妇们说:“大家稍等,还要麻烦大家奉上一个尊号。”那些人多说:“想叫什么尊号你们自己取,我们都同意。” 这让壮妇们觉得非常的尴尬,佳更是觉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团队成员为了自己能够留任,这个时候都开始卖力的表演,为了带动气氛,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经过一个小时候的折腾,团队成员终于拟出一个尊号,叫做涿光氏。佳看上去无精打采,一位团队成员说:“一个尊号可是难得一见的好尊号啊!”佳说:“你就不要做铺垫了,直接说好在哪里?”那团队成员说:“涿者干净也!光者明也!说明可以缔造一个令人艳羡的盛世。” 佳说:“可我怎么也瞧不出来有什么征兆显示一个盛世正在浮出水面。”那团队成员说:“主上此言差矣!古往今来,但凡盛世出现之前,一定会出现灾异,只要咱们上下一心,一定可以完成这个夙愿。”佳笑着说:“谢谢你安慰我。”那团队成员跪在地上说:“主上,你寿命于天,应该时刻想着完成自己的理想,而不是在这里自暴自弃。”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弟三单元第六十节 佳听了她的话,非但没有幡然醒悟,反而觉得应该找个借口将她干掉,她不喜欢那种动不动就敢怼上级的下属。那团队成员立刻感觉到了这种恐怖的念头,立刻葡匐在地,同时心里想,看来涿光氏不是一个明君。佳立刻感觉到了她内心的怀疑,冷笑着说:“你觉得我不能成全你的志向。”那团队成员说:“这个主要不靠别人,而要看我自己。”佳说:“是吗?靠一己之力完成自己的心愿。”那团队成员一听这话更知道自己的日子不好过,下来以后与其她几位团队成员商量,她说:“自古以来,都是一朝天子一朝臣,没有听说天气已经发生变化了,地上植物还能保持原状的。”大家都觉得有道理,于是在过了三天以后,所有团队成员递交了辞呈,佳没有从这些辞呈当中感受到善意,反而觉得他们是在向自己示威。于是将这些辞呈一律留中,她们用等不到主上的批复,心中感到非常的害怕。 与此同时佳也开始物色自己的团队成员,在这期间她用了两个办法,一是推举,如果一个人可以获得十五人的联名举荐,她将拥有一次面试的机会,如果被录用,推荐她的十五个人都会得到奖励。一是征招,她会亲自去各地寻访,如果发现有什么人才,她就会亲自上门与对方进行交谈,如果双方都谈的比较满意,被寻访到的人就会被录用。一般情况下,氏在被推举为氏之前就已经拥有了自己的团队,如果没有团队运作,成为的概率很低。很快就有人向她推荐了三位人才,她立刻接见了她们。第一位个子不是很高,双目炯炯有神,第二个身材消瘦,看上去像是睡着了,第三个鼻孔朝天,头发稀少,佳打量了好一会儿,心里不是很满意,嘴上却说:“非常感谢大家来应聘,这对我的工作是莫大的支持。” 这样的话一般说在临别的时候,她们立刻觉得自己不顶事了,于是面面相觑,第一个不甘心就此打道回府,站起来说:“主上,我们初来乍到,还没有说自己的政见,先道临别之语,窃以为不妥。”佳说:“我不喜欢敢于怼长官的下属。”对方说:“你要聘用到能够辅佐你成全你志向的人才,你一定要礼贤下士才可以,我没有被聘用,对你来说不够成特别大的损失,所以我愿意牺牲自己的前途来成全你的志向。”佳冷笑着说:“你可真会演。”对方说:“我并没有在演,演都要投其所好,我放弃自己的进身的机会给你建议,这怎么能是演呢?主上圣明如日月,一定能够体会到我一颗赤子之心。”佳笑着说:“好一张利嘴,不晓得你叫什么名字?”一听主上问名字,对方立刻知道自己的机会又来了,立刻说:“我叫布谷。” 佳一听她的回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布谷鸟?”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布谷说:“母亲二十三岁时,闻布谷鸟的叫声而有了身孕,所以给我取名叫做布谷。”佳点点头说:“我觉得这是个吉兆,预示着今天你要进入我的团队。”布谷立刻叩头:“感谢主上成全。”佳说:“愿听你的政见。”布谷说:“我长期从事采集,我发现其实每年草木能结成的果实是有限的,而我们常常因为懒得去寻觅新的采集地点,只去一个地方采集,结果造成哪里的果实被采集一空,这样很可能触怒上天,待到来年,哪里就没有办法采集到东西了。”佳说:“好,我会让国中的人都记住这一点。”这个时候第二个应聘已经按捺不住要表现自己的才华。 她说:“采集的时候,人们常常在摘取果实的时候或是把草连根拔起,或是把树枝干脆折断,如此破坏性的采集,不触怒上天才怪。”佳听了心中十分欢喜,说:“你也是个人才啊!”她说:“多谢主上夸奖。”佳说:“你叫什么呀!”她说:“我叫乌龟。”在场的人目瞪口呆,佳说:“为什么叫乌龟呢?”她说:“有一天母亲出去采集,不小心跌入了一个水坑,被一只巨大的神龟给救了,母亲留着眼泪向神龟表达了感谢,还说‘如果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一定尽力而为。’”佳说:“天呐?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乌龟说:“神龟笑而不语,三天后的一天夜里,母亲梦见自己的身上趴着那只神龟,被吓了一大跳,不就之后她知道自己已经有了身孕。”佳笑着说:“你这出身更是不一般。”看了一眼地三位应聘者,佳不禁问道:“你叫什么?” 那家伙说:“我叫彘。”佳叹口气说:“你这名字不太好。”那家伙说:“我妈说我可是数一数二的贵命。”佳笑着说:“是吗?这么说你的出身更神奇。”彘说:“我母亲在怀上我的时候正值芳华,那个时候追求她的男士多的像我的头发那么多。”一听这个在场的立刻笑出声来,佳捂着肚子说:“你的头发没有啊!”彘说:“主上明鉴,我的头发如果一根一根去数,还是有不少的。”佳说:“接着说。”彘说:“当时我妈每天的生活的非常快乐,有一天夜里,母亲正在洞中休息,忽然有人看到一束红色的光进入了山洞,没一会而许多人看一头巨大的红色猪从洞里走出来。”佳听的目瞪口呆,说:“后来母亲就有了身孕,后来就有了我,名字就叫彘。” 佳说:“你有什么政见吗?”彘说:“方才二位说的我都赞成,我只是想说关于狩猎的事。”佳说:“那些猛兽都是上天派来监视咱们的,袭击猛兽恐怕不吉利。”彘说:“我们可以不去袭击猛兽,可架不住猛兽来袭击我们。总不能让猛兽早晚都吃我们的子民。”佳说:“你说的在理,你想怎么办?”彘说:“我们现在可以挖山洞,也可以挖一条沟把我们和猛兽隔开,这样它们就没办法袭击我们了。” 佳看着她半天不语,说:“这是不是太难了一点,以我们现在的能力能挖多深的沟呢?如果挖的太浅或者太窄根本对它们不够成围着。”彘说:“我不过是描绘了一个愿景,虽然我们暂时没有这个能力,可我们可以朝着这个方向努力,说不定在将来的某一天实现梦想。”总体来说佳觉得一个人不太行,但她又不忍心就这样让人家滚,于是说:“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就临时在团队里任职,如果你的表现说得过去,我还是有可能录用你的。” 彘一边叩头一边说:“多谢主上恩典。”之后佳经过寻访,得知在林泉间住着一个非常有智慧的人,于是亲自去采访,见了面才知道对方是一个十岁的孩子,佳说:“你就是那个九狐。”九狐说:“在下九狐,敢问阁下是?”佳说:“我是穴居国的氏,尊号是涿光氏。”九狐说:“来此有何指教?”佳说:“我正在物色自己的新团队人选,有人把你推荐给我了我。”九狐说:“我什么情况你也看到了,实在没办法为你效力,真的很抱歉。”佳说:“你过谦了,虽然你看上去只有十岁,可那么多人举荐,可见你绝不是一般人。”九狐说:“承蒙各位乡亲错爱,真是不甚感激,了我真的不知道能为你做什么。”佳说:“我怀着百分之百的诚意来向你请教,希望你能不吝赐教。” 九狐看佳这般谦恭,就说:“这样吧!你就给我一个临时性的以后,什么时候我觉得自己干不好,自己可以随时走。”佳说:“你一定能做好?”九狐说:“你如果不答应就恕难从命了。”佳叹口气说:“你执意如此,我也没有办法,只希望我们以后可以和睦相处。”九狐说:“现在我就需要为这个担心,还是算了吧!”佳说:“我是担心自己做的不好,让你觉得很沮丧,从而离我而去。”九狐看着佳,身居九重之高,面对一个十岁孩童如此谦恭,想必是个明君圣主吧!这一场谈判非常的简单,回去之后家越想越觉得心里没底,会不会因为把自己放的太低从而选不到好的助手呢?明日天气晴朗,她坐在寝宫门口的一块大青石上面静静的等候团队成员的到来,第一个来的是九狐。 佳立刻站起来说:“来啦!”九狐笑着说:“主上一夜睡的可好?”佳说:“托你的福,我过得还好。”九狐说:“为官须作相,你如果不端着,别人对你恭敬之心会受损。”佳说:“所有的人都是这样吗?”九狐说:“你指的是自己,还是因此对你改变态度的人。”佳说:“是因此改变对我的人。”九狐说:“这个要分人,一些梗着脖子的人,越是看到主上谦虚越有恭敬之心。一些喜欢仰面事人的家伙,越是看到主上厉害,越有敬畏之心。”佳说:“你为什么要我端着呢?”九狐说:“这世上恶人多而善人少,所以立威在前,施恩在后,这样才能让所有的人心服口服。”佳说:“我以后一定注意一个问题。”最近作者在读《孟子》,过去作者对于孟子这个人不是很喜欢,因为有孔子立于前,总觉得读《孟子》似乎没有必要。孟子是子思的门人,子思是曾子的门人,孔子用一个鲁字评价曾子,鲁者,愚钝也!孟子自视甚高,其实他的真实才干与他的自我感觉是不一致的。 今日读《四书》,总是把孟子跳过去似乎有些不妥,如今还没有读完。孔子说:“九合诸侯,不以兵车,管仲之力也!”如果不是管仲,胡虏可能要自己打进中原,大家都已经披发左衽。而在孟子的眼里管仲似乎一钱不值,可怜这个姓孟的真乃小人也!书不能尽言,言不能尽心,没一会儿团队成员陆续都到了。大家围着佳坐好,佳说:“这是咱们这个团队第一次全员出席的会,希望大家各抒己见,把问题聊深聊透。”布谷说:“那一日我们三个都已经说了自己的主张,愿闻九狐之政见。”九狐说:“虽然三位要已经在主上驾前说了自己的高见,可我却没有听到,我们互相都不知道,而主上都知道。”布谷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乌龟说:“政见这种事往往不能一言而尽其意,可能需要我们反复说几次才能明白。”布谷说:“然。”乌龟说:“所以来日方长,我们可以慢慢切磋。”佳皱着眉头说:“我们不是在这里闲聊,聊完之后要形成治国的方略。” 彘说:“一个人在真正掌握大权之前往往已经有一套主张,当她有朝一日处于尊位,忽然发现自己的主张有超过九成都没有用。其实治国最终的考验一个人的应变能力,只要能够随机应变,没有什么问题是没有办法解决的。”佳点点头说:“这个是我欠缺的。”彘说:“我们需要一个善于应对各种变化的团队。”佳说:“怎么样才能让我们这个团队善于应变呢?”彘说:“其实没有别的办法,只有我们在不断的应变过程中锤炼自己,谁不能应对变化,就把谁替换掉,最后才能国泰民安。”九狐一边认真的听着一边在那里琢磨,佳说:“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九狐说:“治国这件事虽然很大,但它非常精细,我们需要对穴居国的现状做一次全面的评估,然后再根据现状描绘长期的愿景,指定短期的目标,预测可能出现的问题,准备应对之策。” 大家不禁听呆了,布谷不知不觉站了起来,竖起大拇指说:“我要恭喜主上得一贤才。”九狐红着脸说:“在各位面前不敢以贤者自居。”布谷突然叹口气说:“自古才人皆薄命,不知道你能到几何?”九狐的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黑。佳立刻说:“初次见面就如此失言,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呢?”布谷立刻跪倒说:“为臣失言,请主上责罚。”九狐说:“天有行常,不因人言而丧,她的话又怎么能伤得了我呢?”布谷说:“我们还是研究如何让穴居国的子民过上好日子吧!”如何让一个团队更有凝聚力呢?作者没有带领一个团队的经验,所以没什么发言权,只愿描述亲眼所见的两个利益,当年初到西安,辅导员龚某和李某分别三班和一二班。龚某接手三班之后,经常带着学生一起出去郊游,一起吃饭。李某也因为害怕发生意外承担责任,所以没有组织任何活动,后来他再也不用犹豫了,因为他带的两个班人心已散,不可能组织起任何活动了。 由此看来,光靠纪律和严酷并不能让一个团队更有凝聚力,一些看似浮夸的反而更能够培养团队成员之间的默契和感情。彘说:“我们彼此还不熟悉,让一群陌生人突然聚在一起,很快就能研究出一套行之有效的治国之策,窃以为不可能。不如先到各自住的地方走一走,每个人做自我介绍,等彼此了解,有了默契,再考虑怎么治国?”乌龟说:“我复议。”布谷一看立刻说:“我复议。”四个人八只眼睛齐刷刷的望着九狐,九狐说:“既然大家都完成,我还能说什么呢?就这样定了吧!”佳说:“这种事一定要自愿,绝不能强人所难。”九狐说:“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希望在待客之前先做一下准备。”佳说:“这是自然,每个人都要准备。”九狐说:“多谢主上体谅。” 散会以后各自回去准备,佳的寝宫因为大家常来开会,所以不再此列。第一个要去的是布谷的家,其实从外观上来看,没有多大的新意,因为穴居国的洞穴都是统一制式的,不过因为地理位置的不同,所以附近的景观稍有不同,进入以后,大多也是一张草席一张兽皮,再就是一些吃的,一般来说待客都是在外面进行的。现在每逢春季扬沙飞舞,过去植被很好,所以完全不存在这个问题。不过以前也有今天没有的烦恼,如果来到密林之中,一脚摆在几千年甚至上万年沉积的树叶上,一不留神就会冒出一股瘴厉之气,出现这种情况人只有一起而已。因为是布谷做东,所以她坐在主位,佳是最受尊敬的宾客。布谷大致介绍了自己的经历,还准备了鲜果招待大家,并且非常有诚意的回答了大家的提问。 离开布谷家的时候气氛非常好,佳拉着彘的手说:“你这个主意太好了。”彘说:“能为团队出力是我的荣幸。”九狐面无表情,沉默不语。佳说:“有什么事让你不高兴吗?”九狐说:“我一向如此。”彘说:“乌鸦的叫声听着让人感觉凄凉,其实乌鸦自己未必不开心。”佳看了彘一眼,彘立刻把脑袋低下去,佳把手放在彘的肩上,说:“你说的对。”散场以后,九狐追上来对彘说:“方才谢谢你帮我圆场。”彘说:“我不过是说出事实罢了。”九狐说:“话虽如此,可许多人是可许多人是看不见事实的。”彘说:“大家都是同事,相互帮忙是应该的。”这些全都被佳偷偷的看在眼里,但她什么都没有说。第二个去的是乌龟的家,她特别喜欢晒太阳,自己被太阳晒的脱皮,她还是坚持着自己这个危险的爱好。她没有新鲜的水果,而是肉干和晒干的野果,还说里面有阳光的味道,佳说:“你这种待客的方式很节省东西。” 乌龟一脸尴尬,这个时候佳看着彘,一样她能够出面化解,彘立刻说:“我来过这里很多次了,其实这就是她的生活方式,并不是舍不得拿出东西来待客。”她不开口,大家还可以装糊涂,让这段话就这么溜过去,被这么一说,乌龟把脑袋拉的更低了,彘知道自己砸了锅,九狐立刻说:“我听说一个很有意思的故事,诸位要不要听一听?”大家知道她这是要岔开话题,立刻表示要听,九狐说:“鸢雏是一种非常漂亮的大鸟,有一天一只受伤的鸢雏来到一个人家里,恰逢那人也是个爱鸟之人,它害怕鸢雏生病了寂寞,天天给鸢雏唱歌,用自己爱吃的东西款待它,后来它尽绝食饿死了。”大家听了觉得索然无味,布谷说:“这有什么意思?”乌龟也说:“这个故事的确挺无聊的。” 佳沉默不语,看见彘也在哪里琢磨,就说:“你说一下这个故事有什么意思?”彘说:“其实这个故事意思一点也不难猜到,鸢雏是难得一见的鸟,主上也是难得接待一次的贵客,但是下属要接待上级,自然是战战兢兢生怕招待不周,所以她也是拿出最好的东西来款待我们,鸢雏不领情,我们也没有体会到她的一片赤诚。”她这么一说玄机又被说破,乌龟更是羞愧无比,佳说:“其实也不比打圆场,一次无所谓,下次有机会做的更好就行了。”乌龟说:“我平常是个不怎么吃东西的人,真的很抱歉。”布谷说:“彘非常好吃,去你家一定会得到很好的接待。”彘说:“这是我努力的目标。” 到了要去彘家做客的那一天清早就开始下雨,彘一想那些人都是非常有身份的,应该不会来了,就用干果裹腹,躺在哪里睡觉。出人意料得是那些家伙为了一口吃的竟然满足来光顾彘的家,看见她正在若无其事的睡大觉,布谷立刻将她叫醒,她坐起来看到这些有头有脸人物都在,一下子吓得晕了过去,又是掐人中,又是挠脚心,她总算是醒来了,布谷说:“如此看来我们是休想吃饭你制作的料理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单元第六十一节 彘说:“真的很抱歉,我让你们失望了。”布谷说:“真是令人失望,你怎么能不准备呢?我一直在期待着这一刻。”彘说:“今天一直在下雨。”布谷说:“虽然一直在下雨,可我们在想,你肯定事先已经准备好了食材,我们不来那些食材就浪费了。”彘说:“我都是当天去取食材的,为的是保证食材处于最新鲜的状态。”布谷一听笑着说:“果然不同凡响。”佳若有所思,布谷说:“主上,她的厨艺如此了得,何不让她做你的侍者,这样才不至于埋没她的才华。”彘说:“其实我的厨艺没什么神奇的地方,只要用上百分之百的诚意就可以了。”布谷说:“赶紧退出现在的团队,做主上的侍者吧!”彘终于压抑不住怒火,说:“你是来品尝厨艺的?还是来说政事的?”布谷说:“为何有此一问?” 彘说:“如果你是来品尝厨艺的,你的话应该止于料理,如果你是来说政事的,则不该把我的料理掺和进去,你这么说话究竟意欲何为?”布谷说:“你这个人真是不明事理,岂不闻万事万物都是普遍联系的,都是不断发展的,我不过是顺应这种发展的趋势而已。”彘说:“住口,你这个人我素有了解,一向自以为是,觉得自己聪明过人一等,喜欢搞阴谋c耍手段,之所以不向主上阐明此事,就是觉得你的计谋或许可以为社稷所用,想不到你假如主上的团队之后,第一计就用在了老娘的头上。”布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留着眼泪,咧着嘴说:“主上,她居然当面污蔑我,请你为我做主。”不能佳说话,彘厉声说道:“今日分明是你一再挑衅,妄图耍小聪明将我逐出团队,现在却在这里假装委屈,我从来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这些布谷被气的完全失去了理智,不过一切的扑上去和彘扭打在一起,看到这一幕佳什么都没有说,一样沉稳的乌龟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声说:“二位快快住手,在主上面前拳脚相向,实在有失人臣之礼。”一听这个彘立刻收手,却吃了布谷的一记耳光,佳看出来了,布谷这个人极为强悍,不肯吃一点亏,作者所在的单位是一个妇人窝,那里的妇人如同螃蟹一样,解释一些横行霸道,不肯吃一点亏的主儿,这都是女权思想浇灌之下衍生出来的怪胎。佳说:“彘,今日本来是你作东的日子,因为一场小雨,你就放弃准备去心安理得的睡大觉,不巧我们都来了,你应该感到万分惭愧才是,居然不顾人臣之礼,在这儿大动干戈,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布谷一听佳在批评彘,立刻得了意,于是挺直了腰板,扬起脖子,掂起脚尖,抬高声调说:“主上说的太对了,似这等厚颜无耻之辈,就应该将她开除出团队。”佳立刻说:“主上,我还在你眼前,你就敢代替我说话,我若不在现场,不知道你还能做出什么来。”布谷立刻葡匐在地,说:“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请主上明鉴。”佳说:“你说是肺腑之言,你是发自内心想要害人。”布谷说:“我那一句想害人,请主上指出来。”佳说:“那一句想害人你自己心里清楚。”布谷说:“我不清楚,所以请你指出来。”佳冷笑着说:“好,我就给你指出来,你借着夸一个厨艺好就趁机要让她做侍者,你这不就是想要害人吗?”布谷说:“如此说来谁去做主上的侍者,谁就是自投罗网了?” 佳说:“如果是身份寒微之人做侍者,她自然感恩戴德,如果是让在任的团队成员做侍者,便是不怀好意。”布谷说:“我的见解,异于主上所言,主上者,母也!臣下者皆子也!如果做侍者而心无怨恨,孝子也!如果做侍者而口有怨言,贼子也!”佳一听这个,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彘立刻反击道:“检验一个人是贼子还是孝子,是主上应该想的事,你现在分明视自己是主上了。”佳说:“好了,布谷要被团队除名,但你仍将以待诏的身份继续留在团队做事,九狐补这个缺。”布谷当然不服,说:“为何彘不受罚?”佳说:“彘这一次是被迫反击,所以只是警告一次。”布谷说:“为了主上的利益,这个处分我领了。”佳说:“以后这样的话少说,我希望人多一些善行,少一些花言巧语。”按照布谷本来的设计,说完这番话以后,主上应该会心有不忍,没想到人家根本每当一回事,心想老娘这次又白演了,她心里这么盘算着,居然真的从嘴里说出来了。 周围的人立刻大笑起来,佳说:“散了吧!”于是别人都有人陪着,只有布谷一个人往回走,越想越觉得惭愧,有过来人曾说:“若想在官场呆的长久,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嘴巴,拉好裤子上的拉链。”作者有近亲在也寄身宦海,他说:“多干活,少说话。”作者以为他的话是很有道理的,但这只说明了部分道理,他没有说的道理便是送礼之类的学问。佳回到自己的寝宫,反复琢磨布谷的话,平心而论,布谷的话对她不是没有吸引力,但她不能表现的过分热衷,人家有没有视她为母亲,那是人家的事,你不能自己先把自己看作是人家的母亲,然后指责谁是孝子谁是贼子。当天傍晚时分,布谷被请到了主上的寝宫,两人坐好,佳说:“今日你所言甚合我意,只是碍于情面,我不能不罚你,你会不会因此而记恨我呢?”布谷说:“我之所以表现成那个样子,就是为了让主上有足够的空间表现对其她团队成员的爱护,表现出主上的一颗仁爱之心,至于我个人的荣辱,我根本就不在意。” 佳说:“你这么说我真的应该感到惭愧了,我完全没有领会你的深意。”布谷说:“主上那里是没有领会我的意思,不过是找个理由夸赞我罢了,主上的这份情义,让我感动。”一听这话,佳的心情变的有些复杂了,这个人这么能演,谁知道她的一番说爱不是演出来的呢?正所谓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如果你相信一套虚假但是美丽的说法,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想到这里她拿定了主意,说:“天色已晚,你请回吧!”按说主上的这番话也算滴水不漏,听一个人说话不光要听她说的内容,也要听她说话时的声调c表情c举止。作者曾经看过一副画,画的是刘备入西川时的情形,他端坐在马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画家用他一根翘起的手指非常传神的表现出了他当时焦虑的心情。 说话听声,锣鼓听音。这世上有三种情况,第一种是能言而不能做,如韩非,第二种是能做而不能言,如李斯,第三种是能说又能言,如吕不韦。或许有看官替李斯感到不服气,那个感到据说口齿,他能言?如果就作文而言,李斯也不差,他的《谏逐客书》里面也就也留下许多名言警句。作者曾经搜某为教授在北大讲课的录音,里面他有一番话作者很喜欢,他说:“你如果喜欢某个作家,你觉得他了不起,你给我背一段段他的话给我听听,如果你背不出来,你就是瞎说,你喜欢的那个人就是臭狗屎。”其实作者也是相对而言,作者所谓能言是指文采,李斯的文采固然不错,比韩非却差的远。所以李斯不及韩非能言,然而韩非为李斯所害,可见韩非不及李斯能干。 吕不韦真英雄也!有些对于商人从政有很深的偏见,认为商人必然不能做为好的官僚,其实此言大谬,就以吕不韦为例,凭一己之力让异人从一个不受待见的公子变成了秦王。吕不韦从一介平民成为秦国的权臣,在相国的任上取得非常大的成就,有人曾说:“假使吕不韦的治国之策被继续使用,秦定然不能二世而亡。”道是一种看不见摸不着东西,但它却主宰着一切变化,汉之前有二世而亡的秦,唐之前有二世而亡的隋,明之前的元虽不是二世而亡,风雨飘摇九十载,然后仓惶北蹿。圣朝开创之前,前朝苟延残喘二十余年。对于饱读史书的人来说,今天发生的任何事都似曾相识,这是作者追求的目标,一样有朝一日可以变成这样的人。近日,作者在单位被一妇人斥为对社会无用之人,虽然当时反唇相讥,作者仍然为此感到难过。 又有节目公布女人最不能接受男人什么的调查结果,其中获得最多支持的是男人浑浑噩噩c不求上进。作者一开始赞叹女权如今已经猖獗到这种地步,以至于让男人不得不按照女人设定的标准要求自己。后来作者的想法又发生了变化,如果女人真的感觉自己了不起,那自己去做武则天好了,那样岂不是更痛快吗?何必在这里为难男人?有一位女权人士在某节目里斥责传统婚姻制度是对女人的奴役,她更向往狮子的婚姻制度,一头最优秀的雄狮负责满足所有母狮子的需求,如果这一头雄狮身体虚弱了,立刻就会有另外一头精力旺盛的雄狮取代它,这就意味着母狮得到的永远是最好的服务。这位女权人士不满人类的制度,对于畜生的风俗却格外向往,可见这个人真的如同畜生一样? 的确,在狮群一种,只有最强壮的狮子才有资格繁衍后代。而且没到新的雄狮开始主宰狮群的时候,之前那位雄狮的后代会被赶尽杀绝,可见狮子的世界,仍然是一个男权的世界。这位女权人士只是鼓吹雄狮会被取代,难道雄狮就不希望与更年轻c更漂亮的母狮繁衍后代吗?面对一个狮群的所有异性,这位狮子的精力是有限的,它不可能保证每个母狮雨露均沾,这位女权人士又老又丑又肥,真要是呆在狮群之中,只怕人家雄狮看都不会看她一眼。女权人士的话诚不可信,这个领域绝没有好人。作为一个男人,一定不要为了让某个女人高兴而活,实际上也是不可能的。作者说话难听,那些女权人士断难接受,而那些说话悦耳的所谓暖男又如何呢?这些人就能真的心甘情愿的做女人的奴才吗?作者见过太多这样的人,当着妻子的温柔的像猫,在别的女人面前也如恶狗一般生猛,张嘴就让女人多喝水,家里有一个女权人士,外面有彩旗摇曳。 有这样一种绅士,这些人在人前风光无限c有头有脸,一旦把房门一关,便需要一个长相妖艳的女子拿着鞭子使劲抽他,抽的一道一道的血痕,看官知道,许多身份高贵的很也会感到压抑,通过这样的方式可以释放压力,每次挨完一顿鞭子,他又可以神清气爽的出现在公众场合,说一些放之四海皆准的真理。人是一个复杂的东西,他的生理系统很复杂,他的心理系统更复杂。所以你看到和听到的都不可能是一个人的全部,作者曾听说这样一个算是段子的东西,它描述了女人的梦想,她拥有一百个老公,每个人有不同的分工,有的负责赚钱,有的负责烹饪,有的负责讲笑话。这个梦想遭到了一位男性大学教授的嘲讽,他作了一首不能叫诗的东西,诗的具体内容不便透露,大致的意思就是一个女子有一个梦,收获了一百个老公,这一百个老公各个都是精英,他们都赚了钱,然后都有了自己最心爱的心肝小宝贝儿。 接下来做东的是九狐,她的家让人感觉非常的神秘,因为有了彘的前车之鉴,九狐非常认真的做了准备。恰逢这一日天气晴朗,大家沐浴在朝阳之下,兴高采烈的来到她家,她早早的就站在路边迎接,佳笑的非常灿烂,几乎是跑过去抓住九狐的手说:“这也过于周到了。”九狐显得有些难为情,说:“我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只能在这些细枝末节的地方下功夫。”佳觉得这样聊下去气氛一定会变的不好,在九狐居住的山洞前面大家落座,佳说:“我蛮喜欢这里的,你真的很有眼光,不过比我的寝宫要差一些。”九狐说:“你贵为九五至尊,自然应该住在寝宫里。我身在九泉,自然应该住在条件稍差的地方。”佳说:“不要说差,而要说不同。” 彘拿起一枚野果放进嘴里默默无语,佳说:“如何?”彘说:“人的口味各有不同,我说了未必你也那么想。”佳说:“所以我必须亲自尝了才知道它的滋味。”彘说:“然也!”担心再被布谷再要她去给佳做侍者,她说:“我的政见都是从烹制食品的过程中悟出来的。”佳笑着说:“这可是奇闻。”彘说:“其实这也没什么稀奇,古代的圣贤们如同大海一样的智慧,都是从生活和生产当中悟出来的。”佳点点头说:“难怪有人说道百姓日用而不知,原来道就从日常生产生活中一点点悟出来的。”两个人正说的起劲,布谷也激动起来,说:“说到这个我有一点歧见。”乌龟立刻说:“你的歧见暂且不用讲。”一听这话布谷大不乐意,说:“凭什么不让我讲?”乌龟说:“因为说话已经引起不止一起事端,望君慎言。” 如果这种说法被大家承认,布谷以后的日子会非常的难过,她立刻站了起来,挥舞着双臂打算跟乌龟好好理论一番,佳立刻皱起了眉头,说:“你坐下。”布谷说:“是她先挑事的。”佳说:“如果我的话你还能听的进就先坐下。”布谷只得脸上却极不乐意,说:“这下你该说她了吧!”佳说:“我说谁不说谁,是你能干涉的吗?”布谷说:“那你为什么单说我呢?”佳说:“你要再说一句,就给我离开这里。”布谷脸色铁青,佳看了她一眼,说:“今天的聚会到此为止,你们都散了吧!”布谷c乌龟c彘先后走了出去,布谷仍旧满面愁容,她故意放慢了脚步,等乌龟跟上来了,她说:“主上是不是成心跟我过不去?”乌龟说:“这话要是反过来说就对了。”布谷当然不能接受这样的说法,说:“凭什么这么说?”乌龟说:“你还记得主上决意分别在各个成员家举行聚会的用意是什么吗?” 布谷说:“让团队成员之间更有默契,让团队更有凝聚力。”乌龟说:“如果成员之间总是抬杠,每次抬杠都搞的情绪失控。每聚会一次,大家的心头都结一颗疙瘩,多聚会几次,大家能变成仇人,哪里还有什么默契,团队还怎么可能有凝聚力。”布谷沉默片刻,说:“你说的有道理,今儿的事你应该负责,我是无辜的。”乌龟说:“如果我是氏早把你开除了。”说完拔腿就走,布谷一看立刻追了上去,乌龟被劫住了,布谷说:“不把话说清楚休想走。”乌龟说:“你要我说清楚什么?”布谷说:“你凭什么要开除我?”乌龟说:“只要你在,团队里面就争执不断,这是其一。不管遇到什么事,你的第一反应永远是逃避责任。这是其二。”不等乌龟说下去,布谷扯着嗓子说:“什么叫只要有我在团队里争执不断?每次发生争执,都不是我挑起的。什么叫我逃避责任,你们不是一样在第一时间逃避责任吗?” 乌龟说:“我知道你永远觉得委屈,可你知道吗?越是经常感觉自己委屈的越招人讨厌。”作者最不喜欢课本把《红楼梦》描述成什么现实主义作品,你说《红楼梦》反封建,《西游记》岂不是更反,为什么《西游记》是浪漫主义?其实《红楼梦》是高度艺术化的作品,大观园里那些人的生活场景看似日常,其实都是经过艺术化处理的。比方说薛宝钗吃的冷香丸,比如说黛玉葬花,比如说栊翠庵的好茶,比如说大观园里那些人行的酒令,玩的游戏。都是极其风雅的。现实种这些东西几乎是不存在的,现实人们看不到《红楼梦》,只有金瓶梅。曹雪芹因为过了几天饱食终日的生活,在他的生活种曾经出现过几个在他看来非常美好的女孩,他对于已婚的妇人是非常厌恶的,至于那些上了年纪的婆子更是厌恶之极。 贾宝玉常说:“女儿是水做的。”女人可能就是水泥做的了,上了年纪的妇人,作者都不敢落笔去描述了。作者为何扯出这么一大片东西,原来是有缘故的,作者工作的单位是个妇人窝,整个办公室脏的像猪窝,每天上午准时跳操,弄的里面弥漫着浓浓的汗臭味。每天她们讨论她们家的那些破事,真是竟然厌烦到极致。如果让曹雪芹先生过几天这样的日子,一定会对她们产生极大的厌恶情绪。人有两种不幸,一是没有跟你在一起,二是有人跟你在一起,没有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你觉得冷清,有人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你觉得狂躁。与其像两只螃蟹一样没完没了的咬来咬去,孤独终老又有什么不好呢?作者年纪不算年轻,但也不到天天做摇椅的地步,事实上作者生活中真正能令作者发生兴趣的只有回忆了。 看官会不会被作者的消极情绪所影响呢?只有鬼知道。天色阴沉灰暗,佳挠着头皮站在洞口,前面不远处躺着一天碗口粗的蛇,它正躺在那里无所事事,这是佳第一次看到一天蛇不感到恐惧,蛇的眼神中充满了愁苦。佳远远的看着那条蛇,突然有一只山鸡走过来,因为不小心,一爪子踩在了蛇的肚子上,她竟然担心那条蛇会不会受伤。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单元第六十二节 蛇立刻抬起头去咬山鸡的脖子,山鸡吓得立刻退后一步,躲开了蛇的脑袋,蛇却不肯就此罢休,立刻追了上去,山鸡舞着翅膀飞走了,蛇气的瞪圆了眼睛,身体绷的笔直,没一会山鸡突然飞回来朝着蛇的脑袋上狠狠的啄了一下。蛇的脑袋上立刻开了一个洞,它不断往出吐舌头发出嘶嘶的声音,山鸡变的更加勇敢了,竟然冲过去蛇头上又凿开一个洞。蛇已经完全疯了,竟然直接朝佳爬过来,佳一看勃然大怒,正要举起一块石头往蛇的脑袋上砸,蛇却突然把脑袋低下去,佳一看蛇这个样子,心里便想着自己应该是冤枉那条蛇了,心里一放松,手里的石头就落在了地上。蛇看了一眼落在地上的石头,突然猛的把头抬起来,双眸射出的两道光像是两枚毒针刺向佳,佳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然而已经来不及了。蛇弯成弓形,突然从地上弹了起来,不偏不倚咬中佳的脖子,佳立刻倒在地上,侍者看到这一幕立刻冲出来,蛇吓得逃走了。 侍者说:“主上,你一定要坚持住,我来想办法救你。”佳说:“快去把团队成员都叫来。”侍者说:“新团队的成员散居各处,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佳说:“谯明氏的团队成员就被关押在附近,你去把她们请来。”侍者说:“这样合适吗?”佳说:“天意如此,你就这样去做吧!”侍者就去把那些人都请来了,看见佳快死了,她们也不好在这种场合说一些抱怨的话,佳说:“我不尊天命,才招致了这样的灾难。我死以后你们一定要物色一个好的后的候选人让子民去选择。”其中演技最好的一位成员留着眼泪说:“我们已经被囚禁一段时间了,冒然跳出来主持局面,似乎不大妥当。是不是请新团队的成员一起商议呢?” 佳说:“要不要商议你们自己定吧!我要求一点,千万要保证子民能够过上比现在更好的生活。”那位成员说:“这其实是最难兑现的。”佳叹口气说:“拜托你们了。”之后突然喷出一口黑血,佳挣扎着坐起来说:“以后你们见到蛇格杀勿论。”说到这里,佳的表情突然凝固了,暮光渐渐暗淡甚至有一些呆滞,有人把手指伸在她的鼻子第一次,发现她已经断气了。在场所有人在这个时候都调动了情绪然后放声大哭,人在有些场合哭会丢人,在有些场合不哭丢人。而那些道行比较深的人善于管理自己的情绪,不听情绪储存在不同的地方,需要的时候随时都可以拿出来。第一轮表演结束了,围绕着要不要通知新团队成员这件事,她们内部发生了争执。 如果不同知新团队成员,她们会以为旧团队成员通过非常手段干掉了主上,然后假主上之名行事。那样的话,篡逆的黑锅是背定了。于是她们先针对可能发生的事做好准备,然后再通知她们。这一日清晨九狐皱着眉头,一副有心事的样子,如同火烧臀部一样飞奔到彘家中。彘一看是九狐到了,料知必有大事发生,一切虚礼都免了,直接入座,九狐说:“昨夜我观了星象定有凶事发生。”彘说:“是即将发生,还是已经发生?”九狐说:“你那么聪明,你应该能猜出来。”彘说:“如果凶事即将发生,你一定会找到主上设法阻止其发生,你来找我,想必凶事已经发生了。”九狐赞叹道:“真是冰雪聪明。”彘说:“不晓得你观出了什么凶事?”九狐说:“这个你应该也能猜出来。”彘说:“你没有找主上,莫非是主上遇害了吗?” 说这话的时候彘整个人都在抖,九狐说:“没办的,这是天意。”彘说:“本来我还想着要大干一场呢?不知不觉咱们已经集体谢幕了。”九狐说:“我来找你不是为了听这个。”彘说:“你想说什么?”九狐说:“主上已经驾崩,可她到底是怎么驾崩的,咱们一无所知,就算咱们知道,子民也不知道。子民如果什么都知道,我们就只能战战兢兢做事,如果子民有许多不知道的事,咱们可以操作的空间就大了。”彘说:“也许到不了那一步,主上驾崩,自然要咱们出面料理丧事,后面的推举氏的活动,也是咱们组织。”九狐说:“既然如此,为什么人来通知我们呢?”彘看了她一眼,从她的表情来看,她的话似乎是可信的。于是说:“愿闻你的见解。”九狐说:“你去找乌龟,我去找布谷,最后在我家会合,我家最位置最偏僻,便于谋划机密事谊。” 于是两个人分头去找乌龟和布谷,约莫过了一个小时,大家都出现在九狐家里。就在这个时候旧团队派出的报丧使者到了新团队成员布谷的家,发现没有人。于是就去彘的家,也没有人。去乌龟的家里,仍旧是空空如也。最后要去九狐家,因为九狐在去她们家的路上设置了许多迷惑人东西,使走不了多远就失去方向。那位使者竟然活活困死在路上,旧团队的诸位成员怎么也等不到使者回来,其中已经成员眸子格外明亮,说:“看来是发生意外了。”大家问道:“会发生什么意外呢?”那家伙说:“如果我猜的没错,使者这会儿已经命归九泉了。”大家吃了一惊,那家说:“不要觉得奇怪,后面会有更多咱们意料不到的事情发生。”这个时候那个年纪最长的成员突然发怒了,说:“你别尽吓唬我们成不成,有什么计谋尽管说。” 那家伙说:“我料定她们已经知道了主上驾崩,所以到一个秘密的地方躲起来商量对策去了。当此之时,先下手为强,我们应该立刻公布主上驾崩的消息,并且在第一时间公布推举新氏的时间和规则。”那年纪最长的成员说:“谁接下来做氏呢?”那家伙说:“涿光氏的经历告诉我们,一朝天子一朝臣,我们是故人,就好好的谢幕吧!”那年纪最长的成员说:“送上门的干粮不吃,上天一定会惩罚我们的。”那家伙说:“这么说你想搏一把?”那年纪最长的家伙说:“为什么不呢?论资历c论能力,我那方面比她差,既然她能做,我为什么不能?”那家伙说:“你不用跟我们争,我们都可以支持你,只不过有一节,我们不能白白的支持你而拿不到相应的好处。”那年纪最长的成员说:“你想要什么?”那家伙突然笑着说:“你放心,我什么不要,你要不要多心,我也不会刻意支持你,除非你能证明自己会给子民带来更好的生活。” 那年纪最长的成员说:“你知道我最讨厌你这个什么吗?”那家伙说:“什么?”那年纪最长的成员说:“就是你总喜欢用假话闪人。”那家伙双臂抱在胸前,说:“不这样你怎么现出原形呢?”那年纪最长的成员更是被气的脸色发绿,旧团队公开了主上驾崩的消息,并且详细的说明了死因,还向新团队喊话,表示愿意一起操办主上的葬礼。这样一来新团队可以操作的空间就大大被压缩了,你不可能再把篡逆的罪名安在人家头上,与对方共同主持主上的葬礼,成为最佳的合作方式。新团队开始设法与她们接触,并且指明最重要的合作内容不是主上的操办葬礼,而是新氏的推举。旧团队的回应意味深长,选择新氏的权力应该完完全全交给子民,我们都不应该想着要操作这件事。布谷点点头说:“人家这么说也没错。” 九狐说:“去她的个鬼哟!完完全全交给子民,别人信不信,我是不信。”彘说:“我们应该怎么回应呢?”乌龟说:“应该这样回应,我们就是为了让选择新氏的权力落实在每一位子民的手里,才主动要求在这件事上与你们合作,你们拒绝与合作,究竟意欲何为?”看到新团队的回应,旧团队的成员们开始挠头皮,那家伙说:“这可怎么办呢?”大家都巴巴的望着她,她突然有了主意,说:“我们可以这样答复她们,你们是想为自己谋利益,还是为子民谋利益?”那年纪最长的成员说:“这不足以堵住她们的嘴。”那家伙白了她一眼说:“堵住她们的嘴是不可能的,早知道那都是一些最能说会道的人。”看到旧团队的答复,九狐说:“不能这么玩下去了,这样我们太被动了,我们需要相处一条计策化被动为主动。”彘说:“你是不是已经想好了?”九狐摇摇头说:“你想多了。” 彘说:“连你都想不出什么好主意,看来这一局我们胜利无望了。”九狐说:“以一人之力取胜,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我们应该群策群力,定能够获胜。”彘说:“我看未必。”说完之后看大家表情都不大对,立刻说:“失言,失言,我一定竭尽所能。”乌龟说:“对方明明已经占尽了优势,可她们仍旧极其谨慎,我们遇上很难对付的一群人。”九狐说:“这些都被软禁过,没办法不谨慎。”乌龟说:“人应该顺应形势做事,眼下的局势对我们极为不利。我们应该各自散去,暗中联络,等待时机,以图东山再起。”布谷说:“我觉得眼下是我们难得一遇的机会,如果我们不能及时抓住,只怕悔之晚矣。因为在人的一生中,关键的机遇也就那么几次。”九狐沉吟良久,也拿不定主意。 彘说:“只怕我们一退,她们立刻追上来,把我们各个击破,那可就追悔莫及了。”乌龟点点头说:“看来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九狐说:“我有一个主意,我们不妨支持她们当中的一个人做氏,那个人最好是跟该团队最有影响的那个人不大对付,这样我们可以让她们内部先乱起来。”乌龟立刻说:“这个主意好。”彘说:“我们可以这样说,只要她们支持我们支持的人做氏,我们可以不再参与推举的幕后工作。”乌龟说:“就这样定了吧!”当旧团队成员看到新团队的变态以后,她们一下子愣住了。大家其实都喜欢那个眸子最亮的家伙做氏,只不过都没有挑明。那年纪最长的成员忽然得到新团队的支持,便要求旧团队成员都支持她,那家伙和其她成员都持一种模棱两可的态度。得不到旧团队成员的支持,她便主动去找新团队成员商议,新团队成员告诉她,除非你能得到旧团队成员的支持,否则以新团队一己之力根本不能把你扶上大位。 于是她天天在旧团队里面闹,在一天夜里,忽然一声惊雷把那家伙吓醒。那家伙坐起来,明亮的眸子与洞外的闪电交相辉映。突然心头灵光一闪,她发现那年纪最长的成员在旧团队里面搅乱了她的战略部署,似乎这是有人专门设计。在一次开会的时候,那家伙直接问道:“你是不是和新团队达成了某种协议?”那年纪最长的成员说:“你说这话就有意思了,我们之间还需要达成协议吗?她们已经摆明了支持我做氏,作为同在一个团队共事的伙伴,为什么就不能支持我一下呢?”那家伙说:“你被人利用了,还在这里沾沾自喜。”那年纪最长的成员说:“说到底,你不就是想把氏的位置留给自己做吗?”那家伙说:“才不是这样。”那年纪最长的成员说:“还能是什么样呢?”那家伙说:“人家是支持你做氏的方式来分化我们团队。”一听这个那年纪最长的成员忽然不说话了,她也觉得这样的判断不是没有道理,可氏的位置实在是太诱人了。 面对这么巨大的诱惑,如何能够忍得住,说:“如果你们也支持我,咱们还不是赢了?”那家伙说:“你怎么就执迷不悟呢?”那年纪最长的成员说:“支持我对你来说就那么难吗?”那家伙说:“这件事你不要问我,如果大家都支持,我也支持。”那年纪最长的成员就去游说其她成员,她知道直截了当的去说一定不能成功。正在那里愁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一条狗一瘸一拐的往前走,突然看见前面有一块肉,立刻去了上去,她愣了一下,心头突然亮起了一束光。她逐个去拜访旧团队的成员,见面第一句就说:“那家伙已经决定支持我做氏了。”对方无一例外都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她说:“我做了氏之后再禅位给那家伙,这样我们就可以把新团队彻底甩开。”那这家伙自然不信,她就说:“你们深知,就算我做了氏,面对穴居国的纷杂事务,我怎么能应付的过来,实不相瞒,之前我争着要做氏,都是那家伙的安排。”话说到这个份上,她们也就忍不住信了。 在那年纪最长的极力主张下,旧团队内部推举很快开始了,她顺利的被推举为氏的候选人。那家伙呆呆的坐在哪儿,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大家往出走的时候都用一种充满钦佩和同情的眼神看着她,而那年纪最长的成员正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很快旧团队就派使者把消息通报给了新团队的成员。九狐和其她成员都愣在那儿,过了约莫五分钟,九狐陪着笑脸说:“真是不可思议,我们愿意与旧团队联名向子民举荐她。”这个时候那年纪最长的成员整个人就差飞起来了,她先被新旧团队推荐操办涿光氏的丧事,之后她果真得到新旧团队的联名举荐,在整个推举过程中她的支持率一直维持在低位。尽管如此,在最后关头她的支持率还是冲破了半数。 她如愿的被子民推举为氏,还给她的尊号为钩陈氏,她的名字叫做洁,当年她的母亲在清理洞里卫生的时候突然感觉身体不适,就去找国中的阿婆桥病,阿婆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说:“你没有病,有喜。”她说:“我一介苦力,喜从何来?”阿婆说:“虽然你每天的过得非常辛苦,可你从不抱怨,洞窟被你打扫的非常干净,你的善行感动了上苍,所以给了你一个娃娃。”她说:“请你帮忙算一算,她以后的生活会比我好一些吗?”阿婆笑着说:“岂止好,简直可以说是大富大贵啊!”她说:“其实你可以对我说实话,我不会因为她以后会活的很辛苦而杀掉她。”阿婆说:“你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说:“你是一个好人?”阿婆说:“你可以说实话。”她说:“我说的就是实话。”阿婆说:“你觉得我跟你谁更聪明?” 她说:“当然是你。”阿婆说:“所以你想想,你说的假话我能听不出来吗?所以我让你说实话,你就说实话。”她说:“其实你就是一个好人,只不过有一点势利眼,对有身份的人极尽谄媚之能事,对那些身份卑微的人,也显得非常的急躁。”阿婆说:“你说的没错,我平时就是那样,所以请你看看我今天的表现,是不是很能说明问题呢?”阿婆的话她一直揣在心里,之后每次在洁消沉的时候,她把阿婆的话重复一遍。可她们每天都重复着一样的生活,洁渐渐对阿婆话里描述的东西深信不疑,后来在她的鼓励下,让洁出跟着男人们出去围猎,洁似乎就是为狩猎而生,洁的出色表现让她出了名,只不过这不是什么好名。谯明氏选人才不拘一格,洁也被选了进去。然而她一直被大家排挤,因为在所有团队成员当中,她的出身是最低的。 如今她成了氏,心情格外的复杂。她知道自己在旧团队中没有什么根基,于是凡是先找新团队的成员商议,旧团队的成员仅仅是让她们知道一下决策的结果罢了。她们巴巴的等着钩陈氏禅位,钩陈氏却在位自己就职典礼大伤脑筋,无论从那个角度看,她都不像是不打算久干的人。旧团队成员一起来到那家伙的洞窟里,说:“事情有变,请你快下决断。”那家伙说:“你们都已经做了决断,我还决断什么呀!”一听这话大家都懵了,说:“这事不是你决定要做的吗?”一听这话,那家伙就意识到其中或有缘故,说:“我决定要做什么了?让那个家伙做氏,然后我们团队散伙吗?”那些人就把洁的话重复了一遍。 那家伙一听就站了起来,说:“真真气杀我也!”矮个子成员说:“现在我们怎么办?真的就这样散伙吗?”那家伙咬着牙说:“想不到我精明了半辈子,居然在阴沟里翻船了。”她在地上了来回踱步,说:“既然她给咱们来阴的,我们为什么不能阴她一把呢?我们选择在人最困倦的时候,去给她祝贺,趁其不备杀了她。”矮个子成员听到这里突然被吓了一跳,说:“这件事一定要好好谋划才行。”那家伙说:“万无一失可遇而不可求,我们要抱定必死的决心去争取胜利。”这里拿定了主意,还钩陈氏还没有从胜利的喜悦中我走出来,每天约见新团队的人,九狐说:“主上,事情进行到目前为止,你不觉得太顺了吗?”洁翻着白眼说:“顺不好吗?难道你喜欢挫折。” 九狐说:“挫折可以磨练人的意志,一开始就顺风顺水的情况往往预示着灾祸。”洁说:“你这个说话怎么这么不懂得忌讳呢?”九狐出来之后对新团队的其她成员说:“她在这个位置上坐不长,我们要早做准备。”布谷说:“怎么准备呢?要事先藏起来吗?”九狐说:“我们需要训练一队悍妇来保护自己。”彘说:“这是正题。”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弟三单元第六十三节 布谷说:“我们要不要保护钩陈氏呢?”彘说:“本来我们支持她就是为了分化旧团队内部的关系,如今她已经被自己的团队抛弃,我们何必浪费资源去保护她呢?”九狐说:“话不能这么说,她不仅是旧团队的一个弃儿,她还是氏,只要我们手里握着她就可以号令穴居国所有的子民。”布谷说:“这么说我们要保护她了?”九狐说:“我觉她是扶不起来的。”布谷皱着眉头说:“说保护的是你,说不保护的也是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九狐说:“如果我记得没错,保护和不保护我都没有说过。”彘说:“所以你的态度是。”九狐说:“我的想法是重点是保护自己,行有余力,就保护一下她。”彘说:“万一对方不接受我们的保护呢?”九狐冷笑着说:“真到了要命的时候,有人保护就不错了,谁还会提挑三拣四?” 如她们计划的那样,她们在非常短的时间里就募集了一些悍妇作为进行训练,训练的内容包括要手挠c用牙咬c用脚踹c揪耳朵c扇耳光等。还要训练骂人,不知道看官有没有见过泼妇,泼妇真的是一种非常恐怖的动物。作者有几次在街上目睹过悍妇,她们简直太可怕了。最近有一部电视剧上映,叫做《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一看这个名就让作者想起了自己的过去。不过这部电视剧可不是描述一个小男生在女生欺负的故事。这个男生已经长大,当年一直欺负他的那个小坏蛋居然是个假小子,多年之后竟然成了一个容貌还说得过去的女生,不过童年阴影是很难抹去的。这部电视讲的就是这两个人的爱情故事,很明显这样一个故事完全是编剧想象出来,现实生活中一个小小女强人,长大之后必定是吃人的悍妇,绝对不可能是偶像剧的女主角。 因为早料到旧团队要行动,九狐等人加强了对洁的保护。那家伙苦于无从下手而变的越来越浮躁,她非常的愤怒,居然扯着嗓子说:“等我把钩陈氏干掉了,一定把新团队的成员全部杀掉。”大家都劝她冷静,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更把洁与新团队绑在了一起。洁也感觉到了危险正在靠近自己,但她不确定是那一拨人要害她,那家伙向洁报告了一天重要的消息,说新团队成员正在秘密训练一支由悍妇组成的队伍,如果是男人听了一定会颤抖,洁听了却无动于衷,她自己其实就是一个悍妇,而且是悍妇当中的翘楚。虽然看起来无动于衷,并不表示她没往心里去。当然这种事被九狐事先预测到了,她向洁解释了这件事。 九狐说:“我们选择支持你,的确是为了分化旧团队,通过支持你,我们团队获得了很大的利益。而旧团队因为你做了氏,她们蒙受了很大的损失,由此看来,最想让你出事的不是我们,而是她们。我们知道旧团队肯定要对你不利,所以才训练一支由悍妇组成的队伍。”洁说:“为什么要保密呢?”九狐说:“如果这件事是公开的,她们也会知道,如果我猜的没错,此刻她们也一定在秘密训练一支队伍,而她们却没有告诉你。”洁低头陷入沉思,说:“言之有理。”回去见了其她成员,九狐说:“大事不好了,我们训练悍妇组成的队伍一事被我们的对手知道了。”彘说:“也许这样一来可以有效的吓阻对方。”九狐说:“所以这件事是谁泄露出去的呢?”彘说:“这确实需要调查。” 旧团队成员发现进馋言没有达到目的,那家伙说:“必须尽快动手,否则我们一点胜算都没有了。”坐在她对面的一位成员说:“我们走出这一步的时候,要把下一步也要想到。如果我们把洁杀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们能够有效的控制局势吗?你能够顺利的被推举为氏吗?新团队那些家伙能束手就擒吗?”那家伙耷拉着脑袋说:“当然,这些都存在不确定性。”对方说:“所以现在并不是我们杀洁的好时候。”那家伙说:“你觉得现在怎么才能最大限度的成员全我们的利益呢?”对方说:“我们的对手现在正在秘密训练一支由悍妇组成的队伍,这么做是非常具有远见的,我们如果跟进必须有新的策略,否则我们永远处在被动挨打的境地。”那家伙说:“你就不要卖关子了,一口气把话说完。” 对方说:“话可以一口气说完,事不能一口气想完。”现场突然没有了声音,过了约一个五分钟,对方说:“她们训练悍妇,我们就训练野兽。”那家伙说:“野兽比悍妇难训练多了,我们开始的时间又比人家晚,这样我们会非常被动。”对方说:“那我们就训练一支由壮汉组成的队伍,男人身份低微,给他们一次出人头地的机会,他们一定会奋勇杀敌。”很快她们就招募了一批壮汉,男人对女人有天生的畏惧心里,所以只要是单兵作战,壮汉组成的队伍一定要吃亏,他们耳朵可能会被悍妇拧烂,他们的嘴巴可能会被打肿,所以最好是群体作战,以整齐划一的战术动作取胜。天空吓着绵绵细雨,那家伙立于一株枯藤之侧,一脸愁苦,那些受训的壮汉一个个交头接耳c说个不听,她当然不高兴,一口气杀了十七个人,这下现场的气氛变的非常诡异了。 这个时候阻止她杀洁的那位成员出现了,只见这妇人找个高处立在上面,举起一只手说:“众家兄弟,你们一定没少被妇人欺负,我们看到你们的脸上胳膊上到处都是血道子,这都是妇人给挠的吧!如果你们好好训练,我保证这样的苦日子永远不会再发生了,因为经过训练之后你们会变的更强大。你们不仅可以保护自己,还能够保护喜欢你们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还可以保护你们的财产。你们也许会想为什么要做这件事,因为我们要借助你们的即将去完成一件大事,只要这件事能够完成,我们会以救命之恩厚报诸位。”现场的壮汉们顿时叫唤起来,她们部落是阴雨天还是晴天,一直都在刻苦训练。因为九已经推测到她们会有所行动,所以她们的保密工作没办法做的很好。 看着两边人都在备战,洁感觉到头顶上乌云在不断的聚集,一旦开打,局势就会失控,那样做为氏的她就没有任何权威可言了。于是她不断的约见九狐和那家伙,希望她们尽量不要大动干戈。可她们如何能够听的进入。回去之后,九狐显得很不耐烦,彘说:“怎么了?”九狐说:“每次去寝宫都要被主上一通说教,真是烦透了。”布谷说:“平常都是你说教别人,这次算是碰上对手了。”九狐瞪了她一眼说:“你还说风凉话,要不下次你去。”布谷立刻摆手说:“你还是饶了我吧!”乌龟说:“不开玩笑了,我给大家说一下最近搜集到的情报,我们的对手训练了一支由壮汉组成的队伍,我想她们是想考严明的纪律取胜。”九狐笑着说:“你别说,这还真是一个好办法。” 乌龟说:“对啊!这支队伍可能会像一只老乌龟一样,平时把脑袋和手脚都缩到壳里,一旦出现机会则像蛇一样扑出去。”布谷笑着说:“乌龟怎么能像蛇一样扑出去呢?”乌龟说:“我说的是她们的队伍像蛇一样扑出去。”九狐说:“如果是这样我们还真的不好办了。”布谷说:“其实这样没什么不妥,这样一来,她们就不会主动来攻击我们了。”彘突然说:“不如这样,将我们的队伍化整为零,不断的去他们那里进行袭扰,如果他们受不了来攻击我们,我们就将他们引入事先设置好的埋伏圈将他们干掉。”九狐说:“思路不错,但还要细化。”洁看双方似乎都没有停止备战的意思,这个时候她才明白其实她没有一天真正在做一个氏,想到这里不禁潸然泪下,天空飘起了细雨,洁一个人来到雨中,雨水撒在脸上,她冲着无垠的狂野大声呼喊着,然而雨声阻挡了回声,眼泪不停的在脸颊上流淌,和雨水混在了一起,她说:“难道就因为我出身寒微,我就不能好好做一个氏,上天你太不公平了。” 说完天空中传来了一声惊雷,侍者死活把她她给拽回来,给她把身上的雨水弄干净,她说:“你给我滚。”侍者说:“主上,人生在世,不如意的事情常在左右,你身在九重,应该忍常人所不能忍,这样才能担常人不能担的重任。”一听这话,洁大吃一惊,心想这个小丫头有点见识,侍者接着说:“眼下两派争斗已经接近白热化,无论怎么斡旋都不可能阻止这一场争斗的大声,所以最好的办法是你自己也秘密训练一支队伍。”一听这个洁立刻兴奋起来,说:“谁能帮我训练这支队伍呢?”侍者闭口不言,洁眼巴巴的望着她,说:“快告诉我。”这个时候侍者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洁像是气球被针扎了一样立刻陷了下去,侍者说:“不急,你还有时间慢慢物色可以为你所用的人。”洁说:“真的吗?” 侍者说:“看吧!”看着侍者的眼神一点点暗淡下去,洁的生命之光似乎也一下子暗淡下去,她蜷缩在角落里长时间一言不发,眼神非常的灰暗,就像自己灰暗的前景。过了半月,洁生病了,浑身发冷,这个时候新旧团队两边的都害怕起来,有这个人在还可以维持表面的和平,一旦她驾崩了,双方之间再没有任何遮挡物,一场大战就没办法避免了。虽然事先做了无数次推演,可战事若真的发生,她们还是没有百分之百的胜算。双方发自内心的一样钩陈氏早点康复,洁也感受到了双方的诚意,然而上天似乎真的不再保佑她了,她的病情不但没有康复的迹象,反而日益加重。侍者一直在身边照顾,她成了两拨人争相拉拢的对象,因为她们都想在第一时间得到关于主上的资讯。 因为主上的病情看不到康复的希望,双方只能将备战行动不断升级,九狐说:“我想跟她们谈一谈,看能不能避免这一场战乱。”彘说:“我觉得这是在浪费时间。”九狐说:“谈判的好处有三个,一是争取和平的机会,即使希望渺茫也要那么做,这样做的意义在于我们可以最大限度的争取到子民的支持。二是争取准备的时间,现在看起来我们似乎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可无论我们在准备的时候多么细心,一定会有不周到的地方,在大战发生之前,做一点修修补补的工作是必要的。三是可以动摇敌人与我们对抗的意志,在我们得到大多数子民支持又准备充足的情况下,对方虽然不至于放弃抵抗,至少会对我们有所忌惮。” 彘说:“敌人对我们越是忌惮,她们就会越谨慎,这样战争就越不容易打起来,就算是打起来,也会表现得相对克制。”九狐说:“看天意吧!”上午,洁突然感觉你记得身体好多了,就让侍者扶着她去外面走动,正在那里得意,突然一口黑血喷了出来,直挺挺的往下就倒,侍者被吓得不轻,一边哭一边说:“主上你可千万不能死啊!你若在这个时候驾崩,我说不清楚啊!”洁挣扎着坐起来说:“快背我回去。”侍者不敢怠慢,立刻将她背回寝宫,洁直直的躺在草席上,说:“快去把那家伙和九狐请来。”侍者不敢怠慢,立刻散去见那家伙,说:“你先行一步,我这就去请九狐。”那家伙说:“九狐家离这儿太远了,我会派人去请彘,我们先去见主上。”侍者说:“主上要叫九狐,你让彘去见她,这说的过去吗?”那家伙说:“这不难,我会安排一个人再去请九狐。” 那家伙和侍者回答的寝宫,因为没有看到九狐,洁心里害怕起来,她担心侍者与那家伙勾结在一起,于是闭口不言。那家伙当然能看穿她的心思,立刻说:“主上勿急,彘一会儿就到。”洁睁大了眼睛,满脸狐疑的望着她,那家伙赶紧解释说:“主上,九狐家住的偏僻,一时不半会儿只怕来不了,所以自作主张去请彘过来,不过你不用急,我也派人去请九狐了,只是稍晚些时候才能到。”洁抓住她的双手说:“让你费心了。”那家伙流着眼泪说:“我们在一起共事这么多年,没想到这么快就要送你走。”洁惨白的脸上泛起一起笑意,说:“这不是你一直盼望的吗?”那家伙说:“的确,我是想坐你现在的位置,可我并不是一块石头,我们一起共事多年,我都习惯了跟你在一起,你走了我会想你的。”洁说:“你是不是特别恨我,因为我抢了你的位置。” 那家伙说:“新团队的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支持我做氏,而你拥有她们的支持,你能坐上今天的位置,并没有抢谁的位置,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上天给予的。”洁流着眼泪说:“我驾崩以后你们打算怎么样呢?会不会大开杀戒呢?”那家伙说:“我会争取用谈判的方式解决问题。”洁说:“我还不知道,但这是我们努力的方向。”洁笑着说:“你说的我们包括我吗?”那家伙说:“当然。”正说着彘进来了,洁立刻说:“非常之时,不必行礼了。”彘说:“主上,你感觉还好吗?”洁摇着头说:“不好,我死不足惜,就是放心不下你们,希望你们不要打仗,战端一开,生灵涂炭。” 彘说:“主上,我们也没有打仗的资源。”洁说:“都说是没有打仗的意愿,备战的时候却没有一个人松懈。”彘说:“这是因为彼此没有互信,只好做最坏的打算。”洁说:“怎么样才能有互信呢?”彘说:“除非两个团队合并成一个团队。”一听这话,那家伙和洁都愣住了,彘洁说:“你可真敢想啊!”彘说:“除非这样,否则互信是不能期待的。”洁说:“在没有互信的情况下,能不能不打仗呢?”彘说:“一半对一半吧!也许可以维持恐怖平衡。”不知不觉过了很久,九狐看见彘在场,一脸不解,那家伙立刻做了解释,九狐虽然脸上表现的很不在意,心里却留下了一片阴影。洁说:“我驾崩之后,你打算怎么跟旧团队相处呢?”九狐说:“我不知道,请主上指点。”洁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愣了好一会儿,突然嘴巴c鼻孔c耳朵里都在流血,她用最后一点力气抓着九狐的手放在那家伙的手上,说:“我去矣!你们要和睦相处。” 钩陈氏驾崩,九狐表现十分谦让,对那家伙说:“请你主持主上的葬礼。”那家伙笑着说:“这也算是先礼后兵,接下来你就还对我们亮出爪牙了吧!”九狐说:“我不知道你打算怎么做?但我可以保证自己不是挑起争端的一方。”彘说:“为了子民的福址,我们应该和睦相处。”九狐看了彘一眼,心里仍然感到吃惊。回去以后,只要彘一出现,九狐便表现的十分谨慎,日出布谷和乌龟还想劝和,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大家都没有了劝和的兴趣。看到新团队内部出现了缝隙,那家伙真是喜出望外,原本是想大公无私一会,却意外的保护了自己的利益,葬礼还是进行的非常顺利,所有人都知道争议的焦点是推举谁做氏的问题。虽然双方都有点不想面对这个问题,可这是绕不过去的。 彘主动找到九狐,她把那天发生的事重复了一遍,说:“我真的没有什么不好的想法,你是了解我的。”九狐说:“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的人与她们的人轮流做氏,双方只能推举各自团队中年纪最大的那一个。”彘说:“为什么要年纪最大呢?”九狐说:“年纪大的人都不会做的太久,这样可以保持双方实力的平衡。”彘说:“哪一个团队的人接替钩陈氏呢?”九狐说:“我们当然要争取,如果争取不来,就争取一个对等的利益。”彘笑着说:“这个办法好,这样大家都没有什么可说的。你打算让谁去跟谈判呢?”九狐说:“布谷这个人喜欢抬杠,不合适,乌龟嘴拙,只有你去能为我们最大限度的争取利益。”彘说:“我现在得不到大家的信任。”九狐说:“我让乌龟陪着你一起去。” 新团队派人来谈判,这让那家伙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听了她们的提议更是被惊的张大了嘴巴,说:“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彘说:“我们已经拿出最大的诚意来争取和平,这也是主上的遗愿。”那家伙说:“有一个棘手的问题,你们认为谁应该接替钩陈氏做氏呢?”彘说:“我们当然愿意由我们推荐的人在做,如果你们也想让自己推荐的很做的话,只要给我们对等的利益就可以了。”那家伙说:“你说的对等的利益是什么?”彘说:“这个我们还没有想好,因为谈判还没有进行到那一步。”那家伙说:“已经到那一步了,你们可以先把具体要什么想好,如果在我们的承受范围之内,主上的遗愿就可以变成现实。”回来之后彘汇报了谈判过程,布谷说:“我们能要些什么呢?要多了谈判告吹,就算不告吹,以后轮到我们推荐人做氏的时候,对方也提出非常苛刻的条件。”彘说:“她说的有道理啊!”九狐背对着她们陷入了沉思。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弟三单元第六十四节 彘说:“今日留一物,它日好相见。我们可以适当的做一些让步,以后轮到咱们的人做氏的不会遭遇她们的刁难。”九狐转过身说:“如果她们就是不念及咱们的恩情,提出非常苛刻的条件怎么办?”彘说:“大家都是人,我想她们不至于如此没品。”九狐说:“万一她们这么做,我们就只能自认倒霉,绝不能允许这种事发生。”布谷说:“要不这样,我们可以和她们谈成一篮子协议,当一方推荐人做氏的时候,另一方的利益将如何保障,这些全都装进协议里,这样以后氏如何更换,一切事务都要在协议的框架下进行。”九狐一边听一边点头,说:“你这个提议好,我想双方都能够接受。”彘和乌龟再次受命去谈判,赢得了对方的积极响应。很快双方就达成了协议,三天后,双方在高台下盟誓,举行了隆重的祭祀仪式。七天后,旧团队推出了自己的氏候选人,即那家伙。 那家伙名字叫玲姣,她身形高大魁梧,眸子明亮清澈,声音浑厚嘹亮。洁之后,她的年纪居长,可谓是众望所归,为了显示谦让,再商议用什么尊号的时候请新团队的到场。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大家怀着喜悦的心情来到现场,玲姣站在哪里招呼大家入座,等那家都落了座,玲姣说:“今天请大家来就是商量取一个什么样的尊号。”她眼睛直直的望着九狐,说:“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九狐说:“姐姐你女人男相,看起来孔武有力,尊号凸显出一种豪迈的气质。”玲姣点点头说:“瞧你说的,人家还是蛮女人的嘛!”旧团队中那个给她提过建议的成员说:“她是女人中的女人,没有人比她更女人。”九狐说:“豪迈也是女人才有的特质啊!”玲姣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做答,乌龟担心气氛被九狐搞僵,立刻把话接过去,说:“其实在场的各位成员,大家都是非常豪迈的。”九狐也意识到自己已经失言了,立刻说:“不如就叫黄神氏吧!”玲姣说:“怎么解?” 九狐说:“黄者,黄土也!神者,光明智慧之征也!”玲姣沉默不语,九狐说:“土上之智者,人主也!”一听这话,玲姣笑着说:“这是一个很好的尊号,但是我们需要更多可以选择的方案。”大家七嘴八舌说了很多,最后玲一锤定音,说:“有些事就算是做五十九次,效果最好的还是第一次。”九狐却在那里似乎在想着别的事情,因为她觉得自己这个应该不是第一个推荐给她的方案,玲姣说:“子民喜欢哪一个我还不知道,我最中意的还是九狐取的这一个。”经过了这一次会议,新旧团队联名向子民举荐玲姣作为新氏的候选人,两天后推举的仪式举行,整个过程非常顺利,她们都害怕子民不配合,从而让上面做出的安排撞车。九狐推荐的尊号也得到了子民的认可,玲姣决定在七天之后举行就职典礼。 对于玲姣来说,这七天过得格外漫长,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完成所有需要走的程序,从而成为一位真行意义上的氏。只因为她需要一个完美的就职典礼,不得不给手下人足够的准备时间,尽管漫长,七天还是过去了。玲姣起的很早,侍者起的更早,为了能让玲姣以最美的状态出现那个神圣又庄严的场合,侍者做了非常大的努力,效果非常对的玲姣的理想。到达现场的时候,阳光现在身上,她心里觉得暖洋洋的,看着周围一张张笑脸,她觉得自己就是太阳,给了大地上所有至于光明和希望。她静静的立在高台之下,约莫三分钟之后,她开始行跪拜大礼,之后登上高台,那个时候大家望着她的背影,觉得从此以后她就是那个最孤独的人。 玲姣站在高台上望着底下的子民,这是她无数次曾经梦到的情形,如今成了现实,泪水夺匡而出。她抬高声调,尽量不让声音中出现哭腔,说:“子民们,今天是一个重要的日子,从今天开始,我们将会有一个可预期的稳定的未来,你们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到生产活动当中去。而我和我的团队会给你们强有力的支持和指引,神灵将会保佑我们,让我们过上美好的生活,只要你们不违的禁忌。”说到这里她停住了,底下立刻响起一阵猛烈的欢呼声。她挥舞着双臂说:“我将带领你们客服一切困难和挑战,我会让你们为自己是一个人而感到骄傲。”人真的应该为自己是一个人而感到骄傲吗?不同的人也许会给出不同的答案。的确能够成为人是很幸运的,但未必有什么可骄傲的,人在自然界的所作所为真的应该感到羞愧。 对于极少数人来说,身为人类也不是什么幸运的事。比如贫穷的人,卑贱的人,被群体孤立的人。德国有一个人叫马克,他住在一间狭窄潮湿的地下室里,每天靠官家和社会组织给的补贴生活,他每天都生活的极不快乐,他做梦都想回到丛林中的那个山洞,那个被他称作是家的地方。他的故事从他还是一个婴儿的时候说起,他被自己父母遗弃了,对于他的父母来说从这一天开始他已经死了,然而故事并没有如他父母预期的那样死掉,他竟然神奇的被一群狼收养了,从那一天开始他就一直生活在狼群当中,在他那个梦魂萦绕的山洞里,有他的朋友伙伴,他们是蛇,还有其它动物。作者完全不知道他能不能回到那个山洞去生活,也不知道哪里的动物还能不能像过去一样友好的对待他。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在人类的世界,他不可能找到幸福。 看官诸君,这一则故事又一次证明了交际对于一个人来说是多么重要。作者不知道当你打开朋友圈的时候是不是能够一下子拉出上百个人的名字,而这些人都是你经常联系的朋友。不要相信什么友谊可以十年不联系情义依旧,十年不联系夫妻可以变成路人,亲人能变成仇人。人世间最美好的关系存在与想象的世界,当你翻阅小说的时候,当你阅读诗歌的诗歌,你可以非常真切的感受到那一份情。原来作者最不喜欢在电视上看晚会,当时村里有这样的说法,电视剧被成为正式电视,只要不是播放电视剧的时间,连电视机都不会开。看晚会最不愿意看到就是歌舞晚会,而歌舞晚会里面最无聊的就是舞蹈节目。自从作者在西安近距离的看了舞蹈,对舞蹈的看法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作者自己似乎不是一个在舞蹈当年没什么天赋的人,有一位老太太说作者有练气功的天赋,未知确否。 那位老太太说作者在用力的时候掌心会红,真真可惜,作者这样一个练武的奇才就这样生生的给耽误了。其实作者走入今天这样一个死胡同,其实自己早就明白的。做一份自己根本不喜欢的工作,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都是不负责任的。作者愚人也!看官万不要受作者影响。宝岛有一位姓朱的市长,他说过一段话让作者心向往之。他发愿去一百个好的地方,交一百个好朋友,后面的内容作者已经忘记了。呜呼!许多事情你以为是结局,其实是另一边场的开始,作为氏会面临着许多考验,对于玲姣来说一切才刚刚开始。要不要认真遵守与新团队达成的那些协议呢?如果不遵守,自己以及旧团队会面临着严重的信任危机,所以即便是不遵守,一定要慢慢来,做足了铺垫才好动手脚。在玲姣做了氏很短的时间,新团队就感觉有些不对劲。 布谷这个人被许多人认定心术不正,其实她是最没有心计的人,如果她真的如许多人描述的那样,她就不会被孤立了。她说:“我感觉玲姣上任之后的许多新举措都是针对咱们的。”彘说:“我觉得是你多心了。”布谷说:“如果是我多心了,那样最好,如果不是呢?”彘说:“我们应该相信自己的同事。”布谷说:“她与我们隔着门派呢?”彘说:“从协议达成的那一天起,就没有新旧之别了。”布谷说:“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去找氏呢?”彘站起来就要往外走,这个时候看见大家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于是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布谷说:“你怎么不走呢?”彘说:“外面太凉。”九狐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乌龟说:“对,我们应该有一些准备了。”九狐说:“一定要保密,万不可露出马脚。” 自古都是如此,强对弱用阳谋,弱对强用阴谋。这个道理其实非常简单,就好比但是身高体壮c技术过硬的人都喜欢光明正大的比划,但是那些身材瘦弱的人更喜欢蹲在阴暗的角落使绊子c打黑枪。不晓得看官有没有这样的感觉,许多事不宜对熟人多讲,而陌生人听之无碍,熟人听了有是非,而这些对于陌生人而言不过是一个故事而已。许多话作者在生活中不愿意说,而愿意将它记录在自己的作品里。所以作者特别烦生活中的熟人去看自己的作品,特别是家人。其实你也许特别不愿意在生活中遇到像作者这样的人,那就让我们在文字的世界里依依相望吧!昨天发生了一件事,具体细节作者不愿多讲,只是一个妇人太把自己当个人,跑来收拾作者。这妇人戴着厚厚的眼镜,肩膀宽c脖子短,一个十足的泼妇的样子,她威胁说:“这样做对你不利。” 老子临时工一个,横竖没有提拔的希望,没必要讨好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最让作者后悔的是前几年每逢投票选优秀的时候,都把票投给了那个泼妇。见鬼,为了这个无耻的女人,竟然浪费了老子这么多的笔墨。且说新团队针对旧团队可能反悔而偷偷的做起了准备,如九狐担心的那样,很快她们就露出了马脚。跟新团队关系亲密的许多人都遭到了打击,打击不可能就这样解除,关于新团队的丑闻一个接着一个被揭发出来,九狐把大家叫齐了,说:“看来旧团队是真的要背叛盟约了,我们必须做出反应。”彘说:“我们能怎么反应呢?错都在咱们身上,这个时候咱们跟她们撕破脸,吃亏的是咱们。”九狐说:“你的意思是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彘说:“稍安勿躁,容我慢慢说出自己的想法。” 九狐说:“针对新团队的心动肯定不是酝酿了一两天,她们肯定已经在有计划的分化咱们。”彘当然这番话的用意,说:“我是这样想的,如果你们觉得我说的对就考虑按照我的建议行事,如果有任何不足的地方,欢迎大家进行补充。”九狐说:“有话直说,这么多的铺垫,一点必要都没有。”彘没有接她的话茬,说:“眼下旧团队针对我们的行动,还都是秘密,她们的计划对于我们来说就像是一场病,而这场病目前尚处于早期。所以我们现在开始应对完全来得及,大可不必慌张。”这番话说的大家一下子放松了许多。彘接着说:“她们暂时没有与咱们撕破脸,一个关键的原因是她们忌惮咱们手里由悍妇组成的武装,从明天开始我们要加强对这支武装的训练,但我们不能直说是担心旧团队违背盟约,而要说为了让女性体验打猎的辛苦。” 大家静静的听她说,每个人的表情都像是凝固了一样,她越说越觉得心里没底,于是脸上挤出一丝微笑,说:“大家以为我的想法如何?”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九狐才说:“你应该没有说完吧!”彘笑着说:“知我者,九狐也!的确,我的想法是没有说完。我觉得我们与旧团队之间的较量不局限于在武力方面的争夺,还有在人心方面的竞争。目前我们不宜与她们公开闹翻,所有动作都要在底下进行。第一步我们向子民透露出一点风声,告诉他们,旧团队要违背盟约,现在这有计划的削弱新团队。第二步我们也要寻找旧团队的人做坏事的证据,把它公开,看氏怎么处置,她如果有所偏袒,就坐实了传言。第三步我们要始终保持克制,即便要杀她们了,也要流着眼泪,装出一副不忍心的样子。” 在影视剧里面,大侠在动手在动手杀一个人之前,脸上不会出现狰狞的表情。能够成大事的人,无论是遇到什么样的妖魔鬼怪,面子上永远说的过去,这样的人往往喜怒不形于色。彘的发言让大家愣在那里很长时间,九狐点点头说:“言之有理,接下来你想负责一块工作?”彘说:“之前跟对方接触的事一直归我负责,如果大家信得过我,我就继续在这方面为大家效劳。”九狐说:“布谷,你呢?”布谷说:“我这个人不擅长交际,我就去训练悍妇吧!”乌龟说:“我不擅长调查对方人员做坏事的情况。”九狐说:“调查和散步消息的事我来做。”乌龟一下子愣住了,说:“那我做什么呢?”九狐说:“彘负责的事十分凶险,你去给她做个助手吧!”九狐的用意彘立刻就明白了,一是不放心老娘一个人去跟她们接触,所以安排了一个眼线。 新团队成员的一系列应对措施让玲姣感到不安起来,如果任由双方这么都下去,自己这个氏将很难对穴居国进行有效控制。于是召集新旧两个团队的人在一起谈,玲姣说:“今日召你们来,主要是想聚一聚,很久没有想一家人一样呆在一起,彼此都有些生疏,听出你们在私下里都有一些冲突,这是很不应该的,做为氏,我有责任,我向大家表示歉意。”她这么一折腾,旧团体的人立刻站起来跟着表示歉意,虽然跟的很快,可是从她们的表情还是可以看的出来,她们打心里不喜欢这样做。既然旧团队做了这样的表示,新团队少不得也要装一下孙子,九狐说:“这件事错不完全在她们,毕竟我们是做了反击的。”一听这话,玲姣就不高兴了,说:“看来你是有话要说呀!有话请讲当面,我最不喜欢藏着掖着。” 九狐说:“既然你这么敞亮,我也就没什么可避讳的了,为了穴居国的和平,我们放弃了由自己团队推举氏的机会,这样你才顺利的做了氏。没想到上任这么短的时间你就想着要把权力永远就在旧团体的手里,这是我们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吗?”玲姣说:“首先我要感谢你的坦诚,现在许多人处于明哲保身的需要,根本不敢如此直白的讲话。”这话乍一听似乎充满善意,只要仔细一琢磨,立刻知道这话其实暗藏杀机,九狐笑着说:“你是在警告我吗?”在场的人都替九狐捏一把汗,玲姣说:“你不要高估自己的能力,你是有几个悍妇愿意效死,可我身为氏,我一下子可以动员所有子民为我所用,你的那些悍妇对我来说不过是汪洋大海中的几颗卵石而已,老娘随便吐一口唾沫都能将它淹没,你和你的人最好老实一点,否则老娘一不高兴将会毫不犹豫的消灭你们。” 彘听她这么说,立刻说:“主上息怒,九狐最近一直内分泌失调,你千万不能跟她一般计较。”这么一说九狐当然非常愤怒,却被乌龟和布谷死死的给拽住了。这个时候玲姣也意识到自己已经失态了,立刻换上一副笑容,说:“今天可能太过于潮湿,大家都觉得非常的狂躁和压抑,在这种情况下实在不方便商议正事,只宜讨论风月和美食。”她拍了拍双手,侍者立刻拿上来许多好看的野果,一下子现场的气氛活跃了许多。每个人的话匣子都打开了,有的聊某个男人长得好看,有的聊谁家的野果最好吃。聚会结束以后,九狐被留下了,玲姣说:“今天发生的事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回去好好做自己的工作。”九狐连连道谢而去,一到自己居住的山洞她就放声大哭,彘说:“请你不要哭了。” 九狐说:“我真是追悔莫及,怎么就同意让她做了氏呢?”彘说:“事情朋友转还的余地。”没过一会儿布谷进来了,说:“我已经把悍妇门都带来了,动手吧!”彘和九狐都愣住了,布谷说:“如果此时动手一定可以打她们一个措手不及。”彘说:“既然悍妇已经调动了,肯定已经打草惊蛇。”布谷说:“何出此言?”彘说:“对方一定安排专人在监视悍妇们的一举一动。”九狐说:“如果现在动手,重点应该放在那里?”布谷说:“选择有两个,或是杀掉主上,让支持她的人自行溃散,或是歼灭她的有生力量,让她变成没有支持者的氏。”九狐说:“按照后一种方案执行,先杀掉那些负责保护她的那些壮汉们。”悍妇们表现得非常勇敢,面对壮汉,又是扇嘴巴,又是拧耳朵,又是揪头发,那些壮汉们一个个脸上有数不尽的血道子。 在高处观战的九狐笑着说:“打仗还得靠女人。”彘说:“经历此一役,玲姣就再也不是什么氏了。”且说那个负责监视悍妇们的去了哪里?原来她在往玲姣寝宫跑的时候不小心跌入了一个天窖。转眼天就亮了,前方的悍妇说:“玲姣不知所踪。”九狐说:“一定要把这个泼妇给我找回来。”悍妇们不遗余力的寻找,就是找不到她的下落。彘说:“无论能不能找到她,她不再是穴居国的氏了。当务之急,是尽快推举出新的氏。”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单元第六十五节 乌龟也说:“把玲姣从氏的位置上拉下来总需要理由,否则咱们可就背上了篡逆的恶名。”彘说:“对这个确实重要,最好凑足十大罪壮。”九狐说:“权欲熏天c图谋篡逆,此其一也!结盟背盟,毫无信用,此其二也!训练壮汉c威胁女权,此其三也!排斥异己c结党营私,此其四也!罗织罪名,陷害良人,此其五也!身居尊位,不务民利,此其六也!耍权弄权c玩忽职守,此其七也!迷恋男宠c伤风败俗,此其八也!滥用职权c胡作非为,此其九也!心无规矩,目空一切,此其十也!”等她一口气说完,乌龟和氏都开始拍手,说:“真奇才也!”九狐说:“我们应该推谁做氏呢?”彘说:“我们还是不立新规,就按照穴居国的老规矩办。”九狐点点头说:“此时的确是因我而起,我也有责任。”彘说:“按照这个说我的责任更大。不就之后,黄神氏在一个破旧的山洞里被抓获。” 被抓的时候她非常的狼狈,当她被押到九狐面前,她更是一点志气都没有了,葡匐在地,说:“你可以实际掌握权力,给我个虚职的氏就可以了。”九狐冷笑着说:“背信弃义之人还妄想占据尊位?”玲姣说:“给我在你的团队里安排个职位也可以。”九狐说:“休想。”玲姣说:“那我愿意放弃职位,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子民。”九狐说:“你犯的事唯有一死而已。”闻听此言玲姣顿时大怒,指着九狐的鼻子说:“好你狠毒的女人,不光某夺我的社稷,还要我的命。”九狐说:“社稷者,子民之社稷也!非一人之社稷。上天把命给你,可你不珍惜,上天只好把它拿回去。”玲姣说:“今日你杀了我,我必化成厉鬼来向你索命。”九狐说:“我不光要杀了你,所有跟你跟你关系密切的都得死。” 一听这话玲姣立刻就呆住了,九狐说:“来向我索命,岂不闻厉害女人连鬼神见了都怕,你想来就来吧!”九狐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巨石压在她身上,九狐说:“把这个脏女人给我拖出去弄死。”两位悍妇听到九狐已经下了命令,立刻过来拖人,突然一阵恶臭袭来。九狐说:“这个可恶的女人居然在我的居住的山洞拉屎,你们要想一种特别的方法憋死她。”之后,九狐和其她人都从山洞撤了出来,不一会儿玲姣就变成了一具尸体。九狐叹口气说:“这个人虽然很坏,但她毕竟曾经是氏,找个好地方丢下,让野兽吃了吧!”乌龟说:“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九狐说:“再大的仇怨,一死以后也就两清了。”乌龟说:“什么时候推举你为氏,什么时候举行就职典礼?”九狐吃了一惊说:“我做氏?”乌龟说:“咱们团队,每个人都参与谋划,执行力布谷最强,做决策的只有你一人耳!”九狐说:“其她人怎么想?能接受吗?”乌龟说:“这已经是一个既事实了。” 之后,清算旧团队的行动开始了,大案子一个接着一个,折腾了小半年才算完。九狐就新氏的人选咨询过许多人,她们都赞成让她做这个职位,她说:“我太年轻,要不咱们推年长的先来,让后一个往下轮。”彘说:“这个主意真是遭透了,从洁到玲姣,没一个善终,氏这个位置可不能唯年纪论,应该更多考虑人的德行和能力,还一点就是要适合。”话说到这个份上,如果再拒绝就显得非常矫情了。九狐说:“我做氏可以,只愿大家继续向一家人那样相处。”彘说:“但愿我们的友谊能有始有终。”作者非常崇拜唐太宗,当然也有人不喜欢他,晚明无耻文人王夫之认为李世民叫做人的资格都没有。纪连海喜欢清朝的皇帝,对李世民却评价很低,这个人脑后不拖着一条辫子真是委屈他了。 李世民真英雄也!十六岁在雁门关一战成名,十八岁起兵,二十三岁扫平宇内,三十岁通过非常手段成了皇帝。如果李世民没有在玄武门设伏杀掉建成和元吉,他就是别人案板上的肉了,别人想把剁成什么样就剁成什么样。天下是李世民打下来的,李渊占了而已的便宜做了皇帝,却不知足,还想把皇位传给建成,真是恬不知耻。李世民不过是拿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有何不可?那些虚伪的道学家,其实都不是什么好人。作者一直不明白,为何许多有名的大儒都养童子服侍自己,后来听说了罗马教庭有许多令人作呕的鸾童丑闻,至此恍然大悟。作者如此说难免有人不信,清人郑板桥留下了不错的名声,据说此人专好此道。经历了六七十年代,人们精神世界仿佛被清洗了一遍,许多被斥为糟粕的东西变的不为人所熟知,便以为一切怪东西都是域外传进来的。 其实人虽然不同,但是不同部分远小于相同的部分,你喜欢美食,别人也喜欢,你喜欢美人,别人也喜欢。人皆同爱心也!不足为怪。所以在生活中你喜欢一个女孩子,别人如果也喜欢,这并不是碰巧,而是常态。在动物界,雄性经常要为争夺配偶发生争斗,所以一个强势的男人能赢的女人芳心是自然之理也!人切忌不要用道德去苛责别人,道德是个非常脆弱的东西,如果你追求道德,到最后你会发现自己其实追求的是一种近乎虚无的东西。当一个男人爱上另一个男人,或者女人爱上另一个女人,或者同时爱着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窃以为这是一种建立在弱势基础上的一种扭曲。当然这里所指的弱势不是一种绝对的弱势,而是一种心态的弱势。 许多低位很高的人也会有无力感c虚无感,这个时候你的一个同类也许会给你更大的慰藉。真希望作者在临死之前仍然是一个心理健康的人,珍惜自己拥有的东西,放下不切实际的妄念,并不是什么坏事。在之后举行的推举氏的过程中仍旧没有遭遇任何阻碍,九狐非常顺利的被推举为氏,受赠尊号为拒神氏,意思是以人力拒绝天意的氏,对于这样一个尊号很难说让人满意,但她选择了接受,因为这个这样一个尊号非常真切的反应了当时的民意,就职典礼在三天后举行,这是一个非常朴素的典礼,当她登上高台只是深深的拜了三拜,然后就离开了。一样每逢氏要就职,都会在登上高台之后说一番豪言壮语,九狐的不同让大家觉得摸不着头脑。 自从被玲姣尿了以后,九狐便在朋友的帮助下新建了一处寝宫,这是数一数二的好洞穴。九狐坐在草席上,手里拿着一枚野果,这个时候彘从外面进来。九狐指着草席上的野果说:“一起吃野果。”彘立刻说:“你吃吧!”九狐说:“有事?”彘说:“到目前位置我还不知道你打算怎么治理穴居国?我来听一听。”九狐笑着说:“其实我心里也没什么主意,正准备向你请教呢?”彘愣了一下,说:“这件刻不容缓,你应该尽快开会请大家个各抒己见。”九狐说:“诺。”当天夜里,新团队的成员都来了,九狐说明了请大家来的用意,希望大家多多贡献自己的想法。布谷说:“主上,我觉得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控制对氏的尊崇。”九狐感到非常的纳闷,说:“何出此言?”布谷说:“对氏如果过度推崇,身边的人就跟着受到推崇,推崇意味着要有与之相称的物质条件,这意味着在子民有限的劳动成果里面,氏和她身边的人分走一大块,留给子民的只能是一小块。” 九狐点点头说:“你说的很有道理,这也是我的想法。”布谷说:“人与人之间的差别感助长了人的虚荣心,子民更想成为贵人,而围在氏身边的人都想取而代之。”九狐说:“你也有这个想法吗?”布谷说:“糟糕的制度培养乱臣贼子。”九狐耷拉着脑袋,彘说:“若想社稷长久,就必须克制自己的需求。”乌龟说:“我复议。”九狐说:“具体要怎么做么?”布谷说:“我们应该规定氏以及为她工作的那些人,在分享劳动成果的时候,不能超过子民平均份额的一倍,规定生产任务不能少于子民平均份额的一倍。”乌龟说:“先试着执行,如果有不合适的地方我们再修改。”九狐说:“这个问题你们事先商量过吗?”乌龟说:“我们事先有过讨论,因为我们不想在你的面前争起来。” 九狐点点头说:“你们的表现让我感到骄傲,就这么办吧!”于是新团队很快公布了这一消息,超过半数子民对这项决定表示欢迎,剩下不到半数的人这种做法感到担忧,认为这样做会压缩人的需求,如此依赖人们创造财富的热情就会受到打击。不过另几乎所有人感到意外的是这样的理想化的想法竟然真的落到了实处,这极大的提高了新团队的信誉。九狐和她的团队一点为官的架子都没有,在跟着大家一起劳动的时候,她们表现的比一般子民还要卖力。虽然分享劳动果实的份额始终处在中上水平,可多出平均水平的部分,她们一般都用于赡养父母,或者是资助鳏寡孤独。这样一来拒神氏的尊号就显得与九狐的作为极不相称,有一些子民想要奉上一个新的尊号,九狐婉言谢绝了。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余。但是一些任何比较圆满的人,往往童年不幸,有的人甚至身体上带着一点残疾,如果一个人拥有美好的童年,且人格圆满,身体上又没有残疾的人,这样的人往往短寿。舜有一个整天琢磨怎么弄死他的老子和继母。孔子幼年丧父,司马迁被处以宫刑,李世民在即位之前先干掉自己的兄弟,范仲淹c欧阳修都是幼年丧父,苏洵一辈子没有功名,苏轼一生漂泊,苏辙始终被兄长的光辉笼罩着。颜回c王勃皆要死之人也。一个人如果年少得志往往不是很稳重,如唐寅。晚年得志的人往往尝尽人生百味c知道世态炎凉。翻开始终很难找到年少得志,后来又成就大功名的。明朝的杨廷和就是这样一个人,年少时就在科场得意,中年权倾朝野,晚年在家中过着悠闲日子。 人莫要羡慕别人的好日子,之所以你过得不如意,仅仅是你没有吃人家吃的那份苦。再不要说谁家的背景如何,如果自己不刻苦,他也成不了优秀的人。且说九狐得到了团队成员的鼎力相助,自己又能严格要求自己,大家又能相互勉励,子民对未来生活的期待越来越高。有一天一个瘸子来到了寝宫之外,扯着嗓子说:“月有盈来亦有虚,来时斯人即将去。”这话听着没头没脑,可总似乎不是很吉利。侍者出来要把他赶走,他却嚷嚷着要见氏,见面彘和乌龟都劝她不要出去,九狐还是执意出来与他见面,见那人满脑袋都是包,有的已经发脓,有的已经溃烂。站的很远,却能闻到他身上浓浓的臭味,九狐说:“不知道足下有什么指教?”那人忽然放声大笑,说:“你死期将至,还不好好料理后事,却出来见我。”说完扬长而去。 回去以后,九狐感到非常的失落,叹口气说:“我死期将至。”她的话把乌龟和彘吓了一大跳,乌龟说:“一个恶疯子的话,不必当真。”九狐说:“这是上苍向我发出了警告,要不然一个疯子怎么会平白无故说出这么一番话呢?”乌龟和彘尽无言以对,九狐脸色惨白,乌龟和彘吓的不敢离开,侍者说:“二位但去无妨,我一定照顾好她。”九狐想了一整夜,觉得彘可以替代自己的位置,明日见了新团队成员,便把这话说了,布谷说:“你这个人怎么听风就是雨。”九狐说:“天命不可违,我死之后一样你们好好相处。”三天后,九狐在寝宫溘然长逝,死之前嘴巴里吐出许多绿色的液体。她的死让新团队成员对天命充满了敬畏,九狐的葬礼可谓是盛况空前,国中几乎所有的子民都去为她送行。之后彘很顺利的被推举为氏,就职典礼在一天后举行,她刻意要求一切从简。 彘不为自己谋取任何名声,所有的美名都推给九狐,她跟在九狐的后面,小心翼翼的执行九狐留下的遗策。在就职典礼举行那一天,她立于高台之上,仍旧一言不发,只是深深的拜了三拜,子民给她的尊号是犁灵氏,她每天只是埋头工作,很少像九狐那样老是组织大家在一起讨论,她这么做让乌龟和布谷两个人感到不高兴,但也仅仅是不高兴而已。犁灵氏在位的时候,子民能够安居乐业,与百兽和睦相处。有一天她刚到自家洞口,有看见了那个恶疯子,她一下子就被吓得晕了过去,恶疯子说的还是那一套词,犁灵氏非常害怕,说:“看来氏这个位置不是一般人能坐的住的,l你们两个自己决定谁来做氏吧!”乌龟和布谷相互推让了一番,犁灵氏说:“你们两个锤子剪刀布,谁输了谁当。”最后乌龟输了。 当晚犁灵氏就死了,她的葬礼相对来说简单的多。乌龟还没有来得及被正式推举为氏,那个恶疯子又出现在她家洞口,她当场就被吓得大小便失禁。布谷看见了那恶疯子,不由得怒火中烧,扑过去一下子将对方打翻在地,说:“你自己害死了我的两位同事,居然还敢来,今日老娘让你为死去的两位同事偿命。”乌龟说:“这么做不妥。”布谷说:“他来了横竖你都是一死,宰了他还可以解解气。”正说着,斗大的拳头不断往那恶疯子的脑袋上砸,这个时候乌龟忽然也想揍人了,也参加了进来,这恶疯子如何能受得了两位悍妇的痛打,立刻说:“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一听这话,布谷说:“不对,疯子挨打一般感觉不到疼,这家伙一定是装的。”经过审问她们才知道,原来这个恶疯子心仪的一个泼妇因为犯罪被新团队判了死刑。便编了一段胡话装成恶疯子去主上洞口叫嚷,没想到主上就那么轻易的他给叫死了。 一开始她还感到害怕,装着胆子又去彘的洞口叫嚷,彘竟然也死了。她的胆子一下子大起来,打算一鼓作气将新团队的人都给办了。没想到这一次居然玩砸了。这厮被押到高台之前,用乱石砸死。当晚乌龟和布谷两个人抱在一起大哭一场,乌龟说:“想不到两个绝顶聪明的人却死的这么荒唐。”布谷说:“还拒神氏,我现在明白她没什么有这么一个尊号了。”乌龟说:“这是上天在提醒要拒绝神灵的暗示。”布谷说:“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乌龟长出一口气,说:“我应该感谢你,要不然我可能也要追随她们而去。”布谷笑着说:“接下来你还是因循她们的遗策吗?”乌龟说:“我们无论那方面都不如人家,所以最好的做法就是维持现状。”布谷点点头说:“如果现状维持不下去了怎么办?”乌龟说:“如果是那样,我们就只能让贤了。” 推举氏的过程仍旧很顺利,乌龟被确立为新一任氏,并且上尊号为大騩氏。看着昔日的同事一个个死去,她日在没有兴致在就职典礼花费太多心思,更不要说大操大办了。举行就职典礼的那一天,子民很少有人来现场。回到寝宫与布谷子闲聊,说:“我也曾经做过做氏的梦,那个时候想象自己做了氏不知道有多开心,现在我真的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一点也不去在九狐手下做事的时候开心。”布谷笑着说:“我一直把九狐当成孩子,所以她有时候做的有些过头我也不生气。”乌龟说:“现在就剩咱们两个了,如果我死了,你一个人怎么到这份担子?”布谷说:“实在不行我就再找人搭一个班子。”乌龟笑着说:“还是过去的人好相处。”布谷叹口气说:“其实无论什么是怎么样一个环境,只要你自己不身处其中,你都能够感受到温暖。” 乌龟说:“你经历过的环境能给你温暖的回忆,陌生的环境给不了你温暖。”之后下了整整一个月的雨,许多洞穴都塌了,即便如此许多人宁愿压死在里面也不愿意离开。特别是一些上了年纪的人,公开就说:“老了,不惜命了。”乌龟站在高处望着大洪水呼啸而过,叹口气说:“要是新团队的人都还在,还有多好啊!”布谷累的满头是汗,她在哪儿不停的忙活着,中午雨停了,昼夜能看到日月,子民开始欢呼,乌龟一言不发,默默的下山,布谷一个人在哪儿张罗,显得有些孤立无援。就在这个时候一双细腻雪白的手搭在她的肩上,说:“我能帮你做点什么吗?”布谷定睛一瞧,原来是一个容貌非常苍老的一个男人在跟她说话,布谷斜眼看着他,说:“你不添乱我就谢天谢地了。” 之后重修洞穴的工作热火朝天的展开了,布谷一直呆在工地上,乌龟却在阴凉处歇息,到了晌午,布谷说:“你是氏,应该起带头作用,你如果懈怠,大家就跟着懈怠,如果是那样还没有灾祸发生,岂非咄咄怪事?”乌龟不耐烦的说:“如果你觉得自己更适合做氏,可以明说。”布谷说:“我这也做不单是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你也能够对上天c对先贤以及子民有个交代。”乌龟说:“你以为你是谁呀!不要忘了人臣之礼。”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单元第六十六节 乌龟不念旧情,竟然在布谷面前端起人君的架子,她当然非常的愤怒,这个时候她面临着三个选择,一是取而代之,二是敬而远之,三是维持现状。维持现在首先被摈弃,取而代之显得的非常的不仁义,于是敬而远之成了她唯一的选择。为了尽可能的减少对乌龟的冲击她一直等到灾后重建的工作进行的差不多了,才向乌龟提建议,希望她给团队补充人选。乌龟对她的建议非常不上心,于是她给乌龟介绍了两个人,一个叫延,一个叫亚,延长于谋略,亚长于决断。延相当于后世的翰林,表达准确流畅。亚相当于的刀笔吏,属于事务型官员,精通刑名与钱粮。布谷说:“有这两个在身边,你的社稷可以无忧。”乌龟似乎也没有起用这两个人的打算,布谷通过延向乌龟递交了辞呈,乌龟竟然糊里糊涂的准了,过了十五天没有见到布谷,一问才知道自己已经允许她辞职走人了。 她下令重新征招布谷,布谷却说:“情义在的时候,我还能略尽绵薄之力,如今情义不在了,你的事做真的无能为力。”遭到拒绝之后,乌龟非常的愤怒,对着向她汇报工作的使者怒吼道:“她竟敢威胁我?”使者说:“主上,她说自己已经向你举荐了人才,你如果能使用她们可保社稷无忧。”乌龟扯着嗓子说:“你告诉她我不喜欢被人这样抛弃,她这么做对她不利。”使者把这话转述给了布谷,布谷表现的很平静说:“你让她来杀了我。”乌龟知道布谷的反应之后简直被气疯了,说:“她难道真的不想做氏了吗?”使者说:“我想她已经放弃了一个念头,布谷鸟与乌龟比受命,这真是太血腥了。你还是起用那两个人吧!”乌龟接受了使者的建议,决定亲自面试这两个人。 这一日清晨,阳光灿烂,乌龟坐在一块很大的卵石上面,在卵石之侧有一股清流,流水的声音十分悦耳。这让作者想起了在西安清华村的时光,作者经常一个人来到山里,亦有清流,有一块大青石。常在青石上盘腿而作,听着流水和山间的风声,自己旅客嘈杂的声音。因为靠近大学,所以总能在那里看到许多年轻的面孔。忘记从什么时候开始,作者很喜欢在大学附近走动,大学生身上所散发的朝气令人感到愉悦。其实在大学附近来一家商铺是一件蛮令人感到愉快的事,随着作者年纪越来越大,反而更喜欢看一些偶像剧了,偶像剧是年轻人对现实的幻想,也是中年人一种扭曲的回忆。一般来说中年人拍的忆青春的电影多少带着一些残酷,为何作者把偶像剧也说成这样?其实很简单,作者看的是在自己身上从未发生过且永远不可能发生的故事,而这能引起作者共鸣,心理没有一点扭曲是不可能的。 延和亚立在卵石前面,乌龟说:“坐吧!”二位立刻落坐,乌龟说:“说一说你们的政见吧!”延说:“我们的职责是辅政而非主政,对于当下的我们来说,最重要的是把你的主张落到实处。”乌龟点点头说:“你知道我的政见是什么呢?”延说:“你崇尚清静无为,万事万物之运行都自有一套规则,且不可以人为方式妨碍它规律的运行。”亚说:“我们职责就是把那些妨碍规则运行的东西给去掉,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无为而无不为。”乌龟说:“什么是无不为?”亚说:“无为者,不以人为害自然。无不为,只要你的想法和做法都符合自然之道,你的事没有不成功的。”一听这话乌龟顿时来了精神,说:“你说的这些容易做到吗?”亚说:“难的是要了解规则本身,一个人如果不了解规则,便不能顺应规则。” 乌龟说:“了解规则有规则可寻吗?”亚说:“这些规则需要在不断的努力当中慢慢去参悟。”乌龟排着手说:“说的真好,你们两个我录用了,放手去做你们想做的事,我会全力支持你们。”延和亚立刻行礼,以表达感谢。记得在初到西安约莫一个月的时间里,班主任李卓老师曾说作者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如今年华逝去,碌碌无为,真是愧对师尊。过去作者有眼福见过许多长的非常漂亮的女子,如今想起来,那个时候才是一生之巅峰。美好的时光,美好的女孩。如今作者已经很少照镜子了,一个是因为老了,不值得看了。一个是因为写书,时间变的非常的紧凑。作者曾想过,如果有一天自己起了,骨灰就撒在清华山里面,每天能看到许多同学,真的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没想到里面之后,学校已经搬走了,清华村变的极其冷清和落寞。当作者漫步在死气沉沉的街道,那种压抑的感觉让人心痛。 曾经美好的时光,美好的人就在眼前,作者没有多么珍惜他们,事后念念不忘也于事无补,呜呼!作者有一个心愿,如果死后可以把骨灰撒在一个风景秀美c游客如织的地方,哪里一定会有许多故事。作者居住在一个无聊的地方,每天于一群极其无聊的人相处,如果有集体听许多有趣的故事,那该有多好啊!富贵c名誉,于我去浮云,只愿做百花丛中的一块顽石。冯小刚的电影《芳华》,单位里的妇人无一个喜欢,作者却青眼相加,据说之前没有过审的片子结局是这样的,何小萍与刘峰最后各奔东西,而作者看到的是他们在一起了,这可能是在许多老同志的强烈要求下改的。对于之前的那个结局作者感受到的是生活的残酷,后一个结局虽然温暖,但那就是《药》里面放在烈士坟头的那个花环。 《芳华》的女主角叫苗苗,鬼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姓苗,作者觉得她很不错,只是将她在微博上取关了,但是不是很投缘的都不应该留在自己的私人领域。延c亚上任之后,一通大干,穴居国似乎又回到了那个令人无比神往和怀念的时代。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复合人们的预期,别人都称赞乌龟会用人,又替布谷感到可惜。只有乌龟自己知道,其实自己只是因为接纳了布谷推荐的人才有这样的好成绩。布谷作为子民在此时不但没有得到大家的平等对待,反而被大家各种嘲讽。布谷没有任何反抗,只是默默的接受了这一切。生活好像永远要这样下去了,突然乌龟在一次出巡的时候不小心从一个很高的山上摔了下去,这一下可摔的不轻,她浑身的骨骼都遭遇粉碎性骨折,没有支撑多一会儿就呼吁哀哉了,来不及安顿后事。 延和亚觉得自己的资历太浅不能服众,就来到布谷的居住的地方,两个人葡匐在地,流着眼泪说:“请你一定接受我们的邀请,接受我们的推荐。”布谷这个时候已经忍受了太多的白眼,说:“好。”然后她把左邻右舍以及工作中的同事请来,深深的拜了三拜,说:“在过去的一段时间,感谢大家帮助我成长,我对你们的感激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大家面面相觑,布谷演的实在是太逼真了,许多在场的人都被感动哭了。之后,布谷拥有了一处新的山洞,哪里将是她的寝宫。推举的过程仍旧没有什么悬念,毕竟她在新团队最后一位成员,就职典礼仍旧非常简单,为官之人不追求浮夸的东西这非常难得。有许多人很喜欢把一些根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划到自己名下,明明是一头小猪仔却生生吹成一头大象。在开会的时候把不存在的事情说的有鼻子有眼,一旦到了酒桌上你可以说出许多谄媚之语,反正酒已经让你的脸红的猴子的臀部,说什么都感觉不到羞臊。 布谷做了氏之后,经常与自己的两位助手在一起聊天,聊工作的时候不是特别多。在生活中你接触到的老爷们会呈现出不同的特色有的喜欢端着架子跟你说话,有的也喜欢用拉家常的方式跟你交流,布谷就属于后者,这让彼此的关系显得更加轻松。布谷每天坚持在国中巡视,但她对议事不是那么重视,她的许多决策都是跟助手拉家常的时候突然作出的,一开始两位还不是很喜欢,后来慢慢也就适应了。一天布谷和延c亚三个人在山间漫步,突然延说:“主上,有一件顶要紧的事你没有做。”布谷说:“何事?”延说:“迄今为止,你还没有属于自己的尊号。”布谷笑着说:“我当是什么事,这件事不打紧。”延说:“你是新团队的最后一位成员,如果你内心因循之前的惯例,有朝一日你与她们在地下相见,要么是她们尴尬,要么是你尴尬。”布谷说:“既然如此,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延说:“最近我一直在琢磨这件事,叫鬼騩氏如何?” 布谷听的一头雾水,说:“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儿呢?”延说:“其实我也就算是突然奇来这么一下。”布谷笑着说:“也许这就是天意,你去办这件事,如果子民能接受,我也能接受。”延领命而去,布谷看着延的背影一言不发,亚说:“主上有什么话不方便当着她的面说?”布谷说:“不,我只是在想,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她能不能把穴居国的事一肩担起?”亚说:“她还有帮忙,如果我的能力不济,她还可以招募贤能的人为她工作。”布谷说:“不知道为什么,听了你的话,我怎么感觉自己不怎么重要呢?”亚说:“珍惜活着的每一天,这主要是爱自己的表现,爱自己是天经地义的。”布谷说:“说太直接会给自己惹来灾祸,知道吗?”亚立刻把嘴巴闭上了,布谷笑着说:“瞧把你吓,我逗你呢。” 尽管布谷这么说,亚还是不好等闲视之,列位看官,上官对你说的话,许多听起来像是开玩笑,实际上是意有所指。从那以后,亚说的话就更少了,每天只知道闷头做事。一个人想在想要出人头地,最重要的是有能力,无论在那一朝,都需要做事的人,如果尽是一群清闲的贵族,朝廷立刻就会陷于瘫痪,那些贵族的利益会受到损害。如果你在能力上有欠缺,最好是有关系,关系硬虽然不至于让你成为叱咤风云的人物,却可以让你一辈子不离荣华富贵。如果能力和关系你都欠缺,那你需要非常好的运气,好的运气让你在缝隙中逆势生长,晚明有一个人叫张好古,一个字都识考上了状元,有两个人帮他写了一副骂魏忠贤的对联,这幅对联不但没有伤到他,还让他成了反魏忠贤的义士,这导致后来在清算魏忠贤的时候他不但没有被波及,反而连升三级。 如果你能力欠缺关系没有,运气也没有,想在社会冒出来可不易。不过事在人为,许多人不但那个位置也有没有那个能力,等你到了那个位置,经过一段时间的打磨,你也就具备了工作需要的能力。所以兴趣是非常重要的,兴趣能让一个人心甘情愿的付大量的精力,其实无论什么事,只要你的付出到了,你是那个领域的行家。上天给了每个人在某方面成为天才的可能性,重要的是你需要发现自己的特长所在。经营人际关系是的能力是非常重要的,想要锻炼在这方面的能力,你需要在各种集体活动中编织和发现自己的交际圈。布谷经过长时间的锤炼,她变的像石头一样沉稳,一样含而不露。鬼騩氏的时代似乎非常的漫长,可它还是有谢幕的一天,鬼騩氏已经非常老了,她整天缩在哪里一动不动,两位助手帮她打理着一切。 就这样又维持了二十八年,她重要到了最后时刻,她握着延的手一言不发,眼睛像是两眼枯井。持续约三分钟她溘然长逝,鬼騩氏驾崩之后,意味着新团体正式谢幕,延作为鬼騩氏的继承人正式登场,她也非常顺利的通过推举成了氏,一天后举行了一个非常简单的就职典礼。她立于高台之上一言不发,深深的拜了三拜,子民给她上的尊号叫做弁滋氏,在寝宫她愁眉不展,不时挠着自己的头皮。亚说:“主上何故发愁?”延说:“子民给我上这个尊号让我不是很开心。”亚说:“你觉得这个尊号有什么欠妥的地方吗?”延说:“弁,似乎意味着武力,滋者,滋生也!我是导致战乱滋生的氏吗?”亚笑着说:“尊号来自天意,天意深邃,不是我们能猜出来的。” 延低下了脑袋,亚说:“你不应该把精力放在尊号上面,而应该花费时间去不断改进自己,让子民过上更好的生活了。”延说:“你信不信,后世会有人现在子民的生活。”亚说:“如果是这样,恰恰说明咱的失败。”延冷笑着说:“你知道人最忌讳什么吗?”亚葡匐在地,说“请赐教。”延说:“手下表现的比主上还要聪明。”自那以后亚更是严格的管住自己嘴巴,多余的话一句都没有。人短寿有很多种情况,西汉前半段比的皇帝后半段的皇帝寿命要长。汉武帝是个生命力极其旺盛的人,做皇帝超过半个世纪,晚年也是超级能作,生生把自己作成了一个悲剧人物。他像个疯子一样杀自己的亲生女儿,逼死了储君与皇后,最后不得不把皇位交给一个未成年人。 短寿或是因为生命力本来就不够旺盛,这个跟基因有关。你见到一个人面如土色c目无神采c声音有气无力,这样的人往往短寿。特别能作的人往往短寿,这样的人往往生命力超级旺盛,经常干一些危险刺激的事,这样的人许多都活的非常长,而且能成大器。但是也有个别运气不佳的人,因为各种作而导致因年早逝。一个人如果气不顺,这样的人往往短寿。上天对每个人是不公平的,虽然生命的过程千差万别,结果都是一样的。你就是被葬在价值一千万的墓地里,与那些把骨灰随意撒在臭水沟的人没有任何区别。人死之后,血液停止循环,心脏停止跳动,所有的感官都停止了工作。这个时候没有明暗c没有美丑c没有香臭,一切都归于浑沌。 亚因为气不顺,身体越来越差,索性提出辞职。延没有任何挽留的意思,不但立刻准了她的辞呈,还警告她不要在底下搞事。因为不放心亚,延指使生活在亚周围的人轮番欺负她。她坚持了整整十三年,之后她再也挺不住了,在一个月圆一夜,她腐烂的只剩下脑袋的身体终于停止了呼吸。亚的死终于刚延长出一口气,本以为自己这一下可以高枕无忧了,谁承想她的身体似乎突然像是泄了气。自那以后她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眼睁睁看着她流露出要死的光景,子民们非常着急,她也给招募了两位助手,她们只懂得按照延的指示行事,让她们中的一个接替自己,她说什么不不放心,糟糕的是她已经没有办法为自己安排后事了。在她临死之前忍不住放声大哭,说:“悔不该还是亚,要不然她可以接替我的位置。” 两位助手大气都不敢出,她说:“我死之后你们打算怎么治理穴居国?”其中那位体型臃肿的助手说:“我们都听你的。”另一位助手也说:“是,你让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难道我真的是导致战乱滋生的氏吗?”说到这里她的表情突然凝固了,两只眼睛瞪的溜圆,突然噗一声吐出一口黑血。延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那身材臃肿的家伙突然跳起来说:“哈哈!这个家伙终于起死了。”就在这时候延突然坐了起来,说:“你给老娘什么?我杀了你。”吓得两位助手赶紧葡匐在地,拼命求饶?延看着她的这两个助手说:“我一直以为你们是老实本分的妇人,没想到我居然养着两匹豺狼。”一听这话那身材臃肿的助手自知逃不过,索性如果去掐住延的脖子,一边掐一边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说:“受死吧!你这个冷血的妇人。” 虽然已经到了垂死的时刻,延已经显示出了极强的求生欲,她突然一下子把那身材臃肿的助手扔出去二十多米,那个相对较瘦的助手立刻扑上去,她手里拿着一块石头,照住延的太阳穴一阵猛敲。没一会儿,延的脑袋上就肿起来很大一块。延拼命叫嚷,那瘦助手一下子将石头塞进延的嘴里,然后用胳膊肘继续猛击延的太阳穴。肥助手也从地上爬起来冲到延跟前,用胳膊肘猛击延的后脑勺,延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将石头给吐了出来,然后说:“吾命今日休矣!”说完就晕了过去,她们两个立刻瘫在地上,没持续多一会儿,延又睁开了眼睛。她们立刻扑过去,一手里拿着一块石头,一左一右,在她的太阳穴上一个劲儿的凿,终于凿开了两个血窟窿,里面就出来越多红白之物。延这一次其的结结实实,肥助手不顾疲劳就在里面跳来了,一边跳一边大声叫嚷,说:“天下是老娘的了!” 瘦助手冷冷的看着她,肥助手渐渐感受到了这一对冰冷的眼神,说:“看来咱们当中要死一个。”瘦助手说:“我活着与你无害。”肥助手说:“你休想骗我,如果你是个善茬怎么会跟着我一起谋害主上?”瘦助手说:“主上一点人情味都没有,死有余辜。”肥助手说:“行了,别演了。”瘦助手说:“你想想亚死之后发生了什么?”肥助手冷笑着说:“你威胁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单元第六十七节 瘦助手说:“这不是威胁你,而是在提醒你。这个提醒是充满善意的,希望你领我的这份情。”肥助手一听这话简直气疯了,立刻说:“我领你的这份情?你没病吧!”说着一口唾沫啐她脸上,说:“你想让我上当,死了这条心吧!”瘦助手听了这话,立刻说:“既然如此,我也愿意递交辞呈。”肥助手说:“我不会给你辞职的机会,因为你已经被开除了。”瘦助手说:“你想多了,这对我来说真的无所谓,总之离开你就好。”肥助手指着她的脑后说:“快滚!如果我翻脸旧杀了你。”瘦助手连滚带爬出去了,在她的身后传来肥助手爽朗的笑声,肥助手望着她的背影,心中真是乐开了花,挥舞着双臂说:“还有谁?还有谁?老娘就是穴居国无可争辩的氏。”这个时候天上突然想起了雷声,这盘她的内心一下子变的非常的恐惧,这种恐惧像是一把无形的手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情绪。 从她的心跳都面部表情都透着紧张,然而雷声并没有一直响下去,紧接着耳边响起了下雨的恰恰声。作者居住的小区紧靠着一条河,已经在住了五年了,从来没有听到过青蛙的叫声,不知道是因为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缘故,总之那种来自自然界的声音真的久违了。作者今日去了一个村去植树,树能不能活下去真的很难说,似乎大家也不是很在意,大家要的是完成上面的任务。这个村子处与外县的交界处。两个县被一条小溪分开,在小溪附近有许多石子儿还有许多垃圾,这些垃圾泡在清澈河水里面显得极其不自然。河水里还生活着鱼,作者家乡的河里从来看不到鱼,只有青蛙。其实作者并不知道青蛙与蛤蟆有什么区别,就像作者根本不知道乌龟与鳖有什么区别,如果不上网查的话。 作者租房子住的时候经常在夜里能听见蝉鸣,可能是距离河流太远的缘故,根本听不见蛙声。小的时候,清早能听见鸡叫,夜里能听见狗叫。深夜里有一家的狗叫起来,全村的狗跟着叫起来。河里的蛙声也非常的热闹,猫头鹰和乌鸦的叫声会让人产生不适。自从那一年来到镇上念初中,作者就告别了这一切。现在村子里的人更少了,能够听到野生动物叫声的可能性大大增加了。在作者的记忆中,似乎很少有人往河里丢垃圾。所以河水永远是那么清澈,村子里人都可以直接用河水洗脸。河流像是大地的血管,把脏东西往河里扔是非常不道德的行为,作者居住在县城之后,看见人们被生活废水源源不断的排入河中,河流脏的如同茅厕一般。 农村是一个有许多禁忌的地方,这些禁忌当中有没有不科学的成分,作者没有勇气说所有的禁忌都符合科学的要求,但是可以这样说百分之七十都是符合科学要求的,因为这些禁忌都是先人在长期与自然以及群体打交道的过程中逐渐形成的。作者小的时候听说如果往河流撒尿会推舅舅,也许你会觉得有点绕,简单来说,如果往河里撒尿,你的舅舅会跟着倒霉。过去一到冬天,你生活的环境就会变的一片死寂,许多人就会养蝈蝈,只要气温稍微一暖,它们就会叫起来,这样你生活的环境又充满了升级。作者长期独居,是屋子里唯一的活物,这种感觉着实不大好,于是买了一个闹钟,希望可以听见自己之外的声音。本以为那个闹钟会陪着自己很长时间,没想到没有坚持太久,闹钟就走不动了。作者壮着胆子修理了一通,结果闹钟彻底从休克变成了死亡。 今年二月,买了两只乌龟,衷心希望它们可以在这里生活很久。其实作者是一个很喜欢小动物的人,可能是因为多愁善感的缘故,那些小动物往往被作者折腾的很厉害。本来希望可以跟小动物有更加紧密的关系,而让动物们深受其害。前些日子作者那些一只乌龟玩儿,结果乌龟没有让作者失望,给一些的被子里撒了两泡尿,还在作者的手上来了一泡,可能是因为年纪大了,乌龟没有受到作者的任何惩罚。作者在植树的时候看见一个贫困户家的孩子,患有多动症,手里抓着两条狗的前腿在那儿转圈,据说已经有好几条狗被折腾死了,如果作者有自己的孩子,这种行为一定要进行制止。如果作者当时在折腾自己家的狗时候被及时制止,也许后来就会是一个更有耐心的人,一个会动不动就情绪裹挟的人。 肥助手被推举为氏的过程出现了波折,因为瘦助手参与了竞争,她知道自己如果不参与进来,等对方做了氏,自己很可能会惨遭横祸。两个人的支持率非常接近,最后在决胜阶段,人们凭借这样一个因素做出了选择,肥助手应该比瘦助手更能吃,所以许多人在推选过程中没有支持她。她的支持者有相反的看法,手助理之所以瘦,是因为她没有被喂饱,让一个饿透了的婆娘掌握分割劳动成果的权力,这不是让狼照顾羊吗?肥助手意外落败,她并没有规规矩矩的离开中枢,反而要求彻查这次推举的作弊行为。这让瘦助理非常冒火,双方各执一词,因为争执不下,竟然将穴居国一分为二。因为支持瘦修理的人更多,肥助理如何能甘心,于是不断因为一些琐碎的事发生冲突。双方之间的冲突一开始只是口角,最后发展成肢体上的打斗,每次战斗结束要死好多人? 因为瘦助理没有驾驭群体的自信,所以在自己这一方占据明显优势的情况下屡次跟对方打成平手,渐渐的开始打败仗,最后瘦助理的支持者多数都选择了叛变。瘦助理被控制起来献给了肥助理。肥助理当然怒不可遏,积极下令将瘦助理处以极刑。之后过去那些支持过瘦助理的人相继被以各种借口处死,她们之中许多人后悔没有跟着瘦助理对抗到底。肥助理的时代真的开始了,她索性废除了推举氏的制度,说自己受命于天,直接做了氏,还自己给自己取了一个尊号叫做泰逢氏,意思是平安吉祥的事都让自己给赶上了。她也组织了一个班子,因为她不愿意手下有人具备接手她工作的能力,于是人们惊奇的看到她手下认同走马灯一样被不断的替换,时间一长,在氏身边工作过的人越来越多,国中流传着各种关于氏的密闻,这让她非常的恼火。 更让她感到担忧的是如果这些结合在一起,虽然不至于把她从氏位置上拉下来,却也能制造非常大的混乱。她决心铲除这帮人,于是相继有人被以各种理由处死。在这些人里面有一个叫慧的妇人,她非常的聪明,她秘密组建了一个社团,通过这个社团的聚会,她不断的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世人。随着慧的说法越来越多的被印证,过去那些为泰逢氏工作过的人都聚集到了慧的身边。她们不断的向外散布自己的说法,甚至给泰逢氏罗列了十条罪状,分别是:伙同她人谋害长官,此其一;排斥异己c篡夺大权,此其二;玩法弄权c滥杀无辜,此其三;背信弃义c渎职滥权,此其四;毁坏公器c废除典章,此其五;挑动内斗c败坏风俗,此其六;窃居尊位c不务民利,此其七;生性残暴c贪婪无度,此其八;毫无人性c丧尽天良,此其九;心里扭曲c厚颜无耻,此其九;嗜血成性c枉为人类,此其十。 十条罪状一出来,立刻就引起了许多人的共鸣,泰逢氏的支持率一下子跌到了低谷。而她最担心的是那个似乎有能力替代她人已经出现,在她手下工作的时候,慧是那么不起眼,怎么会成长的这么快呢?难道真的是天意。慧直接在自己的居住的山洞前面举行了大会,宣布不再承认泰逢氏是为穴居国的氏,并且下令通缉她。还没有等她被抓到,推举新氏就在进行,慧在没有任何悬念的情况下被推举为氏,子民给她的尊号是冉相氏。没过多久泰逢氏就被抓住了,慧坐在一个小土包上看着狼狈不堪的泰逢氏,说:“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泰逢氏吐着口水说:“反贼,上天一定不会饶过你。”慧立刻发出一声断喝,说:“呔,好你个卑鄙无耻的反贼,还敢反咬一口诬陷好人,今日我就要杀了你为弁滋氏报仇。” 手一挥两个壮妇就将她拖了出去,然后传来她的一声惨叫。慧叹口气说:“生活就是如此。”她的团队成员不住的点头,慧说:“我想让穴居国更加兴旺,你们有什么好的办法提供给我吗?”坐在左边第一的妇人叫做丽,她说:“主上,办法其实我们的前辈们已经留下了很多,我们照着做就是了。”慧说:“这样我怎么能够超过过去的那些人呢?”丽说:“如果你存心要超过她们,这就注定你不能超越她们了。”慧说:“何出此言?”丽说:“因为这些人都有三畏,一曰畏天命,二曰畏先贤,三曰子民之怒。”慧说:“我一怒就可以要子民的命,没什么我要畏惧子民之怒呢?”丽说:“你一怒可以让子民的人头落地,而子民一怒可以像洪水一样席卷你我,让社稷倾覆。”慧说:“我如果也有这三畏,你觉得我会怎么样呢?”丽说:“你也会成为后世仰慕的氏。”慧说:“我不能超过她们吗?” 丽说:“受天命之重,应该时刻想着不辜负上天的托付,那里还有时间考虑那么多呢?”慧点点头说:“好,你真是个明白事理的人。”坐在右边第一的妇人叫做永华,她长的自然不能用美来形容,天呐!作者为何要起来刻薄的评论一位女子的容貌,她说:“主上,那些被后世的人们不断去追思的氏,她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能够克制自己内心深处的冲动。”慧说:“我好像没有听明白。”永华说:“其实你不用着急弄明白,慢慢的用时间去消化我的这一番表达,对你更有益处。”这话听在慧的耳朵里非常不舒服,但她的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笑着说:“那我真的要谢谢你了。”坐在右边第二的妇人叫做阿秋,她说:“主上,我以为人主若想做出一番成绩,其实就距离治国的大道越来越远了。” 慧说:“何出此言?”阿秋说:“当人主想要做出一番成绩,她的发心就是成绩,而不是子民的利益,社稷的安危。先贤们所谓的成绩,其实不过是解决了当时的危机罢了,相比于取得这些成绩,她们更愿意没有这些危机。”慧点点头说:“你说的这个对我很有启发,看来不追求成绩的氏才是好的氏。”阿秋说:“不能这么说,应该说发心在子民利益上的氏才是好的氏。”慧说:“你真的是个非常智慧又仁慈的人。”坐在左边第二的妇人叫做车艳,她说:“主上,我以为想要成为一个好的氏,先要从治身开始,一个人不会天生就是一个完美无暇的状态,她需要经过后天的打磨和焠炼。当你能够很好的管理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的言行举止都符合礼仪。这个时候你才有可能让自己的团队成员都能够不逾越规矩。都能够非常轻松的在一起工作,团队治然后才能国治。” 慧笑着竖起大拇指说:“牛!”这个时候她发自内心感到高兴,因为她感觉自己身边的都是一些非常贤能的人。在之后许多个日日夜夜,慧和她的团队成员一直都兢兢业业的工作。冬至到了,国中举行隆重的祭祀典礼。大家距离在高台周围,典礼的司仪由丽担任,慧和子民非常恭敬的朝着高台行礼,然后慧登上了高台,看到穴居国的河山起如此壮丽,底下的子民是如此热情,慧不由得在高台之上唱起歌,一边唱一边手舞足蹈,子民一开始感到很奇怪,过了一会儿大家都跟着她的节奏扭动着身体。一曲终了,慧对着太阳的方向深深的三鞠躬,然后朝着子民一拱手。之后,她就离开了。小的时候看见历史课本许多赫赫有名的大人物的画像,他们似乎都喜欢把手拱起来,那个时候不懂事,觉得这个姿势实在是不能与他们的名声相称。 你看近代的一些人,有的双手叉腰,有的手里拿着烟斗,他们看上去霸气十足。等到过了三十岁以后,才真正发现所谓霸气不是什么特别值得炫耀的东西。那些主导着传统中国价值走向的人,他们推崇的是王道,即便是齐桓公c晋文公,也要打着尊王的旗号。什么是王道呢?王意味着力量,意味着权威,同时意味着仁义,仁于内而义于外。处在尊位的人要对自己有更高的要求,作者小的时候经常听说这样一番话:上面的政策是好的,就是底下执行的那些人太坏。孔子说:“子率以正,孰敢不正。”上面的如果行的端走的正,下面的一定就行的端走的争吗?可能许多人都会不好相信这是一定的,人们一定掌心即使上面正,底下一样有人不正。作者的想法却不是这样,孔子其实说的没错,下面的人如果不端正,问题不是出在下面,而是出在了上面。 底下的这些小鬼都是阎王任命的,如果阎王以及行为端正,怎么会任命一群行为不端的小鬼做官吏呢?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如果上面的人喜欢廉洁,下面的人就用廉洁来取悦上级。如果上面的喜欢子民有好的生活,下面的人就努力减少对子民生产生活的阻碍来取悦上级。甚至可以这么说,如果上面的喜欢仁义,仁义的人就有机会进入管理层,如果上面的人喜欢聚敛财富,擅长聚敛钱财的人就会进入朝廷工作。唐明皇的时代很好的说明了这个道理,这个人生命力强,精力旺盛。此人前半生为国为民,后半生败国为己。前半生想尽办法减轻百姓的负担,任用有能力的人不断的消解那些妨碍子民生产生活的东西。后半生则任用词臣来吹嘘自己的丰功伟绩,任用擅长聚敛财富的人帮助自己搞钱,广选美女充实后宫,连儿媳妇都填进了这厮欲望的黑洞。 寒冬的月光格外阴冷,慧裹着兽皮坐在山洞里,不知道因为什么,她死活就是睡不着,她的思绪如同一把乱麻,鬼才知道她在像什么,就这样睁着眼睛坐到天亮。她的团队成员见到她被吓了一跳,说:“熬夜了?都有黑眼圈了。”慧说:“不是我熬夜,是夜熬我。”车艳说:“你失眠了?”慧白了她一眼,说:“才瞧出来?”车艳说:“你一定是胡思乱想来着。”慧说:“每天要面对那么多事,怎么能不想呢?”车艳笑着说:“不可能在想工作的事。”慧笑着说:“何以见得?”车艳说:“白天一直在琢磨工作的事,到了晚上,早该麻木了。”慧说:“其实我也说不清楚自己在想些什么。”车艳说:“其实心都是功夫不到家,心思不够纯粹所致。”慧说:“能说的具体一点吗?”车艳说:“所谓心思不够纯粹就像水不够清,水浑是因为不静,静则清。人的心思不够纯粹是因为躁,不躁则心思纯粹矣!” 慧点点头说:“如何才能不躁呢?”车艳说:“有两个方法,一个是工作,如果自己白天很劳累,夜间睡的自然香甜。一个是静坐,把自己的全部注意力收进元神之中,这就练的时间长了,便不易躁。”慧说:“感觉这两种方法都不容易。”车艳说:“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容易的,只有功夫到了,问题才能迎刃而解。”慧攥着车艳得手说:“上天对我不薄,所以让你来辅佐我。”另外三个人说:“恭喜主上。”车艳说:“多谢主上以及各位同事,我知道坐到这里的人都不是等闲之辈。”丽说:“回头你也教教我,我这个人不敢说工于谋国,拙于谋身是真的。”车艳说:“你过谦了。”阿秋说:“我也对这个感兴趣,做一个心思如清水一样纯粹的人,真的很美好。”车艳说:“功名利禄皆是浮云,你们以为如何?”阿秋说:“我听说古代的圣贤皆忧道而不忧贫。”永华说:“因为有身,所以有大患。忧道不忧贫,不亦难乎?” 阿秋说:“也许就是因为有身忧大患,所以人们皆忧贫而忘道。人只要依道而行,怎么会贫呢?”或许看官会感到困惑,孔子扶礼而行是背弃了道吗?其实孔子当时的作为确实违背了道,只不过他不是不知道,而是明知不可而为之。君子杀身成人,他不辞辛劳,为得不是个人的得失,而是为了让天下人都知道仁义。事实上孔子在人生的最后阶段已经把希望寄托在后世的人身上,子曰:“后生可畏,焉知来者不如今也!”作者虽然活在当下,却更推崇古人,当然现在很多东西是古代的人们没办法想象的,作者所仰慕的是一种精气神。你能看见的c听到c可以触摸的东西都会随着时间流逝千变万化,有一样东西是不会变的。就是道,那些了不起的古人,放在今天也一定不是碌碌之辈,而会大有作为。 而今天的碌碌无为的很放在过去,一样不能有所作为,作者虽然无用于世,却能够保有衣食,不像过去的人那样动辄人相食。所以人应该怀着感恩之心活着,如果能够把自己能力所及的事给做了,便死也无恨。她们正在那里聊的起劲,突然有一匹狼冲了过来。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弟三单元第六十八节 其她人都被那匹狼吓得花容变色,唯独永华迎着那匹狼冲了上去,到了跟前两个相视五分钟,狼住了,永华对着那匹狼发出一声刺耳的长嚎,那匹狼竟然掉头就跑,偏永华扯着嗓子说:“敢在老娘的眼皮底下撒野,实在是不能忍了。”大步就追,两个就在狂野之跑开了。狼一边跑一边大口的喘着气,它的舌头一直露在外面,在它的舌头一直在不停的往下滴水。永华紧紧的跟在后面,眼看就要追上了。狼实在是受不了就噗嗵一声跪在了地上,说:“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永华恶狠狠的说:“门儿也没有啊!”狼说:“大家都是生物,何必彼此为难?”永华说:“我今儿非杀了你不可。”狼说:“有道是得饶狼处且饶狼。”永华说:“是得饶人处且饶人。”狼说:“饶狼和饶人的功德是一样的。”永华一脸不信,说:“打死你是为民除害,知道吗?”狼说:“我们狼曾经收养过人类的小孩,你们为什么就不能放我一条生路呢?” 永华说:“你今天难逃一死,要么被我打死,要么战死,要么自尽。如果你选择自尽,我会把你的遗体丢到野兽出没最多的地方,不让它腐烂。”狼似乎已经接受了永华的建议,向后退几步,然后一头壮在一块石头上,脑袋上被撞开一道巨大的口子,里面红白之物不断冒出来。永华看到这个立刻恶心的吐了。回去以后仍旧跟同事们谈笑风生,当晚她梦见了那匹狼,它浑身是血,说:“你答应过我的,为什么说了不算数?”永华想要说句什么来为自己辩解,可她的嘴巴就像是被什么糊住了一样。过了没多久她睁开了眼睛,看到有一片树叶贴在自己嘴上,她张开双臂说:“原来只是一场梦,看来我是多心了。”后半夜她突然感觉自己的眼睛疼的厉害,九天后她双目失明。 同事们来看她,她抓着丽的手说:“我大德有亏,估计活不了多久了。”丽说:“何必这么说呢?我猜你很快就会康复。”永华叹着气说:“不行,我骗了那匹狼。”丽说:“你在说什么?骗了一匹狼?”永华说:“我真是追悔莫及。”丽听的一头雾水,听她东一句西一句的介绍。还出现了她与狼对话的内容,把手放在永华的额头上说:“你没事吧!你怎么可能跟狼对话呢?”永华一下子愣住了,说:“你为什么这么说呢?”丽说:“人听不懂狼语,狼听不懂人言,你们之间怎么会有约定?”永华愣在那里,过了一会儿她蹲在地上拼命的抓着头皮,说:“我真的见到了狼,我真的骗了狼,请你相信我。”丽说:“我愿意相信你,可我的良心没办法让我相信这么一件荒唐透顶的事。” 列位看官,作者在此透露一件私事,问母亲一位邻居的近况,母亲说那个人已经起了,她不像是在开玩笑,而是在很认真的回答这个问题,她的说法被父亲否认,可见她说的不是事实。人会因为自己的喜好而对自己的记忆进行修改,甚至可以重新进行编辑。母亲怎么会与那位邻居发生如此严重的冲突,至今已经没有人能够弄清楚,因为母亲已经在精神上出了问题,母亲患上精神疾病的原因,作者也不知道,身为人子,真应该感到惭愧。一个人如果长期缺乏社交,很容易在精神上出现问题,虽然社交似乎正在变的越来越便捷,实际上当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的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并没有跟着变近,相反,人与人相互警惕c彼此防范的心理正在变的越来越严重,作者近十年以来一直没有朋友,所有的心事都落在了纸上,不足与旁人道也! 设想作者如果不是有写作的习惯,今天也许早已经是一位精神病患者了,今天至少出在一种亚健康的状态。如今的作者,就像是挂在树上的鱼,泡在水里的鸟,朋友和社交于我如浮云,我已经发臭晾干了。作者也许永远不能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了,只留下这些文字让有心人为之叹息耳!丽望着永华,看她脸色苍白,双目无光,突然哭了,永华说:“何故如此?”丽说:“你我情同姐妹,今日看你如此,我怎么能不难过呢?”听丽这么说,永华反而替丽难过起来,说:“不必难过,我这不是好好儿的吗?”丽说:“你记住,狼不能说人语。”永华点点头说:“这么说那匹狼是神变的?”丽说:“根本就没有那匹狼。”永华半天不说话,丽说:“忘记这匹狼你就能康复了。” 可永华似乎怎么也不能忘记那匹狼,相反,那匹狼还在她的生活中反复出现,终于她的情绪彻底失控了。她言语混乱,整天不知道在很谁说话,慧叹口气说:“看来她是过不了这一关了。”丽说:“要不要咱们为她举行一次祈祷仪式。”慧说:“我看不必了,最好是对症下药,如果弄不清楚病因,胡乱作为,也许是帮倒忙。”丽没有听慧的话,背地里揪集了几位姐妹趁着夜色来到高台下面,做了一次简单的祈祷,在回来路上与正在巡视的慧撞了个满怀,丽被吓的不轻,慧说:“但愿这次祈祷仪式对她有用,我在心里已经祈祷很久了。”没想到永华在当夜病情果然见好,慧和丽都感到非常的兴奋,只见永华站在那儿一言不发,没持续多一会儿,永华一个后仰倒了下去,直挺挺的死在那里,慧和永华放声大哭。 丽因为心虚,所以哭的格外大声,慧拍着她的肩膀说:“把这件事忘了吧!”丽没有搭理慧,只是在那里哭。在以后的日子里。丽一直魂不守舍,终于精神出了问题,她一直在自言自语,好像是在跟人说话,然而在她面前见个鬼影子都没有。她的病情变的越来越严重,因为她开始骂人了,骂永华,甚至开始骂慧,这个时候许多人认为她的病根本就是装。慧从来没有对不起她,如何就招来她的反复辱骂。慧当然很生气,可她都没有在脸上被人看出来,终于丽的身体似乎真的不行了,整天躺在草席上,已经蹦哒不了几天,在一个月圆之夜,冷风嗖嗖,丽一个人溘然长逝。作者曾经听说过这样的故事,一个人要死了,只有太太陪着,儿女都在远方,这个时候他不停的在哭。作者深深的觉得人一定要多行善事,而不必求名,行善不可以超出自己的能力范围。 作者西安上学的时候,有一个叫熊宁的女士被一次意外夺去了生命,她的故事被当地媒体反复的报道,甚至还发动市民去给她投票,这反而引起了作者的反感。这位熊女士非常年轻,长年致力于慈善事业,经常往返于内地和川青藏之间。她给生活在贫困地区的儿童带去了温暖和希望,然而温暖是有限的,希望是渺茫的,她以一己之力根本没办法改变什么。这些事原本应该老爷们去做,因为他们的手里有足够的资源。熊宁死了,有人想要利用她为自己谋取名利。她事迹报告会作者有幸聆听了,很遗憾作者没有被他们感动,因为他们演的太垮了。女儿死了爸爸赋诗一首,看来这位父亲对女儿的死什么感觉,作诗的瘾倒是不小。两位主持扯着嗓子在那里喊,他们真的很恶心。 如果作者是熊宁的亲属,一定劝她量力而行,一个人作超出自己能力范围的事,一定会给自己造成伤害。丽死以后,团队只剩下三个人,慧的身体也不太好,看着阿秋和车艳,她感到非常的压抑。阿秋说:“主上不必感到忧虑,我们一定努力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不给增添烦恼。”车艳也说:“主上放心,我们不会让你失望的。”慧惨白的脸上掠过一丝笑容,说:“我相信你们不会让我失望。”车艳说:“丽和永华的离开是天意,经历了这些的变故,怎么能让人不对天产生敬畏之心呢?我们只要把自己身上那些有违天道的东西尽数去掉,一定可以绵延持久。”阿秋说:“主上,人只要做好力所能及的事,就是一个了不起的人,这世上真正把能力范围内的事都做的很好的人其实万中无一。”慧说:“这些你们对我的鼓励。”当严寒到了尽头,大地就变的温暖起来,原来在冬眠的动物们都渐渐苏醒过来,慧也走出山洞恢复了日常巡视,当子民们又一次看到了氏,大家都说:“感谢主上让穴居国又躲过了一劫。” 慧一边走一边心里琢磨事,不知不觉撞在了一棵树上,连连致歉然后转身离去,许多人目睹了这奇怪的一幕。于是国中开始流传一种说法,慧得了迷惘症,都已经分不清人和树了。慧听到这种说法之后非常的懊恼,说:“简直荒唐。”阿秋笑着坐在那里不言语,慧看见阿秋在那里笑,自然十分不悦,说:“你还笑?”阿秋说:“主上,此乃小事,不值得你如此动气。”慧说:“难道就让流言蜚语满天飞?”阿秋说:“扬尘总有落下去的时候。”慧耷拉着脑袋说:“真丧气。”阿秋说:“主上,我们已经失去了两位同事,不要因为想不开给自己的心里结疙瘩。”慧点点头说:“我会注意的。”之后一段时间,流言蜚语非但没有消散的迹象,反而愈演愈烈。 慧还没有太着急,阿秋先坐不住了,她尝试着澄清这件事,她这一掺和,给人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似乎坐实了传闻。眼看整件事被阿秋越描越黑,慧召见了阿秋,说:“拜托你不要再解释了。”阿秋显得非常难过,回去以后彻夜未眠,从那天开始一个月没有睡着觉,她面白如纸c眼神无光c四之无力,似乎一指头就能将她戳倒。又过了一个月,阿秋已经浑身是病,双目失明c四肢瘫痪,嗓子整天像着了火,嘴唇上长满了水泡。慧和车艳看到她都哭了,阿秋说:“我已经支撑了不了多久了。”慧说:“快不要瞎说,你会好的。”阿秋艰难的摇摇头说:“我自个儿的身子骨儿自个儿知道,我死以后希望你们能好好相处。”车艳说:“你放心,我一定尽心尽力的做事。”阿秋说:“希望你们不要再重蹈我们的复辙。” 慧双眼泪水莹莹,说:“上天为什么要如此带我?把你们送到我身边,又一个个夺了去。”阿秋说:“聚散皆凭着天数,后悔今生没有好好积德,来生怕不能与你们相见了。”慧说:“来生?”阿秋说:“最近我一直在做一个梦,能力一头秃驴给我讲了轮回转世的事。”慧说:“所以你要带着这种说法离开人世了?”阿秋说:“该留的总归能留下,不该留的横竖都是留不住的。”车艳哭着说:“求求你不要走。”阿秋说:“我命由天不由我。”说完两眼大瞪,嘴越张越大,突然听见喉咙里哏儿一声,阿秋就咽气了,车艳哭的非常厉害,慧说:“不要哭了,接下来一段时间国中的事交给你处理,我要替她料理丧事。”车艳说:“国不可一日无君。”慧说:“这是命令,你执行就事了。” 车艳怎么也想不通,料理阿秋的丧事并不是多么复杂,为什么要推掉国事专门来做呢?原来慧是想借这个机会试一试,看车艳有能有做氏的能力。慧先说自己悲伤过度,丧事需要缓一缓,车艳说:“丧事可以缓一缓,能不能先把她的运出去让兽吃掉。留在洞中,老有人经过,万一闹出瘟疫可就麻烦了。”表面上这是在说阿秋的丧事,实际上她想把国事趁早还回去。慧当然不能上她的当,说:“这一点你放心,我找到一个极好的地方,尸体存当三月都不会腐烂,而且几乎没有到那里去。”没有办法,车艳只跟硬着头皮做事,好不容易熬过了三个月,却又越多人跑去给慧告状,说车艳正在密谋篡逆之事。这下车艳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她亲自来到慧的寝宫,说:“我愿意与高密者当面对质,如果真有什么问题,愿当面自裁。” 一听这话慧突然大怒,说:“在我这里自裁,我还嫌脏我的地方,还不给我滚?”车艳连滚带爬出了寝宫,恐惧像是闪电一样在她的头顶不停闪烁,压抑像一块巨石压在胸口,她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回到自己的住处想了很久,最后她悟出了一个道理,自己之所以这么被人欺负,是因为自己总想着有朝一日可以做氏,只要把这个念头放弃了,就可以活的不用这么辛苦。于是拿定主意要辞职,她知道慧短时间内不会见她,就拖人稍口信给慧,自己则拂袖而去。本来慧就是想检验一下车艳的忠诚度,没想到对方果然没有经受住考验,这让慧感到措手不及,她不愿意去求车艳回来,可暂时有不能离开她。然而说什么都晚了,车艳回到子民中间,真是落架的凤凰不如鸡,离山的老虎不如狗,车艳遭到子民的百般刁难和欺凌。 一个人如果从小习惯了被特别照顾,习惯了高人一等。其实这并不是一件好事,这样的人往往适应新环境的能力非常差。你在一个地方是万众瞩目的主角,去了另外一个地方,很可能就是最不起眼的路人甲。在一个地方你是受宠爱的小公主,在另一个地方,你就是伺候人的女仆。所以一个人从小什么活都做,这个人适应不同环境的能力非常强。生存的能力是一个人最重要的能力,十年前,某地一位所谓诗人在出租屋内上吊死了,报纸上出现了为寒士鸣不平的文章。一个人自视很高,却连生存的能力都缺乏,这似乎不大妙。可以这么说,一个没有做过跟班的人,成不了好的主演,一个不能做好小人物的人,也成不了大人物,不能扫一屋的人,也不可能扫天下。 车艳突然有了轻生的念头,觉得这样玩下去没什么意思,傍晚时分一个人来到悬崖边,旁边出现一群人在那里大声喊道:“快啊!快跳下来呀!”车艳呆呆的望着他们,倾刻之间泪如雨下。心一横纵身一跃,她整个人飞向空中,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她的脑袋飞出去好远,四肢也不在一起,再看她的脑袋像是摔碎的西瓜一样。一阵阴风袭来,正在现场看戏的几个人立刻感受到刺骨的寒冷,她们都没有撑过半月,车艳寻了无常的事立刻传遍整个穴居国。慧在很短的时间里就无聊了新的团队,然而车艳的死给她的世界蒙上了下层阴云。之后整整三年时间,穴居国的土地上没有落下一滴雨,河流湖泊都干涸了。慧多次带着人求雨,就是没有用。慧坐在一株枯藤底下不住的叹气,说:“如此下去,莫说人活不成,就是草也得干死。”旁边侍者说:“一定要想办法让上天下雨。” 慧抬起头望着白色的天,说:“你说三年不下雨,真的与车艳有关吗?”侍者立刻葡匐在地,说:“小的愚钝,不知。”慧说:“恕你无罪。”侍者说:“你就是给我奖励,我也说不出来呀!”慧冷笑着说:“好,连你都敢跟我耍嘴皮子了。”侍者吓得后背上直冒冷汗,慧站起来说:“你是不是想说这场雨就是跟车艳有关?”侍者说:“我可什么都没说啊!”慧厉声说:“你虽然没有那么说,可你心里是那么想的。”侍者说:“我没有那么想,我只是觉得长官的是非,不是这么卑微的人应该议论的。”慧听到了这里突然笑了,说:“快起来吧!”侍者说:“小的不敢。”慧说:“让你起来就起来,不要演的太过了。”侍者耷拉着脑袋站起来,慧说:“在我这里做事最重要的就是要真诚,你现在装可怜给谁看?” 侍者几次欲言又止,这当然不能逃过慧的双眼,说:“你打算说什么?说出来。”侍者说:“小的不敢。”慧说:“知道不敢说明你还有救,三年的悍灾,我都不知会不会持续到第四年第五年,连我有害怕的东西,何况是你。”虽然面临着严峻的考验,整个团队朋友保持着旺盛的斗志,穴居国上下一心c众志成城。然而上天似乎就要和穴居国对着干下去了,终于慧说:“要不咱们还是搬走吧!”团队成员都支持,然后各自去动员子民。子民的想法就复杂了,有的愿意跟她们走,有的就愿意在这里被晒死。但是她们不气馁,终于整个穴居国的子民都愿意迁到外地去,就在启程之前的头一天夜里,慧突然做了一个噩梦。梦中有一块巨石砸中了她的脑袋,醒来之后一直头疼的厉害,她说:“你们走吧!不要管我了。” 团队成员当然不可能放弃她,一个绿脸的成员说:“不要说傻话了,我们怎么可能把主心骨扔下不管?”慧说:“现在大家都已经体力不支,不要因为我再浪费大家的体力了。”大家说什么也不愿意扔下她,她终于发怒了,然而她已经怒火已经烧不起来了,慧有气无力的说:“这是命令。”绿脸的成员说:“主上,如果我们不带着你,就像是没有脑袋的苍蝇,我们能走到哪里去呢?”慧说:“我要是死了你们怎么办?”绿脸的成员说:“你是不会死的。”慧说:“神龟虽寿,犹有尽时,何况是我。”绿脸的成员说:“你比神龟活的还要长。”慧的脸上掠过一丝笑容,说:“瞎说。”虽然这么说,大家都瞧的出来,这么说她很受用。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弟三单元第六十九节 虽然会慧听了安慰她的话,心中甚是欢喜,然而上天并不会因为这样的说法就而考虑延长她的受命,她的身体状况非常的糟糕,以至于大家没办法正式启程,一旦耽搁就是七天,慧说:“耽搁的天数累计达到四十九天,你们就走吧!”大家都答应了,这让她无比的失落,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天,慧的身体迅速恶化,她也到了弥留之际。她看着天空上面的云层越积越厚,叹口气说:“大旱之后有大涝,大涝之后有瘟疫,你们一定要小心应对。”说完就咽了气,就在这一瞬间,雨点子不断往下落,雷一声比一声响。绿脸的成员发生说大家快进山洞里躲一躲,没想到这一天穴居国的洞穴有三分之二都塌了。雨下了足足一个月,穴居国的人口损失了三分之一,之前的旱灾也已经损失三分之一的人口。果然有发生了瘟疫,大家只好要是躲进深林之中,没想到动物也被这种瘟疫传染了。能够在这次瘟疫当中错过下来的人不足原来用人口的六分之一。 幸运的是慧的班子基本上保存下来,在灾害面前,她们表现的十分团结。等到灾害过去之后,才意识到必须推举一个新氏来接手慧的工作。绿脸的氏在慧活着的时候很受重视,在团队当中很有威胁,她自己也觉得自己是接替慧做氏的不二人选,然而意外还是发生了,第一轮竟然没有一个候选人的支持率过半。而排在最后一位的居然是绿脸的成员,她脸上立刻就挂不住了,要求重新推举,却遭到了其她候选人的激烈反对。她仍然坚持自己的想法,结果和现场三位对她极为反感的子民打了起来。绿脸的成员下手特别狠,几乎是在顷刻之间,那三个人就被弄死了。 绿脸的成员当场被取消了候选人资格,前两名进入第二轮推举,结果紫脸的成员被推举为新氏,她当场解散了慧的团队,说:“不排除继续雇佣某些前团队成员,但慧的团队已经不复存在。”紫脸的成员名字叫阿部,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中午,大家都在听一位老妇人讲过去的事情,为了说明故事的真实性,每个故事的开头她都要说:“我妈妈给我讲了一个故事,故事内容是这样的。”或者说:“我妈妈的妈妈给我讲过这样一个故事,内容大致是如此。”在听故事的人当中有一个年轻的妇人,这一回她来听故事的最后一部分。没想到回去之后有了身孕,苦熬了十个月,总算是生下一个女婴,取名为阿部。从小长着一张绿脸,不到一年母亲就死了,死因不明,紧跟着母亲的母亲也死了,之后她的姨母们不能继续养活她,将她遗弃在山野。 她非常幸运的被一群猴子收养,她跟着猴子学会了许多本领,后来她成功的混进了人群,一开始只是充当劳力,慢慢的人们就发现她比一般人胆大而且聪明,于是她就成了一个小头目,后来被征辟进入慧的团队做事。子民送给她一个非常动听的尊号,叫做盖盈氏,意思是拥有聪明脑袋的氏。就职典礼在三天后举行,有人向她建议道:“主上,上了高台,你可要说两句话。”阿部说:“为何?”那人说:“那个所谓新团队早就不新了,你有何必因循她们已经形成的惯例呢?”阿部说:“惯例应不应该因循,不在于它新不新,而在于它是不是有用。”那人说:“立于高台之上,说出新时代之宪纲,岂不是很适宜的吗?”阿部说:“无论什么时代,顺应自然大道总是对的。天地无言,而四时兴c万物生,我的尊贵与天地没有办法比,我又能说什么呢。” 那人说:“正因为天地不能言,所以才需要你说啊!”阿部说:“但是言辞华丽的人,很少有人不是骗子。”在典礼举行的这一天,清晨下着蒙蒙细雨,阿部立在洞口,脸上泛起愁容。侍者说:“主上莫要心焦,天气会好起来的。”阿部说:“但愿吧!”在一个小时,天气果然放晴。阿部怀着喜悦的心情来到现场,而此时的子民门一个个喜笑颜开,经历了漫长的痛苦时光,子民又一次有了主心骨。立在高台之上,她深深的拜了三拜,然后就离开了,组建团队的过程显得格外艰难,有些人已经确定会被雇佣,之后有反悔,很快又被重新雇佣。她一共招募了六位助手,这六位助手性格不同,长相各异,阿部乃驾驭她们的时候着实费了一番心力。 盖盈氏在位的时期,灾害一个接着一个,她带领着大家熬过一段又一段艰难的时光,当时国中又两种说法,一种说阿部的出现是很吉祥的,她带领大家不断从低谷往出走。另一种说她的出现意味着劫数,她给子民带来了数不尽的痛苦。双方之间围绕这个议题展开了长时间的辩论,支持前一种观点的人都是国中生活的很体面的人,而那些在生活中感到失落的人则持相反的观点,双方经常在辩论的时候恶语相向,甚至大打出手。对于这种情况,阿部作为牵涉其中的人也不好去调解,只有在自己人吃亏的时候,她才派人去干预。老子说:“圣人不死,大乱不止。”这样的说法不知道有多少人能感受到这些话的用意。一个人在死后被认定是圣贤,往往是比较谋说服力的,一个或者的圣人,她的名号往往不是来自美德,而是来自美德之外的东西。 盖盈氏在位的时间其实很短暂,在不但一年的时间里,她尝试着要做许多事,每次做到最后都发现自己这么做一点必要都没有。终于她发现自己似乎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这对她来说是难以接受的,她喜欢让人们觉得因为她的存在而大家的生活别的更好,于是她的心里始终结着一颗疙瘩,人一旦气不顺,势必会短寿。终于盖盈氏得了不治之症,当她真的躺在哪里一动不能动的时候,大家的心情就变的非常复杂了,平时大家记恨她,是因为对她的工作不满意,想当然的以为她一死,自己的生活就能得到改善,如今大家对怀着无比恐惧的心理等待着那一刻的降临。盖盈氏驾崩了,整个穴居国显得异常平静,许多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谁来接手她的工作呢?子民们一个个磨拳擦掌,打算要推举一个给自己带来希望的氏。 在盖盈氏患病期间,由年纪最长的一位成员组织其她成员一起做事。她不满足做一个过度性的人物,而要真正缔造一个属于自己的时代。现在是最接近梦想的时刻,她每天都勉励自己好好工作,美好的时刻就在前面等你。团队成员之中一个个都自命不凡,以为自己就是广大子民最需要的那个人。经过了一段时间的酝酿,有些成员开始一点点看清自己,她们只有站队的资格,没有机会成为主演。到了推举的前一天,她七成的成员已经变态支持她,推举的过程可谓是惊心动魄,在第一轮下来,没有那个候选人的支持率过半,而她的支持率排名第三,她当场就晕了过去,没想到排名第二那个家伙心理素质更不好,索性死在了现场,她就变成了第二名,进去了第二轮。原来七成支持她的成员如今都跑去支持那个第一名,等到第二轮结果一出来,她的支持率居然达到了百分之六十八。 昨日下午,发生了这样一件事,一位同事在聊天的时候无意间说自己的鞋是太太刷干净的。这下可点燃了那些无耻的女权人士的怒火,这些泼妇们一个个跟疯了一样,说:“你手折了?”有意思的某位女同事说自己和女儿的鞋都是老公刷的,这些泼妇们都觉得理所应当。女权人士打着平等的旗号,真是无耻到了极点,她们的所作所为与自己标榜的东西南辕北辙。作者见识过男人嘴里不干净,但此其女人们聊天的尺度,男人嘴里的那些脏话简直像《圣经》一样纯洁。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好少有人张嘴就说自己的太太是驴下的,则从来没有听那一位男士动辄就说女人都不是好东西。而相同量级的话,作者却经常可以在女人嘴里听到,她们是多么不尊重人,还不够明显吗?就是这样一些人,竟然整天被社会上一些人形容为受害者,损失群体,这种荒谬绝伦的说辞,很好的证明了女权人士绝非好人。 去年有一部电视剧叫做《女不强天不容》,从这个片名你就能闻出悍妇味儿来。这部电视剧的编剧六六是知名的女权人士,如果出现女性受到伤害的事件,她一定会跳出来撒泼,一旦反过来,她仍旧要出来撒泼。有一位研究生被一位荷尔蒙爆发的女导师欺负的自尽了,这位英勇的女权斗士又一次撒泼,厚颜无耻的职责那位研究生太拿自己当回事。作者曾经大胆预言,女权的兴起敲响了人类文明的丧钟。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永恒的,人类文明已经持续了至少八千年,随着女权的兴起,生育率一定会不断降低,老龄化一定会不断加剧,然后就会出现生产人口的机器,然后就会有专门从事人口生产的工厂。届时人类社会一切的伦理将荡然无存。 在正氏被推举为氏之后,子民立刻奉上了尊号,她的尊号是大敦氏,意思是大气敦厚。大敦氏的名字叫园,当年母亲跟着姐妹一起游园,因为感受到了花草的灵气而怀上了宝宝,十个月后生下了她,命名为园。园很小的时候没有人能瞧出她有多聪明,因为园,她的母亲没少被众人嘲讽,可她并没有多在意。园一天天长大之后,表现的比许多人家的孩子要优秀一百倍。她的母亲从不去在人前炫耀,可她仍不能免于被议论。总有人说你看人家园,有那么个妈妈还能那么优秀,那有天理啊!作者非常厌恶一些人整天议论谁家的孩子学习好,谁家的孩子学习不好,谁结婚了。谁没有结果。因为这样的谈话表面上看起来心平气和,暗地里却都在较劲。作者的父亲为了面子不惜释放假消息,说作者在衙门是个什么官,没有什么比这个更令人感到厌恶了。 园踩着月光回到母亲的家里,母亲看到她自然欢喜,只是脸上没有表现出来,说:“听说你被推举为氏了。”园说:“是。”母亲说:“氏其实没什么了不起,不要太拿自己当回事。”园说:“我知道。”母亲说:“不要只是嘴上知道,要心里也知道。”园说:“母亲放心,过去怎么过日子,我以后还怎么过。”母亲说:“不要在意那些人的议论,她们夸你,不能在意,她们骂你,也不能在意。但是按照上天给你的指引去做。”园说:“我一定不忘记你的教诲。”明日一大早就有人来向园的母亲贺喜,母亲一再向对方表示感谢,每一个来道贺的人都声称自己在推举氏的时候支持了园。来的时候大家都带着礼物,母亲就把事先预备的东西给她们没人送一份。她们当然不想收,母亲就说:“如果是这样,那就劳驾你把自己拿来的东西带回去。” 有的人在临走的时候趁人不注意就把东西留下了,母亲就让园亲自带着她送来的礼物给还回去。园说:“母亲,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母亲说:“你觉得这些人真的会在推举的时候支持你吗?”园说:“我觉得不会。”母亲说:“你刚刚被推举为氏,她们就那些东西来拜见,可见她们的心里虚着呢?怕你找她们的麻烦。”园说:“我该怎么面对这些人呢?”母亲说:“制人其实不一定需要对她怎么样,你对别人很好,她就很难受。如果她敢对你无礼,不妨先忍一人忍,等她表现的很过分的时候趁机杀了她。”一听着这话,园的背上立刻冒出了冷汗,说:“你平时不是一直见到我要怀有慈悲之心吗?连小动物都不忍杀害,为什么你怂恿我杀人呢?”母亲说:“小便之后一定要去洗手,然后才能用餐,你被推举为氏之后,一定要把那些十恶不赦之徒狠杀一批,你才能够在氏的位置上有一番作为。”园陪着笑脸说:“有一番作为那么重要吗?”母亲说:“手里握着公器混日子,无异于偷盗。”园点点头说:“母亲教训的是。” 在园成为氏之后第三年头上,母亲就过逝了,在她临死之际,心愿已了,园哭的像个孩子,母亲说:“放眼穴居国,跟我一样有福气的人少之又少,如今寿终正寝,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只愿你能照顾好自己,多为子民的利益着想。”母亲的葬礼非常的简单,这让许多子民表示不满,特别是稍微上了一些年纪的人,说你身为人主,是国中最富有的人,却舍不得为母亲化,真是个小气鬼c守财奴。园一开始没有理会,这件事越传越广,甚至有人说:“主上的母亲其实是被主上给杀了。”园立即下令调查是谁造的谣,经过半个月的调查,没有得出任何结论,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传闻却没有就此偃旗息鼓。而是不断擂鼓冲锋重逢,园很难再次下令调查?她决定采取欲擒故纵之策,对于那些信口开河的很非法不许处罚,反而借鉴的予以鼓励。 这个时候本来就反对她的那些人一个个都跳出来,放肆的组织各类反园活动,她们甚至公开叫嚣,要让园离去职。园当然要去职的意思,一日清晨,一个规模空前的集会在距离园的寝宫非常近的地方举行,她甚至可以清楚的听到她们的骂声。园看到局面是失控的危险,立刻召集团队成员部署围猎逆贼。围猎队在当天夜里开始行动,凡是被团队认定是危险的人,就地正法。明日一早,人们都感觉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味道,在没有人来催促大家去参加反园的集会。中午的时候,园在高台之下等着大家,人都到齐了。园指着高台说:“有此高台为证,我被公推为氏,并且获赠尊号越大敦氏,你们之中的许多人不遵约定,女反贼勾结,这样的人如果没有被处决,真是没有天理。今日我要借着高台之便,让大家看一看做反贼的下场。” 当时许多人都吓得大小便失禁,园说:“尔等当年耻笑我母亲,现在又来替我母亲报不平,你们张口闭口都是仁义孝道,你们够仁义吗?你们对自己父母很孝顺吗?”一个一个身材臃肿一脸横肉的老妇人梗着脖子要跟园理论,园走过去站住了说:“老匹妇,你的事迹我素有所知,你曾经打过你的母亲,亲手杀死过兄弟,你嗜血成性c残忍扭曲,这样一个丧心病狂c卑鄙下流c厚颜无耻的人,居然也敢站在我的面前妄议孝道,你若有半点良知就该一头磕死在这里。”老妇人气的在地上蹦了三蹦,只听见嘣一声,老妇人的脑袋就炸开了,仅仅紧接着砰一声,老妇人整个身体都解体了。这个时候园鹰一样的眼神望着大家,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园登上高台先朝着大家拜了一拜,扯着嗓子说:“子民们,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我奉天命做穴居国的氏,竭尽所能为民谋福址是我的本分,你们要对我有敬畏之心,不要议论我的其实,我对我母亲的感情你们的虚假的正义感不知道要高出多少倍?如果再有人敢信口开河,有一个杀一个,绝不留情。”子民们一个个面面相觑,园抬高声调说:“能不能行?”子民们纷纷跪倒,园离开了现场,子民们一个个都在哪里擦冷汗,她们都没有想到她会如此果断的处理这件事。又是一个月圆的日子,园和自己的团队成员坐在寝宫前面的空地上,园望着圆月许久不发一语,成员们也都不敢说话,就在这个时候,园看见草丛中有一条蛇,人与人之间的认知差异真的是竟然叹为观止。 正所谓南朱雀c北玄武c左青龙c右白虎。龙与虎是一般人都知道的常识,朱雀和玄武有的人就未必知道了,朱雀是鸟,玄武是龟。人根据自己的喜好对动物进行了分类,老虎虽然吃人,可人类似乎很喜欢老虎。龙的样子也很凶,可很人类似乎也很喜欢龙。蜘蛛c蝎子c蛇c蜈蚣都不是人喜欢的动物不过此一时也!彼一时也!今天有的人觉得老鼠长的很可爱,有的人觉得蛇长的很萌。在原始社会,人们到底怎么看蛇呢?作为一个已经生活在现代社会的传统遗民,已经没有办法做这种猜测了。作者才疏学浅,看官勿怪。当时大家都被吓得花容失色,只有园一个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有人蛇通过腹部发声,在当时人精通蛇的语言并不奇怪,因为人与蛇经常要打交道。园非常从容的与那条蛇进行交流,他们聊的很不错。 作者隐约记得有一个隐居在终南山的一位道士曾经描述过自己在日常生活中场景。太阳照在洞口,人c蛇c蜘蛛c蜈蚣都出来晒太阳,这个时候你能感觉到,人和这些动物都是生命,当你与它们平等相处的时候,彼此可以互不妨碍,人与人也是如此。我们受的教育是人与人之间要展开残酷的竞争,就像在大自然中间存在食物链的问题。即便在这样严酷的环境下都能够有和平相处的时候,都可以发发展出友谊。马克被狼群收养的故事让作者很受感动,狼都可以对人发慈悲之心,人为什么一定做一个坏人呢?那条蛇静静的躺在园的怀里,阳光一点点变淡,天空一点点超暗。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弟三单元第七十节 再问题快要降临之际,蛇一点点张开了嘴巴,不声不响的露出了自己的牙齿,就在园大发善心之际,蛇的毒牙能的刺进了园的体内,她的脸色一开始变青,很快变黑,她的表情仍旧非常的慈祥,蛇已经死了,团队成员在慌忙之中给她办丧事,因为园死的太突然,许多东西都来不及准备,她的葬礼草草结束,接下来整个穴居国又要面对选氏的难题,团队成员内部不能推出一个大家都公认的人出来决逐氏的位置。于是大家都同意放弃决逐这个位置,她们都期待着自己可以被新的氏雇佣,她们在审核候选人资格的时候表现的非常上心,希望自己可以好好的表现,从而可以实现之前不敢想的事。新氏的推举活动吸引了许多人参加,她们都是国中一些智慧且胆大的人,她们都期待着自己可你凭借自己的才华实现自己的此生所求。推举的进行非常艰难,许多生活中非常有教养的人到了一个时候也表现的非常焦躁,一个个脏话不离口。 在这么一个充满戾气的场合,脏话已经不能很好的发泄人的情绪了,她们更喜欢于直接用暴力解决问题。在绝大多数场合,特别是跟一些彼此不熟悉的对手打交道,一定不要觉得自己很可爱,从而做出一些不恰当的举动。也不要表现的过于拘谨,作者的想法是在社交场合,人的状态最好是内紧外松。所谓内紧,就是你要非常的谨慎,以免做出一些失礼的举动,从而导致别人对你的评价降低。所谓外松,就是你在社交场合,要表现的很自然很大方。简而言之,非内紧,举止不能得体。非外松,举止不能大方自然。第一轮进行完之后,结果引起了很大的争议,许多人为此大打出手。面对这种情况,团队成员终于按捺不住开始训斥大家,说“你们真是太不像话了,像你们这样还好来决逐的氏位置。” 推举一共进行了七轮,新氏总算是推举出来了,她叫做娴,她的母亲是一个大忙人,整天都在工作。有一天她不知道为什么打不起精神,就在家里休息了一天。却因为娴而怀上了宝宝,母亲留给她起名字叫做闲。宝宝生出来之后发现是个女孩,又给她加了你一个女字旁。在如今这个年月还有人信因果之说吗?作者在信佛之后对因果之说的接受程度越来越高。近日作者听了这样一个故事,有一个年轻的富商叫做李子山,花费半月的光景来到榆林城见到一位算卦先生,先生说:“你快回去吧!你的阳寿只有二十三岁,现在已经腊月,年底就是你的死期。”算命先生不仅告诉她即将丧命的事,还详细的说明了因为什么是折了她的阳寿。他信以为真,立刻赶回去,归途之中散不少钱财,接济了三个人,玉帝竟然一口气给他增了五十年的阳寿。 且不说玉帝身为三界之主如何能把一个人的事管的如此具体,只说娴受天命被推举为穴居国的氏,就职典礼在第二天举行,人的个性不同,行事的风格各异。作者原本是个喜欢显示的人,有一点才华就愿意显示在外面,生怕别人不知道哪一点三脚猫功夫。许多时候你用来自贵的才华在别人眼里一钱不值,比方说孔乙己给酒店的伙计叫茴香豆的茴字有许多种写法,人家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所以古人在社交活动中往往自降一等,这样就可以免于类似的尴尬。因为这个作者变成了一个喜欢低调的人,在生活中并不是很喜欢被很多人认识,如果被自己喜欢的熟悉,当然非常好。最让人尴尬的是被一些自己不喜欢的人熟悉,这就让人尴尬了,也许上天就是要惩戒作者的傲慢,就让作者整天与自己不喜欢的人呆在一起。 偶像剧里描述的世界是不是很吸引你呢?风景如画的校园,如花似玉的同学,每天没有忙着应付考试,而是整天忙着搞社团活动。作者念的大专最接近这种状态,可惜的是作者入了一个僵尸社团,三年里活动只有一次。作者没有真正恋爱,却被卷入了因恋爱引起的是非。许多时候你都把自己幻想成主角,然而生活当中许多时候你都是小丑,你存在的意义是衬托别人的浪漫。娴非常幸运的成了主角,举行就职典礼的这一天阳光灿烂,娴静静的站在高台之上,她能后听到风声和众人呼吸的声音,她轻轻的谈口气说:“子民们,在我之前已经许多人现在这里庄严的许下承诺,今日我也向你承诺,我将奉天命行天道,清除阻碍道法运行的东西。”底下的子民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欢呼,还是应该感到忧虑,来不及让大家想清楚,她就已经离开了。 过了九日,召集团队成员开会的时候,才有人说:“主上,有一件定重要的事我们没有做。”娴说:“何事?”那成员说:“子民们好像没有给你上一个尊号。”娴点点头说:“这个不急,之前也有氏在后面才拥有自己的尊号。”那成员说:“如果可以早早就有,为什么要等到之后呢?子民不会认为这是谦虚,而是认为你对自己没有信心。”娴说:“事情已经这样了,并没有什么补救的办法。”那成员说:“我已经让底下的人去酝酿了,如果主上觉得不合适,我立刻让她们停止。”娴说:“没什么不妥,只是这样的事情你不该一个人做主,而应该跟大家商议,要不然人家会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在操心我的事。”那成员说:“主上的教诲,我谨记在心。” 经过半个月的酝酿,娴的尊号终于出炉,她们给娴奉上的尊号叫做云阳氏。自从得了这个尊号,娴的情绪始终处在阴晴不定的状态。终于有一天发了疯,穴居国当然不能允许一个疯子做氏,在团队成员的主导之下,娴被溺死在一个冷水湖里。推举新氏的过程非常的艰难,进行了九轮,才推举出了一个人被大家勉强接受。她是一个身体极度非让的女人,她也喜欢肥胖的男人和女人,就职典礼举行的那一天,她站在高台之上,高台直往下掉土。当她走下高台的时候,整个地面都是摇晃起来。她的名字叫做杰,她的母亲饮了一棵柳树底下的泉水以后有了身孕,于是给她取名为杰,意思是木下有水处受天神感应,怀上了这个宝宝。当团队成员告诉她子民还没有来得及给她上尊号的时候,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酝酿了一个月,子民给她奉上的尊号是巫常氏,巫常者,无常也! 她的情绪和言行越来超出人们的想象,团队成员苦不堪言,她其实也不开心,可她就像是着了魔道一样,动不动就把侍者骂的灰头土脸,团队成员都不愿跟她见面。杰工作的时候经常突然就骂开了,顷刻之间把自己体内储存的脏话全部聪嘴里喷出来,过了一段时间,杰开始打人,侍者被她打的满脸是血,很快许多团队成员也被打了。大家一商量就把她推进事先挖好的坑里然后用乱石砸死。接下来推举谁做氏呢?推举整整持续了一天,一共进行了十二轮,最后一个叫凰的女人获得了大家的认可,她当场就说:“让我做氏可以,但我两个条件,如果条件不能被满足,我万死不能从命。”大家就问她什么条件,她说:“其实很简单,一要马上给我一个尊号,二我要解散现在的团队。”这样的要求并不过分,子民们当场就酝酿起来,一直折腾到凌晨,大家给她奉上了尊号,叫做泰壹氏,并且给她十五天的时间组建新团队。 列位看官,在传统中国的语境中,任人唯亲是个贬义词。推崇任人唯贤,然而千百年来,任人唯亲根本不能杜绝,而任人唯贤似乎一直都是人们追逐的理想。所谓任人唯贤,这种说法的出现有一个基础就是天下私有,就是天下之资源归于一家,一家之资源归于一人。如果她只是用与自己关系亲近的人,这样会让许多原本不能胜任的人填进非常重要的职位里面,而这些获得任命的人再把与自己关系亲近的人招揽在一起做事,这样一来山头林立c党同伐异的现象就不可能被禁止了。这样每个位置的人都把根扎的很深,用不了多久,最上面的那个人就会对下面失去控制。如果天下不在一家一人之手,那么就不存在所谓任人唯亲和任人唯贤的问题了,你本来就没什么根基,如果不能任用有能力的人,你不可能控制局面,更不要说有任何作为了。 泰壹氏说:“现在我很需要人才,欢迎向我推荐或者自荐,我一定会亲自面试。”接下来的每一天她都非常的忙碌,半个月的时间里,她几乎连吃东西的时间都没有,在距离推举她做氏的之后的十九天头上,她终于完成了团队的组建。之后过了三天,就职典礼举行。那是一个被乌云遮蔽的早晨,凰立在寝宫洞口,望着天空一脸忧愁。人群一点点向高台周围聚集,终于等到凰出现。她在台下行礼的时候,头顶上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当她走到高台之上,头顶上有一束阳光照下来。凰深深的拜了三拜,说:“子民们,我奉天命做你们的氏,我会竭尽所能履行自己的职责,也希望大家各守其则,希望之后的每一天,我们都能够有自己满意的生活。”说完她又拜了一拜离开了。 在场的子民也渐渐散去,之后天空放晴,凰坐在寝宫里望着外面的阳光,越看越觉得痛快。团队成员陆续到了,侍者招呼她们入座,凰说:“今后怎么治理穴居国?你们有什么想法吗?”有一位看起来十分年轻的妇人说:“当务之急是要好好调查一下,看存在多少妨碍天道运行的东西,然后咱们有计划的予以清除,什么时候清除完了,觉路过一定大治。”凰点点头说:“听起来不错。”对方说:“请你让我来也负责这项调查,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凰说:“这话听着提气,我就让你负责这项调查,国中所有人都必须配合她的调查,无论是谁,只要不配合,就告诉我,我一定严惩不贷。”对方葡匐在地,大声说:“主上如此信的过我,我一定肝脑涂地c不辱使命。” 却说这年轻的妇人是谁?她叫做纳,十五年前她的母亲因为英勇救人活的氏的表彰,还有人送给她许多慰问品,没想到停运不至于此,上天竟然给了她一个宝宝,接下来十个月,她得到了很好的照顾,宝宝生出来非常可爱。她留给孩子取名为纳,一起是收慰问品的时候有的孩子。纳从小就非常的聪明,周围的人都觉得她了不起,说她迟早有一天要成为穴居国的氏。对于这样的传闻,凰一开始并不知道,听说之后她变的非常恐惧,认为自己正在陪养竞争对手,思考了一整天,认为天命不可违,如果自己注定不能长久的呆在那个位置上,那就让自己亲手把自己的前程给毁了吧!对于凰心里的盘算,纳一无所知,她只知道埋头做事。 纳在调查的时候发现了许多生活的弊病,比如许多人不在固定的地方大小便,闹的穴居国到处都是屎尿,大人们忙于自己的工作,小孩们都放了羊,小孩之间经常发生斗殴,许多女孩的头发被那些坏男孩给揪下来。诸如此类,她把这些否一一记下来,来到寝宫张嘴要说话,凰笑着说:“不急,我叫其她成员一起来听,顺便商量应对之策。”没一会儿人都到齐了,凰说:“纳已经初步完成了调查,大家来听一听。”纳在一共讲了十二条,然后逐条作了说明,凰说:“大家说说,有什么应对的办法吗?”大家七嘴八舌的说开了,说来说去都是些没用的空话,凰随便说句什么话都能招来一通夸奖。纳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于是说:“现在我列出的这些事都十万火急,我们即便是迅速行动起来,尚且不知道能不能解决问题,如今我们却在这里说着没用的空话,这样拖延下去,这些问题都会发现成不治之症。” 凰的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白一阵,终于说:“纳说的对,我们聚在一起不是为了单纯过嘴瘾,而是为了解决问题。”这么一来,大家都被弄的灰头土脸,在场的其她成员心思完全不在解决问题上,纳说:“我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请大家鉴定。”大家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凰,凰说:“你说说看。”纳一边说凰一边跟着点头,说完了凰说:“你们觉得如何?”大家都说:“挺好的。”送走了团队成员,凰一个人呆呆的望着地面,对于自己观人的能力一向都很自信,想不到经过这样的精挑细选,留下的人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样个个都是精英,过了一会儿她笑了,其实有一个纳就足够了,其她人都负责监督纳,如果怕她人都监督纳,自己却一直护着她,最后把社稷交给她,自己也算是对得起她了。 主意拿定之后,国中几乎是所有的事都交给纳,甚至特许纳建立一个听命于自己的团队,其她成员对纳的憎恨程度随着纳在凰身边受宠的程度不断能力增加。纳建议规定特定的排泄之地,小孩子要集中进行管理,负责管理小孩的人必须已经养过小孩,必须性情温和,有足够的耐心。她的建议大部分都被批准执行,执行的效果非常好,人都不喜欢被管束,当人们发现自己居住的环境越来越好,小孩子们得到了更好的照顾,自己的在生活和工作当中享受到越来越多的便利。纳的受欢迎程度与日俱增,团队成员疯狂的向凰进馋言,她们知道纳有多讨厌她们,所以要不计成本的抹黑纳。这个时候,凰就处在一个非常尴尬的状态。如果继续四偏袒纳,自己仍然可能比纳更受欢迎。如果纳被处分,子民一定会戳断的脊梁骨。 想了一整夜,凰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她给纳的团队成员放了长假,说:“说到底,纳是我的团队成员,不是另一个团队的头目。”这个时候子民也不好说什么,横竖不能劝纳谋反。这个时候的纳显得很冷静,许多人劝她退出凰的团队,然后自立门户,她婉言谢绝了,说:“如果不是主上,我没有今天,我不能做背弃主上的事。”经历了这次风波,纳经受住了考验,而反对她的很一时间找不到再次下手的机会。就在她们苦苦的寻找机会的时候,纳竟然再次被凰委派负责新一轮调查行动,行动持续了一个月,纳总结出了三十六个问题,拟了三十六条对策,凰照例批准执行,这么一来,穴居国子民生活条件不断改善,人口数量不断增长,面对这种情况,团队成员都试图与纳改善关系,纳虽然不喜欢她们,也没打算拿她们怎么样,于是彼此的关系迅速得到改善。 凰第三次让拿负责调查行动,这一次行动涉及的范围更广,纳非常的谨慎,还是引起了不小的争议,凰反复强调,调查行程的建议不一定会被百分之百的执行。持续了半年才结束,凰只选择执行其中三分之一。效果仍旧非常好,穴居国周围的动物数量也在不断的增长。经历这三轮折腾,战斗在一线的纳没什么要紧,凰的身体却垮了下去。她躺在草席上气息奄奄,眼看就要驾鹤西去了。本来凰已经在嘱咐后事了,纳却在高台之下祈祷七天七夜,之后纳被抬回去,凰一直那么躺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的病症消失了。听说纳的事,凰非常的感动,表示愿意的氏的位置让给纳,纳却说:“我实在你的支持下作那些事的,如果你不在位置上我还能做什么?”凰说:“你自己拥有了氏的权力,做事岂不是更方便?”纳说:“权力在不同的人手里,会产生不同的效果。” 凰点点头说:“在你的手里会产生更好的效果。”纳说:“权力就像是蛇,能够驾驭它的人,可以让蛇温顺的像一只猫。不能驾驭它的,或是被它咬一口,或是被它活活勒死。我这个人刚猛有余,柔顺不足。太过于刚猛的东西往往非常的锋利,锋利的东西很容易就能伤到人,有你在,才可以让我的刚猛用在合适的地方。”凰虽然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但她脸上却表现出赞同的样子,说:“看事情能如此透彻,将来你一定是一位了不起的氏。”这话意味着她已经接受了纳的建议,纳于是笑着说:“谢谢你。”纳反复这么说着,眼角渗出两滴泪。之后,纳与凰之间的关系非常和睦,而团队的其她成员皆能够安享富贵。日子一天天过去,子民已经习惯了美好。一年冬天提前来临,凰受了风寒,本以为只是小病,可以轻轻松松扛过去,没想到一知道来年开春都没有好转的迹象。 本以为随着天气的好转,病情一定能康复,越发的沉重了。六月十二日,晌午,凰突然感觉自己的胸口像是被针了一样疼,紧接着呼吸越来越困难,她瞪圆了两眼说:“快叫纳来见我。”没一会儿纳就来了,看凰要死了,纳脑袋里嗡的一声,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凰抓住她的手说:“你很聪明很能干,这是你的优点,也是你的缺点。”纳认真的听着,泪水不停的流着,凰说:“聪明要留下一部分,不要用完,否则会给你自己招来灾祸。”纳说:“谨记主上教诲。”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弟三单元第七十一节 纳只顾自己低头流泪,忽然听见凰的喉咙里哏儿一声,纳抬起头一瞧,凰果然已经死在那里。凰的丧事由纳负责操办,之后她要独自面对凰留给她的难题。凰留下的团队要怎么处理,首先你需要她们的支持,才能够真正以凰之继承人的身份参加推举,如果真的按照这个思路去做,她就欠了那些人很大的人情,以后无论做什么事只要涉及到她们就会不方便。所以纳决定不以凰继承人身份投入推举,而是以独立身份参与进来。这当然触怒团队的其她成员,经过商议,她们推举另一个妇人出来挑战氏位,于此同时了她们不断的怂恿人们推举其她人投入推举。到了推举的这一天,现场变的非常热闹,纳虽然心里一直在打鼓,脸上却没有显露出来。纳的支持率一直遥遥领先,其她团队成员自然坐不住,编出各种虚假故事来诋毁纳,第一轮纳的支持率没有过半,排在第二的候选人是由班子里的其她成员推荐的。这下这位女士的支持大涨。 第二轮结果出来了,纳获得了百分之五十一的子民的支持,当天子民就给她奉上了尊号,叫做空桑氏,纳低头说:“这个尊号吉利吗?”侍者说:“我觉得很吉利。”纳笑着说:“说这话有依据,还是信口胡说?”侍者说:“当然是信口开河。”纳显得有些失望,说:“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说实话呢?”侍者说:“说实话有什么不对吗?”纳说:“没什么不对,就是觉得不对劲。”就职典礼在一天后举行,纳登上高台以后一言不发,默默的站了半个小时然后下了高台,回到寝宫闷闷不乐。侍者说:“我看你脸色不大好,不如早点休息吧。”纳说:“大白天睡觉于我的名声有碍。”侍者说:“这么活着多累啊!”纳说:“累也没有办法。谁让我选择过这样的人生呢?” 新的团队成员人选迟迟没有敲定,这让她像是一个被拔光毛的猴子一样,面对子民的时候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用作遮挡。纳开始一拨一拨的面试那些来应聘的人,每个人来了之后纳都与她们相谈甚欢,可没到她们要离开的时候,她们却一个个垂头丧气。纳说:“真糟糕。”侍者说:“为何如此说?”纳说:“我一心想用一等一的人才,怎么就是聘不到呢?”侍者说:“主上,人才本来不易得,一等一的人才,这样的人你很难驾驭她。”纳说:“你觉得我能驾驭得了你吗?”侍者说:“当然能。”夜里纳做了一个梦,她看见凰坐在那里似乎乃说些什么,她立刻凑过去听,只听见凰说:“用人你一定要切记,只要她有能力把你安排的工作做好就可以了,不一定非得找到一等一的人才。” 纳说:“就算是简单的事情,交给一等一的人才一定会有惊喜。”凰说:“比方说找一个人帮你看守一件什么东西,一个壮妇和一个一等一人才能有什么不同呢?没有遇到极其复杂的事,一等一的人才根本显不出来。”纳觉得凰说的很有道理,正准备进一步讨教,凰却突然没有了踪影。醒来之后,纳久久不能情况,天亮之后,她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就敲定了进入团队的很远,她给团队命名为临时团队,这意味着还团队随时有可能被解散,团队成员随时有可能被清除。作者不知道看官之中有没有关注时事的人。据说阿妹日卡国在任的大头目是个非常特别的人,他是该国历史上最年长的大头目,此前七十年的漫长时光,他都是活跃在商界和娱乐界,前年被拥戴为大头目,堪称人间之奇男子也! 此人在登基之后,身边的助手更换得频率创下了历史记录,很多人把这些都归咎于他的个性,其实这样的见解完全是一派胡言。真是原因是这样的。当你进入一个相对陌生的领域,面对一群你根本就不熟悉的人,你要如何在他们当中选择一些人组成你的团队呢?而你又如何驾驭他们呢?更糟糕的是他们当中的一些人视你为外行,在各种事务上替你拿主意,对你指手画脚。如果是这样,你和他谁是大头目?你又怎么能兑现自己的承诺呢?作者小的时候,专家c电视说什么就信什么,如今作者年过三十,半六十的人了,再也不相信那些专家和电视的鬼话了。我们看到这个世界每天都在发生着变化,到有些东西是不会的。无论是古代还是现在,社会上永远生活着一群肉食者,他们是各行各业的精英,他们像是羊群当中的头羊,而我们就像没有耳目没有头脑的大多数。 我们都会觉得聪明人的话比较可信,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当一个人发现自己可以轻而易举的欺骗众人,他为什么不那么做呢?如果可以从中牟利的话。在儒生的头脑中永远存在一个美好的古代,事实上这是他们通过春秋笔法虚构出来的,如果成千上万的人都在追逐一个虚构的东西,这是非常荒诞的。其实组建并驾驭一个团队需要花费时间进行打磨,李世民在登基之前,他就已经拥有了自己的班底,这个团队是他在长期的征战过程中一点形成的。有时候是帝王在驾驭团队,有时候是团队在驾驭帝王,这主要看帝王的个人素质。在宋朝,绝大多数都是团队在驾驭帝王,所有人生活在一堆规定里,办事的过程非常的繁琐,今天许多人赞美宋朝,理由不是宋朝真的了不起,而是因为宋朝的环境特别有利于文人生长。 岁月一点磨掉了作者对生活的幻想,索性还没有磨掉作者的信仰,虽然多年来一无所成,只要还没有让自己变成之前自己最厌恶的人,又有什么可畏惧的呢?衰老和疾病是非常可怕的东西,但生活就是如此,如果注定不能善终,那就坦然受之,因为这就是命。隐约记得作者在西安曾经全国一次名,好像说作者的名字不好,作者始终都像是一头困兽,一个困字足以描绘一生,呜呼!既然如此,后面漫长的日子怎么能有信心过下去呢?不知道看官有没有面对和作者类似的问题,当你处在坐困愁城的窘境,当所有人都轻视你的时候,你千万要记着这样的话,如果你自己不在乎自己的前程,就没有人在意你的前程,自己不在意自己的利益,就没有人在意自己的利益,当你自己瞧不起自己的时候,世上绝不会有人瞧得起你。 所以人要勉励自己通过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成就自己,要勇于捍卫自己的利益,一个人不去侵犯别人的利益就是最大的正义,放弃自己的生活去助长别人,这样的事情完全可以不做。经过了两年时间的打磨,纳的团队终于稳定下来,团队所管辖的各个组织都在高效率的运行。这个时候,大家有一种感觉,好像眼前发的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一样,她们生怕忽然在某一天醒了。果然这一天发生了,一天纳在外出巡视的时候,突然天上一声雷响,闪电哗哗的闪个不停,纳赶紧到一棵树下避雨,结果一道闪电从头顶上落下来,倾刻之间纳就被烧成了一块黑炭。这一则消息立刻震动了整个穴居国,大家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因为纳一直在反复的劝导大家,下雨的时候千万不能去树下避雨,怎么自己反而这么做了呢? 团队成员看着她的遗体发愁,那已经是黑炭一块了,根本不会有野兽愿意吃,一位身材矮小的成员看着遗体挠着头皮说:“无论如何,不能把遗体放在人来人往的道路上,我们还是应该把她移到旷野之中。”大家都同意,于是叫来几个身体结实的妇人搬运遗体,她们的手刚一碰遗体,遗体就碎了一大块,那身材矮小的成员说:“看来主上是想留在国中继续守护她的子民了。”大家都同意的她的见解,她继续说:“不过路上横着一具遗体毕竟不好,我们就把她的遗捏碎,如何?”大家一起上手,没一会儿,遗体就被捏成了一滩粉末,她说:“各位同事,一个时代结束了,我们要怎么做呢?”在场的一位妇人头发如乱草一样野蛮生长,她的名字叫鸾,鸾说:“我们应该尽快推出新氏的候选人。” 那身材矮小的成员说:“这是正理,可是谁应该成为候选人呢?”大家面面相觑,一时间又没了主意,鸾说:“不如这样,由上天来选择我们之中的一个人作候选人。”那身材矮小的成员说:“怎么让上天做出它的选择呢?”鸾说:“河边又五颜六色的小石子儿,我们可以取六颗不同颜色的小石子儿让大家闭着眼睛进行抽取,谁要是抽中了红色的小石子儿,谁就候选人。”那身材矮小的成员说:“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可要怎么抽取呢?”鸾说:“我们先把石子包进用泥揉成的球内,然后晒干,之后弄混,大家在拿到泥球以后当众打碎。为了表示对年长者的尊敬,我们从最年长者开始抽取,然后依次到最年幼者,为了避免发生意外,打碎泥球也要按照顺序来,最年幼者先来最年长者垫后。” 按照鸾的建议,大家都去河边捡石子儿c挖泥c攒泥球。到了傍晚的时候,大家开始抽取泥球,在这期间,大家紧张的手心直冒汗。最年幼的成员叫做林,当她端起泥球往下摔的时候,所有人都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眼神之中似乎还带着一丝嘲讽,你的资历最浅,上天怎么会支持你做氏呢?当泥球落到地上的一瞬间所有人都傻眼了,一颗红颜色石子分明已经在那里了。林立刻拿起石子儿跳着叫唤着,大家各自摔碎手里的泥球,果然没有红色。鸾斜眼看着林说:“真没想到我辛辛苦苦想出了的妙计居然便宜了你。”林说:“我一定不辜负大家的期望。”那身材矮小的成员说:“我们对你没有期待。”那长的像男人的成员说:“真丧气,怎么是你?” 林说:“我们事先你就约定好了,红口白牙的你们可不能说了不算。”鸾说:“你没什么不谦让一下呢?”林说:“我是最不能服众的一个成员,一旦谦让,你们借坡下驴,我就会被你们拿下,另择你们满意的人选。”鸾说:“既然知道自己不能服众,就不要硬撑着了,做超出自己能力的事多累啊!”林说:“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也不陪你们呆着了,如果你们打算履行诺言,可以来找我,如果打算背信弃义,我也不会勉强你们推荐我做候选人。”林走之后,鸾把脑袋垂的很低,那长得像男人的成员说:“不能推荐她做候选人啊!”鸾说:“我们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难道要做那背信弃义之事吗?”那身材矮小的成员说:“我们这些人能心甘情愿的被她所驱使吗?”鸾说:“不如这样,我们就让她做个傀儡,国中大小事务由怎么集体决策。”那身材矮小的成员说:“林能够接受这样的安排吗?”鸾说:“这也我们也不算违背诺言,她爱干不干。” 明日一要,大家就去找林商量,出人意料的是林答应的非常痛快,她们真是喜出望外,接下来的过程进行的非常顺利,林成功的被推举为氏,受赠尊号为神民氏。在就职典礼之前,她们要求授权前朝团队的旧班人马组建新团队,没想到林一口回绝,这可把鸾给气坏了,说:“你竟敢耍我?”林说:“你们不是先已经开始耍花样了吗?”鸾说:“可我们并没有违背诺言。”林说:“可我实在被挟迫的情况下答应的你们。”鸾说:“没有我们支持,你根本不可能把事情做好。”林说:“我们拭目以待。”鸾说:“我不会允许你那些一国子民的生计去冒险。”林说:“你们想怎么做呢?软禁我?还是干脆杀了我?”鸾说:“总而言之,你不可能遂愿。” 鸾离开以后,林立刻逃走了,她到处说前朝团队不愿意交出权力,打算行篡逆之事。这下惊动了子民,林在散步流言的同时募了一支有悍妇组成的队伍,这么一来,林的羽翼已经丰满,她们已经不可能轻而易举的拿下林了。鸾把大家召集到一起,说:“我们都是明主的近臣,不能在她死后为了一己私利让穴居国陷入战乱的困境。”于是她们公开表示同意解散前朝退队,支持新氏组建自己的团队。林得知消息之后一开始还以为对手在耍诈,经过反复确认,对方确实已经解散了。林回到自己的寝宫,花了十二天时间组成了临时团队,另所有人感到意外的是鸾也被聘用了。这让其她成员非常的愤怒,认为林应该和鸾私下里有一些不可描述的交易,可事已至此,只能认命了。 在就职典礼的现场,林让前朝团队的成员站在她的身边,行礼之后她登上了高台,她在那里深深的拜了三拜,然后说:“空桑氏带给大家一个梦幻般的时代,大家放心今后这个梦还能继续做下去。因为有鸾在,她是空桑氏的重要助手,今后她将继续帮助我,如果按照才华和资历,今天站在高台之上的应该是她,然而我比她幸运,但心里很清楚,你们绝不能允许我放弃她,她也不会舍弃你们。我知道今天在场的一些人还在怀疑我和她之间是不是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交易,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她很早就立志要做一个有益于众人的人,她不会做那种不可描述的交易。今天我的就同事也在现场,她们是我们穴居国的一笔丰厚的财富,今后我们穴居国还要仰仗她们的帮助,她们是一群美好的人,我爱她们。” 林离开高台之后,大家也都跟着散场,那身材矮小的家伙走过来挡住鸾的去路,说:“你真的没有和林做那种不可描述的交易?”鸾说:“如果我真的有私心,我应该努力让自己做氏,而不是帮助她。”那身材矮小的家伙说:“你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拒绝她的聘用?”鸾说:“我担心她应付不了穴居国如此复杂的公务。”那长的像男人的家伙冷笑着说:“你太能演戏了,一个有益于群体的人,呸!”鸾说:“二位,如果我在林的团队,我可以保证前朝团队的成员不会被安上各种罪名杀掉。你真的保证林能够接受一些能量巨大有对她心怀不满的人的存在吗?”一听这个对面那两位妇人的脸立刻僵在了哪儿。鸾不耐烦的说:“非要让我把话说破吗?”那长得像男人的家伙说:“为什么我们不合伙把她做掉?”鸾说:“我们如果这么做,将是穴居国的罪人。” 那两个家伙双目圆睁,看样子恨不得把鸾给吃了,鸾说:“有我在,结局一定是皆大欢喜。你们想一想,就全是别人做了氏,肯定也是前朝团队解散,然后新氏牵头组建新的团队。能够让我进去新团队的情况已经是很少见了,你放心,以后团队里一旦出缺,我一定不会忘记旧同事。”那身材矮小的家伙冷笑着说:“你这个人真是没骨头,为了一点小利竟然不要气节,我瞧不起你。”鸾深深的拜了一拜,说:“我们各自有各自的追求,一样都能够遂愿。”在之后的日子里,鸾果真在林的团队中扮演着灵魂角色。林每天就是巡视听鸾报告国中的各种问题,顺便说出解决问题的方法。相对于之前鸾的权力明显扩大了很多,而林也落了一个知人善任的美名。 到了这个时候,前朝的团队成员都感觉自己之前小看了鸾这个人。作为氏能够完全信任能力远超过自己的人,放手让鸾解决各种问题,这让国中的各个领域的人才蠢蠢欲动,都想在她的底下工作。日子一天天过去,鸾因为过度疲劳而病倒了,这可把林给急坏了,说:“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没有你,我真不知道怎么履行好自己的职责。”鸾笑着说:“你能信任我到这种程度,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即便是我自己做了氏,也未必能去的和现在一样的成绩。万一我离开了你也不用担心无人可用。因为你自己拥有了知人善任的名声,会有很多人才来投奔你的。”林笑着说:“既然如此,我就应该找一个能够缓解你压力的人。”鸾说:“我也有一个人想推荐给你,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你可以让她替代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林笑着说:“现在我还不确定。这样吧!三天后我再答复你。” 三天时间转眼就过去了,林来到鸾居住的山洞,说:“我觉得我们一位旧同事不错,她就是润。”一听这话鸾哈哈大笑,林说:“笑什么?莫非你觉得这个人不合适?”鸾赶紧说:“我想要向你举荐的人也是她?”林笑着说:“既然我们想到了一起,就这样定下来吧!我会尽快抽时间对她进行面试。”润在收到林的面试通知的时候欢喜的手舞足蹈,沉淀了一天之后来到林的寝宫,看见林坐在一天草席之上,手里那些一根野兽的骨头,在她的身边趴着一天狗。看见润进来了,她说:“”快坐吧!”润坐了之后,说:“谢谢主上给我这次机会。”林说:“在我的手底下工作,你会觉得委屈,在鸾的跟前工作,应该不会觉得委屈了吧!”润听这话有点自相矛盾,说:“鸾都在你的手底下工作,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你能够给鸾在工作那么大的支持,这对于天底下所有的人才都是个巨大的激励。”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单元第七十二节 润顺利的通过了面试,之后她接管了鸾很大一部分工作,这样鸾的压力就极大的减少了。人的心理有时候就是这么矛盾,当你忙的脚不沾地的时候,你觉得自己像个冤大头,什么活都是你在干。当你的工作量缩水的时候,你又没有什么安全感,觉得你有可能被替代。鸾在一次见润的时候显得很冷淡,她借口自己没有睡好给遮过去了。实际上她自己有了危机心理,想了一晚上,她忽然觉得这个想法足以让自己蒙羞,当初她是谋划着要做氏,氏没有做成,现在却生怕自己丢掉一个辅助性的职位。之后每次见到润,鸾都非常客气。本来林又年轻,身体又非常好,谁也想不到她能出什么意外。如果你能猜得到将要发生的事情,也就没有什么意外了。林在一次外出巡视的时候,突然冒出来两个歹徒,手里那些一块石头劈面就砸在林的鼻子上,林用双手捂住鼻子,身后立刻有一个壮汉将林扑倒,然后她的后脑勺重重的挨了一年,她眼皮一翻就晕了过去。 林被发现的时候,四肢已经僵硬,脑袋已经被野兽叼走了,四肢散落在地上。当鸾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立刻就晕倒了,之后她在每一个环节都演的非常卖力,也演的非常精彩,该哭的时候哭,该伤心的时候,办完了林的丧事,她开始利用调查林遇害一案把那些有可能反对自己做氏的人全部清理掉。等准备工作做的差不多了才神秘推举新氏的活动,鸾在没有任何悬念的情况下被一致拥戴为氏。就职典礼在三天后举行,她在高台之上一言不发,只是在哪里拜了三拜。在最初的一段时间,子民对鸾的满意度非常高,之后质疑的声音做来越多。主演是对她在调查神民氏遇害案的调查根本就不是跟上心,更有人大胆推测,这个案子就是她干的。 如果鸾不能在这个问题是上给出个说法,她就没办法洗脱嫌疑。她一边让人加大了调查的力度,一边利用职权控制着调查的走向。鸾每天都在想,如何才能给这个案子一个令人信服的结论,想了三天,终于有了结果。她声称自己已经发现了新的证据,之后许多空桑氏的团队的多位成员被传唤,到最后,这些被传唤的人全部被处死,处死之前鸾流着眼泪去见她们,她们都不想就这么死。鸾说:“你们不要难过,我会按照穴居国的最高规格给你们办丧事。”到了一个时候,她们才看到了鸾的真面目,如果这些人因为被指控的罪名而受到处罚,而死后却获得高规格的安葬方式,逻辑上根本不成立。经过了这一次风波之后鸾的支持率大涨,子民给她奉上了尊号,叫做倚帝氏。她不断的强化自己对团队的控制。 团队里再也没有反对意见,国中再也听不到质疑的声音,任何敢真这也做的人都将遭到一般人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的残酷报复。整个穴居国变成了一部无声的机器,鸾的生命力非常旺盛,她在氏的位置上带了很久,在这期间许多人出生的同时又有许多人死去,终于有一天她也老了,她的身体越来越不好,越是这样她越没有安全感,许多人不经意间一句话一个动作都有可能引起她的怀疑从而导致杀身之祸。长期以来润都表现的极其温顺,即便如此鸾还是对她产生了怀疑,她是真正有能力取代鸾的人,鸾一直在想着用一个什么借口将她给换下来。终于有一次要召见润,因为雨天路滑,润没能够及时的来见她,鸾勃然大怒将润免职。润的脸上没有任何委屈和不满,只是默默的离开了寝宫。 鸾非但没有觉得自己高枕无忧,反而夜不能寐,她正想着用一个什么罪名将润杀掉,没想到润在离开寝宫之后就没了消息。更糟糕的是润离开以后,所有的事务都堆在了鸾的驾前,情绪本来就不好的她变的更加烦躁,于是整天打骂她的助手们,侍者被折腾的最惨的人。自古以来,皇帝对首善之区的子民都非常好,对于保卫皇帝的御林军更是好的无以复加,理由很简单,如果在这些人中间都不能得到足够的支持,皇帝的安全就会面临着严重的威胁。鸾这么做无疑是作出了新境界。很快她就作出了苦果,她的助手们伙同侍者,趁着鸾睡觉的时候,将寝宫的洞口封死,七七四十九天以后,在把洞口打开,鸾突然从见面出来,冲着她们大声叫骂。 事已至此c多说无益,她们一起扑上来,砸脑袋的砸脑袋,勒脖子的勒脖子,有的用脚猛踹她的腹部,她的下面也重重的吃了几脚。过了没一会儿她就两眼翻白c四肢冰凉,这个时候所有参与这件事的人都坐在地上,接下来还怎么办呢?有的说应该将润请回来主持大局,有的则反对这么做,认为润一旦回来,她们这些人一定会被清算,然后她自己去做鸾的继承人。双方经过长时间的争执,最终还是决定将她请回来。润回来之后,哭的非常认真,看见左右的人都一脸吃惊的望着她,润说:“在这个时候,一定要哭,而且要哭的痛彻肺腑,这样子民才不会怀疑你。”于是大家都陪着她哭起来,润冲着天空说:“苍天啊!为何待我如此不公!痛杀我也!催心肝呐!” 哭的差不多了,住在周围的子民都到了,她们被发生在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润看出来她们的表情当中有她还没有没有掌握的信息,于是她先跟子民们打招呼,她们都显得很冷淡。没呆多一会儿他们就都走了。润团队成员以及侍者叫到跟前说:“这里面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快快讲来。”她们面面相觑,润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要是还不说实话,我可真的帮不了你们了。”于是大家将她们的阴谋和盘托出,润叹口气说:“你们早该告诉我,现在弄的我很被动。”侍者说:“眼下有一个办法能让你合情合理的继承鸾的位置,就是杀掉我们。”润摇摇头说:“我们毕竟在一起共事多年,我不能做此不仁之事,不过你们受一点委屈,怕是在所难免。”大家算是松了一口气,其中一个满脸横肉c眼神恶毒的妇人说:“不知道你打算怎么让我受委屈?” 润说:“听你们的意思,周围的子民应该已经知道了你们杀鸾的事了,这就意味着所有子民都知道这件事。所以你们不适合继续保有现在的工作,我会免除你们的职务。”那眼神恶毒的妇人说:“你想一个人独享荣华富贵。”润说:“我不是你们的共谋,能够做到这一步已经算是对得起你们了。”那眼恶毒的妇人说:“你就不怕我们把你也给做了?”润说:“如果我也被杀,接下来会发生就没有人知道了。谋害主上,是要触怒上天的罪行。你们之所以没有遭报应,是因为鸾在晚年做了许多恶事,即便如此,你们仍然不能说事无辜。我对你们的定义是做了恶事,但情有可原,放逐江湖,你们应该凭自己的能力生活。”她们接受了润的安排,这些离开中枢,子民的反应有些复杂,润说:“做事但求无愧于心,并不指望让每个人都满意。” 之后润组建了新的团队,在新团队的支持下,她在接下来的推举活动中顺利的被推举为氏,子民奉上尊号为次民氏。就职典礼在一天后举行,整个仪式显得非常简单,她现在高台之上一言不发,回到寝宫之后显得无精打采,新雇来的侍者是个小丫头,她什么事都不懂,只是静静的坐在不远处,润说需要什么,润卧在草席之前,咳嗽了一声,侍者立刻出现在她的眼前,她被吓了一跳,说:“你怎么跟鬼一样,不声不响就出现在这里。”侍者说:“我从小脚步就轻。”润说:“没什么事,下去吧!”侍者说:“下哪里去?”润说:“我这里不需要你了,你可以去休息了。”侍者立刻葡匐在地,说:“别呀!我好不容易才得到这次机会。”润不耐烦的说:“我只是让你去休息,又没说解雇你。”侍者离开现场,润长出一口气,抹一脑门以的汗说:“我怎么聘了她做侍者呢?” 美丽的星光安静的夜,微风吹着,侍者陪在润的身边,润说:“你叫什么名字?”侍者说:“我叫梦南。”润说:“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呢?”润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家母对南方一直非常的向往,后来家母在一次午睡的时候猛烈自己果然到了南方,而带着她去南方的是一头梅花鹿。醒来以后就有了身孕,生下我之后就给了我这个名字。”润笑着说:“你母亲还在世吗?”侍者低头说:“一次外出采集的时候被一只老虎吃了。”润耷拉着脑袋叹口气说:“这都是过去的事了,你应该好好去过自己的生活。”梦南说:“我一定会做好自己的工作。”润笑着说:“许多事只要默默的做就可以了,说出来就不灵了。”梦南把脑袋垂的很低,明日一早,梦南跟着润出去巡视。 且说那这谋害倚帝氏的人被放逐之后,一开始她们各自流落四方,却发现生活实在于是过于艰难,于是她们重新聚集到一起,一起采集一起狩猎,渐渐的生活有了改善。本来次民氏能够放她们一条生路,她们应该感激,如果她们却不是这么想的。在她们看来次民氏能够坐上今天的位置全仰仗老娘们的支持,如果不是老娘们把你召会来,鬼知道你的结局会如何。这些议论很快就传进了润的耳朵,她意识到如果不能尽快解决她们的问题,自己就会被众人认定是她们的同谋。经过反复权衡,她派三十名悍妇悄悄的潜伏分她们经常出没的地方,在一个傍晚将她们全部拿获。之后她们被丢进一个很深的天窖里,最初的七天,上面总还有食物丢下来,之后就没有了。天窖里有泉水,可泉水不顶饿。 三十天后,有人去天窖下面查看,这个立刻被两个人分而食之。又过了七十天,又有人下去探视,结果那人被一堆白蛆给生生的咬死了,不出一上午的功夫,她就只剩一堆白骨。听到消息之后,润非常的震惊,立刻下令将天窖填平。天窖足足有五十丈深,二十天后任务才算完成,然而很快人们就发现祸事要来临,这些白蛆足足有一条腿那么粗,张开血盆大口,嘴里上下交错有二十颗獠牙。润之后下令让子民躲进山洞里,然后用石头将山洞封死。万幸这些白蛆比人更不能扛饿,才一天功夫,它们全部饿倒。没有人敢去触碰这些东西的遗体,然而糟糕的事情却并不止于此。白蛆一点点腐烂,蚊虫黑压压的如云彩一样,半个月得时间,国中的人口就有三分之一死于瘟疫。这件事严重的考验着润的智慧。 润说:“如今之计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去别的地方避一避。”于是大家趁着夜色离开了穴居国栖息地,明日傍晚,她们在距离原栖息地四十里之外的一个山区落脚。看这里的动物都完好无损的或者,润叹口气说:“就在这里安歇。”梦南说:“主上,你确定白蛆不会跟开吗?”润说:“我们可以先修筑防御工事,等它们开了我们与它们决一死战。”梦南一脸不解的望着她,她说:“如果没有办法摆脱。”这个时候一个人在她们身后说:“没有必要修筑防御工事,白蛆不是都死了吗?现在最难的是要摆脱瘟疫。”润一下子愣住了,说:“瘟疫没有形状c没有颜色的东西,这是上天要惩罚我们。”说着就哭了起来,周围的人都跟着哭了,梦南说:“主上,哭不解决问题,我是这么想的,天就像是主上一样,子民犯了错误要予以惩戒,可主上的发心是好的,主要是没了纠正大家的言行。我想上天对咱们也是这个情况,我们应该好好反省一下,看自己有什么过错,什么时候把错误全部纠正完了,惩罚就会停止。” 列位看官是不是有过这样的经历?吃什么好吃的东西把自己给吃哭了?看什么名画把自己给看哭了?作者对于这些话一般都是不信的,因为它听起来与作者在生活中积累的感受是如此的不同。在炙热的青春期,作者非常在记录自己的所谓爱情故事的时候,经常把没有存在活的东西记录进入,比如谎称自己为某个女孩流泪。小的时候眼泪很不值钱,渐渐长大以后,觉得哭是一件很丢人的事。人到中年之后,遇到越来越多需要流泪的场合,比如在出席葬礼的时候,如果不留几滴眼泪意思一下是说不过去的。古人说:“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可以这么说,作者年过三十,还没有被什么东西感动过。不过也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上天把我丢进水里,我就鱼虾一样在水中过,上天把我丢进火里,我像灰烬一样在火中过。 在之后的日子里,没有人再因为瘟疫病倒,然而恐慌的情绪并没有就此消失。在润的带领之下,大家又在一出空地上筑起一座高台。高台完工之日,子民们在这里举行了隆重的祭祀仪式。润因为操劳过度病倒了,她病的很严重。梦南一直在身边照顾她。一些不安分的人开始蠢蠢欲动,她们散步流言说这些灾祸都是次民氏招来的,如果不能及时将她推倒,等到她缓过来,会有更多的灾祸袭来。这些人的影响力像是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终于一大群人冲进了寝宫,一把将梦南推开,准备行凶。这个时候润突然站了起来,大家全都愣子了,只见润不停的抖动着四肢,嘴里不知道在说着什么,这个时候人群中有一个壮妇说:“把这个疯女人给我宰了。”声音还没有落地,突然有两只手勒住了她的脖子?只见润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她两脚乱登,在场的其她人都看傻了。 这个时候人群中又有一个人说:“快救人。”只听咔嚓一声,润就将那个壮妇的脖子给勒断了,将她扔在地上,润又开始装神弄鬼,那些人吓得抱头乱跑,没一会儿她们就跑光了。润突然瘫坐在地上,梦南不敢靠近,润说:“你去外面看她们走远了没有?”梦南立刻冲出去,仔细瞧了瞧,回来说:“外面确实没有人。”润长长的吐一口气,说:“总算是熬过了这一关。”梦南愣了好一会儿说:“主上,方才你是装的?”润斜眼瞧着她说:“不该问的永远不要问?”梦南把脑袋低下去,没一会儿又抬起头说:“主上的病好了?” 不等润作出回答,梦南又说:“还是你根本就没有病。”润说:“要牢记祸从口出的道理。”梦南立刻葡匐在地,说:“小的知罪了。”润说:“来世上走一遭不易,希望你好好珍惜。”梦南说:“小的不敢忘记主上的教诲。”没过多久,梦南就听说外面那些子民正在谋划着要另立一个氏来取代润。她不敢有所隐瞒,润说:“你就对外散步消息说我已经康复了。”梦南依计而行,然而她的话根本就没有人相信,明日润带着梦南出去巡视,子民见了她都像是见了鬼一样绕道而行,一开始她以为是子民不明真相心里害怕所致,后来才知道子民是用对待鬼神的礼节对待她。她非常的愤怒,立刻召集团队成员议事,没想到团队成员没有一个到场。 于是让梦南传出主上要重新选聘团队成员的消息,没想到几乎所有人都相信次民氏已经驾崩了。并且听说她们正在商议如何给次民氏办丧事,梦南说:“主上好端端的活着,而且每天都出来巡视,你们难道都没有看见吗?”站在她对面的一个妇人说:“没有看见。”梦南说:“昨天我还有看到你,你怎么可以说谎呢?”那妇人说:“我没有说谎,是你得了迷惘症,把一个死人非说成活人。”梦南说:“你胡说。”那妇人说:“现在整个穴居国,只有你一个人相信次民氏还活着。”梦南说:“主上自己也认为她活着。”那妇人说:“那个是鬼。”经过这么一说,梦南自己也含糊了,难不成老娘真的得了迷惘症?越想越感到害怕,回到寝宫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润,这眼神活像是在看一个鬼。润说:“你怎么回事?你是不是中邪了?” 梦南说:“你到底是活人还是鬼?”润一听这话当然被气的够呛,说:“你在说什么?”梦南说:“对不起,我不能在你这里工作了。”站起来正要有,突然被润从后面锁住了脖子,润长叹一口气说:“想不到我堂堂穴居国的氏居然会是这么个下场。”她越累越紧,梦南的嘴唇从红色变成紫色,紫色变成黑色。过了一会儿,她的整张脸变成了绿色,眼珠子瞪的跟牛蛋一样,舌头伸出来足足有半米长。感觉梦南的身体一点点凉下去,润的心头一紧,松开之后,梦南果然已经死了。润蹲在地上放声大哭,这可吵醒了这里在不远处睡觉的一天蛇,蛇的心情极为烦躁,立刻过来,一双目光像刀子一样刺在润的身上。润知道蛇已经动了杀念,于是先下手为强,猛的扑过去用手掐住了蛇的脖子,蛇的舌头吐出来老长,眼睛瞪的溜圆,尾巴用力的摆动着,润的手越掐越紧,一般在这个时候,蛇都会选择装死。趁着蛇短时间内放弃抵抗,润越发的用力,蛇自知骗不过,又开始拼命反抗。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单元第七十三节 润以为只要不松手,蛇一定会死,而自己一定会赢的这一场战斗。没想到蛇还有一个绝招,它用尽最后的力气从嘴里喷出一股黑色的毒液,润的脸当时就被腐蚀的冒起一股白烟,没一会儿,润的脑袋就变的只剩骨头,然后一直往下,不但十五分钟的样子,润只剩下一副骨架。次民氏驾崩之后,穴居国的子民们还是想要重新推举一个氏,重振社稷,推举进行了二十七轮,没有一个候选人能够得到过半子民的认可。没有了主心骨,穴居国就是一盘散沙,偏偏在这个时候,上天开始频繁的惩罚穴居国的子民,地震c雷击c水灾c悍在c瘟疫轮番上演,这个时候动们的生计也成问题,为了活下去,它们频繁的袭击人类,不但半年光景,穴居国就消失的干干净净。 一部分子民经过长途跋涉来到了渤海之滨,在哪里住着一个少年,这位少年真是了不得,他的长相非常奇异,史书上说她是渠头,一般来说动物也好,人也好,只有二乳而已。猪的乳特别多,二位神奇少年有四乳,可以说是得天独厚。子民们定睛观瞧,只见她骑着一头六飞麟,身后有七彩霞光,脚下踩着一股祥云。于是纷纷拜倒,说:“这位少年,我们看你骨络清奇,当然不是凡人,我们愿意拥戴你做我们的氏,请你千万不要推辞。”那少年看这些人如此的诚恳,着实不好推辞,就说:“既然你们这样瞧得起我,我一定全力以赴。”子民当即给他奉上尊号为辰放氏,她们按照前穴居国的旧礼开始筑造高台,二十天后,高台落成,他们选了一个阳光灿烂的早晨,簇拥着辰放氏来到高台之前,辰放氏对着高台行礼,然后登上高台,看着远处的大概和高山,不禁长叹一声,说:“皇天在上,今日我受子民重托,做了他们的氏,你一定要保佑我完成他们的心愿。”之后回到自己居住的寝宫,子民们都在寝宫外面坐下来,辰放氏在寝宫里面待了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听见外面吵的厉害,心中甚是烦躁。 走出来一瞧,只见子民们都在哪里眼巴巴的望着他,他说:“为何都聚集在这里?”子民说:“前段时间我们一直在筑造高台,现在高台落成,你已经正式成了我们的氏,现在你没有什么想对我们做吗?”辰放氏愣了一下,挠着头皮说:“我又不是只做一天氏,何必这么着急呢?还有一节,有些事情如果在你们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就要自己去解决。如果每件事都要通过氏来解决,那我还不得累死?”子民面面相觑,辰放氏说:“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推举代表来见我,不要一下子在寝宫门口聚集这么多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向我示威。”子民只好散了,以后他们就自己组织人力在附近挖洞,过了三个月,有子民看到辰放氏整天围着一些树转圈,大家都在摇头,认为自己瞎了眼,居然找了这么不靠谱儿的人做氏。 久而久之,大家已经忘记有这么一号人,突然有一天他把大家召集在一起,只见她约在一块石头气你,石头上铺着什么东西,身上也穿着一件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披头散发,不过她的头发显得乌黑靓丽有光泽。大家目不转睛的望着他,他说:“你们都看到了吗?我今天带着一件宝物,你们猜是那一件?”大家都摇头,他说:“你们没有注意到我身上的这叫东西吗?”大家都点头,他说:“渤海之滨多阴风阴雨,湿气重阴气盛,这些日子我看你们一个个面色惨白c嘴唇发紫c浑身发抖。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你们都会生病的,经过我这一段时间的反复观察,山中有一种树叫做慧树,它的批非常的柔软,我们可以将树皮裹在身上,这样可以减少阴气对身体的伤害。” 大家一下子都愣住了,辰放氏接着说:“你们主意到我的头发了没有?”大家都点头,他说:“海边多雨,如果频繁的让雨水往脑袋上浇其实很不妙,从今天开始没过一段时间我们就洗一次头发,把头发养护好,可以避免让雨水直接浇脑袋。”对于他的这些说辞,大家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见大家对于自己辛苦钻研出的科研成果一点热情都没有,他不禁感到有些失望,人一失望就容易烦躁,于是站起来说:“从明天开始,所有人跟我去山里采集慧树皮,现在就跟我找地方去洗头。”大家坐在那里不动,他更加愤怒了,他把双手插在腰间说:“你们要么跟我走,要么我就不做你们的氏了,你们另请高明吧!”大家仍旧坐在那里不动,这下就尴尬了,辰放氏当即眼泪就要流出来,然而他还是强忍着,说:“既然你们这样决定了,我尊重你们的意见,告辞了。”回到寝宫,趴在地上痛哭,有子民悄悄跟着他,在洞口听见了哭声,吓得浑身发抖。 就在这个时候,集会现场有人沾了湿气,身体极度不舒服,一个妇人说:“我们是不是错怪他了,其实他真的是为了我们好。”另一个妇人说:“他是氏,既然能做氏,就能把穴居国的人心聚在一起,如果不能,那就是我们瞎了眼。”那妇人说:“问题是这样下去于我们也非常不利。”对方说:“如果是天意,不利就不利吧!”看官诸君有多少听说过马加爵的呢?作者不知道这位马先生是何方人士,所谓马加爵是马上加官进爵的意思吗?如果没有出什么意外的话,这位先生会非常顺利的毕业,应该不难谋到生路。然而一场命案永远的改变了他以及许多人的人生,为什么突然要对同学下毒手呢?做多媒体有过猜测,马先生家境贫寒,被人瞧不起似乎也在情理之中,一个人家境贫寒又自尊心极强,这样的人往往有成为杀人犯的潜质。 一般来说这样的人内心很难平衡下来,内心不平衡的人容易急躁,急躁容易伤人,这是显而易见的。人如果气不顺一定短寿,有可能是气逆而伤身,也有可能是急躁而祸身。马先生的情况应该属于后者,有一位姓李的专家根据自己掌握的情况进行了推测,认为马先生之所以下毒手是因为他有极为隐秘的事有暴露的风险,原来马先生在之前光顾过一些不大健康的娱乐场所,在哪里似乎和什么人发生就关系,如果这样的事在学校传开,无疑会让一个人在学校抬不起头,特别是面对女同学的时候。同学们那这个威胁他,他于是来了个鱼死网破。如果是这样,整个案子在逻辑上就通了。在马先生行凶的时候,有一位同学因为曾经给他买过饭吃,所以免于一死。人生在世应该多积德少积怨,对于坏人要敬而远之,坏人的想法变化无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摆你一道儿。 马先生被捕的时候显得非常狼狈,竟然在垃圾堆里找东西吃。对于他来说最难的就是与人打交道,并且说如果没有发生这样一件事,希望可以从事一件不用与人打交道的工作。一个人不会与人打交道会导致多么严重的后果,看官应该是非常清楚的,所以教育一个人最重要的不是让他会很多东西,若果他不能正常的与人相处,即便能进入高等学府升造,终究还是无用之人,他也没办法过得幸福。辰放氏命字叫做卫,多年以前母亲在一次采集的过程中遇险,当时有十五个歹徒把她包围起来,没想到她毫无惧色,徒手与歹徒搏斗二十分钟,歹徒倒下一片,她拍了拍手说:“就你们还高跟老娘斗。”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感到肚子有些不对劲,压力睡觉的时候梦见一个老阿婆说:“你怀了一个儿子,但你不要气馁,这个儿子会有一般女孩都没有的成就。” 母亲听了自然兴奋异常,十个月后,儿子出生,命名为卫,卫者自卫也!儿子长到三十岁,仍然没显露出有什么了不起,于是母亲大失所望,阳气逆行命呜呼。母亲亡故之后,他一直显得的很颓,以为自己的人生也就那样了。没想到一伙远到而来的人奉他为氏,没想到没干多长时间自己就被解雇了。他觉得自己这样或者也没什么意思了,竟然趁着夜色,抱住一块石头一点点往海里走。因为当时正直长潮的时候,走不了多一会儿他就被浪拍回到岸上。天亮之后,他自己没有力气了,石头已经脱手,人漂在海面上。子民看到之后立刻将他救下来,当他睁开以后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说:“我没想死后还能醒过来。”话音为落,那妇人就说:“你没有死。”辰放氏笑着说:“不能,我已经起了。”那妇人也是个轴人,偏说:“你确实没死,要不然你怎么能看到我呢?” 辰放氏闭着眼睛说:“我看不到你。”那妇人说:“你能跟活人说话还不够说明问题吗?”辰放氏大声说:“怎么回事?”那妇人说:“你怎么会泡在海里?不会是要寻死吧!”辰放氏的脸上泛起红晕,说:“很丢人吗?”那妇人严肃的说:“不丢人,死是我们所有人的去处。”辰放氏突然被恐惧的情绪抓住了心,他缩成了一团说:“你们走吧!今后不要让我在看到你们。”那妇人说:“这不可能,这里已经是我们的地盘了。”话因为落,六飞麟出现在了,它站在辰放氏身边冲着子民们发出一声怒吼。子民们看到神兽立刻拜倒,辰放氏说:“明日一早我要去山林中采集慧树皮,如果愿意去,那就请便。如果不愿意,就拉倒。”大家看着他被六飞麟驮走了,那妇人说:“这些天我一直觉得有湿气往骨头里渗,要不我们还是去吧!” 明日一早太阳还没有出山大家就聚集在寝宫洞口,当第一缕阳光落下的时候,辰放氏走出了寝宫,看到子民们一双双满含期待的眼神,他心头一紧,眼睛里闪着泪光,语带哽咽的说:“请你们跟我走吧!”一行人来到山下,辰放氏说:“山中的湿气应该还没有散去,我们要在这里等一等方可进去。”大家站在那里着实感到无聊,辰放氏说:“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活动活动筋骨。”于是大家那里扭的扭c跳的跳,我的扬起脖子唱了起来,没有任何歌词,只是在那里咿咿呀呀乱唱一气。不知不觉间太阳快到头顶,进入林中之后,果然发现湿气很重,看来辰放氏推迟进入林子的时间是非常明智的,大家在辰放氏的指导之下采集了许多柔软的树皮,回去之后将树皮晒干,然后缠在身上,果然非常的舒适,就算是在日落之后c日出之前在林子里活动也不会被湿气所伤。大家有按照辰放氏的吩咐把头发洗干净,忽然觉得十分清爽。 于是大家在他的寝宫前齐齐跪倒,辰放氏在里面感觉左眼皮一直在跳,出来看到了这一幕,赶紧说:“都起来吧!你们这样我实在承受不起。”那妇人说:“主上,你对我们有再造之恩,请你接受我们献上新的尊号。”辰放氏说:“我已经贵为一国之氏,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新的尊号请你们留给以后更有能力的氏。”那妇人说:“你的功勋绝不是一般的氏所能比,如果连你都不能拥有自己的尊号,还怎么激励后来的氏呢?”辰放氏一时间不知道还如何作答,那妇人扯着嗓子说:“请大家大声念出献给主上的尊号。”大家念出来把辰放氏吓了一跳,说:“三皇之后,皇这个字就很少使用了,我的一点微薄的成绩怎么也不能跟三皇比肩,请你们务必收回。”那妇人说:“元皇这个尊号用在你身上非常的适合。” 辰放氏说:“才不适合。”那妇人说:“元者,万物之始也!皇者,阳气之皇也!寓意着一个新时代的开始,我们已经想过了,穴居这个国号已经不实用了,决定将我们的国叫做衣皮国,作为衣皮国的第一个氏,用元皇这个尊号真的是天衣无缝。”辰放氏说:“这样的荣誉对我来说实在太沉重了,真的没办法接受。”那妇人说:“受一国子民之生计,无论怎么样都很沉重,如果你能接受我们献上的尊号,就能说明你与我们是一条心。”辰放氏谈口气说:“看来我是没办法拒绝这样一份厚礼了。”那妇人说:“主上,这不仅是一份厚礼,还是我们的诚意,恳请你不要拒绝我们。”说完深深的拜了下去,辰放氏将她扶起来,然后挺直了腰杆儿大声说:“谢谢你们能够这样信任我,今后我一定竭尽所能让衣皮国的子民过上美好的生活。” 九天之后,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大家聚集在高台之下,辰放氏的加冕仪式正式举行,在场的每一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辰放氏在高台之下双膝跪地,两位正直芳龄的少女将一顶用鲜花做的冠戴在他的头上。之后他站起来走到了高台之上,说:“天地万物皆源自盘古,世上万民皆来自三皇,今日我被子民尊为元皇,对于我来说这是莫大的荣誉,更是沉甸甸的责任。你们把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寄托在了我的身上,我一定努力工作,不让大家感到失望。”底下的子民山乎万岁,辰放氏这个时候心情非常的复杂,一方面能够深切的感受到此刻就是自己的人生巅峰,一方面又有一种被绑架的感觉。当他离开现场的时候,他的背影充满一种难言的落寞。 人活百岁,终有一死。喧嚣是一生,寂寥也是一生。富贵是一生,贫贱也是一生。越是喧嚣c富贵c美好的一声,离开的时候越是凄凉。一个人如果一世寂寥无所作为,终身贫贱无缘富贵,死的时候并不会觉得痛苦,反而觉得是一种解脱。辰放氏回到寝宫之后,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当晚无眠。明日一早他外出巡视,看到子民们很早就开始做事,忽然觉得非常感动,子民看到他都热情的打招呼,一开始他还不好意思,后来他就习惯了,早晚各巡视一次,中间的他往往是一个人在做事。作者不知道看官大概在什么年龄段,如果你自己参加工作,大概知道这样一种现象。长官一般分两种,一种和下面的人打成一片,一种则喜欢保持神秘感。这两种现象根植于两种不同的文化氛围,文化氛围不同,根植于不同的制度,制度的不同根植于不同的环境。 喜欢和下面的人打成一片的长官往往基于这样的制度,长官需要下面的支持才能确保自己的地位,民意越是能够影响长官的仕途,长官越愿意深入到子民中去。所以在去年阿妹日卡国闹水灾,大头目站在路边发放慰问品,路过的灾民不下车,也不自己搬东西。大头目把东西放在车上,然后灾民用自己的手里拍一张合影,在这样的国家,大头目就是吉祥物一样。你必须装扮成子民喜欢的样子,如果你端着老爷的架子,很快你就会被掀翻。但是喜欢在下属面前保持神秘感的长官,他的权力一定不是来自底层。不信去看全世界的王室,无论他们表现得如何亲民,都不可能让王室失去神秘感。国王往往是这个国家的精神象征,在他的背后有悠久的传统和漫长的历史。钱穆说:“凡是自认为见识高于一般国民的人,都应该对本国的历史保持一种温情和敬意。” 所以你去看那些国王的形象,他们不再像过去的国王那样有一种阴森的感觉,他们都要扮演出一副忠厚长者样子,这样子民见到他的时候感到亲切和温暖。在新时代,王室成员变的越来越像娱乐明星,当一个人很有名气的时候,他就具有了一种神秘感。人们在窥探名人生活的时候抱着一种猎奇的心态,当这些名人的生活越来越多的呈现在世人眼前的时候,神秘感正在一点点丧事,原来这些光鲜靓丽的人物也都是没了三瓜两枣载歌载舞的主儿。一个人跟底下的人打成一片还能让底下的人很尊重你,这是很难做到的,一般来说你如果是个不端着官架子的人,大家就会觉得你是一个很随便。如果你是一个喜欢端着官架子的人,大家就会跟你产生距离感。如果是在民意决定成败的社会,这种端着架子的家伙一定是失败者。 作者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喜欢端着架子的人,因为自己确实也没什么可以端着的资本。然而事实上作者始终与人群保持着距离,这种行为建立在另外一种语境之下,儒生理想是待到山花烂漫时,它在丛中笑。道家门人的理想是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作者从小就对群体之中的残酷竞争有一种恐惧,长大之后这种恐惧始终没有消失。辰放氏因为从小生长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所以他始终没能够真正融入到那个集体当中去。他与这个集体之间的关系靠一种无形的契约在维系,衣皮国的子民对于这样的一种状态始终都不是很适应,但他们还是能够看到辰放氏在很努力的做事。为了子民能够过上更好的生活,辰放氏付出了很多心血。每天他都有一段时间望着树皮做的衣服,看能不能通过改进让它更适合穿在人身上。 在一个温暖的午后,辰放氏突然叫唤起来,子民们纷纷赶过去,看见他正拿着一件改良版的衣服在那里手舞足蹈,大家就在那里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看见众人。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单元第七十四节 当你沉浸在一件事当中的时候,忽然发现有一双甚至很多双眼睛在看着你,如果这个时候在加上品头论足和指指点点,你就会感到非常的不快。这样的经历作者有很多,自言自语或者独自唱歌,这算不算是一种精神疾病呢?如果这的确是一种病,作者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是晚期患者了。不光是没人的时候如此,行走在街上的时候也是如此。要作者严格的控制自己的言行,坚决不让别人有机会取笑自己,这是非常困难的。当一个人放飞自我的时候,当你行为非常奇怪的时候,别人就会对你指指点点。所以作者非常不愿意被很多人熟悉,希望只做陌生人这种想法很奇怪吧!辰放氏努力的掩饰着自己的不自然,说:“你们在怎么不打一声招呼,我这样实在是太没有礼貌了。”那妇人说:“主上的用心真让人感动。”辰放氏显得有些尴尬,说:“我不过是做自己该做的事。”然后大家就都僵在了那里,谁也想不起一句得体的话化解尴尬。 当天夜里,辰放氏彻夜难眠,眼睛整得溜圆,呆呆的望着漆黑的夜空,眼睛都酸了,可就是没有一丁点睡意。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睡着了,在梦里他坐在一个很大的圆盘上面,这个圆盘一半白色一半黑色,他坐在黑色的一边,这个圆盘不停的转动着,他正感到纳闷,忽然听见一个声音说:“你好,元皇大人。”辰放氏仔细的琢磨一个声音,非常的粗糙,但是非常的厚重,说:“你好,请问你是谁?”对方笑着说:“叫我们声音你都听不出来吗?”辰放氏竖起耳朵又听了一会儿,感觉对方的声音时而闷如春雷,时而破碎如秋雨,说:“莫非你是盘古吗?”盘古笑的大地为之抖动,说:“不才,我正是盘古。”辰放氏说:“真想不到你还活着。”盘古说:“当你以为我活着的时候,其实我已经起了,当你以为我死了的时候,其实我还活着。” 辰放氏说:“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我在跟你说话?”盘古说:“年轻人,跟上了年纪的人说话要有耐心。”辰放氏葡匐在地,说:“请你赐教。”盘古说:“你能够设计出用树皮做的衣服,懂得洗头,用头发来遮雨,这实在是一个好主意。”辰放氏说:“一些事不值得反复讲。”盘古说:“你放心这不是我们今天谈话的主要内容。”辰放氏说:“主要内容是什么呢?”就在这个时候,空气瞬间凝固了。盘古说:“我的遗体幻化出万物之后,这个幻化的过程并没有停止,人世间的各种变化也是幻化的一部分。三皇之末,人皇氏在位时为第一纪,即九头纪。第二是五龙纪,第三是摄捏纪,第四是合雒纪,第五是连通纪,第六是叙命纪,第七是循蜚纪,第八是因提纪。你是因提纪的第一氏第一君。” 辰放氏说:“你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盘古说:“你得名字有严重的问题,提醒你换个名字。”辰放氏说:“我的名字有什么问题呢?”盘古说:“你的尊号是元皇,元者,首也,一意思是第一皇,如果你是皇之首,则置三皇于何地?你的名字是卫,一起是要捍卫这种错误的说辞。”辰放氏说:“我这就让她们收回这个倒霉的尊号。”盘古说:“子民给你的尊号,就像是让天给你的东西,你不能拒绝。”辰放氏说:“这也说我是凶多吉少了?”盘古说:“你这个怎么这么木呢?你只要把卫衣好掉,不足捍卫这个不切实际的尊号,自然平安。”辰放氏说:“你对我有救命之恩,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正说着忽然就醒了,敲了敲脑袋,确实感觉自己的脑袋根木头一样,说:“该取个什么名字才好呢?” 他站起来开始踱步,不知不觉就走出了寝宫,心想既然问题出在元皇这个尊号上,找个词将元这个词破掉就行了,于是给自己改名为皇次屈。他把改名的决定公开之后,子民纷纷表示欢迎。这让他心里非常的不自在,作者的一位女同事跟婆婆闹矛盾,于是中午坚持不回家,作者说:“这样挺好,和平最可贵。”话音未落一个泼妇就说:“那你叫你的儿子不要娶媳妇。”这个女人简直是神经病,你自己不回去,不就是为了躲清静吗?你可以躲清静就不许别人也清静?难道在你躲清静的同时还希望别人盼着你回来?辰放氏自己不要卫这个名字,大家支持他这么做,他非但却不乐意,他希望大家在支持他做出改变的同时对那个旧名字充满怀念。一个情商高,很重要的一个方面就是要面面俱到,满足人们各种扭曲的需求。 有一位初中语文教师留着一副胡须,社会上有人对他的这个行为表示了不理解,这样多显老啊!同样一个问题去咨询他的学生,学生们却说更喜欢老师留了胡须的样子,这位教师先生告诉他的学生,偏爱任何一种都是错误,要说都喜欢。那妇人看穿了辰放氏的矛盾心里,于是说:“皇次屈这个名字真是开太好了,这个凝结着你的智慧。”说到这里重重的叹一口气,说:“真是可惜了那个名字,卫也是极好的,而且是你的母亲给取的名字。”说到这里她巧妙的从眼里挤出一滴眼泪,说:“你的母亲一定是一位把非常勇敢的女性吧!”辰放氏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当然,我曾经亲眼见到母亲徒手与老虎搏斗。”听到自己大家都傻了眼,辰放氏说:“你们想听我母亲的故事吗?”大家都点头,他说:“改日吧!今天我累了。” 入夜之后,天空下着雨,辰放氏端坐在寝宫门口,听着雨声,想着过去的事。一边想一边流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男人被剥夺了哭的权力,哭哭啼啼没出息。小的时候经常不是很能够顾及到自己的男子汉形象,父辈经常用这样一句话来教导作者,男儿有泪不轻弹,他们不知道后面还有一句,只是未到伤心处。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皇次屈与子民们相处的非常好,她不断的改进树皮衣服的制作工艺,还把自的技术传授给国中的妇人。那妇人学的非常快,更可贵的是她也会思考,她也能够不断的对自己学到东西进行不断改良。皇次屈把她见到寝宫说:“你叫什么名字?”那妇人说:“我叫毓玮。”皇次屈笑着说:“方便告诉我这名字是怎么来的吗?”毓玮说:“母亲告诉在六月的一天终于去河里捞鱼,没想到捞到一块晶莹剔透的石头。当天母亲就感觉肚子有些不大对劲,请来国中的一位阿婆给瞧病,原来母亲怀上了宝宝,名字也是阿婆给取的。” 皇次屈点点头说:“你是个好妇人,好好学习这门技艺,你会因为它而受益。”毓玮没有听明白其中的意思,每天只是埋头工作去随着她被召见的次数最来越多,明眼人都已经瞧出来这意味着什么。只有她似乎不知道,有好心人把这作为一件喜事告诉了毓玮。没过多久,国中的许多人开始向她表达不满,她们的不满不仅表现在当面挑衅,还背后搞出各种花里胡哨的小动作。有人伪装成毓玮藏在寝宫附近辱骂皇次屈,这些事情给毓玮造成了不小的刺激,她的手艺因此变的非常差,皇次屈于是开始疏远,一天半夜,她被叫过去,皇次屈说:“如果有一天你做了氏,你打算怎么对付那些找你麻烦的人。”毓玮说:“我希望可以把她们给杀了。”皇次屈说:“怎么杀?”毓玮说:“这个我还没有想好。”皇次屈说:“你记住,如果你还没有计划好怎么杀人,却自己让别人看出你有杀心,这是非常危险的。” 毓玮说:“你真的打算把氏的位置传给我?”皇次屈愣了一下,笑着说:“没想到你会如此直接的问这个问题。”毓玮说:“我知道这样实在是太冒失了,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想要这么做?”皇次屈说:“我觉得你能够给子民带了更好的生活,但你一定记住,身为氏必须有仁爱之心,更重要的是要有霹雳手段。”毓玮沉吟良久,说:“霹雳手段是我所缺乏的。”皇次屈说:“这不是别人能够交给你的。”毓玮点点头说:“国中有许多聪明的女子,为什么会选中我呢?”皇次屈说:“我已经回答了这个问题。”毓玮挠着头皮说:“对不起,我现在脑袋里像是装着一团浆糊。”皇次屈说:“浆糊是什么东西?”毓玮看了一眼对方,两个放声大笑。 本来皇次屈还打算对毓玮慢慢进行培养,没想到自己的生命会在夏季来临之前戛然而止。皇次屈嘴巴张的很大,眼珠子瞪的溜圆,他发不出任何声音,双手抓住毓玮的手不停的流泪。毓玮留着眼泪对大家说:“主上的意思大家都清楚了吧!”一个宽肩膀c短脖子c面色袶紫脸横肉的妇人瞪圆了眼珠子喘着粗气说:“才不清楚。”毓玮说:“主上要传位给我,只是表明主上的意愿,如果大家不同意,我也不做这个氏。”这个时候皇次屈一脸惊恐,毓玮说:“主上赏识我的品德和才干,这是我的运,能不能坐上氏这个位置,靠的是命,人强不过命。”皇次屈发出一声长叹之后离开人士,毓玮哭的很厉害,也有人上来劝解。毓玮说:“明日推举新的氏,由新君来主持元皇的丧事。” 明日一早大家聚集在寝宫门口,第一轮一个有十二个人参加,两个人进去了第二轮,最后毓玮以第一名的成绩背推举为新的氏,但是大家拒绝给她上尊号,她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就职典礼在一天后举行,当她立于高台之上时,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回到寝宫,越大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块巨石压着。她放弃了组建团队的想法,每天大部分时间用在专心改进制作树皮衣服的工艺,她在参加劳动的时候从为发出任何指令,子民对她没有敬畏之心,但也谈不上憎恶。在上一个星期作者终于把《孟子》一书读完了,心中其实有些疑惑,孟子真的拥有自己所鼓吹的那种能力吗?不需要为国家聚集财富,不需要为国家锻造抢有力的军队,就仁义两个字能无敌于天下吗? 作者小的时候常听老师说:“三句好话不如一马棒。”有什么学习任务,如果仅仅是鼓励,就算是你跪下来把他叫爷爷,他还是不会。相反,一个大耳刮子搧过去,他就会了。许多时候越是简单粗糙的办法越是有效,不过凡事都有两面,人们在现实生活中,往往能看得到事物的阳面而看不到事物的阴面。如果频繁的使用简单粗糙的方法教育人,无论是被教育的人,还是教育别人的人,内心都会发生严重的扭曲。教育不易在孩子面前表现得过于软弱,但也不能表现得过于强势,最好是平等相处,但必须服从某一种规则。孟子强调仁义强调教化,强调让人们都可以维持生计,都可以赡养父母,强调让每个人知道廉耻,这样天下的人都会聚拢在你的周围,在这种情况下还不能实现雄心壮志,是不可能的。 然而事情往往不是这么简单,人在没有填饱肚子的时候,就渴望温饱。当温饱不是问题的时候,他的需求并不会停止,而是继续追求满足各种需求。人在寻求满足各种需求的时候,手法往往不会那么规矩,一旦违反规矩则必须予以惩戒,而产生惩戒的机制不是王道,不是仁义,而是霸道。每当人们在追忆一个美好时代的时候,都会说那个时候真的是路不拾遗c夜不闭户。这样的情形的确有过,然而能够创造这种奇迹不是儒生,而是酷吏。在当今世界把霸道打回到极致的是南洋的狮子城。当年倭寇席卷南洋,李光耀亲眼看见在倭寇管制之下,原来那些不规距的狮子城的居民一个个都成了守法的典范。理由很简单,倭寇执法非常粗暴,一旦有人触犯了他们的规矩,就会遭到极其严厉的处罚。 李光耀可以说是南洋第一酷吏,在他强有力的管制之下,狮子城成了南洋治安最好的地方。他拿出大量的意愿吸引人才,而人才聚集到狮子城,真正奠定了繁荣的基础。毓玮无力的的管制始终让衣皮国处在一种半死不活的状态。她的辛苦没有白费,许多制作树皮衣服的新工艺被不断的创造出来,并且得到使用。大家身上的衣服越来越体面,这个时候子民也都对毓玮有了感激之情。本以为这样的状态会持续很长时间,突然有一天,国中传出消息,毓玮驾崩了。当大家赶到她的寝宫,发现她的遗体已经腐烂了,上面爬满了白色的蛆,整个寝宫里面都充斥着浓烈的尸体臭味。经过简单的讨论,大家决定将她的寝宫废弃掉。明日在高台之下推举新的氏,一位颇受毓玮赏识的妇人得到了过半数子民的支持。 她的名字叫做洋,她长的非常魁梧,目光如炬,拳头攥起来比一般人的脑袋大出去一倍。竟然感到惊奇的是她也能够改进树皮衣服的制作工艺。她比毓玮要表现的强势,谁要是明着跟她过不去,她能立刻予以回击。她的缺点是别人如果表现的柔和一点,就能很轻易的相信别人,为此她没少吃亏。她也没有获得尊号。虽然她吃软不吃硬已经表现的非常明显,可许多子民还是愿意跟她硬来。敢于挑衅她的当然都是国中的一些强人。如此一来,洋总是气不顺,没有撑太久,身体就不行了。她还没有驾崩,大家已经起了争执。洋在临终前把大家叫到跟前,说:“我死以后,一样均甯可以继承我的位置。”说完之后就咽气了,本来大家都不愿意推举均甯,可也不怎么的在最后关头均甯竟然一次性获得过半支持。 做了氏之后,均甯仍旧维持着之前三位氏的一直延续的传统,树皮衣服的制作工艺似乎已经到了极致,无论他怎么努力的想要改进,似乎都没有可能。很快均甯的威望就掉到了谷底。可尽管如此,她还是呆在氏的位置上,对于这个现状大家越来越不耐烦。为了发泄心中的粉嫩愤闷,不断有人跑到寝宫门口大小便,弄得寝宫门口臭气熏天,均甯实在是愤怒了,想召集国中老小说这件事,结果根本没有人搭理她。她望着苍天长叹一声,说:“看来这一道坎儿我是过不去了。”捂着鼻子出了寝宫,独自进入深林之中,很快就有指导了消息,大家就像过节一样,说:“她终于要寻死了。”均甯来到深林之中,风吹树叶的声音之中给人以恐怖的感觉。突然一直老虎挡住了她的去路,她闭上眼睛,张开双臂,说:“来吧!” 风把均甯身上的味道传过去,老虎差点没有吐出来,趴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立刻逃走了。连老虎都不待见她,这让更加觉得沮丧,于是跑去河里洗澡,河里的鱼虾有人三分之二被呛死了。之后跑去进林子里寻死,当时夜已经深了,不知是什么怪兽突然扑过来将她撕成了碎片,骨头散落一地。前些年作者去西安访故友,他说了自己家中的一些变故,从前他觉得自己的父亲很没用,似乎有他没他都在两可之间。忽然有一天,父亲出了意外躺在医院里,这个时候他仿佛感觉天都要塌了。天下最不值钱的大概就是黄土了,只要弯腰,随时都能抓到一把。如果没有了黄土会是什么样呢?中华民族就没有了,也不可能有这个民族创造的辉煌灿烂的文明。天如父,地如母,那些看似稀奇的珍宝其实并无多少可贵之处,空气c土地c水源才是养活一些生命的珍贵物资。 均甯驾崩之后,衣皮国发生了持续内乱,十年之后人口不到原来的十分之一,加上气候变化等因素,人口又损失了三分之二。他们之后再次迁徙,有一支从渤海之滨一路辗转来到了今安徽合肥境内,当地有一座山叫做蜀山,这座山上住着一位老阿婆,她的名字叫做皓月。据说有一天夜里她的母亲睡在石板上,梦见月亮落在了她的身上,之后就有了身孕。皓月自己都忘了自己的年岁,一天她来到一片桑林,发现上天爬着一些奇怪的虫子,能够吐出明亮的丝线,于是生了长女叫蚕丛。去林中散步,被一棵柏树挂住了头发,于是生。去水里了次女柏灌。捞鱼,生了幼女鱼鳬。当他们来到蜀山脚下,看见这座山被雾气环绕,阳光照射之下,少见出现七彩光芒。 在半山腰上碰见了次女柏灌,柏灌拦住他们的去路,说:“往哪里去?”他们说:“国破流落至此,希望可以在此安身。”柏灌说:“此乃神仙所居,有许多猛兽,如果你们不停劝告,执意闯入禁地,后果自负。”他们当中为首的一个妇人冷笑着说:“你一个小丫头片子都可以在山间行走,我们有什么不能进的。”继续往进走,柏灌转身就窜入了一片林子,没一会儿耳边就响起了几声怪叫,那妇人显得十分镇定,说:“不要慌张,就算是真的来了什么猛兽我们也可以将它打死分而食之。”众人受了鼓舞,于是扯着嗓子说:“对,跟它拼了。”没一会儿就从他们身边出现了二十七头怪兽,他们当中的许多人被吓得大小便失禁,坐在地上哇哇大哭。突然,一阵大风刮了起来。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单元第七十五节 那妇人镇定自若,举起左手准备号令大家与猛兽作战,没成像猛兽专攻她一人,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那妇人就被撕成了碎片,这个时候现场的人顿时被吓的魂飞天外,柏灌坐在一头猛兽的背上出现在大家面前,说:“尔等如果想要活命就跟我来,否则我保你们叫骨头渣子都剩不下。”众人纷纷叩头,说:“愿听你的吩咐。”柏灌一抬手,猛兽中间闪出一头白色的大象,冲着他们举起了鼻子,没一会儿他们就被冲洗干净。他们跟着柏灌来到山顶,这个时候有一个女子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说:“哪里带来这么着怪物?”柏灌说:“他们是远方来的难民,我带他们去见母亲。”女子说:“你们听好了,见到我母亲,一切听我妹妹的招呼,若是冲撞了我母亲,我保你们死的非常难看。”柏灌抬高声调说:“都听见了吗?”那些人当然没人好说一个不字,他们进了一个山洞,这是自然形成的溶洞。 池子里生活着鱼鳖,孔穴中生活着虫蛇,树上生活着飞鸟,不一会儿就看见前面一个石盘上坐着一个老婆婆,她看起来非常的慈祥,说:“都坐吧!”大家都坐了,不等柏灌张口,她就说:“我都知道了。”这些人都低着头不敢言语,她说:“远到而来,你们一定累了吧!”大家一时间一不到合适的话应付而继续保持沉默,这个时候鱼鳬来了,忽然看见这么多人被吓了一跳,皓月说:“呆着人去吃点东西。”鱼鳬说:“人这么多,恐怖咱俩的存货一点也剩不下。”皓月说:“东西没了可以再去找,人死不能复生。”鱼鳬说:“请跟我来吧!”这些人被带到了一个地方,那些堆满了各种野果,一看见吃的这些人都暴露出贪婪的本性,一下子都疯了,你争我抢,不但半个小时,现场就死了三个人,九人重伤,几乎每个人都有轻伤。鱼鳬也被打伤了。 等大家冷静下来,立刻跪在地上哭着说:“再也不敢了。”鱼鳬说:“对你们这些人好真是瞎了眼。”虽然话说的很硬,心早已经软了。见了皓月,鱼鳬承担了全部责任,说:“都是我得有组织好。”皓月说:“这件事的确有你的责任,你能够主动承担,这很好。但我也要告诉你,一味仁慈,绝不会让别人对你服气。”鱼鳬说:“母亲教训的是。”皓月来到人群中间缓缓说道:“你们这些人都是些无耻之徒,今天若不是鱼鳬主动承担责任,我一定要把你们全部杀掉。现在你们可以选择你们当中的三分之一的去死。”鱼鳬见状立刻说:“母亲,他们都是无知之人,没有经过教导就杀掉,太残暴了。”皓月说:“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懂什么,为君之道,要诛心,更要杀人。要有仁慈之心,更要有驭人之术。” 鱼鳬不知道怎么应答,只在哪里摇头,柏灌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了,说:“母亲说的对,对这些人你如果一味仁慈,迟早死在他们的手里。”列位看官,不知道你们不是有过类似的经历,许多时候被书本描述的非常美好的东西,当你身处其中的时候,你会觉得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有一年,京城要办奥运会,这一日圣火要经过西安,整个西安城万人空巷,作者向来以爱国青年自居,怎肯错过这样的机会?在现场看着各种奇怪的表演,作者很难融入进去,就在这个时候又把手机给丢了,那是作者所拥有的物品当中最值钱的物件儿。前年作者听一位教授的讲座音频,他提到一部电影当中的情节,一群义愤填膺的学生在街上走过,旁边一个人问道:“学生们在干嘛呢?”对面一位黄包车的车夫说:“都没有结婚,憋的。” 这种解释可能会让学生们有一种被羞辱的感觉,然而这样的描述至少反应了部分真实,为什么闹事的不是别人,偏偏就是学生呢?在传统中国无论是读书人,还是贩夫走卒,他们都乐于做一个自了汉,只要没有拿着刀闯入他的家,一切斗不干他的事。无论天下换哪一家的皇上来做,他交皇粮的命运是不会变的。真正如范仲淹说的那样,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人永远是极少数。到了晚清,遭遇三千年未有之巨变,这个时候越来越多的年轻人被鼓舞起来承担天下的兴亡。这些人在茶余饭后一张嘴就说中国往何处去?世界往何处去?这样的情况注定是短暂的,到了如今这个年月,人们关注的东西越来越多元,越来越具体,越来越个人化,这也意味着人与之间的沟通越来越困难,生活在这样的环境当中越来越容易感到孤独。 历史也好,纪录片也好,电视剧也好,这些都与真相存在着一定的差距。因为这些东西都带着自己的观点,但是先入为主的东西,都是不真实的。许多光芒万丈被后世人们顶礼膜拜的人物,其实也干过一些不光彩的事。所以只要是带着观点的东西,你就不要太认真,因为你只要一认真你就上当了。生活中你会经常看到这样的场景,有两拨人干仗,他们都觉得自己这一方代表正义,每当讲到动情处都会有表演者留下几滴煽情的眼泪。真正永远是奢侈的,即便是基于同样的事实,因为观点的不同,仍然可以发生很大的争执。人是复杂的动物,不要以服务人群为荣,到你可以进行这种表演,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一定会深深的陷在自己挖的坑里。 电影《让子弹飞》里面有这样的情节,大功告成,人们把黄四郎的家产给分了,一个人过来把坐在马邦德屁股底下的椅子给拿走了。世人分两类,一类是强人,一类是人。人们常常看到强人欺负人,就相当然的以为被欺负的人是好人,其实并非如此。许多生活困苦的人也是非常坏的,所谓圣人说为政之人需要有父母心,不仅要让他们过上体面的生活,还要教导他们向善。对于这样的道理,皓月懂,蚕丛懂,柏灌也懂,只有鱼鳬不是很明白。柏灌奉皓月的命令把这些人带到一片林子当中,看官不必担心,这些人当然想过将柏灌杀掉,然后脱身,无奈柏灌骑在一头猛兽背上,左右又有许多猛兽在押解着他们。柏灌说:“现在你们可以开始推举了,谁该被杀死,你们决定。”很快人群当中不善于处理人际关系的人被推举出来,柏灌笑着说:“但是被选中的人可以走了。” 现场的其他人大吃一惊,柏灌说:“不急,你们再选。”直到剩下的人不到三分之一的时候,猛兽一拥而上,将他们变成了一堆碎骨头。那些活下来的人跟着柏灌来到皓月面前,皓月说:“你们都是被故国子民抛弃的人,今后不要再想什么衣皮国了,今后你们就是蜀山国的子民。不要忘了,是我们救下你们的性命,倘若对蜀山国怀有二心,定杀不赦。”子民哪里还敢有二话,立刻葡匐在地,说:“蜀山国的氏就是我们的再生母亲,我们绝不敢有负于蜀山国。”皓月说:“我们这里有许多自然形成的洞穴,非常适合人类居住。”柏灌说:“快跟我去看看吧!”子民们欢天喜地,来到新居之地,果然要比之前好很多,于是跪在地上说:“请你稍话给你的母亲,我们愿意推举她为蜀山国的氏,希望她能允许我们筑造高台,让她就职。”柏灌说:“你们太拿自己当回事了,蜀山是我们家时代居住的地方,决定谁做蜀山国氏的只能是我们家的人。”子民们一个个被吓得头上冷汗直冒c浑身哆嗦。 柏灌说:“我只是请求她允许你们找一处空地筑造高台,如何?”子民们用颤抖的声音说:“全听你的吩咐?”柏灌把子民们筑造高台的想法说了,皓月说:“你觉得这事可行吗?”柏灌说:“我觉得可行,要不再叫蚕丛和鱼鳬来一起商议?”皓月点点头说:“快去把她们叫来。”没一会儿蚕丛和鱼鳬到了,柏灌已经把事情在路上说了,蚕丛说:“既然蜀山收养了他们,他们拥戴母亲做氏,这是非常自然的事,我觉得可行。”鱼鳬说:“我也觉得这件事可行。”柏灌笑着说:“连你都觉得可行,真是难得。”蚕丛说:“不许这样戏弄小妹。”柏灌说:“哟!大姐你也太护着她了,难不成她是蒲公英,用手指一戳就破?”蚕丛笑着说:“我是服了你这张嘴,我不过说你一句,你就恨不得有十句在那里等着。”柏灌说:“姐姐偏心还不许人说?你可从来没有护着我?” 蚕丛说:“你说这叫什么话?你说就我们几个人,谁能讨到你的便宜。”柏灌一脸不服气,说:“母亲没少训我,你怎么就不管呢?”蚕丛冷笑着说:“如果你是我,你敢干预这种事吗?”不等柏灌张嘴,皓月就说:“没正事做吗?在这里浪费唇舌?”子民被允许修筑高台之后,他们非常的卖力,在不到九天的时间就把高台建好了,然后向柏灌报喜,说:“请你揍明主上,择合适的日子举行就职典礼。”柏灌点点头说:“真是辛苦你们了,希望今后我们能愉快的相处。”皓月听到这个消息显得很激动,这可把三姐妹吓了一跳,蚕丛说:“母亲,你注意休息。”皓月说:“我不想休息,你陪我出去走一走。”蚕丛说:“母亲你请。”她扶着皓月出去了,柏灌在那里翻着白眼说:“母亲真是偏心,从来不让我陪着她一起出去。” 鱼鳬说:“她是长女,有什么事情自然先找她商议。”柏灌说:“我不过是比她晚生了几年,至于这么歧视我吗?”鱼鳬说:“二姐,大家都是一家人,你何必这么计较呢?”柏灌说:“我也是,跟你这不求上进的人说的着吗?”一听这话,鱼鳬也不高兴了,但她没有让情绪表现在脸上,柏灌出去了,鱼鳬独自去睡觉。蚕丛扶着皓月出了寝宫,望着满天的繁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蚕丛说:“母亲,做了这个位置以后,清静的日子就没有了,如果你后悔了,我这就去把他们赶走。”皓月说:“你以为我是爱慕虚荣,才想着要做这个位置吗?”蚕丛说:“母亲早有雄心壮志,并不是许虚荣。”皓月说:“很早以前我就做过一个梦,最近发生的都在梦里出现过,我想这是天意。”蚕丛说:“母亲,岂不闻日有所死,夜有所梦。”皓月笑着说:“你的这张嘴快赶上柏灌了。”她们在林中漫步,不时有月光从林间落下来,蚕丛说:“母亲打算怎么治理蜀山国呢?” 皓月说:“不知道,你有什么好主意提供给我吗?”蚕丛说:“母亲最好移居瞿上,那是蜀山最险要的位置,且有众多猛兽守护,可以保证你不被子民所害。”皓月说:“这样吧!我就让你居住在瞿上。”蚕丛一下子愣住了,说:“为何?”皓月说:“总有一天我要把蜀山国的社稷交给你,你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治理它。”蚕丛说:“母亲,你这也太着急了。”皓月说:“这叫未雨绸缪,不要辜负我的期望。”蚕丛流着眼泪说:“母亲,你这样做我真的好难过,你千万不要离我们而去。”皓月说:“你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说这样的傻话呢?”她们在那里聊的深情款款,柏灌却在后面恨的咬牙切齿,这个时候皓月感觉自己的后背直冒寒气,她不禁大怒,扯着嗓子说:“后面什么人?蚕丛,给我杀了她!”蚕丛闻听母命,自然不敢怠慢,立刻冲过去,看见柏灌愣在那里。 皓月看见柏灌,非常生气,咬着牙说:“大半夜的出来偷听我们说话,你想做什么?”柏灌的舌头像是打了结根本说不出话来。皓月说:“我当初真是吃错了什么,居然生了你这么个货色。”柏灌说:“母亲这样偏心还说我?”一听这话皓月越发生气,双手插在腰间大声说:“给我杀了她。”蚕丛说:“母亲先请回,我来处置她。”皓月拍了拍蚕丛的肩膀说:“我没有这么个女儿,杀了她。”之后就走了,月光下c树林中,阴风阵阵,蚕丛说:“我知道你不服气我做母亲的继承人,今天我们就在这里决斗,你要能杀了我,这个矛盾就没有了。”柏灌说:“此话当真。”蚕丛说:“山林之中,强者为王。来吧!”柏灌冲过去一拳将蚕丛击倒,她吃了一惊,说:“为什么不还手?” 蚕丛说:“你可以不在乎亲情,我根本做不到。杀了我你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我不用放弃自己认为重要的东西,各取所需,这样不好吗?”柏灌说:“你就不担心我对母亲不利?”蚕丛说:“我觉得你还没有到那个地步。”柏灌说:“母亲可是让你杀了我。”蚕丛说:“因为她知道我根本不会杀你。”柏灌几次想要动手都没有那么做,说:“你为什么要跟我争蜀山国氏这个位置呢?”蚕丛说:“要争的不是我,是你。”柏灌还在那里犹豫,蚕丛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柏灌长叹一口气说:“如果天命不在我,我又何必勉强呢?”蚕丛还想说什么,柏灌说:“回去吧!”皓月在寝宫辗转反侧c无以入眠,叫蚕丛回来,她说:“柏灌怎么样了?”蚕丛说:“她终究还是没有对我下手杀我。”皓月说:“你真是个傻瓜,她如果真的下得去手,岂不坏事?”蚕丛说“如果气数将尽,她不杀我,我也活不了。” 过了九天皓月的就职典礼正式举行,她现在台下行礼,之后登上高台,这个时候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对着天空一拜,对着大地一拜对着人群又是一拜,然后扬长而去。回到寝宫她一直在想,自己是不起真的太虚荣了。鱼鳬进来看见母亲正在那里发愁,上前说:“大喜的日子,母亲何故如此?”皓月叹口气说:“你想不想有一天也做这个位置?”鱼鳬说:“这样的位置非强人不能坐,我人也!不能胜任。”皓月说:“你为什么这么没有自信呢?”鱼鳬说:“这不是没有自信,而是有自知之明,一个人整天想要坐那个根本不属于自己的位置,实在无趣的很。”皓月说:“如果你做了我这个位置,想做什么呢?”鱼鳬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皓月说:“你这也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如果你的两个姐姐争起来,你该怎么办呢?” 鱼鳬说:“我一定不会参与进入。”皓月说:“你不阻止吗?”鱼鳬说:“我就是想阻止只怕也做不到。”正所谓天意无常,皓月正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忽然染上了重病,每日躺在草席上,只有出气没有入气。柏灌和鱼鳬一直在身边,蚕丛还在往回赶。终于在一个清晨见了皓月,然而她已经死了,柏灌说:“不是让你在瞿上即位吗?为什么要赶回来?”蚕丛说:“母亲驾崩,我岂能只顾争权夺位,不顾亲情。”一听这话,如梦方醒,原来母亲是不放心自己才如此安排,柏灌的脸上白一阵红一阵,蚕丛说:“丧事怎么办?”柏灌和鱼鳬说:“全听你的吩咐。”蚕丛说:“这样吧!丧事从简。”柏灌说:“这样别人会不会议论咱们。”蚕丛说:“最大的孝不是办一场体面的葬礼,因为死了的人根本看不到。而是要守好母亲留下的社稷。” 正所谓上有所好,下必甚焉。氏驾崩了尚且如此简朴,何况是其他人呢?孟子以为养生不是大事,送死是大事。作者看来用一场豪华葬礼来彰显父母,这是一种心里变态。用这笔钱让父母度过一个安逸的晚年比这要好很多。列位看官是否也听过文明的异化这个词儿呢?当一种学说形成之后,它的影响力越来越大,这个传播的过程就伴随着某种程度的异化。当这个学说的创始人亡故之后,其他人会因为经历c位置c个性的不同而形成对这种学说不同理解,当你带着观点去看一种事物的时候,真相与你就没有任何关系了,因为你需要的并不是真相,你不过是想找到证明自己想法的论据罢了。还有一种情况是一些人似乎这种学说去解释它的创始人所没有遇到过的情况和它没有涉及过的领域,这种临场发挥与学说其实没什么关系。 文明的异化是历史发展的必然结果,在孔子的时代,社会的结构是这也的。由血缘为纽带形成一个小的样落。这些群落当中有一个核心家族就是主上的家族,其他家族依附于主上的家族。诸侯是天子的附庸,大夫是诸侯的附庸,陪臣是大夫的附庸,以此类推,但大夫不是天子的附庸,陪衬不是诸侯的附庸。战国时期秦打破了这样的结构,所有人都是王的附庸,对王的忠诚压倒对其他主人的忠诚。小群体一下子变成了大集体,当环境发生改变的时候,生长在其中的东西发生改变是正常的,因为那些坚持故我的人都会被淘汰。孔子可能从来没有想到过如果有妇人跟夫君之外的男人发生关系该怎么办?当有人打着他的旗号惩罚这些妇人的时候,孔子可能也会感到无奈。 丧事办完之后,蚕丛去瞿上即位,子民在那里修筑高台,表示蜀山国的治所迁移到了瞿上。鱼鳬也专注于疏通附近江河,清理杂草c治理沼泽。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单元第七十六节 柏灌整天藏在林子里,没有人知道她在说什么,一次蚕丛出来巡视,经过林子的时候突然被野兽围困,蚕丛并不慌张,自以为蜀山的野兽自己都熟悉,并不知道柏灌把别处的野兽引到这里来。于是柏灌就做了野兽午餐,之后柏灌带着野兽来救驾,那些野兽被全部杀死。这个时候蜀山国的局势变的有些紧张,大家从内心更希望鱼鳬能够即位,因为她看起来非常的仁厚,而整个蜀山国没有不怕柏灌的,柏灌也是杀掉了一批强人,之后召集大家来到高台周围,举行了就职典礼。当她现在高台之上的时候,头上乌云密布,底下鸦雀无声。她抬高声调说:“尔等听了,我做你们的氏完全是天意,有谁敢质疑对上天的决定有所不满,格杀勿论。”拜了三拜,回寝宫去了。出人意料的是鱼鳬在第一时间表示支持,还献上了非常具有心意的礼物,她花费一整夜的时间给柏灌做了一顶非常漂亮的花冠。 柏灌没有什么看得见的功劳被传送,她对于大家而言就是纪律和威严。在位期间,蜀山国的人口增加了三倍,因为生活条件越来越好,她享受的程度越来越夸张。一个人的福气是有限的,虽然每个人的福气有天壤之别,不要太多的消耗福气总是对的。一旦福气耗尽,乐极生悲的事一定会发生。与作者年纪相仿的人当中许多已经挺着大肚子,更有甚者,已经是三高人士,血糖和血压指标一直都是牛市,一直处在濒临炸裂的状态。柏灌的身体越来越虚,终于到了要命的时刻。她抓着鱼鳬的手说:“我抢了你的位置,一定非常恨我吧!”鱼鳬说:“主上何处此言?氏的位置本来就该是你的。”这个时候柏灌心里感到非常的疑惑,自己这个妹妹到底是道行太高,还是真的这么天真。 柏灌一口气没有倒上来,两眼大瞪,鱼鳬放声痛哭,子民却一个个欢天喜地,一位高个子妇人说:“要做氏吗?”鱼鳬说:“现在我还能躲的过去吗?”那高个子妇人说:“你要实在不想干,我可以帮忙找别人干。”鱼鳬冷着说:“蜀山国可是我们家的产业。”那高个子妇人冷笑着说:“没事,你要爱干你就干,有你哭的时候。”就行就职典礼的时候根本没有人去观礼,许多人住进了她的寝宫,鱼鳬打算召集野兽将他们赶出去,结果他们先下手为强,先将安排人对鱼鳬发起了攻击,鱼鳬因为没有防备遇刺身亡,有意思的是她之后却怀上了一个宝宝,她的遗体十个月没有腐烂,宝宝生下来就能走路,自称伯雍,一直守在蜀山,她后来生了一个女儿叫景生,她在看风景的时候,吸收山间之灵气,怀上了景生,之后绝嗣。 杀了鱼鳬之后,她们不断遭到蜀山猛兽的袭击,迫于压力,那高个子妇人带着子民往东北方向逃蹿五十里,那是一片山区,他们就在那里先一处空地拥立那高个子妇人为氏,给她上尊号为豗傀氏。豗亏氏名字叫做长人,她的母亲在一天外出的时候被一条树根绊倒,当日就有了身孕,长人出生之后就此一般婴儿长出一节,母亲当场难产而死。不知道列位看官有没有听说过这样一种说法,母亲在生他的时候如果没有受什么罪,这便是孝子。如果母亲在生他的时候受了许多罪,甚至难产而死,这便是逆子了。当然这样的说法是非常迷信的,如果谁因此与自己的孩子有了芥蒂,恕作者不能为这件事负责。六祖慧能生在一个雷电交加的雨夜,母亲没有任何痛苦,屋子里充斥着一股奇异的香味。一个人如果出家位僧就很难说自己是个孝子,孔家如果有人出家,就会在家谱上将除名。 豗傀氏的就职典礼在一天后举行,她在高台底下行礼,然后像无数之前的氏一样独自登上了高台,说:“子民们,尔等跟随我辗转到此此,一路上吃了许多苦,希望在这里我们可以苦尽甘来,愿上天保佑我们可以在这里生活很久。”三拜之后离开现场,子民散了,国中的强人来到寝宫觐见豗傀氏,大家威胁长人做好,长人说:“诸位来此有何贵干?”左边第一个人说:“一来是向你道贺,而来是希望可以和你组成团队来治理我们的国家。”长人说:“原来你们是来应聘的。”对方说:“你可以这么理解需要我做一下自我介绍吗?”长人笑着说:“这就不必了吧!你们几个我都认识。”对方说:“既然是应聘,就要遵守应聘的规矩。我叫荃。”长人说:“请教你这名字的来源。”对方说:“母亲在一次出去采集的时候见到一只缺了四肢的羊,因而有了身孕。” 长人说:“名字跟故事挨不上。”荃说:“一会儿就挨上了,当时母亲非常的遗憾,心想给孩子起名叫缺似乎不太圆满,叫全又觉得不够诚实,就在上面加了一个草盖儿。”长人说:“令堂真是费心了。”左边第二个人说:“我叫双。”长人笑着说:“我猜着了,你的母亲一定是那天捡到一对什么东西,然后有了身孕。”双笑着说:“主上真是冰雪聪明之人。当天我母亲捡到了两枚鸡蛋。”坐在长人对面的那个妇人说:“我叫做怡。”长人说:“你这名字我可猜不透有什么讲头。”怡说:“一个雨后清晨,母亲出去干活,看见朝阳与彩虹同时出现,于是就有了身孕。”长人说:“名字跟这个挨不上啊!”怡说:“见到这样的母亲心旷神怡,一高兴就有了身孕。”长人点点头说:“你的名字真不错,不像我的名字,总觉得有一点粗鲁。” 怡说:“你贵为一国之君,我的名字跟你比不了。”右边第一个妇人说:“我叫做柔。”一听这个名字跟着一起酥了,长人说:“你这名字听起来挺无力的。”透说:“母亲外出采集的时候,在林子里遭遇了一头猛兽,当时母亲就被吓得动不了,夜里感觉自己的肚子里有异物。”长人说:“这跟柔字有什么关系呢?”柔笑着说:“人被吓得动不了的时候不柔吗?”长人点点头说:“真不错。”右边第二个妇人说:“我叫珂。”长人说:“你这名字听着就觉得复杂。”珂说:“其实也不复杂,那一日有人送给母亲一块非常漂亮的石头很母亲做交易,母亲说’可。’然后就有了,母亲想隐藏这笔建议,就在前面加一个玉字旁。”长人笑着说:“这到底是怎么样一笔妖娆的交易啊!”珂说:“你贵为人主,该知道的知道,不该知道的也不宜打听。” 长人说:“你这拒绝的有一点粗鲁。”珂说:“我只是想要保护我母亲的声誉。”长人说:“既然这件事关系到你母亲的声誉,我还就不在追问了。你们对于今后如何治理咱们的国有什么见解吗?”荃说:“主上,我以为要想国家强盛,人口兴旺,必须法先王c行天道。”长人说:“何为先王?何为天道?”荃说:“先王就是你之前那些有作为的氏,天道是一种我们看不见摸不着却在时刻影响着我们的东西。”长人说:“能说的具体一点吗?”荃说:“天皇氏和地皇氏都在历法上有自己的见解,人皇氏在确定了地面上的方位,辰放氏又制作了树皮衣服,这些都是通过参悟天道完成的。”长人说:“这样吧!你负责正理先王们的遗产。”荃说:“是。” 长人打量一圈,说:“柔,你负责把这些智慧教给子民?”柔说:“是。”之后现场出现了短暂的沉默,其她人还等着她分派任务,长人坐在那里陷入了沉默,柔推了一下她的肩膀说:“主上,你还有任务要分派吗?”长人说:“这都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工作,双给荃做助手,珂给柔做助手。”怡说:“我做什么呢?”长人说:“你负责对她们进行监督,如果谁出了问题,你又没有向我报告过,我不处分别人,单处分你。”散会之后,怡就在那里不肯走。长人说:“为什么不走呢?”怡说:“能不能给我换个差事,做这个太得罪人了。”长人冷笑着说:“你要是不想做就拉倒,我没有别的差事给你。”怡说:“既然如此,我就回去做个普通子民吧!”长人说:“你随便。”怡离开以后,长人一直后悔自己怎么没有耐着性子软她几句,其实只要兼着公差,做什么都有可能得罪人。 怡回去之后,原来跟她在一起的子民纷纷向她挑衅,说话唯恐不能伤到她。有的人索性嘲她吐唾沫,然后说:“哟!有些人不是耻于跟我们这些人为伍吗?怎么什么也没有谋到就回来了呢?真是太丢人了。”也有人冲着她说:“怡,你给我介绍一下主上的情况,我也想去应聘公职。”怡想要躲开,却被大家围住了,每日都是如此,她趁着夜色来到寝宫外面,一直等到长人从里面出来,看见怡,吃了一惊,说:“来此做甚?”怡说:“有一个问题向你请教。”长人说:“什么问题?”怡说:“上天必须我一件东西,我鬼迷心窍没有接受,现在反悔来得及吗?”长人说:“你能做好这份工作吗?”怡说:“我一定竭尽所能。”长人说:“能够在我找到替代者之前来悔过,你真的很幸运。这项工作非常重要,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期望。” 怡得到公职之后,每天去荃和柔办公的洞穴去访问,去了没有多少寒暄,而是直截了当的询问工作进展到了那一步?这给荃和柔增加了很大的压力,两个人一合计,决定请怡吃东西,怡说:“主上心急如焚,我不过是奉旨办事,希望你们有限的精力尽可能多的用在工作上。”送走了这位瘟神,荃说:“我们简直成了给她做工了。”柔说:“不要跟她计较,前一段时间她受了刺激,让她缓几天就好了。”荃突然笑了,说:“执行这一块儿归你管,你就没有什么办法帮她出口气吗?”柔说:“我还不是要听主上的命令。”荃说:“你就让人先把那些为难过怡的人盯起来,发现有什么不和规矩的言行,立刻报告给主上。”柔说:“一个办法听起来还不错。”柔又去找了珂,如此这般一说,珂说:“你想让我来操办这件事?” 柔说:“如果你也指望不上,我就无计可施了。”珂说:“我一定尽力。”一日傍晚,那些曾经欺负怡的人聚在一起辱骂怡,一个皮肤黝黑c浓眉大眼的妇人双手插着腰说:“真真气杀人,怡这样的废物都能谋得公职,这世道真的是坏透了。”珂很快就知道这件事,柔接到汇报之后立刻带着珂一起来到长人的寝宫,如此这般一说:“这件事你们先去找荃商议,有了处置的办法再来向我汇报。”跟柔商议了一通之后,结论是必须对这个人予以严惩,长人听了点点头说:“那就按你们说的办吧!”荃和柔立刻长人的寝宫,怡从后面出来,长人说:“方才你也听到了,她们可是费了一番了苦心。”怡说:“如果主上认为她们的做法欠妥,我马上就代你去申斥她们。”长人说:“你觉得她们这么做妥当吗?”怡说:“主上说妥就妥。” 长人不耐烦的说:“这叫什么话?想知道你的想法怎么就这么难呢?”怡说:“如果那个家伙真的非议你治理下的世道,必须严惩。”长人突然笑着说:“你不会想公报私仇吗?”怡说:“主上圣明如镜,怎么会受我的挑唆?”长人说:“受不受挑唆是一回事,有没有挑唆是另一回事。”怡跪下说:“主上,我之所以走回头率路,就是因为不能忍受她们的羞辱。”长人说:“为什么不告呢?”怡说:“我即使告了,未必能够替我申冤,你也看到了如果不是我在监督她们,她们才不会管我的事。”长人说:“你说的有道理,我只是希望你能够终于自己的职责,不要感情用事。”怡笑着说:“我绝不敢辜负你的期望。”之后,怡对荃和柔表达了感谢,之后就没了下文,对她们的监督没有任何程度的放松,好在时间一长大家都习惯了。 荃对先王遗产进行了正理,在实施过程中出于适应现实的需要,柔对这些遗产进行了适当的改进。长人本来雄心勃勃的想要大干一场,没成像在一次落水之后一病不起,到了后半年身体状况越发糟糕,长人说:“我应该熬不过这个冬季了。”荃说:“主上勿忧,年底前你一定能康复。”长人说:“我自己的身子骨儿自己清楚。”果然到了年底的时候,长人随时都有驾崩的危险,怡一直守在身边,长人说:“快叫她们回来。”怡不敢怠慢,赶紧把她们唤回来,没一会儿她们就到了,荃说:“有什么话你尽管吩咐?”长人说:“我死以后你们打算推举谁做氏呢?”大家愣住了,过了一会儿荃说:“主上打算让谁做氏?”长人长叹一口气说:“我担心自己驾崩之后,你们会争夺这个位置,这样吧!我给你们立个规矩,按照长幼顺序,一个一个来,如何?” 荃说:“你们以为如何?”怡说:“我们当中你最年长,愿意听你的吩咐。”长人说:“如此我无忧矣!”之后溘然长逝,荃以继承人的身份主持葬礼,荃立刻叫人将长人的遗体搬运到旷野之中,没过一分钟就引了一群野兽过来,它们立刻将长人的遗体吃了个干干净净。荃说:“大家都打起精神来,国中事务庞杂,我们任重道远。”很快荃就被推举为氏,荃没有接受新的尊号,而是继承了豗傀氏这个尊号,表示自己要沿着长人指出的路走下去,就职典礼在一天后举行,当她登上高台之后,天上乌云密布,今儿下起了鹅毛大雪,荃没有发一言,回到寝宫闷闷不乐,她没有更换团队成员,自己还兼着原来的差事。柔说:“这些都是巧合,你别忘心里去。”荃说:“我怎么能不往心里去呢?越是巧合越明这是天意。”柔说:“说安慰的华我不在行,向你保证,一定做好自己的工作不让你失望。” 珂说:“无论遇到什么事,我们都会做好站在一起,共同进退。”荃笑着说:“在我的生命中可以拥有你们,真是太好了。”春天说话就到了,有的人随着季节的不同,心情也跟着变化。有一位僧人说:“春有百话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荃整天忙于工作,怡尤其是一个枯燥乏味的人,这样磨了不到四年,荃便感到有些厌倦了,有坚持了二十年,荃总算是要驾崩了,她有气无力的躺在哪里,神不知鬼不觉的咽了气。对于她的死并没有几个人感到悲痛,因为她的并没有影响大家的生活,双很快被推举为氏,她完全因循了荃的做法,不同的是她极大的减少了大家的工作量。如果看官已经到了作者的年纪,多少你都应该有过与衙门打交道的经历。你也许会面对许多复杂的表格,你需要来许多证明,如果你碰巧在衙门当差,一定见过成堆的资料。 当你要求一些人办事的时候,这些人就会以公司流程什么的作为借口,要么拖着不办,要么给你打折扣。一般来说,私营单位要比国营单位的员工要尽责,而衙门里的人普遍要比一般国营单位的人更加不负责任。不要国外会有所不同,其实古今中外都一样。一般来说衙门办事效率底下原因有两个,一是为了撇清责任,这是可以理解的,没有人愿意引火烧身;二是为了增加收入,监管越多,意味着办事需要的手续就越多,有手续就有手续费。这样的操作当时会完成管理的低效和混乱。双就职之后,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取消了所有临时管制措施。之后推出简化办事程序的方案,她遇到了不小的阻力,可她还是坚持己见,半年之后,国中秩序井然,子民的生活普遍好过了,与此同时,团队成员的工作压力大大减轻。 每天他们聚在一起,大量的时间都用在了闲聊和吃喝上。不过看官不要误会,她们只能吃自己狩猎或者采集的东西。这是一段非常惬意的时候,直到双在一次外出巡视的时候被一位歹徒刺死。她来不及安顿后事,根据约定,怡开始主持国中的大小事务,双被刺死之后,很快就被野兽吃掉了。她的葬礼非常的简单,推举新氏的过程比之前稍微激烈一点,到了第二轮怡才活的半数支持。就职之后,她恢复了被双禁止的许多条监管措施,团队成员通过这些监管措施获得更多的物资,子民的收入不断减少。这立刻引起了子民的反弹,怡进行了强力弹压。她的时代持续了很久,以至于她死了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大家都缓不过来。柔的做法很双非常的类似,经济一点点恢复了元气,可以柔像她的名字一样弱不禁风,没过多久她一病不起。 这严重的打击了子民对生活的信心,驾崩之后珂上来了,她显得非常长彪悍,不断的将权力往自己的手里集中,当时对于这种集中有异议的全部被杀掉了,国中子民一听她的名字就瑟瑟发抖c大小便失禁。就连动物们一听她的名字就被吓得一动不动c束手就擒。这个时候国中出现了另一种声音,对珂的强势非常没有表现恐惧,相反还大加赞扬,认为这是所有子民的福音。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单元第七十七节 大风和暴雨往往不能持续很久,一个非常温和的人长长活的很短,一些非常强硬的人物往往可以活的很长。所以天道和人道有时候是反的。珂活的非常久,可能是因为她把国家攥的太紧,快要驾崩的前一天她还觉得自己可以缓过来。明日一早她在睡梦中就驾崩了,整个国家就像是烟花一样,一下子散的谁也找不到谁了。子民们没有了主心骨,各种自然灾害交替出现,他们只好再次迁移,来到西北,他们来到一片黄土山区,山口坐着一个老头,老头是个盲人耳朵也听不见,他们没有搭理这老头,往前走了没一会儿,山里传出一阵怪叫。再看那老头坐在哪儿神情自若,一位妇人说:“这老儿坐在这样的荒山野岭,一定不是凡人。”于是过去跪在地上吓住他的手,老头笑着说:“你们来了,我在这儿等候你们多时了。” 接下来大家问话,他因为听不见,所以只顾说自己的,老头把他们带到了一座山的山腰上,说:“在这儿挖掘洞穴,前年有溪水,水中有鱼虾,后山有有一片树林里面有不少野兽,也有不少野果。”因为老头对这些人有救命之恩,大家拥立他做氏,为他修筑高台,他在台下行礼,然后有人将他扶到了高台之上,他说:“大家远到而来一路辛苦,从今往后这里就是你们的家,我乃盲人又是聋子,不能在生活上太多照顾大家,你们一定要守这里的规矩,如果你们无视规矩,这里将不再能容的下你们。”他没有说具体有什么规矩,只说规矩在你们心里,结束发言以后朝着上天两拜,朝着子民一拜。之后再没有干涉过大家的生活子民自行组织生产生活,子民获得食物之后给他送去,他也不接受。架不住子民再三请求,他才象征性的留下一点。 子民之间有了矛盾到他那里评理,他什么听不见,说:“你们都是成年人,还因为一点小事来给我添堵。”说的对方羞骚而去。这种奇怪的处理方式居然让国中很少再发生冲突。子民的生活一点点有了气色,人口也渐渐多起来。大家对这老头感激之情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于是相约给老头奉上了尊号叫做浑沌氏,他的国叫做浑沌国。凡是难得糊涂就是这里的风俗,到老头驾崩的时候漫山遍野都是人。老头走的很突然,没有留下遗嘱,更没有指定新氏人选。于是大家商量着要推出新氏,经过几轮商议,大致拟定了标准,简而言之就是越接近浑沌氏越好。年纪大c眼神和耳朵都不好,有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他们从子民中间挑出来一个与浑沌氏有几分相似的人物。 这位老头叫做耄耋,满头银发一脸皱纹,眼睛深邃,说话的时候仍中气十足。他继续使用浑沌氏的尊号,当他现在高台之上的时候,子民在底下望着他,在夕阳的照射下他像是山一样挺拔。当他离开高台之后,台上只剩下夕阳,一位老人看着望着空空的高台,心想有没有可能有一天老子也站在上面呢!耄耋在氏的位置上呆了很久。驾崩之后那位站在台下的老人取代了他的位置,这位老人叫做涅槃,涅槃在坚持前两位氏的做法。驾崩之后,乌骓接替了他的位置,乌骓在任的时候,浑沌国的人口更多了。驾崩之后南无接替了他的位置,南无在位的时候,浑沌国子民活动的范围比之前扩大了一倍。接替南无的是天昊,天昊之后是天龙。天龙即位的时候已经一百岁了。尽管如此,他仍然非常的强势,他打破了之前历任氏都在极力维持的惯例。 他实在是太能作了,终于作垮了身体,作垮了社稷。在他活着的时候,浑沌国已经崩溃了,因为当地的资源已经无力承担这么多人的生计。为了活下来,子民们不得不争夺有限的资源。天龙的眼睛里没有国家面临的危险,没有子民的生计。终于子民抛弃了,发生多次大乱之后子民撤出了这一片地区,天龙被留在了当地。因为场面不劳作,干活的时候怎么都不得劲,于是寻了无常。这个时候围绕着往何处去这个问题子民内部发生了很大的争论,一拨认为应该就近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将来还要回到浑沌国的故土。一拨则认为为了生存四处迁移是非常正常的,太阳升起的地方是生地,太阳落下的地方是死地,我们应该离开日落之地,去日出之地。 因为双方的意见实在是没有办法统一,竟然一次又一次的发生争斗,几场仗打下来,人口损失了三分之一。最后决定各走各的,选择就近住下来的人日子过得非常辛苦,但他们习惯了这种辛苦。选我去东方寻找机会的人来到了一处水草丰美生活着许多动物的地方。在那里他们遇到了一个骑在一头雄鹿背上的年轻女子,他们上前打听这里的情况。女子说:“你们问这么仔细是不是想在这里生活?”他们没有隐瞒,女子说:“想在这里生活,需要遵守这里的规矩。”大家说:“都有着什么规矩呢?”女子说:“规矩太多了,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大家说:“要不这样,你做我们的氏,往后天长日久,你可以慢慢的教导我们。”女子答应了他们的请求,子民献给他的尊号是东户氏。 东户氏并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跟随着一群鹿长大,如今成了一群人的头目也算是咸鱼翻身。子民们找了一个开阔的地方修筑高台,高台落成的第二天就举行她的就职典礼。当她迎着阳光登上高台之后,周围不光有人类的欢呼声,还有各种动物的鸣叫声。她说:“子民们,动物在天地之间应该平等的享有生活的权力。我们人类不得已要将其它动物作为食物,一定要做到适可而止,绝不能浪费食物,谁要是触犯禁令,一律处死。”底下一下子没有了声音,她接着说:“天地是孕育我们的母亲,阴阳二气是哺育我们成长的摇篮。世界万物就像是我们的同胞姐妹。贪念遮盖了良知就像是乌云遮蔽了太阳,希望你们牢记这一点。”之后的日子里,大家总觉得很压抑,明明有那么可以享用的物资却不能吃个痛快,越想越觉得憋屈。 于是在一天夜里,几个壮汉在夜色的掩护下来到东户氏的寝宫,用一块巨石将她的脑袋砸了个稀烂。东户氏驾崩的那一刻整个大地都在不停的摇晃,天上的星星像雨一样坠落。没过多久乌云遮蔽了星空,电闪雷鸣,进而下起了瓢泼大雨。各种野兽疯了一样四处逃蹿,子民立刻意识到有大的灾祸要发生,立刻跪在地上祈祷,出人意料的是祈祷竟然有了效果。在很短的时间里,他们推举了新的氏,这个人叫做健凝,她没有接受新的尊号,而是继续叫做东户氏,她觉得这样可以减少子民的部分罪孽。她继续推行前任留下的旧法,一开始大家还能忍受,可时间一长大家就憋不住了,将健凝杀了另立健凭做氏,健凭继续前任的做法,这让子民们非常的崩溃,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又身不知鬼不觉得的把她给做掉了。 这之后子民们也不愿意再推举人做氏,也没有人愿意做这个短命的位置。就在这个时候上天不断示警,于是她们强行将生活中一个极为窝囊的妇人推举为氏。做了氏之后她就像是换了一个人,她想继续前任的做法,站在高台之上的时候她说:“我对上天充满敬畏之心,大家也是处于对上天的敬畏推举我做氏。我知道我这个氏是假的,所以我颁布的禁令大家可以不执行。”她的这种做法当然激怒了国中的强人,很快她就被一伙人给杀死了。出于对上上天的恐惧,她们不断推举新的人做氏,而这些家伙都继续着日前任的禁令。那女子之后之后一共有十六位氏被子民杀死,上天终于忍无可忍,发起了史无前例的大洪水将他们的栖息地变成一片泽国。之后瘟疫开始就行,等到瘟疫结束的时候,人口只剩原来的十分之一。 灾祸并没有就此停止,野兽频繁发起进攻,子民不得不再次迁移。他们一路辗转来到了衡山之野,在哪里开始了他们的新生活。那里有茂密的森林。隔的老远都能听见林子里禽鸟的鸣叫声。听着鸟叫声他们一个个的在哪儿流口水。没一会儿功夫他们就忍不住了,纷纷冲进林子里捕鸟。刚进去不久,便有一条大蟒蛇横在他们的面前。蛇口吐人言道:“你们这些畜生,在日出之地大肆杀戮,又想在这里胡来吗?真真可恶,我今天叫你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说着张开血盆大口,那些人几乎都被它吸进嘴里,只有一个胆小鬼坐在地上,她整个人都木了,手心里都是汗。这些进了蛇的嘴巴并不甘心受死,而是想着在蛇身上钻一个窟窿然后出来。当蛇把嘴巴闭上之后,一股气流就把他们送到了蛇的肚子里。 那里充斥着一股难气体,而且他们泡在一用具有腐蚀性的液体里。没一会儿大家的身体就开始腐烂,大家疼的吇哇乱叫,过了很长时间,他们终于安静了。蛇也被撑死了,那胆小鬼看到这一幕跪在地上说:“感谢上天饶我一命,我一定遵守这里的规矩。”从那以后,她在那儿只是靠吃野果为生,日子一场,她与许多动物关系不错,其中包括不少大型的野兽,这样一来她成了方圆数百里没有人敢惹的角色。本以为生活就这样活下去了,一天下午,夕阳落在山上,她正在河边洗脸,忽然看见一个老太太带着二十人走了过来。这立刻引起了她的警觉,马上藏在了树林里。这些人也在河边洗脸,那胆小鬼一想自己有野兽保护,何必惧怕他们呢?于是走了出来,在她的身后跟着一只老虎,那些人立刻就怕了。 然而一天后,那只老虎就他们诱进一个大坑,然后被乱石砸死。这么一来也没有动物敢替她出头了。而那些人进了林子开始大肆捕杀动物。胆小鬼只能蹲在一棵大树背后,最后发现这样仍不安全。于是上树去躲避,在树上她一呆就是一年。一天清晨她发现了一个巨大的鸟窝,里面有两颗巨蛋。蛋已经凉了,看来它们的母亲已经很久不在这里了。她于是每天趴在蛋上面,来年阳春三月,蛋壳忽然被挤破了,里面出来两只鸟。它们不吃虫子支持树叶,这两只鸟一死三变,一个月后,竟然成了两只五彩斑斓的大鸟。她非常感应,因为她看着这两只鸟长大,不但能辨认公母,还给她们取了名字,母的叫做凰,公的叫做凰。这两只鸟将她视作母亲一样,所以整天跟着她。经常驮着她在天上飞,她因此看到了以前做梦都看不到的风景。 这个时候那些人对规矩的破坏越来越厉害了,她决定教训一下他们。在她的指挥下,将附近的动物组成七个纵队将他们围一个地方,那些人非常的镇定,他们修筑了坚固的防御工事,准备进行长期对峙。没想到动物们只是将他们围住,并不进行攻打。这让他们非常被动,为了抢夺水源,双方在一天之内发生七次冲突。对方没有任何伤亡,而动物里面却有不小的伤亡。她无计可施,只能在那里默默的祈祷。没有到祈祷真的应验了,立刻就有雷电袭击人类的栖地,约摸雷电快结束的时候,动物们发起进攻,人类被消灭掉十分之九。活下来的都是一些小孩,当他们看到她的时候吓得直哭。动物们不忍心伤害他们,她就让动物们来抚养这些小孩。有的跟着小孩跟着狼生活,以后仍以捕猎为生。有的跟着鹿为生,以后就以采集为生。人类之间不断繁衍,渐渐又形成了规模。 她的名字叫做皇横,一天晌午她母亲因为敌不过疲劳,就在野地里睡了一觉。梦见自己路过一个地方,被一天蛇挡住了取了。所以给她取名字叫横,后来一位洞悉天机的阿婆告诉她的母亲道:“令嫒的命贵不可言,只可惜这名字不符合她的身份。”母亲说:“那就劳驾你给取一个合适的名字。”阿婆说:“其实也没什么太大问题,只需在横字之前加一个皇字就可以了。”从那以后,皇横就是她的名字。皇横经常召集子民开会,终于有一天她被大家正式推举为氏,并且上尊号为皇覃氏。过了七天大家路定修筑高台,让她就职。整整半年时间才完工,她在高台之下行完礼之后登上高台,她说:“过去的一段经历已经让你们深深的明白人与其它动物实际是一家,一之种一个人不守规矩,大家就都不守规矩了。大家若不守规矩,我们就会干出许多背逆人伦c有违天道的事。” 这些人听的云里雾里,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皇横接着说:“愿风雨按照适宜的时令降下,愿子民与满地的野草一样,又不妨碍其物种的生长。”就职之后,皇横每天早晚各巡视一次,有什么大型活动,她一定到场。子民对她的评价相当正面。皇横自己也觉得自己生活的非常充实,在以后六年的时间里,她一共生了六个女儿。长女叫做皇疏,一天清晨她看见云彩非常稀少,忽然有了身孕,故名皇疏,次女叫皇影,一天晌午她在树底下乘凉,忽然有了身孕,故名皇影。三女皇斜,一次夜里,她看见寝宫前面的一株枯藤斜在太阳底下,故名皇斜。四女皇水,一日清晨,她跌入了湖中,被水中的灵龟救起,有了身孕,故名皇水。五女皇清,一日她迈过一条小溪,见溪水清澈见底,有了身孕,故名皇清。幼女皇浅,一日傍晚天降大雨,她在路上摔了一跤,沾了一身泥,她笑着说:“幸亏没有跌进很深的泥坑里。”忽然有了身孕,故名皇浅。 这六个女儿个个看起来都显得高大威猛,不像她们的母亲那样一副娇小的样子。对母亲她们都显得很孝顺,皇疏因为年长,在很多事情上已经可以替母亲分担,子民都很羡慕主上有六个能干的女儿。为人父母没有不盼着子女成才的,然而真正能够成才的能有多少呢?子女是否成才父母应该承担多少责任呢?是百分之百的责任吗?如果你已经为人父母,想必你一定不能接受百分之百的责任配比。如果你还没有成亲,你的很可能会觉得父母对子女的影响非常大。一个人首先应该对自己负责,如果连对自己负责都做不到对别人负责就是个笑话了。做父母的应该有百分之百的责任心,但你不能要求自己的父母对你负百分之百的责任,大道非常的微妙,许多时候你百分百的努力会适得其反,所以掌握规律是成败的关键。 作者没人浮夸c好发议论。上高中的时候就两次说自己要如何教育后代。作者大言不足以欺人,却足以自辱。正所谓祸从口出,作者的浮夸自大之语让自己颜面扫地。当初二哥在考场失利,作者不能鼓励他人感受,对人各种挖苦。虽然自认为不是有心,却也非常恶毒了。后来作者屡屡在考场失利,二哥各种报复。从那以后,作者与二哥远如路人,近如仇人。不知道二哥担了什么样的因果竟然在三十三岁时离开人世,无论如何,人应该对因果存敬畏之心,但是多积德,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行善,会让自己受益无穷。超出自己的能力行善,这样的行为不值得提倡。有一位校长大人,退休之后没有安享晚年,而是去拾荒,他几乎把所有的积蓄都用于助学,虽然不应该阻止他助学,但也不能将她当做榜样提倡,就算你把他吹成榜样,也不会有人跟他学。 大人行大善,百姓行小善,这才是好的社会。百姓行大善,让衙门里的老爷去做什么呢?让那些声名在外的富人做什么呢?毁家行善的做法更不应该被树立为榜样让大家学习,难道你想让大家都家破人亡吗?皇横在位的时间非常的漫长,以至于她驾崩以后很多年,大家还是习惯性的说她是大家的氏。皇横驾崩于一个黑夜,在她驾崩的前一天发生了地震,在她驾崩的第二天发生日食。六位女人为了表示对母亲的怀念之情,确立了姓氏制度,之后但是这六个人的后人将拥有统一的姓。看到这里看官可能会疑惑,三皇似乎都有自己的姓氏,为什么这里有创立姓氏制度呢?其实这不足为奇,历史上许多事都是这样,立了又破,破了又立。接替皇横的是她的长女皇疏,皇疏跟她的母亲很像,无论是长相还是行事风格。 皇疏在位的时间几乎很她的母亲一样漫长,她在任内有许多建树,驾崩以后子民非常的悲痛。大人物的逝世是很有意思的,小人物死了如果人缘差一点,根本没有人哭。大人物死了许多不相干的人也哭的非常来劲,葬礼上的哭都是表演,真正伤心的哭往往发生在丧礼之前或者之后,人千万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以为没有了自己别人不知道有多难过,其实大错特错。清明节大家相约去烧纸,都是笑着去笑着会,有的人也象征性的哭一下。对于这些没有什么想不开的,人生最大的意义在于解脱,不执着于没有意义的事。在皇疏之后即位的是皇影,她跟母亲和姐姐在各方面都不一样,但她的不一样于社稷无害,子民反而觉得她很可爱,月光下,她带着随从来到树林里。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单元第七十八节 皇影和随从在树林里开始了采集水果比赛,结果有她输了,她非但不生气,反而重奖了那个人。这对于国中的子民是个很大的激励,大家无论在采集还是狩猎都比以前更卖力了。可这样就产生了一个问题,采集的东西太多或者捕获的猎物太多吃不完白白浪费掉也非常可惜。皇影组织新的比赛,用来训练人们捕猎能力,同时又不伤害猎物。不知道列位看官有没有这样的感觉,朋友之中有一个组织能力比较强的人是非常有好处的。八年前作者去参加朋友的婚礼,本来相约要去闹房,因为那个组织者没有出现,闹房计划泡汤。在京城有一个很有名的饭局,其实是一帮熟人在一起聊天,每次一开始大家都要像陌生人一样介绍自己。组织着个饭局的人是这个群体的灵魂,没有这样一个灵魂,他们就不可能作为一个群体被聚集的一块儿。 皇影的组织能力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挥,当她驾崩之后,即位的是皇斜,她因为缺乏这方面的能力,什么事只要经她的手都是垮的。被群体否定对于一个氏而言是非常痛苦的,偏偏她的寿命很长,她熬死了好多人,终于油尽灯枯,驾崩的时候身边没有一个人。接替她的是皇水,皇水是一个做事非常认真非常严谨的人,对手下的人要求非常严格,大家习惯了松松垮垮的生活。底下各种闲言碎语,让她不慎其烦,于是狠狠的处分了一群人,整治了几轮之后,皇水的威望不断提高,她甚至想杀掉皇清和皇浅,因为总有人那里等着取代你,你的心里一定不好受。在她决定动手之后,对方下手了。她在一次在外面巡视的时候被歹徒刺死,皇清即位之后一度扬言要把歹徒下起来,一直等到歹徒自然死亡,皇清才登上高台告蔚皇水的在天之灵。 皇清做了氏之后,一样不待见皇浅,想要找个借口将她杀掉。皇浅自知处境危险,所以处处陪着小心。但她心里明白,如果皇清铁了心要杀她,就必须用最坚决的方式应对。否则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皇清也意识到危险正在一点点朝着自己靠近,她总是心不在焉,睡觉的时候用做噩梦,每当皇浅靠近她的时候,她的心就立刻叹从里面蹦出来。皇清终于下决心不惜一切代价杀掉皇浅。到了这种时候,比的就是手更黑,谁下手更快。皇清带着人将皇浅逼到一个角落里,皇清冷笑着说:“你死了我才能安心,放心你死之后我会以氏的礼节给你办丧事,这样你就没什么可委屈得了。”皇浅笑着说:“当初杀姐妹,今被姐妹杀,想来这是我应得的报应。我不想你用氏的礼节给我办丧事,我希望自己即使死了,也不做一个欺世盗名之鬼。” 皇清说:“死到临头还口出狂言,我看你真的是不想活了。”她冲过来正在击打皇浅的脑袋,突然上面掉下来一块石头,不偏不倚正好砸在皇清的后脑勺上,她两眼一翻就驾崩了。皇浅放声大笑,双膝跪地,张开双臂,大生说:“多谢苍天显灵。”因为变化来的快,跟着皇清的人立刻就懵了,皇浅说:“今日你们若肯放过我,我会以救命之恩报答诸位,如果你们想杀掉我为自己脱罪,方才发生的一幕你们也看到了,上天绝对不会饶恕你们。”这并不是一个艰难的选择,她们很快就跪倒一片,说:“我们绝对不敢谋害主上。”皇清的尸体被留在现场,她们簇拥着皇浅回到寝宫,把事情的原委一说,大家立刻拥戴她做了氏,皇浅沮丧着脸变大了谢绝之意。然后整天门外自己居住的山洞哭。 国中的老人都来劝解,说:“我们知道你对皇清的感情很深,可人不可以因私情耽误了公事,你是皇覃氏最后一个女儿了,你如果拒绝做这个位置,就会有许多人出来争这个位置,这么一来国中又要出现许多争斗了。”皇浅只是哭并不言语,经过大家再三请求,她终于答应就职。距离她被推举为氏四十天的时候,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皇横饲养的凤凰跟着皇浅来到现场,当皇浅登上高台的时候,它们在皇浅的头顶不停的盘旋。皇浅说:“子民们,今天是一个重要日子,在历史上我经历了很多次这样的时刻,这一刻对于而言是神圣的,我们都期待以不留血的方式实现氏位的传递,在欢声笑语中除旧布新,这样我们骄傲的对外界宣称,我们是一个有些深厚传统的国家。” 现场响起了山呼海啸一般的欢呼声和掌声,皇浅抬高声调说:“我以及我的前任们的英灵会一直守护者大家,上天会一直保佑我们的子民。”之后的日子看似平静,可危机就像是秃子脑袋上的苍蝇,明摆在哪里。皇浅是皇横的最后一个女儿,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谁来接替她做氏呢?于是许多人劝皇浅生孩子。可生孩子这种事全靠上天安排,皇浅说:“这事我做不得主,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认一个养女。”这个主意似乎行的通,于是许多人带着孩子来叫她,希望可以为自己的孩子找一个厉害的干妈。皇浅也不怎么客气,一口气认了十二个干女儿,年纪都相仿,这样一来问题就来了,即位的时候到底应该谁先谁后呢?因为这个有些人竟然当面跟皇浅吵了起来,甚至动手打了她。皇浅当然大怒,说:“之前认的干女儿一律取消。” 氏失信,这当然激起了当事的愤怒,皇浅每天都被他们骂的冒烟,自己理亏,不好去处置别人。这么一来气始终不顺,终于病倒了。这想到就非同小可,眼看她的人生就到尽头。这个时候国中的老人们就像是催命的鬼一样,抓住皇浅的双臂不停的摇晃,说:“快告诉我们,谁来接替你的位置。”皇浅刚要说,就被她们给摇的忘了,折腾了好一会儿,皇浅终于说:“从古至今,氏都是通过推举产生,我就不指定了。”说完就咽气了,推举谁做氏呢?每个人都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经过了六轮协商,还是无果而终,于是大家决定按照古制推举氏。第一轮国中几乎有一半的成年女子都报了名,每个人出了自己之外再找不到支持者,这样一来推举就进行不下去了,大家决定用抽签的方式来决定氏的人选。 结果仍是不理想,说好大家都要保持冷静和克制,可真正面对问题的时候,没有不脸红脖子粗的,动起手来真的是毫不留情。在这种情况下不发生伤亡是不可能的。一个群体如果没有了组织者,大家就变成一堆散杀,随便有个风吹草动就会流失一部分。半年下来,国中的人几乎就几乎走了个干净。更糟糕的是有的人为了满足口腹之欲竟然偷袭凤凰,然后拔掉了它们的羽毛,将它们给吃了。紧接着当地二十年没有下雨。 有一个年轻的妇人带着自己的亲朋从衡山之野逃出来,一路颠簸,不知道走了多少路,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只见这里山清水秀c鸟语花香。非常的宜居,她站在山顶上叹口气说:“真是好山色,死在这里也不错。”旁边一个小姑娘听了这话下意识的抓紧她的手说:“母亲不要死。”妇人笑着说:“好,不死。”她说的非常敷衍,小姑娘心里甚是疑惑,在她的印象中似乎没有什么事不在母亲的掌握之中,所以每次回答问题的时候母亲都在认真当中透着一股强烈的自信,看来死这件事母亲也左右不了。于是她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妇人笑着说:“你喜欢活水还是死水呢?”小姑娘说:“当然是活水。”妇人接着说:“你喜欢密闭的空间,还是喜欢通风比较好的空间呢?” 小姑娘说:“当然是通风比较敢的空间了。”妇人说:“上天跟你的想法一样,只有旧人前仆后继的死去,新人源源不断的补充进来,群体像活水一样充满灵动和活力,社会像通风好的空间适宜大家生存。”小姑娘说:“你不怕死吗?”妇人说:“无论怕不怕,它都要发生。”小姑娘说:“这么说我也会死。”妇人说:“没有能够免于一死,不过死对于你而言还非常的遥远。”且道这妇人是是谁?她就叫做阳,一天她的母亲在夜里做梦,梦见自己被阳光晒化了,醒来之后就有了身孕,于是取名为阳。阳出生之后,她的母亲她非常喜欢组织大家在一起活动,在她的身边永远有一群朋友,推举氏的时候她也做了尝试,结果没有得到什么支持,那个时候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才是故事的主角。 在新的栖息地,尽管阳在负责着国中的大小事务,可她就是没有被大家推举为氏,又一次一个老头要死了才说:“你们没什么不推举阳做氏呢?如果不是她,我们这些人早就死干净了。”老头的丧事办完之后大家正式推举阳为氏,奉上尊号为启统氏,就职典礼在七天后举行,那一天她起的很早,女儿说:“今天你真漂亮,希望有朝一日可以跟你一样。”阳也没想,随口就说:“等我百年之后你就是氏了。”女儿说:“百年之后?”阳说:“百年就是死的意思。”女儿立刻就把她抱住了,哭着说:“我不要你死。”阳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命者,气数也!气数一尽,就是一万头牛也拉不回来了。”当阳来到高台之下,看见大家都已经在那里,她很平静的与大家寒暄,行完礼,她一个人走上了高台。 立于高台之上,她才真正有了那种尊者才有的孤独感,她说:“皇天在上,子民在下,我一定不辜负大家的期望。”之后三拜而走,回到寝宫她总感觉平静不下来,她的女儿看着她,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的女儿叫做裕,一年国中大饥,阳一连七天没有东西吃,后来氏把自己的树皮衣服和吃的送来,之后就有了身孕,于是给女儿起了这个名字。裕一直以来都显得很聪明,这让阳感到又欣慰又担心。按说聪明会让一个人过得更好,不过事实好像往往没有那么简单,许多人的聪明成了杀死自己的工具。一个人如果不聪明,能力也小,贪欲也说。反过来人如果聪明,往往能力大,贪欲也大。一个人的能力往往追不上贪欲,所以贪欲尝尝可以吃掉那些有才华的人。不过话反过来说,一个人如果什么不贪,一个人一定会过得平淡无奇。 过去阳没有做氏的时候,有什么事麻烦她总觉得不好意思,做了氏就不一样了,无论委托什么事都是你应该做的。以至于她都不敢生病,因为一场病下来,她的工作就会堆的像山一样高。她想拒病于千里之外,可想她这么忘我的工作而不得病是不可能的。果然她病倒了,裕一直陪在身边,再有人来找阳,裕一律给当了,说:“你们怎么事都让她处理啊!是她帮助了大家,大家才把这个位置给她,怎么反而跟她欠了大家一样。”一个妇人早就对裕看不惯,说:“如果嫌累可以不干。”裕瞪圆了眼睛说:“是不是你想干呢?”那妇人说:“横竖都有人干。”裕说:“别人不好说,你我还是略有了解。为这个人长的獐头鼠目c专好偷鸡摸狗,坏事做绝c天良丧尽,像你这种厚颜无耻的被逼找人还敢现在这里妖言惑众?岂不之母亲早就在暗中调查你了,你蹦哒不了几天了,还在这儿装大尾巴狼。” 被裕这么一说那妇人害怕了,说:“小小年纪就如此歹毒,你跟你那个那一样,一定会早早就生病,然后死掉。”阳醒来之后有人把这一幕告诉了她,阳立刻下令将那妇人给抓起来了,当然要喊冤。阳不由分说,让人把她的舌头割了,然后将她拉到台下,阳立于高台之上,说:“今后如果再有胡言乱语者,下场跟她一样。”一开始大家还不服,阳也算是杠上了,一连杀了二十个人,自这以后再没人敢议论阳的是非。在一个下午,阳从外面巡视回来,她看上去气色非常差,裕说:“母亲,我听说之前的氏都有一个团队在协助自己工作,你为什么不组建一个服务于自己的团队呢?”一听这个阳就来了精神,说:“我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你,如何?”裕一下子说:“这么做合适吗?”阳说:“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呢?我说合适就合适。” 裕说:“母亲,如果你的决定不能服众,对你的不满情绪就会一点点累积起来。这些不满情绪就像是水一样,清晨看起来似乎挺柔和的,一旦势头形成,它比猛兽还要能伤人的性命。”阳笑着说:“你能想到这一步我很欣慰,我只是让你把消息散步出去,剩下的事情我已经处理。”裕兴奋几乎是飞出去的,不但一天时间,国中所有人都知道阳要组建自己的助手团队。有意者需要找裕报名,大家都看出来阳这是有意栽培自己的女儿。报名的都是国中一些不怎么安分的人,裕一方面对她们以礼相待,与此同时又在仔细的观察她们,之后再把自己的感受报告给阳。终于到了阳亲自面试的环节,裕发现母亲处理事情的时候比自己要果断的多,于是睁大了眼睛,阳说:“身为人主,一定不能犹豫,必须当机立断。” 不到一天时间阳就决定了谁可以进入团队,她们分别是银狐c疯犬c蓝彘c孤雁c残星c绿鲲,她们的母亲都是见了相应的景物有了身孕,从而生了她们。银狐看上去非常的机警。疯犬看上去非常的勇敢,而且极有责任心。蓝彘看上去一脸福相,而且憨厚老实。孤雁对于团队非常热爱,一旦被团队抛弃就如同丧家之犬。残星的经历非常坎坷,她可以作为一面镜子,给大家有益的提示。绿鲲水性非常好,不但可以在必要的时候救人一命,还可以让食物的来源更加多元。团队成员难得见上阳的面,许多事情都是她们和裕在讨论,讨论的差不多了再由裕去汇报。裕知道自己似乎并不是理所应当的承担这样的工作,所以她非常的卖力,生怕因为自己的事给母亲增加压力。 阳的生活越来越惬意,每天出了早晚各一次巡视,几乎没有事做。在组织团队成员进行讨论的时候,裕从来只是默默的把讨论的内容记下来,然后原原本本的告诉阳,阳总会说:“就按照她们说的办。”一开始裕是胸有成竹才那么说,后来她才知道母亲根本就没有听清她说了什么。无论裕怎么劝,阳就是不予理采,裕只好每天假装去向阳汇报,实际上是她在决策各项事务。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三年,国中所有人都知道裕在主持大局,而阳就快要被人们忘记了,阳驾崩的时候,国中非常的平静,裕给她办了一个体面的葬礼。裕非常顺利的被推举为氏,因为有团队协助,她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忙碌。她拥有许多男宠数目非常惊人,她既然这样,她底下的人也是这样。男人们似乎迎来了自己的春天。 神灵似乎对裕格外的垂青,从她自己到手下的人,都生了我许多孩子。裕一个人拥有七个女儿五个儿子,长女非常在很小的时候就显露出了与众不同的特质,她在姐妹兄弟之中从来说一不二,她是裕在一次外出巡视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一棵树上,书上掉下来许多白色的花瓣,当天她就有了身孕,孩子出生之后就给她取名为冰花。因为当时十冬腊月,人是冷的c花是冷的c血也是冷的。裕开始效仿她母亲当年的做法,自己称病,但是都由冰花代为转达。冰花一开始还能天天向母亲报告,渐渐的就开始自己处理了,结果虽然不是很好,大多也都说的过去。再过几天,团成员换了一茬,之前那些人都被她以各种理由被处死了。这么一来裕就提前下岗了,为了保证到手东西再失去,她把裕给软禁起来了。如果是寿短也就算了,偏偏裕非常能活。 无论生活多么难熬,她就是硬撑着不死,冰花叹口气说:“既然你这么不识趣,就不能怪我了。”一连十九天没有给裕送吃的,裕仍然在那里坚持着,冰花那些石头来到了现场,裕趴在她的脚下,用尽最后的力气说:“你已经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为什么一定要我死?”冰花叹口气说:“你一天不死我一天不会安心,你知道不可能让到手的东西再失去。”裕发出一声长叹,说:“悔不该把大权交给你。”冰花冷笑着说:“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还是受死吧!”裕说:“我最鬼都不会放过你。”冰花冷笑着说:“那就请你先去做悔。”把石头甩在裕的头上,这石头的质量真不错,才一下就在裕的脑袋上砸开一道很大的血口子。血水不停的往出冒,冰花终于死了。按说冰花应该感到感应,可她却莫名的恐惧起来。 夜里她的心嘭嘭直跳跟打鼓一样,这鼓声震的她胸口疼,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心想老娘这是怎么了?要么就是睡不着呢?不就是杀死了自己的母亲的吗?有什么了不起。虽然这样想,可生理上的反应与她的主观按时背道而驰。因为她的情绪不稳定,许多人都对她敬而远之,一个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能下手杀的人,还有谁能她舍不得杀呢?正在她脆弱的时候,需要别人安慰的时候,她却感受不到别人给予的温暖。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单元第七十九节 驭权之道有二,一曰王道,二曰霸道。王道重教化,霸道重惩戒,王道用在事先,霸道用在事后。冰花连自己的生母都能杀,这个人当然无仁义可言,她只能不断的对人进行惩戒来维持局面。国中的子民没有不怕她的,对于这一点她乐在其中,因为恐惧,所以没有人敢靠近她。这世上真的有心理素质超级好的人,或者说他们没有正常人应该有的情感,杀了人甚至杀害至亲心里都没有一点波澜。沟通是非常重要的,在现实生活中许多人对这个根本不在意,作者听过太多人这样说,自己根本不了解自己的孩子整天在想些什么。孩子拒绝向父母吐露心声的责任主要在父母,了解作者的人都知道,每当父母与未成年的子女发生矛盾的时候,作者会习惯性的把问题归结到父母身上。当父母与已经成年特别是已婚的子女发生矛盾,作者会习惯性的把问题归结到子女身上。 父母面对未成年子女的时候处于绝对的强势地位,反过来如果是面对已经成年甚至已婚的子女时,父母则成了弱势的一方。如果你在处于强势的一方,你应该表现的更理智一些。轻视沟通的代价是沉重的一方许多人因为沟通障碍,能够和至亲相处的和仇人一样。作者不知道看官大概在什么年纪,如果你的父母没有给你良好的家教,你不要去过多的指责自己的父母,虽然他们有必须反思自己的过错,你可以花时间补足这一课,你仍然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成为更好的人,你可以好好的教育自己的孩子,不犯自己父母犯活的错误。冰花在杀自己的母亲之前,她满脑子想的都是权力,那个时候她根本没有注意到她将失去什么。后来她有了自己的孩子,可她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与孩子相处,她总觉的孩子长大也会为了权力而杀了她,于是在孩子生下来不到五天的时间,她就亲手结束了孩子的生命。 不知道看官有没有这样的感觉,无论这个人是多么的不负责任,无论这个人是多么的自私,她永远自己付出了许多,她永远觉得自己委屈的不得了。冰花经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默默的流泪。好容易熬到她快要死了,大家都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这位这个冰花下令杀了不少人,后来人们终于悟出了一个道理,反正她已经病的快死了,为什么一定要听她的呢?正所谓虎落平阳被犬欺,首先开始反戈一击的她身边的人,侍者发现大家跟前来寝宫拜见,她就开始动起了歪脑筋,先是故意延后给她进食的时间,一开始她还忍着,后来实在忍不了,就开始大喊大叫,扬言要杀了侍者一开始也害怕,后来就不怕了。冰花要是再闹,就动手打。冰花因为有病在身,根本打不过对方。 本来还想着等着团队成员来见她的时候将侍者解雇,没想到这些团队成员就像死了一样。侍者将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冰花脸上,说:“你就安心的去死吧!你若不死我就帮你死。”像冰花这样的人绝不能心甘情愿的自己去死,侍者也看穿了这一点,在两天后将冰花推在一个水坑里淹死。具体是这样操作的,当时冰花已经不能动了,寝宫里面有一处水坑,侍者冒了一头汗才把爱冰花托到水坑附近,将她翻过来,发现后脑勺的头发已经完全没有了,还有许多血水渗出来。再顺势一推。冰花的死讯传开之后,大家的反应有点耐人寻味。本来这么一个坏蛋死了,大家应该跑到开阔的地方又唱又跳才合乎情理。国中的人一个个脸上都是一副哀伤得表情。 这让侍者害怕了,本以为自己的壮举会让自己在国中成为众人仰视的英雄,没想到国中人只要见到她就忍不住往后退。冰花的男宠们被冰花折腾的够呛,如今他们正在计划为冰花复仇。一个月后,团队成员以及侍者全部失踪了。国中人都以为是冰花化作厉鬼把她们给抓走了。这么一来这些男宠们的胆子越来越大了,那些他们不喜欢的一个接着一个被弄死。这个时候国中到处弥漫着恐怖的气息,人们开始商量着要搬离这个地方,先后搬迁了数十次,仍然不能摆脱厉鬼的追杀。于是等着被厉鬼折腾死,还不如自己去死,许多人都寻了无常。有一个妇人对于这个问题一直怡你不明白,一个坏事做尽的人死了之后的鬼魂,居然可以如此嚣张的在阳间作恶,真不知道天地间还有没有公理在。 来她的提议之下,人们在旷野修筑高台,举行隆重的祭祀活动,要求上天惩戒厉鬼。于是她就成了了那些男宠的眼中钉肉中刺,在一天夜里,他们带着作案工具来到她休息的地方,连日来大家一直被恐惧揪着心,她并没有睡的很沉,听见有响动,立刻找个地方藏了起来。歹徒们扑了个空,竟然在现场说起话来,狠狠的抱怨一通。明日,她召集所有人在高台附近集会,她说:“近日厉鬼接连作案,闹得人心惶惶,昨夜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我见到了盘古和三皇,他们告诉我其实杀人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厉鬼,歹徒就在我们当中。”然后她就开始掉歹徒的名字,歹徒一听自己被点了名,落头就跑,幸好有眼疾手快的人将他们控制住。她说:“大家看到他们的共同点了吗?” 有人说他们都是男的,也有人说他们的脸型挺像的,她摇摇头说:“这些人都是冰花的男宠,你们杀了那么多人,算是提她报了仇,就现在就请你们随她而去吧!”男宠们发生说:“没能杀了你是我们最大的遗憾。”她笑着说:“人生在世岂能事事随心,你们快快上路吧!不要再劳动我们的刽子手了。”这些人果然是听劝的,一个个咬舌自尽。虽然厉鬼杀人案已经告破,可大家还是感到害怕。她让几个壮汉将歹徒的遗体丢到栖息地很远的地方。她解除了国中一大隐患,所以被子民推举为氏,并且奉上了尊号,叫做吉夷氏。吉夷氏名字叫做霞,一起清晨母亲正准备外出劳作,看见天边云彩像是着了火,她心里一害怕就有了身孕。之后一连下了七天雨,她一直精神不振,她的姐姐请来国中的阿婆给她瞧病。 阿婆看上去非常的慈祥,她的双眸之中闪耀着智慧的火光。母亲看见阿婆一下子安心多了,就说:“那天我看见天边着了火,是不是天上闹灾了?”阿婆摇了摇头,母亲说:“是远方有祸事?”阿婆说:“也不是。”母亲说:“那这是怎么回事呢?”阿婆说:“你说的天边着火其实不是火,而是一种颜色特别的云彩而已。”母亲说:“并没有祸事发生?”阿婆说:“这种颜色是上天发给人们的提示。”母亲睁大了眼睛,说:“提示?”阿婆说:“这种云彩叫做霞,如果霞出现在早上叫做早霞,出现在晚上叫做晚霞。早霞要是出现,你就不要出去劳作了,因为一准儿有雨。晚霞出现,明日你可以放心去劳作,这一天一定没有雨。”母亲说:“我有了身孕,不知道我看到的早霞是不是吉利?” 阿婆说:“你这个孩子将来一定会成为拯救黎民于水火的人。”母亲说:“她会很尊贵吗?”阿婆说:“如果我猜的没错,她应该会成为一个氏。”霞在很小的时候,没少受恶人的欺负,母亲说:“你一定不要泄气,将来你会是拯救黎民的人,现在你所经历的这些事是上天在磨练你的意志。”所以即使在最感到无助的时候,霞仍旧没有泄气,如今终于苦尽甘来,母亲当年反复念叨的化变成了现实。成为氏之后她立刻就面临着一个问题,自己要如何做这个氏呢?她需要一个团队帮助她一起想这个问题,她于是召集子民到寝宫前面的一片空地上开会,她说:“承蒙大家厚爱,让我做你们的氏,以我一个人的力量不足以让我们的国兴旺起来,我需要帮助,你们可以把自己熟悉的贤人推荐给我,谁要是觉得自己有能力也可以来见我。” 子民们开始议论起来,霞说:“这件事不急,你们可以回去慢慢想。”过了两天,陆续有人来接受面试,对于她不是很满意的人,她说了一些激励的话,对于那些符合她邀请的人则立刻要求其进入自己的团队,一共有四个人获得了邀请,即晗c赫c超c凯,霞和她们一起接见子民,她说:“我知道国中能干的人不少,可我只需要四个,希望大家不要泄气,你们仍然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给自己争取机会,如果我身边这四个人当中有谁做的不好,我会解雇她。最近也有人在议论继承人的事,我可以向你们透露,继承人有可能在她们四个当中,也有可能根本不在她们当中,总之我一定会选一个善良正直,有能力担当大任的人做我的继任者。”团队形成之后,就职便迫在眉睫了。 就职典礼在这次集会之后的第三天举行,清晨,霞在四位团队成员的簇拥下迎着朝阳来到了高台附近,先行礼,然后一个人登上了高台。霞说:“子民们,今日我们在这里昭告上天与我们的先祖,一个偏离大道c民不聊生的时代结束了,我将带领我的子民们过上更好的生活。做善事的人一定会得到激励,做恶事的人一定会得到惩戒。要善待自己和自己身边的人,要遵守国中的大小规约,这样我们所有的人都会受益。”霞在回到寝宫之后赶紧把团队成为叫来,询问训话的效果。晗说:“主上的这一番训话谈不上惊喜,但也没有让大家失望。”为了今日的训话,霞很是费了一番功夫,本来要等着大家把她夸成一朵花,没想到大家的反应却如此消极。晗看出来霞有些失望,说:“人主应该更看重日后的施政,不必为训话过分纠结。” 列位看官切莫以为那些身份高到天上的人心也如同天空一样宽广。在一个很有名的岛上有一位陈先生是当地的长官,他娶了一位姓吴的太太。陈先生出身贫寒,但他非常有上进心,只要是有他参加的考试,从来都是第一名。他的上进心还表现在他取得这位吴太太,她出身名门,她让陈先生进入了上流社会。后来几经沉浮,陈先生登上了大宝,吴太太却成了残障人士,他们的故事激励了很多人。然而真相拥有人们的想象力所触及不到的地方。吴太太成了开在陈先生背后的一个黑洞,家里大小开支都用公款报销,还放肆的与一些人从事见不得光的交易,终于东窗事发,这一对苦命伉俪终于失去了盘聚在他们头顶的所有光环。 不光陈先生和他的太太不像有心人描述的那样是个圣人,就连那些躺在史书中的帝王也是如此。赢政灭了六国之后,真可谓志得意满,他迫切的希望身边的大臣表扬自己。就叫这样的大人物都是如此,那些活跃在各行各业的大小喽啰更是如此。晗的话非但没有让霞宽心,简直让她有些愤怒了。赫立刻说:“主上的这一番训话自然是极好,只是主上志存高远,不应该把训话当做多大的成就。”超立刻说:“此言差矣,万事开头难,有一个好的开头,就等于成功了一半。”晗也害怕触怒霞,立刻说:“你说的极是。”霞说:“你们说的都有道理,现在我们说点真正重要的事,以后我们怎么治理我们的国。”四个人面面相觑c都不言语,霞说:“这是何意?”晗说:“这个话题很大,我等不敢妄言。”霞说:“现在只有我们团队内部的人在场,有话直说,说错了也不碍事。” 尽管霞勉励他们畅所欲言,可他们还是说的非常有限,霞实在憋不住了,说:“都给我滚。”四个人立刻退出来,她们显得非常沮丧,晗说:“我们与主上如此没有默契,以后可怎么办。”凯说:“不要为以后的事发愁,也许我们已经没有以后了。”超说:“这里距离寝宫不远,还是甚言。”于是几个人大步流星来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坐下来,超说:“往后在见主上之前我们要通个气,这样我们才能互相配合,避免尴尬。”凯说:“我赞成。”晗说:“关键是我们怎么通气,如果我们每次在见主上之前,先聚在一起来秘密会议,一但被主上知道,我们能好的了吗?”赫说:“万事开头难,我们今天迎来了一个糟糕的开头,是不是已经输掉一半了呢?”晗说:“甚言。”赫立刻捂住自己嘴巴,晗说:“当务之急,是找一个人替我们解释。” 赫说:“说的轻巧,谁能替我们解释呢?”晗说:“阿婆。”一听这个她们立刻就不说话了,明日一早阿婆就去见霞,看见阿婆来了,霞立刻将她迎进去,笑着说:“你难得来,我却没做什么准备,不知道该怎么接待你。”阿婆说:“我来不指望你能在接待中给我惊喜,我是来看看好做了氏之后,和之前有什么不同。”霞说:“其实没什么不同。”阿婆说:“不,变化还是蛮大的,说话的声音也粗了,脾气也大了。”一听这话霞的火就上来了,阿婆笑着说:“之前我还一直不信,现在算是得到了验证。”霞说:“你来见我不会没有事情,说吧!什么事?”阿婆说:“你的脾气这么大,我哪里还敢说呢?告辞了。”霞立刻拦住对方去路,说:“我承认我最近脾气不是很好,那是因为我太忙了,你就不要和我一般见识了。” 阿婆说:“我知道你忙,也知道你以后会更忙,所以你以后的脾气会是什么样呢?”霞一下子愣住了,阿婆说:“成大事的人总像是带着很重的东西,言行举止都非常谨慎,而你却不是这样,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听到这么不吉利的话,霞的双眉立刻锁了起来,阿婆说:“言尽于此,你若听不进去,我也不勉强。”阿婆走后霞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阿婆怎么会突然到访呢?一定是受了什么的委托,会是谁呢?经过反复推敲,似乎只有一种可能,即团队成员害怕自己在之后中受到打击,出此下策。她当即召集团队成员来寝宫开会,不等她开口,她们全部招认,晗说:“请主上责罚。”超说:“这件事我们几个人商量之后共同做的,所以有什么问题,我们愿意一起承担责任。”霞阴沉着脸说:“你们威胁我。” 超说:“国中人才济济,我们几个犯事,你可以立即用新人替换我们,所以这并没有对你构成威胁。”霞说:“你们是由我面试和任命的,这么快就被解雇,说命我用人失查。”晗说:“主上,无论你想怎么做,我们配合着就是了。”一听这个霞立刻跳了起来,说:“混帐,你们拿我当什么了?我诚心诚意聘请你们协助我工作,你们就是这么对待我的吗?”她们之间的谈话就像是扣不到一起的齿轮,霞说:“晗,昨天为什么说话总是被什么东西束住了手脚一样。”晗说:“如果我能够做到十分,我就说到七分,如果我能够做到五分,我就说到三分。”霞说:“为何如此?”晗说:“只有这样,我才能保证我对你的承诺都能变成现实。”霞一下子不说话了,晗说:“许多时候聊的眉飞色舞c畅快无比,实际上只能过嘴瘾,聊完了什么都干不了,你喜欢这样的治国之道吗?” 一听这话,结在霞心中的疙瘩哗一下子解开了,她笑着说:“你们都请坐,这两天我表现的太糟糕了。”四个人悬在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地,霞在位的时候,没有什么远景,大家只不过是埋头做自己的工作,可就是这样,在很短的时间,人口就增加了很多。多一个人就多一张嘴要吃东西,霞和团队成员聊天的时候大发感慨,说:“你们觉得人多一些好呢?还是少一些好呢?”晗说:“这要看氏的素质了。”霞说:“何意?”晗说:“如果氏的素质足够好,国内事务处理的井井有条,多几个孩子也不妨事。如果是氏做的很糟糕,国内乱作一团,此时若添了人口,根本不能养活。把孩子遗弃掉,会人心伤害极大,反而不如没有。”霞说:“人口多了有什么好处呢?”晗说:“自然万物,都一样自己这一支可以遍地开花c绵延持久。”霞笑着说:“这可够抽象的。” 晗说:“如果只有一个人,能够欺负人的动物太多了。如果我们有十万人,老虎都不敢冒犯我们。哪一个物种可以尽可能多的留下自己的后代,这个物种将拥有世界,拥有未来。”霞吐一口气说:“你这么一说我舒服多了。”人多了之后事也就多了,团队成员整天忙的脚不沾地,晗说:“这样下去不行,我们要设法让子民学会自己管理自己。”经过团队内部的反复酝酿,终于推出了让子民自己管理自己的方案,每户人家母亲为大,母亲如果不在世,长女为尊。如果有谁不听母亲或者长女的命令,可以向氏报告,那个人会相应的得到惩罚。如果有母亲和长女不举行管理家庭成员的义务,也会相应的予以处罚。如此一来,国中秩序井然,团队的负担大大减轻,在一次内部会议上,霞说:“以前真的不敢想,我们的国能发展到这样的规模。”超说:“这样的甚至更大的规模历史上也曾经出现过,难的是把这种规模保持下去。”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单元第八十节 霞说:“是啊!怎么样才能把现在的规模保持下去呢?”超说:“方法其实很简单,就是人没办法克服自身的缺陷。”霞说:“什么缺陷?”超说:“人有感官,通过高感官,人能够感受到世界的精彩之处。每一个感官都像是一扇窗,每个窗户外面都有不一样的风景。这些风景会吸走你大量的精力,最终你拿不出更多的精力去办正事。”霞点点说:“看来修身对于氏来说是非常重要的。”超说:“一般的子民都有家长管,如果自己就是家长,上头还有氏。而氏没有人能管,所以必须自己管好自己。”霞说:“是啊!修身是根本,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天空下起了雨,霞说:“一阵秋雨一阵凉。”超说:“变天的时节,人更要注意养生。”她们看到晗在那里沉默不语,霞说:“你怎么不说话了呢?”晗说:“我在听你们说话。”霞说:“只是听着,不参与进来,多没意思。” 晗说:“说是一种乐趣,听也是一种乐趣。”霞说:“听的乐趣没有说大吧!”晗说:“这个要分情况,如果是听智人说智语,这里头有很大的乐趣。”霞说:“与智人讨论岂不是更过瘾?”晗说:“如果自己与对方旗鼓相当还不错,如果不如人家了就露怯了。”霞点点头说:“有道理。”秋雨这两个字让作者想起了一个成语,叫做秋雨含泪。秋雨者,鳄鱼也!某卫视一个长的蛮漂亮的女记者采访了一个扮演专家的人,这个人说:“要做减法,不要国学。”什么是国学?其实没有一个公认的定义,在这种情况下一些顶着国学大师头衔的人就冒将出来,这着大多穿着躺装,把头发背过去,背几句格言,讲几个励志小故事。这些妖魔鬼怪之所以能够招摇过市,欺骗来往的过客,是因为文脉断了。 那个要做减法的专家就是切断文脉的功臣,面对镜头,这厮话话里话外似乎显得自己很委屈,似乎自己没有被公正的对待。这个人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个文化人,这世上有两类文化人,一类是为往圣继绝学的文化人,一种是像这位做减法的文化人,多几个做减法的文化人,迟早把文化减一个太监。在原始社会的时候,冬季对于人类是个非常大的考验,正所谓饥寒交迫。饥往往是一个结果,而寒是导致饥的原因。在一些地方,气候温暖湿润,随便都能找到吃的东西,没有寒也没有饥。生活在沙漠地区的人非常可怜,如果哪里没有发现石油的话。石油带给哪里财富的同时,也把战争带了过去。如果人们整天都在忙着躲避战火,那就没有功夫去忙着生产,没有生产生活物资就没有保障,这样还不挨饿,未之有也! 为了应对即将到来的严寒,霞带着大家准备活动的物资,最重要的就是食物,晒干的野果,晒干的肉,都显得非常珍贵。晗c赫c超c凯四个人各自带着人兵分四路去寻找食物,国中所有的成年人都忙的脚不沾地,小孩子也都在帮忙。忙活了整整三个月,到了隆冬时节,物资充裕,子民不为饥寒所苦。霞说:“从古至今,能够像我一样,让子民免于饥寒之苦的氏应该不多吧!”晗说:“的确要比那些不管子民的氏少很多。”霞一听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说:“你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晗说:“主上,我说的话虽然不中听,可对你真的有好处。”霞说:“能有什么好处?”晗说:“岂不闻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霞说:“你怎么能证明你说的就是忠言呢?”晗说:“从一个嘴里说的话,句句有利于国,这很难,还要看他的发心。” 霞说:“什么发心?”晗说:“在国中你就像太阳一样,没有人敢直视你,更没有敢仵逆主上。然而什么事都顺着你的意思其实是在折你的福气。”霞说:“你这是在咒我。”晗说:“两个人,一个人从小就经历各种磨难,一个人长到四十岁没有经历过任何风雨,主上以为那一个会更好呢?”霞说:“自然是那个经历过风雨的。”晗说:“一个人长的到四十岁没有经历任何风雨,这个人会非常的脆弱,出去有人瞪她一眼,她就死了,因为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瞪过她一眼。”霞说:“你真是用心良苦。”霞的时代经历时间很长,可再长也有完的时候,到了晚期,霞身上的病多的取牛毛一样。眼看霞就要死了,继承人的事还没有着落,她一个女儿叫百草,本来她是合适的人选,只是年纪太小了。到了临终之际,面对自己的四位辅臣,她说:“我有一个女儿,如果你们觉得她能担当大任,就让她继承我的位置,如果不能就另选贤良来做吧!” 霞驾崩之后,丧事由晗来主持,丧礼结束之后,她们开始面对这个难题。经过商议,认为另选贤良太非手续,马上让百草就职,似乎她也不能服众,于是将氏的位置空置,晗带领着团队成员管理着国内的大小事务。百草则被下放到基层从事和一般子民的工作,因为从小娇生惯养,百草遇到了不小的抱着。一开始别人的一个白眼就让她难过一个月,别人往她脸上吐一口唾沫,她半年都缓不过来。慢慢的她也就麻木了,可在子民的眼里,她始终和别人不大一样,毕竟她的母亲曾经那样尊贵。觉得百草身上的棱角被磨的差不多了,晗就让她代表团队去做一些事情,这个时候百草的身上就出现了咸鱼翻身的征兆,在她的身边渐渐聚拢了一批人。晗对那些人进行了检查,发现有问题的及时予以清理。 当百草长到三十岁的时候,团队正式召集子民推举氏,百草获得过半支持,继承了母亲的尊号,与此同时,团队递交辞呈。百草说:“现在我对许多事情还不是很熟悉,没有你们协助,我根本做不好。希望你们能再做一段时间。”团队又做了三年,再次递交辞呈,百草准了他们的要求,并且给予她们优待。百草因为经历过困苦的生活,所以她表现的非常隐忍,她出了两位侍者,身边没有别的工作人员,一切都因循母亲留下的惯例。她治下的子民也没有受过饥寒之苦,每年到了关键的时令,都会举行隆重的祭祀仪式。祭祀的时候,大家聚集在高台周围,司仪领着大家发出各种声音,作出各种动作。百草驾崩之后,松韵被推举为氏,她是百草的长女,从小就照顾弟弟妹妹,长大之后协助百草做了许多事,就职仪式举行的当天阳光灿烂,她雄心勃勃的建立了一个充满朝气的团队,每天和她的团队成员在一起高谈阔论,可一年到头也没有做什么。 就这样蹉跎数十年,松韵驾崩,她的女儿光雅被推举为氏。光雅是松韵的幼女,她长期陪在母亲身边,是松韵的心头肉。子民出于对之前三位氏的信任,对光雅也是非常的信赖。光雅就职之后,很快就开始大刀阔斧的改革。改革对于国家来说就像是做一台手术,如果到了需要手术来消除病痛的时候,手术就对身体有益。如果没事就对一个人做手术,这个人想要不出事是非常困难的。经过光雅几年的改革,国内秩序大乱,子民开始挨饿。有些极端的人甚至在酝酿谋害主上的阴谋,非常幸运的是阴谋败露,这些人被绳之以法。尽管如此,这件事对光雅的打击仍然很大。她感到非常的委屈,老娘殚精竭虑的推出各项改革措施,不就是为了让子民过上好的生活吗?你们竟然恩将仇报,真是可悲。 她把一件事弄错了,不是说动机正确就一切正确,结果正确才是真的正确。《庄子》里面有这样的论述,小人为了名利丢了性命,大夫为了家丢了子民,圣人为了天下丢了子民,他们的说辞虽然没有什么不同,结果都是一样的,因此都是迷惑。又两个人,一个人在草地上跟人赌钱丢了羊和另一个人坐在草地上读书丢了羊,赌钱和读书似乎有高下之分,然而结果确实一样的,所以在这里读书并没有比赌钱高处多少。以结果作为标准,是不是正确的呢?孔乙己读了圣贤书,结果却没有比阿q好到哪里去,是不是说明那些书他白读了呢?甚至不如不读?这么认为可能不是百分之百的正确,但要说百分之七十的正确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子民看待事物都是以结果为导向的,既然你让老娘挨饿了,你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现实往往比想象复杂,许多时候你也能看到这样的现象。自己生活困苦,往往不愿意把责任直接全在皇帝头上,而是非常执着的为皇帝开脱。你在生活中可能经常听到这样的话,上面的好经都让下面的坏和尚给念歪了。皇帝都是让手下的奸臣给蒙蔽了。其实这样的说法根本不成立,对皇帝的要求应该高于一般人,不能说这个皇帝看起来不像是个坏人就说他是个好皇帝。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够在皇帝身边担任要职的人都是皇帝喜欢的人,如果他喜欢的是一群坏人,他自己能好到哪里去呢?下面的那些喽啰都是上级任命的,如果上级不喜欢,他们不可能获得任命。规律就是如此,皇帝和上级喜欢什么样的人,这类人就会往他们的身边聚集。不同类型的人才体现着皇帝和上级不同需要。 被伤透心的光雅一病不起,经常阅读小说的人会有这样一种感觉,小说里人往往很容易就死了。在现实生活里死一个人可不简单。无论你是达官显贵还是贩夫走卒,人生的尽头都是死亡。这样小说不一样,男女主人公在一起了,故事结束。真实的生活没有偶像剧,青春里总是带着几分残酷,就算你有幸在年轻的时候过足了偶像剧的瘾,等你结婚之后,偶像剧就变成了家庭伦理剧了。每天生活在各种琐事引发的矛盾当中,其实每个人成年人都在各种类型的剧本中穿行。在家演家庭伦理剧,在单位演职场戏。光雅从生病到驾崩的过程格外漫长,她一开始还想着自己可以康复以后再折腾一把,没想自己这倒下就再没有站起来。在驾崩前的一天,她已经开始盼着自己早点死了,怕死的人一般活的还不错,但是不怕死的人一般活的不如意。 光雅驾崩之后,国中又乱套了,一连数年没有推举出氏。这个时候人们想起了晗,这个家伙历经四朝居然还活着。住在附近的十五个子民找到她,把准备推举她为氏的想法说了,她立刻拒绝了这样的提议,说:“我现在年纪可不小了,随时有可能驾崩,到时候国内会再次出现混乱,我们需要一个年富力强的氏。”她们让晗推荐一个人,晗说:“我的女儿蓓是个不错的人,你们可以和她聊一聊。”大家去找蓓,蓓说:“母亲年纪大了,她的话你们可不能相信。”一听这话就有人不乐意了,说:“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自己的母亲?”蓓一下子懵了,那个人似乎已经气的要死了,说:“你真不是人。”蓓说:“惭愧,你们另请高明吧!”然而子民们并没有放弃对她的纠缠,竟然在她不在场的情况下推举她做了氏,并且通过一天约定,谁要是被推举为氏却拒绝就职,将要面临着严厉的处罚。 蓓实在是逃不过,只好就职,子民奉上尊号为儿蘧氏。她没有组建自己的团队,而是不断强化子民对自己的管理。对于之前对子民言行的规定一律取消。这样许多事非就没有了,大家过着浑浑噩噩的日子,甚至连时光流逝都感觉不到。不知过了几个春秋,蓓日益病重,而她自己根本不知道,一天早晨,她觉得自己脑袋沉的厉害,里面像是灌了铅一样,重重的砸在兽皮上,在这一瞬间她就驾崩了。尽管蓓在任的时候子民生活还说的过去,却引起了一些强人的不满,她们觉得蓓对于子民太过于放纵,她们继续推举新氏好废止蓓的做法。可推举谁做氏呢?当时有许多人在竞争这个职位,最后胜出的是一个身材肥硕的家伙,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月,难得见到她这样肥头大耳的家伙。 她叫做双洋,她的母亲在一天夜里,梦见两头怪兽将她堵在一个角落,之后就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一幕,时候她坐在那里哭,其中一头野兽说:“我们是天上的神兽,今天发生的事对你百利而无一害。”醒来之后就感觉自己肚子里很不对劲,问了国中的阿婆,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她描述了两头怪兽的形状,阿婆说:“那的确是天上的神兽,叫做洋。”双洋一出生就表现的异于常人,许多人都说她将来了不得。等她长大之后,她身上原本异于常人之处在大家的眼里也没什么稀奇。她度过了很长一段平常人的生活,知道蓓驾崩之后,国中的强人为了争夺氏的位置人脑子打成狗脑子,也不知谁重提旧事,让她成为候选人之一。她是这群人当中表现的最消极的一个,偏这一点合了大家的心愿。 大家受够了那些不择手段的家伙,双洋在组建自己团队的时候经历了很大的波折,在这期间还人威胁要杀了她。折腾了二十一天,她的团队总算组建完成。就职典礼在完成团队组建的第二天举行,那是一个乌云密布的早晨,那个时候人们都相信,如果就职那一天天空晴朗,说明接下来的日子会相对太平,反过来就要经历许多动荡。大家怀着对未来的担心来参加就职典礼,双洋站在高台之上,说:“子民们,从今天开始漫长的动荡时光走到了,我希望与国内的强人联手创造一段美好的太平时光,愿上天保佑我们的过和子民。”之后三拜,离开现场。望着她的背影,子民齐声喊道:“上天保佑主上。” 就职之后双洋面对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这样一个问题,有一个人抓了一对狼崽在家里养着,后来狼崽一天天长大了,就把这一家人都给咬死了。邻居把两匹狼控制住了,双洋说:“既然它们已经咬死了人,我们就应该把它们杀了。”于是邻居们就将它们给弄死了。万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决定触怒了很大一批人。他们认为把狼是属于大自然的,要么你就杀了它,要么你就放了它,唯独不能囚禁它,这是对上天的冒犯。他们被咬死活该,主上让这个两匹狼给人偿命,这么做违背天意,必定会遭受天谴。他们甚至动员大家要把她从氏的位置上拉下来。她让自己的团队做了秘密调查,支持她把两匹狼处死的人在国内占到百分之六十。双洋长处一口气,说:“好,接下来该如何应对呢?” 团队内部经过反复酝酿,终于想出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他们定期在一个地方丢鲜肉,然后把反对处死两匹狼的人请到那里开会,说一定给他们一个交代,他们到了那里没过一会儿做了群狼的午餐。通过这件事双洋在国中树立了权威,子民给她上尊号为猪韦氏。双洋坐在寝宫闷闷不乐,团队成员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说:“主上何故闷闷不乐?”双洋说:“猪韦氏,多难听啊!”坐在她对面的成员说:“主上以为猪这个字难听?”双洋说:“猪看起来又笨又丑,怎么不难听?”那成员说:“猪是财富的象征,子民赞扬你卓越的才华,让国中的人过上富裕的生活。当然,如果你觉得不是很妥当,我可以让她们换一个尊号。”双洋默然不语,那成员说:“我这就去把你的意思告诉她们。”站起来往外走,双洋说:“站住。” 之后漫长的岁月,人口不断增长,如此一来对食物的需求就越来越大。这给其它动物非常大的压力,它们人类的敌意不断加重,他们对人类发起一拨又一拨的进攻,外出采集的女性不断受到野兽的侵扰,双洋先是组织起一支经过训练的悍妇来保护她们,虽然悍妇的战斗力连鬼神都害怕,可她们只要一出去,经常面临着敌众我寡的局面,双洋召集子民到高台周围,她立于高台之上,说:“我们现在处在一个非常危险的时刻,为了应对这一局面,也决定动员国中所有的壮汉接受训练,去保护采集的妇女。”底下的壮汉们不知道该说什么,从来都是女性在保护他们,在他们的心中女性永远是那么强大,他们根本没有资格去保护女性。那些女性的反应在非常激烈,说:“与其让男人保护,还不如死了算了。” 双洋的想法明显得不到支持,双洋瞪圆了双眼,说:“那这样,壮汉训练成军之后由女人统领,如果你不愿意接受男人的保护,当你遇到危险的时候,他袖手旁观就可以了。”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被指定统领这支队伍的是她的一位亲信。男人们原本的工作就包括狩猎,所以让他们与动物作战,简直就是干自己的老本行,很快他们就被派去执行任务,双洋心想,既然妇女们不想被保护,那就让壮汉们主动去攻击兽群,出人意料的是他们第一仗就大获全胜。捕获了大量的猎物,美中不足的是指挥官身负重伤,妇女们要求惩戒这些壮汉,因为他们保护长官不力。双洋立刻任用一个男人做指挥官,说:“如果指挥官再死了,我就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单元第八十一节 尽管大家仍旧不满意,可一时也找不到反对的理由,之后那位男士带着他的士兵让动物们闻风丧胆,以至于方圆数十里内几乎找不到其它动物的问踪迹。妇女们外出采集的安全性大大提高,妇女们担心男人地位因此提高,她们堵在寝宫洞口,要求双洋解散那支队伍,迫于压力,队伍解散,没过多久,动物们纷纷杀了回来。妇人们再也不敢出去采集,已经解散的队伍重新被组织起来,前任指挥官又一次走马上任。他们与野兽们进行了艰苦卓绝的斗争,终于迫使野兽们停止了进攻,妇人们恢复采集之后,再不敢说要取消壮汉支队。之后就形成了这样的规矩,每逢国内不安全感上升的的时候,壮汉的地位就跟着上升。每逢大家的生活越来越安逸的时候,女性地位就开始上升。 这里面还有供需关系在起作用,战乱年月,男人大多把命扔到了战场上。战后你很难觅到男人的身影,所以男人就会很值钱。如果是和平时期,男人的死亡率大大降低,到处都有男人在走动。供应充足,你就很难卖上价,如果供应远远超过需求,男人就会变的很不值钱。女性在家庭中的权威建立在生育和亲情的基础上,男性在家庭中的地位则建立在安全的基础上。绝大部分人与父亲的关系相对疏远,因为父亲更多是提供给你一个安全的环境,他不一定在场。整天陪着孩子的男人是没有出息的男人,这话女权人士一定不爱听,但你演她嫁给一个整天呆在家里的人,她一定不愿意。在倭国男人下班如果直接回家会被太太瞧不起,所以他们宁可一个人在酒吧喝个烂醉,以此向太太证明自己是有社交活动的。 现在许多人都梦想娶一个倭国太太,作者承认中国太太并不好,但倭国太太也只是看起来很好。你想象倭国太太平时像服侍主人一样服侍你,人家凭什么这么做?如果没有等价的付出,你认为你能安心的在那儿做主人吗?鲁迅的两个弟弟都娶了倭国太太,没有任何证据显示她们很贤惠。山口百慧和三蒲友合的故事打动了很多人,然而这样的故事在倭国并不是很常见。作者一直有这样一个幻想,不知道有没有可能在将来的某一天变成显示。作者坐在一艘船上,漂在京都或者奈良的河,在穿透坐着一个穿着和服的妙龄女郎,她弹着三弦唱着倭国的古歌。曹雪芹在《红楼梦》中描述的东西很可能从来没有出现在她的生活中,为什么书名叫做《红楼梦》,就说明里面很多情况只是一种幻觉。 许多人愿意相信自己的记忆,其实记忆并不可靠,记忆就像纪录片一样,无论拍摄者如何想要客观的呈现一些东西,它仍然是主观色彩极为浓郁的东西。回忆也是带走观点的东西,你的注意力会本能的集中在自己身上,而发生在你周围许多看似与你无关的事件不会出现在你的回忆里,而它其实是真相的一部分。记忆是被反复编辑的东西,人的脑子不会像硬盘一样可以储存一堆没有经过编辑的素材。 当男人在生活和生产过程中扮演的角色越来越重要的时候,抬高他们地位的呼声就出现了。那个时候男人也出现了平权观念,这当然激起了女权人士的强烈不满,他们对这些在男人中出现的极端想法进行了丧心病狂的打压。男女平等从古至今都是一个笑话,不信你去观察生活中的那些夫妇,能够平等相处的人少到可以忽略,大部分都是一方保持着相对的强势。在传统社会,婚姻被服务许多神圣的因素,其实婚姻的本质就是交易,作者并非有意用交易这个词贬低婚姻的价值。交易并不是一个贬义词,在生活中交易广泛的存在着,可以说生活就是由大大小小的交易组成的。你许多你喜欢的东西是你从市场上买来的。成功的交易就是你用合适的价格得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糟糕的交易是你用远超过市价的价格购买了自己原本不需要的东西,做交易需要悍高度的理性。 双洋终于要走到人生尽头了,此时此刻她的心情用弘一法师临终时写的四个字来比喻,悲欣交集。当一个人要死的时候,多少有一点凄凉。如果在你有生之年还曾经取得一点成绩,你应该对比感到欣慰。这两种心情交织出现,双洋的眼角挂着泪珠,在她的身边坐着一个年轻的妇人,她便是双洋的女儿,她叫做双双,有一次双洋在外出巡视的时候,看到周围的所有景物都是成双成对的出现,于是她有感而发,腹中有两股气体凝结在一起进而孕育成一个胎儿。双双和自己的母亲一样聪明,容貌却不大一样,她身材高挑,是一位出色的运动健将。她不满于男人地位的不断提高,她不止一次说:“必须保证女性在公共事务上的主导权,我不是歧视男性,主要是一个生理问题,男人太高兴了,经常一冲动就为所欲为,不想我们女性总是那么稳重。” 一个女性把自己当做股份公司经营,是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呢?作者曾经看到电视剧里把有些女性被称作是公共汽车。其实这是不对的,作者更愿意把她称作是股份公司。很少有男士不介意和别人分享自己的女友,当然随着社会越来越开放,这样的人会越来越多。你是否见过这样的情况,一位女士的几十个前男友欢聚一堂,大家都爱着这位女士,前男友之间也能够和睦相处。就好像一家公司的股东们之间可以维持一种和睦的关系。让一位男士拥有你的全部股份,不能够最大程度的体现的价值。作者曾经听说这样一件事,某女士过生日收到至少两位男士发的红包,都是一千三百一十四元。设想如果你的股份仅被一位男士持有,你只能得到一份红包,如果多让几位男士参股,你就可以拿到不止一份钱。 当然,如果两位以上的男士同时拥有你的股份。也许你要面对更多的是非,或者说发生冲突的可能性。除非你的协调能力非常好,两位男士同时拥有你的股份,却能够和平共处,共同致力于让你幸福。在某些地方,至今保留着母系社会的风俗。女士个个都是股份公司,但是男士也不要觉得委屈,你可以同时参股多个公司,只要你有能力提供给女士们需要的东西,你就会在受到各大公司的热烈欢迎。总体说来,母系社会要比父系社会的自由度更高。最重要的一点事,女性不会限制男性的人身自由,母系社会也比父系社会相对要平等一些。父系社会对人身自由的限制,其实是双向的。只不过限制的力度不同,男性对女性的限制是绝对的,而女性对男性的限制是相对的。只要太太足够厉害,丈夫就不敢乱来。 双双的工作做的非常出色,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一支由悍妇组成的队伍形成了,她们也被抽调出去攻击野兽,在当时男人都打不过女人,然而在跟野兽做斗争的时候,男人的表现始终比女性更出色。这让双双愤怒不已,却又无可奈何。如何才能让男人们心甘情愿的被女性过驱使呢?作者在小的时候是孩子王,如何在大家对你有敬畏之心,这是作者当年考虑过的问题。如果你的身材高大c格斗技能胜人一筹,你就可以用对别人进行惩戒来维护自己的权威。如果你在身材和格斗技能方面没有什么优势,你就只能通过仁义和教化来彰显自己权威,作者更多是用后者。过去女性对男性更多是暴力节制,如今男人在暴力活动中的潜力得到释放,双双就更多用仁义来实现对她们的节制。 杨红樱是非常优秀的作家,她有一本很有名的书叫做《女生日记》。作者怀着窃贼的心态读完了这本书,杨女士用一种非常柔和的方式教育那些男性,要了解女性的生理特征,当女性因为生理问题遇到一些麻烦的时候,你可以提供必要的协助,而不是去取笑人家。在公交车上给女性让座,以此展现自己的教养。给残疾人c老人c孕妇或者抱小孩的乘客让座,这是应该的,给女性让座是没有道理的,当然如果你愿意让,那是另一回事,如果不愿意,你不能指责人家。还有一节,既然是让座,那就意味着这不的是必须履行义务,强迫别人让出自己的东西,本质就是一种抢劫。有一些老人,上车之后如果没有人让座,她就大发雷霆,骂别人不让座,没教养。老而不死是为贼,大概说的就是这种人。 双双的柔性做法得到了广大男士欢迎,也让一些强硬的女权人士嗤之以鼻,双双说:“让男性发自内心的尊重女性,不是比畏惧女性要好很多吗?”而那些强硬的女权人士则觉得这是对男性示弱的表现。双双的寿命似乎很长,那些强硬的女权人士熬了很久才等到她驾崩的一天。接替她做氏的是她的次女,次女名字叫做坤,一年六月初六,天气阴沉,双双仍旧出去巡视,巡视的时候被雨浇了,回到寝宫就感觉身子越来越沉重,后来老喜欢吃酸的。国中有经验的妇人告诉她这是有喜了,坤因为是次女,母亲对她看的不是很重,失落的她与强硬的女权人士勾结在了一起,她们长时间密切监视着双双的身体状况,可以这么说,她比双双本身还要了解的身体处在一种什么状态。 双双驾崩的第一时间,她们就把长女给做了,坤顺理成章的坐上了氏的位置。即位之后才知道,面对男人她们出了打柔情牌,似乎已经没有什么更有效的手段来制衡。她邀请这些强硬的女权人士进了自己的团队,在就职的前一天,她们刚就在讨论如何有效的节制男人。明日清晨,阳光灿烂,坤和她的团队成员出现在现场的时候,子民立刻开始了一轮欢呼。坤站在高台之上,发生说:“过去漫长的岁月,女性地位日渐下降,我们必须扭转这一里面。”她的表态引起了轩然大波,那些坚持平权的男人们表现的犹为激烈,他们甚至扬言要永久性的改变国中各种对男性的歧视性规定。坤也愤怒了,壮汉支队的指挥官被杀了,之后陆续有呼吁平权的男人被杀。折腾了一段时间之后,女性的地位似乎有恢复到了从前。 然而那些野兽就像是故意在支持那些男性一样,它们又一次攻击采集的女性。坤在这个时候犯了难,一开始她派悍妇支队出去迎敌,几乎全军覆没。面对噩耗,坤叹口气说:“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悍妇支队可以打败男人却打不败了野兽了,这位男人对女性有一种几乎是先天的畏惧心里,而这样的心里野兽完全没有。”坤在无奈之下,只好恢复双双的做法,然而这个时候男性的要价更好了。他们拒绝坤给任命指挥官,还提出壮汉支队要自己远在驻扎的地方。总而言之,他们利用这次机会漫天要价。坤虽然极度的愤怒,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壮汉们在这一次谈判中收获颇丰,在击退野兽之后,他们驻扎在聚集栖息地很远的地方,氏对于这一支武装力量完全失去了控制。 之后坤的日子过得非常的惨淡,那些强硬的女权人士不但没有给她提供什么有用的建议,相反,她们还整天抱怨坤没有上进心,抱怨她没有什么本事。如此一来,她与强硬的女权人士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糟糕,在内外双重夹击之下,坤终于崩溃了。她早晚只知道哭,强硬的女权人士是实在是不耐烦了,就趁着夜色将她诱入事先挖好的一个大坑里,然后用乱石将她砸死,之后就地掩埋,她可能是历史上第一个被土葬的人。之后她们拥立坤的妹妹做了氏,她叫做龄月。龄月原本没有做氏的衷雄心,她像个演员一样,每天按照身边的人要求的那要做氏,平心而论,她是个不错的演员。然而面对越来越强势的男人们,这些立场强硬的女权人士竟然跟坤一样无力改变现状。 更让这些人感到愤怒的是,这些壮汉提出条件,他们只能够搬到他们哪里生活的女性提供保护,否则就自求多福。越来越多的女性选择搬家,更糟糕的是野兽渐渐发现这里是获取食物的好去处。大批野兽朝这里扑来,为了活命,她们只好也搬到壮汉支队驻扎的地点居住。龄月过来之后,壮汉们没有按照之前的规格给她开辟一个洞穴作为寝宫,只能给她等同于一般子民的待遇。龄月觉得自己受了侮辱,有好几次准备寻短见都被身边的人阻止了,这些人还梦想着有一天可以恢复女性在国中的地位。对于她们的图谋,壮汉们自然心知肚明,有一次野兽忽然来袭,壮汉们故意留一道口子让野兽攻进来,结果她们全部给野兽做了午餐,等到野兽被打退之后,壮汉们为她们举行了非常隆重的葬礼。 壮汉支队的指挥官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从前他一直抱怨上天没有把他生做一个女人,这样他就可以统领着所有子民一起干一番事业。当她发现野兽频繁的袭击人类,而人类越来越多的在暴力活动中展现出自己的优势。他开始意识到一个属于男人的时代正在来临。当自己成为壮汉支队的指挥官之后,他开始开始意识到也许自己也是一个被后世人们所怀念的氏。他不断强化自己对壮汉支队的控制,当他发现自己终于成为这支武装力量的实际拥有者和管理者,他开始使出一些伎俩来完成自己的夙愿。他让男人也走了推举氏的权力,凭借男人们几乎是百分之百的支持,他顺利的被推举为氏,子民奉上尊号为鸿蒙氏。因为壮汉支队驻扎的地方有一个很大的湖泊叫做巢湖,他们定自己的国号为巢湖国。 鸿蒙氏花了半月时间组建自己的团队,满二十天的时候举行就职典礼。他站在高台之上大声说:“今天我站在这里标志着一个新的时代自己开始,女性独掌乾坤的时代过去了,接下来是平权的时代。以后我们评价一个人,不再考虑他的性别,每个人都应该有释放自己潜能的机会。”现场的所有女性都沮丧着脸,而所有的男性都显得非常兴奋,有的甚至激动的流下了眼泪。鸿蒙氏离开现场,典礼结束,有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情绪突然失控,扯着嗓子嚎开了。她一边嚎一边说:“过去男人向狗一样服侍女人,现在这些家伙居然跟我们一起推举氏,这样没有天理的世道还有什么可留恋的,老娘还不如死了算了。”一看这妇人不像是说着玩儿,立刻就有几个壮汉将她控制住了,她扯着嗓子喊道:“你想死可以,但不能死在这个神圣的地方。” 她偏要死在这个地方,作者过去有一个朋友在医院工作,他讲过这样一个故事,有一对高中生情侣,女生意外有喜了。他们来到医院要这个喜事给结果了,就在手术前的几分钟,男生不见了,女生崩溃了,当时七个壮汉居然控制不住她。知道最后通知警方,再由警方联系到她的父母,这件事才算是结束。人的潜力有多大,很难有一个准确的判断。这妇人尽管是以寡敌众,可她丝毫不落下风。列位看官应该会相信,一个家庭如果有好的家风,应该不至于有人患上精神疾病。反过来可以说,家里有人患上精神疾病,家风一定不正。作者小的时候,在村里见过不止一个疯女人。有时候疯了的女人生活中比较弱势,但更多是生活中比较强势的人。强是需要基础的,一旦强的基础不复存在,你还不能放下强者的心态,精神病院的大门就为你打开了。 从作者的见闻来看,男性的精神病患者相对来说要比女性少一些,在上初中的时候,听说一位叫王岩锋的同学疯了。一个人在得意的时候保持谦虚,如果你能够收敛锋芒,让身边的人并不知道你异于常人,你就不用担心自己有破鼓万人捶的待遇。当你处在低谷的时候,要懂得韬光养晦,待到时机成熟的时候你一举将对方击夸,司马懿真的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人物。如果当时和曹爽硬碰硬,他未必有胜算,一是他不能得到大多数人得支持,二是一但朝中引发大的事变,孙刘一定会有所动作。他卧床装病超过十年,终于等到机会,才一举击夸对手。一般善于隐忍的人往往非常的阴狠,而那些心浮气躁的人往往有妇人之仁。壮汉们越聚越多,最后终于将那妇人击毙。 鸿蒙氏名字叫麟,母亲梦中看见一头白色的麒麟,醒来之后就有了身孕。麟天生神力,每次在摔跤c格斗c跑步比赛中,他永远是第一名。他不仅拥有过人的体力,他还非常善于交集,他的朋友非常多,他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人,大家都愿意跟他聚在一起。从被选入壮汉支队,到成为这支队伍的负责人,持续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就职之后最重要的就是要缓和无女性的关系,他说:“对于广大男人来说,女性是其逆天赐给我们最好的继续。我们来源于女性,我们最终的归宿是土地,而土地就像是我们的母亲一样,它生养万物,承载万物,我们的一切都离不开我们脚下的土地。我们要想爱护土地一样爱护女性,要像爱护女性爱护土地。”对于这样的话,女性们并不买账。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单元第八十二节 虽然她们处在壮汉支队的保护之下,心里仍然对他恨之入骨。麟却不气馁,他说:“盘古是男的,三皇也是男的,有此看来,男人做氏我可以作出非常好的成绩。”有女性对他的这番说辞作出了回应,说:“我们不否认男人之中也有个别聪明人,到无论这个人有多聪明,他都不会生育后代。他驾崩之后,立刻就面临着绝嗣的窘境,你也逃不出这样的宿命。”当麟听到这番说辞之后,坐在地上半天没有言语。他的团队一共有六个人,左边有南c庆东c法天,右边有卫方c予轼c志强。在太阳刚落下的时候,麟已经坐在寝宫洞口的一个土包之上与群臣议事。大家看见麟面色憔悴,神情恍惚,南先说:“主上昨夜是不是没有休息好?”麟说:“实不相瞒,昨夜我一直没有合眼。”南说:“为何?”麟说:“心中有事不能去。”南说:“这可是大事,你每天有许多事要处理,倘若夜夜如此,你的身体如何吃得消?” 麟说:“我会注意这个问题。”南说:“不止是注意,而是要努力解决问题。”麟说:“你们都是我的智囊,难道没有什么办法让我好好睡觉吗?”卫方说:“主上,我有一个法子,你可以试一试。”麟说:“什么法子?”卫方说:“夜里你闭上眼睛之后,想要自己是流水,一直往前流,不知道要流到哪里。我每天夜里都用这个办法睡觉。”话音未落,庆东就说:“我也有一个办法你可以试试?”麟说:“你有什么好办法?”庆东说:“夜里闭上眼睛,你就想越来越多的猎物晒好了堆放在寝宫里,然后你就越来越放心,越来越踏实,这样你就能睡着了。”麟笑着说:“听起来都不错,今晚我就试试。”法天说:“主上,如今男女两种人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尖锐,我们该怎么解决吗?” 麟说:“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没少费唇舌,效果都不大好,你们有什么办法吗?”庆东说:“现在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要有人跟质疑你的权威,杀掉就是了。慢慢的人们就知道这个话题是老虎的臀部,再不会有人去碰这个话题。”卫方说:“不教而杀谓之虐。”庆东说:“不存在什么不教而杀,主上已经反复说过了。”予轼说:“我觉得还是应该以理服人。”庆东说:“你有礼可以服他们吗?”予轼说:“虽然没有,但坚持做正确的事总不会错。”庆东说:“如果没有相应的惩戒,只是空谈教化,这件事一定完不成。道理应该服务于社稷,而不是让社稷去殉道理。”予轼多时哑口无言,麟说:“庆东所言极是,让你负责这件事有什么问题吗?”庆东说:“没有问题,我一定完成任务。”予轼说:“主上,不能让他负责这件事。”麟说:“你觉得谁能担此大任呢?”予轼说:“非志强莫属。”庆东说:“志强在手工方面有长才,杀人怕不行吧!”予轼说:“杀人不是目的。”麟立刻说:“这很重要,杀人绝不是目的,女人要是被杀光,或者数量不足,男人们会疯掉。” 庆东说:“主上委托刽子手杀人,不是单纯为了杀人,而是通过诛杀十恶不赦之徒来告诫子民不要作恶。如今你需要一个人通过刑罚来威慑那些女人,这与用刽子手杀人有什么不同吗?”麟和予轼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庆东说:“臣不才,愿为主上分忧。”麟说:“你若不能完成任务当如何?”庆东说:“我一定能完成任务。”予轼说:“主上的意思是万一完不成怎么办?”庆东说:“没有万一,百分之百能完成。”于是麟把任务教给了,之前一直禁止女性讨论相关的问题,庆东结束了这方面的管制,他亲自上阵与女性们争论,那些家伙在跟庆东健较量的时候忍不住吐口水或者挥舞着双爪挠人。庆东不慌不忙,让刽子手将那些失礼的妇人杀掉,折腾了三个月,她们的气势被完全压制住了。一些要强的女性不能接受现状,纷纷自尽。 麟希望庆东能够阻止,庆东说:“悍妇死了,留下的都是品行端正c性情温和的人,我观察过了,人不仅会长的像自己的母亲,就连行为举止都像,如此一来,好的女性就会源源不断。”听了庆东的话,麟感觉自己快要飞起来了,说:“雇佣你是我一生中最正确的选择之一。”庆东说:“主上的知遇之恩,我没齿难忘。”事实果真如庆东预计的一样,女性显得越来越温顺,与此同时,庆东也在推出了男性的行为规范,必须尊重女性,不可以使用暴力,不可以用言语或者其他当时羞辱对方,有能力取悦女性的人会在国中得到各方尊重。虽然男女之间的地位发生了根本转变,但变的强势之后的男性保持了理性,这让许多女性选择了接受现实。麟本人很受女性欢迎,这有利于他维持国中的秩序。 巢湖周围湿气很重,被蚊虫叮咬是经常发生的事,更糟糕的是这些蚊虫是传播各种疾病的载体。经常有人忽然有身患不治之症,然后一命呜呼。蛇c蜈蚣c蝎子在洞口大量繁殖,这些让子民苦不堪言,麟每天都这件事发愁。每次跟团队成员讨论的也是这件事。南c庆东c法天c卫方c予轼c志强六个人也在想各自的办法,卫方说:“主上,咱们搬家吧!去一个湿气没有那么重的地方不就行了?”麟沉默不语,予轼说:“这里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上天降下灾祸,就是咱们离开这里,如果我们不能遵从天命,应该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麟皱着眉头说:“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呢?”予轼说:“也许我们巢湖国的社稷会到此为止。” 如夜之后,庆东一个人来到寝宫,与麟两个人坐在洞口赏月。麟说:“巢湖的月色这么美,为什么有人要劝我离开呢?”庆东看着他,几次欲言又止,麟说:“有什么话尽管说?”庆东说:“主上,我以为人家说的不无道理,如果我们在这里见性命都不能保全,月色又能留给谁去欣赏呢?”麟一脸惊讶的望着对方,说:“你们不是一直不怎么对付吗?”庆东说:“我们各自的说法去向不同,但出发点确实一样的。”麟说:“能够看到团结在一起还真是难得。”庆东说:“这件事拖延不得,请主上速速决断。”麟说:“给我三个月的时间。”庆东回去之后,麟宣布罢朝三月,在这三个月间任何人不许打搅他,公务一举由团队自行处理,左右分管不同事务,以票决方式做决策。 在这三个月,庆东心急如焚,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月不见如何三十秋。卫方c予轼c志强正在策划着带走壮汉支队和巢湖国的子民,幸亏左边的人一直在暗中盯着他们。南只要一有空,就在右边那些人的所作所为告诉世人,并且提醒他们注意。然而南发出的警告似乎没什么作用,有越来越多的人承诺会很右边的人一起走。法天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于是硬着头皮去见麟,麟躲在一棵树后面说:“如果我不能抱住子民的身家性命,还有什么资格做氏呢?”法天说:“你的意思是?”麟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好了。”法天耷拉着脑袋回来,庆东问明了缘由,笑着说:“这样的回答不出我之所料。”法天说:“我们真的要坐视他们带着壮汉支队和广大子民离开巢湖。”庆东说:“如果我们三个不能阻止这件事,就说主上雇佣我们三个是个无可挽回的错误。” 法天说:“何出此言?”庆东说:“我们与对方分为左右两翼,这就意味着我们与对方应该可以起到互相牵制的作用,如果做不到,说明我们三个是废物。”南说:“说理可以,不用说的这么极端。”法天说:“我就喜欢庆东的幽默。”南说:“这不叫幽默,而应该叫刻薄。”一听这话,庆东的表情瞬间就僵住了,法天立刻说:“我们是一个战壕的兄弟,不应该这样攻击自己的战友。”南说:“越是朋友,说话越应该直来直去,相互吹捧算不得朋友。”庆东转身站起,大步走出去。庆东和南关系出现问题,对于右边的三个人来说简直是天赐良机,卫方说:“能不能想个办法激化一下他们彼此的矛盾。”予轼说:“其实这个比较容易,我们可以把南对庆东说的那些话公开,甚至可以编造一些所谓的私下谈话予以公布,说不定会让庆东以为南与我们勾结在了一起。” 卫方把手搭在予轼的肩上,笑着说:“你真是太坏了。”志强说:“我们可以把壮汉支队和子民都带出去,可出去以后谁在做氏,这个问题如果不能在事先弄清楚,只怕后患无穷。”卫方说:“无论个人素质,还是对我们理念的坚持,我都是不二选择。”予轼说:“我本人擅长理财,我可以让子民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我觉得没有比我更合适的人选。”志强叹口气说:“看看,还没有走到那一步,你们就先争起来了。眼下最重要的事如何避免虫害,如何避开巢湖的湿气。我精通手工,正好可以发挥所长,我来做氏可以说天衣无缝,但是我说什么了?”一听这话卫方和予轼都瞪圆了双眼,三个人愣了五分钟,卫方说:“看来我们之间还是需要进一步沟通,如果就这么走,后患无穷。”予轼说:“这个问题我们一定要达成一个妥协方案。”卫方和志强都在那里点头。 尽管庆东对南已经非常不满,可他始终保持克制,坚持不与对方发生正面冲突,南是挑起事端的人自然表现的更加克制,国中出现了他所谓私下谈话的内容,他立刻予以否认,他说:“我与庆东关系非常好,有什么话从来都是当面说。”在许多人看来他的话可信度还是非常高的,如果你经常在一个人面前说他的好话,这个时候你私下的谈话内容如果曝光,对彼此的关系冲击会比较大。如果你当面说人家的坏话,再有所谓私下谈话曝光,冲击力就会小很多。道理很简单,如果一个流氓被查出有作风问题,大家不会感到惊讶。如果一个神甫被查出有作风问题,这个会因此受到非常大的冲击。庆东和南之间冲突似乎很难升级,两个人虽然是矛盾的双方,却仍旧聚在一起开会,事情到了这一步两个人都意识到有人再试图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 与此同时,右边三位仁兄显得有些貌合神离,为了氏的位置,三个人明争暗斗c各不相让。就在这个时候三个月的期限到了,麟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坐在寝宫洞口的土包上怎么都感觉气氛有点不大对,邻居把最近发生的事告诉了他,他笑着说:“原来如此。”虽然脸上保持微笑,心里却一直紧绷着。团队成员到场之后分左右坐好,麟说:“最近国中有什么变化吗?”庆东说:“我想让主上已经感受到了。”麟说:“我感受到是一回事,你告诉我是另一回事。”卫方立刻说:“主上,他这是在挑衅。”予轼说:“不杀这厮天理难容。”麟漫不经心的说:“杀谁不杀谁是我的事。”予轼说:“也是我们大家的事。”麟面沉似水,予轼说:“主上,你必须杀了他。” 麟站起来要有,予轼从后面拽住了他的胳膊,说:“人还没有杀,你不能走。”卫方感觉予轼做的有点过分了,立刻抬高声调说:“予轼,不要忘了人臣的规矩。”予轼似乎一下子被喊醒了,麟冷笑着说:“你被解雇了。”说完扬长而去,入夜之后法天找到了南,说:“六个成员被开掉一个,团队内部的平衡就被打破了,我们应该谨言慎行,主上很可能会找茬,从我们当中开掉一个。”之后他又去找了庆东,如上的话又说了一遍,庆东笑着说:“富贵在天,生死有命。主上的决定对于我们来说就是命,无论他的决定是什么,我们接受就是了。”卫方和志强正在极力的劝麟收回成命。麟当然不打算这么做,予轼发现自己被人监视,他非得没有感到不敢想,反而感到非常兴奋,有人问他为什么被解雇还不难过,他说:“主上的决定都是出于维护子民利益的需要,既然是如此,我还有什么可难过的呢?” 这件事进了麟的耳朵,麟当即就大怒了,说:“我让你们去监视他,是为了看他有没有在从事一些对我不利的活动,你们却来替他表忠心。”当即取消了对予轼的监视,的确如法天说的那样,麟一直在找下一个需要被开除的人,想了很理解还是不得要领,后来他笑了,何必这样为难自己,再找聘一个人进入团队不就行了?很快他就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人,她的名字叫做靓,长的很体面,说话的声音也非常的悦耳,她进入团队之后,与右边的人相处的并不顺利,跟左边的人来往到跟密切。卫方和志强设法让麟知道了这个情况,她却没有把这当成一回事。过了没多久,左边的三位男士都喜欢上了靓,于是两个人之间的矛盾在不断加剧,卫方和志强感觉眼下的局势不明朗,就使出了来韬光养晦之策。 一天晌午,志强陪着麟在寝宫前面跑步,在靠近树林的时候,鸟叫的声音让麟感到烦躁,就在书上踹了一脚,这个时候一个鸟用从上面落下来,麟看着那个鸟窝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麟说:“如果让你仿这鸟窝的样子做一个大号的鸟窝能行吗?”志强说:“给我七天时间,我会努力完成任务。”麟说:“不要让我失望。”之后七天,志强就呆在自己家里,不见任何人,七天后他让人抬着大号的鸟窝来见麟,到了寝宫洞口,撞见了卫方,卫方上前来睁大了眼睛说:“你这是在做什么?”志强说:“奉主上的旨意做一个大号的鸟窝。”卫方说:“主上也是,越来越不务正业了。”志强说:“慎言。”卫方跟着志强进入了寝宫,看见靓c南c庆东c法天已经在那里了,麟看到鸟窝之后显得很兴奋,说:“如果人躺在里面会不会碎?”志强说:“主上放心,我用最有韧劲的藤条编好,然后刷上胶泥浆,非常的坚固。” 麟说:“雨天的时候,它会不会经不起雨水冲刷,胶泥浆脱落呢?”志强说:“主上放心,我会做一个防雨的盖子,有了一个盖子,它绝不会有事。”麟说:“你有没有办法将这个鸟窝固定在书上。”志强说:“现在我还不知道,你给我一天时间吧!”麟说:“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这件事做成了,你就将有大功于社稷。”大家听的一头雾水,麟说着就躺到鸟窝里,笑着说:“如果里面放上草席和兽皮就完美了。”三天后,志强来见麟,说:“主上,已经办妥了。”麟立刻跟着他来到现场,麟爬到树上躺进鸟窝,笑着说:“果然十分坚固,你立下大功了。”志强说:“主上,你是不是打算让我们都住到树上去?”麟说:“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躲开巢湖的湿气,再没有蚊子c蛇c蜈蚣c蝎子来打扰我们。”志强兴奋的手舞足蹈,说:“主上真是太聪明了,你怎么能想出这么好的主意呢?”麟说:“这里面有一半的功劳是你的。” 麟公开自己的想法之后,出乎他意料,竟然有超过三分之二的人反对他这么做,卫方说:“住在洞穴之中,自三皇以来一直都是这样。你现在为了坚持留在这里,不惜改变传统的居住方式。”麟说:“很好,还有谁要发表意见吗?”志强说:“虽然从三皇开始人们就一直住在洞穴里,可他们也在不断的对洞穴进行改造,使得它更加适合人类居住。主上想出了避开湿气的方法,可以让我们免于迁移,这不是很好吗?总是搬来搬去,谁喜欢这样?”卫方说:“如果有更合适人类居住的地方为什么不去呢?”志强说:“无论去了哪里,都需要对它加以改造,才能让它更适合人类居住。”看到右边的两位成员争了起来,左边的人不禁看呆了,南说:“主上,无论如何,我们不应该背弃自三皇以来的传统。”卫方说:“主上舍得背弃传统,却离不开脚下这片虫蛇横行的土地,分明是把一己之私,放在了子民的利益之上。” 庆东说:“主上,他们说的有道理,你们可得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错误。”志强说:“你们这是谋反。”法天指着志强说:“住口,你这趋炎附势的小人,如果不是你从中挑唆,主上不至于作出这么混账的决定。”靓终于坐不住了,说:“你们真不愧是主上聘来的好助手,没有能力协助主上做好工作,却在这里逼宫。”一看靓站在了大家的对立面,庆东赶紧说:“关键时候不要犯错误。”靓说:“你们不是喜欢说传统吗?我就跟你们好好说一下传统。自三皇以来,氏都是国之首领,你们在这里齐齐向主上发难,难道这也是自三皇以来的传统吗?”卫方说:“休得狡辩,你以为凭你一己之力就能让是非颠倒吗?”这个时候麟突然放声大笑,说:“你们听说过一种叫螳螂的动物吗?这小东西脾气大的很,惹恼了它,人家敢举着双臂与驴蹄子抗衡。”卫方说:“主上的语言功底真是越来越好了,竟然拿驴蹄子自比。”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单元第八十三节 麟笑着说:“驴蹄子比螳螂的双臂要硬,你信吗?”卫方说:“你可以选择做驴蹄子,我们可不是你说的螳螂的双臂,我们背后有巢湖国所有的子民,有三皇以来的传统,我们比你更强大,如果你能够悬崖勒马,我们该忍你做氏,否则我们一定会打败你,到时候的下场是什么样就没有人知道了。”麟说:“好啊!你果然是个英雄,有胆识,今天我成人之美,让你做个烈士。”卫方听了这话并不感到害怕,反而笑着说:“主上越是这样越说明主上是怯懦的,不能以理服人,只能动粗。”麟往后推了两步,卫方大喊一声,说:“快,现在杀了他,巢湖国的社稷就掌握在我们的手里。”麟在他说话的功夫,从地上捡了一把石子儿,卫方刚把话说完,脑袋就被一颗石子儿打穿,南一下子扑倒麟胸前,将把石子儿塞进他的嘴里,然后用双拳击打他的脖子,南一下子倒在地上。 庆东真不愧是勇士,不跟法天配合,冲过来与麟扭打在一起。志强直奔法天而去,法天并没有打算动粗,而是想要以理服人。志强哪里顾得上那么多,挥拳就打。法天被迫眼看麟在跟庆东搏斗的过程中处于下风,法天亦越战越勇,靓于是也向庆东奔过去,庆东大声说:“杀了这厮,巢湖国的社稷就是我们的。”这个时候麟害怕了,他一害怕就松了劲儿,庆东趁着这个机会勒住了麟的脖子。眼看麟被庆东勒的翻了白眼,靓举起一块石头一下子砸在庆东的头上,麟看到了生机,猛的挣脱了,然后朝着庆东要命的部位一通狠踹。庆东两眼发直,嘴唇发白,要命的部位也在滴血。看见形势发生了逆转,法天立刻放弃了打斗,落荒而逃。志强绝不可能放弃立功的机会,跟在后面穷追不舍。 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庆东的脑袋凿开一个大窟窿,里面红白之物涂了一地。靓看的之吐,麟说:“快去协助志强。”靓立刻跑了出去,外面哪里还能瞧见志强和法天的踪影。志强一直追着法天,终于法天把志强引到了自己熟悉的地点,他想要把志强诱入一个水坑或者天窖,然而麟似乎并不急于抓到法天,他知道此时此刻法天的体力已经濒临耗尽,应该不至于一下子窜出去好远,法天看志强不像之前那样追的那么急,最是猛的向箭一样窜了出去。志强愣了一下大步就追,不知道追了多久,这个时候志强反复提醒自己一定要保持清醒,千万不能中计,话音未落,他就一脚踩空落入了天窖,法天转身走过来说:“你知道你为什么会中计吗?因为你太自以为是了,你以为跟着主上就能保你平安吗?呸!痴心妄想c白日做梦。”他拿起一块石头做了一个瞄准的动作,说:“你记住,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周年。” 志强闭上双眼说:“老子设计出了供人居住的鸟窝,就算是死也没有什么遗憾了。”法天说:“只可惜你那玩意儿根本不会派上用场。”话音未落背后就一双手将他推进天窖里,法天的脸重重的扣在地上,志强抬起一只脚玩命往法天的背上跺,没一会儿法天的五脏六腑都被震的移动了位置。法天嘴里不断的往出喷血,志强一直坚持到用光最后一点力气,靓在外面说:“你看他死了没有?”法天爬到跟前正准备动手,法天突然张嘴咬志强的手指头,幸亏志强反应快才逃过一劫,法天并没有放弃,竟然用双手死死的勒住了志强的脖子,志强两眼翻白,靓在外面拾起一块石子朝着法天的脑袋丢过去,只见法天的脑袋被瞬间打穿,他终于死了。志强挣脱之后放声大哭,靓说:“大白天的嚎什么?”志强说:“老子可算是活过来了。” 靓说:“你自己想办法上来,我走了。”志强扯着嗓子说:“别呀!你不帮忙我怎么上得来?”靓说:“你这样的手工行家岂能被一个小小的天窖困住?”志强说:“瞧你说的,万一有野兽掉进来,我岂不是成了人家的最后一顿饭?”靓说:“你不止能吃一顿。”志强说:“你还是帮帮我吧!”靓说:“我也没什么办法让你上来。”志强说:“你那么聪明,一定有办法的。”靓站在那里沉吟良久,说:“要不这样,你自己挖台阶上来。”如果是以前,志强一直带着狼爪,知道麟的想法之后就把狼爪给扔了,叹口气说:“我的运气真是太差了。”靓说:“没关系,总会有别的办法。”猛然一低头,发现地上有一副骸骨,靓笑着说:“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你躲开点。”志强还没有反应过来骸骨就下来了,志强从上面掰下一截开始挖台阶,虽然过程漫长,可为了生存,他不愿意放弃。 一直坚持到深夜,才从天窖出来,靓早没了踪影,他独自回到自己居住的洞穴,明日见了主上,三个人抱头大哭,麟说:“我们一定要好好相处。”靓说:“以后我们要形成一个规矩,以后谁做氏,举国之子民就按照谁指定的方向走。如果不是主上咨询,团队成员不发表意见。”麟说:“你们能这样体谅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之后,志强靓奉命将制作鸟窝的技艺加以推广,然后按照志强设计的方法将它安装在书上,并且加以固定。完工之后,人们相继从洞中搬到了树上居住。子民对于书上的居住环境总体来说还是非常满意的,子民们经过商议,决定奉上一个新的尊号,叫做大巢氏。还建议将大鸟窝改叫大巢,志强也因为在技术方面的特殊贡献受到子民的尊敬。做为一个氏到了这个地步已经非常难得了,麟却没有就此止步,他开始解决其它问题。 清晨的阳光撒下来,林子里许多只鸟开始叫唤起来。麟c志强c靓从树上下来,麟坐在你个土包上,他们两个坐在他两旁,麟说:“人家说我背弃三皇以来的穴居传统,现在看来我做的很好,我会做的比他们预期的还要好。”靓说:“主上有了什么新想法吗?”麟笑着说:“知我者,靓也!”靓说:“主上有了什么好主意,说出来让我们提前高兴一下。”麟说:“自三皇以来,关于许多事的记忆都非常的模糊,后人想要向他们学习,却要先借用自己的想象去复原三皇的事迹。因为每个人长着不同的脑袋,对于三皇的想要出入也非常大。我们可以借助工具来挖洞,也可以借助工具来记录当下发生的事。”靓说:“这件事如果做成了,可以说功德无量啊!”麟说:“我给你们看一样东西。” 靓和志强睁大了眼睛,不知道麟能拿出什么样的宝贝,麟把一条草绳放在他们眼前,说:“我已经在上面打了一个结,以后没有大事发生就打一个打结,有小事发生就打一个小结。”靓说:“即使这样,也不知道记录下了的具体是什么事。”麟说:“我们今天所做的事今天只是个开始,以后这东西会不断的进行升级,总有一天,人们有能力具体聚在一件事的细节。”靓说:“这个办法好。”麟把手搭在志强的肩上说:“这件事要交给你来做,希望你了不断完善制作绳子的工艺。”志强说:“多谢主上抬爱,我一定不让你失望。现场出现了短暂的平静,志强说:“这项技术要不要普及。”麟说:“一定要普及,如果子民不是很积极也不要勉强,毕竟这只是我们这些精英应该做的事。”志强说:“既然如此又何必要普及呢?”麟说:“我们今天可以人五人六的坐在这里,决定他人的命运,完全是因为子民对我们的信任和支持,所以我们有义务把自己掌握的东西分享给子民。” 志强说:“子民们真是没有看错你。”麟说:“靓,你要协助他把这项工作做好。”靓说:“放心吧!我一定竭尽所能。”嘴里虽然这样说,心里却不大自在,大家同朝为臣,凭什么老娘要给他做助手,难道就因为老娘是个女人吗?麟看出了她的心思,说:“这里面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工作需要而已,他之后也可能做你的助手。”志强一听这话也觉得不是滋味,却不好在脸上表现出来,说:“当然,只要是工作需要,我不介意做她的副手。”将是何等聪明的人,早就看出来志强口是心非,可当着麟的面还能说什么呢?说:“主上放心,莫说我没有什么想法,就是有一些想法也绝不会妨碍到工作。”麟说:“我早瞧出来你们是过之重器,后面还有许多大事要做,希望二位能够精诚合作,我们一定能够做成一番让后世人们无比仰慕的事业。” 靓说:“凭这两件事,主上在后人的心中已经像高山一样了。”麟听了嘴上说:“还是要谦虚一些。”心里却早已经飞了起来,列位看官切莫以为域内域外人情大有不同,其实相同的地方要比不同的地方要多的多。早年作者在西安街上闲逛,路过一个大学的时候看到一对母女,从她们的长相一眼就可以认出来她们是回回,那个母亲的手轻轻的女儿的头发上掠过,作者心中多时生出许多感慨,因为隔着教门,总觉得他们与汉人不同,其实相同的地方要比不同的地方多的多,只是人们通常把注意力都放在彼此的不同上了。大道是非常玄妙的,人与人之间因为相同产生友谊,因为不同办法冲突,有时候又不是这样,两个来自不同地方的人可以有许多拿来交流的东西,而两个什么都一样的人反而会容不下对方。 看官可能会不乐意作者把回回同胞称作是域外之人,其实这不能怪作者。回回本来就是从域外进入中国的,他们来自阿拉伯地区。今天虽然大多已经不能完整的使用母语与别人交流,但只要是他们当中有学识的人,特别是担任神职的人一定要懂阿拉伯语。千百年来他们一直保持着自己的信仰以及生活方式。不晓得看官有没有这样的体会,女性察言观色的能力有时候会超过男性,苏东坡方面娶了一个叫王芙的女子,这位女士目不识丁却记忆力超好,而且善于识人。只可惜她英年早逝,否则苏东坡的命运不至于那么坎坷。命和运都是很难掌握的,人还是应该追随着自己的初心做事,至于其它的就该顺其自然。推广结绳记事的办法过程非常的曲折,子民对于这个一点兴趣都没有,他们不愿意记得那么多事。 在生活中主动寻求改变的人始终是少数,在传统色彩浓郁的社会更是如此。斗转星移,当资本开始作为社会发展的驱动力之后,技术革新让社会财富以几何数字倍增。新技术带来生活上的各种改变,当你发现自己的生活越来越便捷的时候,你就没有办法拒绝这种改变,甚至你开始期待乃至于主动去寻求改变。多年以后的一个冬至,子民来到高台周围举行隆重的祭天仪式。在这期间麟让人拿出了自己记录国中大小事的绳子,他现在高台上,双手举着绳子说:“皇天在上,过去的一段时间,巢湖国一共经历了九十七叫事,其中大事十二件,小事八十五件,处理的过程都还算顺利。”然后把绳子留在高台之上三拜而去,当大家听到麟清楚的说出国中一段时间内经历大小事的数目,所有子民都觉得狠神奇,聪那以后家家结绳c人人记事。 人们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正在变的越来越聪明,麟和志强c坐在一棵桑树底下,麟说:“结绳的事推广的不错,我很欣慰。”志强说:“这都归功于你的雄才大略。”麟说:“其实我不过是动了动嘴皮子而已,大量工作是你们做的,还有就是我们的子民太懂事了。”志强说:“子民这么懂事,离不开你的教导。”靓说:“主上是不是有什么新任务要交给我们?”麟笑着说:“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你猜猜看,我能有什么任务交给你们。”靓说:“你高深莫测,我怎么能猜的出来呢?”麟说:“我没说让你们一定猜对,试试看嘛!说不定可以猜出来。”靓沉思片刻,说:“方才你一直盯着我们身上的树皮衣服看,莫不是跟衣服有关?”麟听了哈哈大笑,说:“你果然冰雪聪明,这次任务就是跟衣服有关。”志强笑着说:“靓,你真了不起。” 闻听此言,靓好像要飞起来了一样,脸上泛着红晕,说:“不过是凑巧而已,你们不必太认真。”麟不禁感到好笑,认真的只有你,你却不知道。说话其实是很有一套门道儿的,会说话的人不得罪人,经常得罪人的人往往跟不会说话有关。所谓不会说话其实跟人的品行有关,人的品行可以分为三种,一曰善,二曰伪善,三曰恶。也许看官会顺嘴说出第四个来,即伪恶。恶有假的吗?从前就这个问题没少跟人抬杠,在生活中其实你不容易看到这样一种人,一个人说话举止都犯浑的人其实是一个好人。在影视作品当中,这样的人有不少。理由很简单,其实这只是一种艺术形象而已。可能许多人都认为自己就是第四种人,虽然在生活中不愿意受规矩,其实内心非常善良。许多犯罪分子也是这么想的,真正认为自己是坏人的人极少。 靓说:“你的想法具体是什么样的呢?”麟说:“人类最早靠自己的皮毛御寒,后来也不知怎么得皮越来越薄,毛越来越少。不得已,人们开始把藤萝缠在身上,把树皮裹在身上作为衣服。如今我们皮更薄了毛更少,我们的衣服必须加厚。”志强说:“你想怎么加厚我们的衣服呢?”我们过去只是在睡觉的时候铺草席盖兽皮,我想用皮革做成衣服穿在身上,御寒的效果一定会非常好。志强说:“听起来不错,只是这玩意儿不容易做到。”麟说:“如果能够把鸟的尊号加在里面就更好了。”志强说:“这就更困难了。”麟说:“靓是女性,冰雪聪明c心灵手巧,这次我就把任务交给你,志强给你做助手。”靓说:“主上,志强在手工方面的技艺国中无人不服,你还是让他负责这项工作吧!”麟说:“这件事我已经反复的考虑过了,你已经连续负责过两项大工程,在让他负责第三个大工程,身体会吃不消。” 志强点点头说:“然也!”麟说:“所以这一次你的工作就是要给靓的设计提供技术支持,如果这项工作完成,我们的子民将会永远记住你们的。”靓匍匐在地,说:“主上,这件事对我来说真的太难了。”麟说:“你是国中最优秀的女性,我希望你能够给她们带一个好头。”靓说:“我愿意竭尽所能完成任务。”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靓一直在琢磨衣服的事,可总也没有什么进展,不知不觉过了三年,麟几乎不抱什么希望了,靓突然向志强说出了自己的设计方案,志强按照她的说法进行制作,几次制作都不成功,于是她不断的调整自己的方案,又熬了五年,两个人几乎要把自己累成残废,终于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他们拎着新制作的衣服来到了麟跟前,靓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它的制作工艺,麟一边听一边流泪,说:“有了这个东西,我们的子民就不用受冻了。” 当时正直初秋时节,经过了三个月的忙碌,集中国中心灵手巧的人制作了许多件这样的衣服。为了表彰麟的功勋,她们专门为麟设计了一定用鸟毛制作的五彩帽子,冬至这一天,大家穿着新制作的衣服出现在高台周围,麟立于台下,先行礼,然后一步步走上高台,子民发出阵阵欢呼,麟在高台上望着底下的子民,抬高声调说:“子民们,你们要懂得感恩,我问感谢上天给了我们这一片充满希望的土地,感谢地上生长的万物,感谢造化赋予我们的聪明才智。因为我们拥有了这些东西,我们才有了现在的幸福生活,以后我们的生活会更加美好。”之后三拜而去,靓和志强跟在他身后,国中的妇人们这个时候心情非常的复杂,一方面她们享受着麟带给大家的好处,一方面有盼着麟早点驾崩,巢湖国早点易主。 一些坚持女权的极端人士曾经不止一次在私下里联络靓,希望她可以找机会杀掉志强和麟,从而成为巢湖国的氏。靓本以为拒绝一次,自己就可以与这些撇清关系,没想到她完全错了。这些为了拉靓下水,穷尽各种伎俩让靓和她们之间产生联系,并且威胁她,如果她不能陪着极端女权人士的行动,她们可以制造一起足以让她在麟驾前失去信任的事件。志强发现麟有些不对劲,就向麟做了汇报。麟笑着说:“她现在已经够不容易了,我们就不要给她加压力了。”志强说:“我担心她对你不利。”麟说:“如果你是靓,你会那么做吗?”志强说:“如果我是个女人,可能不会这么支持你。”麟说:“如果别人只是想利用你达成她们的目的,事成之后,你万劫不复,而她们将得尝所愿,你还要与她们合作吗?”志强说:“这也太那个了。” 麟说:“靓现在就是这么个处境,在你眼里她是个女人,似乎应该想当然的站在女人一边。”志强说:“难道不是这样吗?”他说话的时候非常自信,麟说:“在她们眼里,靓就是一个背弃女性价值,为一个男性氏所驱使的叛徒罢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单元第八十四节 听麟这么说忽然觉得靓非常可怜,说:“主上是怎么看她的呢?”麟说:“在我眼里她是贤臣,是能臣。”志强说:“对于她的将来你有什么安排吗?”麟说:“对生活她应该有自己的安排,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是非常愚蠢的。”志强说:“你把这个想法对她说过吗?”麟摇摇头说:“没有,如果她不能够领悟到这一点,我说了也是没什么用的。”志强耷拉着脑袋说:“我现在为她的将来感到担心了。”麟笑着说:“人各有命,你还是多担心一下自己吧!”志强说:“我有什么了担心的呢?”麟说:“当你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这就错了。人应该对周围的一切随时保持警觉。”志强说:“这样持续的保持警觉,不累吗?”麟说:“不能长时间绷的太紧,也能太过于松懈,当你感觉无所事事的时候要有虚度人生的忧虑,当你忙的脚不沾地的时候要有忙里偷闲的雅趣。” 时光飞逝,麟一天天变的衰老,他不得不为巢湖国的将来考虑。当时有两拨人朝着氏的位置发力。麟越发到了晚年,越开始反思过去,他经常向自己发问,当年让男人深度的参与公务是不是错了。过去男人一个个都非常的温顺,如今国中的男人一个个都是火爆脾气,见到女人之后再没有敬畏之心,挺胸抬头c趾高气扬c目空一切,另外他也深深的感觉到男人不能生育的弊端,女人可以接你氏的位置传给自己的后人,而男人却万万做不到。他想把氏的位置传给靓,但他觉得靓看起来不是很有魄力,有心让志强辅佐靓,由担心志强喧宾夺主c自立为氏。对于麟表现出来的犹豫和反复,大家都感到非常的慌张,大家都不愿意他凯历史的倒车。此时壮汉支队当中的一些具有影响力的家伙和麟的团队成员之间矛盾越来越尖锐。 为了巩固男人已经取得的地位,他们打算把麟被做掉,然后从他们当中推出一个新的氏。毕竟麟带这支队伍的时间很长,里面有不少人是麟的眼线,很快阴谋败露,麟更加怀疑自己当初的许多做法,这个时候人们普遍预期麟会恢复之前的旧制度。一些极端的女权人士呼吁麟杀掉当初怂恿他革新的人,主动让出氏的位置。这立刻遭到了麟的反扑,许多人因此受到牵连,这个时候靓提出了一条建议,过去人死之后一举丢给野兽吃,人死的时候往往体内已经非常严重的疾病,野兽吃了这样的人,会让它们染上疾病。而且看拿人去喂野兽,会让它们越来越习惯吃人,当它们发现活着的很更好吃,子民的性命将会面临很大的威胁,所以现行处理遗体的方式必须改变。 麟一边听一边点头,听完之后说:“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也这么想。”靓说:“你看能不能这样,从地上挖一个坑然后把人放进去,再用土盖上,然后大家用脚把土踩实。”麟沉吟片刻,说:“你给我几天时间让我好好想想这个问题。”靓说:“因为我们住在树上,所以这个对人的威胁有限,你可以慢慢思考这个问题。”麟也没有敢考虑很久,只用了一天时间就作出了决定,他还说:“对于每个人而言,死是一件大事,处理人的遗体小表现出对死者的尊重。所以每次遗体入土之前要给穿上厚厚的衣服,再用树枝覆盖在上面,再用上面填土。”志强和靓都表示支持这个决定,本来大家预期一切两回到过去,没想到麟在临死之前由推出一向革新措施。一些女性当中的强硬分子每天都在趁人不注意的时候聚在一起偷偷的祈祷麟早点死,麟的大限终于要到了。志强被叫到跟前。 麟说:“我的日子要到头了,你告诉我谁能够接替我的位置。”志强说:“靓可以。”麟说:“为什么不推荐自己呢?”志强说:“男人不能生育,女人如果接替你的位置,更有利于巢湖国的稳定。”之后靓被叫到跟前,她只是哭不应对,麟说:“我要死的人了,你还要让我放心不下吗?”靓说:“你放心,无论谁接替你的位置,我一定努力让巢湖国的社稷不至于被倾覆。”麟长叹一声,挣扎着坐起来说:“如果你们还愿意听我的建议就推举靓做氏。”说完就咽了气,正在他们准备办丧事的时候,突然来了许多人,有的来自良褚,有的来自昆仑,有的来自龙山,诸如此类,他们要求见大巢氏,巢湖国的子民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靓找了一个壮汉扮演大巢氏接见了他们,那些人表示带着本国的民意推举大巢氏做合国的联盟长官。 那位演员按照靓设计谦让了一下,对方执意要求大巢氏接受这一提议,最后只好接受,之后他们提出了学习筑巢方法的请求,靓就让他们跟着志强学习,学习了半年,他们总算是熟练的掌握了这一门技艺,离开之后,靓立刻召集子民乃一棵树下集会,说:“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个地方。”志强说:“不行,当年大巢氏无论怎么样都不肯离开这里,你还没有正式就职就要推倒他生前坚持的东西。”靓说:“我当然不忍心推倒大巢氏生前的决定,可眼下有一个危机迫使我们必须这么做。”志强说:“什么危机?”靓说:“大巢氏身患重病在我们这里要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他们来到我国境内不可能什么都没打听就直接来叫大巢氏,如果我猜的没错,他们已经在调集人马在准备打我们了。”志强一听就懵了,说:“这也太耸人听闻了吧!” 靓说:“横竖你听我的,如果在这件事上判断失误,愿意让出氏的位置。”话说到这个份上志强也不好再坚持,他们前脚刚撤,后脚就有人打了进来,这些人扑了个空,其中一个大个子说:“大巢氏死了,还有人能察觉我们的计谋,看来巢湖国灭亡的时机还没到。”消息传单巢湖国的临时栖息地,大家都长出一口气,志强说:“接下来我们往何处去?”靓说:“我听说有一座山叫石娄山,哪里风景秀美c气候宜人,更重要的是山势险要c易守难攻,没有比那里更合适咱们居住的地方了。”他们立刻扑向石娄山,幸亏哪里还没有人居住,到了目的地立刻就有女性近臣劝她放弃筑巢居住的习俗,恢复三皇以来的老规矩,靓说:“如果不是大巢氏提携,我不可能有今天,如今也继承了人家的基业,却要毁人家创立的制度,有一天我与大巢氏在地下相逢,我还有什么面目去见人家呢?” 那些人并不气馁,勉励她道:“为了捍卫三皇以来的传统,个人的成败荣辱根本不算什么。”靓说:“我的成败荣辱你们当然不会在意,可我不能不在意,再有人敢跟我说这个一律严惩。”靓正准备组建自己的新团队,期待自己能有一番作为。就在此时志强忽然被病击倒,靓毕竟与他一起工作很长时间,谈不上朋友,就算是熟人要死了,也不能没有一点表示,靓整天在他身边照顾,希望可以挽回他的一条性命,可惜他气数已尽,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志强无力的合上了双眼。这对于国中的男性势力是个不小的打击,女性势力在这个时候又一次膨胀起来。靓顶住压力,坚决不愿意放弃筑巢,可国中的一些妇人自己开始行动,他们捣毁了树上的巢,这让男性势力非常愤怒,他们开始有针对性的展开报复行动。 面对这种情况,靓秘密重建了壮汉支队,她公开扬言,如果再有人敢捣毁树上的人巢,将会严惩,但如果有人就长住在洞里也不勉强。不知道怎么了,以前住在洞口也没觉得有什么不适,如今住在洞口浑身都觉得不是滋味,闹腾了一阵子总算是消停了,巢居成为巢湖国子民不可动摇的风俗。推举氏的仪式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举行,当时有许多妇人想要推举一个自己更满意的人选,靓让人放言如果她们这么做,靓就会动用武力进行弹压,并且会取消女性推举氏的权力。这些人当中的强硬分子当然不相信,靓立刻下令杀掉了两名支持女权人士,又将十二名女权人士逐出推举现场,表示她们永远失去了参加推举氏的资格。这么一来对方害怕了,靓几乎是以百分之百的支持率被推举为氏,她没有接受新的尊号,还是继承了大巢氏这个尊号。 靓作为一个女性氏,却得不到大多数女性的支持,在中国这样的事情其实并不奇怪,这里面可能有一些被扭曲的东西,也许正因为如此,人类文明才能一直延续到今天。如果男性都去支持男性,女性都去支持女性,那男性和女性何必勉强呆在一起呢?阴阳如果不能相遇,万物就不会产生,男人如果不和女人相遇,人类文明一定会走向终结。今天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时代,女性变的越来越强势,围绕在她们身边的男性当中有不少是支持女权思想的人,这些人满嘴平权鬼话,实际上干的都是一些偷鸡摸狗c见不得人的勾当。许多被女性誉为暖男的人,往往品行非常的糟糕,他们当中跟前有人不是骗子。为什么前些年一款叫大白的人受到许多女性的欢迎?理由很简单,男人如果体贴到那种程度,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好处在吸引他,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作者见过一个小女孩,跟她谈话的时候,就发现她年纪不大,已经把自己想象成公主了,然而现实生活中真正能把她当成公主的又有几个人呢?让一个男人在你面前表现的像个仆人一样,你可能需要回答一个问题,凭什么?如果能有一个合乎逻辑的答案,你上当受骗的可能性就大大降低。靓组建自己团队过程虽然显得有一些挫折,可最终还是完成了,团队成员一公布,国中就炸了锅,居然一个女性成员都没有。女性当中的一些强硬人物对现状的不满到了极点,她们秘密组建了一个暗杀团,靓不死,这个组织就不会解散。靓早就知道会有些人跟她过不去,于是到处布置眼线,得知这一重要情报,当然不可能放过她们,暗杀团队成员全部都被壮汉支队的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了。 经过了这一役,靓在国中的威望空前提高,她的就职典礼搞的非常大,之前攻打巢湖国栖息地的人这次又来了,她们继续推举靓做联盟长官。靓说:“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们还是各自照顾好各自的子民吧!”对方哪里肯依,跪在地上说:“你若不答应,我们就不起来。”靓说:“这又是何苦呢?”他们说:“我们需要巢湖国的庇护。”靓说:“这么说有人在为难你们。”这些家伙说:“如今各地都有强人活跃,希望你们能替我们伸张正义。”靓说:“大家团结在一起形成合力就可以抵御外侮,何必要推举我做什么联盟长官?”她们说:“只有你有这样的威望。”靓自知却不过,只好接受了,三个月后,一共有九国的氏来到石娄山之颠,他们在哪里修筑了更大的高台,靓和九国的氏一起出现在高台之下,先行礼,然后靓独自登上了高台。 她身上穿着皮衣,头上带着用五彩鸟毛做的冠,手里那些一根棍子,棍子上面挂着一种非常美丽的石头,她举起手中的棍子说:“三皇之后,天下不断被分割,国是小国,民是寡民,迫于强人压力,我们重新结合在一起,我在这里强调一点,除了面对强人的时候我们需要互相合作之外,其余的时候我们各自为政c互不干预。”九国的氏巴不得如此,之后九国的氏走了,靓却一直感到不安,她的两位团队成员都感到十分疑惑,其中一位叫宝,他说:“主上为何发愁?”靓叹口气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平白无故的送我一顶联盟长官的大帽子,我担心有祸事要发生,只怪我当时心一软就答应了他们。”另一个成员叫丁,他说:“我们那个更大的高台还拆了,如果有人来挑战联盟长官,你不要承认自己是联盟长官。” 靓点点头说:“对,那个更大的高台必须拆掉,她们可以推举我做联盟长官,我绝不以联盟长官自居。”靓猜的没有错,自从巢湖国的男人开始当家之后,各地得男人开始闹腾起来,他们纷纷背弃自己的家庭,组成壮汉支队。之前他们推麟做联盟长官,其实是一种韬光养晦之策,先在你面前装孙子,同时厉兵牧马,只要等到巢湖国有变,她们就一举将巢湖国给平了。后来听说女人做了巢湖国的氏,而且改变了栖息地,与此同时,各地得壮汉武装结合在了一起,他们见一国就打一国,各国的氏都奈何不了他们。正所谓病急乱投医,无奈之下就把希望寄托在巢湖国靓的身上。壮汉武装的的决策层听说靓要给九国的氏出头,自然非常愤怒,很快就提兵来攻打。 靓对于这个组织并不是很熟悉,将军对垒的时候,发现彼此都是男人,敌军阵中闪出一个壮汉,此人虎背熊腰c身高一丈五寸,脑袋比牛的脑袋还大,鼻孔朝天,鼻毛和胡须连在一起,双眸如铜铃,嘴巴根本就合不上,上下交错十二颗獠牙,往前迈一步,整个地都在抖,声音像是在打雷一样,他先大喊一声说:“呔,叫你家主上出来,我要将她嚼碎了。”巢湖国壮汉支队当中一个红皮肤的汉子走出来用手点指,说:“那来的混帐东西,竟敢在我军阵前狂吠,看我把撕烂你的那张臭嘴。”两个人一言不和打在一处,真是棋逢对手c将遇良才,一直打到深夜仍然不分胜负,两军士兵实在是类的不行了,有的人站着就睡着了。三天之后,两个人体力耗尽死在阵前,他们各自把遗体拖回去,壮汉武装决策层的三位成员在哪里商议,这么打下去不是个办法,一定要想办法智取。 深夜里,月光下,靓和两位团队成员坐在一块石头上议事,靓说:“我们遇上了硬茬子,不能硬拼。”宝说:“他们远到而来,对于这一带山川地理肯定没有我们熟悉,我们应该好好利用自己的优势。”靓说:“你的意思是我们隐藏在深山密林之中与他们打游击。”丁说:“如果是这样,他们就会占领咱们的栖息地,久而久之人家也会熟悉这里的地形。”靓说:“你说的对,我们必须要拼一下。”丁说:“要不这样,我去见一见他们的决策层,听听他们为什么要打我们,如果能消除误会,固然好,就算不能消除误会,刺探一下情报也是好的。”宝说:“你的心可够大的,就不怕人家杀了你,或者把你扣下做人质来要挟主上。”丁说:“如果我被扣了,你一定不要受我的影响,该怎么做还怎么做,我这一去抱着必死的决心。”靓说:“这是何苦呢?” 丁说:“为了报答你的知遇之恩,为了子民巢湖国的子民,我情愿牺牲自己的性命。”靓一听这个就哭了,说:“你叫我如何能舍得你去做这样的事。”丁说:“主上也不必太过担心,我能够完成使命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靓说:“你能有多大的把握。”丁说:“六成。”靓沉默了,宝立在哪里一言不发,靓看了她一眼,说:“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宝说:“他赌了自己的性命,我还能说什么呢?”靓点点头说:“是啊!”丁说:“主上,你就让我去吧!”经过反复考虑,靓拒绝了他的请求,明日一早,宝来到靓的驾前,说:“主上,不好了。”靓被吓了一跳,说:“何事?”宝说:“丁不见了。”靓心头一紧,说:“她肯定往敌军营中去了。”宝说:“这可怎么办?”靓叹口气说“没有别的办法,只有一个字,风。” 夜里明月高悬,丁不声不响的接近敌营,见了守营的兵丁,仰着头说:“请你们向里面通报一声,我是巢湖国特使,来与你们谈判。”兵丁当中的一个胖子说:“我凭什么给你通报?”丁说:“你们每日奋战僵场,不就是为了有好日子过吗?如果通过谈判就能够过上令你们感到满意的生活,你们有什么理由拒这样的机会呢?”那兵丁瞪圆了眼珠子说:“老子就是不给你通报,你能把老子怎么样?”丁说:“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做一个守营的兵丁真是太委屈你了,通报了我这个消息,你有可能会升职。”那兵丁本来想说:“老子才不在乎升职。”话到嘴边他听住了,说:“此话当真,能让我升职。”不等他进入通报,早已经有一个人像箭一样窜回去了。那兵丁一看这个不禁大怒,伸出两只如同老虎钳子一样的手将丁的脖子锁住,发生说:“我杀了你,看那厮怎么升职。” 话音未落他的脑袋上就重重的着了一下,一转身,他看到了一双火红的眸子,那兵丁说:“为什么打老子?”对方说:“救下对方特使,也是大功一件,我可以升职。”闻听此言,那兵丁气的浑身发抖,说:“气杀我也!”对方说:“想死不用忙,我可以很快让你如愿。”那兵丁如同闪电一样扑过去,对方也真不白给,两个人你来我往打了足足二百个回合,丁不禁在心中感叹,真想不到这些人的战斗力如此强悍,只不过他们似乎都受制于功名利禄,可以好好利用一下这个弱点。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单元第八十五节 不一会儿,前去通报的兵丁回来说:“来使,大人们让你进去呢。”丁朝通报的兵丁深深的鞠躬,说:“今日的事多谢帮忙,我一定加以厚报。”然后有了进入,那前去通报的兵丁跟上来说:“我不领路你知道往哪里走?”丁说:“对不起,我大意了。”那前去通报的兵丁一边在前面走,一边说:“你真的会厚报我今日对你的协助?”丁说:“当然。”那前去通报的兵丁说:“你可知我的名字。”丁说:“不知。”那前去通报的兵丁说:“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还说会厚报我今日对你的协助,你不觉得自己说这话有点假吗?”丁一下子愣住了,那前去通报的兵丁说:“一会见了决策层的大人们,我就说你是个骗子。”丁连连致歉,说:“方才我领略了两位兵丁惊人的武艺,正犯着糊涂,现在经你的提醒我已经不犯糊涂了。”说到这里他深深的弯下腰,说:“请你告诉我你的名字。”那前去通报的兵丁说:“我是逗你呢,其实你不用回报我什么。” 丁说:“你说的哪里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在巢湖国也是主上身边的近臣,岂能食言自肥。”那前去通报的兵丁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告诉你。我叫伯玉。”丁说:“这名字好听,有什么讲头吗?”伯玉说:“母亲那年十五岁,夜里梦见自己抱着很大一块玉,醒来之后就有了身孕。”丁说:“这么说令堂如今还健在?”伯玉说:“说的哪里话?我妈现在还很年轻。”丁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预感,你很可能将来长期身处高位。”伯玉一听就笑了,说:“这话留着见了大人们之后说吧!给我说没用。”丁说:“其实你能在多大程度上左右我这次出使的结果呢?以至于我这么卖力的讨好你。”伯玉沉默不语,转眼来到决策层开会的地方,伯玉先进去说了几句,丁迈步进入立而不跪,双手微微拱起,说:“诸位大人,在下这厢有礼了。” 一个皮肤黝黑的秃头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闯入我军大营,我看你是活腻了。”丁笑着说:“你们是男人,我也是男人,男人之间有什么问题不能好好商量呢。”那秃头说:“男人之间解决问题的最佳方式就是动手。”丁说:“如果是个人之间的问题,打架的方式结论似乎没有什么不妥。如果一件事涉及到许多人的尊严和幸福,也用如此简单粗暴的方式,代价不是太大了吗?明明有代价较小的方式不用,而选择不计代价的方式,不觉得这样不是很聪明吗?”那秃头还要开口却被一个留着一头长发c面色惨白的家伙给拦住了,这个人鹰钩鼻子c嘴唇很薄c颧骨很高c眼窝深陷,眼睛像是两颗已经晒干的黑豆,这家伙说:“你以为凭你鼓动如簧之舌就能欺骗我们吗?” 丁说:“我说的对与不对,你们一定可以自己判断,你们未必知道,我们巢湖国如今在位的氏虽然是女性,可她手下的两位助手都是男性,她的前任是麟,麟是一群壮汉的头儿,她几乎延续了麟所有的做法。”这家伙说:“这能说明什么?”丁说:“我再告诉你一个有意思的事,靓是最被女权势力憎恨的人。”这家伙瞪圆了双眼说:“这个女人是不是心里有什么毛病?”靓说:“如果再让这个人出言侮辱我家主上,请你们立刻杀了我,我们就算是拼尽最后一个人也不会再跟你们有任何谈判。”这家伙还要羞辱靓,却被旁边那秃头给制止了,丁说:“你们志在提高男人在群体当中的地位,而我们一直也是这么做的,所以我们之间有什么可争斗的呢?如果我们联手,天下还有谁能与男人为难呢?” 夜里,宝陪着靓坐在一个桑树下,靓双眉紧锁c眼神暗淡,说:“太你若丁有一个三长两短,我将何以自安。”宝说:“主上勿要发愁,丁肯定能逢凶化吉。”靓叹口气说:“但愿吧。”两个人正在哪里说着,瞌睡虫就来了。两个人不停的在那里打哈欠,忽然一个他们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眼前,靓说:“是你吗?丁。”丁笑着说:“对不起,我让你担心了。”靓说:“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快去休息吧!”丁说:“主上,我有要紧的事向你报告。”靓说:“谈判本来就不容易,谈不成也没关系。”丁一下子愣住了,说:“你对我这么没有信心?”靓说:“把小事当做大事做,把易事当做难事做这样无论多大的氏都能应付,无论多难的事摆平。事情不成也没关系,到请你不要撒谎。” 看着靓一脸严肃的样子,丁也不好开玩笑了,说:“他们会很快派要员来跟你谈判。”靓说:“你是怎么跟他们看的?”丁一五一十的说了,靓叹口气说:“虽然我不确定结果会怎么样?但我愿意试一试。”宝说:“但愿神灵能保佑咱们。”丁说:“我们要如何接待来使呢?”靓说:“以一比一的方式可以吗?”丁立刻说:“一方面我要怀着诚意与对方谈判,另一方面我们要随时准备与对方恢复作战状态。”靓说:“你说的对。”明日一早,对方派来的使者到了,一个是那秃子,一个是那个留着一头长发的家伙,这人的头发一直长到脚跟,走路的时候忍不住要将脖子扭几扭,心想自己这头发不知道标致到了何种地步。靓亲自将他们迎到一棵桑树下,大家坐在石头上就谈来了。靓说:“二位到这里,我们唯有来得及为招待做更周到的准备,希望你们能宽恕。” 那秃头说:“你有那份孝心就可以了。”靓说:“如今动物和人的关系日益恶化,男人在体力方面优势对在生产和生活中所带来的影响越来越大。你们都是响应这股潮流的弄潮儿。”那留着长发的家伙斜眼看着靓,说:“你也是弄潮儿之一,你可真是女中豪杰。”那秃头一听这话眉头就皱起来了,心里一想又觉得哪里不对劲,紧锁的眉头又松开了,靓说:“二位此番来有什么指教?”那留着长发的家伙说:“你装什么糊涂?不是你先派人到我们那里吗?”靓站起来要走,却被那秃子拦住了去路,说:“往哪里去?”靓说:“我不想谈了,你们不就是想打仗吗?我们奉陪就是,大不了大家同归于尽。”一听这话两位使者可就炸了锅,立刻回去了说自己受了天大的侮辱。靓不擅长军事,宝和丁的功夫也主要在嘴上。 两军前后交战二十次,巢湖国多年的积蓄一扫而光,靓非常自责,在一个安静的夜晚,她跳崖自尽。主上自尽,宝和丁两个人也感觉自己的前程暗淡,也因为难忘靓的知遇之恩,她们在两天后追随主上去了。巢湖国一下子群龙无首的境地,子民本以为向投降可以保证自己的安全,没想到那些人打进来之后专门干一些缺德到家的勾当。巢湖国被灭了,壮汉武装进来之后,许多女权人士感觉自己已经不可能有好的未来,纷纷寻短见。壮汉武装的决策层成员之间因为分赃方面的问题起了争执。很快他们有玩起了杀人游戏,伯玉本来还打算借着和平的东风谋求在仕途上更进一步。要没想到自己会被当做叛徒给抓起来。幸亏他平时好行仁义,交了不少朋友。他只是被象征性的关押起来,正因为这个他才没有死在现场上。 伯玉出生在商丘,在他被关押的这段时间他每天都在想念自己的故乡。离开故乡的时候以为自己很快就能衣锦还乡,没想到自己的仕途是如此的曲折。四处漂泊c身不由己。巢湖国被灭之后,本以为可以继续过自己平凡又渺小的日子。没过多久他就被定巢湖国安插在壮汉武装的奸细,按照当时的规定,他需要将自己的性命交出去方能赎罪。许多人跟巢湖国没有任何关系,却心甘情愿的交出性命,伯玉宁愿背着罪名偷生,他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那些人几乎把整个地面翻过来,仍然不知道伯玉的下落。再后来他们就忙着互相攻伐,就没有是顾得上寻找伯玉了。伯玉逃到了深山里,秋天有野果吃,夏天有树叶可以吃,唯独到了隆冬和初春,树枝上光秃秃的,地上的草也干了。他几乎要饿死,只能杀野兽裹腹。幸运的是他不但没有被野兽杀死,反而锻造了强壮的身体和钢铁般的意志。 在一个雨天,他饿的实在厉害,出去觅食的时候好几次差点被雷劈到。突然他眼睁睁的看见一直羊被雷劈死了,羊的身上瞬间着了火,等火被雨水浇之后,一股诱人的香味钻入了他的鼻孔。寻着香味扑过去,果然是那只羊散发出的香味,他已经看不出那是一只羊了。用手撕下一块放在嘴里,他立刻就哭了,这是他有生以来吃过最好吃的东西。立刻把那只羊扛回去,回去吃饱了躺在地上睡着了。在梦中他隐约听到了一个声音,这个声音说了很多,但他只记得取火二字。两天之后,羊肉吃完了,每当想起吃羊肉就流眼泪。之后他每逢打雷的时候就出去觅食,然而风雨都害怕打雷,折腾了好几回才明白,那天的情况实在是特殊。等着雷把动物劈死,比看到流星雨的概率或许还要小一些。 可他还是对那次吃羊肉的经历念念不忘,有一次他实在是无聊的不行了,就拿一根木棍儿在一根倒在地上的树干上面钻空。他知道这不大可能如愿,可他还是在那儿忙活开了。钻着钻着砰一声就着了火,他被吓了一大跳,以为自己触怒了神灵,跪在地上一味的磕头。突然他眼前一亮,有一股味道与之前羊被雷击过之后发出的味道一样,这就是烧焦的味道。他隐约感觉到二者之间有些一种联系。明日一早,他出去狩猎,打到一只兔子之后就飞奔回去,用之前的方法打着了火,然后把秃子丢进火里,没一会儿他就闻到了兔子肉的香味,兔子肉与羊肉不同,但是一样好吃,他吃着吃着就大哭起来。伯玉在深山里的日子越过越惬意,可他还是放不下那些朋友。孟子说:“独乐乐,不如与人乐乐。” 伯玉也有这样的情怀,他来到巢湖国的故地,哪里已经荒无人烟,树上的巢已经非常的残破。正在那儿发愁,忽然看见前面有一个人,只见那人也站在一棵树底下不住的叹气。伯玉仔细一瞧,那人竟然是他多年的好友明由,扑过去手搭在对方的肩上,说:“没想到能在这里看见你。”明由被吓了一跳,他脸色惨白,说:“你是人是鬼?”伯玉说:“我是人。”明由拍着手说:“你果然是人。”伯玉说:“你怎么又瞧出来了。”明由说:“鬼没有影子,你有。”伯玉说:“你怎么会在这里?”明由说:“我来凭吊巢湖国栖息地的遗址。”伯玉说:“想不到你有这样的雅兴。”明由说:“我没有雅兴,有的只是难过。”伯玉说:“你难过什么?”明由说:“巢湖国的子民本来生活的非常好,却毁在壮汉武装的手里,我真的很羡慕你。”伯玉说:“我有什么可羡的。”明由说:“至少你没有参与灭巢湖国,还帮助他们与壮汉武装谈判?” 伯玉:“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不要提它了。”明由说:“要提,前事不忘,后事之师。”伯玉说:“你现在过得如何?”明由说:“凑合不死罢了!”伯玉说:“以前你可不是这么消极。”明由说:“我这不是消极,是绝望。”伯玉笑着说:“我在山中一个人生活,非但没有绝望,反而越来越惬意。”明由说:“我不是为自己决心,我是为天下苍生感到绝望。”伯玉笑着说:“行了,不要这么伤感了。我们应该吃掉东西。”明由说:“我只带了一点野果干,你凑合吃点吧!”伯玉说:“我们还是应该吃点肉,这样更有力气。”明由说:“肉真的很难吃。”伯玉说:“就算是为了帮我。”两个人来到深山之中,看见不远处有一只野鸡,没一会儿他们就把野鸡毛全部拔光了。伯玉明由正要下嘴,伯玉说:“且慢。”他先找一根棍子从野鸡身上串过去,然后再用钻木之法打着火。一边往进添柴火一边举着野鸡在上面烤,明由看的目瞪口呆。 没一会鸡肉的香气钻入了明由的鼻孔,他说:“这东西一定很好吃吧!”伯玉显得非常专注,根本没有听见他在说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算是烤好了,伯玉撕一条鸡腿给明由,明由一吃眼泪不由分说往出流,伯玉说:“你怎么了?”明由说:“太好吃了。”伯玉说:除此之外呢?“明由说:”我现在脑子里除了鸡肉什么都没有。“终于两个人把那只野鸡填进了肚子,他们摸着肚皮躺在一棵树底下,望着远处的夕阳。明由说:”能不能做这种鸡肉的方法告诉我?“伯玉说:”我已经告诉你了。“明由说:”什么时候说的,我一点记忆都没有留下。“伯玉说:”你已经目睹了我烤野鸡的全程,这不是比总嘴说更实用吗?“明由说:”我没有留意。“伯玉说:”下次吃的时候你留点儿意就可以了。“明由说:”我真的没有白交你这个朋友。“ 从那以后明由就一直跟着伯玉,伯玉说:”我觉得这么浪下去总不是个了局。“明由说:”你是不是想回商丘。“伯玉说:”独乐乐,不如与人乐乐。你说呢?“明由说:”你想大家都用这种当时鼓捣吃的?“伯玉说:”如何?“明由说:”万一有人不喜欢这么吃东西,怎么办?“伯玉说:”我不会有强迫大家用这个方法弄吃的,而是让大家主动来学习。“明由说:”这件事可能不像你以为的那么顺利。“伯玉说:”我有心里准备,回去以后,我甘心做一个如同子民。“一听这个明由笑着说:”没有了功利之心,鸡肉会更好吃。“回商丘的路并不平坦,在路过一个峡谷的时候,有一个壮汉拦住了他们的去路。离的老远就听见那人扯着嗓子喊道:”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伯玉听着胸膛走过去说:”我们身上没有什么财物,真是太可惜了,让你白忙活一场。“ 那壮汉说:”没有白忙活一场,你们两个可以给我们做苦力嘛!“伯玉说:”请问阁下叫什么名字?“那壮汉说:”我叫必育。“必育手一挥,他们被控制起来,每天给这位壮汉住的山东打扫卫生,明由闷闷不乐,经常因为干活不认真挨打。伯玉做工的时候则一丝不苟,就算是给必须清理粪便,也没有半点懈怠。又一次闲暇的时候,伯玉有一次钻火准备烤熟一颗果子来吃。着火的一瞬间被必育看到了,他被吓了一大跳,扑通一声就跪下了,说:”这是发生了什么?“明由打算好好给演绎一番却被伯玉拦住了,只是淡淡的说:”不过是一点在小伎俩。“果子烤熟之后,必育夺过去就往嘴里送,没一会儿他就觉得脸都变形了。伯玉说:”我能不能跟你商量一件事。“必育说:”何事?“ 伯玉说:”我们想回商丘,你当我们走吧!“必育说:”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伯玉说:”回到商丘是我的志向,如果你不愿意放我走,我只好死在这里。“必育说:”要么你们老老实实留在这里,要么就让你们的尸首就在这里。“伯玉说:”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从那天开始伯玉和明由两个停止进食,也拒绝工作,必育气势汹汹的准备好好教训他们一顿,没想到伯玉说:”如今无需多言,只求速死而已。“必育实在是被那颗烤熟的野果给迷住了。竟然说:”你们可以回商丘,但要带上我。“伯玉心想有什么一个人在路上保驾护航也不错,于是就答应了。在靠近商丘的时候,发现路上躺着一个人,这个人骨瘦如柴c两眼发直。伯玉等人停下来照顾他,喂他泉水和烤肉,不但半月那人就康复了,他葡匐在地,说:”你如果不嫌弃我,我愿意为你做事?“伯玉笑着说:”不知道你会什么?“ 那人说:”我这个人擅长决断。“伯玉说:”那你为何走到这步田地了呢?“那人说:”时也命也!除此之外,我再找不到合适的词语解释这件事。“伯玉说:”你叫什么名字?“那人说:”我叫成博。“伯玉面目表情,说:”你跟我一起回商丘吧!“成博说:”商丘这个地儿非常不好,你还是不去为好。“伯玉说:”何故如此说?“成博说:”商丘草木枯萎野兽经常在这里觅食,原来住在哪里的人几乎都搬走了,留下的是一些被遗弃的老人。说到这里成博的脸色显得很沉重,没想到伯玉一脸轻松,说:“这不挺好的吗?也去了,这些老人都能活下来。”成博说:“活下来又有什么意思呢?”一听这话伯玉愣住了,明由说:“人生第一等事就是求生,若生存都做不到,何谈那些五彩斑斓的理想呢?”成博笑着说:“理想这东西我早就戒了。”明由说:“你戒了,我们可没戒。”成博说:“戒了好,省的折磨自己。” 明由说:“疼固然不太好,然而感觉不到疼才最糟糕,感觉疼的时候你就知道身体出了问题,这样你就会采取必要的应对措施。如果身体出了问题,你却荤然不觉,后果可想而知。”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单元第八十六节 明由的话虽然有些牛头不对麻醉,成博还是感到很瘦触动,跪在不伯玉脚下说:“请带我一起去商丘。”到了目的地,发现看到的远比想象的要糟糕。阳春之曲c和者必寡。盛名之下,其实难附。一个什么东西如果被你往极端的样子去想象,当你见到它的时候,实际情况总要打一点折扣。有一个著名的半岛,这里自古就是四战之地,因为历史原因一群人被分割为南北两部分,一开始南部非常的落后,北部的发展良好。后来南部的人开始发力,折腾了一段时间,创造了经济奇迹。到了上世纪九十年代除,北部的靠山突然崩塌了,从那以后北部的人就像是囚徒一样被孤立起来。南部最早靠制造业起价,之后他们的影视作品风靡整个周边地区。北部的首府有一家官营的餐厅叫做裕琉馆,这里的冷面非常的著名。 一份冷面的价格需要南部使用货币一万两千块,换算某国货币大概是七十块。一位歌手去北部演出,非常幸运的吃了这款冷面。她当然要吹嘘自己的演出但她说:“冷面不亚于演出,比预期还要好。”伯玉看着许多骨瘦如柴的老人横在路边,有的已经死了,有的还在喘气,有的遗体夜里腐烂了。大家正在伤感叹息之际,忽然看到一个人正在哪里给一位老人喂东西吃,这一幕给伯玉非常大的震撼,问了才知道,原来这个人与这些老人非亲非故,伯玉说:“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呢?”对方说:“我不忍心看着他们无助的死去。”伯玉说:“可还是有人死了。”对方说:“我知道我改变不了什么,我只是想让自己可以睡的更安稳一些。”伯玉说:“做人能到你这样的地步可不容易,能都请教你的名字?”对方说:“我叫陨邱。” 陨邱说:“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伯玉说:“来跟你们做一样的事。”陨邱似乎有点不大相信,伯玉说:“能否允许我们一起做呢?”陨邱说:“我想还是各忙各的比较好。”伯玉拿出了用过制作熟食的绝活,陨邱主动要求入伙,必育就显得不耐烦了,说:“我想还是各忙各的比较好。”陨邱说:“之前多有得罪,还望你们能够原谅。”有了熟食的加持,商丘的更在街上的老人有三分之一恢复了健康,三分一维持现状,三分之一不治身亡,这已经是和奇迹了,每一个死者,伯玉都给安排了体面的葬礼。他把巢湖国的风俗搬到了商丘,这些事也不知怎么就被许多人知道了,四方八面的人跑来投奔。伯玉因为会用火,被子民们称作是神人,大家经过商议,推举伯玉为氏并且奉上尊号为燧人氏,新组成的这个国叫做燧明国。 伯玉在第一时间组建起了自己的团队,成员包括明由c必育c成博c陨邱。”子民在一处开阔地修筑高台,半月后高台落成,有子民想要请他去看看,她也说自己很想去看一看,然后给明由使了一个眼色,明由立刻说:“主上这里是身体抱恙,就职的时候去一样,他完全相信你们。”子民见壮也不好勉强,只是心里纳闷,大家如此热情,你却不领情。就职典礼举行的那一天许多人来到现场,当四位团队成员簇拥着伯玉出现在现场的时候,有不少人竟然激动的哭了,为了能够吃一口熟食,许多人不远千里甚至万里来投奔伯玉,原来一片死寂的地方,如今变成了一个充满生机的地方。伯玉头戴五彩鸟毛装饰起来的冠,身边皮衣,手里拿着一根镶嵌着宝石的棍子,先带着大家在台下行礼,然后独自走上高台。 站在高台之上,他真是思绪万千,想说点什么,又没有说出口,在台上三拜而去。下午,许多子民跟着他回到一棵树下,明由见伯玉感到不适,就说:“大家先各自去各自住的地方,制作熟食的方法会很快教给大家。”人群散去之后,伯玉长出一口气,说:“按说我一直盼着这一天出现,可真到了这一天为什么我就是高兴不起来呢?”明由说:“凡事当你在向往它的时候,往往能看见它的正面,看不见它的背面。当一件事摆在眼前,你往往更能主意它的背面,而不是正面。”伯玉点点头说:“所言极是。”陨邱说:“主上,所谓背面其实就是现实存在的一些问题,如果在现实生活中我们看不见问题,我们可能很难进步。而当我们在向往着什么的时候,不想着它的正面,我们怎么会得到激励呢?” 明由说:“这当然没有问题,只不过凡事过犹不及。当我向往什么东西的时候,便这想着它的正面,真到它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走的很偏了,如果我们能够早一点想到它的背面,许多问题到时候就不会出现。”伯玉点点头说:“言之有理。”成博说:“主上,如今最重要的还是要解决眼前的问题。”伯玉说:“什么问题?”成博说:“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意味着许多张嘴都要吃饭,如此一来,这一带人狩猎的规模就会很大,采集的规模也大,动物承受的压力也会很大,我们与动物之间的关系会更加恶劣。”伯玉一听这个就打了个冷颤,成博接着说:“问题不至于此,人是会产生垃圾的,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如果对自己制造出来的废物不能好好的治理,也许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被自己制造的垃圾包围起来。” 伯玉说:“是啊!有什么具体的办法?”必育说:“有两条,一要规定一些地方不许大家在哪里排便,二要规定大家一些固定在一些地方排便。”明由说:“如此说来第一条可以不要。”必育说:“狩猎的时候人处于经常移动的状态,这个时候你怎么让他去固定的地方排便呢?”明由瞬间语塞,必育说:“吃东西的时候也容易产生废物,也要放在固定的地方。我们还应该安排人在固定的时候对废物进行清理。”成博说:“如果猛兽摸到了我们生活的规律,从而攻击我们,到时候怎么办呢?”必育笑着说:“这个简单,到时候我们就让人事先挖好陷阱,打好埋伏,还省的去四处去打猎了。”说着说着他们都兴奋起来,伯玉说:“上天待我不薄,把你们四位送到我身边,我们一定可以成就一番事业。” 之后如同明由说那样,国中开始推广制作熟食的方法,在推广的过程中,有人对这种方法进行了改进。必育兴冲冲的来见伯玉,说:“我发现了一个更高级的制作熟食的办法。”伯玉说:“什么办法?”必育说:“多说无益。”这个时候伯玉注意到他手里拿着一只野鸡,先把野鸡的毛拔了,然后用一块锋利的在野鸡的肚子上豁开一道口子,然后把野鸡的内脏掏出来,再用泥将野鸡封在里面,然后用棍子串过去,之后取火进行烘烤,伯玉看的眼睛都花了,过了一会儿肉的香味就出来了,等到泥都烤的往下掉的时候,索性把泥扒掉,这个时候必育撕下一条鸡腿给伯玉,伯玉往嘴里一放就哭了,说:“真乃人间美味。”必育说:“我们真是赶上了好时代,可以吃到如此美味的东西。”伯玉说:“你知道发明这种制作办法的人是谁吗?” 必育说:“我不知道。”伯玉说:“快去查,一定要把这个人找到。”必育领命而去,一直等到第九天才把这个人找到,原来她只是一个小丫头片子,伯玉本来打算找到这个人,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她杀了,这样就没有人可以威胁自己的氏位。这丫头一看就非常的机灵,早瞧出来伯玉动了杀念,说:“主上叫我来有什么事需要我做吗?”伯玉说:“你叫什么名字?”小丫头说:“我叫丽人”伯玉一听不禁神魂跌荡,她的声音听起来极为悦耳,伯玉说:“你很聪明,本来应该给你一个职务,只是你的年纪太小了,这样把你就留在我身边做个侍者吧!”丽人正愁着自己可能要死于非命,忽然听他让自己做侍者,不禁长出一口气,这个时候她没办法不答应。伯玉笑着说:“你可真不简单,小小年纪,居然有如此才情。” 如果是一个普通子民这么说,她立刻会乐开花,伯玉这么说意思却完全不同。伯玉发现丽人已经看穿了自己的心思,心里一紧张,手里正在把玩的一块石头就落在了地上。碰巧地上已经有一块材质相同的石头,留在两块石头碰撞在一起的时候,蹦出了一颗火星,伯玉立刻把两块石头拿起来反复击打,果然点着了火。这个时候丽人愣在那里,伯玉举着两块石头激动的叫喊着,说:“我发明了心的取火方式,我就知道我一定的不会输给你。”一听这个丽人立刻把头深深的埋下去。来到伯玉身边工作,丽人表现的非常谨慎,她把自己的聪明才智尽可能的收敛起来,对于自己的缺点则不加掩饰,她也没有表现出发展人际关系网络的愿望,在工作上也没有太好的表现,一天夜里,伯玉对丽人说:“你累不累?” 她笑着说:“你说累就累,你说不累就不累。”伯玉说:“这么随意吗?”丽人说:“主上,我是这样想的。的确一个人如果能琢磨出什么能够方便子民生产和生活的能力可以让一国兴旺,然而这其实不是最主要的。”伯玉说:“最主要的是什么?”丽人说:“最主要的是管理,这么多人聚集到一起,如果管理不善,会引发不测之祸。”伯玉点点头说:“主上,我虽然琢磨出了制作熟食的新方法,可那完全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请你允许我放弃现在的职位,我只想过那种普通人的上火。”伯玉冷笑着说:“你觉得我能接受你这样的请求吗?”丽人说:“我不知道,只希望你高抬贵手。”伯玉说:“你生是我的人,死了是我的死人。”丽人渐渐的死了心,在一个月明之夜,四顾无人,她悄悄爬上了一棵很高的树,脚下一用力,她就落在了地上。 丽人的死引发了多方猜测,伯玉召集团队成员在树下开会。明由说:“这件事主上有做的不周到的地方,应该适当的表达一下歉意,葬礼又来主持。”成博说:“她的身份是侍者,葬礼的规格是不是太高了。”必育说:“我觉得主上不必道歉,不就是死了一个侍者吗?”明由说:“主上的职责是守护万民,而丽人是万民之一。就算这件事跟主上无关,做出一个负责任的姿态,能够让主上更得人心。”必育说:“主上是非常尊贵的人,岂能动不动就道歉。”明由说:“这件事还是由主上来决断吧!”伯玉说:“相对于性命,我的脸面没有那么重要。”明由说:“葬礼的规格定在什么级别。”伯玉说:“氏秉本执要之人也!具体而琐碎的事你们可以商量解决。”伯玉的脸色不太好,这让明由有了心里负担,夜不能寐,次日天明他怎么打不起精神。 作为氏一定要注意收敛自己的情绪,否则会给自己的主上非常大的压力,从而让他们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做事。丽人下葬之后,团队开始推广燧石取火之法,这导致更多的人来到商丘。是不是有这样一种可能,人口的数量越来越多,渐渐超过地球承载能力的极限,作者在下得时候,对于这样的设想深信不疑,然而作者到了三十岁之后,开始接触到了不一样的信息。盲目生育肯定不是什么值得鼓励的做法,而科学理智的生育是应该提倡的。发达生育率很低,曾经让作者艳羡不已,后来才知道那并不是发达国家的优点,而是他们的隐忧。老年人口所占的不断加大是不是不治之症,也许真到了那个时候,会出现一个人们之前没有预测到的情况,从而让危机化于无形,比如机器代替人类生育。 随着老龄化压力的不断加大,衙门很可能会推出一些非常强硬的措施来提高生育率,比如人如果在三十岁还不结婚,就判刑。如果结果五年还不生孩子,就征收很重的赋税。如果子女因为以上原因判刑或者被课以重税,父母c兄弟甚至老师都要受连累。一般来说在现代文明社会,这样粗暴的做法不太能够施行,那么设立机器人生产婴儿的工厂,还有机器人保姆,机器人甚至可以做教师。这种做法虽然对现代文明不够成威胁,却能够极大的冲击传统伦理。在原始社会,因为生产力水平过于落后,大量的人口聚集到一起,很容易对附近的生态秩序形成冲击。为了应对这个危机,伯玉和他的团队成员整天都在琢磨如何在技术自己管理水平上取得进步。 伯玉正在树上的巢里睡觉,忽然听见有人在树下叫他,于是探出头去,闭着眼睛说:“何事?”必育说:“主上,我发现一个现象。”伯玉仍旧闭着眼说:“我看见一块石头被烧成了水。”伯玉一听这个就从巢里跌出来,必育见状立刻朝脚下的草垛踢了一脚,伯玉重重的摔在了草上。必育将他扶起来,说:“你能给我演示一下你见到的现象吗?”必育于是点了一堆火,然后把两块石头丢进去,火烧了很长时间,果然看见石头变成了液体,火熄灭之后,石头的形状没有恢复。伯玉陷入了沉思,一直到天黑,说:“告诉其他成员,我要闭关一段时间,有什么事情你们自己商量解决,不可以打扰我。”必育一头雾水,伯玉回到树上的巢里躺好,明由c成博c陨邱听了这个消息,都表现的很淡定,明由笑着说:“看来我们又要看到新发明了。” 成博说:“石头烧成水,你觉得这能引出什么样的发明呢?”陨邱说:“我们应该收敛好奇心,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伯玉在树上呆了足足四十九天,之后大家见到他,发现他整个脸都变了形,人瘦的跟马猴一样。他当着大家的面展示了自己的新发明,先用土做了一个模子,然后开始烧那些石头,风石头被化成水之后就把这也水倒进模子里,在等石头水冷却下来,把它从土里取出来。大家睁大了双眼,必育说:“主上,这东西用来做什么呢?”伯玉挠着头皮说:“这个我还不知道。”这下大家都懵了,你费这么大的力气做这个,居然不知道它有什么。伯玉一脸内疚,明由立刻出来打圆场,说:“这东西能够出现一定有它的用途,只是我们暂时不知道而已。” 那个时候人们手里的器具非常少,喝水的时候要么爬着喝,要么用手把水舀出来喝,这两种喝发都不够卫生,一天伯玉又看见有人这么喝水,他拎着自己做的那玩意儿舀了水,然后坐在地上喝了起来,这个时候在场的其他人都看傻了,伯玉笑着说:“发明器物是一回事,发明器物的用法是另一回事。人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发明器物,也可以根据器物的性能发明用法。用法的发明是建立在器物发明基础上的再创造。”有了一个思路之后,他一直在思考那玩意儿的新用法,某日清晨,团队成员来议事。他们看那玩意里面放着一块鸡肉,底下生着火。明由说:“这是在作甚。”伯玉说:“我在做实验,看能不能有新的吃法。”过了许久,水少来了,肉的香味开始散发出来。大家分而食之,明由说:“我觉得烤的肉更好吃。” 伯玉说:“但你不觉得吗?这样吃东西,肚子会更自在一些。”明由点头说:“果然是这样。”之后伯玉尝试煮野果,都没有给大家带来惊喜。后来把改变了思路,他只给里面放少许肉,在放进去一些野果,甚至是草叶。居然非常的美味,许多人喝了以后放声大哭,说:“能尝到这样的美味,死也值了。”伯玉给自己发明的器物取名为釜,每次大家在烤肉的时候都会同时烧汤。燧明国的美食闻名四方,不知道那里冒出来的一些国的君长来表达对伯玉的无上崇敬。伯玉被这些人推举为联盟长官,伯玉最不喜欢出这样的风头,可架不住众人起哄,他从不以联盟长官自居,每天只是兢兢业业的治理自己的国。当时商丘天下最令人们向往的地方,而伯玉是当时最大的明星。 因为许多人要学习使用伯玉的发明,为了方便教导大家,他在距离高台大概两百米的地方修筑了一个小一点的台子,名曰传教台。在上台之前,他会向传教台行礼,然后登台,他会在台上演示自己的发明成果。为了表达对伯玉的无限崇敬,他们会对伯玉行三拜九叩大礼。明由说:“主上,其实不可以不仅讲自己的发明,还可以宣讲国中的规矩,让大家都知道规矩,以遵守规矩为贵。”伯玉说:“好是好,我只是担心人家会说我不诚实。挂羊头卖狗肉。”明由说:“我们可以把你要讲的内容提前告诉大家,如果仍然愿意来,就不是挂羊头卖狗肉了。”伯玉点点头说:“就这么定了吧!”果然这么干了,人来的不到之前的十分之一,伯玉面不改色,讲了九场,每次都少十分之一,到最后只剩很少的人。 伯玉说:“发明好比太阳,规矩好比月亮,你们是国中跟前能够兼修阴阳的人。”随即让他们做了四位团队成员的助手。这件事给国中的子民非常大的刺激,然而之后无论你再怎么努力,也不会有这样的机遇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单元第八十七节 机遇对于一个是非常重要的,看官诸君一定听过这样的话,机遇留给有准备的人,许多时候机遇来的很突然,有的人伸手就能捞到鱼其实不过是凑巧罢了。有的人几乎整个人泡在水里,到死都捞不到鱼。冯唐易老c李广难封。如果你的出现不在合适的时机,你到死都矮别人一截。别人可以看低你,你不能看低自己,无论能不能成全一生的抱负,做一个有自尊心的人,一个拒绝向现实妥协的人,有什么不好呢?某日作者去买早餐,老板娘正在讲一件事,一个妇人来到店里,开口就问有没有对象介绍给她,老板娘认为她有精神病,老板却坚决否认,说:“其实是被老公打的受不了开始谋下家。”这个时候坐在老板对面的一个穿着一身保安服的男人兴奋了,说:“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我要。” 作者为人内向,凡事涉及隐私抖难以启齿,这位仁兄如此直白的说出自己的需求,给作者很大的冲击。人应该知廉耻,有些东西在大庭广众之下讨论是很没有教养的,一个人就算至死没有配偶,也不要没了自己的体面。不要像生理需求得不到满足的公狗一样胡乱叫唤。伯玉如今可谓志得意满,很快他就下令废弃传教台,这让许多子民感到不能理解,伯玉说:“有道是给人一碗水,需有一桶水。我知道的东西已经讲完了,还留着传教台做什么呢?”伯玉开了先河,许多人开始专注于发明,又收徒传教。于是燧明国境内出现了许多新奇的玩意儿,每个人都想让自己的货色受人欢迎,每个人都想知道这世上还有什么新奇的东西。如此一来,子民之间私下的交流越来越密切,当人与人之间接触一多,发生冲突的可能性就大增。 明由说:“主上,现在国中有隐忧,宜早早的做好预防。”伯玉说:“你觉得应该怎么预防呢?”明由说:“现在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完全是暗箱操作,我们完全不知道是怎么进行的,就算发生冲突,我们都不知道该如何干预。”伯玉说:“看来我们需要给交易立规矩了。”明由说:“我这就请其他成员一起来商议。”不一会儿,明由带着其他三位成员来到现场,伯玉说:“明由都告诉你们了吗?”成博说:“说了。”伯玉说:“那就开始吧!”陨邱说:“交易的好处是可以把一件器物或者风气的正面效应不断放大,它的坏处是可以各种多好作用一样放大,它会让国变的更难治。”伯玉说:“所以你的想法是什么?”陨邱说:“彻底废止不大可行,至少应该加以限制。”伯玉说:“怎么限制?”陨邱说:“限制交易的地点,限制交易的时间,限制交易的形式。” 明由说:“这样会不会限制发明的出现。”陨邱说:“我们只是要通过这些限制来降低人们在交易活动中发生冲突的可能性。”明由说:“我还是有些担心。”伯玉说:“是骡子是马拉出去一溜就知道了。”陨邱的观点很快就形成了燧明国规矩的一部分,伯玉任命陨邱为监市官,交易只能监市官在场的情况下进行,为了不耽误生产,规定每十五天一集,每六十天一会,集是进行小规模的交易,会是进行大规模的交易。每次交易从晌午开始,日落之后不许有人继续呆在交易地点。交易的地点设计再人十字路口,监市官就在办公,他的助手们那些棍子站在身边,有谁在交易过程中有违规行为,立刻就会得到相应的惩罚。经过一段时间陨邱的努力,国中的交易总算是能够有序进行,许多在交易活动中耍诈的人都受到了非常严厉的惩罚。 伴随着交易活动越来越频繁的进行,燧明国的人劳动的积极性被充分的调动起来,人与人之间的交流越来越密切,导致人变的越来越聪明。伯玉决定重开传教台,已经被废弃的传教台被又利用起来,伯玉在跟团队成员商量之后,对过去的许多发明进行了改进,他对天地间的说有器物进行命名,对天皇氏确立的十天干重新命名,对大巢氏发明的结绳法进行改良,诸如此类,他在传教台做了说明之后子民抖乐于接受。伯玉的威望在这个时候已经达到了顶点,有子民说:“燧人氏的功德不输给三皇,三皇都有姓氏,我们听过奉上姓氏以表达对他的尊敬。”经过反复酝酿,风被确立为燧人氏的姓氏。之后又有人提议给燧人氏上新的尊号为燧皇氏,这立刻遭到了伯玉的拒绝,他说:“我获得的荣誉已经非常多了,我已经很知足了,我希望给后人机会,让他们有机会超过我。” 他的这段发言让她更加受到推崇,正所谓水满则溢,月满则亏。伯玉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的人生也就快到头了。他也意识到自己已经来日无多,开始为继承人的事情发愁。在伯玉漫长的一声中曾经与许多女性发生和保持关系,她们之中多数都有孩子,她们生的孩子里面有不少给他长得非常相似。伯玉想要从这些孩子当中找一个继承人,他希望这个人是一位女士,这样她就可以把自己的位置传给自己的孩子了。在跟明由商量这件事的时候,明由说:“我有不同的见解。”伯玉说:“愿闻其详。”明由说:“其实传给男士也没什么,他虽然不能传给自己的孩子,却可以传给自己的兄弟姐妹。”一听这话伯玉乐了,笑着说:“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有你在我无忧矣!” 确立继承人是个漫长的过程,那些跟伯玉有过关系的女人们使出浑身解数为自己的孩子争取机会。这让伯玉非常的心烦,居然将这件事给搁置下来。伯玉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但他还是顽强的支撑着,一天清晨,明由哭丧这脸跑到他跟前说:“主上,不好了。”伯玉很少见到明由这么慌张,立刻说:“出什么事了?”明由说:“陨邱没了。”伯玉说:“什么时候没的?”明由说:“今日天一亮,大家有发现陨邱趴在树下,浑身冰凉c四肢僵硬。”一听这个伯玉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哭着说:“如此说来陨邱没的时候没少受罪啊!”明由说:“如今让谁去做监市官呢?”明由说:“让必育去吧!他身体好,为人又直。”明由说:“主上可能不知道,其实他一直外强中干,表面上非常强壮,其实已经患病多年。”伯玉说:“你觉得应该让谁去呢?”伯玉说:“要么就让成博做这个职务吧!” 伯玉说:“成博一定人喜欢手里各种奇闻,还喜欢加以传播。他做这个职位,不是羊入虎口吗?”明由说:“要不你他叫来关照几句?”于是让人把成博叫来,没一会儿成博就到了现场。二话没说跪在地上就哭,伯玉说:“你这是怎么了?”成博说:“必育没了。”一听这话伯玉捂着胸口喷出一口黑血,成博和明由立刻凑上来,伯玉说:“天亡我,为之奈何?”明由说:“每个人在人间都有自己固定的气数,燧明国也一样,你不用太难过,顺其自然就好。”成博说:“主上,可以让从他们的助手当中选一个人补他们留下的缺。”这下明由和伯玉都愣住了,看他们一脸不解,成博说:“他们虽然资历很浅,可他们都一直跟在自己侍奉的身边,耳濡目染,一定学了不少东西,以后每天很我们一起共事,应该没什么问题。” 明由说:“听着好像可以,请主上决断。”伯玉说:“就依成博所言,从他们的助手当中聘继任者吧!”明由和成博两个人受命选拔必育和陨邱的继任者,本以为这个事很容易完成,没想到这些助手们个个都非常优秀,大家不相上下,竞争异常激烈。明由皱着眉头说:“这可如何是好?”成博一摸一脑门子的汗,说:“如果不能从能力分高下,我们就从品德上分高下。如果品德上也分不出高下,我们就从长相上分。如果长相上也分不出来,我们就看谁的运气足够好。”明由说:“这是个办法,可我的心里就是觉得不踏实。要不还是跟主上说说这事吧!”成博说:“你说的非常在理,可主上的身体状况你也看到了,我们不应该让他过于操劳。”明由说:“好,就按照你说的来吧!”经过四轮选拔,终于有了眉目。 明由带着两位候补的团队成员来见伯玉,一看这两个人看上去非常年轻,一副朝气蓬勃的样子,心中甚是欢喜,说:“二位说一下自己的名字吧!”必育的继任者说:“我叫传玺。”陨邱的继任者说:“我叫均。”伯玉在那里琢磨两个人的名字,明由说:“我和成博反复的琢磨过两个人的名字,寓意非常的吉祥。”列位看官一定知道,如今人们越来越重视取名,一个人的名字是不是真能左右一个人的命运,这不好说,努力让名不成为自己的拖累,这是很重要的。伯玉说:“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正式接替必育和陨邱的职务,一样你们做好自己的工作,不要让我以及推荐你们的人失望。”传玺和均离开之后,伯玉耷拉着脑袋半天不说话,看见伯玉低着头在那里龇牙咧嘴,明由说:“主上,你那里不舒服?” 伯玉说:“我一个想法,不知道是不是可行。”明由说:“什么想法?”伯玉说:“我生平爱过不少女人,我想她们生的孩子当中找几个长的像我的封给他们姓氏,我死之后,他们按照顺序继承氏的位置。”明由一下子呆住了,伯玉说:“你觉得不可行?”明由说:“这件事很大,应该召集所有团队成员一起讨论。”伯玉点点头说:“然也!”明日一早,团队成员齐聚在一棵树下,伯玉端坐在那里,明由说了伯玉的想法,传玺说:“我觉得这个办法可行,有利于燧明国社稷安定。”均说:“被选中的人不仅长的要像主上,更重要的是行为举止都要像。”成博说:“他说的这个很重要。”明由说:“我也这么认为。”伯玉说:“谁像谁不像,有你们四个共同确定。”四个人领命而去,之后跟伯玉发生过关系的妇人都领着自己的孩子来面试。 经过几轮筛选,一共有八个人被选中,其中三个人已经成年,五个人还没有成年。赐鬼才风姓,赐鸥衣姓,赐蓉允姓,赐贝宁依姓,赐天爱殷姓,赐雪赢姓,赐幂子姓,赐思纯婼姓。鬼才开始在伯玉的身边工作,并且参与处理机要事务。伯玉对自己身后的事非常担心,他极力的想把自己的思想留下来,让它帮助储君把燧明国治理好。看官都知道这样一个典故,这个典故被收录在《庄子》一书当中,有一个做车轮的匠人每天专心的做车轮,他用看见齐桓公在那里拿着一本书在读,就忍不住说:“主公,你在读什么书?”齐桓公说:“圣贤书。”他又问道:“请问作书的胜人还活着吗?”齐桓公说:“早就死了。”他说:“那你读的就是他们留下的糟粕罢了。”一听这个齐桓公就懵了,很快就勃然大怒,说:“你若说出个理由来饶你不死,如若不然,定杀不饶。” 他说:“我是做车轮的人,就请用做车轮作为比喻吧!做车轮如果速度太快,则省力气,问题是做出来车轮非常粗糙,根本不好用。速度如果太慢,则做工非常精细,车轮则很好用,问题是这样一来就非常的耗费力气。作车轮的关键在于让速度不快不慢,可这不快不慢的功夫我却没有办法传给我的儿子,所以我很老了,还在做车轮。”伯玉就像这位做车轮的匠人一样,没有办法将自己的能耐传给储君。在他人生的最后三个月,他几乎用尽所剩的全部精力鼓捣出两样东西,说:“这东西凝聚了我毕生所学,以后你应该和你的团队成员好好研究它,使用它,并且在它的基础上不断发展。”伯玉到了临终之际,当时天气已经非常寒冷,他放在一棵树下,流着眼泪说:“灵鬼虽然长寿,尚且不能免死,我一生不得清静,能活到今天已经是一个奇迹了。我没有留下什么遗憾,希望你们能够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我会与盘古c三皇一起看着你们。” 说到这里他不在发一言,片刻之后他咽了气,现场传出哭声之后,很快就有人猜到是燧人氏驾崩了,不久之后这一消息就被正式,团队成员联名推荐鬼才,希望他能够继承伯玉的位置和名号。七天之后,鬼才就被推举为氏,并且允许他继承伯玉的名号。鬼才的就职仪式在距离伯玉驾崩二十四之后举行,人其实都没必要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以为没有你别人就活不下去,没有你阳光自然灿烂,河水依旧流淌。在伯玉的葬礼上,大家都哭的死去活来,等到鬼才就职的时候,这些人一个个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鬼才头上戴着用五彩鸟毛装饰的大帽子,身上穿着兽皮衣,手里拎着那根镶嵌着五彩石头的棍子。先在台下行礼,之后登上高台,他手里的棍子举起来说:“子民们,伯玉离开了我们,但燧人氏不会离开,它会永远陪伴着大家,会一直守护着这一方水土和它的子民。我会带领着大家朝着伯玉指定的方向一直走下去。” 四位团队成员带头开始欢呼,子民也都兴奋的流着眼泪,仪式结束之后,我许多子民把明由围住了,说:“你是伯玉最亲近和信任的助手,你告诉我们,以后我们的生活会越来越好。”明由说:“从长远来看,的确是如此。”一听这话大家都慌了神,一位妇人说:“你的意思在短时间没我们生活水准会出现反复。”明由说:“这种可能没有办法排除。”那妇人一把车住了明由身上的皮革说:“真出了问题你可要负责。”明由说:“放心,我绝不会逃避自己的责任。”明由的话让很快就被传开了,一开始他们还能基本不走样,后来就百花齐放了。这些话很快就传到了鬼才的耳朵里,在一次会上鬼才不点名的批评了明由,其实点不点名已经没什么区别了,恨不得叫藏在树洞里的虫子都知道他批评的就是明由。 伯玉在位的时候,明由一直都是最重要的辅臣,如今主上不再相信他,他几乎成了挂名的团队成员。列位看官应该已经知道作者非常崇拜李世民,李世民在朝中官拜尚书令,按说他应该是朝中的首脑,因为他常年在外征战,所以尚书省的实际事务有当时担任尚书省作仆射的裴寂负责。战争一结束,李世民回来就得把虎符还给自己的老子,而朝中大小事务,他几乎没办法参与进去。好在朝中有不少党羽,凭借这些人的支持,他后来终于在玄武门干掉自己的对手。明由遇到了同样的尴尬,因为他长年在伯玉身边工作,积累了很高的人望,让主上非常担心,生怕明由在背后算计他。一天夜里,明由被两个壮汉抓来见鬼才,鬼才说:“你的存在对社稷不利,所以你得走,趁着夜色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商丘,永远不要再出现。如果你能做到,我就放你一天条路。” 明由一听这话气的要当场自尽,鬼才说:“你能这么想我真的很欢喜,不愧是先氏的宠臣,你如果选择自尽,我一定给你安排非常体面的葬礼,绝不会让你吃亏。只不过你不能在这里自尽,这样我就有了陷害你的嫌疑。”明由冷笑着说:“你希望我在那里自尽呢?”鬼才说:“除了我这里,你去哪里死都可以。”明由长叹一口气说:“我去也!主上保重。”鬼才一摆手说:“快走吧!烦死老子了。”明日一早,明由寻短见而死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燧明国。鬼才扑在明由的尸体上面放声大哭,说:“啊呀!明由老先生啊!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真真痛死杀我也!摧我心肝啊!”大家看鬼才这个样子,纷纷上来解劝。鬼才用眼一瞟忽然看见了成博,这个人看到自己的同事死了,会不会有兔死狐悲之感?不把这个人杀了,如何能够安心? 成博发现了鬼才看自己的眼神,断定主上已经死了杀心,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既然你要杀老子,就不要指望老子会对你留情了。他借口自己身患重病,不再去主上哪里开会。鬼才一听他身患高兴的一下子从地上蹦了起来,又重重叹了一口气说:“想来真是痛心,我刚刚失去了明由老先生,成博又身染重疾。”说到这里他显得很激动,突然大声说:“苍天啊!为何如此待我!”瞬间流下泪来,大家都被他的表演感染到了,纷纷在那里落泪。成博悄悄的来到鸥的跟前,当时鸥正站在一棵树底下叹气,忽然看见身后多了一个人,立刻被吓得坐到了地上。鸥惊魂未定,说:“你不是染上了重病吗?为何出现在我这里?”成博说:“我来告诉你一件事。”鸥说:“何事?”成博说:“主上的猜忌心如此沉重,先杀了明由,现在又要杀我,而对他形成直接威胁的你又怎么能够幸免呢?” 鸥说:“你不要离间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成博说:“你们非一母所生,何来兄弟感情?”鸥说:“伯玉说过,我们应该像兄弟一样相处。”成博说:“他若是违背了伯玉的遗命,你也这不会背叛他吗?”鸥说:“当然,他不仁,我不能不义。”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单元第八十八节 成博冷笑着说:“既然如此,你还等什么,现在就可以杀了我,去鬼才那里邀功。”鸥说:“这种事我是不会做的。”成博说:“你真的宁可自己被杀死也不愿意采取任何防卫性措施吗?”鸥说:“你为什么要把人想的那么坏呢?”成博说:“算了,你不是能够继承伯玉遗志的人。”然后就要寻短见,鸥死活拦住不让他这么做,说:“你真的不用逼我。”成博长叹一声,头也不回就走了。鸥这个时候右眼皮突然猛烈的跳了起来,三日后有人发现了成博的遗体,鬼才得到消息立刻晕了过去,醒来之后扯着嗓子就嚎开了,说:“啊呀!成博先生啊!你为何想不开啊!啊呀!痛杀我也!”鸥看到这一幕立刻哭的跟泪人一样,心想你辅佐伯玉多年,为何这样想不开?原来鬼才是如此舍不得你,呜呼!他一边哭一边方才的想法用嘴给说出来了。鬼才装作什么事都没有。 很快他就从各自的助手当中物色了人取代明由和成博的位置,取代明由的人叫做晦,取代成博的人叫做予狭。晦和予狭两个人对传玺和均非常不满,不停的劝鬼才将他们给废了。传玺和均自知不得新主信任,立刻去见了鬼才,传玺说:“主上,我与均都是先氏在非常仓促的情况下任命的临时团队成员,如今你已经正大位有些日子了,我们自认为不应该长期霸占着团队成员的位置,请你允许我们辞去现在的职务。”均说:“请你开恩。”鬼才斜眼看着他们,说:“如果真的会这样,你们应该整天害怕我将你们解雇,怎么自己主动来辞职呢?你们让我很没有脸面知道吗?”均说:“主上的面子在治理好自己的国,而不在这样的小事上。”鬼才冷笑着说:“方才还假装谦虚,现在却要给我上课了。”均说:“主上,我们没有别的追求,能够做你的子民心满意足了。” 鬼才说:“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传玺说:“主上,你真的不能给我们留一条生路吗?”鬼才大声说:“你这叫什么话嘛!”传玺站起来叹口气说:“想不到我的结局是这样。”然后就把自己的一截舌头吐了出来。均看到这一幕立刻吓得汗毛直立,一下子感觉自己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鬼才突然笑了,一双目光像是两把刀子,说:“他已经死了,你打算怎么办?”均哭着说:“我也不过是一死而已。”鬼才大声说:“你别光嘴溜啊!你都是给我死啊!”均拿起一根树枝捅进了自己的喉咙。鬼才看到这一幕立刻坐到了地上,这些事很快就被鸥知道了,心想早知道有今日,就该好好听成博的话,早做准备。鬼才立刻提拔了两位新人接替他们的职位。接替传玺的是国宝,接替均的人是商。 一日清晨,晦c予狭c国宝c商四个人围在鬼才身边,鬼才说:“我好比伯玉,你们好比他的四位辅臣,我们一定可以干出一番事业。”晦说:“主上,有些事你还没有处理干净,不把那些应该清理的人给清理了,你不能高枕无忧,在你受到威胁的情况下,又怎么可能实现自己的雄图伟略呢?”鬼才斜眼看着晦,说:“我怎么受到威胁了呢?”晦说:“主上可记得伯玉给八个人赐姓的事?这些人可以按照顺序继承氏位,你想想看,你还活着,你身后的事已经被指定了,你的心里难道就没有疙瘩吗?”鬼才吐了一下舌头说:“这有什么办法,这是伯玉的决定,而且我也是受益者之一。”晦说:“在你没有继承社稷之前,你的确是受益者,在你继承社稷之后,你就成了这个决定最大的受害者。” 鬼才突然打了个冷颤,说:“这种话以后不要乱叫,倘若让外人听见了不大好。”晦说:“你怕了?”鬼才说:“我有什么可怕的,我只是有些担心。”晦说:“你担心什么?”鬼才说:“我已经把伯玉生前信任的助手全部干掉了,如果很快再把赐姓的那些人都做了,别人就会心生怀疑,我还是一个伯玉的继承人吗?”晦说:“你难道愿意一直生活在伯玉的阴影下吗?”鬼才说:“你觉得我怎么做才能走出伯玉的阴影呢?”晦说:“把伯玉生前留下的钉子全部拔掉,自然太平无事。”鬼才说:“你说的钉子是什么?”晦说:“一切妨碍到你的东西都是钉子。”鬼才说:“伯玉对人类的贡献非常大,威望非常高,我如果做的太过分,一定会触怒神灵,到时候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晦说:“神灵无形无影,有何惧哉?”鬼才说:“夫神灵,风云因之而变化,四时因之而运行,万物生老病死,都是神灵在发挥作用,我怎么能无视它呢?” 晦说:“一切神怪之说都是迷信,我们只应该相信那些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鬼才说:“也许现在我应该好好考虑怎么把国内的琐事处理好,让目之所见,而之所闻,都井然有序。”也许是在上高中的时候,作者就常常思考,美到底是什么?美其实是一种感觉,这种感觉是非常舒适的,凡是能提供给人类这种感觉的东西就是美的。许多时候秩序就是一种美,当你进入一间屋子,看到所有东西都摆放的整整齐齐,地上一尘不染,这个时候你就会心生愉悦。不过这世上的千奇百怪,有的人就喜欢家里的东西胡乱堆放在一些,这样他反而有家的感觉。有的喜欢建立秩序c遵守秩序,有的人则喜欢摧毁秩序c践踏规则。不同的生长环境会形成不同的审美标准,小的时候作者藐视规则,长大之后开始喜欢规则,看官且莫以为作者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作者仍旧不喜欢那些不合理的规则。 评价规则是否合理?作者的标准是这样的规则是不是符合现代人的价值观。在现实生活中,人们常常会发现传统和现代之间的碰撞,其实这样的碰撞本身与传统和现代无关,而与人的利益诉求有关。父爱和父权之间其实可以是同一个词,父权的背后往往是作为父亲的责任,然而这种责任有时候会发生异化。因为人不是理性和道德的化身,人是自私的,是有欲望的,人不无关事务不再自己的掌控之中,许多人自己的人生并不成功,却喜欢对子女发号施令。没有自知之明的人作者见过很多,一个没有很大的能耐固然不大体面,但只要能够看清自己,而不是把自己虚化成一个很了不起的人。如果你能把这种虚化的心里深深的埋在心里也没什么要紧,最糟糕的人因为担心别人瞧不起他就拼命的炫耀他哪一点可怜的资本。 其实古代的圣人所描述理想与现代人所描述的理想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后来的人都在出于放大自己利益的需要,故意对它进行歪曲。几乎每个人都这么做,导致圣人的理想因为各种离奇的解释而面目全非。在现实生活中,强人可以迫使别人接受他自己的那一套说辞,许多时候教化是一种驯化,如同人驯化畜生一样。祖母生前喜欢反复讲一句话,长哥叔老子一搧两打是可以的。在她的脑海当中,打几乎可以理解为是一种管教,如果纯粹是为了解恨,她可能也不会反对。不过她也是有底线的,一搧两打可以,捅两刀或者掰折一根胳膊就不行了。晦的建议遭到鬼才拒绝之后,他一直闷闷不乐,就在他感到一筹莫展的时候,予狭来看他了,笑着说:“上次是你操之过急了。”晦说:“你觉得他们不该杀?”予狭说:“用杀人作为提高自己威望的手段,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呢?” 晦说:“我觉得没什么问题?”予狭笑着说:“我认识一个人叫延宁,他这名字确实不怎么样,听着怪怪的。”晦白了他一眼说:“如果我说的没错,这根本就不是重点。”予狭说:“他看见别人养羊,主人和羊的关系非常亲密,不用缰绳牵着,羊自己跟在主人身后。他很羡慕那个羊主人,于是自己也养了一只羊,为了让自己的羊表现的很那只羊,就不断的打那只羊,我到见过他打那只羊,妈呀!太血腥了。你觉得他的羊最终能表现的跟那只羊一样吗?”晦说:“不知道,也许能,也许不能。”予狭说:“当然不能,后来他被自己的羊顶下了悬崖。”晦说:“他后来把那只羊杀了吧!”予狭说:“他摔死了,羊过得了自由。”晦说:“这样的故事不好。”予狭说:“越是像我们这样能够左右别人命运的人,越应该多听这样的故事。” 晦一脸不高兴,说:“你是专门来教训我的吗?”予狭说:“我跟你扮演着相同的角色,做着相同的事,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晦说:“野兽就该放之于山川,而不是由人来饲养。子民也是一样,他们自己谋食于山川,与我们有什么相干。”予狭说:“我们之所以尊贵,是因为有子民在抬举着我们。”晦说:“子民抬举你,是因为你是个强人。如果你看起来很普通,他们会立刻在你的脸上吐唾沫。”予狭见劝不动,于是笑着说:“你过人聪明,我学了别人的说辞根本不能让你屈服。”晦冷笑着说:“我有坚如磐石一般的信念。”虽然鬼才拒绝了晦的提议,但他已经开始格外留意被赐姓的那些人的言行,那些未成年的家伙整天在河里玩泥巴,实在没什么关注的必要,而剩余那两个已经成年的家伙,则让他觉得非常可疑。 鸥和蓉已经发现他们生活在主上的监视之下,面对这种情况他们有两个选择,一是奋起反抗,拼个鱼死网破;二是暂时隐忍,设法迷惑对手。第一种办法风险太大,不到最后关头,很难迈出这一步。第二种方法风险小,但是翻盘的机会也小。也许到最后不得不使用第一种放弃。正所谓将欲取之,必先予之。想要与对方拼个鱼死网破,就得谨慎的示弱,让他以为你是个胆小鬼的时候猛的给他一击。这个时候晦不断的劝鬼才要及早动手,鬼才拿不定主意,问计于予狭,予狭说:“现在着急已经泄露,宜及早动手。”鬼才说:“过得赐姓的那些人,杀掉已经成年的比较好,还是全部杀掉比较妥当。”予狭说:“既然做了,就要做的干净。”鬼才说:“事到如今,只好对不住他们了。”他的团队成员都感到非常奇怪,鬼才一向阴狠,怎么突然变的婆婆妈妈的。 通过侍者他们才知道,鬼才最近睡觉老喊伯玉的名字,他的声音当中充满了恐惧。四位团队成员连夜谋划这件事,就在这个时候晦突然压低声音说:“必须把这个侍者干掉,他知道的太多了。”予狭说:“他是主上的亲信,杀了主上能高兴吧!”晦说:“我们就说这是鸥和蓉干的。”予狭说:“主上能相信吗?”晦说:“我们要把这件事做的非常逼真,由不得他不信。”国宝说:“怎么能做的逼真呢?”晦说:“你们见过野兽发疯的样子吗?”大家都说见过,晦说:“我们就找个疯了的野兽咬他一口不就行了?”国宝说:“疯了的野兽虽然很常见,可真到了需要它的时候未必能找到,就算找到了也不一定能听我们的号令,让它咬谁就要谁。”晦打了一个响指笑着说:“事在人为嘛!” 那位侍者能在鬼才身边做事也不是吃素的,平常就很注意察言观色,对周围气场的变化非常敏感。几乎是在晦动杀念的同时,他感觉到后背的脊梁骨里面不停的往出冒冷气,在这个时候他有两个选择,要么把消息告诉鬼才,鬼才会不会因为这个与四位团队成员发生冲突呢?其实他也不是很喜欢鬼才的做法,自从他就职一来,没有任何好处落在子民头上,有限的精力全部用来揽权。同样是掌握权力的人,却各有各的不同。有的人能够发号施令,靠的是人格魅力。有的人靠的暴力,所有人都是被胁迫着做事,鬼才属于后者。相对于第二种,第一种自然要更好一些。然而第二种并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担着虚名却无力掌握局势。 鲁迅曾经这样描述中国历史,中国历史分为做奴隶而不得的时期和可以做奴隶的时期,最艰难的是天下没有一个公认的主子,强人之间不断攻伐,就是人们想投奔一个主子,都不知道还投奔谁。如果这个时候冒出来一个大强盗,他把其他的小强盗都给收拾了,让大家有了一个固定的主子,于是大家就山呼万岁,这就是历史上的盛世和治世。历史是不是真是如此呢?从某种意义上说的确是如此。然而又不完全是如此,正所谓得人心者得天下,如果你始终表现的像个强盗,你的社稷很可能会二世而亡,最多也不会超过一百年。古人说胡虏无百年之运,就是指胡人入主中原之后,如果继续坚持过去的野蛮做法,一定撑不过一百年,他无论建立的帝国是多么庞大,到时候一定会土崩瓦解c荡然无存。 侍者最后决定背弃自己的主人,他悄悄把四位团队成员商议的内容告诉了鸥和蓉,并且说:“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背弃鬼才,你想想看今天你们干掉了鬼才,明天你们两个要怎么相处呢?只有大家都守规矩,才能尽可能多的保全所有人的利益。”鸥说:“你放心,我们绝不会伤害鬼才。”蓉说:“你怎么回去,现在鬼才很可能已经在找你了。”侍者说:“我自有应对的办法,你们不要忘了我们今日的约定。”果然鬼才因为找不到侍者在那里急的团团转,晦说:“是不是给鸥和蓉通风报信去了。”鬼才说:“不可能,我相信他的忠诚。”晦说:“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鬼才说:“如果这话成立。岂不是所有人都出卖了我?”予狭说:“无论如何应该先把他找到,这么长时间不见人影,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一听这话,鬼才右眼皮猛烈的跳起来,予狭看见鬼才捂右眼,说:“主上,我们这就去找他。”没过一会儿他们就发现了侍者的遗体,这遗体只剩一半,晦说:“咦!下半截去了那儿?”他给予狭使了一个眼色,予狭立刻说:“主上,这肯定是让人跟弄断的,如果是猛兽干的,未必会留下骨头,现在叫骨头渣子都没有。”晦说:“如果我猜的没错,很可能是鸥和蓉干的。”予狭说:“主上,的确现在不能洗清嫌疑,我们应该尽快帮助他们洗清嫌疑。”鬼才说:“怎么洗清呢?”予狭说:“唯一的办法就是把案子彻底查清楚。”利用查案的便利来兴风作浪c排斥异己,是历史上常见的斗争方式。果然,之后轰轰烈烈的查案行动开始了,通过查一个案子,顺带着翻出了许多陈年旧案。眼看案子就要查到自己头上,鸥和蓉怎么也坐不住了,之前他们已经做了不少准备,现在就是需要采取行动的时候了。 当时四位团队成员正查案查的兴奋,要已经忘记了自己可能要面对的危险。鸥和蓉联络了一群有案底的人,承诺计划一定成功他们案子就会一笔勾销。一天终晌午,晦和予狭正在那里发威,突然一伙人冲到他们身边,二话不说将他们打翻在地,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晦的脑袋就像是被脚踩碎的西瓜一样,红白之物涂了一地。予狭是一个手脚十分麻利的人,转瞬之间他自己杀了十七个人,本来他以为自己完全可以杀出一条血路,没想到这些就像疯了一样,不顾生命危险源源不断得冲上来。突然他好像看见了鸥,他这么一愣神,就有一块石头拍在他的后脑勺上,他两眼一番躺在了地上。没一会儿,他的四肢就被这些人被卸了下来,消息很快传到了鬼才那里,他当时正在睡午觉,被叫醒之后正准备发威,却看见报信的人浑身是血,耳朵只剩一只,鼻子也只留一半。 鬼才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听完了汇报之后,立刻叫国宝和商来见驾,这两个家伙那里还敢来。他们不敢来,那些已经杀人杀疯了的家伙可敢去找他们,他们这才想起要逃跑,很快他们的就被那些疯子要了命。有一个人说:“你们觉得过瘾吗?”大家都说过瘾,那人说:“那我们还等什么,还不去把鬼才给杀了?让燧明国见鬼去吧!”没一会儿他们就冲到鬼才跟前,这个时候鬼才已经走不动道儿了,说:“你们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你们在犯罪。”那人说:“你不是狂吗?你不是牛吗?今日老子就犯罪了,就杀人了,你能把老子怎么样?”话还没来的及说万,就有一双手从他背后伸出来拧断了他的脖子。这下子大家全傻了,那人倒在了地上,大家才看清这双手的主人的容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鸥,他抬高声调说:“今日大家的行为不是犯罪,而是在纠正主上的错误,主上以为然否?” 鬼才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鸥沾满献血的双手,鸥厉声说:“然否?”鬼才用颤抖的声音说:“然。”鸥大声说:“你们都听清了吗?”大家说:“没有听清。”鸥说:“劳驾你再说一遍。”鬼才也是心高气傲的人,怎么能忍受被如此戏弄,一下子气的要寻死,鸥立刻上前阻止,蓉也冲了过来,鬼才说:“今日落败,我甘愿受死,你难道还想留着我的一条命羞辱我不成。”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单元第八十九节 鸥说:“你放心,你不会有丢掉性命的微笑,你也不用担心自己会受辱。你的会继续呆在氏的位置上,但有一节,你不能为所欲为。”鬼才冷笑着说:“你想让我做傀儡?”鸥说:“不能说是傀儡,只是你的权力受到了限制。”鬼才说:“怎么个限制法?”鸥说:“你必须严格的按照伯玉的遗训行事。”鬼才说:“如果我不那么干呢?”鸥说:“如果你不愿意这么干,你就会被废黜,或是流放,或是软禁,但你不用担心自己的性命。”鬼才说:“你还是杀了我吧!”鸥说:“第一,你要赦免今天参与行动的所有子民;第二,你要你要承认自己杀害伯玉旧臣的事实,并且当众谢罪;第三你要登台宣誓,表明自己绝不会再次背弃伯玉的遗命,否则愿意放弃氏的位置,接受最严厉的惩罚。”鬼才说:“我如果照你们说的做了,在子民中间,我还能有任何威望吗?” 鸥说:“想在子民中间有威望,就必须取信于民,必须像阳光和雨露一样带给美好的希望,如果你做不到,可以放弃。”鬼才不言语了,鸥说:“我给你片刻时间考虑,如果你坚持沉默,或者直接拒绝,我都会认定你放弃了氏位。”鬼才想做这些是不会有皮肉之苦,可以忍一时之辱,将来有机会再进行报复。于是就照着鸥的话做了,之后鸥说:“从今天开始,国中大小事务由我和蓉商议决定,所有现在的团队成员全部解雇。”鬼才一听这话就疯了,鸥手一挥,立刻有两个壮汉将他掀翻,鸥说:“他累了,请他回去休息。”鬼才被架走了,鸥给蓉使了个眼色,蓉说:“子民们,这些你们今天对我们的支持。我们一定会严格按照伯玉的遗训行事,争取给大家在生产和生活中制造更多便利。” 三天后,国宝和商被抓获了,鸥说:“蓉,你觉得这件事该怎么处理?”蓉笑着说:“我听你的。”鸥说:“我是没主意才向你问计。”蓉说:“你觉得把他们杀了有什么吗?”一听这话,国宝和商立刻被吓浑身发抖,鸥说:“那就这样一个办吧!”本来他们还想为自己求情,却因为恐惧浑身抖的说不成一句整话。没一会儿两个人就被砸死了,当时正直春天,这两个人死后没多久,动物间就开始流行一种可怕的瘟疫,很快就传染到人类身上,随即燧明国遭遇了空前的危机,这个时候就有人散步流言,说燧明国之所以遭遇前所未有的瘟疫,是因为奸臣挟持了主上,只要把奸臣杀了,瘟疫很快就会结束。随着国中死的人越来越多,大家看鸥和蓉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鸥和蓉簇拥着鬼才登上高台,原本鬼才答应他们要帮助他们澄清谣言,没想到鬼才一到高台之上就大声说:“国内之所以有瘟疫发生,完全是因为有这两个乱臣贼子存在,只要杀了他们,瘟疫就会消除。”鸥和蓉愣了片刻,突然醒悟过来,两个人立刻将鬼才掀翻,鸥大声说:“这个人继承了伯玉的社稷,却违背伯玉的遗命,杀害伯玉旧臣,瘟疫之所以发生,是因为我们没有除掉这个罪魁祸首,今天我们就用他的人头以告祭上天。”说完蓉一下子就把鬼才的脖子拧断了。随即把鬼才的脑袋拧下来,蓉举着鬼才的脑袋说:“鬼才,十恶不赦之人也!念及同在伯玉驾前为臣的情义,我们不但饶他一命,该让他继续留在氏的位置上,他不思感激,反而与国中的奸人勾结,散步流言c制造事端,你们当中一定有送参与了这一场阴谋,如果主动投案,说不定可以留个全尸,如若不然,抓住之后,一定要吃尽苦头。” 现场鸦雀无声,鸥说:“今日就这样散了,明天日落之前,如果那人还不投案,抓住之后,不但自己要受罚,所有包庇他的人一律严惩。”明日很快就到了日落时分,却不见人来投案,鸥的十分表情凝重,说:“看来事情不像我想的那么简单。”蓉说:“没关系,对于现在发生的这一幕,我们早就应该有所准备。”很快,蓉点齐人马开始秘密巡查,但是发现任何可疑之人,就地击毙。忙活了一整夜,蓉说:“真糟糕,并没有发展可以之人。”鸥说:“通知国内子民,明日要在高台周围集会。”蓉说:“我真是没用。”鸥压低声音说:“你以后是坐在氏位的人,绝不可以说这样的泄气话。不要总有这么一种想法,你泄气就有鼓励你,事实上你只要泄气,别人会更加瞧不起你。” 晌午时分,鸥和蓉出现在高台之上,鸥说:“今日召集大家来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要断案,如果不把元凶找出来,以后会有无尽的流言蜚语。可是怎么找出来呢?未必我琢磨了很长时间,想到了一个主意,就是让大家一起只认元凶,如果你只认对了,自己可以免祸,如果只认错了,对方受什么刑,你受什么刑。”蓉说:“大家一定要本着负责任的态度,此事关乎自己性命,不可以不慎重。”指认一开始大家都懵了,鸥说:“允许大家讨论。”经过一阵讨论之后,有一个老妇人哭着说:“如果是近亲举报元凶,能不能获免其家人。”鸥说:“可以,但他本人绝不能宽恕。”于是老妇人指认了她的儿子,鸥大吃一惊,说:“亲生骨肉,为何如此?”老妇人说:“我有七个女人,她们都非常有出息,就这个儿子能耐小c脾气大,我不忍心让他连累了我的好女儿。” 鸥说:“好,我答应你,你的女儿不会被追究。”不等鸥把话说完老妇人就要自尽,蓉立刻下去阻止,说:“为何这样做?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敢在这里寻死?”老妇人说:“对不起,我这就去别处寻死。”鸥说:“你为何一定要寻死?”老妇人说:“儿子不成器,都是因为我管教无方,我希望可以到地下管教他,不让他在那里在惹祸。”鸥叹口气说:“子民们,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孩子,不要让他们走上歪路。”这个时候立在老妇人身边的一个大汉,突然忍不住冲台上破口大骂,说:“乱臣贼子,主上没办法收拾你们,上天会收拾你们。”鸥背过身去,蓉轻轻的挥了挥手说:“动手吧!”两个壮汉过来把那大汉掀翻然后拖了出去,老妇人一路哭着跟了出去,老妇人的七个女儿跪在那里苦苦哀求。 蓉说:“今日我们若放了那厮,之后国中便没有了规矩。若想平安度日,就必须安本份c守规矩。”老妇人要自尽被两位刽子手阻止了,被拖回来之后,蓉说:“照顾好你们的母亲,她很不容易。”又对老妇人说:“好好把他安葬了吧!希望你们家能牢记这个教训。”傍晚时分,天降大雨,蓉说:“今天这一幕让我心里不是滋味。”鸥说:“以后这样的事应该不会少。”蓉说:“我们也许应该努力的去减少这种事发生的可能性。”鸥叹口气说:“这很难啊!”蓉说:“事在人为嘛!总会有办法的。”古往今来,治乱的关键从来不在子民,而在官家和朝廷。祸乱的根源,先有一个不称职的皇帝,然后才有不称职的辅臣,朝廷乃官家之心脏,如果朝廷烂掉了,官家就会跟着烂掉。官家烂掉了社会还不乱,未之有也! 由此看来,治理一个村的关键在于选任一个优秀的村长,想让一个学校兴旺,关键在于选任一个优秀的校长,推而言之,治理一家公司,一个县个省支军队,也是一样的。而这样的人一定是有的,但之后优秀的长官才能看发现他们,让这些人出来到合适的位置上发光发热。蓉说:“想让社稷安泰,必须从两个当年入手,一是事后的惩戒,一是事先的教化。惩戒一定要公正c适当,教化一定要符合宇宙的大道。”鸥说:“你的时间可真够富余的。”蓉说:“你对于这些问题不感兴趣吗?”鸥说:“伯玉能把燧明国治理的那么好,没听说他依赖这些玄虚的东西。”蓉说:“其实虚实都是相对的,你觉的虚的东西没有意义?我却不这么看。”鸥笑着说:“我看你是着了魔了。” 蓉说:“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燧明国是不是很虚?”鸥立刻说:“当然不虚,我们每天都生活在其中,怎么能说它虚呢?”蓉说:“鱼每天生活在水,它却不知道水是什么,水再那里。一旦它离开水就会死。人每天生活在道里面,却不晓得道是什么,人一旦失去了道就会丧命,国一旦失去了道就会亡国。”鸥说:“说的这么吓人。”蓉说:“我们还是说更实际一点的问题,用惩戒作为一种教化的手段,其实是可行的,但操作它的方法十分微妙,如果使用不当,生活在我们周围的人要么为非作歹,要么目之所见到处都是受过刑的人。”鸥说:“你说这很有道理,以后我们要谨慎的处理这一类问题。不过有一节,你不是把教化和惩戒分成了两类吗?为何又说把惩戒作为教化的手段。” 蓉说:“我虽然把它们分成了两类,其实它们不是完全分离的,而是非常密切的联系在一起。”鸥听的一头雾水,鸥说:“这些问题应该让团队成员去想,你应该只关注最根本和最要紧的问题。”蓉笑着说:“现在我不是氏,今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是在你的驾前为臣,熟悉为臣之道,做了氏也能够更多的体谅为臣的不易。”说话的功夫一天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一场风波总算是落下了帷幕,所有都知道一个新的时代要开始了,关于鸥的故事开始在国中流传,一开始鸥还很紧张,后来发现这些故事都是歌颂他的,不禁心旷神怡,几乎要飞起来了。子民推举鸥作为氏,继承伯玉的尊号,随后鸥任命蓉为相,也称相国,相者,相助也!在蓉的协助之下,对之前的团队进行了改组。 鸥的就职仪式在被推举为氏之后的第七天举行,那一天清晨,阳光灿烂c万里无云,人群聚集在高台周围,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鸥头戴五彩鸟毛冠,身批皮革衣服,手里拿着一根用五彩石头装饰过得棍子,赤着双足,先在台下行礼。然后独自登上了高台,面对燧明国壮丽的山河与众多的子民,他发生说:“自伯玉立国已来,吾国有过繁荣昌盛的时期,也有过民生凋敝的时期,从今日起,我们不再走鬼才的邪路,而是要沿着伯玉指给我们的路一直走下去。我知道大家一直向往着更加美好的生活,这也是我的目标,愿之后的岁月里,风调雨顺c万物丰长c国泰民安。”说到这里他突然脑袋里一片空白,就在大家都替他捏一把汗的时候,鸥突然把手里的棍子举起来说:“愿上天赐给我们需要的东西,而我们两虔诚的真的你宇宙之大道,无论言行,绝不会违背它。” 仪式结束,鸥躺在一棵底下闷闷不乐,蓉说:“你还为仪式上出现的意外不痛快?”鸥说:“是不是大家都瞧出来了?”蓉点点头说:“这种事掩饰不住的。”鸥叹口气说:“真想不到我的一世英明就这样被自己给毁了。”蓉说:“你的事取决于自己,而不取决于别人。”鸥说:“话岁如此,可我心里不是滋味。”蓉说:“一国之兴衰不在于一时的兆头,而在于你在平时工作中的点点滴滴,如果你行事有道,就会出现吉兆,如果行事有问题,就会降下凶兆。如今你面对这样一种情况,只需好好反思一下过去的言行,今后更加严于律己,自然会转危为安。”鸥说:“原来我以为坐这个位置很体面,会很过瘾,没想到坐了这个之后我会如此的受得束缚更多了。”蓉笑着说:“物极必反,大概说的就是这个吧!” 之后的一段时光,鸥和蓉的主要工作就是尽可能在各个领域建立秩序,然后让这些只需形成一个体系。之后,燧明国终于再度迎来太平时光,那个时候人们随便一抬手都能碰到规定,但恶性暴力事件已经远离人们的生活。鸥说:“有一个问题我们需要注意,规定太过于密集。”蓉说:“这样有什么不好吗?”鸥说:“这样会捆住人们的手脚,国中恐怕很难再有新的发明出现了。”蓉说:“发明都会在特定的时机出现,现在最重要的是保住现有的成果。”鸥没有再说什么,蓉也不愿意与主上发生争执,嘴上可以不争,心中分歧却很难弥合,蓉一个人躺在巢中,胸中涌起万丈波涛,他以为自己会在储君的位置上呆很长时间,偏偏老天开眼,鸥以为大权旁落,渐渐没有继续玩下去的兴致,竟然没有和蓉商议,就向子民公布了自己将要退位的消息。 子民对于这样的消息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团队成员都虽然都听命于蓉,却也要象征性的跑去请鸥慎重考虑。鸥说:“我心意已决,你们什么都不要说了。”没过多久,蓉就向外界释放消息说自己已经准备好接替鸥出任氏,并且祝福鸥能够愉快的度过剩下的时候。又过了四十九天,团队为鸥举行了退位仪式,之后子民开始推举新的氏,鸥非常顺利的被推举为氏,并且继承了伯玉的尊号,他改组了自己的团队,新的团队成员更符合蓉的心意,使用起来也更顺手。距离蓉被推举为氏的第二十一天,是她就职的日子。清晨,阳光撒在高台上,撒在人群中。蓉被团队成员簇拥着来到现场,他看上去神采奕奕,先在台下行礼,之后登上高台。子民的欢呼声不绝于耳,在欢呼的人群中,他看到了鸥,他的心情变的有心复杂了。 仪式节日结束之后,他我坐到一棵桑树底下,一直耷拉着头,侍者说:“今儿是你的大喜的日子,为何你看起来闷闷不乐呢?”过了很长时间,蓉才说:“我在台上看到了女,我觉得他好可怜。”侍者说:“他的确可怜,反过来说,他如果人生十分圆满,你又怎么能够这么块就坐到今天的位置呢?”蓉说:“我现在才刚刚即位,你怎么能保证我就不会重蹈他的覆辙呢?”侍者一下子愣住了,说:“主上的想要怎么避免自己遭遇和鸥同样的命运呢?”蓉说:“我就是没有办法才发愁。”侍者说:“主上勿忧,这件事并非无解。”蓉说:“你有什么主意?”侍者说:“我的智慧不如你,勇气也不如你,你不知道怎么处理的事我怎么会有主意呢?”蓉瞪圆了双眼说:“耍我?”侍者立刻葡匐在地,说:“你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好做这事。” 蓉阴沉着脸说:“那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侍者说:“十室之家,必有忠信之人。十家之国,必有圣贤。燧明国何止有十家?如果主上不过不惜屈尊降贵,就一定能够找到可以辅佐你成就一番事业的人才。”蓉忽然觉得整个世界都明亮起来,说:“言之有理,明日一早,你陪着我去到处走一走。”明日天还没有亮,蓉就坐起来,一直等到暮色散尽,两个人一前一后到处溜达,到了日出十分,第一缕阳光落在地上的时候,风景美到炸裂,蓉站在路边大发感慨,说:“平常忙于各种事务,不知道世上还有这样的美景。”侍者说:“其实世上从来不缺美丽的景色,缺的只是欣赏美景的心情。”蓉点点头说:“是啊!不光人类,所有的动物都在为生计发愁,根本没有时间去想世上有什么美景。”侍者说“之后燧明国的子民一定会越来越富有,这样大家就有心情看美景了。” 他们一直走到夜里,风景没少看,人才却没有找到。明日接着去找,一连找了二十九天,还是没有任何着落,侍者说:“也许缘分没到,要么我们过一段时间再找吧!”蓉说:“做事心要诚,如果心不诚怎么能够感动上天呢?”侍者一听这话心中懊悔不惜,他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注视着蓉,蓉说:“你想想看,古往今来经历了那么多氏,其中大部分都没有再任内作出什么不得了的贡献,凭什么我就应该过得贤人支持,从而作出一番成就呢?唯一能说的通就是我在寻找人才的时候比别的氏付出更多。”侍者哑口无言,只能陪着蓉坚持到了第九十九天,两个都累的脱了相,团队成员恨透了侍者,要不是你撺掇氏做这样的傻事,氏何至于能等到这个地步。蓉仍然要出去找人才,蓉如此行事,让国中的子民非常心疼,大家都盼望着他能够早日自己需要的贤人。 那一天,阳光明媚,侍者陪着蓉坐在一棵菩提树下休息,蓉隐约看见对面石头上坐着一个人,那个人须发皆百c面色红润c光彩照人。蓉喜的手舞足蹈,笑着说:“这一定是我要找的人才。”立刻扑过去,却没留心脚底下有一颗石子儿,在那人面前狠狠的摔了一个马趴,那人一看这个立刻站起来,这个时候侍者已经过来把氏扶了起来,那人说:“这位兄台,你没事吧!”蓉说:“在下蓉,燧明国氏,这厢有礼了。”那人一听这话立刻就跪下了,说:“对不起,我眼神不太好,给主上行礼了。”侍者瞪圆了眼珠子说:“你真是太过分了,明知道主上为了寻找贤人,几乎要把自己的命搭上,而你居然时隔这么长时间才露面。”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单元第九十一节 一眨眼的功夫,那只手就鲜血淋漓,之后就感到一阵剧痛,很快她就从树上下来,见到侍者之后,她先是一愣,然后就冲上去要打人,却被侍者一下子抓住那只受伤的手,说:“主上,你的手怎么了?”华实在是疼的受不了,说:“你说怎么办呢?我的手好疼。”侍者把她带到一个地方,先给伤口上撒上很细的黄土,然后用皮革包住。又过了一会儿也就不疼了。三天后,伤口结痂,侍者用温水给华把手洗干净,然后换一块干净的皮子包好。经过了这一番折腾,华对侍者的大大削减。一日晌午,两个人坐在树下的一个土包上聊天,华说:“我最近身体越来越虚,经常头晕,还来想吃酸的。”侍者说:“这是因为你有了身孕,身子重了。”华说:“不对,别人生孩子之前都会遇到一些奇异的自然现象,为什么我就没有呢?” 侍者说:“也许你也做过一些奇怪的梦,只不过醒来之后就给忘了。”华耷拉着脑袋,好像自己丢了什么特别珍贵的东西。侍者说:“我的说法有一点问题,不能说你是忘了,这样的记忆永远不会忘记,只是你暂时想不起来了而已。”华说:“这有什么区别吗?”侍者说:“忘记指着这段记忆在你的心中不存在了。想不起来是指它只是被你遗落在某个角落,你暂时没有找到而已。”华说:“你很聪明,也许你会有一个光明的未来。”侍者说:“你像是日月一样,在你身边我觉得非常开心,就如同向日葵面对着太阳一样。”华觉得这个人油嘴滑舌,尽捡好听的话说,似乎给人一种不是很可靠的感觉。侍者看出了华的心思,于是立刻将身上的那股油滑劲儿收住了。华看着她像是狼故意在那里摇尾巴一样,动作非常生硬,越发的不喜欢这个人。 侍者于是萌生了辞职的想法,这可是许多人梦寐以求想要得到的职位,生硬的提出辞职肯定不妥,想了一夜,终于琢磨出了一个非得稳妥的办法,就是装病。她给自己的脸上抹了一等细细的土,然后装出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华大吃一惊,说:“才没几天,你怎么成了这个鬼样子。”侍者说:“小的没福,不能再继续留在身边伺候你了。”华说:“又不是绝症,过几天就好了,你怕什么?”侍者说:“你日理万机,不能因为我的健康出了问题,影响你办公。”华说:“这样吧!你先休息,什么时候康复了,什么时候来工作。”侍者回去之后就一直歇息,华觉得自己仁至义尽,就重新聘了一个人接替了她的位置。得知消息之后的第一时间,她就康复了,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是一个小人物,主上根本不会注意到她,偏偏华是个多心的人。 早就觉得她病的蹊跷,这么一来,越发觉得她可疑,于是派人监视她的一举一动,生怕她在背后搞什么阴谋。一晃过去了三个月,被派去执行监视任务的人没有发现任何阴谋的蛛丝马迹,华越发变的焦虑起来,心想这个家伙居然能隐藏的这么深吗?越是进行了一般人不敢想象的周密调查,还是查不出对方有什么问题。华还是没办法将她放下,还是对她进行长时间的监控,一晃过了很多年,为了摆脱监控,对方想了很多办法,然而这是不可能的。虽然华贵为氏,可她始终生活的很不踏实,她想过要把对方给做掉,却始终抓不到对方的把柄。为了保命,对方学习了之前没有学过的复杂知识,终于变成了一个勇敢且聪慧的人这让,当华看到对手一点点变的越来越强大,她简直要疯了。 一开始只是暗杀,后来就明着去杀了。因为急着要除掉对方,连个杀掉对方的理由都没有。所有的子民都看在眼里,却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件事。在近代人们似乎形成了这样一种共识,这要是大多数人的想法,就是正确的想法。为什么人们要谄媚大多数呢?理由很简单,大多数人的想法在近代乃至今天变的越来越重要,如果你的想法符合大多数人的期待,你就会受到大多数人的追捧,这样名利会像影子一样跟着你。如果你的想法与大多数人的期待背道而驰,你就注定会是一个非常孤独的人。孤独有两种状态,如果你的孤独被大多数人所顽强,你的孤独其实就是一种表演,真正孤独的不会有人欣赏他,不会有人支持他。许多时候,一个人可以把道理说的非常透彻,但他做的未必能跟自己说的一样透彻。韩非子留下了许多名言警局,可他却连保住自己性命的能力都没有。 有的人闻名不如见面,有的人见面不如闻名。如果你只是看只个人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来了解一个人,你的结论可能与真相差出去好远。对方能力已经超出了保护自己的需要,她周围开始出现一些支持者,而华居然被气的病到了。华的女儿顺利出生,叫做馨,因为孩子出生之后,周围被一束红色的光照亮,华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奇异的香味。没有人知馨的没来会怎么样,许多时候现实总会让人失望。如果一个人从小就被人们捧的很高,其实这并不是什么好事,这意味着你的未来会被很多人关注,会被很多人议论,而现实的结果往往会不如人们的预期。馨因为从小就被大家怀疑,她没有被这种怀疑弄的失去自信,而是变的更加坚韧和顽强。 华病倒之后,没过多久便无辜哀哉了。出于维持稳定局面的需要,馨被推举为氏,并且继承了母亲之前继承的尊号。因为她还没有成年,权力掌握在华的团队成员手里。之前在华驾前服务的侍者也成了馨的侍者,表面上她是在照顾馨的饮食起居,实际上她已经控制了馨。一开始她没有想太多,后来渐渐发现自己可以假馨之名做很多事。有了这样的感悟,她的生活状态就完全改变了,她像氏一样使唤起团队成员了,于是她们开始谋划着要把她给换掉,由担心她对馨不利。她明白这一点之后,于是昼夜都陪在馨的身边,馨并不喜欢这个人,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逃走了。馨逃走之后,仍旧以馨的名字做自己想做的事,团队成员没办法见到馨,但也不敢馨已经不见了。 当时馨只有七岁,在林子里与野兽成了朋友,她是一个非常好学的人,很早就掌握了火的使用方法,并且懂得如何用釜烧汤。他逃走的时候带着一个釜,在林中经常一个人琢磨制作美食得方法,许多动物来拜访她,她都愿意给对方一点吃的。在跟动物相处的时间长了,她也渐渐发现了一些禁忌,比如遇到野生的狼,千万不能与它对视,如果你不听劝,它就会把你撕成碎片。遇到那些特别生猛的动物,你不能表现的很恐惧,否则你就会成为它的猎物。还有就是不要动不动就用手去触摸动物的身体,野生的动物并不知道你的这些动作是出于善意还是恶意,就算你是怀着善意去做这件事,那些动物未必要接受。在生活中有太多这样的人,你喜欢一个人,你为一个人付出,就意味着别人也要喜欢你,也要珍惜你的付出,甚至需要对等给你付出,这是典型的强买强卖。 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馨和一只老虎的幼崽出现国中,老虎显得非常胆怯,它似乎特别需要馨的保护,别人看到这一幕撒腿就跑,这个时候一位故人出现了。她就是之前被华解雇的侍者,看到这一幕非但没有恐惧,反而上去说:“这位小朋友,你怎么会带着一只老虎出现在这里。”走近发现这孩子看上去有些面生,就说:“你是谁家的孩子?”馨并不言语,这个时候她发现这小孩眉宇间似乎有死去的华有一点相似,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她华的孩子不是应该被团队成员藏起来吗?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馨终于忍不住了,说:“不要挡道。”对方说:“这里是人的栖息地,你带老虎进来想做什么?”馨仰起脸一下子感觉自己遇到一个非常棘手的人,说:“好,我们这就离开。”对方说:“你是人类,你不能跟它走。” 一听这话馨的头发立刻就立起来了,说:“什么,我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你凭什么管我?”对方越发坚定的认为这就是馨,于是大声说:“人兽殊途,如果你坚持要跟着老虎一起走,我就杀了你。”说话间就冲过来抓馨,立刻就被摁在了地上,一开始老虎还非常的害怕,如今也顾不上害怕,竟然去上去一口咬掉了对方的一条胳膊,她疼的在那里打滚,可她还是用另一只手抓住了馨,老虎眼睛都红了,一口咬住了对方的喉咙。这个时候早有其他人冲过来救人,老虎一看形势不妙,撒腿就跑,馨却没办法逃脱。被人控制住之后,才发现她不是别人,而是当今主上。抢在团队成员赶来之前,侍者立刻到了,她要把馨带走,却又一个长的非常雄伟的妇人挡在馨前面,说:“你把主上给看丢了,还敢来要人?” 侍者说:“这次我把她带回去一定看的非常死,绝不会让她逃脱。”那妇人一听这话气的破口大骂,说:“好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妇人,主上不是犯人,凭什么要看的非常死。”侍者说:“嫌我看的不够紧的是你,嫌我把主上当犯人的也是你,你到你有什么阴谋,还不招供?”那妇人说:“主上,乃是吾国最尊贵之人,她被你看的死死的,现在还说我在搞阴谋。真是乌鸦站在煤堆上看得见别人黑,看不见自己黑。”侍者说:“住口,休的在这里胡言乱语,来人,把她给我拿下。”那妇人说:“住口,你这毒妇,岂不知天下之人皆欲生啖你肉,背主犯上c指黑为白之人还敢在众人面前胡说八道,我从未见过有如厚颜无耻之人。”说完这话,那妇人便以为侍者会被气的浑身发抖c方寸大乱,没想到人家立在那里笑着说:“你方才的这一番胡言乱语,真像是疯狗乱叫啊!” 那妇人如何能忍受这样的羞辱,立刻扑上去与侍者撕打起来,众人当中无一人出来解劝,反而不停的起哄,生怕事闹的不够大。不一会儿团队成员来了,看到这一幕没有多说,带着馨就走了。馨的出现对于她们来说当然是好事,这样一来她们就不会受制于侍者,做事可以自己拿主意了。她们雇了一个五岁的孩子给馨做侍者,在请壮汉将她们保护起来,明为保护,实际上就是将馨囚禁起来了。侍者和那妇人一直打到天黑仍然没有见分晓,在侍者看来就是眼前的这个妇人坏了老娘的好事。在那妇人的眼里,侍者就是一个妄图主宰沉浮的卑贱之人。直到看热闹的人都走掉了,她们才收手。看官在生活中一定围观过别人干仗,许多人也许不知道,其实女人打架的场面要比男人更血腥。 女人在干仗的时候有一个强烈的企图,就是要摧毁对方的容貌,所以女人在打架的时候,也格外注意对自己容貌的保护。打架最终胜负与战斗意志有关,相比之下,对胜利更渴望的人会击败对手。对于那妇人来说,事情进行到这一步,自己的意图已经基本实现。而侍者的想法正好相反,所以她腹中的一股戾气怎么能也没办法消退,这促使她最终将那妇人活活勒死了。人与人之间是最难相处的,按说父母是至亲,子女是至爱,至亲至爱之人尚且不一定能很好的相处,何况是两旁世人呢?一个人拥有良好的教养,按说可以交到很多朋友,实际上却并非如此。世上之人,大多数人都没有良好的家教,一个人如果很少见到自己的同类,也就意味着没办法交到很多朋友。 馨被团队挟持之后,野兽多次袭击人类栖息地,终于人们发现馨与此存在联系,这个时候团队成员就要面对一个难题,要不要将馨送还给野兽呢?如果这么做了,国中无主,想要重新立一个也没有那么方便。如果不把馨交出去,野兽就不会停止它们对人类的袭扰。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了,她们决定释放馨,继续在名字上奉馨为氏,实际上公务都由团队成员操持。馨没有立刻回到林中,而是在人类栖息地与林子的交界地带活动,这使得野兽经常闯入人类栖息地,好在它们没有在当地袭击人类。本以为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下去,其实馨和团队之间都在试图改变局势。馨希望可以解散现在的团队,然后组建一个能够听命于体力的新团队。团队成员也希望选择一个合适的时机将馨废掉,然后立一个新的氏。 随着馨一天天长大,团队成员越来越感到不安,如果不能及时的将馨在从氏的位置上拉下来,未来的不确定性就不会不断增加。就在他们在不断酝酿这件事的时候,馨突然带着野兽攻占了高台,她站在高台上说:“团队成员与侍者皆贼人也!今日我解除她们的职务,接下来的两三天内,我就会组建我的新团队,欢迎大家来应聘。”本来大家馨已经人心尽失,一看有可能自己能高升一步,许多人来找馨应聘。在馨的居住的地方,野兽都非常的温顺,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认为馨不是凡人。团队成员当然不能新团队彻底组建起来再动手,她们组织了一群壮汉向馨的居住地发起攻击,馨就我组织野兽进行抵抗。团队成员惨败,这个时候团队成员都以为属于自己的时代要结束了,突然有一个成员说:“论力气,论爪牙的锋利c论奔跑的速度,我们都没有办法与野兽,但我们也有自己的特长。”大家都问有什么特长,那成员说:“我们会用火。” 面对来势汹汹的大火,野兽被吓得日出乱跑,团队成员活捉了馨,这个时候面对野兽,人类有了更多的自信。馨被永远禁止掌握实权,却保留她的氏位,毫无疑问,这是团队成员之间相互妥协的结果。又过了不知多少年的一天夜里,馨梦见自己看到许多滴着毒液的花。花非常大,也非常的漂亮。醒来之后就感觉自己的肚子不对劲。当天就生下一个孩子,她说:“留给她取名叫蛊。”她表示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被立为氏,希望蛊可以作为一个如同的子民生活。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她就自尽了,这件事发生的太过于突然,团队成员只好建立由蛊来继承氏位和尊号。蛊从小就不对劲,她长的奇丑无比,而且总是我有毒液从体内溢出来,三岁那天,因为照顾她不断有人死去。 国中出现了这样的呼声,希望蛊把蛊给废掉,另外找一个孩子全是馨的干女儿,将这个孩子立为氏。这个想法得到了团队成员的支持,一个叫做绿萝的女孩被过继到馨的门下,继承了氏位和尊号,蛊被填进了一个大坑。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过了三十年,绿萝因为长期被幽禁精神出了问题,不过这似乎并不影响团队成员行使权力。在填埋蛊的地方长出来一片林子,一年四季树上都开着花,人只要一闻花香就会疯掉,只要碰到花瓣就会全身腐烂而死。蛊疯的越来越厉害,她不但会咬伤那些看管她的人,于是那些看管她的人就合计这要把她弄死。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她被大家用乱石砸死。团队成员严厉的批评了肇事者,之后又找了一个孩子过继给绿萝,这个孩子叫做木紫。 母亲在梦中见了一种紫色的木头,从而有了身孕,过了十个月,生下非常漂亮的宝宝,母亲就给她取了木紫这个名字。团队成员派人杀掉了她的母亲,将她囚禁起来。越是在管制比较宽容的年代,越容易有愤世嫉俗的人。因为这个时候愤世嫉俗的成本相对较低,在管制比较严格的年月,每个人都老老实实的服从组织管理。因为你稍微表现的不合规范,你可能就会遭到最严厉的惩罚。可能是因为恐惧,木紫之中都表现的非常乖巧,她坚决服从身边人对她的管理,简单团队成员,她都执对待长辈的礼节,团队成员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竟然表现要交出大权,木紫吓得趴在地上放声大哭,说:“你们千万不要这么做。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那些复杂的公务。” 无论如何,团队成员对木紫的管制越来越松,木紫却表现的越来越谨慎。这么一来木紫在子民心中形象越来越好,当有些人表示希望木紫接管大权之后,不等团队成员发威,木紫先已经气的不行了,她跳着叫破口大骂,说:“这些人简直坏透了,她们想离间我们君臣之间的关系。她们这么做就是与我为难,如果我能见到她们,一定亲手把她们杀死。”木紫的表态让团队成员感动不已,子民虽然都支持团队,但他们都觉得木紫太傻了。不知不觉间木紫似乎成了国中最有名的傻瓜,却没有任何人敢这么说,团队成员对木紫声誉的维护让木紫感动的不得了,本以为局势会这样一直维持下去,意外还是发生了。团队之中的灵魂人物也就是那个胖子死了,谁来取代她的角色呢?这件事本来与木紫无关。木紫在胖子的葬礼上哭的死去活来,大家纷纷议论,母亲死于非命,你都没有哭的这么认真,一个限制你人身自由的人,你都哭的这么惨烈,真不知道这个人脑袋里装的是什么。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单元第九十二节 大家都觉得木紫这个人不正常,就在这个时候木紫开始了自己的小动作,她知道团队成员的三号人物不服二号人物,她偷偷与之联落,并且对其才华和能力大大的夸奖了一番。很快她又与二号人物暗通宽曲,她知道疏不间亲的道理,每天只是与赞美她们,除此之外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然而木紫身为氏,她如果真的没表现出自己的倾向性,对于正在谋取大权的人来说是非常有利的。木紫做事点到为止,团队成员分成了两大派,相互之间的斗争表现得越来越露骨。木紫表面上对于这些斗争好不关心,实际上却在密切的观察着它们得一举一动。终于三号人物被二号人物给傻了,木紫立刻就私下里向二号人物表示自己愿意在对方感到方便的时候让出氏的位置。这种说法让二号人物非常不高兴,木紫说:“之前我犯了一个错误,不能说把氏位让给你,而是把它还给你。” 事情到了这一步二号人物也没什么可避讳的了,说:“你这么懂事,我怎么能忍心杀你呢?”这话表面意思是舍不得杀,真正的意思是不得不杀。木紫立刻冒出一身冷汗跪在,说:“我做错了什么你尽管说,我一定努力去改正?”二号人物说:“你太自以为是了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与前三号人物之间的勾当吗?”木紫说:“我无力左右时局,只好两头下注,只是为了保命,没有别的图谋。”二号人物说:“你若有别的图谋,就不能好端端的跪在这里了。”木紫说:“我愿意离开现在的位置,安心的做你的子民。”二号人物说:“说实话,让你坐在这里我也挺烦的。可我跟之前的极为氏不够成传承关系,不当我们都忍耐一下,你做你的傀儡,我掌我的实权。” 一连下了三天雨,总算是放晴了,阳光撒落在地面上,显得有些必要。木紫摸了一下被烤的有些滚烫的地面说:“天气真的要热起来了。”身边一位负责看押她的妇人说:“你是不是该睡觉了。”木紫立刻就开始犯困,然后就睡着了,那妇人走了,木紫悄悄的睁开了眼睛。看押犯人是一件非常枯燥的工作,每次她都盼着木紫早点去睡,表面上木紫是在睡,其实是在冥想。她静静的躺在树上的巢里,眼睛看着上面的树枝和树叶,也不知怎么就流起了眼泪,她不能忘记母亲被杀死时的情形,她不能忘记这些年一个人经历的苦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二号人物的权力也被下面的人分解掉了,就在这个时候木紫死在了巢里,她不可能留下任何遗嘱。 几位掌握实权的家伙立了一个出身最差的人做了氏,按照惯例她也被过继给木紫,并且继承氏位和尊号,通样也被囚禁起来。她的名字叫做黄皮,她的母亲在一次外出采集的时候被一只黄鼠狼给吓了一跳,回去之后就有了身孕,孩子生下之后自带一股奇异的臭味。掌握权力的人选她做氏,其中就有这样一重考虑,一个人如果身上的气味奇臭无比,谁还能围在她身边支持她呢?一个没有人支持的家伙绝不可能有争夺实权的资本。黄皮也被囚禁起来,实际上根本没有人在看管她,因为她实在是太臭了,黄皮顶着氏的名号,然而生活没有因此发生有益的改变,为了做到万无一失,一切与她存血缘联系的人都被干掉了。没过多久她就疯了,疯了之后便感受不到人间的苦痛了,她活了很久才死,掌权的团队换了好几次茬人。 木紫驾崩之后,实际掌权的那伙人经过反复选拔,终于从孤儿当中选了一个最不像氏的人做了氏。她的名字叫做枸杞,她母亲吃了枸杞之后生了她,她口齿不清c鼻涕永远擦不干净,走路极不稳当,动不动就摔倒。虽然身份已经非常尊贵,国中一些经常被欺负的人都会来欺负她,一开始她还是努力反抗,渐渐发现反抗只会招致更严重的毒打。于是她放弃了反抗,别人无论把她打的有多惨,往她的身上擤鼻涕c吐口水,似乎被羞辱的根本不是她。强人欺负弱者,这就是自然规律,这就是天道。如果你不想被欺负,所能依靠的绝不是道德,而是让自己变的更强大。道德永远是非常脆弱的东西。一个人无论有多么强大,都不可能跳脱自然规律的束缚。所以,对自然规律的了解程度,自己对自己言行的约束力,是人生成败的关键。 作者动辄大发议论,可能你会觉得那完全是胡说八道,可能你会觉得还有些道理。作者对于自己说的话,一律视作妄语。本来在枸杞即位之前,危机已经酝酿了很久,团队成员视主上如草芥,动辄行废立之事,之后团队成员被架空,这些如同螃蟹一样不停的互相撕咬,终于整个燧明国的社稷被倾覆了。枸杞被一伙来路不明的强人给干掉了,掌握权力的那伙人立刻行动起来,准备再立一个氏。然而没过多久,这些就被杀死。之后,人们陷入了一种群龙无首的状态,当时社会上弥漫着一种戾气,道路边拥有有尸体,许多野兽被吸引到人类栖息地用餐,相比于吃死人,它们更觉得活人比较可口。人们为了逃命,四处奔走,其中有一个人叫纹,此人长着一张龙脸,有四只眼睛,声音也跟龙一模一样。身高有一丈二c膀宽六寸c虎背熊腰,手指头伸出来跟扞面杖一样。 一群妇人和孩子跟着他,他的手里拎着一根很粗的棍子,一副人挡杀人c佛挡杀佛的样子。他们一溜烟来到一座山下,草长的有一人高,树又粗又高,纹来到一棵树下,把手搭在树干之上说:“不能再走了,我们就在这里住下吧!”虽然是用一种商量的口气,实际上大家都知道这就是命令。夜里他自己站着替大家放哨,大家靠在一起睡觉。天亮之后,大家就开始编织居住用的巢,同时开始清理杂草,总杂草编织草席,纹说:“真希望咱们很快就能打到一头猛兽,这样我们就有兽皮了。”话音刚落,一声野兽的吼叫声就把大家吓一跳。纹立刻就去上去与野兽撕打在一起,差不多一顿饭的功夫,他就拎着一张兽皮出来了。大家立刻生火,美美的吃了一顿烤肉。 在迁移过程中,纹组织起了一个袖珍版的壮汉支队,一开始不断有孩子被野兽咬死,经过一段时间的打磨,这支队伍已经具备了非同一般的战斗力。纹带领着他们打到了许多野兽,约莫过了三年,新的国已经初俱规模,所以子民开始酝酿着让纹做氏,当大家正式提出这个请求之后,却遭到了纹的拒绝。他说:“能够带着大家一起脱离危险,这完全仰仗上天保佑,再说因为我的决策,许多孩子失去了生命,我不能背负着对他们的愧疚做到氏的位置上。”当时一些因此失去孩子的母亲被大家撺掇者来求纹,说:“看问题不要太全面,不是只看问题,看不到成绩。时间已经证明成绩是主要的,问题是次要。”纹一听就觉得这不像是母亲失去孩子之后能说的话。 他说:“你们失去孩子,不是我存在过失,而是有意为之,因为只有这样,大家才能真正放下一切去跟野兽去拼,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自然界立足。”人类动辄就说动物是人类的朋友,说这话是基于这样一个基础,就是人类处于绝对的强势地位。如果你是被注定要被人类吃掉的猪,你还有觉得自己是人类的朋友吗?猪的一生真的是苦不堪言,出生之后没多久就会面临着骨肉分离的痛苦。你会被人类从母亲的身边夺走,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来这里的第一件事就是烧掉你的眼睫毛,让你变丑,然后要被阉割,让你失去作为一个男士的尊严。之后你就被判死刑缓期执行,你会被囚禁在一个非常狭小的空间里,如果是住集体宿舍就更惨,每天被粪便的散发出的气味环绕。你还会被喂进入大量的激素,让你提前成熟,身材臃肿,年纪轻轻就出现高血压c高血糖c高血脂的症状。 当你被送进屠宰场之后,你会目睹看到许多自己的同胞变成了尸体,你也不能逃脱这样的宿命。因为人与猪的实力实在是相差太远,猪早就没有了反抗的念头,但要猪承认自己是人类的朋友,只怕比登天还难。在原始社会,人类与动物之间为了竞争生存的机会,彼此免不了厮杀,只是到了后工业时代,人们才觉得所有动物都是自己的朋友,因为你已经强大到可以决定别的物种的生死。有一个颠簸不破的真理,只有强人才能有数不尽的更有。人永远是这样,见到怂人搂不住火,看见有人软弱可欺,就忍不住教训对方两句。在现实生活中,如果经常有人教你怎么做人,或者有人自称是多么关心你怎么,而关心的方式就是说教,那么可以确定的说你是一个弱者。你千万不要以为关心你的人是什么朋友,没有人愿意跟一个弱者做朋友,你不过是他们消遣的对象罢了。 纹的态度非常的坚决,大家渐渐也放弃了劝说,可是大家都觉得自己欠了纹什么。神龟虽寿,犹有尽时。纹的生命也快到终点了,国中有不少妇人与纹关系非常密切,因为纹保障了她们的安全,她们都有很多孩子,其中有二十九个孩子与纹长的很像,其中最小的一个长的与纹简直一模一样。他如今趴在纹的身边,纹说:“孩子,如果我不消失了,你打算怎么办呢?”孩子说:“你在的时候总让我听母亲的话,如果你不在了,我就继续听母亲的话。”纹说:“你要变成国中最强大的男人,这样才能保护你的母亲。”孩子说:“怎么样才能让自己变的更强大呢?”纹说:“我平时都让你做些什么?”孩子说:“跑步c摔跤。”纹说:“来不及教你狩猎和搏杀了,你要到大自然中去学。”说到这里纹已经耗尽自己的力气。 在纹生前的一位助手主持下,纹的遗体被安葬了。这位助手叫做俗辉,他代替纹开始照顾大家。纹生前,那孩子和他的母亲一直受到大家的尊重,纹驾崩之后,他们的地位一落千丈。对比作者有切身感受,人永远不要以贵人自居,在前要表现的很前辈,这样即便有一天失势了适应起来相对容易。这孩子叫做颉,关于她名字的来历大家都说不清楚。母亲平常很少与人来往,颉一直把纹的教诲揣在心里,每天都坚持练习奔跑。没有了来自纹的保护,敢于欺负他们母子的人越来越多,颉一开始想利用这个机会学习摔跤,没想到他们下手特别h很,他就把训练的科目从摔跤改成了搏杀。一天他正在河边洗手被母亲看到了,立刻就被吓得晕了过去。颉也被吓坏了,一直等到天黑母亲才醒过来。 颉长长的吐一口气,说:“你终于醒了。”母亲哭着说:“你杀人了?”颉笑着说:“我在练习搏杀技术。”母亲说:“学习搏杀的技术没有问题,但你不能动不动就杀人。如果大家把你视作是公害,你怎么办?你一定要努力成为一个强人,每个人都愿意跟强人做朋友。”颉把这话记在了心里,三日后又有人来挑衅,他说:“我直接杀了人,你们如果不怕死就来吧!”那些人先愣了一下,然后一个胖子说:“我们人多,杀了他。”大家一下子去上来,颉扭头就跑,那些人立刻追了上去,就突然转身将追的最紧的一个人击倒。剩余的人扑上来,他不慌不忙,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们全部撂倒,颉说:“我能看的出来,你们是朋友,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福分,成为你们当中的一员。” 那些人佯装答应,颉把他们一个个拉起来,一个胖子一把将颉推倒,领着那些人跑了。颉非常的失落,回去给母亲说了这个故事,母亲说:“你已经做的很好了,生下的就要看上天怎么安排了。”九天后那些人又来找颉,一开始颉以为这些人又是来挑衅,拉开架势准备好好打一架,胖子把手搭在颉的肩上,说:“你可以加入我们了。”颉瞬间感觉自己要飞起来了,说:“真的吗!”胖子说:“如果你能帮我们打败一个人的话?”原来他们在一次比武当中输给了另一伙人,颉立刻答应,母亲提醒他如果不是非杀不可,就不要杀人。明日一早他们就到了比武现场,却没有老老实实在那里等着,而是找个地方藏了起来。对方来到现场之后,不禁笑出声来,一个皮肤黝黑的家伙说:“他们果然被吓得不敢来了。” 这个时候才看清,这伙人的头目是个女孩,他立刻就跳了出来,说:“谁吓得不敢来了?我这不是来了吗?”那女孩说:“你是谁?”颉说:“我是谁?”他指着胖子说:“告诉她。”胖子立刻说:“这是我的一个兄弟。”那女孩说:“兄弟?我怎么没有听说过你还有个兄弟。”胖子说:“虽然我们在血缘上比较远了一点,可我们的感情很好,你是不是怕了,怕就认输。”那女孩没有理睬他,而是对颉说:“输了你打算怎么做?”颉说:“输了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那女孩说:“好,那就请动手吧!”颉说:“且慢,你输了怎么办?”那女孩说:“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两个人打了起来,那女孩力气非常大,颉渐渐落了下风,眼看就要被打败,颉突然灵机一动,说:“看那边。”那女孩没主意被颉一把推倒,她本想立刻从地上弹起来,却被颉从后面死死抱住,怎么也没办法挣脱。 那女孩终于认输了,颉松开之后,就给他脸上甩了一记耳光。颉捂着脸说:“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诺言。”那女孩说:“你想让我做什么?”颉说:“我想让你做我的朋友。”那女孩指着颉的脑袋说:“你这儿是不是坏掉了?”颉说:“母亲教导我一定要多交朋友,我要听母亲的话,我们有言在先,你不能说了不算。”那女孩说:“怎么样才算是你的朋友呢?”颉说:“这个我也不知道,现在你只要对在人前承认我是你的朋友就可以了。”交易顺利达成,胖子说:“你为什么非要人家做你的朋友呢?”颉说:“原因我已经说过了。”胖子说:“接下来我们怎么玩呢?”颉一言不发,似乎像是有心事。胖子说:“你在想什么?”颉说:“我在想你的问题。”胖子说:那你回答吧!”颉说:“我还没有想明白。” 之后,颉经常去拜访那女孩,那女孩本来不想见她,可颉总拿她做的承诺说事,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接待他。颉每次在叫她之前就已经想好了怎么取悦她,只是效果都不理想。看到一个人这么努力的取悦自己,而且也没有表现出多少恶意。颉渐渐就被接纳了,两个人经常腻在一起,从她的口中得知,她叫蕊。有一天夜里,母亲梦见自己看见一朵非常大的花,她忍不住把手伸过去,一不小心碰到了花蕊,她就有了身孕。蕊从小力气就大,而且性感非常的火爆,生平最看不惯那些恃强凌弱的人,经常因为见义勇为把人家孩子打残。蕊自从遇到颉,她的火爆脾气收敛了很多,她也说不清楚这是为什么,因为这一切都是在潜意识的操纵下完成的。 在蕊的助力之下,颉的朋友越来越多,以至于俗辉也没有办法节制他,经过慎重考虑,俗辉决定把保护子民的重任移交给颉。颉一开始并不愿意接这个重任,俗辉说:“请你千万不要推辞,你与纹简直长的一模一样,分明是上天安排你继承他留下的基业。”完成了交接之后俗辉就隐退了,颉一下子感觉自己肩上的胆子重了许多。过去他是一个非常喜欢开玩笑的人,如今他少言寡语,每天有很长的时候都在发呆。原始社会没有多少书籍来填补人们空虚的精神生活,只有依靠冥想过日子。一天清晨,蕊来看他,他说:“你告诉我,现在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我来做的呢?”蕊说:“你应该进一步加强自己手中的权力,没有什么比这个还要急迫和重要了。”两个人经过反复商议,终于形成了一个方案,这个方案指在让颉坐上氏的位置。 尽管许多人心不甘情不愿,颉还是做了氏,奉上尊号为史皇氏。随后人们修筑高台,准备让颉就职。这个时候国中突然流言四起,蕊立刻进行了调查。不久之后就查到了一个老阿婆的身上,没有知道她的来历。蕊亲自来见,说:“那些说法是怎么来的?是你自己编造的,开始有人这么告诉你。”老阿婆说:“没有人告诉我,是我自己算出来的。”蕊说:“你是怎么算出来的?”老阿婆说:“我有两天龟甲,这是两只乌龟一只活了一万岁。一只活了九千岁。它们是天地间的灵物,通过龟甲上的纹路,可以看出人世间的一切变化。”蕊说:“这么神奇吗?你帮我瞧一瞧。”老阿婆说:“你一脸贵气,你身上贵气不是来源于自己,而是来源于别人。”蕊说:“别人?”老阿婆说:“一个男人。”蕊说:“难道是颉?” 老阿婆笑着说:“你的运气真不赖,可以结交这样的贵人。”蕊说:“我其实是无意为之。”老阿婆说:“你这可是瞎猫撞上了死耗子。”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单元第九十三节 蕊咬着牙说:“老东西,我看你是活够了。”说着两个人就打了起来,人可能有一个错误的印象,老年人打不过年轻人,所以从来都是年轻人欺负老年人,其实这大错特错。老年人体力未必不如年轻人,所论老奸巨猾,年轻人更是望尘莫及。不知道看官诸君有没有听过这样一个故事,地铁上一位老人和一位年轻人因为座位问题发生了争执,老年人真可谓是如狼似虎,一口叫将那位年轻人的耳朵给咬下来了。尽管蕊在搏斗过程中用尽了浑身力气,还是被人家揍了和惨败。颉得知消息之后,立刻让人将那老阿婆控制起来。蕊被大家送进了树上的巢里,颉说:“放心吧!我一定替你讨回公道。”蕊说:“一定要杀了她。”颉愣了一下,说:“好!”老阿婆终于等到和颉见面,颉说:“你散步流言c打伤氏的友人,我要处罚你,没有什么不服气吧!” 老阿婆说:“你想杀我,对吗?”颉说:“对,你也该死,对吧!”老阿婆冷笑着说:“你能做氏这绝非偶然,你可能不知道这远不是你辉煌的终点,你可能要称帝,你会是一个非常有影响力的氏,仅次于三皇和燧人氏。”颉愣了一下,说:“杀了吧!”然后扭头就走,两个壮汉将她掀翻在地,然后各自拿着一块石头往她的脑袋上砸,颉还没有走远她已经死了。颉隐约听见她在临死前说了句什么,问两位壮汉,都称自己没有听到。颉回到自己的巢里,越想越不踏实,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之后,他很快就做了一个梦,梦见老阿婆说:“你还记得纹吗?纹者文也!”颉下来之后出了一头冷汗,闭着眼睛越琢磨越害怕。之后她就病倒了。这一病真的是非同小可,浑身像是着了火,嘴唇裂开一道口子,上面不停的流血。 他的舌头上长出许多潦泡,蕊一直在他身边照顾,颉在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的情况下,说了许多傻话。蕊说:“你可真幼稚。”颉说:“寒德之厚,比于赤子。赤子指得是婴儿,就是一个人的德行非常的厚重,状态跟婴儿一样。我就是这样,所谓赤子之心,就是一个人非常的纯粹,没有那些污秽的东西。”蕊叹口气说:“你什么时候能长大?”颉说:“物壮则老,当一个人看起来越来越成熟,他也就快烂了。”蕊说:“壮也好,烂也罢!都是道之使然,非人力能阻止。一个人四十岁了,如果还表现的和十四岁一样,岂不是很滑稽吗?”颉说:“不是滑稽,而是可悲。”蕊说:“你明白这个道理就该稳重一点。”颉叹口气说:“这些日子让你受累了,现在你的任务完成了,回去吧!” 一听这话,蕊勃然大怒,说:“那我告辞了。”没有了蕊在身边照顾,颉的病情迅速恶化。颉躺在巢里瞪圆了双眼说:“如果我的气数将近,就让我死的体面一些吧!”他的前言不搭后语,幸亏没有人听见,大家都以为这一次颉在劫难逃,可他就是硬撑着一口气不肯死。蕊赌气离开之后一直在等着颉的死讯,快一年过去了,心想颉也许已经逃过了这一劫,悄悄的溜回去一瞧,眼前的情形让她大吃一惊,颉明显没有康复,身边却自己有一个新的女子在照顾他。蕊一把将那女子推开,瞪圆双眼厉声说:“立刻离开这里。”那女子果然不是吃素的,说:“我受团队聘请在这里照顾主上,闲杂人等立刻离开。”一听这个蕊气的脖子上青筋直冒,说:“好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蹄子,看老娘不撕烂你。”双方打了起来,颉渐渐睁开双眼,那女子说:“主上放心,我就算拼上拼命也要保证你的安全。” 两个人下手都非常的重,没一会儿功夫,两个人就满脸是血,蕊心中暗暗称奇,想不到这个小蹄子还是有两下子的,一直打到天黑,团队派人来问安,这一场搏斗才暂时停止。颉的气色看起来好多了,说:“谢谢团队成员关心,真心自己快点好起来好跟他们一起工作。”那女子说:“主上还需要静养,你请回吧!”那人走了,再一瞧,蕊正勒着颉的脖子,说:“受死吧!”那女子拿起一块石头飞了过去,不偏不倚砸中了蕊的父母,蕊感觉额头一阵巨疼,然后就有血留下来,就在这一瞬间,那女子如同一道烧掉绕道蕊身后,锁住她的脖子大声说:“受死吧!”蕊被勒的两眼翻白,舌头吐出了一尺多长,那女子勒的胳膊都酸了,还是咬着牙在那里坚持着,直到那女子蕊的身体冰到了那女子,她才住手。 蕊死之后,颉身体恢复的速度明显加快,又过了约莫三月,颉全是彻底康复。清晨阳光明媚,那女子陪着颉巡视,人们看见颉都立在道让向他致敬。天黑的时候,颉捂着那女子的手睡着了。佛法中有一些非常重要的概念,了解这些概念之后,你会对人生有更深刻的理解。因果和无常是两个相对的概念,无论一个人有多么聪明多么睿智,他都不能脱离时空的限制,现在许多人也许会感叹一些人有超越时空的见解,其实这些神奇的故事不是穿凿附会而成,正因为每个人对事物的认知都是有局限的,所以每个人能够感受到的因果与因果的本来面目是不希望的。比方说一个病秧子和一个壮汉,没有人会认为病秧子能死在壮汉的后面,随便一场一场意外事故都能要了壮汉的命。 许多人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真实的情况并非如此,可能看官诸君也听说过这样一件事,有一个小女孩去救一个冻僵的流浪汉,结果流浪汉趁机做了禽兽不如之事。又如农夫救蛇,结果被蛇咬死。行善不以其道,就会给自己招来危险,行恶不悖其道,可以逃脱惩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圣人说:“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作者坚持不做力所不能及的善事,世上的人是好人多,还是坏人多。这个问题似乎有些无聊,到这个问题可以检验一个人的品行。如果认为好人多,说明这个人非常的虚伪,乡愿,德之贼也!作者曾经听过这样一种说法,自己是坏人便觉得所有人都是坏人,也许事实就是如此。是不是反过来说也对呢?在好人的眼里所有人都是好人。孔子不喜欢这样的伪君子,作者也不喜欢。 人应该慎言,因为今天说的话到了明天就会应验。对于别人对你的诅咒千万不要轻视,它很可能会变成事实。作者有一位同学,此人面相凶恶c性格强悍,而立之年,终于要成家了。带着准媳妇给弟兄们瞧,就在结婚前的差不多一个月的时候,准媳妇出了车祸。在这一年,他的三姐夫得了癌症也一命呜呼了。凡是祖上积下阴德,你就可以在意外事件当中捡回一条命,有一位兄弟先后三次出现在地震灾害现场,三次都有惊无险,这说明他的祖上积下了很多阴德。颉虽然做了氏,却因为没有积下多上德行,子民对他的尊重大多流于形式。他整日闷闷不乐,团队成员中一个妇人说:“主上身体已经康复,为何不见有喜色,反而整日闷闷不乐呢?”颉说:“我身居高位,却没有什么恩德给子民,所以高兴不起来。” 妇人说:“饭要一口一口吃,事要一件一件做,三皇和燧人氏的功德不是在一朝一夕完成,你千万不能着急。”颉说:“我现在要怎么做呢?”妇人说:“先正自己的德行,然后才能得上天的助力,最终完成自己的心愿。”颉笑着说:“就按照你说的试一试。”于是每天颉都跟着子民一起干活,到了分享劳动成果的时候,他总是等大家都分完了,他才去拿最后一份。有人生病或者受伤,他总是第一时间去看望,并且一直关注他的康复情况。不论是哪一家生了小孩,他都会去看望,并且带着贺礼。对于收礼的人来说,礼品自然是学厚重越好,因为担心送礼成为大家的负担,颉带头送薄礼,一开始主家不是很高兴,甚至当年讽刺颉,颉没有多说什么,下次还是这样。 在颉的带头示范之下,国中的风俗越来越纯粹,一天夜里,颉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一朵云彩出现在他眼前,因为云彩太大了,他根本没有看清楚云彩上面是什么。只听见一个声音说:“你做的不错,我告诉你一个好地方,你可以带着你的子民去那里居住。”颉说:“你说的地方在那里?”那声音说:“洛水之滨有一个地方叫阳武,你就以阳武为都,子民星散而居。”颉说:“阳武距离这里有多远。”那声音说:“往南走五十里就是洛水,沿着洛水一直往东走,看见一个地方水草丰美c光照充足,那里就是阳武了。”醒来之后,颉把梦中的情形说给团队成员听,大家都觉得梦中的事当不得真,颉却持不同看法,说:“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类似的情况,我后来遇到的很多事都层在梦里出现过,可见梦并非虚妄。不去试一试,怎么知道说的是不是真的。” 经过反复商议,最终决定组织一个探险队去看一看,如果确实发现有这么一个地方,国中所有子民都搬过去。探险队成员一共有十二人,颉亲自担任队长,那女子已经被正式聘为侍者,那妇人在颉不在国中的时候,代替颉主持大小会议以及祭祀活动。子民们向欢送英雄一样,欢送探险队成员。离开子民的栖息地之后,发现树叶越来越厚,野草越来越高,野兽出没越来越频繁。无论白天还是夜晚,他们都举着火把,这样可以防身。不知道走了多久,便看到了一条大河,河水清晨见底,看着太阳照耀之下,河水波光粼粼。侍者用手指着河水说:“这就是洛水吧!”颉说:“应该是吧!”继续往东你走了两天,就发现一处宽广的平地,侍者说:“这里应该就是阳武。”颉说:“真是天助我也!” 随即让两位探险队成员回去通报喜讯,剩下的人开始在编巢。这一日晌午,其他人都在树底下休息,颉却来到洛水岸边望着河水发呆,侍者递给他一条野鸡腿,颉一边吃野鸡腿一边说:“我总有一种感觉,今天似乎要发生什么事。”话音未落,水面上突然出现了一只巨型乌龟,侍者吓得花容失色,说:“主上,快走吧!这只乌龟好吓人。”颉说:“乌龟乃吉祥之物,有什么可害怕的呢!”侍者说:“它好像驮着什么东西。”眼睁睁的看着乌龟游到颉的脚下,颉俯下身把东西取下来,原来是一片龟甲,龟甲上有非常复杂的图案。颉立刻行跪拜之礼,乌龟点点头转身离去,颉捧着那一片龟甲愣在哪里,大家纷纷凑过来观看,颉说:“这东西太高深了,我需要好好研究一下。”于是颉开始闭关,除了有侍者照料饮食起居,其他人都叫见不到她。 一个月后,国中的子民终于赶了过来,听说了乌龟送来一片刻着复杂图案的龟甲,大家都感到非常吃惊。那妇人说:“这不奇怪,乌龟是又叫玄武,是很吉祥的动物。”有人说:“为什么有叫玄武呢?”那妇人说:“玄者乌也!武是因为乌龟天生就穿着铠甲。”又有一位男士说:“为什么说乌龟是吉祥之物呢?”那妇人说:“水利万物而不争,因为有水,才有了一切生灵,而乌龟与水有密切关系,且穿着甲胄,可以给人们带来财富和安全。一般来说男乌龟镇宅,女乌鬼来财。”颉闭关七年之后终于终于开始接见子民,这个时候颉浑身似乎都在放光,他把龟甲上记载的心信息仔细的说了一遍,现场没有一个人听懂。散会之后颉自言自语说:“我得把龟甲上复杂的图案翻译成大家都能听得懂的语言,这样才能让这些信息得以普及。” 他尝试给侍者介绍龟甲上的图案索要表达的意思,侍者听了没一会儿就开始皱眉头,之后又给子民说,子民一看见他要张口就四散而逃。他对自己的团队成员寄予厚望,他们听了没一会儿就有人伸懒腰,再说一会儿有一半的人都睡了过去。颉长叹一口气,说:“看来让子民都看懂龟甲上的图案是痴心妄想。”他放弃了这一想法,而是直接给团队成员下命令,不到三月,国中秩序井然。一天团队成员威胁颉坐在一棵树下,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我不可能一直活着,如果我驾崩了,吾国将来会怎么样?”那妇人说:“龟甲上的图案太复杂了,你可以把我们现在的生产生活完整的画下来,后人只需照着画上去做就可以了。”看官一定听说过原始人留下的壁画,虽然相比于今天在技术上显得落后一些,却自带着一种朴素的美。 在颉的授意之下,很快就成立了一个绘制壁画的班子,他们画了很多个版本,颉都不是很满意。有一天看到地上野兽踩下的足印,他一下子陷入了陷入了沉思。之后他带着侍者四处巡视,没看到一种印脑子就出现一个符号。后来他开始模拟声音来编写符号,他先后发明了六种编写符号的办法,即象形c指事c会意c形声c转注c假借。当这些符号积累到一定规模的时候,颉尝试着用它来描述一些事。一天晌午,他把国中的子民都集中但高台周围,然后他就在地上画符号,画完之后读给大家听,在场的很立刻就傻眼了。那妇人说:“你花费了整整五十年的功夫,终于大功告成,你治国的方略一定能够完整的传给后来的人。”这个时候,不仅是地上的人,地下的鬼和天上的神都非常的惊恐,他们整天哭嚎,人类中间有这么个家伙一定会让天机尽露。 一天夜里,颉睡的正酣,突然听见一个声音说:“你有智慧可以用它造福你的子民,但你不能想办法泄露天机,你发明的那些东西让鬼神不安,所以你的阳寿很快就尽了,赶快去准备后事吧!”醒来之后让侍者把团队成员叫来说了自己梦中的事,在场的人都非常的伤感。那妇人说:“主上,你是不是都没有举行就职典礼。”颉说:“也许吧!记不清了。”那妇人说:“要不补一个吧!”颉笑着说:“没必要,后人要不要记住我,由他们自己定吧!”那妇人说:“以后我们还能使用你发明的这些符号吗?”颉说:“可以使用,泄露天机的是我,无意间听到了不该听到的,这不是什么罪过。有了这个东西,大家的生活会更加便利。”成员中那胖子说:“你给这些符号取个名字吧!”颉说:“发明这些符号最初的灵感来自于地上动物留下的痕迹,痕迹者,纹也!纹者为文,字,乃传承也!希望这些符号可以代代相传,这样子民们就会越来越聪明。” 七天后,天亮之前,颉不声不响的咽了气。之后天下了七七四十九天雨,雨停之后,颉的遗体已经腐烂。浓烈的尸臭味让大家不敢靠近,子民们只能远远的在那里哭泣,他们在阳武又呆了三年,三年后他们举行了一场大型集会,颉被推为仓帝,并且追赠姓氏为侯冈。也是在这次集会上,那胖子被推举为氏,因为担心整个国的子民被颉连累,他们给新氏献上了新的尊号,即柏皇氏。胖子名字叫做浑圆,为了躲避上天对颉的惩罚,他们离开了土地肥沃c日照充足的阳武,开始往南迁移,不知道走了多远,忽然看见一座山,这坐山上长满了柏树,那妇人说:“看来这是天意,你的尊号是柏皇氏,这里长满柏树,你考虑一下吧!”浑圆说:“不用考虑了,就住在这里。” 那妇人说:“到了这里我们是不是可以用颉留下的符号呢?”浑圆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触怒了天上的神灵,你也许不要紧,我可就要遭殃了。”那妇人说:“所以你的意思是?”浑圆说:“我的想法是存而不用。”那妇人说:“时间一长,只怕没有人能认识这些符号了。”浑圆说:“相比于推广和传承这些符号,抱住自己的身家性命不是更重要吗?”那妇人不再争了,浑圆得以按照自己的方式管理自己的国。子民的生活虽然相对无颉在位的时候要差一些,可颉因此而触怒神灵的事让大家记忆犹新。一日清晨,浑圆醒来没一会儿,就听见树下那妇人在叫他,说:“何事?”那妇人说:“我想起来了,这座山叫做皇人山。”浑圆点点头说:“是颉告诉你的吗?”那妇人说:“不是,我一次做梦的时候神灵告诉我的。” 许多时候,当你相信某些东西的时候,这些东西就会始终萦绕在你的周围,就像你在农村听许多离奇的故事。村里绘声绘色的给你说龙抓人,鬼叫人,在那样的环境你很难不信。祖母晚年一直有眼疾,曾经请客皇沙给她医治,这种人应该是骗子,可当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跟你说话的时候,你没有办法不信。因为你对科学的信仰并不坚定,这个不能怪你,许多很有成就的科学家都不能幸免,何况是一般人呢。作者在西安念书的时候才听说某个年代人们都痴迷气功,如果只是作为一种强身健体的功夫,似乎也没什么害处,关键是许多气功大师宣称自己可以给人治疗各种疑难杂症,更有人说自己有特异功能,他们类似魔术一样的表现不仅骗了一般百姓,还有许多有头有脸的人物。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单元第九十四节 皇人山的风景并不迷人,一座长满就柏树的山,似乎更像是一个巨大的坟场。然而这里似乎真的对浑圆特别有利,他每天都去林中散步,久而久之,他走起来几乎很飞一样。一次作者看吴小莉拜访道教界的一位大人物,这个人说有人夹着两个簸箕走起来比高铁还要快,这种说法的可信度应该是负一百,和尚们总说:“出家人不打诳语。”如此有影响力的道士,一张嘴就说出这样经不起检验的假话,这大概就是道教输给佛教的原因吧!当我们在评论什么东西的优劣,如果有一方说要弘扬本国本土的特产的时候就已经输了,希望作者的话没有伤到多少道教界的人。其实佛们一种也出过不少妖僧,据电视剧《康熙王朝》记载,顺治皇帝笃信佛教,还认了一个僧人做师父,为了阻止皇帝出家,太后命人杀掉了这个妖僧,出人意料的是这个家伙还真是宁折不弯,就是死也要支持皇帝出家。 一天清晨,天阴的厉害,浑圆还是坚持去林中散步,半路上下起雨来,雨越下越大,进而不停的打雷,他在一棵树底下避雨,周围的书都被闪电击中,只有他躲在底下避雨的那一棵仍旧熬然挺立,像一个士兵一样。雨停之后,回去见了团队成员,讲了路上的遭遇,那妇人说:“你也真够可以的,颉不是早就告诫过国中的子民,不可以在树下避雨。”浑圆取出那块龟甲说:“你们说这上面到底说了什么?”大家都摇头,那妇人说:“我们应该让他流传下去。”浑圆让侍者叫了一个壮汉过来,把龟甲递给那壮汉,说:“你把它沉入洛水。”壮汉一脸疑惑,说:“为何?”浑圆突然变了脸色,说:“你若再说为何,我就把你沉入洛水。”壮汉赶紧那些龟甲溜了,那妇人一脸尴尬,浑圆笑着说:“这是让它流传下去的最好办法。”那妇人说:“怎么讲?” 浑圆说:“我们都瞧不出那玩意儿有什么用,后来的人就更瞧不出来了。既然是没用的东西,谁能保证它不会在将来的某一天没了踪影呢?现在我们都知道它被沉入了洛水,谁想将来想要,都知道那玩意儿在什么地方,这样难道不好吗?我已经想好了,那个龟甲应该有一个新名字,叫洛书,怎么样?”那妇人听到这里,有点摸不着头脑,说:“不错。”浑圆说:“岂止是不错,简直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名字了。”当天夜里,浑圆躺在巢里睡觉,突然听见一个声音说:“洛书这个名字太好了,与古人的想法不谋而合。”一听这个他真是太高兴了,竟然乐醒了,树叶的缝隙里一束月光砸在了他的脸上,他开始不住的叹气,突然一只猴子出现在他的头顶,一开始他还很高兴,猛的一泡热尿落下来,不由得他怒从心头起c恶向胆边生,猛的抓住了那只猴子,一下子就把猴子的脑袋给拧下来了,猴子的惨叫声惊到了住在附近的母猴,它冲过来看到了自己的儿子已经身首异处。 母猴非常的愤怒,当时浑圆还沉浸在杀死猴子的喜悦当中,突然被母猴咬住了脖子,它下嘴又快又准,一下子就把浑圆的喉结给咬碎了,浑圆的双脚用力的蹬了两下就死在了那里。明日,有人发现浑圆已经被杀死在巢中,那妇人立刻带着人过来查看,发现他的身上有不少猴毛,她说:“应该是猴子干的。”另一位团队成员说:“猴子为什么要杀人呢?”她摇摇头说:“不知道,也许是人干的然后嫁祸给猴。”那成员说:“如今最重要的还是推举一个新的氏。”她说:“我们可以临时让一个人代行氏的职权,等这个案子破了,凶手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在正式推举氏并且举行就职典礼。”这个案子并不复杂,沿着血迹不停的搜寻,终于发现了一具已经腐烂的猴子幼崽的尸体。 那妇人说:“主上脖子上有被咬过的痕迹,而这只猴子的嘴巴没有血迹,凶手应该另有其猴。”她看到附近有猴子的脚印,说:“地上的脚印明显要被这只猴子的脚打一些,它可能是被另一只后带到这里来的。”大家正在那里点头,突然有一只母猴过来自己那妇人,她大吃一惊,就在它冲到她跟前的一刹那,大家群起而攻之。没一会儿母猴就死了,那妇人叹口气说:“好好给人家安葬了吧!”身边一个壮汉说:“为何?这个家伙杀了咱们主上。”那妇人说:“猴子的幼崽已经死在这里,这件事可能很死了的幼崽有关,你们没有注意吗?主上的手里有血迹。”那壮汉挠着头皮说:“好端端的主上为什么要杀那只幼猴呢?”那妇人说:“很简单,因为那只幼猴在主上的脑袋上撒尿了。” 案子告破之后的第三天,国中子民举行集会,在这次集会上那妇人被推举为氏。那成员说:“回首过去,我们还是更怀念燧人氏那个时代,我有一个提议给我们主上加一个姓氏,就让她姓风,如何?”子民都说好,因为是从柏皇氏的手里继承了社稷,所以她的尊号仍旧是柏黄氏。那妇人名字叫伏显,她从小就表现的比一本人勇敢,在工作当中当中经常能注意到别人注意不到的细节。一年进入春天已经许久,伏天怎么也不来,有一天她的母亲被热醒了,一摸肚子发现里面已经有了一个宝宝,宝宝出生之后,母亲给她取名为伏显。伏显对自己的母亲非常的孝顺,在弟弟和妹妹面前显得非常稳重,她知道弟弟和妹妹都在学她的样子生活,一直以来她都表现的非常优秀,在她被推举为氏之前,几乎没有什么负面的评价。 有人在推举伏显做氏的同时,有人在推举那成员做氏,那成员主动放弃了这次机会,为了表达对他的感激之情,她决定给对方赐姓,让他也姓风。他的名字叫可塑,有一年母亲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被频繁的调动工作,一天到晚疲于奔命。到了年底的时候,她竟然豪发无伤,一摸肚子发现里面已经有了一个宝宝,孩子生出来之后名之曰可塑。对于他被赐姓一事,让他的支持者不是很高兴,难道说要可塑去继承你家的社稷?可塑本人却表现的非常大度,说:“风是燧人氏的姓氏,如果说继承了谁的社稷,也是我们共同继承了燧人氏的社稷。”伏显的亲信当中也有人反对这么做,他们觉得这是将自家的社稷拱手让人。伏显说:“天下者,天下人之天下也!非一人一家之天下也!把社稷传给贤能的人,是我不可推卸的责任。” 有权势的人大致分为两类,一类拥有非凡的人格魅力,他的德行和能力都高于一般人,大家都把改善生活的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所以他发出的命令没有人会不遵循。另一类凭借胳膊比人粗,比一般人更狡诈,从而强迫别人服从他的命令。你如果留神去观察,第一种其实是一种理想型的长官,在现实生活中碰到的机会几乎为零。更多情况下,相对出色的长官是二者兼而有之,偏后者更多一些。汉宣帝在教导储君的时候体现出这样一种思想,用人格魅力去感染人和用强力去钳制人二者没有高下之分,一个君主如果没有钳制臣下的强力,他的人格魅力可能根本没有用武之地。为君之道,第一要拥有这样的强力,人格魅力其实是对这种强力的一种包装,这样的包装可以让人们不至于厌恶这种强力,甚至对它产生依赖心理。 鲁迅曾经感慨人是很容易成为奴隶的,所谓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就是明证,一个用强力限制你的言行,你也许会不高兴,如果你没办法改变现状,你就会安于现状。如果你相信他是为你好,你就会对他产生一种非常复杂的心理。所谓权力其实就是一种强力,有德行的人用它造福人类,没有德行的人掌握这种东西,许多人都会受到伤害。从群体的利益考虑,人们更应该把这种利器交给有德行的人。当然有些时候,人们对德行的理解有些偏狭,一种说话非常悦耳,行为符合规范,可就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这样的人绝不是可以掌握利器的人,让这种人操持利器,是一种严重的资源浪费。一个人只要生活在群体之中,你就没办法避免被某种强力的制约,当你面对这种强力的时候,应该表现的更加理性,一要保持自己的独立性,二要时刻问自己可以得到什么,同时要计算可能付出的代价。 在人的一中充满了各种交易,甚至可以说一切都是交易,没有任何东西是无偿获得的。当你看到有人对你付出的时候,并不意味着你可以毫无顾忌的向他索取,并不意味着你可以不向他支付报酬,一个人如果在临死的时候回顾自己的一生,发现自己从未亏欠任何人,你就是一个了不起的人。当然在现实生活中敢说这种话的人大多是无耻之徒,因为在漫长的人生旅程中想要做到不亏欠任何人是非常困难的。能够感觉到对别人的亏欠是一种善良的表现,许多人无论做了多少伤害别人的事都不会感到愧疚。伏显的话让大家让她的亲信们有些摸不着头脑,如果她说的是心里话,那些人肯定认为伏显疯了,大家都觉得这其实是一种表演,私底下一定另有打算。 可塑的亲信们也反复提醒他要小心,可塑说:“生死有命c富贵在天。我没什么可害怕的。”大家都觉得他已经烂泥扶不上墙,纷纷转去投奔他人。可塑依然故我,好在他与伏显的关系一直不错,面对伏显交给他的每一项工作,他都尽全力做到最好。一晃一年时间过去了,可塑说:“你的就职典礼不能再拖了。”伏显说:“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有必要吗?”可塑说:“你觉得呢?”伏显说:“举行那么个仪式目的是让子民认可氏我作为氏的合法性,现在没有人质疑这一点,再举行就职典礼就显得跟累赘了。”可塑把脑袋深深的垂下去,伏显说:“你觉得这个仪式还是听过举行。”可塑说:“以前我以为你要举行这个仪式,所以我才有方才的话,如今我知道你没有这个打算,我也就没什么可说得了。” 伏显看可塑神情落寞,说:“其实这些形式上的东西根本不重要,最要紧的是把工作做好。”可塑点点头说:“对。”可从他的表情很容易就能看出来,其实他并不赞成这样的见解,只需伏显和可塑在工作上的分歧越来越大,但可塑都没有坚持自己的见解,这让伏显感到不安,但她又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不安。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伏显一个人坐在巢中冥想。冥想是一种非常有意思的状态,远古的时候,圣人在山东里一坐就是半月,许多发明都是就是他们在生产和生活中遇到麻烦之后苦思冥想的结果。很抱歉作者没有坐在一个地方冥想的经历,所以不知道冥想具体是什么样一种状态,只知道有这种习惯的人都是智者。对于傻瓜来说,是石头一样坐在一个地方,这是很无聊的。而智者也不同,他的注意力集中于一点,然后各种想法在他的脑海中不断碰撞,产生奇妙的化学反应,之后新发明新思想就诞生了。 许多人知道回教有一位大圣人叫穆罕默德,他出生商贾之家,很小就离开父母,跟着商队游历,后来在一位女富翁商铺里工作,他在工作中的优秀表现打动了东家的芳心,就嫁给了年轻的穆罕莫德,他成了一位非常年轻的富翁,然而他却有些更高的追求,在他的心中有许多疑团,为了解开这些疑团,他整天去远离市区的山洞里苦思冥想,整个过程非常的痛苦,直到有一天真主显灵了,他心中的所有疑团都解开了,之后他就开始传播自己的思想,信奉者越来越多,进而引起了当时掌权者的警惕,将驱逐处境,然而越来越多的人逃出掌权者控制的地区来依附穆罕莫德,最终穆罕莫德带着人打了回去,以后他控制了很大一片地区,建立了一个疆域辽阔的大帝国,创造了辉煌灿烂的文明。 伏显没有在跟同事交流的过程中过获得多少灵感,每天靠跟自己交流获取应对各种问题的策略,她在位期间,子民崇尚简单质朴的东西,生活虽然辛苦,但也没有太多欲望。伏显是一个高寿的人,她驾崩的时候,曾经跟她一起工作的许多人都死了。伏显的死给子民非常大的心理冲击,许多人以为她会永远活着。可塑越到后面角色越不重要,如今他的资格最老,除非他自己放弃,否则他就是即位的唯一人选。一个小个子妇人带着一伙人来见他,说:“你自己老大不小了,活着就够不要脸,是不是应该主动放弃做氏的机会呢?”可塑说:“你们是不是已经有中意的人选了。”小个子妇人说:“这个问题与你无关,你就说你愿不愿意照我们的话去做。”可塑说:“只要是大家的意思,我没有不遵循的道理。”一听这话他们放心的离开了,其实在伏显身体越来越不好的时候,可塑就已经暗中让人密切监视伏显的身体状况。 伏显临终的时候要见可塑,身边的人没有帮她传递旨意。可塑已经秘密的建立了自己的团队,在推举力量举行的前一天,可塑突然放话要夺取氏位。这把他的对手们打了个措手不及,当时对手阵营重出现两种声音,一种是与可塑进行公平竞争,这遭到了另一种声音的强烈质疑,认为这简直是放弃了氏位,他们主张取消这一次推举,这遭到了持第一种主张的人的坚决反对。认为推举一旦取消,国中势必会出现一场大乱。一直闹翻第二天他们才想出了一条妥协之策,即将推举延期举行,然而这个时候大家已经开始往推举的地点集中,可塑和他的团队成员提前到达现场,他在现场列出了伏显的十大弊政,并且表示自己会一一解决这些问题,这立刻点燃了子民的激情,这个事再去宣布延期已经不可能了,可塑以过半支持率被推举位氏,并且继承了伏显的尊号。 在一个月光如银的夜里,他耷拉着脑袋,身边有他新聘的侍者,侍者十五岁,容貌十分秀丽。侍者说:“主上,你已经做了氏,为什么反而闷闷不乐呢?”可塑说:“是啊!我以为我会很开心,可我现在就是乐不起来。”侍者说:“是啊!这么多人的生计压在你的肩上,换谁都会发愁。”可塑说:“你知道怎么做好一个侍者吗?”侍者说:“愿受教。”可塑说:“少说话,多干活。”侍者立刻明白主上只是嫌弃她的话太多,于是立在那里不言语,可塑看她站在身边着实心烦,于是说:“你没有其它工作要做吗?”侍者说:“没有。”可塑说:“就算闲的没事也不用一直盯着我。”侍者说:“有什么需要你可以叫我。”然后就去近处找一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作者既没有亲自养过猫,也没有养过狗,只是听说养猫和养狗大不相同。 狗相对来说比较粘人,而相对来说比较粘猫。猫与狗不一样,猫有独立之猫格,自由之思想。猫即便是对一个人有多深的感情,也不过是远远的看着,不会打搅你。用与人相处的经验与猫狗相处应该也行的通,许多人说自私的心理来自于私有制,如果没有私有制,人就都不自私了,这完全是胡说八道。事实已经证明,私心不是人所独有,比方说有的人家里望着一条和一只猫,那条狗经常趁主人不在家,就把猫叼到门外去。如果你家里已经有一只猫,你要是再带一只猫回来,原来在家的那只猫一定会非常的不开心。物犹如此,人何以堪?侍者总也听不见主上唤她,她就坐着一个地方尝试着开始冥想。看官如果也想尝试着去冥想,一定要记得选一个合适的地方,在一个人流密集c非常嘈杂的地方,肯定是不合适的。 在西安读书的时候,作者开始学习参禅,对于禅当时只有一知半解,即便如此一个人来到山中,坐在一块很大的石头上,听着山间溪流的声音,耳朵也像是被洗了一遍。在那段时间,作者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就开始能感觉清澈的水流在胸口掠过。那种心被倒空片澄澈的感觉之后很少再有了。据说乔布斯也是佛门中人,他的房间里空空如也!据说是因为他追求完美,认为什么样的家具都配不上他。其实一间空房子,会是一个适合冥想的地方。作者其实很不喜欢房间里塞满了各种各样的杂物,更讨厌这些东西放的杂乱无章。动画片《兔八哥》有这样的情节,猪小弟来兔八哥的地方小住,他有一个喜欢,就是房间里所有东西的摆放都要构成一个体系。 作者当然还没有到这个程度,如果生活中出现这么一个人,鬼知道会不会让作者感到厌烦,相比之下那些让家里脏的像猪窝的人更会被作者讨厌。不过看官诸君也不要愤愤不平,因为现实生活中几乎不可能有人喜欢像作者这么一号人。离开学校之后,就很少有时间去冥想,或许应该慢慢的去建立这么一个习惯,说不定将来的某一天也能成一个大圣人。因为冥想的缘故,侍者变的越来越聪明了,可塑能够非常明显的感受到这种变化。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单元第九十五节 然而可塑并不知道发生这种变化的原因是什么,浑圆把国迁到皇人山之后,渐渐的在山腰上形成了一些建筑,这些建筑被大家称为遂城,城和市其实是两个概念,城是军事设施,市是交易的场所。人生活在城里,人们通过交易让自己的生活变的更加丰富多彩。所以这里所说的城,与后来人们所了解的城很不一样。现代城市与原始社会的大型建筑群有些类似,军事防御的功能相对要弱很多。当然这些见解可能都是胡说八道,作者本人在这方面没有任何研究。因为皇人山有许多柏树,遂城之前叫柏城,后来大家也隐隐感觉叫柏城不是很吉利,柏树一般重在墓旁,柏城岂不就是墓城。浑圆对柏树没有太多忌讳,伏显就不同了,就把柏城改成了遂城。因为自己的尊号是柏皇氏,也不宜把柏树贬的太低。于是所有生活在遂城的人都必须说自己的出生地是柏城,以提醒人们不能忘本。 侍者名字叫做洞灵,一次她的母亲在山中走累了,看见一个山洞也不知怎么就想走进去休息,里面没有豺狼虎豹,却被一束白光困住。约莫过了一个小时,白光才散去,她坐在地上感觉两腿发软,浑身酸疼,一摸肚子发现里面不对劲。过了十个月,生下一个女婴,因为是洞中遇到灵物生了她,所以给她取名字为洞灵。可塑越来越不喜欢洞灵,这个人既不容易驾驭,又不能很好的完成工作。当洞灵发现自己走近可塑就会被训斥,她更多选择自己一个人呆着,加上她越来越沉溺于冥想,往往把一些关键的工作给忘掉而不自知,当她得知自己被开除的消息后,她先是一愣,然后眼泪涌出眼眶。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可塑都物色不但满意的侍者。洞灵被解雇之后,没有任何集体愿意接纳她,她只好独自采集为生。 可塑在没有做氏的时候就在设想自己的就职典礼,做了氏之后也整天在幻想,可他终究只是说说而已,可见她的兴趣不在典礼本身,而在讨论上。他大多是延续伏显之前的做法,时光飞逝,但他死的时候,国中形势大好,他一直想物色一个合适的继任者,快死的时候都不能如愿。最后他实在是没办法了,就把派人把洞灵接来,当时洞灵已经吃了许多路,他被孤立过,也做过非常卑微的工作,她被很多人欺负过,她曾经陷入绝望,在悬崖边站了很久,没有勇气跳下去,于是对自己说:“既然没有勇气死,就好好活。”当她被带到可塑驾前的时候,可塑已经说不成话了,只是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毫无疑问,洞灵的身份没有办法服众,她就说:“多年以前,主上把我开除了,现在想起来,他是另有深意,他生活的困苦磨练我的意志,用绝望让我变的坚强。” 大家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她接着说:“我有大家都没有的经历,我能解决大家不能解决的问题。主上选我做继承人,我真的很感激,你们放心,我一定竭尽所能让所有子民过上更好的生活。”至少团队成员没有认可她,她知道自己处境危险,悄悄的从现场溜出去,团队成员立刻开始了抓捕行动,洞灵在逃走的时候还顺了可塑的一件遗物,她在逃亡的路上不停的说:“主上在临终之际把两千社稷托付给了我,如今我被奸人驱逐,实在是对不起主上,对不起子民。”她还出示了遗物,团队成员在开会的时候大家都觉得眼下最要紧的是尽快推举一个氏来安定人心,否则一准儿出乱子。可是推举谁做氏,却大家却不能达成一致。在逃亡的途中,洞灵不停的招兵买马,当对于到了一定的规模,她就不再逃亡,她对追捕自己的人说:“你们现在正在做错误的事,这一错误将给你们带来可怕的灾祸,现在你们可以不用继续自己的错误,而是选择做正确的事情。” 为首的一个壮汉说:“休得胡言乱语,我今日一定拿你回去领赏。”一听这话洞灵不禁放声大笑,说:“他们之所以要下令抓捕我,不过是要除掉我这个真正的继承人,而要推举他们当中的一个人做氏。你现在知道这个机密,知道这种机密的人后来还不被除掉,未之有也!”壮汉说:“休想骗我,还不束手就擒。”话音刚落就有一伙人将他们全部掀翻在地,洞灵说:“现在你可以做一个选择,要么跟我们一起讨逆,要么死在这儿,我知道你们都是真正的好汉,一定不能屈服于我,我已经决定将你们活埋。”手一挥就要把他们往旁边的天窖里推,为首的壮汉说:“其实这件事还有的商量。”洞灵啐了一口说:“还有什么可商量的?”为首的壮汉说:“我知道团队秘密办公的地方,因为很少有人知道,所以防备非常松懈,你们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他们全部抓获。” 洞灵说:“你是不是想把我骗进包围圈,然后把我们全部歼灭。”为首的壮汉说:“我的命在你们手里,我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洞灵说:“那不一定,说不定你已经抱定必死的决心,打算让我们陪葬。”为首的壮汉说:“我只能说这么多,要不要这个迅速翻盘的机会,你自己决断吧!”洞灵说:“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你可以带着你的人执行抓捕任务,我们在外围侧应,何如?”为首的壮汉说:“我们如果这样做,是不是太不要脸了。”洞灵说:“你们在领命的时候并不知道我是可塑的继承人,如今你弃暗投明,且立下这样的大功,这样的功劳可以保你后半生的荣华富贵。”为首的壮汉没有再犹豫,带着人如同闪电般狂奔,洞灵带着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跟在后面,团队成员看见那壮汉领着人回来了,自以为大事已成,没想到他们一进来就将团队成员全部控制住。 团队中一个身材臃肿的妇人说:“这是何故?”那壮汉咬着牙说:“你们这些反贼,竟然试图谋害主上指定的继承人?”那身材臃肿的妇人说:“一派胡言,哪里有什么继承人,主上临终时一言不发。”那壮汉一下子愣住了,这个时候洞灵走了进来,说:“主上一言,可为何大老远把我叫到驾前?又为何抓着我的手不放,你们现在死到临头还不醒悟,我这就送你们上路。”这些家伙纷纷开始求饶,洞灵说:“如果你们能够不被自己的贪欲蒙蔽双眼,何至于有今天,事情已经做到了这个份儿上,我又怎么能饶了你们,现在我劝你们把腰杆儿挺直了,坦然受戮,岂不妙哉?”手一挥,这些人就被吊了起来,洞灵说:“我要让所有的都记住,人必须知道敬畏,如果任由欲火熊熊燃烧,一定会遭报应。” 经过了这件事,洞灵在国中的威望一下子就起来了,身为氏如果有人做了很坏的事而不能予以适当的惩戒,如果有人做正确的事而不能及时予以奖励,这都是不明的表现。洞灵在这方面表现的非常出色,她被顺利的推举为氏,并且继承了自浑圆以来的尊号。在组建团队的时候,她制定了标准,最先投奔她的人和走最远的路来投奔她的人,还有在关键时候起关键作用的人,都被选入了团队,一共有四个人。青联和青元氏最早投奔她的,白炎是走最远的路来投奔她,那壮汉叫做陀黄,在关键时候起了关键作用。洞灵把他们叫到一棵树下,她坐在树根上说:“今日叫诸君来有要事相商。”青联说:“主上要说就职典礼的事吗?”洞灵笑着说:“知我者,青联也!”陀黄说:“之前许多氏因为各种缘故没有举行就职典礼,我们这么做是一种回归。” 青元说:“这样的回归是必要的。”陀黄说:“现在我要怎么办这个典礼,安保措施必须足够严密。”青联说:“我觉得典礼就是走个形式,越简单越好。”白炎说:“我不这么看,典礼如果看起来就是走个过场,还不如不举行。”青元说:“你有什么高见?”白炎说:“我觉得典礼必须要显得足够庄重,要让子民产生敬畏心,要让感觉到主上与天道合二为一,这也是举行典礼的意义所在。”陀黄说:“我复议。”青联和青元说:“我们也复议。”洞灵说:“你们要记住,这是大事,绝不能在典礼举行的时候发生任何意外。”就职典礼的准备工作正式开始,因为大家都没有经验,只能找一些上了年纪的人让他们回忆之前举行就职典礼的情形,经过十天的采集和整理,大家总算是忙出了结果,以往就职典礼大致又两个部分,一是台下祭拜,二是登台训话。 根据老人们的描述,他们制作了氏在就职时用的冠冕,终于到了日子,清晨天刚蒙蒙亮,洞灵就开始穿戴,头戴五彩鸟毛冠,身穿皮革袍,手里拎着一根用五彩石头装饰过的权杖。日出之后迎着阳光迈着方步一点点来到高台之下,现场的欢呼声淹没了其它所有的声音,等到祭拜开始的时候,风声和鸟叫的声音开始变的响亮起来,当洞灵独自登上高台,他望着底下的子民和团队成员,胸中涌起万丈波涛,说:“子民们,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举行过这样的典礼,因为我们背里宇宙大道太远了,不法历代先贤而求天下治,谬矣!我奉先氏之命继承大统。一定会照顾好你们的生计,让大家过上体面的生活。我会尽全力让我们的国更加强大,让我们师旅更加雄壮,让我们的贸易更加频繁密集,我将重现三皇c大巢氏c燧人氏在位时期繁荣。”说完三拜而去,子民中许多人哭都都快散架了。 洞灵的在高台之上的发言无疑非常具有蛊惑力,她的威胁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你现在哪里看见底下万众欢呼,这个时候你就会真的以为自己一句话就能让国兴旺起来。人在热恋状态下就像是喝醉酒一样,当你走出这种状态,开始面对琐碎的婚姻生活,你就发现理性的好处。理性可以让一个人保持一种平和的心态,可以让婚姻生活弥漫着一种淡淡的甜味。洞灵在后来的履职生涯中表现的非常感性,因为她的情绪不受控制,大家不得不对她敬而远之,就这样她越来越被孤立,越是这样她的情绪越糟糕。一个人气血逆行而能长寿,未之有也。有一年,皇人山发生了山崩,她叹口气说:“崩者崩也!看来我命不久矣!”青联说:“主上,不用多想。人有人的寿数,山有山的寿数。此二者不可同年而语。” 洞灵说:“人不可脱离自然,自然万物的变化怎么可能不影响到人呢?”青联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洞灵说:“我死之后,国中的事都托付给你。这些年我行事太过于操切,希望你能引以为戒。”青联说:“主上,你如今春秋鼎盛,怎么会死呢?你不过是偶有微疾,稍加调养就会好。”洞灵说:“我的身子骨儿我自己清楚,你记住我的话了吗?”青联说:“主上的话我不敢忘记。”洞灵突然两眼发直,然后一口血喷了出来。她瘫在那儿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青联在她的耳边轻轻呼唤,过了很久她仍旧没有反应。就在她长处一口气,说:“你终于起了。”把手指轻轻的移到洞灵的鼻孔跟前,洞灵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他二话没手就用双手勒住了洞灵的脖子,洞灵立刻张开嘴,双脚乱蹬一气,驾崩之后面相十分可怖。 青联过了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看着洞灵那一张狰狞的脸,还有她脖子上那一条红红的勒痕,青联越想越害怕,一旦事实被大家知道,别说氏位不保,就连活下去都有困难。她坐在洞灵的遗体跟前开始冥想,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她把青元c白炎c陀黄叫来说:“出了意外。”大家一看洞灵的死状先是害怕,然后开始表演,每个人都演的很夸,然后他们一个一个个都表现的义愤填膺,似乎非要拿住凶手不可,就在这个时候青联突然眼前一亮,说:“何不趁着查案的机会,将眼前这些家伙全部当做嫌疑犯抓起来杀掉,这样老娘就能独掌乾坤。”正想的入神,青元把手搭在她的肩上,说:“我们已经商量过了,团队成员之中你一直都是首辅,由你做氏,大家都会服气。” 青联说:“我何德何能,窃居氏位?”陀黄说:“你要是不配做氏,再没有配做氏了。”白炎摇摇头说:“这个案子怎么处理呢?”青元说:“主上,你看呢?”青联说:“如果不能还洞灵一个公道,我还怎么能安心做你们的氏?”白炎说:“我看这八成是神灵所为,你们看,主上是被活活勒死的,除了我们其他人不可能有机会在她睡着的时候靠她这么近,除了我们只有鬼神能做到了。”青联说:“你的说法不可信,凶手也许就在我们当中。”白炎说:“我们舍命保着洞灵登位,如今谋害她,这说的通吗?”青联说:“你的意思干脆结案?”白炎说:“活人永远比死人要紧,我们应该以子民的生计为重。”青联还在那儿犹豫,最终架不住大家苦劝,对外说洞灵因为过于放纵自己的情绪触怒神灵,如今主上蒙难,请大家推举青联做氏。 子民其实是蒙着眼在决定支持谁,风往甲的方向吹就支持甲,风往乙的方向吹就决定支持乙,见团队成员都支持青联,大家都支持青联,青联被推举为氏且继承了洞灵的尊号。公开宣布不举行就职典礼,对于这件事子民的反应很复杂,团队成员都表示支持青联的决定。青联很想解散现在的团队,这一点让青元c白炎c陀黄感到不安,他们一方面坚持向青联示弱,一方面又在酝酿着把青联替换掉。青联也感觉到了团队成员有移动,开始忙着组建影子团队。青元说:“我们必须解决两个问题,一是谁来做氏,二是如何让子民相信我们。”陀黄说:“洞灵之死,他的嫌疑最大,我们可以好好利用一下这件事。”青元说:“最重要是解决第一个问题。”陀黄说:“我支持你。”白炎说:“我也支持你做氏。”青元朝着他们深深的鞠一躬,说:“这件事我们已经向外说明过了,换了说法不太好吧!” 白炎说:“只要我们拿出过硬的证据,子民也不好说什么。”陀黄说:“如今情况紧急,不能等有了证据再行动,只要我们先动手将那厮杀了,然后就说她已经承认自己所犯的罪行。”青元笑着说:“这个主意简直完美。”青联还在忙着组建自己的团队,却不晓得祸事很快就要临头,一日夜里她正睡的高兴,脑袋去搬了家,天亮之后一摸脖子发现自己的脑袋没了,心想没有脑袋也太难看了,一赌气就死了。谁取走了青联的脑袋根本没有人知道,青元顺利的被推举氏,并且继承了青联的尊号,在跟白炎和陀黄商议的时候,青元说:“就职典礼如果隆重举行,不祥。就职典礼如果不举行,也不祥。我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不敢奢求大吉,只求能把祸事压缩在可以应付的范围内。” 他们举行了一个简化了的就职典礼,整个典礼看上一丁点庄重的感觉,青元离开的时候一脸不悦,白炎说:“过去的时候就让它过去吧!”青元说:“过去的事情其实并不会真正消失,它时时刻刻都在左右今天事情的走向。”白炎说:“力所不能及的事想也没有用,做好自己能力范围内的事,吾国就能大治,因为人的能力会随着做事越来越多而变大。”过了一段时光,发现没有什么祸事降临,青元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一日晌午,青元和白炎c陀黄在树下纳凉,青元说:“你们说说吧!我们还怎么治理我们的国呢?”陀黄说:“主上问一个问题很大,这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呢?”白炎笑着说:“的确,治国是个大问题,就好比要绘制一副大型的壁画。三言两语不能把这个问题彻底说清楚,勾勒一个大样子还是可以的。” 陀黄说:“此话怎讲?”白炎说:“治国非一人之力能完成,我们只能勾勒一个大致的样子,细节部分需要一个一个的子民去完成。所以为政之要,首在驭人。”陀黄说:“驭人?”白炎说:“你能够把子民的积极性充分调动起来,然后让他们统一行动,我们勾勒的样子又非常的精确,上下一心c默契配合,一副精美的壁画才能绘制出来。”青元说:“你告诉我怎么驭人?”白炎说“我知道驭人重要,并不知道怎么驭人,主上聪明决定,稍加揣摩,一定一日千里,可以将举国之人如木偶一样操纵。”看到青元对白炎起了疑心,陀黄说:“我觉得驭人之道,首在诚。主上不诚,臣下皆求自保而不敢作为。臣下不诚,主上整日自危。只有举国之人,皆以诚为贵,主上与臣下乃至子民,才能各尽其力。” 青元一脸大受启发的样子,抓住陀黄的手说:“方才你的话让我如拨云见日茅塞顿开,你放心,你不负我,我绝不负你。”白炎这个时候有一点惶恐,青元也把她的手抓住了,把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白炎说:“希望子民能够从我们的努力当中受益。”青元说:“你放心,他们一定会从我们的努力当中获得好处。”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单元第一百零六节 合欢驾崩之后,国中有没有了氏,当时大家已经害怕了强人之间的争斗,迫于生存压力,大家在很短的时间内就确定了新一任氏的人选,她就是悍姜的妹妹,她年过半百,看上去依旧非常的硬朗。就职典礼举行的那一天,大家似乎都看到了希望,她的名字就叫盟郎,虽然年纪不小了,她的生命力依旧非常的旺盛,就职之后,国中不断有年轻的男子被临幸。盟郎非常喜欢一个人见蛮苗,这位仁兄长的十分秀丽,身材也非常的纤细,眼神非常的柔媚。盟郎第一次看到她心花怒放,抓着他的手仔细端详,说:“你真是老娘的小心肝儿,你长的好美啊!”蛮苗说:“能够服侍主上,我真的很荣幸。”盟郎笑着说:“你是如此的卑贱,凭什么服侍老娘?”蛮苗说:“这就要多谢主上的恩德了。”盟郎说:“今后你要如何报答我?”蛮苗说:“主上希望我怎么做呢?” 盟郎红着说:“这你让老娘怎么说的出口?你要自己领会啊!”蛮苗说:“主上放心,我一定努力学习你的思想,这样就可以不断的提高自己的悟性,以后你不论什么我都能立刻领悟其中的精神。”盟郎把手搭在蛮苗的肩膀上,说:“这个你这辈子怕是做不到了。”蛮苗说:“主上高深莫测,主上说的话就像风一样,无论我怎么努力,都不能抓住其中的纲目。”盟郎说:“行了,不要捧我了,退下吧!”主上突然变脸,让蛮苗有点不知所措,立刻说:“主上保重,我去了。”看着蛮苗离去的背影,盟郎的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没一会儿,树后面藏着的一个男人露出半张脸,说:“主上,你可想杀奴才了。”盟郎说:“说话要注意人臣之礼。”那人说:“有没有别人,何必那么认真?”一听这话,盟郎大不乐意,说:“放屁,没有人就能忘记君臣的名分吗?”那人立刻说:“当然不能。”立刻双膝跪地,盟郎说:“我的小宝贝儿,你快起来吧!” 盟郎整日与男宠厮混,团队成员非常惊恐,觉得这样会带坏社会风气。当时国中有地位的妇人都拥有不少男宠,很糟糕的氏她们拒绝与别人分享自己的男宠,这导致国中男人更显得供应不足。一位叫平弧的团队成员对这种情况感到十分不满,说:“长此以往,不知道有多少女子会被逼成疯子,我们必须改变这种情况。”虽然平弧本人也拥有许多男宠,她把自己的男宠藏起来之后,暗地里联络了一起生活中几乎接触不到男性的女子,说自己接到接到主上命令,所有男宠大家都可以共享了。消息一传出去,国中立刻就炸了祸,子民们疯了一样闯进达官显贵栖息的地方,看到大家都去快活,也跟着大伙一起去痛快,正在大家开心的胡说八道的时候,有一个已经被分享了男宠的团队成员说:“平弧,你有三个非常好的男宠,为什么不拿出来与大家共享?” 平弧一听就愣住了,这个时候众人看平弧的眼神都变了。平弧吓的骨头一下子就软了,说:“我并没有什么男宠,你知道我的日子过的十分清苦。”一听这话那成员气的浑身乱颤,说:“你清苦个屁,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你沾染过得男人摞起来比山还要高,竟敢这样信口胡说。”平弧扯着嗓子说:“信口胡说的是你?”那成员说:“主上的男宠都被共享了,你却想留着自己的男宠独享,你觉得这可能吗?”当时盟郎刚好不在,如今回来听说有人动了她的男宠,立刻气的要杀人,走到跟前,听见平弧私藏了自己的男宠,立刻给了她一记耳光,说:“混账东西,老娘的便宜你都敢沾,我看你是疯了。”平弧被逼到了墙角,猛的推了盟郎一把,因为没有防备,盟郎后退两步,一个后仰摔在地上,现场立刻爆发出一阵猛烈的笑声,盟郎从地上爬起来,脸上热辣辣的感觉甚是丢人。 冲过去和平弧撕打在一起,平弧速来对盟郎不满,如今已经闹到了这个份上,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出乎所有人的预料,盟郎的搏击技能差的令人难以想象,她被平弧打的毫无招架之力。平弧越打越上瘾,现场竟然想起了相声和欢呼声。盟郎的脸上伤痕密布,嘴角流着血,平弧手里抓着盟郎的头发,拳头像冰雹一样砸在盟郎的脑袋上。盟郎真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折腾了足足八个小时,才算完事,平弧往盟郎的脑袋上踢了两脚,又吐了几口唾沫,说:“就你这样的伸手也敢跟老娘打架,我看你是疯了。”当天夜里,盟郎走到悬崖边一跃而下。盟郎的死讯出来,子民们都感觉非常的复杂,有的同情,有的则认为她罪有应得。平弧一下子成了国中的英雄,许多人想推举她做氏,然而她没有宗室血统,盟郎对此愤愤不平,说:“氏这个位置从来都是能者得之,古代没有要求氏一定要出自宗室。” 她的呼声是如此之高,以至于根本没有人敢反对她。大家都以为她做氏已经十拿九稳,意外还是发生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无论亲疏,见人就打,逢人便骂,下手之狠毒,骂人之难听,让被打骂的那个人瞬间就走了寻死的年头。一连三天,已经有十个人寻了无常,人们远远的看见她就跑了,更不要说推举她做氏了。后过了几日,她无论见到什么动物一律杀死,后来连一棵树一株草都不放过。她的破坏力越来越大,以至于人们不得不下决心除掉她。一日晌午,她正在路上行凶,突然用手捏住自己的脖子,眼睛瞪的溜圆,倒在地上不停的蹬着双腿,没一会儿就咽了气。大家都说是盟郎的鬼魂索有了平弧的性命,这个时候反对平弧的那些人得了氏,她们拥立盟郎的一个外甥女做氏,她当时只有十岁。 她的名字叫云鸿,之所以推举她做氏,主要是因为她年纪小。这听起来可能让人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她的支持者经过商议之后认为,从悍姜开始,氏一个塞过一个昏庸,如果她们在很小的时候即位,可以让团队来控制朝局。氏成了一个只具有象征意义的职位,真正掌握权力的是团队,而团队中的灵魂人物变成一个极为强势的存在,当时扮演这一角色的人玄宁,此人身长九尺c面如冠玉,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本水浸湿的木头发出的声音。此人手下有两个得力的助手,一个叫雅宝,你个叫微宝。雅是一个壮汉,微宝是一个女子,他们两个人的关系非常的奇怪,说是同事,又不仅仅是同事,说是恋人,又不像是恋人,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们对玄宁怀着极度的忠诚。云鸿的身份极为尊贵,可她除了有一个氏的空名头,其它从各个方面都是一个如同的子民。 日子一天天过去,云鸿一天天长大,宗室当中的一些人开始跟她有一些不公开的接触。玄宁已经注意到了一个情况,她不动声色的做了安排,一位宗室当中的老人跟她说:“你虽然继承了昆连氏的尊号,是国中最尊贵的人,你却没有与之匹配的权力,你应该争取把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拿回来。”明日一早,这个老人就死在了距离云鸿栖息地不远的地方。雅宝说:“虽然云鸿距离成年还有一段距离,我们还是应该未雨绸缪c要做准备啊!”不久之后云鸿就驾崩了,在葬礼上玄宁哭的非常伤心,双手捂住自己胸口,双膝跪地,嘴里说:“吾国真是命途多舛,主上如此年轻就驾崩了,咦!痛杀我也!”微宝说:“你身上担心着天大的干系,千万保重贵体。”玄宁流着眼泪说:“主上,我一定要好好安葬你。” 按照大家的想象,推举新氏会有一个漫长的过程。然而事情却跟想象大不一样,不出一天新氏的人选就定下来,跟之前云鸿一样,她也是年纪最小的,她的名字叫廷阳。没有就职典礼,需要的时候,玄宁会让她来表演一下,不需要廷阳帮忙的时候,玄宁根本不搭理她。这个时候国中的子民很少听到关于廷阳的消息,而关于玄宁的消息永远是铺天盖地的。玄宁这个人我会不善于驾驭手下的人,对于普通子民更没有任何号召力。所以她并不敢谋求做氏,一旦做了氏,就得登上高台与神灵直接沟通。神灵虽然不能直接对人的恶性进行处罚,玄宁还是对它充满了畏惧?廷阳一天天快长大了,她杀了廷阳,她立洮阳做氏。洮阳快长大了,她杀了洮阳,立雨晖做氏。雨晖又快长大了,立刻立海昏做氏。 海昏听到这个消息,吓得浑身发抖,坚决不肯做氏。玄宁说:“她要是再拒绝,就直接把她给宰了。”海昏硬着头皮刚做了氏,玄宁就病死了。这个时候,国中的局势一下子又变的扑朔迷离。雅宝和微宝经过商议,决心辅佐海昏成就一翻事业,他们找到海昏表明心迹。海昏说:“我凭什么相信你们呢?”雅宝说:“你别无选择。”海昏说:“你凭什么这么说?”雅宝冷笑着说:“现在你不用费心与我们合作了。”当天海昏就被杀掉了,他们约谈过许多宗室成员,终于等到一个谈的十分投机的。她就是了然,了然在就职之后的第二天就杀了雅宝,微宝没有办法,只好与合作,半年之后微宝也被杀了。了然是一个擅长杀人在治国方面却没有什么能耐的人。很快国中的子民就活不下去了,谋反事件此起彼伏了然,挠着头皮说:“子民都疯了吗?冒死也要跟我对着干,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这个时候一个叫莹的女子,看上去不过十岁出头,说:“子民不是跟你对着干,她们不过是想为自己争取一条活路而已。”了然一听这话就愤怒了,说:“我怎么就让他们没有活路了。”莹丝毫没有胆怯,说:“这事连你自己都不知道,我又从何处得知?”了然说:“我看你是活腻了。”莹说:“主上,狼要是吃光了羊,狼怎么过下去呢?”了然果然下令要杀莹,手下的人却拒绝执行她的命令,莹跳到一块石头上大声说:“自从昆连氏拥有了我们的国,子民深受其苦,现在就是我们要终结她的时候了。”一听这话,几代昆连氏积累起来的民怨一下子爆发了。莹用手指着了然说:“昏君,你的末日到了。”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了然就被踩成了一堆肉渣。莹因为是第一个喊出要推倒昆连氏的人,她凭借受义之功被子民推举为氏。子民为她举行了一个极为简单的就职典礼。 当时国中的人口少的可怜,子民的生计非常艰难。莹经常一个人待在一个安静的地方冥想。如何吃能改善子民的生活条件呢?为此她伤透了脑筋。她把子民距离到一起,说:“你们觉得妨碍自己发挥潜能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一位子民说:“就是目前这种漂泊的状态。”莹立刻做出决定,就近选择一个地方住下来。停止了漂泊的状态,子民的精神状态越来越饱满,人们有条件不断的改善自己的居住条件。莹观察子民生产生活中的表现,发现有的力气大,但是手脚没有轻重,有的人力气小,却心灵手巧。莹就鼓励子民做自己擅长的工作,而自己不擅长的工作交给别人去完成。当然,别人替你完成工作需要你用等价的东西来交换。这种想法实施起来非常困难。莹的这一想法也显得极度不成熟,见自己的想法没有办法实施,只好维持现状。 莹每一天都在苦思冥想,以至于在别人眼里她完全像是一个疯子,过了不知道多久,市面上出现了一种非常漂亮的东西。她也用自己的东西换了一些,夜里睡觉的时候也拿在手里。一日她有枕着这些东西睡着了。迷迷糊糊来到海边,沐浴在夕阳下,望着散落一地的贝壳,莹睁大眼睛,不久之后,那里发生了地震,还没有了,在她的身边出了许多山。醒来之后,她发现国中的山与已经梦中看到的一模一样。她把自己的梦给子民们说了,大家都觉得这个梦是好兆头。莹说:“我在梦中隐约听见神灵说这东西叫贝壳,以后我们就叫它贝壳吧!”有了莹的加持,贝壳的价值不断提高,每个人都在储藏贝壳,发明有什么事情需要别人帮忙的时候,就用贝壳和她进行交易。 因为这些贝壳经历的时间太久了,当人们越来越密集的使用它的时候,贝壳的损坏率大大提高。这个时候又轮到莹发愁了。有一次她坐在山中冥想,忽然看见阳光下有什么东西闪闪发光,她立刻扑上去观看,发现是一种很硬的物质。她立刻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子民,说:“如果我们能把这种东西分割成小块,问题就好办了。”现场一个老阿婆说:“我听说燧人氏曾经用火把铜烧成水,然后把铜水注入模具里面,做成了釜。”这话给了莹灵感,于是她们用相同的办法将那闪闪发光的东西铸成了一种类似小刀的玩意儿,莹给她起了一个美丽的名字,叫做刀货。当时国中生产的东西越来越多,为了运输方便,莹发明了车。车的发明过程是这样,一年秋天,当地发生了严重的水灾。子民带着物资跟着莹撤退,有累了在一个地方休息的时候,莹脑袋上树叶冠不小心跌落下来。 只见她滚出去很远,别人斗没有把这件是放在心上,灾害过去了,她那些树叶冠反复的滚动,忽然有了灵感,先制作两圆形的车轮,然后把两个车轮用一根木棍固定下来,再想办法物资固定在上面,一路滚着车轮前进,一定省力气。刚发明出来的时候,东西很不起眼。经过不断的改进,车的功能越来越强大。莹制作的车有一个非常美丽的名字,叫做轩辕。轩辕给子民的生活带来了极大的便利。于是子民给她上尊号为轩辕氏。在莹的治理之下,子民之间的交易越来越频繁,生产积极性越来越好,社会财富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增长,人口变的越来越多。长期一来男人短缺的问题得到了极大的缓解。莹在子民的心里,不仅是一个氏,她几乎是神。清晨,当第一缕阳光落在地上,莹登上了高台,底下子民不停的欢呼。 莹说:“子民们!我们经历过绝望,可我们最终还是走出来了,这得益于大家的不懈努力,得益于神灵的保佑,我们开辟了一个新的时代,应该为此感到自豪。现在许多人说痛苦的日子永远过去了,以后我们就会一直过好日子。我不敢这么说,因为我没办法保证我们之后的人能够完成的继承我们的优点和经验。没有事情理所当然就应该对我们有利,我们必须认清这一点,放屁侥幸心理。”莹的话让大家听不懂,也不爱听,但因为是她说的话,所以没有人敢反对。莹渐渐老了,越是这样,对未来她越是充满忧虑。但她快要驾崩的时候,子民忽然都有一种危机感。莹的长女玄茗被子民拥立为新一任氏,在别人的眼里,莹的能力接近于深,再玄茗的眼里,自己的妈也不过如此。 她组建了一个充满朝气的团队,在这个团队里面尽是一些对现状极度不满的人,她们扬言要全面彻底的终结莹留下的弊政。玄茗的就职典礼规模非常大,为了超过自己的母亲,她特意下令将高台加高了三尺,她站在高台之上,说了很多豪言壮语,因为台上风大,下面根本听不清她说了些。典礼结束。团队成员不敢把实话告诉她,怕扫了她的兴。只说子民听了她的发言都很受启发。玄茗自然非常高兴,她们整天腻在一起,不断的完善她们的革新计划。当子民怀着万分期待,等到她们的计划落地之后,大家惊讶的发现,交易变的越来越不方便,到了年底的时候,社会财富大大缩水。玄茗勉励大家说:“目前革新的阵痛期,撑过了这一段,一切都会变的更好。”明年的年底,经济状况更加糟糕,玄茗说:“越是困难重重,我们越要走坚定的信念。” 后年的年底,国中出现了饿殍。玄茗说:“有些人想导致把子民生活过得不如意的责任推在我的身上,这是非常不负责任的。我觉得这么说话实在是太过分了,说这话的人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努力,他们的良心难道真的不会感到痛?”到了这个时候,许多人念及莹的恩情不忍到玄茗,直到玄茗因为心情压抑,不断的找人放松心情,导致她的身体状况越来越糟糕。许多人还去看望,人们成群结队去高台周围进行祈祷,可是她们的祈祷一点作用都没有。半年后。玄茗的病情骤然加重,一下子到了生命垂危之际。到了这个时候玄茗才说:“现在想起来,我坚持革新是错误的。比起母亲我真是查的太远了。”团队成员都在那里安慰她,有的说:“其实你与令堂的能力在伯仲之间,只是你的运气不如她。” 侍者实在是太不下去了,竟然借故逃出去找个地方躲了起来。子民也说了许多完美玄茗的鬼话,玄茗终于走到了生你的尽头。她的妹妹华寅被确立为继承人,华寅的政见与自己的姐姐明显不同,在就职之前她没有任何针对当前局势的言论,团队成员跟她进行了几次接触,感觉华寅对于继续推进革新没有兴趣。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单元第一百零七节 如此一来团队成员就有了危机感,你没有兴趣推进革新,我们写信靠革新起家的人还能待在团队成员的位置上吗?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必须搏一把。毕竟是弑君,一开始她们非常害怕,一直拖到就职典礼结束之后才动手。华寅从高台上下来,往自己的住处有,团队成员跟在她的身后。看左右没有闲杂人等,其中一个壮妇拿着一块石头扑山区猛击华寅的后脑勺。才一下,华寅就离开了人世。一开始,她们不敢公开华寅的死讯,不过她们心里清楚,这种事如果捂的太久,一旦被人发现给捅了出去,她们就不可能洗掉弑君的嫌疑。于是她们在华寅被杀之后第六天公开了她的死讯。这件事给子民非常大的震动,团队成员正在紧锣密鼓的物色华寅继承人,子民们却在哪里议论纷纷,华寅还非常年轻,身体非常好,怎么会突然死了呢? 团队成员立刻对于国中的各种传言进行驳斥,却没有就这件事给出一个正式的答案,这越发刺激了大家的好奇心。偏偏物色继承人进行的极其不顺利。团队成年给出的条件非常奇怪,必须支持玄茗的革新,才能做氏。有些人就在那里推测了,说因为华寅对推进革新不热心,被团队成员谋害了。不久之后说这话的人都死了,都死的莫名其妙,国中的明年立刻意识到这是大乱到来之前的征兆。不久之后,团队成员弑君的传闻得到大多数明年的认可,团队成员打算逃跑,结果被十几名壮汉劫住,不由分说杀了。国中又一次陷入了混乱,华寅有一个弟弟叫阿颜,她参与了这一次劫杀行动。之后,她跟着装好们四处辗转,在那个年月,一个男人如果被女人收留,就狼狈的如同丧家之犬。 作者住在清华村约一年,当时村里拥有流浪狗经过,它们浑身脏兮兮的,经常成群结队在垃圾堆找吃的,阿颜如今就是这个状态。对于作者的两只乌龟来说,它们对于外面的世界充满了渴望,而作者却把它们囚禁在了一个狭小的空间里。狗却不一样,一个主人对于狗而言并不意味着生计,更是一种信仰。狗和人不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作为员工,只要能有更好的发展机会,并不在乎换个老板。而狗对于主人的忠诚是非常令人动容的,当然有一点要澄清,做绝不是一个爱狗人士,小时候作者被狗扑倒过,也被鸡啄过。爱小动物在作者的世界里是多么滑稽,不过作者对猫的感觉很不错,虽然也被猫咬过。面对动物,一定要适度的与它保持距离。如果你伸手去摸野生动物,结果被咬死了。虽然不好意思说你活该,但你也确实太作了。 面对未知,要有敬畏心。一路上吃了很多路,他感觉自己的人生似乎就是这样了。有几次他去寻死都被同伴阻止了,理由无非就是什么好死不如赖活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阿颜显得非常的消极,即便如此,大家还是不忍心放弃。有一天,大家去觅食,留下阿颜一个人留守在他们的临时住所,有野兽闻到附近有肉味就赶了过来,希望可以饱餐一顿。看到野兽来了,阿颜不惧它们有锋利的爪牙,且力气比她大,与之进行搏斗,虽然负了伤,却让野兽无功而返。阿颜的出色表现给他的队友们非常大的震撼,从这一天开始,他就有了活下去的信心。一日清晨,阿颜和队友去外面狩猎,突然看到一个约莫不到十岁的女孩像一旦闪电一样奔过去,阿颜和对我们立刻发出一声惊叹,说:“好快呀!” 过了一会儿,突然有一头野猪被人用石子儿击穿了脑袋,那女孩笑着走过来说:“送给你们了。”阿颜说:“你送给我们东西,能否留下名字。”她笑着说:“我叫蔗苏。”阿颜说:“谢谢你给我们的馈赠,我相信我们未来会有非常美好的关系。”蔗苏说:“一头野猪而已,不要想那么多。”半个月后,他们冲锋了,当时蔗苏正遭到一伙人的围攻,阿颜和队友们立刻冲过去救人。打跑了袭击者,阿颜说:“这是怎么一回事?”蔗苏摇摇头说:“不要多问,欠我一头野猪的人情,你们已经还,以后大家还是各奔东西吧!”阿颜说:“你明明需要我们的帮助,为什么还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呢?”蔗苏说:“我是为你们好。”阿颜说:“越是这样,我们越要保证你的安全。”有了阿颜他们的保护,那些想要暗害蔗苏的人很难有下手的机会。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蔗苏渐渐发现阿颜和她的队友都是老实本分的人,于是把自己想法告诉了他们。蔗苏说:“我之所以遭到攻击,是因为我的志向威胁到了某个人。”阿颜说:“谁?”蔗苏说:“我的姐姐。”阿颜说:“既然是一家人,为什么不能共处呢?”蔗苏说:“姐姐继承了母亲留下的所有东西,还想杀了我,以除后患。她根本不知道我对母亲留下的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只想成有一个自由的人。”阿颜说:“为什么你们说你的志向威胁到了某个人呢?”蔗苏笑着说:“姐姐用说我总要演出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实际上我做梦都想谋夺她的东西。”阿颜说:“难怪她误会你,连我都觉得你非池中之物。”蔗苏说:“人能看得见别人,却看不见自己。说实话,有时候我也怀疑,自己说的那些话,就是实话吗?”阿颜说:“或许你可以成就三皇一样的功业。” 蔗苏笑着说:“人不要好高骛远,做好眼前的事,才是成功的基础。”之后,大家发现蔗苏其实有许多别人不惧有的能力,她几乎每天都能创造出新的东西。有一天大家看到她用泥捏出器皿的形状,阿颜笑着说:“你做这个没什么用,只要一接触谁,它就会塌掉。”蔗苏皱着眉头说:“是啊!怎么办呢?”之后,她开始尝试用火烧,过了一段时间,发现用火烧出来的要比太阳光晾干要要坚硬。她还尝试用动植物的油汁和泥,希望最找到防水的办法。最后,她发现有一种土用火烧过之后水也不能让它变形。她在选择防身用的石头的时候,开始对石头进行祝贺加工。阿颜对蔗苏佩服的五体投地,他们的新装备很快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越来越多的人被蔗苏的新发明所吸引,蔗苏只是专注于自己的发明活动,阿颜和他的队友承担保卫和接待工作。 按照蔗苏的吩咐,阿颜无偿的把她的新成果奉献给了被这些新奇玩意儿吸引的人。这些东西给大家的生活带来了极大的便利。最后,分散在各处的子民都选择与蔗苏比邻而居。蔗苏出了见了大家,说:“我有一个主意,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阿颜说:“都这个时候了,你直接说就可以了。”蔗苏说:“我这么说自有我的考虑。”看到他们两个在那儿嘀咕,许多人感到有些不自在,蔗苏说:“一直以来阿颜都劝我带着大家回象城,你们觉得怎么样?”现场立刻发出欢呼声,蔗苏似乎从人群中发现了自己的姐姐,正要跑去见她,却被阿颜拦住,蔗苏说:“你要干什么?”阿颜说:“你的姐姐一定自认为比你强,你如今这样尊贵,见她无疑是羞辱她。”蔗苏被吓了一跳,说:“你胡说些什么?”阿颜说:“现在我们必须有更严格的安保措施。”蔗苏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阿颜说:“以你现在的尊贵,对她会是一个非常大的刺激,她很可能已经在策划着要对你下手了。” 过了没多久,蔗苏的姐姐就被捕了,理由是她正在策划着要刺杀蔗苏。蔗苏说:“既然这件事在发生之前就已经败露了,说明她属于刺杀未遂,应该放了她。”阿颜说:“策划谋杀氏,本身就是很大的罪过,我一定要为你除掉这个隐患。”蔗苏说:“你不能杀她。”阿颜说:“不是你杀她,而是我杀她。”蔗苏瞪圆了双眼,说:“你敢?”阿颜说:“我当然敢,大不了一命抵一命。”蔗苏说:“我看你是疯了。”阿颜说:“我绝不会允许一个一心要杀掉你的人活在世上。”尽管蔗苏百般阻止,阿颜还是把蔗苏的姐姐给杀了,之后他自己也寻了短见。阿颜的死,对蔗苏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从那以后,蔗苏变的沉默寡言,如她之前说的那样,很快她就带着大家回到了象城。”那里已经破败不堪,因为地上有许多碎片,不少人脚被碎片割破了。蔗苏一连三天没有睡觉,做出了一样东西。 先找来两块树皮,再用很细的骨头在上面钻孔,再把细细的草绳从孔里伸进去,用草绳将脚绑在树皮上。蔗苏给它取名为鞋,一开始穿在脚上非常难受,经过不断改进,鞋变的越来越受欢迎。每当子民在生产生活当中遇到什么困难,蔗苏总会有相应的发明问世,日子在人们不经意间悄悄溜走,转就蔗苏就老了,她因为专心于发明,不解风情,竟然没有留下一子半女,当时人们都不能理解这件事,按说蔗苏积下无穷的阴德,难道她的社稷要一世而终吗?有人提议她收,一个养女,她却拒绝了,说:“如果我命中有儿女,总归会有的,如果没有,我又何必违背天意去自己领养一个呢?”有人提醒她,如果没有继承人,一旦她驾崩,强人又会群起而争雄,国中岂不是要大乱?蔗苏说:“如果上天心疼子民,自然会有贤能的人出来继续为大家服务。如果上天注定要把大乱加在世人身上,我又怎么能阻止得了呢?” 出人意料的时候,蔗苏出奇的长寿,在她晚年,她一直在秘密寻找贤能的人。且说一天夜里,蔗苏正在巢中冥想,突然看见远处有一束紫色的光,紫色是非常吉祥的颜色,莫非有圣人出现在象城。她立刻从书上下来朝着紫色的光奔去。到了跟前才看见,有一个年轻的女子看着树干睡着了,蔗苏把她推醒,说:“为何在这里睡觉?你这样等于准备好了鲜肉在等待狼群的到来。”那女子睁开眼睛立刻行礼,说:“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蔗苏说:“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那女子说:“白天的时候我一个人在这里冥想,不知不觉留给睡着了。”一听这个蔗苏眼前一亮,说:“你喜欢冥想?”那女子点点头说:“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一点上,然后很随着风c流水c鸟的鸣叫声日出飘荡。”蔗苏说:“冥想是个很好的习惯,到你要记住,不能过多的沉溺其中,你要尝试解决实际问题。”那女子说:“多谢主上教诲。”蔗苏笑着说:“你很聪明,有远大的前程,希望以后我们多聊聊。” 在之后的岁月里,两个人经常在一起讨论c切磋,却始终没有给她个一官半职。终于到了最后时刻,蔗苏躺在一张兽皮上奄奄一息了,说:“我这一生功德没有圆满,但也没有什么遗憾了。我死之后,希望你们推举贤人做氏,不要因为争夺氏为而自相残杀。”可是推举谁做氏呢?在大家开始追问之前,蔗苏已经离开了人世。为了推举一个合适的氏,强人们一个个急得抓耳挠腮,好在没有掀起什么乱子。子民全是松了一口气,只要不出乱子,氏什么时候推举出来都可以。不知不觉过了很多年,那位曾经很蔗苏切磋过的女子仍旧默默无闻,忽然有一天她公开表示自己要继蔗苏之后做氏,希望能够得到大家的支持。她接受了强人们的面试,有主动去拜访一般子民,子民对她都很客气,却拒绝透露是否愿意支持她做氏。 到了正式推举的时候,她在经过两轮推举之后取得过半支持,她的名字叫淳豆,当时强人之间发生了争论,有的主张让她继承蔗苏的尊号,继续叫赫胥氏。有的主张蔗苏并没有立淳豆做自己继承人,怎么能让她继承蔗苏的尊号呢?大家各执一词来问淳豆的意见,淳豆笑着说:“如果能够继承蔗苏的尊号,当然很荣幸,可先氏没有相关的命令留下来。我们怎么好硬生生的去继承人家的尊号,不如这样,我就不要尊号了。”这种说法遭到两派人一致反对,见过反复商量,决定给淳豆上尊号曰葛天氏。之后,大家又开始一轮新的争论。要不要举办就职典礼,办到什么程度。两派互不相让,淳豆实在是有些不耐烦,既然这件事主要跟我有关,为什么不能听我的意见呢?她把自己想法告诉那些强人,她们立刻表示以主上的命令为准。 这个问题她琢磨过很久,立刻表示就职典礼非办不可,规模适中即可。对于这个适中,做多人表示不知道这个该怎么理解,淳豆说:“适中就是不比你预期的规模大,也不比你预期的规模小,而是与你预期的规模完全一样。”这一下子让国中的强人晕了,一个满脸横肉的壮妇说:“不同的会有不一样的预期,你怎么与所有人的预期希望呢?”淳豆说:“我的意思是主张大办的人听了我的话,她的预期一定会往小调整。主张意思一下的人听了我的话,她预期一定会往大调整。如此以来,与大家的预期一致,有什么难的呢?”说话就到了典礼要举行的日子,天空悬着一轮白日,每个在场的人都身着礼服,淳豆头戴五彩鸟毛冠,身穿兽皮袍,脸上穿着草鞋,手里拎着一根我上面装饰着五彩石头的权杖。 她被队友们围着,让子民没办法接近她,先在高台之下行礼,之后独自登上了高台。立在高台之上,淳豆的内心显得非常激动,台下的子民在那里不停的欢呼。她一直风大家都安静下来,才说:“在这里我要感谢生我养我的母亲,她给了我身体,给了我智慧,给了勇气。感谢皇天后土,感谢各位子民,推举我做你们的氏。我会向过去那些贤能的氏一样竭尽所能的为大家造福。今天在这里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向上天发出的誓言,如果我违背了这些誓言,愿意接受上天的惩罚和子民的唾弃。”之前还没有那个氏如此表态,底下无论是强人还是一般子民都兴奋起来。淳豆在队友的护送之下离开下场,子民没有离开,而是在哪里讨论来了。淳豆来到一棵树底下。望着天上的太阳,心中十分复杂,队友当中一个皮肤呈酱色的家伙说:“你说话太不谨慎了,不给自己就后路。” 淳豆说:“做了这样一份工作那里还有后路,我的后半生就砸在这上头了,至死不悔。”那酱色人说:“愿上天多多保佑你。”淳豆笑着说:“人那么多,如果个个都寻求保佑,上天那里还能管的过来。”那酱色人说:“那应该怎么办呢?”淳豆说:“上天不会直接决定决定每个的结局,而是将规则摆在那里,如果在规则之中你表现的游刃有余,你就会有一个不错的结局,反之,你的结局就会不理想。”那酱色人说:“虽然大家在同样的规则中玩耍。可这仍然不是一场公平的比赛。有的人从一开始就有优势,有的有没办法消除的劣势。”淳豆说:“自然万物,各服其用。蚂蚁见了大象,没必要感到自卑。众生虽然遭遇不同,解决却都是死亡。”那酱色人一听这个就感觉自己晕的难受。 淳豆许多不幸之所以发生,不是因为物资匮乏,而是因为人体内的气不顺,气不顺的人永远短寿。如何把人体内的气调顺呢?可以从两方面着手,一方面是求助于外,比如得到更多货品气就顺了。一方面是求助于内,用冥想或者别的办法把於积在体内的怨气导出去。她是个生命力极其旺盛的人,需求也非常旺盛,为了理顺体内的气流,使用过许多办法,去静坐c冥想,或者去听野兽鸣叫,后来她开始模仿野兽的叫声。一个天夜里,她在睡梦中把自己想说的话按照一定的旋律给唱了出来。醒来之后竟然忘记自己是怎么唱的,只记得唱过。为了找回记忆,她付出了很大的努力,结果还是不理想。有一次她生病了,说话的速度慢了下来,每个字的发音都拖长了。她的眼前好像突然出现了一抹亮光。 病好之后,她就练习放慢语速说话,渐渐的形成了许多旋律,她的歌声吸引了许多人来听。大家都感到非常神奇,淳豆就把自己新创作的歌教给大家唱,许多人兴奋的手舞足蹈。有时候夜里也不睡觉,举着火把在那里跳舞。当时国中的人无论贵贱,都非常的快乐。当人心情好的时候,工作起来浑身都是劲儿,国中的财富积累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淳豆在音乐方面的能力还在不断提高,她开始尝试用乐器为自己伴奏,她组织大家一起敲击石块和用泥烧成的盆罐,声音铿锵有力c气势恢宏。又通过弹马尾巴上的毛,给自己伴奏。马尾巴发出的声音婉转动听,许多人听了都会流泪。淳豆像是一位天才的魔术师,她鼓捣出许多大家从来没有听过的声音,这些声音让大家如痴如醉。 不知不觉,淳豆也老了。她打算留下一些真正能够流传后世的作品?她当时已经身患重病,终于在她过世的前一年,她计划中的八首曲子全是完成了。这八首歌分别是《载民》《玄鸟》《遂物》《奋縠》《敬天常》《达帝功》《依地德》《临万物之极》。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单元第一百零八节 如果是非重要场合,比如在私下里演唱,弹奏马尾巴伴奏就可以了。如果是在祭祀或典礼上演唱,必须再加上敲击石头和烧泥而成的盆罐,谓之广乐。有了这八首歌,祭祀活动显得如此庄重,每到这个时候,大家对上天的敬畏之心要增加很多。终于淳豆的生命要走到尽头了,她提议立自己的七女儿做继承人,大家都表示赞成。淳豆驾崩之后,储君负责操办她的丧事,之后,她开始物色团队成员,她的母亲主要依靠非同一般的个人魅力来统领国中的子民,而她不得不与强人为伍,依靠一个由强人组成的团队来统领国中的子民?她选了四个人进入自己的团队,分别是角c尾c髦c鹤,这四个人聪明又胆大,有她们坐着,没有任何一个子民敢说个不字。于是她很顺利的被正式推举为氏,就职典礼举行的那一天乌云密布,许多子民觉得这是不祥之兆,却像是被封住了嘴,不敢说出一个字开。 这一切都看在她的眼里,叹口气说:“是不是我的名字不好,乌云,这下好了,果然乌云密布。”鹤说:“祥与不祥都是无稽之谈,只要你足够强大,谁敢让你不祥。”乌云点点头说:“言之有理,有你们在,我能有什么不祥呢?”正在那里得意,角说:“主上,我们的确是强人,只要我们的脚往地面上一跺,子民就闻风丧胆。然而我们也应该清楚一点,如果子民联合起来,同时行动,我们就是再神通广大也难逃一死。”乌云一听吓得打了个冷颤,说:“依你之见,我应该怎么办呢?”角说:“说什么也不能让子民一条心,要不断的分化他们,让他们互相撕咬,消耗他们的精力。”乌云说:“母亲在世的时候,总是担忧子民的心不在一起,我却要分化他们。”角说:“令堂是少有的奇才,她的办法只有她一个人能用。我们是常人,需要用常人能够驾驭的办法。” 乌云点点头说:“言之有理,可子民争斗不休,生产和生活一定会受到干扰,如此一来,国中的财富一定会缩水,这难道是你愿意看到的吗?”角说:“财富和安全那个重要?”乌云说:“当然是安全重要,但安全和财富并不是两个完全分离的东西。没有了财富,又何谈安全?”角一时语塞,尾说:“主上所言极是。”髦说:“主上的这一番见解让我如拨云见日茅塞顿开,不过角说的并非没有道理,而且财富过多也会招致安全上的危机。”乌云说:“财富越多越安全,怎么会招致危机呢?”髦说:“许多时候一家人在并不富裕的时候可以和睦相处,飞来一笔横财,他们因此分家,还经常因为分家过程中存在的问题打斗不止。”乌云说:“说到底还是心性不纯,而不是财富的过错。”髦说:“主上所言极是,可普天之下,有几个人的心性是纯的呢?” 乌云耷拉着脑袋不再言语,角把手搭在乌云的头上说:“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气了,治国不是开玩笑,你的想法真的太幼稚了,以后凡事你只要听我们的吩咐就行了。”乌云一脸不开心,髦笑着说:“哟?开始使性子了。”对于乌云来说这是一次极其不愉快的谈话,经过了这么一番博弈,她作为氏的权威几乎降到不存在,从此她生活在阴影当中,权力被四位权臣操控,她不过是一个傀儡罢了,她的喜怒哀乐都不被大家所熟知,或者说没有人在意她的喜怒哀乐。强人之中有两类,一类能够善待一般人,一类以欺负弱者为乐。有的人认为欺负妇孺不是英雄,有的人专以欺负妇孺为乐。强弱在许多情况下不是绝对的,当你遇到更强的人,你就是个弱者,当你遇到更弱的人,你就是个强者。一个人在面对强者的时候保持克制不难,难的是在面对弱者的时候保持克制。 许多时候,当一个人能够在面对弱者的时候保持克制,他更有可能突破自我,打败实力比比更强大的对手。乌云在面对弱者的时候,是没办法克制自己的。每次她在四位权臣那里受了气,就要开始找侍者的不痛快。侍者是一个只有九岁的小丫头,乌云总说:“我收拾不了她们,我还收拾不了你。”一个耳光抡了过去。侍者的脸经常是肿着的,侍者受不了,想要辞掉这份工作,乌云却说:“你想干自然有别人想干。”侍者被当场解雇,之后一连数年,没有人愿意来做她的侍者。权臣们强行把一位女子拉来给她做侍者,人家实在是一个刚烈的人,竟然撞墙死了。这样乌云总是揣着一肚子闷气,不久便病倒了,这一病真的是不同凡响,直挺挺的躺在一张兽皮上,眼神飘忽不定,好不容易才确认了四位权臣的位置。 角说:“主上一定要善保千金之躯,国不可一日无主啊!”乌云说:“有你们在,有没有其实没什么不同。”一听这话,权臣们立刻变了脸色,乌云说:“我是挺不过这一关了,你们物色一个人继承我的职位和尊号。”角说:“不,你应该坚持住,换一个氏对我们来说其实是一种无言的伤害。”尾说:“主上,我知道你现在体内於积了很多浊气,其实也不是没有疏通的办法,难道你忘了先氏是怎么疏导人体内於积的气体的吗?”乌云说:“她是我的母亲,我怎么能忘记呢?只不过我不想那么做了,生死有命,上天如果想把我的命拿走,就让他拿走好了。”尾说:“主上,你又开始使小性子了,你呀!什么时候才能成熟。”乌云自己不想活了,权臣们虽然不乐意见她死,但也不愿意花费太多力气去挽留她,而是说:“你要实在想死就随你,我们自有解决问题的办法。” 然而也不知怎么回事,虽然乌云的身体很差,可她就是留着一口气不死,这让她十分苦闷,有心去寻死,可又下不了那个决心。寻死的人都是刚烈之人,软弱的人只能忍受耻辱c苟且偷生。四位权臣一直在向上天祷告,务必让乌云再撑一段日子,过了整整九年,她们终于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继承人,然后来到乌云驾前,说:“如果实在等不及要死,我们可以成全你,因为我们不需要你了。”乌云咬着牙说:“我当时真是瞎了双眼,怎么请了你们这样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角说:“事已至此,你就认命吧!如果要怨,也只能愿你是一个无用的废物,挑不起这副重担,所以才需要强人的辅佐。”乌云闭着眼睛说:“送我上路吧!”角过来用双手把住乌云的脑袋,拥立一拧,只听乌云的脖子里咔一声,她就两眼翻白,呜呼哀哉了! 很小的时候,作者相信善人有善报,后来就开始怀疑这种说法,随着自己经历的事情越来越多,又开始越来越相信这样的说法了。人们之所以质疑因果之说,认为有的人广种恶因,却始终没有恶果,有的人没有什么很恶劣的行为,却惨遭横祸。其实这种见解非常的浅薄,一个人想做恶人不难,因为世上总有人比你弱小,你总有机会欺负别人。想做好人却不易,因为善人在在面对弱者的时候保持克制和礼貌,面对强人的时候,也能够做到有理有利有节。一个弱者可以做恶人,却觉不可能做好人,在生活中,人们常常把弱者误认为是好人,这是非常错误的。一个人没有能力作恶,这不叫善良。有作恶的能力而不为,这才叫善良。有的人作恶多端,却能够生活的很好,你要理清一个问题,人家生活好,不是因为他恶,而是因为他强。如果他没有强,单凭恶,一定不能够到处横行。 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这是非常错误的一句话,马无论你是烈马还是温和的马,都不能避免被人骑,只是看什么人来骑了。人被欺负,绝不是因为你善,而是因为你弱,如果身高一丈c肩宽背厚c膀大腰圆,谁敢动不动就欺负你呢?如果你要立志做一个好人,先要做一个强人,生活中如果是一个弱者,你就觉不可能是一个好人。喜欢欺负弱者的人不是真正的强者,因为真正的强者以击败强者为荣,欺凌弱者为耻。那些喜欢欺负弱者的人,他们其实都是一些懦夫。如阿q,打不过赵老太爷和假洋鬼子,却有能耐跟小d干仗和欺负小尼姑。越是软弱的人越是恶毒,一个真正强大的人,绝不会为一个混混欺负小尼姑鼓掌,而为这种事喝彩鼓掌的往往是生活自己底层的如同蝼蚁一样的人物。 基于以上原因,作者从来不认为世上大多数是好人,是善人,这是开玩笑。在亮的光,她能够照射的范围是有限的。人性当中光辉也是如此,而黑暗在茫茫宇宙当中无穷无尽,人性也是如此。人性的恶不在于利益己,而在于出于利己去伤人。更恶劣的是为了自己的一点蝇头小利去伤害他人的性命。作者不喜欢怂恿大家都去无私奉献,无私奉献的故事非常感人,但只要有机会,就要给他们适当的补偿。不能看着别人无私奉献,而你认为那是应该的,没有比这个更冷酷和没有天理了。在实际生活中鼓吹无私奉献的人,通常是一些生活优越的人,如果他们的付出没有得到应该得到的回报,他们立刻就会丢下无私奉献的谎言,坚决要求拿回自己应该得到的东西。一个鼓吹无私奉献的社会,一定是一个不正常的社会。 继承人名字叫蓝代,经过权臣门的检验,认定她是一个跟乌云一样的人,在权臣们的操控下,蓝代在推举的时候不费吹灰之力就获得了过半数子民的支持,就职仪式在三天后举行,在八首曲子的映衬下,现场显得庄严肃慕,蓝代登上高台之后走了没几步就摔倒了。现场立刻出现了嘘声,蓝代爬起来向大家行礼,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今天我摔倒在这里,也许有的会感到忧虑,认为主上在高台上摔倒,乃不祥之兆,一定会有不测之祸发生。但我知道这其实是大好事,主上摔倒在高台之上,说明子民已经站起来了,从今往后你们可以越来越多安排生产和自己的生活。”现场响起了欢呼声。蓝代立刻见好就收,三拜之后就离开了。权臣们一个个目瞪口呆,立刻找到蓝代,指着她爱惜就教训起来。 角说:“你要上天?没有跟我们商量就好私自向子民承诺会减少对他们生产和生活的干预。”尾说:“你简直要疯了。”髦说:“我看你是不想干了。”鹤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抬手就在蓝代的脸上打了一巴掌,这一下子轮到四位权臣紧张了,蓝代愣了好一会儿眼泪流出来了,说:“那些话是我在情急之下胡乱说的,并非有意说的。”鹤看蓝代没有被这一暴行激怒,便以为她软弱可欺,抬脚就踹在了蓝代的独自,说:“你还敢顶嘴,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蓝代说:“你们说现在怎么办?我一定按照你们的指示行事。”角说:“现在话已经说出去了,还能怎么样呢?以后你无论做什么事,说什么话,都要经过我们允许。”蓝代葡匐在地,说:“请你们放心,我绝对不敢擅自行动。”送走了四位权臣,她开始琢磨应对之策,这样的日子她一天也活不下去了。 四位之所以对于自己说什么如此在意,可见自己作业了氏的影响力还是在的,只要自己振臂一呼,鹿死谁手也不知道了,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索性赌一把呢?想到这里她长出一口气,说:“如果我一直消沉下去,乌云就是我的前车之鉴。只有放手一搏,或许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于是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她神不知回不觉的溜走了。明日权臣们见不到她,立刻就慌了手脚。立刻叫人四出搜寻,为逃避追捕,她只能躲的远远的。尾说:“都怪鹤太胆大,居然动手攻击主上。把她吓跑了。”鹤说:“这个混蛋。我要是找到她,一定将她撕烂。”尾说:“你还是好好想找到她吧!”鹤说:“她跑不了。”髦说:“我们可一定要团结啊!”蓝代专门往人多的地方凑,让大家都知道他们在抓捕氏,其实权臣架空主上的事,早已经被子民知道,只不过大家都怀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不愿意干预罢了。 一天蓝代被正在搜捕她的人看见,蓝代撒腿就跑,追捕她的人大步就追,看到这一幕的所有人都感到十分神奇,蓝代一边跑一边嘴里喊道:“谁来救驾,就来救驾。”这个时候一个壮汉挡在了蓝代的前面,大声说:“呔!尔等匹妇竟敢追逐主上?”那些当中的头目大声说:“主上疯了,我们要将她拿回去治病。”壮汉将一口唾沫吐在地上说:“主上才就职几天,就疯了?是你们隐瞒她的病情推举她当主上,还是你们逼疯了主上。”那头目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做答,壮汉用手指着她大声说:“二臣贼女,你们这些罪恶滔天的家伙,还不滚回去,否则老子将击碎你们的脑袋。”头目带着人回去向四位权臣禀报了这件事,角想了一想,突然往头目的脸上甩了一记耳光,说:“蠢材,谁让你去追逐主上了?” 头目说:“主上见了我们就跑,不追怎么能把她请回来呢?”尾说:“这件事不能赖她们。”角说:“现在怎么办才好?”尾摆了摆手让头目领着人退下,自己做到角跟前,说:“这件事难办了。”髦说:“都怪咱们太过于放纵自己,在主上跟前适当的演一下,也不会很麻烦。”尾说:“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我们应该好好想个办法将主上请回来。”角说:“主上挨了我们的打,怕是不会回来的。”尾说:“要是主上真的疯了,事情就好办多了?”髦说:“这也来异想天开了。”角说:“我担心主上会努力争取大多数子民的支持,如果真是那样,我们就很危险了。”鹤说:“如今我们真是太被动了,要是我们能够早早的将她杀掉就好了。”一听这个髦拍着巴掌说:“妙哉!妙哉!这可真是个好办法?”鹤和其她人都愣住了,鹤说:“你想到了什么好办法。”髦做了一个用石头敲脑袋的动作,说:“就是杀了她。” 一听这个包括髦在内的人都害怕了,鹤说:“人已经不在咱们手上,要杀也不方便了。”髦说:“必须杀掉她,只要她死了,我们就可以拥立新的氏,从而继续享有权力。如果做不到,就会有人打着蓝代的旗号来对付我们,这样我们就被动了。”角说:“真是太死人了,我们怎么推举了这么个混蛋。”有了壮汉的保护,蓝代暂时获得了安全,她说:“我们要想办法尽快把四位权臣的所作所为公诸于众。”壮汉说:“你没疯?”蓝代指着身上的伤痕说:“四位权臣如何挟持先氏c胡作非为,你应该有所耳闻,如果你能够设法在尽可能短的时间里让国中的子民知道今天发生的事,事情就走转还的余地。”壮汉愣了好一会儿,说:“可我怎么让大家知道这个消息呢?”蓝代说:“这也是我想的问题。”话音刚落就有一块石子儿贴着壮汉的脸上飞过,两个人倒吸一口凉气,蓝代说:“坏了她们要杀人灭口。” 壮汉不慌不忙,带着蓝代躲进了一个一片草丛,入夜之后,他们来到高台之上呆着。天亮之后,发现四位权臣带着人立在台下,角大声说:“呔!你知道挟持主上是什么罪吗?”壮汉说:“不知,你们一个袭击主上是什么罪?”角说:“休的胡说,主上身上的上都是你打的?”壮好冷笑着说:“混账东西,你今日不打自招,我没有说伤痕的事,你怎么就知道了?”角眼前一黑,立刻说:“我的人作日看到了。”壮汉说:“作日跑的那么急,你的人怎么能看的那么清楚?”角说:“我只说有伤疤,我又没说把伤疤看的多清楚?”壮汉说:“你怎么知道一定是伤疤?也许不是伤疤,也许只是粘上了什么东西而已,再说跑的那么急,也许是被什么东西划伤,或者被野兽所伤,你凭什么肯定是我干的。”这个时候蓝代突然说:“你们是个奸贼,对我全无敬畏之心,而鹤居然以下犯上,动手打了我。” 壮汉说:“主上亲口所言,你们还什么话说?”角说:“主上病重,神志不清c胡言乱语,难道你也生病了吗?”蓝代大声说:“住口,无耻逆贼,当年先氏把你们从草野请入了自己的团队,对你们有知遇之恩,你们居然恩将仇报,辜负了她的一番盛情。先氏驾崩,你们对我动粗,还污蔑我神志不清,像你们这样无耻之徒真是世上罕有。自从你们当道以来,子民生活苦不堪言,岂不知子民皆生吃了你们,如今你们还好恬不知耻的立于台下,快快滚开,否则我今日死在这里,子民绝不会允许你们再次横行霸道。”这个时候四位权臣犹豫了,角低声说:“事到如今,怎么办?”尾说:“冲上高台杀了他们,只要他们一死,怎么说就是咱们的事了。”角点点头说:“言之有理。”然后一挥手臂说:“给我冲上去,杀死他们。”这个时候,蓝代突然在台上大声喊叫起来,说:“杀人啦!救命啦!有人谋反啦!”鹤拾起一块石子儿准备行凶,自己的脑袋却被一颗石子儿击穿。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单元第一百零九节 鹤的脑袋里立刻涌出一股白浆,在场的其她人一下子被惊呆了。髦四下张望,却不知道是谁击杀了鹤。角说:“不管三七二十一,给我杀了蓝代再说。”话音未落,她的前额立刻就有一块石子儿射入,又从她的后脑勺喷出,一股白浆落在了地上。髦与尾一下子愣住了,蓝代说:“还不束手就擒?”髦将手里的石子儿飞出去击中了蓝代的左肩,蓝代疼的直咧嘴,倒在了地上,壮汉一转身,手里一颗石子飞出去,穿过髦的脑袋又射进了尾的脑袋,两个人齐刷刷的倒在地上,壮汉大声喊道:“主上有旨,只惩治首恶,协从一律不问。”跟着四位权臣来抓蓝代的人一哄而散,壮汉立刻把蓝代扶起来,因为伤了肩膀,蓝代从此成了一个残疾人。一个歪肩膀的家伙坐在氏位上是绝大部分子民所不能接受的,一起傍晚蓝代哭着说:“你把我杀了吧!” 壮汉吓得立刻跪在地上说:“主上,我有什么做的不周到的地方,你尽管直说,我一定努力改正。”蓝代说:“我身为氏,却是这么一副形象,怎么能威慑子民?让他们有敬畏之心呢?”壮汉说:“主上,让你做氏是天命,让你受伤也是天命,天命是如此的神秘而强大,子民怎么会没有敬畏之心呢?希望你好好保养贵体,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我怨效犬马之劳。”蓝代说:“你这么对我图什么呢?”壮汉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图的是什么,只是在做自己认为对的事,好的事。”蓝代说:“如果我能够度过眼前的难关,一定不能忘记你的恩德。”壮汉说:“如果我有什么恩德,愿意让上天知道,你如果记得我曾经为你做过什么,你只需坚持不违背天意就行了。”蓝代说:“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子民,为什么我看不透你?” 壮汉说:“我没有什么神奇之处?主上如果觉得我不可信,可以再雇几个人监视我,反正我也不是什么人才,就算被牵制,你或者子民蒙也不会受什么损失。”一听这话蓝代愣住了,说:“你这是说的哪里话?”壮汉说:“这样吧!只要主上物色到了称心如意的人,我一定离职。”对于壮汉的去留,蓝代的内心非常的矛盾,一方面她担心自己再次被人控制,一方面又离不开壮汉。而这个时候壮汉已经预感到在蓝代的身边工作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只是他担心蓝代在自己离开之后遭遇不测,才难以下决心离开。在月黑风高的夜里,蓝代突然想到一个驾驭壮汉的妙方,于是壮汉请来,说:“我帮你想到了一个获得我完全信任的办法。”壮汉说:“不知道是什么办法?” 蓝代说:“就是我们在君臣关系之外再建立一层关系。”壮汉说:“什么关系?”蓝代这个时候脸都红了,说:“你真的想不到我们之间还能建立什么关系?”壮汉说:“我们之间除了君臣关系之外,实在不知道还能有什么关系。”这个时候蓝代有些生气了,说:“你为男来我为女,咱们之间真的不能有什么别的关系?”壮汉葡匐在地,说:“为臣愚钝,请主上指教。”蓝代说:“如果我有意纳做我的男宠,你不会拒绝我吧!”壮汉脑袋里嗡的一声,说:“主上的千金之躯,臣绝不敢有非分之想。”蓝代笑着说:“如果我不欢喜你,你硬想着跟我怎么着,这叫非分之想。如今我主动要求纳你为男宠,就没有什么非分之说了。”壮汉心里想,主上已经身有残疾,万一操作不当,有个闪失,罪名可不是他能承担起的,于是说:“主上,你知道我是个粗人,做事笨手笨脚,万一不小心伤到了你,我可就是千古罪人了。”蓝代说:“越粗暴,我越喜欢。” 壮汉说:“臣是为你的安危着想,你不能不重视你受伤的肩膀。”蓝代勃然大怒,说:“闹了半天,你就是嫌弃我是个残疾人?”壮汉说:“小的不敢。”蓝代说:“你有什么不敢的,你不是一般人,你是个英雄豪杰呀!叫我都高攀不上。”壮汉说:“你这么说我真是罪该万死了。”蓝代说:“罪该万死的是我,我如果当时被奸人杀死,何至于能给你添这么大的麻烦。”壮汉说:“主上,国中一定有不少英雄豪杰愿意为你效力,有不少美丽的男子愿意到驾前侍寝,万不可如此消沉。”蓝代长叹一口气说:“连你我都降不住,更何况是其他人呢?”之后,蓝代仍然让壮汉侍奉在身边,却总要酸他几句,壮汉也想离开他,过几天清静的日子,无奈蓝代离不开他,没有他在身边护驾,她心里就没底。壮汉虽然可以让蓝代不被伤害,却没有治国之才,所以国中事务一团乱麻,子民生计反不如前。 日子就这样继续过着,突然有一天蓝代吐出一口黑血,原来是体内於积的怨气过多,出于维护主上的强烈责任感,壮汉一咬牙一闭眼,与蓝代做了不可描述之事,有了心中所爱,蓝代就有了依靠,她的内心空前清静,很快她就感觉自己已经通了神灵,不久之后就有了生孕,举国之子民都非常兴奋,这意味着蓝代有了继承人,国中发生大乱的可能性大大降低。十月之后,蓝代生下一个女孩,子民们兴奋的手舞足蹈,蓝代也是笑的合不拢嘴,说:“你说给咱们孩子起个什么名字好呢?”一听这话壮汉吓得后背上直冒冷汗,说:“主上,这里头岂能有我的半点功劳。”蓝代说:“你看她多像你呀!”壮汉更是被吓得不轻,说:“主上说笑了。”蓝代说:“我这个人从来不开玩笑,不信你自己看。”壮汉那里敢睁眼去看,说:“请主上慎言,如果说这孩子真的我为臣有关,为臣宁愿一起。” 一听这话蓝代不由得怒火中烧,说:“这是何意?难道说与我的孩子有关委屈了你。”壮汉说:“我万死不敢有这样的想法。”蓝代说:“你给我听好了,正因为你跟我做了不可描述之事,才让我通了神灵,吸收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创造了这个孩子。怎么说你都跟这个孩子脱不了干系,你要好好辅佐她,知道吗?”壮汉这才全是明白了蓝代的用意,立刻说:“主上放心,我愿意竭尽所能辅佐她。”光阴似箭c日月穿梭,转眼孩子就要长大了,蓝代也老了,看到壮汉与孩子关系十分亲近,蓝代心里总是暖洋洋的,说:“如今我可以放心的去死了。”壮汉说:“主上正直芳华,怎么能有这样消极的想法呢?”蓝代说:“你不要说这些鬼话安危我了,万一我驾崩了。你可以与别的女人做你我做过的事,但有一节,你绝不能让你跟别人鼓捣出来的孩子取代我女儿的位置。”一听这话,壮汉立刻被吓得魂飞天外,说:“我万死不敢有这样胆大包天的想法。” 蓝代说:“希望你言而有信。”壮汉实在是受够这种生活,每天都要提防着,每天都要被质疑,早知道有今日。何必去救主上,自寻烦恼呢?于是说:“你这样疑神疑鬼了,你不就是瞧我活着不顺眼吗?我愿意用一死来显示诚意。”一听这话蓝代业生气了,说:“好,你这就死去。”壮汉果然是个耿直的人,举起一块石头朝着自己的太阳穴猛的一砸,立刻就翻了白眼,蓝代看到这一幕,先是麻木,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儿来,趴在壮汉的尸体上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说:“啊呀!痛杀我也!你为何这般无情无义,丢下我们娘儿俩可怎么办?”她对壮汉极为怨恨,没有给他办葬礼,而是将他的遗体直接丢到旷野喂野兽,之后她找了许多男宠,这样与神灵沟通的机会就做多。她生了很多孩子,这样对长女的偏爱就越来越少了。 终于大限将至,蓝代握着长女的手说:“我把江山社稷就托付给你了,善待我的男宠,善待你的姐妹,善待你的子民。”说完就咽气了,蓝代的男宠们虽然一直想用后来出生的孩子取代长女,可蓝代处于稳定局势的考虑,还是维持了长女作为继承人的决定。如今这些男宠仍然不服气,千方百计的想要害死长女,让后选蓝代一个幼小的孩子取代她,这样她们就可以借此控制局势,大展宏图了。很显然他们的想法,较之前更近了一步。长女非常顺利的在推举中获得过半数子民的支持,之后她就开始着手组建她的团队,在这期间蓝代的男宠们几次想要与她见面,她都拒绝了。男宠们就借蓝代其它子女的名义发出见面邀请,这就让长女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如果不去外界就说她不念同胞之情,如果去了就有性命之忧。她越想越感到难以抉择,最后她决定前去与她们见面。 不过她不是一个人去,而是带了三十名壮汉一起去,她在明处,壮汉在暗处,一旦她遇到危险。她就会大吼一生,壮汉们立刻就会冲进去救驾。到了现场,还没有等到男宠们动手,长女就先吼了一嗓子,壮汉们立刻冲进来,长女说:“给我杀了他们。”壮汉们与蓝代的男宠们展开了殊死搏斗,而长女的姐妹们冲过来有意刺王杀驾,长女也表现的很勇敢,不但一顿饭的功夫,她就把已经的姐妹杀了一半。男宠们一看这个情况便想掩护着长女的姐妹逃走,有了这个想法,打斗的意志就被极大的削弱了。没一会儿他们就被杀的大败。男宠门带着剩余的子女逃走了,长女立刻下令追赶说:“务必将他们辑拿归案。”然而他们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无论怎么找都找不到他们的人影。 长女从彼此救驾行动当中立功的壮汉当中优中选优,其中两位被选定为团队成员,一个叫斡难,一个叫苏鲁,为了能够驾驭她们,长女使出了蓝代的伎俩,长女名字叫泓源,泓源的就职典礼非常隆重,她希望用这种方式让子民感到敬畏,同时加紧对已经逃逸的敌人进行搜捕,无论是拿回尸首还是将敌人活捉,能够领取丰厚的奖赏。斡难和苏鲁是两位贤臣,他们怀着对工作深深的敬畏做自己的份内之事。泓源虽然与他们朝夕相处,却像母亲怀疑自己的男宠一样怀疑他们。斡难和苏鲁虽然都是贤臣,可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和睦,矛盾的根源无非是男人之间那点争风吃醋的小事。在万恶的旧社会,丈夫如果要娶一个小的,妻子一定会一哭二闹三上吊,闹完了还得跟着丈夫过日子。在新社会,女人绝不会如此让自己受委屈。 女人可以随时更换自己的丈夫,结婚以后发现这个男人非常的窝囊,她会立刻与她离婚,换一个更有能力的男人。如果丈夫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男士,她不甘心失去现在的优越生活,她就会带着帮手去把那个和他有关系的女士打个半死。如今面对女人在外面开拓殖民地的情况,大多数男人只能选择隐忍。即便是这样,女权人士仍旧愤愤不平,女人就是这样,甩手抽男人一记耳光,然后自己反而哭了,好像挨打的是她。普天之下,再没有比女人更不讲理的物种了。斡难和苏鲁之间的争斗一开始只停留在心里层面,后来逐渐落实到了行动上。从单纯的争宠到发生肢体冲突,面对这种情况,泓源非但没有表现出任何忧虑,相反,她还洋洋得意,男人的一大快乐是看着自己的女人们和睦相处。女人的一大快乐是看着自己的男人们你死我活。 斡难和苏鲁之间的矛盾不断升级,两个人各自领着一支人马在旷野激战,侍者说:“主上,如果你再不制止,斡难和苏鲁当中死掉一个,你拿什么节制剩下的哪一个呢?”泓源笑着说:“我就从之前立功的男宠当中再选一个。”侍者说:“新加入团队的人怎么能制衡团队当中的老油条呢?”斡难说:“一个不能制衡,我就选两个。”侍者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泓源笑着说:“以后不要这么毛躁,芝麻大的事就向我禀报,我的时间可宝贵了,知道吗?”侍者垂头丧气的走了,斡难和苏鲁各自带着人继续在旷野玩儿命,他们在那儿打了三天三夜,苏鲁被斡难用一颗石子儿击穿了脑袋,战斗结束,斡难可谓志得意满,认为从今往后,社稷就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消息传到泓源的耳朵里,她立刻就慌了,立刻将之前立功的其他壮汉请来护驾。 泓源的这个举动激怒了斡难,于是带着对保护泓源的壮汉发起了攻击。泓源当时也被激怒了,说:“谁要是能杀了斡难,老娘不仅延揽他进入团队工作,还要纳他做老娘的男宠。”在场的壮汉们人人奋勇c个个争先,很快斡难周围的人就都被杀了。斡难被本人也陷入了重围,他大喊一声,说:“想不到我一世英雄竟要命丧于此。”泓源笑着说:“逆贼,你没有讨得我的旨意,擅自诛杀我的股厷之臣,你记住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周年。”斡难冷笑着说:“贼婆,你这个无道的昏君,我今日死了没什么可惜,可惜众多的子民要被你所苦。”泓源被气的浑身乱颤,说:“块杀了他。”众壮汉一拥而上,有的将手指插进他的眼睛,有的勒着他的脖子,有的用胳膊肘猛击他的太阳穴,不过片刻功夫,斡难就死的干干净净,就在这个时候泓源突然晕了过去。 醒来之后,看见侍者在那里偷偷流泪,泓源说:“好端端的哭什么?”侍者说:“主上,今后我们可怎么办呢?”泓源说:“你是不是脑袋坏掉了,不过是死了男人,有什么大惊小怪,你记住男人就像是树上的叶子,枯了一茬还有一茬。”侍者说:“参与杀斡难的壮汉那么多,你都要将他们收为男宠吗?”泓源说:“你不是想要我的男宠,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侍者说:“主上,我怎么能驾驭得了你那些如狼似虎的男宠呢?”泓源说:“今后凡是男宠在侍寝之前都要经过你的检验,你如果觉得可以再献给我。”侍者耷拉着脸说:“这样也能让国中的子民生活安乐吗?”泓源说:“人都有七情六欲,子民是这样,我也是这样,只要我能够与民同乐,子民还有什么不快乐的呢?”侍者说:“不知道主上要怎么与民同乐?”一听这话,泓源立刻皱起眉头,说:“这难道也是你一个下人该问的吗?” 侍者立刻把脑袋低下去,泓源说:“你要永远记住你的身份,对你来说服侍我,让我开心是唯一重要的事,你想想看,我如果开心,就不会与子民你为难,子民也就开心了,这样天地间就会充斥着一股祥和之气。如果我不高兴,身为子民就责无旁贷,他们就一定会为因为我不高兴而天天发愁,如此一来,怨气就会在境内弥漫开来,社稷还怎么能够安稳呢?社稷不安稳我就不安稳,我不安稳你怎么安稳呢?”侍者说:“主上的教诲,我绝不敢忘记。”过了没多久,侍者肚子里有了宝宝,于是来见泓源,说:“蒙主上鸿福,我已经有了宝宝,没有办法继续为你工作了,特意来请辞。”本以为泓源会说一些好话,然后笑着让自己走人没想到泓源勃然大怒,说:“你的指责是让我高兴,让我有身孕,如今自己有了身孕,还有脸来请辞?” 侍者说:“这是天意,我也没有办法。”泓源冷笑着说:“你大概不知道天意让你今天死。”侍者立刻葡匐在地,说:“我犯何罪?你要杀我。”泓源说:“不是我要杀你,是天要杀你。”侍者说:“天不能说话,你凭什么一口咬定是天要杀我?”泓源说:“在国中我就是的天,我的心意就是天意。”侍者仍然不服,泓源不耐烦的一挥手,两个壮汉将她拖走了,她被拖到一片树林,他们却将她给放了,其中一位皮肤非常粗糙的壮汉说:“你走吧!”侍者说:“我走了你们怎么交差呢?”那壮汉说:“你走你的。我们自有办法交差。”侍者说:“我不能为了贪图自己活命害了你们。”那壮汉说:“你现在立刻离开,不要让人发现,就算是帮了我们。”侍者说:“国中到处都有人,我能逃到哪里去呢?”那壮汉说:“午夜时分,月上中天,你一边学狼叫一边跑,就会有人帮你。” 侍者目瞪口呆,那壮汉说:“快走吧!”侍者葡匐在地,哭着说:“救命之恩c没齿难忘。”爬起来眨眼就没了,他们在那儿不断的学狼叫。过了好一会儿,泓源才等到他们回来复命,说:“为什么要这么久才回来?”那壮汉说:“回主上的话,我们出去杀侍者,被狼群追赶,跑的时候慌不择路,所以回来的晚了些。”泓源点点头说:“你们能从群狼口中脱险,不简单啊!”那壮汉说:“这主要的是主上治理有方,我等蒙受天恩,故而能从群狼口中脱险。”泓源突然放声大笑,说:“你们两个小人,居然能把八杆子打不着的事往一块儿凑,你们以为我很好被蒙骗吗?”那壮汉说:“主上圣明如镜,我等绝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泓源说:“你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滚吧!”那壮汉和自己的伙伴在暂别圣驾之后立刻长处一口气,那伙伴说:“你说主上知道今天咱们做的事了吗?”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单元一百一十节 那壮汉说:“你觉得呢?”那伙伴说:“说不好。”那壮汉笑着说:“如果主上知道了我们的事,我们就不可能或者离开。”那伙伴点点头说:“言之有理。”没一会就有一个人追了过来,说:“主上请你们回去。”那壮汉警惕的忙着对方,说:“你知道主上没什么请我们回去吗?”对方说:“我只负责传令,其它的事我一概不知。”那壮汉说:“你先行一步,我随后就到。”对方说:“主上让我于此带着你们立刻回去。”那壮汉说:“看来这件事很紧急嘛!”对方闭口不言,那壮汉说:“主上给你下令的时候,她是不是很不高兴?”对方显得很不耐烦,说:“主上让你们跟我回去,你们走就是了,怎么那么多话。”那壮汉的双眸如同两把刀子直接从对方的脸上扑过去,说:“你为什么不能多一点耐心呢?”大家都在主上的麾下当差,多条朋友多条路。 对方感觉到那壮汉和他的伙伴有点不对劲,突然那壮汉双手把住对方的脑袋用力一拧,对方一下子就断了气。那伙伴被吓得目瞪口呆,说:“为什么要突然开杀戒?”那壮汉说:“快走。”两个人走了没一会儿,泓源就派了杀手过来,看见对方躺在地上,杀手们面面相觑。愣了没一会儿就开始寻着他们的脚印抓人。追了没一会儿发现脚印消失了,杀手当中的头目扯着嗓子说:“你们听好了,人就在附近,给我搜。”找了好一会儿就是找不到,突然脚底下伸出来两双手抓住头目的脚腕,然后大家眼睁睁的看着头目被撕成了两半,杀手个个怒不可遏,跳到坑里与他们拼命。没一会儿坑里出现很多人,有男人有女人,有成人有小孩,大家一起上手。本来杀手也不害怕,可他们不是拼本事进行格斗,而是频繁的使用机关。 杀手们的愤怒可想而知,他们越是愤怒,越是没办法思考,没一会儿杀手就都死了。泓源见派出去的人不回来,自然怒火中烧,立刻动员了所有子民来除害。她的对手听说这件事之后,当然不能坐以待毙。一段时间的繁衍,人口已经到了一定规模。他们选出了一支敢死队作为奇兵,必要的时候可以一举杀死泓源,从而彻底改变自己的命运。她们因为长年与野兽周旋,在林子里神出鬼没,他们尤其喜欢在夜里进行偷袭。时间一长,泓源的策略渐渐从进攻变成防守。可我这么一来,泓源一方面的损失越来越大,她说:“我们必须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问题。”在场的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办法?泓源说:“你们想好了,如果我被推倒了,那些人得了势,你们猜自己会被怎么样?” 一直折腾到深夜,还没有想出策略。于此同时泓源的对手们也在发愁,按说维持现状就对她们非常有利,可这样显得太消极了,现场局势千变万化,怎么可能允许你维持现状呢?应该主动寻求变化,让局势朝着有利于自己的方向发展。于是他们加大了泓源当年袭扰,泓源被气的暴跳如雷,说:“必须扭转局面。”她的一位亲信说:“咱们就像是一只巨型怪兽,虽然非常勇猛,可咱们的对手是一群蚊子,他们能看见咱们,咱们却看不见他们,咱们虽然力气很大却没有用武之地。”泓源点点头说:“对付蚊子应该使用什么方法呢?”那亲信说:“焚烧艾草。”一位妇人说:“找个容器盛满水放到靠近火的地方。”泓源说:“如果我猜的没错,她们应该正在谋划捣鼓一支奇兵对我发起攻击。”那亲信说:“为什么会是这样呢?”泓源说:“如果兵力远远多于敌人,你可以稳扎稳打,慢慢取胜。如果敌众我寡,只能出奇制胜。” 众人听了泓源的一番高论,无不叹服,那亲信说:“以你作为鱼饵,把他们聚而歼之,这个主意高啊!”如泓源设想的一样,在泓源一方抛出鱼饵之后,很快就有一支奇兵来咬鱼钩,这些人果然中了埋伏,只有一顿饭的功夫就损失了三分之一。按照泓源一方的计划,在日落之前,他们就会被全部歼灭。泓源当时兴奋极了,她站在地上不停的转圈,突然隆重响起一阵惊雷,她脚下没有站稳,突然摔倒在地上,这一摔真是非同小可,她的五官似乎全部失灵,泓源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那亲信说:“主上稍安勿躁,一些都在咱们的掌握之中。”这话药不对症,泓源的情绪并没有被安抚下来,那亲信说:“主上,你现在出现的这种状况我也曾经有过,这是因为过度紧张而出现临时性问题,只要紧张的情绪舒缓下来,这些症状就会消失。” 也不知怎么的,对方突然大喊:“主上驾崩了!”围困那支奇兵的人一下子乱了方寸,他们不知道对方说的是真是假,前方指挥官几次派人请泓源到现场督战,泓源就是不来。结果奇兵冲出了重围,经此一役,他们再不敢轻举妄动,也许泓源很快就会驾崩,到时候说不定国中的强人会为了争夺氏位再次掀起战端。如那亲信说的那样,在情绪舒缓下来之后,之前的症状就消失了,这让泓源感到极为恐惧,说:“这是不是上天在向我示警啊!”那亲信说:“也许是这样,你只要严于律己c广修德政,上天自然欢喜,你的这次危机就能过去。”泓源一听这话,顿时感到脊椎在冒冷气,说:“你的意思我还没有度过危机?”那亲信说:“主上,这种事保守一些有什么不好呢?”泓源点点头说:“是啊!上天发怒实在是太可怕了。” 紧张的局势因为双方都保持了克制而迅速缓和下来,一日清晨,太阳刚刚升起,面对太阳,泓源闭着双眼在哪里深呼吸,那亲信远远的站着,过了很久,泓源睁开眼睛感觉有人在看着她,扭头就瞧见了那亲信,说:“你来多久了?”那亲信说:“有些时光了。”泓源说:“你来有什么指教呢?”那亲信说:“主上,我想了一夜,你想毕其功于一役,彻底解决那个问题,可上天却出面加以阻挠,你说他是不是想让你用另外一种方式解决问题呢?”泓源说:“也许是这样,可出了打,还有别的办法。”那亲信说:“这些人之所以一定要与你作对,是因为他们不这样就必死无疑,跟你作对是支撑他们过下去的信仰。如果你赦免了他们所有的罪行,他们还拿什么跟你对抗呢?”泓源说:“我如果赦免了他们的罪,他们就可以公开在国中活动,那岂不是自掘坟墓吗?” 那亲信说:“这些人如果都猫起来,你就是想惩罚他们又怎么能够做到呢?赦免之后他们都在你的眼皮底下活动,你还有什么可惧怕的呢?”泓源说:“这件事非同小可,我需要再想一想。”一连过去四十九日,那亲信说:“主上,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泓源说:“你说他们会不会拐带的其他子民都跟着反对我呢?”那亲信说:“事无好坏,只有利或者不利,你想想看,一般的子民冒着危险跟着他们一起与你为敌,他们能够得到什么好处呢?”泓源说:“那可多了,功名利禄。”那亲信说:“如果你的社稷被对方夺了去,只怕国中发现职位不够他们的原班人马瓜分,何况是一般人呢?”泓源说:“可子民未必能看的跟你一样透彻,对方只需胡乱承诺一堆东西,社稷如果落入他们手中,即使不兑现诺言,子民又能拿他们怎么样呢?” 那亲信说:“主上,你觉得现在他们没有往子民当中渗透吗?”泓源说:“我担心本来还是慢性病,经过这么一折腾变成了急症。”那亲信说:“主上所言甚是,要是有更为稳妥的办法就好了。”泓源眼前突然一亮,说:“我有一个主意,我们可以赦免其中一部分,这样他们内部的团结就会受到很大的冲击。”那亲信说:“那么赦免谁?谁又不能获得赦免呢?”泓源说:“凡是当初与我发生冲突逃走的不能赦免,凡是之后加入的可以赦免。”那亲信说:“如果他们安插眼线怎么办?”泓源说:“想要安插眼线,一定要把我们这边的人拉下水才可以,对方被赦免的人。谁都知道她不是自己人,还怎么做眼线呢?”那亲信点点头立刻拱手说:“所以你下令吧!”泓源笑着说:“命令有三个部分,一是只惩首恶,协从不问;二是一开始逃逸的必严惩,后来加入的不问。三是与主要人物发生矛盾的人,其罪不问。” 消息传到对方那里,战友之间的信任感遭到极大的削弱,彼此之间相互猜忌,争斗不止。前去投诚的人越来越多,要看泓源就要完成自己的大业了,就在这个时候,她感到自己的头卢内部发出一阵剧痛,这种疼痛真的是非同凡想,看着泓源疼的直打滚儿,那亲信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终于泓源疼的晕了过去,侍者要把她叫醒,那亲信说:“好不容易疼过去了,就让她睡一会儿吧!”明日一早,侍者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来见那亲信,那亲信一看见这个情况,知道有极坏的事情发生了,跟着侍者来到泓源睡觉的地方,发现她已经没有了呼吸。那亲信从树上下来立刻就晕了过去,侍者立刻将那亲信叫醒,说:“这个时候国中大事全靠你主持。”那亲信哭着说:“我不是宗室血脉,我说到话怎么能够服众呢?” 侍者说:“过去这些年,你在国中的影响力可不是一般的大啊!”那亲信说:“我那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侍者说:“你可以立一新的氏继续狐假虎威。”那亲信说:“这我怎么会想不到呢?可主上没有子女留在世上,宗室成员又大多与之反目。”侍者说:“不如这样,我们秘密的将主上的遗体处理掉,然后我们就说主上已经闭关,国中大小事务由你代管。”一听这话那亲信立刻来了兴致,他们依计行事,子民和对手都被蒙在鼓里。因为泓源的计谋,对手不断的分化,他们内部的争斗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那亲信也不声不响的把自己最信任的人请来做助手。通过不断的分化,对手终于解体,像烟花一样,变成了一堆细细的碎沫。那亲信看时机已经成熟,就公布泓源驾崩的消息。 她说:“主上说了,在位多年,没有多少恩德给子民,如今故去了,丧事要从简。”子民都信了她的鬼话,之后推举谁做氏,围绕谁来做氏,强人之间发生了极大的争执,她的助手们当然希望由她来做氏,此外还有人怀着完全不同的想法,这人说她应该保持过往的高风亮节,万不可行篡逆之事。她的助手们对此当然极为慢,她们这些对方抛出这样的说法应该是意有所指,她说:“你们想让我推举谁做氏呢?”对方阵营中一个老阿婆说:“你应该从宗室当中选一个人做氏,选个孩子都可以,你可以摄行政事。”她说:“宗室之中,你觉得谁可以担当此大任呢?”老阿婆说:“那是你的事。”她说:“不,这更是你的事,你既然这样主张,就应该为这件事负责到底。”老阿婆说:“我不过是说句公道话,你还就赖上我了?” 她说:“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说的话负责,你凭什么不负责任呢?”老阿婆说:“我向你提建议,如果你采纳我的建议,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如果不愿意采纳,就拉倒。”她说:“你说的也有道理,这样吧!这件事暂时搁置。什么时候有了合适的人选,再让她做氏。”老阿婆说:“你不能这么做,国不可一起无君。”她说:“你没有合适的人选,我也没有合适的人选,除了搁置,还能怎么样呢?”老阿婆说:“你这是非要篡了葛天氏的江山不可啊!”一听这话,她勃然大怒,说:“好你个歹毒的妇人,今日一开口就冷言冷语,如今更是大放厥词c胡言乱语,看来你是想寻死啊!” 老阿婆说:“逆贼,少用死来威胁老娘,老娘都这把年纪,不惜命了。”她放声大笑,说:“我本来还舍不得杀了你这毒妇,你这么不惜死,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一转身说:“来人,送她上路。”老阿婆说:“贼婆,葛天氏的社稷居然毁在你的手里,我死之后一定变成厉鬼来向你索命。”正说着两个壮汉已经将老阿婆掀翻,她将一只脚踩在老阿婆的脑袋上说:“你尽管来,老娘怎么会怕你呢?”老阿婆阵营的人纷纷跪下求情,老阿婆说:“你们这些人真没出息,老娘不屑与你们这些人为伍。”她说:“老东西,我要把你丢进屎坑里,让你遗臭万年?”两个壮汉立刻将老阿婆拖了出去,她领着大家跟了出去,果然两个壮汉将老阿婆丢进了屎坑,老阿婆还要张嘴骂人,一股屎尿已经涌入她的口内,大家眼睁睁的感谢一条白蛆爬进了老阿婆的鼻孔。 经过了这一次,再没有人敢对她有一点点反对了,来年春天,她被推举为氏,三月初九,举行了非常隆重的就职典礼。她说:“我奉天命,又受子民之拥戴,执掌吾国之权柄,愿行天道c修地德c造人和,让子民受益。今后我们一定要上下一心,争取让子民有更好的生活。”说完三拜而去,不久之后,子民给她上尊号为宗卢氏。她的名字叫崇生,某年三月,她的母亲正在给一头驴接生,过程非常顺利,回去之后怎么都感觉自己的肚子有些不对劲,家里的老人一看这情形,立刻说:“你是不是老喜欢吃酸的。”母亲点点头,老人说:“那应该就是有喜了。”十个月后,有女婴呱呱坠地,母亲有感于给驴接生而生下自己的宝宝,故名之曰崇生。崇生出生的时候,正是半夜,母亲突然听到婴儿的哭声,伸手一抓才知道孩子已经生出来了。 当时月末十米之外的地方有一束紫色的光,住在周围的人都说这个孩子将来一定是贵人,如今做了氏,而当时说这些话的人已经死光了。崇生就职之后的头一个月,她一直在约见那些支持她做氏的人,问这些在生产生活中遇到那些困难,本来大家以为她也就是意思一下,没有到她真的在很短的时间就解决了一些问题,如此一来大家她她反应问题的积极性就一下子大了起来。随着被解决掉的问题越来越多。子民在生产生活所取得的成果越来越多,崇生和她的助手们当然非常的欢喜,这也促使她们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了解决问题的洪流当中。崇生的威望随着子民生活越来越好而水涨船高,她的助手们也有了很好的威望,然而她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了,如今她的年纪已经不小了,却没有留下一女半儿,以后自己要把江山社稷交给谁呢?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国中有许多男人得到了宠幸,这些男人为了取悦她真是穷尽各种伎俩,她每天都生活的非常快乐。作者曾说过,世上没有不贪财的女人,没有不好色的男人。一定有人不能接受这样的结论,有的男人坐怀不乱,有的女人不恋钱财,只不过这样的人永远生活在文艺作品里,并且只能生活在虚构的故事情节里。有一次作者又听见办公室的几位妇人说自己是如何无私,女人是多傻,男人是如何的功利,谢谢说法简直是一派胡言。在成年人世界没有爱情,只有欲望和交易。婚姻跟爱情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而是单纯的交易。许多人婚后都觉得自己亏了,早知道有今日,就不和甲结婚,一定找乙。什么是爱情?爱情是青春期的幻觉,过去人只要过了二十岁,关于爱情的幻觉就消失了。现在人只要过了二十三岁,爱情就跟你没什么关系了。 人生充满了交易,交易不是个贬义词,人可以通过交易得到自己需要的东西,把别人需要而自己又有剩余的东西送出去。曾有人说当社会发展到某个阶段,就是各尽其能,各取所需。各尽其能其能是生产的过程,各取所需是交易的过程。作者之前以为各尽其能c各取所需,就是人在生产活动中各尽其力,然后将生产出来的东西堆在一起,人们各自拿自己需要的东西。对于这种理解更合理的描述是各尽其能c按需分配。分配到底应该是让社会按照一定的规则自行分配,还是应该有衙门统一分配。一本来说分配包括两个层面,一是按规则自行分配,而是衙门用税收进行调节。弱肉强食是自然规律,如果没有调节这回事,会有许多悲惨的事情发生。如果废除自行分配的模式,将产品集中起来由衙门统一分配,这明显违反自然规律,这样好比把人的潜力置于密闭的空间里,人的才华很难在这样的环境里得以释放。 皇天不负有心人,崇生终于盼来了自己的女儿,她非常兴奋,之后接二连三,孩子不断的生出来,这让她的身体吃不消了,下令禁止男宠向她靠近。崇生在之后的日子里,一直耐心的教导自己的孩子。让她感到因为的是她的女儿们都很听话,这个时候崇生身边的助手坐不住了。如果你无儿无女,老娘或许有机会继承大统,如果你的孩子非常能干,老娘岂不是一直只能给你家做奴才。想到这里就愤恨不已,她们开始计划找个机会将崇生的女儿们全部弄死。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单元第一百一十一节 第一个死的是崇生的长女,世上的母亲很少有讨厌自己的第一个孩子的,郑庄公的母亲很讨厌他,因为他长的不是很好看,武艺也不是非常好,竟然和小儿子联合起来算计郑庄公,郑庄公演一出欲擒故纵的好戏,轻轻松松除掉了这个祸患。很多情况下,长子一般会非常得宠,也会很有责任感。次子会有被忽视的感觉,第三个孩子一般会最没用。崇生的长女非常聪明,长的也和自己的母亲很像,崇生无论做什么总喜欢带着,从小她就看着母亲如何处理公务,如何驾驭群狼。所以她就成了群攻必先除之而后快的人。她死的非常惨,被一群野狼撕成了碎片。次女听说姐姐死了,她一点都没有表现的很难过,反而乐的合不拢嘴,这让崇生非常生气,她的近臣就说是次女设计谋害了长女。崇生从心里抗拒这种说法,说:“她才多大,不可能有这样狠毒的心肠?” 近臣之中的一个胖子说:“如果在她的眼里,长女是姐姐,一定下不去手,如果是竞争对手,那就另说了。”崇生说:“就算她把自己的姐姐视作是竞争对手,可她一向喜形于色,没有这么深的心机。”胖子说:“杀掉自己的姐姐不需要太深的心机,只要有足够的恨就可以了。”崇生说:“可她死了群狼之口,只有是经过静心设计才能做到这一点。我觉得着很有可能是一个大人所为,谁与我有这么大仇怨呢?”胖子点点头说:“也可能是她自己不小心引来了狼群。”崇生说:“她一向听话,不会干出这种事。你说是不是葛天氏的余孽对我进行报复?”胖子愣了好一会儿,说:“如果是这样麻烦就发了,如今葛天氏的余孽太多了。”崇生说:“这件事交给你去调查,有什么问题吗?”胖子说:“放心,如果他们之中真有人这么干,我一定把她揪出来。” 氏的长女遇害国中人心惶惶,特别是葛天氏宗室成员非常紧张,生怕崇生怀疑到她们,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们私下里商议过了,没有做就是没有做,一定要据理力争,绝不能背这个罪名。崇生把次女叫来,表情严肃的说:“你的姐姐死了你好像一点都不难过。”次女说:“姐姐从小就不愿意带我玩儿,嫌我笨,我知道许多人应该为她的离去感到难过,除了我。”一听这话,崇生气不打一处来,说:“你怎么可以因为这些小事记恨她?”次女说:“我并没有记恨,但也不能强迫我喜欢她。”崇生说:“可她是你的姐姐。”次女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说:“母亲跟我说这些,是不是怀疑是我杀了我姐姐?”崇生一下子愣住了,次女冷冷的说:“是我杀的,我愿意一命抵一命。”说着举着脑袋就望石头上撞,崇生窜起来将她拦住,狠狠的甩给她一记耳光,说:“我真不知道你竟然这么狠毒?” 次女流着眼泪说:“人说知女莫若母,我在你的眼里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毒女吗?好,我愿意服法,让你做一个大义灭亲的氏,一个公正无私的氏。”崇生流着眼泪说:“你太让我失望了。”次女被人看了起来,在她的脸上瞧不出来有任何恐惧,宗卢氏的宗室成员都来求情,说:“案子还没有查清楚就动手杀人,并不合法。”崇生说:“我一定让她死的心服口服。”推举特别一样胖子的调查行动能够取得一些进展,然而事与愿违,胖子说:“没有找到任何有关于葛天氏宗室成员参与本案的蛛丝马迹。”崇生说:“这么说他们确实与本案无关?”胖子说:“然。”崇生一脸惆怅,说:“大义灭亲,这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就难了,毕竟是亲生骨肉啊!”胖子说:“要不意思一下也就算了。”崇生说:“不可,这个口子不能开,不然我以后怎么服人呢?” 胖子不知道脸上表现的非常悲痛,心中却欢喜的不得了,看着崇生耍了一辈子聪明要冤杀自己的亲生女儿,胖子心想老娘才是最聪明的人。崇生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一直信任的团队成员为了个人前途开始算计她。行刑的那一天,天空乌云密布,胖子说:“主上,杀害至爱之人,不是很吉祥的事,要不还是批评教育一下算了。”崇生一脸不悦,说:“你这是怎么了?平日你不都是严于执法吗?”胖子说:“如果是我的子女行此大逆不到之事,我一定杀了她,可这不是你的女儿吗?万一你后悔了,我这不是堵自己后路吗?”崇生说:“亏你还在我身边做事多年,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杀!”快到午时三刻了,崇生走到次女跟前,说:“临终之前,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次女大声说:“如果有来生,宁愿为驴为马,也不愿做你的女儿,你今日为了除掉我,给我栽这么大的罪名,我死之后,自会有上天替我主持公道。” 崇生吐了一口唾沫,说:“你错了,上天无言而四时以兴,万物以生,天意不能自己呈现出来,只能假物之力,让大家看到,我的一言一行都包含了天意。”次女说:“如果真的和你说的一样,我宁愿化作灰烬,不愿做此世间之生灵。”崇生说:“死到临头还执迷不悟,你上路吧!”刽子手用一块石头两下就把次女的脑袋拍扁了,崇生长出一口气,说:“我以为我会很难过,没想到这件事这么轻松。”胖子说:“主上真不是凡人,换成我这个时候早已经哭的死去活来了。”崇生笑着说:“儿女就像是地里的青草,拔了还能再想出来,我有什么可担忧的呢?”这个时候那胖子害怕了,这个家伙杀自己的亲生骨肉眼皮都不眨一下,杀老娘岂不是更没有一点反应,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看到剩下的女儿,她突然哭了。一边哭一边咒骂次女,说:“你是上天派来惩罚我的吗?让我在几乎在一夜之间失去两个女儿。” 团队成员的计划还在继续,之前主要是长女和次女在争夺氏位,后面的子女大多不做此想,如今形势发生了变化,她们开始有所动作。崇生对于处置国中公务非常在行,处理家务则显得犹豫不决,胖子说:“主上,你是不是考虑不管怎么样立一个储君,绝了其她人的念想,这样这样可以让你的女儿停止争斗。”崇生说:“虽然她们之间有一些争斗,可我杀了次女的余威尚存,她们并不敢乱来。”胖子摇头说:“难说啊!”崇生说:“此话怎讲?”胖子说:“次女杀长女,之前你有想到吗?”崇生说:“如果想到了,那件事就不会发生。”胖子说:“你不觉得以后发生什么事,也是你现在没有想到吗?”崇生点点头说:“未雨绸缪,是很有必要的,可我应该让谁做储君呢?”胖子说:“剩下的女儿当中你最中意谁?”崇生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也不知道我中意谁。” 胖子说:“你来办一个比赛,她们之中谁在比赛中胜出,谁做储君。”崇生说:“如此一来,岂不是更加激发她们互相争斗的意志?”胖子说:“比赛在她们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在之后的时间里,她们一起拟定了比赛的规则,在比赛开始之前,团队成员把比赛的真实目的在第一时间就泄露给了参加比赛的人。于是她们为了阻止自己之外的人赢得比赛使出了最下三滥的招数,这些招数当中很多都有团队成员的创意,几场比赛下来,崇生的女儿折损四分之三。她坐在那儿气的要发疯,胖子说:“主上,你节哀吧!”崇生说:“都怪我,非举办什么比赛。”胖子跪下说:“这件事我负有主要责任,请你责罚。”崇生说:“如果不是鬼迷心窍听了你的建议,何止于有这样的下场。”一听这话,胖子气的直咬牙,但碍于崇生的威严,立刻表现的非常自责,说:“闻听主上之言,我真是羞愧万分。愿主上免去我的职务,让我心安。” 崇生将她扶了起来,说:“方才的话万万当不得真,你仍然是我最依重的臣子。”如果是出于道义,一般只有少数人能挺身而出,如果是出于利益,是个人都能表现的极为勇敢。为了争夺氏位,崇生的女儿们用最卑劣的手段残害彼此,团队成员表面上一个忧心忡忡,实际上她们在私底下都欢喜的手舞足蹈。面对这种情况崇生已经无计可施,只能一个人默默的流泪,她的小女儿才九岁,之前她一直都很聪明,自从输掉比赛之后,她就疯掉了。每次崇生去看她,她从不看自己的母亲一眼,母亲问她什么,她永远是答非所问。崇生是那种吃钢咬铁的女人,从来把儿女看的很轻,却不能接受儿女把她看的看的很轻,她曾经几次想把小女儿杀掉,却被团队成员阻止,胖子说:“主上,她神志不清,不知道昼夜的变化,不了解四时兴替,你何必跟她一般见识呢?再说你的女儿已经所剩无几,何必再去减少也?” 崇生的女儿中间有人越来越对团队表现出不满,她们很快就遭到团队成员的陷害,有人对崇生表达了不满,她们很快就遭到了报复。崇生咬着牙说:“我生了她们,她们却恨不得杀了我,我一定在她们动手之前把她们干掉。”胖子说:“主上,这怎么能行呢?”崇生说:“我的女儿之所以没有管教好,就是因为我对她们过于仁慈,现在我不会那样了。”胖子说:“可你把她们杀掉,往后谁来叫你一声母亲,谁来继承你的社稷呢?难道说宗卢氏要一世而亡吗?”崇生说:“能不能传下去这不取决于我。而取决于天意。如果宗卢氏气数已尽,我除了认命,还能怎么样呢?”胖子听了这话,心情非常复杂,毕竟崇生是她辅佐多年的人,如今崇生这样消极,忍不住还是要鼓励一下,说:“主上,许多事情挡在你的眼前,你觉得它非常大,当你走开之后,它却变的非常渺小。女儿如果不给你制造麻烦,她也就不是你的女儿了,许多看起来不得了的冲突,只要稍微放一放,它也就过去了。” 听着胖子的话,崇生的眼前也渐渐明亮起来,说:“方才你说的话对我很有启发,谢谢你!”一听这个胖子立刻连肠子都悔青了,如果崇生和女儿们的关系和好如初,团队成员设定的计谋就功亏一篑了。好在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崇生与女儿之间从激烈冲突进去了冷对抗的阶段,在团队成员的挑拨之下,竟然有人雇人行刺自己的母亲,这让崇生非常震怒,她亲自杀了行此大逆不道的女儿,其余的交给团队成员处理,这一次团队成员没有因素心全,除了那个神志不清的女儿,其她的都被杀掉了。当时团队成员也派人去抓崇生的小女儿,本来以为她很容易就会被逮到,也不知怎么她就跑到了崇生跟前,哭着说:“天神救我,天神救我。”崇生看着她,心想这次刺杀行动一定跟她没有关系,就说:“行了,我赦免你的罪。”她却让就重复着方才的话,崇生实在听的心烦,说:“滚!”她却跟没听见一样,崇生一脚踹在她的脸上,只看见她的脸上立刻血流不止。 侍者赶过来看到一幕,说:“主上,她是你唯一还活着的女儿,身为母亲,你还能忍心打她?”崇生说:“她太烦了。”侍者说:“你没有烦自己的母亲吗?”崇生怒不可遏,说:“连你现在都敢和我顶嘴,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侍者说:“你的小女儿神志不清,她很根本对你不够成威胁,你不应该这么对待她?”崇生说:“神志不清还有功了?”侍者说:“这还不是拜你所赐。”一听这个崇生跳了起来,说:“你说什么,我杀了你。”侍者说:“杀了我容易,可没了我,谁还能冒着生命危险保护你的孩子呢?”崇生说:“你是想拥立她做氏,然后你在背后指挥。”侍者说:“我就是想这么做,国中会有人响应我吗?”崇生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侍者说:“主上,如果信不过我们,我愿意带着她离开这里。”崇生冷笑着说:“离开这里,你能去哪里?”侍者说:“只要能活着,如那里都行。” 崇生看着她们,心中虽然气的要命,却不知道往哪里发泄,突然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来,她一个后仰倒在地上,侍者赶紧唤她,她咬紧外关c不省人事。侍者烧了热水给她喂下去,不一会儿她醒了。睁开眼看见侍者和小女儿正巴巴的望着她,她说:“我这是怎么了?以前我的身体非常好。近些日子觉得身上越来越不得劲。”侍者说:“你不要胡思乱想,静养几日就会好。”她说:“我死之后,她一定不能即位,你能帮我照顾她吗?”侍者说:“主上放心,你一定能看着她成年,说不定她会康复,到时候你可以把社稷交给她。”崇生叹口气说:“这不可能。”侍者说:“主上,只要你严于律己c广修德政,让子民得到更多的恩惠,上天一定会让你有一个很好的结局。”崇生说:“你不要糊弄我了,这些年我一言一行都效法好三皇,现在我怎么样呢?” 侍者说:“现在国泰民安,你为什么不知足呢?”崇生说:“我生了那么多女儿都死了,这是我应得的报应吗?”侍者说:“这当然不是你应得的报应,除了长女,其她人或是被你下令处决,或是死于姐妹之间的争斗。”听到这崇生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说:“你方才把长女的死排除在姐妹争斗之外,为何?”侍者说:“没有证据,我不敢妄言。”崇生说:“你已经妄言了。”侍者双膝跪地,说:“请主上恕罪。”崇生说:“把想说的说出来。”侍者说:“主上,还是不说为好。”崇生说:“让你说你就说,这是命令。”侍者说:“主上答应不追究我的失言之罪,我才敢说。”崇生瞪圆了双眼说:“你跟我做交易?”侍者说:“主上,交易是讲究自愿的,如果你觉得不划算,可以不做这次交易。”崇生点点头说:“好,这笔交易我做了,你说吧!” 侍者说:“次女虽然和长女关系不是那么和睦,可我心里清楚,她们不和睦责任不在次女身上,长女一直不愿意跟次女玩,她们多少年了,跟前有接触,次女突然杀了长女,解释不通。”崇生说:“为了争夺氏位,杀了长女,不是合情合理。”侍者说:“用杀害长女的方式谋夺氏位,这里面包含着巨大的风险。主上如此圣明,一旦真相大白,她一定会遭殃。”崇生说:“她就是没有考虑到这一点才招致杀身之祸。”侍者说:“次女一向柔弱,即便是蝼蚁她都不敢杀,何况是人呢?”崇生越来越不耐烦,说:“你如此替次女说话,到底有什么企图?”侍者说:“主上圣明,我早被看透了,我的企图你怎么会不知道呢?”崇生说:“你的工作是照顾我的饮食起居,之外的事你少掺和。”侍者葡匐在地,说:“主上放心,今后我一定谨言慎行,绝不敢给你添堵。” 事情进行到了这一步,对于团队成员来说似乎已经大功告成,崇生如今只有一个精神失常的女儿,即便她做了氏,也不过是泥做的氏,轻轻一碰就会摔碎在地。侍者在之后的日子越来越显得低调,这让崇生非常的满意。让这些团队成员没想到的是崇生非常能活,她熬到大多数的团队成员都归了西,她仍然在精神抖擞的处理公务。原团队已经成员当中仅剩的一个快要死了,侍者奉命去探视,她躺在那里浑身长满了水泡,侍者远远的站着,她说:“告诉你一件事,长女不是次女杀的。”侍者没有表现出一丝惊讶,她说:“我以为你会很惊讶。”侍者说:“她是被杀死的?”她咳嗽了几声笑着说:“是当时的团队成员共同策划了那次行动。”侍者一听这个就愣住了,她笑着说:“我以为你不会感到惊讶。” 侍者说:“主上待你们不薄,为何你们要伤害她的孩子。”她说:“她们不仅仅是孩子,还是我们日后掌控局势的障碍。”侍者说:“掌控局势?”她冷笑着说:“难道你就没有那么想过?凭什么主上驾崩之后继承氏位的是她的子女而不是我们。”侍者说:“人各有命,有什么好抱怨的呢?”她说:“不公平就是不公平,就是上天这么做也不公平。”侍者说:“不公平又怎么能?你们终究斗不过上天。”她说:“现在主上被置于非常危险的境地,希望她可以找到一个合适的继承人。”侍者说:“这个你多虑了,也许主上的小女儿能康复,继承她的位置。”她笑着说:“许多病能康复,可我从来没有听说疯了的人还能康复。就算是康复了也没什么用,她已经疯了那么多年,能正常生活就谢天谢地,继承大统简直是做梦。” 侍者一听这话就愣住了,叹口气说:“如此说来,主上驾崩之后,一场大乱不能避免。”她重重的叹口气说:“但愿新的团队成员能够精诚团结,努力把局势稳住。”突然侍者笑了,说:“我们的脑袋也太木了,为什么一要在主上的女儿当中选继承人呢?实在不行就从宗卢氏的宗室成员当中选一个有德之人做氏。”她听的目瞪口呆,说:“如此,主上可以高枕无忧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单元第一百一十二节 侍者笑着说:“这下你可以踏踏实实去死了。”她一听这个顿时气的坐了起来,咬着牙说:“我好恨!当初没有把宗室处理干净。”侍者说:“主上对你有知遇之恩,你居然想把宗室都处理干净,看来主上真是有眼无珠,选了你们这么一班奸臣。”她说:“在我们的协助之下,子民的生活越来越好,社稷安稳,风调雨顺,我们全是对得起她了。”侍者说:“之所以努力工作,并不是没了报答主上的知遇之恩,还是为了抓牢手里的权力。如果在你们的协助之下,国中各项事务处理的一塌糊涂,你们会被怎么样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她叹口气说:“无论如何,我已经到了最后关头,面对将死之人,你说话如此恶毒,你比我也好不到那里去?”侍者说:“我跟你的确不一样,你很快就会死,而我的一段辉煌时光才刚刚开始。”她说:“你也想谋反?”侍者将一口唾沫啐在她脸上,说:“老娘跟你不一样,你是奸臣,而老娘会是一个忠臣。” 她说:“我明白了,你打算拥立那个疯丫头做氏,然后你实际控制朝局。到时候退可以做忠臣,进可以做人主。”侍者说:“不跟你废话了,老娘走了,你去死吧!”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虽然她已经快死了,却把体内所有的潜能都调动出来了,猛的一脚踹在了侍者的腹部,侍者感到一阵剧痛,然后被她勒住了脖子,刚被她勒的翻了白眼,她突然短了气。过了好一会儿侍者才缓过来,一脚将她踹开,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喘气。回去见了氏,说:“主上,我来向你复命。”崇生说:“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侍者说:“小的万死。”崇生说:“来见我之前也不收拾一下,看来你是有意让我看到这一幕。说吧!怎么回事?”侍者说崇生说:“我跟她打了一架。”崇生笑着说:“看来这些年你长进了不少,都会打架了。”侍者说:“主上,我是出于义愤才打这一架的。” 崇生说:“你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是什么让你不顾体面与病人斗殴?”侍者说:“她在临死之际招认了所有的罪行。”崇生说:“什么罪行?”侍者说:“当年长女被群狼咬死,并非由次女策划,而是由团队成员集体背叛。你想想看,当时次女还是个孩子,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本事,让群狼听她的调谴。”崇生脸色阴沉,说:“还有呢?”侍者说:“她们策划杀光你所有的女儿,然后她们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接管你的社稷。”崇生勃然大怒,扯着嗓子说:“住口!我不知道你与她有什么私怨,也不想知道,但你不能利用我打击打击她。”侍者葡匐在地大声说:“主上,污蔑一个死人能给我带来多大的好处?”崇生说:“所以我认为你这么做非常不明智。”侍者说:“主上,你可以选择不信,但我会坚持自己的说法。”崇生说:“那你就坚持着吧!没什么事可以退下了。” 虽然崇生不愿意相信侍者的描述,可她分明已经感觉到,侍者的描述很可能就是事实,她越想越觉得难过,手下意识的捂着胸口,突然一口黑血喷了出来。小女儿仍旧是一副疯模样,说话颠三倒四,举止没有轻重,看在崇生眼里,她更是如万箭穿心一般,难道说自己好不容易拼下来的社稷就这样灰飞烟灭了吗?这种事她不敢与团队成员商议,侍者来叫她,她说:“上次是我不对。让你受委屈了。”侍者说:“为你做事是我的荣幸,不委屈。”她说:“跟我这么多年,你到底图什么呢?”侍者说:“回主上的话,我出身贫寒,自从跟了你我就过上了衣食无忧的日子,我现在拥有的就是我之所图。”她冷笑着说:“虚伪。”侍者说:“主上不信?我没有办法,上天将见证我日后的所作所为,如果我的心思与说的不相符,愿受天谴。” 崇生说:“如果上天真的那么经验,我的那些女儿就不会冤死。”侍者说沉默片刻,说:“主上,你还是安心静养,等你康复至于,在宠幸几个男人,也许上天见怜,会让你再生一个女儿。”崇生笑着说:“算了,如果我一生为之奋斗的事业没办法传给自己的后人,那我也认命。”本以为她还能康复,至少不会很快就驾崩,可上天如果想让你死,无论如何你都会说。一个人如果恶贯满盈,她死的时候要受不少罪,一个人如果一生行善,往往会极其平静的离开人世。人的时候,意识越来越模糊,就像跌入了一个黑洞,他的灵魂被黑暗吞噬。崇生在一天夜里突然驾崩,根本来不及安排后世。团队成员问侍者有没有什么遗命,侍者说:“主上把自己的氏位传给了自己的小女儿。”团队成员一下子都愣住了,侍者说:“往后公务都要诸位商量着办,还有一节,对外界要说她病情已经在康复之中。” 团队成员手中的权力突然加重了,她们当然非常乐意。这是一一笔不错的交易,侍者把崇生的小女儿推上了氏位,而她又一次担任侍者,照顾氏的饮食起居。推举进行的非常顺利,就职典礼被取消了。本来侍者还是想要举办一个简单的仪式,但她没有坚持自己的看法。在之后的日子里,新氏像是换了一个人,每天都花很长时间坐在树底下,小溪让静坐冥想,她很少与人交流,却格外的习惯小动物。她在一天天长大,漫长的时光里,没有看到她有任何不符合规矩的言行。团队成员从来不向她回报工作,她似乎也不放在心上,但侍者已经发现她在跟一些人有了接触。有一天夜里,侍者来到她驾前,葡匐在地,说:“主上,我老了,手脚笨重c反应迟钝,你要不换一个侍者吧!”她坐在那里不说话,侍者叹口气说:“我也是糊涂,问你有什么用,我会跟团队成员商量这件事。” 话音未落,她就说:“你不能找他们商量。”这是她患病之后第一次直接回答侍者的问题,侍者激动的泪眼婆娑,说:“主上,你是在回答我的问题吗?”她说:“我的情况你不能过多的向团队成员透露,她们现在控制着朝局,我会选择适当的时候,将她们解雇,重建一个团队。”侍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主上,我没有听错吧!你真的康复了?”她说:“我根本就没有生病,为了自保,我只能选择隐忍。”从那之后,侍者多次向团队提议,允许氏外出巡视,团队成员当然不同意,万一氏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得了,侍者说:“我相信阳光,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对主上康复有帮助。”这个时候团队成员中一个人显得极不耐烦,说:“她能康复吗?”侍者说:“听天命,尽人事。我们应该尽心尽力,尽可能让她处在对康复有利的环境里。”对方说:“你死心吧!她康复不了。”侍者说:“那要看上天怎么安排了,说不定能康复。” 新氏的巡视开始了,一开始只是看,她观察的非常仔细,巡视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她突然问起了生产过程中有可能遇到的许多问题,之后又问大家在生活遇到什么问题,她还说:“你们希望我怎么做呢?”一开始对于这些现在团队成员没有放在心上,慢慢的发现新氏已经聚集了非常高的人气,团队本来就是假她的名义行事,如今她自己开始表演了,团队成员立刻就被边缘化了。之后陆续有团队成员来求见氏,来的目的非常单纯,就是希望可以留任。又过了一个月,新氏真正从一个象征变成了一个实权人物。她的名字叫大鸢,与她的母亲相比,她似乎更沉稳,她把子民的诉求进行了整理和编辑,最后形成了一揽子解决方案。她用了三年时间落实这一方案,三年之后国中大治,她的才能和德行被大家充分肯定。 团队成员的私欲受到了限制,她们的感觉非常的复杂,人都想自己一手遮天c为所欲为。在一定的气氛和环境之下有愿意做一些高尚的事。在一些神圣的时刻,不光普通的子民被那种气氛深深的感染,就连许多不法之徒都暂时停止了自己勾当。在现实生活中很少有人发自内心认为自己是坏人,就好像很少有人发自内心觉得自己很丑。成人之间的恭维有时候假的让人感到恶心,有一位女士长的非常抱歉,恰逢新婚之初,有人来拜访,见了她的新婚照片,便厚颜无耻的称赞了一番。那位女士并不觉得这是一种恭维,反而乐的几乎要飞起来了。作者还见过这样一种情形,有些人让儿子称呼自己是女神或美女,任何一个词一旦被滥用,词的意思就会被彻底颠覆。 大鸢的时代没有饥荒,没有战乱,人们没有过多的欲望,或者安定祥和的日子。然而大鸢没有像她的母亲那样长寿,驾崩之后把氏位传给了自己的长女,名字叫安雏,因为母亲的位置很高,她即位的过程非常顺利。安雏的时代显得有些枯燥乏味,安雏不像崇生那样充满想象力,也不像大鸢那样善于借用别人的想象力。平庸而漫长的安雏时代在结束的时候,国中已经出现了一些不好的苗头。她的次女被指定为继承人,即位之后,人们开始会怀念安雏的平庸了,次女是一个充满了奇思妙想的家伙,她发出的命令一日三变,子民无所适从。她的名义叫大鹰,大鹰在位的时候,臣下为了揣摩她的圣意把头皮都抓破了。到了大鹰时代的末期,局势已经非常危急了。大鹰驾崩的时候,又是日食,又是山崩,各种不祥的征兆交替出现。 大鹰的长女秋凰在这个时候即位了,为了鼓舞士气,她计划举办规模空前的就职典礼,就在典礼举行的当天,一场龙卷风袭来,等到风停下来,整个高台都不见了。许多人从土里钻出来,看到这个情况秋凰一下子就病倒了,说:“难道宗卢氏的社稷就要亡在我的手上了吗?”秋凰病的很重,但她不甘心就这么死了,硬撑着一口气拼命工作。她的这种精神感动了许多人,虽然她都是在瞎忙,她每天听许多回报,却不知道谁说你问题需要马上解决,谁说的问题可以放一放。她每天都在和团队成员讨论未来子民生活的愿景,但那一直只是愿景。一晃很多年所去了,当时国中出现一种非常流行的想法,过去女人以生育为荣,因为这一点在社会生活中扮演了更重要的角色,然而此一时也!彼一时也!孩子一个接着一个生,对于女人来说是个非常大的负担。 她们开始散布一种说法,女人不生育同样尊贵c伟大c光荣。她们的这种想法立刻得到大多数人女人的响应,都说老娘早就干够这差事了,男人一个个养尊处优,他们凭什么不生孩子。她们不光是想想而已,她们经常聚在一起祈祷废止女人生孩子的功能,让男人们干这差事。这种风气愈演愈烈,国中的人口一下减少到了之前的十分之一,那个时候到处都是上了年纪的人,大家以老为美,以老为尊。秋凰对于这样的风气不但不制止,反而深表赞同,她公开表示自己不想生孩子,她不介意把别人的孩子拿来养着,将来让这个养女即位。当时女人不光厌恶生育,对于带孩子也是深恶痛绝,当时每天都发生父母残害婴儿或儿童的案件。秋凰把养女交给两个男人抚养,结果这两个男人干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兽行。 养女患上不治之症,未满九岁就死了。当时国中的妇女怒火中烧,认为这两个男人没有尽到自己的职责,要把他们处死。两位男人一看这个情况就逃掉了。正所谓天网恢恢c疏而不漏。才不到一天的时间,他们就被捕了。之后在一天晌午,他们被吊死在树林里。从那以后,每次有人经过那片林子,就会听到哭声,这哭声如同豺狼的叫声,非常的凄凉。这种哭声灌入耳朵,骨头里会冒冷气。国中怨气冲天,妇人尽管已经得尽便宜,仍然觉得自己委屈的要命。男人们纷纷自尽,对于男人们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她们非常愤怒,她们策划了一起杀戮男人的大行动,经过她们的不屑努力,国中的男人损失了十分之九。为了争夺优质的男人资源,女人之间大开杀戒。秋凰已经不能控制局势,一开始大家还对她保留三分尊敬,后来就没有人搭理她了,身患重病的她被活活饿死。 秋凰驾崩之后,国中陷入了长时间的混乱,九十年后,人口所剩无几,大家也杀累了,就停止了战斗。大家彼此互不角落,各过各的。没有合作,没有交流,没有任何交易,大家都活的很苦。有一个人叫祝和,年方十二,目中有火,脸上有光,他对于自己生活的现状非常不满,一直试图改变这样的现状,周围的人都劝他接受命运的安排,他说:“如果我躺在一个地方一动不动,最后饿死。你说这是不是命运的安排呢?”大家一下子愣住了,他接着说:“上天给了我们双眼,就是为了让我闭上假装什么都看不到吗?上天给了我们双手,难道就是让我们什么都不要做?上天给了我们双脚,就是为了让我们呆在一个地方不动吗?上天给了我们这么多有用的东西,而我们却把日子过得这么哭,我们真是对不起上天。” 他说的大家都哭了,他接着说:“我们应该努力去创造更好的生活,这样不辜负上天的馈赠。”明日一早,祝和开始带着四处活动,如果有人对他们发起攻击,他们毫不客气的两对方干掉。如果对方表现出善意,就开始讨论合作的问题。祝和的口才非常好,除了被他干掉的人,剩下的都被他集中到了一起。他说:“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们的首领,我们要一起过好日子,不是想现在这样沉闷的活着。”之后他宣布了一个重大决定,他们要离开旧的栖息地,去一个新的地方定居,祝和说:“风水轮流转,这里已经不适宜人类居住了,让我们把她还给禽兽。”至于新的定居点在那里,祝和心里也没数,只是觉得这里已经不适合居住了。从离开旧的栖息地的那一天开始,人们过上了漂泊的日子。 在这期间,祝和经常与身边的亲信讨论问题,他经常谈论起燧人氏,在他的心里,燧人氏就是一个完美的人。别人对火多少有一点恐惧,他却对火有一种非同一般的执念。为了研究火,他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只要有他在的地方,旁边总是有一堆火。这一日他们路过一个大方,这个地方视野非常开阔,祝和就让大家停下了脚步,说:“你们听到没有,有人让我们留下来。”大家都说自己没有听到,祝和说:“我在这个地方听见天神挽留我们的声音,所以这个地方就叫郐,以后大家就在这里居住。”有了开阔的居住地,有了人与人之间的合作和交流,人们各自发挥所长,然后开始了广泛的交易。人们的生活变的丰富多彩,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祝和,他的亲信开始为他造势,希望可以正式拥立他做氏。 经过半年的努力,祝和终于被推举为氏,子民给他上尊号为祝融氏。就职典礼现场不仅我有高台,还在台上放了一堆大火,祝和那些火把亲自将火点燃,神秘的大火让在场的人感到非常的恐惧。明年,国中发生严重水灾,水灾之后是瘟疫。发生水灾的时候,祝和就用过驱除湿气,发生瘟疫的时候,他就让人们将人的遗体用过焚化,减少瘟疫的传播。经历了这一连串的变故,大大加强人们对火的崇拜。祝和指着太阳说:“你们看到了吗?那就是一团火,它给了我们温暖,给了我们希望,我要以火为友,让它保佑我们,而不是让它摧毁我们。”祝和对火的崇拜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他使用的器物几乎没有一样与火无关,不仅如此,他还用火来给国中大小官职命名。 瘟疫结束之后,祝和在子民心中的威望又提高了一截。子民给给他上尊号为赤帝,作者姓苗,查苗姓之起源,据说跟祝融有关,只可惜与祝和无关。祝和被后世誉为火神,又被乘坐是太阳神。祝和前半生一直忙着工作,中年以后才开始与女性发生关系。跟她有关系的女性不敢对外公开自己的身为,她担心被女权人世攻击。祝和对那位女士非常好,虽然自己已经是氏,仍旧遵循女尊难卑的传统,对那位女士永远毕恭毕敬。当时宗室之中,有四个孩子非常引人注目,一曰大风,二曰微风,三曰上风,四曰雷风。大风看上去十分乖巧,最得祝和的宠爱,然而她资质平庸,似乎难以胜任重要职务。微风看上去非常温和,内心却非常的奸诈阴狠,她自认为最有资格做继承人,竟然把祝和都不放在眼里。上风对于氏位似乎并不执着,雷风显得非常的急躁,祝和对她不是很看重。 又是一个月圆夜,祝和与大风坐在一棵树下,望着乌黑的天空,沐浴着凉风,祝和说:“有一天我死了,你会怎么做氏呢?”大风说:“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祝和笑着说:“百岁之后还是要死的呀!”大风说:“我会花时间好好跟你学习为君之道。”祝和说:“为君要有慈悲心肠,也要有霹雳手段。”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单元第一百一十三节 大风说:“何为慈悲心肠?”祝和说:“就是能感受到别人的痛苦。”大风说:“怎么样才能感受到别人的痛苦呢?”祝和说:“别人都是跟你一样的人,凡是让你感到痛苦的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人家一样会感到疼。”大风说:“像照顾自己一样照顾别人。”祝和说:“人君要是具有这样德行,那真是子民的福分。”大风说:“何为霹雳手段?”祝和说:“霹雳手段就是对于那些敢于触碰规矩的人,惩罚要非常的有力。”大风说:“只要狠狠的惩罚犯错的人就可以了吗?”祝和说:“光有一个狠字是万万不够的,必须要做到明。”大风说:“何为明?”祝和说:“明,就是要明察秋毫。”大风说:“怎么样才能做到明察秋毫呢?”祝和说:“要做到明察秋毫,首先要做到公平公正。”大风说:“怎么样才能做到公平公正呢?”祝和说:“不要因为一个人与你关系亲近,你就相信他,不要因为一个人与你关系疏远,你就怀疑他。” 大风说:“对一个人知根知底,我还怎么怀疑她呢?对一个人如果完全不了解,我怎么能不怀疑她?”祝和说:“对一个人知根知底,真大言也!”大风说:“为何?”祝和说:“一个人与自己朝夕相处,尚且不能真正了解自己,你跟另外一个人关系再亲密,还能比得上对自己的了解吗?”大风说:“不能了解自己就不能了解别人吗?”祝和说:“然也!”大风说:“请你为我说明。”祝和说:“为什么你会觉得在不了解自己的情况下能了解别人?”大风说:“人看不见自己,却能看得见别人。”祝和说:“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人的感觉有眼c耳c鼻c舌c身c意六种,而你却只看见一种,这是不对的。常人睁眼看到别人,圣人从别人的眼中看到自己。”大风说:“我现在向你请教的的是怎么看清别人。”祝和说:“我已经说了,一个人如果不能看清自己就不能看清别人。” 大风说:“怎么能才能看清自己呢?”祝和说:“天下之人最初只是七情六欲之载体而已,每个人演自己心中的一个角色,有的人能够始终如一,最后就成了自己想要成为的那个人。有的人不能很好的节制自己,最后画虎不成反类犬。”大风听的一头雾水,说:“我现在更不懂了。”大风说:“一个人立在你的面前,先不要去想亲疏远近,而要想这个人与他说的那件事是什么样的利害关系。说话与做事要留有余地,不要总想揭穿什么。”大风说:“你不是让我有霹雳手段吗?”祝和说:“慈悲心肠是指你的发心,霹雳手段只是驾驭虎狼之臣的鞭子罢了。”他们讨论了很久,大风问的非常细致,这让祝和感到非常欣慰。虽然大风没有很好的天份,只要好好学习一定可以磨练成国之重器。 作者听过这样一件事,诸葛亮给在江东的诸葛亮写信,里面提到自己的而已诸葛瞻聪明可爱,诸葛亮竟然对此感到忧虑。一开始作者深为不解,聪明可爱难道不好吗?其实一个孩子如果聪明可爱,往往非常轻浮,作者小的时候,虽然不敢说聪明,却总喜欢表现的很聪明,要是被大家夸很聪明,就越发要飞起来了。所以小时候作者轻浮的不得了,这种毛病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去掉。但凡重器皆钝器也!所以不必在人前表现的很聪明很可爱,而能够像深渊一样谦逊,像大山一样沉稳,这样才可以最终成就一番事业。如作者下笔有千言,口中若悬河。如同马路之扬尘,最终无用于世。果然后来诸葛亮的而已诸葛瞻以一个烈士的身份了此残生。祝和以为自己可以活很久,然而上天偏偏跟他来了个玩笑,在大风还为成器之际,他就忽然驾崩,没有人知道他因何而死。 大风在团队成员的拥立之下即位了,子民对她寄予厚望,然而她的表现却让所有人感到失望。对于公务她总是提不起兴趣,团队成员在向她汇报工作的时候,她总是在那里挠头皮。她不光对工作提不起兴趣,几乎没有任何事能引起她的兴趣。每天坐在那里无精打采,她的妹妹们总是在私下里动员团队成员将她废掉,对此团队成员之间存在很大的争议,废掉她之后,局势一定能好转吗?理论上只要有一个更好的人取代她,可她的妹妹之中有人比她更好吗?她的妹妹之中每个人都有良好的自我感觉,要说比祝和强,这也许有点不像话,要说比大风强,她们都能挺起胸脯。她们之中谁更胜一筹呢?团队成员各有自己中意的人选,她们一开始只是在嘴上争,之后就慢慢变成了肢体冲突。相互推搡,慢慢演变成拳脚相向。 最后闹出了人命,团队成员之中死的只剩一个人,她想既然老娘已经灭掉了其她成员,凭什么还要拥立其她人做氏呢?大风知道消息,在侍者的建议下立刻补上了新的团队成员。那位成员被死的暴跳如雷,同样的问题又一次发生了争执,同样因为争执不下,最后大打出手,同样又是下手没有轻重,又死的只剩一个人。大风又一次把新的团队成员补进入,于是又一拨争执搏杀开始了,一共折腾了七轮。终于有人不走寻常路闯到大风居住的地方,将她活活掐死。之后又杀了侍者,自以为这下可以走出那个可怕的死循环,然而她很快就被对手以弑君之罪杀死。一开始还有人靠拥立大风的妹妹为自己的争权,渐渐大家发现根本没有人在乎你是谁的妹妹或者谁的女儿,谁胳膊粗天下就是谁的。 妹妹们到了这个时候不但争夺权力无望,就叫谋生都成了问题。有的不堪受辱自尽了,有的惧怕疼痛就一致活着,直到活活饿死。死对于她们而言不是什么坏事,而是解脱。早年间作者在西安街上行走,看见有的人已经很上了年纪,却在那里乞讨。当时正是冬天,一个满头银发的妇人趴在冰凉的路面上,手里不停的摇着一只里面装着零钱的洋瓷碗。短寿并不好,但要是跟卧病在床c大小便失禁,或者老而行乞相比,死有什么不好呢?作者很不喜欢,写东西写到半截突然不写了,但相比花费很长时间完成一部毫无价的作品,没有继续写下去是不是更好呢?死不可怕,不断向死亡接近的过程才可怕。生老病死,生与死,富贵之人与贫贱之人如一。老病则因为生活处境之不同而各异。 大风的妹妹死光之后,国中的局势更加混乱,这个时候有一个强人叫茜河,她凭借强力将所有竞争者打的落花流水,这导致她无比的崇尚暴力,国中但凡残暴之人都得到她的重用,国中那些软弱的人被欺负的活不下去,他们成群,结伴去寻死。弱者死光了,之前稍微有些强的人就变成了弱者,如此循环,越来越多的人去寻死。茜河非常愤怒,本来她还打算让大家推举她做氏,人都去寻死,自己这个氏还怎么当。趁着人有相当多的人还活着,她准备让大家推举自己做氏。如果这个活动举办的过于草率,显得没什么说服力,可她实在等的心烦,于是想出一个折中的主意。凡是来出席推举的人,可以支持茜河,也可以弃权,不过她有言在先,如果你的弃权对她近身的企图构成实质的不良影响,你必须付出代价。 活动举行的当天,大家表态的时候,有超过一半的人弃权,这就意味着茜河没有得到过半数的支持,她简直被气疯了。有超过一半的子民犯事,你把他们都杀了,也十分费力,更何况人家有这么多人未必愿意就这么被你杀。那些表态支持的人也未必发自内心,于是她扯着嗓子说:“既然如此就解散吧!”回到自己的住处,她越想越觉得气愤,她大声说:“这些东西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喝了虎骨汤,敢这么跟老娘叫板。”侍者说:“你不要气恼,这件事不可强取,只能缓图之。”茜河叹口气说:“我也是糊涂了,为什么要允许他们弃权呢?我这不是有病吗?”侍者说:“这件事对你来说也许并不是一件坏事,如果不是这样,你怎么知道有一半人不服你呢?” 茜河说:“不知道又怎么样?她们敢跟我过不去?”侍者说:“你愿意手下的人骗你吗?”茜河说:“你闭嘴吧!你说的那些太绕了,我不喜欢这样,我喜欢直来直去的。她们敢挑战我,我一定要让她们付出代价。”侍者说:“对她们加以惩戒很有必要,但要讲究策略,不能让对方形成合力。”茜河说:“这个我早就想到了,我会用不同的罪名来处置他们。”从那天开始,不断有人因为各种花样翻新的罪名被处死。弃权的仁当中不乏有聪明人,渐渐的他们就知道这是冲着弃权的人来的。他们开始争取一些当初表态支持的人,然而这些人处在安全的状态,自然没必要冒险去支持那些敢于挑战茜河的人。他们眼睁睁的看着茜河杀光了所有弃权的人,这个时候她们忽然害怕了,为了不让剩下的人形成合力,茜河不断的分化他们,让他们深陷于彼此的矛盾当中,没有精力犯上。 国中的人口一下子蒸发了九成,茜河仍旧稳稳的控制着局势,但她再也不敢举行推举氏的活动,她担心那些人让她得到的支持更少,这样自己该怎么让手下信服呢?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子民的生计已经越来越难以维持,又出现了空前的旱灾。面对这种情况,茜河说:“你们不要来烦老娘,又不是老娘不下雨。”当时有很多人活活渴死,国中有一个少女叫规辛,她以一人之力,从远处引来一天细流,让大家勉强活命。大家都对她心怀感激,于是越来越的人搬去跟规辛做邻居。规辛用自己的仁慈和智慧给了他们更多的帮助,当时子民都说:“规辛是上天派来解救黎民的人。”似乎在一夜之间,规辛的威望盖过了茜河,这让茜河非常的恼怒,说:“我一定要杀了那群叛徒。” 侍者说:“国中已经没多少人了,威慑一下就可以了。”茜河说:“我一定要杀了那个规辛,敢抢老娘的生意。”侍者说:“规辛现在威望很高,只宜拉拢不宜杀之。”茜河说:“妥协退让不对老娘的脾气。”侍者说:“脾气与社稷那个更大,你自己掂量吧!”茜河说:“老娘就是这样宁折不弯。”侍者说:“你不能这样做。”一听这话,茜河顿时怒不可遏,吼道:“你居然敢这么跟老娘说话,我看你真的是活腻了。”用双手掐住侍者的脖子,没一会儿侍者就死了。茜河余怒未消,竟然用脚把侍者的脑袋踩了个稀烂。茜河准备号令自己的支持者讨伐规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身边竟然一个活人都没有。她仗着自己神勇,准备凭一己之力杀掉规辛,到了目的地发现对方早走防范,她看不到规辛,却听见她的声音,规辛说:“无耻的悍妇,你杀了这么多人,如今还是执迷不悟。” 茜河要强了一辈子,还从来没有人好这这么说她,顿时气的咬牙切齿,一个少女站在一个山包上大声说:“无耻悍妇,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另一个山包上站着一个壮汉,说:“泼妇,今日你难逃一死。”之后陆续有人大声叫骂,茜河从未想过自己要受这样的奇耻大辱,只听见她的脑袋砰一声就炸了,她用手一摸,发现脖子上面空空如也,心中十分纳闷,这是怎么回事,老娘的脑袋怎么没了,摸了半天才想起来,原来老娘这是死了呀!一下子栽倒在地。人群中发出阵阵欢呼,规辛立刻加以制止,说:“死人乃不祥之事,不可以这样庆祝,把她烧了吧!”于是大家弄来一摞柴火,将遗体放在上面,火一点燃,没一会儿就烧到了遗体。茜河的遗体发出浓烈的臭味,大家都捂着鼻子,只看见一团黑色的烟雾腾空而去。 三天后,规辛被推举为氏,上尊号为昊英氏。之后她用了半个月时间组建自己的团队,之后举行了就职典礼。典礼结束之后,她与团队成员坐在一起议事,说:“今日乃是开局之日,常言道‘万事开头难。’我们一定要把这个头开好。”团队成员都点头,规辛指着坐在旁边的大甲说:“你有什么见解可以说吗?”大甲说:“主上,当务之急是要离开这里,去一个更适宜居住的地方。”规辛说:“为什么要离开这里呢?”大甲说:“这里死了太多人,空气中弥漫着死尸的味道,如果我们不及时离开,发生瘟疫,怕是在所难免。”坐在大甲旁边的大乙说:“我复议。”大丁和大丙也都表示复议,规辛说:“这么说你们事先已经商量过了?”大甲说:“主上,其实这在国中已经是共识了。”规辛说:“既然是共识,那就非这样不可,否则就是违反民意。” 大家都点头,规辛说:“如那里有共识吗?”大家都摇头,规辛说:“这样吧!我们就去遂城。”大甲说:“为何要去遂城?”规辛说:“如今遂城的风水非常好,草木茂盛c水源和光照都很充足。”大甲说:“如之前已经定居过的地方,这样会不会不太好。”规辛说:“你有更好的地方推荐给我吗?”大甲说:“没有。”规辛说:“既然如此,那就先去遂城。什么时候发现更好的去处,我们再想办法。”于是大队人马就出发了,一路上欢声笑语,到了目的地,大家全傻眼了,草足足有一人高,树木就是最矮的也有数丈,各种野兽的叫声不绝于耳,大甲说:“这里太渗人了,我们还是走吧!”规辛说:“这里野兽这么多,说明这里没有非常适宜禽兽生存,适宜野兽生存,便适宜我们生存。”大甲说:“野兽要吃我们怎么办?”规辛说:“找个没有野兽的地方你吃什么去?”大甲说:“可以吃野果。”规辛说:“你爱吃野果,我更爱吃烤肉。” 两个人争执不下,天已经黑了,当晚他们就被野兽围困,很多人被咬死。在野兽锋利的爪牙面前,人毫无抵抗之力。在众人的掩护下,规辛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天亮之后,看到大家一脸狼狈,规辛放声大哭,说:“都是我不好,大甲,你带着大家走,我要留在这陪死去的人。”大甲立刻跪在地上,说:“主上,如果不是你,我们都已经死于歹人之手,我们怎么可能丢下救命恩人自己走呢?”规辛说:“救命之恩谈不上,对我来说那不过是举手之劳。”大甲说:“主上,我们推举你做了氏,绝不会丢下你自己跑。”就在这个时候,规辛突然看见一根木棒,木棒的一头非常像是削尖了一样,看起来非常锋利。规辛说:“你们想不想为死去的人报仇?”大家一听都愣住了,大甲说:“主上,你不能执迷不悟啊?” 规辛说:“野兽能够打败我们,主要是因为力气和爪牙,对不对?”大甲说:“对。”规辛指着那根木棍说:“如果我们准备许多那样的木棍,不管对方力气有多大,照住它的咽喉刺去,焉有不死之理?”众人哄然称妙,大甲说:“还是离开这里比较稳妥。”规辛说:“此计如果不成,我就跟着你们一起走。”大甲说:“一言为定。”规辛与他击掌,说:“一言为定。”于是他们开始准备削尖的木棍,规辛说:“大家记住,一定要长,一旦让野兽近身,我们就必死无疑。”准备好了兵器,大家开始练习刺杀技巧,规辛说:“光这样还不够,到时候每三个人一组,大家背靠着背,谁吼一声,其他两个人都要配合他。”演习一到持续到夜幕降临,规辛呆着人冲了进入,果然惊动了野兽,很快大家就见识到了规辛战法的神奇效果,没一会儿就有很多野兽躺在了地上,天亮之后大家点火吃起了烤肉,每个人都显得十分欢喜,只有大甲和规辛显得非常难过。 大甲说:“恭喜主上计谋得逞。”规辛说:“你为何闷闷不乐?”大甲说:“我鼠目寸光,不能看出主上的智慧,请你原谅。”规辛说:“你我之间,就应该直来直去,这样谨慎也未免太生分了。”大甲说:“主上何故不开心?”规辛说:“我是为死去的人难过。”大甲说:“他们都是国中的义士,我们一定不能将他们忘记。往后每年到了他们遇难的日子,国中都要举行隆重的祭祀活动,你觉得如何?”规辛说:“这是个好主意,就这样定了。”在之后的日子里,大家在遂城旧址上连起了新的栖息之所,有了规辛的战法,人类在林子里所向无敌,野兽发现自己打不过人类之后,就开始搬家。规辛说:“看来我们打野兽的规模要有所限制,要不然我们之后再想吃肉就难了。”大家立刻说:“我复议。”其他三位成员立刻说:“我们也复议。” 时光荏苒,岁月穿梭,转眼规辛已经做了七年氏,国中人口增加很多,新生的人口完全不知道前辈们所遭受的苦难。规辛两个妹妹,二妹早早就亡故了,小妹年纪很大了还没有孩子,规辛说:“你应该宠幸几个男人,有了男人的助力,你才能感受但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才能生下宝宝。”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单元第一百一十四节 小妹说:“我生平最厌恶的就是男人,你却让我宠幸男人?”规辛说:“生儿育女是女人比男人重要的主要原因,不生孩子的女人,就像不结果的花,这样开花还有什么意义呢?”小妹说:“我最厌恶你的说教了,希望你不要再说了。”规辛为她的事感到非常的苦难,一日大甲来奏事,规辛又抱怨起来,大甲说:“主上,我这次来不是为了公事,而是为了你的小妹。”一听这个,规辛顿时来了精神,说:“你有什么好主意,快说。”大甲说:“我想过了,过去你只是给她说一些大道理,而不解决实际问题,莫说是她听着觉得烦,就是我听你抱怨就觉得难受的不行了。”规辛说:“我也是没有办法啊!”大甲说:“你既然没有办法,还去麻烦人家做什么呢?”规辛说:“你的办法是什么?”大甲说:“我的办法简单多了,我选了十个强壮的男子给她送去了。” 规辛大惊失色说:“你怎么不事先跟你商量呢?”大甲说:“有什么好商量的呢?”规辛说:“我那个妹妹性格非常怪异,听见男人两个字就要呕吐,你居然一次送十个男人给她,她还不把肠子吐出来。”大甲说:“主上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规辛说:“为何?”大甲说:“你的小妹性格内向,并不知道如何引诱男人,呕吐乃虚言也!所以老大年纪,还不曾绽放。把男人直接送去,直奔主题,她也是血肉之躯,看到十个健壮美丽的男子,她怎么能拒绝呢?”规辛哈哈大笑,说:“真有你的,不过你还是要想的周全一些,不可伤了小妹的颜面。”大甲说:“主上放心,我已经下了死命令,不许他们把事情说出去。”规辛说:“你告诉他们是去侍奉了小妹了?”大甲说:“我说对方是个大人物不可以有任何差池,否则你们性命难保。”规辛说:“如此一来,不知道多少人会成为给怀疑的对象。” 大甲笑着说:“实在不行我就杀了他们,然后承认我想玩新花样。”明日一早,十位男子垂头丧气回来,说:“实在对不住,我们没有得手。”大甲说:“没事,你们去吧!”大甲实在是一个执着的人,不断指使男人与小妹接触,一直熬到秋天,大甲说:“你们要是再不得手,我就去死。”结果有一个人竟然得手了,此人身材魁梧c其貌不扬,他的长处是巧舌如簧,非常善于用言语来引诱异性,得手之后,大甲立刻向规辛报喜,规辛自然欢喜的手舞足蹈,说:“如此我就可以向九泉之下的母亲交差了。”大甲说:“主上,你总算可以全身心的处理公务了。”规辛说:“这件事切记不可张扬出去。”大甲说:“放心,我绝不会允许伤害小妹的事发生。”来年秋天,小妹生下一位女婴,规辛专程来道贺,说:“恭喜你,你总算完成了人生一件大事。” 小妹说:“那事是你安排的吗!”规辛说:“你说的是什么事?”小妹点点头说:“这也不像是你的做派。”规辛长出一口气,小妹说:“这大概是上天的安排吧!”规辛心里不禁感到好笑,脸上却不敢露出来。为了掩饰内心的涟漪,立刻岔开话题,说:“令嫒叫什么名字?”小妹摇摇头说:“还没来得及起名。”规辛说:“在她出生之前,你没有看到一些灵异现象吗?”小妹沉吟片刻,说:“有。”规辛说:“你看到什么了?”小妹说:“我梦见了在怀上她之间的中午梦见过金乌鸟。”规辛说:“那她就叫金乌吧!”小妹说:“这个名字很好听。”在之后的日子里,金乌的身上又发生多起灵异事件,这让国中人感到十分惊讶,对此规辛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她当然希望金乌很有出息,这样小妹的脸上也有光。可金乌如果真的很有出息,要不要把氏的位置交给她呢? 小妹在工作上是个非常平庸的人,在生活中她似乎非常的精致,金乌被她照顾的很好,规辛来看望金乌,看到之后说:“孩子被照顾的太周到了不好。”小妹说:“为何?”金乌说:“生活比较糙的人,生活容易过得下去,生活的极为精致的人会非常的脆弱。”许多有洁癖的人,身体都不是很好,林黛玉就是例子。小妹说:“我应该怎么做呢?”规辛说:“这样吧!让我带去养几天,我家孩子多,磨练一下她的性子。”小妹心里想,自己这个姐姐如此尊贵,让金乌去沾一沾贵气似乎也没什么不好,就答应了。走的时候金乌自然是不愿意走,她全然不知道自己这一去会给自己带来诸多的便利。一开始金乌还不喜欢,但她很能自己一个人玩儿,而且能玩的跟别人不一样。很快她的周围就围了一圈小孩。规辛发现金乌很有组织能力,她不在的时候,家中总显得十分沉闷,她一旦在孩子就玩的满头大汗,风生水起。 不知不觉间金乌也就大了,她对自己的姨母规辛自然是佩服的不得了,经常向她请教,不过她似乎跟少问跟公务有关的问题。规辛说:“你似乎不太关心国中的公务。”金乌笑着说:“我不是公务自有公门中人谋划实施,我又何必为此操心呢?”规辛说:“你将来想做什么呢?”金乌说:“参加劳动,照顾好我的母亲。”规辛笑着说:“不错。”规辛一共有十二个女儿,她们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应该继承大统,规辛说:“你们金乌这个人怎么样?能担大任吗?”她们都说金乌是个难得的人才,规辛说:“她对公务一无所知。”长女说:“她对公务的确涉猎不多,但她对生产生活中各个环节都非常的熟悉。所谓公务不也就是这些事吗?我觉得她有意在躲避什么,故意不涉猎公务。”规辛点点头说:“你们要去金乌保持好关系,也许你们在日后用的上。” 之后规辛来拜访小妹,和她谈了金乌的问题,说:“为什么你不让她涉猎公务呢?”小妹说:“我非常感激你对金乌的关怀和照顾,但她是我的女儿,所以她要安心做一个普通的子民。”规辛说:“她即使不能做氏,也可以帮助为我的孩子辅政啊!”小妹说:“这孩子从小异于常人,万一她做了氏,我怎么能对得起你。”规辛说:“你想的也太多了。”小妹说:“我是她的生身之母,怎么能不多想呢?”随着规辛越来越老,规辛的女儿之间的争斗也越来越利害,小妹想要带着金乌去一个地方躲清静,却被规辛拦住了,说:“在我最无助的时候你怎么能走呢?”小妹说:“你是国中最尊贵的人,没有人能给你气受。我已经老了,可我的女儿非常年轻,我希望她能够平安的活下去。”规辛说:“我的女人之间明争暗斗,作为母亲,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你不留下帮助吗?” 小妹说:“你的家教不是一向很严吗?她们怎么会不顾及你的态度?”规辛说:“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我们家这本尤其难念。”金乌就在跟前,但她的闭眼坐着,像是睡着了一样。规辛说:“金乌,你有什么办法能调和她们姐妹之间的关系吗?”金乌刚要推辞,小妹却说:“你要真有什么办法就直说。”金乌说:“我愿意为你去游说她们。”规辛说:“你打算怎么游说她们呢?”金乌说:“晓以利害。”规辛说:“怎么晓以利害?”金乌说:“我也不确定。”金乌分别拜访了规辛的十二个女儿,对她们说的话大致相似,令堂最担心的,不是未来的氏压不住台,而是担心你们不能友好相处,因此谁能够让一家人友好相处c其乐融融,谁可能就是令堂的继承人。退一步说,你们姐妹共有十二人,却只能有一个人做氏,剩下的十一人如果不能与当时在位的氏彼此信任,会发生什么事,只有鬼知道了。 经过了金乌的一番劝解,十二位女儿之间的关系迅速回暖,规辛拉着小妹的手说:“虽然我身份显贵,可我是货真价实的孤家寡人,不要走了,我需要你们。”没有办法,小妹和金乌留了下来,金乌常备叫去跟规辛的女儿们一起玩,金乌用能够相处一些好玩的点子,这让规辛渐渐下了决心,有一天家宴之上,规辛说:“我已经老了,最担心身后的事。如果女儿们能友好相处,就算我在九泉之下一定会高兴。”女儿们都在那里点头,规辛说:“从小就一直相处的继承人不错,唯一可能让你们发生争执的就是我的氏位,所以我决定把氏位传给金乌,这样你们仍能够保留宗室身份,同时避免骨肉相残。”一听这个小妹和金乌立刻跪下了,小妹说:“万万不可。”规辛说:“你也知道,金乌从小到大,她身上发生了很多灵异事件,说明她是上天派来治理万民的人。” 金乌说:“主上,灵异都是巧合,千万不能信这些虚妄之说耽误了大事。”小妹说:“请主上收回成命。”规辛的女儿们看到这一幕,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金乌说:“她们都是金枝玉叶,随便选其中一个,都能够让子民的生活过的更好。”规辛说:“你不知道欺君是什么后果吗?”金乌立刻闭口不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淌。规辛接着说:“让你做我的继承人,这是命令,不是探讨。”说罢扬长而去,规辛的女儿们仍旧在哪里发愣,小妹跪在她们面前说:“金乌一定誓死不从,你们放心吧!”长女流着眼泪说:“母亲说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这件事没得商量了。”金乌说:“这么说我唯有一死了。”小妹说:“你不要着急,我这就去求她。”长女把小妹扶起来说:“小姨,既然母亲已经下了决定,我们遵命就是了,最重要的不是谁做了氏,而是我们宗室成员能够和睦相处。” 话说的这个份上,小妹也不能说什么了,金乌说:“你这么说真的让我感到惭愧,我那什么报答你们的恩情呢?”长女说:“国者,国人之国,非一人之国。你只要能够让社稷安定c子民康乐,就算是没有辜负母亲的一片苦心。”金乌说:“那我就只好领命了。”为此规辛专门嘉奖了大甲,规辛在跟团队成员讨论自己的决定的时候,大家一开始都沉默不语,因为谁也摸不准她说的是真的,还是试探大家的想法。大甲说:“只要是你做出的决定,我们没有不支持的道理。”规辛说:“你们不觉得我这个决定有什么问题?”大甲说:“金乌虽然贤能,却不是你的骨肉,如果你想收回成命,我们也支持。”规辛说:“金乌没有什么毛病吗?”大甲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她背着这么大的恩情,只怕是不能好好驾驭手中的权力了。” 规辛说:“说的仔细一点。”大甲说:“金乌从你手里拿了这么大的好处,她拿什么还呢?”规辛说:“照顾好子民就行了。”大甲说:“你这么说,她不会这么想。你的女儿失去了做氏的机会,无论她怎么报答,她们都会无动于衷。”规辛说:“还有呢?”大甲说:“她要怎么确定自己的继承人呢?”规辛说:“这个我就管不着了。”大甲说:“她一定会氏位还给你的后人。”规辛说:“我有十二个女儿,她们都会有自己的孩子,说不定这些孩子当中会有合适的继承人。”大甲说:“如果没有呢?”规辛说:“传给她自己满意的人。”大甲说:“不她仍然会传给你的后人,因为这样才能去她心里过得去。”规辛半天不言语,大乙说:“主上,凡事都有利弊,你自己权衡吧!”规辛说:“如果金乌做了氏,你们有什么打算呢?”大甲说:“我会带着大家去辞职。” 规辛说:“为何?”大甲说:“新主即位,团队成员应该由她任命。”至此,规辛算是做好了安排,之后她经常把重要的事交给金乌解决,金乌也非常得力,把各项事务都处置的十分妥当,而规辛把更多的精力总在培养孙辈上。夜幕降临,小妹与金乌对月长谈,小妹说:“知道主上没什么忽然重视起对孙辈的培养了吗?”金乌说:“不知。”小妹说:“她这是要培养将来接替你的人。”金乌说:“所以我要把氏位还回去吗?”小妹说:“拿别人的东西总要还回去才好。”金乌说:“她的孙辈当中没有符合理想的人选,怎么办?”小妹说:“那就选一个最不差的还回去。”金乌点点头,小妹说:“我们虽然贫贱,但也不能霸占别人的东西不还。”金乌说:“母亲的教诲,我会牢牢记住,绝不敢忘记。”规辛想从孙辈当中找一个不错的人选,却始终没能如愿,她不禁仰天长叹,说:“难道上天要对我们家不利吗?” 本来规辛还打算继续找下去,没想到上天跟她开了个玩笑,她因为喝不干净的水而引发了疾病,这病来势凶猛,规辛自知来日无多,先把团队成员叫来,说:“我气数将尽,好在我已经安排好了继承人,不担心身后的事。”又把金乌叫到跟前,说:“这些都是我的股厷之臣,无论今后用不用她们,都要尊重她们。”金乌说:“谨记主上的教诲。”之后才把小妹和女儿叫到跟前,说:“记住,我们都是一家人,家和万事兴,家不和,鬼知道会发生什么惨事。”又拉着长女的手说:“你以后是一家之长,金乌有什么难处,你要帮助她,如果她要把把氏位还回来,你们一定要提醒她,社稷安危比报恩更重要,万不可把氏位交给不合适的人。”说完这些她长叹一声,然后就咽了气。长女主持规辛的丧事,葬礼显得非常隆重。 之后金乌被推举为氏,并且继承了规辛的尊号。大甲c大乙c大丙c大丁都获得留任,就职典礼在七天后举行。那一天阳光灿烂,金乌穿戴整齐出现在现场,她得位的过程没有任何不合规矩的地方,所以这是一个令人愉快的典礼。小妹虽然是氏的母亲,身份极为尊贵,她却不自以为贵,坚持要站在规辛女儿们的一侧。金乌登上高台,亲自点燃了一堆火,她说:“愿子民之生活犹如这熊熊大火一样奔腾跳跃c红红火火。”离开现场之后,金乌约见了四位团队成员,她说:“往后我们要怎么维持规辛创立的基业,大家各抒己见吧!”大甲说:“一切照旧即可。”金乌说:“这也是我的想法。”大乙说:“我有不同的见解。”大甲指着对方说:“你想说什么?”金乌说:“我说了让大家各抒己见,你怎么能干扰人家说话呢?”大甲立刻把伸出去的手缩回去,说:“小的知错了。” 金乌说:“你是前辈,以后不用自称小的。”大甲说:“那我怎么自称什么呢?总不能自称老夫吧!”金乌一下子愣住了,大乙立刻说:“不如自称老臣吧!”金乌一听立刻笑着说:“这个称呼好!以后你们都自称老臣。”从前,四位团队成员之中,大甲虽然没有首席之名,却又首席之实,每次议事她不开口,没有人敢说话,只要是她提出的想法,没有人敢反对。对此其她成员早已经积累了诸多不满,只因为先氏规辛与她关系亲密,只好等待时机。终于盼到新就职,而大甲早已经把大甲的忍让当成了自然,把金乌当成了她的姨母,想继续演绎从前的故事,她并不知道金乌的想法与规辛的主张有诸多不同。大乙说:“主上,老臣觉得既然规辛已经驾崩,新主已经就职,这说你明一个旧的时代已经结束了,无论它多么值得后人怀念。新的时代已经开始了,无论我们是不是愿意接受它。” 大甲说:“主上,我能为自己的想法辩护吗?”金乌说:“当然。”大甲说:“既然规辛的时代是一个好的时代,没什么我们把它延续下去呢?为什么要用把好的时代毁掉另在早一个时代呢?为了彰显个人的虚名而威胁子民的生计,我觉得这不是仁君该有的做法。”大甲已经把话说的非常对了,金乌有些担心了,如果大甲不幸言中,自己就辜负了规辛的厚望。于是说:“目前我们只是讨论而已,讨论并不等于一定要实行。”大甲说:“如果不实行,讨论的价值在那里呢?”金乌一下子被噎住了,也就是这一刻,她决定要把大甲从团队当中踢出去。这是大甲不曾考虑过得的问题,她呆在团队里有一种主人翁的精神,规辛在的时候,对她能够包容呵护,金乌对她也没有了这种耐心。 在大甲看来,你能从你娘的肚子生出来,全仰仗老娘的安排,无奈金乌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大乙和其她两位成员一起发力,终于促使金乌下令将大甲从团队当中踢了出去。这对于大甲来说不仅是丢了官职这么简单,她觉得自己被羞辱了,于是天天跑去埋葬规辛的地方哭诉。也许看官回感到疑惑,祝和的时代流行用火焚烧尸体,如今怎么会有埋葬一说呢?远古的时候,都以为人死之后有复生的可能,如果把遗体给烧了,等于把仅有的一点念想给毁了。祝和焚烧尸体,是为了防止瘟疫不得已而为之。如今瘟疫已经过去了,埋葬的风俗自然也就恢复了。大甲的遭遇得到了许多人的同情,许多人认为金乌忘恩负义。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单元第一百一十五节 金乌和她的团队陷入了空前的危机,大乙说:“当务之急是立刻把大甲抓起来。”金乌说:“不,我不但不抓她,我还要亲自登上高台向表达歉意。”大乙说:“这也来那个了吧!”金乌说:“快去准备吧!”大乙领命而去,金乌开始物色新的团队人选,终于觅得一位贤人,她叫做大戊,此人口吃,被选中之后,不能用言语表达感激之情,只能口头不止。大甲的行动受到了很好的效果,子民的愤怒情绪被充分的调动起来,又人对她说:“不如趁这个机会将金乌给废掉,改立规辛亲生的女儿,这样你一定可以长期手握重权。”一听这话大甲愣住了,说:“如果是这样,我岂不是成了逆臣。”对方说:“没有昏君,那有逆臣?”忽然听说金乌要登上高台表示歉意,高台是非常神圣的地方,莫非她要自己退位了。大甲笑着说:“如果是这样,我就不是什么逆臣了。” 高台底下人山人海。金乌双膝跪在高台之上,说:“子民们,我对不起大家,我知道最近流言四起,说昏君当朝c大乱将至。我不知道有几人信了这样的流言,我知道许多人都说我退位了,我不是不能退,而要弄清楚为什么退?你们相信某人的话以为大乱将至,我到想向大家请教,规辛的继承人是谁?是那个整天跑去坟前哭规辛的人吗?在国中能够延续规辛时代的是那个牢骚满腹c胡言乱语的人吗?如果你们认为她是规辛亲自指定的继承人,如果你们认为只有她们能代表规辛,你们就去找你们的新氏吧!”说完一头磕在地上。这个时候子民的想法一下子发生了改变,于是金乌在高台之上与子民做了约定,只要不是应子民请求,规辛定的规矩一律不变。经过了这一役,大甲算是彻底的失败了,一次她又去规辛坟上哭,却遭遇了子民的白眼。 大戊进入团队之后,工作十分卖力,金乌在跟她讨论的时候,说:“我一直想不明白,你为什么工作这么卖力呢?”大戊急得脖子都粗了,就是说不成一句整话,旁边大丁过来说:“我专门了解过她,很小的时候,她的母亲就让她参与劳动,总说人活着就要有一点用,没有用的人会过得非常辛苦。”大戊点头,金乌说:“令堂真的是一位智者啊!”大戊起身鞠躬表示感谢,金乌说:“出了让你劳动之外还有别的教诲吗?大戊看着大丁,大丁说:“回主上的话,大戊的母亲很少说话,都是以身作则,现在她现在很多方面都是照着母亲的样子学来的。”金乌看着大丁说:“你怎么会去调查她呢?”大丁说:“我也想让自己有一点用,而且得到了大戊的配合。”金乌笑着说:“好,有你们这样的贤臣,子民的生活一定会越来越好。” 大甲已经不能过普通人的生活,她不习惯别人看见她的时候就要看见空气一样熟视无睹,她于是开始对金乌以及团队的行为不断进行评论,她的评论吸引了很多人去听。大甲的评论主要是一些质疑,这导致子民对金乌信赖程度不断降低,身边许多人劝金乌杀了大甲,金乌总说还不到时候,终于有一天大甲在人前大说金乌压制别人说话的权力,金乌于是下令将大甲抓了起来。这对于大甲是个非常大的刺激,她被押到高台前,其形状非常之狼狈,金乌说:“这个人鼓动如簧之舌颠倒是非c混淆黑白,今日我就杀了此人以禁流言。”当时有许多人替她求情,大甲实在是一个勇敢的人,说:“你用死来吓唬我,告诉你,老娘绝不会向你屈服。”金乌说:“送她上路。”另个壮汉将她拖上高台,然后从高台上将她掷下,大甲当场就被摔死了。 看到这一幕,所有子民都傻了眼,金乌说:“将这个人的遗体丢到茅坑里,要让她臭到底。”当时人们已经知道粪便可以让草木长的更加茂盛,那里草木长的不好,就粪便集中排在那里,作为当地植物的援助。金乌的时代,子民的生活比规辛在位的时候有非常明显的提高,可人们还是在怀念规辛,因为那个时候从来没有杀过非常重要的辅臣。对一个时代或一个人物的评价,每个人立场不同会给出完全不同的评价。至今被人们津津乐道c念念不忘的唯有雄汉盛唐而已,儒门中人,张口必说太古之世c尧舜之君。近年来有许多人吹嘘赵宋,说宋朝如何富庶c如何繁华,宋朝的时候寒门子弟有更多机会进身机会,其实这都是无耻文人的观点,宋朝文人活的都不错,饱食终日c无所用心,皇帝与士大夫治天下,根本不在乎一般百姓死活,富者有弥望之田,贫者无立锥之地。 早些年易中天扬言以平民立场c现代视角解读《三国》,后来她自己说《三国演义》满足了百姓的三个梦,即圣君梦c清官梦c侠客梦。由此看来,还有《三国演义》更能够体现平民立场的吗?易中天所谓品三国,他所引用的都是陈寿的《三国志》和裴松之作的注,而陈寿和裴松之怎么会有所谓平民立场和现代视角呢?陈寿的《三国志》被列入了正史,体现的是历朝历代的官方立场,既然如此,又怎么能厚着脸皮说自己是平民立场呢?以现代视角去看古代的时候,其实根本就不科学,你拿着现代的一套价值标准,根本就不能理解古代人的思想和行为,有的人站在山上觉得自己比山更好大,有的人活在现代,觉得自己比古代人更高明,其实真的把他扔到古代可能很快就被玩死了。 作者曾经说到过,近些年因为农民进城的故事很多,北方人到南方打工的人多,所以人们就想当然的以为,农村人或者北方人很淳朴。其实这种说法非常荒谬,把你扔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你也会变的非常淳朴,要是外地很到了你熟悉的地方,就该轮到他们淳朴了。也许看官也听说,农村人在城市因为数楼被城里人罚款,你要是到了村里,就能从地里刨东西的时候刨出来一坨屎。其实无论村里或者城里,都有善良的人,也有恶人。金乌在位十三年的时候,规辛的长女生下一个儿子,据说出生的时候大地为之震动,从长女的巢中射出万丈红光,这立刻引起了金乌的注意,她亲自来到长女居住的地方,笑着把婴儿捧在怀里,说:“上天终于把继承规辛社稷的人送到了国中。”长女自然很高兴,突然规辛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说:“怎么是是个男婴。” 这个时候大乙在旁边说:“看的观念是要改一改了,男人也有非常能干的,三皇c大巢氏c燧人氏不都是男人吗?”金乌脸上的忧虑果然烟消云散,说:“他出生的时候有灵异现场,做氏应该没有问题,难的是她以后把社稷托付给谁呢?”大乙说:“他可以在自己的姐妹中选一个做继承人。”金乌说:“言之有理,那就这样定下来,他就是我的继承人了。”她高兴的几乎要飞起来了,说:“我终于可以把原本不属于我的东西还回去了。”这让在场的人心里感觉怪怪的。同一天金乌的母亲亡故了,金乌只是以极其普通的方式安葬了自己的母亲,三天后给规辛长女的儿子起名为掮师,掮师成长的很快,他果然不负众望,在十八岁时候已经是一位大力士了,二十岁的时候,他的胆识和谋略就已经极其出众了,这个时候大戊求见。 金乌让她坐了,大戊说:“主上,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金乌说:“既然来了,不讲怎么能让你心安呢?说吧!”大戊说:“我以为掮师不是合适的继承人。”金乌笑着说:“掮师智勇双全,怎么就不是合适的继承人。”大戊说:“自古一来男主当国,必有不祥。”金乌说:“你听说过三皇的故事吗?”大戊说:“三皇的事迹距离现在太遥远了,是真是假已经闹不清楚。大巢氏和燧人氏的故事也有可能是后人为了让它更能够大家熟知,进行了篡改。而我们所熟悉的圣主贤君都是女人。”金乌说:“这件事不必再议。”大戊说:“你的女儿香可,拼貌端正c为人忠厚,是真正能继承你事业的人。”金乌说:“我把氏位传给自己的女儿,别人会怎么看我?规辛的后人会怎么看我,她们要是联手对付香可,她走怎么能应付得了呢?”大戊点点头说:“为了香可能够坐稳氏位,应该尽快杀了掮师。”金乌被气的浑身发抖,说:“这种话以后不要在说了。” 掮师到了三十岁的时候,金乌就正式让他监国,四十岁的时候,金乌解散了自己的团队,大戊获得聘用,金乌就为她求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差事,并且叮嘱她一定要收敛锋芒,夹着尾巴做人。金乌在驾崩之前,将全部资产都就给了掮师,香可也被安排去扮演一个小角色。在咽气之前她拉着香可的手说:“往后你有什么难处,可以向大戊讨主意,但你不可以经常去找她,那样会害了她。”金乌的葬礼由香可主持,掮师希望可以给她办一个体面隆重的葬礼,香可说:“主上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只是母亲给自己的生母办了一个极其简单的葬礼,如果她的葬礼体面隆重,她怎么去见自己的母亲呢?”掮师说:“那我给你安排个职位吧!”香可说:“职位乃公器也!怎么可以用来做交易呢?”掮师把脑袋低下去,香可说:“你只要能做一个圣君,母亲就会非常欣慰,我也会为你感到骄傲。” 掮师给团队补了一位新成员叫做大己,大乙这个人惯于见风使舵,看见换了新的氏上来,立刻改变了想法,说:“你应该设法让香可失去宗室成员的身份?”掮师说:“这不太好办,她的母亲就是氏,怎么能不是宗室成员呢?”大乙说:“她母亲的氏位本来就是规辛借给她的,如今物归原主,难道说将来要把氏的位置交给香可的女儿吗?”掮师不言语了,过了片刻他说:“你曾经在先氏金乌的麾下效力,如今却要帮助对付她的女儿,这不太好吧!”大乙说:“我在为金乌效力的时候,我就为金乌着想,你现在做了氏,我就要最大限度的为你牟利。”掮师说:“你是团队成员,应该心里装着子民,为他们牟利。”大乙说:“主上安,则子民安。主上不安,则子民不安。因此想要安民,必先安其主。”掮师顺:“我如果贸然取消了香可宗室成员的身份,子民会怎么看我?”大乙说:“这件事不劳你费心,只要你下令,我去劝她放弃宗室成员的身份。” 掮师一脸不信,说:“你可真能胡言乱语,她怎么可能自己愿意放弃宗室成员的身份?”大乙说:“如果没有成功,我就说是我为了邀功,自作主张来办这件事。”掮师说:“如此一来你可就委屈了?”大乙说:“主上放心,我一定完成使命,不让自己受委屈。”掮师点点头说;“既然你这么有把握,我就给你一次机会,希望你能够一句成功。”明日黄昏,每当这个时候香可都会变的非常伤感,大乙说:“为何你总是闷闷不乐呢?”香可说:“你好像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大乙故作神秘的说:“请问你是不是期待主上把氏位还给你的女儿呢?”香可说:“这话从何说起呢?”大乙说:“规辛把氏位传给金乌,金乌把氏位传给掮师,掮师再把氏位传给你的女儿。这叫有来有往,绵延无穷。”香可说:“是掮师让你来的吗?”大乙说:“你太会说笑了。” 香可说:“母亲说的没错,你果然是一个敢于信义的小人。”一听这个大乙愣住了,她已经怒火满腔,但她知道这个时候如果和香可闹僵,弄不好掮师为了稳定局势,将她从团队踢出去,于是一言不发,在那里等着香可出下一张牌,香可接着说:“你回去告诉掮师,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宗室成员,我也从来不想让自己的女儿继承她的位置。”大乙深深作揖,然后离开。回去说自己已经说服香可放弃宗室成员身份,掮师笑着说:“不用那么麻烦,我已经下令取消了她宗室成员的身份。”国中没有一个人对此有异议,香可在大乙离开之后的当天夜里去拜访了大戊,说:“我现在该如何才能自保呢?”大戊说:“你应该带着女儿立刻躲起来。”香可说:“那里是我的去处呢?”大戊说:“在大巢氏发明巢居之前,人们一直住在山洞里,你可以去洞中栖身。” 香可说:“你跟我们一起走吧!掮师一定会找你的麻烦。”大戊说:“我不能走,我觉得掮师会启用我。”一听这话香可就愣住了,大戊说:“你信得过我吗?”香可说:“信的过。”大戊说:“那就先好好的藏起来,等着我的好消息。”香可也没有多问,回去之后立刻带着女儿逃之夭夭。香可消失让掮师非常被动,许多子民都说是掮师杀了香可,掮师真是百口莫辩。大乙在他身边大气都不好出,好在掮师没有拿人撒气的习惯。好多人因为传播谣言被杀死,可流言蜚语就是禁不住,甚至有愈演愈烈之势。掮师坐在地上气的胸口像是着了火,说:“如今怎么办呢?”大己说:“若想要流言平息,只有请无金乌一家关系亲密的人出来澄清才可以。”掮师说:“谁会是合适的人选呢?难道是?”大己说:“主上想说的就是我想到的那个人,这件事非此人出面不能平息。” 大己奉命去见大戊,一路上遭遇三次偷袭,她都非常神奇的躲了过去,见了大戊,先拱手作揖,说:“大戊兄,别来无恙。”大戊立刻还礼,说:“别来无恙。”大己说:“我的来意想必你自己猜到了。”大戊说:“我没有猜到。”大己说:“香可失踪的事你听说了吧!”大戊说:“主上太着急了,他正值芳华,为何考虑这么久远的事呢?”大己说:“未雨绸缪,也不是不可以。”大戊说:“谁做继承人,其实主上可以这么办,也不说谁做继承人,只需把自己女儿提拔为助手,帮助她理建立自己的团队,让她羽翼丰满,到了那个时候,你谁还能阻止她的女儿做氏呢?”大己说:“无奈她听信了大乙的馋言,背上了忘恩负义的恶名。”大戊说:“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件事?”大己说:“只有你能帮助主上了。” 大戊说:“你打算让我怎么帮助她呢?”大己说:“你一定知道香可的下落。”大戊说:“你想通过我抓捕香可?”大己说:“你想到哪里去了?主上是请你出面澄清这件事。”大戊说:“我有糊涂了,我怎么澄清呢?”大己说:“你要证明香可没有遭遇主上之毒手。”大戊说:“你想让我请香可现身,澄清流言?”大己点点头,大戊说:“你是知道的,先氏金乌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不能让她的女儿冒这么大的险,不过我可以拿着香可的信物来帮助主上澄清流言。”大己说:“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信物?”大戊说:“是她的贴身携带的一块石头。”如大戊所言,她帮助掮师澄清了流言,掮师接见了她,说:“谢谢你帮助我,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大戊说:“主上,我没有别的请求,只想让你将大乙逐出团队。”一听这个大乙就急了,说:“主上,这个人是先氏金乌的心腹之臣,你千万不能被她的花言巧语所蒙蔽。” 掮师说:“这话就说的欠妥了,你不是她的心腹之臣?”大乙说:“据我所知,金乌把香可就托付给了大戊照顾。”掮师说:“有些回事吗?”大戊说:“小的不好隐瞒,却有此事。”掮师说:“如此说来,你是终于香可得了?”大戊说:“先氏金乌对我有知遇之恩,我照顾她的女儿,并没有什么问题。而大乙就不一样了,这个人从始至终都只忠于一样东西。”掮师说:“一样东西?”大戊说:“就是权势,这个人是典型的实际小人,此人将来若是得志,一定会谋反。”大乙气的暴跳如雷,说:“真是太过分了。”就在这个时候大己说:“我赞成将大乙逐出团队。”掮师说:“为何?”大己说:“主上,此人心中没有道义,是个趋炎附势之徒。她会放大你的贪欲,会让你的雄心壮志烟消云散,会让你的越来越专横,会让你在她之外再找不到一个可以信赖的人。” 掮师默然不语,大乙一看这阵势立刻知道自己的处境不妙了,紧张了没一会儿,她就冷静下来了,说:“主上,她们联合起来排挤小我,其中定有缘故。”掮师说:“什么缘故?”大乙说:“据我所知,二位已经相识多年,为了让让大戊进团队,就一定要把我排挤出去。”一听这个,掮师一脸不悦,大戊说:“主上只管将她逐出团队,我绝对不想加入你的团队。”掮师一下子愣住了,说:“为何?”大乙立刻说:“她只忠于香可。”大戊说:“一派胡言。”大乙说:“如果不是这样你为何不愿意加入主上的团队呢?”大戊说:“因为我不想让给主上添麻烦,方才都说了,我奉先氏金乌之托付,负责照顾她的女儿,我如果在主上的团队工作,主上能放心吗?如果我不能把百分之百的精力用在主上的身上,我就不应该就呆在你的团队里头。你说呢?”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单元第一百一十六节 掮师说:“行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你先回去,等我想好了奖励你的办法,会第一时间兑现。”这件事在掮师的心里掀起很大的波澜,对于大戊对先氏金乌已经对香可的忠诚令他非常感动,对于大乙他的感觉就更复杂了,他需要大乙这样的人,许多见不得人的勾当都需要交给她去办。大己是她本来是她非常倚重的人,却发现她与大戊之间的关系太过于亲密。大丁和大丙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她们只知道闷头工作,工作之外的事从不评论。一起晌午,大乙c大丁c大丙聚在一起偷吃烤肉,大乙说:“这样的好日子我是过一天少一天,不知道什么时候主上就会把我逐出团队?”大丁说:“别往心里去,你的位置没几个人能替代。”大乙说:“没有谁是不能被替代的。”大家都沉默了,大丙说:“生死有命c富贵在天,我们不要多想了。” 然而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大乙还是稳稳的坐在那里,她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地了。大己说:“主上,如今正式你有所作为的时候,应该雷厉风行,而不是墨守陈规,什么都不做。”掮师说:“你为什么那么急躁呢?不经过深思熟虑,怎么能把事情办成?”大己说:“主上,机会转瞬即逝,你一定要抓住它。”掮师依然故我,大己说:“主上,人生很短。眼睛一闭一睁就老了,希望你能珍惜光阴。”团队成员聚在一起商议,大丙说:“主上过去打猎下手非常果断。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了弄清楚原因,团队成员分头行动,折腾了一个半月,终于有了结果。原来他在一次狩猎的时候打死了一只怀着幼崽的猴子,大己来到大戊跟前说:“看来主上的毛病是干不了的。”大戊说:“大乙那边现在有什么动静?”大己说:“她跟从前一样。” 大戊说:“如果我猜的没错,她已经在开始帮助主上物色继承人了。”大己说:“怎么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大戊说:“他早知道你在注意她的一言一行,所以她不会让你看到她不愿意让你看到的东西。”大己说:“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呢?”大戊说:“以后你不能来我这里,以免大乙对你不利。”大己笑着说:“我就全是不来你这里,她还是会对我不利。”大戊说:“我不想你授人以柄。”大己笑着说:“我能处理好这件事。”大己和大乙在团队里斗的你死我活,掮师算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大丙说:“我们该怎么站队呢?”大丁说:“早了容易站错队,晚了我们就不能成为这支对于的核心人员。”掮师的时代,越到后面,时间越像是静止了一样。直到她的儿女们开始争斗继承权。 这是一场大戏,规辛重孙辈有三十个女孩,二十七个男孩,女孩认为自己应该继承大统,是因为女子当国是传统。男孩之所以认为自己应该继承大统,是因为他们有一个榜样在那里。这个时候大乙整天上蹿下跳,忙的不亦乐乎。大己几次来见掮师,说:“主上,这件事不能再拖了。”掮师说:“你想让我立谁做继承人,是香可吗?”大己说:“立谁做继承人,不是我该考虑的事,我只知道这件事如果继续这样久拖不决,你的宗室成员之间一定会发生内讧。”掮师叹口气说:“我恨我不是女儿身。”大己一听这个就愣住了,掮师说:“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变成女人吗?”大己说:“主上,如今正是非常时期,你一定不能乱,你内心乱了,其他人也就跟着乱了。”掮师已经听不进别人的话,任由宗室成员在那里折腾,她都不管。终于她的贵体再也支撑不住了,躺在那里除了喘气什么都做不了。 团队成员几次问他立谁为继承人,他都没有听见,或者听见了,但他觉得这不关他的事。他驾崩之后,宗室成员各领着一班人在遂城开始一场为期三十年的混战。到了第三十一年的开春,团队成员在一起开会,大乙说:“我们应该有自己的态度,不能过像过去那那样,对谁都不表示支持。”大己说:“我觉得宗室之中没有一个人胜任这一重要职务,应该让香可做氏。”一听这个大乙就急了,说:“宗室有那么多人,为什么一定要找个外人做氏呢?”大己说:“香可不是外人,她的母亲就是氏。”大乙说:“可她的母亲并不是规辛所生。”大己说:“如果能让社稷安定,不是规辛所生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如果你真的那么看不惯金乌做氏,你又为什么辅佐她那么多年。”大乙说:“此一时,彼一时。我们不能无视局势的变化。” 大己说:“无论局势怎么变,让社稷安稳是我们的职责。”大乙突然大怒,说:“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也敢叫做我?老娘做团队成员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那儿呢?”大己说:“你果然是祸国殃民的老奸贼。”大乙被气的脑袋上直冒清烟,憋着胖子说:“你与大戊串通一气想要把老娘踢出团队的事还没有来得及跟你们算账,如今你又来挑衅,好啊!看老娘不撕烂你的嘴。”两个人撕扯在一起,大丙和大丁立刻说:“二位,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这里因个人恩怨在这儿打架,你们心中有社稷存在吗?”两位扔不罢手,大丁说:“看来她们之中必须走一个,我们让谁走呢?”大丙说:“赶走大乙,迎立香可是目前唯一能够接受战乱的办法。”于是三个人联手将大乙逐出团队,并且将她控制起来,之后联名邀请大戊回到团队。 大戊的回归给迎立香可创造了条件,香可当时已经独自带着女儿在外面生活多年,那些时光非常的幽暗和漫长。大丙c大丁c大戊她都很熟悉,大己也很面善。香可已经很老了,说:“要不还是算了,我已经老了。”大己说:“只要你把继承人选好,老不老都什么关系。”说完之后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说:“对不起,我失言了。”香可说:“我只有一个女儿。”团队成员齐齐跪倒,说:“那就立你的女儿做继承人。”香可说:“我都不知道我是不是适合做氏,我女儿就更不知道了。”大己说:“百工之中人如果会其中一样就可以谋生,如果什么都不会可以做氏,因为她只需要懂得驾驭自己的团队就可以了。”香可一听这话就皱起了眉头,说:“古往今来,所有的贤都是亲自参加生产的,怎么能说什么都不会可以做氏。”大己立刻说:“你的懂得这个道理,一定不是最差的氏,也许你会像你的母亲一样,成为一个了不起的氏。” 之后在团队的支持下,香可被推举为氏,继承掮师的尊号,并且立她自己的女儿做继承人。规辛的后人被集体逐出宗室。这当然激起他们的强烈不难,可经过多年内讧,他们不可能联手对付团队了。在大戊和大己的谋划之后,她们被不断分化,最后消失在了人群当中。该怎么处置大乙?这让香可非常的为难,团队成员之中,大戊和大己主上杀之,大丁和大丙也主上释之。双方各执一词,主张杀之的认为大乙人品非常差,留着这个人只会激励更多的人去做坏事。主张释之的人也认为杀一个人要根据她的罪行,而不是根据她的人品。其实国中之人,人品大多差不多。每个人的际遇不同,留给世人心中的印象不同。有的人没有多少条件让他作恶,他就没有留下很坏的名声,有的人拥有无数犯错的机会,他就遗臭万年。 作者的人品其实和西门庆差不多,甚至不如西门庆,西门庆能恶名远播,而作者默默无闻。无关善恶,而在于强弱。如果作者处于西门庆的位置,也许做的更加过分。看官如果在生活中遇到有条件和能力作恶的人却没有那么做,你应该珍惜,因为这样的人真的很少见。过去作者一直又误会,认为学习好的人喜欢跟学习好的人来往,学习不好的人喜欢跟学习不好的人来往。其实确实学习好的愿意跟学习好的人来往,学习不好的人也愿意跟学习好的人来往。贵人愿意跟贵人来往,身份卑贱的人也愿意跟贵人来往。好人愿意跟好人来往,其实坏人也愿意跟好人来往。一个人经常坑害别人的人,其实并不愿意自己被坑害。所以许多事情你不能凭着自己的经验去想象,真相往往会让你大跌眼镜。 最后香可说:“这样吧!把子民召集到高台附近,我要当着大家的面决定怎么处置她。”大戊说:“主上,这件事应该放在就职典礼之后。”大己说:“就职典礼是非常吉祥的时刻,不能让她煞风景。”大戊说:“你想到哪里去了?我的意思是等就职典礼举行之后再选个日子处置她。”香可说:“其实就职典礼要不要举行,我现在心中还没有主意。”大戊说:“一定要举行,一场隆重的就职典礼可以让子民对你生出无限的敬畏心。”就职典礼举行的那一天风和日丽,每个流程都进行的非常顺利,每个人的心里都非常的欢喜,过了九天,香可说:“大乙的事不能再拖了,必须有个结果。”明日一早,子民都聚集在高台周围,大家都说这会大乙应该不会又事了,主上一定是想用释放这个恶人来显示自己的仁德。大戊听到这种议论,真是忧心如焚。 香可着盛装登上高台,没一会儿大乙被押的现场,她的心情非常复杂。香可大生说:“大乙,从先氏规辛到先氏掮师,你历仕三朝,母亲对你非常倚重,你也立下了不少功劳。可你归根到底是一个小人,为了一己私利,怂恿先氏掮师对我不利,让宗室成员之间争斗不止。你知道吗?举国之人皆欲生吃你肉,可你从来不知道忏悔。念及你过去的功劳,我决定赦免你的种种罪行,但你记住不许你伤害任何我的子民,否则我会一定让你死的非常惨。”香可离开之后,子民们也都走开了,大乙一个人留在现场,她的心里非常难过,想想自己往日里是如何的精心算计,算来算去却弄出这么个结果。隔了一天,有人发现河上漂着一具尸体,香可听说之后长叹一声,说:“她做的对,如果我处在她的位置也会这么做。”在场的人都不言语,大家都以为香可是一个非常单纯善良的人,如今她们在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的这个女人。 香可用一种特别的方式除掉了大乙,她的心情放松多了,但她已经感受到了周围环境的变化,一日清晨阳光明媚,香可跟着大家一起如工作,子民对香可是很喜欢的,虽然相对于前三位氏她显得平庸了一些,但他们觉得香可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子民,跟他在一起没什么距离感。他们只看到香可不以自己为贵的一面,却看不出来她的心术。在团队成员的眼里,香可是一个城府极深的人,她的生活永远平淡无奇,她的言论也想空气一样无色无味,越是这样的人越能够杀人与无形。香可的女儿已经四十岁了,她已经在替香可做一些事,她和团队成员相处的很不错,她跟香可个性非常类似,两个人都没有惊人的言论和举止,她们都是那种把利器深藏于内的人。 有一点才华就忍不住要显示给大家看,这样的人成不了大器。有些人看起来很像个人物,其实内心却并没有装着多少了不起的货色。有的人看起来疯疯癫癫或者非常木,这样的人往往隐藏着非常利害的东西。作者很喜欢为人前表现的很有能耐,迄今为止并没有做过一件了不起的事。香可在之后日子没有做过什么能够引起大多数人注意的事,在她驾崩之前,女儿已经开始担任监国,在一个安静的黄昏,香可离开人世,当时没有人在她身边。她的葬礼非常简单,她的女儿顺利的得到过半数子民的支持。新氏的名字叫黑鸣,她在位的时候,一切都延续之前的做法,日子过得有些乏味,好在那个时候的人都没有什么猎奇心理。黑鸣只有一个女儿,她叫做赤声,赤声跟她的母亲很不一样,她喜欢把什么事情都玩出点新花样。 对于自己的宝贝女儿,黑鸣非常的无奈,她一直犹豫要不要把氏位传给赤声,她还没有来得及最终做出选择,一场意外要了她的命。黑鸣在一次带着人采集的时候,突然从林子里窜出一只大狗熊,看到这么多好吃的,它一下子兴奋了,其她人被吓得哇哇乱叫,只有黑鸣冲上去与狗熊搏斗,结果狗熊获胜。赤声得知这一消息勃然大怒,立刻带着一群男人去找狗熊算账,狗熊正在那里享受午餐,突然看见一群人冲它奔来。狗熊被扫了兴,自然极为愤怒,赤声一马当先,在接近狗熊的时候突然跳起来照住它的太阳穴的位置砸下一拳。狗熊吃了这一下,开始有些站立不稳,那群人冲过来有的拽胳膊,有的抱腿,更有甚者,冲着狗熊要命的地方狠狠的就是一脚,到了这个时候,狗熊被彻底的激怒了。 过去它只是为了一顿饭而已,如今这些家伙严重的侮辱了它的熊格,它是为尊严而战。这一场战斗当中,人类伤亡超过三分之二,狗熊被击毙。他们扛着同伴的遗体c伤员c狗熊回来,本来他们希望自己能够受到英雄般的欢迎,没想到他们竟然受到了团队成员的指责。大丙和大戊来见赤声,赤声面沉似水,说:“我还以为二位不打算来了。”大丙说:“这一次大仇得报,你终于可以安心打理公务了。”一听这话赤声大不乐意,说:“这话何意?”大戊说:“我知道主上心里有气,待我说明了缘由,你就不会生气了。”赤声说:“你说吧!”大戊说:“这一役,我们虽然获得胜利,却是付出极大代价换来的,主上为自己的母亲报仇,这是尽自己的本分,可因为你指挥不得力完成这么大的伤亡,就算你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心里难道不会感到愧疚?” 赤声一听这话,气的要杀人,扑上去掐住大戊的脖子说:“我要你的命。”这把旁边的大丙吓了一跳,赶紧上前劝解,说:“就算是杀她,你也没必要亲自动手。”赤声立刻松手,发声说:“来人啊!把大戊给我宰了。”两位壮妇冲过来,大丙说:“二位稍等。”大戊说:“你还记得先氏规辛发明过什么吗?”赤声说:“给我杀了她。”大戊发出一声怒吼,两位壮妇立刻退了下去,大戊说:“规辛曾经发明用把头削尖长木棍对付野兽的办法,如果你们当时都拿着这样的长木棍何止于有这么大的伤亡。”一听这话赤声立刻愣住了,大戊说:“过去我是先氏金乌c香可c黑鸣的臂膀。如今我是你的臂膀,如果你要把自己的臂膀卸下来,你就这样做吧!”赤声说:“老娘才不信你的花言巧语,你马上给我去死。”大戊冷笑着说:“想让我死容易,你日后见了先氏金乌c香可c黑鸣怎么说?” 赤声说:“这是老娘自己的事用不着你管。”大戊立刻离开,大丙立刻将她截住,说:“往哪里去?”大戊说:“奉主上的命令去寻死。”大丙说:“你如果这样死了,九泉之下见了先氏金乌,你怎么说?”大戊说:“她交待的事我都已经办的很好了。”赤声不耐烦的说:“赶紧去死,不要在这里给老娘添麻烦。”大戊离开没一会儿,两位壮妇就把她的遗体扛了回来,赤声余怒未消,抬起脚就往大戊的脸上踩,没一会儿大戊的脸就被踩成了肉泥。赤声说:“真是又老又臭。”大丙葡匐在地,赤声说:“你我什么要表示的吗?”大丙说:“我请求你解除我的职务。”赤声笑着说:“知道进退,这很好。”大丙离开之口,团队成员只剩大己和大丁两个人,大己和大戊关系亲密,看到大戊的下场,她那里还敢继续留在团队,在一个清晨,她就跪在下面,赤声的脑袋从巢中探出来。 大己说:“小的特来向你请罪。”赤声说:“除此之外呢?”大己说:“希望你能免去我团队成员一职。”赤声把脑袋缩回去说:“准了。”大己离开了,大丁也来辞职,赤声这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说:“你们这是在向我示威吗?”大丁说:“小的们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赤声说:“别以为我看不出你们的图谋。”大丁说:“我这个人非常的愚钝,留着我在你的身边,我很有可能是给你惹麻烦。”赤声说:“我就不准你的辞职,看你怎么给我添麻烦。”大丁只好回去继续当差,赤声的命令一个接着一个,大丁实在是招架不住了,就寻了短见。大丁的死对于赤声来说是个不小的刺激,那之后她用的人一个接一个横死。大丁做了氏之后,她越发变的专横,她把男宠看的比自己的命还咬紧,而团队成员在她的眼里不及地里的一棵杂草。 赤声的时代,强人们活的非常痛苦,其实无论是在什么时代,强人不但控制着各种资源,而且控制着人们对一件事的评价。作者曾经看到过这样一件事,母亲与女儿发生了冲突,母亲勃然大怒。赏了女儿一记重重的耳光,然后母亲被气的情绪失控,旁边的那些如同鬼魂一样的阿姨们是这样劝那位女儿的,你要好好的反省自己错在那里了,然后向去向你妈道歉。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单元第一百一十七节 那女儿说:“已经道歉了。”鬼一样的阿姨又说好好想想还有什么事惹你妈妈生气。在作者看来如果犯了什么事,挨了一记巴掌也算是两清了,挨了耳光还要认错,没有比这个更把霸道的了。就像某些妇人自己把各种无耻的事都做一遍,然后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更夸张的社会上还有一大波人支持她,说她多么不容易,多么了不起。且将这样的话题摁住否则作者不知道要得罪多少女性,赤声的行事风格很快就让她陷入了孤立,虽然她的身边有一大群男宠,这些男宠还能帮助她料理公务,然而他们并不爱她,她贪图男宠们有一个好身体,男宠们则贪图她手中所掌握的庞大的资源。后来赤声患了一种病,男宠一开始还能照顾她,看她总也不见好就失去了耐心,后来索性将她给做了,将她还没有长大的女儿立为氏。 男宠们主持国中的大小事务,这对于国中的强人来说是个巨大的羞辱,她们隐忍足足三十年,终于将这些男宠一扫而光。氏归良真正开始了自己的时代,她提拔在这次行动当中起关键作用的四位氏做团队成员,这次行动当中的所有谋略都出自一人,这个人就是平成。平成善于谋划,真正让他实施,却没有办法落实,而一个下决心人是平住。而善于组织大家去做一件事的平怀是这行动能够发生的关键一环,最后时刻能够保持冷静,不让一个人成员漏网之鱼,这个人是平空。她们进入团队之后,国中一下子就热闹起来,归良与团队成员沐浴在夕阳下,听着流水的声音,说:“属于我们的时代刚刚开始,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说,我保证不会因为言论上的过失为难你们。”平怀说:“主上,人臣之礼不可废,只要一个人不违人臣之礼,可以让她畅所欲言,如果她逾越了规矩,就该有所惩戒。” 平成说:“我复议,其实对于我们来说,最期待的不是让我们可以当着主上的面大放厥词,而是有一个明确的规则,只要不违反规则,就不能处罚人。”归良一边听一边点头,说:“其实这样一来还是对你们有利,如果我只是保证不因为言论上的过失与你们为难,意味着还可以违反承诺,且我之后的氏根本不受这个承诺的约束。”平成说:“主上,如果臣下没有人因为不合适的理由而受到处罚,如果没有人因为没有足够的理由就得到封赏,举国之内还有谁会对氏有所不满呢?”归良说:“这可不容易做到。”平成说:“只要规矩摆在那里,主上不去破坏规矩,还有谁敢无视规矩呢?人人都活在规矩的约束之下,国就会大治c民就会康乐。”归良说“把一件很难的事说的很容易,我不会相信这样的人。”平成笑着说:“喜欢故弄玄虚,把本来非常简单的事说的无比复杂,这样的骗子主上喜欢吗?” 归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平怀说:“主上依据规则给某人降罪,应该给她机会为自己辩解。”归良说:“这样会不会削弱氏的权威。”平怀说:“相对于错误的处罚一个人,那一个更能够削弱主上的权威呢?”归良沉默不语,平成说:“主上,有规矩比没有规矩好,但规矩也不宜过滥,如果一抬手低头都是规矩,每个人过得都像囚徒一样,这也不是子民想象中最好的生活。”平怀说:“世间永远是这样,弱人受制于强人,强人受制于天道。所以治国最重要的不是怎么这里一般子民,而是如何对强人的言行进行适当的限制,一个强人都被管束起来的社会,一定是太平富庶的社会。”归良的时代,无论是强人还是弱人,都能够专心从事自己的工作,强人的需求被限制,弱人被盘剥的也不是很厉害。 本来归良被寄予厚望,偏偏此人短寿,驾崩的时候头发全是黑的,脸上找不到皱纹。她的女孩才四岁被拥立为氏,平成在非常时期被任命为监国。新氏的名字叫曼陀罗,她从小就厌恶规矩,所以她屡屡干出挑战规矩的事,当时有人说服团队把她从氏的位置上拉下来,团队成员立刻予以拒绝,她们难忘归良的知遇之恩,而且她们有一种没办法抹掉的执念,就是认为曼陀罗一定会随着年龄的增长会变的越来越稳重,越来越成熟。她们的想法没有错,曼陀罗的确越来越稳重,越来越成熟,你没办法从她的脸上看出她的情绪,她完全可以表情非常放松的将十个人掐死,然后若无其事的去睡大觉。在曼陀罗看来,宇宙万物都是她的玩具,她并不珍惜这些玩具,今天卸掉某人一条腿,明天又亲手拧断一个人的脖子。 团队成员到了这个时候真是肠子都悔清了,她们一方面觉得自己对不起归良,一方面对不起子民。作者记得某位相声演员去某西洋著名学府演讲,说有的人街上有人瞪他一眼,这个人当场就得死在那儿,因为从来没有人瞪过他。作者还听过这样一件事,某位高中生从小就是尖子,从来没有受过任何批评。又一次也不知怎么的,他就被一位老师给批评了一顿,回到家面色惨白,直接冲进卧室把门关上了,家里人也没有在意,等再把门打开之后,发现他已经死在了里面。还有一位女生因为早恋无母亲发生了争执,母亲被激怒了,就打了她一记耳光,没想到这位女生也实在是个刚烈的人,居然直接就跳了楼。作者曾经亲自在街上目睹了一件事,一个小女孩被另一个人瞪了一眼,还是说了句什么,当场就要炸了。 虽然她还非常幼小,她的怒火足以让作者这样一个年过三十岁的男人感恐惧。这样的人如果将来能够侥幸不进监狱,对于社会真的是非常大的威胁。你也许见过这样的情形,两个人发生了冲突,结果都在那里委屈的哭诉,你完全不知道到底是谁欺负了谁。自从女权思想开始日益普及之后,社会上的悍妇就越来越多,她们动不动就暴跳如雷,她们永远觉得社会对她们不公平,当别人受到不公正待遇的时候,她们永远觉得那是活该。一个真正了不起的人,不会随心所欲的根据自己的立场去歪曲对一件事的表述,而社会上大多数人不是这样,凡是对自己有利的内容就拼命放大,对自己不利的内容也绝口不提。这些事作者在三十岁之后才明白的东西,人应该善良的活着,保护自己,但不伤害无辜的人。 曼陀罗开始有意识的分化自己的团队,她赋予平成更大的权力,以此刺激其他成员对她的不满情绪。这个时候平成的压力非常大,于是有了打退堂鼓的想法,在团队其她成员开始仇恨她之前放弃了自己的监国身份,同时退出了团队。其它成员一下子就有了危机感,她们三个决心紧密的团结在一夜,但是隔了一天,她们的想法发生了改变,认为这样跟主上都下去不是个办法,如果赢了难免背上不忠的名声,如果输了自己会遇到更大的麻烦,与其这样不如急流勇退。她们一起辞去了团队成员的职务。曼陀罗一下子将权力紧紧住在手里,她她把所有可能限制自己言行的规矩都给废了,当然这里所说的废是指这些规则在她身上没有了约束力,很快那些直接为她工作的人不再遵守规矩。其实自古以来都是如此,规则永远不是用来约束强人的,规则在强人的眼中从来不是束缚自己的绳索,而是用来控制别人的工具。 当被欺负的人生活变的于此绝望和痛苦的时候,她们就开始与强人以命相搏,有的人已经无耻到非常荒唐的地步,她对她的子民连半点怜悯和仁慈都没有,却觉得子民都应该爱戴她,把她视作是自己的母亲。幸运的是曼陀罗玩的太过火,染上了不知名的疾病死了。在驾崩之前,她选自己的女儿即位,并且嘱咐她要向规辛c金乌学习,做一个让子民欢喜的氏。她还想重新招回平成做监国,并且请平住c平怀c平空三个人与平成再次形成一个团队,这个想法遭到当时团队成员的激烈反对。曼陀罗于是给平成她们秘密下诏,授于她们便宜行事之权,平成c平住c平怀c平空都没有搭理这个密诏,后来密诏的事被在任的团队成员发现,她们将已经下葬的曼陀罗从土里挖出来羞辱一番,然后将其丢进了茅坑。 曼陀罗的女儿粉黛虽然身处高位却因为年幼对这些事情一概不动懂,而且她不过是个傀儡而已,团队成员心情好的时候给她一记耳光,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揣她一脚。她永远没有吃饱,在别人的想象中,她似乎生活在云端,实际上她一直生活在深渊里头。她的伤口已经溃烂,她的精神已经失常,到了这个时候,平成开始犹豫起来,平怀说:“昊英氏已经传了九世,如今已经是强弩之末,就算是得到你的鼎力相助,它也没机会继续存在下去。”平成说:“我们曾经受恩于先氏归良,总要尽人臣的本份。”平怀说:“我们已经尽全力辅佐她,她之后的人不能加恩与我们,我们凭什么逆天下大势去为她殉葬呢?”没有人知道粉黛死在什么时候,也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她在位的时候,手下的权臣还能合伙算计她,如今她被害死,她们就开始围绕着氏位开始了一番争夺。 平成等人为了躲避团队成员的报复,带着家人藏进了深山之中,一晃很多年过去了,那些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每天胡作非为,精力仍旧极其旺盛。不知道过了多久,平成等人的重孙被终于离开深山,发现国中已经满目疮痍,子民一个个如同嗷嗷待哺之婴儿,带领他们重返国中的人是一位叫庐安的男子,这个人非常勇敢,而且非常的聪明,不仅可以徒手与野兽搏斗,而且可以熟练的使用火,使用和制作各种复杂的工具。在庐安的身边有三位妇人,她们都是当世之豪杰,国中的子民了解他们的身份,纷纷前来依附。庐安身边聚集人越来越多,本来庐安已经准备好与对手来一场血战,没想到对方竟然直接向庐安投降,这个他来了一个措手不及。庐安在众人拥立之下做了氏,他的就职典礼在三天后举行,当时每个子民都有一种的雨过天晴一般的欢喜。 日出的时候庐安登上了高台,他点燃了一堆火,说:“诸位子民,今天我站在这高台之上,上有神灵支持,下有你们的拥戴。在这里我不想说太多大话,大话就是毒药,虽然听起来非常悦耳却极难兑现。我愿与大家共勉,一起努力纠正自己身上的毛病,一起克服困难,一起实现我们的心愿。”子民其实特别希望他能够说一些鼓舞人心的话,没想到他的话平淡的如同空气一般。典礼结束之后,庐安和团队成员聚在一起商议下一步要如何进行。平住的重孙女重住说:“我以为当务之急是迁居。”庐安说:“为何?”重住说:“这里的风水已经被坏掉了,我们如果继续在这里居住,只怕没办法缔造持久的太平。”庐安沉默不语,平怀的重孙重怀说:“如果我们没有确定的去处,只是在外面游荡,结果一定比呆在这里更坏。” 重住说:“如果我们一直龟缩在这里,怎么知道那里适合居住呢?”庐安说:“这样吧!这件事你们先去商议,有了结果再给我说。”重住说:“主上,这件事越快越好,等的时间一长子民就不愿意走了。”庐安说:“为什么?”重住说:“氏刚就职的时候,出什么命令子民很容易就照着做了,过一段时间,子民执行主上命令的积极性就会大大折扣。”庐安说:“我怎么不知道有这样的规律呢?”重住说:“既然主上不信有这样的规律,那就请用时间来证明。”平怀的重孙女重怀说:“君臣失和,大不祥也!因为利益发生争斗是可以原谅,如果纯粹为了斗气,这是不可以原谅的。”庐安说:“你说怎么办?”重怀说:“迁居势在必行。”庐安说:“往那里迁?”重怀说:“自古宜居之地,皆依山傍水,东行四十里有一座石鼓山,这座山非常雄伟,却并不险峻,四时分明,草木禽兽都得到很好的滋养。” 庐安不等她说完就说:“明日出发,不得有误。”大家还没有来得及准备停当就启程了。一路上各种辛苦不是文字能描摩清楚的,到了目的地,庐安就开始谋划着要解散现在的团队,重新选择自己需要的人。很长一段时间,庐安没有约见重住c重怀c重空,却经常与另外两个人议事,这引起了三人的强烈不满,她们来到庐安住的地方,指着庐安次子破口大骂,幸亏有侍者拼命护驾,否则他一定会被这三个泼妇生吃了。有了这次噩梦般的经历,他开始跟两位亲信商议,能不能恢复穴居。其中一位亲信说:“我知道主上是为那件事感到不快,但回到过去的状态,怕是没有办法实现。”庐安说:“我硬要这样做,谁能够阻拦呢?”那亲信说:“没有人能阻拦,可这样与你的声名有碍啊!” 庐安说:“怎么个有碍法儿?”那亲信说:“巢居之所以能够被人们所接受,能够取代穴居,是因为它更加方便。你想让人们舍弃自己喜欢的东西去过已经被自己放弃的生活,一旦这种情绪被团队成员利用,你的处境就堪忧了。”庐安说:“这么说我只能过自己不喜欢的生活?”那亲信说:“你具有非同一般的才能,为什么不自己发明一种新的居住方式呢?”另一名亲信立刻说:“主上,如果你能够社稷出新的居住方式,如果这种居住方式能够被人们所接受,你就会像大巢氏一样被后人传送,你的恩德将造福一代有一代人类。”自从那日一时兴起做了犯上之事,三位团队成员就开始大力散布对庐安不利的消息,希望可以激起子民的怒火,一举将他推倒,重新立一个氏。 庐安却在这个时候宣布闭关,所有事务交给自己的两位亲信料理,三位团队成员根本没有把这两个人放在眼里,两位亲信三位团队成员休息的时候,请所有子民到高台周围议事,大家去了之后,侍者当着大家的面叙述了事情的经过,两位亲信站在她的两侧,等她说完了站在侍者左边的亲信说:“这三位不仅犯上,而且图谋造反,这样的人如果不杀,绝不可能有太平。”三位团队成员得知消息之后立刻逃之夭夭,没想到两位亲信早就想到了这一点。很快她们就中了埋伏,被捕之后,她们还期待通过自我辩解活命,没有等到天黑,她们就被杀死了。庐安呆在一个山洞里苦思冥想整整四十九天,终于有了眉目,出关之后听了两位亲信的汇报,说了许多责备她们的话,说到动情处竟然哭了起来,最后正式聘用她们做团队成员。 庐安关于新型居住方式的构思是这样的,一开始他只是想到给巢的上当加一个盖子,其实许多人早就那么做了,后来他想把巢弄的大一些,最后是现在的两三倍,可这样一来就不容易在书上安放。转念一想,为什么一定要住在树上呢?如果不在树上,巢必须足够坚固,这样才能保证巢不会被野兽轻易摧毁,从而让人有生命危险。巢不但要坚固。还要把它牢牢的固定在地面上,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要保证人出入方便。他决定的巢的一半埋进土里,这样可以保证巢能够被固定在地面上,然后在巢面向阳光的位置开一个口子,然后用树枝编成一片将口子盖上,这个片状物就被称作是扉,它就是后来的门。其它都是较粗的木头紧挨着围成一个圆,这就是后来的墙,上面先用木头搭出一个圆锥的形状,再用干草覆盖。 这样的新居舒适c明亮c安全,为了自己的安全,庐安让壮士为自己站岗,任何人想要跑去袭击氏,将变的极其危险。庐安设计的新居让他在子民心中的地位空前提高,之后他虽然做了氏,却碍于他是个男人,又非宗室成员,是所以一直没有尊号。为了表彰他设计新居这一贡献,给他上尊号为有巢氏。他对那亲信说:“我设计的巢才是真正的大巢,为何他是大巢氏,我是有巢氏?”那亲信笑着说:“那个大巢氏不是指他设计了很大的巢,而是指这个人很伟大。”庐安说:“巢怎么讲?”那亲信说:“大巢氏的意思是大哉!发明巢居的氏。”庐安说:“你可真能编,不过我也不想计较这个,谁设计的巢更大,这不是一目了然吗?”那亲信说:“主上,你设计的巢给子民生活非常大的便利,相信不久的将来,我们的国一定会兴旺起来。” 那亲信说的话很快就应验了,庐安设计的新居成了所有子民的骄傲,许多化外之名也纷纷前来依附,他们羡慕庐安的子民拥有漂亮舒适的新居。庐安治下的子民越来越多,新居刚开始推广的时候,国看起来像个村落,渐渐有了城市的规模。庐安又不断改进自己的设计,他不但为自己设计功能更加齐全的新居,还设计了专门议事的地方。穴居时代曾有过类似的配置,到了巢居时代这项功能就没有了,庐安不但恢复了着一功能,还往前推进了一步。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单元第一百一十八节 一日清晨,庐安和两位亲信在一间密室议事,庐安说:“大巢氏设计的住所叫做巢,我设计的住所和他的设计东西完全不同,如果也叫巢,实在不妥。”那亲信说:“这个问题臣也想过了,不如你按照大小不同分为屋c房c厅c堂四大类,不知主上意下如何?”庐安一边听一边点头,说:“这是个不错的想法。”那亲信说:“那就请你下令让他成为定式。”有了起初屋房厅堂的布置显得杂乱无章,庐安开始对此进行规范,渐渐行程了街道。过去大家过集体生活,彼此无隐私可言,如今每个人都拥有了自己的私密空间。在子民生活越来做好,国蒸蒸日上之际,庐安却因为过度透支了自己的精力病倒了。人都知道节制需求的必要性,可真要做到就太难了。庐安越是到了垂暮之年,越为自己的性别感到自卑,身为男人没办法将设计传给自己的骨肉。只能传给宗室成员,真是可悲之至。 有了这样的心理,人变的越来越颓唐,越来越沮丧。那亲信说:“你建立了许多女性氏都不能比拟的功绩,还有什么可自卑的呢?”庐安那里能听的进入,整日与几个身份卑微的女子做一些不可描述的勾当,不但一年他就病入膏肓了,这个时候国中人心惶惶。那亲信叹口气说:“其实男性许多方面都不比女性差,唯独传宗接代这件事,男人无论有多大的神通都生不出孩子来。”另一个亲信说:“谁说不是呢?论起来那些有能力的氏男人比女人还要多一些。”那亲信说:“上天不公,男人只能认命。”庐安到了弥留之际,他把社稷交给了宗室当中最为年长的一位妇人,她看起来很慈祥,与两位亲信常有来往。她叫做道安,她为庐安办了一场非常隆重的葬礼,许多子民在他的葬礼上哭的非常真实。 道安决定让两位亲信留任,七天后举行了就职典礼,因为国中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道安登上高台的之后,她点燃了一堆柴,很快火焰开始跳动,道安说:“感谢你们推举我做氏,感谢你们对我的信任,在此时此刻,我们尤其的怀念庐安,他给了我们更好的生活。他的故事会在今后漫长的时光里激励我们把事情做的更好。你们一定能够体会到我此时此刻的压力,我的前任是如此优秀,我该怎么样才配做他的继承人呢?你们放心,凡是他定的规矩,我绝不会改变它,直到有一天你们拥有比庐安更优秀的氏。愿神灵保佑你们,愿神灵保佑我们的国。”典礼结束之后,国中的强人被邀请到堂讨论如何能够让子民生活的很体面,又邀请她们在厅举行宴会,里面摆着各种各样的野果,每个人都以参加堂厅里举行的活动为荣。 在庐安的时代,为了方便治理日子扩大的国,他决定按照血缘的远近把它分割成九个分支,九个分支分别设立长官。长官由他们自己推举产生,氏由各分支长官先进行酝酿,之后请举国之人公推产生。道安在被庐安指定为继承人之后也走了这样的程序,日常事务道安会请团队成员商议,如果是大事,她需要请九个分支的长官一起来决策。分支的长官眼中只有自己的利益,道安和她的团队的眼中则更多是看到宏观和长远的利益。看官应该知道不同的制度源于不同的文化和传统,比如有的地方的人们认为群体的利益大于个体的利益,整体的利益大于局部的利益。似乎为了群体的利益,牺牲个体的利益是天经地义的。在这样一种潜意识的作用之下,产生的文化和传统就是要强调个人是群体的一部分,应该服从和效忠自己所属于的那个群体。 有的地方的人们认为人们出于实现个人利益的需要,才组成这个群体,群体利益服务于个人利益。如果群体利益不能过体现个人利益,这个群体就是一个邪恶的群体,应该对它敬而远之。群体之中有强人,强人之中有精英,这些人会建立一整规矩来约束人们的行为,人们会看到这样一种现象,一个人有可能会被视作集体的象征。权者重也!有的传统是这样的,权力的重心在个人,在分支。有的传统则相反,在群体,在整体。这种传统陷入了一个悖论,群体在给向个人发号施令的时候,特别是这个命令侵犯个人利益的时候,当整体向发布侵犯分支利益,而分支不得不执行的时候,这个时候谁是群体,谁是整体,难道群体不是由个人组成,分支不是个人组成?强人和精英以群体或者整体的名义奴役一般子民,可见一斑。 道安没有庐安那么高的威望,所以她的影响力受到很大的限制。终道安之世,道安都没有做出特别重大的决定。道安驾崩之前,指定自己的妹妹怀安为继承人,她很顺利的得到各大分支长官的支持,为了突出自己的权威,怀安在就职典礼上动了许多心思,那是一场令人难忘的经历。所有人都那一场典礼洗礼了,怀安先去参加当地子民自发组织起来的狂欢活动,然后宴请了强人,再与九为分支长官在一起讨论了一些问题,最后在密室与团队成员商议自己要如何扮演氏这一角色。相对于道安来说,怀安显得更加软弱,九位分支长官一开始还非常客气,慢慢的就开始一点点挑战怀安的权威,比如因为一些问题与怀安当面发生争执,甚至故意拖延,不来赴会,更加夸张的是九位分支长官竟然有七个都曾经在情急之下打过怀安。 团队成员劝她采取反击措施,可她却不敢那么做,说:“只要能维持稳定的局势,我个人受一点委屈不算什么。”两位团队成员愤而辞职,怀安也没有挽留,她甚至没有任命新的团队成员,因为她害怕分支长官表达不满。分支长官看她软弱可欺,越发来了劲,竟然联合向怀安推荐了九位成员组成新的团队,这个团队没办法决策任何事,她们只是分支长官安插在怀安身边的间谍罢了。怀安的一举一动被分支长官掌握的一清二楚,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氏,而是一个顶着虚名的囚徒。这个时候的子民,只知道有分支长官,不知道有氏。这样的生活实在是太压抑了,终于怀安老了,开始安排后世,九大分支长官各自都有中意的人选,怀安说:“你们慢慢定吧!我等不及了。”于是就驾崩了,当时九大分支长官都没有掀起一场大乱的决心,于是作出了妥协。 道安的女儿平安被确立为氏,平安的就职典礼九大分支的长官没有一个来参加,决策任何事情也没有走她这一到授于,分支之间发生什么矛盾,他们会自行调解。平安的生活非常贫困,因为分支根本不向她进贡,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宗室的人口很多,一个个嗷嗷待哺,平安实在没有办法了,就亲自去拜会分支长官,她们也都发了慈悲,给她一点东西让她救急。平安的妹妹相安说:“这样下去我们都要饿死,不如离开这里去外地谋生。”平安说:“如此一来,先氏创立的社稷怎么办?”相安说:“社稷早就亡了。”平安让相安带着宗室所有成员出逃,自己也留下垫后。万没有料到她们本以为非常机密的事居然早就被分支长官安插在平安身边的人听了去,她们于是把平安扣起来,威胁说如果你们不能在三天内回来,平安就必死无疑。 相安带着回来之后,平安为了对这件事负责选择自尽,在她死之前指定相安为继承人。面对既成事实,九大分支长官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商议了三个月,她们又一次达成妥协,让相安就职,同时将她囚禁起来,不为她提供新氏,相安硬撑了九天,终于饿的两眼昏花c呜呼哀哉!相安死的时候没有办法指定继承人,九大分支长官在这个时候都不愿意达成妥协,双方争执就半年,终于爆发了内乱,不但十天的时间里,国中的房屋归了二分之一,九大分支长官一下子感觉到打仗不是什么好玩儿的游戏,一起推举相安的女儿幼安做氏。这些家伙只记得自己有拥立之功,却不哭得自己是杀母仇人,眼睁睁的看着幼安长大成人,一次九大分支长官一起去向幼安所要封号,她们认为自己的功德可以与庐安媲美,再不济也比你幼安强,凭什么你被称作氏,老娘却不能呢? 万没有想到自己会在阴沟里翻船,幼安从宗室子弟当中选了一批壮妇,让她们埋伏在会议举行的地点。九大分支长官一进门,她们立刻动手,很快九大分支长官就死在了现场。很快消息就被泄露出去,分支长官都有自己的亲族,她们带着人将宗室成员全部控制住,然后一场屠杀开始了。堂堂宗室被杀的只剩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幼安的弟弟元安,元安看上去非常懦弱,只要女人一靠近他,他就开始筛糠。元安被拥立为氏,当时九大分支之中有八个分支因为长官暴死而被削弱的利害,唯独有一个分支,长官有一个妹妹叫妙凰,姐姐被杀之后,更有能力的妹妹做了氏。妙凰一手策划了屠戮宗室的行动,元安不能继续呆在自己的住处,而是被她带走,大家都以为元安肯定不会有好日子过,没想到妙凰不但提供给他饮食,甚至与发生了关系。 元安当然感激不尽,在妙凰花言巧语的蛊惑之下,元安公开宣布妙凰是自己的继承人。当天他就被妙凰杀了,一个月后,组建团队的工作完成,就职之后却拒绝接受有巢氏这个尊号,她废除了九大分支的设置。恢复之前的制度,在妙凰做氏之后的元年,国中天气大变,有的人主张迁居到外地去,有的人则认为这其实无关地理,而在于主上行事太刚,触怒了上天,才有这样的祸事。一听这个妙凰大怒,说:“你的意思我当如何?”那人说:“如今就是阳气太盛,能够制衡阳气的只有阴气。”妙凰说:“你的意思想让我招阴气来制衡阳气?”那人点头说:“然。”妙凰双手插在腰间,说:怎么才能召开阴气呢?“”那人立刻葡匐在地,说:“如果主上信得过我,我愿意为你效劳。”妙凰说:“你替我解决了这个难题,我能给你什么呢?”那人说:“能够为主上效力是我的荣幸,不图封赏。” 妙凰说:“没有封赏,不足以激励臣下,可封赏太多,我也没有那么多东西给别人。”那人说:“为君难,大概说的就是这个吧!”妙凰说:“说吧!如果你要的封赏我能给的起,我们就算是成交了。”那人说:“如果我能够完成使命,你就让我掌官跟音乐有关的事。”妙凰陷入了沉思,那人说:“主上,这当然对我有好处,对你也有好处,请你不要迟疑,这绝对是一笔非常美好的交易。”妙凰说:“我可以雇你担任这一职务,但有一节,要通过考察,要保证不违反纪律,如果你不能做到这两点,我的我对你的义务就消失了。”那人说:“主上放心,我一定能通过考察,且不会违反纪律。”两个击掌为誓,之后那人就猫在林子里半年没有出来,等到她再次出来的时候,怀里抱着一块木头,上面挂了五根弦。 妙凰说:“这是什么?”那人说:“这个叫五弦琴,我给它取了一个更好听的名字,叫来阴。”妙凰说:“来阴是个很好听的名字吗?”那人说:“主要是寓意吉祥。”妙凰说:“引来阴气?”那人笑着说:“然。”妙凰说:“什么时候试它的效果呢?”那人说:“先选吉日良辰,七天前开始沐浴c斋戒,要把高台自己周围收拾干净,然后大家着正装出席。我会在高台之上弹响此琴。”一听这个妙凰就毛了,说:“你要上高台?”那人点点头。妙凰说:“你知道上高台意味着什么吗?”那人说:“不知道。”妙凰说:“如果你没有失忆的话应该知道我们之间的约定是有前提的,如果不能够遵守纪律,我就不能兑现承诺。”那人笑着说:“如果你不能兑现承诺,我也不能兑现承诺。”妙凰说:“这话何意?”那人说:“我现在非常的疲劳,如果不小心把琴摔碎了,也在情理之中。” 一听这话,妙凰放声大笑,说:“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现在就把琴摔给我看。”那人一下子就将琴掷于地上,然后用脚猛踩,琴被踩了个粉碎,然后笑着说:“我们是不是该重新谈一下价钱。”妙凰说:“说实话,我还是蛮佩服你的,敢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跟我做生意,我不能辜负你。”背过身去摆了摆手,然后扬长而去,那人立刻就被扑倒在地,那人大声说:“你们去告诉妙凰,除了我没有人能够制作五弦琴,想要让她的国继续存在下去,就马上来求我。”旁边一个满脸横肉的妇人瞪圆了双眼说:“行了,要死的人还这么多话,你就安心上路吧!记住,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周年。”说着就将她的脖子塞进了一个绳套,很快就从她的脖子上勒出一道红印,那人还是觉得刽子手只是想吓唬一下她,没一会儿她被勒的舌头吐出来半尺长,两眼已经看不清东西了,再过一会儿就失去了知觉。 担心她死的不结实,刽子手用石头将她的脑袋砸了个稀烂。听到汇报之后。妙凰泛起了忧愁,说:“解恨容易,五弦琴怎么能重新制作出来呢?”在她旁边立着一位亲信叫士达,说:“主上,我愿意试一试。”妙凰突然笑着说:“对啊!我怎么把你给忘了呢?你可是出了名的能工巧匠。”士达说:“琴做出来容易,怎么用引来阴气呢?”妙凰说:“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学习弹琴?”士达说:“然也!”妙凰说:“这怎么来得及呢?”士达说:“按照规矩,只有你一个人可以登上高台,你不弹谁弹呢?”妙凰一下午愣住了,士达说:“为君难,历代贤氏与你共勉。”事情就这么定下来,根据那人留下的五弦琴的残骸,士达用十五天的时间把它复制出来了。幸亏妙凰非常聪明,十天时间学了十首曲子,她用十天来熟悉这些曲子,之后选择吉日良辰c提前七天沐浴斋戒。 到了正日子,阳光明媚c万里无云,妙凰抱着五弦琴坐在高台之上没有等到地无首曲子弹完,天空就吓死了绵绵细雨,之后阳气得到了有力的制衡。子民对她充满感激。给她上尊号为朱襄氏,妙凰接受了。之后的里面风调雨顺。禽兽和人类都没有饿过肚子,因为妙凰善于调和阴阳,子民的内心世界充满欢喜,士达因为制作五弦琴被补进了团队。自从进了团队,士达非常识趣,她从不议论音乐之外的事。因为她知道自己这个团队成员的身份是荣誉性质的,对此妙凰非常欣赏。妙凰的时代前期非常短。可在人们的感觉当中,那段时光似乎格外漫长。后期非常的漫长,在人们的感觉当中似乎并没有很长,因为后期似乎没有发生什么事。妙凰驾崩的时候,天地为之变色,禽鸟为之哀鸣。 接替妙凰的是她的长女妙鸾,妙鸾跟着母亲目睹了许多大的事件,即位的时候已经五十岁了,她的不禁沿用母亲留下的做法,还沿用母亲留下的团队。她没有任何新的想法。凡事听团队成员的意见。如果团队成员之间发生了争执,妙鸾总是问身边的侍者,如果母亲遇到这样的情况会怎么做。妙鸾的在位四十年,驾崩的时候长女已经七十岁了,长女的身体非常不好,所以妙鸾想立自己的幼女做氏,幼女当时只有三十岁,然而这却遭到了团队成员的激烈反对。你的让步在对方的眼中成了理所应当,妙鸾放弃了的自己想法,长女丸光做了氏之后,给母亲办了一个极其简单的葬礼,因为团队成员认为妙鸾想要立自己的幼女为氏,不陪享有一场隆重的葬礼。 丸光即位之后,几乎每天都做噩梦,梦里总是能听见妙鸾的训斥。丸光与妙鸾的性格非常不同,这导致妙鸾与她的欢喜非常紧张,两个人经常因为一些琐事闹矛盾。一开始丸光还以为这个团队是如何的支持自己的想法,后来才晓得,人家根本没有把丸光放在眼里。她们动不动就说你母亲在世的时候都听我们的,你不听说的过去吗?又一次丸光因为顶嘴被一个团队成员给揍了。这个成员竟然全身而退,丸光的威望一下子跌到了谷底,从哪之后,十个人就敢指着丸光的鼻子破口大骂。人大多都是如此,看到狠人不好出声,发现一个人软弱可欺,这个人火气也就大了。虚伪的人总喜欢说世上大多数人都是好人,大多数官都是好官,人分三种,官也分三种。三种人分别是没有能力做恶的人,有能力作恶的人,有能力却坚持不作恶的人。 第三种人是一种理想型的人,通常只能有故事中看到,因为讲故事的人会根据自己的需要,把一个人的问题加以隐藏,一于是个强大而不恶的人就出现了。故事不等于现实,就好像回忆不等于现实,许多时候,人在叙述一件事的时候,他会在下意识的根据自己的价值观对事实进行取舍。在孩子的世界里,善恶分明,在成人的世界,也更多是矛盾。正义与否在不同的标准衡量下会产生完全不同的答案。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单元第一百一十九节 丸光其实也不是没有努力过,她曾经想要拿回原本属于自己的权力,她曾经想要逃走,不再被人欺负,她曾经想过自尽,化作一缕青烟离开污浊的尘世。但她只是想想而已,实际上她苟活了很久才死,死的时候出奇的平静。因果之说有人信,有人不信,有的人相信谦受益c满招损。而有的人就是那么狂,就是那么牛,人生一样非常的圆满。之所以有这样的印象,是因为人们在看一个人一件事的时候,会在潜意识里把自己的价值观不接受的部分给剔除掉,所以当你非常主观的去看一件事一个人,往往你的观感与现实差出去很远。你只看到一个人非常骄傲,却看不到他非常努力。你看到一个人非常谦虚,却看不到做事的时候很容易懈怠,在很大程度上人只愿意看到自己愿意看到的东西,只愿意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东西。 人活在世上,你也许需要面对一些自己不想面对的东西,比如失败,承受自己不愿意承受的痛苦。作者当然不鼓励大家去寻死,但还是要坚持说,死不是最悲惨的,活着人才是最悲惨的。作者像每个人一样珍惜这个世界上一切美好的生命,并且由衷的希望每个人都能够保有自己的体面,希望每个人都能够有尊严的活着。没有人喜欢被冒犯,但有几个人能够坚持不去冒犯别人呢?作者的祖母就是一个无视别人尊严的人,作者不是要在这里抨击她,只是说某国社会有非常深厚的法家传统,他们顽固的坚持人人不平等,认为老子打儿子,老汉打老婆,上级打下属,老板打员工,这些都是合理的,他们有一整套歪理位自己的丑陋且恶毒的行为辩护。这样一个社会,大家就像是装在一个铁桶里的螃蟹,不是你咬我就是我咬你。 不知道多少人曾经问过一个一个问题,时间有尽头吗?如果有它从那里开始,又是从那里结束?空间有尽头吗?如果有尽头,它的边缘在那里呢?其实时间是有尽头的,它开始于变化,当变化停止,它也就结束了。我们总是认为不同的物体存在于同一时空,其实并不是如此。其实空间是被物质填满的,所以每个物体都只是存在于独属于自己的空间,这个空间随着它移动而移动。不同物体都在各自发生变化,它们之间没有必然的直接的联系,比方说两只羊各有自己的生活,其中一只羊的时间终止了,但另一只羊的时间还在继续,所以你可以说时间的就是从此刻开始,也是在此刻结束,只不过它们发生在不同的个体上而已。时间可以延续多久,是存在弹性的,某些偶然的因素,可能让你多存在一些时日,也可能减少你的时光。 偶然和必然没有清晰的界限,因为偶然当中有必然,必然当中有偶然。就像鱼和水一样,鱼的里面是水,鱼的外面也是水。又像万物与道的关系,道在万物的里面,也在万物的外面。人其实没有什么自大的资本,像蝼蚁c像灰尘,但人可以创造出非常辉煌的东西,只要你足够勤奋,勤奋让人变的坚强,勤奋让人变的聪明,勤奋可以点亮你的人生,越勤奋的人越幸运。丸光驾崩之后,国中的强人之间争斗日益激烈,过去她们之间的争斗还比较克制,如今她们已经完全不择手段c不计后果,没有人能弄清楚争斗持续了多久,直到有一天国中的强人损失了十分之九,剩下的十分之一已经也自己不再是强人了。这个时候大家唯一的愿望就是和平,然而人们扔似乎看不到杀戮停止的希望。 人的尊严和体面来自于那里?如果外求,就是一样来自于别人的礼让和物质的包裹,向内求却有不同的答案,尊严来自于自尊,自尊来自于自爱。别人尊重你,你与他往来,别人不尊重,你就敬而远之。人最主要的自爱,但不要自以为好人一等。你可以轻易的置蝼蚁于死地,然而你不应该轻视蝼蚁,不是因为蝼蚁有多了不起,而是要对自然保持一份敬畏。在软弱的人c卑微的人面,你没有感到自己了不起,在强人面前,你有与之竞争的勇气和能力。这样的人就是王,当时国中已经哀鸿遍野c房租成片的倒塌,到处都长着荒草。有一位妇人叫皓明,她屈尊去拜访那些如同蝼蚁一样的人,说服他们加入自己建立的组织,皓月对这些人进行训练,她们不再是可以被任意欺凌的蝼蚁。 加入皓月所建立组织的人越来越多,最后国中再没有人可以与皓月抗衡。到了这个时候她就开始了下一步计划,其实谁都知道你如果加入一个组织,你就必须遵守它的纪律,服从它的管理,如果做不到,你就会有一些麻烦。皓月一方面激励大家去完成组织交待的任务,一方面惩戒那些懈怠的人,那些公然挑战纪律的人,经过几次整顿,皓月已经成了如同日月一样的任务,这个时候她就开始向亲信暗示,老娘现在已经准备好做氏了。月光如银,皓月与她的两位亲信在讨论如何完成这一宏图伟略,皓月说:“你们有什么想法现在可以告诉我。”启明说:“主上,这件事还是要从长计议。”皓月点点头说:“怎么从长计议。”启明说:“氏是一个非常古老的职位,而你是一个创立新的生活方式的人,想要拿到那个古老的位置,就得让我的生活回归传统。” 皓月说:“怎么回归传统呢?”启明说:“我们要清理身边的废墟,让已经倒塌的房屋重新立起来,恢复从前的街区,并且设法增加国中人口,之后我们就说你的功劳可以与三皇媲美,那个时候你就会被推举为氏。”皓月说:“清理废墟c重建房屋c街区,我现在不就是在做这些吗?”启明说:“主上,关键还在于怎么恢复传统。”皓月听的有些不耐烦,说:“幽环,你有什么想法?”幽环说:“主上,你如今在组织内部说一不二,你如果要做氏,谁还能阻拦呢?”皓月沉默不语,启明说:“古代那些了不起的氏都是子民拥立。”幽环说:“简单这件事交给我,我一定把它办圆满了。”皓月说:“你打算怎么办这件事?”幽环说:“我会约见那些子民,问他们一些问题。”皓月说:“你打算问些什么?”幽环说:“我会问你愿意回到三皇时代吗?你愿意国中出现一个像三皇一样圣明的人吗,如果你愿意,那就请拥立我们组织的头目做氏。” 启明笑着说:“这个放大似乎可行。”幽环说:“如果这件事办不成,我愿意承担全部责任。”启明说:“我愿意参与这件事,一定要把她办成。”大多数人其实对于事物没有自己的看法,他们都是人云亦云,今天被张三骗,明天被李四骗,古代是如此,现代也是如此。许多人终其一生,都在说别人说过的话,做别人做过的事,当幽环和启明开始合伙忽悠他们的时候,他们那里能招架的住。三个月后,子民强烈要求皓月做氏,皓月再三推辞,最后实在没有办法才勉强答应,被推举为氏之后,子民立刻奉上尊号,曰阴康氏。启明和幽环被聘用为团队成员,准备了九天时间,举行了盛大的就职典礼。迎着朝阳,皓月登上了高台,点燃了磊在高台上木柴,面对烈火熊熊,子民的情绪也被燃烧起来了。 皓月说:“从今日起,一个幽暗漫长的动乱时光真正走到了终点。一个新的充满光明和希望的时代已经开始,我们将把有限的精力用来生产,而不再用它去制造悲剧和不幸,愿神灵保佑我们。”说完三拜而去,启明和幽环立刻跟了上去,她们有进了密室,落座之后,皓月说:“我们要怎么开始呢?”启明说:“我觉得要想开创一个值得当代人骄傲,后代人怀念的时代,要切记两个导向。一是以问题为导向,二是以结果为导向。”皓月说:“说的详细一点。”启明说:“其实每一代人都会遇到问题,而那些圣明的氏能够发现这些问题,别人解决了这些问题,极大的方便了子民的生产和生活。”皓月说:“怎么样才能发现问题呢?”启明说:“问题始终摆在那里,难的是不回避它,解决它。”皓月点点头说:“你说目前国中那一个问题最突出呢?” 启明说:“主上可曾记得朱襄氏的时代,氏命臣士达制作了五弦琴来招阴气以调和阴阳。那个时代国中缺少阴气,如今确实阴气太盛。”皓月说:“阴气太盛有什么不良的后果吗?”启明说:“阳气太盛,子民就会非常的急躁,阴气太盛,子民就会非常的消沉。”皓月点点头说:“我能解决这个问题吗?”启明和幽环都不言语,皓月说:“这样吧!从今天开始我也要闭关了。”启明说:“半年。”启明说:“这么久?”皓月说:“估计是半年,如果顺利,也许会提前出关,如果不顺利,出关的日期会往后推延。”启明说:“如此一来,许多公事都会被耽搁。”皓月说:“我闭关期间,只要是你们共同做出的决定,都可以视作是我做出的决定。”启明说:“这可是非常之举啊!”皓月说:“希望你们能够不辱使命,也希望我能够顺利完成既定目标。” 闭关之后,一开始皓月每天睡的很晚,起的也很晚,吃东西也容易失控,这导致她整天都打不起精神,无法集中精力。之后她开始调整,先是减少食量,然后开始尽量早睡。她的精神开始渐渐恢复,但她还是没有办的集中精力,于是她开始练习冥想,也就是后来佛家所说的打坐。一开始她坐在那里,整个人绷的很紧,脑袋耷拉着,脊椎弯的利害。呼吸非常的均匀,而且声音非常大,又断断续续。还不是咽口水,后来她尝试让自己处在一个松弛的状态,抬起头,挺直脊椎,让自己的呼吸均匀且轻柔,让注意力集中在自己呼吸上,意念跟着气体在血液里流动。这样她的心中的杂念越来越少为了更好的练习冥想,每次在开始冥想之前,她都要净手,然后做一些伸展性的动作,开始调整自己的呼吸。 相对封闭的环境里阴气是非常重的,皓月在不知不觉间调和阴阳,以便让闭关能够持续下去。在做伸展练习的时候,她发现自己体能的阴气似乎被疏导出去了,于是她不断完善这些动作,等到快满半年的时候,皓月已经基本完成了这些动作的设计。当时团队成员抱着相对悲观的心态,事先已经不断告诫子民,主上闭关的时间可能要维持一年,甚至更久。出关的日期越来越接近,启明和幽环一直没有接到任何消息,到了日子只好硬着头皮去接主上出关,万没有想到,出关之后的皓月,竟然红光满面c神采奕奕,启明说:“主上,你这是怎么做到的呢?”皓月说:“一言难尽。”之后她在两位团队成员面前演示了自己设计的一整套动作,还说:“如果配合音乐做,也许更有利于阴阳调和。”幽环说:“有了这个,人口一定会增加不少。” 启明说:“为何?”幽环说:“身体好是生宝宝的先决条件。”皓月笑着说:“做女人真不容易,生宝宝滋味那么难受,我们却因为这个感到兴奋。”幽环说:“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那些男人,虽然很没用,可也不用承担什么责任。”启明说:“谁让上天就这么安排来着,也没什么可埋怨的。”幽环说:“是啊!谁让咱是女人呢?”皓月说:“好端端的竟然羡慕起男人来了,男人不过是上天送给女人的玩具。”之后国中开始推广皓月发明的这一套伸展活动,一边推广一边继续完善,等到子民都学会的时候,它已经变的让好皓月想不起来之前它是什么样子。她仍旧在试图让这一套伸展活动变的更完美,感觉身体条件,她还设计了不同难度的动作,最难的称作大舞。有了大舞的加持,皓月的支持率到了一般人难以想象的高度。 当时的人们满怀欢喜,神灵也为之欢喜,所以在很短的时间里人口也增长了数倍。皓月非常的长寿,驾崩之前已经老的非常利害,一觉没有睡醒,就永远过去了,在她的脸上没有留下任何挣扎的痕迹,可怜她有的非常安详。当时皓月的继承人也就是她的妹妹已经皓兰已经监国半年,皓兰为皓月办了一场非常炫目的葬礼,葬礼结束一切回归平淡,她是一个平凡的人,每天循规蹈矩的生活,那些试图打破规矩的都遭到了极为严厉的惩罚,启明和幽环尽心尽力的辅佐,让皓兰没有感觉自己的工作有多难做,相反她过得十分轻松,甚至有些无聊。皓兰驾崩之前,她也指定了,继承人,却没有来得及让她监国,因为那个时候皓兰还非常年轻,她死于一场意外,有一天她在外巡视,突然从林子里窜出来一只老虎,不由分说就把她撕成了碎片。 继承人匆忙即位,她的管制能力非常差,而这个时候启明和幽环两个人也变了。过去她们满足于做一个优秀的臣子,现在她们也开始幻想自己登上高台,直接去接受天神的指示,启明和幽环之间的斗争越来越没有节制,她们竟然当着氏的面大打出手。新氏是皓兰的女儿叫做兰迪,兰迪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她看出来两位团队成员已经走了不臣之心,所以处处小心,生怕有什么把柄落去她们的手中把自己废掉,不过无论她多么聪明,她都不是这两个人的对手,她们表现的越来越霸道,给兰迪说话的时候完全不顾人臣之礼,教训她如同教训自己的儿子,经常用手指着兰迪的鼻子破口大骂,兰迪终于愤怒了,顶了两句,就挨了耳光。挨了打之后,兰迪作为氏的威严更没有了,兰迪就设法挑起启明和幽环之间的矛盾。 不过她的阴气要被对方看穿,启明和幽环无论谁受了委屈都会先兰迪算账,兰迪感觉自己实在是驾驭不了这两只母老虎,于是想要放弃氏位,没想到启明和幽环不但没有支持,反而给她脸上吐了一口唾沫,说:“你去死吧!”兰迪叹口气说:“看来我是在劫难逃了。”于是选择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离开人世,得知消息启明和幽环都傻了眼,她们都不相信兰迪有勇气做这样的事。这个时候启明和幽环得矛盾已经发展到没有办法做在一起商量解决问题的办法的地步。两个人开始互相埋怨c互相指责,最后两个人各自领着一把子人开始开始战斗,人在争论的时候,许多时候并不是为了真相,她们只是想要在言语上给对方形成压制。启明和幽环各自带着壮妇在打的非常利害,以至于氏已经驾崩了一个月,遗体还没有被处理。 当时国中有一个妇人叫苍芒,她实在看不惯两位权臣的作派,对兰迪非常的同情,趁着当时两位权臣忙于争斗,她冒着生命危险把兰迪的遗体抢出来,然后将她下葬,国中有十分之一的人参加了兰迪的葬礼。此举映衬出了启明和幽环的黑暗,她们恼羞成怒,立刻派人来抓苍茫,苍芒当时正在动员一伙人起来反抗权臣,她说:“死生乃人之大事,而两位权臣居然不把主上的死放在眼里,可怜她们的眼中只有权力,她们怎么会把我们的生死放在心上呢?今天她们杀了我,明天不知道会有谁死在她们的手里。如果你们爱惜生命,爱惜自己的尊严和体面,那我们就一起推倒权臣,过自己想要过的生活。”因为启明和幽环没办法团结在一起,很快她们就被各个击破。接下来有一个难题摆在苍芒的面前,究竟要立谁做新氏呢? 宗室之中人口很多,她们之中每个人都自认为是最合适的人选。为了这多仅存的名额,她们开始互相杀戮,苍芒几次三番劝阻,她们能听的进入。当时身边的亲信都劝苍芒要果断的确立新氏的人选,否则杀戮就不会停止,就在苍茫做出决定的一个小时之后,噩耗传来了,她选定人已经被杀,不仅如此,宗室之中如今只剩一个人,也就是凶手。凶手发出通告,要求与苍茫商议无聊团队和就职典礼的事,苍芒当时整个人都是懵的。她应邀赴会,刚到现场立刻就有一群壮汉把她给围住了,苍芒说:“有事好商量,何必动粗呢?”那人说:“我想过了,你还是死了比较干净。”苍茫说:“杀了我你打算怎么当这个氏?”那人冷笑一声说:“没有你我还不知道怎么做氏了?”苍茫说:“你觉得你知道?” 那人突然大吼一声,说:“把她给我宰了。”帮你突然大声说:“慢着,诸位壮汉,这个人连自己亲人的性命都不爱惜,你指望她多大程度上珍惜你们,先在你们杀了我,很快她就会杀了你们,这样你们就成了谋害忠良的歹徒,而她就成了替我报仇的勇士。”一听这个壮汉们全愣住了,那人大声说:“不要听信她的花言巧语,给我杀了她。”苍茫说:“我在救,而你却想让他们背上杀害忠良的罪名。”那人气的满脸通红,说:“混账,我这就让你死。”话没有说完就扑了上去,苍芒等的就是这个,将身体闪在一旁,却照住那人要命的地方狠狠的砸下去一拳,那人先是愣了一会儿,突然发出一声惨叫。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单元第一百二十节 为了断绝那人缓过来的可能性,苍芒用双手把住那人的脑袋用力一拧,只听见那人脖子里咔一声,那人已经翻了白眼。苍芒不慌不忙的站起来对众人说:“今天你们很幸运,散了吧!去过自己的日子。”突然一个一个皮肤黝黑的壮汉挡住了她的去路,说:“我们放你一条生路,你没有任何表示吗?”苍芒说:“你希望我怎么表示呢?”对方说:“除非你答应给我们一笔丰厚的报酬,否则你就得折在这里。”苍芒说:“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们了吗?你们可以回去过自己的日子。”对方说:“仅此而已吗?”苍芒说:“这么多宗室成员都死了,这几年没有你们的事?我已经答应不许追究,把性命和自由送给你们做报酬还不够丰厚吗?”一听这个对方气不打一出来,一把将苍芒揪起来,说:“你知道吗?我现在捏死你跟捏死一只臭虫一样容易。” 苍芒说:“在杀我之前希望你能算清楚一笔账,我已经真正控制了阴康氏留下的社稷,请你想一想,如果我有个闪失,他们绝对不可能放过你们。”对方说:“你的性命就攥在我的手里,你还敢威胁我。”苍芒说:“如果你放了我,我也放了你们,我们各自过各自死了,你们绝对不会平安无事,我还要提醒你们,你们的家人都在我的手里,难道你们就一点也不在意她们的性命。”对方说:“我才不在意他们的生死,在他们的眼里,女儿什么都好,儿子就是一坨屎。”苍芒说:“我不知道经历过什么,但我知道人只有走正路,才能真正洗刷过去的耻辱。”一听这个对方就炸了,说:“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苍芒说:“我没有在教训你,我只是在跟你讨论问题。”对方大吼一声,说:“我杀了你。”苍芒说:“你杀了我,而我又杀了谁?” 对方一听这个简直要背过气去,说:“老子管你杀了谁。”苍芒突然挥拳砸中了对方的鼻子,对方立刻捂着鼻子蹲下来,苍芒用胳膊肘猛击对方的后脑勺,对方一下子扑在地上,苍芒抬往对方的脖子上一阵猛踩,没一会儿,对方的脖子就没了。在场的其他人目瞪口呆,苍芒大吼一声说:“还不快滚!”那些壮汉夺路而逃,苍芒回去之后,国中的强人就开始酝酿着让苍芒做氏,然而苍芒本人似乎没有这个意思,她手下的亲信们就急了,其中一个就是她的妹妹,叫南苑,说:“你现在国中影响力最大的人,你不做氏,到底想怎么样呢?难道就让国中无氏?”苍芒说:“我杀了宗室最后一位成员,怎么好意思再去做氏呢?”南苑说:“你这是为被那个毒妇杀掉的宗室成员报仇。”苍芒说:“话岁这么说,可宗室毕竟是在我手里消失的。” 南苑说:“然后呢?你打算让社稷也在你手里消失?”苍芒说:“你不要逼我。”南苑说:“现在国中无氏,人心浮动,你却有心思胡思乱想,难道你的良心没有那么一丝不安吗?”苍芒沉下脸说:“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南苑双膝跪地,说:“太平还是战乱,全在你的一念之间,如果你能够要登大宝以安社稷,则子民为之受益,如果你为了一念之私,让国中无主,社稷飘摇,我不知何以自安?”苍芒默然不语,南苑进一步说:“阴康氏宗室无人,这是天意,如果她们天数,就算你有意杀光她们又怎么能做到呢?天命在你,弃之不祥,希望你不要在犹豫了。”苍芒终于下决心接受大家的请求做氏,受尊号无怀氏。 一日清晨,苍芒从房中走出来,迎面看见南苑走过来,苍芒说:“早!”南苑拱手说:“问主上安!”苍芒说:“朕躬安!”南苑说:“你有心事。”苍芒说:“什么事都蛮不过你。”南苑说:“过去的事就让过去吧!”苍芒说:“今日我总是在夜里梦见象城,你说这是为什么呢?”南苑说:“在你的梦中象城是什么样子?”苍芒说:“在我的梦中象城好像永远是春季,看到到处都是桃树,开满了桃花。”南苑说:“这是吉兆,也许我们该搬到象城居住。”苍芒说:“这件事非同小可,万一做错了,我就是千古罪人。”南苑说:“这并不是你心血来潮要去象城,而是上天给你托梦,这件事没必要迟疑,快下令吧!”苍芒说:“如今正值深冬,等明年桃花开的时候再去,这样才能和梦中的情形对上。” 消息公布之后,她就再没有做这个梦,苍芒说:“会不会我们理解错了,自从这件事公开之后,我再没有梦到象城的桃花。”南苑说:“不会,不急,到了明年开春的时候如果仍然梦不到,再放弃不迟。”这个冬天似乎过得格外漫长,终于来年春上,她仍然没有梦到桃花,这你打算取消年前的命令,南苑说:“会不会是这样,你没有想到要搬到象城居住,所以总梦到那里桃花,命令公布之后,你已经接受到了天意,目的已经达到,它也就没必要在托梦给你了。”苍芒说:“言之有理。”南苑说:“为了以防万一,我可以带着一支先遣队过去,如果那边的情况非常理想,我就请大家一起去,如果不是,我就带着人回来。”苍芒说:“这个办法非常稳当。”南苑果然带着人去了象城,看到那里果然桃花盛开,完全没有古老歌谣中描述的那种颓败之象。 先遣队到了象城之后,开始在那里平整土地c建造房屋,同时派人回去报信,苍芒闻迅之后大喜,立刻下来大家启程,苍芒来到象城之后,桃花已经落了,她立刻就病倒了,说:“我梦中看到的桃花已经落进泥土之中,我是不是很快也要入土了?”南苑在这个时候一脸尴尬,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偏偏侍者在这个时候说:“主上,你别往心里去,看不看桃花有什么要紧,就算非得要有人看,不也有人替你看了吗?”从那以后,苍芒就再没有见过南苑,南苑也一肚子委屈,不就之后南苑也生病了。苍芒坚持不见南苑,其实就是为了发泄对南苑的不满,过了半年,南苑却死了,苍芒竟然痊愈了。这样一来苍芒的愧疚可想而知,她以为南苑抢了看桃花的机会,会在将来的某一天得到氏位。苍芒在南苑的葬礼上公开表示自己百年之后会把氏位传给南苑的长女节曲。 节曲在年纪很小的时候,就表现得非常沉稳,在跟比自己的年长的人交流的时候,总能够很好的拿捏分寸。苍芒在一直很喜欢她,自从南苑死后,节曲就认为苍芒应该为这件事负责,越是这样,她越能够讨好苍芒,因为她知道越是能够过得苍芒的信任,报仇成功的概率就会越大。当苍芒确认她做继承人之后,节曲内心变的非常矛盾。如果放弃为母亲复仇道义上说不过去,如果坚持复仇,风险又太大了。苍芒的时代十分漫长,但她还是到了结尾的时候,苍芒突然禁止节曲来看她,这让节曲非常紧张,以为自己要出事。过了一段时间,苍芒驾崩了,节曲被拥立为氏,走完了所有程序之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杀掉苍芒的侍者。她还下令给苍芒迁坟,苍芒的坟被迁到了风水最差的地方,为了防止苍芒的后人报复,她决定先下手为强。苍芒所有的后人都被斩杀干净。 节曲表现的越来越凶狠,国中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偏偏这个家伙还非常的长寿。她宠幸了大量的男人,生下了许多孩子,这让她非常心烦,说:“上天也太眷顾老娘了,老娘已经活的如此潇洒,老娘之为人与神灵所要求的c子民所期待的如此之遥远,居然还能没完没了的生孩子,真是没有天理。”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能折腾了,在驾崩的之前的夜里,一怒之下杀掉了所有的男宠,天亮之后又抓着一位美男子的手说:“宝贝儿c心肝儿,老娘实在是舍不得丢下你一个人去死,你愿意陪着我一起上路吗?”那美男子被吓得面色惨白c浑身发抖,说:“主上,你就饶小人一命吧!”节曲一听勃然大怒,说:“普天下的男人都以能够服侍老娘为荣,你居然这么不识人抬举,把老娘的一片好心当成驴肝肺,看来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把这东西给我拖出去勒死。”没一会儿就有两个壮妇把他的遗体拖进来。 节曲睁开双目一瞧,发现那美男子已经无任何姿色可言,面目狰狞c神态扭曲。节曲被吓出一身冷汗,说:“快给我丢出去,扔的越远越好。”就在这个时候,她一口气没有倒上来死了,在她死之前一直没有立储君,团队成员聚在一起商议,她们一共有四个人,分别是大魑c大魅c大魍c大魉。大魑说:“常言道‘先到为君,后到为臣。’所以我觉得应该让氏的长女即位,你们以为何如?”大魉说:“如今主上驾崩,谁来继承大统取决于我们。这是上天要把社稷托付给我们,天意,拒之不祥。”大魅说:“新氏掌握权力的过程,其实也就是扳倒前朝老臣的过程,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可不能犯糊涂。”大魍说:“越是身体虚弱的人,跟野兽搏斗的时候越需要棍棒护身。越是虚弱的人做氏,越需要我们我们的帮助。” 大魉说:“那就这样定下来,让主上的幼女接替她的位置。”幼女只有三岁,被拥立为氏的时候极度不配合,又哭又闹,实在把几位团队成员给惹烦了,就将她丢进了一间黒屋子,每天派人去给她送吃的,不让她出去排泄。幼女的名字叫闵人,她没有一天享受做为氏的荣耀,她是一个苦命的囚徒,当时不但团队成员不拿她当人,就叫狗在路过关押她的房间的时候,都忍不住叫两声。因为担心宗室之中的其她人不服,团队承诺罗织罪名将有可能威胁团队成员安全的人全部干掉了。大家都以为闵人活不长,她一直活到六十九岁。更神奇的是四位团队成员到了这个时候一个个看上去仍旧是精神矍铄,她们从宗室当中物色了一个最傻的人做氏,这个人连自己的亲妈都不认识,看见谁都长的老虎。 她经常在一个地方一缩就是一整天,她就叫做哀虫。就职之后,每天缩在房间里不出来,到省的团队成员专门囚禁。团队成员在虽然对主上非常的不恭,在处理公务上却表现出色,当时国中的人口逐年递增,方圆之内,已经没有任何一个物种有能力遏制人类增长了。人来是如此的强大,以至于豺狼虎豹都不敢主动靠近人群。哀虫的寿命很长,一直熬到四位团队成员死光,最后一个死的是大魉,她有意安排自己的女儿做氏,就像找个机会把宗室成员全部除掉。而那个时候宗室成员知道自己处境微妙,所以平时都猫起来,除非能对上暗号,否则休想找到他们。大魉想出了一个新办法,让哀虫禅位给自己,这样自己的女儿就可以顺利的即位。正在想入非非的时刻,突然有消息说她的女儿被杀了。 根据现场证据,不难推出是哀虫干的,可她在人们的心中是一个无比懦弱的人,她根本不可能做这样的事。于是大魉的许多亲信就倒了霉,这些亲信不愿意这样冤死,索性将大魉杀了,之后怎么办,大家都没了主意。这个时候一个身材高大脸横肉的妇人扯着嗓子说:“我有一个想法,过去权臣当道,如今应该尊氏养民。”站在她旁边的一个皮肤黝黑的妇人说:“这个主意听起来不错,但有一节,主上是个出了名的胆小鬼,我们该怎么尊氏养民呢?”对方说:“尊氏就是一句话而已,养民才是重点。”一听这话众人恍然大悟,一日傍晚,哀虫一个人在街上散步,有的人凑过来逗一逗她,有的人在她的身上吐一口唾沫。当时哀虫脸上露出非常痛苦的表示,新成立的团队一共有两位成员,一个就是那个一脸横肉的女人,名字叫猭,另一个就是那个皮肤黝黑的女人,名字叫做嬛。 每次哀虫出去都有人跟着,哀虫露出痛苦的表情,立刻引起了她们的注意,猭说:“看来我们低估了这个女人。”嬛说:“她的脖子如今捏在我们的手里,任凭她有三头六臂也逃不妥我们的掌握。”说到这里攥紧了拳头,猭说:“你说当年大魉的女儿是不是她杀的?所有证据都指向她。”嬛说:“不管怎么样,最后是咱们受益。”猭说:“可这个人能够害大魉的女儿,难保以后不做对咱们有害的事。”嬛说:“你的意思是杀了她。”猭说:“这是唯一正确的选择。”嬛说:“既然你这么坚持,就干吧!但有一节,我们要选好继承人。”一听这个猭的脑袋里嗡的一声,说:“难得就是这个,如今谁还愿意做氏呢?”嬛笑着说:“过去氏如同天上的日月,如今的氏如同粪坑里的蛆。莫说看见,听见就叫人觉得恶心。” 猭懵的站起来说:“我们真的是糊涂了,我们打着尊氏养民的旗号吗?我们就把这个旗号往实里做。”嬛一听这个就急了,说:“你疯了?”猭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说:“如果他们相信我们真的是尊氏养民,她们怎么为不出来呢?”嬛长出一口气,说:“这也太非周章了。”猭说:“是不谋不成。”果然,她们给哀虫穿上了漂亮的衣服,还经常陪着她外出巡视,那些曾经羞辱过哀虫的人都受到了处罚。哀虫并不知道这背后还有文章。只知道感恩戴德,渐渐的隐藏在深林中的宗室成员都出来了,他们看起来完全像野人一样。哀虫想要见一见他们,被团队成员拒绝,虽然是笑着拒绝,哀虫仍然感到这不是什么好兆头,为了为了提醒宗室成员,让她们早点逃命,她选择自尽。按照团队成员的计划,她一定会被杀死,却没有计划她自尽。 这一下整个节奏都被打乱了,猭挠着头皮说:“真是没有料到,窝囊了一辈子的女人居然还能有如此刚烈的结尾。”嬛说:“有两个办法,一是将哀虫驾崩的消息隐藏起来,二是立刻将宗室成员全部控制住,然后选其中一个最没用的做氏。”猭说:“第一个主意虽然可以暂时让我们躲过一截,可这件事一旦公开,我们立刻就会身败名裂。第二个主意马上就让我们陷入险境。”嬛说:“这个女人真是太讨厌了,我们早就该杀了她。”猭喃喃自语说:“怎么决断呢?”嬛说:“如果现在公布主上的死讯,会不会有人质疑死因,特别是宗室成员,他们对这个来敏感了。”猭说:“是啊!如果消息公开,没理由不让她们来吊唁。”她们越想越感到棘手,最后嬛说:“这样吧!就说主上闭关了,她打算好好琢磨一下,如果想出什么发明,她就是一位被后世铭记的氏。” 消息一公布,宗室成员却都是一脸忧愁,嬛笑着说:“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主上闭关,你们应该为她感到高兴才是啊!”宗室成员中一位年长的妇人说:“你之所以疯疯癫癫那么久,一定是体内聚集了太多阴气,如今又去闭关,这样怎么会伤不到她的贵体呢?”嬛说:“此言差矣!岂不闻阳气盛则躁,躁则疯,主上去僻静的地方安坐,这样非但不会伤及贵体,反而大有好处。”回去之后这妇人还是感到不安,夜里很晚才睡着,一睡着就梦见哀虫满脸是血,说:“你们还不逃命再等什么。”醒来之后,手心里全是汗,她立刻起身去叫宗室的其他成员,很快她就惊动了团队成员。嬛立刻带着人将分几路逃蹿的宗室成员给抓住了,嬛冷冷的说:“为什么要跑?”那妇人说:“你们居然犯上弑君,你们会遭报应的。” 嬛说:“遭报应?我看遭报应的是你,很快你就会遭报应,你们这些人都会遭报应。”那妇人叹口气说:“真是苍天无眼,居然让你这种奸人得逞。”嬛说:“你说话太不负责任了,我等奉行尊氏养民之策,子民生计越来越容易。”那妇人说:“弑君的逆贼,还有什么可炫耀的?”嬛说:“你们无怀氏就干净吗?当年你们不也是篡了人家阴康氏的江山?”那妇人一听竟然不知道怎么应对,嬛接着说:“你口口声声说我弑君,你有任何凭据吗?”那妇人扯着嗓子说:“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还要什么凭据?”嬛说:“当然要凭据,没有凭据你就是信口雌黄c污蔑好人。”那妇人冷笑着说:“好人?你们是好人吗?”嬛说:“我让那么多子民安居乐业,我当然是好人。”那妇人说:“可你是弑君的逆贼。”嬛说:“不错,我们是没有说实话,哀虫的确不是闭关而是死了,但我告诉你,我们没有杀她,是她自己寻了短见。” 那妇人说:“笑话她那么胆小,能寻短见?”嬛说:“有你这么一双狗眼,永远看不到真相。”那妇人说:“如果不是你们逼迫的紧,她为什么自尽?你们今天来截我们,不是很能说明问题吗?”嬛说:“能说明什么问题?”那妇人说:“说明你想要杀光宗室,自立为氏。”嬛说:“不,我没有想要伤害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那妇人说:“那你今儿唱的这是那一出儿。”嬛说:“你们要是都走了,谁来继承大统?”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二十一节 那妇人一听这话立刻笑了起来,嬛说:“你不要太兴奋,这是我们应该做的。”那妇人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说:“我们不要氏位了,只想活着,希望你们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嬛说:“你们是宗室成员,就不能逃脱这样的命运,这样吧!你推荐给我一个人继承大统,我放你们一条生路。”那妇人愣了一下,说:“此话当真?”嬛冷笑着说:“不管当不当真你都没得选。”那妇人说:“如果一定要死,我们宁愿一起死。”嬛不再搭理她,而是打量着那些在场的宗室成员,突然看见一个男孩居然被吓尿了,嬛笑着说:“就你了,你就是哀虫的继承人,你会得到我和猭的辅佐,其他人可以散了。”这个男孩叫庸然,他跟着嬛去见猭,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庸然立刻就跪下了,说:“我给你磕头了。”猭一脸不悦,说:“你以后要给我难看,我绝不会放过你。” 庸然说:“你放心,我知道自己的身份。名义上我是氏,实际上我是你的奴才。”一听这个,猭立刻喜笑颜开,说:“这个人选的好。”庸然也笑了,嬛却脸色铁青,指着庸然的鼻子说:“你要是敢耍花样,我让你死的比哀虫还要难看。”一说这个,庸然泪流不止,说:“我不敢有任何花样,只求你们能给我一条生路。”猭说:“你在人前给我们脸,我们也不会在背后为难你。”庸然说:“你们放心,我一定尽力演好这个角色。”庸然在猭和嬛的拥立之下很容易就获得过半子民的支持,庸然站在高台之上点燃一堆木柴,高声说:“在过去的日子里,子民谋生越来越容易,对我心里怀着深深的感激,我们应该为此感到幸运,因为上天把猭和嬛两位贤臣送到了我们国,所以我们才有了如今的幸福生活。今后,我一定日夜为她们祈祷,希望她们健康长寿,希望她们能够我们奉献持久的繁荣。” 按说这是一次非常成功的表演,可每个子民都似乎感觉那里不对劲,庸然也感觉到了这种不对劲,回去之后主动跪在猭的面前,说:“今天我没有演好,请你责罚。”猭说:“没事,你去休息吧!”庸然说:“不,你还是责罚我吧!”猭有些不耐烦的说:“我让你滚回去休息,没听到吗?”庸然立刻退下了,嬛说:“按说她演的很好,为什么子民的反应那么怪呢?”猭说:“我也想不明白。”嬛说:“也不知道这对我是好事还是坏事?”猭说:“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我们都能处理好,静观其变吧!”过了些日子她们才明白过来,猭说:“原来子民料定我们要谋反,是你应该看到庸然的表演会感到惊讶。”嬛说:“你想做氏吗?”猭说:“我们两个相互扶持这么多年,不希望在将来的某一天因为争夺氏位发生冲突。” 嬛说:“你放心,我没有这个想法。”猭说:“我们都有后人。”嬛不说话了,猭说:“我们都止于做个权臣,结局就会皆大欢喜。”嬛说:“权臣是没有办法把自己的位置传给后人的。”猭说:“虽然没有办法传给后人,一切都是可以改变的。”在之后的岁月里,二位团队成员与庸然的关系不断得到改善。庸然作为一个荣誉性质的氏,不仅人前保住了自己的荣誉,在人后也受到越来越多的尊重。嬛和猭会每天向她汇报工作,在得到这一切之后,庸然知道还是自己付出的时候了,就说:“我有什么能为你们做的呢?”猭说:“我们能不能把自己的位置传给自己的后人。”庸然说:“太能了,但我能为这件事做点什么呢?”猭说:“你可以颁布一道命令,我们和我们的后人将永久享有团队成员的位置。”一天这个庸然愣住了,说:“不,我还是希望能把这个位置让给你们。” 猭说:“我是认真的。”庸然赶紧答应,命令一发布,国中立刻引起了一番议论。不过这样的议论立刻就被控制住了,凡是那些敢于说一些不利于稳定的话,都被抓了起来。庸然说:“亲自出来为猭和嬛辩护,说你们也都看到了,站在大家的生活都很不错。都想把现在的幸福生活保持下去,普天之下,最能够得她们真传的,出了她们的女儿,还能有谁呢?”很快所某人都接受了这一事实,当时宗室成员都已经在国中安居,他们都表示支持庸然的做法,因为她们都看到了做氏的荣耀,庸然是个男人,男人不会自己生宝宝,他的继承人只能从宗室成员中选择,他们都愿意自己是庸然的继承人。庸然不认为自己对这个问题有发言权,索性当这件事不存在,每天只管过自己的日子。 两位团队成员看庸然身上也没什么毛病,所以并不急于寻找继承人。宗室成员个个忧心如焚。他们轮番去建庸然,也有人去拜见两位团队成员。庸然说:“这件事我做不了主。”团队成员说:“此乃宗室的家事,希望你们可以自己确定谁来接替她的位置。”这个时候他们才恍然大悟,原来团队成员想要她们等到庸然驾崩在确立这件事。日子越来越平淡,越来越乏味。一天夜里,有一户人家的房间里突然出现非常明亮的光,不像是人点的火把,也不是鬼举的磷火?这个非常的任何,就像光照在玉上面一样。当时许多人只顾着害怕,天亮才知道她家生下一个孩子。是一个女婴,人首蛇身,一双眸子像清澈的湖水。用今天的眼光,这个长相在如今会非常令人感到意外。过去无论你长成什么样都是正常的,因为那个时候的人长的都十分奇怪。 当时一位老阿婆说:“这个孩子天庭饱满c地格方圆,绝对是好面相,这孩子将来一定有出息。”庸然非常好奇,我去看了,孩子的母亲看上去完全不像个刚坐完月子的女人。庸然抱着孩子端祥了很久,说:“在这个孩子出生之前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吗?”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那晚的情形,庸然说:“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我想了解除此之外的事。”孩子的母亲说:“我梦见月亮掉在了我的肚子上,之后就感觉身子越来越重。”庸然说:“你看起来年纪不小了,真的很幸运。”孩子的母亲说:“其实我在十二面前就已经怀上她了。”庸然一下子瞪圆了双眼,说:“你说的是真的?”孩子的母亲说:“我怎么敢欺骗主上?”庸然说:“我给你孩子取个名字,你要不要?”孩子的母亲说:“这是主上瞧得起我,我怎么能拒绝呢?”庸然说:“就叫华胥,如何?” 大家都说这个名字好,但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庸然说:“华者美其表也!胥者恒其心也!之后她一定会把许多恩德施加给人类。”庸然的这个举动引起了两位团队成员的不满,猭说:“又是看望,又是赐名,主上这是何意?”庸然笑着说:“你们二位执掌大权这么就难道不是天意,我本来是一个平庸的人,却能坐在氏位之上,这也是天意。华胥这个人出生如此不凡,将来一定是一位很了不起的人物,我们为什么不能与她好好相处呢?”猭说:“你要置我们于何地?”庸然说:“面对天意,顺之者昌,逆之者亡。我这是为了保住大家的富贵做了努力。”猭说:“你就是想让华胥辅佐你夺回大权。”庸然说:“她长大的时候我可能已经不再人世了。我也没有自己的孩子,至于宗室成员,小的时候他们没少欺负我。” 这件事算是要是过去了,华胥一直吸引着大家的暮光,她的心智明显要比其她人更成熟,团队成员越来越觉得她是个威胁,打算找个办法除掉她。派她去最危险的地方采集,每次都能采到许多东西,就是人没有出事。猭挠着头皮说:“真是令人失望。”嬛说:“派她去狩猎。”每次她跟着去狩猎,大家就都别想打到猎物了。于是华胥被派独自去狩猎,如果带不回猎物就处死。没想到她每次都带着活的老虎或者狼回来,这样她身边有了保镖。嬛说:“一定要杀了生活在她身边的野兽。”猭说:“也许庸然说的对,顺应天意才能保有富贵。”嬛说:“你怎么相信他的鬼话?”猭说:“我也不愿意相信他的话,可万一他说的对呢?我们还是应该做两手准备。”嬛说:“怎么个两手准备,一方面继续寻找杀掉她的合适机会,一方面要想办法改善和她之间的关系。” 嬛说:“怎么听着这么分裂?她要是知道咱们在试图与她改善关系的同时还打算杀了她,她还能相信咱们改善和她关系的诚意吗?”猭说:“那就要看咱们说谎的技术了。”嬛说:“最擅长说谎的是男人。”猭说:“女人才是用谎言堆砌成的动物。”嬛瞪圆了双眼,猭笑着说:“好了,咱们就不要内战了。”嬛说:“不行,今儿必须把这件事掰扯清楚。”猭说:“好了,我认输。”嬛说:“不行,你不把话说清楚,我今儿就不走了。”猭说:“好,但我们要在事先约好一件事。”嬛说:“什么事?”猭说:“无论如何,不能因为这一场争论,影响咱们之间的关系。”嬛愣了一下,说:“你说吧!”猭说:“如果你不能在这件事上做出保证,我绝不敢说下去。”嬛不言语,猭一下子也怒了,说:“好,无论最后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我说就是了。” 嬛的表情仍旧像铁一样硬,猭说:“我之所以说女人是用谎言堆砌成的动物,是因为事实本来就是如此。”嬛说:“你是不是女人?”猭点点头说:“是。”嬛说:“你也是谎言堆砌成的动物?”猭说:“所有女人都是。”嬛说:“这是侮辱所有的女性。”猭说:“这是你的理解,并不是事实。”嬛说:“我说你是混蛋,你不会反对吧!”猭说:“你这是挑衅。”嬛冷笑着说:“按照你说话的逻辑,不应该反对。”猭说:“女人是谎言堆砌成的动物,很显然你方才说的是谎言,我不反对,也不接受你的挑衅。”嬛说:“你不要用自己衡量所有人?”猭说:“我不是在用自己衡量所有人,我是在用所有人来衡量所有人。”嬛说:“你知道吗?方才你说的话非常可耻。”猭说:“是不是可耻,你说了不算,你说的话对我来说就是屎,我才会接受你的评判。” 双方你一言我一语,越来越激烈,最后终于拳脚相向,两个人互相拽着对方的一把头发,互相用脚踹对方的肚子。经历了这一役,双方关系再无修复的可能。庸然对此非常担忧,他没有能力从两个人的冲突中获益,相反他担心自己成了这两个争斗的牺牲品,他找个地方躲了起来,当时猭和嬛都想控制庸然,然后用假主上之名讨伐叛逆。庸然的做法,让两个人都感到不痛快,她们为了找到庸然,真是恨不得掘地三尺。终于嬛抢先一步控制了庸然,猭没有给嬛喘息的机会,立刻派人去抢,在双方争抢过程中庸然被扯成了两半,庸然的死双方都有责任,但她们都指责对方弑君。双方杀的天昏地暗,整整闹腾了一年,国中才恢复了平静。当时因为打仗,生产活动被一再耽误,子民的生计变的越来越艰难。猭被嬛用一根木棍刺死。 本来嬛打算自己称氏,但她心里莫名的感到不安,过去那些氏都是为子民生活带来了极大的便利,才被推举为氏。自己则制造了规模空前的杀戮,她决定先从宗室成员当中选一个人作为过度,然后自己在即位。这是一个非常艰难的过程,因为在这期间宗室成员又一次逃之夭夭,她废了十五年的功夫,终于找到了一个女孩,这个女孩神志不清,却可以确信就是有宗室的血统。她的名字叫殇生,在就职典礼上,她不敢登上高台,嬛把她硬拽了上去,她不敢点火,嬛硬逼着她点,不仅如此,嬛还当着众人的面打殇生耳光。殇生因为神志不清,不知道疼,不知道哭。之后,她就被丢进了一间黒屋子,没有人知道她是生是死,嬛每天让人送吃的进去,许多时候吃的在路上就没了,当时食物严重短缺。 这个时候,还有一个人让嬛感到不安,就是华胥,她已经成人,此人性格开朗,善于交际。围在她身边的人如同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那都是一些胆大有聪明的家伙,嬛在这个时候对华胥已经非常忌惮。她想找个机会将华胥该暗害了,却发现她根本不上套。嬛感觉这个人像瘤子一样越想越大,已经到了必须要除掉她的时候。就在她决定要动手的前一天,华胥的人先动手了,嬛被捆在一根棍子上丢在华胥脚下,嬛非常愤怒,说:“你们这些混蛋,你们这些疯子,知道我是谁吗?敢对我动手?”华胥的声音非常阴沉,说:“我只知道你是反贼。”嬛说:“混账东西。”华胥厉声说道:“你与猭合谋控制无怀氏的社稷多年,在这期间你虐待主上,欺骗子民。你背信弃义杀掉昔日盟友,有当众打骂主上,全无人臣的礼仪,如今还不知罪吗。” 嬛说:“呸!你说这么多,还不是为了自己掌权。”华胥说:“死到临头,还敢胡言乱语,送她上路。”一个壮汉二话不说就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拽到一边,那壮汉身长一丈,拳头攥起来像是一个大铁锤,照住嬛的脑袋猛的一砸,嬛立刻感觉自己的脑袋里像是烧开了水,没一会儿就有一种白色的粘稠物益出来,嬛说:“想不到老娘英雄一世,竟然栽在一个小丫头片子的手里。”之后,华胥就控制了无怀氏的社稷,因为国中已经全无生气,华胥带着大家迁居陇上,在那里有肥壮的野兽和丰美的水草。华胥非常推崇三皇时代,她奉行清静无为之策,虽然殇生是一个神志不清的人,华胥却从来没有忘记人臣之礼。这让底下的感到非常不快,她的一位亲信,说:“你能如此善待那个傻丫头,为什么不能善待我们呢?” 华胥说:“这话从何说起呢?”那亲信说:“你为什么不取代她做氏,而给我们很好的官职呢?”华胥笑着说:“我疏忽了,只顾着自己演清高,竟然把你们给忘了。”很快她们之中的许多人都获得官职,华胥自己却没有做氏。那亲信说:“你这是何苦呢?”华胥说:“人不能把事情做的太满,否则一定对后人不利。”那亲信说:“这话没什么不早说?要不然我也不会这样。”华胥说:“你的职位距离满还远着呢。”那是一个非常美好的时代,华胥手握重权却能够克制自己的需求,殇生能够保佑氏的体面和尊严。华胥的亲信们各尽其才,子民能够很轻易的谋生。一天夜里,华胥正在熟睡当中,忽然感觉太阳落在了自己的肚子,起来一看,却发现什么也没有,一摸自己的肚子,似乎也没有任何异常。华胥把亲信们叫来,说了自己的梦。 亲信们就讨论开了,有的说这是吉兆,寓意华胥可能要生下一个了不起的宝宝,有的人也说太阳乃阳之极也!阳者火也!说明华胥可能要腹中生火。大家七嘴八舌,华胥说:“我一心向善,上梦对得起主上,下对得起子民,凭什么我要患腹中生火的病?”大家不言语了,华胥说:“都散了吧!我自有道理。”一夜为眠,明日一早她就告诉众人,说自己要去林中冥想,列位亲信要各司其职,不可以因为老娘不在就有所懈怠。之后独自来到林中,且道这林中是什么地方?原来华胥带着人刚到陇上,就把这一片林区列为禁地,除了华胥本人,任何人不得出入。有亲信问她为什么这么做,她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感觉自己应该这么做。”进入林子之后一直往前走,看见有一汪水,水面非常宽阔,她不禁看呆了,正在那里发愣,突然看见自己的一只脚正踩在一只巨大的脚印上面,就在这一刹那,突然耳边响起一声雷,她一下子坐在地上,望着天上的太阳,心中一震,正在害怕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肚子里有异动。 过了好一会儿,华胥回到国中,大家看到她脸色惨白c暮光呆滞,都凑上来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华胥摸着肚皮说:“我好像怀上了宝宝。”她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大家都听的呆住了,华胥终于缓过来了,脸上泛起红晕,说:“传我的命令,那里树林以后就是吾国之圣地,那个脚印就是圣迹,那片水就叫雷泽。”旁边一个皮肤白皙的亲信说:“我都记下了。”华胥怀上宝宝的事很快所有子民都知道了,当时已经没有人认为现在还是无怀氏的天下,大家私底下都把华胥叫华胥氏,她治下的国叫做华胥国,而她肚子里的这个宝宝一定要做氏。 按照一般人的情况,怀满十二个月就会呱呱坠地,可华胥已经怀上孩子满一年,还是什么动静都没有,有些人开始紧张起来,那皮肤白皙的亲信说:“瞎紧张什么?你们难道忘记华胥是整整在娘胎里呆了十二年才出生的吗?”从那之后,大家也都打消了心中的疑虑,耐心的等着宝宝降生,令大家感到宽心的事华胥的肚子真的一年一年的大了起来,快到满十二年的时候,是所有人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二十二节 终于到了日子,许多子民虽然不在现场,却也跟着手心里冒汗。华胥躺在一想草席上,也非常紧张。接生婆口中不听说:“现在放松,放松。”额头上却在不听的滴水,旁边那亲信说:“生孩子的时候不是应该喊使劲儿吗?你却叫她放松。”接生婆说:“喊使劲也要分时候,现在放松,一会儿生时候有劲儿使。”那亲信点点头说:“你可得小心点,不能有任何闪失。”接生婆说:“你给我出去。”那亲信一下子火气上来了,却立刻被那皮肤白皙的亲信给拽了出去,那亲信说:“你拉我做什么?”那皮肤白皙的亲信火气更大,说:“你也看看是什么时候什么场合,好在华胥生产的时候撒泼,要是她有个好歹,你负得死责任吗?”那亲信一下子愣住了,那皮肤白皙的亲信说:“就算是有人现在往你脸上唾一口唾沫,你也得等华胥生产完了再说。” 那亲信还要说话,那皮肤白皙的亲信说:“你给老娘听好了,要是华胥和胎儿有一个出现意外,我一定不会放过你。”那亲信实在是个泼妇,说:“你以为老娘怕你吗?”那皮肤白皙的亲信说:“这样吧!等华胥生产完了,咱们一决生死。”那亲信说:“有本事现在就一决生死。”那皮肤白皙的亲信说:“那要挑一个僻静的地方。”那亲信说:“这里就很僻静。”那皮肤白皙的亲信勃然大怒,说:“看来你今儿是声音要让华胥和她的宝宝折一个?”那亲信说:“你胡说什么?”那皮肤白皙的亲信立刻就大怒了,扑上去和对方撕打在一起,这个时候华胥其实完全没有精力管外面的闲事,虽然她性格非常沉稳,也不惧怕死亡,可肚子还有一个,她的沉稳和胆大都化于无形。那接生婆还在不听的让她放松,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婴儿的哭声划破长空。 这婴儿的哭声非常嘹亮,国中所有的子民都听到了,接生婆定睛观瞧,突然叹口气说:“是个男孩。”华胥却笑着说:“虽然是个男孩,却一定是个小子,她没有让我受一点苦。”接生婆笑着说:“还是你心胸宽广,难道你的大好基业就要交给他掌管吗?”华胥说:“其实无论如何基业都会丢掉的,早和晚丢又有什么区别呢?只要我的儿子能够健康长大,快乐的过完一声就可以了。”接生婆说:“你不担心千秋万代之后没有祭祀吗?”华胥说:“千秋万代之后,还能被后人祭祀的有几个呢?”接生婆一脸不屑,华胥面色阴沉起来,说:“你要再高说贬低我儿的话,我绝不会放过你。”接生婆一下子害怕了,可到了门外仍旧骂了几句,偏华胥又听见了,立刻命人将她抓起来杀掉。 接生婆大喊冤枉,旁边也有人劝道:“你刚刚生产就动杀心,这是不是什么吉祥的事。”华胥说:“你在诅咒我?”那个人也被抓起来,华胥说:“我的儿子就是你们未来的氏,谁敢质疑这一点立刻就得死。”华胥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再没有人敢说半句废话。孩子满月的时候,国中的人都到齐了,华胥短坐在明堂,明堂者,国中议论公事之地也!大家向她祝贺,华胥说:“我一直没有为孩子想出一个好听的名字,不知道诸位有什么见解?”那皮肤白皙的亲信说:“你梦见太阳落在肚子上而有了他,不如就叫太昊。”华胥作沉思状,那亲信说:“你在林中游历而生他,不如就叫包栖。”华胥说:“太昊这个名字非常好,就是太硬了,作为尊号还行,就叫包栖吧!”那皮肤白皙的亲信顿时感到非常失落,华胥说:“我生娃娃那一天是不是有人在外面打架来着。” 大家都看着那亲信和那皮肤白皙的亲信,华胥说:“你们都是好人,可你们竟然如此不能顾全大局,让你们呆在如此重要的位置实在危险。”那皮肤白皙的亲信说:“我甘愿领罚,但有一节我要说清楚。”华胥说:“你想说什么?”那皮肤白皙的亲信说:“那日我之所以为对方发生冲突,正式为了维护正在生娃娃的你。”华胥说:“可能没有控制住自己。”那皮肤白皙的亲信说:“所以我甘愿受罚,但我想能不能降低我的级别,仍留在你身边工作。”华胥说:“我还想着让你留着级别去中枢之外工作呢。”那皮肤白皙的亲信说:“不,我可以不参与机要之事,只要能够直接为你工作就行。”华胥说:“好吧!我再考虑一下。”那亲信说:“她就是想拉近你与她之间的关系。只要关系一近,就可以谋到一般人谋不到的利益。” 华胥经过权衡,决定让那皮肤白皙的妇人负责照料包栖的饮食起居,如果你是一位已婚男士,对于这样一份工作,你可能会感到无比的恐惧。光处理屎尿就足以让人崩溃,那皮肤白皙的亲信脸上没有任何不悦,别人都说她非常的贤惠,华胥却有些不一样的想法。那皮肤白皙的亲信如此舍得出去,肯定有非常大的图谋,三个月后华胥决定恢复她的级别,让她去外面工作。那皮肤白皙的亲信一脸委屈,说:“为何你要这么做?我做的不好吗?”华胥说:“不,你自己做的不能再好了。”那皮肤白皙亲信说:“所以你为什么那么做?”华胥说:“让你如此辛苦的工作,我又不知道拿什么来回报你,所以还是停止吧!”那皮肤白皙的亲信显得无比沮丧,华胥说:“我看出来了,你是一个怀着远大志向的人,你会有一个非常光明的未来。” 之后照顾包栖的工作就由华胥全面接管,每当自己感到心烦的时候,都会想起那皮肤白皙的亲信,那皮肤白皙的亲信自从离开包栖之后,工作的热情就一落千丈,过去她之所以那么卖力的照顾包栖,完全是因为包栖注定是未来的氏,自己如此卖力的照顾他,将来一定会得到丰厚的回报。如今一个人在外面工作,自己的图谋完全落空了。那亲信自从离开中枢之后,一直兢兢业业,她主要是想从子民那里树立良好的口碑,有了这东西,重返中枢似乎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就算是华胥不这么做,将来包栖做了氏,难免要对前朝的老臣进行清理,也许自己就可以补了某人的缺,成为包栖依重的亲信。半年之后,那皮肤白皙的亲信才重新打起精神,她再次找到华胥,坦白了自己那么对待包栖的动机。 华胥说:“这件事不怪你,希望你做好现在的工作。”那皮肤白皙的亲信说:“如果我们可以事先讨好价钱,你能把那份工作交给我做吗?”华胥说:“我是包栖的生母,看到你对他那么好,而我却只顾忙着自己的工作,这让我很惭愧。”那皮肤白皙的亲信说:“你能这么想。说明你真的是一位有爱心的母亲。”华胥说:“不管怎么样,做好现在手里的工作,不要老想着有捷径,比什么都强。”那皮肤白皙的亲信立在那里不言语,华胥说:“如果将来包栖做了氏,他需要能臣辅佐,而你却一直在替他料理内务,你怎么能够指望他重用你呢?”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那皮肤白皙的亲信说:“多谢你指点迷津。”华胥说:“一个人顾不得眼前。更顾不得长远,希望你好自为之。”那皮肤白皙的亲信回去之后,工作变的非常卖力,成绩也越来越好。 包栖在华胥的抚育之下一点点长了起来,他的容貌长的与母亲非常的相似,不但容貌像,就连性情也非常的相似。包栖从小就又两个喜欢,一个是观察,一个是冥想。他总是能注意到一些别人从来主意不到的地方,他喜欢看动物背上的纹路,看天象,夜空中对他有非常大的吸引力。一个人能不能在一个领域有了不起的成就,很大程度上在这个人能够在多大程度上集中注意力。注意力高度集中的人,一定是在各行各业中表现卓越的人。为了自己的注意力变的越来越集中,包栖开始练习冥想。他经常坐在一个角落,一呆就是一个小时,有时候他可以在一整天坐在那里,什么都不想。正式因为一个,包栖在年纪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许多别人根本不知道的知识,他的博学程度实际上已经超越了自己的母亲。 这世上有两种人愿意看到你比他强,一种是父母,一种是老师。这个到不是说这两种人多么无私多么高尚,而是他们的角色设定决定了他们的心态。如果你的儿女都不如你,你的学生都比你差,说明你作为父母或老师也是非常差劲的。一个人到了嫉妒子女或学生的程度,这个人基本也就不是人,因为他已经自私到了鬼迷心窍的程度。不过看官切莫以为没有这样鬼迷心窍的人,其实这样的人还是有很多的。华胥每天忙着处理公务,而包栖也有自己的工作,他经常给两只乌龟提供食物,这对乌龟一大小,一公一母,大龟是公的,小龟是母的。在一般人的眼里,所有乌龟都长一个样,实际上乌龟都长的不一样,包栖那些两只乌龟给华胥介绍它们两个在外表上的不同点。平常很少有人注意乌龟的性情,而包栖对此也有自己的观察。 他告诉华胥,大龟非常内向,所以它喜欢找个地方藏起来,而小龟更喜欢呆在阳光照耀的地方看风景。冥想的方法也是他从乌龟的身上悟出来,他说:“大龟很喜欢找一个僻静的角落,闭上双眼,你不要以为它睡着了,只是在那里什么都不想。”冥想中的世界,你感觉时间似乎停止了流动,整个人处在一种静寂当中。华胥每天忙的脚不沾地,偶尔听而已讲他自己的发现,顿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变的松弛下来。包栖是一个非常孝顺的人,年纪稍大一些就开始为母亲帮忙,华胥说:“你年纪还小,参与机要不大好。但你应该和大家一起去劳动。”包栖非常听话,从那以后他就一直跟着大家一起去劳动,看到大家每天出去狩猎却打不到多说猎物,每天去捞鱼却捞不到几条。 大家对此习以为常,他却陷入了沉思,有一天完成冥想之后刚睁开眼睛,忽然看到一直飞虫粘到了蜘蛛网上。这是人们经常简单的画面,他却恍然大悟,立刻找华胥要绳子,华胥不明咎理,说:“好好的你要许多绳子做什么,你要珍惜物力,不可以浪费。”包栖说:“母亲只管给我就是了,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华胥只好给了他许多绳子,忙活了整整三天,他那些一张绳网给华胥看,华胥说:“我不是告诉你要珍惜物力吗?快把它解开。”包栖说:“母亲,你还不知道这张网的妙用。”华胥看他的神情不像实在胡闹,就说:“有什么妙用?”包栖说:“这张网不理可以用来捞鱼,还可以用来捕鸟。”华胥一下子呆住了,立刻叫了国中几个得力的壮士,说:“你们带着他的玩意儿去试试。” 半年之后,他们带了很多鸟和鱼,华胥看了又欣喜又难过,包栖说:“母亲,你为什么反而难过呢?”华胥说:“我是为这些鸟和鱼难过。”大家都愣住了,华胥说:“我们与它们同住世间,不得已吃它们,但我们要给它们留后,不可以为了满足口腹之欲而绝了它们的香火。”包栖说:“这个道理我懂,它们的香火绝了,咱们以后再也没有鱼和鸟吃了。”华胥说:“这样的网制作多少,由国中统一规定,任何人不可以私自结网,不可以私自去捕鸟捞鱼。”华胥对包栖说:“你有常人没有办法比的智慧,希望你把它用正路上,不可以用他欺凌弱小的生命。”包栖说:“什么是正路?”华胥说:“不是邪路就是正路。”包栖说:“什么是邪路?”华胥说:“适可而止就是正路,追求极致就是邪路。”包栖低头沉思,华胥把手搭在他的肩上说:“正邪很难用一句话说清楚,你以后慢慢领悟吧!” 包栖年纪越来越大,看起来他在各方面都很圆满,不过华胥却总觉得那里不对劲,一天她外出巡视的时候看到许多男女在草地上嬉闹,华胥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包栖缺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一个女人。别的男子到了包栖的年纪,都已经急得如同惹锅上的跳蚤一样。包栖似乎根本不当一回事,他更久专心于他的发明。一天清晨,他带着一个很奇怪的物件儿来见华胥,一根树枝被一根绳子拴住两头,上面插着一个把头削尖了的木棍,华胥说:“这是做什么用的?”包栖于是给她演示了一下这东西的用法,说:“我给它起了名字,叫做弓箭。这根把头削尖的木棍叫做箭,用绳子拴住两头的玩意儿叫做弓。”华胥惊的目瞪口呆,说:“有了这东西,我们再也不用害怕猛兽了。”包栖说:“母亲有疑虑?” 华胥说:“我担心这东西被用来攻击人类。”包栖说:“我们可以禁止子民使用它攻击人类。”华胥说:“你的每一项都让我欣喜又让我恐惧。”包栖说:“母亲的话让我清醒,你放心我一定让它们都用在正路上了。”这些发明到底能够人类带来多大的威胁,这个时候没有人能预料到,这个时候的人们只看到因为这些发明,人们对动物的恐惧心理大大降低,人们敢于对野兽发起攻击,孩子动不动被野兽叼走的时候几乎绝迹。华胥的顾虑在那个时候完全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作者曾经听说这样一件事。某人出了名,他的母亲却格外清醒。母亲说:“你现在出了名,之后你会更有名,但终究有一天你会不再那么有名,到时候你别受不了。”绚烂之极,归于平淡,这是自然规律,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五十岁的时候,华胥已经很老了,看到自己的而已还没有服侍过女人,她非常的着急。包栖本人却并不在意,华胥说:“一个男人一辈子没有伺候过女人,这是很令人沮丧的。”包栖说:“母亲,我会成为氏,会是国中最尊贵的人,我还有必要去伺候别人吗?”华胥说:“男人都以伺候女人为荣,我感觉你有点不正常。”包栖说:“母亲,我把精力都用在了发明创造上,子民的生活正在为此受益。”华胥说:“如果国中发生混乱,你的那些发明就会被滥用,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会死在你的那些发明上。”包栖说:“母亲,出现这些发明其实是上天早就注定的,即使我没有发明,也会有别的人发明出来。”华胥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就在她驾崩前一个月,殇生驾崩了,这让华胥长出一口气,说:“这样最好,省的我们背上弑君的罪名。” 殇生的葬礼规模很小,这就改朝换代的征兆。有人立刻劝华胥即位,华胥说:“如今我病成这个样子还怎么就职呢?你们应该辅佐包栖即位。”包栖看着母亲病成那个样子,那里还有心思即位,他只是担任监国,氏的位置空缺。华胥说:“你要重视对继承人的培养,否则一旦你离开人世,国中就会出现大乱,你的那些发明可就要遗祸人间了。”包栖说:“母亲放心,我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华胥驾崩的时候,正是阳春三月,因为包栖已经五十一岁了,所以国中没有引起任何波澜。她的葬礼非常隆重,上至达官显贵,下至贩夫走卒,全都哭的摇摇欲坠。包栖哭的最厉害,葬礼结束之后又过了三年,他才真正被拥立为氏,就职典礼选在秋天。他的就职典礼非常热闹,因为他的发明,人们没有被饥寒所苦,每个视他为亲人? 经过讨论,大家给他上尊号为伏羲氏,并且给他姓氏为风。做了氏之后,因为他年事已高,所以并不参与繁重的劳动,大部分时间他都在闭关。他对古代留下的文字符号进行整理,制定使用规范,所以也有人说是文字的发明者,在他之前,虽然文字已经出现,大多数人却根本看不懂。许多文字符号流传不到三代人就没有一个人能劳动,许多人只是把他视作装饰,绘制在墙壁或者器物上面。有了文字的助力,他对自然以及人间变化观察的长度和广度都走了提升,他把自己关在一间屋子里九年,在这九年里,每天坚持苦思冥想,终于悟出了阴阳转换c四时变化背后的道理,他把组织分为五大类,即金木水火土,五行相生相克,不成了宇宙万物变化不听的态势。在这些基础上,他画出了八卦。 正所谓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定吉凶,吉凶成大业。大到宇宙,小到一物,都按照固定的规则运行。出关之后,他开始传播自己的学说,当时有许多人被他的学说迷住了,包栖不仅是尊贵的氏,更是一个伟大的圣人。很快他的学说就从华胥国穿到了很远的地方,远方有一群蛮夷的首领叫做女娃,她听了包栖的学说,敬仰之情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于是就有了登门求教的想法。她带着人不远千里来到华胥国,接到消息之后,包栖也非常的兴奋。他为女娃一行人准备了非常隆重的欢迎仪式,之后两个人在屋子里单独会谈。因为两个人都是人首蛇身,所以后人误会他们是亲生兄妹,其实这种说法并不可靠。当然在当时近亲之间发生关系不足为奇,但你只要一看他们的姓氏就知道他们没有血缘关系。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二十三节 那是一场非常美妙的会谈,当他们谈的兴起就做了不可描述的事,之后两个人依依不舍。女娃说:“我能称呼你一声兄长吗?”这一兄长也是被后人误解他们之间关系的重要原因。许多有恋爱经历的跟知道这样一个考虑,你去追某女孩,人家不想答应,又不想伤你,于是一个折中的办法就产生了,如果你愿意接受,她可以做你的妹妹。男人的套路深,比方说你向某位女士献殷勤,人家不想接受,你就说不要多想,只求做个普通朋友而已。实际上有很多人就成功的将对方从普通朋友过度到了恋人关系。包栖答应与女娃以兄妹相称,并不是两个人只满足于做兄妹,他们只是借着这么一个由头猫在一起。他们讨论了许多问题,那个时候没有什么诗词歌赋,只是讨论宇宙大道c人生哲学而已。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两个人在山间漫步,后来流传这样一种说法,当时包栖就说:“你难道不想留下来吗?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女娃说:“我是一个很有地位的女人,不能留下来陪你。”包栖说:“或许我们可以建立一种新的关系。”女娃说:“什么新的关系?”包栖说:“我们可以一起住,以后我们就是一个共同体。”女娃说:“可男人只能做面首。”包栖说:“我是华胥国的氏,我给你做面首,不合适吧!”女娃还在那里犹豫,包栖说:“这样吧!就让上天来决定咱们的未来。”女娃说:“天无言,怎么决定?”包栖说:“石磨一共有两页,我拿着上半页,你拿着下半页,我们一起往山下推,如果两页石磨可以合在一起,我们听从上天的决定,如果没有在一起,从此我们永不相见。” 两个人怀着忐忑的心情开始推石磨,石磨很快滚下山,到山下一瞧,两页石磨稳稳的合在了一起。包栖笑着说:“看到没有,这是天意。”当时女娃二十出头,包栖年过半百。她就没有离开华胥国,她治下的子民也从远方搬来,成了华胥国的子民。女娃在之前所在的国也有自己的姓氏,她姓云。为了庆祝两个人的结合,国中举办了盛大的典礼,因为典礼实在黄昏十分举行,所以后人把这一场典礼叫做昏礼,又因为包栖从此身边有了一个身份显赫的女人,所以又叫婚礼。女娃是一个非常贤惠非常能干的女人,有了她帮忙建立公务,包栖有更多的时间去参悟宇宙的大道。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包栖突然抓起女娃的手说:“我有一个重要的发现。”女娃也跟着兴奋起来,包栖说:“生娃娃这件事,男人是起了作用的。” 女娃说:“女人在宠幸男人之后,她就能够感受到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一股奇妙的气体在腹内凝结,尽而生出了宝宝。”包栖摇摇头说:“此言差矣!此是只无男女有关,与神灵不相干。”一听这话女娃立刻脸色惨白,说:“你可不能胡说。”包栖说:“我说的是真相。”女娃说:“什么鬼真相,你快闭嘴吧!”包栖笑着说:“你这么害怕知道真相吗?”女娃说:“你说的才不是什么真相。”包栖说:“物有阴阳,人有男女。阴阳两隔,灭亡之征也!阴阳交合,生生之象也!阴阳变化二有八卦!有八卦而有万物。人万物之一也!男女分隔,灭亡之征也!男女相宜,兴旺之兆也!”女娃说:“你没有把事情说清楚。”包栖说:“我年过半百,从来没有哪一种动物,能够在没有异性干预的情况下繁殖。”女娃说:“男人的干预是一种媒介,可以让女人感受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 包栖说:“猪羊狗马都是如此,牝杜交合,然后生生不息,其实人也是如此。其实生生之妙不在天地灵气,日月精华,而在牝杜之合。”女娃不说话了,包栖说:“我知道让你相信这一点非常难,但是没有关系,时间会证明我的判断是正确。”女娃静静的坐在那里作若有所思状,包栖说:“不知道你是不是观察过,当野兽有牝杜之合,很快就小野兽出生。”明日,包栖让人抓了两只活野兽,一公一母,将它们圈起来,每日提供饮食。一开始两只野兽还非常羞涩,没过几条就无所不知,果然野兽的肚子就大起来。包栖说:“按照我们的理解,如果一个女人品行非常糟糕,她应该不能获得天地灵气,再找一个人品更不好的男人与之过夜,如果能够生出娃娃来,证明我说的不假。”女娃答应了,果然他们生下了娃娃。 包栖不但把这件事告诉了女娃,还把它告诉了所有的子民。过去只要是男人,便一生抬不起头,如果男人们个个挺胸抬头,因为他们直接参与了创造人口,而不是仅仅做一个让女人与神灵沟通的媒介。这一说法让女人产生了非常大的危机感,她们经常在夜里聚集在一起,宇宙包栖早点驾崩。包栖对此豪不知情,人很容易有一种错觉,以为自己在异性中很受欢迎,其实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包栖也是这样,以为女娃非常喜欢他,其实女娃要自己对他无比厌恶了。近年来出现了一个新的物种,叫做暖男。暖男者,男奴也!这种生物有一种天生的奴性,每天像一只哈巴狗一样,见到女性就摇尾巴,无论女性在么踩他,侮辱他,他都永远保持一副灿烂的笑容。 真正的暖男在现实生活中是不存在,他最早出现在一些文艺作品里面,这些人深受广大父母的欢迎。在现实生活中会有一些人喜欢扮演暖男从而骗取一些利益。作者听到女人这样说,男人都是骗子,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长这么大还真的没有听那个男人说女人都是骗子,女人都不是好东西。由此看来,作者一个判断是无比正确的。男人爱女人,女人爱自己。男人为了女人,可以不要江山社稷,可以不要身家性命,女人为了自己,可以不要男人的身家性命。在作者工作的地方,经常有女人一起切磋如何驾驭男人,男人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卖血也是应该的。如果男士见到这样的事情,不要愤愤不平,这其实是非常合理的。因为这是自然规律,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尽管国中的妇人都盼着包栖早点死,就连许多小丫头也跟着起哄。包栖仍旧继续着自己的研究,因为之前已经养过两只野兽,且看到亲眼看见它们生崽。包栖认为这里面有非常打的利益,他就下令人们把一些好吃的野兽抓一些养起来,让它们在人们圈定的范围内繁衍,这样人们就永远有肉吃。有人说:“这些野兽吃什么呢?”包栖说:“如果是吃草就很好,草到处都是啊!”包栖的新想法让所有人感到兴奋,经过一段时间的试行,发现效果奇好。子民的生活水平又提高了一大截,渐渐的包栖也发现自己已经非常招妇女痛恨,他却不当回事,有人说:“主上,你这样纵容她们是不对的。”包栖说:“其实女人最痛恨的根本不是我,女人看男人不在于你对她有多好,而在于你是不是一个真正有能力的人。” 这一点作者深有体会,成天状暖男是没什么意思的,一个男人不要活在女人的评价体系里,如果真的是个英雄豪杰,怎么会没有女人喜欢你呢?想让女人喜欢有一个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拿出女人最喜欢的东西,这东西非常神秘,你可以用它购买世上一切东西。当然会有人不能相信作者的说法,一个不成熟的女性,她可能会被男人的一些花言巧语所欺骗,而成熟的女性永远只盯着物质,只要有实实在在的物质攥在手里,这笔交易对你来说就是划算的。在跟女娃进行几次谈判之后,终于达成了协议,这个协议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叫做嫁娶之礼。所谓嫁,就是男人要去女人家里去服侍女人,所谓娶,就是女人把男人娶到家里养着。男人作为劳力是很不错的,所以有魅力的女性都可以娶到非常多的男人。 拥有很多男人,会让女人生活富有。前些年作者曾经看到一位女士在描述自己的愿望,希望自己可以有一百个老公,她这些人进行了分功,有的负责做饭,有的负责赚钱,有的负责捏脚,不知道女士们会不会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吸引人。其实这样的愿望在包栖的时代已经变成了现实,这样的变革表面上是承认男人在繁衍中起的重要作用,女人要男人名分,实际上男人肩上负担反而加重了。过去男人个个都是游击队员,今天去服侍甲女士,明天就去伺候乙女士,从这一天开始,不但只能服侍一个女人,还要承担更繁重的劳动。男人是一个田字和一个力字组成的,这个字应该形成于后来的农业社会。可见男权膨胀发生在农业社会,男人者,劳力也! 一日清晨,包栖在巡视的路上说:“从天皇氏开始创立历法,到现在已经过去太久了。现存的历法错漏百出,我决心修订这部历法。”经过三年时间,包栖总算是完成了这份工作。他主要是对四时的确定做了修改,他的这一部历法叫做甲历。当时包栖已经满头银发,可是他的一双眸子仍旧非常清澈,在最后的日子里,他经常望着女娃发呆,对此女娃非常的心烦,其实她更愿意跟自己的男宠呆在一起。大家都以为他要就此谢幕的时候,他却做了一个令所有人感到震惊的决定。他通过问卦得知,陇上已经不是适宜他们居住的地方,于是下令举国内迁,女娃说:“你也太能折腾了,就不怕你死在路上吗?”包栖说:“假如天命如此,我还能有什么说的呢?”选择良辰吉日出发,一路上非常顺利,这简直不像是搬家,而像是旅行。 他的新的栖息地选在一个叫陈的地方,那个时候,他经常想起陇上,想起自己的母亲。经常在梦中哭醒,对此女娃十分心烦,皱着眉头说:“你一个老大人哭什么?”包栖说:“你想起我母亲了。”女娃更加觉得心烦,说:“你妈死了那么多年,有什么可想的。”包栖说:“我妈是好人。”女娃气的破口大骂,说:“想你妈外面想去,不要打扰老娘睡觉。”从那以后,包栖一个人睡,因为想母亲想的太厉害,他制作了一把琴,琴有五音,外加文武,每次弹琴的时候,母亲音容笑貌就会出现在他的眼前。当时许多男人被他的琴声所感动,女娃等一班女权人世对此表示强烈不满,你凭什么只做表达男人情感的乐器?包栖说:“这有什么奇怪,因为我是个男人。”女娃说:“你不仅是个男人,你还是一国之氏,你如果不能顾及女人的感受,请把你的位置让出来,换个人来做。” 如果是一般人,肯定会勃然大怒,然后与对方撕扯在一起。包栖因为多年练习冥想,所以整个人处在一种非常静的状态。他说:“那我就专门再为女士做一种乐器好了。”经过一个月的努力,他把这种乐器给做出来了,名之曰瑟。最妙的是琴瑟合奏时两种声音能够发生非常奇妙的化学反应。国中许多女性都被这种声音吸引了,唯独女娃一点反应都没有,她说:“能够打动老娘内心的男人还没有生出来。”包栖说:“之前我们碰撞出的火花怎么算呢?”女娃说:“那时我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包栖没有再说什么,过了三个月,见到女娃之后说:“我死之后,你肯定会被推举为氏,希望你能善待华胥国的子民。”女娃冷笑着说:“老娘肯定做的比你好。”之后包栖把自己关在一间小屋里再没有出来。 发现包栖的遗体实在三年之后,当时他的遗体已经风化,用手轻轻一碰就都变成了灰。女娃当时已经完全控制了局势,因为包栖的一生有太多发明,所以她为包栖办了一场非常盛大的葬礼,当时许多男人在灵前放声大哭。包栖是个了不起的男人,包栖之后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够再出一个这样伟大的人,为天下的男人争光。很快女娃被推举为氏,子民给她上尊号为女娲氏,为了能够对包栖形成压制,不让自己生活在一个男人的阴影之下,她给自己办了一场规模空前的就职典礼。原来高台是高九尺,她加高了一尺,说:“我就是要告诉天下的男人,你们永远只能被女人踩在脚下,烂在泥里。”对于女娃的做法,所有女性都表示支持,男人当中也有相当一部分支持者,女娃将一口唾沫吐到地上,说:“老娘才不稀罕你们这种人的支持。” 男人见支持都不配,更不要说反对了,就职当天阳光灿烂,所有人都聚集在高台周围,女娃被一群妇人簇拥着来到台下,她领着众人行三拜九叩大礼,之后登上了高台,望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女娃显得很激动,她用火把点燃了身边的木柴,说:“男人们!你们服侍女人,好好做苦力。”这个时候男人们个个耷拉着脑袋,女娃说:“你们为此感到光荣,如果没有女人,你们就算是想要服侍谁也没有机会。”之后又是场合,又是跳舞,一直折腾到深夜。女娃一夜未眠,两位男宠陪着她,这两位男宠一个坐在她的左边,一个坐在她的右边,左边的叫做忘人,右边的叫做失声。两个人都身形高大c性情粗犷。失声说:“主上,你为何精力如此旺盛呢?”女娃说:“因为老娘不是凡人。” 忘人笑着说:“什么是凡人?”女娃说:“像你这样就是凡人。”失声说:“伏羲氏是不是凡人呢?”一听着女娃勃然大怒,将一记耳光甩在失声的脸上,说:“你居然敢在老娘大喜的日子提他?”忘人立刻跪在地上说:“主上,请你无论如何饶过她这一次。”失声说:“主上,饶了奴才吧!”女娃一听到奴才两个字,不由得笑出声来,不过她很快就平静下来说:“这样吧!抽自己二十个耳光,这件事就算完了。”失声二话不说,抡起巴掌就往自己的脸上招呼,没一会儿就打够了二十个,他打的非常用力,右边的脸已经隆起一大块儿,女娃说:“行了,你们两个出去吧!”忘人搀扶着失声出去了,女娃闭上双眼坐在那里,包栖可以一坐就是一整天,她坐不了多一会儿就感觉浑身难受。 更主要的是她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每次只要闭上眼,她的思绪就不知道飘散到了那里,这让她感到沮丧。日子一天天过去,女娃每天想做一件大事来彰显自己的功德,然而她的每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这让她无比沮丧。在一天夜里,她梦见眼前坐着一个人,怎么看都觉得对方眼熟,想了半天终于明白那个人不是别人,却是她自己,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说:“你是谁啊!”那个人笑着说:“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她说:“不知道。”那个人说:“真遗憾,你居然连你自己都不认识。”她愣了一下说:“你是我?”那个人点点头,她突然捏住对方的脖子恶狠狠的说:“你去骗鬼吧!我自己能坐在我的对面吗?”她说:“因为你在做梦。”一听这话,女娃真是怒不可遏,说:“你要再敢胡说,老娘要你好看。” 那个人说:“我是看到你这些日子一直没有办法突破自己,心里着急,才忍不住帮你,你要是不领情就拉倒。”一听这个女娃立刻就老实了,说:“你打算怎么帮我?”那个人说:“你知道自己为什么没办法突破自我吗?”女娃说:“我要是知道你就不会来了吧!”那个人说:“是个人都能说出一番道理,然而大多数人只是鹦鹉学舌,只有极少数人能够真正用自己的行为去验证那些道理。”女娃说:“你就是想跟我说这个?”那个人说:“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你不要去试图在伏羲氏擅长的领悟搞突破,因为他却是太聪明了。但你也有你的优势,比如处理男女关系,你一直掌握主动权。”女娃说:“你让我改变现在的男女关系模式。”那个人说:“主导这件事不是伏羲,你可以完善自己的创意,让自己扬名于后世。” 女娃沉默不语,醒来之后,她越想越觉得难过。她没有办法在现行男女关系模式当中找到不足,她通过各种当时寻找灵感。终于在一天夜里,想出了一个好主意。伏羲氏发明了琴瑟,听到琴瑟之音的男女都会从心中感到喜悦,她决定用一种方法,让男人在服侍妇人的同时不感到痛苦。男人嫁给女人,女人娶男人进门,双方形成的这种关系叫做婚姻。意思是在黄昏十分举行典礼而导致的关系,女人要对自己的男人进行管理,如果谁的男人说了不该说的话,做了不该做的事。拥有他的女人会承担交代责任,在当时的社会,每一个女人都有打男人的权力,也就是说每个女人都有管教的男人的义务。所以在那个时候,女人永远在教导男人怎么做人,男人挨女人的打很正常。 经常有女人这样说,打你是关心你,所以当时如果有谁没有被女人打过,他会非常的失落,他会不知道怎么做人。今天有许多男人也有原始社会时期留下的毛病,平时体面的出现在人前,他会感到非常的压抑,把他关到黑屋子里,让一个女人抽他两鞭子,他就感到神清气爽,似乎一下子知道怎么做人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二十四节 女娃的逻辑是非常霸道的,如果看到女性被男人攻击,她就会勃然大怒,肇事者一定会被处以极刑。如果是男性被女性杀掉,女娃就会说:“平白无故谁会杀你?”在女娃时代,男人的心态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扭曲和变形。因为伏羲氏活了很久,所以当女娃即位的时候,已经快五十岁了。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她能坚定的维护女权,后来她的身边出现了两个人,一个叫骏恺,一个叫虚昆,他们都是非常强壮的男人,是服侍女人的好手,骏恺擅长快速突击,虚昆擅长以细节打动人,十年后,女娃已经快活了一个甲子,这个时候她做了一个超乎所有人想象的决定,骏恺被任命为祝融,虚昆被任命为共工。祝融掌管火,虚昆掌管水。按说这两个人都应该感到高兴,实际上却不是那样。 祝融曾经是一位氏的尊号,他以擅长使用火而著名。共工背后则没有什么典故,这到在其次,关键是骏恺掌管火,相对来说,火是容易被人控制。而水就不一样了,当时十年就涝,没有什么权力可以让他作威作福,相反却很容易被追究责任。所以骏恺每天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虚昆每天哭丧着脸。而一切居然没有被女娃发现,因为对自己得到的封赏不满意,虚昆在服侍女娃的时候表现的十分懈怠。女娃变不开心了,经常进行到一般就把他哄出去,在他离开之前,还要把他狠狠的骂一顿。虚昆憋了一肚子火,却不敢造次。女娃比他的火还大,骂完还觉得不解恨,还要派骏恺去申斥。虚昆实在是受不了,就在骏恺面前顶了两句,骏恺小声说:“我只是奉命行事,希望你多理解。” 虚昆说:“我能理解你,你能理解我吗?”骏恺说:“你怎么还这么大火呢?惹怒主上还有理了?”虚昆说:“我当然没理,理都在你那儿。”骏恺笑着说:“怎么还冲我来了?”虚昆说:“凭什么你掌管火?什么让你拿那么多好处,我只能担责任挨处分的。”骏恺说:“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拿了什么好处?”虚昆说:“国中现在烹制食品谁不用火?这里面有多大的利益,你当我不知道。”骏恺说:“你这叫什么话?让我掌管火,又不是把火送给了我。火属于所有人,谁爱怎么用就怎么用,谁家失火我不是一样跟着担责任吗?”虚昆说:“你闭嘴吧!”骏恺说:“如果你是想跟我过不去,不妨直说。”虚昆说:“不,我只是抱怨主上对我不公平,你有本事讨主上关心,占我的便宜,这说明你有能耐。” 骏恺实在气的不行,回去把虚昆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女娃,女娃点点头说:“这下麻烦了,要不你们换一下岗位。”骏恺说:“主上乃九五之尊,说出的话绝对不能更改。”女娃说:“是啊!所以怎么办呢?”骏恺说:“他不是觉得委屈吗?就让他委屈着呗!看他能怎么样。”女娃说:“这样真的好吗?”骏恺说:“他实在是太野了,如果再不加以驯服,总有一天他会弑君。”女娃点点头说:“言之有理。”虚昆一直在表达不满,从给女娃脸色看,到当面顶撞女娃,慢慢的发展到要跟女娃动手,女娃实在忍不了,就下令不许虚昆见驾。虚昆实在是愤怒了,他隐忍了一段时间,做足了准备,竟然起兵造反。女娃因为有伏羲氏留下的底子到也不畏惧,经过前后九轮熬战,虚昆打了败丈,他回到自己的封地,向女娃投降。女娃因为之前对他有一点小小的愧疚,所以这一次竟然没有给他任何处分。 这对虚昆无疑是非常大的激励,他觉得之前之所以战败是因为准备不足,而女娃的朝廷还没有烂透,他只需要隐忍的时间再久一点,准备的时间再长一点,让女娃的朝廷腐坏的更厉害一点,胜算就会大大增强。因此在之后四十一年的时间里,虚昆一直表现的非常乖巧。他甚至重新赢得了侍寝的机会,而骏恺却有被边缘化的风险。后来骏恺甚至被剥夺了侍寝的权力。骏恺虽然有些心灰意冷,却没怎么抱怨,他每天清晨都要在屋子里做一个时辰,也许因为这个原因,他变的非常沉静。在没有侍寝机会的日子里,他把大部分精力都用在了工作上,而这个时候的女娃完全女娃完全看不到骏恺的努力和贡献。虚昆成了国中最当红的人,他还给女娃推荐了许多身体强壮的男子,女娃似乎在这个时候已经昏了头,居然给大量的男宠授以公职。 到了这个时候,女娃的朝廷似乎已经烂透了,虚昆却觉得还不够,在他的怂恿之下,许多得力的女臣都被杀掉了。骏恺一看形势不妙,就给虚昆稍话说:“你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我又有小小的才能,如果能够有机会为你效力,我会非常高兴。”一听这个虚昆也似乎是被灌了迷魂汤,他很了解骏恺,知道骏恺是一个非常擅长打仗的人,竟然借女娃之力,让他手握重兵,虚昆觉得有了这一支重兵自己就可以稳操胜券。又过了三年,虚昆认为不能再等下去了,就下令动手。本来打算趁着侍寝的时候一举杀死女娃,试了几次,每次动手之前,女娃的眼神都让他心惊胆战。于是放弃了刺杀计划,开始用一种极为笨重的方式造反。本来以为女娃的朝廷到了这个时候肯定一推就倒,没想到虽然她被削去了左膀右臂c股厷之臣,却仍旧在民间有很高的支持率。 一来因为她是伏羲氏的遗孀,二来因为她基本上奉行伏羲氏留下的做法,三来因为她虽然在个人生活上比较放纵,但她在搜刮子民上一直表现的相当克制。所以当女娃在身边侍卫的保护之下逃到子民中间,立刻就像是石沉大海一般。虚昆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在宣称自己已经被子民拥立为氏,尊号是共工氏。女娃当时能够很快就摆脱虚昆手下人的纠缠,一要感谢她的护卫的冒死护驾,二要感谢当时氏与平民是邻居,女娃住的房间虽然稍微宽敞一些,但也没有三宫六院的地步,所以逃起来也方便。女娃第一反应就是往骏恺的跑,身边的护卫说:“我听说祝融和共工的关系非常要好,我们去了他那儿不是自投罗网吗?”女娃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护卫说:“愿听主上指教。” 女娃说:“如果祝融跟共工合作,或者把我作为礼物送给共工,或者把我杀了,你觉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护卫说:“共工一定会厚报祝融。”女娃说:“过去祝融和共工同朝为臣,如今共工做了氏,而祝融只能北向称臣,行三拜九叩大礼,你觉得祝融心里能痛快吗?就算祝融心里能接受,共工能相信吗?”那护卫说:“可那毕竟你驾崩之后的事了,跟咱们没有关系。”女娃说:“这些年我早就看出来了,祝融是一个非常沉着的人,他想的深想的远,将来能替我灭了共工的,只有他。”那护卫说:“这么说让祝融掌握重兵其实不光是你听信了共工的馋言,而是你另有考虑。”女娃挠着头皮说:“也不完全是这样,我赌是我说的那种人,如果他真的要杀我,这是命,命是逃不掉的。” 那护卫说:“是啊!对于我们来说这是唯一可能的生路,事不宜迟,我们快走吧!”她们在子民的掩护之下很快就到了祝融的封地,出人意料的是骏恺早就听到了消息,看见女娃,立刻带着人行三拜九叩大礼。女娃流着眼泪把骏恺扶起来,说:“流亡之人,不值得你这样,只要你肯收留我,给我一口饭吃,我就感激不尽了。”骏恺说:“主上勿要烦恼,我一定能够平定此乱让你还朝主政。”女娃说:“我现在没脸叫你,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骏恺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要你还朝之后,能够克己复礼,一心为子民谋福址,相信你一定会成为伏羲氏那样的圣主,甚至有可能超过他。”被这么一说,女娃彻底放心了,立刻把骏恺扶起来,说:“我得你真是如鱼得水,我一定痛改前非,我不敢辜负你的一片苦心,和万千子民的殷切期盼。” 听说女娃去了骏恺的封地,虚昆放声大笑,说:“这一次女娃必死无疑了。用不了多久,骏恺就会吧女娃的尸首送回来。”一连过了九天,骏恺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虚昆不断派侍者催要,骏恺找出各种理由搪塞。虚昆找来亲信商议,说:“你帮我分析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其中一位身材臃肿的亲信说:“这很明显,他是另有算计。”虚昆说:“什么算计?我为他开出的价码还不够高?”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你让他做你的臂膀,这对他能有多大吸引力呢?”虚昆说:“本来他是个落魄之臣,我让他成为我的宠臣,还有什么不满足呢?”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宠臣这个身份是不固定的,他让你心情好的时候他是宠臣,那一天心情不好了,他就不是宠臣了。我想他是想要一点实实在在的东西吧!”虚昆说:“我能有什么东西给他呢?” 大家沉默不语,虚昆说:“你们现在凡是说话呀!以前我们一起高谈阔论的时候,那个是你们不是说个没完吗?现在都哑巴了。”另一名身材矮小眸子却十分明亮的亲信说:“主上,现在我们就是承诺给他一半社稷,他都为此肯与我们合作。”虚昆一下子就火了捏住对方的脖子说:“我把社稷分一半给他,我不就是做半个氏吗?”对方说:“即便如此,我们可能根本谈不成这笔交易。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主上,他说的是事实。”虚昆说:“分一半都不够,难道要向他称臣?”那眸子明亮的亲信说:“主上,我的意思是我们不能有侥幸心里,而是要做好打仗的准备。”这个时候那满脸褶皱的亲信说:“主上,女娃能够轻松的逃走,子民之力也!子民不支持我们,这个仗不好打。”虚昆说:“照你们的说法我干脆投降算了。” 那满脸褶皱的亲信说:“这也是个办法儿啊!”虚昆一口啐在他的脸上,说:“你什么意思?”那满脸褶皱的亲信说:“主上这是何意?”虚昆说:“我已经投降过一次了,你想让我再来一次?”那满脸褶皱的亲信说:“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一次成功机会更大。”虚昆实在是愤怒了,那眸子明亮的亲信立刻说:“主上息怒,越是危机的时候,越要保持镇静。”那满脸褶皱的亲信说:“主上,如果你能趁着侍寝的机会杀死女娃,就没有今天的麻烦了。”虚昆说:“也怨一时心软,没有掐死她。”那身材臃肿的氏说:“主上,我们也许不想打仗,可不能不做打仗的准备,因为打仗准备不充分,往往就是别人打我们的理由。”虚昆挠着头皮说:“明明是我们占优势,为什么现在我们反而变的如此被动?” 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问题的关键就在祝融身上,如果我们早早借着女娃的手将他除掉,怎么会有今天的祸患。”虚昆说:“愿我心太软,你们现在说这些没有用,我要的是能解决眼下问题的办法。”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当务之急就是要继续催促祝融杀掉女娃,这样我们可以推测出他是不是真的在与我们合作,如果他一开始就是在骗我们,那就麻烦了。”那眸子明亮的亲信说:“应该给祝融稍口信,告诉他只要杀掉女娃,我们就拥立他做氏。”虚昆一听这个就气的咬牙切齿,那眸子明亮的亲信接着说:“如果他真的杀了女娃,他就背上了弑君的罪名,我们可以借着这个理由讨伐他,子民一定会向着我们这一边,就算不支持我们,也不会导向另一边。”虚昆一听这话不禁放声大笑,说:“这个主意不错,祝融会上当吗?” 那眸子明亮的亲信说:“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试一试,对方要是不上当我们就想别的办法。”口信到了骏恺的耳中,他犹豫了,他身边一位女性亲信说:“他忙活了半天,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拥立你做氏?其中一定有诈。”骏恺说:“你觉得虚昆会有怎么样一个图谋呢?”那女性亲信说:“他肯定是想借着你的手杀掉主上,然后把弑君的罪名栽在你的头上,到时候你可能就会成为众矢之的,他就带着众人来讨伐你。”骏恺不禁到吸一口凉气,说:“好阴毒的计谋。”那女性亲信说:“不要紧,事情的主动权掌握在咱们手里。”骏恺说:“我们应该怎么走下一步呢?”那女性亲信说:“这个时候谁先动手谁就会陷入被动。”骏恺摇着头说:“不会吧!从来都是先下手为强。”那女性亲着说:“如果对方没有准备,你可以先下手为强。面对有准备,先下手为强的说法就不灵了。” 骏恺说:“当我之急不是马上动手而是认真做准备?”那女性亲信说:“然也!”骏恺说:“我们要怎么做准备呢?”那女性亲信说:“共工是你个大力士,所以跟他打仗,只能智取。”骏恺说:“怎么智取?”那女性亲信说:“这个人心浮气躁,别人很难与之相处,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大作文章。”骏恺说:“你想离间他们君臣的关系?”那女性亲信说:“我有一个主意,我们可以恢复虚昆,我们可以帮他杀掉女娃,并且表示不要氏号,只求分一半社稷,为了展示信用,要求虚昆派手下最得力的亲信来我们这里做人质。”骏恺说:“然后呢?”那女性亲信说:“之后我们就将那个亲信扣下,提供给他最好的吃喝自己居住条件,然后告诉虚昆,那位亲信已经不是他的亲信了,让他派新的亲信来。” 骏恺叹口气说:“如此一来他还不得气疯了?”那女性亲信说:“我们还应该告诉他们,只有这一次机会,如果他们不答应。我们就跟主上合作,打回陈地。”虚昆接到消息之后一下子不知所措,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想不到这是个讨价还价的感手。”那眸子明亮的亲信说:“看来我们只能放手一搏了。”这个时候虚昆犹豫了,说:“如果能够通过不流血的方式杀死女娃,夺得氏位,为什么不争取一下呢?”那眸子明亮的亲信说:“主上,一个有名无实的氏位又有什么意思呢?”虚昆还在那里犹豫,那满脸褶皱的亲信说:“要不我去一趟。”虚昆感动的都不行了说:“这可是去做人质,弄不好会被杀掉的。”那满脸褶皱的亲信说:“为了能让你顺利的控制局势,我就是被杀掉又有什么值得可惜呢?”当满脸褶皱的亲信到了骏恺的封地,很快就被扣住了,他呆在一个风景如画的地方,每天享受美食,很快就把自己对虚昆的承诺置之脑后。 虚昆一直在等着女娃被杀死的好消息,却始终没有等到,相反越来越多的人告诉他。女娃在骏恺的封地过得十分快活,骏恺在她的驾前始终没有忘记人臣之礼。虚昆叹口气说:“我们会不会被人家给骗了?”那眸子明亮的亲信说:“主上,如今只有拼死一搏了。”虚昆不满的说:“你怎么总说丧气话?”那眸子明亮的亲信说:“局势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不是我总说丧尸话。如果我们再不认真备战,恐怕连拼死一搏的机会都没有了。”虚昆说:“闭嘴吧!我不爱听你说话。”见虚昆不爱听这类话,那身材臃肿的亲信就换了一种说话的方式,他每天给虚昆汇报工作的时候,回本任何一点消极的信息都去的干干净净,这样虚昆每天泡在正面消息里面,他变的越来越自大,越来越忘乎所以。 那眸子明亮的亲信几次想要尽言都遭到那身材臃肿的亲信的阻拦。那眸子明亮的亲信实在被逼急了,就把所有负面的消息说了一通,气的虚昆差点用双手把他掐死。他料定虚昆必败无疑,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逃往骏恺的封地,听到这一消息,虚昆气的暴跳如雷,骂了三天三夜,一直骂的精疲力尽,才坐下来,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主上,不过是走了一个人没什么大不了。”虚昆说:“你懂什么?这个人掌握着我们所有的机密。”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主上放心,那些机密信息可以是给他们之路的明灯,也可以是把他们引向地狱的布幡。”虚昆说:“什么意思?”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我们可以让那些机密变成陷阱。”虚昆一听这话不禁兴奋起来,说:“怎么把机密变成陷阱?” 就在这个时候,那身材臃肿的亲信突然说:“你说祝融为什么要你把亲信派过去做人质呢?是不是想要从他的嘴里套取我们的机密?如果是这样,我们的机密早就被他们套走了。”虚昆听到一个脑袋里嗡的一声,他就晕了过去。那身材臃肿的亲信和侍者好不容易才将他唤醒,虚昆说:“想不到我谋划了这么长时间,本以为可以毕其功于一役,一举将女娲氏的社稷终结,没想到被终结的是我自己。”侍者说:“世事无常,过去你想不到形势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现在他们又怎么能想到未来局势能发展成什么样子呢?”虚昆点点头说:“对,也许上天只是在考验我,才让我在真正控制华胥国之前遭遇这么大的危机。”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二十五节 关于祝融和共工之间如何交涉,女娃毫不知情,她也不好去问,所以整天担心自己被当做交易的筹码。虽然这样想,脸上却没有任何不悦,每次简单骏恺,她表现的和蔼可亲,不但给他侍寝的机会,还不放过任何一个表现他的机会。在跟他有过几次谈话之后,女娃认为自己是安全,因为骏恺非常瞧不起共工。如果局面就这样维持下去,对于共工来说,似乎也不错,自己占据陈地,以氏自居。终于等到那一天,祝融向共工摊牌,他派人传口信给共工,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主动投降,二是被迫投降。二者的结果会非常不同,主动投降,你可以不但可以活命,还可以保有自己的体面和尊严。被迫投降,意味着你的脑袋一定要搬家。这样的口信对于共工来说是难以接受,他下令杀了送信的人,决心与祝融决一死战。 祝融奉女娃的旨意,带着四方强人来讨伐共工,虚昆是一个自尊心非常强的人,当危险还没有迫近的时候,他很容易麻木,对危险没有感觉。如今刀架在了脖子上,他反而释然了,无非是以死相拼,有什么可畏惧的呢?为了鼓舞士气,女娃亲自来到阵前,她头戴树叶冠,身穿皮革袍,足登草鞋。手里拎着一根骨头手杖。祝融一阵风来最前沿,指着站在对面的共工说:“呔!二臣贼子,还不快快受死。”共工冷笑一声,说:“我以为是r什么样的正人君子来这里演忠臣,想不到是你这么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女娃真是瞎了眼,居然让你统领三军。”祝融说:“住口,主上的名讳也是你可以叫的?”共工说:“如今已经做了氏,有什么不能叫。”祝融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说:“就凭你还想做氏,真是笑话。” 共工说:“列位强人听了,我奉天命,在陈地取代了女娃做氏,如果你们能够临阵倒戈杀死女娃和祝融,我一定会厚报诸位。”一个强人不等他说完就已经恨的咬牙切齿,说:“你本是一个如同尘土般卑微的人,主上对你恩遇有加,让你掌管天下的水,还给你封地,你不思报效,反而生出篡逆之心。即便是畜生,如果人能细心喂养,它也会怀有感激之情。可怜你真是连畜生都不如,那里还配做人,更何谈做令天下人仰望的氏。今日我等强人就要剥你的皮,抽你的筋,敲碎你的骨头,挖你的心。”共工要自己被气的七窍生烟,如同闪电般冲过去,一口把那人的鼻子给咬了下来,然后生生的从那人的胸口上撕下两块肉来。共工嘴里吐出那人的鼻子,吓得周围的人四处奔逃,嘴里还喊:“妈呀!吃人啦!” 共工小胜一仗,回营之后,他兴奋的手舞足蹈,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恭喜主上,贺喜主上,经历了这一仗,敌人肯定闻风丧胆,再也不敢前来叫阵了。”虚昆笑着说:“就算他们再来叫阵,也没什么可怕的,我再将他们打跑就是了。”那身材臃肿的亲说:“以主上之神勇,何止是打跑,一定可以将他们杀的干干净净。”一听这话,共工兴奋的手舞足蹈,说:“这还用说,虚昆一定可以将他们杀的片甲不留。”祝融领着兵马退后三十里扎营,女娃坐在中间,骏恺站在女娃身边,众位强人个个扫眉打眼,骏恺说:“经过这一役,共工必定会得意忘形,下次交锋我们先故意卖一个破绽给他,将他诱入包围圈加以围歼,不信他有三头六臂能出我们的包围。”明日,祝融又来叫阵,这一次女娃没有出现在阵前,虚昆放声大笑,说:“女娃果然是个胆小鬼,只有你来送死。” 骏恺不停的在那里做鬼脸,说:“有本事你来杀我呀!笨蛋。”一听这话虚昆那里还能受得了,立刻扑了上去,大队人马跟着杀了上去,骏恺一来立刻点头逃跑,这一次他表现的非常出色,以闪电般的速度跑完了马拉松全程。虚昆正在忘情的追赶,突然看见前面没了骏恺的踪影,只感觉脚下一软自己就陷进了坑里,外面众强人立刻扑上来往坑里丢石子而和削尖了头的木棍。在这种危难关头,虚昆一下子就从坑里跳了出来,手下的人士气大振,竟然生生的从包围圈上撕开一道口子逃了出去。强人之中有的跺脚有的叹息,女娃来到了现场勉励大家道:“这一次虽然没有能够一举杀死共工,却也极大的挫伤了敌军的锐气。”骏恺说:“我若不杀虚昆,誓不为人。”看见他在那里赌咒发誓,众强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虚昆回到营中越想越觉得窝囊,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这一次大家都目睹了你的神勇,对打赢这场仗更有信心了。”虚昆愣了一下,说:“尽捡好听的话说,也许你不是一位称职的助手。”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又是对敌人的恐惧比敌人来要危险,我在帮助你树立必胜的信心。”虚昆说:“如果这一次我能获胜,你会得到一笔不错的奖赏。”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跪在地上说:“多谢主上。”正在虚昆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人两位两位亲信回来了,虚昆亲自出去迎接,两位亲信跪在地上痛哭,虚昆说:“回来就好!”那满脸褶皱的亲信说:“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主上了。”虚昆也哭了,那眸子明亮的亲信说:“这一次我们是以寡击众,所以只能智取。” 虚昆说:“智取不是我擅长的方式。”那眸子明亮的方式说:“祝融这个人心思缜密深沉,我们想打赢他不是容易的事。”虚昆阴沉着脸说:“你回来就是要给我泼冷水吗?”那眸子明亮的亲信说:“主上,我们看清自己的实力,三个才能制定合理的策略击败对手。”那身材臃肿的亲信冷笑着说:“哟!我说你如此柔弱却能够逃出敌营,原来你是奉了住祝融的命令来打击我军士气。”那眸子明亮的亲信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污蔑,立刻说:“住口,你没有一条计谋贡献给主上,只会摇唇鼓舌c扰乱圣心。”虚昆一听这话也火了,说:“在你的心里我就那么不堪?他摇唇鼓舌,我的心就会被扰乱。”那眸子明亮的亲信说:“他污蔑我是受祝融的命令回来打击军中士气?”虚昆说:“他与你本于仇怨,不过是合理的质疑而已。” 那眸子明亮的亲信说:“如果祝融当时把冷挖的再深一点,如果他们动手在快一点,主上还能安然无恙的现在这里吗?”一听这个,虚昆立刻被气的七窍生烟,啪一记耳光甩到了那眸子明亮的亲信的脸上,说:“你居然敢当众羞辱我。”那眸子明亮的亲信说:“我在回来之前就知道这一仗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取胜,但我感激主上的知遇之恩,所以特意回来与主上一同赴死。”说完他用双手把住自己的脑袋拥立一拧,只听他的脖子里咔嚓响了一声,那眸子明亮的亲信就翻了白眼,没了呼吸。虚昆用力的在他的身上踢了两脚,说:“把他的尸体话出去,谁要是再敢打击我军士气,格杀勿论。”那满脸褶皱的亲信这个时候已经抖的站不住了,趴在地上说:“主上神勇无敌,这一次一定可以打一个大胜仗。”虚昆笑着说:“你这演的不好,再来一遍。” 那满脸褶皱的亲信一脸疑惑,说:“再来一遍?”虚昆说:“对啊!”那满脸褶皱的亲信只好再来一遍,虚昆仍旧不满意,说:“说激励士气的话,一定要走心,这样才能打动人c感染人。”那满脸褶皱的亲信说:“臣愚钝,能不能请你师范一下。”虚昆留亲自演了一遍,然后说:“做这些的事特别讲究分寸感,多一分也显得累赘,减一分也显得随意。我当初服侍女娃的时候,每句话都能说在她的心坎上,所以才能好得到她的赏识,从一个普通人变成一个大人物。”虚昆虽然一脸得意,两位亲信却顿时感觉这个人没有什么人君的气度。虚昆看出两个人眼中有鄙夷之色,不禁勃然大怒说:“你们瞧不起我?”那身材臃肿的亲信立刻说:“主上息怒,我们再笑话女娃。”虚昆说:“为何笑话她?”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她真是没有眼光,如果能够对你施以更多的恩典,也许就没有今天这一场战乱了。” 虚昆冷笑着说:“我不是一点小恩小惠就能收买的,我要的是独宠,她在自己驾崩之前必须把氏位传给我。”明日,祝融没有来叫阵,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要是祝融能把军队撤走,可就太好了。”虚昆说:“如果你是祝融,你能撤走军队吗?”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当然不能。”虚昆说:“所以等着吧!鬼知道这一场战乱什么时候能结束。”又过了一天清晨,祝融带着大队人马悄悄的摸了上去,当时虚昆还在军中睡觉,突然看见外面有人影,立刻带着兵器冲出去,祝融的军队正在杀那些还在熟睡中的士兵,虚昆大喊一声,许多人还能睡梦中的人被惊醒,那些兵器还敌军打了起来。这一次虚昆损失惨重,他无力再守陈地,带着残兵败将逃往自己的封地。回到陈给,对于女娃来说当然是一个极大的安慰,她一直想要超过伏羲氏,如果连陈地都丢了,死后还有什么脸去见人家。 祝融带着人直奔共工的封地而来,在当地共工是很受欢迎的,因为当地的居民不愿意被一群外地人欺负。祝融感受到这种情况不禁叹口气,说:“难道我没有办法杀了这个逆贼吗?”那女性亲信说:“只要足够努力,只要方法得当,没有不能取胜的理由。”祝融说:“具体我该怎么做呢?”那女性亲信说:“这个共工需求非常的旺盛,如今没有了来自陈地的赏赐,只怕当地子民没办法负担。”祝融笑着说:“所以当地就会民怨沸腾,这样我们就有机会。”那女性亲信说:“讨厌共工不见得就会支持我们。”祝融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了,说:“怎么样才能让当地子民喜欢我们呢?”那女性亲信说:“虽然出过伏羲氏这样的另类。可放眼天下,还都是女人在当家。”祝融说:“你的意思是让我尊宠女人?” 那女性亲信说:“男人带给子民的快乐永远是昙花一现。而女性可以给子民带来更持久的美好,只要反复强调你是奉女娃的命令来征讨共工,你受到的阻力就会小很多。”祝融说:“为何?”那女性亲信说:“共工是个男人,动不动就说要为天下男人争光,这不是要与天下的女人敌吗?你不要与共工比谁更男人,而要比谁更会服侍女人。”祝融一脸无奈,说:“如果是这样,这仗还怎么打?”那女性亲信说:“如果你能够得到地女人的支持,其实也就是得到所有人的支持。天下没有不爱女人的男人,天下没有不爱自己的女人。”祝融说:“我尽量吧!”那女性亲信笑着说:“为什么把话说的这么不自信呢?你不是很的女娃的宠幸吗?”祝融说:“其实我一直都想像伏羲氏一样凭借自己的能力创造属于自己的辉煌,如今到了紧要关头,我还是看服侍女人的本事打胜仗。” 那女性亲信说:“对于男人来说,除了服侍女人之外的本事都不算本事。”祝融不言语,那女性亲信说:“你不同意?”祝融说:“不是不同意,我是不明白,大家都是人,为什么男人只能靠服侍女人来实现自己的价值?”那女性亲信说:“难道你在服侍女人的时候不快乐吗?”祝融说:“非常快乐,但我觉得这样做人太颓废了。”那女性亲信说:“这怎么会颓废呢?这样你也高兴,女人也高兴,这叫皆大欢喜。”祝融说:“只要能打赢这一场仗,我听你的。”两个人达成公示之后立刻行动起来,很快虚昆就感受到了这么做的威力,当时封地的许多女人都跃跃欲试,希望可以带走了自己的男宠投奔祝融。当时虚昆被描述一个轻视女人的男人,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我们必须行动了,否则要吃大亏。”虚昆说:“怎么行动呢?”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我们也要展示自己对女性的推崇。” 虚昆说:“这么比我们是没有胜算的,你想想看,人家一心一意伺候女娃,就算自己瘦了委屈也没有怨言,而我就不一样了,受不得委屈。”那身材臃肿的亲信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那满脸褶皱的亲信说:“我们应该设法挑拨男女之间的关系,就是你伏羲氏为帮助,为男人争气。”这条计策的确对男人有很大的刺激,可当时女性对男人构成绝对的压制。当时男人只要一不听话,就会被拧耳朵c扇嘴巴。封地的人剩下十分之一都不到,虚昆坐在地上放生痛哭,那满脸褶皱的亲信说:“无非就是一死而已,有什么可惧怕的呢?”虚昆说:“我不是怕死,而是不甘心。”那满脸褶皱的亲信说:“无论是不是甘心,人总要面对结局。”虚昆说:“所以呢?”那满脸褶皱的亲信说:“与其在这里坐困愁城,何不出去杀个痛快。” 虚昆受了这话的鼓舞带着仅有的人马杀了出去,他们像是疯了一样,竟然没有人敢上去与他们拼斗。虚昆说:“如今我们往哪里去?”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为今之计,只能前往深山之中暂避锋芒。”虚昆说:“去那一坐山呢?”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不舟山。”虚昆默然不语,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主上不愿意去?”虚昆说:“不知道没什么,听到这座山的名字我就不舒服。”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不舟山乃是支撑着天的四根天柱之一,那里地势险要c易守难攻,在那里暂避一段时间,等国中有变,我们再出来做一番大事。”虚昆说:“既然如此我们就去不舟山。”列位看官,自古宜居一个,地不必险,水不必急,但凡地势险要c水流湍急之地,都是发生战乱的地方。 这样的地方不仅不宜人类生存,就连禽兽草木都难以生存。如果有外部支援,尚且可以长久支撑,否则用不了多久众人就得得死在荒草之中。他们到达不舟山不久,祝融的人就追来了,祝融说:“这地方易守难攻,但有一节,不宜人类生存,我们秩序采取围而不打的策略,他们一定会出来接受我们的惩罚。”那女性亲信说:“这一次我们绝不能让他溜掉。”祝融说:“你放心这一次不光是我与共工之间的对决,我还特意邀请了掌管风的那位兄弟帮忙。”那女性亲信说:“火如果有了风的助力,肯定会势如破竹往无前。”祝融说:“不舟山就是共工的葬身之地。”那女性亲信点点头说:“死在这里,不是他的他的福气,这地方邪门的很,不知道有多少恶鬼在这里定居。”祝融说:“打赢这一仗,虽然不能与伏羲氏相比,我也是被后人仰慕的英雄。” 那女性亲信说:“我提前在这里恭喜你了。”且说虚昆进了不少之后,发现这里植物稀少,禽兽就更少,他叹口气说:“这下好了,我们即使不被杀死,也会在这里饿死。”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主上,你可以杀了我以稳定军心。”虚昆说:“算了,你走吧!我只怕是出不去了。”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主上,你怎么能说这样的丧气话呢?”那满脸褶皱的亲信说:“主上受难,是臣子的过错,我愿意拼死护送你出去。”虚昆说:“我那里都不会去,你们走吧!女娃就是恨我,她不会为难你们。”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如果不是你,我这样卑微的人只能像蝼蚁一样活着,根本不可能有发挥才干的机会,我一定先你而死。”虚昆说:“不,如果我最后一个死,我的遗体一定会落入敌人之手,到时候他们一定会穷尽各种方法来羞辱我的遗体。我先死在你们的前面,你们帮我料理后事。” 两位亲信答应了,之后陆陆续续有共工手底下的出来投降,祝融叹口气说:“共工气数已尽。”那女性亲信说:“共工是一个非常疯狂的人,我们一定要谨慎应对。”祝融冷笑着说:“他如今就是被烤熟的老虎,还有什么好惧怕的呢?”那女性亲信说:“我再说一遍,他是个非常疯狂的人,我担心他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举,弄不好会让你我背上很大的罪过。”祝融一脸不屑,说:“你也太高估他了吧!”一连等了很多天,就是等不到共工和两位亲信出来投降,那女性亲信说:“他会不会已经死在里面了。”祝融说:“不行,如果死在山里什么隐秘地方,我们可能要找很久。”那女性亲信说:“是啊!没有共工的遗体我们怎么复命呢?”祝融琢磨了好一会儿,突然笑着说:“有了。”那女性亲信说:“有什么好主意?” 祝融说:“我可以放火,再让掌管风的那位大哥帮忙把火水进山里,我就不信他不出来。”那女性亲信说:“万一他就是忍着活活烧死在山里,我们可就彻底找不到他的遗体了。”祝融说:“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办法吗?”那女性亲信摇摇头说:“没有了。”祝融说:“既然这是唯一的办法,还有什么可争执的呢?”那女性亲信说:“万一他已经死在里面,这把火可就烧的有些冤枉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二十六节 祝融说:“当断不断的,反受其乱。”立刻下令放火吹风,没一会儿就看见共工冲出火场,大声说:“我已经冲出火场,请你立刻停止放火和吹风。”祝融放声大笑,说:“想不到你还有求我的时候。”共工说:“这么说你是不答应了?”祝融说:“这件事还有的商量,只要你可能跪在我的面前,让我们的人把你捆起来。”这个时候从共工的身后冲出来两个人在前面护住共工,那身材臃肿的亲信大声说:“主上,不舟山雄伟壮丽,就让这里做我们的葬身之地吧!”那满脸褶皱呢亲信也说:“我们就是死也不求他。”说着两个人咬断了自己的舌头,祝融指着共工说:“看看你的两位手下,死的何其悲壮,那里像你,你简直不是人。”共工说:“我绝不是贪生怕死之人。”祝融说:“是吗?那你死一个给我看看。”共工说:“我会死的,你也会看到,但我告诉你,你和女娃都会后悔。” 一听这个祝融笑的肚子疼,说:“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你这么乱臣贼子,死了就死了,我们凭什么后悔?”共工冷笑着说:“你可知道我为什么来不舟山?”祝融说:“老子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要是想死就麻利点,要是不想死,那我就让人帮你死。”共工面色惨白,祝融身后的人齐声喊道:“共工怕死鬼。”共工退后两个突然转身,大家都以为他要往山里跑,祝融大声说:“不能让跑掉,给我追。”大队人马如同潮水一样冲过来,只见共工跑的非常快,突然一跃而起,这一跃足足有一千米高,突然脑袋冲着不舟山撞上去,祝融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说:“他死的好悲壮也!”就在共工与不舟山撞在一起的时候,红白之物如同礼花一样飞的到处都是,然后大家看到不舟山被拦腰折断。 祝融这个时候才如梦方醒,那女性亲信更是被吓得脸色惨白,两眼发直,说:“完了,要出大事了。”之后大家看到地面开始倾斜,天上出现了一个大窟窿。因为掌管水的共工死了,于是洪水开始肆虐,他们看到洪水从天上的窟窿里倾泄而下,大家被洪水冲的人仰马翻,祝融只带着掌管风的那位兄台和几个贴身的工作人员回到陈地,跪在女娃驾前放生大哭,说:“主上,臣罪该万死。”女娃这是个时候反而非常冷静,说:“这件事责任不全在你,我也有责任。”祝融说:“如今天柱被折断,地上洪水肆虐,这可怎么办呢?”女娃说:“你先不用急总会有办法的。”祝融说:“那就请你下令吧!”女娃说:“你立刻带着人往高处暂避。”祝融说:“可他们的食物怎么供给呢?”女娃说:“尽人事,听天命。”祝融说:“我们还是应该按照食物的储备情况来确定救人的规模。” 女娃点点头说:“言之有理,去办吧!”祝融带着人去了,女娃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侍者说:“主上,快走吧!这里不宜久留。”女娃说:“我也想走,可我脚软根本走不动。”侍者说:“我背你走。”女娃说:“不行,身为氏一定要表现的更加沉着,这样子民才不至于害怕。”侍者说:“这个时候命最要紧,再沉着下去命就没有了。”女娃说:“命没了则不能不要作为氏的尊严和体面。”侍者说:“别人要问起来我就说你不小心把脚扭了。”女娃说:“你说我是不是一个昏君,自以为强过伏羲氏一万倍,如今却毁了他的社稷。”侍者说:“主上切莫胡思乱想,你一定可以带领华胥国的子民度过难关。”她背着女娃疯了似的往上山跑,其实那个时候每个子民都只顾着逃命,根本没有功夫顾及什么作为氏尊严和体面,因为每个人扮演的角色不同,同样一件事,不同的人去讲,听起来就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故事。 女娃终于来到了山上,她说:“大家不要聚集在山顶上,那个地方容易被闪电击到。”骏恺过来说:“主上,因为不舟山被撞断了,西北方不断上浮,东南方不断下沉,如果再不想办法,只怕是要出大事。”女娃说:“是啊!容我想一想。”她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足足想了七天,这七天里每天都有很多人死掉,可没有人敢打扰她,生怕因此打断她的思路,从而让更多的子民死于非命。到了最后关头,忽然她的眼前出现了一只大鳖,她不由分说就冲了上去,那大鳖似乎一点都被害怕,女娃用尽全身的力气把鳖的一只脚给扯了下来,鳖被掀翻,表情非常痛苦。她扛着那只龟脚说:“谁跟我去一趟不舟山?”大家都不言语,过了一会儿骏恺说:“我愿意跟你一起去。接下来又有十多位壮士愿意跟着去。” 他们时而甩开双腿狂奔,时而挥动着双臂往前游,夜以继日的赶路,终于到达不舟山。用那只鳖脚把快要合在一起的天地撑开。之后他们又把那只鳖剩下三只脚也扯下来,补到另外三根天柱上去,不舟山被撞断让它们也严重受损。天地合在一起的危险全是解除了,只是可怜了那一只大鳖,一辈子没招谁没惹谁,最后落得这么个下场。当时天上的大窟窿还敞着,还在不听的漏水,女娃说:“我们得想办法把那个该死的窟窿堵上。”众人都点头,祝融说:“天那么高,就算是我们能够的着,又拿什么堵那个大窟窿呢?”女娃说:“总会有办法。”她又找个僻静的地方去想办法,大家只能默默的等着。大洪水每天都在吞噬很多人的生命,对此祝融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女娃再那里坐了七七四十九天,终于想出了补天之策,她用祝融的火,又请掌管风的那位兄台鼓风,然后把一堆石头丢在火里炼,根据史籍记载,女娃炼石的地点在大荒山无稽崖,一共炼了二十九年,烧成方经二十四丈的石头三万六千五百另一块,在炼石头的过程中女娃突然顿悟了,于是那些其中三万六千五百块把天上的那个大窟窿给堵住了,天空停止漏水。这一场大难才算是停止,回头一看,自己的所有的子民c伙伴都已经被大洪水夺取了生命。且说剩下一块石头已经没什么用,就被女娃丢弃在青埂峰下,后来经过风吹雨淋日晒,终于通了灵性,它抱怨自己虽然有补天的材质,却没有被用作补天,整日与山间的杂草c泥土c蝼蚁为伍。后来被渺渺真人和茫茫大仕路过此地,就将它放在准备下界历劫的神瑛侍者身上。 它把自己的经历记载了石头了,再后来石头上的故事被一个叫空空道人的家伙看到,誊录下来带到人间,这就是中国历史上的一部名著叫做《石头记》。它还有另外一个更响亮的名字叫做《红楼梦》。在中国,如果你想在人前装的很有学问,读《红楼梦》无疑是一条终南捷径,这本书在某一年被列位最看不下去的书之一。也许会有人说这部书实在是太难懂了,其实这么说得人一定没有读过《红楼梦》。你可能一辈子没有机会处理军国大事,所以《三国演义》里描述的故事,你是没有机会经历。你可能一辈子没有机会做流寇,所以《水浒传》里描述的故事,你也没有机会经历。你可能一辈子斗见不到神仙和鬼怪,所以《西游记》里描述的故事,你也没有机会经历。而《红楼梦》里描述的都是一些家长里短的故事,是每个人都有可能经历过得,所以这本书能够带给你更多的感触,你却宁愿将它束之高阁,难道不是很奇怪吗? 生活中人往往太拿自己当回事,每天像牛马一样生活,却总幻想自己是英雄豪杰。现实生活总是平淡无奇,人们宁愿相信自己生活鬼怪和因果的世界里。人们相信善良的人能得到好报,相信那些坏人终将自食其果。而真实的情况是强人总是得到好报,而那些弱者往往不得其死。有意思的谁才是真正的强者呢?无论是斗智还是斗力,从来都是强中更有强中手,今天你能天下无敌,明天不知道你会死在谁的手里,所以最终的赢家一定不是凭借能力立身的人,而是因为德行受到大家尊重的人。《红楼梦》描述的故事,并非某个人的自传,而是一个梦,这个梦你可以理解为回忆,实际上不仅仅是回忆,因为它的许多内容是生活中不曾出现过的。它是人的作者的愿望与现实发生碰撞之后产生的东西,所以它有在许多美好的幻影背后隐藏着难言的苦涩。 在去西安上学之前,作者不能想象一个男人会爱上另外一个男人,不能想象一个女人会爱上另外一个女人。随着年龄的增长,你会发现在许多阴暗的角落里生活些许多奇怪的人。作者还听过一个更加令人匪夷所思的故事,天呐!作者可能很多次重复这个故事,一位女生被另外一个女生爱上了,一开始这位女主角并没有打算跟一位女士演一出剧情跌宕起伏的爱情大戏,然而命运跟她开了个玩笑。她竟然被那位女生的苦苦追求所打动,她是一个非常认真的人,曾经找自己的母亲谈过这个问题,经过犹豫之后决定跟她携手读过余生。然而现实和愿望总是隔着一段距离。那位女生很快又爱上了另外一位男生,故事发展到这里,女主角心里的阴影面积可想而知。 其实《红楼梦》就有类似的故事,冯援是一个公子哥儿,酷爱男风,后来遇到英莲,打算改邪归正。要和英莲好好过日子,偏偏命运跟他开了个玩笑,人贩子居然同时将英莲卖给薛家和冯家,偏偏两家都只要人,不要钱。于是薛家的大少爷怒火中烧,一鼓作气将冯援送上西天。又有一个人柳湘莲,这名一听就不像是个男人的名字,偏偏这位兄弟生的又身份妩媚,于是薛家的这位大少爷又心花怒放了,最后被柳湘莲狠狠的揍了一顿。至此两个人算是结了仇,后来薛家大少爷去外地经商,路遇劫匪,幸会这位柳兄出手相助,于是两个人走成了结拜弟兄。又有人说宝玉和秦钟也是这种关系,其实这是不对的,宝玉与秦钟两个人,只能算知己,但不是情人。 有一个男旦叫蒋玉涵,这个人与宝玉的关系似乎有些暧昧,两个来到隐秘之地,互赠贴身之物,似乎预示着什么,作者没有写明,我也不好在这里胡说。其实中国无论是史书还是小说,都深受讖纬之学的影响,一个不经意间的小细节,很可能预示着你将来的命运。讖纬之学是符合因果定律的,这种学说到底有没有科学性,也许它就是科学,也许它具有一定的科学性,当然会有一部分伪科学思想的狂热信徒会认为这个完全是胡说八道。的确鼓吹讖纬之学的人绝大多数都是骗子,因为他们满嘴怪力乱神,充分的发挥了人的想象力,却没有足够的逻辑思维作为支撑。且将《石头记》的事按住,只说女娃完成补天以后,洪水顺着地势往东南方向流去,她一个人活在世上着实无趣的很,她想过自尽,毕竟自己毁了伏羲氏留下的社稷。 但她转念一想,如果就这么死了,自己辛辛苦苦把天地重新撑开c把天上的窟窿堵上又有什么意义呢?她在一条河边陷入了沉思,过了好一会儿她说:“不行,老娘还得活下去,撑开天地c补上天上的大窟窿这样的能耐,伏羲氏都未必有。老娘有什么大的本事,如果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死了,让老娘如何能够心甘。”那个时候正值除夕,女娃她越想越觉得心里难受,她想恢复之前那个五彩斑斓c活色生香的世界。到了除夕她根据自己想象捏了一对鸡,一公一母。初二她又捏出了一对狗,也是一公一母。初三她捏了一对猪,还是一公一母。初四她捏了一对羊,仍旧是一公一母。初五她捏了一对牛,看官也许猜到了,果然是一公一母。初六她捏了一对马,当然也是一公一母。 到了初七,她已经非常疲惫了,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在河边,听着耳边哗哗的流水声,想象自己变成了水,然后一直往前流。忽然感觉到作为水其实是非常悲哀的,它完全没有办法主宰自己的命运,任凭环境左右自己的流向。她忽然哭了起来,自己是堂堂一国之氏,居然活的如此可悲,立下了如此巨大的功勋,难道救指望这六类畜生来传颂吗?情绪激动之际开始翩翩起舞,突然看见河水里自己的影子,不禁顾影自怜。就在这个时候时候,她突然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于是坐下来照着自己的样子捏了一个泥人,这个事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只见这个人两粒眼珠开始转了,双手也开始动了,一开始她还跌跌撞撞,过了一会儿她就走了。女娃想象着伏羲氏的样子又捏了一个,吹了一口气,也活了,他立刻就被那个女性泥人的迷住了。 女娃叹口气说:“男人就是这样,永远成不了大事。”转念一想伏羲氏不是已经成了大事吗?她忽然笑了起来,于是继续捏,一开始手生,你多少有些缺陷,慢慢的越捏越顺手,就出现了许多精品,之后手有些酸了,捏出来的东西一个塞过一个仇,到最后她实在是翻了,就一根树枝击打泥滩,泥点子从空中落下,有的变成了人,有的变成了畜生。夜里女娃累了,就把树枝丢在地上,睡着了。在睡梦中,她梦见自己治下的华胥国兴旺发达,子民过着非常美好的生活。只是有一点不同,过去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不大,如今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大的令人,有的聪明的连神仙都敢到恐惧,有的笨的连畜生都敢戏耍她。她一开始还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看见河边有两个自己,一个在用心捏泥人,一个在挥舞这树枝击打泥滩。 这些人乍一看似乎差不多,只要仔细一瞧,你就会发现他们很不一样。前者做工精细,后者做工粗糙。后来人与人之间分化的如此严重,有的人尊贵的如同天上的日月星辰,有的人则卑贱如同泥土,如同蝼蚁。就是因为女娃在造人的时候消极怠工,她从梦中醒来之后才发现原来这一切都不仅仅是在做梦,而是已经发生。那些泥人推举她做氏,仍然上尊号为女娲氏。他们给女娃建了一个非常大的房屋,安排十二个年轻貌美的男子照料她的饮食起居,然而她并不买账,说:“男人都笨手笨脚,干掉粗活就行了,我想要女孩照顾我的生活。”子民立刻改变了配置,选了二十个女孩照顾她,他们想侍奉母亲一样侍奉女娃,在她们的严重,时间从女娃开始。女娃说:“真实的情况并非如此。”她给那些泥人讲了之前发生过的事。 这些泥人对于之前发生的事并不是很敢兴趣,这就好比许多人对父母的爱会多一点,而对祖父母的爱就会相对少一些,一旦超出五服就如同路人一样了。伏羲氏是女娃一声所有男人中最厉害的一个,所以女娃的故事里伏羲氏的戏份很重,他也成了被泥人们铭记的人物。女娃年轻的时候非常上进,中年之后越来越懈怠,沉溺于各种物质享受,晚年经过了大难而变的越来越清醒。看着她越来越老,泥人们显得非常恐惧。不晓得看官是不是听过这样一个故事,这是祖母在作者小的时候讲的,很久以前天是用石头砌成,那些石头看上去大小不一c形态各异,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危险,当时的人非常害怕,很开有一个人用一件蓝色的布衫把那些石头给遮住了。祖母没有说这个人是谁,按照故事当中透露的一些细节进行推断,作者认为这个人就是女娃。 在陕北,布衫用来形容上衣,裤子就不言而喻了。连衣裙在有另外一个叫法,曰袍袍。陕北人的血统已经文化是比较复杂的,岂止陕北,其实关中人也有非常浓烈的胡人气息。关中是一个非常不缺少粗话和脏话的地方,不知道都城时候的长安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德行。最近有人在爱因斯坦的日记当中发现了描述中国人的片段,里面对中国人的评价之低令人啧舌。中国人穿衣非常随意,对自己的体面和尊严好不在意,喜欢蹲着吃饭。不敢想象在雄汉盛唐的时候,都城长安的人也跟今天一样蹲在凳子上吃饭。高建群有一本书叫做《最后一个匈奴》,意思是陕北人其实是匈奴人的后代。作者听人说匈牙利就是匈奴,陕北人跟匈牙利人有没有相似之处呢?作者从来没有如果匈牙利,所以没有发言权。 作者在几年前曾去过一趟榆林,那里胡气非常重,光看当地人的长相,你会觉得自己在伊拉克。西安的胡气明显要若很多,如果不去回民街的话。虽然人们忘却了历史,然而历史却始终没有离开人们的生活,在许多时候,历史就是爆发各种冲突的根源。一个忘却本国历史的国家,一定会灭亡,这是没有疑问的。女娃静静的躺在那里,她已经非常虚弱了,旁边一个女孩在给她的嘴里喂水。女娃说:“我没有想到我死的时候会是这样。”那女孩说:“主上,你不要多想,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康复了。”女娃说:“我已经活太久了,如今能做的事我都做了,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呢?”那女孩说:“你忍心丢下我们不管吗?”女娃说:“天命不会因为人的意愿而改变,你们用得要自己照顾自己。”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二十七节 女娃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子民轮流看守,生怕她突然离世。尽管如此,她还是要驾崩了,那些泥人从来没有见过死,所以非常恐惧。女娃说:“你们不要害怕,我驾崩之后,天空星辰当中会有我的一双眼睛,清风当中会有我的一双手,细雨朦胧有我的眼泪,雨后天晴有我的笑颜。我的遗体你们不要害怕,你们要选择一个依山傍水的地方将我下葬,如果你们每年来祭祀可以保佑你们风调雨顺c国泰民安。”那女孩说:“你之后谁来做氏呢?”女娃下子愣住了,大家都眼巴巴的等着她给出答案,她的表情再没有任何变化,有人把手指放在她的鼻孔边,原来已经没有了呼吸。大家非常的惊恐,这种感觉就像是之前子民看见天塌地陷一般。谁来主持女娃的葬礼,谁来继承女娃的氏位,当时的人们没有办法达成共识。 争议一时难以平息,而女娃的遗体要看就要腐烂,于是大家想出一个临时的方案,让女娃继续在名义上做氏,实际事务由女娃患病期间的临时团队执掌。当时这个团队由五个人,每一项命令必须经五个人共同签署才能生效,这就意味着只要有一个人提出反对意见,这个命令就得告吹。五个人的分别是美嫱c娥芎c英菅c法赖c盅怀。这五个人并非是女娃做出来最精致的,却是她最先做出来的。盅怀是第一个被捏出来的,她为人非常的狡猾,明明自己非常有野心,却经常装出一副很淳朴的样子,只要一有机会就强调自己是一个对名利没有什么追求的人,生怕别人在不支持她,从而让她的地位下降。这世上的人大多如此,穷日子穷过,富日子富过。如果是一个富人,宁愿过穷日子,顶多有人说他吝啬,不至于有什么不得了的祸事。 如果相反,一个穷人却要过富日子,一定会招致难以预料的祸患。在历史上有一些人,身上一文不名,却心怀天下,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恐怕会有这可以讨论的地方。如果这个人后来成了令无数人仰视的大人物,当年一文不名而心怀天下也就成美谈。如果回到当时,看到一个流浪汉,自己衣食堪忧,却总想着国家大事,这样的人只怕是不能引来多少赞美,相反他会招致数不尽的嘲讽。一个人如果非常平凡,就不要奢求别人能有多尊重你,有的人为了一种叫面子的东西,不惜吃暗亏。娥芎是第二个被捏出来的人,他看上去非常十分雄壮,说话的声音很粗,动不动就要在人面前挥拳头,五个人当中没有人不对他心存忌惮。第三个被捏出来的是法赖,这个女人虽然颇有几分姿色,却非常没有操守,大家都不喜欢她,却都跟她做过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第四个被捏出来的是英菅,在人前他永远是那样一丝不苟,一旦到了私下里这个人玩游戏的尺度比谁都大。第五个被捏出来的就是美嫱,这个人说话永远充满正义感,办事一向简单粗暴,看起来没有什么策略可言,实际上却粗中有细。人越是弱小,越需要玩弄阴谋来保护自己。一个人如果可以拳头摆平所有事,又何必使用阴谋坑人呢?阴谋和拳头到底那个利害,这个还真不好说,朱孝天演过一部电视剧叫《楚留香传奇》,有一个人贩子打算卖掉一对双胞胎女孩,结果其中一个女孩把另一个杀死了,说:“我不喜欢有人跟我一样,我必须是唯一的。”人贩子勃然大怒,说:“我要把你送去官府。”那女孩平静的说:“死一个人已经给你造成不小的损失,可你要是把我送去官府,你的损失更大。” 幸运的是她很快就被自己的姐姐救走了,然而她的姐姐只是石观音身边的一个丫鬟,那个女孩竟然偷走石观音的秘籍,私自练习上面的功夫。石观音把她关进了笼子,她没有丝毫不悦,每次石观音被激怒之前她就果断服软,每次石观音对她放松管制的时候,她就出来再犯,一来二去她就练会了石观音的绝世神功。因为她没有什么基础,直接修炼秘籍上的功夫,很快就练伤了自己的身体。她的姐姐死了,她立刻就逃走了,之后她竟然凭借自己的计谋成功拆散了石观音和楚留香这一对伉俪。许多人都是如此,作为一个恶人的时候可以所向披靡,一旦成了改好,就会变的非常脆弱,一个微不足道的人都能让你陷入前所未有的灾难。人都地要不要放弃作恶,其实需要回答这样一个问题,如果放弃作恶让你变的脆弱,那就宁可不要放弃,因为放弃之后没有不后悔的。 临时团队给女娃办了一个非常风光的葬礼,当时子民都像死了至亲一样,哭的神魂颠倒。葬礼结束之后,发现大家的生活其实没有太大变化,女娃的开始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有些让人费解的是伏羲氏越来越多的成为人们讨论的重点,他留下了太多疑团,其中一个引起了旷日持久的争论,这个争论最早出现在临时团队内部,在这个团队当中有三位男士,两位女士,平时人们根本注意不到这有什么问题。当真正出现问题的时候,人们才发现有些不对劲。之前的岁月里,即便是男人做氏的时代,女人都保持着对男性的绝对压制。如今似乎有些不同了,因为有了伏羲之说的支持,男人不再满足于在女性为主的社会做一点点缀,当时许多男人都说:“男人也能顶起半边天,你们凭什么瞧不起男人,没有男人怎么会有女人。” 盅怀c法赖是一拨,美嫱c娥芎c英菅是一拨,一日晌午五个人又聚在一起开会,盅怀说:“你们总喜欢拿伏羲氏说事,他与你们有什么关系,真正把你们创造出来的是女娃,不是吗?”美嫱说:“的确,我们是女娲氏创造出来的,但女娲氏又是谁创造出来的呢?”盅怀说:“真是遗憾,如果我是女娲氏,我绝不会会在人前过多的说起伏羲氏。”美嫱说:“这只能说明你心虚。”法赖说:“你总说没有男人,女人生不了娃娃,那你告诉我,男人怎么就能让女人生了娃娃。”美嫱说:“男人,阳人也。女人,阴人也。阴阳相合曰生,阴阳分离曰死。”法赖说:“生存的生与生育的生,虽然是一个字,意思却很不一样。”美嫱说:“你敢不敢跟我打一个赌,如果我把你关起来,不让你男人接触,一年后你能生出孩子来,从此之后我永远放弃这样自己的一个说法。” 法赖冷笑着说:“我以为你是真的信伏羲氏的鬼话,没想到你是想趁机占我的便宜。”一听这话,美嫱被气的几乎死在当场,说:“你也不看自己的想象,我凭什么要占你的便宜?”法赖说:“得不到就说葡萄是酸的。”美嫱冷笑着说:“在咱们一个年代有葡萄吗?”法赖说:“虽然现实中没有,可心中早就有了。”美嫱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答对,虽然在历次辩论当中美嫱c娥芎c英菅这一拨经常吃亏,可到了表决的时候,就轮到盅怀和法赖难受了。为了让自己这一方少吃亏,盅怀和法赖经常在现场撒泼哭闹,女人撒泼是非常可恶的,作者又一次见到一个妇人要去一家餐厅撒泼,当时他丈夫正和一堆同事在里面吃饭。之后的情形实在是来太恶心,作者都不想描述了。总而言之,无论看官是男是女,见到撒泼的女人,一定要绕道而行。 盅怀和法赖都是那种不占便宜就觉得自己弱势惨重的人,即便是占了便宜,如果看到别人占了更大的便宜,她立刻就活不了。作者的同龄人大多已婚,从来看见身边的妇人认错,她们永远觉得自己吃了亏,而男人永远为了息事宁人一再道歉。然而美嫱c娥芎c英菅这三位兄弟从来没有让广大男士失望,他们在盅怀和法赖进行表决。看官也许会感到有些头晕,五个人只要有一个人反对,就不可能形成任何一条法令,那么表决还有什么意义呢?其实盅怀和法赖一直反对进行表决,虽然表决结果不会对人们的实际生活有任何影响,但表决结果总有些不好看。相反,美嫱c娥芎c英菅三个人非常喜欢表决。他们希望通过一次次的表决来强化人们对男方观点的认同,他们的行为对当时社会的主流想法形成了挑战。 其实历史和现实永远是相似的,今天你用能见到一些特别的情侣,一位女士搂着另外一位女士出现在公共场合。或者一位彪形大汉和另一个彪形大汉,在人们视线所及的地方有一些对另外一些人来说有些不合适的举动。这些人其实就对今天社会人们比较主流的想法是有些抵触的,在这些人士内部也有争议,有的认为既然到了公共场合,就该注意别人的感受,尽量不要让别人感到不适。有的人想法打不相同,老娘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凭什么干涉老娘?随着年纪越来越作者的保守倾向越来越严重,人不是不可以放飞自己,但要选择合适的地方,面对合适的人。许多人喜欢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别人,他们是一些想法非常激进的人。寻求关注认同你的行为,这是人性,能够保持克制的人是值得尊敬的。 为了提高男人的地位,美嫱c娥芎c英菅三个人发起了一个倡议,希望所有的男人停止服侍女人一年,若果这一年没有宝宝诞生,就说明女人生宝宝离不开男人。对于这个活动女士们当然极度不满,她们谴责说这是对女性权威形成了前所未有的挑战,她们想要进行弹压,却碍于制度的限制,不能以临时团队的名义做。于是就在民间开始组织力量打击这股逆流。当时许多男人因为响应倡议遭到拘禁和殴打,在弹压开始的第一天,就死了一百人。法赖说:“这样做会不会太极端了一点?”盅怀说:“你知道我们女人为什么能够长时间把男人踩在脚下吗?”法赖说:“因为我们的脸皮够厚。”盅怀说:“因为最毒妇人心,不要男人一有点什么就心软,这样你会把他们宠坏的,只有心肠狠毒的女人,才能够获得幸福。” 法赖一脸钦佩,说:“你果然是人间奇才。”面对这种情况,美嫱等人立刻组织起一个行动队,凡是偏僻又有可能囚禁男人的地方成了第一批袭击的目标,很快队伍的规模就扩大了一倍。之后他们就开始攻击那些关押男人数量很大的地方,其中包括盅怀和法赖的住宅,男人之中从来不缺想要讨好女人的败类,他们靠出卖情报来换取侍寝的机会,然而等女人们得到他们的情报之后,很快就把他们送上了西天。她们组织壮妇跟男人们进行了一场血腥厮杀。结果被人被杀的大败,当时许多人的耳朵被女人扯掉了,许多人的脸被女人打烂了。法赖这个时候已经急红了眼,说:“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我们应该杀光他们。”盅怀却摇摇头说:“不可,你想想看,如果那些男人都被杀了,那些生活在底层的女人就会惦记咱们的男人,到时候不知名生出什么样的乱子。” 法赖说:“你想跟他们谈判?”盅怀说:“这一招叫做以打促谈。”法赖一脸疑惑,说:“以打促谈,就是以武力让他们见识我们的利害,然后在他们自以为必死无疑的时候,给他们一条生路,从此以后,他们就是生活的跟牛马一样,仍然会对我们感恩戴德。”法赖挑起大拇指说:“你真聪明,我听你的就是了。”然而之后的事情却令他们感到意外,这些人竟然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法赖死活找不到他们的踪影,他们躲进了深山里。法赖回来见盅怀,盅怀气的往法赖的脸上甩了一记耳光,说:“好个不知羞耻的东西,你还好意思回来?”法赖当时就懵了,盅怀说:“他们一定是找个隐秘的地方躲了起来,然后苦练杀敌本领,等到我们以为他们不会来的时候杀回来。”等不到法赖想明白,她指着法赖的鼻子说:“快去把他们给我找出来,如果找不出来,你得死。” 法赖吓得抱头就跑,带着人来到林中,法赖叹口气说:“我们在明处,人家在暗处,看来今日不是被男人杀死,就是被野兽吃掉。”话音未落,大家就开始哭了起来,法赖也哭了起来,这个时候她身边有一个小丫头说:“她是临时组织的成员,凭什么你要听她的,被她所驱使,还挨她的打。”法赖说:“那有什么办法,我见了她就害怕。”小丫头说:“你可以不见她。”法赖笑着说:“不见她来问罪,我怎么办呢?”小丫头说:“你凭什么来问罪?你又不归她节制。”法赖说:“如果她硬要问罪呢?我打不过她。”小丫头说:“你可以找人帮你打。”法赖说:“你的意思是让我去跟那些男人合作?”小丫头说:“盅怀在临时团队中只有你一个人支持,而她不但不知道珍惜,反而动手打你,你还有什么必要跟她纠缠在一起呢?” 法赖虽然心里已经动摇了,嘴里却说:“不行,如果我这也做她们也不能答应。”小丫头大声说:“诸位姐姐,如今那个女人已经给法赖大人下了死命令,她要是被问罪,我们怎么能幸免呢?但我们并非只有死路一条,我们可以选择联合临时团队中别的成员平衡那个女人给我们的压力。”法赖好像突然开窍了,说:“这样一来,我就有了和盅怀讲价钱的资本。”于是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盅怀总也等不到人回来,她气的浑身乱颤,说:“我看她是要疯了,敢拖这么久。”旁边一个老阿婆说:“八成已经坏事了。”盅怀心中一颤,说:“什么意思?”老阿婆说:“法赖手下有一个照顾她饮食起居的小丫头,这个小妮子虽然年纪小,心智却非常早熟,我看法赖为此比她能算计。” 盅怀说:“你的意思是法赖已经被她给害了?”老阿婆说:“这倒不至于,我的意思是这么一个角色在她身边,对于咱们不知道是福是祸。”盅怀说:“你这话听着怎么云山雾罩的,说明白。”老阿婆说:“法赖带着人离开的时候,那个小丫头似乎有些不舍。”盅怀说:“这自然,这一次她们确实冒一些的风险,她害怕自己阵亡了回不来。”老阿婆说:“我不是这么看的,那小丫头肯定已经做好了逃跑的打算。”盅怀笑着说:“跑一个小丫头片子有什么了不起?她就算能从军中溜出去,只怕也会被野兽吃掉。”老阿婆说:“所以她不会一个人跑,而是带着法赖和其她人一起跑。”一听这个,盅怀的表情非常的扭曲,过了好一阵儿才恢复正常,笑着说:“不可能,法赖怎么可能愿意与男人们合作呢?”老阿婆说:“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吗?男人爱女人,如果男人给她的是爱,她怎么会拒绝呢?” 盅怀一听这个忍不住放声大笑,说:“男人爱女人?这一定是男人说的话,我们女人的格言就是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老阿婆说:“男人活的要比女人直接,女人永远心口不一。”盅怀说:“男人活在世上什么责任都不用承担,而女人却要承受造物主施加的危险的义务。”老阿婆说:“说的也是,可我们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法赖,希望她没有躲起来。”盅怀突然感觉自己脸热辣辣的难受,而且不停的抽搐,她说:“难道法赖真的要坏事?”老阿婆说:“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太糟糕了。”盅怀说:“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和那些男人汇合。这个女人太可恶了,要是把她抓住,看我怎么摆布她。”老阿婆说:“如今国中的子民正像盼着发生旱灾的时候野兽们盼着时雨一样盼着有道的氏。如今你是最接近大家期盼的人,可不能为了一时泄愤,让子民失望。” 盅怀立刻带着大队人马出发,所到之处尘烟四起,一路上盅怀都格外留神。小丫头带着众人来到一个非常隐秘的地方,仍然在那里就撞见了男人,小丫头立刻说:“对面的兄弟不要紧张,我们已经与盅怀分道扬镳了,现在我们即使不能做朋友,也没必要做对手。”只听见一个非常粗的声音说:“休得胡言,还不快快受死。”小丫头说:“我知道到你们对女人不满,但请你们想一想,雷声隆隆,不会持续响一整天。暴雨倾盆,也不会持续下一整天。愤怒的情绪,应该像满天的乌云一样还有散开的时候,我们带着诚意来,希望你们不要不领情。”这个时候对面冲出一队人马,最后一个出来的就是英菅,他说:“原来是这么一个黄毛丫头来跟我们谈判,你还是回去吧!我知道你做不了主。” 话音未落一个人补了上来,那人正是法赖,英菅大吃一惊,说:“是你?”法赖说:“是我。”英菅大喊一声,说:“不好,我们中计了。”掉头就要跑,法赖说:“这么急作甚?”英菅说:“你要杀了我,我的那些兄弟一定不会放过你。”法赖说:“我不是来杀你的,我想跟你们做一笔交易。”英菅说:“什么交易?”法赖说:“一笔非常美好的交易,许多人都会从中受益。”英菅说:“你不想告诉我交易的内容。”法赖说:“不,我是想让你们三个一起分享这一重要信息。”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二十八节 英菅本来已经转身要走,突然又转了回来,说:“你不会是想设伏把我们三个一起抓了吧!”法赖说:“绝无此意。”英菅说:“如果你信得过我们,就跟我一起进去谈判,否则这笔交易就不必谈了。”法赖说:“这里是两队人马的交界点,还有比这里更合适的谈判地点吗?”英菅说:“要谈就去我们的地盘,要是不想谈就拉倒,要打随时奉陪。”法赖气的要杀了英菅,小丫头绕到法赖前面说:“不,我们之间的故事只有一种可能的结局,就是皆大欢喜。”英菅说:“自己定吧!”法赖不想去,小丫头说:“人每一天都要面对许多中可能,我们没有被天上跳下来的陨石砸死真是万幸。”法赖说:“什么意思?”小丫头笑着说:“如果命不该绝,我们就是去了也能平安回来,如果气数已尽,我们就是呆在自己军中也难逃一死。” 法赖和小丫头被英菅领进一个山洞,美嫱和娥芎正在那里议事,看见法赖他们大吃一惊,美嫱说:“怎么把她给领来了。”英菅说:“你不要怕,她现在的命攥在咱们手里。”美嫱说:“法赖大人,你这是被俘了吗?”法赖说:“我特意来谈判,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跟我做成一笔美妙的交易。”美嫱说:“你拿什么跟我交易?”法赖说:“我拿许多女性子民的未来跟你交易,如果你们开出的条件我们能满足,我可以帮助你打盅怀。”美嫱一听就愣住了,娥芎说:“你们不是一伙的吗?”法赖说:“以前是,现在不是了。”娥芎和美嫱面面相觑,法赖说:“我原来以为她是为了给广大女性朋友争取有尊严的体面的生活,结果并不是,人家是冲着氏位去的。”美嫱笑着说:“你是为了广大女性朋友的利益来跟我们谈判。”法赖说:“不行吗?” 美嫱说:“不是不行,是不可信。”法赖说:“我只身犯险来跟你们谈判还不能显示我的诚意吗?”美嫱点点头说:“如果我猜的没错,你一定在在盅怀那里受了气。”法赖红着脸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时候小丫头突然说话了,她说:“眼下盅怀风头正劲,大有席卷整个华胥国,被万千子民拥立为氏的可能。你们在这里苟且偷安,难道不想壮大一下自己的势力跟盅怀一决雌雄吗?”美嫱说:“你是什么人?”小丫头一拱手说:“我是法赖大人的贴身丫鬟。”美嫱大为不悦,说:“就你这样的身份也也配跟我说话?”小丫头说:“我是万千子民之一,如果你不这样跟我这样的人说话,我不知道怎么能够让子民听你的号令?”娥芎一听我给他不禁笑了,说:“美嫱大人,恭喜你遇到对手了。” 美嫱说:“看来法赖大人经常跟你说话了?”法赖笑的有些尴尬,说:“也没有说太多。”美嫱说:“难怪你要站在这里求我们。”小丫头说:“美嫱大人方才已经与我说了不少话,不晓得你明天要去求谁?”美嫱一听这话气的抬起就要打人,小丫头冷笑着说:“美嫱大人真是神勇无比,敢跟一个小丫头片子动手。”美嫱已经被气的七窍生烟,扯着嗓子说:“我杀了你。”小丫头说:“这世上的生灵性情各异,不知道你怎么包容它们。”美嫱说:“我没有做氏的野心。”小丫头说:“你有没有做氏的想法,我不关心,只希望能够做氏的人多多包容多多克制,否则他没办法在那个位置上呆很长时间。”美嫱沉默不语,娥芎说:“其实无论有能有可能都应该这么做。”美嫱说:“我愿意跟你们合作,你说一下,怎么合作。” 小丫头看了一眼法赖,法赖笑着说:“盅怀不相信生育跟男人有关,其实也不是这样,她也承认男人服侍女人,会让女人的内心能够与神灵沟通。”美嫱说:“不要绕,就说具体怎么合作。”法赖说:“盅怀手下虽然人多,却几乎都是女人。按照你们的说法,再过三十年,她的手下都会变成老弱残兵。而我们就不一样,会有源源不断的人口精壮人口想野草一样长出来。”美嫱一听,说:“我们还要忍二十年,二十年后我们都变成了什么样子?”法赖说:“没有耐心,许多事是做不成。”约莫过了十年,美嫱就感觉自己手下的人越来越少,而且年纪越来越大,她虽然有不少男宠,却拒绝冒出来给大家分享,后来经老阿婆苦劝,她才改变主意,支持把自己的男宠拿出来给大家分享,然而她的内心仍旧非常的愤怒,凡是碰过她的男宠的妇人很快都被杀死。 二十年过去了,盅怀已经老态龙钟,这个时候林中突然冲出来大队人马将盅怀和她的手下团团围住,盅怀立在那里面无表情的打量着大家,都是一些生面孔,正在六神无主的时候,突然面前多了四个熟人。盅怀说:“别来无恙啊!诸位。”美嫱说:“二十年前你不信我的说法。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盅怀说:“愿赌服输。”美嫱说:“男女之间的关系,现在应该改变一下了。盅怀说:“你想怎么改变。”美嫱说:“这个我还没有想好,到这很重要。”盅怀说:“你是否听说过,曾经有一段时间,子民因为频繁遭受野兽袭扰而让在力气上占据优势的男人用武之地,当时的男人几乎要把女人给吃了。”美嫱说:“你自己输了,所以你的话就是浮云。”英菅说:“怎么处置这个泼妇?”美嫱说:“埋了。”英菅说:“我的意思是怎么用什么办法杀死她。”美嫱说:“不用杀死,直接埋。” 法赖说:“我有一个建议。”美嫱说:“如果你想为她求情,就不必说了。”法赖说:“不,我只是希望你能放过她手下的人。”美嫱说:“为何?”法赖说:“这样吧!你给她们一个选择的机会,如果她们愿意为盅怀去死,你就杀了她们。如果她们愿意活下来接受你的安排,那就允许她们活下来。”美嫱说:“这个主意听起来不赖,就这么办。”法赖说:“还有一节,就是你得保证愿意留下的人可以保有自己的体面和尊严。”美嫱说:“什么叫保有自己的体面和尊严。”法赖说:“她会被安排一份能力所及的工作,并且能够得到响应的报酬,如果做的非常好,还有机会过得荣誉。她可以与男人自愿结合。”美嫱说:“这些条件不算过分,我们可以好好商量。”盅怀突然指着法赖破口大骂,说:“你真是女人当中的败类,居然跟男人狼狈为奸,共同祸害我们女人。” 女人的心理复杂程度远超过男人,或者应该说女人的情绪相比于男人更不稳定。这是因为女人的生理平衡比男人更不稳定,比如生育c例假什么的,很少有男人对这样的话题感兴趣,甚至有人一听这个就直犯恶心。如果你对这些情况非常熟悉的话,对于你以后与女性相处是很有好处的。在单位一个身材臃肿的妇人说国外的女人生活的如何幸福,中国的女人如何辛苦,其实这绝对是胡说八道。全世界还有比中国女人更幸福的吗?绝对没有。男人女人的地位某种程度上由男女供需关系决定,在一些局势不稳定的地区,精壮男子很多都死在了各种冲突当中,所以女人很多,即便是一些极普通的男人也不愁没有销路。近年来,因为技术对食品的过度干预导致绝大多数地区男性人口逐年减少,这也导致男人不愁没有销路。 而中国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男人越来越多,而女性相对很少,这是导致女性地位上升的内在动力。前几年有一位女士放出豪言,说中国男人已经配不上中国的女人了,很多中国男人因为承受了过多非理性的爱,导致他们之中许多人成了举行的婴儿。电视上曾经播出过一个四十多岁的囚犯获释回家之后的情形,他生活的环境极其简陋,而他说的一段给作者非常大的震撼,他说:“自己长这么大了,还要哥哥照顾,心里很过意不去。”这是一个巨大的悲剧,男人没有得到应有的激励,而是不断被一些泼妇嘲弄。有一点必须说明,近年来全世界的女权思想越来越高涨,作者曾经反复说过,女权思想敲响了人类文明的丧钟。这些思想在欧洲流甚广,中国也有许多信徒,被女权毒液灌大的人,将来一定是社会的败类。 法赖望着盅怀半天没有说话,等盅怀骂的没有力气了,法赖才说:“你打我的那一记耳光,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盅怀咬着牙说:“我早该杀了你。”法赖笑着说:“后悔了?已经晚了。现在只有杀你,没有你杀我。”盅怀扑上来要跟法赖拼命,却没留神法赖手里攥着一根削尖了头的木棍,只听噗一声,棍子就从盅怀的脖子里传过去,美嫱看到这一幕,心中一惊,法赖说:“那件事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讨论?”美嫱说:“局势一定平复下来,立刻就开始。”在杀掉了盅怀死党之后,局势终于平定下来,美嫱召集临时团队成员讨论男女角色的设定问题,法赖在会上表现的十分强势,美嫱说:“你应该清楚,没有谁的观点会被完全执行,最后出来的版本,一定是大家拖鞋的结果。”法赖说:“我是漫天要价,你可以着地还钱。” 美嫱说:“话虽如此,可我开始应该有些新的东西出来,否则大家各自坚持自己的想法,怎么会有一个让大家感到满意的结果。”法赖说:“你有什么新的想法请指教。”美嫱说:“以前大家只知道有母亲,现在我们知道男人在生育过程中起关键作用,所以男人对孩子承担更多的责任。”法赖说:“完全赞成,你打算怎么让男人承担责任?”美嫱说:“这个我想听你的意见。”法赖说:“从女人怀上孩子开始,一直到孩子出生的第三年,男人必须保障女人的安全,并且提供所需的物资,在女人需要的时候男人应该提供额外的协助。”美嫱长出一口气,说:“我还以为你会说孩子生出让男人拿去抚养。”法赖说:“如果提出这样的想法,我们应该予以支持。”美嫱一下子就懵了,法赖说:“放心,这样的条款到最后肯定是虚置那里,没有人会用到它。” 美嫱说:“为何这样说?”法赖说:“你想想,谁生出来孩子不是当命一样,怎么可能交给别人不管呢?”美嫱说:“男人在付出之后能得到什么呢?”法赖说:“这是男人为一时痛快付出的必要代价,还需要什么呢?”一听这话美嫱就急了,说:“痛快的时候不止是男人吧!”法赖说:“女人怀胎十月朝分娩,加上三年的抚养,多不容易啊!男人和女人怎么比?”美嫱说:“男人在一时痛快之后,按照你的要求付出了代价,不是就跟女人一样了吗?”法赖说:“你放心,女人和男人永远不可能一样。”娥芎说:“你觉得凭你一个人还能欺负我们三个吗?”一听这话,法赖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美嫱说:“第一c我们只能对自己参与创造的孩子承担责任;第二c第二c我们与自己参与创造的孩子的关系必须有一个名分。”法赖说:“名分?” 美嫱说:“女人生我,呼之为母。男人为没提供安全,呼之为父。”法赖冷笑着说:“想出这个字真是难为你了,你到底想做什么?”美嫱说:“我那里又让你不痛快了。”法赖说:“父是斧头,是力量和权威的象征,你想彻底毁了这个世道。”美嫱说:“我要的只是男女平等的履行义务,这也符合女性的利益。”法赖说:“你能骗了许多人,唯独骗不了我。”美嫱怒目圆睁,说:“我可以杀了你。”法赖扑上去掐住了美嫱的脖子,美嫱因为没有防备,立刻就被勒的吐出了舌头,娥芎一看上去照住法赖的后脑勺狠狠的砸了一拳,法赖立刻就死在了现场。三个人在很快达成了一致,结果一公布女人就都不干了,他们到美嫱的住处将美嫱撕成了碎片。娥芎和英菅逃进了深林之中,碰巧撞见了一只老虎。 两个人与老虎展开了殊死搏斗,最被老虎给撕了。当时女性恨透了男人,见到不顺眼的直接打死,被打死的男人越来越多。有一部分男人为了活命穷尽各种伎俩讨好女人,结果女人越来越难讨好,他们也越来越被瞧不起。还有一部分男人因为之前跟着美嫱他们的时候。受到过非常严格的训练,美嫱说:“要想不被女人打死,跟女人打架的时候,一定不能有半点仁慈,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杀死她。”之前男人和女人发生冲突的时候,男人根本就不好动手,女人一发怒,男人的后背上就开始冒冷气。许多男人就在他们发愣恐惧的时候被女人杀死,与此同时野兽也看准了时机,正所谓男人怕女人,女人怕野兽。女人在面对野兽时候,完全没有了面对男人时的凶悍,被野兽驱逐。 尽管男人与女人之间的矛盾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可当时还是仍然有少数离经叛道的人。这些男女在发生关系之后,生下孩子,女人就让男人把孩子带走,因为女人比男人更残忍。这样就有了在父亲身边长大的人,且说有一个地方叫姜原,许多华胥国的子民流落到子民流落到这里,有一个年轻女子叫安登,正值芳华且容貌娇好,为人高傲,一般的男人根本去不了她的眼,宁愿孤独终老也不愿意随便与人结合。更何况当时男女之间的敌视和仇恨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一天晌午,她正在一个地方睡觉,梦见自己被一束金光所笼罩,突然看见自己身上趴着一头金色的牛,这牛穿着粗气,流着口水,做了不可描述的事。之后安登的身子就一天天沉重起来,她以为自己得了一种怪病,她也不当一回事。 大不了就是一死,当时战乱不止,子民到处流离,根本没有人在意死。安登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姐妹都开始嘲笑她,她曾经给一个好朋友讲过自己的那个怪梦。结果这个朋友在一夜之间,几乎让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个梦,不仅如此,她还跟着其她人一起嘲笑安登。作者曾经有过一个非常荒唐的想法,当年跟某同学都喜欢争论,于是经常在一起争辩各种问题。于是感觉自己与这个人的关系比亲兄弟还要铁,后来各奔东西,分开之后经历的事不同,价值观什么的就完全不同了,话说不了半句就没有了聊下去的兴趣。你和亲兄弟价值观再不一样,还是兄弟,朋友之间价值观不一样了就是路人。在这一刻安登才真正看透了世道人心,因为不堪忍受众人的排挤,她开始了独居生活,她担心自己失去语言能力,每天摸着肚皮讲故事。 里面度日艰难,她还是熬到了第十月,越是往后她越是发现自己想吃酸的东西,小的时候曾听一些上了年纪的阿婆说过,女人肚子里有了娃娃之后就喜欢吃酸的。一日午睡醒来,发现胯下有一物,拿到眼前一瞧,竟是一个血淋淋的肉球。她一害怕就把肉球丢到了地上,却把肉球摔裂了,突然从裂缝当中伸出一条手臂,然后又伸出一条,就在她想象着有第三条手臂伸出来的时候,却看见一个牛的脑袋探出来,他发出的却是人的哭声安登愣了好一会儿,说:“我们都是人首蛇身,你怎么又一颗牛头?”孩子不说话,只是哭。她想将这个怪物扔了掉,可他的哭声让她做不出那等事来。她开始喂养他,发现这个害你非常容易喂养。安登显示很长时间,没有一个人感到奇怪,大家仍旧靠她留下的老笑话过日子。 三年时光很快就过去了,大家仍旧讨论着那些被咀嚼了无数遍的笑话,大家的笑声非常的敷衍。突然看见有一个人出现在面前,不是别人,却是安登。在她的身边立着一个牛头小儿,安登看上去气色非但没有显得很憔悴,反而非常的显得很精神。牛头小儿的一双眼里非常明亮,这个时候安登的朋友路过,看到安登她没有回避,反而走过来将手搭在安登的肩上,说:“真没想到你还活着。”安登不言语,那朋友指着牛头小儿说:“这个怪物就是令郎?”牛头小儿说:“之前我母亲还有儿子。”一听这个那朋友顿时怒火中烧,抬手就往他的脸上甩了一记耳光,说:“我听关键一下这个小混蛋。”转眼之间,那朋友发出一声惨叫,旁边一个老阿婆气的大怒,说:“小小年纪就这么坏,长大了岂不是要吃人?我替你将他掐死吧!” 正要扑过去,却被安登用胳膊肘击中后脑勺,说:“不要命的东西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那朋友说:“我要杀了他。”安登说:“还是先让咱们之间的恩怨有个结局吧!”两个人撕打在一起,不到一个回合安登就有些吃力了。那朋友突然被牛头小儿击中了要命的地方,额头上淌着豆大的汗珠儿,安登立刻改变了颓势。成功的将对方给杀了,当时就是这么个年代,如果你被欺负,没有地方可以申冤,如果你够牛,杀了人,也就杀了。如果不是仇家找上门,你不用承担任何责任。安登带着牛头小儿四处觅食,与不同的人打交道,都有收获,再这些收获的背后有牛头小儿的影响。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单元第一百二十九节 一开始没有人觉得这牛头小儿有什么一样,渐渐的安登发现了他的异样,每天他都会在一块很长的石头上坐一阵,他盘腿坐在上面一动不动,一开始只是做一小会儿,后来发现他做的时间越来越长,再后来发现他可以在哪块石头人一坐就是好几天。对于儿子的这个习性,安登没有怎么去管,当时的风俗是这样,女人如果生了孩子,都会立刻送给肇事者,如果对方不要,她立刻将孩子扔掉。扔掉是她们自己的说法,实际上,大多数女人在遇到这种情的时候都会把孩子杀死。在如今这个年月,女人一气之下将孩子从楼里扔下去,立刻就会上新闻,被当做奇闻广泛传播,然后就会有愤世嫉俗的人发感慨道:“而今果然是最黑暗的时代,人都能把自己的孩子从楼里扔下去。”其实在原始社会,女人脾气更大,一不高兴就把孩子掐死。 人是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动物,但文明的发现限制人们杀戮的条件,但杀戮的能力却在不断的提高,而今人类的能力完成上百次自我毁灭。牛头小儿在石头上坐了三个月回来见了母亲,安登说:“为什么你可以在石头上一坐就是三个月呢?”牛头小儿说:“因为我不仅是坐。”安登说:“还做什么呢?”牛头小儿说:“冥想。”安登说:“你怎么知道这个?谁给你说的?”牛头小儿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随着年纪越来越大,关于冥想的越多东西就像事先预备好的一样在我的心中浮现。”牛头说:“你都在冥想着什么呢?”牛头小儿说:“冥想就是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呼吸上当你这样做的时候,你会发现你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呼吸。”安登说:“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吗?”牛头小儿说:“这个我也说不好,我感觉一种无名的力量在指引我这么做。” 后来,安登发现牛头小儿做任何事注意力都高度集中,他对大自然充满了好奇,又一次安登带着儿子去采集,路过一个山洞的时候,被洞口正在晒太阳的一位老阿婆叫住了,安登只好带着儿子过去行礼,老阿婆立刻上山阻止,说:“哎哟!你们的礼我可受不起。”安登一脸不解,说:“为何?”老阿婆说:“令郎将来一定会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人,但你要他记住,不要乱吃东西。”安登说:“我已经这样嘱咐过他了。”老阿婆说:“你这个儿子嘱咐一遍根本不够。”一听这个安登害怕了,说:“犬子会有什么麻烦吗?”老阿婆说:“除了乱吃东西,什么灾祸都能化解。”安登说:“我记住了。”老阿婆又问了许多关于牛头小儿的事,她一脸羡慕的说:“你可真有福气,我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安登说:“犬子有两件事让我感到苦恼。” 老阿婆说:“那两件?”安登说:“一件是他长的跟常人不一样,另一件是他性情跟别人也不一样。别人喜欢打猎,你喜欢跟人交易,他喜欢整天坐在一块石头上冥想。”老阿婆说:“他可以坐多长时间。”安登说:“最长的一次足足三个月。”老阿婆一听就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令郎的潜力是惊人的,我都坐不了这么长的时间。”安登说:“许多时候聪明人没什么福分。”老阿婆点点头说:“聪明人许多都是劳碌命,他不会白辛苦,会有许多人蒙受他的恩赐。”离开的时候,老阿婆嘱咐了很多东西,安登大多没有记住,最后老阿婆说:“令郎叫什么名字?”安登说:“不怕你笑话,我还没有给他起名字。”老阿婆说:“如果你不嫌弃,我可以送他一个名字。”安登说:“那我真的要感谢你了。”老阿婆说:“既然他能够在长石上一坐就是三个月,我就给他取名长石年。”安登说:“何解?”老阿婆说:“希望他可以坐到一年。” 安登说:“坐三个月我就觉得太久了,你却希望他可以坐一年。”老阿婆说:“如果可以坐满一年,他对子民的恩德就可以与伏羲氏相媲美了。”安登说:“我希望我的儿子能够平安度过一生就好。”老阿婆笑着说:“我能体谅你的用心,就是不希望儿子活的太辛苦。并不是希望儿子碌碌无为被人家瞧不起。”安登不言语了,老阿婆说:“这一去你可能不会再来见我了,希望你不要忘记我的话。”安登还没有搭话,长石年说:“你放心,我们母子不会忘记你今日的教诲。”老阿婆又惊又喜,说:“孺子可教。”作者小的时候,是一个很会表演的人,让人家以为自己会是一个非常有潜力的人,实际上作者是一个非常不努力的人,其实也不是不努力,每天浪费很多时间学习,效率却低的惊人。 凡是注意力不能集中的人,一定不会在功课上有好的表现,当时作者在写作业,旁边有两个人在聊天,作者的有超过九成的注意力都被他们聊的内容吸引走,只有不到一成还在作业上。上课的时候,人虽然坐在教室里,眼睛看着黑板,心中却在盘算与课程毫无关系的内容。如果看官有人面对同样的问题,不当练习冥想,能够把注意力集中在一起的人是天才,不能坐到这一点的人是蠢材。或许有人会想出极端的例子来反驳作者的说法,周伯通是《射雕英雄传》和《神雕侠侣》里面的人物,这位仁兄拥有一套非常奇怪的武功,就是左右互搏,意思是自己和自己打架。这个不用于对付敌人,而拥有自己解闷儿。当时小龙女以一人之力不足以斗金轮法王,于是通过学习左右互搏,从而以一个人的力量使出双剑合璧的武功。 并不是任何一个人都适合练习左右互搏,他必须具备一个一般人没有的能力,两只手分别拿两根棍儿,在同时一手画圆一手画方。一心不可二用,可有的人偏偏能一心二用,其实你不必羡慕这样的人,你只要一心一用,你的成就一定不会比他的小。果然,之后长石年冥想的功力大有长进,很快他就突破了只能冥想三个月的瓶颈,之后过了三年,他就完成了在长石上冥想一年的目标,然而他的进步没有停止,又过了一年,他的冥想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他不止是坐在石头上冥想,行走坐卧无一不在冥想的状态。他的注意力高度集中,一般情况下,当一个人注意力高度集中的时候,这个人的精神状态会显得非常紧张,然而长石年却不是这样。他的心理状态就像是没有系缆绳的小舟,始终显得非常的松弛。 冥想的过程中不产生任何思维c推理c判断,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自己的呼吸上,整个人就像是落在地面的尘埃处在一种极度安静的状态。当你呼吸的时候,气流会走遍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没空都能感受到。你的头皮c你的肌肤都会随着呼吸膨胀和收缩。当你经历过一次冥想之后,你就感觉眼明心亮,人的内心其实每天都会装进去许多无用的垃圾,如果任由他们不断的堆积,用不了多久,你的内心就会变成垃圾场,那个时候你就会焦躁易怒,你会觉得许多人都对不起你,你会和许多人产生冲突,你会在矛盾的漩涡当中被打击的摇摇欲坠。人是需要安静的,当一切喧嚣在你的心中停止的时候,就好比浑水变成清流,那种美好,不是一个没有修为的人能感受到的。 长石年转眼就要成人了,而他的母亲却病倒了,因为长石年经常要冥想,母亲一直没有人照顾,相反她担心长石年在冥想的时候遭到野兽的袭击。其实她之前就已经患上了很多疾病,她却装的跟没事人一样,长石年从未真正关注过自己的母亲,到了这个时候他真是非常的懊悔,他说:“我一定要想办法治好你的病。”安登说:“这不是病,这是命。我的气数要尽了,你就不要浪费时间了。”长石年流着眼泪说:“如果我潜心修行却不能让自己的母亲受益,那我的修行还有什么意义呢?难不成我因为修行要成为侮逆子。”安登说:“谁说你是侮逆子了。”长石年就在母亲身边坐下来,意义的观察母亲的身体状况,突然说:“病从口入,祸从口出?”安登心中一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很担心长石年去尝试各种吃各种东西,来寻找化解母亲体内毒素的植物。 其实安登很早就怀疑自己是不是吃错了什么东西,她也曾努力寻找吃坏自己的东西,却其中没有找到。果然长石年开始了这种极端危险的尝试,因为他曾经苦练冥想,从而让他的身体对毒素非常的敏感,所以很快他就发现母亲平常吃的许多东西都有毒素。安登力气小,而已又沉溺于冥想,所以她一直都以植物为食,当时人口已经有很多,觅食已经非常困难。许多好吃又没有毒的果子都被那些身体强壮的男人抢了去。安登吃的很多都是别人不好吃的东西,渐渐的长石年发现自己丧失了冥想的能力。这让他内心非常的恐惧,但他完全是凭借毅力在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因为他不想让母亲感到内疚。一天夜里,母亲已经睡熟了,他一个人躺在地上喃喃自语,说:“天啊天!难道我们母子就这样要离开人世了吗?” 就在这个时候,他发现天上的星辰似乎并不是杂乱无章的挂在天上,他发现不同星星在每天夜里都会出现在固定的位置。由此联想到植物的特性应该也是相对固定,星星会形成不同的群落,植物的特性也属于不同的群落,他尽而相反,有的植物吃紧肚子里会让人感到浑身燥热,有的植物吃进肚子里会让人感觉浑发冷。他把自己尝过的植物分为寒热两大类,当人中了热毒,就用寒性植物化解,当人中了寒毒,就用热性植物化解。他有对母亲的情况进行了观察,她因为遭受寒热两种毒素的轮流打击,所以她元气大伤。那个时候长石年每天都去打猎,经常因为争抢猎物与别人发生冲突,他表现的非常神勇,所以母亲用能够吃到他用釜煮熟的肉,母亲的身体正在一点点恢复起来。 安登当然非常高兴,她庆幸自己有一个聪明能干的而已,否则她早就离开人世了。这一夜,很晚了还不见而已回来,原来长石年在争抢猎物的时候陷入了重围,又八个壮汉,手里那些削尖了头的木棍,为首的壮汉一脸落腮胡,说:“呔!哪来野人,竟敢在我们的地盘打猎。”长石年说:“天下之土,养天下之生灵,凭什么说这里是你们的地盘?”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一听这话勃然大怒,说:“行此偷盗之事,还敢口出狂言,今日我就拧下你的牛头,让你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长石年说:“你们让开,我不想伤害你们。”一听这个,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放声大笑,说:“好你个狂徒,竟敢这么跟我们说话。你确实伤了我们不少兄弟,但今日你得把尸首留在这里。”长石年突然躲在一棵树背后,之间两根木棍朝着树干飞来,等大家冲过去,哪来还能看见长石年的踪影。 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说:“这厮好厉害啊!”话音未落猛的一抬头,发现长石年正藏在树上,他猛的笑了起来,指着长石年说:“好小子,你今日休想逃出我的掌心。”他握紧拳头猛的往树干上一砸,树枝开始猛烈的摇晃,长石年一不留神从上面跌落下来,壮汉们一下子扑上来有的按脚,有的按头,总之长石年休想动弹。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放声大笑,一边在地上打滚一边说:“牛头怪,你记住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周年。”就在这个时候,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突然丫关一咬倒在地上,其他壮汉吓得立刻扑过去,折腾了半天他都没有缓过来,长石年这个时候拨来人群说:“让我看看。”仔细检查了一番说:“你们带着盛水用的工具吗?”大家都摇头,长石面从自己的腰间摘下一个皮囊,说:“谁去打些水来。” 一个脸上还留着稚气的壮汉接过皮囊飞奔而去,过了一会儿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回来,说:“水来了。”长石年把皮囊的水淋在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的脸上,他立刻就醒了,看见长石年立刻将其扑倒在地,两只手像是两只老虎钳子紧紧的锁住长石年的地盘脖子,长石年用腹语说:“快告诉他,是我救了他的命。”那未脱稚气的壮汉说:“是啊!他救了你的命,快放手吧!”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说:“此话当真?”手里却并不放松,众人都点头,他才放手,说:“猎物留下,人可以走。”长石年说:“家母病重,只有煮熟的肉可以让她慢慢痊愈。”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立刻怒了,说:“这么说你打算死在这里?”那未脱稚气的壮汉说:“我们也不差这一只猎物,就让他拿回去孝敬母亲吧!”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一听这话,就好像听见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先笑了一气,然后说:“蠢材!蠢材!丛林之中从来都是你死我活,如果再有一群人那些这里的猎物去孝敬母亲,难道我们也就成全他们?”壮汉们一个个耷拉着脑袋不说话,长石年说:“我们可以做一笔交易,这样双方都会获益。”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说:“你只会偷我们的东西。”长石年说:“的确,我现在还不知道拿什么跟你们交易,但以后总会有机会的。”作者曾经记得一位很有名的主持人说过,你在播新闻的时候,无论内容多么荒谬,只要理直气壮,老百姓就会相信。其实这种说法是很有道理,虽然长石年说的内容似乎非常之苍白,可他语气不容置疑,这些家伙竟然愿意和他做这笔交易,从那以后,他就拥有了去那里打猎的权力,他每次只打一只,这在对方看来也是可以接受的。 渐渐的安登恢复了健康,长石年经常去对方居的地方游历,一开始他的到来引起了对方的警惕,他说:“如果我不来,我怎么知道自己能为你们做什么呢?”去了很多次之后,他发现了一个问题,明明这些人吃的东西非常好,却经常有人生病,每个人的脸色好像都显得非常难看。他于是找到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说:“你们居住的地方不对。”对方说:“那里不对?”长石年说:“选择居住的地方,要注意几个标准,其一水流要缓慢,泥土沉积更佳;其二山势要平缓,朝阳的地方最佳;其三居住的地方要与水保持适当距离,离水太近,湿气就会很重,时间长了,人的腿脚就会感到不适,而且容易受蚊虫的袭扰,蚊虫是最能传播疾病。”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不知不觉听的入了迷,说:“你看起来年纪并不大,这些都是听谁说的。” 长石年笑着说:“想要知道这些并不难,受先人之教,以自然为师。”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说:“我觉得你是一个人才,我想把我的这些兄弟都交给你照顾,不知道能否答应。”长石年立刻推辞说:“我很感谢你赐给我猎物,让我母亲得以康复。我也愿意尽自己的能力让你和你的兄弟过上好日子,但我一个外人照顾你的这些兄弟,不是我不愿意,实在是做不到。”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说:“我看做不到是假,不愿意才是真。”长石年说:“无论我愿意不愿意,我们都应该按照约定办事。”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说:“如果我硬要那么做呢?”长石年说:“如果我不是心甘情愿,你怎么能相信我能照顾你的兄弟呢?”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说:“照顾不好我就杀了你。”长石年说:“你的年纪比我的大,你的阅历比我多,你更受他们的拥戴,我愿意用毕生所学协助你,这样不是更好吗?” 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实在找不到更多理由强迫长石年答应他的要求,只好作罢。一天夜里,他召集七位骨干在一起开会,说:“你们觉得长石年这个人怎么样?”那未脱稚气的壮汉说:“自从搬到他为我们选的新居,病人越来越少,兄弟们也不怎么打架了,对我们来说,他是一笔财富。”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说:“所以我要想办法将他留在我们中间。”那未脱稚气的壮汉说:“当他自认为报答了我们对他的恩情,他就会离开我们。除非我们他源源不断的得到我们的恩赐,这样他始那终还不完,只好就在这里。”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一拍大腿说:“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我就是这么想的。”那未脱稚气的壮汉说:“怎么样才能做到这一点呢?还有一节,我们在这么做的时候,千万不能让他感觉我们在胁迫他。” 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叹口气说:“这就难了,我还以为直接把他的母亲接过来,他就只能留下来为我们做事。”那未脱稚气的壮汉说:“万万使不得,强扭的瓜也许甜,但不圆满。”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说:“这话听起来太幼稚了。”那未脱稚气的壮汉说:“也许我的想法真的很幼稚,但请你想一想,如果有人这么对你,你能心甘情愿的为他做事吗?如果是被人逼着做事,他对自己的要求就是符合对方提出的标准就行了。如果是发自内心想把事情做好,情况就不同了,那个是对于他来说标准就是最好。”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三十节 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说:“标准就是最好?”那未脱稚气的壮汉说:“就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做到最好。”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说:“听起来的确很吸引人,要怎么做呢?”那未脱稚气的壮汉说:“长石年出了母亲没有别的亲人,所以我们应该根据他母亲需要送一些东西,他当然愿意自己的母亲有更好的生活。”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说:“说了半天,还不是跟我的想法一样?”那未脱稚气的壮汉说:“想法不一样,做法相似。”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说:“这有什么不同?”那未脱稚气的壮汉说:“同样的事情,怀着不同的心情去做,给人的感受完全不同。”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说:“这件事交给你来做,不会拒绝吧!”那未脱稚气的壮汉说:“我一定竭尽所能完成使命。”之后,他从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那里获得授权,可以调动用物资,因为长石年值这个价。 长石年对于这一切浑然不觉,转眼快到冬至了,今天冬至似乎不是什么要紧的日子,充其量就是吃一顿饺子,或者吃羊肉而已。在传统中国,冬至一直都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日子,皇帝要亲自主持祭天仪式。在长石年生活的时代。冬至同样是一个大日子,在日出之前,大家要聚集在一起祭天,然后生火把祭肉煮了,分而食之。长石年说:“冬至这一天,我不能来,我要留在家里陪母亲。”那未脱稚气的壮汉说:“按说你对我们这个群体做出的贡献已经非常大,绝对有资格参加祭天仪式。但孝心比天大,我们也不难为你。”长石年立刻起身鞠躬感谢,那未脱稚气的壮汉说:“明日祭天仪式结束之后,我们会安排人去拜见你的母亲,希望你回去准备一下。”长石年说:“这就不必了吧!” 那未脱稚气的壮汉说:“说实话,我们都很感激你的母亲,如果不是她,我们就没有机会认识,更没有可能做成一笔让双方都受益的交易。你虽然为我们做了很多,但并不没有觉得你对我们有多大的恩德,我们更加感激你的母亲。上天体恤我们这些人,所以让你的母亲出现在我们附近,促成这一笔美好又伟大的交易。如果我们没有机会拜见你的母亲,那就太令人感到难过了。”长石年看他说的那么诚恳,就说:“好,我回去准备。”那未脱稚气立刻鞠躬,说:“多谢成全。”明日一太阳一出来,大家就聚集在一处空地上,庄严的祭天仪式结束之后,立刻就祭肉煮了,那未脱稚气的壮汉立刻将祭肉中最好的一大块拿出来用菏叶包好,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说:“你自己不吃一块儿吗?”那未脱稚气的壮汉说:“只要完成使命,以后还有不少机会。” 来到长石年居住的地方,看见他的母亲正在那里忙活,那未脱稚气的壮汉立刻下拜,说:“奉首领之命,受大家之托来拜见你,晚辈这厢有礼了。”安登愣了一下,立刻说:“地上凉,快起来。”长石年说:“一起吃点东西吧!”那未脱稚气的壮汉把祭肉放在一块石头上,说:“首领还等着我去复命,就不叨扰了。”其实长石年也没打算挽留他,就送他离开了。回来之后,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说:“情况如何?”那未脱稚气的壮汉说:“已经把东西收下了。”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说:“那就好,那就好。”那未脱稚气的壮汉说:“只是有一节,万一他找个机会把祭肉送回来,我们绝不能收。”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说:“我想不至于吧!”那未脱稚气的壮汉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说:“如果他真的这么做,我非但不会领他的情,我还要好好的出口恶气,因为他这是在羞辱咱们。” 安登说:“肉还新鲜着,你快送回去吧!”长石年露出一副苦笑,说:“只怕送不回去了。”安登说:“为何?”长石年说:“他们之所以要这么做,是铁了心要让我欠他们的人情,如果我不领情,他们还有更多的办法往我身上招呼。”安登叹口气说:“都是我害了你。”长石年说:“你的病是因我而起,就算是我受一点牵连也无碍的,更何况人家也没什么恶意,就是希望我能留在他们当中。”安登说:“可你好像并不愿意那么做。”长石年说:“我只是担心自己能力不够,辜负了人家的期望。”安登说:“你现在也不小了,应该有一个长远的打算。”长石年说:“母亲有什么指教呢?”安登说:“猛虎打不过群狼,我其实希望能够融入一个群体,而不是孤身一人,一个人就是再能干,也会有打盹儿的时候。”长石年说:“母亲的教诲我记住了。” 看见长石年没有把祭肉送回来,大家长出一口气。再次见到大家,长石年显得更客气了,说:“我本来没什么贡献,祭肉受之有愧。”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说:“这祭肉你不但受得起,而且应该多拿一份。”长石年赶紧摆手说:“万万使不得。”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说:“我老了,想把我的这些兄弟拜托给你,你真的不打算再考虑一下吗?”那未脱稚气的壮汉一听这话心就提到了嗓子眼,说:“如果你一时难以下决定,可以慢慢考虑。”长石年点点头说:“多谢体谅。”那没脱稚气的壮汉说:“以你一人之力,照顾令堂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我们可以做一笔交易,我们愿意协助你照顾母亲,你再反过来照顾我们。也许你会觉得的这笔交易对你不大公平,可它可以保证令堂剩余的时光过得非常安逸。” 这对于长石年是有吸引力的,想了足足三天,决定做这笔交易。于是那长着落腮胡的壮汉决定禅位,让长石年接任首领,长石年坚持不接受,那未脱稚气的壮汉说:“接受首领的位置,其实你不必觉得有什么不妥,我们不过是不想压抑你的才华。”不得已,只好答应下来,举行了一个见到的仪式,长石年正式接任首领,他主要从两方面展开工作,一方面他积极搜寻人留下的遗迹,从中发现一些有用的东西。一方面他非常注意对大自然进行观察,然后详细记录,当这些记录多起来,就可以发现许多之前没有发现过的道理。经过一个月的苦干,大家的生活水平提高了一大截,长石年做为首领的权威真正树立起来。因为这个,四方之民都来依附,一开始他们并不希望这种事发生,因为当地资源有限,万一养不活那么多人就遭了,可长石年似乎很愿意接纳他们,这让底下的人非常苦恼。 有意思的是,前一批人融入进入,却不愿意接纳后一批人。那未脱稚气的壮汉说:“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这么多人融入进来,你怎么养过他们?”长石年说:“他们没有做错什么,只是向我求一条生路,如果不给太不近人情了。”那未脱稚气的壮汉说:“那也不能让你的滥情毁了大家的生活。”长石年一听这话着实恼火,说:“既然如此,我愿意放弃首领的位置。”那未脱稚气的壮汉说:“你别忘了,我们之间是存在交易的。”长石年不说话了,明日,他召集大家,说:“我已经决定搬回陈地去,那里是伏羲氏和女娲氏的旧都,那里有足够的资源养过大家。”那未脱稚气的壮汉和他的支持者不愿意去陈地,长石年说:“那我就把首领的位置还给你,我们不会带走这里的任何东西。”此地聚集陈地并不是很远,有了不过六七天也就到了。 出乎他们所有人的遇见,陈地已经非常荒芜,长石年说:“诸位莫慌,陈地乃是风水宝地,一定是那里出了问题,才成了目前的样子。”找个地方先把安登安置下来,之后开始进行调查,先对水源进行了勘察,发现这里的水流严重不足,于是往前走,发现一个地方非常泥泞,他们就开始挖泥,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终于挖出一个大坑,里面装满了清水。挖出来都是非常肥沃的土壤,上面很快就长满了各种植物,当植物长起来之后,各种野兽也就来了。这么一来,听出陈地有复兴的希望,流落在各地的华胥国的子民纷纷往回赶。陈地的人口一下子就炸了,为了不让子民把野兽打光,他开始颁布条令限制人们的狩猎行为,于是大家开始采集各种植物裹腹,一下子就有许多人病倒。 就在长石年感到一筹莫展之计,他选择了闭关,当时许多人指责他在逃避,长石年说:“你们希望我解除禁令,可这么一来我们很快就打不到野兽了,如果是那样我们很快就得再次搬迁,我们的人这么多,无论去哪里,都会吃光那里的资源。”大家愣住了,长石年说:“我们需要解决这个问题。”长石年闭关的时候,子民还在忍受饥饿和各种病痛的折磨,长石年也感到度日如年,他没有办法集中精力想问题,就在这个时候,又一群子民来到陈地,他们带来了一片龟甲,这片龟甲非常特别,一个是非常大,一个是上面刻录着一些非常复杂的符号,很快长石年就被请出来看这两片龟甲,说:“你们怎么得到的?”有一个老汉说:“我们赶路的过程中看到一条大河,当时正式日出的时候,太阳呈鲜红色。” 所有在场的人聚精会神的听着,老汉接着说:“就在这个时候水面上出现了一道亮光,之后我们就水上飘着一副龟甲。”长石年把龟甲拿起来仔细端祥,半天没有看出门道儿来。又过了一些日子,又有一伙人在路过洛水的时候发现水面上漂着一片龟甲。长石年说:“着两片龟甲的来路甚是奇怪,莫非是上天给我指路,要帮助我们摆脱困境。”过了七七四十九天,突然冲进长石年的屋子,长石年一脸不悦,那人说:“天上飞来一只大鸟,非常漂亮,你快出去看看吧!”长石年立刻扶着母亲出来观看,远远的瞧见树上落着一只五彩大鸟,长石年说:“我曾经在梦里听人说过‘凤鸟降临,河洛出书’难道真的是神灵要给我们指点迷津吗?”他回去继续研究两片龟甲,久久不得要领。 一日深夜,他正在那里苦苦思索,突然天空想起一阵惊雷,长石年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说:“我明白了。”安登说:“你明白什么了?”长石年哭着说:“这会算是彻底明白了。”安登被吓得面色惨白,长石年说:“这两片龟甲,一片叫河图,一片叫洛书,这上面记录了先氏的智慧。”安登说:“有能解决目前问题的方法吗?”长石年说:“上面说伏羲氏的时候,曾经期望野兽,从而让有多少有肉吃。”安登说:“的确,可我们这么多人都张嘴等着吃肉,他们怕是没有时间长大啊!”长石年说:“能不能自己多多种一些能吃的植物呢?”安登说:“植物成熟也是需要周期的呀!”长石年说:“一粒种子丢下去,就会长出一株植物,结出来资也许万颗不止。这样只要我们熬过一阵子,就可以填饱肚子了。” 安登说:“问题我们并不知道什么东西能吃。”长石年说:“我来解决这个问题。”一听着安登立刻就急了,说:“你又打算胡来吗?”长石年说:“母亲放心,自然界有专门吃草的动物,我们只要带着它去,凡是它吃了没事的植物,应该就是没有毒的。然后人在从中挑出能够烹制美食的植物。”安登一听这个松一口气,说:“眼下那么多人还在生病,怎么办。”长石年说:“先让他们吃肉吧!”当时有很多人装病吃肉,长石年非常愤怒,立刻就下令杀掉了这些人,这样一来,与这些人存在亲属关系的人就不乐意了,他们痛斥长石年对众人的压制,面对这种情况,长石年立刻采取行动,就这些人当中跳的最高的c影响力最大的绳之以法,之后索性开始组建自己的团队,在他的支持者中选了最得力的六个人做为团队成员。 这个六个人分别是天c地c人c日c月c星,这六人本来是山间野人,因为谋不到吃的,只好来投奔长石年,长石年不但收留他们还给他们取了名字。有了这六个人的辅佐,长石年真是如虎添翼,当时国中有少量女人,他们没有办法独自在野外生存,所以来投奔男人,当时没了争夺女人,经常发生冲突。长石年确立一人妻制,男子正式成为一家之长。当时只要有女人投奔,一定会受到优待。许多人不满传统中国对女性的压抑,其实传统中国经历就漫长的历史时期,对女性压抑比较利害的,只是传统中国的后半段,作者窃以为,对女性压抑比较严重的,宋朝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当时一个拥有一身好武艺,不会得到人们的尊敬,即便是你在战场上立下不世奇功,所得到的不过是文臣们的排挤和诋毁罢了。 男人尚且如此,女人就更惨,女人有一个健壮的躯体会引来人们的白眼,他们故意把女人折腾的弱不禁风,并且认为这样很美。据说缠足这种陋俗源自于李后主,这个亡国之君不但留下了许多动人的词,还留下了病态的审美。虽然清朝入关之后,曾经试图废除这种风俗,却没有实现。在原始社会的时候,虽然男人后来居上,可相对来说,那个时候的男女关系还是比较平等的。天是一个非常有心的人,说:“你已经快到中年了,应该尽快觅得佳偶,好生儿育女啊!”长石年说:“我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可我实在是太忙了,再说我也不能去跟子民争抢女人。”天点点头说:“没事,相信陈地的女人会躲起来的。”因为大家格外珍惜女人,所以女人的生活条件普遍好于男人,当时就有不少女人觉得自己的男人配不上自己。 尽管她们这么想,却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马云曾经说:“晚上睡觉前条路,明日仍旧走原路。”这就让新来的女人把目光放的更加长远,很快就有人一些外形漂亮的女人跟了团队成员,却没有人敢打长石年的主意,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女人来到了陈地,她似乎并没有在自己的容貌上下太大功夫,她的特点是注意力高度集中,记忆力非常好,她跟自己的母亲一起来到陈地,与许多生活在底层的人打她的主意,她的心思似乎不在这上面,她沉溺于对各种事务的研究,虽然这对她来说没有什么用。奇怪的是她的母亲似乎根本不想管,许多人指责她对自己的女儿过于放纵,她就完全听不进别人的衷告。这叫奇事很快传入了长石年的耳朵,竟然放下自己手头的工作,去看了她们母女。 这位女士叫做墨白,她的母亲玄风。墨白正在将一把一把的草籽丢进釜里面,然后用注入水,之后用火烧,一直烧到天黑,一股香味钻入了长石年的鼻孔。他实在是忍不住说:“能给我尝一口吗?”墨白被吓了一跳,定了定神说:“不行,我母亲还等着吃呢。”长石年说:“我只要一点点就行。”墨白当真给了他一点点,长石年两煮熟的草籽放进嘴里,觉得十分美味,立刻拱手说:“多谢了。”转身要走,墨白忽然说:“想吃的话明天再来吧!我专门煮给你吃。”长石年笑着说:“放心吧!我们还会见面的。”明日,又为壮汉过来说陈地的大首领在等着叫她,墨白说:“什么大首领?”对方说:“就是长石年,他在陈地很有权力,却没有什么名分,我们私下里都管他叫大首领。”墨白说:“他为什么要见我?”对方说:“不知道,兴许是觉得你长得好看,想要聘你做妃子吧!” 墨白说:“妃子是什么意思?”对方说:“妃者,女己也?意思是己之女人。己者,长石年也!”墨白说:“我是不是该梳洗一下呢?”对方说:“来不及了快走吧!也许有别的事。”两个人一溜烟来到长石年的居住的屋子外面,对方先进入说:“墨白姑娘来了。”长石年立刻跑出来,拱手说:“来了。”墨白说:“来了。”对方说:“我走了。”长石年将墨白让进屋子里,说:“昨天你煮是什么草的草籽,除了煮,还有什么别的工序吗?”墨白愣了一下,说:“有,就是将草籽晒干。”长石年说:“所以那是什么草?”墨白说:“我也叫不上来名字,但我见了一准儿认识。”长石年说:“什么时候有空你带我去采一些回来,也许会有大用。”墨白说:“你是想让大家都吃那个。” 长石年点点头,墨白摇摇头说:“那种草非常的娇气,我每次出去,好不容易才能采一两棵。”长石年说:“我想试试,万一要是能够种的漫山遍野,子民可就有福了。”这一次谈话他们彼此都很愉快,很快这个消息就传进了安登的耳朵,她笑着说:“不要外传。”那传话的人说:“为什么不要外传呢?”安登说:“果子还没有熟,不能把他摘下来,肉还没有熟透,不能拿出来吃,事还没有定,不宜到处传。”那传话的人一听这话觉得很有道理,只见安登突然变了脸色,说:“如果因为你管不住自己的嘴让这件事传的到处都是,你一定会有杀身之祸。”那传话的人一下子做到了地上,安登说:“你最好找个僻静的地方猫起来,等这件事尘埃落定,你再出来活动。”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三十一节 那传话的人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情愿,但他知道长石年的母亲绝对不能惹,于是当真打算找个地方猫起来。但他实在是一个不可能允许自己躲在一个地方不与人交流的人,于是不顾安登的警告,不但经常出来活动,还把长石年和墨白传的沸沸扬扬,为了让长石年和墨白的故事听起来更加悚动,他对故事的许多细节进行了艺术化的处理,本来这个故事并没有多少香艳的成分。他让这个故事尺度大开,他让长石年和墨白成了丑闻的主角,而安登也成了为掩盖丑闻威胁要杀死姐揭秘者的妖人。长石年和安登的愤怒程度可想而知。这种事发生在一般女性的头上,她可能早就气的跳河或者上吊了。墨白却因为过于沉溺在自己研究的东西里,竟然毫发无伤,墨白的母亲玄风则受到重挫,她几次想要寻死,却因为放不下自己傻女儿放弃了。 长石年先约见了六位团队成员,把自己与墨白的事情做了一番交代,然后说:“你们能不能相信我?”六人齐声说:“当然信。”长石年说:“如此抹黑我,难道我就只能默默忍受吗?”天说:“应该筑一个高台,你然后召集住在陈地的人,你亲自登台把事情的经过一说,然后叫谣言的始作俑者自己参与传播谣言的骨干分子一律杀掉。”长石年沉吟半晌,说:“然后呢?”天说:“然后你就清白了。”长石年一脸沮丧,人立刻说:“主上,你应该和墨白姑娘一起登台把事情说清楚。”天说:“墨白姑娘是一介草民,她怎么能登上高台呢?”人指着长石年,说:“他如今并没有主上的名分,他怎么可以登上高台呢?”天一时语塞,这个时候大家都听出来长石年对墨白有意思,当然可以撮合这一对伉俪,天说:“我当然支持他们在一起,可这么一来规矩就破了。” 人说:“我们破以前的规矩何止这一条,如今男人做了一家之主,男人和女人一起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作为氏的配偶,身份也是非常尊贵的,登上高台,并无不妥。”天说:“过去的那些男宠可从来没有登上高台。”人说:“男宠是供人玩乐的东西,而配偶则不同,人有男女,物有阴阳,阴阳相合,则万物不绝,男女相合,则人丁兴旺。”长石年说:“这件事不用争了,就这么定了。”很快那传话的人就被控制起来,一晃过去半月,他还安然无恙,他整个人兴奋的要飞起来了,难不成老子造了长石年的谣,还可以全身而退?一日清晨,他就把两个壮汉拖到高台下面,只见长石年立在台上,有看见墨白站在旁边,他心里正纳闷。只听长石年说:“我与墨白姑娘相识的过程大致就是如此。”然后指着那传话的人,说:“这个贼人添油加醋编排我们,今日我就要杀了这个败类以正纲纪。” 话音未落,就有人将他脑袋放进一个绳套里,那传话的人正要准备骂人泄愤,绳套突然被拉紧,勒那传话的人眼前直冒金星,没撑多一会儿,他就凉在那里,现场的人吓得瑟瑟发抖,长石年说:“传播谣言编排我的不止这一个人。”话音未落,就拖出来十个人,长石年说:“送他们上路。”这些人都被勒死了,经过了这一役,陈地再没有人敢挑战长石年的权威,于是一些事开始劝进,特别是六位团队成员表现的犹为激励,安登对此一言不发,墨白也没有任何评论,长石年显得有些犹豫,天说:“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许多问题都是你犹豫出来的。”于是长石年接受劝进,做了氏。就职典礼在一个月后举行,墨白和玄风最为主要贵宾出席。 那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清晨,墨白和玄风来到现场,哪里站满了人。突然远处响起了歌声,安登和长石年出现在现场,六位团队成员列于高台两厢,长石年在台下带着大家行三拜九叩礼,之后独自登上高台,把对外高台之上的柴火点着,说:“列位子民,今日我奉天命做你们的氏,我会守护你们,让你们过上体面c有尊严的生活。我行天道犹如你们必须守我的法,我若违背天道,上天一定会惩罚我。你们如果违反我的法,我一定会处罚你们,希望我们能够各自管好自己。”说完三拜而去,安登跟着而已回到屋子里,她露出一脸忧虑,说:“你不该那么说话的。”长石年说:“氏如果没有威严,该怎么治理华胥国的子民呢?”安登说:“做氏要有父母心,要用慈爱去感化他们,用仁义去教导他们,而不是用杀戮来恐吓他们。” 长石年说:“慈爱和仁义每个人都可以做到,让所有的人感到恐惧,这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做到的。”安登说:“何意?”长石年说:“能够将慈爱和仁义施予旁人,不足以为氏,那些能够让子民战栗的人才真正能够做氏的人。”安登不言语了,长石年说:“母亲放心,我不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才那么做的。”很快长石年就与墨白结合在了一起,婚礼举行当天艳阳高照,长石年和墨白踩着夕阳回到新居。玄风和安登相处的还不错,安登非常的谦虚,而玄风在内心深处非常佩服安登。为了恭贺新婚,子民送给长石年一个非常响亮的尊号,即神农氏。许多人都曾经有过这样的感受,婚前一个人能够活在自己编织的体系当中,当他步入婚姻之后,生活就碎片化,这其实是一种悲哀。 过去长石年可以坐在僻静的地方动辄数月,如今要考虑到妻子的感受,他不得不放弃冥想。他曾经试图让这种习惯保存下来,然而很快他就意识到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他已经没有办法静下心来冥想了,当然期间他本身也出了问题。过于简单的坐姿让人感觉他没有在冥想,挑战过于复杂的坐姿,非但没有让他受益,却让他从此没有办法进入冥想状态。他总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他的心就像是一个阴暗潮湿散发着霉味儿堆满杂物的小角落,墨白是一个非常美好的女人,新居难得开一次门,数月之后,墨白突然开始想吃酸的东西,肚子也一天天鼓了起来。长石年更是没有了冥想的时间,他每天浸泡在各种琐事当中,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整个人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 当墨白开始行动不便的时候,他不得不帮忙照顾墨白,好不容易孩子生下来了,别人都替他高兴,只有他一个人耷拉着脑袋一脸愁容。侍者说:“主上,如今你膝下有儿,真是可喜可贺啊!”长石年说:“他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侍者笑着说:“长大不难,难得是成才。”长石年叹口气说:“什么时候才能成才?”侍者说:“主上尽心,夫人尽力,令郎一定会成才的。”长石年说:“这么有信心?”侍者点点头,长石年说:“我都没有。”夜深了,坐在屋子里能够听见外面野兽的鸣叫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长石年心乱如麻,说:“你还好吗?”墨白说:“我很好啊!”长石年说:“我很不好。”墨白说:“你怎么了?”长石年说:“我不知道还怎么样做一个父亲。”墨白说:“凡事尽心尽力即可?”长石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墨白说:“你有心事?”长石年没有回答,他莫名的感到一阵难过。 安登看到长石年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心中十分不悦,说:“你给我打起精神来。国中有那么多事要你处理,他们母子也指望着你。”墨白说:“母亲,就让他静一静吧!”安登说:“听见了吗?都这个时候了,人家心还是向着你的,你就不一点都不觉得羞愧吗?”墨白流着眼泪说:“母亲,不要说了。”安登说:“你太惯着他了,这样对他没有好处。”墨白不敢说话了,安登指着长石年,说:“你看你现在那里还有氏的样子。”被母亲一顿训斥,长石年好像又有了精神,渐渐的家事和公事,他都能应付自如,转眼儿子生下来满一百天,墨白把孩子抱过来,长石年两手放在儿子的额头上,说:“临者,临摹c学习也!魁者,第一也!我希望他能够学习第一等人,故名临魁。”安登和玄风都觉得这个名字很好,于是微笑点头,墨白说:“作为父亲。除了名字没有别的东西送给他吗?” 长石年愣了一下,说:“你想我给他什么呢?”墨白说:“我说出来你不能生气。”长石年说:“你先说。”墨白说:“你应该明确他作为继承人的身份。”长石年一听这话,浑身觉得不自在,说:“你现在迫不及待让他顶替我的位置了?”一听这话,安登和玄风都愣住了,墨白说:“你胡说什么呢?”长石年说:“没事,我一定照办。”墨白也是一个非常有骨气的人,说:“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临魁还怎么能接受你赐予的储君之位呢?”长石年说:“我当然要做自己认为应该做的事情,如果你执意拒绝,我也不勉强。”这个时候安登和玄风已经非常明确的感觉到这一对夫妻的感情出了问题。虽然嘴上不说什么,其实墨白对长石年早已经心存不满,她曾经跟自己的母亲谈过,玄风说:“如果他是个普通人,你可以不要他,他是氏,只怕你没有那么容易结束与他的关系。” 本以为这段谈话永远不会被第三个人知道,偏偏这个时候侍者从门口路过,听到这段秘密谈话之后立刻报告给了长石年,他悄悄的给了侍者一些奖品,嘱咐她不要声张。墨白一开始走近长石年的时候并不知道他身边还有一个年轻儿子,她一直在照料长石年的生活,对长石年的了解远超过后来作为妻子的墨白,墨白心里非常不愉快,却也找不到理由两她赶走。她曾经想接手侍者的工作,可她很快就发现自己是多么不适合干这个。当她发现自己和长石年之间的感情基础在一点点瓦解的时候,她本能的保护儿子的利益。临魁的外表长的一点都不像自己的父亲,其实长石年也愿意临魁是个有一天可以接替他做氏的人,因为他对墨白还是心存愧疚。这种彼此都感到不适的状态持续了很久,作者曾经反复表达过这样一种观点,一个气不顺的人肯定短寿。 相比于长石年,墨白感受到的不适明显要更多一些,除了作为女性的她因为生理状态不稳定,情绪波动比较大。还因为她没有像长石年那样,经过长时间的冥想训练。长石年追求的是一种静的状态,这样他才可以专心做事。而墨白也希望跟夫君能够有一些温暖的互动,因为侍者长时间照料长石年的生活,这让他们在相处的时候显得默契十足,这些看在墨白的眼里是非常别扭的。在社交场合,少不得要给别人捧场,如果你很善于这么做,你会很受欢迎,如果你不屑于这样的表演,你会在社交场合成为一个令人生厌的角色。有一年夏天,作者去参加朋友的婚礼,同行得一位妇人见了新娘子,说:“你好漂亮。”新娘子立刻说:“你也好漂亮。”这样的互相吹捧令人作呕,这样的感受注定了作者不可能在社交场合受欢迎。 大多数情况下,人不是生活在现实世界里,而是生活在自己对这个世界的妄想当中。妄想和现实之间的落差会让一些人崩溃,怯懦的人会活下来,刚烈的很寻死。许多人很乐意对现实进行扭曲,把寻死的描述成怯懦的行为,把苟活描述成非常勇敢行为。这么做没有对事实的尊重,只有教化的需要。墨白是一个非常刚烈的人,当长石年真正把临魁立为储君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心愿已了,于是说:“主上,我这个人从不占人的便宜,你让我的而已做了储君,我一定给你等价的报酬。”长石年笑着说:“什么样的报酬能跟储位等价呢?”墨白说:“一定不会让你失望。”一个月后,突然有人发现了墨白的遗体,长石年像是被当头敲了一棒,在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他就晕了过去。在之后的葬礼上,他把中年丧偶的悲痛表现的非常演的淋漓尽致。 就连玄风都非常受感动,不断说:“傻孩子,你要是知道主上这么爱你,你怎么会舍得死呢?我的苦命的孩儿啊!你死的好冤。”墨白的葬礼非常隆重,陈地所有子民都参与其中,之后把临魁交给玄风照顾,侍者说:“为什么不交给安登太妇人呢?”长石年说:“家母虽然寡居多年,可她有一个做氏的而已。玄风唯一的女儿都没有了,把外孙交给她照顾,这样可以让她不至于生活的太空虚,有了跟临魁的感情,她的未来也就有了保障。”侍者说:“主上真是个有心人,先夫人墨白要是知道这件事,她一定会很欣慰。”长石年说:“也许是这样,也许根本不是这样。”作者曾听一位大学老师说:“年轻的时候,人们把所有的误会都说成天意。中年之后,人们把所有的天意都说成误会。” 到了这个时候,长石年终于把大多数的精力用到了自己的研究上,当时子民有超过七成都在为疾病所苦,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当有人出现病症之后,家人或者他本人必须向团队报告自己在出现病症前吃了什么,症状是什么。如果你的症状是发冷,能就推荐你去吃能够让人发热的植物,如果你的症状是发热,那就推荐你吃寒性植物。这个方法让病人中的三成得以康复,子民对此非常感激,决定向他赠送姓氏,因为他出生在姜原,所以他的姓也就是姜。关于长石年的姓氏还有一种说法,有人说安登在见了姜水之后有感而发,于是就有了身孕。过去人都是建立不世奇功,人们才赠送他姓氏,长石年还没有完成自己的事业,就过得了这样的匮赠,这让他非常的尴尬,安登说:“你不要当它是一种荣誉,而言把它当成一种激励。” 长石年说:“激励?”安登点点头说:“对,想想看,如果你正在做的事情能够成功,人口将会成倍的增长,那个时候自然界再没有哪一个物种可以与人类抗衡了。”听了安登的话,长石年顿时感觉热血沸腾,说:“多谢母亲指点迷津。”安登说:“你千万不要背着我去尝各种植物。”长石年说:“母亲放心,我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实际上他天天都在那么做,之所以敢这么干,完全是因为艺高人胆大,他的团队记录了许多植物的信息,如果他因为误食了哪一种植物中毒,立刻就会找到对应的植物来解毒。然而他的这种想法有一个巨大的漏洞,他尝试的往往是团队记录中没有的植物,所以也不可能在团队记录中找到可以用来解毒的植物。一年深秋,他的研究取得了重大突破,长石年发现五种植物的果实用水煮熟非常好吃,而且,而且没有毒。更难得是它们非常高产。 他专门请了国中几个著名的长舌妇吃用水煮熟的这物种植物的果实,之后他给这五种植物取了非常好听的名字,分别是稻c菽c黍c麦c稷。这些长舌妇的功力果然竟然惊人,很快国中所有的人都被这五种植物迷住了,还把它们成为五谷。明年开春,长石年开始带着大家把五谷的中意丢到旷野之中,到了夏天的时候,它们长的非常好,麦子先熟了,当时正是一年当中最热的时候。大家都非常的辛苦,到了秋天又剩下的四种植物收回来,虽然收成不是那么好,却已经远远超过了预期。后来的种植过程中,长石年设计出许多工具,一开始都不怎么好用,经过在使用过程中的不断改造,长石年设计的越来越受人们的欢迎。当时子民都养着六畜,又种植五谷,生活水平不断提高。 当时的人们夏天就把草穿在山上,冬天就把兽皮裹在身上。虽然也能活,却不够体面。有一天长石年看到一种植物,他的皮非常的柔软,可以把它搓成线,在拧成绳子非常耐用。有一天他躺在屋子里睡觉,忽然看见头顶上有一个张蜘蛛网,他忽然想起了一个典故。当年伏羲氏就是看到蜘蛛网设计出了鱼网和捕鸟用的网,长石年受了鱼网的启发,用搓的很细的麻线进编织,因为编织的很密,所以编织出来的麻片可以的人的身体裹的严严实实。当安登看到麻片之后,说:“难怪你现在被子民捧那么高,名声虽然重要,却不如性命可贵,希望你明白这个道理。”长石年笑着说:“母亲的教诲,我记住了。”子民对长石年的感激之情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团队成为集体觐见,天说:“主上,现在子民都在打算给你献上一个新的尊号。”长石年说:“神农氏我就自己受不起了,告诉他们不要给我献尊号了。” 人说:“你谦虚了,以你的功德完全可以与三皇c燧人氏他们相媲美。”长石年说:“这件事到此为止。”天说:“主上,这次进献的尊号是炎帝。”长石年说:“这词儿听着怎么觉得那么耳熟?”天说:“说明你个这个词有缘分。”长石年说:“似曾相识不见得是缘分。”天说:“也许是,也许不是。这个尊号子民出于好意献给你,却之不恭,请主上三思。”长石年说:“受之有愧。”人说:“主上乃不世圣主,千秋一人,有什么可羞愧的呢?”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三十二节 很少有人能发自内心觉得自己是一个坏人,很少有人发自内心觉得自己不是人才,很少有人发自内心觉得自己很丑。虽然长石年嘴上把自己贬的很低,在内心里却把自己看的比燧人氏还要了不起,在他看来,古往今来只有一个人可以与他相媲美,那个人就是伏羲氏。他自认为智慧可能不及伏羲氏,但他感觉自己在德行上超过伏羲氏,因为他伏羲起有许多发现不许人们的生产生活直接相关,而他的所有研究都是改善人们生产生活条件。当时人们都活的比较劳累,所以难得有放松的时候,他认为无休止的劳动一定不是人们向往的美好生活,于是他下令每半月举行一次集,每三集一会,集设在固定的地点,每次晌午开市,日落闭市。每个人可以在集的地点参与交易,会的规模相对来说更大一些,每次会的时候,都会有团队成员出现,如果是特别重要的会,长石年也会出现。 玄风的年纪越来越大,身体也越来越不好,她托人将长石年请过去,长石年说:“你有什么吩咐?”玄风说:“我老了,不能替你照顾儿子了。”长石年感觉她的话头有点不对劲,立刻警觉起来,玄风说:“你这个人真是让人看不透,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母女很蠢?”长石年说:“这话从何说起呢?”玄风说:“行了,你就不要装蒜了,你自己做了什么事心里没数吗?”长石年意识到这个时候绝不能显露出心虚来,于是拉下脸来说:“你说这话我就听不懂了,没错令嫒之死我有责任,但主要责任在她。”一听这话玄风就急了,说:“你怎么能这么没有人性呢?”长石年说:“我知道无论我怎么做你都不可能原谅我,不原谅我没有关系,但你要记住,临魁不仅是我的儿子,也是墨白的儿子,你如果想把对我的不满发泄在临魁身上,恐怕连墨白都不会赞同。” 玄风冷笑着说:“我没有戳你儿子一根手指头,我跟你这种人不一样。”长石年说:“既然你不再想照顾临魁,没有关系,我会另外安排人照顾,你不用为他担心。”说完就走了,临魁背贴着门站着,当天就有一个妇人把临魁领走了。临魁从小生活在阴影里,是一个极度没有安全感的人,他没有朋友,一直都是孤身一人。玄风不愿意跟他多说一句话,导致他也少言寡语,经常在一个角落一呆就是一整天。那妇人把他带进了一个大杂院,里面住着许多人,在一个间低矮简陋的房间里住着一个疯老头。隔壁住着一个年轻的寡妇,那妇人的男人是一个看起来非常雄壮的男人,所以那妇人总是笑容满脸,脸上洋溢着幸福。他们一共生了十二个孩子,临魁被称作是老十三。 因为是氏的儿子,他当然受到超过其他孩子优待,当然会有人觉得不公平,父母二话没说一个大嘴巴子就抡过去了。临魁对于这样的待遇也感到不安,但那对夫妇说什么也不敢慢待临魁,他们的孩子当中已经成年的已经非常懂事,所以尽量帮助父母完成使命。小一点的孩子则整天策划着要摆临魁一道儿,然而临魁不愧是氏的儿子,他事事谨慎c处处小心,那些人很难找到下手的机会。玄风随着人日益衰老,精神越来越差,情绪越来越不稳定,这让所有人都对她避而远之。渐渐她的精神就不正常了,她能站在一个角落,跟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聊一整天。她经常会见到女儿来找她,于是破口大骂。原来她并不想死,生活中经常有这样的人,他不忌讳谈生气,你莫以为他真的不怕死,他只是用这种方法来刺激自己枯燥无味的生活。 一个人死期将至,能不能痛快的走,能不能不遭罪,全靠他一生的修为,有许多高僧大德都是坐化,所谓坐化,就是坐着就没了。如今几乎是一个百无禁忌的年代,作者所说的百无禁忌不是指你可以为所欲为,而是指过去许多风俗当中的禁忌都被打破了。有人曾说生活在乡下的农民反而是最有文化的一群人,因为在他们的生活中是存在禁忌的。这种说法可能会引来一些激进人士的不满,他们最可以干的就是打破生活中存在的各种禁忌,认为这是一种进步。事实却为此如此,人是在一定的伦理规范之下生活,伦理中的禁忌是不能打破的,过去同族不能通婚,这里所说的同族不是同一个民族,而是同一个家族。现在也规定,三代旁系血亲之内不许通婚。当人对某些事物怀有敬畏之心的时候,才会产生禁忌。 一个人没有敬畏之心,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这样的人往往面临危险而不自知,经常沉浸在一种诡异的自信当中,不知死之将至。云云众生并不都是漂亮的,对于恶人,要尽量避而远之,实在避不过要与其进行斗争,那个时候你千万不能心存幻想,对恶人,你要打到他做鬼都不敢来找你。死生是大事,应该有敬畏之心,所以在农村你不能轻易说死,谁死了,你可以说无常c往生c没,谁有了孩子,不能说怀孕了,要说有喜了。没有禁忌,是原始人,野蛮人。一个人死的非常难受,往往就是因为他一生犯了太多的禁忌,其实先人留下的许多禁忌,虽然包着一层迷信的外衣,其实里面有深厚的文化积淀,甚至有许多科学的成分,如果一生都不如违反那些禁忌,你就是一个非常好的人,也不至于不得好死。 人不得好死,有七成应该是自己作的,有三成是命不好,三成是运气差。所谓命不好,是因为父母太能作,子女跟着遭殃。所谓运气差是他本来没有触犯什么禁忌,只是因为误会,给了自己一刀。当玄风进入不能自我进行控制的状态的时候,就有外力来限制她,她被囚禁在非常残破的屋子里,那里空气中散发着霉味,地上和上次上爬满了虫子。屋顶上的茅草还却出你一大块,她在那里苦苦支撑了半年,之后过世。在她活着的时候,没有人替她抱不平,在她死后,国中的舆论变的越来越汹涌,更糟糕的是安登天天晚上梦见玄风来索命。长石年把团队成员叫来,大家看见他一脸焦急,天说:“主上,这件事又两个解决方式。一个代价小,但会有反复。一个代价大,却可以一劳永逸。” 长石年说“我不想我母亲受罪,代价大的是什么?”天说:“我们应该千到远方,这样玄风的鬼魂就找不到令堂了。”长石年点点头说:“能去那里呢?”天说:“东边有一个地方叫曲阜,我们可以去那里定居。”长石年说:“就这么定了。”人说:“主上,曲阜距离陈地路途遥远,我们还是等到秋季收拾要庄稼再走吧!”天说:“令堂的夜夜受恶鬼纠缠,应该尽快起程。”长石年说:“这样吧!我先带一支先遣队过去,剩下的人等收完秋再去。”人说:“国中的事怎么办?要不这样让侍者照顾你的母亲,我带着先遣队护送她们去曲阜,你们收完秋再去。”长石年说:“我不能丢下自己的母亲。”人说:“你不是一般人,所以要承受一般人无需承受的痛苦,你放心我会尽全力照顾好令堂。” 明日,人就带着先遣队护送安登和侍者离开了,长石年坐在一个草垛上若有所失,突然哭了起来,天说:“主上,我们会尽量干的快一点,让你尽快见到令堂。”长石年这个时候已经冷静下来,说:“不要催他们。”天说:“为何?”长石年说:“母子暂时分离是天意,我应该顺应天意,为母亲争取康复的机会。”秋天说话就过去了,大队人马往曲阜赶去,陈地从一个非常热闹的地方,变的安静下来,又过了三个月,这里变成了野兽们的游乐场。曲阜是一个风景宜人的地方,这里的树木非常好大,这里的树叶颜色都很深。树林里隐藏着体型高大的野兽,它们发出的叫声如同海啸一般,非常恐怖。有了野兽的威胁,安登也就顾不上做噩梦了。这段时间大家天天又肉吃,每个人都活的十分惬意。 本来以为安登度过了难关,所因为吃了太多肉健康出了问题,一开始只是她一个人病倒,长石年认为这应该不是肉的问题,而是安登自身的问题,慢慢的其他人也病倒了,长石年又觉得肉有问题。为了能够化解肉完成的疾病,他吃了更多肉,来观察这种对人体的影响。很快长石年的病情就变的非常严重,他强忍着病痛去山里采能化解这种疾病的草,几乎尝遍了所有的草,他的病情一直没有好转的迹象。这个时候安登的病情突然恶化,长石年像疯了一样尝试更多的草,安登还是死了,她有的非常安详。在瞻仰她遗容的时候,你看不到任何挣扎的痕迹。这让长石年多少有些安慰,安登的葬礼非常隆重,就在她葬礼结束之后,长石年的病情大大的缓解了,这个时候他也是一头雾水,闹不清楚是什么原因让他康复的这么快。 因为她还是对母亲抱着一份愧疚,所以在之后的三年里,他坚持吃素,在母亲的坟边建了一个草庐,一住就是三年。有什么事需要他裁定,团队成员都会来庐外见她。国中的子民都被长石年对母亲的孝心感动,于是给他加了一个尊号见天子。这个尊号是专门赠送给男性,过去谁家生了女儿,大家都非常高兴。如果生的是而你,大家脸都耷拉着,因为那个时候的男人不过是玩物。因为有了长石年我孝顺母亲的事迹,愿意生儿子的人越来越多。终于有一天,临魁被带去见自己的父亲,他在父亲面前表现的十分拘谨,这让长石年有些不耐烦。等临魁走了,侍者才过来说:“主上,你应该多一点耐心。”长石年说:“为何?”侍者说:“我不多说,你也知道吧!” 长石年叹口气说:“这可怎么办么?我真的好后悔,当初要是不娶墨白就好了。”侍者说:“事情都发生了,后悔也没有用。”长石年说:“你说我们父子之间的关系还有修复的可能吗?”侍者说:“血浓于水,他就是对你再不满,你还是他的父亲。”长石年点点头,侍者说:“我怕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了。”长石年说:“为何这么说?”侍者说:“杀母之仇如果不能报在你身上,还能报在谁身上呢?”长石年笑着说:“你多心了,这跟你没有关系啊!”侍者说:“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需要找一个可以替你去接受惩罚的人。”长石年一听这个眼泪就出来了,说:“这可怎么办呢?要不我免了他的储君之位?”侍者说:“这些都是我的猜测,用猜测作为理由废储君,这实在是不妥。”长石年说:“你想让我杀了他。”侍者一听这话就哭了,说:“我像是那种能让你杀儿子的人吗?”长石年显得有些不耐烦,说:“你想让我怎么办?” 侍者说:“你什么也不用做,我自己能处理好。”长石年突然变了脸色,咬着牙说:“你不能伤害临魁。”侍者不禁大怒,说:“主上,我在你的心里那么不堪吗?我一定让你放心。”长石年说:“你的意思是我活不了多久了?”侍者不禁感到好笑,说:“主上,我错了,我想回去休息,可以吗?”长石年大吼一声,立刻闯进来两个壮汉将侍者掀翻,他说:“这个人罪大恶极,先控制起来听候发落。”侍者长叹一口气说:“我一直以为自己可以死的很体面,现在看来我错了。”话音未落,她就把舌头吐到了地上,长石年一下子就愣住了,那天舌头血淋淋的,显得十分狰狞,侍者满嘴都是血,四肢蜷缩,二目圆睁,长石年说:“把这里处理干净。”从那之后,长石年夜夜做噩梦,团队成员看见他竟然状态越来越不稳定,不禁担心起来。 临魁终于被送到父亲身边,在长石年驾前他一点也不像儿子,更像是一只被猫踩在脚下的老鼠,虽然这只老猫已经神志不清,小老鼠的眼睛里仍旧写满恐惧。这个时候长石年仍然坚持工作,每天都在适各种各样的草,与此同时他开始整理之前记录下来的关于各种植物特性的记载,它就是后来的《神农本草经》。临魁看到父亲如此卖力的工作,他感到非常的惊讶,就说:“父亲,你这么辛苦到底是为了什么?”长石年说:“以前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为了让子民过的幸福。最近我才明白,我之所以那么辛苦,其实不是因为我要让子民过得幸福,而是我不知道除了这样还能怎么活?”临魁听的有些懵,长石年说:“我们都生活在天意的囚笼里,你做了氏可以不用像我这么辛苦,但你一定要记住,子民如果没有安逸的生活,你千万不能让自己懈怠。如果子民生活的很安逸,你要守住这份安逸。” 临魁说:“怎么守住这份安逸呢?”长石年说:“要懂得使用人的长处,宽容人的短处。”临魁说:“不需要有人设法弥补自己的短处。”长石年说:“你记住不要奢望一个人能改变自己的短处,要用另一个人的有点来弥补他的短处。”临魁说:“受教了。”长石年说:“希望你在氏的位置上比我干的刚出色。这是你母亲的心愿,也是我的心愿。”临魁显得很激动,却强忍着没有让自己哭出来。长石年越来越老了,除了情绪有点不稳定,其他都还好。国中越来越多的人被他得精神所打动,于是子民再次给他尊号,因为长石年以火德而有天下,所以他新的尊号是炎帝。之后进去了一个漫长的冬季,运气是一种很诡异的东西,运气在科学的世界里是充满偶然的,在宗教的世界里,一切都是神灵安排好的。 作者的一位同学在某一年学生非常差,先是三姐夫得了癌症过世,后是自己未婚妻死于车祸。作者最近运气也很差,先是发现工作中有重大披露,之后新买来不久的收音机也坏了。再之后,作者在练习冥想的过程中也遭遇了挫折。衷心希望作者可以在相关的练习中收获一颗平静的心,无论什么事都可以冷静从容的应对。一日清晨,长石年带着工具去山里采集之前寒性的草来治疗自己的肺热。因为当时漫山遍野都是白雪,把突然唱起了歌,突然山上又一坨雪掉下来,他抬头一瞧,果然又一株已经枯掉的草,他不由分说冲过去把草放进嘴里就嚼,没一会儿他感觉浑身像着了火,一开始也没觉得应该没什么大不了,忽然发现自己的七窍都在流血,尽而发现自己已经动弹不得,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七天后,人们发现长石年没了踪影,半月之后,人们才找到他的遗体,幸亏是冬季,遗体还没有腐烂,不幸的是他的脑袋已经被狼咬吃掉了。大家把他的遗体用一张草席卷起来带回去,临魁在父亲的灵前被推举为氏,在很长一段时期,人们上古时期的推举津津乐道,认为那个时候的氏是有子民推举产生。实际上从来不是如此,子民往往不是出于自己的意愿推举某人做氏,而是慑于某位强人的威胁,不得不推举他做氏。一开始推举是把国中所有子民聚集在一起进行,后来也是请国中的强人代表大家意思一下,推举临魁做氏就是第二种情况。因为长石年长期致力于改善子民的生活,所以在他的灵前一直有人来哭。唯独临魁一滴眼泪也没有流,天说:“主上,要在子民都在看着你,你怎么也应该意思一下。” 临魁说:“小的时候,我经常哭,我的父母就打我,打的非常狠。从那之后我就明白,哭是没有用的。我应该尽力做好自己能够做好的事。”天说:“话虽如此,可礼俗的事没有办法避免。”临魁笑着说:“我偏要避免。”果然,在长石年的葬礼上,他表现的非常淡定,不光没有哭,就连稍微有点痛苦的表情都没有。之后,临魁的就职典礼进入筹备阶段,团队中形成了两种意见,天c地c星坚持要把就职典礼办的盛况空前,而人c日c月则认为相对来说子民谋生还非常的艰难,更何况主上还在居丧,应该办一个非常节俭就职典礼。临魁说:“就职典礼如果不大操大办,不足以显示人主的威仪。”两拨人立刻放下争议,专心操办这次典礼。二十天之后,高台周围被装饰一新。临魁身穿新制得麻衣,头上带着树叶冠,手里拎着用五彩石头装饰过骨头杖,脚上穿着草鞋。 临魁出现在现场的时候,现场乐声四起,他来到高台之下,先带着大家行三拜九叩大礼,之后登上高台,点燃堆在高台上吧柴火。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和身后的大火,他显得非常激动,说:“列位子民,今天是一个神圣又美好的日子,从今天起,我们要进入一个全新的时代,我们演面对全新的生活。感谢父亲在天之灵,他将与诸神一起指给我们前进的方向,而你们要一定要精诚团结,争取华胥国子民的生活再上一个台阶。”如同的子民们发出阵阵欢呼,而国中强人一个个脸色非常难看,像是刚死了亲爹一样。这些人如此不捧场,让临魁非常恼火,他仔细的打量着这些人,记清楚他们的面孔,打算日后找机会加以报复。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三十三节 列位看官也许会感到疑惑,为何强人会对临魁不满呢?按说强人与氏之间的关系应该是亲密无间的,因为只有强人之间互相勾结,才能让普通子民彻底失去出头机会,才能让强人的地位得以稳固。封建制在周朝以完善,所以作者把封建制也叫做周制。集权制萌芽与春秋,成型于秦朝,所以作者把集权制叫做秦制。人类的原始状态是这样的,强人成为群体当中的灯塔,大家都团结在他的周围,然而没有不灭的灯塔,强人们不甘心将自己争取来的好处让出去,于是就和其它强人联合起来,形成一个强大的联盟,共同压制那些资质是平庸的人。最强的人拿大头,相对弱一些的强人拿小头,普通人被他们奴役。然而随着时代的发展,一个联盟内部发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最强的人太能作,最后不能压制手下的人。于是他就被手下的人干掉,或者挟持,从那个时候开始,最强的人开始不喜欢身边的强人表现的太强。 然而这些自己很享受c珍惜并且坚决捍卫自己表现的更强的权力,于是最强的人开始与最弱的人勾结起来对付那些强人。等到这些这些强人灰飞烟灭,最强的人就实现了独尊独霸的梦想,这就是秦制形成的过程。在秦制还没有形成的时候,最强的人和强人之间的博弈就一直在进行,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常奇妙,许多强人对最强的人非常不满,等到他干掉最强的人,他就成了最强的人,他就去做自己的前任做过的事。其实许多在今天看来令人羡慕的美好的环境,其实都是妥协和交易的结论,如果你坚持拒绝交易,拒绝妥协,在短时间内你也许可以获得全胜,从长远看,就是一方被完全击垮,而另一方占尽便宜,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之前会有相当多的一部分人会过得相当不愉快。 临魁最先想到的不是彻底摧毁父亲留下的团队,因为他完全不具备这样的实力,他想通过挑拨离间的方式让他们斗起来,他单独约见了每一位成员,说了同样的话,无非就是让他多留神其他团队成员,看他们是不是尽心尽力的工作。六位团队成员就知道了这一情况,他们偷偷聚在一起商议,天说:“他还嫩者呢?”人说:“我觉得不能跟他闹翻,还是应该根据他给我们提供的剧本好好演。”星说:“这样岂不是呔累了?”人说:“所以我们一定不能让他过得清闲。”星说:“怎么能让他也忙起来呢?”人说:“我们互相提供的信息不一样,让他不知道是谁撒了谎。”星说:“万一他查出来是谁撒了谎,岂不是有人会不方便?”人说:“这需要我们彼此要密切配合。”这个时候大家都沉默了,其实六个人之间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和睦,只不过因为临魁威胁到了他们才团结在一起。 如果有人故意摆谁一道,那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星说:“我们一定要保证我们之中不能有人勾结主上祸害彼此。”天说:“过去虽然我们之间有些小矛盾,可我们毕竟有共同侍奉一个主上的情义,如今那个黄口小儿想要解散我们这个团队,我们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话虽这么说,可他们的心里却各自都在打鼓,因为存在这样一种可能,临魁并不是想解散整个团队,也许他只是想将部分成员开除,再不一部分新人,这样新旧之间互相牵制,主上方能高枕无忧。事实上临魁就是这么想的,可是把谁开掉比较好呢?如果整个团队都跟他过不去,他就必须要把这个团队解散。对于团队成员来说,最大的利益就是大家团结起来牵制临魁,如果牵制失败,退而求其次,就是保住自己团队成为的位置。 很显然临魁的计谋没有奏效,于是开始在暗地里调查六位团队成员在工作中的表现,如果发现某人存在重大过失,他就会趁机将这个人开除。许多时候只要你撒开查,就一定能查到问题。第一个被踩到尾巴的是日,在团队当中,他始终显得无足轻重,得知自己被查,主动找到临魁,说:“主上,臣的确在那件事的处理上存在严重过失,愿意承担责任,引咎辞职。”话说的这么干脆,临魁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接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好,你去跟你的同事道个别吧!”同事知道临魁被查出了问题,所以对他唯恐避之不及,日知道这个情况所以也不主动去找他们,如今过去找他们,他们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日笑着拱手说:“我已经向主上递交了辞呈,蒙主上恩典,已经准了。感谢大家一直一来对我的照顾,今日一别当永远相见之日了。” 说完一拱手,转身离去。同事们愣在当场,天叹口气说:“好戏才刚刚开始。”人说:“向查他这么查,我们之中没有一个人能够得以逃得过。”天说:“看来我们一起合作的日子到头了,我不愿意跟你们争斗。”大家看着他,眼神里充满怀疑。天随即起身来到临魁的房间门外,说:“臣团队成员天求见。”里面临魁说:“进来吧!有什么事吗?”天进去之后匍匐在地,说:“主上,我是来坦白的。”临魁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说:“你要坦白什么?”天说:“其实过去我在工作中存在很多失误,我愿意承担责任,引咎辞职。”临魁一想,不会是他们商量好了都辞职吧!于是笑着说:“你说你到底犯了那些过失。”天在说的时候非常谨慎,他非常注意对自己的保护,总之他的这一番叙述听下来,他的过失似乎并不是很大。 临魁说:“听你的意思你的过失并不是很严重,为什么要辞职呢?”天说:“请主上不要怀疑我辞职的诚意,我一定会离开。”临魁说:“你就直说吧!后悔是不是还有许多人在等着辞职。”天说:“主上放心。我没有和任何人串通,只是自己良心发现不继续掩盖自己的错误了。”临魁说:“按说主动承认错误,可以乱法处理。”天说:“帝长石年在位的时候,就一直呵护这我,而我却如此辜负于他,主上又如此呵护我,我的感激之情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临魁说:“行了,不必再说了,你的辞呈我准了。”天站起来深深的鞠一躬,然后离去。临魁感觉自己被将了一军,心里非常不痛快,幸好之后的日子没有人来辞职。这个时候临魁陷入了一种矛盾的心态,其实他不得目前的团队人太多了,凡是好不容易撕开了口子,却不定钉子进入,似乎也说不过去。 调查行动还在继续,深夜里,人躺在一张草席上仔细的琢磨临魁,琢磨他跟长石年有什么不同,等他琢磨出一些眉目之后就去求见临魁,临魁接见了他,这个时候天刚刚亮,临魁说:“你有什么事?”人说:“按照之前的惯例,新主即位,之前的团队要就地解散,由新主组建新的团队。臣斗胆请你解散团队,再组建新的团队。”一听个临魁立刻就站了起来,说:“你这是何意?用集体辞职来要挟我?”一听你这个人就懵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主上,请你息怒,我是处于一片公心才这么做的。”临魁说:“如果是出于一片公心,为何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这个时候说。”人匍匐在地,不敢再言语,之后他一直称病,不再参加任何会议。在一次会上,临魁说:“他来挑衅,他却不来参加会议,摆明了就是跟我过不去。”吓得在现场的团队成员都不敢说话,临魁说:“不要以为没有我这儿就转不动。” 果然当天人就来辞职,临魁发出一声怒吼,说:“你真是欺人太甚。”人说:“我的用心天日可鉴。”临魁说:“够了,你的呈我准了,现在就给我滚出去,永远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到了这个时候,人也生气了,转身就走。看到人不行礼就走了,气的临魁破口大骂。团队成员一下子少了一半,临魁顿时感觉清爽了许多,明日一早,星来见驾,说:“主上,团队之中有两人意不同,主上可以居中裁决。所以臣愿意辞去团队成员一职,望主上恩准。”临魁说:“你这么懂事,走了也可惜。”星说:“只要主上能够让子民过上好日子,我牺牲这点东西算什么呢?”临魁准了他的辞呈,星行三拜九叩大礼而去。临魁看到这一幕,心里着实懊悔,也许应该他留下来,转念一想,如果他只是在表演,这个人立刻很可怕了。 月光如银,天c人c日c星四人聚集在一棵李树下,当时正值酷暑,大家手里摇着树叶,天说:“以前咱们在主上驾前做事,从来没有活的如此惬意。”日说:“身无琐事心自安。”人点点头说:“此言甚妙,我想为大家歌一曲,不知大家意下如何?”天说:“开始吧!”于是人就在那里歌了起来,现代白话文其实并非真正的中文,它是一个怀胎,这也说可能对不住许多先贤。古代其实也有雅言和俗语之分,文章一般使用雅言。而俗语也是人们在生活中使用的语言,越是上流社会,人们说的话越是接近雅言,越是社会底层,也是俗语越是流行。懂得雅言的人永远是少的,而能够掌握俗语的人永远是多的。雅言和俗语其实并没有高下之分,俗语其实也包含着许多智慧。就像是在不同时候条件下长起来的两棵树,你不好说那一棵树比较高级。 雅言就是今天人们所熟悉的文言,而今天的白话与过去的俗语也不是一回事。今天的白话是近代先贤结合西洋语法的要求创造出来的一种新的语言,而古代的俗语,也是人们日常使用的语言,是一种原生态的东西。古代的俗语是就好比有机食品,而现代的白话好比被各种无良人士用技术干预过的食品。尽管如此,你也没有办法退回去使用俗语交流,就像今天你根本不可能躲过被各种缺德技术污染的食品。在雅言中,歌既是指歌曲,当名词讲,也是指唱,当动词讲。如“请君为我歌一曲”就是唱的意思。人在歌的时候,四肢都在不由的抖动,歌完之后,大家为他鼓掌。天说:“今后有什么打算?”人突然哭了,说:“今后这样的聚会怕是不能搞了?”日说:“为何?”天说:“我们如果天天泡在一起,主上一定会觉得我们在搞阴谋。” 且说自从星离开之后,地c月两人面对繁杂的公务感到力不从心,说:“主上,我们实在是才疏学浅,请你另择良才吧!”临魁说:“你们也要辞职?”地说:“主上,我们实在是无能为力。”临魁说:“之前你们是怎么混进团队的?”地说:“我们不敢欺骗你,我们是先氏请进团队监督另外三人的。”临魁说:“行了,你们都走吧!我也该退位了。”月说:“以华胥国之大,强人之多,一定可以找到让你中意的人,为什么不亲自寻找人才加以录用呢?”临魁说:“我是华胥国最尊贵的人,我怎么能去寻访人才呢?”月说:“主上之所以尊贵,是因为能够寻访到人才,并且让他们的才华变成子民的福址。如果主上重用奸佞,任由他们欺凌子民,主上还有什么尊贵之处呢?” 临魁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说:“你竟敢这么说我?”月说:“主上,信言不美,美言不信。”临魁说:“我不信氏的尊严那么不值钱。”月说:“主上,氏的尊严是不是值钱,那要看跟什么比。”临魁咬着牙说:“目无君上,你被解雇了。”月说:“主上保重,我走了。”月有的时候一脸不在乎,而临魁却陷入了困境,他不知道如何发现人才,也不知道如何使用人才。地匍匐在地,临魁说:“你是不是也想辞职?”地说:“如果主上开恩,我也愿意辞职。”临魁说:“你是成心想看我的笑话吗?”地说:“臣不敢。”临魁说:“你已经敢了。”突然冲着地大吼一声,立刻就有两个壮汉将地掀翻,临魁说:“我会让人好好查一查,看你有没有犯过什么事。”地一听这个大声说:“主上,我要辞职。”临魁冷笑着说:“你们以为只要辞职,之前犯的事就一笔勾销了是吗?” 之后,陆陆续续,前团队成员相继被抓,他们被倒吊在一棵书上,脚腕被绳子勒的通红,临魁的侍者来到现场,那是一位非常长的非常英俊的男士,他说:“哟!老几位,现在感觉怎么样?”天说:“我是侍奉帝长石年多年的老臣,他不应该这么对待我。”侍者嘴里发出啧啧声,说:“你要是不说这个也许可以留你一命,可你说了。”话音未落,就有一个壮汉在天的脖子上挂了一块石头,没一会儿天就断了气。他捂着鼻子说:“遗体是不干净的东西,快给我移走。”两位壮汉立刻将天的遗体解下来扛走。侍者说:“诸位还有什么要指教的吗?”人说:“侍者大人。”一听这话侍者的耳朵立刻就竖起来了,说:“方才你叫我什么?”人说:“侍者大人。”侍者说:“再说一遍。”人又说了一遍,侍者笑着说:“还是你小子说话中听,我都想把你给放了。” 人说:“劳驾侍者大人给主上说一声,我知道国中还有什么人主上可以使用。”侍者笑着说:“主上难道不知道谁是人才吗?还需要你推荐?”人说:“以主上之明,当然知道,但是主上心胸宽广,不会不给我推荐人才的机会。”侍者说:“死到临头还口出狂言,如果主上身边都是你推荐的人,他还怎么家族新组成的团队?”人叹口气说:“侍者大人,你真的忍心看着我被杀死?”侍者冷笑着说:“哟!你也太拿自己当回事了,不过你也放心,你就是死了也不是我杀的。”人觉得没必要这么作践自己了,于是咬断了舌头,看见一片肉掉在了地上,人的嘴巴里不停的流血。侍者说:“哟!这个人怎么这么犟啊!快把他的遗体扔掉。”两位壮汉刚丢完天的遗体,又要把人的遗体丢出去,脸上显得十分不悦。 看到这一幕,侍者大怒了,说:“还不快点?”两位壮汉将人扛起来刚要走,侍者就在后面大声叫骂,他们就在原地驻足倾听,侍者看他们不迈步子,于是勃然大怒,说:“你们还在磨蹭什么?是不是皮又痒了?”两位壮汉一把将尸首扔在地上,侍者后退一步,没成想退到了一个坑里,一个后仰摔了个四脚朝天,侍者气的破口大骂,两位壮汉站在他面前,侍者说:“哟!你们想做什么?”左边的壮汉说:“想打你一顿。”侍者说:“主上不会饶了你们的。”左边的壮汉冷笑着说:“不要紧,我们只要把你杀了,然后毁尸灭迹。”侍者说:“主上圣明,一定回替我报仇。”左边的壮汉说:“很快就会有新的侍者服侍主上,他会比你更乖巧,更知道怎么做人。”侍者说:“主上不会忘记我的吗?”左边的壮汉说:“是吗?那就试试看。” 说着他就用双手勒住了侍者的脖子,侍者脸上写满了恐惧,右边的壮汉说:“事情都进行到了这一步,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于是左边的侍者双手一用力,侍者的脸从粉红色变成了深红色,渐渐变成了紫色,紫色变成了黑色,这个时候侍者已经手脚冰凉c四肢僵硬,左边的壮汉猛的把手抽回来,脸色惨白c浑身发抖,右边的壮汉把手搭在他的肩上说:“放心,我是你的同谋,如果我去把这个消息捅给主上,自己也是死路一条。”然后指着其他吊在树上的人说:“而这些人都会变成死人,死人是不会把你的事说出去的。”地说:“不如我们做一笔交易,我们一口咬定是天和人劫走侍者,这样你们少造孽,我们也能捡回一条命。”右边的壮汉说:“他就是奉了主上的命令来杀你们,这笔交易我们无权做。” 地说:“你们真的不需要人证明你们的清白吗?”日c月c星三人也加入进来,把这笔交易的前景吹的无比光明,两位壮汉本来就不是心眼多的人,被这些整天耍心眼过日子的人一通忽悠,他们立刻就不知道东南西北,竟然将他们给放了。两位壮汉被叫回去复命,见了临魁,吓得说不出话来,临魁说:“那几个人被处死了吗?”左边的壮汉说:“他们已经跑了。”右边的壮汉立刻被吓得魂飞天外,临魁一下子站了起来,歪着脖子说:“什么?跑了?”左边的壮汉说:“他们不光跑了,连侍者都被他们杀了。”临魁一听这话就坐到了地上,过了好一会儿说:“你们还有脸回来?”右边的壮汉说:“我们自知罪孽深重,早该以死谢罪,可我们转念一想,如果我们死了,谁来告诉你真相呢?” 临魁突然脸色一变,说:“你们不会合伙来坑我吧!”左边的壮汉说:“我们两个想要算计你?这不是自寻死路吗?再说我们与他们非亲非故,为什么协助逃跑?更何况侍者大人那天赏了我们非常珍贵的东西,我们有怎么可能忍心让他遭遇不测呢?”临魁说:“他赏了你们什么?”左边的壮汉说:“有什么比侍者大人的拥抱更值钱呢?”一听这个临魁就愣住了,咬着牙说:“他抱你们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三十四节 右边的壮汉笑着说:“嗯!”临魁面色阴沉,右边的壮汉说:“主上,他的拥抱真的好温暖。”临魁厉声说道:“住口!”左边的壮汉说:“主上,我们说错什么了吗?”临魁怒目圆睁,说:“你们两个给我滚出去。”两位壮汉立刻连滚带爬出去了,临魁嘴里骂骂咧咧,旁边一个人说:“他们两个有重大的作案嫌疑,你就这样把他们给放了?”临魁说:“我当然知道这两个人有重大的作案嫌疑,到只要我假装不怀疑他们,他们就不会跑,他们也许会因为疏忽放松了警惕,这对于我们查清真相是有好处的。”自从侍者离开之后,临魁的生活中一下子就少了许多乐趣,左邻右舍的人嗯劝他赶紧再找一个,他嘴上答应的很好,却没有任何实际行动。夜深了,他一个人空虚寂寞冷,听见别人家里的欢声笑语,他心中的悲伤更是无法形容。 氏乃是人上人,为何日子过得如此没有滋味,为了物色新的团队成员,他真是殚精竭虑。每天都要面试很多人,却没有一个人让他满意,这让他感到非常的郁闷。闲暇时间一个人出去游玩,忽然看见一个顶着一头乌黑长发的赤脚女子,他的双眼一下子就直了,立刻上去说:“请教姑娘芳名?”那女子说:“我叫明惠。”临魁说:“好巧,我叫临魁。”明惠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说:“什么?你叫临魁?”临魁说:“怎么了?”明惠说:“你这个死骗子,骗人也应该动动脑筋嘛!”临魁说:“我是叫临魁啊!”明惠说:“你知道临魁是是咱们华胥国的主上?他继承了帝长石年的尊号。”临魁说:“我就是华胥国的主上啊!”明惠不由得放声大笑,说:“冒充氏之前应该了解一下自己的仪表,你看看你的这幅长相,尖嘴猴腮脸穷酸相,鬼才会相信你。” 如果是别人说这番话,他早已经气的着了火。明惠把他贬的一钱不值,他反而觉得她很可爱,笑着说:“既然你这么不相信我,不如我们打个赌怎么样?”明惠说:“像你这种身份也配跟老娘打赌?”临魁说:“你害怕了?”明惠说:“不是怕,而是厌恶。”临魁说:“如果我能证明自己是氏,你输给我一样东西。”明惠说:“什么?”临魁突然摊开双手说:“算了,反正你也给不起。”明惠说:“老娘什么都给的起。”临魁说:“那我们就一言为定。”明惠说:“如果我赢了,你能给我什么?”临魁笑着说:“你喜欢我身上的什么,随便挑。”明惠捂住嘴巴什么都说不出来。明日一早,所有子民被要求在高台周围聚集,太阳浮出地平线,临魁登上了高台,扯着嗓子说:“明惠姑娘来了吗?”明惠听见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立刻就呆住了,再一听这声音非常的耳熟。 抬头一看,高台上一个人正在冲她打招呼,她眨了眨眼睛,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没一会儿一个壮汉过来说:“主上请你到高台一聚。”明惠说:“高台不是我这种身份的人该去的地方啊!”壮汉说:“主上的意思你该还不明白吗?”明惠听了这话不再迟疑,立刻上了高台,临魁满脸堆笑,说:“你还记得吧!如果你输了要给我一样东西。”明惠低头说:“主上富有天下,什么都不缺,我能给你什么呢?”临魁连连摆手,说:“不,我也是缺东西的。”明惠说:“你却什么呢。”临魁说:“我还没有女人。”明惠说:“你如此尊贵,怎么会没有女人呢?”临魁说:“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女人?”明惠说:“我怕自己配不上你。”临魁说:“你只要回答愿意或者不愿意。”明惠说:“只要你下旨,我肯定会服从。”临魁说:“那好,我这里了下旨。” 他抬起头,挺着胸脯大声说:“今日我要告诉大家一件喜事,我娶明惠姑娘为妃。”明惠心里清楚,只要登上高台就是原配大妃,心里非常痛快,不禁笑的非常灿烂。之后,明惠就搬到临魁的居所来住,碰巧当时侍者的位置还空着。明惠的家人都希望她能够承担死照顾氏生活起居的重任,明惠却一脸不乐意,说:“凭什么让我做这种下贱的事。”她的哥哥说:“你还记得帝长石年的大妃是怎么死的呢?”明惠说:“墨白太软弱了,如果是我,早就把帝长石年杀了。”此言一出,吓得她哥哥冒出一头冷汗,说:“慎言。”明惠说:“瞧着吧!我迟早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她哥哥说:“就算你能把主上收拾服贴了,怎么面对他的那些宗亲。”明惠说:“你放心,我有的是手段。” 事情果然如明惠说的那样,临魁被明惠引诱着做了许多不顾人主体面和尊严的事。作者曾经听过这样一种说法,太阳神阿波罗是一个非常正直的人,据说有美人给他洗脚,他仍旧板着脸,像是在开会一样。这可以与中国的柳下惠相媲美了,在传统中国人按照德行和成就不同分为四大类,德行和成就都为后人所称道,这叫做圣人。德行和成都得到时人肯定,这叫做贤人。只有德行受到人们赞扬,这叫做好人。只有成就受到人们的赞扬,这叫做能人。如果看官对这个感兴趣可以继续分下去,柳下惠被孟子推为圣人。可怜想做在美人面前保持一个人的体面和尊严是非常困难的,有一部电视剧,作者已经不能准确的叫出它的片名,只记得里面有这样的描述,后主刘禅的一位美人给自己添了两撇胡子,而刘禅自己则扮做一位美人,那美人托这刘禅的下巴说:“给朕笑一个。” 这样的例子有很多,唐玄宗在梨园扮演小丑逗杨贵妃开心,唐庄宗因为演戏挨了伶人一记耳光,那伶人说了几句骗人的鬼话,他立刻转怒为喜。人是一种复杂的动物,他永远比你看到的c听到的c想到的要复杂。如果仅仅是背着人做一些隐私范围内的事,但也无害于他人,可明惠不会满足于此。很快她就亲自物色了一个壮汉做临魁的侍者,很快国中的人都在议论,主上物色了一个力大无穷的壮汉照料自己的生活起居,这简直是开玩笑。许多人认为这分明是大妃再给自己选男宠,很快各种关于明惠和侍者之间的流言就传开了。当时许多人都相信传说种的故事真的发生过,只有临魁一个人说什么都不信。为了维护明惠的声誉,他曾经在一天内下令杀了近一千人。 流言渐渐散去,明惠和侍者表现的越来越明目张胆,半年后,临魁发现明惠的肚子越来越大,他显得非常兴奋,抓起明惠的手放在她的胸口,说:“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我终于有后了,如果是个男孩,我就把我的位置传给他。”明惠一脸不高兴,说:“为什么一定要男孩才愿意传位呢?你要是瞧不起女人,就不要找女人。”临魁一边用手搧着自己的脸,一边说:“我错了,可传位给男孩是帝长石年立下的规矩啊!”明惠说:“我听说你和令尊的关系很不和睦,为何你要维护他立下的破规矩呢?”临魁说:“没办法,谁让我继承了他的位置呢?”明惠说:“那好,你跟你的死老子去过吧!老娘要走了。”说着就开始收拾东西,临魁被吓得两条腿剧烈的抖动起来,说:“宝贝儿,你可千万不能走,你走了叫我怎么活?”话还没有说完,就开始嚎啕大哭。 这个时候侍者走过来说:“你真是太没用了。”临魁果然被激怒了,扑上来要向侍者发泄怒火,没想到侍者抬脚就往临魁的脑袋上踹了一脸,他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这下明惠害怕了,说:“你应该趁着点劲儿,万一把他打死了,那些子民还不把咱们吃了。”侍者笑着说:“子民跟他非亲非故,为什么要他横死而愤怒呢?我倒是担心那些宗室成员。”明惠说:“宗室成员都秧子,不足为虑。”侍者说:“即便是有什么能人也不要紧,凭你的姿色和手段,没有摆不平的人。”话音未落,侍者的就挨了明惠的一记耳光,他捂着脸说:“我说错什么了吗?”明惠说:“你居然拿老娘做交易的筹码?”侍者立刻匍匐在地,说:“不敢。”明惠说:“看看那厮死了没有?”侍者凑过来打量了一会儿,说:“还在喘气。”明惠松了一口气,说:“这厮虽然令人生厌,却不能死,他死了,咱们的富贵也就没了。” 侍者压低声音说:“他如果死了,对咱们未必就是坏事。”明惠瞪圆了双眼说:“你在想什么?”侍者说:“你是大妃,如果临魁驾崩,你的肚子里的孩子拥有无可争辩的继承权,说不定你还可以按照女娲氏的旧例,主宰沉浮。”一听这话明惠立刻兴奋起来,说:“谢你吉言。”之后,在临魁的身体不断遭受重创,公务处于无人打理的状态。看见明惠越来越得势,自然有人愿意依附,国中有一个以善于投机钻营出名的强人来拜见明惠,明惠原本没有兴致见这个家伙,那人就向侍者献上厚礼,并且说:“我知道你不是池中之物,不可能久居人下,如果你能把我引荐给明惠大妃,我将谋夺华胥国的社稷献给你。”侍者一听这话冷笑着说:“你辛辛苦苦夺来的东西凭什么献给我呢?”那人说:“我将用我自己的智谋助你谋夺华胥国的社稷。” 侍者叹口气说:“我的出身太过于卑贱,只怕是国中的人不能服气。”那人说:“天下从来都是力强智多者居之,我一看你的相貌就知道你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强人,一位能够所有子民心惊胆战的强人。”两个人聊的非常投机,之后侍者在明惠的驾前把那人吹的天花乱坠,明惠看侍者的脸面见了那人。这一见面可我可不得了,两个人一见如故,当天就发生了不可描述之事。这让侍者非常愤怒,明惠说:“作为男人一定要大度,我又不是你的女人,临魁都不管我,你凭什么管我?”尽快明惠非常耐心的开导他,侍者还是不理解,一会儿叫嚣着要杀那人,一会儿又威胁要杀明惠,他不过是发牢骚,明惠却不能接受有人对她发出死亡威胁,很快他就被解雇了。之后,他几次去明惠的门前哭诉,明惠坚持不见他,他终于绝望,自寻短见。 很快那人就补了侍者的缺,在新侍者的极力推动之下,组建新团队的计划正在紧锣密鼓的推进,名义上是找人辅佐临魁,实际上是为明惠选择助手。折腾了半年,有四个人被选进了新团队,即车辕c南笙c胡发c明魅。车辕已经年过七旬,他的眸子仍旧清澈明亮。南笙三十岁,他的身板永远挺的笔直。胡发的仪表实在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但这个言辞非常犀利。明魅永远是一副和和气气的样子,有他在人们特别不容易打起来。他们被侍者带去面见主上,结果接见他们的不是临魁,而是明惠。她说:“主上圣体欠安,命我代为接见,你们有什么想对主上说的话,我可以代为转发。”车辕说:“我们也是第一次来,工作千头万绪,希望日后可以彼此支持,做出一番成绩,以告慰上苍。”明惠说:“这是托我带给主上的话吗?”车辕说:“这也是对夫人你说的话。” 明惠顿时感到受宠若惊,于是忍不住说:“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车辕说:“夫人是君,我等是臣,当讲不当讲取决于夫人,不是我等。”明惠说:“人主也是守规矩的,不是吗?”车辕说:“夫人所言极对,可管束天子的权力不在我等手里,而是在上天的手里。”明惠说:“臣下有匡正主上过失的职责,你不会不知道吧!”车辕说:“我等初来乍到,而你经常服侍在主上之侧,如果你认为主上有任何过失,臣等一定竭尽所能,让主上改正自己的错误。”明惠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说:“主上圣体欠安,应该禅位,你觉得呢?”车辕说:“此乃主上家事,臣等岂敢妄言?”明惠说:“你们都是我的人,应该支持我。”车辕说:“当然。”明惠说:“你们应该设法逼宫,迫使主上禅位。”车辕说:“我能都冒昧的问一句,要禅位给谁呢?” 明惠说:“你觉得应该禅位给谁呢?”车辕说:“臣愚钝,所以向你请教。”明惠说:“我看你不是愚钝,而是狡猾。”车辕说:“为臣不易,请夫人体谅。”明惠摸着自己的肚皮说:“禅让给我的儿子,可以吗?”车辕说:“臣说过,此乃主上家事,没有我们这些外人说话的份,不过你放心,只要是天子家的血脉,无论谁承袭炎帝之号,掌握大权,我们都支持。”明惠瞪圆了双眼说:“一定要是姜姓血脉吗?”车辕立刻笑着说:“我说的天子家的血脉,做了天子的人,当然是有天子家的血脉了。”车辕和明惠放声大笑,结束了这一场接见,车辕和明惠都出了一身汗,车辕说:“真是令人居丧。”南笙说:“何出此言?”车辕说:“夫人想学女娲氏。”南笙说:“那要看她有没有那个本事。”车辕说:“明惠不足为虑,只是主上来不争气。” 胡发说:“你不是说过吗?只要是天子家的血脉,你都支持吗?”车辕说:“何意?”胡发说:“临魁的弟弟承,是一个非常贤能的人,我们为什么不拥立他承袭炎帝之号呢?”车辕说:“这样做,我们可就成了乱臣了。”胡发说:“如果我们这样做可以让帝长石年的社稷安泰,可以让子民过上更好的生活,我们就不是乱臣。”打定了主意之后,就开始暗地里联络承,当时承正在隐居,他都在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当时没有人愿意和他打交道。团队秘密派一位妇人来到承隐居的地点,那里长满了杂草,空气中散发着霉味,远远的瞧见一个身材瘦削c皮肤黝黑的男子,背对着她站着,那妇人清了清嗓子,说:“请问你是承吗?”那男子转浑身,只见一脸疲惫,眼窝深陷c眸子黑亮,拱手说:“正是我,请问有何贵干?” 那妇人笑着说:“有喜事。”承背过身去说:“什么喜事?”那妇人说:“金子蒙尘太久,今日就要发光了。天空阴郁多日,如今就要放晴了。”承说:“你到底再说什么?”那妇人说:“今夜请你务必跟我走。”天黑之后,承果然跟着那妇人来到高台附近,当时团队成员已经提前到了,简单承之后以君臣之礼见,承叹口气说:“怎么就能走到这一步呢?”车辕说:“这也是万不得已,你放心,我已经想好了,绝不会伤害临魁。”承脸色有些不自然,车辕说:“他是一个坐在主位之上都能把江山弄丢的人,一旦成了阶下囚,还怎么威胁你呢?”承还是叹气,车辕说:“如今的你好比猛虎,他不过是一直垂死的羔羊,有什么可忧虑的呢?”天亮之后,日出之前,子民纷纷涌向高台,明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立刻把侍者叫来,侍者说:“我还以为是你下的命令。” 明惠说:“我下令能不找你吗?”侍者说:“对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明惠沉思片刻说:“是不是团队在做什么事。”一听这个,侍者大叫一声,说:“不好,他们要谋反。”明惠说:“不至于,我和车辕谈的挺好的。”明惠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们应该做好准备。”过了好一会儿,明惠居住的地方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那厢里承已经登上了高台,继承了炎帝之号,并且明确说神农氏的尊号不再往下传。车辕在台下说:“炎帝者,上天之子,万民之父也!”之后一连数日,没有任何人来找明惠的麻烦,他们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生活有了变化。满一个月之后,渐渐发现周围的人对他们的态度发生了变化,这种变化越来越明显。后来,有的人居然看见明惠就忍不住吐口水。后来承知道了这个情况,就颁布了一条命令,任何人不得慢待宗室成员,否则将面临着非常严厉的处罚。 之后,承亲自来看望临魁,原来临魁已经死了很久,遗体完全腐烂,尸臭味熏的人几乎要疯掉。承让人将临魁埋葬。这个时候国中的子民都要求严惩明惠和侍者,承说:“杀人是容易的,可你们是否想过,临魁能有今日,真的是明惠的错?是侍者的错?为主之道,首重修身,如果见自己都不能驾驭,让他驾驭整个天下的臣民,这不是说笑吗?临魁如果能够在修身上多下功夫,以明惠的资质,也许是一位非常贤惠的大妃也说不定。”当时没有人认为承这是宽厚仁慈,相反,许多人认为他这是有意纳明惠为妃。明惠也是这么想的,她本来不愿意再嫁,可她一想起车辕他们,就恨的直磨牙,于是请人将她裹在一长兽皮里,趁着夜色送进承的卧室。 承把兽皮打开,里面窜出一个人,他以为是刺客,大声说:“来人啊!快护驾!”没一会儿一群壮汉闯了进来,为了能够拿下承,明惠为自己设计了一套非常美妙的衣服,男人若是看了,当场就得把魂儿丢了。如今突然被这么多人看见,明惠真是羞愧难当,当场就要自尽,却被承死死抱住,明惠以为计谋得逞,就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三十五节 寻死觅活是女人的武器,它可以用来向男人示威,当然这世上不乏有寻死觅活的男人,男人用这一着来威胁女人,会被人瞧不起。明惠是一位表演艺术家,她知道你可以用寻死觅活来震慑你的男人,却绝对不可能让你的男人更爱你。作者见过太多不理智的女人,当她们发现自己的丈夫外面有了女人,她们往往不想用文明的方式解决问题。如果你不愿意放弃你的丈夫,你就应该知道,撒泼只会反衬出另外一个女人的温柔,动粗只会让他觉得另一个女人楚楚可怜。作为一个男人,当你爱的女人在面临泼妇威胁的时候,你应该用生命和鲜血去捍卫她。如果在这个时候,你看着泼妇欺负你心爱的女人,你简直连畜生都不如。如果你打算放弃你的丈夫,冒着让自己坐牢的危险去伤害别人,无疑是愚蠢的。正确的做法是充分利用丈夫作为过错一方的有利条件,为自己在离婚诉讼当中争取一个好的结果。 爱情是两个傻瓜的故事,也许有些人会不乐意接受这样的说法,两个人在头脑特别灵活c思路特别清楚的情况下能够谈恋爱吗?如果两个人只是在那里冷静的讨价还价,这还叫爱情吗?爱情故事里,人们的言行按照情感逻辑在进行。当你发现自己从爱情故事里走出来的时候,你就开始用事理逻辑来思考问题。两个相爱的人,再无聊的话题都可以聊很久。如果你发现你和你的爱人之间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说,说明却是没有那么相爱了。相信会有许多人不能认同作者的说法,他们认为夫妻之间无话可说感情仍旧是非常牢固的,如果你坚持这样认为,作者只想祝你成功。作者见过太多的夫妻动辄恶语相向,甚至大打出手,他们还有许多歪理为自己没有教养的言行辩护,什么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大人没有教养,他们生出来的孩子是不大可能有教养的,古人接亲的时候特别看中门第,愿意并不是说一定门当户对。 如果门当户对的说法成立,唐朝的时候许多名流就不会以娶旧贵族家的女儿为荣,因为这些人多半都不出自是这样的门第。旧贵族家的女儿之所以受欢迎,是因为这些门第出来的女儿都有良好的家教,当时许多新贵,虽然家业比那些旧贵族不知道要大多少,可他们的女儿仍然不是那么受欢迎,因为他们的女儿十个恨不得有十一个都是泼妇。都说皇帝的女儿不愁嫁,这是真的,只要皇帝的女儿看上你了,你就是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所以谁娶了皇帝的女儿谁发愁,如果你想皇帝家的女儿知书达理,那简直是开玩笑。把皇帝家的女儿娶回家,很快你就会发现,你娶的不是媳妇,而是祖宗。想一下,你在公主面前矮一大截,你的父母在她面前也此一大截,名义上你是丈夫,实际上你几乎跟男宠没什么区别。花自己挣的钱最安心,想要花别人的钱,与窃贼和强盗有什么区别呢? 明惠的演技登峰造极,可承是一个非常实际的人,有的人用一生的时间在计算自己能从交易当中放到什么,付出什么。如果付出高于所得,交易就会被叫停。然而现实社会,完美的交易并不是经常出现,相反,你经常能碰到不公平不完美的交易。更加让人懊恼的是你不得不做这样的交易,你甚至说不出是什么原因迫使你这样做。承呆呆的望着明惠,半天不说话。明惠渐渐停止了自己的表演,她也呆呆的望着承,承说:“嫂夫人,兄长的死,我可以不追究,你走吧!”说到这里竟然流下了眼泪,明惠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说:“不,我能丢下你一个人自己走。”一听这话承不禁笑了,说:“你想带着一起走?”明惠笑着说:“不,我是想就在这里为你做点什么?”承说:“我不需要你做什么?” 明惠说:“你是不是特别恨我?恨我害死了你的哥哥?”承说:“你想说他的对我而言是一件好事,你是在帮我?”明惠红着脸说:“话不要说的这么直接,我们都懂。”承说:“在这件事上我跟你没有默契。”明惠一听这话就急了,说:“你想拿了好处就翻脸不认人?”一听这话承冷笑着说:“嫂夫人,你可是真敢说呀!你知道这么有多危险吗?”明惠说:“我只知道你会保护我的?”承说:“本来我想放你一条生路,现在我才知道自己多糊涂,我要是留着你,过于将来的某一天,你肚子里的那个家伙就会带着人来杀我。”明惠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面容,说:“杀害自己兄长的亲生骨肉,你知道国中的子民会怎么看你吗?”承说:“我不会为了一点虚名让自己陷入危险。”明惠流着眼泪说:“你真的好冷酷,一点都不在意亲情,一点都不能怜香惜玉。” 明惠被控制起来了,团队成为聚在帝承驾前商议如何处置明惠,承短坐在中间,四位团队成员坐在两厢。帝承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情况,然后说:“请你们各抒己见吧!”车辕说:“主上,臣觉得流放即可。”帝承说:“她的身上可能怀着帝临魁的孩子。”车辕说:“她跟侍者那些事人尽皆知,谁能确定那孩子就是帝临魁的?”帝承说:“你也没办法说不是!”车辕说:“谁主张谁证明,如果你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肚子孩子是帝临魁的,我们就可以杀了她。”帝承摇摇头说:“在事情没有搞清楚的时候,就动手杀人,一定会被人议论。”车辕说:“杀人的办法有很多种,如果她是因为不幸染病死的,或者死于其它意外,别人还有什么可议论的呢?”帝承笑着说:“我之有你,就像老虎之有翅膀。”车辕说:“这件事交给我办,一定处理的非常妥当。” 南笙说:“主上,我愿意跟车辕大人一起处理这件事。”帝承笑着说:“有你的加入我就更放心了。”车辕和南笙领命而去,明魅说:“主上,当务之急,你应该尽快寻觅一位恭顺的女子做大妃,生下继承人,这样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帝承说:“世上的女人如老虎,指望她们恭顺真是说笑。”明魅说:“主上觉得给你送信儿那女子如何?”帝承说:“不好说。”明魅说:“主上看不透她?”帝承说:“我谁也看不透,包括你。”明魅说:“臣对主上可是一片赤诚啊!”帝承说:“快快办差去吧!”明魅说:“你准了?”帝承说:“不可走漏风声。”明魅走后,胡发压低声音说:“主上,臣有一言,不知到了说不当说。”帝承说:“你不说我也不知道当说不当说,要不你回去再想想?”胡发说:“我先请教主上所言看不透做何解释?” 帝承说:“每个人都是一个复杂的矛盾体,我不能看透人,更不能看见道。”胡发说:“万物的变化都是道在起作用,怎么能说看不透呢?”帝承说:“这么说你看透了?”胡发一脸尴尬,说:“主上悟的是大道,我悟的是小道。有大疑惑的人有大智慧,有小疑惑的人有小智慧,没有疑惑的人没有智慧。”帝承说:“你到底要说什么?”胡发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帝承说:“你真是太闲了。”胡发回到自己的居所越想越难过,明惠又一次落入车辕的手里,自知没有活下去的可能,她选择一种最大可能保全自己尊严的死法儿。帝承听到这个消息放声大哭,车辕和南笙一看这个情况,立刻开始了自己的表演。读过《三国演义》的人都知道,刘备是三国时代最著名的哭星,他哭技已经到了出神入化c登峰造极的地步,他演的每一出哭戏都成了千古流传的佳话。 按照罗贯中老先生的思路,刘备是三国时代的男主角,而曹操是最大的反派人物。实际上曹操是把人们从战争领向和平的人物,而刘备是一个扮演大演员的小演员。曹操的哭戏也是非常精彩的,不过这些都是演绎,历史上曹操的笑非常著名。如果看官年纪已经超过三十岁,你应该对已经有所了解,甚至你已经参加过这样的演出。如果你在一个令人悲伤的场合,哭的时候拖出很长的调子,学名叫做懿音。只要出现懿音,就说明这个人其实不是很难过,真相难过的人,没有办法拖出很长的调子,更没有功夫想出更重华丽的词语作为装饰。所以灵堂里的哭声几乎都是假的,它的真正作用不是表达自己的感情,而是哭给别人听,特别是要让娘家人知道,以此告诉他们,自己是一个非常孝顺的人。 作者曾经见过把老人骂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人,在老人死了之后,他也能哭的嘶声裂肺。许多时候,你眼里看到的,耳朵听到的东西不是事情本来的样子,真相是奢侈的,而知道真相的人是孤独的,承出色的演技让子民觉得他实在是一个仁慈的人。冬日里的清晨格外寒冷,当阳光撒下来的时候,地上每一粒灰尘都显得非常兴奋,帝承端坐在那里,闭着眼里一言不发,柴门敞开着,阳光撒在他的身上。过了一会儿,团队成员陆续到了,四个人分东西落坐,帝承说:“感谢你们拥立我天子,我该怎么做才能不辜负上天的重托呢?”南笙说:“主上,天子最重要的职责是选贤任能,然后督促他们各尽其责,如果发现有人辜负了你的厚爱,立刻将其免职。” 帝承说:“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呢?”南笙说:“能做到这些就非常不容易了。”帝承一听这个就沉下脸来,说:“听着这意思,你有点瞧不起我?”南笙说:“主上,我怎么会瞧不起你呢?”帝承说:“那你不说是什么意思?”南笙说:“其实为君之道和用餐的道理没什么不同,人不能在没有把第一口吃进去的时候就吃第二口,为君之道也是这样。”帝承不言语了,车辕说:“主上,我觉得要做好天子,有两条特别重要,一是要谦,而是要静。”帝承说:“怎么解?”车辕说:“一个人如果非常的高傲,就好像坐在一个圆锥上,没有能够和你亲近,因为他们一到你跟前就会滑下去。一个为人非常谦下的人,别人就像流水涌向深渊一样向你靠近。所以得人尚谦,绝人在傲。”帝承点点头说:“有道理。”车辕说:“为君一定要沉稳,如果像是趴在烧热的石板上的跳蚤一样,一定会给自己引来许多意想不到的祸事。” 帝承笑着说:“看来你们都很清楚为君之道,”车辕和南笙都知道这话有点不对头,南笙说:“其实我们都是那些古老的故事当中听来的。”帝承笑着说:“我不过是开玩笑而已,二位大可不必如此紧张。”明魅说:“主上,你需要一个侍者。”胡发说:“我复议。”帝承说:“你是不是已经物色到了非常好的女子?”话刚出口,帝承就开始难过,他觉得自己的这句话会让团队成为瞧不起,车辕看出可帝承的心思,于是笑着说:“过去我们有一种陈旧的想法,男人出了供女人玩乐,没有别的用途。而一个女人要想出人投地,就一定要克制自己在这方面的需求。现在情况不同了,女人能够怀上宝宝,有一半的功劳是男人的,所以我们新风俗是鼓励男人和女人住在一起,这样就会有很多很多的人生出来。” 帝承笑着说:“这么说我这样不是贪图享受,而是承担责任?”车辕说:“然也!”于是帝承说:“那好,就把你选的侍者送来。”明魅拱手说:“遵命。”其实在很久以前,国中就形成了这样的惯例,每天早上团队成员都要去主上那里参加朝会,朝者,早晨也!随着国中的人口越来越多,疆域越来越辽阔,朝会的规模越来越大,之后出现了专门举行朝会的地方,叫做明堂。因为规模大,天天举行就不是很方便,所以就处于了大朝会和小朝会之分,大朝会从一天举行一次,渐渐变成半月举行一次,小朝会则是天天举行。大朝会相当于开班会,基本上属于仪式性的会议,小朝会相当于班主任叫班干部开会,这是真正决策公务的会议。举行大朝会的时候,在曲阜凡是拥有公职的人都可以参加,理论上都有机会当年向主上提出自己的建议,或者反应问题。 实际上真正这么做的很少,因为会议的时间被严格控制了,一般人就是去凑个数,根本没有发言的机会。看官如果对传统中国官制有了解,一定知道这样一种现象。在秦以前,相国也好,令尹也好,君和相之间权责是相对固定的。然而从秦开始,权力重心不断向君主一边倾斜,情况就不同了。国君身边的秘书影响力越来越大,秘书机构最后变成了统领百官的机构。例如汉朝的尚书台,明朝的内阁,清朝的军机处。过去的承担宰相职能的机构被撤销,官职则成了纯粹的荣誉职位。除了举行小朝会,国君在会后还需要处理许多问题,这个时候他会临时召见一些官职,而经常被以这种形式召见的人,往往是国君身边的近臣。过去看戏,你可以通过脸谱分辨那个人是忠臣还是奸臣,实际情况要比戏台上演的要复杂一些。 在现实生活中,根据不同的标准,大臣可以分成不同的种类,比如根据能力,你可以分为能臣c庸臣。根据忠诚,可以分成忠臣c奸臣。根据志向,可以分成权臣和弄臣。一个大臣不可能在是一个忠臣的同时是一个奸臣,但他有可能在是一个忠臣的同时是一个弄臣。也有可能在是一个一个奸臣的时候同时是一个能臣,这个人往往又是个权臣。戏台之上,所有一切都简单化了,现实生活中,一个人的真面目,往往要等他死后才能看清楚。午后的阳光格外明媚,明魅把应聘侍者的七位姑娘送到门口就走了,她们自己走近承的房间,她们站成一排,一个个亭亭玉立,承不舍的将其中任何一个打发走,但他似乎不可能把她们都留下来。正在心中难受的时候,他发现有一个与其余六位很不一样。 其余六位冲着承不停眨眼,只有其中一个低着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承就把她叫到跟前,其余的姑娘鱼惯而出。承说:“为什么你不愿意抬头看我呢?”对方说:“我不敢直面天颜。”承说:“我能看看你的脸吗?”对方点点头,然后把脑袋抬了起来,那是一张非常清秀的脸,她闭着眼睛,承说:“你不打算让我看到你的眼睛吗?”对方说:“我不敢睁眼。”承说:“不睁眼就是抗旨。”对方缓缓睁开双眼,那是一声非常清澈的眸子,承当时整个人都僵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说:“你好美啊!”对方说:“主上,我可以有了吗?”承愣了一下说:“走?我正式通知你,你已经被录用了。”对方的表情有些复杂,承说:“你不愿意?”对方说:“不,我只是担心自己做不好这份工作。”承说:“其实这没什么难的,我也是凡人,你只要像照顾普通人那样照顾我就行了。” 对方说:“那怎么敢呢?”承说:“我说了,我也是凡人,一般人都会开心的事我也会开心。”于是她正式被聘为侍者,来这里之前她曾经在家里照顾还在襁褓中的弟弟,所以她如法炮制,把照顾婴儿的套路用在了承身上。侍者表现的非常温柔,这让承不能自持,又是在一个温暖的午后,那件事理所当然的发生了。承攥着侍者的手说:“如果你为我生下而已,我就娶你为大妃。”侍者说:“恐怕不行。”承说:“我们都这样了还不行?”侍者说:“我的身份太卑微了。”承笑着说:“在我的眼里,任何人的出身都是卑微的,你的不同在于乖巧可爱c温柔体贴,我绝不会允许你被别人娶走。”为了生出孩子来,两个人进行不懈的努力。其实看两个人是否相爱,不需要听他们说什么,只需要看他们的举止,比如当一方靠近的时候,另一方下意识的躲开,至少有一方是不爱的。 过了一段时间,侍者的肚皮竟然渐渐鼓了起来,两个人真是兴奋异常。受到国君的感染,整个曲阜,男女之间的关系变的空前的和谐,这让团队成员感到兴奋,却气坏了那些怀念女权时代的人。她们对于这种情况深感担忧,女人乐于生活在男人羽翼之下,这对于女权事业简直是灾难。很快情况就出现了好转,当女人纷纷怀上孩子之后,很多男人偷偷摸摸的干了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很快就有女权人士站出来大声疾呼,她们表示男人永远就是这副德性,够改不了吃屎。女人必须独立,依靠男人死路一条。团队注意到了他们的言行,给帝承报告了这件事。帝承的反应非常的平淡,说:“让她们说去。” 很快,人们就发现大多数人虽然跟着她们把男人骂的一钱不值,但她们顶多也就是过一过嘴瘾,实际上没有一个跟男人决裂的。这让那些女权人士更加愤怒,她们开始攻击女性,表示你自己不争气,活该别人欺负你。与此同时,团队开始有所动作了,允许受害女性去告发丈夫的不轨行为,一经查实,将施以重刑,一开始所有女性都跟着欢呼。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三十六节 真正到了执行的时候,才发现这条是有问题的,那些女性受害者发现自家男人有可能遭受非常严厉的惩处,她们都开始打退堂鼓,宁可委屈自己,也不忍让男人受刑。很快这一条有问题的规定竟然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那些在外面乱来的男人纷纷回去过自己的日子。在团队成员看来,这已经是非常圆满的结果了,在女权人士看来,女性无疑吃了大亏,她们指责这根本就是团队那些男人耍了心眼。他们利用了女人的弱点,强化了男人的地位。她们向帝承发出呼吁,希望他能够聘女性进入团队。帝承没有理睬,这让她们感到很受伤,于是穷尽各种词汇羞辱帝承,帝承永远都是没有反应。她们之中有人开始打退堂鼓,认为帝承暂时不回应很可能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果然,陆陆续续有人被割了舌头。 舌头被割其实就相当于灭口,没想到对这种情况最愤怒的竟然是帝承,他用最严厉的语言谴责了这一暴行,因为他的演出实在是来出色,许多人都相信了他的鬼话,就连许多女权人士也被他悲伤和愤怒所感染。割舌头的游戏的还在继续,那些被割掉舌头的人没有不后悔自己多嘴的。渐渐的在没有人敢鼓吹女权了,帝承坐在屋子里一言不发,侍者摸着自己的肚皮说:“你希望我生的是个男孩还是女孩呢?”承说:“只要是你生的,都好。”侍者说:“话虽如此,可现在男人的行情看涨啊!”承说:“我们又不是只生一个,何必在意男女呢?”被这么一说,侍者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等到孩子出生之后,接生婆说:“恭贺主上喜得千金。”承一下子坐到了地上,眼神呆滞c面如土灰。接生婆赶紧将他扶起来,说:“主上,这一次生个千金,下次一定能添一个男丁。” 承说:“对我来说,生男生女都一样。”接生婆说:“主上,你就别硬撑着了。”承流着眼泪说:“老东西,你若再多嘴,我就杀了你。”吓得接生婆一下子扣在地上,拉起来一看,地上留下一坨血,而她的脸已经血肉模糊。承说:“这也太那个了。”又请了一个接生婆帮忙,等一切处置停当,承终于见到了侍者,看见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十分难过。侍者说:“外面的事我都听见了。”承说:“本来我想立孩子当储君,封你做大妃。”侍者说:“现在这事黄了,对吗?”承笑着说:“如果你实在想要这个封号,我会尽力而为。”侍者说:“我怎么能让你为难的,我知道自己本来的身份,你放心我不会有非分之想。”两个人虽然说话都很客气,其实彼此已经心生不满,明日见了团队成员,车辕说:“请你挑个日子,册立她做大妃吧!” 帝承说:“她是谁?”车辕说:“她就是现任的侍者,一直照料你饮食起居的人。”帝承说:“我说了,她拒绝了。”一听这话,大家都感到好笑,却没有人敢露出一丁点笑容,看大家都不信,帝承不得很受伤,老子的骗术这么差吗?居然没有一个人相信?明魅说:“主上的私事,我们作为外人不好多说,相信以主上之贤明,一定能够妥善的解决所有问题。”帝承说:“今天的朝会就到这里,散了吧!”大家都走了,承一个人坐在那里琢磨,要不要立现在的侍者做大妃呢?关于爱情,人们会根据自己的感悟给出不同的观点,有的人把爱情理解为一种生理上的冲动,它能够维持的时间一般为六个月。有的人则宁愿相信海枯石烂c永不变心的鬼话,实际上真正始终如一的几乎没有,因为人大多都是自私的,如果违背承诺能让他获益,他凭什么拒绝呢? 自从有了女儿,侍者的心思就全变了,她向帝承表达了辞职的意愿,帝承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侍者说:“既然我有了女儿,我就要集中精力去照顾女儿,没有办法继续承担照顾你的职责。”帝承点点头说:“准了。”侍者带着女儿回到自己的故居,每天为女儿的事操劳,心亏女儿也不怎么闹,选进的妇人都非常羡慕她有一个非常懂事的女儿,侍者总是无奈的说:“我的女儿如果闹的厉害,我可真的没法儿活了。”自从侍者离开之后,帝承的心里就一直不自在,他让人把明魅请来,明日一早,早先给他送信儿的女人来到了他的驾前,这位女士不但是一位表演艺术家,还是一位玩弄权术的高手。帝承要聘她做侍者,她却坚决拒绝了,说:“我没有那么不值钱,主上如果真瞧得起我,那就聘我做大妃,如果我不能入你的法眼,没有关系,我这就走。” 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为了能够把眼前的女人弄到手,帝承竟然答应了她的条件,她说:“那就请办完手续再进行下一步吧!”她走了,帝承真是百爪挠心,三天之后,在还高台举行了大妃的册立仪式,她穿着华服与帝承并立站在高台之上,之后,每次她都不能给够。列位看官一定听过饥饿营销这个词儿,某种牌子的手机从来不会生产出一大堆,让大家买到厌倦为止。它永远吊着大家的胃口,让你欲罢不能。后来大妃的独自也一点点鼓了起来,这行帝承感到非常的苦闷,脸上却始终保持笑容,国中的人纷纷来向她道贺,只有一个人向他道歉。这个人就是大妃,对此帝承感到非常的难过,大妃说:“主上如果没我忍一年,我一定厚报你。”帝承笑着说:“我真的很好奇,你能怎么厚报我?”大妃说:“我不能说的太多,我们敬请期待。” 帝承忍了一个人,之后受一位阿婆指点去练习冥想,他经常被带到山洞里,瀑布底下,当一个处在这样的环境,内心的那一团火就不会烧的那么厉害。冥想的功能在于集中注意力,能够有效的控制人的需求。大多数人是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所以成了平凡的人,相反,那些注意力高度集中的人,都成了大家和名流。这类故事大家耳熟能详,有一位科学家打算煮鸡蛋吃,结果把自己的怀表给煮了。有一位科学家看见一块黑板,立刻情不自禁掏出粉笔在上面算起了题。原来那是一架马车的背面,马车跑起来了,他就跟着马车跑。最后狠狠的看着那一道没有解完的题离自己而去。帝承一开始根本没有办法把注意力集中起来,后来在那种地方呆的时间长了,他就变得越来越安静。 每次举行朝会的时候,帝承整个人看起来更精神,头脑哼清楚了。车辕感慨的说:“大妃果然是第一贤妻,主上有她,真乃社稷之福。”帝承叹口气说:“你是不是很遗憾,这样的女人为什么自己没有娶到?”车辕红着脸说:“上人有上福,中人有中福,下人有下福。我的福分虽然不能跟主上比,到国中福分比我大的已经寥寥无几了,如果我还不知足,那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帝承点点头说:“你果然是明白事理之人。”下朝之后来看望大妃,却被当在门外,帝承一脸不高兴,负责照顾大妃的婆子说:“主上,你就体谅一下我们做下人的苦处吧!”帝承怒气冲冲来到山里,没一会儿怒气就散了。一个人常在水边活动,就会变的越来越聪明,有登高的习惯,这个人会变的越来越厚道。光阴荏苒,终于等到大妃生产的一天。 产房里手忙脚乱,产房在心急如焚,帝承急的满地乱走,突然听见一声婴儿的啼哭,哭声非常的嘹亮,产房里跑出来一个婆子,说:“恭喜主上,宗室添了新的男丁。”帝承欢喜的在地上乱蹦,说:“我在这里谢谢上苍了。”双膝跪地,举起双手说:“多谢父亲在天之灵。”其他人赶紧跪在地上,足月之后,大妃基本康复,她把而已交给娘家的一个妹妹抚养,自己又跟帝承住在一起。承之前所有的修行成果,在倾刻之间荡然无存,大妃说:“这段时间真是委屈你了。”承说:“这是哪里话,这段时间分明是你吃的苦更多。”不等承说完大妃就哭了,说:“你对我真好。”承说:“其实扪心自问,我挺对不住你的,你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我还在为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所困扰。”大妃说:“你也不用太内疚,现在我们不是非常开心的在一起吗?”承说:“你的妹妹能靠得住吗?” 大妃说:“你心中难道只有你的儿子?”承说:“天地良心,这些日子我想你都快想疯了。”大妃说:“那你为什么要问儿子的事呢?”承说:“我真不是怕儿子有个什么问题惹你难过吗?”大妃嘟起嘴说:“你这话说的好没有诚意啊!我讨厌你。”承低下头说:“我错了,你原谅我吧!”大妃用手捏住承的鼻子说:“我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天上星星密布,原侍者坐在门槛上,用手托着腮帮子,眼里望着天空。心中涌起万丈波涛,一下子砸向九重深渊,女儿在她身边玩耍,非常的安静。突然有一只小狼崽扑了过来,原侍者被吓了一跳,只见她女儿竟然用手轻轻的摸着狼崽的头,她一下子把女儿拉开了,小狼崽低着头趴在地上,原侍者说:“你与它认识吗?”女儿摇头说:“不认识。”原侍者说:“人兽殊途,你不可以它往来。”女儿一脸疑惑,说:“为什么?” 原侍者说:“我不是说了吗?人兽殊途。”女儿说:“可它受伤了。”于是她们对狼崽的伤口进行了简单的处理,然后把家里储藏的肉给它吃了,之后把它送走了。原侍者说:“今后很长一段时间不会有肉吃了,后悔吗?”女儿说:“母亲如果不后悔,我就不后悔。”原侍者说:“我在问你,你为什么又扯到我?”女儿说:“我担心还把肉给狼吃了,心里难过。”原侍者说:“这可是我冒着生命危险打来的野味。”女儿说:“等我长大了,一定打野味还给你。”人真的是一个矛盾体,为人父母,没有人愿意子女一直都依靠父母,这样对父母不好,对子女也不好。可子女真的表现的非常独立的时候,他们又显得很失落,他们害怕子女长大,害怕他们远走高飞。你可以不舍,但你一定要尊重自然规律,要是耽误了孩子的成长,一定会留下遗憾。 女儿已经满了一岁,可她叫什么好呢?她曾经主动找到车辕,希望车辕能帮忙起个名字,车辕说:“实不相瞒,我不敢给她起名字。”原侍者说:“那我要请谁给起名呢?”车辕说:“你已经失宠,你的未必能得到宗室承认,所以名字起的怎么样,其实已经不重要了。如果你实在不甘心,非要给她起一个动听的名字,去找个一个有学问的老阿婆帮忙,我想她会非常乐于做这件事。”按照车辕的指点,她找到了一位老阿婆的家里。这位老阿婆满头引发,面色红润,双目炯炯有神,声音非常的洪亮,说:“来者何人?”原侍者说:“我是被主上解雇的侍者楠茵。”老阿婆说:“来此何事?”楠茵说:“来为我的女儿求一个名字。”老阿婆说:“带礼品了吗?”楠茵把一张上好的兽皮捧在手里递过去,说:“仅有兽皮一张,不知道你是否满意?” 老阿婆说:“这个太贵重了。”楠茵说:“比起你的赐名。这不算什么。”老阿婆说:“这可是主上的千金,为什么不请主上赐名?”楠茵说:“拜托你了!”她一脸虔诚的望着老阿婆,老阿婆打量了好一会儿,说:“方便的时候,请带着令嫒一起来。”话音未落,从她的身后闪出一个小孩,老阿婆端祥了好一会儿,说:“此女长相清秀,眉中带彩,不如就叫秀彩吧!”楠茵说:“谢谢你。”承和大妃也在儿子的名字发愁,大妃说:“给儿子取名的事不能再拖了。”承说:“我也不想拖,可取名这么大的事凑合不得啊!”大妃皱着眉头说:“谁让你凑合了?”承说:“灵感这种东西不是说来就能来的,需要酝酿,需要机缘。”大妃手一摆说:“别扯没用的,你就是不想给孩子起名。”承说:“他是我的继承人,我怎么能不希望他有一个好的名字呢?” 帝承就这件事情曾经咨询团队成员,他们都找借口推辞,大妃听说这件事之后非常愤怒,说:“他们居然如此轻视我的儿子,将来我的儿子做了国君还怎么驾驭得了他们呢?”承说:“这个不是问题,工具使着不顺手就把它换掉。”日子一天天过去,承始终找不到灵感,大妃一开始只是不停抱怨,因为不满情绪与日俱增,戾气也越来越重,她说话越来越放肆,承因为觉得自己理亏,也都忍了。别人对承都是毕恭毕敬,唯独她可以对承大吼大叫,甚至直接动粗,从拍拍打打到又扭又掐,尽而往承的脸上甩耳光。承终于挺不住了,给孩子取名为戾。大妃听到这个名字,真是暴跳如雷,冲过去把承的脸撕了个稀烂。团队成员聚在一起商议,南笙说:“这件事不能再拖了,一定要把那个泼妇从主上的身边请走。” 明魅说:“此乃天子家事,我们这些人作为外臣,怎么好意思过多干预。”南笙说:“难道我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主上受欺负。”明魅说:“是不是受欺负还不好说,说不定人家乐在其中。”南笙说:“这也能乐在其中,我看你真是疯了。”明魅说:“同样是动物,有的爱吃肉,有的爱吃草。爱吃草的觉得肉不好吃,爱吃肉的觉得草不好吃。我不愿意被女人这么折腾,不表示别人不愿意。”南笙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车辕说:“不管怎么玩儿,也不能伤到主上,比较他是一国之主。”明魅说:“我会想办法把诸位的想法转告大妃,她如果不听劝告,我们就一起找主上请旨。”当天他就去面见了大妃,他跪在门外,大妃说:“有什么事起来说。”明魅说:“你为主上生下了嗣君,这非常了不起,可无论群臣还是子民,都不见有人歌颂你的功德,你想过这是为什么吗?” 大妃说:“有话直说,不要在这里兜圈子。”明魅说:“主上在给嗣君起名的时候慎重一些这没有错。”不听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大妃顿时怒不可遏,瞪圆了双眼扯着嗓子说:“你还有脸说这个,你知道那厮给我儿子取了个什么名字吗?”明魅说:“什么名字呢?”大妃说:“嗣君的名字已经公布了,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明魅说:“你们是夫妻,你应该好好让他给嗣君起好的名字,如果真的叫戾,他就没办法继承主上的位置了。”大妃说:“你的话我没有听懂。”明魅说:“虽然嗣君的名字已经公布,可国中大部分人都没有真正接受这个名字,你只要跟主上好好商量,事情不是没有转还的余地。”大妃突然蹲到地上哭了起来,说:“还有什么可商量的呢?他肯定是已经在盘算着要废掉我这个大妃再跟那个骚狐狸团圆。”明魅说:“越是在这种时候,你越应该坚强,你已经没有退路了,只有重新赢会主上的心,才能确保你的地位不会被动摇。” 大妃对明魅说并不是她自己心里想的,她根本就没有把那只骚狐狸放在眼里,看官也许会感到疑惑,大妃说的骚狐狸是何人?当然就是楠茵,男人在许多时候就是如此,好看又温柔的妻子在家里,他不愿意多瞧一眼,反而去外面勾搭那些性格暴躁c长相凶恶的女人。正所谓女人不坏,男人不爱。不抽他两个大嘴巴,他不会知道珍惜你。楠茵虽然一个人带着秀彩生活,可她为人又好,手又巧,许多人都请她帮忙,大家都知道她生活不易,所以大家都会在她帮忙之后,留一部分给她,一开始她并不接受,大家都说:“以后我们还想麻烦你,你不收我的东西,下次我还怎么敢找你呢?”楠茵在繁重的工作之下练就了一身好本领,她这个人非常乐观,车辕c南笙c胡发的女人都曾经找她帮忙,也都和她关系不错,这些都惦记着在将来的某一天把秀彩娶进门。 秀彩在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跟着母亲一起工作,许多人喜欢宠孩子,以至于他们都成了小公主和小王子,而父母却成了跟班和仆人,从长远来讲,这样对孩子并不好。越是出身寒微的家庭,这样做越是对孩子不利。当你有一天长大了,你发现自己并不是王子或公主,许多时候你是服务于别人的,除非你含着金钥匙出生,否则你就要知道这样一个真理,当你不知道怎么做好一个跟班的时候,你不要错误的以为自己能做好一个王子,因为你连做王子的机会都没有。秀彩在母亲的身边就像是一个小跟班,经常拎着东西跟在母亲的身后,无论是多小的时候,她都非常专心。有一天帝承外出巡视,突然看见楠茵带着秀彩出现在道路边,他忍不住蹲下来,想要个秀彩说几句话,秀彩吓得躲在楠茵身后。楠茵说:“主上近来可好?” 帝承一脸不高兴,说:“你怎么教的她,怎么见了我就躲?”楠茵说:“孩子见了生人都躲。”帝承说:“我是生人吗?”楠茵笑着说:“她从小没怎么见过你。”帝承说:“所以你也没对她说起过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三十七节 楠茵说:“主上,请你将我们母女忘了吧!”拖着秀彩就要走,帝承说:“我可以忘了你,可她是我的女儿。”楠茵说:“不,她不是你的女儿。”帝承一下子怒火中烧掐住楠茵的脖子说:“她是谁的女儿?”楠茵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秀彩被吓得哇哇大哭,这个时候远近的人都凑了过来,碰巧明魅路过,他感觉自己表演的机会来了,立刻上前跪倒,说:“主上,臣愿意以性命担保秀彩就是你的骨肉。”帝承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明魅起身将帝承拖到一遍说:“主上,当着女儿的面攻击她的母亲,这可不是拉近父女关系的好办法。”帝承说:“你说现在该怎么办?”明魅说:“将她们分开,然后你在告诉秀彩,说楠茵并非她的生母,而是两她偷出去的窃贼。”一听这话,帝承感觉自己的后脖子发凉,说:“你的心好狠。” 明魅说:“非如此不足以今日这件事留在她心中的阴影。”秀彩是个非常聪明的人,她看出来这两个人在算计自己,于是趁她们不休息撒腿就跑,楠茵立刻就追了上去。等到他们反应过来,楠茵和秀彩都没了踪影,她们从在草丛中,楠茵叹口气说:“今后谋生怕是更难了。”秀彩说:“我们一定能度过难关。”楠茵说:“为何?”秀彩说:“因为我们实在没有做过什么错事,上天不会让我们活不下去。”没过多久,之后的日子里,楠茵和秀彩总觉得身后有一双眼里在盯着自己,楠茵后来想在外面东躲西藏,不如投奔国中的一位重臣,凭自己的手艺,应该不难做到这一点。车辕因为非常受帝承器重,而且他年事已高,而胡发在团队是一个边缘人物,除非实在是碰见了绕不过去,否则几乎不可能想起他来。 来到胡发的家,胡发立刻把她们母女迎进去,说:“是我的内人请你们来的吗?”楠茵说:“不,是我们自己来的。”胡发说:“有什么事需要我做吗?”楠茵说:“主上在找我们的麻烦,你能否行个方便,给我们一条活路。”胡发愣了一下,说:“我没有听说过这件事。”楠茵跪在地上说:“如果我说半句谎言,宁愿被雷电击死。”胡发说:“你们本没有做过什么错事,你们放心,我家就是你家,我内人会给你们安排住处。”楠茵说:“尊夫人去了那里?”胡发说:“跟着一群姐妹到外面采地软去了。”楠茵说:“她真是好兴致。”胡发说:“什么好兴致,她就是傻。”楠茵说:“我怎么看你好像挺愿意她傻似的。”胡发笑着说:“她要是不傻,怎么可能跟我这种人一起生活这么久。”傍晚时分,胡发的内人回来了,看见楠茵,她显得很兴奋,正准备找你,你自己就送上门了,胡发将楠茵的来意简单说了一下。 那内人说:“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有她在我不知道能行多少方便,讨多少便宜。”胡发说:“你要记住,她是君,你是臣。不可乱了规矩,陷我于不义。”那内人说:“当然。”夜深了,那内人说:“夫君,你说秀彩是不是应该能嫁给咱们儿子了吧!”胡发说:“你不要因她们住在咱们家,就去给人家施加压力,无论秀彩最后嫁给谁,那是人家的权力。”那内人说:“你怎么一点也不为咱们儿子着想呢?担着这么大的风险,总要图点什么才好。”胡发说:“人家信的过咱们,才来投奔,而我们却在算计人家的女儿,我的话你要能听的进就不要乱来。”承回去之后,越想越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其实自己根本没有打算认下秀彩这个女儿,那么拆散她们母女又有什么意义呢?于是他放弃了进一步找楠茵麻烦的想法,而楠茵对此根本不知情。 很快,道路边发生的事情就传进了大妃的耳朵,她当即就要找人去杀掉她们母女,这件事很快就被胡发察觉,他联络车辕c南笙一起去见帝承,车辕拱手说:“主上,臣等有一事不明,特来向你请教。”帝承说:“你可是我的智囊,连你都不知道,我怎么能知道呢?”车辕说:“这件事跟你有关,所以你一定知道。”帝承说:“什么事?”车辕说:“我听说最近派出杀手要取楠茵的性命?”帝承愣了一下说:“这是我的家事,你不好打听吧!”车辕说:“这的确是你的家事,可人命关天,我们又怎么能熟视无睹呢?”帝承笑着说:“我没有派人追杀他们。”车辕说:“那就请你授权我们调查此事。”帝承说:“然后呢?”车辕说:“当然是将幕后黑手找到,将其绳之以法。”帝承说:“不行。”车辕说:“主上知道这个人是谁?”帝承说:“我不知道。”车辕说:“既然不知道,为什么如此不舍得他被绳之以法呢?” 帝承站起来说:“我素来敬重你,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撕破脸大家都不好看。”车辕匍匐在地,说:“主上,臣对你的忠心天日可表,我只是你治下的子民能够体面和有尊严的生活,你的功德被子民所传颂。”帝承说:“尔等不必说了,回去吧!”南笙说:“主上,请你记住,今日我们曾经劝过你。”帝承说:“这是何意?”南笙说:“当一个人可以随心所欲的杀人了,还有什么事是她不能的做呢?如此一来,她不知道能干出多少出格的事。”等这些人走后,明魅到了,帝承一脸疑惑,说:“你怎么不跟着他们一起进来?”明魅说:“我的想法跟他们不一样,所以没有跟他们一起进来。”帝承说:“你的想法是什么?”明魅说:“一个胡乱杀人的人,你动用公器来进行弹压,如果是团队成员联合起来向你发难,危害是不是更大一些呢?” 帝承默然不语,明魅说:“肺腑之言,请你三思。”帝承说:“我知道怎么做了,请你退下吧!”戏台上的人一望而知忠奸,现实生活中的人,想要辨别忠奸贤愚就非常困难了,因为奸臣往往有很好的表演天分,你如果能很轻松的看穿他的演技,他就不配叫奸臣了。帝承面对着墙陷入了沉思,没一会儿大妃进来了,他立刻睁开眼睛,大妃说:“你给而已起的名字不成,什么时候改过来?”承笑着说:“名字可以改,但请以后不要来找我了。”大妃一听就觉得不自在,说:“你是孩子的父亲,不找你找水。”然后指着承的鼻子没完没了的絮叨,承显得很不耐烦,却没有办法躲开大妃的训斥。明魅在背后去坏团队其他成员的事,很快就被当事人知道了,胡发说:“恶人一语,如同蚊虫叮咬,一口一个包,不可不妨。”车辕说:“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胡发说:“变化每天都在发生,关键是要有应对之策。” 南笙说:“我觉得这对我门来说为此就是坏事,他之所以能走到这一步,明显是主上引导的结果,他需要这么一个角色来牵制我们。”胡发说:“有他牵制着,许多事可就做不成了。”车辕说:“能不能做成事,七成要看天意,三成要看自己。没有我们这三成,事情不会自己成功,没有那七成,我们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胡发说:“你的意思是今后我们就不做事了。”车辕说:“揽事都是有风险的,与其担着风险做事,不如抱残守缺,等待变化出现。”出乎他们预料的是很快他们就遭到了弹劾,理由是他们尸位素餐c没有作为。三个人聚在一起,车辕说:“看来我失算了,我不想玩下去了。”胡发说:“你想隐退。”车辕说:“我希望你们跟我一起隐退,他们不是想赶走咱们吗?咱们自己走,看他们怎么把后面的事进行下去。” 车辕带着胡发和南笙来递交辞呈,帝承显得很不耐烦,说:“准了。”车辕说:“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们就要走了,希望可以对你说几句心里话。”帝承说:“不必说了。”车辕说:“今日一别,当永无相见之日,主上不愿听,我们这就告辞了。”他们走后明魅立刻从后门钻进来,说:“主上,不能让他们就这么走了,应该杀掉他们。”帝承一听就急了,说:“你们在一起共事这么久,即使谈不上有感情,也不至于玩这么狠吧!”明魅说:“我不敢徇私。”帝承说:“有的人见了活的禽兽,不忍心吃它的肉。你能对自己昔日的同事下毒手,看来我以前真是小瞧你了。”明魅说:“主上放心,跟我合作会有许多惊喜。”帝承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团队的领班,限你在一个月内组织补其团队成员。” 一听这话,明魅自然兴奋异常,说:“给你干活就是痛快。”帝承说:“不要耍贫嘴了,快快办差去吧!”明魅这个人生平最喜欢结交豪杰,如今授权组织团队,他当然想到了自己的好友。不选那些能力最强的人,本事大的人心气也高,也不选那些没什么能耐的人,这样的人进了团队,会成为很重的累赘。他选的是执行力强却没什么想法的人,他们对明魅的忠诚是绝对的。一日傍晚,他来见驾,说:“主上,能不能加一个团队成员的名额?”帝承说:“为什么加一个?”明魅说:“这样可以起让提高团队办事的效率。”帝承说:“你不知道我那么设定团队成员人数的用意吗?”明魅说:“当然知道。”帝承说:“既然如此,你还张口作甚。”明魅说:“主上,政由己出其实是一种非常错误的做法,他会刚主上疲于奔命,而地下的人一个个游手好闲,这样除了极少数能力超群的人坐的位置,才能把公务处理的游刃有余。” 帝承说:“我没有把公务处理好吗?”明魅说:“好的官制,应该把大量事务分解给各个机构的人去处理,而不是将它堆起来交给国君一人处置。”帝承沉默不语,明魅说:“主上放心,把这件事办妥之后,我就离开现在的职位,以此现实坐着一切都是为了主上和子民。”于是帝承准了所请,明魅成了实际在驾驭团队的人,但他是个非常有耐心的人,虽然车辕c南笙c胡发已经隐退,可谈们还活着,万一这些人在背后鼓捣点什么事,很可能是他不能承受的。所以他开始罗织罪名,准备将他们一网打尽,很快他就查到楠茵住在胡发的家中。于是来到驾前,说:“主上,胡发取了你之前的侍者楠茵,不知道你是否听说过?”帝承一听就急了,说:“我丢的东西他都敢捡?我看他是疯了。”明魅说:“我也觉得他这么做太过分了,所以来向你汇报。” 帝承突然说:“不对,他不是有内人吗?”明魅说:“是。”帝承说:“既然有内人,还怎么娶呢?”明魅说:“会不会是他利用楠茵无处可以投奔的困境占她的便宜。”帝承说:“不会,胡发不是这样的人。”明魅说:“虽然楠茵已经生了孩子,可她的容貌仍旧十分美艳,只要是个男人,就不能抵御这样的诱惑。”帝承听的为为之神往,明魅说:“至少你应该将胡发抓起来审问一番。”帝承摆摆手说:“不妥,既然没有过硬的证据能证明他一定做过你说的那件事,那就不能把他抓起来。”明魅说:“难道就这样当这件事没有发生?”帝承说:“这件事我来处理,你就不要插手了。”明魅拱手退出去,但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找大妃,大妃心情不好,明魅老去安慰,一来二去两个人的感情就加深了许多,明魅匍匐在地,把自己方才与帝承的对话复述了一遍。 大妃说:“你去帮我把楠茵杀了。”明魅说:“不妥,这不是让我公开与主上作对吗?”大妃说:“这样做是为他好。”明魅说:“我当然知道是为他好,可这件事无论如何不能由我来做。”大妃说:“你开个价吧!怎么样帮我做成这件事。”明魅说:“对不起,这件事没得商量。”大妃说:“这样吧!只要你帮我办成这件事,我会给你意想不到的福利。”明魅说:“无论是什么福利,我也不能那自己的身家性命开玩笑。”大妃说:“如果你帮我除害,我可以让你享受主上才能享受的美好服务。”明魅拱手说:“告辞了。”转身要走,却被大妃拽住胳膊,说:“你不会拒绝这笔交易的。”她的眼神c她的声音c她的姿态像是一个美丽的陷阱,任何一个男人都会陷进去。明魅也不理在,出门之后感觉神清气爽,可怎么样才能杀死楠茵呢? 在帝承没有下旨的情况下,你去前任团队成员的家中斩杀帝承之前的女人,这绝对是非常疯狂的。他需要选择一个合适的时机才好动手,可这样一个时机迟迟不出现,大妃却等的不耐烦,动不动就威胁要把自己与明魅的事说出去。其实大妃拥有男宠,早已经不是秘密,但和团队的领班成员结合在一起给帝承的攻击力无疑是巨大的。其实帝承已经从一些蛛丝马迹当中发现明魅与大妃的关系有些不对劲,但他没有找到过硬的证据,一方面他希望找到这样的证据,一方面又害怕找到这样的证据,因为他对大妃开始有感情的,彻底撕破脸,不是他希望看到的。近几日,胡发总是莫名的感觉整个人不舒服,于是原来内人商议,那内人说:“你这个人真是听风就是雨,光天化日c朗朗乾坤,谁会莫名其妙的来害你。” 胡发压低声音说:“你还记得楠茵为什么投奔咱们家吗?”那内人立刻脸色惨白,说:“现在怎么办?需要把她请走吗?你如果磨不开面子,我去说。”胡发说:“帮人帮到低。”那内人说:“那也没必要把自己搭进去。”胡发说:“我要才跟你商量这件事。”那内人说:“跟我商量有什么用?”胡发不停的在那里跢步,说:“你带着儿子和楠茵以及她的女儿去咱们的在山里修行的地儿避一避。”那内人说:“你呢?”那内人说:“我得留在这里,每天我都会托人去你们那里送一块石头,如果那一天没有收到石头,就说明我已经死了。”说到这里那内人吓得脸色发白,说:“不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胡发说:“我得罪过明魅,如今他得了势,一定不会放过我。”那内人说:“那我不能走。”胡发说:“听着,他想杀我也没有那么容易,如果你们被他控制住,我可就没有任何胜算了。” 那内人说:“你们男人真是,为什么一定要争和输赢呢?”胡发说:“不是我要争个输赢,而是他不肯放过我。你和楠茵都不能成为他要挟我的人质。”那内人说:“我明白了,你放心,我们一定藏好,不给你添麻烦。”听见胡发和那内人在秘密商议什么,楠茵认为自己应该离开这里了,却被胡发的儿子拦住,说:“你们不能走。”楠茵说:“我们不能给你家添太多麻烦。”胡发的儿子说:“你只要出去,立刻就有杀身之祸,你真的忍心让秀彩跟着一起出去送命吗?”楠茵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对方接着说:“家父从来都是帮人帮到低。”过了许久,那内人把楠茵叫到一个角落,如此这般一说,楠茵说:“这样太让你们为难了。”那内人说:“这个时候你只要听我夫君的安排就是给我们行了最大的方便。” 楠茵带着秀彩,那内人带着儿子,一起去了山中一个极为隐秘的所在,那里的物资足够他们生活一年。且说明魅总寻不到理想的下手机会,大妃又催的紧,于是带着人先将胡发的家围的跟铁通一般,然后亲自带着二十名壮汉冲进去,却没有叫到楠茵和秀彩母女,就连胡发和他的妻儿也没了踪影,他不敢把这个消息报告给大妃,然而没有不透风,出人意料的事这一次大妃表现的非常冷静,她只是淡淡的说:“横竖他都会把楠茵和秀彩的尸首拿给我看,不过是早晚的事罢了。”明魅听说之后,激动的嚎啕大哭,主动找到大妃承认错误,趴在地上说:“我就是你的一条狗,你让我咬谁我就咬谁,我一定会把楠茵和秀彩的遗体给你带来。”话音未落,一叠脚步声钻入了他的耳朵,帝承来到大妃身边,大妃连看都不看一眼,帝承给明魅使了个眼色,他立刻就出去了。 帝承坐在大妃身边,说:“你好像心情不太好。”大妃说:“你连为我杀个人都不愿意,我还能指望你什么?”承说:“人命关天,怎么能能说杀人就杀人呢?”大妃说:“瞧把你能的,你以为你是伏羲氏吗?”承说:“请你扪心自问,我对你不好吗?”大妃说:“你给咱们儿子起名叫戾,这能说明你爱我?”承说:“这件事你何必耿耿于怀?”大妃说:“楠茵的女儿叫秀彩,我都怀疑这是你给起的名字。”承说:“你真是抬举我了,如果我能起这么好的名字,就不会在给自己儿子起名的时候那么纠结。”大妃说:“这还用问,你实在这里演戏。”承站起来说:“明魅来这里是因为什么事?”大妃说:“少在这里岔开话题,马上给我儿子换个好听的名字。”承说:“我不是说过了吗?一个好的名字要被想出来,需要机缘,需要造化。”明魅将一口唾沫吐在承的脸上,说:“放屁。”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三十八节 承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立在那里默然不语,大妃指着他的鼻子说:“你不要总觉得你是你是一国之主有什么了不起,老娘的姿色倾国倾城,如今给你生了儿子,你却不知道珍惜,向你这样暴殄天物,上天一定会惩罚你的。”承说:“让你做我的大妃就是上天对我的惩罚之一。”一听这个大妃就像是被点着的炮仗一样,突然从地上蹦起来,大声说:“你敢这样羞辱我,老娘不活了。”在红楼梦里面有这样的描述,夏金桂为了排挤香菱,把自己的丫鬟送给了薛蟠,达到目的之后就开始设法排挤这名丫鬟,谁承想这名丫鬟颇有慧根,早年间跟夏金桂朝夕相处,竟然将她的本事尽数学了去,跟夏金桂两个人你来我往,斗了几个回合竟然不分上下。而她们斗争的方式其实也非常简单,朝则绳索、夜则刀剪、寻死觅活、无所不闹。 近日有一则新闻看官当中应该有不少人看到了,有一位女学生在下午三点呆在一个危险的地方,打算寻短见,可她实在是一个非常懦弱的人,一直犹豫到晚上七点,她才纵身一跃,命归九泉。她之所以终于走出了这一步,主要得益于周围一些热心人士的帮助,他们在现场大喊让她跳下来,在朋友圈骂脏话,如果他们的目的就是杀人,那么没有能比他们做的更好了,别人杀人需要承担巨大的风险,而他们之中的大部分人都全身而退。不得不承认,今天我们生活在一个非常冷血,也许过去一直都是如此,道德在这个社会显得是多么无力,我们每天都能看到镜头前许多人虚情假意的表演,只要到了这种时候,才能看清这些人的真实嘴脸。作者不为这个年轻生命的逝去的离去而感到难过,因为她离开的这个世界是如此的肮脏。 她曾经软弱过,在最后关头她是坚强的,寻短见不是一个好主意,可在一些特殊的人身上,也许成了最不坏的归宿。真是教诲,这个话题无论如何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大妃是一个非常冷漠的人,之前在承看来是如此,可他没有办法放下对大妃的爱。楠茵是你个非常温柔的人,承偏不喜欢,许多人男人就是这样,你善待他却轻视你,你抽他一记耳光,他才开始尊重你,如果你有本事每天把他打的鼻青脸肿,他就就开始崇拜你。承就是这种人,这种人往往生活的层次比较高,平常根本没有人敢打骂他们,所以他们才会对产生这种莫名其妙的爱好。这个时候明魅就像是疯了一样,四处搜捕胡发,在他看来只要抓住胡发,就不难找到他的内人,这样楠茵就得有办法继续藏下去。 车辕和南笙在这个时候也感到非常的恐惧,趁着夜色他们猫在一起秘密商议对策,南笙说:“胡发的处境非常危急,如果我们不能施以援手,很快倒霉的就是我们了。”车辕说:“话虽这么说,可我们的手里没有资源。”南笙说:“是啊!敌强我弱,唯有出奇方能制胜。”车辕说:“怎么出奇制胜呢?”南笙说:“这就是我们聚在一起的目的。”车辕说:“我觉得明魅谋反只是个时间问题。”南笙说:“明魅这个人专横跋扈,已经得罪了不少人,尽管如此,想要找人合谋推倒他,这是非常困难的。”车辕叹口气说:“如今连主上都忌惮他的威严。”南笙说:“想要逃过此劫就必须投到明魅的名下。”车辕说:“这样你我的一世英名还能保的住吗?”车辕说:“这个时候我没有什么主意,听你的。”南笙说:“如果能拉着胡发一起去,效果会更好。”车辕说:“可胡发为了救楠茵,已经与他彻底闹翻。” 南笙说:“那我们就在名义上与他闹翻。”车辕说:“依我看咱们开始应该进入深山躲起来,正所谓山中只七日,世上已千年,咱们躲尽深山之中,可能没感觉过多久,明魅已经死了。”于是他们趁着夜色逃遁,胡发自从那日没了消息,明魅再没有发现任何关于她的蛛丝马迹。阳光灿烂,明魅坐一棵桑树底下陷入了沉思。这个时候有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扭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帝承。明魅要起身行礼,帝承说:“免了,此番来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跟你谈一谈心。”明魅说:“主上有要说的,臣洗耳恭听。”帝承说:“这么说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明魅说:“你希望我对你说什么?”帝承说:“说实话,说心里话。”明魅说:“一直一来臣对你说的都是心里话。”帝承说:“就算是,你现在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明魅说:“主上有什么事想问我竟然开口,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帝承说:“告诉我你为什么非要杀楠茵。”明魅说:“因为她犯下了罪。”帝承说:“能否告诉我她犯下了什么罪?”明魅说:“这个一言难尽。”帝承说:“就算她有什么不得了的罪,那也应该由我来定,我还没有下令,你就大动干戈去抓人,不太好吧!”明魅说:“我并不是去抓人,而是防止跑掉,而且事实已经证明,我当时的做法还是太过于保守,如果当时胆子再大一点就好了。”帝承说:“是啊!当时你要放一把火将胡发的家给烧了,那会有后来的许多麻烦。”为了维护自己的地位,帝承已经在谋划迁居的事,她想彻底拜托大妃和明魅的控制。又是在一天夜里,帝承在一队壮汉的护送之下离开了,明日一早,明魅带着团队成员去见帝承,却发现那里早已经没有了人影。 他立刻去找大妃,当时大妃还在就寝,一直等到晌午,才把自己看到的情形报告给了大妃。一听这个大妃当即跳了起来,眼里也瞪圆了,眉毛也竖立起来了,扯着嗓子破口大骂,拿了大约三个小时,她说:“你怎么不跟着一起骂?”明魅说:“你们是夫妻,就算这么做,主上也不会计较,我就不同了。我们是君臣,以下犯上,那可是大罪过。”大妃一脸不屑,说:“人家都背着你走了,很明显这是对你不信任,你还说什么不能以下犯上?”明魅说:“请你稍安勿躁,事情也许不是没有转还的余地。”大妃说:“把话说的明白一些。”明魅说:“主上迁居是秘密做的,我们就不让子民知道这件事,让后对外说主上病重,而长子年幼,特意委托大妃摄政,由团队领班成员辅政。”大妃一听这话就浑身不自在说:“我摄政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加一个辅政。” 明魅说:“国中的大小事务应该决于摄政,我不过是担个虚名,好让国中的子民更容易接受你。”大妃说:“听你的意思我好像威望不够。”明魅说:“你如果不同意,就把辅政的位置去掉好了。”大妃笑着说:“你知道吗?你生气的样子好可爱,我就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帝承带着人哭过你个叫穷桑的地方,他命人停下脚步,一个壮汉说:“主上,这里可是好地方啊!”帝承说:“是啊!”大家都说:“你看是不是要在这里居住呢?”帝承说:“你们是不是都不想走了?”壮汉们都低着头,帝承说:“我们可以在这里定居,但你们要好好工作。”众生慌忙谢恩,帝承说:“好了,陪我到处走一走,看看这里的环境。”只见这里山势平缓,山间长满了桑树,当时正直桑葚成熟的季节,风中都带着桑葚的味道。一天溪水从山间穿过,溪水非常清澈,溪水的声音让人忘掉尘世的烦恼。 壮汉的辛勤工作终于看到了结果,他们建造了一个很大的院落,有举行大朝会的明堂,有举行小朝会的明厅,有寝室,也有大妃的寝室。除此之外,还建了许多比大妃的寝室小一号的寝室,外面有一圈低矮的小房间,那是给壮汉们自己居住的地方。壮汉们每天的过得非常辛苦,可他们的日子还过得下去。作者曾经在书上读到这样一则旧闻,说一位军阀死了,他的姨太太们哭的非常利害,记录这一则旧闻的那个家伙就在里面大发感慨,说这些姨太太很多都是穷苦出身,被军阀弄去当姨太太,被他蹂躏,被他压迫,他起了应该欢欣鼓舞才对,怎么反而感到难过呢?很多时候我们的思维特别容易进入一个误区。这是因为我们被长时间的误导,这种误导来自于教化,我们根本不可能避开它。 如果社会上的财富是固定的,那么决定贫富的唯一因素就是如何分享这笔财富。有的人凭借力气分享财富,有的人凭借技术分享财富,有的人凭借经营分享财富,有的人凭借财富本身去分享财富,有的人凭借身份和权力去分享财富。也许我们都曾经幻想给我一个均贫富的社会,可这是不可能的。这种情况在历史上不曾出现过,以后也不会有。因为社会财富从来是一个变量,而非一直固定在那里。好的财富分享制度回激励人们创造财富的热情,而不好的财富分享制度会让打击人们创造财富的热情。当创造财富的热情高涨的时候,社会财富就会呈几何数字增长的态势,当创造财富的热情低落到竟然无法想象的地步的时候,社会财富增长的速度就会逐年下降,甚至可能出现负增长。 所以当你当你决心均贫富的时候,带来结果往往不是大家一起富有,而是大家一起变的贫穷,因为那些有创造财富能力的认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帝承说:“穷桑是个好地方,就是这个名字听起来不是很吉利。”旁边一个壮汉说:“主上此言差矣!”帝承说:“怎么讲?”那壮汉说:“穷者,穷尽也!桑者,桑树也!一起是这里穷尽各种桑树,寓意桑树品类之多。桑者,古代这样的风俗,一定要在居住的地方种下桑树,所以桑树有家的寓意。穷桑意思是天下之家。”帝承听了哈哈大笑,说:“真是令人感到意外,好好干,也许你会有一个光明的前程。”且说帝承离开之后,大妃开始摄政,没过多久便有人在国中散布了不少流言,有人说:“主上并不是卧病在家,而是迁到了一个叫穷桑的地方,据说那里有说不尽的刚求,山势平缓、水流清澈,非常适合人类生存。” 一开始只是说说而已,慢慢的就有人开始搬走,这让大妃和明魅慌了神,他们开始秘密调查那些散布流言的人,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们杀了一千认,这越发刺激了子民想要搬走的意愿。这个时候胡发的内人带着儿子已经楠茵和秀彩找到车辕,车辕说:“我会带着你们和我的家人一起去穷桑。”那内人说:“我想留下来先胡发。”车辕说:“胡发这个人非常机灵,只要你们没事,他你定没事,你们如果处任何意外,他的前程也就不妙了。”那内人说:“可我一直没有他的消息,我害怕。”车辕说:“他不是在派人给你们送石头吗?”那内人说:“一开始确实有石头送来,后来那个送石头的告诉我们,这么做容易暴露,我夫君决定取消这一报平安的方式。”车辕说:“后来怎么报平安呢?”那内人说:“他让我们看星星,如果有一颗星星落下的时候发出红色的光,就说明他已经死了。” 车辕说:“你看到这样的星星了吗?”那内人说:“这个太荒唐了,我根本没留意。”车辕说:“不管怎么样你们必须离开这里。”又盘桓了一天,南笙带着自己的家人来见车辕,说:“你带着他们去穷桑,我留下找胡发。”胡发的内人向南笙行礼,说:“那就有劳了。”南笙说:“你们一路上多多保重。”曲阜的居民不断向穷桑流动,这给了大妃和明魅非常大的压力,明魅跪在大妃驾前,说:“眼下的形势非常的危急,你必须当机立断。”大妃说:“你想让我怎么做?”明魅说:“承毕竟是名副其实的天子,天子健在且正值盛年,摄政的存在没有合法性,由摄政认命的辅政更没有不在的理由。”大妃说:“你居然想反水?”明魅说:“你误会了,主上之所以要跑到穷桑,就是想要避开你,如果你身不知贵不觉的到达穷桑,看他怎么办?” 大妃说:“如果我去了穷桑,发现他已经走了新欢,我岂不是自讨没趣。”明魅说:“这就能用到你的强项了。”大妃说:“如果对方在乎你,还玩寻死觅活的伎俩方能有用,如果对付不在乎你,你寻死觅活有什么用呢?”明魅笑着说:“这可就错了,夫妻两个就算没有了感情,当妻子寻死觅活的时候,丈夫岂能做事不管,一但妻子真有个闪失,无论丈夫有多少话为自己辩解,他都会被众人的口水淹死。承是天子,是炎帝,他需要在子民心中保持良好的形象,所以只要你那么做,他就会被吓得心惊肉跳。更何况你手里还有他的儿子,只要你能善加利用,最后的胜利一定属于你。”大妃说:“也许有人已经猜到你的意图,如果他们在事先已经做好准备,我们去了不是自投罗网吗?” 南笙一直在曲阜附近游荡,一天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由分说一路跟了过去。四周没有了闲杂人等,对方才停住了脚步。南笙绕到前面一瞧,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胡发,南笙一拳打在胡发的胸口,说:“你让老子好找。”胡发笑着说:“形势险恶,我不得不如此。”南笙说:“车辕已经带着你的家眷离开了曲阜。”胡发笑着说:“我知道。”南笙说:“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要不咱们一起去穷桑吧!”胡发说:“去穷桑做什么?”南笙说:“去跟妻儿团聚。”胡发说:“我打算在曲阜滞留一段时间。”胡发说:“我知道你想我们都去穷桑,以图东山再起。”南笙一脸苦笑,说:“你不想这样吗?”胡发说:“我在承的帐中效力的时间也不算短,我其实没有什么用武之地,与其这样我还不如踏踏实实做一个在山林间做一个闲散的人。” 南笙皱着眉头说:“你这么说真的很令人感到居丧。”胡发说:“三个人议事,主上几乎没有什么决策的空间。如果是两个人议事,发生争执,主上可以决策一把。”南笙说:“如果是两套办法供主上选择,其实这样主上会很累。”胡发说:“身为人主,过于如果怕惧怕累,那还是禅位的好。”两个人争执不下,南笙说:“你不会打算把妻儿接回曲阜吧!”胡发说:“等大妃和明魅去了穷桑,我就让他们回曲阜。”一听这话南笙就愣住了,说:“什么?大妃和明魅要去穷桑?”胡发说:“你没有想到?”南笙说:“如果是这样,我们应该采取行动。”胡发说:“你想怎么做?”南笙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说:“把这两个祸害给做了。”胡发说:“如果我是你我不会这么做。”南笙说:“你想怎么做?”胡发说:“不如我们三个都就在曲阜,让他们去穷桑折腾。” 一听这话,南笙瞬间感到眼前一亮,又说:“但有一节,子民都去了穷桑,我们的事业怕是做不大。”胡发说:“做不大我们可以长期友好相处,一但事业大了,我们就可能会为了争夺利益打起来。”南笙说:“说的也是。”于是南笙和胡发留在曲阜密切监视明魅和大妃的一举一动。一次明魅和大妃在闲聊的时候突然伤感起来,说:“等咱们去了穷桑,这样惬意的日子就不会再有了。”大妃说:“其实我们可以选择不去穷桑。”明魅说:“我们如果不去穷桑,你的儿子怎么做储君?”大妃说:“有消息说承在去了穷桑之后,身体越来越好,我儿子继承炎帝的名号,怕是遥遥无期啊!”明魅说:“虽然前路渺茫,还是往前走。你是非常尊重的女人,整个华胥国,没有人比你更强大。”大妃叹口气说:“每次忙的受不了的时候,我想自己为什么不做一个如同的女人呢?其实做一个如同的女人也没什么不好。” 明魅说:“平凡的女人如蝼议,如泥沙,而你是天上的明月,你的功业将会不朽。”在曲阜走盘桓了半月,他们终于启程了。一起清晨,胡发突然发现大妃和明魅居住的地方空了,胡发和南笙就召集滞留在当地的子民。胡发说:“据我所知,穷桑是个好地方,可一个地方出边的物资是有限的,那么多人一下子涌过去,意味着大多数人不可能有舒适的日子过。我知道大家过去在曲阜过得并不好,因为有一群糟糕的人在管理你们,现在他们都走了我们可以自己管理自己。”对于胡发的话子民根本理解不了,南笙说:“去了穷桑,你们要面对过去买曲阜面对的一切,而就在这里,你的生活很快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经过谈们的游说,许多人放弃了搬往穷桑的想法,之后南笙秘密潜入穷桑,见了车辕如此这般一说,车辕说:“我打算就在穷桑,但你要把我的家眷带到曲阜去。”南笙一脸不解,说:“这是为何?”车辕说:“如果没有一个人就在穷桑与他们周旋,用不了多久,便会有人到曲阜杀你们。”南笙说:“你一个人怎么周旋?”车辕说:“其实对他们不满的何止我一人?”南笙说:“你怎么能让这些人为你所用呢?”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三十九节 车辕说:“我的计谋大致是这样,如今谁都知道主上和大妃之间是有矛盾的,而我要做的就是不断的挑拨他们的关系,让他们斗的两败俱伤,这样他们就没有精力算计我们了。”南笙说:“想的挺美,可人家凭什么听你的话斗得两败俱伤呢?”车辕说:“你有什么好主意提供给我吗?”南笙说:“当然没有,以前我真的没想到明魅是这么一个厉害的角色。”车辕说:“我敢打赌,他的下场一定不会好。”南笙说:“但愿吧!”当天夜里,月光如银,南笙带着家眷们离开了穷桑,一路上大家都在讨论穷桑的繁华,车辕的内人说:“那个老东西这么急着把我送回去,一定是想讨一个小的。我也懒得管他,到了曲阜眼不见为净。”楠茵说:“车辕老大人一直是个非常正直的人,让你跟着我们一起回曲阜,就是不想让你在穷桑被歹人所害。” 车辕的内人说:“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哪有那么多歹人?”楠茵说:“你真的一点都不惧怕大妃和明魅?”车辕的内人说:“有什么好怕的。”大家忽然都沉默,有一个女人挡住了他们去路,南笙说:“这位大姐,出门人不容易,请你行个方便。”那妇人手里举着一根削尖头的木棍大声说:“楠茵,拿命来。”说话那根棍子就直奔楠茵的喉咙刺来,正当大家以为楠茵必死无疑的时候,一个削尖了头的怒火先刺穿了对方的喉咙,原来秀彩知道这一路上不会平静,早早就准备了一根削尖了头的长杆子,因为它实在是太长了,使用起来很不方便。秀彩练习了很久才能应用自如。秀彩在练习的时候还老被楠茵打,她不愿意自己的女儿变成一个戾气特别重的人。而此刻,她却抱着秀彩放声大哭。 这个时候车辕的内人缩在那里一动不动,胡发的内人和楠茵将她扶起来继续赶路。南笙和自己的内人并肩走着,她说:“咱们很久没有这样走路了。”南笙说:“这次管够。”她说:“你说这次来刺杀楠茵的人是谁派来的呢?”南笙说:“也许是主上,也许是大妃。”她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还深。主上如果真的这么做,她就太不是人了。”南笙说:“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明魅。”她说:“我觉得明魅的嫌疑最大,即使大妃再次得宠,未必就意味着明魅能东山再起,除非他为大妃除掉了眼中钉、肉中刺。”南笙说:“楠茵是她的手下败将,为什么她还是一门心思要还楠茵呢?”车辕的内人说:“二位这么议论人家的私事不太好吧!”楠茵不言语,车辕的内人说:“楠茵,你装什么哑巴?你没有他们在说你吗?” 楠茵说:“只要我能平安的回到曲阜,被人说几句又有什么关系呢?”车辕的内人说:“你与胡发大人真的没有那个过吗?这个我懂,就算有什么也不能承认。”楠茵不知道该怎么答对,胡发的内人说:“你警告你,如果你再敢诋毁我的丈夫,我就撕烂你的嘴。”本以为被这么警告,车辕的内人能有所收敛,没想她还变本加厉,说:“我知道你不愿意承认你的丈夫与楠茵有事,因为这太让你难堪了。”胡发的内人说:“南笙大人,要么你把我送回穷桑,要么你把她送回穷桑。”车辕的内人说:“这就对了嘛!楠茵不是什么好人。”胡发的妇人说:“我说的是你。”车辕的内人非常愤怒,说:“看来你丈夫往回家领的女人真是太少了。”南笙说:“都给我住口,我、车辕和胡发三人是至交,想不到你们三人居然如此不能相容。” 车辕的内人说:“就是,胡发的内人如此心胸狭窄,我看你还是送我回去好了。”南笙说:“今日的事情由你而起,现在这里恶人先告状,如果你想去穷桑我不拦着你,你自己走回去。”车辕的内人觉得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于是哭着说:“走就走,回去我就说是你们赶我走的。”南笙说:“我们这一路上有多么凶险,你也看到了,如果你被豺狼虎豹吃了,对于车辕来说也许不是什么坏事。”车辕的内人气的要寻死,南笙说:“你去死吧!”南笙的内人冲上去死死的拉住她,又对南笙说:“女人之间争吵,你就不要掺和了。”车辕的内人说:“就是。”一路上,大家实在没什么好心情,到了曲阜,发现这里已经非常的破败,只有零星的几个人在那里生活。看到别人都是自家团聚,车辕的内人只能一个人默默的流泪。 楠茵在这里,没有和胡发一家住在一起,这是主动要求的,为的是避嫌。话说成这样,胡发也没有办法早就,在替她收拾新居的过程中,胡发又出过不少力,对胡发她心中真的十分感激。对于丈夫的这种行为,内人不是没有感到有些不愉快,但她赌丈夫和楠茵的关系不是那种性质,于是随着丈夫给楠茵不少帮助,于是她成了国中最能通情达理的女人,而胡发能娶她实在是一件幸运的事。车辕在他的内人的眼里一直都是一个无用的人,心情好的时候就把他骂个狗血喷头,心情不好的时候恨不得直接把他给吃了。她的儿子从小在恐惧中长大,性格非常的急躁。动不动就把别人的脸挠个稀烂。南笙和他的内人也生了一个儿子,这样在他们生活的圈子,只有秀彩一个女孩,正所谓一家有女百家求,就连车辕的内人都在打秀彩的主意,虽然她根本看不起楠茵。 这件事让楠茵非常的头疼,胡发对楠茵和秀彩母女的帮助最大,且胡发的儿子长期与秀彩一起生活,如今虽然分开住,可谁都知道楠茵与胡发有通家之谊,胡发的儿子经常在楠茵家里吃饭,如果胡发家里准备什么稀罕的吃食,一定要把楠茵和秀彩叫过来才妥当。虽然胡发不许内人向楠茵提及儿子与楠茵的婚事,实际上她的儿子在各方面都已经占尽先机。南笙的内人意识到了局势对她的儿子不利,于是经常带着儿子去拜访楠茵和秀彩,这让楠茵感到十分为难,为了避免惹麻烦,每次南笙的内人和儿子来家里之前,楠茵都会先把秀彩打发到胡发家里去。胡发的内人对秀彩非常好,胡发的儿子也对她非常照顾,所以她呆在胡发家里,楠茵十分安心。如此一来,南笙的内人就知道楠茵其实不接受自己的儿子成为她的女婿。 尽管如此,南笙的内人不打算放弃,列位看官一定知道这样的剧情,许多从小一起长大的男女没有办法成为情侣,因为他们彼此当做兄妹或者姐弟,南笙的内人说:“秀彩和胡发的儿子曾经长期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他们两个走到一起的可能反而极小。”南笙说:“你也真够无聊的,儿子年纪还那么小,你就开始忙活找配偶的事。”内人说:“这怎么能见无聊呢?这叫未雨绸缪。”车辕的夫人为了儿子的终身幸福,居然接二连三的去拜访楠茵,每次在她来之前,楠茵和秀彩躲出去,她实在是一个执着的人,每次来如果不在门口堵八个小时以上,她是不可能走的。有一次她在门口堵了二十个小时,终于把她们堵到了,楠茵没有办法溜走,只好硬着头皮见礼。 车辕的内人说:“你的架子真是太大了,见你一面居然这么难。”楠茵说:“你在这样也挺累的,请你回去吧!”车辕的内人说:“你怎么可以对亲家如此无礼?”楠茵说:“你还记得上次是怎么污蔑我的吗?我真想不通,怎么可以厚着脸皮来跟我说这事?”车辕的内人说:“你看不出来我那是为你好吗?你顾及自己的声誉,好好检点一下自己的行为,这对你没什么坏处。”楠茵说:“你是我什么人?我用得着你操心,请回吧!”车辕的内人说:“我们是亲家啊!亲家不为你着想,谁还能为你着想呢?”楠茵说:“打住,我宁可死也不可能跟你这种人作亲。”车辕的内人仍旧不肯罢休,说:“我的儿子和令嫒在一起,这是天意,你知道天意意味着什么?”楠茵实在是背逼急了,说:“立刻离开这里,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就在她动手之前,被胡发看到了,他上前说:“发生什么事了?”车辕的内人说:“胡发大人,你玩的不错,得了母亲还想着女儿。”一听这话,楠茵的脸红的猪血一样,胡发却非常的冷静,对楠茵说:“你们先回去,这里我来处理。”车辕的内人说:“你想怎么处理?你就不怕我把你和楠茵的丑事都抖出去。”胡发说:“对不起,你不能在曲阜住了,至少不能住在我们这一片区域。”车辕的内人说:“你以为我愿意来这里吗?穷桑有那么多达官贤贵家的亲近,我又何必为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孩浪费唇舌,你别得意,说不定秀彩是你的女儿,那么你想让你的儿子娶你的女儿吗?”一听这话胡发真是气不打一出来,说:“我们之间有什么恩怨可以单算,请你不要连累无辜的人。”车辕的内人说:“你可真够仗义的,为了保护自己的姘头,不惜得罪昔日的同僚。不惜让曲阜的居民陷入危险的境地。” 胡发说:“你现在没有什么资本威胁我,你的丈夫必须帮我们,路过他不那么做,我杀了他的妻儿。”随后他叫来八个壮汉将车辕的内人和儿子送去炎帝的旧官邸。他们化了很大的力气对那里进行修缮,车辕的内人很喜欢这里,然而从入住的第一天开始,他们就失去了自由。南笙对胡发的做法感到不安,说:“这件事如果传到穷桑,车辕的处境就不妙了。”胡发说:“你有更好的办法吗?”南笙说:“没有。”胡发说:“这是最不坏的办法。”南笙说:“我们不应该在车辕的背后挖坑。”两个人各执己见,南笙觉得胡发已经丧失理智,胡发却觉得南笙过于冷漠,果然事情传到穷桑,帝承立刻下令将车辕抓了起来,车辕说:“臣对主上绝无二心,你想想看,我还在穷桑,他们却把我的妻儿送到你的旧官邸居住,这是要置我于死地。” 帝承非常愤怒,亲自来审问他,说:“你为什么要让他们带走你的家眷?”车辕说:“我害怕自己得妻儿被害。”帝承说:“谁要害你?”车辕说:“大妃和明魅。”帝承默然不语,车辕说:“两个人至少应该除掉一个。”帝承站起来说:“现在说的是你的问题。”车辕说:“你为什么来穷桑?不就是为了实现政由己出,不做傀儡吗?大妃自命没摄政,这绝对是死罪。明魅身为团队的领班成员,居然与大妃勾结在一起。你居然能让他们在穷桑继续担任之前的职位,这实在是太疯狂了。”帝承说:“你说的对,可我该怎么办呢?”车辕说:“将明魅的领班职位给罢掉,将大妃的名号废掉。”帝承说:“不用大妃这个名号,用什么名号呢?”车辕说:“叫元妃如何?元者,开始之意也!意味着你可以源源不断的往家里娶女人。” 一听这个帝承顿时兴奋起来,当即下令将车辕释放,并且允许车辕回一趟曲阜,给他改过的机会。这件事让大妃和明魅几乎疯掉,大妃说:“这也太疯狂了,这么大的罪过,居然能被这么处理,这不是放虎归山吗?”明魅说:“车辕如果一去不返,对我们来说也许不是坏事,最糟糕的是主上与之前团队成员关系解冻。”大妃说:“真是想不到,主上那厮还有这样的心机。”明魅说:“其实主上还是那个主上,我觉得是时运买发生变化。”大妃往明魅的脸上甩了一记耳光,说:“乌鸦嘴。”明媚立刻擦干脸上的血迹,陪着笑脸说:“我们一定会一直这么走运呢?”大妃却在摇头,说:“我觉得承这个人越来越难控制了。”明魅叹口气说:“我有同感。”大妃说:“把自己的未来寄托在运气上,这无疑是一种赌博,从来赌场没有赢家。” 不知道看官有没有听过在赌场上发家致富的故事,作者到是听过一个,有几个在数学方面很有造诣的家伙,把自己的平生所学用在了赌场上,结果缕缕得手,作者不记得这个故事的结尾,也许不少看官会觉得他们最后成了大富翁,过上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如果有人能够轻易识破赌场的机关,然后不断的用自己掌握的技术敛取财富,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成为各大赌场最不受欢迎的顾客。赌场是一个让人丧失理智的地方,你的双目被财富的幻影所蒙蔽,实际上你永远不可能得到它们。一个最简单的道理是如果出入赌场的人都是满载而归,开赌场的人怎么赚钱呢?许多冠以赌王之名的人一辈子都没有上过赌场。电影里的那些赌王,在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存在,就算你真的有那种神奇的赌技,也会被赌场老板设法干掉。 大妃说:“我们要想办法加强对主上的控制,如果不行就将给做了。”明魅一听这话顿时吓得目瞪口呆,大妃说:“怎么?你害怕了?”明魅说:“主上对我不薄,我怎么能恩将仇报呢?”大妃冷笑着说:“他对你是不薄,可你对他怎么样?想想咱们的关系。”明魅说:“你说怎么样我照办就是了。”明魅甘愿被大妃所驱使,大妃经常广大父女的代言人自居,对明魅的内人态度却十分冷漠,有一次明魅的内人来闹,大妃像是一块冰疙瘩坐在那里,说:“你敢来老娘的一亩三分地闹?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明魅的内人仗着有夫君在场,跳着脚然后扯着嗓子骂,明魅过来了抡起巴掌就打,他的内人又是愤怒,又是委屈,扯开嗓子在那里嚎,大妃渐渐不耐烦,站起来说:“要打拖出去大,不要在这里打扰老娘休息。” 事后明魅的内人从明魅的家中逃出来,娘家人都觉得她嫁了好人家,她成了全家人的骄傲,实在没脸回去。就来到了车辕的家中,车辕当时非常的尴尬,虽然明魅和他曾经是旧同僚。可如今毕竟已经分道扬镳,车辕说:“不是我不愿意接待你,问题是我一但让你住在我家,在你家夫君那里我怎么交待呢?”她说:“我已经和明魅没有关系了。”车辕说:“就算我们不在一起过了,还共同拥有一个孩子。”她说:“你难道看着我一个人流落在外,不施以援手吗?”车辕说:“我应该帮你,请你稍等。”之后,车辕把她安置在一个老阿婆的家里,作为交换条件,她需要帮助老阿婆做一些家务。车辕说:“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希望你和她能相处的愉快。”她在家里从来都是什么都不做,明魅虽然身份显贵,在家里却只配当牛做马。 在这里,老阿婆用起她来一点都不客气,在不到一天的时间,她把老阿婆家的东西摔坏一件又一件。老阿婆笑着说:“没事,东西摔坏了可以用做工来抵消。”她说:“我摔坏你家这么多东西,你好像一点都不心疼。”老阿婆说:“我这辈子弄坏的东西太多了,顾不上心疼这一件,下一件已经坏了。”夜幕降临,两个人坐在屋檐下赏月,她说:“你应该是你一个很有故事的人。”老阿婆说:“其实我是一个最没有故事的人。”她说:“不能啊!我看你的年纪实在不小了。”老阿婆说:“有年纪的人不一定有故事。我很小的时候久一个人生活,这么多年还是如此。”她说:“那你也没有失去什么东西啊!”老阿婆说:“小的时候,我对未来有很多幻想,后来幻想没有了,只留下许许多多的空白。我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就是美好芳华。” 她默然不语,老阿婆说:“是不是觉得特别枯燥无味?”她低下头,老阿婆说:“知道我为什么总让你干活吗?”她说:“你不能让我白住。”老阿婆笑着说:“我的房子大着呢?就算你住进来也不会妨碍到我。”她说:“你不能让我白吃饭。”老阿婆说:“蒙上天恩赐,我的腿脚还硬朗,就算吃我点东西,也不会影响我的生活。”她说:“可能是你觉得无聊,溜人玩儿。”老阿婆笑着说:“也许吧!但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她说:“请不吝赐教。”老阿婆说:“无论别人做什么,在你看来都是应该的。这个时候你就反省一下了,认为自己无论做错了什么,别人都应该包容,这个时候你真的不应该原谅自己。”她说:“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谢谢?”老阿婆说:“如果你能明白这些道理,你就不会呆在这里,而是跟丈夫和儿子在一起。” 她说:“你并不知道我丈夫跟另外一个比我高贵的女人勾搭在了一起。”老阿婆说:“男人不知道好歹是有的,但你早知道那个女人为什么没有勾走别人的丈夫,偏偏把你的丈夫勾走了呢?”她说:“也许是因为他太优秀了吧!你看他现在的官位很能说明问题。”老阿婆笑着说:“我其实挺佩服你的,到了这种时候还能这么捧你丈夫的场。”她说:“你不这么看?”老阿婆说:“我不否认你的丈夫的确很优秀,到要说比其他所有人都优秀,只怕不是那么回事,因为别人的丈夫根本就不愿意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她的脸顿时红的像猪肝儿,这个时候她的眼皮突然猛烈的跳了起来。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四十节 她捂着自己左眼说:“完了,要坏事。”老阿婆说:“为什么这么说?”她说:“左眼跳灾。”老阿婆说:“你听谁说的,左眼皮跳财,右眼皮跳灾。”她说:“真的是这样?”老阿婆说:“这事我研究了一辈子,不会错的。”她说:“不是男左女右吗?男人左眼跳财,女人右眼跳财。”一听这个老阿婆就愣住了,说:“还有这样的说法?”跟老阿婆住了三个月之后,她实在是坐不住了,就辞别了老阿婆回到自己家里。见了儿子,立刻哭的不成人形,他看起来已经瘦的不成样子。这个时候她想起了老阿婆的话,于是开始自己烹制食物喂养儿子,明魅回家看见内人,先是一愣,然后脸上渐渐露出喜色。内人本来还打算挖苦他几句,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明魅说:“这些日子你在那里安身?”内人说:“我去找了车辕大人。”一听这话明魅被吓了一跳,说:“然后呢?”内人说:“他没有留我住在他家。” 明魅长出一路上,说:“你又去了那里?”内人说:“车辕大人把我送到一个老阿婆家里,我帮她做工,她允许我留在她家居住。”明魅说:“这个老东西胆子不小,敢让你做工,看我把敲折她的腿。”内人说:“你不要怪她,其实我觉得车辕发生送我去她家住是他深意的。”明魅说:“有什么深意?”内人说:“我在做工的时候明白了许多道理。”明魅说:“说出来让我也明白一下。”内人说:“说一说就能让人听明白,我也就没必要做工了。”明魅不再追问,之后内人看起来勤快多了,家里收拾的十分整齐。她很少再抱怨生活中的不幸,每天就是工作、工作、工作。不知不觉间明魅留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长,而去找大妃的次数越来越少。大妃对此非常不满,于是派人把明魅请来,抱怨道:“你有没有感觉自己对咱们的事越来越不上心了。”明魅说:“没有的事。” 大妃冷笑着说:“这么说冤枉你了?”明魅说:“现在我已经是团队的领班成员,你已经是大妃,我们的事业已经到头了,没有进步的空间了。”大妃说:“如果主上驾崩了,幼主就职,我来摄政,你来辅政岂不妙哉!”明魅说:“你应该努力修复和主上的关系,夫妻之间百年好合,不是很好吗?”大妃站起来指着明魅的鼻子说:“你的鬼老婆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说出这么没出息的话来,我告诉你,这样消沉下去,你怕是不会有好的下场。”话还没有说完明魅自己被吓出一身冷汗。车辕已经看到大妃和明魅已经没办法心心相印,只要这个人之间的嫌隙越来越深,帝承就有机会将他们各个击破。大妃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他发现明魅已经靠不住了,又开始寻找新的合作伙伴,她非常欣赏车辕的才干,虽然年龄大了一些。 车辕在门前的一天羊肠子小胫上面散步,身后却有一个小丫头把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说:“车辕老大人,大妃请你去一趟。”车辕说:“我是一介平民,大妃请我去做什么?”那小丫头说:“这个我不知道,见了大妃你还是当面问吧!”车辕说:“劳烦你告诉大妃,顾及她的声誉,我不能去见她。”那小丫头回去一说,大妃扯着嗓子说:“他这分明就是讽刺我声誉不好。”那小丫头说:“现在怎么办?”大妃说:“派几个壮汉去把他给拖来,我要好好教练他怎么做人。”壮汉去了,那里还有车辕的踪影,壮汉跪在地上说:“大妃,车辕老大人已经在去曲阜的路上了。”大妃说:“给我追回来。”壮汉说:“只怕是已经来不及了。”大妃说:“有在这里磨嘴皮子的功夫,也许已经把那厮捉住了。”那小丫头说:“与其费力去追,不如瞧瞧埋伏在他回来的路上,神不知鬼不觉把他给做了,不是十分妥当吗?” 大妃说:“我担心主上会派人去接。”那小丫头说:“车辕如今是带戴罪的草民,主上没有理由派人去接他。除非他自己预感到咱们要杀车辕。”大妃说:“如果他真的预感到了,我们怎么办呢?”那小丫头说:“就算是主上派人去接,总不可能直接去曲阜接人,我们的人就在呆在曲阜郊区,一到车辕出了曲阜,立刻动手杀掉。”大妃听了笑着说:“真没看出来,连你都有这样的才华。”那小丫头说:“这件事拖延不得,你快下令吧!”大妃于是让一群壮汉星夜兼程赶到曲阜郊区,车辕到了曲阜之后,发现自己的内人果然住在炎帝的旧官邸,他非常愤怒,指着内人说:“这里是你该住的地方吗?”内人说:“他们逼我来这里住,我有什么办法。”车辕说:“胡说,我胡发和南笙是多年的朋友,他们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内人说:“你就信得过你的那些狐朋狗友信不过我,是吗?”车辕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内人说:“那你什么意思?”车辕说:“行了,你也不必跟我闹,你跟我一起回穷桑吧!”内人说:“现在你不怕我和儿子有事了?”车辕说:“你与他们没办法和睦相处,还不如呆在穷桑。”内人说:“人家说了,我在曲阜就是人质。”车辕说:“这样的话以后不要说了。”内人说:“凭什么我就不说了?”车辕说:“我想要成就一番属于自己的功业,需要他们的支持,我指望你能留在曲阜搞好与他们两家之间的关系,你反而与他们结仇。”内人说:“他们欺负你的内人,你好像一点都不介意。”车辕说:“不是不介意,我是不愿意因小失大。”内人说:“我的事在你看来就是小事吗?”车辕说:“是小事。”一听这话,内人顿时怒火万丈,又哭又闹,折腾的车辕几乎要疯掉。 作者不敢想象看官不至于有女性,万一有,那真是很不幸,因为作者在书中描述了许多女性的问题,如果你能够用一种比较平和的心态看待这一问题,你一定是一个非常贤惠的人。有的女性认为贤惠这个词儿是对她的侮辱,按照她的逻辑,泼妇、悍妇、女强人是对她的赞美了。有一点作者非常惭愧,一个人有丰富的生活阅历,才能写出动人的故事,反之写出来的东西就会非常的枯燥。作者的生活是非常枯燥的,几乎没有自己的社交,工作与爱好一点关系都没有,每天只与有限的几个人打交道,也许时间则消耗在了自己的上。其实作者相信,在适当的环境下,自己应该是一个比较有魅力的人,因为作者生活在错误的环境里工作生活,所以这么多年没有什么成长。 一个成年男士如果很幼稚,绝不是什么好事,关在监狱里的大多是一些心智不成熟的人。在过去的九年时间里,每次年底的时候,单位会聚餐,每次聚餐的时候长官总是这一年来作者的进步可大了,然而作者没有感觉自己有多大的长进。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进步的话,也许作者比之前更有耐心了,比之前更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竟然如此,作者仍旧是个情绪不是很稳定的人。作者每天在生活中接触到得女性多于男性,而这些人是最最厌恶的一群人,作者不想为她们浪费太多笔墨,只说车辕的内人闹腾的远近的鸡鸭鹅狗都受不了,他们或是搧着翅膀四处乱飞,或是每根毛都竖起来旺旺直叫。车辕说:“现在连我都受不了你,更不要说人家了。”内人把手插在腰间,大声说:“你能受得了那个花妈妈,你找她去呀!” 一听这话车辕非常愤怒,他立刻派人去请南笙和胡发过来,两个人十分犹豫,不去不妥,去了似乎也不太好。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去了,只见车辕扯着嗓子说:“从今日起,我与这个女人不再是夫妻关系。”话音未落,他的儿子冲上去就往车辕的脸上甩了两记耳光,南笙和胡发立刻就呆在那儿,车辕也懵了,正在他准备补上一脚的时候,南笙和胡发立刻扑上来将他控制住,车辕终于缓过神儿来,指着内人说:“这就是你叫出来的好儿子。”内人说:“向你这种东西,打是轻的。”车辕说:“我要跟他断绝父子关系。”内人说:“血缘关系你断的掉吗?”车辕像是挨了一记重拳,倒在了地上,南笙和胡发把他扶起来,内人说:“都是你们两个混蛋把我家夫君给带坏了,他要是跟明魅大人好好相处,何至于有今日。” 月光下,车辕一个人无力的坐着,南笙说:“请她炎帝旧官邸住,实在是迫不得已,不管怎么说,这件事给你带来了诸多不便,真的很抱歉。”车辕说:“事情都过去了,就不说它了。”南笙说:“过去了?”车辕把自己的来意说了,胡发笑着说:“那真的要恭喜你了。”车辕说:“现在这件事还在萌芽状态,一旦最后成型,希望你们能帮助我。”胡发说:“我们能帮你做些什么呢?”车辕说:“我们在一起共事多年,对二位的才干我是知道的。”南笙说:“我们两个比你年纪小,都已经不想在仕途上有什么发展了。你如今还能保持如此旺盛的斗志,实属不易。”车辕露出一丝苦笑,说:“我是觉得自己来日无多,想要多做一些事情,好看一看自己到底有没有剩余的潜力没有被挖掘。”南笙说:“在论一件事的恒心,我们真的不如你。”车辕说:“就凭你们如此年轻就比我强。” 岁月使人衰老,却不能使人成熟。通往成熟的唯一路径就是不停的做事,随着你办成的事越来越多,你就会变的越来越成熟。如果你饱食终日、无所作为,那你一定不可能是一个心智成熟的人。作者曾经看过一档真人秀节目,当时看了一点点就看不下去了。后来再去看,发展之前没有看到的美好。秀其实是一种表演,即便是这些美好能够撞击到你的内心,你仍然应该知道,那不是真实的。因为许多时候人只要看到美好的东西就宁愿相信它是真实的,许多人宁愿生活在存在神奇武功的世界里,其实他们也知道那些武功都是那些作者们瞎编的。许多人宁愿相信世界上真的有美人鱼,为什么电影工业那么发达?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影视明星?为什么那么多当红的综艺节目? 其实综艺节目也好,影视剧也好,畅销书也好,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性,即他们都是造梦者。谁有能力把人们的梦境表现的更自然、更真实,谁就会赢得整个市场。文艺作品到底应该是从作者的角度出发,描述作者对生活的感受和思考,还是应该从受众的角度出发,描述他们想要看到的东西。其实历史上那些伟大的作品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作品都是从作者的感受和思考出发,但作者的思考已经超越了个人,所以几乎是所有人都能够从这些作品当中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东西,甚至可以获得超过预期的惊喜,一部伟大的作品会让你感觉进去了一个全新的世界,这样的作品你如果不去读,无损于他的伟大,而你却错过了一次让自己变的更聪明的机会。 车辕是一个追梦人,但他追的非常辛苦,年轻的时候非常的懈怠,渐渐上了年纪,才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到追梦事业中去。不知道看官有没有这样的感受,当你离开农村来到县城,生活一段时间之后回到农村,你回答现农村人的想法非常落后。当你去了省城之后,你会发现现场人的想法非常落后,如果你在一线城市生活个一年半载,你会发现非一线城市生活的人想法太落后。车辕公开宣布与内人断绝了关系,对于内人生的儿子,他表示由儿子自己决定要不要认祖归宗,如果儿子愿意认祖归宗,他愿意在不恢复与内人关系的前提下,修复与儿子的关系。如果儿子拒绝认祖归宗,他会尊重儿子的决定,不会勉强他继续做自己的儿子。车辕的表态虽然语气非常的温和,其实内心非常的冷酷。 车辕离开曲阜之后,他的前内人和儿子就被逐出了炎帝的旧官邸,但他们仍然被允许留在曲阜,南笙和胡发给他们提供资助。对于车辕的前内人来说,这是非常屈辱的。但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她曾经仕途于远在曲阜的车辕恢复关系,胡发和南笙都说:“不要浪费时间了。”她却非常的执着,竟然带着儿子返回了穷桑。很快车辕和前内人的事就闹的满城风雨。这件事让车辕非常的被动,大妃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打击车辕的好机会,她让人把车辕的前内人和儿子接了过去,名义上是为车辕的前内人求公道,实际上是以这一对母子为人质来要挟车辕。明魅当然也不会放过这此让车辕难堪的机会,他多次在团队开内部会议的时候抨击车辕。一起清晨,在明堂举行大朝会。帝承说:“有是请说,无事散朝。” 列位看官如果已经成年,如果已经参加工作,一定参加过各种各样的会议。过去举行朝会的时候,大太监一挥手里的拂尘,说:“有事出班早奏,无事卷帘散朝。”然后文武大臣开始有事,皇帝不会主动说话,等大臣把事奏完了才会简单说几句。国外开会也是如此,会上都是员工发言,长官说话相对较少。而今天生活中我们经常见到这样的情形,每次开会的时候都是长官唱独角戏,其他人就知道奉命行事,难怪今天许多工作要被机器人取代,理由很简单,继承对人的忠诚度远远超过人对人的忠诚度。帝承默默的坐在那里,那些人正在那里七嘴八舌的讨论着车辕的事,讨论很久,帝承终于熬不住了,说:“你们到底有正事没有?子民有什么事从来没见你们这么上心。” 明魅说:“车辕的事不可等闲视之。”帝承说:“说到底不就是他与内人解除关系的事吗?这不过是人家的私事,你们当着那么多公务不办,竟然花费这么多时间讨论人家的家务事。”明魅说:“车辕始乱终弃,应该重罚。”帝承说:“你想怎么重罚?”明魅说:“必须恢复他们的夫妻关系。”帝承说:“必须闺女?”明魅说:“对。”帝承说:“如果就是不不恢复,你能把人家怎么样?”明魅说:“那就应该杀了他。”帝承瞪圆了双眼说:“你打算怎么杀?”明魅说:“主上,请你允许我在他拒绝恢复关系之后杀了他。”帝承扬起脖子说:“如果你想杀了他,那就先杀了我。”明魅一听这话立刻双膝跪地,明魅说:“你告诉大妃,是我让车辕和他的内人断绝关系,现在你就回去她商量怎么处置我?”团队成语看看明魅,再看看帝承,因为把握不了风向,只有闭嘴以求无事。 明魅沉默了好一会儿,站起来一拱手退了出去,团队成员跟着退了出去。当天下午明魅就宣布解散现任团队,然后任命车辕没领班成员负责组建新的团队。为了阻止胡发和南笙来到穷桑,大妃派人穷桑郊外埋伏,看到出去如果有炎帝派出的使者经过,立刻劫杀。如果是胡发和南笙经过,必须把他们的尸首留下。与此同时,他们还在谋划这要把帝承杀死,然后立大妃的儿子戾为炎帝。车辕当时的处境非常艰难,一方面要保护帝承,一方面手中可以调动的资源又非常的有限。胡发和南笙本来真的已经不打算理发生在穷桑的事,但他们心里都清楚,一番让大妃得逞,他们两个绝对没有活下去的可能。又传闻说明魅说了重挫,两个人于是披着兽皮身不知鬼不绝的潜入了穷桑。见到胡发和南笙,车辕欢喜的手舞足蹈,说:“有你们在,我就安心多了。” 很快消息就传到了大妃的耳朵里,明魅跪在大妃面前,大妃指着明魅的鼻子破口大骂,说:“你说你,怎么会和主上冒犯,说话的时候也不看一看主上的表情。”明魅这个时候也非常生气,说:“这事能怪我吗?主上早在车辕前往曲阜之前就已经谋划好了这一切。”大妃说:“咦!你还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还高顶嘴?”明魅说:“现在不是过嘴瘾的时候,我们需要应对的办法。”大妃点点头说:“是啊!可能有什么办法呢?”明魅突然感觉眼前闪过一道亮光,说:“他们现在聚集到穷桑,说明曲阜现在无人镇守,我想带一队壮汉去好好欺负一下胡发和南笙的妻儿。”一听这话大妃不由得放声大笑,说:“果然办法都是逼出来的,就这么干,我到要看一看这两个东西到底在不在乎自己的女人。” 明魅带着人一路兼程来到曲阜,却发现那里戒备森严,明魅扯着嗓子说:“里面的人听着,如果你们现在弃暗投明。我会保证你们的安全,如果你们负隅顽抗,你们将会尸骨无存。”这个时候胡发的内人正在远处的山坡上说:“明魅大人,你果然是英雄豪杰,在穷桑斗不过男人,来这里欺负女人?”明魅冷笑着说:“你说你的没错,我今儿就是要好好欺负欺负你。”胡发的内人大喊一声说:“这个人就是大奸臣明魅,杀了他我们就能过好日子。”突然杀声四起,明魅心里一害怕撒腿就跑,他跑的非常快,以至于后面的人拼了老命都追不上他。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四十一节 他以令人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跑回了穷桑,气的大妃破口大骂,说:“你居然连一群女人都打不过?”明魅说:“我是不行,要不你去试试。”大妃说:“再去攻打遥远的曲阜已经不现实了,不如搏一把,直接攻打主上居住的地方。”明魅摇头说:“主上居住的地方有重兵把手,怎么可能轻易得手?”大妃长叹一口气说:“难道我的雄心壮志要就此终结了吗?”明魅说:“你与主上有夫妻之名,且有一个共同的儿子,怎么就不能恢复感情呢?”大妃说:“许多事根本不像想象的那么简单。”明魅说:“早知道今日,还不如当初留在曲阜。”大妃说:“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明魅说:“我已经丢了领班成员的位置,如果没有什么特别坏的行为,应该没有性命之忧。”大妃说:“你想说什么,是不是不想对我负责任了。” 明魅说:“如果你肯低头,主上也不会拿你怎么样的?”事情如明魅预料的那样,车辕并没有请胡发和南笙进入团队,被车辕请入团队的是之前默默无闻的两个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家里都有一个漂亮的女人,为了能让自己在仕途上更进一步,他们把自己的女儿送给了帝承。胡发和南笙离开的时候,车辕带着两位成员一直送到郊外,到了一棵柳树下,车辕说:“送君千里,终需一别。愿各自平安,每逢月圆之夜,我们彼此都会想起对方。”胡发说:“愿你能建立一番自己的功业。”车辕看了看身后的两位成员,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说:“我哪有这样的本事,只求托主上的鸿福,在我的职责范围内不出乱子就行了。”南笙说:“我们就此别过吧!”大妃认错之后,帝承没有追究她以往的过错,只是把大妃的名号改成了元妃。 儿子戾也给换了名字,叫做临。元妃说:“这个名字被废掉炎帝称号的临魁没什么关系吧!”帝承说:“临魁的意思是学习最优秀的人,我希望咱们的儿子能不止是向最优秀的人学习,许多平凡的人身上仍然有值得咱们学习的东西。”元妃不言语了,帝承说:“只是向最优秀的人学习,他注定不能得到大多数人的支持,我希望临能够得到大多数人的拥戴。”不知道看官有没有这样的感受,许多时候一对不着调的父母,却能有一个令许多人羡慕不已的儿子,这跟教育的关系不大,跟运气的关系很大。许许多多的偶然堆积在一起才能促成一个人的成功。过于有的人会不服气的认为不努力再多的偶然也是枉然,其实你发愿要做一番事业,你真的能够持之以恒的付出努力,这几年就有偶然。 一件好的事情可以激励一个人不断前进,而一件坏事可以打击人的自信心。如果你做你自己喜欢的工作,你就会遇到许多与你有相同爱好的人,这样你的周围会有许多志同道合的朋友。如果相反,你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那样你就会非常孤立,非常可怜。名字给一个人带来的变化有时候就像魔法一样神奇,如果曹操始终叫曹秋水,他就会就可能是叱咤风云的英雄了。如果戴笠始终只叫戴春风,他就不可能成为情报界的翘楚。如果你给孩子取了一个失败的名字,如果这个名字始终没有被改变,这个人就没有出人投地的机会。戾自从改叫临之后,他就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他对许多事情都感兴趣,然后虚心的向身边的人求教,而他的父亲则因为拥有了更多的女人,越来越多的把有限的精力消耗在了个人享受方面。 临因为从各方面都表现的很优秀,而元妃的影响力远不及当初的大妃,为了儿子的利益,她变的越来越隐忍。无论承怎么折腾,她都当做不知道。与此同时,她也拥有多的数不过来的男宠,在承驾前,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放纵,因为承表现的更放纵。对于自己的父母,临是非常厌恶的,可无论怎么厌恶,血缘和利益决定他不可能与自己的父母闹翻。渐渐的,帝承开始让临摄政,而他自己则专心玩乐。这个时候车辕的处境就非常不妙了,车辕跪在临的面前一言不发,临沉默了很久,说:“车辕老大人,没什么要说的吗?”车辕说:“臣愿意交出团队领班成员的位置,希望你能给我一条活路,让我颐养天年。”车辕心里很清楚,临现在还不敢解雇老子,老子要是离开现在的位置,主上就会感到不安,这样他摄政的位置就很难保住了。 果然临说:“老大人言重了,我毕竟年轻,国中的事还要多多仰仗你出力。”车辕说:“你如此说,我真是愧不敢当。”临说:“蒙父亲信任,让我做摄政,你怎么能才能做好这个职务呢?”车辕说:“为政之要,首在得人。只要你能够把国中的强人都笼络在自己的麾下,你的社稷就能够稳固。”临说:“我不用顾及子民的死活。”车辕说:“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人为什么在众多的生灵表现的如此强势。”临说:“因为人善于聚众。”车辕说:“聚众的不止有人类。”临说:“你觉得是为什么呢?”车辕说:“因为人类善假于物。”临陷入了沉思,车辕说:“人君最重要的不是胳膊比人粗,脑袋比人大。而是要有一颗仁爱之心,且能够善于识人用人。具备这些还不能让国中子民过上好日子,未之有也!”临点点头,说:“既然你什么都懂,为什么从来不去劝一劝家父呢?” 车辕笑着说:“人能不能成就一番事业,最重要的是自己要争气,如果自己非常懈怠,别人怎么劝都无济于事。”临说:“你就是想推卸责任。”车辕说:“如果我对自己的工作非常懈怠,我就会丢掉自己的工作。主上懈怠,没有人可以处罚他。”临说:“你想处罚家父?”车辕说:“我只说我也想让民生活能够越来越好,但我能做的很有限,如果主上不是那么支持的话。”通过你一次短暂的交流,临感觉车辕是一个非常狡猾的人,而车辕对自己未来的担心越来越严重。自从儿子担任摄政之后,元妃就表现的非常活跃,明魅更是四处活动、上蹿下跳,元妃把临叫到跟前,先笑着说:“儿子,处理公务还顺心吗?”临说:“这个比小时候玩泥巴难多了,没办法顺心。”元妃说:“只要用对人,也不是很难。”临点点头说:“车辕也跟我说了这个问题。” 元妃说:“你觉得车辕可信吗?”临笑着说:“母亲觉得他可信吗?”元妃笑着说:“你真是长大了,敢跟你妈打哈哈了!”临说:“母亲主动跟我提起这件事,想必比你有什么合适的人要推荐给我?”元妃说:“你要不说我还真的想不起来,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一个人。”临说:“不会是明魅叔叔吧!”元妃笑的非常灿烂,说:“你真聪明,不是他还能是谁呢?”临说:“这个人我看不透。”元妃说:“你虽然没有把他看透,为娘我早就把他看透了,他真真是一个好人。”临说:“母亲觉得他是一个好人?”元妃吃了一惊,说:“你觉得他不是好人。”临笑着说:“我只是看不透。”元妃站起来说:“你给我听好了,必须把那个车辕给我换掉。”临说:“父亲虽然让我摄政,可这么大的事情,我绝不敢擅自做主。”元妃说:“你少拿那个一天到晚泡在女人堆里的父亲搪塞我,他现在哪有功夫管这事?” 临梗着脖子说:“母亲,用谁不用谁,这件事关系到万千子民的生计,所以我们必须谨慎,你应该给我时间,让我好好了解一下我要用的人,如果我始终看不透那个人,之后我怎么跟他合作吗?我可不愿意被底下的人耍的团团转。”元妃说:“如果你用明魅,我还可以帮你把一把关,如果继续让车辕把持外朝,也许过不了多久,咱们娘俩就要被他赶出穷桑。”无论元妃说什么,临就是不松口,这让元妃非常愤怒,说:“你老子都不能这么拒绝我?”临匍匐在地说:“母亲,我一定会尽孝心,为此我一定要在用人上更加谨慎。”他硬是没有答应元妃的要求,元妃仍然不死心,他极力要求临答应与明魅会面,并且说:“你只要好好听一听他的见解,你对他的了解就会增加许多。” 临实在拗不过,只好答应与明魅见面,在见临之前,明魅先去拜会了元妃,他跪在地上不停的流泪,元妃的脸上虽然也挂着泪水,却笑着说:“死鬼,你到底还是来了。”明魅说:“想不到你还愿意见我。”元妃说:“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冤枉人,哪里是我不愿意见你,分明是你不愿意见我。”明魅说:“主上更换了你的封号,我只是不想给你添麻烦。”两个人啰嗦了很久,到了最后元妃才说:“我已经竭尽所能劝临让你来统领外朝,但他只是答应见你,希望你好好表现。”明魅一听这个就慌了神,说:“我已经许久不接触公务,怎么能通过面试获得赏识呢?”元妃说:“你的意思我白忙活了。”明魅说:“不管怎么样你先去见一见,让他多了解你。”明魅说:“我们在一起共事不是只有一两日,他怎么会不了解我呢?” 元妃说:“横竖你都去见一见,不会让你吃亏。”明魅硬着头皮来见临,临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明魅以人臣之礼见之,说:“摄政大人吉祥!”这让临一下子感觉自己像是要飞起来了一样,立刻起身将他扶起来,说:“你是主上的老臣,又是母亲的至交,以后不必行此大礼。”明魅说:“君臣之义,人之大节,我绝对不敢忘身为人臣的根本。”临说:“对于眼下的局势,你有什么见解吗?”明魅说:“我知道令堂一心要让我取代车辕的位置,你其实不必太认真,如果令堂对你发火,可以找我,我一定帮你稳住令堂的情绪。”临笑的非常灿烂,说:“想不到你这么懂事。”明魅说:“其实我一直都不是一个懂事的人,否则不至于落得如今这不田地。”临说:“你对自己眼下的处境感到不满吗?” 明魅说:“不是不满,而是遗憾。”临说:“遗憾什么?”明魅说:“遗憾自己在任的时候没有好好为子民造福。”临说:“现在遗憾已经太晚了,不是吗?”明魅说:“所以请你在懈怠的时候多想想我的这番话。”临一下子愣住了,明魅说:“当今主上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而且精力非常旺盛,如果好好为子民谋利,也许可以建立和伏羲氏一样的功业,可以他做了没几年就懈怠了,整日耽于享乐,工作丢在一边,如今国中已经积累了数不尽的问题,如果再补设法处理,之后一定会有祸事发生。”临说:“如果让你现在就取代车辕的位置,一定会震动家父,他要是动怒,我摄政的位置就保不住了。”明魅说:“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如今是朽木之人,能够在死之前向没来的主上一吐心声就很知足了,如果你能够与臣子们戮力同心,让身份最卑微的人拥有一份体面有尊严的生活,他日我在九泉之下也当含笑。” 临笑着说:“你现在年纪并不大,为何如此悲观呢?世事变化无常,你只要保持足够的耐心,没有什么困境是走不出去的。”明魅起身拱手说:“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我就告退了。”临说:“如果我给你一个比团队领班成员低半级的职位,你愿意接受吗?”明魅说:“不知道你打算让我做什么。”临说:“把公务交给团队处理,而人君也负责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然而人君深在九重,且每天与子民接触的机会有限,我需要设立一个专门的机构对团队进行监视。”明魅说:“设立这样一个机构,团队成员应该会很不高兴吧!”临说:“具体的工作内容,怎么进行工作我还没有想好,你也可以回去想一想,我希望我们可以把这件事做成。”之后明魅又去见了元妃,把他和临谈话的内容一五一十说了,元妃说:“你怎么眼皮子那么浅?不管给你个什么滥职务你都要?” 明魅陪着笑脸说:“请你息怒,摄政大人这么安排有他自己的深意?”元妃说:“可他怎么能这么羞辱你?”明魅说:“那好,我这就去把这份工作推掉。”他却坐在那里不动,元妃说:“去啊!怎么不动呢?”明魅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愿意令郎跟如今的主上一样,还是希望他能够成为一个有一番作为的炎帝。”元妃说:“我当然希望他能够有一番作为了。”明魅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只要能够让他做出一番成绩,我就算是吃点亏又有什么关系呢?”明魅将被重新起用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消息就传到了大内,帝承震怒,扯着嗓子说:“把那个畜生给我叫来。”听说主上震怒,摄政被叫到了大内,元妃一下了慌了神儿,立刻把明魅请来商议,明魅说:“你不要慌,这件事一定会有一个圆满的结果。” 元妃说:“怎么个圆满法儿?”明魅说:“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我们等大内的消息吧!”过了一会儿摄政出来了,他看的表情看起来非常自然,不像是遭受了打击,愿意听到报告之后词长出一口气,说:“你怎么知道不会有事?”明魅说:“摄政是你的儿子,我一但统领外朝,主上就有大权旁落的危险。”一听这个点点头,摸着后脑勺说:“当时我还这没有想到这一层。”明魅说:“主上听摄政说让我去负责监视团队,团队成员都会加紧尾巴努力干活,假以时日,也许国中的积弊慢慢的就会消除。”元妃说:“这小子还挺能琢磨。”明魅说:“最难的不是一开始雄心勃勃,而是其中保持着旺盛的斗志。”天上挂着一轮满月,帝承坐在明堂接见国中的强人,人在里面坐的满满当当。摄政坐在帝承的一侧,团队成员坐在帝承的对面。 帝承看起来已经老态龙钟,说话也非常的吃力,但他似乎非常高兴,他说:“今日招大家来,是想听一听大家对摄政的评价。”虽然临知道在场的这些人多半都会捡好听的说,可他还是很紧张。车辕的心情很不好,在这个时候不得不强颜欢笑,他觉得自己与摄政的博弈才刚刚开始,自己已经一把年纪,输是一定的。他不是没想过辞去现在的职务,但他想为自己的职责生涯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大家穷尽各种词汇把摄政吹上了天,只有车辕一言不发。帝承说:“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车辕说:“我能说实话吗?”一听这个,大家都倒吸一口凉气,然后竖起耳朵、聚精会神的等着他发言,一但发现有漏洞,立刻就会反驳。车辕站起来说:“摄政大人现在什么都还没有做,大家就已经把各种赞美之词用在他身上。不知道的还以为说的是三皇、或者伏羲。” 这让帝承和众人无比尴尬,车辕说:“其实这些人说的都不是实话,望主上明察。”帝承说:“这么多人说的都是假话,就你一个人说的是真话,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车辕跪在地上说:“我说是不是实话,诸位心里都明白。我想提醒诸位,如果你们一开始就这样,今后将不会有说真话的机会了。”摄政不禁发大怒,说:“你信不信我撤了你?”车辕说:“我信,但我提醒你,这么做你就没有机会走上正路了。”过了一段时间,帝承把车辕叫到大内,说:“那天你表现的很不错,你好好工作,我会让你全身而退。”车辕跪在地上说:“多谢主上抬爱。”临在冷静下来之后,也邀请车辕进行会面,车辕也以人臣之礼见之,临端坐在那里,表情严肃的说:“那天你做的很好,我让明魅监视团队,对事不对人,希望你不要多想。” 车辕说:“许多问题之所以能够累积下来,其实就是因为主上懈怠了,如果你能够坚持到底,许多看似严重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临说:“好,我们就一起解决国中的各种问题。”明魅上任之后,就来是查团队成员及其家属违反规矩的行为,很快就有许多爆炸性的消息出来,车辕也牵涉了进入。临说:“我给你们三个月的时间来料理这些破烂事,如果三个月之后,仍然查出问题,绝不轻饶。”明魅因为工作出色受到了帝承的表彰,这对于元妃而言是个非常大的激励。她乐于看到明魅在工作中的表现被大家所肯定,但她并不愿意看到明魅与承的关系走向缓和。人的心里是非常微妙的,许多男人都有一个梦想,自己有许多女人,而这些女人之间能够和睦相处。而女人也想有许多男人,但她并不愿意他的男人们和睦相处。 如果太太被一个男人的电话叫走,凌晨才回来,而男人对于这件事不闻不问。如果太太跟别的男士有一些亲昵的动作,丈夫可以视而不见。太太未见得会感激他的宽容,相反她会觉得你根本就不在乎老娘。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女人喜欢嫉妒心强的男人,所以看官一定不要把作者的话所误导。凡事很难做到适中,在大多数情况下,人的言行都会有所偏颇。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四十二节 明魅在一日之内三次受到帝承的接见,大家都在私下里议论,君宠真的是一件不可捉摸的事,今天把你捧到天上,明天把你投入深渊,无常其实是一种常态。明魅和帝承面对面坐着,帝承说:“你对我说实话,调查有没有泄私愤的成份。”明魅笑着说:“我若说没有,估计没有人会相信,但我要说所以公布出来的消息都查有实据。”帝承说:“你有没有给对方申诉的机会?”明魅笑着说:“当然要给人家申诉的机会,我们可以公开答复他们的申诉内容。”帝承说:“有没人有通过申诉被洗清冤屈呢?”明魅说:“目前还没有。”帝承的面色有些凝重,明魅说:“你随时可以查阅当事人申诉和我们答复的内容,如果你发现有任何问题,可以对我进行质询,如果确实是我们存在过失,一定取消指控,替当事人恢复名誉。” 帝承说:“有没有赔偿?”明魅说:“这个不在我们的职权范围。”他们不停的变化这话题,突然帝承说:“你与大妃的事我都知道。”明魅立刻匍匐在地,说:“小的罪该万死。”帝承笑着说:“如果我真的计较这件事,你猜自己会被怎么样?”明魅说:“主上对我的恩德,十辈子也报答不完。”帝承说:“自古以来,女人一生有百十来个男人很正常,帝长石年主政之后,男女变成了夫妻变成了一对一的关系,其实对于男女双方都很痛苦,拥有一天这种风俗会被彻底废除。”明魅说:“主上如此开明,这是我没想到的。”帝承说:“我听说你有一个非常贤惠的内人,什么时候带来让我见一见?”一听这话,明魅脑袋里嗡的一声,整个人就僵在了那儿,帝承说:“怎么?这件事还有什么问题吗?” 明魅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没什么问题?”回到家中忍不住破口大骂,内人说:“怎么了?”明魅说:“我要恭喜你,主上要见你。”话音未落,内人将一记耳光甩在他脸上,说:“你说什么?”内人的眼睛里闪着泪光,明魅坐在地上放声大哭,内人说:“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受辱。”明魅说:“进了大内就身不由己,你怎么能全身而退呢?”内人突然冷笑着说:“相比大妃当年也是这么逼迫你来着。”容不得他们多想,很快明魅就把内人送到大内,与此同时他也把这件事告诉了车辕,他知道车辕曾经帮助内人,能帮助一次,很可能会帮助第二次。果然,车辕听到消息之后非常吃惊,立刻就赶到了大内,看见明魅的内人进了帝承的寝室,车辕立刻跟了进入。帝承勃然大怒,说:“你这老儿是要疯吗?” 车辕匍匐在地,哭着说:“主上,这件事万万做不得。”帝承说:“明魅都愿意,你凭什么来干涉这件事?”车辕说:“男女之事,起码应该两情相悦,她恐怕不是自愿来的吧!”帝承冷笑着说:“如果你承认与她有不正当关系,我允许你把她带走。”车辕说:“主上,你还记得楠茵吗?她比这个女人漂亮何止百倍,放着一个爱你的女人不要,还去招惹对你没有感觉的女人,窃以为不妥。”帝承冷笑着说:“你怎么知道她对我没有感觉?”车辕说:“我知道主上是国中最受委屈的人,所以你应该同情那些跟你一样受委屈的人。身为人臣,捍卫主上的声誉是起码的职责。如果你一定要做错误的事,无论如何我都要阻止。”帝承冷冷的注视着车辕,说:“你把她带走吧!”车辕将明魅的内人领出来,明魅陪着说:“今日的事真的感谢你!” 车辕说:“我不过是想要维护主上的声誉,与你无关。”帝承听车辕提到了楠茵,忽然许多美好的回忆涌上心头,于是把车辕请到内室详谈,说:“你说她现在会不会怨恨我呢?”车辕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说:“我如果说没有怨恨,这一定是假话。只要主上诚心悔过,楠茵天性善良,一定会原谅你的。”帝承说:“我乃九五至尊,让我去低头认错,不太好吧!”车辕说:“有错就认,这才是人君该有的气度。”帝承还是感到有些为难,车辕说:“主上,你该与楠茵修复关系了,再拖延她旧真的老了,你的女儿也大了,如果是那样,天下人会怎么看你。”于是帝承任命车辕为特使接楠茵和秀彩到穷桑。因为这件事是公开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曲阜,许多人跑到楠茵家表示祝贺,楠茵笑着说:“主上的恩宠是世上最不可靠的东西,你们不用向我道贺。” 车辕还没有到曲阜,楠茵的话就传到了穷桑大内,明魅眼巴巴的看着帝承,等着他发怒。没想到帝承流下了眼泪,叹口气说:“我伤她们母女太深了。”明魅说:“楠茵一个人带着秀彩那么久,只怕早就不清白了。”帝承冷笑着说:“你想离间我与楠茵的关系?”明魅说:“我绝不敢有这样的心思,现在曲阜都在传胡发和楠茵之间的关系不清白。”帝承说:“不清白就不清白,我命中就是如此。”明魅说:“你实在需要女人,也可以帮你再物色一个。”帝承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想我永远不需要你帮这样的忙了。”元妃在这个时候如同热锅上的跳蚤一样,整天上蹿下跳,临却跟没事人一样,这让元妃极为愤怒,说:“你老子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你居然还跟没事人一样?”临说:“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我不想过多的介入其中。” 一听这话愈发气的要疯了,临说:“母亲息怒,父亲越是儿女情长,我就越是可以在公务上大展拳脚。”元妃将一口唾沫吐在临脸上,说:“你真是一点人性都没有,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逆子。”临被激怒了,在母亲驾前又不好发作,一个人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这个时候明魅的处境就变的非常微妙了。一个人同时得罪了主上和储君,他就注定会有一个悲惨的结局,为了让自己有一个更加光明的未来,他决心帮临打圆场,说:“你方才不该对摄政大人那么凶。”元妃立刻就往他的脸上甩了一记耳光,有往他的脸上补了两口唾沫,说:“你给老娘滚。”回家之后,内人看见他脸上有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她笑着说:“这又是元妃打的?”明魅登时怒火万丈,立刻往她的脸上甩了一记耳光,又补了一口唾沫,这个时候明魅的儿子来到跟前,指着自己的母亲说:“女人就是要打,要不然她能吃人。” 过去她愿意继续跟明魅过日子,是因为儿子,想不到儿子这么说话,她当即就要自尽,却被明魅制止,且暴打了一顿。明日一早,儿子发现母亲已经失踪,立刻向明魅秉报了这件事,明魅听了大惊,立刻带着人四处去寻找,几乎把穷桑翻了个遍,就是不见内人踪影,儿子说:“会不会又去了车辕家求助。”明魅说:“如果是去了车辕家反而不用太担心,车辕对你母亲很好,他府上的人应该不会伤害她。”儿子说:“父亲真是太糊涂了,母亲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也许那两个就是有关系,要不然平白无故,他为什么要救我母亲呢?”明魅一下子愣住了,说:“你不愿意相信你母亲的为人吗?”儿子说:“我不相信为人,只相信证据。”明魅说:“你对自己的生母都是如此,你会比我更冷酷。”儿子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说:“青出于蓝胜于篮。” 于是儿子带着人去车辕的府上完全,却遭到对方拒绝,儿子下令强攻,对方拼死抵抗,最后两败俱伤。官司打到摄政驾前,临端坐在那里,半天没有言语,明魅说:“犬子被他们打成重伤,请你一定要惩处他们。”临说:“凡是打人的都会受罚。”明魅说:“你打算怎么处罚他们?”临说:“你不适合站在这里,请离开。”明魅说:“我是当事人,为什么不能站在这里?”临说:“因为车辕没有站在这里。”明魅说:“凭什么他不在,我就不能站在这里?”临说:“这么简单的道理还用我再说一遍吗?”明魅拱手说:“请赐教。”临说:“你之所以站在这里不肯走,无非就是想影响我办案。”明魅说:“我没有这样的想法。”临说:“那就请回吧!”明魅说:“我走了你一定会偏袒对方。”临说:“既然你信不过我,我就让你就在现场,但你不能发言,行不行?” 明魅不知道该怎么说,临厉声问道:“行不行?”明魅心里一害怕,慌忙说:“行。”临说:“帝长石年在位的时候就曾经颁布法令,不许组织斗殴,而你们竟然在京畿之地大打出手,简直是丧心病狂。”他看了一眼明媚,说:“令郎挑起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必须严惩。当然车辕府上的人,有防卫过当的情形,所以也要严办,如此处置,不知道明魅大人满意否?”明魅说:“不知道你打算怎么严办?”临说:“这个还需要等车辕回来之后再与你一起商量。”听见临这么说,原本紧张的心情一下子松了下来。回家之后,明魅突然想起来自己的太太也许还在车辕的府上,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劲,如果在的话,发生斗殴的时候不会不出来。要不要继续找她的呢?想了一夜,决定等着她自己回来。 可一天一天过去了,她就是不回来,车辕带着楠茵和秀彩母女回到了大内,也许是因为年纪大了的缘故,帝承看见自己的女儿已经长的那么大了,不禁放声大哭。车辕说:“主上,请保重龙体。”帝承说:“我该怎么感谢你呢?”车辕说:“你们一家团聚是上天的意思,就请你把得感激之情用在行天道的事情上面吧!”元妃对发生在大内的事极为愤怒,对车辕更是恨之入骨,每次见到临都嘱咐他一定要杀了车辕。而最近发生的那一起斗殴事件让元妃感觉机会来了,她说:“你可以说车辕和明魅的内人有私情,他们打算合谋害死明魅。”不等元妃说完,临说:“摄政乃是执公器的人,公器不可私用。”元妃说:“天下归天子所有,天下事都是天子的家事。所以对于天子的家人来说,没有家事和公事的分别。”临说:“车辕和明魅都不是天子家人。” 元妃勃然大怒,说:“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逆子?”临没有理会,径直出去了,元妃提议罢免临摄政咦一职,除了她自己之外没有得到任何一个人的支持。明魅跪在地上,元妃抱怨说:“就算是两旁世人,顶多也就到这个份上。”明魅说:“地说错了,如果是两旁世人,你不能对摄政大呼小叫,弄不好他还要翻之前的旧账。”元妃眼皮一翻说:“老娘清白做人,有什么旧账能让他翻。”明魅把脑袋深深的埋下去,不敢言语,元妃与摄政不合,这件事让帝承非常愤怒,说:“他连自己的母亲都不能包容,还能容的下谁。”不过在他决定下令罢免其摄政职位之前,临自己就来辞职。帝承面色阴沉,说:“你来作甚?”临说:“父亲,我来辞去摄政一职。”帝承说:“你还有脸来辞职?”临说:“还愿意放弃储君的身份?”帝承说:“你敢威胁我?” 临匍匐在地说:“一个人如果没有跟自己的母亲好好相处,就没有做炎帝的资格,我愿意放弃自己的前程,回曲阜做一个普通的子民。”帝承说:“此话当真?”临立刻口头说:“谢主上隆恩。”当天他就离开了曲阜,走之前没有向自己的母亲道别,元妃咬着牙说:“早知有今日,当初我就应该把他掐死。”明魅说:“自己的儿子做摄政,就算他不听话,总得认你这个母亲。如今他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子民,你将来还有依靠吗?”元妃说:“你不会保护我?”明魅笑着说:“我当然会保护你,但多一个保护你的人有什么不好呢?”元妃说:“你怎么了?尽替他说话。”明魅说:“我只是替你感到惋惜。”自从摄政离开之后,公务都是车辕和他的团队在处理,所以他总是十分忙碌,且他又是当事人,所以斗殴案就这样长期搁置了下去。 有一次帝承在听完车辕汇报工作之后说:“你说那个逆子会不会在曲阜另立山头。”车辕说:“他的名声已坏。只怕是没有人肯追随他。”帝承说:“胡发和南笙会帮助吧!”车辕说:“你若是不放心,我会特意关照他们不要给临提供任何帮助。”帝承一言不发,有一天秀彩来见父亲,帝承说:“如果我把社稷交给你,你能担的起来吗?”秀彩立刻匍匐在地,说:“父亲,从帝长石年开始,一直都是男人在做炎帝,而且现在人都是跟父亲姓,我如果做了炎帝,没有办法将君为传给下一位姓姜的人。”帝承说:“你觉得谁适合做炎帝呢?”秀彩说:“当然是临。”帝承说:“为何这么说?”秀彩说:“临在摄政的位置实在没有什么过失,不想用公器谋私利,这是对的。”帝承说:“可他不孝啊!”秀彩说:“为人父母,都是教子女务正,教子女向善。元妃让临做不合祖宗之法的事,难道顺从一个女人的任性比祖宗之法还要重要吗?” 帝承说:“你是怎么和自己的母亲相处呢?”秀彩说:“母亲以礼教我,我以礼事母,我们都不会逾越礼。”帝承说:“你不觉得这样被束缚的太厉害吗?”秀彩说:“那要看我们奉行的是什么样的礼,如果我们奉行的是圣人之礼,法于阴阳、合于术数,在这样的礼教下生活,每个人都会过得自在。如果你奉行的是妖之礼,每个人都会感到压抑、扭曲、痛苦。”帝承说:“这些你都是从那里听来的。”秀彩说:“在曲阜我经常去胡发大人和南笙大人家里玩,这些都是他们经常讨论的东西。”一提这个帝承把心提到嗓子眼,说:“你去找胡发和南笙玩儿?”秀彩说:“不,是他们的儿子。”帝承仍旧不高兴,说:“你怎么能找男孩子玩?”秀彩说:“年幼的时候不分男女,长大之后才知道男女之大防。” 临来到曲阜之后,立刻找一个极为隐蔽的地方居住,南笙和胡发去见他的时候,都是夜里出夜里回,绝不带随从。一日晌午,他们正在树下坐着聊天,突然看见山对面似乎有一个人影。南笙和胡发立刻操着家具就去了,他们抓到了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胡发说:“杀了算了。”临说:“上天有好生之德,还如果想活,那就问什么说什么。”无论他们怎么问,他坚持说自己是本地人,来这里纯属误打误撞,没有人指派他来。胡发说:“还有什么说的?杀了算了。”临点点头说:“那就给他来个痛快的,不要折磨他。”胡发走过去用双手把住那人的脑袋用力一拧,那个人就死了。临愣了好一会儿,说:“你的身手错啊!”胡发笑着说:“这种蟊贼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南笙说:“这里已经不安全了,你的换个地方栖身。” 听说临在曲阜的行踪十分隐秘,帝承非常不安,把车辕叫来,说:“你帮我弄清楚这些日子他在做什么?”车辕说:“临担心被自己的母亲杀害,所以才这样。”帝承说:“你知道他的行踪吗?”车辕说:“不知道。”帝承说:“凭你与胡发、南笙的交情能不知道?”车辕说:“我们之所以交情好,是因为我们不互相打听原本不该知道的事。”帝承说:“这么说你是不打算告诉我了,你是不是在和他们谋划着什么?”车辕匍匐在地,说:“为江山社稷谋划是人臣的本分,但我绝不会背着你做一些违背道义的事。”这个时候明魅的态度变的非常诡异,他料定临一定会在将来的某一天成为炎帝,所以他没有对车辕可能存在的谋划提出任何异议,这让帝承非常被动,在一次朝会上他发出一声怒吼,然后说:“你们这是谋反。”车辕挺直腰板说:“主上,没有人在谋反,大家只是一样江山安泰。” 除了自己的父母,临几乎取得了几乎所有人的支持,他该如何面对自己的母亲呢?该如何面对自己的父亲呢?因为太能作,帝承终于病倒了,这一次病倒与往日不同,他感觉自己浑身都重的像是生铁。他的两只眼睛肿的像灯泡,他的双手肿的像馒头,他的双腿像是两根白萝卜。他浑身麻木,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嘴里不停的在说着什么,前一句跟后一句完全挨不上,好不容易临赶了回来,别人都已经哭的稀里哗啦,他却显得非常冷静。那些负责照顾帝承的人被他一一询问,他问的非常仔细,一边一边记录,终于问完了,他又去做了一遍仔细的检查。所有的人都在他的背后指指点点,他却浑然不觉,忙活了整整七天。到了第八天他进山寻找药材,整整在山里转悠了二十一天,带回来许多草药,用釜把药材用沸水煮烂,然后把药汤给帝承服下。 又持续十四天,帝承的病情开始好转,再过七天,帝承完全康复,这个时候临已经回曲阜了。帝承又一次出席朝会,所有人的表情都显得怪怪的。帝承说:“你们好像不是很愿意看到我主持朝会。”车辕说:“临的孝心大家都看见了,请你招他回来吧!”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四十三节 帝承皱着眉头说:“你们这么迫不及待的让他回来想要做什么?”明魅说:“主上,临如果真的有二心,他只要虚情假意的哭一番,然后社稷就归他所有了。他没有那么做,而是费尽心血研究病情、寻找用来医治这种的病的草药。如今你才可以红光满面的坐在那里听政,全凭了的孝心。”帝承冷笑着说:“看来你们这是万众一心,真是可笑,你们两个居然也能勾结在一起。”明魅说:“天子家事本来我们臣子不该议论,这一次临救了圣驾,是不是可以恢复他储君的身份呢?”帝承说:“你说的非常好,天子家事你们不要议论,我是为你们好。”话说到这个份上,大家都闭嘴了,之后他又把有限的的精力用来满足无限的需求。临住进了山洞,过着如同野人一样的生活。他每天除了密室就是冥想,对于他来说时间就像是静止了一样。 明魅和元妃之间的感情越来越亲密,目睹了临救父的全过程,他坚定临不会对自己的母亲不好,于是穷尽各种伎俩向元妃献殷情。虽然元妃知道明魅这么做别有所图,但她仍然希望自己看到的就是现实,她努力的想要进入明魅演的戏里,却始终不能成功。作者喜欢的一位女明星在一个真人秀栏目与一位男士碰出了火花,作者为之深深的赞叹,认为那就是爱情。虽然那明明就是演出来的,作者却宁愿相信那就是真实的。为什么有人无视科学,宁愿相信天堂和上帝都是真实存在的。美好的东西往往不是真实的,真实的东西往往都是丑陋的。对美好事物的向往,会对人产生很大的激励,关于爱情,关于实现个人价值,没有会讨论这类故事,哪怕他距离现实有一点遥远。 明魅和元妃两个人表现的越来越无所顾忌,突然一天下午,元妃接到旨意,她被废除了元妃的封号。帝承并没有追究两个人的责任,而是让明魅娶前元妃做如夫人。这让元妃非常愤怒,她指着明魅的鼻子说:“老娘是不会嫁给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明魅陪着笑脸说:“你放心,我死也不会娶你。”前元妃瞪了他一眼,明魅立刻说:“我绝不会在这件事上向主上妥协。”前元妃说:“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如何挽回主上的心意。”明魅说:“这怕是不可能了。”前元妃说:“为何?”明魅说:“主上有一个温柔漂亮的楠茵,又有一个可爱懂事的女儿。”前元妃说:“我还有一个能治好他老子病的儿子。”明魅说:“可你已经与他把关系闹翻了。”前元妃说:“我是她的母亲,无论在什么时候,无论我做过什么,她都必须认我这个母亲。” 明魅说:“现在他自己只能在曲阜的高山密林之内做野人,他就算认你这个母亲又有什么意思呢?”前元妃突然哭了,她觉得无比委屈,哭的梨花带雨,明魅说:“我真恨不得自己是炎帝,这样我就可以好好照顾你了。”前元妃说:“说梦话是没有用的。”明魅说:“你放心,我一定尽全力保护你。”前元妃长叹一声,说:“想不到自己会落入你这种人的手里,真是可悲。”因为前元妃的坚持,她始终没有真正嫁给明魅,而帝承已经下令立楠茵为元妃,楠茵说:“能够就在大内服侍主上,已经是我莫大的福分,怎么敢奢望元妃的位置呢?”帝承说:“这个位置本来就该是你的,我不过是把它还给你。”册立的仪式办的非常热闹,对于前元妃来说这是非常难熬的一天,之后帝承就开始非常努力的想和楠茵再生一个儿子,他的意图已经非常明显。 团队成员各个都忧心忡忡,帝承大病初愈就忙着生儿子,这实在是有悖自然之理。长子非常孝顺,立幼子实在说不过去。为了减少阻力,帝承试图证明临根本就不是他的儿子,很快就有人从各个角度论证了临作为天子儿的真实性。这个时候楠茵也说:“主上,如果因为我闹的你们父子不和,国中的子民会非常的恨我,一番你有个闪失,我们母女就会被他们的怒火烧死。你年事已高,就算我们有了儿子,也许等不了儿子长大,你就撒手人寰,到时候江山易住,岂不是损失更大。”帝承说:“我担心自己百年之后,临会找你们的麻烦。”楠茵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就算是没有临在威胁我们,我可能也会死无葬身之地。”说到这里帝承哭了,说:“想不到我贵为天子却不能保护你们。”折腾了一大圈,帝承还是决定召回临。 临还朝之后先去拜见了帝承,匍匐在地大声说:“谢主上隆恩。”帝承端坐在哪里闭着双眼,说:“上次你救了我的命,真的很感谢你。”临说:“我不过是尽人子的本分。”帝承说:“你不打算为自己的母亲求情吗?”临说:“我是不孝之子,而父亲却是大仁大义之人,相比对母亲的处理也是最公正的,我能有什么可抱怨的呢。”这话语带机锋,帝承说:“看来你是不服啊!”临说:“我不得不服。”帝承说:“今天就这样,你去休息吧!”临退出之后立刻来到母亲的门前,他没有进门,只是在门外行礼。之后去拜见楠茵母女,楠茵表现的非常热情,临则显得非常恭敬,对于自己的这个哥哥,秀彩的态度显得有些古怪,而临则表现的十分冷淡。后来秀彩和临慢慢熟了,慢慢发现临其实对秀彩非常的宽容,因为秀彩去临的府上逛,很短的时间就损坏了七件东西。 临跟团队成员之间的交往非常频密,但他从不与这些人在一起讨论公事。对于明魅他变的比从前更加恭敬,这让明魅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为了试探临,帝承让临再次做了摄政,这对于前元妃和明魅是个巨大的鼓舞,可他从来只是在母亲的寓所门口行礼,帝承说:“见一下母亲对你来说很难吗?”临说:“不难。”帝承说:“那你为何不见?”临说:“母亲是个好脸面的人,她一定不愿意我看到她狼狈的样子。”帝承竟然无力反驳,临说:“摄政一职我还是不做比较好。”帝承说:“你难道不想坐我的位置吗?”临说:“如果我说不想,你肯定不想,但你想一想,我曾经有机会坐你的位置,我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的决定。”帝承说:“你做戏的本事已经不逊色于我了。”临说:“父亲,天子家的父亲难做,儿子也难做,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接替你的位置,我可以放弃做天子的机会。” 这话极大的加深了帝承对临的厌恶,在他看来,临不光虚伪,还非常的窝囊,然而摄政的位置并没有被拿掉,再沉寂了半年之后,临终于振奋精神,准备大干一场,第一件要处理得就是轰动一时的斗殴案。临把双方当事人叫到现场,他端坐在那里,说:“今日我就给你们一个结果。”双方各自描述了事情的经过,临笑着说:“你们确信自己讲的是同一件事吗?”他们都指责对方撒谎,临说:“没关系,一会儿我们就知道谁撒谎了。”在临的主持之下,双开始了辩论,一开始还能就事论事,慢慢的就开始互相谩骂,临说:“肃静,你们敢在这样一个神圣的地方说出如此不雅的话,可见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人。”双方当事人都把脑袋耷拉下去,这个时候明魅开始了自己的表演,他流着眼泪、双膝跪地,拖着哭腔说:“摄政大人,我的妻子如今生死未卜,这里面一定大有名堂。” 临说:“有什么明堂?”明魅说:“车辕大人府上的人一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临笑着说:“看来你和尊夫人的感情很好吗?你看起来真是太伤心了。”明魅说:“其实给我对她的感情也没有特别好,夫妻一场,她出了意外,我不能不管。”临点点头说:“非常好。”明魅看起来非常窘迫,现场发出一阵哄笑,临表情严肃的看着大家,笑声渐渐消失。临说:“根据今日双方的需求,加上我之前的调查,做出如下判决。”他对着明魅,说:“令郎带着人去车辕大人的府上挑事,事后他又被打伤,所以之前的过错可以不追究,也不会有赔偿给令郎。”明魅看起来非常生气,临对车辕,说:“你的府上的人在遭到挑衅之后动手打人,且致人重伤,这件事性质恶劣,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管教他们。”明魅听到这几简直疯了,说:“好好管教四个字岂能服人?” 临说:“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置他们呢?”明魅说:“当然应该从重处理。”临说:“那就疯那一天你做了天子再说吧!”说完扬长而去,他的话让明魅非常尴尬,明魅说:“我的内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消失了,摄政大人不会不打算管些事吧!”临说:“那是你的家事,我管不着。”明魅说:“人命关天,不止是家事吧!”临笑着说:“那我让你负责寻找尊夫人的下落,限期一个月,如果一个月找不到,唯你是问。”明魅见了前元妃抱怨说:“你真应该好好管管你的儿子,不但不帮我的忙,还给我添麻烦。”前元妃说:“我现在连他的面都见不到,怎么帮你?”明魅叹口气说:“自己人都这样,难怪人家会欺负咱们。”前元妃说:“你也不要全怪他,他虽然是摄政,可他并不能按照自己的心愿做事,毕竟他的上面还有主上,而车辕又是统领外朝的重臣,摄政也不能给他气受。” 明魅说:“那他怎么就敢给我气受呢?”前元妃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许多时候就是不得不委屈你自己人。”被这么一说,明魅瞬间觉得好受多了,说:“他限期一个人让我找到我的内人,万一找不到怎么办呢?”前元妃说:“你只管去找,万一找不到我会替你说情。”明魅叹口气说:“虽然你说他是逆子,可你还是在为他说话。”前元妃说:“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之后的日子里,明魅当真带着人日处寻找,一个月后果然没有找到,明魅来到临的驾前请罪,临说:“你已经很努力的找了,足以显示你们夫妻情深,我怎么能在一个可怜的女人在自己发生意外之后再去伤害她的夫君呢?”一听这话,明魅不禁在心中赞叹,这个家伙可真会说话。临还没有把话说完,车辕就气喘吁吁的进来说:“摄政大人,我找到了明魅大人内人的下落。” 明魅脸色一下子变的非常难看,临说:“怎么?找到自己的内人不高兴?”明魅说:“不,我是感到羞愧。我虽然与内子一起生活多年,却不如车辕老大人与她心心相印,要不然你怎么一出手就找到了?而且偏偏是这个时候。”临说:“对啊!这也太巧了。”车辕笑着说:“明魅大人方才说我与他的内人心心相印,这件事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看来明魅大人一定深精此道。”明魅说:“你不用夹枪带棒攻击我,而应该好好交待你们之间的问题。”车辕说:“看来明魅发生并不关心此刻尊夫人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如果活着你也不关心她是不是活的好。”明魅冷笑着说:“是啊!比起你,我对她的关心的确不多。”临说:“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车辕说:“摄政大人,我为他找到内人,他不但不感激。反而恶语相向,望你能替我作主。” 临说:“她在那儿呢?”车辕说:“她在养生堂做事。”临说:“养生堂是收养孤儿的地方,她怎么去了那里?”车辕说:“这个就要问她了。”明魅说:“车辕老大人,这不是你替她出的主意,你怎么反而不知道她为什么去那里?”车辕说:“你这是怎么了?栽赃之前也想一想吗?那个时候我在曲阜,怎么替她出主意?”明魅说:“也许你们早就串通好要演这一出儿。”车辕说:“无凭无据就这么说,如此诋毁自己妻子的声誉,看来你的确不配拥有她。”明魅说:“我不配?难道你配?”临说:“住口,既然明魅大人的内人已经找到,现在就应该结案,剩下的事你们可以私下去处理。”说完拂袖而去,车辕说:“你的妻子还是不要,给句痛快话。”明魅瞪圆了眼睛说:“我跟你一个外人说的着吗?”车辕冷笑着说:“现在我成了外人,方才为什么不这么说?” 明魅说:“老东西,你即将命归于九泉之下,却更久在这里祸害别人,我真恨不得剥你的皮,喝你的血,嚼碎你的骨头,抽你的筋。”车辕说:“我不想跟你吵了,你要但凡是个人,见到你的妻子最好客气一点,你如果敢乱来,别怪我怎么不客气。”说完扬长而去,明魅站在他的身后一直骂到天黑,他的嘴巴了像是着了火,舌头上起了泡,突然一股热血上涌,一阵头晕目眩之后,他一个后仰倒了下去,醒来的时候妻子已经在他身边,他说:“我不是在做梦吧!”内人说:“你跟车辕大人吵架了?”明魅说:“谁让他把你藏起来了。”内人说:“这次我没有去过车辕大人的家。”明魅说:“你骗鬼去吧!你们两个肯定有事。”内人说:“这次回来我就是要告诉你,以后我不会回来了。”明魅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去给那个老东西做如夫人吗?” 内人说:“你还是积点德吧!免得你那条舌头烂掉。”起身要走,被儿子拦住去路,说:“我宁愿你死在这里,也不愿意你离开我们。”内人说:“怀你生你我吃了很多苦头,养你你的时候我照顾你没有不周到的地方,现在你却要我的命?”儿子说:“母亲,我是没你好。”内人说:“那你就杀了我。”儿子举着棍子的手在发抖,突然心一横正要劈下去,只听见一声断喝灌进了他的耳朵,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父亲明魅,明魅说:“普天之下许多人都可以杀了她,唯独你不行,她是你的生母,对你有养育之恩,你要是杀了她,你就会被举国之人唾弃。”儿子说:“难道我们要放她走?”明魅说:“我来杀她。”内人仰天长叹,说:“我不知道做过什么欺天的坏事,居然撞上你们这一对狼心狗肺的东西,罢罢罢,动手吧!” 正在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车辕带着人打了进来,内人说:“这里没有你的事,请回吧!”车辕说:“我并不是为了你出现在这里,我是为了世间的公理出现在这里。”明魅说:“住口,无耻老贼,竟然如此干预别人的私事,真是太过分了,我要向主上揭发你。”车辕说:“你今天要在这里杀人,牵涉到人命就不是你家的私事了。”明魅说:“你到底想怎么样?”车辕说:“要么我带走尊夫人,要么咱们就在这里贫个鱼死网破。”明魅说:“好小子,你有种,今日我们就在这里死一个吧!”车辕说:“痛快,你的儿子要加入吗?”儿子立刻说:“当然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明魅说:“你给我退下。”儿子退了下去,火拼还没有开始,就有大队人马闯了进来,之后临来到现场,笑着说:“好热闹啊!把在场的人都给我抓起来。” 这些人被押到了大内,本来帝承已经不怎么处理公事,听见这件事跟明魅的夫人有关,他顿时来了精神,他来到明堂,相关人员鱼贯而入,帝承说:“说吧!这是这是怎么一回事?”临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帝承笑着说:“车辕,你实话告诉我,你觉得明魅的前妻怎么样?”听见帝承把自己的女人说成前妻,明魅立刻说:“主上,她不是前妻,是我的内人。”帝承说:“从现在开始她就是你的前妻了。”明魅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车辕说:“回主上的话,她是一个非常贤惠的女人。”帝承对明魅的前妻说:“你觉得车辕这个人如何?”对方红着脸说:“车辕是一位忠厚长者。”帝承说:“所以你瞧不起他。”对方立刻摆手说:“没有,我感激他,也很佩服他。”帝承说:“那就这样定了吧!你嫁给他做夫人。”对方说:“主上,万万不可。”车辕也跪下说:“万万不可。” 帝承说:“你们想抗旨吗?”对方说:“不敢。”车辕说:“臣也不敢。”帝承说:“那好,我会给你们选一个良辰吉日让你们完婚。”他看到对方一脸不高兴,帝承从坐位上起来说:“我知道你有些自卑,觉得这样一来自己就成了二婚,这样我认你做妹妹,给你一个公主的封号,下嫁给车辕,这下你不会觉得委屈了吧!”车辕带着帝承新认的妹妹兴高采烈的出去了,明魅坐在地上落魄的像是一条丧家狗,帝承说:“你也不用难过,快回去吧!”明魅咬着牙说:“主上行此举不怕遭雷劈吗?”帝承说:“你放心,我不会被雷劈的。”明魅被两个壮汉拖了出去,帝承乐的手舞足蹈,临说:“你为什么会这么开心呢?”帝承说:“是啊!我为什么会这么开心呢?你可以向你的母亲请教。”一听这话,临脸上立刻像是着了火,帝承说:“我一定要给他们办一场最风光的婚礼。” 天空下着雨,明魅跪在前元妃面前不停的流眼泪,前元妃说:“我会给临说这件事,让他杀了帝承,自立为炎帝。”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四十四节 明魅说:“拉倒吧!就是他把我们送到主上驾前。”前元妃说:“局势千变万化,今天对车辕有利,明天就说不好对谁有利了。”明魅说:“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前元妃说:“想想这些年咱们的事,那厮不是都忍过来了吗?”明魅说:“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佩服他了。”前元妃说:“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今后夹起尾巴做人。”明魅说:“多谢你的教导。”送走了明魅,前元妃瞬间被气的破口大骂,碰巧这个时候临站在外面行礼,她就窜了出去,说:“你心里如果没有我这个母亲,之后就不比来了,来了只是站在外面,你当我死了吗?”临双膝跪地,说:“母亲,我对不起你。”前元妃走过去说:“进屋!”临跟着她进了屋,她说:“我想听一下你的志向。”临笑着说:“我没有很大的志向,只希望父母平安无事。” 前元妃说:“你想不想做炎帝呢?”临说:“我只想主上龙体安泰。”前元妃笑着说:“跟我说话你不用这么小心。”临说:“母亲,小心不是坏事。”前元妃说:“主上用车辕和明魅前妻之间的婚事羞辱我和明魅大人,你难道就不气愤吗?”前元妃说:“母亲,人做任何事都有后果,你已经是非常幸运的了。”话音未落,前元妃就把一记耳光甩到他的脸上,说:“你竟敢这样羞辱你的母亲?”临站起来就往外走,前元妃立刻把门堵住,冷笑着说:“你还记得你上次你是怎么去的曲阜吗?”临冷笑着说:“那你就再试试看,我就不信,别人承继大统对你能有什么了不得的好处。”前元妃说:“就是再没有好处,也不会让你这种仵逆子得逞。”临说:“母亲,那你保重,我这就收拾东西,准备去曲阜。”前元妃从来没有被这么顶撞过,顿时气的咬牙切齿,双手捏住临的脖子不断用力。 过了一会儿临就昏死过去,他用手指试了试临的鼻息,发现他已经断了气。前元妃顿时被吓得魂飞天外,没一会儿这件事就惊动了大内。临立刻被搬运回到底,看见他的脖子上有两个红色的手印,帝承气的破口大骂,两个壮汉把前元妃拖到帝承跟前,帝承说:“连亲生骨肉你都下的去手,今日我就杀了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前元妃已经恢复了镇定,平静的说:“仵逆之人难道不该死吗?”帝承说:“他是不是仵逆,你说了不算。”前元妃说:“可你说了算。”帝承说:“你想绝我的后,你想报复我,对不对?”前元妃说:“为你的继承人准备后事吧!”说完放声大笑,她的声音让整个大地为之颤抖,帝承捂着胸口,说:“我的儿子吉人天相,一定能缓过来,而你却必死无疑。”前元妃说:“你不会杀我的,我要是死了,咱们的儿子就要背上弑母的罪名,如果是这样,我看他怎么做炎帝。” 帝承叹口气说:“你真不是人。”前元妃说:“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告辞了。”她若无其事的走了,帝承下令调动国中所有的资源为临进行医治,就在大家都觉得没有什么希望的时候,车辕的新夫人来到了大内,她说:“我又办法或许可以试一试。”帝承绝望的说:“人都凉了,就死马当活马医吧!”新夫人手里拿着一根草,撅成四截,两截塞进鼻孔,两截塞进耳朵,然后她用双手轻轻的按临的胸口,约莫过了两个小时,帝承说:“算了,下葬吧!这都是命。”新夫人说:“请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又过了两个小时。”大家看到临的鼻孔里就出来许多血。帝承被吓了一跳,说:“怎么回事?”新夫人把草取出来,临睁开了双眼,新夫人说:“她还很虚弱,让他休息半月,应该可以痊愈。”帝承口中感谢之声不觉,说:“真不知道拿什么感谢你了。” 新夫人说:“主上日理万机、不辞辛劳。相比之下我做的这点事算得了什么呢?唯愿主上能保重龙体,那就是万千子民的福分了。”之后的半月,帝承每天都去看望临,车辕也每天去探视,然后把临的情况尽可能详尽的告诉她,满半月之后临康复了,第一件事就是去车辕的府上拜谢。车辕说:“我们不过是尽了人臣的本分,你千万不要挂怀。”临说:“如今能尽自己本分的人已经不多了。”天上一轮皓月,地上满地枯草,明魅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心中别提有多么苦闷了,儿子过来说:“父亲,夜深了,你去歇息吧!”明魅说:“你说我聪明一世,怎么就被车辕那个老东西给算计了呢?”儿子说:“人算不及天算。”明魅说:“你的意思说我有今天是天意?”儿子说:“如果不是天意还能是什么呢?”明魅说:“不,我不能认输,我要赢。” 儿子说:“我们如今能保全身家性命就不错了。”明魅说:“你的母亲有了公主的封号,又立下了救主的大功,我对她很了解,她不会让咱们死的。”儿子说:“然后呢?”明魅说:“然后我们不必有后顾之忧,尽管去拼搏。”儿子说:“母亲不是那种能耍赖能闹的人,如果主上真的要杀我们,她除了自己难过什么都不会做。”一听这话明魅原本燃烧起来的希望之火又熄灭了,说:“为什么我如此命苦?”儿子说:“我们还是应该暂时隐忍比较好。”明魅说:“真没出息。”无数个不眠的夜晚就是这样度过了,清晨阳光刚落到地面,临以摄政的身份约见团队成员,临端坐在那里,显得十分威严,车辕说:“摄政大人,有什么话请说吧!”临说:“我立志要革除旧弊,却因为前面发生的许多事情给耽误了,如今可不能再等了。” 车辕说:“要何处旧弊先弄清楚弊端在那里,是什么?”临点点头说:“这就是我要与商议的问题。”车辕说:“我们这些人身在其中,怕是真有什么弊端也因为身在其中而不自知,所以请你选用新人来主持这件事。”临说:“你有推荐的人选吗?”车辕说:“胡发和南笙都是经世治国的大才。”临说:“这两个人可都是你的朋友啊!”车辕说:“他们入朝,我愿意致仕。”临说:“那怎么可以呢?”车辕说:“这件事这么定了,我愿意去曲阜定居。”临说:“不,你们都要就在穷桑,别忘了我母亲和明魅,这两个都不安分。”果然,车辕申请致仕,帝承受到震动,说:“你为什么这么做?”车辕说:“我是为了你的社稷可以绵延持久。”帝承说:“是不是临要逼你走?”车辕说:“该放手的时候尽管放手,这样对所有人都好。”帝承不再言语。 没过多久,胡发和南笙入朝,临将车辕的职权进行了分割,胡发和南笙共同统领外朝,胡发担任团队左领班,南笙担任团队右领班。如此一来监察团队成员的机构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明魅被免去一切官职,对于明魅来说这是难以接受的,但他除了前元妃哭诉没有任何办法。对于他动不动就去找前元妃,临真是烦透了,正打算借个由头杀了那厮,却遭到了帝承的阻止,他说:“别的事我都可以由着你,这件事万万不可。”临说:“为什么不可?不正好为你出口恶气吗?”帝承说:“我与你母亲虽然现在没有什么感情了,可毕竟曾经相爱过,我不蒙杀她心爱的男人让她难过。”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难道我只能选择就这么忍着?”帝承说:“唯有最能忍的人,才配坐炎帝的位置。”临底下头不再言语,帝承说:“你要学会宽容,学会原谅,学会放手。” 明魅在不知不觉间躲过了一劫,在这期间,前元妃总是莫名的感到心神不宁。经过了这一次考验,前元妃病倒了。她病的很严重,临借口公务在身不去看望。帝承就免了他摄政一职,他去看望,前元妃看见临就挣扎着坐起来往临的身上吐口水。临匍匐在地,他坚持每天去探视,不但半月临开始吐血。帝承说:“真是逆子,见自己的生母都吐血。”胡发和南笙一言不发,帝承说:“你们两个为何不说话?”胡发说:“此乃天子家事,微臣不敢多嘴。”帝承说:“如果车辕在,一定知道怎么接我的话。”胡发说:“我们的确不如车辕老大人。”帝承说:“那你愿意让贤吗?”胡发说:“只要你重新起用车辕,我一定会走。”帝承阴沉着脸说:“你真是狗胆包天,竟然跟我做交易。”胡发说:“主上明鉴,我没有跟你做交易。” 果然胡发被免去职务,不得在穷桑停留,当天他就奔曲阜去了。这个时候南笙的处境就非常微妙了,面对车辕,他根本谈不上制衡,无论对方说什么他对会复议。临眼看就要死了,帝承说:“天生逆子,让他去死吧!”车辕说:“主上,你年事已高,他如果真的什么不测,再生一个儿子怕是来不及了。”帝承长叹一声说:“你说怎么那么倒霉,有一个儿子还是个仵逆子。”车辕说:“仵逆看怎么说了,他放弃做炎帝的机会,救了你的命,这能是仵逆子会有的行为?”帝承说:“他对自己的母亲可是无情无义啊!”车辕说:“主上,他的生母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帝承说:“可她毕竟是生母啊!”车辕说:“主上,我把话只能说到这儿了,如果你真的不想留这个儿子了,你就下旨吧!”帝承顿时怒火万丈,说:“你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车辕说:“如果按照你这么说,母亲无论做什么都可以被原谅。”帝承说:“难道你不是这么想?”车辕说:“主上,我不敢苟同。”帝承说:“请赐教。”车辕一拱手说:“不敢当,人之所以要孝顺母亲,是因为母亲给你付出了很多。如果母亲视你去草芥,你凭什么孝顺她?”帝承说:“人难道可以仵逆自己的母亲?”车辕说:“难道主上允许母亲不尽自己的职责。”车辕的态度让临捡回一条命,前元妃的病还在不断的恶化,明魅一直陪在她身边,前元妃说:“死鬼,我将不久于人世。我死之后你会找新的女人吗?”明魅说:“你放心,我不会缺女人。”前元妃说:“这样我就放心了。”明魅说:“我这样说你什么不难过呢?”前元妃说:“我从来没打算嫁给你,虽然身体上做了你的女人,心里却一直视自己为大妃、女娲氏。” 明魅说:“你志存高远,我很佩服。”前元妃说:“想想这些年,你真是被我耽误了。”明魅说:“我情愿为你当牛做马。”前元妃说:“有机会一定要替我杀了那个逆子。”明魅说:“你真是老糊涂了,普天之下,那有母亲要杀儿子的。”前元妃说:“我不是为自己杀他,我是为了你。”前元妃说:“将来他要做炎帝,我去杀他,不是作死吗?”前元妃说:“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杀了他。”回到家里,明魅被气的满嘴胡言乱语,儿子说:“父亲,你怎么了?”明魅说:“她从来没有爱过我?”儿子说:“谁?”明魅说:“如果我让你去杀临,你愿意吗?”儿子说:“这不是去送死吗?”明魅说:“为了我,你愿意去送死吗?”儿子说:“为了前元妃你让我去送死,而前元妃对我并没有什么恩德,凭什么我要为她去死?”明魅说:“你忍心让我送死吗?” 儿子说:“不忍心,所以我不赞成你去。”明魅说:“既然如此,你就应该替我去。”儿子说:“我不赞成你去就尽了孝心,为她去死的事我不会做。”明魅说:“你不是为她去死,而是为我去死。”儿子说:“如果你想要我的命,我可以把他还给你,要为为那个女人去死,这不可能。”明魅气的浑身乱颤,说:“你太不懂事了,我要杀了你。”双手一下子就掐住了儿子的脖子,因为情绪激动,所以双手格外用力,没一会儿他的儿子就翻了白眼,他却果然不觉,忽然他感觉一阵冰凉刺入骨髓,这才撒开手,看见儿子的脖子上留下两道深深的勒痕,他气的跳着脚破口大骂,他说:“天杀的临,我要你的命。”于是一阵风来到大内,跪在帝承脚下,发生说:“主上,临杀了我的儿子。”一听这话帝承就跳了起来,说:“什么?” 然后明魅爬在地上扯着嗓子嚎了起来,哭的帝承都难过的要死,说:“爱卿稍安勿躁,我一定替你主持公道。”明魅说:“你一定要替我杀了那厮。”帝承当即下令,将临拖到脚下,临当时身体非常虚弱,帝承大声呵斥道:“你这个畜生,居然胡乱杀人,你如此生性残暴,我如何能把社稷交给你?”临一受惊吓就昏了过去,帝承让人在他的脑袋上浇了一瓢凉水,临醒了过来。还没有说上一句话,就被明魅打了一记耳光。这厢里吵着要杀临,那厢里早就有人把消息告诉了车辕和南笙,来到驾前来不及行礼,先把临护住。帝承气的浑身发抖,说:“你们要造反吗?”话音未落,明魅就扯着嗓子说:“主上,快杀了这个家伙,他是头号反贼。”车辕立刻把话日抢了过去,说:“住口,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在主上驾前大放厥词。临乃是主上的独子,你怂恿主上杀自己的独子,你是诚心想让主上绝嗣吗?” 明魅说:“难道就纵容他懒啥无辜吗?”车辕说:“你那只眼看见他滥杀无辜了,那个无辜被他杀了?”这个时候明魅突然大声说:“犬子就是被他杀的。”车辕说:“临最近一直非常虚弱,而令郎却气壮如牛,请问令郎是怎么被临杀死的。”明魅说:“是被他活活掐死的。”车辕说:“众所周知,临最近一直抱恙,一日之内,清醒的时间不到半个时辰,在这种情况下指控他杀了你的儿子,简直荒谬。”明魅说:“也许他根本就是装的,为的是掩人耳目。”车辕说:“你说临杀了你的儿子,可有凭证?”明魅说:“我就是凭证。”车辕说:“主上请你命人审理此案,如果临确实杀人,要杀要刮全凭你一句话。如果明魅大人所奏不实,应该治他个诬告之罪。”明魅说:“主上,臣愿主审此案。”车辕说:“混账,那有原告担任主审的。”明魅说:“那就请让前元妃来主审吧!”车辕说:“你可真会说笑。” 明魅说:“难道亲生母亲还能诬陷他?”车辕说:“不,我是担心她包庇临。”帝承说:“南笙,你来主审此案吧!”南笙说:“按说我来主审此案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只不过明魅大人一定不会答应,如此看来我做这个主审官,恐怕不大可能。”帝承说:“你这实在激我。”南笙说:“我如果是激你,一定适得其反,所以请你任命前元妃做主审官吧!”帝承说:“慎言,我是为你好。”南笙说:“主上,你下旨吧!”帝承说:“我已经下了旨,你想抗旨吗?”南笙立刻叩头说:“小的不敢。”明魅看到这一幕立刻就急了,冲到帝承跟前说:“臣斗胆请你收回成命。”车辕冷冷的说:“你没有听见吗?主上已经下了旨,你想抗旨吗?”拿下了主审这个案子的权力,车辕说:“处理这件事绝不能拖泥带水,一定要果断。”南笙说:“怎么做?请你教我。”车辕说:“立刻派人把明魅抓起来,同时派人将他儿子的遗体找来。” 明魅刚从前元妃那里出来就被一伙壮汉给捆了起来,当他背带到南笙府邸的时候,发现儿子的遗体躺在那里。明魅说:“南笙大人,你这是想做什么?”南笙笑着说:“大人勿怪,这是办案必须要走的程序。”明魅说:“你真是拿我当嫌疑人了。”南笙说:“不是拿你当嫌疑人,你就是嫌疑人。”明魅说:“我是他的生父,我能害他吗?”南笙说:“我也相信你不会杀你的儿子,可办案嘛!光靠一张嘴说能行吗?你的有证据啊!”明魅说:“你说我是嫌疑人,你有证据吗?”南笙说:“你是你的儿子见到的最后一个人,出了脖子上的手印,再没有任何伤口,而手印的大小与你的一样。”明魅说:“这种说法简直荒谬,这么办案,你会遗臭万年。”南笙说:“遗臭万年的事是你,你这个畜生,自己做了什么见不人的勾当自己心里清楚,今日我就要为主上出这口恶气。” 明魅说:“是主上要杀我。”南笙说:“是天要杀你,像你这种东西,不得不杀。”明魅还想叫唤,却被一个人往他的嘴里塞进去一坨狗屎,他被拖到外面用石头砸死。消息传到前元妃的耳朵里,她立刻就疯了,大喊大叫一整天,从那之后她不分昼夜的叫唤,搅四邻不得安宁,帝承也十分心烦,说:“南笙这厮办事就是草率,现在到好,大家都别睡觉了。”车辕说:“至少他保住了你的血脉。”帝承说:“那个逆子留着他也没什么意思。”车辕说:“身为人父,不想着如何教导自己的儿子务正,却整天说人家是逆子,臣觉得你这样做不妥。”帝承说:“你敢质疑我?”车辕说:“臣不敢,当时请主上想一想,臣说的不对吗?”帝承笑着说:“我倒霉就倒你这张嘴上了。”车辕说:“主上,如果还不能在教导储君方面有所进展,社稷恐有雷卵之危。”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四十五节 帝承说:“犬子已经成人,该怎么教导呢?”车辕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主上作为临的父亲何止一日,对他的教导自然应该保持。”帝承说:“我能教导他什么呢?”车辕话头不对,立刻把脑袋缩起来,帝承说:“怎么不说话了?”车辕说:“主上的家事,臣本不该胡言乱语,方才我是一时着急才说走了嘴。”帝承说:“你是我的心腹之臣,你说我的后事该如何安排?”一听这话车辕立刻笑着说:“臣比主上要年长,如今仍觉得自己浑身都有力气,主上为什么要说出这样丧气的话呢?”帝承说:“后事就要在自己身体还行的时候安排妥当,真的事到临头一但发生意外,便悔之晚矣了。”车辕说:“主上想的如此长远,微臣佩服。”帝承突然说:“你说天下的子民会不会盼着我死呢?”车辕说:“怎么会呢?在子民的眼中,你就像是一位慈祥的父亲,他们不知道有多么爱戴你。” 帝承听了不住的摇头,说:“你跟那些人一样,就会说着假话来糊弄我。作为父亲我一点都不慈祥。相反,我是个非常暴躁的父亲,动不动就杀了自己的儿子。”车辕一下子愣在那里,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一脸吃惊的养着帝承,对方说:“我对子民一直不好,与我关系近的他们就过得富有,与我关系疏远的,就过得非常辛苦。”车辕说:“不用担心,他们当中没有一个人抱怨过你。”帝承说:“越是这样我越感到内疚,他们视我为慈父,而我却视他们为鱼肉。”车辕说:“主上,你不要为临的事担心太多,之前他做摄政,虽然没有施展太多,但我知道他是个有心做大事业的人。”帝承说:“有心并不意味着他能成就大事。”车辕说:“主上觉得无心能成就大事吗?”帝承说:“当然有。”车辕说:“我的想法不同,我觉得没有。” 帝承说:“你说没有,可有依据?”车辕说:“主上,无心插柳之事虽然听起来令人神往,但它在现实生活中出现的情况极少,大部分人最后成就一番功业,都是孜孜以求、殚精竭虑而致。”帝承说:“所以呢?”车辕说:“所以临有成大事的心,然后有容人的雅量,能够把各种人才聚集在自己的麾下,并且能够合理的使用他们,相信他一定不会让你失望。”帝承说:“我这一生,就毁在一个需字上,我的需求没有满的时候。上天为了惩罚我,让我讨了一个需求永远不满的女人。自己的需求的得不到满足忽然很苦,更痛苦的事我满足不了所爱之人的需求。我眼睁睁的看着她爬出了墙,外人看来我是风光的天子,其实我就是一只绿毛乌龟。”车辕跪在地上说:“主上,如今我们已经除掉了明魅,正是你大有作为之时啊!” 帝承说:“你没听见前元妃的喊叫之声吗?”车辕说:“主上,天下之大,人物之多,你有何必把注意力过多的集中在一个女人身上呢?”两个人聊了很久,之后对于临来说,总算是雨过天晴,他第三次被任命为摄政,车辕再一次请求致仕。临说:“这怎么能行呢?”车辕说:“我去过不离开这个位置,新政就不可能实施。胡发已经沉寂的太久了,还出来了。”临说:“你有大恩于我,如果不能给你安排一个好的去处,父亲不会答应,我的良心媒体感到不安。”车辕说:“你就给我一个荣誉让我致仕,天下会有更多的人为你效力。”临说:“这样吧!我会向父亲申请任命你为太师,一来你可以经常和父亲在大内盘道,二来我也可以随时向你请教。”车辕说:“这我怎么能当的气呢?”心里却乐来了花,这一天让车辕终身难忘。 帝承在接到申请之后龙颜大悦,说:“犬子没有让我失望。”车辕说:“小的在这里恭喜你了。”帝承说:“你说胡发这个人可靠吗?我讨厌这个人。”车辕笑着说:“主上,如果不是胡发大人帮忙,楠茵和秀彩母女就没有办法和你团聚。”帝承说:“你说他真的能帮我的忙还不占我的便宜吗?”车辕说:“如果我说能你未必信,我只想说我了解的胡发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如果你足够了解他,也会得出跟我一样的结论。”帝承说:“那么不可能是两情相悦吗?”车辕说:“主上,如果他们真的两情相悦,胡发的内人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把她们母女留在家里呢?”帝承说:“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车辕说:“主上,这种事一定要有凭证,如果光靠猜,任何一对男女都很可疑。”帝承仍旧闷闷不乐,车辕说:“主上,天上的明月尚且不能时时保持圆满,更何况是地上的君长了。” 帝承说:“你这是承认了我的猜测吗?”车辕说:“主上,如果我是你,我会珍惜有一个曾经被我抛弃仍旧爱我的美丽的女人,有一个乖巧聪明的女儿,儿子也争气。绝不会为子虚乌有的事整天发愁。”胡发来到穷桑之后,果然他与楠茵往来非常的频密,虽然没有任何逾越礼制的地方,他们彼此内心的那种亲近感让他非常难受。秀彩因为隔了一辈,更是经常去看望胡发,胡发在招待秀彩的规格很高,不知道的都会以为秀彩是胡发的女人。这些引起了南笙的警觉,他跟胡发谈起过这件事,一样对方能有所收敛。没想到胡发说:“主上圣明如镜,他是不会冤枉我的。我如果真的整天装模作样刻意疏远她们,不正说明我心虚吗?”南笙说:“我是一片好心。”胡发说:“我当然相信你,我们要联手做成一番事业。” 南笙说:“摄政大人如此瞧得起我们,我们绝不能让他失望。”胡发说:“当然。”南笙和胡发的对话进了帝承的耳朵,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坐在那里,像是一块石头一样。过了不到十天时间,临就颁布新政,过去的规矩删去了三分之一,他没有花很大的力气让大家去学习这些规矩,而是告诉他们要做一个好人。一个无所畏惧而不犯禁忌,这是不可能的。一个人畏天命、畏父母、为大人,大人者,尊者也!他就不会触犯禁忌。帝承把临叫来,说:“你不把规矩告诉子民,却用规矩来制裁他们,这简直是在陷害他们。”临说:“学习规矩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帝承说:“当然是为了遵守。”临说:“同样是学习规矩,目的却可以不一样,特别是一些强人。他们学习规矩的目的不是为了遵守,不是看规矩当中规定了什么,而是看还有什么东西没有规定。” 帝承说:“什么意思?”临说:“能够在规矩的缝隙当中来去自如,有一个前提就是你必须足够熟悉规矩。”帝承说:“没错。”临说:“所以用试图用规矩教育人,这是不对的。”帝承当即站立不稳,临立刻搀扶住了他,他一把将临甩开,临立刻把头低下去。帝承说:“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落实你的新政去?”新政相对于之前的做法,它显得更加简便,虽然规矩更少,但愿意遵守的人多了。作者在记忆中留下许多黑暗的时刻,其中有一次被作者反复提起。人不应该高估自己,否则一定会出丑。作者在老师的怂恿下写了一个剧本,在这个剧本里描绘市长出现时的大场面,表达了工薪阶层的痛苦和幻觉。然而这样的剧本却交给一群人练习玩,结果可想而知。而另一个人根本没有剧本,甚至谈不上剧情,简单的几个镜头就描绘了爱情。 画面非常美,很容易让观众进入男女主角的内心世界,感受他们的悲喜。从那之后作者就得出一条非常重要的经验,影视剧的剧本越简单越好,他跟话剧不一样,话剧要看人来演,而影视剧相当程度上是摄影的艺术。即使演员不会演,只要你会拍,后期足够强大,作品就能说的过去。如果相反,会演不会拍,这部剧也就彻底废了。帝承其实一直都在高估自己的能力,看到儿子做的越来越好,反衬出他的无能,这让他感到不安,甚至想要重新起用车辕,毁掉新政。车辕说:“主上,今天摄政取得的成绩,超过三分之二的功绩是你的。如果不是你知人善任,许多好的事情就不会发生。”帝承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这样把别人的功劳据为己有,好吗?”车辕说:“临不是别人,他是你的儿子,如果不是反复锤炼,他能有今天。” 到了这个时候,临已经坐稳了摄政的位置。胡发说:“摄政大人,你必须表现的更果断,才能成为主宰自己命运的主人。”临闭着眼睛坐着,说:“按说我应该感到高兴,可我还是莫名的感到不安。”胡发说:“什么事情让你感到不安呢?”临说:“我的母亲,国中的人都说我母亲是一个疯婆子。”胡发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临说:“我做错了什么?上天要这样惩罚我。”胡发说:“大人此言差矣!凡成大事的人,一定会在年轻的时候被反复摔打锤炼,令堂的事也算是对你的一种磨练。”临说:“谢谢你给我说这些。”胡发说:“还有一节,你已经成年,应该觅一个贤良的女人做妻,有了子嗣,你的位置才会更稳固。”临红着脸说:“这种事可遇而不可求啊!”胡发说:“你如果整日闷坐于深宅之内,当然不可能遇到什么贤良的人。” 临说:“从路边拾来的女人更不可能是什么好人。”胡发说:“你想怎么寻觅你向往的贤妻呢?”临沉默不语,胡发也不好再说什么。然而没有隔几天,南笙又进行了一番类似的劝谏,临被说的面红耳赤,说:“以后这种事不必说了?”南笙说:“这件事关乎社稷,怎么不能不说呢?”临说:“这是我的私事,我不希望被过多的干预。”南笙说:“如果你能解决的很好,我又怎么会多嘴呢?”一句话像是点燃炮仗,临勃然大怒,扯着嗓子说:“住口,你我君臣,应各安本分,希望你好自为之。”南笙回到家中非常难过,碰巧胡发来访,他说:“我去找他,怎么能这么说你呢?”南笙说:“他是君,我是臣,如果我总是想管教他,这就没有天理了。”胡发说:“摄政大人也是,他怎么就不识好歹么?”南笙说:“我们必须承认,身为人臣,能为他做的很有限,这件事说到底还得他自己努力。” 最近一段时间,临非常的懊恼,因为被胡发和南笙劝谏,他一连九天没有召见他们。这让他们感到非常难过,之后谈话的见面,无论说什么,他们都能扯到那件事上,这让临非常恼火,下令罢免了胡发的职务,车辕担任团队左领班,临不许胡发在穷桑停留,必须立刻启程回曲阜。这是车辕之前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事,南笙与车辕进行了面谈,希望车辕可以劝临抓紧时间觅一位贤良的夫人。车辕还没有来得及作答,南笙却已经跳了起来,说:“我看现在只有一个人压的住他,那就是主上。”车辕被吓得面如土灰,立刻说:“你身为人臣。却整天想着要挟制君主,迟早要惹上杀身大祸。”南笙说:“难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放任他一直这样下去。”车辕说:“你仔细想想自己的这番话,这是人臣该说的话吗?” 南笙说:“你知道我最瞧不上你哪一点吗?”车辕说:“我不想知道你瞧不上我哪一点,我提醒你,如果老是忘记自己是个臣子,只怕你的下场不会比胡发好。”南笙说:“胡发比你强多了,他不像你这种没有骨头。”车辕说:“我不会为了表现的很有骨气而把社稷置于危险的境地。”南笙说:“这话听着真恶心。”车辕说:“你的话你不要着急反驳,回去想一想,如果觉得没道理,咱们再翻脸。”南笙当然听不进车辕的话,过了没多久,南笙就被逐出中枢,团队又领班出缺。表面上看一切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帝承既欣慰又难过,欣慰的是大权回到了自己手里,难过的是儿子扶不起来。临来到父亲驾前,他低着头,帝承说:“自古为君都难,你不要太沮丧。”临说:“驾驭群臣与驾驭牛马无异,我过去不怎么会使用鞭挞他们的工具,现在我不同了,我会让他们明白一个道理,伴君如伴虎。” 帝承一听就愣住了,说:“为君之道,你还差的远,至于这里面的机关,你还是之后慢慢领悟吧!”临说:“父亲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十天之后,车辕再次致仕,帝承感到非常震惊,胡发和南笙再次被起用。他们两个不改之前的习惯,只要有机会就让他找女人生孩子,临终于被激怒了,当即就让两名壮汉将胡发拖出去杀掉,胡发说:“你杀我的理由是什么?”临说:“是仵逆犯上。”胡发说:“我是为你好。”临背过身去,说:“送他上路。”尽管已经有人在飞快的往外传递消息,胡发还是被处死了。消息很快震惊大内,得知消息之后,南笙也被吓得浑身发抖。车辕又一次被任命为左领班,他尽心尽力的帮助临推广新政。帝承心里有些不痛快,说:“你现在真正是临的臣子了。”车辕说:“承蒙摄政大人看得起,我不敢不竭尽所能为他效命。” 帝承说:“之后你不必来大内了。”车辕一言不发,拱手而去,不知道为什么,帝承总感觉车辕的这个态度像是在示威。但他有不好以这个里头处分车辕。之后车辕果然没有来大内,他和临在外朝忙的热火朝天,而帝承在大内则非常的寂寞,其实在的身边从来不缺人陪伴,但他从来不缺少陪伴,他的寂寞来自于他失去了掌握权力的感觉。终于他忍不住了,想要利用临在来大内拜见的时候就他杀掉。临于是一直借口忙于公务,拒绝朝见自己的父亲。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帝承想要雇佣凶手杀了临,然而当杀手站在临驾前的时候,这个人被吓得瑟瑟发抖,就跑轻易被擒。一问对方竟然说:“我奉主上之命来诛杀逆子。”临说:“我何德何能,劳驾主上派你来杀我?”对方说:“今日没有得手,我愧对主上。”话还没有说完,半条血淋淋的舌头已经掉到了地上。 旁边车辕说:“只要你表现的像掌握实权的人,你就是掌握实权的人。”临说:“这对我来说挺难。”车辕说:“现在整个外朝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大内不过是一座鼓岛而已,进足以自保,退足以做孝子。”临说:“想不到你会这么帮我。”车辕说:“我不是在帮你,我只是一样天下的子民能过上好一点的生活。”临说:“你想推行新政。”车辕笑着说:“这些年我一直都想做这件事,然而时间过去了很久,我还是没有机会做。如今我年纪越来越大,再也等不得了。”新政推行十分顺利,南笙在这个时候明显比之前要成熟许多,他渐渐适应了车辕处理事情的节奏,他也感觉到车辕似乎有意无意拿他当做继任者栽培。月光下,车辕和南笙散步,车辕说:“你有去胡发的坟上烧纸吗?”南笙摇摇头说:“没有。” 车辕说:“你应该去一趟,毕竟你们有那么深的交情,胡发的家眷你要多多照顾。”南笙说:“你放心我不会去的。”车辕说:“我不是在试探你,我说的是真话。”南笙说:“我不能去。”车辕叹口气说:“我没有什么要说的了。”之后的日子里,两个人一直保持着距离,突然有一天南笙被免除了官职,并且注明永不叙用。这对于南笙来说是个非常大的打击,从那之后,他就变了国中的透明人,无论是在穷桑。还是在曲阜,人们权当他不存在,就连他的妻儿也不例外。帝承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可他还不改自己的习性,宁可天天吃药,也要再那里没完没了的折腾。终于有一天清晨,他突然发现自己下半截身子动不了,对于他来说这无疑是难以接受的,于是对身边的人又打又骂,除了楠茵别人都不敢靠近她。 每天到天黑之前,楠茵的身上总要多出几条伤口。在楠茵的鼓励之下,他又树立了信心,然而光有信心是没有用的。帝承的下身开始腐烂生蛆,没过多久,他的就开始莫名其妙的头疼,一开始还能忍得住,后来就疼的来回打滚。从他的耳朵爬出来半寸长的白蛆。这个时候楠茵也受不了,帝承躺在那里只求速死,然而上天有让他撑了足足三年,死的时候整个人几乎烂完了。下葬之后,从坟里爬出来大量白蛆,临把车辕叫到跟前说:“为什么家父会死的那么惨?”车辕说:“如果我说实话,是大不敬,如果我说假话,是欺君。左右都是死,请你开恩吧!”临说:“直说无妨,我恕你无罪。”车辕说:“既然如此,不说是躲不过去了。恕我直言,令尊之所以死的那么惨,只是因为自己来能作。” 临说:“何出此言?”车辕说:“如果他能够克制自己的需求,多为子民着想,也许他会像三皇一样被子民一代接着一代传颂。”临说:“身居九重之高,如果活的像普通子民一样清苦,那做天子的意义是什么呢?”车辕说:“天子的存在的意义是代天行狩、以牧万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四十六节 临的脸上掠过一丝笑容,车辕说:“乐百姓所乐,忧百姓所忧,这才是天子。天子上天之子,万民之父母也!”临看着车辕,表情非常的复杂,车辕一下子心就慌了,临说:“你说这些话只能欺骗那些天真的傻瓜,我之有子民,犹如人有畜生。畜生被所食是天命,子民为我所用,也是天命。”一听这话,车辕立刻匍匐在地,说:“臣斗胆请你收回此言。”临说:“为何?”车辕说:“你身为人主而不知爱人,这是非常不吉利的。为君之道,必得人心。不能爱人,而子民拥戴,未之有也!”临说:“你还记得胡发的事情吗?”车辕立刻知道了临旧事重提的用意,从那以后他在没有多说一句话,半年之后他又一次申请致仕。临没有挽留,车辕离开了穷桑,在赶往曲阜的路上,碰巧遇上了春风得意的南笙,他拦住车辕,说:“这一别不知何日相见,不晓得你有什么要教导我的没有?” 车辕说:“临这个人反复无常,你千万不要多说话,凡事按照他吩咐的去做就行了。”南笙说:“如果是这样,我去还有什么意义呢?”车辕说:“你是他的刀,子民都是他的鱼肉。”南笙到了穷桑之后就把车辕的话和盘托出,很快车辕就被抓到了穷桑,临说:“今日之前,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车辕匍匐在地哭着说:“谢谢你给我这次机会,有你这么护着我,我就是做鬼也会幸福的。”他被人用巨石砸死,车辕的死让多少让临感到有些难过,但不得不杀这个人。南笙果然听了车辕的劝告,凡事绝不会自己拿主意,转眼过了三年,南笙跪在临驾前怯生生的说:“令尊已经过世三年,你应该正式继承大统了。”话音未落临已经泣不成声,说:“虽然家父已经过世三年,可我还是想继续以摄政的身份治理国家。” 南笙说:“你的孝心所有人都能体会的到,国中三年没有天子,已经是人间奇迹,如果满三年你还坚持不就职,只怕你的父亲会责怪你。”临说:“家父能责怪我什么呢?”南笙说:“责怪你不孝。”临顿时大怒,一把抓住了南笙的脖子,说:“你说什么?”南笙说:“令尊最放心不下的一定是他的社稷,而你却迟迟不肯就职,让天下的子民没有依靠。”临说:“摄政难道不可以依靠吗?”南笙说:“摄政虽然权力大,却仍旧是臣,而你现在已经是君,岂可居于臣位,乱了天下名器。”临叹口气说:“你一个人支持我,有什么用?”于是南笙组织子民跪请临就职,临拒绝两次之后,第三次接受了。消息一传开,子民非常的兴奋,他们一个个喜气洋洋,仿佛家里有天大的喜事。 就职大典举行的那一天,国中非常热闹,许多犯有罪行的人获得特赦。欢乐过后,国中就出现了各种流言蜚语,治安案件不断发生,南笙显得格外忙碌,他每件事都要向临请示,有一次临实在被惹烦了,于是大声说:“你是废物吗?什么事都要向老子请示,老子雇你有什么用?”这个时候南笙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他开始不断把权力下放,让手下的人一起参与决策,这样可以最大限度的减少自己要承担的责任。每次在与临讨论问题的时候,他总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生怕有什么责任落到自己的头上。掌握权力的人按照不同的标准可以分为不同的类型,按照控制欲的强烈程度,可以分为两类。一类喜欢大包大揽、亲力亲为,一类喜欢分割工作,交给手下的人去做,而自己只是监督而已。 临喜欢大包大揽,南笙出于礼让选择了后者。于是临每天忙的脚不沾地,而南笙有大把的闲暇时间,这引起了临的不满,说:“你每天都在做些什么。”南笙说:“主上安排的工作我都完成了。”临说:“为什么你看起来总是很闲?”南笙说:“那一定是误会。”不晓得看官有没有在衙门工作的经理,其实无论在什么地方工作,对自己的保护是非常重要的。每做一件工作,你都应该就有记录,特别是跟别人在工作上有任何往来,更要记录清楚,这样万一出了事,可以作为保护自己的证据。有人说:“吃亏是福。”窃以为吃亏当然是一种自欺欺人的说法,如果你在工作中总是吃暗亏,过个十数年,就不知道你在那里了。当然也不能说占便宜是福,占便宜太多,会让你成为众矢之的。 有一种非常荒谬的说法,如果一个人非常老实,长官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无论这件事是多么不公平。所以人占他的便宜而心安理得,可能没有会不想跟这样的人打交道,但作者坚决不承认这样的人有什么好人缘,因为别人愿意跟你在一起,只是因为有便宜可占,他拿你当傻瓜,你却感觉人家有多爱你,这实在是太荒唐了。一个软弱的人没有资格说自己是一个好人,他是没有作恶的条件和手段,就好比阿q曾经搏得许多人的同情,他被很多人欺负,在他的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假如有一天他得了势,他也是要欺负人的。实际绝大部分软弱的人都是坏人,在职场不能得志的人,往往在家里非常的狂躁。有的人斗不过自己的太太,打起孩子却是非常吓人的。你也许听说过各种折腾小动物的人,他们不可能是生活中的强者。 当临发现自己的年龄实在不小的时候,他开始抱怨身边的人,指责他们不够关心他,南笙说:“主上乃九五至尊,天下的女人都想嫁给你,如果你愿意,臣愿意竭尽所能。”临说:“去办吧!”大多数人在职场都是无心之人,而南笙不同,他时刻都在观察临,然后一一记录,根据自己的记录,南笙对临的了解程度甚至超过了他本人。忙活了半年,总算是物色了十二个女子到大内。本来是想让他从中选一个立为元妃,剩下的领一笔物资回去。临看看这个走看看那个,哪一个都舍不得丢下,于是说:“这些女人我都要了。”南笙说:“立谁为元妃呢?”临说:“这件事不急。”南笙一下子就愣住了,没过多一会儿就说:“臣告退。”之后的一段时间,临在工作上极为懈怠,整天忙着跟那些女人们做游戏。 虽然如今红楼梦被人们视为最看不下去的书,作者却很喜欢再各种场合提到他。因为作者可以肯定,那些声称自己看不下去的家伙几乎百分之百没有看这本书。要把这本书看明白,没有什么别的窍门,你只要多看几遍自然就明白了。无论这本书被吹成什么样,他还是,还是再讲故事,听故事是没有门槛的,它不像是函数什么的,别人一听就晕倒。小的时候作者读红楼梦,对贾宝玉这个人是支持的,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觉得这个人其实是有些问题的。贾府上下都非常看中贾宝玉,是因为他的身上寄托着大家对贾府未来的希望,然而他却没有承担起振兴家族的责任。作者并不想过多的去指责他,其实这就是生活。很多时候很多人都是没有出息的,是不愿意承担责任的。也许多年以后再去看作者早年间所作所为也是如此,作者并不是说不承担责任是对的,只是说指责其实没有什么用。 批评和指责一个人是相对容易的,关键是你的批评和指责能不能解决问题,作者现在养着两只乌龟,许多时候作者会惩罚这两只乌龟,然而事实证明,惩罚是没有用的。你无论怎么折腾它们,它们都不会发生改变。最让作者佩服的人一定不是那些习惯用暴力解决问题的人。特别是针对动物的暴力行为,动物的行为是有规律可寻的,然而作者已经养了数月乌龟,可它们习性,作者更久知之甚少,这说明作者实在是一个无心的人。许多已经一起生活了五十年的夫妻,却始终不了解对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样双方不发生感情危机,那才是见了鬼。临曾经立志要做一个有道明君,他曾经非常鄙视自己那个贪图享乐的父亲,如今他的表现比自己的老子有过之而无不及。南笙在这个时候,在明哲保身与尽忠职守之间做了一个平衡。 一方面他坚持低调不张扬,一方面他尽量让手底下人一起决策,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团队内部经常发生争执,这样尽就不会认为南笙已经独揽大权。到了满一年的头上,十二位妃陆续有了孩子。临说:“谁先生下儿子,谁就是元妃。”后面怀上孩子的女人纷纷抱怨这样不公平,临说:“谁做元妃,其实都是命中注定,你们就不比争了。”到了收获的的季节,陆陆续续孩子都出生了,前面十一个都是公主,后面第十二个是男孩。他的生母被立为元妃,这让其他女人愤恨不已,她们的脑海中开始酝酿各种狠毒的计划,十天后,元妃生的孩子突然夭折了,当时国中盛传是元妃照顾不周才反之元子死了。她跪在临驾前不停的哭,临说:“虽然有许多流言蜚语,我还是相信你的,之后再有了孩子,你要加倍小心。”她要交出元妃的信物,临说:“我既然已经册立你为元妃,这个决定就不会变了。” 元妃遭遇了这么大的变故却屹立不倒,这让其她女人的的记恨程度加重了不止十倍。元妃的处境实际上更恶劣了,她们曾经数十次尝试着要毒死她,却非常意外的让她躲了过去,当临知道这个情况之后非常震惊,他把这些女人都叫来,自己不停的走动着,嘴里说:“元妃生了儿子,你们不高兴。所以她的儿子死了,如今她完好无损的活着,你们也不高兴,你们让我太失望了,从今天开始,除了元妃,其她人都迁出大内。”一听这话她们立刻就炸了锅,其中一个女人说:“我们都给你生了孩子,你却要抛弃我们?”临说:“不,你们只是不住在大内,还是我的女人。”那女人说:“天子的女人还要自己解决住处吗?”临说:“这个你就想多了,我乃天子。富有四海,你们会有与你们的身份相衬的住处。” 半年后,她们陆续搬到新盖好的寓所。本来大家以为元妃会非常得宠,结果临几乎一年四季都不在大内睡觉。大内几乎变成了冷宫,因为她性格不够强悍,手底下的仆人一开始就敢于欺骗她,后来越来越把他不放在眼里,一开始临还能帮助她进行弹压,慢慢的他也烦了,任凭元妃被欺负成什么样,他都权当没看见。南笙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亲自挑选了两个得力的下人去保护元妃。在两位下人的协助下,元妃把那个最嚣张的家伙杀了,其她人仍旧故我。于是陆陆续续的杀了一些敢于挑战元妃权威的人,大内的人几乎换了一茬,等到年底的时候,临回到大内小住,发现里面的人多半自己的不认得。就把元妃叫来询问,元妃说:“主上沉浸在爱情里,已经忘记了外面世界的变化,我都变的快不认识自己了。” 临说:“元妃说笑了,你还是跟过去一样美。”元妃说:“主上应该还有公务要处理,我就不打扰了。”临那里能允许他走,那天之后,元妃的身体越来越沉重,临说:“你不会是生病了吧!”元妃笑着说:“我可能又有了。”临皱着眉头说:“又有什么了?”元妃说:“又有宝宝了。”临说:“一定又是一个儿子,真是太好了。”元妃说:“这可说不好。”临说:“无论男女,都是我的好孩子,我要重重的赏你。”元妃笑着说:“我不求你的奖赏,只要你能高兴就好。”元妃如此乖巧懂事,让帝临心中甚是欢喜,忍不住在大内多住了几日,不久之后,元妃就有了身孕,十个月后生下一个公主。世间有三大靠不住,君王的宠幸是其中之一。三夫人身体生的非常美丽,听说南笙手里有关于帝临的资料,她亲自去拜见,一番交涉之后,南笙把所有记录都抄了一份给她。 从那之后,她每次见帝临都会留下记录,记录之详细令人啧舌。通过这些记录,她在接待帝临的时候蹦发出了无穷的创意,渐渐的帝临就越来越多留在三夫人居住的别馆,甚至开始这里办公。尽管如此,帝临还是能够照顾元妃的感受,在三夫人不方便接待的时候就跑去见元妃,一面秋天,元妃和三夫人前后都有了身孕,十月之后,元妃和三夫人都生下了儿子。元妃的儿子被册立为元子,而三夫人生的儿子却没有封号。三夫人于是就开始耍赖,每次简单帝临都哭闹,于是帝临就躲着不去见她,本指望三夫人能够死心,没想到她真的死心了。帝临去了,三夫人在接待的时候没有一点激情。这让他非常愤怒,说:“你是故意的吗?”三夫人说:“想让一条狗摇尾巴,你总拿出一块吃的才行,想让一个女人向你谄媚,却不愿意拿出实惠,我不知道那个女人能非常热情的接待你。” 帝临气哄哄的走了,他把南笙叫来,临:“我能用什么来制裁一下它呢?”南笙说:“制裁的目的是让人恐惧,不能让人心甘情愿的向你献媚。”帝临说:“你有什么好主意吗?”南笙说:“不如这样你下令将他的儿子过继帝承。”帝临一听就跳了起来,南笙说:“主上,你一但这么做,三夫人就害怕了。”帝临说:“太荒唐了,我把我的儿子过继给自己的父亲,简直是开玩笑。”南笙说:“你只要这么做,三夫人就彻底死了心。”帝临说:“你这个人真是不靠谱儿。”然而他还是照办了,三夫人没有被这件事击夸,她下决心要把自己的儿子培养成才。当时帝临已经给元子赐名为佳,三夫人给自己的儿子取名字为明。明从小就非常听话,举止稳重,如今许多人教育子女的时候像是在做她的仆人,而子女习惯于在父母的安排下过日子。 他们有时候像玩偶,有时候像帝王。这样的人如果出身豪门,必是浮夸子弟,如果出身豪门,必是必定不会有出息。一个能伸而不能曲,这样的人一定不能够在复杂的社会中生活游刃有余。如果你相信作者的话,也许你就上当了,因为作者是一个没什么社会经验的人,所以说的话没有什么参考价值。总之明总像是母亲身边的一个跟班,因为经常要面对大人,所以他人前总是表现的很有礼貌,说话举止都非常有分寸。也许是三夫人有意为之,明什么活都干,完全不像是天子的儿子,没有人能预料到他日后会成为天子。元子从下就被照顾的非常好,每次出现在人前总是前呼后拥一大群,元妃非常的细心,元子从小到大,没有受过任何伤害。有的人能够忍受胯下之辱,有的人被瞪一眼,那个人当时就死在那儿。 元子就是后者,有一天,他正在院子里玩耍,忽然看见一个女子路过,他就凑了上去,本以为那女子会向她献殷情,人家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走了,他气的就要冲上去杀了那女子,结果被对方失手推倒。元子就跑去向元妃告状,元妃把这件事告诉了帝临,帝临把南笙找来商议,说:“我想杀了那个女子,你觉得怎么样?”南笙说:“只要你下令,我立刻去办。”帝临说:“你说后人会如何评价这件事呢?”南笙说:“后人根本就不会记得这件事。”那女子被杀之后,在没有女子敢出现在元子面前,元子到了适婚年龄,没有任何一家的女子愿意嫁给他。这激怒了元妃,说:“谁要是敢拒绝,就杀谁的全家。”此言一出,穷桑许多名门望族都逃走了,剩下的都是宗亲和寒门人士。这件事让帝临感到十分困惑,说:“为什么会有人拒绝嫁给愿意?” 南笙说:“嫁给元子是为了荣华富贵,但得到这一切的前提是活着。”帝临说:“可怎么办呢?总不能让元子娶寒门女子做妻子吧!”南笙说:“这件事还是要从长计议。”帝临说:“只怕是来不及了。”南笙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月光下,元子正在对着一群人发火,他的火气越来越大,有一次帝临去看望元妃,一时兴起便要做那事,元妃却执意推却,一开始帝临还以为是欲擒故纵之计。不小心拉破了元妃的衣服,发现她的身上有伤,帝临说:“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元妃跪在地上说:“我如果在外面有人立刻就死了。”帝临说:“你的伤怎么解释?”元妃说:“我自己摔的。”帝临说:“你拿我当什么了,我一定治你个欺君之罪。”话音未落,元子闯进来大声说:“吵什么?烦死了。” 帝临还没有说什么,元子挥舞着拳头就来打自己的老子,帝临瞪了一眼他心里一害怕,于是一转身就给自己的母亲脸上甩了一记耳光,还补了一脚,帝临看着元妃说:“你的伤跟他有关?”元妃说:“跟他无关是,我是自己不小心弄的。”帝临说:“混账东西,到了这个时候还骗我?”元妃说:“我没有骗你。”帝临说:“你就是一个骗子,所以你才生出这么个东西。从天开始你不再是元妃,你的儿子不再是储君。”她匍匐在地苦苦哀求,帝临大吼一声,一溜烟跑进来四个壮汉。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四十七节 元子被吓得当时就尿了,元妃和元子都被送出了穷桑,帝临安排他们住在一个非常偏僻的地方。南笙说:“主上,前元妃根本管不了他的儿子,不如将他们母子分开。”帝临说:“分开之后呢?”南笙说:“分开之后让他去跟最底层的子民一起生活。”帝临说:“他能的受得了吗?那些粗人会不会欺负他?”南笙说:“他一定会受不了,那些粗人一定会欺负他,但你应该知道人不经过磨练是不能成器的。”帝临还在犹豫,南笙说:“早去早受益,晚去晚受益。早受益,或许他将来能成器,去晚了就了就是成人就来不及了。”帝临于是下令将他们母子分开,没过多久前元妃就精神失常了,帝临仰天长叹,说:“想不到这种事能发生在我的头上。”南笙说:“希望她的儿子能成熟起来。”听到母亲精神失常的消息,他一下子就懵了。 他蹲在地上哭了很久,之后若无其事的去劳动,他自己不把母亲的健康放在眼里,别人就更加不当一回事。作者受的教育让他没有办法喜欢倭国,每当想起历史上发生的一些悲剧,作者总会义愤填膺。生活在倭国的到底是一群什么样的人,他们的文化到底是什么样子。每次在演唱会结束的时候,在足球比赛结束的时候,在租客立刻的时候,他们都会把垃圾全部带走。他们看上去永远是那样秩序井然,不给别人添一点麻烦,倭国虽小,却是真正的礼仪之邦。作者深爱着自己的祖国,然而没到看到自己国家的不足其实就会感到些许无奈,也许作者本人就体现这个国家严重的不足。天空中飘着慢慢细雨,帝临一个人来到三夫人的居住的别馆外面,几次想要进入,却最终没有进入。 今天有许多孩子被逼着学各种各样的才艺,但是大多数孩子都没有坚持下来。你只要没有坚持下来,就不能算是才艺。如果你会一样乐器,至少你在女生面前就会表演的很有魅力。人至少应该会一样乐器,在一种体育运动种有出色的表现,如果你有能力带领一个团队就更好了。明从小就对许多事情感兴趣,每次他都会问出许多奇怪的问题,每次三夫人都假装什么都懂,但她永远说:“我知道答案,但我不能告诉你,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能告诉你吗?”明摇头,她说:“我把答案告诉你就好比把自己嚼碎的东西给你吃,这样没什么意思,只有通过自己领悟得到的东西才是自己的。”从那天开始,明开始研究各种东西,他的好奇心越来越大,三夫人说:“求知欲强,是好事,但你早知道一点,做人不可以不守礼,不可以给别人添麻烦。” 渐渐的明的表现在帝临众多的儿子中表现越来越好,当时国中许多人要求立明做储君。帝临也有这个想法,却因为他之前把明过继给了自己的老子,如今他把自己的弟弟兼儿子立为储君实在是不好看。南笙来见,帝临说:“你看你给我指的这条岔路?”南笙说:“我也常常为此事感到后悔,可后悔有什么用呢?”佳听到子民都在商议着立明为储君,他非常的伤感,但是他没有说什么,只是一个人默默的工作。这个时候明也面临着一个问题,大家也开始为他的操心生儿育女的事。为了保证生出孩子来,成亲自然越早越好。明因为平时表现出色,许多人愿意把女儿嫁给他。可对于他来说却很犯难,到底该把谁娶到自己身边呢?最近他经常一个人在外面溜达,头顶上的月光如同霜雪。 帝临对三夫人说:“我发现一个极好的女人,把她娶给明再合适不过了。”三夫人说:“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家的闺女。”帝临笑着说:“她已经不是闺女了,就是猎户玉德的遗孀。”一听这个三夫人就急了,说:“你怎么想给他讨一个寡妇做老婆?”帝临说:“其一娶寡妇是积德,我怎么能让明错过这样的好机会呢?其二她的体型丰腴、适合生育。”三夫人说:“长成我这样,不也生了儿子吗?”帝临说:“你是例外,我们还是要尊重规律。”三夫人说:“不行,我不能让我的儿子受这么大的委屈。”帝临说:“身为天子,受委屈的时候多了,这就挺不住了?”三夫人不说话了,三天之后,玉德的遗孀就嫁给了明,成亲当晚明一言不发,他的新婚妻子说:“为什么不说话呢?”明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妻子说:“说什么不重要,关键是做。” 明说:“做什么呢?”妻子红着脸说:“你原来什么都不知道。”明日鸡叫,他们都醒了,明说:“我要去工作了。”妻子说:“我去帮你吧!”明说:“男人做的事情你也帮不了什么忙,你去帮母亲吧!”人有这样一种毛病,当你对一个人好,时间一长他就习惯了,你的奉献在他的眼里成了义乌,如果有一天你停止那样做,他就会跳起来。作者是鼓励每个人做好人的,如果你是一个好人,这意味着大家是需要你的。但你要记住,你的好不能被贱卖,如果你总是被当成傻瓜,如果你总是被占便宜,一个人如果老是做亏本的生意,这个人难以有的长久。可能许多人受的教育都是这样,工作要抢着干,到了分享成果的时候不宜斤斤计较。三夫人是一个非常明白事理的人,他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习惯凡事自己解决,当儿媳来帮忙的时候,她连连称谢。 她以为三夫人只是装装样子而已,没想到在之后的日子里,每次她要帮忙,三夫人都是这样。她不帮忙的时候,三夫人也没什么抱怨。好在大多数日子里,儿媳都是帮忙的。她与三夫人相处的非常好,因为她曾经长期一个人,是三夫人给了她家的温暖。明和他出来在休息的时候像夫妻,平时两个人几乎没有话可以与他讲。曾经无数次,她尝试着与明多说几句话,却发现明经常不知道怎么接她的话,而明说的话,她完全听不明白。两个人在白天几乎没有办法相处,她把这个情况跟三夫人说了,三夫人说:“你不用着急,时间会让你了解所有的人。”她说:“可我的年纪稍大一些,我担心他以后会不喜欢我。”三夫人说:“其实夫妻就是个名头,让每个人在精神上有个归宿,这才是婚姻的意义所在。无论你喜不喜欢他,你都可以有自己的男宠。” 她笑着摩拳擦掌,说:“我现在才知道做贵族女人有多幸福。”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当真越来越了解明了,终于在天亮之后可以表现的很像夫妻了,他们之间有了越来越多的话题,他们之间很少吵架,更不要说打起来。之所以能够做到这一点,是因为她从三夫人那里学了一招,就是将明的言行一一记录在案,慢慢的关于明的许多疑团都被解开了。这让作者想起了一个人,大文豪苏东坡最初娶的是文盲女子,许多人可以想象这一对伉俪能不幸福到什么程度。然而事实却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这个女子有两大特长让大家没想起来。一是她拥有非凡的记忆力,二是她非常的明白人情世故。佳的生活却越过越糟糕,后来他与一个寡妇有了感情。她跟明的妻子一样长的健壮,不同的是她的性情非常急躁,她经常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跟人打起来。 唯独没有和佳动手,本以为自己的婚姻会让父亲很满意,没想到帝临非常不满,当即就下令把那名寡妇给杀了。佳气急败坏的来到大内,见了帝临,他终于忍不住大喊大叫。帝临显得十分冷静,说:“你真是太糟糕了,给我滚出去。”佳被拖了出去,帝临说:“之后不许她靠近大内。”佳显得非常难过,有一天夜里他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见他和一个人对坐在山顶上,这座山很高,周围都是云彩。佳仔细的打量这对面那个家伙,她是一个满脸褶皱的老妇人,但她的眸子仍旧非常的清澈。佳说:“你看起来很有智慧,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对方根本不用正眼瞧他,用漫不经心的声调说:“废话,我们比你们男人有智慧多了。”佳说:“你听说过伏羲吗?”对方说:“伏羲有什么了不起,它不过是把之前许多为氏的功劳记到了自己的名下。” 佳说:“你这么说有根据吗?”对方说:“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需要根据吗?”佳说:“简单的问题也许有根据。”对方说:“需要什么根据?”佳一下子懵住了,对方笑着说:“连要什么根据都不知道,你凭什么要根据?”佳闭上了双眼,对方厉声说:“你把眼睛睁开,懂不懂尊重人?”佳说:“不知道要什么饭,就不能要饭了吗?”当看到要饭两个字,看官或许会觉得非常刺眼,具体从什么时候人类当中有了以要饭为职业的人。其实要饭不应该算做一种职业,因为任何一种职业都在为社会提供有形或者无形的产品,而要饭是没有产品提供给社会的,小时候见过不少要饭的,有的带着唢呐,有的带着竹板,带着唢呐算是卖艺,虽然有点强买强卖的性质,带着竹板也需要一点才艺,但也谈不上卖艺,因为他的表演不见功夫,不过是说两句带节奏吉祥话也就拉倒了。 小时候见过最粗糙的要饭的,开口就说:“掌柜的,打发上一点点。”在西安的时候,作者见过不少要饭的,城里的乞丐大多一言不发,他们不体面没有尊严的生活,有不少人宁愿乞讨而拒绝救助。如果是向满大街的陌生人求助,容易拉的下脸来,如果是向熟人求助,里面就会有许多人情世故。假如世界上没有乞丐是不是会更好呢?可能许多人会举手赞成,但作者不这么看,因为你可以通过禁止乞讨的方式消灭乞丐,可还是有人身处困境,所以真正美好的社会不是消除乞讨的行为,而是消除乞讨的需要。乞丐的出现其实社会发展到一定程度才有的产物,大多数家中有了多余的物资,才有可能让专职从事乞讨的人活下去。作者不能接受极端人士的一些疯狂的观点,他们要求人们向尊重其他行业一样尊重乞讨这个职业。 如果无论贡献大小,得到的尊重却一样多,那么人家凭什么要付出更多呢?作者不是鼓励歧视行为,而是鼓励付出。尊重到底应该怎么定义,不同的人会给出不同的答案。有的人把尊重理解为不如冒犯别人,那么乞丐也不应该被冒犯。有的人把尊重理解为一种发自内心崇敬和仰慕,那么乞丐不应该拥有这些。佳和对方之间的争执越来越厉害,争到激烈的时候突然失控,两个人互相揪着对方的一把头发,等到都把体力耗尽才收手。许多时候两个人大家的时候,如果有人劝解,他的情绪就会越激烈,如果只有冲突双方,反而会表现的比较克制,因为你在玩命的时候,没有准备救你的命。作者不喜欢倭国人,却十分佩服他们,因为他们永远表现的比较克制。不过这是针对别国的百姓而言,其实他们在之前表现更好。 吾国百姓太爱吹牛,的确吾国有许多东西值得一吹,但如果你只能看到那些值得吹嘘的东西,这其实是一种悲哀。因为事实上存在的问题远比那些成绩更应该被人们所注意到,吹牛得来的不过是一些空洞的赞赏,而解决问题所得到都是实实在在的东西。佳和对方重新坐好,对方说:“你这个人太可恶了。”佳说:“为什么这么说?”对方说:“你就那么希望男人掌权吗?”佳说:“这有什么奇怪,你们女人不也希望女人掌权吗?”对方说:“男人希望男人掌权,女人希望女人掌权,只怕这世间要永无宁日了。”佳说:“谁都害怕吃亏,谁都害怕想要占便宜。”对方说:“其实你们男人真是不知足,为什么不愿意按照传统的方式生活呢?”佳说:“过去你们一直都说女性优于男性,我们就是不相信这一点。”对方说:“如果从宽容和仁慈这两个方面来说,男人的确不如女人。” 作者在看一档真人秀节目的时候,有一对男女才第一次见面,如果是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戏,你都会感觉非常的短。好的日子过起来就是快,佳和对方不知不觉已经有过多次日出和日落。对方说:“虽然你也支持男人掌权,但我觉得你是一个可以交流的人,我希望跟你讨论三个故事。不求从根本上扭转你的想法,但我想你对女人多一些理解和同情。”佳说:“不知道这三个故事发生在哪一家?”对方说:“就是你家。”佳说:“我家?所以我听说过吗?”对方说:“这些故事被严格保密,所以即便是宗室成员大多也没有听说过那三件事。”佳说:“我知道了这件事会不会惹祸上身呢?”对方说:“如果你不能保守秘密的话,不但你要遭殃,还会连累好多人。”佳一言不发,说:“可我觉得我的嘴不严。” 对方说:“你有一个别人不具有的优势。”佳说:“什么?”对方说:“你的人缘非常差,在生活中一个朋友都没有,所以你没有很多祸从口出的机会。”佳说:“你说吧!”对方坐直了说:“这三个故事发生在帝长石年在位的时期,他有三个女儿,长女曰女桑,次女曰女娃,幼女曰女尸。他们三个人先后都与宗室决裂了,所以宗室之中所有关于这三个人的痕迹都被抹的干干净净。”佳一下子就愣住了,说:“既然宗室都没有人知道她们的故事,你又从何处得知?”对方说:“当时她们的故事非常轰动,神农氏是一个非常伟大的人,但他也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为了权力,他根本就不在乎女儿的幸福。”佳显得非常紧张,用颤抖的声音说:“她们是在争夺天子之位失利之后选择脱离宗室吗?”对方说:“不,跟天子之位没有关系,她们的要求仅仅是想嫁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 佳说:“这个要求不是很过分。”对放说:“这三个女儿在小的时候都很得父亲疼爱,长大之后,她们在父亲心中的位置就变了。”今天女儿出嫁的时候,父亲都会非常的难过,在过去却不是这样,虽然女儿在与家人告别的时候连旁边看热闹的人都忍不住要哭一鼻子,这个时候的哭不意味着真正的悲伤,那是一种表演。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在你的一生当中你会有许多需要表演的场合,如果你是一个善于表演的人,你会得到许多别人得不到的东西。佳说:“一个如果小孩做的太舒服,他是不愿意做成人的。所以教导孩童,一定要激励他成人、成才、成事。”对方愣了一下笑着说:“你的话真是让我感到惭愧,我其实很长时间不想长大,最后不得不承认这一切不会因为你不愿意就不发生。” 佳说:“还是说那三个故事吧!”对方说:“世间之人梦想娶公主的何止万人,真正娶了公主没有不后悔的。公主是金枝玉叶,你是枯菜烂叶,你们放在一起,公主一定不会好心,在外面你似乎很风光,在家里你不过是玩物而已。如果公主始终喜爱你这个玩物还好,实际上这却是不可能的。”佳说:“不求高攀,不必低就,相宜即可。”对方说:“许多时候也不是看起来相宜就行了,看上一个人看不上一个人,许多时候是很微妙的。”佳说:“莫非三个故事都有婚姻有关?”对方点点头说:“然也!女桑还没有出阁就与当时担任雨师一职的赤松子相好,这件事人尽皆知。”佳说:“她为什么没有嫁给赤松子呢?”对方说:“你怎么知道她没有嫁给赤松子?”佳说:“我猜的。”对方说:“赤松子乃是小臣,在神农氏的眼里,他给公主做个男宠没有问题,让公主嫁给他,万万使不得。” 佳说:“他说的在理啊!”对方说:“可女桑当时入戏太深,陷在里面出不来了。”佳说:“这么说女桑硬要嫁给赤松子?”对方说:“神农氏当时震怒将她关了起来。”佳说:“赤松子受到什么惩罚了吗?”对方说:“没有。”佳笑着说:“当时的人还是厚道啊!要是今天,他早就被杀了。”对方说:“世风日下啊!”佳说:“后来呢?”对方说:“后来女桑嫁给了神农氏指定的男人。”佳说:“神农氏是个知道人情世故的人,他选的人一定与女桑十分相宜。”对方说:“成亲之后,女桑的夫君虽然很努力的要讨好女桑,可女桑就是不稀罕。”佳说:“这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对方说:“女桑的夫君只能委曲求全,无论女桑怎么样都顺着她。”佳说:“神农氏就没有再干预过?”对方说:“神农氏日理万机,哪有功夫管他们的闲事。” 佳说:“他若不管,事情只怕就复杂了。”对方说:“女桑越是被放纵,越是感到不满。为了安女桑的心,女桑的夫君经常请赤松子与女桑相会。”佳叹口气说:“爱一个人女人到这种地步算是真正忘我了,我很钦佩。”对方说:“其实并不是所有女人喜欢男人都表现的如此大度。”佳说:“男人若不表现的如此大度,女人会好更喜欢吗?”对方说:“并非所有女人都是一样的性情,所以面对这种情况,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感受。”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四十八节 夜已深,天空上缀着繁星点点,佳和对方并肩坐在悬崖之上,对方说:“从这儿下去,你就没了。”佳说:“后来女桑和赤松子怎么样了?”对方说:“后来他们逃到昆仑。”佳说:“昆仑那儿生活一定很苦。”对方说:“没有人知道他们在昆仑生活的怎么样?”佳说:“我觉得好不到哪里去?”对方说:“关于昆仑历来说法很多,有人说那里终年积雪,不宜植物生长,人类就更不要说了。也有人说昆仑是人间仙境,那里的人都长生不死。”佳说:“长生不死不太可能。”对方说:“为什么?”佳说:“我虽然听说过不死之人,可我从来没有见过,给我讲这类故事的人也没有见过不死之人。奢望不死的人有不死之志,我没有这样的志向,所以我不信。”对方说:“神农氏的次女叫做女娃,三个女儿当中她长的最为标致。” 佳说:“她的名字和女娲氏有关系吗?”对方说:“据传神农氏从来有意将自己的位置传给她,后来因为众臣和宗室成员的反对告终。”佳说:“她怎么会跟自己的老子闹翻呢?”对方说:“女娃后来被神农氏许配给了一个人,他不愿意离开宗室。后来神农氏硬逼着她成亲,他就从家中一路逃到到了海边。本打算看一看大海以开阔一下自己的心胸。一片巨大的海水将她拍倒在地。然后就被激流带入海里。她的水性本来就不好,在这种情况下更是必死无疑。在喝了一肚子海水之后,她变成了一具肿胀的尸体。”佳叹口气说:“她死的好窝囊。”对方说:“不光你觉得窝囊,她自己也觉得窝囊。后来她的尸体开始腐烂,之后风干,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海边出现一种叫精卫的鸟,每天坚持叼石子儿往海里扔,想要把海给填了。” 佳笑着说:“后面的故事是什么样子,说了吧!”对方说:“今日留一物,他日好相见。我就把第三个故事作为悬念留给你。”佳正要说什么突然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其实是在做梦。列位看官是不是相信一种叫命的东西呢?作者自己曾经有深切的体会,自己在现实生活遇到过多次似曾相识的情形,是曾经梦到过,还是在一个自己已经想不起来的地方见到过。平行宇宙理论可以激发人们的想象,虽然在这和空间作者生活的非常糟糕,也许在另一个空间或许过得非常好。有了这次精力之后,佳总是一副充满心事的样子。南笙因为长期陪着小心在帝临的身边工作,逐渐在胸中於积了一股浊气。随后他的体内开始散发出一股恶臭,迫于无奈他主动请辞。被批准之后没有立刻回曲阜,而是去了几乎没有人知道的地方。 那是一个非常美好的去处,四周有重重密林环绕,中间有一汪清水,长年冒着热气,周围弥漫着一种草药的味道。他二话不说就宽衣跳了进去,很快水就像是虫子一样往他的体内钻。他闭着眼睛心里充满恐惧,他的七窍之中不停的往外冒黑气。没过多一会儿,那一汪清水就变成了黑水,靠近水的树木很快就枯死。南笙躺在水里一言不发,他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出人意料的是帝临只是狡猾免职。选谁接任南笙留下的位置呢?按照惯例,就是让现任的团队由领班再进一步。他觉得这样有一点太消极,如果任由这样的惯例无限制的延续,不知道天子的权力会越来越小。他把明找来商议,明说:“这件事其实并不难。”帝临说:“你年轻不知道轻重,这件事关系重大,不可以出任何差错。” 明说:“以天下之大,以人民之多。我们可以公开招聘,优中选优,一定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人才。”帝临一听这话顿时感到豁然开朗,笑着说:“好日子,你的话真是让我像拨云见日茅塞顿开。”明说:“父亲,如果你信得过我,我愿意主持这次招聘。”帝临笑着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明说:“父亲我能做好。”帝临说:“你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学习。”明说:“这是多好的学习机会啊!”帝临说:“你可以做一些辅助性的工作,这件事关系重大,我打算亲自主持。”明立刻匍匐在地,说:“我一定尽全力助你完成任务。”招聘活动轰轰烈烈的开始了,无论你是白身,还是官员,都可以参加招聘。虽然是天子在主持这项工作,其实许多具体的事情都是明在做,当时在任的团队右领班协助明的工作。 闹腾了三个月,有一百人进入了决赛圈,又经过十五天,淘汰了其中七十人,紧接着三十进十五,十五进十,十进七,七进三,三进二,最后一个叫海凝的人胜出。有机会出认团队右领班。海凝的任命仪式在三天后举行,天子立于高台之上,海凝立于台下,天子说:“我拥有四海,治理万民,然而万民不可以一人之力而治,今后你以团队右领班之职统领外朝,一不可欺上,二不可凌下,三不可失信。”海凝说:“臣绝不敢忘记主上的教诲。”天子说:“授信物吧!”明捧着信物来到海凝面前笑着说:“担任这一职务干系重大,你千万不可等闲视之。”海凝跪着接过信物,嘴里说:“多谢提醒,我一定谨记储君大人的教诲。”海凝的谦虚让明心里非常欢喜,却让天子心里不是滋味,海凝立刻感觉到悲上冒冷气,立刻说:“也希望储君大人能够多多学习,陶冶情操,尽心尽力侍奉主上,这样天下人都会孝法,人人行孝而天下不治,未之有也!” 明日一早,海凝被帝临请到大内,说:“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让你好好了解一下国中的情况,熟悉一下自己的差事,一个月之后,你要告诉我打算如何治理吾国。”从大内出来,海凝的心情非常沉重,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之后他开始考察之旅,在一个月的时间,他走了穷桑和曲阜的很多地方,见了很多人,了解这些人的许多诉求,根据这些诉求他形成了自己的治国思路。一个月期满,他去见了帝临。帝临笑着说:“你来见我有什么事吗?”他说:“一个月前我奉你的命令去了解情况,今日期限到了,特来复命。”帝临说:“坐吧!”两个人都入了坐,帝临说:“你觉得国中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海凝说:“回主上的话,国中现在还是有很多问题的。”帝临说:“都有些什么问题?”海凝说:“其一国中的劳力越来越少,其二底层的怨气越来越重,其三生活在底层的越来越辛苦。” 帝临说:“大人这些情况的原因是什么?”海凝说:“生活在上层的人都不劳动了,可他们对物资的需求却在不断增加,底层人士付出更多劳动,却看到别人在享受生活,怨气自然很重。”帝临说:“如今你是统领外朝的重臣,你打算怎么办呢?”海凝说:“让生活在上层的人像底层人士那样去劳动,这是不现实,虽然我有一个新的想法。种地、修房、狩猎、捞鱼是劳动,处理公务也是劳动。只要你不是闲着,都算劳动。”帝临说:“这样那些人就不闹了?”海凝说:“如果有人实在没有事做,他就该去跟子民一起劳动。”人分贵贱也许大概从人来一开始就有的,这种分别一开始不表现在贫富的不同上。而表现在人的强弱上,原始社会奉行强者通吃的选择。如果你是强者,你会得到人们的尊重,会有许多异性喜欢你,你会得到你想得到的百分之九十九的东西。 你可以击败所有人,可以奴役所有人,但你没有办法摆脱自然规律的束缚,你没有办法阻止衰老,没有办法阻止疾病。没有办法摆死神的纠缠。曾几何时许多叱咤风云的人物,如今都化作了尘土。真正的圣人对于名利在两可之间,可以出仕去有一番作为,一但你已经完成了自己想要完成的事情,就应该果断的离开。当越国灭了吴国之后,范蠡见自己的志向已经实现,便离开越国去寻找新的目标新的未来。而文中却不怎么想,他以为苦日子过完了,接下来应该好好享受荣华富贵。万没有想到他很快就丢了性命。许多人舍不得丢东西,于是家里堆放着大量的杂物。这样整个房间就显得十分拥挤,到最后无用的东西挤占太多的空间,所以把无用的东西清理出去是必然的。人也是这样,如果发现自己在一个地方没什么用,那么你迟早被清理出去,你浪费了别人的资源。 帝临说:“你打算怎么让这些人去劳动呢?”海凝说:“我想请储君亲自去劳动。”帝临说:“让他做苦力未必合适,他从小就没有干活多少活。”海凝说:“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储君会深深的体会到子民生计之艰难,将来他才能承担你交给他的重任。”帝临说:“好了,我会去跟他的母亲商量这件事。”海凝说:“妇人之言不足为听,且不可因为她误了大事。”帝临说:“作为生母,她的儿子要去做苦役了,难道不应该事先知道吗?”海凝说:“子民们每天那样生活,他们难道的母亲会怎么样?”帝临说:“混账,我的儿子能跟他们比吗?”海凝说:“主上爱民如子,如果心疼自己的儿子而不想让他去劳动,那就不应该让所有人去服苦役。”帝临一下子跳了起来,说:“我看你是要疯了。”海凝说:“主上,臣只是想办好你交给臣的差事,你不应该全力支持。” 听说新任的团队左领班跟帝临吵起来了,据说这件事跟储君有关。三夫人当时正在家里劳动,听说这件事之后立刻奔赴大内,不等工作人员传唤她自己就闯了进入,把海凝和帝临都吓了一跳。帝临说:“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小子喘着粗气跟了进来,说:“主上,三夫人愣忘记闯,小的没拦住。”帝临说:“没你的事了,退下吧!”那小子退了出去,帝临说:“你有什么事吗?”海凝说:“需要臣回避吗?”三夫人说:“不必回避,主上,我同意让明去服苦役。”海凝立刻拜在三夫人的驾前,说:“你放心,我会陪着他一起去。绝不会让储君有任何闪失,相信他会因为服苦役而越来哦得到子民的拥戴。”帝临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海凝说:“主上,臣告退了。”帝临说:“去吧!不要把差事办砸了。” 等海凝走远了,帝临说:“你怎么得到的消息?”三夫人说:“我不敢说。”帝临说:“莫非其中有什么不宜让我知道的事。”三夫人说:“主上,你还记得早上我让人送蓝莓汁过来吗?”帝临说:“不要岔开话题。”三夫人说:“我没有岔开话题,我刚那个送蓝莓汁的人不要着急离开大内,今日主上要见海凝,我让他远远的站着,如果听到你们吵起来了,立刻报告给我。”帝临露出威严的眼神,说:“你好大的胆子。”三夫人说:“主上,我只是担心你,我希望你的事业能够蒸蒸日上。为了你的事业,作为儿子就是去服苦役也是应该的。”听见三夫人这么说,帝临的怒火一下子就熄灭了,说:“我能娶你,真是人生幸事啊!”三夫人说:“但愿儿子能够体会到父母的良苦用心,如果他能够经得住苦役的锤炼,日后一定不会给你丢脸。”帝临笑着说:“有这样一位母亲,他一定不会让我失望。” 明在接到父亲的命令之后,他表现的非常焦虑,但他却没有要退缩的意思,他只是感到紧张,生怕自己做不好那些事给父母丢脸,让天下的子民质疑他不能与百姓同甘苦。明日一早他就去了海凝的府上,海凝说:“本来我应该去接你,你怎么来我这里了。”明说:“这些年许多事我都能做,唯独着苦役我真没有做过,心中甚是惶恐,今日来就是要告诉你,我可能拖你的后腿,虽然我打心里不愿意这样。”海凝说:“你放心,你一定能做好自己的差事。”到了现场才发现,原来海凝已经静心设计一套天衣无缝的作弊程序,笑着说:“这回你放心了吧!”这个时候明的脸色却不对了,说:“你这是在做什么?怂恿我欺骗天子?欺骗上天?欺骗子民。身为储君,我深知不可以失信于天下,如果我不能通过这次考验,宁愿放弃储君之位。” 话可以说的很大,真正到了劳动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渺小。海凝看他的眼神几乎是在嘲弄他,似乎在说教你不听我的,这回知道什么叫打肿脸充胖子了吧!第一天储君没有完成他的份额,因为明拒绝作弊,海凝也不好作弊,他完成自己的份额就已经尽了全力,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帮助明。之后一连许多天都是如此,因为海凝还有公务要处理,他也想找个借口让明离开,明却拒绝了,说:“我不能这么灰溜溜的走,我一定要向子民证明,我一定能服好苦役。”之后的日子里,陆续有一些善良的小伙子来帮助他,也有一些非常有经验的老人教导他,他当即拜那些老人为师,在后来的相处当中,他的周围聚集了越来越多的人,服苦役满半年的时候,明自己可以轻松的驾驭各种艰苦的工作了。 当时许多人向明抱怨自己遭到不公平的对待,明说:“我会向父亲转奏你们的事。”一些心眼比较活的人希望明能够给他安排一份新的工作,这样他就可以进身贵族的行列了。明说:“我没有这样的机会给你,你可以自己参加招聘,或者在工作中立功。”当明表现的越来越不近人情的时候,抱怨他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有人公开呼吁废了他的储君之位。明有当着众人的面回应了这件事,说:“天下之大,能够与我关系亲近的人不足万分之一,我不能为了这万分之一的人而坏了天下的规矩。我知道子民都痛恨上流社会的人肆意践踏规矩,而没有受到任何惩罚。这些人之所以那样,是因为看到利益的时候就忘记了规矩,那些为了自己得利不惜损坏规矩的人也是这个情况。” 现场的人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认识这件事,明接着说:“你们想一些,有能力犯法谋利的都是一些强人,在一定的时间内财富的数量是相对固定的,有人通过非法的途径拿走了一部分,守规矩的人能够拿到的份额就会变少,那些贵人的利益,他们不敢动,倒霉的永远是那些普通的子民。”他极力的游说那些普通的子民支持对规矩的维护。他做到了,这给海凝非常大的压力,如果严格按照规矩走,他会得罪很多人。一个人如果长时期拥有一份收益,如果你突然将它拿掉,对方的愤怒可能是你没有办法估量的,无论这笔收益是如何的违法,如何的不合理,只要他长期拥有,用他的潜意识里就是他自己的。更糟糕的是天子其实也是这种不合理利益的享受者,而且拿的是大头。 按说天子四海为家,大可不必这样偷偷摸摸,可为了让子民喜欢他,他总要隐瞒自己的收入。明对这些一无所知,所以他把事情弄的越来越大,对外还说这是在帮助海凝。这个时候的帝临心情有些复杂,一方面他想知道他的手下到底背着他弄了多少不干净的利益,一方面他也担心这把火烧到自己。突然有一天明被流放到了一个叫鸣皋的地方,那里人口稀少,物产丰富。当时许多人都说主上这是要废了他的储君之位,又替明感到委屈,所以让他去那样一个地方颐养天年。这件事对于三夫人而言无疑是个打击,不久之后她就被气死了,弥留之际明还在赶回穷桑的路上,三夫人拉着儿媳的手说:“办完了我的丧事之后,你就跟明去鸣皋,我的遗体也要运到鸣皋安葬。”说完之后就咽气了,三天后明才赶回来,看见母亲的遗体和穿着孝服的妻子,他放声大哭。 妻子陪着他哭,约莫差不多了,邻居进来将他们扶出去。看见妻子面容十分憔悴,明说:“这些日子苦了你。”妻子低头不语,明说:“老实说你恨我吗?”妻子说:“我有什么可恨的呢?我不知道多幸运才嫁给你,如果不是这样,这会儿我还是个寡妇。”明说:“我们以后不会再分开了。”妻子说:“不做天子,你会觉得委屈吗?”明说:“不委屈,相比于那些可怜的子民,我还有什么可委屈的呢?”三夫人的葬礼相当体面,从天子到百官都来吊唁,之后明提出向主上辞行,被拒绝之后,主动把别馆内外打扰干净皇还给天子,然后带着妻子离开穷桑,走出去十里,发现有大量的子民等在那里,明说:“你们这是打算做什么?”那些子民当中一个老者说:“我们想跟着你一起去鸣皋生活。”明说:“那怎么能行呢?得到主上的允许了吗?” 子民们齐刷刷跪倒,说:“我们已经犯了罪,如果拒绝收留我们,就请把我们交给天子处置。”明说:“你们都是家父的臣民,我怎么能夺他的人呢?”那老者说:“上天设天子,乃是为了造福天下人,不是为了让天子享受生活而设万民。你如果能造福万民,你就是天子。”明厉声说:“住口,你想谋反吗?”老者面无惧色,说:“如果你不收留我们,我们就去反你的父亲。”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四十九节 明气的浑身发抖,妻子说:“他们是迫于生计才走这条路,就算是他们跟咱们去了鸣皋,他们还是向主上纳贡,所以这并不算谋反。”明说:“你告诉我这算什么?”妻子顿时失语,明说:“你们还是回去吧!”妻子突然跪下说:“夫君,请你让他们跟着咱们走吧!如果主上能给他们好的生活,你为什么会被流放到鸣皋呢?”明说:“可鸣皋是个好地方啊!”妻子说:“相对于储君的位置,那里太贫瘠了。”明说:“身为人子,怎么可以和父亲讨价还价。”妻子说:“人之所以要敬重父亲,是因为父亲爱子女。为什么我们不如敬重路人呢?”明说:“父亲是把我们带到世上的人?”妻子说:“父母因为享乐而有了子女,所以生身之恩不及养育之恩。”明说:“我没时间跟你在这里绊嘴。”妻子说:“只要我们拿出的贡品足够丰厚,父亲不会责怪咱们的。” 明说:“我们怎么会有足够丰厚的的贡品呢?”妻子说:“我们自己减少点享受,这些东西不就有了吗?”到了鸣皋之后,明和他的妻子亲自参加劳动,分享劳动成果的时候,一切都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进行,明没有拿到任何基本需求之外的物资。鸣皋来的贡品把帝临吓了一跳,说:“这么多东西,这是下了血本了,看来他是想赎罪啊!”海凝说:“这些跟着明去了鸣皋之后,送来了更多的贡品,你是不是不治他们的罪了呢?”帝临说:“申斥还是必要的,另外要把明打一百棍。”海凝立刻就被吓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帝临说:“我担心其他人都效发那些混蛋的样子,也跑去鸣皋。”海凝说:“主上忧虑的是啊!可一百棍不是要明的命吗?”帝临说:“你可以嘱咐行刑的人,让他们趁着点劲儿。”海凝挑起拇指说:“主上真乃慈父也!” 明被打了一百棍,居然只是受了一点轻伤,明和他的妻子都感到非常吃惊,妻子说:“看是来主上有意放水。”明立刻说:“慎言。”妻子压低声音说:“你可能得演一阵子了,否则被人看穿可不好。”明躺了整整半年,反而把帝临吓了一跳,说:“怎么回事?是不是假戏真做了?”海凝说:“主上放心,这件事臣绝不敢马虎。”帝临的眼睛突然亮了,说:“这小子看来是上道儿了。”海凝说:“臣觉得应该适当减轻子民的负担,同时加强防范措施,不能再让子民神不知会不觉的逃到鸣皋去,要不然你们父子之间的关系一定会出问题。”帝临说:“你去执行吧!”海凝说:“你能减少多少贡品的定额呢?”帝临说:“你疯了?”海凝说:“主上方才已经准备臣之所请啊!”帝临说:“你觉得减一半儿。”帝临立刻变了脸色,说:“你疯了?”海凝立刻说:“减三分之一总可以吧!” 帝临说:“我可以在原来的基础上打个九折。”海凝说:“那还不如不打折呢?”帝临说:“你到底是谁的臣子,竟然帮助子民跟我还价?”海凝说:“主上有主上的职责,臣的职责是帮助主上去履行自己的职责。”帝临说:“油嘴滑舌。”帝临说:“主上,臣的职责不是为了满足主上的私欲,而是协助你治理好吾国。”帝临说:“你打算让我减多少?”海凝说:“主上减三分之一,百官各减三分之一,这样子民的负担就会大大减轻,便不会再有许多子民去鸣皋了。”帝临说:“你真是让我为难啊!”海凝说:“你减三分之一,我也要减,我也要减,你减完仍然非常富有,我减完日子就要难过很多。”帝临说:“这样吧!我减二分之一,你们减三分之一,中层官员减四分之一,然后依次递减。”海凝说:“这样更公平,下面的人也不好抱怨。” 新政颁布之后,子民欢欣鼓舞,官员怨声载道,海凝说:“天下的财富就那么多,如果一群不怎么劳作的人拿大头,我们拿什么激励他们努力工作呢?”有一位官员说:“只有贫穷的能激励人努力工作。”海凝说:“当一个人看到自己的劳动成果总是被拿走,还没有挫伤他的工作积极性,这是不可能的。现在不过是减少你对子民的盘剥,你就一触即跳。就能够想象子民的肚子装了多少怨气,天子比民所以自己减了二分之一,我们都蒙授天子的知遇之恩,难道在这个时候不应该办法天子吗?”那官员说:“天子身边就是有你这样的奸臣,百官才会被折腾的这么惨。”海凝用手指着对方的鼻子说:“住口,面对天子的命令,你居然敢不执行,不杀你,不足以显示天子的权威。”那官员并不害怕,冷冷的说:“你不敢杀我。” 海凝没有搭话,而是说:“来人,送他上路。”两个壮汉闯进来将那官员拖了出去,没一会儿那官员就死了。从那之后没有人敢反对新政,天子的命令像风一样吹遍了每个角落。鸣皋的夜格外安静,妻子对明说:“我们要不要减呢?”海凝说:“这件事不能擅自做主,我应该当面向父亲请示。”妻子说:“天子减二分之一的收入,就是大量子民移居鸣皋引起的,如今无论是曲阜还是穷桑,都有人要杀你。”明说:“我会小心,我离开之后家里的事你多费心。”离开鸣皋之后,他就不断与刺客遭遇,因为事先有准备,刺客都是有来无回,到了穷桑之后,那些派刺客杀他的人开始感到不安起来。海凝把那些人叫来说:“我知道你们对明不满,他如今在鸣皋住的非常舒坦,你们的这些做法无疑是刺激他努力保住自己的储君之位,一但有一天他成了天子,意味着什么,我就不用多说了吧!” 他们并不搭话,海凝说:“你们不要觉得这件事只有你们自己知道,穷桑到处都是天子的眼线,你们如果做的太过火,激怒了天子,麻烦就大了。”他们当中一个身材臃肿皮肤暗红的家伙说:“他害的天子减了二分之一的收入,难道就不恨他吗?”海凝说:“天子与他是父子,父亲原谅儿子是很容易,你们杀了天子的儿子,后果是非常严重的。”他们这个时候才真正害怕了,海凝说:“你们应该设法缓解与明的敌对关系,选择一种友好的方式与明进行博弈。”明见了父亲,发现父亲一直在看他,明说:“父亲,有什么事吗?”帝临说:“你看起来越来越像天子了。”明吓得立刻匍匐在地,帝临说:“要不要减,以后这种事不必在问我,而应该自己决定。”出了大内,像海凝咨询这件事,海凝说:“显示天子恩德的事,他一定会非常直率的告诉你,相反,他的话就会非常的婉转。” 明立刻启程赶回鸣皋,他在管理和技术上下了许多功夫,当子民手里有了更好的工具,当管理更加的科学,鸣皋出产的东西越来越多,为了不在各地当中冒尖,他在计算收入的时候做了许多手脚,从而控制贡品的数量,增加子民的收入。纸是包不住火的,鸣皋人的富有很快就让外界知道了,而且传的变本加厉。这行明非常惶恐,妻子说:“不要慌,就算是主上发兵来打我们,子民也会尽全力保护我们。”为了以防万一,明在鸣皋多次举行大规模的民兵演练活动,很快消息传到穷桑,大家都说明要反了。明立刻赶往穷桑面见父亲,帝临借口龙体欠安,让海凝代为接见。海凝说:“你为什么要组织大规模的民兵演练?动机是什么?”明拱手说:“北方的史皇仓颉氏图谋不轨,似乎要造成割据现状,进而兵指中原。” 海凝笑着说:“你可真能编,史皇仓颉氏乃上古圣主之后,他们是最守规矩的,不会像你一样私自练兵图谋不轨。”他不过是被申斥了一番,就安然无恙的回到了鸣皋。从那之后,明加强了对自己的管束,帝临也感觉明在鸣皋已经难以感动,所以他们父子都开始装糊涂。本来以为明是胡说八道,事后才得知原来史皇仓颉氏真的一点点把天子的势力驱逐出自己的辖区。海凝把消息报告给了帝临,他说:“你觉得谁可以帮我平了史皇仓颉氏。”海凝说:“明早就在准备对付史皇仓颉氏了。”帝临说:“他现在翅膀已经硬的我快要管不住了,你却要让他带兵。”海凝说:“那也不能放任不管啊!”帝临说:“史皇仓颉氏不过是皮肤之疾,而明才是心腹之患。”海凝笑着说:“父子之间,有什么无悔不能消除呢?” 帝临说:“我总觉得有实现割据c对抗天子之志。”海凝说:“主上所言不是没有道理,如今当地子民对明的拥戴超过了天子。但我想他一定能顾及父子之情,不会做那种背逆人伦的绝事。”帝临说:“想象和现实永远有很大的差距。”明在国中地位与日俱增的时候,佳却一直过着平凡无趣的生活,一天夜里,他一个人躺在一个山洞里,身下普着草席,身上盖着兽皮,心里想自己到底差在了那里。渐渐入了梦,他又见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那人说:“欢迎回来。”佳说:“这次我能听第三个故事吗?”对方说:“当然,神农氏的三公主叫女尸,也叫瑶姬。她一直向往自由的生活,不喜欢被一种叫礼教的东西束缚着。”佳说:“她怎么样了呢?”对方说:“神农氏给她物色了无论从哪方面看都很不错的男人,然而她却坚决不从。” 佳说:“后来呢?”对方说:“后来她就自尽了,她的经过盘据在楚地,经常有美男的难以着了她的道儿。”佳叹口气说:“我没有那个命,否则我就是死在她手里也情愿。”对方笑着说:“难怪你不能保住储君的身份。”佳说:“我就是不死在她的手里也没有什么前程了。”对方说:“你不要忘了,她跟你都信姜,对自己亲人下手,不太妥吧!”佳不说话了,对方笑着说:“真是出人意料,你居然是一个有底线的人。”佳说:“上天真的要困死我吗?”对方说:“困住你的不是什么别的东西,而是你的心?”佳说:“我的心?”佳说:“令尊身居九重,日理万机,他哪里有时间管你,你完全可以过自己想过得生活。”佳说:“他虽然可以不管我,可他会委托别人管我。”对方说:“如果你连个负责看管你的小角色都不能挺对,你也不配拥有自由。” 佳说:“什么样的人能拥有自由呢?”对方说:“自立的人自由。”佳说:“如何自立?”对方说:“自己有谋生的能力,不必依赖别人而能拥有体面有尊严的生活。”醒来之后,佳开始专心钻研技术,从种植到制陶,再到纺织,他无不涉猎,一开始大家觉得他只能维持三分钟的热度,没想到他一直坚持下来,甚至开始在一些方面取得了突破。很快消息报到了大内,帝临听了非常兴奋,海凝听了这个消息,拱手说:“恭喜主上,不知道令郎没什么突然发奋呢?”帝临摇摇头说:“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我已经派人去问了。”海凝说:“不管怎么样,这都是好事,到底他体内流着宗室的血。”帝临说:“还不知道他这股劲头到底能维持多久。”海凝说:“主上想激励一下他?”帝临说:“为什么不呢?” 海凝说:“我觉得还是应该等一等,什么时候他有了真正的成绩,再进行封赏,别人也不好说什么。”帝临说:“我不过是想激励一下自己的儿子,需要这么谨慎吗?”海凝说:“谨慎不是坏事。”激励最终没有发生,好在佳本来也没有这样的期待,他完全沉浸在了对技术本身的钻研里。不久之后明在鸣皋听说了佳的事,他感到非常的惊讶。妻子说:“得赶快想个办法将他除掉。”明说:“为什么要这么做?”妻子说:“这个人如果成了气候一定要威胁到你的储君之位,你可能不清楚,过去那些圣主很多都是靠技术立身。”明说:“为了争夺君位,残杀兄弟,这种事我做不出来。”妻子说:“你现在如果不趁其不备除掉他,只怕日后追悔莫及。”明说:“我不能那么做,你就死心吧!”不久之后,杀手就到了佳工作的地方。 那是一个清晨,佳很早就开始忙碌了。突然一个彪形大汉立在他的眼前,佳看都没看他一眼,说:“我现在忙,你先坐一会儿。”彪形大汉就在那里坐下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手里的活儿似乎永远停不下来,彪形大汉忍不住站起来说:“你有完没完?”佳笑着说:“多理解,为了生计大家都不容易呐!”大汉说:“你过得这么苦,我送你上西天,如何?”佳说:“苦不算什么,只要工作有意义。”大汉说:“你说的意义是指什么?”佳说:“就是我制作的东西换来我需要的又是我没有能力自制的东西。”大汉说:“你不想死吗?”佳笑着说:“没有人喜欢死,却没有人能够避免死。”大汉说:“所以你不怕死?”佳说:“我做过坏事,所以我其实很怕死。你也做过不少坏事吧!”大汉说:“你怎么看出来的?”佳笑着说:“我猜的。” 大汉被一激怒才想起来自己的差事,于是扑过去用双手勒住佳的脖子,大声说:“杀你的不是我,而是明,下界之后如果想寻仇,记得不要找我,找明去。”佳被勒的面色黢黑c两眼翻白。眼看他就被活活勒死,突然天边一朵巴掌形状的乌云遮住了太阳,突然一道闪电劈下来,一棵大叔被劈成了两半。大汉手里惊吓手一松,佳用自己的后脑猛击对方的鼻子。大汉嘴里吐出来两颗牙说:“你居然敢还手。”佳大喊一声,负责管教佳的人立刻赶来,看到眼前的一幕瞬间目瞪口呆。那大汉想劫持佳逃走,负责看管的人不顾自己的性命上前阻止。两个打在一处,佳大声叫喊着,左邻右舍都赶了过来,没一会儿大汉就拿住。佳说:“是你明让我杀你的?”佳说:“请记住,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周年。” 大汉被杀了,事情却没有结束,佳表示是明下令杀人,并且将大量关于杀人现场的信息用图画的形式送到了帝临驾前。帝临把海凝叫来说:“你帮忙看看,是明下令杀人吗?”海凝说:“你是了解明的,你觉得他会吗?”帝临说:“我当然不希望明是这么狠毒的一个人。”海凝说:“这件事必须彻查。”帝临说:“事情常常不是我希望的样子。”海凝说:“你想将这件事就这么放过去。”帝临说:“为了一起杀人没未遂案将明拉下是不是值得?”海凝说:“这件事总得有个交待才行。”帝临说:“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办。”海凝回去之后苦思冥想,终于想出来一条解决问题的妙计。他同时去鸣皋和佳工作的地方,申斥了两个人。这件事看似各打五十大板,其实是包庇明而委屈佳。佳只好选择隐忍,他不但装作自己非常喜欢这个处理结果,还向明表达了歉意。 明真的以为自己是无辜的,过了半个月,佳第二次遇刺。帝临派人去慰问,却不许佳再提追究凶手责任的事。于是佳认准了是帝临派人干的,于是在一条夜里,他忽然没了踪影。为了把他找回来,左邻右舍几乎把附近翻了个儿,可就是找不到佳的下落。消息传到穷桑,帝临一开始震惊,慢慢的他的情绪就就被控制住了,说:“走就走了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走了一个没出息的儿子有什么大不了,我原本也不指望他能为我做什么?”海凝说:“主上,你还是需要演一下。”帝临不耐烦的说:“又不是死了哭什么。就算是他死了,我也不会太难过。”他没有下令找佳,听说当地有人在寻找佳的下落,被帝临叫停了,他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佳一个人在野外生活了一段时间,感觉实在无趣,回去又觉得非常丢脸,两难之际他选择了死。 他把自己吊死在一棵树上,子民听说这个消息之后,扼腕叹息者有之,风言风语者有之。漂亮是人先天就有的东西,还是教育的结果。不同的人见解不同,作者比较厌恶有人说大多数都是好人,只有极少数坏蛋。佳的起讯传到鸣皋,明显得非常兴奋,他们甚至在夜色的掩护之下举办了一场非常隆重的庆祝活动。很快帝临就知道了这个情况,他任命海凝为巡按,赶到佳出事的地方进行了一番调查,之后又查了佳遇刺的经过。最后直奔鸣皋,明的妻子曾雇人劫杀海凝,却被明制止了,妻子非常愤怒,说:“你真是个懦夫。”明说:“你这是有意让我和父亲彻底摊牌。”妻子说:“如今你比他更能干?”明说:“父子争权,传扬出去真的很丢脸。”妻子瞪圆了双眼说:“你觉得是脸重要,还是社稷重要。” 明大怒,说:“一个人如果连脸都可以不要,凭什么大家要推举他做炎帝?”妻子说:“只要足够强大,没有敢不推举你。”明说:“我怎么娶了你这么一个丧心病狂的女人?”妻子的脖子都胀红了,扯着嗓子说:“像你这么顾东顾西,最后肯定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我替你决断,不但不领情还出言不逊,你太不是人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五十节 明说:“往日里你不知道表现的有多爱我,想不到今日你居然跟我这么说话。”妻子说:“我之所以那么做,不过是为了自保,我在做对自己有利的事。”明说:“看来你现在不打算自保了。”妻子一下子知道自己失言了,立刻陪着笑脸说:“虽然我说了一些不太妥的话,但我知道你不会计较。”明说:“我凭什么不计较?”妻子说:“一日夫妻白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明说:“我们之间有真正的感情吗?”妻子说:“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明说:“不,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自己。”妻子说:“可这些事都对你有利啊!”海凝到了鸣皋之后,明亲自出去迎接,海凝明显没有要办明的意思,只是一再叮嘱他要小心。明说:“今后我一定要谨慎行事。”海凝说:“这里真不想,也许用不了多久,这里的繁华程度就超过穷桑了。” 明说:“这里无论如何也不能跟穷桑相比啊!”海凝说:“你觉得穷桑比鸣皋强在那里?”明说:“穷桑乃是主上栖息之地啊!”海凝说:“他日你做了主上,你愿意在那里安身呢!”明说:“当然是鸣皋。”海凝说:“为何?”明说:“我如今去了穷桑是客人,留在鸣皋就不同了,我是主人。”海凝笑着说:“好好治理鸣皋,对于发生在穷桑或者其它地方的事,你不要议论,更不要掺和进去。”明说:“你的话我一定牢记在心。”海凝笑着说:“如此我包你最后能顺利的登上天子之位。”明说:“父亲还在盛年,我们的谋划是不是太早了。”海凝说:“未雨绸缪是应该的,以免横生支节,从而让你失去做天子的机会。”帝临在穷桑焦急的等着海凝的消息,他终于回来了,帝临亲自出去迎接。 看见天子的仪仗海凝非常惶恐,远远的就跪下了,帝临看见他跪下了,立刻走过去,说:“为何如此?”海凝说:“主上,臣自知查出来的结果不能服人,特意请主上降罪。”帝临说:“你查出的结果到底是什么样?”海凝说:“明的妻子的确曾经派人刺杀佳,然而佳最后寻短见而死,与明和他的妻子不相干。”帝临说:“你觉得跟谁相干呢?”海凝说:“跟他自己相干,我们需要学会驾驭自己的情绪。”帝临说:“差事办的不错,我能赏你点什么呢?”海凝说:“主上,要不要将佳的遗体运回穷桑安葬呢?”帝临说:“那里非常偏僻,子民生活困苦,有我的一个儿子埋在那里,算是留给那里一点念想吧!”海凝说:“这样一定会让那里的人深深的体会到主上的爱民之心。”月光下,许多人立在佳的墓前祈祷。 本来坟墓是一个活人不太敢靠近的地方,可佳因为在技术让当地子民深受其益,所以即便是小孩也敢去他的墓边玩耍。不过他们当中没有一个会毁坏那里的一草一木,没有一个会在奔跑嬉戏c大声喧哗。就算是夜里,只要恰逢佳节,他们也会去佳的墓前祈祷。后来海凝去当地视察,见到这个情况,说:“墓地是需要安静的地方,你们可以建一座祠专门用于祈祷。”后来当地的子民留给佳建了一座祠。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帝临开始感觉自己精力越来越不够用,总是莫名头晕,白天打瞌睡,晚上睡不着。过去三夫人在的时候,两个人总有话可以说,三夫人去了之后,他和女人之间话越来越少。有一天他在水边闲坐,偶然看见自己的头上出现一缕白头发,不禁大发感慨。海凝趁机说:“主上,把明招回来吧!” 帝临瞪圆了双眼,说:“你想做什么?”海凝说:“明如果在鸣皋,他随时有可能脱离你的控制自立一国,如果你以储君之位作为诱饵,把他调到身边看押起来,岂不是更好?”帝临一言不发,海凝说:“臣建议只召回明,他的妻子就在鸣皋。”帝临点点头说:“准了。”不久之后命令传到鸣皋,明和手下的人商量对策,其中一位老者说:“你现在只能去穷桑,唯有别的选择。”明说:“为什么?”老者说:“你如果你拒绝去穷桑,就是抗命,令尊一定会发兵攻打鸣皋,我想你还没有做好和他开战的准备吧!”明说:“至于吗?”老者说:“你去了穷桑的确是有风险的,到只要留在鸣皋的人齐心协力把这里治理好,主上也不敢把你怎么样。”明点点头说:“既然如此我就去穷桑住一段时间。” 来到穷桑之后,他立刻就被控制起来,在这期间,他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帝临说:“他为什么表现的如此冷静呢?”海凝说:“这说明他早就准备。”帝临说:“准备好什么?”海凝说:“准备好迎接考验。”帝临说:“接下来该怎么做呢?”海凝说:“主上英明睿智,自然成竹在胸,我又何必多嘴呢?”帝临说:“我既然问你,自有我的用意,你不回答莫非怀有二心。”海凝说:“臣只是不想表现的比你更聪明。”一听这话,帝临的头发就立起来了,说:“如果你处处不如我,我没什么要请你呢?”海凝立刻匍匐在地,说:“臣知错了。”帝临说:“你还记得我问你的是什么问题吗?”海凝说:“你问我接下来怎么做?我觉得应该先解除对他的人身限制,然后恢复他储君的身份。”帝临说:“你真是用心良苦啊!” 海凝说:“子民之家如果不和睦,坏的是一家人的生计,天子之家如果不和睦,坏的氏江山社稷。”帝临说:“言重了。”海凝说:“你指的是前一句,还是后一句?”帝临说:“前一句。”海凝说:“一家并非各自谋生,而是合作谋生,家人失和,便不能彼此配合,从而影响了生产。”于是帝临下令解除了对明的人身限制,恢复了他储君的身份,消息传到鸣皋,大家自然是欢欣鼓舞。之前明的妻子一直坚持要发兵穷桑,解救明,却遭到手下人的激励反对。最后他们以妇人不得干政作为理由,将她的意见置之不理,才算是稳住了形势。明不断接到来自鸣皋的消息,这些消息都出自他的妻子之手,他于是整日里都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帝临震怒,说:“我怎么你了?整天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明匍匐在地,说:“鸣皋出了事,我想回去处理一下。” 帝临说:“你就不必,我会让海凝去了解情况。”明立刻说:“多谢主上帮忙。”海凝在临走前专程拜会了明,说:“有什么需要嘱咐臣的吗?”明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嘱咐,希望你去了能解除误会。”海凝说:“万一不是误会呢?”明说:“是误会就按误会处理,不是误会,就按照大案要案处理。”海凝拱手说:“臣知道了。”到了鸣皋之后,发现明的妻子与手下的臣子矛盾非常尖锐,他先是约见了几位重臣,他们问起了明被捕以及随后被释放的经过,他们问的非常细致,海凝尽可能细致的回答,但他回答的非常有技巧。不该说的一个字都没有说,该说的他也把分寸拿捏的非常恰当。于是几场会面的气氛都非常好。之后去见了明的妻子,海凝以人臣之礼见她,她的问题与那些重臣提出的问题非常相似,海凝耐着性子非常细致的予以回答。 最后她很满意,笑着说:“看来我是误会了。”海凝说:“当今主上乃是明的父亲,父子不和而有天下,这是我生平没有见过的事情,相信之后也不会见到。”她说:“之后就难说了。”海凝立刻就愣住了,她说:“如果有人谋害自己的老子做了天子,这不就是你说的那种情况吗?”海凝一脸惊讶,他完全没想到明的妻子这么能抬杠。天空飘着细雨,海凝对随从说:“看来今天是走不成了。”随从说:“那怎么时候走呢?”海凝笑着说:“自然是雨停了再走。”随从说:“你觉得自己完成使命了吗?”海凝说:“事已至此,我就只能这样去复命了。”回到穷桑见了帝临,如此这般一说,帝临叹口气说:“过去我一直以为她是一位贤妻,看来我是看走眼了。”海凝说:“这件事咱们就不比操心了,让明自己处理吧!”帝临说:“不,这件事应该有我来处理。” 不久之后就有使者来到鸣皋,说要接明的妻子去一趟穷桑。她坚决不去,还杀了两位使者。帝临接到汇报之后当即把明看押起来,然后点齐人马打算攻打鸣皋。海凝立刻说:“主上如果信的过臣,臣愿意领兵去打这一仗。”帝临说:“我不会让你染指我的军队。”海凝说:“你可以让我随军前往,有我军之神威,加上臣的三寸不烂之舌,一定可以生擒明的妻子。”帝临说:“这些年你一直护着,这一次你若敢玩花样,我绝不宽恕。”海凝说:“主上放心,这一次臣一定能给你惊喜。”面对大兵压境,明的妻子情绪非常激动,大声说:“帝临那个老不死的,分明欺负我鸣皋五人,众将官听我的命令,准备死守鸣皋。”这个时候哪位老者拱手说:“夫人,如果这么做,那就是置明于危险境地啊!”她说:“男人死了可以再找,社稷丢了可就难以恢复了。” 老者说:“主上把鸣皋封给了明,而不是你。于其让我们效命于你,我们宁愿投降主上。”她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缓步走到老者跟前,突然将一根沾着剧毒的骨针扎进了老者的体内,老者一翻白眼倒在了地上,没一会儿就死了。臣子们一个个怒目而视,她说:“你们不要这么看着,你们现在需要冷静。我提醒你们,我是明最亲近的人,他也最听我的话。如果我有个闪失,他一定会没我报仇的。你们不要感到气馁,不要觉得难过,如果你们愿意跟我合作。你们就会有更加光明的前途。”大军在距离鸣皋十里的地方驻扎下来,海凝身不知鬼不觉的进去了鸣皋,见了那些重臣发现他们都在不停的叹气。海凝说:“你们只需这般如此就可以让这件事轻易。”到了中夜,突然有七个身材健壮c气力过人的妇女将还在睡梦中的她给捆了起来。 明日一早海凝就在外面等着他们把明的妻子送来,太阳浮出地平线的时候,明的妻子被丢在他的面前。海凝说:“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储君的妻子,过分啦!”一个中年人搭话道:“的确,她已经不是储君的妻子了。”海凝故作震惊的说:“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有听说?”中年人说:“她要谋杀亲夫。”海凝说:“就算是谋杀亲夫,那也要等储君休了她才能解除她储君妻子的身份。”中年人拱手说:“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处理,我们告辞了。”海凝说:“且慢。”中年人停住了脚步,说:“你还有什么指教?”海凝说:“回到穷桑之后,我一定会为你请功。”中年人立刻匍匐在地,说:“多谢大人提点。”海凝让大军留在当地,自己回到穷桑复命。帝临说:“把妻子交给他来处置。”海凝说:“你还是你直接下令将她赐死省事。”帝临说:“不能图省事,我要看明的心性如何。” 见了妻子,两个人相拥而泣。妻子说:“我本以为跟了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没想到却不得其死。”明说:“是我害了你。”妻子跪在他面前,说:“主上把处置我的权力给了你,你打算怎么办呢?如果你能念及我们往日的情分,就给我一条生路吧!”明说:“我听说你曾经说‘男人死了可以再找,社稷丢了难以恢复。’我觉得你说非常有道理。”妻子说:“所以你要杀了我?”明说:“不,我会让你活下来。”妻子说:“所以你打算拿我怎么办?”明说:“我会给你一条生路,但你我将永远不再见面。”妻子说:“我要去那里呢?”明说:“你自己决定。”妻子点点头说:“我有一个请求。”明说:“你说。”妻子说:“我想最后与你做一次夫妻。”明答应了。三个月后,已经是前妻的她求见明,明当然要拒绝,佣人说:“她说肚子里有你的孩子。” 明让人把妻子安顿好,自己则来到大内请罪,帝临被气的满地乱转,说:“你真是给我长脸了,你没有见过女人,怎么能做出如此不顾及自己体面的事。”明说:“儿子知错了,请你降罪吧!儿子绝无怨言。”帝临只是让明闭门思过,之后把海凝叫来,听帝临抱怨了一通之后海凝说:“孩子生出来怎么办?”帝临说:“我就是不知道才向你请教。”海凝说:“以臣愚见,这个孩子可以不要,其母也不当留。”帝临的目中射出两道凶光,说:“孩子没有过错,杀了不太好吧!”海凝说:“那就等孩子出生之后将其母杀了吧!”帝临说:“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海凝说:“主上,法如果不残忍,谁还能对法产生畏惧呢?”帝临说:“就这么办吧!”之后的日子里,明一直陪在前妻身边,前妻说:“我把孩子生出来你打算怎么谢我?”明说:“你希望我怎么谢你呢?” 前妻说:“你得为我讨一份特赦令。”这让明犯了难,前妻说:“你不想这么做?”明说:“非是我不想,因为这件事我自己被主上申斥了,我再去讨特赦令,这不是自找不痛快吗?”明说:“反正你已经被释放,特赦令对你没有什么意义嘛!”前妻说:“没有特赦令,我不是清白之身,这样我们还怎么恢复夫妻关系?”一听这话明就像是被电到了一样,说:“我们不能恢复夫妻关系?”前妻说:“为什么不行?”明说:“没有为什么?”前妻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明说:“你为什么要哭?”前妻说:“你不就是我说了你不中听的话吗?我为你做了那么做,你怎么不记住呢?”明说:“你不要强人所难,你是一个好女人,一定不愁找到新的男人。”前妻说:“你是日后要做天子的人,谁敢打天子前妻的主意。”明说:“如果你觉得找男人有困难,我了送男人让你挑一个自己满意的嫁给他。” 前妻笑着说:“我就那么没有脸吗?”明说:“无论怎么样,我都不可能恢复跟你的关系。”时间一天天流逝,前妻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她越发有了胁迫明的资本,时而要自尽,时而要弄死肚子里的孩子。明终于跪在地上说:“我答应你,会去向主上讨特赦令。”帝临听说了这些事十分恼怒,对海凝说:“你说的没错,就杀了那个混账女人。”眼看要临盆,帝临颁布了特赦令,并正式恢复他们的夫妻关系,孩子生下来之后,进来两个壮汉不由分说将她从产房拖出去,来到行刑的地方,海凝背对着她站着,她说:“是你捣的鬼?”海凝说:“是你自己害了自己,人心不足蛇吞象,不但想做天子的夫人,还想让自己的儿子做天子。”前妻冷笑着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海凝说:“要死的人了,知道不知道还有什么意义?送她上路。” 壮汉们将她倒过来,脑袋浸在一个水坑里,海凝说:“安心上路吧!你的孩子会被照顾的很好。”前妻被处决之后,遗体被弃在荒野,不久之后被野兽分而食之。帝临把孩子寄养在一户子民家里。海凝说:“应该尽快为明选择新的妻子,否则会有意外发生。”帝临说:“能发生什么意外呢?”海凝说:“他如果再莫名其妙的与女人发生关系,生出孩子,天子的威严何在?”帝临说:“这件事交给你去办?”海凝拱手说:“放心,臣一定将这件事办妥。”帝临说:“看你胸有成竹的样子,莫非已经有了主意?”海凝说:“当然。”帝临说:“能先给我透露一点吗?”海凝说:“不能透露。”三个月后,海凝带着三个妙龄女子来见明,明当时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样,面无血色c两眼无光。当三位女子立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整个人像是要飞起来了一样。 海凝说:“令尊贵也天子,天子富有四海,四海之内不知道有多少贤良的女子,而你竟然为失去一个心术不正的泼妇黯然神伤,这样的事要是传出去不仅贻笑大方,还会有损令尊和你自己的名誉。”明说:“受教了。”海凝说:“这三位姑娘都是我精心挑选的,希望你笑纳。”明不置可否,海凝起身告辞,三位女子只是看着明。万幸她们没有被赶走,也没有听说她们当中谁被宠幸。帝临说:“你这个主意靠谱儿吗?”海凝说:“主上,臣已经尽力了。”右过了三个月,三位女子先后被宠幸,按照被宠幸的顺序,分别被封为大夫人c次夫人c少夫人。大夫人性格爽朗,为人非常的奔放,于其说明宠幸了她,到不如说是她宠幸了明。次夫人不会主动出击,也不会拒绝向她发起进攻的人。少夫人为人内向,只要明走的离她稍微近一点,她就面红耳赤。她得宠之后,心中便只有一个明了,可以说她是三人之中用情最深的一个人。 有了新欢,前妻生的儿子似乎也被他忘记了,有一天帝临在洗脸,突然看到水中的自己满头银发c老态龙钟,不尽放声大哭,身边的仆人说:“主上,你怎么了?”帝临说:“我已经老成这个样子了,看来我命不久矣!”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五十一节 碰巧明来请安,无意间看到了这一幕,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跪在那里,帝临看到之后说:“你是来请安的吗?”明说:“然。”帝临说:“没事了,你去吧!”明心想自己已经听到了父亲的哭声,如果不表示一下似乎说不过去,于是哭着说:“儿子不孝,未能替父亲分忧,让父亲过早的衰老了。”帝临说:“从今天开始由你摄政,有什么不明白的就去问海凝。”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正准备愉快的接受父亲的新任命,突然觉得自己似乎不应该表现的太高兴,于是说:“如果父亲有什么事需要儿子去办,我一定竭尽所能办成,可摄政一职是非常时期的非常职务,我实在当不起,儿子斗胆请你收回成命。”帝临说:“不要演戏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明说:“儿子想的只是你的健康。”帝临将一口唾沫吐在地上,说:“这种戏你老子我也演过。”明说:“是男给帝承看的吗?” 帝临说:“混账,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明领命而去,身边仆人说:“主上,你真的就这么把大权交给他了。”帝临冷冷的看着他,说:“这事也是你可以议论的吗?”立刻就有壮汉将他掀翻在地,帝临说:“常言道‘病从口入,祸从口出。’这话你记住了,到了阴间用的上。”那仆人被杀之后,帝临的病骤然加重,海凝来请安,帝临说:“以后你不必来我这里了,我已经任命他做摄政。”海凝说:“我不是来谈公事的。”帝临说:“有什么私事非得找我谈呢?”海凝说:“自古杀人这种事都是会损人德行的,德行有亏,会伤元气。”帝临说:“你说我德行有亏?”海凝说:“臣的意思是反过来,如果你能够大赦天下的话,对你的健康一定有好处。”帝临说:“可大赦会乱了法制。”海凝说:“臣听说这些面有不少人蒙冤,对于他们来说大赦是个好事情。” 帝临说:“你是团队左领班,难道这件事你不需要负责吗?”海凝说:“所以我才请求你颁布特赦令啊!”帝临说:“你不是来看私事的吗?”海凝说:“是主上提到了我作为团队左领班的职责,我才顺着你的话说的。”帝临说:“你去把这件事说给明听,如果他也同意,就按照你说的办。”海凝说:“如果他不同意呢?”帝临说:“如果他有更好的办法,那就按照他说的办。”海凝说:“如果他的办法不够好呢?”帝临说:“你在我跟前当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该怎么做自己拿捏吧!”海凝离开大内来到明的官邸前面徘徊,他心里想,也许老子应该找个机会离开这个位置,弄死了人家的前妻,还想在人家的手下当差?做梦吧!正想着却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抬头一瞧那人正是明,于是跪在地上说:“臣海凝给摄政大人请安,恭贺摄政大人高升。” 明叹口气说:“这件事有什么值得恭贺的呢?”海凝说:“我恭贺的是主上有你这么一个能够为他分忧的好儿子。”明说:“杀我的前妻,这笔账我是不会忘记的。”海凝说:“你也是杀你前妻的凶手之一。”明瞪圆了双眼说:“你是来挑衅的吗?”海凝拱手说:“不敢,你的前妻目无法度c权欲熏天,可见你在请时就没有关照过她,我身兼公职,蒙受主上隆恩,维护法度之尊严,有错吗?”明说:“你可真能狡辩。”海凝说:“我知道你掌权之日就是臣人头落地之时,不如你现在就把我的人头拿去给你的前妻报仇。”这等于将了明一军,明说:“你觉得我不敢?”海凝说:“凭你对前妻的深情厚谊,没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明气的浑身发抖,大声说:“我杀了你。”扑过去用双手勒住海凝的脖子,海凝也没有反抗,眼看他就要被勒死,这个时候有邻居跑过来阻止了这一惨案的发生。 事情很快被捅到了帝临那里,海凝被免职,明的摄政一职也被取消了,海凝立刻离开了穷桑,之后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处。很显然这是逃命去了,帝临最得力的助手没有了,这让他在驾驭权力的时候倍感吃力,他原打算再聘一个人做团队成员左领班一职,后来怎么也找不到满意的人选。这个位置一职空着,一年后他病倒了,明再次被任命为摄政。帝临的病情日益加重,一次夜里他听见明和一位郎中在讨论,郎中说:“摄政大人放心,这一次主上怕是躲不过去了。”明说:“真是太好了,希望他驾崩的时候不要受罪。”郎中说:“我已经安排好了,保证让他安静的离开。”明说:“这件事如果办妥了,我一定重谢。”郎中说:“能有机会为你效劳是我的荣幸。”明日,帝临看见了那名郎中,说:“你打算让我什么时候死?”郎中面无惧色,坦然作答,说:“你还可以活两日,两日之后你将寿终正寝c驾鹤西去。” 帝临说:“谢谢你答应让我死的时候不受罪。”郎中说:“不用谢,这是臣应该做的。”帝临说:“我有一件东西赏给你。”郎中愣了一下说:“什么?”帝临说:“你离我近一点,我没办法把东西放到你手上。”郎中说:“你别想玩什么花样。”帝临说:“我已经是将死之人了,还能玩什么花样。”当郎中楼道他跟前的时候,他突然将一根沾了剧毒的骨针扎进他的手背,郎中叫了一声说:“老东西,你暗算我。”帝临哈哈大笑,说:“逆贼,你即将命归九泉之下,还有什么要说的吗?”郎中面色黢黑,浑身抽搐,嘴里说:“你别得意,老子每日给你的饭里下毒,如今毒已经浸入你的骨髓,很快你就会离开人世。”帝临说:“我虽然没有没有保住自己的性命,却能够在今日之前铲除了逆贼,就算是死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郎中说:“未必吧!你的逆子注定要继承大统,你真的甘心?”帝临说:“这是命,老子认了。”说完两只眼睛就看不见了,郎中打算趁这个机会杀了他,没想到他肚子的场子断成了无数节,没一会儿他就死在现场,帝临倒在那里一言不发,傍晚时分,明来检查劳动成果,发现郎中和帝临都死了,顿时笑出了声,正笑着突然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心想自己的老子驾崩了,怎么可以笑的的这么开心,他开始一点点酝酿情绪,过了一会儿哇一声哭了出来,他的哭声凄凉无比,左邻右舍都被惊动了,大家纷纷劝他不要太难过。有人来解劝,明越是有了表演的激情,他的演出非常成功,列位看官,人一定要慎言,你以为你自己说的话不会被当时人知道,其实不然。许多时候你自己不经意间的一句话,会莫名其妙的被很多人知道,特别是能够给自己惹祸的话。 祖母在最后的日子,人缘走尽了,儿媳当中没有不嫌弃她的。一个女强人,到了这个时候,不能够保有最后的体面和尊严。过世之后,儿媳们还要进行虚情假意的表演,而作者素来知道她与母亲并不和睦,于是说:“既然如此,就不必去她的灵堂哭了。”这话实在自家的炕上说的,不怎么就传到了二爸的女人的耳朵里,是作者说话的声音太大,直播给了那个女人,还是有人把这话传给了那个女人,如果有人传这个话。很可能是父亲,当然也不能排除母亲。父亲和母亲在一些事情上的做法上让作者感到非常的厌恶,比如作者有机会在衙门做临时工,就被父亲吃成去官服做老爷,几乎在一天之内,他就把这件事吹的让几乎整个村的人知道。作者最厌恶虚荣,有就是有,没有就是就是没有,绝不会打肿脸充胖子。 作者已经活了半个甲子,仍然像年轻的时候一样愤世嫉俗,一样拒绝和一些人同流合污。作者非常厌恶这样一群人,年轻的时候也曾经愤世嫉俗,后来他就变成了完全相反的人,为各种肮脏的勾当辩护,最恶心的是还试图让你接受这种观点。如果成熟就意味着背叛,意味着自己成了另一个人,那就让这种所谓的成熟见鬼去吧!这样的成熟就是屎。作者希望随着岁月的流逝,自己能成为更好的自己,作者拒绝生活在跟各种无耻的人的比较当中,许多人可能对乡亲有一种特别的感情,作者完全没有,作者更喜欢远方的陌生人,也许你会担心陌生人会伤害你,的确这样的风险是存在的,相对于被陌生人伤害,其实杀熟更为普遍。陌生人虽然不爱你,但也不跟你,与你没有任何瓜葛,熟人就不同了,人都是很坏的,与你走的近了,彼此发生冲突的可能就会大大增加。 陌生人之间,彼此都会非常的警惕,也会非常的疏远,这样其实蛮好。明在结束表演之后被人搀扶着来到一间厢房休息。他的三位夫人陆续到了,她们都是优秀的表演艺术家,虽然整天盼着公公死了好让自己的夫君即位,这个时候她们却觉得像是自己死了亲爹一样难受。等她们演完了,大家就要商议如何办帝临的后事了。明说:“父亲一生为子民生计操劳,如今不幸过世,我想让他风风光光的下葬,你们以为如何?”团队成员右领班说:“令尊的功德当然配的上一场风光无限的葬礼,不过有件事你不能不考虑。”明面露不悦,说:“什么事?”对方说:“我们库里的物资已经捉襟见肘,倘若办一场规模空前c风光无限的葬礼,只怕府库会被掏空,还的去子民那里搜刮。”明说:“那就去子民那里搜刮。” 对方说:“今年刚刚经历一场大灾,子民那里已经没有多余的物资了。”明说:“你说怎么办?难道家父的葬礼不办了?”对方说:“臣觉得侍奉父母最关键是要在生前尽孝,而不是在死后弄一场风光的葬礼。”明冷笑着说:“说到底你就是不愿意我办一场葬礼。”对方匍匐在地,说:“如果你执意要办这么一场葬礼,就请你另请高明吧!”明大怒,说:“你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对方说:“为何?”明说:“如果你不按照我的话去做,我要你的命,还有你的女人,你的孩子。”对方冷笑着说:“我的命你尽管拿去,至于女人和孩子,我通通没有。”明被气的咬牙切齿,说:“好,我这就命你去为父亲殉葬。”对方说:“请你动手吧!”明说:“什么?你不愿意自尽?”对方说:“将死的人了,岂能听从昏君的乱命。”明一听气的哇哇直叫,嘴里说:“反了,反了。” 当时有许多人聚集在大内,听见他们吵的凶,却没有人敢上前解劝。眼看团队右领班大人要被杀,大家这才上去解劝,一位团队成员说:“如今帝临事故为寒,应该多做善事让他能够有个好去处。杀人这种事尽量不做,万一杀的不妥当,损了老人家的阴德,影响了他的前程,你何以自安?”明被彻底激怒了,说:“叫你都敢挑衅我?”那团队成员说:“臣不敢,臣只是希望你做好的事情,善的事情,增加老人家的阴德,为他谋个符合他理想的去处。”明说:“你现在不过是我的一条狗而已,你有什么资格教训老子?”那团队成员说:“天子之所以受人尊重,是因为他应天道为子民谋福址。而你处处以自己伟大,背逆天理,无视子民之利,你又凭什么做天子呢?”明说:“老子是帝临立的嗣君。” 那团队成员说:“那又如何?”明说:“你这是在找死,知道吗?”那团队成员说:“如果是为子民谋利,死有何惧?”明说:“好,我敬你是条还汉子。”随后一招手,两个壮汉凑上来,明说:“送他上路。”团队成员右领班说:“臣愿意承担一切责任,把他放了吧!”那团队成员说:“大人,我绝非贪生怕死之辈,九泉之下见到帝临,我一定把他当今主上的劣迹都告诉他。”明说:“你们两个一起上路,黄泉不上也有个照应。”这一场风波并没有就此停止,而是先后有数百人受牵连被杀。之后,帝临风光下葬,他感觉穷桑已经不适合作为炎帝的治所,当时鸣皋在各方面都已经超过穷桑,所以他决定把治所迁往鸣皋而没有遇到任何反对。在鸣皋,他建起了更加宏伟的官邸。他的三位夫人先后为他生了孩子,却都是女孩,于是这三位夫人就怂恿明恢复女性作为继承人的权力。 这项提议遭到举国上下的一直反对,其中包括明的亲信,明把亲信们召集在一起,目的就是要说服他们接受三位夫人的提议,那年纪最大的亲信说:“假如主上能够说服我们接受三位夫人的建议,那么你打算立那一位公主储君吗?”明说:“很简单,推长而立。”对方说:“很好,你觉得这样,两位两位夫人能服气吗?”明不知道怎么回答,对方进一步说:“如果其他两位夫人提出姐终妹及,你会同意吗?”明说:“也不是不行。”对方说:“她们三个的年龄差距都不大,先后做了炎帝另外两个岂不是很吃亏?”明说:“你有什么好主意。”对方说:“很简单,你直接立你的长子为储君好了。”明说:“我不想这样。”对方说:“你们父子之间有什么问题,这是私事。立储是公事,公私应该分明,私不能害公。”明沉默不语,对方说:“臣说的都是肺腑之言,请你务必考虑。” 明考虑了三天,决定把长子从穷桑招到鸣皋,但没有着急见他。这个举动让三位夫人深深的感到不安,她们催促着让定快快决断,明对次夫人和少夫人说:“你们两个瞎忙活什么,就算是恢复女性继承人则轮不到你们生的孩子。”一听这个二人立刻就懵了,过了三天,次夫人和少夫人先后来做明的工作。次夫人说:“你希望一个什么样的人继承你的大位呢?”明说:“当然是一个孝顺的人。”次夫人说:“还有比琉璃更孝顺的孩子吗?”明说:“你就不要枉费心机了,这件事不可能。”次夫人顿时大怒,说:“我伺候你哪一点不周到,你这样对待我?”明说:“这跟周不周到没有关系,关键是琉璃不是长女。”次夫人说:“这样太荒唐了,凭什么长女就该继承大统呢?”明说:“常言道‘先到为君,后到为臣。’听明白了吗?” 次夫人说:“不明白,我觉得这样太公平,如果是琉璃不及另外两位公主孝顺,不及两位公主聪明,我无话可说,但凭年纪这太没有天理。”好不容易打发有了次夫人,少夫人来了,她说:“主上想立什么样的孩子为嗣君呢?”明说:“没用的不必说了,你的意思不就是璇玑最合适吗?”她笑着说:“还是主上会疼人,我什么都没有说,你就知道我的意思了。”明说:“别,一码归一码。嗣君的事关系到天下子民的安危,不可以不谨慎。”她说:“有你这样一个疼爱她的父亲,假以时日,她一定会是一个非常好的继承人。”明说:“不嗣君一定要走做嗣君的命,如果命不够硬,坐在这个位置上,不但不是什么好事,还会有性命之忧。”少夫人笑着说:“在嗣君的位置上死了,也比做一个普通的公主强。”明说:“做一个公主就让你觉得这么委屈吗?” 少夫人开始抹眼泪,说:“为了孩子的前程我容易吗?”明说:“我知道你不容易,可我不能询私。”少夫人哭着说:“什么私不私的,你是天下,天下都是你家的。一切公事对你来说都是私事。”明说:“这话如果反过来说就对了。”少夫人说:“什么意思?”明说:“依你的聪明不会不知道什么意思。”少夫人说:“我不知道,你受累解释一下。”明说:“天子的一举一动都关系着天下的安危,天子的家事也要当做公事来处理。”少夫人不耐烦的说:“行了,你少给我扯那些大道理,那些都是骗人的。只要你愿意,总能够找到一些道理支持这个决定。”明说:“就凭这番话你就休想让璇玑做嗣君。”少夫人就在那里哭闹,明也含糊直接叫了两个健壮的妇人将她拖了出去。过了没一会儿大夫人带着水果来感谢。说:“谢谢你立安九为储君。”明说:“不久之后,也就会公布嗣君的人选。”大夫人说:“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明说:“不用谢,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大夫人说:“怎么能说跟我没有关系呢?”明说:“我说没关系就是没关系。”他显得很不耐烦,大夫人一头雾水的出去了,明日举行大朝会,天还没有亮,臣子都聚集在明堂外面。时辰一到,大家鱼贯而入,面对天子三叩九拜。天子说:“众卿都坐吧!”在场的人席地而坐,天子说:“有事就说吧!”大家都闭口不言,天子说:“你们没事,我有事要告诉你们,我正式下令,册立我的长子直为嗣君。”话音未落,直被带进来,他长在小户人家,没有见过这样的大场面,他显得非常紧张。然而从头到尾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回去之后才发现他把衣服尿湿了。明听说这件事之后,当即就要取消直的嗣君之位,那最年长的亲信说:“这件事责任不完全在他。”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五十二节 明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对方说:“主上,嗣君应该留在身边进行教导。”明说:“当初我把他寄养在子民家里有三重考虑,一是让他从小知道民间疾苦,二是让他认清自己,不要时常感觉自己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三是让多一些磨练的机会。”对方说:“主上用意深远,臣佩服。”明点点头,一脸得意,对方说:“主上,如果这种方法有用,那天下的子民岂不是都能做嗣君吗?”明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答对,对方自己说“:不如这样,从现在开始,将嗣君养在大内,他如果亲眼看着你办公,将来依葫芦画瓢,多少会有一点样子。”明说:“不可,我是个成年人,我的生活不宜完全的展现在孩子的眼前。”对方说:“东方乃是日出之所,寓意着生生不息,是不起可以在大内的东边建一座府邸,让嗣君在那里学习生活。” 明说:“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办?”对方领命而去,花了三个月的时候,建成了一座府邸,看上去规模不大,却吸引了几乎所有人的目光,因为那里寄托着人们对未来的美好期望。直入住的时候,百官都去道贺。这一次直的表现让大家感到很满意。明决定让哪位年纪最大的亲信负责教导直,给他一个新的职务叫太师。直见到他的时候执弟子礼,明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这位老先生相对来说忠诚可靠,他不大可能与直和谋篡位,因为他年纪已经不小了,就算是直被推上天子的位置,他还是没有机会享受太久荣华富贵。尽管如此,明还是暗中让人监视这他的一举一动。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三位夫人算是被气坏了,特别是大夫人,本来他指望自己可以凭借长女被立为储君这件事一步登天,没想到被立为嗣君的另有其人,她乐了半天,到头来却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心中的懊恼可想而知。 为了安抚三位夫人,明决定册立大夫人为元妃,并且决定让她做直的养母,次夫人和少夫人得了许多财物。元妃可以出入嗣君的府邸,从那天开始她就经常派人去给嗣君送一些吃的,偶尔她会亲自去关照直的饮食起居,这些都不是因为元妃关心直的健康,而是千方百计的破坏他的健康,什么时候直被害死了,安九才有就好继承大统。这些立刻引起了太师的注意,他把这一情况报告给了明,明说:“我想你是想多了,我想她还不至于做这种事。”暗地里却开始观察她在嗣君官邸的各种小动作,终于有一天,元妃被太师抓住了把柄,她把一种好看但有剧毒的蘑菇给直吃,直吃了一口留吐血不止,幸好抢救及时,才算是躲过一劫。明非常生气,说:“你如此狠毒,我却立你为元妃,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储君的仰慕,不许你和你的人靠近储君的官邸。” 元妃女儿一口气,回家之后发现自己的女人被人毒死了,她当场就疯了。元妃一疯,次夫人和少夫人就消停了许多。然而她们内心燃烧着的欲火却没有熄灭,她们顾人一天到晚盯着直,只要直有任何问题,立刻就会被捅到明哪里去,所以直每一天都过得非常艰难。因为太多次听到有人告直,又太多次被证明所告不实,明干脆下令,再有人离间天子与直关系者,一律以谋反罪论处,为他还取消了两位夫人的封号。并且扬言,如果她们执迷不悟,她们会被从别馆驱逐出去,她们生的女儿的公主封号也会被削夺。这样的做法被普遍认为是苛刻的,但是明不为若动。局势终于安定下来,这个时候史皇仓颉氏在北方公开称帝,即便如此,明没有办法组织起力量讨打他们,只能选择隐忍。他这一忍,远方的强人越发不把天子放在眼里。 于此同时史皇仓颉氏还在睡觉不断的开疆拓土,一日朝会,明说:“史皇仓颉氏不臣天子,还不断攻打那些臣服于我们的群落,如果我们继续无所作为,天下再不会有人在意我这个天子了。”一位身材高大的团队成员说:“主上,我们长期陷于内部危机,无暇顾及外面发生的事,如今我们就像是大病初愈的人,贸然出兵,不但没有办法威慑对手,反而损兵折将,陷国家于危险境地。”明说:“难道我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胡作非为吗?”对方说:“一个人如果在做事的过程中太过于顺利,慢慢他就会高估自己的能力,最后走向灭亡。所以我要做的是厉兵牧马c等待时机,什么时候他忘乎所以了,我们再给他致命一击。”明说:“他们如果不断征服那些臣服于我们的人,日积月累,我们的实力就没办法于他们抗衡了,到时候人家灭我们如同捏死一只臭虫那么容易。” 对方说:“我们要把自己的方略通报给天下所有的强人,并且顾及他们自行组成盟军抗击史皇仓颉氏。”明说:“我还是担心。”对方说:“主上放心,熬过了这一阵子,我们的能力就会大大增强,到时候别说是史皇仓颉氏,就是面对天下所有强人的反抗,也不在话下。”不知道为什么,明总觉得这个人的说法不是很可靠。可有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按照他的建议行事了。有一次明去直的府邸视察,偶尔看见地上放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就把直叫到跟前,说:“这是怎么一回事?”直说:“这是我推演目前形势的工具。”明说:“怎么推演的?”直就当着父亲的面演说了一遍。明听了笑着说:“有意思,一次举行朝会的时候,你再演说一遍。”直说:“当着百官的面说,会不会被人家笑话?”明说:“你是嗣君,谁敢笑话你。” 直说:“可他们心里会失去对我的敬畏。”明说:“他们现在对你心里也没有什么敬畏,因为真正让他们的是权力,而不是他们有多么喜欢你。”直说:“敢问父亲,你觉得权力来源于什么?”明说:“权力来源于暴力。”直说:“这么说支撑天子权威的也是暴力?”明说:“然。”直默然不语,明说:“你是不是在想什么时候用暴力把我推下去,然后你来做天子。”直说:“儿子绝不敢有这样的想法。”明说:“你有这样的想法不是奇怪,可你将来也会有孩子,他们会有你现在的想法,做你现在想做的事。”直瞪圆了双眼,明把手放在直的脸上,说:“果真如此的话,天子家天天要演弑父夺权的好戏。”直说:“天子家没有亲情可言吗?”明说:“你会把亲情看的比权力重要吗?”直说:“如果天子家都把亲情看的很重,我也会把亲情看的很重,如果天子家都把权力看的比亲情更重要,就算我把亲情看的比权力重要,又能怎么样呢?” 明说:“你的意思是如果亲情卖不上价,那就放弃亲情,如果亲情奇货可居,就拿着它坐地起价。”直说:“父亲真是高估儿子了,我只是说如果大家都把权力看的比亲情重要,我把亲情看的比权力重要,我就会成为被人利用的对象。反过来,如果我一个人无视亲情,而其他人都能重视亲情,那样我一但露出狐狸尾巴就会被众人所唾弃。所以真正重要的不是我是不是重视亲情,也不是你是不是重视亲情,而是天子家所有人是不是重视亲情。”明你叫惊讶的望着自己的儿子说:“小小年纪,打哈哈的功力如此之强,小子我感觉你能成事。”直说:“父亲,我不知道打哈哈是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天子家乃天下第一家也!天子家教应该是天下所有家庭效仿的典范。天子如果治家都非常吃力,而治国却非常顺遂的,未之有也!” 明点点头说:“这些都是从太师那里学来的吗?”直说:“然。”明说:“听着,你现在不过是鹦鹉学舌儿子,我会让你慢慢学习打理政务,这才是真本事。”直匍匐在地说:“儿子不敢辜负父亲的期望。”明说:“你把推演目前形势的这一套东西好好再演练一遍,我等着你在下次朝会上出彩。”太师听说了这件事,于是和储君没日没夜的练习,终于等到朝会举行当天,直果然被叫到明堂,他一开始紧张的要命,这个时候他想起了太师的一番话,太师说:“如果你在那个时候紧张,你就想那些家人都是屎。”一这么想果然就不紧张了,在明堂一番慷慨陈词,竟然搏的现场许多人的赞扬。明笑着说:“要把今天的事传出去,告诉那些不安分的人,我有一个好儿子。我百年之后,犬子一定会把吾国治理的非常强大。”这件事传到史皇仓颉氏那里,首领放声大笑,说:“帝明如此心虚,竟然用一个小毛孩子给自己壮胆。” 史皇仓颉氏的首领的反应很快传到鸣皋大内,明被气的吐血,说:“这个逆贼,如此欺我。”当时直侍奉在身边,说:“父亲,此人不足为惧?”明说:“为何?”直说:“我以为他是一个用实力说话的英雄,没想到的他是一个只会逞口舌之利的无能之辈。”明说:“你觉得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直说:“现在说什么都不好使,唯有踏踏实实练兵儿子。”于是明开始组织兵力不断进行练习,这件事传到史皇仓颉氏那里,首领叹口气说:“看来帝明的朝中还是有明白人。”从那天开始史皇仓颉氏开始收敛锋芒,明自然非常欢喜,说:“真是太好了,想不到我们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当初劝他对内隐忍,对内练兵的团队成员被任命为团队成年右领班,而太师领命兼任团队成员左领班。然而从此之后,练兵渐渐就沦为了形式,团队成员右领班几次进谏,提醒明练兵之举不可废,明却听不进去。 消息传到史皇仓颉氏那里,首领叹口气说:“帝明不过如此,要想取代炎帝一脉而成为中原的天子,只能缓图之。”天空中飘着雨,明显得非常沮丧,太师说:“主上何故如此?”明说:“前些日子我外出巡视,看到子民都有女人陪在身边,我贵为天子,却没有这样的待遇。”太师说:“这个简单,你发一道上谕,自然会有专门的官员为你办这件事。”明说:“你说我能够得到女人的爱吗?”太师笑着说:“天下女人都只爱自己。”明说:“就算是天子也不能得到女人的爱?”太师说:“爱情是两个傻瓜之间的故事,一般它只发生在犯傻的年纪,当你越来越成熟的时候,你就会发现,爱情是一个非常虚幻的东西,这个时候你真正重视的不是爱情,是利益。”明说:“原来是这样?”太师说:“依主上现在应该已经见过不少男女,你会发现大多数看起来并不般配,可他们就是走到了一起,让他们走到一起的是爱爱情更神奇的力量,就是交易。” 明听的目瞪口呆,太师说:“你贵为天子,手上拥有许多资源,所以普天下的女人都想跟你做交易。”明有些失落的说:“建立在交易基础上的婚姻应该很难和睦吧!”太师说:“两个做交易的人很容易因为利益分配的问题发生争执,但理性的人可以控制这种争端,因为和气才能生财嘛!”明笑着说:“既然你活的如此透彻,没什么不与女人做交易呢?”太师笑着说:“当你对一个人不抱希望的时候,你很难去全心全意对一个人好。所以当你把一件事想明白之后,你就会失去做这件事的兴趣。”明说:“这么说把一件事看透反而是坏事?”太师说:“许多事情都是这样利弊参半,所以难得糊涂,也是一种非常高明的智慧。”明说:“这好像不是我们这个年代的人说的话吧!”太师说:“难得糊涂是很久很久以后一个叫郑板桥的人说的。”明说:“你把后人的话提前说了,不太好吧!” 太师说:“的确不太好,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已经无可挽回了。”依照太师的谋划,明发了一道上谕,很快就有美女从各地进献上来。明看的眼花缭乱,太师说:“主上,一个人的福气是有限的,所以应该省着点用,一但福气耗尽,就有祸事临头。”一听这话明勃然大怒,说:“你竟敢这样咒我?”太师说:“主上,臣的话虽然不好听,却在情在理,你好好想想吧!”说完扬长而去,明耷拉着脑袋想了想,那些美人儿的笑颜反复的出现在脑海,没一会儿他就支持不住了。过了一年,他的身体果然一天不如一天了,这个时候国中出现一伙人,极力要求处死太师,明说:“我有今天完全是我自作自受,与太师没有关系。”可他们就是不依不饶,明心里很清楚,这些人的目的不会止于杀死太师,他们还会进一步要求将那些各地进献上来的美女遣散,这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直也坚持认为太师无罪,他们就指责直向他的老子一样贪图美色,不是可以托付子民生计的人。明终于被彻底激怒了,这些当中的许多人嘴巴里被灌进去烧成水的金属。消息传史皇仓颉氏首领的耳朵里,笑着说:“希望他能玩的更加过火一点,这样他就会更加不得人心,我们就有更多的机会实现自己的抱负。”国中鸣皋终于平静下来,这个时候民生凋敝,明把太师请来拉着他的手说:“怎么办呢?”太师说:“其实想让子民把日子过好也不难。”明说:“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说大话。”太师说:“想要刚子民把日子过好,就要从两方面入手,一是奖励耕织,二是减轻赋税。”明说:“我都快讨饭了,还怎么减轻赋税?”太师说:“主上如果不能与子民共甘苦,子民有怎么会为主上效死呢?”明说:“你真的要让我去讨饭吗?” 太师说:“主上,如果你能够遣散各地进献的美女,量入为出c节省大内的开支,百官一定会尽相效法,用不了多久,国中看赋税支出的费用就可以节省一大半,子民的负担就会减轻一大半,这样他们就更有心劲去劳动,到时候吾国一定能再次兴旺起来。”明说:“你忘了那些被灌金属水的人了吗?”太师说:“臣没有忘,臣的这条命属于主上,主上什么时候想要,尽管拿去就是了。”明显出一脸无奈,说:“你就不能放我一码吗?”太师说:“主上,为了江山社稷,你就暂且忍一忍吧!”明说:“那些女子满怀希望而来,如今却要被灰头土脸的遣送回去,你于心何忍?”太师说:“他们很快就回家与父母团聚,高兴还来不及。”明说:“我考虑一下,你请回吧!”太师心想他毕竟是炎帝,如果逼的太过了,会给自己惹上大祸。 太师回去之后,再没有被明召见,每次朝会一结束,他站起来就有,绝不会多看太师一眼。在直跟前,开始抱怨说:“我不想做了,主上根本没有当可以托付大事的重臣。”直说:“这可就冤枉家父了,如果没有拿你当重臣,怎么会让你坐团队成员做领班呢?”太师说:“既然是重臣,为什么不见我呢?”直说:“有些事他不说,你也不止于不明白。”太师猛的眼前一亮,说:“莫非主上舍不得那些美人儿?”直说:“圣明之君不可复得,难怪至今还有许多人怀念神农氏。”当第一缕阳光撒在地上的时候,明兴奋极了,忍不住多说几句。太师说:“主上,臣有话要说。”明说:“有话咱们私下里说。”太师说:“此乃公事,还是这里说比较好。”明说:“不当说的不要说。”太师说:“臣斗胆请你遣散各地进献的美女,节约各项开支。” 明说:“从各地搜罗美女是你的主意,如今要节约开支的又是你,告诉我你在耍什么花样?”太师说:“主上,臣如果有什么罪过,臣甘愿领罚,也请你不要设法逃避责任。”明还要狡辩,百官齐齐跪倒,大声说:“臣复议。”明看见直立在那里一言不发,说:“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直立刻跪下说:“父亲乃是一代圣主,一定能够做出正确的选择。”明说:“连你都反了。”大家一言不发,迫于无奈,明遣散了那些从各地搜罗来的女人,本以为这些女人真的能够去太师说的那样被送到她们的父母身边,结果他们都被官员截留了,太师也参与其中,直知道这个事情后说:“想不到你是这样一个虚伪的人。”太师红着脸说:“我也是人?”直说:“家父难道不是人吗?”太师说:“他是人主,应该率先垂范。” 直说:“你位极人臣,能够该胡作非为吗?”太师说:“这是学生应该对先生说的话吗?”直说:“你身为嗣君的师尊,难道就是这样来教导我的吗?”一开始明还被能在鼓,后来才陆续听到一些风声。他却没有理会,他不相信有人给这么欺负他。国中的形势迟迟不见好转。他着急了。一日朝会,他指着群臣说:“你们不是我遣散各地进献的美人之后,开支就能减少,子民的生活就能好转吗?现在怎么说?”团队成员右领班说:“请你停止让太师兼任团队成员左领班一职。”明说:“为何?”团队成员右领班说:“太师本来就负责着教导嗣君的重任,再让他负责团对的事,未免会分心,两头都顾不好。”明说:“早为什么不说?”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五十三节 团队成员右领班说:“臣也是最近才觉得这样不妥。”明说:“你觉得现任团队成员左领班没有做好自己的工作吗?”团队成员右领班说:“然。”明说:“怎么个没做好?”明说:“这件事情还是嗣君大人说比较好。”明说:“我现在问的是你。”团队成员右领班说:“我觉得他在每一方面都做的很糟糕。”明说:“你举一个例子说明。”团队成员右领班说:“你身处九重感到寂寞,这本事人之常情,选择一个品行良好的女子纳之为妃。而他却怂恿你让各地进献美女,美女进献上来了,他却劝你将这些美女尽数遣散,遣散也就遣散了,他却将姿色最好的女子留下享用,如此行径与乱臣贼子无异。主上觉得他还能继续在担任太师的同时担任团队成员左领班吗?”明面色阴沉,说:“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没有凭证。” 团队成员右领班说:“这个简单,你现在就去太师的府邸搜一搜,也许可以搜出什么有意思的东西来。”明看着太师,他仍旧神情自若,明感觉团队成员右领班要吃亏,就说:“这样吧!即日起你就是团队成员左领班了。”之后又从团队成员中选了一个人接任团成员右领班一职。太师说:“臣请求致仕。”明笑着说:“这么着急做什么,怎么也要等到秋后再说。”天空飘着雨,太师和他截留的美人在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居住,太师说:“有你在,我就算是丢官罢职也无怨无悔。”那美人说:“老娘原本是在大内服侍主上的,如今却在这个鬼地方服侍你。”太师说:“你觉得委屈?”那美人说:“不该觉得委屈?”太师说:“比起那些被遣送回去的人,你不知道过得比他们要好多少。”那美人说:“主上要是知道你这么做,他一定会杀了你。” 太师说:“他到底是知道了,还是没有呢?”那美人说:“你在问谁?”太师说:“我不知道。”那美人说:“你可千万别疯了,否则我真的不知道该指望谁了。”说到这里她停了一下,说:“嗣君大人每天学习很用功吗?”太师说:“你在打嗣君的主意?”那美人说:“我怎么会有那么疯狂的想法,我只是好奇儿子。”太师说:“嗣君的事你最好不要打听,知道的多了对你没有好处。”那美人说:“为何?”太师说:“少问为何,真对你有好处。”那美人撅起嘴说:“顾弄玄虚,不就是害怕我打嗣君的主意吗?”太师说:“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嗣君怎么会跟着那什么。”那美人笑着说:“你这个人请示道貌岸然,可我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嗣君也是个男人,他的表现应该比你强不到那里去。”太师说:“你的心也太大了,如果你真的和嗣君有事,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那美人说:“我会被册立为元妃,我生的儿子会被册立为嗣君,直驾崩之后,我就是主上的生母。”太师听的目瞪口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啪一记耳光甩了上去。那美人捂着脸说:“为什么打我?”太师说:“让清醒一下。”那美人说:“你不是爱我吗?”太师说:“你是我的人,我说是死了,你得殉葬。”一听这话那美人被吓得面色惨白,说:“之前你不是这么说的啊!”太师说:“之前我没有说不让你殉葬呀!”那美人说:“可你说你会一直疼爱我的呀!”太师说:“这也是疼爱你的一种方式啊!你想想看,如果我死了,怎么能忍心让你一个人活在世上呢?”那美人说:“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说:“我到很想请教。你以前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现在你的认知发生了什么变化。”那美人哭着的说:“我不过是开开玩笑,你就说出了实话。” 她哭的非常委屈,太师说:“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好的,而且我现在身体很好,真到了死的时候,或许我会放你一码,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嘛!”她说:“此话当真?”太师说:“我堂堂太师,岂能动不动就说假话呢?”她低头说:“越是身份高贵的说,说假话越溜。”太师笑着说:“这话有点过了吧!”她说:“在侍奉主上的时候,我就有这个感觉,他几乎每天都在说谎,而且可以让自己说出去的谎言自成一体。”太师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说:“有些话就是烂在肚子里也不能说,说出来一定给自己惹祸。”那美人被吓得浑身发抖,太师说:“你怎么了?”那美人说:“我以为你又要打我了。”太师说:“我怎么会舍得打你呢?”那美人瞪圆了双眼说:“方才你不就打了我一巴掌吗?”太师显得有些羞涩。说:“那还不是为你好吗?你不会这么小心眼吧!” 那美人说:“话都让你说了,人你也打了,反过来说我小心眼。”太师立刻纠正说:“你放心,我一定会补偿你的。”那美人说:“有些东西是补偿不来的。”太师说:“你希望我怎么做?”那美人说:“放我一码。”太师笑着说:“你就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了。”那美人跪下说:“我希望你念在往日我侍奉你的份上,赐我一条生路。”太师叹口气说:“你怎么就是长不大呢?我不过是说了你几句你就受不了啦?”那美人一脸委屈的看着他,说:“你还打了我。”太师的脸突然变得格外阴沉,说:“你若是再敢说走,我就让你立刻死在这儿。”那美人来玩张嘴说话,又一记重重的耳光甩在她的脸上,那美人说:“不就是死吗?我现在活着生不如死。”太师说:“你也太能作了,明明自己没有做元妃生天子的命,到了这了地步还执迷不悟。”那美人突然笑了,说:“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天空下着雨,直的心也想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当天一天天长大之后,母亲的事他也听说了。他没有一种想法说一定要为母亲报仇,在他的印象里,母亲就是一个没有实际意义的符号。但母亲的故事还是影响到了他,他决心要选择一个合适自己的女人。一个人想要找到一个合适自己的异性作为伴侣其实无可非议,然而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万里无一,有人曾说:“婚姻怎么选都是错的,关键是能不能将错就错。”一段感情能够维持多长时间,这取决于两个人的教养或潜意识。不取决于两个人主观意识,因为很少有人从一开始就希望自己在感情上出问题。经常人们遇到的情况是两个人在主观上都希望家庭和睦,而把他们拽入冲突漩涡的就是教养和潜意识。教养和潜意识往往跟人成长的环境和经历有关。 一般来说,家教比较好的人都出自中产以上的门第,在今天老实忠厚是个贬义词。过去人们对于老实人怀有一种敬畏,相信老实人是可以托付终生的。然而今天老实人几乎可以等同于傻瓜,一但被冠以老实人的名号,你就会是被大家算计和戏弄的对象。如果一个人没有忠厚老实的品质,绝不可能在以后与伴侣相处的一帆风顺。作者见过太多这样的人,他们都在骗对方多付出一些,而自己少付出一些。这样他们就会得出一个可怕的结论,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女人一定要对自己好一点。一般来说,父母如果很少发生冲突,他们子女一般不会有太严重的问题。不过作者的这些说法很可能是胡言乱语,一个年过三十岁没有任何感情经历的单身男子,他说的话怎么能让人信服呢?这就好比一个乞丐教你如何通过经商成为富人。 山口百惠的父亲是一个极端不负责任的男人,而他的母亲独自把她和妹妹带大,而这位母亲应该也是一个性格复杂的人,在山口百惠的自传当中,有关于她母亲吸烟的描述。如果一个女人,吸烟甚至吸毒,身上有刺青,张口闭口都是脏话,也许不是什么坏人,但也绝不能划入好人一波,因为这是对好人的侮辱,好人都是自律的,一个人可以不做好事,因为做好事的代价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的,但应该坚持不做坏事。也许你迫于压力选择做坏事,这一刻请你记住,你不再是好人。做好人是有门槛的,是有要求的,懦夫和孬种绝没有资格做好人。直向父亲讨了一道旨意,让他去管理一个叫宜阳的地方。并且允许在百官之中挑选一些人作为助手带过去。 为此他去许多百官的家中拜访,一方面观察他们当中谁适合被带去宜阳,同时也留心这些官员的夫人,夫人如果是一个非常贤惠的人,她们得女儿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尽管直很想掩饰这一点,可善于察言观色的官员们还是瞧了出来。为此他们在接待直的时候,专门让他看到自己的女儿,经过一轮观察的确发现了几个不错的姑娘,但他只想选择其中一个,那个姑娘特别之处在于对他特别有耐心,这种耐心不是演出来的。她叫做灵,父母都叫她灵儿。她的出现不是父母可以安排的,直前去拜访,碰巧她的父母不在家,而她刚从买面采集回来,她接待了直,他们单独相处四个小时,父母回来的时候,看见灵在做自己的事,而直静静的坐在那里等他们回来。见了直,他们赶紧行礼,直赶紧制止,说:“私下里这些虚礼就免了。” 经过了解,得知他们有一个儿子,是灵的哥哥,叫做均,与直年纪相仿,在均父母的引见之下,直与均一见如故,直说:“你愿意跟我去宜阳吗?”均表现的有些迟疑,妹妹却在远处说:“愿意。”一听这个,母亲脸腾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冲到灵跟前说:“有你什么事,瞎给人家答应。”灵说:“母亲,这是很好的机会啊!你不希望哥哥有一个敢前程吗?”母亲不说话了,直笑着说:“只要你跟我去了宜阳,我一定让你英雄有用武之地。”均说:“你如果信得过我,我当然不会推辞,希望我们可以一起缔造一个繁华富庶的宜阳。”父亲说:“不要把话说的太大,到时候如果没有兑现,岂不是很丢脸。”均说:“我们一定可以做到。”父亲说:“轻易许诺的人一定不会手信,你不觉得自己的许诺来的太快了吧!”直说:“老大人言之有理,我们去了宜阳一定牢记你的教诲。” 一听这话父亲就愣住了,直喜欢他的女儿他一眼就瞧出来了,可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女儿嫁给嗣君,天子家的事太复杂,她更愿意让女儿过简单开心的日子。直离开之后,母亲说:“怕什么来什么,不知道你瞧出来没有,灵儿看嗣君大人的眼神有些不大对头。”父亲笑着说:“你不要吓唬我。”母亲说:“我是认真的。”父亲做直了说:“我正要给你说,嗣君好像对灵儿有意思。”母亲说:“这可怎么办?要不让灵儿去我的娘家住几天?”父亲说:“没必要,嗣君现在很忙,而且很快就要去宜阳了?”母亲说:“他要带均而去宜阳,会不会就是也了日后方便接近灵儿?”父亲说:“也不能为了女儿耽误儿子的前程。”母亲说:“但愿嗣君能很快将灵儿忘掉。”父亲说:“但愿上天能站到我们这一边。”母亲说:“其实嗣君跟咱们灵儿挺般配的,只怪他是天子的儿子,且没有良好的家教。” 父亲说:“你说的没错,看他的父亲和先生就知道他肯定好不了。”果然接下来的日子,直依旧忙的脚不沾地,有意思的是这一次去宜阳,他没有计划将太师带过去,他说:“师尊年事已高,不宜远行。”实际上他想更多依靠自己的力量把宜阳治理好,太师当然希望可以跟着嗣君去宜阳,他认为嗣君是他手里唯一的一张牌了,一定要把他死死的攥在手里。于是说:“你是不是觉得带着我碍事?”直说:“先生既然这么说,我就不敢不具实以告了。”一听这个太师感觉有些不大妙,说:“不急,你可以想好了再说。”直说:“没有那个必要了,我就是依靠自己的力量把宜阳治理好。”太师说:“我不是你的力量?”直说:“你如果在身边辅佐,别人就会以为是你治理宜阳。”太师说:“你这么信不过我?”直说:“不是信不过,是现在翅膀硬了,想自己飞了,不可以吗?” 太师没想到嗣君会把话说的这么直接,哭着说:“我费尽心血教导你,到头来却是这么个结果。”直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太师说:“你打算怎么做呢?”直说:“你可以申请致仕,在家中过清静日子,谁能为难你呢?”话音未落,太师一口啐嗣君的脸上,说:“混账东西,你就是这么报恩的吗?”直一开始被整懵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火过来,他跪在太师脚下,说:“今日的事我可以不对外说出一个字,我们的师徒情分到此为止。”说完站起来扬长而去,太师在那里一边跺脚一边叹恨不已。终于直组好了班子要出发了,再次之前他想去看一看灵。于是他借口去找均商议事情,去了均的家。碰巧灵儿在那里帮母亲干活。灵有心过去打个招呼,碍于礼法,只能远远的望着。母亲说:“非礼勿视,不懂吗?” 均的父亲正从外面散步回来,看见直,立刻上前行礼,直立刻拦住,说:“不必行礼了。”对方说:“那怎么能行呢?不能乱了礼数啊!”直说:“老大人深明大义,我很佩服,只是我还年轻,又同在主上的驾前称臣,受你如此大礼如何使得?”对方说:“有什么事为何不把犬子招娶商议,而要亲自来我家呢?”直说:“如果你觉得不方便,我这就回去。”对方说:“请自便。我就不送了。”直突然放声大笑,说:“不知道我做了什么让你如此不痛快,以至于你不顾人臣之礼要赶我走?”对方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均突然说:“你请回吧!我不能陪你去宜阳了。”直说:“为何?”均说:“我不能让自己的父亲受委屈。”直说:“想不到你如此孝顺,我很佩服。如果有缘,我们还是会合作的。”直起身走了,走之前分别向均和他的父亲行礼。 看着直远去的背影,均心里咯噔一下,说:“父亲,为何你如此讨厌嗣君呢?”他父亲说:“你没有瞧出来吗?他在打灵儿的主意。”均说:“原来如此。我说他怎么会找到我呢?”过了一会儿,他又说:“得罪了嗣君,我们一准没有好日子过。”直离开灵的家,一路上越想越觉得难过,不知不觉,竟一路哭回了自己的府邸,在鸣皋盘桓了十三天,才启程前往宜阳。一路上他都闷闷不乐,旁边一个人拱手说:“你是不是因为失去灵儿姑娘而难过?”直说:“这事跟你有关系吗?”对方笑着说:“我只是想说,人生在世很难完美,你也许没有办法跟灵儿姑娘有走到一起,却可以凭借自己的努力让天下的子民受益。”直说:“你说的有道理。”到了一样之后,他带着人去开荒,自己过着跟子民一样辛苦的日子,每天跟子民一起出去干活,干活的时候从不偷懒。 到了丰收的季节,明收到了来自益阳的贡品,虽然东西不是最多的,质量却非常好。听来上贡的使者说直每天受子民一样的苦,吃的也许他们没有分别。明说:“你们要照顾好他。”使者拱手说:“主上的话,小的谨记在心。”自从那日被拒之后,太师一直愤愤不平,一直搜集关于嗣君的情报,终于打探到嗣君喜欢上一个叫灵的姑娘。他于是找人去提亲,派去提亲的那个人口才十分了得,听了他的一通白活,灵的父亲就觉得灵如果不嫁给他,简直天理难容。一开始灵还被蒙在鼓里,还来渐渐发现父母亲说话时都避着她,她也装傻,后来陷于抓住一个机会逃了出去,却被太师的人抓起来送来回去。父母被吓了一跳,然后灵儿被狠狠的打了一顿。当时均被吓傻了,从来父母都舍不得戳灵儿一根手指头,他也不敢上前制止,只是在哪儿默默的看着。 后来父母被他看的心里发毛,说:“你到底怎么回事?”均说:“父母亲大人,灵儿就算是错了,不能好好说?为什么一定要打?”父亲说:“她现在出息了,还敢离家出走,太师都说了,她要去找直。”灵大声说:“就是要去找他。”父亲被气的跳起来,说:“没想到你是这么下贱的一个人,我这就掐死你,省得你给我们家丢人。”果然两只大手就捏住了灵的脖子,均被吓的大吼一声,说:“父亲,虎毒不食子,她不过是一时犯浑,你就要她的命,这是没人父母该有的做法吗?”母亲背靠着墙说:“我们这次选了一个极好的人家,这样的机会错过了,只怕之后再遇不到了。”均说:“我怎么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人家?”母亲说:“如果连你都知道,早就被别人家的姑娘抢走了。” 均说:“谁给你们介绍的?”母亲说:“当朝太师。”一听这个均当朝就炸了,说:“你们好糊涂啊!太师因为没有被嗣君带去宜阳,心里不知道有多恨嗣君。我担心这是他设计的一个圈套。他想让嗣君还朝的时候,听到的第一个消息是自己爱慕的姑娘已经嫁做人妇。”父亲说:“这有什么不好呢!”均说:“我们可以不与嗣君结亲,但也没必要跟他结仇。”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五十四节 父亲说:“怎么能叫我们跟他结仇呢?”均说:“捣鼓这个没有用,结果就是我们与嗣君产生了仇恨?”父亲说:“嫁闺女是我们自己的事,他管的着吗?”均说:“管不着,可如果我们被太师利用,从而得罪国中第一家族,你觉得这样明智吗?”父亲说:“我最恨强买强卖。”均说:“父亲,嗣君喜欢灵儿,你可以不把灵儿嫁给他,这就说明强买强卖的事情并不存在。为了让让嗣君难受,让灵儿嫁给一个莫名其妙的人,这不是一个负责任的父亲该做的事情。”父亲越听越不耐烦,说:“你想造反吗?”均说:“父亲,你觉得太师能把灵儿介绍给好人家吗?”父亲说:“我是这么看的,如果他想让嗣君难受,就一定要让灵儿过得好。”均说:“如果灵儿过得不好,你能把太师怎么样?如果我是太师,我的思路就跟你想的不一样。” 父亲说:“你的思路是什么样的?”均说:“我故意把灵儿引入一个陷阱,一个只有我能把她拉出来的陷阱,这个时候我就有了与嗣君讲价钱的资本。”父亲说:“胡说八道。”均说:“父亲,如果跟你说的那样,你觉得嗣君能放过他吗?特别是在他做了天子之后。”父亲说:“所以绝不能让直做天子。”均大吼一声说:“父亲,醒醒吧!再这样执迷不悟,我们家就有灭门大祸了。”父亲斜眼看着他,说:“你是不是恨我不能让你去宜阳。”均说:“父亲,言尽于此,剩下的事你自己抉择吧!请你记住你手里捏着灵儿一生的幸福,不要毁了她。”说完均不在跟父亲说话,灵在这个时候非常的无助,有几次要寻死都被父亲阻拦,并且被狠狠的打一顿。灵每次被打,都被很多人听到,灵在人前一点脸都没有了,她整日里精神恍惚,眼睛里空空如也。均感觉在这样下去,灵儿就毁了。 在一天夜里,均带将父母打晕,带着灵逃出来鸣皋,天亮之后,父亲勃然大怒,说:“逆子犯上,我非杀了他不可。”母亲说:“他们没有别的去处,一定是去了宜阳。”于是他们也一溜烟追去了宜阳,太师坐镇鸣皋,静静的等着来自宜阳的消息。且说均和令来到宜阳之后,均说:“别的事情无须多问,我把灵儿托付给你照顾,记住无论谁来了,都不可以把她交出去。”直说:“别人还好说,令尊和令堂来了该如何是好?”均说:“我之所以那么说,主要就是针对他们,一但灵儿落入他们的手里,她就会万劫不复,要不要救她你自己掂量着办吧!”直说:“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均说:“我要回去向父母请罪。”直说:“他们会杀了你的。”均说:“如果灵儿能够过得幸福,我就是死了也能含笑九泉。” 直说:“我可以保护你。”均说:“让你保护灵儿我已经很过意不去了,实在没脸要求你保护我。”直说:“灵姑娘肯定希望她的哥哥平安无事。”均说:“我犯上仵逆,子道有亏,实在应该回去领罪,而不是寻求你的保护。”直说:“你觉得令尊和令堂着急要把灵嫁出去,对也不对?”均说:“呃!是何言也!”直说:“既然你觉得令尊和令堂这么做是错的,而你不过是阻止他们犯错误,这怎么能叫仵逆不孝、子道有亏呢?难道听从他们错误的见解,助纣为虐,陷灵于水生火热之中,这才叫孝吗?”均说:“可我那么做,他们一定非常生气。”直说:“贤臣为了匡正君王,不害怕惹怒君王,你为了阻止令堂和令尊犯下大错,而惹他们不高兴,又有什么可指责的呢?”均渐渐冷静下来,直说:“令尊和令堂应该很快就会到达宜阳,我来应付他们,你不必担心。” 果然,没过多久灵的父母就到了宜阳,他们径直来到直的府邸之外,叫嚷着要见灵。直亲自来到外面,见到他们用手点指,说:“嘟!何方妖孽,竟敢再次喧哗。”父亲说:“你不认识我们了吗?”直说:“不认识。”父亲说:“你少在这里装蒜,快把灵儿交出来。”一听这话直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直立起来,说:“混账,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岂能容你们造次。”父亲一看直对他们的态度与往日不同,心中就有些发怵,又想自己占着理,不觉胆子又壮了起来,说:“你私藏我的女儿,这恐怕不是嗣君该有的行为吧!”直说:“你目无君上,狂妄无礼,我今日如果放过你,明日不知道你能做出何等伤天害理的事来。”话音未落,母亲就说:“嗣君大人,你干涉别人的家务事,未免太过分了吧!”直说:“把他们给我抓起来。”他们被囚禁在一个风景如画的地方,出来没有自由,其它都很不错。 均来到直驾前为父母求情,说:“请你把家父和家母放了吧!”直说:“好戏现在才刚刚开始,你可不能半途而废啊!”均说:“可我不能看着你折腾我家二老啊!”直笑着说:“这怎么能叫折腾呢?这叫劝谏。我没有别的意思,只要他们不配合太师来算计我,不匆匆忙忙把灵嫁出去,我就愿意让你们一家团聚,然后开开心心回鸣皋。”均说:“你不打算和灵儿在一起?”直说:“想是想,可我身为嗣君,不可以不守礼,更不能趁人之危谋了人家的女儿。”这番话让均的心里五味杂陈,直说:“你能配合我把这出戏唱圆满吗?”均说:“我们一家团聚之后,你有什么打算呢?”直说:“没有了。”均的眼睛里闪着泪光,说:“你知道灵儿有多喜欢你吗?”直说:“如果你的父母坚决不同意,我怎么能忍心让她与父母决裂呢?” 之后,均去见了自己的父母,说:“灵儿不在嗣君的府上。”父亲捏住他的脖子瞪圆了双眼说:“她在哪儿?”均说:“嗣君大人说了,只要你们不跟太师配合来算计他,不着急把灵儿嫁出去,他就让咱们一家人团聚。”父亲说:“什么意思?”均说:“他说自己身为嗣君,不可以不守礼。”父亲说:“是不是着急把灵儿嫁出去,关他什么事?”均说:“的确不关他的事,可这件事关系到灵儿的一生,身为父母,难道不该谨慎一点吗?为了让嗣君难受,宁愿让灵儿身陷险境。这妥当吗?”被直关起来之后,他们就没办法与太师的人联络了,他们甚至断绝了与外界的联系,接受的信息完全来自嗣君一方,他们终于和嗣君达成了妥协,不再与太师有任何形式的接触,之后他们见到了灵儿,他果然在嗣君的府上,父亲焦急的说:“嗣君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均说:“这些日子我也在嗣君的府上,他整日忙着处理公务,没有闲暇去找灵儿。”尽管灵儿不想走,可她也不敢硬留在人家的家里,跟着父母和哥哥离开鸣皋时情绪十分低落,他们刚刚离开宜阳,太师的人就找到了他们,天花乱坠说了一通,父母心里又开始痒痒了,均大怒,上去直接将说客杀了,然后就要自尽,父母赶紧上前阻止,父亲说:“我们或许可以求嗣君帮忙。”回到宜阳见了嗣君,如此这般一说,直说:“人命关天,这件事不好办。”均的父母当场就跪下了,说:“我们只有这一个儿子,请你务必想想办法。”直说:“遗体你们怎么处理的?”父亲说:“我们已经将它埋了。”直说:“埋的深不深?”父亲说:“不深。”直说:“这样,你们先带着灵儿回鸣皋,均留在我这里,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记住千万不能再与太师的人接触。” 当天夜里,直让人取走了那人的尸体,然后运到荒郊野外焚毁,之后将焚毁的遗迹深埋。均在的直驾前没有什么显赫的之位,不过是去做卫士之一,直说:“你不要怪我,这是为了避免引起别人注意,让人家以为我参与就你们家的事。”灵跟着父母刚回到鸣皋,太师派来的人就到了,一开始他们想闭门不见,可他们就是不肯走,人家是当朝太师,实在惹不起,就把那人请进来,那人笑着说:“这就对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父亲说:“阁下如此着急要见我,不知道有何指教?”那人说:“实不相瞒,我是为了令郎的前程而来。”父亲一听这个心里咯噔一下,说:“有话请讲当面。”那人拱手说:“如果你们肯将灵儿姑娘嫁给我们选定的人家,令郎杀人的事我们可以帮忙摆平。”一听这个均的父母真是又惊有喜,突然令从后面冲出来,大声说:“你们又要拿我做交易了吗?好,今日我就死在你们面前。” 说着就用一根木刺扎自己的脖子,那人被吓了一跳,赶紧说:“灵姑娘,切莫冲动伤到自己,万一你有个闪失,太师还不得吃了我。”灵说:“这话听着怎么这么邪乎呢?你把话说清楚。”那人说:“我们为你介绍的这一户人家可是方圆百里最富有的人家,你的那位夫婿更是一表人才啊!”灵说:“只是年纪大了一些。”那人说:“对。”突然他觉得自己说错了话,立刻纠正说:“不,他很年轻,很年轻。”灵说:“对,的确很年轻,跟太师一样面前。”那人说:“对。”突然又感觉自己说错了话,立刻说:“不,比太师年轻多了。”灵说:“住口,看你的年纪,也应该有老有小了吧!就算你不知道珍惜自己,我应该为自己的儿孙积点德吧!如此助纣为虐,你就不怕触怒上苍断子绝孙吗?”一听这话那人顿时怒火万丈,说:“好你个没有教养的丫头片子,你记着今日的事,往后吃苦头的日子多着呢?” 说完扬长而去,父母极力阻拦无果,回来恼羞成怒,父亲举着双手像是一只螃蟹一样举着双手扑过来抓住灵的脖子,说:“好你个不识抬举的东西,我今儿就杀了你除害。”灵说:“你不会杀我的,杀了我拿什么跟太师交易?”父亲说:“你坏我的好事,我真真白养了你。”灵说:“嗣君大人比你看上的那个人更加尊贵,你为什么不和他交易?而且哥哥也在他的手上,他若是得知你在鸣皋的所作所为,恐怕不会放过我哥哥吧!”一听这话父亲勃然大怒,说:“他若是敢动你哥,我就去主上那里讨公道。”灵冷笑着说:“当今主上乃是直的生父,他能不向着自己的儿子吗?”父亲说:“那我就把你献给主上,让他们父子反目。”灵说:“那也救不了我哥的命。”父亲说:“主上老谋深算,他一定能救你哥的命。”灵说:“你也太自信了,你以为献个女人就能让主上与自己的继承人翻脸,你当他是无道昏君吗?” 很快太师派人来稳住灵的父母,说:“那厮无礼,太师已经处置他了。”父亲说:“都是老夫教女无方,让太师见笑了。”对方说:“那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这可是很划算的买卖啊!”父亲想了想说:“烦劳你回去禀告太师,看在嗣君的面上,放过我们一码吧!”对方说:“你想用嗣君来压我们太师,他做过团队成员左领班,乃是主上驾前的重臣,你可不要错看了形势。”父亲说:“太师与嗣君又师徒之谊,我们如果跟嗣君有关系,不就等于与太师有交情吗?”对方竟不知道该怎么作答,父亲说:“太师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家闺女的事你也听说了,我把她给教坏了,万一嫁过去伤了贵人,岂不是罪过吗?”对方瞪圆了双眼一把抓住父亲的脖子说:“老东西,跟我玩这套,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吧!”父亲显得非常平静,用极为低沉的声音说:“想清楚,嗣君喜欢我们家灵儿,如果她的父亲有任何不测,你会被怎么样。” 对方竟然被父亲的话给唬住了,父亲说:“你回去告诉太师,如果他想缓解和嗣君的紧张关系,或许我可以帮忙,如果想要利用我去打击嗣君,他一定不能如愿的。”太师来了汇报,愤怒的往对方脸上甩了一记耳光,说:“这个老东西实在是太可恶了。”对方说:“要不这样,我找几个人将那一对老乌龟杀死,然后将灵儿姑娘抢出来。”就在这个时候太师突然给高兴的跳了起来,说:“太好了。对方说:“你觉得我这个法子可行?”太师说:“这样,你准备一些礼品给他们送过去,礼品一定要贵重,然后告诉他们我非常同情他们,嗣君想要霸占灵儿姑娘,实在是丧心病狂、色胆包天,我会向主上报告这件事。”对方照着太师嘱咐得法子做了,这个事灵的父母完全懵了,对方说:“如果能够趁这个机会扳倒嗣君,灵儿就安全了。” 灵说:“父亲大概已经忘了哥哥还在宜阳,如果嗣君被罢黜,哥哥一定会受到牵连。”父亲说:“不会的,均不过是就在宜阳的人质而已。”灵说:“他如果遭到了你的暗算,凭什么不杀人质?”父亲说:“嗣君这个人我已经摸透了,他不是那种梦滥杀无辜的人。”灵说:“明知道他是好人,你还要对付他。”父亲说:“如果我们不是因为你,我也犯不上这么做。”灵低头说:“都是我害了他。”半夜里母亲出来方便,看见灵正在那里准备上吊,母亲立刻扑过去往她的脸上甩了两记耳光,说:“混账东西,你要寻死也不挑和地方,你是在这里,老娘以后还怎么在家里住?”灵拱手说:“是我考虑不周,我这里了去一个合适的地方了结这一生。”母亲厉声说:“天下没有无主之地,你无论死在那里,都弄脏人家的地方。”灵不说话了,母亲说:“我真是倒霉。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东西来了呢?” 清晨,阳光撒落在地面上,明端坐在明堂内,太师说:“主上,臣有话要说。”明说:“我不是告诉过你吗?让你不必来参加朝会了。”太师说:“臣有要事禀报,不敢不来。”明说:“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莫非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太师说:“是主上家里出了大事。”明说:“莫非此事跟嗣君有关?”太师说:“你圣明。”明站起来说:“嗣君出什么事了?”太师说:“嗣君霸占一个叫灵儿的女人,还把她的哥哥扣在宜阳做任职。”团队成员左领班说:“主上,臣觉得此事蹊跷,且涉及到天子家的声誉,应该立刻把涉案人员请到明堂对质。”太师说:“明堂是何等神圣的地方,岂能被用来办这种龌龊的案子。”团队成员左领班说:“主上,臣觉得这件事无论真假,应该严惩太师。”太师立刻说:“这件事与我何干?”团队成员左领班说:“你身为嗣君的先生,嗣君犯下如此大错,说明你没有尽到自己的责任。” 太师冷笑着说:“嗣君去了宜阳,我不在随行人员之列,就算是我想教导他,也鞭长莫及啊!”团队成员右领班说:“这件事会不会是太师不满嗣君没有把你列位随行人员,从而编造谣言进行抱负呢?”太师说:“说话要有凭据。”团队成员右领班说:“请问你的凭据又是什么?”太师指着灵的父亲说:“他就是凭据。”不等的等父亲开口,团队成员左领班说:“你可想好了。诽谤嗣君,是可是重罪。”父亲冲着天子拱手说:“主上,事情是这样的。”然后他把直如何去他家延揽均,如何撩拨灵,之后又安排灵在宜阳的嗣君府邸居住,又说直如何把他们支走,将均扣下。明静静的听着,等他说完了,明说:“你也认定嗣君要霸占你家女儿?”父亲说:“是。”明说:“你是怎么理解霸占这个词的?”一听这话,太师感到不妙,看来明打算为自己的儿子说话了。 于是说:“主上,你可不能偏袒自己的儿子乱了国法。”明说:“我怎么偏袒自己的儿子了?”太师说:“霸占这个人人皆知的概念,你为何要再问一遍?是不是想从这位受伤的父亲的口中寻找漏洞好为自己的儿子脱罪呢?”明说:“现在案子还没有判下来,你就认准了嗣君有罪,你不觉得自己有诬陷之嫌吗?”太师说:“我说的是事实。”明说:“你可以认为自己说的是事实,但要得到大家的公认,总要走一下程序吧!”太师说:“这么说你也承认我说的是事实了?”明说:“我认为你完全是在放屁?”太师一下子就跳了起来,说:“你身为人主,怎么可以这么说话?”明说:“你好大的胆子,我把儿子交给你教导,希望你能把他教成有用的人才。没想到你为了一己之私,居然诬陷自己的学生,你枉为人师。” 太师说:“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教育他?”明将一口唾沫啐在地上,说:“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这些日子又是给灵姑娘介绍婆家,又是指示这个老东西陷害嗣君。”明走到父亲跟前说:“我本以为能与家结成亲家,没想到你觉得天子家配不上你家,配不上就配不上嘛!坏了心肝的东西竟敢暗算嗣君。”太师说:“我不知道主上在说什么?”明说:“你说嗣君霸占灵姑娘,可据你们说灵姑娘在鸣皋,而嗣君还在宜阳。我想请教你们两个混蛋,他是怎么霸占的灵姑娘。”太师说:“可他一直有霸占灵姑娘的想法,而且有完整的计划,而且已经在执行中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五十五节 明说:“你怎么证明嗣君有霸占灵姑娘的想法?”太师说:“因为他有完整的计划。”明说:“你怎么证明有这么一个计划?”太师说:“因为他正在执行这个计划。”明说:“你告诉这个计划的内容有那些?”太师说:“利用去宜阳之遍,延揽灵的哥哥进入自己的班子。从而与灵一家建立切不断的联系。”明说:“你怎么证明嗣君不是看中灵的哥哥的才华?”太师说:“均是一个资质非常平庸的人,嗣君不断聘他进入班子,还亲自去对方家中咨询他对日后工作的看法。”明说:“你怎么确定这不是礼贤下士呢?”太师说:“他之前可没有这么对待过别人。”明陷入了沉思,太师看见有门,立刻说:“主上废掉了一个嗣君,你还可以再立一个。朝廷的信用如果没了,明损失不是废一个嗣君能比的。”明说:“如果你们所说的都是事实,我一定严办。但这件事还有许多疑点,我们需要理清楚。” 太师说:“主上有什么不清楚的尽管问?”明说:“嗣君喜欢灵姑娘,进而巴结灵得家人,这并不能证明他有霸占灵姑娘的企图,我真的理解有什么问题吗?”太师说:“此言差矣!对一位女子心生不轨,进而千方百计、不择手段的骚扰她的家人,这不算霸占吗?”明一下子目瞪口呆,团队成员左领班说:“嗣君在搞这些动作的时候有使用手中权力吗?”太师笑着说:“当然有。”现场的气氛一下凝重起来,明说:“我不能听你们的一面之词来断案,等我把被告召回鸣皋再说。”散朝之后,明越想越觉得窝囊,他跟太师和灵的父亲欺人太甚,又气儿子来不争气。直被使者带回了鸣皋,明日朝会,直立于明堂之上,神态自若、一脸轻松。明说:“你给我长脸了,你说你在宜阳怎么就在鸣皋霸占灵姑娘呢?”直朝着自己的父亲行礼,然后冲群臣拱手。 太师说:“看来你是不打算认我这个先生了吧!”直说:“我没有你这种狼心狗肺的先生。”明说:“不得无礼。”太师说:“今日如果不对我行跪拜大礼,就应该废了他。”直说:“你不是已经向主上请旨废了我吗?既然横竖免不了一废,我何必委屈自己给这种叛徒下跪呢?”太师指着直说:“你侮辱师尊,应该重处。”直说:“你偷偷把从大内遣散出去的女人私藏在自己家中,这才是真正的色胆包天、丧心病狂。”太师说:“你竟敢污蔑我。”一听这话直忍不住放声大笑,说:“污蔑你?这样吧!我们立一个字句,只要你有女人,一定送给别人。”太师说:“今日主要是审你,你怎么老说我的事。”明说:“他说的没错,他牵涉的是大案,如果属实,我一定杀了他,但现在说的事你的问题。”直说:“我承认我喜欢灵姑娘,也承认想要通过聘均进入班子来密切彼此的联系。” 太师立刻指着直,说:“主上,他已经承认了,你不好再袒护了吧!”直说:“你觉得我承认了什么?承认霸占灵姑娘了?”太师说:“你自己说出来了,就该引颈受戮。”直说:“我喜欢灵姑娘,聘均进入团队以密切彼此的关系这叫霸占吗?”灵的父亲说:“当然是霸占。”直说:“老人家,你大概忘了吧!这件事不是被你阻止了吗?”太师说:“可均如今在你帐下效力。”直说:“他与家中闹翻了,求我收留的。我第一次打算聘他的时候就谈的非常好,所以收留了他。”太师说:“所以我霸占了灵。”直说:“我给了灵的哥哥一份工作,这就叫霸占了灵。”太师说:“你的罪不在于行,而在于心。你见了颈姑娘之后,就起了贼心,从此之后你就千方百计的想把她弄到手,想不到你是这么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辜负了我往日对你的谆谆教导。” 直拱手说:“父亲,我喜欢灵姑娘,想要聘她的哥哥进入我的班子,以密切彼此的联系,被她父亲拒绝之后,我就去了宜阳。之后她哥哥与家里闹翻,我念及往日的情义,所以给他安排了一份工作。”明说:“安排了一份什么工作?”直说:“侍卫。”明说:“先不说你有没有霸占灵姑娘,你拿公家的资源作为你追逐女人做人情的工具,凭这个我就可以办你!”一听这话团队成员左领班和团队成员右领班双双跪倒,说:“念及他是初犯,就给他一次改过的机会吧!”太师说:“连续两次还叫初犯?”团队成员左领班说:“第一次根本就没有变成现实,而且第二次他只是让均做侍卫。”明对均的父亲说:“因为直喜欢你们家灵,所以他绝不能给均工作机会,给了就是询私,是这个意思吧!”父亲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话,太师说:“主上,应该考虑废掉直,不能让他继续做嗣君。” 明说:“要不要另立储君,这件事非小可,我自然会跟朝中的重臣商量这件事。你现在只是拥有一个太师的虚衔而已啊!如此干政,不太好吧!”太师说:“天下者,天下人之天下,非一人之天下,我为天下人干政,有何不可?”明说:“你是为天下人干政吗?”太师挺起胸膛说:“当然。”明说:“朝廷自有法度在,而你无视法度,越级妄言,如此狂徒,难怪要说自己为天下人干政了。”太师冷笑着说:“主上为了袒护而已,莫非要污蔑我吗?”明说:“无耻老贼,我把嗣君交给你教导,嗣君如果真的犯下大罪,身为他的先生应该主动来请罪,而不是在大闹明堂,一定要我废了嗣君。”太师的情绪变得异常激动,说:“我应该请罪,你身为他的生父,是不是还退位呢?”这个时候团队成员右领班冲过去指着太师的鼻子说:“好你个目无君上的老贼,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太师镇定自若,忽然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说:“在明堂之上你就如此威胁我,在工作中你知不道怎么威胁子民呢?”明说:“还有没有新的证据,就凭目前这点东西就把储君给废了,未免太草率了吧!”太师说:“有主上袒护,只怕再大的罪名都落不到直的头上。”明说:“你能对自己的学生使出如此阴毒的手段,也算是大义灭亲吧!”太师说:“可惜你不是一个能够大义灭亲的人。”明说:“你让我开了眼,这样吧!教出直这样的学生你也挺丢脸的,太师的称号你也就别要了,回去了好好教导自己家的孩子吧!”太师说:“主上,我还有案情禀报。”明重新在御座上坐直了说:“什么案情?”太师说:“我的一个手下在宜阳被杀,在直的直接干预下,我的哪位手下的遗体被销毁。”明的脸色变得极为阴沉,说:“直,有这会事吗?” 直极力让自己保持平静,说:“你说我销毁了你手下的遗体,没错,当时你的手下被人杀死,遗体被送到了我在宜阳的官邸,当时宜阳正有瘟疫流行,看见遗体不销毁,还怎么样呢?”太师说:“休得狡辩,分明是他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你就杀人灭口。”直说:“你远在鸣皋,你的手下却出现在宜阳,你派人监视当朝嗣君,这恐怕不合朝廷章法吧!”太师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时候灵父亲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他生怕这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说出实情。明已经看出了端倪,于是说:“今日时候不早了,明日接着议。”回去之后,出了大内没走多远,父亲就晕倒了,被两个壮汉抬回家里,灵和母亲照顾他,听说均也跟着直来到了鸣皋,为什么不回家看一看呢?母亲嘴里不停念叨着。灵说:“母亲,这事你就别想了。” 母亲说:“为何?”灵说:“他怎么回来啊!还来让父亲扣住打个半死,还怎么去工作呢?”母亲说:“那就不要不如了呗,这个直也够抠的,你哥哥大老远去投奔他,他却只让他做侍卫。”灵说:“就这个父亲还告人家询私,要是给哥哥更大的职位,父亲还不说人家谋反。”母亲说:“你也别胳膊肘向外拐了,没用,我和父亲不会允许你嫁给嗣君的。”灵说:“我早就死心了,我这辈子不嫁人,什么时候你们不需要我了,我自己死去。”话音未落,母亲将一记耳光甩在她脸上,说:“那个直有什么好的,值得你疯成这个样子?我告诉你,天下家的男人没有好东西,给他们家坐女人都没有好下场,我们是为你好。”灵没有说话,母亲进一步说:“你别看直现在挺像那么回事,过几年他一定找一大堆女人,就算立你为元妃,你喜欢这种很许多女人一起勾心斗角的生活吗?” 灵作沉思状,母亲把手搭在灵把肩上说:“好好想想吧!”没让她多想一会儿,母亲忽然说:“隔壁老汉家的儿子非常不错,为人也朴实,不如给你们挑个好日子完婚,也好让嗣君死心。”直带着均来到明的寝室,直和均双双跪倒在地,说:“给主上请安。”明说:“你就是灵的哥哥?”均说:“正是。”明说:“你知道令尊为什么要阻止直和灵呢?”均说:“实不相瞒,他们是嫌弃天子家的是非多,他们想让灵过那种没有意外的生活。”明说:“直,你怎么想?”直说:“娶不到灵,是我的命,我绝不会霸占她。”均说:“这点我可以作证。”明说:“你可想想好了,如果直被证明是清白的,令尊诬陷嗣君的罪名是逃不掉的。”均说:“我愿意代父受过。”明说:“有你这样的儿子,令尊真是太幸运了。” 明日一早,所有人都到齐了,大家进了明堂,明端坐在那里,显得十分威严。太师说:“臣听说灵的哥哥昨晚曾出现在大内,莫非是想串供吗?”明说:“如果今日庭审有任何可疑之处,尽管提出来,也毕竟这是你最后一次出现在明堂。”太师说:“你是在威胁我吗?”明说:“你太自信了,像你这种小角色,根本不值得亲自威胁。”太师说:“你是不是已经事先准备好了供词让相关的人士在这里演一遍。”明哈哈大笑,说:“如果我没有问你,你最好闭上那张臭嘴。”太师说:“方才是谁允许我把可疑指出来?主上想食言吗?”说完也哈哈大笑,直在手里捏着一把汗,心想这老贼果然不好对付,连主上都显得如此吃力。明说:“看来我们对我之前的话的理解出现了分歧,没有关系我先听你的,如果事后你说错了什么也没关系,大不了就罚你嘛!” 太师说:“今日主上真是费心了,每句话都在威胁我,以至于我现在对你的品行产生了很大的质疑。”明说:“关于我的品行,开始下次再说吧!今天主要讨论嗣君所牵涉的案子。”太师说:“这个案子不应该由你来审,而应该让有司负责。老子审儿子,不用问就知道结果是什么?”明实在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终于说:“你说的也许有道理,可自古以来人们对世界的认知每上一个台阶,就会有人流血,你既然如此豪气,不会介意流你的血吧!”太师说:“你又在威胁我。”明忽然大声说:“送老太师上路。”话音未落,立刻就有两个壮汉将太师掀翻在地,太师说:“天杀的昏君,你不得好死。”明说:“把他的罪给我撕了。”一个壮汉将如同棍子一样的手指伸进太师嘴里,然后用力一扯,他就一句整话都说出来了。明说:“往后有胆敢犯上者,此人就是他的榜样。” 太师被拖出去杀了,团队成员左领班立刻大声说:“斩杀奸佞,主上圣明。”众人立刻跪倒大声说:“主上圣明。”明鹰一样的眸子注视这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灵的父亲,他正在那里发愣,明冷笑着说:“好啊!你也算是个英雄豪杰了,敢在明堂之上与天子对抗,我如果不杀你都对不起你这一身的胆略。”均立刻说:“主上,家父不过是一时糊涂,你就饶一命吧!”明说:“不用跟我说,自己跟你的老子说吧!”均刚转身,就被父亲打了一个耳光,明顿时大怒,说:“你打的不是均的脸,而是我的脸,今日我若不杀你。便没脸做天子,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均匍匐在地,说:“主上,请你看在我为嗣君效力的份上,饶了家父吧!”明说:“你要清楚,不是我不饶他,而是他已经不肯做我的臣子了,我岂能容他。”父亲被杀了,均扑出去趴在父亲的遗体上不断哀嚎。 明说:“直。”直拱手说:“儿子在。”明说:“从内库支一笔物资给他,让他把父亲好好安葬。”直说:“我与他有主仆之谊,这笔物资还是由我来出吧!”明说:“也好,如果发现他不能用,就杀了他。”直说:“儿子记住了。”均带着物资和父亲的遗体回到家,母亲当场就晕了过去,醒来之后指着均的鼻子破口大骂,说:“好你个没出息的东西,竟然从仇家那里领丧葬费。”均跪在地上说:“我已经尽力了,父亲在明堂拒绝称臣才招致杀身之祸。”父亲说:“你不管怎么说,你与杀父愁人腻在一起,就说明你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在母亲发疯的时候,却发现灵立在那儿一动不动,母亲能的在她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说:“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老子死了,居然一滴眼泪都不流。” 灵说:“母亲,我们即使不与天子家结亲,也不至于结仇,父亲与太师这样的奸佞为伍,能有什么好果子吃。”母亲突然窜起来说:“我杀了你这个没人性的东西。”均和灵联手将母亲控制住,等她把力气用光了,就把她扔在地上,她实在是不愿意与两个吃里扒外的人一起生活了,竟咬舌自尽了。直听说这件事之后,亲自跑去灵堂哭吊,灵被直哭泣的样子深深的迷住了,等他表演完了,三个人坐在一起聊天,直说:“你们有什么打算?”均说:“还没有想好,我正想着要跟你讨个主意,正巧你就来了。”直说:“这样吧!你们都跟我去宜阳。”均和灵叩头拜谢,明日一早直去向明辞行,明说:“均和灵今后有什么打算你知道吗?”直说:“我打算带他们去宜阳。”明说:“你喜欢灵,这件事已经人尽皆知,不如你们就在鸣皋择日完婚吧!”直欢喜的不得了,说:“全凭父亲做主。” 之后,按照古人留下来的六礼举办婚礼,每一个程序,大家都显得非常虔诚,终于等到直和灵住到了一起,灵说:“今天你开心吗?”直说:“为了让我们走到一起,许多人付出了很沉重的代价。”灵说:“所以你不开心。”直说:“怎么会不开心呢?我是想找个机会好好祭祀一下这些人,以表示我们的亏欠之意。”灵皱着眉头说:“你到底在想什么?”直说:“死了人才让我们走到一起,这不是好兆头,所以我们要想办法化解晦气,这样才能让我们今后生活的圆满。”灵点点头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直说:“我们要珍惜彼此,要知足,只有心有余力就行善积德。”灵说:“全听你的。”明日一早,他们就去大内拜见了明,明说:“你们走到一起着实不易,今后你们可能会面对许多风雨,希望你们能始终珍惜彼此,信任彼此。” 灵和直一边叩头一边说:“多谢父亲教诲。”又耽搁了三天,直带着均灵兄妹走了,明送出去好远,终于要分手了,明说:“一要勤于政务,二要注意饮食休息,三要关系爱妻、重视亲情。”一直到肉眼看不到他们,明才回到大内。很快他就生病了,半年后,才痊愈。在宜阳,也完全是另外一番景象,灵从小喜欢钻研制作美食的方法,这导致直的伙食大大改善。均没少吃灵做的东西,可自从她嫁给直之后,做出来的东西似乎成了另外一种味道。均从侍卫升为侍卫长,有一次谈话的时候,直说:“我手下班子的左领班年事已高,且近日有多病,看来撑不了太久。我打算让均来补这个缺,你觉得怎么样?”灵说:“当真?”直说:“我乃堂堂嗣君,我能瞎说吗?”灵说:“此事甚为不妥。”直说:“为何?”灵说:“你为何要让均来补这个缺?” 直说:“我相信他的能力。”灵说:“有能力的何止他一人,你为何偏偏对他情有独钟呢?”直说:“我们很谈的来,我觉得我们搭档彼此都会感到舒适。”灵说:“如果什么事都顺着自己的心意,是有问题的。”直说:“为何?”灵说:“因为宜阳有那么多子民,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复杂。如何挖掘他们的潜力,创造更多的财富,如何这条他们之间的关系,让他们在相互竞争的时候,不互相伤害,这些问题没有人可以轻松驾驭,多听不同的意见,放弃过于舒服的生活,是子民的福气。”直点点头说:“你说的有道理,我会让考虑你的意见。”灵仍然不放心,见了均之后,说:“嗣君打算让你补班子左领班的缺,你怎么想?”均说:“想必妹妹有什么指教吧!”灵说:“你能做到侍卫长,应该知足了。如果真的补了班子左领班的缺,一定会有人说你是靠与天子家联姻才有今日的荣耀。”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五十六节 均说:“嘴长在人家身上,怎么说我管不着。”灵说:“人言可畏,还有我们应该收敛自己的行为,不能仗着嗣君的宠幸,去侵占公家的资源。”均说:“这话我可要说清楚,公家的东西,我什么都没拿。”灵说:“我说资源不是指物资,而是公门职位,你想想看,一般子民想要得到公职有多难,而你却可以轻而易举的去补班子左领班的缺,宜阳比你有才能的不知道有多少,凭什么你能脱颖而出。哥哥,见好就收、知足方能常乐。”均点点头说:“好吧!”灵说:“你看起来好像很失望。”均说:“我曾想谋一个好的差事,这样可以讨一个出身名门的女子做妻子,现在看来这太难了。”灵一下子愣住了,均说:“没事,我不怪你,谁让你是我妹妹呢?”灵说:“为什么你一定讨出身名门的女子为妻呢?”均说:“母亲出身名门,父亲才有机会入朝为官。”灵说:“你如今是嗣君的亲信,也能入朝为官。” 均说:“如果我仅仅是嗣君的大舅哥,怎么能得到上流社会的尊重呢?”灵说:“得到上流社会的尊重之后呢?”均说:“我就有机会超过父亲。”灵说:“你已经超过父亲了,他不识时务,而你能抓住时机,实现自己的宏图伟略。”均说:“你就不要讽刺我了,我知道自己是怎么样一个人。”灵说:“咎莫大于欲得,祸莫大于不知足。你现在位置不知道让多少人流口水,而你却感到不满足,想要娶出身名门的女子为妻,你是不是憋着要把咱们家经营成名门望族。”均说:“妹妹果然聪明。”灵说:“我也不多说什么,好好珍惜现在的生活,不要走父亲走过的老路。”灵阻止他出任班子左领班,让均非常沮丧,但他心里很清楚,不能跟自己的妹妹闹翻,一但闹翻了,直肯定会向着妹妹,但是自己作为嗣君大舅哥的优势就没有了。他的策略是以配合妹妹的大公无私。让嗣君产生巨大的亏欠心里,或许到最后得到的比失去的还要多。 明在大内实在感到寂寞,就聘了三个妙龄女子住进大内,明的生活一下子充实的不得了,不但三月,三个女子都有了身孕,消息传到宜阳,灵说:“看来我们有麻烦了。”均说:“何意?”灵说:“这些女子正直妙龄,主上被迷的分不清东南西北,她们很可能会设法让主上废了直的嗣君之位,从而让他们自己的孩子有机会承继大统。”均说:“那我们该怎么办呢?”灵说:“没有更好的办法,好好经营宜阳,只要我们拥有雄厚的实力,就什么都不用怕。”均说:“光这样不够,我们一定要不能说三个人团结在一起,她们之间斗的停不下来,我们就是安全的。”灵说:“你对嗣君说过这些吗?”均说:“还是你对他说吧!”灵说:“还是你去说,这样他就会觉得你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凭借功劳受到重用,比凭借亲密关系受到重用好太多。” 均听了这话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说:“我妹还是向着我的。”灵说:“一家人本该相互扶持。”均果然按照与灵商量好的那样向嗣君进言,直听了说:“有理,可是具体该怎么做呢?”均说:“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直说:“是啊!这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的。”在月光如银的夜里,明和三位美人坐在屋檐下看星星,且说这三位女子当中最年长的一位叫阿夏,最年少的一位叫做阿萌,剩下的那位叫做阿新。阿夏显得体天真烂漫,阿萌反而显得成熟稳重,阿新则似乎一直都是她们两个的配角。所以这两位主角是竞争对手,阿新是她们都想争取的潜在支持者。阿夏挽着明的左胳膊,阿萌挽着明的右胳膊,阿新则手里拿着野果自己在那里吃。明说:“你怎么只顾着自己吃呢?为什么不给大家都准备一些呢?”阿新眼皮都没有抬,说:“你们不也是只顾自己玩没有想到我吗?” 明哈哈大笑,说:“今晚你来陪我。”阿新说:“哎哟!我可不敢,她们还不吃了我?”明说:“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我说了算。”这个时候另外两个也不好说什么,因为夜里太忙,白天就显得无精打采,明在朝会的时候,居然当着大家的面睡着了,在场的朝臣无不惊鄂,谁也不敢上前将他叫醒,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睡醒,看到群臣眼巴巴的望着他,他红这脸说:“不好意思,昨晚吃多了,所以今天没什么精神,都散了吧!”百官鱼贯而出,明回到自己的寝室,越想越觉得丢脸,于是说:“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不要让人打扰我。”佣人答应着出去了,听说明在朝会的时候睡着了,阿萌和阿夏都非常的吃惊,阿萌说:“真是出人意料,她居然有这样的实力。”阿夏点点头说:“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阿萌说:“我们之间的紧张关系是不是可以缓解一下?” 阿夏说:“当然,我们现在面临着三方面的威胁,必要的时候,我们精诚合作,共同抗敌。”阿萌说:“那三方面的威胁呢?”阿夏说:“一是来自群臣的威胁,他们不喜欢主上太接近女色;二是来自嗣君的威胁,你想想看,我们在这里忙着讨好主上,他却在那里等着做天下,一但天子驾崩,我们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了吗?三是来自阿新的威胁,一直以来她都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角色,可近日你也看到了,她也不是能够安于现状的女子。”阿萌说:“你说的没错,但我们如果同时向这三方发难,很快我们就会尸骨无存。如果能够分出主次,找威胁相对较小的一方去压制威胁较大的一方,联合远虑去压制近忧,这样不断的分化他们,消除他们结成同盟的可能性,最后胜利一定属于我们。”基于这样的考虑,阿新仍旧被她们视为友军。 来自鸣皋的消息源源不断的传到宜阳,直一脸忧虑的坐在那里,在他身边围着一圈亲信,直说:“如今我最担心的是群臣被他们收买,果真如此,也许天下会发生战事了。”亲信当中那位须发皆白的老者说:“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我们应该未雨绸缪,整顿武备以防不测。”直说:“这样真的妥当吗?”老者说:“这种事谁先准备,谁的胜算更大。”直说:“这件事必须严格保密,谁要是敢泄露出半个字,严惩不贷。”老者说:“当然这件事,这件事必须全程保密。首先我们要储备物资,就说是为了应对可能发生的灾荒。”直说:“兵器怎么准备呢?”老者说:“我们应该秘密组织一队人马,他们白天不许出现在人前,夜里制作兵器,他们工作地点必须足够隐秘。”直说:“参战的人员怎么训练呢?”老者说:“这个就更简单了,我们可以化整为零,以锻炼身体为名,进行小规模的训练。” 直点点头说:“这么一来我,我心里就踏实多了。”亲信当中一位面白无须的中年人说:“我们还应该在鸣皋扩大自己的实力,否则主上要是招你回鸣皋,你回不回去呢?回去危险,不回去就逃脱不掉抗旨的罪名。”直说:“是啊!这个我也想到了。”那中年人说:“臣觉得你应该派一位得力的人去鸣皋,一方面密切与群臣之间的关系,一方面要密切注意大内里头的动向。”直说:“你觉得谁可以担此重任呢?”那中年人说:“如果你信的过我,臣愿意为你分忧。”直说:“能有你这样的良臣,实在是我的福分。”鸣皋的情况越来越复杂了,阿萌和阿夏为了拉拢朝中的大臣,不惜出卖自己最珍视的东西,还说:“嗣君一但就职,很快就会把天子的治所迁到宜阳,而宜阳已经有一套完整的班子,到时候你们这些人手中的权力很有可能被虚化,甚至丢官罢职。” 这是非常有说服力的,朝中超过九成的官员都倒向了阿夏和阿萌,团队成员左领班和团队成员右领班在这件事情上想法非常矛盾,一方面他们希望避免更换嗣君,这样可以让天下免于战火。一番决定要更换嗣君,谁来接替直坐嗣君呢?他们干脆把这个问题摆在阿夏和阿萌的面前,这可让她们犯了难,阿夏说:“要不这样,我们的孩子同时被就地嗣君,将来轮流行使天子的权力。”团队成员左领班说:“此计不妥,这就好比两个男人娶一个女人,然后轮流侍奉这个女人。”阿夏说:“这不是很正常吗?”团队成员右领班说:“这就好比两个人轮流吃饭,单日子甲吃饭,双日子乙吃饭。”阿夏一下子就愣住了,团队成员左领班说:“这件事必须尽快解决,否则游戏不能往下玩。”阿萌说:“要不这样,把天下一分为二,或分南北,或分东西,我们的孩子都做天子,岂不是皆大欢喜?” 团队成员左领班说:“这件事你们可以跟主上商量,如果他同意,我们还能说什么呢。”阿萌和阿夏竟然真的去跟明说了这件事,这让他感到非常头疼,说:“孩子还没有出生,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你们就开始打算让我废掉储君,你们不觉得这样太过分了吗?”阿夏说:“主上,我们年纪轻轻服侍你,总要图点什么,你忍心让我耗费大好青春,最后却一无所获吗?”这个时候明突然萌生了悔意,说:“我真是让油蒙了心,既然年事已高,就该安心静养,怎么还讨了三个女人,这不是自找麻烦吗?”阿夏显得十分从容,说:“这话可就不对了,你快乐的时候是那么的忘我,如今到了需要付出代价的时候,却开始缩头表达悔意,大丈夫敢作敢当,别让我们瞧不起你。”明说:“直在宜阳经营多年,如果贸然废除他的储君之位,他一定会狗急跳墙,那样天下免不了一场混战,鹿死谁手还真不好说。” 阿夏说:“你可以将他骗到鸣皋杀了,这不是非常妥当吗?”明笑着说:“或许可以试一试。”转眼快到明生日了,于是下旨招直和灵一起回鸣皋拜寿,直说:“我一个回去就可以了?”灵说:“这不是抗旨吗?”直说:“我就说你有了身孕行动不遍,他也不好说什么。”灵说:“要不你就说要留下来照顾我,不能回去。”直说:“这可真的就是抗旨了。”直在接到旨意之后的第二天启程,到达鸣皋的时候是个傍晚,他没有马上去见明,而是找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明日一早,来到大内,发现没有任何人来祝寿。只有明一个人端坐在那里,直先大礼参拜,然后说:“祝父亲大人万寿无疆。”明面色阴沉,说:“为何姗姗来迟?”直说:“臣来的不迟啊!”明说:“昨晚为何不来见我?”直说:“那时天色已暗,我想父亲一定很忙,就没干来打扰。”明红着脸说:“好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我杀了你。” 闻听此言,直顿时被吓得魂飞天外,说:“父亲,我无罪,你杀我不妥吧!”明说:“父叫子亡,子不得不亡,你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吧!”直说:“话虽如此。可天下哪有人无缘无故让儿子去死呢?你人若要杀我,总得有个理由吧!”明说:“老子就是看你不顺眼,想让你死。”直匍匐在地,说:“父亲,我此番来带来厚礼,你一定会喜欢。”明说:“来人,送他上路。”两个壮汉冲进来,直大声说:“父亲,我此番来,除了向你贺寿,还希望能够让出嗣君的位置。”一听这个明就僵在了那儿,说:“此话当真?”直说:“欺君之言,我怎么敢说呢?”明突然冷笑着说:“你休想骗我,这些日子你宜阳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有数。”直说:“我愿意放弃宜阳,只带着灵和均去远方定居,永远不会回来打搅你们。”明沉默了,直在那里苦苦哀求,说:“父亲,求你给我一条活路吧!” 明说:“这样吧!我派人去把灵接来,你跟她走吧!”直说:“均呢?”明说:“我打算让他继续就在朝中做事,或许可以保护你们。”直磕头去捣蒜,他被明扣了起来,在使者到达宜阳之前,直被扣的消息就传到了宜阳,见了使者均和灵双双跪倒,说:“我们的性命全在大人的手上,我们愿意放弃所有的财物,希望你能行和方便。”看到众多的物资,使者当时就看花了眼,笑着说:“好说,好说。”他们灵和均来到鸣皋之后,灵被带去和直相会,两个人抱在一起大哭一场,直说:“这一道坎我恐怕是迈不过去了。”灵说:“就算是做普通的子民,我一定跟着你。”直说:“等着吧!但愿父亲能给我们一条生态。”而这个时候,宜阳的班子领班已经在准备起事了。团队成员左领班说:“主上,我们应该派人去真守宜阳,否则迟早生变。”明点点头说:“有道理,可让谁去呢?” 团队成员左领班说:“应该选择一位你信得过的近臣前去。”于是明就任命阿夏的弟弟前去镇守宜阳,为了防止当地的官员挑战他的权威,明亲自掉了三千壮汉给他,到了宜阳,班子左右两位领班跪在地上侯着他,然后大量的财物送到他手里,他每天都过着穷奢极欲的生活,没有功夫去搭理公务。明在如何处置直这个问题上显得犹豫不决,最稳妥的做法当然是杀了直,可直也没有犯什么大错,可不杀他,他始终是个不稳定因素。三位夫人轮流劝明杀了他。这个时候,直安插在鸣皋的人四处送礼,并且反复表明自己已经放弃嗣君的职位,只求活命。终于明决定不杀他。而他们夫妇被永久监禁。这对与直来说是难以想象的折磨,幸亏灵一直在鼓励她。均在鸣皋获得了重用,明担心三位夫人做大从而威胁到天子,所以他有意扶植均来制横。 对于三位夫人来说,均绝对是一个活该,可怎么样吃能够除掉他呢?明每天都能接到告发均的状子,可他始终不当一回事。均每天都显得心事重重,终于有一天病倒了,很快就有人提议免掉他的职位,等到康复之后,他亲自来到明驾前请辞,说:“主上,我愿意放弃公职,希望你可以释放妹妹和妹夫。”明不禁吃了一惊,说:“大舅哥为了妹妹和妹夫放弃自己的前程,这个故事你信吗?”均说:“我们已经是被拔光了毛的鸡,你觉得我们能做什么呢?”明笑着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我感觉直一定另有谋划。”均说:“人言知子莫若父,原来不过去如此。”明说:“这话何意?”均说:“他已经放弃了自己所拥有的一切,还能有什么阴谋呢?主上放心,只要你允许我们离开,我们永远不会染指公务,你也永远不会再见到我们。” 终于等到三位夫人的孩子陆续降世,都是儿子,明挠着头皮说:“我的位置给传给谁呢?”阿萌的儿子出生最早,明给他取名为传尊。阿夏的儿子第二个出生,明给他取名为传至。阿新的儿子最后出生,明给他取名为传思。阿萌认为自己的儿子是长子,应该被立为嗣君,阿夏认为自己的儿子是嫡子,应该被立为嗣君。阿新没有表态,阿萌和阿夏都想拉拢她,都表示只要在关键时候提供支持,可以保她和她的儿子荣华富贵。而她却在这个时候,与开始有意识也的给直和灵帮助。灵一边千恩万谢一边心里疑惑,说:“你说三夫人打算做什么?”直说:“阿夏和阿萌两位夫人对我都恨之入骨,只要他们当中谁的儿子就职,我肯定在劫难逃。阿新本来也是扳倒我的主力,如今她主动来接近我们,恐怕是想演戏给主上看。”灵说:“然后呢?” 直说:“然后主上就会相信三位夫人当中,她是唯一能够让我们活着的人,这成了她独特的优势。”果然她的儿子越来越受明的重视,不知不觉阿夏和阿萌对她的态度发生了变化,一开始她们只是脸上表现的不大愉快,慢慢的开始有一些当面冲撞,阿新夜不反抗,表面上看是她软弱,实际上她是演给明看,每次被欺负完了,她就去找明哭诉,后来明干脆和阿新母子住到了一起,这可把阿夏和阿萌气坏了。为了最大限度的挑拨三位夫人之间的关系,均经常有一些礼物送到阿新手上,有一次他们隔着一条草帘,面对而坐,均说:“多谢你对我妹妹和妹夫的照顾,如果令郎能够做了天子,只希望能够让他们去远方安家就好。”阿新说:“他可是做过嗣君的人,能安心做个普通人呢?” 均说:“直其实是一个非常平庸的人,被主上立为嗣君,完全是主上恩赐,而不是他有心谋划。如今主上圣明,拿回了他嗣君的名号,他正可以做回一个普通人。父亲当年不愿意妹妹嫁给直,只因为他是嗣君,父亲如果听说今日发生的事,九泉之下一定会感到因为。”阿新说:“他们去了远方,你有什么打算?”均说:“如果你不相信他们,我可以就在鸣皋做人质。”阿新到了这个时候似乎已经完全放心了,有空我替你去看看他们。过了半月,她果然去了监禁直和灵的地方,那里非常干净、光照也十分充足,就是空间十分意狭小,见到阿新,直和灵双双跪倒。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五十七节 阿新说:“均很关心你们,拜托我来看看你们。”直流着眼泪说:“多谢夫人帮忙,请你转告他,我们很好。”阿新说:“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找我。”直说:“我敢给你添太大的麻烦,只要日后能让我们过寻常一样的生活就行了。”阿新说:“你放心,只要传思做了天子,我一定让他解除对你们的监禁。”心里却在想,有朝一日传思做了天子,这两个人必须杀掉。看到均投靠了阿新,阿萌和阿夏恨不得马上生吃了均。幸亏有明护着他,才不至于死于非命。阿新开始寻求与外朝官员建立联系,均从中做了不少工作,不知不觉,均成了阿新的亲信,但她心里很清楚,这个人终究是前嗣君的人,一但事成,这个人必须及早铲除。阿萌和阿夏想出各种办法诋毁阿新,可明就像是着了魔一样对阿新深信不疑了。一天中午,均陪着他在院子里散步。 均说:“主上,你为什么不册立元妃呢?”明笑着说:“为什么我要册立元妃呢?”均说:“你要册立新的嗣君,他的母亲应该被事先册立为元妃。”明说:“你觉得谁应该被册立为元妃呢?”均说:“此乃主上家事,我一个外臣不好说什么。”明说:“现在你还觉得自己是个外臣吗?”均说:“我是外臣。”明说:“那个外臣能够与我的女人勾结在一起。”均吓得后脑勺直冒汗,嘴里说:“臣没有做不合规矩的事,请你明察。”明说:“你要是做了,早就死了。”均说:“主上,你说吧!有什么要求,臣一定做到。”明笑着说:“也没什么要求,只希望你记住你只是个外臣,少掺和我的家事。”均说:“请你把灵和直放了吧!我会送他们去一个没人的地方安身。”明说:“他们的事也之后更不能掺和。”当时国中盛传直和灵会被处决。 秋天中午到了,宜阳传来消息,许多直的亲信被杀死了。这让明长出一口气,他不断派人去宜阳了解情况。如今宜阳的子民都觉得直就是一坨狗屎,大家都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很快,鸣皋也开始清理直的残余势力,均每天都提心吊胆,他有几次都想将明杀死,然后拥立直做天子。明也许是察觉到了这一点,将均也扣了起来。均府上的人源源不断拿出钱向一些能说的上话的人行贿,效果非常好,半月之后,他被释放了。然后他继续散财结交豪杰,终于打听到了关押直和灵的地方,那里地点隐蔽,于是就接近负责看守的人,与他们交朋友,整天在一起吃喝闲聊,终于有一天这些忽然发现关押灵和直的地方空了,他们也不敢向明汇报这件事,选择逃之夭夭。消息传到大内,明龙颜大怒,立即布天罗地网,见到灵、直、均中的任何一个,格杀勿论。 折腾了一个月,就是找不到直的踪影,又过了半月,有消息说直出现在了宜阳。之后更有消息说直班子左右领班已经将明派去镇守的人杀死,三千壮汉成了直的近卫军,直被当地人推举为摄政,如今正准备发兵鸣皋、报仇雪恨。不久之后,传言坐实。直以摄政的身份发了清君侧的文告,表示一定要铲除主上身边的三位妖孽和诸多乱臣。然而大军迟迟不到鸣皋,这让明的心里踏实了许多,一日坐朝,明说:“生了逆子,真是家门不行,我打算发兵宜阳,你们以为如何?”群臣皆曰可,于是他们结集重兵直扑宜阳。直立刻召集手下商议,均说:“大军虽然听起来很唬人,实际上不足为虑,我愿意经兵去迎敌?”直说:“这一战非常关键,我要亲自经兵迎敌,以鼓舞士气。” 大军距离宜阳越来越近,直说:“有两种可能,一是直接来打宜阳,二是先找个地方扎营,等休息好了再攻击。如果是前者,我们迎敌就是了。如果是后者,我们要事先埋伏在他们可能扎营的地方,趁他们立足未稳之际发起攻击。”均说:“此计甚为稳妥。”大军的统领是阿夏的弟弟,说:“我们精力长途跋涉,直接去进攻恐怕占不到便宜,不如先找个地方安营,休息好了再去攻宜阳。”手下一位谋士说:“只怕人家不给咱们休息的机会。”统领说:“你的意思是我们马上去攻宜阳?”那谋士说:“宜阳当面备战很久了,这一仗恐怕轻松不了。”统领说:“只要萌最终过剩,就少不了荣华富贵,我们要好好拼一拼。”大军直接来攻宜阳,万没有想到直会带着兵主动出击,他们遭遇了硬碰硬的抵抗一仗下来双方损失惨重,宜阳的军队可以在当地迅速得以补充,而大军则渐渐落了下风。 一连打了七仗,大军已露败相,前线的情报传到鸣皋,明说:“必须立刻增援。”直说:“必须援兵到来之前将大军消灭。”在付出沉重代价之后,大军被消灭了。援兵一到,直站在在对面的山上说:“少来增援的弟兄们,仗已经打完了,回去吧!”领兵的汉子不愿意就这么回去,带着几名精兵不知鬼不觉的摸上了山。准备刺杀直,却不怎么就中了埋伏,最后被控制住送到直的驾前。直说:“想杀我?想到自己会因此而送命吗?”对方瞥了一眼直,说:“要杀便杀,何须多言?”直说:“有你这种精神,死也就不可怕了。”转而对立在地上的一位壮汉说:“送他上路,杀的利索一点,不要让他受罪。”那些精兵一言不发,直说:“人通常只知道自己需要,却不能理解别人其实也需要东西。我非常努力的想要了解你们的需要,而你们被三位妖孽和一群奸臣所驱使。”其中一位精兵说:“你自立为摄政,你不是奸臣吗?” 直说:“你作为外人,议论天子家事,不太好吧?”那精兵说:“你与天子,在家是父子,在外就是君臣,不要把自己吹的太好,你不过是个乱臣贼子罢了!”直说:“无论你说是不是事实,我都很佩服你的勇气,勇敢的人就该有勇敢的死法,你说是也不是?”那精兵说:“你想做什么?”直说:“我为你想了一个特别的死法。”那精兵说:“什么特别的死法?”直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那精兵被一根绳子捆住双手,然后吊在树上,那精兵说:“我以为你能想出什么别致的死法,原来不过如此。”直笑着说:“别急别急,还没有呐!”有在他的脚腕上拴上两块大石头,没一会儿功夫,那精兵的额头上就开始不断的滴汗,直伸了伸懒腰说:“每隔一个时辰就在给他拴上两块石头。”一个兵丁说:“这样一来他的脚就废了。”直说:“心疼了?要不你替他一会儿?”那兵丁立刻跪在地上说:“小的知错了。” 一条下来,那精兵的两只脚掉在了地上,他仍旧一脸倔强,直叹口气说:“你是一个了不起的忠臣,我的军队如果打进了鸣皋,你的家人一定会像你一样勇敢。”转浑身说:“送他上了吧!”两位壮汉将那精兵的脑袋放进了绳套,然后两个人一人拽绳子的一头,拥立一拉,那精兵的脖子就被勒出一道血痕。最后生生的用绳子把那精兵的脖子给勒断了,进而咽了气。坏消息不断传到鸣皋,明叹口气说:“直那厮看来真的是长大了,竟然可以挫败大军的进攻。”团队成年左领班说:“主上,或许我们可以通过和谈来化解矛盾。”明说:“你打算怎么跟他们谈?”团队左领班说:“你可以恢复他嗣君的位置,允许他不亲自来明天拜见。”明说:“事情弄到这个地步真是窝囊。”团队左领班说:“主上也不必太难过,岂能事事都如意呢?敢在给你带来威胁的是直,而不是史皇仓颉氏。” 外朝的臣子们主张何谈,修复与直的紧张关系。三位夫人对这种勾当感到不耻,在她们看来他是挑战而是挑衅。阿夏说:“我的弟弟死在乱军之中,你可一定要为他报仇啊!”明心里咯噔一下,为了替小舅子报仇,不把己的儿子宰了,无论如何都好像有点不可思议,说:“以后这类事你们别插嘴,你们都这么做,让那些外臣们怎么想。”阿夏说:“他们不过是你养的狗,而我们是为你生儿育女的人。”明说:“上天为守护子民行方便,于是设天子,一人不足以治天下,所以设百官。君臣非主仆,你不知道吗!”阿夏说:“现在谁都知道,既然千百年来人们子民说的如何重要,实际上这一切都是胡说八道,子民念就是地,君都想把自己的观点灌输到子民的世界,之后再去子民那里收割利益。”阿夏说:“这一套骗别人可以,骗我不可能。” 明叹口气不再言语,阿夏说:“主上你一定听我的话,不要与直谈判。”明说:“我堂堂天子,岂能听你一个妇人的胡言乱语。”阿夏说:“难道听那些狗的话就很好吗?”明说:“那些人是我的左膀右臂,我不听他们的建议,还能听说的呢?”阿夏说:“听我的。”明说:“可不是我的臣子。”阿夏说:“你不愿意听我的,不就因为我是个女人吗?可谁不是女人养大的呢?谁有能做到始终不听女人的话呢?”明说:“听你这意思我是非听你的不可了?”阿夏说:“当然。”明说:“你也知道我们在前线吃了败仗,也该知道史皇仓颉氏虎视眈眈,如果我们不能化解内乱,史皇仓颉氏趁虚而入,什么后果,你不会不知道吧!”阿夏说:“直已经公开谋反,你对他包容就是姑息养奸。”明不言语了,阿夏说:“史皇仓颉氏不过是皮肤之疾,而直乃是心腹之患,你若不杀这个祸害,人家就会以为身为天子连自己的儿子他不能驾驭,你还能驾驭谁呢?” 明于是决定亲自带兵出征,这一次直不再是被动迎敌,而是主动出击,双方在一块广阔的平地上遭遇了,明拿兵器指着直,说:“今日我们父子就在这里一决雌雄,你若败了,就人头落地,我若败了也把自己的性命教到你手上。”直说:“你说话够爽快,不过我对你的性命兴趣不大,我一定要除掉你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和孩子。”一听这话明就急了,说:“什么?你要杀戮无辜之人?”直说:“父亲何必装蒜呢?我为什么要杀他们,你心知肚明。”明说:“那真的眼看有没有本事打败了。”双方架势打了起来,明一会手里的芭蕉叶,士兵们如同潮水般涌过来,突然从地上冒出来许多削尖了头的木棍,大量的士兵被扎死,之后直手下的兵举着削尖了头的长杆奔来,被戳死的人越来越多,眼看要败,明扭头要走,却被一只手抓住了肩膀,扭脸一瞧那人正是均。 均被明抓到直驾前,明仍旧端着人君的架子。直说:“父亲果然是英雄,到了这个时候仍旧不失人君的风范,只可以你无耻荒淫、昏庸透顶。”明说:“我知道你心里有气,没关系你骂吧!打我杀我,我都没有怨言,但有一节,你不能杀你的三位后娘和他们生的孩子。”直不禁放声大笑,说:“我说过,对你的性命我没有兴趣,但他们我非杀不可。”明说:“你若执意那么做,我死也不会传位给你。”直说:“不传就不传呗!我已经走到这一步,还会在乎你是不是传位吗?”明咬着牙说:“你这个乱臣贼子。”直说:“凭这句话,那三个泼妇会死的非常惨。”不管明再说什么,直大声说:“把他给我看起来。”均说:“我来负责看押。”直说:“好,你可千万不能让他给跑了。”均笑着说:“你放心他跑不了。”直说:“也不能让他驾崩了。”均说:“这就有点难度了。”直说:“不要让他受伤,也不能让他疯了。”均拱手说:“这件事还是让别人做吧!” 直说:“这件事我只能交给自己最信任的人来做,而你就是这样一个人。”均说:“我的肚子里装满了对令尊的恨,我可以保证他不成为漏网之鱼,但我不能保证他完好无损。”直说:“你可以把自己能够做好的事情留着自己做,自己的做不好的就委托给对此更擅长的人去做。”均说:“无论委托给还谁,责任都是我来负。”直说:“人生做事,如果什么都不做,岂不是很无趣,可做事就是有风险,人没有办法始终只做自己喜欢的事,如果你能完成这项任务,往后你可以负责更重大的事。”均说:“既然你如此瞧得起我,我如果再不兜着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均先把明关押在自己的府邸,直带着军队直扑鸣皋,团队成员左领班派人来与直谈判,直说:“要谈判就亲自来。”这可让团队成员左领班犯了难,要不要去见直呢? 如果去见,万一被杀了,岂不冤枉,如果不去见,直带着军队攻入了鸣皋,他的下场恐怕更惨,于是把团队成员右领班叫到跟前说:“我决定去见直,如果能够谈出个好的结果,皆大欢喜,如果谈不出个好结果,你们就自求多福吧!”这一日晌午,阳光灿烂,直端坐在一块石头上,左右立这十二名大汉,团队成员左领班立在地上拱手说:“多日不见,甚是想念。”直说:“你来与我谈判,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我的大军可以轻而易举踏破鸣皋,你拿什么跟我谈?”对方说:“虽然主上被擒,大军覆灭,可鸣皋毕竟是主上治所,防御设施齐全,鸣皋的子民绝不会做你的俘虏,我们会拼到最后一个人。如此算来,踏破鸣皋绝非易事。”直说:“既然如此你来这里做什么呢?来骗我?”对方说:“这场战事之所以发生,是因为天子处置家务不力。” 直说:“是不力吗?”对方说:“也许用不智来形容更好。”直说:“说下去。”对方说:“天子家事应该你们内部解决,我们忠于天子,不知道你是不是明白了我的意思。”直说:“说完了?”对方点点头说:“完了。”直说:“回去备战吧!”对方说:“我没有把话说明白吗?”直突然变了脸色,说:“记得我在鸣皋被困得时候,你们没有一个人替我说话,今日我是代表上天来找你们算账。”对方说:“那个时候,大家只求自保,没有其它意思。”直说:“我看你今日如何自保。”对方说:“你直接说吧!我们怎么做才能活命,是不是要用力你做天子?”直说:“你说自己忠于天子,我不会让你做背弃天子的事。”对方哭着说:“多谢你体谅。”直说:“除了拥立我做天子,还有什么东西能打动我呢?”对方说:“我愿意进献美人。”直一个耳光抡了过去,说:“在你的眼里我就是这样一个好色之徒吗?” 对方捂着脸,眼泪在眼睛里打转,说:“你不要社稷,我除了献上美人和财货,还能献上什么?”直突然放声大笑,说:“家父果然昏庸无道,居然聘你这样一个糊涂鬼做团队成员左领班,你回去,换个明白人来谈。”对方说:“你想要什么,请明示,我一定尽力而为。”直说:“你知道吗?你不配做团队成员左领班,也不配在这里与我谈判,再不走,我让你永远走不了。”对方被壮汉哄走了,直越想心里越觉得难过。对方回去之后,发布动员令,决心于直对抗到底,有意思的是他前脚回到鸣皋,后脚直就打来了。动员令虽然发布了,子民却来不及集结在一起。对方被扔到直脚下,直说:“你果然是天子的忠臣,你死之后,我会死你后人住你的事迹。”对方说:“恨没能你击退。”直说:“你放心,在黄泉路上你不会孤单,我会杀了你的一家老小,这样一路上你都可以听到欢声笑语。” 对方说:“仵逆犯上的贼子,你不好死。”直笑着说:“本来我还打算给你来个痛快的,既然你这么不开眼,我岂能让你这么轻松的死了?”对方说:“什么意思?”直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话音未落,两个壮汉就用绳子把他吊起来,然后他的家人全部被吊了起来,直说:“加石头。”他们的脚腕上都被拴上了石头,没一会儿他们就在那里大声求死。直转身对众人说:“你们都看到了,这就是与我作对的下场。我知道你们之中一定还有人不服,没有关系,我这里有的是绳子和石头。”他们在树上吊了十天,整个树林里都弥漫着尸臭味。不就之后,均让人送来了天子的一件贴身之物,使者说:“主上说了,任命你做摄政。”直长处一口气,明日使者拿着信物宣布了天子的命令,有一个人说:“什么天子的命令,如今天子在他的手上,他让天子做什么,天子还能拒绝吗?” 话音未落,这个人也被吊在了树上,很快地上就出现了一种橘色的液体。直以摄政之名解散了鸣皋的团队,并且正式决定将天子的治所迁往宜阳。阿萌和她的儿子传尊,阿夏和她的儿子传至,阿新和他的传思被带到了宜阳。他下令在宜阳建造大内,整个宜阳显得非常热闹,宜阳将三位夫人与她们的儿子分离,当时宜阳的子民对此也持批评态度。均说:“你早该在命好就杀了他们。”直说:“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均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给我交个底。”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五十八节 直说:“我想把这三个妖孽赠送给功臣。”均说:“这怎么能行呢?她们要是挑嗦她们的男人造反,岂不是得不偿失。”直说:“我就把他们送给我本就不信任的臣子,他们如果不反,我还真不知道拿他们怎么办,他们若是反了,我立刻就送他们上西天。”均说:“你的深谋远虑不是我能比的,不过她们的孩子怎么办呢?”直说:“找个僻静的地方埋了。”一听这话均的身上开始冒虚汗,直说:“必须让家父知道我的厉害。”事情就这样办了,得了美人的三位臣子欢喜的手舞足蹈,这三位不学无术却生性奸诈,自以为有妖孽为妻,自然如虎添翼,谁也没有想到,或许他还能在直的驾前隐藏毛病,如今却怎么也藏不住了,妻子动不动就劝他谋反。她们每人嫁了七八次之后就没有人再敢娶她们了。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嫁来嫁去,明心里非常不是滋味,他仿佛在一两年的时间足足老了二十岁。 明的身体越来越不好,直也不找郎中给看,就等着他死了之后自己做天子。明对着一面墙说:“你现在急着要我死然后自己做天子,你以为我死了之后你就可以安心做天子吗?用不了多久,我的故事就会在你的身上重演。”说到这里他不禁笑了起来,碰巧这一天直开看他活得怎么想?是不是快死了?听了父亲的这番话,他就病倒了,在病中,他下让令郎中去给明看病,明还以为是来杀他的,吓得当场就疯了。他之后足足疯了十年,终于有一天他好像醒过来了,说要见直。直来到跟前,明流着眼泪说:“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天子,上我对不起祖宗,下对不起子孙,在我做天子的日子,没有什么恩德给子民,我有今日完全是罪有应得。你做天子之后一定要引以为戒,我走的路,你不要重走一遍。” 直只是流眼泪,他实在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什么,一个月后明咽气了,当时只有均一个人在场,他什么他没有说,只是不停的眨眼,听到父亲驾崩的消息,直一下子就晕了过去。在老人不断给你添麻烦的时候,你总是嫌弃他们活的太久,一但他真的过世了,你会发现自己突然距离鬼门关近了一大步,父母是挡在你与鬼门关之间的一堵墙,他让你更有安全感,一但你的父母不在人世了,你就永远不再是孩子了。直一直在患病,灵一直在照顾她,这个时候她一点也不像个尊贵的元妃,而像是一个普通的妻子,这个事国中的一些女人开始了自己的狩猎行动。对于女性来说这种女人的出现无疑是一种退步,她们是男权社会压力之下产生的畸形样本,她们拥有非常好的资质,她们努力放大自己在外表上的优势。 因为直一直都在生病,所以她们的计划迟迟不能启动,这让她们显得越来越急躁,其中一个女人叫璜,她说:“主上不会一直这么病着吧!要是这样苦的不止是我们,灵也少了福利啊!”另一个叫螳的女人说:“这叫两害相较取其轻。”璜说:“难道这是灵有意为之?”于是她们开始努力寻找这方面的证据,因为她们没有办法进入大内,所以要找到真正有说服力的证据是非常困难的,于是她们开始有意识的散布流言,很快希望的子民中间开始流传着一首歌谣,内容就是元妃是一个毒妇,为了将丈夫攥在手里,就给他下药,让他一直泡在药罐子里。元妃陷入了一个空前规模的漩涡,尝到甜头的璜和螳等人开始散布新的流言,说元妃不能生育,应该废掉。灵面临着空前压力,其实一直以来他们也为没有孩子的事发愁,只因为过去年纪不大,总觉得以后会有的,如今却再也不能拖下去了。 均对流言非常紧张,开始查询流言蜚语的源头,因为他的对手并不是职业的罪犯,所以没有把证据毁的很干净,没过多久,她们就被捕了,但她们没有任何惊慌,因为一般情况下,男人很难下决心杀掉长的漂亮的女人。均老大年纪尚未婚配,更下不了这样的决心,在审讯她们的时候始终陪着笑脸,甚至故意放水,使她们可以成功脱罪,之后,她开始谋求与她们建立一种长期的友好关系,她是灵的哥哥,所以不容易被直和灵怀疑,所以他们很快就达成了交易。鱼往往能看见鱼饵,却看见插在上面的钩子。人往往能看得见美色,却看不见你可能付出的代价。一般情况下,你不会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去死,但只要你是一个美人,你就可以问一个不相干的人你愿意为我去死吗?只要对方身体没有坏掉,一般很难拒绝。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为美色去死,在许多人看来比泰山还要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均因为完蛋了只和团伙的轮流攻,很快他就跟疯了一样,这些女人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人性有黑洞,有弱点,只要你抓住它,你就可以将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些女人还没有通过均接触到直,国中已经出现了大量的风言风语,这些风言风语无一例外都指向了均,因为直还在生病,许多事情有均代理,这些女人就想,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索性怂恿均反了呢?谋反的事还没有真正去做,关于他谋反的事已经传到人人皆知。团队成员左领班来见灵,说:“均有不臣之心,你应该及早防范。”灵说:“那些传闻都是不真实的,如果均真的玩谋反,怎么会如此不注意保密?”团队成员左领班说:“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他真的谋反,而你却没有准备,你能对得起主上吗?” 灵不言语,团队成员左领班说:“我也相信均不会谋反,可他的情况之间不能跟从前同年而语了,如今他身边有那么多女人,这些人鱼龙混杂,鬼知道他们一天到晚在谋划什么。”灵说:“这件事就由你来做。”团队成员左领班:“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一个外臣不好参与吧!”灵笑着说:“你不是已经在参与了吗?”团队成员左领班说:“我不过是尽人臣的本分。”灵说:“你不要有什么压力,如果均真的谋反,我绝不会偏袒他。如果你忙活了很久,最后没有找到证据,你也不会被追究。”团队成员左领班说:“话说完了,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岂不是被装进去了。”灵把天子的一件随身之物递过去,团队成员左领班跪着接过去,灵说:“希望你能不辱使命。”团队成员左领班说:“主上放心,臣一定尽力而为。” 均平时是个非常敏感的人,发现自己被调查,知道一定是妹妹在做这件事,于是来到大内,见了灵坐下来就哭,灵说:“主上还在病中,有什么事你就说,不要惊扰到他。”均说:“我伤心,我当初那么帮助你们,你居然在背后调查我。”灵说:“现在关于你的流言那么多,如果不查一查,怎么能堵上那些人的嘴?”均说:“那些人?是散布流言的那些人,还是要你派人调查我的那些人?”灵说:“都算上吧!”均说:“为什么不让我去查?”灵说:“自己查自己,能服众吗?”均不再言语,但他脸色非常难看。灵说:“反正你没有谋反,就让他们查去。”均说:“我的傻妹妹啊!你真不知道吗?我以外戚的身份身居要职,他们对我早就不满了,他们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事无巨细的查,没事也有事了。”灵说:“你放心,有我在,你是不会被冤枉的。”均还是不放心,灵说:“你也该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了。” 一听这话,均一下子就懵了,说:“什么?”灵说:“我听说你与一个女性团伙来往密切,这个团伙臭名远扬,专以猎取权贵为己任,你与这些人腻在一起,一定不会有好事发生。”均一听这话就火了,说:“你要管我的私事吗?”灵说:“这件事影响极坏,它已经严重的威胁到了咱们家的声誉,怎么能说是你的私事呢?”均更是气的几乎要晕过去,瞪圆了双眼说:“你要是看我不顺眼,我辞职好不好?”灵说:“你也不要跟我争,要不等主上醒过来你跟他说。”均说:“我跟外人说不着。”灵说:“他是你的妹夫,他是外人吗?”均说:“妹夫算什么,妹妹现在都快成外人了。”说完之后气冲冲的走了,直隐约听见外面有人在说话,但因为头晕,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听,所以不知道对方说了些什么。灵看见直睁着眼睛,被吓了一跳。 直一脸狐疑,灵自知瞒不住,就把方才与均的话复述给他听。直笑着说:“要沉的住气。”灵说:“你赶快好起来吧!这些事真让人头疼。”直笑着说:“我知道这些日子你受委屈了,不过换做别人,巴不得我永远躺着,你却急着撂挑子,真没出息。”灵说:“你说均如果真的谋反,怎么办?”直说:“无论这个人跟你的关系有多亲密,你都要对他有所防范,因为世事无常,谁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灵说:“所以对我你也有所防范吗?”直说:“你如果真心要杀我,我横竖都是死,因为你有太多机会。”灵叹口气说:“人人都羡慕天子家的门第高,岂不知天子家根本就无亲情可言。”直笑着说:“放利于行,人们竟相逐利,人与人之间很难产生感情。只要家里有利,亲情就是狗屎。”灵说:“难道无利更好。”直说:“为人父母,最重要的不是留下一笔数目令人的遗产,而是让子女学会谋生的手艺。” 灵说:“这好像是普通子民家的家教。”直说:“各自都有谋生的技艺,他们有什么可争的呢?”灵说:“我一直听说德行非常重要,你为什么没有提到德呢?”有家教要比没有家教好,有而父母的身教要比言传更好。今天许多人都轻视家教,这是不对的,其实一个人的教养,主要来自于家教,而教养决定一个能不能拥有美好的爱情和美满的家庭。直说:“想让子女有非常好的品德,在教导孩子的时候,不可以让情绪攻陷理智,不可以让感情打败理性。”灵听的一头雾水,直说:“我的意思是品德可以在学习技艺的时候慢慢树立起来。”看官应该有不少人看过武侠片,里面经常能听到武德这个词,其实何止练武有武德,各种技艺都有德,如果你不能过德行这一关,无论在那一行,你都不会成为高手。 最近作者反复看陈都灵和刘宪华出演的一档综艺节目,除了喜欢陈都灵的外形,还看到了他们的家教。他们都出自中产之家,或者比中产之家还要好一些。都有非常好的教养,但他们也有弱点,其实没有人是没有弱点的。他们在相处的过程中,你可以发现他们变得比之前更优秀了,这就是好的组合。合适的人在一起,双方都会受益,不合适的人在一起,双方都会痛苦。陈都灵和刘宪华有一个非常大的优点,他能够在跟对方相处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错误和问题,并且有诚意进行改正。生活中最恶心的人是这样的,出了任何问题都想然后对方负责,她有能力撇清所有责任,而她永远是受委屈的一方,这样的人是屎。真是见鬼,作者怎么又说起陈都灵和刘宪华的事了,大概是因为太喜欢他们吧!衷心希望他们能够越来越好,各个方面。 灵说:“天子都会把天下留给自己的儿孙,这就是放利于行,这就是让他们竟相争利,让他们忘记道德,忘记亲情,忘记仁义。”直说:“你想让我把天下传给我别人的儿子吗?”灵说:“不,我只是想用什么办法可以让天子家也不那么冷漠。”灵说:“有大利在眼前,人的眼睛里便放不进别的东西了。”在人们的印象中自从直做了天子,就一直病着,灵代行天子的权力,而均在辅佐她。均有了二心,自以为轻而易举的把社稷多过来,心里虽然这么想,他仍旧对直心存忌惮,幸亏直时而清醒。时而昏迷,在他昏迷的时候布置好一切,再等到他昏迷的时候动手,天下就在他的掌握之中了。然而事情并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虽然直不能够行天子事,灵又不具有行天子事的能力,但国中其它重臣都是直的支持者,在没有把这些人铲除的情况下,均是没有办法如愿的。 璜和螳对均轮流进行猛攻,均渐渐感觉自己力不从心了,他开始称病不朝。朝中的其它重臣都觉得他是在装病,其实他真的病了。他感觉自己脑袋里像是灌了铅,体内像是被抽干了,风一吹就能折断他的腰杆。螳和黄开始均行使职权,她们可真是货真价实的女强人。发起了对多位重臣的调查,结果这些人手脚都不干净,他们做的许多见不得人的勾当被一件接着一件公之于众。灵没有办法袒护,将这些人尽数法办。子民们欢欣鼓舞,对于螳和璜真是赞誉有加,甚至呼吁灵下令让她们取代螳和璜的职务。灵没有理会,就有人组织子民冲击大内,而过去那些支持她的重臣都被均的党羽取代了,那些疯狂的子民冲进大内,打算将直杀了,灵拼死守护,均听说这件事之后,拖着虚弱的身体出面阻止,这件事才算罢休。 璜和螳对他的这个举动极为不满,璜说:“你什么意思?”均说:“你们不能伤害我的”妹妹。璜说:“一个妹妹那么重要,连江山社稷也可以不要?”均说:“如果夺直的江山意味着灵非死不可,我就不要江山。”螳说:“这件事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啊!你若不忍心杀掉灵,等直醒了,他一定会杀了你。”当天,直就醒了,灵流着眼泪说:“你可算是醒了。”直感觉有些不对劲,说:“出什么事了?”灵说:“没什么?”直说:“不要瞒着我,出了乱子你收拾不了。”灵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了,直说:“原来是这样,你告诉他,我可以禅位。”灵说:“这样会不会不太好。”直说:“没什么,富贵于我如浮云,你可以去跟他谈,只要能保证我后半生衣食无忧,我就禅位给他。”灵过去约均谈这件事,螳和璜都觉得不应该谈判,这样它太过于蹊跷了,她们打死都不相信直能够主动禅位。 均不但接受了谈判请求,还带着螳和璜一起去谈判,三对一的谈判让灵倍感压力,说:“要不还是等你闲我们单独谈。”均说:“如果谈判有下次,我一定不会出席,这一点你可以放心。”灵说:“我夫君的条件你们能不能接受?”螳说:“靠别人资助过日子会让一个人丧失体面,我们会赠送你们劳动工具,这样你们可以凭借自己的劳动养活自己。”灵虽然感到非常愤怒,但她还是忍住了,回去把谈判的结果说了,直叹口气说:“你哥哥不会让我活下去的,我们还是逃吧!”当天夜里,灵就带着直逃出大内,躲进了山里。消息穿出之后,举国震惊,这个时候均面临一个难题,如果趁着这个机会终结炎帝的时代,很显然他不能服众。如果不这样做,他似乎又错过了天赐良机。螳和璜都劝他立即给自己想一个新的尊号,让炎帝的时代永远成为过去。 伏羲氏画八卦之后,用推演八卦的方式来断一件事吉凶成了一直延续到今的传统。均就去找到当时负责占卜的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看官也许听说过,技术型的人才,无论朝代怎么更迭,他都不会被取代。在今天看来,占卜是迷信。过去的人们认为天主宰着一切,而普通人没有洞悉天意的本事,易研究的是万物变化之道,通过易的学习,你可以对天意有一定的了解。哪位老人叫做京哲,平常他不在家里,有可能是在林中,有可能是水边,也有可能在山顶,他经常一座就是三四个小时,他随时可以让自己保持安静。在那个时候他甚至可以听到体内血液流动的声音。均带着螳和璜来到京哲的家,碰巧他回来了,双方见礼之后,均开门见山的说明了来意,京哲笑着说:“事情都进行到了这个地步,不需要占卜,你们也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均说:“你想让我终结炎帝的时代?”京哲说:“从神农氏到现在,不算帝临魁,已经传了五世,终结炎帝的时代,恐怕现在时机还没有成熟。”璜说:“如果我们硬要终结呢?”京哲说:“我说时机不成熟,仅仅是从我个人的观感出发,而我的观感和天意本身差距巨大,或许你们可以试一试,最终实现你们的宏图伟略也未可知。”均说:“此事关系重大,还是稳妥些比较好。”京哲说:“不愧是朝中的重臣,办事老成持重。”璜说:“少废话,卜一卦吧!”京哲说:“占卜是大事,必须提前四十九天开始沐浴斋戒,占卜的时候不可以有一丝杂念。”均说:“这样吧!我先回去斋戒,四十九天之后我再来找你。”京哲拱手送别,里了京哲的家,璜说:“这老儿不会和直合伙坑我们吧!”均说:“不好说啊!” 璜说:“既然连你都不好说,不如我们合伙将他做掉。”直说:“京哲这个人在国中享有很高的威望,杀之不祥。”璜说:“留这个祸害才不祥。”京哲说:“还是等占卜结果出来之后再说吧!”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五十九节 四十九天的时间说话就过去了,均带着螳和璜来到京哲的家,发现院子里搭起了一个台子,京哲端坐在上面说:“二位女客也都是沐浴斋戒四十九天吗?”璜说:“老娘才没有。”京哲说:“那你不该来,大人请回吧!今日的卦场已经被秽人冲了,下次来到时候就不必带着她们了。”璜顿时怒不可遏的吼道:“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京哲说:“大人,你也看到我搭了台子,就是准备要为你占卜,不是我不愿意,实在是这样卜卦不灵。”螳不耐烦的说:“管他灵不灵,你先占一卦嘛!”京哲说:“如果不灵,卜它何用?”均忽然说:“这样吧!你陪我演一出戏,演好了重重有赏,我保你后半生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京哲说:“不知道这出戏要怎么演?”均说:“我会让人在郊外筑造高台一座,然后选择一个吉日良辰,你在上面卜一卦。” 京哲说:“这不难。”均说:“卜卦的结果只能有一个,就是我是真命天子,应该及早就职。”京哲说:“如果卦象真是这样,我一定照办,可卜卦没有事先就想好结果的。”均说:“所以我说这是演戏。”京哲说:“我会占卜,不会演戏。”均说:“我想你应该已经算到了,如果不配合,后果可能会很严重。”京哲说:“我不能向你承诺自己不会干的事。”均给璜使了个眼色,说:“你给他说一下演戏的事。”璜说:“在占卜之前,我会带你反复进行排练,以确保万无一失。”京哲说:“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均说:“我看中的事你在占卜这个领域的信誉。”京哲说:“知道这个就更不应该来找我了。”均说:“你少在我面前摆架子,如果不配合我演这出戏,我保证你会后悔一辈子。”京哲说:“没有什么让失信更能让我后悔的了。”均冷笑了几声走了,京哲也没有在意。之后的日子里就发生了许多事,先是跟着他学习占卜的人以各种离奇的理由被法办。 他的夫人被二十四小时监控,不仅如此,他的儿子和女儿也被抓了去,夫人哭着说:“这种日子我实在是过够了,你就答应他吧!”听着夫人的话,京哲非常难过,清晨太阳初升之际,他跳下了万丈悬崖。他的死让国中的子民极为震惊,他的夫人当天就疯了,他的儿女次日也被均下令杀了。又过了一天人们在河里发现了夫人的遗体,看着国中的资源不断往均的手里集中,均表现的越来越霸道,子民对他的恐惧越来越深。璜和螳感觉了均做天子只是个时间问题,他们开始琢磨继承人的事,她们使出浑身解数,希望可以抢先生下儿子,这样就可以母以子贵,最终主宰沉浮。她们凌厉的攻势让均处在一种摇摇欲坠的状态,终于他病倒了,这个时候他害怕了,他担心自己成为第二个直,想到这里他突然冒出一身冷汗,如果直还活着,就会有人说他是反贼,说他是一个假的天子。 璜看到均病倒之后,甚是气恼,说:“这个没用的废物,老娘还没有生出儿子,你就跟要死了一样。”到了这个时候,均开始考虑要不要将这二位老娘请走,因为养病需要清静,均已经一连数日没有见她们了,令他感到意外的是,螳和璜都没有闲着,她们各自去发展自己的实力,并且借助外力有了儿子,于是杀死均,成了她们的共同目标,因为均活着,就能证明孩子不是自己的。一天夜里,璜和螳各自带着一队人马闯入均的寝室,均说:“有何贵干?”璜瞪圆了双眼说:“送你上路。”均说:“我做错了什么?你们要杀我?”璜说:“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我的肚子里却一直没有儿子。”均说:“这事急不得,我们还可以继续努力嘛!”璜满意的摸着自己的肚皮说:“现在我已经有儿子了。” 均说:“那你就不应该杀我了呀!”璜说:“为了证明他就是你的儿子,你必须死。”均说:“我死了你们拿什么证明?”璜握着拳头说:“拿这个证明。”均看了一眼站在另一边的螳,说:“你难道不想要儿子了吗?”螳笑着说:“我来杀你,有跟璜一样的理由。”均说:“如果你们愿意留我一命,我愿意对外承认你们肚子里的就是我的儿子。”璜啪一声将一记耳光甩在均的脸上,说:“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吗?”均捂着脸说:“请你们想一想,如果你们生下的不是男孩怎么办?那个时候我已经死了,你们还能在生一个孩子让大家相信那就是我的孩子吗?”璜和螳一下子愣住了,均说:“我是一个身患重病的人,也许过两天就死了,让我自然死亡,你们一可以避免生下女孩的尴尬,二可以避免担上谋杀亲夫的罪名。” 璜说:“名声在老娘的眼里就是屎。”均说:“如果你仅仅是做我的女人,名声自然是无关紧要的东西。可如果你想成为主宰沉浮的女人,就不能不关心人心所向,岂不闻得人心者得天下也!”璜说:“我劝不要做无谓挣扎,还是乖乖受死吧!”均说:“二位美人第一次服侍我的时候,我就暗暗下了决心,如果能够死在你们的手里真是三生有幸。”璜说:“现在我们就来成全你。”璜扑上去勒住均的脖子,螳按住他的双臂和双腿,折腾了足足四个小时才把均勒死,这个时候她们才突然想起来,均的话其实不是没有道理。她们对外界隐瞒了均过世的消息,璜好不容易熬过了十个月,生下一个男婴,当天就夭折了。不久之后螳生下一个女婴,她开始散布各种女权论调,以期然后越来越多的人能够接受女权观念。 作者小的时候,经常听父亲说:“熟死的豆腐生着哩,精死的婆姨憨着哩。”很显然这样的一种说法包含了对女性的歧视,但他也描述了至少部分事实。家庭父母每天接触的人非常有限,这导致她的见识也非常有限。而同样在职场活动的女性,则常常习惯性的顾吹女性优于男性的观点。由此看来性别歧视不仅仅是男性歧视女性,更多是女性在歧视男性,而且后者表现的更直接,更露骨。大概没有一个女性愿意自己被家暴,作者小时候生活在农村,经常听到有妇女批评某个男人对妻子没有王法,任由妻子上蹿下跳。农村存在这样一种现在,如果丈夫不用家暴去压制妻子,妻子就一定会干出一些让丈夫颜面扫地的事情来,这就是任性丑陋的地方。所以尽管作者单身已久,却从不感到难过,因为孤独终老并不是最坏的,最坏的是很一个糟糕得女人在一起,然后互相折磨这度过剩下的岁月。 只要有人张嘴就说这世上大多数人都是好人,这世上的官大多数都是清官,大多数的妻子都是贤妻,大多数的女性都是美人。有一个很有名的女明星叫苏菲·玛索,她长的非常好看,作者粉了她一段时间,有一天看到她在采访说所有女性都是美的,这是作者听过最无耻c最虚伪的话之一,这种罔顾事实的言论比屎还要臭,从那之后作者就认为她是最恶心的女人之一。真实的情况绝不是那样,人都是恶的,如果没有道德教化,如果没有法律约束他们,鬼知道这个世界会是什么事。孟子鼓吹的性善论完全就是胡说八道,如果人的本性都是善的,恶又是从那里来的。璜当然不希望螳通过女儿成为主宰天下的女人,她就开始散布流言,揭露螳与均的手下合作生女儿的真相。眼看螳的美梦要吹,她立刻开始抱负行动,于是璜的丑事也曝光了。 当时局势非常混乱,而子民仍旧过自己的日子,相反,因为上层人士忙着相互斗争,子民的生活环境变得空前的宽容。而上层人士中一些人认为这是最坏的时代,他们发愿要改变这种糟糕的局面。就在这个时候史皇仓颉氏的一世君驾崩了,消息传到宜阳,从上到下的人都非常高兴,认为可以趁这个机会击毁史皇仓颉氏建立的国,然而不久之后新的消息传来了,史皇仓颉氏的二世君已经即位,据说那是野心勃勃的家伙,他在就职典礼上说了,炎帝的时代已经结束了,末代天子直已经被腻臣君给杀害了,史皇仓颉氏将给天子报仇,然后即天子位。一开始大家还以为这个家伙只是说说而已,没过多久史皇仓颉氏就陈兵距离宜阳十里的地方,他们告诉住在宜阳的人,如果在一天之内不来投降,后果将非常的可怕。 越来越多的人跑去投降,国中的十二位年轻将领来到高台前明堂盟誓,表示带领所部拼死抵抗。当时螳和璜已经准备投降,听到他们说要抵抗,没有鼓励也没有阻止。当时史皇仓颉氏的军队以为大局已定,就放松了警惕,万没有想回突然杀出十二支军队将他们的阵型彻底冲垮,二世君带着残兵逃回了本部。这些年轻将领还没有说什么,螳和璜的人就自己到处散布流言,说她们镇定自若c指挥得法。与此同时,陆续有美人送到他们的家里。十二位面前将领没有宠幸这些美人,而是聚集在一起商议如何恢复炎帝的社稷。且说这十二位年轻将领都叫什么名字?他们分别叫做太甲c中甲c少甲c太乙c中乙c少乙c太丙c中丙c少丙c太丁c中丁c少丁。那是一个深夜,他们在一个极为隐蔽的地方商议机密之事。 太甲说:“当务之急,是要尽快找到主上和元妃的下落。”太乙说:“为什么不在宗室之中选立一个人做天子呢?”太甲说:“我们做均不同,是因为我们是忠义之士,而他们是乱臣贼子。如果我们明知道主上还活着,却另外选立天子,我们与均有什么区别呢?”太乙说:“我们没有自己想要做天子。”太甲说:“可我们与均一样背叛了主上。”太丙说:“既然我们难做忠臣,就应该做到底。”他们在这里商议,不知道不远处有一双耳朵已经把机密内容全部听了去,璜停了大怒,说:“下次再发现他们会面的地点,就烧死他们。”螳与璜之间的争斗愈演愈烈,螳一有机会就鼓吹女权,她们利用人性的弱点,让越来越多的男人成了她的支持者,一个黄昏,螳坐在一个草帘围成的幔帐之中,她的声音变得极为飘渺和销魂。 她说:“如果不能降服那十二条狗,就杀了他们。”她的一个手下说:“杀她们容易,我担心史皇仓颉氏如果再犯,我们如何应付?”螳说:“可恶。”大家匍匐在地c瑟瑟发抖。沉吟片刻,螳说:“对于我们来说,史皇仓颉氏虽然危险却已经距离我们较远,而那十二天后是顶在我们喉咙上的十二根刺。”于是她们开始商议如何除掉那十二位年轻将领,螳的手下说出了许多建议,螳还是觉得不够稳妥,她向璜抛出了橄榄枝,螳说:“虽然我们之间存在许多问题,或许可以通过艰苦的谈判化解分歧,那十二条狗都是决心追随帝的人,他们不会容忍我们这样的人主宰沉浮,我猜你没有能力在没有外援的情况下击败这十二条狗,有没有兴趣跟我合作呢?”璜很快就与之重新勾结在一起,璜说:“这些很难对付,想要杀他们,无疑会掀起一场内乱,那样史皇仓颉氏很快就会得到消息,再次兵伐宜阳。我们应该不声不响的将他们干掉。” 螳说:“是不是可以这样,让我们的人混进这些人的厨房,然后设法将他们药死。”璜说:“办法听起来不错,可我还是心里不踏实。”螳说:“你觉得那里欠妥?”璜说:“我也说不好,就是感觉还有我们没有考虑到的地方。”螳说:“干这种事就像赌博,赌博就是有风险的呀!”璜一脸不安,螳说:“就凭这个你成不了大事。”她们对国中厨艺好的人进行了一次摸底调查,然后做了一个名单,所有上了名单的人都早到了不同程度的威胁,而唯一可以避免坏事发生的办法就是跟她们合作。十二位年轻将领当中最喜欢吃的是少丙,他的夫人是国中最有才华的一位厨娘,少丙因为爱吃c懂吃与她结缘,成亲之后,少丙的生活就叫帝直都非常羡慕。帝直曾经说:“少丙能娶子柒为妻,实在是因为前世行善c祖宗积德,我都不敢娶子柒,因为我知道我的德行远远不够。” 国中许多擅长烹饪的人都是子柒的徒弟,灵曾经跟子柒学过厨艺,她只学了直爱吃的几样东西的制作方法。子柒排在名单的第一位,她的父母被螳的人绑架,她面临这一个选择,要么将夫君药死,要么让螳的人撕票。她一连三天没有睡着觉,整日里魂不守舍,少丙看出她有些不对劲,在他的逼问之下,子柒说出了实情。少丙说:“这件事我来处理。”子柒说:“千万不能让她们觉得你知道了这件事,否则我的父母就死定了。”少丙带着自己的人趁着夜色摸到了螳的住所附近,夜深了,守卫的人都在打瞌睡,没一会儿,守卫的人被杀光了,突然他们闯进螳的寝室,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少丙心中一惊,如果螳逃走了,子柒的父母断没有活下去的可能了。他坐在地上不住的叹气,突然感觉自己头顶上有什么东西掉下来,躲开之后才发现,是螳举着一个石头器皿要杀他。 少丙放声大笑,用手点指说道:“泼妇,你的末日到了。”螳说:“我若有个三长两短,你的岳父和岳母都活不了。”少丙说:“我不会为了我的岳父和岳母就让你这个贼婆活下去。”话音未落他往螳的脸上砸了一拳,螳非常愤怒,正准备撒泼,却被少丙折断了两天胳膊,他说:“妖妇,受死吧!”用胳膊肘猛击她的后脑勺,螳死了。之后找到她的女儿,一位兵丁过来说:“我们要用她来换你的岳父和岳母吗?”少丙说:“杀了她。”兵丁说:“你的岳父和岳母怎么办?”少丙说:“我不敢询私。”螳被杀死的消息立刻震动了宜阳,很快波及到了域外,史皇仓颉氏的二世君坐在一张羊皮之上反复的思索着,一位手下说:“我们应该立刻发兵,攻入宜阳,天下就是我们的了。”二世君说:“你只知其一c不知其二。” 那手下说:“请主上指教。”二世君说:“被杀的螳是一个妖女,妖女被诛杀,说明宜阳正气犹在。这说果子还没有烂透,当地的上层人士还没有被子民完全抛弃。”那手下拱手说:“你圣明。”且说少丙在杀了螳之后,他就对外表示,如果螳的手下能够保证岳父和岳母的安全,他愿意与对方谈判,倘若岳父和岳母有任何闪失,大家就拼个鱼死网破。璜没有任何犹豫,立刻介入了这件事,她指示螳的手下立刻杀掉少丙的岳父和岳母,这个时候其他十一位年轻将领也掺和进来,幸运的事他们之中没有一个人被毒死,被威胁的除了子柒之外,其他人都参与了谋杀行动,然而这些人毕竟没有杀人经验,下毒之后表现的十分慌张,而这些年轻将领不知道杀过多少人,不知道结了多少仇家,他们平时就在安全问题上不敢马虎,下毒的人被陆续杀掉了,子柒成了幸运儿。 他们没有任何迟疑,直接向璜发起了攻击,璜用华丽无比的承诺激励手下的人为她卖命。宜阳成了战场,当时子民对年轻将领和璜都敢到非常恐惧,为了争取子民的支持,璜手下的人极力的想要把她吹成是一个慈母,这是因为一个慈母看起来比一群杀人如麻的将军更能够给子民安全。十二位年轻将领则打出了“铲除奸佞,迎主还朝”的口号。少丙的岳父和岳母还没有被杀掉,这件事让璜非常愤怒,一再派使者斥责那些控制少丙岳父和岳母的人。他们之所以迟迟不动手,是因为他们认为手上的这两个人越来越值钱,他们想要在螳和十二位将领之间不断比较,希望可以打成一笔对他们来说最有利的交易。其实十二位将领打出的口号更能够吸引他们,其实只要有机会,每个人都愿意走正道,之所以有人误入歧途,是因为把邪门歪道看成了正道。 璜能够给他们的东西都非常虚,于是他们对少丙的岳父岳母都非常好,少丙与其他十一位年轻将领开会的时候提出对那些协助他解救岳父和岳母的人进行特赦。并且表示只要他们肯弃暗投明,他们在敌军之中的职务将予以保留,如果他能够带着所部一起归顺,他将升官一级。面对这个情况,璜立刻提高了价码,但她的信用却越来越差。形势朝着对十二位年轻将领有利的方向发展着。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消息说少丙的岳父和岳母已经被杀了,这件事让子柒非常愤怒,少丙根本就不敢去见她,他率领所部对螳的残余势力发起了攻击,对方进行了顽强抵抗。其他十一位年轻将领看到这个情况没办法做旁观者,也对螳的残余势力发起攻击,十二位年轻将领在这场战斗当充分的释放了自己在军事指挥当面的潜力。螳的残余势力被消灭了,然而十二位年轻将领也损失惨重,螳看准了机会发起了攻击,这个时候十二位年轻将领只能依靠精神力量与璜进行对抗,为了争取胜利,璜充分的释放了自己的潜能。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六十节 少丙在这个时候表现的异常勇敢,在他看来自己已经失去了妻子,所以在大大小小的战斗中,他都表现的异常勇敢,也许正是他那种把生命当儿戏的精神,让敌人对他充满了恐惧,他不断的立功,让他在军中的威胁越来越高,越是这样,他的妻子就越难过。一天他终于来看子柒,子柒背对着他,他说:“我知道你不可能原谅我,我来就是商议我们分开之后的安排。”子柒一听这话心中一惊,说:“分开?”少丙说:“岳父和岳母的死我有责任,我没有办法面对你,所以我们要分开,这对于你我都是一种解脱。”子柒说:“说完了吗?”少丙说:“我会给你安排一个新的宅子,生活所需我会安排人及时送来。”子柒说:“想不到我们会走到这一步。”少丙双膝跪地,说:“你是一个极好的女人,我不配做你的夫君,所以把我忘了吧!遇到更合适的男人就嫁给他,不要顾及我。” 璜接连遭遇惨败,少丙还在不断发起攻击,璜大势已去,越来越多的人选择投诚。终于璜身陷重围,少丙立在一座山上,说:“今日有无论你能拿到璜身上的任何一件东西都有赏,拿到她的脑袋,受上赏,拿到她的手脚,受中赏,拿到她随身物品,受末赏。”众人像疯了一样扑向璜,璜显得非常镇定,她坚信自己是有魅力的。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璜就被士兵们拆的七零八落,有的扛着一条腿,有的那些一只手臂,抱着璜脑袋的那位士兵再到少丙面前,说:“大人,我拿到了璜的脑袋。”少丙当即兑现了封赏,当时国中的形势非常微妙,这十二位将领互不统属,只是看合作维持局面,有一个名义上的天子,至今不见人影。太甲说:“当务之急就是要尽快找到主上,然后迎他还朝。”太乙说:“在迎他还朝之前,我们还是应该与他谈判,这样还朝之后,我们可以很好的相处。” 太丙说:“主上没有找到,这些都是空谈。”少丙主动请缨,去寻找主上,大家同意了他的请求,他亲自带着人寻仿十二年,终于在一个非常偏僻的山坳里发现了他们,当时他们已经有了一个儿子,叫做来,直的病已经痊愈了,他看上去完全没有了天子的威仪,而活像是一个普通得农夫。灵看起来仍旧光彩照人,相比于从前,她变得更知道分寸,无论说话还是举止都没有不适当的地方。灵回避了,直说:“谢谢你费了那么大力气来找我,有什么事吗?”少丙匍匐在地,说:“主上,我来请你还朝。”直笑着说:“我如今也是平民,你行此大礼不妥。”少丙说:“我和我的十一位同事已经平定了内乱,请你回去主持大局。”直说:“我这个天子早就被大家忘掉了,如今我有什么资本去主持大局呢?”少丙说:“主上,我为了平定内乱,岳父和岳母都死了,我的妻子也离我而去了,主上不回去,我也没脸回去。” 直说:“请我回去没有条件吗?”少丙说:“放心,即使有条件,也绝不会让你受委屈。”直说:“在我不清楚条件是什么的时候,我怎么能回去呢?”少丙说:“我一个人也没有办法向你承诺什么?”直说:“没有关系,内子的厨艺这些年进步不少,吃完了饭请你原路返回。”少丙说:“你想让我无功而返吗?”直说:“你想怎么样?”少丙瞪圆了双眼不知道该说什么,直说:“如果你要无礼,我一定会以死相拼。”少丙连忙说:“主上误会了,我不会跟你动手的。我既然找到了你,能不能给我一件信物,以证明我说的是真的。”直就把自己的天子印信交给他,之后他们说了发了许多别后的感慨,在天子家吃了一顿饭,之后他沿着原路返回宜阳。少丙前脚刚走,直后脚就搬家,这一次他居住的地点更加偏僻,周围没有邻居,只有野兽。 一开始他们的闯入让周围的野兽感到非常的不适,慢慢的就和它们混熟了,各种猛兽都能陪着他散步,他唱歌的时候,总是有一圈野兽坐在那里听。少丙回到宜阳之后,十二位年轻将领立刻开会,少丙拿出了印信,汇报了与直见面的情况。太甲说:“你为什么不把他带回来呢?”少丙说:“他不适合,我也不好硬来。”太甲说:“他已经一钱不值了,请他做天子是我们在抬举他,他如果不识抬举,我们就应该让他见识一下我们的厉害。”少丙说:“这样,下次你去。”太甲说:“什么?下次?”少丙说:“一次没有把天子请回来,你的意思我们不必请了,依你的意思谁来做这个天子呢?”太甲说:“天子本来就是个象征,是个荣誉,他不一定非得住在大内。”少丙说:“设天子是因为我们需要有人主持国中重大的祭祀活动,如果我们不能很方便的联络但他,这些活动让谁主持呢?” 与会的人大多支持少丙的意见,因为大家已经看出来太甲有不臣之心。少丙说:“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天子的下落,我们应该派人去跟他谈判。”太甲说:“我们已经去过一回了,他为什么不能来宜阳与我们谈判呢?”少丙说:“我们是臣,他是君,难道要让九五之尊风尘仆仆开宜阳与我们谈判?还没有尊卑了。”少乙说:“二位不必争了,我有一个折中的办法,我们可以派级别比较低的官员与他进行接触,如果谈的比较好,在派高级官员将他接回来。”太甲说:“我觉得天子还是朴实一点比较好,如果我们派高级官员接他,让他有哗众取宠的嫌疑。”少丙说:“这不是哗众取宠,而是天子应该享有的待遇。”太甲瞪圆了双眼说:“我看你这就是贱骨头。”少丙说:“我看你就是反贼。”话音未落,两个人就扭打在一起。 众人很快将他们分开,太乙说:“从这件事就可以看出来我们是多么需要一位天子,这样吧!就按照少乙大人的意思,先派级别低一点的官员进行接触,谈的差不多了,在派级别高一点的官员接他回来。”两位年轻的官员沿着少丙说的路线找过去,发现那里要自己没有了人。回来之后如实上报,太甲整个人立刻就松了,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说:“真是太好了。”太乙说:“直到底是什么意思?少丙大人,你来解释一下吧!”少丙说:“做天子的时候他一直患病,如今不断痊愈还有了儿子。”一听这个在场的人都感到非常的惊讶,太乙说:“这么重要的事,上次你怎么不说?”少丙说:“上次没有人问我啊!”太乙说:“这次也没有人问你。”少丙说:“这次是被别的话题引出来了。”太乙说:“还是你再辛苦一趟吧!”太甲冷笑着说:“我也是这个意思,我觉得你跟他非常有缘。” 太丁说:“我也觉得你去最合适,正好可以证明自己不是骗子。”少丙再次启程,一路上他作了许多功课,终于顺利的找到了帝直,直叹口气说:“请我忘掉彼此,永不互相打扰,好吗?”少丙说:“你是神农的后人,不应该有一份责任感吗?”直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天子其实并非只有我能做,你们就能推举国中德高望重的人来做吗?”少丙说:“你只要告诉我为什么不愿意为子民做事?”直说:“因为我的德行不够。”少丙说:“主上,现在跟我回去,我包你还是天子,之后就难说了。”直说:“请你回去吧!也请告诉其他人,死了这条心。”少丙:“主上,你忍心让子民身处在水生火热之中吗?”直说:“我做天子时没有让子民受益,如今我有什么理由能刚子民受益呢?”这个时候少丙感到非常难办,一方面他没有办法向主上提出具有吸引力的承诺,一方面他也没有办法向同事对直做出更大的让步。 少丙一脸失望的走了,来走到父亲跟前说:“父亲,我们是不是又要搬家了?”直说:“这次不用了。”少丙回来显得垂头丧气,他说了事情的经过,太丙说:“这样吧!我去跟他谈,还有谁愿意去!”中甲说:“我愿意跟你一起去。”太丙说:“在去之前,我们先要对谈判做一下推演。”少丙顿时来了兴致,怎么推演?太丙说:“我们需要一个人扮演帝直,站在帝直的角度与我们谈判,然后根据推演的结果决定谈判的策略。”少丙说:“你们想让谁扮演帝直呢?”太丙说:“在座的人里面,没有人比你更合适。”太甲阴阳怪气的说:“有些人就是矫情,明明自己想要那份差事,却在那里明知故问。”少丙说:“我要什么差事,也许还能如愿,你的志向怕是今生今世也完成不了。”一听这话,太甲当然怒不可遏,说:“你给老子再说一遍。”太丁立刻说:“好了,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闹内讧只能有一个结果,就是大家一起灰飞烟灭。” 明日一早,推演开始,太丙和中甲与少丙面对而坐,太丙说:“主上就在山中居住,身为天子,肩负着守护万民的责任,不知道有没有感到过内疚呢?”少丙说:“你是专程来数落我的吗?”太丙说:“臣不敢,臣只是说心里话而已。”少丙说:“心里话?”太丙说:“主上认为这不是我的心里话?”少丙说:“是不是心里话,对我来说不重要,现在妻儿安好,我亦无恙,我知足了,天子这个职位对我来说已经非常遥远。”中甲说:“你怎么理解天子的责任?”少丙说:“天子有什么责任?”中甲说:“今日之天子,古代的氏,都是上天为了守护子民之便设立的,所以身为天子要敬奉天道亦化育天下之黎民。”少丙说:“我已经不是天子了。”中甲说:“如果你不是天子,谁愿意在这里跟你磨嘴皮子呢?”少丙说:“你们还是请回吧!” 这个时候中甲给太丙使了个眼色,两个人齐齐跪倒说:“主上,请你还朝吧!不然有朝一日你到了九泉之下如何面对历代先君。”少丙立刻站起来说:“二位,这个有点大了。”中甲说:“恳请主上还朝。”这次推演似乎非常成功,太丙还是不放心,他们又针对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进行了彩排,等到他认为已经十拿九稳了才作罢。尽管如此,太丙在前往直新居地点的路上仍旧非常忐忑,中甲显得非常镇定,太丙说:“你怎么不紧张呢?”中甲说:“咱们要是都紧张,这笔生意休想谈成。”与此同时史皇仓颉氏的二世君也一直在密切关注着谈判的进展,终于发现了直新居的地址,他就迫不及待的派杀手去刺杀直,这件事给直非常大的震撼,说:“看来我们继续做平民的日子结束了。”灵说:“你想还朝做天子。”直说:“我只是为了让你们活着。” 谈判进行的非常顺利,直接受了他们的邀请,两位使者还朝之后,立刻在会上通报了谈判结果,太甲面如土灰,少丙则表现的非常开心,这让太甲看起来更加焦躁。太丁说:“我们应该尽快把这件事通报给所有子民,同事派人去保护主上的安全。”少丙立刻把话接过去,说:“我愿意去执行这项任务。”太甲说:“这么急着要去给主上献殷勤?”太乙立刻说:“你是我们之中最勇猛的,而且你也他接触的次数的最多,你去再合适不过了。但你要记住以礼侍奉主上,万不可一时兴起与主上称兄道弟,这可就太糟糕了。”少丙说:“放心,我一定注意人臣之礼。”少丙带着人来到帝直的新居附近,他命令部队就地驻扎,自己则来到帝直驾前,先大礼参拜,说:“臣少丙来接主上还朝。”帝直说:“一路辛苦,先坐坐吧!”少丙说:“准备的怎么样了,需要我叫人来帮忙吗?”帝直说:“我家里没有多少东西,就不给大家添麻烦了。” 少丙说:“以后子民都要给你添麻烦,你就不要太客气了。”帝直说:“我辜负了他们,实在没脸去见他们。”少丙说:“你一直生病,就算有才干也无处施展。”帝直说:“万一我再病倒怎么办?”少丙说:“如果真的生病,你就另外辟一处新居,如果还不行,就让你的儿子摄政。”帝直笑着说:“他年纪太小了吧!”少丙说:“倘若父亲指望不上,只能让他早早当家了。”灵的心情非常复杂,其实对于目前的生活她感到非常满意,她非常害怕帝直再次病倒,也不忍心让儿子过早的承担起治理天下的重任。终于到了宜阳,十一年轻将领率领宜阳子民来迎接天子还朝,帝直说:“天子之位,有德者居之,我的德行不够,却承蒙大家厚爱,居天子位,我一定努力提高自己的修为以适应作为天子的要求,如果将来发现更适合做天子的人,我一定让贤。” 一听这话,太甲兴奋了,说:“主上能有这样的觉悟,实在是子民的福分。”帝直听出了这话的玄机,说:“莫非你心中已经有比我更合适做天子的人?”太甲说:“如果我说有,你不会怪我吧!”帝直笑着说:“你也知道我一就职就开始生病,离开宜阳之后才渐渐痊愈,你如果有更合适的人,等于救了我一天命。”太甲说:“你对我有什么评价?”帝直说:“你是良臣。”太甲说:“其实我不是仅仅能做良臣。”帝直说:“你还能做什么?”太甲说:“主上,有些话我不能说的太直白,你应该理解。”太甲说:“这件事非同小可,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含糊其辞不太好。举推荐贤人是光明正大的事,你可以直说。”不等他把话说出来,太乙和中甲就站了出来,太乙说:“太甲大人,你举荐的贤人是你自己吧!”太甲脸一红说:“我觉得我是一个合格的天子。” 中甲说:“可你是一个逆臣。”太甲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少丙冲上来将太甲掀翻在地,太甲手下的人正准备要救人,中甲c太乙c少丙三个人一起扑上去,没一会儿功夫,太甲的脑袋就被抛出去一丈高,帝直被吓了一跳,灵比帝直还要紧张,她紧紧的抓住帝直的手,发现他的手心出了许多汗。回到大内,帝直就又病倒了,少丙立刻请其他十位年轻将领开会,说:“主上的病非常奇怪,不如让他搬出大内,看会不会见好。”于是让帝直的儿子来留守大内,帝直自己则搬进了太甲的府邸,渐渐他的病情开始好转,他将十一位将领封为十一大柱国,中甲和太乙分别担任左右领班,他说:“领班并不是职位高于大家,他只是协助主上做一些日常工作,比如阻止大家开会,这么做是没了减轻天子的工作压力。”少丙被委任位近卫军统领,他之前的差事仍旧兼着。 帝直还朝且身体康复的事给史皇仓颉氏二世君非常大的震撼,这一天清晨,天空飘撒着细雨,阳武史皇仓颉氏二世君的大内人头攒动,明堂之内沸反盈天,二世君一脸愁容,说:“难道炎帝气数未尽,还要成中兴之势吗?”一位壮汉拱手说:“帝直这个人没什么了不起,他不可能完成中兴事业。”二世君说:“这可说不好,这个人经历了这一番磨难之后,或许会变得更加成熟稳重,变得不好对付。”那壮汉说:“狗就是在苦水里泡一万年还是狗,驴就算是走一万里路还是驴。”二世君一听这话不禁放声大笑,说:“好,言之有理。”那壮汉说:“只要咱们上下一心,持之以恒,总有一天,天下人都会人你为天子。”二世君说:“这话听着提气,量帝直那厮也做不成什么了不起的事。”帝直虽然已经痊愈,可他还是尽量把工作分给手下的人去做,为了让儿子尽快适应自己的角色,在他还朝不到一年的时间,他就任命自己的儿子做了摄政。 所有这一切都是为了让自己多活几年,却让手下的人非常难办,过了你短时间大家发现来虽然当了摄政,却也只是参与涉及公务的大小讨论,到了决策的时候,没有人去咨询他的意见,而是直接由左右领班交到帝直拍板。帝直表现的非常谦虚,每个为他工作的人都感觉自己被尊重了,第一次被帝直叫去咨询,许多人都激动的哭了。不禁十二位柱国都被咨询过,就叫参加朝会的百官,以及国中有名望的大小人物,几乎都被帝直咨询过,这件事一开始没什么,事后才发现不可思议。也许正因为这个,帝直颁布的大大小小的法令,几乎没有不受欢迎的。尽管如此,子民的生活似乎并没有太大的改善,帝直心中十分不解,他问了许多人,大家给出的答案都差不多,就是他听取大家的意见还不够多,有一次来侍奉在跟前,他随口就问道:“为什么子民的生活没有新政而受益呢?” 来笑着说:“因为父亲从来没有咨询过普通子民的想法。”帝直说:“子民那么多,我怎么能咨询的过来呢?”来说:“是啊!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所以子民生活的好不好,我们就不必管他了。”帝直一听这话就火了,说:“混账,身为天子,怎么能不管子民的疾苦呢?”来说:“我说不要管子民的疾苦,你实际上也没有管子民疾苦,我们之间的区别很大吗?”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六十一节 一听这话帝直不禁怒火万丈,说:“你胡说什么?”来说:“为君之道,首在得人,而人才最重要的作用有两条,一是发现子民生活中存在的问题,二是解决发现的问题。你用了那么多的人,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你子民需要什么呢?”一听这话帝直愣住了,来说:“父亲,你可能需要调整一下你的班子。”帝直立刻说:“这番话今后不许对外人说,你我父子能够还朝,我能够被尊为人主,十一位柱国之力也!他们费了那么大的劲,总不至于什么都不图吧!国中的资源就那么多,甲若是多拿,乙就得少拿。”来说:“父亲,你真的是假天子吗?”帝直说:“如果我能够与十一位柱国和睦相处,我就是真天子,否则我就不是天子了。”来一脸凄怆,说:“想不到你贵为人主,却如此委屈自己。”帝直说:“谈不上委屈,将心比心而已。” 帝直还朝没有让炎帝朝实现中兴,史皇仓颉氏二世君非常兴奋,说:“帝直不过如此,看来我们很可能会取代炎帝,成为整个天下公认的天子。”这个时候又北方出现一个就九黎的群落,首领叫做虺,自称是父子氏的后裔,以风为姓。他早就到对炎帝朝不满,经过数十年准备,终于在灵山虺成自立为帝,国告号为冀。消息传阳武,史皇仓颉氏二世君愤怒了,打算发兵进行讨伐,手下的一位谋士劝阻道:“主上,对于我们来说,最要的还是要推倒炎帝朝,这样你就是天下公认的天子,到那时再以天子的名义讨伐九黎,没有不成功的道理。”另一位谋士当场反驳道:“如果天子的名义那么好用,帝直为什么不来讨伐我们呢?”对方说:“帝直是昏君,主上乃明主,他来讨伐也不会成功。主上如果拥有天子之名,一定可以让天下所有人臣服。” 那谋士说:“一派胡言,人臣之所以要尊重人主,是因为他不得不那么做,冒犯天威会让他死的非常惨。天子之所以为天子,是因为他拥有让天下人臣服在他击脚下的实力,如果做不到,他就不是天子了。”对方说:“他现在就做不到,可他还是天子。”那谋士说:“至少我们不承认帝直是天子,九黎也不承认,如果宜阳的情况一天天坏下去,类似我们和九黎的群落会越来越多。”史皇仓颉氏二世君说:“如此一来,我们处境就更难了。”那谋士说:“其实这是好事,如果那些人都聚集在帝直的麾下,就算我们是猛虎也难以抵御群狼。如果他们不断分解成一个个小群落,天下就是我们得了。”对方说:“即使他们聚集在帝直的麾下,指挥他们作战的人非常低能,他们也没有理由不打败仗。即使分解成小群落。如果首领向咱们主上一样英武,我们扫平天下的工作也会变得更加艰难。” 史皇仓颉氏二世君说:“这件事的确难以有定论,一个大汉和一群小孩到底那个更好对付,讨论这样的话题对我们而言其实没有实际意义,因为这不是我们能决定的,我们应该集中精力让自己变得更强大,这是提高胜算的唯一办法。”两位谋士拱手说:“多谢主上教诲。”风虺实在不是一个安分的人,他多次与史皇仓颉氏发生冲撞,手下的人表示你已经称帝,这意味着你与炎帝方面不可能和解,在这种情况下与史皇仓颉氏为敌,这等于是为了帮助炎帝不惜让自己陷入危险境地。风虺说:“第一,我们与炎帝不是不可以和解,如果我放弃帝号,他们肯定愿意放弃相应的继续与我结交,而我放弃不过是一个称号而已,得到的却是实实在在的利益。第二,史皇仓颉氏被消灭,并不会让我们陷入危险境地,没有我们九黎的时候,史皇仓颉氏已经与炎帝对立多年,相比于之前,他们的处境其实更糟糕了。” 史皇仓颉氏和九黎发生战事,消息传到宜阳,大家都非常高兴,只有来看起来非常紧张的样子,帝直说:“你好像不是很高兴。”来说:“战事离我们越来越近,而我们却非常的虚弱。”帝直说:“我们不急于加入进入,而是要老老实实的坐山观虎斗,等他们彼此消耗的差不多了,我们再出手。”来说:“只怕事情不会是我们想象的那个样子。”帝直说:“你告诉我是什么样?”来说:“他们之间随时可以打起来,随时可以停下来,因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对手,就是我们。而我们很难联合其中一个去打击另一个。”帝直说:“为什么我们就不能这么做呢?”来说:“与比自己的人结盟,等共同的对手消失之后,你就成了他的一部分。与比自己弱的人结盟,你很难从中受益,反而不断付出去帮助对方。”帝直说:“按照你的意思他们也不可能结盟。”来说:“有共同的对手,又实力相当,当然可以结盟。” 对于来的说法,帝直咨询了十一位柱国,他们都表示小孩子的看法不足以作为决策依据。就是对于史皇仓颉氏和九黎之间的冲突采取不干预c不评论的对策,即使他们之间的争斗波及到了炎帝子民的利益,炎帝仍然选择隐忍之态度。过了三个月,发现情况有些不大对头,九黎和史皇仓颉氏之间的停止了争斗,他们各自有一镖人马冲入炎帝所瞎境内,开始肆无忌惮的抢劫和杀戮。消息传到宜阳,震动了整个上层,大家开始对来另眼相看,在朝会之上,帝直说:“这件事我负有主要责任,你们之中许多人也要负责任,但这是不是重点,重点是之后我们怎么对付这两伙强盗。”太乙说:“主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应该立即调集兵马打击他们。”帝直看着来,说:“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来说:“我们如今就像是一只生病的猛虎,他们却是健康的饿狼,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设法稳住对手,休养生息。” 帝直说:“怎么稳住对手?”来说:“一方面我们要调集兵马,做出要打的姿态,一方面我们要与他们之中的一方进行谈判,许他们以利益,引诱他们去打击另一方。”帝直笑着说:“这少听起来不错,你现在是摄政,用命你亲自领兵去前线处理此事。”十一位柱国都不吱声,帝直说:“少甲c少乙,你们率领所部跟着他去迎敌吧!”少甲和少乙说:“是。”大军浩浩荡荡开到边境,扎营之后,少甲和少乙来见摄政,少甲说:“摄政大人,我们现在怎么办?”摄政笑着说:“边民如今被他们被战事所苦,他们一定恨透了史皇仓颉氏和九黎,你们让手下的人告诉边民们,朝廷已经派大军来讨伐他们,如今需要与他们合作攻击对手。”少甲说:“他们能答应吗?”摄政说:“你们先照着去做,如果不灵,我们再想办法。”结果出人意料,边民听了官军的劝勉,他们都表示会助官军消灭敌人。 少甲说:“我们动手吧!”来说:“不急,分别给九黎和史皇仓颉氏传消息,就说朝廷已经做好准备在他们决一死战。”少甲说:“我们同时要对两方宣战吗?”来说:“要这么弄,往九黎去的消息,就说我们要对史皇仓颉氏宣战,往史皇仓颉氏去的消息,就说我们要对九黎宣战。”少甲说:“万一对方不配合怎么办?”来说:“告诉九黎,我们与史皇仓颉氏有不共戴天之仇,如果他们愿意放弃帝号,与我们结盟,共同对付史皇仓颉氏,我们就愿意将仓颉氏所辖之疆域送给九黎。告诉史皇仓颉氏,九黎贸然称帝,这是摆明了与炎帝作对。是可忍c熟不可忍,如果史皇仓颉氏愿意帮助我们消灭九黎,我们愿意将九黎所辖之疆域送给史皇仓颉氏作为礼物。”少甲说:“他们能信我们吗?”来笑着说:“如果有人指着一个山洞告诉你里面有一个绝色美女,只要你能进入,她愿意嫁给你,你愿意进去看一看吗?” 少甲不说话了,来说:“在史皇仓颉氏二世君与风虺的眼里,九黎与史皇仓颉氏的疆域就像绝色美女一样诱人。”接到消息之后,风虺沉默了,手下的人也在那里挠头,一位将领说:“据可靠消息,摄政来到边境之后,一直准备打仗,我们真的要与炎帝决一死战吗?”风虺说:“炎帝如今非常虚弱,应该不会主动挑起战端,他们这么做很可能是虚张声势。”那将领说:“所以我们要继续进攻吗?”风虺说:“继续进攻。”史皇仓颉氏二世君接到消息,半天不言语,身边的近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二世君说:“真是没想到,这个小子年纪不大,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倒是不少。”一位近臣说:“要停止进攻吗?”二世君说:“不停止,我到要看看这个小子能玩出什么花样?”九黎与史皇仓颉氏进攻的态势非但没有削弱,反而不断加强。 少甲和少乙看着来,心中都在表现这小子自作聪明,来说:“你们帮我分析一下,九黎和史皇仓颉氏那个更强一些。”少乙说:“史皇仓颉氏应该更强一些。”来说:“这些日子士兵和子民都憋坏了吧!传令三军,今晚子时,我们要采取行动。”少乙说:“早上行动不便,还是天亮再说吧!”来说:“我们行动不便,他们也不便,互相看不清楚,谁也摸不清底细,不同的是我们事先有准备,而他们没有,我们一定赢。”天黑之前,他们一直在反复推演,一到子时大军出发,当时史皇仓颉氏的军队之中人正在熟睡之中,突然一阵脚步声敲碎了他们的美梦。少甲领着左护军,袭击敌军的左翼,少乙领着右护军袭击敌军的右翼,来领着中护军直扑二世君的驻地,一夜之间,史皇仓颉氏的军队全军覆没,二世君在几个亲兵的掩护之下逃回了阳武。 消息传到风虺的耳朵,他简直要疯了,说:“这怎么可能?”手下一位将领说:“现在我们怎么办?”风虺说:“他们现在肯定非常骄傲,而骄兵是一定要败的。”很快就有消息说来已经带着军队扑了过来,风虺说:“我说的没错吧!”他们严阵以待,就在将军快要接触到一起的时候,来突然下令停止进攻,风虺立刻下令攻击,炎帝的军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眼看就要败,来显得非常镇定,他亲自来到前线督战,说:“士兵们,风虺自称伏羲氏之后,可我们都知道伏羲氏乃上古的一位圣明君主,他视子民的痛苦为自己的痛苦,而不会纵容手下滥杀无辜。而风虺又有什么样的作为呢?他用我们边民的血来训练他们的士兵,让他们变成嗜血的禽兽。用子民的财物激励他们将士,让他们变成一伙强盗,这样的人存在于世上,如同病患在人身上,我们一定要击败他,大家才有好日子过。” 他不光是用言语激励将士,还亲自提着兵器冲入敌军阵中,九黎的士兵直到他身份特殊,许多人朝他涌过来,想要杀掉炎帝朝的摄政以头功,负责保护来的士兵也杀红了眼,一场激战过后,旷野之上,杂草丛中留下了许多尸体,双方都伤亡保重,很快来有组织起一支大军扑向了九黎,风虺说:“真真没有想到,羸弱的帝直能够生出这么一个亡命之徒来。”他甚至与来进行了进行一番肉搏,很快就被双方的士兵隔开,来说:“逆贼,我一定要杀了,以祭奠那些死去的冤魂。”风虺说:“你少在这里装蒜,天下本来属于风姓,长石年这个逆臣篡了我家的社稷,才有了炎帝的天下。”来说:“天下者,天下人之天下也!非一家之天下也!你张口闭口你家的天下,你把天下之人置于何地?”风虺说:“住口,我最受不了你这种虚伪的说法。这么多年,天子的位置不是一直在你家传递吗?” 来说:“那也不能说天下就是我家的,伏羲氏从来不说天下是他家的。”风虺说:“你是摄政,今日我就杀了你,为风姓列祖列宗报仇。”来说:“伏羲氏驾崩之后,承继大统的是女娲氏,女娲氏是姓云,夺你家天下的不是长石年。”风虺说:“住口,你当我不知道吗?未免天下计,伏羲氏娶了自己的妹妹女娲氏,所以是同姓。”来说:“为了眼前的利益,不惜编造故事恶心自家先人,只有一种可能,你根本就不是伏羲氏的后人。”两个人你来我往互相指责,持续了一整天,明日双方卯足了劲准备大干一场,中甲说:“摄政大人,这种打法不妥。”来说:“有何不妥?”中甲说:“将在谋而不在勇。”来挠着头皮说:“你说的对,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吗?”少甲说:“不如我们讲和吧!”来说:“绝对不可以与九黎讲和。”少甲说:“为何?”来说:“我们击败了一群人,他们有被消灭的危险,咱们给他们一条生路,他们会对咱们感恩戴德。九黎没有被打败,如果我们现在与他们谈判,还怎么在边境立威?” 少甲说:“摄政大人深谋远虑,在下佩服。”这个时候少乙走了进来,说:“摄政大人,这样硬拼不适合办法。”少甲说:“我们应该派使者去找史皇仓颉氏谈判。”少乙说:“能够谈成当然非常好,但请你想一想,人家刚被咱们打的满地找牙,他们要么会愿意与我们谈判呢?”少甲说:“摄政大人,你的意见呢?”来说:“一定要谈,而且要谈成。”少甲说:“谁能去完成这个任务呢?”来说:“以天下之大,人民之多,一定能够觅但这样的人才。”少乙说:“我们是急需这样的人才,慢慢找怕是来不及吧!”来说:“这样吧!我们先跟九黎这么耗着,看谁先扛不住,于此同时立刻诏告天下,就是我们需要人才来改善与史皇仓颉氏的关系。”少乙说:“九黎会不会也派人去谈判呢?”来说:“他们一定会那么做的。”少乙说:“万一他们谈成了,我们就被动了。” 来说:“许多时候事情的成败不取决于人,而取决于天,这一次能不能成功改善与史皇仓颉氏的关系,就要看上天帮不帮我们了。”来估计的没有错,九黎果然派人去与史皇仓颉氏接触,使者见到二世君的时候显得非常傲慢,原来他们不是谈合作,而是来劝降,这让二世君非常愤怒,却不敢表现出来,他担心自己被九黎和炎帝两线夹攻,于是陪着笑脸说:“就算要投降,也要等这一丈打完之后再说,倘若你们被消灭,我们的处境岂不是更糟糕?”使者瞪圆了双眼说:“我们是不会被消灭的。”二世君说:“等这一仗打完了再谈有什么不可以呢?”使者说:“仗打完了就不是这个价了。”二世君说:“如果仗打完了,你们却不给我们合适的条件,大不了我们以相同的条件去投降炎帝。”使者说:“你与炎帝有不共戴天之仇,怎么会愿意投降炎帝?”二世君说:“如果你们逼的我们走投无路,投降炎帝即使心里不愿意,也不得不那么做了。” 使者碰了个软钉子回来了,向风虺汇报了谈判的经过,风虺气的咬牙切齿,说:“你还好意思回来?”使者说:“主上,臣已经尽力了。”风虺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说:“你这也叫尽力了,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宰了。”使者大喊冤枉,周围的人也纷纷解劝,风虺摆了摆手说:“算了。”九黎与史皇仓颉氏接触失败的消息传到来的营中,他不由得笑出了声,然后说:“他们太着急了,应该选一个合适的人去完成这一艰难的任务。”少甲说:“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个人来报名。”来说:“如果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也不过是我们与九黎继续耗下去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少甲说:“我们是没什么大不了,可我们的士兵和当地的子民就苦了。”来说:“我们只能做力所能及的事。”少乙说:“不如这样,我们筑坛祈祷吧!”来说:“该是我们的,上天不会吝啬。不该是我们的,恐怕也祈求不来。” 少乙说:“什么都不做,心里怎么的过得去呢?”来说:“至少你可以挖空心思的想怎么对付九黎。如果九黎被打败了,要不要跟史皇仓颉氏谈判就不在是一个重要的问题了。”之后少甲和少乙不断的总结经验,现场不断取得一些小的胜利,平时看起来不起眼,可经年累月算起来,就能看到最终的胜负。史皇仓颉氏二世君派人来到来的营中,来以极高的礼节接见来使,那使者反而感觉不好意思起来,说:“你是堂堂炎帝朝的摄政,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使者,你为什么要用这么高礼节接待我呢?”来笑着说:“我虽然有摄政之名,实际上真正掌握实权的事我父亲,实际上我是知政而不摄政。”使者说:“那我也不应该与你分庭抗礼啊!” 来说:“仓颉氏发明了文字,至今辖下子民受其益,我怎么能慢待他的后人派来的使者呢?再者,我们刚刚打了一场仗,这对于我们双方都是非常不幸的事,而你家主上能排使者来见我足以显示他是个心胸开阔的人,家父经历过许多磨难,自从还朝之后一直奉行天道c提倡仁义,相信他一定能够与家父建立非常美好的关系,最终两边的子民都能受益。”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六十二节 那使者回到阳武之后把自己在来营中的遭遇做了汇报,并且表示来已经答应派使节来访问,二世君听了感觉很复杂,心里想如果是自己打败了来,然后再演大度该有多好,点点头说:“你做的很好,应该受赏。”那使者说:“臣不敢居功,这件事之所以能进行的如此顺利,完全是因为来的配合,不知道主上怎么看,我觉得这个家伙能成事。”二世君说:“看来炎帝朝的气数未尽,我们以后要夹着尾巴过日子了。”那使者说:“现在胜负未分,万一九黎赢了呢。”二世君笑着说:“表面上战争仍在继续,实际上胜负早就注定了。”事情跟二世君预料的没有不同,九黎在现场渐渐落了下风,而来迟迟没有派使节前来,二世君把那使者叫到跟前说:“他真的说过要派使者来吗?”那使者说:“千真万确。”二世君说:“如果我们被放了鸽子,就麻烦了。” 那使者说:“我在对方营中的时候听说他们一直在物色合适的人好来我们这里访问。”二世君说:“此话当真。”那使者说:“这么大的事,我怎么敢说谎呢?”二世君说:“如果这话是真的,说明两点,一是他们在我们派使者访问之前,他们就像来我们这里访问,二是他们非常重视这次访问。”他们沉默了好一会儿二世君叹口气说:“等消息吧!”就在这个时候九黎提出要与来谈判,来说:“你们的目标是夺我们的社稷,只要这个目标一天没有实现,你们就一天不会停止与我们斗争,所以有什么可谈的呢?”来的态度超乎所有人的预料,少甲说:“摄政大人,我有一事不明想要向你请教。”来说:“请教不敢当,有话直说。”少甲说:“史皇仓颉氏也在谋夺我们的社稷,为什么你愿意与他们谈判呢?”来说:“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少甲说:“我就是想不明白才向你请教。”来笑着说:“你希望史皇仓颉氏和九黎沆瀣一气吗?”少甲愣了一下说:“当然不希望。”来说:“光是不希望远远不够,我们要想办法让他们之间产生隔阂,要让他们彼此仇视,只有让他们相互牵制,我们才能高枕无忧。”少甲听了恍然大悟,笑着说:“摄政大人,你可真算是机关算尽啊!”来说:“出访阳武的人物色的怎么样了?这件事不能在拖了。”少甲说:“我估计现在他们就起意心了。”来说:“有疑心不可怕,只要不死心就好。”谈判的请求遭到拒绝之后,九黎的处境变得非常艰难,可有意思的是再以炎帝一方的攻势不断被削弱,风虺和他的谋士们聚在一起商议,风虺说:“这个家伙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一位年长的谋士说:“现在看来我们招降史皇仓颉氏是明显的失策啊!”风虺说:“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那年长的谋士说:“我们应该努力修复与史皇仓颉氏之间的关系,目前炎帝一方迟迟不派出使节访问史皇仓颉氏,正是我们离间它们关系的好时机。”风虺点点头说:“言之有理,怎么离间呢?”那年长的谋士说:“我们就释放消息说帝直不同意来与史皇仓颉氏谈判,来也改变了主意,打算用武力平史皇仓颉氏。这样他们感受到了压力,自然就会想要修复与我们的关系。”风虺说:“这件事如果你去办,有什么问题吗?”那年长的谋士说:“臣会竭尽所能办成这件事。”风虺说:“如果你把这件事办成了,我一定不会吝惜赏赐。”消息一传开,史皇仓颉氏二世君的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说:“父子同体。帝直怎么会不赞成来的主张呢?”可他给出的理由连他自己都不能说服,更不要别人了,他脸色阴沉,说:“怎么办呢?”身边一位谋士说:主上勿忧,来这个人不好对付,我想帝直也未必就能轻松的驾驭他。 二世君说:“我们不能将希望寄托在侥幸上,万一传言坐实,我们怎么办呢?”那谋士说:“你是不是想跟九黎修复关系?”二世君不说话,那谋士说:“风虺这个人阴险狡诈c反复无常,现在找他去谈判等于是去求他。如果炎帝真的要消灭我们,他也应该先去消灭九黎,所以正确的策略不是去求九黎,而是等着九黎来求我们。”二世君说:“谁求谁很重要吗?”那谋士说:“求人的人永远不可能把主动权攥在手里。”双方就这么耗着,来和帝直当真在这件事上出现了分歧,帝直主张消灭九黎和史皇仓颉氏,来却主张保留两国社稷,帝直派中甲来督战,中甲来到来的营中,见礼之后,中甲说:“奉主上之命前来督战,他希望你能尽快两九黎和史皇仓颉氏给办了。”来笑着说:“如果消灭它们能够同时消灭战乱,我一定全力支持主上的想法。然而事情却并非如此,今天你把九黎和史皇仓颉氏消灭,过几天这里就会出现新的群落崛起,这样周而复始的玩下去,有意思吗?” 中甲说:“他是君,我们是臣,臣那有不听君命的道理。”来说:“这是乱命,我不能听。”中甲说:“主上说了,如果你愿意推你君命,就让我把你带回去,请你不要让我为难。”来说:“将在君命有所不受。”中甲没有办法,于是拿出天子信物,呵令左右将来逮捕,然后带着他回到了宜阳。消息传到虺城,风虺非常兴奋,他立即带着大军冲入炎帝所辖境内,少甲和少乙率兵拼死抵抗,两家算是打了个平手,风虺说:“强攻怕是不行了,谁有没有好的计谋贡献出来。”身边一个大汉说:“这两个人勇武有余。智谋不足,我们可以打败他们。”风虺说:“不要说空话,告诉我怎么办?”那大汉闭口不言,脸上十分尴尬。那年长的谋士说:“我们或许可以离间他们的关系。”风虺说:“怎么离间呢?”那年长的谋士说:“下次我们准备一次大规模的进攻,然后假装被击退。” 风虺说:“然后呢?”那年长的谋士说:“我们卖给少乙一个人情,让他立一次大功,让少甲嫉妒。”风虺说:“希望你的计谋能管用。”果然,风虺今天调动最后的一点力气发起了规模空前的攻势,少甲和少乙同时领兵抵抗,少甲被杀的打败,少乙却获得了空前胜利,之后他在一系列战斗中取得胜利,这让他在国中的威望几乎与来一样高,他甚至在私下里说:“如果我的运气跟来一样好,我也能成为一个受人尊敬的摄政,甚至有可能成为一个伟大的天子。”帝直本来还担心来被押解回京之后,边境上会出事故,如此一来,他算是彻底放心了。少甲在战争不断受挫,而少乙却取得一个又一个胜利,这让他简直要疯了,于是发起一次又一次愚蠢的行动。少乙于是把这一情况报告给了帝直,帝直将少甲调回宜阳,前线的指挥权全部交给了少乙。 对于出现的一系列变故,史皇仓颉氏二世君感到难以置信,他和他的谋士都觉的目前的局势极为诡异,他的元妃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说:“帝直果然是个昏君。”二世君说:“何以见得?”元妃说:“请你想想看,当初来领着少甲和少乙所部与九黎作战,每一仗都打的极为艰苦。少乙的才能就算比少甲,也不至于有这么大的差距。”二世君说:“你到底想说什么?”元妃说:“只有一种可能,这是有人安排好的。”二世君说:“谁能安排呢?”元妃说:“风虺。”二世君说:“风虺故意让自己的军队不断吃败仗,不可能吧!”元妃笑着说:“如果目前吃的败仗可以换取日后更大的胜利,他凭什么不那么做呢?”二世君沉默了,元妃说:“我们应该有所行动。”二世君说:“让他们打吧!如果他们能同归于尽就更好了。”元妃说:“为长远计,我们不应该袖手旁观。” 二世君说:“我们应该怎么行动?”元妃说:“我们应该设法给帝直传递消息,让他知道风虺正在做局坑害炎帝。”二世君说:“诺。”他派了两拨人去传递消息,一拨去营中告诉少乙,一拨则赶往宜阳告诉帝直,二世君嘱咐道:“到宜阳之前,你就把消息散布出去,这样即使帝直不相信,周围的谋士会提醒他。”传递消息的人到了营中,少乙说:“我知道你家主上等我方使节等的心焦,但我们既然做出了承诺,就绝不会有负于你们,你们也不必为了自己的利益,编这么大的谎话开刺激我。”信使说:“我们并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撒谎骗你,请你想一想,这样做我们能获得什么利益呢?”少乙说:“至少你可以吸引我的注意。”信使说:“这件事关于社稷存亡,我们怎么会为了吸引你的关注撒这么大的谎?”少乙说:“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有能把我怎么样呢?他想做局害我,我还想做局害她呢?看谁会被害死。” 信使一脸无奈的回到阳武,把自己的遭遇说了,二世君也跟着叹气,元妃说:“这不奇怪,人都会拒绝自己不喜欢听到的消息。”二世君说:“如果帝直也这样,炎帝一定会遭遇重挫。”元妃说:“如果是那样,他们一定会盼望我们强大起来,这样可以帮他们制横九黎。”另一位信使到了宜阳,上层人士都已经知道了消息,见了帝直,把消息说了,然后屏气凝神,等待着帝直给出反应。帝直沉默了好一会儿,说:“知道了,你先去馆驿休息。”那信使出去了,帝直就说:“史皇仓颉氏二世君是不是疯了,居然如此轻视我们,我们只要取得胜利就是假的。”中甲说:“要不传来一起商议吧!”帝直说:“难道离了他我就不能把事情做好吗?”中甲说:“当然能,可我们的目的是把事情做到最好,这件事本来由来一手操办,他不在场,我们这些不熟悉情况的人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帝直说:“可以把少甲出来。”中甲说:“少甲只是执行命令的人,许多事情他不知道所以然。” 帝直冷笑说:“你是铁了心要让来复出吗?”太乙说:“主上,摄政大人并没有做错什么,现在不但削夺了他的权力,还将他监禁。他一手操办的事不许他染指,这些如果让九黎的人知道了,一定会笑话我们。”帝直说:“你敢威胁我。”之后怒气冲冲离开现场,回到寝室见了灵,他说:“都是你生的好儿子,如今众望所归,都快让我靠边站了。”灵却在那里一边哭一边抱怨道:“人家都嫌弃自己的儿子没有本事,你的儿子在边境上表现那么好,你却一再为难他,将他监禁起来。”一听这话,帝直气的跳了起来,说:“你也向着那么孽畜?”灵说:“你是他的亲生父亲,你难道就愿意看到自己的儿子蒙受冤屈吗?”帝直说:“他才不委屈,委屈的是我。”灵说:“你是堂堂天子,为何气量如此狭小。”帝直说:“我看你是要疯了。” 帝直的表现,让国中的重臣非常失望,可他是天子,大家都拿没有办法。那信使无奈的离开了宜阳,来一个人住在一个山洞里,洞口日夜有人把守。每一会儿就会有人进山洞查看一边,看他没有在打洞准备逃走。渐渐的前线的形势发生了变化,少乙难以再取得进展,这让他越来越急躁。终于在风虺卖了一个破绽之后他就像疯了一样,他立刻带着几乎是全部人马扑了上去,结果他们被围困在一个洼地。之前少乙对外放出消息,说自己两万取得空前胜利,正在大家翘首以盼的时候,他却陷入了重围。这个时候他也想办法往外传递消息,风虺也传递消息,两则完全相反的消息到了宜阳,大家想也没想就相信了正面消息,来感到右眼皮不断的跳着,这让他感到非常恐惧,他对关押他的人说:“很快就会坏消息传来。”关押他的人冷笑说:“你也太拿自己当回事了吧!不要以为自己有一点小聪明就了不得,当今主上才是最具有智慧的人。” 过了一个半月,前线突然没有了任何消息,帝直说:“这个少乙还真沉得住气啊!”中甲说:“前线没有消息传来,有可能是少乙他们太忙了顾不上。也有可能是他们被消灭了,没办法传递消息。”帝直指着他的鼻子大声说:“你竟敢如此胡言乱语,想死吗?”中甲被吓得立刻匍匐在地,说:“主上,臣知错了。”帝直说:“你立刻派人去前线探听消息。”中甲拱手说:“是。”派出去探听消息的人出发十天之后,折回了宜阳,见了中甲说:“大人,不好了。”中甲说:“怎么回事?”对方说:“九黎的首领带着大军朝宜阳杀过来了。”一听这话,中甲大吃一惊,说:“你没有带回少乙的消息?”对方说:“如果他们没有被消灭,风虺怎么能这么大张旗鼓的进攻宜阳呢?”事情紧急,中甲带着对方来到大内,把事情一说,帝直一下子僵在那里,脸色惨白,说:“你说的不是真的吧!” 中甲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对方说:“主上,风虺的军队不日将到达宜阳,请你速速决断。”帝直终于恢复了平静,说:“招十大柱国到明堂议事。”约一个时辰之后,大家到了明堂,帝直坐在上面,虽然强打精神,看上去仍旧显得十分颓唐。中甲说:“主上,来身为天子儿,这个时候应该尽自己的一份力,请他过来吧!”帝直沉默很长一段时间,十大柱国匍匐在地,大声说:“主上,请你快决断吧!”帝直说:“你们就如此信不过我吗?我就不能带领你们打赢这一场仗吗?”中甲说:“主上,为天下苍生计,请你速速招来明堂议事。”其他九位柱国立刻说:“臣复议。”帝直说:“你们这是要反吗?”这个时候大家都急了,中甲说:“我们当初请你回宜阳,不是没了给你殉葬,身为人主,连自己亲生儿子都容不下,你还能重用别的人才吗?” 帝直说:“你们当真要谋反。”中甲说:“从今日开始,不许你到明堂来,国中大小事务皆由摄政大人处置。”帝直还准备说些什么,中甲说:“送主上回寝室休息。”两个壮汉将帝直架了出去,随即命人将来请到明堂,来看见明堂之中天子的位置空着,说:“父亲呢?”中甲把事情的经过说了,来立刻就急了,说:“你们怎么能这么做?”中甲说:“你是炎帝宗室成员,而且是摄政,是储君,凡事不要是想着个人的得失,而要想着社稷的安慰。如果我们不这样做,炎帝朝就没有了。”来说:“胡说,父亲一定会醒悟的。”中甲说:“没错,可风虺能给他时间让他慢慢醒悟吗?因为要等着他醒悟,多少子民要士兵要丧命,多少子民要遭殃。”来不说话了,太乙说:“摄政大人,怎么办?你决断吧!”来说:“我们准备不足,守住宜阳是不可能的,先带着子民撤离宜阳。” 一听这话大家都慌了,太乙说:“我们要去那里呢?”来说:“我们可以去榆林躲避敌军锋芒。”太乙说:“如果他们追到榆林,怎么办?”来说:“风虺这个人非常骄傲,骄傲到一般人根本不放在眼里,得了宜阳,他就会觉得炎帝朝已经结束了,这个时候他就不会精力集中到追击我们上面。就算他全力来攻榆林,也不用害怕,这个地方地势险要c易守难攻,一时半会儿肯定打不下来,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时候号令四方豪杰到榆林勤王,用不了多久,他就陷入重围,成为第二个少乙。”众人听了无不叹服,很快风虺的军队就攻入了宜阳,却发现这里已经是一座空城,尽管如此,风虺仍旧非常兴奋,坐在明堂之上,高兴的手舞足蹈,说:“想不到显赫一时的炎帝朝就这么结束了,而我将开辟新朝,成为被后事歌颂的一代圣主。” 那年长的谋士说:“主上,此事言之过早。自从炎帝朝建立,更换治所是家常便饭,所以占领宜阳并不是一件特别值得宣扬的事,更不能以为炎帝朝就这么结束了。主上则看见了,我们进入宜阳,对方连一个活人都没有剩下,可怜他们还是不愿意放弃他们的社稷,准备与我们继续周旋。”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人进来说:“启禀主上,前方探马来报,帝直和他的随从躲到了榆林。”一听道榆林,那年长的谋士心里咯噔一下,说:“坏了,榆林这个地方易守难攻,而我们又对这一带地形不熟,恐怕要吃亏,不如趁着他们还没有来得及组织反扑,我们带上一批财物撤回去吧!”风虺说:“带着财物撤退,万一对方追击怎么办?我们岂不是会很狼狈,好不容易到了宜阳,我决不能让到手的机会给浪费了。” 那年长的谋士说:“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机会,如果我们不能把持好自己,这就会是一个陷阱。”风虺说:“不要危言耸听了。”那年长的谋士第一次被风虺这么说,他心头一紧,心想这一次九黎要倒霉了。于是他不再劝谏,而是默默的为撤退做准备。与此同时他还话花费很大的力气打探消息,才知道如今在炎帝朝中主事的人不是帝直,而是来。他赶紧把这个情况告诉了风虺,风虺说:“就算是这样,木已成舟,他能怎么样呢?”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六十三节 那年长的谋士说:“从目前对方的应对我看不出任何慌乱,可见这个来是胸有成竹的在跟我们斗,我们千万不能掉以轻心。”风虺说:“你放着心,我这就让人去把榆林围起来,围他个一年半载,看他们死不死。”那年长的谋士说:“我们现在孤军深入,如果时间耽搁的太久了,怕有变故。”风虺说:“这样吧!我让你带着人去围榆林,凭你的智慧一定能够找到攻下榆林的方法。”他带着人去了,风虺则就在宜阳,每天斗沉浸在改朝换代的美梦当中,那年长的谋士来到距离不到一里的地方扎营,然后派探马去到榆林附近探查,结果派出去的探马没有一个活着回来,他的心一下子被揪起来,看来他们已经完成了对榆林的布防,如今莫说是攻下榆林,就是把他围起来都不容易。于是派人去宜阳请求援兵,信使说:“请你立刻带着驻扎在宜的所有兵马来协助打榆林。” 风虺非常恼火,说:“我与他谁是君,谁是臣?”信使跪在地上说:“事态紧急,请你速速决断。”风虺说:“你告诉他,兵就那么多,攻不下榆林提头来见我。”信使灰溜溜的走了,风虺仔细一想也觉得自己这么做不妥,于是从一样分出一半兵马去支援榆林前线。来在榆林的一棵树底下与十大柱国议事,他说:“现在他们已经分散了兵力。一拨留守宜阳,一拨进攻榆林。如果这个时候,有消息说史皇仓颉氏要进攻虺城,估计风虺会怎么想呢?”中甲说:“不管风虺怎么样,九黎的士兵一定会害怕,他们当中许多人的妻女都在虺城。”来说:“我们设法做出进攻宜阳的架势,要让风虺有危机感,从而避免他把手里的军队都投投入到榆林这边来。”中甲说:“臣愿意去执行这项任务。”少甲说:“还是我去吧!他们计谋把我坑苦了,我一定要给他们一点眼色看看。” 来说:“你记住,被情绪左右的人不配带兵。”少甲不说话了,来说:“你记住你带的是一支佯兵,只许打雷,不许下雨。”少甲说:“也就是始终没有机会参加战斗。”来说:“不,我是要留着你在关键时候起关键作用,万不可义气用事,坏了我的大计,决不会宽待。”少甲说:“你放心,我一定严格按照命令行事。”少甲秘密离开榆林,之后潜伏在宜阳附近,募集了三千名壮丁,在平时分散在各地训练,一有行动,就发出暗号,然后人们从各地涌向指定地点。那年长谋士见风虺派来了一半兵力,他也不好意思再去让风虺发兵,他指挥大军终于将榆林围的如同铁通一样,心中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没过多久,宜阳周围就开始盛传有人要来进攻,一开始风虺并不信,可传的多了他的疑心就重了,一直看到远处有灰尘,就以为有军队来进攻宜阳,而这段时间,榆林前线却平安无事。 风虺就派人去跟那年长的谋士商量能不能调部分军队来协防宜阳,那年长的谋士当场就拒绝了,说:“留守宜阳完全是浪费兵力,杀死来和十大柱国,才是当务之急。”风虺知道风虺的回答之后非常愤怒,说:“这个家伙已经疯了。”信使说:“主上,现在我们孤军深入c身在异乡,如果君臣起疑c彼此怨恨,这就给了对手离间你们关系的机会。”这话如同一瓢凉水浇在他的头上,他说:“你再去告诉他,就说我说了,我不会从他手里调一兵一卒,希望他能完成任务。”少甲看榆林当面没有调兵支援宜阳的意思,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一个人躲起来,急的用拳头猛击自己的脑袋。这一幕被手下一个小兵看到了,本来打算装作没看到,没想到少甲猛的一转身,偏偏看到了他,他立刻匍匐在地,说:“求求你饶了我吧!”少甲说:“不是我要杀你,而是你自己看了不该看的东西。”那小兵说:“如果我能提供破敌之策,能留我一条命吗?” 少甲说:“你一个小卒子能有什么破敌的策略?”那小兵说:“现在他们不来支援,佯兵就可以作为实兵攻上去,说不定可以活捉风虺,你就一战成名了。”少甲冷笑着说:“为了活命,你真是不择手段啊!好,你走吧!”那小兵没走几步,胸口突然被一根削尖了头的竹竿刺穿。少甲接下来每一天都活的非常煎熬,如果真的让那个家伙攻破了榆林,炎帝朝就结束了。有一天他跟一个老兵聊天的时候,老兵说:“他们可以围榆林,我们为什么不能围宜阳呢?如今的宜阳是一座空城,相信他们更挺不住。”少甲欢喜的从地上蹦起来,正要下令,突然又想起了来的话,说:“摄政大人一再叮嘱,我们只是一支佯兵,如果我们出击的话,是不是不太妥当呢?”老兵说:“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摄政大人被困在榆林,他根本根据战场形势变化给你新的命令,你应该自己决断。” 少甲说:“我们是被困在榆林的那些人活下去的希望,如果我们有任何闪失,炎帝朝就没有了。”老兵说:“正因为如此,你才不应该犹豫。如果战败,我们都将死在敌人手里,没有机会接受摄政大人的处罚。如果赌赢了,你就是拯救炎帝朝的功臣。”少甲当即下了进攻宜阳的命令,因为希望无险可守,为了避免被困住,风虺主动出击,与少甲领的兵杀的天昏地暗,少甲心里暗暗叫苦,如果自己与风虺同归于尽,榆林的围困仍然没有办法解除。这个时候,在风虺的身后突然出现的一支军队,原来中丙在少甲离开榆林之后,也受命在宜阳附近招募壮丁抗击九黎。中丙的军队占领了宜阳之后,风虺被两路军队夹击,那年长的谋士仍旧没有任何反应,他认为只要就老子还在围困榆林,这就意味着老子挟持着炎帝朝的天子和摄政,还有多名柱国,手里抓着这这个东西,谁还敢把风虺怎么样? 就在这个时候宜阳的北面出现了一支义军,这支义军的头领叫做句龙。在宜阳的南面也出现了一支义军,头领叫做伯夷。这样一共有四肢军队围剿风虺,加上风虺的士兵出现了水土不服的问题,许多士兵病倒了。形势对风虺越来越不利。榆林的情况也越来越不乐观,那年长的谋士发现在来驻扎的地方,水源充足,而他们每天要走很远的路取水,取来的水还不够干净。于是军中的士兵跑肚拉稀的情况越来越常见,甚至叫他本人也未能幸勉。来在跟八位柱国一起议事的时候笑着说:“我们想办法提醒一下他们,让他们赶紧回去。”中甲说:“让他们死在这里不好吗?”来说:“九黎如果没有了,史皇仓颉氏一定会做大,我们还得费力的去讨伐。何如让九黎回去,让它与史皇仓颉氏相互撕咬,这样相互制约,我们才能高枕无忧。” 中甲说:“摄政大人的深谋远虑,不是一般人能了解的。”风虺的处境尽管已经越来越糟糕,他却更久坚持着,他盼望这那年长的谋士拿下榆林的消息传来,风虺的势力被消磨的差不多了,句龙和伯夷对少甲和中丙说:“把风虺交给我们就可以了,你们去支援榆林吧!”少甲和中丙领兵来支援榆林,那年长的谋士凭借个人意志组织了顽强抵抗,双方打了个平手。这个时候来说:“不能再沉默了,准备干吧!”中甲说:“怎么做?”来说:“我们可以让风虺回去,那围困榆林的这个人必须让他死在榆林。”中甲说:“为什么?”来说:“有这个人在风虺的身边,我们的很多计谋可能不会奏效。”八大柱国领兵冲出来与那年长的谋士决战,这个时候他心中暗暗艰苦,原来榆林被围根本就是假的,八大柱国的领的兵马完全可以与他打一场势均力敌的消耗战,为了控制成本,来才选择了如此委婉的方式抵抗。 这个时候那年长的谋士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可以带着部队撤离战场,就在这个时候,来出现在他距离非常近的地方,他顿时兴奋起来,如果可以活捉炎帝朝的摄政,一定可以全身而退,说不定还能索要一笔数目不菲的赎金。来没有任何犹豫,带着人冲了过来,到了跟前,那年长的谋士才发现自己错了,既然来是那么重要的人,身边怎么可能没有重兵守护,很快他就被俘,围困榆林的军队全军覆没了。消息传到风虺的耳朵里,他当场就晕了过去,醒来之后嚎啕大哭说:“那厮把我骗的好惨。”那年轻谋士说:“这件事不赖他。”风虺说:“赖我吗?”那年轻谋士说:“你知道来是一个非常狡猾的人,史皇仓颉氏二世君我算个英雄,如今只能猫在家里当狗熊。当务之急,是要赶快回虺城去,要是让史皇仓颉氏端了咱们的老家,那就太糟糕了。” 风虺说:“连史皇仓颉氏二世君也敢欺负我们?”那年轻谋士说:“如果我们及时赶回去事情还有转还的余地。”风虺叹口气说:“这怕是不容易做到啊!”那年轻谋士说:“一定要做到,否则我们就要死在这里了。”风虺说:“悔不该不听他的劝告,要是见好就收,也不至于落得今天这步田地。”那年轻谋士说:“主上,现在一切该来得及,只要我们真心悔过,上天一定不会让我们死在这里。”风虺说:“如今跟我们周旋的只有击两支自行组织起来的军队,这是我们离开的最好时机,要是等来的大军到了,我们就成了翁中直鳖。”那年轻谋士说:“我们要好好谋划一下,上天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就在这个时候,句龙和伯夷的军队在宜阳的近郊发生了冲突,这个时候风虺兴奋了,说:“也许我们可以趁机消灭这支军队。”那年轻谋士说:“就算我们消灭了他们,局势已经没有办法改变,如果这是对方使出的计谋,我们扑上去更是送死。当务之急,还是尽快撤离。” 风虺说:“诺。”于是他们趁着句龙和伯夷的军队护殴的时候逃走了,约莫风虺的军队走远了,句龙和伯夷立刻整顿军队进行追赶,这个时候风虺突然感觉有点不大对劲,说:“你说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我们的句龙和伯夷故意在那里演戏,放咱们逃走。”那年轻谋士说:“不管是不是真的放咱们走,离开对我们都是最好的选择。”风虺说:“我想跟他们交个朋友,日后卷土重来,也许用的上他们。”那年轻谋士说:“主上难道忘了吗?这两个人之所以起兵,是因为要守卫宜阳,这种人一定是炎帝朝最坚定的支持者,他们不会跟我勾结在一起。”风虺刚要说话,一个士兵跑来气喘嘘嘘的说:“启禀主上,句龙和伯夷的军队追上来了。”风虺说:“被人这么追着这难受,我想跟他们打一仗,你觉得怎么样?” 那年轻谋士说:“就算要打,也要到对我们来说更安全的地方。”句龙和伯夷追的很紧,到了边境却突然停止了追赶,那年轻谋士说:“真没想到这还是两个明白人。”风虺说:“真遗憾,我本来还想宰了这两个混蛋。”那年轻谋士说:“各为其主嘛!人家呢没有做错什么。”他们回到虺城之后。风虺突然放声大哭,那年轻谋士说:“这一路上你都不曾哭泣,为何如今安全了,你却哭呢?”风虺说:“我本来打算带着弟兄们去中原过好日子,没想到却是这么个结果。”那年轻谋士说:“有就这么一回,我们会更加清楚自己的实力,以后我们一定不能犯类似的错误。”风虺说:“是啊!教训是沉痛的,必须铭记在心。”句龙和伯夷守在边境上,国中重现和平。这个时候只和难题又摆在了来的面前,是继续做自己的摄政,还是把实权让出去。十大柱国坚决反对他这么做,除了为天下苍生计,同时也是因为他们担心遭到帝直的抱负。 来说:“如果我自己成了不孝之人,将来怎么去教化子民行孝呢?”中甲说:“摄政大人这话就错了,如果你这种情况算是不孝,十大柱国的行为就算是谋逆。”来说:“我们说的不是一回事。”中甲说:“你是在我们的挟迫下掌握了大权,所以我没有说错。”来说:“当时情况紧急,你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中甲说:“不,我不认为我们的行为算是谋逆,也不认为你现在的情况算是不孝。如果不是我们,令尊就是想做个没权的天子都不可能。我们保全了炎帝朝的社稷,保住了大节,成全了令尊的大孝。如果社稷真的被倾覆,如果真的让风虺做了天子,宗室会被赶尽杀绝,那个时候你还有孝心可言吗?”来说:“家父是不会接受这种说法的。”中甲说:“如果他不接受,说明他不适合做天子。” 事后,帝直一直不能原谅来,而且在背后经常骂他是逆子。灵对来也有所不满,说:“情况特殊的时候,你可以让自己的父亲靠边站,如今天下一定,你就应该将权力皇帝你的父亲。”来说:“这件事并非是我策划打动的,也不能被我所左右。”灵说:“少在这里装蒜了,你是君,他们是臣,你想尽孝,他们能阻拦你吗?”来说:“那个时候父亲么事君,为什么会靠边站呢?”来顶嘴,让灵更加不快,来每天都要面临灵魂深处的拷问,每天都要遭受情感上的折磨,不但半年,他就患上了重病,这个消息传出之后,风虺感到非常兴奋,史皇仓颉氏二世君也想一雪曾经败给来的耻辱,特别是帝直,每天派人来探视,生怕来康复了。一日傍晚,灵突然想要掐死熟睡中的来,幸亏被侍卫看见制止了。这件事对他内心的冲击非常大,从那一天开始他明白一个道理,在利益面前,有事情亲情像屎一样一钱不值。 介于家庭对他的不利影响,十大柱国决定让他去榆林居住,十大柱国自己也搬到榆林。天子虽然居住在宜阳,却不再有任何重要的命令从这里发出。正所谓眼不见为净,来一点点康复了,中甲来探视的时候不禁笑出了声,说:“你的病总算要好了。”来说:“这都是托十位柱国的福。”中甲说:“今后你有什么打算。”来说:“当务之急,是要派人去阳武访问。”中甲说:“可我们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来说:“守在边境的句龙和伯夷都是了不起的人才,他们两个当中的任何一个去了,都能不辱使命。”中甲说:“所以你决定派谁呢?”来说:“相对来说,句龙更擅长处理内政,而伯夷更善于处理外交事务。”一听这话中甲的表情有些复杂了,来说:“这两个人如果使用得当,吾国会非常的兴旺。”中甲说:“我们这些柱国最后的下场会是什么样的呢?” 本来这是他心里盘算的内容,一时没搂住他就给说出来了,来平静的说:“柱国的私产可以传给自己的后人,柱国的封号也可以交给儿孙继承,职务你在朝中担任的职务,你可以推荐家中最能干的很给天子,如果能通过天子考核,就可以继承自己父辈职务。当然你也可以让自家孩子去竞争其他职务。”听了来的话,中甲的心情更复杂了,来说:“当然这不是最终方案,如果有任何意见,我们可以继续讨论。”不久之后,伯夷接到命令让他出访阳武,于是他把消息以通报的形式告诉了史皇仓颉氏二世君,响了那么长时间的雷,终于感觉要下雨了,史皇仓颉氏的子民非常的兴奋,二世君和他的谋士们开始谋划如何接待这位来自上国使节。二世君说:“我方上次派出使者去营中访问,来以天子儿的身份见了使者,从头至尾,他表现的非常谦虚,我们应该投桃报李。” 其中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说:“主上打算怎么投桃报李?”二世君说:“我打算以宾客之礼接待伯夷。”老头说:“要是对方的摄政来了,你要以什么样的礼节接待他呢?”二世君说:“我就以接待兄长的礼节接待他。”老头点点头说:“我们真的要如此自贬吗?”二世君说:“这是谦虚,不是自贬。”老头说:“不纠结这个了,但愿伯夷带给我们好运。”伯夷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准备礼品,他非常的细心,每一件礼品他都精挑细选,出发的时候,句龙将他送出去很远,说:“但愿你的这次访问能够成功。”伯夷拱手说:“多谢吉言,我一定尽心尽力,不辜负摄政大人和你的信任。”转眼留到了阳武,他完全是用人臣的礼节去见二世君,二世君用宾客之礼接待他,双方都感到受宠若惊。 接下来寒暄的时候聊非常痛快,互赠礼品之后,开始进入正题,二世君说:“请问上国对我们有什么要求?”伯夷说:“我们不敢以上国自居,如果贵国能够在打击九黎的问题上提供帮助,我们将感激不尽。”二世君说:“不是我们不想帮助你们,实在是我们的实力太弱了。”伯夷说:“如果贵国不愿意帮助我们,我们也不会介意,只求你们不与九黎结盟对付我们。”二世君一听这话,顿时感到不安起来,说:“你从何处得知我们要与九黎结盟?”伯夷一听这话立刻警觉起来,说:“我们有我们的渠道。”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六十四节 然后非常仔细的观察着二世君表情的变化,他立刻知道了这一重要信息,之后二世君极力掩饰,伯夷也不好戳破,回到营中立刻将自己探听到的信息报告给了来,来在明堂与十位柱国讨论的时候说:“史皇仓颉氏二世君与九黎勾结,这件事不足为怪。我们要尽量避免与其发生正面冲撞,同时尽可能激话九黎与史皇仓颉氏之间的矛盾。”中甲说“这个说起来容易,做起来怕是太难了。”来说:“正因为难,在选人的时候我们才慎之又慎。”中甲说:“伯夷能做到吗?”来说:“句龙会配合他的工作。”一日阳光明媚,伯夷说:“他们已经与九黎结盟,你觉得我们还要跟他们接触下去吗?”句龙说:“他们不想在我们这一棵树上吊死,当然也不想在另一棵树上被吊死。所以他们才会那么殷勤的招待你。” 伯夷点点头说:“有道理,所以我该怎么办呢?”句龙说:“他们去与九黎结盟,我们也许九黎结盟,这样我们对他的保护就不存在了,他们会越来越没有安全感。”伯夷说:“然后呢?”句龙说:“三方都不是傻瓜,我们就只好努力在两方之间采取中立态度。”伯夷说:“只能先这样,之后再寻找机会挑拨他们之间关系。”句龙说:“之后要慎言,我们的营中或许有他们安插的眼线。”不久之后,阳武传出大整顿的消息,伯夷笑着说:“让他们整顿吧!不论整顿成什么样子也不会阻断我获取信息的渠道,因为那是我蒙出来的。”之后,伯夷出访九黎的消息传到了阳武,风虺想要杀他,却不想非常生硬的杀人,他需要一个看似合理的借口。他带着礼品走进了明堂,风虺端坐在那里眼皮都不抬,伯夷心想你就是一坨屎,却坐在那里羊羊得意,不由得笑出了声。 风虺一脸不悦,说:“笑什么?不知道在明堂这种神圣的地方不可以说笑吗?”伯夷拱手说:“我非本地居民,虽然对贵国的礼仪有过一点了解,还是有不周到的地方。请你谅解。”风虺说:“如果在宜阳或者榆林,谁要是在明堂失礼,会被怎么处置?”伯夷说:“对于贵国来说,我是化外之民,虽然有入乡随俗的传统,对化外之民还是会稍微乱松一点。”风虺说:“我问你怎么处置?”伯夷说:“你自己非常清楚,又何必问我呢?”风虺说:“处死。”伯夷说:“两国交兵c不杀来往的使者,这是惯例。”风虺说:“你不止是使者吧!我看你很像是来窃取情报的。”伯夷说:“到你担心情报被窃取的时候,你会觉得每个人都很可惜,知道真相查明,你心里的疑团才会消散。所以在我国,如果没有真凭实据,绝不能认定一个人做坏事,因为这样会让国中人人自危。” 风虺听的很不耐烦,说:“你来有什么指教?说吧!”伯夷说:“你能够平安返回虺城,有我的一份功劳,因为我敬重你是个英雄,不忍心看你遭遇不测,所以故意命令部队去冲撞句龙的军队,让你有机会还朝。”风虺冷笑着说:“你当我我是三岁小孩吗?”伯夷说:“我不会骗三岁小孩的办法来骗你,因为我说的就是实话。”风虺说:“你知道我是不会念恩的人。”伯夷说:“身为异国之主,处处为本国子民着想,这本无可厚非,我此番来就是想告诉你,这样你死我活的斗下去,结果就是两败俱伤c生灵涂炭,摄政大人一直非常后悔当时没有与你议和。”风虺说:“贵国摄政为何不亲自来谈?”伯夷说:“摄政大人其实也想亲自与你谈,但是你也知道大战刚刚结束,安全上没有办法保证,所以派我来探路,时机成熟之后,再举行这种高级别的会谈。” 伯夷在回去的时候也带了一堆礼品,风虺请他转达对来的问候。就在这个时候来秘密离开榆林,来到边境见了句龙和伯夷,三个人谈的非常投机。来说:“你们二位终将是我炎帝朝的青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句龙和伯夷双双下拜,说:“源于摄政大人携手还天下子民以太平康乐。”来说:“我此番来一是为了视察边境,二是想二位请教治国之策。”伯夷说:“摄政大人发现边境上有任何问题,我们一定竭尽所能去解决。”来说:“不能等着让我发现问题,然后在我的督促下去解决,这不是很好。”伯夷和后土齐声说:“是!”来说:“二位对目前的形势怎么看!”伯夷说:“神农氏驾崩之后,国中无论是底层还是那些生活在上层的人,越来越不重视祭祀,其实祭祀是非常重要的。”来说:“我们炎帝朝的传统就是这样,重生产不重祭祀。” 作者在小的时候,考试前后往往要进行一番祈祷,希望神仙可以保佑自己能取得一个不错的成绩。然而这样的祈祷几乎从来没有奏效过,如果想要拥有拿的出手的成绩单,最好的办法就是认真备考。炎帝朝的历代天子都遵循这样的教诲,要想过好日子,不能总是伸出双手向上天乞讨,而是自己去发现规律,从规律当中发现可以使用的资源。来说:“句龙大人,你没有什么指教吗?”句龙说:“伯夷大人方才所言没有错,让天下子民免受饥寒之苦,这是建立治世的开始。我们还要去掉子民身上的戾气,就像是掸掉人身上的灰尘。如此一来,天下才可能有长时间的稳定和繁荣?”来说:“十大柱国根深叶茂,对于天下来说,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句龙说:“只要是自己足够强大,就可以对坏的事情保持压制,如果自己不够强大,就算是好事落在头上也能压不住。”来说:“总而言之一个字,就算是难。” 句龙说:“你可以让十大柱国的长子去驻守边境。小儿子留在宜阳,这样可惜在显示恩德的同时,分散最后一下他们带给你的压力。”来说:“把他们的长子请出宜阳,他们能没有情绪吗?”句龙说:“让他们去边境锻炼,为的是他们将来可以保我们炎帝朝的社稷。”来笑着说:“此计慎妙,这样吧!我给你们的官职当中加一个衔,叫知政事,之后国中但凡到了重大决策的时候,一定要咨询二位的意见。”伯夷和句龙拱手相谢,伯夷说:“主上,你是否有兴趣与九黎谈判?”来说:“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伯夷说:“史皇仓颉氏二世君对我们两面三刀,我们需要给他一些压力。”来说:“你来安排吧!我可以与他进行会谈。”伯夷把消息传递给风虺,虺城大内陷入了紧张气氛当中,超过七成的人反对这次会谈,剩下的三成不置可否。 那年轻的谋士说:“来这个人极为阴险狡诈。就叫他派来边境执行任的句龙和后土都不是什么善茬。我们还是应该谨慎一些。不要不计风险的往上扑。”风虺说:“如果我能抢在史皇仓颉氏二世君之前与来会面,我们的处境就好很多。”那年轻某谋士说:“前提事会谈成功,而不是被暗算。”风虺说:“我们会坚持把会面的地点放在我们管辖的境内,这样他无论想耍什么花样我都不害怕。”这项提议很快被拒绝,来也担心自己被暗算,经过双方多次拉钜,终于把会面的地点定在边境线上。看到这里也许会感到困惑,不是宋朝之前都没有严格意义上的边境吗?不能说没有边境,而是说没有固定的边境。他们会面的地点搭起了只和简易的房屋。在会面定下来之后,远近的居民都在议论这件事,史皇仓颉氏二世君陷入了巨大的不安当中。 一日坐朝,他面色灰暗,眼神也极为涣散,一位将领说:“我愿意带兵去摧毁会面的现场。”二世君点点头说:“不可,这样一来等于同时得罪了炎帝和九黎,我们能招架这两国的夹攻吗?”终于到了会面举行的这一天,清晨来出了门,来到会面地点,发现风虺没有了,一直等到日上三杆,句龙说:“我们回去吧!对方不会来了。”伯夷说:“是啊!不行就回去吧!我不信他要放我鸽子。”一直等到晌午,风虺终于到了,说:“抱歉,让你久等了,我们开始谈吧!”来说:“我们已经过了谈判的时间,我在这里等着你就是为了给你说一声,然后我就回去了。”风虺一脸平静,说:“不谈就不谈,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话没有说完。人已经走了,来被气的浑身发抖,句龙说:“现在怎么办?”伯夷说:“等那边的反应吧!” 当天,来在边境受辱的消息已经变得到处都是,有人甚至说:“来在边境被扣,让九黎的人打的鼻青脸肿,眼睛都睁不开了。”来简直成了国耻,无奈之下,十大柱国只好让帝直重掌朝政,来被免除摄政一职。却仍旧担任嗣君,这让帝直耿耿于怀。灵年纪大了,生孩子不方便,帝直就托人给自己先来三十个女人。希望可以帮助他生下儿子取代来。来则滞留在边境,句龙和伯夷被骂的非常厉害,帝直下诏让来回来,来不与理睬,帝直于是命句龙和伯夷把他押送回宜阳,却他们找各种理由加以推脱,这让帝直非常愤怒,于是命少甲和少丁扑向了来,风虺知道消息之后,立刻准备与帝直合计攻打来,不进如此史皇仓颉氏二世君也加入进来,来一脸忧愁的说:“怎么办呢?”句龙和伯夷显得十分镇定,句龙说:“我们一定要收缩兵力,形成相对的兵力优势,然后在运动中将对手各个击破。” 来说:“具体怎么操作呢?”句龙说:“敌军来了,可以撤退,也可以主动出击。重要的是不能让联军会合。”首先到达的是帝直派来的绝对,来带着人主动应了上去,说:“二位是不是已经知道,加上你们一共有三路大军在向我们进攻,如果我们被消灭了,他们就会顺带着消灭你们。”少甲说:“摄政大人,我们只是奉命行事,情非得已,你多多谅解吧!”来说:“你们担任的是公职,怎么可以被家父用来报私仇?”少甲说:“如果你不在那次糟糕的会唔当中丢炎帝的脸,何至于有今日。”来说:“我一定报仇。”当天没有动手,明日一早,风虺就带着军队到了,来说:“想不想立功,想不想成为受人尊敬的一代名将。”少甲说:“你想让我们帮你打风虺?”来说:“敌国首领领兵闯入我国境内,身为统兵的将领,你要假装看不见吗?” 少甲说:“可我接到命令是诛杀你这个逆臣。”来说:“的确,我是做过让炎帝丢脸的事,但这只能说明我也是个普通人,而不能证明我是逆臣。相反,你们与敌国首领联手对付我,你不觉得自己是炎帝叛臣吗?”少甲说:“你既然这么说,休怪我无情。”句龙领着左护军。伯夷领着右护军,来领着中军,激战一上午,少甲和少丁被打的落荒而逃,风虺到达现场刚好看到了这一幕,伯夷的右护军先扑了上来,风虺的手下迎了上去,伯夷却绕开那位手下,直接朝风虺扑了上去,很快句龙的左护军也直接扑向风虺,风虺的左右护军立刻缩起来护驾,来领着中护军找了个缝隙杀了进去,风虺在左右的拼死保护下,杀出了重围,他的大军则变成了满地的尸首。史皇仓颉氏二世君听说两路大军已经惨败,立刻放弃了攻打来的念头,来领着大军直扑阳武,在阳武郊外的一片旷野之上,两军对垒。 来说:“你不是与风虺和家父要联手杀我吗?今日我来与你一决雌雄。”二世君指着来,说:“连你的亲老子都要杀你,甚至不惜与敌人合作,看来你真是禽兽不如。”来说:“少废话,今日在这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两家的人马杀的昏天黑地,整整四个小时之后,大家各自回营。来端坐在一块石头上,伯夷和句龙聚拢过来,来说:“明日如何拿下那厮,你们有什么办法吗?”句龙说:“据探马来报,二世君可能在今晚偷营,我已经安排好了埋伏的人马,只要他们来了,决不能让他们完好无损的回去。”来点点头说:“但愿他能上钩。”到了中夜,二世君果然带着人偷营,句龙在一棵树的后面低声说:“亲自来偷营,看来他的企图心不小。”只见他带着人直直的从来休息的地方奔去,句龙带着跟悄悄的跟了上去。 二世君越往前走心里越没底,越觉得后面有人跟着,一开始以为是自己的幻觉,慢慢的发现自己陷在幻觉里出不来了。突然他看到了句龙,不禁大声说:“不好,快撤。”话因为落,前面突然出现一个人,仔细一瞧,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伯夷,他说:“摄政大人有今日之辱,是因为我工作不力,今日我就杀了你为摄政大人出气。”二世君被前后夹击,但他毫不慌乱,仍旧有条不紊的指挥手下的人且战且退,从头至尾,二世君没有看到来,他最后只带着两个亲兵回去,经此一役,史皇仓颉氏元气大伤,二世君下令停止对来的征伐。来句龙和伯夷的辅佐之下,来一口气打败了来自三方面的敌人,一下子成了当时天下一股非常强大的力量。句龙说:“我们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继续与史皇仓颉氏和九黎作战,扩大自己的实力。二是发兵攻打宜阳,取代帝直,做炎帝朝的天子。” 来说:“我选第三。”句龙说:“没有第三。”来说:“我们可以发兵攻下榆林,然后你们动员当地居民拥立我做摄政。”当时帝直也在准备规模空前的大军讨伐来。当来的人突然出现在榆林附近,少丙当时正在榆林留守,来说:“这一仗可能会打的非常艰苦,你们要有心理准备。”句龙说:“打的确非常困难,可我们的眼睛不能只盯着榆林,最终能够击夸少丙的关键不在榆林,而在别的地方。”伯夷说:“我来作为一块肥肉不停的在他面前晃,什么时候他忍不住出来攻打我,你们就趁机绕道他的后面,然后让句龙大人带着左护军冲进城里,我和摄政大人联手消灭少丙。”果然,伯夷整天带着人在郊区晃来晃去,部门一个个看起来懒洋洋的,一开始少丙还能忍住,之后慢慢就挺不住了,带着人冲出去打算立功,如同他们计划的那样,句龙绕到他的身后冲了进去,他则遭到伯夷和来的夹击。 少丙愣是从他们的夹击当中逃了出去,之后来就让手下的到处散步流言,说少丙其实是故意放来进了榆林,他来宜阳其实是想做间谍,少丙到了宜阳之后立刻就被逮捕了,围绕这如何处置少丙,帝直和柱国们之间发生了争执。帝直主张只杀少丙一人,少丙的封号c职位c私产都由儿子继承。其他柱国也主张杀掉少丙一家,削夺他的封号,他的职权并给别的柱国,他的私产由其他柱国平分,最后他们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少丙的家人可以不杀,封号c职位c私产都按照柱国们的建议处置。少丙被杀的那一天,许多人很早就起来了,刑场之上人头攒动,中甲作为监刑官立在那里,等到日上三杆,少丙就被两个壮汉用一根很粗的绳子勒死了。对于帝直来说那实在是艰难的一天,消息传到榆林,来非常高兴,说:“你们我什么时候远不复任摄政比较好。” 句龙说:“现在肯定不是最好的时机,我们不能只拥有一座孤城。”来说:“你有什么想法。”句龙说:“我们要设法得到四方之民的支持和拥戴。”来说:“我不要听目标,我要听具体的办法。”句龙说:“想让四方之民依附我们,有两个办法,一是让他恐惧,二是让他受益。恐惧让他不敢背弃你,而人都是追着好处走的。”来说:“让子民受益,这很难。”伯夷说:“古代那些圣明的首领都由了不起发明让子民受益,我的指挥跟他们比不了。”句龙说:“对于天子来说,最重要的是用人,把所有擅长发明的人聚拢在你的麾下,四方之民,一定看见你就像人们位夜里看见光,你到那里,他们就追到那里。”来说:“一个有能力发明东西让子民受益的人,为什么不自己吸引子民做一番事业来投靠我呢?”句龙说:“许多今天看起来非常动人的发明,其实并非是有那些圣明的首领一人所为,恰恰相反,那些发明很可能是许多他手下的人一起完成的。” 来沉默不语,句龙说:“请以天皇氏的历法为例,表面上看这是天皇氏一人所为,实际上以历法之繁杂之精密,如果是一个人做,恐怕十辈子都弄不出来。由此看来,天皇氏真正的才能不是他如何灵通历法,而是他能够看到子民的需要,有能够物色相应的人才聚集在一起进行攻关,最后完成了了不起的事业。”来和伯夷越听越入迷,伯夷说:“你觉得目前子民最需要的是什么?”句龙说:“从前我们靠狩猎c采集来裹腹,来御寒,如尽随着人口越来越多,禽兽和草木显得越来越不够用。神农氏发明了种植粮食的技法,可他的技法并没有非常普及,而且他的技法显得非常之粗糙,只要我们可以把它不断往细致里做,天下的子民一定会有许多人来依附我们。”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六十五节 三十天后,来下令在榆林郊区筑起了一座高台,之后举行了隆重的仪式,来当着众人的面把一切关于种植的事拜托给了句龙,一切涉及种植且跟人的衣食有关,都叫做农事,来给句龙定官名为后土。之后,句龙就把自己圈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钻研种植技法。来和伯夷坐在一起,来叹口气说:“他的新技法面世之前,我们要如何稳定人心呢?是不是需要严刑酷法呢?”伯夷说:“其实句龙没有话说全,除了让人受益和恐惧之外,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让听你依附于我们。”句龙一听这话眼睛就亮了,说:“什么办法?”伯夷说:“就是祭祀,过去那些伟大的氏都热衷祭祀,隆重的祭祀活动可以让人对天命的敬畏之心油然而生,当人们对对天命有非常虔诚的信仰的时候,天子就可以轻而易举的驾驭他们了。” 来说:“谁说不是呢?他们其实蛮可怜的。”伯夷说:“天子有时候就是一个牧人,子民就像是牛羊。一个熟练的牧人可以非常轻松的驾驭牛羊,一个生手就不同,他们甚至能把牛羊丢光。”来说:“光有熟练的技巧不够,作为天子应该有敬天养民的心,要慈悲。”伯夷说:“高台已经筑起来了,我们不要让他起不了什么作用。”于是来颁布了新的法令,每年要举行两场盛大的祭祀活动,一个是冬祭,一个是春祭,中型的祭祀活动每年有十二场,每月一场。小型的祭祀活动每年二十四场,每月两场。为了避免因为祭祀而产生浪费,祭祀用品被严格的限制,不要用价值昂贵的东西进行祭祀,就算你富的流油也不允许。如此一来,榆林的上空总是弥漫着一种温暖,一种由内而外的温暖。 来对伯夷非常感激,于是任命他掌管所有跟祭祀有关的事,伯夷说:“祭祀这件事非常大,必须由天子亲自负责。”于是来改让他负责对山对祭祀,并协助天子处理所有跟祭祀有关的事务,官名为祝官。发生在榆林的事一开始没有引起宜阳方面的警觉,他们反而觉得来的安排削弱了句龙和伯夷的作用,他任命中甲为行军大总管,统领大军直扑榆林。来立刻带着军队迎敌,上当在一山竹林里遭遇了。中甲和来距离非常接近,中甲说:“逆贼,受死吧!”来笑着说:“你今日统领大军来送死,我本有心放你回去,看来你不是很愿意啊!”中甲用手指着来,说:“逆贼,到了这个时候还口出狂言,受死吧!”举着一根削尖了头的竹竿刺了过来,突然有一根竹竿横在了中甲的眼前,定睛一瞧,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句龙。 中甲说:“你不好好钻研种植技法,来此作甚。”句龙笑着说:“你以为我们真的只晓得生产重要,不知道安全重要吗?你记好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周年。”中甲不但没有发怒,反而笑了,说:“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就凭你想杀了我,做梦!”话音未落,一根削尖了头的竹竿刺进了他的胸口,中甲瞪圆了双眼,用尽最后的力气往后看了一眼,那人不是别人,却是伯夷。中甲说:“天哪!我竟然会死的这么窝囊。”伯夷笑着说:“想开点,有多少人历经大难不死,却在阴沟里翻船。”中甲叹口气说:“看来是上天要成全来那个贼臣了。”伯夷说:“帝直本来没有当天子的福分,让来做了摄政,他才捡回一条命,如今他不但不遵循天意,甚至还想逆天改命,他真是以卵击石c不自量力。” 或许列位看官都看过一档叫《奇葩大会》的节目,有一个叫于木汁的人自称从小博览群书,所以有一种知识分子的傲气,然而上学这条路对于他来说实在走不通,他曾经尝试做微商,曾经尝试这侦探小说,后来在母亲的推荐下写起了公众号,她自称实现了逆天改命的宏图,实际上一个能够在十七岁的时候在公众号轻而易举的成名,这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一个合适的时间,合适的渠道,合适的方式,做了一件合适的事,所以可以很骄傲的面对那些曾经嘲笑过她的人。一个不要轻易否定自己,即使你在一个领域被证明不行,何妨再去别的领域试试,如果都试过了,你说自己可能真的不是天选之人。然而大多数人都能够通过不断的尝试找到适合自己干的行当,大多数人的遗憾,不是自己做了尝试之后被证明不行。而是根本不去尝试,人生只有一次,你把它浪费掉,就永远没有了。 天命并不会专门针对某个具体的人,所为天选之人,也不是真的存在一种天的意志要选择成就一番事业,大多数情况下,做选择的是人,如果你选择勤劳,你就会过得充实。如果你选择收敛,你就可以免遭不少人的怨恨。如果你选择敬畏,你就会不会做出许多不理智的行为。选择对于一个人而言非常的重要,一个人最终的结局,不是靠上天安排,而是靠选择来确定。这就好比下棋,博弈的时候,你要一次一次做选择,这些选择最终确定比赛结果,不是棋还没有开始下,上天就自己决定了结果。中甲死了,消息传回宜阳,帝直当场就晕了过去,有意思的是来一直没有表现出要攻打宜阳的意图,他对宜阳的兴趣不大,打不下来非常丢人,万一打下来,那些柱国很多都曾经辅佐过他,面对自己的父母又该怎么办呢? 宜阳出现了另一种声音,太乙公开表示为天下苍生计,应该尽快与榆林方面谈判,通过一个双方都能够接受的协议来停止这一场争端。帝直对这种想法嗤之以鼻,说:“中甲死在贼臣手里,我们却要跟他谈判,我们还有没有脸了?”太乙说:“主上的脸比社稷更重要吗?”帝直说:“重不重要先不说,如果我们是一群没皮没脸的人,凭什么管理域内的子民?”太乙说:“那我到要请教,下一步你打算派谁去送死?”一听这话帝直被气的手舞足蹈,说:“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说话,你想谋反?”太乙说:“主上,这个时候了,就不要随意猜忌,好不好。”夜里,蝉鸣不止,帝直一个人在院子里的一块石头上坐着,隐约感觉身后有一个人,说:“谁?”那人捂住了帝直的眼睛不说话,帝直说:“灵,是你吗?”那人说:“我是藏不住了。”帝直说:“你生了一个好儿子,把我派去的军队都打了个落花流水。” 灵说:“你们还要斗下去吗?”帝直叹口气说:“不好说啊!”灵说:“他坚持不打宜阳,说明有意礼让啊!”帝直冷笑着说:“做我们这一行,没有什么礼让不礼让,他坚持不打宜阳,关键是他不想面对自己的父母,可他如今在榆林,一重农事,二重祭祀,三种军事,这都说明他自己是一个非常成熟的野心家了。”灵说:“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够和解。”帝直说:“这是你一厢情愿。”灵说:“来从小就很听话,谁能想到他能成今天的样子。”随着岁月的流逝,句龙在农事上取得的进展越来越多,他的种植技法被不断推广,子民通过学习他的技法,收入有了明显的提高。伯夷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之后,越来越多的人接受通过大小祭祀活动所传递出来的这一套价值观。这导致域内的子民都依附于榆林的摄政,而身在宜阳的天子逐渐被大家忘记了。 这对于帝直在心理上的冲击是巨大的,渐渐的他就病倒了,在他病倒之前,灵先病倒了,他的胸口长出了一个肉疙瘩,稍微干活久一点,胸口就开始疼。一开始没有在意,慢慢才发现这不是什么毛病,帝直非常紧张,下诏让所有擅长治疗这类疾病的人倒宜阳问诊,结果天下之人都想撇清和宜阳之间的关系。惊扰没有一个人去宜阳给灵瞧病。太乙说:“主上,元妃的病耽搁不得,应该立刻派人去榆林先摄政大人帮忙。”话音未落,帝直将一口唾沫吐在太乙的脸上,说:“滚。”之后,太乙称病不朝,帝直索性派人把他给杀了,还说:“日后再有敢冒犯天威者,我绝不会宽待。”几位柱国私下里聚集在一起商议,中乙说:“眼下的局势对主上非常不利,不如这样,我们联手冻结主上的权力,然后与来谈判。”中丁说:“句龙和伯夷已经后来居上,即便是实现和解,我们也不再是来最信任的人。” 中乙说:“将心比心,句龙和伯夷陪伴他度过最艰难的岁月,更何况他们又立下那么大的功劳,换成谁都会更加信任句龙和伯夷。”中丁说:“我们怎么样才能谋到一个合适的位置。”中乙说:“能够保住他对咱们的信任,这当然是最理想的。退而求其次,要保住我们的荣华富贵。实在不行,一定要保住身家性命。”中丁说:“不好谈啊!”中乙说:“先冻结主上权力,然后封锁消息,之后派人跟他谈,谈妥了,我们就公开机密。”中丁说:“事不宜迟,行动要块。”当时帝直的内心出来崩溃的边缘,已经连日免朝,对于柱国们的一些行动,虽然有所耳闻,都没太当一回事。终于大内被围住了,中乙说:“最理想的结果就是不必流血,就解决问题。”帝直就是忍着拒绝投降,灵还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她流着眼泪说:“夫君,我死之后你会和来怎么相处呢?” 帝直咬着牙说:“我一定杀了那个逆子为你报仇。”灵说:“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被那么多的人拥戴呢?明明你是天子啊!”被这么一说,帝直越发难过了,说:“我一定将这个逆子剁碎了喂狼。”灵说:“都是我不好,生一个儿子给你添这么大的麻烦。”帝直说:“快不要这么说,你已经做的不可能再好了。”中乙说:“看来不强攻是不行了。”中丁说:“还是再等等。”中乙说:“倘若来的母亲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还怎么跟他谈呢?”于是在中夜十分突然发起了进攻,当时大内虽然听起来非常唬人,设施其实非常简陋,他们很容易就攻进了去。守卫大内士兵被尽数斩杀,帝直被控制起来了,灵被吓得晕了过去,中乙和中丁来了让自己的夫人来大内照顾灵,帝直被关在一个小房间里。中乙和中丁的夫人都非常漂亮,且举止得体,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安静。 灵看见她们心里非常欢喜,说:“能不能给你们的夫君说一声,不要折腾主上。”中乙的夫人说:“元妃大人放心,我们夫君绝不好冒犯主上,他们听说你病重心急如焚,只是想尽快与榆林方面实现和解,让令郎早点派擅长医术的人给你瞧病。”灵叹口气说:“这都是我的罪过,生了逆子,给你们添麻烦。”中丁的夫人说:“天下有那么多的子民愿意依附他,是因为跟着他有好日子过。我听说榆林的繁华程度已经超过了宜阳。”灵说:“这么说他应该积了不少德。”中丁的夫人说:“我听说摄政大人坚持不打宜阳。就是不愿意背上不孝的罪名。”灵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说:“你们夫君要跟来接触,所以就极力让我相信来是个好人。”中乙的夫人说:“你贵为元妃,经历的事比我们多,又比我们聪明,我们怎么会糊涂到想要忽悠你的地步?” 灵仍旧一脸狐疑的看着她们,中丁的夫人说:“我们既然将主上和大内控制住了,就是无论你同不同意。这件事我们都做定了。”灵说:“这些乱臣贼子。”中乙的夫人说:“能够让子民受益的是英主,能够让子民维持生计的是平主,让子民生计越来越艰难的人不配做人主,不过是一个独夫罢了。你的夫君不过是一个独夫而已,我们这么做有什么可指责的呢?”灵的双眸之中已经被怒火填满,中丁的夫人说:“元妃大人,能有今日这个局面,你起的作用比我们大多了,你的夫君和儿子火拼,你不但没有制止,反而从旁支持。”灵气的面色黢黑,中乙的夫人说:“算了吧!告诉他们这个女人已经无药可救,让他们放弃吧!”她们果然这么做了,中乙和中丁一边挠着头皮,一边晒着太阳。中丁说:“怎么办?”中乙说:“这样吧!你去一趟榆林,就说宜阳的事情已经摆平,请他回来主持大局。” 中丁说:“如果我是来,我是没有兴趣和柱国合作的,反正我已经得到天下大多数子民的支持,在域内子民的眼里,他们只能看到实际在治理国家的摄政,对于天子则越来越陌生。”中乙说:“你说的在理。”中丁说:“还有一节,一但接受我们的请求,他们要如何安智这些柱国呢?柱国们被证明不可能完全忠于他。”中乙和中丁陷入了困局。九天后中乙和中丁被杀了,太丙和少丁把帝直救了出来,太丙和少丁主张与来对抗到底,来采取的是一种柔性策略,当宜阳的子民发现别的地方的人生活越来越好,而他却场面在原地踏步,越来越多的人离开宜阳,帝直下令封锁宜阳,凡宜阳子民,只要有一个人敢擅自离开宜阳,他的家人就会被全部杀死。如果一家人逃出宜阳,他的左邻右舍都会被杀掉。 相反如果有谁能阻止家人出逃,则家人可以赦免,当事人服劳役。如果左邻右舍能阻止某一家人出逃,左邻右舍赦免,那一家人全部处死。不进如此,宜阳方面还经常出动军队去外面围猎子民,越来越多的人被绑架到宜阳。因为长期封锁消息,生活在宜阳的人几乎把帝直当做天命本身,外界对宜阳充满了恐惧。句龙说:“摄政大人,你看我们该怎么办呢?”来说:“绑架我子民,实在是不能容忍。”伯夷说:“他不想听你表达愤怒,只想知道你有什么具体的指示。”来说:“首先我们要武装我们的子民,只要他们敢冒犯我们,就应该立刻进行回击。”伯夷说:“然后呢?”来说:“然后他们就没有办法通过抢人来扩大人口数量。”句龙说:“我听说宜阳的刑法非常严酷,满大街都是受过刑的人,如果这条道被堵死了,他们的人口数量很可能就像是长满蚁穴的堤坝,不知道就会在那一天哄然倒塌。” 伯夷仍旧一脸忧虑,来说:“你有什么办法提供给我吗?”伯夷说:“我想去一趟宜阳,你们毕竟是父子,有什么不能谈的呢?”一听这话来的脸色就变了,说:“你可以去宜阳,但不能以我的名义去。”伯夷一听这话就急了,说:“我如果以自己的名义去,那就是叛变。”句龙说:“所以你还要去吗?”伯夷说:“摄政大人,我只是心疼宜阳的子民。”来说:“你以为我的心里就感受吗?”宜阳和榆林之间的较量一直在持续。住在宜阳之外的子民觉得来是了不起的英雄,觉得帝直是一个丧失理智的昏君。而住在宜阳的人却认为来是一个逆子,帝直却是不世出的明君。这让史皇仓颉氏和九黎有了喘息的机会。如果来在这一次争斗中失败,他们就彻底走出了危机。为了最大限度得削弱来在域内子民心中的地位,二世君和风虺先后派使者向帝直问好,并且表示愿意年年纳贡,岁岁称臣。为了显示诚意,他们甚至表示愿意亲自到宜阳来朝见帝直。 伯夷说:“我请求阻止他们完成这次朝见。”来说:“这其实就是一句空话,他们要朝见家父,一定要经过咱们控制的范围,只要我们在沿途仔细盘查,他们一定会被查出来。”伯夷说:“为什么我们不把宜阳围起来呢?这样彻底短了他们朝见令尊的念头。”来说:“围困宜阳,宜阳的子民会活的非常痛苦,我们也要付出高昂的成本。”伯夷说:“不愿意付出,什么时候才能让域内的子民都依附咱们呢?”来说:“我们千万不能不在乎成本,因为在我们眼里或许只是一点蝇头小利,实际这小小的规模足以影响许多人的生计。”帝直热切的期盼着二世君和风虺来朝见,原本他们只是过一下嘴瘾,恶心一下来。如今帝直当真了,他们又不能驳帝直的面子从而让来获益。于是他们决定冒险去见帝直,但地点不在宜阳,而在边境。这对于他们三方来说都是冒险的做法,经过反复商议。他们决心搞一次假的会唔。 他们各自派特使去边境会唔,相互约定,到了会唔点点,一定要使用他们三方主上的仪仗,之后都宣称举行了最高级别的会唔。来坐在一棵求底下,表情十分凝重,句龙和伯夷坐在他的对面,来说:“他们合伙唱这一出戏,都是为了让我难堪,你们说怎么样才能维护咱们的颜面呢?”句龙说:“我的意见是不与理睬。”伯夷说:“不妥,这种事一定在第一时间进行反制。”来说:“有什么反制的办法吗?”伯夷低头不语,句龙说:“如果他们在这么做的时候,咱们突然制造一个更大的事件,这个时候人们的注意力就都在这件更大的事上面,那个精心策划的阴谋也就没有用了。”来点点头说:“你觉得我们应该制造一起什么样的事件?”句龙说:“攻打宜阳。”来说:“如果能打我早打了。”句龙说:“不是真打,我们只要能够把会唔的戏抢走就可以了。”会唔和攻打宜阳的准备工作是完全保密的。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六十六节 就在会唔举行的前一天,攻打宜阳的行动开始了,按照来的指示,这一次行动不以拿下宜阳作为目的,只要能够最大限度的杀伤宜阳的守军就可以了,所以宜阳守军遭遇了空前规模的伤亡,一下子宜阳陷入了危机,这个时候帝直显得非常狂躁,好几次闹着要自尽,却被灵制止了。灵说:“无论怎么样?你是他的老子,来想要在子民面前表现的像一个明君,就不能伤害自己的老子,相反,他会对你非常尊敬,以显示自己的仁义。”帝直说:“被儿子打败实在是太丢人了。”灵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不必太在意。”进攻一直持续了两天,多条放线被突破了,来却没有军队攻进入,而是无声无息的撤走了。这让帝直更加难受,他把自己关在一个小房间里骂了一整天。灵说:“不管怎么样?最坏的结果已经被确认不会出现,我们可以长出一口气了。” 帝直说:“你觉得我哪一点不如来,为什么他能如此得势?而我却始终处在下风。”灵说:“因为你的心里只有成败,而来的心中想的却是子民每天遇到的各种问题。”帝直说:“想不到连你都跟打哈哈。”灵说:“心中想着成败,人就会任何涉及成败的东西牵着鼻子走。心中想着子民每天遇到的问题,这就是身为人主走向成功关键。大道至简,你把问题想的太复杂,所以总是出于下风。”帝直说:“如果你是我,下一步打算怎么办?”灵谈口气说:“如果我是你,不会允许局势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就算你赢了来,你也不会被后人说成是一代圣主,因为你打败不是二世君和风虺这样敌酋,而是自己曾经的嗣君。”帝直显得无精打采,灵说:“我不过是光嘴,处理实际问题的时候,我不可能显得这么云淡风轻。” 二世君和风虺听到来发兵攻打宜阳,有莫名其妙的停止了进攻,他们一开始都是一头雾水,慢慢才反应过来。很明显此举就是为了抢这次会唔的戏,他放弃拿下宜阳,一来说明自己有能力拿下宜阳,二来说明自己不是逆子,会唔现场虽然演足了戏,仍旧没有收到预期效果。帝直趴在那里嚎啕大哭,说:“想不到我会被来那厮玩的团团转。”明日一早,帝直端坐在明堂,说:“来的所作所为羞辱了我们所有生活在宜阳的人,我们应该同仇敌忾,争取在将来的某一天也去攻打榆林。”柱国们却一言不发,帝直心中一紧,说:“你们这是何意?”下朝之后,身边一个侍卫说:“小的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帝直说:“讲。”那侍卫说:“你的麻烦话在明堂说其实并不合适。”帝直说:“你说在哪里合适?”那侍卫说:“应该在近郊筑一座高台,然后把宜阳子民全部召集在一起,再把这番话一说,一定可以鼓舞士气。” 帝直笑着说:“小鬼,没瞧出来你是个人才啊!”那侍卫说:“主上过奖了,小的不过是你麾下的一个小卒子而已。”帝直说:“有这样的见识,当一个小卒子实在是委屈你了。”那小卒子也拿不住帝直这是真的喜欢他,还是反话正说,过了一些日子,宜阳近郊出现了一座高台,集会一场一场的在那里举行,身边的近臣都知道帝直到最后一定是失败的一方,悬念只限于他在什么时候灭亡。来似乎也不急着推倒自己的老子,因为除了宜阳,域内其他地方都只听摄政发出的命令。到了秋天的时候,来突然病倒了,一开始他本人没有在意,之后慢慢感觉头很沉,腰也直不起来,于是把公务交给句龙和伯夷处理,自己则专心,外界对于这一切都浑然不觉。到了满一年的时候,人们才惊讶的发现来一年没有在任何公开场合露面,帝直和他身边的近臣推测来已经死了,他们策划了一出戏。 为了表达丧子的痛苦,帝直三日不朝,第四天他在明堂宣布要在合适的实际为儿子举行隆重的葬礼。因为遗体不在宜阳,他们还举行招魂仪式。来的父母要用哭声把儿子引回宜阳。之后,帝直索性要发兵攻打榆林,从而真正成为被域内所有子民认可的天子,政由己出的天子。大军一出发,立刻震动了榆林。当时来还在昏迷,句龙和伯夷猫在一起商议对策,句龙说:“首先我们要公布消息,把摄政大人的实际情况告诉大家,然后击败宜阳方面发出的兵马。”大军由帝直亲自带领,句龙带着左护军,伯夷带着右护军,中护军则有一位年轻的将领假扮成来带领,双很快陷入一场激战。帝直在这一次战斗当中表现的非常英勇,他根本不理睬左右护军,而是直奔中护军而去,假扮来的是一个愣头青,他没有使用任何战术,而是直接硬顶,乱军之中,帝直被一棍击倒,被身边的侍卫拼死拖会营地,他想要追上去彻底让帝直走进历史。 句龙和伯夷立刻加以制止,句龙说:“那个人确实该死,但他不能死在我们手里。”对方说:“没什么?”句龙说:“杀死摄政大人的老子,你真的敢?”对方说:“他是坏人。还几次三番要害摄政大人,如果他就这么回去了,才是对我们的羞辱。”伯夷说:“这样吧!你去意思一下,不要伤到帝直本人,但他身边的侍卫c柱国什么的你可以多杀,如果条件允许,你可以当着他的面杀。”对话一听这话立刻就扑了出去,生怕伯夷反悔。帝直知道他们不可能让他完好无损的回去,于是早早就撤兵了,就这样还是让对方给追上,双一场激战,帝直能够明显感觉到,他们似乎没有杀天子的勇气,但天子的身边的人,他们杀起来真的是好不手软。帝直一个人跑回了宜阳,这个时候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天子的威仪,见到灵之后不由分说先哭一通。 之后就越来越消沉,身边的近臣都劝帝直从诸子当中选择一个新的嗣君。这个消息被探马知道之后立刻报告给了伯夷,他立刻将这个情况通报给了句龙,说:“我们必须尽快行动,必要的时候可以杀了帝直其他所有的儿子以防不测。”句龙说:“我来做这件事。”伯夷说:“还是我来做。”那位假扮来统领中护军的人说:“我去做这件事。”他立刻带着人冲到宜阳近郊,捣毁高台,说:“帝直身为天子,却没有天子的德行,摄政大人行天子事多年,如今他却要更换嗣君,是可忍,孰不可忍,如果帝直坚持这么做,我们就会将他废掉,然后拥立摄政大人做天子。”之后大军攻入了宜阳,将柱国等近臣全部斩杀,将宜阳得明堂捣毁,将帝直和灵囚禁在寝室。到了这个时候,帝直的时代算是完全结束了,虽然他名字上让人是天子。 来渐渐康复了,听了句龙和伯夷对于近况的汇报,他显得非常平静,说:“传我的命令给宜阳,解除对我父母的监禁。”句龙说:“宜阳人心不向着我们。”来说:“将我的那些弟弟们全部流放。选择一位宗室成员,负责看守大内,同时照料我父母的生活起居。”句龙说:“恭喜你,总算要熬出头了。”来说:“物极必反,所以我并不着急出头。”句龙说:“人只要多多积德,广种福田,将来一定会有好的结果。”灵一直都有病,经历这一番折腾,病情日益严重起来,她躺在一张兽皮上说:“把我的孩子们叫回来,我想见他们。”来不许她见,她整天都在念叨儿子门的名义,终于精神有点不正常,在临死的前一天,她甚至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死后,来允许弟弟们奔丧,但是一天之后必须离开。灵以元妃的礼节下葬,葬礼上帝直几次晕倒。 灵过世之后,帝直也就死了一大半,他不再跟任何人说话,在一个角落一坐就是一整天。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要驾崩的迹象,句龙失望的说:“看来摄政大人还得继续熬下去。”伯夷说:“何必在意这些呢?摄政大人说的没错,物极必反,做了天子未必就是一件多好的事。”有一天帝直发现自己的下半身突然动不了,没过一会儿他又发现自己的伯夷像是被扎了刺一样疼。持续了一整天,他驾崩了。消息传到榆林,大家立即拥立来即位,很快来就回到宜阳处理父亲的丧事,整个过程一点都不复杂,一切都是按照以往的旧例做的。之后返回榆林,经过大家讨论,决定在一个月后举行就职典礼。这个时候来显得有些惴惴不安,句龙说:“你已经多年操持权柄,按说不应该紧张啊!”来说:“当时我只要做错了事,还可以赖在家父的头上。因为他是天子。如今不行了,一但错了罪过算是我一个人担。” 句龙说:“害怕承担责任的人不配做天子。”来一下子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觉得我不配做天子。”句龙说:“我说害怕承担责任的人不配做天子,请你想想看,天下之人,谁没有承担责任呢?被责任吓倒,不光做天子不称职,在国中他做任何工作都不能称职。”天空中飘撒着绵绵细雨,来只个人坐在屋檐下发呆,身边一个侍卫说:“主上,其实真的不用那么紧张,做天子无非就是三类,一类就是好的天子,一类就是平庸的天子,一类是差的天子。天子这个行当里,能力比你差的不在少数,比你圣明的不会有很多,如果你能够操持一份谦虚和谨慎,或许你可以让自己变得更加圣明,就算维持现在的心里状态,顶多你也就是一个平庸的天子,不会更差。”来笑着说:“你可真敢说话。”那侍卫说:“不是我敢说话,是因为你宽厚仁慈,允许我们说话。” 来说:“你觉得被允许说心里话,你觉得这事重要吗?”那侍卫说:“说话有时候就像呼吸,如果说话不被允许说出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那就好比被禁止呼吸。”来笑着说:“没有这么严重吧!”那侍卫说:“其实这件事对天子的威海更大,做天子有道,不过是按照解决子民在生产和生活中遇到的各种问题,如果子民被禁止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天子朝不知道自己需要解决什么问题,这就好比一位郎中不知名病患具体得了什么病,他怎么能让病患康复呢?”来说:“这样吧!你也不必做侍卫了,我就让你做言官,专门负责搜集子民对一些问题的看法然后汇报给我,我们之间可以约定,我不会针对那些言语去追究任何只个人的责任。而你必须保证提供给我的言语都是真实可靠的。”那侍卫说:“主上如此信的过我,我一定竭尽所能报答你的知遇之恩。” 也空中繁星点点,来和伯夷在院子里散布,来说:“你觉得我能做好这个天子吗?”伯夷说:“主上觉得自信来自于什么?”来说:“准备,只要准备的充分,就非常自信。”伯夷说:“不,靠准备建立自信,这是谨慎,不是自信。”来说:“你觉得自信来自于什么?”伯夷说:“自信来自于一种价值观,一种信仰,自信不需要理由,就算你心里没底,仍然要有必胜的信念,咬牙含泪也要打到底。”来说:“信念和自信不一样吧!”伯夷说:“字面意思不一样,内核是一样的。”来沉默了,来说:“身为天子,就应该有强大的自信心,当你端坐于明堂之上的时候,不能表现出任何惶恐和不安,心内你是子民的依靠,你内心的不安,会导致天下的动荡。”来还是显得不安,伯夷说:“你不必多虑,其实做天子好比女人生孩子。母亲这个角色不好干,许多人都会感到恐惧,然而当她们成了母亲之后,大多数都能做的很好。” 经过多次讨论,决定在明堂举行就职大典礼,之后在近郊举行了祭天仪式。当天夜里,帝来和句龙c伯夷坐在院子里纳凉,句龙说:“主上,子民活的很苦,我们要想办法减轻子民的痛苦。”帝来说:“这也是我的愿望。”句龙说:“我希望能无偿的推广我的研究成果。”帝来说:“我完全完成,并且愿意全力支持你这么做。”伯夷说:“现在的问题没有那么简单。”句龙说:“什么意思?”伯夷说:“子民之所以苦,至少部分是因为贵人分走了他们大多数的劳动成果。”帝来说:“贵人劳心,贱者劳身,这也是因为分工不同吗?有什么可苦的呢?”伯夷说:“你觉得子民不应该感觉苦,我也这么想,之所以我们会这么想,不是事实上子民真的不应该觉得自己苦,而是因为我们都是贵人。”帝来说:“你为什么要为贱者说话呢?”伯夷说:“因为我们之中在没有人替他们说话。” 帝来说:“你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哗众取宠的嫌疑吗?”伯夷说:“当然不觉得的,因为我既没有取宠之目的之目的,也没有哗众之言行。”帝来说:“你替那些最贫贱的说话,难道不是哗众取宠。”伯夷说:“放眼天下劳苦之人多,而清贵之人少。”帝来说:“所以你这就是哗众取宠啊!劳苦之人那么多。要要养活几个清贵之人,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伯夷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句龙说:“主上认为现在国中的形势如何?”帝来说:“非常好,你觉得呢?”句龙说:“我不去主上那么乐观。”帝来说:“有什么问题就不要绕弯子了,直接说不行吗?”句龙说:“清贵之人与劳苦劳苦之人之前的此计是三十比一,如今的比例是十五比一。过去清贵之人与劳苦之人最大的区别是一个干苦力较少,一个干苦力较多。生活的物质水平差不多,如今二者之间的事差距越来越大,且清贵之人生活铺张,浪费现象严重。” 帝来说:“你想说明什么?”句龙说:“十五个苦人去养活一个贵人,这个人如果能节约一些,或许还能勉强维持,如果这个人穷奢极欲,这十五个苦人的生计就变得非常艰难了。”帝来说:“你们两个怎么了?”伯夷说:“不是我们怎么了?是你怎么了?”帝来虽然仍旧维持着笑容,他的眼神中却出现了怒火,伯夷说:“主上,你之所以能够得到广大子民的拥戴,是因为你能够体察到那些苦人的辛酸,如果主上之与那些清贵之人结合在一起,无视苦人生计之艰难,你恐怕要重蹈前人的复辙。”帝来说:“你居然咒我?”伯夷说:“主上,臣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如果你能听的进去,臣愿意继续在你的驾前效力,如果听不进去,臣愿意知难而退。”帝来说:“你这是什么暗示我不能容纳功臣吗?”句龙给伯夷使了个眼色,两个人匍匐在地,说:“臣知罪。” 生活中的一些变化,实在你意识不到的时候发生的,帝来自从正是做了天子之后,他就感觉句龙和伯夷两个人变了,在句龙和伯夷看来,发生变化的确实帝来本人。因为句龙和伯夷的身份没有任何变化,而帝来则从摄政变成了真正的天子。之后,句龙和伯夷同时称病不朝,而且都提出了辞职请求。这等于将了帝来一军,当时担任言官的人叫做琉匡,他原本是一个粗人,因为长期在帝来身边工作,渐渐思维变得敏捷,言语非常中肯。帝来把句龙和伯夷提出辞职请求的事说了,琉匡说:“主上认为自己没有什么过错吗?无论是言语还是行为?”帝来说:“我不知道,所以请你过来帮忙。”琉匡说:“你认为他们什么是他们要求辞职的原因呢?”帝来说:“不清楚。”琉匡说:“就职前后,你他们对你的态度有任何变化吗?” 帝来说:“非常明显,之前他们非常关心我,我们在谈话的时候默契十足,之后我们谈话的分歧越来越多。”琉匡说:“那他们提出辞职就很正常了。”帝来说:“为什么?”琉匡说:“当你之间存在默契的时候,他们的可以在你的手底下发挥才干。当这种默契消失的时候,他们就没办法在你的手底下发挥才干了。如果不能发挥才干还呆在现在的位置上,有尸位素餐之嫌。选择离开是明智的,也是正确的。”帝来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琉匡说:“你好像舍不得他们走?”帝来说:“刚就职不久,亲信离我而去,这不是什么好兆头啊!”琉匡说:“主上如果觉得这两个人还有用处,你就得虚心听人家的谋划,如果你认为这两个人已经没什么用处,那就由他们去吧!如果你执意留下他们,你们之间的矛盾会有激化的风险,万一他们死在你的手里,与你的声名有碍。” 一听这话帝来就懵了,说:“为什么你会觉得他们能亲爱我手里呢?”琉匡说:“伴君如伴虎啊!”帝来说:“你是不是也担心自己死在我手里呢?”琉匡说:“如果有机会在你的麾下发挥才干,这个时候对死亡的恐惧就会缩小,因为人都愿意自己有光芒四射的时候。反过来,当人不能发挥才干的时候,对死亡的恐惧就会增大,那个时候恐惧会把一切都覆盖掉。”帝来说:“这么说我们之间还是有默契的。”琉匡说:“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帝来耷拉着脑袋说:“之前我做摄政,做的都是天子做的事,没有人对我说这些话,为什么?”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六十七节 琉匡说:“主上,不要想这些没用得了,如果你以天子之贵,仍然能够像做摄政的时候一样礼贤下士,他们就不会走了。”说完之后,他立刻就后悔了,帝来冷笑着说:“终于把实话说出来了。”琉匡匍匐在地,说:“臣该死。”臣下们诚惶诚恐的感觉,让帝来非常兴奋。当你手里有别人需要的东西,别人第一反应就是从你的手里把东西抢走,如果你的实力可以保证东西不被抢走,这个时候他们就会向你提供需要的东西,以得到需要的东西。交易广泛的存在于人类社会,甚至在部分东西身上也有交易的影子。比如乌鸦在小时候受父母的养育之恩,有一天父母老了,乌鸦会进行反哺。用交易来形容高尚的行为,可能会让一些人感到不适,但作者感觉这样做并没有什么不妥。如果是公平互利的交易,有什么可指责的呢? 从前作者与商业处在一种近似绝缘的状态,后来在西安上学的时候读过一点关于商业的书,从此以后发现其实商业中国五千年的文明史当中扮演了重要角色。比方说货币就跟商业有关,丝绸c茶叶c瓷器的出口,同时进口宝石c香料一类东西,今天许多日用品都是以商业形式进来的,所以对商业的歧视是非常不合理的。传统中国的观念当中有两种东西,其实有是问题的,一是本末说,农是本,商是末。这其实不对的,的确涉农事务永远是重中之中,在温饱问题都不能解决的问题,涉农事务都是天大的事。问题是他们错误的理解商和农之间的关系,的确经商获得的利益大于务农,于是人愿意去从事获利更多的商业。如果大多数都去经商,种地的人就会变少,于是粮食供应就会出现问题,社会将出现严重的危机。 事实却不是如此,当粮食供应不足的时候,粮食的价格就会上涨,这样种粮食就显得有利可图,这样许多有远见的商人就会平时就休息储备粮食,一番出现问题,他就可以抛售粮食获取利益。二是义利说,商人重利,这是毫无疑问的,但问题是逐利的仅仅是商人吗?儒生们真的都能把义字摆在利的前头吗?反过来商人逐利,并不意味着商人天生就是不讲义的,事实恰恰相反,许多人都听过晋商的故事,晋商最崇拜的是关公,关公是最重义气的。传统中国的史书大多出自儒生之手,他们鼓吹本末说c义利说,似乎商业发展起来,只会助长奢靡的社会风气,似乎商人真的都是一群唯利是图的小人。帝来在一点点学习如何做天子,突然有一天句龙和伯夷被逮捕了,罪名是他们仵逆犯上,帝来不说如何处置他们,只是将他们吊在树上。 琉匡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帝来心中窃喜,一日午后,一个小卒子前来说:“前面来报,说句龙和伯夷快死了,你看要不要将他们放下来。”帝来说:“他们没有服软吗?”小卒子说:“他们已经软的不能再软了。”一听这话帝来立刻笑着说:“传旨放人。”句龙和伯夷被放下来之后已经不省人事,伯夷过了三天醒来,句龙过了七天醒来。从那以后他们再不敢在帝来的驾前想什么就说什么了,工作基本上都分给手底下的人干,出了什么事情都是手底下的人担责任。如此一来,帝来反而更愿意和他们相处了,而他们帝来唯恐避之不及。有一天,帝来把句龙c伯夷c琉匡三个人叫到一起,说:“今日招你们三位是因为有一件大事要与你们商议。”伯夷说:“主上英明神武,只管下决定,我们负责执行就可以了。”嘴上说:“以后不能说这样的话了。”然而心里很喜欢。 琉匡说:“不晓得有什么大事需要我们帮忙参详?”帝来说:“其实也谈不上参详,就是听你们说说。”琉匡说:“所以是什么大事呢?”帝来说:“连这个都猜不出来吗?”琉匡摇头,伯夷和句龙相视一笑,琉匡立刻说:“模仿主上当中空虚,需要女人填补。”帝来说:“不,是好的女人。”琉匡说:“你觉得好的女人什么样?”帝来说:“能够让我快乐的都是好的女人。”看见句龙和伯夷两个像是石头一样摆在那里,不禁心中产生了怒火,说:“你们难道半个字的意见提供给我吗?”句龙说:“此乃主上的私事,我们不好干预。”琉匡说:“这不过是你不想发言的借口。”句龙说:“我生平所学,只能我用来服务子民,我的心愿是让天下人谋生不再艰难。”琉匡说:“主上的年纪已经摆在这里,如果再不成亲,他怎么会有儿子呢?没有儿子那里有嗣君,万一有什么不测,炎帝朝不就完了吗?” 句龙立刻拱手说:“琉匡大人所言极是,臣复议。”伯夷也拱手说:“臣复议。”帝来虽然感到不满意,但他还不想跟句龙和伯夷把关系闹的太僵,于是他不禁对句龙和伯夷在这件事上的消极态度颇为容忍,而且还给了他们一笔封赏,并且特意说明琉匡是首功,那二分之一。句龙和伯夷显得非常平静。在他们君臣关系出现问题的时候,伯夷仍然在继续着自己的研究,在研究的过程中,于此同时那些已经成功的种植技法还在不断推广当中。经过海选c初选c复选c决选,一共有三位女子进去了总决选。这一日帝来端坐在明堂,句龙和伯夷坐在东西两厢,琉匡策划了这次元妃活动,他朝着帝来拱手说:“主上,现在请三位女士上殿吗?”帝来说:“当然。”于是琉匡冲着外面大声说:“请三位佳丽觐见!”三位年轻女子上来行礼说:“主上万福!” 帝来说:“都坐吧!”句龙和伯夷一个把脑袋垂的很低,一个则望着墙壁。帝来说:“你们这是何意?”句龙说:“回主上的话,三位佳丽都是国中极好的女子,我们害怕自己会被她们的美色所迷,从而有一些不合适的想法,所以才这么做。”帝来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着说:“她们有这也大的魅力吗?”仔细一瞧,果然个个美艳动人,说:“三位说一下自己的名义吧!”从做到右,第一个说:“我叫宓。”第二个说:“我叫昕。”第三个说:“我叫筠。”帝来说:“今天是个好日子,我也不想让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被淘汰,这样把你们之中谁最为年长?”筠说:“我最为年长。”帝来说:“我就封你做元妃,然后呢?”宓说:“是我。”帝来说:“我封你做次妃。”又指着昕说:“你就做个少妃吧!”按照三个人尊卑顺序确定他们成亲的时间,元妃的成亲的时候礼节最为隆重,次妃降一等,少妃成亲的时候几乎谈不上礼节。 三个月之后,她们先后有了身韵,最被天子重视的是元妃肚子里孩子,他急切的希望元妃能够帮他生个儿子。果然出生之后是个女儿,元妃被死的哭了三天,彻底也生了一个女儿,但她没有很失望,就算是儿子也做不了天子,何必那么为难自己呢?少妃生了一个儿子,当天帝来就要下令杀了他,闻迅之后,句龙c伯夷立刻赶了过去,将前来抓孩子去行刑的壮汉给挡在了门外,帝来知道之后非常愤怒,想要直接把他们给杀了,琉匡匍匐在地,哭着说:“元妃一次没有生出儿子来,也许第二次第三次可以生出来,正所谓好事多磨。如果因为这个把你最倚重的两位助手处死,杀害自己的亲生儿子,多不划算啊!”帝来说:“什么亲生儿子,在我看来他就是屎。”琉匡说:“主上,你这么形容自己的儿子有些欠妥吧!” 筠本来打算除掉那个心腹之患,被句龙和伯夷阻止之后,这两个人也成了他的眼中钉c肉中刺。她不断的在帝来的驾前进献馋言,帝来可以一气之下杀了儿子,换成句龙和伯夷却问仔细掂量,因为这两个人在国中威望很高,如果突然杀掉他们,又没有什么过硬的说法,会伤害天子在子民心中形象。为了尽可能的把危险减到最低,筠使出的招数越来越多,但相对于之前,显得理性了许多。她只要一有机会就表达对天子长子的疑虑,帝来总要反复的去安慰她。筠说:“我替他取了一个好名字,以你的名字送给昕的儿子,可以吗?”帝来说:“当然没有问题,可你打算给他取一个什么名字呢?”筠一脸坏笑,说:“节茎,如何?”帝来说:“怎么讲?”筠说:“不要问怎么讲,横竖你送给他就行了。”帝来说:“你放心,就算你说了这个名字的寓意,我也会把名字送给他,绝不食言。”筠说:“节者劫也!茎者,根也!劫数在根上至死挥之不去。” 帝来一听不禁感到后脖子发凉,筠看着他,说:“怎么?舍不得?”帝来说:“怎么会舍不得?我巴不得他早点死。”之后下旨赐名,自从得了这个倒霉的名字,节茎就一直被霉运缠绕,三天一场小病,五天一场大病,一来二去昕也被折腾烦了,就像用一张兽皮将他捂死。捂一整天,心想节茎肯定死的非常结实了,打开之后发展他还留着一丝气息,从哪之后,她觉得自己儿子还是蛮命大的,于是放弃了要弄死他的念头。为了减少元妃对节茎的敌意,昕提出了一个想法,即无论如何不是元妃生的孩子不能承继大统。如果元妃有儿子,她的儿子就是嗣君,如果她没有儿子,长女就是嗣君。帝来听了这样的建议,并没有表现的非常兴奋,而是说:“我知道你这么坐是想保全自己的孩子,但我告诉你这是大事,天子也不能说改就改。”虽然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很快就是行动起来,试图落实这件事。 听到风声的句龙和伯夷当即提出了抗议,帝来说:“此乃我之家事,与你们有何相干?”句龙说:“与我们的确没有深夜相干,可你不会不知道炎帝朝的传统吧!自从神农氏立国一来,天子的位置从来都是传男不传女,该了规律,他日好在九泉之下与先人们相会,有什么脸面告诉他们这件事呢?”帝来说:“神农氏推崇男权,这是不对的,他的三个女儿都背叛了自己的父亲,矫枉过正,有何不可?”句龙说:“什么矫枉过正,不就是因为疼爱元妃闹这一出吗?”帝来说:“你身为人臣,却完全没有人臣之礼,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句龙说:“主上,为了疼爱一个女人,不惜让社稷处在危险的境地,难道这是明君该有的行为吗?”帝来说:“住口,无耻的狗贼,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吗?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时候句龙似乎也到了不管不顾的地步,说:“真是难以置信,如此混账的话居然能从堂堂天子的口中说出来,你还记得自己是个男人吗?炎帝朝历代天子都是男人,这些你都记得吗?”帝来要已经气的快死了,扑过去勒住帝来的伯夷,嘴里说:“我杀了你。”没一会儿句龙就被勒晕了,伯夷一看这情形,说:“昏君,如果不是句龙大人,你能有今天吗?你杀了他,我还你怎么向天下的子民交代?”帝来说:“天下乃是我的天下,并非子民之天下,我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伯夷说:“你就不害怕上天发怒吗?”帝来一听这个不禁放声大笑,说:“上天发怒?你让它怒一个?四海之内我就是天,我发怒就是天下最恐怖的事。”伯夷说:“历代兴亡故事看来你知道的不多,多少横行一时的豪杰,到最后不能善终,你不知道敬畏,实在是太不明智了。” 尽管帝来的怒火已经熊熊燃烧,可他从内心里还真的没有打算把句龙给杀了。一则是句龙发挥的作用至关重要又不能代替,二则是句龙有非常多的子民在支持他,他如果被杀,子民对他的信任一定会大打折扣。他一直期待着伯夷能够说一两句软话,好让他有个台阶下,可伯夷一直在教训他。伯夷不能领会帝来的意思,这让帝来感到非常失望,正在尴尬的时候,琉匡来到了现场,扑通一下子就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泪如雨下,拖着悲凉的哭腔说:“主上,句龙大人的确有一些不了原谅之处,但要杀了他一不利于社稷,二有违民心,三有所你的圣德。”帝来说:“你胡说些什么?”琉匡说:“主上,眼下元妃没有儿子,恢复男女平等的古制虽然非常合理,可他毕竟不是炎帝朝的东西,所以最稳妥的方案还是让元妃有一个儿子,而你杀掉受子民爱戴的良臣,怎么能够指望元妃能生出儿子呢?” 帝来咬着牙说:“你敢威胁我?”琉匡说:“你能够继承大统,是因为天命,元妃能不能生下儿子,也得靠天命。”帝来说:“你怎么能保证你说的就是天命。”元妃说:“我的话不足为凭,你可以向更多的人咨询,对不同的人提供的东西进行比较,从而得出比较客观的结论。你也可以在工作和生活慢慢感悟天命。”琉匡看见帝来再犹豫,琉匡说:“如果今天你听了我的错话没有杀句龙,明日再杀,对你来说并不构成什么损失,反过来可就没有办的挽回了。”帝来点点头说:“那就按你说的办吧!”句龙总算是逃过一劫,这世上很少有人能坚持拒绝社交,而在交际过程中你会发现许多黑暗的东西,人们都希望跟自己喜欢的甚至仰慕的人成为朋友,然而那些被喜欢被仰慕的人往往非常的骄傲,他们习惯了被人赞扬。有一部分会拿出超过对方预期的善意进行引诱,得手之后立刻翻脸。 这个时候对方一定是崩溃的,而习惯于这么干的人无一例外都是小人,有些人喜欢炫耀这样一种东西。自己和某个光芒四射的人物关系如何亲密,甚至可以对他呼来喝去。世上有太多阴暗的人,但是张嘴就说世上大多数人都是好人,这个人首先不是好人。尽管句龙一再受挫,可他对生活的热爱还是压倒了对主上的失望。令他感到不能接受的事,前一天还要杀了他,第二天就给他安排工作,似乎完全没有之前那回事。看官如果遇到这样的人,一定要敬而远之。这种如果做丈夫,肯定会家暴。做妻子,丈夫肯定活的像条狗一样。如果为这样的人工作,你跟可能会被折腾出精神病。小人有一个重要的特征就是反复无常,前一个小时往你的脸上吐一口唾沫,打你一耳光后一个小时他可能拿着玫瑰来向你求爱。这种人的健忘程度令人震惊,他的字典里永远不会有尊重两个字。 尽管工作中越来越多的受到外力干扰,句龙的种植技法还是在不断的改进,子民的生活持续好转,这让帝来加重赋税的冲动越来越强烈,而这个时候伯夷和句龙已经无力阻止他,琉匡是永远跟着帝来的思路走。终于有一天,句龙到了人能承受的极限,他病倒了,而且非常严重。伯夷每天都去探视,每次都能感觉到他的病情在恶化。按说帝来应该去探视,可他完全没有那么想,他觉得句龙已经没什么用了,对于他来说最急迫的是赶快找到句龙的替代者,虽然他知道替代句龙是不可能的。当时国中但凡有真才实学,想要做一点实事的人都不敢被帝来雇佣,句龙的下场说明了一切。句龙躺在一张草席上握着伯夷的手,说:“我要解脱了,此刻我并没有感到难过,我只是有点心疼那些子民,我甚至觉得是我害了他们。” 伯夷说:“不早说糊涂话了,你怎么能害那些子民呢?”句龙说:“因为我不断改进的种植技法,子民可以承受较高的赋税,之后我的种植技法停止了改进,子民怎么能应付得了上流社会日益膨胀的需求。”伯夷叹口气说:“也许那个时候主上翻然悔悟了。”句龙叹口气说:“但愿吧!”伯夷说:“我们忙活了半天,到底有什么意义呢?”句龙说:“天命难测啊!”说完这一句他就咽气了,伯夷扑在他身上放声大哭,根据句龙得安排,在他死的前一天,他家人逃之夭夭,丧事由伯夷料理。帝来到句龙的府上吊唁,看到句龙的妻儿没有了踪影,甚是感到奇怪,当时伯夷在场,说:“他的家人去了那里?”伯夷说:“怕你诛杀他们,提前都跑了。”帝来说:“句龙是功臣,我还打算让他的儿子继承他的官职呢?”伯夷说:“这个时候他们已经逃远了,只怕是没有办法把他们招回来了。” 帝来说:“如果我让你去寻找他们,有什么问题吗?”伯夷说:“主上对句龙大人的一片深情实在让我感动,让我去找他的后人我更是责无旁贷。可请你想一想,我了解他们,他们也了解我,只要我出去寻找,他们一定会自尽的。”帝来说:“就算自尽了,也比让他们藏在外面好。”伯夷说:“你知道我与句龙大人交情,我绝不敢这么做。”帝来说:“难道你与他之间的交情比对我忠心还要重要?”伯夷说:“主上,如果让我做有利于子民改善生活的事,我一定义不容辞。”帝来说:“如果不是呢?”伯夷说:“只要是你下的命令,就没有选择的执行,这样的人是很多都是佞臣c乱臣c奸臣。”帝来说:“难道抗命是忠臣?”伯夷说:“忠天子如果发出错误的指令,忠臣应该宁死不从。”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六十八节 帝来说:“我算是听明白了,跟主上作对就是忠臣。”伯夷说:“你错了。”帝来瞪圆了眼睛说:“你敢说我错了?”伯夷说:“如果主上错了,你希望我怎么说呢?”帝来说:“那要看我错了没有。”伯夷说:“如果你错了,希望我怎么说?难道直截了当的指出你的错误不好吗?”帝来说:“你怎么能确定一定是我错了呢?”伯夷说:“如果我觉得你错了,我应该说出自己真实想法,还是隐藏自己的想法去迎合你呢?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是忠臣,嘴上说一套,心里却装着另一套,这不妥吧!”帝来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于是笑着说:“你果然是一位正直的忠臣,至少你自己是那么认为的。”伯夷说:“我当然是忠臣,虽然我不像句龙大人那样,既是忠臣,又是良臣。”帝来说:“你对他的评价这么高。” 伯夷说:“主上,很快你就能感觉到失去句龙意味着什么。”句龙的下葬的那一天,整个榆林万人空巷,众多子民穿着孝子的衣服为他送葬,帝来叹口气说:“这是历代天子都没有过的礼遇,这些家伙真实太过分了。”伯夷说:“主上,你觉得对于一个普通子民来说,什么是天大的事。”帝来知道伯夷这又是挖好一个坑等他跳下去之后又是一通说教,于是说:“我不是子民,所以不知道对他来说什么是天大的事。”伯夷说:“天子者,子民之父母也!为人父母不知道对于子女来说什么是天大的事,恐怕这就不是称职的父母。”帝来感到一阵眩晕,伯夷接着说:“在子民的眼中,最难的是维持生计,所以生存是天大的事,而生存最需要解决的是关于饮食的问题。饮水不难,难的是觅食。”帝来说:“兜了这么一个大圈子,你到底要说什么?” 伯夷说:“句龙待子民如儿女,担心他们吃的不好,穿的不好,为了改进自己的种植技法,废寝忘食c殚精竭虑。所以句龙过世,子民才会如丧考妣。”帝来听到这段话心里非常不舒服,在句龙下葬之后的第十天,他就命人调查句龙生前的所作所为,本着小题大做c凡事上纲上线的精神,很快就搞出一个谋反案,主角是句龙的一个手下,句龙的问题是只对这名手下进行批评教育,所以被认定是这个人的幕后主谋,只是找不到过硬的证据,句龙被人从坟里挖出来,尸体被肢解。伯夷在这个时候不敢挺身而出,但他非常内疚,因为背上了沉重的心理负担,他的精神状况越来越糟糕,饮食和排泄都出现严重的问题,伯夷躺在家里奄奄一息,儿子说:“父亲,我们要不要逃呢?”伯夷笑着说:“你想逃吗?”儿子点点头说:“想,我不想一家人都死在这里。”伯夷说:“我跟句龙大人比不了,你也没必要像他的儿子一样逃走。” 儿子说:“那我该怎么做呢?”伯夷说:“如果主上给你安排工作,一定不要接受我的官职。”儿子说:“为什么?”伯夷说:“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就知道为什么了?”儿子说:“你的意思是可以接受别的官职?”伯夷点点头说:“对。”儿子说:“包括比祝官高的职位?”伯夷说:“你放心,主上不可能给你那样的官职,有机会选择的时候,你一定选择那些最不容易引起别人注意的工作。工作的时候尽三分力就可以了。”儿子说:“为什么呢?”伯夷说:“以你的能力,一般的工作你发挥到三分之一就可以驾驭,超过这个程度,你就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儿子匍匐在地,说:“多谢父亲教诲,儿子记住了。”伯夷说:“总而言之一句话,凡事莫在人前。”这个时候前线传来消息,史皇仓颉氏二世君驾崩了,长子被立为三世君,那是一位野心勃勃的年轻人,即位之后不久便开始谋划着要进攻炎帝所辖地区了。 得到这一重要情报,帝来坐立不安,来到伯夷的府上求教,说:“你看这件事计将安出?”伯夷挣扎着坐起来说:“主上此番来想必是已有成见。”帝来说:“我想用暴力解决问题。”伯夷说:“许多时候说教是徒劳的,暴力是他们能听懂的交流方式。”帝来说:“你觉得谁可以领兵迎战史皇仓颉氏呢?”伯夷说:“除了我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了。”帝来说:“你的身体吃得消?”伯夷说:“事情紧急,我先过去顶一阵,等有更合适的人,请你务必在第一时间派过来替代我。”帝来答应了,伯夷启程了。一晃过了数日之久,终于到了目的地,发现这里已经变得非常荒芜。伯夷的儿子跟着在军中照顾自己的父亲,家里其他人则留在榆林做人质。史皇仓颉氏三世君看到伯夷来到边境,心中甚是恐惧,派出大量探马,发现伯夷身患重病,可能不久于人世。这个时候一位谋士说:“我有一条计策可以保你和后人荣华富贵。” 儿子已经被这样的提议深深吸引,伯夷却说:“这件事之后不要再提起了。”那谋士说:“你不想跟与九黎c史皇仓颉氏一起瓜分炎帝朝的社稷吗?”伯夷说:“如果我这么做,如何能对得起主上的知遇之恩。”谋士说:“知遇之恩都是过去的事了,如果你能够看清形势有所作为,或许你会是下一个神农氏。”伯夷说:“你若再胡言乱语,休怪我翻脸无情。”就在三世君准备大展宏图的时候,正直盛年的他被一场空前的严寒所击倒。他年幼的儿子一直陪在身边,本来以为自己很快就可以痊愈,却发现自己的病情日益沉重,这让他非常的痛苦,越是这样越不利于康复。这个时候,帝来决定把伯夷父子招回来,让琉匡去边境领兵。就在伯夷回榆林的途中,三世君驾崩了。在他临死前,嘱咐儿子说:“发丧之后,你立刻带兵攻打炎帝方面设在边境的军营,趁着新来的指挥官不熟悉情况,赶紧行动起来。” 三世君驾崩之后,他的儿子被立为四世君,按照父亲的遗命几乎以举国之力去攻打炎帝方面设在边境的军营,很快琉匡被打的落荒而逃,这个时候史皇仓颉氏内部出现了严重的分歧,有的主张立刻趁机脱下炎帝朝的全部疆域,有的主张见好就收。四世君坚持要按照父亲的遗命行事,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谋士说:“主上还记得当面横行一时的风虺吗?他孤军深入险些把自己搭进去。”四世君统兵长驱直入,本来一切都肯顺利,接到前线的战报之后,帝来立刻把伯夷父子先来,希望他能后阻挡敌军的进攻。伯夷只好带下儿子奔赴现场,现场上大家都非常客气。伯夷带着就近募集来的兵马竟然一战而胜,现场行事发生了逆转。伯夷带着人把史皇仓颉氏的军队赶出了边境。他也没有适可而止,而是一路穷住不舍,竟然在追逐途中将四十君给杀了。 消息传回阳武,他们立刻物色四世君的弟弟拥立为五世君。还来不及举行隆重的仪式。伯夷就带着人杀进了阳武,五世君被俘虏,伯夷当场命令五世君放弃了自己的尊号。然后让人将他押回榆林,而他自己和儿子也丢下军队离开了,没有人知道他们下落。帝来非常生气,将伯夷在榆林的家人全部杀死。可伯夷和他的儿子始终没有出现,当时许多人觉得帝来冤杀了伯夷一家,或许他灭了史皇仓颉氏的过,所以当地子民杀了他作为一种报复。帝来在做了天子之后出现了祝诸多弊政,引起了子民普遍不满,因为忌惮他的威严,大家只能选择隐忍,当不满积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他就会冲破人内心的恐惧。老子说:“民不畏死,以其求生之厚。”当一个人谋生过于艰难,人对死亡的恐惧会在不知不觉间消失。 子民一开始是公开表达不满情绪,帝来十分震怒,进行了疯狂弹压,以至于人口数量减少了二分之一,那些活下来的人都是受过酷刑的,他们之中超过五分之一完全丧失劳动能力,三分之一的劳动能力受酷刑影响。没有劳动能力的人没有办法生存,于是被遗弃的人越来越多,许多头发花白的老人被遗弃在道路边,即便是在榆林的街上,也经常能看到饿死的人。帝来深刻的感觉到在他英明的管制之下,炎帝朝已经陷入了空前的危机。子民一开始只是杀那些负责收税的人,慢慢的开始杀一些负责断案的人,之后发展到见官就杀的地步。当时每个人身上的戾气都很重,稍微发生一点小小的分歧,就得在现场留下一两具尸体。帝来多年来积累起来的自负被残酷的现实击夸了,他说:“想不到我会把天下治理成这个样子。” 颜回是孔子的得意门生,这个人有一个重要的特征,如果一个人把他激怒了,把不会自己的愤怒转移到另外一个人的身上。如果发生一件事让他非常恼火,他也不会让这件事影响但他做另外一件事。同样的过错,他不会犯第二次。很显然帝来不具有这样的品质,他在工作中遭遇挫折,就经常重自己的儿子发邪火,因为这个儿子不是元妃所生,他从来没有在意火这个儿子。节茎每天都在忍受着非人的折磨,终于他的精神状况非常差,越是这样帝来看见他越生气。为了让儿子有一点活下去的动力,母亲挑了一个出身卑微的女子给他做妻子,这个女人一开始还沉浸在嫁入豪门的喜悦当中,后来发现自己的夫君整天被公公骂的冒烟,她也就来气了。生活中这种事并不罕见,如果你看到每个路过的人都要往某人身上吐一口唾沫,你就有一种强烈的想要效仿苦人的冲动。 于是妻子也养成了辱骂节茎的习惯,情绪到了激烈的时候,甚至会动手打,母亲实在看不下去,就说了她几句,她立刻就还了一记耳光,母亲跑去找帝来告状,帝来眼皮都没有抬,说:“活该,自己没本事就活该挨打。”有了这么一回,妻子越发得意的没了边,把丈夫的脸挠的没有一处完好肌肤。终于节茎完全疯了,帝来不能接受自己又一个疯儿子。就让手底下的把他引到一片沼泽里,连尸首都没有留下。明年春天,节茎的女人生下一个男婴,当时上流社会的人个个忧心如焚,他们不接受立长女为嗣君的主张,他也曾很努力的想要跟元妃生个儿子,可偏偏她长了一个不生儿子的肚子。眼看国中的形势越来越糟糕,他在国中已经毫无威望可言,他的精神状况越来越差,他他的身体也一天天垮下去,他感觉自己已经无力去扭转形势,于是立自己的长孙为嗣君。 这个决定让百官送了一口气,然后大家静静的等着他驾崩,国中除了他自己。没有任何一个人盼望着他早日康复,好好理政。他的病情日益沉重,长孙却被送到封地居住,他担心有人拥立嗣君,将他或是软禁,或是直接杀掉。到了弥留之际,元妃和他的女儿们拉着他的手依依不舍,他说:“人有分离聚合,月有阴晴圆缺,今日我们再次诀别,乃是天意也!我死之后,你们要各自保重。”元妃说:“嗣君的母亲与我们关系速来不合,怎么办呢?”帝来说:“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可杀了她,嗣君会不会把账算到你们头上,从而对你们不利。”元妃说:“嗣君年幼,其母正直盛年,一但你驾崩了,他的母亲立刻就会掌握大权到时候还有我们的活路吗?”帝来说:“把嗣君生母杀了,谁来照顾他呢?”元妃说:“我来照顾。”帝来说:“一直以来我都是呵护你的,但这一次,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帮你。” 元妃那里肯依,跪在地上说:“既然如此,就请你把我们娘儿几个赐死吧!”于是帝来下令将嗣君的生母赐死,由次妃负责照顾嗣君。帝来终于驾崩了,元妃下令密不发丧,准备做第二个女娲氏。然而天不遂人愿,一些嗅觉比较灵敏的很快意识到天子已经驾崩,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嗣君的封地,说:“如果你回到榆林,真是羊入虎口,最稳妥的做法是找个合适的地方营建新都。”嗣君年幼,得知自己的母亲被赐死,那里还敢回榆林,于是跟着大家来到一个地方,先临时搭建了一些用来居住的设施,这样持续了一整年,终于建起了寝室c明堂,还有祭祀用的高台。嗣君身世颇为可怜,所以被祖母命名为哀,母亲不喜欢这个名字,改叫克,可以克服人生中遇到的所有困难。帝哀还没有来得及举行就职典礼,趁着这个机会,帝来的元妃在榆林举行了隆重的就职典礼。 她废除了天子的名号,她的亲信们给她敬上尊号为女天氏,寓意女人就是天。她的这个做法受到了广大妇女的欢迎,她立在高台上发生说:“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只要你坚信这一点,你就是一个快乐的人,你就是一个幸福的人。”底下的男人们像疯了似的叫好,旁边有几个父母一脸不屑的瞧着他们,说:“这样的男人就是屎。”女天氏接着说:“女不强天不容,我们一定要比男人强,事实上那些男人就是不如我们,女性优于男性,这是显而易见的。”帝哀举行就职典礼的那一天,乌云低垂,他满脸愁容,身边一位亲信说:“大喜的日子,主上何故发愁。”帝哀说:“国势衰微,而我的资质如此平庸,炎帝朝不会亡在我的手里吧!”亲信立刻说:“主上说出这样的不祥之言,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帝哀说:“一言兴邦,一言丧邦,这种事你信吗?” 那亲信说:“我知道祸从口出,平时不经意间的话,很可能会给自己招来祸患。所以说话一定要谨慎,这样可以避免许多祸患。”帝哀说:“假如从现在开始我们只说好话,就能让子民过上好日子吗?”那亲信说:“这就是抬杠了。”帝哀说:“多听不祥之言,让人惊醒,不敢妄为,能够顺从天意,或许这样社稷才能转危为安。”一听这番话,那亲信说:“你如果真的这么想,扭转颓势不是没有可能。”当时帝哀和女天氏各自有一伙人支持,女天氏觉得天下的男人不喜欢女人的,喜欢女人的男人没有不受制于女人的,所以只要能赢得广大女性的支持,天下就在手中了。帝哀的策略则完全不同,他认为无论男女都渴望活下去,而活下去的一个条件就是有饭吃,谁能够让子民活下去,谁能够让子民不用费太大力气就能活下去,天下将属于谁。 女天氏没有意愿解决这个问题,帝哀也没有能力解决这个问题。但他想出了一个别出心裁的办法,他公开表示过去家父对句龙大人欠公道,句龙大人的功德可以与神农氏相媲美,而他却没有谋夺天子之位,他的子孙至今下落不明,即日起册封句龙位社神,希望他的英灵可以保佑炎帝朝的社稷绵延持久。三天后,在近郊举行了隆重的祭祀活动,他发布命令,要对句龙留下的种植技法进行整理,让更多的子民能够熟悉它c掌握它c使用它。凭借句龙的高人气,帝哀很快就在与女天氏的竞争当中取得了优势。女天氏看到形势对自己越来越不利,她渐渐显得不耐烦起来,她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了自己的手下,说:“你们这些废物是怎么敢的?怎么脸那个傻子兜弄不过。”亲信们都耷拉着脑袋,嘴上不说什么,心中却颇为记恨。 帝哀和手下的人相处的比较融洽,他为人非常谦逊,承认自己资质平庸,希望可以得到贤臣的辅佐,他手下的人都不以贤臣自居。一日清晨,帝哀和手下的几位骨干在水产讨论,帝哀说:“现在子民活不下去最重要的原因是他们的负担太重了,你们有什么办法可以减轻他们的负担呢?”一位满脸褶皱c眼神浑浊c须发都乱的像枯草一样的家伙说:“治天下c安社稷,靠的是强人,是精英。强人和精英都是千里马,没有足够多的福利,是喂不饱的。喂不饱就没办法为主上所驱使,没有他们的你支持主上在那些子民很少什么都不是。”这话说的极为难听,帝哀脸色通红,心中十分恼怒,却隐忍不发,说:“别人都没有想说的吗?”一位看起来有些柔弱的家伙说:“主上,子民不过是供强人驱使的牲口罢了,你心疼牲口而慢待了人才,这可不是明智之举啊!” 帝哀说:“就算是牲口,也得让他们活得下去啊!把他们折腾死了,诸位如何能够在这里安坐呢?”那看起来有些柔弱得家伙说:“说到底那些子民终究是外人,我们才是一伙子,与自己亲近的很精诚团结,才能最终实现自己宏图伟略。”帝哀叹口气不再言语,那老家伙安慰帝哀道:“那些子民如同蚂蚁一样,无论条件多么艰苦,他们都能活下去,你就别为他们操那份闲心了。”帝哀说:“天子者,父母也!父母不爱子民,与理不合。”一听这话那老家伙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说:“主上到底还是年轻,说话就是这么幼稚。”帝哀说:“我说的有什么不妥之处,大可以指出来。”那老家伙说:“主上方才所言,没有一个字是妥当的,我有什么可说的呢?”帝哀冷笑着说:“看来我是没有资格做天子了,要不你来坐吧!”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六十九节 那老家伙说:“句龙的德行和才华都超过令尊,这是连也你承认的。可他为什么一直在令尊的架前为臣?”帝哀说:“你知道答案就直接说。”那老好家伙说:“从你的嘴里说出来更有意义。”帝哀说:“想说你就说,不想说可以不说,我乃天子,难道要听命于你吗?”那老家伙说:“主上说的哪里话?什么叫听命于我,我是臣,你是君,我以直道事君,看来你不喜欢接受直接了当的建议。”帝哀说:“如果你真的是个直臣,就不会说出这么绕弯子的话。”那老家伙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答,之后每次帝哀说出自己的想法都要碰钉子,女天氏和臣下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尖锐,甚至许多女臣都放弃跟随她,住在榆林的人越来越少,这让女天氏越来浮躁,她从大清早就开始骂人,一直骂到深夜。不愿意离开她的人,只是因为实在没有什么地方可去。 女天氏生的女儿也来投奔帝哀,因为她们实在受不了女天氏的辱骂,她只要情绪一激动就口不择言。骂出来的话能让被骂的原地爆炸,终于榆林只剩一个人,那就是女天氏,她成了一个落魄的疯子,没有人知道她什么时候死,也没有知道她的尸体留再那里。她的死讯传来,她的女儿一点都不难过。列位看官一定看过这样的新闻,年轻的女儿在街上突然挥手打年迈的母亲,也许母亲有做的非常不对的地方,但你抬手给自己母亲一巴掌,仍旧是非常欠妥的行为。关于过去的风俗,可能会有一些人感兴趣,在生产力严重不发达,物质极度匮乏的年代,会发生许多极为凄凉的故事。比如在敦煌的石窟当中有这样的壁画,描绘了老人被送到一个窟窿里,大家道别的场面。有意思的是所有在场的人脸上,看不到悲伤的表情。所以它描绘生活中确实存在过的场景,还是描绘一个幻觉,不好确定。 其实更多的时候是家里的东西不够吃,首先被放弃的就是老人,其次背放弃的是孩子,因为青壮人口保存下来还可以生孩子,如果青壮人口死了,孩子绝对活不下去。万不得已要在男女之间做选择,很可能会选择男性,不是因为歧视女性,而是因为生存需要足够的体力。人们提倡行孝,这当然是非常好的,但如果实在物质极度匮乏的条件下,行孝是非常困难的。在如今这个年月,都是自己为大。倭国的风尚是这样,宁可给自己添麻烦,也要避免给别人添麻烦。宁可自己不方便,也要给别人行方便。这是一种教养,所以那里的街道永远是干净的,在最有理由一片狼藉的地方整洁有序。一个人能够从敌人身上学到东西,才真正了不起。作者在生活的环境经常看到这样人,为了自己方便,可以不在乎别人的感受,不计别人付出的代价。 比方说某人生病了,他的儿媳不希望他去治病,而是帮她带孩子,你的病情会不会加重,你会不会因为拖延治病把命送了,她根本不在乎,重要的是她目前方便了。无论如何,帝哀在与女天氏的竞争中取得了胜利。朝臣聚集在明堂向他表示祝贺,他表现的非常淡定,说:“女天氏本不是一个能成事的人,他从来没有在意过子民的生死,只知道一味鼓吹女权,很少有人为了让女性成为世界的主宰而宁愿自己被饿死。”朝臣们知道他又要提减轻子民负担的事,于是大家都说一些无关紧要的废话,让帝哀没有机会说出自己希望群臣一道去做的事。一开始子民还对帝哀继续厚望,当人们发现帝哀处处受制于上流社会那些人,当子民和强人发生冲突的时候,帝哀会立刻现在强人一边,极力帮助他们弹压子民。 于是帝哀与强人一道成了被子民仇视的人,一些子民由于分到的劳动成果没有办法养活自己,于是说:“既然我反正都要死,没什么不骑杀几个强人在死呢?”域内各地都发生了子民刺杀强人的案件,对于这种事帝哀的态度非常矛盾,一方面他希望这样的事情可以让强人们感觉到压力,这样他们就有动力减轻子民的负担了,一方面他也担心局面失控,从从而危及社稷。有不少子民打出句龙的旗号,在不到一个月时间,各地冒出一百多个句龙的儿子,这些人都被拥立为氏,扬言要终结炎帝朝的历史。强人被杀的实在太多了,于是帝哀下旨让强人们联合出资亲情国中的壮汉守卫家园,保卫强人的安全。如此一来,许多人跑去报名,因为待遇非常诱人。这些人在吃饱喝足之后,去打那些饿的眼前冒金星的人,结果可想而知,那些吃不饱饭的人被打的落花流水c望风而逃。 一场危及结束了,朝臣们一个个手舞足蹈c兴奋异常。只有帝哀一个人坐在那里魂不守舍。深夜里,左右跳舞的跳舞,唱歌的唱歌,只有他一个人默默的流泪。有一位眼尖的人看到了这一幕,立刻过来说:“大喜的日子,你何故如此?”帝哀说:“身为天子,面对日亦危急的局势却使不上力,真是太悲哀了。”那人说:“每个人只能做力所能及的事,如果力有不逮,还不如把这件事忘了,心里你成天想着它,除了让自己整日忧心忡忡,一点用都没有。”帝哀说:“眼睁睁的看着社稷一点点滑向危险的边缘,天子却能没有丝毫危机感,实在说不过去。”那人说:“朝臣们都对现在自己的生活感到满意,你一点都不感到欣慰吗?”帝哀说:“请你另外找个人聊一聊。”朝臣之中没有人觉得炎帝朝处在危机当中,帝哀经常感觉自己无助的像是一个孤儿。 尽管炎帝朝的精英对自己的前程感到乐观。域外的人对此却又另外一番见解。史皇仓颉氏是覆灭之后,九黎的势力迅速膨胀,然而这个时候的风虺已经是风烛残年了。晌午十分,他躺在一条草席上,身上盖着一条有狐狸皮制作的被子。在他的身边有一个目光炯炯有神身材非常健硕的年轻人,这个年轻是风虺的长子叫做风吼。风虺的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说:“有你这样的嗣君,我可以放心的去死了。”风吼说:“父亲切不可说丧气话,我问过郎中了,你只是操劳过度,休息一些日子就好了。”风虺说:“我自个儿的身子骨儿自个儿清楚,就算是死,我也没什么遗憾了,咱们九黎一定会在你的手里发扬光大,说不定可以一举推倒炎帝朝,荡平中原,让整个天下的子民都臣服在咱们九黎的脚下。”风吼说:“父亲这一天已经不远了。” 风虺一听这话就皱起了眉头说:“虽然炎帝朝已经日益腐朽,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即便是当地子民已经非常不喜欢炎帝朝,并不意味着他们就喜欢我们。你要不断的减轻子民的负担,要把自己吹成天命和仁义的化身。”风吼点点头说:“我记住了。”等到秋风乍起的时候,风虺的身体终于撑不住了,他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嗓子上也发不出声音。脸黑的像是一块生铁,终于咽了气,风吼没有哭的很伤心,在操办丧事的时候他表现的格外冷静。在过去的几年里,九黎已经完全控制了史皇仓颉氏的故地,风吼的就职典礼非常隆重,他立于高台之上,面对苍穹行三拜九叩礼,然后点了一把大火,说:“当初长石年行篡逆之事,建立炎帝一朝,虽然这个人非常坏,但他至少让子民得到不少好处。如今帝来和他的父祖都是人人皆知的昏君。这些人弄权有术c治国无方。在他们出色的管制下,子民活的如同蝼蚁一样。” 大家听的云里雾里,不知道他想说什么,风吼说:“中原的子民如同人们在遭遇旱灾是渴望甘霖一样渴望我们的大军去拯救他们。”一日清晨,帝哀坐在明堂与群臣商议如何给自己的京畿之地命名,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没有一个让帝哀满意的,于是左边为首的朝臣说:“主上对这个名称有什么要求吗?”帝哀说:“我前面不是说过了吗?要响亮,让人一听就忘不掉。”那左边为首的朝臣说:“这就难了。”右边一个非常年轻的朝臣说:“主上我想好一个名称,不知道该不该说。”帝哀说:“如果你起的这个地名在某些场合不适合说出来,那还是请你免开尊口。”那年轻朝臣说:“臣不怎么会说话,但这个名称是我的骄傲,也会是我们所有人的骄傲。”帝哀说:“那就不要废话,直接说叫什么?”那年轻朝臣说:“回主上的话,我起的这个地名叫做古阳。”许多人露出失望的表情,那左边为首的朝臣说:“这个名称实在是太普通了,不应该被采用。” 帝哀说:“这个名称有什么讲究吗?”那年轻朝臣说:“古者,久远也!阳者,刚正也!希望古阳能够让炎帝朝绵延持久c乾道兴隆。”一听这话帝哀兴奋起来了,说:“好,就用这个名称。”当天下午,帝哀跟几位被视为股厷之臣的人在一起商议边疆事务,帝哀说:“本以为史皇仓颉氏被消灭之后,边境上会消停一阵,没想到九黎在短短数年之内,就已经让子民让史皇仓颉氏的故土尽数回了九黎,如此下去,迟早有一天,我们炎帝朝治下的子民也会尽数归了九黎。诸位都是国中的饱学之士,是精英c是强人,不会一条计谋都不能提供给我吧!”那年轻朝臣说:“九黎现在的头目叫做风吼,各方面的才能都不输自己的老子。他与风虺的行事风格非常类似,这就意味着我们过去的老板完全可以应付这个新人?”帝哀说:“你觉得他跟我比怎样?”那年轻的朝臣说:“你要我说实话吗?” 一听这话所有朝臣都躁动起来,左边为首的朝臣说:“你瞎说什么实话。”右边的朝臣也跳着脚说:“你要是胡说实话,我让你死在这里。”帝哀一开始被下了跳,之后立刻怒火中烧,说:“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都觉得我不如那个风吼?”那年轻的朝臣匍匐在地,背上渗出许多汗水,帝哀说:“说实话,若敢欺君,定杀不赦。”那年轻朝臣磕头如捣蒜,说:“臣不敢。”帝哀说:“有什么不敢的,难道你敢抗旨?”那年轻朝臣说:“臣的意思是臣不敢欺君。”帝哀点点头说:“很好,你说吧!”那年轻朝臣环视左右,发现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非常恐怖,他努力在自己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主上,臣觉得论英武,你不及风吼,论文才风吼不及你。”这个评价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意外,帝哀说:“你说呢文才是指什么?”那年轻朝臣说:“就是指你治理天下的能力。” 帝哀冷笑着说:“既然如此,为什么炎帝朝没有走出危机兴旺起来呢?”那年轻朝臣说:“风吼的文才几乎为零,所以即便是比他强,也不能证明你在这方面很优秀。”那这话又一次让大家感到震惊,一位面相凶恶c身材魁梧的朝臣一下子将那年轻朝臣扑倒在地,挥起拳头就往那年轻朝臣的头上砸,没一会儿那年轻朝臣的脑袋就像是喷壶一样不停的往出呲血,那身材魁梧的朝臣仍然没有收手的打算,竟然抬脚就往那年轻朝臣的头上踹。帝哀发出一声断喝,说:“嘟!大胆狂徒,今天在明堂之上公然行凶,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那身材魁梧的朝臣站的笔直,用手指着帝哀,说:“别不识好歹,老子是为你好。”一听这话就是一般人也会怒火中烧,更何况是九五之尊。帝哀当即喝令左右壮汉将他拿下,壮汉们一动不动,朝臣纷纷匍匐在地c苦苦哀求。 表面上看这是在祈求,实际上是在示威。帝哀说:“这个人在明堂这样神圣的地方公然犯上,这样的如果不能伏法,说明我这个天子是假的。”众人好像根本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继续在那里祈求,帝哀实在是急眼了说:“今日,他如果不死。我就死在这里。”众仍旧把帝哀的话撂一边继续在那里祈求。帝哀流着眼泪说:“你们这群反贼。”转身要走,却被几位朝臣拦住去路,他们仍旧眼坚持劝戒,最后实在是被逼无奈,帝哀表示不在追究那个家伙的责任,大家才他走,在寝室他趴在一张草席上放声大哭,负责照顾他的老头看到听见哭声立刻赶过来说:“主上,何故涕哭?”帝哀说:“莫问,你忙你的去吧!”老头说:“你的情绪如此低落,我怎么能走呢?”帝哀说:“我让你走就走。”老头梗着脖子说:“我不走。”帝哀立刻就怒了,说:“连你也想抗旨吗?” 老头望风而逃,关于古阳的情况风吼了如指掌,在他看来故意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他如今考虑的是如何将天下的子民兜囊括在自己治理之下。九黎的军队不断经常绕到炎帝的辖区内活动,活动的内容包括抢劫财物,俘获人口,又一支军队因为天黑迷路,竟然一溜烟来到古阳附近,本来没打算进攻古阳,当他发现古阳几乎是一片不设防的区域,他们没有丝毫犹豫,许多富裕家庭的财物都被抢了,还抢走了一批长相清秀的女子。更令人难以置信的事他们竟然毫发无损的回到了九黎,这件事对风吼的刺激非常大,他动员了举国之力攻入了炎帝的辖区,兵锋直指古阳。一路上势如破竹,炎帝的军队不堪一击,很快就打到了古阳附近。帝哀在百官的掩护之下离开了古阳,她们来到一片树林里躲避,与此同时从四方调动军队勤王。 风吼在这个时候想起了父亲的教诲,于是把古阳能够带走的值钱东西全部带走,带不走的全部捣毁。等到四方勤王的士兵到了,古阳几乎变成了废墟,就在这个时候风吼派使节来古阳访问,目的是谋求和平。使节来到明堂之上,见到帝哀立而不跪,帝哀说:“你来古阳做甚,莫非是嫌弃带走的财物不够多,特意来拿的?”使节笑着说:“我来是给你送礼来了。”帝哀说:“为什么要给我送礼物呢?”使节说:“因为你需要它。”帝哀说:“我需要的东西多了,你为什么偏偏给我送这个?”使节说:“不是我给你送,而是我们主上给你送礼物,它非常之珍贵。”帝哀说:“到底是什么!”使节说:“你真的猜不出来?”帝哀一把抓住使节的脖子说:“老子若是猜的出来,何必跟你在这里废话?”使节说:“你一个人猜不出来,这很正常,可满朝文武没有一个人能猜出来,这就不好了。” 帝哀一听这个越发觉得没脸,说:“要么你就直接说,要么就就请回吧!”使节笑着说:“我此番来有一项重要的任务就是赐和。”帝哀说:“什么叫赐和?”使节说:“就是把和平作为礼物赐给你们,没有什么比和平更珍贵得了,你们可以适当的表示一下,从此以后两国友好,不晓得你意下如何?”帝哀一听这话,真是气不大一处来,说:“和平是不能单方面赐予的,这个道理风吼不会不知道吧!”使节怒目圆睁,说:“你竟敢直呼我家主上的名讳,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帝哀说:“你在炎帝的辖区内还敢如此放肆,我看你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使节说:“我乃上国使节,你敢把我怎么样?”帝哀说:“看来你是铁了心不愿意完成使命,既然如此你就回去吧!”使节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帝哀果然已经将他驱逐处境。 九黎以上国自居,这件事对帝哀的刺激很大,他召集手下的人一起讨论,如何才能保住炎帝朝的荣誉呢?经过三个小时的讨论,总算是有了一套方案,然而帝哀对此很不满意,他说:“花钱买别人的尊重,没有比这个更愚蠢的事了。”然而这事大家的意思,帝哀也就照办了,虽然使节被驱逐,可目的却全部达到,风吼非常开心,召集左右出去围猎,忙活了一个下午,风吼一个人就发了数一百只兔子和一百只麻雀,旁边一个人说:“又那么多大型野兽你不打,为什么只喜欢打小动物呢?”风吼说:“围猎对许多人而言是一种补充食物储备的方式,作为九黎的帝,我的食物是有保障的,就不跟其他人争抢食物了。”一听这个,旁边那人顿时感觉自己的体内注入了一股暖流,说:“你想我们九黎最后变成什么样子呢?”风吼说:“我们要控制中原,让四方之民都臣服在我们脚下。” 一开始大家觉得虺城没什么不好,慢慢的九黎的财富越积累越多,有些送建议风吼将治所迁到一个叫东暖泉的地方,那里山清水秀c鸟语花香,关键是这个地方位于中原地带,九黎开始真正与炎帝朝分庭抗礼。这个计划酝酿了三月变成了九黎一个触手可及的目标,当他们真正落户东暖泉之后,给炎帝朝非常大的震撼。帝哀说:“这风吼的确比他的老子能干。”左边为首的朝臣说:“主上不必妄自菲薄,你英明的父亲给你留下一班非常能干的朝臣,有我们在一切风险都会化于无形。”散朝之后,帝哀在寝室叹气,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在梦中他看到了自己的父亲,父亲看见他指着鼻子就是一顿臭骂。帝哀等着他骂完,可他一直没完没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七十节 帝哀终于不耐烦了,说:“你骂完了吗?”他的父亲说:“长本事了,还敢顶嘴?”帝哀说:“你有什么资格骂我,我好歹是一国之君,你什么都不是。”他的父亲被气的要扑过来掐死他,这个时候他醒了。身上有厚厚的一层汗,说:“我怎么那么倒霉,早生几辈子,或许我能成一代明君。”每年他要面对大量难题,每一个难题都跑让他束手无策,他经常一个人去外面散心,他出去的时候穿的非常朴素,以至于你不能想象天子回穿这样的衣服。某日散朝之后,他一个人默默的离开大内,看到许多人涌向一栋房屋,那是一栋规模不是很大的房子,从外面看谈不上豪华。他跟排了队,终于轮到自己的时候才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他来到一个老阿婆跟前,只见她满脸褶皱,眼神非常昏暗,此人生的一副破锣嗓。 帝哀说:“给我算一卦。”老阿婆说:“带卦资了吗?”帝来说:“出门走的急,但是你可以到我家去拿钱。”老阿婆说:“既然如此,请你先在一旁等候,今儿的事忙完了,我就跟你去。”帝哀说:“不能先给我算吗?”老阿婆说:“先付褂资,这是规矩,懂吗?”帝哀说:“不懂。”老阿婆说:“不懂规矩没什么问题,需要做什么我一定会提醒你。”帝哀说:“能不能破例为我算一卦?”老阿婆坚定的说:“不行,如果人人都要求破例,我的买卖别干了。”帝哀说:“我的身份特殊。”老阿婆说:“就是当今天子来了,也得按规矩来。”帝哀说:“天子如果坚持不守规矩,你当如何?”老阿婆说:“天子在国中就是规矩的化身,天子最恐惧的,莫过于天下人都不守规矩。天子不守规矩就好比女人反对女权,干损害自己利益的事,如果天子是这样的人,说明他也不配做天子。” 帝哀被说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终于等到其他人都走完了,老阿婆才上前见礼,说:“民妇方才失礼,请见谅,现在去大内吗?”帝哀说:“你知道我是天子,想必也知道我不会赖账,就在这里算,待我回到大内,一定把卦资送来。”老阿婆说:“算卦的人都是因为遇上了不如意的事,你是天子,还有什么不如意的呢?”帝哀说:“子民有子民的小烦恼,我有天子的大烦恼。”老阿婆说:“天子,荣华富贵人上人,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帝哀说:“天子者,民之父母也!所以身为天子,就得抱着子民的衣食,把子民的烦恼当成自己的烦恼。”老阿婆说:“那天子还不得愁死?”帝哀说:“是不是愁死,这个因人而异,但天子绝不是一个享清福的职位。”老阿婆说:“你想算什么呀!”帝哀说:“给我算一算炎帝朝的国运。”一听这话老阿婆说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帝哀说:“能算骂?”老阿婆说:“我算的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这个确实大了点,你另请高明吧!” 帝哀说:“我也是病急乱投医,你就帮个忙,万一弄错了,我绝不会追究你的责任。”老阿婆说:“你是天子,一定有专门为你占卜的人,为什么不去找他们呢?”帝哀一脸无奈的说:“你行走江湖多年,你知道会是什么原因呢?”老阿婆说:“也许是因为有人操控占卜的结果。”帝哀说:“身在九重,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眼睛所及都不是真实的。”老阿婆说:“不光看到的不真实,听到的也不真实。”帝哀说:“人人都羡慕做天子的人,可大多数人只能看到他闪光的一面,不知道它其实有许多常人感觉不到的苦衷。”老阿婆点点头说:“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帝哀说:“所以就请你受累帮我这个忙吧!”老阿婆说:“我尽力而为。”她坐下来,闭上双眼,一点点集中注意力,等到注意力集中到一点上的时候,突然睁开眼睛说:“主上,我卜出一个结果,但我不敢说。” 一听这个,帝哀也紧张起来,说:“是不是很不吉利。”老阿婆说:“不吉利三个字简直是对这一卦最离谱的美化。”帝哀说:“你直说吧!我扛得住。”老阿婆说:“这个结果你可能扛不住。”帝哀说:“能扛得住,反正你算的卦不一定准。”老阿婆说:“炎帝朝一共有八位天子,而你是第七位。”帝哀一听这话,顿时感觉一阵眩晕,说:“炎帝朝的社稷要完在我儿子的手里?”老阿婆说:“不确定是不是你的儿子,但继你而立的天子一定是亡国之君。”帝哀说:“炎帝朝是怎么被推倒的呢?”老阿婆说:“西北有一个人叫姬邦卉,他自称是古代轩辕氏的后人,他的尊号就是轩辕氏,这个人的后人会是终结炎帝朝的人。”一听这个帝哀立刻兴奋起来,说:“如果我把姬邦卉一家老小都杀了,是不是炎帝朝避免被灭的命运。”老阿婆说:“国家的气数不取决于对手,而取决于自己,如果历代炎帝都能奉行天道,不断为降低子民谋生的难度。炎帝朝自然绵延持久,反之就是另外一个结局了。” 帝哀说:“如果我现在能降低子民谋生的难度,是不是可以挽回颓势呢?”老阿婆说:“如果你能做到,炎帝朝很可能会转危为安,问题是你能做得到吗?”帝哀说:“你的意思是我做不到?”老阿婆说:“当然做不到,否则不就出现这样的卦象。”帝哀说:“你居然这么瞧不起我?”老阿婆说:“我是不是瞧得起你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做到吗?”帝哀说:“你为什么认为我做不到?”老阿婆说:“没有相信你能做到的理由。”帝哀说:“你知道这么跟天子说话有多危险吗?”老阿婆说:“如果我今天说你一定能做,然后会发生什么呢?你就做到了?”帝哀说:“你的意思做不到?”老阿婆说:“能不能做到,别人说什么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你是不是已经准备好做一件事,如果答案是否定的,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呢?”帝哀的自信心受到了很大的打击,老阿婆说:“如果没办法做到最好,就争取最不坏的结果。” 帝哀说:“什么是最不坏的结果。”老阿婆说:“你可以树恩于轩辕氏,这样他们即便有一天推倒了炎帝朝,至少他们应该不会杀光炎帝朝的宗室成员,说不定被废的天子也可以保全自己的性命。”帝哀说:“这样不是太委屈自己了呢?”老阿婆说:“天命不可违。”帝哀说:“你是不是轩辕氏派来得间谍?”老阿婆说:“如果你能够做成自己想做的事,轩辕氏对你来说留不是威胁,如果做任何有意义的事,就算真的杀了轩辕氏一门,还会有别人觊觎你的位置,你愿意让九黎来取代炎帝朝的位置吗?”帝哀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帝哀说:“最好是可以继续保有炎帝朝的社稷,力有不逮,就把它交给最有可能善待炎帝宗室的人。”帝哀咬着牙说:“我真想杀了你。”老阿婆说:“可你也说了,我的卦很可能不准,而且说错了也不会追究我的责任。” 帝哀说:“你不觉的自己说的太认真了吗?”老阿婆说:“这只能说明我算卦认真。”帝哀叹口气说:“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你。”他的语气里充满里悲伤。回到大内,他立刻叫来相关的工作人员,了解目前掌握所有关于姬邦卉的信息。当时姬邦卉和他的族人盘据在云州,这是个野心勃勃的人物,但是给外界印象却似乎像是忠厚老实的人。在大家越来越不尊重天子的时候,他对天子的礼数始终非常周到,从他以往的记录看,没有人能想象他的后人会推倒炎帝朝的社稷。于是他决定找姬邦卉但古阳相聚,姬邦卉对于来自古阳的邀请没有任何防范心理,反而乐呵呵的来到古阳。见了帝哀,他立刻感觉现场的气氛有点不大对,于是倍加小心起来。姬邦卉说:“也听说你想要推倒炎帝朝的社稷,然后自己取而代之,有这回事吗?”姬邦卉没有糊涂,立刻说:“回主上的话,绝对没有。” 帝哀说:“你到是推的干净。”姬邦卉说:“主上这么说一定是掌握了什么不利于我的消息,但我要说我是清白的,我没有谋反。”帝哀说:“你有没有谋反,你自己心里清楚。”姬邦卉说:“我心里当然清楚,我没有谋反。”帝哀:“那你告诉我,打算怎么扩大自己的实力?”姬邦卉说:“我的办法很简单,就是争取机会为主上效力。只要能立功,主上一定不会亏待我的。”帝哀说:“功高震主?”姬邦卉说:“臣不过是说自己的愿望罢了,实际上即使你给我机会让我立功,我可能根本做不到。”帝哀说:“如果现在杀了你全家,你会怨恨我吗?”姬邦卉说:“杀人全家,没有任何正当的理由,如此有损你圣德的事你不至于会去做。”帝哀说:“为了炎帝朝的社稷,没有什么是我不能做的。”姬邦卉说:“杀我全家保炎帝朝的社稷,还有比这个更荒唐的事吗?” 帝哀没有那么做,姬邦卉再不敢轻易来古阳送死,他也找人打听消息,知道事情来龙去脉之后立刻向帝哀告状,说那老阿婆满口胡言c陷害忠良。帝哀驳回了他的请求,并且嘱咐他小心。从那之后,他就变得更加小心了。当年句龙带人平了史皇仓颉氏,其宗室当中有不少人不愿意投降炎帝,转而来投奔姬邦卉,姬邦卉没有公开这件事。仓颉家族每个人都非常聪明,而其中最聪明的人继承家族赋予的称号,这个人对内被称作是族长,对外被称作是仓颉。现任仓颉是一个年过三十的男人,这个家族的人都图形c符号有非常深的造诣,而这位现任的族长对此尤其在行,他正试图简化目前正在使用的一套符号,让他更加实用。姬邦卉回到云州,每天都忧心忡忡,一天他路过仓颉的府邸,抬脚就进去了。 主上来访,对于人臣来说这是莫大的荣誉,立刻跪下说:“臣给主上请安。”姬邦卉坐下说:“有人把我的心思这句给了帝哀,不是你干吧!”仓颉说:“你手下有许多人都有嫌疑,唯独我没有。因为我家的社稷就是被他们推倒的。”姬邦卉说:“对过去的事总不能释怀,是你自己的真实想法吗?”仓颉说:“是不是不能由我说,你自己判断吧!”姬邦卉说:“我当然能判断,可现在我要你说。”仓颉说:“臣无话可说,如果你信得过臣,臣便在你的驾前效力,要是你不再信任臣了,臣带着族人去投奔别人。”姬邦卉突然笑着说:“方才不过是说笑而已,你喜欢安心的设计新符号,日后一定能造福世人。”在月光如银的夜里,帝哀只个人立在屋檐下不住的叹气,如是几日,朝臣们就得知了消息,有的说主上这是担心子民的生计,有的说一定是主上做了什么坏事怕人知道,也有人猜帝哀已经承认且贵为天子,却没有妻儿。 最后一种猜想很快引起大家的重视,百官都被动员起来给帝哀找女人,忙活了半年,一共有一万三千九百八十三人参赛,他们需要经过八十一次淘汰赛,最后在三个人之间展开一场决赛,谁能够取悦圣心,谁将是域内最尊贵的女人。这一场比赛精彩绝伦,就叫许多域外人士也来凑热闹。进入决赛的女人个个美若天仙,当时天下的男人都羡慕帝哀,许多人都说如果上天让他过一天帝哀的日子,他宁愿明天就去死。然而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能感受到他的苦涩,这三位女士都是那种自我感觉极度良好的人,别人拿她当天仙,她拿自己当女王。王是不能见王的,所以这三位女士的关系极为恶劣。获得元妃称号是三位当中年纪最小的一位,她除了更年轻之外,没有别的优势。可架不住帝哀喜欢他,两个人似乎格外投缘。 另外两个也是非常有魅力的女性,她们都试图用自己的一套方式控制帝哀。看官应该知道,作者非常反感这样一种东西,日子担心丈夫犯一些生活作风方面的错误,她就给他生一个孩子,孩子对于那个恶毒的女人而言,就是一个勒在丈夫脖子上的绳子。最近有一个新闻非常轰动,某知名艺人曾经红极一时。在他当红的时候,结交了许多名流,某教授,某主持人,很多很多的歌星和影星。变化从一场举世瞩目婚礼之后说起,从那之后他的人生就发生了变化。他开始做慈善,其实这是非常感人的。然后就开始做演电影c当评委,投资做电视节目,某知名女主持因为得罪他而离开自己原来的东家。总而言之,他在艺术本身方面的能力不再那么引人注目。或者他在艺术方面的水平不断下降,在这个时候,他遇到了人生当中非常重要的挫折。 枪和毒无论在那一国都是非常敏感的话题,他居然在两个方面都出了问题。这件事让他的形象严重受损,当这个案子结束之后,他开始试图证明自己是无辜的。枪和毒都不是他的却出现在他的包里,因为有人陷害他。而那个人之所以这么做,只是因为他有害人的习惯。而这个被指控的某某非常有意思,面对采访他讲述了一个极为狗血的故事,某某仰慕对方已久,终于对方来演出,他就委托朋友将对方带来。然后就不断的给对方花钱,别人愿意给你钱花,你千万不要太兴奋,因为你需要付出的代价可能是你没有办法承受的。对方不断花某某的钱,简直比花自己的钱还有理。如果你花了对方很多钱,对方却不想控制你,那简直是开玩笑。许多人都被某某的痴情所打动,其实某某绝不是那么一个单纯的人,他拥有那么钱,他的经历无论是不是涉及一些比较敏感的问题,他都是一个极度复杂的人。 某某看似痴情,其实出手非常的阴狠,他就指控对方给在枪和毒的问题上有污点。而对方的妻子,应该谈不上是什么贤妻,但也不至于如某某描述的那么不堪,对方的妻子指控某某想要控制对方,而某某指出控制他的实际上正是他的妻子。作者之所以愿意浪费许多笔墨在小说中描述对一则新闻的感想,说起来真是惭愧,母亲住院接受治疗,作者不得已在病房赶稿,病房不适合适合写作的地方,所以随意拽出一段来凑个字数。看官莫怪作者对作品不负责,其实能把作品坚持写完就已经非常不易了。作者这书,完全是因为爱好,名利是不敢想的。因为做这件事,作者付出了大量的心血。作品仍旧难以令人满意,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作者的经历太过于单薄,一个没有故事的人怎么能够写出美好的故事来呢! 金庸认为一个人讲故事的能力是天生的,或许他说的没有错,因为他的写的故事很多都是发生在他没有去过的地方那些故事大多也是他没有经历过的。不过话说回来,无论作者把故事编的多么新奇,它仍旧不是凭空制造出来了的。即便是如金庸那样的大才,他的故事很多都可以在他现实的生活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由此看来,生活阅历对于一个写故事的人是多么重要。让一个没有恋爱经历的人写爱情,一个旅行经历的人写旅行,这简直就是笑话。这也许是作者的书不能吸引列位看官的主要原因。书回正传,元妃在控制帝哀的问题上占了先机,不仅如此,他们很快就有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这对于另外两个女人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当元妃怀有身孕的时候,一个每天都在不停的抱怨帝哀,另一个则完全相反,她主动去关心元妃肚子里的孩子,因为帝哀经常跟元妃在一起,她去见元妃是假,找机会接近帝哀才是真。 因为元妃不方便与帝哀首尾,她就有了机会,激情燃烧,终于发生心爱,她很快也有了帝哀的孩子,当另外那个女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元妃已经加强了防范措施。如果把一个男人死死的捏在自己手里,这是许多女人都在讨论的话题,这门技艺阴暗歹毒,他与爱情无关。爱情和需求不能划等号,特别是那种膨胀的被放大的需求。有一个词叫做两情相悦,这就是爱情的起源。如果是一厢情愿,那就不是爱情了。两情相悦的悦字非常的传神,也非常的关键。悦就是开心,就是欢喜,两次人在一起的时候彼此都感到开心,感到欢喜,这是爱情的源头。似曾相识这个词在许多爱情故事里出现,这个人好像在那里见过,又想不起来是什么地方,作者在念初中的时候,曾经见过这么一个女孩,上初四的时候见过一次之后,就消失了茫茫人海中。 缘分不是很靠得住,所以请不要太相信缘分,尤其不能迷信。美丽动人的爱情故事,很多都有创作的成分,甚至完全就是虚构的。现实生活中的爱情往往与掺杂着一些功利的目的。比如有的女人为了改善生活,就去约一些富人喝酒,等他喝的烂醉,就去做不可描述之事,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给他生一个儿子,无论你愿不愿意接受,他都有继承权,用这种阴暗的方式从富人身上撕下一块肉来,没有女强人的豪狠是做不到的。这样的女人就是鬼,最好敬而远之,否则死了都不知道埋在那里。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七十一节 帝哀自从与另一个女人有了孩子,他在元妃面前朝完全没有了尊严。类似的故事在《穆斯林的葬礼》里面也有,韩子奇与梁冰玉在英国有了越界的感情,还有了一个孩子,之后回到北平见了太太,便什么都理亏了。现在许多人在丈夫移情别恋坚持不离婚,许多人把理解成女性弱势所导致的现象,其实并非如此。许多人在丈夫还没有移情别恋之前,她在家里就算是地位再高也不至于到了说一不二的女霸王的程度。一但丈夫做了见不得光的勾当被发现,妻子立刻变成必慈禧太后,丈夫立刻变成李莲英。对于男士来说,一但移情别恋,最理智做法是离婚,其实反过来女性也是一样的。成天演慈禧太后也许你会觉得很过瘾,但她绝不是一个幸福的女人。帝哀在元妃面前,永远是理短的,心情不好的时候被骂的冒烟,心情好的时候也被骂的摇摇欲坠c几欲恒死。 元妃把帝哀捏在手里,那个得了便宜的女人很快就遭到了报复,她的孩子被投入水池溺死,之后她被软禁,又过了一段时间,元妃以帝哀之名将她赐给了一个又老又丑又穷的男人,她终于不堪羞辱选择自尽。元妃亲自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帝哀,帝哀愣了一会儿,突然嚎啕大哭,说:“都是我害了她,都是我害了她。”一听这话元妃不禁大怒,啪的一声将一记耳光求甩在帝哀的脸上,说:“好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你的小妈起了死了你很难过吗?那你也寻死吧!这样九泉之下你也可以尽孝心了。”帝哀说:“我不足惜,两千社稷交给谁呢?”一听帝哀这么认真的回应这个问题,元妃更是怒火万丈,说:“你还真是厚颜无耻,怎么着?你还真打算寻死?”帝哀说:“我是个不祥之人,一个不值得留恋的人,我死了无论对于谁都是好事。”元妃感觉帝哀的话头不大对,立刻我们最严厉的语气说:“如果你敢寻死,我就让你的儿女陪葬。” 帝哀冷笑着说:“我是有罪之人,你可以惩罚我。我的儿女是无辜的,你要是打他们的主意,朝臣们决不会原谅你。”元妃说:“大不了我就说其实他们都不是你的孩子,看他们会不会被杀死。”帝哀不说话了,其实当男人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之后又回到妻子身边,虽然人可以回到身边,灵魂是回不去的。《穆斯林的葬礼》里面韩子奇回到妻子身边,无论妻子怎么欺负他,他都能忍,但有一点,就是坚决不和妻子住在一起。其实女人几乎不可能爱上一个男人,作者这里说的是那种成熟的女性,她们在选择配偶的时候有一条最重要的标准,就是必须足够爱她。女人其实不在乎自己是不是爱对方,重要的是对方必须对自己好。在成人的世界里,不存在所为爱情,许多童话故事的结尾是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至于之后发生了什么,你长大之后自然会明白。 也许王子爱上了别的女人,也许公主爱上了更有钱的王子,也许他们都没有机会找到更好的人,只能天天抱怨过日子。能够经得起现实磨练的爱情几乎是不存在的,能够一直生活在最后的,很多不是因为相爱,而是因为没有办法。帝哀的长子叫榆罔,他不光长得像自己的老子,性格也很像,所以元妃非常讨厌他。帝哀终于到了弥留之际,陪在他身边的是榆罔,帝哀说:“孩子,我对不起你。不能留充满希望的社稷给你。”榆罔流着眼泪说:“你正直盛年,一定不会有事的。”帝哀说:“你要知道我不怀着恐惧去死的,相反我是怀着解脱的心情去死。”榆罔说:“你为什么要说这么把这么不吉利的话呢?”帝哀说:“到了我这个地步,也就无所谓吉利不吉利了。”正在无比难过的时候,元妃突然闯了进来一把揪住帝哀的帝哀的耳朵用力一拧,血水立刻从他的耳际流下来,帝哀一边列着嘴一边说:“爱妃,有话好好说嘛!” 元妃说:“再装出要死的样子,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帝哀立刻说:“我一定努力做到这一点。”果然从那之后,帝哀在没有上演这么悲情的戏码,元妃不愿意帝哀把天子的位置传给榆罔,就让帝哀把榆罔送到云州去做人质,以此向姬邦卉示好,姬邦卉当然不能不领元妃的这份情,派使者来古阳接人,帝哀说:“我们把天子的长子都派到你们那里做人质,你们就没有什么表示吗?”使者拱手平静的说:“没有听说是长子,只知道是弃子。但是你放心,无论你怎么对待他,我们都视他为尊者。”帝哀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要不要见一见元妃?”使者说:“既然连你的见了,何必再去见元妃呢?”使者带着榆罔走了,元妃心中非常高兴,在她看来轩辕氏有谋夺炎帝朝社稷的想法,把榆罔送给他们,如同把鲜肉送给豺狼虎豹。 榆罔在古阳的时候,总是被忽视,没有谁真正在意他,包括他的老子,其实没有什么东西是帝哀真正在意的,因为他对很合适都显得无能为力。深夜里c旅途中,榆罔满脸愁容望着天上的残星,他显得非常难过,说:“你说我还能回到古阳吗?”使者笑着说:“将来你想去的大部分地方都可以去。”榆罔说:“怎么讲?”使者说:“天机不可泄露。”榆罔说:“听说姬邦卉有意取代我们炎帝朝,有些回事吗?”使者说:“臣是这样想的,如果天子能把各项事务处理的非常妥当,无论谁都挑不出毛病,就算有人觊觎你家的江山又有什么用呢?如果天子做不好自己该做的事,无论你怀疑谁,都不可能让你避免被取代的命运。”榆罔看着使者,使者说:“于是浪费时间去猜忌别人,为什么不努力治理天下的本事,争取扭转炎帝朝的颓势呢?” 使者的话在情在理,榆罔实在不好再指责什么,于是说:“跟你们合作,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使者说:“我们之间没有合作。”一听这话榆罔就愣住了,说:“天子的长子住到你们那里,不信你们没有任何企图。”使者说:“你放心。什么时候你方便离开,我们绝不强留。”本来他还打算跟姬邦卉做一笔交易,看来对方实在没有这个意思,他感到非常的沮丧,使者说:“你真的没必要难过,虽然天子的位置对你来说遥不可及,可在我们云州,一定不会少了你的一口饭吃。”终于到了云州,虽然地方不大,一切都看起来整洁有序。所有人都显得特别有规矩,榆罔说:“有必要生活的这么拘谨吗?”使者说:“我们这里的人,随心所欲而不逾越规矩,这就是教化的作用。”榆罔说:“如此说来现在的轩辕氏非常善于治国了。”使者说:“这个不敢当,不过你放心,如果你愿意学习,他或许能帮到你。”榆罔摇着头说:“我学了也没什么用。” 他的话是有玄机的,意思是你让老子跟你学志国,然后你没什么企图,不想与老子做交易。使者反应非常快,立刻陪着笑脸说:“说的也是,算我没有提过。”榆罔在安置在一处民居内,没有安排他从事生产活动,每天的工作就是呆着,在云州不不可以四处走动,他想自己是不是被软禁了呢?转眼半年过去了,他对周围的一切仍旧非常陌生,姬邦卉对亲信们说:“他是老实人,但他成不了大事。”亲信中一个壮汉说:“他能够帮助我们成就大事。”姬邦卉说:“有些事能做不能说,有些事能说不能做。”那壮汉亲着说:“你看我们该怎么做呢?”姬邦卉说:“没事先晾着,但你们要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把他给我盯死了,绝不能让他被别人利用。”那壮汉亲信说:“为什么我们要晾他一阵子?不直接谈呢?”姬邦卉说:“这个人是天子的长子,虽然不受元妃待见,自己对自己的感觉仍旧是很良好的。” 大家聚精会神的听着姬邦卉剖析,姬邦卉说:“我们慢慢的磨掉他身上的这股傲气,然后等着他来求我们与他合作。”那壮汉亲信说:“我们真的要拥立他做天子吗?”姬邦卉说:“谁做天子对我们来说不是特别重要,现在最重要是扩大我们的实力,让更多的人皈依在轩辕氏的门下。”日子一天天过去,一天榆罔在在观看自己在水中的倒影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长了三根白头发,这让他感到非常的伤感,说:“我已经老了吗?”而这个时候的帝哀已经是满头银发了,他的次子长得很像元妃,他非常的勇武。每天都参加狩猎c练习格斗。他总是显得元气满满,他的目光不像榆罔那样呆滞,也不像他那样脸色惨白,他总是红光满面一副容光焕发的样子。元妃说:“怎么样?立他为嗣君吧!”帝哀说:“如果是别的事情,我一定毫不犹豫就听你的,这件事关系到炎帝朝的生死存亡,我一定要更谨慎一些。” 元妃说:“你打算怎么谨慎?”帝哀说:“我想多找国中有影响的朝臣讨论。”元妃说:“随便怎么讨论都可以,但你必须把他次子立为嗣君。”帝哀说:“我承认次子比榆罔更有人君的风范,但他一点都不像我,将来后人会怎么评价这件事呢?”元妃愣了一下终于明白了帝哀的意思,她说:“如果我能够证明他是你的孩子,你是不是就会按照我说的做。”帝哀说:“至少有的商量。”元妃说:“如果你不按照我说的做,一定会非常的后悔。”帝哀照着她的话做了,下旨册封次子为嗣君,结果在举行典礼的这一天没有一个朝臣到场,百官联名请求帝哀收回成命。元妃简直被气坏了,说:“都怪你,身为九五之尊,这么一点小事都办成这样,真丢人。”帝哀说:“这件事我本来就说办不成,你偏不信,现在又来说我,你比我有本事,你说怎么办?”元妃说:“这些朝臣太不是东西了,这么做与谋反有什么区别?” 帝哀说:“说吧!该怎么做,我听你的吩咐就是了。”元妃用手指戳了一下帝哀的脑袋,说:“你真是没用到家了。”明日,朝臣们在明堂里齐声请求帝哀收回成命,帝哀说:“已经发布的命令就像泼出去的水,怎么能收的回来呢?”右边为首的朝臣说:“那就重新发布一条命令,说前面那一天无效。”帝哀一听这话气的差点死过去,说:“你给老子说什么?”右边的朝臣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说:“主上,按照我说的做吧!我是为你好,难道你愿意被女人捏在手里吗?”帝哀说:“如果我按照你的眼色行事,咱们谁是天子?”右边的朝臣说:“咱们两个谁跟谁啊!”帝哀说:“如果你想谋反,那就拜托你杀了我,你休想让我配合你演戏。”尽管帝哀已经非常努力的在表达强硬,在这一点上,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表现的更好,然而他的对手们完全没有被他的强硬吓倒,他们甚至无视帝哀的强硬,仍旧嬉皮笑脸的跟他开玩笑,似乎这件令人不愉快的事没有发生。 天空之上,乌云低垂,帝哀看上去无精打采,他静静的坐在一个角落里,这个时候次子走到他跟前冲着他大声说:“你是怎么搞的?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成。”帝哀说:“你去跟你母亲商量对策吧!”次子说:“那要你有什么用?”看到次子在训自己的老子,而帝哀被训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元妃把次子叫到一个角落语重心长的说:“他毕竟是你的老子,那么说话对你没好处。”次子说:“可他也真是太没用了。”元妃说:“你有用,你说怎么办?”次子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元妃说:“那你凭什么说那么说你的老子?”次子说:“他是天子,却受制于群臣,这不是很可笑吗?”元妃说:“如果你做了天子,你能怎么样呢?”次子说:“我一定努力做到政由己出。”元妃说:“怎么做到这一点。”次子说:“要挑拨臣子之间的关系,让他们在彼此的斗争中不断消耗,从而没有精力对付我。” 元妃笑着说:“孺子可教,这样,把你方才的见解给你的老子说一遍,看他会不会开窍。”次子当真去见了帝哀,说了这番话,却没有打动帝哀,说:“我下旨让你做摄政,如果你能压的住这群如狼似虎的人,炎帝朝的事即日起全部交给你管,如何?”这个时候次子却犯怵了,帝哀说:“你害怕了?”次子说:“你这么做是不是要借朝臣的手除掉我,然后接哥哥入朝呢?”帝哀说:“如果你能够压的住场子,你担心的事就不会发生。现在你如果压不住场子,我还可以出来帮你兜底,如果是我驾崩了你来做天子,那个时候你压不住场子,社稷可能会被倾覆,而也为可能死于非命。”次子立刻火冒三丈,说:“大中午的,你竟然这样咒我?”帝哀说:“你回去好好想一想,想好了给我说一声。”次子把帝哀的话给元妃学了一边,元妃说:“你父亲说的没错,总有一天你需要自己来面对一切压力。” 次子不说话了,元妃说:“想试试吗?没关系,如果不行就让你父亲再顶上去。”次子说:“我担心自己做的不好,从而让朝臣们更加不相信我,这样对我其实更加不利。”元妃说:“有道理,可也不能不如面对啊!”次子说:“要不要先给我一个小一点的地方治理,做的好再做摄政。”元妃说:“来不及了。”次子说:“那我怎么能有信心做好自己的工作呢?”明日一早,帝哀就让人去明堂说:“主上身体欠安,从即日起主上之次子摄政三个月,希望你们能够戮力同心,保证这三个月不出事。”随即次子被带到现场,他南面而立冲大家鞠躬,说:“家父卧病,希望众卿能各司其职,绝不可以让外面的人有机可乘。”这个时候朝臣中一个人说:“外面的是指榆罔吗?”次子脑袋里嗡一声,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群臣顿时躁动起来,打口哨的打口哨,乱叫的乱叫,此起彼伏c不绝于耳。 次子不禁大怒,说:“明堂这么神圣的地方,也是你们可以胡闹的吗?”一位朝臣立即说:“明堂这么神圣的地方,也是你种人该来的吗?”次子实在是被气的急了,冲过去和那个人撕扯起来,大家表面失是去拉架,实际上却是利用这个机会群殴次子,有这么一回就算他日后做了天子也只能是个傀儡。次子被打的满脸是血,浑身衣物被扯成了细细的条。元妃见次子被打成这个样子,立刻冲过去找帝哀算账,先劈头盖脸一通骂,然后说:“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帝哀说:“这件事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天子这个位置是不好做的。”元妃说:“你还真是厚颜无耻,难道你不打算为你的儿子讨说法吗?”帝哀说:“要讨说法他自己讨去,他是摄政,如果着都没办法给自己讨回公道,之后天子的位置他还是不要想了。”元妃说:“你这么是不是就是要给他一个下马威,想让他知难而退,这件事是不是你安排的?” 帝哀举起右手说:“如果这件事是我安排的,我宁愿今天就死。”元妃叹口气说:“这可怎么办呢?”帝哀说:“这样吧!你去接任摄政一职,这样万一儿子控制不住局势,你可以帮他打理一些事,甚至接手他的工作。”元妃难掩兴奋,明日一早,元妃端坐于明堂之上,俨然成了炎帝朝的女主,群臣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元妃说:“主上身体欠安,次子担任摄政。却被你们给打了,今日我来接手他的工作。我知道你们之中许多人想要打我,你们放心好了,我不会给他们这样的机会。”话音未落,明堂就被一队壮汉为围住,为首的却是一个长相非常纤细的男人,他双膝跪地c大礼参拜,说:“摄政大人,有什么吩咐?”元妃说:“这些人殴打天子的儿子,送他们上路吧!”那男人说:“这么多人都要杀死?”元妃说:“有什么问题吗?” 那男人说:“没有问题。”这个时候左边为首的朝臣笑着说:“摄政大人,能不能暂缓行刑。”那男人说:“不行。”元妃瞪了他一眼,说:“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呢?”左边的朝臣说:“如果我们都死在这儿,你的人能够抵御九黎c轩辕氏等部的进攻吗?”元妃说:“你即将命归于九泉之下,想不到还有这样的雅兴。”左边为首的朝臣说:“我愿意为你守卫边境,让你在古阳安坐。如果觉得我带兵让你不安全,我愿意协助你处理政务。”元妃说:“既然你这么诚恳,就不用死了。还有愿意活下来的吗?”右边为首的朝臣指着左边为首的朝臣说:“没骨头的东西,为了活命居然不要自己的名节。”元妃说:“这是哪里来的疯狗乱叫,立刻勒死。” 当着众人的面,那男人将左边为首的朝臣的脑袋放进了一个绳套,两头一使劲,没一会儿左边的朝臣就凉了。元妃说:“啧啧啧!人就是这么脆弱,稍微那么一使劲他就死了。你们还有谁愿意把自己的脖子伸进那个绳套里吗?”现场一片死寂。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七十二节 左边为首的朝臣说:“咱们炎帝朝之所以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完全是因为我们有不重视女性的传统,但这这个传统在今天被打破了,相信在摄政大人的统领之下,炎帝朝一定会兴旺起来。”他带头鼓掌,然后那男人自己诸位壮汉都开始鼓掌欢呼,一些想要活下去的朝臣也开始欢呼。左边为首的朝臣说:“摄政大人,你有什么指示请说吧!”元妃脸色铁青,目光极为锐利,说:“方才没有鼓掌和欢呼的一律处死,鼓掌和欢呼不够积极的一律流放。但是能洗心革面c重新做人的,现在可以告诉家里人,送自己的儿子来接受我安排的训练。”那些积极欢呼鼓掌的朝臣立刻匍匐在地,说:“我们这就去办。”元妃说:“现在你们还不能离开明堂,什么时候他们把儿子送来了,他们什么时候回家。”那男人说:“他们不回去怎么让家人把儿子送来呢?”元妃说:“每个要给家里稍信儿的人,你都要向他们要一件东西作为信物。” 明堂上把事情处理完了,元妃总算是松了了一口气,在寝室那男人跪在地上给她捏脚,元妃说:“原来做天子这么简单,我完全能驾驭这个职位。”那男人说:“做天子有两样东西非常关键,一是驭权,如果没驭权无术,一般没有机会做天子,就算做了天子,也是傀儡。二是治国,如果在这方面缺乏才干,他就会表现非常平庸,不可能成为被后世铭记和歌颂的天子。”元妃说:“你说你也是个饱学之人,为什么不愿意在朝中做事,就愿意伺候我呢?”那男人红着脸说:“因为爱情。”元妃笑着说:“喜欢天子的女人,你够疯狂的。”那男人说:“今日你也够疯狂的。”元妃叹口气说:“幸运的是我们成功了。”那男人说:“你一定会是一个非常伟大的女摄政,你会让需求男摄政无地自容。”元妃说:“你方才说驭权和治国,我这个人驭权有术,治国无方,怎么办呢?” 那男人说:“其实对于天子来说,最重要还真不是治国,而是驭权。没有驭权的本事,你没有办法找别人来帮你操持权柄。而治国就不同了,自己不懂怎么治国。可以请人帮忙做。”元妃说:“我怎么能知道一个人是不是很有治国的才干呢?”那男人说:“你可以派一个差事给他,如果做的好就会又第二个第三个差事,如果所有差事都能应对自如,你就了让他在中枢任职,参与谋划国之大政。”元妃说:“有你这样的人扶侍我,这是上天要帮我啊!”帝哀看到国中发生的变化,他选择了一种非常明智的做法,几乎实在第一时间就说自己要退位,还在人前称赞元妃的才干。这个时候元妃有些犹豫了,天子的位置触手可及,只要自己一伸手,或许自己就是女娲氏的另外一个版本。那男人却说:“这件事不可操之过急,别看外面那些人做梦都想推倒炎帝朝,一但有人那么做了,他们很可能打着讨伐叛逆的旗号发兵来滋事。” 元妃说:“你是不是过于谨慎了?”那男人说:“这不是过于谨慎,只是谨慎而已。”元妃说:“接下来怎么办?”那男人说:“走一步看一步吧!”元妃一下子愣住了,说:“怎么搞的好像很没有把握似的。”那男人说:“做这一行的确需要具有远见,但许多事情不是按照你的计划在走,随机应变的情况时有发生。”元妃说:“随机应变?”那男人说:“身为九五之尊,很重要的素质是自我控制,许多大人物在大家都感到恐惧的时候,其实也感到恐惧,然而他的恐惧是被控制,你无法从他的表情和言语中发现他的恐惧。”元妃渐渐对他有些厌恶了,因为这个家伙话里话外都在给人上课,看到元妃召见他的次数越来越小,他决定离开古阳,当时元妃正沉浸在巨大的幸福当中,突然听人说那男人失踪了,她心中一紧,转眼一个月过去了,仍旧寻不到那男人的踪影。 元妃在明堂站也不是做也不是,朝臣们看到这一幕,心里特别痛快,他们都在盘算着寻找一个合适的机会终结元妃临朝称制的时代。那男人一溜烟谈去了轩辕氏的辖区,入境没多久就被捕了,他被带到一位皮肤黝黑的官员跟前,那官员笑着说:“来自那里?”那男人说:“古阳。”一听这个词,那官员立刻紧张起来,说:“你是元妃的人吗!”那男人立刻说:“我做过元妃的男宠。”经过反复核实,终于确认他就是成功分化话群臣的那个家伙。报上去之后,很快他就得到了姬邦卉的接见。姬邦卉以宾客之礼待之,他不敢以宾客自居,以人臣之礼还之。姬邦卉拱手说:“不敢当啊?”那男人说:“我来贵宝地,只希望可以做一个如同的隐士,你待我如此恩重,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姬邦卉说:“我给你的都是一些虚的东西,谈不上什么恩德,在我这里你可以安心居住,我给你出入大内的全力,日后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我。” 得知那男人去了云州,如今在姬邦卉的麾下效力。元妃真是怒不可遏,却又无可奈何,说:“这个人太了解我了,我们该怎么应对呢?”本来她还想让群臣集思广益,想出一个办法把那男人除掉。结果当天元妃就被囚禁起来,次子被当场杀死,那男人留下的武装力量也被就地歼灭。帝哀又一次出现在明堂,他坐在那里一言不发,朝臣因为各种议题发生争执,他也从未制止。姬邦卉本来打算阻止联军去进攻古阳,如今元妃一伙人已经尽数伏法,他也就没有了出兵的理由。耷拉着脑袋说:“这可如何是好?”周围的人一个个都很紧张,生怕自己说错了话给自己惹祸。这个时候榆罔过来说:“我想回一趟古阳,你帮我安排一下吧!”姬邦卉说:“回古阳有什么事吗?”榆罔说:“母亲死了,我得奔丧。”姬邦卉说:“好,我来安排。” 明日,姬邦卉来到榆罔在云州的官邸,说:“我会亲自送你回古阳。”榆罔说:“只需要派得力的手下送我回去就可以了。”姬邦卉说:“令堂的死我有责任,此番去了云州,我也想表达我的歉意。”榆罔说:“如果你真的这么想,就应该把那个男人杀了。”姬邦卉说:“你知道我不能那么做。”榆罔说:“那你去了古阳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吗?”姬邦卉说:“或许我把你送到古阳近郊也就回来了。”实在拗不过,只好让姬邦卉送他到古阳近郊。姬邦卉没有违背自己说的话,到了目的地真的就返回了。那男人说:“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姬邦卉摇摇头说:“现在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那男人说:“炎帝朝振兴的可能性正在丧失,现在你应该抓住时机,不断壮大本部的实力,什么时候群雄之中你能够成执牛耳者,天下也就是你的了。”姬邦卉说:“我真的有些担心。”那男人说:“担心什么?”姬邦卉说:“我也说不好担心什么,就是莫名的担心。” 榆罔回到古阳之后,发现帝哀完全出于被架空的状态,他去了之后立刻明白,古阳已经不是九居之地,于是向帝哀提出请求,希望自己可以被派去穷丧居住。帝哀说:“穷丧已经末落了,为什么要去那里?”榆罔说:“我听说那里的子民深受炎帝朝历代天子的厚恩,居住在哪里会更安全。”帝哀没有继续追问,来到穷丧之后,才发现想象和现实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当时想要壮大自己实力的远不止姬邦卉和风吼,还有东方的少昊等人。这些都在打穷丧的主意,那里聚集了来自各方的间谍。这些都知道榆罔日后继承天子位的可能最大,他们希望自己可以在实际上控制穷丧,这样就等于控制了天子。于是这里不禁有间谍,还有来自四方的移民,这些移民之间经常发生冲突,冲突失控是常有的事。 一天夜里,榆罔一个人默默的坐在树底下叹气,这个时候有一个女子把手搭在了他的脸上,榆罔心里想这个人不是偶然出现在这里,一定是有人在背后安排,是谁在安排这件事呢?榆罔一边心里盘算着,一边痴痴的望着她,那女子脸滕一下子就红了,说:“你为什么要这么死盯着人家看?”榆罔说:“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谁派你来的?”那女子说:“你这么盯着人家看,人家会害羞的。”榆罔说:“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那女子一把抓住榆罔的手说:“我不是嫌疑犯,你为什么这样盘问我呢?”榆罔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那女子说:“是不是想和我发生点什么,心里有没有底,生怕自己掉进坑里出不去?”被这么一说榆罔整个人已经酥了,说:“请你不要这么撩拨我,要不然我会有非常粗鲁的举动,那样对你不好。” 那女子说:“如果我害怕跟你发生什么,就不会出现在这里。”这个时候榆罔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一个人非常富贵,却也不能随心所欲,因为你一但放纵,就会有许多莫名其妙的孩子生下来,这些孩子的生母都会要求你娶她,万一做不到,没有关系,你应该支付一笔巨款了事。当然如果你真的以为这样可以一了百了,那就错了,害你吃不上喝不上你能不管吗?这些人会严重影响你和太太的关系。榆罔说:“真的很抱歉,我可能没有办法达成你的心愿。”那女子说:“心愿,你知道我的心愿是什么?”榆罔说:“当然知道。”那女子说:“说说看。”榆罔说:“你想与我做那难以启齿之事。”那女子一脸不解,说:“难以启齿?”榆罔说:“如果不是难以启齿之事,你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呢?”那女子捂着脸说:“其实我想直接说出来,怕你不答应。” 榆罔说:“我当然不答应,你请回吧!”那女子说:“你真的不能帮我找到未婚夫吗?”一听这个榆罔的脸滕一下子就红了,闹了半天自己完全是自作多情。于是说:“你放心,你的未婚夫我可以帮你找。”于是女子开始描绘那个根本不存在的未婚夫的样子,榆罔一边仔细听着一边在想象未婚夫得样子,甚至想这两个在一起是不是合适。终于听她说完了,榆罔说:“请回吧!剩下的事我来处理。”那女子说:“你知道我叫什么?找到他的时候知道怎么联系我吗?”榆罔一下子愣住了,那女子噗嗤一下笑了,说:“你好可爱,方才你的表情我会记一辈子。”那女子说:“我叫鬼辛,正月初三出生,今年虚岁十五,隔壁街上有一家烧纸陶器的店是我家开的。”榆罔说:“其实你不用说这么详细。”那女子说:“详细一点不好吗?难道你喜欢我说的模糊不清。” 榆罔点点说:“这样我就有借口不用办这件事。”那女子一听这话立刻窜过来用双拳轻轻的垂打榆罔的胸口,说:“你真的好坏。”榆罔赶紧躲开,不然对你没什么好处。那女子却说:“释放出来吧!憋着多难受啊!”榆罔说:“身份高贵的人更应该懂得制约自己,只有自律的人才能真正实现自由。”那女子说:“你有什么办法把自己的精神世界控制起来呢?”榆罔说:“冥想。”那女子说:“什么是冥想?”榆罔说:“冥想是一种古老的修行方式,这样把自己体内的那些杂乱的c有害的想法一点一点放走,让诸神之光注入自己的体内。”那女子听的不知不觉张大了嘴巴,说:“哇!好厉害。”榆罔说:“不光这个需要持之以恒的训练才会有好的效果。”那女子说:“不过你也可以试试另外一种生活方式。”榆罔笑着说:“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样一种方式?” 那女子说:“你的办法是用一种无形的东西把自己给捆住了,其实你也可以活的不用这么拘束,为什么不尝试着满足自己的需求呢?”一句话勾的榆罔快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他整个人都在抖,那女子说:“想说什么就说,想做什么就做,别人未必就不愿意让你胡来。”榆罔终于捂住那女子的肩膀说:“对不起,我真的憋不住了。”那女子闭上双眼,等待幸福降临,等了很久,发现自己那里还有榆罔踪影,她找了一会儿,终于发现榆罔在一个角落里反复念着那女子的名字,闭着眼睛背靠着墙,说:“宝贝儿!我爱你。”那女子突然笑出声来,榆罔红着脸要逃走,那女子拦住了他的去路,说:“其实只要条件谈的拢我们可以做一笔交易,最终一定是双方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榆罔说:“我从来没有碰到过你这么执着的女人。”那女子说:“怎么样,给个痛快话。” 榆罔说:“这笔交易不能做,抱歉了。”那女子失望的离开了,在离开之前她回头说:“我真的很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月光下的夜晚格外的安静。榆罔一个人回到在穷丧的官邸,他躺在一条草席上,头枕着一段黄梁木,闭上眼睛满满都是关于那女子的回忆,不知不觉整个人似乎飘了起来,这个时候突然有一只手搭在他的胸口,说:“是不是在想我?”榆罔说:“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到底是人是鬼?”那女子说:“人鬼殊途,如果我真的是鬼,不会距离你那么近。”榆罔说:“你躺在我这里,想过你的未婚夫吗?”那女子说:“我只说让你找未婚夫,没说一定有未婚夫。”一听这话榆罔立刻呆住了,说:“你愿来没有未婚夫,那你让我找什么?”那女子说:“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是我的未婚夫,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榆罔说:“你的好像我心领了,你还是请回吧!” 这个时候她突然哭了起来,说:“如果我就这么出去,别人会怎么看我?我的名声可就全毁了。”榆罔说:“现在外面天还黑着,没有人会看到你。”那女子抱怨说:“堂堂天子儿,难道叫这么一点担当都没有?”榆罔说:“我又没对你做什么,担当什么?”那女子说:“你可别忘了,现在我们还躺在一起。”榆罔说:“你自己来的,能怪我吗?”那女子立刻捂着脸哭了起来,说:“人家是一个女孩子,你知道我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敢做这一切,我已经很努力了,可你还是不喜欢我。”榆罔说:“这东西强求不来的。”那女子说:“那好,你不仁,休怪我不义。”话音未落就窜了出去,扯着嗓子说:“快来看啊!天子的儿子非礼我!”榆罔一下子就傻了,说:“你这是做什么?”那女子说:“大家都来瞧啊!天子的儿子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还不想负责任啊!” 这世上从来不缺好事之人,她很快就招来一大群人围观,榆罔赶紧上前鞠躬说:“这是我的女人,因为琐事有了情绪,希望大家多多包含。”那女子说:“真不要脸,谁是你的女人。”榆罔说:“既然你不是我的女人,为什么从我的屋里出来。”那女人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榆罔说:“拜托诸位请回吧!”一个老头子过来把手搭在榆罔的肩上,说:“你要约会哄女人,只要哄的好,你可以对她做任何事。”榆罔说:“知道了,你请回吧!”老头子说:“想不想跟我学几招?”榆罔说:“不想,你请回吧!”老头子:“我可以不要报酬,你就给我个机会吧!将来我的孩子就可以对人吹牛说老子的老子是天子的师父。”榆罔说:“真的不需要,你就不要浪费时间了。”老头子说:“可我看到的是你和你的女人相处的并不是非常好,我可以让你让你们相处的更融洽。” 榆罔说:“怎么着?我不需要,我说的不够明白?你还打算强买强卖吗?”老头子说:“强买强卖,这话说的多难听啊!”榆罔说:“我警告你,立刻这里。”老头子给那女子使了个眼色走了,榆罔说:“你和他认识?”那女子说:“不认识。”榆罔说:“那它没什么给你使眼色呢?”那女人说:“你看,不是我给他使眼色吧!这事你应该问他。”榆罔说:“我会查明白的,如果你和他联手坑我,我绝对不会原谅你。”那女子笑着说:“瞧把你本事的,你去调查吧!我身正不怕影子邪!”本以为这件事不会在外界引起什么乱子,没想到这件事立刻在古阳引起轩然大波,许多人打算把女儿嫁给榆罔,借此巩固甚至加强自己在国中的影响力。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是什么来路,为什么听不到一点风声榆罔身边留多了一个女人? 帝哀也被吓了一跳,于是下令招榆罔到古阳接受询问,如果方便的话可以带那女人一起来,这件事给榆罔非常大的压力,他其实并不是很在乎什么鬼爱情,他要的是江山社稷。那女子一听要去古阳,虽然心中甚是恐惧,脸上却完全没有表现出来,她说:“你放心,这次去我一定不会给你丢人。”榆罔说:“你记住在古阳不可以胡言乱语,那是个无论说什么都会被人上纲上线的地方,就算是无心之语都有可能把自己的命送出去。”那女人说:“有你说的那么吓人吗?”榆罔说:“就凭这句你就已经死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七十三节 鬼辛和榆罔来到了古阳,他们出双入队,穿梭于达官显贵府邸之间,鬼辛的表现令榆罔感到惊讶,从而也让他更加确信这个女人一定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一定是什么人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所以但是涉密话题,他都要避开鬼辛,他也坚持不和鬼辛发生关系。那些达官显贵都目光如炬,没有费多大力气就瞧出来这两个人实际上貌合神离,于是纷纷邀请来府上做客以进一步证实自己的判断,虽然鬼辛在社交场合风光无限,但从一开始就已经输了。帝哀单独约见了榆罔,询问了相关的情况,榆罔没有隐瞒,把真相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帝哀说:“这成个什么样子,以后谁都可以欺负天子得家人?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榆罔说:“走一步看一步吧!许多时候有了打算,可事后却发现自己的打算简直是个笑话。” 帝哀说:“这样吧!我可以授权给你,你可以在当地募一支队伍,用于保护你的安全。”榆罔说:“多谢父亲。”帝哀说:“此处不宜久留,明日你就启程回穷桑。”榆罔拱手说:“是。”明日,天空降下倾盆大雨,榆罔只好在古阳等雨停了再走,榆罔说:“这雨什么时候能停?”鬼辛说:“你为什么这么急着想回去呢?你不愿意和父亲团聚在一起吗?”榆罔说:“此乃我之家事,你不要打听。”鬼辛说:“我不是你的家人吗?”榆罔说:“我知道你也有你的难处,我也有我的难处,希望能互相多体谅。”鬼辛一听这话就警觉起来,榆罔分明实在怀疑他,这其实则难怪,她的出现就非常可疑。榆罔离开之后,帝哀算是松了一口气,朝臣之中有人开始向帝哀提这件事,希望可以为自己的女儿争取元妃的位置,这样自己的外孙就有机会成为天子了。 对于这类请求,帝哀以前是尽量往后退,如今再也不能往后推了,帝哀说:“这样把我也派一个使节去穷桑,你们也都这么做,让你们派出去的使者把令嫒的情况说清楚,然后由他决定选谁做夫人。”一位又黑又高的朝臣说:“你派出去的使节做什么?”帝哀说:“所有活动都必须在使节的注视下进行,让榆罔当场做决定,使节向我汇报之后,我会让他们在穷桑和古阳各办一场婚礼。”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许多人都在物色好的使者去穷桑,忙碌了一个月,这次别开生面的相亲活动算是正式举行了。使节和榆罔坐上首,各位使者陪坐在两侧,鬼辛当然也不愿意放弃做元妃的机会,于是自己给自己代言,坐在使者当中。他是唯一的女性使者,坐在其中显得特别扎眼,使节说:“既然诸位都到齐了,我们就开始吧!” 大家都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腰板,使节说:“现在进行第一个议程,决定发言顺序,请大家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谁想发言请举手。”一个年轻人很快把手举起来,使节说:“小伙子,遇事不要那么争先恐后,要懂得尊重老人。”那年轻使者没有办法,只好把手放下去。这个时候坐中最年长的一位使者举起了手,大把目光集体移向他,他说:“嗣君大人,使节大人。”榆罔立刻说:“我还不是嗣君,所以不要使用这个称呼。”那最年长的使者愣了一下,说:“那我怎么称呼你呢?”榆罔说:“你使节大人熟悉礼仪,你来定个称呼吧!”使节说:“如今他跟我们一样在主上的驾前为臣,不如就叫同臣吧!”那最年长的使者说:“你被称呼为大人,他身为主上长子。仅仅同臣两个字就打发了吗?”榆罔说:“天比人大,礼比我大,大家还是依礼行事吧!”使节说:“这样,我就叫他为同臣大人。” 榆罔一听这个,顿时感觉自己长高了一节,说:“诸位真实抬举我了,我何德何能,能当的起这样的尊崇。”使节说:“我这样的都被成为大人,你有什么当不起的。将来有一天你做了天子,莫忘今日我们一起做事的情义。”榆罔说:“做天子,这是我不敢想的事,只愿家父龙体安康c长命百岁。”使节说:“同臣大人与主上父子情深,令我的十分羡慕。”榆罔叹口气说:“如今炎帝朝危机四伏,希望诸位多多为家父出力,让治下子民能够不用太难就能谋生。让域外那些野心勃勃的人没有办法进犯中原。”使节说:“同臣大人真有人君之气度,时刻都想子民的福址,不过当务之急是先把正室夫人的人选定下来。”榆罔冲坐中那最年长的使者一拱手,说:“你继续。”对方拱手还礼,说:“我所推荐的这位姑娘年纪与同臣大人相当,容貌秀丽c举止端正,口无失礼之言,心无不义之念,这样的女子举世少有,往同臣大人仔细考虑。” 榆罔听着不觉站了起来,说:“如此贤惠的女子一定不会缺来提亲的人。”对方说:“你说的没错,可她就是不愿意。”榆罔说:“为何?”对方说:“无论怎么问,她就是不肯说,不过听说派我来为她争取嫁给你的机会,她显得非常紧张,还反复约见我,告诉我在这种场合的一些禁忌。”榆罔说:“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禁忌?”对方说:“臣不方便在这里说,如果有缘,你见了她可以方面问。”对方的表现让在场的人惊叹不已,榆罔说:“容我考虑。”对方说:“能否允许我再说几句?”榆罔说:“请说。”对方说:“臣以为妻天子者,必须有母仪天下之气度,何为母子天下?臣以为乃坤德也!易曰‘地势坤以厚德载物。所为坤德,就是要宽厚仁慈,如此才能辅佐人君成就一番大业。”榆罔说:“这些话是你自己想的,还是你家姑娘教给你的?”对方说:“惭愧,这些话无一不是姑娘所教。”榆罔说:“谢谢你,我心中有数了。”两个人相互拱手致意。 使节说:“我方才说现在要确定发言顺序,没想到有人直接把主题说了,那我们就直奔主题,谁下一个发言?”那年轻使者又把手举了起来,使节颇感不快,说:“你怎么回事?就算你年轻,做到现在这样的位置,处在这样的场合,连起码的礼数都没有吗?”那年轻使者拱手说:“使节大人的指控臣不敢领受。”使节说:“说你几句还不服气了?”那年轻使者说:“如果说的不对,我没什么福气呢?”使节说:“你觉得我错在那里?”那年轻使者说:“今日的场面,所有使者都是为自己的雇主争取机会,大家都是争先恐后,为什么就我一个需要礼让呢?”使节说:“懂得礼让没有什么坏处。”那年轻使者说:“该礼让的时候,我绝对不会争。”榆罔打心里不喜欢这个人,脸上却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说:“你说吧!”使节看榆罔发话,也不好阻止。 那年轻使者说:“人活在世,七成不在自己,所以天命非常重要。所以无论做任何事皆顺应天命,如果逆天而行,往往会遭遇带来不祥。”一听这个所有人都不安起来,使节说:“好好说话,不要一惊一乍吓唬大家。”那年轻使者说:“适合天子的女人是非常美好,如果一个普通人娶了她,很快就会命丧黄泉。”榆罔听了心中一惊,那年轻使者说:“所以择妻之道,不在好,而在适合。”榆罔说:“你觉得我适合什么样的女人呢?”那年轻使者说:“你需要一个强硬的女人站在身后,对于安天下c保社稷,大有裨益。”榆罔说:“你觉得我应该找一个泼妇或者悍妇?”那年轻使者说:“泼妇和悍妇这样的词对女人是一种侮辱。”榆罔说:“何以见得?”那年轻使者说:“天下没有不贤的妻子,没有不美的女人。”榆罔说:“受教了,下一个说吧!”那年轻使者说:“你还没有听我说我推荐的姑娘呢。”榆罔说:“不必了。” 使节笑着说:“你若不能立刻安静下来,我会叫人将你逐出会场。”那年轻使者说:“你们为什么一点性别平等的意识都没有呢?”旁边一个目光如炬c皮肤黝黑的使者说:“一派胡言,男人从来没有厚着脸皮说没有不贤的丈夫,没有长得不好看的男人。”话音未落,大家开始感到疑惑起来,莫非这样年轻使者是自己来推荐自己,榆罔的脸立刻红了,那年轻使者解开自己的头发,说:“你们猜的没错,但凡想把东西推销出去,说一些极为离谱的谎言也是常有的事,被推荐这些女子一个个背景深厚,就算骗了同臣大人,也没有人敢把他们怎么样。只有我一个人敢来自己推荐自己,同臣大人你睁大眼睛看看,我长的不美吗?”那年轻女子的一番慷慨陈词,让所有在场的男人都愣住了。这个时候鬼辛站起来说:“谁说没有人敢来自己推荐自己,我不是也在现场吗?”那年轻使者说:“你的故事我听说了,你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太越礼吗?” 鬼辛说:“你的行为也好像不合礼仪吧!我可没有假扮男人,也没有当着众男人的面解头发,姑娘如此放浪形骸,奢望做同臣大人的正室夫人,不觉得太可笑吗?”那年轻使者说:“我这样就算放浪形骸?你还记得对同臣大人做过些什么吗?”鬼辛说:“对自己的夫君做,并不越礼。”那年轻使者说:“你这是胁迫同臣大人做你的丈夫,从一开始你就开始耍手段钳制丈夫,将来不知道会怎么摆布同臣大人。”一听这话,其他人都替榆罔冒汗,鬼辛说:“你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吧!咱们彼此彼此。”使节说:“二位,现在我们的活动还在继续,所以请你们稍安勿躁。”鬼辛说:“下一个我说。”使节说:“请说。”鬼辛先行礼,大家不禁都把脑袋垂下去,鬼辛说:“你们都说你们推荐的姑娘有多好,其实这都没什么用,因为同臣大人之喜欢我,无论有多少人来竞争正室夫人这个身份,同臣大人一定会把它授于自己最喜欢的人,也就是我。” 那目光如炬c皮肤黝黑的使者说:“该我说了吧!”鬼辛说:“老娘还没有说完,凭什么该你说?”话音未落,一记耳光已经落到了那目光如炬c皮肤黝黑的使者的脸上,他捂着脸说:“好你个毒妇,竟敢在这一个场合公然行凶,我一定要拜托我家主公奏明天子,杀了你这个毒妇。”鬼辛冷笑着说:“只怕你没命回去告我的刁壮了。”一脚踹在他的脸上,他的立刻出现了一个血色的脚印。大家都被吓得头上直冒冷汗,鬼辛说:“谁还敢说我不是同臣大人的正室夫人?”说着就要过来抓榆罔,他吓得跌在地上,嘴里大声喊道:“快救我。”话音未落,那年轻使者将一个削尖了头的竹竿横会鬼辛面前,说:“魔头,你是越玩越出圈了,光打伤使者就是重罪,今日我就为同臣大人除了这个祸害。”鬼辛一听这话安然大怒,与那年轻使者战了三百回合。 只见这一场争斗好惊人也!鬼辛如同一只大黑猩猩一样,龇牙咧嘴,其壮可怖。那年轻使者在打架的时候仍不能忘记注意自己形象,所以她打架的动作如同舞蹈一样轻盈飘逸。榆罔不觉看的出神,这个时候那最年长的使者凑过来说:“你觉得此女如何?”榆罔摇摇头不说话,那最年长的使者笑着说:“天子的女人性格如果过于奔放,一定会辱没天子的门风。”榆罔点点头说:“言之有理。”那最年长的使者说:“那就这样定下来吧!”使节把手搭在那最年长的使者的肩上,说:“活动还没有结束,怎么能出结果呢?”那最年长的使者说:“我们可以先内定。”榆罔说:“这不太好吧!”那最年长的使者说:“其实这样没什么不好。”使节和榆罔相互看了一眼,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本来他们都觉得这个家伙推荐的姑娘不错,为什么他表现的如此慌乱呢?他这是无心之过,还是存心要帮倒忙呢? 因为那年轻使者太顾及自己的形象,所以打架的时候并没有卖十分的力,使节对身边的卫士说:“她不成,你们上吧!”卫士们一拥而上,没一会儿就把她控制住了,榆罔说:“今天这一幕你全程目睹了,据实报告给家父,然后依律处置。”使节说:“如果令尊有意宽大处理,需要我加一把火吗?”榆罔说:“我的意见是依律严办。”使节拱手说:“明白。”鬼辛被拖出去的时候不停叫喊着,说榆罔如何辜负她,榆罔说:“今日的事诸位一定要给我做个人证,绝不能让我被这个泼妇诬陷。”那年轻使者说:“你又说泼妇这个词儿。”榆罔说:“对不住了,我可能改不了我的毛病,这世上一定不缺更好的男人,你去跟他好好过日子吧!”话说到这个份上,这位心高气傲的使者如何能受得了,于是说:“我承认我有些毛病,但我是为了你能豁的出去的人。方才你也看到我和那位女士打架了。” 使节说:“方才你的舞跳的不错,要是等着你拿那个女人,只怕明年也等不到啊!”那年轻使者说:“同臣大人先不要着急下结论吗?女人不推崇女权,几乎是不可能,也许一圈比较下来,你还是觉得我最贤惠。”那最年长的使者说:“你放心,这不可能。”那年轻使者说:“你的话一听就知道完全是按照同臣大人对美好女性的想象来说的,真等到他见了你推荐的那个姑娘,或许只能如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她的话让榆罔警觉起来,说:“如果你说谎,当如何?”那最年长的使者说:“愿以死谢罪。”榆罔被震住了,那年轻使者说:“你推荐的那个姑娘你见过吗?”那最年长的使者说:“当然见过。”那年轻使者说:“你记得见过他几次吗?”那最年长的使者说:“不下十次。”那年轻使者说:“实在短时间内见了十次,还是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见了十次。” 那最年长的使者说:“这个重要吗?”那年轻使者说:“如果你不想回答,可以拒绝回答。”接下来那年轻使者提出的每一个问题都被拒绝回答。那年轻使者说:“同臣大人,如果他推荐的姑娘真的那么合你的意,这老儿需要这样吗?”那最年长的使者说:“同臣大人,千万不能听这个女人的胡言乱语。”榆罔说:“好了活动继续进行。”使节说:“方才有使者受伤,等一会儿他的伤情稳定,咱们再开始吧!”榆罔说:“今天就到这里,大家都散了吧!”那年轻使者站到榆罔身边,榆罔看了她一眼,说:“你想做什么?”她立刻举起双手说:“放心,我肯定很乖,只要刚我跟着你就行。”榆罔说:“跟着我很无聊的,你就回去休息吧!”那年轻使者说:“如果这一次我落选了,我仍然希望能学一点东西,不然我不是太亏了嘛!”榆罔说:“呆在我跟前能学到什么呢?” 那年轻使者说:“不知道,总比回去休息好。”于是榆罔允许她跟在身边,他的生活的确非常的无趣,她一开始还能忍,慢慢就挺不住了,说:“你没有想过改变已经的生活吗?”榆罔说:“想过。”她说:“为什么还是把生活过成这样呢?”榆罔说:“这样有什么不妥吗?”她说:“这样太过于死气沉沉了。”榆罔说:“你有什么主意?”她说:“如果我是你,每天安排三分之一的时间去参加劳动,对子民的痛苦能做到感同身受,能够争取到他们的支持。”榆罔说:“他们支持有什么用呢?”她说:“你可以聪他们当中羡慕壮丁组成一支军队,打击任何对天子形成威胁的人。”榆罔说:“想不到你还懂这个?”她说:“再用三分之一的时间去参加上流社会的社交活动,找到上流社会人际关系的缝隙,然后挑拨离间,逐渐强化对他们的控制。”榆罔说:“你好厉害啊!” 她说:“剩下的三分之一我会让留给自己独处。”榆罔说:“独处的时间需要那么多吗?”她说:“其实不算多,正常应该占二分之一。”榆罔说:“可惜你是个女人,不然我一定让你做的助手,我的班子,你来领衔。”她说:“我说的这些都是我在独处的时候琢磨出来的,当时只是因为好奇,并不觉得这对我而言有什么用,如今给你说了,我真的好高兴。”榆罔说:“你觉得那个对我有用?”她说:“至少你有条件来验证它是否可行。”榆罔说:“天意难测,或许将来你会是一位了不起的女主,跟女娲氏一样受到后世人们的推崇。” 她说:“我知道你疑心我是个权欲深重的女人,你有这种顾虑我能理解。但也请你想一想,排除了我,别人都没有类似嫌疑吗?其实你可能未必知道,那些被后世人们于此怀念的女主都是贤妻,因为丈夫早日,儿子无能,从而有机会施展拳脚。女主当国却是让男人感到不快,但相比于江山易主,女主当国未必算是最坏的结局吧!”榆罔说:“如果为了获得权力杀死丈夫和儿子的人也算贤妻的话,这世上的贤妻只怕是多的数都数不过来了。”她说:“能够成就一番事业的女主,与能够成就一番事业的女主一样,必须心存善念,你说的那种情况,她绝不能受到大家拥戴成为被后世传颂的女主。”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七十四节 榆罔说:“杀完丈夫和儿子可一在做好事啊!”她说:“你说的这种情况或许真的有,但它绝对不普遍。”榆罔说:“你这样也不是很普遍。”她说:“如今炎帝朝的社稷岌岌可危,你难道不想找一个能够辅佐你成就大事的夫人,而只愿找一个容易驾驭的普通人一起过平淡的日子,你是主上的长子,虽然你还没有被立为嗣君,可目前不存在有力的竞争者,难道你不希望自己被各种人才环绕,而你只愿意一堆平庸的人在一起消磨日月,坐等炎帝朝灭亡吗?”榆罔厉声说道:“住口,你的话越说越出圈了。”她说:“相比于日益危急的局势,几句出圈的话能有多大危害呢?”榆罔沉默了,之后相亲活动继续进行,然而榆罔已经没有兴趣听下去了,活动结束的时候把把那年轻使者的手举起来说:“希望在需要的时候你我可以撑起炎帝朝的天。” 那年轻使者留在了穷桑,而其他使者则跟着使节回到古阳,见了帝哀,他给每位使者赠送礼品,表达了感激之情。朝中许多人的梦想落空,这让帝哀的日子很不好过,但他必须坚强面对。一日清晨,她来见榆罔,礼数之周到让榆罔感到非常诧异,说:“为何如此?”对方说:“其实那不是我生活中的样子,我鼓了很大勇气来这里,生怕自己演砸了,所以用女权主张激励自己。”榆罔大失所望,说:“所以你之前说的话都不作数吗?”她笑着说:“还没有到那个地步。”榆罔说:“有几成作数。”她说:“全部作数。”榆罔说:“可你今日表现的不像是能把这些话全部兑现的人。”她说:“你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是要辅佐你成就一番事业,你是主角。”榆罔突然感觉自己身上的压力增加了很多,她说:“时刻像个负重远行的人,这是人君该有的心境。” 榆罔和她在穷桑办了一场婚礼之后,来到古阳又办了一场,婚宴之上,帝哀说:“我没有别的话要说,只希望尽快给我生一个孙子,好让炎帝朝的社稷一直绵延下去。”榆罔和她一下子知道该怎么回答,帝哀说:“炎帝朝的社稷早晚要交到你们手上,希望你们在九泉之下见到我的时候可以说,你们没有让炎帝朝的皇统断绝。”明日,天空飘着绵绵细雨,榆罔看见她在收拾东西,说:“这些其实不用你亲自干。”她说:“闲着怪难受的,干点活儿活动一下筋骨。”榆罔说:“你觉得古阳怎么样?”她说:“古阳是我长大得地方,不能说不喜欢这里,但我怎么看他都不是一个特别适合让主上把治所安在这里的地方?”榆罔说:“为什么这么说?”她说:“这里西北方低而东南方高,所以把治所设在这里,一定会让臣下变得非常强势,而主上变得弱势,长期滞留在这里,人主的位置会被不同的人不断替换。” 榆罔说:“你还懂风水之学?”她说:“小的时候兴趣广泛,所以就知道一点。”榆罔说“日后要迁移治所,你觉得应该迁到那里去呢?穷桑怎么样?”她说:“穷桑王气已失,而且也不安全。”榆罔说:“怎么能看出来王气已失。”她说:“虽然我在穷桑住的时间很短,但我知道这里很容易就被域外的势力攻击,现在炎帝朝势微,稍不留神就被人家攻陷治所,这不太好吧!”榆罔说:“是不太好,你觉得应该把治所设在那里呢?”她说:“目前我觉得只有伊川还差强人意。”榆罔说:“你觉得伊川有什么问题呢?”她说:“伊川的王气聚的不是很拢,随时都有可能散掉。”榆罔说:“看来我的日子注定不会好过了。”她说:“你也不要太灰心,风水是不断变化的,也许过一段时间能变好。”榆罔说:“把这件事忘了吧!”她说:“为何?”榆罔说:“如果我还能为子民做一点事情,就尽心尽力去做,如果上天不再给我这样的机会,我还能说什么呢?” 她说:“顺其自然是对的,我觉得凡事要做两手准备。”榆罔说:“炎帝朝一旦终结,我一定会自尽。”她说:“不,其实一个朝代的兴衰是有定数的,不会被一两个人的意愿所左右,生逢其时,就能大有作为。生不逢时,只能委屈着自己过一辈子。”榆罔说:“你说我生不逢时?”她说:“这么说可能未必妥当,但你真的没必要过于自责,凡事尽心尽力,万一事情不成,顺其自然就行了。”榆罔说:“平心而论,你是一个了不起的女人,嫁给我这样一个生不逢时的人,不觉得有点吃亏吗?”她说:“如果上天把我投入水中,我的日子就在水中过。如果上天把我的日子投入火中,我的日子就在火中过。”榆罔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接着说:“人类经常妄自尊大,站在天地之间就以为自己顶天立地了。站在山上就以为自己被山还高,其实从天上看,人卑微的像蝼蚁,比尘埃还要小,实在没有什么自大的资本。” 榆罔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爱情是这样,一个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时候,另一半居然能听懂,即使听不懂也能听的非常开心。似乎他说话的声音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天气放晴之后,榆罔立刻带着她启程,百官都去送行,榆罔冲大家一再作揖,说:“百官来送行,在下实在是愧不敢当啊!”百官还礼,又说了许多客套话,榆罔和她走出去很远,她说:“看来他们已经把做当成是嗣君?”榆罔说:“但愿父亲不因此怀疑我就成。”她说:“为什么要怀疑你呢?”榆罔说:“百官都拿我那么当回事,他肯定担心自己被架空。”她说:“那就这样,安排几个你信得过的人对你进行弹劾。”榆罔说:“万一父亲处罚他们岂不是很冤枉?”她说:“让她们专门挑一些微不足道的事进行弹劾。”榆罔说:“你这个注意不错。” 果然在榆罔和新婚夫人回到穷桑不久,就有人弹劾榆罔纵容铺张浪费,其实国中谁都知道,榆罔的铺张程度连一些中级官员都比不了,明眼人立刻从这一份弹劾的奏本上嗅出了一样的味道,帝哀和几位朝中的股厷在一起议事,帝哀说:“你们如何看待对榆罔的弹劾?”现场一位老股厷说:“很明显,这份奏本表面上是弹劾,实际上是要保护他,写这个奏本的人一定是榆罔最坚定的支持者。”帝哀叹口气说:“看来有人已经羽翼丰满,迫不及待的想要取代我了。”那老股厷说:“主上多虑了,这份奏本只是要保护榆罔,无意与主上为难。”另一位头发稀少的股厷说:“何不就这个问题处罚一下榆罔,一可以让榆罔安心,二起到警告他的作用,让他莫作非分之想。”帝哀说:“就按照你说的办吧!”那头发稀少的股厷说:“诺。”帝哀说:“域外那些人有什么动静吗?” 那股厷说:“九黎许久没有什么动静,我总觉得这有店不正常,或许有祸事正在酝酿当中。姬邦卉在云州越来越的人心,四方之民都去依附。”帝哀说:“九黎是肌肤之疾,而这个姬邦卉才是心腹之患。”那老股厷说:“是啊!可我们没什么理由去攻打他呀!打起来也未必能取胜。”帝哀说:“那么早打,这个祸害不能再留了。”于是几乎倾尽全力募了一支军队,由榆罔率领去攻打姬邦卉。榆罔立刻聪穷桑赶回来,跪在帝哀驾前说:“臣万死不敢奉诏。”帝哀果然怒不可遏,说:“我封你做天下督招讨兵马大元帅,边帅没有拿到我的旨意擅自来到古阳,知道是什么罪吗?”榆罔说:“我知道是死罪。”帝哀说:“那你还回来送死?”榆罔说:“我去过云州,那里治理的非常好,我们去讨伐他,一定不能得到当地子民的支持。”帝哀不耐烦的说:“把这个没出息的东西给我拖出去了结了。” 那老股厷说:“主上,万万不可如此行事。”帝哀说:“为何不可?”那老股厷说:“大军还没有出发,先杀了自己的长子,而且他开始这次行动的指挥官。”帝哀说:“你觉得我还敢把三军交给他吗?”那老股厷说:“主上,臣觉得攻打轩辕氏的事还是再慎重一些好。”帝哀说:“我这一生都活的非常憋屈,好不容易雄起一回,你们居然这么扯我的后腿。”那老股厷说:“主上既然已经说了,没有任何行动自然是不合适的。”帝哀一听这话,就像是云雾散开终于见到了太阳,说:“所言极是。”那老股厷说:“仍旧让榆罔领兵去,但目的是看姬邦卉到底有没有反心,如果他准备抵抗,就让榆罔灭了轩辕氏。如果对方愿意就低服软,我们就给他一个台阶下,让他们年年纳贡,岁岁称臣。”帝哀说:“这样榆罔就愿意去了?”那老股厷说:“主上肯采纳臣的意见,臣一定竭尽所能劝他领兵出征。” 帝哀说:“那就这样办吧!”那老股厷来到榆罔面前,说:“方才你也听到了,不知道你是不是愿意施舍老夫几分薄面呢?”榆罔匍匐在地,说:“多谢大人救命之恩,大人的教诲我一定谨记在心,这一次我一定不让你和家父失望。”明日,榆罔带着兵马浩浩荡荡离开了古阳,云州方面已经提前知道了消息,手下的人纷纷请战,姬邦卉闭着双眼,似乎根本没有听见他们在说话,仓颉说:“主上,他们实在是欺人太甚,我们应该狠狠的教训他们。”姬邦卉终于睁开了双眼,说:“如果我们打败了他们,然后怎么办?”仓颉说:“长驱直入拿下古阳。”姬邦卉说:“治所可以不断更换,所以古阳和拿下什么别的地方没有不同。”仓颉说:“至少我们可以将古阳的财物据为己有。”姬邦卉说:“他们在逃跑之前会留财物给你抢,就算你如愿了,你开心吗?就这么一点出息?” 仓颉说:“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吧!”姬邦卉说:“传令下去,准备迎接大军进住云州。”仓颉说:“主上,你没事吧!”姬邦卉说:“没听见我的话吗?传令下去,准备迎接大军进住云州。”仓颉说:“主上,我们兵精粮足,为什么要急着投降呢?”一听这话姬邦卉说:“只管执行命令吧!到时候你们就明白了。”榆罔领着大军到了,仓颉带着信物迎接大军进住云州,这把榆罔吓一跳,说:“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仓颉说:“我也想不通,许多人私下里都说主上疯了。”榆罔笑着说:“你少在这里装蒜,回去告诉你家主上,就说我在营地等他,有胆子就来叫我。”仓颉把榆罔的转奏给姬邦卉,他说:“我这就去。”仓颉立刻说:“万万不可,你这不是自投罗网吗?他只要喝令左右将你捆起来押到古阳,他可就是流芳百世了。”姬邦卉说:“他如果这么想,现在就还动手打我们了。” 仓颉看实在拗不过,就说:“为了防止万一,我希望能够让人混进对方营中,一但发现不对好及时护驾。”姬邦卉不说话,仓颉说:“如果你不答应,我就是死也要拦着不让你去见榆罔。”姬邦卉说:“你去安排吧!”当天夜里,姬邦卉来到营外求教,榆罔被吓了一大跳,说:“这个人胆子可真大啊!”一位壮汉说:“大人,何不趁机会将他捆了押回古阳。”榆罔说:“这个姬邦卉很得人心,一但他被抓住,远近的人一定会拼死营救,到时候我们的命都会留在这里。”壮汉说:“那你说怎么办呢?”榆罔说:“传令下去,我要见他。”过了一回,姬邦卉被带了进来,在榆罔面前,他以人臣之礼见之,榆罔坐的十分端正,姬邦卉则显得十分谦恭,榆罔说:“兴兵到此,你们有什么想要抱怨的吗?”姬邦卉说:“没有抱怨,只是有些不解,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上国的事吗?特来向大人请教。” 榆罔说:“你既然把我们称为上国,为何一纳贡二不称臣。”姬邦卉说:“我们是边缘地区的小国,就算有心上贡,上国也没有人认识我们,今日大人到此,我们这就准备贡品送到古阳,以表心意。”榆罔说:“贵国出产什么值得上贡的东西吗?”姬邦卉说:“不知道什么样的东西值得上贡呢?”榆罔说:“这个我也说不好,至于天子会不会满意,你们自求多福吧!”姬邦卉立刻匍匐在地,说:“圣驾面前,你一定要为我们美言几句,我们结交上国的决心非常强,希望你能成全。”榆罔带着进贡得使团回到古阳,把姬邦卉谦恭的形象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遍,帝哀满意的笑了,说:“看来对付这些小国,还的用武力威慑,你看那个姬邦卉,听说此人在西北飞扬跋扈,看到我们的大军也被吓破了胆。”榆罔越听越觉得不安,使团成员跪在那里似乎什么都没有听见,帝哀说:“你们听见我数落你们的主上,为何能毫无反应。” 其中一位成员说:“儿女看见父母被祖父母训斥,他能说什么?”一听这话,帝哀哈哈大笑,说:“你们退下吧!”约莫使团成员走远了,帝哀说:“这个姬邦卉了不得,能沉得住气。”听到这里榆罔一颗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帝哀走到榆罔跟前说:“你要向人家姬邦卉学习。”榆罔说:“我想再次访问云州,你觉得怎么样?”帝哀说:“你的身份作为使节太高了,这样吧!以我的名字邀请姬邦卉到中原来访问,你来负责接待。”榆罔说:“你做什么呢?”帝哀说:“我赏脸见他一次就可以了。”使节把访问邀请送到了云州姬邦卉的驾前,群臣皆曰:“不可。”仓颉说:“这个借口推掉吧!”姬邦卉说:“上国盛情相邀,我们借故不去,这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仓颉说:“可这样实在是太危险了。”姬邦卉说:“帝哀无力乃内政↑有所建树。于是一样通过作一些表面文章来装饰门面,我就陪他演这出戏。” 仓颉说:“随行人员怎么定?”姬邦卉说:“重臣都要留下镇守,不能因为我不在国中耽误正事。劳驾你选择十二位年轻的官员随我出访。”仓颉说:“嘴上没毛c办事不劳,请你三思。”姬邦卉说:“这么安排自由我的道理,你只管照我的安排做就是了。”一行人先直奔古阳,见了帝哀,看见帝哀虽然没有人君的威严,却非常的健康,姬邦卉说:“主上真是声如洪钟c精神矍铄c鹤发童颜呐!”帝哀笑着说:“到底还是老了,不如从前了。”姬邦卉说:“主上谦虚了,同龄人中能如你这样精神饱满的人可不多啊!实不相瞒,连年累月工作,我如今感觉腰也不好,眼神也不好了。”帝哀说:“早就听说你勤政,我已经让犬子好好向你学习了。”姬邦卉说:“你是我学习的榜样,到了你的年纪,如果我还能有你这样的精神,此生也就没有遗憾了。” 帝哀说:“你的志向是什么呀!”姬邦卉说:“我很小的时候家父就过世了,他在临死的时候嘱咐我一定要振兴家业c造福子民。”帝哀说:“你自己做到了。”姬邦卉说:“这多亏主上成全我与上国结交的意愿。如今我有了新的志向。”帝哀说:“你的新志向是什么?”姬邦卉说:“愿辅佐主上成全更大的功业。”帝哀说:“我老了,你可以好好辅佐他。”说着手指向了榆罔,姬邦卉立刻向榆罔行礼,榆罔说:“你比我年长,我应该向你行礼才对。”这个时候帝哀的目光突然变得极为严厉,姬邦卉赶紧说:“我们之间应该以君臣之礼相处,我怎么敢以长者自居呢?”榆罔说:“礼数归礼数,我心里还是敬你为兄长,我会努力向你学习,希望可以向你一样,成为一个不辜负父亲托付的人。”听到这里,帝哀几乎要哭了,其实这世上的智杰之士都是演员,表演的最高境界是你明知道他是在演戏,可你还是被他感动了。 榆罔和姬邦卉去了伊川,并且在那里举行会盟。之后来到穷桑,见了榆罔的妻子,姬邦卉立刻献上礼品,说:“真的很羡慕你,我比你大,如今还是孤身一人。”榆罔说:“你是把太多的精力用在了治国上,想想看,没有子嗣的话,对社稷来说不是很大的威胁吗?”姬邦卉低头说:“忙于公务只是其一。”榆罔说:“其二是什么?”姬邦卉说:“其二是我也没有遇到志同道合的人。”榆罔的夫人说:“我有一个表妹叫附宝,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一见。”姬邦卉的表情是拒绝的,却不方便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口,她说:“我的这位表妹性格非常古怪,她的条件非常好,却没有去争取成为榆罔的正室夫人。”榆罔一听好像丢了什么特别贵重的东西一样,说:“为什么?”她说:“附宝嫁人不好玩,嫁给要做人君的人更不好玩。” 姬邦卉说:“那做什么才好玩呢?”她说:“这个你得问她了。”姬邦卉说:“怕是没有机会请教了,我明天就回去了。”她说:“迟回去一天也不会出什么事。”姬邦卉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榆罔说:“你是不是把附宝接到穷桑来了?”她说:“不是接来,而是骗来。”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七十五节 榆罔说:“骗来?”她说:“从之前你描述他的只言片语中知道他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且又如此勤政,家里肯定没有女人。”姬邦卉红着脸说:“惭愧。”榆罔说:“你就说怎么把她骗来的?据我所知,你这个表妹聪明的要命,骗她可不容易啊!”夫人说:“每个人都有软肋,她也不例外。”榆罔说:“什么软肋?”夫人说:“软肋就是人的爱好,一看见什么东西你就走不动道儿,这不是你的软肋吗?”榆罔说:“什么东西是她的软肋?”夫人说:“这我就不能说了,免得你算计她。”榆罔把脑袋耷拉下去,姬邦卉说:“要不还是算了,我这个人见了女人就紧张的说不出来话。”夫人说:“那怎么能行呢?我费了这么多辛苦安排这件事,你一句话留给驳了?就是强行送你去也得办,如果你的子民知道了实情也不会怪我,你也不会让我受冤屈的,对不对?” 姬邦卉一生还从来没有被一个人拿的这么厉害,说:“我去了也这事也不能成。”夫人说:“从现在开始你不要说话了,只需听我的安排,如果不成,我去云州领罪如何?”姬邦卉立刻摆手说:“不敢,不敢!”手下的人听说姬邦卉被逼去见一个女人,都很担心,但身在异乡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差人把消息传回云州,仓颉一听这个就气乐了,说:“这叫什么事?”旁边一位朝臣说:“其实这也是好事,说不定主上带一位夫人回来。”仓颉说:“从异乡领一个女人回来,有什么好?还是本乡本土、知根知底更妥当。”对方说:“主上如果跟你想的一样,也就不会孤身一人撑到现在了。”仓颉急的满地乱转,对方说:“行了,着急也没用,我们就静候佳音吧!”且说附宝来到穷桑之后,就急着要去看表姐在口信中说的十里桃花,看见榆罔也要跟着去,她的兴致就减了一半,看着他还带着一个随从,她的兴致又减了一半。 夫人说:“听说你来了,他没有见过你,一定要见一见,我也没有办法。”附宝只好耐着性子给榆罔行礼,突然发现身边这个随从目光炯炯、身姿挺拔,显得非常有威严,就多嘴问了一句,说:“这位兄台,你是做什么的?”不等他说话,夫人一把将他挡在身后,说:“他不重要,我们还是去看十里桃花吧!”没有办法,附宝只好跟着他们一起来到一片桃林,却发现根本没有桃花,然而她却没有生气,因为她的注意力全在那名是随从身上,她转身看着那名随从,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夫人一拍那随从的肩膀,说:“他天生一副好嗓子,已经练了一个月了,希望可以献给你。”附宝竟然冲他行礼,说:“辛苦你了。”夫人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她知道附宝是个极为高傲的人,指望她跟一般人行礼,完全是做梦。然而她就准备听歌了,说:“请开始吧!”姬邦卉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情急之下胡乱想了一首歌应付,唱完自己都快要哭了,因为他的调跑的几乎连老家都不知道再那里了。 榆罔和夫人的表情快拧成一个面团,附宝却好像实在听一首不得了的好曲子,等他唱完,附宝笑着说:“这次跑的比较远,下次找回来就是了。”看附宝这么有耐心,夫人的眉头舒展来了,说:“这样吧!光着带着也没什么意思,我们藏起来,你们先我们。”不等附宝说话。夫人说:“不要误会,明天他就会去很远的地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来了。”附宝的表情一下子有些复杂了,夫人和榆罔像兔子一样,转瞬之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附宝看了一眼姬邦卉,说:“她们跑的可真快啊!”姬邦卉说:“是啊!”附宝说:“明天你要去哪里啊!”姬邦卉说:“我不是本地人,明天我就回云州了。”一听云州附宝就被吓一跳,说:“云州不是我们的地盘吧!”姬邦卉说:“不敢骗你,其实我是轩辕氏姬邦卉。”附宝说:“你一定是在说笑。”姬邦卉说:“我说的是实话。” 附宝说:“那你为什么要黑榆罔做随从呢?”姬邦卉说:“听说你要看十里桃花,所以来看你。”附宝红着脸说:“仅此而已。”姬邦卉说:“我已经目睹了你的风采,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附宝说:“你记着我做什么?”姬邦卉说:“在云州的我还能做什么呢?唯有思念而已。”附宝说:“云州跟穷桑有什么不一样吗?”姬邦卉说:“云州天气要更干燥,昼夜的温差更大。”附宝说:“要是以后有机会能去云州玩,那该有多好。”姬邦卉说:“这个非常简单,可以给榆罔说,他会帮忙把你送到云州。”附宝说:“到了云州之后呢?”姬邦卉说:“我会以当地最高礼仪接待你。”榆罔说:“不许反悔。”姬邦卉与她击掌,说:“绝不会反悔。”榆罔和夫人就在隐蔽的地方注视着这一对,发现他们完全没有找人的意思,榆罔说:“你觉得他们会在一起吗?”夫人说:“岂止是在一起,简直要永不分离了。” 榆罔说:“夫人果然是女中豪杰,有了这一层关系,之后与他相处就容易的多了。”夫人说:“附宝是一个难得的好女人。我们算是对得起他了。”榆罔说:“姬邦卉不会辜负她吧!”夫人说:“男人会不会在未来做一些有负于女人的事,多多少少女人也是有一些责任的。”榆罔一听这话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说:“身为女人,你为什么会这样说?”夫人说:“每个人如果能多想一想自己的责任,少一些对别人的抱怨,常见的问题就不会发生。反过来,别人做什么都是应该的,而你却在尽最大的能力减少自己的付出,除非对方是个心里严重不正常的人,否则他凭什么对你好呢?”榆罔说:“也一听这个头都要炸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明日一眼,附宝跟着他们去送行,姬邦卉穿上本来的衣服,更显得显得气度不凡,附宝一个人送出去十里地,还依依不舍。 姬邦卉把自己随身携带的一件器物交给了她,说:“我已经给榆罔说了这件事,回去我就让人把家里打扫干净,等着你来住。”附宝说:“希望日子可以活的快一点,这样就能早日看到你了。”姬邦卉说:“放心吧!很快你就能见到我。”他走之后,附宝每天都闷闷不乐,整日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榆罔说:“是不是该送她去云州了。”夫人说:“再等等?”榆罔说:“再这样下去,她可就毁了。”夫人说:“不会,你放心吧!”这样的日子不仅对附宝是痛苦的,对榆罔夫妇来说也是煎熬,终于要出发了。榆罔担心附宝的安全,于是提前向帝哀请旨,任命他为赐婚使,有了天子的加持,附宝的家人也就没办法反对了,榆罔带着节杖出发了,一路上充满了欢声笑语,榆罔说:“能否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喜欢姬邦卉呢?”附宝说:“你的夫人那么厉害,你就没有请教过。”榆罔说:“没有。”附宝说:“那你还是问她吧!” 榆罔说:“为什么你不能告诉我呢?”附宝说:“因为你不该问。”刚到边境,远远的就瞧见了姬邦卉的仪仗,附宝的心情非常的忐忑,说:“我现在有点害怕。”榆罔说:“没事,你想想看,你有天子的长子作为赐婚使,够给他脸面了。”见面之后,双行礼,姬邦卉携着附宝的手,一路上都是鲜花和掌声,榆罔看到这一幕,心里泛起一些酸楚,但他努力的克制着,堂堂赐婚使,绝不能在这个时候有任何失礼的事情发生。进入云州之后,立刻引起了巨大的轰动,附宝长得非常漂亮,关键是她举止娴静,性情温和,给人一种非常美好的感觉。朝臣们在见到附宝本人之后,反对的意见顷刻之间就消失了,完成婚礼之后,榆罔就要离开了,姬邦卉和附宝亲自到郊外送别,说:“愿你一路顺风,期待来日再见。”榆罔从来没有那么急切得想要回去见到夫人,到了穷桑,小别胜新婚,过得十分惬意。 榆罔把这一次在云州的见闻详细得说给夫人,听完之后夫人点点头说:“跟我想的差不多。”榆罔吃惊的看着她,说:“你确定自己没有在吹牛吗?”夫人说:“没有。”榆罔说:“真后悔为什么没有让你之前把想象的情形说一遍。”夫人说:“你好像很看好他们。”榆罔说:“有的伉俪站在一起,你会觉得非常别扭,而有的跟只要站在一起,你就会觉得什么都是对的,姬邦卉和附宝就是这种情况。”夫人说:“看来是上天要帮助轩辕氏兴旺了。”榆罔说:“我们是不是做错了?”夫人说:“如果是天命,这是挡不住的。”听说榆罔和正室夫人相处的十分融洽,帝哀心中非常高兴,国泰则需民安,国兴则需家和,但愿炎帝朝可以平安的度过这一场危机。然而愿望是美好的,现实却是非常残酷的。九黎的二世君风吼是一个极度不安分的人,他不断的派人渗透进域内,在穷桑、伊川、古阳都有他的人在频繁活动。 风吼的麾下有一个谋臣见狄苗,这个家伙眉骨突出、眼窝深陷、高鼻梁、大嘴巴,一脑袋卷毛,他的脖子很长,说话的声音特别像是被水泡过的木头发出的声音,所以也说不好是木生还是水声,一日,风吼去东暖泉的西面一片树林打猎,狄苗随行,这个人不光打猎的技术差,身体还不好,风吼说:“你就像是一块被水浸泡过的木头,偶尔出来晒一晒蛮好的,不然也会被泡烂的。”狄苗拱手说:“多谢主上抬爱。”风吼说:“我九黎以武立国,如果大家都像你一样,九黎就跟现在的炎帝朝一样了。”狄苗说:“主上教训的极是。”风吼说:“打猎可能太难为你了,没事出来走一走,这没有什么问题吧!”狄苗说:“当然。”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又一只鸟飞过,风吼快速搭弓射箭,只听嗖一声,远处一只鸟落在了地上,他说:“九黎的百姓几乎人人精通骑射。中原的人都是蜜罐里泡大的,他们吃不得苦,喜欢我们一出手,他们就哭爹喊娘、望风而逃。” 狄苗说:“西北的轩辕氏,东方的少昊,这些都很麻烦。我们在动手灭炎帝之前,应该先摆平这两家,否则我们可能会陷入重围。”风吼说:“怎么摆平?”狄苗说:“为了能够集中精力大炎帝,我们应该在解决这问题的时候,尽量控制成本。”风吼说:“如果投入上不去,就给不出足够吸引人的条件,他们凭什么愿意和我们合作呢?”狄苗说:“不存在最好的结果,我们希望能争取一个最不坏的结果。”风吼说:“什么叫最不坏的结果?”狄苗说:“在许多不好的办法中选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好的。”风吼说:“我觉得在动手灭炎帝之前,应该先灭掉这两波人。”狄苗说:“这是最稳妥的办法,可这样一来耗时就长了。”风吼:“慢工出细活,相信这样才能打动中原的子民,让他们心甘情愿的依附我们。”狄苗说:“中原的子民苦于各种税赋,那里的达官显贵在我们面前显得十分羸弱,在他们的子民跟前真是如狼似虎啊!” 风吼说:“他们实在是太会过了,可我知道一个人享福过了头是要招致灾祸的。”狄苗说:“这就是九黎欣欣向荣、茁壮成长,而炎帝所辖之区域却哀鸿遍野、民不聊生的原因。”风吼说:“只要我们能够始终克制自己的需求,不让它超出合理的范畴,炎帝所辖之子民,迟早会属于我们。”狄苗说:“炎帝朝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诚不足虑。而轩辕氏,我们需要小心应对。”风吼说:“不如我们趁着它还没有起来之前打它个措手不及。”狄苗说:“在行动之前我们需要派出细作和探马收集到足够的情报再决定怎么做。”于是他们在本国的壮汉当中优中选优,终于选中二十四个人,其中八个人是细作,十六个人是探马。渗透进了云州,很快就有情报送了回来,说姬邦卉在国中非常受欢迎,他还有一个非常爱他的元妃,在这里几乎看不到军队的痕迹。 风吼说:“这个姬邦卉还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啊!”狄苗说:“对这个人千万不能大意。”风吼说:“为什么他们会没有军队呢?难道是神灵在保护他们。”狄苗说:“他们肯定有军队,你忘了榆罔曾带着大军去打云州吗?”风吼说:“我当然记得,可那个时候姬邦卉邀请榆罔的军队进住云州。”狄苗说:“无论如何,姬邦卉不至于傻到不要军队。”风吼说:“可他的军队在那里呢?”狄苗说:“看来我们重视他有些晚了,眼看他要做大,而我们却对他知之甚少。”风吼说:“如果轩辕氏真的很强,我们的策略就需要更保守一些。”随着情报传回来的越来越多,狄苗和风吼越来越感觉姬邦卉这个人了不起,风吼说:“既然他们工作做的那么好,为什么这些细作和探马没有被发现呢?”狄苗说:“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他们其实已经发现了细作和探马,并且将他门控制住了,然后不断送假情报给我们。” 风吼说:“你说的这也来惊悚了,不过我是这么看的,根据情报上的说法,轩辕氏治下的子民非常的淳朴,而淳朴的人是很容易被欺骗,我觉得在这里卧底很难被发现。”狄苗说:“我的想法长大的,如果大家都很狡诈,细作和探马混在里面一点都不扎眼,反之,如果所有人都很淳朴,就你看起来獐头鼠目、鬼头鬼脑,莫说是人,连狗都能发现不对劲。”被这么说一说,风吼心中也没了底,说:“这些情报都是在表扬姬邦卉。的确有点可疑。”外面忽然下起了雨,风吼的心情非常糟糕,狄苗说:“主上大可不必忧虑。”风吼说:“你有什么新的办法能搜集情报?”狄苗说:“出访。”风吼说:“谁去出访。”狄苗双膝跪地,说:“趁愿意替主上跑这一趟。”风吼说:“不行,你去了我身边没有人帮你出主意了。”狄苗说:“你还有更合适的人选吗?” 风吼说:“如果百官之中没有合适的人,我们不防公开招募能够完成这次出访任务的人才。”狄苗说:“这么一折腾,耗时可就长了。”风吼说:“为了觅到心仪的人才,就算费点劲也无妨。”狄苗心中有一丝莫名的不安,养过宠物的人都知道,宠物其实最不愿意看到的一种情形就是主人从外面带回来一只新的宠物,这就好比丈夫从外面带了一个新的女人回来。男士们也许特别不能理解为什么女人会对这个问题如此敏感,其实这个道理再简单不过了,假如太太从外面带了一个新的男人回来,男人会怎么样呢?在旧社会,女人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可闹完了日子还得过下去,等到丈夫再带新的女人回来,她都皮了。到了新社会就不同了,丈夫有了新的女人,不等他带回家,她就会带着亲朋好友去打那个女人,打丈夫的也有,但是打那个女人的更普遍,其实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你只要把自家丈夫杀了就可以了。 朝廷和官场之上也有类似的戏码,君臣关系怎么理解?今天的人每次清楚他的含义。君臣关系和主仆关系虽然有些类似,却也不是一回事。比方说你是天子,你的手下有十二为诸侯为你效力,这十二位诸侯就是臣,天子就是君。诸侯底下至少有三位大夫为他效力,大夫就是臣,诸侯就是君。大夫手下有家臣为他效力,所以家臣就是臣,大夫就是君。君臣关系类似今天的雇佣关系,天子拥有四海,他雇佣十二位贤人替他治理域内。而诸侯也得雇人帮忙打理国中的事务。所以最初的君臣关系,相对来说是一种比较平等的关系。秦以后,新的情况出现了,能够被成为君的只有天子,我为诸侯效力,却不能把诸侯视为君。天下之臣,皆为天子臣。然而着这种情况似乎也不是绝对的,随着地方和朝廷权力之间的消长,过去对君臣的定义会出现某种程度的回归。 中原这种相对的君臣关系在周边的蛮夷戎狄当中是没有的,他们只有主仆关系,君臣关系相对平等,但也相对疏远。主仆关系等级更为森严,但更加亲近。君臣之间是礼尚往来的关系,而主仆之间则可以像家人一样相处。在你工作的区域内,如果你看到雇主带了一个跟你差不多,甚至比你更适合你现在待的这个岗位,那个时候你的心情是什么样的呢?你当然不想让自己被解雇,被替代,知道了这个,你会对李斯害死韩非子这件事多一分理解。想要在复杂的人际关系中表现的游刃有余,光知道痛恨坏人是没有用的,要摸清楚坏人的心理,只要想掌握这一点,一个人无论多坏,都不过是你的工具而已,完全没必要畏惧。 风吼看出来不可能尽心尽力的做这件事,他决定亲自抓这件事,整个过程出奇的顺利,有四个人都非常优秀,风吼说:“他们都有能力出色的完成使命,我们现在考虑的是着四个人当中,谁的人品更可靠。”狄苗说:“我没怎么参与这件事,对他们都不了解,实在没有自己的观察提供给你。”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七十六节 风吼说:“听你这么说,我的心里真的好难过,既然你没有自己的观察提供给我,那就请回吧?你也不要太内疚,我能处理好。”狄苗深的深弯下腰,把拱起的手举过头顶,说:“谢谢主上体谅,我回去之后一定好好反省,如果我的运气足够好的话,我还可以为你做很多事情。”风吼说:“运气从来不是重点,态度才是重点。”狄苗虽然心里非常不痛快,脸上却只是淡然一笑,他感觉自己和风吼之间良好的关系很可能要划上句号了。事情似乎真的在朝着这个方向发展,风吼分别找那四个人谈话,谈话的频率非常号高,每次谈话的时间都很长,每次谈话结束的时候,风吼的心情都非常复杂。这四个人的表现其实在伯仲之间,所以也他一直没有决定让他们当中的水那一个来负责这次出访。最后他想了出一个让人大跌眼镜的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究竟是什么方法,作者暂不奉告。 如果你是一位聪明的看官,一定可以在之后的描述中知道这一信息。总而言之,四人之中一个叫崇凤的人最终获得了这次机会,而剩下的三位被封为待诏,如果以后再有出访任务,他们会首先进入风吼的考虑范围。崇凤终于带着人出发了,他的助手们也都是一些长年在外充当细作和探马的人,崇凤打心里觉得这不是什么聪明的安排,也曾经给过自己的建议,可综合了崇凤的意见之后,风吼几乎完全保持了他之前给出的方案。崇凤内心非常的崩溃,脸上却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因为这次出访没有事先跟云州方面沟通过,所以一路上他都非常的忐忑,终于到了轩辕氏边境边境,崇凤用响箭将对方的将士召唤到阵前,然后说:“今日劳驾各位到阵前来,是因为有一件顶要紧的事要麻烦大家,希望你们可以尽快通报你家主上,就说臣崇凤,奉我家主上之命,请求入境访问。”对方阵中一位将官高声说:“你是哪一家臣子,你家主上是谁?” 崇凤说:“我乃九黎之臣子,我家主上乃是伏羲之后风吼。”那将官说:“那你就在这里稍后,等我我们给你传消息吧!”崇凤说:“我素来听说贵国乃礼仪之邦,把使臣晾在边境上,恐怕非待客之道吧!”那将官说:“如果是友邦派使臣来,我们自然愿意领着他们去云州,而九黎与我们是完全陌生的国家,所以你就多体谅一下吧?”崇凤说“正因为我们才更需要交流,我们带着善意来拜访你家主上,却要遭遇这样的冷遇,真是令人失望。”那将官说:“如果你能体谅,我们就去通报,如果你不能体谅,那就请回吧!我们也省得跑这一趟。”如果就这样过去,崇凤当然交不了差,于是陪着笑脸说:“那就劳驾你去通报吧!希望你在条件允许的前提下尽可能有的快你点,如果九黎和轩辕氏能够结为友好的盟邦,你就是一位大大的功臣,千秋万代的人都会受你的恩惠,你的子孙会因为你而得到更多的尊重。” 天空飘着毛毛细雨,姬邦卉和附宝两个人在院子里坐着,一开始姬邦卉还在想着应付附宝对公事的干预,没想到一段时间过去之后,她没有说一个跟公事有关的字,姬邦卉在与人讨论公务的时候,她总是早早就避开来,两个人之间其实没有共同语言,他们之间的对话经常是驴唇不对马嘴,却能够产生一种非常奇怪的和谐,如果你不小心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一定会忍不住捧腹大笑,可他们两个真的不是有心在表现幽默,他们的表情都认真的不得了,越是这样反效果就越是强烈,按说主上与元妃之间的对话应该是没有办法传播到外面去的,可他们之间的对话实在是太有喜剧效果,所以不仅上流社会的人动不动就能说出一段,甚至连乡野村妇都能背出只字片语,主上和元妃因为恩爱而受到瞩目,这让不仅是轩辕氏治下的子民感到兴奋,就连域外的许多子民也知道他们。 一天清晨起来,榆罔正准备办公,随口说出一句,正在忙着收拾内务的夫人立刻接过来说出下一句,榆罔和她都忍不住笑了,榆罔说:“能够在出现这样一对著名的伉俪,都是你的功劳。”她说:“我只是发挥了部分作用。”榆罔说:“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也能够跟他们一样。”夫人说:“快去忙公务吧!”随着帝哀的年纪越来越大,他的健康状况不断而他,有人建议他把榆罔调回来,防止不测,帝哀没有理会这个建议,那个人感到非常难过,有人安慰他道:“越是主上在身体不好的时候,说话越应该谨慎,什么叫防止不测?你是不是想说主上快驾崩了?”那人说:“这已经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在哪里,为什么我们不能理智的面对问题呢?”对方说:“你之所以表现的如此理智,是因为这件事没有触及到你,如果是你年事已高、命不久矣!你还会表现的如此镇定呢?” 不等对方把话说完,那人的怒火已经被点燃了,说:“你居然敢大白天的咒我。”话音未落,就扑了的过去,两个人打的惊天地泣鬼神,不出一顿饭的功夫,两个头都浑身是血,那人打赢了,而对方也倒在地上,没一会儿就有两个壮汉将那人拖出去弄死了。古阳的空气中始终弥漫着一种不安的气氛,许多人秘密传递消息给榆罔,榆罔表面上说:“碍于父亲的原因,不能返回古阳。”实际上他另有打算,古阳这个地方西北低而东南高,预示主上要受制于臣下。他想在把治所设在伊川,因为哪里相对来说还是适合作为天子治所的地方。崇凤在边境上一呆就是半月,要看随身携带的粮食要被吃光,随行人员一个个面露愁容,崇凤笑着说:“我记得在临行之前你们问我为什么要带那么多没什么价值东西,现在你们知道了吧!只要我们把所以携带的东西卖出去的话,不仅可以维持温饱,还可以大赚一笔。” 又过了七天,他们接待通知,他们被允许入境,并且派向导领着他们一路朝着云州走来。经过了这么久,姬邦卉早自己把这一消息释放出去,专门派人去向榆罔通报这件事,并说稍后会向他们通报更详细的情况,并说让他们放心,轩辕氏绝不会牺牲与炎帝之间的友好关系来换取别的什么利益。榆罔对于这样的话当然不信,夫人看出了榆罔的心思,说:“你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越是在这种时候,我们越应该显示自己的定力。”榆罔说:“风吼派派使者去访问轩辕氏,如果他没有拿出合适的价码,何必速浪费时间开?”夫人说:“如果你是风吼,你觉得自己可以开出什么价码来打动姬邦卉呢?”榆罔说:“我也的确试着想过,可我实在想不出他能够拿出什么东西去打动姬邦卉?”夫人说:“所以他的目标很可能不是想跟轩辕氏改善关系,而是借着出访去刺探情报。” 榆罔说:“这么一来,姬邦卉岂不是上当了?”夫人说:“放心吧!那个家伙精明的关系不得了,从来都是他算计别人,别人没有算计他。”榆罔说:“我们应该怎么答复来使我呢?”夫人说:“我们就说支持他们改善关系,尊重他们的选择。”榆罔说:“这话听起来有点阴阳怪气。”夫人说:“我的答复只有三个字,知道了。”向导陪着崇信以及随行人员来到距离云州不到一里的地方停下来,向导先回去复命,一天后,崇信被允许进入云州,而他的随行人员被禁止进入,所有被称为礼品的东西,有轩辕氏方面派人搬运,姬邦卉在明堂升座,崇信被带到姬邦卉的驾前,崇信拱手说:“臣奉九黎帝风吼之命前来拜访主上,礼物我自己送上去了,不晓得你满意否?”姬邦卉说:“既然是礼物,重点是能够看到对方的心意,至于满意不满意。就不必纠结了。”崇信一下子被说懵了,但他很快就找回了状态。 他满脸堆笑,用极为温柔的声调说:“你果然是仁义之主,怪不得我家主上非常仰慕你,要我当面向你表达敬意。”虽然这话一听就知道是假的,可几乎是在场每个人的脸上都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之后崇信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姬邦卉站起来说:“除了表达敬意,是不是没有什么别的事了。”不等崇信回答,他就说:“面也见了,敬意也表达了,那就请回吧!”崇信立刻说:“且慢!我们还想与贵国开展贸易。”姬邦卉说:“贸易?”崇信说:“然。”姬邦卉坐了回去,说:“说的具体一些。”崇信说:“贸者,货物也!易者交换也!通过这样的交换,能够让彼此拥有的东西更丰富。”姬邦卉脸上洋溢着笑容,说:“你们的计划是什么?”崇信说:“这个问题一言难尽,我们需要组织更能精于此道的人谈,如果你有兴趣,我们可以先确立意向,以后你再派人到我们哪里去谈。” 其实这不过是崇信为了能够留下来搜集情报信口胡说而已,没想到姬邦卉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一连十数日,天天找他谈贸易,以至于他有了一种身体被掏空的感觉,到最后他实在是受不了,竟然想要逃出云州。结果每次都被姬邦卉的人强行请回来,三个月后才终于启程。崇信走后,姬邦卉亲自来到穷穷桑找榆罔谈贸易,榆罔说:“炎帝所辖之区域乃天下之中,中原物产丰富,许多东西是其他地方的人们需要的,通过贸易,贸易就像是一块磁石,一定可以把四方之人的心牢牢吸附在天子的脚下。”榆罔对越是被说的天花乱坠的东西,越是保持警惕。榆罔说:“你说的事情我会考虑,不好丑话说在前头,家父年迈,想法越来越保守,只怕是接受不了这样的主张。”姬邦卉说:“我想再次访问古阳,不晓得你能否提供帮助。”榆罔说:“行,我一定尽力而为。” 姬邦卉能够感觉到对方对贸易非常冷淡,知道跟他谈贸易完全是浪费时间,拱手说:“那就这样吧!国中还有许多事,我就先回去了。”榆罔一定要留他吃饭,姬邦卉实在却不过,只好硬着头皮留下来,席间,榆罔表现的非常活跃,只要不是谈贸易,他就滔滔不绝,姬邦卉被迫回答了许多无聊的问题,明日一早他就离开了穷桑,回到云州之后他越想越觉得失望,说:“为什么这么好的事情就是没有办法促成呢?”仓颉说:“如果世上的好事都能够很容易办成,天下何至于此破碎至此?”一下子说的姬邦卉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说:“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仓颉说:“大的满意我们做不成,那就小的贸易,先让我们辖区内的子民之间互通有无。”姬邦卉说:“你觉得这种事子民自行去做比较好,还由我们进行统一管理。”仓颉说:“每个子民都比我们更清楚他们自己需要什么,我们要做的是必须保证贸易碍于在规定的时间规定的地点公开进行。” 姬邦卉说:“听着挺复杂。”仓颉说:“这种事其实先人早就在做了,只可惜后来因为分裂和战乱,不得已,贸易停止了。”根据仓颉的建议,轩辕氏辖区内贸易活动有序展开,贸易的兴起给子民提供了更多谋生的方式,贸易极大的激发了人们创造财富的热情,在很短的时间内,轩辕氏辖区内子民的富有程度已经让各地的子民羡慕不已,许多人不易冒着生命危险要来轩辕氏的辖区生活。而首先被波及的不是别人,就是炎帝,面对境内的人口不断流失。一方面他们加强了对子民人身限制,另一方面他们尝试与姬邦卉进行交涉,要求他交还那些滞留在轩辕氏境内的炎帝子民。为了让保证这次交涉能够成功,帝哀把任务降低了榆罔和他的夫人。夫人说:“没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快,这起轮到咱们去看人家的眼色了。”就在这个时候,榆罔忽然感觉眼前一亮,说:“轩辕氏能够走到这一步,是因为贸易,中原的物产可比轩辕氏辖区丰富多了,我们一定会变得更富有。” 夫人说:“我们还要去找姬邦卉交涉吗?”榆罔说:“我需要先去一趟古阳,说明了情况,再请他决定要不要去。”夫人说:“那你一定不能拖延,快去吧!”榆罔来到古阳,把自己的想法一说,帝哀一听也跟着兴奋起来,过了一会儿冷静下来摇摇头说:“开放贸易,这件事非同小可,一定要耗费不少时间和精力,要下的形势自己非常危急,远水解不了近渴,你还是快去吧!到了云州,要好好向人家请教发展贸易的方法。”榆罔回到穷桑,夫人看他一脸沮丧,说:“怎么样?”榆罔说:“我们还得去一趟云州。”夫人说:“姬邦卉这个人从来只挑战强者,而不欺负弱者。这次去了,只要我们多说自己的不易,他不会为难我们。”榆罔说:“想不到堂堂炎帝朝的使臣,竟然要去哀求一方诸侯。”夫人说:“大丈夫能屈能伸,神农氏当年也有蛰伏在野的时候,你有什么可委屈的呢?” 两个人带了很多随从和礼品来到云州,姬邦卉以人臣之礼见之。身边的许多朝臣表示非常不满,其中包括仓颉,说:“的确,我们曾经为了寻求保护不得不在炎帝的殿前称臣,如今我们的实力与之不断缩小,何必还要委屈自己呢?”姬邦卉说:“既然我们因为称臣而得到了保护,就该有始有终。”在明堂,榆罔和夫人都表现的非常谦虚,寒暄以后开始切入正题,榆罔说:“贵国开放境内贸易,这是非常好的事,到不应该因此损害我国之利益。”姬邦卉说:“不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冒犯了上国,以至于招致这样的指责。”榆罔说:“我国子民大量涌入贵国,你不会不知道吧!”姬邦卉说:“你说的这件事,我实在是不知。”榆罔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夫人陪着笑脸说:“子民大量流失,我们的许多事情都难以为继,不知道可以派人去查,请你千万行个方便。” 姬邦卉说:“我会派人查的,请你们耐心等待。”夫人和榆罔都愣在了当场,就在这个时候姬邦卉突然笑着说:“据我所知,许多地方的子民都得通过你们的辖区入境我国,如果你们设卡拦截,一定会有不错的收获。”榆罔说:“怎么听这都不像是一个好主意。”夫人说:“强行扣人一定会积累非常大的怨气,这对要炎帝朝的社稷极为不利,难道你希望看到炎帝朝衰败吗?”姬邦卉说:“我并不希望看到炎帝朝衰落,可你们不接受我开放贸易的建议。”榆罔说:“来之前我已经向父亲建议开放贸易,他自己接受了。”姬邦卉笑着说:“既然如此,你们急什么呢?”榆罔说:“从开放贸易到产生收益是需要时间的,而他炎帝朝现在患的是急症,必须在第一时间见到效果。”姬邦卉说:“你们现在到底遇到了什么问题?” 榆罔说:“这个不方便说。”姬邦卉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从神农氏到现在已经历七位天子,国中的贵人自己成千上万,他们不事生产,却挥霍无度,在这样恶劣的条件下生活,子民当然要跑了。”榆罔一听这话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说:“谁让你管我们炎帝朝的闲事了?”姬邦卉说:“炎帝朝的闲事我管不着,你却管的着,你只知道在我这里要人,为什么减轻子民的负担呢?”要看两个人要打起来,附宝立刻进来说:“天气炎热,实在不宜商量这么要紧的事,不如近日我们全当作家人聚会,要是留在天气凉爽之后在议。”明日,榆罔和夫人回来了,榆罔说:“附宝也太不是人了,才嫁过去几天,就完全倒向了轩辕氏。”夫人说:“这就是你在犯糊涂了,附宝可是姬邦卉的元妃。”榆罔说:“今日之耻,日后我一定加倍讨回来。”夫人说:“如果我们和轩辕氏打起来,日后谁能帮助我们去制衡九黎、东夷呢?” 榆罔长叹一口气,说:“想不到以我这样尊贵身份,仍旧过的如此拧巴,子民会怎么样呢?”夫人说:“看过地上的蝼蚁吗?那就是子民的生活。”榆罔说:“那个姬邦卉还真是个人物,你说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我们联合东夷、九黎一起对轩辕氏。”夫人说:“我觉得可以试一试,到希望不是很大,这件事一但传出去,我们连唯一的盟友也会失去。”五天后,他们来到古阳向帝哀汇报情况,帝哀没有任何失望和不悦,说:“你们不知道最近国中出现了严重的问题,各种物资的供应越来越紧张,如果这个时候有很多人入境,我国可能出现非常大的混乱,一旦失控,会有很多预料不到的坏事发生。” 榆罔说:“什么物资短缺,还不是刚那些人给作的。”帝哀神色紧张的说:“慎言。”榆罔说:“我想联合九黎和东夷一起消灭有轩辕氏,你觉得怎么样?”帝哀一听这话突然笑了起来,他的笑容比哭还要难看,他的笑声听起来也非常渗人。榆罔说:“父亲,有话直说,不要吓唬人。”帝哀说:“九黎和东夷最大的心愿是推倒炎帝朝,轩辕氏在,我们可以用他制衡东夷和九黎。”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七十七节 榆罔说:“轩辕氏强大起来之后,我们有腹背受敌的隐患。不如早早除掉,以保万全。”帝哀冷笑着说:“说的轻巧,我们能打得过人家吗?”榆罔说:“所以我说要联合东夷和九黎嘛!”帝哀说:“九黎是狼,东夷是虎,人与这孤狼合谋,不管一开始准备算计谁,最终被算计的一定是人。”榆罔看帝哀听不进自己的意见,心里着实感到烦躁,帝哀更感到绝望,榆罔还没有走远,他就说:“看来亡我炎帝朝社稷者,一定就是此人。”榆罔很快离开了古阳,他更加集中资源去建设伊川,与此同时他把更多的精力用在练兵上,姬邦卉听说这个消息之后,立刻送去一笔数目巨大的物资,说:“愿意为炎帝朝的振兴出一份力,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轩辕氏一定竭尽全力。”这何处榆罔的意外,他趁机提出归还青壮子民以充实队伍的要求。 仓颉说:“现在怎么办?”姬邦卉说:“有了资源,自然不愁募不到兵,为什么这样为难我们呢?只要他们愿意放弃索要流失人口的诉求,我们提供的所有支援全部无偿奉送。”仓颉说:“这样是不是过分慷慨了。”姬邦卉说:“的确,这样的元气的确很伤我们的元气。到炎帝朝从此以后就严重的依赖我们在物资上的支援。”仓颉说:“然后会发生什么?”姬邦卉说:“事不谋不成,不为不成。”仓颉说:“你可真是机关啊!”姬邦卉说:“精于算计的人有很多,能够善待子民的人无一,我的目标是做后者,因为只有关心子民生计的人才陪拥有天下。”榆罔每天都在校练场与士兵们一起训练,夫人带着食物去劳军,士兵们都感到非常兴奋,她拿出一块柔软的鹿皮为榆罔擦汗,说:“辛苦了。”榆罔显的自信满满,说:“看着吧!我一定带领他们扫平九黎和东夷,扫平轩辕氏,总有一天,我要让天下重新回到炎帝的治下。” 夫人说:“有些事只能说不能做,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说,望夫君戒之、慎之。”榆罔笑着说:“你的苦心我明白。”夫人说:“一个人想要在格斗中取胜,首先自己不能是一个病秧子,而炎帝朝如今就是一身疾病,中兴炎帝朝最紧迫的就是要尽快把病只好,这个病就是失食税多,而交税者寡。”榆罔不说话了,夫人说:“非安内不足以攘外也!”榆罔说:“你为什么说起这么沉重的话题让我不高兴呢?”夫人说:“主上明知道这是个问题,可他不敢解决这个问题,他把问题留给了你,你能把他留给谁呢?” 榆罔叹口气说:“炎帝朝的病已经深入骨髓了,如果解决这个问题,天子可能立刻就要陷入危险境地。如果拖着不解决,总有一天,炎帝朝的上流社会在整体上烂掉,那个时候就会有人摧枯拉朽般两炎帝朝彻底摧毁。”说到这里榆罔的眼睛里闪着泪花,夫人说:“我的话你你别往心里去,或许你可以借助军队力量铲除精英中的一些坏人,从而扩大天子的影响力,同时减少食税之人。”夫人的话让榆罔顿时兴奋起来,说:“如果有了属于自己的军队,我完全可以自己搭班子管理炎帝疆域内的子民,何必苦着自己去迎合那些混蛋呢?”他知道这不是凭一句话就能做到的,计划成功落实有一个重要前提,即他必须把军队的指挥权牢牢的抓在手里。在阳光明媚的早晨,帝哀满头的银发被照的闪闪发亮,他长吐一口气,说:“多好的光阴啊!不知道我还能拥有多少。” 身边一个老臣说:“主上,你一定会长命百岁、万寿无疆。”帝哀说:“过去的那些贤君,他们比我聪明,比我善良,如今他们都死了。”老臣说:“榆罔最近做了两件事非常得人心。”帝哀说:“两件什么事?”老臣说:“一件是在伊川修建防御工事,一件是在训练军队。”帝哀说:“他到底想做什么呀!”老臣说:“他想重现神农氏的光荣,把所有那些不臣服于炎帝朝诸侯全部干掉。”帝哀说:“这谈何容易啊!”老臣说:“我听说姬邦卉送来大量的物资支持他,他已经放弃了向姬邦卉所有流失人口。你知道当今天下,最值钱的还是人,相比于那么多流失人口,他给的那一点援助又算的了什么呢?”帝哀说:“不要绕弯子了,有话就直说。”老臣说:“臣觉得为民为邦本,本固邦宁。我问们不应该放弃索要流失人口。”帝哀说:“可他已经收了人家的物资,怎么办?”老臣说:“臣只是建议,具体还得你拿主意。” 帝哀说:“那就不成说了,退下吧!”老臣灰溜溜的走了,但他并不甘心就此收手。相反他的小动作更多了,他看到榆罔没有精力顾及古阳,他们想尽办法克扣原本是给榆罔的物资,这让榆罔非常愤怒。他打算领兵去打古阳,夫人说:“一来士兵还没有经过很好的训练,直接送他们上战场无疑是让他们去死。二来父亲还在他们手上,目前我们不但不能与他们闹翻,反而应该与他们保持良好的关系。”夫人带着礼品逐一去拜访古阳的老臣们,他们都对夫人非常的不客气,夫人则表现的非常谦虚,即便对方的话已经非常难听,她的脸上始终保持着笑容。她成功的缓和了榆罔和老臣们的关系。帝哀见到她也很高兴,说:“真是辛苦你了。”她说:“父亲,你一定注意龙体,万千子民的生计还得仰仗着你。”帝哀说:“回去之后告诉榆罔,姬邦卉这个人志不在小。”她说:“然后呢?”帝哀说:“具体怎么做,还得他自己拿主意,只是要记住有一条,必须沉住气。” 就在榆罔的军队日渐成型的时候,东夷和九黎都感觉到形势在朝着不利于自己的发展,崇凤再次受命出访,为了保密他几乎是单枪匹马来到轩辕氏边境,说:“天下者,天下人之天下也!炎帝朝经历七位天子,神农氏的功德就算是再大,也不能天下之人受他一家之宰割。请把我的话转述给你家主上,我急着要见他。”守边的将官不敢怠慢,立刻亲自回去禀报这一情况,姬邦卉说:“让他回去吧!我情愿在炎帝驾前称臣。”仓颉说:“这样回绝人家不妥吧!”姬邦卉说:“九黎蒸蒸日上,如果炎帝朝受到重创,下一个要被冲击的就是我们,为什我要帮助他打击炎帝朝呢?”仓颉说:“炎帝朝要是兴旺起来,也不会容忍我们。”姬邦卉说:“放心吧!炎帝朝不会强大到可以轻而易举的消灭我们。”崇凤碰了定义,心里非常难过,他感觉无颜面见风吼,他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朝着九黎的方向深深的拜了三拜,之后从容自尽。 他的这个举动深深的感动了守边的将士,在征得姬邦卉同意之后,为崇信修了一座颇具规模的坟墓,每逢佳节都会有将士来祭拜。崇凤的自尽,让风吼又爱又恨,这样的忠臣实在是死的可以。国中有人发起倡议,希望大家都向他学习,风吼立刻给否掉了,说:“如果人人都学崇凤,九黎不知道多少人要去自尽了。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可以为了一时之愤而自寻死路。”狄苗自己赋闲在家多日,风吼派人把他从家中接来,陪着笑脸说:“心情不好,叫你来聊一聊。”狄苗说:“不知道主上遇到了什么烦心事?”风吼说:“这个姬邦卉真是让人琢磨不透,你说他真的要做炎帝的忠臣吗?”狄苗说:“主上自己心里是清楚的。”风吼说:“如果他想壮大自己的力量,为何要那么不遗余力的支持炎帝朝呢?”狄苗说:“主上说的没错,姬邦卉这个人的确让人琢磨不透,不晓得他是不是他我们琢磨透了。” 风吼说:“我真恨不得亲手宰了这个人。”狄苗说:“我们也许没有办法联合轩辕氏,却可以联合东夷。这样我们的实力仍旧与他们不相上下,另外有一股力量一直不臣于现在炎帝朝的天子。有一伙人一直拥立一个家族的人做氏,尊号是魁傀氏,这个魁傀自称氏炎帝之后,我们也可以扶植他们。三人成虎,我们三股势力拧成一股绳,完全可以横行天下。”风吼说:“你愿意为我辛苦一趟吗?”狄苗说:“主上的命令我当然会服从,不过队伍如今的九黎来说,启用新人比更有益处。”风吼说:“我觉得还是你去比较稳妥。”狄苗说:“主上放心,东夷和魁傀氏一定会愿意与我们合作。”风吼说:“如果出访的目的没有达到,当如何?”狄苗说:“臣甘愿受罚。”风吼还在犹豫,狄苗说:“臣愿意协助你从剩下的三名待诏当中选择一位合适的人。” 狄苗只用了一天时间,就决定推荐一个叫瞿宁的人,这个人身行高大、鼻直口方、眉清目秀、声如洪钟,风吼原本绝对这个人不够朴实,听狄苗一忽悠,便觉得这是一位难得一见的人才。于是陪着笑脸说:“这一次出访关系到九黎的国运,望先生务必成功。”瞿宁说:“臣一定尽全力完成使命。”风吼说:“你打算怎么制定自己的出访行程?”瞿宁说:“相比于东夷,魁傀氏对炎帝朝的仇恨更甚,所以我应该先去访问魁傀氏,他问盼望见到九黎的使者,普通深陷旱灾的人盼望见到甘霖。之后再借着主上和魁傀氏的名义出访东夷,东夷肯定不愿意我们两个都完了,留它一个面对炎帝朝。”风吼听了笑着说:“如果让你出访轩辕氏,有什么见解呢?”瞿宁说:“想要改善与轩辕氏的关系,一定要先改善与炎帝朝的关系。”风吼说:“对于炎帝来说,当务之急是整顿内务,而轩辕氏却不断给他们提供物资,让榆罔训练军队。” 风吼说:“听你这意思,其实姬邦卉对炎帝朝也没安好心?”瞿宁说:“当然,对于他来说,最好的结果是炎帝朝扫平群雄,然而却因为被掏空了国力不能支撑,轩辕氏趁虚而入,从而取代炎帝朝,成为统御万方的天子。最差的结果是榆罔没有办法扫平群雄,而炎帝朝也垮了,这个时候炎帝朝几乎对轩辕氏不设防,轩辕氏仍旧可以得到现在炎帝所辖之疆域。”风吼说:“想不到这个人如此精明,我们现在怎么办?”瞿宁说:“如果我们可以击败榆罔,然后长驱直入,姬邦卉的计谋留被破掉了一半。当然我是稳妥的办法就是固守本土,励精图治、等待时机。”风吼说:“如果榆罔提兵来犯,我们怎么办?”瞿宁说:“那就只能硬碰硬的跟他们干了,不过请你想一想。炎帝辖区内的子民活的那么苦,如果在进攻过程中遭遇顽强抵抗,他们很容易产生厌战情绪。” 风吼说:“然后呢?”瞿宁说:“一旦炎帝朝崩溃,我们联合东夷、魁傀氏一起杀进去,轩辕氏能讨到的便宜就不多了”。风吼说:“你果然是大才,我很佩服。”瞿宁受命来到魁傀氏的辖区访问,他受到了当地人的热情接待。首领对他非常尊敬,还给风吼献上许多礼品。到了东夷,首领的尊号为少昊氏,他以宾客之礼接待了瞿宁,瞿宁的表现非常好,说:“九黎与东夷唇齿相依,一旦九黎被击垮,东夷也就危在旦夕,如果我们两家合作,我做你的屏障,你做我的后援,可以确保两国之安宁。”最后同意来魁傀氏的治所订立三国盟约。瞿宁回到东暖泉,立刻受到风吼的接见,说:“你可真是九黎的栋梁之臣啊?”瞿宁说:“臣不敢鞠躬,多亏主上英明,臣才有用武之地。”风吼说:“你还应该感谢狄苗大人。”瞿宁说:“狄苗大人乃国之股肱,有这样的人在朝中实在是社稷之福也!” 一个月后,九黎的帝风吼,东夷的少昊氏,魁傀氏的共工,三人先后到达现场,他们登上高台,歃血为盟,决心共同抵御来自西方的威胁。消息传到古阳,帝哀非常紧张,说:“看来一场大战是免不了的。”而这个时候,炎帝朝唯一能仰仗的就是轩辕氏。姬邦卉非常懂事,在听说这一消息之后,立刻来到穷桑拜见榆罔,说:“我们应该立刻去古阳面见天子。”帝哀看见他们一起来,心中十分欣慰,说:“只要你们能够精诚团结,炎帝朝就能够度过所有的劫难。”榆罔其实对姬邦卉的戒心越来越大,姬邦卉则没有停留,完事之后立刻离开,他担心自己如果被榆罔扣住,目前自己还没有继承人,轩辕氏的社稷很可能将毁于一旦。在三国结盟之后不久,他们就开始商议,要不要立刻对他们采取行动。魁傀氏的首领共工恨不得立刻去把炎帝朝给灭了,东夷氏首领的态度在两可之间,九黎的态度就成了关键。 风吼把瞿宁和狄苗叫来商议,瞿宁说:“据我所知,榆罔和姬邦卉之间的互信已经非常脆弱,等到榆罔的兵练成之后,他很可能不会急于东进,而是选择用军队胁迫国中的豪强做出退让,减轻了子民的负担,之后炎帝朝才能逐渐走出危机。而这是姬邦卉和炎帝辖区内的豪强们不能接受的。面对这样的形势,应该切忌心浮气躁,只需要静静看戏就可以了。”狄苗说:“如果炎帝朝真的走出了危机,我们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吗?”瞿宁说:“走出危机绝不是一朝一夕的能做到的,以榆罔的能力,有境内的豪强就够他受的,还有那个不断援助他的姬邦卉,如果他翻脸要把姬邦卉怎么样,他的子民能支持他吗?”狄苗说:“万一发生意外怎么办?”瞿宁说:“没有能够左右天意,到你放心,天没有偏爱任何人,只要我们能顺应天意,天下就在我们的掌中。” 风吼白了他一眼说:“年轻人,说话不要这么浮夸,对你没什么好处。”狄苗也说:“你还是太年轻。”很快一支由东夷和九黎组成的联军来了过来,魁傀氏因为实力较弱,所以他主要是出动民夫去充当后勤。联军来势汹汹,没过多久便到达距离穷桑只有十里的地方,穷桑因为兵力不足,设施陈旧,根本没有办法进行抵抗,榆罔在联军攻城之前,先把军民全部撤走。拿下一座空城,消息传到东暖泉,瞿宁立刻去见风吼,说:“立刻停止行动,前面一定已经挖好了一个大坑等着我们往下跳。”风吼显得很不耐烦,说:“为了组织这次行动,我们付出那么多,如果无功而返,怎么向子民交代?”瞿宁说:“主上,明知道前面是一块硬骨头,我们还是冲上去要啃,此非明智之举。”风吼说:“如果能一举消灭榆罔的军队,炎帝朝复兴的希望就完全没有了。” 瞿宁还想说下去,风吼一挥手说:“把他给我赶出去。”一场大战已经不可避免,当时榆罔也非常紧张,姬邦卉也已经下令集结军队准备在关键时候拉兄弟一把,到这一切都是在榆罔不知道的情况下进行的。榆罔在伊川吃住都与士兵一起,夫人被送回古阳,古阳的达官显贵心情非常复杂,一方面他们希望炎帝朝能够打赢这一仗,同时又害怕榆罔做大,削减他们的利益。他们希望看到的是榆罔惨胜。这样既能够朝彰显炎帝朝的风光,又能够避免榆罔做大。榆罔其实内心里非常希望轩辕氏能够在这个时候施以援手,但他不愿意明着来支援,这样即使打胜了,都没有那么光彩,因为有一半功劳都属于别人。榆罔借助坚固的防御工事坚守不出,他想借此消磨低落的锐气。一鼓作气把伊川攻下的可能不大,于是他们选择将伊川围起来,如果对方的补给线已经被切断,相信他们也坚持不了太久,如果没有,外面的军队可能要吃点亏了。 为了增加守城的难度,联军尝试切断他们的水源,又试图堵住把分辨从聚居地引出的通道。榆罔说:“看来不决战是不行了。”就在榆罔束手无策之际,忽然发现联军莫名其妙失踪了许多人,这导致军中人心浮动,这让联军的将领更加急于求战,榆罔仍旧坚持不出战,为了应对士兵频繁失踪的窘境,他们不断强化的对士兵的管制,稍微一个眼神不对,就有了逃跑的嫌疑,最后被拖出去打个半死。越是这样士气越是低落,就在他们以为决战根本不会发生的一个凌晨,榆罔的大军突然行动了,联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联军几乎被全军覆没。榆罔大致知道是什么人帮了自己,但他选择了对在隐瞒这件事,一个人默默的享有所有的荣誉。天空降下一场暴雨,他们冒雨去收集遗体,无论是联军还是他自己的军队,找到遗体之后一并焚毁,然后在哪里筑起一座高台,每逢重要日子,一定要举行隆重的祭祀活动。 这一天对于风吼和他的盟友来说无意是黑暗的一天,风吼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愿意出来,突然大声说:“快,去把那个瞿宁给我杀了。”过一会儿又说:“不能杀。”狄苗让刽子手离开了,三天之后,风吼须发皆白,把狄苗请到寝室,说:“唉!炎帝朝已经如此腐坏,为何上天还要那些偏爱它呢?”狄苗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你千万不要在意。”风吼说:“死了那么多人,我能不在意吗?”狄苗说:“知耻而后勇,只要主上汲取教训,然后奋发图强,雪耻的日子应该不会很遥远。”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七十八节 风吼说:“我不要听这些空洞的套话,我要听雪耻的办法。”狄苗说:“如果主上真的要雪耻,就要好好检讨一下自己在这次失败的行动当中发挥了什么样的作用,存在过失。”风吼说:“然后呢?”风吼说:“对于那些试图阻止你犯错的言行进行释放的奖励。”风吼说:“之后呢?”狄苗说:“之后凡事在决策之前,弄清楚支持的人为什么支持,反对的人为什么反对,风险是不是可控?”风吼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但她听的非常认真,狄苗说:“一件事有不错的收益,风险可控,这件事就可以做,方完成决策之后,还要努力的降低风险,同时提高收益。”风吼说:“听起来的确很能激励人奋进。”狄苗说:“我们九黎一定会非常兴旺,前提是我们一定要沉的住气,未来争夺天下的主要就是我们和轩辕氏。”风吼说:“你觉得对于轩辕氏来说,最大的不利条件是什么?” 狄苗说:“任何东西,你只要能够非常好的使用它,许多原本是缺陷的部分会变成它的特色。一个人如果足够聪明,在他的眼中没有逆境,没有废物,哪里有他出现,哪里就会变得美好。”风吼说:“你觉得咱们在那些方面做的比较差。”狄苗说:“姬邦卉虽然住在地形闭塞的西北,可他却知道交易的重要性。你眼中不起眼的东西,在别人看来也许是非常珍贵的稀缺资源,交易可以让你手里的东西最大程度的体现它的价值。”风吼说:“我们这里盛产什么,而这偏偏是别人需要的东西呢?”狄苗笑着说:“盐。”风吼说:“吃从东西有加盐习惯的人其实不多,许多人说盐有毒,你怎么能让它成为受异子民地欢迎的东西呢?”狄苗说:“我们不是刚刚打了败仗吗?我愿意去古阳访问,带上盐作为礼品,他们一定会爱上盐的,果真如此,我们就会拥有一个非常好的顾客群。”风吼说:“这个办法好,他们不是打败了我们吗?我们就用盐把我们损失的都赚回来。” 狄苗受九黎帝风吼之命来到古阳求和,碰巧夫人和榆罔也在古阳,榆罔想找个机会把狄苗给做掉,无奈狄苗是一个极为狡猾的人。来到古阳之后,对当地豪强一一进行了拜访,拿到礼品之后,豪强们一个个喜形于色,之后又去拜访帝哀,给帝哀的是盐最少。帝哀说:“你是来投降的吗?”狄苗说:“之前九黎也是臣服于炎帝的,所以投降谈不上,顶多算归顺。”帝哀说:“你家主上的诚意似乎不太够啊!”狄苗说:“我们是因为惧怕上国的威严,不得已与小国结以自保,如果上国待我们如轩辕氏,这样的同盟就难以为继。”两个人的谈话驴唇不对马嘴,却没有把话题聊破。狄苗离开的时候,许多人达官显贵来送行,他们希望可以得到更多的盐,狄苗说:“你也知道,我们在越多问题上没有谈拢,所以向炎帝进贡食盐的可能性很低,就算能进贡,数量一定很少。” 众贵人听了狄苗一席话都感到非常沮丧,狄苗接着说:“如果你们能够开放贸易,我们盐就可以卖到贵国,到时候你们要多少有多少,看在诸位与我今日的情分,如果是诸位自己使用,价钱可以打五折。”狄苗离开之后,炎帝朝立刻陷入了巨大的争议,榆罔坚决反对进口盐,他认为一旦人们养成了吃东西加盐的习惯,这就等于每年都要送很多东西给九黎,九黎富强是我们的噩梦。但朝中其他有机会发表意见的人都觉得进口食盐非常有必要,盐让东西更好吃,也可以让人变得更强壮,九黎子民之所以身体那么强壮,很大程度上是拜食盐所赐,如果我们也吃盐,他们想欺负我们就没有那么容易了。最后榆罔的意见被大多数人的想法淹没,其实在此之前,食盐就已经部分流入了炎帝所辖之境内,开放对食盐的进口之后,规模一下子翻了上百倍。 财富源源不断的流入九黎,风吼拉着狄苗的手深情的说:“有你在,我还有什么可忧虑的呢?”狄苗说:“臣有一个建议,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风吼说:“你不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讲。”狄苗一下子愣住了,风吼拍着他的肩膀说:“说吧!”狄苗说:“古代那些君主,有的称氏,有的称帝,你效法中原君主的叫法也叫做帝。”风吼说:“你想让我更换称呼?”狄苗说:“新朝要有新气象,更换称呼可以彰显这是一个属于你的朝代。”风吼说:“可应该叫什么呢?”狄苗说:“就叫蚩尤如何?”风吼不说话了,狄苗说:“请主上考虑,臣告退了。”风吼说:“不用考虑了,以后凡九黎之君主一律叫蚩尤。”九黎的盐不仅在炎帝所辖境内非常受欢迎,而且很快流入了轩辕氏境内,姬邦卉显得忧心忡忡,说:“真是想不到,九黎可以凭借小小的食盐横行天下。” 仓颉说:“如此一来,天下之人皆受制于人九黎,要是我们也能生产食盐就好了。”姬邦卉说:“看来必须派细作去了解情况了。”仓颉说:“谁能承担如此特殊的任务呢?”姬邦卉说:“一个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招募志愿者。”很快他们就招募了大量的志愿者,经过初赛、复赛、决赛、总决赛,终于有一个叫姬凝的人胜出,他是姬邦卉的本家。人长得非常对方人们对正面人物的想象,他目光非常鉴定,声音也非常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铁块落在了地上。姬邦卉在接见他的时候说:“这次任务非常的凶险,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姬凝说:“臣一定尽全力完成使命。”姬邦卉说:“现在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我的意思是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只要能让你说顺利完成任务,能答应的我一定答应。”姬凝给自己取了之个化名叫做仇盈,仇者求也!盈者赢也! 他自称是靠贩卖食盐牟利的人,一开始是在炎帝辖区内购买食盐,转手卖给轩辕氏的子民。后来发现这样赚的太少,于是开始直接从九黎人的手里购买食盐,得了好处之后他就想,既然都自己走到了如今这一步,为什么不再走一步呢?于是他穿越九黎,进入东夷境内,发现当地拥有更多食盐,不但品质更好,价格也更便宜。因为去东夷路途遥远,所以东夷的盐与九黎的盐小孩在价格上没有优势。他于是开始向炎帝朝的贵人们提供精盐,而一半子民只能吃得起粗盐。凭借这一项生意,仇盈赚的钱就堆成了山,这些前被源源不断的运回云州。一日仇盈又来东夷的境内采购食盐,立刻被几个壮汉堵在一个角落,他陪着笑脸说:“有什么事好商量。”其中一个壮汉说:“我家主上有请。”仇盈眼前一黑,说:“我不过是做一点小本生意,赚一点活命钱诸位就放我一条生路吧!” 那壮汉说:“你少在这里装蒜,我们老早就在注意你了,每次入境你都要买很多盐,却从来没有交税,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敢这么占我们主上的便宜。”仇盈一听对方这么说,便料定自己此次不会有性命之忧,说:“的确,我们有好好交税,可我们帮你们把食盐卖出去了呀!你们的子民因此受益良多。”那壮汉说:“你的这些鬼话还是留着对主上说吧!”转眼就到了少昊氏驾前,壮汉都离开了,现场只有他们两个人。仇盈立刻匍匐在地,嘴里大声说:“草民仇盈叩见主上,愿主上万寿无疆。”少昊氏点点头说:“难怪你能赚那么多钱,挺会来事。”仇盈说:“草民不过是知道自己的斤两而已。”少昊氏说:“能猜到我为什么找你吗?”仇盈摇头说:“不知道。”少昊氏说:“九黎和东夷都产盐,因为位置偏僻,所以我们的盐一直卖的不好,因为运输成本太高了。” 仇盈被吓得呼吸都快要停止了,少昊氏说:“你能把我们产的盐卖到炎帝所辖的地方,一定是有利可图的,只要你说出其中的秘密,你过去犯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仇盈说:“一是九黎产的盐在炎帝的辖区没有竞争对手,所以卖的超出一般人想象的贵,东夷产的盐即便是加上运输费用,仍然有赚取利润的空间。二是他们在炎帝辖区卖盐的时候,贵人和一般人吃的盐没有太大区别,而这不是会人们不喜欢的,他们不在话高价,只要能有品质更好的产品,所以生产出了精盐。”少昊氏一听就愣住了,说:“精盐?”仇盈说:“东夷的盐总体上品质要好于九黎产的盐,所以九黎把自产的盐卖给一般子民,而那些从东夷进口的盐卖给上流社会的成员。我发明了一套独特的工艺,生产出了品质更高的盐。” 少昊氏说:“这样吧!你就在我们这里生产高品质的盐,再由你负责卖出去。”仇盈一下子愣住了,少昊氏说:“我让你掌管东夷的盐政,可以吗?”仇盈说:“我是个生意人,更关心收益。”少昊氏说:“你可以说一下自己在这方面的想法。”仇盈说:“我分三分之一,你觉得公道吗?”少昊氏说:“让你掌管东夷的盐政,这也应该算是利润的一部分。”仇盈说:“百分之二十,不能再低了。”少昊氏突然沉下脸来,说:“未经官方允许,你私自贩卖食盐,光着一条就够治死罪,你的命也应该算作利润的一部分。”仇盈说:“那有就再放弃百分之五,如果你还不满意,就请直接杀了我。”少昊氏说:“这样吧!百分之十,如果你能接受,我们立刻成交,如果不能,你立刻脑袋搬家。”仇盈匍匐在地说:“主上如果新的我,我愿意算算负责此事,如果你心有疑虑,我们还是不要开始。” 最终谈成了这笔交易,东夷的盐政在他的管理之下,立刻变得井井有条。东夷生产的精盐迅速销量各地的上流市场,这让风吼非常不痛快,瞿宁和狄苗被见到跟前,瞿宁说:“我听说最近少昊氏得了一个叫仇盈的人,这个人的来历我们还不清楚,他管理盐务非常有一套。”风吼说:“不要说这些没用的,就说要下我们怎么办?”狄苗说:“他们生产精盐,我们也可以生产精盐,而且我们的价格更公道。”瞿宁说:“生活在底层的人对价格很敏感,而生活在上层的根本不在乎价格,他们只想要最好的。”风吼说:“这么说我们很难把失去的主顾抢回来了?”瞿宁说:“我曾经想雇杀手将那个仇盈给干掉。”狄苗说:“不妥,杀了仇盈,会损害我们与东夷盟友关系。”瞿宁说:“他们在抢夺我们的主顾的时候考虑过盟友关系吗?”狄苗说:“这样吧!我去一趟东夷,好好交涉一下这件事。” 风吼说:“去一趟也好,但我们应该清楚,少昊氏不可能在自己的根本利益上做出让步。”狄苗说:“我们与炎帝之间的关系实在太糟糕了,这对我们很不利。”风吼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狄苗说:“如果东夷和炎帝改善关系,我们必须要阻止。”风吼说:“不,我们必须让东夷与炎帝之间的关系更坏。”瞿宁突然笑着说:“或许轩辕氏可以帮我们的忙。”风吼和狄苗像看鬼一样看着他,说:“慎言。”瞿宁说:“我们不希望东夷和炎帝改善关系,轩辕氏难道愿意看到这一幕吗?”狄苗说:“不好说啊!”瞿宁说:“如果我们因为不能承受东夷和炎帝的两面夹击败落了,轩辕氏能得到什么呢?”狄苗说:“一个更强大的盟友?”瞿宁忍不住放声大笑,风吼说:“好好说话。”瞿宁说:“邻国日益壮大的同时,邻国一定会消失。”众人恍然大悟,风吼说:“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但愿它能奏效。” 自从仇盈主持了东夷的盐政之后,东夷所售出的食盐的品质不断提高,九黎之前的高端客户几乎被全部抢走。这让少昊氏感到不安,果然九黎派狄苗来交涉,在接见来使之前,少昊氏约见了三位重要的亲信,其中一位身材臃肿的人说:“是不是应该把仇盈叫来一起商议。”少昊氏说:“这个我不是没有想过,这个人来路不明,怕他坏事。”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可盐政上的事他最清楚,我们这些人聚在一起商议盐政上的事,就如同在自己看不见的东西上作画,没人知道能画成什么鬼样子。”少昊氏说:“那就让他过来吧!”没过一会儿仇盈就被请来了,他双膝跪地,说:“涉及机密的事,我知道了不太好吧!”少昊氏说:“这件事涉及盐政,如果你不参与,这件事没办法办好。”仇盈说:“既然如此,臣一定竭尽所能。” 明日,狄苗迎着朝阳来见少昊氏,少昊氏端坐于明堂之上,狄苗以人臣之礼见之,少昊氏说:“使君此番前来,不知有何指教?”狄苗说:“东夷产盐,九黎也产盐,如今贵国抢走了许多有钱的主顾,我不能不来向你求教。”少昊氏说:“贵国为了本国子民之生计,与敌国开展贸易,我们并没有责怪你们。我们不过是向你学习而已,难道你们也要指责我们吗?”少昊氏的回应让狄苗目瞪口呆,说:“各自为本国子民生计做事,实在没有什么可以指摘的地方,不过我们既然是盟国,凡事就应该商量着来。”少昊氏说:“九黎是盟主,是上国,如果你们的安排能让我们满意,我们就没有理由拒绝。”狄苗说:“你们期待我们做出什么样的安排呢?”少昊氏说:“使君不是带着方案来的吗?”狄苗一时语塞,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使君如果没有带方案来,不如先回去准备方案。” 狄苗说:“方案都是谈判产生的,我们是不是先谈一谈呢?”少昊氏说:“那就让仇盈跟你谈。”狄苗说:“据我所知,这个人来路不明,你一定要让他和我谈吗?”少昊氏说:“涉及盐政的事他最清楚,别人没有办法跟你谈。”于是狄苗硬着头皮跟他谈了一次,发现这个人很难对付,回到东暖泉见了风吼,说:“真是太糟糕了。”风吼听了他的汇报不禁皱起了眉头,说:“我们有麻烦了。”瞿宁说:“肯来我必须出手了。”狄苗说:“那个仇盈口音很奇怪,很可能是云州的口音。”一听这个风吼被吓了一大跳,说:“你听仔细了吗?”狄苗说:“不如让瞿宁大人再去一趟,如果那个家伙确实来自云州,我们就不能留着他。”风吼说:“东夷凭借此人而变得富足,要杀他恐怕得有那么容易。”狄苗说:“东夷的军事实力跟我们比不了,必要的时候,可以动用军队来做这件事。” 瞿宁来访,他没有在第一时间要求见少昊氏,而是求见仇盈,在谈话的时候,他故意频繁的提及云州,还把姬邦卉骂的一钱不值。仇盈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之后见了少昊氏,说:“对于来说东夷仇盈的到来意味着什么?”少昊氏感到有些不太妙,说:“有话请直说。”瞿宁说:“仇盈来自云州,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剩下的你自己查吧!”当时仇盈就在现场,少昊氏虽然心里紧张的要命,嘴上却说:“仇盈,你告诉他自己是哪里人?”仇盈显得镇定,说:“使君与我非亲非故,来到东夷不见主上,却来见我,这极不正常。在与你谈话的时候,无论我说什么,都要扯到云州,我做生意走南闯北,哪里的方言都会一点,说了一点云州的方言,他就来告我的黑状。我不过是让东夷变得更富有而已,主上你告诉我,我错了吗?” 瞿宁说:“你敢不敢跟着我说姬姓人全部死光。”一听这话仇盈愣住了,瞿宁说:“说啊!心虚什么?”仇盈硬着头皮重复了一遍他的话,瞿宁说:“为什么要这么小声?心虚吗?”折腾足足半个时辰,少昊氏显得有些不耐烦,说:“玩儿够了吗?”瞿宁说:“你还不杀这个人?”少昊氏说:“你说他来自云州,却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就算他真的来自云州又怎么样?他让东夷得了好处。”瞿宁说:“姬邦卉志存高远,小心那一天他横扫寰宇,你成了他扫帚下的灰尘。”少昊氏说:“东夷虽然势微,但也不会容忍一个使臣随意羞辱。”话音未落,周围的壮汉们有的瞪圆双眼,有的攥紧拳头。瞿宁说:“我可能有些太冲动了,九黎与东夷是友好盟邦,希望你能遵守盟约。”少昊氏说:“人不负我,我不负人。”瞿宁回到东暖泉之后,风吼非常懊恼,说:“如此一来,形势对我们就越来越不利了。” 狄苗说:“我们要赶快去安抚魁傀氏。风吼说:“那就有劳你去一趟。”狄苗拱手说:“臣一定不辱使命。”魁傀氏是小国,听说上国使臣来访,首领很早就在郊外候着了,见到狄苗之后又唱又跳,他们这一次谈的的非常愉快,还决定要在东暖泉举行二次会盟。首领说:“为什么这次不请少昊氏呢?”狄苗说:“少昊氏任用来自云州的人掌管盐政,与炎帝朝的一些头面人物的关系越来越硬,它早就不需要这个联盟了。”在举行会盟之前,他们约定要边境举行规模空前的军演。首领说:“我们真的要和东夷翻脸了吗?”狄苗说:“我们不愿意背后有一根刺顶着我们。”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七十九节 狄苗离开之后,魁傀氏首领立刻派人把这一消息告诉了少昊氏,他大吃一惊,把召集亲信商议对策,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这件事非同小可,不如我们直接归顺炎帝,这样他就不敢轻举妄动了。”少昊氏说:“何以见得?”对方说:“榆罔雄心勃勃的在伊川练兵,如果我们与九黎打起来,他们怎么会不趁虚而入呢?”于是放出风声说要归顺炎帝,这给九黎非常大的压力,风吼在哪里坐卧不安,说:“你们愿意看着我被这样欺负吗?”狄苗说:“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魁傀氏居然早就和背弃了我们。”瞿宁说:“一定是他们从东夷哪里拿到了从我们这里没有拿到过的好处。”狄苗说:“现在可怎么办呢?”风吼说:“既然自己撕破脸,那就不必顾及什么盟友情义了,从今天开始禁止所以东夷人过境我国,任何给东夷人做生意行方便的国家,都是九黎之敌国,必将进行报复。” 出乎他们的预料,东夷的食盐生意遭到了沉重打击,魁傀氏面对九黎的武力威胁根本不敢放行,即便如此,他们还是遭到了打击。东夷和九黎开始互相指责,双方把人们能想象到的脏话全部用光了,于是他们开动脑筋,创造了许多新的骂人方式。东夷在骂战中略占上风,但他在对决当中受到的撞击更厉害。魁傀氏首领亲自来见少昊氏。少昊氏显得非常颓废,而这个时候魁傀氏首领的脑袋像是被火烧过一样。少昊氏说:“此番来有何指教?”对方说:“指教谈不上,就是来聊聊。”少昊氏说:“难得你有这样的雅兴。”对方说:“东夷和九黎之间的冲撞什么时候能结束?”少昊氏说:“九黎欺负我们,我们一定要对抗到底。”对方说:“你要这么做,我没有要说的,我是不是也能允许为了自己的利益便宜行事呢?”少昊氏一听这话就警觉起来,说:“你想做什么?” 对方说:“你与九黎冲撞,我却要忍受他们的武力打击。这就像是你生病,却是我在吃药。”少昊氏说:“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心里也过意不去,你不用管我了,就让我们东夷自生自灭吧!”对方愣了好一会儿,说:“人都是两害相权取其轻,而你为了斗气,宁愿鱼死网破,不觉得这样很不妥吗?”少昊氏沉默了,对方说:“如果仅仅是我一个人,我可以陪你死,但我不忍心连累我的子民。所以如果你打算一条道儿走到黑,我实在不能陪你了。”少昊氏说:“你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来的吗?”对方说:“随你怎么想。”魁傀氏首领离开之后,少昊氏明显感觉到自己有点撑不下去了,亲信们都说只要他下令,大家都准备为他去死,他约见了仇盈,说:“从某种程度上说,这件事因你而起,你说怎么办吧!”仇盈说:“主上的知遇之恩,臣唯有以死相报而已。” 没有多想,当着少昊氏的面,他就咬舌自尽了,消息很快传到东暖泉,风吼非常兴奋,说:“我总算是可以睡个安稳觉了。”狄苗说:“东夷是迫于压力才这么做,三国联盟这种事已经不存在了。”风吼说:“对于我们来说,唯一可以相信的盟友就是我们的军队。”之后少昊氏开始尝试与九黎进行谈判,使者抵达东暖泉之后,狄苗以宾客之礼待之,说:“我们都是产盐之国,这说明我们的利益相似之处颇多,希望我们可以在春秋二季选定一个合适的日子,根据食盐的销售情况来确定它的产量,这样可以让食盐有一个稳定的价格。”而使者感兴趣的是九黎在何时能允许东夷的商人过境,至少不再阻止他们过境魁傀氏。风吼说:“只要我提的条件能谈妥,我就不再向魁傀氏施压,让你们之间的友谊可以更持久的维持下去。” 九黎和东夷终于和解,到它拒绝与魁傀氏和解。当魁傀氏派使者来到冬暖泉之后,风吼拒绝了接见,说:“贵国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我不愿意与你们这样的货色做朋友。”天空飘着细雨,仇盈的遗体被被葬乃郊外一个僻静的地方,少昊氏亲自来祭奠,说:“感谢你给东夷带来了财富,如果有一天我们在地下相逢,希望可以还你这个人情。”榆罔一直密切关注着东夷和九黎之间的冲突,因为这一场冲突影响到了炎帝辖区内的食盐供应,所以达官显贵们都盼着这一场纷争能早点结束。榆罔的想法与他们有些明显不同,相对于食盐的供应,他关心炎帝朝国运。东夷和九黎实现和解的消息传到炎帝所辖之境内,果然是有人欢喜有人忧,榆罔垂头丧气的坐在一张兽皮之上,说:“东夷和九黎实现和解,我们的好日子又过去了。”夫人说:“东夷是在重压之下才选择低头,他们之间的所谓和解是的非常脆弱的。” 榆罔说:“你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们重新冲突起来吗?”夫人摊开双手说:“没有,不过你也不比沮丧,他们每年都要向我们这里出口大量的食盐。如果我们从东夷手里多进口一点,九黎就会少赚一部分钱。”榆罔说:“如此一来,食盐的价格就会波动的很厉害。”夫人说:“我听说轩辕氏的辖区也有产盐的地方,我们可以向他们进口粗盐。”榆罔说:“这样好,可以最大程度让我们不被别国控制。”炎帝所辖地区几乎停止了向东的粗盐进口,这让九黎损失惨重,在精盐这个领域,他们没有办法与东夷竞争,风吼每天都处在极大的愤怒当中。狄苗说:“既然炎帝存心要整我们,我们不妨发挥一下自己的优势。”一方面他们做出要攻打伊川的架势,一方面却在不断的在边境蚕食炎帝之领土。榆罔有心率并出击,又担心伊川被夺走,于是整日心烦气躁,连夫人都不敢靠近他,越是这样他越觉得没有人在关心他。 这个时候姬邦卉坐不住了,说:“炎帝从我们这里进口粗盐,让我们有了赚钱的机会,现在有人为难咱们的主顾,咱们不能置之不理。”仓颉说:“你想怎么帮助他呢?”姬邦卉说:“我们可以借兵给他。”仓颉说:“让他指挥我们的军队,这样妥当吗?”姬邦卉说:“要不要百分之百的他的命令,领兵的将官可以自己决定,但不能故意违抗军令。”当天他就让宗室成员姬苗领着一支大军来到边境,仓颉来到榆罔的营中谈判,说:“我家主上听说你遇到了难处,特意皆一支大军让你应急。”榆罔说:“我手头没有物资补给给你们。”仓颉说:“我们自己带了物资。”在得到榆罔的允许之后,姬苗带着大军出现在了炎帝与九黎的边境,姬苗无疑是一位优秀的将领,一连打了七仗,全部获胜。这件事给九黎造成了极大的震撼,在九黎的自信心遭到打击的同时,也有越来越多的人不把九黎放在眼里了。 东夷和魁傀氏都与九黎发生了战事,九黎于是主动求和,榆罔也没有能力继续打下去,他也烦心姬苗的军队在炎帝境内滞留的时间过长,很快达成协议,为了把戏做足,他们甚至举行了会盟。姬苗带着军队回到了轩辕氏境内,见了姬邦卉,说:“臣自己造成了使命,现在交回兵符。”姬邦卉把兵符接过去笑着说:“这一趟你辛苦了,一路上被地形记下了吗?”姬苗说:“全都记下了。”姬邦卉说:“好,你没有让我失望。”九黎在平息了与炎帝之间的战事之后,立刻动手收拾东夷和魁傀氏,他们果然不是九黎的对手,两仗下来,他们就被打的落花流水。九黎的实力比从前更强了,东夷的食盐生意被九黎完全抢了去,为了进一步把生意做大,风吼决定亲子到伊川和古阳访问,到达伊川的时候是个下午,他看到许多人在哪里一边劳动一边唱歌,说:“不愧是上国,在这种地方都有如此婉转的歌声。” 榆罔一直立在屋檐之下静静的等着,风吼快步上前,拱手说:“久仰!”榆罔说:“久仰,你真是声如洪钟c精神矍铄c鹤发童颜呐!”风吼亲笑着说:“老了。”榆罔说:“你如此年迈,为何活的如此操劳?”风吼说:“我也是迫不得已,没有你这样的好儿子,令尊还好吗?”榆罔顺:“其他都好,就是年纪越来越大,真真愁死人。”风吼说:“你现在年富力强,应该多承担一些公务,让他多休息。”榆罔说:“这也是我的心愿,可家父爱民如子,他放不下的。”风吼说:“他可真是一位仁慈的国君。”榆罔说:“此番大驾光临,不知道有何指教呢?”风吼说:“一时为了扩大贸易规模,二是为了稳定双边关系。”榆罔说:“要稳定双边关系,首先要确定名分。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风吼说:“为什么你要看重这些虚头扒脑的东西呢?” 榆罔说:“如果弄不清楚我们是什么关系就搅和风在一起,迟早要出乱子。”风吼说:“言重了。”榆罔说:“想跟我们打交道,一定要先正名。”风吼说:“过去的陈规陋习,该改一改了。”榆罔说:“炎帝朝的国君,是统御万方的天子。如果你坚持不称臣,我们怎么跟你打交道呢?”风吼说:“此一时也!彼一时也!你应该尝试与大家平等相处。”榆罔说:“如果你愿意称臣,我们就继续做生意,如果感到为难,没有关系,我们这就中断一切往来。”风吼说:“开放与我国的贸易,对于贵国子民是非常有好处的,可以买到物美价廉的食盐,也可以尝试把东西卖到我国。”榆罔说:“说过的话我不想重复,要不要去古阳继续谈判,全在你的一念之间。”天空下着雨,风吼坐在馆驿之中默然不语,随行的一位官员说:“那个家伙也太霸道了吧!硬逼着我们称臣。”风吼说:“不管他,准备一下,这就古阳。” 那官员说:“臣觉得还是应该先回东暖泉,再作道理。”风吼说:“不行,立刻去古阳。”那官员说:“你是九五之尊,在事先没有谈妥的情况下直接去敌国治所,太危险了。”风吼说:“为了子民生计,冒险是值得的。”那官员说:“不行,我必须对你的安全负责。”风吼冷笑着说:“咱们谁是蚩尤?”那官员说:“你是蚩尤。”风吼说:“执行命令吧!”来到古阳之后,他们租了一处民居住下来,风吼说:“炎帝朝果然自己败落了,古阳竟是如此的残破。”那官员说:“现在我们怎么才能见到帝哀呢?”风吼说:“你可以把送一盐给古阳的忠臣,求他们帮忙引荐。”那官员说:“他们能帮忙吗?”风吼说:“他们如果肯帮忙,将会有非常丰厚的报酬。”那官员说:“是什么样的丰厚报酬呢?” 风吼说:“我们没有办法直接将盐卖给子民,而是先一次性的把盐卖给当地的商贩,然后再由他进行小规模c长时间的售卖。”那官员点点头说:“我大致明白你的意思了。”他拜访了当地的许多大户,他们都对这一桩生意表现出浓厚的兴趣。凭借这些人的帮助,风吼见了帝哀,帝哀总接待宾客的礼节接待他,这意味着九黎与炎帝是两个平等的实体,分宾主落座,帝哀说:“为了两国之太平,你不顾险阻来古阳见我,如此大智大勇,实在佩服。”风吼说:“大智大勇谈不上。我有的不过是一颗赤子之心而已。”月光下,他们坐在高台之上,台下许多人举着火把跳着舞,帝哀突然叹口气说:“光阴一去不回还,我真的很羡慕你,满头银发,仍旧能保持国事。”风吼说:“还羡慕的人是我,我没有一个能够接替我的儿子。” 一听这话,帝哀突然觉得眼前明亮了许多,说:“没有人一生下来就是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人才,儿孙们还得多使唤,这样日后才能成为有用之才,成天供着,最后什么都不会,到头来一定会被抛弃。”风吼一边竖起耳朵听,一边觉得好笑,这次访问取得了成功,写给榆罔沉重一击,夫人说:“不要怪我说话难听,只要令尊在一日,你休想做到政由己岀。”榆罔长叹一口气默然不许,这件事传入姬邦卉的耳朵,他叹口气说:“天助九黎。”仓颉说:“你说那个风吼真是活成精了,垂垂老矣,还这么能折腾。”姬邦卉说:“用不了多久,九黎会是我们的劲。”仓颉说:“我们是不是现在就要做一些相应的准备了。”尽管轩辕氏的备战工作在秘密进行,外人还是看出了不寻常的地方。帝哀显得非常紧张,决定派榆罔去看个究竟。 来到云州之后,姬邦卉直言相告道:“九黎绝不会满足于跟炎帝做生意伙伴,他们的目标是取炎帝的社稷而代之。”榆罔听了姬邦卉的话决定非常有道理,回去之后也开始备战。榆罔的备战行为没有引起九黎方面的警觉,反而引起了辖区内一些豪强的不满,他们认为榆罔是借着对付九黎的由头不断增兵,他很可能是想铲除辖区内的豪强。帝哀榆罔的行为非常不认可,把他召到古阳狠狠地训斥了一通,心内古阳不是他的地盘,他没有任何反驳,帝哀越说越起劲,说:“我怎么那么倒霉,有你这么一个混账儿子。”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一口气没有导上来驾崩了,榆罔被吓了一大跳,他开始翻祖上留下药方,忙活了足足一个时辰,帝哀的尸体都凉彻底了,榆罔再哪里放声大哭,很快消息传遍了古阳,豪强们纷纷来到到底,他们的哭声此起彼伏,榆罔端坐在那里,不住的流泪。 这个时候人们似乎有这样一种想法,谁哭的声音最大,谁就跟帝哀的关系最亲,谁就在他死后最能代表他。按照大家的想象,在即位之前,榆罔应该先和古阳的豪强们一起商议一下,确定要如何管理所辖之子民。榆罔看起来实在是太悲痛了,以至于他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与豪强们进行商议,帝哀下葬之后,榆罔在古阳住了三个月,这是非常平静的三个月,在这期间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之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榆罔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古阳,天亮之后豪强们都傻眼了。豪强们满世界的寻找,没过多久,他们就听说榆罔到了伊川。这个时候豪强门面临一个选择,一是留在古阳与榆罔分庭抗礼,二是前往伊川与榆罔在一起。一位身材矮小但目光非常坚定的强说:“我们能够成为豪强,是因为我们世代都是天子近臣,主上疏远我们这不是个好兆头啊!” 另一个女声女气的豪强说:“就在古阳是最好的选择,如果天子要对我们不利,我们可以投降九黎,如果我们去了伊川,哪里人生地不熟,不用天子对付我们,我自己就被地头蛇弄死了。”最后他们决定留在古阳,榆罔见豪强们没有跟来,他就在伊川即天子位,那些留在古阳的豪强没有得到任何官职,那身材矮小的豪强提议大家立刻离开古阳投降九黎。那女声女气的豪强当即表示反对,说:“我们如果被认定是天子的乱臣,请问九黎的蚩尤能喜话欢乱臣吗?”大家一下子都愣住了,那女生女气的豪强接着说:“我们手里有物资有人手有地盘,为什么要惧怕天子呢?他如果能善待咱们,君臣可以相安无事,否则刀枪无眼,万一上了天子,也不能怪咱们。”听了他的话,大家都受到了鼓舞,豪强们聚集在古阳,他们静静的等待着伊川方面的下一个动作。 等了很久一直没有伊川方面的消息,他们感到一种莫名不安。那女声女气的豪强说:“我们应该联合发一份告示,就说榆罔有篡逆之嫌,不适合做天子。”那矮个子豪强说:“如此一来,我们与天子之间的一场厮杀是没有办法幸免就。”那女声女气的豪强说:“既然一件事注定要发生,就不要妄想避免它,而是要选择面对它,把损失减到最小,把利益最大化。”这个时候榆罔犹豫了,炎帝朝如今十分虚弱,如果再闹内讧,无疑是自寻死路。他原本设想把豪强骗到伊川,将他们控制起来。完全没有想到他们会直接与天子决裂,他的夜夜不眠,舌头上长死了一个非常大的水泡,动不动就会头晕目眩c鼻孔里流血。夫人非常担心,说:“你现在面对的事非常之庞杂,绝不是一朝一夕能弄好,你应该好好保养身体,这样才有可能完成心愿。” 榆罔说:“如今天下已成群雄并起之势,炎帝朝成了天下豪杰的嘴边肉,我就算是不眠不休则每次能解倒悬之急,哪里还有功夫去琢磨怎么保养身体。”夫人说:“你不能没有信心,如果连你都没有信心,谁还能站到你这一边呢?”榆罔说:“早知道有今日,或许我应该在即位之前跟他们谈一谈,或许他们为了保全炎帝朝的社稷,能自动舍弃部分利益,毕竟炎帝朝的存在是他们享受荣华富贵的基础。”夫人说:“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就在这个时候,姬邦卉忽然病倒了,他的病情十分沉重,附宝来到伊川求药。可她被安置在馆驿之中没有办法见到榆罔和元妃。附宝在馆驿度日如年,几次央求关系的看守人员帮忙通报,如是几次,那看守人员说:“你不要白费力气了,主上和夫人根本就不想见你。”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单元第一百八十节 虽然心急如焚,附宝在跟哪怕是身份再卑微的一个人说话,她的态度始终都是那么和善,声音是那么轻柔,尽管对方的话像是一盆凉水浇到了她的头上,她仍旧非常的淡定,说:“我家夫君作为人主,能够善待子民,作为朋友,能够充崇尚义气,你家主上要练兵,我们无偿提供物资,贵国就这么回报自己的恩人吗?”那看守人员说:“说恩人有点过头了吧!”附宝说:“你觉得到了什么程度才能叫恩人呢?”那看守人员说:“不好说,情况不同,适用的标准也不同。”不就之后消息传到云州,夫人不但没有办法求来救命的药,自己反而被扣在了馆驿。榆罔说:“附宝虽然有了些年纪,可她仍旧光彩照人,我想把她赏给亲信之臣,如何?”元妃一听不仅冒出一身冷汗,如此一来轩辕氏一定放过我们。榆罔说冷笑着说:“可以那个姬邦卉快死了,此人还没有留下子嗣,真是天助我也?” 姬苗找到仓颉,说:“我想领兵去讨伐炎帝,你觉得如何?”仓颉说:“不可,主上病情危重,一旦开战,如果是旷日持久的打下去,我们很难支撑的住。如今之计,唯有隐忍而已。”姬苗说:“难道我们就这样让夫人身陷陷阱而置之不理吗?”仓颉说:“相比江山社稷,一个女人算的了什么呢?”姬苗说:“此论我不敢苟同,夫人自从嫁给主上,一直非常贤惠,如果我们连最起码的安全都不能保证,我们这些人还有何面目国外世上。”仓颉说:“你把话说的硬,你说怎么办?打仗吗?”姬苗说:“我会从军中选择十二名精壮的士兵去营救夫人。”一听这话仓颉也兴奋起来,说:“这恐怕没那么容易吧!”姬苗说:“如果主上醒来问起这件事,你就说是我不听劝告c执意为之。”三天后,姬苗果然带了十二名士兵出发了,很快抵达边境,趁着夜色他们杀掉了两个炎帝一方守边的士兵,这两个的尸首出现在炎帝军的后方,很快姬苗等人就到了伊川。 他们没有着急去探听附宝的下落,而是直接绑架了元妃,这个时候元妃失踪的消息吸引了榆罔的注意力,这个时候他们趁机袭击了馆驿,附宝被救走了。这个时候榆罔非常的痛苦,姬苗等人挟持夫人和附宝离开了。为了协助姬苗撤离,仓颉假姬邦卉之命,发生起就几次小规模的战事。仓颉亲自到郊外迎接附宝和元妃,他说:“夫人身陷险境,我们是不得已为之,还望你能够体谅。”姬苗说:“如果你的夫君不肯送好的药材给我们,你就留在我们这里长住吧!”元妃一脸尴尬,说:“我夫君对贵国一直心怀感激,只是他身为天子,很多时候身不由己,如果我们双方能够多多的体谅彼此,相信两国的关系会更融洽。”仓颉说:“夫你果然是聪明人,如果我们主上有个闪失,我们一定要你殉葬。”话音未落,附宝说:“你难得来云州,不如我带你去好好逛逛。”仓颉说:“夫人,主上如果没有康复,她只能呆在她应该呆的地方。” 元妃被软禁之后,附宝每天都来看望,每次都带着她精心制作的食物,尽管如此,元妃的情绪仍旧非常之低落。这个时候榆罔的内心非常矛盾,他想发兵去攻打轩辕氏,手下的亲信无一人赞成,都表示如今内患还没有平息,就主动与外国挑起争端,这是自寻死路之举。然而榆罔却表现的非常坚决,几乎在第一时间就出兵了,古阳方面得到消息之后,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发兵进攻伊川,这个时候姬苗也带着兵马在边境拒敌。两军还没有接触,姬苗就下令军队后撤,撤的时候非常之慌乱,榆罔下令进行追击,他笑着说:“想不到轩辕氏的军队如此不堪一击。”他们一直追到了山区,之后遭遇伏击,一个月下来,他已经损失了一半兵力。地下的人纷纷献计,在他的帐中有一个谋士说:“主上,如果放出位姬邦卉提供药物,一可以巩固盟友关系,二可以让我有机会去出击内部事务,现在兵力损失了一半,事情更难做了。” 榆罔说:“只要姬邦卉一死,轩辕氏的社稷就会落入我的手里。”那谋士说:“没有儿子可以传给兄弟,没有亲兄弟,还有堂兄弟和表兄弟,实在不行还有自己的手下,凭什么你觉得能到你的手里呢?”榆罔说:“他没有继承人,我可以收回他的封地。”那谋士说:“轩辕氏家族在西北世代经营,根本就不是你把人家封在那里。”谋士这么说话,让榆罔的脸上很是挂不住,这个时候来自古阳的兵马自己开到伊川的郊外,得知消息之后,榆罔非常震怒,立刻从边境撤军,等他回到伊川,古阳方面的兵马自己别走了,他们掳走了大量的人口。姬苗想要乘胜追击,仓颉说:“不可,我们还打算借炎帝之力在制衡九黎c东夷c魁傀氏,如果榆罔被打残了,得便宜的很可能不是我们,而是九黎。”姬苗说:“那我们不能就这样不声不响的结束这一啊!” 仓颉说:“没关系,我们封,他可以不要自己的元妃,到请你想一想,一个人连自己爱妻都可以轻而易举的抛弃,他还怎么能活的手底下人的信任呢?”迫于压力,榆罔开始尝试与轩辕氏谈判,他让使节带着毒药来见仓颉,说:“我家主上特意让我带良药来,希望你家主上能早日康复。”仓颉说:“拿了几份?”那谋士说:“一份,这药很珍贵的。”仓颉说:“请你当着我的面吃下去。”那谋士一听这个就傻了,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咽下去,说:“药怎么能乱吃呢?”仓颉冷笑着说:“药的确不能乱吃,所以请你吃下去。”那谋士若有所悟的点点头说:“你这是信不过我。”仓颉说:“你也敢要求别人相信你吗?”那谋士说:“我们一直有良好的信誉。”仓颉用手指着他的脑袋说:“住口,你也敢说自己信誉良好,真是恬不知耻。” 那谋士说:“贵国能干出绑架人口的勾当,也没有难道光明正大吧!”仓颉说:“若是对别人,这样做的确不好,对你们就没有必要那么讲究。什么炎帝?什么天子?榆罔有一点天子应该有的德行吗?”那谋士把脑袋深深的耷拉下去,这个时候突然有两个壮汉站到那谋士跟前,大声说:“吃!”那谋士说:“我如果吃了这药一定会死在这里,你们一定要我死吗?”仓颉说:“为什么一吃就会死?”那谋士说:“没病迟早非死即伤,这是常识。”仓颉说:“好小子,到了这个时候还死不认账,请他吃药。”壮汉们七手八脚把药塞进了他的嘴里,然后用水冲下去,没一会儿那谋士就七窍流血而死。仓颉说:“把请夫人过来看一看。”没一会儿附宝到了,看到这一幕大吃一惊,说:“真是万幸。”仓颉说:“万幸?”附宝说:“如果他们把这样的交给我,后果不堪设想。”一听这话,仓颉的后脑勺不停的冒冷气。 附宝说:“看来炎帝我们是指望不上了,我们得自己想办法给主上治病。”仓颉说:“如今医术最好的就是神农氏家族,他们不肯出力,许多能够治好的病都成了不治之症。”附宝说:“尽人事,听天命吧!”仓颉点点头说:“也只好如此了。”附宝说:“把元妃放了吧!”一听这话仓颉就急了,说:“夫人,你不要忘了,如今你是轩辕氏的女人。”附宝说:“榆罔这个人无情无义,就算是扣着元妃,他仍然想害死咱们主上。放她回去,为以后合作提供机会。”仓颉说:“我们还要和他们合作?”附宝笑着说:“如果榆罔不够坏,就不会有能够取代他做天子的人,我们就不妨让他更坏一些。”元妃被放回去之后,外界的人普遍是这么说的,使节为了试药中毒身亡,轩辕氏出于愧疚,释放元妃。轩辕氏方面立刻反驳了这种说法,说:“榆罔身为天子,竟然送毒药给我家主上治病,其为人连畜生都不如。如今他们还敢造谣说轩辕氏心怀愧疚,真是无稽之谈。” 其实附宝一直没有停止对姬邦卉所患疾病的研究,终于有一次她有一只猴子病情跟姬邦卉非常相似,于是根据自己一点简单的医学知识给猴子配药,折腾了七天之后,猴子竟然痊愈了。当时姬邦卉的病情自己非常沉重,附宝只好用治疗猴子的方法给夫君用药,之后每天病情都有好转,七天下来,姬邦卉已经接近痊愈了。姬邦卉说:“病情好转的消息不可以泄露出去。”附宝说:“为什么?”姬邦卉说:“我很想看一看榆罔能玩出什么花样?”附宝说:“你跟他不一样,他是心胸狭窄的小人,而你立志要成为被后人铭记的圣人。”姬邦卉笑着说:“我该怎么你呢?”附宝说:“夫妻之间,还有什么谢不谢的。”姬邦卉说:“越是关系亲近的人,越应该有表现的礼数和教养。”附宝笑着说:“你还没有痊愈就在琢磨教化的事。” 因为附宝的劝诫,姬邦卉没有下令封锁消息,所以姬邦卉痊愈的消息不胫而走,榆罔得知消息之后非常懊恼,他立刻发兵去攻打古阳,说:“这一次一定彻底清楚内患。”元妃说:“主上一怒而兴兵,这样太轻率了。”榆罔说:“你在云州被灌了多少迷魂汤,竟然敢指责我?”元妃说:“主上如果需要新人来伺候,我绝不拦着。”说完扬长而去,榆罔之个小丫鬟叫来说:“把她给我盯紧了,如果看到她与什么来往,务必告诉我。”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元妃没有任何异常,知道一个雨后早晨,元妃突然精神失常了,满嘴胡言乱语,身上沾着泥浆,头发散乱,一路手舞足蹈,往树林里去了。跟来就有一群壮汉跟进入准备捉拿奸细,没想到元妃一脚踩进泥坑里,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她泥浆就漫过她的头顶。壮汉们愣了很久,终于把她从泥坑里拉出来,她自己死了。 榆罔知道消息之后,扑在尸体上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骂着脏话,大家都感到非常奇怪,过了一会儿才知道,他这是在骂轩辕氏,他指着天空说:“姬邦卉,我与你誓不两立。”消息传到东暖泉,风吼忍不住放声大笑,说:“以前我还觉得他是个人物,看来我是高看他了。”狄苗说:“他要和轩辕氏斗,对我来说真是天大的好事啊!”风吼说:“下一步我们怎么做呢?”狄苗说:“备战。”风吼说:“需要那么谨慎吗?”狄苗说:“争夺天下的战事往往旷日持久,没有充分的准备,很难撑到最后。”风吼说:“我年事已高,再拖下去,怕是等不到那一天了。”狄苗说:“主上尽管放心,只要你顺应自然大道生活,一定能享尽自然赋予的寿数。”东夷和魁傀氏看九黎不动,决定自己大有作为的时候来了,他们主动要求与炎帝举行会盟,结果却遭到拒绝,炎帝乃天子之国,岂能与下国结盟。 东夷和魁傀氏于是派使臣去伊川朝见天子,姬邦卉把姬苗和仓颉叫来说:“我们也要有所表示。”仓颉说:“你还要委屈自己在哪个混蛋驾前称臣吗?”姬邦卉说:“受国之垢为社稷主,守国不祥为天下王。如果能够让子民过上好日子,我受一点委屈算什么呢?”很快,轩辕氏也表示愿意以臣子的身份侍奉炎帝,而这个时候榆罔却在准备发兵攻打轩辕氏。姬邦卉叹口气说:“我真担心打起来旷日持久,如此一来,我们很难在日后争夺天下的时候脱颖而出。”姬苗说:“我们其实可以和古阳的豪强们联合起来对付榆罔。”姬邦卉说:“如果九黎掺和进来,问题就更复杂了。”姬苗说:“我觉得榆罔的军队也没什么了不起,不妨痛痛快快打一仗,让他见识了我们的厉害,他们就会有所收敛。”姬邦卉说:“不妥,不妥。” 就在大家以为榆罔要发兵攻打轩辕氏的时候,榆罔又一次犹豫了。他烦心盘踞在古阳的豪强在背后给他一下子,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向他献计道:“其实你可以让东夷和魁傀氏帮忙对付古阳的豪强。”榆罔说:“请神容易送神难,万一他们不走了,我该怎么办?”那人说:“他们一定会走的。”榆罔说:“为什么?”那人说:“九黎随时将刀顶在他们的喉咙上。”榆罔说:“他们自己的处境那么糟糕,凭什么要帮助我们?”那人说:“我们不能奢望不支付报酬就让人帮忙解决问题。”榆罔接受了这个建议,在谈报酬的时候发现,雇人打这一仗要比自己干的费用多出一倍还多,榆罔说:“这也太贵了。”那人说:“其实对于你来说仍然是划算的,虽然支付的费用多了一倍,可你不用担心这一场战事的成败,如果不能打赢,你可以拒绝支付报酬。” 榆罔点点头,那人接着说:“如果是自己干,你就没有功夫去攻打轩辕氏,如此一来,你就有机会了。”榆罔立刻同意就这项建议,以那人为使节出访东夷和魁傀氏,得到了两国的积极响应,按照协议,榆罔先支付了二分之一的费用作为首付款。然后两路大军开进了炎帝的辖区,消息传到东暖泉,风吼立刻下令让九黎的军队跟了进入,这可让那人犯了难,派人去跟九黎军的指挥官接触,对方说:“魁傀氏c东夷c九黎与你们都是友好国家,既然如此就应该利益均沾,而不是厚此薄彼。”使者说:“我们从来就是一视同仁,并没有厚此薄彼。”对方说:“有没有厚此薄彼自己心里清楚,不要试图骗人,这样对你没有好处。”使者挺起胸膛骄傲的说:“我国乃是天子之国,骗你又怎么样?”话音未落,对方就往使者的脸上甩了一记耳光,说:“你给老子再说一遍。” 使者捂着脸一下子懵了,愣了好一会儿才说:“我这是被打了吗?”对方说:“九黎不是好欺负的,你跟骗九黎之武人,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使者的自尊心遭到重创,可他却敢怒不敢言,对方说:“给我们也准备一份报酬,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使者向那人做了汇报,那人顿时感觉自己的脑袋,这么大的事情是瞒不住的,他把实情告诉了榆罔,榆罔一听这个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破了,说:“本来我们就物资短缺,再给九黎支付报酬,我们在做什么?我真应该好好谢谢你,谢谢你给我出的好主意。”那人说:“如此一来我们打轩辕氏就没有物资保障了。”榆罔不禁仰天长叹,说:“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那人说:“主上,来日方长,这件事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吧!”消息传到云州,姬邦卉笑着说:“真是天助我也!”姬苗说:“算他走运,不然我一定能攻下伊川,杀死榆罔。” 姬邦卉说:“取天有道,谋重于勇,德重于谋。”姬苗一脸不屑,姬邦卉说:“你不相信?”姬苗说:“谋好比水,勇好比浪,所以谋比勇重是对的,至于德,我觉得没有那么重要。”姬邦卉说:“为什么你决定德不重要呢?”姬苗说:“那些古老的故事里,有德之人常常是执掌社稷的人,但现实生活中掌握权力的都是一些胆壮谋多者,那些有德的人,没有人知道他们藏在哪里。”姬邦卉说:“我虽然不敢以有德者自居,但我一直拿他们当做榜样,或许在我有生之年不能做出什么惊人的业绩,但我会把我平生之心得教给我的儿子,总有一天,他能够完成我的心愿。”看着姬邦卉虔诚的表情,姬苗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个时候附宝就在何必一间屋子里作手工,听见姬邦卉说到儿子,她心里咯噔一下,当天夜里,附宝说:“跟你成亲这么久,都没有给你生下一儿半女,我真的很惭愧。” 姬邦卉立刻说:“我一直忙于政务,没有跟你好好呆过几天。没有生下孩子怎么能怪你呢?”附宝说:“要不你还是立一房侧室吧!”姬邦卉说:“这样的话不要在说了。”附宝说:“可你不能无后啊!”姬邦卉说:“自从我即位以来,一直勤于政务,穷尽各种办法以解子民生计之难。难道我就该绝后吗?上天一定不会那么对待我。”附宝说:“所以我才让你收侧室啊!姬邦卉说:“这样的话你以后不要在说了。”附宝说:“如果你最后没有继承人,我怎么能对得起姬家的列祖列宗。”姬邦卉说:“天有行常,不因为人习惯就存在,不因为人讨厌就消亡。” 附宝说:“你就听我的吧!”姬邦卉说:“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决定要跟你过一辈子,你让我娶别的女人进门,为的是借人家的肚子生孩子,人家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对待。”附宝说:“我们可以许给她丰厚的报酬。”一听这话,姬邦卉突然大怒,说:“住口,你能说出这样的话真是让我太失望了,如果我真的无后,我认了,那一定是我做了什么缺德的勾当。我绝不会未必不择手段的生儿子,也不会整日怨天尤人。”看夫君动了气,附宝也不敢说什么了,昏暗的天空中散落着几颗残星。姬邦卉拂袖而去,当天他谁在办公的地方,一个人空虚寂寞冷。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单元第一百八十一节 榆罔算计了一圈,发现自己几乎已经丧失了在短时间内对轩辕氏发起进攻的能力。因为物资的闲置,他不得不开始裁军。就在这个时候轩辕氏投放在边境的兵力几乎是炎帝的五倍。炎帝军士气低落,他们随时准备投降。古阳的豪强面对三国联军的围剿,他们立刻往西撤退,榆罔派兵堵截,却被对方一次又一次的突破,终于来到了靠近轩辕氏军队的地方,炎帝军自己没有了主动发起挑衅的勇气,豪强们玩起了狐假虎威的游戏。三国联军表示愿意继续追击豪强,因为有与轩辕氏发生冲撞的危险,他们要求报酬在原来的基础上有所增加。榆罔一听就气的的浑身发抖,说:“要么你们就追击豪强,要么就原路返回。”东夷和魁傀氏原路返回了,九黎留了下来,但也没有追击豪强。榆罔派使者前去交涉,对方表示自己就在原地等豪强军回来,希望可以将古阳作为九黎军队的驻扎地。 这个时候榆罔真是欲哭无泪,就在这个时候,轩辕氏伸出了橄榄枝,表示称臣的承诺不变,愿意将豪强军全部迁入轩辕氏境内,愿意给提供适当数量的援助。这样的条件好的让人无法拒绝。他们很快就达成了协议,豪强们进入轩辕氏境内之后,他们的财产得以保留,他们的军队被改编。他们仍旧可以在军中任职,到必须遵守军令。每当姬邦卉在遇到难处的时候,都会发出公告,凡事有能力替他分忧的人都可以约见他,没有意外情况,他会在第一时间安排接见。许多人通过这个获得重用,其实豪强之中也有非常有才华的人,其中有一个风宪的人。此人身长八尺c仪表堂堂c声如洪钟c举止有度,当时姬邦卉正在为生不出儿子而苦恼。之后应邀接见了他,风宪以朝见天子的礼节见之,姬邦卉说:“之后不可以这样了。”风宪说:“主上一直为生不出儿子一事苦恼,有这回事吗?” 姬邦卉说:“这件事你能怎么替我分忧呢?”风宪说:“我听说主上时刻把公事挂在心上,以至于吃饭的时候都感觉不到饭菜的香味。”姬邦卉点点头,风宪说:“是不是很夫人就寝之后,心中仍然揣着公事呢?”姬邦卉说:“然。”风宪说:“由此可见,并非上天不许你有儿子,也不是夫人做错了什么,而是你拒绝了儿子的出生。”风宪说:“阴阳相聚而不相合,与分离无异。欲成阴阳之合,不可存杂念。”姬邦卉说:“子民生计也算杂念吗?”风宪说:“如果子民生计能让你分心,当然就算杂念。”姬邦卉还说辩解,风宪说:“你想有你生儿子,就听我的。”姬邦卉一下子愣住了,风宪说:“谋子民生计,我不如你,论生儿育女,十个你也不如我。”姬邦卉说:“我能不能跟夫人商量一下。”风宪说:“不行。”姬邦卉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风宪说:“如果按照我的办法生不出儿子来,我愿意把向上人头交给你。” 姬邦卉叹口气说:“既然如此,我听你的。”风宪说:“想要生出儿子来,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是放下。”姬邦卉说:“放下什么?”风宪说:“放下国事。”姬邦卉说:“身为人主,不把国事揣在心上,我如何能心安?”风宪说:“身为人主,最重要的不是自己操持政务,而是要择贤臣而用之。再贤能的君主也有不再的一天,再放心不下也有放下的一天。”姬邦卉一下子愣住了,风宪说:“拿得起放得下,方为大丈夫。”姬邦卉笑着说:“好,我听你的。”他让姬邦卉每天静坐四分之一个时辰,一开始他在静坐的时候思绪飞扬,后来他的的注意力越来越集中,这个时候风宪由让他在附宝在一起的时候,注意力集中在附宝身上。过了一个月,所有都发现附宝容光焕发,几乎像是变了一个人。转眼到了五月低,姬邦卉下朝来见附宝。 用餐之后,一时间没有别的事做,于是行了夫妻之事。七月初三的一个清晨,附宝一个人去外面散心,方式在他们聚居的地方流经一条河叫做姬水,据说他们的姓氏跟这条河有关。她在姬水边散步,突然看到一个非常大的脚印,她感到高感到十分好奇,一脚踩了上去,突然感觉自己的肚子里一阵难过。从那之后,她老爱吃酸的。姬邦卉把风宪找来咨询,风宪说:“重一点的体力活,不可以让她再做了。”姬邦卉说:“这不难。”风宪说:“什么都不做也不好。”姬邦卉说:“明白。”风宪说:“目前最大的政务就是要让嗣君顺利降生,所以你一定要定期看望夫人。”姬邦卉说:“这么说夫人的确是有喜了。”风宪点点头说:“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大家都会非常辛苦,你一定要有心理准备。”姬邦卉说:“我绝对没有脸说自己辛苦。那些子民更加不易。” 之后的日子里,附宝仍旧坚持做大部分工作,手底下的人都劝她不要再做了,她说:“不工作,一个人闷在一个地方,一定会憋出毛病来。还有一节,母亲损失不动弹,孩子的体型就会在母亲的肚子里不受节制的膨胀起来,到时候一定会导致难产。”附宝的说法许多人都知道,可大多数人为了能让自己多占便宜,对占便宜带给自己的负作用人为的忽视了。附宝是非常清醒的,所以在之后相当长一段时间里,附宝虽然有喜,却没有带给周围人太大的变化。在如今这个年代,父母都宁愿自己的子女不会照顾别人,这样将来有一天他们尽占别人的便宜而不吃亏。其实好的家教有两条,善于照顾别人,二是不给别人添麻烦。而今天的父母都是教人任何占别人的便宜,让别人吃亏,就算是给别人添了无数的麻烦也心安理得,这样的人就是没有教养的人,是没有家教的人。 作者曾经向大多数国人一样,对于东洋某邻国是非常厌恶的,的确这个国家有许多应该被厌恶的地方,但是我们真的就比别人好吗?该国就在世界其它国家人民心中的印象与我们对它的因为完全不同。在我们的印象中,该国之军人都是一些丧心病狂的禽兽,该国到处都有阴暗的角落,在哪里人们做些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而其它国家的人一提起东洋某国,就会想起该国的是一个礼仪之邦,他们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他们很善于照顾别人。足球队离开之后,更衣室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球衣被整齐的叠放在哪里。无论是演唱会还是足球比赛,散场之后都不会留下垃圾。当然这个国家也有他自己应该反省的问题,难过我们没有自己应该反省的问题吗?人家区区两亿人,就把我们打的满地找牙,留下一个接着一个的国耻日,我们不觉得丢人吗?我们同样应该为自己这段软弱的历史感到羞愧。 很快就到了来年的二月,虽然春天已经到了,天气依然很冷,附宝的肚子已经很大了,他仍旧坚持工作。姬邦卉只好派人多看着她,附宝说:“不工作会让人变肥变蠢。”她的话伤到了很多人,到因为她是姬邦卉的正室夫人,没有人敢把她怎么样。三月到了,她反而比之前更欢脱了,初三日,她正在干活的时候,突然感觉肚子里有些不对劲。负责看守她的人立刻发现她的脸色有些异样,于是有的人在烧热水,有的人在准备接生用的其他东西,虽然阵势摆的很大,生的时候却出奇的顺利。这个时候许多人都在感慨,附宝的话虽然没有照顾到那么多人的脸面,也许她是对的,她没有因为要生孩子体型变得臃肿,而且孩子顺产,宝宝看起来非常健康。当时姬邦卉正在与朝臣议事,听到喜讯之后,他喜笑颜开,说:“今儿都不要走了,留在我这里吃午饭。” 风宪说:“这儿大内正乱着呢?我们还是回去吃,等那一天大内的人不那么忙了再说吧!”大家都说极是。姬邦卉说:“既然如此我就那就改日在聚。”散朝之后,姬邦卉立刻回到家中,见了附宝,心中不知道有多欢喜,说:“今日的事谢谢你。”附宝说:“你应该好好感谢一些风宪大人。”姬邦卉说:“你放心,我会给他适当的奖励。”附宝说:“要看一眼咱们的孩子吗?”姬邦卉笑着说:“不急,现在我只想看看你。”附宝脸一红说:“我有什么好看的,我长什么样你不是知道吗?”姬邦卉说:“我不是看你长什么样,我是看你为我吃的那些苦。”附宝说:“我的夫君贵为人主,而你始终对我很好,我怎么好意思说苦呢?”姬邦卉说:“我们家先人一定做了不少好事,所以才会让你嫁给我。”附宝说:“其实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不过是你更偏爱我而已。” 三日之后,姬邦卉才仔细的端详了自己的儿子,很明显他长的更像母亲,眉目舒朗,样貌十分清秀。虽然嘴上没说,附宝却看出他对自己的儿子有些不满意,附宝说:“你觉得他有什么问题吗?”姬邦卉说:“真是什么都蛮不过你我的确有一点担心,我的儿子是要成就大事业的,他长的眉清目秀,能让那些长的如同豺狼虎豹一样的人屈服吗?”附宝说:“取天下有道,谋重于勇,德重于谋。越是重,距离人的外贸越远。”姬邦卉笑着说:“夫人说的在理,是我错了。”但附宝仍看得出来,姬邦卉还是有些担心。在炎帝朝的豪强之中有一个叫元解的人,此人生平没有别的技能,就喜欢钻研人的长相,他能够通过人的相貌判定其前程,熟悉他的人都说他非常的灵验。附宝将他请来,很快被姬邦卉知道,说:“真是荒唐,他如果说我的儿子成不了事怎么办?” 元解也没有没有对附宝说太多,只说:“你的担心是多余的。”虽然嘴上说不需要,可他心中还是想知道答案,于是将元解请来,元解笑着说:“你是明白人,我就不说嗣君的前程了,之前长相与人的祸福存在什么样的联系。”姬邦卉说:“请赐教。”元解说:“我整理了许关于古代那些著名的氏的形象的描述,发现他们的想象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就是高鼻宽额。”姬邦卉一下子愣住了,元解说:“我说的更直白一些吧!肩宽背厚,鼻直口方。”姬邦卉说:“人的长相不都是这样吗?”元解说:“主上这么说,我也不能反对,臣告辞了。”姬邦卉说:“请你务必教我。”元解说:“有没有这样长相的人?窄额塌鼻。”姬邦卉说:“我见的很少。”元解说:“跟你打交道的人非富即贵,长成这样的人当然很少。你可以去一些底层子民生活的区域看一看。” 姬邦卉果然去瞧了,发现元解说的没错,在这些地方长成这样的人很多。元解之后说:“虽然令郎眉清目秀,但古代那些著名的氏的共同容貌特征他都有,说明他日后的功名至少不会输给自己的父亲。”姬邦卉听了非常欢喜,说:“我该怎么教导他呢?”元解说:“年幼的时候,就让夫人去教导他吧!夫人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人,他能给令郎最好的家教。”姬邦卉说:“长大之后呢?”元解说:“稍微大一些,你就应该让他去军中效力,这样才能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姬邦卉不等他说完就哈哈大笑,说:“我与你的见解不谋而合。”有了这么一次,找元解看相的人更多太,但元解一般不会答应,他总是反复的说:“相由心生,心随相转。”姬邦卉说:“你是认真那么说,还是糊弄人?”元解说:“请自己琢磨一下,我是在说实话,还是在糊弄人?” 姬邦卉说:“我觉得一半对一半吧!”元解说:“你有没有发现长时间在一起的夫妻长的多少有一些相似呢?”姬邦卉说:“听你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是这样。”元解说:“人的长相最初来自于父母,之后也是按照一定的规则在变化。有的人长的越来越凶恶,有的人越来越面善。一个人的心境,很大程度上会左右他的容貌。”姬邦卉说:“所以从一个人的容貌是不是也能看到一个人的心境?”元解说:“相逢莫问荣枯事,一望荣耀便可知。一个人的容貌里隐藏着太多信息,只要你了解其中的门道,可以通过外表把一个人看透。”姬邦卉说:“真的吗?”元解说:“观人之术,你可能比我在行。”姬邦卉说:“我把人大致分为两类,一类是有用之才,一类是无用之人。有用之才分为两类,一类是愿意为我效力的,一类是不愿意为我效力的。” 元解说:“有用之才用之,无用之人弃之,如果有人有用却拒绝被你使用,你会毫不犹豫杀了他。”姬邦卉说:“不止是我,所有人君都会这么做。”之后姬邦卉又面临着一个难题,该给自己的儿子取一个什么样的名字呢?为此他真是绞尽脑汁,也咨询过许多朝臣,大家起的名字都不能让他感到满意。之后姬邦卉度过许多个不眠的夜晚,终于一次在睡梦中他突然笑出声,说:“难道这个该不够好?”附宝立刻将他唤醒,说:“你想到了怎么样一个好名字?”姬邦卉说:“我一辈子服低做小,为的是有朝一日,我的后人可以一展锋芒,成为拥有天下的天子。所以我给我的儿子起名位芒,你决定如何?”一听这个附宝也欢喜起来,说:“这个名字好,相信咱们的儿子将来一定会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人。”嗣君的名字公开以后,轩辕氏的子民都非常的兴奋,他们仿佛都看到了希望。 芒让整个云州乃至整个轩辕氏的辖区内都沉浸在一片安静祥和的气氛当中,而此时的榆罔却面临着空前的危机。他曾经找东夷和魁傀氏求助,遭到了对方的婉言拒绝。之后又去找九黎求助,风吼说:“为什么不去向轩辕氏求助呢?”绕了一圈,终究还是找轩辕氏求助,姬邦卉立刻从各处调集物资支援炎帝。这个时候榆罔没有对姬邦卉心存半点感激,因为他不知换自己欠别太多人情,在姬邦卉面前,他没有作为人君的尊崇,只有借债人。之后他不断派人行刺姬邦卉,许多此刻借着头行刺姬邦卉的机会归顺了轩辕氏,每当这个时候姬邦卉感慨一番,说:“人还是应该做好事啊!”榆罔凭借轩辕氏援助躲过了一劫,他就开始计划着要对轩辕氏发起进攻,这个计划遭到了朝中大多数人的反对,他们认为轩辕氏在炎帝陷入困境的时候伸出了援手,走出困境之后立刻报复帮助你的人,以后谁还能帮助你呢? 榆罔自有他的一番道理,他觉得自己之所以走到这一步,是因为姬邦卉表现的越来越得人心,就叫炎帝辖区内的子民也越来越习惯他,甚至盼望着自己有一天能够成为轩辕氏的子民。面对这种情况,风吼笑着说:“真是天助我也!”他趁机拓展自己的势力范围,不断蚕食炎帝领土。东夷和魁傀氏看着九黎不断获益,于是也纷纷向炎帝辖区进兵,如此一来攻击轩辕氏的计划被迫搁浅。得知消息之后,姬邦卉笑着说:“谢谢上天又帮我们一次。”风宪说:“如果主上有意教训炎帝,臣愿意出一份力。”姬邦卉说:“你能怎么出力呢?”风宪说:“目前我还不知道,但我有一种感觉,一旦我们与炎帝之间发生冲突,我一定能有一份贡献。”很快,榆罔用一系列的让利行为安抚了九黎c魁傀氏和东夷。之后他又又开始琢磨攻击轩辕氏的事,风宪立刻受命率自己的旧部陈兵在边境。 这件事让榆罔非常愤怒,说:“你身为炎帝的臣子,为何要认贼作父,替敌人打仗?”风宪也抬高了声调说:“你不给我活路,而我又不想起,主上肯收留我,他对我有再造之恩,你休想穿越我的防区。”榆罔说:“好啊!我到要看一看你到底有没有本事拦住我?”两军来打,风宪不顾个人安危很快冲到榆罔跟前,榆罔本也十个非常勇武的人,到了一个时候竟然愣在当场。负责保护榆罔的壮汉们立刻形成了一堵人墙。在风宪的身边立刻冲出百名壮汉,他们立刻从人墙上撕开了一道口子,榆罔带着几名亲兵望风逃窜,他的绝对除了少部分阵亡之外,大部分选择了投降。这件事又一次对炎帝行重创,事后,姬邦卉派使臣请罪,并且献上了物资表示慰问。榆罔当场就晕了过去,要看炎帝越来越朝虚弱,而他似乎自己没有了重振社稷的雄心。 这个时候的姬邦卉成了让天下所有人仰慕的仁义之主,许多人都希望他能够重现古代那些圣明君主的荣光。本以为形势会朝着对轩辕氏有利的方向不断发展,可天有不测风云,入秋之后,姬邦卉突然病倒了,一开始以为只是偶感风寒,稍微挺一挺也就过去了。没想到三个月过去了,病情却越来越沉重,这个时候榆罔禁止炎帝辖区内任何有从医经验或者对医学有研究进入轩辕氏的辖区。大量的探马和细作渗透进轩辕氏的辖区,每天榆罔都能接到线人提供的情报。他每天都要重复一个问题,姬邦卉的病情加重了吗?风吼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竟然哭了,说:“英雄气短啊!如果他就这么驾崩了,岂不是太可惜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单元第一百八十二节 狄苗说:“对于我们来说难道不是好事吗?”风吼说:“姬邦卉英雄一世,命途却是如此多舛,怎么能不让天下英雄同悲呢?”瞿宁说:“主上如此真是宅心仁厚,对敌酋都是如此同情。”风吼说:“他没有做错什么,身为人主,振兴自家社稷,有什么可指责的呢?”狄苗说:“主上是想想争取轩辕氏子民的支持吗?”瞿宁说:“这恐怕有点难吧!”风吼说:“如果是我直接领兵去打,哪里的子民怕是很难接受我,如果炎帝在前,九黎在后,情况就不同了。”狄苗说:“还是你高。”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是尽管姬邦卉病情不断恶化,他却一直强撑着一口气继续打理公务,在这期间,附宝以及他身边的所有沉重都在非常努力的协助他,其中那个叫风宪的人,他在穷尽平生所学缓解姬邦卉的病痛,发生在云州的事足以让许多人感动。 狄苗和瞿宁显得非常急躁,风吼说:“虽然姬邦卉命苦,但他却有贤妻合能臣在辅佐,看来一时半会儿,他死不了。”狄苗说:“他不死,九黎完成霸业的时间又要推迟了。”瞿宁说:“要不咱们派刺客渗透进去,干掉姬邦卉,他们一定会把这件事全在榆罔的头上。”风吼说:“也许榆罔自己把刺客派出去了。”果然榆罔要派刺客,却遭到了身边朝臣的一致反对,一位年老的股肱之臣说:“姬邦卉自己是朝不保夕了,他要死一天万死有一天,与你有什么影响吗?趁着他还活着,我们应该注意收买人心,这样有朝一日我们接管轩辕氏所辖之地区,当地子民能支持我们。如果他们不接受我们,少不得又要大动干戈的去弹压,可以避免的杀戮我们还让它出现,上天一定不会原谅我们。”平常什么样的谏言榆罔都听不进去,这一次他不但听进去了,该派人去云州慰问。 使节在云州说了许多没用的空话,临走的时候,姬邦卉还让姬苗和仓颉送到郊外,看着使节离去的背影,姬苗说:“黄鼠狼给鸡拜年,只怕他没有安什么好心。”仓颉说:“主上还健在,他们就已经想着要接管咱们的社稷了。”姬苗说:“我怎么没听出这层意思来?”仓颉说:“他问咱们人口c土地c岁入的多寡,这些跟主上的病情无直接关连。”姬苗说:“也许他们只是关心而已。”仓颉冷笑着说:“如果我问你家里有多少物资,你会认为这仅仅是关心吗?特别是当你病重的时候。”姬苗说:“咒我?”仓颉说:“你有没有感觉使节大人也是在咒主上呢?”天空下起了大雨,姬邦卉靠着一段木头坐着,一脸憔悴,附宝就在旁边,姬邦卉说:“我真的后悔娶你,如果不是我,你不用吃这么多苦。”附宝一下子被激怒了,说:“你就那么急于甩掉我吗?”姬邦卉一看附宝急了,立刻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附宝说:“无论你能活多久,嫁给你都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如果你在,我一定好好照顾你,如果你不幸离开了我,我一定把你的儿子抚养成才。”姬邦卉长叹一声,说:“我怎么能忍心丢下你们呢?”时间越往后延,生活对于姬邦卉越来越痛苦,为了维持他的生命,风宪自己严重的透支了自己的经历。芒一天天长大,在很多事情上都比别人更快,尤为显得不同的事,他比别人更要的学会了照顾父亲,他显得非常有耐心,这让许多人感到惊讶不已。姬邦卉说:“如果我的儿子能继承我的事业,我就算是死的早一点,也没有什么遗憾了。”看官如果有照顾癌症病人的经历,你就会发现到最后你甚至希望他能早点离开,因为他活的实在是太辛苦了,死只能让健康的人感到恐惧,对于许多身患重病人来说,死其实是一种解脱。 人大多都是如此,为了让自己方便,不惜让别人去死。为了别人方便,宁愿让自己不方便而没有怨言的人是很少的。比方说当父母到了一定的年龄,一定会给子女添麻烦,于是子女就想着让父母早点归西,当然你很难听见子女把这种想法说出来,至于儿媳,这种话往往张嘴就来。所以作者坚定的认为,善良不是人的本性,而是教育的结果。善良是根据人的需要而产生的,之所以会产生这样的需要,是因为自私的人类都希望自己是被照顾的那一个。而心中不存善念的人是不可能有耐心去照顾别人的人,许多时候照顾别人不仅仅是一份心意,也是一种能力。这种能力只有家教好的人身上有,一个人从小被照顾,想法以后没有照顾别人的意识,更不要说能力,这并不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可以非常直率的告诉这样的人其实是没有什么家教的。因为他不能为社会承担什么,却需要别人的照顾,一个健全人活的像个残疾人,难道不丢脸吗? 为人不可以指责自己的父母,但成年之后对于他们给你的教育也并非不可以反思,只不过你不要急于下结论,你只要有反思的意识就行了,因为到最后有可能证明你是错的。教育的作用是什么,不仅仅是让一个人掌握一项可以向别人炫耀的技能,学习是一辈子的事,教育的关键是塑造人的性格。如果你能在幼年时养成良好的学习习惯,成为一个能够有担当,能够照顾别人的人,这样的教育才是成功的。假如有一天你做了父母,一定要坚持自己认为对的事情,把对孩子教育丢给上一代人是一种没有担当的行为,作者这么说一定会招致许多人的不满,人们就是如此,当你做不到的时候,做不到就成了理所当然,做不到可能产生的负面结果,你也认为不会出现。人只愿意相信对自己有利的事,这是一种令人作呕的自我保护方式,因为这样的人距离真理实在是太远了。 到了芒十五岁的那一年,姬邦卉的身体再也坚持不住了,他面色黢黑,瘦的像是一把干柴,呼吸已经非常微弱,清晨日出之前,姬邦卉躺在一张草席上,他意识到大限将至,就把妻儿和股肱之臣叫到跟前,说:“我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可以活到芒长到十五岁,一要感谢上苍,二要感谢风宪大人。”风宪说:“我不过是尽人臣的本分而已。”姬邦卉说:“世界之大,人民之多,能够尽自己本分的寥寥无几。”他对芒说:“你一定要善待像风宪大人这样的良臣。”芒说:“孩儿谨遵父亲的旨意。”姬邦卉说:“我死之后,夫人会生活的非常辛苦,希望你们能体谅她。国家大事自有贤臣帮忙料理,希望你们各尽其责,不要辜负了我对你们的期待。”说到这里他突然一口气没有倒上来,双目圆睁,渐渐的他的表情凝固了。姬邦卉驾崩,没有在轩辕氏国中引起很大的振动,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平静。 在过去的十五年,风吼老当益壮,不断开疆拓土,对内部的治理也越来越得当,九黎变的空前强大,是当时的第一强国。风吼公开表示炎帝的时代自己过去了,用不了多久,九黎将拥有这个天下,你们将会对蚩尤这个名号产生无穷的敬畏。东夷和魁傀氏唯九黎马首是瞻,他们频繁联手蚕食炎帝的领土,榆罔在这个时候自己表现的极为虚弱。他曾经想把自己被九黎c东夷c魁傀氏夺去的东西从轩辕氏手中抢回来。无奈姬苗以超过炎帝军五倍的兵力陈兵在边境,这个时候的轩辕氏已经停止对炎帝朝的一切援助,他们公开指责榆罔背信弃义c毫无廉耻。榆罔作为天子的权威已经荡然无存,听说轩辕氏的朝臣闷打算拥立姬邦卉的儿子芒继承大统,榆罔派使节表达反对之意。仓颉c风宪c元解一起接见了使节,使节昂首挺胸,态度十分傲慢。 风宪说:“使君来次贵干?”使节说:“你不应该叫我大人吗?”风宪说:“不必如此吧!”使节说:“我乃上国来使,难道还当不起大人两个字。”风宪说:“当不当的气,这件事不该你说了算。”使节斜眼看着他说:“难道你说了算。”风宪说:“有事说事,说完了我们送你离开,早知道我境内之子民,人人恨不得剥了榆罔的皮,而你是他的爪牙。”使节说:“先君邦卉在的时候,一直以人臣之礼侍奉我家主上,现在你们想要背弃他吗?”风宪说:“人君应该有人君之德,需要有什么值得夸耀的德行吗?你们被九黎军打的七零八落,如今却来云州耍横,你当真以为我们一直惯着他。”使节被气的脸色绯红,却仍旧把火按住说:“告诉你们,我家主上不同意芒做贵国的氏。”风宪说:“告诉榆罔,他还是好好担心一下他的天子之位吧!”使节说:“你这个人真是无礼,居然一再直呼天子名讳,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元解说:“使君请回吧!告诉你家主上,好好操心自己国家的政务,至于我们轩辕氏的事,让他少操心。”使节忍了很久,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扯着嗓子说:“住口,你们两个贰臣贼子,当初你们能背叛炎帝,日后你们就能背叛轩辕氏,我要是轩辕氏本国之人一定杀了这两个逆贼。”仓颉冷笑着说:“榆罔真是没用的废物,他竟然能让你这种货色出使轩辕氏,难怪你们被九黎打的连自己姓什么都快忘记了。”他们专挑炎帝朝的麻筋戳,使节被整的七窍冒烟,然后被轰出去。回到伊川见了榆罔放声大哭,榆罔不耐烦的说:“大白天你嚎的哪门子丧。”使节把自己在轩辕氏的遭遇说了,榆罔气的要大兵打轩辕氏,手底下无论文臣武将全部表示反对,一位身材健硕c皮肤黝黑的武将拱手说:“主上打算把炎帝朝的社稷送给九黎吗?” 榆罔说:“何出此言?”那武将说:“一边我们在与九黎c东夷c魁傀氏的联军作战,一边还想对轩辕氏开战,虽然这些年轩辕氏壮大的势头稍不如前,他仍旧非常强盛。虽然姬邦卉驾崩了,可他手底下的文臣武将都还健在。据我所知,芒虽然只有十五岁,但他能够得到朝臣们一致拥戴,这个人也绝不是由我们任意欺负的小孩子。就算是芒不足以构成威胁,附宝你是了解的,她曾经被我们软禁,这个人非常聪明,她恐怕没有那么好对付。”榆罔冷笑着说:“你一个武将居然能被女人吓成这样,真不害臊?”那武将说:“附宝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比我更了解。她又在姬邦卉身边呆了那么久,如果我猜的没错,她自己是一个非常难对付的人物了。主上如此轻视他,大可以发兵去打,如果不能取胜,主上何以谢天下?”榆罔最终没能够打这一仗,事后他才知道,九黎打算趁着他打轩辕氏的机会一举攻下伊川。 风吼笑着说:“我们与轩辕氏早晚都有一战,与其等芒慢慢成人,不人趁着他们主上年幼发起攻击,或许胜算更大。”榆罔长出一口气,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第二天清晨还没有睡醒,就有士兵冲进来一把将他拽起来,榆罔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当即就要杀那名士兵,却被群臣劝阻,那武将说:“求生之际,杀自己的卒子,不祥。”榆罔说:“都是你这张乌鸦嘴闹的,现在怎么办?”那武将说:“没有办法,伊川是守不住了,先退到穷桑再说吧!”榆罔一听就急了,说:“我在伊川经营这么长时间,你告诉我守不住?”那武将说:“我们的物资严重短缺,现在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反对你打轩辕氏了吧!”榆罔一摸额头的汗珠说:“真的到了这种地步了吗?”那武将说:“现在炎帝朝已经岌岌可危了。”榆罔说:“我相信上天不会抛弃我的。”那武将说:“上天从不抛弃人,人都是被自己抛弃的。能行天道者,天使之兴。背天道者,自衰也!” 列位看官对于黄帝的故事多少有些了解,但要说知道的有多详细,恐怕就未必了。司马迁在《五帝本纪》当中说黄帝姓公孙,名轩辕,他的名字是因为他住在轩辕之丘,这样的说法作者是有些疑问。轩辕之丘应该不是只住他一个人,为什么只有他连轩辕呢?又有说因为他住在姬水附近,所以改姓姬。这种说法应该也不可靠,看官都听说根据官职自己居住地的变化可以不断变化的叫做氏而不叫姓,姓是不可以随便更改的。后来人们把姓氏混为一谈,所以才会有根据地名改姓的说法。轩辕很可能不是什么人名,而是一个尊号。黄帝的先人少典一次准备射杀一直白色的熊,那只白熊双膝跪地,得以免死,后来这只白色的熊成了守护少典自家的野兽,少典有了一个尊号叫有熊氏,他建立的国家叫做有熊国。也有人说少典是黄帝的父亲,是先人还是父亲,没有公认的说法。 有人说黄帝的父亲叫公孙祁昆,可以肯定是黄帝是一个部落酋长的儿子,部落酋长是现在的称呼,那个时候部落叫国,酋长叫氏。他或者是住在黄土高原,或者是生活在黄河沿岸,作者以为后者的可能性更大,因为古代文明都是沿着河流出现。作者所采用的说法,据说是周人为了显示自己的合法性而演绎出来的。姬邦卉是轩辕氏第十四任氏,在他之前已历十三朝,芒就是被后来华夏国的第一位君主。即使教科书把华夏国描述为华夏部落联盟,把帝描述为部落联盟长。这些都是后话,按照今天的标准,十五岁的芒自己是一位青年了,他的童年和少年之中都是在危机之中度过的,他担心自己的父亲离开人世,担心轩辕氏的社稷土崩瓦解,担心自己的母亲的安危。面对父母,他非常有孝心,面对朝臣,他显得非常谦恭。对待子民他非常的宽厚和仁慈。 如何能够治理好天下,这是一个永远有人在思考和讨论的话题,有的人认为人都是善的,你只要细心教导,他们都能成为守规矩的良民。有的人则认为人都是恶的,必须用严刑酷法来对付他,他才能老老实实的做人。相信许多人平时都是愿意相信前者的,一旦社会上出了什么事,大家就开始喊打喊杀,似乎唯有严刑酷法才能阻止坏事发生。其实每个人都希望用严厉的手段去对待别人,却希望自己被宽容的对待,这是最糟糕的一种状态。作者经常看到有人被社会事件激发出正义感,可这个人在生活中却是极度自私的人。自私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如果你在自私的同时不许别人自私,这就非常流氓了。生活总是这样教育我们,当你努力不给别人添麻烦的事后,别人会努力的给你添麻烦,对于你来说最重要的是不要被别人装进去。 在工作中你要特别留心保存证据,这样万一出什么意外,你可以用它证明自己清白。芒虽然在危机中一点点成长,但他的家教非常好,东西方的教育非常不同,西方很重视保护人的个性,而东方则强调站有站相,坐有走相,言语有禁忌,行动有规矩。于是有人认为东方的连续太束缚人的个性,其实这种了解非常之浅薄,西方教育对人的束缚其实一点都不必东方少。西方和东方的不同在于,东方的文明衰落了,所以整个东方世界的精神世界越来越腐朽。一种文明的衰落,并不能证明这种文明本身已经不合时宜。因为大多数情况下,文明的推进方式不是一以贯之的,而是不断被人们扭曲和异化的。这就好处一个王朝衰落,并不能证明王朝建立者的思想已经落伍了,当王朝建立者的思想被根据不同人世的需要被不断曲解的之后,过一段时间,人们就会发现它已经不再是之前的样子了。 历史告诉我们,所有王朝建立者的思想其实大同小异,所有末代君主的行为大多异曲同工。所以东方文明的初心,并不是许多人的以为的那个样子。是三叩九拜c三妻四妾c抽大烟c裹小脚。一日清晨,外面飘着小雨,风宪c姬苗c仓颉c元解四个人来到一间屋子,进门之后才发现芒自己在哪里等了很久,见礼之后,芒说:“今天找诸位来就是想让大家像个办法,能不能缓和与炎帝之间的关系。”不等芒说完,姬苗说:“炎帝这么欺负我们,你还想和他改善关系?”芒笑着说:“相比于天下之重,个人恩怨是非常渺小的。”姬苗说:“臣没有听懂,请主上明示。”芒说:“如今九黎与东夷c魁傀氏沆瀣一气c共同进退,就算我们与炎帝精诚团结,未必能打得过他们,如果我们和炎帝在冲突下去,我们与炎帝灭亡也就是前后脚的事。” 一听这个姬苗就愣住了,元解说:“你觉得九黎c东夷c魁傀氏会继续西进。”芒说:“如果你是九黎的蚩尤,你会停止西进吗?”话音未落,在场的每个人的脊背上都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芒说:“我们碍于让炎帝明白这个道理。”姬苗说:“那个榆罔就是一介武夫,毫无谋略可言,我们与他合作,只怕是难有好结果。”芒说:“我愿意以人臣之礼侍奉他,并且愿意竭尽所能帮助他扫平群雄,恢复炎帝朝的光荣。”姬苗说:“你真的这么想?”芒说:“不管用什么方式,一定要取得榆罔的信任。”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单元第一百八十三节 姬苗说:“这恐怕很难。”元解说:“臣愿意去穷桑访问。”姬苗说:“为什么不去伊川?”元解说:“我去穷桑等着他。”芒说:“好,希望你这一次能不辱使命。”元解果然去了穷桑,如他所料,面对九黎c东夷c魁傀氏三支军队的夹击,炎帝军选择撤离伊川,来到穷桑以后没多久,士兵说:“营门之外有一个人求见。”榆罔说:“这个人有没有说明自己的来历?”士兵说:“他说自己是受自家主上之命,请求朝见天子。”榆罔说:“你没有告诉他我很忙吗?”士兵说:“我说了,可他说可以帮助你安社稷,抚万民。”榆罔说:“这个人的口气不小啊!”士兵说:“这个人我瞧着挺面熟的,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说不定你认识他。”闻听此言榆罔大怒,说:“你拿了他的什么好处,这么帮着他说话。”士兵说:“主上,炎帝朝现在面临着三国夹攻,如果他能为我们找到外援,你这不是很好吗?” 榆罔低下头说:“让他进来把!”过了好一阵儿,只见那士兵领着一个人进来,这个人的身形和相貌让他感觉似曾相识,说:“我们见过吗?”那人拱手说:“臣元解,祖上原本是炎帝座下重臣,如今我在轩辕氏新主姬芒的麾下谋生。”榆罔一听着这个面色顿时沉下来,说:“你知道我这辈子最恨什么人吗?”元解说:“臣当初是走投无路才来到轩辕氏辖区,虽然身在云州,可臣一直希望有机会能为自己的天子之邦效力,父母之邦才是我建功立业的地方。”榆罔说:“你想弃暗投明?”元解说:“臣在来之前极力劝姬芒出手帮助炎帝朝,三国来势汹汹,轩辕氏只有让炎帝朝存在下去,才能让自己的社稷不至于被倾覆。”榆罔听了冷笑着说:“你挺为他着想吗?”元解说:“姬芒虽然贤明,却很他的父亲一样身体不好,只要你能跟轩辕氏精诚合作,终有一天轩辕氏要仰仗你的保护,那样轩辕氏所辖之土地和子民不就是你的了吗?” 元解的话听的榆罔几乎要飞起来了,说:“你没有在骗我,对吗?”元解说:“实不相瞒,臣精通之术,经臣看过的从无遗漏。”榆罔说:“你帮我看看,我能重振炎帝朝的社稷吗?”元解说:“如果你不能,臣何必来?”榆罔说:“你希望我怎么做?”元解说:“穷桑这个地方不便放防守,建议你将治所迁到榆林,那个地方易守难攻,而且方便轩辕氏出兵援助。”榆罔叹口气说:“堂堂炎帝朝天子,却要落得靠一方诸侯出兵保护的地步,谁能相信我能振兴炎帝朝呢?”元解说:“宇宙变化之道极为微妙,非凡夫俗子能看透,你只要让轩辕氏的子民充分的感受到来自天子的温暖,他们你跑愿意为你效死。”榆罔说:“我能夺回被三国蚕食的土地吗?”元解说:“当然能。”元解的这次出访非常成功,之后姬芒和榆罔乃榆林举行会盟,姬芒表示自己会全力协助榆罔振兴炎帝朝,而榆罔表示只要姬芒兑现承诺,他会给姬芒方伯的封号。 所谓方伯,就是天下第一诸侯的意思,拥有这一封号,你可以假天子之名,号令诸国。榆罔之所以如此慷慨,是因为他坚信姬芒根本过不到拥有封号的那一天。在会盟期间,姬芒的表演非常出色,无论是眼神c举止都太像是一个病人,更难得是他还要假装自己被蒙在鼓里。结束会盟之后,芒很快回到云州,虽然他已经成功的改善了与炎帝之间的关系,但他心里非常清楚,九黎的实力今非昔比,在蚩尤的带领之下,九黎的威名自己震动四方,所以他才设法让榆罔退守榆林,只要能够顶住压力,不让九黎及其盟国在短时间拿下炎帝,芒的目的就达到了,击垮九黎,建立真正属于自己的时代,只能是一个长期的目标。蚩尤风吼虽然年事已高,但他心里非常清楚,往外短时间拿下炎帝,可能性非常低,他显得有些失落,说:“看来我低谷了轩辕氏,没想到姬芒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会有如此心计。” 狄苗说:“主上高看他了,这一定是手底下那些谋臣的主意。”风吼说:“人君最重要的本事不在于自己有多少谋略,而是麾下谋士许多好的谋略可以通过他得以成功实施。”狄苗说:“炎帝退守榆林,以后争天下的,恐怕只有我们与轩辕氏了?”风吼说:“如果我能拥有方伯的封号,就可以假天子之命去讨伐轩辕氏。”狄苗说:“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为什么蚩尤的名号不如炎帝好用呢?”风吼说:“炎帝历经八朝,人们对他的认可已经深入骨髓,所以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改善与炎帝的关系。”狄苗说:“以蚩尤之命向炎帝称臣,炎帝接不接受再说,子民可能不接受。对于我们来说最好的结果占用武力扫平群雄,再修文德。”风吼把脑袋垂下去,说:“至少我们应该努力的去破坏轩辕氏与炎帝之间的关系。”过了没多久,又有消息说芒病的厉害但他自己还不知道,他身边的人已经与榆罔勾结,榆罔借轩辕氏之力重振炎帝朝的雄风。 风吼听了笑着说:“如果是这样我们应该助风吼一臂之力了。”狄苗说:“我没有听错吧!你竟然要帮助敌人?”风吼说:“榆罔这个人由多大的能耐,我非常清楚,反而是这个姬芒显得神神秘秘。这样吧!我们发三路大军进攻榆林,如果见到轩辕氏的兵马,就给我狠狠地打,如果是见到炎帝的兵,我们立刻假装打败,我要让榆罔自己并不是那么需要轩辕氏。这样一来,想离间他们就容易的多了。”听说九黎三路大军来攻榆林,榆罔非常紧张,姬苗差人告诉榆罔,当九黎大军接近榆林之后,他就会切断他们的归路,然后与炎帝的军队联手全歼来犯之敌。听了这样的建议,榆罔为之一振,说:“我的麾下应该多几个这样的人才。”当时元解受命来协助榆罔,听了榆罔的话,他立刻添了一把火,说:“像姬苗这样的将领在轩辕氏军中有不少,只要你心胸足够开阔,你就拥有用不完的人才。” 榆罔叹口气说:“姬邦卉是个英雄,可惜人强命不强。我觉得他的儿子不如姬邦卉。”一听这个元解立刻把耳朵竖起来,榆罔说:“这个芒看起来太秀气,简直像个女人。”元解说:“此言差矣!男人女相,乃是贵人之相啊!”一听这话榆罔一脸惊讶,元解立刻知道自己失言了,于是急中生智,说着说:“这样的相貌注定能为世人立下大功,缺点是短寿。”榆罔表情显得十分诡异,元解说:“你应该表现出对姬芒的喜爱和赏识,这样有朝一日他驾崩了,你就可以凭借自己在轩辕氏子民心中的高人气取而代之。”榆罔说:“我取代他,天下取代诸侯,这不妥吧!”元解立刻匍匐在地,说:“臣糊涂,应该是接管轩辕氏所辖之土地和子民。”两个人聊的十分开心,可炎帝朝中并非没有清醒之人,有一个亲信见昨晖,他对于炎帝与轩辕氏的过度走近表示忧虑,榆罔信心自己可以在姬芒日后接管轩相信社稷,更是愚蠢到了可笑的地步。 他有一个朋友叫刑天,这个人身高三丈,膀宽六尺,面色黢黑,双目像是两个很深的水潭。他经常听昨晖讲解时局。这位昨晖是一个非常不受欢迎的角色,在许多问题上他都与榆罔持截然相反的意见,出了刑天,没有人对他的观点感兴趣。又一次一位同事的家中作客,他受到了很好的接待,按照惯例大家都要对时局说一些自己的看法,当时除了主人,还有两位侍奉他的谋士,昨晖说:“事情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当今天子要承担主要责任。”不等他说完,其中一位谋士就听不下去了,说:“国家大事,自然有上面的人谋划,我们这些人只要听从上面发出的命令就可以了,国家不会因为我们这些人的想法不同而发生改变。你吃着天子给的俸禄,却在这里说天子的不是,不知道你良心怎么过的去?”一些话说的昨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主上说:“新来的幕宾,不懂的照顾你的脸面,不过通过这个,你也能体会主上听到你的言论之后的感觉了吧!” 昨晖立刻拱手说:“我当然知道我的不会对国家大事产生作用。”另一位谋士说:“所以你就恼羞成怒,开始诋毁天子了?”昨晖说:“我恼羞成怒诋毁天子?你是不是很看不惯呢?”不等该谋士再说话,主人立刻说:“我请来主要是谈论风月,时局也不是不可以谈,但身为臣子,我们应该时刻想着主上的恩的,每次谈到时局应该以颂圣为主。你说的那些东西,应该在主上召见你的时候说,不过你应该没有这样得机会了。”昨晖说:“炎帝朝岌岌可危,你不着急吗?”主人说:“你听说螳螂吗?那是一种体格弱小却极为自大的动物,看到车轮滚过来,他不但不多来,反而不起双臂试图阻挡,这不是自寻死路吗?你现在就是那只螳螂,如果你不甘心自己的才能被埋没,就应该去蚩尤或者姬芒那里效力,如果你看重气节,那就应该跟我一样在炎帝朝覆灭之前过一段安生日子。” 一听这话那谋士被惊的目瞪口呆,但他很快调整好了情绪,说:“我们应该把手头工作做好,这才是对炎帝朝最大得的助力。”在那谋士离开之后,主上立刻下令杀掉来那名危险的谋士。另一个提前感觉不妙谈妥了,却被刑天撞了个正着,二话没说就把他撕成了两半。刑天与昨晖一样,对炎帝朝由赤胆忠心。对于昨晖来说,他算是一位知音了,昨晖管不住自己的嘴巴,终于有一天他说了一句极为犯忌讳的话,榆罔下令将他贬为庶人,可他的嘴巴仍旧说个不停,于是给他定了死罪。元解有心为姬芒网络人才,于是极力营救,昨晖非但不领情,该大骂姬芒派奸人渗透尽炎帝朝中枢,试图倾覆炎帝朝。元解于是说:“主上,这个人最大毛病在嘴上,最有毛病不见得非得要他的命,只要把他的嘴给毁了就可以了。”榆罔采纳元解的建议,昨晖的嘴巴被撕破,牙齿被全部打掉,从此以后永远没有人能知道他在说什么。 通过昨晖元解很快发现了刑天,于是将他引荐给了天子。本来刑天想拒绝,那日请昨晖在家中作客的朋友说:“你还是应该去,你是为主上效力,并不是为元解效力。”榆罔见了刑天,心中大悦,说:“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人才啊!过去我一直因为手底下没有得力的战将而被人欺负,这种情况在今天永远发生了变化。”这一消息传回云州,立刻就炸了锅,仓颉说:“元解这个人不可靠,他竟然把如此得力的人推荐给榆罔,此人以后必定是咱们争夺天下的障碍。”他试图把情况说的尽可能严重一些,希望能引起芒的足够重视,没想到芒冷冷一笑,他的目光中充满了轻蔑,说:“一个刑天就把你们吓成了这样?这种货色我可以轻轻松松把他的脑袋割下来。”大家被芒的话吓了一跳,芒接着说:“没有人能阻挡我扫平天下,没有人,你们知道了吗?” 仓颉一下子不知道还说什么好了,风宪说:“有一个叫昨晖的人戳穿了我们的谋略,但他已经被撕烂了嘴巴!”芒说:“你是不是想让我们演一出戏。”风宪点点头说:“元解帮助榆罔物色了那么得力的人才,如果我们不表示一下,怎么也说不过去?”很快,元解就接到命令,芒要将他召回,榆罔当时就慌了,说:“你不要走,我是天子,我要的人他不会跟我硬抢。”元解说:“我如果留下,芒会觉得你在挖手底下的人,这样轩辕氏和炎帝之间的信用就会受损。”榆罔说:“可我怎么能忍心牺牲你,去换取轩辕氏的信任呢?”元解说:“放心吧!我很快就能安然无恙的回到你身边。”榆罔说:“你有什么办法能洗清嫌疑吗?”元解笑着说:“我就说以当今天子之贤明,发现刑天这样的人才根本就是情理中的事,我与刑天非亲非故,彼此不了解怎么推荐呢?天子为了显示对轩辕氏的尊重,才安了这么功劳给我。” 元解回到云州立刻就被关了起来,一关就是七个月,榆罔实在是忍不住了,留着天子的名义发了一道命令,让芒放了元解。他在命令当中说大谈自己与轩辕氏之间的深厚情义,在榆罔的极力斡旋之下,芒决定将他释放,并且允许榆罔派人将他接走。两个人重逢的场面十分感人,榆罔紧紧的握着元解的双手深情的说:“这七个月我真是度日如年,你真的让我想死了。”元解立刻用手捂住榆罔的嘴巴轻声说:“不可以说死。”榆罔说:“好!”两个人好的快跟一个人差不多了,刑天被派到东边防范东夷和魁傀氏,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刑天来到边境之后不到两天,东夷和魁傀氏的守将就吓得逃走了,这极大的鼓舞了炎帝军的士气,这个时候元解进言道:“主上,形势朝着对我们有利的方向发展,的确可喜可贺。但有一个问题。靠轩辕氏的支援,只能应付一时,不能长久维持,我们应该想办法实现物资自给。” 榆罔说:“靠援助过日子,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人勒着脖子,可目前兵荒马乱,怎么生产东西呢?”元解说:“军队在没有作战任务的时候可以阻止他们去打猎,这样可以补充一些物资,同时锻炼了队伍。”榆罔说:“这个办法听起来不错,可它毕竟是杯水车薪,不解决根本问题。”元解说:“九黎因为产盐,获利颇丰,自从神农氏以来我们的医术都医术最好的,我们可以出口药材,一定能够赚不少钱。”榆罔说:“医术我们最高明,可药材天下都有啊!”元解说:“我们不是单一卖卖药材,而是针对不同的病症搭配不同要药材卖。”榆罔说:“那也只能卖一次,而且泄露了我们的药方。”元解说:“我们可以把药材研成粉,然后再把不同药材搭配在医术,再特制的香料熏过。”榆罔采纳了元解的建议,在售卖过程中保密的技术不断升级。那个时候风吼正患病,本以为自己这一次凶多吉少了,却被一包价格昂贵的药救了命。 于此同时,无比同时元解给出了新的建议,那一国对炎帝朝不好,就禁止向他出口药材,同时禁止进口该国的食盐。这一套玩法让炎帝朝的元气渐渐恢复起来,与此同时,元解建议榆罔准备进行大规模的农业生产。榆罔立刻核准,元解在榆林的一系列做法让仓颉等人非常不快,说:“早知如此,就不该放他回去。”芒说:“自神农氏一来,他们在耕种方面一直都是非常厉害的,我们需要他们在这方面的经验。”众人没有听懂他的话,芒接着说:“九黎在渔猎和制作兵器方面非常厉害,我们一定要派细作和探马渗透进入,最好能够抓几个工匠回来。”仓颉说:“他们不是一个人做所有的东西,一件兵器分几个部分来做,每个部分都有专人负责,一次抓那么多匠人是非常困难的。”芒说:“实在不行就找机会杀掉他们的工匠,这样他们就给我在同一水平线上了。”仓颉说:“可以弄不同类型的兵器弄几件回来,说不定我们的工匠也能把他的工艺琢磨出来。”芒说:“这个应该能做到,但耗时太久了。” 月光底下,风吼说:“如何才能让天下人像接受炎帝一样接受蚩尤呢?”瞿宁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突然说:“炎帝长着一颗牛头,可以制作一个牛头形状的冠,都是牛头,能接受炎帝,一定能接受蚩尤。”风吼一听大悦,说:“甚合我意,就我这么干吧!”他们花费将近九个月的时间做成了一顶牛头冠,这顶牛头冠金光闪闪,戴在头上显得极为威严,于是风吼去哪里都带着它,后来朝中的大小官员都戴了牛头冠,只不过眼色和大小做了调整,牛头冠似乎拥有一种超乎寻常的魔力,九黎军没到一个地方,哪里的子民就被吓得四处奔逃,军队也会在第一时间溃散,根本形不成有效抵抗。瞿宁因为这件事立下了大功,从而受到封赏。云州方面对于这种情况显得十分紧张,仓颉c姬苗c风宪侍奉在芒驾前,芒长出一口气说:“幸好,炎帝已经缓过来了,他可以帮助咱们顶一阵。” 这个时候在场的人都傻了,他们完全想不到这个年轻人有这么多心眼。芒说:“以我们目前的实力,还不足以一战,我们要慢慢了解我们的对手,把它琢磨透,然后干掉它。”对于炎帝朝其中恢复国力,九黎也非常的忧虑,狄苗说:“姬芒这个小子真让人琢磨不透,难道他真的想振兴炎帝朝,好给自己讨个方伯的封号吗?”风吼说:“怎么也不至于到这个份上,我觉得他是想让炎帝做保卫轩辕氏的盾牌。”狄苗说:“难道他不担心榆罔再次发作攻击轩辕氏吗?”风吼说:“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为了遏制炎帝朝国力恢复的势头,九黎不断派小股不对在边境袭扰,刑天像是一个灭火队员把一个个小火苗尽数扑灭。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单元第一百八十四节 刑天的出色表现极大的鼓舞了炎帝军的士气,而这期间物资从后方源源不断的送来,这让刑天的内心充满了感激之情,一次他奉命到榆林述职,抽空去拜见元解,对方却没有开门,这让刑天非常恼火,把这件事对榆罔说了,榆罔感到非常惊讶,立刻把元解叫来询问,当时刑天也在场,元解陪着笑脸说:“刑天是镇守边关的武将,我是协助天子理政的文臣,如果我们之间关系过于亲密的话,一定会威胁到天子的安全。”榆罔是个疑心非常重的人一听这话顿时喜笑颜开,嘴上却说:“你多心了,你是良臣,他是良将,你们之间亲密无间,才能够默契配合,最终完成振兴炎帝朝的大业。”元解说:“我与刑天将军都是奉天子之命行事而已,除此之外我们没有来往,也不该有来往。”刑天冷笑着说:“你觉得我能跟你合谋祸害天子?” 元解说:“将军的赤胆忠心足矣感动天地,我不过是害怕忌讳,不敢接交武将而已,将军勿怪。”如此一来,榆罔就非常尴尬了,一方面他觉得元解的话有道理,一方面又决定一殿之臣,如果互不来往,是不是太生分了一些。刑天回到边境继续杀人,他的名字已经让九黎的人颤抖,风吼笑着说:“此人真豪杰也!可惜他投错了门庭,如果是跟了我,他一定是一位了不起的名将。”狄苗说:“当务之急尽快是想办法除掉他。”风吼一抬手说:“不,我要收服他。”狄苗说:“为这么一个武夫你要亲自出马?”风吼点点头,狄苗说:“万万不可,你年事已高,跟这样一个家伙交手,绝非明智之举。”风吼说:“我堂堂蚩尤,怎么可以跟他斗力呢?我要与他斗智。”狄苗说:“那他也得有啊!”风吼说:“我正好可以趁虚而入。” 风吼亲自来到边境,打算收服刑天,两人一见面,按照管理应该互道姓名,刑天一眼瞧出来那个就是蚩尤,像一道闪电扑了过去,周围的人来不急护驾,风吼不愧是英雄豪杰,面对刑天这样一位年轻的大力士,他毫无惧色,与他一口气打了六十个回合,竟然不落下风,刑天感到非常吃惊,即便是年轻人一般不出两三招对方就死了,风吼说:“我虽然年纪有点大,并不意味着我就好欺负。”刑天大怒扯着嗓子说:“受死吧!逆贼!”风吼渐渐感觉体力不支,这个时候许多壮汉已经把风吼护了起来,刑天说:“你出来跟我打。”风吼说:“我敬重你是个英雄,只要你愿意归顺九黎,我愿意封你做大将军,将来你可以带着九黎横行四方。”刑天破口大骂说:“你不过是一个蛮邦的小头目,如今却做起天子的梦来,真是恬不知耻。”一听这话风吼不禁大怒,说:“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今日我就送你归西。” 壮汉们举着削尖了头的竹竿朝着刑天一通乱刺,刑天纵身一跃,竟然在数丈开外落地,风吼指挥着军队潮水般涌上来,刑天且战且退,大军穷追不舍,刑天竟然冲出了包围圈,但他仍旧要面临着严厉的制裁,因为他手下的士兵几乎全部死于这一场可怕的混战。风吼这个时候放出消息,只要刑天投降,保证让他高官得坐骏马得骑,刑天却宁愿放弃荣华富贵,回到榆林接受处罚。这让榆罔感到非常为难,按说打了这样的败仗,怎么说也不能不处罚,可刑天的表现已经好的超出预期。榆罔耷拉着脑袋说:“这可如何是好?”元解说:“如果不治刑天的罪,军法就没有了。如果治他的罪,会让将士们寒心。”榆罔说:“所以要怎么办呢?”元解说:“不如这样,将他免职,让后罚他做苦役。”榆罔说:“这样将士们就不寒心了?” 元解说:“军法如山,能够保住他的一条命这就非常好了,过一段时间,国家有需要,再派他去,一但立功,就赦免他的罪。”榆罔说:“为什么你这么把他的罪当一回事呢?”元解说:“如果炎帝朝真的能够复兴,刑天的功劳如果累积起来,一定能够震主,通过追究他的罪责,可以减损他的一点功劳,让他,让他没有震主的顾虑,这不是君臣双赢得好事嘛!”元解果然被罚做苦役,他做的苦役不是哪种力气活,而是要跟着父女一起采集,一起制作皮衣。榆罔听说这件事之后,立刻把元解找来,说:“你这是做什么?”元解说:“文臣与武将之间如果没有一点怨气,主上何以自安,臣做这件事就是让他对我心存怨恨,同时让他跟妇人一起干活,可以磨一磨他的性子,他日领兵他就不是光凭一腔热血打仗了,他会有更多的智谋。” 榆罔叹口气说:“你的用心如此良苦,我之有你,如鱼之有水。”风吼虽然给炎帝军以重创,可他没有成功的收服刑天,听说刑天被派去和妇人一起做工,他又派细作去联络刑天,说:“榆罔拿你当妇人使用,只要你归顺九黎,我家蚩尤一定会重用你。”话音未落,刑天就把那人的脑袋拧了下来。风吼这个时候面临着一个难题,要么让军队继续推进,要么暂时退回去。如果退回去,炎帝正在一点点恢复国力,如果继续推进,他感觉也没有很大的胜算,因为他要面对的是炎帝与轩辕氏组成的联军,狄苗说:“臣以为如果继续推荐,炎帝一定会更加依赖轩辕氏,我们给的压力越大,他们越是融合在一起。”风吼说:“你说怎么办?”狄苗说:“我们如果让过停止往前推荐,炎帝和轩辕氏之间一定会发生冲突。”风吼点点头说:“外患有时候可你遏制内忧,外患如果平息,内忧就会源源不断的冒出来。” 于是风吼下令撤军,并且捎信给榆罔,说刑天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将军,他日炎帝朝真的能振兴,这个人的功劳一定如同日月之光普照大地。九黎撤军,让榆罔感到非常困惑,说:“我军遭受重创,这样的天赐良机,他们为什么要放弃呢?”元解说:“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个时候,云州处在一片祥和之中,芒却显得非常忧虑,仓颉说:“主上有什么心事吗?为何总是愁眉不展?”芒说:“太平日子过久了,人就会有惰性,被惰性捆住的人是不会有出息的。”仓颉说:“主上想要讨伐那一国?”芒说:“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需要人才。”仓颉一听就懵了,说:“你觉得朝中这些人才不够用吗?”芒说:“如果我的志向是做个守土之犬,有你们就足够了,可我的志向是扫平群雄,成为统御万方的一代圣主,相对于这样一个大目标,我手头的人才实在是太少了。”仓颉说:“你可以发榜招贤,或许能够得到你需要的人才。” 芒说:“发榜招贤,只能招到相对平庸的人才,真正能够辅佐我平定天下的人一定隐藏在深山老林之中,我一定要把他找出来。”于是下令让仓颉做摄政,自己带着两名侍卫穿着最普通的衣服开始了寻访人才的行程。这件事立刻震动了四方之人,大家不是被他的大志向和求贤的精神所感动,而是对他群起而笑之,那个时候几乎没有人不觉得他是精神病。仓颉对芒的这个决定感到非常困惑,可芒是主上,主上的命令他只能执行。有些人趁机劝他找机会杀掉那些支持芒的朝臣,然后自立为氏,仓颉立刻将这个人杀了。后面源源不断的有人劝他那么做,这些人全部被杀,渐渐的这样的人就没有了,当时许多人感叹,姬芒能有这样的忠臣,应该不那么容易灭亡。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风吼和两位股肱坐在一间屋里议事。风吼说:“这个姬芒到底是真疯,还是在装疯?” 瞿宁说:“我觉得他是在装疯,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试探他手下的臣子们是不是能保持绝对的忠诚。”狄苗说:“我觉得他不是在装疯,而是真的想要寻访到自己需要的人才。”一听这话瞿宁笑了起来,说:“你真的相信在深山老林之中隐藏着能够辅佐他平定天下的能人?”狄苗说:“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风吼说:“有可能我高估了这个姬芒,不过我们不要动,或许榆罔会忍不住去占轩辕氏的便宜。”瞿宁说:“他手下的那个元解就是一个难得的人才。”风吼说:“现在很多人说他是轩辕氏安插在榆罔身边的眼线,或许到了关键时候,他会给榆罔致命一击。”狄苗说:“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把这则消息放出去,元解就凶多吉少了。”风吼说:“如果这么轻松就可以除掉九黎的一个大敌,真是太好了。”狄苗说:“反正对我们没有副作用,不试试太遗憾了。” 没过多久,榆林流言四起,大家都说元解是间谍,一开始元解没有当回事,看质疑的声浪越来越大,他请求辞去职务,并表示愿意接受调查。榆罔没有接受他的辞职请求,但对他的调查已经开始了,很快各种若有似无的证据如雨后春笋不断的往出冒。元解担心这件事会影响炎帝与轩辕氏之间的关系,他变得焦虑不安,这又成了他心虚的证据。这个时候他做了一个糊涂透顶的决定,在一个安静的夜里,天空悬挂着一弯残月,元解在树林里用一根绳子结束了自己生命。当时芒正四处寻找心仪的人才,没有办法把消息通报给他,仓颉坐在那里愁眉不展,叹口气说:“这件事我怎么向主上交代呢?”风宪说:“这是天意,你也不要太过于自责。”仓颉说:“元解大人是个难得的人才,如果我能够保住他,他一定能够很好的辅佐主上。”风宪说:“好好安抚他的家人,主上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他不会怪你的。” 元解寻了短见,最难过的不是榆罔,而是刑天。元解对他有知遇之恩,他一直想找机会办法恩情。之前他一直相信元解是轩辕氏安插在榆罔身边的间谍,可如今他打死都不信,他说:“如果不是元解大人,面对九黎三番五次的进攻,我们早就灰飞烟灭了。”没过多久调查工作取得重大进展,流言来自于九黎。这个时候朝中的许多人都傻了眼,刑天说:“九黎好厉害,区区一个流言就能除掉我们的一位股肱之臣。”这个之后一个跳了出来,说:“你一介武夫懂什么,元解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刑天说:“你说什么?”看见刑天攥紧拳头,怒气冲冲,对方毫无惧色,说:“总是他自己心里有鬼,要不然他为什么要自尽?我们只是在调查,又没有说要杀他。”刑天一下子愣住了,对方进一步说:“元解的死对我们来说是个机会,拜托轩辕氏控制的机会。如果元解持续操持国政,总有一天,他会架空天子,然后率举国之子民投向轩辕氏。” 刑天说:“我看你是九黎渗透到朝中的细作吧!如此盼着我们与轩辕氏冲突起来。”一听这话对方突然打了个冷颤,他立刻做了一个揩鼻涕的动作,说:“你是武将,想不到你如此崇拜一位文臣,是不是你早就打算跟着他投奔轩辕氏呢?”刑天说:“我与元解是什么关系,主上最清楚。”对方说:“他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所以把戏做的快跟真的一样了,可戏终究是戏,一定会有被识破的一天。”榆罔坐在那里面无表情,他的心里一直在打鼓,说元解是间谍,他的到来的确让元帝朝的国力恢复了不少,说他不是间谍,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流言呢?刑天说:“主上决断吧!元解大人的后事怎么办?”榆罔说:“宁可委屈死人也不要委屈活人,元解的遗体就按照嫌犯的标准处置吧!”刑天说:“这样会让忠臣寒心的。”榆罔说:“是不是忠臣还需要时间证明,如果最后他真的被证明是忠臣,我就给他平反。” 一个月后,风宪奉摄政之命来榆林访问,榆罔说:“现在轩辕氏的事情都是摄政在决策吗?”风宪一脸忧虑的说:“主上身体不好,他名义上是寻访贤臣,实际上他听说深山之中住着身仙,所以进山修仙去了,但愿他早日能迷途知返。”一听这话,榆罔不禁长出一口气,印象原来芒就是这么个货色,还有什么可惧怕的呢?说:“此番来有何指教?”风宪说:“元解大人寻了短见,他的子女拜托摄政大人把他的遗体运回云州,请你务必成全。”一听这个榆罔立刻警觉起来,说:“芒不是给他治了重罪吗?为何现在又索要他的尸体?”风宪说:“罪与非罪都是国人的事,他既然已经死了,他的子女自己又提出了这样的要求,摄政大人只好照办。”榆罔说:“贵国被我们打死的人有不少,为什么不向我们索要遗体呢?”风宪说:“如今我们与贵国关系友好,且遗体留在你们这里也没什么用,请你允许我把他带回去。” 榆罔笑着说:“本来我也应该让你把他带回去,到这样做与我国的律法有些冲突,所以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帮你。”风宪无功而返,他感到非常惭愧,主动辞职?仓颉说:“这件事是我考虑不周,你不要承担责任。”风宪说:“下一步怎么办?”仓颉说:“必要的时候把他的遗体抢回来。”榆罔早就防着这一手了,他命人将元解的遗体分钱以后倒进粪坑里。刑天非常难过,榆罔对他的这种表现非常不满,刑天说:“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很硬的证据能证明元解确实是间谍。”榆罔说:“这件事无论对错,我自己把它处理完了,你以后不必提这件事了。”元解遗体被烧的消息传到云州,仓颉不住的叹气,说:“榆罔真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元解本来就是我们派去辅佐他的,如果你嫌弃他,可以将他送回来,他是我们轩辕氏的臣子,你凭什么这样对待他。”风宪说:“但愿主上真的能邂逅英雄之才,这样就不要再受榆罔的气了。”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芒带着两位侍卫出现在一个山脚下,山间有清澈的溪水流出,空气中弥漫着野花的香味,芒笑着说:“这里一定有大智慧的人居住,你看着溪水又清又亮。”其中一个侍卫三十岁出头,说:“我们这一路腿都快磨的没有了,今天终于发现了目标。”另一个侍卫二十出头,说:“可房子在那里呢?”就在这个时候,他们隐约看见山腰上一朵云彩旁边后面一个不大的房子。他们开始往房子哪里赶,一直到天黑才到了房子跟前,发现房门关着,有一只大鹤朝着他们扑来,两个侍卫立刻把芒挡在身后,就在他们准备与鹤进行搏斗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让鹤停止了进攻。指教那人有一双非常清澈的眸子,身长久尺,眉目舒朗c鼻直口方c肩宽背厚,看起来非常非常有威严。芒立刻把两个侍卫拨开,拱手说:“冒昧到此,请先生不要怪罪。” 那人看到一个非常清秀的年轻人,头顶有五彩祥云,心中暗惊,此乃天子气莫非这个人是当今天子?立刻拱手说:“不知道阁下从何处来?尊姓大名?”芒说:“在下姓姬,单写一个芒字,从云州来。”那人说:“你是轩辕氏宗室成员?”那三十出头的侍卫说:“这是我家少主。”那人说:“你是先主姬邦卉的儿子?”芒说:“姬邦卉是家父。”那人过去把房门打开说:“请进。”三个人打量着屋子里的陈设,虽然简单却十分雅致。芒说:“先生在这里好自在啊!”那人说:“阁下此番来有什么指教呢?”芒站起来说:“如今之势群雄纷争,子民深受其苦,我有心扫平群雄,还子民以太平,宇内以澄清,只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亲自到民间寻访人才,今日幸见先生,请你助我一臂之力。”那人说:“承蒙你瞧得起我,可我一向闲散惯了,就算是想助你一臂之力,只怕是做不到,到时候反而给你添麻烦,让彼此尴尬。” 芒说:“只要先生能帮我,我保证你能尽己所能。”那人说:“主上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我真的过惯了闲云野鹤的其中,实乃没办法应付朝中的复杂关系。”一听这话,芒显得非常失落,流着眼泪说:“我徒步千里,为的是寻找到能帮我平天下的贤才,如今贤才就在眼前,我却不能将他带走。”这一幕深深的震撼到了对方,于是双膝跪地说:“主上有如此诚意,我如果不领情也太不识抬举了,只要你不嫌弃,风后将竭尽所能助你完成心愿。”他们在风后的家中借宿一宿,明日继续自己的行程。进行前风吼说:“我有一个朋友见力牧,他在距离这里十里的一个山坳里以放羊为生,此人是难得将才。”芒一听大悦,风吼说:“找到力牧之后,你要立刻还朝,主上久不在中枢,一定会发生意想不到的灾祸。” 芒说:“放心,我一定照办。”一行人用半个时辰的时间到了那个山坳里,那个山坳看起来杀气腾腾,四周各种野兽的鸣叫之声不绝,芒说:“没有武略的人还真镇不住这种地方。”那三十出头的侍卫说:“这个人可以刑天比一下了吧!”芒说:“榆罔拿刑天当宝贝。我却视他如粪土,我选的将才,才是真正可以统领千军万马所向无敌的人。”那三十出头的侍卫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单元第一百八十五节 那二十出头的侍卫说:“你为什么真这么不喜欢刑天呢?”芒突然瞪圆了双眼说:“你很喜欢他吗?”那二十出头的侍卫说:“我觉得他是个英雄。”芒说:“在我的眼里他永远是一坨屎。”走进山坳之后才发里面有一个兽皮做的帐篷,芒和两位侍卫一点点接近那个帐篷,突然一个黑魖魖的大汉手里横着一根长棍立在他们面善,两位侍卫立刻将芒掩在身后,芒说:“闪开。”两位侍卫立刻闪开了,那大汉说:“呔!你是何人?来此作甚?”芒说:“在下姬芒,来次拜见力牧先生。”那大汉说:“请回吧!我家先生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芒说:“要见你家先生有什么要求呢?”那壮汉说:“先杀了我。”芒说:“看来你是不打算让他见任何人了!”那壮汉说:“如果害怕就赶紧走省得老子费事。”芒说:“看你今儿不跟你比划一下是说不过去了。” 那三十出头的侍卫说:“主上千金之躯不可轻动,让我来吧!”芒说:“你给我起开。”那壮汉说:“挑一件趁手的兵器吧!”芒说:“不需要。”然后就扑了过去,速度之快,让那壮汉根本来不急躲闪,等他反应过来,自己的后脑勺已经被劈了一掌,正要往前走,芒说:“你们呆在原地不要动。”那三十出头的侍卫说:“主上小心。”一个人进了帐篷,发现一个一张兽皮上坐着一个书生气十足的人,芒拱手说:“先生可是力牧。”那人说:“你是何人?”芒说:“在下姬芒,特来请你出山。”那人说:“你请回吧!我是不会跟你走的。”芒说:“可你的朋友风后已经投到了我的门下。”那人说:“那有回如何?”芒说:“风吼的才干你应该是清楚的,他能瞧得起在下,你应该也能瞧得起在下。”那人说:“我不喜欢倚强凌弱的人。”芒说:“你放心,我出手从来不会失去分寸,哪位兄台毫发无伤。” 那人说:“真的很抱歉。”芒说:“大丈夫学一身本事,难道不是为了有朝一日使用它吗?我诚心诚意请你出山,你真的要拒绝我?”那人说:“对不起,我要让你失望了。”芒说:“风后愿意到我的门下效力,不是因为我有多大的脸面,而是因为我们都有心还天下以太平,你满腹韬略,难道难道就是为了在此地放羊,无视天下子民的生死吗?”那人实在找不到理由拒绝了,却硬撑着不肯答应,芒在这个时候真的有点急了,于是双膝跪地,说:“我代天下苍生求你了。”那人立刻立刻还礼,说:“你贵为人主,不可如此。”芒说:“人主不能守护苍生,我无以自安。”那人于是说:“力牧愿竭尽所能,帮助你完成志向。”之后他们着力牧返回风后的家,在风后带着他们走捷径返回云州。芒到达云州的事后,仓颉自己事先得到消息,于是组织朝中文武在郊外迎接。 远远瞧见风后和力牧,仓颉说:“真没想到主上把他们给请来了。”风宪说:“这二位是什么来路?”仓颉说:“具体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这两个人很不简单。”风宪说:“但愿这二人能让咱们轩辕氏兴旺起来。”转眼他们就到了跟前,仓颉等人准备行大礼,却被芒拦住了,说:“免礼,回去说正事吧!”一行人风风火火来到大内,聚集在明堂,芒说:“我不在的这些其中多亏你们出力,幸苦了。”仓颉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此乃人臣之本分。”说到这里,仓颉把摄政的印绶双手捧起来说:“主上已经还朝,请你收回摄政印绶。”这个时候掌玺把印收了,仓颉如释重负,说:“这些日子,臣惶惶不可终日,生怕出什么乱子辜负了主上的托付,今日臣终于可以解脱了。”芒说:“这些其中没有出什么大事吧!”一听这话,仓颉立刻匍匐在地,流着眼泪说:“元解大人被逼自尽了。” 芒愣了片刻,之后流着眼泪说:“为何会这样?”仓颉说:“他被人发现了。”芒长长的土一口气说:“都是我不好,不该让他去执行这么危险的任务。”仓颉说:“臣有罪。”芒说:“他的遗体运回来了吗?”仓颉说:“我们提出了这样的要求。榆罔下令将遗体烧了。”芒说:“我们与炎帝的关系现在如何?”仓颉说:“他们不敢来打我们。”芒伤感了一阵,指着风后说:“这是风后,大家认识一下。”仓颉拱手说:“久仰先生大名,今日相见,实在是三生有幸。”风后说:“愿与先生一道努力壮大轩辕氏。”芒又指着力牧说:“这是力牧,是难得的将才。”众人与之见礼。芒说:“二位已经到了云州,今日在场的都不是外人,有什么见解,可以直说。”风后拱手说:“听说主上的先人少典氏曾经射杀一头白色的熊,白熊跪地求生,少典氏留它一条性命,它成了守护你家族的神兽。” 芒说:“是有这么回事。”风后说:“听说你们曾经叫有熊国,为什么现在叫轩辕氏呢?”芒说:“轩辕者,车也!我的先人发明了车,并且以善于制作车而闻名,所以有了轩辕氏这个称呼。之所以不用有熊国这个称呼,是因为它有炫耀武力之意。”风后说:“如今群雄并立,我们再怎么隐藏武力,别人还是要消灭我们,只有这样天下才属于他,现在不是我们隐忍的事后,而应该是我们显露牙齿的时候了。所以,从今日起,我们不叫轩辕氏,而要叫有熊国。”芒点点头,心中却十分忐忑,说:“力牧大人,你以为如何?”力牧说:“臣以为此举甚为妥当。”芒说:“你对目前的时局有何见解?”力牧说:“臣想的不是目前的时局,而是如何助主上平定四方,我们与炎帝必有一战,如果能够把决战的地点设在阪泉之野,我们的胜算可以达到七成。” 芒说:“只有七成?”力牧说:“有七成的胜算,让我去打,就等于有百分之百。”芒说:“我们有九黎之间的战事要怎么打呢?”力牧说:“九黎的蚩尤乃当世之明主,他们通过食盐贸易,敛天下之财,使用铜铁兵器,又精通阵法,所以无往而不胜。”芒叹口气说:“是啊!”力牧说:“与九黎开战之前,我们也要拥有铜铁兵器,也要操练阵法。”芒说:“之后呢?”力牧说:“我们可以现在冀州之野与它打一仗,然后再逐鹿之野与它决战。”芒说:“这个有继承胜算呢?”力牧说:“有五成,如果是我指挥,可以提高到五成五。”芒说:“五成五可不高。”力牧说:“取天下不易,必要的时候我们必须搏一把。”听了力牧的话,仓颉和风宪c姬苗又兴奋又紧张,力牧说:“主上,前路艰难,但只要我们咬着牙挺过去,天下就在我们的掌握之中了。” 当天夜里,芒在月下与风后密谈,说:“你觉得力牧的建议如何?”风后说:“取天下一定要先壮大自己,而壮大自己碍于有一支强大的军队。练兵用兵此力牧所长,臣的长处在于治理。”芒说:“你觉得我们在治理上有什么问题吗?”风后说:“我是初来乍到,所以不能指出具体哪里不对。”明日,风后被拜为相国,力牧被拜为上将,对外不再称自己是轩辕氏,而该要有熊国这个称呼。这件事立刻震动四方,首先被震动的是榆罔,他坐在一张虎皮上叹气,旁边一位亲信拱手说:“主上,他们这是冲你来的。”榆罔说:“何以见得?”那亲信说:“有熊二字有炫耀武力之意啊!”榆罔说:“他们真的要与我撕破脸了吗?”那亲信摇头说:“这个我也说不好,但有一点确定,一但我们与他们撕破脸,我们就要面对有熊国和九黎的两面夹攻,这可是我们无法承受的压力啊!” 榆罔忍不住放声大笑,说:“好个姬芒,他的老子不敢做的事让他给做了。”那亲信说:“当务之急,我们要稳住有熊国,再设法用有熊国来震慑九黎,反过来我们也可以勇九黎来震慑有熊国。”榆罔叹气说:“我堂堂天子却要在两个诸侯之间周旋。”那亲信说:“主上,非常时期,你就不必考虑难道多了。”榆罔说:“怎么能稳住有熊国呢?我可听说了风后和力牧都不是简单的人物。”那亲信说:“这个姬芒虽然年轻,志向却大的要命,我们就把有熊国这一滩祸水引向九黎,九黎的蚩尤风吼可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人。”榆罔说:“等他们打的两败俱伤,我们再坐收渔翁之利。”那亲信说:“这件事我们必须做的滴水不漏,否则一定会前功尽弃。”风吼得知风后和力牧受到重用,他感到非常的沮丧,说:“为什么姬芒的手下会有两位姓风的重臣,我也姓风,他们为什么不来投靠我?” 狄苗说:“主上不必为此感到难过,如今的局势明显对我们有利,对他们不利。”风吼说:“如果我们可以干净利落的把炎帝给灭了,再跟有熊国决战。”狄苗说:“据可靠情报,其实他们一直在准备与我们打仗,对于我们来说战事发生的越早越有利。”风吼说:“为何?”狄苗说:“越早,我们就越有可能凭借铜铁之利击败他们。如果他们也掌握了用铜铁制作兵器的技艺,我们就有大麻烦了。”风吼说:“既然如此,我们就该尽快出兵,不能让他把铜铁兵器研制出来。”狄苗说:“我们的军队擅长打野战,如果我们孤军深入,他们就会呆在山区等着我们。他们会躲在丛林之中用冷箭伤人,所以孤军深入。非明智之举。”风吼说:“如此说来,什么时候打,在哪里打,用什么方式打,不取决于我们,而是由他们决定?”狄苗说:“我们应该设法激怒他们让他们尽快出来与我们决战。” 风吼说:“姬芒这个人虽然年纪轻轻,心思确极为沉静,激怒它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狄苗说:“姬芒跟他的老子一样爱民如子,我们只要传入他们所辖之区域大肆屠戮当地子民,他一定怒火中烧。”风吼说:“如此一来,当地子民岂不是对我们恨之入骨?”狄苗说:“有熊国之子民一直受姬氏一家的恩惠,所以无论我们会不会屠戮他们,他们都对我们恨之入骨。如果我们没有办法取得他们的支持,那就让他们对我们感到恐惧。”风吼一听这个觉得十分在理,于是派一支偏师穿越炎帝境内来到边境不断的屠戮有熊国的边民。当时风后正在边境调研,他立刻派人与炎帝方面交涉,炎帝方面表示这支军队并非是我们所派?风后表示这件事发生在与炎帝接壤的地方,这件事就是我们与炎帝之间的事,如果你们不打算管这件事,我们将进行报复。 他不止是说说而已,军队源源不断的从后方往边境调动,这个时候榆罔害怕了,说:“我们不能提九黎打仗,立刻让那支偏师滚出去,否则我们将配合有熊国的军队消灭它。”放出消息之后,那支偏师火速撤离,风后再次就这件事与炎帝交涉,要求炎帝赔偿损失。这让榆罔极为震怒,说:“他们为什么不找九黎索要赔偿,欺负我?”那亲信说:“主上息怒,那支偏师确实是我们放进去的。”榆罔说:“那又如何?”那亲信说:“那就很难撇清责任。”榆罔说:“这件事你当初可是同意的呀!可以让九黎和有熊国矛盾升级,从而争相拉拢我们。”那亲信说:“我没想到这次与我们打交道的是风后,这个人比仓颉难对付。”榆罔说:“如果我们拒绝赔偿损失会怎么样呢?”那亲信说:“这个我也说不好,现在我真的不清楚这个家伙的路数。”榆罔说:“那就赌一把。” 炎帝果然拒绝赔偿损失,风后立刻派军队充过边境线洗劫了炎帝军在边境的仓库,炎帝军发生反击,结果被打了个惨败。风后放出话说:“如果你们想报复尽管来,我们会奉陪到底。”榆罔气的哇哇乱叫,说:“这件事决不能忍。”那亲信说:“据我们派出的细作发回的消息,风后的做大遭到了风宪c仓颉的反对。”榆罔说:“姬芒是什么态度?”那亲信说:“姬芒没有变态。”榆罔说:“力牧和姬苗呢?”那亲信说:“力牧跟姬芒一样没有表明态度,姬苗支持他的做法。”这把榆罔吓一跳,说:“他支持风后这种做法的理由是什么?”那亲信说:“他说如今谁先把炎帝灭了,谁就可以以天子的名字取征讨四方豪强。”榆罔说:“我想联合九黎打有熊国,你觉得怎么样?”那亲信说:“如果你是九黎的蚩尤,什么的条件能够吸引你参与这次征伐呢?”榆罔说:“大量的财物和子民?” 那亲信说:“九黎的实力强于我们,如果我们遭到威胁想要寻求九黎的帮助,九黎可能会要求我们禅让c归降。”榆罔说:“接受这样的条件还不如杀了我。”那亲心说:“那就只好放弃讨要赔偿,让这件事就此结束。”一听这话榆罔哭了,说:“我堂堂天子要收这样的委屈,真是没有天理。”事情果然就这样结束了,风后说:“我们成功的对炎帝进了威慑,相信九黎会效法,我们就等着天子来求我们施以援手。”力牧说:“姬苗将军能为这件事负责吗?”姬苗说:“力牧将军是大才,用来打打仗的,一般的仗就让我来打。”果然不出风后所料,看到有熊国通过威胁炎帝获利,他们不断的派军队进行幸运的是有刑天把守边境,小规模的仗一口气打了九次,刑天打赢了其中的五次,风吼十分震怒说:“看来需要我其中出手了。”狄苗说:“我已经在事先得到消息,有熊国已经让姬苗整装待命,随时打算支援炎帝。” 风吼说:“姬苗有什么可怕的?”狄苗说:“姬苗固然没有什么可怕的地方,可你是否想过我们越是打击他们,他们越想有熊国靠近,如果逼的他们合二为一,我们可就输了一大半。”风吼说:“就算榆罔投降了姬芒,也无所谓,反正我现在是蚩尤,当不当天子无所谓。”狄苗说:“谋夺炎帝朝的社稷,本来阻力就很大,我们要做的是阻力尽可能减小一点,这样让你扫平群雄变的更容易一些。炎帝朝已经腐坏,建立新朝取而代之是非常合理的,如果废弃已经被宇内子民都接受的传统,无疑会本来已经非常难做的事更加难以完成。”风吼说:“再难的事只要我想把它做成,就没有什么可怕的。”狄苗说:“你不想让本来很难做的事变的更容易一些吗?”风吼说:“事情来容易反而显得我没本事,筋头巴脑的肉才好吃。”狄苗一下子不知道还说什么了,瞿宁说:“主上,如果炎帝投降了有熊国,姬芒可就是天子了,这是你愿意看到的局面?” 风吼说:“他做天子,我可以不承认。”瞿宁和狄苗互相看了一眼,他们都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九黎加紧了对炎帝的进攻,东夷少昊氏也领兵来助战,魁傀氏的首领共工派宗室成员夸父前去助战,炎帝军败仗一场接着一场,榆罔派那亲信去求和,风吼说:“只要榆罔愿意投降,放弃天子之位,我就愿意给他一条生路。”那亲信之后如此这般一说,榆罔气的破口大骂,说:“无耻小人。”那亲信说:“我愿意去一趟云州,仓颉和风宪都会帮助我们,如果我可以通过他们接到姬芒,说不定他们会出手帮助我们。”榆罔说:“我不想再欠他们的人情。”那亲信说:“你愿意投降吗?”榆罔说:“亡国之前,我一定会给自己一个了断。”那亲信说:“我先去一趟云州,如果不能有一个让你满意的结果,再做最坏的打算不迟。”来到云州之后,风后接待了他,这让那亲信倍感沮丧。 风后说:“榆罔身为天子,没有天子的德行,你真的想要我出手保住他的社稷?”那亲信说:“炎帝与有熊国唇齿相依,一旦我们被灭,今日之蚩尤便是明日之天子了,到时候号令四方诸侯来讨伐你,你们再想过安生日子,窃以为不可得也!风吼这个人阴险狡猾c残忍暴虐,我听说有熊国君是一个非常贤明仁慈的人,难道他真的愿意让这样一个不义的强人登上天子之位,让有熊国危险境地吗?”风后说:“其实贵国的实力并不弱,只是天子昏庸没有把智能之士放到合适的位置上。”那亲信一脸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风后接着说:“刑天这个人有万夫不当之勇,回去让他带着举国之兵奔着蚩尤的驻扎的地方杀过去,我会让向主上请求让力牧两军去吸引九黎军的主力。这样他们不能两头兼顾,一定会撤军,且短时间没不敢再犯。” 风后的话让那亲信深受启发,深深的拜了三拜,然后离开云州。还朝之后,榆罔已经在准备自尽了,那亲信把风后的话复述了一遍,榆罔不禁放声大笑,说:“天不亡我。”立刻任命刑天为天下督招讨兵马大元帅,让他统领三军直接向风吼的驻地扑过去。在此之前云州已经放出消息,力牧统领三军准备与蚩尤一决雌雄,风吼带着兵马慌忙后撤,刑天一路追上去,九黎军伤亡惨重,到了边境发现力牧的大军没有跟上来,刑天立刻停止了追赶。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单元第一百八十六节 这一役让风吼倍感沮丧,说:“我英雄一世,从来没有败的像今天这么惨。”狄苗说:“这很像是风后的手笔。”风吼说:“你跟他很熟吗?”狄苗说:“名字如雷贯耳,也听过他的不少传闻。如果有机会能跟他切磋技艺,真是人生幸事。”瞿宁说:“现在机会来了。”狄苗说:“事关国运,我不敢大夸海口,到最后没有办法兑现,我岂不是辜负了主上的信任。”说到这里他一拱手,瞿宁说:“这个风后果然不好对付,我们日后要小心了。”风吼吧脑袋耷拉的很低,狄苗说:“姬芒可以取寻访人才,你有什么不可以呢?我们的疆域如此广大,一定能够找到有用的人才。”风吼说:“疆域如此之大,等我一一找遍,怕是黄花菜都凉了。”狄苗说:“主上勿恼,人才一定是住在山清水秀之地,而且人才从来都是一拉一串。你能找到一个,就能拖出一群。” 风吼说:“那好,我就让你做摄政,也去找人才。”狄苗看出来风吼对他当摄政心存顾虑,于是说:“以臣一人之力不足以担此大人,请求主上恩准让瞿宁大人一起摄政。”风吼笑着说:“准了。”听说蚩尤也去寻访人才,芒非常担心,风后笑着说:“主上放心,人才只有遇到识货的人才是人才。蚩尤这个人只对看得见的技艺感兴趣,对于看不见摸不着的大道,他是不会有兴趣的,因此即便他遇见了有道之人,也会形同陌路。”芒说:“技艺?”风后说:“技艺是非常重要,九黎能够享受铜铁带来的便利,是蚩尤重视技艺的结果。”芒说:“我也需要技能之人。”风后笑着说:“蚩尤招募得那些人迟早会为你所用。”那亲信也来大内劝榆罔道:“风吼学姬芒的样子去寻访人才了,你要不要也这么做呢?”榆罔说:“我身为天子,岂能做跟他们一样的事。” 那亲信说:“越是这样越能够显示你的诚意啊!”榆罔说:“我是天子,只要发出招贤的命令,天下的人才就会争相来投奔,何必去做那些低三下四的事呢?”那亲信说:“主上,他们已经不是普通的诸侯了。”榆罔说:“他们都有谋逆之心,有德行的人是不会投奔他们的。”那亲信说:“主上,你只有足够谦虚,天下的贤人才会像水流汇入大海一样不断汇集到榆林,汇集到你的麾下。如今姬芒和风吼都比你谦虚,人才都被他们抢去,到时候我们无人可用,岂不可悲。”榆罔说:“住口,你若再胡言乱语,修怪我无情。”风吼顶着烈日在丛林中行走,一位大胡子侍卫说:“芒年纪轻轻能降低姿态寻访人才,着实不易,主上虽然年事已高,却能顶着烈日c穿越丛林,不辞辛苦的寻访人才,诚意比姬芒更甚,九黎一定会比有熊国兴旺。” 风吼听了哈哈大笑,说:“你的话能够最终被应验。”就在这个时候头顶突然有巴掌大的雨点子没命的往下砸,正慌不择路,突然一道闪电劈了下来。两位侍卫正要往树底下钻,却被风吼一把拉住,说:“树底下避雨可以,却没有办法在下面避雷。”大胡子侍卫说:“我们要往哪里去避雨呢?”风吼说:“找个山洞避雨吧!”三个人日出乱窜,终于看见一个山洞,大胡子侍卫立刻就要往里钻,又被风吼拉住,说:“没看见这个山洞要塌了吗?”话音未落,只听见轰隆一声,山洞就消失了。就在这个时候雨停了,太阳从云层中钻了出来。风吼说:“风雨过后必有彩虹。”话音未落,只见彩虹悬在林间,大胡子侍卫说:“我听说认可你通过彩虹到天上去?有这回事吗?”风吼说:“一片树叶丢到天上都要落在地上,人就是再轻也比树叶重,树叶尚且不能上天。何况是人呢?” 大胡子侍卫说:“鸟比树叶要重,为什么鸟能上天呢?而且越是体积庞大的鸟飞的越高。”风吼说:“鸟之升天与树叶没有什么区别,飞的再高的鸟也是生活在地上,而不是天上。地有厚德,承载万物,我们对脚下的土地永远怀着感激之情,没有它就没有我们。”大胡子侍卫拱手说:“多谢主上教诲。”阳光渐渐头发和衣服上的水晒干了,三个人不禁兴奋起来,小胡子侍卫说:“主上打算寻访什么样的人才呢?”风吼摇头说:“不知也?看机缘,上天把什么样的人才送给我,我接纳他就是了。”小胡子侍卫说:“至少我们寻访到的人才不能再风后之下。”大胡子侍卫说:“那个风后是不是你的本家?”风吼说:“应该是吧!”小胡子侍卫说:“真是令人沮丧,你的本家都投靠那个姬芒,看来那个家伙真不简单。”风吼叹气说:“可以他不是我的儿子,要不然九黎一定能够扫平宇内,定鼎中原。” 就在这个时候固然感觉眼前有一个人影飘过,风吼二话不说就跟了上去,这一路跟的十分辛苦,终于到了一座山前,他们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爬到山顶,看见下面前晚上由一户人家,三个人隔着栅栏呼唤主人,没一会儿主人就出来了,那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翁,拱手说:“三位客官来此贵干?”风吼说:“我是九黎的蚩尤,为了实现平生志向,特意来此寻访人才。”老翁说:“这里没有人才,你请回吧!”风吼说:“大丈夫学一身本领,难道就是为了让世人始终认为他是个平凡人?更何况如今四方扰嚷c子民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真的忍心让他们一直受苦吗?”老翁说:“如果我的才能被明主所用,子民自然会受益,如果我的才能被昏君使用,我才能反而会伤害万千子民。”大胡子侍卫说:“我家主上不辞辛苦,顶烈日c冒风雨,为的事作坊人才造福子民,这样的人如果不能够被称作是明主,我真不知道明主是什么了。” 老翁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小胡子侍卫说:“我们就这样站着吗?”老翁立刻把栅栏打开,邀请他们到屋里坐。经过谈话才知道这个老翁叫做风伯,风吼笑着说:“我们风家人出人才,风后和风宪的姬芒的麾下效力。”老翁说:“主上要与姬芒争天下吗?”风吼笑着说:“你觉得我争不过他。”老翁说:“我曾经听过这样一个传闻,未知确否?说附宝在怀上芒之前的夜里梦见一道闪电绕过北极星,然后有一颗星星落在了她的肚皮上。”风吼说:“很多年之后有一个叫静林君的人曾经三十二岁那一年留下一本书,叫做《古国物语》,这本书里记载附宝是踩了一个大脚印怀上了姬芒。”老翁说:“那是他道听途说记载错了,他可能伏羲氏的故事安在了姬芒的头上。”风吼说:“如此说来这厮真有些在误人子弟了。”老翁说:“看他书得人寥寥无几,就算有人看了他的书又有几个能相信呢?” 风吼说:“这也许就是他的书不受欢迎的原因。”老翁不耐烦的说:“我真的好烦这个人,老让我们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风吼说:“我们还是不提他了,如果你看的起我,请你助我一臂之力。”风伯拱手说:“主上拿我当人才,我如果辜负了主上,良心难安。”寻访终于有了成果,风吼高兴的手舞足蹈,说:“你与别的人才有没有交情?”风伯说:“我有一个朋友叫雨师。”风吼说:“这怎么听起来像是个官职的名字。”风伯说:“他祖上曾经在炎帝的麾下做过这个职位,他对于雨非常有研究,日后行军打仗,少不了这样的人才。”风吼说:“我这就去找雨师,你有什么要交代吗?”风伯说:“作坊人才这种事往往费时费力,不是短时间内能完成的。臣建议在找到雨师之后暂时停止行程,主上不在中枢,这是非常危险的。” 折腾了一圈,风吼总算是回到了东暖泉,在两位摄政的默契合作和精心治理之下,东暖泉周围一片欣欣向荣,从下面交上来赋税也越来越多。风吼点点头说:“二位不愧是我的股肱之臣,有你们再我还有什么可忧虑的呢?”听说风吼也寻访到了两个人才还朝,榆罔的心情非常糟糕,身边的人动不动就被他骂的狗血喷头,以至于他们见到榆罔一个个都贴着墙走,生怕被他发现挨骂。发现这一现象之后他更是怒火万丈,说:“你们为我做事,却一个个都躲着我,难道你们背后都有见不得人的勾当?”这世上确有这样一种人,这种人往往把自己看的很重,其实这并不是问题的根源所在,他期待别人也把他看的很重。这世上大多数人与他非亲非故,人家凭什么拿你当盘菜呢?这种人还有一个特点是期待别人把他看的很重的同时,他把别人看的很轻。 转眼到了冬季,天空飘着零星的雪花,天空的颜色显得十分苍凉,加上阴冷的风,更加让人莫名的感到难过。附宝的身体一直都非常好,秋天的时候突然病倒了,入冬之后病情愈发沉重。附宝躺在哪里,说:“看到你今天的样子我很欣慰,就算是我死,我也没有怨言。”芒说:“我不会让你死的。”附宝说:“天有行常,它不会因为人的喜好而发生改变。”芒顿时泪如雨下,附宝说:“如果我有什么不测,你不可以责罚给我治病的人。”芒点点,附宝说:“只要你能壮大有熊国的基业,实现你父亲生前的遗愿,我和你父亲在九泉之下一定会为你感到高兴。”风宪为了给附宝治病忽视了自己的健康,他在尽力控制住附宝得病情之后,他自己却病倒了,即便到了这个时候,他的精力仍然集中在给附宝治病这个问题上,在附宝康复的前一天,风宪病逝了。 这件事让附宝非常内疚,为了表彰风宪的功劳,芒赏赐给风宪的家属大量的财物。一日晌午,芒跟风后在一起闲聊,芒说:“风宪死了,我真的很难过。他是个非常好的郎中,只怕是再也找不到这么高的郎中了。”风后笑着说:“若论品行,超过风宪大人的恐怕真的没有几个,论医术则不能这么说,正所谓天外有天,人上有人。”芒说:“是谁?你要把他举荐给我?”风后说:“小的人才,你可以用一道命令把他招来,大人才则需要你亲自去请。”芒说:“如果真的是一位人才,我也不妨为他走一趟。”风后说:“有一座山叫岐山,哪里住着一位岐伯,这个人医术非常高超,方圆百里的人受他的恩惠。”芒于是带着两位侍卫出发了,岐山是很有名的一座山,后来的周朝就是从这里起源。如今岐山被很多人熟悉,是因为岐山臊子面。岐山在今天的陕西宝鸡境内,作者在西安求学的时候,见过几个来自宝鸡的女孩,长的都还不错。 且说芒来到岐山之后,只见这里的山长的非常漂亮,水也非常清澈,草木虽然枯萎,确仍旧给人一种充满生机的感觉。迎面走来一位女子,芒拱手说:“你知道岐伯住在哪里吗?”那女子指着一间低矮的房屋说:“就是哪里。”芒连连道谢,嘴里说:“他是名医,为何住的地方如此破旧?”那女子已经隔出去老远,却说:“因为他把大部分的钱都花出去了,用来救助那些行动不便的病人。”芒走到那间房子跟前,发现房门紧闭着,他叹口气说:“真是不巧,他不在。”那三十出头的侍卫说:“我们先长的地方安顿下来,反正他要回来给这里的人瞧病。或者我们打听一下他的去处,然后再去找。”芒说:“我不喜欢等,我们去找他吧!”那三十出头的侍卫说:“我们手头没有任何线索,去哪里找呢?”芒沉吟片刻,说:“郎中出门无非为了两件事,一是出诊,二是采药。” 那三十出头的侍卫说:“可他不只是郎中,他可能去走亲访友,也有可能去看在地游玩。”芒说:“他是名医,一定有不少人远道而来求他治病,走亲访友c外出游玩这种事对于他来说肯定是极为奢侈的。既然是名医,出诊的次数肯定非常少,所以我断言他是采药去了。”于是他们一路打听药材多的地方寻过去,终于看见山腰上立着一个老翁,那三十出头的侍卫说:“那个老翁应该就是岐伯了。”芒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上山之后却并没有看到他的踪影,正在心中叫苦,突然看见那老翁正坐在那里休息。芒上前行礼道:“这位先生就是岐伯吧!”老翁拱手说:“三位壮士到这深山里寻我,有什么急事吗?”芒说:“我是有熊国主姬芒,相国风吼向我举荐你,特意来请你出山。”老翁说:“我已经年迈,不中用了,请你另选良才辅佐你吧!” 芒说:“行医之人,志在救死扶伤。可天下有一种病几乎是不治之症,你可知道?”岐伯说:“天下的不能被治愈的病太多了,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种?”芒说:“别的病良医可以医好,我说的可谓天下第一绝症,什么样的郎中都医不好。”岐伯说:“恕老夫无知,实在没有听说过你说的这种绝症。”芒说:“穷病是天下最难治愈的病。”岐伯低头不语,芒说:“人之所以贫穷,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一个乱字,大家忙着相互杀戮,不事生产,致使田园荒芜,家禽家畜变成野禽野兽。某虽不才,愿继承父志,想平定四方,以安天下之民,你以为如何?”岐伯说:“你的志向非常远大,可我能为你做什么呢?”芒说:“我愿意选拔国中之才俊,让他们拜在你的门下,之后你的医术就可以让数不尽的子民脱离病苦。”岐伯陷入了沉思,芒说:“上医医国,我遇到问题如果有机会向你咨询,相信一定会少犯不少错误。” 岐伯说:“这里的子民需要我,我怎么能忍心离开他们呢?”芒说:“你只能救助他们一时,如果愿意跟着我,他们可以真正脱离苦海。”岐伯被说动了,说:“给我三个月的时间,可以吗?”芒说:“国事在身,三个月后我来接你,可以吗?”岐伯说:“可以。”芒回到云州,说:“岐伯你就接受了我的聘请,看来有熊国大有希望。”风后说:“岐伯入朝,意味着会有健康的壮丁,假以时日,我们一定可以完成先君的遗愿。”力牧说:“对于我们来说最难得是兵器,用的是铜铁兵器,我们用的确实石头兵器。每次交锋,我们都会吃很大的亏。”芒说:“在我们不想我制作铜铁兵器的工艺之前,要尽量避免与九黎发生战事,特别是大规模的战事。”力牧说:“只怕上天不会给我们那么多便利。”芒说:“此话何意?”力牧说:“我们知道自己在兵器处于劣势是想避免冲突,人家可能想趁着自己占据优势发起挑衅。” 风后说:“如果对方一再发起挑衅,我们怕是躲不过去的。”芒说:“没什么方法能够让我们在作战行动中扬长避短吗?”力牧说:“如果实在对方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突袭对手,他们的优势就没有发挥的机会。”风后说:“论兵器我们的确不如九黎,可我们也有自己的优势,主上谦恭c重用人才c内政清明c万民信服,一但发生战事,我军将士肯定人人奋勇c个个争先。蚩尤治九黎,喜欢勇恐怖手段恫吓他的子民,只要发生在有熊国的故事源源不断的传过去,久而久之,九黎的子民也想做我们有熊国的子民。他的子民不支持他,他的军队对他的支持也会发生松动,这样我们的胜算就会大增。”力牧说:“这种想法太理想化了,蚩尤就是再残暴,他也你还要鼓舞他的军队,激励他们为国家效死。”风后一下子愣住了,芒说:“九黎和有熊国谁也没有百分之百的胜算,到最后就看上天怎么选择了。” 三月说话就过去了,芒过去岐山接岐伯,岐伯非常感动,说:“你是一国之君,真的亲自来接我。”当地子民立刻把芒围了起来,说什么也不让芒把他带走,岐伯极力算大家冷静,芒找个好的地方站上去说:“我知道岐伯在岐山是宝贝,有他在许多人可以免与被疾病所伤害。可他不仅是岐山的宝贝,也是有熊国的宝贝,甚至是天下之瑰宝。他的医术不应该仅仅惠及岐山周围,也应该惠及整个有熊国乃至天下。诸位放心,我会让官员定期但各位家里查看,如果谁患有一半郎中不能治的病,我就会让官员护送患者到云州接受治疗,哪里条件比这里更好,病更容易痊愈。岐伯离开之后,大家各种勤于生产,只要大家生活富裕,有七成的病都不会找上你们。”岐伯离开了岐山,子民送出去三十里,然后依依惜别。 芒叹口气说:“你在岐山积了大德,所以子民这样爱戴你。”岐伯说:“其实我也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不过是做了自己的分内之事罢了。”芒说:“每个人都能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天下就太平了。”岐伯说:“我做好分内之事容易,你做好分内之事就难了。因为我只需要管好自己,而你要管的人太多了。”芒笑着说:“你能管好自己,所以岐山之民都非常喜欢你,我如果向你一样把自己管好,子民也会像你还你一样喜欢我,真是那样我的命令会像时雨一样,降落哪里,哪里的子民就会欢欣鼓舞。”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单元第一百八十七节 岐伯一边听一边点头说:“主上如果言行一致,那真的是子民之福了。”芒说:“其实我也担心自己做不到,所以我一定要让我的朝中成为一个人才汇聚之地,这样每个人都能自己做好自己的事,而我手大家的感染不断的鞭策自己,让自己把事情做好。”回到云州,岐伯受到了明星般的欢迎,就在他到云州的第二天,前来找他看病的人已经排成长龙。芒说:“这可怎么办?你就是有三头六臂也看不过来啊!”风后说:“这件事交给我处理。”芒说:“不可以伤害他们。”风后说:“主上放心,我一定在不伤他们一根寒毛的情况下把这件事办妥。”他发出公告,岐伯不是普通的郎中,而是主上之近臣,朝廷之股肱,凡事想请他瞧病,必须先找官家申请,如果不是重症,岐伯是不瞧的,因为别的郎中也能瞧好。如果是重症但不是急症,我们会安排他在不忙的事后给他瞧。如果又是重症又是急症,我们会让岐伯尽快给你瞧。 经过筛选之后,超过九成都不具备马上安排瞧病的条件,许多人就是为了一睹名医风采而来的。岐伯在岐伯瞧病的同时向患者宣讲养生知识,渐渐的他的一套越说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就连榆罔都被深深的吸引了。说:“先祖神农氏只是介绍什么草可以治什么病,并没有教人们如何免于生病,这个姬芒真能折腾,居然发现了这样的人才。”那亲信说:“我有一种感觉,上天似乎对这个姬芒格外的眷顾,我们一定药加倍努力把炎帝朝的事情处理好,否则这个家伙真的有可能把他老子的遗愿变成现实。”榆罔笑着说:“有蚩尤在,这件事根本不会发生。”那亲信说:“蚩尤已经老了。”榆罔说:“所以他一定会先发制人,利用自己掌握的铜铁工艺,把他们那些烂石头兵器砸个粉碎。”那亲信说:“我们不是已经联手挫败过蚩尤了吗?” 榆罔说:“那我们就停止联手。”那亲信说:“如果是那样,九黎一定会灭了我们的。”榆罔说:“我已经想好了,今后如果有熊国打我们,我们就跟九黎联合,如果九黎打我们,我们就跟有熊国联合。”那亲信说:“如果人家非要我们投降才肯帮助我们,怎么办?”榆罔不说话了,那亲信说:“只有自己的子民才是最可靠地盟友,我们一定要善待他们激励他们勤于生产,我们有了充裕的物资,就能够武装起一支庞大的军队,到时候我们不必看任何人的眼色。”那亲信被榆罔任命为相国,榆罔听他的建议,或者非常简朴的生活,榆罔如此,治下的百官也是如此,这样炎帝朝地赋税就变的极地,这样子民的收入就相对提高了,不过数年功夫,炎帝朝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就在榆罔看到希望的时候,那亲信因为劳累过度病倒了。 这一病倒真是非同一小可,脑袋沉的像一枚秤砣,嘴唇干的开裂,血水直流。他的鼻孔张的很大,呼出的气体奇臭无比。榆罔远远的站着,说:“有一件事我不得不向你请教?”那亲信几乎是用尽最后的力气说:“什么事?”榆罔说:“你百年之后,谁可以接替你的位置呢?”那亲信嘴张的很大,却说不出话来了,没一会儿就断了气。榆罔一转身从屋子里跑出去,蹲在地上流眼泪。有一个女人把手搭在他的肩上说:“主上不必哭了,人死不能复生,你一定要节哀。”榆罔说:“我不是哭他,而是哭自己的社稷。好不容易有一点起色,如今又遭遇挫折。”那女人说:“只要你展示出足够多的诚意,一定会有别的人才来接替他的位置。”榆罔说:“怎么显示诚意呢?”那女人说:“最好是你可以效法姬芒和风吼,深入到乡野去寻找人才。”一听说这个榆罔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说:“我怎么做别人做过的事?” 那女人话头一转说:“相国新死,朝中空虚,只能退而求其次,你可以筑一个高台,名曰求贤台,欢迎四方之才来应聘相国的位置。”榆罔说:“如果别国之间谍混进来做了这个位置,当如何?”那女人说:“人都是如此,提供衣食者,为之父母。如果你能让他做相国,而在别国他不过是普通的间谍,他当然更愿意为你效力了。”榆罔说:“人家敢派他来,一定有制约他的办法。”那女人说:“在你确认任命谁做相国之前,你要先问清楚他的相关情况,然后让他改名换姓做相国。”他们没有就这个问题谈妥,但榆罔倾向于接受他的意见。前来应聘的人非常多,而这些人看起来都不像是无能之辈,最后经过层层筛选,一个叫田龙的人被拜为相国,而刑天被拜为上将。天下呈现出三足鼎立的势头,而这个田龙是来自九黎的间谍。 在他被任命为相国之前,他的妻儿老小被一伙神秘人接走了。风吼极为震怒,说:“这个榆罔太甚,这一次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他。”于是开始了对炎帝的又一次对炎帝的征伐,他亲自领兵到了前线,狄苗留守东暖泉,瞿宁在营中参谋。深夜里,北风大作,天上的星星被漫天的黄尘遮住了,风吼说:“你觉得这一仗我们胜算几何?”瞿宁说:“虽然炎帝朝的国力恢复了不少,然而打造一支上大的军队事需要时间的,如果有熊国不掺和进来,我们的胜算还是蛮高的。”风吼说:“如果掺和进来呢?”瞿宁说:“有熊国是不是掺和进来,主要看我们打到什么程度,如果炎帝朝有覆灭的风险,他们就会出手。如果我们这次行动点到为止,他们是不会干预的。”风吼说:“那个姬芒真是令人心烦,为什么他不像自己的老子那样早点去死呢?” 瞿宁说:“前有风宪,后有岐伯,这二位都是医术非常高超的人,有他们在,想让姬芒死,怕是没有那么容易。”刑天统领举过之兵与九黎军激战,刑天这个人好勇而少谋,他几乎是完全按照瞿宁的谋划在指挥者一场战事,几仗下来,炎帝军折损大半,这个时候瞿宁说:“咱们撤军吧!”风吼说:“好不容易来一趟,我们总不能武功而发。”瞿宁说:“我们已经让炎帝朝付出了惨重代价,怎么能说是无功而返呢?”风吼说:“那个田龙是九黎人,我一定要杀掉这个吃里扒外的人。”风吼的指挥之下,一个个储备物资的仓库被掀开,一开始他想把这些东西分给自己的士兵,放他们拥有了这些东西之后,整个大军都被变成了后勤保障部队,这是没有办法打胜仗的。经过深思熟虑,他决定把这些物资分给当地居民,目的是收买人心。 风吼的做法受到了很好的效果,九黎军所到之处,子民无不欢欣鼓舞,风吼笑着说:“照这个势头,我们一定能够攻克榆林,彻底终结炎帝朝的社稷。”瞿宁说:“主上,榆罔有良臣辅佐,又有强大的外援,怎么看都不像是要亡的样子,请你务必三思。”风吼说:“你们这些谋士就是过于谨慎,你没有看到吗?我军是多么受欢迎,或许炎帝朝的子民都能帮助我们把榆罔掀翻。”九黎军势如破竹,很快就攻到了榆林的郊外,这个时候他突然停止了进攻,瞿宁说:“为何停止进攻呢?”风吼说:“这个地方易守难攻,攻打榆林的消息他们应该很早就知道了,我猜他们一定做了非常充分的准备。”很快就有探马来报,榆罔已经带着炎帝朝的百官逃了出去,如今的榆林空空如也。再探之后,知道榆罔已经到了穷桑。风吼忍不住放声大笑,说:“真是天助我也!” 瞿宁说:“如果榆罔没有被俘,炎帝朝就没有结束。”风吼笑着说:“他跑不了。”很快大军追到了穷桑之野,本以为这一次自己一定可以活捉榆罔,没想到姬芒亲自统领大军来到救援,风吼冷笑着说:“阁下不请自来,怕是有违炎帝朝的律法吧!识相的话赶紧走,否则天子一定要治你的罪。”芒说:“如果天子要治我的罪,我领罪就是了,我不会跟你一样,做乱臣贼子。”风吼一听这话顿时怒不可遏,说:“你少在这里装大尾巴狼,如果密仅仅想做有熊国的国君,犯得着去要看风后c力牧这样的人吗?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种口是心非的伪君子。”芒说:“我不仅是有熊国的国君,主上曾经答应过去,只要辅佐他平定四方,他就给我方伯的封号。”风吼说:“公然跟天子做起了交易,你可真是和忠臣啊!”芒说:“住口,今日你如果退兵,我们各回本国,如果不退兵,就在这里决一死战。” 瞿宁说:“主上,我们还是撤吧!”风吼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悲观?”瞿宁说:“炎帝朝存在这么多年,如今死而不僵,我们想要一据将他消灭是为了不可能的。对我们最有利的情况是这样。炎帝朝与有熊国打的你死我活,但炎帝朝摇摇欲坠的时候,我们可以一举将他干掉。”到了最后关头,风吼接受了瞿宁的建议,趁着天黑撤出了现场,回到东暖泉,气氛非常之热烈。狄苗说:“虽然我们这一仗打的非常漂亮,到他导致了一个糟糕的结果,就是炎帝朝与有熊国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紧密了。”瞿宁一摆手说:“不然。”狄苗说:“请指教。”瞿宁说:“人与人之间相处,当一个人欠另一个人的人情太多,这两个人的关系不会越来越亲密,而是会慢慢疏远。榆罔堂堂天子,却不得不忍姬芒这个恩公。有熊国人才济济,榆罔心里一定不是滋味。” 狄苗说:“如果他们真的发生冲突怎么办呢?天子可没有答应封咱们主上为方伯。”瞿宁说:“你要想行使方伯的权力,你得是方伯,如今他直说天子答应他为方伯,他就已经以方伯自居。姬芒此举,其实就是要以这次救援行动,换去方伯的封号,只是给他一道特赦令而已。”狄苗笑着说:“如果我是姬芒就得骂脏话了。”屋外月光冰冷,田龙说:“主上不给姬芒方伯的封号,只怕他以后会找我们的麻烦。”榆罔说:“我不喜欢被要挟。”田龙说:“今后你有什么打算呢?”榆罔说:“我聘你做相国,不应该给我一些建议吗?”田龙说:“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发布命令特赦那些参与分割府库财物的人。”榆罔说:“然后呢?”田龙说:“要尽快修复与九黎的关系。”榆罔像是看着怪物一样看着他,说:“这太困难了吧!”田龙说:“我们的处境现在十分危险,再困难也要试一试。” 榆罔说:“你不会想利用这个机会报效自己的父母之国吧!”田龙匍匐在地,嘴里说:“主上放心,臣绝不会做背弃炎帝朝的事。”他派自己手底下的亲信去九黎访问,表示天子已经知错了,希望可以修复与九黎的关系,这种善意得到了瞿宁的赞赏,在他的极力游说之下,风吼接受了田龙的建议。三个月后,榆罔召集天下诸侯在榆林举行会盟,当时许多诸侯已经不把天子当回事,田龙建议将姬芒和风吼一起封为方伯,有了这两大诸侯的助力,这次会盟可谓是高朋满座c极为热闹。榆罔在明堂接见了他们,芒和风吼分列左右,田龙的想法是这样的,文官以左为尊,武将以右为尊。姬芒为文官中的翘楚,风吼为武将中的翘楚。可两个人的年龄和资历完全不对等,而且姬芒在风吼面前表现出一种莫名的自豪感,似乎自己高出风吼一等。事实上芒是一个非常谦虚的人,可在风吼的眼里,芒越是表现的彬彬有礼,就越显得虚伪c傲慢。 会盟结束之后,诸侯们都觉得非常不安,榆罔虽然在天子的位置上,可他已经没有了权威,诸侯各自霸占一方,日子过得非常适宜。风吼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方之豪强,而芒的彬彬有礼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感觉规矩有可能被恢复,诸侯在地方为所欲为的时代似乎有结束的危险。之后大家纷纷选择折腾风吼,共同抵御来自有熊国的危险,这大大出乎芒的预料。风后说:“得天下诸侯之心,可为一时之霸主。得天下子民之心,便可为天子。可以建立万年不倒之基业。”芒说:“如果天下诸侯都去折腾蚩尤,我们怎么办呢?”风后说:“这件事不光我们着急,榆罔一定着急,我们只需慢慢等待炎帝的反应。”芒说:“如果能说服榆罔撤销对蚩尤方伯的封号,那可就太好了。”风后说:“他们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制衡我们,他们不可能放弃对我的制约。” 九黎的蚩尤俨然成了新的天子,实际上风吼一个远比榆罔要严厉的人,诸侯们希望可以得到蚩尤的保护,从而免于受芒的管束,然而他们忽视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当你要求别人保护你的时候,你应该知道这种保护不是免费的,你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风吼说:“保护别人是我们九黎的传统,不过要想得到我们的保护,就得遵守我立的规矩。”他们不愿意出现一个强有力的人对他们形成约束。他们被迫接受了风吼立的规矩,到接受并不意味着他们真的想遵守,他们很快就去找芒求助,芒想要拒绝,风后说:“蚩尤给他们立规矩,我们也要给他们立规矩。”芒说:“他们根本就不愿意接受规矩,他们只愿意自己做主,处理一方事务。”风后说:“我们立的规矩,要容易被子民接受。”芒说:“不是诸侯立规矩吗?”风后说:“我们的最终目的是推倒炎帝,另立新朝,新朝就要有新朝的规矩。” 芒说:“你想把诸侯都换一茬?”风后说:“这不是我的想法,而是大势所趋。”有熊国列出的规矩被称为约法,芒说:“如果你们能够接受,我们愿意与大家一起去打击任何一个敌人,如果你们不接受,没有关系,可以去找蚩尤。”而榆罔在这个时候真是烦透了,田龙说:“诸侯们在有熊国和九黎之间来回跑,对于我们来说不见得是坏事。”榆罔说:“告诉我这件事对我们有什么好处?”田龙说:“诸侯疲于奔命,子民其苦万状,这个时候我们就说‘还是神农氏的时代更让人怀念,如果子民支持我们,我们就带领天下子民回到神农氏的时代。’你这是不是很能打动子民的心呢?”榆罔说:“子民不是重点,诸侯不是重点,有熊国和九黎才真正让人感到头疼。”田龙说:“得民心者得天下,我们应该像神农氏一样去争取万千子民的支持。” 榆罔说:“此一时,彼一时也!神农氏所处的环境与今日我们的处境大不相同,因此我们应该根据今天的形势又一套新的做大,一位模仿古人,无疑是死路一条。”田龙和榆罔的话驴唇不对马嘴,两个人的言行越来越没有默契,终于榆罔实在忍无可忍,将田龙拿下了。在拿下田龙之前,他秘密接见了之前与田龙竞争相国职位的人,对牛彪的话颇有好感,于是任命其做了相国。牛彪上任之后,火速搭建了自己的班子,在跟班子成为谈论的时候说:“目前首要任务是要建立与主上之间的信任,没有这个基础,一切都是空话。”其中一个红脸的班子成员说:“要想取得主上的信任,我们必须马上做出成绩,目前的形势自己非常危急了,不能让主上耐着性子等咱们慢工出细活。”绿脸的班子成员说:“马上出成绩很难。”红脸的班子成员说:“如果我们不能马上出成绩,马上就会丢了工作。” 牛彪做的第一件事是铲除百官之中的害群之马,慢慢延烧到淘汰无能的官员,最后把与自己意见相左的官员全部干掉,这个时候无论他的意见与榆罔是不是一致,榆罔想动他都变的难比登天。许多事看似无比正确的事情,其实背后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往往一开始你跟着欢呼,等到他露出了真实的目的,往往为时已晚。昔日王莽篡汉,一开始王莽几乎是一个没有缺点的人,为子孝c为父慈c为臣忠,凡是跟他共过事的人没有不挑大拇指的。于是他就在众人的拥戴之下一点点爬到高位,每做一件坏事,都用一个看起来不能再合理的理由包裹着,最后终于他要做皇帝了。到了这个时候,他仍然不能放弃自己的表演,他希望自己以一代明君的身份被后人颂。然而他最终没有得逞,因为他始终都是一个演员,因为他不是本色出演,所以无论他能掩饰多久,总有一天人们会看到他的真面目。 相对于王莽,曹操的表演似乎更有张力,王莽把平世引入了乱世,而曹操把乱世引入了平世。作者不知王莽自比何人也!曹操自比周文王,有意思的是他的儿子给了他一个武帝的谥号,而把文这个谥号留给了自己。吴三桂c袁世凯,都是奸雄当中的翘楚,吴三桂为了个人恩怨勾结满清算计李自成,他付出了代价,就是自己变成了满清的臣子,在这期间他亲手勒死南明的永历皇帝,之后又一次为了自己的利益出卖满清,他的演技不能与曹操比。袁世凯真的是一位了不起的演员,他从维新的先锋,转而加入了守旧派,之后又成了缔造共和的功臣,后来摇身一变成了洪宪皇帝。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单元第一百八十八节 一个人演一辈子戏而不露馅,这是非常困难的,王莽c曹操c吴三桂c袁世凯,到最后都露了馅儿。而曹操的偶像周文王,一生都没有出戏,所以他成了传奇。当牛彪的越来越大的时候,榆罔感受到了空前的压力,这个时候的榆罔已经久经考验了,他表现的非常冷静,在一个安静的午后,他心平气和的把一碗毒药递给了对方。牛彪死了,榆罔是牛彪因为过度劳累而死,这个时候他让两个人分担牛彪的工作,一个是悦人,一个是平商,这两个人性情都非常的温和,炎帝朝又一次恢复了平静。风吼点点头说:“这个榆罔还是有些手段的,可惜他生在末世,运气已消,注定要丢社稷。”狄苗说:“物竞天择,自然之理。我们一定要不断奋进,才可能最终赢得整个天下。”瞿宁说:“不知道大家感觉到没有,许多地方都流传着关于姬芒的传说,我们需要在这方面加强。” 风吼说:“这种虚头八脑得事,有识之士都不信。”狄苗说:“可天下之人大多不是有识之士,他们都是一些平凡至极的人。”瞿宁说:“大家都是人,凭什么你就可以成为拥有整个天下的天子呢?没有一点玄虚的东西,人家凭什么要接受这样的安排呢?”风吼说:“姬芒果然很早就开始准备演做天子了。”狄苗说:“在他的老子姬邦卉在世的时候就已经在准备要做天子了。”这个时候突然响了几声闷雷,风吼站起来说:“想要统御万方,真的好难。”狄苗说:“这种事非主上这样的豪杰不敢为也!”风吼说:“说句是实在话,我很羡慕姬邦卉,虽然英年早逝,可他有一个贤妻,也有一个非常争气的儿子,还有一群忠诚又能干的大臣。”狄苗说:“主上无需羡慕他人,这一切你终将会我拥有。”外面响起了雨声,狄苗说:“这是一场好雨,地里的庄稼能长高一大截。”瞿宁说:“上天有好生之德,也不知道演经历多少场杀戮,天下才能平静。” 自从风后做了相国之后,他就招募了数百名国中的能工巧匠,希望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把铜铁的冶炼锻造之法琢磨出来,结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不能成功。一次在和力牧聊天的时候他显得非常沮丧,说:“都是我无能,不能替主上解决这个难题。”力牧笑着说:“铜铁的冶炼锻造之法是九黎国经过数代人的刻苦钻研才被发明出来,你就这么一点功夫就把它拿下了,天理何在?”风后脸一红说:“我也是急糊涂了,可没有这项技艺,我们在战场上是要吃亏的呀!”力牧说:“我们知道对方的长出和自己的短处,那就尽量想办法扬长避短。”风后说:“听着意思你有办法了?”力牧说:“你还记得吗?我把计划中与敌军决战的地点否选在旷野。只要避免近身搏斗,我们的胜算就会大增。”风后说:“那就全指望你了,不过你放心,我绝不会松懈,一定会尽全力在最短的时间内,破解这种技艺。” 榆罔越来越体会到自己父亲当年的痛苦,他非常招募姬邦卉有一个能干的儿子,他想如果自己也有一个能干的儿子,就禅位给他。其实历史上真正出于本人遗愿禅位的人非常少,尧舜的禅让非常有名,实际上尧在禅位之前自己被囚禁达三十与年,甚至可以这么说,尧的禅位是不存在的,因为他驾崩了之后舜才做了天子。舜把自己位置禅让给禹,这种说法严重失实,舜在禅位前后有一个违反常理的举动就是南巡。当时生产力水平极为落后,从中原长途跋涉到楚地,很可能有去无回。所谓南巡实际强就是流放,舜是史书记载当中的一位明君,他的下场的确令人唏嘘不已。这里必须说明其实所谓禅让的说法,应该是后来的儒生出于教化之目的,编造了一个美好的故事。自古以来,首领从来都是在强势家族当中传承,不存在所谓众人公腿首领这回事,即便是有,也就是走走过场而已。 作者曾经听过这样一个故事,西洋一个很大的番邦有一个叫西部的地方,那里的土地植被稀少,有许多响尾蛇出没。哪里该生活着脑袋强用鸟毛作为装饰,脸上抹着油彩的印第安人。从欧罗巴来的移民一开始在东部落脚,然后慢慢向中西部扩散,后来历史出现一个著名的西进运动。有一胡人家带着枪各马车行走再西进得道路上,后来他们就在一个地方安家,过了很多年,越来越多的人往那个地方聚集,那户人家的男主人成了市长,他得儿子成了警长,因为他最早在哪里安家,他的家族成了当地的望族。可见即便是在现代化国家,仍然不是如同许多人想象得那样,每个人机会均等,再远古时代,更加不是如此。儒家的先贤们为了教化后人,编织了美丽的谎言,极力人们为了美好的事务去奋斗,后世的人们都生活在美丽的谎言当中,可谎言就是谎言,不会因为美丽流变成现实。 作者有时候会有这样的感觉,自己的人生就是一场睡不醒的噩梦,假如有一天自己真的醒了,那个时候自己再哪里呢?因为现实太过于冰冷和严酷,所以人们宁愿选择相信谎言。禅位的戏在之后的时光曾经多次上演,其实这些所谓的禅位很大程度上里面包裹着的是篡位。但是真实的禅位故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宋朝曾经发生三次禅位的故事,金兵威胁汴梁,皇帝这个身份太吸引金兵的注意力,徽宗索性禅位,让自己的儿子顶雷。高宗主动把皇位让给了养子,也就是后来的孝宗,孝宗一开始雄心勃勃得演做一番事业,结果接连遭遇挫折,进而心灰意冷,于是又一次禅位。这三位仁兄的禅位之举其实没有多少高风亮节,他们只是不想承担责任而已,有了这三位仁兄的前车之鉴,明嘉靖皇帝担心后人说他拒绝承担责任,而最终没有禅位黑裕王。 大清的历史上发生过两次禅位,乾隆在皇帝的位置上呆了六十年之后选择禅位,实际上他让位却不让权。他的禅位是一种表演,就是为了告诉后人,自己是一个完人,不仅雄才大略,而且高风亮节。对于一个皇帝来说,到底高风亮节更重要,还是雄才大略更重要一些呢?作者是这样看的,如果从短期来看,雄才大略似乎更管用,然而聪长远来看,高风亮节则要重要的多。雄才大略有所为,高风亮强调的是有所不为,有所为讲的是开创,有所不为讲得是守城,你的功业再大,如果守不住的话,你也没有什么值得招募的地方。榆罔对待政事越来越消极,主上消极,臣下更消极,然而炎帝朝并非没有着急的人,刑天每天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他有一个非常激进的主上,他认为九黎军英勇善战,而有熊国似乎显得文气十足,他认为可以找机会灭了有熊国,收回姬芒方伯的封号,然后号令天下诸侯讨伐蚩尤。 对于他的主张,悦人和平商不置可否,悦人说:“如果主上支持你,我就支持你。”刑天说:“主上又是,也要找你讨主意,你这么舜分明就是拒绝我。”悦人说:“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平商的态度显得很暧昧,说:“我觉得你说的非常好,如果你能够争取到主上和悦人的支持,我一定鼎力相助。”刑天只好你几去找榆罔商量,榆罔每天都跟一群夫人混在一起,跟他门聊一些家长里短得东西,又一次因为言语上的冲突把一个泼妇惹急了,把他的脸挠了个稀烂。他想动用天子的全力把她给杀了,却遭到国中许多人的反对。不仅是那些悍妇们,百官之中差不多九成五都在劝他不要杀那个泼妇,本来天子的周围应该都是一些保守力量,而此时他陷入到了激进力量的重重包围之中。像作者这样一个人非常不接受泼妇和悍妇的欢迎,因为作者拒绝顺着她们表演,明明自己城府极深c阴毒无比,却偏偏认为自己是个天真无邪的人,这种人就是屎。 刑天是榆罔最信任的将领,但他同时也是一个坚定的女权人世,但凡是个女人,他都恨不得跪下来叫妈。榆罔在炎帝朝没有知音,刑天为何对有熊国如此不满,有一个很中要的原因是有熊国的风俗非常的保守,芒的父亲姬邦卉是一个想法非常保守的人,所以老大年纪才聘可一房女人,在之后的婚姻生活中,姬邦卉始终显得很强势,这种强势之所以能够形成,是因为附宝是一个不追求强势的人。如果男人处于强势地位,夫妻之间相处的非常差,刑天还勉强能够接受,他由其受不了哪种男人处于强势地位,而夫妻关系却仍旧非常好的。刑天在很小的时候就发愿要杀了姬邦卉。姬邦卉驾崩之后,他就发愿有朝一日一定要杀了姬邦卉的儿子姬芒。他之所以如此的崇拜女权,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他有一个单亲母亲,父亲是个负心汉,所以母亲从小就教育他,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在悦人和平商的共同努力下,炎帝所辖之疆域内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繁荣,刑天想通过贸易手段聪九黎哪里获取铜铁的冶炼和锻造之法,而这个时候的九黎却非常的清醒,直接回绝了对这种技术的出口,不仅如此如此,该禁止向他们出售任何铜铁制品,更不要说兵器了。为了准备与有熊国之间的战争,刑天付出了许多辛劳,他不顾危险亲自出访九黎c东夷c魁傀氏。他的到来让九黎君臣有些不知所措,风吼说:“这个人对于炎帝朝来说,简直是青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如果我们把他杀了,炎帝朝的社稷就坍塌了一半。”当时风伯和雨师也在现场,处于对他们的照顾,狄苗和瞿宁没有首先发言,风伯说:“臣听说刑天对有熊国主姬芒恨之入骨,杀掉刑天等于帮姬芒消除了一大隐患。”雨师说:“臣以为杀害刑天不妥,他此番来是要寻求与我们的合作,如果我们能够联合起来对付有熊国,有什么不好呢?” 风伯说:“有熊国比炎帝难对付。”风吼说:“你真的觉得刑天能灭得了有熊国?”风伯说:“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们的大军可以准备好,只要那厢里战事一结束,我们就扑上去。”雨师说:“此法甚为妥当。”这个时候风吼吧视线移到了狄苗身上,狄苗笑着说:“二位大人说的非常对,杀掉刑天没有必要,过去我们因为他吃了一些苦头,是因为我们对他还不够了解,其实他不过是有勇无谋的鄙夫而已,让他却打有熊国,炎帝朝要被灭亡的危险,我们就装作援兵杀进榆林,把炎帝朝给灭了。”风吼说:“能不能杀进榆林无关紧要,关键要把榆罔抓住,而且必须是活捉。”瞿宁说:“为什么一定要活捉呢?”风吼说:“姬芒不会糊涂到杀了榆罔,所以只要榆罔落入他的手里,他就会以天子之名斥责我们是乱臣贼子,那样的话我们处境就非常不妙了。” 瞿宁说:“如果榆罔死在我们手里对我们有什么损害呢?”风吼说:“他要是死在我们手里,姬芒一定会以方伯的名义发布命令讨伐乱臣贼子。”瞿宁说:“如果榆罔自尽了呢?”风吼说:“不可以让他自尽,他必须活着。”狄苗说:“如此看来,还是静观其变比较稳妥,乱军之中,刀枪无眼,榆罔又是那么大的一个目标,想要让他安然无恙被咱们俘获,这太难了。”风吼说:“不知道姬芒会怎么想。”雨师拱手说:“那我们该怎么接待刑天呢?”风吼说:“他既然是天子的使臣,我们就按照相应的礼节来接待他。”瞿宁说:“可我们已经不承认榆罔是天子了。”风吼说:“面对这件事我们一定要表现的灵活一点,如果承认他是天子对我们有利,我们就承认,反之我们就不承认。”风伯说:“这才是智者之言。”明日,刑天被请到明堂,风吼待之以上宾,两个人相谈甚欢。 风吼说:“将军此番前来,有什么要教导我的吗?”刑天拱手说:“姬芒这个人,你怎么看?”风吼笑着说:“主上赐给他方伯这一封号,足以证明他是一个非常贤能的人。”刑天面露不悦,说:“你我都是明白人,这套打哈哈的把戏就不必用了吧!”风吼说:“将军以为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刑天笑着说:“你想套我的话?”风吼说:“不敢,方才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姬芒是一位非常好的国君,他受到有熊国子民的拥戴,他的朝中人才济济,各路诸侯对他的评价非常高。许多人都说这个人可以生在诸侯家里,如果生在天子家里,一定会成为一位贤明的天子。”话音未落,刑天已经被气的面色通红,说:“你知道,这个家伙不尊重女性?”一听这话不仅风吼懵了,在场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风吼说:“将军如此关心女性?”刑天瞪圆双眼说:“你不关心女性吗?”风吼陪着笑脸说:“跟你相比,我不敢说自己关心女性啊!” 狄苗说:“一般来说,武将都如同屠夫,那有功夫去关心女性。”刑天说:“我们杀人放火,不就是为了刚广大女性过上好日子吗?”狄苗立刻闭嘴,风吼说:“你想让我帮助你对付姬芒?”刑天点了点头,风吼说:“其实这件事大可不必如此费事,只要天子下一道命令给我,我就可以对有熊国动武。”狄苗说:“我们只可做援军,不能直接去打有熊国。”刑天说:“九黎到底谁说了算。”风吼说:“在正式的命令没有发布之前,朝中的文武都可以发表自己的看法。”刑天说:“也就是你们今天说的话,全部不作数?”风吼说:“谈判过程中说的每句话都作数,这是不可能的,我们应该最后以通告形式确认谈判的成果,通告中提到的内容才可以被视为承诺。”刑天说:“我以为九黎人会爽快一些,没想到你们学的跟中原人一样磨叽。” 最后双方其实没有谈成什么有用的协议,东夷和魁傀氏唯九黎马首是瞻,所以在之后的行程中,他也一无所获。刑天回到榆林,低下头,成天叹气,真是沮丧到了极点。一天夜里,外面的雨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刑天的目光变得有些呆滞,固然听见有人敲门,他立刻起身去开门,打开门一瞧,只见榆罔立在哪里,身上穿着蓑衣,头上带着斗笠,在他的身后立着一名侍卫,也是一样的打扮。刑天立刻将两人迎进去,刑天请榆罔入座,侍卫立远远的立在哪里,榆罔说:“深夜到访,没有打搅你休息吧!”刑天说:“随时准备接主上的命令,是人臣的本分。”榆罔说:“听说你此番出访非常的不顺利,是真的吗?”刑天说:“主上不要担心,凭我一人之力,无疑扫平有熊国。”榆罔一听这话,脸色变得阴沉,说:“言大而守信,就好像云薄而雨多。”刑天说:“你应该相信我。” 榆罔说:“我只相信天道。”刑天说:“我实在想不明白,你们为什么那么害怕姬芒呢?”榆罔说:“他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我怕他作甚?”刑天说:“那你就下令让我统领举国之兵去讨伐有熊国。”榆罔说:“你是国之上将,朕之股肱,说话怎么可以如此轻率?姬芒是我亲封的方伯,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去讨伐呢?”刑天说:“你不是说了吗?有熊国已经是心腹之患了。”榆罔说:“我是天子,天子是规矩的象征,如果我自己都乱来,谁还能听我的号令呢?”刑天说:“从古至今,以德服人,从来没有发生过,以力强于人,这样才可以让天下人服气。”榆罔说:“你已经氏上将了,说话怎么能像小儿之言,毫无忌讳,有空你应该多向悦人和平商两位大人请教。”刑天叹口气说:“这两个废物太不中用,我跟他们商量不着。”一听这话榆罔站起来拔腿就走,刑天愣在哪里,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 回到大内,榆罔越想越觉得生气,于是把悦人把平商叫来,两个人一半打着哈欠一边行礼,榆罔心里的很是过意不去,说:“二位受累了。”悦人说:“深夜把我们叫来,一定要要事商议吧!”榆罔说:“我想将刑天免职,二位以为如何?”悦人说:“刑天颇有功劳,能不能让他停职反省,如果反省的效果不理想,再免职。”平商说:“臣复议。”榆罔说:“既然你们想法一直,就这样办吧!” 明日,榆罔的上谕下发,刑天被停职之后,真是满腹牢骚,四处找人诉苦,这让榆罔十分心烦,又下令将刑天幽禁。被幽禁的日子让刑天非常的抓狂,每过一段时间榆罔就会派人来看,发现刑天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抱怨,而且嘴里非常的不干净,这个时候他甚至动了杀心,平商说:“万万不可。”榆罔说:“为何?”平商说:“眼下危机四伏,正是用人之际,刑天这个人忠勇可嘉,只是少了一些智谋,让他做上将,实在是难以胜任。”榆罔说:“你有合适的人选要推荐吗?”平商说:“如此显赫的职位谁来做不该是臣要考虑的。”榆罔说:“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应该做天子。”平商说:“臣绝对不敢有这样的想法。”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单元第一百八十九节 榆罔说:“其实你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奇怪,风吼和姬芒都已经在准备取代我了。”平商说:“攘外必先安内,有熊国之民与我们治下之子民拥有共同的祖先,血管里流着一样的血。过去有熊国一直都是天子最忠实的附庸,姬邦卉看天子势弱,就有了取而代之的想法。”榆罔说:“我不要故事,你直接告诉我怎么办?”平商说:“欲控制天下,先要控制自己的最亲密的盟友,与控制盟友,先要控制治下之子民。”榆罔说:“你也主张攻打有熊国?”平商说:“如果可以不动干戈就制服有熊国,当然非常好,万不得已使用暴力,一定不能逐升级,而应该一步到位。”榆罔捋着胡须说:“从姬邦卉开始,他们就一直在准备打仗,我们现在开始准备,怕是来不及了。” 平商说:“西北那个地方经常闹灾,我们可以趁着他们忙着赈灾的时候将有熊国一举荡平。”听到这里榆罔兴奋的手舞足蹈,说:“这件事交给你谋划。有任何需要可以找我,如果我能办到,一定竭尽所能。”这个时候,有熊国正在灾害之中挣扎,从年初的雪灾,年中的涝灾,涝灾之后是瘟疫,好不容易熬到秋天,蝗灾又开始了。姬芒c风后忙的焦头烂额,力牧则统领兵马在边境严阵以待,他坚定会有有趁机发起对有熊国的侵略。果然出现了一支远征军,统领这支兵马的是魁傀氏首领共工的一位本家,此人名叫夸父,是一位非常神勇的大力士。他与刑天很谈得来,本来他打算和刑天组成联军共同讨伐有熊国,这项提议没有得到共工的允许,后来吊诡的一幕发生了,刑天被榆罔下令幽禁,而夸父却受命率领一支远征军去攻打有熊国。远远的就瞧见了夸父,力牧让士兵挥舞旗帜,然后双方开始豪华。 夸父说:“有熊国主姬芒,不安本分,竟然想取代当今天子,我奉共工之命讨伐叛逆,赶快告诉姬芒,让他速速到阵前受死,我可以让他死的好受一点,倘若负隅顽抗,只怕要连累许多人给他陪葬。”力牧说:“你带了多说兵马,就想灭我有熊国。”夸父说:“我麾下的兵马有百万之众,后面还有源源不断的人来支援我。”力牧说:“如果我猜的没错,你是想领一支奇兵袭击云州,现在我已经看穿了你的计谋,所以请你赶快回去吧!真要是动起手来,你一定要吃亏的。”夸父破口大骂,力牧一挥手里的令旗,说:“谁去替我管教一下他?” 人群中闪出一位少年拱手说:“我去管教他。”力牧正在哪里犹豫,有一个少年闪了出来,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已经有百名少年站了出来,力牧说:“你们不愧是有熊国的好儿郎。主上要是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感到欣慰的。去吧!现在就是你们建功立业的时刻。”那群少年像是一群猴子扑了上去,在大军的掩护下很快就冲到夸父跟前,夸父一开始根本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一交手才知道,这些人不是一般的少年,他们个个儿都是练家子。他调转头一阵狂奔,他的军队都追不上了,他跑了约莫半个时辰,立在一棵树下慢慢把气喘匀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军队被丢出去好远,有心回去找自己的军队又担心自己被俘,他就在那里找一个地方猫起来,足足等了七天,他的大军慢慢在他躲避的地方集结,有意思的是根本没有人来追赶,这让他感到十分奇怪,很下面的人一聊,认为有熊国的大军应该是被别的什么力量绊住了,他说:“如果我们就这样回去,实在是无颜见家长父老,不如我们打回去。” 一位年龄稍长的士兵说:“能够跟着你来的人安全的带回去,这已经是非常好的结局了。我们的兵力只可以作为奇兵去偷袭,如果是明着去打,无疑是自投罗网。”夸父说:“你这老儿就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那年龄稍长的士兵说:“力牧是一位精通用兵之道的人,力牧他明显是有意放我们一天生路,如果我们再打回去,后果就不是现在这样了。”夸父被激怒了,说:“你是有熊国安插在我军中的奸细吗?我现在就送你上路。”那年龄稍长的士兵说:“你没有听过老马识途的故事吗?今天你杀了我,对你恐怕没有任何好处。” 夸父不管三七二十一,抡起拳头往他的脑袋上一咂,那年龄稍长的士兵两眼皮一翻就倒在了地上的,他的脑袋上凹下去一大块,里面不断有血水渗出来。夸父双手插在腰间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治不了力牧,连你也治不了。”于是率领士兵杀了回去,在经过一处峡谷的时候,突然滚下来许多石头把前后的道路都给堵死了,力牧立于山上,说:“我有心放你一条生路,你不知图报,居然长安全我,我不杀你,看来是不行了。”夸父说:“大丈夫可杀不可辱,我不愿意世人说你放我你一天生路。”力牧说:“我敬你是条有血性的汉子,我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如果你们能够离开这里,我就放你们回家,如果不能,这里风水也不错,你们就葬身在这里。” 夸父于是带领士兵去搬前面的势头,搬到一半的时候,力牧说:“你这个人真是聪明绝顶,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着进攻,你觉得我能允许你这样做吗?”夸父于是带着大家搬后面的石头,等他们把石头搬完了,力牧说:“我家主上无意伤害你们,此番你们回去了,不可再受奸人挑唆,他日有缘再见,或许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夸父说:“今日我打不过你,日后我一定在和你切磋。”说完带着兵离开了,走出去约莫五十里地,越想越觉得愤愤不平,于是调转头又一次准备去袭击力牧,走出去没多远就遇到了力牧的大军。力牧说:“我几次三番放你生路,你居然如此不知感恩,像你这种狼心狗肺得东西,看来是非杀不可了。”这话说的夸父的士兵个个都非常脸红,夸父的更是红的像猴子的臀部一样,夸父挥动着令旗,士兵像是一个漩涡不断向夸父袭来,没一会儿夸父的军队就被卷了进入,没有一顿饭的功夫,他们就全部被俘。 力牧说:“你不是习惯打吗?我再放你一次。”夸父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说:“此话当真?”力牧说:“当然,不过我只放你一个人回去,至于你的士兵,他们得留在这里做苦役。”夸父还想说点什么,力牧说:“你记住,如果不是你,他们本可以和自己的家人团聚。”夸父一个人灰头土脸的走了,他没有直接回到魁傀氏之辖区,而是来到了榆林拜见天子,说了自己带兵奇袭有熊国边境的英勇事迹,然后请求天子借兵给他,让他去报仇。榆罔说:“你不愧是一位壮士,你放心,只要你在这里一天,我就会以最高标准招待你,至于借兵一事,你知道我们最近手头也不宽裕,九黎军拥有铜铁兵器,在战场上所向无敌,你了找他们帮忙。” 夸父说:“风吼视自己的军队如性命一样重要,他怎么可能把自己的性命借给他人呢?”榆罔说:“东夷的少昊氏与魁傀氏一直相处的很好,他应该会帮忙吧!”夸父说:“少昊氏从来都是看重内忧,轻视外患,我如果去见他,他就会游说我放弃这次攻伐。”榆罔说:“力牧这个人自幼学习兵法,在大大小小的械斗当中,从来没有吃过亏,你专门挑他打,这不是自己找麻烦吗?”两个人不欢而散,听说夸父来借兵,刑天急的直挠墙,说:“这是天赐良机。”前来探视他的平商说:“什么天赐良机,这件事要把我们的军队拱手送给力牧。” 刑天说:“你们这些人都怎么了,一个力牧有那么可怕吗?”夸父仍旧不甘心,先后又向九黎c东夷借兵,不能得志,回到魁傀氏首领治所,见了共工他放声痛哭,共工脸色铁青,说:“你还有脸回来?我可听说了,人家力牧明明向士兵们一起回来,你却不识抬举,现在好了,我魁傀氏那么多好儿郎要留在哪里做苦役了。”夸父说:“主上,正言若反,这件事也许可以变好事。”共工说:“住口,到了这个时候还是满口胡言乱语,那些可都是魁傀氏得良民,你把他们丢在哪里吃苦,我怎么去面对他们的父母?” 夸父还想狡辩,却被共工下令幽禁。这件事让东夷的少昊氏颇感到恐惧,他认为东夷是弱国,如果不是再跟强国结盟的情况下,绝不会去欺负别人,特别是去欺负那些实力远在东夷之上的国家。他告诫自己的臣下,为人臣者,切记不可以跟夸父一样。没有把握的仗坚决不能打,决不能心存侥幸,去拿自己的脑袋往石头上碰。经历了这一役,力牧在军中的威信开始真正确立,但也有人发起了对他的质疑,这个人叫都苗,他本是一个来自底层的小官,他先找到风后,说自己对力牧在此次作战行动中的做法有异议,希望可以向主上当面陈述,风后不敢予以压制,于是把这件事向芒做了汇报,芒说:“对于这件事你怎么看?”风后说:“我相信力牧将军那样做一定有自己的考虑,但我们把臣下的异议以粗暴的方式打压掉,也不妥,因为这样会导致言路不畅。” 芒说:“可如果放任别人诋毁力牧将军,岂不是会让忠臣寒心。”风后说:“主上圣明如镜,你听了他的说法自有判断。”于是芒见了都苗,说:“你觉得力牧将军的做法哪里不妥?”都苗说:“对敌军头目又抓又放,臣决定这太过于炫技了,如果别的将军也都效法他的样子,战场就变成了姿态,打仗就变成了杂耍。”一席话说的芒不知道该怎么接,都苗说:“留敌军在我军做苦役,此举也不妥。”芒说:“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置他们?”都苗说:“放他们回家。”芒说:“如此一来,我们岂不是一无所获?”都苗说:“不,我们收获了人心。经过了这一次,天下人都会看到你的仁慈,将来你做天子,也成了大家求之不得的事。”芒陷入了沉思,都苗说:“臣与力牧将军没有恩怨,臣只是尽自己的本分而已。”芒说:“上天待我不薄,能安排你这样的臣子在朝中效力。” 都苗说:“这件事该怎么处置,请你定夺吧!”芒说:“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处置这件事呢?”都苗愣了一下说:“如果直接否决力牧将军的做法应该不妥,应该把他召回云州,让群臣在明堂商议,然后确立一个惯例,今后再遇到类似的事情可以因循。”芒说:“你回去准备一下,我会让你在一天发言的。”都苗立刻匍匐在地,说:“臣这么做只是尽自己的本分,绝对没有借此搏取功名的想法。”芒说:“在我的治下,有功之人必有封赏,有才之人必有所展。你要考虑的不是担心别人会怎么看你,而是担心自己能不能完成使命。” 都苗说:“臣一定会竭尽所能,不让你失望。”在世上有这样一群人,说话非常的夸张,让你以为这个非常的豪爽,只要你跟他一接触就会产生强烈的不适。因为他说的话永远不算数,违背承诺还能理直气壮的顶你,好像你欠了他什么。另一种人是这样,他永远不会有一句痛快话给你,让你感觉非常的难受,但你永远不会被他欺骗。作者宁愿做后一种人,跟后一种人打交道。秋天的月光犹如霜雪,芒一个人坐在一块石头上陷入了沉思,这个时候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扭脸一瞧那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母亲。岁月已经让附宝不再的年轻,她的目光不再清澈,她的脸蛋不再平整,她的声音有了杂质。芒立刻站起来拱手说:“母亲,这么晚该不睡?”附宝说:“我不是提醒过你吗?不能熬夜。” 芒说:“我这就去休息,你赶快去睡吧!”送走了母亲,芒立刻回去躺在一张兽皮上,心中不停翻滚着波涛,明日,他把风后叫来说:“我还想出去寻访人才。”风后说:“得到人才很重要,能使用人才也很关键,如果每个人才都能够被合理的使用,就会吸引更多的人才来投奔你,否则吸纳人才等于浪费人才。”芒说:“你觉得在有熊国人才没有被合理的使用?”风后说:“臣觉得寻访人才的工作可以交给有司去做,主上最应该做的使用人才。”芒说:“交给有司能显示诚意吗?”风后说:“但凡有才德的人,不得已才去归隐,如果每个人才都需要国君亲自去请,那谁来统领中枢,谁来治理国家呢?”芒说:“治国不是相国的事吗?” 风后说:“相者,相助也!主为元首,臣为股肱,相国并非治国之人,乃协助主上理政之人也!”芒没有想到风后会反对这项提议,之后约谈了仓颉和岐伯,他们也都表达了反对意见。岐伯说:“吸纳人才最好的办法就是合理的使用人才。”芒虽暂时然打消了这种念头,心里却一支担心自己物色不到新的人才。力牧还朝之后,芒立刻约见了,他没有提任何公事,只是寒暄而已。明日一早,日出之前,大家聚集在明堂,气氛十分热烈,力牧感到有些不安,都苗第一个发言,把自己的观点说了一通,力牧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等都苗说完了,他拱手说:“都苗大人的一番慷慨陈词,让我深感惭愧,不如这样,上将之职,我还回去放羊。” 一听这话都苗的脸红一阵才一阵,说:“你要不要继续做上将,这是主上能决定的事,我不过是说自己的想法有何不可。”力牧说:“你不愿意按照自己的想法处理这件事吗?”都苗说:“我说这番话并没有恶意。”力牧匍匐在地,说:“主上,臣才疏学浅,没有办法胜任上将一职,请你另请高明吧!”芒说:“力牧将军,我贵为人主,也时常能听到与我意见相左的声音。就算是听到一点一点反对的意见,与你能有什么伤害呢?”力牧说:“臣乡野之人,没有难道宽广的胸怀。”芒说:“之所以我要让他在这样一个场合说出自己的看法,一是没了保持言路畅通,不会因为什么人不爱听。一种观点就被胎死腹中。二是为了聚集人心,让夸父的兵做苦役,虽然与我们的名声没有很大的损害,却能够让思念他们的家人更加痛恨我们。”力牧说:“你下旨吧!我一定奉旨行事。” 芒说:“你那么做一定有自己的理由,到底是什么呢?”力牧说:“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理由,我那么做就是为了让夸父失去共工对他的信任,让魁傀氏的子民都憎恨夸父。”在这次朝会上,芒对力牧的功劳进行了表彰,都苗因为直言也受到了表彰,芒说:“人主不想社稷被倾覆,就得多听反对之意见。臣子不像亡身,也得多听逆耳之言。”力牧一脸尴尬,芒走过去拉着力牧的手深情的说:“往后日子长了,与众人相处,难免会有一些磕绊。有一条,决不能张口就说不干了,大家聚在一起不易,要珍惜缘分。”风后过来说:“我们必须变得更坚强,这样才能建功立业。” 力牧回到军中,越想越觉得别扭,没过多久,都苗被排到力牧的军中效力,力牧想把支的远远的,眼不见为净,芒却有意撮合他们,一样他们之间能够保持良好的关系。于是都苗为军前襄办,负责军需调度。都苗在工作上非常得力,每次见到力牧执礼甚恭,力牧这样一个人,别人对他不好,他一定堆那个人不好,反之,他也会投桃报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一开始除了工作上有交流,再不说一句多余的话,慢慢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不久之后,都苗受命出使魁傀氏,共工以宾客之礼待之,都苗说:“我家主上愿意释放被力牧将军扣押在边境做苦役的魁傀氏之兵,希望你能派一位得力的人把他们带回去。”共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了很久才说:“你们的条件是什么?” 都苗说:“没有条件。”共工更是呆住了,旁边一位朝臣说:“平白无故的,你们就愿意放了那么多俘虏?”都苗说:“我家住主上要的不事俘虏,是人心。”共工说:“包括我们魁傀氏的人心?”都苗说:“对。”现场的许多人目瞪口呆,都苗说:“不管我们的动机是什么,你们绝对是受益者,难道你们不愿意你们的士兵与家人团聚吗?”共工说:“你先请回,我一定会派一个得力的人来做这件事。”都苗说:“我家主上听说你是东方的贤君,对你仰慕已久,他知道与你见面奢侈的,把这些士兵还给你们,算送给你的一份礼物吧!” 一听这话共工感觉脸上烫的厉害,说:“我们打了败仗,怎么还敢说自己贤明呢?”都苗说:“魁傀氏之士兵非常勇敢,错不在他们,错在孤军深入,错在明知道兵力悬殊,还往上扑。”共工一边听一边点头,说:“我们主上不想你这样贤明的君主为敌,但愿你能够体会到他的这份心意。”共工说:“你放心,经此一役,我有许多感悟,如果你们不来进犯我国,我绝不会去骚扰你们。”都苗离开之后,共工僵在哪里半天没有言语,那朝臣说:“你打算派谁去做这件事呢?”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单元第一百九十节 共工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姬芒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那朝臣说:“不管卖的是什么药,我们总要把那些士兵接回来呀!”共工说:“如果我在把那些士兵接回来之后,马上派兵攻打有熊国,魁傀氏的子民会怎么看我?”那朝臣说:“他们一定会说你是一个恩将仇报的小人。”一听这话共工就急了,说:“你得了有熊国的什么好处,竟然为了他们冒犯魁傀氏国君。”那朝臣说:“你问我,我实言相告,如此而已。如果你不想听实话,我可以说假话。”共工说:“这样吧!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做。”那朝臣立刻匍匐在地,说:“主上如果不能接受我的条件,我不敢奉诏。”共工说:“你敢跟我讨价还价?”那朝臣说:“臣不敢,臣不过是把实情告诉你而已。”共工说:“你少在这里狡辩。”那朝臣说:“如果主上信不过我,可以派别人去。”共工说:“你的条件是什么?”那朝臣说:“我去有熊国的前因后果,你要以公告形式,使魁傀氏的子民知晓。我带着士兵们回来,你要亲自到郊区迎接。”共工说:“你疯了吗?敢提这样的要求?”那朝臣说:“臣不过是给你提供一个选择而已,如果你觉得不能接受,臣会帮助你物色其他合适的人选。”共工说:“你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如此张扬这件事呢?”那朝臣说:“如果这件事如果偷偷摸摸的做,说明你不希望这件事被很多人知道,而我是参与这件事最多的,只要你把我杀了,这件事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了。”那朝臣如此直白的把话说出来,让共工感到十分惊讶,说:“你的警觉性也太高了吧!”那朝臣说:“臣不过是想活命而已,不算过分吧!”少昊氏说:“姬芒说我是一个贤君,你却那么信不过我。”那朝臣说:“你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杀了我,但不能杀姬芒。”如果那朝臣难求的那样,共工发了公告,那朝臣按照约定出发了,很快九黎和炎帝方面都派了杀手,他们都不希望东夷和有熊国建立过于亲密的关系。九黎派瞿宁来到共工的治所,指着共工的鼻子将他申斥一番,共工低着头,心中却极为愤怒,没过多久炎帝也派了使节来见他,使节苦口婆心的劝他不要与有熊国接触,姬芒放回那些士兵实际上是别有用心。那朝臣知道自己这一路上不会风平浪静,所以一路上不停的变换造型,杀手寻着他的踪迹跟上来,他顺利的多过了五十九次暗杀,终于快到有熊国的边境,他突然被一群来路不明的人围住了,他说:“我堂堂东夷国的使者,不能死的不明不白,你们到底是是哪里来的刺客。”其中一个刺客说:“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家乡在远方,你只要记住明年的今天是你的周年。”那刺客一开口,那朝臣就知道这名刺客讲话似乎带着东暖泉的口音。于是抬高声调说:“我曾经多次出访九黎,与九黎得许多达官显贵与我是至交,杀了我他们该有多伤心啊!”那刺客一听这话,便以为苦主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来历,于是大声说:“今日纵然拼得一死,决不能这厮活下去。”要看那朝臣就要丧命。突然飞来一排箭,刺客瞬间死掉了一半,他们正在发愣,又有一排箭如果来,只有一位刺客还立在原地,那朝臣发出一阵大笑,说:“气数没有尽,你杀不死我,识相的话马上滚,否则你也要尸体留在这里。”那刺客转身要跑,却被一支箭刺穿了喉咙。没过多一会儿,力牧带着人出现在现场,那朝臣上前行礼,说:“多谢将军搭救。”力牧说:“举手之劳,不足挂齿。”那朝臣被请到营中高坐,他叹口气说:“你们给我们东夷出了一个难题啊!”力牧说:“何出此言?”那朝臣说:“一直以来,东夷与魁傀氏结盟,犹豫九黎交好,如今你们这么一弄,我们与近邻的关系怕是难以修复了。”力牧点点头说:“九黎也好,魁傀氏也好,他们都是为自己着想,为了本国之士兵,与我国接触,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那朝臣说:“这就是我家主上不惧阻力派我来的原因。”他在营中带了一天,明日一早启程前往云州,芒以宾客之礼接待他,亲自率领百官在郊外迎接,见面之后,芒显得非常恭敬,这让那朝臣心里感到十分温暖,他曾经去九黎拜访蚩尤,要大礼参拜。芒说:“贵国的国君果然是热爱本国士兵的仁君。”那朝臣说:“我很佩服你的深谋远虑,如此一来,我东夷之子民,无不对你感恩戴德,国君因此得罪了九黎和炎帝。”芒说:“我没有想要讨好贵国子民,不过是按照天道行事而已。”之后都苗带着他来到力牧的军营,把那些被俘的士兵交给那朝臣,说:“有他们,你不用担心再次遇到刺客。”回来见了共工,两个人的表情否非常复杂,幸运的是这些士兵身上没有任何受过非人待遇的痕迹。明日,共工在朝会上颁布了新的法令,他对过去的一些做法做出了重大调整。因为之前九黎和魁傀氏已经宣布自己与东夷结束盟友关系,共工也做了相应的表示,东夷将继续承认炎帝是上国之君主,是天子,同时表示自己不会接受来自炎帝的命令。东夷不会在发动或参与对有熊国的征伐,也不会参与有熊国发起的对别国的征伐。原来风吼只是想教训一下东夷,让他主动来求饶,保证自己不会再与有熊国眉来眼去,再考虑恢复盟友盟友关系。没想到共工非但不来求饶,索性真的结束了盟友关系。九黎威胁组织多国联军打击东夷,共工立刻作出表示,如果你们攻打东夷,东夷考虑向有熊国称臣。这件事让九黎和魁傀氏既觉得丢人,又无可奈何。经历这次风波,力牧对都苗真是刮目相看,都苗每次见到力牧都显得非常谦卑,力牧说:“我是个粗人,你不用这么谦卑。”都苗说:“我待人不论粗细,只看善待。”力牧说:“依你之见,接下来局势会怎么发展呢?”都苗说:“这个问题你应该问风后,他是相国,这些事都在他的肚子里。”力牧说:“风后的确了不起,可他也没能等他东夷和九黎的关系。”都苗说:“我不过是灵光乍现,偶然为之,若论深谋远虑,当然还得看风后大人的谋划。”力牧说:“你觉得我不配听你的高见,所以故意不说。”都苗说:“我万不敢有这样的想法,只是许多问题我还有没有想透,只言片语,又不能让人窥见我想法的全貌。”力牧说:“你决定我是个粗人,听人言不能融会贯通,只能管中窥豹。”都苗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心想如果自己再不说点什么,只怕又要引起力牧的误会。于是硬着头皮说:“东夷以后会选择中立,反对有熊国的力量一下子背削弱很多。九黎因为和东夷没有互信,发动大规模的征伐,有了后顾之忧。这个时候九黎可能会改善与炎帝的关系,炎帝可能会在改善与东夷关系的同时,增加对我国的遏制。”力牧说:“如此一来,我国面临的压力就大了。”都苗说:“观我国之政,上有明君,下有能臣,一定能顶住压力。”力牧拱手说:“多谢指教。”形势就如同都苗说的那样,有熊国面对的压力越来越大,芒夜夜难眠,一日风后去见芒,看见他面色惨白c睡眼惺忪,拱手说:“目前形势可控,主上不必过于忧虑,从而伤了龙体。”芒说:“我所忧虑的是我没有办法物色到合适的人才。”风后说:“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安排你去各地巡视,一来可以散心,二来可以顺便寻访人才。”芒说:“这样会不会动静太大了。”风后说:“动静不大,怎么能知道你在寻访人才呢?”为了安排这次巡视,风后付出了许多辛劳,他向芒举荐了一个人,说:“巡视路上可能出现各种意想不到的状况,我向主上保举一人,由他做你的卫兵统领,我就放心了。”芒说:“方便的事后,你让他来见我。”当天下午,这位仁兄就去拜见芒,见面之后,芒仔细的端详这个人的容貌,此人眉中带彩c双目露明光c虎背熊腰c身长丈余,面色红润,声若洪钟,不禁站起来说:“你与相国是什么关系?”那仁兄说:“臣曾经给相国做卫兵。”芒说:“你有过领兵的经验吗?”那仁兄说:“没有。”芒说:“你对领兵有兴趣吗?”那仁兄说:“臣不知道该如何作答。”第一次会面就这样结束了,明日见到风后,芒说:“你为什么要给我举荐那样一个人呢?”风后说:“主上决定此人不能称职?”芒说:“他没有领兵的经验。”风后说:“所以我推荐他统领你的卫兵。”芒说:“这样一个人能保证我的安全?”风后说:“主上如果信不过我?”芒陷入了沉思,过了好一会儿,他说:“这样吧!我会给他安排一个闲差,不用负什么责任,不失荣华富贵。”风后一听这话就急了,说:“这是对他的侮辱。”芒说:“这样吧!我出巡的日期延后。”这还是芒和风后第一次红脸,回家以后风后极为沮丧,对那仁兄说:“要不你还是去九黎碰碰运气吧!听说蚩尤也是个求贤若渴的人。”那仁兄一听这话被惊的目瞪口呆,说:“推荐贤才去敌国谋生,这不应该吧!或者你心里也没有觉得我是个贤才。”风后说:“如果不觉得你是人才,没必要为了你跟主上红脸。”那仁兄说:“这样做太不值得了。”风后说:“如果主上不能接受我的提议,我就辞去相国一职。”那仁兄说:“这种事可不敢开玩笑,触怒了主上弄不好会丢了性命。”风后说:“有力牧在,我应该不至于被处死。”他果然向芒表达了辞职意愿,这件事让芒极为震惊,说:“自你入朝,我有任何做的不周到的地方吗?”风后说:“没有。”芒说:“那你这是唱的哪一出?”风后说:“主上息怒,臣推荐私人,有结党营私之嫌。自请去职。”芒没有恩准,回家之后风后放声大哭,说:“悔不该入朝做官。”芒听说之后立刻把岐伯叫来,说:“你觉得风后大人这是怎么了?”岐伯说:“风后大人怀有大才,难免有些恃才傲物,希望你不要与他计较。”芒说:“他要辞职,我能不急吗?”岐伯说:“如果你觉得急能解决问题,何必叫我来呢?”芒拱手说:“我该怎么挽留他呢?”岐伯说:“你觉得风后这个人的人品如何?”芒说:“他是心怀天下的人。”岐伯说:“这样一个人真能举荐一个无能之辈给你吗?如果你决定要用他,就不该怀疑他。如果心存疑虑,你就应该恩准他去职。”芒一下子不知道还说什么好,岐伯说:“就好比我去给你治病,给你开了药,你却觉得其中一味药开的不妥,怀疑我有私心,既然如此,你就不该找我瞧病。”芒听了之后若有所悟,但他的这种感悟非常的模糊。明日去风后的府上探望,向他表示了歉意,而且批准了对那仁兄的任命。且说这仁兄何人也!此人名字叫应龙,出身极为贫寒,一次风后外出,看见街上数百人围殴一个人,而这一个人不但应对自如,该略占上风。事后他让人把应龙请到府上,问明了来历,原来他不记得自己的父母姓甚名谁?自有在某宗室成员家里做下人,专门做一些脏活累活,他还经常因为活干的不够快被打,一次被打的实在受不了,就还手,这样一来就把自己偷学的武艺露了出来,而这是明显违反家规的。因为害怕惩罚,他逃了出去,府上的家丁正在追逃的时候却被风后看到了。他最终被捕获了,幸亏风后的使者来的及时。他才免于一死,风后花了高价将他卖了下来,还给他起名为应龙。芒终于确定了出巡的其中,应龙上任之后不久,芒就发现这个人其实非常得力,主上说的话他立刻就明白是什么意思,时间稍微一长,芒不需要说自己说需要什么,应龙就已经全部办妥了。一开始下面的士兵都不服他,他也没有显得很急躁,按照军法心平气和的杀了三名强兵,其他人就不敢造次了。又一次芒出去散心,碰巧听见应龙正在哪里对一群士兵训话,他说:“大家都知道,我的出身非常不好,那是因为主上圣明,你们想想看,出身像我这样不好的人都能够凭借自己的努力做到这样一个令人羡慕的位置,你们还有什么理由不尽职尽责呢?在我手下当兵,一定是非常不舒服的,是很累的。但请你们不要怨跟我,因为随着时光流逝你们会变成一群铜打铁铸的神兵,到时候我将带领你们四方驰骋,成为真正的弄潮儿。”一听这话,芒心中一惊,一位士兵说:“我们的出身非常高贵,怎么可以去战场冒险?”应龙说:“正因为你们出身高贵,才应该想着报效国家。”那士兵说:“保护主上安全,不是报效国家?”应龙说:“主上深居大内,又深的子民爱戴,还有什么地方比呆在他身边更安全吗?所以长期以来,你们起的只是装饰作用,并不能真正去战场杀敌。不过这一次情况特殊,主上外出巡视,设施没有大内齐全,敌国一定会派杀手前来,如果主上出了意外,莫说诸位的荣华富贵,怕是身家性命也保不住。”士兵们一个个都紧张起来,应龙说:“练就一身本事对于一个出身高贵的人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在不远的将来,有熊国将拥有整个天下,主上将成为天子,如果主上让你们镇守一方,你们愿意自己因为不能称职而失去机会吗?”当晚芒睡的非常踏实,明日一觉醒来,发现地上有血迹。应龙拱手说:“昨晚刺客行刺,我已经带人将他们全部诛杀,本不想因为这点小时惊动主上,没想到臣一时疏忽,忘了检查,没有发现血迹没有清理干净。”芒说:“你记住以后这种事不许有一个字的隐瞒。”应龙说:“是。”芒说:“你知道这些刺客来自哪里?”应龙说:“我下手太快,没有来得及问。”芒说:“以后见了刺客要留活口,这样我们才知道刺客的来历,刺客的遗体现在哪里?”应龙说:“自己将他们喂了野兽。”芒说:“你怎么能什么都没有弄清楚就擅自销毁刺客遗体呢?”应龙说:“臣知错了,你放心我一定弄清楚这些刺客的身份。”芒说:“你只要记得下次不要犯一样的错误就可以了。”之后,应龙经常一个人发呆,九天过后,应龙来到芒的帐中,说:“主上,臣已经知道了那些刺客的来历。”芒说:“说说看?”应龙闭上了双眼,说:“那夜刺客来袭,他们训练有素c出手麻利,应该来自敌国委派而非个人行为。”芒说:“还有呢?”应龙接着说:“他们虽然都没有说话,但从他们的身形看,应该来自东夷。”芒一听就愣住了,说:“东夷派人刺杀我?”应龙说:“主上不信?”芒说:“共工自己公开表示自己不会攻击有熊国,怎么会再私底下做这样的勾当。”应龙说:“我也觉得不大可能,不过他们确实像是东夷人,不光身形,就叫武功也像。”芒低下头说:“你再想想,遭到没有别的任何蛛丝马迹让你感到异样吗?”话音未落,应龙立刻说:“主上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一些不对劲的地方。”芒说:“哪里不对劲?”应龙说:“我与一位刺客交手的时候,他身上有一个物件落在了地上,这物件虽然小,但我一眼就认出来那是来自榆林的东西。”芒说:“这些刺客怎么会有产自榆林的东西呢?”应龙说:“这些人行刺你可能两种目的,如果能够得手,对于他们来说再好不过,如果失手,嫁祸给别人,也是非常好的。”芒点点头说:“没有比东夷更合适的嫁祸对象了。”应龙说:“无论如何,他们都不可能伤害到你。”芒说:“这些都是你得一面之词,下次来了刺客,你一定要注意留活口,要保全证据。有了这些证据,我就可以让他们臭名远播。”应龙说:“臣记住了。”之后他们像是等待情人一样等待着刺客的来临,终于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等来了刺客,他们一出现就被用样子兜留起来,天亮之后,芒亲自见了这些刺客,这些人都想自尽。应龙给他们每个人的嘴里塞了一根猪尾巴,说:“禽兽都知道求生你们却在求死。可见你们是中了邪,我为你们驱邪。”芒见到这一幕,不禁大笑,说:“这些人可都是英雄豪杰,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他们呢?”应龙说:“算了吧!他们不过是被人驱使的狗而已。”这个时候那些一个面红耳赤,应龙说:“我知道你们想隐瞒自己的来历,但你们错了,我早就知道你们来自榆林,对不对?你们觉得自己厉害,却架不住我神机妙算。”刺客们一个个张皇失措,芒说:“一定要照顾好他们,将来有机会我要把他们还给炎帝。”很快,芒下令将这件事告诉风后,风后立刻派人将刺客接走。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单元第一百九十一节 不知不觉芒来打到了边境,特意嘱咐力牧,只管做自己的工作,不必劳神接驾。举过一个地方,发现哪里有很多人在修路。应龙说:“这是要做什么,过去因为路难有,有熊国才能够免于灾祸,难道要把灾祸引入有熊国境内吗?”芒说:“看来力牧已经在准备东进的事了。”应龙说:“我们的国力够吗?”芒说:“这就是我迫切需要人才的原因。”他们远远的眺望工地,突然应龙倒吸一口冷气,说:“主上,这里地形如此复杂,稍微错一点,就会前功尽弃。这里面一顶藏着高人,不然不会如此精准。”芒一听这话顿时感觉轻松了许多,说:“去看看。”来到工地上,工人却没有停止手里的活,突然瞧见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正在摆弄一堆土,走过去仔细一瞧,发现这堆土的造型与山的形状一模一样。芒拱手说:“这位先生,这张有礼了。”那老头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说话。 一直熬到天黑,那老头才转身,一看多了很多人,说:“请问几位贵人有什么事吗?”芒说:“你是这里的什么人?”那老头说:“我是一名俘虏。”芒说:“你来自哪里?”那老头说:“九黎。”芒说:“你做的工作好像跟其他人不一样。”那老头说:“别人出体力,我出心力。”芒说:“你是个人才,这样不觉得委屈吗?”那老头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说:“我是俘虏,有什么可委屈的呢?”应龙说:“老人家,此乃有熊国主姬芒,他非常仰慕你的才华,想要重用你。”那老头说:“我是九黎的子民,现在我自己非常对不起九黎了,怎么敢受有熊国主的重用呢?”芒说:“九黎之民与有熊国的子民本是一家,因为天子治理不善,才导致群雄割据,战事不绝。先生对九黎之民怀有深情,就请帮助我平定四方,换天下太平,到时候不光是九黎之民,宇内之子民都会过上太平富足的日子。” 那老头一时不知所措,芒说:“你叫什么名字?”那老头说:“我身份低微,并没有名字,大家都叫我隶首。”芒说:“我会让风后大人派人接你去云州。”话音未落,不远处一位军官就急了,说:“他走了,这条路怎么修?”芒说:“这样吧!我先给一个待诏的职务,等这条路修完了,在接你会云州。”当天夜里,芒单独约见了隶首,说:“你觉得要实现统一天下的抱负,需要做些什么?”隶首说:“需要做的事情非常多,我只说我熟悉的领域。”芒拱手说:“请不吝赐教。”隶首说:“想要得到天下,先要准备治理天下,欲治理天下,先要治理一方。”芒说:“你觉得有熊国还有那些不足呢?”隶首说:“不足的地方有很多,我只说我知道的,你决定九黎现在治理的怎么样?”芒说:“风吼是一个很有能力的国君,他把九黎治理的非常好。” 隶首说:“非常好谈不上,但就货物流通,子民之间往来便利的程度而言,有熊国差的太多了。”芒说:“这种不足可以弥补吗?”隶首说:“当然。”隶首说:“想要交易便利,就得让人们在交易过程中有一个双方都能够接受的标准。这个标准就是度量衡,每一件货物的价格必须是公开的。不能出现这样一种情况,同样一种东西要卖给不同的人,就出现不同的价格。”芒听的似懂非懂,说:“这方面的事以后就拜先生了,有什么难求尽管跟我说,这件事真的能办成,你就是有熊国的恩人。”隶首立刻顿首说:“主上如此看得起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之后,芒就打算还朝叫了,临走之前见了力牧,说:“这一趟我没有白跑,一共发现了两个人才。”力牧说:“什么时候我们拥有制作铜铁兵器的工艺,就可以所向披靡c天下无敌了。” 芒说:“如果有一天很九黎交手,你要格外留神,如果能够俘虏几名制作铜铁兵器的工匠,那可就太好了。”力牧说:“不得不佩服距离,他们的保密工作做的太好了。”回到云州,风后就对他说:“举细作报告,炎帝朝的谁况不断改善,他们与九黎c东夷c魁傀氏的关系越来越紧密,他们可能会联手讨伐我们。”芒说:“蚩尤竟然成了炎帝的忠臣?”风后说:“为了能够让我们打起来,他们乐于做表面上的忠臣。”芒说:“他们会出兵吗?”风后说:“目前没有相关的消息,我猜应该不会。”芒说:“为何?”风后说:“如果其他军队掺和进来,炎帝就得跟他们分享战果,那样岂不是让他们更加强大吗?”芒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如果注定要打,那就打吧!”风后说:“只怕这一仗打起来旷日持久,我们会陷入泥潭不能自拔。”芒说:“出手一定要狠,要让炎帝知道疼,边打边发出谈判要求,知道最后有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结果。” 且说就在忙寻访人才期间,不断有消息说芒立志要荡平四海,做天子。这让身为天子的榆罔极为愤怒,他正式发出通告,撤销芒方伯的封号。芒立刻表示尊重天子的决定,榆罔要下旨削减芒的封地,芒表示土地并非天子所赐而是自己的先人斩荆棘暴霜露一点点积攒下来了,如果奉诏,愧对先人。芒不奉诏,立刻遭到天下诸侯的抵制,于是榆罔亲自率领大军讨伐有熊国。芒没有示弱,也亲自统领大军迎战。双方军队在阪泉之野集结,芒与榆罔见面了,本以为芒会行礼,没想到人家站在车上一动不动,榆罔大怒,说:“你身为诸侯,见到天子不行礼?”芒说:“天子如父母,如今我只看到带兵来犯的强盗,并没有看到如父母一样仁慈的天子。”榆罔说:“住口,你父亲在时,就一直谋划着要取代我,他作古之后,你仍旧贼心不死,还妄言什么父母c仁慈c强盗,今日我就要好好管教管教你,让你知道该怎么做人。” 当时力牧带着一支偏师在拒九黎,蚩尤当时是这样想到,如果炎帝一方在战场上打的非常顺利,他就按兵不动,或者准备之后与炎帝打仗。如果炎帝遭遇顽强狙击,他们就去打姬芒,对于九黎来说最理想的状况,就是这一场仗打的旷日持久,最好打五十年,这样炎帝和芒的元气都会耗尽,天下就会尽归九黎。东夷的少昊氏坚定的认为这一场仗最后获胜的一定是姬芒,所以他选择中立,魁傀氏命令自家军队随时待命。只要九黎向他们发出了出兵的邀请,他们立刻就会出兵攻打有熊国。虽然长期以来,在过去的岁月里,芒曾经无数次想象过和炎帝之间的战争,如今真正将军对垒,他心里其实还是有点紧张。而榆罔曾经长期在外领兵,面对一个乳臭未干的对手,他突然变得更自信了。催动人马来到阵前,不到一顿饭的功夫,就已经尸横遍野。 很明显,有熊国的士兵要死的更多一些,榆罔回到营中,笑着说:“我以为姬芒是个多么见不得人物,想不到也是这么个窝囊废。”帐下一位谋士说:“这个姬芒素有贤名,万不可轻敌啊!”榆罔说:“放心,我一日不把他的脑袋取来,我一日不会懈怠。”芒回到营中放声大哭,应龙说:“主上,胜败卖兵家常事,你不必如此难过。”芒说:“我不是为自己难过,那些士兵相信我,才跟着我去卖命,如今他们就这样死了,我怎么见他们的父母?”应龙说:“越是这样,你越应该咬紧牙关,越应该保持镇定。”芒说:“接下来仗该怎么打呢?”应龙说:“下一次我们可以再败。”一听这话。芒脸色通红,应龙说:“如此一来,榆罔就会得意忘形,这种情况下,他就会露出破绽,这样咱们就可以一招致其命。”芒顿时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说:“好,就这么办。” 应龙说:“不过也不能做的太明显,那样就会被人家识破。”力牧听说芒在现场失利,立刻领兵来支援,听说力牧来了,榆罔显得有一点慌,说:“怎么办?”那谋士说:“力牧这个人很难对付,我们还是先撤吧!”榆罔说:“不行,如果不打一下就撤,实在是太丢人了。”力牧到了之后,马不停蹄就来攻击榆罔,本以为他还要耍个什么计谋,没想到他会以如此粗暴的方式对待天子,要看力牧开始凶猛,榆罔下令撤兵,力牧也没有追赶。回去之后,榆罔越想越觉得窝火,这个时候有熊国发了通告,表示天子统领举国之兵来犯,结果被有熊国的大军打的抱头鼠窜c望风而逃,自神农氏来国以来的威仪尽失。有熊国的通告让榆罔暴跳如雷,那谋士说:“善战者不怒。”榆罔说:“我没有被大怒,我只是不开心。”那谋士说:“我们要与九黎商量好,无论如何让他帮助我们把力牧绊住。” 榆罔说:“如此一来,我又得割肉了。”那谋士说:“不如我们去找魁傀氏求助,同样的利益给九黎时锦上添花,给魁傀氏就是雪中送炭。”那谋士奉命出使魁傀氏,共工听了炎帝给的条件非常兴奋,于是亲自领兵前去助战,夸父被释放,他主动要求去军中效力,以求将功折罪。榆罔于是打动了二次征伐,将军又一次在阪泉之野对决,共工和夸父不敢主动去招惹力牧,他们在五十里之外扎营,只要力牧离开营地,他们就扑过去。榆罔又一次见到芒,不禁抬高声调说:“你的军事才能大家已经看到了,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还敢亲自领兵开战?刀枪无眼,万一我把你弄伤了,你岂不是要非常恨我?”炎帝军中发出一阵哄笑,芒说:“你先为名将,后为天子,前番你力牧将军打的抱头鼠窜,怎么还有脸来呢?”榆罔说:“既然力牧将军如此神勇,为何与我对峙的不是力牧,而是你,可见你也是一个嫉贤妒能的小人。” 双方互相骂了足足一个时辰,之后来打,炎帝一下子冲过去,一把抓住了芒的一缕头发,眼看他就要被俘,幸亏应龙拼死相救,芒才的逃脱,这一次有熊国的伤亡更加惨重。听说前线失利,且事关主上安危,力牧星夜驰援。榆罔听到消息之后立刻退兵,力牧仍旧没有追赶,共工个夸父占领了力牧之前的营地,力牧只好后退三十里扎营。榆罔还朝之后没多久,有熊国又发了通告,说榆罔抱头鼠窜云云。榆罔说:“他们只能在嘴上打胜仗。”东暖泉的夜晚从来没有那么安静过,他叹口气说:“没想到姬芒打的那么差。”狄苗说:“能拥有力牧那样优秀的将领,真是太幸运了。”风吼说:“力牧跟着他可惜了,如果是跟着我,就可以真正做到荡平四海。”狄苗说:“芒这个人长在用人,领兵打仗怕是真不行。”风吼说:“我以为他跟自己的老子一样能打,看来我错了。” 瞿宁说:“如果真的让榆罔灭了有熊国,炎帝朝可就真的要振兴了。要不要意思一下,让他受点挫折?”狄苗说:“你放心,他灭不了有熊国,风后虽然是文官,但我听说此人精通阵法,他还没有出手,哪里就用得着我们出手。”瞿宁说:“无论怎么说,姬芒也算是一位明君了,看看人家手底下的人就知道。”榆林城中弥漫着一种不安的气氛,许多人来到大内,请求榆罔停止对有熊国的征伐,并且派使节修复关系,榆罔说:“仗打成这个样子,你不是让我去修复关系,而是让我去向他们求和。”一位年轻的朝臣拱手说:“人家没有来打我们,怎么能算是求和呢?”榆罔说:“你说这算是什么?”那年轻朝臣说:“可以叫止戈。也可以叫赐和。”榆罔说:“玩这种游戏有意思吗?”那年轻朝臣说:“有熊国已里十五朝,是诸侯当中非常强大的一个,且该国主明臣忠,与他们争斗我们没有太大的胜算。” 榆罔听了怒火万丈,下令杀掉了那朝臣,从那以后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去劝诫了。风吼叹口气说:“看来榆罔和姬芒是一定要决出雌雄了。”狄苗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风吼说:“没关系,就让他们一直打下去,直到双方元气耗尽,天下就在我手里了。”榆罔的第三次征伐在没有任何悬念的情况下发生了,他率领大军一路来到阪泉之野,他说:“这里是我的福地。”很快芒也率兵到了,风后c隶首以军师身份跟在芒身边,朝中的事交给仓颉处理。听说风后在军中,立刻就有人劝榆罔赶快撤兵,榆罔哪里能听的进入,说:“你们完全被那些流言吓了胆,风后是人,我也是人。有什么可怕的呢?”清晨,两军对垒。榆罔说:“听说你带了帮手一起送死,今日我就成全你。”突然用手点指,说:“你的德行不配做天子,不过因为身上流着天子的血,从而让你捡了便宜,今日来送死,我成全你。” 说着他就开始挥舞手中的令旗,只见有熊国的士兵像漩涡一样朝周围扩散,没一会儿有熊国的士兵就杀到了榆罔跟前,他被吓了一跳,正要杀人,只见一张大网从天而降,他被俘了。过了一会儿,榆罔被五花大绑,送到中军帐中,芒显得非常谦虚,立刻让人把绳子解了,还请他上坐。榆罔说:“天子做了臣下的俘虏,真是羞杀人也!”芒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你别往心里去。”榆罔说:“今日被俘,你打算怎么处置我?请明示?”芒说:“你放心,我不会伤你一根寒毛?”榆罔说:“怎么样你才肯放了我?”芒说:“这件事我得跟我的臣子们商议之后才能做决定。”天子被俘的消息立刻传遍四方,各路诸侯都希望芒能够尽快放人,芒说:“诸位放心,我不会伤害天子,但我也不能轻易放人,我需要做成一笔对自己来说最我有利的交易。” 九黎发出了威胁,表示如果有熊国不能尽快放人,将发兵攻打有熊国。芒说:“我们不接受更多威胁,想打仗就尽管来。”从前芒给人的印象永远是那么克制,那么温和,如今大家看到的他变的越来越凶狠,他不是说说而已,他自己做好了跟九黎大打出手的准备,这让九黎有点发怵,狄苗说:“真是世事无常,天子竟突然被俘,这个风后太可怕了。”风吼说:“你说我那一点不如他为什么他就能发现人才呢?”狄苗说:“听说这次行动当中还有一个人起了关键作用,这个人见隶首,他是九黎人。”一听这个风吼大怒,说:“我最烦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狄苗说:“这又说明了姬芒的能力,能够在俘虏当中发现人才。”风吼说:“这个姬芒真是可恶,他要是成了我的俘虏,我一定将碎尸万段。”狄苗说:“不如这样,我发兵攻入炎帝的辖区,选立新的天子。” 就在他们谋划的时候,应龙已经带兵攻入了炎帝所辖之境内,他一路上宣扬芒的仁慈,很快就控制了炎帝所辖之全境。力牧的大军紧跟着就去了,炎帝的社稷已经被倾覆,炎帝的子民和土地尽归芒。不久之后,芒将治所迁到了涿鹿,这个时候天下人都知道了芒的雄心。芒先以榆罔的名义把方伯这一封号还给了自己,之女又以榆罔的名义任命自己为摄政,总揽天下政事。榆罔被幽禁在一个风景秀美的地方,提供上好的饮食,还允许家人与他相会。他的财产,芒都给于保全。这个时候榆罔的年纪已经不小了,经过此番折腾,他的斗志已经完全被磨没了,他不想恢复炎帝朝的社稷,志向安度晚年。为了表明心意,特意把家传的一本《神农本草经》献给了芒,不仅如此,他还表示愿意在对方认为适宜的事后禅让天子之位。 《神农本草经》是芒梦寐以求的东西,这个时候他却推辞说:“这是你家传的东西,我怎么敢据为己有呢?”榆罔说:“我不是让你据为己有,而是用它为造福。”芒说:“你能有这样的胸怀,我很佩服。书还是你保管,我让岐伯拜你为师,跟你学习医术,如何?”榆罔说:“亡国之君,那里配做人师。”芒说:“天下者,天下人之天下也!不会因为一个人不做天下,而天下亡。虽然经历了巨变,你仍旧可以凭借自己先人的智慧,造福苍生,赢得天下人的尊敬。”榆罔答应收岐伯为徒弟,并且第一次提出禅位的请求。芒一共让了三次,然后接受了榆罔的请求,在涿鹿的郊外,筑起了高台,举行了隆重的仪式,芒立于高台之上,接受了无数臣民的祝贺。 这个时候风后宣读了上谕,在上谕里芒颂扬了炎帝朝无边的功德,又说榆罔是如何的明白事理,如何的高风亮节,然后说自己一定会虚心向炎帝朝的列位先君学习,竭尽所能的为子民谋幸福。当天,子民给他献上了尊号,仓颉说:“炎帝朝以火德王,我朝接受了炎帝榆罔之禅让,火生土,所以我们就是以土德王,主上的尊号就该是黄帝,黄者,黄土之黄也!”众人听了都觉得有理,芒笑着说:“黄土虽然卑贱,譬如万千之子民,许多人不明白这个道理,贵以贱为本,高以下为基,谁能拥有漫无边际的黄土,谁能拥有万千之子民,谁就是天下最尊贵的人。”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单元第一百九十二节 芒做了黄帝之后,天下诸侯没有自一家承认他是天子。芒也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心平气和的准备打仗,打算用武力让诸侯们屈服。九黎蚩尤风吼对此极为愤怒,他也以方伯的身份号令天下诸侯共同讨伐黄帝。诸侯们也没有胆子去攻击黄帝,当时九黎和黄帝都在备战。不久黄帝发出公告,不再以有熊国为国号,改用华夏为新的国号。为了宣扬恩德,只要不是十恶不赦之罪,其罪行就会得到赦免。刑天结束了幽禁的生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找到榆罔,表示自己愿意保其逃出华夏,然后召集天下诸侯共同讨伐黄帝。榆罔说:“你有这份心意,我很感动,我在位的时间并不算短,然而天下并没有恢复太平,就算是我再次做了天子,子民仍旧免不了受苦。既然如此,我何必为了自己一个人的荣誉去折腾子民呢?” 刑天说:“难道你就愿意在芒的驾前称臣吗?”榆罔说:“如果不是我自己主动要求,我完全可以不见黄帝。我现在专心钻研医术,也许可以让子民感受到我的先人留下的恩惠。”刑天深感失望,但他并没有放弃,他去之前共工和夸父屯兵的地方,哪里还有他们的影子,于是他来到九黎,希望他们能够出兵为恢复炎帝朝的社稷。风吼说:“我们的心思是一样的,可如今黄帝刚刚即位,风头正劲,我们我要做足准备方能与之抗衡。”刑天却等不得,他散尽家财,募了一支敢死队,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涿鹿,突然攻入了大内,应龙率领所部拼死抵抗,最后只有刑天一个人来到黄帝跟前,当时正在举办一场宴会,刑天指着光破口大骂。黄帝勃然大怒,拿起兵刃与打在在一起,刑天挥舞着一把黑色的巨斧,黄帝拿着一口锋利无比的宝剑。 兵刃撞击的声音震的人耳朵疼,两个人一直打到天黑,刑天心中感到吃惊,本以为黄帝是个文弱之人,没想到他能打到现在不落下风。就在他一走神儿的瞬间,黄帝的剑像是一道闪电,猛地刺穿了刑天的喉咙。他将手中的剑一抖,刑天的脑袋就滚落下来,刑天仍旧在哪里怒骂不止,扑过来与黄帝激战,黄帝越战越勇,用剑几乎将刑天戳成了筛子,终于他坚持不住了,到在了地上。在场的人都为黄帝的神勇鼓掌,黄帝将宝剑收入匣内,说:“如此忠勇之人十分看见,把他的遗体交给榆罔,让他找个合适德地方将他安葬了吧!”应龙带着人将刑天的遗体送来,吓得榆罔立刻匍匐在地,说:“这件事与我无关。”应龙说:“但你也没有向我们报告这件事。”榆罔说:“我想他一介匹夫成不了事。”应龙笑着说:“你还真的低谷他了,募集一队死士杀进了大内,结果被我家主上亲手杀手。你是不是感到非常的心疼,遗憾他没有得手。” 榆罔说:“我如今只想做一名郎中,无意做其他的事,他的确来找我,可我没有答应,该嘱咐他不要乱来。”应龙说:“不管怎么说,他对你算是忠心耿耿,找个地儿把他安葬了吧!”榆罔满口答应,等应龙一走,家人都劝榆罔逃走,榆罔说:“不逃了,像我这样的身份,无论去了哪里,都是被人利用,能在这里踏踏实实做个郎中,就是我的心愿了。”芒到了涿鹿之后,一直操心一件事,就是物色人才。他想四处有走访,风后说:“物色人才是百年大计,不在一时。”芒说:“我们与九黎终会有一战,如果不能物色足够多的人才,只怕是应付不来。”风后说:“从长远来说,用人的重要性远大于物色人才。如果在你的治下,没有人感觉怀才不遇,自然会有源源不断的人才为你效力。我还有一个担心,如果谁不是你亲自请来的,谁就感觉脸上无光,这对于稳定朝局不是好事。” 芒听了点点头说“:你说的有理。”从那之后,芒更多关注人才的使用情况,而不是执着寻访人才。为了寻访人才,风后请旨设立了专门的机构,这个机构工作的内容是这样的,把各地有凝望的人全部记录在册,并且追踪这些人的动向,一但发现那个适合他的职位出缺,立刻请他补这个缺。每次有人来补缺,芒都会亲自迎接,并且办宴席为他接风。宴席虽然非常的简单,可礼仪是非常隆重的。与此同时,风吼也开始做类似的工作,凡事国中的智能之士,要严加控制,一但有人试图去华夏国效力,格杀勿论。当时九黎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恐怖的味道,狄苗说:“主上,这样下去不行,我们应该向华夏学习,一定不能让国中的人才怀才不遇。”风吼说:“你给我一个合适的方案,我一定批准。”九黎和华夏在各个领域都在竞争,越是这样,天下之人越是感到不安。 东夷少昊氏提议两国举行会盟,东夷的使者带着这个提议来涿鹿谈判,风后说:“九黎如果要与华夏会盟,必须承认我家主上是天子。”九黎得知消息,立刻放出风去,绝不能接受芒所谓天子身份,他们提出如果芒不能放弃天子身份,休想与距离会盟。芒说:“东夷为什么如此热心的要协调我们与九黎的关系呢?”风后说:“臣以为他们是担心九黎与华夏分出胜负之后对他不利。”芒叹口气说:“小国也有小国的难处啊!”在风后等人的不断努力下,华夏国的社稷越来越稳固,芒在原炎帝子民当中的支持率越来越高,但与此同时炎帝的支持率仍旧乃芒之上,不过支持的理由不同,炎帝之所以受欢迎,是因为他在社稷被倾覆之后表现的非常洒脱,他甚至在原有熊国的支持率也越来越高,因为才用了隶首的建议,原有熊国子民与原炎帝之民的来往越来越密切,大家亲如一家,所以当时也有人把华夏称作是炎黄联盟。 炎黄两家融合能融合的这么好,一事因为本来他们在血缘和风俗上都比较接近;二是因为芒在推倒炎帝的社稷之后,没有惩罚过去为炎帝效力的人,并且继续给他们发挥才干的机会,过去支持炎帝的子民也没有被歧视;三是因为炎帝在失去社稷之后表现的非常洒脱。对比芒自然心怀感激,他不时派高官去看望榆罔,每次有官员来,榆罔都意宾客之礼待之,而对方一律执人臣之礼。事后芒正式发了上谕,以侍奉先君的礼仪侍奉炎帝。榆罔推辞了三朝,推辞不掉,只好接受了。看到华夏国如此和谐的一幕,各路诸侯的心里真是打翻了五味瓶,特别是九黎的蚩尤,他公开指责榆罔是软骨头,是缩头乌龟。狄苗立刻说:“主上,此言不妥。”风吼说:“怎么不妥?”狄苗说:“芒篡炎帝自立,我们应该尽量的像个忠臣,这样才有对比,天下有良知的子民才会支持我们。你对炎帝无礼,谁能相信我们是恢复炎帝社稷的忠臣呢?” 风吼说:“如今连炎帝自己都不想恢复社稷,我们跟着瞎起什么哄?”狄苗说:“我们不过是想借这个势头扩大自己的利益罢了。”风吼说:“我想直接与芒争夺天子之位,可以吗?”狄苗说:“如此一来,就没有诸侯愿意支持我们了。”风吼说:“诸侯不是傻瓜,我们怎么想,他们心里盟没数吗?”于是蚩尤也发布了公告,要求各路诸侯承认自己的天子身份,并且表示会择日讨伐华夏。相比于九黎,天下之子民当然更愿意接受华夏,然而诸侯们的想法是最大限度的保持自己的独立性,他们坚持不选边站,目的是为了消耗九黎和华夏的国力,最好是两国和睦相处,这样诸侯们就可以再两大强国之间周旋。起初华夏与九黎只是在言语上发生冲突,随着言语上的冲突越来越激烈,边境上越来越不稳,九黎军仗着自己在铜铁兵器,给华夏守军非常大的压力。 当时力牧每天精神都高度紧张,天长日久终于病倒了,芒把应龙找来,说:“你要去一趟边境,暂时接替力牧的工作,让他好好休息。”应龙说:“他休息好了之后呢?”芒说:“到时候再说。”应龙马不停蹄赶到边境军营中,发现力牧已经连续昏迷七天,应龙说:“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向朝廷禀报?”一位军官说:“怕九黎军知道消息对我们不利。”应龙说:“形势紧张到这个地步了吗?”那军官说:“要不然他也不至于累倒。”应龙说:“可以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这样吧!”在场的其他人都不自觉的脑袋垂下去,应龙说:“这样吧!立刻给朝廷传消息,说军中有少量人感染了瘟疫,请岐伯大人过来医治。”那军官:“现在不是发生瘟疫的季节,九黎军能信吗?”应龙说:“我们的确不能心存侥幸,传令各部提高警惕,一旦敌军来犯尽量坚守不出。” 消息传出去好多天,九黎军没有任何反省,因为当时九黎的指挥官也病倒了。岐伯来到军中,见了力牧,大惊失色,说:“病的不轻啊!”应龙说:“如今你在榆罔哪里学习医术,相处现在有精进了不少。”岐伯说:“他的病其实并不难治,只要想法僻静的地方调理十天半月就可以了。”应龙说:“这里是前线,哪里去找这么和地方呢?”岐伯说:“他不能继续留在前线了。”应龙说:“既然如此,你就带他去后方调理。”岐伯拱手说:“事不宜迟,今夜就得走。”力牧离开之后没多久,细作就把消息传到九黎军中,竟然没有能组织起一场像样的行动给华夏军造成不便,好在力牧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见九黎军没有动静儿,应龙料定九黎军中也有变故,他于是动用了一支偏师去吓唬他们,对方大军竟然立刻就被惊动了,应龙反而被吓一跳立刻下令撤军。 经过了这一回九黎军的自信心一下子膨胀起来,竟然催动大军直扑华夏军大营。应龙指挥大军依托防御工事从容迎战,持续了七天七夜,九黎军因为伤亡惨重退了回去。有人建议追上去,应龙摇摇头说:“不妥,我们的兵器不如九黎军,离开了房屋工事,我们就成了火把子。”风吼听到九黎军在前线吃败仗的消息气的暴跳如雷,说:“这是怎么搞的?”狄苗说:“当他们依托防御工事的时候,我们在兵器伤的优势就没多少发挥的余地了。”瞿宁说:“我听说华夏军一直有专人在攻关,试图破解我们的这项工艺,其实没有什么工艺是永远破不了的,我们要让我们的制作工艺不断优化,这样才能保持我们在这方面的优势。”风吼点点头说:“言之有理,我们是不是应该研制摧毁他们防御工事的武器呢?要不然他们一但依托防御工事,我们就处于劣势。” 狄苗说:“芒已经做了天子,他不会允许九黎与他长期对峙,就算我们不如招惹他,他一定会来招惹我们。所以依托防御工事,只是权宜之计,他们终究要与我们在野战中决胜负。”风吼说:“我还是有点想不明白,打了那多年的仗,很少见九黎军打的这么窝囊,他们的防御工事修的那么好?”瞿宁说:“这还是我们九黎的工匠所为,真是可悲。”风吼说:“就是被芒重用的那个来自的九黎俘虏?”瞿宁点点头说:“然也!”风吼说:“我们必须好好反省一下了,人家能从俘虏当中发现人才,我们呢?”狄苗说:“我有一个人才,不知道主上你有没有兴趣见一见?”一听这话风吼顿时来了精神,说:“是个什么样的人才,是不是擅长处置军务?”狄苗摇摇头说:“并不是。”风吼说:“那一定是擅长处理政务的人才了。”狄苗说:“也不是。”风吼说:“那他擅长做什么?”狄苗说:“此人精通音律。” 风吼说:“精通音律?”狄苗点点头说:“然也!”风吼笑着说:“这样的人才我到是很想将他送给姬芒,可惜对方不接受。”狄苗愣了一下说:“主上为何这么说?”风吼说:“音乐使人懈怠,使人奢侈。”狄苗回去把那人叫来说:“要不你去华夏国碰一碰运气?”那人说:“我不希望离开自己的父母之邦。”狄苗说:“那你就应该归隐,不然你会有性命之忧。”那人见自己不能在九黎找到用武之地,于是离开东暖泉,在前往华夏的路上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到了边境,向守边的士兵说明了来意,立刻就被带去见了应龙,应龙执礼甚恭,拱手说:“先生能帮助我家主上做些什么呢?”那人说:“你觉得音乐有什么用途呢?”应龙愣了一下,说:“在下不懂音律,也不知道它有什么用途。”那人说:“音乐可以沟通天人,可以调和阴阳,礼教如果不用音乐调之,就是捆在人身上的绳索,没有人会喜欢它。” 应龙说:“先生有这样的大才,为什么九黎的国君不愿意用你呢?”那人说:“这也是我疑惑的事。”应龙派人将他送到涿鹿,风后先见了他,当天就把他的情况给芒说了,明日朝会一结束,就接见了他。有意思的是芒在见他的时候,完全没有天子的排场,场面宛如朋友见面,那人先行礼说:“臣伶伦拜见主上。”芒立刻说:“九黎如今并不在我的治下,你不必多礼。”伶伦说:“九黎之民,日夜盼着你解救他们。”芒说:“先生远路而来,有什么要教导我的呢?”伶伦说:“主上用什么来教导自己的子民呢?”芒说:“用礼仪。”伶伦说:“除了礼仪呢?”芒说:“没有了。”伶伦说:“人都自由,用礼仪规范他们,他们一定是不喜欢的。”芒说:“如果习惯了,其实还好。”伶伦说:“臣自幼学习音律,可以调和阴阳,净化人心。”芒说:“先生之所学,能用来激励士气吗?” 伶伦说:“使音乐有杀伐之气,恐怕会损害它在教化方面的作用。”芒说:“不教民战,是为弃之。”伶伦说:“征战各方都说自己是无辜的,都说自己是不得已才动武,所以音乐是大事,天子执之,方得太平,诸侯执之,世无安宁。”芒于是让他做了华夏国的大司乐,伶伦在华夏受到重用的消息传回九黎,风吼的心情很复杂,说:“难道我把人才这样拱手送给了别人?”狄苗说:“主上不必惊慌,九黎之民能歌善舞,寻找精通音律的人并不难。”风吼说:“能不能让他为咱们做内应?”狄苗说:“这怕有点难,伶伦这个人一根筋,姬芒对他有知遇之恩,他一定会以死相报了。”风吼叹口气说:“但愿他能够让芒变得越来越奢侈,对国事越来越懈怠。”狄苗说:“但愿吧!”忙活了一阵子,伶伦终于组织起了一个庞大的乐团。 转眼冬至到了,按照惯例,天子要去郊区的高台祭天,伶伦的乐团刚芒尽显天子的威仪,之后他有创作了许多颂扬天子功德的歌谣,这些歌谣很快流传开了,甚至在东暖泉的街头都能听到这样的歌谣。风吼把狄苗叫来劈头盖脸骂了一顿,本以为明日一早,风吼会对自己的失态表达歉意,没想到他又被骂了一顿。狄苗于是称病不朝,风吼索性将他免职。瞿宁一开始感觉自己的机会终于来了,本想好好表现一番,争取自己能够在仕途上更进一步。没想到风吼一天之内将他骂了九次,终于脸上挂不住了,也称病不朝,风吼将他也免职。风伯和雨师两个头自从被延揽入朝,一支没有得到重用,如今总算是苦尽甘来,这个时候风吼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说:“九黎之民能歌善舞,为什么华夏的歌谣传到了九黎,而九黎的歌谣没有传过去呢?” 风伯说:“这些歌曲都很有九黎的特色,在九黎被传唱其实不足为怪。”风吼说:“你要帮忙刚歌颂我的歌谣传到华夏去。”风伯说:“这件事不好做。”风吼说:“你就简单说能还是不能。”风伯说:“能,不过我觉得如果我觉得咒骂姬芒的歌谣更容易被大家接受。”于是不知不觉一些骂芒的歌谣传入了华夏境内,然而那些歌谣都没有形成气候,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华夏国没有都有新的歌谣冒出来。这就好处把一把糖撒进了太平洋,海水里不会有任何一点甜味。然而在九黎,这些歌谣越来越流行。渐渐的那些颂扬天子功德的歌谣被淹没了。风吼笑着说:“虽然效果不是那么尽如人意,还是要也谢谢你。”风伯说:“其实臣没有做什么,不过是找几个精通音律的人帮忙而已。”风吼说:“你们二位要格外注意一件事,就是物色人才。”风伯说:“狄苗和瞿宁都是人才,而你却疏远他们。” 风吼说:“他们的事你们就不要操心了,我自有主张。”天空下着雪,风吼带着一名侍卫来到了狄苗的门前,轻轻的拍打着木门,狄苗听见敲门声,赶紧来开门,看见风吼立在门外,大惊失色,连忙拱手说:“不知主上驾临。有失远迎,多多失敬。”风吼笑着说:“不请我到里面坐坐吗?”狄苗立刻说:“主上这边请。”来到客厅落座,狄苗的夫人亲自把新鲜的水果放在了哪里,狄苗说:“主上驾临寒舍,有什么事吗?其实不用这样,你下旨让我去大内见你就可以了。”风吼说:“天降瑞雪,我出来走走,不知不觉就到你这里来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单元第一百九十三节 狄苗说:“主上日理万机,光临寒舍岂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风吼笑着说:“我只是心中感到不安。”狄苗说:“是因为华夏吗?”风吼说:“不得不承认,局势正在朝着越来越有利于华夏的方向在发展,我很担心。”狄苗说:“今天的局势一半是因为天意,一半是姬芒和他的臣子们一起塑造的。”风吼说:“你觉得我能很好的使用人才吗?”狄苗说:“平心而论,姬芒的确是难得一见的明君,他比自己的老子还要能干。”风吼说:“我呢?”狄苗说:“主上与姬芒的能力在伯仲之间,但华夏的国力比我们强,我没有想到他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让炎帝之民与有熊国的子民亲如一家。”风吼说:“这样很了不起吗?”狄苗说:“当然,原先有熊国的国力不如九黎,加上炎帝,他们的国力就比我们强。”风吼说:“亲如一家与本来就是一家不同吧!”狄苗说:“当然。” 风吼说:“虽然黄帝很得子民之心,可治理他们的诸侯大多是不喜欢他的。如果我们能够争取到各路诸侯的支持,是不是可以击败黄帝呢?”狄苗说:“诸侯都是墙头草,他们只能锦上添花,不能雪中送炭,这样的盟友只能起到装饰作用,指望他们跟着咱们出生入死,只怕是做梦了。”风吼说:“如此说来咱们九黎是没有胜算了。”狄苗说:“九黎之民骁勇剽悍,可惜我们没有很好的将领。”风吼说:“其实我仔细的考察过了,风伯和雨师都有统领兵马的才能。”狄苗说:“两个远远不够。”风吼说:“华夏不是只有三个吗?”狄苗说:“主上难道忘了,姬芒手刃刑天,此人在战场上的能量不可小觑。”风吼说:“将在谋而不在勇,他光凭匹夫之勇能成什么事?”狄苗说:“主上你自已相信姬芒只是一个有勇无谋的人?”风吼说:“你直接说我们怎么做才能取胜?” 狄苗说:“我们在兵器的制作工艺上远远领先华夏,其实我们可以设法在这个领域做的更多,如果物色到好的将领,再有好的兵器,再加上剽悍骁勇的九黎兵,一定可以踏平华夏,活捉黄帝。”风吼听到这里不禁哈哈大笑,说:“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我也愿意把他安置在一个风景如画的地方,让他去钻研医术。”狄苗说:“我可听说了,姬芒这个人没有什么特别拿的出手的技艺,如果不做国君,便是个废人。”风吼说:“那也得养着他,他如果死了,我怎么让华夏之心归顺我呢?”狄苗说:“其实姬芒之所以不杀榆罔,是因为九黎还在。你如果灭了华夏,天下谁还能阻挡九黎呢?”风吼说:“如果我只想横行一时,那就杀了姬芒,如果想把蚩尤的名号传给子孙万代,那就必须留着他。”狄苗说:“主上如此深谋远虑,我还有什么了担忧的呢?” 风吼说:“我此番来也是想请你还朝。”狄苗立刻匍匐在地,说:“这臣如何能担当的起啊!”风吼说:“我视你如华夏之风后,有你在我还有什么可忧虑的呢?”狄苗拱手说:“臣竭尽所能以报答主上的知遇之恩。”之后瞿宁也被重新起用,风伯和雨师被外放做了统兵的将领。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芒越来越感到不安,臣下都感觉到了他的这种不安,风后说:“主上还是为不能招募到新的人才担心?”芒说:“炎帝治下之民一定有不少人才,如果我不能使用他们,他们就会投奔九黎,或者别的什么国家,反过来跟我们做对,如果是这样,那真是太糟糕了。”仓颉说:“臣有一个主意,只怕主上不愿意屈尊。”芒说:“只要能募集到人才,我受一点委屈不算什么。”仓颉说:“若论对炎帝之民的见解,没有比榆罔更合适的人选了,如果你能向他请教,或许他能向你推荐人才。” 芒说:“虽然听起来不是那么靠谱儿,但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那就试试吧!”明日一早芒就开始准备,好不容易熬到中午,他立刻出发,来到榆罔的寓所已经是下午了,榆罔事先得到消息,早早的在门口迎候,见面之后,芒立刻拱手行礼,说:“我以先君之礼待你,不必这样等着我。”榆罔说:“在你面前,我岂敢托大。”来到客厅,炎帝的夫人立刻招呼孩子们把水果摆上来,芒说:“自从炎黄联盟c华夏立国一来,一直没有新的人才被起用,对此我深感不安,你有什么人才要推荐给我吗?”榆罔愣了一下,说:“不知道你需要什么样的人才?”芒说:“不管是什么类型的人才,我先了解一下。”榆罔说:“大家都说我之所以成为亡国之君,是因为我没有重用三个人。”芒说:“谁?”榆罔说:“常先c大鸿c神皇。” 芒说:“这三位到底是什么来历?”榆罔说:“我也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芒说:“你知道他们住哪儿吗?”榆罔摇摇头说:“不知道,这三位非常有名,只要你去找,应该不难找到。”芒立刻大礼参拜,说:“你如此帮我,我实在是感激不尽。”在炎帝的寓所住了一晚上,明日还朝。他把榆罔的话一说,风后立刻说:“听你这一说,我也隐约听过这三个人,不过这三个人非常神秘,我当时以为这三个都是虚构出来的人物。”芒说:“看来我又要走一趟了。”风后说:“力牧将军已经痊愈,让他跟着你走一趟吧!”芒说:“他是朝廷重臣,这样太委屈他了。”风后说:“这些其中他快被憋坏了。”芒说:“那就让他早日去边境统兵。”风后说:“这一次你又想轻车简从,只带很少的人出去吗?”芒说:“放心,如果我那么容易就让人给弄死了,我凭什么做守护万民的天子呢?” 他们经过反复推算,终于找到一个好日子出发了,一路上风餐露宿非常辛苦,仓颉说:“主上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风后说:“主上志存高远,此番一定能够感动那三位贤人。”仓颉说:“你真的相信那是三位贤人?”风后说:“你觉得榆罔回欺骗主上?”仓颉说:“主上如今年纪也不小了,没有配偶和子嗣,还成天再外面跑,万一发生什么意外,华夏国可就土崩瓦解了。”风后说:“如今正是九黎与华夏争霸的关键时刻,还是等灭了九黎之后在说吧!”仓颉说:“万一旷日持久,主上先去了,当如何?”风后说:“有岐伯在,主上不会有任何事。”仓颉还要说话,风后立刻制止道:“你今日尽出不祥之言,所以我们还是改日再聊。”仓颉之所以这么说,并不是因为他真的担心华夏国和黄帝的安危,而是担心自己被冷落,他看到人才像堆柴火一样越堆越多,他感到自己的重要性不断被削弱。 芒一行人来到出一个地方,有山有水,植被茂盛,每天清晨都能看到彩虹。走近一看,山腰上有一处茅屋,这一间茅屋看起来十分精巧,远远的瞧见一个人在茅屋旁边的菜地里干活,芒立刻上前行礼,说:“先生可是常先?”对方先愣了一下,立刻还礼,说:“阁下从哪里来?为何知道我的名字?”芒说:“炎帝榆罔向朝廷举荐了你,我特来拜访。”常先讨口气说:“这个时候才想起我,不觉得太晚了吗?”芒说:“炎黄联盟,彼此都是一家,他现在想起你也不算晚。”常先说:“你是华夏特使?”身后那一个大汉说:“他看清楚了,这位就是当今天子姬芒。”一听这个常先大吃一惊,立刻行礼,说:“我何德何能?劳驾你亲自拜访。”芒说:“让天下贤才能够有所施展,是天子的本分,听榆罔说你是一位了不起的人才,我立刻就来了。”常先说:“他可曾向你举荐别人?” 芒说:“除了你还有两个人?”常先说:“是谁?”芒说:“大鸿和神皇。”常先笑着说:“这二位先生的才干都在我之上,你千万不要让他们被埋没。”芒说:“我之后就去拜访他们。”常先说:“如此华夏国一定能兴旺起来。”芒说:“不久之后,风后会派人来接你,我们下次见面就在涿鹿了。”在当地住了一宿,明日启程去拜访大鸿,经过多地走访,才发现原来大鸿在一个村里做屠户,芒进村的时候,正碰见他在哪里杀猪,来了陌生人,不完全没有感觉,继续专注于自己的工作,等他忙活完太阳已经落山。芒拱手说:“这位壮士便是大鸿吧!”对方说:“是我,你是什么人?来此贵干?”芒说:“炎帝榆罔向朝廷举荐了你,特来拜见。”大鸿说:“这么说朝廷想起用我?”芒说:“你宁愿在这里杀猪?”大鸿说:“杀猪有什么不好,比让人家戳脊梁骨强。” 芒说:“炎黄本一家,如今一家团聚,而你能致力于让家业兴旺,怎么会被人家戳脊梁骨呢?”大鸿说:“笑话,既然如此,有熊国为什么不肯投降炎帝呢?”芒说:“有熊国一直对炎帝忠心耿耿,是你们要消灭我们。”大鸿说:“住口,你请回吧!我不会为乱臣贼子效力。”跟在芒身后的两位侍卫勃然大怒,其中那个大汉说:“你敢辱骂华夏国天子,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一听眼前这个人就是华夏国的天子,大鸿猛地扑上来与芒打在一起,侍卫立刻迎上去护驾,芒说:“不必了,今天我就跟这个人打个痛快。”一开始芒还想收服他,所以打的时候十分注意分寸,生怕伤了他。而大鸿招招致命,芒终于被激怒了,两个人一直打到天亮,还不消停,两位侍卫已经累的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一看眼前哪里还有芒的踪影,他们急的坐在地上大哭,那大汉一边哭一边说:“我回去怎么向风后大人交代呢?” 正在哪里哭的起劲,渐渐发现村民将他们围了起来,他们一个个怒目而视,手里都端着杀人工具。两位侍卫立刻止住了哭声,那大汉说:“你们休要听奸人蛊惑,自从炎黄联盟以来,你们可曾受过半点伤害。天下者,乃天下人之天下也!我家主上受天命为你们谋福祉,你们如果杀了我们必受天谴。”话音未落突然一道闪电劈下来,紧接着就是一声惊雷,这个时候那些村民都害怕了,那大汉立刻站起来说:“如今榆罔安心钻研医术,他现在的工作比之前更能够让你们得到好处,我家主上风餐露宿c不辞辛苦,四处寻访人才,也是为了给你们增加福祉,他并没有对不起你们。”芒这个时候正坐在一家屋子里与大鸿聊天,大鸿说:“我一直听说你是个秧子,没想到你的武功这么好。”芒说:“我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四方豪强攻伐不断,子民深受其苦,唯有习用干戈,方能在有朝一日,让宇内恢复平静。” 大鸿说:“你是很小就立志做天子吗?”芒说:“天下之大,强人之多,我何德何能赶立志做天子呢。我相信每个人在出生之前,上天已经为他选好了角色,我能做的就是顺应天意,把力所能及的事做到最好。”大鸿说:“你能善待前朝天子,这很不易,我很感动。”芒说:“当年神农氏有大功德于世,我怎么能忍心伤害他的子孙呢?更何况榆罔自从失去社稷之后,也颇为安分,我当然愿意皆大欢喜。”大鸿说:“你这么急着物色人才,为什么呀!”芒笑着说:“你是聪明人,一定知道原因。”大鸿说:“你想消灭九黎?”芒说:“九黎的蚩尤是个野心勃勃的人物,就算我不消灭他,他也会来消灭我。”大鸿说:“九黎能够横行一时,是因为他有两样东西,一是食盐之利,二是铜铁兵器。”芒说:“只要我能把越来越多的人才聚集到逐鹿,最后的胜利一定属于华夏。”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芒来到了一个很大的湖泊跟前,远远的瞧见湖边一块石头上坐着一个人,走过去一瞧。只见那人像是一块石头一样,人走到他跟前,仍旧一动不动。芒拱手施礼,说:“华夏国主姬芒拜见先生。”那人缓缓的睁开双眼,说:“身为天子,不在朝中处理公务,却在这里游荡,难道你想越榆罔吗?”芒说:“我来物色人才。”那人说:“这里没有人才。”芒说:“先生就是神皇吧!”那人说:“那是使人乱叫的,如何能当得起这样的称呼。”芒说:“榆罔已经向我推荐了,所以我特意来拜访。”那人一听榆罔两个字立刻站了起来,说:“榆罔还好吗?”芒说:“他现在过的十分安逸。”那人说:“如果你能善待榆罔,我愿意为你效力。”芒说:“榆罔乃圣人之后,又是先君,即使你不提这样的要求,我也会善待他。” 神皇说:“既然如此,我该能说什么呢?”芒说:“无论是平天下,还是治天下,都离不开人才,如果能得到你的辅佐,我真是感激不尽。”神皇跟着芒一起返回涿鹿,当时风后带着百官在郊外迎接,神皇见到大鸿和常先依然是感慨不已,按照风后的建议,大鸿和常先领命在后方练兵,神皇则被授予军师一职参与机要。被授予官职之后,三人一起来拜谢芒,芒说:“最应该感谢的不是我,而是故主榆罔,选个方便的日子你们一起去看看,这样他的心情能好一些。”三人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十天之后,他们相约去看望榆罔,一路上心情好的无法言说,来到榆罔的寓所,发现虽然地点稍微偏僻了一些,可房屋的形制和规格仍旧是按照天子的标准走的,神皇说:“这个姬芒心真大,他真的不担心榆罔吸纳旧臣光复辟帝朝的社稷吗?” 三人见了榆罔,立刻抱头痛哭,之后常先说:“主上,我们三人愿意力保你光复炎帝朝的社稷。”榆罔摇摇头说:“我向姬芒举荐了你们如果你们全部反水,天下人怎么看我呢?虽然我在华夏朝颇有声望,可华夏之民,没有人再愿意一分为二,重现有熊国和炎帝争雄的局面。更何况风后c力牧c应龙,这些都是人杰,想从他们的手底下反水成功,那是相当不易的。”常先说:“难道你甘愿再黄帝的驾前称臣?”榆罔说:“如果我一个人的委屈能换来千家万户的幸福,这笔交易仍是很划算的。黄帝允许你们来看我,表面上是给我们恩德,其实也是告诉我们,他们根本不担心我们反水。”大鸿说:“我跟姬芒交过手,这个人的武艺十分了得。”听他这么说,大家听的目瞪口呆,榆罔说:“你真的跟他动手了吗?”大鸿笑着说:“何止是动手,简直是大打出手。” 榆罔说:“从前我收了奸人蛊惑,还以为姬芒过不了多久,万没想到这个家伙气壮如牛,看起来文质彬彬,竟然能手刃刑天。”大鸿说:“姬芒这个人手脚麻利,谈吐不凡,我觉得这个家伙能成事。”大鸿说:“假如他真的能够击败蚩尤,子民的日子应该会好过许多。”榆罔说:“你们一定争气,要让姬芒知道炎帝治下之民也有许多人才。如果你们的表现足够好,我们这些人的其中都会干活,反之,我们就会被人家瞧不起。”大鸿说:“主上放心,我们一定不让你失望。”榆罔说:“如果你们发现手底下有人才,一定不要嫉贤妒能,把他举荐给姬芒,这样在华夏国,炎帝之民的地位就不会被压的很低。”大鸿说:“我们这里不会让有熊国之民欺负我们。”榆罔说:“不,我不是让你们与他争斗,你们都要记住,与有熊国之民和睦相处,才有我们的未来。如果我们在于他们斗的你死我活,迟早有一天,我们都会成为蚩尤的刀下之鬼。” 见过了榆罔,三人都像是卸下了重担,从哪之后,各自在岗位上兢兢业业,大鸿和常先每过一段时间就会邀请风后来检查。一时雨后初晴,风后来到大鸿的营中检查,看到士兵们一个个训练有素,心中十分欢喜,说:“将军果然是统兵的奇才,有了这样的士兵,何愁不能击败九黎军。”大鸿说:“大人,你是否考虑过这样一个问题,我们的兵器不如九黎。铜铁兵器不仅锋利无比,而是坚固耐用,如果我们不能在这个问题上有所突破,就只能凭侥幸取胜了。”风后说:“好在战事不会马上发生,我们正在攻关,但愿上天能帮助我们。”大鸿说:“应龙将军什么时候回来?”风后笑着说:“你怎么知道应龙要回来?”大鸿说:“力牧将军已经痊愈,他返回前线,应龙将军就会回到后方,如果我猜的没错,正在接受训练的不是只有两支军队,而是三支,中护军应该是有应龙将军统领。” 风后说:“应龙将军回来还需要一段时间。”大鸿说:“现在可万万拖延不得,如今这个形势,谁先一步完成了准备,谁就会在战场上占尽先机。”风后说:“你放心,没有人敢故意拖延。”十天之后,应龙从前线回来,大鸿和常先去郊外迎接,应龙拱手说:“这我如何担当的起啊!”大鸿说:“据可靠消息,主上将让你统领中护军,我们应该与你早早接触,这样战场之上才能有默契啊!”应龙说:“大鸿将军,往后凡事只要奉旨行事就可以了,万不可打听小道消息。”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单元第一百九十四节 大鸿说:“这是从风后大人口中得知,不算小道消息吧!”应龙说:“我说了,为臣子的,只要奉旨办事就可以了,旨意没有下来,最好不要乱猜。”常先说:“将军放心,我一定督促他严加改正。”三人不欢而散,大鸿一脸不悦,说:“这个人有病吧!我好心帮助他,他居然不领情?”常先说:“今日的事是你错了。”大鸿说:“连你也疯了吗?”常先说:“他说的没错,作为臣子就该奉旨办事,让谁做中护军的统领,那是主上应该考虑的问题,不论谁来做这个职务,我们都要与他精诚合作,不是吗?”大鸿说:“你也太刻板了。”常先说:“这不是刻板,而是恪守本分,炎帝朝之所以灭亡,很大程度上就是下面的人一个个都灵活的不得了,结果臣子们都发展成了豪强,他们成群,结党营私,以至于主上根本不能驾驭他们,于是君臣之间算计不断。” 大鸿一下子呆住了,常先说:“这样的事情不可以再发生,倘若因为这种事被朝中的其他人盯上了,炎帝旧臣就难以在新朝立足。”大鸿说:“好,我听你的。”之后两个人见了神皇,常先把大鸿与应龙之间发生冲撞的事说了,神皇听了神色十分凝重,大鸿有些慌了,说:“你也认为这个问题很严重。”神皇说:“我们亲眼看着炎帝朝被倾覆,对于这种事应该格外敏感才对,没想到人家比咱们的反应还快,如果我猜的没错,他已经把这件事告诉了主上。”大鸿说:“那我该怎么办呢?”神皇说:“你也不要为此,有把柄落在主上手里未必就是一件坏事,但你要记住,这类事情绝不可以再发生,否则你将永远失去主上对你的信任。”大鸿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说:“想不到华夏新朝这么难混。”神皇说:“你只要放弃投机取巧的想法,凡事都尽心尽力去做,你就没有这方面的压力了。” 大鸿决心痛改前非,可心到了,并不意味着行为也到了,有一次他在面君的时候,索性把自己的烦恼说了,芒笑着说:“你这是聪明人的才有的烦恼。”大鸿一听这话脸就红了,挠着头皮说:“臣不算是聪明人吧!”芒说:“你这个人有小聪明,没有大智慧。如果你想建功立业绩,那就应该追随明君,走正道。”大鸿说:“臣现在也是这么做的啊!”芒说:“你也不要太担心,你身上的确保留着前朝的习气,过一段时间,这些东西就会被磨掉。”大鸿说:“我这个人很顽固的,要不然也不会经历炎帝朝的覆灭,还保留着前朝的习气。”芒说:“要不这样,我推荐你拜在一个人的门下,有高人指点,应该会不一样。”一听这个大鸿立刻兴奋起来,说:“主上想让我拜到哪位高人的门下呢?”芒说:“力牧将军,行吗?”芒说:“力牧将军在边关带兵,恐怕没办法带徒弟。”大鸿匍匐在地,说:“愿听主上的安排。” 芒说:“这样吧!我让你拜在风后的门下。”大鸿说:“风后大人是非常了不起的人,可他是国中最忙的人,他哪里有时间带学生呢?”芒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如果你与他有缘,他自然愿意收你这个徒弟,如果无缘,就再想别的办法。”于是当真风后请来,风后皱着眉头说:“臣恨不得把时间掰成两半用都显得捉襟见肘,主上却让我带徒弟。”芒说:“并不需要你教他特别复杂的东西,只要教他正心之道就够了。”风后说:“这不难,我可以指点一二,至于拜师就不必了,大家都是一殿之臣,如果再有仕途名分,其他同僚恐怕未见得高兴。”芒说:“就按照你说的办吧!”这件事让大鸿产生一种认识,风后是一个可以左右局势的人,因为一件芒本已经做完的决定,他仍能够改变他。大鸿跟着风后出了大内,说:“我们从哪里学起呢?”风后说:“现在大战在即,你却不想着如何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不日我将去你的营中视察,倘若有半点差池,军法从事。” 自那之后,风后对大鸿越来越严厉,这让大鸿非常痛苦,他曾经要求常先和神皇与自己一道辞职,却遭到了拒绝。常先说:“谁都看的出来,风后大人有意栽培你,而你却不识抬举。”一听这话大鸿惊呼冤枉,说:“我觉得风后大人不喜欢我。”话音未落,那两个家伙已经逃之夭夭,后来大鸿在面君的时候说到了这个痛苦,芒说:“一心做事的人是贤臣,如果把很多精力用来琢磨谁喜欢你,谁不喜欢你,这样的人是个弄臣,你若是不能在这方面改变一下自己,我还真不敢让你带着那么多的兵马。”大鸿说:“你也信不过我?”芒说:“不要总说别人信不信你,而言问你自己是不是值得被人相信。我把那么多人的身家性命交给你,你的心思却没有用到他们会身上,你让我太失望了。”后来他在没有向芒请示的情况下去拜见了榆罔,说了自己的苦闷。 榆罔说:“你把自己的想法直接说给主上听,这非常好。如果你当真不能把注意力集中到工作上,那你还是辞职吧!”大鸿哭着说:“我以为你能帮我。”榆罔说:“修行在个人。”大鸿回去之后没多久,便递交了辞呈。芒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风后说:“臣有一个办法可以消除他解决这个问题。”芒说:“什么办法?”风后说:“我们想办法给他安一个罪名,这个罪名要足够重,然后再让他戴罪立功,请你想想看,一个人如果顶着天大的罪名,哪里还还有那么多小心思呢?”芒说:“现在他也没什么过错啊!”风后说:“这件事我来想办法。”经过调查,得知大鸿老大而未婚,于是安排采集的妇人经常出现在他的府邸附近,搞的大鸿整日魂不守舍,有一天一个妇人正在哪里采集,固然被什么东西扎到了手指,大鸿不顾一切的扑过去,用嘴嘬她的手指。 那妇人被吓坏了,一状将他告到了当地衙门,因为大鸿的职位很高,所以案子很快惊动了风后,风后立刻下令将大鸿逮捕,正要军法从事。神皇c常先来求情,风后不足理睬,他们又去求芒,芒跟风后商议,风后顶着压力不奉诏,芒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个时候榆罔亲自求情。其实他已经看出了其中的门道,但如果他不参加演出,大鸿的脑袋真有可能搬家。大鸿终于免于一死,却没有丢掉职务,还有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这件事传到诸侯哪里,大家都说本以为炎帝不过是囚徒罢了,没想到他一个亡国之君,还有那么大的能量。风吼听到这样的消息,表情非常的复杂,说:“芒这个人心机太重了,居然能做戏做到这个份上。”狄苗说:“做戏如果能持之以恒,数十年始终如一,那就不止是戏了,因为他能给子民带来实实在在的好处。” 正所谓有心种花花不活,无心插柳柳成荫。芒为了缓和与魁傀氏的关系,做了许多努力,到最后还是付诸东流。夸父被再次起用,他们积极参与对有熊国的征伐。华夏立国之后,他们和九黎一样虎视眈眈,做梦都想攻下涿鹿,活捉姬芒。与魁傀氏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东夷,少昊氏坚守中立之立场,他的目的是希望华夏和九黎之间能够维持一种平衡,当然他心里很清楚,这样的平衡不会持续太久,只是他不愿意很快做出选择,他甚至希望永远不要做出这样的选择,因为他选择支持其中任何一方,东夷都会沦为别国的附庸。自从大鸿背上了罪名之后,他明显收敛了很多,每天只知道工作。因为他明白,如果他干不好,他不光自己要倒霉,许多支持他的人都会被波及。一时天晴朗,芒来到应龙的营中视察,应龙向他展示是一件新式武器。 芒笑着说:“这东西看起来很复杂。”应龙叫来士兵演示了一下他的使用方法,芒当时就呆住了,说:“它叫什么?”应龙说:“他叫弩。他一般的弓射程更远,只要制作足够多的弩,到时候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射一通,保准让他死都明白不过来是怎么回事。”芒笑着说:“好东西啊!不过你要让工匠们在琢磨一下,看能不能他做的精致一些。”听到精致两个字,应龙差点晕过去,说:“杀人的东西,需要那么精致吗?”芒说:“我的意思是把他做成不同的类型,比如进入山地,要便于携带,进入旷野要行程密集的箭阵。”应龙听了笑着说:“真是英雄所见略同,臣也是这么想的,臣向制作一种大型的弩,把长矛射出去,专门用来攻击敌军的防御工事。”芒说:“可惜我们不掌握铜铁工艺,否则九黎算什么。”应龙说:“主上放心,这项工艺我们迟早会掌握的。” 在军工方面的新成就,极大的鼓舞了华夏军的士气,根据新技术的需要,风后设计了新的阵法,他画了一张阵图,应龙c大鸿c常先各种拿一份,风后说:“这叫做衍握奇图,它讲的是一种新的阵法,一但看明白了,立刻将图烧掉,决不能让奸细把图偷走。”不久之后,风吼就接到了消息,说他们正在练习一种新的阵法。风后把风伯和雨师叫来,说:“我们在这方面需要加强了我自己指示细作,一定要把阵图偷出来,只有我们知道他们在练习什么阵法,才能想出破解之策。”当时天下呈山雨欲来之势,共工坐在明堂,显得有些慌张,夸父说:“我们一定能够协助九黎击垮华夏。”共工说:“我听信了你的花言巧语,才陷入今天的被动。”夸父说:“主上,你想学东夷吗?”共工说:“东夷有什么不好呢?人家现在可以独立行事,不像我们处处受制于九黎。”夸父说:“东夷的安逸是暂时的,一旦华夏和九黎决出雌雄,它就会倒霉。” 共工说:“倘若华夏获胜,我们何以自处?”夸父说:“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九黎像我这铜铁工艺,最后的胜利一定属于九黎。”共工说:“姬芒这个人很不简单,那么短的时间就物色了那么多人才,谁能保证他手下的那些能工巧匠不能破解这一工艺呢?”夸父说:“破解铜铁工艺绝非易事,没有数十年功夫,破解铜铁工艺就是个笑话。”共工说:“如果是九黎获胜,华夏之民怕是免不了一场屠戮啊!”夸父说:“主上怎么心疼起敌人来了?”共工说:“上天有好生之德,它真的保佑九黎这么一个嗜杀的过度荡平宇内?”夸父说:“自古以来,天下都是强人居之,何谓强人?乃智多而胆大者也!九黎的国蚩尤,老骥伏枥c纵横山里,那个姬芒如果没有他老子给他留下的基业,他今天什么都不是。”共工说:“不行,我不能不为自己留后路。”夸父说:“臣觉得万万不能背叛九黎,否则九黎得偿心愿之日,就是我们命丧黄泉之时。” 力牧在边境密切监视九黎军的动向,发现他们正在往冀州方向增兵。也没有多想就把这一笑着通报给了朝廷,风后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希望你们都能有出色的表现。”快要抵达冀州的时候,应龙下令停止前进,派探马去打听冀州的情况。半日之后探马回来说:“九黎军在哪里修筑了坚固的防御工事。”应龙叹口气说:“野战与我们有利,他们修起了防御工事,这仗就更难打了。”探马说:“我看到了蚩尤的旗帜,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来了。”应龙说:“再探。”探马飞奔而去,应龙说:“我们就在这里修筑防御工事,等着他们来攻打。”身边一位副将说:“他们如果绕过我们去进攻涿鹿,怎么办?”应龙说:“只要发现他们离开了防御工事,我们就发起攻击。”副将说:“那我们修筑防御工事有什么用呢?”应龙说:“万一敌军来偷营,我们可以凭借防御工事抵挡。” 蚩尤果然到了冀州,但他只是来助战,并没有打算亲自指挥这一场一场战争。他在冀州呆了三天,瞿宁率领中护军,利石率领右护军,蛮角率领左护军。利石和蛮角是他不久前物色的人才,利石和蛮角非常的勇敢,而且力大无穷。瞿宁根本就没有把应龙放在眼里,应该则因为武器制作工艺方面的劣势,显得非常谦虚。听说蚩尤在敌军出现,他立刻飞书报告朝廷,一样芒到前线激励将士。不就之后,芒带着极少的随从来到中护军的军营,在士兵们看到芒旗帜的时候,蚩尤有了没多久。听说芒到了前线,蚩尤打算再次亲前线。狄苗说:“我们不能被他们这样牵着鼻子走,一定要想办法摆脱被动局面。”蚩尤说:“不行,这个时候谁更谨慎。”回到前线之后,命令各军坚守不出。如此一来应龙就感到压力越来越大。 夜色深沉,大鸿和常先来到中军大帐,见礼之后落座,应龙说:“如今敌军坚守不出,该如何是好。”大鸿说:“出来一趟耗费巨大,空手而归显然不是最好的选择。”应龙说:“问题是我们在这里等下去的成本更大。”常先说:“我听说蛮角和利石是蚩尤最新起用的两个人,或许我们可以激一激,他们就会忍不住出来送死。”应龙说:“最好活捉。”常先说:“只要精心谋划,未必就不能实现。”他们整整谋划了三天,第四天一早,就有两队人马分别去敌军左右两翼去骂人,一开始他们还能忍得住,没过一会儿蛮角和利石就因为压不住火领兵冲了出去,蚩尤听到消息,急令他们撤军,然而一切已经来不急了他们被诱入了一个大坑,一有二十一被俘,蛮角和利石被带到中军大帐,应龙说:“二位将军,在下这厢有礼了。”蛮角说:“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应龙笑着让士兵给他们松绑,说:“二位坐吧!”蛮角说:“这是何意?告诉你,蚩尤对我们有知遇之恩,我们绝不会背叛他。”应龙说:“二位放心,我绝不会强人所难。”蛮角说:“那你这是做什么?”应龙说:“我听探马说了二位的事迹,对二位实在是心生仰慕。”蛮角把他低下去说:“败军之将,有什么值得仰慕的。”话虽然这么说,心里却很喜欢,应龙说:“这次失败,责任不再你们。二位从来没有上过战场,就承担这样的重任,实在是蚩尤用人失察。”蛮角说:“你若再敢羞辱我家主上,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应龙说:“蚩尤绝对是一个英雄,对于贵国的铜铁工艺,我们一直都是非常钦佩的。”蛮角说:“你杀了我们吧!不要指望我们会做泄露九黎的机密。”应龙说:“你又误会我了,你我本无冤无仇,只因为两国交战c各为其主,如果是在战场之外,我们本来可以做朋友的。” 一听这话,蛮角和利石颇有同感,渐渐的三个人相谈甚欢。明日,应龙说:“二位将军,我家主上也非常的仰慕二位,不知道能否赏脸一见。”蛮角说:“贵国主上我们就不必见了吧!”应龙说:“就当是给我面子。”蛮角无奈的叹口气说:“既然如此,我们就只好勉为其难了。”当天下午,他们在一个很偏僻的地方见了芒,出乎他们的预料,芒穿着普通人的衣服,完全是用接待朋友的礼仪接待了他们。蛮角和利石受宠若惊,脸上却显得很平静,芒拱手说:“听应龙将军说了二位的事迹,我十分佩服。今日得见二位,真是三生有幸。”这个时候蛮角渐渐冷静下来,说:“你们君臣如此抬举我们,到底为了什么?”芒说:“二位不要担心,今日会面之后,我就下令将你们全部释放。”蛮角说:“为什么你要这么做?”芒说:“以力霸天下,不如以德王天下,九黎与华夏之间的争斗,让两国子民深受其苦,何如我们各种收兵,谁能够让子民拥有更好的生活,谁为天下王。” 利石说:“以德王天下,这则太可笑了吧!”芒说:“你们只要把我的话带到就可以了。”蛮角和利石彼此看了一眼,觉得没有理由拒绝,于是满口答应下来。芒没有食言,将他们全部释放。听说左右护军的统领被俘,蚩尤勃然大怒,正准备召集兵马去为他们报仇,没有到他们竟然完好无损的回来了,大家都非常高兴,瞿宁说:“我还以为你们已经被姬芒杀了。”蛮角说:“那个姬芒我亲眼见了,果然是个明君。”蚩尤本来也很高兴,一听这话突然感觉心里不是滋味,于是阴沉着脸说:“你说姬芒是明君,他是怎么个明法儿?”利石说:“姬芒穿着非常简朴,在俘虏的时候一点架子都没有,他认为以力霸天下不仁,希望可以以德王天下。”瞿宁说:“这个家伙可真够迂腐的。”利石说:“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后来我不这么看了,他能够有今天的成就,说明他的说法还是说靠谱儿的。” 蚩尤耐着性子:“其他人呢?你们也这么看?”大家七嘴八舌的说起来,原来这些人都受到了姬芒的接见,他们一个个在蚩尤的面前丧心病狂的夸赞芒是多么仁义,多么正直,气的蚩尤从地上跳了起来,指着蛮角的鼻子破口大骂,说:“混账东西,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单元第一百九十五节 蛮角说:“臣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蚩尤说:“首战被俘,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你可真是厚颜无耻。”利石说:“姬芒说了,这一次战败错不在我们。”蚩尤实乃是忍无可忍,突然把挂在墙上的斧头摘下来,只听呜一声,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滚落在地上,蛮角被吓得缩成一团,蚩尤说:“把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都给我抓起来。”瞿宁匍匐在地,用颤抖的声音说:“此次战败,罪在微臣,凭主上下令将臣正法,以激励将士。”蚩尤有气无力的坐到地上,说:“我风吼英雄一世,从没有打过这么窝囊的仗,你明白吗?”瞿宁说:“这个姬芒实在是太可恶了,有朝一日他落到我的手里,我一定将碎尸万段。”蚩尤说:“冀州一战,事关生死,我们一定要争取打赢。”瞿宁说:“臣反复想过了,此番战败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那两个混蛋经不起人家的激将法,被引诱出去中了埋伏。” 蚩尤说:“你就说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瞿宁说:“坚守不出,我们在兵器上的优势只有近身格斗的时候才有用,他们不能在不接近我们的情况下抢走我们的阵地。”蚩尤说:“这样我们会不会太被动了,能不能找个机会偷袭一下他们的军营?”瞿宁说:“当然可以,但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蚩尤说:“打仗本来就是凶险的事,太过于追求稳妥,仗就没法儿打了。”瞿宁说:“主上想怎么去偷袭他们呢?”一听这话,蚩尤心中暗暗叫苦,老子让你带兵,你却事事都要问老子,老子何必请你呢?最上却说:“你是中护军统领,你现在我怎么去偷袭敌军?”经过认真考虑,蚩尤决定让狄苗出任接任中护军统领,左护军统领由风伯担任,右护军统领由雨师担任,瞿宁被派去东暖泉担任留守。蚩尤把狄苗c风伯c雨师叫到跟前说:“这一仗如果打的好,可以重挫华夏锐气,重振九黎雄风。如果打的不好,我们的麻烦就会接踵而至。” 且说前番俘虏了利石和蛮角等二十一人,却一个不少的放了回去,许多人不能理解芒的做法,认为将士们浴血奋战不是为了让上面的人表演仁慈。听说蚩尤砍死了利石,蛮角等人先是被囚禁,之后又被罚去做苦役,这些人在华夏军中得到恩惠,在九黎军中得到惩罚,到了关键时候,他们很可能会在背后给九黎一刀。狄苗来到蚩尤的帐中,说:“主上,请你下令,将姬芒送回来的俘虏全部杀掉。”蚩尤说:“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可你想一想,这些人能够在敌人哪里捡回一条命,却被自己人杀死,其他将士会怎么想?”狄苗说:“我们可以封锁消息,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们干掉。”蚩尤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狄苗说:“既然如此,你为何劈死利石呢?” 蚩尤说:“当时火气上来了我没有压住?”狄苗说:“那也应该把那些人送的远远的,不能让他们整日在大家的面前晃,影响大家的心情。”蚩尤说:“他们不过是区区二十人而已,用得着这么小题大做吗?”狄苗说:“主上如果信得过臣,那就按照臣说的去做。”蚩尤沉吟半晌,说:“就按照你说的办吧!”听说他们要被流放,这些人的家属坐不住了,他们聚集在营门之外哭诉,一开始蚩尤不予理会,之后他忍不住去看了看,发现其中一个妇人哭的梨花带雨,模样甚是可见,忍不住问道:“你是那一家的妇人?”那妇人说:“我是蛮角之妻。”蚩尤心想如此美色放在蛮角这样的人手里实在是可惜,于是陪着笑脸说:“男人嘛!就是墙上的土,剥了一层还有一层,你何必为此难过呢?失去一个男人,或许会有一个更好的男人娶你进门。” 那妇人说:“别人家的男人再好是人家的,我只想自家的男人平安无事。”蚩尤说:“只要你愿意,我就是你得男人。”一听这话,那妇人瞬间面红耳赤,说:“主上千金之躯,我不敢高攀。”蚩尤说:“我喜欢你,这就够了。”那妇人想出各种话加以推辞,蚩尤终于不耐烦了,说:“要么跟我合作,保你荣华富贵。要么继续跟着你的倒霉男人,你和他都将死无葬身之地。”迫于无奈,那妇人只得从了蚩尤,虽然做了蚩尤的女人,心中却并不欢喜。蚩尤果然是个重信义的男人,那些俘虏只是被隔离,没有被赶走。听说自己的爱妻成了蚩尤的女人,蛮角悲痛欲绝,他做梦都想杀了蚩尤,迫于压力,只得继续做苦役,心中却盘算着找个机会投降华夏。想要在华夏活的体面,仅仅做降臣肯定是不够的,什么是华夏急需又是他能够提供的呢? 当时他被安排从事采矿作业,他就开始设法从一些同伴当中打听冶炼c锻造铜铁的技术机密,当时这些人都在苦役,都对蚩尤心存怨恨,于是每个人提供一点信心,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蛮角破解了这项工艺的秘密。怎么样才能逃出去呢?如果不能逃出去,至少应该设法传消息出去,让芒派人来营救他们。当时姬芒和他手下的将领们经过反复推敲,终于决定在九九重阳之夜发起攻击。进攻的方案花了三天三夜的时间才完成。九月初八姬芒一夜未眠,他反复说:“只要打赢了这一仗,我们的胜算就会大增。”他说:“如果敌军之中有我们的内应就好了。”应龙说:“我们敌军之中滞留了一批女眷,她们表示会对我们提供帮助。条件是我们要保证他们的男人的安全。”芒说:“他们的男人现在何处?”应龙说:“好像在一个地方采矿。”芒笑着说:“如果我们能兑现诺言,说不定会有惊喜。” 应龙说:“你期待看到什么样的惊喜呢?”芒说:“超出预期才叫惊喜。”应龙说:“但愿天意能向着我们这一边。”芒说:“上天不会偏袒谁,胜利要靠我们自己去拼。”天黑之后,九黎军的营地里弥漫着一种不安的气氛,蚩尤的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说:“难道有祸事要临头了吗?”于是下令让军队加强戒备,突然营地突然冲出来一群披头散发的女人,一边跑一边嘴里说:“华夏兵来了,华夏兵非礼了。”九黎军中许多人自己常常做一些越礼的勾当,可当他听说华夏兵侵犯九黎的女人,一种正义感油然而生,没一会儿军营当中就乱作一团,蚩尤看到这一幕大呼不妙,狄苗过来说:“主上,你现在离开这里。”蚩尤说:“不,我要就在这里与你们共进退。”狄苗说:“刀枪无眼,万一华夏兵伤着你,臣死都不能原谅自己。”蚩尤说:“你只管去迎敌,不用管我。”狄苗说:“你如果不离开,臣就死在这里。” 没有办法,蚩尤在卫兵的掩护下离开了战场,狄苗挥舞着令旗让士兵们不许乱跑,就在这个时候他们惊讶地发现许多女人都是华夏兵假扮的。狄苗毫不惊慌,说:“我们的武器优于华夏兵,所以你们勇敢的去战斗吧!只有这样我们才有一线生机。”没过一会儿他就发现每个华夏兵的手里都拿着一种奇怪的东西,他们队列整齐且快速移动,当九黎试图靠近的他们的时候,箭就会如雨一样扑过来,地上已经躺了不少九黎兵的尸体,狄苗心想这样打下去没有什么意义了,于是利用他们更加熟悉这里的地形以及机关的不知情况,迅速的逃离战场,逃到半路上,狄苗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让雨师和风伯领着大军回东暖泉。自己带了小股部队去杀那些采矿的人,当他来到矿山附近,发现那些早已经溜之大吉,他确不肯就此离开,而是沿着他们的坚信追了上去。 可能是因为追的太急,没顾得上了解周边的情况,等他再一抬头,发现自己被团团围住,他的手下都被射成了刺猬,应龙说:“狄苗大人,久仰久仰。”狄苗叹口气说:“败军之将,当不起久仰两个字。”应龙说:“你是人才,如果你能屈尊辅佐我家主上,他一定会重用你的。”狄苗心中不禁感叹,连一个武将都知道为主上物色人才,难怪姬芒能成事。拱手说:“久闻华夏国重视人才,今日算是领教了。我深受蚩尤厚恩,当以死相报。”应龙说:“蚩尤无道,为他死不值得。”狄苗说:“主上虽然不是那么贤明,可自从我被延揽到麾下,一直以礼相待c言听计从,今日战败,辜负了主上的信任,我哪里有脸继续活在世上呢?”说法这里突然把自己的舌头咬了下来,没一会儿他就死了。应龙立刻放出风去,说狄苗已经殉国,希望可以把遗体交还给九黎。 要不要安排人去接狄苗的遗体,朝中出现了两种完全相反的意见,雨师和风伯认为其中必定有诈,如果执意前往,必定有去无回。瞿宁则认为过去姬芒就一直非常看重自己在子民中间的声望,如今要看他就要成了名副其实的天子了,他怎么可能耍诈呢?蚩尤说:“既然你难道相信他,你去做这件事。”瞿宁欣然前往,在与华夏交涉的过程中,瞿宁受到了非常高的礼遇,回去之后,风伯和雨师就指责他是华夏安插在九黎的奸细。瞿宁说:“主上,这明显是华夏使出的反间计,不过你要觉得杀了我能让九黎之民受益,臣情愿被处死。”蚩尤说:“冀州之败后果严重,幸亏狄苗让军队及时撤出,否则结果更糟糕。”瞿宁说:“我有一事不明,向诸位请教。为什么狄苗大人一定去杀呆在矿山那些人呢?甚至不惜把自己的性命都搭进去。” 蚩尤说:“不但你疑惑,我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瞿宁突然跳起来说:“狄苗是不是担心他们泄露关于铜铁的秘密?”一听这话,蚩尤心中一惊,说:“如果是这样,我们可能真的有麻烦了。”瞿宁说:“这些只是负责采矿而已,能掌握真正核心的机密吗?”蚩尤说:“狄苗做事一项谨慎,或许他只是为了做到万无一失。”瞿宁说:“如果真的让华夏想我了铜铁工艺,他们就更让诸侯们感到恐惧了,我们的处境会更加艰难。”蚩尤说:“如果铜铁工艺真的让华夏人掌握了,我们就得立刻发起新的战事。”在场的人瞬间都愣住了,蚩尤说:“我不喜欢坐以待毙,就算是注定要死,也要来个痛快的。”瞿宁说:“你打算怎么打这一仗呢?”蚩尤说:“他们的实力超过我们,稳扎稳打c步步为营那套是行不通了,必须兵行险招c出奇制胜。”瞿宁说:“你打算怎么出奇制胜?”蚩尤说:“倾举国之兵攻击涿鹿。”瞿宁说:“如果得志,你打算怎么做呢?”蚩尤说:“到时候再说。” 蛮角带着那些采矿的人躲在一个隐蔽的地方一呆就是一年,明年重阳节后,他们白天休息,夜里赶路,到了涿鹿,立刻跑到大内门外,对守卫人员说:“告诉你家主上,就说蛮角请求拜见。”对方说:“你稍等,我这就去通报。”过了好一会儿,芒几乎是一路小跑来到门外,说:“你来见我是有什么惊喜带给我吗?”蛮角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方便请我进去坐坐吗?”芒说:“当然。”他们走进了一间虽然不大,却十分明亮的屋子,分宾主落座,蛮角说:“为什么不愿意在明堂接见我呢?”芒说:“明堂太过于招摇了,我不想这件事过早的让九黎的君臣知道。”蛮角说:“你打算给我什么样的封赏呢?”芒说:“这件事风后会来办,如果不能让你满意,可以再找我。”之后风后约见了蛮角,说:“主上不管特别具体的事,你可以跟我商议如何安置你和你得伙伴。” 蛮角说:“你能给我们什么呢?”风后说:“如果你能够把自己掌握铜铁工艺的东西提供给我们,我们会给你们一笔丰厚的报酬。”一听这个蛮角心中不乐意了,说:“你们不想授予我们公职?”风后说:“华夏国的公职都是由贤良之人担任。”蛮角说:“我们不是贤良之人?”风后说:“不是。”他没有相反风后是如此的直接,之后他去见芒,说自己想要担任公职。芒说:“我物色了人才都是交给风后去安排,他如果不配合,我也没有办法。”蛮角说:“你是君,他是臣,他怎么会不听你的?”芒说:“身为天子,当不违天道,我既然拜他为相,就得相信他。”蛮角说:“你的意思风后就是天道?”芒说:“我们按照天道来确定君臣之间的权责,一旦确定之后,谁也不能越界。”蛮角说:“既然如此,这次交易我不做了,我要把铜铁工艺转让给其他国家。” 芒说:“那就请便。”离开大内之后,风后说:“如今除了华夏,你到了任何一个国家都会被引渡回九黎。在华夏,你可以得到一笔巨额财富,回到九黎,只有死路一条。”经过反复权衡。蛮角决定很华夏合作,他们没有食言,果然给了蛮角他们一笔丰厚的报酬。拥有了铜铁工艺,华夏在军工方面的能力已经超过了九黎。尽管华夏方面想把他作为一个秘密延续到九黎与华夏之间的下一场战争。且说华夏和九黎在冀州开战的时候,魁傀氏的共工曾经派夸父率兵去支援九黎,军队刚到现场,仗就打完了。夸父只好撤退,这个时候华夏已经明确表示,四方诸侯必须承认黄帝是天子,听从黄帝的号令,否则黄帝就要发兵讨伐。这个时候蚩尤改变了之前的做法,他表示黄帝的野心比当年的神农氏还要大,诸侯如果不事事听从黄帝的号令,那就团结在蚩尤的旗帜之下,与华夏对抗到底。 瞿宁代表蚩尤出访东夷c魁傀氏c三苗等一共七十二路诸侯的治所,他们都对黄帝非常不满,于是他们聚集在东暖泉举行了会盟,而蚩尤成了这次会盟的执牛耳者。蚩尤说:“黄帝妄自尊大,以天子自居,我们只有联手把他干掉,大家才能继续过有尊严的日子。”形势似乎对华夏越来越不赖,在华夏国内部引起了不小的恐慌,榆罔亲自来到涿鹿,目的就是劝芒采取行动,否则华夏如何能打得过七十二路诸侯,芒笑着说:“表面上看他们气势汹汹,其实他们都是懦夫,有本事你直接来跟我打,何必聚集一大堆烂国给自己壮胆呢?”在一次朝会上,芒说:“蚩尤自称,现在他根本就不是个男人,我有十足的信心,天下诸侯到最后都对我宣誓效忠,否则只有一个结果,就是灰飞烟灭。”姬芒接见刺激蚩尤,让九黎君臣每个人都憋着一口气,一定打一场漂亮仗让华夏不敢小瞧蚩尤。 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蚩尤还是保持着内心的平静,他把风伯和雨师叫来,说:“现在是生死关头,你们难道就没有什么绝活帮助我们击败华夏吗?”风伯说:“我们自幼学习天文气象,说不定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做做文章。”蚩尤说:“风雨不能听人的调遣,能做什么文章呢?”雨师说:“我已经算过了,在逐鹿之野会有三个月的大雾,我已经派人去哪里了解情况。只要我们准备充分,我们可以在哪里重创华夏军。”蚩尤说:“他们怎么会听你的,就在那里与我们决战呢?”雨师说:“华夏兵擅长打野战,阪泉之战,冀州之战,原计划都是在野地打。我们就假装迫于压力来到逐鹿之野,然后在哪里与他们决战。”蚩尤说:“我们怎么利用雾做文章呢?”雨师说:“大雾弥漫,谁也看不见谁,我们可以在摸清楚哪里的情况之后,然后再里面布阵,将华夏兵引入死门,他们就插翅难逃。” 听到这里持有忍不住放声大笑,说:“过去我问真是小瞧你了,这件事就交给你们两个去做,一定要注意保密。”雨师说:“臣知道这件事堆九黎意味着什么,绝不敢疏忽大意。”芒在华夏国的支持率越来越高,一想到自己很快就要实现父亲的宏愿,不禁有些飘飘然。大鸿和常先相约来到大内,大鸿说:“主上,臣对你最近的状态感到担心。”芒说:“担心什么?”大鸿说:“担心你重蹈榆罔的覆辙。”一听这话芒的脸色立刻就变了,说:“你看到什么了?要这样说。”常先说:“主上是聪明人,臣的话就说到这里,告辞了。”芒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明日他很风后说起了这件事,风后笑着说:“自从先君邦卉驾崩以后,你一直都是顺风顺水,在不远的将来,我们可能要遭遇挫折,华夏国上下都要做好准备,迎接这一场大考。” 风后的话让芒心惊肉跳,说:“你也决定我出状况了?”风后说:“你也是肉眼凡胎,怎么能一直不出状况呢?万一真的遇到什么麻烦,我们一定要顶住压力,撑过了这一关,往后再没有人能够阻止你成为天子了。”芒说:“我现在不是天子吗?”风后说:“现在除了华夏之民,没有人承认你是天子。往后就不同了,谁不承认你的天子身份这个人很快就会被杀死。”听到这里,芒不禁兴奋起来,说:“我果然是天选之人,否则不会让你来辅佐我。”风后说:“七十二路诸侯正在蚩尤的带领下紧锣密鼓的做准备,好与我们在战场上一决雌雄,我们不需要准备吗?”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单元第一百九十六节 芒说:“你去准备吧!”风后说:“我当然会准备,不过这一场战事需要你亲自指挥,你不觉得自己对准备工作关心的不够吗?”芒说:“你想让我怎么关心?”风后说:“臣只能把话说到这里了,主上是明白人。”风后离开之后,芒一脸不悦,身边一个侍卫说:“主上,风后大人说的对,你现在确实有些骄傲了。”芒点点头说:“我会反省的。”看官一定对比有切身体会,心里想的跟不上嘴里说的,而行为中表现出来的惯性又跟不心里想的。芒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并没有真的往心里去。一年光景很快就过去了,在入秋之前,局势越来越紧张,关于七十二路诸侯联合讨伐华夏的传闻越来越不断,一开始其芒还紧张一下子,之后就不往心里去了。刚刚入秋,蚩尤率领盟军直扑涿鹿,幸亏风后早有准备,立刻组织大军准备迎敌。 芒说:“风后,我命你率领大军迎敌。”风后说:“蚩尤亲率七十二路诸侯来讨伐我们,非天子亲率大军抗敌,不足以激励士气。”芒不说话了,应龙说:“主上你怎么了?”芒说:“要不把力牧招回来,让他指挥?”风后说:“这件事任何人都不能替你做。”芒只要硬着头皮出发了,在逐鹿之野两军对垒。深夜里蚩尤的大帐中气氛非常紧张,风伯说:“明日凌晨,大雾将会兴起,接近晌午的时候,会有风雨,我们一定依计行事,不可以出任何差错。”蚩尤说:“憋了一年了,这一次我一定要教教姬芒该如何做人。”雨师说:“风后这个人诡计多端,说不定今晚会派人来劫营。”当晚竟然无事,明日一眼大雾弥漫,姬芒往帐外望去一片白色,心中甚是恐惧,说:“传令各军,立刻从这里撤出去。”各军接到命令之后,因为分不清东南西北,不知道往那里撤。就在这个时候,盟军开始行动了,姬芒在众将官的拼死掩护下冲出了包围圈。 又一次看到阳光,芒捂着胸口放声大哭,说:“我枉为人君。”风后双膝跪地,说:“臣无能,请主上削去臣的相国之位。”芒愣了好一会儿,擦干眼泪说:“胜败乃兵家常事,更何况此番作战是我亲自指挥,战败的责任也不在你。”风后说:“此番作战之备战工作,是臣一手承办,臣完全没有想到他们真的会在秋季发起攻击,更不知道逐鹿之野会有如此恐怖的大雾。”芒说:“这一仗下来损失几何?”风后说:“几乎全军覆没。”芒说:“你们帮我想一想,是马上组织兵再打一仗,还是休整一段时间再说?”风后说:“蚩尤不会打完这一仗就乖乖的撤走,他们一定会全力以赴,争取攻下涿鹿,活捉黄帝。”芒说:“力牧的军队是我们最后的本钱,如果再败,家父留给我社稷就垮了。”风后说:“这件事你没得选,只能与蚩尤拼死一搏。” 芒笑着说:“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办吧!”打了胜仗之后,蚩尤十分得意,说:“我以为姬芒是怎么样一个三头六臂的神人,没想到他也有如此狼狈的时候。”风伯说:“主上,姬芒这个人小瞧不得啊!”蚩尤皱起眉头说:“又来了。”风伯说:“我原本想趁这个机会将他杀死,可他却逃了出去,今日之华夏,不是当年之有熊,他们很快就会组织起一支新的军队来跟我们拼命。”雨师说:“虽说这一次华夏军损失惨重,可那些我们熟悉的将领一个不少的逃了出去。如果他们把力牧驻扎在边境的军队调来,仗比之前要难打。”蚩尤说:“可以让瞿宁领兵去阻击力牧。”雨师说:“瞿宁那里是力牧的对手。”蚩尤把头耷拉下去,说:“难道我们一点胜算都没有吗?”雨师说:“这就要看天意了。”瞿宁到底还是领着一支兵马去阻击蚩尤了,很快他就陷入了重重包围,绝大多数士兵都投降了,只有瞿宁一个人宁死不降,力牧说:“你是条汉子,我也不跟你罗嗦了。”下令将他处死。 消息传到蚩尤的耳朵里,他流着眼泪说:“这个姬芒是我的克星吗?”风伯说:“男子汉大丈夫,死有何惧?”蚩尤说:“我不是害怕,觉我是觉得不甘心。”风伯说:“胜败还没有定,我们还应该全力去争取。”力牧带着大军来到前线,见了芒,芒笑着说:“你觉得这仗应该怎么打?”力牧说:“臣觉得没有准备好的仗不能打。”芒说:“你觉得我们还有准备好?”力牧说:“是不是准备好,需要回到臣的几个问题。”芒说:“你问吧!”力牧说:“你有破解蚩尤军阵法的办法吗?”芒说:“风后大人已经识破了他们的阵法,难的是大雾会遮挡我们的视线,我们分不停东南西北。”力牧说:“你有在大雾中辨明方向的办法吗?”芒说:“目前还没有,不过我还在想办法。”力牧说:“其实不光是大雾的问题,风伯与雨师两个人对天文气象非常有研究,如果大军被大风和暴雨袭击,那一定是要吃败仗的。”芒叹口气说:“是啊!” 力牧说:“我有两个人才举荐给你,只是这样你可能会觉得自己受了委屈。”芒说:“只要我们能获胜,一点点委屈不算什么。”力牧说:“你愿意屈尊去请两位女宾来前线帮忙吗?”芒说:“她们在那里,我这就去。”力牧说:“这两位女宾一个号称九天玄女,一个名曰女魃。一个住在深林之内,一个住在东海之滨。”芒说:“这样找起来旷日持久,远水解不了近渴啊。”力牧笑着说:“臣已经把她们请来了,但你得亲自去她们住的营帐拜访她们。”一听这个芒立刻兴奋起来,说:“我何德何能,有你这样的贤臣辅佐。”力牧说:“事不宜迟,你还是赶紧去吧!”芒先来到九天玄女的帐外,说:“华夏国主特来拜访,是否方便一见?”九天玄女立刻迎出来,说:“主上请。”分宾主座定,九天玄女说:“华夏新败,主上脸上却没有颓丧之气,看来华夏国注定要兴旺了。” 芒说:“说来惭愧,在逐鹿之野,我军大败,不知道你是否有克敌之法。”九天玄女说:“我自幼学习天文,得到之后能够驾驭风雨,不过以我一根之力,没有办法克敌。”芒说:“加上女魃呢?”九天玄女笑着说:“那就很他们势均力敌。”之后他又去拜访女魃,只见女魃身高三丈c头大如斗c鼻如悬胆c目似铜铃,一张大嘴,满嘴獠牙。脖子很短很粗,肩宽背厚c皮肤黝黑,远远的望去,像是一个黑铁塔。见到芒她毫不拘谨,把手搭在芒的脸上说:“你的事就是天下人的事,天下人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帮助你打赢这一仗。”芒露出一丝苦笑,说:“打胜仗可不容易。”女魃说:“轻诺者必寡信,对别人我可不会这么豪爽。”芒说:“这么说我不是别人?”女魃说:“你当然不是别人。”芒说:“你放心,只要打赢这一仗,我一定不吝封赏。” 女魃说:“我不稀罕封赏,听过你虽然贵为天子,且年纪也不小了,我愿意替你主持后宫。”芒一听这话立刻说:“以你的才华,留在后宫实在是太可惜了,你应该被任命为大将军,然后征战四方c建功立业。”女魃说:“我对功名不是那么执迷,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爱情。”芒说:“既然你把话说的这么明白,我也要把话说明白,爱情这种事强来不得,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本以为女魃会哭,没想到她突然哈哈大笑,说:“方才我是在考验你,没想到你果然是正人君子。”芒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离开之后,女魃一个人悄悄的哭了,她虽然长的不是十分体面,却非常的聪明,而且十分勇敢。本以为芒的眼光会很跟那些俗人不一样,会爱上自己,没想到芒会如此直接的拒绝她。为了找到在大雾中辨明方向的办法,风后整天组织一群人开会,芒则是把自己关在一个隐蔽的地方想办法。 七七四十九天之后,芒去见了他的朝臣们,风后说:“我们自己找到了能够在大雾中辨明方向的办法了。”芒说:“什么办法?”风后说:“主上可曾听过一种野兽叫夔?”芒说:“听说过。”风后说:“夔的皮用来瞒鼓,可以声震百里,到时候大家听着鼓声进退。”芒笑着说:“我也想到一个办法。”风后说:“主上有什么好办法?”芒把一堆干草拨开,露出一辆车,但这辆车的造型非常特别。芒说:“这叫指南车,有了它再加上鼓声,大雾对我们也就没有什么用了。”风后说:“好,我这就让人赶制指南车和夔鼓。”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盟军的军饷难以为继,蚩尤说:“我们之前不是准备了足够多的军饷吗?为什么现在不够用了。”风伯说:“因为有人中饱私囊。”蚩尤说:“蛀虫坏我大事。”风伯说:“实在不行咱们就撤吧!”蚩尤说:“再等等,这样的机会一但失去了只怕是很难再有了。” 眼看军饷越来越难以为继,军心开始浮动起来。蚩尤下令杀了几个多嘴的士兵,一时间又把大家给镇住了。就在这个时候,芒带着军队杀到了逐鹿之野。蚩尤君臣兴奋的不得了,说:“还好我们坚持了。”风伯说:“我觉得情况不大妙。”蚩尤说:“有话直说。”风伯说:“上一次他败的那么惨,如果不是有所准备,怎么敢来呢?”蚩尤说:“凭他怎么准备,我们都要跟他打这一仗,放弃了这次机会,我们可能会被华夏军追着打,我不想活的那么窝囊。”一开打,双方的军士都红了眼睛,风伯和雨师开始催动洪水和大风袭击华夏兵,女魃和九天玄女立刻行动起来,将他们的法术制住了,然后在夔鼓和指南车的指引下,华夏兵从容布阵。很快蚩尤军的阵型被冲散了,因为大雾遮挡视线,华夏兵冲到蚩尤跟前他竟浑然不觉,突然的脑袋狠狠地着了一下,立刻血流不止,盟军士兵四散而逃,风伯和雨师不能阻止,之后自己也逃跑,却被华夏兵给捉住了。 终于大雾散去,华夏兵开始清理战场,风伯和雨师在被押解的路上看到了蚩尤的遗体,突然放声大哭,华夏兵这才知道蚩尤已经阵亡了。消息报告到芒之阙下,芒的心情非常复杂,大家看到他在流眼泪,应龙说:“这个蚩尤让你栽了那么大的跟头,他死了你应该高兴才是啊!为何反而流泪呢?”芒说:“你不知道,蚩尤是个英雄,如今横死于乱军之中怎么不令天下英雄同悲。”风伯见状立刻说:“请主上下令,凡泄露蚩尤死讯者一律处死。”芒说:“何故如此?”风后说:“蚩尤七十二路诸侯联盟的盟主,颇有声望,如果我们能够放出消息,蚩尤不是阵亡,而是被生擒,你觉得哪一种对我们更有利呢?”芒说:“当然是生擒了,不过万一有人戳穿了我们的谎话,怎么办?”风后说:“只要他们没有找到蚩尤的遗体,他们就没有办法确认蚩尤是不是真的死了,只要我们能够顺利的接收了九黎的疆土和子民,到时候木已成舟,谁也没有办法与我们为难。” 芒说:“就按照你说的办。”不一会儿风伯和雨师被押进了大帐,他们的眼角还有残留的泪水,芒心中一惊,眼睛直直的望着风后,风后冲他点了点头,芒说:“打了败仗,也不至于哭成这个样子吧!”雨师刚要说话却被风伯栏拦住了,芒说:“二位放心,蚩尤的伤我们一定能医好。”风伯和雨师一下子愣住了,风后说:“炎帝的医术天下皆知,我们还有名医岐伯,他们都有起死回生的本事,二位放心吧!”风伯说:“你你们为什么要对我们说这个?”风后说:“你不担心你家主上的安危?”风伯说:“主上被俘,还有何安危可言呢?”风后说:“如果蚩尤归顺,你们当如何?”风伯说:“刑天不过是一介匹夫,尚且不降,蚩尤乃世之英雄,怎么会甘心在你家主上的驾前称臣?”风后说:“如今天下已定,四海一家,宇内之人皆兄弟也!黄帝让宇内重归一统,功勋卓著不输当年之神农氏,做天子有什么争执的呢?” 雨师冷笑着说:“我亲眼看见蚩尤的遗体,死状之惨烈令人惊骇,莫说是郎中,便是神仙也无力回天。你们之所以故弄玄虚,不过是想顺利接受九黎的土地和子民罢了。”芒不禁放声大笑,说:“那就名人不说暗话,如果你们与我们合作,让我我们顺利完成接受,我会像对待华夏子民一样对待九黎的子民。如若不然,我就让力牧和应龙领兵踏平九黎。”风伯和雨师不说话了,芒说:“不仅如此,你们二位将会被处以极刑。我知道二位都不怕死,不过我还是替二位感到可惜,带着满身的能耐英年早逝。”风后说:“二位好好考虑考虑吧!”芒突然说:“我今日就放了你们,你们现在就回去,你们有两个选择,一是游说九黎之民归顺华夏,二是率领九黎之民与华夏对抗,那样的话,就恭喜你们终于有了与力牧和应龙交手的新机会。” 风伯和雨师被释放之后心里越想越觉得别扭,他们知道自己无力抵抗华夏,可他们实在不愿意投降。回到九黎之后,告诉九黎之民前线战败c蚩尤被俘。目前有两个选择,一是立刻组织起来向华夏发起攻击,可这样一来,蚩尤必死无疑。二是放弃抵抗,我们将获得和炎帝之民一样的待遇。经过再三权衡,他们还是考虑到蚩尤的安全,放弃了抵抗。在风伯和雨师的配合治下,华夏顺利的接管了九黎的土地和子民。之后风伯和雨师被招入都。在涿鹿当时聚集了许多了不起的人才,他们交到了许多朋友,在与这些朋友交往的过程中,他们的本领在不断的增长,他们也渐渐发现,在芒的麾下做事是非常愉快的。大家都显得非常坦荡,不像蚩尤的手底下,臣子之间经常互相使绊子。打赢了逐鹿之战,本以为可以做太平天子,很快东夷和魁傀氏牵头组织起了新的联盟。 很快九黎的一伙强民也加入进去,芒在明堂召见群臣,说:“说说吧!如何击垮盟军。”应龙说:“臣愿意替主上打垮这个脆弱的联盟。”大鸿和常先也站出来说:“臣愿意跟应龙将军一起去。”芒坐在那里无动于衷,雨师说:“臣也愿意去!”风伯大吃一惊,芒的一双冰冷的眸子注视着他,风伯立刻拱手说:“臣也愿意前往。”芒说:“力牧将军,你带着他们一起去。应龙c常先c大鸿你们去支援他们。”大军在三天后开拔,那一天阳光灿烂,力牧心里非常不是滋味,为什么要让带着两个降将去打盟军?快要抵达前线的时候,力牧把风伯和雨师见到跟前。说:“很快就要碰上敌军了,二位为什么要说的吗?”风伯说:“你下令吧!我们照着做就是了。”力牧一听这话就气不打一处来,但还是把自己的情绪控制住了,笑着说:“现在你们各种率领所部去攻击盟军。” 风伯和雨师立刻领着兵去了,在半道上,风伯说:“要不我们索性加入盟军,然后告诉大家蚩尤不是被捕而是被杀了,如何?”雨师说:“盟军之所以能被重新组织起来。是因为许多人相信蚩尤还活着,我们如果那么做,会造成两种可能的后果,一是大家相信我们的话,联盟溃散,二是大家不信我们的话。我们被处死。”风伯说:“你想怎么做?”雨师说:“按照军令行事。”风伯和雨师率领所部与盟军对峙,一直等到力牧也到了现场,他们都没有与盟军发生冲突。风伯说:“可我们要怎么做呢?”力牧立刻下令手底下的人将他们捆起来送到芒的驾前,芒说:“二位何故如此狼狈?”风伯知道力牧是芒的亲信,立刻说:“我们消极进攻。”芒说:“你们也许是太累了,于是下令将他们软禁起来。”也没说什么时候放出来,一开始他们还表演的十分镇定,慢慢的就变得越来越不那么冷静。 他们没日没夜的在那里咒骂芒,芒全然没有把他们的谩骂当成一回事。与此同时,蚩尤之民不断发起叛乱,芒派风后去平叛,每次叛乱平息之后,九黎都会损失大量的人口。风伯和雨师的家人都参与了叛乱,所以他们的家人全部被杀。列位看官对于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应该已经非常熟悉了,风伯和雨师一开始对华夏有切齿之恨,慢慢的这种恨就似乎没有了来源,再之后他们发现自己对华夏的依赖越来越严重。再说力牧在把风伯和雨师送走之后,领兵干净利落的击垮了联盟,战争结束了,诸侯仍旧不服,他们在紧锣密鼓的准备下一次对决。芒把风后叫来,拱手说:“我要向你请教,为什么天下诸侯都不愿意承认我是天子呢?”风后说:“这件事主上大可不必放在心上,他们不愿意承认也没有关系,大不了把把他们杀了,找愿意承认你是天子的人在替代他们。” 芒说:“这样看起来就不像是以仁王天下,而像是以力霸天下。”风后说:“王,霸之智也!王者必霸。如果不能以力霸天下,你的仁就只能辅佐别人王天下,而不是自己王天下。”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单元第一百九十七节 之后,华夏屡次兴兵,讨伐不臣,因为黄帝崇尚王道,所以他的军队被各地子民称作是王师。一开始凡事不承认黄帝是天子的诸侯,黄帝要发兵征讨,后来发兵征讨的理由越来越不拘泥于此,比如某诸侯肆意盘剥子民,也会被讨伐。类似的行动越来越多,这导致黄帝在各地的支持率不断提高,黄帝不断的各路诸侯立规矩,那些不愿意守规矩的诸侯被逐一清理掉了。当时宇内之子民普遍感到谋生越来越容易,在子民越来越富裕的同时,黄帝颁布六大禁,声禁重c色禁重c衣禁重c香禁重c味禁重c室禁重,重者,过分也!黄帝告诫诸侯们享受生活一定要适可而止,他不但要求别人,也是这样要求自己的。因为黄帝身体力行,诸侯都非常的行为都非常的收敛,各地都出现了为歌颂黄帝的民谣。 一日早朝,芒看起来心事重重,风后说:“如今四海清平,你为何不高兴呢?”芒说:“昨夜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被家父训斥,说老大不小,无儿无妻,难道说我家的香火言断在我手里吗?”一听这话,朝中百官瞬间都来了精神,大鸿说:“主上贵为天子,应该以天下美人妻之,臣愿意为你操办此事。”在许多人的眼里,这是美差,所以百官之中许多人都争这个差事。芒说:“选聘国母,是天大的事,万万急不得。”风后说:“选聘国母,重在得而不在色。”大鸿说:“国母关乎天子的体面,难道让堂堂天子与身形丑陋之女子媾和,生出奇形怪状之男子将来继承天子之位吗?”风后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大鸿接着说:“主上的母亲附宝夫人,乃是当年名镇古阳之美人,才今日主上之堂堂相貌。”芒说:“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散朝之后,风后说:“主上,臣觉得大鸿的想法不妥。”芒说:“你觉得家母德行不够?”风后说:“一直以来,诸侯之间征伐不断,子民深受其苦,你觉得这是因为什么呢?”芒说:“不知。”风后说:“发生冲突的理由很多,但比较荒谬的是一些人为了得到某一个异国的美女,就兴兵讨伐。”风后离开之后,芒陷入了沉思,他让常先四处寻访,常先回到涿鹿之后立刻去大内复命,说:“诸侯为了争夺美女的战事时有发生,天子如果喜欢美女,诸侯就不觉得自己喜欢美女有什么问题,而美女总是不够用,所以她就成了一大乱缘。”明日早朝,芒说:“选聘国母的事关系重大,我要亲自操办。”大鸿说:“你日理万机,如何亲自操办。”芒说:“一个人无论多忙,都要吃饭,娶妻如饮食,我一定不能让别人代劳。”芒执意如此,大鸿也无可奈何。 之后,芒把国事交给风后,自己带着一名贴身的随从去寻访一个适合做国母的女子。这一趟旅程格外辛苦,因为寻访一味女性的难度要比男性大多了,一路上没有一个女子让他感到满意,随从说:“主上的要求太高了,寻常女子根本达不到那样的要求,要不你先找一个凑合着,等另外发现了好的再做主张。”芒沉默了很长时间,之后立即返回涿鹿,更换了随从又一次出发,被替换的随从也被取消了为天子提供服务的资格。新的随从比他的前任表现的更加谨慎,有一天他们来到村子里,听到一些人正在眉飞色舞的一件事,芒忍不住驻足倾听,听着听着就入了迷,之后那几个人发现有人在偷听,立刻逃走。芒根据自己听到的内容按图索骥,很快找到事发地点,原来他们听到了一个怪丫头的故事。 村子里住着一个姑娘叫嫘,年龄已经不小了,父母急的百爪挠心,她自己全然不当一回事,整天鼓捣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近些年她迷上了养一种叫蚕的虫子,芒轻轻的敲门,开门的是一位老头,看见门外站着一个人,虽然衣着朴素,却仪表堂堂c气度不凡,芒拱手说:“请问老丈,这里是嫘的家吗?”老头一脸尴尬,说:“嫘正是在下的女儿,不知道你有何贵干?”芒说:“在下慕名来访,一样可以瞻仰一下她的发明。”老头一听这话心中盘算道,这厮肯定是好事者,听了不好的传闻,来瞻仰我家家丑。于是大声说:“你一来就打听我家女儿,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点欠妥?”芒说:“老丈,我真是诚心诚意来瞻仰她的发明,实不相瞒,我年纪也不小了,膝下无儿c尚未婚配,我也希望你能考察一下我,看有没有就会做你家女婿。” 一听这话,老头还没有说什么,里屋的老太太已经乐的合不拢嘴,立刻迎出来说:“可以给你看一看,不过有一节,如果她的发明不入你的眼,千万不能在外面散布自己的看法。”芒说:“伯母放心,在下绝不做那等事。”他被引到后院,看到嫘的闺房门口放着许多木盘,里面放着许多有许多白色的虫子,芒说:“令嫒有没有说过养它们做什么用呢?”老太太说:“我家闺女话很少,我隐约记得她好像说过,这种叫蚕的虫子会吐丝,她想要用这种丝做衣服。”芒一听心中一惊,为了掩饰自己的失落,说:“可惜令嫒不在家,不然我就可以方面请教了。”老太太说:“请问先生从哪里来?”芒说:“涿鹿。”老头和老老太太都吃了一惊,老太太接着说:“你在涿鹿以何为生?”芒说:“做一点小生意糊口。”老太太说:“为什么会突然对小女感兴趣呢?”芒说:“我听过许多高人的传说,令嫒的故事与这些传说有许多雷同的地方。” 他们又说了许多,临走的时候芒说:“明日我会再来,希望可以见到令嫒。”天黑之前,嫘回家了,父母立刻把她拉到自己的卧室,如此这般说了一通,嫘大吃一惊,父亲说:“这次机会千万不能错过了,你要好好梳洗打扮,不要让人家失望。”嫘说:“我知道了。”明日一早,嫘就没了踪影,日出之后芒就到了,老太太正准备说抱歉,嫘从外面回来了,脸上流着汗,身上背着一个竹篓,里面有许多桑叶,光着脚,身上的衣服也十分随意,芒拱手说:“见过嫘儿姑娘。”嫘眼皮都没有抬,说:“你来了?”芒说:“来了。”跟着嫘一溜烟进去了,老头和老太太以及芒的随从非常知趣的走开了。老太太说:“你是他的什么人?”随从说:“随从。”老太太点点头说:“看来他的生意做的不小,都能请的起随从。”老头说:“他做的是什么生意?”随从说:“什么赚钱我们九贩卖什么?”老头说:“你们是不是常年在外奔波?” 随从说:“我们东家没有那么爱财,钱赚的差不多了就回家团聚。”芒看着嫘在哪里忙碌,心里很过意不去,就说:“我能帮你什么忙吗?”嫘笑着说:“哟!那我怎么当的起?”芒说:“不敢在姑娘跟前隐瞒,我是华夏国之国君姬芒,今日来就是希望你能答应做我的元妃。”一听这话,嫘竟然一点都不惊讶,而是说:“天下之大,美女之多,你怎么就相中我了呢?”芒说:“普天之下,美女如云,而像你这样的有大智慧的女子却万中无一,我如果聘你做国母,华夏子民一定会深受其益,华夏一定能够更加兴旺。”嫘说:“我听说你专门喜欢长相丑陋的女子,有这回事吗?”芒说:“我又不是怪物,怎么喜欢丑女呢?只是身为天子,不忍看到诸侯为了争夺美女而相互征伐,让生灵涂炭。”嫘似乎有些不高兴,芒赶紧说:“虽然我喜欢好看的东西,但我对智慧和德行的喜爱超过一切。” 嫘说:“你还是回去吧!”芒大吃一惊,说:“为何?”嫘说:“你去打一盆水来,我洗把脸。”芒不明咎理,立刻去打水,等嫘洗完脸,芒呆住了,原来她长的十分动人。嫘说:“娶我回家,诸侯岂不是都要向你学习,个个都去民间搜罗美女了?”芒愣了一会儿赶紧说:“嫘儿姑娘既然长的如此动人,却能一直单身到现在,可见你不是一个愿意屈就的人。我仍然愿意娶你,只是我的一些安排会让你觉得委屈。”嫘说:“什么安排?”芒说:“我不会安派你参与公共活动,可以吗?”嫘笑着说:“你的意思我要被软禁吗?”芒说:“当然不是,你可以见自己想见的任何人。”谈话结束之后,嫘没有跟着他一起出来,芒冲二老行礼,说:“嫘儿姑娘已经答应嫁给在下了,二老对我是不是满意呢?”老头和老太太显得很激动,老太太说:“好孩子,你起来吧!” 芒说:“还有一件事我一定要告诉二老,之前我没有说实话,我并不是生意人,而是华夏国的国君。”一听这个老夫妇两个就愣住了,芒说:“最近一段时间,你们不要让嫘儿姑娘外出,我回去之后会立刻安排人来迎娶她,到时候你们一家都搬到涿鹿去住。”这对于这对老夫妇实在是太突然了,芒留下自己随身携带的一块玉佩就走了。不久之后,就有地方官派兵将他们家保护起来,这让老夫妇感到浑身不自在,老太太说:“一想到要离开生活了一辈子的家,我这心里就不是滋味。”老头说:“留在这里,谁给咱们养老呢?”老太太不停的叹气,嫘看见父母难过,于是说:“你们舍不得这里,难道舍得我吗?”老头说:“难怪之前我们给你介绍那多男子都不愿意见,原来是等着天子上门。”嫘说:“他是不是天子不重要,问题是他没有觉得我不正常,没有要求我必须改什么。” 老太太说:“我看这个天子也不正常。”老头说:“你可不要瞎说,当今天子年少登基,先在阪泉击败炎帝,后在逐鹿灭了蚩尤,扫平四海,使诸侯不敢妄为。我真不明白,嫘儿有什么好,怎么就看上她了呢?”老太太说:“咱们嫘儿长的多好看。”老头说:“在普通人堆里,她算好看,在美人儿堆里,她就显得很一般了。更何况,嫘儿一心都扑在那些虫子身上,对梳洗打扮一点都不上心。”老太太说:“养虫子怎么了,养虫子照样做华夏国母,别人行吗?”嫘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说:“你们不要这样说我了。”老太太说:“他真的相信你能用蚕吐出来的丝做成衣服?”嫘说:“嗯!”老头说:“他是有点不正常。”芒还朝之后,立刻把喜讯告诉了风后,风后说:“我会尽快安排。”在商量婚礼细节的时候,芒说:“能不能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能不能设法把新娘子的脸挡上。” 风后说:“都到这个份儿上了吗?”芒说:“这件事就这么定了。”风后说:“住上放心,我一定不让他们看到新娘子的脸。”约莫过了三个月,天子派出的迎亲队伍才到了,而这个时候嫘的父母已经等的十分心焦,生怕女儿空欢喜一场。他们以及家族当中的重要人士一起来到涿鹿,风后亲自到郊区迎接,拱手说:“天子正在处理公务,派我迎接诸位。”当晚举行了国宴,参加国宴的主要是朝臣和嫘之本家重要人士,嫘以及她的父母停留在馆驿没有出席。明日举行大朝会,大家向芒表达了祝贺之意,芒说:“一要感谢上天庇佑,二要感谢群臣辅佐。”之后,散朝之后,接受了宗室成员的祝贺,到了后晌,附宝亲自到馆驿见了嫘的父母以及宗亲,附宝虽然年华老去,仍然维持一种典雅的气质,嫘的母亲说:“难怪令郎生的仪表堂堂,看来主要得自于你。” 附宝说:“芒能成为有用之才,主要还得感谢几位老臣的教导。”现场的气氛十分温暖,傍晚时分,在明堂举行大礼,嫘在家人的陪伴之下来到现场,芒在宗室成员的簇拥下也来到现场,为了显示对这一场婚礼的重视,风后亲自担任司仪,指导芒和嫘行礼,典礼结束之后,大家都散去了,芒揭开盖在嫘脸上的面纱,说:“我做梦也想不到上天待我如此恩重,能娶你为妻。”很快他发现嫘似乎有些不高兴,于是说:“你为什么不高兴呢?是不是我在哪方面做的有些不周到?”嫘摇着头说:“并不是因为你在哪一方面做的不周到,而是因为别的缘故。”芒说:“那是什么缘故呢?”嫘叹口气说:“你没有注意到吗?令堂好像患有重病?”一听这个芒立刻沉下脸来,嫘说:“你不要着急,兴许是我看错了。”芒一脸狐疑的说:“你还懂医术?” 嫘说:“我这个人感兴趣的东西多,对医学也有涉猎,只是不够精通。”芒说:“应该不至于,如果母亲有病,岐伯应该会告诉我。”嫘说:“如果令堂让岐伯不要告诉你呢?”芒一下子愣住了,嫘说:“明日,你可以把岐伯找来问一问,倘若令堂真的有病,而你却浑然不知,身为人子,你怎么心里过得去?”芒抓起嫘的双手说:“无论如何我都要感谢,这些年我一直都希望做一个好的国君,经常把母亲抛到脑后。”嫘说:“今后我一定替你多孝敬她。”一听这话芒忍不住哭了,说:“我何德何能拥有你这样一位贤妻。”来日一大早,芒带着嫘来见母亲,附宝自然十分开心,呆了没一会儿,她就催促儿子去处理国事,又问了嫘许多关于养蚕的事。嫘一一作答,附宝说:“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曾经想入非非,你的胆子比我大,而且能坚持这么多年。”嫘说:“其实我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梦坚持这么多年。” 附宝说:“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支持你,但有一节,不要把身体弄坏了。”嫘说:“母亲放心,儿媳心中有数。”附宝说:“你是不是学过医术?”嫘点点头,附宝一下子紧张死撕起来了,说:“你没有把我的病情告诉你家夫君吧!”嫘立刻匍匐在地,说:“昨晚我已经说了,不过他将信将疑,说今天会召见岐伯询问这件事。”附宝一听这话长叹一声,说:“你难道不能体会我的用心?为什么这件事告诉他呢?”嫘说:“儿媳是这样想到,他身为人子,对母亲的病情一无所知,一但你离他而去,他将何以自安?后世的人会说他是圣君逆子。”附宝一下子木了,愣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得有想到这一层,是我疏忽了。”嫘说:“母亲放心,你的儿子是天子,你的病一定能医好。”附宝说:“连岐伯都束手无策,别人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嫘说:“我听说榆罔医术高超,要不请他给医一医?” 附宝说:“岐伯尽得榆罔生平所学,岐伯治不好的病,榆罔也无能为力。”嫘说:“正所谓教会徒弟饿死师父,榆罔真的能心甘情愿把平生所学尽数教给岐伯吗?”附宝说:“岐伯在向榆罔求教之前已经海内知名的郎中,有了榆罔的助力,他的医术更加出神入化。我的病已经不是郎中能医好的了,不过我也不为此感到苦恼。天下人能有我这样经历圆满的很少,唯一的遗憾是跟先君邦卉在一起的日子太少了。我所死了,不过是去与邦卉团聚而已。”不久之后,芒来到附宝跟前,哭的跟泪人一样。附宝说:“你不是寻常人家的子弟,一定要将自己的喜怒哀乐藏在幕后,今天哭过了,明天还要打起精神处理国事,我这里你不要担心,我与嫘很谈的来,有她陪着我就可以了。”芒冲着嫘深深的一拜,说:“有劳了。” 为了给附宝治病,岐伯起早贪黑分析病情,希望可以找到医治的办法。芒说:“你也不要有太大压力,我比谁都希望我母亲尽快康复,可要是把你搭进去,我无法安心。”本来附宝的病情一直控制的不错,入冬之后他的病情迅速恶化,芒整天像是热火上的跳蚤,即便如此还要耐着性子去处理国家大事。嫘担心芒的安危,就嘱咐风后,往后如果只是一些琐碎的日常事务,你可以自行处理。即便如此,芒还是歇不下来,她又找风后商量,风后说:“身为人臣,我不能趁这个机会架空主上。”嫘无可奈何,最后他索性直接找芒商量这件事,说:“以你现在的状态,实乃不宜处理国家大事。”芒于是任命风后为摄政,总揽国家事务。风后跪在地上不敢领命,芒说:“这只是一项临时任命,你就替我多担待一些吧!” 之后在风后的努力得下,国中略微有些混乱的局迅速势稳住了,到了深冬使节,附宝已经到了人生的最后阶段。腊月二十三日清晨,附宝在自己的寝室病逝,当时芒已经不成人形,附宝的葬礼由风后负责操办,嫘对风后的工作给予有力的支持,来年夏天,芒才渐渐恢复过来,在这期间,风后弹压了数百次叛乱,芒说:“这段时间你辛苦了。”风后说:“能看到你康复,真是太好了。”芒说:“母亲一直希望我做个明君,我一定不能让他失望。”风后说:“他看到芒这么努力,一定不会失望。”就在一切都越来越步入正轨的时候,一个穿着孝服的年轻人来到大内,芒说:“你是谁?”那年轻人说:“我是姬苗的而已姬盛,家父在一个月前病故了。”姬苗曾经是先君邦卉驾前的老臣,后来身体一直不太好,芒说:“你先回去,稍后我就去府上探望。”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单元第一百九十九节 第一架织机非常的笨重,而且非常不体使用,根据使用的需要,嫘不断的提出修改意见,治理变得越来越精密,她织出来第一匹丝绸之后,就开始琢磨染色的事。一日。芒刚刚下朝,就有一个小丫头跑过来说:“主上,元妃大人请你过去。”芒也没有多想就过去了,远远的看见嫘的背影,他走到嫘跟前,突然看见前面挂着一件黄颜色的衣服,芒吃惊不已,说:“我可以用手摸吗?”嫘说:“当然可以。”芒兴奋异常,说:“这是你的劳动成果?”嫘说:“我是想象着你的样子裁剪的,你穿一下,看是不是合身?”芒于是把那件衣服取下来,在嫘的帮助之下把衣服换上去,芒在地上转了三圈,说:“你就觉得如何?”嫘说:“你的头发太难看了。”芒一下子呆住了,嫘尝试着收拾他的头发,但她的尝试没有成功。 后来工匠们根据她的构思做出来第一把梳子,她还是一边使用一边提出修改意见,慢慢的工匠们提供的熟悉越来越实用。终于有一天芒又被请过去,嫘先用梳子把他的头发梳了一遍,然后她就把芒的头发拢到了头顶,然后盘起来,再把一顶束发木冠戴上去,用一根木簪传过去。耳边垂下两根黄颜色的丝带在下巴那个位置系一个活扣。之后芒穿着这一身行头出去,大家都惊为天人,一起夜里,芒说:“我们已经确定在下月去泰山举行封禅礼,你乃你不能帮忙社稷礼服呢?”嫘说:“可以,但以我一人之力肯定不行,你得给我找帮手。”芒把这件事交代给风后,在风后的动员之下,涿鹿的许多贵妇人都行动起来了,她们当中不乏有心灵手巧的人。有了助手,嫘的工作效率大大提高,她在设计出束发右袵的基本造型,她还设计了平天冠,以及穿履佩剑的习惯。 不久之后有人报称看到了奇怪的天象,天上出现了巨形的蝼蚁和蚯蚓,经过朝中智囊们的商议,认为这是祥瑞,根据他们的想法,认为黄帝朝以土德王,所以色尚黄,所有衣服和旗帜都必须是黄颜色。嫘认为衣服上单调的黄颜色让人感觉缺点什么,于是她设计了十二章文,并且发明刺绣之技法,将它们绣在了衣服上。嫘的一系列发明,让她的名声迅速传遍四海。为了让封禅礼能够举行的更加圆满,典礼举行的日期被推迟到来年的冬至,在这期间,嫘设计了冕琉冠,她对芒说琉的作用是让臣下看不到你地喜怒哀乐,也是为了让你保持坐姿端正,要不可以在朝堂之上交头接耳。根据冕琉冠和平天冠的不同,她设计出了两种不同的衣服款式,和冕琉配在一起叫做衮冕,和平天冠配在一起叫做裘冕。 从那天开始,凡华夏境内之男子都以嫘社稷的造型示人,光阴荏苒,转眼封禅礼举行在即。嫘又一次受命留守涿鹿,不过这一次她没有了上一次的慌乱和不知所措。大队人马出发了,整个队伍看起来格外的华丽,以至于子民都以为这是天上下来的仙人,芒心中对嫘充满了感激。为了显示谦虚,芒以及他的仪仗提前三天到达泰山,他自己在山下等待着四方诸侯,之后诸侯们陆续到了,见面之后彼此行礼,诸侯们被芒的仪仗深深的震撼了。之后大家一起登上泰山,在山上举行了隆重的祭天仪式,诸侯们一直推他为天下共主。之后芒与诸侯们一一道别。嫘在涿鹿的日子非常的煎熬,但她还是硬撑着,终于等到芒回来,她才松一口气。那天下着雨,她戴着斗笠c穿着蓑衣在郊外等着天子回来,见面之后,芒说:“我再不会把你丢在涿鹿了。” 不久之后,就到了年根底下,诸侯们相约来涿鹿朝见天子,这个时候风后提出了改制的主张,经过多次磋商,终于形成了新的制度。规定八家为一井,三井为一邻,三邻为一朋,三朋为一里,五里为一邑,十邑为一都,十都为一师,师为一州,天下共分九州。朝中设置左右大监以监察天下诸侯。风后又提出了改朝中官制的主张,提出设三公c四辅c四史c六相c九德,朝中官员一共有一百二十人。芒批准了他的建议,也就是在这期间,仓颉和伶伦公布了自己的新发明,仓颉设计了新的文字,这种文文字较之前的文字更加简单,更加实用。伶伦则创制了五音十二律,五音者,宫商角徵羽是也!十二律者,黄钟c大吕c太簇c姑洗c中吕c蕤宾c夷则c南吕c无射c应钟是也! 这些事办完了,天下秩序井然,天子垂裳而治。一天早朝结束,天子回到后宫,看见嫘面色泛红,说:“爱妃,你有什么喜事吗?今天看起来格外不一样。”嫘说:“我已经问过岐伯,我有身孕了。”一听这话,芒自然喜出望外,说:“这是大喜事啊!”嫘说:“我这个人不喜欢在事情落地之前就大肆庆祝,就算是尘埃落定,庆祝活动仍然要保持节制。”芒说:“放心吧!我不会乱来的。”于是,嫘在有了身孕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仍旧坚持工作。明年足月,生下一个男婴。四方诸侯远道而来以表达祝贺之意,风后负责接待他们,而他在大部分时间都在陪在嫘身边,嫘说:“你是天子,应该去见那些远道而来的诸侯们。”芒说:“你的心意我完全明白,放心吧!诸侯们来了,我一定会见的。”来日在明堂与诸侯见面,他们一个个表现的比芒还要高兴。 在这次会议上,芒公布了儿子的名字,叫玄嚣。过了一年嫘又有了身孕,芒非常兴奋,说:“他每天都在注意发生在嫘身上的变化。”十个月光阴很快过去了,生下一个儿子,这一次没有请诸侯来涿鹿,而是向他们公布了消息,孩子的名字叫昌意。之后,因为坐月子期间,嫘没有很好的休息,她的体质越来越差,终于一病不起,岐伯穷尽各种办法进行医治,仍然没有办法治好她的病,嫘说:“夫君,我想放弃治疗。”芒一听这话就急了,说:“这怎么可以呢?我不能没有你啊!”嫘说:“我也不想和你分开,可我感觉这不是病,而是命。病能够医好,命是医不好的。”芒说:“我可以帮你逆天改命。”嫘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惨淡的笑容,说:“你之所以能够做天子,是因为天命,如果那么容易就能够逆天改命,榆罔可以继续保有社稷,风吼也不会死。” 芒说:“我不管,我一定要救你。”嫘说:“顺应天意,你的社稷才能够一直传承下去,逆天而行,结局就跟榆罔和风吼一样。”芒一边擦眼泪一边点头,说:“上天为何要如此对我?”嫘说:“上天为何要如此对我,让我失去最心爱的女人?”嫘把一根手指放在芒德嘴边,说:“上天对你已经很好了。”芒说:“可对你实在是太不公平了。”嫘说:“我本来不过是寻常人家的女孩,能够完成自己的心愿,发明了美丽的丝绸,嫁给了天子,还有两个儿子。这是许多女孩想都不敢想的事,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芒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嫘突然说:“我去了。”话音未落,她就咽了气。嫘的死给当时天下人的震动远远超出了当时人们的想象。嫘出殡的时候,涿鹿的居民自发的去为她送行,许多人根本就没有见过嫘,却在现场哭的不成人形。 这让作者想起了以及在上初中时候经历的一件事,有实习生来到学校,代课一段时间,并且参与了歌咏比赛的备赛工作,最后我们班取得了不错的成绩。实习生离开的时候是一个早晨,学生们哭的不成人形,作者完全不能够理解他们的这种行为。回想在学校念书的时光,似乎从来没有跟那一个老师建立多么深厚的情感。理由很简单,在如今这个年月,尊师重道的传统已经不复存在,老师也完全没有了应有的职业操守。作者小的时候听过最荒谬的说法就是教师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或者说他们是蜡烛或园丁。当时的场景很像是作者在念小学时念到的一片课文中描述的那样,一位大人物逝世了,然后好好多人跑到街上去为他送行。他们之中的大部分人其实根本没有见过他,之所以能在现场哭的稀里哗啦,原因其实非常复杂。 在读大专的时候,一位同学曾告诉我,大人的眼泪是最不值钱的。只是看到灵堂,哪怕死者跟他半分钱的交情都没有,他仍然能够哭的酣畅淋漓。这样的演技必须等你具备一定的阅历才能走,母亲刚嫁过来的时候,族中死了人,她穿着孝衣,若无其事的行走于人群间。这是因为她当时还年轻,后来她就能表现的越来越合乎礼法的要求。即便是生前跟她冲突不断的人死了,她仍然可以哭。也许看官会感觉作者在埋汰自己的母亲,实在是不孝。其实作者说的重点不是母亲,而是告诉大家人情世故。常说人情如戏,戏如人生。许多时候你会听到这样的抱怨,某人太装,女人太假,其实你在生活中看到的,听到的很少不是假的。生活本身就是戏,只是演给不同的人看罢了。当你演的好,别人会说你真实c仁义,如果相反,别人就会说你虚伪c无耻。 嫘的死给芒的打击非常大,子民为了感激她的恩德,给了称号曰嫘祖。嫘逝世一年之后,风后率领群臣向天子建议,国不可一无君,后宫不可一日无主。请你尽快选立新的妃子,芒说:“嫘死后刚满一年,我就另找新欢,他日我们再九泉之下重逢,我要怎么对她说呢?”风后说:“主上日理万机,后宫无主,她的两位爱子无人照看,如果将来他们斗不成器,他日九泉之下重逢,你又怎么向她交代呢?”一听这话芒就愣住了,过了一会儿笑着说:“他们是天子的儿子,自然有人照看。”风后说:“我说的照看,不仅是让他衣食无忧,而是保证他们能够成为有用之才,主上还记得附宝夫人是怎么照顾你的吗?倘若没有附宝夫人的悉心照料,主上焉能有今日?”一席话说的芒泪如雨下,说:“我会找个人照顾他们的。” 风后说:“你需要给他们物色一位后母。”芒说:“故事里,后母有几个好人?”风后说:“那都是丈夫的错。”芒没有采纳风后的意见,风后却并没有因此作罢,相反他愈挫愈勇,只要芒跟他谈话,无论一开始说的是什么,到最后都能够把问题扯到让他聘新的妃子上来。因为这个缘故,风后被召见的次数大大减少,可他只要一有机会还是要说这个。力牧说:“你这是何苦呢?反正主上也不会接受你的意见。”风后说:“总有一天,他会接受我的意见。”力牧笑着说:“我看你这是疯了。”尽管风后的劝谏让芒抓狂,可他还是让风后继续担任相国,三公之首,同样位列三公的力牧和仓颉则选择闭口不言,力牧认为这样做没有什么用,反而有可能给自己惹祸,仓颉也是打心里佩服芒,对于风后的做法,他持否定态度,认为风后是教天下男人做负心汉。 国中的女人对风后更是不满,对芒却是极为赞赏,有了广大妇女的支持,芒越发有了精神,打定了主意要终身不娶。他甚至想说服风后放弃自己的主张,无奈风后这个人辩才无碍,他用能够想出一套歪理来支持自己的说法,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问题变得越来越复杂了。芒的长子玄嚣越来越不像话,他经常装扮成风吼的样子在大内乱跑,一开始是大家都说,等大一些就好了,对于这种说法,风后嗤之以鼻,说:“等长大了,一切就晚了,元妃大人一共才两个儿子,你输的起吗?”玄嚣随着年纪的增长而变得越来越不像话,他不但在大内办完风吼,该扮成风吼的样子去外面表演,一次竟然出现在风凌的家门口,看到这一幕风凌放声大哭,芒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勃然大怒,下令将玄嚣幽禁,并且表示要撤销玄嚣作为继承人的资格。 朝中许多人出面求情,只有风后纹丝不动,本来芒是只是做做样子,然后放玄嚣一马,风后的态度大大出乎他的意料,说:“你觉得谁可以继承我的位置呢?”风后说:“主上正值盛年,何必这么着急下定论呢?”芒说:“你好像对玄嚣又成见。”风后说:“主上还记得风凌的哭声吗?”芒低头不语,风后说:“天子之位,非同小可,如果所托非人,到头来会亡国败家c生灵涂炭。”芒说:“你这么不看好玄嚣?”风后说:“臣恳请主上撤销玄嚣作为继承人的资格。”于是芒下令取消了玄嚣作为继承人的资格,令人感到忧虑的是昌意的体质非常差,一年四季,他几乎一直都在吃药。风后说:“主上,选立新妃的事千万不能再拖延了。”芒接受了他的建议,将朝中大小事务交给三公,自己带着两名侍卫去寻访适合做国母的人。 他们在外面徘徊了半年之久,仍旧一无所获,芒感到非常的沮丧,一天下午,进了一个山村,在一户人家寄宿,这家户人家的女儿,芒怎么看都觉的面熟。于是把她叫来问道:“我们是不是见过?”对方笑而不语,芒说:“你是不是去过涿鹿?”对方点点头,这个时候芒固然想起了嫘活着的时候曾经亲自传授技艺,有一位叫女节的女子学习非常刻苦,据说嫘发明梳子的灵感就是来源于她,又一次她得到了一副鱼骨,碰巧那个时候她头皮痒的不行,就用鱼骨挠痒痒,一开始不掌握窍门,几次把头皮弄伤,慢慢的她发现这不仅可以缓解头皮之痒,还能够让凌乱的头发变得整整齐齐。芒从她的身上看到了嫘的影子,于是亮明了身份,当面想她的父母求亲,女节的父亲说:“我可以不答应吗?”芒说:“当然。”女节的父亲说:“希望以后不要来打扰她。” 芒说:“令嫒是难得的人才,你真的把她嫁给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女节的父亲说:“你与他的年纪相差太多,而且你是二婚。”芒说:“看来我们的缘分真的好浅。”当天夜里,女节的父亲就做了一个梦,梦见两个鬼用一根绳子将她的脖子勒住,其中一个鬼说:“芒乃是天子,你居然敢拒绝他,我看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现在我们就送你归西。”话音未落,就发现绳子越勒越紧,明日一早,女节的父亲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说:“你与小女的婚事我答应了。”大家正高兴,远远的看见大鸿来了,拱手说:“主上,不好了。”芒说:“什么事?”大鸿说:“东夷反了。”芒说:“我早料到他们要反,你立刻回去点齐兵马,我要亲征东夷。”大鸿说:“平一个东夷而已,用得着你亲自出马吗?”芒说:“你只管执行命令就行了。” 大鸿离开之后,芒也要走了,临别之际他说:“等我平了东夷,一定回来娶你。”东夷的少昊氏原本指望可以从大国的竞争当中获益,没想到有熊国不但灭了炎帝,还灭了蚩尤,华夏兵的一次次征伐让诸侯闻风丧胆,少昊氏不甘心被黄帝钳制,于是联络其他诸侯准备谋反。其他诸侯其实对华夏也是极为不满,但谁也不敢挑头与华夏做对。他们甚至不敢明着去支援少昊氏,只能暗地里对他进行支持,于是在少昊氏的麾下聚集了大量来自各地的志愿兵。少昊氏本打算与芒在野地作战,没想到芒率领大军提前到达,并且直扑其治所。很快大鸿率领所部攻进了大内,少昊氏带着少量随从东门逃走,正好撞上了常先的部队,少昊氏被擒住之后大声说:“你杀了我吧!老子绝对不会投降。”常先说:“向你这种反复无常的小人就算是投降也没有资格,今日老子就送你上西天。” 少昊氏一听这话就愣住了,立刻有两位士兵将他掀翻在地,常先抬脚就踩在少昊氏的脑袋上,他的脑袋只听砰一声,红白之物涂了一地。现场的东夷兵立刻就傻了,常先,东夷人素来彪悍,所以我们不要对他们有任何幻想,务必做到赶尽杀绝,等到芒来到现场的时候,夕阳西下,地上躺满了尸体。大鸿说:“主上,我们打胜了。”芒叹口气说:“传我的命令,东夷的文武百官,一律杀光。”大鸿说:“之前反对少昊氏谋反的臣子也要杀。”芒说:“管他有没有支持少昊氏谋反,杀了就对了。”之后他们又在哪里不断兴起大案,每个按照都会让成千上万的人丧命。还朝之后,芒看上去神采奕奕,仿佛年轻了很多岁。月光下,女节还在等着芒的迎亲队伍,听说他在征伐东夷的时候杀了很多人,诸侯为之震动,她觉得芒这个人实在是来了怕了。她的父亲想带着一家老小逃走,却被地方官发现,原来地方官奉芒的命令,一直顶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迎亲的人终于来了,大鸿和常先负责把他们一家人运送到涿鹿,风后和芒一起在御花园散步,风后说:“有上这么一回,诸侯们谁还敢胡来?”芒说:“我担心的是今后谁去镇守东夷呢?”风后说:“东夷的人口想要恢复到之前的数目,绝非一朝一夕能完成,我们可以从长计议。”芒说:“其实相比于东夷,我最担心的还是继承人的问题。”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单元第二百节 风后说:“你的后宫有了合适的主人,提供给昌意合适的教育,说不定他能够成为合适的继承人。”芒说:“他主要是身体不好。”风后说:“后宫不可无主,后宫如果有一个贤惠的主人,许多难题都可以迎刃而解。假如先君邦卉没有迎娶附宝夫人,就不会有你这样继承人。”女节来到涿鹿之后,她没有办法享受到跟嫘一样的待遇,尽管如此,方雷氏作为一支新的力量还是崛起了。女节执掌后宫之后,芒顿时感觉烦恼少了多一半。在女节的照料之下,昌意的身体大大见好,她开始着手解决玄嚣的问题,她来到玄嚣被幽禁的地方,发现他头发脏的像鸟窝,浑身都是土,看上去十年没有洗过澡。女节说:“人生还很长,你就这样放弃了?”玄嚣说:“我多么希望自己是真的风吼,那样我就可以和姬芒痛痛快快的打一场,就算是战败而死,也没什么可抱怨的。” 女节说:“你身上你这他的血,却想跟他玩儿命?”玄嚣说:“他从来没有像对待儿子希望对待过我,我都怀疑我是风吼的儿子。”女节说:“胡说八道,你这么说对得起你的生身之母吗?她是全天下公认的贤惠女人。”玄嚣说:“谁知道她是不是我的母亲?我要是她就就跟风吼,才不要嫁给虚伪的姬芒。”女节说:“你本有机会做天子,却甘愿继承风吼的衣钵,我都替你可惜。”我玄嚣说:“告诉姬芒,我才不在乎什么天子之位,我要像刑天和风吼一样,宁愿抗争而死,绝不苟且偷生。”女节离开之后,很快就有人把女节见玄嚣的事告诉了芒,芒轻轻叹了口气说:“知道了。”夜里见到女节,说:“玄嚣还好吗?”女节说:“还行吧!”芒说:“这么说情况不妙。”女节说:“也许他只是希望你多关心他。”芒说:“就当我没有这个儿子。” 女节说:“就当没有是自欺欺人,明明有嘛!”芒说:“你说我还能怎么办?”女节说:“我会尽量照顾好昌意。”芒说:“昌意体质太差,而且性格文弱,让他做天子是害了他。”女节说:“那怎么办?”芒说:“你要给我生一个好儿子,万千子民都不会忘记你的恩情。”一听这个女节被吓出一身冷汗,说:“这可不行,如此一来,你岂不是辜负了嫘对你的一片深情?”芒说:“天下苍生比我的一己之私更重要。”女节说:“女人现在只剩这么一点小小的东西了,你却看的如此之轻。”这个时候芒猛然意识到女节是个崇尚女权的人,他没有再说什么,一个人来到院子里,沐浴在月光下,心中事如同煮沸的水在不停的翻腾。这个时候他看见一个人,定睛一瞧,原来是风后,他先是吃了一惊,说:“这么晚了来大内作甚?”风后说:“我梦见你在叫我,就想来看看。” 这个时候芒心中一震,再看风后因为长期超负荷工作,整个他看上去十分虚弱,于是说:“我没什么事,你快回去休息吧!”风后说:“你深夜不眠,有什么心事吗?”芒说:“你也不必回去了,我给你在大内找一间房子休息,任何事等明日再说。”风后立刻说:“万万不可,我怎么能留宿宫中呢?”芒说:“要不这样,我们一边吃水果,一边坐等天明。”说话天就亮了,早朝的时候,芒显得很急,一结束立刻就让风后去休息。之后他约见了几位股肱之臣,说:“风后的负担太重了,再这样下去,他的身体会垮的。今后四辅和四史负责决策,六相负责执行,三公把一把关就可以了。”命令颁布之后,风后几乎成了闲散人员,他的身体反而更差了,力牧和仓颉感到格外失落。芒说:“你们对于我而言是非常重要的,我不希望你们被累坏了。我这么做既是为了锻炼新人,也是为了让你们能够更长久的陪在我身边,我不敢想象失去你们的生活。” 芒的表演非常出色,以至于风后c力牧c仓颉三人被感动的老泪纵横,虽然他们参与机要的时间少了,可他们仍旧整天陪着天子,所以他们的影响力并没有减少。六相之中有一个人非常突出,就是风吼的长子风凌,他是六相之首,虽然名义上他的工作主要不是决策,因为他是决策的主要执行人,所以在决策之前一定要听的意见,很大程度上他的意见决定一项决策的走向。风凌在华夏拥有如此崇高的地位,让九黎之民心情非常复杂,一方面他们不希望蚩尤家族就此沦落,一方面他们又感觉这样显得蚩尤的后人非常没有骨气。对于外界的看法,风凌根本不往心里去,他说:“家父是一个英雄,作为他的儿子,我感到非常骄傲。至于我的后人怎么看我,那不是我能控制的,我只是追随自己的心愿做事。如果九黎之民被欺负,我一定会挺身而出,可如今没有这个情况。” 芒因为年纪越来越大,对于养生之道越来越重视,在接见群臣的时候经常提醒大家要休息保养身体。岐伯这个时候受重视的程度,不亚于三公,他经常跟芒讨论养生之道,每次芒都显得非常投入。后来芒不再满足于坐而论道,而是去一些名片去寻访得道的仙人。对于芒的这种行为,群臣之中大多数人都持反对态度,风后在这个问题上想法非常的模糊,他说:“主上缺少一个符合理想的继承人,因为这个问题而整日焦虑,无论如何,我们这些人都要担起责任,不可以让华夏陷入混乱。”力牧说:“如果主上驾崩之后还是没有符合理想的继承人,怎么办?”风后说:“这样吧!我们让主上多纳妃嫔,儿子生的多了,能够找到合适继承人的希望也就大了。”力牧和仓颉都觉得这个办法甚为妥当,很快这项提议得到了大多数人的朝臣的支持。 这一日晌午,芒和两位贴身的侍卫来到一座山地底下,山看起来格外壮丽,草木都生长的十分茂盛,水流十分清澈,山间有云雾笼罩,显得十分壮丽。芒手里拄着一根竹杆,笑着说:“住在这里比大内好啊!”进山之后,一路上都能听见鸟叫的声音,到了山顶上,芒忍不住冲着山下大喊,两个侍卫像看着怪物一样看着芒,芒说:“你们也喊两嗓子。”两个侍卫明显不想喊,却又不敢抗旨,只能硬着头皮喊了,喊完之后觉得身心通畅,芒笑着说:“如何?”两个侍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芒说:“我整日与岐伯切磋,如今我也是精通养生之道的人。”固然他们听到身后有人发出笑声,芒说:“何人发笑?”侍卫立刻紧张起来,正准备进行一场极为血腥的搏斗,却听见在林中走出来一个人。此人方额广颐c眉目舒朗c身材魁梧c声若洪钟,举止若仙人一般。 芒料知此人必非凡品,拱手说:“先生何人也?”那人也拱手说:“在下道号广成子,给国君大人行礼了。”芒吃了一惊,说:“你怎么知道我是国君?”广成子说:“在下曾经亲眼瞧见河图洛书,精通五行,确定你的身份,对于我来说实在不是难事。”芒说:“你是在这里修行吗?”广成子说:“你所想修行,就得放下心中的羁绊。”芒叹口气说:“身为天子,怎么能放下子民的生计呢?”广成子说:“名爵者,公器也!久居不祥。”芒说:“如何不祥?”广成子说:“名爵为公益而设,居公器解民忧,如果不能,乃是窃贼也!行此贼盗之事,焉能吉祥?”芒说:“如今天下安定,四海清平,子民有什么可忧虑的呢?”广成子说:“主上此言差矣!子民每日都要为三餐忧虑,为父母大人忧,为子女忧,烦恼堆的跟山一样,怎么能说没有忧虑呢?” 芒说:“我是天子,管不了这么具体吧!”广成子说:“在你看来,如今的天下已经让你心满意足,也许在别人的眼里,如今的天下,问题多的跟女人的头发一样。你说谁更适合天子这个位置呢?”芒说:“我一直在为继承人的事发愁。”广成子说:“你若想修道,就得放下。”经历了这么一回,芒非常的沮丧,回到涿鹿,群臣向他提建议,希望他多纳妃嫔。芒说:“我在山中受教于高人,他让我学会放下,儿你们却想增加我的妃嫔。”风后说:“儿子太少,就难以选出令你感到满意德继承人,你如果能生下很多儿子,这个难题就迎刃而解。”芒一听这个就急了,说:“你曾经说后宫有了新的主人,一切难题迎刃而解,怎么现在还有难题?”风后说:“难题产生的同时就产生了解决他的办法,你有什么可忧虑的呢?”芒说:“你是成心不想让我得道吗?”风后说:“主上万不可听信山中之妖人,不信朝廷之股肱。” 迫于压力,芒只得接受了他们的建议,这一次他没有亲自选妃,而是全部交给臣下去办。风后对这件事非常重视,他把风凌找来说:“在选人的时候,对外表的要求不必太严。只要端庄,不必秀丽。要重视品行,如果有才德,当然就更是锦上添花了。”风凌说:“我有一个顾虑,不知道当说不放说。”风后说:“直说无妨。”风凌说:“如果主上有我多妃子,他们都生出优秀的儿子,到时候诸位争夺天子之位,岂不是又要兴起一场祸乱了吗?”风后愣了一下说:“你提醒的好,不过你只管去选,事情我会处理好。”按照芒的要求,选聘妃子的活动低调进行,风凌从各地募集来一百二十名女子,其中有两位显得非常出众,风凌把这两位带到了风后驾前,风后点点头:“二位举止有度,一定能够很好的辅佐主上。”风凌指着左边那女子说:“这位姑娘来自彤鱼氏。”又指着右边的那女子说:“她叫做嫫母。” 风凌说:“彤鱼姑娘擅长烹饪。”风后说:“嫫母姑娘擅长什么?”嫫母说:“我实在没有什么只得夸赞的长处。”风凌说:“嫫母姑娘曾经侍奉我病在床的母亲整整七年。”风后说:“你进了大内,令堂怎么办呢?”嫫母说:“家母已经过世了。”风后说:“过世多久?”嫫母说:“三年有余。”风凌说:“主上,虽说现在是太平年间,可一般子民家,为了让子女活下去,老人都自己躲到山里去等死。”风后一听为之一振,叹口气说:“想不到还有这种事,老人真的都这么做吗?”风凌说:“也有不愿意那么做的,他就会被子女丢出去。”风后说:“真是畜生不如。”风凌说:“不孝之人,十之有九出自贫寒之家。贫穷乃是第一恶魔,它能让慈父食子女,能让孝子殴打父母。”风后叹口气说:“你真的觉得日子过好了就能让家庭和睦吗?”风凌说:“你能证明贫穷有益家庭和睦吗?” 风后一听这话就愣住了,风凌说:“贫穷对人的危害之大不言而喻,而你试图淡化这一点。”风后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个人僵持了很久,风后说:“有时间你把这话告诉主上。”出了向芒推荐了彤鱼氏和嫫母,他们又选了九名女子,芒把彤鱼氏和嫫母立为次妃,地位与女节相当,那九名女子被封为九嫔。后宫的女人一多,芒顿时感觉家中热闹了许多,是非也多了起来。女节对于这样的安排很不满意,她哭的自己应该比后来的女人高一等,她私下里抱怨说:“主上如此行事身为不妥,除非把我立为元妃,否则我死也不服。”很快这话就到了芒的耳朵里,他说:“元妃这个位置永远属于嫘,即使她死了。”女节知道之后,情绪低落到了极点,不久之后,她诞下一名男婴,芒非常高兴,说:“青者,天之正色也!阳者,地之正气也。他就叫青阳。” 青阳一直很得宠,这让女节又看到了希望。转眼青阳就满一岁了,大家都来给他过生日,彤鱼氏献上了一种非常特别的食物,她尝试用烧红的石板烹鱼,有用两根很细的棍子夹东西吃,一开始大家都不知道怎么操作,慢慢熟练之后,大家就改变了之前的习惯。后来那两根用来夹东西吃的棍子叫做筷子。彤鱼氏因为贡献了新的发明了得到了芒的重视,她的地位越来越高。青阳在很小的时候就非常争气,芒经常带着处置各种典礼,俨然把他当做继承人培养了,这个时候玄嚣的愤怒自不必说,昌意也被气个半死。芒对此感到十分不快,他决心不再见这两个人。玄嚣和昌意都被逐出大内,并且禁止他们与朝臣接触。一日,芒坐在树下纳凉,心事去洪水漫过头顶,芒说:“真是烦透了。”青阳说:“他们的反应也在情理之中,你不必生气。” 芒说:“他们的反应怎么就在情理之中了?”青阳说:“玄嚣哥哥本是长子,他来继承大统,本来是意料中的事,谁成想他会被突然废黜,人生出现这么大的变故,情绪上怎么会没有波澜。昌意体质的确不好,可他自己并没有什么过失,你也没有将他继承人的考虑之列。我何德何能,却被你当做继承人培养,我都替他们感到不公平。”闻听此言,芒不禁冷笑两声,说:“你怎么肯定我是将你当做继承人培养呢?”青阳说:“如果没有把我当做继承人培养,为什么一定要带着我出席各种重要的会议c典礼呢?”芒说:“我没有拿你当接班人培养,就算我拿你当接班人培养,我也可以改变主意啊!”青阳说:“这么大的事怎么可以说改就改?”芒说:“我就改了,谁能把我怎么样?”然后命人将青阳也逐出大内。女节知道消息之后,勃然大怒。 她哭着要去找芒闹,却被娘家的两位妇人死死拖住,她发出几声怒吼,说:“为什么不让我去?”其中一位妇人说:“主上这个人吃软不吃硬,如果我们能以柔和之态度处理这件事,或许他心一软,还能把继承人的身份还给青阳。倘若硬来,无异于火上浇油,一旦主上震怒,事情只会更糟。”女节流着眼泪说:“我们女人为什么这么命苦?为什么永远是女人服软呢?为什么他不能服一次软?”那妇人说:“公平从来都是奢侈的,试问羊怎么跟狼要公平?”女节说:“上天对我们女人真是太不公平了。”那妇人说:“现在命运掌握在你自己的手里。”女节说:“对,我宁愿站着死,不愿坐着生。”那妇人见怎么劝也没有用,于是随便找了个理由溜掉了,当没有人在劝阻女节的时候,她固然冷静下来了,对还留在她身边的那位妇人说:“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列位看官,是不是曾经见过父母吵架呢?是不是见过他们恼羞成怒c口不择言,甚至开始摔东西。可能在做多人看来,作者在小时候经历的那些东西,根本算不上阴影。过去离婚率很低,这意味着过去的人承受更大的压力,一定要跟一个完全没有爱的人度过余生,精神上的痛苦对于一些心里麻木的人来说不算什么。很多时候,特别是女性会受到家庭暴力的威胁。一个人在很小的时候就见证了家庭暴力的神奇,看到父母丢掉全部的教养,这该是多么可悲的一件事。作者坚定的认为,过去那个婚姻稳定的时代,绝不是一个美好的时代。现在人们正在经历的,未来即将出现的,是一个由女人主导的时代。这样一个时代的出现,一完感谢时代进步,而要感谢一些人类文明史上极为特殊的,不能言说的原因。 当男女比例越来越失调的时候就,女性越来越紧俏,而男人越来越滞销的时候,男人的日子普遍不会好过,特别是一些品质不好的男人,他们只能像滞销的水果烂在地里。不过人到底跟水果不一样,如果他们不能合理合法的满足需求,他们就会去挑战社会的公序良俗。这样一来广大女性的安全就受到空前的威胁,如果在这个时候最稳妥的做法就是把这些品质最差的人组织起来,让他们去打仗,这样的人损失的越多越好,什么时候他们死光了,天下太平。在新的时代,配偶可以随时更换,许多人干脆建议给配偶来一个任期制,三年一个任期,如果双方都很满意,可以连任。满两个任期必须换人,这样的婚俗是不是很吸引人?只不过这种做法对于下一代的培养肯定是不利的。矛盾永远是有的,许多时候微观的问题没有办以宏观的手段解决它。 青阳逐出大内之后,他并没有显得很沮丧,相反他仍旧每天都坚持锻炼身体,每天都坚持学习。芒经常派人暗地里进行观察,渐渐发现青阳不过是在表演而已。一天散朝之后,芒和风后一起散步,说:“我一定要把天子的位置传给青阳吗?”风后说:“你现在身体并没有什么毛病,为什么急着下结论呢?”芒说:“万一我突然离世,岂不是会天下大乱。”风后说:“主上放心,臣一定竭尽所能维持安定之大局。”芒说:“要是你也突然亡故了呢?”风后说:“还有仓颉和力牧,还有很多很多人,早年间你不辞辛劳,亲自寻访人才,你的辛苦不会白费。”芒说:“我真的是多虑了吗?”风后说:“有一个人不慎被一根枯枝挂在在悬崖边,脚下是万丈深渊,双手攥着的枯枝正在被一只老鼠啃,眼看就要被咬断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单元第二百零一节 说到这里,风后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芒笑着说:“很紧张,对吗?”风后若无其事的接着说:“这个人顿时害怕起来,突然看见前面有一颗草莓,当他的注意力转移到草莓上的时候,内心的恐惧和焦虑就消失了。”芒说:“我应该把注意力集中到什么上呢?”风后说:“身为天子,重任在肩,你应该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政务上。”芒点点头说:“继承人问题也是政务。”风后说:“遇到暂时解决不了的问题,不妨先放一放。”芒说:“就这么一直放下去吗?”风后说:“事务始终在变化当中,当时机不利于解决问题的时候,最聪明的做法就是保持耐心,等待时机。一旦有利的时机出现,就立刻抓住他,他问题解决掉。”芒说:“谢谢你对我说这些。”之后,光阴流逝,芒不是忙于政务,就是寄情山水,去寻访广成子,广成子的许多说法给他的施政带来很好的启发。 芒对广成子表现出延揽之意,广成子立刻说:“希望你是最后一次说这种话,否则我们就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在广成子的提示下,芒越来越放手,风后说:“主上对政务越来越懈怠了。”芒说:“我是让大家适应在没有我干预的情况下办公。把一国的兴衰寄托在一个人的身上太危险了,我们需要一个人才荟萃的朝廷。无论人主如何,朝廷始终可以保持正常运行。”风后说:“主上如此深谋远虑,真是天下人的福份。”光阴荏苒c岁月穿梭,转眼玄嚣和昌意已经大了,玄嚣完全像是一个二流子,昌意虽然体质不行,却越来越表现出忠厚老实的一面,一次他受邀去蜀山游玩,受到地方官礼遇,并且请求把女儿嫁给昌意。芒把昌意叫到驾前,说:“你见过那个女孩子吗?”昌意说:“见过,一年她跟着的父亲来涿鹿朝见天子,我和她有过往来。” 芒说:“朝见天下带着女儿,是有意这么安排吗?”昌意说:“不是,之前她父亲从涿鹿朝见完天子回去,都要给他的女儿讲自己在涿鹿的见闻,他的女儿兴趣越来越大,就闹着要来涿鹿增长见识。”芒说:“这个人也不像话,怎么能这么信孩子呢?”昌意说:“她当时男扮女装,我们很谈得来,她特意邀请我去蜀山游玩。”芒说:“我也许不能把天子的位置传给你,至少可以让你娶一个自己心仪的女人,我这就让使臣去下聘礼。”一听这话,昌意兴奋的手脚不知道该往何处安放,芒说:“虽然不一定能做天子,你还是要用功,勤奋比天赋更重要。”昌意说:“我真的很羡慕青阳,我真是太笨了。”芒说:“聪明有时候是成就自己的利器,有时候却能成为杀死自己的工具。”昌意说:“所以呢?”芒说:“所以没有聪明,其实不见得就是一件坏事,只要你心存忠厚,一定可以施展自己的抱负。” 这番话若是让别人听了,绝对不会在内心掀起任何波澜,昌意却久久不能平静,相比于玄嚣和青阳,他没有什么特别的优势,唯一值得称道的是他的忠厚。使臣到了蜀山,受到当地官民的热烈欢迎,到了约定的日子,芒果然派人把儿媳接到涿鹿,原来她是一个长的非常漂亮的人,芒说:“幸好没打算让昌意做储君,否则我可能已经做了一件极其错误的事。”然而这位儿媳之后的表现让他感到非常满意,虽然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发明,但她举手投足都非常符合礼仪。不久之后她就有了身孕,更让芒兴奋不已,他对群臣说:“我不仅有了儿子,还有所以,真是可喜可贺。”昌意越来越得宠,虽然芒多暗示自己不会把天子之位传给他,可世事变化无常,谁知道他会不会改变主意呢? 玄嚣已经有些神智不清,芒下令将他送到广成子住的地方接受治疗,青阳经过一番磨练之后越来越沉得住气,在这期间芒的妃嫔仍旧在不停的怀孕,芒的儿子越来越多,当时整个涿鹿都被笼罩在一种喜庆的氛围当中。足月之后,昌意的儿子呱呱坠地,他的长相虽自己的母亲,眼睛非常的清澈,很像附宝的一双眼睛。于是他经常一散朝就跑去看自己的孙子,还给他取名字叫高阳。说到高阳请看官允许作者多罗嗦几句,高阳就是后来的颛顼,他继承了芒急建立的基业,这是后话。楚王室姓羋,楚令尹伯棼王室之后也!伯棼次子曰贲皇,贲皇者,苗姓之得姓始祖也!作者姓面。高阳非常的机警,他的情商非常好,无论是说话还是举止都恰当好处,他完全没有青阳身上得哪种轻狂。 芒于是做什么都愿意带着高阳,高阳在现场永远是毕恭毕敬的站着,对待芒身边的老臣,他永远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别人都说芒这是有意栽培他,但他完全没有这样觉得,却从未否认这一点,有人想让就这件事表明态度,他永远含糊其辞。终于有一天,芒开始给他派差事了,高阳当时年纪还非常小,昌意说:“父亲,他怕是会辜负你的期望了。”芒瞪了他一眼,说:“孙子就是比儿子好,你等着吧!他一定能完成使命。”事情果然如昌意预料的那样,高阳显得很沮丧,青阳说:“无论你以后会不会成为天子,你都要记住,人生不过须臾而已,你不过是沧海一粟,成大事必须仰仗众人之力。一个人的聪明,在天子这个职位上没有太大的用处,能够使用大家的聪明才智做事,才是真正天子应该拥有的本领。” 芒听了昌意对高阳的教导,他说:“能有这样的见识说明你也具备做天子的素质。”另大家感到失望的是,昌意体质已经差到了许多人想象不到的程度,岐伯好不容易把一种病给他医好,新的病又爆发了,真是按倒葫芦起了瓢。昌意整天泡在药罐子里,以至于他居住的寝室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药味。他的夫人照顾他可谓无微不至,芒感叹说:“我们家何德何能?娶可你这样一个媳妇。”昌意的夫人说:“昌意平日待握不薄,我不想辜负他。”蜀山地方官对昌意的病情也感到十分焦虑,时不时派人送药过来,岐伯一再嘱咐,来路不明的药材,千万不能乱吃。昌意却怀着巨大的侥幸心理,背着夫人和郎中屡次尝试,终于病情恶化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方。岐伯叹口气说:“如此不停医嘱,我也无能为力了。”芒知道之后将昌意狠狠的训斥了一顿,说:“你一向都能恪守规矩,为何这一次你要冒险?” 昌意说:“每日卧床,我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废人,我不喜欢这样。”芒不说话了,过了很久突然笑着说:“以后记住,不可以如此任性,岐伯哪里你不要担心,我会替你说情。”之后他召见了岐伯,如此这般一说,岐伯说:“我不是在闹情绪,我是真的无计可施了。那些药非但对医好昌意的病一点益处都没有,相反还有让病情扩散加深的效果,恕我直言,昌意能撑到秋天就已经是奇迹了。”芒听完这个人的木了,岐伯安慰他说:“不要难过,天下之大,郎中之多,说不定有人能医好昌意的病。”芒重重的叹口气说:“郎中能把病医好,却医不了命。”之后,风后派人四处寻访名医,眼看快到秋天了,没有一个郎中肯接这一单生意。芒也曾经去拜访广成子,广成子说:“修行主要是靠自己,我帮不了他。”芒说:“你一定能给他一些帮助的。”广成子说:“放弃吧!有些事你改变不了,我也改变不了。” 芒说:“为什么你能帮我教导玄嚣呢?”广成子说:“你家大郎实在不是我能医好的,这次劳驾你把他带回去。”芒感到无比沮丧,突然看见玄嚣站在他面前,芒哭着说:“多谢你帮忙,你真的不愿意救昌意吗?”广成子说:“玄嚣犯的是心病,这个我能医治,昌意的病应该找郎中,不该找我。”芒叹口气说:“既然如此,我就告辞了。”从那以后,芒就切断了与广成子之间的联系,在他看来广成子并非真的无能为力,而是成心不愿意医好昌意的病。昌意终于到了最后时刻,芒拉着他的手与他道别,说:“孩子,我对不住你的母亲,也对不住你。”昌意说:“父亲,能做你的儿子是我这一生最幸运的事。我死之后,希望你能替我照顾我的妻儿。”芒说:“放心吧!我不会让他们受半点委屈。”昌意长叹一口气说:“如此,我还有什么可放不下的呢?” 夫人在这个时候表现的非常坚强,昌意说:“我死之后,你可以改嫁。”夫人说:“不,我到死都是你的女人。”昌意说:“你怎么傻?”夫人说:“我一定孝顺父亲,把高阳培养成才。”昌意说:“果真如此,我拿什么报答你呢?”最后,他把高阳见到跟前,说:“如果你的母亲要改嫁,你不要阻拦她,也不要怨恨她。”高阳说:“什么是改嫁?”昌意说:“改嫁就是她给你找了一个新的父亲。”高阳立刻说:“我不要新的父亲,我只要你。”昌意说:“你一定要记住我的话,否则就是不孝。”高阳只好说:“孩儿记住了。”昌意突然喷出一口鲜血,之后就咽了起。现场引起一阵混乱,芒在现场大哭,昌意的夫人说:“父亲,千万不要哭伤了龙体,天下许多人的生计该指望着你。”昌意夫人的善良和知礼让芒非常感动,办完昌意葬礼的第二天芒就在明堂面对群臣说:“从今天开始,高阳就是储君了。” 于是群臣向高阳参拜,高阳完全没有想到,回家之后把喜讯告诉了母亲,母亲说:“你没有推辞吗?”高阳说:“我应该推辞吗?”母亲说:“当然,你的伯父,还有那么多叔叔在,凭什么你一个小毛孩子就做了储君呢?”高阳说:“现在怎么办?”母亲说:“我带你去辞了这个职位。”高阳说:“许多人都说我跟祖父很像,为什么我就不能做储君呢?”母亲说:“我会害你吗?”高阳说:“不会。”母亲说:“那你就照我的话去做。”于是她带着高阳来到大内,如此这般一说,芒笑着说:“起来吧!”昌意的夫人说:“你不收回成命,我不敢起来。”芒说:“我已经在明堂颁布了旨意,现在已经昭告四方了,你让我收回成命,岂不是让我失信于天下人?”昌意的夫人说:“高阳做储君,会不会有人不服?”芒说:“我自有安排。” 送走了他们母子,芒忽然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压力,但他决心把这件事做到底。明日他单独召见了青阳,芒说:“我让高阳做储君,你心里一定非常不痛快。”青阳说:“儿子不敢。”他以为芒要杀了他,替高阳铲除后患。芒说:“平了东夷之后,我一直不知道派谁去镇守比较好,现在我就让你去。”青阳愣了一下,拱手说:“儿子遵命。”芒说:“东夷可是个好地方,可以坐收渔盐之利。”青阳说:“多谢父亲能如此为儿子着想。”芒说:“你去之后将继承先君少昊氏的尊号,你要争取当地子民的支持,有了他们的支持,你就能立于不败之地。”雨下了一夜,青阳回去越想越觉得难过,可君命难违,一直叹气到天亮。三天之后,他就启程,芒亲自将他送到郊外,说:“到了哪里一定要照顾好自己,逢年过节一定记得来看我。”一路上青阳的心情都平静不下来,身边一个人说:“世事变化无常,你何必过早悲伤。” 青阳说:“这是何意?”那人说:“主上不是说过吗?镇守东夷可以坐拥渔盐之力,我们可以联络九黎之民,等时机成熟,一举荡平华夏,天下就是你的了。”青阳说:“家父是华夏的天子,你让我荡平华夏?”那人说:“儿女情长干不成大事,令尊动不动就将你逐出大内逐出涿鹿,这才成大事者应该有的气魄。不像你常怀有妇人之仁,如此怎么能实现自己的抱负呢?”青阳笑着说:“到了东夷之后,还得仰仗你的辅佐。”之后的日子里,两个人越来越投缘,青阳动不动就能跟他讨论一整夜。到了东夷之后,两个人更是形影不离,青阳说:“我视如华夏之风后,以后你要多多替我物色人才,我要像父亲那样成就一番事业。”那人说:“要下当务之急,是要稳定人心。我们逐一去掉华夏就在这里的靠烙印,最终要让他们不再荒唐的很为东夷和华夏是一家。”青阳说:“那我岂不是要毁了家父的基业?” 那人说:“唯有把万恶的旧世界彻底砸烂,新世界才有机会被建立起来。”于是当地我许多亲华夏的势力被逐一铲除,青阳对过去东夷先君进行了调查,之后他开始照着他们的样子开始表演,一开始当地居民对他的表演嗤之以鼻,随着他演技的进步,子民对他的看法不断发生变化,终于大家就把他当做是东夷的国君,彻底忘记了他是华夏国君的儿子。因为他是国君的儿子。他的许多敌视华夏的行为引起了华夏一些重臣地注意,首先是大鸿和常先向芒报告了青阳的种种可疑行径。芒听了之后,没说要制裁自己的宝贝儿子,也没说不制裁。不久之后,大常和风凌向他报告了青阳的罪行。芒说:“你们只要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就好了,不要想着挑拨我们父子之间的关系。”虽然芒无视这些汇报,高阳却已经安排人在暗地里监视青阳的一举一动。 青阳也安排人对高阳进行了无死角的监控,芒这个时候年事已高,国中大小事都让高阳和风后协商处置。一天夜里,芒彻夜难眠,他天上飞着一只大鸟,一开始他没怎么留意,到鸟就要飞离他的视线的时候,突然看到它只有一个翅膀。醒来之后,立刻要叫风后过来,当时高阳就在他身边,说:“风后年事已高,有什么事你还是明日再问吧!”芒点点头,又说:“要不你帮我参详参详。”高阳说:“不知道主上梦见了什么?”芒把自己梦到的场景说了,高阳作出沉思状,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很可能是你的一位股肱之臣要离开人世了。”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有人说:“主上,有人要见你。”芒说:“何人要见我?”外面那人说:“是仓颉大人家的大公子。”芒说:“大晚上的见我作甚?”外面那人说:“他穿着一身孝衣,应该说是家中死了什么人。” 芒立刻穿戴整齐去见客,对方匍匐在地,哭着说:“家父在一个时辰前去世了。”芒立刻晕了过去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醒过来,说:“上午他还好好的来上朝,怎么会突然没了呢?”对方说:“散朝之后,家父回家的时候被门槛绊倒,之后就一直说浑身疼,到夜里就过世了。”芒流着眼泪说:“他没说自己向埋在涿鹿还是云州?”对方说:说,“虽说临终时来不及留下遗言,可他之前就一直念叨着要叶落归根,他要回到先君邦卉的身边。”芒说:“那你们先扶灵回乡,选定了埋葬的日子给我说一声,我一定亲自回去搬家葬礼。”这一次芒会云州只带了大鸿和常先两位将军,百官都要留在涿鹿帮助高阳处理公务。风后说:“你也担心青阳起兵谋反。”芒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风后说:“你不要担心,有我在,青阳翻不了天。”芒说:“悔不该当时脑袋一热就让他去镇守东夷。”风后说:“我已经看出来了,高阳一个人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代雄主。” 芒说:“谢谢你吉言。”芒离开之后,高阳仰仗者群臣之力,稳稳的坐在涿鹿。这个时候青阳有些耐不住性子了,说:“这样下去不行,唐群家父驾崩,高阳命令力牧这样的名将来讨伐我,我该如何应对呢?”那人说:“力牧年事已高,根本没有办法领兵来打我们。据我所知,令尊大人身体十分硬朗,短时间不会有性命之忧,我们至于耐着性子等几年,华夏国朝中的能人逐渐凋零,到那时我们就可以委屈为所欲为了。”青阳说:“难道我不需要做任何准备吗?”那人说:“当务之急就是去各地寻访人才。”于是青阳开始学着芒的样子四处去搜罗人才,结果奇怪的事情出现了,凡事他看上了谁,那个人都会在青阳找到他之前莫名其妙的死掉。一开始他们没有留意,慢慢的那人发现有些不对劲,说:“在你或者我的身边这有奸细。” 他们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来查奸细,结果一名侍女被杀,被抓住之后她不发一言,那人气愤以极,把一根削尖了头的竹竿插进了她的喉咙。高阳知道这个消息之后,说:“有朝一日,我一定要亲手杀了青阳。”身边一名侍卫说:“慎言,慎言!”高阳说:“怕什么?”那人说:“虽然你现在被立为储君,你目前该只怕储君而已?青阳就是再怎么样,他也是主上的亲生骨肉。你只有对自己的叔叔表现的宽宏大度,方可以坐稳储君之位。”高阳说:“难道我就该纵容奸人,让青阳为所欲为吗?”那人说:“奸人不该被纵容,但你只有用正确的方法才能击败他。用错误的方法与对手周旋,其实就是在成全对手,毁了自己。”高阳听了笑着说:“想不到一个小小的侍卫也这么有头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单元第二百零二节 芒在云州带了七天,在这七天里,他去了很多地方,见了很多人。离开的时候大家都有些依依不舍,芒显得很伤感,说:“我看了,能见到你们的机会越来越少了,我和我的子孙都不会忘记你们对我们家族的帮助,没有你们就没有我们,没有今天的华夏国。”回来的路上,他多次到居民家中滞留,问他们生活中有没有困难,居民看他已经老迈不忍心给他增加烦恼,就说自己过的很好。芒说:“其实一个人过的好不好根本不需要问就知道,我问你就是知道你生活雄有难处,你把实话告诉我,我能让地方官甚至朝廷调整做法给你减轻负担。”之后居民们都敞开心扉,说了许多生活中遇到的困难,芒让人一一记录,之后与地方官讨论了这些事,一开始有官员想装糊涂把这件事蒙混过去,芒立刻将那官员免职,并且说:“我不要不能解决问题的官员。” 其他看官一看这个情形,立刻像竹筒倒豆子一样,把自己在工作中遇到的问题和盘托出,芒说:“我知道有些人因为害怕上级说他无能,就掩盖问题委屈子民,这样官员发现一个查办一个。如果是无能,顶多免职,如果是对上级不诚信c耍手段,一定要严办。”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了那个被免职的官员,说:“方才我只是将那厮免职,看来这么做不妥,应该立即处死。”在场的许多人替他求情,芒说:“你们越是求情,越说明有必要杀了他。倘若我今日宽恕了他,许多人就会以此为例,宽恕许许多多欺瞒上级的人。”那人被就地正法,芒说:“有问题上报,遇到问题解决不了,可以找同僚商议,可以找当地一些贤能之人请教,不行还可以向上级请教。另外我也提醒你们,如果想要做更大的官,你们必须要有能力处理更大的问题,承担更大的责任,没有这个做前提,就是欺君,一定要严惩。” 大家听的毛骨悚然,芒说:“做与自己能力相衬的工作是最好的,一个称职的小官,比一个蒙事的大官更值得的被尊敬。只听你们如果见到那些什么都不明白的大官,就不用太把他当回事。”大家脸上都露出一丝苦笑,芒离开之后当地的官员长出一口气,就在芒回到涿鹿不久,他就下令任命高阳为巡案,去各地考察民情,因为他是储君,所以每到一个地方都得到很高规格的接待。芒听到消息大为不悦,我不是让他出去耀武扬威,而是希望他们能够让子民将看到阳光,让他知道朝廷会派人去帮助他们解决问题。风后说:“要不我派人去关照一下他。”芒说:“不,我就是看他本来的样子。”巡案就要到东夷了,青阳这个时候非常头疼,要不要接待作为储君的高阳呢?他在涿鹿的眼线听说芒对他在巡视途中表现感到不满。 当眼线把这种情报传回来之后,青阳就像是拨开云雾见到了晴天,笑着说:“真是天助我也!我一定要让他见识一下我的厉害。”高阳入境之后,青阳故意在乡间视察民情,高阳被晾在一边,这让他被告失落和愤怒,于是直接来到青阳的治所,等着青阳回去。在前往对方治所的路上,他一共拟了三十条大罪,准备将青阳绳之以法。高阳在抵达治所之后的第三天,青阳回来了。听说高阳已经住进了青阳居住的官邸,青阳命人将高阳的侍卫全部拿下,青阳本人也被逮捕了。一伙乡野粗汉将高阳用绳子捆起来丢到青阳面前。高阳被气的哇哇直叫,青阳说:“今天我就教教你该怎么做人?”高阳说:“你这是在谋反。”青阳说:“我是你的叔父,管教你是我的份内之权。来人,先给我抽三十鞭子。”这三十鞭子抽下来,高阳已经不成人形。 听说高阳在东夷被捕,芒非常震惊,立刻派使臣去迎接储君。当使臣入境之后,青阳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情急之下说:“干脆我们反了吧!”身边的大臣们纷纷劝阻,青阳说:“既然反不得,你们说我该怎么办?”这个时候他最信任的人站了出来,说:“就算是要毁令尊的社稷,也尽量不要在他活着的时候,毕竟他是你的生身父亲。”见到使臣之后,青阳表现的非常谦恭,并且非常细致的打听芒的身体情况,得知芒龙体康健,青阳欢喜的像个孩子。使臣也没有就高阳身上的伤发出任何疑问,他一直保持着灿烂的笑容,直到他离开东夷。回到涿鹿之后,芒看到高阳遍体鳞伤,心中甚是难过,这个时候一个难题摆到了眼前,要不要就这件事追究青阳的责任呢?如果这件事就这么算了,自己作为天子的威严何在。 就在这个时候力牧病倒了,芒每天都要去府上去探望,这样他就没有精力去处理青阳的事了。得到消息之后,青阳忍不住放声大笑,说:“真是天助我也!看来华夏的社稷一定会毁在我的手上。”说到这里,他猛的拽住他最信任的哪位大臣的手,说:“我给取一个新的名字,如何?”对方匍匐在地,说:“如此,臣感激不尽。”青阳说:“这是我应该做的,你就叫夷昌,如何?”夷昌说:“多谢主上的恩典。”从那时起,东夷境内的君臣,一律叫青阳为主上,虽然没有公开表示不再承认华夏国君是天子,实际上已经不再拿华夏国君当回事。力牧的丧事办完之后,芒似乎将之前青阳犯的事给忘了。许多关于东夷的情报送来,他都不理。风后叹口气说:“看来他这是投鼠忌器了。”好不容易到了年底,按照惯例诸侯应该朝觐天子,可就在这个时候,风后倒下了。 他的病情十分沉重,芒每天都魂不守舍,拉着风后的手说:“本以为我可以把后事托付给你,没想到你却要先我而去了。”风后说:“生死有命,非人力能改变。主上不必为我难过,我能够在有生之年做成那么多事,已经很知足了。”芒流着眼泪说:“你死了,华夏国会不会昙花一现啊!”风后说:“无论华夏今后命运如何,天下的子民都不会忘记你地恩德,我们做的事情会深深的影响我们的后人。”芒说:“你有什么要嘱咐我的,请说吧!”风后说:“青阳主政东夷,不臣于朝廷,这件事你不要过于紧张。”芒说:“青阳有什么了不起,我会再次率领大军踏平东夷。”风后说:“主上年事已高,不宜再次兴兵,让华夏处在动荡之中。”芒说:“难道就这样容忍他不停的挑衅朝廷?”风后说:“轻狂之人,一定不能成为国之重器,只要我们励精图治,在操练兵马的时候不懈怠,击败他并不是什么难事。” 从东夷回来之后,高阳变的低调了很多,经常一个人一坐就是一整天。芒说:“如果我再次派你去巡视四方,有什么问题吗?”高阳说:“臣一定尽力完成使命。”他又一次以巡案的身份出发了,芒把他送到郊外,说:“上次你没有完成使命,这一次你一定让子民看到天子的权威,遇到当地一些不法的事情,要及时处理。”因为有了青阳痛打储君的先例,诸侯们在接待高阳的时候,规格明显降低了很多,过去以君臣之礼待之,现在以宾客之礼待之。高阳没有提出异议,当他指出一些问题之后,大部分诸侯都能配合整改,到了东夷,高阳又一次遭到冷遇,他没有表现的非常愤怒,而是对青阳的许多爱民举动表示赞赏,甚至表示会向主上哪里申请嘉奖。一天他一觉醒来,发现许多子民将他下榻的地方围起来,出去一看,立刻就把他们打的鼻青脸肿。 约莫打的差不多了,夷昌才让人去搭救,糟糕的是高阳只是身负重伤,并没有性命之忧,他的侍卫死了很多,其中一位就是他最信任的侍卫。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一伙人把高阳和幸存的侍卫带走了。消息传到青阳的耳朵里,他甚是不悦,就在高阳抵达涿鹿之前,风后过世了。高阳返回涿鹿之后,受命主持风后的丧事,他一路将风后的遗体送回云州,当时芒因为行动不便,没有回云州。这个时候青阳感到非常奇怪,他把夷昌叫来商议,说:“高阳不是负了很重的伤吗?怎么回去就能主持风后的丧事呢?”夷昌说:“我也感到疑惑,是不是前方提供的消息错了。”青阳摇一摇头说:“那也不至于错的这么离谱。”原来在这段时间,岐伯的医术有精进了许多,尽管高阳伤的不轻,在岐伯的调理之下迅速痊愈。 知道这个情况之后,青阳被气的破口大骂,说:“这个岐伯真是讨厌。”夷昌说:“现在说这些没有用了,要下最要的是我们要设法让华夏陷入内乱。”青阳说:“对啊!风后已经死了,谁来接替他的位置呢?”过了没多久,前方的眼线传回来消息,芒让高阳兼任相国。这是青阳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他说:“想不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三个月后,芒又一次任命高阳为巡案,这一次巡视行动跟以往不同,在他的身边不仅有侍卫,该跟随着许多文官,在巡视过程中受到诸侯们的热烈欢迎,要不要再次进入东夷,这成了一个问题,经过再三考虑。他们又一次进入将东夷,青阳照例不予理睬,高阳既没有像第一次巡视的时候那样愤怒不已,也没有像第二次巡视的时候那样将将青阳捧上天,而是做了一番秘密调查之后,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东夷和华夏储君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尖锐,芒这个时候处在巨大的悲痛当中,许多跟随他多年的老臣接二连三的死去。高阳说:“这个时候,你为什么不去找广成子聊一聊呢?”因为他年事已高,不可能像过去那样低调的举行,此次出巡,配备了天子的仪仗,岐伯随驾出行,他们来到广成子居住的地方,发现那里早已没有了广成子的踪迹。芒感到非常的失望,就在他感到彷徨无助之际,有人告诉他广成子去了桥山,芒于是带着人敢往桥山。天子不在朝中,高阳以储君兼相国的身份主持政务,一方面他尽全力安抚诸侯,同时加强了军备,他已经下定决心要跟青阳大干一场。他受命秘密训练了一支军队,他在训话的时候说:“青阳乃华夏国君之子,然后此人背信弃义c数典忘祖,对于这样乱臣贼子c无耻小人,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将他除掉,否则不但华夏社稷不保,也难免生灵涂炭。” 芒在前往桥山的路上,一直在向沿途把子民告别,似乎他已经找到了什么,这个时候有人劝他应该立刻返回涿鹿,芒笑着说:“许多事情我们都能机智的躲过去,唯有一件事无论如何都是躲不开的,就是死亡。”这些话传到涿鹿,高阳立刻下令华夏进入紧急状态,凡事有敢把消息传到境外的一律处死,尤其是把消息传到东夷的人,一经发现,立刻杀掉全家。如果家属不在华夏境内,就杀掉一切与他来往密切的人,如果有人能及时发现可疑之人,经调查属实,不但可以免罪,还可以得到一笔的奖赏。不久之后,他下令封锁边境。这个时候青阳格外的紧张,他多么希望自己的老子在最后关头改变主意,实际上这根本不可能。他派出的探马无一例外被挡在边境。这些探马曾试图趁着夜色从边境线上传过去,却被巡夜的士兵杀的干干净净。 青阳说:“真是窝囊的很。”夷昌说:“主上不必焦虑,只要他们公布了主上驾崩的消息,你立刻就登基。”青阳说:“这样真的可以吗?”夷昌说:“不然还能怎么样呢?难道你愿意向高阳俯首称臣?”青阳说:“我如果登基,高阳会不会召集天下诸侯来讨伐我。”夷昌说:“如今追随令尊打天下的老臣几乎损失殆尽,诸侯们都想着如何拜托天子的挟制,怎么会跟着高阳太讨伐你呢?”青阳说:“如此一来我真的成了毁灭华夏社稷的人了。”夷昌点点头,青阳说:“如此一来宗室成员们会怎么看待我?华夏之民话怎么看待我?”夷昌说:“天下不满华夏的人有很多,你可以做九黎c东夷c魁傀氏的共主,然后主宰宇内c奴役华夏,岂不妙哉!”青阳说:“我身上流着华夏的血,这么做真的合适?”夷昌说:“如果你这么心疼华夏的子民,那就老老实实做华夏治下的诸侯。” 芒到了桥山之后,下令在那里搭建了草庐,他就居住在草庐里,每天除了饮食,他不发一言。这样维持了四十九天,高阳带着文武百官到了桥山,芒这就只是静坐不语。到了九月初九的这一天,约莫到了日出的时候,突然一股云彩把芒居住的草庐遮住了,一条金色的龙把他们头靠在芒的脚下,芒说:“是时候离开了。”于是跨到了龙神身上,龙立刻腾空而起来,看到这一幕,现场的百官一下子涌上来想要把黄帝留下,然而龙还是飞走了,现场只留下黄帝的衣帽c鞋子和佩剑。高阳在冲着金龙飞去的方向行三拜九叩礼,之后他们在桥山上修建了衣冠冢。这件事很快遍四方,青阳在得知消息之后,立刻举行登基大典,明年将治所迁往曲阜。芒在生前被尊为黄帝,他给自己的尊号是青帝。 黄帝生前以云纪官,青阳改为以鸟纪官,在诸鸟之中,最为尊贵的鸟是凤凰,他就用凤来比喻自己,凰来比喻自己的配偶。为了最大限度的打击高阳,青阳公开指责高阳谋害了天子。他说所谓龙把黄帝接走的说法完全不可信,真实的情况应该是这样,高阳设法将黄帝骗到桥山,然后将黄帝杀害,之后编出这么一段神奇的故事为自己遮丑。对于青阳的指责,高阳不予理睬,他公开表示自己会为芒守孝三年,还要为过世的父亲昌意替黄帝守孝三年,这就意味着他在今后六年的时光,不会登基。他还做出表示,如果青阳能够在这六年的时候让天下诸侯尽数归顺,自己愿意心甘情愿的让出帝位。这样的表态让青阳感到无比震惊,他说:“我还要继续与华夏为敌呢?”夷昌说:“如果真的因此而对华夏改变态度,那可就真的上当了。” 青阳说:“怎么我就上当了呢?”夷昌说:“请你想想看,高阳是黄帝自己册立的储君,他完全可以合理合法的继承黄帝的位置,为什么他要谋害黄帝呢?”青阳说:“你真的相信金色的龙把家父接走了?”夷昌说:“我信不信不要紧,关键是诸侯们信不信。”青阳说:“按照你之前的说法,诸侯们数着日子等家父驾崩,如今他们应该紧锣密鼓的准备造反。所以他们应该不存在信不信的问题。”夷昌说:“话虽如此,他们需要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这样才能够让自己的谋反行动获得成功。”青阳说:“好,我们最终可以得偿所愿。”六年的转瞬就过去了,作者在西元二零一零年开始在甘泉谋生,现在已经过去八年了,不知道看官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感觉,人对时光的感觉越来越麻木,小的时候,一年是很漫长的,如今一年似乎一眨眼就过去了,中年以后人就懂得珍惜光阴了。 守孝的期限将满,诸侯并没有掀起大规模的叛乱,相反他们与高阳之间的往来越辣越好亲密,这让青阳非常愤怒,他把夷昌见到跟前,指着对方的鼻子劈头盖脸骂了一顿。夷昌默然不语,青阳更是火冒三丈,说:“你说现在怎么办?”这个时候夷昌突然变了脸色,说:“你自己成不了事怎么能怪我呢?”青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说:“你方才说什么?”夷昌说:“我说你是个废物,高阳比你小那么多你居然不是他的对手,我都替你害臊。”青阳一下子就愣住了,夷昌没有犹豫,猛的扑上去将一根削尖了头的竹竿刺入青阳的胸口,青阳瞪圆了双,说:“你害我?”夷昌说:“到了这个时候我就让你死个明白。我从一开始就是在利用你,原本我想借你的手将华夏国的社稷毁掉,想不到你竟如此没用,我也没必要留着你了。”青阳长叹一声,说:“想不到我一直以为以及是个绝顶聪明的人想不到我会落得这么个下场。” 夷昌说:“你也不用太沮丧,能死在我手里,你应该感到幸运。”青阳说:“你不要太得意,高阳一定会为我报仇的。”一听这话夷昌把眼泪都笑出来来了,说:“你算什么东西,人家凭什么要为你报仇?你如果是高阳,你会替向你这么一个厚颜无耻的叔父报仇吗?”青阳说:“无论如何,华夏一定粉碎你的图谋。”夷昌再也没有耐心跟青阳说下去了,于是手上一用力,青阳眼皮一翻栽倒在地,之后他将芒的遗体秘密烧毁,然后派使者去九黎和魁傀氏的遗民中间寻求支持者,于此同时他派出大量说客去游说各路诸侯,希望可以说动他们谋反。这个时候高阳仍旧不急于称帝,而是尝试与青阳进行接触,每一次东夷方面都是积极回应,然后半途而废。高阳说:“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一位谋士说:“如果臣猜的没错,青阳应该已经死了。”高阳说:“何以见得?”那谋士说:“我也说不清楚,就是直觉。”高阳本来很希望他能够说出一些依据来,一听这话,他差点晕过去。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单元第二百零三节 夷昌本来想通过隐瞒青阳的死讯来获取一些利益,没想到高阳一方已经相信青阳已死,却还在假模假式的和夷昌谈判,夷昌希望华夏能够提供物资援助,华夏则希望夷昌能够恢复进贡。双方的诉求南辕北辙,谈判终于破裂了。夷昌处于义愤,将青阳被杀手的事公诸于众,高阳表示这不过是青阳使出的障眼法,夷昌简直被气哭了,说:“我明明杀了青阳,那个笨蛋居然不信。”高阳似乎笃信青阳还活着,除非夷昌拿出过硬的证据,因为青阳的遗体已经被焚毁,他实在拿不出证据。这个时候原本答应与他联手对付高阳的人心里害怕了,有可能青阳真的没有被杀,如果他真的杀了青阳,会不会是他和夷昌在唱双簧一起算计那些对华夏不满的人呢?为了把这些猜测做实,高阳故意放出风声,说自己已经秘密派使臣前往曲阜。 他甚至说使臣见到了青阳,进行了非常愉快的交流。本来青阳的亲属只是被扣押,他想将这些人作为人质与高阳讨价还价,高阳坚称青阳还活着,这让夷昌倍感屈辱,于是他开始凌辱青阳家地女眷,把青阳家所有的男丁全部杀死,为了防止高阳不承认,他特意下令将尸体悬挂在人群聚集的地方。到了这个时候高阳再也没有办法不承认了,于是开始调集兵马,准备讨伐夷昌。东夷的子民本来觉得夷昌对他们有再造之恩,可是夷昌对青阳的态度让大家感到疑惑,一开始他把青阳捧上天,现在又用最下三滥的方式对待青阳,如此反复无常,这个人靠得住吗?按照夷昌自己的说法,青阳本来就是华夏国君的儿子,注定跟东夷不是一条心,华夏与东夷有不共戴天之仇,所以用什么手段对付青阳都不过分。 不久之后,高阳放出消息,夷昌本是华夏人,之所以怂恿青阳谋反,不过是想利用青阳为牟利。青阳虽说是华夏人,可他的夫人是东夷人,他的子女身上一半东夷人的血,为了挑起东夷和华夏之间仇恨,他杀了华夏国君的儿子,杀了东夷人的子女,这个人应该是东夷与华夏共同的仇人。高阳说:“如果东夷的子民能够将夷昌正法,就允许东夷子民推举本地人做首领,如果新当选的首领能履行作为诸侯的义务,华夏与东夷之间的友谊将会一直持续下去。”与此同时,华夏已经纠集重兵随时准备突破边境,诛灭夷昌。在大军在边境等了三十天,夷昌被部将杀死,之后他们推举了新的首领,并且派使者来见高阳,高阳承认新任首领的位置,到他撤销了少昊氏的封号。 在东夷被逐渐平定下来的同时,原本已经臣服的魁傀氏越来越躁动起来,首领共工越来越有自信心,当年一起争天下的人,如今只有他还活跃在一线,他感觉高阳这种货色根本就是乳臭未干的小儿,根本没有资格与他这样真正的英雄争天下,他公开指责高阳用阴谋手断对付夷昌的做法欠妥,他表示使用如此卑劣的做法,不是天子该有的行为。高阳对此没有回应,共工认为高阳心虚了,于是进一步说高阳应该主动放弃储君身份。高阳仍旧保持沉默,朝臣们纷纷上表,建议他尽快登基,绝了共工的念想。高阳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既然被人家惦记上了,我就不可能消停。与其做了天子再与共工争夺天子一位,不如给他一个机会,就和他堂堂正正的竞争一把。”对于高阳的说法,朝臣一个个都直摇头。 就在这个时候,榆罔的病情日益沉重,他亲自来到榆罔家中探望,榆罔已经到了弥留之际,说:“你能来看我,我很高兴。你与你的祖父都是好人,对待我一个亡国之君,从来没有轻慢过。”高阳说:“以一人之力而有天下,这是不可能的。你是一个有大智慧的人,不管谁做国君,都应该尊重你,一来你的家族有大恩德于子民,二来你也是难得的人才。”榆罔说:“我向你举荐一个人才,不知道你是不是有兴趣见一见?”高阳说:“你推荐的人,我当然愿意向他请教。”榆罔这个时候呼吸已经非常困难了,挣扎着说:“他叫勾龙,此人在朝中可以统领百官,辅佐天子。在外可以领兵与敌军争胜,有他在可你保你社稷无忧。”高阳说:“听你这么说我都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他了。”榆罔说:“我死之后,不要以天子的礼节下葬,以诸侯之礼下葬就可以了。” 高阳说:“这样岂不是太委屈你了?”榆罔说:“你一定要答应我,我是为了自己的子孙着想。”高阳说:“我完全能理解你的想法,但这件事你还是应该慎重考虑一下。先祖父毕竟是夺了炎帝朝的社稷,才建立了华夏,炎黄过去是一家,今后也是一家,你应该和先祖父一样,受到后代子孙的祭祀。”榆罔不说话了,高阳看着现场榆罔的儿孙们,说:“你们每个人都应该感到骄傲和自豪,因为你们出自一个伟大的家族,我不知道你们怎么评价炎帝朝的末代国家,我是这样看的,他的前半生是一个英雄,他的后半生是一个圣人。像炎帝朝历代国君一样,他也是一位值得你们永远铭记的先人。”就在这个时候榆罔咽了气,高阳下令以天子的礼仪埋葬榆罔。并且决定亲自操办榆罔的丧事,他甚至与榆罔的儿孙们一起守灵。 今天吾人被称作是炎黄子孙,不是因为神农氏,而是因为榆罔,他与成为天子之后的黄帝一起被奉为吾人之先祖。高阳为榆罔守孝三年,所以即位的日子又往后推了三年,葬礼结束之后,他约见了勾龙,只见他眉清目秀c皮肤白皙c举止优雅c身长八尺,高阳心中不禁疑惑起来,说:“你就是勾龙?”对方拱手说:“在下就是勾龙。”高阳指了指地上的席子说:“请坐。”勾龙落座之后,高阳发现他非常之坦然,完全没有一般人第一次见到储君大人时的那种慌乱和不知所措。高阳说:“榆罔极力举荐先生,不知道先生有什么的学问能教导我呢?”勾龙说:“教导二字,臣不敢当,愿以平生所学,报答主上的知遇之恩。”高阳说:“对你有知遇之恩的是榆罔。”勾龙说:“榆罔待我去再生父母,不是知遇之恩这么简单。” 高阳说:“如今我遇到了一个难题,魁傀氏的首领共工蓄意谋反,我该怎么应对呢?”勾龙说:“共工精通治水,此人像驾驭水一样驾驭他的军队,对他一定要谨慎应对。”高阳说:“有什么具体的方略吗?”勾龙说:“兵无常势c水无常形,用兵之道,贵在根据不同的情况进行变化,所以我没有任何方略提供给你。”高阳于是说:“自从风后离世之后,相国一职一直由我兼任。我想把这个职务交给你,你觉得怎么样?”勾龙立刻匍匐在地,说:“臣一定不辜负你的期望。”高阳笑着说:“你为什么不谦让一下呢?”勾龙说:“君无戏言,所以我只要遵命就行了。”高阳立刻正色道:“非常好,希望今后我们可以一起做很多事情。”勾龙就职之后,把高阳之前许多针锋相对的措施给取消了,转而以更加柔和的方式对待共工谋反。 朝臣们大多数都不理解勾龙的做法,纷纷找高阳抱怨,他们并不指望高阳能将他免职,而是希望他能够劝一劝勾龙,一样他能够不要用那么消极的方式对待如此严峻的形势。高阳架不住大家的一再请求,于是约见了勾龙,拐弯抹角的说了一通,勾龙笑着说:“主上是不是觉得我得能够很好的应对共工谋反一事?”高阳本想否认,看他脸上的笑容,知道瞒不过去,于是说:“请你原谅我一时半会儿没有理解你的深谋远虑。”勾龙说:“的确,华夏的兵力远多于魁傀氏,可我们都知道共工的这次谋反行动,背后有许多人支持,一但我们贸然开战,有几个难题,一我们不知道谁会突然倒戈,二我们不知道敌军士兵的素质有多好,三我们不知道共工的谋略在什么段位。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没有办法先发制人,只能采用相反的策略。” 高阳说:“面对要下这种情形,我们如何能后发制人呢?”勾龙说:“一面我们要收缩力量,一面我们要观察共工到底能鼓动多少人跟他一起干。”高阳说:“等我们足够了解他的是个,我们的力量已经集中到了一点上,而这个时候对方已经在不断的进攻之后露出疲态。我们可以趁机痛打落水狗,到了那时共工就回天乏力了。”勾龙笑着说:“主上英明。”高阳说:“这件事必须保密,如果这个谋略上下皆知,肯定会被魁傀氏的奸细探听到,那样这条计策就没有办法用了。”之后,勾龙和高阳开始唱起了双簧,勾龙极力演庸臣,高阳极力演昏君。这让华夏的朝臣们陷入了巨大的危机感当中,外面的诸侯们更是蠢蠢欲动。勾龙的离奇招数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他让人放出风去,最让高阳和勾龙恐惧的,不是共工是多会打仗,而是他善于治水,水是人赖以生存之物,水掌握了谁,谁将掌握人世间的一切。 共工手底下的人开始吹嘘共工是水神,你想喝水吗?那就支持共工,这样你就有喝不完的水。碰巧当时许多地方开始闹水灾,其实人很容易迷失自己。当许多人把共工称作是水神的时候,他就真的感觉自己能够号令江河湖海按照他的意志行事。他被请去各地治水,在他的精心治理之下,水患越来越严重,许多人因此丧命。当他面对质疑的时候,想出各种离奇的理由进行狡辩,有意思的是许多人又一次上了当,因为人有这样一种本能,就是为了掩饰自己的错误,而宁愿放弃常识,而相信一些荒谬的说法。尽管如此,治水的失败还是让共工声名狼藉,可他并不气馁,他仍旧坚称自己是水神,并且纠集兵马向华夏发起了进攻。这个时候高阳和勾龙开始感到犯难,要不要现在就开始反击呢?如果进行反击,感觉好像过早了,不予理睬似乎也不妥。 就在他们感到彷徨无助的时候,边境突然出现了达千人规模的志愿兵,这些都是普通的子民,不忍心看到华夏被击垮,于是自行组织起来抗击敌军。共工听说进攻的势头被一伙志愿兵给遏制住了,他大吃一惊,既然志愿兵都可以遏制住进攻的势头,为什么正规的华夏兵却撤退呢?有两种解释,一是勾龙在一点点把魁傀氏的军队引入火坑,二是华夏军的战斗力已经连志愿兵都比不上了,可见华夏烂透了。他选择相信对自己更有利的信息,于是派人试图招降那些志愿兵,结果前往招降的使臣被杀了?共工勃然大怒,亲自领兵去打那些志愿兵。高阳说:“我们不会袖手旁观吧!”勾龙说:“这个时候我们更要沉住气。”志愿兵面对共工的疯狂进攻,他们仍旧顶住了压力,这个时候子民源源不断的涌向边境,华夏在陷入危机的时候,无论是有熊国之民,还是炎帝之民,都对华夏表现出了无与伦比的热爱。 高阳非常感动,说:“如果再不动手,我们就要失去民心了。”勾龙说:“现在还不是时候。”眼看共工的军队要被志愿兵击垮,这个时候他真是欲哭无泪,本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英雄一回,没想到自己被一群普通的子民打的屁股尿流,这个时候勾龙突然命令对魁傀氏发起攻击,华夏兵浩浩荡荡,以排山倒海之势,雷霆万钧之力,扑向了共工的大营。原来追随共工的诸侯纷纷倒戈,共工看大势已去,就想自尽以了此残生,他手里拿着削尖了头的竹竿,闭上眼睛想象把它插进喉咙,没一会儿他就被吓出一身冷汗。他的手下都劝他不要寻短见,因为经不住大家的苦劝,他放弃了自尽的打算,来到涿鹿请罪。高阳笑着说:“知过能改,善莫大焉。”魁傀氏被废除,但共工仍保持了做没诸侯的地位。 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能够与高阳竞争天子的位置了,于是在勾龙的安排下,决定在次月举行登基大典。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各地的诸侯陆续来到涿鹿,高阳登上近郊的一处高台,穿戴黄颜色的轩冕,诸侯和子民望之若神仙。之后高阳在明堂接受群臣的朝拜,当晚举行了国宴,明日诸侯纷纷离开涿鹿,高阳带着百官在近郊送行。之后的日子里,高阳莫名的感到不愉快,勾龙发现高阳整天闷闷不乐,忍不住问道:“主上为何事发愁?”高阳只是笑而不语,勾龙于是找了几位关系亲近的朝臣商议如何面为主上解忧,其中有一位朝臣看上入十分机灵,说:“主上之所以闷闷不乐,跟一位挥之不去的故人有关。”勾龙说:“挥之不去的故人?是谁?”对方说:“我觉得你能猜得到。”勾龙猜了许多人的名字,对方都摇头,勾龙说:“你还是直接说大案吧!” 对方说:“对于华夏之民来说,先君帝芒是一缕阳光,如今对于住上来说,却是一片乌云。”一听这话在场的人都傻了,勾龙说:“没有帝芒,当今主上怎么会做天子呢?”对方说:“我能不知道这个吗?可你们想过吗?当今主上虽然贵为天子,可他之前是帝芒,无论他夺努力,他都在与帝芒的比较雄黯然失色,这难道不令人感到沮丧吗?”勾龙说:“你有什么办法能为主上分忧呢?”对方说:“将治所迁的别的地方,最好是帝芒影响比较小的地方。”勾龙说:“如今华夏境内,哪里还有帝芒影响小的地方?”对方说:“相对来说,涿鹿受帝芒的影响太大了,几乎每一棵草,每一粒尘埃都带着帝芒的印迹。”勾龙说:“你觉得迁到那里去比较合适呢?”对方说:“穷桑是炎帝朝的旧都,当地的子民一定怀念那里曾经作为都城的时光,我猜主上会在那里受到欢迎,说不定会比帝芒更受大家的爱戴。” 于是大家联名向高阳建议将治所迁到穷桑,高阳说:“平白无故为什么要迁都呢?”勾龙说:“在前朝旧都,不利于当今主上开创自己的事业,新朝应该从迁都开始。”高阳笑着说:“爱卿能想到这一层,真是太好了,但有一节,如此一来会不会有人说我不孝呢?”勾龙说:“迁都本是寻常事,在炎帝朝每一位天子都要迁都,主上不过是因循前朝惯例,有什么可指责的呢?”迁都的命令公布之后,立刻引起了社会上的一些议论,越是这样高阳越感到迁都势在必行,他必须告诉世人,如今的天子不是帝芒,是高阳。为了彰显高阳的权威,勾龙等人联名给他上了一个尊号,叫做颛顼。迁都一事一共耗费三年光阴,新修的大内恢宏壮丽,涿鹿曾经是华夏最耀眼的地方,从高阳下令迁都的那一天开始,它的光芒一天天暗淡下去。 各路诸侯都来新都朝贺,就在这个时候传来噩耗,镇守九黎的官员被九黎之民杀掉了。原来自从帝芒升天之后,高阳就开始一点点情理前朝留下的老臣,或是命令他致仕,或是找个罪名将他杀掉,看到风头不大对,前朝的老臣纷纷急流勇退,可高阳一下子有没有那么多拿得出手的人才去补他们留下的缺,于是一些溜须拍马之辈也就有机会登上了尊位。被九黎杀死的那位官员,就是这么一个角色,此人没有治理地方的才能,却有本事揽权弄权,他把所有权力斗集中到自己手里,此人心机很深,一开始就不断的兴起大狱,那些对他不够服帖的人,都被他安上罪名严惩。他不仅控制衙门里的人,一般子民说什么做什么,必须要在他的眼皮底下。九黎之民不能随心所欲的交流,还承担着非常高得赋税。 九黎之民向来彪悍,加上曾经听说过高阳谋害帝芒的传闻,他们对华夏朝廷的不满越来越厉害,那个时候有一个家族当中有九名兄弟,他们个个身材魁梧c智勇双全,他们很早就开始四处活动,希望有朝一日可以让九黎摆脱华夏的控制。这九名兄弟以黎为姓,长兄曰黎行c二弟曰黎侠c三弟曰黎仗c四弟曰黎义c五弟曰黎打c六弟曰黎报c七弟曰黎不c八弟曰黎平c九弟曰黎丸。他们各种募集了一支队伍,终于杀掉了地方官,决心与华夏一决雌雄。高阳把勾龙招到驾前商议,说:“你说现在如何是好?”勾龙说:“臣愿意领兵去平息叛乱。”高阳说:“那就劳驾你辛苦一趟了。”勾龙被任命为天下都督招讨兵马大元帅,率领大军去平叛。听到消息之后,黎行立刻召集兄弟们来帐中商议,黎打说:“我觉得勾龙没有什么可怕的,他来了,我们就以死相拼,上天未必就不眷顾我们。” 黎行点点头说:“狭路相逢勇者胜,我就不信他能踏平我们九黎。”终于两军对垒,勾龙来到阵前,说:“九黎已经归顺华夏,如今却出尔反尔,我奉主上之命前来讨伐你们,还不快快前来受死。”黎行忍不住哈哈大笑说:“乱臣贼子也敢妄称天子?”勾龙说:“休得胡言乱语。”黎行说:“先君帝芒,善待九黎,所以风吼的长子风凌不计较杀父之仇辅佐他,而高阳却杀了帝芒。”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单元第二百零四节 勾龙说:“住口,你个乱臣贼子敢在这里信口胡说。”黎行说:“华夏的各位将士,你们知道高阳为什么要迁都吗?说白了就是摆脱帝芒的鬼魂。你们真的要跟着一个谋害自己祖父的混账东西来打我们九黎吗?”勾龙实在被气的不行,一个热血直接冲到头顶,在这一瞬间,他之前预想的所有计谋都不见了,于是凭着感觉指挥大家作战,打了三个时辰,华夏兵被杀的大败,黎行说:“华夏军的兄弟们,请你们不要再为杀害帝芒的凶手卖命了。”前线打了败仗,消息很快传回穷桑,高阳多事暴跳如雷,说:“我们竟然败给了九黎?”朝中有一人名曰九侯,说:“臣愿意领兵去支援勾龙。”高阳说:“你去了,谁听谁的指挥?”九侯说:“新打了败仗的人还想指挥我吗?”高阳想了好一会儿,说:“我临时改任你为天下督招讨兵马大元帅,如果你能够扭转败局,这个职位就正式归你。” 九侯的援兵一到,勾龙立刻被削去兵权,黎行说:“接下来我们可能要打的非常艰苦,但我们一定要顶住压力,只要我们能够挺住了九黎复国就会成为现实。”双方军队在场对垒,黎行来到阵前,正要破口大骂,九侯说:“将士们,我们远道而来,为的是能够踏平九黎,能够凯旋而归。这个贼人惧怕我华夏军威,想出这么一个馊主意来乱我军心。那日帝芒骑龙升天,许多人亲眼所见,这个人不在现场,两军阵前信口开河,我们岂能被如此低劣的诡计所骗。”说着他就挥舞着令旗,大军像潮水般涌上来,黎行从容不迫的指挥军队进行抵抗,最终九黎完成了阻击,华夏军没有冲垮九黎的防线,九侯在中军大帐约见手下将领,勾龙最后一个抵达现场,九侯勃然大怒,说:“你听说过军令如山吗?”勾龙说:“我听说过军令如山,但我提醒你,主上说你打赢了这一仗才能正式接任天下督招讨兵马大元帅一职。” 九侯说:“可他也没说把让你担任这一职务吧!”勾龙说:“你别忘了我是相国。”九侯说:“相国应该坐镇朝廷,前线没有什么相国。”两个人僵持在那里,这个时候九侯手下一个叫陈爱的谋士陪着笑脸说:“二位都是主上驾前的股肱之臣,万不可在两军阵前闹内讧,倘若传扬出去,不到给主上增加烦恼,还败坏了地位在江湖上的名声。”九侯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在不停的使眼色,九侯于是说:“相国大人,我错了,希望接下来我们可以精诚合作,联手把九黎之乱给平定了。”事后九侯和勾龙都派使者向高阳报告这件事,并且请求给陈爱升官。陈爱从一个普通得谋士被提拔为监军。接下黎氏兄弟把九黎的男女老少都动员起来,一定不能再让九黎之民臣服在华夏国君的脚下。九侯感觉仗打的越来越吃力,说:“我们是仁义之师,不忍心伤害妇孺,可九黎的妇孺杀起我们来毫不留情,我们怎么办?” 勾龙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既然他们对我们下了毒手,我们就应该反击,管他是不是妇孺。”九侯说:“这件事你愿意负责吗?”勾龙说:“我愿意负责。”九侯说:“要不这样,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让你把调兵的虎符偷走,然后由你下令杀掉那些妇孺。”勾龙冷笑着说:“你这也太狠了吧!一石二鸟。”九侯说:“你不是曾经说过吗?只要是为了江山社稷,生死完全可以置之度外。”勾龙说:“我是想做忠臣,可我也不想中歹人的奸计。”九侯说:“我看你就是对主上不够忠诚。”勾龙说:“行了,这件事不用商量了。”九侯要求两个人一起上书,勾龙坚持分别上书。九侯实在是拗不过,只好分别上书。九侯在请旨的信中说因为勾龙的坚决反对,导致自己没有办法做这件事。勾龙则表示如果自己担任天下督招讨兵马大元帅,这就不会成为一个问题,还说主上千万不能下旨允许我们去屠戮妇孺,因为这样做会让你留下千载骂名。 高阳看到的来信之后,立刻下令撤销九侯的天下督招讨兵马大元帅一职,由勾龙接任,九侯留在军中效力。勾龙接到任命之后立即调动军队准备动手,九侯知道自己上了当,于是说:“主上已经命令禁止屠戮妇孺,你居然敢抗旨。”勾龙说:“为了江山社稷,我可以不计较个人荣辱c身家性命。”九侯还要反对,勾龙下令将九侯关了禁闭。他们装出要去攻打九黎军的样子,结果让九黎军白紧张一场,反而是准备严重不足的妇孺遭到了攻击。勾龙说:“这一次我们一定做到赶尽杀绝,如果有一个人成功逃脱,我以死谢罪,但是在死之前,我一定先宰了你们。”这是一场惨无人道的屠杀,那些妇孺聚集的地方瞬间成了人间地狱,尽管实力悬殊,他们仍旧进行了顽强抵抗,最后他们战斗到最后一个人。九黎军赶来的事后战斗已经结束,华夏军已经撤走。 黎氏兄弟个个咬牙切齿,比他们更愤怒的是他们手底下的人,就在这个时候,勾龙安排人不断去阵前挑衅,黎氏兄弟正值芳华,那里能忍受这样的羞辱,于是催动大军来攻,他们带着熊熊燃烧的怒火而来,勾龙带着军队不断撤退,黎氏兄弟以为他们害怕了,于是继续追赶。眼看就要追到华夏境内。勾龙在下令杀戮妇孺的事,已经传遍华夏,听说九黎兵来了,边境的子民举家逃亡。勾龙在靠近边境的地方停止了后退,他设法将九黎兵诱入一片谷地,九黎兵一进来,滚木擂石从天而降,然后箭如雨下。九黎兵死伤无数,黎氏兄弟看到身边的战士一个个倒下,他们心里非常不是滋味,黎打说:“大哥,我们逃吧!”黎行说:“你们走吧!我不能走。”黎打说:“你不走,我们都不走。”黎行说:“这么多兄弟跟我们一起出来,如今他们都把遗体就在这里,我怎么能忍心丢下他们自己走呢?” 黎打说:“难道你等着让华夏兵来抓你吗?”黎行冷笑一声说:“他们休想抓到我,我不但让这么多九黎的弟兄丧命,还连累了他们的家属,我实在是无颜再活在世上。”说着把一根削尖了头的竹竿插进了自己的喉咙。看到大哥起了,黎打说:“我们兄弟生在一起,死也要在一起。”也把一根削尖了头的竹竿插进自己的喉咙。之后黎侠c黎仗c黎义c黎报c黎不c黎平c黎丸都死了,勾龙站在山上目睹了这一切,他大声说:“壮哉!九黎人果然有血性。”之后他让人把九侯带来,把虎符交给对方,说:“你带着人继续返回九黎,沿途发现有九黎军的残余,或者支持他们的人格杀勿论。”九侯说:“你呢?”勾龙笑着说:“我违抗君命,怕是难逃一死,正好如了的心愿。”九侯说:“经历这件事,我还是蛮佩服你的,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他们心慈手软。” 勾龙说:“想要九黎服从华夏之天子,不光用武力威慑他们,还得用礼仪教化他们。”九侯说:“我知道了,你放心,一旦你被主上下令处死,他日我一定会到你的坟前祭拜。”勾龙说:“那我可就荣幸之至了,万一主上没有杀我,是不是就不能享有这份荣耀了?”九侯笑着说:“主上不会不杀你的。”勾龙说:“我是说如果,如果主上留下我的一条命,你会不会谋反?”一听这话,九侯一口啐在勾龙的脸上,勾龙用手擦掉叫声的唾沫,冷冷的说:“如果你想伙同九黎之民谋反,主上一定会让我再次领兵出征。”九侯被吓出一身冷汗,他已经亲眼见识了勾龙的手段,于是笑着说:“你放心的去死,我不会谋反。”勾龙只身赶回穷桑,双膝跪地,说:“臣触犯天命,听候主上处置。”高阳说:“你身为主帅擅自离开所统领的军队,为未经请示就擅自赶回穷桑,你心中有规矩吗?” 勾龙一听这个就懵了,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层,高阳说:“你给我立刻滚到前线去,把虎符收回来,执行完任务,我准许你来穷桑,你把是可以回来。”勾龙摊开双手说:“我一个人回去,九侯怎么肯把虎符降低我呢?”高阳说:“你自己想办法,身为统兵的元帅,如果连虎符都收不回来,你就永远不要来见我了。”勾龙被轰出穷桑,他昼夜不停的追赶大军,而九侯在这个时候真是志得意满,还对勾龙生出怜悯之心,大军慢悠悠的,很快就被勾龙追上,就在勾龙离开军队以后,九侯立刻对守卫中军大帐的士兵来了个大换血,他不喜欢经常回想起勾龙在军中当家的日光。勾龙了解这个情况之后,很快就和受到九侯排挤的士兵和官员联系上了,说明了情况,他们决定支持勾龙拿回虎符。一条九侯外出巡视,勾龙带着人冲进了中军大帐,然后静静的等着九候回来,九侯听说中军大帐遭遇了袭击,立刻赶回来看见勾龙端坐在那里。 九侯真是万分惊恐,说:“你到底是人是鬼?”勾龙说:“我仔细想过了,我作为统兵的元帅,擅自把虎符交给别人,犯了大忌,所以我得要回来。”九侯说:“给出去得东西,你还想要回去?真是笑话。”勾龙说:“你不是统兵的元帅,拿着虎符作甚,莫非你想谋反?”九侯气的浑身发抖,说:“你说你都要死的人了,怎么可以如何无耻,想要陷害老子。”勾龙说:“我不想陷害你只要你把虎符还给我,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九侯冷笑着说:“虎符你怕是要不回去了,除非你杀了我。”勾龙说:“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反正我已经犯了大罪,拉你垫背也不错。”拿起兵刃就去了过去,一位士兵立刻将他拦住,说:“你是元帅,杀人这种事不用自己动手,军中的规矩大家都知道,谁要是违反军令谁是谋反。”九侯说:“一个把虎符弄丢的元帅也有资格下命令吗。”那士兵说:“只要他没有被免职,就还是元帅。” 九侯说:“难道他谋反,我们也要听他的?”那士兵说:“现在要谋反的不是元帅大人而是你。”九侯说:“你诬陷我谋反。”那士兵说:“元帅大人,下令吧!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们就可以诛杀叛逆。”九侯正要逃走,立刻被是兵们围住了,一位他曾经的卫兵说:“身在军中,我不敢违反军令。你不是元帅,不能拿着虎符,交出去,大家都感到为难。”无奈之下,九侯只好将虎符交了出入,明日一早他就写了一封奏疏,让人火速敢往穷桑,送到大内。在奏疏里他详细的描述了勾龙如何不受君命,如何肆意妄为,还控告他丢了虎符,这样的人怎么有资格做元帅。奏疏递上去之后就石沉大海,很久高阳都没有回音。在这期间,勾龙一面继续弹压九黎的强民,一面花大力气安抚那些守规矩的子民。 勾龙说:“在遥远的古代,并无九黎华夏之分,后来群雄割据,子民忍受战乱之苦的同时,地域对人与人关系的割裂越来越严重,岂不知,大家越是拒绝融合,战乱就越不会停止,战乱之所以发生,是因为人与人之间的想法越来越不同,如果大家的主张相同还打什么呢?”勾龙恩威并施的做法,很快让九黎恢复了平静,他向高阳建议将九黎划分成九块,交给九个不同的人掌管,然后在派一个人监视这九人。勾龙的建议很快被批准,等他把九黎的事处理完了,高阳才下令将他招回穷桑。还朝的事后,勾龙放弃了元帅的仪仗,高阳亲自到近郊迎接,只见勾龙匍匐在地,说:“臣犯下大罪,请主上治罪。”高阳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赦免你的罪,奖励你的功劳。”勾龙说:“谢主上如天之恩。”本来还打算看热闹的九侯这个时候脸色蜡黄,高阳说:“你也幸苦一趟,且微有功劳簿也应个该得到封赏。” 平息九黎之乱,是高阳非常重要的政绩。所以各路诸侯纷纷向天子发出请求,希望可以来穷桑道贺。高阳于是下令在穷桑大会诸侯,此次会盟定在下月初三举行,穷桑的官员早就开始忙碌起来了,勾龙粒交还虎符之后,继续做相国,高阳对他的评价非常高,说他是活着的风后。勾龙则表示高阳在许多方面已经超越了黄帝,在今天看来,这种主张非常荒唐,在当时许多人都赞同。理由也非常简单,在高阳做天子的时候,子民的生活的确比黄帝在的时候强多了。并非作者歧视许多人,事实上就是如此,许多时候一件事并不复杂,很容易把它说的很清楚,却心内人们各自怀着私心,纷纷根据自己的需要,毫无节制的曲解任何一件事,通过这些事你可以看到人性当中最为丑陋的一面。作者的二哥死于车祸,时年三十三岁,对于他的死当时有许多风言风语。 有人说二哥是喝了酒之后骑摩托车,更有一种说法,事发地点在一个月之前,经常有乌鸦聚集在那里,一入夜它们就鸣叫不止。等到二哥出事之后,那里才恢复平静,于是这些才华横溢的农民说二哥注定要死在那里,而他要死了还害人。面对这种冷血的言论,作为当事人的家属,实在难以保持冷静。其实这种现象哪里都有,而作者能够切身感受到的只有某地而已。刀只要不是砍在自己身上,许多人是不会疼的,死的不是自己,许多人根本就可以无视各种令人悲伤的事件。某知名人士,他经常代表某组织出来教化众人,在许多人看来他就是理性和正确的象征,实际上这个人是冷血和谎言组成的怪物。面对接二连三发生的恶性事件,这位大人物轻描淡写的说那是小概率事件,似乎在他看来这样的事情根本不足挂齿,那些恶性事件没有发生在他的家人身上,真是太可惜了。 必须承认,在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善良,虽然就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很善良。作者对一种现象怀着抵触心理。一个人知道对自己好,这根本不叫善良。作者非常不幸,工作的单位是个女人窝。请各位女权斗士不要着急愤怒,作者每天简单的女人,永远只有这样一种感悟,女人一定要对自己好,然后她们认为自己是好人,是非常善良的人。必须承认,善良是一种非常奢侈的东西一种绝大多数人没有的东西。中国人有一种非常荒谬的自我感觉,西方人都是自私的,而中国人组织性强。如果你真的了解西方,你会发现西方的问题不是太自私,而是同情心泛滥到了一种荒谬的地步。如果你的孩子被歹徒杀害,按说这件事非常简单。杀人偿命c欠债还钱。受害人的父母往往会选择宽恕罪犯,让罪犯活下去。 当一个社会对罪犯无限宽容,其实对于善良的人是一种犯罪。因为这种扭曲的善良在鼓励犯罪,如果犯罪就意味着万丈悬崖,大多数人根本就不好靠近,更不要说尝试了。某国的情况有些复杂,一方面每个人都自私的要要命,与此同时会有一群虚伪冷血的精英出来教导人们,要他们放弃自己得利益,热爱罪犯。对于那些侵犯别人利益的个人和组织,就当没有看见,更不能试图反抗。呜呼!作者浪费了许多笔墨,其实为了阐述这样一个事实,无论西方还是某国,都是如此。一群极度自私的精英出来反复见到那些可怜虫,要他们永远不要反抗暴徒,要宽恕他们,让他们继续作恶。且将这些闲话摁住,直说高阳在穷桑我与各路诸侯举行会盟,诸侯们纷纷赶来,高阳在近郊迎接他们,见面之后大家相处的十分融洽。 高阳不停的重复着天下一家的说法,大家表面上都很赞成,心里却都觉得别扭。所谓天下一家,不就是天下归你一家所有吗?正日子很快就到了,清早,诸侯们就聚集在高台周围,阳光落地的一瞬间,高阳出现了,他身着盛装,一步步登上高台,然后诸侯们纷纷登上高台,他们依次对高阳行礼,高阳在那里还礼,仪式完成之后,诸侯从台上下来,高阳说:“我受天命而有天下,每天都担心子民吃的不饱,穿的不暖,你们就是我得手足,在地方一定安分守己,上不可违反天命,下不了伤害黎民。愿上天能保佑我们治下之土地,风调雨顺c五谷丰登。”现场的人们欢呼起来,诸侯们也跟着欢呼。就在这个时候,天上突然有闪电劈下来,高台被削去一角,当时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紧接着一声惊雷,吓得高阳坐在了地上,他很快站了起来,说:“许是上天听到了我们的他,特意告诉我们一声,大家千万不能忘记,否则上天震怒,后果实在是太严重了。”之后他草草离开,诸侯离开的事后,改有勾龙送行。诸侯外离开的时候一个个都交头接耳,勾龙面色十分凝重。九侯趁机说:“主上,近日之雷声,怕不是什么好兆头啊!”高阳点点头说:“我也这么觉得。”九侯进一步说:“这件事很可能跟勾龙屠杀妇孺有关,不如杀了勾龙以谢上苍,或许可以躲过这一劫。”高阳冷笑着说:“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出了事自己不想承担,让别受罚。”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单元第二百零五节 九侯说:“主上当然不是那种人,我也相信主上不是甘于代人受过之人。”高阳说:“如果不是勾龙采取断然措施,九黎不会被顺利平定。我不能在享受成果的同时治人家的罪。”九侯说:“可无视上天发出的警告会有灾祸的。”高阳说:“是啊!怎么办呢?”没一会儿勾龙进来了,高阳说:“上苍示警,你觉得我做了什么让上天不高兴的事吗?”勾龙说:“主上勤于政务。并没有什么事让上天不高兴。”高阳说:“那上天为何要示警呢?”九侯说:“你承认吧!分明就是你在九黎屠戮妇孺得罪了上天,你自己做事自己承担,不要连累华夏朝廷。”勾龙听的身上冷汗直冒,用颤抖的声音说:“主上请问,你也是这么认为的?”高阳说:“我不知道,请你指教。”高阳冷笑着说:“九侯说的没错,上天示警的确跟我有关,所以我应该死。” 高阳说:“没有别的办法?”勾龙说:“没有别的办法,但我在临死之前有一个请求,你能不能把钦天监丞叫来问一问,也让死的更安心一点。”一听这话九侯心头一紧,这个勾龙果然做事周密,先买通了钦天监丞再来面君,高阳说:“好,那就让他来一趟。”没一会儿钦天监丞来了,双膝跪地拱手说:“臣叩见圣上。”高阳说:“那日上天示警,是什么缘故。”钦天监丞说:“回主上话,那日上天示警,是因为诸侯怀有二心,并不是真的臣服我华夏。”高阳说:“你这么说可有凭证?”钦天监丞说:“这个简单,你只要把勾龙大人杀了,如果他被杀了,四夷不反,说明我是胡说八道,臣也甘愿受死。”高阳说:“如果反了呢?你能让勾龙大人活过来吗?”钦天监丞说:“不能,但可以拔掉九侯大人的眼中钉c肉中刺啊!”一听这话,九侯立刻就炸了,说:“住口,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那里容得你信口雌黄?” 钦天监丞说:“我是不是信口雌黄主上自有公论,请你睁开眼睛看看你面前的是什么人,那是你进谗言就能听你的话去屠戮忠臣吗?”勾龙说:“主上,九侯大人一直想替九黎的妇孺报仇,不如你杀了我,一来可以遂了九侯大人的心愿,二来可以验证警示是不是针对我。”高阳突然发出一声断喝,说:“住口,我在请教你们问题,如果想回答就回答,不想回答就不回答,如此戏耍我,是不是太过分了。”勾龙立刻匍匐在地,说:“主上,我已经探听过了,最近四夷不安,得想办法安抚。”高阳说:“人事不可惧,天命神鬼莫测,非常可怕。”勾龙说:“这样吧!你先免去臣的相国职务,臣自己去深山居住。如果臣真的作恶多端,一定会有正义之士来杀臣。臣微有些功劳,如果主上杀了臣,天下必有议论,如此对主上不利。”高阳说:“钦天监丞,你愿意跟着他一起去吗?”对方说:“臣愿一同受死。” 勾龙和钦天监丞出去了,高阳陷入了沉思,说:“勾龙不做相国,谁来做呢?”九侯拱手说:“臣虽不才,愿意代劳。”高阳说:“不要让我失望。”明日,举行了隆重的拜相礼,九侯正式成了相国。他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将朝中的大臣几乎替换了一大半,新晋升上来的官员大多没有很好的出身,未见得能力出众,对相国肯定是唯命是从。勾龙本以为自己可以安心做一个平民,没想到就有官司上身,他马上意识到这是九侯在算计他,然而这个时候自己已经被逮捕,就算是心中有一条计策也派不上用场,原钦天监丞也被捕了,他与勾龙牵涉到一起谋反案,本来打算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们除掉,没想到事先走漏了风声,先是有诸侯提出质疑,高阳竟然事先并不知情,于是把九侯叫来厉声说道:“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 九侯说:“主上日理万机,臣不愿意用这么小的事情打搅你。”高阳说:“你觉得这件事小?”高阳说:“勾龙与原钦天监丞现在不过是两个平民而已,平民犯禁受到处罚,难道还要向主上请示吗?”高阳说:“你少给我在这里装蒜,你不就是想整死他们,然后自己可以一手遮天吗?”一听这话,九侯死也不能承认,说:“主上此言,臣万死不能接受。”高阳说:“我告诉你,如果你敢伤害他们的性命,我就刚你偿命。”九侯说:“身为天子,不应该干涉具体案件的审判。”高阳索性直接发了特赦令,勾龙和原钦天监丞重获自由,他们朝着穷桑的方向行三拜九叩礼,九侯在盛怒之下提出辞职,高阳想也没想直接就批准了朝中的大臣纷纷表达反对意见,高阳说:“谁做相国,这是天子要决定的事,你们阻挠天子行使权力,到底意欲何为?” 朝臣们仍旧想出各种理由跟天子打擂台,这个时候勾龙和原钦天监丞悄悄返回穷桑,朝中一些人看准了这是个机会,他们站在天子这一边,其中有一个人叫席凯,此人原本是武人,因为为人聪明机警,被九侯相中,在朝中他平时少言寡语,但这并不表示自己不动脑筋,他私下里给每个他接触到的人都做了档案,对他们进行分析和研究,他认为九侯最终不能成事。为了表达对九侯的支持,群臣罢朝,席凯在夜里拜访天子,高阳说:“你此番来有何指教?”席凯说:“臣有一计献于主上。”高阳说:“说说看。”席凯说:“你可以先做出让步,放弃让九侯去职的想法。”然后你可以下令出巡,让九侯留守穷桑,之后你另外找一个地方建都,任命新的相国,然后整顿兵马讨伐九侯。高阳叹口气说:“需要这么麻烦吗?”席凯说:“臣以为除了这样,没有更好的办法。”高阳沉吟半晌说:“诺。” 从大内出来,席凯就来到九侯府上,说:“主上已经放弃了让你去职的想法。”勾龙和原钦天监丞得到消息立刻出逃,九侯当然非常兴奋,其实在过去的一段时间,他紧张的要命,真的让他谋反,他心里真的还有些发怵。如此一来一方面彰显了自己的权威,没有和天子兵戎相见,事实上军队是他还没有来得及过多染指的地方。不久之后,高阳任命九侯为留守兼任摄政,自己择带着天子的仪仗外出巡视,席凯请求做高阳的卫队统领,在九侯看来,即便是高阳在外面,仍然在自己的控制之下。离开穷桑之后,高阳立刻派人打听勾龙和原钦天监丞的下落,他们在商丘会合。高阳握着勾龙的手说:“我糊涂,让九侯取代你的位置。”勾龙说:“你不必着急,最危险的时候已经过去了。”高阳说:“我要把新的都城设在那里呢?”勾龙说:“这里如何,风景如画c四季分明。”高阳说:“关键是这里是不是聚集了王气。” 勾龙说:“这个要问精通堪舆之学的人了。”高阳说:“我出来的时候十分匆忙,没有把相关人士带出来。”勾龙说:“无妨,天下之大,人才之多,就算是在这里,也能从乡野之地物色到你需要的人才。”席凯带着人四处在寻访,终于听说一位姓姜的老学究精通堪舆之学,于是把姜学究请到天子驾前,高阳说:“请问先生,商丘适合建都吗?”姜学究说:“回主上的话,商丘就是你最后的栖息地。”高阳说:“我问的是这里适不适合建都?”姜学究说:“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高阳显得十分沮丧,勾龙说:“主上如果在这里建都,是不是很吉利呢?”姜学究说:“吉凶在德。”高阳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决定,姜学究说:“主上,臣说商丘是你最后的栖息地,这是已经注定的事,吉凶的关键在于你能不能修天子之德,如果你作为天子的德行受到天下人的肯定,上天就会让人间风调雨顺c五谷丰登,你蒋奉献给人们一段美好又难忘的时光。” 听了这话,高阳立刻下令在商丘建都,拜勾龙为相国,勾龙拿着高阳的圣旨开始招募人才。消息传到穷桑,九侯非常愤怒,说:“好你个高阳,你居然敢耍我。”他的亲信们立在他的周围,忧心忡忡的说:“主公,现在如何是好。”九侯说:“这样,我们发出公告,说天子被勾龙劫持,希望天下诸侯能清君侧,救主上。”来自穷桑和商丘的文书几乎同时到了诸侯的手里,一个是官方文书,一个是天子手书,高阳在信中列举了九侯所犯之罪行,要求大家共同讨伐。诸侯一开始都选择按兵不动,勾龙研究料到这一点,在发文书之前,他就开始招募兵马,如果能够先给九侯以重创,抢功的诸侯们就会蜂拥而至,到了那个时候,只怕九侯不够大家分。九侯还在琢磨下一步怎么办,勾龙已经带兵来到郊外,九侯被吓了一大跳,说:“准备迎敌。” 这个时候穷桑的军人陷入了迷茫,将军对垒,勾龙来到阵前,大声说:“穷桑的将士们,我知道你们现在一定还不明白为什么你们和天子的军队打了起来,我告诉你们,过去你们是天子的军队,现在仍然可以是,九侯乃是颛顼朝回答的乱臣贼子,如果你们能够将此人拿住交主上驾前,我绝不抢功。”此言一出,在勾龙的身后传出一阵议论,勾龙说:“你们最期望的不是自己立了多大的功劳,地位有多义显赫,而是跟所有子民一起过太平日子。”话音未落,穷桑守军就将九侯围了起来,九侯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被掀翻在地,他手下的官员尽数被捕。勾龙带着大军凯旋而归,高阳嘉奖了穷桑守军,对勾龙也给与了褒奖。席凯本来立下大功,却在头一天夜里对高阳说:“主上,臣请求不要因为臣的一点微薄的功劳嘉奖臣。” 高阳说:“瞧你这话说的,立功不受赏,难道是因为瞧不起我吗?”席凯说:“臣怎么敢看不起你呢?”高阳说:“那是为何?”席凯说:“趁本来受九侯提携才有今日,如今臣因为出力扳倒九侯而受赏,天下人会怎么看我?”高阳说:“可这样你不是太受委屈了吗?”席凯说:“如果主上心里觉得过意不去,就饶九侯一命。”高阳说:“九侯如果能逃脱制裁,天下还有谁不敢谋反呢?”席凯说:“主上可以将他流放到苦寒之地,那里人生地不熟,能活下来就是奇迹,至于谋反,简直是天方夜谭。再说你之所以遭遇这样的危机,是因为你说所用非人,如果你继续犯错,一定还会有人趁机作乱,如果你能够痛改前非就算是他被无罪释放,他又能拿你怎么样呢?”不久之后,高阳果真赦免了九侯的死罪,这让朝臣和诸侯们感到无比震惊,不久之后,九侯被遣送到苦寒之地,这个时候家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寒冷。 九侯家的女眷被赏赐给一些下级军官,九侯的儿子,被赏赐给朝臣做佣人,九侯本人历经磨难终于来到目的地,他不甘心就这么死了虽然条件极为艰苦,可他还是硬撑着一口气,可他血肉之躯终究不能经得住恶劣环境的侵蚀,半年之后他离开人世。席凯用自己的继续把九侯的而已赎出来,九侯的儿子知道,父亲之所以走到那一步,完全是因为这个混蛋从中作梗,于是找个机会糟蹋了席凯的妻女,席凯非常愤怒,却因为对九侯心存愧疚,没有追究他的责任。后来他索性用一块石头猛砸席凯的后脑勺,生生的把人给砸死了。因为担心席凯的家人抱负,他将席凯的妻女杀死,席凯的兄弟们知道这件事,花费重金要购买凶手的脑袋。高阳下令通缉凶犯,有谁敢窝藏罪犯,将与罪犯接受一样的惩罚。尽管如此,还是有许多人体提供了帮助。这世上有许多荒唐的事情,同情十恶不赦之徒,憎恶心怀良知之人。 最终九侯的儿子被捕了,先后有一百多户人家提供了援助,勾龙挠着头皮说:“怎么办呢?”高阳说:“全部杀掉。”勾龙说:“是杀掉所有涉案的人?”高阳说:“还有他们的家属。”勾龙说:“家属很多都是无辜的。”高阳说:“不如此,不足以威慑拿着罔顾王法之人。”勾龙说:“主上的同意臣明白了。”行刑的那一天,许多人走很远的路来观看,勾龙说:“列位乡亲,有人无视王法,微罪犯提供协助,主上震怒,尽数这些人将和罪犯一起受死。”当时许多人根本不相信会杀这么多人,然而到了午时三刻,真的开始杀人了,许多人这才感觉到眼前的场景共是多么恐怖。勾龙曾经到战场上杀人,从来没有感觉害怕,如今在这里,自己的性命不受威胁的情况下,他却感到害怕的不得了。当时许多人被吓得坐在地上,或是大小便失禁,或是哇哇大哭。 杀完之后,勾龙向高阳复命,高阳说:“接下来我要怎么做呢?”勾龙说:“安抚人心,稳定四夷。”高阳说:“有具体的办法吗?”勾龙说:“使朝中没有无用之人,子民没有不法之税,如此大家都会好过。”高阳说:“如何才能做到这些呢?”勾龙说:“每半年为一期,每一期考核两次。一次为期中,一次为期末。”高阳说:“你指的是考核官员吗?”勾龙说:“当然。”高阳说:“都考核些什么呢?”勾龙说:“每个人都要有一个记录簿,谁做过些什么工作,都要记录在属于自己的那一个记录簿上面。到了考核的时期,就要拿着记录簿找相关人士进行核对,如果工作完成情况十分理想,且经核查属实,他就会获得留任,甚至获得嘉奖,如果有没有完成的工作或者经核查情况不实,一定要予以惩戒,甚至直接开除。”高阳很认真的听着,勾龙说:“我们要确保衙门的职员处于流动状态,一直有不称职的职员被请走,同时又许多优秀的人才补充进来。” 高阳越听越兴奋,说:“如何削减甚至消除不法之税呢?”勾龙说:“所有赋税都会以法律的形式确定下来,并且以天子的名义颁布。任何不在规定内的赋税都是非法的,子民可以拒绝缴纳,如果有人强迫交税,可以把这件事报告给天子,天子会主持正义。”高阳说:“这恐怕难了一点。”勾龙说:“没有什么事情是容易的?”高阳说:“我们真的要为了诸侯征收法外之税去讨伐他吗?”勾龙说:“天子的权威是打出来的,先君帝芒经历大小五十二仗,方才平定四海,让诸侯对天子心生敬畏,光靠说教是没有用的。”这个时候诸侯对勾龙的不满与日俱增,却因为勾龙身居相位敢怒而不敢言。诸侯们花费了很大的力气对往朝廷进行渗透,可以最大限度的扶植能够为诸侯说话的人。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商丘的上流社会出现了一批清流,这些人大多出身高贵,看不起普通子民,不在乎子民生计。 他们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满脑子都是风花雪月,勾龙减轻子民生活压力的努力,在他们看来完全是没事找事。面对这样一说说群人,勾龙深感忧虑,在他忙于公务的时光,这些人在指责勾龙大权独揽,这给勾龙很大的压力,失去了天子的信任,他就事业就进行不下去了。一开始高阳没有觉得这些人的出现没有什么太大的危害,还来才知道,他严重低谷了这些人的能量。他们组成了各种团体,能够加入这种团体变成了一种荣耀。加入这种团体之后,团体的规矩会塑造你的言行,帮助你成为一个精致的骗子。能够加入这种团体的无一例外都是贵族,一旦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掌握了权力,他就会得到团体的支持,一个是人会利用一切机会把团体成员尽可能多的拉进公门之中,从此之后,公门之中很少能看到出身寒微的人。 高阳多次向勾龙表达了自己的焦虑,可勾龙也没有什么很好的办法。一开始团体成员还想把高阳靠下水,没过多久他们就发现其实高阳与勾龙的合作关系非常之牢固。于是他们开始着眼于下一代,谁可能接替高阳成为下一个天子,谁就是他们的目标。且说高阳成年之后,帝芒听说邹屠氏有一个女儿非常贤惠,于是找人卜了一卦,卦象显示大吉,邹屠氏的女儿嫁过来之后,于高阳相处的十分融洽,做了天子之后,封她做了元妃。元妃生了八个儿子,这个才个儿子人称八恺,个个风度翩翩,不但谈吐优雅,而且非常骁勇。他们受到团队的热捧,这些人自以为拿下了八恺,勾龙日后绝不可能有善终,勾龙也感觉到危险在朝着自己快速逼近,但他表现的非常冷静。 一开始八恺对勾龙还是非常尊重,却架不住团体成员的拼命挑唆,几年功夫下来,勾龙成了他们最大的仇人,他们整天喊打喊杀,似乎不把勾龙弄死他们的人生就不圆满。长子苍舒,受到众人拥戴,仗着这一点,一天他居然在明堂议事的时光突然指着勾龙说:“你别得意,等老子做了天子,一定先杀了你。”勾龙吓出冷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苍舒正在那里得意,高阳说:“谁说你一定在我死后就是天子了?”苍舒说:“我是元妃所生,又是长子,深受仕林之拥戴,还有比我更合适的人选吗?”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单元第二百零六节 高阳冷笑着说:“依你的意思,我还只能立你为储君了,是这样吗?”苍舒说:“难道不是这样?”高阳说:“我们拭目以待。”很显然,高阳的语气当中带着威胁,苍舒有些慌了,说:“难道你还有别的选择。”高阳说:“你把自己看的太高了,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的儿子不止你一个,凭什么就得非你不可。”这个时候另外七个儿子跪在地上说:“我们都支持大哥继承大统。”高阳说:“你们放心,我会很快公布储君的人选,苍舒排除在外。”天子一言既出,一万七匹马也拉不回来了,勾龙赶紧说:“主上说的很快是多快。”问的时候他不断给高阳使眼色,高阳立刻明白了,说:“怎么也得年吧!”八恺长长的吐一口气。为了扳倒勾龙,八恺动员了很多人向高阳请愿,高阳就是顶住压力不办。 这让八恺更加不满,高阳看他们的气焰越来越嚣张,于是下令将八恺关了起来。还重申苍舒已经失去继承人资格,这个时候诸侯们感到十分不安,不过这种不安的感觉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他们很快就发现,无论八恺能不能掌握权力,诸侯都是受益人。如果八恺掌权,勾龙将万劫不复,他的许多做法会被尽数废除,诸侯的利益会得到保障。如果八恺真的失势,高阳将找不到合适的继承人,或许朝廷会陷入长时间的内讧,如果是那样,朝廷再没有能力节制诸侯,诸侯为所欲为的时代又来临了。晌午,高阳把勾龙请到驾前,说:“你说说吧!我该立谁做储君呢?”勾龙说:“主上正值盛年,储君的事可以不用那么着急。”高阳说:“话虽如此,也不能不放在心上啊!朝廷大事非同小可,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谁来接替我呢?”勾龙说:“主上可以先不公布谁是储君,你可以先选几个条件该说的过去的人,然后把他们交给国中有德行的先生教导,之后你再选择自己中意的人做储君。” 高阳听了笑着说:“此计甚好,上天待我如此恩重,让你这样的能臣恺辅佐我。”说到这里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勾龙说:“主上有心事?”高阳说:“从前我没有怎么把高帝芒放在眼里,现在我才知道,我比人家查的远。”勾龙说:“据我所知,帝芒一生,没有看不起的人,就算是许多他的手下败将,他仍然觉得对方是英雄。”高阳说:“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如帝芒?”勾龙说:“想要超过帝芒,那是一件极困难的事。主上志存高远,臣非常佩服,但再大的志向也得从最平凡的事情做起。”高阳说:“你觉得我做的不够好。”勾龙说:“主上年纪尚轻,你完全可以经过自己努力成为让后世仰慕的圣君。”高阳沉默良久,且说玄嚣自从跟了广成子之后,就无心公务,每天想着怎么得道。虽然他非常的虔诚,维持他过着常人难以忍受的枯燥生活,到了最后关头,他仍然内忧如愿等到金龙接他上天。 在他死的时光,身边只有妻儿,说:“我真的好后悔,如果我再努力一点点,我死之后,你们仍不失荣华富贵,如今我怎么能安心的走呢?”蟜极者,玄嚣之子也!说:“父亲,我一定为你争气,把属于我家的富贵一定拿回来。”玄嚣说:“我虽然生平没有什么值得宣扬的成就,却也懂得一些道理。天下者,天下之天下也!把天下视为一人一家之财产,犹如窃天下之财据为己有,乃国贼也!你一定不能做这样的人。我不指望你能荣华富贵,只希望你能够凭一己之力谋生,能够赡养你地母亲。她跟着我受了数不尽的委屈,吃了数不尽的苦,尽管如此,她从未有一句怨言。她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你要学你母亲的样子,有能够担当一些事。”蟜极说:“父亲的教诲,我谨记在心。”他眼睁睁的看着父亲咽了气,蟜极和他的母亲放声痛苦。 其实世上之人,大多都是凡人,凡人很少有受了委屈还不抱怨的。蟜极的母亲出身寒微,比起后来受的委屈,之前受的那一点委屈根本不算什么。所以她才能在陪着玄嚣的时候一直维持着温柔贤淑的样子。女人究竟应该是什么样,今天已经得有一个统一的说法,在女权人士越来越得到激励和鼓舞的同时,男性表现的越来越颓,他们越来越表现的不那么男人,越来越没有绅士风度,在跟女性相处的时候,他们越来越计较。说一些不怕看官诸公笑话的想法,作者年幼的时光,差不多有半年或者一年的样子,一直被一位女生欺负,经常诬陷作者看她了,或者看了她的作业。所以作者从来不会认为拿着如狼似虎的女人是什么狗屁弱势群体,在作者的字典里,从来不觉得对女性应该谦让。如今作者老大未婚,然作者绝没有抱怨,人生在世,祸福都是自己做出来的,有什么可抱怨的呢? 玄嚣死了之后,按照他生前的嘱咐,蟜极没有把他的死讯报告给天子,而是玄嚣一个地方,悄无声息的将他安葬。然后陪着母亲继续过安静的生活,国中许多人都是玄嚣是多么窝囊,多么没用的一个人,可在蟜极的心中,父亲一直是一个像阳光一样温暖的人。玄嚣因为长期追随广成子学道,虽然没有学成什么神奇的道术,但在他的后半生,从来没有发过脾气。他身上由内而外散发着一团合气,对妻子一直都是非常好的,虽没有令人艳羡的富贵荣华,但他从始至终都爱着她,从始至终在妻子表现的像一个纯情少年。如果一位男士被指责非常的幼稚,这是跟令人感到悲哀的事,如果被妻子这么说,更应该感到羞愧。玄嚣没有这样的顾虑,因为他的妻子是一个极温和的人,所以蟜极是在和风细雨中长大的孩子。完全不能想象自己举止失措,像两只风狗一样互相撕咬的动人场面。 看官如果有浏览新闻的习惯,可能时不时就能看到一些极端的新闻,其实这样的新闻被大量报道不是什么好事。人们习惯看极端的东西,是因为人们都有猎奇心理,如果追随着这样的心理做新闻,各种极端的事件就会被源源不断的挖出来,久而久之,原本被大家视为极端的事情,也就显得不那么极端了。这样下去,就会有更加极端的事情被挖出来。如果现实生活中极端的事情不够用,他们就会编造出一些极端的题目来欺骗受众,或者干脆把新闻当做小说写。作者在年轻的时候,想当然的一位,新闻只是新闻,后来才知道新闻不过是怀着不同立场的人互相打架的工具,我们经常看到的所谓新闻,经常不是事件本来的样子,它们都是被加工过的,这些经过拿着专业骗子们精心雕琢的东西被投放到公共视野,如果你信它,你就上当了。 遗憾的是许多人宁愿相信这些东西,所以今天的人变的越来越极端,忠厚老实成了愚蠢的代名词,狡猾奸诈,成了大家追求的一种智慧。作者还有一些思考,愿意让诸公看到。从晚清开始,国人的思想和生活开始变的日益西化。不可否认,这几年有许多进步的因素,然而事情往往有它复杂的子民。今天大多人家中,都是呈现出一派西洋模样。西洋人在设计家具的时候有一个标准,就是尽可能的让人舒服。其实真实的西洋世界也不完全是如此,但是我们学到的东西主要是这一点。这样就养成了一些不良的习性,窃以为中华就要有中华的样子,有服章之美曰华,有礼仪之之大曰夏。礼仪者,就是坐有坐相,站有战相,而这些东西是从小就开始训练。如果在你的一生中如果没有接受过这样的教育,就不配做炎黄子孙。 小的时候,作者很喜欢沙发c转椅一类的家具,你坐在里面,似乎总是带着一种无言的霸气。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对这种霸气越来越感到厌恶。如果每个人都按照自己认为最舒适的方式生活,社会就会是我们今天看到的样子。蟜极虽然非常勤奋,但他没有表现的比自己的父亲更出色,无论从哪方面看,他都是一个极为平凡的人。母亲说:“如果你真的想让子孙富贵,你得娶一个非凡的女子为妻。”蟜极叹口气说:“我如此之平凡,人家凭什么愿意跟我在一起呢?”母亲说:“第一c你是先君帝芒的孙子;第二c你的父亲是广成子的高足;第三c你是一个品德极高的人。凭这三点,求娶某个被小官的小官的千金应该是可以的。”蟜极说:“我当时对父亲说那些话,不过是兴之所致,如今冷静下来,我感到非常害怕,我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兑现那些承诺。” 母亲说:“如果你经常能想起自己曾经对你父亲说过的话,说明的父亲没有白疼你。如果你从来没有想过去兑现拿着承诺,我会感到丢人。如果尽心尽力,却没能如愿,你的父亲是不会愿你的。”母子两个人一商量,决定去商丘定居。走了很远的路,到达商丘的时候,两个人已经跟乞丐一样了。他们来找勾龙,勾龙把这件事告诉了高阳,说:“当年先君帝芒立你为储君,玄嚣一家一直没有怨言,如今他们落魄到这步田地,我们不能不帮助他们。”高阳说:“话虽如此,可你知道,他们在这个时候搬到商丘来,难道没有任何企图?”勾龙说:“我还真没有想到这一层,主上觉得他们有什么企图呢?”高阳说:“八成他们是冲着天子之位来的。”勾龙说:“你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高阳说:“最稳妥的做法是将他们杀掉。”勾龙说:“杀掉他们,日后你再九泉之下见了先君帝芒,怎么说?”高阳说:“你的意思,让我留着他们?” 勾龙说:“杀人不过头点地,雨过地皮湿。以他们母子的能力,莫说是谋夺天子之位,就是谋生也很难。”高阳说:“我担心的是诸侯拥立蟜极作乱。”勾龙说:“只要他人在商丘,便在你的控制之下,你有什么可惧怕的呢?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高阳说:“你我之间,有话直说。”勾龙说:“你的几位儿子,虽说风姿绰绰,却没有一个有人君的气象。”高阳一听这话,心中大不乐意,说:“你心中的人君气象是什么样呢?”勾龙说:“人君者,必能固本,本者,民也!若民生无艰难,则国家无忧患。”高阳说:“我看你就有人君的气象。”一听这话,勾龙被吓得匍匐在地,声音颤抖着说:“主上如果真的疑臣有二心,臣甘愿受死,以解主上之忧。”说着就要自尽,高阳说:“我不过是说句玩笑话,你又何必当真呢?”勾龙说:“君无戏言。” 高阳陪着笑脸说:“是我之过也!你说我的儿子皆无人君气象,怎么被办呢?是不是要把天子的位置传给蟜极呢?”勾龙说:“此乃天子家事,我作为外臣,不敢妄言。我只是觉得主上需用心教导儿子,日后方可以从诸子之中找到可以托付天下的人。”一听这话。高阳身上的每个毛孔都打开了,笑着说:“不愧是我的股肱之臣,你说的正是我忧虑的事,不过教导儿子无蟜极有什么关系呢?”勾龙说:“如果天下横竖都要交给他们当中的一个人,他们还能努力按照你话去做事吗?如果在他的身边有一个在跟他们竞争储君的位置,他们就会得到激励,从而努力做事。”高阳的表情十分凝重,说:“这是一招险棋,弄不好天下就真的归了人家。”勾龙说:“当然,主上可以不这么做,毕竟这件事是你的家事。”高阳说:“行,这件事到此为止。”勾龙说:“你确定要杀蟜极吗?”高阳说:“当然,这件事交给你去办。” 勾龙立刻跪在地上说:“臣万死不敢奉诏。”一听这话,高阳不禁怒火中烧,说:“这件事我不希望有很多人知道,你最好去办这件事,如果蟜极没有死,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勾龙顿时被感觉自己脑袋沉的像秤砣,一下子栽倒在地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家里,他醒来之后立刻让人去找蟜极和他的母亲,当天自己带着一队兵马消失在黑夜里。明日朝会,高阳没有看见勾龙,于是说:“勾龙何在?”明堂之内鸦雀无声,高阳说:“谁知道勾龙去了那里?”一位朝臣说:“回主上的话,昨夜勾龙带着一队人马走了。”高阳说:“你为什也不阻拦?”那朝臣说:“他是当朝相国,我怎么敢阻拦他呢?”高阳说:“从今天来开始他不是相国了,传令各地,谁能够捕获勾龙重重有赏。”群臣退班,一个人跟着高阳来到偏殿,高阳说:“你来作甚?” 那人说:“臣为主上进言。”高阳说:“你想说什么?”那人说:“臣觉得主上此举欠妥。”高阳愣了一下说:“我做了什么,你就觉得我欠妥。”那人说:“臣觉得罢免勾龙大人的做法欠妥。”一听这话,高阳火冒三丈,说:“你也想谋反吗?”那人说:“请主上想一想,勾龙是主上的股肱之臣,朝中暂时物色不到适合接替他的人,因此他的离开肯定会让朝局不稳,你如此大张旗鼓的办这件事,一旦诸侯知道了,静极思动,如何是好?”高阳说:“无非是让大军扫平他们而已。”那人说:“打仗不是简单的事,虽说这些年天下太平,可上流社会的生活越来越铺张了,府库日益空虚,一旦诸侯作乱,打起仗来,粮草不能接续,如何是好?”一听这话,顿时感觉自己的脑袋要炸了,说:“如此说来,我当如何?”那人说:“为今之计,放低身段,好生把勾龙大人劝回来,这样勾龙大人还在朝中,他就得为你办事。” 高阳说:“蟜极和他的母亲,该如何处置?”那人说:“你可以将他们幽禁起来。”高阳叹口气说:“堂堂天子,为什也要这样委屈自己呢?”那人说:“守国之垢为社稷主,守国不祥为天下王。天子,本就是天下最委屈的人。”高阳不住的叹气,说:“别人都羡慕我高高在上,你能够了解我的辛酸和委屈,真是难得啊!”那人说:“天子犹如父母,可见天下父母心,父母的难,唯有上天知道。”高阳说:“你现在居何职?”那人说:“臣不才,是个待诏。”高阳说:“委屈你了,从今天起,相国一职暂时由你代理。等到勾龙还朝,我再想办法给你安排一个能够让你发挥才干的职位。”一晃三个月过去,没有任何关于勾龙的消息。高阳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跳蚤,说:“这个人有没死,怎么就凭空没了呢?” 那人更是急的夜夜不能安眠,终于有一天晌午,接到消息说勾龙找到了,他兴冲冲的跑过去一瞧,发现他们只是拿住了勾龙的家眷,他陪着笑脸说:“你们不要害怕,我不会与你们为难,只要你们说出勾龙大人的所在,我不过是请他回来继续做相国,而且我了保证,主上不会为难蟜极个他的母亲。”勾龙家眷一言不发,无论那人怎么软硬兼施,勾龙家眷们就是不松口,高阳震怒,下令诛杀勾龙的家眷。那人冒死顶了回去,说:“主上,此举万不可行。”高阳说:“那个混蛋给你吃了什么药,你要这样袒护他?”那人说:“勾龙大人有功于社稷,就算他做错了事,也不该落得如此下场。更何况你曾经承诺要赦免他的罪,反过来再去杀他的家眷,此时若传扬出去,如何能让诸侯们信服呢?”高阳说:“依你得意思勾龙不用找了,就让他四处游荡,等我驾崩之后,他在拥立新主入朝。” 那人说:“蟜极从小长在山里,仰慕都城的富贵才来投奔你,你可以不认本家,到怀着他惦记天子之位,恐怕有些离谱。”高阳说:“好一个仰慕都城富贵,还有比天子更大的富贵吗?”那人说:“主上,这件事原本可以处理的更精致,而你没有那么做?”高阳说:“你觉得可以怎么寻呢?”那人说:“天下之才各服其用,你不能让擅长烹饪的人去管纺织的事,也不能让主管祭祀的去杀人。勾龙身为相国,股肱之臣,你只能把国家大事交给他做,怎么可以让他帮你去杀害先君帝芒的孙子。”高阳说:“身为人臣,难道不该我主上分忧吗?”那人说:“当然应该为主上分忧,但有一节,每个人只能做份内之事以解天子之忧,倘若天下之臣工,都置份内之责于不顾,主上又怎么会有安宁呢?”高阳说:“你也太能夸大其词了,我不过是找他这一回,他就这样了。” 那人说:“一生二,二生三c三生千千万万,这个道理主上不会不明白吧!”高阳说:“什么意思?闹了半天都是我的错,你是相国,我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了吗?”那人说:“臣有没有做好份内之事,臣说了不算,主上有没有做好分内之事,主上说了也不算。”高阳听了哈哈大笑,说:“我说了不算,你说了算吗?”那人说:“臣当然不好议论君上,不过后事自有公论。”高阳脸色阴沉,目中满是怒火说:“我看你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那人说:“主上要杀我,那是你的权力,我的一条命不值什么,耽误江山社稷,主上如何向上天交代呢?”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单元第二百零七节 高阳冷笑着说:“向上天交代?”那人说:“你受天命而有天下,你不需要向上天交代吗?倘若主上治理不善,上天就会降下灾异示警。如果主上不思悔改,上天就会另择新主,把你甚至你的家族替换掉。”高阳说:“你在威胁我?”那人说:“主上可曾听说先君帝芒如何取得天下?炎帝朝又是如何丢了天下。”高阳说:“我没有兴趣听你讲那些老掉牙的故事,我告诉你,如果你不能完成我交代给你的任务,你得走人。”那人笑着说:“臣之所以愿意在朝廷做事,是相信自己可以帮助你守护先君留下的社稷,如果我自认为能力不济,我当然会主动让贤,绝不会为了自己富贵而置江山社稷于不顾。”高阳说:“既然如此,你辞职吧!”那人拱手说:“沉恳请主上准臣去职。”高阳说:“我能否向你请教,离开朝廷,你何以为生?” 那人说:“主上放心,臣自有谋生之法。”说完救离开了,高阳愣了很久,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和孤独。对于先君帝芒他是既羡慕又嫉妒,帝芒虽然贵为人主,却不自以为贵,经常亲自去寻访人才,人才到了他的麾下,没有人会抱怨自己没有发挥才干得机会。帝芒无身边的大臣感情很深,每逢重臣离世,帝芒自己也像是死过一回。帝芒离开之后,他的臣民都如丧考妣,帝芒在很多人的会自己,像是阳光,像是清泉。高阳最不能接受的是每逢人们感到不如意的时候,就会说帝芒在世的时候如何如何。转眼一年的时光过去了,整个朝局一片混乱,诸侯们一个个都开始厉兵牧马,打算大展宏图。无奈之下,高阳写下罪己诏,并且将它公诸于众。有了这个东西,说明他今生今世不可能超过帝芒了。勾龙在看到罪己诏之后,立刻还朝。 来到大内,先行三拜九叩礼,然后说:“臣万死。”高阳说:“你满意了?”勾龙说:“主上,如果你要杀我,我甘愿领死。但是蟜极的下落,臣无可奉告。”高阳说:“我真的没有看走眼,你可真是一位忠臣。”勾龙说:“主上,玄嚣本是先君帝芒的长子,有生之年,安心修道。蟜极想要谋求富贵,本无可厚非,天下之人皆可谋求富贵,他有什么不可以呢?你疑心他来谋夺天子之位,便要杀他,如果你把这些功夫都用来教导自己的孩子,何必有这样的忧虑。”高阳一时语塞,勾龙说:“主上,如果你地儿子都不成器,有一个人站出来支撑起华夏国的社稷有什么不好吗?如果你得儿子成器,蟜极会是它座下的能臣。”高阳说:“你真是太可恶了。”勾龙说:“臣是为江山社稷着想。”两个人不欢而散,明日朝会,勾龙仍旧以相国的身份出席。 苍舒看见勾龙就气不打一处来,说:“我以为你已经死了,没想到你还能站在这里。”勾龙拱手说:“臣回来一定让你很失望吧!”苍舒说:“我们兄弟站在这里,你好像一点都不失望。”勾龙说:“不失望,我怎么会失望呢?”苍舒突然将一口唾沫吐在勾龙脸上,说:“老东西,倘若上天开眼,我做了天子,你一定不得好死。”勾龙说:“臣虽然不招你待见,却也没有什么大的仇怨,为何一定要杀臣呢?”苍舒说:“在你的眼中只有那些升斗小民,为了他们的那一点蝇头小利,你不惜与所有王公贵胄作对。你还与玄嚣的家人暗中往来,分明是想封家父在驾崩之后,拥立蟜极做天子。”勾龙说:“在你的眼里只有天子之位,没有骨肉亲情,蟜极的父亲是你祖父的哥哥。先君帝芒直接把天子之位传给了令尊,玄嚣避之乡野,从未有过觊觎之心,如今时过境迁,他的而已来商丘投亲,你们不伸出援手,反而想取他的性命。” 苍舒说:“要杀蟜极,是家父的意思,可你为了那厮居然抗旨。”勾龙说:“我为人臣,只以直道事君,如果是错的事情,臣绝不好奉旨去办。”苍舒指着勾龙的辞职说:“父亲,你听到了吧!这就是你口中的股肱之臣。”勾龙说:“主上已经说过了,你不在继承人之列,可见近日之玄嚣,便是明日之你,你难道不希望有一个人冒死保护你的家人吗?”一听这话,苍舒气的抓耳挠腮,勾龙说:“八恺之中,只有一人可得君位,剩下的不为玄嚣,便是青阳,你们难道真的不需要我这样的人。”他的一席话,让在场的人哑口无言,高阳说:“今天本是喜庆日子,你们却吵的不可开交。你们让我太失望了,假如有一天,我驾崩了,你们会不会打起来啊!”苍舒大声说:“真到了那么一天,我一定要宰了勾龙老贼。”散朝之后,高阳把儿子们叫到跟前,儿子们跪了一地。 高阳说:“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人世了,你们真的要杀勾龙。”苍舒说:“不禁要杀勾龙,还要杀掉他的同党,蟜极一家必须死。”高阳说:“然后呢?你们是不是就开始互相杀戮了。”苍舒说:“父亲,你误会我们了。你放心,你驾崩之后,我们兄弟一定和睦相处。”高阳说:“假如你的其中一个弟弟做了天子,你愿意像玄嚣一样避之乡野吗?”苍舒一下子愣住了,高阳说:“你也真的不希望有一个人在你死后保护你的家人?”苍舒匍匐在地不再言语,高阳说:“如果想做天子,你就得有天子的样子。你们这些人,一个个眼睛里只有王公贵胄,整天想着和他们沆瀣一气c鱼肉子民。”苍舒说:“父亲,那些可都是你的近臣啊!”高阳说:“我们之所以需要他们。不是因为与他们有什么特殊的感情,而是因为我们需要借助他们去治理天下。如果他们有一天妨碍我们治理天下,我们应该坚决将他们清理掉。” 八恺一个个愣在当场,高阳说:“你们都给我记好了,高以下位基,贵以贱为本。如果我们的治下,子民谋生不那么费力,天下就会太平。我们物色人才,也不是看你跟谁的关系更近,而是看谁能够在治理天子这件事上能够帮助你。勾龙这个人很不招人喜欢,可每次把难题丢给他,他都能很好的解决,有这么一个人在朝中不是很好那?”苍舒说:“父亲,天下的人才那么多,为什么一定得是勾龙呢?”高阳说:“越是上了些年纪,越知道先君帝芒了不起,他物色了那么多的人才在朝中。我相信如今还有很多人才隐没于乡野,我也想把他们找出来,可这个心愿始终没能够达成。至于勾龙,我想反问一句,为什么就不能是勾龙呢?你怎么就肯定别人入朝就一定比勾龙更让你感到顺心呢?身为人君一定要有容人之量,要给有缺点发挥才好的机会。” 且说蟜极隐身于何处?原来他一直被勾龙藏在商丘近郊,经历了这一番波折之后,蟜极的母亲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病逝了,蟜极几次要轻生,都被勾龙的人拦住了。后来勾龙见到蟜极,说:“臣有一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蟜极说:“但讲无妨。”勾龙说:“反正他们都没有见过你,只要你不公开说自己是礼蟜极,谁能知道你是蟜极呢?”蟜极一听表情很复杂,说:“你想说什么?”勾龙说:“你就说自己是来自云州的宗室成员,或许我可以为你谋个一官半职。”蟜极听了摇头说:“如此一来,我如何能对得起家父?”勾龙说:“世事无常,身在京畿之地,不容易错过机会。”蟜极立刻匍匐在地,说:“大人为何要这样帮我?”勾龙说:“我是为社稷着想。”蟜极说:“主上视我为隐忧,你为何就不感到忧虑呢?”勾龙说:“往后类似的事情会源源不断,我们需要创造一些好的例子让后人去效仿。” 之后勾龙为蟜极取了新名字,曰初元,意思是不忘记自己本来的名字。之后在勾龙的引荐之下,做了之个小官。华夏国的规矩是这样,宗室成员一般不能够做官,如果你却是才华出众,有可能被封侯,派去镇守远方。否则就在国中做一些荣誉性的工作。如今宗室分成两拨,一拨住在云州,他们大多与姬芒关系比较疏远,且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功劳。一拨在商丘,他们或是姬芒的近亲,或是跟随姬芒征战四方,立下汗马功劳。所以蟜极以初元的身份出现在商丘,做一个小官并不是引人注目。上任之后,一开始他遭遇了各种顺心,同事排挤他,上司更是瞧不起他,一日上司在谈话的时候突然心血来潮将初元大骂一顿,还指着他的鼻子说:“你怎么能姓姬呢?太嘿你的祖上丢人了,我要是你,干脆找根绳子上吊算了。” 八恺之中,苍舒似乎大势已去,庭坚c仲容c叔达三人都认为自己可以搏一把,但他们都有顾虑,万一所图不成,反而丢了身家性命岂不是很不划算。大临也非常自信,不过他的做法完全不同,他试图接交勾龙,他认为勾龙是父亲的宠臣,虽然因为蟜极的事情闹的很不愉快,可他仍旧身居相位,如果有他鼎力相助,或许可以脱颖而出。一日朝会,勾龙说完了自己的主张,大临第一次站出来支持了勾龙。此举让大家震惊不已,高阳说:“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散朝之后,大临留下。”大临跟着高阳来到后宫,高阳一脸惊讶,说:“说说吧!为什么要这么做?”大临笑着说:“父亲宗室教导我们要以江山社稷为重,我不过是照你说的去做罢了!”高阳说:“过去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勾龙的办法会动摇国本。”大临说:“父亲,如果我说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父亲的教诲有了新的领悟,你会信吗?” 高阳说:“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取信于民。”大临说:“我听说先君帝芒与手下的大臣感情十分深厚,他是怎么做的呢?”高阳说:“他不以自己为贵,经常亲自去寻访志同道合的人才,所以他于朝臣们即使君臣,也是朋友。”大临说:“那么勾龙是你的朋友吗?”高阳说:“不是。”大临说:“你与勾龙志不同道不合?”高阳说:“这么说没有什么不妥,不过我告诉你,君臣为友是非常危险的。”大临说:“你觉得先君帝芒的做法欠妥?”高阳说:“君臣首先是一个公对公的关系,如果君臣都没有私心,双方成为朋友没什么不妥,但人常常是有私心的。怀着私心去处理公务,人们就会不自觉的把利益都分给自己或者与自己关系亲近的人,甚至用手中的权力去做交易。”虽然大临从心里不认可高阳的说法,嘴上仍旧说:“父亲的一席话让我如拨云见日茅塞顿开。” 高阳笑着说:“你能悟到这一层,我很欣慰。”大临退出去之后,高阳沉吟良久,叫人把勾龙请来,说:“你看大临是不是进步很大呢?”勾龙说:“我今天看到一个慈父,却没有看到孝子。”高阳脸色铁青,说:“我儿子都不成器,要不让你的儿子来?”勾龙匍匐在地,说:“臣过不过是据实回答主上的问题而已,主上如果真的想培养自己的儿子,臣有办法。”一听这话,高阳立刻兴奋起来,说:“有办法为何不早说?”勾龙说:“这个办法是臣新想出来的,灵不灵,臣心里也没数。”高阳说:“反正已经这样了,死马当活马医吧!”勾龙说:“臣听说帝芒的陵寝如今长满了荒草,你可以派一位心仪的儿子去主持修缮。”高阳说:“这怎么培养我的儿子呢?”勾龙说:“修缮陵寝一定会动用民夫,他有机会亲眼目睹民夫们做工,如果他能够同情民夫的遭遇,便是做天子的合适人选。” 高阳说:“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办法吗?”勾龙说:“当然有,你可以派他去云州祭祖,一路上一定能听到许多先君帝芒的故事,这些故事如果能启发到他,可以立他为储君,继续培养,如果不能,那就算了吧!”高阳说:“你对人君的要求还真是不低,难道非得跟先君帝芒一样才可以做天子吗?”勾龙说:“天子之位不是普通人应该拥有的,把天子之位给他是害了他。”高阳说:“可天子之位还得往下传啊!”勾龙说:“所以有熊国历代先君都重视对儿子的培养。”高阳说:“你实话告诉我,蟜极是不是很有才干?”勾龙说:“蟜极有中人之才,如果有贤臣辅佐,或许可以成就一番事业。”高阳说:“你就是他需要的贤臣。”勾龙说:“蟜极不可能成为天子。”高阳说:“为何?”勾龙说:“蟜极这个人优柔寡断,胆小如鼠,倘若他的是主上的儿子,或许可以依靠你的福荫勉强维持华夏国的社稷。可他是玄嚣的儿子,那就没有办法了。” 听到勾龙在言语中对蟜极使用了贬义词,高阳不禁喜笑颜开,说:“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冒死保护他呢?”勾龙说:“臣知道你担心臣利用手中的权力,在你驾崩之后拥立蟜极做天子。臣之所以不避嫌疑,坚持这么做,是臣不想主上陷入一种误区,以为只要自己的儿子将来继承大统横竖都是好的。”高阳脸一下子拉的很长,说:“你想说服我立别人的而已做储君?”勾龙说:说:“这是主上的家事,臣不便干预,臣的意思是主上应该教导自己的儿子做天下人的天子,不要只是做王公贵胄的天子。”高阳说:“你为什么喜欢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别人呢?”勾龙说:“臣平生所学,都是承继上古圣人之道,这是求天下太平的不二法门。”高阳说:“要不这样,你在我的儿子当中选一个做学生。”勾龙说:“如此一来,岂不是提前让你的儿子们开始角力吗?” 高阳说:“你说怎么办?”勾龙说:“依臣愚见,选拔储君的事应该秘密进行,平时各自尽人臣的本分,真到了那一天,只要公开你事先选定的储君就行了。”高阳一听,拍着巴掌说:“方才爱卿所言深合我意,就这样定了吧!”勾龙说:“那么派人去修缮黄帝陵寝,或者去云州祭祖,要做吗?”高阳说:“这样,我派一个儿子去修缮黄帝陵寝,再派一个儿子去祭祖。”勾龙说:“那么派谁去呢?”高阳说:“让大临去修缮黄帝陵寝,让仲容去云州祭祖。出发之前,我让他们去见你,到时候你告诉他们具体应该怎么做。”勾龙说:“诺。”明日朝会结束,勾龙回到自己的府邸,没一会儿大临和仲容就来了。勾龙立刻去门口迎接,大临和仲容见到勾龙轻轻的一拱手,说:“见过相国大人。”勾龙匍匐在地,说:“老臣见过二位大人。”仲容十分得意,心想一定是这老儿听说主上要派老子去云州祭祖,所以想要巴结老子。 他立在那里,斜眼看着勾龙,说:“相国不必多礼,起来吧!”大临知道勾龙能在主上那里死说的上话于是伸手将勾龙扶起来,说:“我们是晚辈,不该受这样的大礼。”仲容立刻发现不对劲,说:“你吃错药了吧!居然对这老儿如此客气。”大临说:“无论你是不是赞成想过大人的主张,他毕竟是父亲聘用的相国,对他恭敬,便是对父亲的不恭敬。”仲容说:“他是你的父亲吗?为什么对他恭敬就是对父亲不恭敬。”勾龙饱经人世之沧桑,一眼就看穿了大临的表演,于是陪着笑脸说:“臣觉得仲容大人说的对,不用对我恭敬,可是对令尊给你们的任务不可以不严肃对待,请到相府之中小坐,我把需要注意的问题告诉你们。”仲容和大临进了相府,勾龙跟在后面,心想你们的老子都没有像你们这样傲慢。来到客厅坐定,仲容说:“想不到你堂堂相国,家中的陈设如此不堪入目。” 勾龙说:“臣一直忙于政务,无暇去收拾。”仲容说:“只怕你专心做这件事未必能做好,要不要我找人给你布置一下。”勾龙说:“就不给你添麻烦了,我已经习惯了,乍一改我真的还适应不来。”仲容说:“没关系,时间长一些你就知道了。”勾龙说:“我们还是抓紧时间说主上交代的事情。”这让仲容心中非常不痛快,以至于他完全没有把勾龙交代的事情听清楚,走到半路上才发现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幸好勾龙就给随行人员说了一遍,仲容每件事都向随行人选请教,到也十分便宜。大临一溜烟来到桥山,看到桥山之上,先君帝芒的陵寝已经破败不堪,他不禁在那里大发感慨,说:“人生在世,果然什么都是浮云,即便功德去先君帝芒那样巨大,到头来还是隐没于荒草之中。”他把地方官叫来寻问,说:“为何先君帝芒的陵寝没有人照看。” 地方官陪着笑脸说:“上头没有人指示我这么做啊!”大临说:“这件事要上头指示你才知道要做吗?难道自家的坟也是这样放任不管?”地方官仍旧露出憨厚的笑容,说:“帝芒不是下官的家人啊!”大临说:“说的好,我看你这个官是不想当了。”对方仍旧笑着说:“我是朝廷命官,你不能撤我。”大临说:“如果我把你的所作所为都告诉天子,你觉得你的官位还能保得住?”对方说:“主上是帝芒的亲孙子,还把天子之位传给他,他自己想不起来的事,凭什么让我做呢?”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单元第二百零八节 大临说:“主上想不起来的事你一定不要做,对吗?”对方说:“我觉得人君应该率先垂范。”大临说:“现在主上想起这件事了,能否助我把这件事办妥。”对方说:“上面让我办差,我们岂能有二话,但有一节,我们需要经费方面的支持。”大临说:“你们不能自行解决吗?”对方说:“当然能,但我们需要上面的授权。”大临说:“什么授权?”对方说:“你如果能允许我们向子民那里去募集资金,经费就不再是一个问题了。”大临说:“我会向家父提这件事,或许他能够解决这个问题。”明日一早,大临派使者前往商丘就这件事向高阳请示,高阳在听了使者的汇报之后勃然大怒,说:“让他回来,这件事不需要他办了。”勾龙说:“主上,比事不要操之过急。”高阳说:“你说怎么办?”勾龙对使者说:“你回去告诉大临,不要总想把事情交给别人去做,而要自己想办法。” 高阳说:“自己能有什么办法呢?”勾龙说:“要想办这件事,首先你要了解相谈的情况,这样你就知道地方官有没有狮子大开口。”高阳说:“他有去了解相关情况吗?”使者说:“他有去陵寝周围看过。”高阳说:“把相国大人的话告诉他,如果这件事能办的让我满意,我就考虑立他为储君。”使者过去赶回去,见了大临如此这般一说,大临就开始发愁了。地方官得知这一情况,立刻说:“大人,臣愿意尽全力帮助你做好这件事。”大临说:“父亲没有准我所请,这件事难办了。”对方说:“其实还有第三条路可以走。”大临说:“如何走。”对方说:“桥山植被茂盛,沮水也十分宽阔,如果把这些封给一个人,且免除他的税赋,他一定会主上感恩戴德,尽全力保护好先君帝芒的陵寝。”于是使者再次来到商丘,如此这般一说,高阳被差点气的吐血,说:“给我传旨,杀了这个地方官。” 勾龙说:“主上莫急,大临初出茅庐,而对方一定是久居官场之人。被算计是情理中的事,不妨直接告诉他,从现在开始,对方之生死由大临决定。并且提醒大临,这个地方官绝非良善之辈,要他好生应付。”使者回去之后说明了商丘的情况,大临说:“你说会不会是勾龙在算计我呢?骗我杀了地方官,让我没有办法在仕林立足。”使者说:“我看不像,勾龙这个人虽然让人讨厌,可他对主上还是忠心耿耿。”大临冷笑着说:“你懂什么?古往今来,大奸之人总要装出一副孤臣模样,实际上那个不是结党营私,坏事做尽。”使者说:“勾龙没有做什么坏事啊!”大临说:“他做了什么坏事,当然不是你能看出来的,不过我就不同了,我对此人了如指掌,他拼死保护蟜极,表面上看起来是为了保全父亲的名声,实际上就是要趁机扶植拥护蟜极的势力,登时机成熟,就让玄嚣的后人东山再起。” 使者听的目瞪口呆,说:“不至于吧!”大临说:“世人都被他骗了,可我却能看穿他的计谋,将来我做了天子,第一件事就是杀了勾龙。”使者说:“然后你要做什么?”大临说:“天下很大,财货很多,我不会像先君帝芒和家父那样抠,愿与王公诸侯共享天下之财。”使者说:“如此一来子民可就苦了。”大临说:“我最讨厌的就是动不动把子民的利益挂在嘴上,有的生来注定是王公,有的人生来就是子民,王公犹如海里之大鱼,子民恰似海里之虾米,大鱼从来不会担心把虾米吃干净自己会饿死。为了照顾虾米的利益而影响同类的生活,这是违背天理的做法。”使者听的目瞪口呆,说:“人的胃口越养越大,万一真的有你天尽天下之财,仍旧不能满足他们的要求,怎么办?”大临说:“他们只会更努力的去搜刮民财,与我有什么关系?”使者说:“天下之财虽然多,可他在一定的时期内是有一个固定数目的,他如果搜刮走了,你享用什么呢?” 听到这里大临忽然眉头紧锁,说:“我怎么从你的话里听说勾龙的味道了呢?”使者说:“大人,至少现在你应该摸准主上的心思,如果你做不到这一点,将来天子之位属于谁,还真不好说。”大临在桥山一筹莫展,仲容遇到的问题则简单的多,一路上许多子民给他送东西,他都坦然受之,从云州回来,高阳问他一路上听到了什么?他说:“一路走来,我听的听的最多的就是王公贵胄的生活过的太苦。”高阳沉吟半晌,说:“我听说你一路上收了人家不少东西,你没有浪费吧!”仲容说:“臣绝不敢浪费,这些财物都带回来献给父亲。”高阳说:“我无福消受,大临没钱修缮先君帝芒的陵寝,你带着这些东西去一趟桥山。”仲容领命而去,来到桥山之后,看见大临把差事办的一团糟,不禁感到兴奋起来,说:“父亲特意让我带着财物来支援你。”本来大临非常兴奋,看了那些财物之后,他的脸色立刻变的阴沉。 仲容说:“你觉得这些财物不够用?”大临说:“这么少的东西,我还要欠你的人情,还是算了吧!”仲容说:“又不是让你修建一座新的陵寝,那里用的了那么多钱?”大临说:“这件事你去办好了。”仲容说:“我办就我办。”大临随即启程返回商丘,见了高阳,说仲容抢了他的差事。高阳听了半晌无语,说:“一路上你也辛苦了,这件事就让他去办吧!”大临走后,高阳的脸色一下子阴沉的几乎让屋子里的人都冻死。没一会儿勾龙来见,高阳就开始哭,勾龙说:“你怎么了?”高阳说:“我的儿子太成器了。”勾龙笑着说:“不碍事,培养而已来不及,你还可以培养孙子。先君帝芒也没有从儿子中间选到合适的继承人。”一听勾龙这么说,高阳顿时喜笑颜开,从前他一直疑心勾龙有意扶植玄嚣的后人,原来是自己多虑了,说:“你看我的孙子当中谁比较好呢?” 勾龙说:“有心为之,事多不成。只要是你的孙子,都要当做接班人培养。”高阳说:“我担心将来他们争起来天下大乱。”勾龙说:“我们要建立规则,但是违反规则的一律出局。”高阳说:“这件事真是让我感到为难。”勾龙说:“主上应该时刻注意,凡事因循天道而行,必定可以长寿,如此一来,你才可以慢慢的培养出一个称心如意的储君。”且说仲容接手修缮帝芒陵寝一事之后,才慢慢感觉到事情没有那么见到,在当地每要求地方官做一件事,对方都会索要巨额经费,否则他休想调动一兵一卒。他带来的财物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被挥霍一空。他派人去商丘索要经费,高阳大怒,把勾龙说:“这件事还是不要让仲容办了,你给我举荐一个人去吧!”勾龙笑着说:“就让陈爱去,如何?”高阳说:“我想让他给仲容做参谋,如何?”勾龙说:“只怕仲容大人听不进陈爱的劝告。”高阳说:“好,这件事就让他去,让仲容滚回来。” 陈爱在出发前来向勾龙讨教,勾龙说:“朝廷对地方,必须拿出点雷霆过手段,不可以在他面前表现的没有底气。凡是这种不停索要经费的人,大多是一些官痞,你可以杀了他,抄他的家,看他的俸禄与收入是不是匹配,如果家产不抵他的欠账,就让他的子孙做苦力偿还。如果你这么做,就可以调动地方资源来办差了。”陈爱说:“除了向你问计,我还打算向你借一个人。”勾龙说:“不知道泥打算借谁?”陈爱说:“初元。”一听这个勾龙打了一个冷颤,然后笑着说:“为什么你他陪着你一起去呢?”陈爱说:“他看起来非常面善,我觉得如果我们两个合作,一定可以碰撞出许多火花。”勾龙说:“为什么你要管我要人呢?”陈爱说:“他在你的手底下做事,当然要找你借人。”勾龙说:“我若是不打算借给你,你要怎么样?”陈爱目瞪口呆,他似乎完全不能理解勾龙为什么不愿意把初元借给他。 转眼就是冬天了,修缮先君帝芒陵寝一事仍旧拖着。仲容从桥山回来,显得十分沮丧,但他认为自己的差事之所以完不成与地方官没有关系,而是自己没有得到足够的经费。仲容说:“父亲,这件事应该怪勾龙,一定是他尽谗言,使得我没有本法得到足够的经费。”高阳显得很不耐烦,说:“住口,差事没有完成,就改承认自己无能,把责任都推给别人,你让我太失望了。”仲容一听这话委屈的哭了,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不给足够得经费,谁也没办法完成差事。”高阳说:“我已经派陈爱去办这件事,你再去桥山一趟,不许你干预人家办差,只许你观察学习。”陈爱本来想拉上初元一起办差,这样就会得到他的鼎力相助,没想到碰了钉子,可差事还得办。在他抵达桥山之后的第七天,仲容又来了。陈爱不禁心里叫苦,这厮来了肯定是要帮倒忙的,道理很简单,他办不成的差事让老子给办成了,这样他岂不是显得很无能。 作者实在不知道看官大致从事什么行业,不过宇内之民应该都对他们里的事情感兴趣。作者在某县一事业单位做临时工,前一段时间,全市公布考核结果,该县光荣位列倒数第一。这件事自然让长官脸上无光,在会上抱怨县里的工作人员工作不努力,导致排名落后。最近又有传闻省里有工作组来检查,为了以防万一,市上和县上要组织一次旷日持久的检查。其实省里组织这样的检查,完全是浪费资源,因为每次检查都是事先公布消息,低下的人精心排练,最后大家一起看一出戏。窃以为省级机构不应该整天操心上下班是不是按时,上班期间有没有干其他事。他们更应该看长官的表现,没有不称职的官员,怎么会有不称职的职员?许多时候,为了应付检查,会消耗相关人士大量的精力,更多时候,这样的检查完全就是面子工程。 作者不过是不值钱的临时工,所以作者说法自然是一钱不值,其实古今中外,衙门里的事都是大同小异。陈爱深深的明白,如果自己把差事办砸了,绝不可能像天子的儿子那样毫发无损,可要为了办差跟天子的儿子硬顶,恐怕则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情急之下,他想出了一条脱身之计。他故意在睡觉的时候让寒气浸入自己的躯体,之后他就昏迷不醒。消息传回商丘,高阳大惊,说:“这件事很难办吗?为何大临c仲容还有陈爱都折了?”勾龙正想着该怎么答对,高阳说:“你辛苦一趟,把这件事给我办了。”勾龙说:“我可以去,但不能让你的儿子呆在我身边。”高阳说:“为什么?”勾龙说:“你得儿子都被我得罪光了,他们在我身边,我就休想把差事办成。”高阳叹口气说:“我的儿子真的这么坏事,还是故意排挤我的儿子?” 勾龙说:“你怀疑我,我能理解你的难处。可你是否也能理解我的难处呢?一但你驾崩,我就会被千刀万剐,就算我能很幸运的死在你的前面,他们也会把我从坟里挖出来挫骨扬灰,我的儿孙一定会遭到屠戮。臣为主上出生入死,这是我应该有下场吗?”高阳说:“你怎么能这样信不过我的儿子?”勾龙说:“你是否听过令郎是怎么形容我的?”高阳沉吟半晌,终于说:“听你的,我不会让儿子来干扰你。”勾龙的话让高阳感到不安,一方面他替勾龙感到难过,一方面又担心勾龙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选择铤而走险,他说:“我应该给勾龙一条出路。”一晚上翻来覆去,终于想出一条妙计,明日一早,大内传出命令,罢朝一日,给勾龙送行,他一直送到近郊外然后拿出自己早些年一直在使用的兵器相赠,说:“众人听了,只要勾龙能够出示此物,他和他的家人皆可免死。”勾龙一下子愣住了,高阳说:“你是颛顼朝的股肱之臣,我一定不能让你冤死。” 勾龙把东西接过去匍匐在地,说:“主上待臣如此恩重,臣就是肝脑涂地,也满意报答。”之后起身离开,高阳一直立在那里,直到完全看不见勾龙,在往回走的路上,仲容说:“父亲这么做真是太过分了,赠予勾龙乱法之物,他日我若做了天子一定将那玩意儿玩回来。”不等他把话说完,高阳已经龙颜大怒,啪的一声将一记耳光甩在仲容的脸上,说:“混账东西,我刚把东西送出去,你就想着要回来,你把我放在眼里了吗?”仲容用一只手捂着脸说:“父亲,我的命是你给的,你若想要拿回去,我也没有办法。你以天子的身份把东西送出去,我再以天子的身份要回来,有什么问题吗?”高阳说:“君无戏言,更不能有戏行,像这种反复无常的小人,凭什么做天子?”仲容说:“父亲并不比我强到哪里去,父亲做得,我为何就做不得。”高阳实在是被气急了,说:“我就是把天子之位传给蟜极,则不要传给你这样得逆子。” 回到大内,高阳的气的早早就睡下了,仲容回到自己的府邸,越想越觉得气愤难忍,他忍不住冲着一面墙破口大骂,正在那里骂的起劲,旁边妻子说:“夫君,你行行好吧!不要再骂了。主上的眼线到处都是,倘若把这些话一股脑的告诉主上,会有什么后果你想过吗?”没有一个人劝他,他还能收敛一些,有人接他的话,就好比说相声的痘逗哏旁边站着捧哏,越发像是汽车备加了油,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通,妻子实在是被吓得够呛,说:“父亲的感受你可以不在意,儿子的感受你也不在意?你不担心他像你对待自己的老子一样对待你?”一听这话,仲容大怒,指着妻子的鼻子厉声说道:“我要你是干什么吃的?”妻子说:“儿子是女人,他你让他跟着我学,你想让他也做女人吗?”仲容不等她把话说完就已经气的在地上直跳,举着双手扑过来掐住了妻子的脖子,扯着嗓子说:“反了你了,敢跟我顶嘴。” 妻子的脖子被掐的通红,眼看就要翻白眼,仲容这个时候非但没有收手,反而越发的来劲,说:“受死吧!”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儿子出手了,拿着硬物朝着仲容要命的地方狠狠的着了一下,仲容倒在地上牙关咬紧c面色发紫,妻子终于挣脱,顾不上躺在地上的仲容,拉着儿子的手夺门而逃。过了一会儿,有郎中来瞧仲容,发现他的敏感部位肿起来很大一坨,仲容气的在那里又叫又骂,郎中往上面涂了药,仲容总算没有那么疼了,可心中的怒火仍旧无法消退。妻子带着儿子逃到大内,高阳问明了缘由,立刻派人去仲容的府上查看,发现仲容已经无碍,高阳说:“你们先住在大内,什么时候把你们之间的矛盾化解再让你们团聚。”仲容听说妻儿逃到了大内,在疼痛消散之后,立刻来到大内要人,高阳说:“人是你的人,但你不能无条件把他们带走。”仲容说:“你想怎么样?”高阳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庶人,你的妻儿将维持原来的身份,你带着他们即可离开商丘。”仲容说:“你让我去哪里居住?”高阳说:“只要不在商丘就可以。” 仲容说:“父亲,我看你是着勾龙的道儿了,才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长此以往,你将变成真正的孤家寡人。”高阳说:“你错了,我从即位的第一天我就已经是孤家寡人了。你虽然名义上是我的儿子,可你一直想的不是我,而是天子之位。”仲容说:“我如果是庶人,怎么能保护你的儿媳和孙子呢?”高阳说:“如果你不在意他们,我又何必在意呢?想想看,他们要是死了,你一个庶人怎么活下去?你要看多少人的白眼,从前在你眼里普通草木一般的人反过来视你为草木。”一开始仲容只以为高阳是在吓唬他,没想到当天高阳就颁布了明诏,仲容只好带着妻儿离开了商丘,他的财产被全部充公,背对者商丘,他们已经身无分文。他们只好去投奔妻子地娘家,听说仲容是因为殴打妻子而受到处分,娘家人当然不会给他好脸色看。原本把女儿嫁给他,期待着有朝一日可以天子的岳丈,如今好梦已碎,所以每次看到仲容都心烦不已。 曾经无比尊贵的仲容被如此轻视,当然无法忍受。不知道看官是不是有这样的感受,如果跟你沾边的人都在数落你,或者他们都觉得有必要教育你,也许你会认为那是为你好,可你如果认为被这样对待很愉快的话,作者只能很抱歉的鄙视你了,因为在作者看来这是一种莫大的悲哀,自从离开学校之后,作者就切断了几乎和所有亲友的联系,因为贫穷不出门,你愿意让人家看到你寒酸的样子吗?据说猫在死的时候,一定要找一个主人不容易找到的地方,然后死在那里。因为猫是动物当中的贵族,他不愿意让人家看到他的窘迫。作者没有高贵的灵魂,每天活的如同蝼蚁一般,但也宁愿隐没于江湖间,永远不希望成为被人非议的主角。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单元第二百零九节 仲容的生活进入了一种螺旋式下降的状态,妻儿越来越不待见他,似乎每个人都在用异样的眼神看他。大临看到仲容被逐出商丘,他意识到一个问题,一定要想办法与勾龙改善关系,虽然他内心对勾龙无比厌恶。可是怎么才能改善与勾龙之间的关系呢?他曾经寻找各种借口给勾龙家中送礼,全部被勾龙的家人以各种理由退了回来。这件事让大临耿耿于怀,可迫于当时的形势,只能选择隐忍。勾龙来到桥山之后,二话没说就让人把地方官抓了起来,对方被押到驾前,气焰十分嚣张,说:“老贼,你不要得意,今日你杀了我,明日你就会被众多官员的口水淹死。”勾龙冷笑着说:“无论你说什么今天我都要杀了你,因为你犯了三条大罪。”对方说:“你胡说。”勾龙说:“第一c身为地方官,有守土安民之责,你居然先君帝芒的陵寝荒废到这种地步;第二c征收法外之税;第三c欺骗上级不断索要经费,任意挥霍c中饱私囊。” 对方一听扯着嗓子说:“一派胡言。”勾龙说:“你有如此厚颜无耻c丧心病狂之行为,安敢在此饶舌?拖出去正法。”身边一位幕僚说:“斩杀朝廷命官,要不要向主上申请?”勾龙说:“主上要是看到先君帝芒的陵寝成了这个样子,只会抱怨我杀的太慢。”两位壮汉将他拖了出去,没一会儿就听到对方的一声惨叫,许多人跑出去观看,一根削尖了头的竹子从对方的脖子上穿了过去,勾龙找起来说:“把他手底下人全部都给我找来。”没一会儿相关人等都来了,勾龙开始发号施令,之后说:“限你们在十五日内把差事办完,如果谁差事办的好,我可以向主上保举他接替那厮的位置,谁要是把差事办砸了,提头来见。”底下的人听的胆战心惊,没一会儿大家都跑去办差了。勾龙坐在衙门里等消息,十五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在这期间,勾龙不断派人去工地视察,谁要是工作做的太慢,又没有什么说得过去地理由,立刻就会被施以重刑。 勾龙的强硬做派在地方上引起很大的震动,任务完成之后,在帝芒的陵寝前面举行了隆重的仪式,勾龙在现场放声大哭,说自己身为相国,却让华夏开国国君的陵寝有如此凄凉之遭遇,情到浓烈处,他竟然要自尽,大家急切的等着他死去,却被一个人死死的拉住,那个人就是初元。这出戏表演完了,当真答应要保举办差最得力的职员,他说:“你记住,无论对上对下,都要有怀着一片赤诚,如此才不辜负主上的信任,子民才有机会得到你施予的恩惠。”离开的时候,当地居民送出去三十里地仍旧依依不舍,勾龙说:“诸位放心,我不会忘记你们,主上和他的继承人更不会忘记你们,希望你们能够主上好好的尽孝心,守护好帝芒的陵寝,主上和他的子孙都会感激你们。”在勾龙回到商丘之前,发生在桥山的故事早已经传到了大内,高阳非常兴奋,亲自带着文武百官到郊外迎接,远远的瞧见了天子的仪仗,勾龙立刻飞奔过去,匍匐在地。 高阳赶紧将他扶起来,说:“你在桥山做的很好,我很欣慰。”勾龙说:“臣之所以能够完成这趟差事,一是有先君帝芒的英灵保佑,二是托了主上你的鸿福,三是有下面的人鼎力相助。”然后如同他之前承诺的那样向高阳举荐了那名继任者,高阳笑着说:“你举荐的人自然是好的。”于是准了勾龙所请,回到大内,那里已经备下宴席,勾龙说:“主上如此厚爱臣,臣如何能承受的起。”高阳说:“如今海晏河清c四海升平,其中多半都是借了你的力量,你是能臣,也是功臣,以后还希望你多多出力啊!”勾龙说:“臣本来卑微的如同尘埃一样,是主上把让我的潜力被挖掘出来,让我有机会散发光和热,主上予我的恩德如同父母一样,臣今生今世报答不完。”虽然两个人都是在演戏,仍旧感动了许多人,这其实并不奇怪,艺术作品里许多感动很多人的情节都是假的,情节可以是虚构的,到感情必须是真实的。 初元在这次行动当中立下了功劳,他成了官场中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一般在这种情况下,人都会极力的吸引别人注意,而初元的身上完全没有这种迹象,后来人们得出一个结论,初元在关键时候出手救场,不是因为有多高的觉悟,而是因为勾龙有恩于他。他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是玄嚣的儿子,在他的生活当中除了工作,就没有别的东西。勾龙有心帮助他解决终身大事,经过一年多的时间,才找到一个非常合适的机会,有一位高官犯了罪,他的家眷卖掉以他欠朝廷的钱,勾龙用自己的钱把他的女儿买下来,然后送给初元为妻,一般情况下,许多人都不愿意跟罪官沾上关系,勾龙不惜犯忌讳帮助初元,胖许多人感觉初元的身份应该很不一般。当时那位女子年方二八c正直妙龄c性情温和c通晓事理,之后勾龙带着他们去为那位罪官送行,初元见到那位罪官,仍旧执翁婿之礼。 对于那罪官来说,这真是意外之喜,说:“我没有想到我的女儿还能找到像你这样好的年轻人,这一去,我们就没有机会再见了,你们要记住,一不可以懒惰,二不可以狂放,三不可以不知足。”最近年内,宫斗剧大行其道,一入宫门深似海,所以在那种地方,人心黑不见底,而那个套路最深,最心狠手辣的人,成为众人膜拜的英雄,谁要是在斗争中表现不佳,谁就会成为众人嘲讽的对象。在那样一个江湖中,只有鬼才相信有爱情。今天的社会风气已经非常坏了,当每个人都在使坏的时候,最终受害的将是所有人。今天许多人表现的越来越没有家教,请看官不要误会,作者在说这件事的时候,自己并没有任何优越感,因为作者本身并不具有良好的家教,而生活在作者周围的人,大多也没有好的家教。作者曾经看到过这样一则新闻,有一富人笃信富养女儿,结果女儿在二十岁的时候还不能自己吃饭。 这则新闻严重的挑战了作者的想象力,回想当年,作者也曾经是一个娇生惯养之人,当然当时的所谓娇生惯养与今日之情形不可同年而语,并没有刻意去学叠被子c洗衣服,这些似乎都是在不知不觉间完成的。即便如此,作者仍旧是吃过一些苦头的。现在许多人笃信的教育观念接近荒唐,倭国皇室的内亲王,从小都要学习很多东西,并非如你一般,只知一味富养。如今家里人不教孩子勤劳,而是教她如何胖对方多干活,那个耍奸溜滑不干活的人可以将自己的行为拿出去炫耀,谁更能不干活,谁就在人群中更有脸面。且说那罪官离开之后勾龙,初元和国英就在勾龙的府邸晚婚,不久之后,就有人向高阳举办,初元就是蟜极。其实高阳早就在怀着初元了,只是不怎么敢相信,既然有人举报了,他就不能不查。经过多方核实,蟜极就是初元。 高阳把初元请到大内,国英立刻去相府求救,勾龙说:“都怪我太大意了,你先不要着急,这件事我来想办法。”初元来到大内匍匐在地,高阳说:“这些年你们一家过的如何?”初元说:“我们家过的十分清苦,但是托主上的福,我家才能延续到现在。”高阳说:“你们与勾龙是什么关系?”初元说:“母亲听说勾龙大人是个忠臣,忠臣一定是好人,好人就一定会愿意帮助我们。”高阳说:“他有没有帮助你拿回天子之位?”一听这话,初元的身上立刻冒出一身冷汗,说:“天子之位并非人之私产,唯有德者居之,我们家一直无功于社稷,因此天子之位与我无关。”高阳说:“你的意思我不能把天子之位传给我的儿子?”初元说:“把天子之位传给谁,是天子家事,从家父开始,我家就已经视白丁之身了。”高阳说:“可你又不是了,如今你可是相国跟前的红人。” 初元说:“臣觉得如果你能用疑心我谋反的时间去培养自家的儿子,让他们有功于社稷,你就不会有现在的烦恼了。”高阳沉吟半晌,初元被当回家,之后的一段时间,初元多次遇险,最后都能够顺利逃脱,勾龙于是让初元辞官归隐,大临说:“这一次决不能让他跑掉。”他们派人对初元进行全天候监控,终于在初元和国英打算趁着夜色逃走的时候,出手杀掉了初元,国英因为初元的拼死保护,且勾龙派来的救兵随后感到,竟然活了下来。高阳知道消息之后长出一口气,到他紧接着就要面临一个问题,该如何安抚相国呢?勾龙在这个时候表现的很冷静,他让人把国英送到郊外的一股人家藏身,自己则来到大内请罪。高阳脸上十分尴尬,说:“爱卿并没有什么过失,为何要请罪啊!”勾龙说:“臣我帮玄嚣的遗孤,罪大恶极,请你处罚。”高阳说:“我知道蟜极死了,你心里不痛快,我心里其实更难过,毕竟我们在血缘赏更接近。” 一听这话差点没有恶心的吐了,说:“主上打算给蟜极办后事呢?”高阳说:“你放心,我一定给他安排一场体面的葬礼。”国英始终没有出现在葬礼上,这引起了高阳的疑心,说:“我听说蟜极的遗孀并没有死,为什么不见她的踪影?莫非有了身孕?”勾龙说:“国英自从经历那事,就一直疯疯癫癫,不让她出来是怕她惊扰了圣驾,如果你一定要叫她,可以随我如郊外见她。”高阳说:“你竟然把她送到郊外?”勾龙说:“我也是迫于无奈,总不能让我的相府内有一个疯子整天乱跑。”高阳说:“论起来国英算是我的弟妹,如今弟妹身患重病,我当然要去看看。”勾龙说:“什么时候去?”高阳说:“明天如何?”勾龙说:“臣这就去安排。”高阳笑着说:“不用安排,如果什么都是排练好的,那就没什么意思了,不如现在就去。”勾龙心里咯噔一下,嘴上却说:“好,我们这就去。” 勾龙领着高阳一行人来到国英暂时栖息的地方,看见天子的仪仗了来了,她瞬间怒火中烧,立刻冲到门外,远远的瞧见高阳,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高阳听到了他能想到的所有脏话,立刻就有两个壮汉上去将国英掀翻在地,万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的国英仿佛具有了超能力,竟然随后将两个壮汉掀翻,两个壮汉疼的在地上爬不起来,高阳被吓了一大跳,勾龙立刻说:“主上,疯癫之人不可招惹,招惹这样的人会给自己招晦气。”话音未落,一口唾沫飞到了高阳的脸上,高阳被气的在地上直跳,勾龙说:“你们想让主上招惹更多的晦气吗?快离开这里。”众人护送着高阳离开,旁边一妇人说:“今日幸亏你机灵,救了相国大人一命。”国英说:“为什么?”一听这话那妇人反而愣了,国英说:“我怎么救了相国大人一命?”那妇人说:“来之前,相国大人一定跟天子说你已经疯了,如果天子来了之后发现自己看到的与相国说的对不上,那可就麻烦了。” 一听这话国英立刻就愣住了,那妇人说:“之后会有很多双眼睛盯着我们,所以既然开始演,就要演到底,否则一但穿帮,后果不堪设想。”国英挠着头皮说:“江湖水深,实在是太可怕了。”那妇人说:“我记得相国大人说过,他想辞去相位,然后带着你离开商丘。”国英一听这话,顿时感觉有些不知所措。高阳回到大内,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国英是真的疯了,还是情绪失控。果不其然,在之后的时间里,在国英栖息的地方周围出现了许多陌生的面孔,国英只好拉下脸装疯,时而乱吼乱叫,时而不着衣衫四处乱跑,时而要自尽,时而就要点火焚烧房间里的东西。接到这些汇报之后,高阳的疑心并没有消除。一日朝会结束,勾龙跟着高阳来到后宫,双手递上自己的辞呈。高阳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勾龙说:“臣一日手握重权,主上便一日不能消除疑心,所以臣愿意放弃一切权力,只求能够去遥远的地方安享晚年。” 高阳不等听完就笑了起来,说:“辞去相位,安享晚年?你想什么呢?你忘记自己这些年得罪了多少人吗?你知不知道从朝廷到地方有多少人在花重金买你的向上人头,辞去相位就是寻死,你不明白?”勾龙不知道该说什么,高阳说:“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呆在相位上办差,否则你不到不能保护你想要保护的人,你自己也会被搭进去。”勾龙说:“主上对臣的厚爱,臣无以为报。”高阳不想让他说下去,就说:“行了,今日你也累了,我给你三天假,好好休息一下。”勾龙站起来退了出去,随后高阳把执行监视任务的人叫来,寻问执行任务的细节,那些人详细的做了汇报,高阳越听越感到不安,说:“听你们的意思,人家已经发现你们在监视她了。”其中一个身材矮小c眼窝深陷的家伙说:“实际上我们在执行任务的第一天就被发现了。”高阳说:“也就是你们的监视行动严重的影响了人家的生活。”那家伙说:“也不能这么说,那个女人早就已经疯了,没有什么事能够严重影响到她的生活了。” 高阳沉默良久,说:“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反常的地方!”那家伙说:“什么反常的地方?”高阳说:“就是那个女人的行为c言语,有没有表现的跟往常不一样。”那家伙说:“她每天都不太一样。”一听这话高阳立刻警觉起来,如果是无意为之,往往很难保证不发生重复,除非是故意这么干。说:“从今天起任务取消了。”那些人散了出去,高阳越想心里越觉得纳闷,于是从军中调来最后的探马前去探听国英的消息,一共有两个人执行这项任务,他们先伪装成生意人出现在那里,与周围的人慢慢混熟了,之后想进各种办法试图接近国英,勾龙因为带过兵,一听国英遇到的情况立刻意识到国英被暗中监控起来了,那妇人说:“相国大人,接下来怎么办?”勾龙说:“看来我不得不考虑我得退路了。”他认为陈爱这个人虽然有些缺点,到他仍然可以在太平年间胜任相国一职。他对陈爱格外垂青,明眼人都看出来,他这是在培养替手。 对于这件事高阳一直看在眼里,却不方便说破,因为有勾龙的指点,陈爱的进步非常快,最后连高阳把都觉得勾龙的去留在两可之间。就在这个时候,勾龙又一次递交辞呈,高阳也是一个要脸的人,就批准了勾龙的辞呈,勾龙毕竟是辅佐他多年的相国,于是给了他很多赏赐,勾龙匍匐在地,说:“臣当差的这些年,不知道浪费了多少民财,如今要走了,怎么能又带走一笔?主上对臣的大恩大德,臣铭记在心。”要走的时候,高阳想去送一送,勾龙执意拒绝了。因为担心被高阳的儿子们追杀,特意请求陈爱派军队在暗中保护,到了安全地带,军队要撤走的时候,才发现根本就没有勾龙一家的性子,高阳把陈爱叫来寻问情况,陈爱说:“我也被他给骗了。”高阳说:“他应该不会骗你吧!”陈爱说:“如果他让我知道他的下落,既是害了我,也是害了他,换成我也会这么做。”高阳咬着牙说:“你们两到是心有灵犀。” 勾龙离开之后,陈爱渐渐感到力不从心,于是他把自己的工作分给手底下人去干,可这么一来他的权力就大大的被削弱了,不仅如此,与此同时,高阳的儿子们将他视作勾龙的余韵,想尽办法与他为难。任职不到半年,他就想辞去职务。高阳这个时候才知道勾龙真的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但他已经不知去向,他又要顾及自己的颜面,于是开始尝试物色新的人才以充实朝廷,这个时候他的儿子们表现的异常活跃,都希望可以把自己的党羽塞进朝廷。陈爱受命主持选拔,除了接受各地推荐的人才,陈爱还亲自去坊间行走,希望可以遇到人才。有人嘲笑他道:“过去帝芒寻访人才,一定要去高山之间,深林之内,而陈相国只是在商丘人口密集的地方行走,在那些俗人聚集的地方,怎么可能遇到人才?”陈爱说:“人才那里都有,关键是有没有人发现他们。” 话虽这么说其实他心里也没底,八恺正在忙着嘲笑他的时候,突然发现机会已经出现在眼前,他们把自己中意的人请来,然后把自己掌握的所有关于陈爱的情况全部告诉他,这样便于投其所好。如同他们计划的一样陈爱被引到预先安排的地点,两个人一聊果然十分投机,有意思的是他们的投机程度远远超过八恺的预想。原来陈爱并不希望一直活在勾龙的阴影之下,他不想只做勾龙的继承人,他要成为不一样的相国。在之后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勾龙之前用的人被悉数替换,勾龙之前的做法被全部推翻,八恺真是喜出望外,大临更是与陈爱越来越投缘,这个时候高阳心里非常不知道有多高兴,原来问题的根源一直都是勾龙。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单元第二百一十节 自从勾龙离开商丘之后,朝中一堂和气,高阳再也听不到任何负面消息,他渐渐莫名的感到不安,按说陈爱的能力无论如何也不能与勾龙比,怎么可能自从他担任相国,反而什么问题都没有了呢?他越想越觉得心里没底,这个时候他发现没有一个可以听他吐露心声的人,因为每当他表现出一丝忧虑,立刻就会被对方一车的好话堆砌的喘不过气来。因为深居大内,外面的情形几乎完全不知道,他开始有一种冲动,想要到外面走一走。勾龙做相国的时候,他经常去外面走动,物资是否短缺,子民谋生是不是感觉困难,他都心里有数。如今他几乎动一动手指,立刻就能引起周围人的警觉,他只要一出去,立刻就有一大群人说出各种貌似合理的借口阻止他出去,甚至有人上书弹劾勾龙,理由是勾龙在做相国的时候,对主上的安全重视不够,甚至据此判定勾龙有意谋反。 高阳不顾群臣反对,下令杀了那个人,他说:“勾龙在朝中的时候,他就担心自己难以善终,我曾经向他保证,一定让他安度晚年,谁要是不能在这个问题上跟我主张一致,谁就休想做储君,更不要说在将来做天子。”高阳的强硬态度,明显超出了许多人的预料,这个时候他的儿子们开始策划谋反,大临说:“要想将勾龙这个老小子连根拔起,久必须把高阳从天子的位置上请下来,因为高阳就是勾龙的根。”陈爱说:“诸位大人,高阳是你们的父亲,你们这样做,天下人会怎么看?你们又如何如面对自己的儿孙?为了勾龙这么一个外人,与自己的父亲闹翻实在不值得,更何况勾龙已经不再朝中,你们可以为所欲为,何处冒险谋反呢?成功了诸侯每次都接受,就算是能接受,他们也不是发自内心的,想想看,如果连自己的儿子都篡位,诸侯凭什么不反呢?”陈爱的话大临非但听不进去,反而大怒,说:“我就知道你不能忘了勾龙的知遇之恩。” 一听这话,陈爱忽然良心发现,觉得自己实在对不住勾龙,于是说:“我的话都是为你们着想,本来可以合理合法的继承大统,实在没必要让自己变成乱臣贼子。”高阳是饱经沧桑的人,他连日来他已经从空气当中嗅出了谋反的味道,所以他每天住在不同的房间,并且把身边的可疑之人秘密处死。陈爱也在利用极为有限的权力竭尽所能的阻止事变发生。一天夜里,大临纠集人马,决定对高阳下手,等他们攻入大内,发现空空如也,这个时候陈爱出现了,大临说:“是不是你通风报信,坏我的好事?”陈爱说:“身为相国,怎么可以坐视你们父子相残?”大临正准备父母,猛然家想起来父子相残这四个字似乎实在向他暗示什么,于是说:“根本没有什么相残,我不过是看父亲累了,想让他提前休息。”话音未落,高阳出现了,在他的身边有大量的壮汉,他们一个个目光炯炯,手里端着兵刃,高阳说:“好一个提前休息。” 大临一下子呆在那里,高阳说:“你想让我怎么休息?躺在坟里休息吗?”到了这个时候,大临内心压抑已久的怒火终于燃烧起来,扯着嗓子说:“我没有想杀你,但你的确应该挪一挪位置了。你做天子,胳膊肘整天朝外拐,不关心自家人的生活,整天关心一群身份低贱的人吃的饱不饱,穿的暖不暖。”高阳说:“我曾经说过多少次,贵以贱为本,高以下为基。只要身份低贱的人生活过得去,上面的人才能高枕无忧。”大临用手指着高阳的脸大声呵斥道:“住口!你与勾龙老贼是一丘之貉。今日你最好乖乖的交出天子印信,否则刀枪无眼,我也顾不得父子之情了。”陈爱说:“大人,你已经被包围了,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你投降吧!”大临说:“想让老子投降,你做梦吧!”陈爱说:“这个选择并不困难,投降,说不定主上开恩饶你一命,不投降,你得交出身家性命。” 一听这话。大临果然被气的够呛,说:“你可真是厚颜无耻,我今天要做的事你也有份。”陈爱说:“可我后来想明白了,跟着你谋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所以我选择悬崖勒马c改邪归正。如果你投降,也许主上会考虑把天子的位置传给诸子的后人。如果负隅顽抗,结果就是主上不得不把天子之位传给蟜极的后人。”一听这个高阳诸子都愣住了,陈爱说:“把希望留给未来,还是玉石俱焚,你们自己选吧!”他们终于选择放下武器,向自己的老子投降。陈爱的话高阳和诸子都深感不安,高阳很快约见了陈爱,说:“你是不是和勾龙仍有联络?蟜极真的留下了后人?”陈爱说:“臣与勾龙分开之后,再无联络,那日情急之下,才想出这么一个瞎话劝降。”高阳说:“如果有联络,你就直接告诉我,我绝不会与你为难。”陈爱说:“臣真的与后来再无联络了。” 从那天开始,陈爱府上的人就都被监控起来,高阳这么做,就是希望可以发现他与勾龙联络的蛛丝马迹,然而一段时间过去了,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深夜里高阳翻来覆去的琢磨,陈爱是不是真的与勾龙存在联络呢?如果老子就是勾龙,愿不愿意跟陈爱联络呢?经过反复推敲,他认为存在这种联络的可能性极小,这么做的风险很高,同时有没有什么能够吸引他的利益。高阳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正所谓千金易得,知己难求。勾龙走了,他发现自己说的话,别人常常听不懂,他翻来覆去的解释,对方越听越糊涂,他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在努力的克服这种孤独感,然而他能够想到的克服孤独感的方法,全部都是勾龙提供给他的。这个时候他想起来当年帝芒的教诲,身为天子不能太倚重一个人,必须很多人才,方能让国家长治久安。 且说勾龙真的往何处去了,原来他并没有走远,甚至就住在商丘,只不过他们住在上流人世不愿意去的地方。勾龙之前虽然贵为相国,却整天穿着一身短打,混在人群当中没有人能想到他曾经是当朝相国。国英住在勾龙家里,外界只以为他是勾龙的女儿,虽然长的并不像。不知不觉间,国英发现身子越来越沉重,一开始大家还以为她生了病,郎中来了,问道:“你最近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比如很死人有关的东西。”国英说:“没有。”郎中捏着胡须说:“最近你为没有经历过一些奇怪的事。”国英说:“三个月前,我曾经见过一个巨大的脚印。”郎中说:“你有没有碰过那个脚印。”国英说:“我用脚踩了一下。”郎中说:“那我真的要恭喜你了,你有喜了。”国英顿时脸色绯红,勾龙向郎中连连道谢,然后向国英问了许多问题,国英一一作答,之后勾龙说:“如此看来,他一定是蟜极留下的骨血了。” 在距离蟜极遇害之后的第九个月,孩子平安降生,国英基本没有受罪,勾龙跪在地上说:“臣要恭喜你了,他将来一定是一位孝子。”国英说:“老相国,你这是折杀我了。”勾龙说:“叫什么名字比较好呢?”国英说:“你老人家学识渊博,当然要听你的。”这个时候孩子嘴里不停的说一个字,仔细一听好像说的是岌字,勾龙笑着说:“我们就听他的意见叫岌,如何?”国英说:“我听你的。”有勾龙一家人照顾,岌一天天长了起来。而此时高阳的儿子们正在派人四处寻找勾龙的下落,这些背负着格杀勿论的使命忙碌着,杀手们每天都要杀人,而且杀的都是漂亮的女人,这所以这样做,就是要确保杀手在行凶的时候不会手下留情。你想想看,一个人可以随时随地对美女痛下杀手的人,他的心肠得有多愣。其实把一个人训练成畜生并不难,因为认本来就是畜生,善良从来不事人的本性。 人性之初,到底是善,还是恶呢?在后天的教育中,学到的到底是恶多一些,还是善多一些。且先不论善恶,随着的增长,受的教育越多,人的需求就会越多,需求是刺激一个人作恶的主要原因,我们很难想象一个清心寡欲c六根清净的人突然跑到街上杀人。需求旺盛的人,往往身上充斥着一种戾气。基于这样的认知,作者认为人逐渐长大的过程,某种程度上就是一个不断黑化的过程,不信你可以看每个人的眼睛,谁不是随着年龄的梦想,眼睛变的越来越浑浊。每次照镜子作者都会感到不安,因为作者的眼睛不但浑浊,而且漂浮着一些红血丝。其实人的善恶可以一眼看出来,眼睛明亮的人聪明,眼睛清澈的人单纯,眸子不来回摆动上下翻滚的人正直。一个人完全没有需求,那一定是个死人,作者去了一趟五台山,希望可以得到一些感悟,原来出家做和尚,仍旧要设法谋生,既然如此,人有何必出家修行呢? 在百丈怀海立规矩之前,和尚都以乞食为生,一般人给和尚东西,叫做布施。人凭什么把自己辛劳所得施舍给和尚呢?和尚编了一个非常诱人的理由。人并非只有这一世,而是活在无尽的因果当中。今生的祸福都是前世造的,来世的祸福都是今生造的。平常你如果作恶多端,给和尚布施,可以消除罪业。如果你平常行善,给和尚布施,来世你可以拥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当你真正目睹和尚的生活,你才发现和尚也有需求,而且和尚的需求并不比常人少,只不过他们的需求被一套华丽得谎言包裹起来了,你如果听信他们的说辞,便会心甘情愿把自己的辛苦赚来的家当布施给寺庙。今天你见到的和尚,穿着僧袍的俗人。就算你是修为很高的僧人,也并非无欲无求,追求解脱,其实也是一种需求,人类之所以异于一般动物,是因为人的世界里充斥着许多虚幻的东西,因为你相信,他才存在。 饮食穿衣好比钢铁,学识修养好比锋利,锋利是一种虚幻的东西,可每个人都能感受的到,被它所左右。勾龙是一只老狐狸,很快他就意识到一股杀气在向他逼近,在他离开之后不到三分钟的时间,杀手来到他的家,杀手们实在是太愤怒了,就在那里放了一把火,火势绵延数里,烧毁了大量的民宅,许多人死于这一场灾祸。这件事很快震动了整个朝廷,明堂之上,高阳厉声责问道:“相国陈爱何在?”陈爱用颤抖的声音说:“臣在?”高阳说:“都中出了这样的事,你有何话说?”陈爱说:“火灾发生之后,臣立刻去调查了,发现原先并没有隐患,此次失火,乃人为所致。”高阳说:“何人所为?”陈爱说:“主上可能还不知道,附近的人说,一年前那里住进来一户人家,看样子蛮有钱,不知道为何选择住在平民聚居之地,臣想住进来的就是勾龙一家。” 一听这个高阳被吓了一跳,说:“勾龙一家平安否?”陈爱说:“据说杀手来的时候,那里已经没有人。”高阳一听杀手两个字头发就竖起来了,说:“哪里来的杀手?”陈爱说:“有人听到杀手们的对话,是商丘本地口音。”高阳叹口气说:“你看该如何善后呢?”陈爱说:“臣请求免去受灾之人一年的赋税,此外在适当的给他们一笔援助,不然他们熬不过这个冬天。”高阳说:“这件事交给办,想好了具体的办法,给我说一声。”陈爱拱手说:“诺!”隔了一天朝会的时候,陈爱将办法写成条呈递了上去,高阳说:“准了。”陈爱说:“谢主上。”勾龙逃出去之后,并没有躲出去很远,而是住进了他事先准备好的宅子,这处住宅就在距离大临府邸不远处,因为它实在是太不起眼,所以从来没有引起大临的注意。为了掩人耳目,勾龙给自己改名为风光,岌改名为夔,国英改名为风华,他们深居简出,不与外人来往。 日子一天天过去,夔一天天长大,勾龙将毕生所学一点点全部交给他。夔非常聪明,经常勾龙话说不到三分之一,他就已经听懂了,所以学起东西来较别人不同,真可谓是一日千里。国英对勾龙自然是非常感激,说:“我儿若是能在将来有出息,一定不往你的教诲之恩。”勾龙说:“令郎与有缘,换做别人,我就是舍得教,他也学不会。”不过是七八年的功夫,勾龙的本事已经被学去了三分之一,又过了七八年,勾龙说:“我的本事你已经学走了十分之七,剩下的三成不事我能交给你的,你要自己在运用当中慢慢的去感悟。”夔说:“这些本事我那里有使用的机会?”勾龙说:“再过三个月,就是你十六岁的生日了,人不会在没有经历任何嗯风雨的情况下成人,所以过完了生日,你要出去走一走。”夔说:“我能去哪里呢?”勾龙说:“你还有三个月时间考虑这个问题,我会给你一笔钱,这笔钱在你很快就会用光,所以你想办法让这些钱变成源源不断的活水。” 谈话结束之后,勾龙送给他一张地图,这张地图上面不仅标明山川c河流c道路,还有当地风土人情c特产。更有意思的是上面标了当地缺什么东西,他忽然有了一个想法,其实没必要说一定去那里,或者一定不如那里,他把各地缺的东西记下来,然后寻找出产这些东西的地方,每次去一个地方,一准带着当地缺少的东西。三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十六岁生日当天,勾龙把钱交给了他,并且送给他一个新的名字叫俊。明日一早,俊就走了,望着俊离去的背影,国英非常难过,但在勾龙面前她根本不敢苦,甚至不敢表现出担心。勾龙也没有就这件事情跟国英有过任何讨论。俊离开商丘,一路上通过贩卖货物,逐渐积累起了一笔财富,但他没有聚财的意思,每当钱积累到一定程度,他就把钱散掉,或是用来接济穷人,或是用来救助处于危难的豪杰,渐渐的他身边聚集起了一群人,这些人个个身怀绝技,一路上买卖越做越大。 俊在江湖上声名鹊起,有许多人慕名来投,以至于许多地方官听说他要来,都以宾客之礼待之。之后各地诸侯都听说了他的名字,他在外面游历了整整九年,回到商丘的时候已经是名震天下的大人物了。他秘密回到商丘,见了勾龙,匍匐在地,说:“你对我的大恩大德,今生今世报答不完。”勾龙赶紧将他扶起来说:“如此臣怎么能承受的起呢?”国英早已经泪流满面,在俊不在身边的日子里,他每时每刻都在想念自己的儿子,见了儿子之后,儿子已经完全是个大人的模样了,她说:“蟜极生了他,是老相国你将他将他抚养成人。”俊说:“你还是我授业的恩师,你如果当不起这样的大礼,还有谁猛当得起。”俊来到商丘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就有流言说俊就是蟜极的儿子,一开始大临他们都不相信,后来俊索性公开亮明了自己的身份,他说:“你们所顾虑的,不过是我对你们继承天子的位置构成了威胁。可我告诉你们,我对天子的位置不感兴趣,我只想做个散淡的人。同室操戈这种事我不想干,还是你们兄弟自己去争吧!” 之后他带着勾龙一家离开商丘,来到一个叫亳的地方居住。那可真是一座大宅子,几乎比勾龙之前居住的相府还要大一些,对勾龙执弟子礼,勾龙的家人,他都视作是自己的家人。陈爱听说勾龙在亳,他于是来到大内,对高阳说:“臣想请假去一趟亳。”高阳说:“去那里做什么?”陈爱说:“臣的先生在那里居住。”高阳说:“你的先生不是勾龙吗?”陈爱说:“就是勾龙老相国住在亳。”高阳叹口气说:“现在真是世态炎凉,他从来都没有看我。”陈爱忍不住偷看了高阳一眼,原来高阳也老了,他双臂抱着膝盖坐在一张草席上面,头发显得十分凌乱,眼角还有泪水。陈爱说:“勾龙不是不想来,是不敢来。”高阳说:“我又不是豺狼虎豹,能吃了他?”陈爱说:“大临他们多年来一直派杀手追杀勾龙,他如果来商丘,不是送死吗?”高阳说:“你不用替他说话了,这么多年他都能躲在商丘平安无事,怎么来看我就害怕了?” 陈爱说:“主上实在想见他,陈可以代为邀请,到臣有一个请求。”高阳说:“什么请求?”陈爱说:“臣想带着相府的卫队去,这样了保证勾龙的安全,毕竟他已经老了。”高阳说:“准你所请,你一定把他带来,我想他了。”陈爱领命而去,高阳一个人坐在那里自言自语,没有人敢靠近他。大临把弟兄们叫到一起,说:“大内传出消息说主上让陈爱去接勾龙还朝,我们必须在本路上结果了那个老东西。”耳边一个声音说:“不妥,一旦勾龙遇刺,主上很快就能想到是我们干的。”大临说:“我安插在大内的眼线说主上最近一直神志不清,经常一个人自言自语,倘若接勾龙还朝蕴含着一场阴谋,我们决不能让他得逞。”那声音说:“你的意思这是陈爱在捣鬼。”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单第二百零九章 仲容的生活进入了一种螺旋式下降的状态,妻儿越来越不待见他,似乎每个人都在用异样的眼神看他。大临看到仲容被逐出商丘,他意识到一个问题,一定要想办法与勾龙改善关系,虽然他内心对勾龙无比厌恶。可是怎么才能改善与勾龙之间的关系呢?他曾经寻找各种借口给勾龙家中送礼,全部被勾龙的家人以各种理由退了回来。这件事让大临耿耿于怀,可迫于当时的形势,只能选择隐忍。勾龙来到桥山之后,二话没说就让人把地方官抓了起来,对方被押到驾前,气焰十分嚣张,说:“老贼,你不要得意,今日你杀了我,明日你就会被众多官员的口水淹死。”勾龙冷笑着说:“无论你说什么今天我都要杀了你,因为你犯了三条大罪。”对方说:“你胡说。”勾龙说:“第一c身为地方官,有守土安民之责,你居然先君帝芒的陵寝荒废到这种地步;第二c征收法外之税;第三c欺骗上级不断索要经费,任意挥霍c中饱私囊。” 对方一听扯着嗓子说:“一派胡言。”勾龙说:“你有如此厚颜无耻c丧心病狂之行为,安敢在此饶舌?拖出去正法。”身边一位幕僚说:“斩杀朝廷命官,要不要向主上申请?”勾龙说:“主上要是看到先君帝芒的陵寝成了这个样子,只会抱怨我杀的太慢。”两位壮汉将他拖了出去,没一会儿就听到对方的一声惨叫,许多人跑出去观看,一根削尖了头的竹子从对方的脖子上穿了过去,勾龙找起来说:“把他手底下人全部都给我找来。”没一会儿相关人等都来了,勾龙开始发号施令,之后说:“限你们在十五日内把差事办完,如果谁差事办的好,我可以向主上保举他接替那厮的位置,谁要是把差事办砸了,提头来见。”底下的人听的胆战心惊,没一会儿大家都跑去办差了。勾龙坐在衙门里等消息,十五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在这期间,勾龙不断派人去工地视察,谁要是工作做的太慢,又没有什么说得过去地理由,立刻就会被施以重刑。 勾龙的强硬做派在地方上引起很大的震动,任务完成之后,在帝芒的陵寝前面举行了隆重的仪式,勾龙在现场放声大哭,说自己身为相国,却让华夏开国国君的陵寝有如此凄凉之遭遇,情到浓烈处,他竟然要自尽,大家急切的等着他死去,却被一个人死死的拉住,那个人就是初元。这出戏表演完了,当真答应要保举办差最得力的职员,他说:“你记住,无论对上对下,都要有怀着一片赤诚,如此才不辜负主上的信任,子民才有机会得到你施予的恩惠。”离开的时候,当地居民送出去三十里地仍旧依依不舍,勾龙说:“诸位放心,我不会忘记你们,主上和他的继承人更不会忘记你们,希望你们能够主上好好的尽孝心,守护好帝芒的陵寝,主上和他的子孙都会感激你们。”在勾龙回到商丘之前,发生在桥山的故事早已经传到了大内,高阳非常兴奋,亲自带着文武百官到郊外迎接,远远的瞧见了天子的仪仗,勾龙立刻飞奔过去,匍匐在地。 高阳赶紧将他扶起来,说:“你在桥山做的很好,我很欣慰。”勾龙说:“臣之所以能够完成这趟差事,一是有先君帝芒的英灵保佑,二是托了主上你的鸿福,三是有下面的人鼎力相助。”然后如同他之前承诺的那样向高阳举荐了那名继任者,高阳笑着说:“你举荐的人自然是好的。”于是准了勾龙所请,回到大内,那里已经备下宴席,勾龙说:“主上如此厚爱臣,臣如何能承受的起。”高阳说:“如今海晏河清c四海升平,其中多半都是借了你的力量,你是能臣,也是功臣,以后还希望你多多出力啊!”勾龙说:“臣本来卑微的如同尘埃一样,是主上把让我的潜力被挖掘出来,让我有机会散发光和热,主上予我的恩德如同父母一样,臣今生今世报答不完。”虽然两个人都是在演戏,仍旧感动了许多人,这其实并不奇怪,艺术作品里许多感动很多人的情节都是假的,情节可以是虚构的,到感情必须是真实的。 初元在这次行动当中立下了功劳,他成了官场中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一般在这种情况下,人都会极力的吸引别人注意,而初元的身上完全没有这种迹象,后来人们得出一个结论,初元在关键时候出手救场,不是因为有多高的觉悟,而是因为勾龙有恩于他。他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是玄嚣的儿子,在他的生活当中除了工作,就没有别的东西。勾龙有心帮助他解决终身大事,经过一年多的时间,才找到一个非常合适的机会,有一位高官犯了罪,他的家眷卖掉以他欠朝廷的钱,勾龙用自己的钱把他的女儿买下来,然后送给初元为妻,一般情况下,许多人都不愿意跟罪官沾上关系,勾龙不惜犯忌讳帮助初元,胖许多人感觉初元的身份应该很不一般。当时那位女子年方二八c正直妙龄c性情温和c通晓事理,之后勾龙带着他们去为那位罪官送行,初元见到那位罪官,仍旧执翁婿之礼。 对于那罪官来说,这真是意外之喜,说:“我没有想到我的女儿还能找到像你这样好的年轻人,这一去,我们就没有机会再见了,你们要记住,一不可以懒惰,二不可以狂放,三不可以不知足。”最近年内,宫斗剧大行其道,一入宫门深似海,所以在那种地方,人心黑不见底,而那个套路最深,最心狠手辣的人,成为众人膜拜的英雄,谁要是在斗争中表现不佳,谁就会成为众人嘲讽的对象。在那样一个江湖中,只有鬼才相信有爱情。今天的社会风气已经非常坏了,当每个人都在使坏的时候,最终受害的将是所有人。今天许多人表现的越来越没有家教,请看官不要误会,作者在说这件事的时候,自己并没有任何优越感,因为作者本身并不具有良好的家教,而生活在作者周围的人,大多也没有好的家教。作者曾经看到过这样一则新闻,有一富人笃信富养女儿,结果女儿在二十岁的时候还不能自己吃饭。 这则新闻严重的挑战了作者的想象力,回想当年,作者也曾经是一个娇生惯养之人,当然当时的所谓娇生惯养与今日之情形不可同年而语,并没有刻意去学叠被子c洗衣服,这些似乎都是在不知不觉间完成的。即便如此,作者仍旧是吃过一些苦头的。现在许多人笃信的教育观念接近荒唐,倭国皇室的内亲王,从小都要学习很多东西,并非如你一般,只知一味富养。如今家里人不教孩子勤劳,而是教她如何胖对方多干活,那个耍奸溜滑不干活的人可以将自己的行为拿出去炫耀,谁更能不干活,谁就在人群中更有脸面。且说那罪官离开之后勾龙,初元和国英就在勾龙的府邸晚婚,不久之后,就有人向高阳举办,初元就是蟜极。其实高阳早就在怀着初元了,只是不怎么敢相信,既然有人举报了,他就不能不查。经过多方核实,蟜极就是初元。 高阳把初元请到大内,国英立刻去相府求救,勾龙说:“都怪我太大意了,你先不要着急,这件事我来想办法。”初元来到大内匍匐在地,高阳说:“这些年你们一家过的如何?”初元说:“我们家过的十分清苦,但是托主上的福,我家才能延续到现在。”高阳说:“你们与勾龙是什么关系?”初元说:“母亲听说勾龙大人是个忠臣,忠臣一定是好人,好人就一定会愿意帮助我们。”高阳说:“他有没有帮助你拿回天子之位?”一听这话,初元的身上立刻冒出一身冷汗,说:“天子之位并非人之私产,唯有德者居之,我们家一直无功于社稷,因此天子之位与我无关。”高阳说:“你的意思我不能把天子之位传给我的儿子?”初元说:“把天子之位传给谁,是天子家事,从家父开始,我家就已经视白丁之身了。”高阳说:“可你又不是了,如今你可是相国跟前的红人。” 初元说:“臣觉得如果你能用疑心我谋反的时间去培养自家的儿子,让他们有功于社稷,你就不会有现在的烦恼了。”高阳沉吟半晌,初元被当回家,之后的一段时间,初元多次遇险,最后都能够顺利逃脱,勾龙于是让初元辞官归隐,大临说:“这一次决不能让他跑掉。”他们派人对初元进行全天候监控,终于在初元和国英打算趁着夜色逃走的时候,出手杀掉了初元,国英因为初元的拼死保护,且勾龙派来的救兵随后感到,竟然活了下来。高阳知道消息之后长出一口气,到他紧接着就要面临一个问题,该如何安抚相国呢?勾龙在这个时候表现的很冷静,他让人把国英送到郊外的一股人家藏身,自己则来到大内请罪。高阳脸上十分尴尬,说:“爱卿并没有什么过失,为何要请罪啊!”勾龙说:“臣我帮玄嚣的遗孤,罪大恶极,请你处罚。”高阳说:“我知道蟜极死了,你心里不痛快,我心里其实更难过,毕竟我们在血缘赏更接近。” 一听这话差点没有恶心的吐了,说:“主上打算给蟜极办后事呢?”高阳说:“你放心,我一定给他安排一场体面的葬礼。”国英始终没有出现在葬礼上,这引起了高阳的疑心,说:“我听说蟜极的遗孀并没有死,为什么不见她的踪影?莫非有了身孕?”勾龙说:“国英自从经历那事,就一直疯疯癫癫,不让她出来是怕她惊扰了圣驾,如果你一定要叫她,可以随我如郊外见她。”高阳说:“你竟然把她送到郊外?”勾龙说:“我也是迫于无奈,总不能让我的相府内有一个疯子整天乱跑。”高阳说:“论起来国英算是我的弟妹,如今弟妹身患重病,我当然要去看看。”勾龙说:“什么时候去?”高阳说:“明天如何?”勾龙说:“臣这就去安排。”高阳笑着说:“不用安排,如果什么都是排练好的,那就没什么意思了,不如现在就去。”勾龙心里咯噔一下,嘴上却说:“好,我们这就去。” 勾龙领着高阳一行人来到国英暂时栖息的地方,看见天子的仪仗了来了,她瞬间怒火中烧,立刻冲到门外,远远的瞧见高阳,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高阳听到了他能想到的所有脏话,立刻就有两个壮汉上去将国英掀翻在地,万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的国英仿佛具有了超能力,竟然随后将两个壮汉掀翻,两个壮汉疼的在地上爬不起来,高阳被吓了一大跳,勾龙立刻说:“主上,疯癫之人不可招惹,招惹这样的人会给自己招晦气。”话音未落,一口唾沫飞到了高阳的脸上,高阳被气的在地上直跳,勾龙说:“你们想让主上招惹更多的晦气吗?快离开这里。”众人护送着高阳离开,旁边一妇人说:“今日幸亏你机灵,救了相国大人一命。”国英说:“为什么?”一听这话那妇人反而愣了,国英说:“我怎么救了相国大人一命?”那妇人说:“来之前,相国大人一定跟天子说你已经疯了,如果天子来了之后发现自己看到的与相国说的对不上,那可就麻烦了。” 一听这话国英立刻就愣住了,那妇人说:“之后会有很多双眼睛盯着我们,所以既然开始演,就要演到底,否则一但穿帮,后果不堪设想。”国英挠着头皮说:“江湖水深,实在是太可怕了。”那妇人说:“我记得相国大人说过,他想辞去相位,然后带着你离开商丘。”国英一听这话,顿时感觉有些不知所措。高阳回到大内,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国英是真的疯了,还是情绪失控。果不其然,在之后的时间里,在国英栖息的地方周围出现了许多陌生的面孔,国英只好拉下脸装疯,时而乱吼乱叫,时而不着衣衫四处乱跑,时而要自尽,时而就要点火焚烧房间里的东西。接到这些汇报之后,高阳的疑心并没有消除。一日朝会结束,勾龙跟着高阳来到后宫,双手递上自己的辞呈。高阳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勾龙说:“臣一日手握重权,主上便一日不能消除疑心,所以臣愿意放弃一切权力,只求能够去遥远的地方安享晚年。” 高阳不等听完就笑了起来,说:“辞去相位,安享晚年?你想什么呢?你忘记自己这些年得罪了多少人吗?你知不知道从朝廷到地方有多少人在花重金买你的向上人头,辞去相位就是寻死,你不明白?”勾龙不知道该说什么,高阳说:“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呆在相位上办差,否则你不到不能保护你想要保护的人,你自己也会被搭进去。”勾龙说:“主上对臣的厚爱,臣无以为报。”高阳不想让他说下去,就说:“行了,今日你也累了,我给你三天假,好好休息一下。”勾龙站起来退了出去,随后高阳把执行监视任务的人叫来,寻问执行任务的细节,那些人详细的做了汇报,高阳越听越感到不安,说:“听你们的意思,人家已经发现你们在监视她了。”其中一个身材矮小c眼窝深陷的家伙说:“实际上我们在执行任务的第一天就被发现了。”高阳说:“也就是你们的监视行动严重的影响了人家的生活。”那家伙说:“也不能这么说,那个女人早就已经疯了,没有什么事能够严重影响到她的生活了。” 高阳沉默良久,说:“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反常的地方!”那家伙说:“什么反常的地方?”高阳说:“就是那个女人的行为c言语,有没有表现的跟往常不一样。”那家伙说:“她每天都不太一样。”一听这话高阳立刻警觉起来,如果是无意为之,往往很难保证不发生重复,除非是故意这么干。说:“从今天起任务取消了。”那些人散了出去,高阳越想心里越觉得纳闷,于是从军中调来最后的探马前去探听国英的消息,一共有两个人执行这项任务,他们先伪装成生意人出现在那里,与周围的人慢慢混熟了,之后想进各种办法试图接近国英,勾龙因为带过兵,一听国英遇到的情况立刻意识到国英被暗中监控起来了,那妇人说:“相国大人,接下来怎么办?”勾龙说:“看来我不得不考虑我得退路了。”他认为陈爱这个人虽然有些缺点,到他仍然可以在太平年间胜任相国一职。他对陈爱格外垂青,明眼人都看出来,他这是在培养替手。 对于这件事高阳一直看在眼里,却不方便说破,因为有勾龙的指点,陈爱的进步非常快,最后连高阳把都觉得勾龙的去留在两可之间。就在这个时候,勾龙又一次递交辞呈,高阳也是一个要脸的人,就批准了勾龙的辞呈,勾龙毕竟是辅佐他多年的相国,于是给了他很多赏赐,勾龙匍匐在地,说:“臣当差的这些年,不知道浪费了多少民财,如今要走了,怎么能又带走一笔?主上对臣的大恩大德,臣铭记在心。”要走的时候,高阳想去送一送,勾龙执意拒绝了。因为担心被高阳的儿子们追杀,特意请求陈爱派军队在暗中保护,到了安全地带,军队要撤走的时候,才发现根本就没有勾龙一家的性子,高阳把陈爱叫来寻问情况,陈爱说:“我也被他给骗了。”高阳说:“他应该不会骗你吧!”陈爱说:“如果他让我知道他的下落,既是害了我,也是害了他,换成我也会这么做。”高阳咬着牙说:“你们两到是心有灵犀。” 勾龙离开之后,陈爱渐渐感到力不从心,于是他把自己的工作分给手底下人去干,可这么一来他的权力就大大的被削弱了,不仅如此,与此同时,高阳的儿子们将他视作勾龙的余韵,想尽办法与他为难。任职不到半年,他就想辞去职务。高阳这个时候才知道勾龙真的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但他已经不知去向,他又要顾及自己的颜面,于是开始尝试物色新的人才以充实朝廷,这个时候他的儿子们表现的异常活跃,都希望可以把自己的党羽塞进朝廷。陈爱受命主持选拔,除了接受各地推荐的人才,陈爱还亲自去坊间行走,希望可以遇到人才。有人嘲笑他道:“过去帝芒寻访人才,一定要去高山之间,深林之内,而陈相国只是在商丘人口密集的地方行走,在那些俗人聚集的地方,怎么可能遇到人才?”陈爱说:“人才那里都有,关键是有没有人发现他们。” 话虽这么说其实他心里也没底,八恺正在忙着嘲笑他的时候,突然发现机会已经出现在眼前,他们把自己中意的人请来,然后把自己掌握的所有关于陈爱的情况全部告诉他,这样便于投其所好。如同他们计划的一样陈爱被引到预先安排的地点,两个人一聊果然十分投机,有意思的是他们的投机程度远远超过八恺的预想。原来陈爱并不希望一直活在勾龙的阴影之下,他不想只做勾龙的继承人,他要成为不一样的相国。在之后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勾龙之前用的人被悉数替换,勾龙之前的做法被全部推翻,八恺真是喜出望外,大临更是与陈爱越来越投缘,这个时候高阳心里非常不知道有多高兴,原来问题的根源一直都是勾龙。 本书由沧海文学网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单第二百一十章 自从勾龙离开商丘之后,朝中一堂和气,高阳再也听不到任何负面消息,他渐渐莫名的感到不安,按说陈爱的能力无论如何也不能与勾龙比,怎么可能自从他担任相国,反而什么问题都没有了呢?他越想越觉得心里没底,这个时候他发现没有一个可以听他吐露心声的人,因为每当他表现出一丝忧虑,立刻就会被对方一车的好话堆砌的喘不过气来。因为深居大内,外面的情形几乎完全不知道,他开始有一种冲动,想要到外面走一走。勾龙做相国的时候,他经常去外面走动,物资是否短缺,子民谋生是不是感觉困难,他都心里有数。如今他几乎动一动手指,立刻就能引起周围人的警觉,他只要一出去,立刻就有一大群人说出各种貌似合理的借口阻止他出去,甚至有人上书弹劾勾龙,理由是勾龙在做相国的时候,对主上的安全重视不够,甚至据此判定勾龙有意谋反。 高阳不顾群臣反对,下令杀了那个人,他说:“勾龙在朝中的时候,他就担心自己难以善终,我曾经向他保证,一定让他安度晚年,谁要是不能在这个问题上跟我主张一致,谁就休想做储君,更不要说在将来做天子。”高阳的强硬态度,明显超出了许多人的预料,这个时候他的儿子们开始策划谋反,大临说:“要想将勾龙这个老小子连根拔起,久必须把高阳从天子的位置上请下来,因为高阳就是勾龙的根。”陈爱说:“诸位大人,高阳是你们的父亲,你们这样做,天下人会怎么看?你们又如何如面对自己的儿孙?为了勾龙这么一个外人,与自己的父亲闹翻实在不值得,更何况勾龙已经不再朝中,你们可以为所欲为,何处冒险谋反呢?成功了诸侯每次都接受,就算是能接受,他们也不是发自内心的,想想看,如果连自己的儿子都篡位,诸侯凭什么不反呢?”陈爱的话大临非但听不进去,反而大怒,说:“我就知道你不能忘了勾龙的知遇之恩。” 一听这话,陈爱忽然良心发现,觉得自己实在对不住勾龙,于是说:“我的话都是为你们着想,本来可以合理合法的继承大统,实在没必要让自己变成乱臣贼子。”高阳是饱经沧桑的人,他连日来他已经从空气当中嗅出了谋反的味道,所以他每天住在不同的房间,并且把身边的可疑之人秘密处死。陈爱也在利用极为有限的权力竭尽所能的阻止事变发生。一天夜里,大临纠集人马,决定对高阳下手,等他们攻入大内,发现空空如也,这个时候陈爱出现了,大临说:“是不是你通风报信,坏我的好事?”陈爱说:“身为相国,怎么可以坐视你们父子相残?”大临正准备父母,猛然家想起来父子相残这四个字似乎实在向他暗示什么,于是说:“根本没有什么相残,我不过是看父亲累了,想让他提前休息。”话音未落,高阳出现了,在他的身边有大量的壮汉,他们一个个目光炯炯,手里端着兵刃,高阳说:“好一个提前休息。” 大临一下子呆在那里,高阳说:“你想让我怎么休息?躺在坟里休息吗?”到了这个时候,大临内心压抑已久的怒火终于燃烧起来,扯着嗓子说:“我没有想杀你,但你的确应该挪一挪位置了。你做天子,胳膊肘整天朝外拐,不关心自家人的生活,整天关心一群身份低贱的人吃的饱不饱,穿的暖不暖。”高阳说:“我曾经说过多少次,贵以贱为本,高以下为基。只要身份低贱的人生活过得去,上面的人才能高枕无忧。”大临用手指着高阳的脸大声呵斥道:“住口!你与勾龙老贼是一丘之貉。今日你最好乖乖的交出天子印信,否则刀枪无眼,我也顾不得父子之情了。”陈爱说:“大人,你已经被包围了,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你投降吧!”大临说:“想让老子投降,你做梦吧!”陈爱说:“这个选择并不困难,投降,说不定主上开恩饶你一命,不投降,你得交出身家性命。” 一听这话。大临果然被气的够呛,说:“你可真是厚颜无耻,我今天要做的事你也有份。”陈爱说:“可我后来想明白了,跟着你谋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所以我选择悬崖勒马c改邪归正。如果你投降,也许主上会考虑把天子的位置传给诸子的后人。如果负隅顽抗,结果就是主上不得不把天子之位传给蟜极的后人。”一听这个高阳诸子都愣住了,陈爱说:“把希望留给未来,还是玉石俱焚,你们自己选吧!”他们终于选择放下武器,向自己的老子投降。陈爱的话高阳和诸子都深感不安,高阳很快约见了陈爱,说:“你是不是和勾龙仍有联络?蟜极真的留下了后人?”陈爱说:“臣与勾龙分开之后,再无联络,那日情急之下,才想出这么一个瞎话劝降。”高阳说:“如果有联络,你就直接告诉我,我绝不会与你为难。”陈爱说:“臣真的与后来再无联络了。” 从那天开始,陈爱府上的人就都被监控起来,高阳这么做,就是希望可以发现他与勾龙联络的蛛丝马迹,然而一段时间过去了,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深夜里高阳翻来覆去的琢磨,陈爱是不是真的与勾龙存在联络呢?如果老子就是勾龙,愿不愿意跟陈爱联络呢?经过反复推敲,他认为存在这种联络的可能性极小,这么做的风险很高,同时有没有什么能够吸引他的利益。高阳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正所谓千金易得,知己难求。勾龙走了,他发现自己说的话,别人常常听不懂,他翻来覆去的解释,对方越听越糊涂,他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在努力的克服这种孤独感,然而他能够想到的克服孤独感的方法,全部都是勾龙提供给他的。这个时候他想起来当年帝芒的教诲,身为天子不能太倚重一个人,必须很多人才,方能让国家长治久安。 且说勾龙真的往何处去了,原来他并没有走远,甚至就住在商丘,只不过他们住在上流人世不愿意去的地方。勾龙之前虽然贵为相国,却整天穿着一身短打,混在人群当中没有人能想到他曾经是当朝相国。国英住在勾龙家里,外界只以为他是勾龙的女儿,虽然长的并不像。不知不觉间,国英发现身子越来越沉重,一开始大家还以为她生了病,郎中来了,问道:“你最近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比如很死人有关的东西。”国英说:“没有。”郎中捏着胡须说:“最近你为没有经历过一些奇怪的事。”国英说:“三个月前,我曾经见过一个巨大的脚印。”郎中说:“你有没有碰过那个脚印。”国英说:“我用脚踩了一下。”郎中说:“那我真的要恭喜你了,你有喜了。”国英顿时脸色绯红,勾龙向郎中连连道谢,然后向国英问了许多问题,国英一一作答,之后勾龙说:“如此看来,他一定是蟜极留下的骨血了。” 在距离蟜极遇害之后的第九个月,孩子平安降生,国英基本没有受罪,勾龙跪在地上说:“臣要恭喜你了,他将来一定是一位孝子。”国英说:“老相国,你这是折杀我了。”勾龙说:“叫什么名字比较好呢?”国英说:“你老人家学识渊博,当然要听你的。”这个时候孩子嘴里不停的说一个字,仔细一听好像说的是岌字,勾龙笑着说:“我们就听他的意见叫岌,如何?”国英说:“我听你的。”有勾龙一家人照顾,岌一天天长了起来。而此时高阳的儿子们正在派人四处寻找勾龙的下落,这些背负着格杀勿论的使命忙碌着,杀手们每天都要杀人,而且杀的都是漂亮的女人,这所以这样做,就是要确保杀手在行凶的时候不会手下留情。你想想看,一个人可以随时随地对美女痛下杀手的人,他的心肠得有多愣。其实把一个人训练成畜生并不难,因为认本来就是畜生,善良从来不事人的本性。 人性之初,到底是善,还是恶呢?在后天的教育中,学到的到底是恶多一些,还是善多一些。且先不论善恶,随着的增长,受的教育越多,人的需求就会越多,需求是刺激一个人作恶的主要原因,我们很难想象一个清心寡欲c六根清净的人突然跑到街上杀人。需求旺盛的人,往往身上充斥着一种戾气。基于这样的认知,作者认为人逐渐长大的过程,某种程度上就是一个不断黑化的过程,不信你可以看每个人的眼睛,谁不是随着年龄的梦想,眼睛变的越来越浑浊。每次照镜子作者都会感到不安,因为作者的眼睛不但浑浊,而且漂浮着一些红血丝。其实人的善恶可以一眼看出来,眼睛明亮的人聪明,眼睛清澈的人单纯,眸子不来回摆动上下翻滚的人正直。一个人完全没有需求,那一定是个死人,作者去了一趟五台山,希望可以得到一些感悟,原来出家做和尚,仍旧要设法谋生,既然如此,人有何必出家修行呢? 在百丈怀海立规矩之前,和尚都以乞食为生,一般人给和尚东西,叫做布施。人凭什么把自己辛劳所得施舍给和尚呢?和尚编了一个非常诱人的理由。人并非只有这一世,而是活在无尽的因果当中。今生的祸福都是前世造的,来世的祸福都是今生造的。平常你如果作恶多端,给和尚布施,可以消除罪业。如果你平常行善,给和尚布施,来世你可以拥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当你真正目睹和尚的生活,你才发现和尚也有需求,而且和尚的需求并不比常人少,只不过他们的需求被一套华丽得谎言包裹起来了,你如果听信他们的说辞,便会心甘情愿把自己的辛苦赚来的家当布施给寺庙。今天你见到的和尚,穿着僧袍的俗人。就算你是修为很高的僧人,也并非无欲无求,追求解脱,其实也是一种需求,人类之所以异于一般动物,是因为人的世界里充斥着许多虚幻的东西,因为你相信,他才存在。 饮食穿衣好比钢铁,学识修养好比锋利,锋利是一种虚幻的东西,可每个人都能感受的到,被它所左右。勾龙是一只老狐狸,很快他就意识到一股杀气在向他逼近,在他离开之后不到三分钟的时间,杀手来到他的家,杀手们实在是太愤怒了,就在那里放了一把火,火势绵延数里,烧毁了大量的民宅,许多人死于这一场灾祸。这件事很快震动了整个朝廷,明堂之上,高阳厉声责问道:“相国陈爱何在?”陈爱用颤抖的声音说:“臣在?”高阳说:“都中出了这样的事,你有何话说?”陈爱说:“火灾发生之后,臣立刻去调查了,发现原先并没有隐患,此次失火,乃人为所致。”高阳说:“何人所为?”陈爱说:“主上可能还不知道,附近的人说,一年前那里住进来一户人家,看样子蛮有钱,不知道为何选择住在平民聚居之地,臣想住进来的就是勾龙一家。” 一听这个高阳被吓了一跳,说:“勾龙一家平安否?”陈爱说:“据说杀手来的时候,那里已经没有人。”高阳一听杀手两个字头发就竖起来了,说:“哪里来的杀手?”陈爱说:“有人听到杀手们的对话,是商丘本地口音。”高阳叹口气说:“你看该如何善后呢?”陈爱说:“臣请求免去受灾之人一年的赋税,此外在适当的给他们一笔援助,不然他们熬不过这个冬天。”高阳说:“这件事交给办,想好了具体的办法,给我说一声。”陈爱拱手说:“诺!”隔了一天朝会的时候,陈爱将办法写成条呈递了上去,高阳说:“准了。”陈爱说:“谢主上。”勾龙逃出去之后,并没有躲出去很远,而是住进了他事先准备好的宅子,这处住宅就在距离大临府邸不远处,因为它实在是太不起眼,所以从来没有引起大临的注意。为了掩人耳目,勾龙给自己改名为风光,岌改名为夔,国英改名为风华,他们深居简出,不与外人来往。 日子一天天过去,夔一天天长大,勾龙将毕生所学一点点全部交给他。夔非常聪明,经常勾龙话说不到三分之一,他就已经听懂了,所以学起东西来较别人不同,真可谓是一日千里。国英对勾龙自然是非常感激,说:“我儿若是能在将来有出息,一定不往你的教诲之恩。”勾龙说:“令郎与有缘,换做别人,我就是舍得教,他也学不会。”不过是七八年的功夫,勾龙的本事已经被学去了三分之一,又过了七八年,勾龙说:“我的本事你已经学走了十分之七,剩下的三成不事我能交给你的,你要自己在运用当中慢慢的去感悟。”夔说:“这些本事我那里有使用的机会?”勾龙说:“再过三个月,就是你十六岁的生日了,人不会在没有经历任何嗯风雨的情况下成人,所以过完了生日,你要出去走一走。”夔说:“我能去哪里呢?”勾龙说:“你还有三个月时间考虑这个问题,我会给你一笔钱,这笔钱在你很快就会用光,所以你想办法让这些钱变成源源不断的活水。” 谈话结束之后,勾龙送给他一张地图,这张地图上面不仅标明山川c河流c道路,还有当地风土人情c特产。更有意思的是上面标了当地缺什么东西,他忽然有了一个想法,其实没必要说一定去那里,或者一定不如那里,他把各地缺的东西记下来,然后寻找出产这些东西的地方,每次去一个地方,一准带着当地缺少的东西。三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十六岁生日当天,勾龙把钱交给了他,并且送给他一个新的名字叫俊。明日一早,俊就走了,望着俊离去的背影,国英非常难过,但在勾龙面前她根本不敢苦,甚至不敢表现出担心。勾龙也没有就这件事情跟国英有过任何讨论。俊离开商丘,一路上通过贩卖货物,逐渐积累起了一笔财富,但他没有聚财的意思,每当钱积累到一定程度,他就把钱散掉,或是用来接济穷人,或是用来救助处于危难的豪杰,渐渐的他身边聚集起了一群人,这些人个个身怀绝技,一路上买卖越做越大。 俊在江湖上声名鹊起,有许多人慕名来投,以至于许多地方官听说他要来,都以宾客之礼待之。之后各地诸侯都听说了他的名字,他在外面游历了整整九年,回到商丘的时候已经是名震天下的大人物了。他秘密回到商丘,见了勾龙,匍匐在地,说:“你对我的大恩大德,今生今世报答不完。”勾龙赶紧将他扶起来说:“如此臣怎么能承受的起呢?”国英早已经泪流满面,在俊不在身边的日子里,他每时每刻都在想念自己的儿子,见了儿子之后,儿子已经完全是个大人的模样了,她说:“蟜极生了他,是老相国你将他将他抚养成人。”俊说:“你还是我授业的恩师,你如果当不起这样的大礼,还有谁猛当得起。”俊来到商丘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就有流言说俊就是蟜极的儿子,一开始大临他们都不相信,后来俊索性公开亮明了自己的身份,他说:“你们所顾虑的,不过是我对你们继承天子的位置构成了威胁。可我告诉你们,我对天子的位置不感兴趣,我只想做个散淡的人。同室操戈这种事我不想干,还是你们兄弟自己去争吧!” 之后他带着勾龙一家离开商丘,来到一个叫亳的地方居住。那可真是一座大宅子,几乎比勾龙之前居住的相府还要大一些,对勾龙执弟子礼,勾龙的家人,他都视作是自己的家人。陈爱听说勾龙在亳,他于是来到大内,对高阳说:“臣想请假去一趟亳。”高阳说:“去那里做什么?”陈爱说:“臣的先生在那里居住。”高阳说:“你的先生不是勾龙吗?”陈爱说:“就是勾龙老相国住在亳。”高阳叹口气说:“现在真是世态炎凉,他从来都没有看我。”陈爱忍不住偷看了高阳一眼,原来高阳也老了,他双臂抱着膝盖坐在一张草席上面,头发显得十分凌乱,眼角还有泪水。陈爱说:“勾龙不是不想来,是不敢来。”高阳说:“我又不是豺狼虎豹,能吃了他?”陈爱说:“大临他们多年来一直派杀手追杀勾龙,他如果来商丘,不是送死吗?”高阳说:“你不用替他说话了,这么多年他都能躲在商丘平安无事,怎么来看我就害怕了?” 陈爱说:“主上实在想见他,陈可以代为邀请,到臣有一个请求。”高阳说:“什么请求?”陈爱说:“臣想带着相府的卫队去,这样了保证勾龙的安全,毕竟他已经老了。”高阳说:“准你所请,你一定把他带来,我想他了。”陈爱领命而去,高阳一个人坐在那里自言自语,没有人敢靠近他。大临把弟兄们叫到一起,说:“大内传出消息说主上让陈爱去接勾龙还朝,我们必须在本路上结果了那个老东西。”耳边一个声音说:“不妥,一旦勾龙遇刺,主上很快就能想到是我们干的。”大临说:“我安插在大内的眼线说主上最近一直神志不清,经常一个人自言自语,倘若接勾龙还朝蕴含着一场阴谋,我们决不能让他得逞。”那声音说:“你的意思这是陈爱在捣鬼。” 本书由沧海文学网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