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台》 正文 第一章 江湖中的暗影 江湖,什么是江湖,没人能形容和解释的清楚。生活在刀光剑影之中,这里有身穿白衣手持三尺长剑的侠客,有走南闯北为人保镖护财的镖师,也有落草为寇shā rén越货的绿林强盗,总之吃江湖饭不过就是为名为利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罢了。而江湖中还有一种职业,他们一样过着刀口舔血日子,只为利,不求名。因为他们根本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shā sh一u,这个在江湖中只能藏于暗处见不得光的职业,仿佛就像影子一样无法触碰,永远只能站在光明对立面,生存于黑夜之中。而在江湖中最庞大的shā sh一u组织就拥有这样一个贴切的名字——暗影。 暗影组织极其神秘,就连一些鼎鼎大名地位极高的江湖人物也只是听闻过,从来没有谁能接触到这个组织,甚至有财大气粗者想请这个组织“做事”却苦于找不到门路。shā sh一u组织本来做的就是这样的“生意”,如此神秘又是怎样接的“生意”呢。于是江湖人中对这个神秘组织做出过很多传闻,有人猜测是来自宫廷大内,也有的说是来自边境以外的邪恶组织,更有甚者说是由各大门派中辈分极高的几人设立。不过都是捕风捉影而已。 凤石村——这是一个不算富庶的小村庄,传说二百年前曾有一只凤凰落在那这里,正所谓凤凰无宝不落,当凤凰落在这里长鸣三声飞走之后,村民在这周围足足挖了三天三夜,以为能挖出什么宝贝,结果除了刚开始挖出的烂树根外根本一无所获,最后只好在凤凰落下地方建了一个青石台并刻了碑文,凤石村也因此而得名。 夕阳西下,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在村口处一个健壮男人的身影逐渐走进村来,披着一件不合身的外套,手里还提着一壶酒,看他的步伐有些不稳,脸色还有些苍白,看其面貌年约已经过了不惑,村里刚刚干完农活的几个年轻人从他身边经过,向他打了个招呼:“哟,老梁头,是红事还是白事啊,喝了这么多,雇主挺大方的么还让你带回来一壶。”他微微扬了一下嘴角,苍白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道:“呵,红事,镇上有个财主娶媳妇,干完活多喝了些。”说完几人擦肩而过,走出几步还能听见那几个年轻人在议论着:“你看那老头真是贪杯,喝的脸都没有血色了。”老梁头往前走了几步眉头紧缩,额头上冒出些许汗珠。他来到了村里一家药铺门前抬头望了一眼,便走了进去。 和仁药铺——这是村子里唯一的一家药铺,堂前一位约摸五十岁左右的大夫在给一个七十多岁老者把脉,那大夫看到老梁头走了进来对其使了个眼色,老梁头于是向内堂走去,看病的老者瞥了老梁头一眼说道:“德发啊,身体不好就多休息,你给人家吹唢呐能赚几个钱,身子垮了,够请大夫的吗。”这个老梁头叫梁德发,村里的人只知道他是靠着给人家办红白事吹唢呐的为生的。梁德发回了那老者一句:“就是为了混口饭吃。”说罢便走进了内堂。 大夫给老者把完脉后笑道说:“没什么大碍,我给你开几服药调理一下就好。”说罢便开方抓药,最后叮嘱了那老者如何煎药服用,便将老者送了出去。 将老者送到门前,老者十分感谢道:“王大夫您真是活菩萨,向您这样的医术,还肯在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小村庄里行医开药铺,给我们村里这些看病,真是难得,别说您这样的医术,就是那些有三脚猫功夫的江湖郎中,宁可在城镇里走街串巷,也不愿意留在我们这小地方悬壶济世。更别说想您这样的神医了,他们只会在城里开药铺,只懂得给那些财主老爷们看病抓药。”王大夫道:“老人家,您言重了,正所谓医者父母心,求医者无分贵贱。” 那老者感叹道:“唉,在王大夫您来之前,村里的乡亲们看个病抓个药,都得大老远的去城里或是镇里的药铺找大夫,还要受他们的白眼,像村里的孙寡妇,她男人当初就是因为得了场重病没钱医治,据说那孙寡妇把家里能卖的都卖了,带着些散碎银子去城里求医,结果那大夫嫌银子少不肯来,孙寡妇在他药铺门口跪了整整一夜,那大夫竟然无动于衷,等孙寡妇回来,她丈夫也已经唉。不过,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听说那大夫几天之后从酒楼喝完酒在回家的路上被强盗给抹了脖子,真是报应啊。” 听到这里,王大夫脸色一沉,说道:“老人家,我屋里还有病人,你看”老者赶忙道:“对,对,对,我刚才看德发那脸色不太好,可别耽误了他的病情,王大夫你可得给他好好医治,劝他少喝点酒。” 王大夫送走了老者,回首拿了一瓶刀伤药紧忙步入内堂,这时梁德发已经将那不合身的外套除去,后背上已被鲜红的血迹完全覆盖,王大夫走近瞧了一瞧,梁德发后背上赫然有三道伤口,虽不算深,但却很长,而且仍在流血不止,王大夫说道:“看来这普通的刀伤药未必管用,还是得用我独门配置的金创药。”说罢便去墙角打开一个xiāng zi,从里面拿出两个精美的瓶子。梁德发笑道:“老王啊,赶紧把你压箱底的宝贝灵药都给老子拿出来,让你给老子接了这么档难啃的骨头。”王大夫叹了口气道:“唉,我也只是负责传递任务的,至于组织派什么任务下来哪轮得到我说的算。” 王大夫给梁德发敷完药包扎完后,从柜子里拿出三十两银子交给梁德发,梁德发接过银子看了一眼就揣入怀中,冷冷道:“哼,杀了五个,才给这么点。”王大夫笑道:“呵呵,怎么嫌少,你不是不给银子也肯出手吗。”梁德发怒道:“放屁,不给银子老子吃什么,喝什么。”王大夫说道:“孙寡妇那件事是你做的吧。”梁德发听完一惊脸色大变道:“这事你可千万别给我捅出去,组织是不准shā sh一u擅自行动的,否者会被清除掉,以免暴露。”王大夫说:“放心吧,这等小事,组织里没人会注意。”梁德发随后感叹的说:“你要是能早来这村里几天,那孙寡妇也不会唉。”然后他又继续抱怨道:“不过,这次真是不值当,挨了这几刀,看对方的身份也是不一般吧,那样的身手还带着四个保镖,他身上带着的玉佩和剑鞘上镶的宝石也不止这些吧。”王大夫对他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组织接来的生意,扣除一部分酬金收入账中,剩下一部分,从打探消息到踩点跟踪,从设局刺杀再到善后除理,都要按工逐级分配,再说你只是组织里的低级shā sh一u,自然报酬要少一些,话说回来其实以你的身手想要再提升一个阶级。”梁德发急忙说道:“哼,少来,我可不想有命赚钱没命花。这品级升的越高,接的任务目标也就越难对付,有多少身手在我之上的高手,挣了几笔酬金过了几天逍遥日子,就成为他人的刀下之鬼了。有几个能像那个阎王剑一样。”王大夫道:“是啊,传闻这个阎王剑是组织的顶级金牌shā sh一u,这些年从未失手过,只是却不知他到底是何人。”梁德发哼了一声说道:“组织从来都是接到生意后分派给各个堂口,再由堂口从各个据点找到合适的人选,各个据点从不互相联系,也不知组织内部的事,只是通过传信人来获取任务的目标和地点,完成任务后也自然会有人送酬金来。”王大夫此时看看天色道:“别想那么多了,干我们这行的,组织自然要秘密安排,天也不早了,刚给你敷完药,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药铺前面打理一下。”说完王大夫便走了出去。 此时,梁德发也感觉背部没有那么疼痛了,心想这老王的独门配置的金创药的确有神效,于是便趴在木床上渐渐的睡去。等醒来时已是第二天午时,王大夫又给梁德发换了一次药,重新包扎起来,随后又煎了碗药端了过来。梁德发一闻这汤药的味道,便皱起眉头道:“你这汤药还是你自己留着喝吧,我老梁可无福消受。” 王大夫笑了笑说:“你身受重伤又失血过多,你要是不喝下这碗药,恐怕你这伤几个月也下不了床,喝下这碗药我保证你数天便可痊愈。”梁德发说:“那我也不喝,我受不了这汤药味。”说罢便要下地往出走,可一只脚刚着地,梁德发便感觉眼前昏暗,头脑发晕。王大夫见状又笑了笑说道:“哈哈,我看你这头倔驴这次就别再犯倔了,正所谓良药苦口利于病。”梁德发也是无可奈何接过汤药捏着鼻子一口气喝了下去,一股说不出的极苦之味刺激着他的味蕾,喝下去后,梁德发咧着嘴直摇头。之后王大夫叮嘱梁德发让他在休息一会,于是梁德发睡了几个时辰,醒来后已经是晚上,此时,梁德发感觉身子轻松了许多,伤势也并无大碍,于是决定离去,王大夫给他把了把脉,告知伤势虽为痊愈,但自由行动已无大碍,并叮嘱这些天一定要好好调养,切莫动武。 梁德发从和仁药铺走了出来,便要返回家中,中途忽听见一阵婴儿的啼哭声,由于好奇心他便顺着哭声的方向寻了过去,婴儿啼哭声越来越近,他定睛一看,远处有一人影走过,此时婴儿的啼哭声更大了,紧接着那人影像是在翻什么东西,当他想过去瞧个究竟时,那人影便拔腿就跑,此时婴儿的啼哭声源源不断。,他便顺着方向走了过去。来到了那村中的青石台前。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章 上的婴儿 梁德发从药铺出来在回家的路上,忽听闻婴儿的啼声,他闻声赶到时,只见一人影已经远去,天色已晚根本看不清是谁,隐隐约约觉得那人的背影,有些熟悉,但又一时想不起来。 他来到村中青石台旁,先是一惊,这青石台上赫然放着一个没穿衣服的婴儿,他没有过多去想,便将婴儿包入怀中,此时他一手抱着婴儿一手将自己的衣襟解开,将一侧的衣襟盖住了那婴儿,转身便往家走,此时他并没有多想,只是本能想要救这个婴儿,因为他知道,这个时辰,这个地点,这个婴儿定是被遗弃的,他的父母断不会回来寻他,此时也无人会经过此处,想要等到哪个好心人路过将这婴儿救起那也是断不可能,况且这村里,也没没有哪户特别富裕到能多养一个孩子。所以即便有人经过大多数也可能是见死不救吧。 这些念头也只是在梁德发的脑中一闪而过,而他所做的也只是出于他人性的本能,梁德发虽热是个shā sh一u,每天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但他的本性,并不冷酷无情,反而有些热忱,村里谁家有个难事,他都会伸手帮一把,甚至为隔壁可怜的孙寡妇出头。在村民眼里是个热心肠的老好人。 很快梁德发便走到了自己家门前,梁德发的家在村里算是好的了,用石墙围起的院墙,前门是个黑漆木板门,并不大,只能通过一人,进到院子里前院并不大但也算宽敞,有两栋建议房屋,院中有个石桌,在石桌傍边放着一把木椅,平时先来无事时,梁德发就坐在这里喝喝茶,晒晒太阳,后院十分狭窄有一间极小的柴房,柴房前面一小块地方摆放着几个草人,这就是梁德发平时练功的地方。 梁德发进了院门后快步赶进屋中,将怀中婴儿放在床上,这是个男婴,他搓搓了手后又搓搓那婴儿,然后拿起被褥将那婴儿裹好,便转身出去倒柴房中拿起一个火盆并在里面放了些碎木头,回到房中用火折子将火盆点燃。梁德发坐在床边看着这已经熟睡的婴儿,慢慢开始思绪起来。 这到底是谁家的孩子,哪家的父母这么狠心将其遗弃,这孩子肯定不是村里,村里最小的孩子就是隔壁孙寡妇家的孩子,现今也都三岁了。难道是城里哪家大户人家未出阁姑娘的私生子,做出苟且之事,见不得人,就命下人将其遗弃此处,但又为何这婴儿一丝不挂,想起在远处看到那个人影似乎再翻找什么,恐怕就是那下人见财起意,拿走了这婴孩的所有随身之物。想到这里梁德发心中一怒,随口骂出:“哼,要是让我遇见那厮,我非亲手宰了他。” 此时,梁德发又一转念,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眼下要如何养活这个婴孩,他一个大男人,独居多年,这事又怎能做的来,看来明日还是去药铺找老王商量一下。想到这里,梁德发叹了口气,便不做他想,只是凝重注视着床上熟睡的婴孩,他平时冷峻的眼神,慢慢的变得缓和慈祥。这个婴孩他越看越是喜爱,他孤独的太久,作为shā sh一u组织的shā sh一u,他一直活在黑暗之中,无子无女,更没有妻室,这两年虽然对隔壁的孙寡妇萌生情意,但也只是藏在心底,因为他知道像他这样的人也许有一天回来时身上鲜血淋漓,或者有天出去了就在也回不来,他又怎敢奢求娶妻成家。只能一个人独自走着这条不归路。而如今,若是这孩子能陪着自己过完下半生,为自己养老送终,倒也是不错。 第二天,清早,梁德发便来到村里养牛的黄老三家,黄老三正在给母牛挤牛奶,抬头一看梁德发走了过来,便主动打了招呼:“哟,梁大哥这么早,可是出来遛弯来了。”梁德发从身上掏出一个小酒壶递了过去给黄老三并说道:“老三啊,给我灌一壶。”黄老三接过酒壶应了一声随后又笑着:“梁大哥您可真是别出心裁,拿酒壶来装牛奶。”装完后便递了回去。梁德发随手放下几个铜钱转身要走,黄老三紧忙拉住梁德发并说道:“梁大哥,您这是干什么,上回您帮我们家修屋顶我还没好好谢谢您呢,一壶牛奶哪能要你的钱啊。”便伸手要拾起那几个铜钱还回去。梁德发将他的手推回说道:“一码事归一码事,你也不容易,起早贪黑的照顾这些牲畜,你大哥我除了贪杯之外也,也没什么嗜好,手头宽裕的很,你要是想谢我,哪天你陪我喝几杯。”黄老三紧忙说道:“那行,改天您到家里来,让你弟妹做几个菜,老弟陪你喝几杯。”说完两人大笑了几声,梁德发便转身回了家。 回到家中,梁德发喂了那婴儿些牛奶,便抱着婴儿来到了和仁药铺,梁德发走进和仁药铺便看到王大夫坐在堂中翻阅医书。王大夫看见梁德发抱着个婴儿走了进来,很是疑惑,随口便问:“这是谁家的孩子”梁德发和王大夫随后步入内堂,将孩子放到床上,梁德发便将昨夜之事告知了王大夫。 王大夫思索着半天才说:“虽然组织不会管旗下shā sh一u们是否成家,因为那会更好的掩饰身份,只要不暴露身份和组织的关系,自然也不会干预shā sh一u们的私人生活。但是你一个独居这么久男人,怎么照看这个孩子。凭白无故多出这么一个孩子,难道不拍惹人怀疑吗。依我看还去城里找户人家,让别人来收养吧。” 梁德发看着床上的婴孩,摇了摇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那个婴孩。他当不想把这个孩子送走,他孤独的太久了,见到这个孩子是打心底说不出的喜欢,怎肯将这孩子送走。王大夫见状也明白梁德发心底所想,于是叹了口气道:“你要真想留下这个孩子,总要有个理由吧,这村里左邻右舍的没几天就传遍了。我看你不如这样办,对外就说这是远房表亲家的孩子,因为家里出了变故,便托你代为收养,如何。”梁德发眼神中闪过一丝喜悦,点点了头,说道:“看来,如今也只能这么办了。”王大夫看了看梁德发笑道:“可为这孩子起了名字。”梁德发又摇了摇头,他本就是一介武夫,读书不多,哪里会起生么名字。王大夫看看这孩子说:“这孩子既然是你拾于青石台上,便叫他青石吧,随你的姓。”梁德发大笑道:“哈哈,好,梁青石,嗯,好名字。” 之后,梁德发便对外宣称说是从远房表亲那里过继来一个养子,取名为梁青石,村里的人也都没有怀疑,认为梁德发这些年也没个妻室和子嗣,由于梁德发在村里的人员颇好,村里的人也为梁德发这个老好人感到惋惜,而如今过继来个养子也算有人养老送终了,大家也都为他高兴。慢慢的这事过去了三年多。 在这三年多中,梁德发对这孩子照顾的是无微不至,把这孩子养的白白胖胖的,让人见了甚是喜爱,村里的人都喜欢管这孩子叫小石头,梁德发为了照顾这孩子就连平时离不开酒都戒了,就算组织有任务委派给他,他也会先把孩子抱到药铺去,托付给王大夫照料。可以说是把这孩子当成亲生骨肉一样,闲来无事就连王大夫也开玩笑的说:“我有时真怀疑这孩子是你亲生的,说不定你是跟外面哪个女人生的偷着带回来的,哈哈。”梁德发听完也不以为然,只是坐在那里苦笑。 这日,梁德发回到家中,忽听得隔壁孙寡妇家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隐约的听到孙寡妇再喊“来人”c“救命”c梁德发夺门而出,来到了孙寡妇家,推门进去正看见一无赖强行将孙寡妇搂入怀中扯其衣服正要对孙寡妇行不轨之事。梁德发从背后抓起那无赖往回一扯,给那无赖扯了过来,定睛一看,原来是村里的无赖冯二,随后梁德发抬手就是一巴掌,将冯二打的向后转了一圈,一屁股坐在地上,再看冯二脸上赫然呈现一个红手印。 此时的冯二根本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还没反应过来,只觉的脸上一阵阵又烫又胀,先是坐在地上愣了一会,才缓过神来,本来被人撞破干出这等苟且之事的他就做贼心虚,被梁德发这么一打,更觉下不来台,心想这要是传出去该如何是好,于是把心一横,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不做,二不休,我干脆捅了这老鬼。于是站起来对着梁德发破口大骂道:“梁老鬼,你这个老不死的,原来你跟这寡妇有一腿,好,你居然替这寡妇出头跟我动手,那今天我就让你尝尝你二爷的厉害。”说完冯二就从怀中掏出一把bi sh一u,目露凶光,便朝向梁德发刺了过来。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章 村里的泼皮无赖 梁德发听到隔壁孙寡妇的喊叫声,便冲了过去,孙寡妇的家也是简陋,一栋简单房屋,外面只有两侧围着篱笆,屋门并没有关,而是虚掩,梁德发到门前又听见里面的喊叫声,他本是习武的粗人,这时更顾不上什么礼节,踢门便入,正撞见村里的泼皮无赖冯二在调戏孙寡妇,梁德发二话没说,伸手便将这冯二打翻在地。 这冯二,在村里横行霸道,是有个名的泼皮无赖,他原名叫冯二宝,在家中行二,从小就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长大后更是到处惹事生非,整天城里跟一些liu áng混在一起,干一些为非作歹之事。有很多村民早就对他看不过眼想要教训他,可据说他大哥冯大在城里的湛龙帮当了个小头目,虽说这湛龙帮不过就是个在地面上干着搬运工c苦力的营生,可个个都是练家子,哪家商铺搬运货物,又或是谁家要修建房屋,你要找别的工人来干,不找他们的人,准保会来一伙人,把干活的工人全部打跑,让你干不下去。这湛龙帮虽是个小帮派,但又有哪个寻常人家能惹起。 冯二更是仗着有他哥哥这靠山横行乡里无法无天,可今日被梁德发一巴掌打翻坐地,他哪肯吃这等亏,于是起身便对梁德发破口大骂后,掏出bi sh一u就刺了过去。别看这冯二整日的横行霸道,但要说shā rén,他可没这胆子。本来冯二的bi sh一u刺向梁德发的腹部,可最后冯二还是有些发怂,临近跟前这bi sh一u便滑向梁德发的腿部,冯二心想在他腿上刺一刀也能找回刚才的面子。冯二没有shā rén的胆子,可站在他对面的梁德发干的就是专业shā rén的买卖。眼看这bi sh一u就要捅了过来,梁德发不慌不忙伸手一抓,正正好好抓住了冯二的手腕子,冯二先是一惊,随后使尽全身的力气往前捅,可这握着bi sh一u的手怎么也不能前进半分,手腕就像被老虎钳子卡的死死,而且越来越疼。冯二于是想要用力将手撤回,可还是不能动弹半分,此时冯二用另一只手抓住自己握着bi sh一u的胳膊,全身使尽吃奶的力气想要把手拉出来。而梁德发随即一松手,冯二整个人便噔c噔c噔,向后退了好几步,一个仰面朝天,摔躺在地上。 这一摔,可把冯二摔得是七荤八素眼冒金星,冯二勉强的爬起来,此时冯二已经气的发疯,双眼都冒出血丝,大喝一声:“我弄死你。”便向举起bi sh一u像梁德发的心窝刺去。冯二此刻已完全动了杀心,也顾不得其他了。而梁德发此时快速向前迈了一步,若是换做旁人定当向旁边闪躲,可梁德发早就习惯了这种场面,他并不躲,而是主动出击,他抢前一步是为了影响对方的距离感,也为随后的攻击做铺垫,就在这一瞬间,梁德发抬起一脚正蹬在冯二的胸前,随后一用力将冯二整个人蹬了出去,梁德发的这一脚蹬得是一气呵成,没有多余的动作,速度之快只在眨眼之间。冯二的整个身子横空从屋里破门而出,飞到了屋外落在了外面的泥地里。 浑身是泥的冯二试着想爬起来,挣扎了俩下却没站起来,冯二只感觉浑身上下骨头都断了一样,疼痛不已,胸口发闷,连气都喘不上来,随后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这才缓和了许多,用颤抖的声音撂下一句话:“我哥是不会放过你们的,给我等着。”随后连滚带爬的离开了。看着冯二的背影,梁德发似乎想要想起什么,可又什么也想不起来,索性就没有再想。 此时,梁德发倒是没有在意什么,可孙寡妇却是吓得直发抖,梁德发看了看孙寡妇,想安慰她几句,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说些什么。而此时的孙寡妇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他他会回来报复我们吗。”梁德发说道:“放心吧,有我在没人能伤害到你,冯家那哥俩还不成气候。”梁德发此时才感觉到自己可能给孙寡妇惹来了更大的麻烦。梁德发也暗自下定了决心,以后不管发生任何事,无论如何也要护孙寡妇周全。 不一会,只见一个六七岁的孩童手拿一根树藤跑了进来,这孩子虽然只有六七岁,但长得黑黝黝的很是结实,梁德发冲那孩子喊了一声:“小黑。”那孩子便回应了一句:“梁伯伯。”梁德发走过去将这孩子抱起问道:“小黑上哪玩去了,才回来。”小黑回道:“村北的池塘,里面有好多鱼。听砍材的何叔说家里有坏人欺负娘亲,我变跑了回来,梁伯伯那个坏人呢。”梁德发抱着小黑说道:“坏人已经被你梁伯伯打跑了。”小黑说:“梁伯伯真厉害。”梁德发说:“那当然,梁伯伯会功夫吗,小黑想不想学啊。”小黑拼命的点了点头。梁德发说:“那好,你以后每天来梁伯伯家,梁伯伯教你功夫。” 此时,站在一旁的孙寡妇说:“梁大哥,那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呢。”梁德发赶忙道:“都邻里邻居的,就别客气了,况且小黑也不小了,村里也没个教书先生,以后我在家的时候,就让他过来和小石头做个伴,我来教他们俩练功,我不在时,让他们俩去和仁药铺王大夫那里。让王大夫叫他们读诗写字。 孙寡妇想了想,也罢,自从丈夫死后,家里现在是家徒四壁,只是她平时靠给别人洗衣服赚些家用,才能糊口。否则,她娘俩连饭都吃不上,跟别提有钱让孩子去上私塾了。孩子现在也越来越大了,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孙寡妇再次拜谢了梁德发,随后,有问了一句:“梁大哥,怎么一直以来没听说过你会武功啊。”一直以来在大家眼里梁德发只不过是以吹唢呐为生的老好人,就是身体健壮些罢了,谁也不知道梁德发还会武功,如今孙寡妇这一问,他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今日他替孙寡妇出头,打了那冯二,不出几日势必传遍整个村子,要如何解释呢。于是他吞吞吐吐的对孙寡妇说道:“啊,那个,嗯,我年轻的时候吧,为了糊口,就跟一个走街卖艺的师傅学过些粗浅的功夫,嗯,你也知道我没读过什么书,那时就是为了跟着师傅混口饭吃罢了。” 梁德发这谎算是圆过去了,可是他心里却很不是滋味,他头一次感觉他的心累了,他对这个职业此时也感觉厌倦,他曾经以为他早已习惯生活在黑夜之中,做着暗影组织旗下的shā sh一u,执行组织给他的任务,每次完成任务后回来,他总有一种快感,觉得以后每一天都是赚来的,直到有一天在执行任务时他再也回不来,那便是他的结局。可是今天他厌倦,他无法对其他人吐露心声,无法光明正大的对人说自己是做什么的,怎么说,如何说,说我是个shā sh一u?自从他踏上这条不归路的那一刻,就注定永远无法回头。 梁德发辞别了孙寡妇母子,回到了自己的家中,进屋后他坐在了床边,看着床上熟睡的小石头,小石头睡得红扑扑的脸蛋儿,长长的睫毛,小鼻子和那噘起的小嘴均匀的呼吸着,模样甚是可爱,粱德发刚才疲倦的面容一扫而光,而是呈现出祥和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祥和之气,在梁德发的心里小石头就如同黑暗中的一抹阳光。许久,小石头睁开了眼睛,首先映入他眼中的就是粱德发那张祥和的脸,小石头起身扑在了梁德发的怀里,梁德发也顺势一把将小石头抱住,此时的梁德发将一切烦恼与疲惫全部都抛掷了九霄云外。此刻他觉得只有小石头在身边,他的人生就是有价值的。的确,他有了以前不曾拥有的东西——亲情。 第二天午后,小黑跑来跟梁德发学武功,梁德发带着小黑和小石头来到后院,先是自己耍了一套太虚拳,此套拳法虚虚实实,叫人琢磨不定,实招套着虚招,虚招下掩盖实招,动作灵敏,上下翻飞。小黑和小石头虽然还看不懂,但看梁德发的动作灵活多变,如行云流水般的顺畅招式,却也被深深吸引。 梁德发很快便耍完了这套拳,小石头和小黑一同拥过去抢着要学,梁德发于是先从基本功教起,小黑天生身体健壮,学起来事半功倍得心应手,而小石头年纪尚小,只能似模似样的在旁边比划。练了一会后,两个孩子都累了,于是梁德发让两个孩子先歇一歇。此时忽听门外咣c咣c咣的砸门声,还参杂着叫嚷声。 粱德发迈步来到了前院,两个孩子也跟在了身后,就听见外面的谩骂声:“姓梁的,你给老子滚出来。”粱德发推开前门,往门前一站,身上突然涌现出一股杀气,凌厉眼神扫向门前的几人,门前那几人都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来的一共五个人,其中一个领头的站了出来,冲着梁德发说道:“姓梁的,我二弟可是被你打伤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章 shàng mén寻仇 这日,梁德发正在自家后院教小黑和小石头练功,就听前院的砸门声和叫骂声,梁德发出门一看,五个身材魁梧凶神恶煞的大汉围在门前,见走出来的梁德发,这五名彪形大汉心底仿佛涌出一股寒意,身体像是被阵阵阴风吹过,现在砸门叫嚣的气焰一下子就被浇灭了。而梁德发站在门前扫了他们一眼,根本就没把这几个人放在眼里。这五名大汉为首的,正是那泼皮冯二的哥哥,冯家老大。梁德发心想,不用问,这是来寻仇的。 这冯大的原名叫冯大龙,从小就护着爱惹事的冯二,这冯二要是在外面吃了亏,回到家里,冯大总会为自己弟弟出头。这冯大从小长得就比同龄的孩子们粗壮,甚至有的比他大几岁的孩子都没他壮,打起架来从未吃过亏,就是这一片儿的孩子王。 想当初,冯二抢了同龄孩子的糖人,被这这孩子的哥哥狠狠的暴打一顿,冯二狼狈的逃回家找来了冯大,冯大走到那孩子的哥哥面前,指着他的鼻子说道:“是你打了我弟弟。”那孩子的哥哥看起来要比冯大还要长上几岁,身形也不比冯大差。这孩子的哥哥也没把冯大当回事,随口回应道:“你弟弟该打。”话音刚落,冯大挥起一拳打在他的脸上,瞬间眼冒金星,挥拳便还击,谁知冯大不躲不闪硬挨了他一拳,紧接着冯大又是一拳,一拳接一拳,期初他还回了几拳给冯大,冯大依然不闪不躲,任凭他打在身上,仿佛不疼不痒,最后打的他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而冯则是一拳比一拳重。旁边的弟弟看哥哥招架不住,冲过来帮忙,被冯大一脚踹了一个跟头。随后冯大把这位哥哥顺势按在地上,拳如雨下,一顿暴打。最后冯大仍不解气,一手抓一个将那兄弟俩扔进了粪坑里。 再有一回就是,冯二去偷一户人家的鸡,被那户人家当场逮住,那户人家开始很生气,给了冯二两个嘴巴,但后来觉得冯二不过是个孩子,于是痛骂了冯二一顿,就把他赶走了。回到家里那冯大向来护着冯二,哪管你有理没理,半夜里冯大寻到了那户人家,先是在人家住的房子放了把火,随后又在鸡窝放了把火,等那户人家救完火一看,养的鸡全都成了烧鸡了。 冯大和冯二不一样,兄弟俩在外面同样都是惹事生非,冯二在外面也就是个偷鸡摸狗,而冯大在外面那叫好勇斗狠,起初他还是个湛龙帮的小喽啰,城里一大户人家招短工,有一帮外乡人以低廉的工钱把活抢了去,在干活的时候被冯大和几个湛龙帮的喽啰给打了,可是这帮外乡人非常齐心,不一会就来了三十多人,把冯大他们给围了。冯大他们总共才六七个人,本来是七个,刚才打架伤了一个。外乡人为首的一个说道:“现在我们人多,你们人少,我说我欺负你们,打了我的兄弟,你们看怎么办吧。”别人都不敢说话,此时冯大站了出来说道:“你想怎么样,划下道来把。”外乡人为首的那人说道:“要么赔钱,要么哼哼。”说着他掏出一把bi sh一u插在了货堆上。冯大二话没说上前拔出那把bi sh一u,造着自己的大腿扎了下去,整只bi sh一u几乎都要没进去了,紧接着冯大将bi sh一u往出一拔,鲜血如柱般喷出,着实吓了那帮外乡人一跳,而冯大强忍着疼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领头的那人一看,这等狠角色,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他也不想与湛龙帮为敌,既然面子已找回,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说道:“好!是条汉子,今天给你面子,下回注意点,我们走。”说罢人就散了。而冯大就凭着这股狠劲很快当上了湛龙帮小头目。 昨日,冯二半死不活的跑到冯大家里,一进大门就倒在了地上,冯大赶紧叫人把他而进屋里床上去,又马上请了大夫来家里,大夫给冯二诊完,开了几服药并叮嘱需好好调理,静养三个月,三个月恐怕不能下地。等送走大夫,冯大便问了冯二事情的经过。以冯大个性岂会善罢甘休,对冯二说一定帮他讨回这笔账。这不,今日冯大带着几个手下喽啰,就找shàng én来。见到梁德发便问,冯二是不是被他打伤的。梁德发看了他一眼,缓缓道:“是我,又怎么样。”冯大说道:“好,打伤了人,你是赔钱呢,还是陪命呢。”梁德发一声冷笑,心想我干的是要别人命的买卖,你让我赔命。说道:“怎么个陪法。”冯大说道:“我二弟昨天到我那,被你打的就剩半条命了,多亏了我花三百两银子请来了神医,才保住他的命。 但是神医说他三个月下不来床,你要是赔钱,三百两银子外加三个月的汤药费二百两,总共五百两。你要是陪命,那么哥几个今天就要了你半条老命。” 梁德发一听,他这是讹人来了,昨天他把冯二打的,确实三个月下不来床,但也不至于用几百两银子来医病。于是梁德发呵呵一笑,说道:“要钱,没有。要命,不给。”冯大一听当时就气炸了,说道,什么,老东西我看你是你活腻了。”说罢便掏出bi sh一u冲向梁德发,梁德发没等冯大过来,先是向前跳了一步,抬腿一脚,正踢在冯大的手腕上,bi sh一u脱手而飞,插在一旁的柳树上,动作之快,在场的人谁都没看清是怎么回事,梁德发又往后跳了一步,落在原来的位置上,仿佛就从来没动过一样。 此时,在场的人都楞了,冯大也愣了,凭时仗着一股狠劲和一身蛮力的他哪见过这个。此刻心里还在疑问,手里的bi sh一u是怎么飞的,刚才他动了吗?冯大此时停止向前,而是招呼手下,说了句:“给我上。”四名大汉前后两两的冲了过来。 本来跟在梁德发身后的小石头和小黑,看见孙寡妇从屋里出来便跑了过去,孙寡妇本来在屋里听见外面吵嚷想出来看看怎么回事,出来便见到冯大来寻仇,此时见小石头和小黑跑了过来,她一把将他俩拉到一旁搂在怀里。 再看梁德发,面前已经冲过来两名大汉,一左一右,他左面的大汉先是向他挥手一拳,梁德发一个侧身一闪,这一拳打空了,刚好在梁德发的胸前划过,梁德发不等他把拳头收回,双臂一夹,将那大汉的手臂夹住,此时右边的大汉一脚扫了过了来,梁德发抬起右脚,然后往下一踩,刚好踩住那大汉的脚,随即双臂用力一拧,同时右脚向下一用劲,只听得两声惨叫。右边的大汉虽然脚被踩住,却仍然想奋力一击,挥拳便直直的打了过来。梁德发双臂往回一拉,将左边的大汉往身前一拉,并向前一推,右边的大汉这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了他同伴的脸上。随后梁德发腾空跳起,一脚踢了出去。两名大汉抱成一团的滚了出去。此刻,紧跟着的两名大汉也赶到身旁,一左一右同时挥拳,梁德发一个向后下腰的动作,躲了过去,随即再次腾空跳起,使出一招双飞燕,双脚同时分别向两侧踢了出去,分别踢在了左右两名大汉的面门上,两名大汉同时被踢翻倒地。 梁德发落在原地,很轻蔑的看着冯大,四名大汉勉强爬起,围在冯大的身边。其中一人对冯大说:“老大,我看这老家伙有俩下子,不像是普通的练家子。”冯大此时也看出面前的这位,不是一般人。冯大活了这些年,从没经历过这等场面,自打从他懂得打架时起,遇到的对手完全凭他的一股狠劲和一身蛮力就能摆平,再加上他加入湛龙帮后也学了一些把势,平时湛龙帮也经常找一些走江湖卖艺的和武馆的武师来教一些功夫给帮里喽啰。练家子他也见了不少,可从没像今天这位这样,他以前总认为练武不过就打架的技巧,我身体健壮,你招式再花哨,打在我身上不疼,能奈我何,可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 此时旁边又有一位问道:“老大,现在怎么办。”冯大说:“这老家伙是有两下子,不过双拳难敌四手,我们五个一起上,我就不信了,累也把他累死。上。”冯大说完上,五人同时冲了过来。梁德发此时往旁边看了一眼孙寡妇和两个孩子。心想,正好我要教这两个孩子武功,今天我就将你们五个当做活靶子,给两个孩子演示一番。想到这里,梁德发便纵身一跃,跳到冯大他们五人的跟前,此时冯大他们先是一愣,紧接着冯大他们五个便将梁德发围在中间,五个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谁都不敢先动手,梁德发站在中间纹丝不动,冯大看了其余四人,大喝一声:“上。”五个人此时一拥而上。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章 门前演武 冯大带着四个彪形大汉前来寻仇,与梁德发一交手便落了下风,梁德发也正想hu一 d一nghu一 d一ng筋骨,给旁边的小黑和小石头演练演练。冯大五个人将梁德发围在当中,冯大一声令下五人一起拳打脚踢的往梁德发身上招呼。梁德发见五人同时向自己攻了过来,顺势躺地,他这一躺,不但限制了对方攻击范围,还打乱了对方先前进攻,五个人刚想变招向下方进攻时,梁德发已经抓住头顶一人的脚踝用力一扯,便扯到了一人,随后双脚向前连续向前踢去,来了一招连环踢,将其余四人踢散开来,接着双手扶地,形成倒立之势,有两名大汉过来前后夹击,梁德发双脚前后相踢,把两名大汉逼退回去。此时梁德发突然双手用力一撑利用反作用力向前腾空而起,左脚用力踢出,直奔前方一大汉的天灵盖踢来,形成泰山压顶之势,那大汉双手交叉向上一撑,挡住了这一脚。梁德发随后右腿折叠弯曲,用膝盖直顶对方腹部,那大汉哇的一声,疼的叫了出来,随后梁德发右腿伸直向上一蹬,正蹬在对方下巴上,那大汉直接翻身倒地晕了过去。这正是太虚拳中的一招——魁星踢斗。 其余四人见状再次一起冲了过来,梁德发此时放下双腿,单手撑地,面朝地背朝天,以支撑手为中心,使出了太虚拳中的横扫太虚一式,笔直的双腿以逆时针方向,向四周扫去,再次逼退了四人的进攻,其中三人动作稍快,闪躲了过去,而另外一个动作慢了些,直接就被扫倒,一屁股坐在地上。梁德发再次双手一撑翻身站立起来,随后就有一人扑上前来,梁德发上身向后一倾斜,一只脚向对方的小腿踹了过去,那人本就是前扑之势,这一踹正好踹在了支撑腿上,那人瞬间失去平衡,整个人形成腾空下趴之势,梁德发紧跟着动作疾如闪电,一手握拳横在胸前,肘部向外,另一手形成掌势推拳击肘,将肘部推了出去,那人的下巴正正好好落在梁德发的肘部之上,只听清脆的一声‘咔’梁德发肘部再次用巧劲向上一挑,竟把那对方挑了起来,梁德发随后翻身一脚踢在对方侧脸上,整个人被踢出去三丈开外,倒地时啊c啊c啊的直叫,说不出半句话来,看来是下巴被打掉了。 此时,冯大一伙已有两人失去战斗能力,冯大看看其余两人似乎都不敢上前,冯大心想到了这个时候,已经不能后退了,只有自己带头向前冲了,冯大跳过来就是一拳,梁德发侧身一闪,这一拳挥空了,冯大随后又是一拳,梁德发向后一退,这一拳又挥空了,冯大紧接着还想再来一拳,梁德发哪里会再给他机会,此时梁德发左手劈出手刀,直向冯大的面门劈来,冯大赶紧双手交叉向上去搪,梁德发此招其实是一虚招,眼见冯大胸前门户大开,右手握拳后撤蓄力,下盘形成丁字步,随后直拳轰出,一招力震河山,实实打在冯大的胸口,冯大整个人直接被轰飞了出去,身体形成一大字贴在了后方的围墙上,随后顺着墙滑落坐地,一口鲜血喷出。 两名大汉见状,相互对视一眼后,一起向梁德发扑来,随后拳来脚往,梁德发闪转腾挪避开拳脚,两名大汉再次前后夹击,也不知是梁德发累了还是疏忽,突然竟被后面的大汉抱住,双臂被锁住上身动弹不得,前方大汉跟上前来,梁德发再次用脚使出连环踢,将前方的大汉逼退,直后面的大汉是双脚分开而立,梁德发双腿弯曲合并腾空向后方伸去,在后方大汉两腿中间,双腿用力一分,二人一起一字马坐地,只听后方大汉一声惨叫,梁德发感到上身松了许多,立刻挣脱开来,只见前方大汉再次向他攻了过了,梁德发抽身而出一个后空翻,翻到还在一字马坐着的大汉后方,腾空中双脚用力将他蹬出,便于前方那大汉撞在一起,两名大汉滚做一团,趴在地上,梁德发向前一个箭步纵身而起,在空中梁德发身子放平,加速下落,来了一个叠罗汉,重重的将两名大汉压在身下,两名大汉闷声晕了过去。 随后,梁德发缓缓站起身来,向四周扫了一圈,冯大五人已经完全失去战斗力了,无论从身体还是从心里,彻底的被击垮了。而一旁的小黑和小石头整个过程看得他们是目瞪口呆,现在看见几个坏人被打的不能动弹,两人又高兴的直跳脚。而孙寡妇一直为梁德发担着心,直到现在才平缓下来。 冯大,此时强忍着伤势站了起来,梁德发见他起来便走了过去,站在他面前,冷冷的看着他,此时冯大看了一眼面前这个人,心里顿时又是一股寒意袭来,不自觉的低下头去,心想,罢了,栽了就栽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此时的他是生平第一次服软,因为他遇到了一个他永远无法战胜的人,一切挣扎都是白费,如今他混到这个地步已是非常不易,怎么说也是个头目,说不定以后在帮里的地位会更高,不可能再像从前那样拿命去拼,即便向对方服软求饶也要保住自己的命,这样才有未来的前途,但是就算要求饶语气也得硬气点,否则他在帮里建立的地位就毁了。 内心挣扎了半天,冯大终于开口说道:“我们不知前辈原来是位世外高人多有得罪,还请见谅,既然得罪了前辈,被前辈教训也是应当,只是我这几个兄弟伤的太重,恳请前辈先让我带他们回去疗伤,若是前辈不肯罢休,日后可来城中寻我便是,我奉陪到底就是。”梁德发再次不屑的看了看他,便转身往回走,边走边说:“给我滚。”冯大听着这几句,仿佛就是死里逃生一般,赶紧拉起他那四名手下,互相搀扶着离去。此刻的冯大,再也不是以前的冯大了,自打当上帮里的小头目,有几个手下供他驱使,野心就慢慢开始膨胀起来,时不时的还会用些心计,他明白要想在帮里混出样来,光靠蛮力是根本不够的,只不过他此前惯用蛮力来解决问题,一时间也徘徊不定,但这一次经历,完完全全让他改观了。 冯大几人走远后,梁德发也开始露出疲态,他武功虽好,但并不善于明刀明枪的比武过招,他一向都是注重机会和shā rén的技巧,像他这样的shā sh一u,对于目标不会轻易出手,而是观察和等待,等到目标最松懈的时刻,才回给出最直接最简单的致命一击。 梁德发缓步走向孙寡妇三人,小黑和小石头,早就按捺不住跑过来拉着梁德发的手争着要学武功。孙寡妇也过来问道:“你没事吧。”梁德发回道:“几个小混混而已,还能奈我何。你放心吧,看他们的样子是下破胆了,从今以后他们是不敢再来了。”孙寡妇也微微点了点头,她也心感内疚,毕竟这件事的源头,是因她而起,梁德发是替她出头才惹了这祸事,如今事情也算解决,她也长出了一口气。 而后日子里梁德发也是乐的清闲自在,每日传授两个孩子武功,几个月就将他们的基础打好,练好了基本功又教了他们一些拳脚功夫,每隔几日便会带他们到和仁药铺让王大夫教他们读书。在练武方面小黑天赋异常明显,小石头虽不也差,但是和小黑比起来,就相较逊色不多少,可在读书方面,小石头的优势就突显出来,思维敏捷灵活,举一反三,记忆力超强,过目不忘,简直就是个神童。梁德发也每每得意的与王大夫谈论这两个孩子,希望小黑能继承衣钵,成为他这一身功夫的传人,希望小石头他日长大能考取个功名,最好能高中个状元。就这样梁德发他们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而冯大他们,也确实没敢再来找麻烦,其原因,一是冯大在帮里地位不高,湛龙帮断不会因为一个小头目而大动干戈,其二,冯大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他也不敢到处宣扬,只有身边几个人知道这事,要是传出去对他在帮中的前途会有影响。而此后,由于冯大的性格转变,他变得更阴毒,做起事来更城府,在帮中的地位也逐渐提升。 时光飞逝,转眼又过三年,两个孩子已经把梁德发的拳脚功夫学的扎扎实实,梁德发也没有藏私,将自己所会的徒手功夫全部就交给了两个孩子。正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往后这拳脚功夫就要靠他们自己勤加练习了,两个孩子在后院拆招练习,梁德发独自回到了屋内,他从床下拉出一个木箱,打开木箱,在里面翻找起来,不一会从木箱里拿出一本破旧的书册,书面上印有四个字——玉清剑诀。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章 玉清剑诀 梁德发几年里将他的拳脚功夫尽数的传与小石头和小黑,此时,他觉得该为接下来的事做打算了,待到两个孩子对拳脚功夫练得心应手时,该传授他们兵器上的武功了。梁德发在心里犹豫着,十八半兵器不说他样样精通,但也都略懂一些,梁德发,从来不拘泥于任何兵器的适用范围,他是个shā sh一u,只要能有效置人于死地,任何兵器皆可用,只要用的恰当,哪怕不是兵器的物体,甚是石头c绳子或是开水,皆可shā rén。梁德发,只讲究shā rén的技巧和方式,绝不注重武功招式,可是现在,他要传授功夫给两个孩子,总不能先教两个孩子怎样去shā rén吧,于是在他的心底一闪,一段往事,封印在心底许久的往事。 他从创下的木箱里,找出一本破旧的剑谱——玉清剑诀,尘封的记忆历历出现在眼前,那是一段值得回忆的时光,但可惜的是太过短暂了,也正因为短暂,所以才带来之后的痛楚,以至于梁德发不愿再去回忆,而今天这本剑谱将往事再度勾了起来。 那是梁德发刚入行没几年的时候,起初梁德发并不是独自一人行动,他有个搭档,此人是个道士,平时在街头摆摊靠给人算命为生,道号——冒玄。梁德发与冒玄是多次出生入死,乃是莫逆之交,更重要的是他们两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爱好,那便是——酒。两人的酒量也是不分上下,有时两人为争一坛好酒而打赌,谁能先取得任务目标的人头,酒就归谁。不过,每次二人不管谁赢都会跟对方分享一半。那时,梁德发对冒玄的过不并不了解,既然他不想说,梁德发也不问。梁德发只知道冒玄使的剑法是玉清剑诀,此剑法乃江湖上鼎鼎大名三清门的武功,三清门在江湖上的地位极高,名门大派,执武林牛耳,能与之并肩的门派也不出三家,门内弟子皆是修道之人,想要拜入三清门,必须出家修道,一生不能娶妻生子。梁德发猜想,冒玄可能跟三清门有些关系,毕竟他也是个道士,而且一手玉清剑诀使的是出神入化,估计是犯了什么门规被三清门逐出的弃徒。只是却不知为何,他总在月圆之夜,拿着就酒壶躺在树梢之上,对月独饮,显得十分惆怅。 知道有一次他们接到暗影组织下达的任务,目标是截杀金刀何为意,这何为意善使一口削铁如泥的金铸大kǎn dā一,曾凭手中的一口金刀,一人独战江南四恶,据说最后战果,是何为意硬生生将四恶劈成八恶,从此便有了一个绰号叫一口金刀镇江南。梁德发和冒玄却对其不屑一顾,他们俩认为这何为意就是个浪得虚名之辈,那江南四恶,本就不是什么好手,而一口金刀镇江南,简直就是个笑话,江南的好手不计其数,武功在何为意之上的更是多如牛毛。“他镇得了谁。”两人异口同声的说。然后二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通过暗影组织的密报,得知何为意今夜必经过揽月山,而在揽月山出口处只有一条小道,冒玄和梁德发便埋伏在这小道的树丛里,冒玄只带了一把长剑,他对自己的剑法很有自信,而梁德发带着一柄单刀,腰间缠着一条锁链,还携带者一只强弩,上面有三支毒箭。冒玄看看了梁德发,笑道:“怎么,没信心,一个何为意而已,哈哈。”梁德发瞥了他一眼道:“有备无患,一会指不定用上什么,我提醒你,他那把金刀削铁如泥,到时候你那把破剑要是被他废了,可别来找我。”冒玄呵呵笑了说道:“还能给他出刀几乎吗?”梁德发说:“那倒也是不过我可告诉你,那坛百花楼的醉仙蜜,说好了,一人一半。谁也不能独享。”玄冒说:“那是自然。” 不一会儿,只听一匹快马的声音急促而来,骑马的人一青色上衣,后背背着一把大刀,刀鞘的外表是皮囊所制,刀格雕刻着龙纹,长长的刀柄显露在肩后,来者正是何为意。树丛中梁德发和冒玄相互一使眼色,梁德发用强弩射出三支毒箭,何为意听到后似一股风声,心想不好,本能的身子一斜躲过一支毒箭,将背着的大刀往胸前一横,铛一声,毒箭正好钉在了刀鞘上,而第三只毒箭打在了马脖子上,何为意一shuǎi dā一鞘毒箭,将毒箭甩了回去,冒玄和梁德发见势纵身而起跳了出来,二次何为意的马嘶鸣一声倒地,将何为意摔下马来,何为意在腾空中用刀鞘拄地,手持刀柄借力顺势纵身而起,将刀抽了出来,顿时间晃得四周金光闪烁,双脚落地还未站稳,只见梁德发冒玄二人,已经共落过来,那二人怎会给何为意站稳脚的机会,不趁机会将他除掉,难道还给他做好准备的机会?这就是shā sh一u本色。梁德发手中单刀上下翻飞,而冒玄专攻下盘,何为意双脚未稳,噔噔噔的直往后退,左右闪躲着梁德发的单刀,眼看就要跌倒,何为意双腿一较劲向后一跃,手中那柄金刀向上一挥,铛的一声,何为意落在一丈开外,再看梁德发的单刀,生生被削去一截,此时的梁德发心里有种无奈,此前他还警告冒玄,小心那把削铁如泥的宝刀,而现在一交手先被削断的确实自己的兵器。 再看何为意把刀一横,说道:“你们是何人,为何”话没说完,冒玄和梁德发趁机就攻了过来,梁德发和冒玄二心里还在嘲笑这何为意,这又不是比武打擂,谁还给你自报家门。三人你来我打一起,只见何为意这口金刀耍的是上下翻飞得心应手,越打越顺畅,而梁德发和冒玄,别看以二敌一,但两人着实别捏,一是谁也不敢和那口金刀硬碰硬,束手束脚,施展不开,二是何为意的武功确实不凡,刀法精湛并非浪得虚名。 打了将近一个时辰,二人开始显出疲态,但是何为意却是越战越勇,逐渐的二人落入下风,梁德发向冒玄使了个眼色,冒玄便跳了出去,在旁边歇下,剩下梁德发一人独战,何为意一看,心想这是跟我玩车轮战,他也并没在意,两个人尚且讨不到便宜,一人哪里能招架得住。待收拾完一个再收拾另一个。梁德发和冒玄岂有不明白这道理,一个人独自支撑的压力有多大,此时梁德发跳出,冒玄补进,与何为意拆了几招后,冒玄故意卖个破绽,何为意举刀便要劈,此时在一旁的梁德发抽出腰间的锁链甩了出去,缠住了何为意举刀的手臂,这时,冒玄挺剑便刺向何为意的心窝,只听铛的一声,这一剑并没有刺进去,此时冒玄愣了一下,何为意随后就要挣脱锁链,冒玄赶紧奔着何为意的咽喉又是一剑。这第一剑,没刺进去冒玄还以他穿了什么护甲,可这第二剑同样也没刺进去,冒玄一惊,心想不好,大喝一声:“金钟罩。” 他这一喝,不紧自己心凉了半截,旁边的梁德发,心也凉了半截。梁德发此刻的心想,完了,全完了。这次轻敌了,很可能我兄弟二人就要命丧于此。就在梁德发这一愣神的功夫,何为意用被缠住的手,往回一拉,将梁德发整个人拉了过来,另一只随后就是一掌正拍在梁德发的胸前,梁德发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此时,冒玄见势不妙,挺剑便刺。此刻,何为意手臂已挣脱锁链,看冒玄刺来,心想,等得就是你,挥刀便劈了出去。冒玄此时心想,坏了,这一剑刺到他身上根本伤不到的他,可他这一刀下来,也不容冒玄多想,奋力向后跃去,可是距离太近了,眼看着这一刀就劈了过来,冒玄举剑便挡,何为意以为这是他的本能反应,就想连人带剑一起给劈了。冒玄也知道,此刻是九死一生,他没得选择,他必须要兵行险招,否则必死无疑,就在金刀与长剑交碰时那一瞬间的阻力,冒玄借力向后弹了出去,只听咔的一声,随后血光四溅,长剑断为两截,冒玄躺落在地,胸前和一道刀口,鲜血直流,冒玄心想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他就被一分为二了。何为意举刀便再次劈过来,此时只觉得闹一股凉风,何为意本能的低头一闪,随后转身一劈,却劈了个空,定睛一瞧,原来是梁德发将锁链和那把断刀连了起来,弄成个刀锁。梁德发将刀锁轮了起来。何为意对付这种兵器,更本不在行,劈了几刀都劈空了,根本琢磨不透,虽然就算打在身上,他有金钟罩护体,不伤分毫,但一不小心被它缠住,那也一时挣脱不开,看似气急败坏何为意,转身边冲向冒玄,梁德发一看不好,将刀锁直直的甩了出去直奔何为意,分明是诱敌之计,故意诱使梁德发将刀锁直线般打过来,他伸手一抓,抓住刀锁,往回一较劲,梁德发再次被拉了过来,何为意抬起便是一脚,梁德发口中又是一股鲜血喷出,此时看他二人已经是强弩之末,两人都觉得完了,梁德发挣扎的做了起来,眼看着何为意向冒玄走去,梁德发心想难道今夜命绝于此吗,他似乎彻底绝望了,但是突然灵光一闪,看见何为意的腰带特别华丽上面镶着几颗宝石,腰带前面还想着一块好似铜牌的东西,极其特别,此时的梁德发脑中飞快闪过。此时就像在绝望的黑暗者突然出现一丝曙光,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捡起刀锁飞了出去,何为意在腰间一抓,虽然抓到了锁链,可前面的刀刃已划破他的腰带,腰带断开落地露出腹部,梁德发用放佛歇斯底里声音吼道:“捅罩门。”冒玄见此情形,拍地腾空而起,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将手中那把平头断剑硬生生的捅进何为意的小腹。只听何为意惨叫一声,双眼突出,眼神中充满了不甘。随后应声倒地。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七章 前尘往事 随着金刀何为意的罩门被破,应声倒地,冒玄与梁德发也双双瘫软在地上,二人仿佛是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这死里逃生,二世为人的感觉,着实只有他们自己才能体会。两人互相搀扶着正要离开,梁德发忽然想起来什么,于是,转身便回去,走到何为意尸体旁,先是扣下了那腰带上的宝石,随后又扛起了那把金刀。冒玄看着梁德发故笑道:“命都是捡回来的,你还惦记这些东西。”梁德发振振有词的说道:“就是因为把命捡回来了,所以就得继续活着,既然活着,那就得活得世俗一些。” 梁德发和冒玄来到了一间茅草屋,这是他们平时的藏身地,也是和组织联络的地方,梁德发给冒玄敷上了刀伤药并帮他包扎好了伤口。冒玄看了一眼身旁那把被何为意砍断,又要了何为意命的半截断剑。感慨的说了曾几何时我也有一把令人羡慕的宝剑。此时,门外进来一人,头戴斗笠一身黑衣,斗笠遮住了他的脸,走进来便说:“这次任务完成不错,组织上对你们两的表现很满意。”梁德发却没给他好脸色说道:“哼!差点就回不来啦。”那黑衣人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往桌上一扔说道:“这是这次任务的报酬。”梁德发继续阴阳怪气说道:“老子这回要真是把命丢了,这些能赎回来吗。”那黑衣人没有理他,继续说道:“那把刀呢,组织要收回去。”一听黑人说完这句话,梁德发当时就气炸了,拍案而起说道:“那是老子用命换回来的,你说收就收,你算什么东西。”冒玄赶忙站起身来,拉住梁德发,冲他摇了摇头,随后便冲黑衣人说道:“在那。“他示意在门板后面,黑人翻出那把金刀背上就走,刚跨出门槛半步,便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组织给你的才是你的,不给你,你就是拿了也无福消受。”说完话迈步离开。 梁德发气的在屋里破口大骂,冒玄就一直在劝他,冒玄说道:“还是算了吧,我们不能跟组织做对,以我们的实力无法与整个强大暗影组织对抗。”梁德发说:“我知道,就是来气,老子给组织卖命,他们拿我们当什么。”此时冒玄知道他是在气头上也不愿意跟他争执,便岔开话题说道:“去,把那坛醉仙蜜挖出来。”此时梁德发瞬间满脸堆笑,一提到喝酒,仿佛所有事都不重要了。梁德发来到屋后的一棵桃树前,便在桃树下挖出一坛酒来。冒玄,拿来了两只碗,二人就坐在桃花树下品起酒来。 梁德发先是干了一碗,然后吐了吐舌头,说道:“你知道吗,我发现何为意罩门的时候,想的是什么吗,就是这坛醉仙蜜,差一点老子就喝不上啦。”冒玄此时背靠桃树,却呆呆的望着月亮,神情满是惆怅。梁德发看了一眼月亮,圆月,脱口而出问了一句:“今天是十五?”冒玄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梁德发心想,这下坏了,我这一问,定是触及了疼苦他的往事。平时他不说我也不问,今天怎么就来了这么一句。冒玄淡淡的对梁德发说:”想听听我的故事吗?“梁德发心里当然想听,但又不想表现的太明显,便说道:“以前没听你说过,我也没问过,你想说就说吧。”梁德发表现出不在乎的样子。冒玄喝了口酒,说:“那我不说了。”梁德发刚喝下一口酒还没咽下,一口就呛了出来,说道:“咳咳,咳,嘿,你这假老道把我馋虫都勾出来了,你又咽回去了。”冒玄笑了笑,说道:“你可是我的真名叫什么。”梁德发一听疑惑的说道:“你不叫冒玄吗,姓冒名玄。”这回轮到冒玄一口酒呛了出来,说道:“哪有姓冒的啊,那是我的道号。我本名叫做江誉峰,入了三清门才改了这道号”梁德发说:“哦,你果然是三清门的,你被逐出师门了?”冒玄伸了个懒腰,双手抱头,躺在地上仰望星空,惆怅的说道:“差不多吧,不过,不是他们把我逐出的,是我主动叛门。”梁德发说:“三清门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门派,怎么你”冒玄闭上双眼,愁绪涌上心头,眼角流下泪来。 冒玄起身大口喝了碗酒,说道:“我原本有一位青梅竹马的心上人,她叫冰儿,我原本以为她会成为我的妻子,我这人从小就是个武痴,到处拜师习武,结果学得都是些三脚猫功夫。那一年我十七岁,我决定前去三清门拜师学艺,我走的那天也是十五月圆之夜,她来找我,我让她等我三年,三年后,我便回来娶她,我们在月下定下誓言,我对她说‘非子不娶’她对我说,‘非汝不嫁’我们就这样依依不舍的分别。” 此时,听得梁德发嚎啕大哭,问道:“那你回去娶她没有。”冒玄坐在地上将后背靠在桃树上,用拳头敲了额头两下,叹了口气说道:“如果我那夜没走,肯定会娶了她。我来到了三清门像拜师学艺,到那才知道,入三清门必须出家修道,一生不能娶妻生子,我当然不能那么做,不然冰儿怎么办,可是学艺不成我有没脸回去,于是我就四处游荡,结果却碰上了一伙山贼,幸好被一位老者所救,他武功着实了得,那伙山贼被打的狼狈而逃,我当场就要拜他为师。却被他顿然拒绝,我当时拜师心切就骗了他,说我无家可归,求他收留,他便叫我跟着他,结果他把我带回来三清门,这时我才知道他就是三清门的开山祖师三清真人的坐下三弟子,玉清真人。 听到这里,梁德发啊的一声说道:“那你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了啊。”冒玄继续说道:“是啊,其实最初,师傅是想让我拜入三清门,但我跟师傅说我家是九代单传,师傅便不再强求与我,将我留在三清门当杂役,在最初的两年我为他端茶倒水,劈柴煎药,终于打动了他,私下没人的时候,师傅便会指点我几招剑法,但是受门规所限,让我不可告诉他人。就这样,我跟学了一年多的剑法。我与冰儿的三年之期已到,可我才刚跟师傅学了一年的剑法,好不容易才得到师傅的传授,所以我决定再跟师傅学上两年,就这样我总共在三清门呆了五年。 此时,冒玄拿起酒碗一饮而尽,继续说道:“后来,我将事情的原委向师傅和盘托出,师傅叹了口气,叫我下山区。随后,我满怀期待的回来,希望马上能见到冰儿,谁知,当我回来却得知,就在两年前,冰儿的父母为了还债,把她嫁给一个年过古稀的老财主为妾,我向疯了一样的去找她,最后我终于和她见了一面,她说我俩的缘分已尽,叫我把她忘了,她如今过得很好,叫我别再来找她,我当时万念俱灰,终日借酒消愁,后来我变重返三清门,正式拜师入道,我也自然拜入我师傅玉清真人的门下。” 梁德发说道:“那你也算是得偿所愿了。”冒玄继续说道:“之后几年里,我便专心的钻研武学,我大师伯太清真人是三清门的掌门责任重大,我二师伯上清真人也是个武痴整日醉心武学,只有我师傅玉清真人是闲云野鹤,喜欢云游四海,可我在三清门的日子里,师傅从未踏出三清门半步,整日就是教导和传授我武功,没过几年,在师傅细心的调教下我的功力迅速提升,我已是后辈弟子中的佼佼者,连掌门师伯都曾说过,我是下一代掌门的人选之一。” 此时冒玄见手中的碗已经空了,便伸手递过去,梁德发见状立马提起酒坛给他满上。冒玄抿了一口酒,问道:“你还记得我刚才说,我也有一把令人羡慕的宝剑吗?那年掌门派我下山历练,师傅便送了我一把宝剑,此剑名为‘寒雨’乃是师傅采集北海寒铁,请一代铸剑名师——铸春秋所铸,让我下山时带在身旁。我下山以后,曾去找过她,可她家中的仆人却说没有她这个人,后来我才得知,她丈夫早就死了,家中大奶奶掌事,把她卖进了贵香楼。”梁德发听到这里脱口而出:”青楼。”再看冒玄两行泪水以划过脸颊,两行鼻涕已快到嘴边。他一拳打在了桃树的树干上。心头,悔恨不已。 他又继续说道:“我多次夜里潜入青楼去找她,她总是避而不见。知道有一天她肯见我,我一把她搂在怀里,直说是我对不起她,她在我怀里痛哭流涕,说我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了,我说带她走,她却很害怕,说她不再是从前的冰儿了,我说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我请她相信我,这次我绝不辜负她。于是我带着她正要离开贵香楼的时候,不料却被老鸨子发现,叫来十几个打手,我一怒之下打伤了那些打手,并砸了贵香楼。我带着冰儿离开,我们在外过了几天太平日子,那是这几年来我们在一起最开心的日子,不料,有一日我三师兄找到了我,说是师傅病重,我当时很是着急,便把冰儿安排在客栈中叫她等我,我随三师兄赶回了三清门。可我一回到三清门,才知道这是个局,是掌门故意让三师兄将我骗回,我大闹青楼的事,掌门已知晓,当众训斥了我,作为修道之人,说我为不该为了个娼妓,丢了门派的脸面,要不是看在师傅的面子上,早就把我逐出师门了,我被罚在参悔洞中面壁思过,几日过去,我心急如焚,冰儿还在等我,四师兄与我关系最是要好,我便求四师兄替我向师傅求情,可四师兄说师傅与两位师伯闭关三个月参悟三清剑阵。此刻我不能再等了,便闯了出去,四师兄拦住我说,被罚在参悔洞中面壁思过者若无掌门允许,擅出者视为叛门,我哪管那么多,四师兄极力阻拦,我便于四师兄打了来,我为快点脱身,便使出杀招,四师兄中剑倒地,我当时以为他只是受了伤,谁知。我逃出三清门后,我找到了冰儿带她逃走,却被三位师兄追了上来,这我才得知四师兄已死,我当时悔恨不已,三位师兄拔剑相向,说我是三清门的叛徒,要为四师兄报仇,为三清门清理门户,我们便打了起来,我对付其中二人联手已是吃力,如今三人夹击,我哪招架的住,几招过后,其中一人便向一剑我刺来,此时我已我已无法闪躲,在一边的冰儿,此时突然冲了上来替我挡了那一剑。一剑穿胸,鲜血从冰儿的身体里喷出,这怎么可能,我当时不敢相信,我的思绪全乱了,这些年我们的遭遇历历在目,我要为冰儿报仇,此刻我像疯了一样,我的剑招,招招致命,即便挨上他们几剑,我也感觉不到疼痛,我奋力杀死了两位师兄,另一位被我打得重伤逃走,此时我已冷静下来,我抱着冰儿的尸体良久,心就像刀绞一般,在这个世上如果没有冰儿,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万念俱灰,将师傅赠寒雨剑掷入谷底,我抱着冰儿的尸身从悬崖上跳了下去。”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八章 解脱 冒玄因为对武学的追求与痴迷,造成了他与冰儿的爱情悲剧,也造成了他自己的人生悲剧,背叛师门cài rén惨死,双手沾满了同门的鲜血,多重打击下,使他再没生存的,此时已万念俱灰的他,抱着那具已经冰冷的尸体,来到崖边,纵身一跃,来结束他在人世间的一切痛苦。 此时的梁德发已听的泪流满面,痛哭流涕的冒出一句:“你们两个怎么就这样葬身崖底了啊。”刚说完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那冒玄现在不就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吗?冒玄气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梁德发也羞臊的脸通红,他仿佛是在听冒玄讲别人的故事。冒玄看着梁德发,又怎会想到,眼前这个热血,冲动,直性子,甚至说话不经过大脑的年轻人,在多年以后,历经沧桑,经过岁月的洗礼,变得是多么的沉稳老辣。 冒玄随后继续说道:“那日,我跳下山崖,被崖底的树藤缠住,不知过了多久我才醒来,那时的我痛苦万分,怪老天怎么就没让我随冰儿去了,我本想再度轻生,可是,死过一次没死了的人,是没有勇气再来第二次的。过了几日,我将冰儿的尸首葬在崖底,我用了半个月的时间才从崖底走出来,之后我终日饮酒,烂醉如泥,同行尸走肉一般。” 说完,冒玄又躺在了地上,依然仰望着星空,他已经不愿再说下去了,他望着天空,可能是在找哪颗星星,也许再他心底认为,冰儿现在就是天幕上众多繁星的一颗。 几个月后,两人的伤也都痊愈了,这个时候暗影组织又给他们下达了一项任务。一位头戴斗笠,身穿黑衣的男子走进了茅屋,此人正是之前与冒玄和梁德发联络的那位黑衣使者。他进门后冲着冒玄和梁德发淡淡的说了句:“这次任务的目标是泰威镖局总镖头祝天威。”冒玄和梁德发一听祝天威的名字同时一惊。梁德发吼道:“怎么每次都是难啃的骨头,而且一次比一次难啃。”那位黑衣使者说道:“这一次,委托方出手十分阔绰,而且肯先付一半的酬金。”说着,黑衣使者从怀中拿出一叠出银票扔在桌案上,说道:“这是们一半的酬金,不过委托方要求要在五日内办妥此事。”说完便转身离去。 黑人使者走后,梁德发和冒玄,面色有些凝重,这祝天威不仅是泰威镖局总镖头,还是两仪派掌门嵩柏宁的师弟,两仪八卦刀已练至炉火纯青的地步。无论从身份地位还是武功,简直是比金刀何为意高出太多了。在江湖上,只要是他的镖无人敢劫,泰威镖局的镖旗往起一竖,江湖上所有的绿林好汉都要退避三舍。 冒玄此时问道:“为什么要给我们一个五日之内的时限呢。”梁德发说:“难道委托人是想劫镖。”冒玄摇了摇头道:“我最近听说,有人委托泰威镖局一笔大买卖,一颗东海夜明珠,委托人出手相当阔绰,给的酬金直叫同行的镖局眼红。而且指名要请祝天威亲自押送。” 梁德发说:“难道组织对这颗夜明珠有兴趣。”冒玄再次冒玄再次摇了摇头,说道:“据说,这祝天威下个初一就要出镖了,而五天后正是下月初一。若祝天威此时丧命,恐怕这笔大买卖就要花落别家了。”梁德发略显明白的说了一句:“哦,原来如此。”冒玄道:“我们还是早作准备吧。” 两人来到了泰威镖局附近,找了个客栈落脚,此次冒玄依然带着一把长剑,梁德发的腰间依然藏着条锁链,只是这次他在锁链前端改造了个弯钩。而手中也提这把长剑,因为近日来他与冒玄切磋论剑,剑法着实精进不少。两人在泰威镖局连续埋伏了几天,摸清了祝天威出入的规律,可是却依然找不到下手的机会,直到最后一日,两人觉得无论如何也该动手了,再不动手就没时间了。可是这一天,祝天威请来几位好友,整天的一直在起,给人急得直跺脚,总不能把几个人都杀了吧,那样动静太大了,况且这几位一看手上功夫也不弱。于是二人决定深夜偷袭,他们总不能不睡觉吧,但是,深夜动手的话,必先潜入镖局内,务必速战速决,否则招来镖局里其他援手,定是麻烦。这时二人也想不出别的办法,只能一搏。 深夜,二人纵身fān qiáng进了泰威镖局,来到祝天威卧房外,看见卧房还点着油灯,二人未敢靠近这在远处观察,不一会儿,一个管家手里拿着一封信来到祝天威的卧房外敲了敲门,祝天威出来把信拿过来一看,脸上沉重,回房披上外套,拿起他的八卦刀就出了镖局,二人尾随其后,跟到一个僻静的地方,二人心想,这可是天赐良机,不管祝天威因为何事深夜独自一人出来,总之,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二人纵身一跃,拔出长剑,双双向祝天威刺来,祝天感觉不妙,拔出八卦刀,使出两仪八卦刀的巽字诀,格挡开来。二人一看一击不成,便再度出击,二人剑光闪烁,将祝天威照在剑影当中,而祝天威的两仪八卦刀法,乃采用先天八卦所创,攻守兼备,二人根本无法比进一步。 祝天威的两仪八卦刀法,有八八六十四种变化,每一招都可或攻或守,交手时,只要对手定力稍差一些,打乱对手的招式规律,使对手陷入自己都节奏当中。而此时梁德发和冒玄二人正是身感如此,二人似乎被祝天威这口八卦刀牵着走,时而慢,时而快,当祝天威招式放缓时,二人本想以快打慢,奈何每每使出的招式,却显得笨拙迟缓,而当祝天威刀速加快时,二人也开始胡乱出招。此时两人都觉得不妙,此刻两人均已挂了彩,身上多处刀伤,虽然伤口不深,但实在是狼狈不堪。 此时,梁德发觉得不能如此下去,于是跳出战圈,伸手将腰间锁链抽了出来,利用锁链的长度进行远程攻击,而冒玄继续挥舞长剑近身攻击,使得祝天威分心二用,要对付眼前的剑招,还有时刻注意着远处的锁链。这下子,二人的进攻,才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节奏当中。 虽然两人不再受祝天威刀法的牵制,但祝天威,用两仪八卦刀中的坎字诀来防守,层层刀影将自己罩住,使得两人不能近身分毫,三人交战多时,梁c冒二人的体力开始下降,而祝天威却依然如初,他仿佛一直在原地一样,从未出过一尺半径的范围,始终自己的区域范围内与二人对抗。两人开始直冒冷汗,全身已经被身上伤口渗出的血然后了大片。而就在此时,祝天威劈出了两仪八卦刀中极其霸道的一招——震惊百里。刀劲直接将两人震飞了出去。随后两人纷纷倒地,同时一口吐出鲜血。两人相视,对望一眼。同时起身,再次向祝天威攻了过去,此时三人再度交手,祝天威突然感觉到压力倍增,这二人招招致命,招招迅猛无比,只攻不守。梁德发和冒玄早有心里准备,他们明白,这此要面对的对手,绝不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高手,此战甚至可能又去无回。只有下定绝心以命相搏,或许还能置之死地而后生。二人都是拼命的招式。祝天威开始感觉对抗越来越来越吃力,动作也开始有些迟疑,身体也开始感觉疲惫。这是梁c冒而人联手的拼命招式造成的压力。而疲惫这种感觉是很会隐藏的,人在顺风顺水毫无压力时,是感觉不到的,人一旦有了压力,那么疲惫便会成倍的袭来。二十几招过后,祝天威回刀稍慢了些,肩膀随即便中了一剑。中剑后稍有迟疑,腿上又中一剑。此时祝天威心中开始勇气怒火,他再次一刀劈出,刀劲将二人逼退。随即跳出三丈开外,气运丹田,将气劲凝聚于掌中,二人见状,便挺剑来刺,祝天威一掌发出,掌劲将二人重重的轰了出去。此掌法乃两仪派的两仪震山掌,掌劲威猛霸道,将二人轰的再次吐血。 此时梁德发觉得肯能真的要命绝于此了,便向冒玄说:“看来你我二人要命丧他手了。”冒玄说:“如今只有一命换一命了,你要抓住机会。”梁德发此时一头雾水,不明白冒玄在说什么,但随后,冒玄挺剑便杀向祝天威,此时冒玄更加冷厉凶猛,梁德发瞬间明白,冒玄这是要同归于尽啊,先是一招天地同寿,再是一招日月同辉,紧接着一招殊途同归。梁德刚想上前阻止,只见祝天威一刀将冒玄穿胸而过,冒玄此时抓出祝天威半边身子,大吼一声:“快啊。”梁德发已冲上前来,祝天威半边身子不能动,只能用另一只手运用掌劲,梁德发此时甩除锁链将他缠住,祝天威运劲震kāi su一链随即一掌,拍在梁德发身上,同时,也感觉喉咙一凉,梁德发的长剑已深深刺入,梁德发将剑拔出,鲜血如喷泉般从喉咙喷出,随后祝天威气绝身亡。而梁德发刚才中的那一掌,使得他一口鲜血再度喷出,他强忍着伤痛,过去抱起冒玄的身体,冒玄此时奄奄一息的笑着对他说:“我解脱了。”此时冒玄凝视远方,他放佛看到冰儿在向她招手,他伸手向前去抓,口中念到:“冰儿,等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九章 新仇旧恨 与祝天威一场苦战中,冒玄最后舍身以命换命,最终和祝天威同归于尽,把活下来的机会留给了梁德发。对于冒玄来说,他此生背负太多的爱恨情仇了,这个结局,也许对他是一种解脱。 梁德发抱着冒玄的尸体,痛哭流涕,捶胸顿足的说:“为何你要怎么做,为何不让我去。”此时失去挚友的他,痛苦万分。如果时间能倒流,他一定不会让冒玄这么做,如果要做也是由他来做。他跪在冒玄的尸体旁良久,他不愿接受现实,他多么希望冒玄还活着,此刻他能够站起来。直到天快亮了,他终于明白,与他多年并肩作战的好友此刻再也回不来了,他背起冒玄的尸体回到茅屋中,他呆呆的坐着,也不知坐了多久,门外黑衣使者走了进来,对他说:“你们的事,上头已经知晓,虽然可惜但任务总算完成了。”黑衣使者看了一眼冒玄的尸体,说道:“组织很快会给你派一个新的搭档,我看还是先让他入土为安吧。”刚说完便走向冒玄的尸身,此时,梁德发拔刀而出,劈向黑衣使者,那黑衣使者向后一闪,说道:“你疯了吗。”梁德发向前再劈一刀,说道:“给我滚,老子不要什么搭档。”黑衣使者纵身跳出屋外,说道:”我看你是疯了。”转身离去。之后梁德发连日买醉借酒消愁,喝的跟醉猫一样。他认为若不是组织,这几次连续派出越级任务下来,冒玄根本不会死,这种等级的任务,绝不该由他们去完成。其实,在暗影组织中,冒玄的地位远高于梁德发,组织早就看好梁德发日后是个可用之才,便放在冒玄身边加以历练,最近,暗影组织觉得是时候提升梁德发的阶级了,便给出几个越级的任务加以考研,而这次行刺祝天威便是最终的考验,完成后,梁德发便可晋级。可这一次的意外让冒玄丧了命,加上梁德发对黑衣使者的态度,以及日后成天醉酒不思上进。组织便对他放弃了。 回来后的第三天,梁德发继续去酒楼买醉,听到酒楼的一些江湖客谈论道:“你们听说了吗,自从祝天威死后,泰威镖局的声誉一落千丈,据说东海夜明珠的金主将这单生意撤了回来交给了天福镖局去保,酬金还增加了一倍呢。”此时,梁德发感叹道,自己的命就是别人的踏脚石,何其卑微。冒玄的命丢的更是毫无价值。但转念一想,与其在这肮脏的江湖随波逐流,冒玄何尝不是求仁得仁呢,也许他早就死了,在冰儿死的那一刻,他的心也就死了。现在,他再也不用受组织的掌控,可以放心对师门的执念,就此随冰儿去了。这也算是他最好的结局。想到此处,梁德发豁然开朗,一扫心中阴霾。他回到茅屋,将冒玄火化,带着冒玄的骨灰来到了,他所说的跳崖之处,但是他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进入崖底的小路,于是便将冒玄的骨灰洒下崖底。嘴里念叨着:“这也算你们同葬崖底了。”回到茅屋后,梁德发再次起出一坛酒,坐在桃树下独自饮酒,不,他并非独饮,他依旧拿了两只酒碗,放在对面一只,将酒满上,又将自己的也满上,就像跟冒玄对饮时一样。渐渐的他醉了,倒在树下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人将他叫醒,醒来后他依旧坐在桃树下,他看见叫醒他的人正是冒玄,于是二人便对饮起来,不一会儿,一位女子走了过来,来到冒玄的身旁,依偎在他的怀里,二人甚是甜蜜。 记忆流转,再回当前,梦醒十分,往事不再追忆。 凤石村,初夏,这个有着凤凰传说的村庄,现今农地里是一片繁忙的景象,大家都在忙着地里的农活,而在这村庄中的一户家里,两个少年,正在练武切磋,拳来脚往,相互拆招。而一位大概五十来岁的老人,正坐在一旁,手中削着把木剑,而旁边的放着另一把已经削好木剑。此时,一个女人从外面进来,看起来二十多岁不到三十,长的确实清秀的很,一身素衣,更显出一种气质。她手里拎这一个食盒,显然是来送饭来了。她来动削木剑的老人身旁,说道:梁大哥,该吃饭了。”那老人自然就是梁德发,而送饭的女人也正是孙寡妇。梁德发冲孩子们一招手,他们便过来拿起碗筷开始吃饭。孙寡妇看着梁德发说的:“梁大哥,你得衣服都旧成个样子,过两天进城买块布,给你做件新的。”梁德发紧忙说:“不用,不用,旧衣服穿着舒服。”吃完后,算寡妇将碗筷收拾到食盒里便离去了,孙德发将木剑削好,交给了小黑和小石头,并掏出那本破旧的玉清剑谱给他们讲解,边讲解还边告诉他们:“招是死的,人是活的,就拿太虚拳力震山河这一式来说,下盘用劲,走出丁字步,回手蓄力,一拳击出才有威力。可倘若这一连串的动作没有完成,旁边便一剑刺过来,怎么办,所以就应放弃其余动作,一拳先挥出去,这样威力所大大减弱,但能先逼退对方。能腾出空间与时间,来对付刺过来一剑的那人与其他人。总之随即应变,活学活用。 一日,孙寡妇进了城,到了一家裁缝店,挑一块布,这个颜色做衣服应该不错,于是买了下来。可是,就在他出来裁缝店没多远的地方,却碰见了冯二,如今冯二随不再敢去凤石村,但在城里依然横行霸道,是因为冯大在湛龙帮这几年混上来外务总管的职务,城中地面上湛龙帮的所有喽啰全部归他指挥,以及处理湛龙帮对外的事宜。除了帮主和几位堂主就数他权力最大,冯二仗着哥哥依然无法无天,虽不敢再去凤石村,但对当初的事一直记恨在心,如今看见冯寡妇,自然怒从心起。于是带人围了上去,说道:“我当时谁家的美娇娘,原来是凤石村的孙寡妇啊,怎么今天来城里,是想你二爷了?”孙寡妇想快步离开,却被几个喽啰推攘回去。冯二道:“怎么这么快就想走了,二爷没好好招待你呢。”孙寡妇又急又怕的哭了出来。冯二下流的说道:“哟,怎么哭了,是受委屈了吧,也难怪,你丈夫死得早,让你独守空房这么久,相必那梁老头身体也是不行吧,所以你想起二爷我的好来,还是二爷好,对不,来,让二爷心疼心疼。”冯二伸手就要摸孙寡妇的脸。孙寡妇推开他的手说:“滚开,liu áng。”冯二此时更加来劲的说道:“哟,没错,你二爷我就是个liu áng,今天,二爷我就liu áng给你看看,兄弟们,把这婆娘给我带回二爷的府上,今天二爷给你们开开荤,有二爷一口肉吃,就有你们一口汤喝,几个喽啰应声堆笑过来按住孙寡妇的手脚,将她抬了起来,孙寡妇一路上向街上的人求救,却没人敢理,一个个低头躲过,一行人将孙寡妇被抬进了冯二的府宅,最后进去一个喽啰将府门一关,随后,听见院墙内,一阵阵男人的嘲笑声,以及女人的尖叫声,哀求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声。 这日夜里,一个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的女人,独自走在河边,在河边徘徊很久,于是她上了桥,在桥上俯望着桥下的河水,回忆起人生的点点滴滴,她十几岁便于丈夫成婚,那些日子虽然过得清贫些,但仍然有个依靠,生活平平淡淡,但是她生下孩子没多久,丈夫就得了重病,她到处求医,花光了家里的积蓄,最后他的丈夫因无钱医治,病重而亡。这些年来,也有人劝她改嫁,但是因为孩子还小被她拒绝,也有人shàng én提亲被她一一回绝,也曾有liu áng忙想要强占她,都被他以命相抵,而后来终于有个男人有能力可以保护她,虽然这个男人比她大很多,但她依然愿意照顾他,虽然两人相互倾心,但也只是发乎情,止乎礼。而就在刚刚那些男人,对她做出了如此伤害。她望着下面的河水,不知这河水能否洗清她今日的痛楚,幸好她的儿子已有寄托,她也再无牵挂,于是纵身一跃,让河水冲去她今生的烦恼。 清晨,梁德发足足一宿没睡,孙寡妇整宿都没有回家,他担心整整一宿,直至清晨,有一个年轻村民来找:”梁叔,你赶紧去河边看看吧,孙寡妇她。“话还没说完,梁德发一个箭步就冲了出去直奔河边,看见远处的尸体,穿的正式寡妇昨天出去的衣服,孙德发跑到近前,颤抖的身体蹲了下去,一看,尸体有些浮肿,但依然能看出这就是孙寡妇。旁边的村民嘀嘀咕咕:“是孙寡妇吗?”“是孙寡妇,没错。”“孙寡妇怎么投河了““哎呀,寡妇投河还能因为什么啊,还不是那点事儿。”“是啊,我昨天在城里看见了,一会儿的功夫跟了好几个男人呢,都是冯二的手下。”孙德发一听冯二,怒火中烧,便把刚才嚼舌根子的人叫了出来,是跟中年妇女,梁德发如刀子般的眼神,盯着那个中年妇女,那中年妇女几乎被他的眼神吓得瘫软跪地。梁德发问道:“你都看见了什么。”那妇女紧张说道:“我,我昨天去去去城里,看看见冯二带带着手下把她抓进家里,在在外面就听见那那那个的声音。”梁德发满腔的怒火,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他用一种仿佛每个字都是咬出来的语气说道:“冯二,我要让你,血债血偿。”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章 玉佩 孙寡妇不甘受辱投河自尽,于是第二天清晨在河边处,发现了她的尸体,在得知是冯二所为后,梁德发的憎恨与愤怒化成一股怒火,在他心中燃烧,历经沧桑的他,已多年没有如此的冲动,他瞪着的双眼布满血丝,双拳紧握的骨头咯咯直响,若是他年轻时,肯定会立马提刀找到冯二,将他千刀万剐。但经过岁月的磨历,他早已变得沉稳。此时,他要把眼下的事处理好。他背起孙寡妇的尸体来到了城中的棺材铺,选了一口上等棺材,雇了一辆马车拉到家中祭奠三天。小黑曾多次哭晕过去,连日来,粒米未进。最后在梁德发的劝说下才吃了些东西。三天后,梁德发将孙寡妇下葬。随后,便将两个孩子托付给王大夫。自己独自一人带着把短刀,进了城。 梁德发进城后,先找了家客栈,一进客栈店小二便过来招呼道:“客官,您是打尖啊还是住店啊。”梁德发说道:“给我开间上方,另外来烫两壶酒,切三斤牛肉,送到我房来。”店小二道:“好了您呐。”梁德发进到客房,不一会儿功夫,店小二便端着酒菜进来,放在桌上,说道:“客官,您慢用。“说完便转身出去了。”梁德发满上一盅酒,先是一饮而尽,此时梁德发长叹一声。他已戒酒多年,差不多快忘了这种辛辣刺激的感觉。此刻却因孙寡妇的死,让他再次体会这种久违的感觉,但却消不掉他心中的愁绪。 傍晚,梁德发趁客栈中的人都熟睡后,翻窗而出,来到了冯府的院墙外,准备先踩踩点,于是fān qiáng而入,在冯府找了一圈,却没找到冯二,梁德发很是疑问,难道冯二不在家。但他并没有离去,而是在冯府里观察地形,以方便明日再来。拂晓之时,梁德发刚要离开,冯二便摇摇晃晃的回来了。看到冯二,梁德发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恨不得现在就宰了他,随后他又强行将自己的情绪压了下去。此时,冯二的下人们将他迎了进来,好事儿的管家满面堆笑道:“二爷,手气怎么样。”冯二说:“他奶奶的,邪了门了,一连开了二十九把大,第三十把来了个豹子通杀,爷身上的银子,全都被赌坊刮了去。”那好事儿的管家没大没小的说道:“二爷,不是我说你,你说你喝完花酒,再去赌钱,那能赢吗。”冯二一怒骂道:“嘿,兔崽子,二爷做事用的你来教训。滚。”那管家碰一鼻子灰的走了。 梁德发看了看天,此时快亮了。他不想在白天下手,那样会引起注意。毕竟冯二的大哥在湛龙帮混到还不错,现在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跟湛龙帮直接起冲突,怕是有些麻烦。梁德发并不怕湛龙帮,那小小的湛龙帮,他还没放在眼里,若是他现在还是孤家寡人,就算十个湛龙帮,也不值一惧。可他现在还要照顾两个孩子,如此便有了牵挂,所以,断不能莽撞行事。于是纵身一跃,翻出了院墙。 离开冯府后,梁德发回到了客栈,店小二见到他大了高招呼,随即问道:“爷,您是什么时候出去的,我怎么看见您出过房门啊。”梁德发回了一句:“你眼大露神。”说罢便回到自己的房间。店小二还纳闷,以为早上起来的时候,自己没注意到?梁德发回到房里,躺在床上闭门养神,准备晚上下手。天色刚一黑,梁德发便换上夜行衣,腰插短刀,心想今夜就要了那冯二的狗命。 此时刚入夜,街上的人仍是熙熙攘攘,梁德发来到冯府门前的不远处,只见冯二哼着小曲,晃晃悠悠的从府里出来,梁德发便尾随跟了上去,跟着跟着梁德发就觉得冯二的背影,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说是熟悉,他自然对这个经常出没凤石村的无赖熟悉,那到底是为何有这样的感觉呢?就在梁德发思索时,冯二一脑袋钻进了一家赌坊——八方赌坊。梁德发也跟进了赌坊。 进入赌坊后,梁德发便找了个隐蔽角落坐下,布满红丝眼睛紧盯着冯二,此时所有的人都围着赌桌吵吵嚷嚷,根本没人注意他。冯二拨开人群挤到赌桌前,那赌桌的庄家一见冯二便说:“哟,二爷,今天来的早啊。昨天点子有点背啊,今天是来报仇的,看您今天红光满面,可要大杀四方啊,哈哈。”冯二大笑道:“哈哈,葛老板怎么今天亲自下场坐庄啊,你说的没错,二爷今天就是来大杀四方的。”那葛老板赔笑道:“那您可得多赢点。”这是赌坊一贯对客人的奉承,只要是在赌场混饭吃的,老板也好,看场子的也好,甚至是端茶倒水的,见了赌客都说,“老板您多赢点”“老板您今天走红运”其实有哪家赌场希望赌客赢钱,嘴上说的好听,心里却想着,你最后输的连裤子都当了。 冯二在赌坊赌了大半夜,梁德发在旁边看了大半夜,只见那冯二一次次的往赌桌上扔白花花的银子和银票,那庄家葛老板,一次又一次将赌桌上的银子和银票往回捞。直到冯二拿着最后一张银票说道:“我押到大。”紧着葛老板一看骰盅说道:“一二三小。”冯二此时愤怒的一拍赌桌桌案骂道:”去你爷爷的,跟老子搞什么鬼。”此时的冯二已经输疯眼了。葛老板说道:“二爷,输点钱就算了,可别把赌品都输没了,您明天在报仇吧。”冯二骂道:“去你爷爷的赌品,老子不等明天,现在就要报。”葛老板此时淡定的说道:“那,二爷,请xià zhu吧。”此时的冯二浑身上下摸了一遍,已经没银子了,此时围观的人都在看着,恐怕要下不来台,灵光一动从腰间解下一块玉佩,放在了赌桌上说道:“这东西我押五百两。葛老板看了看,问道:“这东西值五百两?”冯二笑了笑说:“何止五百两,二爷的这东西要是出手,一万两也有人肯接。”周围的人开始议论纷纷。冯二接着说:“不信,可以去城里的银楼金店当铺什么的问一问,源字号当铺王掌柜就曾说过,我这块玉并非民间之物。”葛掌柜半信半疑的问道:“不是民间之物,那还能是皇帝老子的。”冯二此时得意的说:“嘿,你还别不信,王掌柜说,这玉佩就算不是宫里的东西,也是某个达官显贵府上之物。”葛掌柜问:“那怎么就到二爷您手里了。”按理来说,此时冯二没必要多说下去,可是此时的冯二,看着众人疑惑惊讶的表情,已经得意忘形了。 冯二得意的说道:“二爷就给你说来听听,这宝贝是我前几年偶然在凤石村得来的,当时是月黑风高,我走着走着,就见一婴儿被遗弃在青石台上,我过去一看,这婴儿浑身裹着绫罗锦缎,当时二爷我正值落魄之时,便将那婴儿的衣物除去,发现还有一块玉佩,便一块拿来去。我当时,想把东西当了换些酒钱,可是听了那王掌柜的,我变舍不得这玉佩了,只把那婴儿的衣服给当了。”听到这里,赌坊角落里的梁德发,身体已经气得的直颤,他盯着的背影念念道:“怪不得,怪不得,没错,没错。”他终于想起来,当年那个夜晚在风石村青石台旁,他看见的就是这个背影。而赌坊里的人,也没人注意角落里的他在嘀咕什么。梁德发心想:“冯二,今日我若不杀你,我便随了你的姓。 此时,葛老板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块玉,露出了贪婪的笑容,说道:“二爷你可够损的了。”冯二说:“正所谓,无毒不丈夫,再毒也没有那孩子的父母毒,亲生骨肉都不要,我们这些不相干的人还发什么善心。怎么样,葛老板,敢不敢让我押。”葛老板说:“二爷,请吧。”于是葛老板摇了几下骰盅,冯二将玉佩押在赌桌的大字上,葛老板一抬手,骰盅一开,一二三小。 冯二一看,也傻了眼。葛老板伸手就要拿玉,被冯二一把按住。随后说道:“葛老板,我说了我知押五百两,我这块玉佩可值一万两,你要想要这玉佩,找回我九千五百两。葛老板一听,这冯二真不愧是泼皮无赖。便说道:“冯二爷,买定离手,这是赌场的规矩,二爷这是想赖账,我姓葛的也不是吃素的。”冯二说:”我呸!我冯二,从不赖帐,说五百两就五百两,这玉我拿回去,明儿我就让我府上的管家给你送五百两来。”那葛老板也狠狠道:“那我就想要这玉呢。”冯二把手一松,摆出一副无赖的表情,说道:“既然葛老板喜欢,那这玉就先寄存在葛老板这,改天我让我大哥来取。”葛老板一听他搬出了冯大,顿时两腿发软,再也硬气不起来了,与又满脸堆笑道:“呵呵,二爷,我这是跟您开玩笑呢,我哪敢邀您的东西。快收好您。”冯二哼了一声把玉佩揣如怀中,迈步离开赌场,梁德发此时也跟了出去,一直跟到一条偏僻的小巷,冯二此时,贴着墙跟正要解腰带,想要解手。梁德发噌的一下来到他的背后,将断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冯二一看脖子下多了一把刀,顿时吓得全尿在了裤子上。冯二直哆嗦的说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梁德发沉声道:“把玉佩交出来。”冯二吓得以为是葛老板要他的玉佩,便从怀里掏出来递了过去嘴里边求饶道:“葛老板饶命,与赔给你。”梁德发接过玉佩后,说道:“你转过头了来,看看我是谁。”冯二将头一转一看,当时就一惊:“啊,是你。”梁德发手起刀落,一刀就抹了冯二的脖子。随后梁德发一想,冯二刚才把他误认为葛老板,而刚才在赌坊,冯二与葛老板的冲突,周围的人都看见了,不如就来个将计就计,先处理了实体。于是,他翻进两户人家的院里偷来了一个筐和一个扁担,将冯二的尸体团起放入筐中,挑到河边,将冯二的尸体绑上石头,沉尸河底。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一章 义子 梁德发拿回了玉佩,并将冯二的尸体绑上石头沉入河底,除非有人故意在这里打捞,否则断不会被人发现。梁德发故意将矛头引向八方赌坊的葛老板,以保证自己和两个孩子的安宁。他此举果然奏效,冯二府里的人,看冯二几天没回府,马上同知了冯大,说二爷失踪了。冯大马上派人去找,结果一无所获,后来冯大叫人调查此事得知,冯二最后就是出现在八方赌坊,期间很多人都看见冯二与葛老板起了争执。冯大带人杀到了八方赌场,葛老板见状不妙跳窗逃走,冯大没抓到葛老板便叫手下砸了八方赌场。 那葛老板也不是一般人,身后也有不小的势力,纠集了人马便与冯大开战,两方人马硬是打了整整三天,最后葛老板实在撑不住了,不得不服软,向湛龙帮递了讲和书。由于冯大在湛龙帮地位越来越高,树敌也越来越多,其中有两名堂主就与其不和,趁此机会就向冯大施压,说他不应该因自家私事而弄的湛龙帮上下鸡飞狗跳,并且这些年,冯二在外打着冯总管二弟的名号,没少给湛龙帮惹麻烦。冯大顶不住帮里的压力,便只有与葛老板讲和。但今日的冯大能坐在现在这个位置上,早已不是当初的吴下阿蒙。谈判时,他故意开出苛刻的条件,逼葛老板就范。最后经过双方讨价还价,葛老板,赔了一笔银子给冯大,并且让出城中两个场子给湛龙帮,才算平息此事。由于,冯大在此事上不但自己得了好处,还为湛龙帮得了利益。在帮中的地位更是如日中天。而冯二此时对于野心膨胀的冯大来说,虽有些兄弟情谊,但早就成了自己的累赘。此时,对于冯二的下落,冯大表现的也并不关心了。 凤石村,依然如往常般太平祥和。小黑和小石头两人在院中正用木剑过招,使得正是三清门的玉清剑法。过完招后,二人来到了梁德发面前。梁德发看了看小黑,觉得他襁褓中丧父,而如今丧母,甚是可怜。就问道:“小黑,你愿不愿意做我的义子。”小黑当时,双眼含泪,跪倒在地,叫了声:“义父。”梁德发摸了摸他的头,将他搂入怀中。而一旁的小石头高兴的说道:“既然阿爹收了黑哥做义子,那黑哥以后就是我的义兄了。”此后,梁德发一家三口过了几年平静而愉快的日子。梁德发这些年视二人如己出般的照顾,小黑为报答梁德发的恩情,而改了姓,跟梁德发姓梁。梁德发看小黑练剑时,更有几分冒玄当年的气势,则为纪念冒玄,给小黑起名为梁玄。 七年后,梁德发此时对于shā sh一u这个职业早已是力不从心,这些年来他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两个孩子身上,只是偶尔接些低级任务来贴补家用。而两个孩子此时也逐渐成长起来,梁玄如今长的已是人高马大,身体十分强健,再加上他黝黑的皮肤,更显得一身英武之气。而梁青石,则长的面如冠玉,身材虽没梁玄那么健壮,但常年练武也还算结实,举手投足间温文尔雅,可说是风流倜傥。每当梁德发时不时的谈论这两个孩子时,总是会说,他此生最大的成就就是培养了这两个孩子,就算他现在一命呜呼了,也是不枉此生。 这一日,梁玄与梁青石在王大夫的药铺里读书,梁德发和王大夫两人在内堂议事。这么多年以来,对梁德发的行径,兄弟二人,早就有所怀疑,甚至已经猜测到他的职业,只是这兄弟二人从不明言,在他们心里,梁德发对他们恩深义重,永远都是一个慈善的父亲形象。但是,随着梁德发的年纪逐渐老迈,二人也总想着为他分担一些。尤其是梁玄,他觉得自己是家中的长子,更应该有责任和义务来为家里做些事。所以他悄悄的潜入院中来到了内堂的窗下,偷听着这二人的谈话。只听见王大夫道:“这次目标是洛华山庄的二庄主,外号“一阵风”的吕风。”梁德发道:“我听说这洛华山庄的大庄主上官雄,前阵子刚死,这二庄主吕风便和三庄主宋阳闹得不可开交。”王大夫道:“是啊,这上官雄没有子嗣,留下这么大一片家业,临终前交代这两位结拜兄弟好好打理。可谁曾想,这大庄主刚一咽气,他这两个结拜兄弟就为了争夺山庄的控制权,打了起来,双方是谁也不服谁。”梁德发叹了口气说道:“我那两个孩子,最近总是旁敲侧击的问我的事,我看八成这两个孩子是有所怀疑了,我出去这几天,在你的药铺里给他们找些活干,劈材也好,煎药也好,别让他们闲着,省得他们胡思乱想,待我解决掉吕风,我便回来。” 梁玄偷偷的回到了大堂,梁青石正温文尔雅的坐在那里看书,梁玄走到他身旁细声说道:“二弟,阿爹果然是干这行的。”说着伸手做出手刀向下划的动作。梁青石依然盯着书看,并没有惊讶和以外的深色,随后将书页翻了一片,非常淡定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对于梁德发做shā sh一u这一行,最早起疑的就是梁青石,他自幼就聪明凌厉,洞察力超越常人。开始与梁玄说的时候,梁玄虽不信,随着长期的观察,梁玄也开始怀疑,直至今日偷听到他们对话,方才坐实。 梁玄说道:“阿爹年纪大了,这次又要去几天,我想这次与他同去,二弟,你在这帮我拖着王大夫几天。”梁青石道:“大哥,不若我与你们同去。”梁玄马上阻止道:“二弟,你年纪尚轻,有大哥在决对没事,况且,若我二人同时离开,王大夫定当起疑。”梁青石无奈道:“那好,完事要小心。”刚说完,就见梁德发和王大夫二人从内堂走出,假意寒暄了几句道:“那就这样,城里有家办白事的,我去一趟几日便归。”然后又冲着兄弟二人道:“你们两个这几日就在王大夫的药铺里好好读书,药铺里要是有什么活你们两个都帮着干一干。”梁玄与梁青石互看了一眼,假装的应承了。 晚上,梁德发独自回到家中,换了身紧身劲衣,戴了顶草帽,提了一副双刀,便出了门。走着走着便觉得后面有人跟踪,他开始警觉起来,当越来越发现后面的脚步如此熟悉的时,他的心如同锥绞一般,他便停下来说了句:“出来吧。”身后出现一个魁梧的身影,提着一把长剑,此人正是梁玄。梁德发虽然早有准备,但他看见梁玄的脸时,心还是凉了半截,梁德发呵斥道:“你来做什么,快回去。”梁玄说:“阿爹我想帮你做事。”梁德发急道:“帮什么帮,我就是去城里给人家吹个唢呐,用不着帮忙。”梁玄说:“吹唢呐?用带着双刀吗?”梁德发不知该说什么,他一急便胡乱回答道:“我,我是怕路上有人打劫。”梁玄叹了口气,说道:“阿爹你就别再瞒我了,我和青石早就知道了。”梁德发一听这句话,梁德发一哆嗦便问道:“老,老二也知道了。”梁玄点了点头。梁德发叹了口气。当他看见梁玄跟来的时候,就知道一切已经瞒不住了,但是还心存侥幸,希望只有梁玄一人知道,可一听兄弟二人都知道了。他刚才还凉着半截的心,现在彻底凉透了,凉到底了。他实在不愿把他兄弟二人牵扯进来,他也早就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会有瞒不住的时候,但他也无可奈何,总不能告诉两个孩子,他是个shā sh一u,他们生活全部都是靠他双手沾满鲜血挣回来的。更不可能脱离组织,一旦加入暗影组织,终身受组织掌控,直到死亡。所以,只能瞒一天算一天。 梁德发看着梁玄说道:“你们既然知道,就应该晓得这多么危险,快回去。”梁玄没有说话,却只是坚定的看着他。梁德发看着梁玄的眼神,心里明白他是劝不动的,从小梁玄的性子就倔,认定的事一定要做。此次,若是不让他跟着,定会不依不饶,梁德发叹了口气,便对梁玄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便跟着来,但是,一切要听我的,我不叫你出手,你绝不能轻易出手。”梁玄一听梁德发松口肯让他同去,便高兴的应承了。 这日,一间酒楼上,一个身穿锦缎华服,衣领袖口皆是用金丝绣制的男人,坐在一张八仙桌上与同桌的三人喝酒喧哗,只听他大声骂道:“他爷爷的,他宋老三凭什么跟我争,大哥死了,论资排辈也该是我做主,他宋老三敢跟我争,是活得不耐烦了。”说话这人,正是洛华山庄二庄主“一阵风”吕风。同桌的三人此刻便同时应承起来,其中一人说道:“二庄主说的极是,大庄主走后,这当家之位就应该是二庄主的,您的威望最高,兄弟们都愿意拥立您。”另一人说道:“可是这庄主夫人,不知怎的,老是帮着宋阳和我们作对。”此时,吕风一拍桌案怒道:“哼,那个女人虽说是大哥的正室,但也只是续的弦,她什么出身,不过是前两年,大哥在翠嫣楼里赎出来的窑姐,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仗着几分姿色,迷的大哥五迷三道,居然还把她扶正了。这两年也没给大哥留个一男半女,她有什么资格插手男人之间的事。我看八成是跟宋阳有一腿。”同桌又有一人说道:“二庄主说的极是,庄主夫人虽说是窑子里出来的,但也是极少的美人儿,宋阳那小白脸,别的本事没有,最会哄女人。估计啊,是上了庄主夫人的床。”说完,几人便同时大笑。此时,吕风说道:“宋阳既然得了美人,就应该把庄主之位让给我,可这小子贪得无厌,想美人与江山二者兼得,哼,待老子宰了他,让他二者尽失。”旁边的一位此时便应承道:“哈哈,那到时候,二庄主便是江山美人二者兼得啊。”说完几人又同时大笑。吕风这时也大笑道:“不瞒你们说,大哥活着的时候,我就对她哈哈,不说了,不说了,来喝酒。”几人酒过三巡,摇摇晃晃的便走出来酒楼,他们却未曾注意,旁边一桌的两人一直在关注着他们。待到他们出了酒楼后,二人也跟了出去。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二章 帮手 在酒楼喝完酒的吕风带着三名手下离开,身后尾随着两名男子一老一少。正是梁德发和梁玄,父子二人一路跟至一片树林外,此时有一名吕风的手下说要去解个手。吕风道:“真是麻烦,快去快回。”那人便应承了一声,赶忙的跑进了树林里。吕风带着其余两人便在树林外等。梁德发见状就带着梁玄绕到了树林里,看见那人正在解手,于是梁德发上前一步,从后面一手捂住那人的嘴,一手持刀从那人的背后顶了进去,刀身穿胸而过。那人挣扎了一下,却也叫不出来,便倒在了血泊之中。梁德发转身回到梁玄的身边,叮嘱他在这里等。但梁玄不同意,要跟他一起行动,梁德发便对他说:“之前答应你跟来时就说过,一切听我的,我是让你在这里把风,要是他有其他的帮手赶来你就帮我截住,或者等我需要你的时候,自然会叫你出来帮忙,但是我不叫你,你千万不能擅自出来,听到没有。”梁德发此举就是为了让梁玄只做一个旁观者,不想他涉及此事。梁玄也只好无奈的答应了。 吕风三人在外面等着有些着急,吕风便说道:“他到底干什么呢,这么长时间,就算是来大的也解决了。你,去看看。”紧接着吕风的另一名手下,也进了树林,此时越走越近,再走几步便能看见刚才那人的尸体。此刻梁德发聚精会神,将刀握在手中,他必须要一击即中,否则定会惊扰到外面的人。他一个箭步向前,如风般的速度窜过去,刀光一闪,那人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喉咙上已鲜血喷出,便倒地而亡。见已经解决了吕风两名手下,梁德发便决定主动出击,他将腰间另一把刀拔了出来,双手持刀便跳了出去,树林外面的吕风先是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只见梁德发一招流星赶月,已解决吕风最后一名手下。吕风见状不妙拔出腰间长剑便刺了过来。梁德发双刀挥舞,与他打在一处。一旁观战的梁玄,开始还有些担心,可几个回合以后,就发现那吕风根本不是梁德发的对手,招招出于下风,处处被牵制。而梁德发的双刀使得是行云流水,左右开弓。 梁德发的双刀如同疾风扫落叶般,,一刀比一刀快,吕风眼看就要招架不住,果然,几招之后,胸前便露出了破绽,梁德发一脚蹬出,将吕风爬起后,一边后退一边说:“是宋阳那狗贼,让你来杀我的?他出多少钱,我给你双倍,不,三倍。”梁德发此时如死神般缓步向前,沉沉的说道:“少废话,束手待死,我给你个痛快。”吕风一看没得商量,便挥剑劈来,梁德发侧身一闪,哪知吕风这一剑是虚招,只见吕风拔腿就跑,梁德发随后便追。吕风的外号就做一阵风,轻功自然不赖,但梁德发的轻功也不在其下,梁德发使出全力追赶,跑出一段路后,梁德发便将吕风截住,举刀便砍。吕风挥剑格挡,他心中暗惊,这人的轻功居然不在我之下。两人又再次打在一起。吕风自知今日是九死一生,便招招拼命,不惜同归于尽。而梁德发也将一副双刀施展开来,刀法疾如闪电,十几招过后,吕风已身中多刀,但他仍是奋力反抗,施展的剑招多是一些搏命的招数。不久,吕风已是强弩之末,眼看着就成梁德发的刀下之魂,突然间,只见吕风一抖手打出了三枚金钱镖,梁德发见势不妙,翻身一躲,躲过两枚,双刀一横又挡掉了一枚。此时已见,吕风施展轻功再次逃离,梁德发也施展轻功随后便追,由于刚才为躲开暗器,已让吕风将距离拉开。梁德发要着牙再次拼劲全力也只能将距离拉近,却无法将他截住。梁德发心中也暗自佩服这吕风轻功是在不弱。 此时梁德发将他与吕风的距离缩短,随即将手中一把刀甩了出去,吕风绝后面一股疾风袭来,赶紧往旁边一躲,就在此时,梁德发也已赶了上来,劈头就是一刀,吕风随后侧身一闪,躲过一刀,梁德发手腕一翻,将刀横切过去,吕风向后一弯腰再次躲过,随即挺剑回击,二人再次胶着在一起,此时梁德发已露出疲态,毕竟体力大不如前,俩次使尽全力追赶吕风,已经体力消耗大半。心想,这次绝对不能再让吕风跑掉,若是再让他跑掉,以他现在的体力恐怕再难追上,所以一定要尽快解决他。梁德发出刀一刀比一刀猛烈,吕风连中两刀。但吕风此时也感觉到对方体力不支,虽然刀法猛烈,但速度明显下降,动作也有所迟缓,以及他额头上的汗珠。吕风知道此刻他若再次逃离,定有活命机会,但梁德发的刀风已将他团团罩住,两人的武功相差甚远,想要抽身逃离绝非易事,索性吕风一咬牙,卖了个破绽,一剑直刺过去。梁德发将刀收至腰间,自下而上辟出一刀,只见血花四溅,吕风握剑的手臂被砍了下来。梁德发此时再看吕风,心想,不好。吕风此时已施展轻功,纵身将要逃走。就在此时吕风眼前突然闪现一黑影,一位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的少年手持长剑,将吕风一剑穿胸。吕风脑中最后想的事,是这少年从何而来,带着疑惑的表情,就此离开人世。 原来从一开始,梁玄便在树林里观战,吕风第一次施展轻功,逃走时,他便也跟了过去。随后吕风再次逃走,等他追过来时,看见梁德发已露出疲态,着实担心,随然梁德发不让他出手,但此刻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眼见吕风断臂保命,他此时果断出手,纵身出来将吕风一剑刺死。梁德发此刻过来用训斥的语气说道:“不是不让你出手吗,怎么不听我的话。”而此时的梁玄并未作答,只是呆呆的看着吕风的尸体,这是他第一次shā rén。梁德发随后说道:”我们得赶紧走。”说罢便拉着还在愣神的梁玄离开了这里。 梁德发带着梁玄找了家客栈休息了两天后,这天,准备吃些酒菜再赶路回家,只听旁边一桌的一位年轻男子和一位中年男子说道:“你听说洛华山庄出了大事吗?”随后那中年男子满不在乎的说道:“前两天我就知道了,二庄主吕风被人杀了,这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我估计是宋阳干的,大庄主上官雄死后,他俩人一直就为争夺洛华山庄而闹得不可开交。”而那年轻男子又说:“不是,我说的是昨天,三庄主宋阳也死了。”那中年男子一惊:“什么,宋阳也死了。那洛华山庄不是完了。”那年轻男子随后又说:“非也,现在洛华山庄由大庄主的夫人掌管。吕风和宋阳一死,原本分裂的洛华山庄就不在闹了,现在反而是上下一心。”梁德发听后也是苦笑一声,之前他也以为是宋阳要杀吕风。现在看来,这幕后的推手,手腕是何等的高明。 梁德发和梁玄回到家中,晚上梁德发,梁玄,梁青石,爷仨同在一屋,坐在屋里互相对望。爷仨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谁也不说话。梁德发想开口,可是欲言又止,他不知道该跟两个孩子说什么。而兄弟二人也绝,把事挑明会让老爷子下不来台,也不知该怎么说。最后还是梁德发先开口道:“你们都已经长大了,有些事也瞒不住你们。阿爹也老了,在这行也干不动了,在过一阵子,攒些银两,就洗手不干了。到时候,在镇上开间酒楼,咱们爷仨就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梁德发这话,是在骗他们兄弟二人,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要想抽身离去哪有那么容易。而兄弟二人,却还真信了,他们以为,阿爹年纪老迈,已经不适合在干这一行了,自然是要金盆洗手。再有就是这些年梁德发的确是在攒银子,多次向人打听哪有合适的店面或是谁家的酒楼出兑。兄弟二人从未踏入过江湖,涉世未深,又怎知,一入江湖回头难,几人沉浮几人还。 第二天,梁德发来到了和仁药铺,与王大夫交谈了一阵,便询问有没有价码高的任务。王大夫先是一愣,然后说道:以你现在的年纪,身手早就不胜当年。以你当年的身手你都接一些安全的低级任务,现在却又是为何。”梁德发叹了声说道:“那两个孩子已经都知道了,昨夜我诓他们说,要洗手不干了,对他们说要开个酒楼,过安稳的生活。不过这开酒楼却是真的,万一,我那天死了,也能给他们留个活计,让他们不必为了讨生活而像我一样。最近我一直在办此事,只是没有合适的店面,不过,倒是有几间酒楼出兑,只是价格高了些,这几年攒的银子要是兑了酒楼,就没去给他们娶媳妇了,我想先给我们家那个老大先说房媳妇,等过几年再给老二娶一房。只是,银子恐怕是不够。我想干几票大的,价高的。”王大夫在旁边听他说完,便犹豫了一会,随后说道:“有倒是有,只不过,对于你现在的状况,恐怕是有些危险,我看还是算了吧。”梁德发一听急了,说道:“我现在怎么了,我现在的身子骨硬朗的很,再过二十年照样能舞刀弄剑。”王大夫见他执意如此便道:“也罢,我这里刚好有一件,价码非常高,只不过这人非常难对付。”王德发问道:“什么人物。”王大夫道:“天云帮长老,邱飞羽”梁德发听完邱飞羽三个字,皱了皱眉,天云帮与两仪派,三清门以及北海剑派,是江湖上名望极盛的四大门派。而天云帮也是江湖shàng én下弟子最多的门派,若要论人数,天云可说是江湖第一大帮。而这邱飞羽即是天云帮长老,也是天云帮现任掌门——尚云楠的师叔。梁德发咬了咬嘴唇说道:“这任务,我接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三章 最后杀招 梁德发这次接的任务,可能是他这个辈子最难以完成的任务,人老了,脾气也倔了,要是在以前,他绝对不接这样的任务,要是组织委派给他,他一定会说,又把这难啃的骨头给我。没错,像这种高难度级别的任务,一直被他称为难啃的骨头。这次他却主动挑了这难啃的骨头,完全是为两个孩子以后的生计着想。这次的价码很高,酬金足够完成梁德发所有的心愿。 在暗影组织的眼里,所有的人都是人头生意,无论你辈分有多大,地位有多高,那也只不过代表你的人头能卖个好价钱而已,只有人出钱买你的命,暗影组织就回派人取你的命,不管是谁的命,上至武林盟主,下至无名小卒,只要价钱合适,就是一单生意。 这一次梁德发不想像上次一样,把他们兄弟二人牵扯进来,便假意说城里有家酒楼出兑价格很公道,要去城里跟酒楼的老板谈一谈。梁德发收拾好行装便上了路。跟暗影组织给的密报,邱飞羽此刻整在千枫庄做客,他与千枫庄庄主凌千枫本就是多年好友,此次凌千枫与当地豪族司徒家结亲。凌千枫只有一独女,名为凌灵,待凌千枫百年之后,这千枫庄的家业,也只能传给他的独女凌灵,所以凌千枫只好招赘司徒家的二公子司徒生作为shàng én女婿。而司徒家的假定继承人是大公子司徒凡,所以司徒家也很愿意将二公子入赘千枫庄。 此次婚礼两家是洒出了大笔银子来操办,婚礼的日子还没到,就已经提前开了流水席,请来的宾客不仅是有名望的江湖中人,也有商贾富户以及衙门里的官老爷们。场面之大,在当地也引起不小的轰动。梁德发赶到时已是婚礼当日,他花了一两银子在街边的小贩手里买两支铜钗,包裹好后当作贺礼,假冒宾客混入千枫庄。进入千枫庄梁德发就被家丁引入一个偏僻角落的席位中,像一些江湖上地位不高或者是来混吃混喝的都是会被家丁引入侧席或是角落里,而堂中正席,坐着的都是名声显赫的一些大人物。而坐在主人席正当中的是庄主凌千枫,在他一旁的正是天云帮长老邱飞羽。凌千枫和邱飞羽两人正在那里推杯换盏有说有笑。不久,一对新人穿着大红的喜服出来拜了天地,将新娘子送入洞房后,新郎官便回到堂中来答谢敬酒。此时,与梁德发同桌的一位江湖客絮叨的说:“哼,这司徒生,真是命好,本来这司徒家的家业以后都是他大哥司徒凡的,日后他可能连个毛都捞不着,可如今,他找了这么一个老丈人做靠山,又娶了个娇滴滴的美娘子,以后这整个千枫庄就都是他的了。 此时,就在庄中的吵闹声中,邱飞羽起身站起,像凌千枫拱手道:”贤弟,我帮中还有些事务要处理,愚兄就先告辞了。”此时凌千枫也马上站起道:“邱兄,这天色已晚,不如在这庄中住上一晚,明日再走如何。”邱飞羽道:“今早已接到帮中的飞鸽传书,帮中确有紧急要务耽搁不得,若不是等今日婚礼完成,愚兄一早便已离开。还望贤弟见谅。”随后凌千枫说道:“那我派些人手护送邱兄回去。”邱飞羽拒绝道:“不必,愚兄一向独来独往,贤弟就此告辞。”凌千枫便将邱飞羽送至庄门外,两人告别后,凌千枫便回到庄内招待客人。而此时,梁德发起身便跟出了千枫庄,一路尾随着邱飞羽,邱飞羽走到一僻静之处便停了下来,说道:“别东躲西藏得了,出来吧。”梁德发一听,自己已经暴露,便出来现身相见。邱飞羽此时问道:“从千枫庄出来,你便跟了我一路,究竟是为何。”梁德发一听,邱飞羽早就知道他在后面跟踪,心想,这邱飞羽果然不简单。便说道:“邱飞羽,有人要你的命。”邱飞羽问道:“是何人要我的命。”梁德发说道:“去问阎王吧。”说罢,便抽出单刀,向邱飞羽劈来。只见邱飞羽不慌不忙,挺起双掌迎击。梁德发只感觉这掌劲刚猛无比,较之当年的祝天威更胜十倍,便不敢懈怠,赶紧撤刀回防,但是刚猛的掌劲硬是将他震退了几步。邱飞羽趁机再度横推了一掌。梁德发纵身跃起,腾空一招泰山压顶劈了下来,邱飞羽紧忙撤掌回收,双掌平行,掌心向天,双掌向头顶上方推了出去,再次用刚猛的掌劲将梁德发震了出去。梁德发此时还落地未稳,就只见邱飞羽如箭一般的身法,已抢在梁德发面前,随即一掌击出,拍在了梁德发的身上,梁德发中掌倒地。这一掌由于速度极快,掌劲便较之前弱了些,再加上邱飞羽并未使尽全力,否则梁德发此时不死也重伤。 只见邱飞羽站在原地,并没有乘胜追击的意思,他缓缓道:“你不是我的对手,你走吧。”梁德发哪里能走,身为暗影组织的shā sh一u,执行的任务要么成功,要么失败,失败只有死路一条,即便对方不杀你,组织也会杀你灭口。于是梁德发起身再战,将手中的单刀耍的是上下翻飞疾如闪电,层层刀影将邱飞羽罩住,梁德发是想以快打慢,利用速度取胜。邱飞羽仍是赤手空拳以双掌相迎,毫无畏惧梁德发的书中单刀。双方刀影掌风,你来我往。两人相互拆了几十招后,只见邱飞羽纵身腾空跃起,在空中全身运劲,全身放佛都被紫气所笼罩,随后所有的紫气似乎都聚于掌中,邱飞羽一掌拍出,全身的劲力由掌而发,这正是天云帮镇帮绝学——梵天紫云掌。 这一掌实属霸道,猛烈的掌劲梁德发根本抵挡不住,整个人被轰飞十几丈远,梁德发落地后感觉五内翻腾,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看来这一掌伤他不轻。邱飞羽再度缓慢走到梁德发的跟前,说道:“今日姑且扰你一命,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想要我的命,还没那没容易。”刚一说完,只见梁德发,躺在地上将身体旋转起来,单刀横扫邱飞羽双腿,邱飞羽赶忙向后退,而梁德发连续使出躺地刀,攻击邱飞羽的下三路。邱飞羽纵身向后跃起,想要跳出梁德发的攻击范围,在腾空之时,只见梁德发将单刀掷了出来,邱飞羽在空中奋力躲闪,但由于距离太近,躲闪不及,单刀还是划伤他的胸口,待他落地站稳,低头一看,胸口一尺长的伤口已经渗出血来,倘若当时稍迟片刻,此刻已穿肠破肚。邱飞羽大怒道:“我两次饶你性命,你却想知我于死地,那也怪不得我了,让我送你一程。”说罢纵身而起,再次使出梵天紫云掌,这一掌气势更胜刚才,周遭紫云密布,放佛还有若有若无的金光闪现。邱飞羽这是要全力一击,要将梁德发毙于掌下。邱飞羽将所有劲力运于掌中之时,只见梁德发手腕一抖,射出三道白光。邱飞羽心想不好,由于距离太近,全身劲力运于掌中,一时无法撤回,随后只听一声惨叫,邱飞羽落地身亡。 再看邱飞羽的身上,面门,咽喉,颤中三处死穴钉着三枚丧魂钉。梁德发很少使用暗器,只有在对手极难对付的情况下才会使用,而这丧魂钉是他最后的保命杀招,只要将对手引入相对较近的距离范围内,再射出这丧魂钉,相信江湖上也没几人能躲的过去。倘若最后连这丧魂钉都不起作用,那么梁德发也只有死路一条了。 梁德发勉强站起,捡起单刀拖着重伤的身体离开,不久,他走到一处小路,隐约有人影晃动,梁德发闭目凝神一听,心想不妙,便转头要走。只听一人大喝一声:“站住。”梁德发回头一看,从暗处钻出十几人来,个个手持利刃,为首一人身穿大红喜服,正是今日千枫庄的新郎官司徒生。梁德发心想:“难道他得知我与邱飞羽缠斗在此,特来相助。”但又一想:“不对,若是如此他们应该从后面赶来,为何在此处截杀于我。此事定有蹊跷。”想到这里只见司徒生大吼一声:“纳命来。”司徒生挺剑便刺向梁德发,梁德发举刀相迎,两人打在一处。梁德发此时身受重伤,但司徒生的武功却也平平无奇,十几招过后,梁德发腾空一脚,正踹在司徒生的脸上,司徒生倒退几步便坐在地上,此时脸上赫然一只鞋底印,显得甚是狼狈。司徒生坐在地上大喝一声:“给我上。”十几名喽啰一拥而上,将梁德发团团围住。梁德发的伤势已让他力不从心,挥刀砍倒了几名喽啰转身就跑,此时感觉后背一股冷风,赶紧挥刀格挡,一看是那司徒生一剑刺来,梁德发知道自己的伤势不便久战,但是此时司徒生却死死纠缠不放,与司徒生对了几招后,梁德发怒火中烧,便屡屡使出杀招,司徒生招架不及,胸前便露出破绽,梁德发一刀刺了过去,司徒生回剑抵挡,梁德发手上一运劲,当的一声,便将司徒生手中的长剑挑至空中,司徒生长剑脱手一愣神的功夫,梁德发举刀自他额头劈下,司徒生当场毙命。 司徒生的手下喽啰都愣在当场,这是梁德发抓住机会纵身便逃,只听着后面有大批人马追赶,而且人越来越多,此时逃至一条河边,跪倒在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内伤实在不清,但远处追赶的声音越来越近,他看了看旁边的河流,一咬牙,纵身一跃跳入河中。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四章 shā shǒu的归宿 这夜,梁德发拖着疲惫重伤的身体,浑身湿透的站在仁和药铺门前,一头撞见背着包袱仓惶而出的王大夫。王大夫见到梁德发急忙说:“我正要去找你呢,你怎么搞成这样子,赶紧回家带着两个孩子马上到外面多一阵子。”梁德发说:“出什么事了。”王大夫说:“现在千枫庄和司徒家派人正在到处搜寻你呢。据说司徒家找了画师,根据那些与你交过手的家丁所述,描绘出你的画像,他们正拿着你的画像到处寻你,组织上也听说你暴露,你知道规矩。”梁德发转身便往家跑,他的脑中全是疑问,司徒生怎么会截杀他,之后追赶他的人难道是千枫庄和司徒家人,如果是他们,怎么会短时间集结这么多人马,再有怎么这么快组织就知道他暴露了,这一切来的太快了,他短时见也想不明白,索性就不在去想。眼下只有将青石和梁玄带走。 梁德发回到家,梁玄和梁青石二人正在后院练武,梁德发跑过来说道:“快走,这有危险。”二人一头雾水,但见梁德发紧张的样子,自知大事不妙。二人正欲随梁德发逃走,只听得前院大门被砸的声音,梁德发跳上房顶观看了一下,大概有百十来人,梁德发心想今天可能是出不去了,不如索性一搏。随即便将兄弟二人拉入后院柴房,开启柴房的地窖,掏出一块玉佩,塞到梁青石手中,说道:“老二,这块玉跟你的身世有关,你要收好。”说完便让二人下入地窖,但兄弟二人却拉住梁德发不放。梁德发说:“他们的目标是我,你们先藏在这里,一会找机会从后院fān qiáng逃走。”二人死活不肯,梁玄说道:“大不了我们父子三人出去跟他们拼了,凭我们父子三人的伸手,定能杀出重围。”梁德发道:“就算能杀出这个院子,他们也必有埋伏,而且肯定会一路追杀。我们父子三人总有筋疲力竭的时候,到时候我们三人便是死路一条。”但二人说生么也不肯放手。此时前院大门已被砸开,梁德发便迅速出手将二人击昏,放在地窖之中。随后出来柴房,只听前院一人说道:“给我搜。”梁德发此时抽出单刀,跳上院墙,再纵身一跃跳到了前院的房顶上,冲着下面的人喊道:“你爷爷在次,哪个不怕死的就过来。”为首一人说道:“给我上。” 此时梁德发跳了下去,正好迎面上来一人,梁德发一弯腰,一刀便将那人的只一腿砍了下来,那人惨叫一声倒地后,梁德发一刀刺入他的胸膛,随后喊了一句:“还有谁。”眼前又上来两人,一左一右,梁德发跳起踢倒一人,单刀一挥便割断另一人的喉咙,倒地那人刚要爬起,梁德发双手握刀,用尽全力,一刀便把那人的头颅砍下,梁德发心想今日恐怕难逃一劫,索性就大开杀戒,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在场的几人吓得不敢上前,为首那人一声喝道:“给我上啊,快上。”剩下几名喽啰硬着头皮,一起冲了上来,梁德发举起单刀是左劈右砍,几刀下去便砍到两人,其余几人皆被看得断手断脚倒在血泊之中哀嚎,梁德发过去对着地上,活着的喽啰一人一刀。院中之声下梁德发和之前领头的那人,梁德发向他走过去,那人吓得直往后退,随即叫道:“快来人啊。”只见门外又冲进二十余人,梁德发主动跳入人群之中,挥舞这单刀,此时他已杀红了眼,刀光所过之处,无不血花四溅。梁德发此时越战越勇,完全忘了此前所受的伤,他现只有见一个杀一个,不一会的功夫,那进来的二十余名喽啰,剩下不道十人,梁德发此时如恶鬼修罗,全身上下包括手中单刀,已经全被鲜血染红。剩下几人,吓得几乎不敢动弹,梁德发再度冲上前去,砍倒了几人,随后两人想夺门而逃,被梁德发从身后两刀击毙。之前领头大人,此时再度喊了一声:“来人,快来人。”门外又再度冲进十几人,梁德发主动出击冲到门前,刚进门的几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砍翻在地。要照这么下去,门外的一百多人,很快就所剩无几,但是,梁德发开始露出疲态,他累了开始他只仗着一股冲劲和必死的决心,他身上的伤开始隐隐作痛,他不知道他能坚持多久。 就在此时之门外几声惨叫,之后冲进来四名黑衣人,他们四人手持锁镰,将院中的剩下的喽啰全部杀死。之前领头那人见他们四人,马上惊慌失措,便要逃走,那四名黑衣人同时发出锁镰,分别扎入那人的四肢,四名黑衣人,分别向四个方向用劲拉扯,那人瞬间被扯成四块。 此时梁德发看他们四人的装束,心中一惊,他知道这是暗影组织的黑衣shā sh一u,他明白组织已决定将他灭口。于是大笑道:“哈哈,来的正好。老子多年的怨气,就撒在你们几个身上。”说罢,举刀便与四人斗在一起,这四人都锁镰十分诡异,而且四人节奏相同,攻守互补,显然这四人不是临时凑上来的,而是经过多年的配合训练才有如此默契。梁德发被这四人的锁镰处处掣肘,而且重伤在身,刀法已没有之前那么凌厉。几十招过后,梁德发动作稍迟,持刀的右手手臂已被一名黑衣人的锁镰缠住,其余三人见状,便近身攻了过来。梁德发此时将单刀抛向左手,左手接刀挥舞,与那三名黑衣人周旋,随后,脚下一用力便纵身跳到缠着他手臂的黑衣人身旁,一刀劈下,那人赶紧回撤闪躲,梁德发此时也摆脱了锁镰。随后他跳到刚才一名喽啰的尸体面前,捡起那名喽啰的单刀。此时,他双手双刀,与那四名黑人再度斗了起来,二十几招过后梁德发砍伤了两名黑衣人,自己的身上也添了几道伤痕。双方拉开距离,只见梁德发似乎已是筋疲力竭,他双刀撑地,喘着粗气。那四名黑衣人便趁机再度冲上前来与他搏斗。梁德发抵抗了几招,便被黑衣人的锁镰扎入四肢,四名黑衣人如之前一样向四个方向拉起,梁德发拉起到半空中平躺这身子,四人此时只要一用力,梁德发定被分尸。 就在电光石火之间,梁德发将双手的双刀掷出,双刀直插两名黑衣人的腹部,紧接着梁德发手腕一翻,像右腿下方的黑衣人射出一道白光,一枚丧魂钉插入那名黑衣人的咽喉。随后梁德发翻身而起跳到另一黑衣人的后方,抓住他的锁镰,将锁链缠到了他的脖子上。那黑衣人还在拼命挣扎,梁德发丝毫不放手,有劲全力的累了下去,不一会那黑一人便不再挣扎,但梁德发依然不放手。过了许久,才缓缓松开。 梁德发此时真的是筋疲力尽,一头栽倒在地,喘着粗气。忽然听见缓慢的脚步声,梁德发立即起身,只见一男子向他走来,那男子身穿白衣,手中的剑从剑鞘到剑柄也都是白的,那人脸上一股朦胧的雾气,时而清晰,时而模糊,远看也无法分辨他的年龄,近看,他似乎是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但他的脸上,若是稍稍有一点表情,便显得像四五十岁一样,着实怪异。当他走来的时候,一片落叶飘到他的肩头前,还未落在他的肩上,就被他的一股强大气劲震开了,那人皱皱眉,此刻他正如同四五十岁的面容,然后他马上恢复冷峻的面容,又如同一个年轻人一样,他拍了拍肩旁做出个掸去灰尘的动作,看来此人有强烈洁癖。 那白衣人站到梁德发的对面,缓缓道:“我听说过你的事,但你也知道,这一行有这一行的规矩。”此刻那人全身散发着浓烈的死亡气息,仿佛在他身边的花草树木全部枯萎,只要被他的气息笼罩的地方,所有的人,动物,植物将全部化为虚无。如果说刚才的梁德发是修罗恶鬼的话,那么眼前这人便是十殿阎王。 可怕,梁德发一生从未怕过,甚至连死都不怕,但是此刻,他眼前这个人,让他的心底第一次产生了恐惧。那白衣人再次缓缓道:“你的一切都已经结束了。还是让我来送你吧。”梁德发口中颤抖着念道:“你,你是,阎,阎。”只见那白衣人的拿剑的手似乎微微动了一下,一道白光闪过,梁德发便再也说不出话了。此时,梁德发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而那白衣人便被转身离开。过了许久,梁德发的脖子上突然列出一道伤口,鲜血瞬间爆了出来,在空中形成一股血雾。梁德发便倒在了地上。一个充满chuán qi的shā sh一u,就此殒命。和其他shā sh一u一样,要么shā rén,要么被杀下,但最终还是会死在别人的剑下,这便是shā sh一u的归宿。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五章 fù chóu 梁玄醒了过来,他推推旁边的青石,叫道:“二弟,二弟。”梁青石随着他的叫声也醒了过来。二人听了听外面,已经没什么动静,二人便出了柴房,只见前院已着起大火,二人赶过去一看,梁德发的尸体便躺在那里,二人双双跪地痛哭,此时,火焰还是蔓延开来。梁青石,冷静下来道:“我们要先把阿爹的尸身带出去。”梁玄也站了起来,将梁德发的尸身背了起来。随后看了看周围尸体,四名黑衣人,他没见过,其他的人有的见过,有的没见过。见过的,他认出是湛龙帮的人,他心里怀疑的第一个便是冯大。 此时,火势越来越大,前院已经出不去了,二人退回了后院,如果仅是他二人,纵身便能翻过墙去,可现在要将梁德发的尸身一并带走,不禁有些麻烦。梁青石此时四下张望,看见柴房门前放着一些竹竿,他挑了根比较粗的,解下腰带,将梁德发的尸身绑在竹竿前段。对梁玄说道:“我们一个先上去接应,另一个人将阿爹用竹竿甩上去。”梁玄说道:“你先上去,我力气大,由我来。”梁青石纵身上了墙沿,随后梁玄仗着自己的天生强健体魄,将竹竿扛起,双肩一用力,将竹竿搭在墙沿。此时火势已蔓延到后院,梁青石赶紧解下梁德发的尸身,梁玄纵身一跃,也跳上墙沿,再回头一看,已是一片火海。 二人架着梁德发的尸身,跳到墙外,随后,梁玄背起尸身,二人便逃离了凤石村。二人一路跑到了村外东郊,看了看四下无人,便停下来歇息。不一会的功夫只看凤石村那边,一片大火,似乎整个村子都燃了起来。两人歇了一会后,便将梁德发埋葬了。梁玄此时怒道:“我看此事一定是,湛龙帮的冯大干的,我刚才看到,地上有几具尸体是湛龙帮的人。”梁青石不解道:“此事,可能没那么简单,仅仅凭湛龙帮,未必能有这么大动静,连村子都烧了,况且如果只是湛龙帮,凭阿爹的身手,就算不敌,也能带着我们全身而退。眼下,绝不是区区一个湛龙帮能干得出来的。”梁玄说道:“我的的确确,看见地上躺着湛龙帮的人,就算这件事不是他们主谋,也肯定与他们有关,那冯大一定脱不了干系。”梁青石说:“不如我们将冯大引出来,抓住他审问一番。”随后梁玄问道:“那要如何将他引出来。”梁青石思索了一番。 一天下午,一个身披玄黑披风,脚踏铁履,腰间挂着一把三尺腰刀的魁梧大汉,昂首挺胸的走进来湛龙帮总舵,门外的把门的喽啰一看此人进来,便忙说:“冯副帮主好。”那人正是冯大,这些年来,他结交了不少江湖上的高手,一来可以稳固在帮中的地位,二来能在这些江湖高手身上学些武艺,虽然说没有一流高手愿意与她结交,但江湖上二三流的人物却被他笼络不少。再加上这几年他善于运用手腕,已经登上副帮主之位。这时一个喽啰急忙跑来,说道:“冯副帮主有人送来一封信。”信上写着:“若想知冯二的下落,,今夜可来城东五十里破庙处。” 晚上,冯大带着八名喽啰来到了破庙,破庙空无一人,其中一名喽啰说道:“副帮主,一个人都没有。”此时,冯大心中生疑,边向门前移动。突然,从房梁上跳下两人,瞬间就砍倒了两名喽啰,其他喽啰一看便围了上了,二人举剑便砍,两三下又将两名喽啰砍翻在地,此时冯大见状不妙,夺门而逃。梁玄说道:“二弟快追,这里又我。”说罢,梁青石便追了出去,一路追赶至河边,冯大看前无去路,回头一望,见追来的仅是一个半大的小子,于是抽出腰刀,便向梁青石砍来,梁青石手中长剑顺势一翻,便将冯大的腰刀拨了开,随即一剑便刺了过来。冯大紧忙闪躲,不料,梁青石这一剑乃是虚招,剑身一横,便扫向冯大,冯大横刀便挡,但还是慢了一些,前胸的衣襟被划破。随后梁青石反手用剑斜刺,刺向冯大的咽喉,冯大侧身一闪,剑尖刺中了他的肩头。冯大怒不可言,竟被一个半大的小子刺伤,于是举刀不要命的向梁青石疯狂的砍杀。梁青石虽然左躲右闪,但进退有秩,步法沉稳,随后便抓住了一个空当,一脚踢像冯大的腹部。冯大倒退了几步。这一脚踢的冯大更加愤怒,举刀便再次劈来。梁青石此时只听身后有人叫道:“二弟,让我来。”来者正是梁玄,刚才解决那几名喽啰后便追了出来,到此便见梁青石与冯大交手。说话间梁玄的剑已刺向冯大的眉心,冯大向后一跳用腰刀格挡,随后梁玄翻身斜劈一劫,这一剑力道十足,冯大举刀相迎,却被震得虎口疼痛,手腕发麻。冯大心想:“这小子的力气比我还大。” 两人交手几个回合,梁玄一剑接一剑,将玉清剑诀使得淋漓尽致。而冯大处处落于下风,眼看就要招架不住。而梁青石也趁此机会,也加入战斗。冯大压力倍增,此时也难以招架,破绽百出。梁青石一剑便刺伤冯大持刀的手臂,冯大的腰刀便脱了手,梁玄也随后一脚,将冯大踢倒,剑尖直指冯大胸膛。梁玄此时问道:“你为何要杀我阿爹,放火烧了整个凤石村。冯大吓得说道:“二位饶命,一定是误会,我没有放火村啊,可能是别人做的。”梁玄说:“这血债历历在目,比还敢狡辩,看我今日宰了你,”梁青石此时劝道:“先别急着动手,问清楚了再说。”梁玄厉声问道:“说,到底怎么回事。”那冯大只求能够活下来便说道:“前些日子,有个黑衣人找我,拿着一副画来,上面画着一件玉佩,问我有没有见过,那玉佩我的确见过,是在我二弟那见过两回,但是我二弟如今不知去向。”梁青石拿着出梁德发留给他的玉佩问道:“是否是这个。”冯大一见便说:“正是,就是这个,怎么会到你的手中。”梁玄喝声道:“少废话,继续说。”冯大又继续说道:“那人说让我赶紧去寻,到时候有重金相谢,随后又给了我五千两银子,让我借些人手供他们使用,事成后,再送五千两来。我便调遣一百余人供他使唤。谁知那日过后,我的人手折损大半,那黑衣人却也不知所踪。”随后又从怀里掏出五千两银票,说道:“这是那黑衣人给的五千两,我愿献给二位,望二位饶我一命。”梁玄接过银票,随后说道:“向我阿爹求饶吧。”一剑便将冯大刺死。 梁青石此时琢磨着念道:“那黑衣人为何要找这玉佩,阿爹临死前说着玉佩跟我的身世有关,那我的身世是否跟那黑衣人有关。”梁玄说道:“如今我们的家没了,不知何去何从,我看还是先找个落脚地吧。这边是湛龙帮的势力范围,不可久留,不如我们先向南去,去南方的越湖城落脚。这五千两刚好作为我们的盘缠。”梁青石点了点头,他的身世不是一时间能查的清的,也只好先找个落脚地,从长计议。 眼见就快到越湖城,只听见远处有人大喊救命,再仔细一看,前方一个中年男子抱着包袱在前面逃,后面一队响马在后面追。二人拔出长剑,纵身就挡在了那中年男子的身前,那队响马为首一人说道:”呵,来了两个不怕死的,只要把身上银子交出来,老子便饶你们一命。”梁玄上前说道:“这光天化日之下,拦路抢劫,你们真是无法无天。”为首那人一听便笑道:“哈哈哈,法,什么法,老子就是法,天,在这一片,老子就是天。”梁青石此刻恨恨的说道:“你简直是猖狂至极。”那响马头领大喝一声:“给我上。”一群响马便围了上来,不由分说便动起手来。这些响马都是些乌合之众根本不是兄弟二人的对手。转瞬间,就砍倒了几个响马。那响马头领,见势处于下风,便手持一根齐眉棍,便挥了过来,二人赶紧闪过,随后再次交手,发现那头领也不过武功平平,几个回合过后,梁青石一剑砍断了那头领的手臂,梁玄随后一剑,刺入他的心房。随即当场毙命。那些响马一看头领死了。便一哄而散,各自逃命去了。 随后,那位中年人随即从包袱里掏出二百两银票说道:“感谢两位小哥救命之恩,区区银两不成敬意。还望二位笑纳。”梁玄拒绝说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哪有受人财物之理,快快收回去。”那人再三恳请,梁玄再三拒绝,这才作罢。梁青石问道:“他们为什么要劫你。”那人说:“我名叫钱叙,本是渝州城的商贾,准备去越湖城置办些货物,谁知路上遇上这响马。”随后又问道:“二位可是去越湖城?”梁玄说道:“正是。我兄弟二人想先到那里落个脚。”钱叙说道:“那便一同如何,路上也有个照应,到了越湖城我请二位去最好的酒楼,喝上一顿。”三人便同行进了越湖城。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六章 赌坊与黑店 三人一同进了越湖城,钱叙在越湖城找了家最好的酒楼,找了间雅座三人便做了下来。两位小哥想吃什么尽管点,这一顿我来做东。梁青石客气道:“我兄弟二人来两碗阳春面就好。”钱叙便说:“二位对在下有救命之恩,区区两碗阳春面岂不慢待二位。小二来啊。”这时店小二便凑了过来,钱叙吩咐店小二道:“来个花菇鸭掌,三鲜丸子,鲍鱼烩珍珠菜,再来一个凤尾鱼翅,最后再来一个燕窝鸡丝汤。”说罢便问道:“二这些可还够。”梁玄紧忙回答:“够了,够了,钱兄太破费了,太多吃不了未免太浪费了。”钱叙说:“这不算什么,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区区一顿饭而已,二位小哥不必介怀。”于是又吩咐小二道:“先上这些,再给我们来坛美酒状元红,我要与二位小哥痛饮一番。”便打发小二下去张罗。 三人推杯换盏酒过三巡,钱叙说道:“我们三人意气相投,在下略长二位几岁,二位就叫我一声大哥吧。为兄想问二位贤弟,是否在这越湖城常住,还是要去往别处。”梁玄说:“我兄弟二人因得罪家中当地的恶势力,不得已离开家乡,我们只是在越湖城先落个脚,日后还不知道何去何从。只是我这二弟身世成谜,只留得一块玉佩为线索,实在我从查找。”钱叙问道:“哦,那可否将那玉佩与为兄瞧瞧。”梁青石掏出玉佩递与钱叙,钱叙双手接过玉佩仔细端详了半天说道:“这块玉佩绝非凡品,也不是民间之物,为兄虽眼拙,但也桥的出这块玉就算不是宫廷之物,也是王公贵族达官显贵之物。”说罢便将玉佩还了回去。随后又接着说道:“既然两位贤弟,还没有去处不如与我回渝州城,为兄在当地也算有些势力,定能帮上一些忙,查一查这玉佩的来历。”兄弟二互看了一眼,既然目前没有别的打算,不如先去渝州在从长计议,于是便点头答应了。 三人在酒楼喝完酒吃完菜,便找了一家客栈安顿下来,第二天,钱叙在城中置办了些货物,屯进了客栈的院里,又雇了些押运的人手准备明日一早就回渝州。晚上钱叙叫人去酒楼订了些酒菜送来,三人便喝酒吃菜闲聊一番,随后钱叙说道:“二位贤弟,我听这客栈老板说,他的同胞弟弟在他客栈旁边开了个赌坊,二位贤弟不如陪哥哥我去玩两把。”梁青石马上推辞道:“钱兄,我兄弟二人不懂这些,一向都不赌钱的。”钱叙说道:“一回生,二回熟嘛。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们的。”梁玄说道:“大哥,我兄弟二人实在是不好这口,对这赌博的东西没什么兴趣。”钱叙笑道:“哈哈,哥哥我没什么爱好,偏偏就好这一口。既然二位贤弟不去,那就早些休息,哥哥我去玩两把。”梁玄回应道:“那好,大哥你也早些回来,别太晚了,明天还要赶路呢。”三人喝完酒,钱叙就从客栈出来,进来旁边的赌坊。 一进赌坊,他找了个押宝的台子,一出手就是五百两,一千两的押,看着周围的赌客直叫好,不一会的功夫赌桌前就围了一大帮的人,看着这位豪客与庄家豪赌。开始的时候,钱叙的运气不错,赢了些银子,可久赌无赢家,没有只赢不输的,逐渐的钱叙赢的银子慢慢的便输了回去。随后钱叙就开始走了衰运,押什么输什么,押大开小,押小开大,一连输了几十把,前前后后总共输了三万多两银子。此时钱叙气的咬牙跺脚,而对方庄家就开始,口不择言说道:“我看你呀,是霉运当头,押多少,输多少,买什么都不中,是买大开小,买小开大,老天爷诚心让你输的当裤子,你要能赢,那母猪也能上树了。其实那庄家,也并非是在骂人,也不是有意侮辱人,这是赌坊的一种形态,赌徒门管用的手法,这叫“骂运气”也叫“骂点子”是在两人对赌的激烈时刻互相骂,希望能把对方的运气骂掉,实属一种迷信的做法。 而此时的钱叙输的已经是气急败坏,被庄家这么一激,还真着了道,便说道:“你也太嚣张了,你台面上有多少银子。”那庄家看了一眼台面上的银子说道:“大概五万多两,怎么着,有本事,都赢去。”钱叙一听便又急了,说道:“好,爷今天就赢给你看看,你不是说,也买大开小,买小开大吗。那爷今天这把就押豹子。”随即从身手掏出一张五千两的银票。钱叙又说道:“豹子是一赔十,这五千两刚还能赢走你台面的所有银两。”豹子虽是一赔十,但出现的概率极小,这时的钱叙,已经不是为了输赢了,就是为了争一口气。 此时的庄家心中暗自得意,赌博最不能的就是冲动,一旦冲动,便会陷入不利的局面,冲动就是赌博的大忌,而此时的钱叙正是犯了赌博的大忌。于是庄家将骰盅,连续摇晃了几下,他一只手在要开盅的时候,心里还在想,对方输的一败涂地后的样子。但是他忘了,这运气这东西是无法琢磨的,有时候偏偏就是运气决定成败。任你千方百计老谋深算,只因最后的运气好块,便可改变一切。 当骰盅要开启的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当骰盅掀开,骰子的点数呈现在眼前时,在场围观的人群一下子想炸开了锅一样的尖叫。三个六——豹子。钱叙和庄家先是一愣,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随后钱叙哈哈大笑,激动的都哭了,眼泪都流了出来。那庄家也傻了,一时间傻傻的站在那。对于钱叙来说,这些钱也不算什么,他想体会的就是一种感觉,是赌博带来的感觉,一瞬之间天堂与地狱,一瞬间,几家欢喜几家愁。钱叙此时连连说道:“痛快,痛快。”随后便一把,把赌桌上的银子全扫了过来,随后冲着还在呆立当场的庄家说了声谢谢。转身迈步走出了赌场,满载而归。 钱叙高兴的哼着小曲回到客栈,见梁玄与梁青石还没睡下,便进了房门与他兄弟二人聊了起来,钱叙将刚才在赌坊惊险刺激的一幕,绘声绘色的说给他们听。兄弟二人也觉得刺激无比,梁玄随即说道:“大哥,你这运气实在是太棒了,小弟我真想看看那庄家现在的表情,哈哈。”就在此时,忽听门外有急匆匆的脚步声,随后房门被一脚踹开,进来六个人,为首的一位是这家客栈的老板,在他旁边的人除了衣服与他不同,跟他长的是一模一样,不用问,这肯定就是客栈老板的胞弟,那位赌场老板。他们两个各自手持一柄大环刀,身后站着四名打手,全都拿着木棍。随后,那位赌场老板说道:“大爷,今天赢得不少啊。” 此时把钱叙是吓得够呛,他明白了,这是一家黑店,兄弟俩互相勾结。随后钱叙用颤抖的声音说道:“那五万两我还你们便是。”那赌场老板摇摇头道:“五万两可不够,还是把你身上所有的钱都交出来吧。”随后那客栈老板接茬道:“不只要把身上的银子交出来,连你的货也叫出来,还有你们的命也通通交出来。钱叙说道:“你们要钱还不够,还想要人性命。”随后,梁青石淡定的说道:“他们是想shā rén灭口,看你们这么熟练,想必在这里害了不少人吧。”那客栈老板的说:“不错,你们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如果让你们活着,将事情传了出去,到时候倒霉的就是我们了。所以啊各位,还是准备上路吧。”梁玄此时怒拍桌案骂道:“岂有此理,你们谋财害命,还如此猖狂,今天小爷就替天行道,除掉你们这帮作恶多端的恶贼。” 梁玄说罢便一脚将桌案蹬飞,直向对面砸了过去,几人一闪身,躲了过去,随后两名打手便冲了上来。梁玄和梁青石二人将钱叙挡在身后,那两名打手分别挥舞着棍子向梁玄二人砸来,只见梁玄与梁青石的动作出奇的一致,两人分别同时抓住了打手的棍子,又同时一脚踢向打手的腹部将打手踢了出去,两名打手同时倒地。随后又有两名打手迎了上来,只见一名打手将棍子向梁玄挥了过来,梁玄用手臂一挡,棍子打在手臂上折断,梁玄随后就是一个直拳,直接打在了那打手的面门之上,那打手似乎还不服,又冲了过来。梁玄转身一个肘击,把那打手打的晕头转向,随后上前一个魁星踢斗,踢在那人的下巴上,那打手到底不起。再看梁青石那边,那名打手一棍挥下,梁青石往旁边一闪身,躲了过去,随后右手化为手刀,向那名打手的面门劈了下去,那名打手回手便挡,梁青石此咋乃是虚招,马上撤回右手,随后一招力震河山,将那名打手轰出屋外,破窗而出。 此时只剩下,那客栈老板兄弟二人,随后只听客栈老板说:“兄弟,咱们是碰上硬茬子了,跟他们拼了。”于是二人举着大环刀就冲了过来。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七章 渝州首富 梁玄面对黑店老板兄弟二人的夹击,毫无惧色,他抽出长剑一人便牵制了他们两个,但屋内空间实在狭小,有些施展不开,梁玄便边打边往门外退,将那二人引出了房间,来到屋外。而此时梁青石也提剑跟了出来。四人便打在了一起。 此时不会武功的钱叙也趴在门口观战,心中不免暗挑大拇指,对梁氏兄弟的剑法感到钦佩。只见兄弟二人的剑法,形若游龙,动如脱兔。每招每式都潇洒利索,如同舞蹈一般还带着道骨仙气。这正是三清门玉清剑诀,一百年前三清真人以一套三清剑法横扫武林,技冠群雄,创立三清门。而三清剑法博大精深,其中包括玉清剑诀,上清剑诀,太清剑诀。而三清真人的三位弟子,无一人能够精通三清剑法,但若能够精研其中一种剑诀,也能纵横江湖。而三清真人的三名弟子便分别各自精研一种剑诀。三清真人乃武林不世出的奇才,自从他去世以后江湖上便无一人精通三清剑法。而他的三名弟子,太清真人,上清真人,玉清真人为保门派不衰,三人合力创出三清剑阵,三人联手互补不足,剑阵威力不下于三清剑法。这才保住三清门百年不衰的地位。 梁玄和梁青石两兄弟的玉清剑诀虽然还未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但使出的剑招也是得心应手。由于两人长期在一起拆招切磋,早就培养出一种默契。二人的剑招你攻我守,你来我往,配合得天衣无缝,将那黑店老板兄弟俩困在剑影当中。那客栈老板见状不妙,竟然将自己的胞弟推上前去,那赌坊老板猝不及防,被推的向前而来,只见梁青石此时剑已挥到,一剑便削中了赌场老板的手腕,只听那赌场老被“啊”的一声惨叫,手中的大环刀落地。客栈老板趁此机会,便要逃走,刚跑出没几步,就被后面赶上的梁玄,一剑从从背后穿透心房,当场毙命。 再看那赌场老板,面对着梁青石锋利的剑尖,面色发白的说道:“二位少侠,请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劫到了您二位的头上,二位少侠大人大量,就饶了小的一条狗命吧。”梁青石说道:“你们兄弟二人开黑店,作恶多端,不知多少人枉死在你们兄弟二人的手上,此刻若是饶了你,难道让你去害更多无辜之人吗。”那赌场老板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说道:“二位少侠有所不知,我那兄长从小就霸道,他说什么我就得听什么。从不敢违背,这黑店也是他开的,赌场也是他让我干的,在这里shā rén越货全都是他的注意啊,我也是被逼无奈啊,若不听他的,他会连我都杀了。二少大侠你们刚才也看见了,他是如何对我的,为自己逃命,把我推了出来,何等的心狠啊。如今,他已伏诛,可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母要养,如今家中只有我来尽孝,倘若连我都死了,那家中老母将无人供养啊。我给二位少侠磕头了。”说罢便磕起头来。梁玄和梁青石互望一眼,此时,二人也开始心软,犹豫要不要放了他。但兄弟二人毕竟年轻,涉世未深,哪知江湖险恶。但在一旁旁观的钱叙走南闯北多年,虽不会武功,但也经历过不少风雨。他心里生疑,便觉得那赌场老板古怪,在他眼里似乎看尽一丝凶光,钱叙突然一惊喊道:“小心。”梁玄和梁青石马上警觉起来。就见那赌场老板在连续磕了三个头之后,从他后背脖颈处,射出三支弩箭直奔梁青石,就见梁青石一仰头躲过头上一只,长剑横于胸前挡掉胸前一只,但最后一只直奔他的咽喉而来,他已无法躲开,千钧一发之际,梁玄一剑将那只弩箭挑落。梁玄和梁青石以及钱叙,三人是惊出一身冷汗。此时梁玄顿时大怒,大喝一声:“去死吧。”挥手一剑,划过那赌场老板的咽喉。再看那赌场老板的喉咙前一道弯月型的伤口,渗出血来。那赌场老板仰面倒地而亡。 梁玄此时回过头来,问道:“二弟,你没事吧。”梁青石此时虽然惊魂未定,但也强作镇定的回答:“我没事。”此时,钱叙也走了过来。梁青石便向钱叙道谢道:“多谢钱大哥刚才的提醒,否则我可能此时已命丧黄泉。”钱叙便说道:“哪里,此事是由我引起的,险些连累了二位贤弟,二位贤弟两次救我性命,愚兄无以为报。从今以后二位贤弟就是我的亲兄弟。回到渝州后愚兄定会好好招呼,不会亏待了二位贤弟。”梁玄说道:“钱大哥,您不必如此客气,我们三人即以兄弟相称,大哥有事,我兄弟二人定不会撒手不管。这也是举手之劳罢了。”三人一顿客气之后,钱叙便招呼雇来的人手收拾好货物决定提前上路。 一路上,有着梁玄和梁青石兄弟俩的护送,再加上雇来的押运的人生,钱叙的心算是踏实许多,从越湖城出来一路上走走停停,终于到了渝州城。进到渝州城,钱叙叫人把货物,送进一家货铺的仓库后,便带着梁玄和梁青石回到了自己的府宅,一到门前就看见,红漆大门,,兽面铜钹门环,高耸的围墙,门前摆放着两座大石狮子,门上牌匾赫然写着两个字“钱府”,这时一名管家迎了出来,对着钱叙嬉笑道:“老爷,您回来了。”钱叙回道:“嗯,钱福啊,这二位公子,是我的结拜兄弟,对我有救命之恩,马上通知下人准备客房,好好招待两位公子。”随后那管家钱福便吩咐了一名下人去办此事。几人走进院中,再一看这院子,亭台高阁,假山回廊,花园水池,地面铺的全是汉白玉,院子大的吓人。梁青石和梁玄二人呆立院中,梁玄说道:“这院子比咱们家起码大一百倍不止。”随后梁青石说道:“钱大哥,您这院子好生的气派,我看就算是皇帝老儿住的皇宫,也不过如此吧。”此时,钱叙只是笑而不答。旁边的管家钱福却多嘴道:“我们老爷那是渝州城的首府,就我们老爷这院子,在渝州城,若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梁玄和梁青石两人一听钱叙乃是渝州首富,二人又是诧异了一番。钱叙此时说道:“去,不得无礼,我让你给我二位贤弟,准备的房间,准备好没有。”那钱福回答道:“老爷,我已经吩咐下头去准备了,很快就好。”钱叙随后便说道:“嗯,好,你下去把二位夫人请到大堂来,我要向她们引荐二位贤弟。”那管家钱福随后应了一下便下去了。 来到了大堂之中,大堂四处通透明亮,摆着几把太师椅傍边放着茶几,钱叙邀二人上座,二人推辞,便在一旁坐了下来,随后,钱叙吩咐下人上茶,不一会功夫,下人们便把茶碗端了上来了。钱叙对两人说道:“这是今年的新茶,上好的雨前龙井,请二位贤弟品茗。”梁青石端起茶碗,一开茶盖,一股清香扑面而来。随即说道:“果然是好茶,还没喝,这是一闻,便知此茶乃上品。”钱叙得意的呵呵直笑。 三人正在品茗谈笑之时,外面走进两位女子,一位年长,一位年轻。年长的这位,年龄看似与钱叙差不多,穿戴显得像是名门太太一样。而另一位,年纪也就十七八岁,长的是玲珑玉致,肤色如白雪一般,脸上如桃花含露一样,只能用美若天仙来形容。钱叙快步走了过来,梁玄和梁青石兄弟俩也站了起来。钱叙说道:“我来替二位引荐。”指着年长的女子说道:“这位是我的夫人薛氏。”随后又一指年轻的女子说道:“这位是我的妾室小玉。”梁玄和梁青石二人同声道:“两位嫂嫂好。”随后钱叙又对两位夫人说:“这二位公子,曾两度救我性命。我已与两位贤弟结为兄弟,在这个府里他们说的话,就是我说的话。”那大夫人说:“二位公子,果然是少年英才,妾身替我家老爷在这里谢过二位公子的,救命之恩。”随后那位钱叙的妾室小玉却只是淡淡说了声:“见过二位公子。”虽然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但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能让每一个男人见了她都会产生我见犹怜的感觉。而此时,梁玄已经呆立在当场,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小玉,仿佛自己的灵魂都飘向了她。随后,梁青石拉了他一把,他才缓过神来。晚上,钱叙安排了酒席,招待梁玄和梁青石,随后第一晚三人同住一屋,秉烛夜谈,钱叙觉得自己和梁氏兄弟意气相投,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一连住了几日,梁玄和梁青石,也逐渐了解到,钱叙不愧为渝州城首富,几乎城中大半都是他的生意,像什么酒楼,当铺,银楼,金店,药铺,总之生意渗透各行各业。而他的两位夫人,大夫人也是这渝州城富有的商户,但是没有给钱叙生出一男半女。而钱叙的妾室小玉,原本家中也是有钱的商户,奈何父亲生意失败,欠了大笔的外债,家道中落。当时还未满十六岁的小玉便答应嫁给钱叙做妾室,钱叙也替她们你家还了所有的债,但小玉的父亲,却郁结而亡。就在一年前,小玉为钱叙生了个儿子,取名钱鸿德。虽为妾室所生,但却是钱叙的独子。将来恐怕得由他来继承家业。但是,大夫人那里却很不高兴,仗着娘家背景和正室的身份,这一年来处处为难小玉母子。若是钱叙有个三长两短,这钱家恐怕是要鸡犬不宁。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八章 遗嘱 这天晚上,梁玄在院中散步,看见小玉坐在凉亭里对月独饮,似乎有什么心事。梁玄不敢打扰,只在旁边静静的看着她,每当梁玄看见她,心里总会掀起层层波澜。小玉偶然回头,便看见了梁玄,便起身向梁玄打招呼:“梁大公子,今夜怎么有如此雅致,来着院中赏月。”此时的小玉,并不像起初见到的那样腼腆,现在的她却是别有一番风情,也许是饮酒饮多了些。梁玄害羞道:“我只是偶然经过而已,不知嫂嫂在此,梁玄莽撞,惊扰了嫂嫂。” 小玉看着梁玄紧张害羞的样子,不禁的笑了一笑,而就是这一笑,却令梁玄从此魂牵梦绕。他这是第一次见到小玉的笑容,是那样的美丽动人,正所谓:“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此时梁玄有一种冲动,他想冲过去,将小玉抱住,但他没有这么做,他也不能这么做。他的理智还是压住了。 小玉此时便道:“既然遇见了大公子何不,何不过来陪妾身小酌一杯。”梁玄见此情形,理性想要克制自己。本想要拒绝,但他的腿却不听使唤,向小玉走了过去。小玉见他过来,又是嫣然一笑,随后拿起一个酒盅,满上酒,递了过去。梁玄颤抖的接过酒盅。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话来,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 梁玄心想:“我随对小玉有意,但于理不合,她已是钱大哥的妾室,若我我再有非分之想,岂不是陷自己于不义。”这时小玉开口道:“梁大公子,为何不喝。”这时梁玄才反应过来,便一饮而尽。小玉看见梁玄一饮而尽,便又笑道说:“梁公子,这是上等的女儿红,你这么喝岂不糟蹋。”这是小玉今夜第三次向梁玄展现笑容,平时的她在人前,从来都是一副忧愁的表情,不苟言笑。而今夜独自对着梁玄,却笑了三回。梁玄的此时的心里,就像有一只小鹿在乱撞一样,也亏得他天生皮肤黝黑,否则定会瞧出他的脸上红得发紫。 小玉此时问道:“这坛女儿红,已经十八年了。你想知道它的来历吗。”梁玄回应道:“哦,这酒还有什么来历吗?”小玉随后缓缓道:“这坛酒,是当年我满月时,我爹娘窖藏的,是为了待我出嫁时取出来,做为在洞房花烛之夜我与我夫君对饮的交杯酒。可惜,最终我只是他人的妾室,我爹娘也没能看着我出嫁就。”小玉说到此时,便流下泪来。梁玄此时却不知如何是好。一来小玉这一哭,他不知道如何劝解,而来知道这女儿红本来是小玉要与她夫君喝的酒,可如今却被他喝了,便岔开话题说道:“钱大哥不是一直待你很好吗。”小玉回应道:“老爷确实待我不错,但家里的大夫人,却处处容不下我,尤其是我为老爷诞下鸿儿后,更变本加利,我看迟早有一天,她会把我和鸿儿一同赶出去。” 梁玄说道:“想不到这大夫人,如此刁蛮。”小玉接着说:“她娘家本姓薛,是这渝州城里的富户,家业虽不及老爷的十分之一,但在城中商贾中,也是相当有名望的。即便实在我爹生意失败以前,那也是不及的。”梁玄说道:“钱大哥断不会让她那么做,钱大哥只有鸿儿这么一个独子,日后,钱大哥的家业都是你们母子的。”小玉叹了声气道:“老爷年纪大我那么多,我怕待到日后老爷一走,我们娘俩孤儿寡母,定会受尽欺辱。”此时梁玄脱口而出:“只要有我在,断不会让别人欺负你们母子。”小玉深情的看了看他,梁玄自己也觉得这话说的有些不妥,便又说道:“我与钱大哥情同手足,保护你们母子,是在下分内之事。”梁玄此时觉得自己毕竟是客人,人家的家事又怎管得来,可又一想,钱叙正值壮年,待他归土之时,鸿德早已长大chéng rén,到时顺理成章的继承家业,便不会有什么麻烦。 小玉此时并没有去在意他最后的那句话,而是一直以一种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他,令梁玄无法自拔。紧张的梁玄不知该做什么,拿起酒盅又是一饮而尽。小玉此时又将酒给他满上,随后说了一句:“你怎么了,我不是说了吗,这么喝酒会糟蹋了这美酒,难道梁大公子,是。不喜欢这酒吗?”梁玄马上回答:“当然不是,这等美酒求之不得。”此时小玉头歪着,一只手臂拄着头问道:“那,梁大公子是喜欢美酒多一点呢,还是喜欢没人多一点呢?”小玉说道美人的时候,拄着头的手臂衣袖滑落下来,露出雪白的玉臂。看的梁玄是心血沸腾。梁玄这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不明白小玉的意思,但又似乎明白,他不敢乱猜,便只好不做回应。小玉随后又说了一句:“若是早遇见你,该有多好。”此时的梁玄完全是靠理智来压制自己。他一面很想伸手去抓小玉的手,一把把她抱过来,但一方面要尽量压制自己的冲动。就在他矛盾之时,小玉站起身来,说道:”已经很晚了,我该回去看看鸿儿了。”梁玄这才抑制自己的冲动,站起身想要相送,不料,小玉却走到他面前,趴在他耳边细声说道:“你要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哟。”随后便转身离去。梁玄呆呆的站在那里许久才缓过神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彻夜难眠。 梁玄和梁青石住在钱府一年多,由于钱叙的交代,府中的仆人对他们是客客气气不敢有一丝的怠慢,这一年多来,钱叙一直暗中叫人打听玉佩的事,但是却苦无头绪。这一日,钱叙邀两位兄弟去自己家的酒楼喝酒,三人在酒楼喝的是伶仃大醉,回到府中时,钱叙不小心摔了一跤,顿时就起不来了,直至下人们将他搀起送回房中,原本以后没什么事,只是喝多了些罢了,可谁知,从第二天开始,钱叙就起不来床,请了不少郎中大夫来瞧,开了不少方子,可是就是好不起来,但钱叙的身体却渐渐的虚弱下来。几个月来,仆人们和两位夫人轮番照顾,钱叙的身子仍然一天比一天弱,直到有一天,钱叙似乎精神了许多,先是打发了大夫人回娘家几天,让她查一查与她娘家在生意上往来的帐册。随后将小玉,梁玄和梁青石叫了过来,说道:“我的时日可能不多了,以后的事,可能的麻烦你们了。”梁玄说道:“大哥,您说那的话,看你今天精神不错,估计是要好转了。”钱叙无奈道:“这是回光返照,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此次叫你们前来,是有事想托。”梁青石说道:“钱大哥,有事您尽管说,我们兄弟二人,一定尽力为您去办。”钱叙继续说道:“我那大夫人,没给我留下一男半女,但是她们薛家一直惦记我的家业,幸好小玉替我生下鸿儿,让我有了向我,不至于这份家业传到外人手中。但我走以后,我大夫人一家定会不甘心,他们会谋夺我的财产,想尽办法,将小玉母子赶出去。我只求二位贤弟,定要保住我这家业传到鸿儿手中。”梁玄说道:“大哥,您放心,我拼死也会帮你保住这份家业,直到鸿儿长大chéng rén,决不让外人染指。”钱叙随后说道:“那愚兄就先谢过,两位贤弟了。”之后钱叙又对梁玄说:“愚兄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玄弟你成全。”梁玄说道:“大哥请讲,我一定办到。”钱叙说:“小玉命苦,自小便跟了我,这几年来虽锦衣玉食,但我知道她并不开心,我走以后,她们孤儿寡母,更无依靠,我不忍心让她这么年轻就守寡,我希望你能娶了小玉。”梁玄听到此处,顿时不知所措,连忙说道:“大哥使不得,使不得啊。”钱叙说道:“你一定要答应为兄,只有你娶了小玉,做了鸿儿的继父才能,名正言顺的,帮我管理家业。”梁玄说道:“大哥,这还是不行,我不能做出这种事情来。”钱叙说道:”这是为兄最后的心愿,你都不答应吗。如若你不答应,为兄死不瞑目啊。”梁青石此时似乎是看出些门道,也在旁边劝道:“哥,你就答应吧,这也是钱大哥最后的心愿。”梁玄心里挣扎过后说道:“那好,我便答应了就是。”随后钱叙对梁青石说道:“青石,你去让钱福把下人们召集过来。”于是梁青石出去找了钱福,钱福便过来问:“梁二公子,时不时老爷有什么事要吩咐。”梁青石说:“你们老爷让你把所有下人都着急到老爷的房里,有事要说。” 随后,一众仆人便来到了钱叙的房里,钱叙在他上说:“我恐怕命不久矣,我要在此立个遗嘱,我死以后,钱家所有的家产,包括府邸和渝州城所有的生意,都交给小少爷鸿德继承,但鸿德年纪尚幼,无法管理这么大的家业,在鸿德成年以前,由小玉,还有我这两位贤弟,共同管理,直到鸿德成年以后。我走以后,外人必将会有人想谋夺我钱家生意和财产,钱府要上下一心,对抗外敌,尤其是大夫人那一家,若大夫人安安稳稳的,那她还是这府里的大夫人,要善待要供养,若是我死以后她要是闹事,不遵从我的遗嘱,你们便将她赶回娘家。你们都听清楚了吗。”下人们纷纷做出回应。之后便让他们回去干活了。小玉与梁氏兄弟出来以后,小玉对梁玄说:“别忘了那夜你对我的承诺。”说完便离开。梁青石此时略有所思的笑了笑对梁玄说道:“哥,这钱大哥安排的可真是滴水不漏啊。”梁玄一头雾水问道:“什么意思。”梁青石笑而不答。随后,没过几日,钱叙便撒手人寰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九章 家产纷争 钱叙死后,大夫人闻讯从娘家带了几个家丁急忙赶回。一进灵堂便嚎哭起来:“老爷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呢,我还没来得及给你生个一男半女,你留下这么大的家业给我,叫我一个人怎么管的过来啊。”说完,还像模像样的摸了几滴眼泪下来。旁边的管家钱福凑过来说道:“大夫人,老爷身前已立遗嘱,由小少爷继承家业。”此时,大夫人脸色突然一变,说道:“他一个豆丁大的孩子,怎么能管理这么大家业。老师是糊涂了吗。”钱福回道:“老爷让小玉夫人和梁大公子共同掌管家业,梁二公子从旁帮衬着。”大夫人大怒道:“我呸,什么小玉夫人,她什么身份,她就是一个妾室,也配叫夫人。还有那姓梁的那两兄弟,不过就是外人,在钱府里白吃白住了这么久,也不知道老爷在哪里招惹来的江湖骗子,凭什么掌管钱府的家业。” 管家钱福道:“大夫人,这是老爷临终前当着众人立的遗嘱。全府上下都可作证。”大夫人怒道:“老爷那是病糊涂了,否则绝对不会让他们掌管家业,我告诉你们,我才是钱府的大夫人,老爷死了,钱府就应该由我做主。”随后只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好大的口气啊。”而就在此时小玉抱着鸿儿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梁玄和青石。大夫人看见小玉就非常气愤,骂道:“小贱人,老爷在时宠着你,可现在老爷不在了,我看你还如何骄纵,来人啊,把这贱人母子给我轰出钱府去。”大夫人说完却没有人动弹。钱府的家丁仆人们都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谁也不吭声。大夫人吼道:“好啊,老爷刚死我就指使不动你们了。”随后大夫人便对身后从娘家带回来的几个家丁道:“你们几个,给我上,把它母子丢出府外。”随后,几个家丁便向小玉冲了过去。 此时的小玉并不惊慌,丝毫没有惧色,只见她身后的梁氏兄弟突然一个箭步,站到了她的身前,将小玉护在了身后。大夫人的家丁见有人户主也未敢上前,只是将他们围了起来。此时大夫人说道:“哼,二位公子,这是我们钱府的家事,我看二位公子还是少管为好。”梁青石此时道:”大夫人,钱大哥尸骨未寒,你就急于争夺家产,这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了吧。况且,钱大哥临终前,已经当着众rén iàn立下遗嘱,没什么好争辩的。”大夫人此时的脸色已经绿了,说话也不再客气,便骂道:“你们算个什么东西,不知道老爷是从哪里将你们捡回来的,在府中白吃白喝一年有余。一定是你们串通这小贱人,来谋害老爷,逼着老爷在临终前立下遗嘱,你们是想谋夺,我钱家的家产。”梁玄此时怒道:“你血口喷人,钱大哥已有子嗣,将家业传给自己的儿子鸿德,有何争议,你莫要在这里胡说八道。”此时大夫人冷哼一声道:“哼,什么子嗣,不过就是个野种罢了,老爷常年在外经商,才回来过几次,就算回来也没见着去她的房里,我看她一定是趁老爷不在,勾搭个野男人生的野种。”随后对那几个家丁说:“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他们全部干出府外。” 说着几个家丁就打上前来,兄弟二人怕小玉和鸿德被伤到,便背对着背,将小玉母子夹在中间以便保护,家丁们挥拳过来二人也不敢闪身,倘若一闪躲,恐怕身后的小玉会被误伤到,二人只好硬碰硬的与那些家丁对招,一拳打来,只好以手臂挡击,一脚踢来,也要直面迎击,时不时还要用脚去踢侧面攻上来的家丁,但因为这样,兄弟二人打的是拳拳到肉,兄弟二人从小习武,一身的武艺,那些家丁哪里是对手,只不过一炷香的功夫,那些家丁就被打的连滚打爬的逃出府外,大夫人见状不妙吓得直往后退。 小玉此时站了出来,对管家钱福问道:“老爷临终前,说怎么处置大夫人来着。”钱福回答道:“老爷临终前说,若大夫人遵从遗嘱,便还是这府里的大夫人,若是不遵从老爷的遗嘱,那么就将她轰出府外,赶回娘家。”此时,大夫人听完,脸色是一时发青一时发白,随后结结巴巴的说:“好啊,你们你们竟敢如此对我。”小玉这时说道:“那你们还等什么,还不动手。”小玉这一声令下,钱府里的家丁仆人,过来就扯着大夫人的袖子往外扯,还有人在后面推。大夫人边挣扎边喊着:“我是这府里的大夫人,你们不能串通外人来赶我走,钱府是我的,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家丁们把大夫人扯道门口,后面的管家钱福一把大夫人推出门外,大夫人一个没站稳就摔倒在地,家丁们把大门一关,只见大夫人,站起身来对着钱府大门骂道:“你们这群杀千刀的,串通外人来谋夺我家业,你们给我等着,我娘家人是不会放过你们的。说罢便离开了钱府。 而此时,在府内钱福跑过来对小玉说:”我看,这大夫人,定不会善罢甘休,她娘家在城中也是有些势力,日后一定还再打shàng én来,找咱们的晦气,以我之见,得早做打算。”此时小玉,一改刚才的强硬气势,转过身来含情默默的看着梁玄,说道:“玄郎,那日你答应我,倘若老爷不在了,要保我母子二人周全,这话可还作数。”梁玄一听便羞愧的答道:“当然作数。”小玉又问:“老爷临终前,你答应他的可还记得。”梁玄一间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说道:“记得。”随后小玉说道:“那便好。”说完便抱着鸿德回房了。而此时在场的管家钱福,听的是一头雾水,看梁玄呆在原地不语,他便问旁边的梁青石,问道:“梁二公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后该如何是好。”梁青石笑了笑对钱福说道:“放心吧,一切有我兄弟二人在,不必担心。”这时才算放下心来,说道:“二位公子武功高强,这钱府上上下下就都仰仗二位公子了。”说完,便退了下去。 过了几日,管家钱福急忙跑了进来禀报:“不好了,大夫人的大哥薛勇,带人打shàng én来了。”梁玄一听便怒拍桌案道:“他们还真赶来。钱福去把府里的人手集结起来,我倒要看看他们有何能耐。”随后从对梁青石说道:“二弟,我们出去看看。”兄弟二人带着家丁就来到门前。只见那薛勇没好气的说:“就是你们两个杂碎串通那小贱人霸占了我妹夫的家业是吧,哼,你们也不打听打听,我们薛家在这渝州城里是好惹的吗,赶在太岁头上动土,我看你们是活腻了。”梁青石此时说道:“这渝州城我只知有钱家,不知有薛家。”随后冲身后的管家钱福问道:“这薛家又是哪根葱啊。”引得身后的家丁一顿嘲笑。”薛勇此时怒道:“好啊,你们不知道,那今天就让你们知道知道。”说着薛勇一挥手,从身后跳出两个人来,一人穿黑色长衫,另一人穿白色布衣。薛勇随即说道:“听说你们两个会两下子,我今天就请来江湖上两位高手来会会你们兄弟二人。”梁青石忽然哈哈大笑,说道:“原来是你请来的高手啊,我还以为大白天的见鬼了呢,遇上了两个黑白无常。”这番话,引得周围的人全都笑了出来。只见那黑衣男子,怒道:“少废话,有种就比划比划。”此时在一旁的梁玄,说道:“那小爷,就陪你玩玩。”说完,便纵身跳的那黑衣男子面前,两人便动起手来。而此时梁青石也和那白衣男子打了起来。” 薛勇口中这两位请来的高手,不过就是走江湖的武师,也并非什么江湖高手,虽然,练过些武功,但也都是些粗浅的功夫,而梁氏兄弟自小便是梁德发一手调教,悉心传授。武功底子本身打的就扎实,再加上兄弟二人多年来总在一起切磋相互对招拆招,二人联手本身就形成一种默契。四人交手过了十几招之后,两兄弟忽然互换身形,梁青石转身去攻黑衣男子,梁玄转攻白衣男子,那黑白二人,先是一愣,突然之间对手换了,打乱了他们的出招节奏,一时很不适应,随后梁玄见那白衣男子双掌拍来,梁玄轰出双拳迎击,梁玄仗着自己体格健壮天生神力,硬是把那白衣人轰得倒退几步,随后趁此空当,转身与梁青石夹攻黑衣人男子,那黑衣男子难以左右兼顾,便硬生生的吃了梁玄一拳,随后那白衣男子赶到,梁玄撤回身来,再与那男子打在一起。此时梁青石出招速度越来越快,而那黑衣男子经刚才二人夹击,已是落了下风,此刻已是应接不暇,只见梁青石向那黑衣男子的面门连续快速打出了几拳,那黑衣人上身向后一仰,想要躲开,梁青石随后一招横扫太虚,将那黑衣人直接扫倒在地,随后上前就是一脚将那黑衣人的身体踢了出去。再看那白衣人,见自己同伴已经败了下去,心下便没了底气,而梁玄的拳及其猛烈,白衣人根本不敢硬接。只看梁玄向他下盘扫去一脚,那人见状怕重蹈同伴的覆辙,只顾下身闪躲,上身却露出空当,梁玄抓住机会,一招力震山河轰在那白衣人胸前,将那白衣人轰了出去。 此时薛勇一看,并非这兄弟二人的对手,便招呼手下的家丁一起上,而此时钱家的家丁也围了上来。薛勇一看,双方起鼓相当,再加上梁氏兄弟二人,功夫绝非一般,便说道:“今天,只是先跟你们打个招呼,待来日在跟你们算这笔账。”说完便带着人仓惶离开。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章 擂台比武 薛勇带着人到钱府闹事,没有讨到便宜,便灰溜溜的回到家中,但薛勇并不死心,他觊觎钱家的产业多年,如今这大笔家业落入旁人之手,自己的èi èi入宝山空手而归,他哪里甘心。但又没办法与之抗衡,一来钱家财雄势大,二来那梁氏兄弟武艺高强,拼财力,拼武力他都拼不过,此时,他眼珠一转便对旁边的下人吩咐道:“马上派人去三清门,把我三弟请回来。”随后又自言自语道:“为看你们能风光多久。” 接下来的几日里薛勇也没闲着,时不时的,薛家的人就去钱家的一些铺子捣乱,但都没占到什么便宜,毕竟钱家在渝州城是首屈一指的大户,大半个渝州城的产业都是钱家的。单单一个薛家根本无法与之对抗,相反还惹来其他商户的排挤,因为在渝州城,有很多商户都是靠着钱家吃饭的,随便在钱家手上接下一笔买卖,那就够他们吃一年的了,正所谓大树底下好乘凉。 但是经过这么一闹,闹的是满城风雨,整个渝州城从街头到巷尾都是流言蜚语,有人说钱家的大夫人没有子嗣,钱老爷死后就被赶了出来,又有人说薛家是想谋夺钱家的财产,大夫人才被赶了出了,还有的说钱老爷妻室t一u rén,生下来的是个野种,钱老爷死后,便把野汉子找了回来,霸占了钱家的家业。当然,大家都知道这流言是薛家故意放的,所说绝非属实,因为钱家的下人都统一口径回应,钱老爷是临死前立的遗嘱,让小少爷继承家业,若是野种,钱老爷不知道,反而大夫人知道?再说,两家公子是一年前钱老爷带回来,都在这渝州城住了一年多了,谁不知道,如何说是钱老爷死,又找回来的野汉子,根本说不过去。 这些流言蜚语只不过是渝州城老百姓茶语饭后的谈资罢了,他们并不大感兴趣,城里的人最感兴趣的是看,薛家和钱家怎么继续斗下去,又会唱出那些好戏,这是渝州城里的人最关心的。大家都抱着看热闹得心态,这局势会怎么发展下去。 一日在钱府,小玉对着梁玄说道:“玄郎,老爷临终前让你娶了我,你觉得我们何时成亲是好。”梁玄虽对小玉倾心,但他与钱叙的关系,让他始终不敢越雷池,虽然钱叙临终前有过嘱托,但他始终觉得于理不合。于是梁玄便说道:“钱大哥刚刚去世,不易操办婚事,况且家中事务内外都需打理,那薛家现在对我们虎视眈眈,现在还不是时候。”小玉似乎有些不太高兴便问道:“玄郎,你是不反悔了。”梁玄说道:“大丈夫言出必行,你为钱大哥守孝三年,三年后,我便娶了你。”这时管家钱福跑了进来,急忙说道:“大公子,酒楼有人闹事,打伤了我们几个人。”梁玄一听马上带人到了酒楼,教训了酒楼闹事的人,随后又有人来报,钱庄又有人捣乱,梁玄又带人去了钱庄,之后接二连三的接到有人在钱家店铺闹事的消息,梁玄带人连续救场。 就在此时,薛勇带着人,杀向了钱府,梁青石觉得薛勇来的有些蹊跷,梁玄又不在府中,此时薛勇前来恐怕早有预谋,随后梁青石便叫来了一位家丁,跟他耳语了几句,便叫他下去了。随后梁青石带着几个家丁,来到了钱府门外,此时薛勇不容分说,带着人就往钱府里冲,梁青石便与他们动起手来,一动手梁青石便知道,薛勇此次带的人手,身手更胜上回,随后薛勇便嚷嚷着:“先抓那小贱人和野种。”这时,梁青石明白过来,薛勇这是调虎离山,先引开梁玄,在各个击破,最后挟持住小玉母子,来侵占钱家。 梁青石带着人手奋力抵抗,但由于府中一些人已被梁玄带了出去,剩下的家丁很难抵挡住薛勇带来的人,梁青石边冲在最前头,来鼓舞家丁士气。梁青石几次冲到薛勇面前,想擒贼先擒王,由于此次薛勇带的人数众多,又都身手矫健,几次要抓住薛勇,却又被人群挡住,让薛勇逃开。随后钱府的家丁抵达不住,被薛勇的人闯进了钱府大院里,梁青石见状不妙便带人,撤回院中,与薛勇对峙。此时薛勇洋洋得意道:“把那贱人母子交出来,我便绕了你们。”梁青石知道一旦小玉母子落在他们手中,他便会以此来要挟钱府上下,到时候恐怕这家业便不能保也。梁青石此次骂道:“薛勇,你这卑鄙无耻下贱东西,你是白日做梦,你休想在钱家捞出一丁点好处。”薛勇气道:“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给我上。”说罢,薛勇的手下便围了上来,将钱府一干人等重重包围,而就在此时,外面跑进了一个家丁,跟薛勇耳语了几句,薛勇大惊失色,随后说道:“快跟我走。”便带人撤出钱府。这是管家钱福问道:“薛勇怎么跑了,这是怎么回事。”梁青石笑道:“呵呵,我看他是后院起火了。”随后,回来了几个家丁,向梁青石一拱手说道:“二公子,按您的吩咐,我们在薛放了一把大火。”这是众人才明白,原来梁青石早有准备。原来梁青石是在薛勇打shàng én来时,便想到,梁玄带走了家大部分家丁,此时若跟薛勇硬拼,必会吃亏,所以便吩咐下人,带几个家丁去薛勇家放火。 随后,梁玄也会来了,一听事情的经过,便起的的只派桌案,说道:“这个学院真是卑鄙,决不能放任不管,我们要主动出击。两天后清早,梁玄和梁青石兄弟二人点齐人马便杀向薛府,兄弟二人用轻功跳过院墙,在院墙里面打开了薛府的大门,家丁们一拥而入,薛勇根本一点防备都没有,没料到二人就这么打了过来。梁勇此时还没起床,便被梁玄从被窝里拉了出来,一顿暴打。而钱府的家丁从一进薛府,便见人就打,见东西就砸。 就在此时,屋顶忽现一年轻人,他纵身跳下,便将薛勇等人挡在身后。说了句:“什么人,敢在我们薛家撒野。”薛勇一见此人到来,便底气十足跑道那人身边道:“三弟你可回来了,大哥让他们欺负的好惨啊。”随后便冲梁玄说道:“姓梁的,你不是仗着自己会些武功,便横行霸道吗。告诉你们,我三弟乃是三清门第四代弟子,你的武功若能胜过他我便服你。”随后那人说道:“在下,三清门薛威,不知我薛家哪里得罪了各位,为何要围攻我薛家。”梁玄说:“你们家处处去钱家的生意捣乱,几次三番打上钱府,想霸占钱家的产业。我们再三忍让,你们薛家却得寸进尺,今日非要讨个公道。” 那薛威一听便问薛勇:“大哥,这是怎么回事。”薛勇急忙说道:“三弟,你别听他们胡说,他们将你二姐赶出钱府,还霸占了钱府的产业,我只是要为你二姐讨个公道。”那薛威一听便对梁玄说道:“既然大家各执一词,我看我们就按江湖的规矩以武定输赢。三日后,我薛家在渝州城搭起擂台,让渝州城的百姓做个见证,以武定输赢。”梁玄说道:“好,那彩头是什么。”薛勇此时插嘴说道:“姓梁的,你们要是输了,就给我滚出钱府,让我二妹会钱府当家主政。”梁玄答应道:“好,我应承。但以你们要是输了,该如何。”薛勇此时语塞:“这。”梁玄接着说道:“如果是你们输了,你们薛家就给我滚出渝州城,终身不得踏进渝州城半步。”薛勇似乎有些犹豫,但在一旁的薛威说道:“我们答应你。但刀剑无眼,你我打死无怨,你我先签下生死状。”梁玄便应承了下来,二人签了生死状,准备三日后,一较高下。 三日后,午时,渝州城内已起擂台。台下围观的都是渝州城的百姓,此时公证人宣读生死状:“鉴于钱c薛两家矛盾,两家同意以武解决,败者全家离开渝州,但刀剑无眼,拳脚无情,二人生死各安天命,事后两家不得寻仇追究。钱家梁玄,薛家薛威。”宣读完生死状后,梁玄和薛威便提剑上了擂台,双方互相一拱手,便拉开了架势。梁玄率先出手,挺剑便刺,薛威横剑格挡,随后又挥剑还击,二人你来我往,便打在一起。薛威乃三清门,上清真人的徒孙,学得一手上清剑诀,打了十招两人势均力敌,薛威便将上清剑诀施展开来,梁玄便落于下风。梁玄此时,对方剑法凌厉,便施展出玉清剑诀与之对抗。薛威先是一愣,随后便问道:“你怎么,会我三清门的玉清剑诀?”梁玄没有理会他,一剑接一剑的对他进行反击。薛威心中疑惑之时,反而让梁玄趁机扭转了形势,将他的剑法压制。薛威一看情况不妙,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催动内劲,运起了三清门独门内功——玄门天一功。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一章 北海剑派 梁玄仗着自己天生的体魄,在较量中逐渐占于上风。相反薛威虽然催起内劲加以对抗,但他的玄门天一功修为并不高,只练到第二层。他本是上清真人的徒孙,当年三清门掌门太清真人过世后,本应由上清真人继承掌门之位,但上清真人醉心武学,无意掌门之位,便由玉清真人继任掌门,之后掌门之位便传给现在掌门冒阳真人。冒阳真人是上清真人的首徒,继任掌门之后,并无多大的作为,但他最大的缺点就是夹技私藏,教徒弟时总是会留一手。使得门下弟子的武功不能尽善尽美。 薛威虽然自认自己的武功是玄门正宗,但由于他的上清剑诀所学不全,再加上内功修为尚浅。一时间反而被梁玄占了上风。两人的武功本来就是同出一门,打斗起来,你来我往,所用招式互相映衬,看得台下围观的百姓,连连叫好。薛威虽有压迫感,但凭借玄门天一功尚能抵抗。梁玄虽有占有优势但也始终无法完全压制薛威。就这样两人过了一百余招,却仍未分胜负。此时,二人的体力开始逐渐下降,梁玄开始还可以仗着自己的体魄多撑了些时间,但是体能终究有耗尽的时候。反观之薛威,这时候他的玄门天一功便体现了优势。玄门天一功是正宗的玄门内功心法,讲究的就是循序渐进,越到后来越能体现其威力所在。薛威的体力虽然下降不少,可是其内劲仿佛在体内扩散开了,冲击各大要穴,反而令他神清气爽。 此时二人比较的已经不再是招式了,而是耐力,谁能撑到最后,把对方耗到,那么说就会获得最终的胜利,这时梁玄的心里开始有些急躁,他本以为,他与薛威的剑法不相上下,但凭自己的强壮的体魄便可耗倒薛威,哪知薛威反而越战越勇,反而自己的体能逐渐下降,他心里知道,如果这么下去,自己必将筋疲力竭,最后败的会是自己。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败,他要是败了,小玉母子怎么办,他曾答应钱叙誓死保住钱家的家业,所以他宁愿死,也不愿意败。此时梁玄唯有把心一横,不惜跟薛威同归于尽。突然他的剑招一变,变得非常凌厉,省去了招式中多余的动作,看似没有章法,实则实用的多。这是他自小就被梁德发灌输,不要拘泥于招式,要讲究实用性。梁德发的武功宗旨是,shā rén的实用技巧更胜于华丽的招式。 梁玄这几招,使得快捷凌厉,一下子就破解了薛威的剑势,但是还不足以击败薛威,就在薛威被梁玄这几招打的慌乱时,梁玄突然在右胸露出了破绽,此时的薛威慌乱中想也没想一剑便刺了过去,梁玄将手中长剑向上空掷出,而在同时薛威的剑也已刺进他的右胸,梁玄迅速一手扣住了薛威持剑的右手手腕,一手抓住薛威的左肩。将薛威按的死死的。此时梁玄的剑在空中已经斜刺下来,这一招流行飞坠,是同归于尽的招式,当长剑刺下就会将二人斜串在一起。可见梁玄已是在用性命来守护他的承诺。而薛威,他不想死,他年纪轻轻的就入了江湖第一门派三清门,他憧憬他的未来。他奋力想要挣脱梁玄,可梁玄将他抓的死死的,于是薛威催动玄门天一功,将体内的内劲全部爆发出来,这一下他使劲了全力,将梁玄硬生生的震飞出去,但此时,薛威在想躲上空的剑已经来不及了,那把剑在他的后颈斜插下来。就这样,像牺牲性命保住承诺的人,活了下来并守住了承诺。而想活着憧憬未来的人,却死了,没有了未来。 薛勇一见此状,便带着薛家的家丁冲上擂台,而钱家的人也冲上了擂台护住了重伤的梁玄。薛勇还在叫嚷道:“我跟你们没完,我要替我三弟报仇。”此时,公证人走上了,此前已经签了生死状,刀剑无眼,打死无怨。你们应该遵守承诺。地形围观的百姓也起哄道:“对,打死无怨。”“滚出渝州城。”薛勇此时见状便气愤的带着家丁和薛威的尸体离开。随后钱家的家丁的将把梁玄抬回了钱府。梁玄被一剑刺伤了肺部,被薛威的玄门天一功震成内伤,此时也是命悬一线,多亏钱家财雄势大,小玉更不惜重金请来多位名医来医治,这才保住了梁玄的性命。但是内伤极重,需慢慢调养几年,才能痊愈。 而薛勇开始,并不想离开渝州城,他还行做最后一搏,可无奈,论财力还是势力,钱家都强他十倍有余,再加上渝州的百姓和其他商户对他非常抵触,说他败了还赖着不走,脸皮实在太厚,没有人光顾他的生意,也没有哪个商户与他做生意。薛勇自知无力回天,便变卖家业离开了渝州城。 三年后,梁玄的伤势已经好的不少,虽为痊愈,但行动起来和常人无异,只是不便与人动武。小玉也为钱叙守孝了三年,梁玄便履行了当日的誓言,与小玉晚婚。由于与钱家的这段渊源,婚礼很简单,并没有大摆筵席。 这一日,梁青石正在府院中看书,梁玄和管家钱福走了过来,钱福拿着一封信,将信递给了梁青石,梁玄此时对梁青石说道:“这是钱家的人,在外面送回来的消息,说是北海剑派的人也在暗地里找一块玉,不知是不是和你这块玉,有什么关系。”梁青石说:“这事关我的身世,看来我要亲自去北海剑派一趟。”梁玄说道:“可是大哥这身体,无法与你一同前去。”梁青石说道:“大哥,还要照看嫂嫂和钱家。放心,这次我一个人去便可。”开始梁玄并不赞成梁青石独自前往,但在梁青石一再坚持下也只好同意。随后梁青石说道:“只是,这北海剑派,我只知道是江湖四大门派之一,其他的并不了解。”在一旁的管家钱福此时插嘴道:“二公子,这北海剑派啊,那可是历史悠久的门派,要说有多久,那我也不知道,反正没有一千年也有几百年。若说近些年,这江湖上论武功,第一大派必是三清门。若论人数,那是天云帮。可要是论年代久远,那只有这北海剑派了,听说这北海剑派曾几何时,也是坐过武林第一大派的宝座,出过三位武林盟主,他们的第七代掌门和第十二代掌门以及第二十一代掌门都当过武林盟主。也曾执武林牛耳,风光一时。但是后来便逐渐走向了没落。而上一代掌门欧阳辛更是个彻头彻尾的庸才,北海剑派在他的领导下,一片混乱,几乎都要丢掉这江湖四大门派的地位。眼看着就要沦落成二流门派了。”随后梁青石问道:“哦,那如今又是如何稳坐这四大门派之一的位置呢。”钱福此时又说:“还不是应为当今的掌门北海剑尊宇文羡功劳嘛。在欧阳辛之后,这宇文羡接任北海剑派第三十二代掌门人后,凭借着三十六路北海连环剑,先是横扫了北海六派,统一了北海之地,随后一夜之间拔除了江西水盗三十七座水寨。更在群侠会武时,击败同是四大门派掌门的两仪门掌门嵩柏宁,北海连环剑力压两仪八卦刀。从此江湖上便赠与他一个称呼——北海剑尊。” 梁青石一听钱福如此生动,便对着北海剑派和北海剑尊产生了兴趣,于是便说:“倘若我此去,就算查不出什么线索,若仍加入北海剑派,拜北海剑尊为师,那也是不虚此行啊。”之后几日,梁青石将手头上的事物,交代清楚,收拾了一些行李,准备早日上路。 一切安顿准备好后,这日,梁青石将小玉独自约至,钱府的湖心亭中。小玉便问道:“二弟,你约我至此到底有何要事。”梁青石说道:“嫂嫂,明日我便要出趟远门。”小玉说道:“你出门的事,你大哥跟我说了。我已叫账房备好了一万两银子供你路上使用。”梁青石有道:“多谢嫂嫂,但有一件事,这些年我一直如鲠在喉。在我出门前,我想问问嫂嫂。”小玉一听便说道:“是什么事,你说吧。”梁青石此时语气低沉的问道:“钱大哥是怎么死的。”小玉一听就是一惊,脸色也有些发白。小玉问道:“二弟,你是什么意思。”梁青石此时说道:“钱大哥正直壮年,怎么就药石无医了呢,而当年,钱大哥一死,你便将大夫人轰出钱府,将薛家赶出了渝州城。这一切,对于你来说,你都表现的很淡定,仿佛就像再按照你的剧本在演一样。而我和我大哥,就像是棋子一样被人摆布,放佛置身于局中,我想这一切都是你在后面摆布吧。”此时小玉犹豫了一下,又叹了口气,最后缓缓的说了一句:“没错,老爷是因我而死。”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二章 拜门 在钱府的湖心亭小玉承认钱叙的死与她有关,并向梁青石道出了事情的始末。小玉说:“当年,我的娘家也是非常殷实,但是只因我父亲在一笔生意中遭人算计,弄的家破人亡。我母亲去世的早,是父亲将我一手带大,本来日子是过的无忧无虑,有一天薛家的人跑来要跟我父亲合伙做出海的生意,海上贸易虽然风险较大,但是一本万利,当时我父亲觉得有利可图,便答应这桩生意。第一次我父亲并没有出多少银子,一个月后却得到了大笔的分红,当时我的父亲也是鬼迷心窍,随后便将全部家当押了进去还借了不少外债。可是,就是这一次,却出了事情,整艘船的货物全部被劫,我父亲弄的血本无归,听到消息后当场就晕了过去,一病不起。” 此时梁青石插嘴说道:“如此凑巧,难道令尊就没有怀疑过。”小玉道:“家父经商多年,怎么会不知这其中有诈,但那时家父一种病在床,再加上债主全都来shàng én讨债,家中能变卖的都变卖了,还是不够还债,没几日家父便郁结而亡了。”说到此时小玉已是眼眶红肿,止不住的流泪。梁青石此时说道:”我打听过,那个时候薛家的生意反而正蒸蒸日上,而你娘家却就此败落。”小玉说道:“是啊,我父亲与薛家一同做这笔生意,这笔损失就算不能让薛家败落,也得元气大伤,但是薛家的生意反而越做越大,世人却以为薛家财大气粗。”梁青石说道:“想必是那薛家自己唱的一出戏,私吞了你们家里货物。”小玉接着说道:“我父亲去世后,债主日日shàng én讨债,老爷也是我们家的债主之一,他见我家破人亡,甚是可怜,就免了我们家的债,还替我还请了其他的债务。那时,是我最艰难的日子,老爷对我的帮助,让我很是感激,我便做了他的妾室。可是后来,一位我家旧时的仆人在薛家帮工时发现了我家被劫的货物,都在薛家的仓库里,便来悄悄的告诉我,我当时又气又恨,因为老爷的大夫人正是薛家人,我便以为是老爷与薛家合谋所为,所以,我便长期的在老爷的饭菜里下了一种慢性药,这种药,起初不会有什么感觉,可是长年吃下去,人便会衰弱而亡。可是一直以来,老爷对我百般怜爱,虚寒温暖,照顾的无微不至。细想起来,以老爷为人,正直不阿,但不会做出这种事来,再加上老爷家财丰厚,我娘家那些家底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而且又帮我们家还了一大笔债。所以我赶断定,老爷是绝对不会做这种勾当。一定是薛家人所为,老爷是不知情的。” 梁青石此时略有所思的说:“以钱大哥家财,断不会去做这样的事,但是要是说他不知情,那也未必。渝州商界发生了这样的事,以钱大哥在渝州城的势力,估计事情的原委早就被他摸的一清二楚。此事虽与他无关,那薛氏毕竟是他的正室夫人。以钱大哥的为人无论如何也要补偿于你。”小玉此时叹了一口气说道:“只是为了补偿吗,也许吧。不过在那之后,薛家吞了我父亲的家产还不够,还一直觊觎老爷家的财产,我一直忍耐,一直在等待机会向薛家报复,直到你们的到来,我才看见了机会。那时我早已停止对老爷用药,本来老爷只要修养几年便能康复。但是他长年饮酒,又要料理钱家这庞大的产业,劳心劳力。直到那日与你兄弟二人,饮酒归来就。”小玉此时泪如雨下。梁青石此时询问:“那你对我大哥是真心,还是利用。”小玉说道:“起初我确实是想利用你们兄弟二人,但是玄郎对我的一片真心,我又怎会不知,每次都不惜性命的保我周全,得此夫婿,仍是我三生有幸。况且我已有了玄郎的骨肉。”梁青石此时一愣,便问道:“我大哥,他知道了吗。”小玉一笑回答说:“我来之前已经告诉他,他高兴的就像个孩子。”梁青石心想,自己今晚所做之事,大概是多余了,这样也好明日便可踏实的上路了。 第二天,梁玄和小玉夫妇将梁青石送至渝州城外,梁玄对梁青石说:“二弟,如今大哥的身体不如从前,你大嫂又有身孕在身,此次,大哥不能陪你一同前去,你自己要一切小心为好,”梁青石说道:“大哥放心吧,我自己会照顾自己的,到时大哥你,这钱府还需要你坐镇,大嫂有孕在身还需要你照顾。”说完,兄弟俩相互告别,梁青石便独自离开了渝州城。 赶了两个月的路,梁青石来到了北海之地,梁青石刚刚北海剑派的地界,就被几个北海剑派的弟子拦住,梁青石此时一拱手道:“在下梁青石,素闻北海剑派武功博大精深,慕名而来想拜入门下。”一个为首的弟子说:“家师北海剑尊早已不再收徒,阁下还是请吧。”梁青石心中并不服,心想:“我大老远的,来到这里。一句不再收徒,便想将我打发。”随即便想硬闯,只看几名弟子拔剑怒目相向。梁青石一看这架势,如果硬闯便与北海剑派结下梁子,他日便无回转的余地。于是,说了句告辞,便退了回去。 梁青石来到了附近洺月城,想在此落脚,再作打算,忽见四名北海剑派的弟子再围攻一个青衣人,那青衣人身手矫健,但在四人的围攻下,却也是不敌。只听一名北海剑派的弟子喊道:“恶贼,快将我北海剑派镇派之宝交出来。”梁青石一听,心中想到:“这青衣人盗走北海剑派镇派之宝,倘若我能将其寻回,也许能入了北海剑派。但是此时,若帮那四人恐怕。” 此时那青衣人已经招架不住,梁青石纵身来到那青衣人前,出手与那四名北海剑派的弟子打了起来,随后青衣人便一拉梁青石说道:“走。”二人便纵身逃开了。二人跑了一段路,见已甩开了北海剑派的四名弟子,那青衣人便问:“多谢小兄弟仗义出手,不知小兄弟为何要帮我。”梁青石道:“我就看不得他们以多欺少,这才出手。”那青衣人哈哈大笑道:“小兄弟,果然性情中人。走我请你去酒楼喝酒。”二人来到了一家酒楼,那青衣人吩咐小二上了两坛烧刀子,两人对饮几碗后,梁青石问道:“请问兄台,刚才那四人为何追你啊。”那青衣人说道:“那四人是北海剑派的,是因为偷了他们的镇派之宝北海寒玉。”梁青石假装疑惑的问道:“兄台为何要t一u rén家的东西。”那青衣人大笑道:“哈哈为兄我就是大盗华令山,我曾听闻,这北海寒玉藏着北海派的内功心法,可是我盗来之后,除了这玉价值不菲之外,没什么特别,更别说什么内功心法了。”梁青石一听面前此人竟是华令山,这华令山虽说是个飞贼大盗,但却是个侠盗,每每将盗来之物,兑换成现银去帮助有需要的人。华令山此时问道:“像是外地人,来此作甚啊。”梁青石说道:“小弟梁青石,我本来是慕名北海剑派而来,想要拜入门下,但却被几个弟子赶了出来。”酒过三巡之后,华令山说:“时候不早了,你我二人就此别过吧,多谢小兄弟刚才出手相助,那么这块寒玉,就送给你了。”梁青石说道:“这怎么行,此物如此贵重。”华令山说:“小兄弟不是想加入北海剑派吗,你将这玉还回去,或许能如你心愿。况且这个玉对我没什么用,还惹来北海剑派的纠缠,如今给了你我也省去一些麻烦。好了就此别过。”华令山向梁青石一拱手,便离去了。 梁青石随后走出酒楼不远,便碰上一个北海剑派的弟子,原来他们四人分头在城中搜寻,此人刚好撞见梁青石。便问道:“与你一起的恶贼去哪。”梁青石一看这人长得清秀说话有些嗲声嗲气的便回应道:“他已经走了。”那人问道:“她去哪了。”梁青石不耐烦的道:“我怎么知道。”说完转身就要走。那人说道:“你与那人一起,肯定是他的同伙,我先拿了你再说。”梁青石不屑道:“就凭你这娘娘腔,”说完二人就到起手来。梁青石与那人过了几招之后,便觉得此人剑法虽然精妙,但后劲不足。二十招过后,梁青石挥剑一扫,便将那人的头带扫了下来。只见那人头带落地,一头长发,散落下来,赫然竟是位女子。梁青石一看便愣住,刚才看她男扮女装只觉得她长得清秀,现在看来此女的美貌只能用惊为天人来形容。梁青石只觉得之前见过的女人中他的嫂子小玉算是最好看的了,可如今见到此女却较之小玉更胜一筹。梁青石随口道:“你竟是女的。”那女子此时羞愧的说道:“无耻。”便迅速的离开。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三章 关门弟子 梁青石见那女弟子走远后,便再次前往北海剑派,刚到北海剑派又被几个弟子所拦住,梁青石上前说道:“麻烦请几位通报一声,在下像拜见贵派掌门——北海剑尊前辈。”一位北海剑派的弟子说道:“我们掌门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快快离去,别在这里找麻烦。”梁青石随后说道:“在下是有要事前来,是关于北海寒玉的事。”几名弟子一听到北海寒玉先是一愣,随后又有位弟子问道:“你知道北海寒玉的下落?”梁青石点点头。那弟子说道:“你现在这里候着,我去通禀掌门。”不一会那人出来说:“掌门有请。”梁青石便在几名弟子的带领下来到了北海剑派的大殿里。 一进大殿梁青石仿佛觉得自己来到了天宫一样,整个大殿金碧辉煌,大殿的几根柱子雕刻着天女飞仙图,大殿的两旁是水池,大殿上方坐着的正是北海剑尊宇文羡,弟子们都列坐在两侧。只看那北海剑尊,鹤发童颜,银发长垂,剑眉星目。全身上下仿佛一股仙气围绕。一见梁青石进来,一名女弟子起身便道:“师傅,就是他,就走了那贼人。”这女弟子正是之前梁青石交手那位女子。此时宇文羡沉沉的说道:“慕夏不得无礼。”随后宇文羡又向梁青石说道:“这位少侠,你说你有北海寒玉的下落?”梁青石说道:“正是,就在我身上。”随即掏出北海寒玉双手奉上。此时一名弟子起身,将寒玉捧了过去,交到宇文羡手中,宇文羡接过寒玉看了一眼便说道:“这北海寒玉失而复得,少侠你对本派有恩,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此时梁青石跪倒在地,说道:“弟子仰慕北海剑派已久,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希望掌门收我为徒。”此时宇文羡闭口不语毫无反应。那位叫慕夏的女弟子说道:“师傅,千万不可,我明明看他与那贼人是一伙的,现在想入我北海剑派,一定是有什么阴谋。”梁青石心中暗骂:“唉,往我刚才对你一见倾心,你却在这里百般阻挠,真是白长了一张漂亮脸蛋,蛇蝎心肠,待哪日我将你娶回家中,好好教训你。”宇文羡看看了那块寒玉,随即又问道:“少侠是如何得到这块玉的呢。”梁青石将事情原委和盘托出,没有一丝隐瞒。此时宇文羡一笑,说道:“原来如此,呵呵,本尊已经多年为收徒了,既然你能找回这北海寒玉,就证明你与我北海剑派有缘,今ri běn尊就破例收你为本尊的关门弟子。”此时两侧弟子一片哗然。梁青石马上跪地磕头并说道:“徒儿拜见师傅。”宇文羡笑道:“呵呵,从今以后你要与众师兄们一起将北海剑派发扬光大。”梁青石立马再次叩首,说道:“徒儿谨记。”宇文羡冲着旁边的慕夏说道:“慕夏,你待他下去,给他安排给住处。”随后慕夏便带着梁青石离开了大殿。 慕夏将梁青石领到了一个房间,推开门一看,这房间里还算宽敞干净。一张床,一张茶桌。慕夏说道:“你以后就住这里。”梁青石对慕夏说道:“这位师妹你叫什么字呢。”慕夏瞪了他一眼说道:“谁是你师妹,你应该叫我师姐。”梁青石说:“看你的年龄不比我大吗。”慕夏说:“咱们北海剑派,是按入门先后来排的,不是按年龄。”此时慕夏气氛的要走,梁青石马上将她拦住,说道:“好好好,师姐,但你还没告诉我你的芳名呢。”慕夏此时笑了笑说道:“我叫韩慕夏,本来呢,是师傅最小的徒弟,不过现在,你是这门派里最小的。”慕夏此时走道门口,然后又似想起来什么,便回头冲着梁青石说道:“哦,对了,明天开始,每天清晨要去向师傅请安,可别忘了哦。”说完便俏皮的转身离开。 梁青石望着慕夏的背影远去,久久不能忘怀,随后又笑了笑,自言自语道:“韩慕夏,好名字。”到了晚上,梁青石掏出了自己的玉佩,反复琢磨,心里想:“看来那日在渝州得到北海剑派到处打听一块玉佩的消息,原来是他们的镇派之宝北海寒玉,和我的玉佩一点关系也没有,这块玉佩到底和我的身世又怎样的关联呢。”梁青石毫无头绪便不再去想。此时他的眼前又浮现了慕夏的笑容,渐渐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梁青石睡醒一睁眼,就想起还要给师傅请安,偏匆匆忙忙的来到大殿,向宇文羡请了安,随后宇文羡带领弟子,来到后山,让弟子们操练起来。又将梁青石叫到一边说道:“青石,你刚刚入门为师,先传授你我北海剑派的基础武功北海剑派的心法和北海剑法与你。”随后宇文羡便传授了梁青石心法口诀,又在一旁指导剑法。几个时辰后,宇文羡遣散了其他弟子回去休息,留下了梁青石,又叫住了慕夏,对慕夏说:“慕夏,你师弟入门尚浅,每天你众师兄练完功后,你在这里监督你师弟,再多练一个时辰。”慕夏似乎有些不情愿的答应了。而梁青石开始听说每天要比其他师兄弟多练一个时辰,便感觉很无奈。可又听说让慕夏陪着他,他心里反而有些兴奋。 一连三个月,梁青石已经掌握了北海剑派的入门心法,更将北海剑法练的得心应手。宇文羡和慕夏都发现梁青石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宇文羡便将北海心法全部章节传授与他,并嘱咐他要循序渐进的练习。而三个月来,梁青石与韩慕夏的朝夕相处,两人的关系却也增进了不少。 这一日,宇文羡带着梁青石来到后山的一块泉水处,并说道:“此泉名为,北海寒泉,你入门尚浅内功基础太差,你每日在这泉水中,练上几个时辰,会有助内功你的内功增进。”梁青石蹲下用手试试水,瞬间手就被冻麻了,然后说道:“哇,师傅,这泉水冷的刺骨。”宇文羡说道:“那时当然,要不然怎么能叫北海寒泉呢。你还记得本派的镇派之宝吗?”梁青石说道:“记得,北海寒玉,怎么”宇文羡掏出北海寒玉说道:“大家都以为我北海剑派的内功心法藏于此玉中,却不知道,光有这寒玉是没用的。”说完宇文羡将玉抛入北海寒泉中,随后催动内劲,将内劲注入泉水之中,只见寒泉的表面,浮现了字。宇文羡说道:“这就是我派的独门内功——寒玉心经。各门各派都有自己上乘的独门内功,像是三清门的玄门天一功,两仪派的两仪混元功,天云帮的大焚阳功,而我派的上乘内功正是这寒玉心经。而当年,上一代掌门欧阳辛,就是因为对这寒玉心经修为过浅,只重剑法才导致与三清门上清真人比武中惨败,最后,郁郁而终,也导致我北海剑派没落了一段时间,徒儿切莫重蹈覆辙,正所谓练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你要懂得注重内外兼修。”此时梁青石,专注着寒泉表面的寒玉心经,此刻他已看完第四层,刚要再看下去,宇文羡便将寒玉用内劲吸了回来。寒泉表面的字也消失了。随后宇文羡便说道:“自己现在这里好好练习内功吧。”说完便离开了。 此时梁青石似乎有些不解,心里想着:“师傅这是何意,为何要我看着寒玉心经,倘若是旁人以刚才那点时间看上一眼,未必能记得住什么,可师傅明知道我过目不忘,为何要对我泄露如此大的秘密,难道是师傅有意传授我寒玉心经,如果是师傅有意为之,为什么不让我看全呢,我仅仅只看完了第四层,师傅就把玉收走。不管了,既然让我看见了,那有时间时便也练上一练,反正师傅让我每天在这里练习内功。” 就这样,梁青石又在北海剑派带了一年多,师傅和师兄们对他都特别的照顾,而每当梁青石独自在寒泉练功误了与师兄们吃饭的时间,慕夏也会特意的去寒泉处给他送饭,也因此两人日久情深。而梁青石此时已将,寒玉心经修炼至第三层。内力更加精进。可是始终,无法突破第四层的瓶颈。而就在这日,梁青石有些心浮气躁,强练寒玉心经的四层,随后只感觉气运受阻,五内翻腾,体内真气无法控制。此时梁青石已感不妙,连忙平息真气,但体内震荡剧烈,真气四处涌动,一时无法平息。就在此时,慕夏送饭至此,见到此状,连忙上前封住梁青石的几大要穴,随后以真气渡之,这才平息下来,梁青石随后调息了一会,才恢复自如。梁青石睁开双眼看见慕夏,露出疲倦的笑容说道:“多谢师姐相助,否则我恐怕性命难保。”慕夏教训道:“你怎么可以,强练内功,你知道刚才多危险,一旦走火入魔,轻则筋脉尽断,终身残废。重则被真气反噬而亡。练习内功讲究循序渐进,切莫操之过急。”梁青石说道:“师姐教训的对,是我操之过急了。”慕夏说道:“你也累了,还是先吃饭吧。”于是慕夏拿出食盒里的饭菜,二人边吃边聊又嬉笑了一会。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四章 下山历练 梁青石与慕夏聊的正高兴,忽然来了名弟子,那弟子说道:“师弟师妹,快去大殿出事了。”两人一惊,便问道:“出了什么事。”那弟子说道:“两仪派的大弟子方鹤死在我们的地界,两仪派一位长老带着几名弟子正在大殿兴师问罪呢。“几人匆匆忙忙赶到大殿。只见几名两仪派的人,正在与大殿的北海剑派弟子理论,一名字北海剑派弟子说道:“你们的人死了,管我们北海剑派什么事,休在这里无理取闹。”两仪派为首的一老者说道:“在这北海之地,有谁敢在这里杀我两仪派的弟子,若不是你们所为,还能有谁。”慕夏一进大殿就看见这等情形,就说道:“如果有一天住在两仪派周围的人都死光了,也是你们两仪派所为了。”两仪派为首的那老者气的脸都紫了,却说不出话来:“你。”此时坐在大殿上方的宇文羡说了一句:“好了,在这么争吵下去也没什么意义。”随后又对那两仪派为首的老者说道:“冯长老,既然贵派的大弟子,在我北海之地出了事,那我北海剑派也有责任查清此事,不如给我们三个月时间,调查此事。”那冯长老愤愤不平道:“好,就给你们三个月时间。”随后对着后面几名弟子说道:“我们走。”带着几名弟子便离开了北海剑派。 此时,北海剑派大弟子苏毕成说道:“师尊,这两仪派的人实在可恶,死了人偏偏赖在我们头上。当年他们掌门败在师尊手上,这么多年来,他们心中一直不服,我看他们这次是故意来找麻烦的。”宇文羡说道:“不管怎么样,这事是出在我们的地界上,我们应该查清此事。”苏毕成说道:“那请师尊,派弟子前往查探。”宇文羡点了点头说道:“那好,你就带着青石和慕夏下山历练历练吧。”随后便让众弟子散去,又单独叫住了梁青石,说道:“青石啊,你随为师过来。”说完便带着梁青石来到了后山。 来到后山,宇文羡对梁青石说道:“青石啊,你刚入门不久,武功方面不及你师兄们,此次下山不知会碰上什么样的危险,正所谓临阵磨刀,不快也光,为师知道你记忆力超群,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为师现在就教你一套剑法,能领悟多少就看你的造化了。”说完便抽出梁青石手中的长剑,舞了起来,剑法翩若游龙,连贯巧妙,虚实结合,每一式使出都有六种不同的变化,让对手琢磨不通。宇文羡总共舞出了三十六路剑招,随后将长剑抛还给梁青石,问道:“怎么样,领悟力多少?”梁青石说:“剑招都记住了,但是其中的剑意,还需要慢慢琢磨。”宇文羡点了点头道:“从今以后,你要好好研习,若能将这套剑法使得熟练精湛,便可纵横江湖。”梁青石问道:“师尊,这三十六路剑法,莫非就是。”宇文羡点点头道:“没错,就是三十六路北海连环剑。”梁青石道:”果然,当初师尊就是凭借这套剑法击败了两仪派掌门嵩柏宁,更是一夜之间拔出江西水盗,三十七座水寨?”宇文羡笑了笑道:“那都是陈年往事了,何必再提。”明日你就和你慕夏师姐以及你大师兄下山去吧。“ 第二天,宇文羡带着众弟子,将三人送至山脚,宇文羡特意叮嘱了苏毕成,说道:“你身为大师兄,此次务必要照顾好两位师弟师妹。莫要陷他们于危险之中。”苏毕成道:“放心吧师傅,我一定会照顾好师弟和师妹的,等查清了此事,我们便回来向你老人家请安。”说完,三人向宇文羡行了一拜,便匆匆上路了。 路上,慕夏向苏毕成问道:“大师兄,我们从哪开始找。”苏毕成说道:“我们先去附近的洺月城,先到那打探一下消息。”几个人一路来到了洺月城,打探了一下,没什么线索,几人便到酒楼吃些饭菜,梁青石问道:“大师兄,你说这两仪派也是小题大做死了个弟子,竟然趁机寻我们北海剑派晦气,不过话说回来那方鹤到底何许人也,又为何死在我们的地界?”苏毕成说:“这方鹤本是两仪派掌门嵩柏宁的首席大弟子,也是两仪派未来掌门的继承人,现在两仪门的掌门嵩柏宁年纪老迈,这方鹤随时可能接任掌门,所以,他这一死两仪派上下震动,再加上当年他们掌门曾败于师尊之手,之后两派就有了嫌隙,所以这次才他们才会借机寻我们的晦气,不过,以方鹤的身手,能杀他的也不是泛泛之辈。”慕夏此时说道:“莫不是他们两仪派内斗所为,这方鹤一死,像垂涎掌门之位的人,应该大有人在吧。”苏毕成嗯了一声说道:“慕夏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如果是那样,背后的阴谋可就可怕了,方鹤在我们的地方一死,本来就与我们有嫌隙的两仪派,就会挑起我们之间一场厮杀,到时候又是一场恶战,不管谁胜谁负,都只会是两败俱伤。到时候就会有人坐收渔翁之利。”梁青石说道:“一听大师兄这么分析,怎么毛骨悚然的,竟是阴谋诡计的。”苏毕成笑道:“我只是猜测而已,你们涉世未深,江湖经验尚浅,其实在这江湖之中人心本来就险恶,防不胜防,说不准哪天就被人算计了,所以说你们行走江湖时,遇事千万要小心,以免着了别人的道。”慕夏说道:“看来大师兄是久历江湖啊,怪不得师傅总派大师兄下山历练。” 这时走过来一位青衣人,一拍梁青石的肩膀说道:“小兄弟,怎么这么巧。”梁青石回头一看,原来是华令山,便马上站起身来说道:“华大哥,你怎么在这。”此时,慕夏站起身来说道:“你这贼人,来干什么。”华令山说道:“小姑娘,说话别这么霸道,什么贼人不贼人的,那北海寒玉不是让这小兄弟还给你们了吗。”随后又对梁青石说道:“小兄弟,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已经加入了北海剑派了,这两位一定是你的师兄,师妹了。”梁青石连忙答道:“这位是我师兄苏毕成,这位是我师姐韩慕夏。两位都比我入门早。”华令山说道:“哦,原来如此我看这小姑娘比你年纪要小,还以为是你师妹呢。”此时苏毕成冲华令山一拱手说道:“不知华兄来到此地,是为何事。”华令山笑了笑道:“放心,我这次来,跟你们北海剑派没什么关系。我本来听说,这城里的姜大户收藏着价值连城的一幅名画——洛神赋图。”梁青石当场脱口而出道:“东晋顾恺之的洛神赋图?”华令山道:“正是。可惜啊,最后我发现他收藏的是副赝品。唉,害我拍跑一趟。”慕夏笑着说:“想不到,贼也有走空的时候。”华令山说道:“也不算,到是让我发现一件事,眼下看来这事跟你们也有关系。”梁青石问道:“什么事,难道是跟两仪派的方鹤有关系。”华令山说道:“不错,这方鹤是死在你们北海剑派的地界上。想必你们就是为了这事,来的吧。”此时苏毕成激动的说道:“正是,两仪派认为是我派所为,家师拍我等前来调查此事,不知,这方鹤是怎么死的。”华令山说道:“我是不知道他怎么死的,不过在他死前的几日,我倒是见过他。起初,我发现黄山派的林家双剑跟着他。那二人,跟了他一段路后却主动现身,装成偶遇的样子,后来三个人称兄道弟的样子,来到这了这家酒楼喝酒,就坐在咱们这张桌子这里。”慕夏惊讶的啊了一声。华令山继续说道:“我当时为了洛神赋图,也没工夫理他们,便到姜大户家踩点去了。可谁知,几天后这方鹤却死了,你说这事有没有蹊跷。” 此时,苏毕成沉思不语,他思考着什么。而梁青石却问道:“大师兄,这黄山派和林家双剑是怎么回事。”苏毕成说道:“这林家双剑,是黄山脚下一富户家里的兄弟,兄弟俩自小被家里送上黄山派习武。在江湖上,他们自称是林家双剑,武功吗,呵呵,马马虎虎。但这黄山派却和咱们北海剑派,有些过节。”梁青石又问道:“这黄山派因为何事,与我北海剑派结下梁子?”苏毕成继续说道:“三十年前,我们北海剑派的上一代掌门欧阳辛领导无方,导致我派衰落,那时也是黄山派在江湖上的崛起之时。在江湖中,一些武林大事的决策,都要四大门派掌门相互商议来决定。四大派不仅仅是靠弟子人数和武功高低来决定,而是有着在江湖上的影响力,所以,四大派在江湖中的权力地位极其大。而那时黄山派实力蒸蒸日上,有意取代我派成为四大派之一。就在我派上一代掌门欧阳辛死后,两仪派的掌门嵩柏宁在群侠会武中提出,要让黄山派取代我北海剑派,成为四大门派之一。当时,三清门和天云帮作壁上观,师尊刚刚接任掌门。师尊当时为了维护北海剑派的声誉,向嵩柏宁发起挑战,若是嵩柏宁胜了,那么黄山派就得取代北海剑派成为四大门派之一,若是师傅胜了,那么两仪派就要排在我北海剑派的后面,黄山派要是想成为四大派,那就让他取代两仪派去。后来的结果想必大家都知晓,北海连环剑力压两仪八卦刀。黄山派想成为四大派之一的梦,就化为泡影了。” 梁青石此时说道:“原来,我们和黄山派还有这么一段前尘往事。看来方鹤这件事,一定是黄山派所为,然后再栽赃嫁祸与我派。”苏毕成点点头道:“嗯,现今的黄山派掌门余违笙,野心非常大。恐怕,又是想做那几十年前未做完的梦,想让黄山派问鼎四大派。不过,林家双剑并不是方鹤的对手,他们是怎么杀死方鹤的呢。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五章 调查真相 在酒楼的四人经过一番讨论之后,认为林家双剑绝不是方鹤的对手,应该还有其他黄山派的人,林家双剑只不过就是个前哨而已,既然已经确定方鹤的死跟黄山派有关,于是就将调查目标锁定在黄山派,梁青石邀请华令山帮忙调查,华令山也乐于相助。 梁青石对华令山说道:“华大哥,不知这城中现在是否还有黄山派的人出没。华令山说道:“的确还有,我昨日还见几个黄山派弟子,在此神神秘秘的,不知有什么阴谋,我看见他们在城中一家客栈落脚。”苏毕成此时说道:“那我们就先从这几个黄派弟子开始着手调查。” 几个人来到客栈,开了三间房,韩慕夏单独一间,华令山单独一间,苏毕成和梁青石两人共住一间,经过几天的观察,确实发现,这客栈里住着几个黄山派的弟子,行踪神神秘秘,每日早出晚归,甚是可疑。 一日夜里,三名黄山派弟子一起进入一间房里,好像要商议这什么事,华令山的房间正好在这房间的隔壁,平时白天趁黄山派弟子出去时,华令山在墙脚下凿了板块砖大小的洞,平时就堵上,再加上正好是在黄山弟子房间的床下,所以不被发觉,此时梁青石等几人来到了华令山的房间,四人静静的趴在地上,偷听这隔壁说话。 只听隔壁一人说道:“我跟你们说啊,这次师傅扑了个空,天云帮那老东西,不知怎的,临时改变了路线,绕道而行,现在已经快到这洺月城了,师傅让你们先在这里做好准备,师傅正在赶回来。”另一名黄山弟子说道:“你们说这葛老头怎么就临时改了路线呢,本来师傅是想半路截杀,可现在难不成要在这城里动手吗?”又一名弟子说道:“上次杀一个两仪门的大弟子嫁祸给北海剑派,可见不到效果,听说这两仪门的长老带了几名弟子去北海剑派兴师问罪,可没什么证据,也没问出什么来,这事就不了了之了。这两仪派也是够怂的了,下一代的假定的掌门继承人被害了,既然没有大动干戈,难道这嵩柏宁真的怕了这宇文羡。”之前那名黄山弟子说道:“几十年前嵩柏宁败于宇文羡之手,这北海剑派就一直压两仪派一头,也让我派错失了晋升四大派的机会。这次虽然没能挑起北海剑派和两仪派的火拼,但也让他们两派产了嫌隙。只要师傅干掉这天云帮的葛长老,我就不信这北海剑派,还不成为江湖上的众矢之的。只要四大门派能够互相残杀,让他们斗的你死我活之后,这武林就会唯我们黄山派马首是瞻了。” 这几名黄山派弟子,谋划了一番,便各回各的房间了,梁青石等四人一同来到了韩慕夏的房间。慕夏的房间离黄山派几名弟子的房间较远,方便四人议事。苏毕成此时愤怒的说道:“这黄山派真是好大的野心,竟然想挑起武林纷争,如果被他们得逞,各派厮杀,天下大乱,就会是一场武林浩劫。”华令山说道:“人心不足蛇吞象,这黄山派的现任掌门余违笙野心比他师傅还大,他师傅也只是想让黄山派成为四大派之一,可他却想着称霸武林,一统江湖,果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慕夏说道:“这小小的黄山派他们有什么资格敢称霸武林。简直痴人说梦。”华令山说道:“黄山派这痴梦,做了几十年了,只要人有野心,不管实力如何,总要搏上一搏。” 苏毕成说道:“眼下我们该如何阻止这黄山派祸乱武林。”梁青石说道:“我看我们还是先找到天云帮的葛长老,将黄山派的阴谋告知他,也好做个防备。”慕夏问道:“可是我们如何先于黄山派的人找到葛长老呢?”华令山说道:“我们只要跟着黄山派的人就可以找到葛长老。”梁青石此时接着说道:“到时候我们兵分两路,一路牵制住黄山派的人,一路去通知葛长老。”苏毕成说:“嗯,这个办法不错,现在要密切监视那几个黄山派弟子的一举一动。” 晚上,几个黄山弟子又聚在一间房里商议,梁青石几人再次趴在隔壁的地上偷听,一个黄山弟子说道:“明天那葛老头就会进城了,我们要在城外截住他。”另一弟子说道:“我们如何截住那葛老头,凭我们就个,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又一名弟子说:“放心吧,用不着我们出手,我们只要说师傅有急事请他,把他带到师傅那,师傅自会解决那老东西的。” 第二天清早,三名黄山派的弟子便匆忙的出了城,梁青石等人,一路跟随至山间小道。梁青石说道:“看来天云帮的葛长老会路经这条路,华大哥,你和慕夏去前面lán jié葛长老,将此事告之于他。我与大师兄在这里对付黄山派这几个小喽啰。”于是,梁青石他们分头行动。此时黄山派人已经在这埋伏好,梁青石与苏毕成二人假装路过,梁青石很大声的说道:“大师兄,我怎么感觉这个地方有点阴冷啊,不会有鬼吧。”苏毕成笑道:“师弟,这里不是有鬼,而是这里有人鬼鬼祟祟。哪里来的宵小强盗,还不赶紧出来。”三名黄山派弟子,一听苏毕成一句喝声,便只好现身。一名黄山弟子说道:“你们两个是什么人,赶紧离开此地,我们也不是什么强盗。”苏毕成说道:“光天化日之下,在这里手持利刃,鬼鬼祟祟,不是强盗是什么。”梁青石借此机会说道:“大师兄,别跟这帮强盗废话,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说完,拔剑便向三名黄山弟子挥砍过去。三名黄山弟子持剑招架。此时,苏毕成也加入争斗。 梁青石一直修炼的寒玉心经,使得他内劲大幅度提升。此时出手,连他自己也没想到劲力如此之大,几剑劈过去,震得对方三人虎口发麻,使得黄山派三人每接一招都节节后退。三人除了面对梁青石的强劲攻势外,还要应付一旁的苏毕成的进攻。就这样三名黄山派弟子狼狈的被梁青石二人围住攻击。梁青石此时一改剑招,转攻三人下路,三名黄山派弟子,应接不暇,其中一名向后躲闪为站稳,摔倒在地,另一人被一旁的苏毕成一掌击中,伤重倒地,此时梁青石只面对一名黄山派弟子,梁青石跳起,一剑由上而下的劈下,那名黄山派弟子举剑格挡,梁青石这一剑,运用寒玉心经强力劈下,将那名黄山弟子的长剑劈成两截,但剑势仍未减,剑尖劈在了那名黄山弟子的眉心,被梁青石的内劲贯穿头部。那名黄山派弟子当场倒地身亡。 两名倒在地上的黄山派弟子见状,极其恐慌。一名黄山派弟子说道:“两位大侠饶命,我们真的不是强盗,我们是黄山派的弟子。”梁青石说道:“哼,你们这群强盗,如今还敢冒充黄山派的弟子,再不承认我立刻宰了你。”那名黄山派弟子还行争辩,被梁青石一剑柄敲晕过去。随后又将剑指向另一名弟子。那名黄山弟子吓得语无伦次说道:“二位大侠,我们的确是强盗,因为没有生计,便想出来劫些钱财,看在我们是穷人的份上,饶我一命吧。”梁青石此时脸一沉问道:“你们不是黄山派的弟子吗,说,为什么要截杀葛长老。”那黄山弟子一听,当场愣了一会,说道:“你们怎么会知道的。”苏毕成说道:“少废话,问你什么就答什么。”那名黄山弟子连忙说道:“是,我说,我说,我们掌门想挑起天云帮和北海剑派的矛盾,先截杀葛长老,再嫁祸给北海剑派,到时候天云帮避免不了与北海剑派一战,在加上此前两仪派的方鹤事件,两仪派和天云帮会联手对付北海剑派。”梁青石继续问道:“那你们是如何计划截杀葛长老的。”那名黄山弟子继续说道:“我们现将他诱骗至洺月城一家富户的别院中住下,明日我们掌门便会赶回来,到时候再有掌门突然出手突袭。”苏毕成此时说道:“你们黄山派真是好阴毒的计谋。” 此时,华令山和慕夏带着葛长老等人已经赶到,葛长老说道:“刚才这二位已经将事情大致跟我说了一遍,还好分舵有事我改变了原有路线,否则就遭了这帮奸贼的毒手。梁青石又命刚才那名黄山派弟子将刚才说的话又复述一边,葛长老说道:“明天那余违笙便会回来,我们该想一个应对计策。”华令山说道:“不如,我们就将计就计,如何。”说着华令山弄醒另一名黄山派弟子,给他们两个服了两粒药丸,对他们说道:“你们已经服了我的独门迷之毒药,你们俩最后听话,事情了解我便会给你们解药,否则到时候毒发身亡会死的很惨。”那两名黄山弟子吓得急忙答应。随后几人带着两名黄山弟子,来到了城中富户的别院。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六章 将计就计 梁青石和葛长老带着两名黄山派弟子,来到洺月城,进入城中一富户别院中,这家富户的别院实为黄山派的分舵,这家老爷也实为管家,负责平日打理这家别院。梁青石等人打扮成天云帮的弟子跟着葛长老。华令山对着两名黄山派弟子使了个眼色,那两名黄山派弟子,向别院中的仆人说道:“葛长老已经来了,师傅什么时候回来。”一位仆人说道:“按路程计算,掌门大概明日早上就能到。”随后,两名黄山派弟子便帮梁青石和葛长老等人准备了房间休息。 第二天清晨,梁青石等人做好了准备,此时院门外有人敲门,院中仆人去应门,门外进来一个五十左右岁的男人,身穿黄衫,手持拐杖,身后跟着两名黄山派弟子走了进来。仆人向那男人打了声招呼,说道:“掌门回来了。”随后又向他身后的两人打了声招呼:“两位林公子好。”梁青石等人在屋里看着,梁青石对苏毕成说道:“看来方鹤应该是余违笙杀的,那林家兄弟应该只是引方鹤入局。”苏毕成说道:“想不到余违笙竟然亲自出马。”在一旁的华令山说道:“堂堂黄山派掌门竟然能干出这么龌蹉之事。”慕夏说道:“最可恶的是竟敢陷害我北海剑派,不可原谅。” 此时,黄山派掌门余违笙和林家双剑已经走进了大堂,葛长老出来相迎,说道:“余掌门好久不见,不知有何贵事,要将我找到这来。”余违笙说道:“葛长老,我听说北海剑派要对你不利,所以把你请到这来。”葛长老说:“哦,不知余掌门是从哪得到消息。”余违笙说道:”两仪派的首徒方鹤,已被北海剑派的人杀了。他们知道,葛长老你会经过此地,于是早就在此做好了埋伏。”葛长老说道:“这北海剑派,当真如此残忍?他们这么做到底是为何啊?”余违笙说道:“这北海剑派野心颇大,他们掌门宇文羡想要一统武林,便要挑起各大门派的纷争,借此机会从中取利。”葛长老说道:“他们在自己的地界shā rén,只会成为众矢之的,如何挑起门派自相残杀呢。”余违笙说道:“这宇文羡行事,向来诡异,不按常理出牌,他这么做肯定背后藏着重大阴谋。葛长老我看不如我们几派联手,共同对付北海剑派如何。”葛长老假装略有所思的说道:“可是,这件事未必能成啊。其他门派如何肯和咱们联手。”余违笙说道:“北海剑派现在杀了两仪派的方鹤。两仪派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现在若黄山派和天云帮若能联手带头,两仪派也必将响应,到时候凭我们三大门派号召力,江湖上各大门派也必会跟随,到时候我们一起杀上北海剑派,讨回公道。”葛长老说:“这事情的原委还非常可疑,而且若真如余掌门所说那样,必会掀起武林浩劫。我看此事不妥。”余违笙不耐烦的说道:“葛长老,当真不肯与我联手。”葛长老说:“我看没这个必要。”余违笙眼中此时一丝杀气闪过,随后说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勉强葛长老了。不过我还有一件重要之事,要告诉葛长老。”葛长老问道:“是何事。”余违笙此时贴近葛长老身前,梁青石等人此时,精神开始紧绷起来。葛长老此刻,也觉得余违笙现在没安好心,暗中运劲准备。只见余违笙慢慢靠近,随后面容一变,杀气腾腾,从随手的拐杖中抽出一把拐中剑,直刺葛长老。 葛长老若非早有准备,定被这一剑刺死,葛长老侧身一闪,余违笙的拐中剑在身边划过,葛长老一掌拍了出去。余违笙一看一剑没刺中,愣了一下,随后被葛长老一掌拍在身上。余违笙中掌倒退几步。随后梁青石,苏毕成,华令山,韩慕夏四人瞬间围了上来,余违笙一看情形不妙,便问道:“你们怎么会有所防备。”梁青石说道:“余掌门,你的奸计恐怕是不能得逞了。我们早就看穿了。”余违笙问道:“你们怎么会知道,我的计划。”华令山冷笑道:“嘿嘿,姓余的,老子跟你们很久了,早就摸透了你们。”苏毕成此时也说道:“余掌门,你设计两仪派,嫁祸我北海剑派,今天我们就跟你算算这笔账。”余违笙一惊,说道:“你们,你们是北海剑派的?”慕夏说道:“没错,余老贼,陷害我北海剑派,今天就让你付出代价。”余违笙此时大笑道:“哈哈哈,既然如此,你们就一起上吧,我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说着,便挥动手中的拐中剑,与梁青石几人斗在一起。 而在一旁的林家双剑此时加入的战局当中。在大堂中几人混战几招过后,觉得这屋子的大堂太小,施展不开,几人便同时破屋而出,来到院子当中。梁青石几人和葛长老把余违笙和林家双剑三人围在当中,慕夏此时冲着余违笙喊道:“你这老贼,如此歹毒,竟想挑起武林纷争。”苏毕成此时问道:“两仪派的方鹤的死,想必是余掌门所为吧。”余违笙大笑道:“哈哈哈,没错,老夫敢作敢为,是我干的,那又怎样。老夫就是看不惯,这江湖中,凭什么都听你们四大门派的,我黄山派两代人苦心经营数十年,却无一席之地,简直可笑。你们四大派在江湖上也风光的够久了,如今也该推陈出新了,未来是我黄山派的时代。”慕夏在一旁气愤的骂道:“呸,老贼,你真是大言不惭,就凭你黄山派的实力也想跻身于四大门派之一,做你的白日梦吧。”余违笙此时笑道:“哈哈,我黄山派何止要成为四大门派之一,还要执武林的牛耳,成为江湖第一大派,我余某人还要登上武林盟主的宝座。”余违笙说完自己狂笑了几声。此时,葛长老眼睛瞪着余违笙说道:“,真是自不量力,余掌门你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到无药可救的地步,就算十个黄山派加在一起也没有实力一统武林,而余掌门以你的武功要想当武林盟主,我看你还是再练上个一百年吧。”说罢,周围的梁青石几人便哈哈大笑起来。 面对这一番嘲笑,余违笙的脸都被气红了,他多年来一直认为自己所坚持的理想是一番宏图伟业,而如今在别人眼里不过就是痴人说梦的笑话,还被几个小辈所嘲笑。他此时已怒火中烧,挥起手中的拐中剑,恶狠狠的劈向葛长老。 此时,葛长老见余违笙一剑劈来,马上侧身闪过,余违笙此时转身又是横扫一剑。葛长老身子向后倾斜弯腰,又躲过了这一剑,随后,葛长老便以一双肉掌来抵挡余违笙的剑招。而一旁的林家双剑,也想过来帮忙,但随后便被梁青石他们四人缠住,林家双剑兄弟二人见寡不敌众,便采取守势,兄弟二人一直以来都很有默契,面对四人夹攻却防守的滴水不漏。再看葛长老与余违笙,互相拆了二十几招过后,葛长老虽以双掌抵御,但逐渐占了上峰,一套梵天紫云掌使得大开大合。只见余违笙此时额头上汗如雨下,显然有些招架不住。余违笙心中暗念道:“想不到这葛老头这么难对付,看来得使出撒手锏了。”只见余违笙虚晃一剑,葛长老向后一闪,余违笙翻身腾空而起,身子倒挂,刺出一剑。这正是黄山三绝剑中的第一式——苍松倒挂。葛长老连忙向侧面闪去,险些被这一招刺中左肩。此刻,倘若换做别人,武功修为稍差一点,定会被这一剑穿胸而过。只见余违笙剑势未老便使出了第二式——登山望月。他双脚在空中用力一蹬,身体横空旋转手上的拐中剑扫向葛长老的头部。而葛长老此时,已避无可避连忙催动体内的大焚阳功,以内劲将自己和余违笙震开。就在余违笙被震出去的同时,他将手里的拐中剑向葛长老掷了过去,这是黄山三绝剑中的最后一式——流星飞掷。此时的葛长老身子尚未站稳,只见飞剑已到眼前。葛长老再次运起大焚阳功将自己的身体向后牵引,并在瞬间双手合十夹住了余违笙掷来的拐中剑。 只看葛长老双手中的拐中剑的剑尖离葛长老的前胸不到三寸,葛长老心中也暗自惊叹,接住这三招可真是惊险。随后,葛长老一运内劲,将双掌中的拐中剑震碎。此时余违笙也傻了眼,最后的绝招已出尽,并未伤及对方半分,手中也无兵器可用。只见葛长老向前纵身一跃,在空中向余违笙拍出一掌。这一掌威力惊人,不弱于当年的邱飞羽。余违笙暗想:“若被这一掌击中,不死也重伤。”随即,他便抖手向葛长老打出一只银鱼镖。葛长老一看,觉得不妙,立刻收回掌势,转身闪躲。但还是稍慢了一些,银鱼镖划伤了他的右肩。此时,葛长老站稳身躯,定睛一看,肩头的伤口出已泛出黑色血迹。于是骂了一声:“真是卑鄙,堂堂一代掌门,以暗器伤人,还在暗器上喂毒。”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七章 真相大白 在一旁的梁青石和苏毕成二人见此情形,立马过来支援,两人同时挺剑刺向余违笙。与其缠斗起来。再看林家双剑,早已是强弩之末,虽然兄弟俩有相当的默契,但长时间以二敌四,耗尽了体力,现在只是勉强支撑。葛长老趁此时,从怀中掏出一颗棕色药丸吞下,这正是天云帮的解毒圣药——天云解毒丸。随后,葛长老运功将毒逼出,只见肩膀上的伤口喷出一股黑血,随后再看伤口渐渐的流出了红色血液。葛长老点了肩膀上的穴道止血后,冲着与余违笙缠斗的梁青石和苏毕成喊道:“让我来。”说罢,便纵身跃到余违笙的面前,双掌拍出。余违笙无处可躲,也随即拍出双掌硬接。四掌相对,葛长老运起大焚阳功,余违笙也运起内劲与之抗衡。但论修为余违笙差葛长老太多了。一会功夫,余违笙就感觉全身被火烧一样。此时,梁青石和苏毕成对望一眼,再次二人同时出剑刺向余违笙。余违笙此刻心想:“我与葛老头比拼内劲,此时撤掌,定会被这葛老头的内劲震的五内俱损。倘若不撤,又会毙于此二人剑下。唉,罢了,就算此二人不对我出剑,也会被这葛老头的大焚阳功烧的油尽灯枯。横竖都是死。”想到这里余违笙强行撤掌,瞬间被葛长老的大焚阳功震飞出去。倒在了林家双剑的身后。 余违笙勉强站了起来,只感觉五内俱焚,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看来所受内伤不轻。而梁青石和苏毕成二人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又一次挺剑来袭。再看余违笙身后的林家双剑,二人已是筋疲力尽,身上多处伤痕,而与他们对招华令山和韩慕夏,就像猫捉老鼠一样戏弄和折磨他们,并不急于将二人拿下。就在此时,华令山手持精钢弯刀一刀劈下,将其中一人的剑震飞。与此同时,梁青石和苏毕成的剑也向余违笙刺了过来。身受重伤的余违笙情急之下,一手一个,抓起身后的林家兄弟,抛向了苏毕成和梁青石。筋疲力竭的林家兄弟就如砧板上的肉,已无力反抗和闪躲。苏c梁二人来不及收剑,将长剑分别刺入林家兄弟体内,兄弟二人,临死前双双回头,一脸怨念的看着余违笙,甚是恐怖。 余违笙看了一眼林家双剑临死前的表情,虽是心中一惊,但也管不了那么多。强忍伤势,纵身逃走。一旁的华令山和韩慕夏随即要追,余违笙甩手掷出两枚银鱼镖,二人紧忙闪过。随后,葛长老喊了一句:“不用追了。”韩慕夏不解的问:“葛长老,难道就这么放他走了吗?”葛长老说道:“刚才他与老夫比拼内劲,被老夫的大焚阳功震伤五内,就算他逃的了一时,也命不久矣。” 此时,在一旁躲着的两名黄山派弟子,跑了过来,跪倒在华令山面前说道:“大侠,你们要我们做的事,我们也已经做完,求大侠赐予解药。”华令山说道:“解药给你们也可以,不过,华某有件事要你们去做。”二人立刻一口同声道:“请大侠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华令山笑道:“呵呵,经此一役,你二人恐怕也回不了黄山派了。不如,就将今天的事,以及你们黄山派的阴谋给传到江湖中去,让江湖中人好好看看你们黄山派是个什么东西。”一名黄山弟子紧忙说道:“是是是,我们黄山派不是东西,大侠吩咐的事一定照做,还请大侠赐予解药。”华令山随手从怀中掏出两粒白色药丸来,随手一丢,说道:“拿去,你们自谋生路去吧。”二人捡起药丸迅速吞下,便逃之夭夭了。 在一旁的慕夏,看着二人的狼狈而逃的背影笑着问华令山:“华大哥,你那是什么独家秘药啊,把他们两人控制的服服帖帖的。”华令山仰天笑了两声道:“哈哈,妹子,我那哪是什么秘药,就是哥哥我身上搓下来的泥球喂给他们吃,而那解药,其实是我今早在厨房随手抓了一把白面,捏的两个面球而已。”随后,便引得梁青石,苏毕成和韩慕夏三人哄堂大笑。而一旁的葛长老,却不以为然,表情还略显不悦的说:“哼,自古胡人多狡诈,果然如此。”在一旁的人听的一头雾水。梁青石便问道:“葛长老,什么胡人。谁是胡人。”葛长老冷笑了一声,冲着华令山问道:“你这胡人,来我中原到底有何阴谋?”华令山一听,赶忙说道:“谁谁是胡人,老子是中原人,我侠盗华令山的名号,谁不知道。”葛长老看了看华令山手中的精钢弯刀说道:“你刚才使的,应该是大漠的苍狼追月刀法吧,你是漠北人。”此时,再看华令山露出一脸憨厚的样子傻笑道:“呵呵,葛长老好眼力,我的确是漠北人,我年少时随商队来中原经商,但不幸碰到了一群强盗,所有人都死了,就我一个活了下来,所以我才落草为寇。我是在中原长大的,长大之后便杀了那群强盗,报了仇。从此开始劫富济贫。但我发誓,从来没滥杀过无辜。”梁青石在旁边一看气愤不对,马上打了圆场,说道:“是啊,这次也多亏了华大哥的帮忙,要不然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葛长老哼了一声,便走向苏毕成,对其说道:“我看我还是跟你们回北海剑派一趟,见见你们师傅,之后,好替你们做个证,跟两仪派有个交代。”苏毕成马上说道:“那真是求之不得,那就有劳前辈与我们一起赶回北海剑派。” 本来华令山想就此告别,但在苏毕成和韩慕夏的一再邀请下同回北海剑派,以表达谢意。而梁青石也劝说华令山一同回北海剑派,说能为此次黄山派的阴谋多一个作证之人。华令山实在是不好推辞,也只好选择了一路同行。 回到北海剑派,几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的向宇文羡一一道来。宇文羡听后叹了一口气道:“唉,都怪我当年过于鲁莽气盛,不懂得以和为贵,造成了各派之间的嫌隙,才有今日之因果。倘若当年我对门派之事能妥善处理唉,也罢。还好,小徒们碰上了葛长老,葛长老多亏有你相助啊,要不然,这件事还不知道将发展到如何地步。我在这里谢过葛长老了。”随后,宇文羡向葛长老拱了拱手。一旁的葛长老连忙道:“哪里哪里,要不是宇文掌门的几位爱徒,老朽我恐怕就遭了那余违笙的暗算了。我今天来呢,就是为您给两仪派做个证,顺便再来看望看望宇文掌门。今日一见,宇文掌门的英姿真是不减当年啊。哈哈。”宇文羡也应承的回道:“哪里哪里,葛长老客气了。”与葛长老寒暄过后,宇文羡看了华令山一眼说道:“华大侠,这件事也多亏你帮了不少忙,真是辛苦华大侠了。当初,北海寒玉之事,华大侠与我北海剑派结了梁子,从今以后大家就化干戈为玉帛吧。”华令山说道:“宇文掌门,不愧为一代宗师,如此心胸和气魄,令晚辈汗颜。那我们就相逢一笑泯恩仇。哈哈。”宇文羡笑道:“哈哈。好,好,好。”随后又说道:“毕成,青石,过几日就要将两仪派的冯长老请来,解释此事的来龙去脉,因此我和葛长老还有事相谈,这几日你们就好好招待华大侠。”说完,众弟子便恭送宇文羡和葛长老走出了大殿。随后北海剑派的弟子们全都围了上来,好奇的向苏毕成c梁青石以及慕夏打听这次下山之旅的经过。 华令山在北海剑派一连住了几日,每日不是与三人喝酒闲聊,就是与梁青石切磋武艺,华令山与梁青石,意气相投,华令山便把自身武学《苍狼追日刀法》与《白鹿掌法》传授与梁青石。而梁青石总想回报华令山,又不能将本门武功泄漏给华令山,而华令山也怕落个偷学别派武功的名声,因为这是江湖大忌,所以梁青石决定将梁德发教他的玉清剑诀传授给华令山当作回报。虽说这玉清剑诀是三清门的剑法,但梁青石学来时跟三清门一点关系没有,也就算不上偷学。 几日过后,两仪派的冯长老来到了北海剑派,天云帮的葛长老原原本本的将事情经过跟冯长老说了一遍。冯长老沉沉的说道:“哼,这件事,在我来之前,在江湖上也有耳闻。该不会是你宇文羡和黄山派串通起来,演的一场戏吧。”宇文羡此时面不改色,坐而不答。一旁的葛长老急忙说道:“老冯,你连葛某人话都不信了吗?此事,我也是身陷其中。差点遭了那余违笙的暗算。你要算账,去找黄山派算账去。”冯长老转头对葛长老说道:“葛长老,以您在天云帮的地位,您说的话,我冯某人自然相信。好吧,这件事就当我两仪派错怪了北海剑派了。各位,既然事情已经搞清楚了,我还要回帮中复命,就此告辞。”说完冯长老转身离开了北海剑派。 待冯长老走后,天云帮的葛长老转身对宇文羡说道:“宇文掌门啊,你也别怪那老冯,我与他也算相交多年,他这个人就是性情急躁,自从这两仪派掌门嵩柏宁当年败给你之后,两仪派便开始走下坡路,这么多年不过就是强撑着,如今嵩柏宁年事已高,这掌门继承人方鹤一死,唉,恐怕这两仪派日后要出大问题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八章 黄山大会 就在葛长老调解了北海剑派和两仪派的误会后,此次事件逐渐在江湖上传了开来。到处都有江湖豪客的谈论,一家酒馆中几名江湖豪客喧喧闹闹的说:“大家都是来参加黄山大会的吗?你们都听说了吗?黄山派的余违笙余掌门前些日子暴毙了。”另一名江湖客说道:“前阵子就说他快不行了,据说他回到黄山就一直重伤不起。听说啊,是被几个北海剑派的小辈所伤。真是没想到,堂堂黄山派掌门,竟斗不过几个小辈。据说,最后还是牺牲了自己两个徒弟林家双剑的性命,这才逃回黄山,之后,每晚余违笙都能梦见林家兄弟的冤魂向他索命,最后是被吓死的。”此时,又有一个江湖客说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据我听说,这余掌门是被天云帮的葛长老的大焚阳功所伤,重伤不治才死的。”此时,有人问道:“怎么又和天云帮扯上关系了。”那位江湖豪客回答道:“这黄山派啊,一直想成为江湖第一大派,奈何自身实力不济,便想挑起武林纷争,好坐收渔翁之利,先是杀了两仪派大弟子方鹤嫁祸于北海剑派,之后又想半路劫杀天云帮的葛长老。可这余掌门技不如人,那葛长老是何等了得,只一掌便将余违笙打得重伤。葛长老不愿取他性命,便放他回去了,可谁曾想这余掌门回到黄山,还是重伤而亡。”旁边又有人道:“我看,这一切都是黄山派咎由自取,以这等二流门派,还妄想称霸武林。那我们铁剑门也能成为一方诸侯了,哈哈。”说完便引得哄堂大笑。余违笙虽为一代掌门,野心勃勃,可惜太自不量力,本想着将黄山派发扬广大,到头来,自己赔了性命不说,还让黄山派沦为江湖上的笑柄,真是命运弄人。 而在酒馆一旁的角落里,有三位剑客打扮的少年,在那里吃菜喝酒,并未说一句话。只是,听着这些江湖客传言,是不是的摇头苦笑罢了。此时,酒馆中一人说道:“我此次来参加黄山大会,就是想一睹北海剑尊他老人家的风采。他可是武林中的chuán qi,若是能在远处望上一眼,也是不需此行啊。”在一旁角落里的三位少年,此时一听,脸上便扬起得意的笑容,这三人,正是北海剑派的首席弟子苏毕成以及梁青石和韩慕夏。而旁边的人此时接过话来说道:“你别做梦了,想黄山派这种二流门派召开的大会,四大门派的掌门一般是不会亲自出席的,最多也就是派长老或是弟子代表出席,而据我所知,这次三清门更是无人来出席,连个弟子都未派来,根本没拿黄山派当一回事。” 梁青石此时斟了一杯酒给慕夏,然后调侃道:“师姐,你女扮男装的样子,真是俊俏,这一路上不知多少女子都在偷偷看你,估计那些女子都对你芳心暗许了。”慕夏粉拳捶了他一下,说道:“你啊,没正经的,别胡说八道了。”然后对梁青石嫣然一笑。而坐在对面苏毕成咳嗽了一声道:“咳咳,唉,你们俩个不要再这里打情骂俏,好不好,简直当我这个大师兄不存在啊。”此时两人停止嬉闹,慕夏转过身问道:“大师兄,这黄山派如此可恶,他们召开大会,连三清门的人都不来,师尊为什么让我们来参加。”苏毕成说道:“我想师尊有他的考虑,此次事件我派本来就牵扯其中,此次召开黄山大会的黄山二老最会颠倒黑白,若我们不来,这黄山二老必会在大会上当着各大门派面前,将此次事件的责任推脱到我派身上。”一旁的梁青石问道:“师兄,这黄山二老到底是何许人也。”苏毕成答道:“这黄山二老是余违笙的师叔,由于其二人身形相貌特异,很少在江湖上走动,大部分时间都隐居在黄山。”慕夏问道:“身形相貌特异?那二人到底有何特异?”苏毕成道:“据说,这二人,年少练功时,急于求成,由于练功法门不对,导致这二人,一个身宽体胖,一个侏儒矮小,这么多年,江湖上早已经忘记他们二人的真实姓名了,只称之为胖长老和矮长老,但这两位长老的武功却不弱,二人联手的话,就算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也讨不到便宜。据说当年,余违笙的师傅临终前,指定余违笙继任掌门时,门下弟子不服,这余违笙既不是黄山派首徒,武功在众师兄弟也不是出类拔萃。只是懂得讨他师傅欢心,他师傅一死,黄山派众多弟子都跳出来闹事,要重选掌门人,结果,这黄山二老出面,力挺余违笙,这才平息了黄山派内讧。” 梁青石思索了一会儿说道:“依我看来,此次黄山大会,他们广发英雄帖,邀请了各门各派前来,并不仅仅是为了黄山派新任掌门继位一事,这黄山派一向唯恐天下不乱,说不定这里面他们又在搞什么阴谋。”随后,苏毕成说道:“嗯,所以师尊他老人家才我门派来谈谈虚实。”一旁的慕夏撅着嘴说道:“唉,可惜华大哥不愿与我们同行,若有他在,这一路上应该有趣得多。”苏毕成笑道:“师妹,这一路上有梁师弟陪你,你还嫌无聊啊。”慕夏说道:“哼,他啊,一天只知道戏弄我。”说罢,粉拳再次捶了一下梁青石。而梁青石假装委屈的说道:“师姐,我那有。”三人酒足饭饱后,苏毕成说道:“我们该赶路了,这一路上,你们只知道贪玩,若是赶不上黄山大会,回去看师尊怎么责罚你们。” 三人一路上策马而行,赶了几日的路程,终于来到了黄山脚下,几人感叹此处真是人杰地灵,到处都有奇形异状的松树,黄山七十二峰,无峰不石,无石不松,风动云涌,云雾缭绕。三人走到黄山派门前,苏毕成从怀着中掏出英雄帖递于守门弟子,那守门弟子毕恭毕敬的将三人引入黄山派后院厢房之中,并准备了饭菜招待,并嘱咐三人用完善后早做休息,因为明日便要举行掌门继任大典了。梁青石三人,一连几日赶路,早已疲惫,用完膳后,梳洗一番,便早早的睡下来。 这夜,黄山派大殿之中有两位老者正在争论,一位身材臃肿,一位身材矮小,这正是黄山二老,胖长老和矮长老。 这时,矮长老一脸埋怨的说道:“二师兄,当初,我就看不上这余违笙,不想让他继任掌门,可你偏偏让我和你一起力保他登上掌门之位,你现在看看,这几年黄山派让他弄成什么样子,现在人死了不说,把咱们黄山派名都搞臭了,脸都丢尽了。”这矮长老边说着,边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那胖长老叹了一声气道:“唉,师弟啊,这事也不能全怨我,当初是掌门师兄他临终前指定的小余子,说在众多弟子当中,只有小余子性格最像他的,能继承他的遗志,叫你我无论如何也要力保他继任掌门。”那矮长老说道:“掌门师兄就是个狂人,这余违笙哪里像他了,武功智谋都不及掌门师兄,就是这狂人的性格,比起掌门师兄来,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叫什么,这叫眼高手低,自不量力。我当初就说让陆子溪来当这个掌门,他虽然武功和智谋不是弟子中最出类拔萃的,但是他在派中人缘极好,是个老好人,他出任掌门,派中无人反对,虽说性格懦弱了些,但这也是他的优点,听话嘛,便于你我的控制。”那胖长老说道:“现在不照样是由他接任掌门嘛。”矮长老此时不情愿的说道:“可惜,现在的黄山派,已是余违笙留下的烂摊子了,哼,这个余违笙人死了,还得我们替他擦屁股。” 这时,一个留着长长的胡须,两鬓斑白,样子唯唯诺诺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胖长老一看便对他说道:“子溪啊,快来,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休息,你明天就要接任黄山掌门了。”陆子溪唯唯诺诺的说道:“哦,我是来看看,两位师叔,还有吩咐的,明天还需要准备什么。”那矮长老说道:“子溪啊,你就不用操心了,该准备的,我们都准备好了,你明天只管继任掌门就好。时候不早了,赶快回去休息吧。”陆子溪毕恭毕敬的向华山二老行了个礼,又说道:“那二位师叔也早些休息,子溪告退了。”说完便退出殿门外离开了。矮长老随后对胖长老说道:“你看是不是,当初要听我的,找这样听话的来当掌门,又怎么落得今日之地步。”胖长老不耐烦的说道:“好了,好了,事已至此,只能向前看了。明天,我们一定要将黄山派的尊严赢回来。嘿嘿。”说完,胖长老冷笑一声。 第二天,上午,江湖上除了三清门,几乎各个门派都派了代表来。各大门派都纷纷进入到黄山校场之中。而此时,最引人注目的是两仪派,因为他们参加的代表为首的是一个,头发花白,年到古稀的老者,此人正是两仪派掌门嵩柏宁,旁边还站在冯长老和几名两仪派的弟子。 黄山二老站在校场中央,宣布掌门继任大典开始,陆子溪身穿青玉袍,头戴紫金冠,一步一步走了上来,跪在黄山二老面前,黄山二老将掌门令牌和镇派宝剑传与陆子溪。陆子溪接过掌门令牌和宝剑后站起身来。此时,矮长老大声宣布:“现在,陆子溪,继任我为黄山派第六代掌门。”周围的黄山派弟子此刻开始欢呼起来。随后,胖长老站出来喊道:“大家静一静我有话要说。”随后,校场上鸦雀无声,都等待胖长了继续说下去。此时胖长老继续说道:“感谢各门各派来参加我黄山派的掌门继任大典,现在,我黄山派掌门已定。不过,此次我请大家来,还有一件事,就是让大家来评评理,做个见证,我黄山派要讨个公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