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神雕之绝情谷》 正文卷 第一章 我在绝情谷 “你们这两个畜生不得好死!” “不要,不要!啊·······” 窦德尔一声惊呼,醒转过来。 “干嘛呢?睡觉呢,能不能安静点!” 窦德尔自来到这个世界后,就开始做噩梦,有时候一整晚都睡不好,有时会大声喊出来,然后惊醒。 知道自己又做那个噩梦了,赶紧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一定注意,一定注意!” “好了!赶紧睡,明天还有活干,那老婆子可不好相与,有的是你受。”随着一声呵斥,土房子里又陷入安静之中。 窦德尔原名“豆得儿”,是一名留学生,留日的。 留日之前,他是千不愿万不愿,身为大夏国的热血青年,俗尘“愤青”,对小日鬼子肯定是没什么好感,这是不用多说的。 可是,她的女朋友却是个头发长见识短的亲日分子,不仅一逢假期就去日本,不是去旅游就是去美容,时不时的淘个宝,买的东西绝对的日货。而且那次留学生交流,她非要去日本,死活不松口,豆得儿实在放心不下,就只能跟着去了。 然后,悲剧了。 豆得儿被绿了,还是个日本人。 “艹它吗个,小日鬼子”豆得儿骂了一句,冲上去就跟小日鬼子拼命。 豆得儿家里不是很富裕,上大学后努力用功读书,年年靠拿奖学金来贴补生活,所以大多数时间都花在学习上,没什么时间来锻炼,身体素质一般,跟那个“小日鬼子”差远了。 不过这一冲上去,气势倒是很足。不过人都还没打到,就被那个“健壮的小日鬼子”给撂倒了。 “哈哈哈哈!打得好!”她的女朋友看到有人为她决斗好像很开心,站在旁边给那个“小三”加油。 豆得儿此时才心灰意冷,他原先还心存侥幸,觉得他女朋友一定是被逼的,绝对不是她自愿的。 “原来一切都是真的!”豆得儿指着她的女朋友吼道,“你骗我!”他双眼布满血丝,神色犹如黑夜中饿狼一般狠戾,像是一把杀人无数的剑,冰寒透体冷的让人发慌。 豆得儿女朋友一愣,随后又无所谓的一笑,继续对着那个“小日鬼子”道:“打他呀,别停,继续打!” 豆得儿疯了,他不顾一切,这一刻他只想有这个“小日鬼子”拼命,他用自己最后一丝力气捶打着这个“小日鬼子”,期望能够在他被打倒之前,多在这个“小日鬼子”身上留下印记。 这一刻,豆得儿心里没有一寸空间在想她的女朋友,他心里只有大夏国,他要为大夏国千千万万个同胞报仇,多在那个“小日鬼子”身上打一下,都是赚的。 可是,身体素质的差距太大了,豆得儿跟那个“小日鬼子”根本没法别。几分钟后,豆得儿再次被踢倒在地。豆得儿这次伤得很重,他全身骨头好像碎了一般,动一下疼痛万分,但是他呲着牙,一丝呻吟之声都没有发出。 他知道这一刻,他不是他自己,他代表着大夏国人,他努力翻转着身子,让自己看上去体面一点。他不想再让那个“小日鬼子”笑话自己。 他女朋友好像被吓到了,没有之前那么兴奋了,对着那个“小日鬼子”道:“要不我们走吧!别再打了。” 那个“小日鬼子”,眼神里充满了鄙视,走到躺在路上的豆得儿身前,指着豆得儿道:“你个东亚病夫!······”之后一阵叽里呱啦的日语。看来这个“小日鬼子”只会说这一句中文。 豆得儿听到那个“小日鬼子”侮辱大夏国人,他挣扎着想站起来继续拼命,可是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这一刻,他深恨自己是个文人,没有好好练好身体,也没学过什么武术傍身。 “百无一用是书生!” 可是终归是“小日鬼子”大意了,他要是没走过来说不定什么事也不会有,可是他偏要走过来多说一句“东亚病夫”,真是嘴长害死人。 豆得儿抓住这个机会,两手抱住了“小日鬼子”,一口咬住“小日鬼子”的小腿上,他想就算是我死,我也要从你个“小日鬼子”身上咬下一块肉。 “啊!啊····”,“小日鬼子”吃痛,一声大叫,“·······”随后一阵日语,大意是:快松口,你个懦夫,你属狗的?啊!···啊,痛! 豆得儿逮到机会,哪里肯松嘴,越发咬的狠了。 “小日鬼子”痛的死去活来的,终于他拿起自己的另一条腿,狠狠往豆得儿身上踢去,一脚,一脚。 豆得儿满脸涨红,头上的汗滴成股的流。被踢的肚子好像被火烧一样,胸中的肋骨不知道断了几根,好像碎掉了一样。但是他依然没有松口,使劲的咬着。 突然,豆得儿肚中一阵抽搐的发痛,胸骨好像都断了,断了的胸骨好像割到了内脏,痛的豆得儿难以忍受,牙齿也不由自主的松了一丝。 “小日鬼子”趁着这个机会踢的更狠了,她的女朋友,一看事情闹大了,马上跑过来拉她的相好的。结果被一把推倒在地,久久没有起身。 豆得儿再过了刚开始撕心裂肺的痛后,慢慢的适应了,生死一刻,他这一次集聚他全身的力量到牙齿上,狠狠的咬在了“小日鬼子”的腿上,一大块肉混合着血液被咬了下来。 “小日鬼子”痛的要命,一把抓起豆得儿,像提小鸡一般举过头出去过绝情谷了,就是连绝情谷的主人也没有见过。 因此,豆得儿也没办法判断现在是不是神雕的世界。因为神雕中曾说过,绝情谷从唐朝传下来的,不知道现在传到什么时候了,要是神雕的世界,豆得儿还有“预知世界”这个金手指,要是其他世界的话,那就永无出头之日了。 前世,豆得儿被“小日鬼子”给绿了,虽然他报了仇,但是这已经深深的刺激到了他,他再也不愿做那样一个软弱无能的“书生”,他要变强!他要让别人再也欺负不了他。 豆得儿暗中思索:“现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这个世界是不是神雕世界,然后才能准备以后的事情。”想妥了后,豆得儿便安心的睡觉了。 翌日,天还未大亮,就听到一声声叫喊。 “起床了!起床了!” 窦德尔的房间里,一共四个人,虽然人不多,但是这个小房子里却显得异常拥挤,另外三个手脚麻利,三两下就穿好了衣服,两个人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窦德尔却因昨晚睡的太晚,此时没有一丝起床的动静。 剩下的一个人,走过来拍了拍窦德尔的肩膀,叫道:“窦德尔!窦德尔,起床了!” 这人叫唐匹夫,一听就这道是唐朝遗留下来的某一唐王的子民。 唐匹夫已经年过半百了,在绝情谷很长时间了,性子软弱,从不争不抢,所以一直干些没人愿意干的活,久而久着便没什么人瞧的起他,倒是窦德尔天性懒散,不怎么欺负他,性子和他也差不多,唐匹夫也就愿意跟他来往。 唐匹夫看工作时间到了,窦德尔还没起床,便来叫他。要知道,迟到可是要挨板子的,甚至被打死的都有,唐匹夫可不忍心不管窦德尔。 窦德尔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看天还黑着,嘀咕道:“什么事啊?能不能等我起来再说?” 唐匹夫颤颤巍巍的道:“窦德尔,再不起床就迟到了,你的假期已经结束了,再不去就要挨板子的。” 窦德尔本来也不敢故意迟到的,只是前几天他被打,所以就被放了几天假,没有去工作,今天假期到了,可是窦德尔昨天睡的太晚,所以今天迷迷糊糊的也就忘记了这件事。 “啊!你说什么?”窦德尔一声惊呼,从床上翻了起来。 “我说要迟到了!我先走了。”唐匹夫笑着走了。 窦德尔屁股一阵抽搐,赶紧穿衣服。他可不想再被打屁股了,忒疼了。 十来秒钟收拾好了一切,飞奔出去,追上唐匹夫,一起到集合的地方去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卷 第二章 公孙希 窦德尔来到集合之地,其他人都已经到齐,两人赶紧找了人多个地方藏起来。 “窦德尔,你今天要把这几天的积攒的马桶都刷了,知道吗?”一个管事样子的人戏谑的看着窦德尔,手里拿着一个小皮鞭,一晃一晃的,指点江山般指着窦德尔道。 拿鞭这人叫公孙希,是谷中的公孙家的一个小分支,跟谷主有八丈长的扁担打不着的关系,所以在此处当个小管事。公孙希最喜欢欺负老实人来取乐,越老实他越欺负。 人群中的窦德尔一下子怒了,当场问道:“那么多,你叫我一个人刷?” 公孙希继续摇着他的小皮鞭,脸上横肉一推,冷声道:“不是你一个人,难道要我帮着你刷吗?这几天别人都在忙,就你一个人偷懒,攒了好些马桶,现在都臭成什么样了,我没找你算账,你倒先横上了,我看你是活腻味了!” 本来谷里的马桶都是三四个人一起刷的,现在不仅要窦德尔一个人刷,还是好几天积攒的,这怎么可能刷的完? 窦德尔力争道:“我不服,你挟私报复,表面惩罚我,实际上你就是为了拍大管事马屁,故意整我。” 底下的人听到窦德尔大发雄威,集体放出大笑,一点也不掩饰指头指脸的说着。 “得儿怎么了?今天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是啊!我得儿今天要发威了?哈哈哈·······“ 窦德尔,姓窦,名德尔。由于跟“得儿”同名,再加上他年纪也不大,他们就以“我得儿”来取笑窦德尔。 要是以前,窦德尔肯定是唯唯诺诺,不敢言语,可是现在是豆得儿在控制着身体,身为21世纪的新青年怎么能忍受这个黑心的上司呢? 唐匹夫不忍窦德尔吃亏,悄悄的拉了拉窦德尔的衣袖,低声道:“别说了!我帮你一起刷就是了,忍一步就过去了。” 窦德尔拍了拍唐匹夫的手,示意一个你放心,一切在我掌控之中的眼神。 唐匹夫虽然不相信窦德尔能有什么办法,但是此时的窦德尔神色镇定,一切好似稳操胜券,所以也就没再多言。 公孙希养尊处优,再加上身边一群拍马屁、可以逢迎的下人,什么时候受过这么大的“侮辱”?被窦德尔揭穿他的真实面目,他明显恼羞成怒。 对着窦德尔道:“臭小子你给我听着,你居然敢说大管事的坏话,今天要是不罚你,怎么对得起大管事的栽培?你今天要是刷不完,就休想吃饭,午饭前刷不完,就没午饭,晚饭前刷不完,就没晚饭。等到明天还刷不完,我就送你去见阎王爷。” 公孙希拿出媚眼,对着大管事一顿猛吹,又横着眉对着窦德尔一阵乱骂,好像骂累了,摇鞭子的手也不摇了,拄在腰间大口喘气。 窦德尔才不会管这些,大声道:“死胖子,我告诉你,想欺负我没门,大不了找谷主评理去。” 公孙希明显一愣,他还从来没遇到过这么胆大的,直接要闹到谷主那去。心中暗自盘算:“这事要是闹到了谷主那去,不用谷主动手,窦德尔肯定难逃一死了,但是他肯定也不会好过,用窦德尔狗命还我的前程怎么算怎么亏啊!” 渐渐的公孙希的脸阴沉了下来,两眼放出精光,突然一个闪身,手中用力一掌打在了窦德尔的身上。 窦德尔暗叫一声“不好!”,身体吃痛,随即胸口涌上来一口鲜血,后退了两三步才稳住身形,口中一股血腥味道。 窦德尔身份低微,从没有学过什么武功,所以身体羸弱,受了对方简简单单一掌就已经受了内伤。两腿发软不听使唤了。窦德尔卖力稳住自己的身形,不让它倒下。 底下站的人,除过老唐,明显被公孙希突然出手吓到了,全都颤颤巍巍的低着头,不敢说话,哪还有刚开始趾高气昂的样子。 公孙希又是一惊,道:“好小子,受了我一掌居然还没有倒下,怎么样想好了没有,你刷还是不刷?” 窦德尔咬着嘴唇,一股狠劲上来,眼睛瞪着公孙希,道:“我不刷,有本事你杀了我!” 公孙希阴沉沉的笑了,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窦德尔道:“好!你既然想死我就成全你。” 话刚说完,公孙希飞身而起,一脚踢到窦德尔的胸口,速度之快犹如狂风吹过,窦德尔根本来不及反应,身体随脚向后飞起,一口鲜血再也忍不住,在空中喷发而出。 那一刻时间好像静止了,窦德尔身在空中,想道:“难道我就这样死了吗?不!我不能死!我一定要活着,我要报仇。” 窦德尔摔在地上,气息萎靡。老唐不忍窦德尔就这样被打死,冲出来对着公孙希说:“大人,别打了!我洗,我一定按明天洗完,不!今天晚上,晚上之前我一定洗完,求你饶他一命。” 公孙希一脸不耐烦的样子,直接飞起一脚,将老唐踢到了一边。 窦德尔虽然受伤了,但是他依然注视着公孙希,老唐冲出来的时候,他心里一暖。但是看到公孙希出脚,他想去阻止根本来不及,直接大喊道:“你别动老唐,有什么手段冲我来!” 公孙希听到窦德尔的话后不怒反笑,道:“哈哈哈!你们倒是父子同心啊,真是令人感动哦,那我就送你们一起去见阎王爷,路上也不孤单不是,你们说是不是?啊···哈哈哈哈!” 下面的人被公孙希一指,顿时下了一大跳,随后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公孙希说完,只见被他一脚踢飞的老唐又站了起来,一点伤也没有,中气十足的说道:“大人,我们知道错了,我们要是死了,谁给您刷马桶是不是,留着我们还能给您解解闷不是?” 公孙希心一惊,暗道:“我虽然随便出了一脚,但怎么也用了个三四成功力,就算是个壮汉,此时也难爬起来了,这四十好几的老头子,怎么可能一点事也没有?难道···” 他一向做事稳重,此时突然出现一个他根本看不清深浅的老头,这老头还在他眼皮子低下这么多年,他有点心怯,不敢贸然行事。心中暗道:“且不急杀他们,先看看情况再出手也不晚。” 公孙希假装好像被说动心了一般,道:“不错!杀了你,还不便宜了你,从今往后所有的马桶都归你们刷了,要是刷不干净,我就让你们吃了,听到没有?” 窦德尔看到老唐一点事也没有,他也是一惊,他是亲身试过公孙希一脚的,他知道那一脚到底有多大力,老唐居然一点事都没有,暗道:“没看出来,老唐居然是个高手。” 听到公孙希的话,窦德尔虽然心里恨,但是此时也没什么办法,只能以后再想办法报仇,现在保命要紧。所以听了公孙希的话也没有讥讽,只是撇过头去不再瞧他。 老唐看到窦德尔不说话,生怕公孙希生气,赶紧道:“一定,我们一定刷的干干净净的。” 公孙希今天一再碰钉子,心情很不好,对着下面的人道:“还不动手干活,站在这干嘛?等着我去干?今天要是那个敢偷懒,我有你好看的。开始!” 下面的人一拥而散,生怕落在后面。老唐走到窦德尔身边,扶起他一起向宫房去。宫房顾名思义出宫的地方。 来到宫房,窦德尔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骂道:“公孙希你个畜生,我跟你没完。” 宫房里,一排排全是马桶,有些塞都塞不下了,窦德尔来之前想过马桶应该很多,但是也没想到居然这么多,密密麻麻看过去不下百个。 窦德尔一脸生无可恋,说道:“我不干了,我要去找死胖子拼命。” 老唐无可奈何的道:“别说废话了,赶紧刷,刷完说不定还有口饭吃,刷不完别说吃饭了觉都没得睡。” 窦德尔此时好像没受伤一样,又开始活蹦乱跳了,他记起老唐刚才中了一脚什么事都没有,便问道:“老唐,你为什么中了一脚,一点事也没有?” 老唐豪不在意的道:“想知道啊?” 窦德尔:“嗯,嗯····” 老唐奸笑道:“刷完我就告诉你。” “老唐,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 “说好了,刷完告诉你,就是刷完告诉你,别的没门。” 接着,便出现了奇怪的一幕,两个人,一老一少,鼻子里塞着一坨白色的东西,一边刷着马桶一边有说有笑。 刷马桶他们两个一点也不陌生,毕竟天天干,窦德尔虽然没干过,但是他的前身却也是个中能手,刷出的马桶不仅明亮照人,还有一股清香扑鼻。所以他们两个是刷的异常的快。 中午的时候,其他人干完活,都去吃饭了,只留下窦德尔和老唐两人还在刷马桶。下午的时候,其他又开始工作了,他们两人还在刷马桶。天渐渐夜了,其他人有说有笑的去吃饭了,两个人还在刷马桶。 夜渐渐深了,两个人一个扶着一个,从宫房出来,饿的前肚贴后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时不时还能听见窦德尔的一两声呕吐声。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卷 第三章 主母召见 之后,每天窦德尔都按时去刷马桶,刷马桶的时候不忘打听现在所居的世界到底是那个时空?可是他身边的人地位和他差不多,而公孙希不可能告诉他,所以一直都难有结果。 公孙希每天都会来挑挑刺,消遣消遣他,但是窦德尔知道现在不是反击的时间,任凭公孙希怎么挑衅他都一笑而过,全部反驳,只是心里慢慢的记下公孙希欺辱自己的一切,等着以后报仇。 可是他现在连这个世界是什么时空都不知道,怎么崛起,怎么报仇?而且他做出的一些努力都如石沉大海一般,饶无音信,有时候他都怀疑那样做真的能引起主人家的召见吗? 这一天,太阳火辣辣的,正是三伏时分,天气异常的热。马桶的味道也更加的让人难以忍受,纵使鼻子塞了东西,那股诡异的骚味还是扑鼻而来。窦德尔暗道:“这样下去可不行,必须想个办法。” 老唐好像没听见,把窦德尔拉到一个隐秘的地方,神色镇静,又颇为神秘。 窦德尔一惊,但看到老唐一脸认真,倒也没问什么,安静的看着老唐。 老唐颇带沧桑的道:“窦德尔,你知道我们唐家吗?” 窦德尔很奇怪,暗讽道:“唐家?这里不是绝情谷吗,不是姓公孙的吗?和唐家有什么关系?”虽然这样想,但是窦德尔没有说出来,还是认真的道:“不知道。” “我是唐海王的嫡系后代,本应该是姓李的,可是唐海王传不过三代就没落了,所以才改姓唐,你知道为什么吗?” 窦德尔听得奇怪,但还是答道:“不知道。” “因为《锻骨炼精大法》。”说到这就没在往下说,老唐的思绪好像回到了唐朝之前,那个时候唐海王凭借一手《锻骨炼精大法》傲视群雄,杀得敌人闻风丧胆。 半响回过神来,问道:“你听到《锻骨炼精大法》,不好奇吗,唐海王凭借它杀遍天下无敌手?” 窦德尔老气横秋的道:“好奇什么?三代就没落了,你这《锻骨炼精大法》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货色。” 老唐笑了笑,脸上现出无奈之色,神色黯淡,说道:“孩子气!不过还真被你说对了。” 老唐继续说道:“《锻骨炼精大法》对唐海王来说是不可多得绝世武功,可是对他的后人来说,却只是鸡肋!” 老唐打开话匣子,关都关不住,继续说道:“鸡肋你知道吧?就是弃之可惜食之无味的鸡肋!” 老唐狠狠地说完,眼中带着泪花,一张老脸上带着无限的懊恼之色。 窦德尔看着此时的老唐,心中一酸,看来这才是老唐的真正样子,他只是被压抑的太久了,变了样子而已。 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老唐,人人有本难念的经,你看我还不是一样陪你刷马桶吗?” 老唐打掉窦德尔的手道:“还不是你,要不然我也不会刷这么长时间马桶!” “对不起!都怪我不好,害的你刷马桶,等我有权有势了,我一定报答你!” 老唐两眼放出精光,凛厉的看着窦德尔道:“我相信你,你一定会有一番作为的。” 窦德尔虽然励志要出人头地,但是自己都没有十足的把握,没想到老唐居然这么相信他。他竟然有点感动,悄悄的摸了摸眼泪。 老唐发泄了一下,恢复了状态,一本正经道:“这本《锻骨炼精大法》,我打算传给你了,你要是能够找到胡人的血统,然后传给他,他一定能够炼成《锻骨炼精大法》,扬名立万。” 窦德尔奇怪道:“怎么又跟胡人扯上关系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老唐道:“《锻骨炼精大法》并非中原武功,却是跟《易筋经》齐名的内功,但是它有一个最大的缺点便是,汉人的体质不能修炼。” 老唐好像又回到了过去,顿了顿,稳定情绪接着道:“唐海王的母亲是个胡人,所以他能够修炼,可是唐海王却不知道这个缺点,三代后《锻骨炼精大法》就失效了,只有锻骨之效却无炼精之能。” 窦德尔奇怪道:“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锻骨炼精大法》与《易筋经》虽本初同源,却各有不同,《锻骨炼精大法》别出心裁,可是却只适合胡人的经脉,与汉人经脉大不相合,汉人根本修炼不了,修炼只能起到锻骨强身的作用,却无法疏通经脉,寄存内力。反之《易筋经》也是这样。” 窦德尔明白了前后始末,接着道:“所以,唐海王没传上三代,便没落了,你祖先便跟着公孙家来到这,顺便带上了《锻骨炼精大法》,一图后继?” 老唐点点头道:“你说的差不多,却不全对,唐家虽然没落,但还有个王位在,在外面找个胡人,岂不比里面容易。” 窦德尔觉得说得对,摸了摸头,憨憨的笑了,没有回答。 老唐也不在意,继续说道:“唐海王身前得罪了很多人,他一死,仇人都来寻仇,唐家人没了依仗,怎么可能不没落?那个时候死了很多人,最后一代唐海王拼死才留下了一条血脉,让其跟着公孙家来到绝情谷,还妄想有待一日后人炼成《锻骨炼精大法》报仇雪恨。” 老唐眼神中冒着嘲笑,又有一丝无奈,道:“现在,估计连仇人在哪,是谁都不知道?还谈什么报仇?” 窦德尔安慰道:“你也不要灰心,总会有机会的。” 老唐笑了笑,说道:“你信吗?我们唐家都要绝后了,还有希望吗?”老唐笑着的脸上,眼睛中冒着泪花,眼神涣散毫无希望。 窦德尔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老唐,默默无语。 老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好了,不说这些伤心事了,我也不让你替我做什么事,我只希望有一天能有人炼成这《锻骨炼精大法》,让我瞧一瞧这毁了我们唐家一族的功法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老唐说着说着,心情激动,最后几乎是咬着牙说的。 窦德尔狠狠的点了点头,说道:“我就算拼着性命不要,也一定帮你完成这个愿望。” 老唐终于开心的笑了,摸着窦德尔的头道:“你有这个心就好了。” “窦德尔!窦德尔……” 宫房附近传来了一阵接一阵的喊声。 两人都是一惊,几乎同时开口发,说道:“发生了什么事?” 窦德尔不确定的问道:“是喊我吗?” 老唐点点头,担心道:“好像是你!” “怎么办!”窦德尔担心道。 老唐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走,过去看看。” 两人亦步亦趋,来到那叫喊的人前,只听那人说道:“我的儿,你去哪了?管事正找你呢?” 那些人笑着看着窦德尔,一脸想看你出丑的样子。 看到这些人窦德尔就来气,狠狠地想道:“等我练好了武功,你们给我等着瞧!我一个个收拾你们。” 老唐关心窦德尔,低声下气的问道:“各位小哥,管事找窦德尔什么事啊?” 那些人一阵哄笑,说道:“当然是找我的儿聊聊花儿为什么这么红喽,还能是什么。” “哈哈哈……”接着爆发了一阵轰然大笑。 老唐看问不出什么,便对窦德尔道:“你记住,‘忍一步风平浪静’。” 又贴到窦德尔的耳朵上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放开窦德尔,朗声道:“去吧!” 不等窦德尔说话,那些人便你一句我一句的道:“快走!管事还等着呢,快!别磨磨蹭蹭的。” 一行人来到公孙希的房前,只见公孙希在堂中来来去去,似乎很焦急。看到一行人进来,马上冲上来,咬牙切齿道:“不是让你们快点找吗?怎么这么晚,你们想害死我是不是?恩?” 一行人本想来领工,谁知是一顿臭骂,都唯唯诺诺把责任往窦德尔身上推。 公孙希一脸不耐烦的道:“好了!一群没用的废物,来了再收拾你们,窦德尔你快跟我来。” 窦德尔暗道:“原来不是公孙希要找我,难道是那件事成了?”窦德尔压着激动的心情,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没什么变化,跟着公孙希,向前走去。 看着方向果然是去大管家处的。果然,几分钟后便到了大管家处。 大管家三十几岁,叫公孙黎,行事稳重周到,御下有方,谋上步步思考在前,深得两位主人的欢心,在谷中权势极大。 公孙黎看到两人过来,慢慢的道:“恩,不错,是个好孩子!” 他看着窦德尔,眼神中透露着威严,与不可一世,虽然他的动作看似很慢,但给人的感觉好像是一只饿了的狼一般,随时可能跳起来吃人。 公孙希很有眼力,看到公孙黎不是找他,说道:“主子,没什么事我就退下了。” 公孙黎依旧不慢不快道:“恩,你先去吧!” 公孙希走远了,他才对窦德尔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窦德尔不敢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因为他知道这家伙看似没有危害,实际上死在他手上的人不知繁几,以前的窦德尔就是被这个人打死的。 他小心的道:“我叫窦德尔。” “恩,窦德尔,你的福气到了,主母要见你,你要是能让主母开心了,有你的好处,知道吗?” 果然是那件成了吗?终于可以见到主人家了,此时窦德尔心中热血沸腾,难以自止。他赶紧道:“知道了,我一定尽力!”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卷 第四章 《锻骨炼精大法》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一听就会,我也就不多说了,简单的提点你几句。”公孙黎淡淡的道,好像这件事无足轻重一般。 接下来,他便说了一推主母的禁忌,有八条大忌,三十六条小忌以及三百零五条礼节,说了将近半个时辰才说完。 窦德尔记得差不多了,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公孙黎再考察了一遍,半个小时,没什么纰漏后,终于带着窦德尔去见主母。 窦德尔累趴下已经,可是一想到现在就是看这个世界到底是不是神雕世界的时候了,窦德尔又有点激动,手心的汗已经染湿了整个手掌,两腿不自然的发抖,时间一秒一秒钟过去,距离越来越近,窦德尔心跳加速,扑通扑通的。 “主母,人带到了。” 公孙黎一句话把窦德尔唤醒了,他们来到一座木制建筑之外,窦德尔强装镇定,努力控制着身体,不让它颤抖。 “进来吧!”声音清脆,肃静中带这一种说不出的诱人质感,似乎二八年华。 两人走进去,大厅中坐着一位女子,淡蓝色青云长裙,五华妇人媻云发,一支金凤邀云簪,再加上俏脸略施粉黛,宛如万花丛中一点红,真是绝世美人。 窦德尔仔细打量着,用神雕绝情谷中的人物一一对比,竟没有一人相似,心下一冷,“难道真的不是神雕的世界吗?” 公孙黎屈膝跪地道:“主母,人带到了!” 那妇人仔细的打量着窦德尔,好奇这孩子用了什么办法,居然让马桶生香。 原来窦德尔苦于无法见到绝情谷主人,便想到用马桶生香来引起主人的关注。 他先打听了主人家的马桶是那些,然后采用后世作香料的办法,给马桶熏香,这样马桶刷过后,不仅没有臭味反而还有一股异香。 这位主母一闻到那个味就想吐,所以突然马桶居然不臭了,反而还有一种异香,便被她第一时间注意到了,心生好奇,就想见见这位能人。 她本以为这人应该七老八十了,没想到却是个小孩子,这就更加好奇了。 “老黎,你先退下!”主母看也不看公孙黎,有趣的打量着窦德尔。 公孙黎眼现厉色,他一直是主人前的红人,什么时候遇过这种待遇?都是眼前的这小子,没想到这小子有两下子。 主母发话了,公孙黎不敢不从,狠狠的等了一眼窦德尔,躬身退了出去。 窦德尔还在回忆对比神雕绝情谷中的人物,哪里知道他已经成为公孙黎的眼中钉。 公孙黎走后,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那妇女柔声问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你是怎么将马桶变香的?” 窦德尔恭恭敬敬的道:“回主母的话,我叫窦德尔,刷完马桶后用薄荷、薰衣草再加上情话制成的香料,混合清水泡一下,马桶就变香了。” 窦德尔努力解说详细点,一旦主母高兴了,他不就能脱苦海了吗? 妇人还是第一次听说还有这种事?诧异的看着眼前的窦德尔,越看越喜欢,说道:“好聪明的孩子,放在那里浪费了,从今天开始你就负责专门为我刷马桶,不用再去那里了。” 窦德尔一愣,心道:“什么?我就这么升级了,成了主母的御用刷马桶师?”窦德尔虽然想过被召见了,肯定有赏赐,但是没想到会被提高身份,窦德尔一时高兴莫名。 绝情谷里的奴才一般分为,家仆和家奴两等,家仆较家奴高一级,家仆与家奴中间又隔着一、二、三,三等。 像窦德尔以前就是个三等家奴,最低的。而公孙希是个三等家仆,比窦德尔整整高了一级。 现在,窦德尔直接从三等家奴直接荣升一等家奴,说是连升三级也不为过,毕竟宰相门前三品官,窦德尔可是主母身边的人,那地位自然就比一般家仆高了不知道多少。 兴奋过后,窦德尔怕机不在失,失不再来,赶紧应道:“是主母,我一定刷好马桶,不让主母失望。” 妇女摆摆手,道:“领一下牌子!去吧!” 窦德尔当然知道牌子是什么东西,那就是他的身份象征,有了这个牌子,他以后就再也不用洗那么多马桶了,再也不用看公孙希等人的脸色了。 窦德尔高兴的退出主母门外,转眼便冷静下来,此次见主人家,虽然身份上升了,但是还是没有得到,这个时空的消息。窦德尔一时不知道给怎么办,便想着去见识一下闻名已久的情花。 绝情谷是真的大,穿过五六进院落,走了老远才看到情花坳,这还不算奴仆的住处,仅主人家的住处就那么大了。 窦德尔没想到情花坳更大,山的两边全是情花,就连山的那边也隐隐约约好像生长着情花。 走情花丛去根本看不到边,不过其中的小径倒是很宽敞,看来是为防止被情花刺伤设计的。 情花此时已经开了,花朵颜色清淡秀雅,含着淡淡的香味。花瓣像菊花,花瓣的花被片覆面长满了不易察觉的小刺。花茎却像玫瑰,虽然也长满了刺,但刺的大小密度却和玫瑰大有不同,情花的刺更小更密更容易伤人。情花是极美的,就算是窦德尔这个现代人,看到了情花也要叹上一声“美!” 窦德尔在情花丛中走着,欣赏这难得的美景,在一个转弯后,却看到了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她也像窦德尔一般在情花丛中转悠,时不时的摘一瓣情花放到嘴里。 窦德尔一惊,暗道:“机会来了!”转身看看周围,发现没什么人后,慢慢的靠近那个小姑娘。 窦德尔走过去挡在小女孩之前,露出一个笑脸,好像充满善意,问道:“小妹妹,你怎么一个人在这,你不知道吃情花是很危险的吗?” 只见那小姑娘眉目清雅,肤色若桃花,白里泛红,秀雅脱俗自有一股清灵之气。 小姑娘斜倚着头,奇怪的看着窦德尔道:“我自是经常在情花丛玩耍,从来没被情花刺伤过,怎么会有危险呢?” 窦德尔暗道“这小姑娘真是厉害!”眼睛一转接着道,“那你可厉害了,我就不敢动这情花,动它一下,一准被刺伤,可痛死了。” 小姑娘开心的笑着道:“那你可真笨,这么大了还会被情花刺到,我三岁的时候就不会被刺到了。” 窦德尔一哼:“小样,还真是不经夸!不过这样也好。”窦德尔趁热问道,“小姑娘你这么厉害,你叫什么名字?你父母是谁?” 小女孩竟然一脸无奈,老气横秋的教训窦德尔道:“你是不是绝情谷了里的人?竟然连我是谷主的女儿都不知道吗?” 窦德尔真是被这个自恋的小姑娘给雷到了,但为了以后的大计,继续问道:“我当然知道你是谷主的女儿,但是你这么可爱动人,我要是能知道你的名字就好了。” “我叫公孙绿萼,你听过吗?”小女孩天真的问道。 “公孙绿萼?你说你叫公孙绿萼?” “对啊!你怎么了?” 窦德尔大喊大叫吓到小公孙绿萼,赶紧换个笑脸,道:“没事,没事。” “小姐,小姐,夫人找你!”远处传来一两声叫喊。 小公孙绿萼应了声,对着窦德尔道:“你真奇怪!我先走了,明天再来找你玩。”说完便走了。 窦德尔连小公孙绿萼是怎么走的都不知道,他沉浸在得到“金手指”的喜悦中无法自拔。 “哈哈,真的是神雕的世界,太好了!太好了!” 窦德尔激动了良久才慢慢恢复过来,想道:“神雕里最厉害的武功莫过于《九阴真经》,而九阴真经就在活死人墓的地下暗道里,这个暗道没有人知道,按照时间计算,杨过应该还没有上终南山,只要我抓住机会,先行潜入将《九阴真经》偷出来,还愁没有武功吗?” 想到这里他眉头一邹:“可是我要怎么出去呢?绝情谷守卫森严,我要出去肯定会被发现,看来只能先在绝情谷站稳脚跟。此时距离小龙女发现《九阴真经》大概还有十年时间,看来我要抓紧点了。” 窦德尔恨恨的道:“我可不能让神仙姐姐再被甄志丙那个小子给占了便宜去。” 想好了之后,窦德尔出了情花丛,往原先住的地方走去。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顺便给老唐撑了撑势,让他以后的生活好过一点。 那些人知道他入了主母的眼后,一个个都来献殷勤,怕马屁。就连公孙希也放低了身子,即道歉又发誓对老唐好。真是一朝得势,鸡犬升天。不过窦德尔也懒得跟他们一般计较了。 来到他新的住处,一个单人间,虽然很破旧,但是比起以前那个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可同日而语。 安顿下来之后,窦德尔拿出老唐给的那本《锻骨炼精大法》,仔细的阅读起来,就算不能修炼内力,但是总能锻炼体质,看老唐受了公孙希一掌,什么事都没有就知道,此功不凡。 《锻骨炼精大法》开篇总述,“锻骨乃法之小者,法之大者,炼精开脉。而此功两者皆能,实世所罕见。” 此意是,一般的功法只有锻炼筋骨的功效。而厉害的功法,重在在提炼精神,开拓经脉,以修内力为主。但是《锻骨炼精大法》却既能锻骨增强体质,还能开拓经脉,修炼内力,也就是内外双修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卷 第五章 花中蜜语 “真是捡到宝了!没想到这《锻骨炼精大法》这么厉害,可惜不能修炼内力!”窦德尔既高兴且遗憾得道。 窦德尔继续往下翻,越翻越是惊人,书中几近囊括天下修炼之法,所述内容极为精简,大有天下修炼之祖之意味。 如书中所记之图形就占了整页三分之二还要多,只剩聊聊几行文字解释行功之法,这可不是极精简吗?所述之内容包罗万象、宇含身体诸脉,可不是修炼之祖吗? 窦德尔仔细观那图形,图形是一个个小人,它们各自展示一个奇怪的动作,甚是精妙,跟后世的瑜珈有点相似,但却要比瑜珈难上百倍不止。 窦德尔再看那行功之法,瞬时大惊,又大喜。 行功之法介绍,全书一共三十六个动作,包含三百零五条经脉。 每炼成一个动作,便疏通数条经脉,增加一层内力,锻造筋骨一次。 待得三十六个动作练成,内力大增,全身筋骨坚硬如铁,刀枪难入,比那金钟罩、铁布衫也是不遑多让。 第一个动作“拱手邀月”,名取自李白的“举杯邀明月”这句诗。一共包含右手手指到腹中气海四条经脉,练成“拱手邀月”,可使右手气力增加一倍,内力的加持,可再翻一倍。 窦德尔记熟动作后,便在地上比划,“拱手邀月”的要旨便是,要如仙人醉酒邀月一般,达到物我两忘,方能修得此法真谛。 初始做这个动作困难极多,做出的动作不及书中的顺畅自然,总有点刻意为之的感觉,经过多次的努力后,拱手邀月也只可以做到形似,而无法领会其神。 窦德尔明白要做到天人合一,必须经过千百遍的锤炼,要点便是,坚持,一个动作坚持的越久得到的好处便越多,这也是此功的奇特之处。 而且就算练成全部动作,打通所有经脉,但是只要继续练习这些动作,它依旧还有强身健体之效,可见此功的有多恐怖。 做出“拱手邀月”,刚一分钟,窦德尔的右手便如承受万斤之重一般。窦德尔遇横则横,你要他屈服他偏不屈服,一股横劲出来,誓要和万斤之重硬抗。 不过,肉身怎能与万斤之巨抗衡,但是窦德尔偏要看看自己的极限是什么,努力让自己的右手坚持不动。 虽然此时动作已经变样,右手也失去了知觉,但是他依然坚持着··· 虽然汗水已经湿透了右臂,全身如水洗一般,但是他还在坚持··· 一分钟…… 五分钟…… 十分钟…… 此时,窦德尔不仅右手臂失去了知觉,脑袋也如被巨力撞击一般,失去了知觉,但是他还是死死的举着右手,坚持着…… 十五分钟…… 窦德尔的右手已经下垂到肩膀之下,身体也已经麻木了,但是他还在坚持着…… 三十分钟, 窦德尔的手臂终于有了一丝气感,右手中好像进入了几千万个小虫子,一起朝着气海的方向运动,随着小虫子的运动,右手传来了一阵一阵的如蚀心般的痒。 巨力虽然能够忍受,可是这蚀心般的痒真的难以忍受,手中瘙痒难耐,窦德尔痛如万针扎心一般,两眼通红,头上的汗滴如水一般流下,可纵使这样,窦德尔还是在坚持··· 此痛足足十分钟,窦德尔如过了一年。 蚀心般的痒过后,手臂上的巨力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窦德尔清晰感觉到右手多了一条的经脉,经脉中不断有气感从中穿过,传向气海。 “这就是内力吗?”窦德尔自语道,“老唐不是说,非胡人不能修炼内力吗,我怎么能够修炼呢?” 其实不然,窦德尔虽然是正宗的汉人,可是他的身体却有一半是胡人的体质。 窦德尔屈了屈右手,一种神秘力量质感随着经脉的运转传导而来。右拳中充满了力量,好像随时要蓬勃而出一般,窦德尔出了房间,对着一株千年的老杉树,一拳挥出,似鹤鸣虎啸。 老杉树中了一拳,顿时树身剧烈晃动,杉树核如雨般降落下来。窦德尔满意的看着这拳。虽然未将老杉树一拳挥断,但是这一拳的威力已经丝毫不弱于公孙希的那一掌。下一次见到公孙希,一定可以给他一个惊喜。 窦德尔继续开始练习。 如此三天,每天早上除了帮主母裘千尺刷马桶外,就是修炼,一刻也没有停息。 如今不仅打开了左手的一条经脉,他还把右手的经脉打通到了三条。 右手经脉打开三条后,第四条怎么炼都打不开,窦德尔多次修炼无果,便放弃了继续修炼“拱手邀月”这个动作。 转而开始修炼第二个动作,“楚人倚栏”,名字采自一则故事,是一个楚国的美女因倚栏望鱼,而忘记时间的故事。 “楚人倚栏”修炼左手四个经脉,炼成之后不仅如右手一般,增强一倍的力量,而且还可和右手的经脉连接一起,形成内力一个循环,届时双手的力量就可再提升一倍。也就是整整四倍,窦德尔暗自惊叹。 是日风和日丽,天朗气清。窦德尔舒一口胸中的郁结之气,连续修炼三天后,他发现不仅修炼的速度越来越慢,而且时常心情烦躁难安,实在难以继续修炼。 古人常言:独学而无友则孤陋寡闻。 所以窦德尔打算去放松放松,说来他已有多日没见到小公孙绿萼了。 在神雕中,公孙绿萼是个可怜的女子,她痴情仗义,为心爱之人甘愿赴死,却不得善终。窦德尔曾多次为公孙绿萼的死而扼腕叹息,如今他既然重生在这个世界,他怎么能让这个悲剧继续发生。 而且公孙绿萼从小住在绝情谷,食清谷而饮甘泉,不染凡间尘埃,身上自有一种仙气流转,虽然不及小龙女美丽,但是也是世上难得的美人,再加上她性格文静,品德高雅实在是娇妻美妾的最佳人选。 小公孙绿萼已经出落得娓娓动人,顽皮中带着三分可爱,淘气却惹人生怜。这么小就已经让窦德尔念念不忘,长大后怕更是了不得。 要是直接去找小公孙绿萼,怕是不用谷主动手,下面的人就把窦德尔从断肠崖扔下去了,所以肯定是不能直接去找的。 但是窦德尔却知道,那小妮子一定会去情花坳,所以窦德尔便一早向情花坳走去。 一路上没遇到什么人,想来是绝情谷的人大多性子冷淡,不大喜欢热闹。多半是因为常年吃素的缘故吧。窦德尔心中诽谤道。 再一次来到情花坳,窦德尔虽然已经来过一次了,但还是被情花的盛世给震撼到了。一丛丛的情花,聚在两山之间汇合成一个花海,花海中蝶来兔往,雀鸟齐鸣,有靡靡之音,恬恬之荣,恍若人间仙境一般,窦德尔不觉自醉其中。 花海中一个小姑娘,身着青柳色花裙,在花径中慢慢前行,手指摘花温文有礼,身虽小却已有大家之风范。 窦德尔微笑走近那小姑娘,说道:“有缘千里来相会,公孙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小公孙绿萼看到窦德尔走过来,也不停下,一边走一边说:“大家同在一个谷中,怎么能说千里,再说我每天都会来这里看情花,再见面不是很寻常吗?”虽然她不明白“有缘”和“想会”是什么意思,但是她知道“千里和见面”。 窦德尔发现自己的开场白又被怼回来,准备的搭话完全用不到了,一时语塞。在心里诽谤道:“这小姑娘怎么这么喜欢拆台?不会是假的公孙绿萼吧,公孙绿萼小时候怎么喜欢怼人的吗?” 其实公孙绿萼小时候在她母亲还在世时,她是很开朗活泼的,只是她母亲裘千尺被打下黑龙潭后,公孙止由于裘千尺的原因,一直苛待公孙绿萼,久而久之她的性格也就变的沉默,不喜交谈。 小公孙绿萼看窦德尔半天不说话,忍不住说道:“你怎么不说话?你前几天干嘛去了,为什么没有来赏情花?” 窦德尔心道:“还不是你不会聊天,把我的话都堵死了。” 口中却道:“没有啊!我每天都有很多事干的,哪有时间天天来看情花?” “很多事情吗?”小公孙绿萼不懂了,她每天有很多时间,也没有什么事干,为什么窦德尔会有很多事呢?但是她没有问出来,只是道:“那就可惜了,情花再开一段时间就不开了,每年也只有这几天才会有。” 窦德尔惊道:“情花只开这几天的吗?” 小公孙绿萼可惜道:“是啊!只开这几天,所以每年情花开的时候我都会天天来看情花。” 情花果然如人间爱情一般,轰轰烈烈却短短暂暂,一生最美好的也就只有初见时的那份美好,过后,多半只剩下满身的刺,与其他枯枝一般无异,平平常常。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卷 第六章 公孙绿萼的师兄 “那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情花?”窦德尔好奇的问道。 小公孙绿萼抬起脑袋,想了想说道:“因为情花虽然长满了刺,可是它却从来都不刺我,而且长得这么好看,所以我很喜欢它。” 说到这,她看了一眼窦德尔问道:“你喜欢情花吗?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窦德尔笑了,小姑娘的思想还真是跳脱,不过这样也好,无忧无虑的生活不是很好吗?可是她注定要牵扯进是非当中,难以这样简简单单的生活到老。窦德尔暗暗发誓一定要救这个可爱的小女孩。 “我叫窦德尔,我也很喜欢情花,但是我觉得你比情花还好看。”窦德尔想得忘情,一时难以自已。 小公孙绿萼竟然也听懂了这句话,小脸居然霎时红彤彤的,宛若白玉上抹了一层胭脂,娇羞异常。她撇过头去,不让窦德尔看到自己娇羞的样子,故意不谈那个话题,说道:“窦德尔?那我以后就叫你小窦子!” 话刚说出,窦德尔就有些后悔,既然小公孙绿萼故意让过那个话题,他也就不再说,免得尴尬。顺着小公孙绿萼的话道:“随便,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小公孙绿萼听到窦德尔也没有再说那个话题,心中竟微微有些失望,随后又一阵庆幸,幸好他没再说这话题,要不然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哎吆!” “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听到“哎吆!”一声,窦德尔暗叫一声“不好!”他赶紧往前移一个身位,窦德尔修炼《锻骨炼精大法》已有成就,身手敏捷,再加上两人相隔较近,所以伸手便接住了要倒的小公孙绿萼。 原来小公孙绿萼想得出神,之后又一阵放松,心情激荡之下,没有注意到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摔倒,幸好窦德尔在她身边,及时接住了她,要不然一定摔一个大跟斗。 此时,窦德尔双手挽在小公孙绿萼的腰间,小公孙绿萼大惊失色下,小脸竟比刚才还要红,红中带粉,宛若那雪中红梅一般,顿添三分异彩,窦德尔痴痴地望着。 小公孙绿萼被窦德尔被抚在腰间,一双强有力的手臂,犹如铁箍一般,她想动一下竟是不能。全身无力靠在窦德尔的身上,低头不语。 “呔!那贼子快放开我小师妹!” 突然听到一声大喊,窦德尔和小公孙绿萼都是一惊,离身跃开。见花丛中闪出一个少年,和窦德尔差不多年纪,十一二岁。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双眼圆睁,瞪着窦德尔,随时打算上来拼命。 窦德尔气这小子搅了自己的好事,眼神狠厉,瞪着那小子。 小公孙绿萼站在一旁,低头摆弄自己的衣服,娇羞不敢多语。 那少年看小公孙绿萼没有吃亏,松了口气。待看窦德尔眼神不善,警惕道:“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欺负我小师妹!” 窦德尔一惊,原来这小子是公孙止的弟子,小公孙绿萼的师兄,否认道:“我什么时候欺负你小师妹了,你小子别乱说!” 少年看这垫子扎手,道:“贼子还敢狡辩,我亲眼所见哪还有假?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我小师妹怕是要吃大亏。”说着看了一眼站在那不动的公孙绿萼道,“小师妹你别怕!你过来我来保护你,等我把这事告诉大师兄,让二师兄给你出气。” 小公孙绿萼听到要告诉二师兄,莫名一慌,赶紧道:“元让师兄你误会了,我要跌倒了,小窦子过来扶我而已,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位少年名叫公孙元让,是公孙止的一个弟子,习武已有三年,很有天赋,在公孙止的弟子中武功可排到前五。 少年明显不相信,小公孙绿萼替窦德尔解释,又让他觉得这件事不一般。他怕自己有负二师兄所托,看那窦德尔穿的破破烂烂的,就知道没什么本事,于是心起歹意,干脆斩草除根,来个了断。 不怀好意的说道:“小师妹你年纪小,被这歹人给骗了。我现在就杀了这个歹人,以防师妹你越陷越深。” 不待说完,欺身而上,一拳攻向窦德尔面门。使的是公孙家的家传拳法,与《阴阳倒乱刀法》同源,甚是凛厉。 小公孙绿萼的紧张窦德尔完全看在眼里,心中暗乐,本来不打算理这个什么公孙元让的,可谁知这人一声不吭,净施辣手,眼见这一拳要打在脸上,窦德尔来不及多言,闪身避过。 好言相劝道:“小子,你是公孙姑娘的师兄我不欲与你为难,你快快住手!” 公孙元让家学渊源颇深,又是公孙止的得意弟子,武功修为众位于师兄弟前五,除了二师兄外,他谁也不服。可是窦德尔竟看不起自己的武功,怒火中烧,出招越发狠厉。 窦德尔好言相劝不仅没有效果,反而激起了公孙元让的恨意,霎时不由得他控制,只能用拳相抗,只是窦德尔虽然修习了《锻骨炼精大法》,但是却未修习任何武技招式,全凭双拳气力与公孙元让相斗。 公孙元学武三年有余,武技招式纯熟,对敌经验丰富,时间一久便看出窦德尔双拳虽然有力,却全不会武技招式。但是他想一时拿下窦德尔却也是不能。 窦德尔不会武技招式,但是每次都能在危机时刻,使用重拳逼公孙元让弃招回防。时间稍久,公孙元让暗自着急,小师妹在前,他却迟迟不能拿下一个不会武技的人,羞愧难当,他决定以伤换取擒拿窦德尔。 公孙元让拼着中窦德尔一拳,使“擒拿手”拿住他。可是他没想到窦德尔一拳如此之重,胸部中了一拳,宛如大锤重击一般,顿时全身好像散架一般,全无力气,后续“擒拿手”也无法施展。 窦德尔看对方中了一拳,想到他是小公孙绿萼的师兄,不欲多伤他,便即停手。 只一瞬,公孙元让便恢复过来,平定内息,可是他不愿接收失败。再次出手,使出那路“擒拿手”。 窦德尔本已停手,没想到公孙元让不肯罢手,恢复过来后又来进攻,不待他多想,顺手使出右手,运用内力全力一击。 窦德尔后发先至,一拳打在公孙元让胸口,这一拳与刚刚那一拳不同,窦德尔情急之下使出了书中所画的动作,运用内力竟然生生将拳力再提升了两倍之多。 公孙元让没想到窦德尔这一拳速度如此之快,拳力如此之强,胸口如遭重击,身体想风筝一般向后飞起,跌落三丈有余。一口鲜血喷出。 公孙元让先行出手,小绿萼开始为窦德尔担心,暗骂公孙元让不受规矩。后来窦德尔出拳,只见公孙元让身体飞起落地,一时变化太快,小绿萼来不及反应。看到公孙元让吐血,来不及指责,担心道:“元让师兄,你怎么了?” 公孙元让不想丢了面子,硬挺道:“我没事,小伤。”说着气息不稳,又一口鲜血从胸口涌出,他强行止住,不让小绿萼看出丝毫,一张脸憋的通红。 听到公孙元让说他没事,小绿萼转头看向了窦德尔,窦德尔微微一笑,示意了一个‘我没事’的眼神。小绿萼看到窦德尔没受伤,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 公孙元让刚开始打输了,窦德尔放过他,他又伺机偷袭,结果又输了,输的比第一次还惨,没有脸再呆下去了,便出口道:“小师妹,我们走!” 小绿萼刚出来一会儿,怎么会这么快回去,再说既然遇到窦德尔,就更不想急着回去了。拒绝道:“元让师兄,你先回去吧!我还要看一会情花。” 公孙元让听到小绿萼不回去,还要在这待着,心中一惊,不假思索的道:“小师妹,二师兄嘱咐我看着你,不让你被别人欺骗,你现在不回去,我怎么跟二师兄交代?” 小绿萼一听到二师兄,眉头一皱,道:“我自玩我的,跟二师兄又有什么关系?你又要交代些什么?” 两人不知道打的什么哑谜,窦德尔一句也听不懂,所以静静的看两人互怼。 公孙元让急了,指着窦德尔道:“他······你要跟他待在这?” 小绿萼道:“我在看情花,人家也来着赏情花,父亲又没规定谷中弟子不得来此赏情花,怎么就不行了。” 窦德尔奇怪,怎么又扯上他了,但是他还不知道事情的始末,不便出言。 公孙元让一时语塞:“可是······二师兄·······你这样做对得起二师兄吗?” 窦德尔一惊,眼珠子差点跳出来,什么?“对得起二师兄”?小绿萼才四岁多,难道这二师兄恋童?这也太早熟了吧!窦德尔也只是打算等小姑娘长大了再下手,现在先培育培育好感,这二师兄已经下手了? 窦德尔心中‘抵死’了一下这位还没见过面的‘二师兄’。 小绿萼一听‘对不起二师兄’就火了,小女孩发飙道:“我跟二师兄有什么关系?我怎么就对不起他了!我要告诉妈妈去!”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卷 第七章 备战 公孙元让劝不动小绿萼,便将矛头转向了窦德尔,狠狠的道:“小子你听着,我小师妹是我二师兄的,你休想打她的注意,虽然我打不过你,但是我二师兄得到我师父的真传,武功高强,一定打得你落花流水,识相的,快走!。” 窦德尔心中来气,杨过来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凶,绿萼姑娘要死的时候,你在哪里?既然我已经决定要救绿萼姑娘,那就是我的人,岂容什么‘二师兄’再来染指。 对着公孙元让道:“绿萼姑娘自是愿意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你那什么二师兄难道我会他怕吗?今天我放你一马,你去给你那什么二师兄带个话,他要是再敢纠缠绿萼姑娘,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小绿萼听到这些话,面红耳热,却又为窦德尔担心,她二师兄武功厉害,她爹爹也时常在她母亲面前夸她二师兄天赋卓然,她还见过他二师兄一个人独斗她众位师兄,未及百招就把他众位师兄打倒在地,实非窦德尔所能及,但是她又希望窦德尔能打赢她二师兄。 公孙元让大怒,他对二师兄一直敬若神明,窦德尔却如此侮辱他二师兄,要不是他知道自己绝不是窦德尔的对手,怕是早就扑上去跟窦德尔拼命了。 口中骂道:“你个卑鄙小人,知道我二师兄不在谷中,便背后侮辱我二师兄,你敢不敢跟我立下令状,待我二师兄回谷,跟我二师兄比试一场?” 小绿萼一听要窦德尔跟二师兄比试,心中担心,出声提醒道:“小窦子别答应他,他打不过你,便要交二师兄来打你,你不要上当。” 公孙元让听到小绿萼讽刺他,他也不在意,反而怕窦德尔胆怯不敢迎战,出声来激窦德尔:“胆小鬼!不敢就赶快认输,趁早离我小师妹远点,要不然我二师兄可不会饶你。” 小小的激将之法,岂能奈何窦德尔?不过窦德尔如今修炼了天下绝无仅有的武功秘籍,《锻骨炼精大法》,岂会做那缩头乌龟? 朗声道:“好!我就会一会你这二师兄,瞧他有什么能耐?” 公孙元让大喜,眼神玩味,看着窦德尔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一般,说道:“那就一言为定!半月之后,午时,咱们演武场见!”说完转身离去,头也不回。 小绿萼贴身到窦德尔身边,埋怨道:“你明知道元让师兄激你,你还答应他!”虽然是在埋怨,可是眼神中却透露着浓浓的关切之意,爱护之心。 窦德尔高兴,玩闹道:“为了让你能够摆脱你二师兄的烦扰,别说是和他决斗,就是去和谷主决斗,我也会一无反顾。” 小绿萼眉头微皱,心中似有说不出的烦恼,眼神中露出不忍之色。对窦德尔道:“你又何必,二师兄虽然管我管的紧,可是我终究有我妈妈为我撑腰,你去和我二师兄决斗,是万万胜不了的。” 迟疑了一下,脸色微红,道:“二师兄要是知道我对你青眼有加,他是不会手下留情的,你多半会没命,就算我去求爹爹,可是二师兄决定的,爹爹绝不会反对的。” 此时,小绿萼担心之色更甚,道:“要不,你快逃出谷去吧,走的远远的。” 窦德尔看着为他担心的小妮子,心中一暖,微笑道:“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了,就一定有办法保命,我还没有看够情花坳里的花海,没看够情花坳里的小美女,怎么舍得去死呢?” 小绿萼羞红了脸,瞋道:“你这人,我替你担心,你却拿我取笑。你不知道我二师兄的武功高强,就算是十个元让师兄也不及二师兄一个厉害。你可不能大意!” 窦德尔看小绿萼担心之意稍去,说道:“绿萼姑娘,你不信我们打一个赌怎么样?” “我不是不信你,只是我二师兄练武多年·····”小绿萼还待再说, 窦德尔直接打断道:“你就说敢不敢打赌!” 小绿萼生气窦德尔不听自己的劝,嘟着小嘴,道:“赌什么?” “嗯···如果我赢了,你就答应嫁给我,怎么样?” 小绿萼听到后,竟然没有反驳,沉思道:“十年之后,我才能嫁人,你可愿等那么久?” 窦德尔一愣,没想到小妮子会这样回答,说道:“别说十年,就算是百年我也愿意等你。” 小绿萼笑的花枝招展,竟忘了比赛之事,道:“一百年,小窦子你还不老的胡子头发都白了,我也成个老太太了?” 窦德尔心急,问道:“如果十年之后,我来娶你,你可愿嫁给我?” 小绿萼狡黠道:“我不知道,你来了再说。” 窦德尔佯装怒道:“小妮子,你居然敢耍我?看我不把你扔进情花丛里。” 小绿萼大笑道:“哦,小窦子发怒了,快跑啊!”说着往前面跑去。 两人在花丛中打闹了半天,累了便坐在一旁的石台之上休息。 窦德尔突然想到了一个很有趣的事,看着小绿萼古怪的笑着。道:“绿萼姑娘,我给你讲一个小故事,你要不要听?” 小绿萼看小窦子也不是会讲故事的人,想起她爹爹讲故事,无语道:“不会又是狼吃羊的故事吧,我可早就听腻了。” 窦德尔道:“当然不是,我保证你没听过。” 小绿萼偏着小脑袋,好奇道:“什么故事啊?” “从前,有一个白雪公主·······”窦德尔拿出了小孩子必杀--《白雪公主》。 自窦德尔讲了《白雪公主》后,小绿萼就再也离不开窦德尔了,一看到窦德尔就道:“小窦子,快给我讲《白雪公主》·······” 和小绿萼分手后,窦德尔便回到住处,继续研究《锻骨炼精大法》。虽然他很自信凭借《锻骨炼精大法》一定可以打赢二师兄,但是,二师兄练武多年,内力深厚,而且练习了很多武技招式,对敌经验等肯定比公孙元让丰厚几倍有余,不能轻视。 窦德尔不会武技招式,这是决斗时的一个巨大短板,要是二师兄抓住这个短板,和他游斗,再使用精妙的招式伺机偷袭,那他绝无胜利的可能。 纵使窦德尔使用以伤换伤胜,最后胜了公孙元让,但是此法可胜公孙元让,一定难以胜过比公孙元让厉害十倍的二师兄,所以他不仅要继续锻骨炼脉,还要修炼一部武技,弥补这个短板才能取胜。 “在绝情谷中,武技只有公孙止有,我没有修炼的资格,如此只能从小绿萼下手了”,窦德尔不怀好意的想着。 ······ 与公孙元让一战,窦德尔收获颇丰,不仅熟悉掌握了双臂的运用,还发现了如果按照书中的动作出手,手臂的力量会瞬间翻倍这个秘密,相信这个秘密可以为接下来的战斗提供不少的帮助。 窦德尔翻开《锻骨炼精大法》继续修炼,此时,修炼很久不动的经脉,此时竟又开始运转起来,右臂的最后一条经脉,也隐隐有了气感产生。 窦德尔大喜,赶快摆出“拱手邀月”,试图打通右臂最后一条经脉。整整一个晚上,窦德尔累了便休息一会继续练,皇天不负有心人。 翌日清晨,窦德尔右臂的四条经脉终于全部打通,而且更令人惊喜的是四条经脉的气感流动竟比三条经脉整整多了一倍,没想到最后一条经脉竟然会有这种奇效。 此时,再与那公孙元让比斗,窦德尔有信心单凭一条右臂,便可拿下他。 首先,窦德尔去主母处,将马桶洗刷干净,再用香料熏过,然后才大摇大摆的往情花坳去。 路过几进院落,竟然看到了与往日不同的景象,那院落旁边,有很多白衣或绿衣的年轻弟子,三三两两的讨论着什么。 窦德尔好奇,装作无意的靠近去听,只听到, “听元让师兄说谷里有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要挑战二师兄?” “对啊!我也听说了,就是不知道是谁,我估计是这人看二师兄不在谷里,故意耍耍威风。” 一个穿白衣的小子,神神秘秘的道:“那你们可就错了,我听说是那小子为了小师妹,要跟二师兄决斗。” 说到小师妹,其他人明显十分感兴趣,齐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如果是小师妹······那二师兄岂不是要下杀手了?” 那白衣小子道:“谁说不是呢,小师妹是二师兄的禁忌,估计那小子完了。” ······ 窦德尔听了一路都是不看好他的一些说辞,他也就没兴趣听下去了,只是没想到这件事传的这么快,一天整个谷里的正式弟子都知道了。看来谷里沉寂的时间太久,任何风吹草动都能掀起狂风暴雨。 来到情花坳,果然小妮子已经到了,只是她没有如往常一般,在花海中荡漾,而是站在情花坳入口的边上,望着窦德尔。 小绿萼远远的朝窦德尔招手,窦德尔跑过去。小绿萼拿出一个方方正正的像书一般的布包,说道:“我昨天看你和元让师兄比斗,完全不会武技,我今天便拿了一本过来,虽然不是很精妙的武功,但是足以解燃眉之急。” 窦德尔没想到小妮子这么细心,此时,胸中犹如热浆流过,心头温暖异常,忍不住将小绿萼搂在怀里。小绿萼脸微红,轻轻挣扎便不再动,静静的靠在窦德尔胸前。 良久,窦德尔放开小绿萼,晶莹的眸子闪着精光,道:“谢谢你!十年后,我一定娶你为妻!” 小绿萼脸红彤彤的,低头细语道:“我等你!”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卷 第八章 公孙仁 得到武技后,窦德尔便专心修炼。《锻骨炼精大法》不能一修到底,时间一长如果继续修炼,修炼速度缓慢,几乎没什么效果,所以他便先修炼小绿萼给的《阴阳倒乱拳法》。 此拳法是从公孙家的《阴阳倒乱刀法》中简化而来,公孙止传其弟子修炼的入门拳法,虽是入门拳法,但是招式却甚是繁复,少则一式九种变化,多则两三式组合二十七种变化。 窦德尔花了两天的时间,才堪堪将《阴阳倒乱拳法》中的招式打完,且记忆清楚。在这两天里,窦德尔利用休息时间修炼《锻骨炼精大法》却收到奇效。 这天,窦德尔打完一遍《阴阳倒乱拳法》,便开始修炼进度不错的《锻骨炼精大法》,因为右手手臂四条经脉已经全部打通,所以窦德尔便主攻左手的四条经脉。 右手因为第一次的痛苦过后,以后的修炼痛苦稍减,如今左手开始修炼,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再次席卷而来,哪怕是已经承受过一次的窦德尔,此时也是汗如雨下,心如针扎。 不过,毕竟有一次痛苦的经历,窦德尔对这种痛苦也有了一定的了解,便不像开始是那般无助,一边承受着痛苦,一边默默享受痛苦后带来的力量的提升。 到如今,窦德尔左手的前三条经脉已经全部打通,第四条经脉俨然如右手一般出现了屏障。就在窦德尔打算放弃开始修炼右腿部的经脉的时候,奇迹发生了。 窦德尔练习《阴阳倒乱拳法》左右双手虎虎生风,用上体内不多的内力后,更是威力大增,越是练习威力越大,渐渐地窦德尔已经难以控制。 内力由心而生,自动运转自双臂,双臂随之而动,右手带动左手,左手配合右手,《阴阳倒乱拳法》打得有模有样。 一套拳法窦德尔足足打了三遍,还不见停止,越打越稳,越打越快。最后竟使出了一招“拱手邀月”,接着又来了一招“楚人倚栏”。 这两招加到《阴阳倒乱拳法》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但是窦德尔却差点跳起来,因为此时左手的最后一跳经脉竟然因为这两招微微松动了。 有了右手的经验,窦德尔就知道,左手的最后一条经脉可以打通了。 《锻骨炼精大法》言道,左右手打通所有经脉,能够在气海三点形成一个小循环,届时无论是左右手的气力还是内力运转都能一下子提升一倍之多,窦德尔很是期待这种飞一般的跳跃。 于是,窦德尔摆出了已经非常熟悉的“楚人倚栏”这个动作,全力打通左手的最后一条经脉。 左手三跳已经打通的经脉,明显已经和右手的四条经脉有了丝丝联系,窦德尔试着用右手经脉中的气感去吸引左手的经脉,谁知效果不错,左手的经脉隐隐有和右手经脉相合的趋势,气感渐渐加强。 如此,二十五分钟的时候,窦德尔明显感觉一股气流从左手冲向了气海,在气海中一个旋转。 接着产生一股吸力,右手中的四条经脉也加快运转,产生一股比原先强大的气流冲进气海。 气海中的旋转陡然加力,速度加快,接着吸力继续加大,左手与右手的经脉中的气流继续加大,终于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平衡,不再增加。 窦德尔,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顿时感觉神清气爽,精力大增,双臂好像有用不完的力量,他随即打出一套《阴阳倒乱拳法》,拳势尖锐狠戾,招招带风,隐隐有虎哮猿啼之音。 双拳内力贯通,由气海运转至双拳,再由双拳回补气海,毫无阻力,俨然形成一个循环,如此息息不止,对敌之时便有用之不尽使之不竭源源内力。 可想而知,别人内力越来越少,而你则源源不断,这样的决斗,该有多大的优势。 一套拳法打完,果然如书中说言,窦德尔的双臂中的经脉全部打通,相互联系形成一个循环,气力提升了一倍。如果加上内力的话,一拳便可随随便便将一个无内力护体的壮汉打死。 窦德尔志得意满,暗中比对他与二师兄的差距,此时的他虽然能够轻轻松松战胜公孙元让,但是要跟十个公孙元让比,他要胜利怕是会艰难,甚至有可能被武技偷袭落败。 归根到底是他没有武技招式的短板引起的,就像先哲所言:决定你高度的不是优势,而是你的短板。 按照此时窦德尔双拳的威力,别说二师兄,就算是别的一流高手窦德尔也未必会输给他,但是要论武技招式他甚至连公孙元让都不如,上次如果公孙元让选择游斗,以武技来取胜的话,窦德尔极有可能被公孙元让生生的拖输。 所以窦德尔打算接下来多将时间放在练习《阴阳倒乱拳法》。其实并不是窦德尔非要打赢二师兄的,而是因为他如果要拯救小绿萼的话,他就必须打赢二师兄。 公孙止年轻时性情是很好的,每天饮泉水食素餐,练就了他的脾性。对门下弟子极是爱护包容,对很有天赋的大弟子更是宠爱,可惜大弟子不幸早夭,他为此伤心欲绝。 在这个时候,二师兄出现了,他天赋卓然,比死去的大弟子天赋还好,且很会讨师父师母欢心,霎时公孙止便转移注意,开始宠爱这位二弟子。 他怕再出现弟子早夭的事,对这位二弟子极尽宠爱,这份宠爱远远的超出了大弟子,竟然比对公孙绿萼的宠爱还要多。 不仅公孙止,裘千尺也对这位二师兄另眼相看,有时裘千尺还会呵斥公孙止一两声,但是对这位二师兄却从来不重声说话。 公孙止一度欢喜异常,给这位二师兄赐名:公孙仁。自此以后凡是他的弟子都以,“仁义礼智信”等取名。 公孙仁深受师傅师母宠爱,在众位师弟前也是极有威严,作出决定没有人敢反对。 小绿萼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出落得人美如花,公孙仁便早早的将公孙绿萼看作自己未来的妻子,不准师弟们对公孙绿萼有任何不轨的想法,或者跟公孙绿萼有什么多余的交流。 他每天有时间便会看着小公孙绿萼,一来防止师弟们有想法,二来早点和小公孙绿萼倍养感情。如果没有时间,他便让他师弟--公孙元让盯着,并且多次告诫公孙元让不能有什么别的想法,直到公孙元让发誓一定不会有不轨的想法,他才罢休。 这次公孙仁要出谷一两个月,便安排公孙元让看着小公孙绿萼,也就有了后来,窦德尔跟公孙元让比斗这件事。还有半个月公孙仁便回谷,所以公孙元让跟窦德尔订下半月后的赌约。 小公孙绿萼被烦得不胜其烦,每天都很苦恼,可是谷中弟子都被公孙仁警告过,不敢与公孙绿萼多说,小公孙绿萼连个解闷儿的人也没有,所以小绿萼才会对窦德尔的出现很惊喜,并且极具好感。 公孙止和裘千尺也不是不知道这件事,他们对公孙仁的宠爱,所以放任不管,再加上他们也很看好这件事,所以也乐见其成,有时还会帮公孙仁在小公孙绿萼面前说好话。 窦德尔知道这些事怎么忍得下去,再说小绿萼已经是他的人了,他岂能忍受公孙仁这样的人天天烦着小绿萼? 所以他必须在半月之后打败公孙仁,不仅让小绿萼得到自由,他还要宣示主权,小绿萼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这两天内窦德尔都在疯狂的练习《阴阳倒乱拳法》,可是这毕竟是公孙家的家传绝学,虽然相比公孙家《阴阳倒乱刀法》,《阴阳倒乱拳法》是很基础的武技了,但是要在几天内学会学精那是万万不能的。 窦德尔深知这些,所以他没有着急,而是先花了两天的时间,将《阴阳倒乱拳法》的武技招式以及后续的变换,全部记熟练会。 在这两天内他还穿插这修炼《锻骨炼精大法》,颇具奇效,所以他决定以后这几天,都是轮换来修,以自己最大的优势来战胜公孙仁。 “邦!邦!邦···”敲门声很响,来人似乎很急。 窦德尔听到这声音先是一惊,马上停止修炼,第一反应便是《锻骨炼精大法》被人发现了? 因为《锻骨炼精大法》对窦德尔来说极为重要,所以他每次修炼的时候都藏在屋里,把门关的紧紧的。窦德尔微微一想便想通,《锻骨炼精大法》应该不会被发现的,便放下心来。 然后便感到烦,他现在满心都在备战公孙仁,以望半个月后战胜他,基本不出门,这个时候有人来打扰,他很生气! 打开门,看见一个绝情谷中奴仆样的人,这人似乎是以前和他一起在公孙希手下做事,暗暗奇怪:“这人?找他会有什么事呢?” 那人看见窦德尔出来,他显然也是认识窦德尔的,着急的道:“窦德尔大人,不好了!老唐要被打死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卷 第九章 为老唐报仇 “什么?在哪?快带我去!”窦德尔听到老唐出事了,先前的气一下子都回到了肚子里。 那人明显一愣,他本来还打算把事情的经过简单的跟窦德尔描述一下,话都到口边了,憋住了。 窦德尔着急,看那人还不动身,一张嘴涨红了整张脸,便明白了了前因后果,说道:“快走!事情的经过边走边说,救老唐要紧。” 那人终于反应过来,领着窦德尔跑起来。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窦德尔不出话,可是听到‘看在你陪我练招这么半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再也忍不住了,气血上冲,一口鲜血再次喷出,不过此时明显比前一次伤势严重,眼见他气息奄奄一副马上就要离去的样子。 不过就算快死了,公孙希还是双眼死死的盯着窦德尔,一副跟窦德尔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样子。 窦德尔一愣,不是吧?我就随便说了句,怎么你的伤势一下子加重了这么多?你这么盯着我干嘛?我都说放过你了,你还想怎样?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卷 第十章 大战来临 窦德尔被盯得一阵发毛,转身道:“老唐,这人好像疯了,我们快走吧!” 公孙希再听这一句,双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老唐一脸溺爱的笑道:“你呀!你·····” 窦德尔倒不以为意,随意的道:“收点利息而已,我觉得还便宜他了。” 老唐语重心长的道:“得饶人处且饶人!” 窦德尔无所谓道:“知道了,你就是心善,才被人家这么欺负,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保护你。” 老唐已将近五十高龄,由于一直修炼《锻骨炼精大法》,所以身体还硬朗。但是无儿无女,此时听到窦德尔这么暖心的话,一阵感动双眼泪水朦胧,一句话未说,心想自己没有看错人。 窦德尔却未注意到这些,他把老唐安排好后,继续修炼。老唐没什么消息来源,也不知道窦德尔半月赌斗的事,知道窦德尔忙,便不去干涉他,自己忙活自己的事。 接下来,窦德尔便将主攻的方向放到了双腿之上,一边继续练习《阴阳倒乱拳法》,一边尽力突破双腿经脉。 双腿的经脉修炼恰好与双手的相反,双手是先右后左,而双腿是先左后右。 练成之时,便是右手经脉与左腿经脉相通,左手经脉与右腿经脉相通,然后于气海汇合,最后经脉相通。到那时,无论手臂还是腿脚气力将再翻一倍,就气力也已臻至化境。 修炼左腿经脉的那个动作叫做“秦汉站桩”。这个名字:取自秦朝一位修武之士,为报师恩站桩而死的故事。 修炼右腿经脉的那个动作叫做“潇湘坐台”。这个名字:取自潇湘子端坐莲花台九九八十一天,白日飞升的神话故事。 随着修炼,时间一天天过去。这一天绝情谷中发生了一件大事,谷中街灯挂彩,公孙止聚谷中弟子与大堂之内,裘千尺也端坐在公孙止旁边。 公孙止面带笑容却神色颇为焦急,时不时的双眼望向大堂门口。 “报!启禀谷主,他们已经到棋盘岭了。”一名绿衣弟子,大口喘气,跪在堂前道。 顿时,堂中弟子一片哗然,陡然安静的大堂中掀起一股浪潮,声音嗡嗡不绝入耳。 公孙止面上焦急之色霎时全无,笑意从嘴上展开,最后整张脸笑开了花,对着旁边的裘千尺道:“回来了!一去将近两个月,不容易,看来事情应该成功了。” 裘千尺板着的一张脸,在这时也慢慢展开,回道:“这孩子聪明,不会有事的,就是一路风尘,来了让他好好休息。” 公孙止脸上笑意更甚,溺爱之情溢于言表,说道:“是要好好休息,我打算将谷中杂事都交给他,让他磨练一下,你觉得怎么样?” 裘千尺沉思了一会,道:“你我膝下无子,仁儿天资卓越,又对萼儿上心,将来总要传给他,让适应适应也好。” 裘千尺事事要强,做任何决定都独断专行,全然不听公孙止的意见,这倒是头一件听从公孙止的安排,公孙止嘴都笑弯了,自尊心大起,越发觉得自己的决定英明神武。 公孙止往堂下望去,希望子弟中有人能够看到自己英明神武的飒爽风姿,却发现弟子们的注意力根本没有在他的身上,顿时像只伸长了脖子的公鸡,却没有人来欣赏。正自叹息是,眼睛随意在弟子中一扫他抓住了一个能够将众人的眼光集中到自己这的机会。 “元让去哪了?怎么没到大堂中等待啊!”公孙止感觉自己很机智,静静的等待着的弟子们发现自己的雄毅。 “师傅,元让师弟早上便去了棋盘岭上等着去了,他不是请示过了吗?”其中一个绿衣弟子老实的道,就像公孙止把脸伸出去,被这个弟子一巴掌打回来一般。 公孙止眼珠转动,面色僵硬,“哼····啊····我当然知道,我····我就是想问下···什么时候···你师兄他们能到。”公孙止为了不丢面子,遮掩道。 其他弟子奇怪,怎么师傅看起来怪怪的。 “哦,原来是这样,应该还有一刻钟,师兄就到大堂了。”那位绿衣弟子恍然大悟,颇以为然。嘀咕道“原来师傅在问这个,我就说师傅怎么可能问那么蠢的问题?” 公孙止的脸色霎时更绿了,有种装逼不成反被打脸再被艹的感觉。 话说公孙元让,上一回保护绿萼师妹不利,又私自为公孙仁立下与窦德尔的赌约,心下不安,今早在公孙仁返回之际,先行到棋盘岭给公孙仁解释事情经过。 公孙仁听到窦德尔对小绿萼动手动脚大怒,对公孙元让斥道:“我不是叫你好好看着师妹吗?你在干嘛?” 公孙元让将那日的事情添油加醋地告诉公孙仁,他是怎么拼命,窦德尔怎么厉害,师妹又如何相护,最后他没办法只能立下赌约,等师兄来报仇等等。 公孙仁听到师妹还护着窦德尔,顿时恨意大盛,又责怪公孙元让道:“这么多天,你就让那小子欺负师妹,万一师妹动心怎么办,你怎敢如此负我?” 公孙元让怕师兄责怪自己,又不敢反驳,马上解释道:“没有,窦德尔那小子知道师兄厉害,这几天都在练武,没有找过师妹。” 公孙仁这才怒意稍息,不过想着留下窦德尔终究是祸患,尽早除去为妙。打定主意,一行人便不再停留,急行回谷。 回到谷中,公孙仁问过师傅师母,再殷勤的问过小绿萼后,不待公孙止询问此次远行的结果,直接提出决斗之事,要与窦德尔在今天决斗。 公孙止不知道事情经过,问过公孙元让,了解事情始末后,大怒道:“绿萼!你怎么如此不知自爱,你是怎么认识那小子的,从实招来?” 小绿萼担心窦德尔的安危,想到这件事本来就和他没什么关系,又何必把他牵扯进来,自己一个人承担这一切好了,便对公孙止道:“爹爹!这件事不是元让师兄说的那样,那天只是我不小心跌倒,窦德尔救了我,被元让师兄看到误会了而已。二师兄你也不要找窦德尔报仇了好不好?” 公孙止听出小绿萼的维护之意,正要呵斥,裘千尺心中终究还是爱女儿多一点,狠狠的瞪了公孙止一眼,公孙止看到裘千尺的眼神马上认怂,话到嘴边噎住不敢再多言,脸色渐渐由绿变紫。 公孙仁目睹小绿萼对窦德尔如此维护,醋意如波涛翻滚,卷起滔天巨浪,再看到师弟们看向他眼中带着嘲讽,一时妒火攻心,恨不能生吃窦德尔的肉,喝窦德尔的血。 哪里还能听小绿萼的话,坚持要和窦德尔比斗,不死不休。 小绿萼露出担心的神色,小眼睛一闪一闪楚楚可怜的求自己的母亲,裘千尺果然如神雕中一模一样,窦德尔又跟她没有什么关系,她才懒得管窦德尔的死活,所以便装作看不见。 小绿萼越是维护窦德尔,公孙仁心里越是恨,要杀窦德尔的心越坚定。公孙止最后顺了公孙仁的心意,拍板今天比斗,大家一起观看。 窦德尔练习《阴阳倒乱拳法》已颇具成效,双腿的经脉也已打通大半,如今仅剩下左腿与右腿的最后一条经脉,无法撼动,但是以他如今的实力,完全不惧公孙仁。 一起来到演武场,绝情谷中唯一一座弟子演练武艺、进行比斗的地方。公孙止端坐首位,裘千尺依旧坐在旁边,场中公孙仁一袭青衣,手握一柄三尺长剑,眼神狠厉。谷中弟子在场下围观,静静的等着窦德尔到来。 演武场外,一人一身破旧灰衫,一堆头发多日未曾打理,乱糟糟如蓬草一般架在头上,面孔精致秀气,让人眼前一亮,正往演武场中公孙仁走去。眼珠似黑暗中恒星,仿佛孕育着磅礴的能量与强大的生机,看一眼就能被牢牢吸引住一般,再也移不开。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卷 第十一章 大战 窦德尔一步一步向着演武场中央而去,眼神坚定不移,众人的目光跟着窦德尔移动。裘千尺暗叹:“真是不错!不屈不移,不畏不怯,假以时日的话又是一个人才唉!可惜···”。 小绿萼眼中充满了担忧之色,又为窦德尔勇敢来赴约心里一暖,又不忍窦德尔就此丧生,心情复杂。想求裘千尺救他一命,但是小绿萼知道她母亲是不会为其所动,心想到最后只能拼死相救,一定不能让小窦子为她而死。 场下众弟子看着赶来赴死的窦德尔脸上显出一副冷笑,神色莞尔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等着窦德尔出丑, 有人哼道:“好好的日子你不过,妄图跟二师兄抢小师妹,自己找死还能怪的了谁?难道我们都是瞎子看不到小师妹的花容月貌吗?谁不想得到小师妹?可是你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不自量力只会死得很惨。” 有人想道:“二师兄是急了点,你小子想英雄救美,难道我们不想吗?被你救了去,岂不是显得我们很无能?” 有人臆测:“要是你能救了小师妹,说不定小师妹就瞧上我了,到时候二师兄就在也拦不了我······小师妹·······” 场下众弟子中从来不缺浑水摸鱼之人,讽刺看笑话者有之,臆测遐想者有之,恨其抢风头者有之,就是没有一个看好者,在他们心里公孙仁就是一座不可翻越的大山,压在他们心头,连带着对窦德尔也不抱任何希望。 公孙仁目光如蛇,异常阴森,瞥见小绿萼满面担忧不忍之色,恨意如潮水袭来,暗道:“你不忍心他死,我偏要在你面前杀死这小子,我要让他死得惨不忍睹。” 窦德尔走上演武台,无视掉公孙仁那想杀了他的眼神,对着公孙止与裘千尺道:“谷主、主母,弟子窦德尔见礼。”屈身一躬,不卑不亢。眼神往小绿萼一瞟,示意放心,一切有我。 小绿萼心下稍安,但还想着万一有事,一定拼命救窦德尔。 公孙仁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两人眉目传情,一副你侬我侬的样子,哪里是刚刚认识,分明是生情已久。公孙仁钻了牛角尖哪里还能出来,越想越觉得是这样。 暗恨:“小师妹我对你如此,你却偷偷和别的男子暗中来往,你怎么对得起我?我今天一定要杀了这小了,以雪我辱。” 公孙仁对着窦德尔一声大喝,说道:“小子废话少说,你我不共戴天,今天只能有一个从台上下去,动手吧!” 窦德尔一袭青衫随风摆动,举手示意不失礼数,与似疯了一般公孙仁相比俨然一翩翩公子。自练习武功起,他的气质越来越佳,纵使粗布烂衣也丝毫不妨碍其风流倜傥。 公孙仁恨之已极,哪里顾得上礼数,大喝一声,三尺青锋出鞘,剑气如龙直逼窦德尔身体要害之处。 窦德尔手中无任何兵刃,不敢直当其锋,闪身退避开来。此时窦德尔双腿经脉已开,虽然没有学过什么高深的轻功,但是他双脚移动的速度完全不弱于公孙仁。 公孙仁一击得利,持先手进攻,或劈或刺,或削或剜。窦德尔修习《阴阳倒乱拳法》多日,已经熟练非常,对公孙仁的出招或躲闪或攻击,斗得有声有色,虽然有些狼狈但丝毫不落下风。 时间渐逝,日头偏斜。场中两人相交已有十来招。 场中弟子震惊,窦德尔在谷中籍籍无名,在他们看来窦德尔最多接个两三招便会被公孙仁刺落台下,接着便是无情的杀戮。未曾想他居然在公孙仁手下走过十来招还未落败,隐隐有越斗越强的姿态。 他们中也未有能在公孙仁手中走过十招之人,这么说来窦德尔岂不是比他们都要厉害,想起这小子竟强过自己,一时恨意潮水涨起,凭什么你一个奴仆比我们这下天天修炼的弟子还有厉害? “我看再有几招,二师兄一定可以将这小子打下擂台。”一个绿衣弟子恨恨不平道。 “对!这小子一定会输得很惨的,咋们走着瞧!” 小绿萼听到这些话,心里更紧张了,小窦子你一定不能有事啊! 公孙元让并未如那些弟子一般心中生恨,暗自沉思,奇怪窦德尔此时展示的武力比半月前与他比武时的武力提升了何止十倍,简直天壤之别,这么短的时间里,怎么可能提升这么多呢?难道那天比武他故意藏拙,也对那天他最后一招十分厉害,绝非平常武技。 想到这公孙元让平衡了,看着赛场,公孙仁挥剑自若,招式凛冽顺畅,一招一式都精彩绝伦,反观窦德尔灰头土脸,每次都差点被公孙仁一剑削到,虽然偶有攻击但也是狼狈不堪。怎么看都得公孙仁占据上风,相信过不了几招窦德尔就要落败了。 公孙止一脸思索,似有什么不懂,想出口询问裘千尺,但又怕被笑话,张张嘴又生生的憋回去。 裘千尺聚精会神的看着比赛,没有注意到公孙止的小动作,渐渐心惊,这小子不简单,看其出招根基稳固,招式大开大合自成一家,虽然闪躲之间有些狼狈,招式运用也有很多瑕疵,但是这些都是末枝小节,只是比斗经验不足而已,日后多加练习即可。关键的是已经过了将近十来招了,公孙仁脚步移动之间已有一些松软,气息微粗,内力也渐渐不足。窦德尔竟然口不喘气不焦,而且出招之时内里运用多有浪费,但是内力却依旧充盈如初,毫无不足之感。 “看其行为应该是谷中之人没错,但是谷中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人才,我们居然没有一点消息?比完后要好好问问才行”裘千尺暗想道。 公孙仁此时并不像他表面上看那样风光,确如裘千尺所料,公孙仁斗得时间越久越觉得力不从心,每次眼看着就要拿下窦德尔,但是都被他巧妙地躲闪掉。此时他内力也所耗颇多,但是他观窦德尔内力,好像不曾减少,而且大有越斗越强之象,此消彼长时间拖得越久越对自己不利,得赶紧想想办法。 虽然着急,但是公孙仁终究比公孙元让老道很多,并没有想着以伤换胜,这种方法虽然有用,但是孤注一掷不胜则死,公孙仁才不会用这种手段。 想到这里,公孙仁暗暗奇怪,看窦德尔的招式他发现,窦德尔使了这么多招,好像来来回回就是《阴阳倒乱拳法》,没有其他任何招式,对于《阴阳倒乱拳法》公孙仁再熟悉不过了,他入门时师傅公孙止教的便是这套拳法,练了有三年之久。但是他怕窦德尔使诈,便小心的试探了几招,顿时确认果然只有《阴阳倒乱拳法》。 “哈哈···看他一个小小的奴仆,也不会有其他的武功,多半是偷学的《阴阳倒乱拳法》”。这样一想,公孙仁顿时放过下心来,开始正式进攻窦德尔。 本来窦德尔玩的游刃有余,大有慢慢耗死公孙仁之象,可是公孙仁却突然变招,招式辛辣狠毒,招招料他之先,他要出腿公孙仁先将长剑当之在前,他要出拳公孙仁对拳拿剑直刺。窦德尔闪躲不及腿上中了一剑,拳头中了一剑,要不是手中经脉全开,腿中也开了大半,这两剑就要了他这一腿一手。 窦德尔赶紧闪开,一连三丈之远才停下。思考公孙仁为何突然如此厉害。 小绿萼看到窦德尔受伤,一阵失声差点叫出来,看到窦德尔闪身跳远,两眼中满是担心,不知道窦德尔伤得怎么样了,急得快要哭出来的。两只手紧紧的抓住裙摆,像要撕开一般。 公孙止看了一会之后,恍然大悟,笑着道:“还是仁儿聪明,找到了敌方弱点,要是我大概只能用力强压才能取胜啊!”他笑着对裘千尺说道,但是裘千尺理都没理他,仔细的看着擂台。公孙止碰了钉子,一脸尴尬不再言语。 窦德尔躲开公孙仁的攻击,裘千尺又是一惊,本来那两招料敌之先,她想窦德尔是无论如何也难躲开的,可是窦德尔却以极其微妙的控制停下出招,然后马上后退,反而让料敌之先先行出招公孙仁没有反应过来。就算是裘千尺亲自出手此时也只能变招或是力抗,但是万万不能如窦德尔这般轻描淡写。 公孙仁看到两剑全中,不仅没有因为这两剑没有取掉窦德尔的性命而伤心,反而心下大喜,让我知道了你这个秘密,看你小子还有什么能耐。 场中弟子一下子乱了起来,一嘴一舌道:“我就说二师兄肯定能够三两下拿下这小子,对不对?” “二师兄当然是最厉害的,还用你说,师兄之前一定是让着他,才让他硬撑过了十招,只要二师兄一出招他就不行了。” 公孙元让也练过《阴阳倒乱拳法》,他当然看出了其中的道理,虽然这样是可胜窦德尔,但是他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觉得公孙仁胜之不武,太下作了,也许这也是他那天和窦德尔比斗没有使用拖的原因。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卷 第十二章 大战落幕 窦德尔天资聪颖,不足片刻便想通了其中关节。公孙仁是谷中的第二大弟子,怎么可能不会入门的《阴阳倒乱拳法》,也就说他并不是真的能够料自己之先而是他熟悉我所使的招式,提前做好应对而已。我也真是够蠢的,居然练人家都熟的烂到肚子里的东西来作为手段,这不是找死吗? 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后,窦德尔松了一口气,不过前几天的努力怕是都做了无用功,《阴阳倒乱拳法》是很难派上大用场了。 窦德尔失却先手不敢贸然进攻,用内力止住手臂与腿上还在流血的伤口,静待时机。 公孙仁一击得手,心中自兴奋不已,拿剑继续朝窦德尔周身要害攻去,或平刺或斜削。招式急促狠戾,中之虽不至要命,但也要伤筋动骨,烙下残废。 窦德尔不敢使用《阴阳倒乱拳法》,双拳虽然力大无比,但是比之公孙仁的长剑短了不知多少,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双拳此时根本难有用武之地,只能凭借双腿经脉运转内力提升速度转挪腾移,躲闪公孙仁的进攻。 公孙仁终于找到了泄恨机会哪里还肯相让,一股脑的狠招全都拿出来招呼窦德尔,招式越来越狠,越来越毒,眼见将窦德尔逼到了演武台边上。此时窦德尔要么选择落台认输,要么选择在台边等死,不管那种选择在公孙仁的眼里都是一死。 落台就再无崛起之日,在谷中公孙仁一句话便可要了窦德尔的小命。反而站在台边等死,说不定还能落下一个痴情的名声。 但是公孙仁才不会给窦德尔这种机会,怎么也要先断他四肢,再废他武功,然后慢慢折磨,等到没有趣味了再杀之而死,也不是个好办法。 公孙仁眼神阴森森的盯着窦德尔,面目疯狂张嘴狂笑,仿佛已经看到了窦德尔臣服在自己的脚下,他一边侮辱窦德尔一边看着伤心流泪的小绿萼,心中一阵报复的快感,提剑上前就要废了无躲避之地的窦德尔。 窦德尔深知自己此时的处境,不拼便是死,拼了说不定拼出一片天空,怎么算都不亏。心中一横,眼神坚定,双眸如空中恒星闪耀夺目。 此时公孙仁面目狰狞三尺青锋直指窦德尔右手与右脚经脉,意欲先废窦德尔一手一脚,眼见就要废了窦德尔两肢。窦德尔双脚立地踏实,左手施展‘楚人倚栏’,右脚踏出施展‘潇湘坐台’,内力由气海运出转运四肢,左手与右脚同时发力,登时飞身而而起,两肢避开要害硬接公孙仁一剑,右手施展‘拱手邀月’向公孙仁的胸部攻去。 这便是以伤換胜的打法,虽然这种打法极其危险轻则两肢受伤,重则残废。但是窦德尔对自己的双拳极其自信,而且施展《锻骨炼精大法》上的动作,手中的气力便会凭空增加一倍,没理由打不倒公孙仁。 这一变化明显出乎公孙仁的意料,可是剑招已经刺出,他绝无窦德尔那般想收就收的能力,只能一拼到底了,手中用力刺向窦德尔毫无护佑的右腿。 公孙仁手中的长剑长于窦德尔双拳先行刺中窦德尔的右腿,公孙仁心中一喜,废了一条腿,看你还不输! 窦德尔人在空中,右腿一阵刺痛,气海中内力出现散乱,右拳差点松开。但是窦德尔知道此时谁先乱谁便输,他强行驱散疼痛,驱使内力往右手运转,右拳一往无前直撞向公孙仁胸部檀中穴。 说时慢那时快,眼见窦德尔被逼到绝境,小绿萼再也忍不住,屈膝跪倒在裘千尺的面前,道:“母亲,窦德尔是无辜,求母亲救他一命!” 就在这时,窦德尔刚好飞身而起右腿被公孙仁的长剑刺中,小绿萼心中一疼,宛如那一剑是刺向自己的一般。裘千尺还是那般铁血无情丝毫不为小绿萼所动。 小绿萼直身而起,冲向演武台,想要以身护住窦德尔。但身体还未动,裘千尺已经出现在她的身前,伸手拦住了她。速度之快宛若迅雷,身姿之轻犹如春燕。要是窦德尔在这定要叫声“好个铁掌水上漂!” 小绿萼被拦下不能上前,只能眼睁睁看着窦德尔受伤,她双眼通红,脸上浸满了泪水,眼中尽是乞求之色,希望母亲能出手相救。 裘千尺面色冷峻,直接无视掉小绿萼的乞求,仔细瞅着窦德尔,暗自沉思。身为高手的她早看出了窦德尔想要以伤換胜,但是窦德尔腿部先中一剑,届时胸中内力一乱,右手无内力纵使能够打到公孙仁也绝伤不了他,她想不明白在这种情况下窦德尔不可能胜,为什么还要采取这种办法呢?难道他还有什么绝招? 裘千尺虽然知道不可能,但隐隐觉得窦德尔可以创造奇迹。 公孙仁占据优势,公孙止心中大喜,果然还是他的弟子技高一筹,面上全是自得之色全不想窦德尔是如何陷入劣势。当他看到小绿萼向裘千尺求情再到小绿萼起身想上台救援窦德尔,心中大恨刚想出手拦下小绿萼训斥一顿,就看到裘千尺飞身而起拦下,轻功之好岂是他能比,于是反而忘掉前事暗中忌妒裘千尺,面色阴沉。 场中变化一时引起场外欢呼,众人思想全不相同。公孙仁大喜过望,脸上布满笑容,虽然在笑,但是笑的却如腊月寒风一般,阴森刺骨,恰似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厉鬼呲嘴一般,恐怖异常。 窦德尔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下冷笑,真是不知死活大祸临头而不知反而洋洋得意,恰如那土鸡瓦狗之辈于闹市插标卖首一般可笑之至。窦德尔前世真心待人却换来了一场欺骗,这世怎么可能还会如前世一般心慈手软,当下手中继续加力,右拳全力一击冲向公孙仁檀中要穴。 右拳似亘古一拳一般穿越时间与空间从末世而来,如山般厚重水般幽深,拳身虎虎生风似鹤唳猿鸣,又如寒刀冷锋,震慑心神刺骨三分。当窦德尔绝世一拳轰来之时,公孙仁已经脸上全无即将获胜的喜悦,转而是无限的恐惧,仿佛地狱中的恶魔遇到圣洁辉煌的有德大佛佛光普照一般。 窦德尔右拳重重的击在了公孙仁的檀中穴,公孙仁胸口宛如万斤巨石重击一般,顿时腹中内力如无头苍蝇一般乱窜,一口鲜血由腹中冲口而出,鲜血顺着口角流下来,一滴一滴滴在演武台之上,重击与失血让他面色渐渐化为紫色,两眼定住眼神慢慢涣散,全身无力手中长剑也随之落地。 场下弟子看到公孙仁中拳口吐鲜血长剑落地大惊,乱声而起:“怎么可能?明明是二师兄占据上风,二师兄怎么可能会输?” “对啊!二师兄怎么可能会输,一定是他使诈,他使诈战胜二师兄,走咋们找师傅评理!” “走······” 一群人乱糟糟的去找公孙止,公孙元让站在原地没有动,摸摸头他思考了各种可能都没有一种能够做到窦德尔这般轻松写意舒畅自然,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于是便傻傻的站在那。 小绿萼本来哭的梨花带雨伤心欲绝,心中早已打算如果窦德尔身死,她便以死相谢绝不亏欠窦德尔的人情,谁知窦德尔突然反转绝境得胜,反而伤了公孙仁。小绿萼心中喜悦,非但没有止住泪水,反而泪水渐渐增多,慢慢便如七月夏雨一般湿透了脸颊,泪中不仅仅有喜悦还有委屈、难过、害怕。 裘千尺本来为窦德尔震惊,没想到在这样的绝境中窦德尔都能够一击致胜,虽然此前她曾有窦德尔能够反败为胜的预感,但是真当这变为现实后她反而难以接受,思索种种可能。可是看到此时哭的更加厉害的小绿萼愕然不止,怎么你求我救你的小情郎,现在他不救自胜了你怎么还不高兴了似的,于是便不再多想窦德尔为什么获胜。 公孙止自是也看见了公孙仁受伤,心中也是万分不解,怎么仁儿刚占优势,就被那小子逆反过去,不会是有诈吧?想到“有诈”两字,公孙止脸上露出思索神情眼中阴沉,口中运用内力,于场中朗声道:“众弟子听令,好生看护二师兄,将窦德尔押上来!”语气厚重似山不容反对,气息悠远大有一代宗师之风。 众弟子一听师傅发令大喜,转身往台上走去,就要押解窦德尔上前受罚。 公孙仁虽然身受重伤,但是听到公孙止为自己报仇,顿时伤也不顾了扯嘴大笑,道:“你就算赢了我又如何,最后还不是你死我活,哈哈哈······小师妹终究还是我的,你死了我会好好疼她的。” 小绿萼听到公孙止要罚窦德尔心中焦急,想出声求公孙止手下留情,但是想到公孙止想来疼他二师兄,对她不加理睬,多半不会同意。只能冲上台去护住窦德尔,以身相挟求母亲救窦德尔一命,想来母亲甚是疼她,多半会答应。 窦德尔听到公孙止大喝,心微微一沉,暗道一声:“不好!”本以为只要赢了公孙仁就可以如愿以偿,在绝情谷中站稳脚跟,没想到公孙止会横插一手。他正在思考退身之计,看到远处的小绿萼,神情焦急大有护他之意,他心中瞬间一暖,得此知己一人又有何憾!听天由命吧!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卷 第十三章 战后 小绿萼正要上前,便被裘千尺再次拦下,裘千尺心中暗笑,先前你的小情郎赢了,你哭的好像不乐意一般,此时听见你父亲要罚他,你又焦急的想要以身相陪,小小的人儿心思倒是真多。 虽然偷笑,但是她口中却也不慢,公孙止说完她就接着道:“慢着!将仁儿抬到大堂去,窦德尔也一起过去,到了大堂再说。” 公孙止面色如烤熟的腊肠一般屎灰屎灰的,裘千尺居然在这么多的弟子面前不给自己一点面子,真是可恨毒妇!更加可恨的是这些弟子竟没有一个询问自己的意思,全都按照裘千尺的命令去做,视自己为无物,这绝情谷还是我公孙家的绝情谷吗?公孙止神色渐渐阴冷面色慢慢狠毒起来。 窦德尔大笑心中莞尔,没想到剧情再次反转,公孙止不仅在裘千尺的面前抬不起头,在众弟子中也没什么威严,就连那公孙元让也没有思考,便跟着裘千尺的命令而行。可见公孙止有多么不堪。 公孙仁刚升起的希望,瞬间被裘千尺一巴掌打回原地,他知道裘千尺要保窦德尔,别说他就算是公孙止也没有办法,心中沮丧脸色难堪。而且他受了内伤短时间内根本动不了,只能静静的由众弟子抬着向大堂而去。 小绿萼自是听出了母亲要救窦德尔,大喜之情溢于言表向裘千尺投向了感激的眼神,本来忍不住想去问问窦德尔的伤势,但是现在非合适的时机,于是便静静的陪着裘千尺尽力取悦她来助窦德尔一臂之力。 众人来到大堂,大堂宛如皇宫王殿雕龙画栋威严以极,堂中两侧摆放着两排大红木椅尽显富贵豪华,两个木椅中间各放置一个仙人台,两排木椅的尽头正对着门口放置两张更高更大的木椅,公孙止与裘千尺坐在了那两个木椅之上。 众弟子将公孙仁安排在木椅坐定退出堂外,窦德尔乘机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腿部的剑伤,手臂上的伤势不大倒不用多管自会愈合。 初进大堂窦德尔便闻到了一股清香,以为点了熏香之类的,可是走进之后却并没有发现任何熏香之物,在往四周一瞧,原来如此。 想是绝情谷传了几百年,谷中人士多无消遣之物便浸淫园艺之道,玩花弄草弄出这许多奇异之物,只见堂中四方摆放多种奇花异草,但却只有一股洗神清香,不由得叫人拍手叫好。 小绿萼小小年纪不仅已有大家闺秀之风,而且还极尽聪明伶俐,此时她正站在裘千尺身旁,一来让裘千尺高兴不露自己喜欢窦德尔的意图,二来站在母亲身边纵有急处,她可立即求母亲救命以策万全。 公孙止看众人站定堂下无声后,不提刚才比斗之事,先问公孙仁一行人此去结果如何。公孙仁比斗之事不仅使用不当手段,而且最后还以败告终,公孙止并不傻他知道此时绝非细谈比斗之事的时机,先问公孙仁一行的结果,一来可以凉一凉窦德尔转移视线淡化比斗之事,二来公孙仁有了功劳再谈比斗就有了天然的优势。 裘千尺武功高强于心计一道却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而且她也关心公孙仁等一行结果如何,此事事关重大,便不管公孙止的转移大法,静静的听着公孙仁宣布结果。 小绿萼天生聪慧于此道不学自通,自是明白公孙止之意图,但是公孙止毕竟是她爹爹,她此时如果将这件事捅破她爹爹岂不是颜面无从,可是此事不说出来于窦德尔不利,于是只能暗中担心着急。 窦德尔聪明异常又是事外之人,早就看出了公孙止的险恶用心,但是他一个谷中一等奴仆连家仆都算不上,在这里哪有他说不的权利,再说他也看出来这件事分明已经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了,自己又瞎担心些什么呢? 裘千尺想救自己,公孙止权利受限不服气千方百计的阻拦,不就为了和裘千尺评个高低显示显示存在感,不管过程如何结果都早已注定,肯定是裘千尺获胜窦德尔平安无事,那还担心什么?接下不就是他们两口子的争权之战吗。窦德尔也乐得逍遥自在。 可是看到公孙仁刚恢复一点人色的脸变得蜡黄,窦德尔不禁莞尔暗叫一声“不会吧!难道我遇到了传说中的‘猪对手’?” 果然不出窦德尔所料,公孙仁吱吱呜呜道:“启······启奏·····师傅,灵芝······灵芝被······一只妖狐偷走了。”说完之后,公孙仁宛若去了最后一口气般面如死灰。 公孙止大惊,顾不上思考其他,追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详细道来!” 裘千尺同样面色大变,这朵灵芝是从唐朝公孙家先祖口口相传下来的,已有几百年的药龄服用多则起死回生,少则增加十几年的内力修为,是世上不可多得的奇珍异宝。此次他们让公孙仁带队去采灵芝回来,就是为了服用增加内力之用,没想到竟这样没了,这可是十几年的内力修为。 公孙仁此时双腿打颤嘴唇打抖,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公孙止怨其不智恨其不争,指着此行另一名弟子道:“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名弟子道:“启禀师父,我们与二师兄到种植灵芝的地方后,发现灵芝护栏之外有一只灵狐正在打洞想偷吃灵芝,二······二师兄便想将灵狐抓住与灵芝一起带回。” “可······可是我们刚去的时候没加注意脚步声太重已经惊动了灵狐,它转身逃掉了。二师兄便打开护栏用灵芝引诱灵狐,等它靠近我们便围起来抓住它。” “灵狐果然受了灵芝的诱惑,又返身来偷灵芝,等它靠近我们将其围起来,它发现我们将它围起来之后便想逃跑,我们赶紧合力围堵。” “不曾想······它······它假意逃跑真正的目的却是灵芝,等我们发现为时已晚它已经扑向了灵芝,我们又赶紧去救灵芝,这时它速度陡然加快,叼起灵芝趁我们大乱之际逃之夭夭。” “我们跟师兄追了几天几夜,可是灵狐速度太快,我们追丢了。二师兄又怕师傅担心便赶回来了。” 那位弟子说完好像打了一场大仗一般,一袭绿衣被汗水湿透,全身软弱无力几乎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窦德尔面上不敢表露出来于心中大笑,公孙仁真是蠢才被一只畜生玩的团团转还不自知。 灵狐本来要走如果公孙仁直接摘走灵芝也就不会有后续之事,可是他偏偏作死要抓灵狐。不过想来是为了取悦小绿萼了,真是蠢的可爱! 灵狐借着突围转移他们的注意力,然后转身再采灵芝而且故意放慢速度,让公孙仁等人反应过来来保护灵芝,这时它再加快速度先取灵芝再行逃跑,公孙仁等人因担心灵芝原先的围堵自然出现漏洞,灵狐便乘此逃走。 至于后面公孙仁等又追了几天几夜,多半是灵狐一路故意放慢速度玩弄他们,否则以灵狐的速度他们怎么可能追的上,反倒是他们傻的还不自知。 此计设计的天衣无缝,窦德尔倒对这只灵狐产生了好奇之心,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聪明的灵狐呢?要是能抓回来就好了。 公孙止一脸不可置信,一朵上百年的珍宝灵芝就这样没了,你们竟然连一个畜生都抢不过我要你们有何用。他本来还打算靠着这灵芝增加十几年的内力,好在将来能有和裘千尺一争高下的机会,现在一切都成了水中月镜中花空欢喜一场。 灵芝都没了,他还争什么呢赢了又有什么意义,公孙止心如死灰瘫坐在大红木椅之上不再言语,静看裘千尺处理。 裘千尺也一时不敢相信,但是她武功高强没有非要灵芝来增加内力,再说她一贯自视铁掌帮大小姐完全不将公孙家看在眼里,连带对公孙家的东西不屑一顾,公孙家的灵芝失去了便失去了省的欠下公孙家一个人情。 指着跪在地上的弟子道:“这事不可再提,窦德尔比斗取胜,武艺不凡就加入弟子堂,从今天开始就正式成为谷中的弟子,改日再受弟子之礼,都退下吧。” 公孙仁听到窦德尔入了弟子堂心中大恨,今日他所受的屈辱比十几年加起来还要多,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要走的窦德尔,恨不得将其刨心剜肺千刀万剐,此仇不共戴天日后定要找窦德尔报仇雪耻。 窦德尔全不在意今日能胜你他日就能杀你,你若安分守己也就算了要是不自量力,那就休怪我窦某人心狠手辣。抬手谢过裘千尺,朝着小绿萼挤了一下小眼睛,将小绿萼弄得一阵害羞,裘千尺在前他也不敢放肆,浅尝辄止转身潇洒离去。 其他弟子也依言退了出去,走时顺便带上了生活不能自理的公孙仁。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卷 第十四章 神雕大势 小绿萼被撩拨的一阵火热,想跟着众人出去跟窦德尔聊一聊以慰相思,刚想出来就被裘千尺拦下,拉到内堂去了。 窦德尔出大堂便在不远处的情花坳中等着小绿萼,想来小绿萼应该明白他临走时留下的信息,不一会便会出来与他相会。 情花此时早已花谢多日,只剩孤零零的叶和充满情花毒的刺,光秃秃的一丛一丛推在山的中间,浑身散发着森严的寒气,仿佛择人而噬一般,难看以极。 窦德尔一阵心惊胆寒不由得难过自抑起来,没想到情花开时如画中美人娇羞自怜、美艳动人,花谢之后却如蝼冢枯骨阴森恐怖、惹人生厌。真是世事无常、变化万端。 窦德尔正生感慨,听到身后脚步声响起,顿时大喜想是小美人到了,转身正要**一番,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脸一耷拉了半尺之长,满眼厌恶之情。 转过身去也不瞧来人,懒懒散散的说道:“怎么,想替你二师兄找回场子?” 原来来人并非小绿萼,而是小绿萼的师兄公孙元让,他没有跟着其他师兄弟一起离开,而是尾随着窦德尔来到情花坳。他明显被窦德尔的瞬间变脸吓到了,怎么刚开始好好的,脸说变就变比六月天还快,一时想好的开场白都说不出来了。 窦德尔于场中那些惊艳的表现以及绝地反胜的精妙武技,让公孙元让心痒难耐,不问个清楚,今日他怕难以入眠,所以就跟着过来了,看到窦德尔停在了情花坳这,他便慢慢的走了过来。 听到窦德尔好像误会了,赶紧解释道:“不是,怎么可能?二师兄都打不过你,我更打不过你。再说咋们以后就是师兄弟了,不能再互相打斗了,最多就是切磋切磋。” 窦德尔虽然听出了公孙元让的讨好之意,但是恨其打扰自己与小绿萼私会,依旧没好气道:“既然不是,那就赶快走,别打扰我赏风景,我跟你没什么师兄弟,别在这碍事。” 公孙元让也是个聪明人,听窦德尔的口气再前后已联系便知道事情的始末,嘴角冒出一个难看的媚笑,对窦德尔道:“你一定是在等小师妹对不对?” 窦德尔恼其没有眼力,道:“知道了还不快滚,讨打是吧!” 公孙元让听到窦德尔恼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贱贱的笑道:“窦师兄我告诉你一件关于师妹的事,你想不想听?”公孙元让打蛇上棍,不管窦德尔同不同意,他先叫起了师兄。 和小绿萼有关?窦德尔一顿,也没有理会他称自己师兄之事,道:“什么事?” 听到窦德尔饶有兴趣,公孙元让大喜,继续卖关子道:“想知道,那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窦德尔瞅了一眼公孙元让,没想到这小子看着傻傻愣愣的居然会讨价还价,然后张了张嘴、没说话,顿了一下道:“没兴趣,就你能知道绿萼姑娘什么事?” 公孙元让果然傻傻的受不了激,张嘴便道:“我知道小师妹今天不来了,怎么样?” 小绿萼不来了?窦德尔顾不得捉弄公孙元让了,问道:“为什么?” 公孙元让依旧记着自己的事,一脸你别当我傻、我可是读过书的样子,说道:“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就告诉你。” “好!只要我能做得到,我便答应你,快说绿萼姑娘为什不来了?” 公孙元让嘴呲开一笑,一脸你上当了的样子,道:“小师妹本来要出来的,但是被师母拉到后堂去了。你答应我的别忘了,你一定做得到的!” 原来公孙元让是最后一个离开大堂的,离开的时候看到小绿萼被裘千尺拉回大堂的事。 吓我一跳!原来是这样,叫这小子白白捡了一个大便宜。不过既然小绿萼来不了了,便看看这小子打得什么算盘,道:“说吧,要我答应你什么事?” 公孙元让听到窦德尔答应,喜不自胜,赶紧说道:“也不是要你答应我什么事,我就想问你几个问题,你认真回答我就行!”他不等窦德尔说话,直接说出一长串的问题。 “上次我们比斗,你是不是没出全力?” “你不出全力是不是为了让我二师兄放松警惕?” “你破解我二师兄的绝技的到底是什么武功?” “还有最后一个,你修炼为什么这么快,和我差不多大武功却比我高那么多,你天赋很高吗,为什么以前没有发现?” 公孙元让一口气问完所有的问题,一脸希冀的看着窦德尔等着他解答这些疑惑。 窦德尔重新审视公孙元让,没想到公孙元让还有坐八卦记者的天赋。随即转身潇洒的说道:“首先,和你打我······当然没有出全力,要不然你还能站在这跟我说话吗?” “其次,我有必要用藏拙这种手段取胜吗?你那什么二师兄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好不好!” “还有破解他那三脚猫的功夫,根本不需要武技?有天赋就够了!我就是那个天选之子。” “最后,修炼这么快当然是天赋了,还能有别的吗?以前没发现,当然是我窦某人淡泊名利了,不问世事了。” 窦德尔答完所有问题,脸不红心不跳平平淡淡,当真宛若避世仙人一般,无所谓名利无所谓金钱。 公孙元让被唬的一愣一愣,还觉得应该如窦德尔所说一般,要不然他怎么会这般厉害,连二师兄都打不过他,师母也对他亲眼有加。一时间钦佩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海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两人接下来相谈甚欢关系瞬间升温,大有相见恨晚摆祭台拜把子的趋势。 时间一寸一寸的过去,公孙元让离开后,情花坳里就只剩窦德尔一个人了,天尽头的一丝祥云被染成红色,夕阳西下散发出垂暮之光。 窦德尔思绪被带到了远方那遥远的、可爱的故乡,家人的脸庞那样亲切却怎么也看不清,家里少了一人平添少了一份活力,冷冷清清的,家里的一切都和原来一样,但是他再也回不去了······ 同样,在山的那一边神雕已经开始了······ 穆念慈病死牛家村,小杨过卷了一张席子将母亲安葬,饥饿促使他开始流浪······顺着人潮,或偷或抢或骗,一路受了颇多周折,慢慢的向着江南水乡进发。 桃花岛郭靖、黄蓉诞下一女,取名郭芙。两人潜心修炼《九阴真经》大成,内力大增,晋级超一流高手之列。是日,江南七怪之首柯正恶也来到了桃花岛,整日陪伴郭芙安享晚年之乐。 东邪黄药师不胜黄蓉之烦,带着傻姑离开桃花岛,一路向北出岛,往见南水乡行去,边教傻姑修武,边游山玩水,陶冶情操、逍遥自在。 北丐洪七公卸掉帮主之职后,发奋吃遍江南各种美食,在江南一带,行侠仗义、惩奸除恶,为丐帮博得一片好名声。 大理南帝出家之后,潜心礼佛整日与铁掌帮前帮主裘千仞现名慈恩探讨佛法,不理世事。座下渔樵耕读四大弟子武艺有成,陪伴师傅左右。 老顽童游历大草原,一路嬉笑打闹自玩自乐,偶遇幼龄耶律齐,玩心大起,收耶律齐为徒,传其全真教武艺。 西毒欧阳锋自华山论剑疯掉以后,一直痴痴傻傻于各地游荡,寻找自己的儿子。这一日来到终南山,误入活死人墓,与小龙女师傅大战几十回合,最终被墓中机关所伤,施展经脉逆行逃得一命。李莫愁耐不住寂寞随之出墓,行至江南结下千古孽缘。 自此,神雕大势已成,篇章缓缓展开。 ······ 一阵清风吹过,窦德尔全身一颤,从深思中醒了过来,眼前黑乌乌一片,原来天色已经夜了。天空中升起了几颗星星,稀稀寥寥晦暗不明。 “看来小绿萼是真的来不了了!”窦德尔淡淡一笑,似自嘲,慢慢朝住处走去,身躯渐渐坚毅挺拔。 大约半柱香的时间,一个小身影匆匆的从大堂的方向跑过来,这个小身影便是刚从裘千尺手中逃出来的小绿萼了,在情花坳周边转了好几圈,没有找到窦德尔,最后失望离去。 夜色渐渐深了,天上的星星也多了起来,一颗挨着一颗挤满了整个天空,不知什么时候天边挂上一轮弯月,像一艘小船般摇着小绿萼进入梦乡。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卷 第十五章 更名换姓 时光匆匆,转瞬即逝。 是日,天朗气清,轻风和煦。公孙止心情大好,于正殿大堂为窦德尔举行入堂大礼,裘千尺与众弟子于一旁观礼。 绝情谷中因只有公孙止一人为师,谷中除裘千尺外其他人都是他的弟子,所以窦德尔此次不行拜师大礼,只需行入堂之礼即可。 入堂之礼完成才算正式入弟子堂,入弟子堂后,身份便不再是家仆与奴仆,而是正式弟子。相当于谷中的主人,不用做事,有独立的院落,个人的小灶,可以自由学习谷中的功法、武技,每人还配有数个丫鬟婆子、劳夫之类的,可谓利益颇多。 入堂之礼,开始! 唱礼之人是绝情谷的大管家公孙黎。一身黄色錦服长袍,手拿一个金色浮尘,颇像个道士。声音尖细悠远,深谙唱礼一道,倒是个全才。窦德尔没有因为前身被打而迁怒于他,但是也没有与之交好的意思,平淡处之。 公孙止于一旁坐定。 公孙黎唱礼道:“新弟子上香······” 窦德尔上前,在弟子堂祖宗牌位前恭恭敬敬的上三柱香,然后稽首。 公孙黎再唱:“新弟子奉茶······” 窦德尔拿过家仆备好的新茶,在地上从左到右倒出一条线,收好茶杯再稽首。 “礼成!新弟子奉师茶······” 窦德尔走到公孙止面前,跪下奉上新茶。公孙止小饮一口。 到此,入弟子堂之礼便完成。接下来便是赐名,这个环节是公孙止新设的,所以不算在入堂之礼内。 窦德尔之前已经有十几人在弟子堂,大师兄早死,老二便是公孙仁,公孙元让是小十,中间还有七名弟子,分别是公孙义、公孙礼、公孙元智、公孙信、公孙温、公孙良、公孙俭。 老五公孙元智因为“智”与“止”同音,为避讳公孙止,所以在“智”前加了一个“元”字。公孙元智武功高强仅在公孙仁之下。为人正直,素来不喜公孙仁,但是他性子软弱,不愿争夺,遭到弟子堂排斥也从不反抗,能忍便忍。对武学研究颇深,他所研读的武技怕是公孙止也拍马不及。 老三公孙义、老四公孙礼、老八公孙良、老九公孙俭这四人是公孙仁的铁杆,与公孙仁性子差不多,好大喜功、贪婪成性。一贯与公孙仁是对外同盟、联合起来打压其他势力。老三公孙义与老四公孙礼武艺颇强,在弟子堂中位居前列。 老六公孙信与老七公孙温为人颇为正派,自视为出水莲花,不愿与公孙仁等人同流合污,但是自知武功低微,不能拨乱反正,所以在弟子堂持中立,不偏不倚。 公孙元让便是老十,他年纪尚小,难分善恶,又素来好武,所以对武功高强的二师兄公孙仁钦佩不已,奉之为偶像。但他虽难分善恶,却早有一颗为善之心,所以能不满公孙仁比武耍手段,与窦德尔相见恨晚,成为好朋友。 公孙元让后面还有好几位小师弟,因为年龄太小所以还未正式入弟子堂。但是名分却早已定下。 公孙止才学一般,门下弟子又多,早已将“仁义······”中所有的字用完,如今到窦德尔一时半会想不出来。伸长脖子对着裘千尺挤眉弄眼,希望裘千尺为其解困。 裘千尺从小好武,又是铁掌帮大小姐,也没有好好读过几年书,此时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一脸你自己的事自己想办法、别来找我的样子,摆弄自己秀发装作看不见。 公孙止一时尴尬异常,窦德尔站在堂中进退不能,只能干等着公孙止想名字,心中有气暗骂:“没本事就别装逼啊,学什么人家赐名?” 半盏茶功夫过去,公孙止脑中还是空空无一物,脸色渐渐发青,头上慢慢冒出冷汗,心中犹如万只蚂蚁再爬焦急万分。但越是着急,脑中越是空空如也。 堂中气氛冷到了几点,公孙止差点宣布“名字日后再赐”。 这时,大管家公孙黎前行一步踏出,在公孙止耳边耳语几句。顿时公孙止脸色恢复,活动一下筋骨,假装无事发生,淡淡的道:“窦德尔入我弟子堂,赐名‘公孙浩’,取‘浩瀚’之意,汝当谨守谷规,勤加练武,为弟子堂奉献自己的一份力量,汝可明白?” 窦德尔暗道:“佩服!佩服!脸皮是真的厚。”口中回答道,“谢谷主赐名,弟子定当谨守谷主之命。” 接下来,窦德尔便与弟子堂的众位弟子们正式见面,互报姓名、年龄。 公孙仁看着窦德尔入弟子堂不能阻止,恨得牙痒痒,于是乘此时机与义、礼、良、俭等人联合起来,一起挤兑窦德尔,给他难堪。 “真是一群小人!”窦德尔暗骂,但此时是他入堂之礼,他不好发作,于是干脆眼不见为净,不去理会这些小人。 与公孙元智、温、良等人相互交流了一翻,公孙元智兴趣平平,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窦德尔便也不再多做纠缠。 温、良二人倒颇为热情,详细的询问了一翻他打败公孙仁的细节,在他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后,两人双眼冒出精光,眼神中尽是敬佩,大有以他为主对抗公孙仁团体的样子。 窦德尔虽无所谓,但是也很乐意他们加入,一起踩一踩公孙仁等人。 接着便是公孙元让,他是自来熟,自从上次与窦德尔交流一翻之后,便成为了窦德尔的知己好友。窦德尔入弟子堂与他同为弟子堂的弟子,他自是高兴万分,拉着窦德尔给他介绍弟子堂与绝情谷的详情。 虽然公孙元让之前没有给他留下好影响,但是他进一步接触,发现公孙元让心地不坏,是个可以交心的人,他倒也乐得多这样一个朋友,两人相谈甚欢。甚至谈到佳处,浑然忘我,全不将其他人放在眼里。 公孙仁看在眼里,脸色铁青,其他几人也是脸色难看。这情景何其相似,不过主人公由公孙仁变成了窦德尔而已,真是一代新人胜旧人,旧人被拍在地板上。 公孙礼既蠢又笨,哪壶不开提哪壶,当即讽刺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昨天还跟在二师兄屁股后面,摇尾乞怜。那小子侥幸赢了师兄一场,他就去奉承那小子,真是小人行径。” 公孙仁听完后,脸色更青,盯着公孙礼暗骂道:“真是人头猪脑,可恨为什么别人手下那么聪明,而我这里的人都是这些蠢货!” 公孙礼被盯得一阵发毛,暗想:“难道我说错话了?”当即像只鸵鸟一般缩起脖子,把脑袋往人群一戳,两只眼睛乱转,一副你看不见我的德行。 气的公孙仁气血上涌、两眼上翻,眼珠子白多黑少,恨不得拿一刀砍死这个二货。 他们一脸晦气,窦德尔却精神奕奕,听着公孙元让介绍:绝情谷中弟子堂之下还有一个武堂,武堂弟子更多,将近有三百人,他们天赋不高,武功平平,身份也就与家仆差不多,与弟子堂弟子比差远了,但是却在修炼一套合击阵法,五六人一组,三、五组即可组成一个阵法,是抓单利器,极少失手。 更多则十来组,组成一个困阵,被困之人绝难脱身。要是再加上秘密武器,那便可杀人于反掌之间。 窦德尔瞬间明白公孙元让说的应该是绝情谷大名鼎鼎的鱼网阵了。鱼网是深海玄丝所织,坚韧异常,不怕寻常刀兵。网丝之间又有千年磁铁,不怕金属暗器,着实是困人利器。 神雕中此网可困住老顽童周伯通,便可知其恐怖之一二。特制鱼网中带有刀枪剑戟,更是可困可杀,说是神器之一也不为过。 窦德尔倒是想见识见识这鱼网阵,是否真的名副其实。 半柱香的时间,众人都相熟后,公孙止便宣布此次入堂大礼正式结束,众弟子可以散去。 同时得到一个意外的消息:裘千尺要闭关。 窦德尔眉眼一跳,暗道:“不会吧!”心下惴惴不安,感觉有大事要发生,于是来不及和众人告别,匆匆离去。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卷 第十六章 风雨欲来 话说窦德尔感觉大事来临,于是匆匆离开弟子堂正殿,穿过一进院落,路过谷中大堂,转角处对面突然冲出一个女子,她也行色匆匆,两人来不及闪躲撞了一个满怀。 “奴婢该死!冲撞了您。”那女子赶紧离身,低头施礼赔罪道。 窦德尔定神仔细打量那女子,看她装束像是谷中的家仆丫头,但是身上的华丽锦衣,说明她不是一般的丫头,应该是内宅的一等丫头了,不知道那个房间的。 大约猜出了她的身份,窦德尔也不予为难,打算偏身离去。 偏身之际,顺着间隙瞧去,看到了一张惊艳的脸庞,窦德尔又收回了偏出的身子,挡在那女子身前。 女子看到窦德尔的变化,头低的更深了,似乎有意躲避窦德尔目光。 因气喘洁白脸颊微红,如玉中胭脂一般,柳叶似的眉上下不停的摆动,预示着女主人的心里急促不安。 窦德尔顺着脸颊往下看,女子的玉颈白皙秀颀,煞是动人;身姿曼妙,宛若午夜幽灵有夺魄勾魂之能。 真真的是一个小妖精。 没想到谷中还有这等美女,窦德尔兴趣大起,细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房间的丫头?” 那女子不敢拒绝,道:“婢子名叫柔儿,是谷主房间的丫头。”声音甜美,细若蚊声。 听得窦德尔一阵酥痒,他自语道:“谷主房间的,那倒不好要来了,怎么办呢?”摸了摸头道,“名字叫柔儿”。 说到‘柔儿’这两个字,窦德尔突然像被踩到尾巴的狗一般,尖叫道:“你说你叫柔儿?” 那女子奇怪窦德尔听到她的名字为什么这么惊讶,道:“对啊,我就叫柔儿。”因为好奇她终于抬起头,仔细看着窦德尔看自己是否认识他,并问道,“你认识我?” 她抬起头,窦德尔终于看到了她的真面目,美丽娇嫩宛如出尘的的莲花一般,绝世而独立。 怪不得可以迷倒公孙止,甚至十几年后,公孙止依然对她念念不忘。 窦德尔暗道:“我当然认识你,要不是你,公孙止和裘千尺也不会那么快反目成仇。”他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根本没有准备。 他心中烦闷,敷衍了那叫柔儿的女子一句,便恍惚走开了。 那女子看窦德尔古古怪怪的,也不敢多待,趁机离去。 恍恍惚惚,窦德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住处的,两眼无神盯着门口一动不动,心中好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公孙止与裘千尺自相残杀,本不关他的事,现在他已经站稳了脚跟,根本不怕两人相斗的风波影响到他。 但是小绿萼呢?她还那么小,那么可爱,事事都为他考虑,他怎么忍心让小绿萼在这么小的时候便失去双亲的爱,他曾经发誓要给小绿萼最美好的东西,难道能不算数吗? 有时候他在想,要是不知道这件事该多好,就不用这么为难了。 他可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没有人会知道他是假装,可是他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 看着小绿萼楚楚可怜的样子,他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她,小绿萼那么信任他、爱他。 人生不就是这样吗?每次选择的时候我们都谨小慎微,深怕踏错一步半步最后随波逐流,从来没有热血一回,选择做自己最想做的事。 难道我重生一次还要和以前一样,不!我要做自己最想做的事,哪怕头破血流。 他决定拼一把,为了小绿萼,为了那个可爱大胆的小姑娘。 渐渐的他双眼恢复精光,背影越发的坚毅,身体充满了力量。 ······ 今日行了入弟子堂的礼,弟子堂的福利也就随之而来,窦德尔领了弟子堂的衣服、佩剑、身份玉佩,一进院落,三个仆人。 衣服与其他的弟子的一模一样,佩剑也是绝情谷的统一标配。 身份玉佩就有点不同了,正面一个绝情谷的样子,背面则是一个“浩”字,表示他的身份。 玉佩白中透绿一看就知道是上等货色,绝情谷绝不像表面那样简单。这么大一个家族简单了才有鬼,他也懒得想了。 人靠衣装马靠鞍,窦德尔穿上这一身打扮后,俨然一个风度翩翩的贵家公子。 锦衣翩翩,长剑在手,又添三分风流,再加上精致帅气的脸庞,温文尔雅中带着三分放荡不羁,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他、引起他的注意。 比之公孙仁、义之流,不知强了多少。与那杨过相比,怕也是要多几分贵气。 一进院落,其中一个主卧,两个客房,一个会客大堂,一个书房,总共怕是有上千个平方,虽然比不上公孙止的住所,但也是豪宅一座了,关键的是窦德尔从此以后便是这的主人了,想想就美呆了。 三个仆人,一个男的,两个女的。 男的叫周虎,三四十岁的样子,身子健壮,看其穿着应该是个一等奴仆,院子里的重活应该都是他做的。 两个女的,年纪都不大,身子偏瘦、样貌平平,没什么可圈可点之处。 一个穿着浅绿色衣服,叫绿莹,另一个穿着粉红色裙子,叫红雯。在内宅,伺候窦德尔生活起居。 窦德尔简单跟他们认识了一下,交代了一些注意的事情,便不再理会他们。 他们轻车熟路,壮汉周虎收拾院子,绿莹整理窦德尔的卧室并准备晚饭,红雯收拾会客大堂与书房。 这才是生活,窦德尔吃了晚饭后,在书房喝了点茶,想起有几天没有见到小绿萼了,应该去瞧瞧她。刚想出门,就碰到来看他的公孙元让。 窦德尔脸色一沉,暗道:“晦气!怎么就有碰到这个‘瘟神’,出门忘记看皇历了。” 公孙元让一张乐呵呵的脸,笑道:“浩师兄,恭喜你乔迁大喜啊!”一边说着一边往里走。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窦德尔总不能将人推出去,便拉长一张脸,跟着公孙元让又回到书房。 他让粉红衣服的红雯上了杯茶,坐在主位看公孙元让找他什么事。 红雯出去后,公孙元让一脸贼兮兮的看着他,道:“你的丫头怎么长这个样子,要不要我帮你换个?我家那个长得相当水灵,保证你满意。” 两个丫头虽然长得一般,但跟丑也没关系,他又不想在家里搞点什么事出来,当即拒绝道:“去,你知道个屁,别装了,快说什么事?” 公孙元让一脸尴尬,道:“被你看出来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温师兄和良师兄想让你领头,一起对抗二师兄他们……” “没兴趣!”窦德尔想都没想,直截了当的道。 公孙元让一脸懵逼,没想到他会直接拒绝,道:“为什么?你不是和二师兄有仇吗?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啊!” 窦德尔嘴角一冽,淡淡的笑了笑,仿佛在听一个冷笑话,然后道:“他们想一起踩公孙仁,我欢迎,但是要我当什么老大就算了,没必要!” 公孙元让一脸惊讶看着他,像看着火星人般,道:“当老大哎,你一点都不动心吗?” 窦德尔脸一黑,瞬间无语,这难道就是代沟吗? 他饶有兴趣的问道:“既然你这么喜欢,为什么不自己当这个老大?” 公孙元让开始一脸激动,随即脸色变灰,丧气道:“我也想啊!可是二师兄那么厉害,再加上义师兄和礼师兄,我根本不是对手,怎么做老大?” 窦德尔一阵好笑,但也没有打击他的积极性,道:“怕什么?不是还有我吗?” 公孙元让问道:“你不是说你没兴趣吗?” 窦德尔再一次无语,沉默一会儿,耐心的解释道:“我说没兴趣当老大,不是没兴趣踩公孙仁。” 公孙元让又升起一丝希望,追问道:“什么意思?” 窦德尔无奈,再次解释道:“就是你当你的老大,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就行了,明白吗?” 公孙元让一脸不好意思的道:“那怎么好,我怎么好意思当你的老大,还是你来吧!” 窦德尔真的被这个可爱的孩子打败了,真敢想,怎么不上天呢? 为了不让这个孩子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他继续解释道:“你想多了,我的意思是你当皇上,我做太上皇,明白了吗?” 公孙元让恍然大悟,眼里闪着精光,一脸佩服的看着他,道:“你真的太厉害!这么妙的办法你怎么想到的?” 窦德尔不想跟这个“孩子”聊下去了,道:“你现在去找他们谈,早点定下来。快去吧!” “那我走了。” “去吧!” “我真走了。” “快去吧!” “我……” 窦德尔忍不住,对着公孙元让的屁股一脚,骂道:“叫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废话?” …… 千年认真求一波收藏和推荐,大佬们有推荐和收藏的,给千年挤一挤,拜谢了。 还有就是认真求一波意见,大佬们有什么想法可以大胆的说。 最后,字数差不多了,就没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卷 第十七章 立威 (上) 送走了公孙元让,天也已经黑了,不便再去找小绿萼了,窦德尔吩咐绿莹、红雯不准打扰他,便在院子里练《锻骨炼精大法》。 自从上次练至双腿的最后两条经脉,怎么也打不通,窦德尔这段时间试过很多办法,都没有效果。 到如今,最后的那两条经脉却依然没有一丝气感。 连那个百试百灵的一边练拳一边开脉的办法,在这两条经脉上也不起作用。 他有时怀疑是不是练错了方法,但是前几条经脉都是这样打通的,不可能是动作有问题。 也许打通这两条经脉还需要一些外部条件,但是条件是什么?他却一无所知。 如今风云巨变,绝情谷随时可能发生大变。 他这点武力,虽然能在弟子堂称雄称霸,但是在闭穴功公孙止与铁掌裘千尺面前,跟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没什么两样。 保证自己不受影响都难,更别说干预他们两人的事。 要想帮助小绿萼,就必须增强实力。 按照《锻骨炼精大法》所言,打通腿部的所有经脉,全身的气力便会再增加一倍,所以打通双腿最后的两条经脉,是窦德尔此时提升实力最快的办法。 可是他好像陷入了瓶颈一般,双腿的经脉根本打不通,于是增强实力便陷入了死胡同。 窦德尔拉开架势,在院子里,将“秦汉站桩”与“潇湘坐台”这两个动作各练了半个时辰。 他能够清晰察觉到双腿气力又强了一丝,可是双腿的那两条经脉依旧没有任何变化,总感觉差点东西便能打通,但是具体差什么却把握不住。 这种玄而又玄感觉,令他很不爽。 “明天去弟子堂,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顺便找几本武功练练。”他小声嘀咕道。 一夜无话,翌日。 红日东升,闲云朵朵。 窦德尔洗漱一番,吃了绿衣丫头绿莹做的早餐,去往弟子堂。 穿过弟子堂大堂,来到练武厅,厅中气氛有点古怪。 窦德尔扫过练武厅,四肢发达的公孙礼在桩台练步伐,双腿有力,在木桩之上如履平地,毫无生疏之感。 胖子公孙义在木人巷练剑,出剑速度极快,身子灵活,与他的体型完全不相符合,木人巷的木人根本进不了他的身。 公孙良、检二人在空地相互切磋,剑法严谨,虽是对剑,却更像是双剑对敌,应该是一门高深的合击剑法。 他没有在意,目光继续扫过,在打坐之地,看到了公孙仁,暗自奇怪:公孙仁受了内伤,这会应该在家里养伤才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然后,在角落处看到了,公孙元让和公孙信、温三人。 他们恨恨的看着场中五人,眼中散发着敌意,厅中的空气凝滞,温度也下降了几分。 怪不得感觉练武厅气氛不对,原来他们已经对上了,真是小孩子把戏。 窦德尔还有事情要做,也懒得跟他们一起瞎闹下去,没有理会厅中之人,一人走向弟子堂的藏书阁中。 他的出现引起了众人的关注,厅中也发生了一些变化。随着他的移动,厅中的空气不再凝滞,慢慢的开始流动,公孙仁、义等人停下了修炼的动作,注视着他。 气氛又渐渐紧张起来,却异常的安静,静的连众人的心跳声也能够听见,他明显感觉到公孙仁、义等人的心跳加快了。 但是他一点停下来的意思也没有,继续往藏书阁走去,最后他的身影消失在练武厅。 在他的身影消失的那一刻,厅中的气氛陡然活跃起来,公孙仁、义等人长长的舒了口气,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面容渐渐展开,笑了起来,笑的很得意。 你不是很横吗? 你不是武功很高吗? 怎么做缩头乌龟了? 你以为躲了就没事了吗? 有我在弟子堂一天,你就别想安生。 公孙仁内心深处独白,状似疯狂,发泄自己的恨意,他胜利了,弟子堂还是他的天下,窦德尔在弟子堂也只能乖乖的服软。 窦德尔当然没有听到,如果知道了,说不定还会微微一笑,笑得云淡风轻。 在藏书阁,窦德尔看到了,在练武厅中没有找的公孙元智,公孙元智在一旁认真的看书,认真到仿佛要考秀才而不是练武。窦德尔好奇却没有去打扰他,静静的在架子上寻找自己的武技。 藏书阁不大,几十个平米的样子,贴着墙放着三个架子,架子两层,摆放着各类武功,有拳法、掌法、腿法、刀法、剑法、棍法还有一些身法等。 其中拳法最多,但是太普通。身法最少,也很难得,但是鸡肋。因为各种武功中都包括身法,像凌波微步、柳叶神行之类的高明身法太难得,简单身法学之无用,所以说身法鸡肋。 窦德尔最喜欢剑法,剑法凌厉、杀人于无形之中,飘逸灵动、宛若九天之仙。 《残影剑》、《风雷剑法》、《元灵剑法》他一本本拿起来,又一本本的放下,这些剑法都追求的是快,讲究剑招奇异致胜,虽然很是精妙,但是他不满意,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不满意。 也许这就是缘分,他与这些剑法无缘。 继续往下翻,又翻了几本,翻到一本《三合刀剑》,刀剑转换,刀既是剑剑既是刀,奥妙万分。原来这本便是公孙止家的家传刀法《阴阳倒乱刀法》的简化本。 《三合刀剑》虽然是简化本,但是已有《阴阳倒乱刀法》三分的威力,可说是藏书阁剑法中的威力最强的,但是他还是不满意。 既然不喜欢,不如从最基本开始,于是干脆拿了一本《基础剑招解析》先练习。 没有找到自己喜欢的剑法,窦德尔便去找腿法,希望修炼腿法能助他打通腿部最后的经脉。 有《少林北腿》、《金刚腿》、《少林十二路谭腿》等,腿法居然多是少林腿法,却都是一些基础腿法,难入窦德尔的眼。 又转了其他几个书架,也没有找到什么好的武功。 最后窦德尔看了一眼,在角落仔细研读武功的公孙元智,依然没有打扰他,转身往藏书阁外走去。 离开藏书阁之际,他在靠门的架子下面看到了一本书,心中突然涌出一股冲动,好像那本书再召唤他一样。 他上前拿出了那本被尘封的书,书名《十八路桩功》。 看介绍,这本书却不是武功,而是一种身法,要在木桩之上才能修炼的身法。 窦德尔心喜,难道这就是冥冥中自有天定。 吹了吹尘土,打开书页,一共一十八路桩法,桩法不难,练成之后,虽比不过《凌波微步》、《柳叶神行》等,但也是一门不错的身法。 这路桩功,说不定对他打通经脉有帮助,心急难耐,转身离开藏书阁,再次来到大厅。 厅中气氛依旧不和谐,令他很不爽。 公孙仁还是在原地打坐,大傻个公孙礼在练桩,胖子公孙义但没有练剑,在公孙良、俭两人练剑的空地休息,换了公孙良、俭两人,合二人之力斗木人巷。 他们看到窦德尔,一脸笑意,却不是微笑,是一种玩味的笑、嘲讽的笑。 公孙元让三人还是在角落,恨恨的看着那些人。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卷 第十八章 立威(下) 窦德尔朝着公孙元让三人走去,他努力克制住自己,没有动怒,他是个新人,不能倚强凌弱。 他跟角落的三人打了个招呼,便在旁边拿出那本《十八路桩功》,仔细的研究起来。 公孙仁等人笑的更加嚣张了,相互之间以眼神示意,仿佛在说:看吧!弟子堂还是我们的天下。 一炷香后,窦德尔看完了一十八路桩功的招式,急需在木桩之上演练一番。 可是那个大块头还在木桩之上,完全没有下来的意思。 窦德尔作为一个新入弟子堂的人,面色微红的问道:“唉,元让这木桩什么时候到我使用?” 公孙元让面色诧异,老哥!我还以为你胆怯,不出手了?搞了半天你是不知道规则,你早说啊?霎时,公孙元让不再沉默,将自己的委屈、对公孙仁等人的恨意如发大水一般倾诉给他。 原来是这样的:这些辅助练武的东西,本是大家协调使用,但是公孙仁不满意这种方式,将其变成他的私人物品,他们的团体优先使用,公孙信、温之流只能在空闲时才能修炼。 公孙元智不喜争斗,又看不惯公孙仁等人的行为,干脆眼不见为净,调整自己的修炼作息,在公孙仁等人使用练武厅时,他就去藏书阁研究武功。因此公孙信、温二人更加孤立无援,只能心中暗恨。 今天,是窦德尔入堂的第二天,公孙仁等人便故技重施,早早来霸占了练武厅的辅助之具,让窦德尔吃瘪。 “我说今天这练武厅怎么看着怪怪的,原来是公孙仁捣的鬼,一副快死的样子,还不去养伤,偏偏要在这作死!”窦德尔阴沉的脸,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 他一步一步朝公孙仁走去,孤零零的身子却有一股强大的气势,这股气势随着空气慢慢扩散,冲到公孙仁等人身前,他们身子一颤,停止修炼,转身望了过来。 公孙仁心中有点发毛,但想到这里是弟子堂,他是这里最大的,又强势起来,道:“窦德尔,你想干什么?没看到我们在使用辅助之具吗?” 按道理,公孙仁应该称窦德尔为“公孙浩”的,但是他从来没有认可过窦德尔的身份,还是和往常一般称乎。 窦德尔微微一笑,淡淡的道:“可是我就想现在使用,怎么样?” 话语说的云淡风轻,却又一种气势凌人之感,公孙仁心中又一紧,这里是练武厅,他肯定不敢乱来,不用怕他,随即放松,继续强硬道:“现在嘛,肯定不行,你只能等明天起早了,要是明天晚了,怕是也难使用到了。” “哈哈哈······”公孙仁阴阳怪气的话,引来了团体的迎合,他们笑的很刺耳,就像嘲笑一个路边的小乞丐不识黄金与白银大小之分一般。 “哈哈哈······”窦德尔也笑了起来。 笑声带着一股轻蔑,越来越大,越来越强,渐渐地盖住了公孙仁等的笑声。 只见,窦德尔一脚塌地,飞身而起。 公孙仁等人脸色大变。公孙仁心跳加速,冷汗开始流出来,一脸不可置信,暗道:“他······他疯了,他真的要在弟子堂动手!我完了?” 随即看到窦德尔一跃上了木桩,顿时大喜,疯狂的大笑。 仿佛自己死里逃生、绝境反杀一般,笑到肚子疼,剧烈的咳嗽,五脏都要咳出来了,但依然在笑,眼珠子发红,宛如地狱的恶魔一般,又似路边的小丑临死前的挣扎一般。 他狠狠地道:“真是找死,‘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闯’。你要是直接来找我,我受伤未复,一定拿你没办法,可是你偏偏要找礼师弟。” “礼师弟在地上也许打不过你,可是在桩上,我也不是他的对手,就凭你怎可能是礼师弟的对手?自己找死怨不得旁人。” 公孙元让心叫不好!他知道公孙礼桩功是一绝,厉害无比。道:“浩师兄怎么这般大意?” 窦德尔哪里知道这些,在木桩站定,心中涌现出一股亲切之感,仿佛双腿就应该属于这里一般,暗叹“秦汉站桩”与“潇湘坐台”这两招应该在木桩之上修炼最佳。 公孙礼虽然是个大块头,可是也有他的骄傲,木桩便是他的骄傲,窦德尔飞身上木桩,在他看来便是践踏他的骄傲,怒道:“小子,你在找死!” 窦德尔心中毫无吧波澜,道:“我要使用木桩,上来只是请你下去而已。” 公孙礼心中火起,大块头心善,本来打算放窦德尔一马,如今只想发泄,让这个无知的小子知道,他桩功的厉害。 他双脚踩着木桩,一步一步跨出,脚步沉稳有力,飞起一脚,裂空炸响,踢向窦德尔。 窦德尔于桩功不熟,不敢走位躲闪,抬起左臂硬接公孙礼一脚。 公孙礼常年练习桩功,一双腿练得犹如钢铁,就算踢断木桩也是寻常之事,你居然敢硬接我一脚?他暗笑:“无知者无畏。” 然而当他踢到窦德尔左臂之时,眼珠子瞪的老大,一脸不可思议,好像他踢的不是人,而是一块磐石一般。 他不敢多想,于空中扭转身躯,退后落地,只见窦德尔还保持这原来的动作,纹丝不动。 公孙礼心下大骇,这人的下盘居然这么稳,于木桩之上还可身如磐石,受重击而身子未晃。他一击不成,但已知对方一点底细,不再硬碰,施展桩功与之游斗。 窦德尔再一次拿出了《阴阳倒乱拳法》,凭借这“秦汉站桩”与“潇湘坐台”修炼出的稳固的下盘与对木桩的熟悉感与之相斗。 十几回合,窦德尔始终稳守领地,使公孙礼难进一步。 渐渐地,他将刚演练熟悉的《十八路桩功》融入战斗之中。 刚开始并不是很熟练,甚至几次都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但都被他运用强人一等的身体素质硬扛了下来,慢慢的他开始熟悉这种战斗方式。 开始能够在木桩之上移动,不仅能够躲闪公孙礼的一些杀招,还能出一招两招来进攻。 随着时间移动,公孙礼越来越惊,窦德尔不仅已经稳住了局面,有时一两招竟让他有些难以应对。 又过了几招,窦德尔开始全面压制公孙礼,他一路稳扎稳打,慢慢将公孙礼逼至木桩边缘。 眼见要将公孙礼逼下木桩,窦德尔上前一步,右手施展“拱手邀月”,要将公孙礼送下木桩。 这时,公孙礼大喝一声,左脚站定,右脚飞起横踢,施展“围魏救赵”之计。 窦德尔当即放弃攻击,收脚,抬起左手,挡住公孙礼的右脚,左脚站定,抬起右脚横踢向单腿站立的公孙礼,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公孙礼看窦德尔右脚攻击凌厉,不敢硬抗。他借助左脚横踢之力,飞身而起,右脚攻向窦德尔面门。 面门是人身要穴之一,不敢损伤,窦德尔运转右脚攻击之力,闪身避开面门一脚。 公孙礼人在空中无处借力,慢慢落到木桩之上,窦德尔于此时飞身而起,右脚踢向公孙礼。公孙礼堪堪落地,来不及闪躲,横起双臂护住胸前,硬接窦德尔一脚。 公孙礼为练桩功,曾经苦练下盘,要论下盘,在弟子堂他也是首屈一指。 然而窦德尔这一脚踢来宛若龙象撞击一般,岂是公孙礼所能抗衡。 当即公孙礼好像浮萍一般,飞下木桩。眼神畏惧,不敢直视窦德尔,心中暗惊,他那小身板,竟有如此巨力。 窦德尔却一脸理所应当的样子,根本没有因为将公孙礼踢下木桩而沾沾自喜,他真的如他所言那般‘他上来只是请公孙礼下去而已’不是杀人,所以他这一脚只用了三成力。 公孙仁非但没有因为公孙礼大败而畏惧,反而更恨窦德尔。 为什么? 为什么你在地上那么厉害,在桩上还是那么厉害? 为什么你明明什么武功都不会,却每个人都打不过你?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 如果窦德尔知道公孙仁的心理,此时一定会说一句。 因为……爱情!啊……呸! 天赋! 既然出手就没有停手的道理,窦德尔不再管公孙礼,挺身来到木人巷。 此时公孙良、俭二人已经惊呆了。 窦德尔拿出新得的宝剑,以拳法用剑,虽然不伦不类,但是也不是他们二人能够抵挡,加之木人巷助力,几招之后,窦德尔出了木人巷。 身后公孙良、俭二人,宝剑脱手,躺在地上装尸体。 胖子公孙义,眼珠子乱转,透露着一股精明,瞧着情况不对,缩起脖子,离开那片空地,在角落装鸵鸟。 窦德尔见他识趣,懒得出手,一步一步走向公孙仁。 公孙仁好像注意到厅中的情况,心中大乱,先前的恨意顿时全消,盯着窦德尔露出恐惧的的眼神。 他终于知道害怕,可是身边却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东西,就像无助的狗等着被宰杀一般。 “你不要过来,这里是练武厅,不是演武台,你敢破坏谷里的规则?”公孙仁好像抓到了最后一条救命稻草,大吼了起来。 窦德尔丝毫不为所动,继续一步一步靠近公孙仁,笑着道, “规则?” “哈哈哈……” 他笑出声,笑的无奈、凄然…… 伸手抓起像弱鸡一般的公孙仁,在一阵鬼叫中,将公孙仁从练武厅扔了出去。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