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龙术》 第一章 龙太子取胆汁救鲤鱼精 一支削尖了木棍在她手里晃动,她满意地点着头,唱着歌拿着木棍来到海边。 因为家庭的条件,她的一生只吃过一种肉,那就是鱼肉。因为鱼可以自己抓的到,不用拿钱去买。 多年来历练的抓鱼本领,使她每次都能满载而归,除了自己吃,还可以拿去换钱。迄今为止,她最热衷的就是抓鱼,她也以此为骄傲。 她抬头看看天空,天晴得像一张蓝纸,连一丝浮絮都没有,像被过滤了一切杂色,几片薄薄的白云,随风缓缓浮游着。 今天又是个好日子,说不定能抓到大鱼呢,她美滋滋地想着,眼睛死死地瞅着水里。 龙王的八个儿子均已各承一脉,只有第九子椒图留在龙王的身边,龙王对椒图偏爱,封为龙太子。椒图生性僻静,镇守人间门槛,照顾人间家庭的安宁。 科澜是一条修炼千年的鲤鱼精,她深深地爱着龙王的九太子。这不,她正到处寻找着九太子。喜上眉梢却顿时黯然失色。因为科澜看见九太子后的半秒钟,又看见九太子在和一条黑鱼在谈笑风生。 科澜游过去,一脸的不高兴。 “科澜,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黑鱼一脸喜色迎上去问道。却遭来科澜的不理睬。 科澜游到九太子的身边,立马改了脸色,羞答答地问道:“椒图,你在这里,我到处找你。” 黑鱼笑笑,游走了。 九太子看看科澜,没有说话,往前游去。 科澜追上去,一大堆话在九太子的耳边响起。直到九太子游到海中心的岛上,九太子坐下来,科澜嘟起嘴站在他的身边。 “你愣着干嘛?来啊!”九太子冲着她温情中略带责备地笑笑,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 科澜似乎还在生气挨着九太子坐下来,半响不说话。 “刚才不是话很多吗?怎么现在不说了?” “都说完了。”科澜板着脸。 九太子站起来,做出一个要走的动作,“不说,那我走了。” 科澜拉着九太子,一副着急的样子,欲言又止。 九太子笑了,将科澜搂在怀里,“你知道刚才我和小黑妮在说什么吗?” 科澜摇摇头,“你们说什么,我怎么知道?!” “小黑妮说你有做龙太子妃的相。” 科澜笑了,脸也红到了一定的程度。九太子把科澜搂的更紧,看着远方。 “椒图,我们永远在一起,好吗?”科澜说着,把头深深地埋在九太子结实的胸前。 椒图从腰间取下一块玉佩,递给科澜,温情地说:“科澜,这是我送你的定情物,等忙过了这阵儿,我去和父王说,我们就成亲,好吗?” 科澜低头含羞的笑了,低声说:“我们永远不分离”。 九太子点点头,答应和她生生世世在一起。 一只海贝来报告,龙王有事儿找九太子。九太子告别科澜,随着海贝游向海里。 科澜望着九太子远去,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才觉得自己刚才对小黑妮的态度不好,决定要去找小黑妮道歉。科澜四处寻找,在海边发现了小黑妮,她游过去,不好意思的向小黑妮道歉,黑鱼能理解她的心情,并没有责备过她。科澜对小黑妮说,要永远做好朋友,生死相依的那种好朋友。 小黑妮点点头,她们在水里忘我得嬉戏玩耍,一条红色的鲤鱼,一条黑色的黑鱼。她站在海边,海水依旧如同往常一样清澈透明。 时间过去大半,鱼儿却不见一条。她总是对别人夸下海口,说自己没有一次抓不到鱼,这样抓不着鱼就回去,是要被人们笑话的。 “这都看了半天了,怎么今天这是要毁我的名声吗?”她正心里嘟囔着就看见远远的好像水面上泛起粼粼波纹,依她的经验,这是有鱼游来了。她静悄悄地,生怕惊动了送上门的鱼儿们,她俯身看着水里,眼睛随着流水转动。 小黑妮在前面游,科澜在后面追,玩的忘乎所以。尽然没有发觉岸边站着一个人。 “好大两条鱼,一条是红鲤鱼,一条是黑鱼,这黑鱼可是好吃的很呢?就是卖钱,也值不少银子呢!今天是什么黄道吉日?这是要发啊!”她在心里暗暗窃喜。 她屏住呼吸,用力将手里削得像箭一样尖的木棍朝着那两条鱼刺去。 科澜和黑鱼这才发现,岸上有人,并且对自己开始了‘刺杀’行动。 前面的黑鱼赶紧躲避,可是就在她躲开的一刹那,看见,那支‘箭’射向了后面的科澜,黑鱼赶紧回身去想用尾巴将那根木棍打掉,科澜却看见‘箭’要射向黑鱼,自己上前阻挡,说时迟那时快,像箭一般的木棍射进了科澜的身体里,顿时鲜血在水里蔓延开来。 岸上的姑娘一看见水里有了血的颜色,高兴极了,正想着下水去捉鱼,只见水里掀起百尺巨浪,那姑娘还没有看清腾空出来的是个什么东西,就被对方狠狠地打翻在岸边 黑鱼的一掌足以要了那姑娘的性命,她回到水里,哭着喊叫着科澜的名字,迅速把科澜带回了海底。 黑鱼跃出水面的动静太大,九太子和众海怪们听到一声巨大的响动,水都被颤动,互相看看后迅速来到了海底。 小黑妮正哭着叫着科澜的名字。一看见九太子来了,赶快起身,哭诉着请九太子救科澜。 九太子一看科澜受了伤,鲜血直冒,已经奄奄一息,顾不得自己伤悲,赶快扶起科澜,输入自己的真气,为科澜止血。 止住血之后,九太子发现科澜的胆被刺破,胆汁已经流出,现在只有给科澜输进新的胆汁,科澜才能保命。 九太子想都没有想,就要把自己的胆汁输给科澜。 “不行!九太子,你不能输你的胆汁。”千年老龟立马阻拦。 “是啊!九太子,你如果输出了你的胆汁,你几千年的修炼就功亏一篑了。不能啊!”霸道蟹伸出钳手阻拦道。 “是啊,九太子,我去找龙王,龙王一定有办法。”海贝转身要走。 “等不急了。”九太子拉住海贝,“等父王来了,科澜就没命了。”说完要吐出胆汁。 “九太子,用我的。”小黑鱼哭着说:“科澜是为了救我,才被刺伤的,我来救她。”黑鱼要用自己的胆汁去救科澜。 九太子告诉黑鱼,她的胆汁救不了科澜,说完,吐出自己的胆汁,输进了科澜的身体里 ------题外话------ 新人心事,感谢亲们的支持,谢谢。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二章 来生缘 科澜渐渐的睁开眼睛,看见大家都在哭,身边的九太子脸色暗淡,看见她醒了,露出笑容来,可是,科澜看得清清楚楚,九太子的身体很虚弱。 科澜从大家的哭声中才明白了一切。她摇着头,用微弱的声音责怪九太子不该这样。 九太子告诉她,自己的胆汁还会从新生出的,要她不必担心。 科澜怎么能不担心九太子,那是他修炼千年的护身符啊!心疼的泪水滑落科澜的脸颊。 “科澜,你放心吧,那个死丫头,被我打死了,我替你报仇了。”小黑妮哭着说。 九太子一听小黑妮打死了人,对老龟他们说:“你们看着科澜。”九太子吩咐完就冲出水面。 九太子椒图上岸一看,刺伤科澜的姑娘被小黑妮打破了五脏六腑。 椒图赶快扶起姑娘,把自己仅剩的一点儿真气输给姑娘,希望可以挽救她一条性命。 被小黑妮打伤的姑娘正被黑白无常带着去往阎王殿的路上。她突然死活不肯走了,求黑白无常放自己回去。黑白无常告诉她,她的阳寿已经到头了,却她不要无理取闹。 那姑娘古怪精灵一般,说是走的太快了,自己肚子疼,要休息一下,黑白无常互相看看,觉得她也耍不出什么花样,就同意她蹲下来休息片刻。 乘黑白无常不注意,那姑娘掏出一包炸药,这包炸药本来是准备炸鱼的,现在派上用场了,她把炸药扔在地上,炸药顿时爆炸,眼前一片烟雾,她转身就跑。 黑白无常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气得肺都炸开了,发誓一定要追着她,好好的教训一下她。追到岸边,看见龙王的九太子椒图正在倾尽全力救治她,黑白无常无奈,只好回去向阎罗王报告。 黑白无常来到地府,向阎罗王说明情况,阎罗王拿起桌上的生死薄翻开一看,又拿起另一本看了看,一副大悟的表情,对黑白无常说:“此女阳寿确实已尽,她有份心愿,就是想见见真正的龙,等还了她这个心愿,你们再去抓她吧。” “是!”黑白无常退下。 九太子椒图看着那姑娘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嘴角露出一丝轻松。 姑娘第一眼看见了自己躺在分度翩翩,仪表堂堂的男人的怀里,早就忘了疼痛,用微弱的声音说:“是你救了我?” “不要说话,我会救活你的。”九太子椒图知道这姑娘的五脏六腑都破了,不能用力,连说话都不能。 姑娘微微的笑了,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因祸得福吗?如果真是这样,自己情愿死上这么一回。正美滋滋地想着呢,一口鲜血突然吐出,黑红色的血溅在九太子的身上,她也倒在了九太子的怀里。 “姑娘!姑娘——”九太子见她不行了,思考片刻,闭上眼睛,用气把他的生命之珠——龙珠提出来,九太子俯身把龙珠吐在了那姑娘的嘴里。 科澜不放心椒图,要上岸。小黑妮阻止道:“科澜,你好好休息,我去。”小黑妮说完上了岸。 上岸后,小黑妮正看见九太子将自己的龙珠吐给那姑娘,马上冲过去,冲着姑娘就是一掌,嘴里说道:“九太子,你不能把你的龙珠给她。” 那姑娘受了小黑妮一掌,将龙珠吐了出来,倒在地上。 “你!”九太子身体已经很弱了,被小黑妮这一气,更是不行了。 小黑妮接住那姑娘吐出的龙珠,扶起九太子,“九太子,快吞下龙珠,要不然,你会没命的。” 九太子拒绝,硬是要小黑妮把龙珠给那姑娘。 小黑妮哪里肯,执意要九太子吞下。 九太子伸手去抢,小黑妮怕九太子拿去给了那姑娘,一定要亲手给九太子服下,两人争夺,小黑妮手一扬,将龙珠丢回海里。 小黑妮不顾一切跃进海里,去寻找龙珠。 九太子一口鲜血喷出。 那姑娘睁开眼睛,看见眼前的男子口吐鲜血,心想:他一定是为了救我。她伸出颤抖的手,九太子伸手拉着她的手,声音上气不接下气,“不——要——怕——,我,有办法救你。” 那姑娘知道自己不行了,微笑着摇摇头,从自己的脖子上取下一块玉,递在九太子的手里,微弱地说:“谢谢你。” “别说话,我有办法救你。”九太子企图用他最后的一点儿力气去挽救姑娘的性命。 “如,如果有,来生,我,要,嫁给你。”姑娘的这句话是用她今生的最后一口气说完的。 看着姑娘死去,九太子心都死了,他紧握着姑娘临死时给他的玉佩,腾空变成一条龙,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栽在海里。 海水泛起几丈高的浪,把周围的山石打的巨响,高山上的几块石头也掉落下来,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出现一道乌云夹着闪电,震耳欲聋的声音划破九天。 翻江倒海的震动惊动了整个海底世界,所有的海底生物都在水里摇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情。 虾兵蟹将们都出动了。 科澜心里预感到是九太子发生了不测,随着老龟他们急急忙忙的前去看个究竟。 正在寻找龙珠的小黑妮听到巨响吓了一大跳,难道?!她赶紧循着声音急速追去。 龙王放下酒杯,‘忽’站起来,命人快去打探。 九太子被抬回水晶宫的时候,已经不行了。龙王使出看家本领,怎奈九太子的龙珠不见了。他大声喝道:“椒图的龙珠呢?!” 小黑妮吓的魂飞魄散,带着大家赶紧去找。 ------题外话------ 亲们,放心往下看吧,好戏开始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三章 投胎做千金小姐 黑白无常将那姑娘带到孟婆那里。 姑娘见孟婆一脸的慈祥,手里端着一碗传说中的孟婆汤,她吓得直发抖,后退着。 “不要怕,喝了这碗汤,你就什么也不记得了。”孟婆走进她,像对待孩子一样温柔。 姑娘结结巴巴地问道:“我,我的来生” “不要怕,你那么善良,积下了不少的阴德,来生还是要做人。” 姑娘伤心地低下头,上辈子倒是做人了,只做了十八年,那十八年里,只做了一件事儿,就是抓鱼,最后还死在抓鱼的路上,做人?!做人也没什么好的。 孟婆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笑眯眯地说:“放心吧,来生让你投胎到相府,做千金小姐。” “真的吗?”姑娘一听要做相府千金,赶快打断孟婆的话,“这么说,我下辈子不用再抓鱼了?再也不用吃鱼了?!” 孟婆点点头,把那碗汤递上。 那姑娘又退缩了一步,没有接住那碗汤,愁眉苦脸的说:“我想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孟婆你告诉我吧,让我死个明白。” 孟婆见她可怜,对她说明了,她是刺伤了鲤鱼精,被鲤鱼精的好朋友黑鱼打死的。孟婆一并告诉了她九太子救她的事儿。 姑娘才明白,自己弥留之时看到的那个英俊潇洒的男人尽是龙王的九太子,“那么九太子呢?他怎么样了?” 孟婆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九太子为了救你,丢掉了龙珠。” “啊?!” 孟婆劝她不要伤心,九太子正在阎王那里听判,来生和她有一段姻缘。 姑娘一听高兴坏了,心想:真是因祸得福,得的好!得的妙!得的呱呱叫! “好了,赶快喝了她,就能投胎去了,不要误了时辰。” “那,那九太子什么时候投胎?”姑娘想和九太子一起喝那碗孟婆汤。 孟婆早已看出她的心思,笑着说:“你问的再多,喝下这碗汤,来世也忘得一干二净,姻缘自有定数。” 姑娘哭了,接过那碗汤,黄黄的,看着真是恶心,她又抬头看着孟婆,可怜巴巴地对孟婆说:“今生命短,来世我想和九太子能白头到老,行不行?” 孟婆点点头。怜爱地说:“这我可做不了主,一切皆为定数,但是,你会长命的。”孟婆说完,又劝她快点喝下那碗汤。 姑娘哭得更伤心了,看来这碗汤不喝这位孟婆婆是决不罢休的,虽然孟婆婆做不了主,但是她还是想对孟婆婆说,于是她又交代着临终遗言道:“一定要让九太子来找我。一定让我在来世里不要再吃鱼了,一定要让我过几天有钱人的生活,一定要让我和九太子白头到老”姑娘说完一仰头喝了那碗孟婆汤。 孟婆被她的临终遗言感动了,转身拭去泪水。 姑娘乘孟婆转身,吐掉了那碗汤。心里道:“你这流的是哪门子的眼泪,是传说中的‘鳄鱼的眼泪’吗。” 孟婆接过空碗走了,姑娘把手伸进咽喉里,使劲的搅,想把残留的孟婆汤都吐出来。正在这时,她顿觉得被什么东西拖走,有如狂风暴雨般的袭来,她——踏上了投胎的路。 黑鱼找回了九太子的龙珠。九太子服下龙珠也未醒来。 龙王用自己的龙珠为九太子招魂,龙王用上自己全部的能力,九太子始终没有睁开过眼睛。 龙王让老龟照顾好九太子,自己上天找救兵去了。 天上的神仙对龙王说,九太子太过冲动,不仅用胆汁救鲤鱼精,还用龙珠救那个捕鱼女孩儿,他不知道,那个女孩的阳寿已经到了,九太子要对自己无知的行为付出一世的代价。 “一世代价?!”龙王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玉帝决定要他投胎做一世人,体尝人间疾苦。你也不必难受,只是一世,很快的。”上仙说完就走了。 龙太子在阎王殿,阎罗王亲自审判九太子,责备他过于莽撞,舍身救人固然是美德,但是他太意气用事。阎罗王最后问九太子:“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做的事儿,无怨无悔。”九太子甘愿付出代价。 “放心吧,你只有一世为人的代价,一世过后,你将重新为真龙,并会得道成仙的,晋升为八部天龙。来生里,你会尝尽世间百态,这都是对你的历练。”阎罗王对每一个来这里报道的鬼魂都不是这么客气的,念在他是龙太子,才对他特别些。 “谢过阎王。”九太子拱手道谢。 “你与那抓鱼姑娘在来生里有一段姻缘,但是要历经磨难。”阎王说到这里,看看他,“尽管来生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我希望你能好好把握自己。” 听完阎罗王的宣判,九太子义无反顾地去孟婆那里喝下了那碗孟婆汤相府的夫人折腾了三天三夜了,就是生不出来,这可急坏了丞相大人。请到各州各省的所有接生婆,和尚来念经,道士来驱魔,就连尼姑庵的尼姑也来念阿弥陀佛了。各方‘神仙’能请的都请到了。 在一座小县城里,一个小捕快的妻子生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 一声‘呱呱呱’的婴儿啼哭声才从相爷夫人的房间里传出来。下人们一个个手忙脚乱,相府管家一路小跑,来禀告相爷大人,“夫人生了,夫人生了,是个千金。” 丞相大人高兴地乐开了花,忙问:“夫人怎么样?” “相爷放心,夫人小姐都好的很。” 丞相大人对着老天一顿猛感谢。 小县城里,捕快的家中,虽没有相府那样的气氛,但是这个小生命的到来,给捕快一家带了很大的希望。 村头的山顶上—— 科澜看着那间充满希望的小屋子,听着那清脆的啼哭声,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小黑妮站在科澜的身后,泪水同样淹没了她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四章 相府小姐 十八年后—— “去去去,再去查!真是一帮没用的东西!”“等等,不要让我父亲和母亲知道!”相府小姐屋子里传出来一串放鞭炮般的声音。 对!这就是相府的千金小姐——宁玲歌。 宁玲歌一身粉装素裹,娇美而不失调皮的脸庞上切着提拔的鼻梁,樱桃小口,一说话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眼睛里闪烁着无尽的光芒。 宁玲歌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抬起芊芊玉手摆弄着自己的头发,把那些首饰摆了满桌子,左挑右选,也挑不出来一样好看的。 前世因为家贫,没有这些贵重的首饰,做梦都想有一样像样的首饰,而今生,这些珍珠翡翠,玛瑙玉石的都摆在眼前,她到都不爱了。 “都是些什么玩意?!没有一样逞心如意的!”宁玲歌把那些首饰一推,站起来走到圆桌那儿坐下来。她的丫鬟海丽,给她端了一杯水,小心翼翼地说:“小姐,其实您什么都不戴也挺好看的。” 宁玲歌扬起脸看看那个嘴甜的丫鬟,点点头,得意地说:“那是本小姐我天生丽质。” “是!小姐天生国色天资,倾国倾城的容貌,而且聪明伶俐,还慧质兰心呢!什么首饰,在您这里那都是多余。”的确,在这位丫鬟海丽的眼里,她的小姐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子,柳眉弯眼,桃花杏眼,不施粉黛缺颜色如朝霞映雪。 宁玲歌喝了一口茶,笑了,她不管海丽说的是否是真心话,但是她自己认为是这样的。 海丽看看她气已经消得无影无踪,上前一步,轻声问道:“小姐,您为什么老要寻找一位和您同一天出生的男子呢?那样,传出去,显得。” “显得什么?!显得什么?!”宁玲歌狠狠地看着海丽,厉声道:“你小心点儿,要是让我父亲和母亲知道了,我非打死你不可。”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宁玲歌想对海丽说出真相,可是担心海丽不相信,于是,不耐烦地朝着海丽手一摆,“和你说,你也听不懂。哼!都些没用吃货!还得本小姐自己去寻。”说着站起来,海丽赶快跟了出去。 这些年宁玲歌一直在苦苦寻找着九太子椒图,可是她却不记得九太子长什么样子了,不知道是不是那碗孟婆汤没有吐干净的原因?她想:就算是记住了,也许今生九太子变了模样,那也不好找。寻找九太子的道路漫长又苦恼,真是好比大海捞针。 宁玲歌几乎找遍了京城里大大小小地达官贵人,凡是和她一般年龄的男子,她都要去瞧瞧,这么多年,没有一个让她看着顺眼的,她也坚信,那些都不可能是九太子,九太子即使是转世为人了,也一定有着和平常人不一样的不凡的气魄。 宁玲歌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的父亲,丞相大人正好从外面进来,看她带着丫鬟往外走,叫住她,“玲歌,你这又是干嘛去?” 宁玲歌赶快打马虎眼,说是出去转转。 “每天都风风火火的,你到底在忙些什么?” “我没有忙什么,只是出去转转。”宁玲歌嘴上说着,始终没有停下匆忙地脚步。 “你今天不要出去了,一会家里来客人。”父亲的话,宁玲歌根本就没有听见,因为她早已跑出了父亲的视线。 丞相无奈地摇摇头,回到府里。和夫人说宁玲歌一点儿也不像个女孩儿,倒像是个男孩子,而且还是特别调皮的那种男孩子。 丞相夫人笑了笑说是那样的女孩儿才好呢! 丞相到认为宁玲歌这样怕是会嫁不出去了。丞相又对夫人说:“夫人,上次我和你说青州的那个捕快,你还记得吗?” 夫人想都没有想就说:“当然记得了,你到青州办事儿,路遇劫匪,是哪位周姓的捕快救了你。你回来后向皇上推荐了此人,怎么了?” 丞相看那位叫周啸天的捕快,伸手不凡,心思细密,留在那个小县城做个小捕快太可惜了,才向皇上推荐了他,皇上也应准了那事儿,封那个位周捕快来京做御前四品带刀护卫,今天就要携家属来京任职了。 丞相和夫人都为那位周啸天终于有出头之日而高兴。丞相吩咐下人备下丰富宴席,一会儿周啸天一家要来拜访他。 周啸天带着夫人王玉娇和儿子周镜来到进城里,将东西放在丞相早已为他们准备好的宅子里,周啸天四处看看,一所比原来大几倍的房子,他激动地对夫人说:“玉娇,你看丞相大人为我们准备了这么好的住所。” “是啊,啸天,以后你一定要努力报效朝廷,不能让丞相大人失望。” “那是自然。”周啸天叫过一脸书生气的儿子,“镜儿,你过来。” 周镜长的眉清目秀,一脸书卷气,文质彬彬,跑过来,“爹,娘。” “镜儿,喜欢这里吗?” “嗯。”周镜点点头。 “要好好用功读书,将来像你爹一样好报效朝廷,做个有用的人。”王玉娇拉起儿子的手,温柔地说。 周镜点点头。 “镜儿一直都在努力,爹是知道的,爹也一直以你为骄傲。”周啸天也很是满意儿子。 对!这就是前世的龙王九太子椒图。当然,今生里,椒图自然不知道前世的事情,周啸天夫妇当然也不知道。 周啸天一家收拾了一下,要去拜访恩人丞相大人。 走到集市上。周镜一家人看着这繁华的街道,心里特别的高兴。可是他们要去丞相府,所以路上只是走马观花。 这时的宁玲歌带着丫鬟海丽也在集市上乱逛。尽管每天都来,可是宁玲歌似乎有看不够的东西,买不完的‘好东西’。每一样都对她具有吸引力,买回去玩几天就会丢掉,有的甚至都没有看,买回去就直接丢掉。 宁玲歌走在前边,一边看着花花绿绿的世界,一边瞅着街上有没有那种一看就气度超脱的男子,后面跟着海丽一路小跑,因为小姐走的实在是太快了,宁玲歌来到一个卖炮竹的摊位,看着七彩的外表蛮好看的。可是宁玲歌想:现在又不过节,卖什么炮竹? 她拿起一个炮竹,问老板为什么这个时候卖炮竹。 老板一看她就不像是买炮竹的人,就爱理不理的一边说,一边扬手让她走,“谁说卖炮竹还要有时间规定?!你没事儿别在这捣乱,快走开。” 这句话惹恼了宁玲歌,本来看看要走的,这回可不走了,一只手叉着腰,大声叫道:“我看你就有问题,说!这些炮竹哪里来的?是不是偷来的?”宁玲歌又做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奥?这些都是伪劣品,你拿出来想处理掉!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的!” 那个卖炮竹的听见她一番话,很生气,抢下她手里的炮竹,撵她走。 “你干嘛?怎么能推我们小姐呢?!”海丽站在宁玲歌前面,指着那个卖炮竹的人大声喝道。 “她一定有问题,要不然这些炮竹就是假的,点不着,对!就是,肯定是点不着!”宁玲歌推开那个卖炮竹的人,回到摊位上,拿起一个炮竹左看右看。 “怎么会点不着,我这都是好的。” 宁玲歌看见旁边正好有一快火石,把炮竹递给海丽,拿起火石,说:“我们来试试,要是能点的着,我就放过你。”说着就打着了火石。 “嘭——”只听得一阵儿爆响。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五章 迎接九太子的到来 就在爆竹爆炸的那一刻,周镜一个箭步冲上去,想救被炸住的那个姑娘。 一声刺耳的巨响淹没了海丽的叫声,一个小‘火箭’直冲云霄,一个火球上天后,散出许多小火球,天空顿时炸开一朵朵炫丽的烟花,像一个个仙女散着花,更像一朵朵争奇斗艳的牡丹,尽管是白天,但依然可以看得出那烟花开的璀璨。 这开放的浪漫烟花是为了迎接周镜的到来吗? 宁玲歌高兴得拍着手,看着天空,她都不知道自己被炸的满脸是灰,几根头发朝天乍起,像是练功走火入魔了一般。待烟花朵朵开放完后,她低头正要和海丽说什么,才发现海丽被炸的像一个黑炭人一般,头发也像是练了什么邪门功夫而走火了,直冲云霄,海丽呆呆站在那里,似乎都不会动了。 宁玲歌再往海丽的身边看,这个被她点燃的炮竹好像还殃及了一个人。不是好像,是肯定,肯定的是殃及了一个人。那个人也像刚从烧炭窑洞里出来一样,真是放在煤堆里找不出的那种黑。 宁玲歌看着海丽和那个人顿时大笑起来。可是,他马上就停下来,眼睛发直,直往后退。 “你干什么?!你看看你,这把人都炸坏了吧?”周啸天骂完宁玲歌,赶紧拉着儿子周镜,拍着身上的土,“儿子,儿子?你没事儿吧?” “镜儿,镜儿。”王玉娇几乎快急哭了。 “没事儿,我没事儿。娘,爹,你们放心吧。”周镜安慰着父母说,并且活动了一下身体。 “姑娘?你没事儿吧?”周啸天赶紧又关心地问被炸呆的海丽。 海丽机械的摇摇头。看上去,傻了一般。 宁玲歌支支吾吾,还没有说出话来,就又让卖炮竹的一顿打骂,要她赔钱。 “你这个丫头,怎么像一个男孩子呢?男孩子也没有像你这样跳的!你看你把这位姑娘给炸坏了吧?你赶快赔了钱,带这位姑娘去看病!”周啸天对宁玲歌大声喝道。 “我?你,你管得着吗?你是什么人?!”宁玲歌冲着周啸天也大声叫起来。 “你还理直气壮?!你看你把我儿子都炸成这样了。” “谁,叫,他,上来的?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宁玲歌争辩道。好像炸了周镜是他自己扑上来的。 “你?!你真是蛮不讲理啊!天子脚下,还没有王法了?走,我们去见官!”周啸天拉着宁玲就要走。 “是他多管闲事,要自己扑上来的,管我什么事儿?”宁玲歌甩开周啸天。 “那么这位姑娘呢?她手里还拿着炮竹你就点火?你也太不把人的生命当回事儿了吧?” “我没事儿,是我自愿的,不关我们家小姐的事儿。”海丽好像才回过神来,赶快站到宁玲的歌的身边。 “哼!你看见了吧?”宁玲歌理直气壮地双手叉腰,“你该干嘛就干嘛去吧!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宁玲歌说完还笑了几声。 这可把周啸天气坏了,“你,你是谁家的孩子?真是过分呐!走!找你家人去。” “爹,好了,我也没事,这位姑娘也没有事儿,就算了。”周镜拉着周啸天。 “是啊,啸天,我们走吧,我们还有正事儿呢!”王玉娇也劝说着周啸天。 “哼!赶快办事儿去吧!别误了吉时!呵呵呵——”宁玲歌幸灾乐祸的冲着周啸天说着。 “你要赔我的钱。”卖炮竹赶紧上前对宁玲歌说。 “能缺下你的钱?!”宁玲歌对海丽说:“给他钱。” “是!小姐。”海丽从腰间取下钱袋,正要给钱。 “等等!”宁玲歌阻止道。 “怎么?!你想赖账?这里人多了,可都看见了,是你点了我的炮竹。”卖炮竹的着急的说。 “哼!你打听一下,本小姐是那样的人吗?真是小瞧本小姐,你!这些炮竹,本小姐都要了。海丽,给钱!” “是。” “真的吗?”卖炮竹的接过海丽给的银锭子,在手里掂了掂,又放在嘴上咬了咬,顿时容颜焕发,喜上眉梢,转换了频道:“我说嘛,这位小姐一看就是大贵人,看这位小姐长得气质不凡,眉清目秀,真是好比仙女,奥!不!您比天仙还要漂亮几百倍呢!” “这些都给我送到丞相府去”。宁玲歌得意地对卖炮竹的说。 “是,是,是。我立马就给您送去。” 周啸天一家一听,要送到丞相府去,真是大吃一惊。立刻张嘴结舌。 宁玲歌冲着周啸天一家“哼!”了一声,对海丽说了一声在“走”迈开大步就走。 “等等,小姐,你刚才说,是要把这些炮竹送到哪里去?”周啸天赶紧问道。 “怎么?!丞相府!是丞相府!你怕了吧?!早干嘛去了?不过,本小姐也不为难你,不会追究你的。”宁玲歌又对海丽说:“海丽,也给这位小哥一定银子,让他去看病。好好看看这多管闲事的病。” “是!”海丽又拿了一定银子放在了周镜的手里。 “不,不,我不要。”周镜推脱着。 宁玲歌拿过海丽手里的银子,一手拉起周镜的手,狠狠地放在周镜的手里,“拿着吧!刚才这位大叔不是要说带你去看病吗?赶快去吧,一会,本小姐我就要反悔了。” “我,我。”周镜结结巴巴的,被炮竹炸的黑黑的脸下,早已通红,这是他第一次被女孩子拉着手,早已吞吞吐吐的生不出话来。 宁玲歌当然不知道周镜就是他苦苦寻找的九太子,迈开大步,向前走去。 “哎——宁小姐——”宁玲歌没有理会周啸天,直径走了,幸亏宁玲歌没有站住,周啸天想说什么?可是该说什么? 这时在集市的角落里,站着科澜和小黑妮,早已把刚才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小黑妮冲动地要上去为周镜讨个公道,被科澜一把拉住。 小黑妮看着科澜不解地问道:“科澜,你看那个死丫头多过分,她怎么能这么欺负九太子?!” “小黑妮,他已经不再是九太子了,他是周镜。”科澜说着,满眼的迷茫看着周镜。而小黑妮也没有再说话。 “这可怎么好?”王玉娇看着宁玲歌的背影说道。 周镜看着手里的那定银子,不知所措。 周啸天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我们还要去拜访丞相吗?”王玉娇愁眉苦脸的问周啸天。 “都这样了,你看镜儿的脸,我们还是明天再去吧。”周啸天无奈地说。 他们正要转身走。 “周捕头——” 周啸天回头一看。尽是丞相的护卫,李勇。那年李勇跟从丞相到青州时,周啸天见过他。 “周捕头,这是干嘛去呢?”李勇问道。 “这,这” 李勇抬眼看去,只见那周镜满脸黑,但依旧英姿勃发,身材玉立,宛如玉树临风,“这是周公子吗?这是怎么了?”李勇尴尬地问道。 “唉!”周啸天不知怎么说。 “丞相担心你们找不着路,让我来接你们,快走吧。” “这,要不,我们明天再去拜访丞相大人吧。”周啸天为难的说。 “这都要到了,怎么就要明天呢?走吧,周捕头,丞相早已备好宴席,就等你们了。” 面对李勇的邀请,周镜推说没有带礼物。不想去。 可是李勇说:“丞相就怕你破费,你可千万不要带什么礼物。走吧。” 在李勇的再说劝说下,周啸天一家跟着李勇到了丞相府。 进了丞相府大门,周啸天一家的心里比在路上还要紧张。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六章 初进相府 尽管王玉娇用自己的手帕已经为周镜擦了脸,可看上去依然还是有点黑。一家人提心吊胆地跟着李勇走进丞相府。 而科澜和小黑妮一直目送周镜进了丞相府。小黑妮正要跃身上房顶去,被科澜一把拉住,摇摇头。 小黑妮说怕九太子受那个死丫头的气,去看看。 科澜抬头看看,对小黑妮说:“现在朗朗晴空,你站在人家房顶上?快走吧。” 小黑妮跟着科澜恋恋不舍地走了。 一进丞相府,他们的心里更是慌的要命,害怕看见相府小姐宁玲歌,担心不知该怎么和丞相大人说起。 看上去大的像花园的丞相府,怎么不经走就到了大厅里。 李勇让出一个请的手势,周啸天带着夫人和儿子进了屋子里。 好大的一个厅堂,里面有写些什么奢侈的摆设,周啸天一家不敢抬头,甚至都不敢抬头看宁丞相。 丞相和夫人一见周啸天一家,心里很是高兴。满脸灿烂的笑容。 周啸天一家赶快上前跪在地上,向宁丞相行礼。 “快快请起。”宁丞相笑着说:“周捕头不必拘礼。快快请上座吧。” 周啸天像做贼一样,偷偷看了丞相一眼,坐下来,“多谢丞相知遇之恩,小人感激不尽,今日特带妻儿前来拜访。” 丞相一见周镜已经长大成人,更是高兴万分,笑容可掬地说:“这是令郎吧?” “是,犬子周镜。” 周镜上前一步,低着头拱手敬道:“丞相大人,夫人好。” 丞相和夫人看着周镜频频点头,只见他一头乌亮浓厚的美发,像黑色的瀑布从头顶倾泻而下,健美,洒脱的身姿,有一种极朴素而自然的魅力。只是看见周镜脸上有点脏,心里有点犯嘀咕,又不好说出来。 丞相对周镜一顿夸赞后,想起自己的女儿,便说:“夫人,你看周镜,相貌堂堂,知书达理。不像自己的女儿,整天没个正行。”说到女儿,丞相显出一付怜爱的表情道:“我的那个女儿又不知道跑哪玩去了,唉!我们玲歌要是有周镜一半文质彬彬就好了。”说完附上一阵笑声,这话听上去是对女儿不满,实则话里能听得出,丞相是多么疼爱自己的女儿啊。 周啸天一听到丞相的话,更是满头大汗,哆嗦地道:“令千金还小。” “我们玲歌和周镜同岁,可是你们看周镜,多么知书达理啊。” 周啸天抹了一把汗,“镜儿没有见过世面,要不是丞相抬爱,我们现在还在那小县城里窝着呢!我们一家都感谢丞相大人的大恩大德。” “哎!是周捕头救命之恩在前,要谢,也是本相先谢你。” “丞相言重了,没有丞相大人,小人一家现在还在那小乡村里当着小捕快,是丞相大人的提携,我才做上了捕头一职,现在承蒙丞相这些年都承蒙丞相关照,小人实在愧不敢当。所以,我还是想回到青州去做一个捕快。” “什么?!你不想到京城里来?这里更能发挥你的才智。”丞相对周啸天的话感到很意外。 连周啸天也感到意外,在说这话之前,他是没有这样的想法的,可是一看见宁丞相,想到刚刚的宁小姐,他就不知不觉的说不出了那样的话。 “小人是怕应付不了,做不来,给丞相您丢脸。” “哎!不必担心,以你的本事,在青州做个捕快,真是委屈你了,你就放心在这里好好干吧,我看好你的。” “丞相大人。” “不必多说,不必担心,尽管大显伸手干吧,有什么事儿,本相为你承担。” 话说到这里,周啸天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是希望今天不用碰见宁大小姐。恐怕此时王玉娇和周镜也是这样想的。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正这样想着。 “玲歌——”宁丞相突然朝着外面叫了一声。 原来是丞相看见了宁玲歌正偷偷摸摸地从门口经过,赶快叫住了宁玲歌。 宁玲歌躲在海丽的后面,不敢抬头看丞相和夫人。当然这时,她是不知道客厅里有客人的。 “玲歌!进来!”丞相大声对宁玲歌叫道。 宁玲歌站在海丽的身后,推着海丽走了进去。 一旁周啸天一家心惊胆战,不敢抬头。 海丽一直都是低着头的,她吞吞吐吐地想丞相和夫人问好后,用余光发现客厅里还有人,她这才悄悄一扫,吓的魂都飞走了,赶快用胳膊推着宁玲歌,急的小声说:“小姐,小姐。” 宁玲歌一直背着身体,当然没有看到周啸天一家,对于海丽的大惊小怪,她以为是害怕丞相,也没做搭理,只是对丞相和夫人道:“爹,娘,我们刚才出去转了一圈,您要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先回屋了。”说完要跑。 丞相叫住她,早就看见了海丽的模样,生气地道:“你们这是去哪里了?海丽怎么弄成这样?遭雷劈了?!成什么体统?见了客人也不问好?!” 周啸天一听,赶紧吓得,低着头给宁玲歌行礼道:“宁小姐好。” 宁玲歌这才知道客厅里还有人,什么都没想,抬头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她顿时火冒三丈,刚说出个“你,你们”来,就赶快低下头,不再敢说话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丞相冲着海丽和宁玲歌大声喝道:“你是不是在街上惹事儿了?你认识周捕头吗?快说。”此时的丞相真是后悔了,他不知道宁玲歌和海丽的模样,要是知道,他是绝对不会让他们进来的。第一次见面,就给人家留下这么个影响,丞相觉得很没有面子。 丞相夫人一看女儿那副模样,更多的是担心,赶紧上前拉着宁玲歌左看右看,摸着这儿,揉着那儿,嘴里急切地问道:“这是怎么弄的?哪里受伤了?疼不疼啊?海丽,你怎么照顾小姐的?怎么这么不小心啊?真是让我担心。” 周啸天一家吓得站在那里,不敢喘气。 “一定是你有惹事了?!还连累了周镜,我说周镜怎么脸上黑的?”丞相这理推的极富正确。 “和我们没关系!”宁玲歌赶紧为自己辩解。 “你还撒谎?你瞧瞧,周镜脸上的黑,和你们两脸上的黑是同一笔。” “不是我,是他多管闲事,自找的。”宁玲歌理直气壮地说。 “果然是你做的好事儿!” 周啸天赶紧上前,“丞相大人,是我们的错,不知道那是贵小姐” “你们不必为她说情。”丞相对周啸天说完,又让宁玲歌交代实情。 宁玲歌嘴硬,嘴里嘟囔着:“什么交代,交代什么?我又没有做错事儿。” 丞相正要骂宁玲歌,周镜赶紧上前,彬彬有礼的讲了街上发生的事儿,又对丞相说道:“丞相大人,小姐年龄小,贪玩属正常,今天正是意外,请丞相大人不要责罚小姐了。” 丞相一听,很是生气,抬手要打宁玲歌。被众人拦住。 宁玲歌恨透了周镜,怪他太多嘴,太自以为是,太邀功,太,太,太,总之太多的太讨厌。 最后还是丞相夫人说让宁玲歌回去梳洗一下,一会好吃饭,才结束了这场斗争。 丞相让管家进来,带周镜一起去洗漱一下。 在丞相家长长的走廊里,宁玲歌看见了管家带着周镜,一股气从身体提到丹田,又到嗓子眼儿,她嘴角一扬,轻轻地哼了一声,朝着周镜走过去。 管家一看小姐来了,赶快行礼问好。 “管家,我爹让你去厨房看看饭菜做好了没有。”宁玲歌要支开管家。 “是,小姐,我先把周公子带回去。” “我带他去,你去吧。”宁玲歌眼皮一翻,对管家说。 管家一听宁小姐下令,赶快走了。 周镜弯腰拱手,对宁玲歌行礼。 宁玲歌好像没有听见周镜的话,只是围着周镜转了两圈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七章 领教了宁玲歌厉害 宁玲歌不屑一顾地围着周镜转了几圈,心里的气愤根本就遮住了她的双眼,此时她一心一意就想着怎么教训一下眼前这个臭小子。 “小姐,刚才得罪了。”看着宁玲歌的举动,周镜不知该怎么办?但依旧彬彬有礼。 “得罪得罪。”宁玲歌学着周镜的样子,对着周镜拱拱手,又立刻一脸乌云密布,厉声道:“是本小姐我得罪你了!你瞧瞧你多有能耐啊!多有本事啊!多仗义啊!”宁玲歌说着,还不住的用手指戳着周镜。 周镜不知道因为什么,立刻满脸涨得通红,低着头,只是后退。可能是今生第一次和姑娘这么近距离的站在;也许是刚刚在大街上宁玲歌第一次拉着他的手,他的手里还有宁玲歌手指的温度;也许。 宁玲歌看见了他面容好像红了,低着头去看他。 周镜转身躲避。 宁玲歌一把拉住周镜,低头强去看周镜,当她看到周镜满脸红彤彤的,不解地问:“你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红?像猴子屁股一样?” 周镜一直跟着父母住在小县城里,没有走出家门,也没有见过这么大胆不羁的女孩儿,听见宁玲歌这般大胆的话语,他偷偷地眊了一眼这个第一次见面就这么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女孩儿,已经够不自在了,现在还亲耳听到宁玲说出这样的话来,心跳立刻加速狂跳,头低的更低了。 “你不会是见到我害羞了吧?”宁玲歌这样一说,周镜吓的赶紧要逃,宁玲歌不禁大笑起来,坐在走廊的台阶上笑的前仰后翻。嘴里还说道:“你见女孩子都要脸红的吗?” 周镜看见她笑的无拘无束,俨然没有一点儿大小姐的模样,倒像是一个小户人家的假小子。周镜又抬眼看了一眼,只见这位小姐,身着绫罗绸缎,头上简单一只金钗,耳际两颗珍珠垂下来,怎么看应该是一个端庄的千金小姐呀,要不是亲眼所见,光听别人说,周镜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 宁玲歌的双手捂着肚子,站起来,向周镜走来。 周镜赶快又低下头。 “我就纳闷的不行,你到底脸红什么?奥?你有病!脸红病!” “小姐” “小姐!小姐!小姐什么?!”宁玲歌立马变了表情,“刚刚在大厅里,你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现在结巴了?怎么说不了话了?” “我。”面对宁玲歌的话,周镜真是语塞的厉害。 “哎!书呆子,你没有见过女孩儿吗?”宁玲歌抬头看看天,一副若有所思地样子说:“你不会看上我吧?” “小姐,你。”如果地上有一个洞,周镜一定会钻进去的。 可是在宁玲歌觉得,他到底有什么可害羞的。“是你多管闲事,你还要告我的状,你现在装什么矜持啊?!” “我没有。” “还说没有?你自己说过的话都忘掉了吗?你的记性可真好啊,你是猪脑子吗?猪的脑子也要比你的好,你说!你刚才是不是想在我父亲面前告我的状?” “不是,我只是想” “想?!你就是想告我的状!你想看我的笑话,你想让我父亲骂我,你想报仇。” “报仇?报什么仇?我们哪里来的仇,小姐你误会了。”周镜总算是说了一句完整话。 “呵!呵呵!你能说了一句完整话呢!你还要狡辩是吗?” 周镜一看宁玲歌这样的性格,决定不再与她争辩,任由她怎么说。 可是周镜的礼让,丝毫没有让宁玲歌收手,她就觉得是周镜在丞相面前告她的状了,她有的说,没的道,把周镜一顿好骂。 宁玲歌见周镜不说话了,反而更变本加厉,推搡起周镜来。 周镜一个劲儿的退,退到台阶的时候,一下子就跌倒了。 这下可把宁玲歌乐坏了。拍着手又笑又跳。 “小姐,小姐,你在这儿。”海丽一路小跑过来,看见周镜跌倒在地上,知道是宁玲歌欺负周镜了,赶紧上前去扶周镜。 周镜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对着宁玲歌喝海丽作了个揖,就要走。 “哎——周公子。”海丽叫住周镜,指着周镜走的方向,小声说:“这边。” 周镜在宁玲歌的笑声中逃走了。 海丽好像很急的样子,“小姐,我到处找你,丞相和夫人叫你呢。” “那你不早说。”宁玲歌边走边说:“你好心,有扶那个书呆子的时间,不告诉我,我爹又要骂我了,一会儿你就说是你耽误了。” “小姐,哪会儿不是奴婢替你担着。”海丽小声说。 “你受委屈了!” “不敢。”海丽小声说:“说实话,哪回儿的事儿,其实老爷和夫人都知道,他们是爱着你的,才不揭露你。” “就你知道!就你聪明!跟着我你受委屈了,想飞了是吧?” “奴婢连翅膀都没有,怎么飞?” “你还来劲了?”宁玲歌生气地站住了。 “没有,我哪敢生小姐的气。快走吧。一会儿老爷又要骂您了。”海丽边说边拉着宁玲歌就走,“我只是看您被周公子气坏了,活跃一下气氛。” 宁玲歌这才挤出一丝笑容,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是海丽陪在身边,替她定罪,陪她一起疯,她们的感情处的就像朋友一般。 走到饭堂的门口,宁玲歌听见她父亲问周镜的衣服上怎么有土。还没等周镜答话,宁玲歌一个箭步就站在了桌子前,看了一眼周镜。 丞相骂宁玲歌怎么说风就是雨,没有规矩,又对周啸天夫妇说不要见怪。 周啸天夫妇赶紧摆着手,说没事,又说挺好。弄得丞相夫妇真是很不好意思。 王玉娇轻轻地拍着周镜身上的土,嘴里没有说话,但是眼里满是疑问,尽是心疼。 丞相大人看见王玉娇给周镜搭土,又问周镜,土是怎么弄的? 周镜站起来,拱手作揖说是自己不小心绊倒了。 宁玲歌一听,笑着说:“这么大的人了,走路还能绊倒?!” “玲歌!”丞相叫了一声宁玲歌。 “大家坐下来,吃饭吧,饭要凉了。”丞相夫人打了圆场,宁玲歌这才免了一顿训面。 周啸天一家吃了一顿提心吊胆的饭后,正要走,在门口,进来两个人提着满满的两担炮竹进来了。 管家说是小姐让送来的。 一顿饭吃得丞相心情好了很多,一见又有人送来两担炮竹,很生气的扬大嗓门问道:“时不时,节不节的,你买来这么多炮竹干嘛?” 宁玲歌赶快问小声那个卖炮竹的,“怎么会这么多?” 那个卖炮竹的说,见小姐爱玩,把家里的拿来了。 丞相夫人上去,问宁玲歌,“玲歌,这是你买的吗?你怎么想到要买炮竹的?你。” 宁玲个眼珠一转,一个绝妙的计在脑海里,她赶快说:“娘,我出去的是时候,父亲大人说是家里要来客人,我为了对客人表示欢迎,这才买了这么多炮竹,没想到这个卖炮竹的来的这么迟。”宁玲歌说完又假装对卖炮竹的一顿大骂,“怎么现在才来?你看看都什么时辰了?客人都要走了!” “是,是,我错了。”那个卖炮竹的说完一看是周啸天一家,赶紧又说:“原来你们是来丞相家的啊,那刚才在集市上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丞相一听又问个究竟,周啸天赶紧上前,打圆场。 宁玲歌也让那个卖炮竹的赶紧走。 卖炮竹的说是刚才给的钱不够,还要加。 宁玲歌知道这是卖炮竹的要敲诈,但是,为了让他快点走,叫管家赶快给钱打发人走。管家赶紧给了钱,打发走那个卖炮竹的人。卖炮竹的人临走还说,以后再要炮竹就支声,还会亲自送货上门的。 宁玲歌狠狠地卖炮竹的人使了眼色,小声骂道:“你小心别人本小姐再碰到你。” 周啸天一家算是领教了宁玲歌厉害,赶快告辞,大步溜出了丞相府。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八章 周是周公的周 几天之后,周啸天进了皇宫里,做起了皇室护卫。 那日在丞相家的事儿,不止让周啸天和王玉娇难以忘记,周镜也是对那个另类的宁大小姐,难以忘怀。 可是宁玲歌早已把周家人忘掉到脑后了,每天“忙”的不亦乐乎。 丞相回家对夫人说,真是没有看错人,周啸天果然是一把好手,他很满意周啸天。丞相对管家说,要送一些东西到周啸天家,他们才来,人生地不熟的,表示一下照顾之情。 管家和两个手下带着一些生活用品正要出门。 这时,宁玲歌正好来了,问管家大包小包的去哪儿。 管家说明去意,宁玲歌摆摆手,说:“去吧去吧。”管家刚走两步,她又叫住了,说:“就是那个书呆子家么?” 管家先问是哪个书呆子,又说是。 宁玲歌要跟着去。 丞相满心答应,说:“去吧,好好和周镜学习一下,你看人家是怎么做的?你和周镜活像是换了性别的两个人。唉!” “像那种书呆子除了会读死书,什么也干不了。”宁玲歌小声嘀咕着。 “你倒是也给我读一读死书,哪怕是一本呢。” “古人不是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嘛!” “那你倒是说说,你会干什么?” 宁玲歌触触鼻子,不服气但是也不敢在顶嘴了,因为她的确是没有好好地读过一本书,那些女孩儿子会的女红了,琴棋书画了,也的确什么都不会做。 宁丞相虽然说女儿什么都不会,但是依然还是满眼都是爱怜的,只要不再外面闯祸,丞相对女儿还是疼爱有加的。宁丞相吩咐管家看周家还有什么缺的,一定要补上,还再三叮咛宁玲歌不要太贪玩,不要没礼貌。 宁玲歌不耐烦的说知道了,迈出了大门。 科澜和小黑妮每天都会来周镜家周围,远远地看着周镜。她们闻声看去,远远地走来了宁玲歌和管家一行人。 科澜和小黑妮怒眉几乎同时皱起。 “她怎么来了?!”小黑妮脱口而出。 科澜看上去也很头疼,也感到很莫名,她默默地摇摇头。眼看着宁玲歌走近,科澜只好拉着小黑妮躲起来。 来到周镜家的时候,宁玲歌看见一个不大的院子,收拾的利利索索。王玉娇赶快出来迎接,说是周啸天还没有回来,然后又客套话说下一堆。又叫了屋里读书的周镜出来见过宁小姐和管家。 周镜一看是宁玲歌,心里立刻乱如麻,不知道这位小姐来干什么?他觉得这位宁大小姐绝对不会是来送东西,或是随便看看的。 管家让家丁卸下东西,回去了。 宁玲歌则说是要和周镜讨论一下文化,没有走。 把一边的海丽笑的差点笑出声来。小声说:“小姐你识字吗?” “你识几个?”宁玲歌狠狠地瞪了一眼海丽。 海丽吓得低头不语了。 王玉娇热情地把宁玲歌请进屋里,嘴里说是地方太小,请宁小姐不要见怪。 “周夫人这是说外面父亲没有给你们找更好的地方吗?”宁玲歌脱口而出。 “不是,不是,”把王玉娇吓得差点都跪下了。连忙解释道:“宁小姐千万不要误会。” “哎呀,行了,我也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解释了。” 海丽看见王玉娇吓得脸色都变了,赶快上前补充道:“王夫人千万不要见外,我们小姐是无心的,她不是那个意思。” 宁玲歌低声对海丽说:“你是说我没脑子吗?” 海丽赶紧解释。 宁玲歌不等海丽解释,赶紧有对王玉娇说:“海丽说的对,我是无心的。” 周镜像一个孩子一样,守在王玉娇身边,一直不敢言语。 宁玲歌对王玉娇说,要她忙她的,自己随便看看。不用管自己。 王玉娇说是要准备午餐,请宁小姐留下来吃饭。 宁玲歌随便说:“好,好,好”王玉娇就赶快去准备饭了。让周镜招呼宁小姐。 留下周镜站在那里,心情紧张的厉害。 海丽小声对宁玲歌说:“小姐,听说周公子和你同年,他会不会是您要找的人呢?” “切!”宁玲歌不屑一顾,说:“瞧他那傻头傻脑的,要是他,我就要撞墙了。”宁玲歌看着周镜,琢磨了一下又说:“不过他呆头呆脑的,挺好完的。” “小姐,您这是捏软柿子呢?” “什么话?!” 海丽一看宁玲歌恼了,赶快道歉。 宁玲歌走进周镜一步,问道:“你叫什么?” “在下周镜。”周镜拱手道。 “哪个周?哪个镜?”宁玲歌又问道。 “小姐,给您说了哪个周,哪个镜,您知道吗?”海丽在一边笑着小声说。 “放肆。”宁玲歌狠狠在海丽胳膊上拧了一下,“再敢取笑我,我饶不了你。” 海丽揉着胳膊,笑了。 “还敢笑。” 在海丽不笑的时候,宁玲歌慢慢地说:“周是周公的周,敬是恭敬的敬。对不对。”宁玲歌一副挺有文化的模样。 又惹来海丽的一声笑。被宁玲歌一眼给憋回去了。 周镜恭恭敬敬地道:“周对了,镜是镜子的镜。” “镜子的镜?为什么要叫镜子的镜?”宁玲歌不解的问,还不等周镜回话,又自作聪明的说:“是你爱照镜子?” “是我爹和我娘,要我像镜子一样明亮。”周镜心里对这位宁大小姐真是哭笑不得了。 “我开个玩笑。”宁玲歌给自己打着圆场。走到周镜的书桌边,随便拿起一本书,乱翻,说:“这些书你都看的懂吗?” “略懂一二。” “哼!懂就不懂,不懂就不懂,什么一二?!” 周镜又拱手道:“小姐,书那倒了。” 宁玲歌根本就不识字,也不知道把书拿反了,让周镜这样一说,心里气不打一处来,把书扔在桌子上,气呼呼地说:“我是故意的。” 海丽赶快上前,“我们小姐考你的反应能力呢!” 周镜心里觉得好笑,但是不敢笑出来。 宁玲歌推了一把海丽,小声说:“你又给我帮倒忙。” 海丽低下头,表示委屈。 宁玲歌觉得自己也很没面子,边外面走,边说:“海丽,回去了。” 刚迈出一步,踩到了海丽的裙子,两人一看就要跌倒。 周镜赶忙上去扶宁玲歌,宁玲歌正好跌在周镜怀里。不偏不倚,这时正好周啸天回来。看见了这一幕。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九章 宁玲歌失踪了 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凝结了,宁玲歌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周镜心跳加剧的声音。 周镜仿佛隔空变化到另一个世界,整个人都呆滞了。整个人就像是煮熟了的螃蟹,那叫一个红,红的那叫一个正宗。 宁玲歌不偏不倚地正好跌在周镜的怀里,这把海丽吓坏了。捂着嘴巴也是傻呆呆地不会动了。 周啸天刚好回来,推门进屋,我靠!这事正好让周啸天碰上。 周啸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愣了片刻,赶快道:“镜儿,你在干什么?!” 宁玲歌挣脱周镜,倒在周镜怀里倒是没什么,关键让周啸天看见了。这脸面无地方放了。怎么办呢? 王玉娇闻声赶来,问发生了什么事儿。 周镜哪里经过这样的场面,以前就是近距离接触女孩儿都没有的事儿。早就慌的不知所措了。 海丽跟着宁玲歌见的多了,见场面尴尬,赶快说:“周大人,周夫人请你们不要误会,是我们小” 宁玲歌狠狠地在海丽的胳膊上捏了一把,海丽立刻停止了说话。抬头看宁玲歌,不知宁玲歌是什么意思。 宁玲歌心想:反正这样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吧。 海丽正莫名其妙地时候,只见宁玲歌赶快抬起手,假装在眼角一抹,带着哭腔对周镜说道:宁玲歌抬起手,捂着脸,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还带着哭腔对周镜说道:“周公子,我好心代父亲大人来给你们送东西,你尽然这样对我?!这,这叫我怎么见人呢?”说完向外面跑去。 海丽这回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愣了一下,赶快追出去。 科澜和小黑妮看见宁玲歌和海丽跑出来,好像心情不好。小黑妮要上前,又被科澜拦下。科澜此时担心更多的是里面的九太子。 周镜张口结舌面红耳赤,刚才是心跳加速,现在心跳似乎要停止了,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极端,这对周镜这样只会读书的文弱书生来说,真是个不小的挑战。被宁玲歌推开的双手此时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了。 “镜儿?这是怎么回事儿?”周啸天走近周镜。 还是父亲的话把周镜的魂给叫了回来,他依然一脸木然地看着父亲,支支吾吾。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儿?”王玉娇一脸迷惑,上前拉着周镜的手,“看把我儿吓成什么样子了?镜儿,那位宁小姐她又怎么你了?跟娘说说。” “我,我不知道啊。”周镜的确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没事儿,镜儿,不要怕。”周啸天看见儿子这样,到有点可怜了周镜了。 “我” “这位宁大千金怎么和我们做上对了呢?”周啸天非常清楚自己儿子的为人。他想了想,拍拍周镜的肩膀,说:“镜儿,以后我们尽量不要招惹这位宁大小姐了。” “我们也没有招惹她,是她自己来的。”王玉娇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但看着儿子被吓的都不会说话了,也肯定了是宁玲歌的错。 “这位宁大小姐是神仙转世来的吗?怎么这么神出鬼没的,我们怎么躲都躲不了吗?” “快小声些吧,不要让别人听到,传到丞相的耳朵里,我们一家三口的脑袋都不够砍。”王玉娇拉着周镜的手,不住的摸索着,给儿子压惊。 “镜儿,你放心吧,不要怕,今天的事儿,爹知道,一定是宁小姐在恶作剧,我保证她回去也不敢对宁丞相说的。以后我们小心点儿就是了。” 周镜点点头。 王玉娇听着周啸天这样说,也基本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周啸天在厨房里把刚才的事儿告诉了王玉娇,王玉娇也断定是宁玲歌使坏,可是王玉娇转念一想:宁小姐为什么要这样呢?这样对她自己有什么好处,她可是个千金小姐呢。 周啸天想了想说:“难道是看上我们家镜儿了?” “那也不可能啊?她若是看上我们镜儿,还用这样吗?”王玉娇又问周啸天,“你到底看清楚了没有?” 周啸天肯定地说:“我看得清清楚楚的。” “要不就是宁大小姐还记恨着那天集市上的事儿。” 周啸天琢磨了一下,觉得王玉娇的话有道理。 周镜一个人呆坐在书桌前,眼睛看着宁玲歌拿过的那本书,心里千丝万缕。宁玲歌这个没心没肺的千金小姐此时已经深深地把根儿扎在这位她所谓的书呆子的心里。 宁玲歌怎么也不会知道,自己苦苦寻找的九太子椒图正是她百般取笑,一分都不待见的周镜。 “小姐,小姐,等等我。”海丽在后面追着宁玲歌叫。 “叫你平时锻炼身体,看看你,才跑这么几步,就累的不行了?” “小姐,这还几步?都快跑出京城了。”海丽蹲在地上气喘呼呼地说:“我跑不动了,我不跑了。” “真是没用。”宁玲歌也没办法,站下来。 海丽站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宁玲歌,“小姐,你刚才怎么能那样说呢?你是位千金大小姐呀,你就什么也不担心吗?万一这要是传出去了,你怎么办?” “有什么怎么办?凉拌呗!”宁玲歌到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海丽却急的心似火燎一般,“小姐,到时候嫁不出去你就不嘴硬了。到时候只能嫁给周公子了。” 宁玲歌在海丽的身上打了一下,说道:“你大可放心,那种书呆子,我只是气气那个自以为是的周啸天而已,那天在集市上,他对我那样的态度,我想起来就气不打一处来,我爹对他们那么好,他还要送我去官府。也不看看,我就是官府的小姐。” “那是人家那天不知道你是相府的小姐,这都多少天了,你还记着仇呢。再说了,你可以找个别的事儿嘛,今天这事儿,万一传出去对你有什么好?” “你就放心吧,我料定他们也不敢对我爹说,更不敢传出去的。实在要是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你,海丽,你就再替我一次,把你嫁给周公子。” “我到是乐意嫁给周公子,人家周公子哪里不好了?” 宁玲歌听见海丽说周公子好,对她好一顿戏弄。两人的笑声响彻无人的街头。 尽管宁玲歌在外面玩的很疯,可是回到府里,毕竟做了‘亏心事儿’,也挺害怕丞相的,悄悄地回屋子里了。 要说这位宁小姐,还有奇怪的一面,她每到初一十五都会失踪两天。这不,又到了初一的日子里。 丞相夫人派人来请小姐。海丽把小姐的门顶的严严实实地,说是小姐还在睡觉。派去的丫鬟回去禀报,丞相夫人对丫鬟说有事儿,又让丫鬟去找宁玲歌。 那个丫鬟又来到宁玲歌的屋门前,又被海丽堵了回去,来回几次,丞相夫人亲自前去。下人在门口叫,说是夫人来了,请海丽开门。 海丽在屋子里急的团团转,不得已把门打开,丞相夫人进门一看,哪里有宁玲歌的身影,冲着海丽厉声道:“小姐呢?!” 海丽赶快跪在地上,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十章 诡异的山洞 丞相夫人坐如针毡,火急火燎的在地上打转,地上跪着的海丽,不住地小声抽哭着,哭得都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整个人也是吓的都直打哆嗦。 丞相夫人狠狠地瞪着海丽,厉声道:“你哭个什么劲儿?让你说,你就大胆的说出来,小姐到底去哪里了?!” 海丽早已泣不成声,断断续续的说:“夫人,奴婢真的不知道小姐去哪儿了。” 丞相夫人‘忽’的站起来,气呼呼地道:“你还是不肯说!要是小姐在外面又惹了祸,看我怎么收拾你!” “夫人,夫人。”海丽哭诉着,跪着走到丞相夫人的身边,拉着丞相夫人的衣襟,委屈地道:“夫人,奴婢真的不知道小姐去哪儿了,小姐早上出门的时候,吩咐奴婢在屋子里待着,不要出门,来人就说是她在睡觉,走的时候,没有告诉奴婢她去哪里了。” 丞相夫人根本不相信海丽的话,认为她一定知道宁玲歌去了哪里。 丞相夫人怒睁着眼,额角的青筋随着呼呼的粗气一鼓一张,像是下了最后的通牒一般,让海丽说出来。 丞相夫人的怀疑也是有根据的,因为几乎每次宁玲歌惹的事儿,都要海丽担着,可是丞相夫人和丞相知道是宁玲歌的祸,海丽是替罪羊,所以每次都要对他们往开一面。 而今天,丞相夫人决定不再姑息两人,因为宁玲歌不是这样一次出走了,虽然每次都会平安回来。可丞相夫人依旧很担心女儿在外面惹事儿,更担心女儿在外面遇到不测。会不会每次都能万无一失呢?要是真有个闪失,她该怎么活下去?可是如今,海丽死活不肯说出来。 丞相夫人火冒三丈,一巴掌狠狠地拍在海丽的脸上,对着下人们说:“来人,拖出去,打!给我狠狠地打,打到她说为止。” 一声令下,一声‘是’海丽来两家丁拖出去了。 海丽哭着求饶,说自己真的是不知道小姐去哪里了,真的是小姐没有告诉她自己去哪里了。 就这样,一个咬死说不知道,一个死都不相信。海丽被打的在外面惨叫。哭声直揪人心。丞相夫人也很心疼。 海丽是在是宁玲歌在河边捡来的姑娘。那时海丽只有八岁,宁玲歌也只有九岁,宁玲歌到河边去玩,看见了在河边哭的天荒地暗的海丽,宁玲歌见她可怜,就和随从把她带回了丞相府。 经过一番询问,才知道,海丽的父母都是附近的渔民。那天,海丽和父母到河边去打鱼,父母不知怎么就落水了,父母本是水性很好,可是怎么就久久也不见上来,海丽就在岸边一直哭,直到宁玲歌的出现。后来,丞相夫人派人去打捞了好几天,都没有结果。 宁玲歌和海丽年龄仿佛,从此她们就像姐妹一般相处。海丽对宁玲歌也是忠心不二,今天打海丽,丞相夫人是这十年来的第一次,疼在海丽的身上,痛在丞相夫人的心里。 丞相夫人对身边的丫鬟,摆摆手。难过的低下头来。 丫鬟出去,叫家丁停下来,把海丽重新带了回来,海丽趴跪在地上,哭得脸都肿了,哀求道:“夫人,奴婢真的不知道,小姐去哪儿了,小姐她真的没有告诉奴婢。” “你还是不肯说?海丽,我知道你和小姐的感情深,我不会把她怎么样的,我只是担心她,你知道吗?我知道你也一样担心小姐,你告诉我,她在哪里,也让我放心不是吗?” 海丽哭得已经没了力气,怎么才能让夫人相信自己没有说谎呢?此时的她也开始担心宁玲歌,她几乎到了不想活的地步。 看着海丽到了如此的地步都不肯说,丞相夫人有点儿相信海丽的话,赶快让人去请丞相,同时打发人出去寻找宁玲歌。 回来的人都说大街小巷没有小姐的身影,也没有人看见过小姐。 丞相夫人重新问海丽,宁玲歌可能到了哪里。 海丽说了很多地方,可是都没有宁玲歌的踪迹。 丞相也慌了,派人去请周啸天,让周啸天帮忙去找。丞相觉得周啸天在这方面有经验。 周啸天一听,丞相让自己过去,而且是宁玲歌失踪了,吓的魂飞魄散,心想:难道是宁玲歌觉得周镜侮辱了她,而想不开了?还是。周啸天和王玉娇一想到这里,差点没站稳。 周啸天跟着丞相府的家丁去了丞相府,一路上有如热锅上的蚂蚁,双腿像是灌了铅一般,怎么和丞相解释?他的心在打鼓。 而王玉娇在家里,心跌跌撞撞地飞到丞相府去了。 周镜对于这一切,想不通,心乱如麻,王玉娇要周镜仔细回想一下当时的情况,是不是自己真的对宁玲歌无礼了。 周镜摇着头,支支吾吾,他把当时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和王玉娇说了一遍,母子两一边发愁,一边发慌。 周镜想着宁玲歌,心里担心的要命,对王玉娇说,自己也要去丞相府。 王玉娇死活不肯让周镜去,说是周啸天会处理好的。王玉娇这样说着,心里却是一点儿底都没有,她担心的要命,却不想让儿子看出来,因为他觉得周镜没有错。 周镜极力说服母亲,说自己已经长大了,如果宁家小姐真的是因为自己出走的,自己承担起责任,不应该像一只缩头乌龟一般,躲起来,请父亲出面解决。 王玉娇实在拦不住周镜,决定和周镜一起去宁府,要杀要剐他们一家人在一起。 周镜不要王玉娇去,王玉娇也极力地说服了周镜。于是,母子两一副上刀山下火海的气势一起去往宁府。 人心早已被无尽的焦急和担心折腾的疲惫不堪,乌云压在丞相府的屋顶,每个人都像是要窒息了一般。 而城外的蓝天像是刚用矿物质水洗过一般清澈透明,看上去像蓝丝绒一样柔美,大山的宁静与神秘布上了一层诡异的色调,更显得威严无比。 一个无人知晓的山洞口在极其隐秘树木与山石后面影藏着,山洞里传出了又像风刮的声音,又像是什么东西‘呼呼’地叫声,听上去像鬼片里的鬼叫声。使人万分的恐惧。 山洞很深,也很黑,走过这条黑黑的入口,里面尽是一个若大的明亮的像是世外桃源一般的‘仙境’之地。 一阵清新c幽香扑鼻而来,完全没有洞口那种沉闷和恐怖的感觉。 洞里有两位女子。 一位面对着山石,哪怕是背影都能看得出她身穿着奇特彩衣,看上去人间罕见,水袖飘飘,衣角摇摇,身材绝妙,彩衣下的骨骼像是透着一股灵气。 对着彩衣仙子背影的正是宁玲歌。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十一章 宁玲歌失踪的原因 “你教我的没有一样能用的上,我不学了。”仙气缭绕的山洞里,宁玲歌不耐烦地转过身体,一副不乐意的面容对着那个修长俊美的背影说。 那背影转过来,真的是美貌如花,一身白衣,外面加蛋黄色外套,头顶毛茸茸的头饰,看上去,像一只可爱的小猫。 “好吧,既然你不想学,我也不勉强你,你走吧。”那位女子淡淡地对宁玲歌说着,自己到先迈开轻盈地步子要走。 “哎——”宁玲歌赶紧拉着那位女子的胳膊,讨好地说道:“猫仙,等等,我不是那个意思。” 怪不得长的像猫呢!原来真的是一只猫,而且是成了仙的猫,难怪这里有股着仙气。 “你不是说我教你的本事都没有用吗?你不是不想学了吗?”猫仙一本正经地说道。 宁玲歌拉着猫仙的胳膊摇晃着,讨好地说道:“好猫仙,你听我说啊,你看,你教我的那些东西,你又不让我用,你教我干嘛?你还不如教我一些实用的。” “实用的?什么是实用的?”猫仙轻描淡写地问她。 宁玲歌转动了一下那黑溜溜的眼珠,狡邪地对猫仙说:“听说又一种神气的法力,可以一眼就能看穿别人的内心。”宁玲歌说着,伸出一只手指,在眼前比划着,偷偷眊了一眼猫仙的表情,接着说:“你会这种法术吗?” “我不会”。猫仙干脆地回答到。 宁玲歌瘪了瘪嘴,转念又一想:肯定是猫仙不愿意教自己,又赶快上前讨好,求猫仙教自己这种法术。 猫仙对她的连攻带求真是没办法,就问她,“你要一眼看穿别人干嘛?” 宁玲歌一看有戏,赶紧古灵精怪地答道:“我想一眼就看出那些是坏人,那些是好人,坏人我就狠狠地教训他,让那些坏人没有机会去害别人,这样世间多么美好啊!对于那些好人嘛,我就帮助他。” 猫仙看了宁玲歌一眼,对她的话,给予了轻蔑地一笑,“哼!我还不知道你想干嘛?” 宁玲歌笑了,笑的很可爱,又拉着猫仙的手,撒娇地说道:“好猫仙,你既然知道,你就帮助我吗?你就教给我,我怎么才能找到九太子椒图,我这样像一只没有头的苍蝇到处乱撞,让我找的好苦啊!要不然,你直接告诉我,九太子他人在哪里?好猫仙,好猫仙。” 猫仙甩开宁玲歌的手,假装生气地说:“好了,不要摇晃了,你摇的我头昏。” “我给你捏捏。”宁玲歌伸出手,去给猫仙按摩头。 猫仙推开宁玲歌的手,先是瞪了宁玲歌一眼,然后又笑了笑,说道:“真是拿你没有办法。” “你要告诉我了!?”宁玲歌高兴地跳起来,拉着猫仙激动不已。 “我什么时候说要告诉你了?”猫仙嘟起嘴,在宁玲歌的头上温柔地拍了一下,“我都告诉你无数遍了,你和九太子那都是宿命的安排,一切皆有定数。不到时间,就是现在九太子站在你的面前,你都不知道。” 宁玲歌不等猫仙的话音完全落下,就急的叫道:“你是说,九太子他出现了,只是我还不知道?!” “我什么时候说了?你能不能把话听完?我是说,你们的缘分到了,你不想见,九太子也会来到你的身边。” “唉!你说了等于没说。”宁玲歌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垂头丧气地说:“你们这些成了仙的,都卖关子。” 猫仙笑笑,挨着她坐下来,细声细语地说:“不要急,慢慢等吧。” 宁玲歌突然又来了劲儿,转身,拉着猫仙的手说:“你就先告诉我,他在哪里?我好去找,好不好?” 猫仙很清楚地告诉宁玲歌说:“不好!” “为什么?” “因为我也不知道九太子在哪里?” “你骗我?” “没有。”猫仙站起来,向洞外走去,留下一句话:“你也回去吧,不要让家人找你找的着急。”猫仙说完就不见了。 “你也不知道,说明你的法术还是不精吧!”宁玲歌朝着洞口大叫,说完才想起,自己也该回去了。 宁玲歌走出洞口,疾走回家。 周啸天来到宁府,早已是大汗淋漓,宁丞相不解地问他,说是天也不热,他怎么出这么多汗? 周啸天起先都不敢抬眼去看丞相大人,他害怕看见恩人的一脸失望,一脸愤怒,一路上他都是做好了准备要受罚的,可是听丞相的口气,好像没有要罚自己的意思,反而一如既往的亲和,他提心吊胆地微微抬起头来,看看丞相,心想:大不了一死。 丞相此时着急的是宁玲歌从一早出去,到现在还没有回来,眼看天色渐暗,丞相更担心的是宁玲歌的安危。虽说宁玲歌从小像个男孩子一样,成天在外面玩,可是毕竟她是女孩子,每次出去,丞相和夫人都会担心的。丞相对周啸天说明情况,请周啸天帮忙去找宁玲歌。 周啸天一听果然是宁大小姐失踪,可是没有提宁玲歌在周家和周镜发生的事儿,难道是丞相不知道?周啸天转身看见宁大小姐的丫鬟海丽也在现场,难道海丽野没有告诉丞相吗?周啸天是满脑子的愁云,无法消散,该怎么和丞相说呢?宁大小姐的失踪可能和自己的儿子有关。 周啸天吞吞吐吐,声音低微的问丞相,宁小姐是因为什么原因走的? 丞相摇摇头,说不知道,又转身追问了一遍海丽,海丽赶忙跪在地上,一副保证带发誓的口吻答道她也不知道,小姐没有告诉她。 周啸天更加疑惑了,依宁玲歌的性格,如果真是因为周镜,她也应该告诉海丽啊,可是怎么海丽也不知道呢? 周啸天又问了他们都去哪些地方找过。 丞相说,该找的地方都找遍了,真是没有办法了,才请他来的。 周啸天一直跪在地上,不敢起来,丞相夫妇也满脑子都是宁玲歌,忘了请周啸天起来。周啸天也不敢自己站起来。 正在这时,管家带着王玉娇和周镜走进来。王玉娇和周镜一看周啸天和宁玲歌的丫鬟海丽都跪在地上,吓得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儿,六神无主似得不等管家禀告,就赶快跪在地上。 王玉娇抹着眼泪,恳求道:“丞相大人,不能怪我们镜儿,我,我,求丞相大人明鉴呐。”还没等丞相开口,王玉娇这一通话,和莫名其妙的一跪,反倒把丞相和夫人弄糊涂了。 周啸天看着妻子和周镜跪在身边,心里更是慌的像有十五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没 有头的苍蝇该往哪里飞呢? “这是从何说起?夫人所说何事?”丞相不解地问王玉娇。 王玉娇看看丞相,又看看周啸天,又看看周镜,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周啸天一看自己的妻子已经说到这里了,不说也不行了,干脆就把一切都说了。 王玉娇一听周啸天说完,赶紧哭着补充道:“真是我们镜儿看见宁小姐要跌倒了,才去扶宁小姐的,不是故意的。” 丞相和夫人这才互相看看,感觉被他们弄懵了一般。 王玉娇一脸诚恳,“丞相大人如果不信,可以问海丽姑娘。”王玉娇说完,又求海丽说出真相。 海丽知道小姐的出走不是因为这件事,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王玉娇会把这件事说出来,这不是来添乱吗? “海丽!” 丞相一声,吓的在场的人都三魂丢了七魄。 海丽哭着,往前爬了几步,瑟瑟发抖的说道:“周夫人说的是事实,小姐,小姐。” 丞相夫人上去就打了海丽一巴掌,连恨带气地说道:“你还说你不知道?你和小姐究竟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们?小姐不说就算了,你也跟着撒谎!快说!小姐为什么出走?究竟去了哪里?!” 海丽捂着发烫的脸,只能哭着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 心慈的周镜看见海丽挨了打,心里很不好受,赶紧开口求道:“丞相,夫人,请息怒,如果宁小姐真是因我而出走,我,愿意负责,我。” “镜儿。”周啸天低声叫了一声周镜,不让他说话,他愿意为儿子承担一切。 王玉娇赶快哭道:“求大人和夫人开恩,原谅我们镜儿吧,我愿意为镜儿受罚。” “大人,我们会为自己的过错承担责任的” “你们都在说什么?”丞相气呼呼地说道。 “大人,我觉得现在是赶紧找到小姐最重要。”正在周啸天的话还没有说完时,外面传来了宁玲歌欢快的歌声。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十二章 他要是一条龙 我就是王母娘娘 宁玲歌踏着欢快的步伐,一路哼着欢快的小曲,手里的香罗帕在指尖无忧无虑地舞蹈着。 当她来到门口时,看见地上跪在一片人,还没看清楚跪着是些谁们,又看见父母一脸严肃地站在那里,像两尊门神,她见情况不妙,觉得这紧张的气氛可能和自己有关,就是没有关系,还是闪远点比较好,于是她赶紧闭上嘴,收住脚,转身就要跑。 “玲歌!” 身后父亲一声,把所有里面和屋外的人都着实吓了一跳。 宁玲歌慢慢放下抬起要跑的脚步,眼眶里的两颗黑眸咕噜一转,脸上表情立马换装,一副轻松的表情转身,大摇大摆地走进屋里,这时,她看见地上跪着的尽是周镜一家,还有海丽,海丽一跪在这里,这百分之百是和自己有关,可是这周镜一家跪在这里是为那般?她原本慌乱的心,更乱了,心想:这是摆什么阵? 宁玲歌脸上的肌肉拧了一下,缓慢地走近父母,吞吞吐吐的的小声问道:“爹,娘,这” “跪下!”丞相一声,吓的宁玲歌打了一个寒颤,她瞪大眼睛,看来这份紧张真的和自己有关,她慢慢跪在地上,看看身边,周啸天夫妇吓的发抖,一直没有敢抬起头来过,海丽低着头偷偷看了她一眼,也赶快把脸扭过去了。周镜到是还没有发抖,但依旧是低着头。 “爹?这是?”宁玲歌声音低的只能够自己听见,她心想:这八成是自己走了一天,他们担心了,可是她不明白的是周镜一家为何也跪在这里? 丞相夫人赶快上前,扶起宁玲歌,边打量着宁玲歌周身,她更担心的是女儿有没有受伤什么的,一边对宁玲歌说:“你这一整天都去哪了?” “我” “跪下!”宁玲歌还没有回答母亲的话,丞相又大叫一声。 宁玲歌看看母亲,觉得母亲会为自己撑腰,一副委屈地模样,小声地说:“这一惊一乍的,怎么了吗?我只不过是出去溜了一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你还好意思说?!你说说你!你,你都做了什么?”丞相大人指指地上跪着的周家三口,说不完整话了。 “这这”宁玲歌指着跪在地上的周家三口吞吞吐吐的说:“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你!你还好意思说?你自己说!你都做了什么?”丞相大人气得只是用眼睛严厉地瞪着宁玲歌,那眼神像要射出火花一般!宁玲歌悄悄地瞥见父亲,只见丞相铁青着脸,不带一丝一毫的笑意,她胆怯地低下了头,不敢再去看他。 但是,宁玲歌不明白父亲在说什么,“什么?说什么?我就是出去转了一圈啊。这有什么错?” “你是不说是吧?”丞相正要抬手去打宁玲歌。 丞相夫人一把将宁玲歌搂着怀里,说:“这不是安全回来了嘛,回来就好了。”丞相夫人转身对宁玲歌说:“以后不要这样一天不见人影,知道了吗?快和你爹认错,说下次不敢了。”丞相夫人想着这样能避免宁玲歌挨骂挨打。 “你!”丞相气呼呼地指指夫人,失望地说道:“都是你惯的,今天,不给她一点儿教训,她不知道悔改。” 周镜赶紧开口道:“丞相大人,请息怒,事情因为而起,要罚您就罚我吧。” “要错也是她的错。”丞相指着宁玲歌说。 丞相夫人小声说道:“你也不要太决断了,我们玲歌可是个女孩子,她怎么就错了。” “大人,夫人,是我的错,您们就罚我吧。”周镜一脸的真诚。 周镜的父母更担心的周镜受罚,他们想为儿子求情,可是不知该怎么做,周啸天和王玉娇只说是愿意为儿子承担,要罚就罚他们教子无方吧。 宁玲歌不明白,这是哪和哪?就对周镜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又转头对周镜的父母说:“和你们教子有没有方又有什么关系?” 海丽一直在给宁玲歌使眼色,此时的宁玲歌正在莫名其妙中纠缠,没看见海丽的暗语,宁玲歌也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走了一天这中间和周镜家有什么关系,因为她早已把在周镜家发生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或者说是她压根就没有记住。 宁玲歌的话说的所有的人都更懵了,周镜一家到是松了一口气,这样说明,宁玲歌的出走和周镜是没有关系的。 最后,宁玲歌说是自己到戏院看戏去了,忘了时间。关于宁玲歌在周镜家的事,丞相夫妇也相信了海丽的话,一切真相大白。 周镜一家怀着忐忑不安的心离开了丞相府。 宁玲歌此时真是恨透了周镜,觉得他真是多余,多余的不能在多余。 丞相那副僵硬的表情使宁玲歌真的害怕了。丞相大人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多少人对他闻风丧胆,可是在这个女儿的面前,今天,真是颜面扫地,亏得周啸天一家淳朴善良,不争名利,要不然,丞相会陷入更加难堪和危险的地步。 看着周镜一家离开丞相府,默默站在丞相家房顶科澜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摇身一变,来的河边,静静的河水缓缓流淌,科澜的眼睛空洞而委屈。 “科澜,我们为什么不去周家再看看九太子?”小黑妮不解地问道。 科澜没有说话,依旧默默地看着那流淌的河水,可是满眼满脑子却都是周镜跪在宁府地上的情景。 “科澜,那个宁玲歌太过分了,我们要好好教训她一下,九太子他。” “黑妮。”科澜转身郑重地小黑妮说:“九太子不再是九太子了,他现在是周镜,他今生的缘分是那位宁小姐,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来人间看九太子,他有他的生活,从此,我们再也不要来打扰他的生活了。我们走吧。”科澜说完迈开步伐。 小黑妮跟在后面,“可是,九太子他太善良了,宁玲歌那个死丫头太过分了,我们教训她一下也好啊。” “黑妮,他不是九太子,他叫周镜,宁玲歌是他的妻子,他们的事,和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可是。” “好了,黑妮。”科澜迈开步,直径往前。 小黑妮嘟起嘴,叹了一口气,跟了上去。 宁玲歌的房间里。 宁玲歌进来,转身让海丽把门关上。海丽看看宁玲歌胆怯看着宁玲歌,慢慢地把门关上。海丽被宁玲歌一顿好骂,“你怎么看门的,说你不要给开门,你怎么能让我娘知道我不在呢?” “小姐,夫人亲自来敲门,我能不开吗?再说。再说。”海丽吞吞吐吐的的说着。 “再说什么?再说什么?” “您到底是去哪里了嘛?你每月都走这么两回,你知道这两天我的心都在嗓子眼上提着,这心离开心窝的感觉,您能帮我体会一下吗?”海丽的声音更低了。 “你是在埋怨我了?” “小姐,奴婢没有埋怨您,只是,只是,您能告诉我,你去哪里了吗?下回我好有话回夫人。” “我,”宁玲歌知道不能告诉海丽,说自己每月的初一十五都要到那个山洞里去和猫仙学武功,因为初一十五,宁玲歌的身体就会散发出一种特异的功能来。她要是告诉了海丽,会把海丽吓坏的,或许海丽以为自己疯了,在说梦话,是不会相信的。于是宁玲歌说:“我就是出去走了走。” “可是。” “哎呀,没有可是,到是,那个周镜真是讨厌的很呐,他怎么能带着他的父母来把那件事儿说出来呢?疯了吧他?真是害的我脸面都丢尽了。” 海丽告诉宁玲歌是丞相大人请周啸天来找她的,王玉娇和周镜以为是为了那件事儿,才跟来惹出这么多的事儿来的。 宁玲歌大骂周家人每一个人是有脑子的,她气呼呼地坐在桌子前,“世界上还有来领错人呢?我活了十八年见这样的事,还是头一遭。”她一边说着一边想着怎么惩治一下周啸天和周镜。 海丽却满脸喜色地说:“好像您见过好大的世面一般。” “哼!那我也比你见的多,比那个书呆子一家见的多。” “周家的人看着挺善良的,尤其是周镜看着文文弱弱的,其实很有担当,他一听到老爷要惩罚小姐,急的脸都变了。” “她的脸早就变了,从我进门时,他的脸就像了白无常一般。” “什么白无常,黑无常,你见过是什么样子的吗?”海丽不以为然的小声顶了宁玲歌一句。 宁玲歌正要自己真的见过黑白无常,又打住了,说:“那个书呆子,就是一头笨牛,不!是一只蠢羊。” 海丽对宁玲歌的话不解。 宁玲歌解释道:“笨牛还有个好力气,你看他一看就要被风吹倒一样。看上去那么弱,不是羊,那还能成了牛吗?” “那还不一定是狼呢。” “狼?你可不要笑我了。” “也许还是一条龙呢!” 没想到海丽就是那么随口一说,正就说中了,宁玲歌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声,“他要是一条龙,我就是王母娘娘。”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十三章 娇丽霸道的牡丹 丞相下令不许宁玲歌出门,宁玲歌在院子里和花草树枝生气。 海丽跟在宁玲歌的后面,也无聊的很。宁玲歌说要海丽和自己偷偷跑出去玩一会儿就回来。海丽说什么也不敢,也不让宁玲歌出去。 宁玲歌摘下一朵杜鹃花,扔在地上,看着头顶飞过一只小鸟,宁玲歌羡慕的说,自己不如那只小鸟。那只小鸟有自由,自己没有自由。 海丽任她怎么说,都不应声。宁玲歌无奈,只是对海丽说:“你说一句话吧,我不出去了,不要把你吓成一个哑巴。” 海丽这才裂开嘴笑了。走到宁玲歌的身边说:“小姐最好了,你瞧,丞相府这么大,海丽好好陪您转转。”海丽开口和宁玲歌说话了。 宁玲歌到反过来不理海丽了。 海丽看到一簇牡丹开的正艳,拉着宁玲歌的手,来到那簇牡丹花跟前,指着牡丹对宁玲歌说:“小姐,您看,这牡丹开的多么灿烂,和小姐一样好看。” 宁玲歌不屑一顾,淡淡地说海丽是个巧嘴鸭。 海丽笑了笑,继续说道:“这牡丹开的艳丽霸道,谁敢与她争锋?除了我们小姐。” 宁玲歌轻轻地在海丽的身上打了一下,“你这个死丫头,越来越放肆了,敢和小姐开玩笑不说,现在还敢取笑我?” 海丽大呼冤枉,说自己说的是真真切切地心里话。 笑声顿时充满了整个花园。 丞相一个人坐在屋里发呆。 丞相夫人慢慢走过去,小心翼翼地递上一杯茶,看看丞相的脸说:“老爷,还生气呢?玲歌不是平安回来了吗?你骂也骂了,就不要再生孩子的气了。” 丞相叹了一口气,叫着夫人的名字,“敏君,我们得想个办法管管玲歌了,这样任由她任性下去,说不定哪天会闯出祸来的。” 夫人坐下来,也叹了一口气,说:“我们不是一直在管吗?玲歌还小,慢慢会懂事的。” “唉!还小什么?都十八了。” 夫人说到这样,生气地转过身,撅起嘴说道:“这还不怨你吗?去年太子选妃,你非要玲歌装病,不让她去应选,要不我们玲歌,现在都是太子妃了。” “还说这事儿?”丞相大人四下看看,小声说:“给你说多少次了,我们玲歌不能进皇宫里,就玲歌那个个性,她能在皇宫里站住脚吗?” 夫人依旧生气的撅着嘴,但没有说话。 “说到这里,我们也应该为玲歌找个人家了。” “那你看看哪位大人家有出色的少爷公子,给我们玲歌物色一个。” 丞相想了想,嘴角泛起一丝微笑,点点头说:“依我看,周镜就不错。” “什么?!周镜!老爷,你疯了?”夫人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丞相大人看看夫人,不解的问:“周镜怎么了?你看你大惊小怪的,我看那孩子为人诚恳,老实忠厚,又饱读诗书,真是不止人品好,我看样样都好。” “还老实忠厚呢?老实忠厚能对我们家玲歌做那样的事儿?我看他的人品好不到哪里去。” “你看你,都说了是误会,连玲歌自己都没说什么,你不要再说这事了。” “那也不行,周镜根本就不配我们玲歌。” “怎么不配?我看可以的很。我们玲歌有什么?除了任性调皮,一无是处。周镜知书达理,周啸天武功盖世,王玉娇温柔贤惠,周镜更是不要说了,长的气宇不凡,而且眉清目秀,你再看他那精神,让人看了感觉自己也容光焕发,要想挑他们的毛病,我看是一点儿也挑不出来,何况那周镜与玲歌年龄仿佛,奥” 丞相说到这里,好像又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地接着说:“我想起来了,周镜和玲歌好像是同一天生的。那年我到青县去,碰上周啸天时,听他说,王玉娇在家里看刚出生的孩子,我问他孩子多大了,他告诉我的日子正是和玲歌一天。” “那又怎么样?”丞相夫人不以为然。 “我给你说,这说明我们玲歌和周镜有缘分,我当时为表周啸天救命之情,想和他定下娃娃亲来着,可是又一想,回来问问你的意见,回来后事儿多,我就把这事给忘了。” 丞相夫人还是不愿意,和丞相的意见统一不了,这时来人禀告说是皇上宣丞相进宫,丞相就走了。 丞相夫人一个坐在那里,想着丞相刚刚说的话。 海底龙宫里—— 科澜也在发呆,小黑妮游过来,对科澜说:“科澜,龙王叫你过去。” “叫我?” “是。” “叫我干嘛?” “不知道。” 科澜和小黑妮一起去见龙王。 自九太子转世之后,龙王的脾气也变了,变的不太爱讲话,显得更加威严了。 科澜和小黑妮跪下来,给龙王行礼。 龙王让他们起来说话。科澜和小黑妮站了起来,科澜问龙王有什么吩咐。 龙王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声音极具低沉,“科澜,你和小黑妮又到人间去了?” 科澜和小黑妮又赶紧跪下来,胆怯地说:“是” “不是告诫你们了嘛,不让你们再去,你们为什么不听?!今天不惩罚你们一下,你们是记不住的。” 科澜一听要惩罚她们,赶紧说:“是我要去的,和黑妮没有关系。” “不,是我要去的,龙王,和科澜没有关系。” 龙王看着两人互相关心,心里想着可怜的椒图,又不忍惩罚她们,于是对她们说:“今天我就不罚你们,希望你们下次不要去了。” “是!下次不再去了。”科澜和小黑妮齐声应道。 龙王本不想问,但是心底也很是担心椒图,就问道她们椒图的情况。 科澜说还可以。 小黑妮却心直口快,愤愤不平地道:“才不是呢,九太子在人间吃了不少苦。尤其宁玲歌那个死丫头,老是欺负九太子。” 科澜不让小黑妮说,小黑妮却不听。 龙王想了片刻,对她们说:“椒图行事过于冲动,不计后果,罚他去人间体验疾苦,这才是刚刚开头,你们也不要担心,他这一世会尝变人间辛酸苦辣所有味道,下一世依然还会回复龙身的。” 科澜和小黑妮再没有多说。 龙王摆摆手,示意他们下去。 出了水晶宫,科澜对小黑妮说,自己想一个人静静。小黑妮点点头,看着她孤独的背影走远。 科澜来到十八年前出事儿那天他和椒图来过的涯上。她坐下来,那个地方正是出事那天,椒图坐过的地方。她伸手摸摸那块石头,闭上眼睛依稀能感觉得到椒图的温度,她仿佛听到了椒图说的话,她知道那是幻觉,可她不愿睁开眼睛,因为睁开眼睛就会失去一切感觉,椒图就会从她的眼前消失,睁开眼睛就会看到椒图和宁玲歌在一起的画面。 过了很久,科澜睁开眼睛,从腰间拿出椒图出事儿那天送她的一块玉佩,她把那块玉佩放在脸上,椒图送玉佩时的话在耳边萦绕,“科澜,这是我送你的定情物,等忙过了这阵儿,我去和父王说,我们就成亲,好吗?”科澜笑了,脱口而出说了两字“好啊。” 这两字十八年前她没有说出来,而今天物是人非,她说的椒图却听不到,科澜闭上眼,眼角流下两行晶莹剔透的泪水。思念或者怨念噬心般笼罩在她的心头,分离的愁苦和妒忌成了一种煎熬。 对椒图的思念,在科澜心里永远不会倒塌,溅落的尘埃在她眼里久久不散,椒图伟岸的身影时常在她的梦里徘徊。而她却时常一个人徘徊在她和椒图来过的每一个地方。 周镜一家回到家里。 周啸天坐在桌前一个人发呆。 王玉娇走过来,轻轻地坐在周啸天的身边,叫了一声:“啸天。” 周啸天抬起头看了一眼王玉娇,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天子脚下,不好过啊,都说伴君如伴虎,我们这真的是伴虎而行呐。虽然今天这是虚惊一场,可是我总是心里不安。” 王玉娇眉头深锁,愁容满面的说:“是啊,这每天提心吊胆的,真是让人害怕。” 周啸天拉着王玉娇的手,满脸愧意的说:“让你和镜儿受苦了。” 王玉娇摇摇头,眼睛空洞地看着前方,默默地说:“真想念从前,虽然清苦,但是我们生活的恬静而快乐,无忧无虑真好。” 周啸天点点头,说:“我明天就去和丞相大人说,我们还回到青去。去过那种无烦无恼的日子去。” 王玉娇看着周啸天,笑着点点头。 周镜放下手里的书,走到窗前,外面是简陋或是繁华,都不在他的眼底。反而一个清脆的声音,一张调皮惹事儿的脸庞在眼前萦绕。周镜想到这里,脸尽然不知不觉地开始发烫,这是怎么回事儿?他伸手去摸自己的脸,却感受到了那种真切地辣的感觉。周镜赶紧把手放下,心想:自己这是怎么了? 周镜从新回到书桌前,拿起书,可是他却看不进去了,他强迫自己进入书中,可是书面上射进眼帘的不是那些文字,而是宁玲歌的脸,宁玲歌的笑,他合住书,定了片刻,又打开书,告诉自己安定下来,好好看书,可是只看了一行,宁玲歌又出现了,周镜把书重新合上,站起来,向外面走去。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十四章 受过这样的侮辱 若大的皇宫里,每个人走路都是小心翼翼,好像生怕哪一步买错了,就会惹来杀生之祸。 周啸天走路更是连头也不敢抬,空间大了,他到反而没有那种放手去干的潇洒了。 一个小小的丞相府千金在短短几天里把他着实吓着了。 宁玲歌是宁丞相的千金,宁丞相主宰着他的命脉,他到也不怕自己受苦受难,头掉了也就碗大的疤,他担心的是王玉娇跟着自己倒霉,周镜受自己的牵连,周镜还年轻,大好的前程还没有开始,他不忍也不甘心更不能让周镜的前途毁在自己的手里。 周啸天再三琢磨,在一个午后,一条丞相每天都要经过的路段,那个点,那个路段,是人最少的时候,他在那里等着宁丞相。 远远的丞相的轿子缓缓地进了。周啸天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把腰弯下,等着宁丞相的轿子越来越近,他的呼吸也越来越仓促。 丞相的轿子经过,看见周啸天站在哪里,抬手示意抬轿子的人落轿。轿子落下后,丞相问周啸天,“周护卫?你怎么站在这里?今天你不用当班吗?” 周啸天赶紧跪下来,答道,自己现在没有班。 丞相“奥”了一声,让他回去休息,就命人起轿继续走。 周啸天赶紧叫了一声“丞相”,说自己有话要说。 丞相命人重新放下轿子,让他讲。 周啸天却四下看看,又看看那几个抬轿子的人和丞相的几个随从。 丞相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下了轿子,走到他身边,做出一请的手势。自己先往前走去。 周啸天赶紧站起来,跟了上去。 周啸天未曾开口却先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宁丞相看看他,抬头看看天,天上确实有一个若大的太阳,但是并不是火辣辣的,宁丞相重新看着他,打量了一下他,心想:他出这么多汗,这是心里有事儿啊。于是开口对周啸天说:“周护卫,你有什么事儿,现在这里就我们俩,你可以说了。” 周啸天顿了片刻,终于开口,“丞相,我,我最近几天感觉身体不适,宫里的事儿都是大事,我做起来感觉力不从心,我怕误了皇上和您的大事,让您失望,所以,所以,我想,我还是想回到青县去。” 丞相想了想,又重新看着他,说:“周护卫,你在我面前大可不必隐瞒,有什么事儿尽管说出来,本相为你做主。” “不,不,不。没有事,只是我自己身体不行,内人她也感觉身体不适” “如果是身体不适,请宫里最好的太医去看看。”丞相打断周啸天的话。 “不,不,不,我们怎么能麻烦宫里的太医呢。” “那很正常,你是皇上钦点的四品护卫,身体不适,请太医那在正常不过了。你放心好了,我立马派太医去给夫人看看,你也回去吧。一并让太医给看看。”丞相说完要走。 周啸天赶紧又叫住丞相,吞吞吐吐的说:“丞相,正的不用,不用麻烦太医了。” “那你就是没病。” 周啸天没有说话。 “你说吧,到底有什么事儿?是嫌俸禄太少,还是觉得你现在住的地方太小?还是别的原因?”丞相看着他说。 周啸天赶紧跪在地上,说不是因为生活条件,生活的条件都好的很,只是自己觉得不适应宫里的生活,怀念以前青县的日子。 丞相失望的摇摇头,说他没有当年的气魄,让他回忆十八年前他们相遇时的那番话,丞相也一起回忆以前,他对周啸天苦苦相劝,“当年你意气风发,雄心勃勃,我答应给你机会展现自己,你是不是怪我兑现的太迟了?” 周啸天把头摇的呼呼响,说自己很感激丞相的大恩大德。 丞相把长袖一甩,淡淡地说:“如果想报答我,就留下来,有什么为难之处尽管说出来,本相解决不了,还有皇上。”丞相把手对着天上一供。 周啸天苦笑不得,怎么能把自己的苦恼说出来呢? 丞相看看周啸天,相信他绝对有什么难言之隐,但是周啸天不想说,他也不能硬问,他相信终有一天,周啸天会说的,他突然想起自己和夫人敏君说的话,于是对周啸天说:“对了,周护卫,周镜今年几岁了?” 周啸天不知道丞相问周镜几岁干嘛,自己也不能问,赶快把周镜的生辰说给丞相。 丞相又问周镜可有意中人或是他们有没有给周镜选好姑娘。 周啸天如实回答。 丞相笑了笑,说自己想把宁玲嫁给周镜,以后还会在宫里给周镜某一个合适周镜的职位 周啸天更是有如晴天霹雳,眼睛瞪的像两只铜铃,愣在哪里。 “怎么了?这表情,你回去和夫人商量一下,也和周镜说一下,玲歌虽然调皮了一点儿,但还是个好女孩儿。”丞相笑了笑,在他肩上拍了一下,“放心干吧,你的事儿,我会处理好的。”丞相说完走了。对于周啸天的表情,他全当是周啸天受宠若惊了。 周啸天呆呆的站在哪里,迷昏的不知道白天黑夜了。 宁丞相上了轿子,对随从说:“去查周啸天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为难事儿了。” 随从满口应下。 周啸天回到家里,身体像是被抽了筋一般,软软的坐在椅子上。 王玉娇看着周啸天这模样,原本不平静的心里更多了一层雾霾,赶快上前询问。 周啸天把丞相的话说给了王玉娇。 王玉娇立马眼泪纵横,埋怨周啸天,“你就说我们镜儿有了心仪的姑娘,我们镜儿娶了玲歌,会受一辈子气的。” 周啸天被王玉娇一说,安慰王玉娇不要哭了,说自己明天就去和丞相说,自己不知道,镜儿其实有了心仪的姑娘。推了丞相的一番好意。 王玉娇这才稳了下来,可是心里久久不能平息。 周镜在屋子里看书,王玉娇走进来,周镜起身给王玉娇行礼,看见王玉娇哭过的眼睛,关心地询问。 王玉娇不说,周镜一再追问,王玉娇才说是丞相大人想把自己的千金嫁给他 周镜“啊——”了一声。 王玉娇赶快安慰,说:“镜儿,你放心吧,你爹已经去丞相府了,说你有了心仪的姑娘,丞相府千金,我们可不能惹,所以,你要抓紧,赶快觅得一位姑娘,我们才好圆了这份慌。” 听着王玉娇的话,周镜的呼吸几乎要屏蔽了 王玉娇放下周镜手里的书,说:“到外面走走去,说不定能碰到一位可心的姑娘,这每天在家里,是缘分也抓不住。” 周镜被母亲推出了门。 周镜走出家门,心头此起彼伏,有千头万绪无从理清。繁华的集市上,人来人往,他想起了第一天来京的时候,碰上了那个叫人忘不掉的宁玲歌。 周镜赶快逃走,告诉自己不能再去想哪个奇葩的千金小姐。不知不觉他来到一条河边,看着河里清澈的流水,河底的鹅卵石在水流动下能出现一个个重影,也能出现宁玲歌的影子。 周镜坐下来。看着河水流啊流,听着河水流淌的声音,心里清理着那些解不开的麻团。 丞相府—— 丞相回到府里,和夫人说:“今天我和周啸天说了想把玲歌嫁给周镜” “你说什么?你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呢?”丞相夫人打断丞相的话。 “我不是和你说了嘛。” “什么时候?” “昨天。” 丞相夫人气呼呼地说:“昨天你是说了,可是我们不是没有说定吗?再说了,你是不是应该征求一下玲歌的意见呢?” “哪里有嫁女儿还要征求女儿意见的?我看你是糊涂了。” “我不管,我不同意。”丞相夫人转过身,生着气。 丞相正要说什么,管家进来禀报,说是周啸天来了。 丞相说有请。管家走后,丞相对夫人说:“你不要乱说,周镜那孩子将来绝对错不了,再说,周啸天最近好像有什么烦心事,总是说要回青县去,我们只能这样留住他。” “你怎么能为了留住周啸天,把玲歌随便嫁出去呢?” “玲歌都多大了,你还不舍得把她嫁出去?别人会笑话我们的。” “那你也不能把玲歌嫁给周镜那个傻小子,周啸天想回去就让他回去好了,你操的那份心?” “什么傻小子?你胡说什么?” “你看他呆头呆脑的。” “那是读书读的,等我过段时间给他某个差事,有干上的就好了。” “你还要为周镜找差事?他读的那都是死书,到了现实中,什么都用不上” “行了,你不要说了,这件事儿我定了。” 话罢,周啸天进来了,周啸天赶快跪下行礼。 丞相笑着让周啸天起身。 周啸天不起,吞吞吐吐的说:“刚才回去和内人王玉娇说了,才知道,我们镜儿心中有了心仪的姑娘,实在是对不住丞相,丞相的厚爱,我周啸天日后定要效犬马之劳,来报答丞相和夫人的厚爱” 丞相夫人一听,原来本着的脸立刻换成一朵开放的花朵,灿烂无比,上去把周啸天扶起来,喜滋滋地说:“周护卫,哪里话?孩子的事儿,由着孩子们自己去,周镜既然有了心仪的姑娘,那我们也不能勉强,至于丞相对你的好,那是你们之间的友情,你不必放在心上,想要报答丞相,就好好报效朝廷吧。” 丞相见夫人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也不能在强求。 这时,宁玲歌在门外把一切都听在了耳朵里。 宁玲歌边走边不住得拧着手里的香罗帕,自言自语的道:“你敢先拒绝我,我定要让你好看。” 一直跟在身后的海丽轻声说:“小姐,你看中意周镜了?” “那只笨羊,我怎么会看中意他?” “那你在乎这儿干嘛?”海丽不解的问道。 “那也是我先说不行才可以吧?他怎么可以先拒绝我?” “小姐,你也太不讲理了吧?”海丽小声说:“人家周镜心里有了心仪的姑娘,你又没有看上他,他为什么不能拒绝你?” “你是他的丫鬟,还是我的丫鬟?” 海丽低下头,不敢再说话了。 宁玲歌走出大门,海丽追在后面,“小姐,你又要去哪里?” 宁玲歌不许海丽跟着,说自己今天不会走远,一会儿就会回来。 海丽不听,一直跟着。 宁玲歌心里烦,长这么大,还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她转身对海丽说:“不许跟着!不许和我爹娘说,我出去溜一圈,就会回来,放心,这回不会太晚,也不会闯祸。” 海丽无奈,只好停下脚步。 宁玲歌走着走着,不知不觉的就到了河边。 依旧青山绿水,蓝天白云。河水清澈,和蓝天的干净相映衬,感觉使人神清气爽。 宁玲歌看着河水,突然吓了一跳,使她大大地跌了一个跟头,连滚带爬的逃跑。 原来河里有一条黑鱼,硕大无比,和她前世在水里看见的那条一模一样,她瞬间想起了她前世死前的那一幕,“难道,是那条鱼?” 这种落魄的模样,幸亏没有人看见。 逃了几步,宁玲歌停下来,心想,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她给自己鼓鼓勇气,重新小心翼翼地走回河边。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十五章书呆子变流氓 宁玲歌被河里的那条黑鱼吓的出了一身冷汗,感觉自己的元气也被放掉一般,因为前世为了抓鱼把花样年华断送在河边,她发誓今生不再吃鱼,不再来河边,可是自己为什么不知不觉走到这条小河边了呢? 她想想都还在发抖,她想赶快逃走,逃离这‘是非’之地,刚跑了几步,她停下来,想想:我今生没有再抓鱼,上辈子我也没有欠那条黑鱼的,是它欠我一条命,再说了,上辈子自己是一介草民,今生她还和猫仙学了好多法术,怕那条死鱼做什么?也许我还能为前世报仇呢!宁玲歌想到这里,仗着胆子重新来到河边。 她慢慢往河里瞧,什么也没有,她又仔细看去,走近看去,河里真的什么也没有,只有清澈干净的河水,水里有大大小小的鹅卵石,在流水下有双重的影子,难道,刚才是自己眼花了吗?宁玲歌这样想着,一边顺着河水往前走。 周镜似乎走进了一张情网里,他在那网里挣扎着。他告诉自己不要自作多情了,人家宁玲歌是丞相府的千金小姐,怎么可能看上自己呢?多亏父亲推了,要不等着宁玲歌自己说出来,他更难堪。 周镜无聊的坐在河边,捡起岸边的小石子一个一个扔在河水里,听那水溅起来清脆的的声音,他往水里看去,突然看到一条好大的黑鱼,尽然向河边游来,周镜站起来,轻轻地走近河边,眼睛死盯着水里的黑鱼,慢慢的把裤腿挽起,伸手就去抓那条黑鱼。 果然,那条鱼一下子就被他抓住了,他正得意时,那条鱼在他手里一摆,那条鱼很大,力气也大,周镜没有抓牢,那条鱼挣脱了他的双手,掉进了河水里,连周镜也代倒了。 周镜站起来,往水里看去,那条黑鱼早已没了影儿。 周镜才发现自己全身已经湿透了。他转身上了岸,把衣角提起来拧水,他看看四周没有人,就把衣服干脆都脱下来,找了根树枝挑起来,希望衣服能快点干了,要不然,穿着这湿鹿鹿的衣服回去,母亲又会担心的。 黑鱼正使劲儿往回游着,迎头来了科澜。科澜看了她一眼,变回人形,黑妮也跟着变了人形,低着头站在科澜身后,不说话。 科澜看了黑妮一眼,对黑妮说:“黑妮,你干嘛去了?” 黑妮撒谎说自己转了转。 科澜有些生气了,气呼呼地说:“你还撒谎?给你说过多少次了,那是九太子自己的事儿,你不要多管闲事。他今生和我们不再是一类了,你怎么不明白呢?” “我只是想教训一下宁玲歌那个死丫头而已。” 科澜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你怎么就不能明白?宁玲歌和周镜是有这么一段缘分的,再说了,前世我们已经欠她一条命,今生,你最好离她远一点儿。” “前世欠她的,九太子已经还给了他。” “所以,今生他们才有一段姻缘。”科澜拉着黑妮的手,再次说道:“不要再打扰他们了。” 黑妮低下头,慢慢地说:“刚才九太子被我摔在水里了,衣服都湿了。我们去看看他吧。” 科澜抬手在黑妮的后背拍了拍,说:“没事儿,天这么好,冻不坏他。”说完拉着黑妮游走了。 宁玲歌顺着河水流的方向一直走。抬头的时候,尽然看见一个人正光着身子,在岸边干些什么,她吓得大叫一声,把脸扭过一边。 这时,正专心晾衣服的周镜被一声刺耳的尖叫声也吓了一跳,从树枝上拿下那些湿衣服,挡在身前,吞吞吐吐的问道:“你,你干什么?你从哪里来的?” 宁玲歌听着这声音很熟悉,哪里听到过,她对那人说:“你把衣服穿上。” 周镜赶快把湿衣服穿上,两只手把衣襟对折在胸前抱紧。 宁玲歌慢慢转过头,一看那人穿好了衣服,正要开口说话,一看尽然是周镜,她走过去大声叫道:“世界真是小啊!怎么哪都有你?” 周镜也没想到是宁玲歌,他双手把衣服搂紧了,慢慢地说:“我,我” “你什么你?怎么能都能看见你?是你多还是我多啊?” 周镜小声说道:“谁也不多吧?只有一个你,也只有一个我。” “那你在这干什么?大白天的把衣服脱掉在这里晒太阳啊!”宁玲歌边说,边走近周镜。一看才看到是周镜的衣服都湿了,就冷嘲热讽地说:“你穿这衣服下河游泳了?你还真是有个性啊?” 周镜后退着,吞吞吐吐,支支吾吾地一句话也说不出。 “奥!你不会是自己掉进河里了吧?” “不是,我” 宁玲歌一步步逼近周镜,嘴里说个不停,“那你是干什么?你把衣服弄湿在脱了上来晾?你还真是变态啊!我以为你是个书呆子呢?原来你还是个流氓呀。想在这里耍流氓啊?” 周镜一下子脸就通红了,面对宁玲歌的辱骂,他除了后退,没有还嘴的余地。 宁玲歌一步步紧逼,想起爹和娘说的话,正气愤周镜尽然先提出不想娶自己,还说什么早已有了心仪的女孩儿,尽管宁玲歌不爱周镜,但是她还是觉得周镜先提出来这就是对她的侮辱,她还用手指戳着周镜的胸前,狠狠地说道:“听说你有了心仪的女孩儿,她在哪里,在哪里?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晒日光浴?” “我,我” 宁玲歌打断周镜的话,继续用手指戳着周镜,周镜只好后退,她就前进着,一边还喋喋不休地说:“我什么我?你和你爹就是不识抬举,尽然先拒绝了我爹的好意,哎!你知道吗?就你这样的书呆子,给本小姐提鞋,本小姐都不待见你。” “啊——”周镜被一块石头绊倒,仰头栽倒在地上,本来衣扣就没有扣上,他栽倒的时候,抱着衣服的手撒开了。该露的都露出来了。 宁玲歌的嘴边张成了一型,眼睛瞪的快憋出来了,她马上转过身去,大骂周镜:“你干什么?你快把衣服穿好了!” “奥。”周镜赶紧慌慌乱乱地站起来,把湿衣服的扣子往好扣。 宁玲歌转过身来,走进周镜上前就打着周镜,嘴里骂道:“你这个流氓,你敢欺负我” 周镜嘴里说着没有,躲着宁玲歌,宁玲歌打周镜的头,周镜低下头,抬手去护头。嘴里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错了,我向你道歉了。” 当宁玲歌的眼睛看见了周镜的脖子时,顿时向是被定住了一般,抬在半空的手不动了,嘴也停止了,眼睛也不转动,死盯着周镜的脖子。 周镜感觉宁玲歌不再打自己了,也不骂自己了,抬起头看宁玲歌,只见宁玲歌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赶快重新去扣扣子,并且把身体转了过去。 宁玲歌一把拉过周镜,扯开周镜刚刚扣好的脖子处的扣子。眼睛里冲满了血一般的颜色。 周镜抢着扣扣子,红着脸说:“你干什么?” 宁玲歌不理会周镜的话,好像未曾听到周镜的话,却把手伸向周镜的脖子。 “你干什么?!”周镜躲避着。 宁玲歌这才回过神来,吞吞吐吐的说:“你,你脖子上的那块玉。” 周镜很莫名其妙,宁府里什么好玉没有?他支支吾吾的说:“这块玉是我的。” “我知道是你的。给我看一下可以吧?” 周镜疑惑着,缓慢的从脖子上拿下来,宁玲歌还没等周镜把玉递过来,就伸手一把去抢了过来,拿在眼前仔细地看了又看,突然她蹲在地上,把那块玉放在胸前放声就哭。 这可把周镜吓坏了,围着宁玲歌支支吾吾的问:“你,你这是怎么了?我错了,你可以骂我,我改,你不要哭了,我,我给你陪不是。”周镜说着四下看看,好在远近没有一个人。要不然,这就是跳在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宁玲歌站起来,满脸泪痕,看着周镜。 周镜躲避着她的眼睛,将头低下,“你,你怎么了?” 宁玲歌拿着那块玉,对周镜说:“你确定这块玉是你的吗?” “当然,我娘说我一出生手里就攥着这块玉,本来想叫周玉的,可是我娘的名字有玉字,就给我取名周镜了。” 宁玲歌哭笑不得,没想到自己苦苦寻找的九太子尽然是这个书呆子。那块玉正是她前生临死前,送给九太子的定情物。 看着宁玲歌这副表情,周镜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赶快又肯定地说:“是真的,我不骗你,这块玉真的是我的。” “我知道,我也没有说是你偷的。”宁玲歌看看周镜,又问他:“你为什么一出生就会带着这块玉?” “我说的是真的。”周镜以为宁玲歌不相信自己说的。 “我知道是真的,我是问你,为什么你一出生就会攥着这块玉?你和这块玉有什么缘怨?” “我,不知道。”周镜不明白宁玲为什么会突然对这块玉产生了兴趣,周镜低下头小声说:“宁小姐,您要是喜欢的话,我,我就送给你了。” 宁玲歌笑了一声。 周镜抬起头,以为宁玲歌不相信,就认真地说:“真的,您要喜欢,我真的送给你。我知道你家里更好更多价值连城的玉,我这块也许不是什么好玉,但是,只要你喜欢,我可以送给你,真的。” 看着周镜诚实和无辜的脸,宁玲歌又落下两颗两行晶莹剔透的泪珠来。 周镜不明白宁玲歌这是怎么了?自从认识宁玲歌那刻起,他就没有见过宁玲歌有过这样的一面,周镜满脸的疑问,眉头锁上了重重的愁云。 宁玲歌拉起周镜的手,把那块玉放在周镜的手里,说:“这是你的,还是你保管着吧。” 周镜感觉到那块玉有宁玲歌手的温度,他握着那块玉,不知该说什么。 宁玲歌没有再说些什么,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她想:周镜今生变成了书呆子,不再是那个玉树临风,器宇轩昂,神勇威武c风度翩翩的龙太子了,而且他又有了心仪的女孩儿,和自己已经没有缘分了,还不如要回那块玉。于是,宁玲歌转身走到周镜的身边,说:“那块玉,你倒是可以借给我玩几天。” 周镜把那块玉放在宁玲歌的手里,说:“不用借,你要喜欢,我送给你了。我真的可以送给你的。”周镜以为宁玲歌也喜欢那块玉。 宁玲歌冲着周镜又笑了一下,没有说话,把那块玉紧紧地攥着手里转身就走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十六章 眼泪就是心里的苦水 宁玲歌一路紧攥着那块玉回到了宁府。海丽一头迎上来,追问了一堆话,一直跟到宁玲歌的房门口。 宁玲歌一个字也没有答海丽,进了屋子,海丽正要跟进去,宁玲歌把她挡在外面,说:“我累了,休息一会儿,你不要打扰我。”说完就把门关上了。 海丽正莫名其妙的时候,门又开了,宁玲歌补充道:“我不渴,也不饿,你不要给我端水送茶来。”说完重新把门关上了。 海丽站在门口发呆,心想:这还是那个叽叽喳喳的小姐吗? 宁玲歌坐在松软软的床上,把那块玉放在眼前,想着前世临死前的那一幕:她被突然从水里窜出来的黑鱼精打伤,在奄奄一息时,是龙王九太子把自己的龙珠吐在了自己的嘴里。想到这里,宁玲歌伸手摸着自己的嘴唇,感觉嘴唇上此时还有龙九太子的甜蜜温度。 正是那一刻,她把自己的这块不值钱的玉送给龙太子做为定情物,当然那时她并不知道那是龙太子,没想到,龙太子舍身救回自己的命,又被那该死的黑鱼精一掌取走。 原本孟婆说今生她和九太子有一段姻缘的,可是那九太子转世后已经不记得前世了,变成了一个文文弱弱的书呆子,而且已经有了心仪的女孩儿,自己这么多年苦苦的寻找和等待,都成了泡影。宁玲歌落下了泪水。 周镜和九太子那可真是天壤之别,宁玲歌感到自己的命运苦逼的很,双眸里的泪花闪烁着晶莹的光,掉下来的泪珠像水晶般清澈明晰,泪水流过她的脸颊,来到她的嘴角,流进了她的嘴里,苦涩的味道,她心想:这眼泪就是心里的苦水。 宁玲歌擦了一把眼泪,自言自语道:“那个死孟婆,她骗我,早知道这样,我就该喝下那碗孟婆汤,忘掉这该死的九太子,忘掉那前世的苦,尽情的享受今生的乐,可是现在即记住了前世的悲,还受着今生的累。” 周镜在宁玲歌走后,分析了好久宁玲歌的变化,怎么也理不清头绪。他一边往回走,一边抖着身上潮湿的衣服。心里还想着宁玲歌。 周镜回到家里,周啸天和王玉娇正坐着等他。 周镜上前行礼。 周啸天对周镜说:“镜儿,你也不小了,爹和娘想给你找一位姑娘,你看你想要什么样的姑娘?” 周镜低下头,心里想着宁玲歌,可是他知道万万不能说出来,于是就对周啸天说:“一切听从爹娘的。” 周啸天和王玉娇互相看看,笑了,说:“我在宫里认识一位徐太医,他和我说,他有一位女儿,年方十六,长的貌美如花,而且知书达理,识文断字,还精通音律,能弾会唱,你要是同意,爹想尽快去和徐太医说。” 周镜迟疑不说话,周啸天再次问去,周镜只好点点头。 周啸天笑了,松了一口气说:“这事儿要是真成了,就好了。” “那你就抓紧吧,可千万不要让宁丞相知道了,我们撒谎说是镜儿有了心仪的姑娘,这要是让宁丞相知道了,再来怪罪我们,我们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嗯。”周啸天站起来,说:“我现在就去。”说完就走了。 周镜张开嘴,想说什么,但没有说。 王玉娇问周镜想说什么,周镜摇摇头。 王玉娇发现周镜的衣服脏了,就说脱下来,让下人去洗。 周镜回自己的屋子换衣服,扣子还没有扣好,王玉娇就进来了。 周镜赶快躲避。 王玉娇笑着说:“我们镜儿就是长大了。”说着给周镜去系扣子,周镜说自己来。王玉娇非要给周镜系,还说以后就让媳妇给系扣子了。 周镜脸红了,正要说话。王玉娇发现周镜脖子上的玉不见了,赶快问:“镜儿,你的玉呢?” 周镜想:不能告诉娘玉给了宁玲歌,就撒谎说丢了。 王玉娇很心疼地说:“唉!怎么这么不小心,那是你一出生就带在身上的,我估计是你的宝贝,说不定和你有什么缘分呢,你丢在哪里了?” 周镜推说不知道。 王玉娇心里很不是滋味。一边帮周镜整理着衣服一边说:“娘到不是心疼那块玉,只是想,哪有孩子一出生就带着玉的?那块玉估计是你前世的一段什么事由,或者是上天赐给你的一个礼物。你这么大了,怎么能弄丢了呢?丢都不知道丢在哪里了呢?” 周镜不会说谎,但是也不能说出真相,他低下头声音很小地说:“对不起,娘。” 王玉娇看着周镜很为难的样子,就说:“唉!丢就丢了吧,该有的都会有,不该是你的,你也强求不来。” 周镜清清楚楚地看见王玉娇脸上的愁容,可是,如果他告诉了王玉娇,那块玉他送给了宁玲歌,娘一定会跳起来的。所以他决定不说。 王玉娇出去后,周镜想着自己和宁玲歌在河边的事,他怎么也想不通宁玲歌在见到那块玉之后,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反应。真是令人费解。 宁玲歌在屋子里想了半天,想到周镜在河边的一幕幕,其实也不全是个书呆子模样,也有可爱的一面,她站起来,决定再到周镜家去一趟,不管他们今生有没有缘分,她应该把那块玉还给周镜,因为那块玉本身就是周镜的。 宁玲歌来到周镜家里,下人把宁玲歌领到周镜的屋子里。下人出去了。周镜看见宁玲歌后,目瞪口呆。 “怎么?不欢迎我吗?” 宁玲歌这儿样一说,周镜更是以为自己在梦中,因为每次见的宁玲歌不是这个样子的。 他赶紧结结巴巴地说:“不不,欢迎。” “你真的不欢迎我?” “不不不。”周镜使劲的摇头加摆手。 宁玲歌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就笑了,说:“好了,我知道了。你不要急。” “奥。”周镜松了一口气。 宁玲歌站在原地,问道:“你不请我坐下来吗?” 周镜赶快让座,心想:今天的宁玲歌真的吃错药了吧?她来了,应该是如履平地一般,现在尽然这么客气的跟自己要座。 宁玲歌坐下来,又站起来,走到周镜的书桌前,看着周镜问道:“我可以看看吗?” 周镜以为自己听错了,点点头。 宁玲歌看看周镜看的书,一个字也不认识,把书放下来,又看看周镜写的字,虽然她不识字,但依然能看得出每一个字都是刚硬而有力,一撇一挪写得柔软舒展,字体端端正正的,大小相同,一钩一划,清隽有力。 她又翻着看了一下篇,尽然还有一种字体,娟秀而多姿,有种利落的洒脱镌刻在字里,每个字都是龙飞凤舞。 宁玲歌看着很开心,问周镜,“这都是你写的?” 周镜又点点头。 “写的挺好看的。”宁玲歌看着那些字,又说:“可惜我不识字,看不懂你写的些什么。” 周镜笑了笑,走到宁玲歌的身边,说:“你要想知道我读给你听。” 宁玲歌点点头。 周镜读了起来: 东风夜放花千树, 更吹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 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宁玲歌根本听不懂,但她听着还挺好听的,她第一次发觉周镜的声音其实也蛮好听的。 周镜知道她不知道意思,就对她说:“这首诗的意思是讲,在绚丽多彩的热闹场景里,走出一个孤高淡泊c超群拔俗c不同于金翠脂粉的女性,她面容微笑,带着淡淡的香气从人面前经过。我寻找她千百次,都见不到,不经意间一回头,却看见了她立在灯火深处。” 宁玲歌抬头看周镜,正好和周镜的目光相对,两人赶紧躲避。 周镜补充道:“不是我,是诗人。” 宁玲歌笑了,低下头来,“我知道”。 两人都不再说话。宁玲歌偷偷看了一眼周镜,只见他满脸憋的通红,写着诗那张纸在手里颤抖。宁玲歌心想:这样气氛真让人喘不过气来,于是,宁玲歌对周镜说:“周镜,这首诗送给我怎么样?” “啊?”周镜张大嘴巴,不知所措。 “奥,不行算了,反正我也看不懂。”宁玲歌低下头来。 “不是,我,我当然可以送给你,只要你喜欢。”周镜把那张纸递在宁玲歌手里。 宁玲歌拿过纸,小心的叠起来,放进衣服里。 周镜不好意思地笑笑,对宁玲歌说:“你要是喜欢,我也可以教你写。” “真的吗?我能学的会吗?小时候,我爹老让我学习写字,我坐不住。” 周镜笑了,说:“你现在能坐得住吗?” 宁玲歌也笑了。 周镜教给宁玲歌怎么那笔,“你先学怎么写自己的名字吧”。于是,周镜在纸上写下了‘宁玲歌’三个字。让宁玲歌照着写。 宁玲歌学着周镜的姿势,写了起来,可是根本写不了。 周镜就站在宁玲歌的身后,手把手地教宁玲歌写。 写好后,两人看着,周镜笑了笑说:“写的挺好的。” 这时,他们才发现他们站的距离是那么的近,近的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周镜赶紧放开宁玲歌的手,退了一步,红着脸说:“对不起。” 宁玲歌也红了脸,没有答周镜的话。她突然想起自己是来送还那块玉的,赶快拿出来,对周镜说:“这块玉还给你。” “我说了送给你的。” “这也许是你前世的东西,我不能要。” “什么前世今生?我不信,你喜欢,就拿着吧。” 宁玲歌想告诉周镜,这块玉是她前世送给他的,可是她可以想象的到,周镜听了后不但不会相信,反而会吓一跳,以为自己是个疯子的。 宁玲歌把玉放在周镜的手里,转身就走。 走到门口她回头又问周镜,“周镜,你喜欢那块玉吗?” 周镜点点头,但是赶快说:“不过,你要喜欢,我真的可以送给你的。” 宁玲歌笑了笑,说:“你喜欢就好。我走了。” 宁玲歌出去了,但是她的话在周镜的脑子里打转,‘你喜欢就好。’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我要是喜欢她就不要了?想到这里,周镜很后悔,真应该说自己不喜欢。也许宁玲歌就会收下这块玉。 周镜独自坐在那里幸福地想着:宁玲歌其实蛮讨人喜欢的,她也挺善良的,一听说我喜欢这块玉,她就不夺人所爱了,真是一位懂事的好姑娘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十七章 天下惟有牡丹真国色 宁玲歌出门时正好碰到王玉娇迎面走来。王玉娇听下人说宁玲歌来了,就赶快赶来,担心宁玲歌又欺负周镜。 宁玲歌看见了王玉娇,给王玉娇行了礼。就要走。 王玉娇见宁玲歌脸很红,又急着走,就问道:“宁小姐,刚来就要走?进屋喝杯茶吧。” “不了,夫人,改日吧。”宁玲歌飞一般的走了。 王玉娇进了周镜的房间。 周镜见母亲进来了,赶快把玉往身后藏。 王玉娇看在眼里,但没有问,走到周镜身边,说:“镜儿,宁家小姐来干什么?” “不知道,奥,随便来看看。” 王玉娇看着周镜语无伦次,心里疑云团团转,她走到周镜的书桌边扫了一眼,纸上写着‘宁玲歌’三个字,王玉娇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宁玲歌的名字会在周镜的笔下。 周镜赶紧走到桌子边,拿起一本书把宁玲歌三个字盖上,他还不知道,其实母亲已经看见了。 就在他拿书的时候,王玉娇看见了他手里的玉,就问道:“镜儿,玉找到了?” 周镜下意识的又在身后藏了一下,发现没有藏的意义了,就和王玉娇说是找着了。 王玉娇拿过玉来,看了看,说:“镜儿,在哪里找到的?” 周镜把整个屋子用眼睛过了一遍,目光落在桌子上,说:“就在桌子上来着。” 王玉娇看看周镜,把玉递给周镜,说:“这回可要戴好了。” 王玉娇说完就出去了。走到门口,回头看看周镜的屋子,她看得出,周镜撒谎了。 周镜在母亲走后,松了一口气,他坐下来,看着那块玉,不明白宁玲歌为什么又把玉还了回来。他把玉重新戴到脖子上,拿起那本盖着宁玲歌名字的书,看着纸上的宁玲歌三个字,脑子里出现了刚才教宁玲歌写字的画面。 那温柔的场景同样在宁玲歌的脑海里浮现。 宁玲歌想着周镜的话:这首诗的意思是在绚丽多彩的热闹场景里,走出一个孤高淡泊c超群拔俗c不同于金翠脂粉的女性,她面容微笑,带着淡淡的香气从人面前经过。我寻找她千百次,都见不到,不经意间一回头,却看见了她立在灯火深处。 宁玲歌想:这不是我在寻找他的事情吗? 宁玲歌走在大街上,拿出周镜送她的拿首诗来,看着俊秀的字迹,尽管她一个字也不认识,但还是看了又看,想着周镜讲述那首诗的意思,心头像是吃了蜜一般香甜,整个人都觉得特别轻松。 周啸天从徐太医家出来,徐太医满脸堆笑,把周啸天送到门口,周啸天吞吞吐吐的,像是有话要说。 徐太医看出他有事想说,就问道:“周护卫,还有事儿?” 周啸天不知该怎么开口。 徐太医笑笑,说道:“你我一见如故,现如今,你我又要结为儿女亲家,你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呢?” 周啸天吞了一口唾沫,四下看看,把徐太医拉到一边,又把嘴凑到徐太医的耳边,小声说:“我今天来你府上的事儿,不要对外人说,等我们两家的事定下来了,再。” 徐太医看看周啸天,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周啸天又把嘴凑过去,说:“尤其丞相那边。” 徐太医一听,明白了意思,尴尬地笑笑,只好点点头。 周啸天赶紧解释道:“我是说,如果,如果啊,孩子们的事不成,怕对您家小姐” 徐太医点点头,脸上笑容难看。 送走了周啸天,徐太医回到屋里,正坐在那里闷声不言时,夫人和女儿进来了。 夫人问道:“周护卫走了?” “嗯。”徐太医简单应了一声。 夫人正要问徐太医怎么了?女儿走过去拉着徐太医,嘟起嘴,撒娇地说:“爹,你真的要把我嫁给周护卫家的公子吗?” 不等徐太医说话,夫人一句,女儿一句,说是不想嫁给周啸天的公子。 徐太医对女儿说:“你先回房去吧,我和你娘有话说。” 女儿很不情愿地扭着腰身出去了。 徐太医叹了一口气,对夫人说:“本以为和周啸天结为儿女亲家是一件好事,一来周啸天为人耿直,又和丞相大人的关系好,可是现在看来。” “怎么?”夫人疑惑地问道:“他和丞相大人闹掰了?” 徐太医摇摇头,“那到不是,我估计是丞相想把他的女儿嫁给周啸天的儿子,可能是周啸天不愿意,才来我们家,想娶我们敏儿的。” “为什么呀?丞相大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为什么要拒绝呢?” “你不知道,丞相家的女儿是个疯丫头” “是疯子” 徐太医哭笑不得的说:“不是那种真疯,是不稳重,而且目不识丁,琴棋书画没有一样懂,经常在外面惹事不说了,还年龄大了。” 徐夫人恍然明白,“那如果我们和周啸天结了亲,会不会得罪了丞相大人?” 徐太医又叹了一口气。 徐夫人责怪徐太医道:“敏儿想进宫去做太子妃,你非不让,现在你看,还要惹上丞相来。我看你怎么办?” 徐太医站起来,一甩袖子,生气地走了。 徐太医的女儿,徐敏卸在花园里散步。她那白皙粉嫩的脸庞上一双闪闪发光的杏眼炯炯有神,两条比柳叶还弯的眉毛又黑又浓,红润的嘴唇娇嫩的像要流出蜜汁来。 她着一身粉红玫瑰香袍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外面套着一件黄色绣着凤凰的碧霞罗,逶迤拖地粉红烟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更衬托出她婀娜多姿的身材;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耳垂下珍珠两颗闪闪发光;她用修长洁白的玉手轻轻挽起罗翠软纱裙,走到一簇牡丹花边。 见那牡丹开得正艳,妖妖艳艳勾人魂魄,一朵朵都是那么生机勃勃,唤发出了无尽的光彩,徐敏卸心想:天下惟有牡丹真国色,要做就做牡丹花。想到这里,她走回屋里。她要告诉爹娘,她不要嫁给那个周镜,她要嫁给太子。 徐敏卸给徐夫人撒娇,哭哭闹闹说要嫁给太子。 徐夫人对徐太医说,让女儿嫁给太子。徐太医像是有难言之隐一般,只是叹气。 徐敏卸委屈地说:“听说周镜是一个书呆子,他爹又是一个小小地四品护卫,爹,您是怎么想的?” 徐夫人也赶快道:“是啊,那周镜怎么能和太子相比?老爷,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徐太医叹了一口气,淡淡地说:“那太子懦弱,没有担当,敏儿嫁给他,也不一定幸福。” 此时的徐敏卸满脑子要做太子妃,什么也不进去,没有办法,徐太医答应推了周啸天,让女儿去参加太子选妃。 徐敏卸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对着镜子得意的笑,仿佛自己已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太子妃了。 周啸天回到自己的府上,和夫人说他已经和徐太医说了。王玉娇询问着关于徐太医一家以及她女儿的一切,两个谈的乐不可支。 周镜本来自宁玲歌走后,心情大好,可是听着爹娘的话,他心头泛起了浓浓的惆怅。 周啸天问周镜为什么不高兴,说徐太医的女儿知书达理,识文断字,而且听说美若天仙。 周镜只是淡淡的说,一切听从爹娘的,就出去了。 周镜走后,王玉娇和周啸天说了今天宁玲歌来他们家了,而且,镜儿的书桌上写着宁玲歌三个字,还有关于那块玉的事 周啸天眉头深锁,“难道?镜儿喜欢宁家小姐?” 王玉娇点点头,肯定的说:“镜儿一说到宁家千金,脸都红了。” 周啸天的身子一松,懒懒地坐下来,“这可怎么办?” 周镜一个人在书桌前,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了,他似乎有点着急了,要是真的娶了徐太医的女儿,那可怎么办? 他看着那块宁玲歌还回来的玉,想着宁玲歌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又把玉送了回来? 周镜站起来在地上来回踱步,仔细的琢磨着宁玲歌的心思。 他想到宁玲歌在河边狠狠地对他说道:“听说你有了心仪的女孩儿,她在哪里,在哪里?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晒日光浴?”还有宁玲歌气呼呼地说:“我什么我?你和你爹就是不识抬举,尽然先拒绝了我爹的好意,哎!你知道吗?就你这样的书呆子,给本小姐提鞋,本小姐都不待见你。” 想到这里,他想:一定是爹去说自己有了心仪的女孩儿,宁玲歌才那样对自己的?他真想去告诉宁玲歌,可是转念一想,是不是宁玲歌压根就没有把自己放在心里,毕竟自己和宁玲歌的悬殊太大了,想到这里,他就黯然失色,觉得自己根本就配不上宁玲歌,他重重地坐下来,告诉自己,还是不要妄想了。于是他拿起一本书,读了起来。 可是刚读到一半,满脑子又出现了他给宁玲歌读诗的情景。周镜不知道宁玲歌的心,更理不清自己的心思。 宁玲歌一个人屋子里傻看着周镜写的诗。导致海丽进来她都不知道。 海丽走到她的身边,她才发现,一边骂着海丽像鬼一样没声,一边把那张纸往身后藏。 海丽笑着说:“是小姐心里有鬼。” “你见过鬼吗?”宁玲歌瞪着海丽得意的说。 “好像小姐您见过似得。” “哼!我告诉你,我真的见过。” 海丽笑宁玲歌又吹牛。“我信就真有鬼了。” 海丽又问宁玲往身后藏了什么? 宁玲歌拿了出来,在海丽面前显摆,“一首诗!你认识吗?你认识吗?” 海丽一看是一页娟秀的字迹,吃惊地问道:“小姐,这是谁写的?” 宁玲歌把头一扬,“周镜写的。” “周镜写的!?”海丽大惊小怪地叫道:“周公子为什么送你这个?这上面写的什么?” 宁玲歌吞了一口唾沫,因为她也不认识那上面的字,“给你说了,是一首诗。” 海丽知道宁玲歌不识字,又问:“那周公子不知道你不识字吗?他为什么要送你一首诗?你有没有问他这首诗到底写了什么意思?” 宁玲歌对海丽说:“意思就是一个人在找一个人,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可是在不经意时,那个人原来就在眼前。” 海丽想了想,说:“他为什么要写这样的诗给小姐呢?” 宁玲歌告诉海丽,诗的原创不是周镜,诗也不是专门写给她的,是周镜练字儿写的。 海丽越来越糊涂,问道:“那小姐你为什么要这首诗呢?” 宁玲歌没有告诉海丽,海丽猜了很久,也没有猜出来,宁玲歌不要她再猜了。可是海丽百思不得其解。突然叫了起来,对宁玲歌说:“小姐!” “你干嘛?吓死我了!”宁玲歌正看那首诗,看得专心,突然被海丽的一声吓了一跳。 “小姐,你要找的人就是周镜。” 宁玲歌没有直接回答海丽的话,“你的想象太丰富了。” “可是,小姐,听说周镜已经有了心仪的姑娘。” “他有没有心仪的姑娘,关我什么事儿?”宁玲歌把海丽退出了房间。 海丽在门口叫了两声走了。 宁玲歌把那首诗放在桌子上,坐下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自言自语地道:“等了这么多年,等到的九太子已经心有所属,前世过的清贫,可是没有烦恼,今生丰衣足食,去这么苦恼。这是为什么?” 宁玲歌想:自己该不该博一下呢?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十八章 送给周镜的礼物 周啸天敲开周镜的房门,周镜恭恭敬敬地请周啸天坐下来。 周啸天看看周镜写的字,随便说了两句,让周镜好好用功,以后考取个功名。 周镜点头说是。 周啸天轻轻咳嗽了一下,对周镜说:“镜儿,你心里有喜欢的姑娘吗?” 周镜没想到父亲会这样问,一下子六神无主,赶快摇摇头说没有。 周啸天观察他的表情,似乎脸红了。 周啸天又问道:“你觉得宁家千金如何?” 周镜不知道父亲这样问是什么意思,赶快答道:“挺好。” 周啸天想了一下说道:“可是宁府千金目不识丁,而且你也看见了,那么顽皮,完全没有一个女孩儿的样,又能欺负人,而徐太医家的女儿听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仅温柔贤淑,还懂医术,如果你娶了徐太医的女儿,那肯定会幸福的。” 周镜满脸通红,低着头不说话。 “镜儿。”周啸天站起来,走到周镜的身边,语重心长地说:“宁家势力太大,我们最好和他们保持一点儿距离为好。” 周镜心里有话不敢说,关键他也不知道宁玲歌是什么意思,面对父亲的话,他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周啸天在周镜的后背拍了两下,出去了。 周镜叹了一口气,他想一个人到外面走走。不知不觉的就又来到了河边。就他和宁玲歌相遇的那个地方,他想着和宁玲歌的不期而遇,想着和宁玲歌发生的一切,笑容在他的脸上撒布开来。 宁玲歌越想越觉得孟婆不会骗他,如果周镜真的是龙王九太子转世,那么她和周镜就一定会有一段姻缘。 宁玲歌‘嗖’地一下子站起来,走出了院子。 海丽看见了,一路小跑追了上去。 宁玲歌来到周镜家门口,自己怎么觉得迈不开步了,转身让海丽去敲门,进去请周镜出来。 海丽说:“小姐这是怎么了?还有你在乎的地方?你直接进去就可以了嘛!” “少废话,快去。” 海丽‘奥’了一声,前去敲门,开门的家丁说是周镜不在。 宁玲歌和海丽等了一会儿,垂头丧气地回去了。 一进宁府的大门,宁府的家丁山喜笑眯眯地迎面而来。山喜是孤儿,从小就在宁府长大,人机灵听话,和海丽一样,是宁玲歌的死党。 宁玲歌看着山喜,脸上来了光彩,他把山喜叫到身边,说:“山喜,我给个差事。” 山喜拍着胸脯,气势澎湃地说:“保证完成任务。” 宁玲歌笑了,对山喜说:“我要把你送给一个人。” “小姐——”山喜一改刚才的气魄,立马委屈地道:“山喜犯了什么错?” 宁玲歌笑嘻嘻地说:“你做的很好,我才要把你送人。” “啊!?” 宁玲歌要把山喜送给周镜,给周镜当书童。她让海丽立马c现在就给周镜送去。 山喜不愿意,海丽也不愿意,推说要等丞相同意。 宁玲歌说自己做主了。她对山喜一番叮嘱之后,把山喜和海丽推出了大门。 海丽和山喜来到宁府,海丽说是宁府给周公子挑了一个机灵的书童,来陪伴周镜读书,海丽说着把山喜推在周啸天和王玉娇的面前,请周啸天和王玉娇过目。 这可把周啸天和王玉娇吓得够呛。心里直打鼓。不知道宁府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宁府派了人来监视他们了?把周啸天和王玉娇吓的直抹汗。 周啸天和王玉娇请海丽进屋坐,海丽说要回去禀报,就走了。 海丽一出门正好碰到了周镜。 海丽上前给周镜行礼,“周公子,这是去了哪里?” 周镜正一边往大门里看,一边想着要怎么回答,海丽又笑着说:“对不起周公子,这不是我一个丫鬟该问的问题。” 周镜赶紧摆手。 海丽一想到周镜有了心仪的姑娘而拒绝了宁玲歌,心里就来气,她看见周镜直往里面看,就说:“别怕,我们小姐没来。不过,我们小姐特意送给你一样礼物。” “礼物?”周镜一头雾水。 “我们小姐为你挑了一个书童,陪你读书写字,给你研磨解闷,还能陪你出去约会姑娘呢。” “海丽姑娘,在下不懂你意思。” “你不懂意思,为什么送我们小姐一首诗!”海丽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我,”周镜不知道送了那首诗给宁玲歌带去了什么烦恼。 “最讨厌你这样的人了。枉费我在小姐面前说了那么多的好话。”海丽说完就走了。 周镜想说什么,可是话没有海丽脚步快。 周镜进了屋子里,周啸天和王玉娇赶快把周镜叫到屋子里,关上了门,小心翼翼地样子。 周镜不明白怎么了。 周啸天对周镜说,宁府送来了人来监视他们,要周镜一切小心谨慎一点儿。 周镜想对他们说,那是宁玲歌给自己送来的书童,可自己也不敢确定,就没有说。 周镜出了房间,来到自己的书房,一个和他一般大的男孩正在给他收拾书桌。周镜知道这就是海丽说的,宁玲歌给自己送来的书童。 山喜见周镜进来了,赶快上前行礼道:“周公子好,我叫山喜,是小姐把我送你给陪你来读书的。” 周镜礼貌地点点头,赶快说道:“谢谢你就小姐,谢谢你。” 山喜没想到周镜这么随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周镜坐。 周镜从小都没有人这样伺候的读过书,有一个人站在身边,他觉得很别扭。于是放下书,和山喜攀谈起来。 “山喜,你家小姐,为什么让你来?” “是因为我机灵。”山喜心直口快。 “不是,我是说,你家小姐为什么要送把你送给我?” “就是因为我机灵啊,奥!还因为我身体好!” 看着山喜天真的模样,周镜只好又换了个话题:“山喜,你多大了?” “十六。” “那你读过书吗?” 山喜抓抓头,不好意思地说:“就读过那么几天。” “奥?怎么就读了几天呢?” 山喜津津有味地说起来:“小时候,老爷让我们陪小姐去读书,小姐不爱读,还不许我们读,我就是那时候读了一点点。” “那你们小姐为什么不让你们读?” “因为我们读会了,老爷会表扬我们,骂小姐,所以小姐就不让我们读。” 周镜听完笑了。山喜抓着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了,赶紧说道:“但是我们小姐人很好,就拿这回来说吧,我们小姐见你读书没有书童,就把我送给你了。” 周镜没想到不问的时候,山喜到回答了他上一个问题。 周镜笑了笑,对山喜说:“以后这里的书,你可以随便看。不懂的就问我。” 山喜感谢着周镜,觉得周镜和宁玲歌一样好。 以后的日子里,周镜干嘛,山喜就跟着。 周镜吃饭,山喜就站在周镜的身后。 周啸天和王玉娇以为山喜是宁府派来监视他们的,对山喜好的不得了,吃饭请山喜坐下来一起吃,山喜受宠若惊地摆手,绝对不敢。 一天山喜出门,海丽在门口叫山喜,山喜过去了,海丽说小姐叫他过去。 山喜来到一间茶馆,宁玲歌正坐在那里逍遥地喝着茶水。 山喜上前行礼。 宁玲歌问山喜,这几天,周镜都在干些什么?他们家的情况。 山喜说:“周镜人都和颜悦色,对自己很好。” “你是说我对你不好了?” “小姐,我没有。”山喜赶快跪下来。 这时,周啸天正好经过茶馆,看见了山喜跪在地上,坐着的正是宁玲歌。他吓了一大跳,赶快躲起来。 宁玲歌对山喜说:“那周公子这几天有没有出去?有没有姑娘到周家去?” 山喜摇摇头说没有。 “你要好好照顾周公子,有什么事儿,就回来告诉我。”宁玲歌站起来要走。 “小姐。”山喜又问:“周公子的什么事儿算是事儿?” 宁玲歌在山喜的头上打了一下,气得说:“除了吃喝拉撒睡,什么都是事儿!”说完就走了。 山喜站起来,拍着膝盖上的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周啸天躲在角落里看见了一切,可惜没有听到山喜给宁玲歌说了什么。 周啸天一家对山喜更好了,根本不敢怠慢,一家人谨慎小心的。 山喜觉得周家人真好,死心塌地地周家人好,对周镜好。就是不知道小姐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觉得周镜读的书多,周镜肯定知道。于是他决定让周镜帮他想想。 山喜站在周镜的身边给周镜磨砚,周镜见山喜好像有心事儿,就对山喜说:“山喜,你有事儿吗?” 山喜抓着头,点点头。 周镜放下手里的笔,认真地问道:“你说吧。” 山喜不知从何说起,吞吞吐吐的。 “你尽管说吧,只要我能做到,我会帮你的。” 山喜说自己不知怎么说。 周镜想了一下,就引导的问:“是谁的事儿?你的?还是关于我的?” “是小姐的。” “你们小姐?!你们小姐怎么了?”周镜站起来。 “不是,是我们小姐问我一个问题。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奥。那你们小姐问了你什么?” 山喜把宁玲歌和他的话,一五一十地说给了周镜,周镜也沉默了。 “公子,你不会也不明白吧?” “山喜,这个问题,让我想想。” “那你可不能告诉任何人,尤其是我们小姐。” “放心,我不会说的。”周镜对山喜保证的说。 山喜出去了,周镜心潮澎湃,他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宁玲歌派山喜来做眼线,宁玲歌的心里是有自己的。周镜在地上踱步,他要告诉自己的爹娘,他不娶徐太医的女儿,他要娶宁玲歌。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十九章 废材一块 皇宫里n一t—— 徐太医在一个没人的角落里叫住了周啸天。 周啸天正兴冲冲地想对徐太医说周镜和徐太医家小姐的事,徐太医先对周啸天说自己的女儿准备要参加太子选妃了 周啸天顿时觉得天昏地暗,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和徐太医道别的。他倒不是因为徐太医拒绝了他,而是担心徐太医突然的拒绝,是不是宁丞相知道了他的‘阴谋’。 周啸天回到家里。 王玉娇看见周啸天一副霜打了模样,关心地上前询问。 周啸天苦苦摇头,失望的说,徐太医拒绝了他。 王玉娇不以为然地说:“拒绝就拒绝了呗,我们镜儿那么优秀,好姑娘多的是。” 周啸天给夫人说了他担心的理由,王玉娇也感到愁了。要真是那样,宁丞相会怎么对付自己呢。关键是怕对周镜不利。 这是的山喜正要去给周镜细毛笔去,经过周啸天的房间,正好听到周啸天说徐太医的女儿拒绝了周镜,要去选参加太子选妃,山喜没有放在心上,继续走了。 山喜到后院去洗毛笔。海丽偷偷地在后门叫山喜。 山喜过去了,问什么事儿。 海丽问山喜周镜这几天在干什么? 山喜说是在读书。 海丽大骂着山喜,说山喜是榆木脑袋。 山喜被海丽一打,顿时开窍,大悟一般的道:“是我们小姐看上了周公子了?!” “你小声一点儿。”海丽气得大骂:“你才知道啊?你这块榆木疙瘩。你以为叫你来干嘛?走,小姐在茶馆等你呢。” 山喜来到茶馆对宁玲歌说周镜这几天都没有出门,就在家里读书来着。他突然想起周啸天和王玉娇的话,就对宁玲歌说:“小姐,周护卫说徐太医家的小姐拒绝了周公子,要去参加太子选妃了。” 宁玲歌‘嗖’地站起来,心想:原来周镜看上的是徐太医家的小姐。宁玲打发周镜回去了。 她也和海丽一路往回走。她真想知道徐太医家的千金到底有什么好的。周镜为什么喜欢徐太医家的小姐。于是她让海丽去查。 海丽回来后,情绪看上去不是很好。 宁玲歌追着问海丽,打听的怎么样了。 海丽吞吞吐吐的说:“徐太医家的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能歌善舞,识文断字,关键徐家小姐今年才十六岁。” 这样听起来,宁玲歌觉得自己和徐家小姐比起来,就是废材一块。黯然失色地坐在椅子上,不说话。 海丽赶忙上前,娓娓道来:“但是徐小姐没有小姐你可爱,没有你聪明,徐太医的官没有丞相的官大。” “我爹官大有什么用?” 海丽低下头,半响后低声说:“小姐,那周镜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有那么多王公贵族的少爷公子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只要您愿意,他们一个个都排着长队来让您挑。” 宁玲歌没有说话,海丽怎么能明白她的心意呢? 海丽见宁玲歌没有说话,又试探地说:“每年您都拒绝那么多年少有为的少年,那些少年里我看比周公子强的也有啊,就拿张公子来说,文武双全,长的又一表人才,李公子也是仪表堂堂” “海丽!”宁玲歌打断海丽的话,站起来,“谁说我喜欢周镜了?!”说完要往外走。 海丽跟上去,喋喋不休地问:“那小姐你怎么了?” 宁玲歌直径走到花园,把花瓣摘下来扔在地上。 海丽又轻轻地说:“小姐,您不必生气,现在徐家小姐不是拒绝了周公子了吗?您有机会了呀,我!”海丽拍着自己的胸脯说:“奴婢我可以去给小姐当红娘。” 宁玲歌瞪了一眼海丽,转身就走,扔下一句:“我的事儿不要你管。” 海丽赶紧一路小跑去追。 山喜从茶馆回到周府,直接去了周镜的房间。 周镜正在看书。没有搭理山喜。 山喜走过去,把毛笔放在周镜的笔架上,撅着嘴站在一边。 周镜抬头看去,见山喜撅着嘴,放下书,问道:“山喜,这是怎么了?谁惹着你了?” 山喜不去看周镜,气哼哼地说:“公子您。” “我?”周镜莫名其妙,“我怎么惹你了?我哪里惹到你了?” 山喜往周镜的身边走了一步,说道:“我们家小姐对你有情有义,你为什么偏偏喜欢徐太医家的小姐?徐家小姐会写字读书那又怎么样?有我们家小姐聪明伶俐吗?” 周镜听着山喜的话,心里荡起涟漪,赶快追问:“你说你们家小姐对我有情有义?谁告诉你的?” “公子!你怎么能和山喜一样笨呢?如果我们家小姐不喜欢你,她会把我送给你做书童吗?如果我们家小姐不喜欢你,她会让我去给她报告你的行踪吗?” “真的吗?” “公子?徐家小姐究竟哪里比我们小姐好?再说了,徐家小姐再好,人家也要做太子妃去了,人家不喜欢公子你!” 周镜笑着说:“看来,我真的是和你一样笨呐。”周镜对山喜说:“山喜,我们走。” “去哪里?”山喜一头雾水。 “去找你们家小姐。” “找我们家小姐干嘛?” 周镜没有回答山喜的话,刚走到门口,就又说:“不,我要先去和我爹娘说去。” 周镜来到爹娘的房门,敲敲门,进去了。 周镜支支吾吾的。 周啸天和王玉娇问他怎么了。 周镜鼓足勇气,对爹娘说了,自己喜欢宁玲歌,不想娶徐太医家的千金。 周啸天和王玉娇大吃一惊,没想到周镜尽然自己说出来。 王玉娇对周镜说:“镜儿,那宁家小姐,脾气耿直,你,你确定” “是啊,宁家小姐的性格和你的性格那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你能忍受得了吗?” 门外的山喜听着很生气,但不敢进去。 周镜斩钉截铁地说自己就爱宁玲歌。想和宁玲歌在一起。 山喜在门外乐开了花。他真想马上就去告诉宁玲歌去。 周啸天对周镜说:“可是,爹已经拒绝了宁丞相,现在怎么说好呢?” 周镜对周啸天说:“爹娘,请放心,这件事儿就交给我来吧,我也长大了,是要承担一些事的时候了。” 周啸天和王玉娇既感到欣慰,又有一点儿担心。 周镜和山喜鼓足了勇气,满是信心,去往宁府。 宁玲歌漫无目的地走在集市的道路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后面跟着垂头丧气的海丽。 街道上热闹的叫卖声,稀奇古怪的新奇事儿,怎么也吸引不了宁玲歌的眼球,提不起兴趣的海丽也拖着沉重的步伐就着宁玲歌懒懒的步调。 周镜走在前面,兴冲冲的。山喜跟在后面,突然周镜停住了脚步,山喜问周镜怎么了的同时抬头向前面看去。 “小姐——”山喜脱口而出。 宁玲歌和海丽都没有听到山喜的叫声,依旧垂头丧气的走着。 “小姐——”山喜大声叫着,向宁玲歌跑去。 宁玲歌和海丽抬起头看见山喜跑来。 海丽大声责备山喜,“你跑出来干什么?” 还不等山喜说话。宁玲歌懒懒地说:“山喜,你要不想在周家待,就回来吧。” “不是,小姐” “小姐什么不是?!”海丽用手指戳着山喜,“你怎么了,疯疯癫癫的。” 山喜伸手指着身后,笑的一朵花似得。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海丽和宁玲歌顺着山喜指的方向看去,看见了腼腆的周镜,正缓缓走来。 宁玲歌不再像以前那样大嗓门的叫,站在那里到有点不知所措,她不知道怎么会在这里碰上周镜。 海丽正要说话,山喜把海丽一拉,退到宁玲歌的身后去了。 海丽正要问山喜话,山喜‘嘘’了一声,不让海丽说话。像是那种幸福来临的气氛,不能被打扰一般。 周镜走到宁玲歌的跟前,宁玲歌就站在眼前,他顿时变得无话可说。 海丽感到莫名其妙,山喜都有点着急了,但是,他相信,周镜能把自己的心声说给宁玲歌听。 周镜几度张嘴,可是没有一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 宁玲歌见他半响不说话,就摆出一副很自在的样子说:“周公子,你怎么有闲心出来逛?” “我。”周镜一连说了好几个我,都没有说出一句完整话来。把山喜和海丽急的直跺脚。 宁玲歌又说:“周公子,山喜从此不去你们家了。”转身对海丽和山喜说:“我们回府。” “宁小姐——”周镜叫住宁玲歌,从怀里掏出那块玉来,递在宁玲歌的眼前,说:“我想把这块玉送给你。” 宁玲歌没有接,淡淡地说:“我不要。” “为什么?你不是喜欢吗?” 宁玲歌抬眼看看周镜,问道:“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我喜欢这块玉了,你这块玉根本就不值钱,是一块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玉石,我家里随便一块都比你这块要好上几百倍。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周镜没想到事情是这样发展的,他顿时手足无措。 宁玲歌转身要走,山喜着急地说道:“小姐,周公子说他喜欢你。” 宁玲歌收住了迈开的脚,海丽也瞪大了眼睛。 宁玲歌骂了山喜一句,说:“周公子喜欢知书达理,识文断字,温柔乖巧的徐小姐。” “不,我,我喜欢你。”周镜走近宁玲歌终于说出了内心想说的话,说的那样斩钉截铁。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二十章 你那么好 时间感觉就在这一刻停顿,空气也凝聚,周镜仿佛在刹那间打开了自己的心门一般,拉起宁玲歌的手,把那块玉放在宁玲歌的手里,真真切切地说:“我知道,这块玉不值钱,可是,我会努力的,以后,我会买更好的玉送给你。” 宁玲歌低着头说:“我说了,我家有很多玉,都价值连城,你这块,我不稀罕。” “我,我送你别的,好吗?” 宁玲歌忍不住笑了,说:“你想送我什么?” “只要你喜欢的,我都会送你。” 宁玲歌想了一下,诡异地说道:“我到是想要一样东西。” “什么?” “你的心,你掏出来送给我。” 周镜瞪大眼睛,不知怎么对宁玲歌的话。 宁玲歌看着周镜一脸茫然,‘噗嗤’一声笑了,把那块玉放在周镜的手里,说:“我逗你的,这块玉是你的,你留着吧。” 周镜见宁玲歌不要那块玉,心想:宁玲歌还是不相信自己的心意。于是急着说:“我根本就没有见过徐家小姐,是我爹” “你那么好” “你那么好。”宁玲歌和周镜尽然异口同声说出来这四个字来。 周镜说:“你想说什么?” 宁玲歌低下头说:“你那么好,而我任性还坏脾气,又不识字,也不会弹琴,更读不懂” “不,是你才那么好,胆大心细,聪明活泼,而我就是书呆子一个。” 宁玲歌打断周镜的话,此时的宁玲歌顿时明白了一切,她等的就是周镜,而周镜寻觅的也是自己。孟婆没有骗她。 海丽和山喜看见宁玲歌和周镜接受了对方,都高兴无比。 周镜和宁玲歌边走边说笑着。海丽和山喜就跟在后面。 不知不觉的他们走到了河边。宁玲歌一看见河水,想起前世的事儿,和那天在水里看见的那条黑鱼,身体抖了一下,她心想:要是被鲤鱼精和黑鱼精看见自己和周镜在一起,不一定又要使坏。于是对周镜镜说:“我们离开这里吧。” 周镜感觉到宁玲歌抖了一下,好像害怕的感觉,就问宁玲歌,“玲歌,你怎么了?” 宁玲歌摇摇头,说没事。 周镜和宁玲和离开河边。周镜又掏出那块玉来,说:“我真的没有更值钱的东西了,这块玉,我看你那天很喜欢,我是真心要送给你的。” 宁玲歌笑了笑,把那块玉攥在周镜的手里说:“我说了,这是你的,你为什么一定要送给我呢?你还是自己好好保管吧。” “你不相信我吗?” “不是。”宁玲歌哭笑不得,对周镜说:“如果我告诉你,这块玉是我的,你信吗?” “你的?” 宁玲歌点点头,说:“我说是我前世送你的,你相信吗?” 周镜笑了,“你真会开玩笑。玲歌,真的,如果你喜欢我真的要送你,你不要以为这是我一出生就带来的,你就不要了。”周镜依然以为宁玲歌是因为那块玉是自己一出生就戴着的,所以不好意思要。 宁玲歌点点头,她想:周镜怎么能相信自己的话。于是她接过那块玉,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说:“周镜,不要忘了这块玉,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儿,都要记得。” 周镜虽然听不懂宁玲歌的话,但是他还是点点头。 回到宁府,山喜和海丽高兴地围着宁玲歌转,海丽说:“小姐,你终于找到了真爱。” 山喜傻乎乎地笑着,说:“小姐和周公子真相配,周老爷还说小姐是天,周公子是地,不合适呢。” 宁玲歌听了山喜的话,认真地说:“确实一个是天,一个是地。只是天不是我,是周镜,而我是地。” “谁说的,小姐和周公子都是天,一个是天帝,一个天母。”海丽开心地说。 宁玲歌笑了。“天母?我可做不了。” “反正周公子和小姐能比翼双飞就最好了,什么天啊,地啊的,神仙也比不了你们。” 宁玲歌红着脸笑了。 山喜问宁玲歌,自己还要不要去周家去。 宁玲歌说:“你自己想去就去呗。” 山喜说自己想给宁玲歌和周镜当报信员。于是就又去了周府。 周镜和宁玲歌幸福的相爱了。 他们每天都会跑出来一起玩耍,周镜也会教宁玲歌识字,看书。 宁玲歌尽管学不会几个字,但是学的很认真。 周镜对宁玲歌说:“玲歌,我要让我爹去丞相府提亲。你说好吗?” 宁玲歌笑着点点头。 周镜回家对周啸天和王玉娇说了自己和宁玲歌的事儿。周啸天和王玉娇放下心里疑虑,也愿意成全儿子。 宁玲歌也对父母说了,要嫁给周镜。丞相虽然感到意外,但是心里还是很高兴。 几天后—— 周啸天带着周镜提着重金来到宁府。 宁丞相满心欢喜,丞相夫人虽说对周镜不太满意,但是,宁玲歌喜欢,她也不再反对。 宁丞相让人去请宁玲歌。 下人回来禀报,说宁小姐从一早就出去。 夫人问:“海丽呢?” 海丽侧着身子,慢吞吞地进来,跪在地上,说:“小姐没有说去哪了。” 宁丞相大发雷霆,“以为她长大了,懂事了,没想到,还这么贪玩。” 丞相夫人命人赶快去找。 海丽小声说:“老爷,夫人,今天又是十五。” 丞相和夫人瞪大眼睛,互相看看。 周啸天和周镜不明白海丽说的“今天又是十五”是什么意思。 周镜问海丽,“今天是十五怎么了?” 海丽低着头不敢说。 宁丞相把宁玲歌每月十五和初一都要出去走一天的事儿告诉了周啸天和周镜。上次请周啸天来找宁玲歌,那天也是十五。 丞相夫人厉声问海丽,“海丽!你老实说!小姐去哪里了?” 海丽哭着说自己真的不知道。小姐没有告诉自己。 周镜着急地站起来要出去找宁玲歌。 丞相对周镜说根本无从去找,该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 周镜心急,依然决定要出去找。 于是周镜和山喜就出去找。丞相也派了人,就连周啸天也出动了。 周镜心急的要命,不住的和海丽和山喜打听宁玲歌的事儿,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宁玲歌在隐秘的山洞里,和猫仙在一起。她突然想起周镜今天要到宁府去提亲,赶快和猫仙说自己要走。要不然家里又要炸开锅了。 猫仙点点头。祝福她找到了九太子。 宁玲歌笑着说:“猫仙,其实你早就知道周镜就是九太子,可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害的我耽误了这么多年。都成老姑娘了。” 猫仙笑了笑,又语重心长地说:“玲歌,一定要保护好九太子,把那块玉赶快戴在周镜的脖子上。” 宁玲歌隔着衣服摸了一下那块玉,问道:“猫仙,你怎么知道这块玉在我这里?” 猫仙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她问题,而是说:“周镜戴着那块玉,说明他就是你的。” “孟婆和我说了,九太子的今生就是我的,我和他有一世的因缘。” 猫仙点点头。“快走吧。” “嗯。”宁玲歌拜谢了猫仙,走出了山洞。 猫仙看着她的背影,欣慰的笑笑。 宁玲歌走出山洞,抬头望去,山高水清,空气清新,她也心情大好,加快步伐,向家里走去。 周镜找着找着,就到了他和宁玲歌相遇的河边,一眼望去,方圆百里,没有一个人影,他和海丽c山喜又赶快往回走。 走了不远,前面有两个女孩在玩,一位穿着红衣,一位穿着黑衣。不管是红衣还是黑衣,随着清风飘摇的裙摆看上去刹是好看,像两位仙女,但再美的风景都吸引不了周镜寻找宁玲歌的心。 周镜赶紧上前拱手作揖,打听宁玲歌的下落。 那位穿红衣服的姑娘给周镜指了一个方向,说在那里看见一位和他描述一样的一位姑娘。 周镜谢过,和山喜c海丽赶快顺着那位红衣姑娘指的方向寻去。 海丽走了几步,回头一看,两位姑娘尽然没了踪影。 海丽吓的脸色苍白,拉着周镜和山喜回头看。 周镜和山喜也觉得奇怪,但转念一想,可能那两位姑娘走的快吧。 海丽摇摇头说:“这里这么空旷,除非是飞,就是飞也飞不了这么快。是不是遇上鬼了。” “你胡说什么?”山喜害怕的说。 海丽想起宁玲歌和自己说过,她见过鬼,说的很认真,海丽把这话告诉了周镜和山喜,周镜说海丽是自己吓自己,让他们赶快走。 周镜和海丽c山喜顺着那姑娘指的方向,一直走。 海丽不相信那姑娘指的方向,要周镜走反方向。周镜觉得应该相信那位姑娘,执意要走那位红衣姑娘指的方向。 水里,小黑妮问科澜为什么要告诉九太子宁玲歌的所在地。 科澜说:“宁玲歌有危险,他当然要去救她了。” 小黑妮撅着嘴,很不高兴地说:“都怨那个死丫头,害死了九太子,还要九太子去救她?” “黑妮,就太子是为了救我才死的。是我害死了九太子。” “要不是她刺伤你,也不会害死九太子。” “可是,她为此也付出了生命不是吗?”小黑妮还要说什么,科澜摇摇头说:“黑妮,事情都这样了,我们无力挽回,只能坐等九太子一世了。”科澜说完化作一条红鲤鱼游走了。 当宁玲歌走到山头的时候,突然眼前窜出一个白色物体,并且朝她袭击而来。宁玲歌赶快躲闪,并做好回击的准备。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二十一章 狐妖来袭 宁玲歌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突如其来的白色物体袭击后倒在地上。 她低头一看,自己领口的衣服被抓破,周镜的那块玉尽然不见了。宁玲歌赶紧站起来,用猫仙教她的飞行的本事朝那个物体追去。 宁玲歌顺着那个白色物体逃跑的方向追去,追了一会儿,看见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正在疾走如飞。 宁玲歌追上去,见她一身白衣,头上毛茸茸的头饰,她见到宁玲歌不说话,而是加快了前行的脚步。 宁玲歌见她可疑,就上前问道:“小姐,你可否看见什么东西从这里经过?” 那女儿说没有,就急匆匆地要走, 宁玲歌追上伸手去拉那女子想继续问话,没想到那女子以为她要打她,伸手就袭击宁玲歌。 宁玲歌赶快还手,两人打了起来。 那白衣女子想要赶快走,就抬起双手用功,练出一团白色物体向宁玲歌推去。宁玲歌一闪,那团物体变成烟雾散开。 宁玲歌知道她要跑,赶紧冲过烟雾去追,两人又打起来。这时,宁玲歌发现那女子根本不是人,打着打着,那女子身后出现一条狐狸尾巴来,宁玲歌知道了她就是一只狐妖。 那狐妖欲跑,宁玲歌大喊一声:“站住。” 那狐妖没有理会宁玲歌,抬脚就飞。 宁玲歌赶快起飞,很快追上了那狐妖,并和狐妖展开搏斗。 几个回合下来,她们没有分出胜负。宁玲歌气呼呼地说道:“你为什么要抢我的玉,把它还给我,我就放了你。” “哈哈哈。”那狐妖笑了几声,说道:“宁玲歌,我等九太子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比你等的时间还长呢!有了这块玉,九太子就是我的了。哈哈哈。”那狐妖说完就要走。 宁玲歌上去就打,狐妖接招,天上地下,她们又打了几个回合,宁玲歌问那狐妖:“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怎么知道周镜是九太子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宁玲歌,世界上好男人多的是,只要你放弃九太子,依然可以过你的大小姐生活,你忘了前世的清贫了吗?跟着九太子哪里有你在丞相府过的潇洒舒服。” “你这可恶的狐妖,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快说!” “宁玲歌,跟着九太子今生还会要了你的小命的,你不想今生也是个短命鬼的话,就听我的,我只要九太子,不想伤害你。” 宁玲歌上去就打,边说:“九太子是上天赐给我今生的礼物,九太子的今生只属于我,你这只狐妖,不要异想天开了。快把玉还我。”宁玲歌使出杀手锏,一掌推过去,把那狐妖重重推到在地上。 那狐妖捂着胸口,嘴里顿时流出了血。 宁玲歌正要上去结束那狐妖的性命,再把玉抢回来,听到有人叫她。 “玲歌——玲歌——”宁玲歌一听是周镜和海丽的声音。 这时,那狐妖乘宁玲歌不注意,一下子逃走了,宁玲歌正要去追。 听见周镜和海丽的声音越来越近了。 转眼,周镜和海丽c山喜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周镜他们看见了宁玲歌,高兴地跑过来。 宁玲歌就这样眼看着狐妖逃走而不能去追。 “玲歌,你怎么在这里?”周镜上来就拉着宁玲歌的手关切地问,周镜不等宁玲歌说话,又看见宁玲歌脖子上的衣服破了,还有一条血的痕迹,玉也不在了,担心地问道:“玲歌?脖子怎么了?” 宁玲歌用手去捂脖子,说:“没事儿。” “什么没事儿?小姐,脖子都勒出血印了!你遭抢劫了吗?”海丽急的两眼泪光闪烁。 “小姐,你到底遇到什么事儿了?遇到坏人了吗?”山喜四处看着,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宁玲歌赶快顺着海丽的话说:“是,我刚才遇到一个山贼,把玉抢走了。不过,周镜,你不要担心,我会把玉再拿回来的。” “玉丢就丢了,只要你没有事儿,就好了。”周镜抓着宁玲歌的胳膊,看着宁玲歌的身体,“还有哪里有受伤吗?脖子疼不疼?” 宁玲歌摇摇头,说没有事。 周镜一再追问她为什么会到这个地方来,是什么样的山贼。面对三个人一连串的追问,宁玲歌在脑子里闪电一般的过着撒谎的话。 “我,我追一只兔子,就追到了这里,突然跑出一个山贼,问我要钱,我说没有,她看见我的玉,以为很值钱,就抢了去。”说完后不让周镜他们有问话的机会,赶紧又说:“哎呀,我没事了,走吧,走吧。”拉着周镜就走。 周镜被她拉着边走边问:“真的没有事儿吗?真的没有伤着吗?” “没有,没有。”宁玲歌说着,眼睛四处看了看,那个狐妖跑了,真是可惜,以后该到哪里去找呢? 宁玲歌也不能把自己遇到狐妖的事告诉大家,他们定会以为自己被吓傻了,在说胡话呢。 徐太医家的小姐徐敏卸,正在屋里忘我的弹琴,突然房顶塌了一块,徐敏卸赶快弯腰护头,塌下来的房顶正好压在徐敏卸的后背。 跟前的丫鬟想去护小姐,可是已经来不及。转眼间叫声一片。 听到小姐房子处传来叫声,徐府的家丁,丫鬟也赶来不少,有的去救小姐,有的去禀报徐太医和夫人。整个徐府乱作一团。 徐敏卸被从废墟里救出来,已经昏过去了。被抬到床上。亏得徐太医医术高明,赶快给女儿整治。徐太医给女儿把脉,又抬起女儿的眼皮看看,皱起眉头想了一会儿,他拨开女儿后背的衣服一看,一大片血青色,他不禁‘啊’了一声。 徐夫人不解,但听得徐太医一声,他知道女儿严重了,急的瞪起眼睛就问:“怎么了?怎么了?敏儿怎么样了?” 徐太医站起来,看看塌了的那块,问道:“好端端的房子,怎么会塌下来呢?” 下人们一个个摇头不解。房顶塌时在场的丫鬟也说不知道为什么房顶就突然塌了下来。 “敏儿到底有事儿没有?”徐夫人更担心的女儿。 徐太医重新回到女儿的床边,从药箱里取出一颗药丸,给女儿服下,又吩咐下人把女儿重新安排在另一间屋子里。因为这间屋子已经没有了房顶。 徐太医又来到书房,翻阅了几本医书,坐在哪里自言自语道:“敏儿这伤怎么像是医书上说的用真气所置的内伤呢?难道一块塌下来的房顶能有这么大的力度?”徐太医摇摇头,百思不得其解,坐下来为女儿开了一副药,让下人去熬。 宁玲歌回到宁府,被丞相和夫人大骂一顿。丞相夫人又语重心长地对宁玲歌说,她已经长大了,就要嫁人了,不要动不动就疯跑出去玩的不知道回家。这样怎么能让她安心呢? 宁玲歌说知道了,以后不会了。心里想着那只狐妖。 周镜则担心宁玲歌受了别的伤,一直心里挂念着。 两天了,徐敏儿的身体不见好转,而且一直昏迷不醒。徐太医急的团团转。夫人责备徐太医说是太医白当了,连女儿的病也治不好。这都两天了,还是昏迷不醒。 这时,徐敏卸的丫鬟明月来报,说是小姐醒了。 徐太医和夫人赶紧前去看望。 果然,徐敏卸醒了。 徐夫人急急忙忙地来到女儿的身边,“敏儿?你怎么样了?急死娘了。” “敏儿,你感觉怎么样了?”徐太医询问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徐敏卸疑惑了一下,说道:“不知道啊,突然房顶就塌了,把我压住了。”说完咳嗽了几声。 徐太医给女儿把了一下脉,摇摇头说:“还是很虚弱,这是内伤所致。” “内伤?!怎么会是内伤呢?!”徐夫人大惊小怪。 “娘,爹,你们不用担心,肯定是女儿身体太虚了,那房顶上的瓦片太重了,没事,我调养几天就会好的。” 徐太医和夫人在女儿的劝说下稍微安心点。 徐敏卸说自己困了,想休息一下,让徐太医和夫人,以及下人们都出去了。 待所有人出去以后,徐敏卸没有睡下来,而是坐的端端正正,双腿紧盘,抬手闭眼,把身体的真气提起来,为自己疗伤。 等到真气撒布全身,打通全身经脉时,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紧接着一阵仓促的咳嗽声。 明月听到小姐的咳嗽声,赶紧推门进去,一看小姐口吐鲜血,吓的大叫来人。 徐太医和夫人听到后进来一看,女儿吐了那么多血,徐夫人抱着女儿就哭。 徐敏卸用微弱的声音安慰着母亲。 徐太医上去给女儿重新把脉,脸色大惊,叫道:“敏儿脉象正常了。” “什么?!你是说女儿好了?!” 徐太医点点头。想了想说:“难道是身体里有一口淤血,突出来就好了。” 徐夫人哭着点点头,说女儿没事儿就好了。 看着女儿虚弱的身体,徐太医对夫人说。要女儿好好休息,于是他们出去了。 徐敏卸在休息了几天之后,身体完全康复。 徐太医和夫人也安心了。 可是,徐敏卸的性格却好像变了,以前喜欢弹琴吟诗,喜欢静静的看书,而现在她不再坐在琴前优雅的抚琴,那些她爱读的书,她连一眼也不去看。而是喜欢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天不出来。也不让人去打扰,说是在休息,大家都以为她是大病初愈,身体还没有完全好。可是直到有一天,徐敏卸突然对徐太医和夫人说,自己要嫁给周镜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二十二章 那条龙活了 徐敏卸对徐太医和夫人说,自己要嫁给周镜。 徐太医吃惊地问:“敏儿,怎么突然要嫁给了周镜?” 徐夫人也是一脸的惊讶,追问女儿为什么突然改变了想法。 徐敏卸说了一堆看似理由,其实不成理由的理由,不等徐太医和夫人再次追问,就转身出去了。 丫鬟明月紧跟在身后,问徐敏卸:“小姐,你要到哪里去?” 徐敏卸说:“我们出去走走。” 明月愣住了,不解地问道:“小姐,你以前从来不爱到外面去的,今天怎么。” “正因为以前都没有出去看看,现在才要出去走走。”徐敏卸给明月解释道。 “可是,小姐,你不是说,不喜欢吵闹的外面吗?” 徐敏卸没有再理会明月的话,像是没听见一样,也许她觉得没有必要再和明月解释什么了吧。直接兴冲冲地走出徐府,所以的下人们都感到奇怪。 徐敏卸来到集市上,东看西看,到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或是在找什么人一般。 明月跟在后面,除了不解,就是不懂。 明月面对小姐的改变,她想着多问几句的,可是小姐自从那次被房顶砸了之后整个人性格也变了,不爱让人多问,有时候明月问的多了,小姐就会发脾气,把明月赶出去,所以明月也之好跟在明月的身后不敢多嘴。 宁玲歌自那天以后,多日都乖乖的,就每月初一十五出走的原因,丞相和夫人,周镜也是多次询问,宁玲歌只说是出去逛了,忘了时间,因为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如果被他们知道了,他们准以为她疯了,在说疯话。 宁玲歌这几天就愁着怎么能找到那只狐妖,把周镜的那块玉找回来。 宁玲歌要到外面去转转,周镜要一同前往,宁玲歌满心答应,他们两在前面走,后面跟在海丽和山喜。 宁玲歌不再像以前那样看到什么都稀奇古怪,都要上去看或者是买,而是,眼望四周,像在寻找着什么。是的,宁玲歌想找到那只狐妖,想把周镜的那块玉快点找回来。 周镜见她心不在焉,就问她是不是在找什么? 宁玲歌含糊的说不是。 海丽在集市上看到一个吹糖人的,高兴地叫起来,把宁玲歌拉到卖糖人的摊位上说:“小姐,小姐,你看!” 没想到宁玲歌看了一眼,懒懒地说:“大惊小怪地吓人一跳,那有什么好看?” 海丽手里拿着一个糖人,本来是欢欢喜喜要给宁玲歌的,被宁玲歌这样冷冷地一句给说的愣在那里,海丽停了片刻,小声说:“小姐,你不是特爱吃糖人的吗?上次,因为没买着,还和别人打了一架。” 宁玲歌不住地对海丽挤眼睛,可是海丽不知道她什么意思,还是把要说的话一咕噜说完了。 宁玲歌感到很尴尬,不好意思地朝周镜笑笑。小声对海丽说道:“你胡说什么?”说完又对周镜说:“海丽真是能胡说。”又对海丽说:“我什么时候和人打架了?” 周镜笑笑,说:“奥,没,没事儿,我也爱吃糖人。” 海丽这才悟出了道理,赶快打着圆场,“奥,是,是,我记错了。”海丽拿着手里的糖人又小声对宁玲歌说:“小姐,那这个您还要吗?” 宁玲歌对海丽的举动真是要气死了,但是海丽都这样说了,只好伸手去拿。宁玲歌一手拿着海丽给她的糖人,看看卖糖人的摊点上,有一个龙模样的糖人,就想伸手拿给周镜。 就在宁玲歌伸手去拿的时候,一只手,不知道从哪里伸过来的,一把将那个龙糖人抢走了。 宁玲歌很生气,抬眼看去,是一位娇俏玲珑的女孩儿,长的眉清目秀,头上戴满金银玉器做的头钗,身着绫罗绸缎,她拿着那个龙糖人,在宁玲歌的眼前晃荡,阴阳怪气地说:“这个糖人真好看,你瞧这条龙,像是活了一般。做的真是活灵活现。” 卖糖人的老板笑眯眯地说:“啊呀,这位姑娘好眼力,这可是我祖传的手艺。” 那姑娘笑笑,对身边的丫鬟说:“明月,付钱。” 那丫鬟迟疑了片刻,说了一声,“是!”赶快从腰间探出钱来。 宁玲歌不服气地说:“是我先看上的,这个我要了。” “你先看上了,但是我先拿到了。”那姑娘对身边的丫鬟说:“明月。” “是。”明月把钱给了卖糖人的老板。 卖糖人的老板笑着接过银子,看着那么多银子,高兴地满脸堆笑。 那姑娘对卖糖人的老板说:“这些银子都是你的。” “谢谢这位小姐。小姐你是好人啊。”卖唐人的老板高兴地说。 “你!你怎么能这么无理!明明是我先看上的。”宁玲歌一副不依不饶的架势。 “好了,玲歌,不是一个糖人吗?这位姑娘喜欢,我们就让给这位姑娘吧。”周镜劝说着宁玲歌。 宁玲歌很想把那个龙糖人送给周镜,心里很不服气,但是有周镜在场,她也不好在争辩,于是,心平气和地对那位姑娘说:“我用这个和你换。”说着把手里的那个递在那位姑娘的跟前。 轻蔑地笑容在那姑娘的脸上一扫而过,然后是冷嘲热讽地语调:“你想要?我也想要,是我先买下的,你想要,你早干嘛去了?怪你自己手太慢,也许这个糖人和你没有缘分,到和我有缘。” 她看见那位姑娘对自己的糖人不感兴趣,又指着那个摊点说:“这里的糖人你随便挑,我付钱。” “我只喜欢这个,别的我都不要。” 宁玲歌激动地正要对持,周镜一把拉住宁玲歌说:“玲歌,算了,一个糖人何必呢?我们不要了,走吧。” 宁玲歌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龙糖人在那姑娘手里动来动去,她定睛看去,那条龙仿佛活了一般,真的在动,宁玲歌心想:这一定是上天给我示意,这条龙就是寓意我,周镜是我的,不能让给别人。宁玲歌想到这里,又对那姑娘说:“我给你双倍的银子。”说着要海丽掏钱。 海丽把所有的银子都拿出来,递在那姑娘的面前,冷冷地说:“这些都是你的,只要你把这个糖人让给我们小姐。” “你在有钱,也难买本小姐我愿意。”那姑娘得意的对宁玲歌说道。 明月在一边看在她的小姐,心里一万分不解。是的,这位不肯让糖人的小姐就是徐敏卸,以前的徐敏卸可不是这样的。 “你是想和我作对?!”宁玲歌登起眼睛。 周镜在一边一直拉着宁玲歌,可宁玲歌急红了眼睛,根本不听。 海丽和山喜当然站在宁玲歌的这边,做好了和小姐一起战斗的准备。 只见徐敏卸,仰头笑笑,嘲讽味道十足,说道:“怎么?是想和你作对那又怎么样?现在这条龙在我手里,你想抢吗?” “你,你知道我们小姐是谁吗?我劝你还是把这个糖人让给我们小姐。” “啪!”徐敏卸在海丽的话音一落后,狠狠地在海丽的脸上就是一巴掌。 这个举动,吓坏了徐敏卸的丫鬟明月,她摇着头,心想:小姐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海丽捂着脸,瞪起眼睛。山喜也冲动,想有上去打回去的冲动。 周镜更是没见过这种场面,让大家想不到的是,就在这一刻,宁玲歌抬起手,也狠狠地向对方扇去,可是对方一躲,躲过了宁玲歌的那巴掌,反而手被对方抓在手里。 徐敏卸冷冷的笑道:“就你这点儿本事,还敢出来和人抢东西?”徐敏卸把宁玲歌的手狠狠地摔了下去,不屑一顾地说:“看来你们是有后台的,说出来我听听,你们是何方神圣?” 海丽没想到跟着宁玲歌出来,尽然会遇到这样的事,以前出来都是宁玲歌欺负别人的份,正要向前一步,被山喜一马当先过去,双手叉着腰说:“我们小姐是丞相府的千金!” 宁玲歌不想给爹和娘惹事,没想到山喜脱口而出,她想挽回已经迟了。 徐敏卸早就知道是宁玲歌,听到山喜自报家门了,轻视地大笑一声,“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丞相府千金?怪不得这么嚣张?” “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嚣张了?我只是在好好和你说,想请你让这个糖人给我而已。” 徐敏卸走近宁玲歌一步,眼睛放出火花,“以前听说宁府里有一位小姐,斗大的字不识一个,打架闯祸那到是强项,真是久仰了。” “你!你是谁?”宁玲歌突然感觉眼前这位姑娘的眼神好像哪里见过。 徐敏卸又冷峻地一笑,“传说也能信,我看你就是一个酒囊饭袋。” 宁玲歌听了很生气这样说什么,徐敏卸紧接着又说:“奥,你不懂酒囊饭袋的意思吧?”徐敏卸走到周镜的身边,用挑逗的眼神打量着周镜说:“这位到像是一位读书人,让他告诉你酒囊饭袋是什么意思。” “这位小姐,不过一个糖人,你不愿意让就算了,何必口出伤人呢?”周镜满脸不悦的对徐敏卸说。 徐敏卸依旧笑笑,淡淡地说:“我伤她了吗?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你不仅动手打人,你还用言语重伤人,我看小姐你也是知书达理之人,你怎么能这样呢?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表里不一了?”周镜气呼呼地想指责着徐敏卸。 “我是在维护我自己的权利。”徐敏卸振振有词。 “周镜,不要和她说了,她就是一条疯狗。”宁玲歌站在周镜的前面。 “你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你就是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奇葩。”徐敏卸走近宁玲歌,眼光里充满了带血的火花。 宁玲歌看着着徐敏卸的眼睛,一种强烈的凶光在对方眼里,宁玲歌一时语塞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二十三章 逆道而行 宁玲歌没想到尽然败在徐敏卸手下,她气得两眼充满血红,长这么大还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 海丽也是咬牙切齿,跟了宁玲歌这么长时间‘打拼天下’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 山喜更是吹胡子瞪眼,直想上前狠狠地揍那个可恶的家伙一顿。 周镜眼看宁玲歌眼睛里充满‘杀气’,她那呼呼的喘气声,周镜听的一清二楚,周镜赶紧拉着宁玲歌边走边说:“玲歌,好了,我们不要了,为了一个糖人而生气,不值得。” 宁玲歌不服气,她此时气得不是一个糖人的问题,更是这口气了,她伸手就去打徐敏卸,徐敏卸一边躲避,一边还手,两人厮打开来。 这可吓坏了明月,她跟了小姐这么多年,怎么还不知道小姐会打架?而且看上去绝对不输那位大名鼎鼎的宁玲歌。 周镜急的围着两人转,嘴里一个劲儿劝说,要他们停手。 突然那个龙模样的糖人掉在地上摔碎了,两人停下来,看着地上的糖人。 宁玲歌大骂徐敏卸不知好歹。 徐敏卸大骂宁玲歌无理取闹。 周镜过去一把拉过宁玲歌,给徐敏卸道歉。 徐敏卸见周镜一副无辜的样子,心里有了恻隐之心,没有顶回周镜。 周镜拉着宁玲歌就走。宁玲歌看见周镜满眼的担心,只好跟着周镜走。 徐敏卸早就料到宁玲歌在周镜面前不敢放肆,在宁玲歌身后传出一声声轻蔑地笑声,嘴里还说道:“我当是什么三头六臂,原来是胆小如鼠。明月,我们走。” 宁玲歌听着生气地回头,只见徐敏卸已经迈开轻巧的步伐。 宁玲歌咬咬牙,没有再出声。 回到宁府,宁玲歌小声对山喜说:“山喜,给我去查,那个死丫头是哪里冒出来。” 山喜满口应道,转身跑了。 山喜一路跑回来,气喘吁吁地对宁玲歌说是徐太医府上的小姐。 宁玲歌皱起眉头像是在自言自语,“这怎么可能?”在宁玲歌的记忆里,大家都说徐家小姐怎么怎么的好,怎么怎么的温柔,而今天见到的这个和大家说的徐家小姐那简直就是说的两个人。 海丽赶快说:“山喜,你确定吗?听说徐太医家的小姐知书达理,温柔的很呢?我们今天碰见的可是一个不讲理的霸道鬼。” 山喜肯定的说自己查的很清楚,绝对是徐太医家的小姐。 宁玲歌想了想,对山喜说这件事儿让自己好好想想,她要山喜回到周府去吧。 山喜回到周府,周镜放下手里的书,问山喜,宁玲歌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在为那个糖人而生气? 山喜悄悄告诉了周镜,那个和宁玲歌抢糖人的小姐就是徐家小姐。山喜对周镜说:“少爷,亏得你没有答应娶徐太医家的小姐,你也看见了,那简直就是一个泼妇。” 周镜笑笑,对山喜说:“你家小姐也不是一盏省油灯。” “少爷,你嫌弃我家小姐吗?”山喜满脸质疑的问周镜。 “不是,我怎么会嫌弃你家小姐呢?你不要胡思乱想了。” 这时,周镜家的下人来请周镜,说是老爷和夫人有请。 周镜过去了。山喜跟在后面。 周啸天和王玉娇让山喜先退下,说有话对周镜说。 山喜出去后。周啸天对周镜说:“徐太医跟爹说,他家小姐有意嫁给你。” “爹,我说了,我想娶宁玲歌。” “爹告诉你,没有逼你的意思,就是想让你考虑一下,两位小姐你可以做一个选择。” “爹,娘,我考虑好了,我只要宁玲歌。”周镜低下头斩钉截铁地说。 周啸天没想到周镜回如此坚定,也没有再说了。 周镜出来后,山喜跟在周镜身后好像有心事,不再说话。 周镜看出山喜有心事,就追问。 山喜先不说,在周镜的再三追问下,才说出自己听见了周老爷和夫人的话,担心周镜对小姐变心。 周镜笑着说:“你既然听见了,还担心什么?” “周少爷,我家小姐是真心对你,你一定不能变心。” “我不变。” “可是你刚才说我们家小姐不是一盏省油灯。” “不是省油灯,那就不要省了,我们能付的起灯油钱。”周镜笑着对山喜说。 山喜笑了,看来周镜很高兴,没有因为看到了宁玲歌在集市上那样的行为而讨厌宁玲歌,山喜真替小姐高兴,终于找到了生命中的真爱。 徐敏卸要徐太医和周啸天说,自己要嫁给周镜,徐太医说:“让你嫁给周镜的时候,你不愿意,现在又这么主动,让爹很为难。” 徐敏卸不依不饶,徐太医才说自己已经和周啸天说了,但是周啸天说,周镜要娶宁丞相家的千金了。 徐敏卸哭着出去了。 徐敏卸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谁也不让进,任凭徐太医和夫人在门外担心也不开门。 徐从腰间拿出那块玉佩,那块玉正是从宁玲歌脖子上抢走的那块,徐敏卸看着那块玉,自言自语道:“九太子,我费了这么大的劲儿,怎么能这么轻易放过你。” 徐敏卸就是那只狐妖,那天被宁玲歌打伤之后,她为了找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给自己看病,附在了徐敏卸的身体上,为的就是让徐太医为自己看病。 狐妖附在徐敏卸的身上之后,知道了周啸天曾经想要让周镜娶徐敏卸,所以伤好了后都不想离开徐敏卸的身体。她认为这是极好的机会,可是周镜尽然不想去徐敏卸,而爱上了宁玲歌。 变成狐妖的徐敏卸想尽办法,最终不能和周镜在一起,而是迎来了太子鹤都选妃的日子,而徐敏卸列在其中。 与此同时,宁玲歌和周镜也大婚在即。宁玲歌和周镜享受着快乐的时光,宁家和周家也整日高高兴兴为自己的儿女们准备喜事,以前的猜疑都化为乌有。 宁玲歌还是常常想起那块被狐妖抢走的玉,可是狐妖却消失的无影无踪。宁玲歌也到山洞里询问猫仙,猫仙说她也不知道并责备了宁玲歌。 宁玲歌问猫仙,那块玉为什么必须要戴在周镜的脖子上。 猫仙对宁玲歌说:“因为那块玉是你送给周镜的,周镜戴着周镜就是你的,如果被别人抢去了,周镜迟早会从你的身边消失。” “那狐妖为什么要抢走玉呢?她怎么知道我和周镜的事儿呢?” 猫仙摇摇头道:“我不知道,那只狐妖我也没有见过。” 猫仙安慰宁玲歌玉慢慢找吧。先回去吧,免得周镜担心。 愁眉苦脸的宁玲歌苦思冥想怎么能找到那块玉。那块玉对她和周镜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 娇媚的徐敏卸被太子鹤都选中,进宫做了太子的妃子。 太子鹤都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而且贪恋美色,这正是徐敏卸想要的。因为这样,徐敏卸才能左右太子鹤都。 徐敏卸的美丽大方,很快获得了太子鹤都的宠爱。徐敏卸把鹤都哄的每天不务正业,对自己言听计从。 徐敏卸在自己的位置牢靠之后,开始打周镜的主意。她认为要想得到周镜,就得先除掉宁玲歌,而要想除掉宁玲歌,就的先搬到宁丞相。于是,宁丞相成了徐敏卸要搬到的第一个目标。 此时的宁玲歌沉浸在无忧无虑的恋爱中,早就把那个和自己抢糖人的徐敏卸忘得一干二净。当然即便是记住了,她也不会想到徐敏卸早已不是真正的徐敏卸,而是附身的狐妖,就是她苦苦寻找的狐妖 徐敏卸正苦思冥想该给宁丞相戴一顶什么帽子?才能把高高在上的宁丞相拉下来。 “太子。” 徐敏卸听到门口宫女们的声音,知道太子回来了。她赶快疾走两步,见到太子后赶快跪地行礼,“太子。” 鹤都扶起徐敏卸,一副愉快的样子对徐敏卸说:“爱妃请起。” 徐敏卸谢过太子,和太子走到桌子前,抬起手倒了一杯茶水,妖媚地递给太子,“殿下,这是我亲手为您泡制的清神养颜茶,里面有红花,鹿茸,玫瑰等,你喝了,保证您神清气爽,皮肤柔滑细腻,并且光彩照人。” 鹤都接过茶水,放在嘴边喝了一小口,一只手把徐敏卸拉在怀里,笑着说:“爱妃的茶水里放的都是大补的药材,小心我补的你受不了的。”说完笑着把嘴凑到徐敏卸的脸上。 徐敏卸妩媚地笑着,和鹤都挑起情来。 “太子。” 听到有人叫太子。徐敏卸从太子的怀里站起来,坐到太子对面。 太子整整衣袍,见来人正是自己的亲信的人,就对来人问道:“什么事儿啊?” 那人跪地忙说,“太子殿下,宁丞相家小姐要大婚了,朝中各大官员都在纷纷送礼。” “他家小姐要大婚管本太子什么事儿?一个小小丞相嫁女儿,难道也要本太子去巴结他不成吗?不送!” 徐敏卸笑了笑,对鹤都娇声细语地说:“太子,宁丞相在朝为相二十余年,有不少心腹,他在朝中的势力不可小看,这样的人你可不能得罪,这对你日后大有帮助。” 鹤都脸色变的阴下来,冷冷地“哼!”了一声,将身体一转,厉声道:“本太子偏偏不吃他这套,我就不讨好他!” “我的太子殿下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您谁也不必讨好,可是我们总不能逆道而行吧?” 太子真正一提宁丞相就心烦的原因是宁玲歌两年太子选妃都称抱病,均未参选。今年太子才选完妃,他现在要嫁女儿,明摆着不给太子的面。 徐敏卸当然知道太子的心。她在太子面前谗言,给太子出了个主意。说给丞相送去样东西,来贬低丞相。 太子问徐敏卸什么东西,徐敏卸笑着说,送去一件布衣。 布衣?太子疑惑。 徐敏卸说送去布衣,是要让丞相知道,太子是不可小瞧的,他要是不好好巴结太子,将来就会成为一件布衣。 太子一切都听从了徐敏卸的。 可是徐敏卸给丞相府送去的并不止一件布衣。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二十四章 太子的贺礼 丞相在宫里的长廊里走着,对面方向远远地走来了太子妃徐敏卸。徐敏卸春风得意的走在前面,后面跟着十几个宫女太监,其中一个宫女手里捧着一个极为精致的盒子。 丞相看见了太子妃走来,赶快行礼。 徐敏卸走近丞相,笑了笑,说道:“原来是丞相大人,快快请起。” 丞相谢过太子妃,站了起来,寒暄一句,正要走。 “听说丞相大人的千金要大婚了,太子殿下和本宫都太子殿下都很关心,太子也已经命人送去厚礼。本宫也祝贺你。” “谢谢太子殿下的厚爱,谢谢太子妃的厚爱。”丞相恭恭敬敬地回话。 徐敏卸笑笑了,抬手说不用谢,没想到抬手时打翻了宫女手里的那个精致的盒子。那精致的盒子掉在了地上,一个纸轴掉在地上。 宫女下得赶快跪地求饶。 徐敏卸一巴掌拍过去,大骂:“该死的奴才,你不想活了,这可是太子最喜欢的画,你也敢摔了?你有几条命可以赔?!” 那个宫女赶快去捡,没想那画轴开了,那宫女提起来时,一副山水画,是前朝画圣吴生的作品,那画气势汹涌,宁丞相一眼望去,只见丈山尺树,远人无目,远树无枝。山石隐隐如眉;水波高与云齐。峭峻相连,山头不得一样,树头不得一般。可见山之秀丽,更显山之精神。 宁丞相一生随然官高财旺,但是平易近人,不贪为人也好。只爱一样,那就是画。尤其是名人的画,更是爱不释手。眼前这副画圣的画,正是宁丞相一直梦寐以求的精品,听说价值连城,宁丞相一直想得到此宝贝,可是与之无缘。今日没想到在太子妃手里。 徐敏卸看到宁丞相看画看的眼睛都直了,轻蔑地笑着说:“丞相大人,听说你也颇爱画,尤其是画圣吴道子的画,他们说这副正是出自画圣之手,本宫也不懂,不如请丞相给鉴赏一下?如何?” 宁丞相早已想近距离看看那幅画,就低头说:“微臣到是对画略有研究,既然太子妃说了,微臣就照做了。” 徐敏卸笑笑,让宫女把画收起来,带着丞相到太子的宫里去了。 由于宁玲歌两年都没有参加太子选妃,丞相对太子平时都是躲着走的,可今天在画的吸引下,宁丞相尽然跟着太子妃来到了太子的宫里。 在太子宫里,丞相见到了太子殿下,并行大礼。 一顿寒暄之后,太子妃说请丞相来看画。在丞相心慌意乱的情况下,太子终于命人打开画卷,丞相被那画的气势完全吸引,看得瑟瑟发抖。之后,徐敏卸问丞相画是否是画圣的真迹,丞相点头连连说是。 徐敏卸当人丞相的面让人把画收起来。 之后,宁丞相告退。一路对那画念念不忘,但转念一想:自己今生亲眼目睹了梦中的画,就是得不到也值了。 宁玲歌和周镜边说边笑,走进来,顿觉气氛紧张,看见爹娘脸色阴沉,下面站着几个下人,低头不语。 宁玲歌放慢脚步,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慢慢地往娘的身边走,一边心想:难道又是因为我在生气?我也没觉得自己哪里错了呀? 周镜也是一路茫然。 “爹,娘,我,回来了。”宁玲歌小心翼翼地说。 “丞相大人,夫人。”周镜上前一步,拱手低头谨慎地问候道。 爹淡淡地迎了一声。娘也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宁玲歌看看爹娘,又小心的问道:“娘,怎么了?我又惹您和爹生气了?”宁玲歌心里面嘀咕,这马上就要和周镜成亲了,爹和娘也是同意了的,难道又出了什么差错,要改变主意了?还是不满意周镜?不对啊,爹对周镜是十分满意的啊,难道是娘对周镜不满意,又改变主意了? 宁玲歌的心里一千万个揣测。搅得她心慌意乱的。 周镜更是如热锅上的蚂蚁。 娘把头微微抬起,给了她一个指示。宁玲歌顺着娘示意的方向看去,前方屏风上挂着一件布衣。宁玲歌不解,这是什么意思?一件布衣,哪里来的?他们家都穿的是上等丝绸,下人的衣服也不至于挂起来供大家‘瞻仰’吧?宁玲歌用疑惑的眼光看着娘,又看看爹。 “怎么回事儿?谁的衣服?”宁玲歌问道。 “唉!是太子殿下送来的,说是你大婚给你送的贺礼。”娘终于说出来。 “太子殿下?他送一件布衣干什么?”宁玲歌更是不解了。 周镜更是一团迷雾。 “还有这件呢。”娘指着桌子上的一个锦盒。 宁玲歌和周镜上前打开一看,是一条龙,木头雕刻,栩栩如生,但是龙的腹部被挖走一个洞。 宁玲歌和周镜互相看看,都不懂是什么意思。 宁玲歌问爹娘,“爹,娘,这是什么意思?” 娘摇摇头说不知。 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对宁玲歌说:“没事,你们不要担心。你们好好的,不要被太子的贺礼饶了心情。玲歌你就要成亲了,以后可不能由着性子来,什么事儿都要为身边的人着想,要懂得谦让了。对待周啸天夫人和周镜一定要有礼貌。” 爹的一番话,到是像在教训宁玲歌,又像是在做最后的交代,宁玲歌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但是不懂这段话和太子送来的贺礼有什么关系。 丞相大人对宁玲歌说完后,又对周镜说:“镜儿,玲歌调皮任性,有时候还会不讲理,会贪玩,你要是决定和玲歌成亲,就要容忍她的这些毛病,你能做的到吗?” 周镜很使劲地点头,满口答道:“丞相大人和夫人请放心,我一定会对玲歌好的,我不会和她争的,我们会幸福的。” 丞相和夫人笑笑。丞相说:“镜儿,你该改口了。” 周镜腼腆地低下头,字正腔圆地说道:“是,伯父伯母。” 丞相和夫人会心的笑笑,丞相点点头又说道:“玲歌从小被我们宠坏了,不仅不识文断字,有时候还蛮不讲理,但是玲歌绝对是有口无心。”丞相说到这里,突然不说话了。看着太子送来的那条木刻的龙。像是想到了什么, 大家很奇怪,宁玲歌不解地问道:“爹?怎么了?” 丞相笑笑,说:“没事,总之,爹希望你们好好的。行了,你们出去吧。” 宁玲歌问“爹,你真的没事儿吗?” 爹肯定地点着头,说自己想休息,让他们出去了。 宁玲歌和周镜互相看看走了出去,宁玲歌出去之后,问周镜,“周镜,你说太子送来一件布衣和那条龙什么意思?” 周镜轻轻地摇摇头,若有所思地说:“布衣那是寓意平民百姓,而伯父乃朝中丞相一件布衣,难道是说” “说什么?”宁玲歌急切地问道。 “丞相的官位不保?”周镜带着疑问的口气说。 “官位不保?”宁玲歌重复了一遍。 “丞相在朝为相二十余年,听我爹说,皇上很器重丞相,怎么会这样?唉!可能不是这个原因吧,我们再想想。” 宁玲歌没有听完周镜的话,早已一边溜达,一边想着:难道,我没有去参加太子的选妃,太子生气了,要敬我爹的谗言,想陷害我爹? “玲歌?你怎么了?” “奥,没有想什么。”宁玲歌没有对周镜说出自己的想法。又问周镜,“那你说那条龙又是什么意思?那龙的腹部上挖了一个洞,为什么呢?难道是木头不够多?或是雕刻的师傅失手了?” 周镜又摇摇头,想了想,说:“那条龙刻得栩栩如生,一定是下了功夫的,而且雕刻的师傅也一定手艺超群。绝不是出自一般人之手,所以你说的那种低级错误绝对不会发生,尤其是太子要送人的东西,雕刻的师傅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偷工减料。” “那是什么意思?” “腹部挖了一个洞,说明没有心了,可是太子殿下送伯父一条没有心的龙干嘛?”周镜像是在问自己这个问题。 宁玲歌听了周镜的话,心里颤抖了一下,那条龙送来是挑衅的,是送给自己的吗?自己两年都推说有病不去参加太子选妃,现在又要大婚,太子能不生气吗?想到这里,宁玲歌强装笑颜对周镜说:“周镜,我也累了,想回去休息了,你先回去吧。” “奥,”周镜关心地让宁玲歌早点回去休息吧,自己走了。 宁玲歌回到房间里,他更担心地是会给父亲带来麻烦。 丞相夫人等周镜和宁玲歌出去之后,问丞相,“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丞相叹了一口气说:“太子为人心胸狭窄,他是看我们玲歌要成亲了,心里不舒服。” “啊?!那怎么办?”丞相夫人看着太子送来的两件礼物,问丞相,“太子殿下送这些来是什么意思?” “太子送这件布衣是告诉我,他也可以让我成为一件布衣” “太子要搬到你?”丞相夫人不等丞相说完就问道:“这可怎么办?” “夫人莫急,毕竟太子的上面还有皇上呢?”丞相没有底气地说。 “那太子送来这条龙是什么意思?” “夫人请看,这条龙缺了什么?” 丞相夫人看看,只见这条龙栩栩如生,就是腹部有有一个洞,丞相夫人摇摇头。 丞相对夫人说:“龙的腹部有一个洞,说明龙的心没有了。”丞相想了一下说:“这条龙说的就是太子本人,龙的没有了心,说明太子的心里还是惦记着我们玲歌,现在玲歌要成亲了,太子他。”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二十五章 丢失了名画 宁玲歌听了周镜的分析后,很担心太子会对爹不利。 事实证明宁玲歌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太子府里传出丢了那副画圣的画。宁丞相隐隐感觉到这事是冲着自己来的,丞相不想让宁玲歌夫人担心,于是没有对夫人和宁玲歌说太子妃请自己到太子宫里看那副画了的事。因为宁玲歌母女对于太子送来的那两件贺礼已经整日担惊受怕了。 丞相安慰对宁玲歌和夫人说,自己一生没有做过亏心事,什么都不怕。其实宁丞相已经感觉到不妙了。 周镜回到家里对周啸天和王玉娇说了太子给宁府送去贺礼的事。 周啸天夫妇和周镜琢磨也是因为宁玲歌没有去参加太子殿下选妃,令太子殿下很不满意,如今听说玲歌要成亲了,所以很生气,才给丞相送去了一件布衣,和一条无心的龙。 周镜转念一想:那么太子为什么不直接对他爹你呢?毕竟要和宁玲歌成亲的是自己,周啸天比起宁丞相来,更容易对付。周镜想到这里和周啸天说了。 王玉娇也觉得周镜说的有道理,就问:“是不是,宁丞相和太子还有别的矛盾?” 周啸天肯定的摇摇头,说宁丞相一生清廉,从不与任何人为敌,他怎么会得罪了太子,只有这件事儿让太子不满。 王玉娇坐立不安,“那岂不是我们连累了宁丞相?也不知道太子下一步会不会对你不利。”说到这里,王玉娇看看周镜,又说:“天下女子那么多,镜儿,你为什么只喜欢玲歌?现在” “玉娇!”周啸天厉声叫了一声王玉娇,王玉娇住口。 作为母亲王玉娇的话似乎合乎情理。可是她这样合乎情理的母爱只能让周镜更有压力。 所以,听了母亲的话,周镜低下头来,不再说话。 周啸天站起来安慰着周镜,说:“没事的,丞相大人吉人自有天相,你和玲歌都没有错,你们好好,一切都会好的。” 这时,下人来报,说:“太子府上丢失了重要的东西,请周啸天进宫帮忙查办。” 周啸天立刻问来人,“太子府里丢失了什么?” 来人说:“听说是一副画。” 周啸天心头一震,打发了那来人,立刻瘫坐在椅子上。 王玉娇和周镜问周啸天为何这样? 周啸天脸色以惨白,说:“你们不知,丞相一生爱画如命,怎么太子就偏偏丢了画呢?” 王玉娇和周镜都说:“丞相是什么人?丞相肯定不会拿的,应该不会和丞相有关系。” 周啸天连忙站起来,对周镜说:“你速速到丞相家把这件事儿告诉丞相,让丞相有所准备,我现在就进宫。” 周镜去了丞相家。对丞相说了太子府丢失一副名画,要丞相防备太子对他的不利。 丞相没有告诉周镜说自己早已知道了此事。宁玲歌气呼呼地说:“太子府丢了东西,关我们什么事儿?我们又没有拿他的画。”正说着,管家来禀报说有很多官兵冲着丞相府来了。 丞相知道大事不好,但是好在他确实没有拿那副画,还是有些底气的。 说话间闯进了许多官兵,为首的总兵崔东是一个奸诈小人,宁丞相在朝为官多年,这样的小人被丞相拒在门外多次。那崔东因为丞相的耿直也曾阻止过他的仕途,他对丞相怀恨在心已久。 崔兵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说是太子丢了一副画,要对丞相府进行搜查。 丞相心想:太子这是有备而来,我不能硬碰硬,于是压制着怒火,对崔兵说:“太子府丢了画,你来我这里找?什么意思?!” 崔兵说接到线报,那幅画就在丞相府。 丞相一听,忍无可忍,他清楚地知道,那副画也不可能在自己的府里,厉声对崔兵说道:“崔兵!你这个小人!你可知道你现在的行为,就够你丢掉你那颗人头!” 崔兵无耻地笑笑,走近丞相大人,弹了弹胳膊上的灰,即使胳膊上没有灰,带着点得意的模样说:“宁丞相,我要没有确凿的证据,我敢来吗?你是谁啊?你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宁丞相大人啊!” 宁丞相轻蔑地一笑,看都看不看崔兵一眼,骄傲地扬起头说道:“你是有人撑腰,不是有证据。”丞相扭头看着崔兵,又郑重其事地告诉崔兵,“你不要得意忘形,小心乐极生悲。”宁丞相觉得这是太子来侮辱自己了,根本就不是来找什么画。 丞相家被太子搜了,那传出去,真是令人贻笑大方。 “丞相心中若是没有鬼,那就让卑职搜搜好了。” “你敢?”丞相冷冷一句。 崔兵心头一颤,但立刻耸耸肩膀,对宁丞相说:“宁丞相,这可是上面的意思。” “上面?你说的上面可是太子?”丞相对崔兵的话不屑一顾。言下之意大有不把太子放在眼里的意思。 “正是太子。可是太子代表的就是皇上!”崔兵把手对天一拱,说完就对低下的那些官兵说:“给我搜!” 宁玲歌大叫一声:“谁干动?!这里是丞相府!岂容你们这些狗奴才在这里放肆?想活命的都给我滚出去!” 崔兵正欲说话,只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太子驾到!太子妃驾到!” 随后一大阵势来临。太子鹤都和太子妃徐敏卸大驾来到。 大家都感动奇怪和震惊,太子和太子妃来干什么?尤其是丞相夫人,目光炯炯,往太子妃身上看去。 众人赶紧下跪迎接,太子抬起手指,在手上吹了一口,也不知道吹什么,又轻视地抬起眼睛,缓缓地说:“都起来吧。” 众人谢过太子鹤都和太子妃,战战兢兢地站起来。 丞相作揖道:“不知太子殿下太子妃大驾光临,微臣有失远迎,请太子殿下恕罪。” 太子看看宁丞相,吧目光转向宁玲歌,说:“宁大小姐大病初愈,听说要嫁人了,本宫来看看。本宫送你的礼物你可喜欢?” 宁玲歌早已满肚子的气,但是怕连累宁丞相,因为毕竟太子和徐敏卸来干嘛她还不知道,于是说:“太子送的礼物,小女子愚钝,不知何意。” 太子立刻脸色变阴,厉声道:“你父女不喜欢本宫送的礼物,嫌本宫的礼物太轻了,就偷走了本宫的画!” 大家一听,脸色巨变,丞相赶快跪地,一字一板地说:“太子明查,微臣怎么会做那样偷鸡摸狗之事?” “就是,你也太小看我们了吧?你那副什么画,我们见也未见,就是你送我们,我们也不稀罕要。”宁玲忍无可忍地说。 太子生气地责备宁玲歌无礼,“宁大小姐,宁玲歌大小姐!你果真是人们说的那样,没有教养。” “对待没有教养的人,我无需有教养的和他说话。”宁玲歌对太子也丝毫不畏惧,她感觉太子殿下就和崔兵这样的小人是一类货色。 “宁玲歌!你也对本宫无礼,你就犯下了死罪!”。 周镜一看太子生气了,会惩罚宁玲歌,赶快拉着宁玲歌的衣襟,劝她不要硬碰硬,免得吃亏。宁玲歌不听,周镜赶快上前一步,拱手对太子说:“太子殿下,丞相贵为一国之相,什么名画没有见过?您今天派人来搜,这行为恐怕有损的不止是丞相大人的脸面,还有皇上的脸面,我朝的脸面。”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本宫面前放肆!”太子明明知道这就是宁玲歌要嫁的人,故作不知,其实心里早已恨之入骨。“来人,给我拖出去,杖毙!” 这话一出,宁玲歌立马火冒三丈,正要开口,只见徐敏卸嘴快,“这位想必就是周镜吧?听说你学富五车,知书达理,原来你是徒有虚名。”徐敏卸又对太子说:“太子,我们先找画要紧。” “徐敏卸!你少在这里装,你明明知道,画不在我们这里,你还怂恿太子来找,你这分明就是来侮辱我们!”宁玲歌狠狠地徐敏卸说。 太子妃徐敏卸扁嘴一笑,说:“偷没有偷,丞相心知肚明,你若没有偷,为什么不敢让人搜?”徐敏卸知道宁玲歌会和自己对话,这样就会缓和了太子对周镜的惩罚。 丞相夫人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偷偷地看着太子妃,那目光中带着柔和,带着担心。 “笑话!你当这里是菜市场吗?你想搜就搜,这里是丞相府!”宁玲歌理直气壮地说。 丞相眼见一切都逼在眼前,对宁玲歌一阻止,心想:自己也没有偷那画,也不怕太子搜,也许只有让太子搜了,才能堵住太子的嘴。于是他放话让太子去搜。 太子和徐敏卸轻蔑地一笑,下令人去搜。 丞相和夫人,宁玲歌和周镜对太子搜查很不满意,感觉这是对丞相的鄙视,但是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堵住太子的嘴,到时候再到皇上面前去告太子和太子妃的状。 官兵进去不一会,一个官兵拿着一个精致的盒子出来了。 丞相一看,正是那天在宫里碰到太子妃时,见到的那个盒子,盒子里装的就是太子说丢失的那幅画。 “怎么会这样?”丞相惊呆了。 徐敏卸轻蔑地一笑。 宁玲歌看着那个官兵把那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副画。 丞相顿时傻眼了。 徐敏卸上前,看看那画,尖嘴薄舌地说:“宁丞相大人,这副画怎么会在这里?” 太子疾言厉色地说:“宁丞相!你怎么解释!” 宁丞相赶快跪地,大呼冤枉,“太子殿下,微臣不知,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你还狡辩!”徐敏卸幸灾乐祸地上前,“太子让你给鉴赏一下,你到顺手牵羊了?” 宁玲歌和母亲,周镜一看,看来这副画确实是太子说的那副丢失的画。不解的上前去问宁丞相,宁丞相不知道怎么说。 就这样,宁丞相被太子‘人赃俱获’要带回宫里。 宁玲歌不让走。 徐敏卸走进宁玲歌讽刺一笑。走出了宁府。而丞相夫人的目光随着丞相和太子妃早已远去,心碎了一般无力支撑整个身体。 宁玲歌和母亲哭的伤心欲绝。周镜也很难过,他不知道,这场灾难是不是自己要和宁玲歌成亲了,而带来的。 宁玲歌决定去见皇上,让皇上明察秋毫。 皇上听也不相信宁丞相会做这样的事。 大臣们也议论纷纷。 周啸天自然不相信宁丞相会这样做,他买通狱卒前去看望宁丞相,想从宁丞相那里得知一些蛛丝马迹,想为丞相早日平冤昭雪。 丞相把在宫里碰到太子妃一事,到画不知为何会出现在宁府,一一讲给了周啸天,周啸天请宁丞相放心,先委屈一下,他很快会为丞相洗脱罪名的。因为可以肯定的说,陷害丞相的就是太子。 周啸天决定夜访太子寝宫。 夜色已深,周啸天穿着夜行衣,准备前往太子宫。 突然,眼前出现大批宫中护卫,把他团团围住。 周啸天不知怎么会这样,就像是被埋下包围一般。只等着他来‘入围’。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二十六章 宁丞相被刺杀 周啸天被团团围住,想冲出去,看来是除非有神仙帮忙,可是,周啸天哪里认识什么神仙。 但是周啸天企图一拼,因为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他想怎么也得逃出去,要是让抓住了,大家就会知道他是谁,这样不但没有救了宁丞相,反而还连累了他,因为自己是宁丞相推荐进宫的。 周啸天拔刀想冲出去,正要做最后的挣扎,就被围了好几圈的重兵拿下。 周啸天没有救出丞相,反而自己又被抓,他死到是不怕死,就怕连累宁丞相。 官兵把周啸天带下去,太子和太子妃闻讯赶来。 徐敏卸对手下的人说:“拿掉他的面罩!” 待面罩拿下,太子鹤都看见是周啸天,尽然哈哈大笑,其实,徐敏卸早已知道今晚周啸天会来夜探太子府,这也正是徐敏卸为他设下的计谋。只是太子对徐敏真正地诡计还不知道罢了。 徐敏卸对周啸天说:“周大护卫,太子早就知道你今夜会来探望他,特地在此等你。” 太子知道周啸天今晚会来,也是徐敏卸告诉太子,说众所周知,周啸天和宁丞相的关系,现在宁丞相被关起来,周啸天肯定会来为宁丞相找证据,注意明明是徐敏卸出的,可是徐敏卸说是太子早有先见之明,太子一听,便是很高兴。 太子不知道自己就在徐敏卸的掌控之中,还得意洋洋地说:“周啸天,你好大的胆!尽然敢来行刺本宫!” 周啸天跪在地上,“太子殿下,末将不敢,末将只是来想请太子殿下明查,宁丞相肯定有人栽赃陷害,宁丞相一生清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望太子殿下明察秋毫。” 太子生气地站起来,大发雷霆,“那你是来救宁丞相的?你是说本宫冤枉了他?本宫在丞相府里搜出了那副画,难道是本宫栽赃他不成?!” 这时,来人来报。一个重大的消息,说是宁丞相在牢里被杀。 大家都惊了。包括太子鹤都都不能相信这个事实。 他们立刻前往牢里,看见牢卒们一个个昏倒在地上,而宁丞相果然被人一刀毙命,就在大家都疑惑不解和震惊之时,徐敏卸突然指着周啸天说:“是你杀了宁丞相!” “不是我。我怎么会杀丞相大人呢?”周啸天还没有相信丞相就这样去了,就被冤枉起来。 徐敏卸走近周啸天,一把夺过周啸天手里的刀,“你们看,这刀上还有血迹!”徐敏卸又问周围的那些兵卫,“你们今晚可否和周护卫有过血拼?” 大家都说没有。 徐敏卸寒光直射周啸天,“你今晚根本没有用刀刺伤任何护卫兵,你的刀上哪里来的血迹?”乘着昏暗的灯光,徐敏卸对大家说:“你们看,周啸天的衣服上也有血迹。” 太子过来一看,过着周啸天的衣角上沾有血迹。 “这血还没有干,说明时间不长,宁丞相一看就是被人用刀一刀毙命,而你恰恰用的是刀,原来太子和本宫以为你是要为宁丞相去太子宫里取证据,现在看来,你是来杀宁丞相的。” “不是我,我为什么要杀宁丞相,丞相对我恩重如山,现在,我们又要结为亲家,我怎么可能杀丞相呢?”周啸天一边为丞相的冤死而伤心,一边在太子和太子妃面前为自己辩解着。 “那你刀上的这些血是谁的?今晚你杀了谁?”徐敏卸逼近一步,“难道说宁丞相还有第二个仇人?!” 周啸天摇着头极力的解释,可他的解释此时变的那么苍白无力。 “你!一定是你!是你杀了宁丞相。” “不!不是,大家谁人不知,宁丞相是我大恩人,我怎么会杀他呢?!” 徐敏卸的嘴角的昏暗的烛光下轻蔑的一扬,“是宁丞相让你偷了那副画,现在你看见宁丞相已经铁证如山,逃不掉了,你害怕他把你供出来,你就来杀了他!” 徐敏卸说的头头是道,太子鹤都连连摇头,“周啸天,人人都说你忠勇两全,可是你却在背地里是这样的阴险小人!你嘴上说,宁丞相对你恩重如山,可是你为什么不把这句话放在自己的心里!”太子鹤都显然对宁丞相的死,也是有点于心不忍。 但是,太子鹤周啸天都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徐敏卸一手操作。 “周啸天,你为了自己的私欲,尽然对宁丞相下狠手,你就没有想过你的儿子,和宁玲歌吗?!”徐敏卸在那里假惺惺的说着。 周啸天一听,徐敏卸的话,心头有如万箭穿心般疼痛。 宁丞相死了,关在大牢里的成了周啸天,有的人相信周啸天杀了宁丞相,也有的不信,可是那些不相信的人也大多都不敢说,因为这是太子和太子妃抓着的“铁证”。 周镜和王玉娇在知道后立刻瘫软,怎么也能相信这一切,好像是在做噩梦一般。 宁玲歌自然是不相信的,可是母亲看着宁丞相的尸体对谣言半信半疑。 很快周啸天刺杀宁丞相的事,以及为什么刺杀宁丞相的事,传遍整个皇宫,传遍大街小巷。 周镜和王玉娇来吊念宁丞相,丞相夫人姚敏君上前责备,宁玲歌劝说母亲,事情可能并不是传言那样的,可是母亲还是把周镜和王玉娇赶出了宁府。 宁玲歌看着周镜挽着王玉娇的胳膊,那副绝望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她。宁玲歌决定要查出真相,为爹报仇,给周啸天清洗冤案,给周镜和王玉娇一个交代。 宁丞相走了,可是周啸天还被关在牢里。 姚敏君伤心欲绝,怪宁丞相生前眼拙,错把恶狼当朋友。 宁玲歌无论怎么样解释给母亲听,母亲就是不信。也难怪那些传言传的那么“合情合理”。宁玲歌对母亲说:“娘,你信我爹会让周伯伯去偷画吗?” 姚敏君哭的泣不成声,“当然不可能了,你爹怎么会做那样的事儿?” “那你就不该怀疑,这件事一定是有人栽赃,而栽赃的人一定是太子和太子妃。” 姚敏君擦了一把眼泪,“如果真是太子和太子妃,我们该怎么办?都怪你,怎么也不肯嫁给太子,这下得罪了太子,给你爹带来了灭顶之灾” 宁玲歌低着头,泪水像小河的水一样涓涓流过。半响她低声说:“娘,太子这样的人品,我嫁给她,您觉得我幸福吗?您和爹能幸福吗?” 姚敏君站起来,抹抹眼泪,“你如果嫁给了太子,还会有这样的事吗?!”姚敏君站起身来,走进屋里。 宁玲歌站在原地,任泪水把自己淹没。 王玉娇整天以泪洗面。周啸天会帮宁丞相去太子府偷画,那真是无稽之谈。现在宁丞相已死,周啸天被关在大牢,对王玉娇来说,天都塌下来了。 周镜为宁丞相的死叫屈,为父亲的冤叫屈,更担心宁玲歌。可是他却不敢去宁府,因为去了也会被赶出来。就连山喜在宁丞相出事以后,回了宁府,就在没有来过。 伤心还要伤心,该做的还是要做。 宁玲歌和母亲姚敏君来到皇宫里,面见皇上,要求皇上查出真相,还宁丞相一个清白,也不要冤枉了周啸天。 皇宫里,宁玲歌母女和周镜母子,还有太子和太子妃。 皇上也不信宁丞相会让周啸天去偷太子的画,可是太子毕竟是太子,如果否定了这件事,就说明太子这里有问题,只是说,要派人去认真查。事实也是,皇上早已派人去查此事的真相了。只是派出去的人都没有消息。 皇上面前宁玲歌看见徐敏卸一脸镇定,仿佛太子的话都要看她的眼色行事,宁玲歌开始怀疑徐敏卸。 回来后,宁玲歌把对徐敏卸的怀疑讲给周镜听,周镜也跟着分析,可是他们没有证据,怀疑也只能是怀疑。 宁玲歌买通牢卒,和周镜去大牢里看周啸天。 周啸天已经瘦吧不成人样,心灵的折磨和心底的痛苦让周啸天几近奔溃,图没有为丞相找到证据,反而更让丞相蒙上了洗不清的冤案带到另一个世界。 周镜趴在牢房的门上,哭着问候周啸天。 周啸天隔着牢门拉着周镜的手,嘱咐周镜要照顾好姚敏君和宁玲歌。 周镜哭着点头。 宁玲歌伤心之余询问周啸天那天发生了什么事儿? 周啸天把那天的话原原本本地给宁玲歌和周镜说了。他们一起分析,可能是太子和徐敏卸搞的怪。 牢卒崔宁玲歌和周镜离开,周啸天是重犯,牢卒说自己担待不起,宁玲歌和周镜依依不舍地离开。 从大牢里出来,宁玲歌很肯定的怀疑是徐敏卸搞的鬼,可是徐敏卸为什么要陷害宁丞相和周啸天呢? 周镜想到那天在街上碰到徐敏卸和宁玲歌为了一个糖人而吵架的事儿,可是他们细细一分析,徐敏卸不肯能为了一个糖人而去害宁丞相和周啸天,再说,那天也是她占了便宜,她不止骂了人,还打了人不是吗? 宁玲歌反复想着一切皆有可能发生的事儿和人。最后只锁定了徐敏卸。只有徐敏卸,她在皇上面前的沉着的话语,在他们面前强势的词句,说明徐敏卸是一个城府很深的人,宁玲歌想着徐敏卸,想到了她那双锋利的眼睛。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二十七章 进大牢看望周啸天 宁玲歌和周镜回到周府,王玉娇偷偷拭去脸上的泪水,她眼睁睁的看着宁玲歌和周镜每日四处奔波,想办法救周啸天,又还要为宁丞相雪洗冤屈,两个孩子已经很累了,她不忍在给两个孩子频添麻烦。 一进门,周镜和宁玲歌就看到了王玉娇脸上的泪痕,她怎么能不伤心?怎么能不落泪?好端端的一个家,顷刻间落到这样的地步,恩爱多年的夫妻,看着对方坐在阴冷黑暗的牢房里,王玉娇的痛和苦,宁玲歌和周镜自然都能体会。 可是宁玲歌和周镜他们又何尝不痛,不苦呢?毕竟一个是没了父亲,一个是父亲被关。 周镜更是心里自责的要命,眼看着心爱的女孩儿陷入困惑,却帮不上忙,却每天还要宁玲歌为周啸天的事上心,他自责之余更多的是心疼宁玲歌。 此时见母亲偷偷流泪,周镜更是伤心欲绝。 王玉娇在周镜面前强作轻松模样,上前询问宁玲歌和周镜,周啸天和宁丞相的事怎么样了? 宁玲歌和周镜对王玉娇说:“现在可以肯定的说,一定是徐敏卸和太子在搞鬼。” “这可怎么办呢?就算是知道了是太子和太子妃那又能怎么办呢?我们怎么能和太子和太子妃。”王玉娇刚刚偷偷拾起的眼泪,又顷刻奔腾出来。 “娘,我和玲歌会想到办法的,您不要着急。” “是啊,伯母,您不要太担心,等我们找到了太子和太子妃陷害我爹和周伯伯的证据,就可以去请皇上治太子和太子妃的罪。” 王玉娇听了他们的话没有丝毫的安慰,反而说:“就是查到太子和太子妃陷害你爹和你周伯伯的证据,皇上会对太子和太子妃下手吗?那是太子啊!” “我相信皇上会秉公处理的,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周镜一脸认真地说道。 “是啊,皇上毕竟是一国之君,他如果不能秉公处理,天下怎么治?”宁玲歌也理直气壮地说,仿佛现在就要治了太子和太子妃的罪。 王玉娇没有再反驳他们,但是心里从来就没有被他们说服过。失望加绝望在心底无限度翻滚。使她备受折磨。之所以王玉娇不想在反驳他们,不是因为还抱有一丝希望,而是不想打破宁玲歌和周镜的希望。 王玉娇知道一切都无法挽回,想一死了之。可是她想最后在见周啸天一面。才能安心的走。 宁玲歌答应带王玉娇去见周啸天。 果真,宁玲歌做到了,她又买通狱卒,带着王玉娇来见周啸天。 皇宫的大牢除了比别的大牢大,牢门多以外,那种阴暗潮湿,阴森恐怖的气氛和天下所有的大牢都一样。 王玉娇跟着周镜和宁玲歌胆怯地走着,虽然周啸天做捕快多年,可是这种地方她就连想象都没有想象过。王玉娇害怕的左右张望,差点跌倒。 “周伯母您小心一点儿。”宁玲歌和周镜一左一右赶快扶着王玉娇。 大牢的路怎么那么漫长,走的人心慌意乱。 终于,看见了周啸天,王玉娇一见周啸天,扑上去,透过牢门的木头栏杆,两手和周啸天紧紧的相握。泪水肆无忌惮的奔腾。 周啸天极力的安慰着王玉娇,嘴里不住地说“没事儿,没事儿,你不要担心。” 可是王玉娇和他心里明白,落在太子和太子妃的手里,怎么能没有事儿?王玉娇闭上眼睛,挤掉眼眶里的泪水,向周啸天看去,人已经瘦了一圈,可以想象到周啸天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受到过怎么样的心里和身体的折磨。 王玉娇心疼地问周啸天那些心底深埋的知心话,问周啸天是怎么被关起来的? 周啸天仔细回忆那天的事,一一又对王玉娇和宁玲歌说了一遍。 王玉娇哭着说:“怎么会这样?那是不是太子在陷害你。” 周啸天赶紧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四下看看,让王玉娇小声说话。 王玉娇也四下看看,激动的她可能忘记了自己正身处在皇宫的大牢里。她点点头问周啸天,“现在该怎么办呢?” 周啸天哪里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是一些安慰的表皮话。 周啸天除了说一些安慰的话给王玉娇和两个孩子听,就是心里怪自己无能,不仅没有救出丞相,还害了丞相毙命,自己也落个不自由。 周镜和宁玲歌也只能站在后面默默的流泪。 周啸天再三安慰王玉娇,说是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会水落石出,要王玉娇相信老天,相信皇上,可是自己心里却早已失望。 周啸天叮咛周镜,说周镜已经长大,要照顾王玉娇,更要照顾宁玲歌。 周镜落泪点头。心底暗暗发誓,要找出真凶,为宁丞相和周啸天昭雪平凡。 直到狱卒来催。 周啸天再次叮嘱周镜要要照顾好宁玲歌母女,照顾好王玉娇和自己。 宁玲歌对周啸天说,“伯父,您放心吧,我一定能救您出去,一定能为我爹报仇雪恨的。” 周啸天会心的点头,要宁玲歌行事谨慎小心,自己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宁玲歌点头答应。 出了牢狱,宁玲歌一路想着对付太子和太子妃的办法,她突然想到了去找猫仙,猫仙也许能帮到她。于是,宁玲歌对周镜说:“周镜,我先回家了,我娘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周镜和王玉娇要陪同一起回去看望姚敏君,宁玲歌婉言谢绝。 别过周镜母子,宁玲歌一个人走了,去找猫仙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二十八章 宁玲歌寻找猫仙 宁玲歌想着该去哪里寻找猫仙 今天不是十五,也不是初一,猫仙不在山洞里,宁玲歌无法找到猫仙,她恨自己,这些年,和猫仙在一起,怎么没有问道一个寻找猫仙的办法,只等猫仙来找自己,可是现在,自己要找猫仙了,猫仙在哪里呢? 宁玲歌一个人坐在山洞里边等着猫仙从天而降,边想着爹遇害时可能发生的一切。 周镜母子回到周府,王玉娇还是一心想着一死了之,可是她想了想周啸天的话:宁丞相对他们恩重如山,要周镜代替他照顾好宁玲歌母子。想到这里,王玉娇觉得应该去和姚敏君说一声对不起和谢谢。然后再死也不迟。 于是,王玉娇让周镜陪自己去宁府,她要亲自去和姚敏君道歉和感谢。 王玉娇和周镜来到宁府,姚敏君已经卧病在床,山喜和海丽对王玉娇说,去请夫人。 海丽和一个丫鬟扶着姚敏君出来时,王玉娇和周镜的心里有如万箭穿心,因为姚敏君看上去,脸色惨白,身体虚弱至极,像是已经病入膏肓,死灰一般。 海丽扶着夫人坐下来,给夫人倒上一杯茶水,夫人虚弱的抬手,轻轻地摇头,表示不喝。 王玉娇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惭愧地说道:“夫人,我该怎么向您道歉呢,都是我们的错,如果我们不来这里,就不会发生这一切” 姚敏君轻轻地摇摇头,有气无力地说:“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周镜四下张望,发现没有宁玲歌的身影,就问,海丽,玲歌呢? 大家这才发现没有宁玲歌的身影。 海丽一脸茫然,“小姐不是和您带夫人去大牢看周老爷了吗?” 姚敏君剧烈的咳嗽几声,也许是听到宁玲歌不在的消息了吧,也许本身正要咳嗽。 “她在一个时辰前就回来了啊?”周镜慌了。 “没有啊?小姐一直都没有回来。” 姚敏君又是一阵巨咳,海丽赶快上前,在夫人的后背一边拍,已做顺气,一边安慰姚敏君说道:“夫人您不要急。也许小姐回来了,正在她自己屋里,奴婢不知道。”海丽说完,对身边的一个丫鬟说:“快去小姐房里看看小姐回来了没有。” “是。”那个丫鬟跑了出去。把一屋子人的心都带了出去。 海丽乘这当安慰着夫人,可是,自己的心里是多么的担心啊。 短短的十几分钟里,周镜的心提到嗓子眼上,好像张开嘴就能跳出来。 那丫鬟的身影还没有进门,就被周镜拦在门口追问。 “小姐不在房间里。”那丫鬟肯定的回答道。 周镜的心掉到一个无底洞里,一切都是那么黑暗,没有指向标,周镜眼前一片黑暗。 “再去找。”姚敏君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向前走了一步,不是海丽扶着,就跌倒了。 王玉娇也站起来,担心到了极致。 海丽的泪水哗哗流下。 山喜也急忙出去寻找。 整个宁府翻遍了,也没有小姐,山喜一路气喘呼呼地跑回来,说是集市上也没有小姐的影子。 他们担心的是宁玲歌也遇到不测。 “这可,怎么,办?”姚敏君重重地坐下来。 “周少爷,我家小姐和您分开之后,没有说她要去哪里吗?” “玲歌说要回家,我要陪她回来,她不肯啊。”周镜自责地说:“我应该把她送回来的。” “我们还是要仔细地想一下,玲歌可能去了哪里?”王玉娇一边说,一边努力地想着,也让周镜好好想想。 姚敏君问道:“你们出去都遇到了什么事儿?” 周镜摇摇头,说:“我们从牢里出来,玲歌只说要回家看您的。”周镜答完姚敏君的话,又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一定又是太子和太子妃,我去找他们!”周静说完就要走。 “等等。”姚敏君一下子来了精神一般,叫住周镜,“你说什么?什么太子和太子妃?” 周镜把他们觉得是太子和太子妃陷害宁丞相和周啸天的事儿和姚敏君说了。 姚敏君又一次重重地坐下来,“太子对玲歌有爱,有恨,可不至于要丞相的命吧?也不至于要害玲歌吧?”这话又像是在和自己说。 “都是那个徐敏卸,一定是她在怂恿太子。” “徐敏卸?!”姚敏君眼睛瞪的像铜铃一般,“为什么?你们怎么断定是她?她有什么动机要害丞相。?”姚敏君说了半截话,目光躲闪,心神不定。 “伯母?伯母?” 姚敏君被周镜的叫声喊的回过神来。 “奥。”姚敏君推说自己不舒服,要回去休息。 周镜母子只好告辞。 周镜把王玉娇送回去之后,出去寻找宁玲歌了。 周镜像没有头的苍蝇一般,到处乱撞,心跟脚步的调子一起慌乱。 宁玲歌始终没有等到猫仙,想着家里的母亲,她失望的站起来,往回走。 周镜想到第一次寻找到宁玲歌的郊区,他离立刻奔向那个地方。 果然,这时的宁玲歌正匆匆忙忙地从那里走出来。 周镜飞一般的迎上去,责备的口吻问道:“玲歌?!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来这里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你娘有多担心你?!” 宁玲歌看着周镜急的眼睛都要逼出来了,一头扑在周镜的怀里,大哭起来。 这一哭把周镜吓坏了,“你怎么了?你又遇到坏人了?哪里受了伤吗?玲歌?”周镜用劲儿攥着宁玲歌的胳膊,查看着宁玲歌的身体。 “周镜,我没有事,我没有遇到坏人。我只是出来走走而已。” “你怎么能走这么远呢?!你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吗?”周镜又急的红了眼睛。 “对不起,周镜,我错了。”宁玲歌赶快道歉。 周镜看着宁玲歌可怜的眼睛,把宁玲歌紧紧地抱在怀里,“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大声吼你。玲歌,对不起,你真的没有事儿吧?” 宁玲歌伸出双臂紧紧环绕着周镜那丰厚结实的腰,把脸贴在周镜的胸膛,听周镜那强而有力的心跳。 一会儿,宁玲歌轻轻地推开周镜,抬起头,用模糊的眼睛看着周镜,周镜的脸庞一点儿也不模糊,那么真切,那么干净,干净的脸上没有一丁点儿的瑕疵。宁玲歌摇摇头说:“我太难受了,想出来透透气。不知不觉的就走到这儿了,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周镜把宁玲歌揽在怀里,“要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如果不是我的出现,你们就不会遇到这么多的麻烦,如果不是我,我。”周镜不能说了,说了后,他和宁玲歌都会如同伤口上撒盐一般。 “周镜,不要自责了,我们应该学着解决困难,而不是后悔以前。” 周镜点点头,“我们快回去吧,你娘还在着急呢。” “嗯。”宁玲歌和周镜相拥往回走。 姚敏君穿好衣服,坐在镜子前把一只很久都没有带过的金钗拿出来看了看,心情沉重地插在头上,侧头看了看,眼光暗淡急了。仿佛死灰一般。她坐了良久,站了起来,向屋外走去。 “夫人,您这是要去哪儿?”海丽和丫鬟们上来扶着姚敏君。 姚敏君推开海丽的手,说:“我出去走走,透透气去,这里太闷了,我喘不过气来。” “我陪您出去。”海丽做好了扶夫人走的准备。 “海丽,你在家等小姐,我一个人出去走走。” “夫人,这怎么行?我陪您去吧。家里有山喜和这么多人等小姐呢。” “海丽,你就在家等小姐吧。”姚敏君再次推开海丽的手,走了出去。走了几步,又回头对海丽说:“海丽,玲歌回来,让她不要到处乱跑了,就在家等我,我一会儿就会回来。” 海丽点点头,又欲跟上,可还是被夫人堵了回去。 看着夫人孤独的身影,海丽又追了两步,却被姚敏君又说了回来。 海丽看着夫人步态均匀,身板挺直,心想:夫人多少年来都没有一个人踏出过宁府。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二十九章 卸下心中一切只为你能幸福 玲歌和周镜疾走如飞,回到宁府。 海丽赶快迎上来,“小姐,你去哪了?” 宁玲歌一边往里走,一边问海丽,“我娘呢?” “夫人出去了。” “什么?出去了?去哪了?”宁玲歌把眼睛睁的像脸盘那么大。 “不知道,夫人没有说,也不让跟着。”海丽也很着急,满脸的愁像。 宁玲歌转身就走。海丽赶紧跟上。 “玲歌,你干嘛去啊?”周镜一把拉住宁玲歌,“夫人去了哪里,我们该去哪里找?先理理清楚。” “我娘她会去了哪里呢?!”宁玲歌捶胸顿足。 这时的宁夫人姚敏君正一个人站在一间高档的茶馆里,静静地坐着,像是在等什么人。这间茶馆都是一些达官贵人们来消遣的地方,一个个都是雅室,既安静又安全,来的人都坐进雅室,谁也看不见谁。 宁夫人脸色安详,静的如同一杯放久了清水。 “海丽,夫人走时说了什么?”周镜问海丽。 “夫人谁都不让跟,就是说心里闷,出去走走,还说小姐回来了,让小姐不要乱跑了,就在家等她,她一会儿就会回来。” “那我娘她走了多久?”宁玲歌一把抓住海丽的胳膊。 “半个时辰了。” “半个时辰了,都半个时辰了,我娘从来不会一个人出去,她到底去了哪里?她不会?” “不会,不会。”周镜拉着宁玲歌的手,安慰道:“玲歌,不要急。”周镜又问海丽,“海丽,你再仔细想想,夫人还说了什么?” 海丽想了想,摇摇头。 “她会去了哪里呢?”宁玲歌抬起头无助地看着周镜。 “不要急,我陪你去找。” “嗯。”宁玲歌和周镜一起往出走。 海丽和山喜赶紧紧跟。 “海丽,你就在家等吧,我娘回来了,你出来通知我。”宁玲歌拦下海丽。 “不,小姐,我这回死都不离开你了,我要寸步不离的跟着你。”海丽往宁玲歌身边走了一步,紧紧地站在宁玲歌的身边。 “海丽!不要这样。” “玲歌,就让海丽跟着吧。她也担心你。让山喜留下等夫人。” “府里这么多人,我也要跟着小姐去。”山喜委屈地说。 “好了!好了!都跟着我!”宁玲歌生气了,大声叫道:“我能丢了吗?你们,你们一个个都是干什么吃喝的?我娘你们也看不住,就知道跟着我!跟着我能干嘛?!” 海丽和山喜都低下头,不敢吭声。 周镜对山喜说:“山喜,你留下。” 山喜低声说是。海丽低头不敢言语。 宁玲歌和周镜走出宁府,海丽低着头,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一般,紧跟着宁玲歌,一步也不松懈。 姚敏君隐隐约约听见了熟悉又陌生的脚步声,慢慢走近,她用眼睛的余光瞟了一眼门。顷刻间,那个脚步声越来越近了,门被推开了。 姚敏君依旧坐的安静,没有动一点儿。 那个人进来,把门关上,在门口停顿了片刻,走近姚敏君。 姚敏君没有说话。 半晌,那个人坐下来,像是心里过了一千万遍思想斗争一样,神情躲闪,心神不宁。 终于,那人开口,“敏。奥,丞相夫人,您这” 姚敏君终于抬起眼睛,向那人看去,眼睛里满意疑惑,“丞相都去了,我还是什么丞相夫人?” 那人一震,眼睛向姚敏君看去,四目相对,那人又赶快把目光移开,低下头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太子妃徐敏卸的父亲,徐太医。 徐太医看见了姚敏君头上的金钗,低头像是在想什么事,然后又慢慢开口,“你还留着这支金钗” 姚敏君没有说话,神色躲闪。 “夫人。不知有何事?” “我有何事?你难道不知道吗?”姚敏君看着头低的像是要钻进裤裆里的徐太医,质问般的口气,“发生了这些事儿,你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徐太医抬眼看去,看到姚敏君满脸沧桑的脸上没有一丝颜色,苍白儿憔悴,徐太医心里很难过,欲言又止,只是又低下头来。 “看来,这一切你都知道?难道你。” “不,不不,敏君,我什么都不知道。”徐太医急的站起来。 “你急什么?我说什么了吗?” 徐太医脸上蜡黄,低下头重新坐下来,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难过地说道:“丞相的事儿,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也很难过。我。”徐太医说的真诚,抹抹眼泪。 姚敏君闭上眼睛,两行泪水,滑落下来,流过脸庞,滴在她腿上的手上。半响,姚敏君说:“你当真没有骗我,你敢对天发誓,你什么都没有做吗?” “你难道不了解我吗?我是那样的人吗?”徐太医摇摇头满脸失望加难过,“我对天发誓,我什么都没有做,我要是做了一丁点儿对不起丞相大人的事儿,就让我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下辈子让我投胎做猪狗不如的东西” “那你女儿呢?你怎么解释?你自己的女儿,她究竟在做些什么?你不知道吗?还是你。” 徐太医吞了一口口水,摇摇头说:“你还是不相信我?” “现在丞相去了,是你的女儿带着人去丞相府带走了丞相,你能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吗?难道你相信丞相会去偷太子的东西吗?” “不,不不。我不相信。” 姚敏君坐下来哭起来,“你就那么不能容我吗?就那么恨丞相吗?” “不,不是这样的。”徐太医声音颤抖,“十六年前,我就已经放下,所以才给女儿取名敏卸,就是卸下了心中的一切,我只有祝福你,祝福你和丞相一生一世。”徐太医说到这里,不再说了,也许这样的话,如今在人去楼空的情况下说,是那么的不合适。 “那么你是说一切都是太子的行为,和你和你女儿没有关系吗?” 徐太医又摇摇头,痛苦万分地说:“我也很奇怪,以前的敏儿不是这样的,我更不敢相信,她会伙同太子去陷害丞相,我,我”徐太医的话真诚但似乎没有说服力,他只好言断于此。 “女儿一直在你的身边,你怎么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你有推脱不了的干系。” “是,是,我有错。” “现在,她还揪住周啸天不放,周啸天的儿子周镜就要和玲歌成亲了,周啸天不能在有事了,要不,玲歌和周镜怎么能。” 徐太医突然像想起了什么,说:“周镜?” “周镜是个好孩子,玲歌既然选择了他,我也不能反对。” “周啸天之前来找我,要我把敏儿嫁给周镜,可是敏儿死活不肯,一定要嫁给太子,后来,敏儿病了一场,好了之后,又吵着要嫁给周镜,可是,周镜已经和玲歌定亲,又遇太子选妃,敏儿才只好嫁给了太子。” “敏儿生病了?什么病?是不是烙下了什么病根儿?”姚敏君有一丝关爱之情流露出来。 “奥,也不是生病,那天不知怎么的,好好的房梁突然就掉了下来,正好把敏儿压在下面,她受了重伤,不过很快就好了。”说到这里,徐太医心里又想起女儿那天的事,觉得很多疑点,但是没有和姚敏君说,怕她担心。 “你说周啸天去找你,要让敏儿嫁给周镜?什么时候的事?” 徐太医一五一十地给姚敏君说了,还说了周啸天不让宁丞相知道一事。 “看来周啸天是在乎丞相的,他之所以不想让周镜娶玲歌就是不想和丞相有隔阂的。” “我也是这样想的,才没有答应周啸天。” “那么,周啸天就根本不可能去杀丞相。” “是,我也相信,和周啸天相识时间不长,但我肯定他是一个正人君子,他为人忠厚,仗义,绝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辈。” 宁玲歌和周镜四处寻找,疯了一般。 姚敏君又问徐太医,“那么,你真的不知道?整件事真的和你没有关系?” 徐太医无辜地摇摇头,“敏君,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事出之后,我也问过敏儿,她说是太子的主意。” “你相信吗?” 徐太医没有作答,因为他也不相信。 “你最好不要骗你自己。”姚敏君擦了一把眼泪。 徐太医又发誓一般地说:“敏君,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去查的,如果真是敏儿,我,我,我不会饶恕她的。” 姚敏君瘫坐下来,目光呆滞,“老天啊!你是在惩罚我吗?” 徐太医伸出的手在半空中颤抖片刻,又放回去,想去安慰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下。 “如果真是敏儿,你一定要劝她立即停手,不要再伤害任何人了,那样的话,我是绝对不能原谅她的。”姚敏君哭的很伤心。 “我会的。我一定会阻止她的。你不要难过了,我。” 姚敏君站起来,擦了擦眼泪,“我要走了,玲歌会着急的。” 徐太医又欲言又止,看着姚敏君走出那间雅室,心里如刀绞一般疼痛。 姚敏君低头走在街上。正在四处寻找她的宁玲歌和周镜看见了她,赶快上前。 “娘,娘,你到哪里去了?”宁玲歌拉着姚敏君的手,急切的问着,并且看着娘的身上,像每次她外出归来时,母亲检查她身上有没有受伤一样。 姚敏君挤出一个不成笑容的笑,“娘就是出来走走,走吧,我们回去吧。” 宁玲歌给姚敏君擦擦眼角还未干的泪水,“娘,您不要担心,一切有我和周镜呢,我们会帮爹讨一个公道,也会尽快救出周伯伯的。” 姚敏君点点头。欣慰地一笑。眼底闪过一丝浓浓的愧疚。 徐太医来到皇宫里,到了太子宫的门口。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三十章 太子妃 徐太医来到皇宫里,到了太子宫的门口。 太子和徐敏卸正在饮酒作乐,并且一边庆祝他们的成功,一边商量怎么对付接下来的事儿。 太子喝了一杯酒,拉着徐敏卸的手说:“爱妃,宁丞相就这么死了,你说真的是周啸天做的吗?我怎么有点不相信,周啸天的为人正直,是有恩必报的那种人,他能那样做吗?” “我的太子啊,您可真是菩萨心肠,你才认识周啸天几天?” 太子放心酒杯,若有所思地摇摇头,又说:“宁丞相一生清廉,怎么就会偷了本宫的那幅画呢?”太子更像是在问自己。 徐敏卸又把酒给太子到上,看了太子一眼,自己把眼珠子转的及欢,“我的太子殿下,您忘了那天宁丞相在这里看那副画的表情了?你看他眼睛都要看出来了,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那宁丞相一生爱画如命,臣妾听说,他觊觎这幅画已经好久,当知道画在咱们这里,他有亲眼看见明月把画放在哪里,他能不派人来偷吗?” 太子听着徐敏卸的话,看了一眼徐敏卸,放下酒杯,站了起来,走到窗边,看着窗外。 徐敏卸跟上太子,双眼放光,接着说道:“而最合适做贼的人选又是周啸天,一来周啸天武功过硬,这点太子殿下,您也知道吧?二来,他们有生死之交,周啸天又得拧丞相的大力推进,才来到这皇宫里锦衣玉食,周啸天能不为宁丞相去卖命吗?他就是明知道是火坑,也甘愿去跳啊。” “可是,丞相一生廉洁自爱,怎么可能不去考虑,这一生了,就这么晚节不保了?” “我的太子殿下呀,人要是都能想那么清楚,就是神仙了。” 太子摇摇头,像是自言自语道:“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一轮弯月般的弧度挂在徐敏卸的嘴角,眼睛里射出阴冷的寒光,可惜太子鹤都背着身体,没有看到,如果他看到了,会不会觉得丞相的事和徐敏卸的眼光一样可怕呢? 宁玲歌和周镜陪同母亲回到宁府。 姚敏君对宁玲和周镜说自己想休息一会儿。 宁玲歌和周镜出去后,宁玲歌对周镜说:“周镜,我觉得我娘好像有心事儿。” 周镜也点点头,说:“宁伯伯的事让她打击太打了,我们要理解她。” 宁玲歌点点头。叹了一口气说:“怎样才能找到太子陷害我爹和周伯伯的证据呢?” 周镜也陷入沉思,像是在自言自语,“我们一定能有办法的。” 周镜想着想着,突然对宁玲歌说:“玲歌,你说那副画怎么就到了宁府呢?府里这么多人,就没有一个人发现,这一定要是一个绝顶高手,还的会飞檐走壁的人才能把那副画偷偷放在宁府里。” “飞檐走壁?”宁玲歌眉头紧锁。 “难道是妖怪不成吗?”周镜顺着宁玲歌的话,随便说道。 “妖怪?!”宁玲歌又重复了一遍周镜的话。 “唉!当然不会是什么妖怪了。”周镜重重叹了一口气,“世界上哪里有什么妖怪?!” 周镜的话提醒了宁玲歌,她想起那只狐妖来,这段时间这些事的发生,使她把那只狐妖忘得一干二净了。 宁玲歌忘了周镜在身边,一边低头走着一边想:狐妖和这件事能有关系吗?难道狐妖和太子c太子妃是一伙的?狐妖好像是要抢走周镜,而太子和太子妃害的是自己的爹。他们不是一伙的,谁又能有这本事,把一副画在这么多人的眼皮下,放进宁府里来?只能是一只妖,人根本就做不到。 而父亲一生清廉,从不与人为敌,能跟宁府作对的妖,只有那只狐妖,这样说来,害了爹的人正是自己,而货因正是因为她和周镜在一起。 “玲歌?玲歌?” 宁玲歌被周镜叫的回过神来,“啊?”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说的对!也许真的有妖怪。” “玲歌,你也糊涂了?我是随便那么一说,哪里有什么妖怪。”周镜说着用手去摸宁玲歌的头,看看她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宁玲歌顺势拉着周镜的手,“如果真的有妖怪,你怕吗?” 周镜无奈地表情在脸上一过,“你真是糊涂了。”而后,周镜把宁玲歌揽在怀里,“我会保护你的,不管什么妖魔鬼怪,我都要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伤害。” 宁玲歌抬起头来,看着周镜,“周镜,假如,真的有一只狐妖,长的很美,她想和你在一起,你会怎么样?” 周镜苦笑一声,“玲歌,你这几天压力一定是太大了,我送你回屋好好休息一下吧。” 宁玲歌不肯走,拉着周镜,认真地说:“周镜,我知道你是爱着我的,对吗?” 周镜肯定的点着头。“我当然爱着你,永远。” “周镜无论怎么样,你都要和我站在一条战线上,我一定能有力量保护你的。” 周镜笑了,笑的那么苦涩,可他更担心宁玲歌是不是真的急糊涂了,急的生病了,心疼的滋味侵蚀了周镜的身心,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此时他肯定的知道自己多么的爱着宁玲歌,强烈地想要保护她,给她温暖和关怀。“玲歌,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走吧。” 宁玲歌点点头,她知道,现在对他说什么,他也不会相信,反而会觉得自己真的是生病了,到不如不要让他担心了。 周镜把宁玲歌送回房间,看着宁玲歌睡下,他就回去了。 待周镜走后,宁玲歌坐起来,她想:怎么才能找到猫仙,此时肯定和那只狐妖有关系,一定要赶快找到猫仙来帮忙,要不然,她下一个目标就该是周镜了。 宁玲歌在地上踱步,今天距离十五还有好几天,这好几天里,会不会发生什么事?她极力的想着以前和猫仙的交谈,她想寻找到一点儿找猫仙的线索。 徐太医站在太子宫的门口等待着进去禀报的人,他站在原地不动,心里却是如同上下翻滚大江浪滔滔。 徐敏卸正和太子对酒当歌,来人禀报说徐太医来了在宫门外求见。 太子正要说请,徐敏卸笑着对太子说:“太子,我爹肯定是想我了,我带他道花园里走走,您在这里享受着美酒佳肴吧。” 太子笑笑,点头道:“好吧,你和我的岳父大人就好好聊聊去吧。” “臣妾谢过太子殿下。”徐敏卸叩拜过太子就出去了。 徐敏卸转身出来,离开太子走出来,看到徐太医的那一刻,一脸不乐意立刻显在脸上。 徐太医看见她到是赶快给她行礼,“参见太子妃” 徐敏卸没有应声,一直往前走。 徐太医心里很失落,女儿怎么就变的这么快,爬上枝头做了凤凰,就不认爹了。但是,徐太医不敢说,他只好跟着徐敏卸一直走。 来到花园里,花园正是百花盛开,朵朵鲜花争奇斗艳,花香四溢,满园的迷人景色。徐敏卸看着那满园的摇曳多姿,脸上泛起一丝笑意,伸手摘下一朵牡丹,放在鼻子上陶醉的闻着。 可是此时的徐太医再无心情观赏,也闻到满园扑鼻的清香,因为他此时的心里全部被疑问占满。 “你说吧,什么事儿?”徐敏卸连一声爹都没有叫。 听到徐敏卸的话,徐太医心里很生气,他努力平息着自己心中的怒火。 “这里又没有人,您就直接说吧,找我什么事儿?我知道你是无事不会来的。” “太子妃,你是不是该叫我一声爹啊?” 徐敏卸冷笑了一声,笑的徐太医满身发冷。徐敏卸把那朵牡丹扔在地上,走近徐太医,满脸无所谓地说:“我说我要嫁给周镜,您偏要让我来参加太子选妃,现在我选上了,当了太子妃,您有什么不高兴的?” “爹没有不高兴,敏儿,爹是觉得你变了。” “我是变了,因为我不再是那个徐太医的女儿,而是太子妃。” 徐太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敏儿,你以为做了太子妃就高高在上了吗?” “说实话,我一点儿也不稀罕什么太子妃。是你们让我做这个太子妃的。” 徐太医气的咳起来,可是徐敏卸就像没有听见和看见一般,根本没有去理会徐太医。 “敏儿,你。宁丞相的死,是不是你?周啸天是不是你。” “爹,您在说什么?难道是我把太子的那幅画放在了丞相府里的吗?您也太抬高您的女儿了吧?” “可是。” “没有可是,我做的一切,我都和你说过了,都是太子的主意,我身为太子的妃子,我有责任和太子站在一边,您也不要操什么闲心了,管好自己吧。” “敏儿,真的不是你吗?” “我有那么大的能耐吗?太子是我能左右的吗?丞相是我能扳倒的吗?周啸天刀上宁丞相的血迹是我弄上去的吗?” 徐敏卸看了一眼徐太医,只见他几日不见,感觉老了许多,身体不知是见了他弯下的过,看上去有些驼背了都,于是说:“太子也是接到人举报,说那幅画在丞相府里,才派人去搜的,至于是谁做的母后,太子也不知道,何况是我?爹,我是您的女儿,你养了十六年的女儿,您不知道我是什么样子的人吗?要说我变了,那是我的环境变了,我没有变,丝毫没有,我依旧是您的女儿,徐敏卸。” 徐太医抬眼看了看徐敏卸,“那么丞相是怎么死的?” “爹!我怎么能知道?牢房里是我去的地方吗?我也没有亲眼看到。”徐敏卸不耐烦的憋了一眼徐太医,继续说道:“爹,我真的很失望,我在您眼里成了您怀疑的对象。” “敏儿,我。” “爹,您说我能有多大的能耐?地牢是我能随时出入的?还是丞相府是我能随便去的地方?那周啸天是有武功的人,他刀上的血是宁丞相的,您认为那也是我给他弄上去的吗?” 徐太医被问的无话可说,眼前的女儿已经变的他不认识了。 “我回去了,太子还在等我呢。”徐敏卸说完转身就走。不管身后的徐太医还是否有话要说。 徐太医伤心至极并且对徐敏卸心灰意冷,该怎么帮助姚敏君呢? 徐太医回到府里,垂头丧气,唉声叹气。 徐夫人走过来,阴阳怪气地说:“宁丞相死了,你应该高兴啊?叹什么气?” “你!”徐太医生气地想反驳,但是又无语以对。 “如今宁丞相已死,你们一家可以团聚了。” “你在说什么!”徐太医左右看看,顿时一阵冷汗发出,像是被放了身体的元气一般。 “我说的不是吗?你看你,自从宁丞相死了以后,你整日愁眉不展,唉声叹气的,给谁看呢?” “我,我是担心敏儿!一切都可能是敏儿干的。” “你说什么?敏儿怎么会那样做?再说了,她文文弱弱的,怎么可能?就是敏儿做的,那也是姚敏君那个妖精造下的孽。” “啪!”徐太医一巴掌打在徐夫人的脸上,他才回过神来,看看自己的手,吞吞吐吐的说:“夫人,对不起,我” 徐夫人捂着脸,失望地看着徐太医,转身跑进屋里。 徐太医重重地坐在椅子上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三十一章 太子妃尽是狐妖 夜晚是那样的漫长,宁玲歌一个人坐在屋里发呆。海丽倒了杯茶水,递给宁玲歌,“小姐,你喝点水吧,这一天不吃不喝的,是铁打的,也会倒啊。” 宁玲歌抬头看看海丽,说自己没事,让海丽去休息吧,不要陪着自己了。 海丽出去之后。 宁玲歌突然看到一只影子从窗口闪过,她‘忽’地站起来,走到门口,打开门,一看,四面什么都没有,她迈出门口,四处张望,她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影,那影子那么熟悉,她笑了,正欲过去,海丽在身后叫了一声,“小姐——” 宁玲歌回头一看,见海丽拿了件外衣走过来,还往宁玲歌身后看着,“小姐,我好像看到一个人影。” “哪里有?我没看见。”宁玲歌看着那里什么也没有指给海丽看。 “好像真有。”海丽向刚才那个影子走过去。确实什么也没有,海丽自言自语,“难道我眼花了?”突然,从黑暗处窜出一只白猫来,把海丽吓了一跳。 “原来是一只猫。”宁玲歌说。 “哎呀,吓死我了。”海丽拍着自己的胸脯。 “你出来干什么?” 海丽把外衣披在宁玲歌的身上,说:“我去给你送点心了,看见你不在,我想你可能出来了,就拿了件衣服给你送来。” “好了,我不冷,你回去吧,不要出来了。”宁玲歌叮咛着海丽。 海丽不解。 “你回去休息吧,这几天跟着我也没有睡好觉。” “奥。”海丽走了。 宁玲歌对着黑乎乎一片说:“猫仙,你可以出来了。” 猫仙一下子从旁边的一棵树上跳了下来,就站在了宁玲歌的身边。 “你吓我一跳。”宁玲歌被吓了一跳。 “连这点胆量也没有。” “不是。”宁玲歌嘟起嘴来,“奥,我这几天一直在找你,你怎么才来啊?” “我一知道你在找我,我赶快就来了。你还要怎么?” “你这神仙当的一点儿也称职。我家里发生了这么多事儿,你是干嘛的?” 猫仙叹了一口气,“这都是狐妖所为。” “我知道是那只可恶地狐妖,她还抢走了周镜的那块玉,可是她在暗处,我怎么才能找到她呢?” 宁玲歌一见到猫仙,就责备猫仙出现的太迟了。 猫仙很能体谅宁玲歌的苦痛。就算是宁玲歌责怪自己也没有生气。 宁玲歌问猫仙,“那个太子妃是不是和狐妖是一路的?是不是狐妖在暗中帮助徐敏卸呢?” 猫仙看看宁玲歌,轻轻地叹了一声气,一种对宁玲歌不满意的表情甩给宁玲歌。 宁玲歌急着问道:“怎么?不是吗?难道徐敏卸和狐妖之间没有关系?那么续敏卸说的是真的,一切都是太子心胸狭窄所为?可是那太子是怎么把那幅画偷偷放在我家里的?还有他是怎么人不知鬼不觉的到牢里把我爹害死的?还有,那个狐妖现在又在哪里呢?。” 猫仙看着宁玲歌。 宁玲歌急的拉着猫仙的手,“猫仙,你说句话啊?你什么都不说,你来干嘛了?” 猫仙又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说完了?” 宁玲歌点点头。 猫仙在宁玲歌的额头上轻轻地戳了一下,“说你没有脑子吧?你还挺能分析,说你有脑子吧?想事想不到点子上。” 宁玲歌嘟起嘴,揉揉额头。不明白猫仙的意思。 “那太子鹤都是一凡人,他怎么能把那副画人不知鬼不觉的放进你家呢?再说了,他对你也没有爱到那份上,去害的你家破人亡。” “那是徐敏卸吗?”宁玲歌转念一想:“我和她也没有那么大的仇吧?再说那徐敏卸也没有那本事吧?” 猫仙摇摇头,“那徐敏卸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宁玲歌猜的心烦,急的要命,拉着猫仙的胳膊,“好猫仙,你就不要卖关子了,你要是知道,就快点告诉我吧。” 猫仙看见宁玲歌太阳穴的青筋在昏暗的月光下崩的历历在目,于是,对宁玲歌说道:“你分析的不够胆大,那狐妖就是太子妃。” “什么?!”不等猫笑说完话,宁玲歌就大叫起来。 “你想让全宁府的人都知道吗?!”猫仙赶紧去捂宁玲歌的嘴。 宁玲歌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是过于大了,赶快就小声说:“徐敏卸怎么会是狐妖呢?猫仙,你确定吗?” “我确定的很。”猫仙一本正经的说。 “难怪我看到徐敏卸的眼睛好像在哪里见过?”宁玲歌若有所思,又急着对猫仙说道:“猫仙,那狐妖抢走了周镜的玉,她要从我手上抢走周镜。你知道她为什么要抢走周镜吗?对了,她好像说她等了周镜很多年,比我等的时间还长呢!猫仙,我们该怎么办?” “你怕了吗?” “我怕她?一只狐狸精,我这就去杀了她,给我爹报仇!” 猫仙一把拉住宁玲歌,“你这么冲动,会给自己和身边的人带来更大的麻烦。” 宁玲歌站下来,气呼呼地道:“以前我不知道徐敏卸就是狐妖,现在我知道了,我到好对付她了。” “玲歌,经过这么多事,你应该长大了,首先,冲动是你长大后第一个要改掉的毛病。” “你说的轻巧,我怎么能不冲动呢?你知道那个徐敏卸多么可恨吗?他不仅害死我爹,现在周伯伯还在那暗无天日的大牢里呢,她还对周镜觊觎已久。” “玲歌,正因为我们知道了对手的所作所为,我们才要冷静下来,好好想一个对付她的办法。” 宁玲歌看着猫仙。 猫仙见宁玲歌冷静下来了,继续说:“现在我来帮你了,你万事不要冲动,我和你一起商量,我们一起齐心协力来对付那只可恶的狐妖,给你爹报仇,好吗?” 宁玲歌点点头,“我听你的。” 猫仙点点头,抬头看着天上那一轮弯月,只见那轮明月清澈透明,猫仙又对宁玲歌说:“那是一只修炼了五百年的狐妖,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的。” “五百年?她每日和太子在一起,太子他不知道吗?” 猫仙摇摇头,“那狐妖借的是徐敏卸的,所以说,太子也是受害者,你知道吗?你不能太恨太子了,现在不止要为你爹报仇,还要解救太子,周啸天,和周镜。” “你有几千年的修炼,你是仙,她是妖,你出马,肯定会打赢那只狐妖的 。猫仙是不是?” 猫仙扁扁嘴笑了笑,说:“道理是这样的,可是我是一只功力平平的小仙,她是一只狡猾的狐妖。” “她再狡猾,她也在明处,我们一样可以拿下她啊!” “玲歌,你不要忘了,她借的是徐敏卸的肉身,我们得把她逼出徐敏卸的身体,才能硬来,要不然,只会伤害了徐敏卸,而制服不了她。你不会是想要把徐敏卸也一起害死吧?” 宁玲歌迟钝了一下,埋怨的口气骂道:“那个笨蛋徐敏卸,怎么会让那只狐妖附在自己的身体上?” “我想许敏卸也不想这样的。” “那我们怎么才能把那只狐狸精逼出徐敏卸的身体?” 猫仙想了想,摇摇头说:“我们走着看吧,我也没有再好的办法。” 宁玲歌大失所望,突然像想起了什么,“猫仙,她不会对周镜怎么样吧?” 猫仙又摇摇头,“我不能保证,我们只有好好保护周镜了。” 宁玲歌失落地低下头来。 “不要灰心,我会帮助你的。虽然我能力有限。” 宁玲歌看着猫仙,无奈地笑笑,说:“那我也得谢谢你。” 猫仙和宁玲歌并肩抬头看着那轮弯月,希望可以尽快想到一个办法。让每个人都不再受到伤害。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三十二章 宁母茶楼会太医 第二天一早,宁玲歌去看姚敏君,想在给母亲请安后,去看望一下周镜,因为狐妖徐敏卸要正在抢走的人是周镜。 徐敏卸一个人坐在窗前发呆,太子鹤都走过去,一把把徐敏卸从后面抱住。 徐敏卸笑笑,把手搭在太子的手上,把头仰在太子的脖子处。 “没有吓到你吗?”太子惊奇地问道,因为他觉得自己走路的几乎是不带声的,应该能吓到徐敏卸的。 徐敏卸笑了笑,柔声细语地说道:“太子来的这么大的动静,我怎么能不知道呢?” “嗯?”太子莫名其妙,他是静悄悄的来的啊。 徐敏卸转过身来,把手放在太子的胸口,又侧头把脸贴在太子的胸前,娇声娇气地说道:“你听,太子您的心跳声多么的强烈,您是带着多么强烈的爱来到我的身边,我能感觉不到吗?” 太子那疑惑的脸庞,一下子云开见日出。紧紧地把徐敏卸抱在怀里,“你真是老天给本宫派来的天使。” 徐敏卸身子有如一条绸缎软软地跌在了太子的怀里,“太子殿下也是老天爷对臣妾最大的恩赐。” 太子的心里,有如流进一股暖暖的温泉,紧紧地抱着徐敏卸,“你不止貌美如花,而且聪慧过人,有你在本宫身边,本宫什么都不怕,敏卸,你要相信本宫,等本宫有朝一日,做了皇上,你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 徐敏卸笑着点点头,“太子,放心,臣妾会竭尽全力帮助您的。再说,那本来就是您的位置。” 在太子满心欢喜的时候,徐敏卸想的可是另外的事,她才不稀罕什么母仪天下的皇后,她的心里有更大的野心。也许她想成仙,她要的是周镜。至于太子,鹤都,她从来就没有把他看成一盘菜。 太子只是她实现梦想开头的地方,只是迈出计划的第一步。 周镜推开王玉娇的门,王玉娇赶紧去擦脸上的泪水。 周镜轻轻地走近王玉娇,王玉娇躲闪着周镜的眼睛,“都这么晚了,镜儿,你去睡吧。” 周镜蹲下身,拉着王玉娇的手,“娘,我是不是很没有用,爹被关了好几天了,我都没有办法把爹救出来,也不能为宁伯伯报仇。” 王玉娇反手把周镜的手紧紧地握住,努力使自己的眼泪不在周镜面前掉下来,以此给周镜增加压力。反而挤出欣慰地笑容来,安慰着周镜,“镜儿,娘知道你有心,你也着急,可是我们的敌人太强大了,娘和你爹都不会怪你的,娘和你爹都希望,我们的镜儿能平平安安的,至于你爹,老天自有公道,皇上也会查出真相,给你爹和宁丞相一个公平的。” “可是,太子是皇上的亲儿子,皇上只会听太子的一面之词的,娘,我怎么才能找到证据证明爹和宁伯伯的清白呢?” 王玉娇把周镜揽在怀里,泪水终于落下,王玉娇没有再说话,她该怎么办?周镜该怎么办?她又怎么能知道? 宁玲歌刚走到门口,就看见母亲屋里的丫鬟从母亲地屋里匆匆忙忙地跑出来,嘴里还喊道:“不好了!不好了”。 宁玲歌心头一震,头发都竖起来了,急忙迎上去,“怎么了?怎么了?” 宁玲歌眼睛发出绿光,抓起猫仙的手,“猫仙!猫仙!快说,你知道什么?” 猫仙耸耸肩,说:“你娘在茶馆里会见了一个人” “一个人?什么人?!” “宫里的徐太医。” “徐太医!?不可能!”宁玲歌赶快肯定的说:“你胡说什么呢?你不要忘了,你好歹是一位神仙!” 猫仙轻轻地温柔地憋了一眼宁玲歌,“你在想什么?”说着在宁玲歌的额头上戳了一下。 宁玲歌低下头,委屈地说:“你不是说。” “我说什么了?”猫仙温柔地瞪着宁玲歌。 “你说我娘去见了徐太医” “那你不能把话听完吗?”猫仙说完狠狠地瞅了一眼宁玲歌。 “那,那你快说啊。你想急死我吗?”宁玲歌嘟起嘴来。 猫仙拉着宁玲歌坐下来,“玲歌,我觉得你娘去见徐太医,是因为徐敏卸的事” “我娘她知道徐敏卸是狐妖吗?怎么可能?”宁玲歌打断猫仙的话。 猫仙摇摇头,接着说:“你娘到不至于知道徐敏卸是一只狐妖,可是她觉得你爹的死和徐敏卸有关系,她去找徐太医就为这事。” “我娘她和徐太医很熟吗?”宁玲歌到是像在问自己。 猫仙摇摇头,“熟不熟,我不知道,但是肯定是,你娘去见的肯定是徐太医。” “那你就没有听见他们在谈什么吗?”宁玲歌问出来了,好像心有余悸,她可能担心猫仙真的要是听了,会不会听到她不愿意接受的东西。 “我是神仙,我怎么能做那样不道德的事儿?”猫仙把胸前的一缕秀发潇洒的往后一撂,摆了一个优美的姿势。 “猫仙,那你说,我娘和徐太医。” “你不要瞎想,你娘和徐太医我保证不会有事,你爹在世时,和徐太医同在宫里为皇上和朝廷效力,你娘认识徐太医有什么稀罕?” 宁玲歌点点头,若有所思,一会儿又说:“我记得小时候,徐太医来我们家给我娘瞧过病,可是后来,每次母亲不舒服,来的就是别的太医,徐太医再也没有来过。” 猫仙想了想,又说:“说不定,徐太医忙了。” 宁玲歌点点头,没有再多想。 她宁愿和猫仙多想想下一步,怎么能惩治了那只可恶的狐妖。 宁玲歌大惊失色,担心母亲出了什么事儿?一下子扑到那个丫鬟身边,“珠儿,我娘怎么了?”一边问着,一边往屋里跑。后面的海丽也是紧张到了极点,跟着宁玲歌就往屋里跑。 “小姐。”丫鬟珠儿叫住了宁玲歌,一副惊奇地样子,“夫人,夫人她,不在屋里。” “什么?我娘不在屋里?那她去哪里了?”宁玲歌头皮发紧。身体感觉被抽走元气一般。 海丽也是一阵冷汗。心里祈祷:夫人可不能再出什么事儿了,要不,小姐就和自己一样了,那样太可怜了。想到这里,海丽直想抽自己的嘴边,告诉自己,可不能这样想。夫人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珠儿摇摇头,委屈地说:“奴婢不知道。我一起来就看见夫人不在了,然后我到后花园找了一圈,又回来看夫人,她还是不在屋里,奴婢正要去禀报您呢。” 宁玲歌一边听着珠儿的话,一边走进母亲的房间,房间里空空的,桌子上没有一个字条,宁玲歌愁眉紧皱,又像是在问珠儿,又像是在自言自语道:“我娘会去了哪里?”她转过身来,抓着海丽的手,“我娘不会有事儿的?我娘不会有事儿的!” “不会,不会,夫人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儿的。”海丽紧紧握着宁玲歌的手,“小姐,夫人一定是觉得太闷了,出去转去了,你忘了?前几天,她不是出去转了一会儿后就回来了吗?” 听了海丽的话,宁玲歌心里稍微平静一些,但依然担心的要命,她手足无措地说:“我们出去找,走,我们出去找我娘。” “嗯。”海丽陪着宁玲歌一起往外面走。后面跟着珠儿和山喜。 一路上,宁玲歌左顾右盼,东瞅西望,她的心就要跳出来了。她突然想到了猫仙,可是这时的猫仙到哪里去了,她转念一想,海丽他们跟在身边,猫仙怎么干出来呢?于是,宁玲歌对海丽,珠儿和山喜说:“我们分头找,你们到到那边去找,我往这边。”宁玲歌一边说一边给海丽他们指着方向,她想:把海丽他们支开,猫仙就会出现的。猫仙一定就在她的身边。 海丽说:“小姐,让山喜和珠儿到那边去找,我陪你到这边找。” “海丽!”宁玲歌正要发怒,听着有人叫她。 她顺着声音看去,一看是猫仙,她已经退去了身上那份仙子的衣着,看起来和平常有钱人家的小姐没什么两样,只是身体里依然透露出那份与众不同的气质。 “玲歌。”猫仙笑着走近宁玲歌。 “猫”宁玲歌正要叫出来,看着猫仙给自己挤眼睛。赶快改口道:“是你啊,你怎么在这里?好久不见。” 猫仙笑着说:“玲歌,你好。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出来找我娘。” “奥。” 海丽看看这位气质不凡的女子,低声问宁玲歌,“小姐,她是谁啊?我们还得赶快找夫人呢。” 猫仙笑笑,对海丽说:“我是你们小姐的朋友。” “毛小姐好。”海丽给猫仙行礼,又对宁玲歌说:“小姐,我们走吧。” 猫仙继续以和蔼的笑容接待:“玲歌,你去忙吧,改日再见。”猫仙说完,笑眯眯地走了。 宁玲歌早已领会了猫仙的意思,看着她走的方向,对着她的背影说:“谢谢你,改日到我家做客。” 猫仙回头,笑盈盈地点头,答道:“好的。” 宁玲歌转身对海丽和珠儿他们说:“走吧。” “小姐,我们该去哪里找夫人呢?”海丽问道。 “是啊,小姐,我们该去哪里找夫人?”山喜和珠儿也问道同样的问题。 自从见过猫仙之后,宁玲歌从猫仙给自己的眼神里就知道姚敏君没有出事,而且知道了母亲的所在,所以她心情平静了许多,脸上不再那么崩的紧,她淡淡地说:“我们去那边找找。”宁玲歌又对山喜说:“山喜,我好几天都没有见到周镜了,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你去看看他吧,之后我不叫你,你就留在他的身边吧。” 其实,山喜每日也很惦记着周镜,在山喜眼里,周镜和宁玲歌一样占有重要的位置,于是,山喜稍微迟疑了一下,就满口答应,“小姐,那我去看周公子了,你找到夫人后,和夫人要保重。” “嗯,我知道了。你快去吧。” 山喜走了。 宁玲歌带着海丽和珠儿往前走。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三十三章 宁玲歌为母探茶楼 茶楼的雅室里,姚敏君坐着抹眼泪,徐太医倒上一杯茶,递在她跟前,低声说道:“我问了敏儿,她说她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是太子的主意,至于那幅画怎么会在宁府出现,敏儿说是有人告诉的太子,太子才去搜的。” “不可能!丞相怎么会偷那幅画?” “我没有说丞相拿了,肯定是有人栽赃,至于是谁?敏儿说她不知道。” “丞相一生严谨,很少和人结怨,到底是谁在陷害他?”姚敏君抬手,用手里的帕子轻轻地去拭脸上的泪水。 徐太医看着曾经的爱人那么伤心,心疼一阵剧痛,他几度想开口欲去安慰,但几度没有开口,想抬起的手也几度在两腿之间斗争。 “正因为丞相一生严于律己,说不定有小人在暗中作祟,我们不知道罢了,敏。”徐太医说到这里,感觉叫名字不妥,就又改了口,“夫人不要急,那小人之心不可久,他总会有露出狐狸尾巴的一天来。” 姚敏君再次用手帕拭去脸上的泪水,站了起来,“既然不是敏儿所为,我就放心了,我先走了。”说着起身。 徐太医嘴张了一下,始终没有说出话来,眼睁睁地看着姚敏君摆动着虚弱的身体走出门去。 徐太医心里叹了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 宁玲歌来到一间茶楼门口。正要进门,母亲姚敏君从门口出来了。 “娘。”宁玲歌高兴地扑上去。 海丽和珠儿的脸上也终于雨过天晴了。 姚敏君显然被她们的出现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面茶馆里看了一眼,然后吞吞吐吐的问道:“玲歌?你怎么在这儿?” 宁玲歌跟着母亲的眼神,往里看了一眼,什么也没有,于是回答道:“我出来找您了,找的口渴了,正想到里面去喝口茶。” 姚敏君拉着宁玲歌边走边说:“娘呆在府里太闷了,出来坐坐。” “就您一个人?”宁玲歌脱口而出。 姚敏君站住脚,看着宁玲歌。 “奥,我是说,您以后想出来,叫上我,我陪您。” 姚敏君笑笑,那份慈祥里带着几分愧疚和不安。 回到宁府,宁玲歌和母亲待了一会,母亲说要进屋休息,宁玲歌就离开了。 宁玲歌去找周镜,他们来到周镜嫁到小花园里,互诉忠肠。 周镜问宁玲歌,宁母可好,宁玲歌点点头。她一面答着周镜的话,一面想着母亲在那间茶楼的门口的表情,几分不安,几分说不清的紧张,为什么母亲会有那样的表情呢? 宁玲歌突然站起来,对周镜说:“周镜,我突然觉得不舒服,我想先回去了。” “你哪里不舒服,我送你。” “不,周镜,不用送,我这不是有海丽跟着吗?” “那么让山喜送你。”周镜欲把山喜叫来。 “不用,山喜就留在你的身边,我才安心。” 这时,看着要走的山喜和海丽走了过来。 “山喜,照顾好周镜,海丽,我们回去。” “是。”海丽跟着宁玲歌就走。 宁玲歌没有走上回家的路。 海丽不解的问道,这是要到哪里去? 宁玲歌说随便走走。 宁玲歌来到一间茶馆门口,海丽问道:“小姐,来这里干嘛?” “走的累了,进去喝杯茶吧。”宁玲歌说着进去了。这间茶楼还是那天姚敏君和徐太医来的那间茶楼,一进一楼的大厅,老板就笑盈盈地迎上来,“啊呀!这位小姐您来了,快快请进。” 宁玲歌点头还礼,走进来,四处一看,只见这间茶馆没有任何奢华之处,给人一种自然平静的感觉,一进来就觉得气氛幽雅,安逸宁静。宁玲歌想:难怪以前没有来过这里,这里太安静了,太优雅了,我怎么会喜欢这种气氛? “老板,我们有点事要谈,有没有雅室?”宁玲歌扫了一眼楼上。 老板看看她们,迟疑了片刻,笑笑说:“有,这位小姐,楼上请。”说着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直指楼上。 宁玲歌走上木楼梯,从楼上扫了一眼。 海丽跟在后面,海丽小声说:“小姐,您怎么到要来这儿喝茶了?” 宁玲歌给海丽挤了一下眼睛,示意海丽闭嘴。然后宁玲歌冲着茶馆老板笑了笑,向木楼梯走去。 几步就到了楼上,楼上比起楼下,稍微奢华了一点点,墙上挂有名人字画,但是依然是安静清雅的很。一间间雅室的门紧闭着。 茶馆老板给宁玲歌推开一间雅室,宁玲歌走进去,四处扫了一眼,心想:也没有什么特别,我娘到底来这里干嘛?单单是喝一杯茶吗? “小姐,您要喝什么茶?”老板问道。 宁玲歌点了一壶最贵的茶,待老板把茶端来后,宁玲歌尝了一口,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其实,就算是有特别之处,宁玲歌也喝不出来。这些茶,她喝着都一个味道。 走出茶楼,回到宁府,宁玲歌推开自己的房门,把身后紧跟着的海丽又一次堵在门口,说:“我一个人待会。”说完,不等海丽说话,就把门关上了。 海丽在门口叫了她一声,她没有应声,海丽便走了。 宁玲歌把门关上,转身正准备迈步,一看猫仙就坐在椅子上,她笑了,走过去,“你什么时候来的?!” “就在你关门的时候。”猫仙笑着说。 宁玲歌坐下来,“猫仙,我觉得我娘好像怪怪的。” “嗯?”猫仙抬起眉头,表示不解。 “她以前从来都不出门的,这几天已经出去两次了?还有,刚才在茶楼门口,我觉得她神色慌张猫仙,你知道我娘这是为什么吗?”宁玲歌站起来,走到窗前,“我娘可不能在有什么事了。” 猫仙站起来,走到宁玲歌的身边,“玲歌,你知道你娘为什么出去吗?” 宁玲歌摇摇头,来了精神,“猫仙!你知道?” 猫仙点点头。 猫仙的话,使宁玲歌神经一抖,全身顿时像长高了十公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三十四章 比猪还要笨的人 宁玲歌决定进宫去见徐敏卸。 徐敏卸正在御花园里赏花,身后跟着十几个宫女,派头十足,她头戴凤钗,身披霞衣,迈着碎步走在皇宫的长廊里。心情看上去大好,满脸的春光灿烂,突然,徐敏卸停下来,她从徐府带来的丫鬟明月,敏捷地感觉到她的异样,问她怎么了? 徐敏卸摇摇头说,没有事,又仔细地往前看看。 明月跟着她的眼神,往前看了看,前方什么也没有。就开口问徐敏卸。 徐敏卸抬手,示意明月不要说话了。 徐敏卸像是近视眼看东西那样对着前方,对明月和宫女们说道:“你们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明月和十几宫女欠身告退。 徐敏卸把长长的的绸缎袖子一甩,眼睛轻蔑地瞟了一眼,“出来吧,不要躲了。” 宁玲歌从柱子后面走出来,来到徐敏卸的身边,“躲?那是你的专利。” “宁大小姐,见了本宫你还敢放肆?还不快跪下!”徐敏卸将长长的绫罗彩缎裙摆一拉,脸对着宁玲歌,杏眼圆睁,嘴角一个下弧度,淡淡地对宁玲歌说。 “哼!你想的美!给你这只狐妖跪?你配吗?” 徐敏卸笑了笑,一副无所谓地样子说:“我也不稀罕。” “我知道你不稀罕,你要什么,就冲着我来,你这只可恶的狐狸精,你尽然害死我爹,我今天就是来找你算账的。” “宁玲歌,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不必和你装了。”徐敏卸弹弹手指,不屑一顾,“你爹是我杀的。周啸天是我陷害的。你!宁玲歌,能把我怎么样?” “我现在就杀了你!”宁玲歌握紧拳头向徐敏卸击去。 徐敏卸躲了过去,顺势抓着宁玲歌的胳膊,“你随便打,不过,我提醒你,这里是皇宫,到时候让你和周啸天一起蹲进大牢,我到省得在这里装什么太子妃了。” 宁玲歌狠狠地甩开徐敏卸,“你就不怕我告诉太子和皇上去?” “你随便!只要他们能信你!”徐敏卸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你!”宁玲歌知道,自己就是说了,皇上和太子也不会相信,反而会说自己疯了。 徐敏卸笑笑,走近宁玲歌,“早给你说,放弃周镜,你非要和我争。” 宁玲歌突然想起周镜的那块玉,赶快说:“你把那块玉还给我!” 徐敏卸把手在胸前摸了摸,并掏出那块玉来,看了看,又挑衅的对宁玲歌说:“这么宝贵的东西,我差点要了命才得到的,怎么能给你。” 宁玲歌上去抢,徐敏卸躲,两人打起来。 宁玲歌想把徐敏卸引到花园里,没人的地方,狠狠地揍徐敏卸一顿,可是徐敏卸却偏偏往相反的方向走。 徐敏卸抓着宁玲歌的手,狠狠地说道:“你不要以为你和那只笨猫学点上树的本领就能和我斗,你差的远了。”说完把宁玲歌的手狠狠地甩开。 “你做了这么多坏事,我今天一定要让你血债血偿。”宁玲歌上去就打。 “敏卸?” 宁玲歌刚刚抬起手,听见有人叫徐敏卸。 她们回头看去,太子翩翩的走来。 宁玲歌放下拳头。台子鹤都已经走过来了。 徐敏卸欠身给太子行礼,“太子。” 宁玲歌也微微欠身,给太子行礼,并称呼了太子。 太子鹤都做了个手势,示意她们起身,“起来吧。宁玲,你怎么来了?” 宁玲歌不说话,他很讨厌太子,但是之前对太子的恨已经没有,那全是徐敏卸所为,只是现在气愤太子眼拙,认不出这只狐妖,听从她的诡计,她气呼呼地不说话。 徐敏卸轻轻地扁嘴一笑,等着看太子责备宁玲歌,也不绑着宁玲歌打圆场,因为她什么都不怕。 太子见宁玲歌一副气呼呼的样子,不说话,就说:“宁玲歌,本宫问你话,你为何不答。” 宁玲歌依旧不说,他懒得理会太子。 徐敏卸依旧不解释。 “你!”太子拿她没有办法,转念一想:宁玲歌刚刚失去父亲,正是因为自己把他父亲带进了宫里,反倒有几分愧疚,吞了一口唾沫,语气转缓,“玲歌,丞相一事,本宫也很难过,如果丞相要早告诉本宫,他也喜欢那副画,也许本宫会让给他,何至于此?” “我爹没有拿你的画!”宁玲歌怒目圆睁,厉声道。 太子也没有怪宁玲歌对他的无理,和她争辩道:“那画怎么会在宁府里?难道是本宫放进去的吗?” “是她!”宁玲歌指着徐敏卸说:“是她放进去的。” “好吧,就是我放进去的,我会飞,我会隐身。”徐敏卸又走近宁玲歌一步,“我不止会飞檐走壁,我还会七十二变。”徐敏卸说完,走到太子身边,把身子化作一团若水,轻轻地靠在太子身上,“太子。” 太子伸手安抚着徐敏卸,又对宁玲歌说:“玲歌,你说什么呢?敏卸一位弱女子,她是怎么把画放进你家的?难道你怀疑她雇人吗?你到现在了还不死心,那周啸天的刀上明明白白的有你爹的血迹,难道这也是敏卸所为?!” 宁玲歌气愤之中,无言以辨,紧紧地握住拳头,就想上去取走徐敏卸的头颅。 这时周镜和山喜和海丽在猫仙的带领下来到了太子的宫殿。 “小姐——” 宁玲歌和太子c徐敏卸回头一看。 宁玲歌知道一定是猫仙怕自己吃亏,来救自己了。 徐敏卸顿时脸色大变,气愤从心头燃烧。 太子也很生气。毕竟这是自己的府邸,怎么可以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 原来,海丽以为宁玲歌去了周府,就去周府找宁玲歌,可是宁玲歌不在,于是,周镜和海丽c山喜就到处找宁玲歌。猫仙知道宁玲歌去了太子府,又怕宁玲歌出事,就谎称她见宁玲歌去了太子府,就带着他们来到这里,希望可以能安全地带宁玲歌出来。 “小姐。”海丽走了过来。 “你们也太放肆了吧?来人,给我统统拿下!”太子厉声叫道:“你们都是些什么人?太子府也是你们随便可以进来的吗?” 说时迟那时快,来了重兵要拿下她们。 “等等。”徐敏卸对重兵说,又对太子说道:“太子,这些恐都是宁玲歌叫来的救兵。” 猫仙和周镜,以及海丽c山喜才给太子行礼。 太子“哼!”了一声,把手一扬,退去了那些兵。“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回太子的话,我们说来找宁小姐,他们就把我们放进来了。”猫仙答道。 “你是谁?!” “她是我的朋友。”宁玲歌替猫仙答道。 太子气呼呼地说道:“你们也太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 “太子殿下。”周镜上前一步行礼给太子,“我爹周啸天他是冤枉的,还请太子明察秋毫,放了我爹。” 太子一看是情敌,早已对周镜恨之入骨,心胸狭窄的太子想:自己堂堂一太子尽然竞争不过一个穷小子。一想到这里,便气不打一处来,“对你爹我们是人赃俱获,你还在这里无理,你爹提的刀上明明白白的有丞相的血迹,你还狡辩!” “一定是有人诬陷我爹的,太子殿下。”周镜极力想和太子说明白,“我爹绝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来,他对丞相大人是爱戴有加,一直很敬仰丞相大人,他怎么会去杀丞相大人呢?太子殿下,请你务必开恩” “你爹刀上的血,是本宫弄上去的吗?!”太子打断周镜的话。 “不可能,绝不可能!我爹不会做那样的事!”周镜急得要哭了一般。 “你再多言,连你一起打入大牢,陪你爹去。你知道,你!你们这些人都犯了本宫的规矩,本宫让你们进大牢,就是便宜你们!”太子恶狠狠地说道。 “太子。”徐敏卸一听要抓周镜,一直‘坐山观虎斗’的她赶紧上前对太子说:“太子,这些草民怎么能和他们讲得清?都把他们赶出去吧。” 周镜正欲再要说话,被宁玲歌一把拉住,“周镜,你不要求他,他根本就听不懂我们的话。” “玲歌!本宫一直在忍让你!你不要得寸进尺!”太子又轻蔑地‘哼’了一声,“你们可以去查,只要你们能查出丞相的死确实与周啸天无关,本宫不但可以放了周啸天,还要昭告天下,给丞相平反。” 宁玲歌知道根本就查不出来,除非徐敏卸卸下那身伪装,自己承认。可是再在这里狡辩也是徒劳,反而可能会害了周镜。于是她看看猫仙。 猫仙对她点点头,说:“玲歌,我们走吧。” 宁玲歌点头。周镜却不想离开,还想和太子讲道理。被宁玲歌拉走。 徐敏卸在他们身后,幸灾乐祸的送上一句:“宁大小姐,找了什么线索,记得来找我。” 宁玲歌站住脚,吞了一口气,转身说道:“你不要得意,你的狐狸尾巴迟早我会给你揪出来的!”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三十五章 入皇宫质问太子妃 看着宁玲歌他们走远,徐敏卸气呼呼地眼冒绿光。 太子把手搭在徐敏卸的肩上,“爱妃不要生气了,宁玲歌就那个脾气,你不要和她一般计较。” 徐敏卸转身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靠在太子怀里,柔声细语地说道:“臣妾知道,宁玲歌是太子殿下的心爱,我怎么会生她的气?只要太子殿下不生臣妾的气,不相信宁玲歌的鬼话就好了。” 太子笑笑,把徐敏卸搂的更紧,“她的话我就从来没有相信过。” “哼!”徐敏卸假装生气,“太子,你的心里果然只有宁玲歌。”说完在太子身上轻轻地拍打了一下,把身体转了过去。一副醋意大发的样子。 “敏儿吃醋了?”太子笑着问道。 “我哪里有吃醋?”徐敏卸嘟起嘴来。 “本宫就喜欢你吃醋的样子。”太子笑着把徐敏卸抱起来,向屋里走去。留下一串打情骂俏的声音在长长的走廊里。 周镜愁眉苦脸地一句话也不说。一个人走在前面。 宁玲歌和猫仙互相看看,宁玲歌疾走两步追了上去。 海丽和山喜也紧走要跟上去。被猫仙拦下,对他们两摇摇头。海丽和山喜这才停下脚步。 宁玲歌和周镜肩并肩,看看周镜,她也没有说话,也许宁玲歌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吧。 “玲歌。”周镜突然对宁玲歌说:“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 宁玲歌赶快摇摇头,“你怎么能这么想?周镜,我们不是一直在努力吗?” “可是这么长时间了,我一直在坐以待毙,除了等着老天自己开眼,我什么也做不了。” “周镜,那是因为我们的对手和我们不在一个档次上,所以我们目前看起来有点吃力,但是,我们一定能有办法对付那个可恶的徐敏卸的!” “玲歌,你说真正的凶手是太子妃?” “嗯。”宁玲歌点点头,“一切的一切都是太子妃所为。” “太子难道也是受害者?” “他就是一个大笨蛋!比猪还要笨的人。” “嘘!”周镜四下看看,把手指放在嘴上,示意宁玲歌小声点儿,“你怎么知道一切都是太子妃所为?她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宁玲歌看看周镜,心想:和他说了,他也不信。反而会给他增加负担,就一边编一边说:“因为她想让太子继承大统,她想母仪天下,可是太子一旦掌权,我爹就会反对,她害怕太子不能继承大业,就”宁玲歌自己编的都有点儿不信。 可是,周镜却平平点头,还若有所思地说:“这个女人的心计真是太大了。” 宁玲歌悄悄地呼了一口气。 “玲歌,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才能找到太子妃的把柄呢?” 宁玲歌告诉周镜不要担心,她会想办法。而且,想到办法一定会告诉他的。 宁玲歌和猫仙决定找徐太医。 宁玲歌觉得要把实情告诉徐太医,遭到猫仙反对,猫仙觉得不必告诉徐太医实情,只需让徐太医把徐敏卸引出来,不然的话,会吓着徐太医。 殊不知徐太医对女儿早已怀疑,可就是没有敢往那方面想,只是想到女儿可能是大病初愈后精神上发生的变化,要是给他说女儿被狐妖侵占了肉身,即便是打死了他,他也不相信这种事。 猫仙说,先把徐敏卸叫出来,等我们打出她的原形,不是更有说服力吗? 宁玲歌最终被猫仙说服。猫仙也能体谅她丧父后的心痛,但是事情总得一步一步的来解决。 入夜徐府 徐太医正在书房里点灯看书,一支飞镖从眼前飞过,扎在了书柜上。 徐太医大惊失色,四下看看,门窗紧闭,外面悄无声息,他顿时一股寒意从头到脚袭来。心里开始颤抖不停,会是谁?会是什么人?他的脑海立马联想到宁丞相,难道?加害宁丞相的人会来加害自己吗?想到这里,他更加害怕了。 过了一阵儿,外面还五动静,他给自己壮壮胆,起身走到柜子前,拿下飞镖,一看是一张纸条,便赶快打开,上面写到:府后小街,有事相告。 徐太医看去,那字迹娟秀,小巧玲珑,像是出自一个女孩儿,他拿着那字条,地上踱步,想着该不该去?会是谁约他呢?徐太医想:难道是宁玲歌?是姚敏君把一切告诉了宁玲歌了吗?可是,听说宁玲歌不会写字啊?这字看起来娟秀有力,肯定是练过的。想到这里,徐太医把那纸条又拿在眼前端详半天。 又想了一会儿,徐太医实在想不出来,他决定前往。 徐太医一路小心翼翼,来到纸条上说的地方。他放眼望去,没有人,心想:难道有人捉弄于我?还是有人要加害于我?想到这里,徐太医全身发憷,他赶快转身迈步开走。 “徐太医。即来了又为何匆匆离去?” 徐太医一听是个女人的声音,但是警惕却没有松懈,反而一阵紧张再次垄上他心头,他回头一看,对面走来两位人影,飘飘如仙,浑浊的夜色下倩影袅袅。 “你们是谁?!”徐太医壮着胆子大声问道。 “徐太医,不要紧张。” 待人影走近,徐太医一看,一位果真是宁玲歌,一位不认识。他问道:“宁玲歌?” “是我。”宁玲歌点点头。 “这位是?” “这是我的朋友。她给我来壮胆子的。”宁玲歌淡淡说。 猫仙冲着徐太医友好的点点头。 “你大半夜的叫我出来干什么?”徐太医问道,神色躲闪。 宁玲歌走近徐太医,“徐太医,你不要紧张,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不该知道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说的话。”徐太医不再像之前那么害怕,但是依然提高着警惕。 “徐太医,我就不和你绕弯子了。” “你,要说什么?” 宁玲歌看看猫仙,猫仙点点头,宁玲歌走进一步,对徐太医说:“徐伯伯,我叫您一声徐伯伯也理所当然,你和我爹在朝为官,同舟共济数载,我可以这样叫您吧?”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徐太医尽量使自己看起来不太紧张。 “那我就直说了,其实,所以的一切,我是说,我爹的死,和周啸天入狱,都是您的女儿做的。” “不可能!”徐太医打断宁玲歌的话,“我的敏儿知书达理,心地善良,她怎么会做那样的事?再说了,我们和宁丞相c周啸天往日无仇近日无冤的,敏儿怎么会去害你爹?宁大小姐,你不会是以为我在指使我女儿吧?宁小姐,我对你爹我只有敬意,我也不会害他的” “我知道,我知道不是您,我” “徐太医。”猫仙打断宁玲歌的话,她担心宁玲歌会把真相说出来,于是,她对徐太医说:“其实,我们也不清楚您的女儿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这一切,都是她所用太子去做的。” “不是这样的,我问过敏儿,敏儿说一切都是太子的主意,她一个小女子,哪来那么大的胆子和说服力?再说了,她害人,也得有个理由吧”? 宁玲歌激动的要说话,被猫仙拦下,猫仙说:“徐太医,其实您女儿的变化,您是最清楚的,他变了,你我都知道,只于她为什么要那样做,我想,只有她自己知道。” “一切都是太子因为宁小姐不肯去选妃,而选择了周公子引起了太子的不满,和我女儿无关。”徐太医吞吞吐吐的说。 宁玲歌冷笑一声,“您最自己说的,您相信吗?” 徐太医低下头。 “您是明事理的人。” “那你们想怎么样?”徐太医问。 “徐太医,我们只是想请您把徐敏卸叫出来,我们当面问一下她。” “我。” “您放心,我们能伤害的了她吗?”宁玲歌保证着。 徐太医点点头,表示答应。 宁玲歌和猫仙也互相点头,并嘱咐徐太医,“一定不要让您的女儿知道是我们在叫她,不然她是不会出来的。” 徐太医点头答应。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三十六章 鲤鱼精为救周镜夜访徐敏卸 夜,皇宫,太子宫殿。 徐敏卸正在和太子以及几个妃子喝酒作乐。 突然,徐敏卸声称不舒服,要回去休息。 太子应允。 徐敏卸站起来,往外走去,走到门口,悄悄回头看了一眼太子,见太子正玩的高兴,就放心地出去了。并打发走了跟着她的宫女。 走到无人的拐角,徐敏卸站下来,看着夜色蒙蒙的夜空,享受的吸了一口气,抒发似的说:“啊!夜空深邃依,群星明亮,这夜色真是迷人呐!” 徐敏卸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笑容,继续说道:“天真是太广阔了,不由得令我深惭自己的渺小;宇宙无穷无尽,不由得令我感叹人生的短暂。我要珍惜每一天的痛快,才不枉这人间美好的日子。 科澜就在眨眼间站在了徐敏卸是的眼前。 ”你可真能撑得住气!“徐敏卸讥讽的说道:”非得让我请你出来“。 ”看来你挺快活的。“ ”当然。“徐敏卸看也不看科澜一眼,”你终于来了,比我想象的迟了好多天呢!“ ”你这种无耻的人,我迟一天见你,就能少看你一眼。“ ”你可真能撑得住气!“徐敏卸讥讽的说道。 ”我劝你不要异想天开,小心竹篮打水一场空,到时候连命都不保,你就别提什么修炼了。“科澜淡淡地说。 ”哼!“徐敏卸轻蔑地一笑,”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你可以观看。“ ”你是一只小小的妖精,想提九太子的真气,真是天大的笑话!“ ”我是一只妖精,你好像是一位神仙?哈哈哈。“ ”你!“尽管科澜同为妖精,可是被徐敏卸说为妖精,也难免很生气,但很快她便平心静气,继续对徐敏卸说道:”你不要异想天开,否则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知道,你比我多修炼五百年,可那又怎么样呢?“ ”徐敏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九太子好。“ ”科澜,你这么上心,无非也是要得到九太子,你少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你我同为妖精,你比我还多修炼五百年,你是输给我了觉得丢了脸吧?“ ”徐敏卸!你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说着提出真气,练出一团光直射向徐敏卸。徐敏卸一躲,躲了过去,但是,身后的一堵墙上已经被砸了一个洞。 科澜怒目一怔,又发功攻击过去,徐敏卸翻身一跃,又躲开,科澜追上去,伸手就大打出手,徐敏卸出手还击,打了几个来回,徐敏卸边打边说:”科澜,你疯了吗?这里是皇宫,你在不住手,我就要喊了。“ 科澜没有住手反而更逼上,”那你就喊吧!正好让大家看看你这只狐妖。“ ”我一喊,就会有成千上万的卫兵来,到时候你想逃就逃不了了。“ ”你喊呐!“科澜更加逼上。 ”我是为了你好,你以为来了人,大家会信你的话吗?“徐敏卸说着掏出周镜的那块玉来,在科澜的眼前晃荡,”你再过来。“ ”你!“科澜一见那块玉,立即怒目圆睁,伸手去抢,扑了空。 ”哈哈哈。“徐敏卸笑了,”你再来打我啊“。 ”你怎么抢到的?“ ”你也想要?对吧?可是被我抢到了。“徐敏卸把那块玉拿在眼前欣赏。 ”那是周镜的,你最好尽快还给他!“ ”我好不容易从那个笨蛋宁玲歌的手里抢到的,我再还给椒图,那我不成了傻子了?“ 科澜一听是从宁玲歌手里抢到的,生气地说:”那个笨蛋。“ ”对!她就是一个笨蛋。她以为她学了上树的本领,就配得到椒图,她才是异想天开!白日做梦!“ ”他们的事,是上天的安排,你最好不要违背天意,小心你死无全尸。“科澜举起拳头来。 徐敏卸一躲,”那是我的事,我费了这么大的力气,眼看就要得到椒图的真气了,我不会就此罢手的。“ ”你!“科澜抬手就去打徐敏卸,”那就让我今天收了你!“ ”你敢!“徐敏卸把那块玉高高举起,”你再动,我摔了它!“ 科澜放下拳头,深深的吸着气,”我劝你不要铤而走险。“ ”那是我的事,不由你费心了。你也就认命吧,没事你可以走了。“ ”九太子身边有了你这样的狐狸精,我怎么能走?这件事我管到底了。“ ”你知道,你根本保护不了他。你和那个宁玲歌一样,是个大笨蛋,你们是笨到一起了。哈哈哈。“徐敏卸得意洋洋地把那块玉拿起来,一边欣赏着一边说:”现在,就等着椒图身上散尽那点护体仙气,我就能真正的拥有他了。“ ”你不要在这里做春秋大梦了,你自己知道,真要是和宁玲歌打,你不见得能打的过她,何况是我?“ ”对!你说的对,可是那又怎么样?我有这个,你敢来和我决斗吗?“徐敏卸把那块玉在科澜面前又晃了晃。 科澜去抢,扑了个空。 ”你可真是幼稚,我能让你抢了去?“ ”你在这里做你的太子妃,享尽荣华富贵,吃香的,喝辣的,你就是成了仙,也不过如此吧?“ ”这里?哈哈哈,这里的生活,我才不稀罕呢?我只是顺道来玩玩而已,你喜欢,我可以让给你。奥,对了,你想要嫁个九太子,不也是做个太子妃吗?做龙宫的太子妃和做地面上的太子妃也没有多大的区别,这里,正合适你,你来吧。我把这张皮囊换给你。“ 科澜冷笑一声,”你何必提着脑袋提心吊胆地去寻找一条不归路?“ ”你也不喜欢这里?那你还劝我?“徐敏卸答非所问。 ”你收手吧,不要白白废了你五百年的道行。“ ”这没有你的事!你不喜欢这里,就请走远点吧。不也浪费我的时间!“徐敏卸说着往里走去。 ”你会后悔的。“ ”只要你不后悔,我就不后悔!你想好了,和我说一声,我把太子妃的地位让给你,不过是有期限的。只限三天,哈哈哈哈“徐敏卸走了。 ”无耻的狐妖!你不会得逞的。“科澜递给徐敏卸背影一句话。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三十七章 比猪还要笨的人 科澜从太子府出来,漫漫长夜,漫漫的心伤。她恨透了宁玲歌。于是她来到了宁玲歌的房间里。 宁玲歌正准备睡觉,突然当地站着一个人。着实把宁玲歌吓了一跳。 “你,你是谁?怎么进来的?”宁玲歌看着鲤鱼精,吞吞吐吐的问道。 科澜不理会她的话,满脸灰色坐在了凳子上。 宁玲歌漫漫地试探的走近科澜,低头看看科澜,心里使劲儿翻着记忆:这是哪路神仙?只见那来者脸色铁青,一句不语。 宁玲歌打量去,只见她两条细长的凤眉,一双眼睛如星辰中明月当空,那人直视前方,清楚地可以看得出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玲珑的琼鼻,粉腮微晕,不知是因为闭着嘴的原因,那嘴巴看上去有点不足,很大的模样,虽然板着脸,但是依然看得出脸庞晶莹如玉,一绺靓丽的秀发直垂到腰际,虽然是坐着,但依旧能看出她芊芊玉体,好一个大美人!宁玲歌这样想着,摸着自己的脸。心中到有一丝嫉妒。 那来者还是不说话,宁玲歌又看去,只见她彩衣裹体,外面是一件金黄线织的红衣罩体,半遮半掩,素腰一束蝴蝶结,扎的恰到好处。裙摆成波浪纹,又恰似一条美丽的美人鱼。一双颀长水润的芊芊玉手放在裙摆里匀称的秀腿上。好一个大家闺秀的风范,或者说她更像一位仙女。 宁玲歌看看自己,自己到是真正的大家闺秀,却从她的身上找不到大家闺秀的模样。 宁玲歌也不知来者是哪路神仙,赶快给那来者倒上一杯水,递在那人面前。 那人没有接,就那样一个表情坐着,宁玲歌心想:这是和谁置气呢?我也没有惹你,来给我摆什么臭脸? “你想就这样在我这里坐一夜吗?”好在宁玲歌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对那来者说。 科澜抬眼看着宁玲歌,瞪得宁玲歌心里更不明白了,略带着胆怯声对那位来者打趣道:“你的脸会变啊!” 科澜用鼻子狠狠地出了一口气,把桌子拍的很响。 宁玲歌彻底愣了神,吞吞吐吐的说:“你要不报个名呗,我怎么惹你了?” 科澜瞪着宁玲歌,气呼呼地说:“你不是和那只猫学了本领了吗?怎么能把那块玉让那该死的狐妖抢走呢?!再说了,那是周镜的玉,你为什么要拿着呢?你知不知道,没有那块玉,周镜就没有护体,随时会有危险的!” 宁玲歌被科澜的一席话说的更是懵了,她先是皱起眉头,又抬起眉头,脑子里使劲儿的过着科澜的话。 “你是谁?”宁玲歌经过一番思考,对科澜的身份有几分猜测,但是不敢确定。 “周镜是凡人一个,你即喜欢他,就该保护他,你呢?除了给他带去麻烦,你都为他做了什么?” “你是为周镜来的,你就该去帮助他,你跑到我这里干什么?!”宁玲歌基本已经猜出了来者就是那条鲤鱼精,但是,她还不能百分之百的肯定。 “你!”科澜站起来,把桌子狠狠地拍响,“要不是你,我现在和他过着幸福的日子了,你就是一个祸害!” 宁玲歌听到这里,肯定了眼前的就是那条鲤鱼精。宁玲歌坐下来,反而理直气壮,拿过刚才给科澜倒的那杯茶水,自己到喝了起来,满不在乎的说道:“你就是那条鲤鱼精吧?我说么,怎么看你也像一条鱼。” “你!你知道我?你” “哼!你和那条黑鱼精还欠我一条命呢!”宁玲歌把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她怎么没来?不敢来吗?” 宁玲歌话音一落,黑鱼精就站了地上,这到让科澜和宁玲歌出乎意料。 “我来了。”黑妮看着宁玲歌,并逼近她,说道:“你这头笨猪,你要想死,我们拍着手欢送,请你不要拉着九太子!” 宁玲歌后退着,“你们想以多欺少啊?我不怕你们,你们两条鱼精,你们欠我一条命,还敢来质问我?!” 黑妮正欲要说话,科澜拉着黑妮,问宁玲歌,“你没有忘掉前世的事儿?你怎么会记得前世的事儿?” “哼!我没有喝下孟婆汤,前世的事儿我都记得,记得一清二楚,你们两个,是你们两个打死了我!是你们两个害死了九太子,你们还来和我吼?” “你?”科澜怒目圆睁。 黑妮气呼呼地说:“要不是你刺伤科澜,九太子就不会死,你是自找死路。” 科澜拉开黑妮,对宁玲歌缓和了口气说:“既然你记得前世,没有喝下那碗孟婆汤,想必孟婆把一切都告诉你了,你应该知道,那块玉其实是你的,是你送给九太子的,它属于九太子,你怎么能要回去呢?” “我没有要,是他硬要给我的。” “他给你,你就拿?你想害死九太子吗?”黑妮冲动的质问着宁玲歌。 “你知不知道,没有那块玉,九太子的今生就不会属于你!你这个傻瓜!”科澜的眉头挽着一个深深的疙瘩。 “我不知道周镜没有那块玉会这么严重,我只是听猫仙说那块玉对周镜很重要,我本来要还给他的,可是,半路被那只狐妖给抢走了。我这不是在极力的追吗?”宁玲歌的口气也软了下来。 “那只笨猫,她只会爬树!你和她能学到什么?”黑妮讥讽着猫仙。 “你这条黑心的黑鱼精,不许你这样侮辱猫仙,小心我一掌劈死你!”宁玲歌伸手做了一动作。 黑妮正欲说话,科澜一把拉住,正欲对宁玲歌说话。猫仙‘忽’的就站在了他们面前,“刚才谁说我只会爬树的?” “猫仙,你来的正好。这只可恶的黑鱼精就是打死我那只黑鱼精” “那是前世的事了,你还提?”猫仙打断宁玲歌的话。 “宁玲歌,今生已经把九太子送给你做为补偿,你还提上辈子的闲事。”科澜不等宁玲歌答话,又对猫仙说:“猫仙,刚才黑妮的话,我代她向你赔不是了。” “黑鱼精在跟前,为什么要你赔?叫她赔!”宁玲歌指着黑妮狠狠地道。 科澜给黑妮递了个眼色,黑妮不肯。 “你还神气什么?猫仙好歹是位神仙!你们呢?两条死鱼精!” “你!”黑妮要和宁玲歌吵架。 “我!我什么我?我说的不对吗?”宁玲歌打断黑妮的话。 “黑妮!宁玲歌!现在,是你们要拼个你死我活?还是要想救九太子的办法?还有为你爹报仇,救出周啸天。宁玲歌,如果你能保护九太子的平安,能为你爹血洗冤仇,不需要我们的帮忙,我们马上就走,反正九太子也就这一世,下一世他还会回到我的身边来。” 听着科澜的话,宁玲歌不再说话,黑妮也不再说话。 “黑妮,你应该向猫仙道歉。”科澜对黑妮说。 黑妮低着头,不情愿的和猫仙说了声“对不起。” “没有什么?我们有着共同的目标,是对付那只狐妖。大家齐心协力才好嘛。”猫仙说。 “哼,等徐太医把那只狐妖叫出来,我就能打过她。”宁玲歌小声嘟囔着。 “是吗?”科澜轻轻地笑了一声,“宁玲歌,我告诉你,那只狐妖要的不是九太子的人,她要的是九太子的真气,九太子没有那块玉就是凡人一个,要取走他的真气,易如反掌,再过三天,九太子身体里仅存的护体真气,就会散去,没有了护身符的九太子,就任凭狐妖掠夺了”。 “我会保护他的。”宁玲歌理直气壮地说。 “但愿在这三天之内,你能那回那块玉,把它戴在九太子的身上。”黑妮瞪着宁玲歌说。 “你放心!只要你们不来迫害,我就烧高香了!”宁玲歌扬起头,一副赶科澜和黑妮的态度,“好像谁请你们来似的。” 猫仙拉宁玲歌的衣袖,宁玲歌甩开猫仙,“本来就是嘛!她们以为自己成仙了呢?其实还不知道能不能打得过那只狐妖呢。” “玲歌,科澜也是一片好意。”猫仙想劝说宁玲歌。 “她要真是为了我和周镜好,真想帮我们讨回那块玉,她可以直接去找徐敏卸啊。来这里买什么关子?!来这里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科澜伤心地叹了一口气,对宁玲歌说:“记住那块玉不能碎,那块玉已经被施了法,镀上了咒,不再是你前世那块普通的玉了。玉在,周镜在,玉亡,周镜亡,周镜戴上那块玉,他的今生就属于你,反则,那块玉在谁的手里,周镜就有可能属于谁。但愿你能保护好他,也能保护好你自己。” 科澜话音一落,就不见了。 黑妮看看宁玲歌,“再过三天,那只狐妖就会离开皇宫,带走九太子,那时你再去追,就难上加难了,你只能到妖界去找,也许那时,九太子已经不再属于你了。”黑妮话音落罢,一甩袖,也不见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三十八章 与狐妖决斗 猫仙看着宁玲歌,“你看你,把科澜气走了吧?” “我看她也是在这里吓唬人?她要真心想救周镜,为什么不去找那只狐妖?” 猫仙摇摇头,叹了一口气,“玲歌,你怎么知道科澜没有去找徐敏卸?” “那还不明摆着吗?” “科澜也许就是从徐敏卸那里来的。” “那说明她打不过徐敏卸。” 猫仙再次摇摇头,语重心长地宁玲歌说:“也许不是她打不过那只狐妖,而是徐敏卸用那块玉危险科澜,要摔了那块玉,也说不定呢?你这样对待一个诚心为你好的人,你做的太过分了。” “她不是人,和徐敏卸一样,是妖精。” “徐敏卸也是人。” “猫仙!你和谁站在一边?”宁玲歌跺着脚。 猫仙无奈地笑了。 宁玲歌知道徐敏卸再有三天就要带走周镜了,她很是着急,又去催徐太医,请徐太医尽快把徐敏卸骗出来。 宁玲歌和猫仙商量,要把徐敏卸被狐妖占据肉身的事告诉徐太医。 “徐太医,你的女儿是一只狐妖”宁玲歌乘着昏暗的月光,看着徐太医的表情,和猫仙对视一眼。 “你们胡说!宁大小姐,你不要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徐太医先是吃惊,后是眼神躲闪。 看着徐太医的眼神,宁玲歌继续说:“徐太医,我爹和你素无冤仇,你的女儿更是善良温柔,知书达理,你们父女都不会去害我爹,是吗?还有周啸天,他来京时间不长,做事小心谨慎,没有和你结下冤仇吧?” “那当然没有。”徐太医一摆衣袖,背对着宁玲歌。 “我知道你家世代忠良,你也不愿接受这样的事实,可是,事情他发生了,您要逃避,是逃不掉的。”宁玲歌对着徐太医的背说。 “我,我没有要逃,我只是说我的女儿没有被狐妖占据肉身,你们的猜测” “我们不是猜测,我们有足够的证据在手,我们已经和她交过手,不幸被她逃掉了。现在她躲在皇宫里不出来,我们没有办法下手,只要你能把她引出来,我们定能除掉她。当然,你的女儿是不会有危险的。” 徐太医心想:她们说的是这样,会不会伤害到徐敏卸?于是就说:“那狐妖是冲着你们来的,我女儿有什么错?” “我们没有说你女儿错了。” “狐妖冲你们而来,我也不想知道你们和她之间发生了什么?你们满足了狐妖,让她走,我女儿不就没有事了吗?” “是,狐妖是冲我而来,可是,我不能满足她,您知道吗?我也有苦衷的。” “那我女儿错了吗?这样对她是不公平的。”徐太医仍是害怕伤害到自己的宝贝女儿。 “玲歌又错在哪里呢?这对她难道公平吗?”猫仙说:“她爹也有错吗?对她爹公平吗?” “你的女儿被狐妖占去了肉身,祸害人间,你忍心不管吗?”宁玲歌接着猫仙的话说道。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有什么证据吗?” “徐太医,这还要证据吗?我想,你比谁都清楚你女儿的变化吧?”猫仙接着徐太医的话反问道。 徐太医被猫仙的话问的哑口无言。 “不可能!”徐太医打断宁玲歌的话,摇着头肯定的说。 “徐太医,你这么紧张干吗?是你知道了一直在隐瞒?还是你不想承认?” 徐太医不说话,但是他很快在脑子里过着徐敏卸受伤时的情景。 “如果你坐看不管,那只狐妖还会害死你的女儿的。” “啊!”徐太医倒吸一看凉气,“那只狐妖为什么要占据我女儿的肉身?她和你们是什么关系?是你们惹来了她的吗?”徐太医反倒质问起宁玲歌来了。 宁玲歌叹了一口气,低头向徐太医道了歉,说道:“说来话长,事情确与我有关,可是,是那只狐妖不讲理,是她横行霸道,来到人间害人的。” “徐太医,是那只狐妖抢了玲歌的东西,被玲歌打伤,她为了你给她治病,才附在你女儿的肉身上的,可以说,此事与玲歌无关,最起码,这件事不能怪玲歌。” 徐太医这时明白了,为什么那个房顶会突然掉下来,而女儿的伤看起来是内伤,他又问宁玲歌,“你能打伤那只狐妖?你?” “徐太医,至于玲歌怎么能打伤那只狐妖,您就不要管了。” “那你为什么不打死她呢?”徐太医心里很心疼女儿,也很为女儿担心,“我该怎么救我的敏儿?” “我想打死她,可是让她逃走了。”宁玲歌语气缓和,她看见徐太医此时也很伤心,“所以,现在只有我们同心协力,才能打死那只狐妖。” “我?我,我能做什么?我该做些什么?你们说,只要我能做到。” “你把她叫出来,我们就可以收拾她。” “叫出来?” “对!”宁玲歌对徐太医说:“你当做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出来问她一些话,你只要。把她叫出来,我能就能救出你女儿,为我爹和周伯伯洗清冤屈 宁玲歌和猫仙也互相点头,并嘱咐徐太医,”一定不要让那只狐妖知道你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不然她会破罐破摔的。“ 徐太医低头应下。 可是徐太医在去骗徐敏卸之前,去见了一个人,对!就是宁玲歌的母亲,他告诉姚敏君徐敏卸可能被狐妖缠身,所有的一切也可能是那只狐妖所为。还说自己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也要帮他照顾好徐敏卸。 姚敏君听后除了伤心更让她大吃一惊,怎么也不明白世间还有这样的事儿。 徐太医告诉姚敏君,宁玲歌知道一切,她要去除掉那只狐妖,替宁丞相报仇,救出周啸天和徐敏卸。 姚敏君更是担心宁玲歌,她除了伤心,不知道该怎么办。 徐太医再三嘱咐姚敏君一定要好好活着,宁玲歌是个好孩子,她会孝敬她的。让她活着享受人生的天伦之乐。 徐太医让人进宫去请徐敏卸,说徐太医病重。 徐敏卸听到消息后,不想去,也不关心,可是,又怕太子猜疑,只好跟着来报的人回去。 走到半路,徐敏卸遭到人袭击:一支飞镖袭来。 徐敏卸赶忙躲闪,把飞镖接在指间。她四周看去空空无人,就连刚才跟着她走的下人也不见了踪影。 徐敏卸把飞镖上的纸条拿下来,把飞镖扔掉,她再四处看看,又打开纸条,只见上面写到:后山相见。 徐敏卸一看字条,字迹娟秀,心想:一定是宁玲歌搞的鬼,轻蔑地一笑,把纸条扔在地上。自言自语道:”看你有什么本事?“说着去往后山。 徐敏卸出现在后山。宁玲歌和猫仙早已在此等候。 徐敏卸走近她们,不屑一顾,笑着说:”宁玲歌,我以为你搬来了什么样的救兵?就是这只只会爬树的猫啊?哈哈哈——“ 宁玲歌一听,气呼呼地骂道:”你这只不要脸的狐狸精,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猫仙在宁玲歌的耳边小声说:”撑住气,不要中了她的计谋。“ ”宁玲歌,我不防告诉你,你爹是我杀的,周啸天是我害的,那副画也是我偷偷放在你家的,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干的。“徐敏卸拿出那块玉来,在眼前晃,”你知道吗?我有了这块玉,周镜就是我的,我要没有这块玉哈哈哈“徐敏卸把脸凑在宁玲歌的脸上,基本就要贴着宁玲歌的脸了,又阴阳怪气地说:”当然,你也不会有。“说完后又仰头大笑。 ”你!你还真是卑鄙无耻到了极点。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徐敏卸又笑一声,讥讽味道十足,摸着自己的脸,”你说的是这张脸吗?这张脸不是我的。你忘了?哈哈哈。“ ”你最好赶快把玉还给我。“宁玲歌气得要过去打。 猫仙小声说:”你小心她的激将法,她就是要你和她打,你会吃亏的。“ ”不打,我吗来干嘛?“ ”智取,智取。“ ”那只狐狸精比我们还精,我们能智取得了吗?“ ”宁玲歌,我知道你厉害,你可以来打我啊。“徐敏卸把那块玉在手里摇晃。 宁玲歌对猫仙说:”我去打她,等她松手扔出玉时,你接着。“说完不等猫仙开口,就出手了。 徐敏卸接着宁玲歌过来的招,就着开打。 宁玲歌运气,取出一团火,去烧徐敏卸,徐敏卸运气喷出一股水。 宁玲歌又提出一股真气,直逼徐敏卸,徐敏卸也提出一股,迎上去。 两人僵持半天。徐敏卸死都不撒手那块玉。 宁玲歌一心在那块玉上,有点走神,眼看就要被徐敏卸的毒气所伤。说时迟那时快,猫仙提气,打出射向徐敏卸。 ”玲歌——“ 宁玲歌听到有人叫她,回头一看,尽然是母亲急急忙忙地跑来了。 ”娘?你怎么来了?“ ”啊——“宁玲歌打徐敏卸,徐敏卸躲开了,徐敏卸看见宁玲歌分心了,反击宁玲歌,正好将宁玲歌打中。 ”玲歌。“姚敏君一看自己害的宁玲歌中了徐敏卸的一击,心疼的过去,”玲歌,你没有事吧?“泪水充满着姚敏君的眼眶。 宁玲歌摇摇头,”娘?你怎么来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三十九章 宁母舍身就狐妖 徐敏卸见宁玲歌和姚敏君说话,上去偷袭宁玲歌,猫仙看见了,狠狠上去给了徐敏卸一掌,嘴里骂道:“你真是可恶。” 徐敏卸侧身躲开,反击猫仙,猫仙一跃,上了一棵树上。 徐敏卸笑着说道:“你就只会爬树。”说着一股力量过去,大树立刻断了,猫仙从树上一跃而下。 徐敏卸打红了眼,继续和猫仙决斗,宁玲歌顾不得母亲,上去和猫仙合伙对付徐敏卸,宁玲歌咬着牙,对猫仙做了个手势,示意猫仙躲开,对徐敏卸狠狠地说,“今天就用你的血来祭奠我爹。”说着用尽全力提出一团功力,向徐敏卸击去。 “不要。啊——” 只见姚敏君倒在地上。 姚敏君尽然为徐敏卸挡了宁玲歌这要命的一击。 “娘?!”宁玲歌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向倒地的母亲扑去。 躲开了宁玲歌的一击,徐敏卸很是生气,她看宁玲歌不注意,飞起来,狠狠的向宁玲歌追去。 猫仙赶紧迎上。可是还是慢了半步,宁玲歌被徐敏卸打了一掌。倒在地上。猫仙和徐敏卸对打起来。 宁玲歌倒在地上,中了徐敏卸的一掌,捂着胸口,爬向姚敏君,“娘?你怎么在这儿?” 猫仙抽开身来到宁玲歌母女身边,赶快蹲下身给姚敏君疗伤。 这时徐太医也赶来了,哭着喊道:“敏君——敏君——”徐太医扑在地上,拉着虚弱的姚敏君,“你这是干什么?” 听到徐太医这样喊自己的母亲,又这样的关心她,宁玲歌心头一阵剧烈的疼痛,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 猫仙要给宁玲歌疗伤,宁玲歌拒绝。 “哈哈哈——真是一场好戏啊!”徐敏卸大笑,“看来你们之间还有一段感人亲情呢!宁玲歌,说不定你丢了周镜,还能意外再得到一个爹呢!哈哈哈——” “你!”宁玲歌撑着身体站起来,抬手就向徐敏卸袭去,徐敏卸紧躲开她的先发制人,宁玲歌又一招‘锁喉指’直逼徐敏卸,徐敏卸手疾眼快向其右侧轻闪,将宁玲歌之力弹空,夺其声势。宁玲歌又使出一招‘秋风扫落叶’,踢腿从地上划过,又迅速踢向徐敏卸的身体,徐敏卸使用轻功飞起躲闪,后又落在地上,从振精神,准备再战,宁玲歌不给徐敏卸留半点喘息之余,又一招向徐敏卸袭去 “玲歌——” 听到母亲的声音,宁玲歌转头,就在一走神时,被徐敏卸狠狠的打上一掌。 宁玲歌又一次重重倒在地上,不解的看着母亲,“娘?” “玲,玲歌,你,你放她一马吧”姚敏君说完哭着咳了起来。 “敏君!敏君!”徐太医在一边哭泣。 玲歌歌看着徐太医,一把将徐太医推开,“你干什么?我娘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吗?”宁玲歌说的很激动,捂着胸口颤抖着。 猫仙扶住宁玲歌,两人互相看看。 “玲,玲歌”母亲落下两行苦涩的泪水,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对不起你,你和你爹” 说到这里,宁玲歌的头皮一紧,感觉头发根都立了起来,一股冷汗冒边全身,感觉瞬间放了元气一般,全身瘫软,“娘,娘,你说什么?” 母亲又咳了几声,徐太医也紧张,宁玲歌也紧张,都来扶母亲。 宁玲歌扶着母亲,哭着说:“娘,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来给你疗伤。”说着要运气给姚敏君疗伤。可是自己已经中了徐敏卸的两掌,又加上从母亲嘴里听到的事,她已经体力不支了。 猫仙说:“我来,玲歌,你不能在运气了。” “不”姚敏君轻轻地摇着头,伸出颤抖的手来。 宁玲歌把手放进母亲的手里,说:“娘,娘。” “玲,玲歌,敏卸,她,她是你的亲妹妹” 宁玲歌心头一震,几乎都要碎掉了。 “哈哈哈——”徐敏卸站在跟前,大笑了起来,“这真是一场好戏,宁玲歌,你来打我啊?” “你!”宁玲歌眼冒金花,怒到了极点,起身要打。被母拦下,宁玲歌哭着说:“娘,她是一只狐妖。” 母亲费力的摇摇头,断断续续地说:“是,狐妖,占,占了她的肉身,你,这样打下去,会,打死,敏卸的。” 徐敏卸在一旁笑,宁玲歌也不能动手,猫仙气呼呼地对徐敏卸说:“徐敏卸,你就不能左右自己吗?这是你的亲娘,你怎么就这么任由这只狐妖的摆布呢?你出来啊!” 徐太医也哭着对徐敏卸说:“敏儿,你自己出来,不要被这只狐妖所左右,这是你的亲娘,她为了救你,就要死了,你醒醒吧?敏儿” 被狐妖占着肉身的徐敏卸好像听到了一般,身体摇了一下,可就在顷刻间,徐敏卸大笑,回过神来,“她已经被我控制,你们不要用这种笨办法了。没用的。” 姚敏君狂咳几声,抓着宁玲歌的手说:“玲,玲歌,娘欠敏卸太多,我只是想” “娘,不是这样的,她不是徐敏卸,她是一只狐妖,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猫仙说:“玲歌,我们先救你娘吧。” 宁玲歌点点头。 于是,宁玲歌站起来,狠狠地对徐敏卸说:“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后,猫仙和宁玲歌带着母亲离开。 徐太医看着徐敏卸,摇摇头,“敏儿” “你还说?你为什么要骗我?”徐敏卸正要抬手,猫仙把徐太医救走。 回到宁府,徐太医和猫仙给姚敏君治疗。 周镜闻声赶到,看着宁玲歌脸色惨白,心疼的要命。正欲上前,姚敏君又狂咳几声。 姚敏君体力已经不行了,弥留之际,用微弱的声音做最后的遗言,“娘,要,要去找,你,你爹了,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原谅我,可是” “娘,娘——” “娘,娘想求你一件事。” 宁玲歌时间点头,“我会照顾敏卸的,娘,您放心,我会照顾她的。”宁玲歌哭的泣不成声。 姚敏君微弱的的点点头,又艰难地说:“如果周镜和敏儿之间能做选择,娘希望你能放,放弃周镜,救,救敏儿。” 宁玲歌的呼吸感觉立刻停止,一边的周镜也是定格在了那一刻。 猫仙心疼一震,嘴一张一张,但没有说出话来。 “玲,玲歌,娘对不起你,你恨娘吧,但,但是一定要替娘照顾好敏儿”姚敏君说完就倒在一边,咽下最后一口气。 “娘——”宁玲歌的哭声划破天际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四十章 昏暗的天际 姚敏君死了,给宁玲歌留下无限的苦恼。 姚敏君临死说的话,让周镜退也不是,进也不能。心灵饱受着煎熬 徐敏卸回到皇宫—— 太子关心的问徐敏卸,她母亲的病怎么样了? 徐敏卸想:皇宫里躲不了多久了,就在最后的时刻,彻底把宁玲歌逼上绝路吧。想到这里,徐敏卸故作委屈,抬起香罗帕摸了一把眼泪,说:“我娘病的不轻。” 太子很着急,问:“徐太医没有给你娘好好看看吗?” 徐敏卸更是大哭。 太子不解,便赶紧追问。 徐敏卸才吞吞吐吐的说:“我爹和丞相夫人有私情,才害的我娘大病一场。” “什么?这也,太不可能了吧?” “殿下?您不信臣妾的话吗?现在我爹还在宁府呢!”接下来,徐敏卸又好一番有的说,没的道,添油加醋说了一番,假装哭的死去活来,说自己都没脸见人了,要寻短见。 太子一听,很生气,立刻进宫面见了皇上,将此事告知皇上,皇上听了龙颜大怒,立刻下旨将姚敏君和宁玲歌逐出宁府,一切财产都统统充公。 宁府正在举办丧事,圣旨就到了。 宁玲歌很吃惊,跪地接旨。 当宁玲歌听到圣旨里说母亲姚氏行为不检等,顿时起身大骂宣读圣旨的公公,恼怒的公公假公济私,让宁玲歌立刻之内离开。 宁玲歌要出手打那公公,被猫仙等人拦下,最后给了那公公百两黄金才答应最迟一天离开。 那公公又宣读了另外一份圣旨,是徐太医的,圣旨内容是罢了徐太医的官职,立刻押回大牢,待候听处。 徐太医听后,接了圣旨,谢了恩。对那公公说,给他一刻钟时间。他想和姚敏君告别。 那公公不肯,猫仙又递上一个金定子。那公公才答应。 徐太医来到姚敏君的棺木前,伤心的泪水痛下,宁玲歌过来劝说:“徐太医,您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徐太医摇摇头,摸着姚敏君的棺木,对宁玲歌说:“玲歌。”徐太医抬起头,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张开颤抖的嘴唇,“那是十六年前,你爹做了丞相头两年,工作忙,不是在宫里忙就是被皇上委派到各地视察。你娘多病无人问津,我作为太医来给你娘诊病” “你不要说了”宁玲歌不想听那些让人痛苦的事,便没好气地和徐太医说:“要说,就到九泉下和我爹说吧。” 徐太医泪水如同决堤的河水,不理宁玲歌的话,继续说道:“我和你娘就有了敏儿你爹以为你娘怀的是他的。后来,你爹他到了青县,被人暗杀,受了重伤,在那里养病待了半年之久,待他回来之时,敏儿已经被我抱回,你娘和你爹说,孩子死了我对不起你娘,和你爹” 宁玲歌摇着头,痛心疾首般的难受,这样的耻辱,为什么要让她承担? “玲歌,你不要听你娘的,如果那只狐妖占着敏儿的身体祸害人间,你就杀了她。”徐太医喘了一口气,“周镜是个好孩子,你们要相爱,就在一起。”徐太医说完就一头撞在姚敏君的棺木上。 宁玲歌和众人一惊,只见鲜血从徐太医的发际源远流出 徐太医追随着一份不该爱的爱而去 那公公回去禀报皇上了。 宁玲歌带着满满一肚子的痛苦不知如何才好 猫仙和周镜帮助宁玲歌把姚敏君和徐太医安葬了。王玉娇也来送葬,她怎么也不能相信自己眼前的一切,这一切来的那么突然,好好宁丞相一家短短数月家破人亡,自己的男人现在在暗无天日的大牢里承受痛苦,这一切来的没有一点儿征兆 宁玲歌没有带走一件东西,离开了宁府。站在宁府的大门,她回头望去,早已等候在门口的官兵把大门用封条封上,宁玲歌狠狠地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她要快点离开那个给她无尽快乐,也同时给过她无尽痛苦的地方,恨和爱同时交杂在脚步里 宁玲歌来到他爹的坟前,坐下来,一句话也不说。 猫仙c周镜还有海丽和山喜远远地看着宁玲歌。 周镜的心疼的要命,该怎么帮助宁玲歌?该怎么安慰宁玲歌?该不该和宁玲歌一起面对一切?宁玲歌会不会听母亲的,选择放弃自己? 猫仙看着宁玲歌,伤心欲绝。 海丽和山喜几日里哭的嗓子也哑了,眼睛也肿了,他们很恨自己不能为宁玲歌排忧解难 宁玲歌在爹娘的坟前一直跪到太阳下山,闪耀光芒一天的太阳,逐渐退去光焰,渐渐地,太阳变成了一个淡淡的黄球,夕阳从西山上斜射过来,地面上的一切都罩在一片模糊的玫瑰色之中。 宁玲歌就罩在落日的余辉中,看上去整个身躯显得那么娇小,柔弱,仿若天地间一颗尘土。 而猫仙担心的是宁玲歌的伤,她被徐敏卸击中两次,需要赶快输入真气救治,可是宁玲歌怎么也不肯起来,不肯离去,猫仙也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说,即便说了宁玲歌也不一定会听,她心急如焚的站在等宁玲歌。 就在顷刻间,黄昏的夕阳把天际的尽头染得金碧辉煌,西天的最后一抹晚霞已经融进冥冥的暮色之中,天色逐渐暗下来了,四周的群山,呈现出青黛色的轮廓,暮色渐浓,大地一片混沌迷茫。一切都是那么的宁静,静的使人害怕。 周镜迈着沉重的脚步,走近宁玲歌,他陪着宁玲歌跪下来,对着宁玲歌爹娘的坟墓磕了三个头,又转脸对着宁玲歌,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宁玲歌满脸的忧愁和仇恨,周镜吞了一口唾沫,嘴张开,又合住,却没发出声来,他又看看宁玲歌,终于伸出手想给宁玲歌一个结实的安慰,可是当手碰到宁玲歌的手时,宁玲歌的手颤抖了一下,下意识的缩了一下,周镜像触了电一般吓了一跳,也把手缩了回来 以前周镜每次去握宁玲歌的手时,宁玲歌都会积极的迎上,并紧紧扣住他的手,而如今,宁玲歌那一反应,使周镜不敢去安慰 周镜的两只手像是多余的一般,没了去处,来回的互相擦着,一只到满手心都是汗,周镜几度张开嘴,但依旧没有一个字冒出来 周镜只好陪着宁玲歌一直跪下去 猫仙和海丽c山喜过来对宁玲歌说,希望宁玲歌节哀顺变,先起来再说,宁玲歌没有说半个字,也不动身,猫仙和海丽c山喜只好站在后面等。 暮色收尽天边最后一滴彩色,夜幕逐渐降临在大地上。 一阵微风轻轻拂过脸面,夜的潮气在空气中漫漫地浸润,扩散出一种感伤的氛围。周镜感觉到宁玲歌的身体颤抖着,他转身不再躲闪,上去紧紧地抱住宁玲歌,泪水怎么就在此刻夺眶而出,周镜顾不得去擦一把眼泪,张开道:“玲歌,不管你怎么选择,我都尊重你,请你先爱惜自己好吗?” 宁玲歌确实在发抖,她没有答周镜的话,却倒在了周镜的肩上。 周镜一看,才知道是宁玲歌昏倒了。他赶快叫山喜和海丽来帮忙。 周镜抱起宁玲歌就往回走,他们终于离开了这昏暗的边界,留下静悄悄地一片天地和那孤独悲伤的墓碑。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四十一章 周镜斥责猫仙 周镜抱着宁玲歌回到周府,就在走到门口的时候,猫仙在大家都不注意之下离开了。 王玉娇一边追着询问怎么了?一边让周镜把宁玲歌抱进房间,周镜把宁玲歌放在松软软的床上,拉起一条被子给宁玲歌盖上,转头对山喜说:“山喜,快去请大夫来。” 山喜转头就跑。 海丽爬到床边哭着叫宁玲歌。 王玉娇对海丽说:“海丽,你去厨房给玲歌熬一碗姜汤吧。” “奥。”海丽像是醒悟一般,话音未落尽,人以跑在外面。 周镜坐在床边,看着宁玲歌那疲惫和不安的神态,一定在梦里也受着煎熬。 王玉娇看见周镜其实并不比宁玲歌强多少,他也是满脸的惊魂未定,还有对宁玲歌那份心疼。此时的王玉娇心疼的则是周镜,她把一只手搭在周镜的肩上,轻轻地说:“镜儿,玲歌睡了,你也休息一会儿吧。” 周镜摇摇头,眼睛没有离开过宁玲歌。 这时,山喜带着大夫进来。 周镜忙请大夫给宁玲歌诊治。 大夫给宁玲歌诊治,周镜的心里不住的祈祷。 大夫终于站起来,借了一步,周镜赶忙问道:“大夫,她怎么样?” 大夫眼皮下榻,慢吞吞地说:“像是受了内伤” “内伤?!”周镜问道:“那您还不赶快治?!” 大夫摇摇头,想了想说:“我先开一副药,你们先吃着看吧。” 王玉娇领着大夫出去开药。 周镜回到宁玲歌身边,看见宁玲歌嘴唇发紫。他记得抓着宁玲歌哭道:“玲歌,你醒醒,你不要吓我。” 猫仙此时出现在周镜身后,周镜完全不知,猫仙拍拍周镜的背,周镜回头,看见了猫仙,他完全不知道猫仙是什么身份,他也没有在意猫仙刚才在不在,猫仙对周镜说:“周镜,你到厨房,让人给玲歌做点吃的吧,她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顺让人快去抓药,我替你看她。” 周镜没有走的意思。 “周镜,你不相信我吗?我是玲歌最好的朋友,我不会害她的。” 周镜迟疑着站起来。 周镜走到门口的时候,猫仙说:“周镜,把门关上。” 周镜又迟疑着踏出门,从外面把门关上 门关住了,整个房间里就剩下了猫仙和宁玲歌,猫仙赶快扶起宁玲歌,掏出一颗药丸,腾出一只手来,把宁玲歌的两脸颊一挤,把那颗药丸放进了宁玲歌的嘴里,又在宁玲歌的后背一拍,确定那颗药丸进了宁玲歌的肚子,她又上床,坐在宁玲歌的身后,盘腿坐下,给宁玲歌疗伤。 猫仙隐隐约约听见有脚步声渐进,收了真气,在宁玲歌的后背用劲儿一掌,宁玲歌立刻吐出一口鲜血。 猫仙赶紧下床,扶宁玲歌睡下。并给宁玲歌擦着嘴上的血,就在这时,门开了,周镜进来了,身后紧跟着海丽,手里端着姜汤。 周镜走过来,看见宁玲歌吐出的血,大惊失色,瞪着猫仙,发疯般的对猫仙吼起来,“你对她做了什么?她怎么吐血了?玲歌,玲歌——” 海丽也紧走到宁玲歌的身边,大滴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下来,尽管她知道那位小姐的朋友不可能害宁玲歌,可是,这血确实是让人害怕的。 猫仙对周镜说:“周镜,她没事,一会儿她就会好的,你不要担心” “还说没事儿?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周镜打断猫仙的话。 海丽放下姜汤,擦着宁玲歌嘴角猫仙没有擦净的血,哭着叫道:“小姐,小姐,你不要吓我啊!” 周镜看了一眼宁玲歌,继续冲着猫仙说:“你的行为鬼鬼祟祟,叫我关门干什么?你是不是徐敏卸派来的?玲歌都这样了你们还不肯放过她吗?” “不是,周镜,你听我说”。猫仙紧凑的编着谎话,对周镜解释道:“关门是因为外面有风,我是玲歌最好的朋友,我怎么能害她?我也很恨徐敏卸,我” 就在周镜怀疑猫仙时,宁玲歌仿佛听到他们的吵闹,眉头挽起一个结,海丽注意到了这一动作,大叫道:“小姐——” 宁玲歌然后又慢慢睁开眼睛,海丽又惊又喜,哭泣道:“小姐,小姐——我们小姐醒了。” 猫仙终于可以不用解释了。 周镜不再理会猫仙,一个箭步奔在宁玲歌的床边,“玲歌,玲歌你醒了。太好了。” 宁玲歌挤出一丝笑容,轻微的点点头。 “小姐,你终于醒了。”海丽哭声中略带喜悦。 山喜也抓了药回来,见到宁玲歌醒了,很是高兴。 宁玲歌看着站在后面的猫仙,她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周镜责备猫仙的话,她微微侧头冲着猫仙笑笑,伸出一只手来。 猫仙走近,把手和宁玲歌的手拉在一起,笑笑说:“我知道,你一定会没有事的。” 宁玲歌点点头,又把眼光移向周镜,冲着周镜笑笑,声音极其微弱地说:“周镜,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她不会害我的。她也会成为你最好的朋友的。” 周镜点点头,转头对猫仙要说对不起,猫仙抬手摇头,示意周镜不用说什么对不起。 猫仙让海丽去给宁玲歌做一些吃的东西,让山喜去熬药,待海丽和山喜和海丽出去后,猫仙看看宁玲歌。 宁玲歌领会了猫仙的意思,对周镜说:“周镜,我现在好累,还想睡一会儿,你也去休息一会儿吧。” 周镜说自己不累,要看着宁玲歌睡,宁玲歌咳了起来,对周镜说:“你这样,我怎么能睡的着呢?” 周镜点点头,让宁玲歌好好休息,自己站起来,对猫仙说:“我们出去吧。” 宁玲歌说:“周镜,我和她有话,你先去睡一会儿。” 猫仙对周镜笑笑,“我和玲歌说完,我就出去。” 周镜又回头看看周镜,宁玲歌点点头,周镜出去了。并把门关上。 猫仙坐在宁玲歌的身边,拉着宁玲歌的手,说:“玲歌,看见你挺过来,我好高兴。” “我知道是你救了我,我感觉身体很轻松,你是怎么救我的?” 猫仙迟疑了一下,说:“我说了,你可不要急啊。” 宁玲歌点点头。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四十二章 科澜舍龙胆救宁玲歌 “不要怕,我们让他们都睡觉去了。”黑妮说。猫仙看看宁玲歌,想了想终于说:“我去和科澜要了一颗龙胆。”猫仙说完后,赶快补充道:“玲歌,你受了徐敏卸两掌,震坏了肝胆,你又没有及时运气治疗,耽误了那么长时间,只靠我的真气救不了你,所以我,我就去找科澜了。科澜她其实” 宁玲歌点点头,“我知道,科澜也是担心周镜,我能明白。”宁玲这会到有一副难得的理解,也许正是因为经历的多了,她也多少能体谅一点儿科澜的心意。 猫仙笑笑,点点头说:“玲歌,你和科澜都是为了周镜,一个是前世,一个今生,你们没有仇恨,你要想开这点儿,接受科澜的一片好意吧。” 宁玲歌点点头。 猫仙脸上露出了舒展的笑容。 “猫仙,现在就剩下两天了,如果再不能要回玉,周镜就会被那只狐妖带走,还有,还有,她会不会伤害徐敏卸的肉身” “你莫要急,玲歌,我们会有办法的。现在是赶快要好起来。只有你才能救周镜,你要是垮了,周镜就是那只狐妖的盘中餐了。” 宁玲歌点点头,“我不会让那只狐狸精得逞的。”说完脸色暗淡,把头扭向一边。 猫仙知道她想起了姚敏君临终时说的话。 猫仙看看宁玲歌,想了想说:“玲歌,你娘她不知道你和周镜之间的故事是上天早在你们前世就已经安排好的,她在天之灵要是知道了,她不会怪你的。” “嗯。”宁玲歌眼眶里噙着泪花,心里依然难过的要命,但她还是懂事的点点头。她知道猫仙为了她和周镜,操了不少心,她应该让猫仙哪怕不能把心全部放下,就算是放一点儿心也可以啊。 猫仙紧紧地抓住了宁玲歌的手。会心的微笑并且点头。 “为什么在这神奇的天地间,会有恶魔?”宁玲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你做为一个天使,要保护大家。”猫仙真诚的说着。伸手给宁玲歌擦了一把眼泪。 “我是一个什么天使?我连自己和家人都保护不了。”宁玲歌又灰心的说。 “那是你还不够成熟,很快你就能成熟起来,保护大家的。”猫仙紧紧地攥着宁玲歌的手,认真地说:“相信我好吗?你真的是一个天使,你真的能给大家带来幸福和安慰,但是如果你现在轻易的放弃了,就什么也不是,但我相信,宁玲歌是一个永不言败的人!对吗?” 宁玲歌‘噗嗤’一声笑了,脸上还带着泪水说:“我都快要被打败了。” “那就乘你还没有彻底打败之前,好好努力吧。争取不要轻易放弃。你如果自己想放弃了,真的就没有人可以救你的周镜了。你就甘心败给一只狐狸精了。” “我不才不会败给一只狐狸精呢!”宁玲歌一听那话就激动起来。 猫仙欣慰地笑着,“这才是我认识的宁玲歌。好好把伤养好了,准备开战吧!” 宁玲歌点点头,看着猫仙,仿佛看到了一切希望。 海底深处—— 科澜虚弱地捂着自己的胸部。 黑妮过来说:“科澜,宁玲歌那个死丫头,什么也干不了,你救她干什么?你知道这样你失去多少真气。如果遇到危险,你就不能自保,会丢性命的。” “黑妮,宁玲歌是周镜的护身符,我怎么能不救她?你少说两句,小心被龙王听到。到时候我们两吃不了兜着走。” “哼,要我说,就不要救宁玲歌。” “那样的话,周镜也会没命的。” “那正好,了了今生,他又能回来做九太子了。” 科澜摇摇头,“九太子的今生还没有积到该积的德,没有受完该受的罪,还没有完成该完成的任务,即便回了龙宫,也不会有太大的造化。天帝惩罚他到人间吃苦受难,将会补给他一个超脱的身躯,他现在一无是处的回来,什么也没有了。” 黑妮嘟起嘴,“那个该死的宁玲歌纯粹是个蠢货,要不是那块玉被抢走,周镜根本就不用怕那只狐妖。” “那狐妖早已设计好了,她要的就是周镜把玉交给宁玲歌,她才能抢到,也难怪宁玲歌她不知道,如果知道了,她怎么会要?”科澜说着起身来。 “科澜,你要去哪里?” “我去看看宁玲歌。” “你还去看她?她吃了你一半胆,死不了的。” “那胆本来就是九太子的,给宁玲歌一半,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黑妮没有在说话,跟着科澜起身。 周府—— 宁玲歌问猫仙,“猫仙,科澜说那块玉是周镜的护身符,为什么徐敏卸要从我的手里抢走那块玉,而不是直接到周镜那里去抢呢?” “周镜戴着那块玉,那只狐妖就不能近周镜的身,可是那块玉到别人的手里,那只狐妖就可以拿到了。科澜不是告诉你了吗?那块玉早已被施了法,下了咒。” “那么徐敏卸早为我下好了套,就等我钻了?” 猫仙点点头。 “我说么我一生都不会去河边的,那天怎么就糊里糊涂地走到了河边,原来是徐敏卸在搞鬼。”宁玲歌说到这里,对猫仙说:“都怪你,你也不早告诉我,周镜就是我要找的九太子。” “你只会怪别人” 她们一看,说话尽是科澜和黑妮。 “你们怎么又来了?”宁玲歌看着门口,紧张地说。 “你怎么可以这样?!”宁玲歌说。 猫仙抬手示意宁玲歌不要激动。 科澜看看黑妮,黑妮不服气地说道:“那天引你去河边的不是徐敏卸,是我。” “是你?!”宁玲歌瞪起眼睛来,一副要吃人的架势。 “怎么?是我!我本来是要吓唬你一下的,没想到九太子也在那里,正好让你知道了周镜就是九太子,你应该感谢我才对,你还对我凶?!” “用你装好心?可笑,我和周镜自有缘分相见,用你多管闲事?” “就凭你?!我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说的就是你!”黑妮一句不让的顶上宁玲歌。 “你!”宁玲歌站起来,正欲说话,又被猫仙拦下。 猫仙起身拉着黑妮走了出去。 空空的屋子里,静悄悄地,宁玲歌科澜彼此都听到了对方的心跳声 宁玲歌摆起一副大架子,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放下来,噘着小嘴,到像在和自己生闷气一般。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四十三章 来的突然 去的匆匆 科澜看看她,浅浅一笑,那笑到像是在笑宁玲歌的可笑。 宁玲歌依然不理科澜,好像自己不是这里的主人,也好像科澜是不速之客不请自来,也许在宁玲歌的眼里,科澜正是那位不速之客。 科澜摆摆自己的衣裙,正张嘴要说话。宁玲歌就说:“,穿的再好,也不过是一条一条鲤鱼精。” 科澜话到嘴边又咽下,吞了一口唾沫,重新开口说道:“宁玲歌,现在我已经把九太子的龙胆给了你,你和他就成了一体,你从今天起,骨子里就有义务保护九太子了,你不能在像以前一样傻到底了。” “你!”那你还来干嘛?“宁玲歌不等科澜说话,转了个口气,又说:”你少说的好听,你上次就说不再来了,你还来。“ ”本来从一开始我是来看看九太子就要走的,可是你不但不能保护九太子,还给他平添烦恼,我才一次又一次出现的。现在,你都知道了,我以后都不会来了。“说完就走。 ”等等。“宁玲歌叫住科澜,说:”那个,龙胆,我谢谢你。“ 科澜冷笑一声,”你不会是就等着这颗龙胆的吧?“ 宁玲歌眼光躲闪,”我知道,你只给了我一半,你还留着一半呢。“ ”宁玲歌!你不要太过分!“科澜突然脸色大变,”取走我的命,对你一点儿好处都没有!前世是我欠你一条命,可是你得到了今生的回报“ ”这是什么回报?!爹娘被我连累早死,还不如上辈子无牵无挂,无亲无故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来的潇洒!“ ”那是你自找的!谁让你扎破我的胆!“ ”我要知道你是一条鲤鱼精,我死都不会去碰你的!“ ”你!“科澜抬手要打,猫仙推门,科澜狠狠的放下手来,气呼呼地瞪着宁玲歌。 ”好了,大家都是为了一个目的,怎么你们又吵开了。“猫仙拉了一把宁玲歌,小声对宁玲歌说:”龙胆是九太子前世送给科澜的,她给你一半,已经仁至义尽,你不要太无理了。“ ”哼!“宁玲歌回到床边,气呼呼地坐下来,”她以为我不知道,还说好听的来骗我,什么给了我胆,你自己留了一半就留一半呗。“ ”那是属于科澜的东西,她肯拿出来救你,已经对你仁至义尽了,你还想都拿走?你还有没有一丁点的良心呀?!“黑妮替科澜打抱不平。 ”谁用她救我?!我正想死呢?一死百了,都解脱了。“宁玲歌叫到。 ”玲歌!你在说什么?!我知道你难过,可是你这样,我们会很伤心的。“猫仙气得满脸土灰色。 ”我说你是一堆烂泥,你果真是扶不上墙。“黑妮冲着宁玲歌要发疯了一般。 眼看着两人吵的天昏地暗,猫仙决定自己也不能在跟着责备宁玲歌了,赶快出来做了和事老,”好了,你们都是为了周镜,有什么可吵的呢?“猫仙见两人闭嘴,又对科澜说:”科澜,玲歌年龄小,你不要计较她“ ”年龄小,鬼心眼可不少,就是不往正经地儿用。“黑妮冷嘲热讽。 科澜拉开黑妮,对宁玲歌说:”宁玲歌,你今生的苦,不是我所能安排的了的,我没有错,你前世的痛,我也不是故意所为,是你害我在先,你我也都为此付出代价,你我虽说是为了一个男人,可是一个是今生,一个是来世,所以你我之间并无恩怨可说了,一切都能化解了吧?“ ”当然,你们之间哪有什么恩怨可记着不放呢?“猫仙赶快打圆场。 科澜继续说:”你不要再揪住前世不放,不要再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我的身上,而误了你该做的事儿!做好你的今生,做好宁玲歌,是你今生唯一的选择。“科澜说完后对黑妮说:”黑妮,我们走。“ 科澜和黑妮走了。猫仙对宁玲歌说:”科澜的话不无道理,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她就是说好听的,她要真是自己说的那么好,就该把那只半只胆也给我。“ ”玲歌,你还惦记着那半个龙胆?那个东西不是你的,是九太子给科澜的,科澜肯拿出来救你,那是她的一份心意。也是看在九太子的面子上,你尽然为了要九太子的龙胆,而拖着不让我救你。“ ”不是那样的,我是因为我娘去了,我太伤心了。“ ”好吧,但是你一直就觊觎着科澜肚子里九太子的龙胆,这是真的吧?“ 宁玲歌一脸委屈,试问自己做错了什么?周镜丢失玉那是自己不知情所为,这到成了千古罪人了,细细想来,这一路走来,自己受的伤,吃的苦最多,还有那可怜无辜的爹娘,他们有什么错? 猫仙看出她的委屈,揽着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玲歌,过了今天,就剩一天了,徐敏卸会不会在这一天里安心等待,接下来,她还会做什么?我们不知道,你就像悬在弓上的箭,不发不行了,你没有了退路,因为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儿。“ ”我能做到吗?我有那么大的能耐吗?“ ”这是你现在该问的问题吗?你被打败了吗?你害怕那只狐妖了吗?你之前的斗志只是拿来玩玩而已的?真正遇到事儿的时候,你却不敢了?是吗?“ ”我不是怕,只是觉得凭什么是我倒霉呢?“ ”那凭什么是你要科澜的龙胆呢?“ 宁玲歌被问的哑口无言。 ”你休息一会儿吧。“猫仙出了门。 宁玲歌躺下来,想着她爹,想着她娘,还有那个带给她烦恼的徐敏卸 一切来的都是那么突然,去的又是那么匆匆。 徐敏卸知道皇宫里不能久待了,就准备一走了之。 太子鹤都到处寻找徐敏卸,所有宫女都说未见着。问道明月,明月才吞吞吐吐的说她看见她们小姐出宫了。在太子的再三追问下。明月跪地把徐敏卸所有的可疑之处都告诉了太子。 太子带了十几个卫士出宫寻找。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四十四章 真相面前大变脸 太子鹤都先来到徐府,若大的徐府,只有一个孤苦伶仃,被蒙在谷里的徐夫人在哭泣。 太子问徐敏卸有没有回来。徐夫人哭着摇摇头。 太子正欲又往别出寻找,刚迈出几步。突听得徐夫人在里面大叫:“敏儿!你要干什么?” 太子赶紧回转。 一看,徐敏卸正要挟着徐夫人。 “敏卸?”太子不解,“你要干嘛?她是你娘。” 徐敏卸冷笑一声,“太子殿下,这里没有你的事,你快走吧。”说着要带徐夫人走。 徐夫人莫名其妙,不知道女儿怎么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敏儿,你这样要干嘛?” “她已经不是您的女儿了。” 众人看去,宁玲歌c周镜c猫仙等人来到跟前。 众人行礼于太子说:“太子殿下。” 太子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宁玲歌说:“太子殿下,我们为她而来。”宁玲歌接着对徐夫人说:“她早已不是您的女儿,她是一只狐妖!” 宁玲歌一语吓坏了那些不知情的人,尤其是周镜。 周镜打了一个冷颤,倒吸了一口凉气。瞪起眼睛,他真希望是宁玲歌说错了,或者是自己听错了。 以为自己听错了人何止是周镜。 徐夫人摇摇头,回头对徐敏卸说:“敏儿?你告诉娘,你不是,他们胡说。” “宁玲歌,你不要胡说。”太子厉声对宁玲歌说。 “你们不信,可以问她自己。”宁玲歌又对徐敏卸说:“你还不准备承认吗?” “哈哈哈——”徐敏卸大笑一声,“我正准备去找你呢,你就来了。” “敏卸?你告诉本宫,到底发生了什么?”太子根本不相信。 “宁玲歌说的对,我就是一只狐妖” 太子和徐夫人等人一听,大惊失色,明月几乎吓趴下,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陪伴在狐妖的身边。 “敏卸?”太子不信。 “敏儿?”徐夫人看着身边冷酷的女儿。 “太子殿下,你知道了吧?你整日里无比宠爱的太子妃尽是一只狐妖,亏你对她言听计从,害死了我爹,我爹,还有徐太医,现在周伯伯还关在大牢里。” “这不可能。”太子摇摇头后退,“这要是真的,就,就成了天大的笑话,我堂堂一个太子,怎么会?怎么会敏卸,你告诉我,这不可能!” “她说的没有错,太子殿下。”徐敏卸又说:“这里何止你一个太子殿下” “徐敏卸!你不要胡说。”宁玲歌害怕她说出周镜的身世来,赶快打断徐敏卸的话。 “你害怕他知道,还带他来?”徐敏卸瞪起眼睛说:“不过,你不来,我正要去找你。” “你们要干什么?!”太子鹤都厉声道:“我堂堂天子脚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发生?!简直荒唐至极!” “鹤都!我说了,这里可不止你一个太子殿下。”徐敏卸对太子鹤都说。 “徐敏卸!”宁玲歌再次阻止道:“你最好闭嘴!否则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呵呵,你几次都说要我的命,你拿走了吗?”徐敏卸指着周镜又对太子说:“那位才是我真正想要的太子。” “你说什么?”太子鹤都不解。 众人看着周镜。 周镜看看身边,看看身后,指着自己,看着宁玲歌。 “周镜!”徐敏卸大叫一声周镜。把周镜吓了一跳,徐敏卸又说:“周镜,你是龙王的九太子——椒图,我找的就是你!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也就是说,所以被我害死的生命都是为了你,所有活着受牵连的生命也都为了你” “徐敏卸!住嘴!”宁玲歌转身对周镜说:“周镜,你不要听他胡说。” 周镜摇摇头,后退一步,“这,这是怎么回事?” “让我告诉你,周镜,早在几百年前,我就想得到你的真气,因为只有用你的真气,我才能练成仙” “徐敏卸!你不要白日做梦了!”猫仙说。 “哈哈哈,忘了给你们介绍了。”徐敏卸指着猫仙说:“这是一只成了仙的猫,可是,她只会爬树,宁玲歌这个蠢货,就请了这么个蠢猫来当师傅,哈哈哈。” “徐—敏—卸——”太子鹤都咬牙切齿的叫道。 “鹤都!你只是我在人间里玩耍的一个玩物而已,现在,我要带着椒图,走了。” “你做梦!”宁玲歌摆出一个决斗的架势来。 “你敢欺骗我,敢欺骗我们的情感?我要你好看,今天,你就死在这里吧?”太子鹤都对手下一挥手。 十几名侍卫一拥而上,宁玲歌紧要阻止,被徐敏卸一挥手都撂倒在地上。众人吃惊。 宁玲歌要上前决斗,徐敏卸大笑:“鹤都,你拿什么来拿我?” “就让我今天取你这狐妖的命!”宁玲歌说着要动手。 “你敢来?我就让你再背一条无辜的生命。”说着用手掐住了徐夫人的脖子。 “你?那是你娘。”宁玲歌大叫,“你疯了。” “她不是我娘,是我肉身的娘。”徐敏卸笑着说:“我来这里,就是要她送我和周镜离开。” “你休想!”宁玲歌厉声道。 周镜吃惊。 “周镜,我要带你离开这里,你如果不希望所有的人为你而死,就乖乖地和我走!” 宁玲歌伸手一拦周镜的身体,冲着徐敏卸说:“有我在,你休想带走任何一个人。” 徐敏卸冷笑一声,“你能阻止的了吗?你知道,过了今天,周镜就随我摆弄,只不过我不想多等那一天了,我不想多看见一天,你真的是一个很蠢的傻瓜,我看头疼。” “徐敏卸,你不要自以为是。”猫仙指着徐敏卸说。 “我有资本自以为是。”徐敏卸又对周镜说:“周镜,你自己带我走,还是要我逼你走?”说着使劲掐着徐夫人的脖子。 徐夫人落下了惊恐与失望的泪水。 周镜看看宁玲歌,对徐敏卸说:“你放了徐夫人,我跟你走。” “不!周镜,你不要听她的鬼话。”宁玲歌又转身对徐敏卸说:“徐敏卸,你我姐妹一场,你不要逼我。” “你也是狐妖?”太子鹤都和大家都吃惊的问道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四十五章 周误会玲歌 甘愿跟狐妖走 太子鹤都一语说出,众人都看着宁玲歌。 周镜也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宁玲歌。 猫仙赶快给大家解释说:“不是,玲歌不是妖怪。她是人。” “哈哈哈——”徐敏卸一顿大笑。 大家不解。 “徐敏卸,你住嘴。”宁玲歌见大家都开始怀疑自己,赶快冲着徐敏卸大叫一声。 “宁玲歌,你不是妖怪,难道?你是神仙吗?哈哈哈——”徐敏卸却故意把话问的和真的一般,口吻慢慢的说。 “玲歌!你真的是妖怪?”太子鹤都一副半信半疑的态度又问道。 “玲歌?”周镜摇摇头问道。 “周镜,我不是,相信我,我”宁玲歌想极力地为自己对周镜辩解。 “宁玲歌,你不会真以为认识一个蠢猪一样的猫仙,就以为自己是神仙了吧?”徐敏卸故意这样说,好让大家都以为宁玲歌是一只妖怪。徐敏卸也是恨透了猫仙,就是因为有了猫仙的帮助,宁玲歌学了点功夫,才把自己打伤的,所以她处处针对猫仙,总是对猫仙出言不逊。 “徐敏卸,我是不是妖,不用你说,你不要在这里对猫仙无理!小心我撕烂你的嘴!”宁玲歌眼里充满了杀气。 “我懒的理你。”徐敏卸又对周镜说:“周镜,过我这边来,跟我走!” 宁玲歌拦下周镜,“你休想带走他!” “由不得你!”徐敏卸说着又掐徐夫人。 宁玲歌攥紧拳头,牙齿咬的咯咯响。 太子鹤都大致明白了一切之后,他也是心疼加伤心,看着被狐妖占据肉身的徐敏卸心里百感交集,于是对徐敏卸说:“敏卸,不管你是人是妖,这段时间里,本宫对你不薄,这是事实吧?你就给本宫一个薄面,放了徐夫人,何况她是你的母亲,本宫来给你做人质如何?” 太子的话说的宁玲歌等人对太子刮目相看,如果真要太子去做人质,宁玲歌也于心不忍。 徐敏卸冲着太子冷笑了一声,“鹤都,你以为你的面子能有多大?告诉你吧,我从来没有在乎过你,从来都没有稀罕过你的一切,要不是宁玲歌那个蠢货打伤了我,我也不会去找徐太医疗伤,要不是她不肯去参加选妃,我也不会歪打正着进了宫,做了你的妃子。” “难道你对本宫就没有一点儿” “没有!”徐敏卸干脆地打断太子的话,“我说了,我来这里,只是为了周镜!我为周镜而来!” “你即为我来,为何要伤害这么多人?你可以直接来找我,把我带走。”周镜对徐敏卸说。 “你以为我不想,因为你身体上有这块护身符,我接近不了你。只有这块玉离开你我才能拿得到。”徐敏卸拿出那块玉来,对周镜说:“所以我才想办法让你把玉给了宁玲歌,这块玉到了别人的手里,我才能拿得到。没想到你看宁玲歌看见了那块玉,就以为她喜欢,一定要送给她,这到正合了我的意。” 宁玲歌大骂徐敏卸无耻,要她不要讲那么多,她担心周镜不能接受。 可是徐敏卸不停,执意把一切原委都告诉了周镜,“周镜!那块玉其实是宁玲歌前世送给周镜的定情物!她今生和我一样,也一直在找你”! 周镜才恍然明白宁玲歌第一次见到那块玉时为什么那么激动,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反应。原理是宁玲歌也一直在寻找自己。 “周镜!你是要徐夫人去见徐太医吗?”说着又使劲儿掐徐夫人的脖子,徐夫人发出令人撕心裂肺的声响来。 还在迷茫里的周镜抬手阻止徐敏卸,一边走迈开步,“你要的是我,我跟你走,你放了徐夫人,我这就跟你走。” 宁玲歌阻拦。 “周镜,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徐夫人带我们走吗?” 周镜摇摇头。 “因为你的身上有真气护体,我接近不了你。不过你不要高兴太早,过了明天,你就没有了,你就彻底属于我了,今天我要走,徐夫人必须陪同,哈哈哈——” “徐敏卸!你不要太无耻了,你休想带走周镜。” “那么你想让徐夫人陪葬吗?你想让徐夫人早一点儿到地下和你娘将理去吗?”徐敏卸说完又是一阵大笑。 就在徐敏卸大笑时猫仙飞上去给了徐敏卸一掌,赶紧救出徐夫人,宁玲歌手疾眼快,去打徐敏卸,徐敏卸躲了宁玲歌的一击,站稳脚跟,掏出周镜的那块玉来,“你在过来,我就摔了它!” 宁玲歌住手,忙说:“不要!” 周镜一看,玉在徐敏卸手里,问宁玲歌,“玲歌,那块玉怎么在她手里?你们果然是一伙,我给了你,你又送给了她!” “周镜,不是那样,是我,是她抢了去的,不是我给她的” “周镜!她和我就是一伙的。玉就是她给我的,现在,我们谈不拢了,她就就要变卦。”徐敏卸抢在宁玲歌的前面说。 “不是”宁玲歌要和周镜解释。 “宁玲歌,你不敢承认吗?”徐敏卸不给宁玲歌说话的机会。 猫仙对周镜说:“周镜,不要听那狐妖的,玲歌没有骗过你,她不是妖怪,那块玉。” “蠢猫!你去死吧。”徐敏卸向猫仙打去。 猫仙还击了徐敏卸,两人一躲,击出的力都打到了一堵墙上,墙上顿时开了一个大洞。大家都开始颤抖,吃惊。 徐敏卸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今天不如先走。于是拿起那块玉又对宁玲歌说:“你和这只蠢猫再要动手,我就摔了它!”她又转头对周镜说:“周镜,过来。” “不要,周镜,不要过去。”宁玲歌拉着周镜。 周镜摔开宁玲歌的胳膊,失望的说:“你们都是狐妖,我跟着谁又有什么区别?”说完向徐敏卸走去。 “哈哈哈——”徐敏卸大笑,讥讽宁玲歌,“看看你吧,宁玲歌!你始终不是我的敌手。”说着让周镜出门。 周镜听着徐敏卸的摆布。 宁玲歌和猫仙说什么周镜都不愿意听,他还没有认真地理清楚思路,就那么茫然的做出了决定。 眼看周镜被徐敏卸带走,宁玲歌哭着说道:“周镜,我没有骗你,我不是狐妖,我是人。你相信我。” “周镜,你要是和这只狐妖走了,你就中了她的计策。”猫仙说。 一边的太子鹤都对周镜说:“周镜,你应该相信玲歌。” “你们都相信她吧,无所谓,宁玲歌那个笨蛋,是斗不过我的。”徐敏卸笑道。 “如果这一切因我而起,就让我结束吧。”周镜跟着徐敏卸就走。 “周镜,等等。”猫仙冲过去,在周镜背后一推,把自己的真气输给周镜,“周镜你只要出击,就能打败那只狐妖。” 周镜被猫仙一推,伸出双手,顿时一股巨大的力气射向徐敏卸。 徐敏卸嘴里边说边躲向徐夫人的身后,道:“周镜,你要打我,就会打死两个人。” 可是,话音落罢,那股巨大的力量已经击向徐夫人。徐夫人立刻倒地,口吐鲜血。 周镜大惊。莫大的后悔。 猫仙和宁玲歌也是一阵心痛。 “周镜!我说的话,你总是不信,这回,又一条命,丧在你的手里。如果说宁丞相和他夫人,徐太医的死,你是无知,这回呢?”徐敏卸对周镜说。 周镜支支吾吾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对就是你这只双手!”徐敏卸继续添油加醋,来增加周镜的负罪感。 “周镜不要听她的。你乘着这股劲儿,再打她一下,就会逼出徐敏卸的肉身,打死的只是那只狐妖。”宁玲歌对周镜说。 “周镜!你还相信她们的话,就会再害死徐敏卸,对我毫发无损。” 周镜不愿在相信宁玲歌和猫仙。他选择相信了自己的仁慈,他摇摇头泪水滑落那俊俏中带着刚毅的脸庞,淡淡的说:“原来一切都因我而起,真正的凶手尽是我,是我害了我们一家的恩人——宁伯伯和宁伯母,还有无辜的徐太医和徐夫人,还有这些兵”。周镜看着地上刚才被徐敏卸打死的兵。 “周镜,不是你的错,你” “玲歌,如果你真的是人,就好好珍惜生命吧,帮我把徐夫人好好埋葬,我到了地下再和你爹娘c徐太医说对不起,我会告诉他们,一切皆是我的错。”周镜打断宁玲歌的话,“还有,我娘,你要是能照顾她,就请费心吧。” 周镜又对太子鹤都说:“太子殿下,我爹,没有错,你都知道了吧?请你放了他吧。” “周镜,请相信我,一切都可以过去” “是的,一切都可以过去,就是不知要付出多少生命的代价。”周镜绝望地看着宁玲歌,“你也好自为之吧。” “周镜,我不是妖,我是” “你是什么妖也好,人也罢,你都适可而止吧。” “周镜,你听我说,我没有骗你,即使一开始没有和你说清楚,那也是为你好,求你,不要走,求你了,周镜”宁玲歌苦苦相劝。 猫仙对徐敏卸说:“你要走可以,你放了徐敏卸,她是无辜的。”猫仙希望这样可以拖延一点儿时间,也可以让周镜看清狐妖的本性。 “我很喜欢这张脸,再说,现在我也不能离开她,我需要她。” “你放了她,我和你走。”周镜对徐敏卸说。 “周镜,你没的选择。”徐敏卸对周镜说:“你唯一的选择就是乖乖的和我走。不要和我将条件,和我将条件,只会是死更多无辜的人,当然,这里也包括徐敏卸。” 周镜被徐敏卸带走。或者说是周镜跟着徐敏卸走了。 宁玲歌想着周镜走时那眼神,心里像被万只毒箭狠狠地射刺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四十六章 我宁玲歌人 谁也别想和我争 周镜被徐敏卸带走,宁玲歌悲痛万分 太子鹤都走近宁玲歌,伸出手试图安慰,被宁玲歌拒绝,宁玲歌冲着鹤都大叫:“你这个笨蛋!真是既不长脑子又不长眼睛,你的眼眶都瞎掉了,去听从一个狐狸精的话,害死了我爹,我娘还有徐太医夫妇,还有这么多卫兵。”宁玲歌指着地上死去的卫兵责骂着太子鹤都。 太子鹤都心里也很难受,听着宁玲歌的话,心里像是原本的伤口上又撒上一层盐,低着头说:“是,我真是有眼无珠,听信了那只狐狸精的话,我” “玲歌。”猫仙说:“太子是凡人肉眼,也不能全怪他。” 宁玲歌抹了一把眼泪,对太子说:“你快回去放了周啸天吧。” “嗯。”太子鹤都点点头,又问宁玲歌,“那你?” “我要去救周镜。”宁玲歌又对猫仙说:“猫仙,你愿意陪我去吗?” “当然。”猫仙满口答应。 宁玲歌嘱咐山喜和海里要照顾好周笑天和王玉娇。 太子鹤都对宁玲歌说:“玲歌,你放心去吧,这里由我来善后,徐夫人乃也算是我的岳母,我会厚葬她的,周啸夫妇我也会照顾好的。” 宁玲歌点点头,和猫仙互看一眼,彼此点点头,原地转了半圈,两人都不见了。 大家目视宁玲歌和猫仙离去,消失在眼中 宁玲歌问猫仙,“徐敏卸会到哪里去呢?” 猫仙想了一下,说:“她一定到了妖界。” “那我们怎么去呢?” 猫仙一副为难的样子。 “你快说啊。” “去妖界得有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妖界的通行证。” “妖界的通行证?那是个什么东西?你有吗?” 猫仙摇摇头。 “那哪里有?我们快去找。”宁玲歌急的地上跺脚。 猫仙吞吞吐吐的说:“科澜哪里应该有。” 宁玲歌跃起的心迅速落了下来,低下头不说话。 猫仙看看她,抿抿嘴,说:“你要愿意,我去找科澜。” “你好歹也做这么多年神仙,你就认识科澜一个妖精吗?” “我是神仙,我又不是妖精。”猫仙也急了,背着宁玲歌把嘴撅得老高。 宁玲歌看见猫仙,撅着嘴对猫仙说:“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我的意思是我”宁玲歌显然也说不出是什么意思来。见猫仙还撅着嘴,就拉了一把猫仙说:“哎呀!你真生气了?为那么一句话你就生气了?你值得吗?” 猫仙其实也没有生气,只不过她想让宁玲歌去找科澜或者让她去也行。 “瞧瞧你的嘴,都能挂上一个油瓶子了。” “我到是不生气。”猫仙转了口气,“只是,找不找科澜,你自己好好想想清楚吧。” 宁玲歌又耷拉下脸来,“她不是号称自己很伟大吗?什么一切为了周镜,为了我,现在她怎么不出现了?!” “你还好意思说?你是怎么对人家的?是你不让人家来管的。” “你看她每次那副清高的样子” “我看你是吃醋了。” “我,” “你是嫉妒了。”猫仙不给宁玲歌说话的份,紧接着说。 “我吃醋?我嫉妒?哼!我吃她的醋,我嫉妒她?真是笑话。” “那你在这里笑吧,我走了。” “哎——”宁玲歌拉着猫仙,“你去哪里?” “你也不找周镜去了,我回仙界去了。”猫仙说着要走。 “猫仙。”宁玲歌拉着猫仙,“我说过我不找吗?” “那您还在这里等什么?等徐敏卸给周镜生出小周镜来?还是等徐敏卸吸走周镜下辈子的真气?” 宁玲歌拉着猫仙就走。 “喂——去哪里?” “找科澜。” “你能放心下你的高贵的尊严了?”猫仙被宁玲歌拉着就走就说:“你就不怕科澜再和周镜粘到一起去?” “周镜的今生是我宁玲歌人,谁也别想和我争!” 猫仙笑了,说这才是她认识的宁玲歌。 见到科澜的时候,科澜还没有开口说话,黑妮到先开口,“你不是不愿意看到我们吗?你不是很能耐吗?还找我们干嘛?” “你有能耐吗?我们不是来找你的!”宁玲歌又开始和黑妮斗嘴。 “玲歌,你知不知道你是来干嘛的?”猫仙说。 “是她先要说我的。”宁玲歌指着黑妮说。 “本来就是嘛。我说的不对吗?”黑妮一句不让。 “你不过一个小妖精,你那么大声也还是一条黑鱼精!”宁玲歌瞪着黑妮说。 “你!你” “好了!”科澜制止了黑妮,拿出一块类似腰牌的东西,伸出手递给宁玲歌,说:“如果你不能成熟一点儿,即便找到周镜,你也救不出他,即便救出了,你还会再次失去他。因为你根本就不能保护他,反而会给他带来麻烦。” 宁玲歌听着科澜的话,懵懵的。也不接那块牌子。 “拿着吧。”科澜又递了一下。 宁玲歌接过牌子,小声问道:“这是什么?” “你来找我不就是要这个的吗?” 猫仙小声说:“这就是通往妖界的腰牌。” 宁玲歌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像得了宝贝一样把那块牌子在手里翻看。 “科澜,谢谢你。”猫仙对科澜说。 “怎么是你谢?她不长嘴的吗?”黑妮眼睛一翻恶狠狠地说。 宁玲歌把那腰牌在手里一握,扬起头,对黑妮说:“亏你那么大一双鱼眼睛,没看见我这张樱桃小嘴吗?”宁玲歌说着把嘴撅起来,用手指着冲黑妮说。 科澜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就走。 猫仙打了一下宁玲歌。 黑妮见科澜走了,赶紧去追。 “科澜——”宁玲歌叫了一声。 科澜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 宁玲歌往前走了一步,吞吞吐吐的说:“那个,这个,谢谢你。” “到底是那个还是这个?”黑妮瞅了一眼宁玲歌说道。 “你管得着吗?”宁玲歌做出一个拳头的动作冲着黑妮一挥。 科澜没有回头,只是稍微转了一下脸,说:“你快走吧。”话罢就走了。黑妮冲宁玲歌做了一个不友好的鬼脸,跟上了科澜的脚步。 看着科澜的背影,猫仙说:“你看你。” “你也看见了,是那条死黑鱼先说我的。我今天没有招她吧?”宁玲歌委屈地说。 “你就不能少说一句?” “我为什么要少说?” 猫仙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是啊,你要少说一句,也许别人会以为你是哑巴的。”宁玲歌正要说话,猫仙就紧接着说:“我知道你能说,不是哑巴。”宁玲歌又正要说话,猫仙又赶快说:“走吧。赶快走吧。过来今天,周镜就是徐敏卸的盘中餐了。”说完也不给宁玲歌说话的机会,加快脚步,先走了。 宁玲歌‘哼’了一声,赶快跟上去,自言自语道:“这能怪我吗?!” 猫仙小声的自言自语,道:“不怪你怪谁?”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四十七章 科澜为宁玲歌被龙王关水牢 海底—— 黑妮正撅着嘴对科澜说:“科澜,你看看宁玲歌那副德行,来求人还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你还费了那么的劲儿给她去借妖界腰牌。” 科澜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对黑妮说一切都是为了九太子,并人黑妮以后对宁玲歌不要那么刻薄。 “以后?你还准备帮她?” 科澜说以宁玲歌和猫仙的能力,在妖界一定还会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 黑妮对科澜说她们是水族,不归妖界,这样做自己也有可能陷入困境,要是被龙王知道了,可能会受到责罚。 科澜说为了九太子,她什么都愿意去做,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价。 黑妮听了,佩服科澜那种伟大的奉献精神,她也是为了九太子,什么样的苦都愿意承受,即便是生命,也甘心交出。 此时,科澜正担心着九太子在徐敏卸的手里,会遇到什么情况,希望在今天之前,宁玲歌可以赶上徐敏卸,救出九太子,她这样对自己说,其实她心里知道,那根本就不肯能 正在这时,一只虾兵和一只蟹将来请科澜和黑妮,说是龙王传她们去。 科澜和黑妮脸色立刻大变,互相看看,赶紧站起身来,随虾兵蟹将一同赶往水晶宫。 水晶宫里,两排站满了水族的兵士,科澜一眼看去,千年老龟c霸道蟹c和海贝,她们昔日里最好的朋友都一个个神色紧张地站在龙王的脚下。科澜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可能是龙王知道了她和黑妮到人间的事儿了 科澜和小黑妮赶紧上前,跪下参拜龙王。 龙王轻轻地‘哼’了一声,嘴角的龙须就吹动的老高,整个海底都颤抖了一下。 所以的人水怪都因为没有站稳而摇动了一下,老龟赶快跪地,“龙王陛下,看在科澜和小黑妮年纪尚小,又是一片好意的份上,您请息怒。” 紧跟着海贝和霸道蟹也赶快跪地,替科澜和小黑妮求饶,说她们也是为了九太子好。 龙王龙眼圆睁,质问众人,“你们都是要造我的反吗?!” 他们赶快答道不敢,统统都闭嘴,不敢再多嘴。 “本王的话,你们两都当做耳旁风,吹吹就没事了!?”龙王的话,震的水波颤颤。 科澜答道,“我们不敢,只是那宁玲歌和猫仙来求,我们才” “胡说!”龙王大怒,“你还学会撒谎!” “龙王,真的是猫仙来求,我们才出去的。九太子被狐妖挟持” “什么九太子?”龙王打断小黑妮的话,“他是凡人周镜!不是什么九太子。” 科澜和小黑妮都不敢再出声。 龙王继续道“人间自有人间的活法,妖界是妖界的是,我们是水族,你们屡教不改,屡犯我水族规矩,今天本王无论如何要惩罚你们两!” “龙王——” “龙王——” “龙王开恩呐!” 众人求饶。 “科澜甘愿受罚。”科澜跪着上前一步,“小黑妮的罪,科澜也一并带过,因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我指使的。” 小黑妮一听,也说是自己求科澜做的,起先科澜是不愿管的,一切都是她的主意,请龙王惩罚她。 龙王看到他们很团结,表面上生气,其实心里也很欣慰。但是,龙王认为,不给她们两一点儿教训,难以下台,就故意说要重罚,让他们再来求情,然后再降低一点儿惩罚的力度,这样一举两得,既让龙王在众人面前威严依旧,还可以教训一下科澜和小黑妮。于是,龙王下令要重重罚科澜和小黑妮。 众人果然求情,龙王最后下令关科澜和小黑妮一年水牢,不许再到地面上去。 众人和科澜c小黑妮谢恩。 龙王待大家下去后,心里泛起对椒图的思念和牵挂来。 水牢里,小黑妮对科澜埋怨宁玲歌的无能。说她们都是为了宁玲歌那个笨蛋没本事才落到今天的地步。 科澜摇头劝说小黑妮,其实龙王正直的目的,还是希望她们不要在去管周镜的事,关在水牢里对水族来说,也不是什么很难过的事。 去往妖界的路上,徐敏卸和周镜一起走。 徐敏卸看着周镜一副得意洋洋的笑容一路灿烂无限。 徐敏卸看见周镜一路表情沉重,不说话,也不问自己问题,就对周镜说:“九太子,你可不要怪我啊,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就行行好,你把真气给我,你也没有什么大的损失,还成全了我” 周镜打断徐敏卸的话,狠狠地对她说:“你闭嘴吧,如今我以落在你的手里,要杀要剐随你好了!” “九太子”徐敏卸一时性急,忘了周镜还有一天的护体真气,伸手去拉周镜的胳膊,徐敏卸的手刚刚碰到周镜。没想到一股强烈的力量如点击般的反射到徐敏卸的手臂,疼的她赶紧缩回,全身在那里发抖,看着自己的手臂,嘴里念念有词道:“没想到这力量这么强大。” 周镜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么厉害。心想:宁玲歌曾经多次和自己手拉手,都没事,看来他和宁玲歌之间是有缘分的。 “九太子” “我不是什么九太子,我叫周镜。” 徐敏卸冷笑一声,“好吧,随你,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不要得意,过了今天,你就没有护体真气,这块玉又在我的手里,我怎么你都可以,哈哈哈——” 周镜下意识的双臂环抱,抱紧自己的身体,瞪起眼睛,冲着徐敏卸叫道:“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你不要胡来。” 徐敏卸看着他的样子,又是一阵大笑。 “你干脆杀了我好了。”周镜气呼呼地对徐敏卸说。 “杀了你?!你想的美。”徐敏卸冲着周镜又笑笑,说道:“好了,我们走吧。” 周镜问她去哪儿? 徐敏卸心里想:就是该去哪儿?如果现在带周镜到妖界,周镜的护体真气没有散尽,可能被妖后所占有,不带周镜去妖界,自己也不能对周镜怎么样。徐敏卸想想,还是先找一个地方躲起来,等过了今天再说吧。 宁玲歌一边走,一边看着科澜给自己的那块腰牌,嘴里念念叨叨,说那么个破玩意儿就能进妖界,对此表示怀疑,并对猫仙说,那条鲤鱼精不会骗她们吧? 猫仙狠狠地瞪了一眼宁玲歌,责备她好心当成驴肝肺,不领情就算了,既然不相信人家何必要人家的东西。 宁玲歌扁扁嘴,“我就是说说而已,你瞧瞧你!眉毛都竖起来了。你不要告诉我,那条鲤鱼精,真有那么好心?哼!叫人表示怀疑。” 猫仙看着宁玲歌无奈地摇摇头,告诉宁玲歌其实水族根本不归妖界管理,这块腰牌,说不定科澜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才还来的。猫仙还劝宁玲歌,科澜的苦心她不明白就算了,但是不要诋毁人家。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帮我,那她是有目的的!”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那说的是你自己。她帮你那是有目的的这是事实,可她的目的,就是为了周镜的安全。”猫仙不等宁玲歌说话,又说:“那也是因为你没有能力去保护周镜的原因。” “我没有能力保护周镜,那是因为你的原因!” 听了宁玲歌的话,猫仙用鼻子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不搭理宁玲歌直径向前方走去。 宁玲歌见猫仙生气了,赶紧追上,一顿解释和道歉。 猫仙被她终于逗乐,不再生气,并郑重其事告诉她,“你可以说我,但不要总是鲤鱼精鲤鱼精的叫了,其实科澜并是一盏省油灯,她要是爆发,你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切!”宁玲歌不屑一顾,她也许没有想到或是没有意识到科澜会和自己也能成为正真意义上的敌手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四十八章 蒙古狼——乌尔塔多 宁玲歌跟着猫仙无尽头的走。 宁玲歌抬头看着天上一个一个硕大的太阳,像一锅炼化的钢水,撒到地面,地面像是着了火一般,宁玲歌抬起手遮在额头上,半蹲下身,喘着粗气对猫仙说:“猫仙,怎么走着走着,感觉天上的太阳变大了呢?” “当然,我们离赤道越来越近了。”猫仙也喘着粗气说。 “什么?妖界在赤道的边上吗?那还不把那些妖怪给热死?”宁玲歌觉得妖界应该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才合理。 猫仙告诉她,妖界就是在那种暗无天日的地方,过了这地界就要开始阴冷了。 宁玲歌摇摇头,“这罪周镜能受的了吗?” “那你就快走吧。” 宁玲歌跟着猫仙一路往前。 又走了好长一段路,凉风嗖嗖,天空也变得不太晴朗了,感觉有一层重重的灰雾压在头顶,太太看去,天空浑浊,感觉是乌云密布。 宁玲歌喘着大气问猫仙:“猫仙,我们是快要到了吗?” 猫仙点点头,没有说话,似乎说话的力气都要省下来一般。 又走了很久 “这路怎么总也走不到尽头,还有多远才能到了妖界啊?”宁玲歌蹲下身,实在是走不动了,擦着头上的汗水,上气不接下气,“猫,猫仙,我感觉我们要走出地球去了。” 猫仙也停下来休息了片刻,指着前面一座隐隐约约的山,对宁玲歌说:“玲歌看见那座山了吗?” 宁玲歌点点头。像近视眼一样向那朦朦胧胧的山望去,“就在那山里吗?” “过了山。” “啊?!”宁玲歌突然觉得自己筋疲力尽,几乎放不出热力来了。像是在自言自语,“还有那么远?!” 猫仙看看宁玲歌,“你可以选择放弃的。” 宁玲歌看了一眼猫仙,‘哼’了一声,向那座渺茫的大山进军 妖界里n一t—— 光线暗淡,粘稠的墨色当中阴沉沉的一片无垠。看似深蓝,又略带墨绿的诡异色彩一直伸向远处,远处是一片空旷 “王后,听说椒图的今生被媚儿带出来了。”地上跪在一个小妖,模样到像是一只狼,露着卑微的獠牙。 寂静阴森的风阴冷的吹拂着,吹动了高高在上那位‘王后’华丽的衣摆。那王后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看上去又似一只狐狸,又有几分狼的模样。她淡淡地问道:“走哪了?” “她” “怎么了?!”那王后瞪起眼睛。 “她带着椒图躲在一个山洞里。”那露着卑微獠牙的卑屈者低声回秉。 ‘嗖’的那妖后站起来,“她想干嘛?!” “她要独占椒图的真气。”那只狼妖答道。 “啪!”那妖后一巴掌打在那没有防备的狼妖脸上,狠狠地说:“蒙淖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什么?你这只来自蒙古的恶狼,你和乌尔塔多才是我最大的敌人!” 蒙淖格捂着脸,满脸的委屈和害怕,狡邪地眼珠转动着,跪着向那妖后走近一步,拉着妖后的衣裙,“王后,我和乌尔塔多可不是一条心,我只衷心与您。” “哼!”那王后把衣裙一拉,闪了蒙淖格一下,王后走下台阶来,满脸阴黑,露出凶恶的眼神,瞳孔里放出绿光来,恶狠狠地说:“你最好能明白,谁才是这里说了算的主!” “是,是,是,那当然是王后您了。”蒙淖格又向王后身边爬了一步,卑躬屈膝的说:“王后才是英明的,乌尔塔多她就是自不量力,以卵击石。她怎么能和您比呢?” 妖后听了蒙淖格的话,依旧没有消去气愤,依旧铁青着脸。 正在这时,一个小妖匆匆忙忙地跑来报信,吞吞吐吐的说道:“王后,不好了,小青她。” 妖后翻了一个白眼,骂道:“鬼催上了?有话好好说!” 那来者最后报告说是那乌尔塔多正在处罚小青。 妖后怒目一怔,问道:“为什么?小青是我的人,她凭什么处罚?”说着迈开步伐。急匆匆地走。 蒙淖格贼一般的眼珠一转,赶紧跟了上去。 她们口中的乌尔塔多也是一只蒙古母狼,因为犯了错误,和蒙淖格一起来到妖界。她凭着几分姿色,做了妖帝的妾侍,她是一只有心计的狼妖,她一心想取代妖后,掌管这里的一切。所有她和妖后是对立的两帮。 这时,因为妖后的侍女小青因为打碎了乌尔塔多练功的器皿而被乌尔塔多大打出手,当妖后还在半途中的时候,小青就被乌尔铁一掌拍死了。 半途中走着的妖后接到了小青被乌尔塔多打死的消息,立刻气得头顶冒火,脚下生了风一般的疾走如飞。 这时,妖帝来到乌尔塔多的寝室,见乌尔塔多正在捂着脸哭,妖帝上前,温柔的询问发生了何事。 乌尔塔多说小青打碎了她的炼丹炉。 妖帝说,打碎就打碎了呗,正重新做一个呗。乌尔塔多哭着说:“那炉里有即将练好的丹药,已经练了八十天了,再有一天就要练好了,正准备明天献给妖帝您呢!” 妖帝笑笑说:“是辜负了我乌尔塔多的一番美意,可是那小青也不是让你打死了吗?你就消消气吧。”妖帝的脸上隐藏着一丝愁云,因为小青是妖后的贴身丫鬟,一会儿,那妖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来闹腾呢。 乌尔塔多哭着哭着作呕了几声。 妖帝赶快询问那里不舒服。乌尔塔多害羞的低下头,把头侧到一边,说:“妖帝,我有了您的种了。” 妖帝先是一怔,后大笑,询问可否是真? 乌尔塔多点点头说道:“本来那丹药是要和妖帝您一起服用,一来祝你早日能统治整个妖界,二来保我们的孩子能平安健康,可是,您看,被那小青就这么给打碎了。我看她就是故意的,一定是姐姐她知道我怀了您的种,嫉妒我,所以让小青来打碎我的炼丹炉。” 妖帝皱起眉头,想了想说:“乌尔塔多,这,不可能吧?” “妖帝?我就知道您向着姐姐。”乌尔塔多说着又哭了起来。 妖帝劝说了一会儿乌尔塔多,青着脸说:“如果属实,我绝不轻饶” “这是不轻饶谁呀?”妖后走进来。上前给妖帝行礼问安。 妖地一脸铁青,眼皮也没有撂一下。 妖帝开口就说出了小青打碎乌尔塔多的炼丹炉一事,妖后正要为这事讨个公道,只见乌尔塔多又作呕几声,妖帝赶快搂着乌尔塔多说着好听的话,“乌尔塔多,你现在可不能生气了,不要伤了我们的下宝贝。”妖帝说着用手摸着乌尔塔多的肚子。 妖帝又回头对妖后说:“异伦斯,你看,乌尔塔多现在有了本帝的孩子,你们以后要和平相处,今天小青打碎了乌尔塔多的炼丹炉,我已经下令处死了小青,以后你手下的人,你都看严一点儿,不要老是毛手毛脚的。” 妖后一看这情况,妖帝对自己和乌尔塔多的态度也完全不一样了,本来是憋着气来讨公道的,一看这情形,把要说的话都咽了下去,反而违心地说道:“是,妖帝,我记着了。也恭喜妹妹了。” 妖帝笑笑,对妖后说“异伦斯,以后乌尔塔多的事,你就不要费心了。” “妖帝,这是什么意思?您不相信我,您觉得我会害乌尔塔多吗?”妖后问道。 “异伦斯,我的意思是,免得你的人再毛手毛脚。”妖后还欲说话,被妖帝阻止,妖帝说:“好了,没什么事,你回去吧。” 妖后只好打道回府。蒙淖格偷偷地看了一眼乌尔塔多跟着妖后出去了。 妖后回到自己的屋子里,身后的蒙淖格只说了“王后”两字,后面的话还没有出口,就被妖后回头又扇了一巴掌,气呼呼地说:“你们这种恶毒的蒙古狼,干起了狐狸的事儿来了。” “王后。”蒙淖格赶紧跪地,苦苦哀求,“我对王后是真诚的,我对您没有二心啊。” “看你不敢!你起来吧。”妖后妖里妖气地说着,走到椅子钱,将裙摆一撂,坐了下来,“我绝不能让乌尔塔多得逞。”说着对蒙淖格钩钩手指,示意蒙淖格走近些。 蒙淖格走近后,妖后在蒙淖格的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蒙淖格先是一震,后又笑笑对妖后说:“王后英明。” “去吧。”妖后手一摆。 蒙淖尔退下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四十九章 进入妖界地段 宁玲歌和猫仙终于来到山脚下。 看着高耸入云的山峰,既陡峭又树木茂密,宁玲歌皱起眉头,对猫仙说:“猫仙,你是说我们要用脚爬上去吗?” 猫仙耸耸肩,说:“你说呢?” “我跟上你,纯粹是一种不幸。”宁玲歌说。 猫仙笑笑,拉着宁玲歌就走。 宁玲歌边跟着走,边说:“你行动前打个招呼啊。” 说话间来到一片草丛地界,几棵不知名的树木,既挺拔,又茂盛,褐色的树干,棵棵都足有瓮口粗,笔直笔直的,满树茂密的叶子活像一把张开的绿绒大伞,风一吹,轻轻摇曳。每一棵树都是气昂昂的。 猫仙对宁玲歌说:“玲歌,走进这片树林,我们就到了妖界的地段。” “是吗?”宁玲歌看看猫仙,看看前方。绿油油的一片望不到边。 “你害怕吗?” 宁玲歌看着猫仙,指着自己的鼻子,反问道:“你在问我吗?” 猫仙点点头。 “我宁玲歌就不会写‘怕’字!” “你什么字都不会写。”猫仙说。 “你!”宁玲歌斜视了一眼猫仙,“不许这样侮辱我。” 猫仙笑笑,对宁玲歌说:“那我们走吧?”“ ”当然。“宁玲歌直径往前走。 ”你可想好了,不要逞能,没有人会笑话你。“ ”你不要废话了,你要不敢进去,你就在这里等着我把周镜带出来。“ ”我一神仙,我怕妖?天底下最大的笑话。“猫仙说着追上宁玲歌。 她们走着走着,走不动了,怎么也迈不出步来。 她们互相看看。猫仙说:”拿出那块腰牌来。“ 宁玲歌拿了出来,她们一迈步,走了进去。顷刻间,眼前的世界完全变了。 天空不再如清洗般明亮,阴沉的空气中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味道。白骨般腐朽的枯树,还有那青色紫色的幽幽花草,看上去不是很令人舒服。 世界仿佛沉进阴影之中,黑暗而遥远的角落,轻微的哭声半流质地蜿蜒,被雨融化在空气里,轮廓被洗刷,只留薄薄的一层迷雾。看着,听着令人望而生畏。 令人不寒而栗的,是地面上还同时出现了四个人影。不,不能说是人影,那是凭空出现在地面上的影子,似有似无,再放眼看去,枯树周围没有任何人。只有凛冽的风夹那是凭空出现在地面上的影子。 宁玲歌拉拉猫仙的衣袖,仔细地眯着眼睛看着前方,”喂,猫仙,你看清楚了吗?前面到底有没有人?好像还有哭声呢。“ 猫仙说:”没有人,有几个妖怪。“ ”啊?!“宁玲歌看着猫仙,躲到了猫仙的身后。 ”你怕了?“猫仙问宁玲歌。 宁玲吞了口唾沫,走了出来,故作胆大样子,”我没有怕。“ 猫仙笑笑,对宁玲歌说:”不要怕,有我在你身边。“ ”我说了,我没有怕。“宁玲歌挺起胸膛。 猫仙拍拍宁玲歌的肩膀,低声说道:”没事,他们都是守门的小妖,我们只要有这块腰牌在手,就能顺畅通过的。走吧。“ 宁玲歌边走边说:”你看起来来过这里嘛。“ ”胡说,我才没有来过呢!“ ”那么怎么看起来,你挺了解这里的。“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真是的。“ 猫仙和宁玲歌都笑了。 她们果然过了那片有鬼影的地方,来到一片比刚才要清爽一些的地方。 细节如潮水般地从灰暗过渡到蓝色,感觉终于能大口呼吸一口空气了。宁玲歌对猫仙说:”怎么不见一个妖怪,到感觉有鬼一样。“ ”走吧。没有妖怪不是更好吗?“猫仙拉着宁玲歌就走,”你是来看妖怪的,还是来找周镜的?“ ”我就那么一说嘛。人家也没有来过这妖怪的世界,感动稀奇嘛!“宁玲歌说着和猫仙半猫着腰轻轻地走着。还有一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套数。 徐敏卸和周镜在山洞里。 徐敏卸把头往山洞口探了一下,心想:”可能太阳就要落下山了,过了今晚,明天周镜的护体真气就散尽,我就能带他到妖界去练功了。想到这里,徐敏卸走到周镜的身边,冲着周镜笑。 周镜躲着她。 “周镜,你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我说了,我只是借你的真气练功,你没有真气依然还是好端端的一个人,等我练好功,功力大增,我就要除掉道伦斯那个妖后和乌尔塔多那只蒙古狼,我就能做妖界第一女后,说不定还能做上妖界帝位呢!哈哈哈——” 周镜看见她满眼的绿光,心生胆怯,后退了几步。 “周镜,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要是愿意,可以留在妖界,和我共度良辰美景。”说着伸手去摸周镜,没想到又被周镜身体的护体真气所击倒。 “啊——”徐敏卸疼的在地上哆嗦。一会儿,她站起来,睁大眼睛冲着周镜说:“过了今晚,我就带你回妖界,我一定要好好的拥有你一番。” “你为何一定要带我去妖界,你要的是我的真气,你可以在这里练啊。”周镜想见妖界一定是一个很可怕的地方,他不愿死在那里。 “我到是想,把你带回妖界,那个妖后和那只蒙古狼肯定会和我抢你。要是能在人间练,我到省事了。可是,我这里我练不了啊,我必须到妖界才能练。” 周镜听了很难过,可转念一想:到哪里都是一死,无所谓吧。 徐敏卸诡异地笑了笑,掏出周镜的那块玉来,对周镜说:“不过,我有这块玉。” 周镜不解,心想:死也死个明白吧,就问徐敏卸道:“这块玉对你有什么用?” 徐敏卸笑笑,神秘地说:“谁拥有这块玉,你的心就会属于谁。” “胡说!这块玉是玲歌送给我的,是我的东西。” “我也没有说不是宁玲歌那个傻瓜送给你的。”徐敏卸狡邪地看了看周镜说:“我告诉你吧,这块玉呀,在你的手里,任何妖怪都不能进你的身,你的心是属于宁玲歌的,但是,如果这块玉落在别人的手里,你就任由妖魔鬼怪的侵蚀,而且,你的心就会属于拿着这块玉的人。所以,我不怕道伦斯和那只可恶的蒙古狼。”徐敏卸说着把玉像珍宝一般,紧紧的的握在手里。 周镜想自己反正要死了,问一问宁玲歌的事儿吧,于是就问徐敏卸,“玲歌真的也是狐妖吗?” 徐敏卸笑笑说:“周镜,宁玲歌只是一个跟猫仙学了点本事的凡人。我是为了你和我痛苦点走,才那样说的。” “你真是无耻。” “是啊,有几个狐妖是不无耻的呢?周镜,你说呢?”徐敏卸又对周镜说:“周镜,你知道吗?这块玉是宁玲歌前世在死之前给你的定情物,她以为自己能活,就把这块玉给了你,可是你为了救她而付出生命了,宁玲歌也被黑鱼精打死了。天帝罚你一世为人,又看宁玲歌有情有义,特给你和她定下一段姻缘。可是你却硬要把这块玉送给宁玲歌,宁玲歌不知情,就糊里糊涂的拿上了。呵呵。” “我与玲歌即使天帝定下今生一段情缘,你等妖怪怎么能无视天帝的旨意?!” 徐敏卸冷笑一声,“周镜,你知道宁玲歌的前世为什么会死吗?” 周镜转过脸,冷冷的道,“你不是说被黑鱼精打死的吗?” “是被黑鱼精打死的,但是,是我给宁玲歌下的咒,我让她到河边去抓鱼,她刺伤了鲤鱼精,又被黑鱼精打伤。我料定你的仁慈肯定会救鲤鱼精和宁玲歌,你一旦取出龙胆和龙珠,就会死。这一切都是我暗中安排的。” “你!你可是真是卑鄙!” “所以,周镜,我对你是几世的等待了,和你有缘分的,是我才对。” “你会得到报应的。” “哼!哈哈哈,周镜,你说的好像是梦话,等我练好功,天下都是我的。” 周镜想到一个问题,宁玲歌知不知道这一切。于是他问徐敏卸。 “宁玲歌在阎王那里,偷偷吐掉了那碗孟婆汤,对于你们的一切,他都知道,所以他才到处寻找你,直到见到这块玉” 周镜重重地坐在地上,自言自语的道:“玲歌,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也是为了你好,她担心你知道了会害怕,或许她以为你不会相信。” 周镜很痛苦,宁玲歌其实一直都在为自己着想,而自己还在徐府怀疑她也是狐妖,还打死了徐夫人。想到这里,周镜对徐敏卸说:“我跟你走,你放了徐敏卸的肉身吧。” “周镜,徐敏卸的肉身跟着我有什么不好的?我喜欢这张皮囊,徐敏卸的那高贵的气质和修养带给我无尽的力量,给我增加了功力,我怎么能放她走?再说了”徐敏卸冲着周镜笑笑,继续说道:“我带着她,对自己也有保障,最起码能威胁一下,你和宁玲歌。” “你这种人类的祸害,就没有人能收拾你吗?” “周镜,你尽管骂我吧,我自从有了徐敏卸的肉身,我能吃得下一切委屈,承受得了一切辱骂,吞得掉一切的一切。”徐敏卸说的得意自然,“周镜,妖界和人间,和仙界都是独立的,谁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周镜转过头,他不想在多看一眼徐敏卸。 徐敏卸笑笑,“我知道你烦我,讨厌我,可是,你我之间就是有这样绑定的缘分,你!周镜,就是我徐敏卸的菜!” 周镜把耳朵用双手堵起来,他再也不想听到这个妖怪的话。 徐敏卸无所谓的笑笑。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五十章 狼狗蒙淖格 太子鹤都从徐府回到皇宫里,把周啸天放了出去。他为自己的无知所犯下的错误而后悔,更为自己听信狐妖的话而感到羞愧难当。整日在宫里喝闷酒,身边没有一位陪酒的妃子和宫女。 周啸天回到府里,和王玉娇相聚,他把从太子鹤都那里听来的一切告诉了王玉娇,王玉娇怎么也不能相信。自己朝夕相处十八年的儿子尽是龙王的九太子,更让人不能相信的是,那个古灵精怪的宁玲歌和人人称赞的徐敏卸都是狐妖。 现在周镜不知身处何处?那两只狐妖会对周镜怎么样呢?王玉娇整日以泪洗面,眼睛都快哭瞎了。 周啸天也唉声叹气,短短一天时间,就已经老去好多岁的模样。 妖界—— 宁玲歌和猫仙走到一座极其奢华和漂亮的宫殿跟前,她们看见和人间皇宫里一样,也是有人把守,宁玲歌和猫仙决定从后面绕过去,看有没有可以能不见妖怪就进去的地方。她们即使身上有腰牌,但是为了更安全,还是能躲过一个妖怪,是一个。 她俩从后面绕过去,果然看见有一个小门,于是她两悄悄地走了进去,看见有妖过来,她们就赶快躲了起来,妖走了,她们继续往前走,寻找周镜的下落。 突然她们俩听到有人说话,她们赶快躲起来,偷偷探去,只见上座上是一位长相妖艳,目露凶光的女人。 “猫仙,她会不会就是妖后啊?”宁玲歌小声问猫仙。 “从衣着上看,差不多吧。你看她全身绮罗,满屋的繁华,应该是。”猫仙点点头。 “你说她会是一只什么东西?”宁玲歌又小声问道。 “你看她身后的墙上。”顺手指了指。 宁玲歌看去,那墙上是一个狼头的模具。宁玲歌明白了,她是一只狼。 “蒙淖格,你不是跟从妖后了吗?又来我这里干什么?”那只狼妖说话了,猫仙和宁玲歌屏住呼吸仔细听着。 “乌尔塔多,我怎么会跟她呢?我是给你探情况去了,我知道,只有我们蒙古狼才有智慧和能力坐上妖后这把宝座。” “蒙淖格,你忘了,你是狼,你以为你是狗吗?” “乌尔塔多,以前我是因为没有靠山,如今,你已经高高在上,我就不用当狗了,我要做回狼,跟着你,听从你的指示,你让我往东,我绝不看西边一眼。” “哼!蒙淖格,我多希望,我们还能像刚离开草原时那样,相亲相爱,互相依靠,可是你呢?你都做了什么?你为了讨好妖后异伦斯,不惜出卖我,可是,你没有想到吧?妖帝不信你们的鬼话,他选择相信我,而且很信任我。” “不,不是这样的,乌尔塔多,不是我出卖了你,是异伦斯逼我这样做的,是她要我去诬陷你的,是她看到了你身上的光芒,你的能力已经威胁到她了,她害怕你了,才那样逼我的。” “你真像一只狗,就算是她逼你去做,可是你就屈服了,你的身上还有一丁点狼的本性吗?我真为你感到羞耻。” “乌尔塔多,我不是真心屈服于她的,我是想着先假装顺从她,给你机会反击她的。” “我真为你感到恶心,你做了都不敢承认吗?”乌尔塔多手在椅子上一拍,站了起来,“你还在我面前狡辩?你以为我看不穿你的心吗?!” 蒙淖格哭着跪爬在乌尔塔多的脚下,“乌尔塔多,你原谅我吧,我错了,我不配做狼,我就是一只狗,你把我当做你的狗,让我为你效忠吧。” “你我是不敢用了,我怕我哪天又栽在了你的手里。尽管你做着狗的事,但你流的还是狼的血。” “乌尔塔多我是真心要改,我肯定会对你忠心耿耿的,你就看在我们一起从草原上来到这里,你就看在我们一起同生共死的份上,原谅我一次吧。” “你也是一只纯正的蒙古狼,你怎么能犯下这样的错误,我怎么能原谅你!” “乌尔塔多,只要你能原谅我,我甘愿接受一切惩罚,只要你能原谅我” 乌尔塔多看看跪在地上的蒙淖格,淡淡地说:“你真的愿意接受我给你的惩罚。” 蒙淖格迟疑了一下,哭着点点头,又干脆的说:“我心甘情愿。” “我要你一只胳膊!你也愿意?” 蒙淖格顿了一下,乌尔塔多又说:“如果你不愿意,你可以走了。跟着异道斯,说不定有翻身的一天。” “乌尔塔多,我不后悔,我跟着你,是我的荣幸。我愿意。”说着落下带血的泪水。 “既然你如此坚决,我就成全你!”乌尔塔多话音一落,抬手对着蒙淖格的胳膊一劈,一股光立刻砍断了蒙淖格的一只手臂。鲜血四溅,蒙淖格疼痛的倒在地上。 把藏在暗处的宁玲歌和猫仙都吓了一跳。她们不住的摇摇头,心想:这也太狠心了吧。 “蒙淖格,现在,你依然可以反悔,因为我可以把你的这只胳膊给你按回去。” 蒙淖格用另一只胳膊支撑着身体站起来,说:“乌尔塔多,我还是以前在草原上的蒙淖格。” “但愿你如此吧。” “乌尔塔多,我,我一定会的,您,应该相信我。”蒙淖格断断续续地说。 “如今你看见我比异道斯有希望了,你就来巴结我,你想过没有,假如有一天,异道斯翻身了,你今天的所为” “乌尔塔多,异道斯不会有翻身的那一天了。”蒙淖格眼珠子在眼眶里一转。 “你什么意思?”乌尔塔多淡淡地问道。 蒙淖格站起来,附在乌尔塔多的身边,悄悄地说:“现在,你要谁活,还不是你的一句话吗?” “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乌尔塔多把衣服一甩,坐了下来。 “乌尔塔多,现在是你下手最好的时候。”蒙淖格说到这里,把嘴贴在乌尔塔多的耳朵上,说了一堆话。 可惜声音太小了,宁玲歌和猫仙没有听见。 她们话后,那位蒙淖格的狼妖捂着断臂出去了。 乌尔塔多却露出一副更加狰狞的面孔来。 猫仙和宁玲歌吓的连气也不敢出。带那位叫乌尔塔多的女人走后,宁玲歌才缓了一口气,小声对猫仙说:“看来我们遇上妖界政变了。”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猫仙呼呼地喘着粗气,刚才实在是憋坏了。 宁玲歌看见猫仙这副样子,笑笑说:“猫仙,你也怕妖怪吗?瞧你这副样子。” “我是担心她发现我们,给我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你没看见她们两都是狼吗?狼的嗅觉最灵敏了,我们是来找周镜,是来打架的吗?” “瞧瞧你,我随便开开玩笑,你能说一大堆话出来。” “如果真让他们发现了,我们不仅救不了周镜,还会把自己陷入困境之中。你懂吗?” “我懂,我懂,这不是有你,我才这么大胆的吗?” “就会贫嘴,小心点吧。”猫仙拍了一下宁玲歌,认真地说。 宁玲歌耸耸肩,问猫仙接下来该怎么办? “管他们政变还是妖变,我们不管他们,我们只管周镜,我们找到周镜,我们马上就离开这里。爱他们谁死谁活。” “可是,周镜会在哪里呢?怎么不见徐敏卸的影儿呢?” “这个狼妖要和妖后争夺地位了,徐敏卸这样的小妖一定躲在一个什么角落里,我们去别处看看吧。” 宁玲歌点点头,和猫仙一起走出了这里。继续寻找周镜和徐敏卸去了。 蒙淖格来到自己的房间里,一个小妖要给她包扎,蒙淖格抬手示意不用,让小妖出去了。 待小妖出去后,蒙淖格抬起另一只手闭眼发功,把自己还滴血的那只断臂血止住,又用一会儿功,那只断臂基本好差不多了,蒙淖格气喘吁吁的收了功,眼睛里充满仇恨的目光,暗暗的道:“乌尔塔多,总有一天,你对我的,我要让你加倍偿还给我的!”说完闭上眼睛,瘫坐在椅子上。 只是那么片刻时间,蒙淖格睁开眼睛,站起来,走到一个柜子前,用一只手打开柜子,又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眼睛盯着那个小瓶子嘴角露出一个弧度,眼底有淡淡的绿光,发出来,咬牙切齿地说:“如果我是一只狗,那也是一只狼狗!” 蒙淖格像是一个近视眼看东西那样,把眼睛眯成一道缝,盯着那瓶子,嘴里自言自语地念道:“异伦斯” 妖后异道斯正在饮酒听歌,一个小妖来报,异道斯屏退左右,那小妖上前,左右看看,确定下面没人了,小声在异道斯的耳边说了一顿话。 异道斯瞪起眼睛,“我就知道,蒙淖格这只连狗也不如的狼,是乌尔塔多那个妖精派来的。” “蒙淖格那只狗,亏得王后您对她那么好。” “这两只蒙古狼,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要他们知道我的厉害。” “王后,你想怎么处置这两只蒙古狼呢?” 异伦是狰狞的一笑,没有说出自己的鬼主意来。 小妖也不敢多问。 王后异道斯想了想,问道:“媚儿回来了吗?” 那小妖摇摇头,说:“没有。王后,媚儿不会是偷着把椒图的真气偷走了吧?” 那妖后摇摇头,说“椒图的真气,只有在妖界才能练出来,在人间,她是练不成功的。这个死丫头,怎么还没有回来呢?有了椒图的真气,我就会功力大增,到时候,我就先除掉那可恶的乌尔塔多,再慢慢地折磨蒙淖格,乌尔塔多不是砍掉她一只胳膊吗?我就慢慢地把她全身的零件一样一样地卸掉,让她在背叛我!” “王后说的是。”小妖屈膝附和道。 异道斯站起来,露出一副得意洋洋的脸孔,对地上的小妖说:“走,我们去会会乌尔塔多。” 与此同时,蒙淖格也正拿着那个精致的小瓶子走出了房间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五十一章 抓只妖怪充充饥 宁玲歌和猫仙在妖界里小心翼翼地到处寻找徐敏卸和周镜的踪迹。 可是找了半天也找不到徐敏卸和周镜的一点儿影子。宁玲歌着急了,她想:徐敏卸会不会把周镜关了起来,已经想到这里,宁玲歌立刻感觉鼻子很酸,眼眶里也都湿润了,拉着猫仙问道:“猫仙,周镜他不会已经是” “呸呸呸——”猫仙在宁玲歌的身上狠狠地打了一下,抬头看看天空,又斜着眼睛对宁玲歌说:“现在也就是五更天,周镜还有护体真气,你不要瞎想了,我们赶快找吧,再迟了就真的不能保证你的周镜还是不是完好无损了。” “那我们赶快走吧。”宁玲歌拉着猫仙就走。宁玲歌感觉猫仙站在不动,就说:“快走啊。”可猫仙不但没有走,还拉了她一把,宁玲歌又拉猫仙,嘴里还说道:“饿的走不动了吗?待会给你抓只妖怪充充饥,快走。”宁玲歌说话间扭头去看猫仙,一看猫仙正在给自己使眼色。 宁玲歌不解的问道:“你眼睛怎么了?说着要去看猫仙的眼睛。 猫仙的皱起眉头,给她又递眼色,宁玲歌这才顺着猫仙的眼神看去。”啊!“吓的宁玲歌跳了起来,大叫一声。 猫仙拉了她一把。 宁玲歌镇定下来,脸上一会儿笑一声,一会儿愁一下。问猫仙:”怎么办?要不跑吧?“说着要拉着猫仙跑。 猫仙把她拉回来,宁玲歌停住脚步,哆嗦的看着眼前:足足有十五六个面目狰狞,长相怪异的妖怪正虎视眈眈地看着她们俩,宁玲歌对猫仙说:”怎么办?怎么办?“说着手紧紧地掐着猫仙的手。 猫仙被她掐疼了,甩开她的手,压低声音狠狠的说:”你掐我干嘛?“ 宁玲歌重新抓住猫仙的手,吞吞吐吐的说道:”谁,谁叫你半天,半天不说话,你,你还好意思称仙呢?几个妖怪就把你吓的不会说话了吗?“ ”你呢?你的腿哆嗦什么呀?“猫仙反问她。 ”我!我没哆嗦。“宁玲歌挺了挺胸,故作理直气壮的声音,”我那是没有见过这么丑的妖怪,我,再说了,我又不是神仙“ ”行了,办点正事吧。“猫仙打断宁玲歌的话。 ”什么?“宁玲歌看着猫仙。 这时,那十几个妖怪走近她们,一个为首的,瞪起眼睛对她们厉声道:”你们是那部分的?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猫仙笑笑,想到她们刚刚偷听到那两只狼妖的对话,其中那位高高在上叫乌尔塔多,于是,猫仙赶紧答道:”我们,我们是乌尔塔多的那边的,我们出来看看这里有没有妖怪。呵呵。“猫仙说着往后瞧了一眼别的妖怪,看见后面的那些个都像是‘冷眼旁观’的观众。 ”妖怪?什么妖怪?“那个为首的妖怪问道。 宁玲歌笑声对猫仙说:”这些都是妖怪。“ 猫仙又笑笑,说:”乌尔塔多让我们出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呵呵。“ ”你们就很可疑。“那个妖怪说。 猫仙又看了一眼其他的妖怪只见一个个都好像行尸走肉一般,眼珠不眨似得。猫仙笑笑说:”我们刚来不久,不懂这里的规矩,怕给你们添麻烦,不知你们是那部分的?“ 那个为首的瞪起凶狠的眼睛,恶狠狠地说:”我们是异伦斯王后那边的,王后最恨的就是乌尔塔多那个妖精了,今天我就把你们两个抓回去让异伦斯王后审问你们吧。“ 说着要动手。 猫仙抬手说:”等等,等等,有话好好说。“ 宁玲歌对猫仙说:”等什么?我们把他们收拾了再说吧。“话罢,宁玲歌和猫仙一起就动手,三下五除二,把十几个妖怪收拾的爬在地上。 宁玲歌吹吹手上的灰,也许根本就没有灰,宁玲歌说:”怎么样?“ 猫仙笑了一声,”你也早就看到他们几个其实就是行尸走肉。“ ”跟了你这么长时间了,要是连这点儿眼力劲儿也没有,那还能成吗?“ ”吹吧你就。“猫仙笑着说。 ”现在该怎么办?“ 猫仙四周看了看,看见不远处有一棵大树,猫仙提气用功,只见地上的十几个妖怪就不见了。 宁玲歌笑笑,”你把他们藏哪了?“ 猫仙对着那棵大树给宁玲歌一个眼神,然后拍打了一下双手,对宁玲歌说:”继续前进!“ ”好了!“宁玲歌和猫仙一起往前走。 妖帝和乌尔塔多正在饮酒作乐,乌尔塔多的后面站着蒙淖格。蒙淖格直直的站着,一本正经的表情。 妖后异道斯走了进来。一进来就笑嘻嘻的走过去,给妖帝行礼。 妖帝一看见异道斯脸上的表情从欢喜离开转为阴沉沉的。放下手中的酒杯,抬手示意异道斯站起来。但是没有说一句话。 乌尔塔多的嘴角却有了一个狡邪的弧度。 乌尔塔多的身后的蒙淖格依旧一副一本正经,仿佛这里没有进来人一样,一如既往般的站在那里,有如一尊雕像。 异伦斯走上前去坐在妖帝的下面,”臣妾知道妖帝和妹妹在这里喝酒,特地来讨一杯酒,妖帝您就这么不想看到我吗?“ 妖帝淡淡地说:”你多想了。“ ”是啊,姐姐你多想了。姐姐能来,妹妹和妖帝不胜欢喜。“说着给异伦斯倒了一杯酒,端起来递到异伦斯的跟前。 异伦斯接过酒杯,冲着乌尔塔多笑笑,说道:”谢谢妹妹。“将酒一饮而尽。酒杯还没有离开嘴,突然异伦斯眉头一皱,酒杯立刻掉在地上,一手捂着肚子,嘴角流出血来,指着乌尔塔多说:”你!你。“ 妖帝大怒,‘忽’地站起来,怒目瞪着乌尔塔多,厉声道:”乌尔塔多!你干什么!?“ 乌尔塔多也站起来对妖帝说:”妖帝息怒,不是我干的,你也看见了,这只杯子,也是我喝过的,我和您在这里喝了这么长时间。要是有毒,我也中了,不是吗?“ 妖帝被乌尔塔多说的哑口无言,冲着外面大喊一声:”来人!“从外面进来几个人跪在妖帝的脚下。 妖地一甩手,那几个人把妖后异伦斯扶起,抬着出去了。异伦斯呻吟着,嘴里道:”乌尔塔多,我不会放过你的。妖帝,你不要被她骗了,妖帝,妖帝“ 妖帝重新回头恶狠狠地瞪着乌尔塔多,”你给她下了什么药?!“ ”我没有!“乌尔塔多理直气壮地说:”我要给她下药,你怎么能没有看见呢?你刚才一直在这里,不是吗?妖帝是她,是异道斯故意来陷害我的,她一向与我不合,众所周知,可今天她来这里讨酒喝,这不是明摆着吗?她这种掩耳盗铃的作法也太低级了吧?“ ”哼!“妖帝把袖子一甩,气呼呼地坐了下来。 乌尔塔多也跟坐了下来,看看妖帝,又说:”妖帝您是火眼金睛,法力无边,我在您这里,我敢做什么?“ 妖帝气得呼呼直喘粗气。 乌尔塔多眼珠子一转,靠近妖帝,伸手给妖帝捋着前胸,细声细语地说:”妖帝,我纵是有天大的本事,天大的胆儿,我敢在您的面前做那样苟且之事吗?何况异伦斯姐姐是您的王后,我怎么能那样做?妖帝,您说是不是这样的理?“ 妖帝听了乌尔塔多的话有一点儿改变,但是依旧是一肚子的气。乌尔塔多心里很气愤,但也不敢发作。这时一直站在乌尔塔多身后未发言的蒙淖格上前来跪在地上,说道:”妖帝,乌尔塔多,奴婢有一句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有什么好说?!“乌尔塔多对蒙淖格没有好气的斥责道:”你能知道什么?没事儿就滚远一点儿,省得我看见你心烦。“ 蒙淖格没有动,依旧跪在那里。妖帝却说:”蒙淖格,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是。“蒙淖格跪着上前一步,”妖帝,不知道您注意到了没有,王后嘴角流出的血是橙红色的,这说明她中的毒是死不了的,是表皮的,如果是乌尔塔多下的毒,她一定会用最毒的毒药,流出的血怎么会是橙红色,一定会是黑色的,依奴婢看,肯定是王后看见乌尔塔多怀了妖帝的孩子,心生嫉妒,来陷害乌尔塔多,妖帝“ 妖帝抬手,示意蒙淖格不要在说了。蒙淖格很实眼见的立刻住嘴。 乌尔塔多偷偷抬眼看了妖帝一眼,只见妖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妖帝。“乌尔塔多轻轻地叫了一声。 ”你先下去吧。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不会让你受冤枉,也不会让异伦斯受冤枉的。“ ”是。“乌尔塔多跪谢,下去了。 蒙淖格跟着下去了。 乌尔塔多的寝室—— 乌尔塔多从头上拿下一只贵重的簪子,递在蒙淖格的眼前,”蒙淖格,你做的很好。“ ”谢谢。“蒙淖格接过那簪子,看了看对乌尔塔多说:”乌尔塔多,现在我们只是刚刚开始了第一步,不过,异伦斯最多再走一步就“ 乌尔塔多抬手,示意她不要说了。然后左右看看,”小心隔墙有耳。“ 蒙淖格点头。 ”你下去吧。“ 蒙淖格说了是就下去了。 蒙淖格下去之后把乌尔塔多给的那只簪子拿在手里看了看,眼珠子咕噜转了一圈,去了一个地方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五十二章 狼做了狐狸精做的事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也似藏青色的帷幕笼罩着头顶这片天空。 宁玲歌和猫仙东躲西藏的找着周镜的下落。 猫仙几度用功想看看周镜在哪里,可是就是找不到。她像是在自言自语:“怎么会这样呢?” 宁玲歌问猫仙:“你这用的是什么特异功能?你到底行不行?周镜到底在哪里啊?你这神仙当的,和我这个凡人有什么不同?” 猫仙狠狠地瞪了一眼宁玲歌,“你要是再啰嗦,我就走了,不管你了。”猫仙说着就要走。 宁玲歌赶紧把猫仙拉回来,赔礼道歉。 猫仙说:“你若在要是这样对我进行人身攻击,我就真不管你了。” 宁玲歌撅起嘴,给猫仙陪过不是,拉着猫仙走。 “天快亮了,我知道你心急了,我也很着急,你知道,这种地方,是我能控制的了的吗?” 宁玲歌耷拉着头,不说话了。 猫仙无奈的摇摇头,和她继续走上寻找周镜的路。 仿佛一幅淡青色的幕布罩住了黑沉沉的夜,也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就在这像死水一般沉寂的夜里,蒙淖格走到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她四处看看,见没有人,就走到一棵大树下掏出一包东西放在地上,正准备销毁。 “蒙淖格!” 蒙淖格听到叫声迅速回头一看,赶紧低头下跪,“妖帝!”贼一般的眼角皱出有一点儿褶子。当然,妖帝没有看到。 “你在干什么?!”妖帝怒视着她。 蒙淖尔赶紧藏着地上她刚要销毁的那包东西。神色慌张地哆嗦道:“妖帝,没有,什么也没有。” 尽管是黑蒙蒙的夜里,妖帝依然看见了她身后要藏的东西,于是厉声道:“蒙淖格,我念你是乌尔塔多的朋友,我对你网开一面,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说,你如果不要这个机会,我就只有杀了你。” “妖帝,我,我说。”蒙淖格落下两行泪水,楚楚可怜的指着地上的包袱说道:“这是异道斯王后让我拿出来销毁的” “是什么?!”妖帝不等蒙淖说完就问道。 “是,是,是。” “快说!” “是毒药。”蒙淖格在妖帝的再三逼问下说了出来。 “毒药?” “是。妖帝。” “你快一五一十的给我讲仔细了,不许胡说,要不然我让你粉身碎骨!” 蒙淖格四下看看,不敢说。 妖帝用余光扫了一眼四周,虽然四周天色昏暗,但是不免有第二只耳朵和眼睛,于是他对蒙淖格说:“跟我来。”说完,妖帝拉着蒙淖格一挥袖子就不见了。 妖帝来到自己的行宫里,蒙淖格也跟着来了,落地的时候,没有站稳,差点颠倒,妖帝扶了她一把,待她站稳后,妖帝走到自己的帝位上,坐下来,对蒙淖格说:“你说吧。要说真话,要说仔细了。” “是。”蒙淖格上前一步,跪下来,娓娓道来:“王后知道乌尔塔多有了您的孩子,她觉得自己的后位不保,就想出这个计谋来,想让你以为是乌尔塔多做的,要不然她怎么会对自己用那种毒药呢?她怕剩下的毒药被别人发现,故让我去销毁。” “你说的是真的?” “妖帝,您就是借我十个胆儿,我也不敢在您面前说假话啊。”蒙淖格委屈的哭着说。 妖帝狠狠地把手在椅子扶手上一拍,“真是太可恶了。” “妖帝,您也不要生气了,王后也是对你的一番爱意,才做出这样的糊涂事儿来,她也是情有可原的。” 妖帝一眼看去,昏暗的灯光下,只见那蒙淖格楚楚动人,于是说:“蒙淖格,你的胳膊呢?” 蒙淖格低下头不说话。 “说。怎么回事?” 蒙淖格迟疑了一下,抬手去抹眼泪,不小心把一个东西掉下来。赶紧抬手去捡。 “什么东西?” “没,没什么。”蒙淖格藏着。 “拿上来。” 蒙淖格摇着头,露出一副极其害怕的样子。 “让你拿上来!”妖帝厉声道。 “不能,妖帝。”蒙淖格一副死也不给的样子。 妖帝走下来。走到蒙淖格跟前,伸出手来说:“你的胆子够大的。” 蒙淖格依旧摇着头。不肯拿出来。 妖帝又逼,蒙淖格才拿出来。就是乌尔塔多给的那只簪子,妖帝伸手去拿,蒙淖格躲,说:“妖帝,您就这样看吧。” 妖帝皱起眉头,一把夺了过去,拿在手里一看,立刻扔在地上,说:“有毒?!” 蒙淖格赶紧磕头。 妖帝一脚踢去,“你敢害我?!” “不是,妖帝冤枉啊。不是我的,是。” “快说!” 蒙淖格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说是乌尔塔多给自己的。 “乌尔塔多?为什么要给你一个有毒的簪子?” 蒙淖格哭着说:“是乌尔塔多看见王后对自己好了,心里生气,给了这只簪子是我戴在身上,接近王后的时候,王后也会中毒。” 妖帝怒气冲天,大声骂道:“这俩个贱货!我杀了她们!” 蒙淖格一把拉住妖帝的衣摆,苦苦相求,“妖帝,乌尔塔多和王后这样做,都是对你爱的太深,你就原谅她们吧,如果你这样去了,我,我的,我的这条胳膊也不保了,甚至我的小命也不保了,你就看在乌尔塔多和王后对你一往情深的情分上,您就放过她们吧。” “她们这样对你,你还为他们说好话?” “我和乌尔塔多是朋友,王后又是我的主人,我能怎么呢?”蒙淖格委屈的说着。 妖帝叹了一口气,扶起蒙淖格,给她拭去泪水,伸手去摸蒙淖格的那条断臂,停了那么片刻,一挥手,蒙淖格的那条断臂就长好了。 蒙淖格惊喜万分,摸摸自己的那条胳膊,跪在地上,连连谢恩。 妖帝重新扶起她,面带微笑,说:“乌尔塔多和异道伦的身边有你这样的人,是他们的福气。” 蒙淖格抹抹眼泪,低头含羞,柔声细语地说:“奴婢对妖帝也是如此的。” 妖帝顿时笑了,一把抱起蒙淖格来。 “妖帝。”蒙淖格脸色通红,在昏暗的夜色中更显得迷人,话语像水一样柔软,倒在了妖帝的肩头。 妖帝把蒙淖格抱在她松软的大床上,去解蒙淖格的衣扣。蒙淖格抬手抓着妖帝的手,羞答答地说:“妖帝,这样做,我怕王后和乌尔塔多不高兴。” “本帝还没见过你这样为别人着想的妖怪呢!让本帝尝尝吧,哈哈哈。说着吻上蒙淖格的嘴。 蒙淖格伸出双手紧紧的抱紧妖帝,送去一个个热吻。 妖帝把蒙淖格的衣服一件件剥下,看着她细白柔嫩的肌肤,露出邪魅的笑容。蒙淖格低头含羞,妖帝伸手触摸着她娇嫩的肌肤,扑在她身上 事后,妖帝摸着蒙淖格的手,温柔地说:”蒙淖格,你真是一件尤物,本帝怎么早没有发现。“ 蒙淖格无限的柔情松软软的倒在妖帝的怀里,”妖帝高高在上,我是一个落魄的外来户,您肯收留我们,我就感激不尽了。“ ”从此本帝要你也高高在上。“妖帝说着又扑在蒙淖格的身上。一阵儿嬉笑声响彻寂静的大殿。 宁玲歌和猫仙此时经过这里,她们听到里面这样挑逗的嬉戏声,两人互相看看,都脸红了。 宁玲歌笑着对猫仙说:”你脸红了!“ 猫仙打了一下宁玲歌,”你才脸红了。“ ”哼!人家消魂我脸红什么?“ ”那么,你在这里偷听吧,我走了。“猫仙说着迈开脚步。 宁玲歌赶紧跟上,”我才懒的偷听这些妖怪的鬼勾当。“ 猫仙笑了一声,坏坏的问道:”你和周镜有没有干过这样的勾当?“ ”讨厌你!这是你一个神仙该问的吗?“宁玲歌追着猫仙打。 ”嘘——“猫仙说:”你看这里豪华奢靡,说不定是妖帝的地盘,你不想被抓起来,就小声点儿。“ 宁玲歌在猫仙的身上狠狠地打了一下,”谁叫你那么坏!“说着两人赶快离开。 事后,蒙淖格边穿衣服边对妖帝说:”妖帝,我要回去了,一会儿乌尔塔多找不到我又要生气了,还有我这胳膊的事儿,您得在乌尔塔多的面前给我说好话。“ 妖帝拉着蒙淖格的衣服,说:”你不必去侍候她了,从此你和她平起平坐了。“ ”妖帝,您就不要拿我开涮了。“蒙淖格从妖帝的手里拉着自己的衣服。 妖帝把蒙淖格一把揽在怀里,并在蒙淖格的嘴上亲了一口,”你想抗旨吗?“ 蒙淖格看着妖帝,笑了,双手把妖帝的脖子揽住,”我不敢。“说完一阵挑逗的笑声。 天蒙蒙亮的时候,王后异道伦进来了,门口小妖拦也拦不住,王后一边往里走,一边说:”谁敢拦我?!“ 蒙淖格听见是王后的声音,吓得赶紧要穿衣服。 妖帝又拦下。蒙淖格一阵儿窃喜。 王后闯进来叫着妖帝。 妖帝在纱帐后面说:”你不是中毒了吗?不在宫里好好养着,来这里干什么?“ 王后本来觉得自己中了毒,妖帝应该来看望自己,可是,妖帝不但没有来,反而听说妖帝和蒙淖格睡在一起,心里大怒,冲动之下就来了。她自然没有答妖帝的话,而是直径走到妖帝的床前,她‘忽’地一下拉开妖帝的纱帐。 蒙淖格本来是要穿衣服的,可是衣服还在妖帝的手里,她吓得‘啊!’一声,低下头,用自己的双手捂着胸前。 ”蒙淖尔!?果真是你!“ 不等蒙淖格说话,妖帝就说:”是她!你想怎么样?!“ 妖后异道斯冲着妖帝摇摇头,转眼就瞪着蒙淖格,上去就打蒙淖格,蒙淖格吓得直往妖帝的身后躲。 妖后一边打一边骂道:”你一只狼怎么也做起了狐狸的事儿来了!“ 妖帝一把将妖后推倒在地上,大骂:”你还好意思说!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你快滚!要不然我废了你!“ 妖后坐在地上哭道:”妖帝,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吗?我被那只恶狼陷害中毒了,你都不管我,而是和这只恶狼在这里消魂“ 没等妖后说完,妖帝一挥手,把地上坐着的妖后甩出门外。 妖后爬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嘴里骂道要报复蒙淖格和乌尔塔多。 蒙淖格把柔滑的身体靠在妖帝的身上,装出害怕的语气,嗲嗲的语调说道:”妖帝,我可怎么办呢?王后是不会放过我的。我也连累了乌尔塔多,可怜的乌尔塔多的肚子里还怀着您的孩子呢!你可以不管我,但是,你一定要保护好乌尔塔多啊,妖帝。“ 妖帝抚摸着蒙淖格柔滑的肌肤,心疼地说:”你自己受了委屈,还惦记着乌尔塔多。“ ”乌尔塔多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曾经相依为命,共同经历过生死,我怎么能不担心她呢?“ ”你放心,有我在你们都会没事的。“妖帝紧紧的搂着蒙淖格,”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蒙淖格的温柔倒在妖帝的温柔乡里,转动着她发绿的眼珠子。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五十三章 深不可测的故事 天空中渐渐退去暗色,夜雾慢慢散去,建筑物和树木恍如幽灵的雕像在其间投下长长的c捉摸不定的影子,走了一夜的猫仙和宁玲歌还是没有找到周镜和徐敏卸。 宁玲歌急的直跺脚,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带着无尽急切地音调问猫仙,“猫仙,怎么会找不到呢?那该死的徐敏卸把周镜到底带到了哪里?” 猫仙嘴上安慰着宁玲歌,其实心里的着急不压于宁玲歌。她在宁玲歌的面前,强忍着这股着急,她害怕宁玲歌见了她的着急,心里会更着急。 猫仙仔细的想想,对宁玲歌说:“玲歌,我觉得周镜有可能不在这里。” “什么?!不在这里?!那他会在哪里呢?!” 猫仙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把宁玲歌拉到一边,蹲下来。宁玲歌也蹲下来,猫仙四下看看,小声说:“要不然,我们怎么没有找到一点儿蛛丝马迹呢?” “这里这么大,可能我们没有找对地方。” 猫仙摇摇头,若有所思地说:“可能周镜真的不在这里,要不然我怎么发现不了他的任何线索呢?这就说明,他根本就不在这里。” 宁玲歌垂头丧气地说:“昨晚真应该抓一个妖怪来问问。” “胡说,这样会让妖怪早一点儿把你抓起来了。”猫仙瞪着宁玲歌说。 “既然周镜不在这里,那我们也赶快离开这里吧,周镜在哪儿?我们去找,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 “等等。”猫仙拉着站起来的宁玲歌,“你怎么总是这么冒冒失失地。” “既然周镜不在这里,我们还待在这里干什么?等这妖怪来抓我们?” 猫仙无可奈何地看看宁玲歌,用鼻子重重地出了一口气,“你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 “好好好!你说,你快点说,我都急死了。今天周镜身上的护体真气就散去了,再迟,徐敏卸就把周镜的真气吸走了。”宁玲歌说到这里,突然叫起来,“哎呀!” “小声点儿!”猫仙赶紧用手捂住宁玲歌嘴,然后又放开说:“吃错药了?!” “徐敏卸不会已经” 猫仙想了想说:“如果周镜昨晚之前不在妖界,那么就没事,我们还有机会。” “为什么?” “徐敏卸要吸走周镜的真气,必须在妖界里才能动手。而我们找了一个晚上都没有找到,说明他们根本就不在妖界,换句话说,心急的徐敏卸今天就会把周镜带回来,我们今天一定要加倍小心了。” “说不定徐敏卸就藏在这里,只是我们没有找到罢了。” “不可能,你想,要是徐敏卸真的在这里,妖后和那个乌尔塔多能不知道吗?妖帝能不知道吗?他们怎么会没有一点儿反应,还有心思互相宫斗,就连妖帝也是在宫里消魂。” “也许是徐敏卸藏的严,或者是妖帝和妖后还有那个乌尔塔多不想要周镜的真气也说不定呐。” “那就更不可能了,要真是徐敏卸带回了周镜,只要被他们知道,一定会儿抢的头破血流的。除非他们不知道。” “那可怎么办?我们也现在找不到他们。” “起来。”猫仙先站起来。 “干嘛?” “找啊!” “你不是说周镜和徐敏卸不在妖界吗?”宁玲歌罢着屁股不走,“我们还在这里干嘛?应该出去找呀。”宁玲歌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了,她感觉这里的气氛能让人窒息。 “今天周镜身体的护体真气就会散去,徐敏卸就会回来了,也许我们正好能碰上她。”说着拉着宁玲歌就走。 猫仙和宁玲歌又踏上了寻找周镜和徐敏卸的路程。 山洞里—— 周镜睁开朦胧的眼睛,看着身边还在熟睡的徐敏卸,他赶快把头扭过去,只是片刻之间,周镜又回过头来,偷偷地看去,只见徐敏卸睡得很香甜,只是脸上带着重重的疲惫,眉头紧锁,像是在梦里被谁人追杀一般,躲的好辛苦的样子,周镜心疼尽生一丝怜悯。 周镜把脸转过去,再次背对徐敏卸,心里想:我怎么会这样想呢?她是狐妖,她害死了宁伯伯,徐太医和宁伯母也因她而死,她害我爹坐牢,现在还侵占着徐敏卸的身体,害的我和玲歌不能相见,她还要取我的真气,我怎么能对她有同情心?那样我不就成了她的帮凶了吗? 周镜想到这里,再次回过头来,狠狠地看着徐敏卸,他想:我要杀了她!于是周镜周围看看,身边正好有一块石头,于是周镜拿起那块石头,高高举起,准备打死这只可恶的狐妖,可是,他马上转念又一想:我打死的是徐敏卸,又不是狐妖,这样又有一条无辜的生命为我而死,还是我亲手杀掉,徐敏卸的母亲就是自己亲手打死,现在在打死她的女儿,我还是人吗? 想到这里,周镜放下手来,深深的自责。 周镜再次向徐敏卸的脸看去,从第一次在大街上看见她和宁玲歌吵架,到现在,周镜几乎没有用正眼好好看看徐敏卸长什么样,此时,周镜看去她满脸的疲惫,心想:她昨晚一定是彻夜为眠,那紧皱的眉宇间深深地挽着一个结,柳叶般细长的眉毛,眉梢可能是因为锁眉的过,而向上微翘,到显出她几分厉害,眼睛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闭着的原因,那么细长,眼尾也上翘,高挺的鼻梁,粉嫩的瓜子脸庞,她其实是一个十足的美女 周镜现在完全忘了的宁玲歌,只想到徐敏卸眉头那个结看着多么令人心疼啊!徐敏卸睡的多么累啊! 宁玲歌的笑容顿时出现在周镜的脑海里,从他的眼前闪过,周镜回过神来,他恨自己都想了些什么?怎么能对一个狐妖有这样的同情,想到这里,周镜紧紧抓着手里的那块石头,重新高高举起,就在他要用力砸下去的时候,又想到他这样砸下去,打死的会是那只狐妖,还是徐敏卸?周镜又犹豫了 就在这时,徐敏卸微微睁开眼睛,看见了周镜。 周镜赶紧把拿着那块石头的手放下来,藏在身后。躲开看徐敏卸的眼睛。 徐敏卸看了看周镜,笑了,她坐起来,仔细的看着周镜的背影,笑道:“你想打死我?” 不等周镜说话,徐敏卸又说:“可是你又舍不得。” “你胡说!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你害死那么多无辜的人,死一百回都不值得同情” “可是你却同情我了。”徐敏卸打断周镜的话。 “我,我是怕打死徐敏卸”。 “看来我占着徐敏卸的身体是很有用的。” “你真是无耻!”周镜说到这里,口气又硬起来,说道:“你这只可恶的狐妖,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我,玲歌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哈——”徐敏卸笑笑说:“周镜,你就骗你自己吧。你的玉在我的手里,你会慢慢喜欢上我的,到时候,就算是宁玲歌要杀我,你也会阻止的。哈哈哈——” 周镜站起来,气呼呼地说:“你可真是不要脸。” 徐敏卸又大笑,走到周镜的跟前,把嘴贴近周镜的耳朵,周镜赶紧躲,徐敏卸伸手拉住周镜,笑笑,重新把嘴紧贴近周镜的耳朵,轻轻地说道:“你见过要脸的狐妖吗?” 周镜用力甩开徐敏卸,向前走了一步,没有说话。可是他的脸已经通红了,他的心跳的也厉害,就像是第一次见宁玲歌时那样的感觉。甚至此时,徐敏卸嘴里呼出的热气还在他耳边萦绕 徐敏卸看着周镜的背影,又淡淡地说:“周镜,你放心吧,我只要你的真气,过后,我会把你还给宁玲歌的,你和她是天帝赐的姻缘,我不会傻到要去和天地作对的。到时候,我就把玉和你一并都还给宁玲歌。” 周镜没有说话。 徐敏卸走到周镜的身边,拉着周镜,“你的护体真气已经散去。” 周镜甩开徐敏卸,冷冷地道:“你想怎么样?!” 徐敏卸笑了笑,“我说了,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我们走吧。” “去哪儿?” “去妖界啊,我赶快把你的真气吸出来,我练我的功,也耽误你和宁玲歌团聚。” 徐敏卸把周镜带出山洞,清晨的阳光格外的明亮,空气也特别清新,近处的山似乎还带着隐隐的晨雾,看上去像仙境一般迷人,远处的水是碧阴阴的;看起来深不可测,似乎里面有一个深不可测的故事 徐敏卸敞开双臂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迈开步伐跑到河边,那漾漾的柔波是这样恬静委婉,点点波光粼粼,河面闪着金光。 徐敏卸回头,对周镜招着手,并说:“这里使人感觉有海阔天空之想。周镜,这里一定是你们人类喜欢的境界,你好好感受一下吧,一会儿我就会带你离开这里了,到时候阴阴就会的变的沉沉了;这里的一切也会像梦一般,立刻消失掉。” 周镜看着徐敏卸的背影,心底深处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可怕的念头闪过:眼前的这个女孩儿要是一个人就好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五十四章 落座九太子椒图的庙宇 周镜跟着徐敏卸,徐敏卸说什么,他就怎么去做,之前是为了那个真正的徐敏卸不受伤害,因为那个可怜的徐敏卸被这个狐妖占着已经够可怜了,而现在,周镜无条件的跟着徐敏卸除了没有办法,还在心底深处多了一丝对‘徐敏卸’的同情。 周镜就这样跟着徐敏卸一直走。突然天空飘过一片乌云,迅速遮住他们的头顶,周镜和徐敏卸抬头望去,好厚的一大片乌云,云层深处有几道金色,天也是暗沉沉的,顷刻间乌云密布在天空,整个天空好象披上了一件黑纱袍。 刚刚还是晴朗的天空,转眼间那乌云滚滚涌过整个天空,地面上狂风不停地呼啸而来随后一道闪电,天空被劈成两半,撕心裂肺的雷声响了起来,周镜哆嗦了一下。 徐敏卸看见周镜哆嗦了一下,伸手去拉周镜,一边嘴里骂道:“这鬼天气,真是不给力,怎么这会儿想起下雨。 果然,徐敏卸的话音还未落下,雨就像银灰色黏湿的蛛丝,织成一片轻柔的网,网住了整个世界,也网住了周镜和徐敏卸。 徐敏卸拉着周镜就跑。一会儿就到了一座被丢弃的破庙里。 进了破庙,徐敏卸放开周镜的手,拍打着身上的雨水。周镜也捋了一下额头的雨水,不经意看了一眼徐敏卸,只见徐敏卸全身水淋淋的,长而密的睫毛上挂满了水珠,一眨眼,水珠儿落在脸上,又从脸上滑下,清澈的蓝眸里闪着水波粼粼的光,头发被雨水打湿,湿漉漉地,头发稍也滴着水珠。 徐敏卸发觉周镜看自己,偷偷地笑笑,没有打断周镜,只顾继续拍打身上的雨水,她把自己的衣襟拉起来用劲儿的拧,这时,徐敏卸像是想起了什么,扭头指着一个方向,对周镜说:”周镜,你到那后面把衣服脱下来,拧一拧水吧,我去给你轮一堆火,给你把衣服烤干,不然你要生病了。“ 周镜正注视着徐敏卸,被徐敏卸这一说,赶紧低下头,尴尬地说:”不用。“ ”周镜,你与我不同,你是凡胎,你的身子单薄,体质虚弱,这样穿着湿衣服,真的会生病的。“徐敏卸真诚地说。 ”我说了不用,我不要你管。“周镜转过身体。 ”周镜,我是为你好,你放心吧,我不看你,我对你不感兴趣。我说话算话,等我用了你的真气,我真的会把你还给宁玲歌的,你快去吧,我真的不看你。“徐敏卸一边说一边把周镜推到那尊佛像的身后,自己转身就走,嘴里说道:”你快脱下来,把水都拧了,我去生火。“ 周镜看见徐敏卸走了,没有脱下衣服,只是把衣襟和能拧着的地方都拧了拧,就出去了。 徐敏卸已经把火生着了,看见周镜走了出来,她一边往火上房柴,一边说:”周镜,你怎么没有脱掉衣服?“ ”我不脱。“周镜站在那里。 徐敏卸站起来,走到周镜的身边,不由周镜说话,就动手给周镜脱衣服,嘴里还说道:”你不脱,我给你脱“。 周镜赶快用手阻止,死死拉着自己的衣服,不住的后退着,满脸通红地说道:”你干什么?你干什么?!你快住手,男女授受不亲,你。“ 徐敏卸不听周镜的话,继续给周镜脱衣服,嘴里说道:”你这么一个大男人,你怕我干什么?要占便宜,也是你占我便宜啊?你可真是的。“ 周镜退到了那尊佛像的脚下,被卡住了。徐敏卸一下子扑在了周镜的身上,两人抬眼互看,周镜早已满脸通红,气喘吁吁。 徐敏卸笑了笑,站起来,一把拉下周镜的外套,转身走了,嘴里还说:”过来烤火!“ 周镜左右看看,神色尴尬,站着不动。 徐敏卸在火堆上给周镜烤衣服,看着他又是一阵笑声,”你过来吧,我吃不了你。“ 周镜整理了一下内衣,慢慢地走过来。 ”坐下吧。坐近一点,快点烤干衣服。“ 周镜坐了下来,不敢抬眼看徐敏卸。 徐敏卸‘噗嗤’一声。 周镜抬眼看了她一眼,又赶快低头。 ”周镜,你的脸都红了,看来你是喜欢上我了,看来这块玉在我这儿起作用了。“ ”你胡说!“周镜抬起头正好与徐敏卸的眼睛对视,他赶快又躲避,吞吞吐吐的说道:”那是,那是因为火烤的过。“ 徐敏卸笑笑,说:”好吧,就是火烤的过。“说着一边翻着手里周镜的衣服一边往外看了一眼说:”这雨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这场雨来的这么急,一定是科澜搞的鬼。“ 对于徐敏卸的话,周镜没有理会,他不知道徐敏卸嘴里说的科澜是谁,他也不想知道,因为他可以断定,徐敏卸说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说不定是妖怪呢。 ”你说对了。她就是妖怪。“ 周镜抬起头,看看徐敏卸,又看看周围。莫名其妙,心想:是自己听错了。 ”我就是和你在说话。“徐敏卸看着周镜说,”你知道科澜是谁吗?“ 周镜转过头,”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徐敏卸‘哼’了一声,不管周镜爱不爱听,她说了起来,”科澜是一条鲤鱼精,是你前世的情人。“ ”你胡说什么?!“周镜冲着徐敏卸大叫,指着那尊落满灰尘的佛像说:”你不要胡说!这里可有神灵,小心你遭到报应的。“ ”哈哈哈——“徐敏卸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把周镜的衣服抱着怀里,腾出一只手来,指着那尊佛像说:”你说他?哈哈哈——“ ”你太放肆了!“周镜背过脸去。 ”周镜,你还真是幼稚的可爱。你知道他是谁吗?“徐敏卸指着那尊佛像说:”我告诉你,他就是你自己。“ ”你又胡说。“周镜抬头看了一眼那佛像。只见那尊佛虽说是石像,但棱角分明的冷俊;直观看去,器宇轩昂,气度不凡。乌黑深邃的眼眸,斜飞的英挺剑眉,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当然现在的你和九太子椒图是没发比了。“徐敏卸重新抖开周镜的衣服,给周镜讲了起来: ”这是三百多年前,你们水族来了一只庞大的外来水怪,要和你父王争夺水晶宫,他想争霸水族。你父王打败他,以为他逃走了,没想到那只水怪是假装逃走,侵入水底作乱,引发一场海啸,把整个村子都淹没了,你为了救那个村里的百姓,把村里的水都喝下,又和那只水怪打了起来,差点付出生命。村里的百姓们知道后,就给你建了这个庙,塑了这尊像。“ ”你又编故事。“周镜不相信徐敏卸的话。 ”你爱信不信。“徐敏卸翻翻衣服,”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徐敏卸继续说:”后来你恋上了鲤鱼精科澜,整日和科澜泡在一起,也不管人间世事,不过好在人间也再无大事,人们也就慢慢的忘了这里还供着你了。你就是这样被遗弃在这里的。“ ”我才不信你说的话。“周镜又转过脸去,悄悄地又看了一眼那尊自己的像。顿时他觉得那尊像的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似曾相识 ”周镜,一定是科澜见你路过你的庙宇了,想让你进来看看自己,科澜那条鲤鱼精可是帮了不少,她还到皇宫里找我,要和打架,想替宁玲歌夺回那块玉,她也不想想,我能轻易地给她吗?“ ”那你把她怎么样了?“ 徐敏卸看着周镜,周镜赶快说:”我只是配合一下你的故事,给你一个面子,别以为我就相信了你的鬼话。“ 徐敏卸扁了扁嘴,站起来,给周镜要穿衣服,周镜一把夺过,背过身自己穿上。 徐敏卸说:”要打的话,我还真不是那条鲤鱼精的对手,可是我咋胡她说要摔玉,她吓得,动都不敢动。“徐敏卸说着又是一阵儿大笑,笑声里满是讥讽。 ”你还不是一样,是一只狐狸精。“周镜整理了一下衣服。 徐敏卸看着周镜,”你心疼科澜了?“ ”你胡说。如果真像你说的有那么一只鲤鱼精,我对她的态度和对你的一样,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恨’!我恨你们这些妖怪!“周镜躲闪着徐敏卸。 徐敏卸从鼻孔里发出一声不懈的声音来:”科澜是为了你才将这场雨的,她为了你不知道要受过多少煎熬。“ 周镜狠狠地瞪了一眼徐敏卸,”即使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今生以为人,你们就应该离我远一点儿,你们都不应该来人间作怪。所以,我认为你们都是一样的!“周镜这样说着,心里想着那个科澜是怎么样的一条鲤鱼精呢? ”哼!你以为宁玲歌就单纯吗?她到是人,她还不是和那只猫整日在一起,学一些捣鬼的伎俩。她还骗孟婆,把孟婆的那碗汤吐掉,其实,最坏的就是宁玲歌了。“ ”我不想听!“周镜走到门边,用双手把耳朵堵了起来。 徐敏卸也跟到门口,看着外面渐渐小了的雨点,又说:”科澜也回去了。雨要停了。“ 周镜没有答上徐敏卸的话,冒着小雨,走了出去。 徐敏卸赶快跟上,”喂——你怎么说走就走,比这天变的还快。“徐敏卸赶快追上周镜。 水底世界—— 千年老龟,霸道螃蟹和海贝游到水牢的边上。 科澜和黑妮看见他们来了,赶快游到边上,科澜急着问:”老龟,霸道蟹,小贝,你们见到周镜了吗?“ ”是啊,九太子他怎么样了?你们有没有让他到他的庙宇里看看?“小黑妮也问道。 老龟点点头。说:”我们见到了九太子。“ ”是的,我们下了一点儿鱼,他和狐媚儿都倒庙宇里躲雨了。“霸道蟹说。 ”那他怎么样啊?狐媚儿有没有欺负九太子?“小黑妮又问。 海贝摇摇头说:”没有,狐媚儿没有欺负九太子,她还给九太子烤了衣服。“ ”她那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小黑妮黑着脸说:”她是怕九太子生病了,影响她练功。“ 科澜知道周镜很好,就对海归和霸道蟹他们说:”好了,你们也早点回去吧,不要让龙王知道了。“ ”嗯。“海归他们让她们俩个保重,就走了。 小黑妮又撅起嘴说:”狐媚儿那只狐狸精正是可恶。“ ”黑妮,小贝不是说了嘛,狐媚儿没有欺负九太子,说明她还是理智的。你不要总是骂她了,她要是听见了,会狗急跳墙的。“ ”我们在这里骂她,她也听不见。“ ”你也不要难过了,接下来的就交给宁玲歌吧。我们也可安心了。“科澜这样说着,眼底却充满了担心。 妖界—— 宁玲歌和猫仙走的筋疲力尽,她们走到一片空旷的草地上,宁玲歌问猫仙,她们这是走到了哪里? 猫仙看看,摇摇头说她也不知道。 她们一边走,一边看,越来越空旷了。 宁玲歌觉得他们走远了,是不是快要出了妖界了,提议往来的路途走。 猫仙说:”我们再往前走走看看吧,过来的地方,我们几乎找遍了,也没有周镜和徐敏卸的足迹。我感觉我们离徐敏卸越来越近了。“ 宁玲歌半信半疑,一直跟着猫仙走。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五十五章 迷人景色 毒花最美 雨后天空格外明净,一阵清风飘来,那么轻柔,带动着小树c小草一起翩翩起舞,如同母亲的手轻轻抚摸自己的脸庞,周镜轻轻地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庞,她想起了王玉娇,想起了周啸天,不知他们愁成了什么样子,他的心就像此时的天气一样,带有丝丝凉意,心疼疼痛不已。 徐敏卸边走边看看周镜,“你想宁玲歌了?” 周镜没有理会她。 “奥,你想你爹和你娘了。” 周镜心想:这还真是一条蛔虫。但是被徐敏卸这么一说,他真的有点想宁玲歌了,他担心宁玲歌的安慰,他不知道宁玲歌此时在哪里,遇到了什么样的困难没有,周镜他憋了一眼徐敏卸,冷冷地道:“我们到底还要走多远?!” 徐敏卸神秘的笑笑,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在自言自语:“这里的一切真让人心旷神怡。” “喂,我问你花呢!” 徐敏卸睁开双眼,对周镜说了俩个字:“到了!” “到了?!”周镜重复了一遍,左右四下看看。 徐敏卸伸出一只手来。 “干嘛?”周镜不解,把手背到身后。 “给我,我带你走。”徐敏卸说着又把手在周镜的面前入了一下。 “去哪儿?”周镜把手紧紧的攥着,藏在身后,好像一松就会被徐敏卸抓住一般。 “妖界啊。”话音一落,徐敏卸一把拉过周镜的手,紧紧握着,就在一瞬间,周镜还没眨眼的功夫,他们就到了另一个世界。 周镜还没有站稳,徐敏卸就又拉着周镜跑。 周镜边跑边问:“你干嘛呢?快放开我。” “不要大声说话,快跑。”徐敏卸神秘兮兮地说着,带着周镜没命的跑。 乌尔塔多很快也知道了妖帝和蒙淖格的事儿。 这个时候,乌尔塔多看似悠闲的喝着茶,其实她在等蒙淖格。 蒙淖格来了,可是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她是跟着妖帝一起来的。 蒙淖格已经换上绫罗绸缎c高级衣裙,妖帝拉着她的手。蒙淖格那只被妖帝挽着的手正是被乌尔塔多砍断的那只手臂。蒙淖格身后跟着的几个小妖,其中俩个也正是曾经一块和蒙淖格伺候乌尔塔多的,一个叫空儿,一个叫格根塔娜儿。那格根塔娜是她们俩从蒙古带来的侍女。格根塔娜以前对乌尔塔多就和蒙淖格一样,言听计从。 当妖帝带着蒙淖格走进来的时候,小妖空儿和格根塔娜正在给蒙淖格拉着长长的裙摆。 乌尔塔多赶紧站起来,上前一步给妖帝行礼。 妖帝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嗯。”要是以前,妖帝定会拉着她的手扶她起来,并且笑着说一些好听的话。 蒙淖格放开妖帝的手,给乌尔塔多行礼。还没有等乌尔塔多的说话,妖帝就对蒙淖格说:“蒙淖格,来,跟我坐到这里。”说着拉着蒙淖格的手坐到了上座上。空儿和格根塔娜赶快给蒙淖格把那贵重的裙摆摆到后面去。 蒙淖格跟着妖帝坐到上面,屁股还没有坐稳,就又赶快站起来,对低下的乌尔塔多说:“还是请乌尔塔多来坐吧,你是有了身孕的人。要多多注意些。” 妖帝满意地笑笑,夸赞蒙淖格善解人意,聪明伶俐后说:“那么,乌尔塔多,你也坐吧。” 乌尔塔多谢过妖帝后,选择了下面的一个位置坐下来说:“蒙淖格确实温柔娴淑且冰雪聪明。这些年跟着我真是委屈了她,现在好了,她侍奉着妖帝,跟着妖帝左右,定能为妖帝建功立业,成为妖帝的好帮手。” 妖帝满意地笑着,点着头,又对乌尔塔多说:“乌尔塔多,蒙淖格的胳膊,我已经为她接上,她年轻未免有做错事之处,以后你要对她的过错,手下留情,对于我的疏忽你也要给予体谅。” “是。乌尔塔多知道了。”乌尔塔多还算是个有骨气的狼妖,她虽然听出了妖帝的话,但也不是很屈服献媚那种。 蒙淖格挨着妖帝坐下来,把手放在衣摆上,淡淡地说:“乌尔塔多才是不仅聪明,而且法术高明,我们会一起辅佐妖帝早日征服人类,统治世界的。” 乌尔塔多抬起眼睛,脱口而出,“征服人类,统治世界?” 蒙淖格站起来,笑着对乌尔塔多说:“是的,乌尔塔多,妖帝要完成一个伟大的愿望,做一件巨大的事件。”蒙淖格说着已经走进了乌尔塔多,“那就是征服人类,统治世界,让地球上所以的生灵都归我们伟大的妖帝掌管。”蒙淖格又走回妖帝的身边,倒在妖帝的怀里,温柔的说:“是吧?魔尊?” “魔尊?!”乌尔塔多像是在自言自语。 “是,从此以后,妖帝就是魔尊了!”蒙淖格站起来,居高临下,对所以的小妖们说道:“你们都记住了吗?” 低下的小妖们都答记住了,又高呼“魔尊万岁!魔尊万岁!” “空儿。”蒙淖格叫了一声。 “是。”空儿跪地答道。 “传令下去,从此有谁胆敢再叫妖帝,格杀勿论!” “是!”空儿起身要走。 “等等。”蒙淖格又叫回空儿。说道:“顺便去通知一下王——后。”蒙淖格把王后俩字说的音调很长。 空儿走了,蒙淖格又对格根塔娜勾了勾手指。格根塔娜过来后,蒙淖格在格根塔娜的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格根塔娜点点头。蒙淖格又扬出声来说:“格根塔娜,一定要谨慎点儿啊!” “是。”格根塔娜退去。 蒙淖格在妖帝的耳边又是一阵悄悄话后和妖帝大笑。妖帝站起来,说:“蒙淖格,你们姐妹聊一会儿,我先回去休息一下,昨晚。”妖帝在蒙淖格的耳边小声说了昨晚的事,蒙淖格挑逗的打着妖帝说了声:“你坏。”妖帝笑笑,在蒙淖格是屁股上拍了一把,离去了。 蒙淖格和乌尔塔多跪送妖帝离去。 蒙淖格笑着走到乌尔塔多的身边,轻轻地说:“乌尔塔多,刚才” 乌尔塔多打断蒙淖格的话,说:“蒙淖格,你和妖帝的事儿,我不想知道。” “乌尔塔多,你不想听,我也要告诉你,胡媚儿就要回来了!”蒙淖格说完就走,走了一步又停下脚步说:“是魔尊。你也不要再叫错了。”说完就走。 “蒙淖格,你不要怂恿妖帝玩火。”乌尔塔多说。 “是魔尊。”蒙淖格把嘴贴在乌尔塔多的耳朵边,一字一字慢慢地说。 “蒙淖格,劝你不要引火。” “乌尔塔多,我要做狗,你看不起我,现在我要做回狼了,你还是不满意,你是不是怕我比你强啊?”蒙淖格妖里妖气地说。 “蒙淖格,你现在就比我强,可是我还是觉得能有多大的能了,就做多大的事情,不要好高骛远的好。胡媚儿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 “哈哈哈——这是你一只蒙古狼妖说出的话吗?狐媚儿在不简单,她也是一只狐狸,而我!是一只纯种的蒙古狼!”蒙淖格大笑后,接着说:“乌尔塔多,你不要告诉我,你真想修成神仙?你这辈子都不可能了,你已经做了魔尊的女人,就不要在做梦了。” “蒙淖格,我从没有那样妄想过。” “那你就安稳一点儿吧。你如果不能帮我,就不要坏我的好事,否则的话。” “你想怎么样?” “叫你好看!”蒙淖格说完甩着袖子出去了。 乌尔塔多看着蒙淖格的背影,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碧儿来到妖后异道斯的寝宫里,给异道斯说禀了妖帝要称霸世界,统治人类,并且盖成‘魔尊’。遭来异道斯一顿毒打,说是碧儿仗着一只狗也敢这样和她说话。 碧儿跪地哭诉求饶。 异道斯气呼呼地说:“蒙淖格这只狼做了狐狸做的事,魔尊听了狐狸精的话,迟早要断送性命的!” 碧儿吓的不敢多言甚至连喘气都不敢了。 异道斯抬手在碧儿的脸上划了一道,说是免得像蒙淖格一样去勾引妖帝。 异道斯怎么也想不到,就这么一个小小的举动,不仅让她丢了妖后的位置,还给她带来了灭顶之灾,这是异道斯作为一个妖后最大的失误 宁玲歌和猫仙走出那片空旷,走进一片白色的花海里, 宁玲歌看着那白花海浩瀚无边,使人心旷神怡,宁玲歌跑了进去,高兴地忘了自己是干嘛的了,一边伸手,一边说:“啊!这是什么花,真好看!” “玲歌!不要用手碰它!”猫仙追上去,一把拉住宁玲歌。 宁玲歌吓得赶紧收回手,瞪起眼睛,“这花有毒?!” 猫仙点点头,对宁玲歌说:“这是柴藤,是世界上十大有毒植物的第一位。” “啊?!”宁玲歌眨巴了一下眼睛,“亏得阻止的快,要不然我就中毒了。” “柴藤的花有蓝色和粉红还有白色的,而这几种色里,又属白色最具毒性,柴腾又名云树。它的全身都具有毒性,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猫仙说着,宁玲歌看去那象小甜豆大小的花朵茂密地蔓延下垂,甚是好看,茫茫的一大片白色,感觉把整个世界都衬得白了。大地仿佛也像穿上了白色的纱衣,大地变成了粉装玉砌的世界,一切都那么洁白纯洁。宁玲歌摇摇头说道:“这么好看的花尽然有毒。” 猫仙也点点头,表示赞同。 “猫仙,我们是不是出了妖界了?这柴腾虽然有毒,但是你们开的多么纯洁啊?我怎么感觉不像在妖界里呢?妖界里不可能有这么美的地方吧?” “再好看,再纯洁,也是毒花。这就是妖界。我们还没有走出去。” 宁玲歌点点头,又说:“你说的对,她再美也是有毒的。真所谓毒花最美啊!猫仙,那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说着拉着猫仙就走。 猫仙反拉了宁玲歌一把,说:“玲歌,你有没有闻到徐敏卸的身上好像有这种花的味道?” 宁玲歌闻了一下,又想了想,说:“真的呀!徐敏卸那只狐妖的身上好像就是有这种味道。猫仙!说明徐敏卸就在这里!我们是不是要找到周镜了?”宁玲歌激动起来。 猫仙点点头,说:“我看差不多吧。徐敏卸一定就离这里不远了。” 宁玲歌高兴地跳起来,猫仙让她不要跳了,赶快去找周镜吧,说不定这会儿徐敏卸正在吸周镜的真气呢,宁玲歌听了,抖了一下身体,猫仙笑了,宁玲歌一边打着猫仙,一边和猫仙一起走进那片白色的柴腾花海里。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五十六章 柴腾花海闻妖界政变 宁玲歌和猫仙走进那片白色柴腾花海里,激动的心情使她们的心情大好。 宁玲歌边走边和猫仙说:“猫仙,我感觉这里好大啊!我们怎么总也走不完啊?我们不会迷路了吧?” 猫仙也是感觉她们在这花海里绕圈圈,皱着眉头说:“我们是走近了迷宫里了吗?” 宁玲歌感觉迷迷糊糊地,摸着自己的脑袋正欲说些什么,就倒在地上了。猫仙见状,还没有张嘴叫宁玲歌,就感觉自己也昏昏沉沉的了,她赶快坐在地上,盘腿用功,把自己丹田的气顶到心门上,一会儿,猫仙觉得自己舒服多了,赶快扶起宁玲歌,给宁玲歌输自己的真气。 一会儿,宁玲歌醒了过来,睁开眼睛问猫仙发生了什么事儿。 猫仙说,他们可能是中毒了。宁玲歌大惊失色。猫仙告诉宁玲歌,现在已经没事儿。 宁玲歌问她们下一步该怎么办?猫仙说继续往前。宁玲歌又问是不是她们被妖怪发现了,猫仙摇摇头说不可能。要是发现了,妖怪会来抓她们的,可是现在她们没有看见一个妖怪。这就说明她们还没有被妖怪发现。而这片花海只是一道类似门之类的东西。 宁玲歌点点头,站起来和猫仙继续一直往前走。 她们走着走着,猫仙突然拉着宁玲歌站住脚。 宁玲歌问怎么了?猫仙说她听到了声音。于是他们俩赶快躲起来。 果然出现了俩个妖怪。一个说:“你说狐媚儿回来了吗?” “不知道。我们进去看看吧。” “走。” 宁玲歌和猫仙在暗处看见走过俩个妖怪。她们悄悄地尾随过去。 走了不多时,宁玲歌和猫仙看见那俩个妖怪听了下来,站在门口敲门叫道:“媚儿姐姐?媚儿姐——” 里面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来开门。“难道她还没有回来?” “肯定是的,要是回来了,听到是我们的声音,她肯定会来开门的,她难道不怕妖帝吗?” “嘘——”一个四下看看,贼眉鼠眼地说:“是魔尊,你的脑袋不想要了!?” 另一个恍然大悟,点点头道:“你提醒的对啊。” “以后得小心了,蒙淖格才是真正的心狠手辣,她比妖后和乌尔塔多更厉害,现在她是魔尊的红人,我们处处要小心呢。” “是啊,这一夜之间怎么蒙淖格就成了魔尊的红人了,唉!真是的。” “不要说了,我们走吧,回去禀报魔尊和蒙淖格吧。” “嗯。” 俩个妖怪转身就走了。 猫仙和宁玲歌互相看看,猫仙说:“看来昨晚上妖界真的发生了政变。” “都是你,不敢看,非要走。” “你是来观景的?还是来救周镜的?” 宁玲歌低下头不说话了。 猫仙又说:“你听到没有,那个断了臂的叫什么蒙淖格的成了妖帝的红人了,而且妖帝改成什么魔尊了。” 宁玲歌看见猫仙说了半句话不说了,就问:“怎么了?有又看见什么了?宁玲歌四处看看,什么也没有啊。 ”玲歌,妖帝该了魔尊,就是想统治人类了。“猫仙想了想说:”难道我们昨晚看见的那俩个消魂的人是妖帝和蒙淖格?“ ”这有什么关联?你怎么知道妖帝改成魔尊就是要统治人类?“ 猫仙想想说:”一直没有听说妖帝有这样的打算,蒙淖格是一只蒙古来的狼妖,蒙古狼妖的野心大的很,一夜之间的改变,说明那个蒙淖格早有计划“猫仙想着昨天偷看见的关于蒙淖格的一切。 宁玲歌似懂非懂的听着猫仙的话,”这些和我们有关系吗?我们还是继续找周镜吧。“ 猫仙摇摇头,看着宁玲歌,眉头紧锁,没有再对宁玲歌说些什么。而是自己埋头发起愁来。 ”猫仙,你在想什么呢?“ 宁玲歌的话打断猫仙的思路。 ”说你呢,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该做什么?“宁玲歌看着猫仙走神,说道:”你想那些和我们没有关系的事干嘛?“ ”怎么能没有关系?你不是人类啊?你也成妖了?“ ”我要变那也是变成仙了,我成妖?切!“宁玲歌把头扭过去,又转回来说:”快说!我们下一步该干什么?“ ”你是卖什么吃喝的?什么都问我?!“猫仙烦了。 ”你?!“宁玲歌正想说什么,但是她能感觉得到猫仙的大烦恼,就没有再做声了。 猫仙看见宁玲歌的可怜样子,就说:”我们在这里等吧。“ ”等?等能等到什么?“ ”等徐敏卸啊。“ ”你怎么就能断定徐敏卸就在这里?“宁玲歌问猫仙。 ”你没听见刚才那两个妖精说她们还没有回来吗?“ ”猫仙!你注意力集中一下好不好!我们是来找周镜和徐敏卸的。而那俩个妖精说的是什么叫狐媚儿的。“ 猫仙看看宁玲歌,说道:”她们说的狐媚儿可能就是徐敏卸。“ 宁玲歌又问猫仙怎么能断定? 猫仙让她想:徐敏卸是什么?是一只狐狸,这狐媚儿的名字一听就是狐狸精的名字。而她们找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徐敏卸的踪影,这说明徐敏卸没有回来。还有就是这里的味道就是徐敏卸身上的味道。由这些可以肯定徐敏卸就是那俩妖精嘴里说的狐媚儿。 宁玲歌说就算这狐媚儿的名字是狐狸精的名字,可说不定还有别的狐狸精呢。 猫仙说她的直觉告诉她周镜离这里不远了。 宁玲歌扁扁嘴,说:”但愿你的猜测是对的,不要白在这里耽误时间才好。于是她们俩坐下来等 去柴腾花海的俩个小妖精正是去找徐敏卸的,徐敏卸就是狐媚儿,那俩个小妖精回去对魔尊和蒙淖格禀报,说狐媚儿还没有回来。 魔尊说:“我已经闻到了狐媚儿的味儿,她就要回来了,你们再去等吧。她一回来,赶快让她来见我。” “是。”那俩个小妖精正要走。 被蒙淖格叫住了,她对身边的格根塔娜说:“格根塔娜,你亲自去。狐媚儿回来了,你把她带来。” “是。”格根塔娜退了出去。 这时碧儿低着头进来了给魔尊和蒙淖格请安回话。 蒙淖格发现碧儿低着头,就让碧儿抬起头来。碧儿不敢,蒙淖格大怒,大叫道让碧儿抬头。碧儿抬头,魔尊和蒙淖格发现碧儿的脸上被划了几道口子,血印还在。 蒙淖格气愤的站起来,“是谁划的你?!” 碧儿不敢说。 魔尊也很气愤,让碧儿说。 碧儿哭着说了实情。 “我就知道是王后,她生为王后,怎么这样做?!”蒙淖格气愤的坐下来。 魔尊问碧儿,“你犯了什么错?王后要这样处罚你?” 碧儿不敢说。 蒙淖格站起来,对碧儿说:“碧儿!有魔尊在,你大可放心,尽管说出来!” 碧儿哭着吞吞吐吐的说自己去给王后通报妖帝从今天起改号魔尊了,王后就对她大大出手,说是划了她的脸就没有资格勾引魔尊了。 蒙淖格一听,哭着说:“魔尊,你听听,这是在说我呢?” 魔尊站起来,气呼呼地说:“太不像话了。” 碧儿哭着又说:“王后还说?” “还说什么?!”魔尊怒气冲冲地问。 “她说,她说” “说!”魔尊大叫一声。 碧儿赶快说:“王后说蒙淖格这只狼做了狐狸做的事,她还说魔尊听了狐狸精的话迟早要断送性命的!” 魔尊狠狠的把椅子的扶手捏的粉碎,眼里充满了杀气。 蒙淖格眼里放出绿光,恶狠狠地说:“异道斯是不想活了吗?她侮辱我就算了,怎么还敢鄙视魔尊呢?”蒙淖格说着对碧儿说:“你过来。” 碧儿走近蒙淖格。 蒙淖格挥手把碧儿的脸给治好了,碧儿摸着自己的脸感激不尽。大呼:“魔尊万岁!蒙淖格万岁!” 蒙淖格赶紧说:“不!碧儿,魔尊万岁是对的,我怎么能万岁呢?小心我砍了你的头!” 魔尊不待碧儿说话,就站起来说:“碧儿说的对!从此,你就和本座一起万岁!” “魔尊,这怎么可以?我的上面还有乌尔塔多呢。再说了,魔尊,您可不能让我们和您一起万岁,我们不配。” “你们当然不配,但是你配!只有你配!”说着拉着蒙淖格的手,说:“碧儿,去通知所有妖界,我有重大宣布。” 碧儿退去。 蒙淖格赶紧下去跪在魔尊的脚底下说:“魔尊,你千万不能宣布我要和您一起称万岁。” 魔尊扶起蒙淖格,笑着说:“这些年你在我身边,我真是没有发现你的美好,我要是早一点发现你,我早已成为真正的魔尊了。好吧,我要废了异道斯,让你来当王后,你看如何?” “谢魔尊厚爱,可是,乌尔塔多”蒙淖格吞吞吐吐的说,其实心早就高兴的飞上了天。 蒙淖格暗暗窃喜的还有乌尔塔多即使是怀着魔尊的孩子,也没有得到魔尊的半点安慰。 徐敏卸带着周镜走进柴腾花海里。徐敏卸掏出一颗药让周镜吃。周镜不肯吃。 徐敏卸说自己不会害他,这花有毒,吃了就没事儿了,而且他进来的事儿也不会被妖帝发现。 周镜依旧不肯吃。 徐敏卸急了,说:“周镜!快吃掉!不然被妖帝发现,就完了,他会把你抓走的,你在我这里,我很快就会放你回去,要是被妖帝抓走,你就死定了。” 周镜拧着脾气说:“随便好了,你们吃我吧。” “你!”徐敏卸一拍周镜的后背,周镜一张嘴,徐敏卸把那颗药丸送进了周镜的嘴里。又一拍,周镜就把那颗药丸吞了下去。 徐敏卸带着周镜紧走进那柴腾花海里。 宁玲歌和猫仙又听到脚步声,又赶快躲起来,一看,果真是徐敏卸带着周镜来了。 宁玲歌高兴地要出去。被猫仙一把拉住。猫仙摇摇头,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蹲下来。 宁玲歌听了猫仙的话蹲下来。 徐敏卸走到门口,一挥手,门开了,徐敏卸一把将周镜拉了进去。门关上了。 宁玲歌急了,赶紧上去,猫仙也跟了上去。就在这时,宁玲歌和猫仙又听到身后有声音走近。宁玲歌和猫仙互相看看,赶快又退回去,躲了起来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五十七章 救周镜闯密室 宁玲歌和猫仙赶紧退回隐蔽地方,继续躲起来。 渐渐地,宁玲歌和猫仙听到的声音近了。 宁玲歌和猫仙看去,有三个小妖精走过来,前面走的她们俩没见过,后面跟着那俩个就是刚才她们在这里见到的那俩个。 宁玲歌看见前面的那个衣着华丽,像一个主子模样就小声问猫仙,“你说前面那个是谁啊?” 猫仙摇摇头,低声回答:“不知道。” 宁玲歌撅起嘴来,她们俩心里都牵挂着周镜,她们不知道周镜这会儿在那房子里会不会被徐敏卸脱光了衣服,或是正在干些什么?但是,她们依旧是不能出去。宁玲歌的心就像的油锅里一样翻来翻去。 只见那三个妖精走到那门口,前面的那个站了下来,后面的一个上去敲门,边敲门嘴里边叫道:“媚儿姐姐——媚儿姐姐——” 徐敏卸刚带着周镜进屋,还没有站稳脚跟就有人来敲门,她慌乱地骂道:“真是鬼来催了,还没喘口气就来了。”说着走到墙边,抬手在一个瓶子上摸了一把,一道密室的门就开了。 周镜看得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徐敏卸一把推了进去,说:“你在里面等等我。” 不容的周镜开口,密室的门就关上了,周镜浑身打了一个冷颤 格根塔娜走到门口,亲自去敲门,叫道:“媚儿,媚儿!你在里面吗?” 一会儿,门开了,徐敏卸站在门口,笑着说:“哎呀!是格根塔娜啊!” 那个叫格根塔娜的就是一直走在前面的那个。格根塔娜走过去,笑着说:“媚儿,你回来了,怎么也不去给魔尊请安?” “魔尊?”徐敏卸问道。 格根塔娜笑了笑说:“是,从今天起,妖帝该号魔尊了,魔尊和蒙淖格让我来请你。” “蒙淖格?” “媚儿,你还是赶紧去一趟就都知道了。”那位格根塔娜对门口的徐敏卸说道。 “是是是,赶紧,我是要赶紧去的。”徐敏卸把格根塔娜堵在门口,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样一般,徐敏卸赶快让开身,对格根塔娜说:“格根塔娜,进来坐会儿吧,你看我刚回来” “媚儿,我不进去了,你是要和我一起走?还是你一会儿来?”格根塔娜打断徐敏卸的话。 “我跟你一起走。”徐敏卸说着自己出了门,对格根塔娜笑笑,反手把门关上。 徐敏卸跟着那位格根塔娜一起走了。 猫仙和宁玲歌直到目送她们离开,才舒缓了一口气,赶紧跑到门口,宁玲歌嘴里高兴地说道:“真是天助我也。” 她们来到门口,怎么推门也推不开,宁玲歌看着猫仙,不解地问:“我看见徐敏卸就是这样轻轻地把门关上了啊,怎么就推不开呢?” 猫仙诡异地笑笑,把宁玲歌往后推了一把。 宁玲歌知道猫仙一定有办法可以进去,就往后站了一步。 猫仙发功在手上,上去一推,门开了。猫仙冲着宁玲歌笑,做一个动作,示意她进去。 宁玲歌笑着,“知道你就有办法。”话罢,她们已经进了那扇门。猫仙进去后赶紧把门关上,宁玲歌则四处了望,寻找,猫仙关好门,和宁玲歌一起放眼寻找。 只见屋里很阴暗的样子,房顶很低,感觉就在头顶一样,不能说家徒四壁吧,但是真的是找不出什么值钱的东西,一些不知道什么的小瓶瓶罐罐放在一排掉了油漆的烂木头架子上,一眼看去,整个屋子也不算小,但是可以一眼望穿,就那么简简单单的,怎么就没有周镜的人呢? 宁玲歌上去一步,“明明看见周镜被徐敏卸带进来了啊?人呢?难道还有密室不成?”说着去那些烂木头货架后面翻腾。 “玲歌!小心!”猫仙一个箭步上去,拉了一把宁玲歌。 宁玲歌不解的看着猫仙。 “这里不知道哪个是有毒的,你不要用手乱碰。”猫仙说着:“你看外面的柴腾就应该知道,徐敏卸能在这妖界里有这么一个地方,说明她是不爱那些是非,不争那些名利的,但是想要在这里立足,她一定有自己的一套生存之本,那就是她身上个懂得用毒的人。” “还人呢?她就是一只狐狸精。” “呵呵。”猫仙笑了笑说:“口误。” “那她会把周镜藏在哪里呢?” 猫仙四面看看,“这里有机关,你说的也对,这里还有密室,她一定把周镜藏了起来,才敢放心出去的。” 宁玲歌点点头,“那我们怎么找?” “只能是碰了。”猫仙说着往前走。 他们四处看,寻找着能突破的地方。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宁玲歌着急了,“这都找这么长时间了,再找不着,徐敏卸就要回来了。” “是啊,我们必须要在她回来之前把周镜找到带走。”猫仙也着急了。 “就这么点地方,机关在哪里呢?”宁玲歌急的眼眶红红的。 猫仙嘴上劝着她,眼睛还在寻找。 密室里的周镜乘着昏暗的灯光看着周围的一切,一只毛色雪白的狐狸在墙上爬在,周镜吓得赶紧后退闭眼,半响之后,他觉得周围依然静悄悄的,他慢慢睁开眼睛再次向那只狐狸望去,只见那只狐狸一动不动,他慢慢地迈开脚步,往前移动,把眼睛眯起了,为了能看着更清楚一点儿,这时,她才看清楚,那其实是一张狐狸的皮毛。 周镜呼了一口气,拍拍自己的胸口,继续看看四周,整个密室里一股难闻的味道,说不出是什么怪味,是潮湿中略带一些骚味还交杂着一些药的味道,说不清,整个密室幽幽暗暗,一股悚然的感觉让他一阵颤抖,头皮发麻。 一阵悲凉袭上心疼,周镜摇摇头,自己看来是就要死了,可是不知道爹娘怎么样了?不知道宁玲歌怎么样了。周镜心灰意冷地蹲在地上,等待着徐敏卸前来把他‘大卸八块’。 徐敏卸已经跟着格根塔娜走到了魔尊的宫殿前了。徐敏卸想着怎么对魔尊要怎么说,还有那个蒙淖格她走的时候,她还是在乌尔塔多身边的一个小丫鬟,怎么就升官了呢? 格根塔娜看见徐敏卸走的很慢,就对她说:“媚儿,怎么了?” 徐敏卸摇摇头,说道:“没,没什么。”说着做了一个让的动作。 格根塔娜继续往前走。 宁玲歌看见一个瓶子,瓶子上刻着一条龙,她凝神看去,边伸手去摸,边对猫仙说:“猫仙,你过来看,这个会不会是个机关啊?” 宁玲歌的声音一落,猫仙还要说话,可是嘴还没有张开,只见对面放心像雨点一样的毒箭射出来。 宁玲歌赶快飞起躲避,猫仙伸手一甩,甩出一条五彩绸带,打掉了所有的毒箭。 宁玲歌大呼一口气。 “叫你小心一点儿,这些都是有毒的箭”猫仙还没有说完,只听得对面方向一阵儿‘吱’一声。 猫仙和宁玲歌看去,这一看,他们喜出望外。 猫仙和宁玲歌走进去。 周镜见门开了,以为是徐敏卸回来了,背着脸,一副生气的样子。 宁玲歌一进去就看见了周镜,她高兴地叫起来,“周镜!”宁玲歌跑到周镜的身边,一把把周镜紧紧的抱住。 周镜听见是宁玲歌的声音,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就被宁玲额紧紧地抱住,勒的他喘不过气来。周镜也伸出双臂,紧紧的把宁玲歌抱住。 猫仙在一边露出笑容来,她走过去,“玲歌,玲歌。” 宁玲歌才松了手,但依然抓着周镜,高兴地泪水都流出来了,“周镜,我们总算是找到你了。” “玲歌,这了太危险了,你们怎么找到这里了?听说这里是妖界” “玲歌,周镜,我们是不是应该先离开这里在说这些呢?” “对对对!”宁玲歌拉着周镜就走,“走吧,猫仙,我们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他们起步刚要走,突然那扇密室的门就关上了。 他们大惊失色,宁玲歌说道:“怎么回事儿?” “是徐敏卸回来了吗?”周镜惊道。 猫仙摇摇头,让他们后退。 宁玲歌和周镜赶紧后退一步。 猫仙用功,一推,把门给震成两半,她回头对宁玲歌和周镜说:“快走!” 宁玲歌拉着周镜就跑,猫仙紧跟出去。 跑到柴腾园里,周镜突然停下,宁玲歌和猫仙很奇怪,宁玲歌问周镜,“周镜?怎么了?” 周镜看着宁玲歌说:“徐敏卸怎么办?” 宁玲歌皱眉,似乎不懂周镜的意思。 “你是说徐敏卸的肉身吗?”猫仙问完不等周镜回答又说:“我们先出去,我会想办法再救她的。” 宁玲歌点点头。 猫仙和宁玲歌互相点头,一起带走周镜穿梭在妖界到人间的时光隧道里了。 徐敏卸和格根塔娜进了魔尊的大殿里时,大殿里气氛紧张,徐敏卸抬眼望去,似乎所有的妖界长老一级的,以及能说上话的,都在场了,像是要开会的样子。徐敏卸又抬眼往上面看去,高高在上的是魔尊和蒙淖格,下一位坐着的是乌尔塔多,而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妖后却不见踪影。 徐敏卸来不及想赶快上前给魔尊行礼,她记得格根塔娜说妖帝成了魔尊,她赶快跪下说道:“魔尊。”然后又看看蒙淖格,只见蒙淖格一脸厉色,她又赶快给蒙淖格行礼,道:“蒙淖格。” 魔尊对徐敏卸说:“狐媚儿,你回来了,还得本座派人去请你?!” “不不不,我是刚到,正准备来的。您的法力无边,怎么能不知道我的行踪呢?”徐敏卸赶紧给自己开着解脱的道路。 “就算你是刚回来吧。”魔尊又说:“狐媚儿,你带回椒图来了?” 徐敏卸眼珠子转的滴溜溜,怎么说呢?不说吧,估计也瞒不过魔尊,说吧,自己辛辛苦苦得来的周镜就要献给魔尊了。正在她为难时,外面有声道:“王后到——” 这可真是救命的一声佳音啊! 王后进来了,她站到当地,指着蒙淖格就骂:“蒙淖格,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坐在魔尊的身边。”也难怪王后这样激动,蒙淖格坐的那个位置本来就是妖后的。 “异道斯!”魔尊大叫一声,“你身为我妖界王后,你都做了什么!你无能无德,你根本就不配坐到这把椅子上来,现在我要废了你,而妖界里新的王后就是蒙淖格。” “妖帝!你。” “来人,给我把她的舌头割掉。”蒙淖格大叫一声,打断异道斯的话。 “蒙淖格!你这只要做狐狸精的狼,你干动我?!”异道斯上前一步。 “异道斯,本来我不想这样对你,可是你却敢对魔尊无礼!你就该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这时已经有刽子手站了上来。 蒙淖格又说异道斯要反魔尊,魔尊已经改号魔尊了。她偏要叫妖帝。她惩罚了异道斯,异道斯被生硬的带走,魔尊却没有为异道斯开口说一句话,任凭蒙淖格在那里大放厥词。 坐下下面的乌尔塔多闭上眼睛,轻轻地呼出一口气,一副铁青的脸僵在那里。 徐敏卸吓的开始有点哆嗦,她想:这里发生了什么?蒙淖格究竟用了什么手段,能把王后拉下来,又站在乌尔塔多的肩上。 徐敏卸心里又想:下一步是要轮到我了吗? “魔尊,我突觉身体不适,想回去休息。”乌尔塔多站起来。 “嗯。”魔尊道:“乌尔塔多,你身怀有孕,不易劳累,累了就回去吧。” 乌尔塔多站起来,没有再是什么,就走了。虽然这里乌尔塔多不再像以往那样高高在上了,但是那股子盛气凌人依然从她的身体散发出来。 乌尔塔多走了,蒙淖格却悄悄地给低下的格根塔娜递了一个眼色,格根塔娜接到蒙淖格的眼色,点了一下头。当然他们的动作没有人发现。 徐敏卸心里发憷,这下要轮到自己了,该怎么办?有谁能来救救她呢?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五十八章 周镜失踪引起的混乱 乌尔塔多走出了魔尊的大殿时,整个大殿顿时鸦雀无声,徐敏卸的心却是七上八下的,仿佛要跳出胸膛。诚惶诚恐的她忐忑不安的目光目光投向那高高在上的魔尊和蒙淖格。 徐敏卸想:这里好像蒙淖格才是主人一般,想到这里,莫大的恐惧侵蚀了她的思维。 蒙淖格没有说话,魔尊开口了,“大家都记住了,从现在起,蒙淖格就是新的王后。” “王后!王后!”低下一顿呼声高起。 徐敏卸也跟着喊起来。徐敏卸的心顿时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 她心底又想:以前没有和蒙淖格搞好关系,这真是我莫大的错误,如今蒙淖格会怎么惩罚我呢?想到这里她有如蒸锅上的蚂蚁,坐卧不安,但是徐敏卸又转念一想:事情已经如此,我再急也无济于事,平时不拜佛,事到临头这样的不镇静,势必出大乱子。于是她告诉自己要镇定,要镇定。 “我希望大家和我一起辅佐魔尊早日实现统一地球的伟大基业。”蒙淖格站起来鼓舞着人心。 低下又是一阵儿附和。徐敏卸也跟着附和。 “狐媚儿。”蒙淖格‘终于’开口了,声调淡淡平平。 徐敏卸抬起头,看着蒙淖格,暗暗的给自己打了一针强心剂。答道:“王后。” 蒙淖格未开口嘴角露就先出一个弧度,“刚才魔尊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呢,椒图,你把他带回来了吗?” 看来异道斯的事情已经过去,现在轮到她了。徐敏卸吞了一口唾沫,看来蒙淖格是知道了,才会这样问,她立刻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马上从吞吞吐吐变得一口流利,回答到:“回魔尊和王后的话,椒图我已经带回来了。” “那你为什么不带来给魔尊?”蒙淖格语调轻蔑中带着命令式的发问。这样的问题显然是带着怪罪的口吻。 “回王后,因那周镜有护体玉佩在手,我无法靠近,他又不肯跟我走,并以死相逼,我正等着魔尊和王后的办法呢。”徐敏卸心想:自己回去后,把玉暂时给了周镜,先蒙混过关,待魔尊不在时,再要回玉,自己赶紧修炼,放走周镜,到那时自己也修炼成半个仙了,也不用在这里待了,那样就万事大吉了。 蒙淖格转头看看魔尊,对魔尊说:“魔尊,我听说周镜有一块玉护体,任何魔都靠近不得,我想现在只有您亲自出马了。” 魔尊站起来,对蒙淖格说:“走,我们去看看。” 魔尊把手一伸,蒙淖格把自己的手柔软地放在魔尊的手心,和魔尊走下来,走到徐敏卸的身边时,说:“狐媚儿,带路!” “是。”徐敏卸赶紧站起来,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跟着魔尊和蒙淖格出去了。 一路上,徐敏卸琢磨着怎么在魔尊和蒙淖格的眼底下把玉放进周镜的身体。 宁玲歌和猫仙带着周镜瞬间就落在了人间的土地上,宁玲歌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嘴里说:“还是这里的空气干净,妖界里一股的狐臊味儿。” 猫仙笑笑。 周镜也笑了笑,赶紧问宁玲歌,是怎么进去妖界的,有没有受伤什么的一大堆话。 宁玲歌拉着周镜的手,深情地说:“看见你没有事儿,我就放心了。我没有受伤,我好的很呢。” 猫仙为他们两个重新团聚感到高兴。 周镜问宁玲歌见没见到他爹和娘。宁玲歌说她和猫仙在周镜一走就追来了,没有去看周啸天和王玉娇。周镜很担心。宁玲歌答应现在就去看周镜的爹和娘。 魔尊和蒙淖格来到狐媚儿的地方。 狐媚儿先上去开门,心想:我要先进去把玉放进周镜的身上。 狐媚儿一开门,觉得门是虚掩的,感觉不对,她走的时候,门是锁了的,她立刻进去一看,密室的门已经被破坏。她大惊失色,赶快走进密室去。魔尊和蒙淖格也跟了进去。 “狐媚儿!这是怎么回事!”魔尊大叫。 “魔尊,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把椒图关在这密室了呀?”徐敏卸心里乱成一锅粥。她想着:周镜到底被谁带走了? 此时的蒙淖格却又私底下和格根塔娜对了一个眼色。蒙淖格走到徐敏卸的身边,狠狠的打了狐媚儿一巴掌,“快说!怎么回事儿!” “王后,我不知道啊。”徐敏卸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会这样。 “是不是你故意把椒图藏起来了?”蒙淖格厉声问道。 徐敏卸赶快跪下来,哭着说道自己没有。 “你这只蠢笨的狐狸!”蒙淖格又说:“你想想,会是谁干的?” 徐敏卸摇摇头。她也想知道到底是谁干的。 魔尊没有说话,只是气呼呼地生着气。 蒙淖格派人去查。放话说:要是找不到就把去查的人都杀掉! 蒙淖格对格根塔娜说:“格根塔娜,你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是!”格根塔娜上前在地上仔细查看,突然在地上看见一块丝帕。格根塔娜马上捡起来拿到魔尊和蒙淖格的跟前,“魔尊,您看!” 徐敏卸赶快扑过去。 魔尊和蒙淖格看后,魔尊生气地把那块丝帕丢在地上,转身走了出去。蒙淖格赶紧跟上。 徐敏卸赶紧捡起来那块丝帕,紧走了两步,小声在后面问格根塔娜,“格根塔娜,这是谁的?” 蒙淖格像是没有听到徐敏卸的话,一边走一边对格根塔娜说:“去请乌尔塔多来见魔尊。” “是。”格根塔娜没有回答徐敏卸的话,就赶快走了。 徐敏卸跟上,手里拿着那块丝帕追上蒙淖格,“王后,王后,这是谁的丝帕?” 蒙淖格没有答,像是没有听见徐敏卸的话。 魔尊的大殿里,魔尊和蒙淖格一语不发的坐在那里。 徐敏卸手里拿着那块丝帕,心就像着了火一般。她想这块丝帕的主人就是带走周镜的人。 格根塔娜走进来,对魔尊和蒙淖格说:“乌尔塔多来了。” 乌尔塔多进来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她上前问道。 魔尊气呼呼地背过脸,呼了一口气,说:“乌尔塔多,你也想走异道斯的路?!” 乌尔塔多不知道魔尊为什么生气,摇摇头问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蒙淖格站起来,走到徐敏卸的身边,一把把那块手帕抢过来,在乌尔塔多的眼前晃,“这是什么?” 乌尔塔多看也没看,就说:“只是一块丝帕,怎么了?” “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蒙淖格把那块手帕扔在乌尔塔多的脸上,“你也想反魔尊吗?!” “蒙淖格!你不要太放肆了!”乌尔塔多厉声道。 “啪!”蒙淖格打了乌尔塔多一巴掌,眼露凶光说:“这是教训你对本宫的无理。”说着又是一巴掌,被乌尔塔多一把抓住蒙淖格的手。 乌尔塔多说:“你不要逼我。” 蒙淖格甩开乌尔塔多的手说:“我逼你去和魔尊较劲儿了吗?” 乌尔塔多没有理会蒙淖格,往前走了一步,问魔尊,“魔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魔尊狠狠地说:“你也不必狡辩,你就老实说吧,你把椒图藏到了哪里?” 徐敏卸明白了,原来这块丝帕是乌尔塔多的,是乌尔塔多带走了周镜。 乌尔塔多也明白了,笑了一声,说道:“魔尊,你真的相信是我带着了椒图?” 魔尊气呼呼地说:“在狐媚儿的密室里找到了你的丝帕。” 乌尔塔多冷笑一声,转头对蒙淖格说:“蒙淖格,你这是恩将仇报,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蒙淖格大笑一声,“乌尔塔多,你就是因为知道,一个妖怪是没有什么报应好遭的,你才敢这样放肆!” “乌尔塔多,你快说,你把椒图藏到哪里去了?”魔尊厉声道。 “魔尊,如果你相信蒙淖格的话,就去搜我好了。”乌尔塔多理直气壮地说:“如果能证明椒图是我藏起来,我甘愿受罚!” “你!”魔尊指着乌尔塔多说:“我知道你有骨气,你就等着受死吧!”说完,魔尊下令去搜乌尔塔多。 徐敏卸走到乌尔塔多的身边,哭着说:“乌尔塔多,看在你我曾经友好的份上,你把椒图放出来吧。” 乌尔塔多听徐敏卸这样说,瞪起眼睛,“狐媚儿,如果你也是真的不知道椒图在哪里,就不要在这里胡说。” 徐敏卸正要说话,蒙淖格站起来,走到他们的身边说:“我就不信,你能逃得出魔尊的手掌。”说完又对魔尊说自己要亲自去搜。 魔尊应下。 这时,角落里,格根塔娜和蒙淖格偷偷的谈话。 蒙淖格问:“椒图是你带出去了吧?” 格根塔娜摇摇头说:“我去的时候,门已经破了,椒图已经被带走。” 蒙淖格横眉竖立,“会是谁干的?” 格根塔娜摇摇头。 “不管是谁干的,还按照原计划行动吧。”蒙淖格眼露凶光。 “是!”格根塔娜转身要走。 蒙淖格又叫住她说:“乌尔塔多心思缜密,你不要留下把柄。” 格根塔娜点点头又问:“王后,你说椒图是不是被狐媚儿藏起了?” 蒙淖格摇摇头,说看着不像,但是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现在要做的是现在的事,她嘱咐格根塔娜一定要小心,说完自己先离去。 格根塔娜点头离去。 蒙淖格回到大殿,坐在魔尊的身边对魔尊说了几句悄悄话。 魔尊听后大怒,一排桌子,冲着下面的乌尔塔多说:“乌尔塔多!你还说你没有藏起椒图,你自己说,还是要我说!” 乌尔塔多心头一震,难道是蒙淖格为了陷害自己,把椒图藏在了自己的寝宫里?但她转念一想:不可能,如果蒙淖格真的得到了椒图,凭她的个性,她是不会把椒图让出来的。于是,乌尔塔多对魔尊说自己不懂魔尊的话,请魔尊明示。 这时,格根塔娜进来了手里拿着一本秘籍,那本秘籍就是在乌尔塔多的寝宫搜到的,那是魔尊的秘籍。 魔尊对乌尔塔多说,“你拿它干什么?如果你不是要吸走椒图的真气,来练这里的武功,你拿它干什么?! 搜出一本书来,说明乌尔塔多是要练秘籍上的武功的,可是秘籍上的武功是需要椒图的真气的。乌尔塔多无言以对,更无法为自己辩解,可是她却不知道椒图藏在哪里,这就造成了她死活不说的情况。 蒙淖格在魔尊面前添油加醋,勒令乌尔塔多说,乌尔塔多不知道椒图在哪里,她怎么说?又加上,徐敏卸也铁锭了周镜是被乌尔塔多藏起来了,她也逼乌尔塔多,可是乌尔塔多却说不出。 魔尊大怒,下令重责乌尔塔多,乌尔塔多受了很重的酷刑,也说不出来。 蒙淖格在一旁煽风点火,乌尔塔多看上去虚弱到了极点。再这样打下去,就会死掉。魔尊的心开始隐隐作痛,毕竟乌尔塔多的肚子里还怀着自己的孩子。 蒙淖格看出魔尊对乌尔塔多的恻隐之心,就对魔尊说:”魔尊,依臣妾看,对乌尔塔多的惩罚就到这里吧?再继续她会受不了的,毕竟她的肚子里还怀着您的孩子呢。“ 魔尊早有此意,可是当然这么多的人无法下台,现在蒙淖格这样一说,魔尊就说:”今天就这样吧。“魔尊说完正欲离去。 绝望的乌尔塔多咬着牙说:”愚昧的妖帝!你听着这个狗都不如的东西迟早会断送你的一切!今天你就杀了我吧。“ 蒙淖格假装好心,:”乌尔塔多,你骂我我不计较你,但是不代表我不会生气,你对我可以加以侮辱,你怎么能这样侮辱魔尊呢?“ ”魔尊?!哈哈哈——你们真是做梦吧!“乌尔塔多大笑,鄙视魔尊痴人说梦,异想天开。 魔尊听后大怒,狠狠地说:”看你的骨气能撑到什么时候?“说着亲自又继续加重对乌尔塔多的惩罚。受到重刑的乌尔塔多失去了孩子。魔尊更是生气,对她再无半点怜悯之情和喜爱之意。万念俱灰的乌尔塔多也彻底的失望了。 蒙淖格却在一边幸灾乐祸的说:”乌尔塔多,我一直敬佩你有勇气,把你当英雄,你可真是个英雄啊!你宁可失去魔尊的孩子都不肯说出来。你不止有蒙古狼的骨气,你更有异道斯的愚昧!“ 乌尔塔多不再说话。她现在觉得生死就在一念之间,无所谓了。 魔尊实在问不出,气得要死,蒙淖格让魔尊回去休息。魔尊气呼呼地走了。 蒙淖格留下来,对奄奄一息的乌尔塔多说:”乌尔塔多,看见你这样,我很心疼你,我知道你很伤心。但是,我却更伤心。你真是傻到无可救药了。“ ”蒙淖格,你会不得好死的。“ ”哈哈哈——“蒙淖格一阵大笑后,对乌尔塔多说:”你以为你还活着呢?我们都是妖精,你以为你修成人了吗?!你可真是傻的可怜。“ ”蒙淖格,你不会有好结果的!“ 蒙淖格冷冷笑了一下,”你不是一样也没有好结果吗?“蒙淖格走近乌尔塔多,把脸贴在乌尔塔多的脸上,悄悄地说:”做妖精的能有几个有好结果的?我现在不为自己打算,你想让我和你死的一样惨吗?“ ”你想干嘛?!“乌尔塔多竖起眉毛。 蒙淖格坐在椅子上,把手伸出来,格根塔娜赶快第一一件东西,放在蒙淖格的手里。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五十九章 血红珊瑚的出现 格根塔娜把一件什么东西放在了蒙淖格的手上。 乌尔塔多根本就不在乎,她眼皮也没有撩起。 蒙淖格把那件东西放在手里翻看,是一件血珊瑚雕刻成的项链。蒙淖格又提起来,看着那条血珊瑚项链,自言自语地说:“这可真是天地间一件少有的希物啊!你看它的颜色,仿佛透着灵气,格根塔娜,你说是不是?” 乌尔塔多一听蒙淖格的话,放眼看去,顿时眼睛充血,大叫道:“蒙淖格!你!你!” “怎么啦?”蒙淖格站起来,走到乌尔塔多的身边,把那条项链放在乌尔塔多的眼前,淡淡地说:“让我们来看看你是多么纯洁啊?!” “蒙淖格!你想怎么样?你就直接说,你不要以为有了这条血珊瑚就能把我怎么样?!除非是我自己不想活了。” “你认识这件东西?” 乌尔塔多欲张嘴说话,但又咽了回去。 不等乌尔塔多说话,蒙淖格又紧接着说:“奥?我想起来了,这是你的,是” “蒙淖格!你住嘴!”乌尔塔多厉声喊道。并且四处看看。 蒙淖格的眼神也四处看看,说:“乌尔塔多!你害怕了?你不是很有骨气吗?你不是什么都不怕吗?” 乌尔塔多口气软下来,对蒙淖格说:“蒙淖格,一切你都做到了,你还想怎么样?” 蒙淖格想了想说:“是啊!我还要什么呢?” “你想要我死,我就死,我从此会消失的。” “我要一口气!”蒙淖格打断乌尔塔多的话,厉声道:“我要你尝尝当狗的滋味!” “蒙淖格,是你先背叛我的,是你为了往上爬,去巴结异道斯,做狗也是你的选择!” “是,是我选择了对异道斯卑躬屈膝,可是你!你在干什么?你为了勾引魔尊,不惜拿我当垫背,你对我是什么样的?你忘了?你都忘了!” 乌尔塔多摇摇头,没有再说话。 “你可以有选择。” “我不选择,你已经给我选择好了。”乌尔塔多说。 “哈哈哈——”蒙淖格大笑一通,走在乌尔塔多的身边说:“你可真是能屈能伸!我真是对你佩服!”蒙淖格于是对手下的人说:“来人!把乌尔塔多放了,好好伺候着!” 几个妖怪把乌尔塔多带了下去,蒙淖格轻蔑地笑笑,把那串血珊瑚的项链看了看,放进了衣服里。走了出去。 宁玲歌和猫仙带着周镜一直走。去看望周啸天和王玉娇。 一路上,周镜似有所思的样子。 宁玲歌看猫仙,问周镜,“周镜,你有心思?” 周镜摇摇头,说自己只是在担心周啸天和王玉娇。 宁玲歌走了几步,又追问周镜,“周镜,狐媚儿有没有欺负你?” “狐媚儿?狐媚儿是谁?”周镜又脱口而出,“你是说徐敏卸吗?”周镜不等宁玲歌回答,赶快说:“她没有欺负我。” 猫仙和宁玲歌四目相对。 “周镜” 猫仙一把拉住宁玲歌,不让宁玲歌说话,自己赶快打岔说道:“宁玲,你看这里的风景多美啊。” 宁玲歌四处一看,“有什么好风景?” 猫仙一副尴尬,看看周镜笑笑,拉着宁玲歌说:“走吧。” 宁玲歌走了几步,突然像想起了什么,又问周镜说:“周镜,狐媚儿把那块玉给你了吗?” 周镜摇摇头。 “这个死狐狸精!真是该死!”宁玲歌也不看周镜的脸,又对猫仙说:“猫仙,你赶快想个办法,怎么才能让狐媚儿把徐敏卸的还回来,我要好好收拾一下那只狐狸精!我打!打!打死她!让她永世不得超生!”宁玲歌用拳头比划着。 猫仙看看周镜,对宁玲歌说:“我想想,让我想想。” 周镜心里突然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他想起了徐敏卸在自己的庙宇里给他烤衣服时的情景,徐敏卸那活泼和温柔的一面,甚至徐敏卸的话在耳边萦绕 “周镜!”宁玲歌看见周镜走神了,大叫了一声,指着周镜说:“周镜,你是不是也和徐敏卸那个笨蛋一样,被狐媚儿控制了,不由自己了!我告诉你,徐敏卸是被占了肉身,再说了徐敏卸一个弱女子,她没有能力反抗,你要是就因为一块玉在那只狐狸精的手里,就不能控制自己的话,休怪我对你无情!” “玲歌!”猫仙拉开宁玲歌,说:“你明明知道是因为周镜的玉在狐媚儿的手里,周镜才会这样,你还说?” “我” “好了,还不是因为你才丢了那块玉!”猫仙制止宁玲歌的话。 “我那也是无意的,我不知道事情会是这样的,你要是早一点儿告诉我玉不能离开周镜,我能拿着玉吗?”宁玲歌一副得理不饶人。 周镜低声对宁玲歌说:“玲歌,我能控制自己,我,我没有想徐敏卸” “她根本就不是徐敏卸,她是一只狐狸精,她叫狐媚儿!”宁玲歌打断周镜的话,说的语气斩钉截铁又霸道无理。 周镜低下头没有说话。 猫仙出来打圆场,对宁玲歌和周镜说:“哎呀!好了,周镜说能控制自己就好,就是控制不了,那也是暂时的,我会想到办法赶快把玉拿回来的。我们走吧。”说完拉着他们俩就走。 宁玲歌撅起嘴一边走,一边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 周镜心里叹了一口气,他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徐敏卸,想到徐敏卸的话,“周镜,你放心吧,我只要你的真气,过后,我会把你还给宁玲歌的,你和她是天帝赐的姻缘,我不会傻到要去和天地作对的。到时候,我就把玉和你一并都还给宁玲歌。” 周镜顿时觉得,徐敏卸要比宁玲歌还讲理。周镜又努力告诉自己,徐敏卸毕竟是一只狐妖,而宁玲歌她才是上天派给自己的爱人。想到这里,周镜逼迫自己不要去想许徐敏卸,要学着控制自己 徐敏卸回到自己的住地,她拿出周镜的那块玉来,仔细的琢磨着,是谁把周镜带走了呢?乌尔塔多受了那么大的惩罚都没有承认,看来绝不可能是乌尔塔多干的,难道是宁玲歌吗?宁玲歌?可是宁玲歌就算是有那只笨猫的帮助她也不可能进来妖界啊?徐敏卸百思不得其解,想的她头都疼了,也想不出来 “究竟会是谁?”徐敏卸正想着,格根塔娜带人来叫徐敏卸,说是王后宣她。徐敏卸怀着忐忑的心情跟着格根塔娜走了。 蒙淖格问了格根塔娜,说是椒图不是格根塔娜藏起了。蒙淖格想可能是徐敏卸把椒图藏了起来,故意演一出戏来让大家伙看。 徐敏卸被叫到蒙淖格的跟前。 蒙淖格被拷问再三,徐敏卸说她真的不知道。蒙淖格认为徐敏卸一开始就应该把椒图带给魔尊,就是因为徐敏卸没有在第一时间把椒图送到魔尊的手上,而导致椒图被人带走。蒙淖格觉得徐敏卸应该受到惩罚。 魔尊应了蒙淖格的看法,罚徐敏卸吃下一颗毒药,让她在一个星期找到椒图,如果找不到,就不给解药,没有解药,徐敏卸就会毒发身亡。 而徐敏卸不止自己受到了惩罚,还看到了蒙淖格对乌尔塔多的百般刁难和大肆的侮辱,而一向傲气十足的乌尔塔多尽然在蒙淖格的刁难和侮辱下没有做出任何反抗。 徐敏卸还听一些小妖们说,乌尔塔多尽然失去了魔尊的孩子,而魔尊也没有太大的伤感,乌尔塔多看起来是很虚弱,但是蒙淖格叫她,她依旧还是来了。 徐敏卸不知道就这么短时间里妖界发生了什么?蒙淖格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徐敏卸要在一个星期找到周镜,这大海里捞针一般,该去哪里找呢?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六十章 周是周公的周 午后天空悬着火球似的太阳,云彩好似被太阳烧化了,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如果有一只鸡掉地上,估计能省去烤箱的电费。 一席白色的连衣裙衬托着清秀的外表,一条马尾辫如一匹黑色的绸缎垂在今年大学刚刚毕业的洛伟婷脑后,此刻,她正奔波在找工作的潮流中。 保健品龙头企业的总裁欧昊天的父母要从美国回来。 欧昊天挂掉电话,矫健的身影疾步走出那栋欧式别墅。他准备去接机。 黑衬衫打领带的司机已经打开他那辆限量版宝马的车门。 洛昊天坐在车里,一副黑色墨镜更显他逼人的英气。 车在大约二十分钟后,一阵紧急刹车划破午后路口的安静。 正路过此路口的洛伟婷被着刺耳的声音吓了一跳,她迅速回头望去,一辆白色宝马撞上了一位骑脚踏车的大姐。大姐已经倒在地上,正惊慌地抱着胳膊。看来那位大姐的胳膊是受伤了。 这时,穿着黑衬衣的司机下来气冲冲地大骂:“你怎么骑车的?怎么不看路?眼睛是长在后脑勺的吗?!” 那位大姐显然吓坏了,低着头不吭声。 “你的眼睛是长在头顶上的吗?!你开车怎么不看人?你是机动车,撞了非机动车,你还横什么横?!”难道洛伟婷是飞到司机的面前的吗?司机完全没有看到她,她就站在他的眼前开骂了。 “你是谁啊!?多管闲事!走开!这里没有你的事!”司机用手指着洛伟婷,“不要给自己惹麻烦!” 洛伟婷抬手狠狠地打开司机的手,“你撞了人还不讲理,我到要看看我是怎么惹上麻烦的?”说着掏出手机要拨110。 车里的玻璃划了下来,一个赋有磁性的男中音从里面传出来,“老李。” 洛伟婷顺着声音抬眼看去,车里带着黑墨镜的男人给老李递了个眼色。 老李冲着车里的男人点点头,从兜里掏出一沓红色毛爷爷,递在洛伟婷眼前边,一副骄傲的模样,“拿去给她去医院看看吧。” 一股莫名的怒火从洛伟婷的脚跟烧到头顶,她顿时像打了鸡血一般,她接过那沓钱,足足有五六千吧,她走到那辆车前,几乎用劲全身力气摔在车里的墨镜男的脸上,厉声道:“有钱了不起吗?犯了错就可以不道歉吗?现在是法治社会,你犯了错就得得到惩罚!”说着重新开始拨打电话。 “姑娘。”地上的大姐终于开口。 洛伟婷才意识到自己光顾着吵架了,忘记了地上的那位大姐。洛伟婷中断拨打电话,把那位大姐扶了起来,慌忙询问那位大姐的有没有伤到哪里。 那位大姐在洛伟婷的搀扶下站起来,满脸和善地摇摇头。 洛伟婷看看大姐身上,关心的让那位大姐活动一下四肢,看看那里疼。 那位大姐抬起胳膊,看看胳膊肘上擦破的皮说自己就擦破这么一点儿皮,没事。要洛伟婷得饶人处且饶人。 “那,这位大姐都说了,她没事,你就不要多管闲事了,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呢!你们要是没事,我们就走了。”司机老李不屑一顾地说。 “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洛伟婷扬起脸来。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 “那你想怎么样?”司机老李不耐烦地说:“给你钱你也不要。” “这不是钱的事,是你的态度问题!”洛伟婷不依不饶。 “小姐,对不起。如果我们道歉你可以让我们走的话,我在这里给你和这位大姐道歉了。”车里的欧昊天对她和那位大姐说。 “你这是什么道歉的态度?!”洛伟婷走到车边,冲着里面的墨镜男嚷道。 “对不起小姐,我们真的有事。”欧昊天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伸手递出来,诚恳地说:“这是我的名片,这位大姐如果有什么事随时找我,我会负责的。” 洛伟婷接过名片,看也没看一眼就把名片撕得粉碎,扔上天,指着车里的男人,认真地说:“不要以为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 “那你想怎么样?”欧昊天抬手推了推那副墨镜。 还没等洛伟婷开口,那位大姐说自己真的没事,如果他们真的有事,就让他们走吧。 洛伟婷对那位大姐说她真不应该对他们那么客气。那些有钱人就是仗势欺人! “姑娘,谢谢你,我真的没事,还是不要讹人的好。” 洛伟婷瞪大眼睛,自己怎么到成了讹人的人了? “那么修修自行车吧。”欧昊天把钱从身边捡起几张来再一次递出车窗,伸向洛伟婷。 “滚吧!谁稀罕你的臭钱!”洛伟婷狠狠地憋了一眼车里的那个耍酷的傲慢欧昊天。 欧昊天稍微弯了一下腰,问洛伟婷身边的那位大姐确定没事吗? 那位被撞了的大姐也确定自己没有事。 司机老李上了车,发动马达,宝马车在片刻间离开她们的视线。 大姐友善地冲着洛伟婷笑了笑,扶起自行车一拐一拐的走。 洛伟婷看见她那消瘦的背影,担心会有什么事,于是她硬是拉着那位大姐去医院看看。尽管那位大姐都说没事,但是在洛伟婷的劝说和逼迫她们还是来到医院。 大夫建议拍x片子,说着撕下一张缴费单来递给洛伟婷,让她去缴费。 洛伟婷接过大夫开的单子,走出医生办公室,来到缴费处一看,她傻眼了,尽然要一千块。然后接着的一些检查,从医院出来,洛伟婷一共花掉三千多元。 那位大姐推起自行车要走,一看,自行车的链条断了,那位大姐抬头看看洛伟婷。 修完自行车,送走大姐,洛伟婷看看自己的钱包,只剩下几张零钱,一张面值最大的是十块钱。 这三千多是妈妈为了让她能找个好工作,给对方留个好印象,让她买衣服的钱。结果现在,工作没找着,钱也助人为乐了。这事儿闹的。 她垂头丧气地走进她们家那条小巷,怎么和妈妈说呢?那可是够她们一家四口一个月的开销啊。 徐敏卸正在为寻找周镜的事儿发愁,突然她的身体里一阵剧痛,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她受到重击倒在地上,她四周看看,什么也没有,而且自己就在屋子里,她支撑着身体站起来,来到外面,什么也没有。 徐敏卸再次回到屋里的时候,觉得身体发软,她赶快上床盘腿打坐。一会儿尽然在脑海里出现了周镜的身影,她一激动仔细看去,可是画面不见了,她重新打坐,试着再看到刚才的画面,可是已经没有了。她试了多次,均无效果。 徐敏卸仔细想着刚才的那一幕,周镜好像在一个似曾相识的地方,徐敏卸绞尽脑汁去想:终于,她想到了,周镜是在离他家不远的一个地方,这么来说,周镜就是被宁玲歌和猫仙救走了,而现在周镜是回到家了。 徐敏卸站起来,得意的笑笑,心细:是谁帮了自己呢? 不管他了,现在还是找周镜要紧。于是,徐敏卸闭上眼睛,一转身体就出了妖界。她疾走如飞,很快就快到周镜家了。 周镜和宁玲歌c猫仙,来到家门口,用劲儿敲着大门,并且大声叫喊:“爹,娘,我回来了。” 山喜和海丽自从那天以后,都来了周府,山喜听见是周镜的声音,跑着去开门,一看果真是周镜和宁玲歌回来了,他高兴地大叫起来:“小姐回来了!周公子回来了!” 海丽听到山喜的声音,赶快跑出去一看,真的是宁玲歌和周镜,回屋通报王玉娇和周啸天。 王玉娇正在哭,而周啸天坐着唉声叹气。当听到山喜和海丽说是周镜和宁玲歌回来了,‘忽’的站起来,冲了出去。 王玉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周啸天也走过去,拉着周镜的手,他要好好感觉感觉这是梦还是真的。 王玉娇问道:“镜儿!玲歌?这是真的吗?” 不等周镜和宁玲歌回答,只听得一声:“这是真的。”徐敏卸就站在了院子中。 院子里出现一个不速之客,把他们吓了一跳。周镜大惊,眉头皱起。 宁玲歌瞪起眼睛,一个箭步冲到徐敏卸的跟前,大声骂道:“你这个狐狸精!你还赶来!?快把周镜的玉佩拿出来!”说着话的当就去打徐敏卸。 徐敏卸一边躲,一边还击,一边说道:“宁玲歌!今天我就是来带周镜走的!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周啸天和王玉娇吓得直往后躲。海丽和山喜护着王玉娇,眼睛都吓的不会眨了。 猫仙上去和宁玲歌一起攻击徐敏卸。猫仙说道:“狐媚儿!你还敢来这里捣乱,我今天就收了你!” “我告诉你们,我既然敢来,就不怕你们!你这只只会爬树的猫!”猫仙和宁玲歌一起上去攻打徐敏卸! 徐敏卸渐渐的抵不过了,飞过去一把抓住王玉娇,威胁着说:“你们再敢动,我就杀了她!” “狐媚儿!快放了伯母!”宁玲歌大叫。 “徐敏卸!不要乱来,求你放我娘。”周镜急的在地上转。 “周镜,你不要求她,她是一只狐狸精,你去求一个畜生,她能听的懂吗?”宁玲歌大叫,说着要上去。 徐敏卸赶快用力去掐王玉娇。王玉娇疼的喊了一声。 “狐媚儿!你还会不会点别的?这种下三滥的招数,你用用就可以了!”猫仙骂道。 “我是一只狐狸精,我不用下三滥的手段,我能叫狐狸精吗?你可真是逗!” “徐敏卸!你放了我娘,我和你走。”周镜一说。 王玉娇也不答应,说自己宁愿去死,也不能让周镜再次落到这只狐狸精的手里。 徐敏卸大笑一声:“我的好伯母,你根本就不知道,周镜已经爱上我了,即便没有您,他也宁愿跟我走!” “狐媚儿!你不要胡说!”猫仙赶快说道。 宁玲歌看着周镜,眼冒金光,冲着周镜喊道:“周镜!你要是真的爱上了这只狐狸精,你就和她走!” “玲歌!你明知道不是这样的,你不要上了狐媚儿的当!”猫仙赶紧说,怕宁玲歌冲动。 “镜儿,你可不要糊涂啊!”王玉娇哭道。徐敏卸一把勒住王玉娇,让王玉娇不要说话。 自己则说:“周镜,你告诉这里所有的人,说出你此时的心声来。” 周镜眼神躲闪,支支吾吾的。他的举动告诉了大家,他是爱上了眼前这只抓着他母亲的狐狸精了。 周啸天和王玉娇,还有山喜和海丽,怎么也想不通,周镜这是怎么了? 猫仙赶快说:“大家不要听这只狐狸精的话,她在胡说!” “这只狐狸精没有胡说!”宁玲歌气呼呼地说:“她说的是真的,周镜就是爱上她了。”宁玲歌说完又对周镜说:“你跟她去吧,这样伯母就没有事儿了。”说完就要走。 猫仙上去拉住宁玲歌说:“玲歌,你发什么疯?你怎么能这样做?” “镜儿?!”周啸天用不解的眼神看着周镜。 周镜说:“爹,你相信我,我” “你就告诉爹,这只狐狸精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又为什么会喜欢上这只狐狸精?”周啸天打断周镜的吞吞吐吐。 猫仙说:“伯父,是因为这只狐狸精拿走了周镜的那块玉,那块玉在谁的手里,周镜的心就会倾向于谁,周镜是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感情的。” 周啸天明白了。他对周镜说:“镜儿,你要是非分明,不要对不起玲歌,就因为你,丞相大人和夫人已经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我们欠他们宁家的太多了,不管你能不能控制自己,都要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周镜点点头。 周啸天又对王玉娇说:“玉娇,你跟我这么多年,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你有后悔过吗?” “没有。”王玉娇摇摇头。 “那么,你还愿意和我一起走下去吗?” 王玉娇似乎能听的懂周啸天的话。点点头,肯定的说:“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王玉娇又对周镜说:“镜儿!你爹说的对!你千万不要辜负了玲歌,玲歌才是你最对和最好的选择,你千万不可选择一只狐狸精啊!” 周镜点着头。 王玉娇又对徐敏卸说:“你这只狐妖!我就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说完又对周啸天说:“啸天,打死她!” 周啸天点点头,转身回屋提了他的刀气冲冲的出来。直扑徐敏卸。 宁玲歌和猫仙等人一看知道周啸天根本打不过徐敏卸,赶快大叫起来。企图劝说周啸天。 周啸天满腔愤怒,疾走如飞,说时迟那时快,就上去就砍徐敏卸。 “不要——”宁玲歌和猫仙同时喊到。 周镜长大嘴巴。 山喜和海丽也吓的目瞪口呆了。 此时,周啸天的刀非但没有砍死徐敏卸,却让徐敏卸一掌劈过去,给打死了。猫仙猫仙迅速过去拉开王玉娇,宁玲歌上去就和徐敏卸打,在徐敏卸后背致命一掌拍下去,徐敏卸当场吐了一口血。 几招过后,徐敏卸见自己体力不支就赶快逃走,走时留下一句话:“周镜,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王玉娇扑到周啸天的身上大哭。周镜也跪在周啸天的身边哭着宁玲歌没有想到这个结果,心里有几分自责,她应该听猫仙的话,不要和周镜置气,不要和徐敏卸打架,那样才对。 猫仙难过的摇摇头,泪水悄悄地滑落她的脸庞,王玉娇痛哭的声音让人听的撕心裂肺的。 山喜和海丽也围着周啸天的身边不住的哭,哭的天昏地暗。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六十一章 争风吃醋宁玲歌怕丢周镜 埋葬了周啸天,周镜对母亲有说不清的愧疚,他认为是自己害死了周啸天,毕竟徐敏卸是为自己而来。 王玉娇只哭不答,也许在内心深处,她也是这样想的,往日里疼爱的儿子,王玉娇对周镜的疼爱比疼自己多,比关系周啸天还多,可是如今子那么疼惜的儿子,那么信任的儿子,尽然要喜欢一只狐妖了,尽管王玉娇知道,他也是身不由己,尽管王玉娇也明白,这一切都不能怪周镜,可是想着周啸天的无辜的惨死,她不能责怪周镜,但是也不愿意在看见他。因为她总是能想到周啸天。 王玉娇左思右想,觉得活的无滋味,就想了死,她想在死之前再对周镜说说话,于是她把周镜叫到屋里,猫仙和宁玲歌,山喜以及海丽都在外面等着。 王玉娇嘱咐周镜恩怨分明,爱憎要辨清,日后的日子要和宁玲歌一起好好的。 周镜哭诉,是自己害了周啸天,请王玉娇原谅,并且要相信自己对那狐妖无半点怜悯之情,只等能有一日,把那狐妖碎尸万段。 王玉娇点头,告诉周镜要记住自己今日里说的话。 周镜答应。 王玉娇说自己累了,想休息一会儿,就让周镜出去。 王玉娇在屋里悄悄地挂上白绫,她觉得活着没有意思了,要去找周啸天,一来,可以减轻对周镜的拖累,而来也好和周啸天结伴到阴曹地府给宁丞相夫妇赔礼道歉去了。 猫仙和宁玲歌正商量着要怎么去和徐敏卸要回周镜的玉来 海丽去给王玉娇送吃的,看见王玉娇寻死上吊,吓的丢掉手中的碗,一边大叫,一边抱住王玉娇的双腿往上扶。 周镜和宁玲歌,猫仙c山喜听到海丽的叫声,飞奔出去。闯进王玉娇的房间。 周镜赶快放下王玉娇。哭着喊王玉娇。 猫仙上前,见王玉娇已经走到鬼门关门口,猫仙即刻封住王玉娇的四门,潜入阴曹地府,和判官大闹,说是王玉娇的寿命还没有到,怎么能随便来人间带人? 判官说:“是她自己硬要来,我们能有什么办法?难道不要她,让她去做孤魂野鬼吗?” 猫仙大骂判官,说要去见阎王评理去。 判官无奈,只好让小鬼放王玉娇的魂魄回去。 猫仙这才离开阴曹地府。 宁玲歌见猫仙魂魄不在,心想:猫仙一定去了阴曹地府救王玉娇了,宁玲歌也正准备前往。这时猫仙回来了,见宁玲歌要走,就问:“玲歌?你要干嘛去?” 宁玲歌说正要找她去。 猫仙大叫:“胡闹!”指着宁玲歌说:“以后再和你理论。”猫仙说完又去救王玉娇,王玉娇活了过来。 周镜喜极而泣。感谢猫仙的大恩大德的话说了一大堆。 猫仙摇摇头,又劝王玉娇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的生命不负责任呢? 周镜也哭道:“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能活了。” 王玉娇摇摇头哭道:“你们为什么要救我?让我去你爹好了。我要和你爹一起去面对宁丞相夫妇。” 一直未开口的宁玲歌抬手抹去脸上泪水,安慰王玉娇说:“伯母,我爹娘不会怪你们的,他们又不是您和周伯伯害死的。都怪那只可恶的狐妖,您就不要自责了。” 说到这里,周镜大哭,说:“那只狐妖都是为我而来,要死,也是我,就让我去死好了。娘,您一定要活着。”周镜说着往出跑。 被山喜一把抱住,死死不放手,山喜哭道:“周公子,你不能死。” 周镜挣扎着,宁要去死。 宁玲歌过去狠狠的打了周镜一巴掌,对山喜说:“放开他!让他去死!” 山喜不放,泪眼模糊地说:“小姐,您那么爱周公子” 宁玲歌哭着说:“那是以前,我爱着那个用功读书,善解人意的周镜,可是,现在!你们看他有一点点以前的样子吗?伯母想不开,你也想不开!你以为你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吗?你让伯母怎么活?你让我们怎么活?!” 周镜低着头,不再说话。 猫仙走到周镜的身边说:“周镜,一切都不是你想那样的简单,你想死,你以为你能死的了吗?你根本就死不了,你是天帝赐下凡胎来人间体验疾苦的,我们且不说阎王不敢收你,就是狐媚儿,他能放了你?她会在阴阳路上拦下你,还有”猫仙说到这里,听了一下,又说:“你的命不是你的,是我们大家的,那些妖怪们要的是你的真气,他们怎么可能要你去死呢?” “可是我” “没有可是!”宁玲歌说:“周镜,你只有勇敢面对,这不是我一直在你的身边吗?” 猫仙说:“对!周镜,玲歌说的对,我们不是一直在你的身边吗?我们会帮助你的。” 周镜点点头。 猫仙再三劝慰王玉娇不要胡思乱想,她又对周镜和宁玲歌说:“我们得去赶快找回周镜的玉来。” 宁玲歌和周镜点点头。但是他们不放心王玉娇。王玉娇说自己不会在做傻事了,她想开了,她要周镜放放心心地跟着猫仙和宁玲歌去,说自己要在这里等周镜和宁玲歌回来。 山喜和海丽打包票说要替宁玲歌和周镜照顾好王玉娇。 宁玲歌点点头。问周镜意思。周镜点头答应。 猫仙和宁玲歌带着周镜走了。漫漫长路,猫仙和宁玲歌擦擦头上的汗水,周镜一路上几度走神,宁玲歌知道他又在想徐敏卸了。宁玲歌上去就说:“周镜,你是不是又在想那个狐狸精?!” “我,我没有。”周镜是一个不会说谎的人。 猫仙一看宁玲歌这是要和周镜吵架,赶紧拉着宁玲歌到一边,小声说:“玲歌?你压一压你的情绪,不要闹了。” “我没有,我” “还说你没有,你瞧瞧你的眼睛,都要吃人肉了,”猫仙又低声说:“你跟一只狐狸吃醋,你犯得着吗?说出去,不怕丢人啊?”猫仙想这样说宁玲歌一定会克制自己的。 果然,宁玲歌不好意思地说:“我跟一只狐狸吃醋?我,那还是我宁玲歌吗?” 猫仙笑笑。 走了一会儿,周镜抬头看看天,脑子里又出现了徐敏卸的脸,和徐敏卸的笑,甚至是徐敏卸的话,都在他的耳边萦绕。 “周镜,周镜怎么不走了?”宁玲歌的话,周镜完全没有听见。 “周镜!”宁玲歌大喊一声。 周镜赶紧回过神来。满脸通红,眼睛躲闪。 “你脸红了?你红什么脸啊?你又在想那只狐狸精!” 周镜刚要说话,宁玲歌就大声叫道:“你还是个男人吗?你是个人吗?” “玲歌,你不要乱想” 宁玲歌见他话语躲闪,冲上去就大叫道:“你忘了你爹是怎么死的了吗?” “那又不是她故意的。”周镜脱口而出后,又觉不对,赶快低声又说:“我是说她,她,是我的错,是我为什么要有这样的身世。” 看着周镜几乎越来越不能自己了。猫仙也有点急了。 宁玲歌又要骂周镜,猫仙把宁玲歌拉到一边说:“玲歌,你不是不知道,周镜是不能控制自己,你还逼他?” “猫仙,你看看他那副样子,仿佛全天下只有那只狐狸精了。”宁玲歌气得火冒三丈。 猫仙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看看宁玲歌说:“玲歌,你这样越堵他越会觉得狐媚儿比你好” “他要真觉得那只狐狸精比我好,他就去找那只狐狸精去。”宁玲歌打断猫仙的话。 猫仙吞下一口唾沫,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说:“玲歌不是我说你,你真这样下去,周镜真的会走,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周镜,你现在就去找那只狐狸精去,省得我到处想办法去帮你了。”宁玲歌好一顿说。 “我,我没有想徐敏卸,我只是说了一句事实,这有什么错?”周镜也气呼呼的反驳宁玲歌。 “你瞧你!你瞧瞧你!现在都会为那只狐狸精说话了你!”宁玲歌走到周镜的身边,用手指指着周镜的胸脯说:“你就这样做吧你!你做的多好啊!你爹都白死了!我告诉你!周镜!你跟了那只狐狸精!你就是一只被世人唾弃的狗!你去吧!去吧!赶快走!现在就走!一刻也别停留!再也不要左右为难了你!赶快去!赶快去!”宁玲歌边说边推着周镜,“你和那只狐狸精去生一窝小狐狸去!” “你!”周镜气得满脸通红,气得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你!你,真是无理取闹,你!” “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你瞧瞧你自己现在,满脸都是那只狐狸精,你还害羞了你” 猫仙抬起头,无奈地看看天,大声地把脚一跺,吼道:“玲歌!” 宁玲歌停下来,看着猫仙,不再做声。 猫仙走近宁玲歌,语重心长地说:“我知道你也着急,可是你这样真的会逼走周镜的,就算是周镜在这里,心也会飞往狐媚儿的身边的,你越这样,他的心飞的越快,不是周镜自己去的,是你逼去的!我给你说!不能堵!要疏!你只有疏通了,事情才能通顺的发展!一切在你这里,这也正是对你考验的时候!” “我!我看见他那样,我就是生气嘛。”宁玲歌低下头说。 “我知道你生气,你生气说明你在乎他,你既然怕他离开你,你就应该留住他,和他一起共度难关,而不是在这里逼他。如果他是能控制自己的,去想狐媚儿,我就什么也不说了,可是你知道的,他是不能控制自己的,你想想,你是要逼走他?还是要和他一起共度难过?” 宁玲歌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一样低头不语。 周镜走近宁玲歌,满心认真地要向宁玲歌道歉,“玲歌,相信我吧,我对徐敏卸。” “是狐狸精!”宁玲歌打断周镜的话。狠狠的说。 猫仙狠狠地打了一下宁玲歌,“听周镜说话!” “是狐狸精嘛,就是狐狸精嘛!”宁玲歌委屈的说道。 “是狐媚儿,是狐媚儿。”猫仙对周镜说了一遍,对宁玲歌说了一遍,又对宁玲歌说:“这样行了吧?” “狐狸精就是狐狸精嘛!” “人家狐狸精也有名字的。叫狐媚儿,你就不能吗?” 宁玲歌把身体转过去,撅起嘴不说话。 猫仙看看周镜,对周镜说:“周镜,玲歌这样,说明她是深爱着你的,你要理解她,你们只要互相理解,才能一起度过难关!” 周镜点点头,他走到宁玲歌的说眼前,拉着宁玲歌的手。宁玲歌把手抽开,周镜再次拉着,而且紧紧地不放手,任凭宁玲歌怎么甩都不放手,周镜说:“玲歌,如果我能控制我自己,我就是我,如果我不能控制我自己,你就杀了我,不要让我这么难受,也不要让你这么难受。” 宁玲歌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鼻子也酸酸的,不争气的泪水夺眶而出。 周镜去给宁玲歌擦泪,宁玲歌把头倒在周镜的胸口,抽泣着说:“周镜,我害怕失去你。” 周镜抚摸着宁玲歌的头,轻轻地说:“我也是。你不要丢弃我,好吗?” 宁玲歌拼命地点头。 猫仙笑了。 猫仙说:“你们好了?” 宁玲歌含羞低头。 周镜也不好意思的笑笑。 宁玲歌脸上又泛起愁容,说:“猫仙,我们怎么才能赶快找回那块玉呢?” 猫仙想了想,吞吞吐吐的。 宁玲歌拉了一把猫仙,说:“猫仙,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有办法你就说啊!你不要担心我们了,我不会再和周镜吵架了,我们都听你的。” 周镜点点头,表示坚决,“是的,猫仙,我和玲歌保证再不吵架了。你就说吧,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愿意去。” “猫仙?你快说啊!你真要等到周镜不能控制自己的时候,去和那只狐狸精生下一窝小狐狸你才甘心吗?” “玲歌!”周镜大声叫了一声宁玲歌。 宁玲歌笑笑说:“我看猫仙心情沉重,给她逗逗乐的。” “你这是逗乐吗?”周镜低下头,低声说:“这会还和猫仙保证呢!你瞧你说的话。” “好了好了,我不再说了。”宁玲歌对周镜说完又转头对猫仙说:“猫仙,你是说还是不说?” 猫仙继续吞吞吐吐的说:“玲歌,我,我到是想到,想,我想有一个人可以帮我们去拿回周镜的玉。” 宁玲歌一听,急着说:“是谁?我去请他!” 猫仙吞了一口唾沫,很为难的样子。 “你倒是说啊!”宁玲歌急的上蹿下跳。 “就是,猫仙,那你说啊!”周镜的眼睛珠子都要逼出来了。 猫仙眨巴了一下嘴说:“哮天犬。” “哮天犬?!”宁玲歌和周镜同时大叫起来。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六十二章 为周镜猫仙恳求哮天犬 当猫仙说出‘哮天犬’三个字的时候,着实是让宁玲歌和周镜大大的意外了一回。俩人目瞪口呆,张嘴结舌的看着猫仙。 猫仙眼神躲闪,说:“你们这样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字吗?” “字到是没有,我们是看你说话是时候怎么那么不自然啊?”宁玲歌说。 周镜点点头。 “胡说!”猫仙在宁玲歌的身上狠狠的打了一下,“不许拿我逗开心!” 宁玲歌笑笑,看见猫仙的脸尽然红了,到又‘噗嗤’一声笑起来,说:“你脸红什么?” “你还想不想要回玉了?”猫仙一本正经地问宁玲歌。 宁玲歌收起那顽皮的笑容,点点头,说道:“你说,你说。我们听。” 猫仙把胸前的一缕秀发用手指捋了捋,若有所思地慢慢说:“哮天犬入妖界如履平地,他的嗅觉灵敏,偷盗的功夫更是了得。”说到‘偷盗’两字的时候,猫仙把音调放低,好像哮天犬就在跟前一样。 宁玲歌想了想说:“要是去狐媚儿那里去偷的话,哮天犬到是最合适的人选。” “你又知道?”猫仙瞪了一眼宁玲歌。 “哎——不是你说他嗅觉敏锐,没人能及的嘛!”宁玲歌一副委屈的样子。 猫仙瞪起眼睛,用鼻孔出了一口粗气,“怕他不愿意去。” “为甚呢?”宁玲歌和周镜几乎异口同声。 猫仙把手里的那缕头发往后背一扬,嘟起嘴说:“我和他之间曾经有那么一点儿小误会。” 宁玲歌和周镜互相看看,宁玲歌上去一步,小心翼翼地说道:“什么误会?”宁玲歌说出来之后,又马上接着说:“你要是觉得不方便透露,也可不说,我们在另找别的办法。”宁玲歌又转头对周镜说:“我去偷也行。” 猫仙狠狠地瞪了一眼宁玲歌,知道宁玲歌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转身走了几步,边走边想了想,叹了口气说:“试一下总可以吧?不试的话,怎么会知道呢?” 宁玲歌挠了挠头,“猫仙,你不要为难啊。” “有你这句话,我就是为难都值得了!”猫仙在宁玲歌的额头上使劲儿的戳了一指头。 “呵呵。”宁玲歌笑了,抱住猫仙说:“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你真是肯为我上刀山下火海的好神仙。” “你就拍我的马屁吧。”猫仙推了宁玲歌一把。 “猫仙,你不要觉得我是在拍你的马屁,我说的是真心话。我一直都这样认为的。”宁玲拉着猫仙的胳膊又说:“那我们去找他吧?” 猫仙点点头。 走了几步,宁玲歌还惦记着猫仙和哮天犬之间会不会真有什么佳话,就拐弯抹角的问。 猫仙笑了笑说:“我就知道你想让我给你讲我和哮天犬之间的事儿。” “那你就说说呗,让我心里这一惦记。” 猫仙重新在宁玲歌的额头用手指一戳,压重口气说:“好!走之前,我给你们讲一讲。” 宁玲歌高兴地叫起来。 于是猫仙在走之前给宁玲歌和周镜讲了千年以前的一个故事。 那时猫仙和哮天犬一起跟着二郎神君。有一天,天帝派二郎神去看南天门,哮天犬同往。二郎神为保泰山万年长青,让泰山脚下的子民们安居乐业,决定要除去山上为非作歹的虎精。 二郎神派出哮天犬去下战书,没想到虎精和哮天犬打了起来,虎精打伤哮天犬时,二郎神感到把虎精打的落花流水,虎精受伤逃跑。 二郎神君见哮天犬受伤,命哮天犬回去养伤。 猫仙见哮天犬回来了,并且受伤,拿药给哮天犬治疗,哮天犬对猫仙说二郎神要五鼎金鈡去打虎精,就把五鼎金鈡给了哮天犬,哮天犬拿着五鼎金钟就走了。 刚走不常时间,哮天犬又回来了,而且深受重伤,这时猫仙才发现,刚才的不是真正的哮天犬,而是忽精。 哮天犬大怒,大骂猫仙脑子笨。猫仙也很难过,关键是五鼎金钟被虎精所骗去了。 哮天犬回到二郎神身边对二郎神说五鼎金钟被虎精骗走,要二郎神小心,并且说了猫仙一堆坏话。 二郎神很生气,一气之下赶走猫仙 宁玲歌听到这里,问猫仙:“哮天犬怎么能这样做呢?他!”说到这里,宁玲歌赶紧改了口气,说:“猫仙,那么他会帮助我们吗?” 周镜想了想说:“其实细细想想,猫仙也没有错啊,要不是虎精假扮成哮天犬的样子,他能骗走五鼎金钟吗?那是猫仙信任哮天犬才会上了虎精的当,经过这么多年了,哮天犬也许已经想通了。” 宁玲歌点点头,笑眯眯地看着周镜说:“你说的对。怎么说人家哮天犬也是一只神犬啊!”说到这里,宁玲歌又阴下脸来,担心地说:“那么二郎神会同意吗?你们都那样了,他愿意去给我们偷吗?”宁玲歌满心怀疑。周镜也是不抱希望的看着猫仙。 “我们请的是哮天犬,又不是二郎神君?”周镜接着宁玲歌的话脱口而出。 “有道理!”宁玲歌打了一个响指,笑着对周镜说:“你的脑子转的多快啊!” 周镜不好意思的笑笑,俩人眉来眼去的。 猫仙‘吭,吭’两声。 宁玲歌和周镜看着猫仙,都脸红了起来。 “刚才是谁和谁吵的人仰马翻的?是谁和谁啊?”猫仙瞪着俩人。 换景—— 徐敏卸被宁玲歌打伤,找了一个山洞疗伤。 她口吐了一口血,擦了擦,看着手上的鲜血,气呼呼地自言自语道:“该死的宁玲歌,怎么功力增加了这么多?哼!都怪那只可恶的死猫!下次我一定好好教训一下他们,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说着把手攥成拳头在地上狠狠地一圈,没想到把自己给打疼了。她抬起手,看看,一个人生气闷气来。 徐敏卸一边休息,一边想:徐敏卸的身体不堪一击,但是我要是离开她的肉身的话,就没有好威胁周镜的了。不行!我还是不能放了徐敏卸的肉身,这个徐敏卸秉性温情,又和我的灵魂不反抗,是我最好的选择,这样的我,才能得到周镜的心甘情愿啊。想到这里,徐敏卸开始用功,她要赶快把伤养好了,再去抓周镜。 徐敏卸躲在山洞里不敢出去,她更害怕的是魔尊和蒙淖格,这个蒙淖格一想到她,徐敏卸的身体就抖了一下,她是怎么做到的?把魔尊都甘愿听她的,还有一项傲气的乌尔塔多,那只蒙古狼妖,怎么对蒙淖格那么言听计行呢?妖界里发生了什么事儿啊?那个暗地里帮助自己的人又是谁呢? 徐敏卸又把自己陷在深深的思考中。 哮天犬如约而至,却不曾说话。 猫仙也背着身子不说话。 宁玲歌拉拉猫仙的衣服,小声说:“人家来了。”说完冲着哮天犬尴尬一笑。哮天犬却像是没看见宁玲歌的笑一般,没有理睬她。 周镜在一边也很尴尬,尽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一味的像哮天犬点头,以示问好。 站了半响,哮天犬终于先开口,像一杯白开水一般寡的说:“你找我来就是让我看你的背影?那我看到了,我走了。” “哎——”宁玲歌着急了,赶紧叫住哮天犬,又对猫仙压低声音说:“人家要走了!” 猫仙这才转过脸来,脸上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吞吞吐吐的说:“我,我是在等着你先说话呢嘛!” “那我先说了,你要没有事儿的话,我就先走了。”哮天犬又做出一个走的动作。 “哎——等一等。”宁玲歌又是找急的叫住哮天犬,同时拉着猫仙的胳膊,对猫仙说:“你就那么在意谁先说话吗?” “当然!我没有错,是他误会我了。”猫仙对宁玲歌说。 哮天犬走近猫仙一步,说:“是我误会你了,但是,你是不是有做错的地方,你有眼无珠,尽然把五鼎金钟给了虎妖。到现在还没有追回来,这一千年都过去了,你还好意思在回来?” “你!你!”猫仙一听这话,图没有说成话,反让哮天犬一顿批评。宁玲歌赶快对哮天犬说:“二郎神君和您的本领那么大,这都一千年了,还没有追回来,说明二郎神君早已把那个什么钟忘了,二郎神君那么多宝贝,丢一个就丢了呗。” “你是哪来的一个小丫头片子?你知道什么?”哮天犬也急了,猫仙一听宁玲歌的话也急了,直给宁玲歌挤眼睛。 宁玲歌没有看见猫仙给自己挤眼睛,笑着对哮天犬说:“唉,我就一个无名小卒,猫仙觉得这都过去一千年了,她想你也该消气了,就让我来陪他看看你,今天我们就来了,”宁玲歌说着走到哮天犬的身边又说:“再说了,猫仙也是一片好心啊?他是信任你才把金钟给了你,当然,她要是知道你是虎精变的,怎么会给你呢?全是对你的信任。” “玲歌。”猫仙小声叫着宁玲歌。示意不让宁玲歌说了。 哮天犬不懈地‘哼’了一声。 宁玲歌一看,哮天犬是对猫仙没有什么好感觉了,猫仙也是不好意思开口了,她就走近哮天犬,嘻嘻的笑笑,说:“猫仙对您和二郎神君那是牵挂了一千年啊,她今天真的是专程来看您的。” “奥?那就谢谢了。看也看了,那么我就先走了。” “哎——我们有事找您帮忙。”宁玲歌拉住哮天犬。哮天犬看着宁玲歌,宁玲歌赶快把手放开,嬉皮笑脸地又说:“您这脾气真有个性。” “知道你们就有事儿!”哮天犬一副神气得意的样子。 宁玲歌让猫仙说,猫仙对宁玲歌小声说:“你不是说的挺好的吗?你就说呗。” “不说的话,我就走了。”哮天犬要走。 宁玲歌赶快说:“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哮天犬看着猫仙说:“一千年了,你躲着不见我和主人,我们以为你还生着我们的气呢?你原来是来求我办事儿了,我就知道你的品德。” “我什么品德?哮天犬,我一直不说话,是看在我们曾经一起效忠遇二郎神君的份,你不要蹬鼻子上脸!” “你看看你,妖里妖气地,你都穿的什么样子啊?你这仙是怎么练成的啊?你还跟着别人学助人为乐,你有这个能力吗?” “你好,你什么都好!都一千年了,你封了什么号?还不是一只神犬?我看你这辈子都不要想成仙了,我最起码还练成了仙!” 看着猫仙和哮天犬吵成一团。宁玲歌先是站在中间劝架,后来他们的攻势太猛了,宁玲歌低头钻了出来,和周镜互相看看,俩人那个无奈。 周镜说:“这可怎么办?” “只好看着他们吵,等他们吵的累了再说吧。”宁玲歌干脆坐到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看他们吵架。 猫仙和哮天犬还是一人一句: “你没有责任心,遇事就知道逃!” “我没有逃,是主人把我赶走的,这还不是拜你所赐!你真是人前一面,背后给人一刀!” “你自己做了错事,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我是实话实说!” “我要不是今天有事儿,我一辈子都不想看到你。”说到这里,猫仙好像才想起自己来干什么了。她赶紧看着宁玲歌。 哮天犬正要对骂,看见猫仙像是想起事来了,就说:“知道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猫仙瞪了一哮天犬:“差点误了正事。”说着又冲着宁玲歌说:“你坐在那儿干嘛呢?” “我在等你们吵累了。”宁玲歌站起来走到他们身边,:“你们吵完了吗?” “死丫头,哪有你这样的,不带劝架啊!”猫仙狠狠地推了把宁玲歌。 “俩神仙吵架,我能劝的了吗?我要有那本事,我能站在这儿,这么为难吗?”宁玲歌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又对周镜说:“周镜,你说是吧?” 周镜看看宁玲歌,点头也不是,不赞成也不妥,干脆冲着宁玲歌一笑,算完事。 猫仙和哮天犬互相‘哼’了一声,彼此背对背。 “你们要是没吵完,我和周镜还是可以继续等,怎么也得让你们把这逼了一千年的火都冒完,把攒了一千年的话都说完。” “去!”猫仙和哮天犬同时冲着宁玲歌一声。 宁玲歌笑了,“你们也能合力抗外?!” 猫仙和哮天犬都不好意思的笑着。 猫仙低下头对哮天犬说:“哮天犬,以前我有错的地方,但是,你也不是全对!这你得承认。” 哮天犬刚要顶嘴,看见宁玲歌的满眼期待,就说:“有什么事儿就赶紧说吧。” 宁玲歌笑了。猫仙对宁玲歌说:“你说!这会儿把你也憋坏了吧?” 宁玲歌笑笑,说:“你说吧,我觉得您还没有说够。” 猫仙笑着在宁玲歌的身上打了一下,拉着周镜对哮天犬说:“这是周镜。” “周镜?”哮天犬想了想说:“是龙王九太子椒图吧?” “算你有点见识。”猫仙接着说:“现在周镜遇到麻烦了。” “不是有你这位神仙在身边嘛?什么困难解决不了?” “你!”猫仙刚要发火,宁玲歌拉了一把。猫仙又说:“一只狐妖把周镜的玉佩给抢走了。” “那是九太子该受的磨难。”哮天犬说到这里,见猫仙瞪着他,赶快又改口说:“打死她啊!你不要给我说你对付不了一只狐妖。” “我当然能打死她,可是,她附了一个凡人的肉身。” 哮天犬想了想说:“那把那肉身逼出来就行了。” “那只狐妖她不肯出来啊。”猫仙为难地说。 “而且为了逼出狐妖都打死了那女孩儿的娘了。”宁玲歌在一边说。 哮天犬又想了想说:“你们是让我去偷玉佩?” 猫仙点点头。宁玲歌给哮天犬竖起大拇指,“真不愧是神犬!佩服!” 哮天犬扁扁嘴,对猫仙说:“我就知道有好事的时候,你是不会想起我的。” 猫仙看看宁玲歌,宁玲歌心领神会,赶紧说:“是因为猫仙知道,你的本事啊!这事儿除了您谁能做到?” 猫仙一听,前半句还行,后半句简直多余加坏事,赶紧制止宁玲歌。 宁玲歌说完后才发现自己就是画蛇添足了,赶紧说:“后面是我的意思。呵呵。” 哮天犬轻轻地‘哼’了一声,说:“不用解释了,越解释越解释不清楚了。” “那您答应我们了!?”宁玲歌高兴地跳起来。 哮天犬看看猫仙,点点头,但是马上就说:“这事,我得和二郎神君说一声。”哮天犬一说,猫仙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她其实也蛮害怕见到二郎神君的。 “你不用担心,二郎神君是不会再责罚你了。” 猫仙低下头,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不好意思见他老人家。” “你还知道有不好意思这几个字。”哮天犬笑着说:“再说了你既然回来了,是不是应该去见见神君呢?” 宁玲歌皱起眉头说:“那么二郎神君会不会不让你去给我们偷玉佩啊?”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六十三章 失而复得的玉佩 哮天犬说要带猫仙和宁玲歌以及周镜去拜会一下二郎神君,理应是如此,来了二郎神君的地盘,又要请二郎神君的哮天犬去帮忙偷东西,去给二郎神君请个安,那是再应该不过的了。 可是猫仙不敢去,她害怕见了二郎神君不知该怎么说,毕竟自己把二郎神君的五鼎金钟给丢了。一是不敢,二是不好意思。 宁玲歌则是害怕二郎神君不让哮天犬去帮忙偷玉佩。因为二郎神君一直是一位耿直的神仙,他会不会同意他的哮天犬去做这样的事。 周镜更是不敢去了,好好人生,突然冒出来这么多神仙,妖怪的,他既不想看见妖怪,也想认识什么神仙。 哮天犬看到他们三个都推推搡搡的,都不想走,就说:“猫仙,你来了这里,不见一下神君,你说的过去吗?” “我,我也没说不去。”猫仙嘴上说着,但是站着不动,她看看宁玲歌给宁玲歌递了一个眼色。 宁玲歌上前,笑笑说:“猫仙的意思是,我们着急想尽快点救周镜于水火之中,那块玉在那狐妖身上,周镜就会爱上那狐妖!啊?是不是啊,周镜。” 周镜本来就不好意思了,让宁玲歌一说,更是难为情。 “周镜!”宁玲歌在周镜的胳膊上捏了一把。 周镜尴尬地冲着哮天犬点点头。 猫仙也点头说是。 “等我们那回玉,再提着东西来好好拜谢你和二郎神君,你看,今天我们来的仓促,什么也没有买。”宁玲歌把俩只手在眼前摆摆。 哮天犬正欲说话,只听见天空中一个声音,他们抬头看去。二郎神君就站在了他们的眼前。 猫仙赶紧跪地拜见,“神君。” 宁玲歌和周镜也赶紧跪地拜见。 二郎神君笑笑,说:“猫仙曾在我旗下做事,拜拜我可以,你们就算了。起来吧。” 宁玲歌说:“神君在地上都有神位,我们都供你的,今日见到真神,当然要跪拜才行”。 “那么,九太子就起来吧。” “我乃什么九太子?那是前世,今生一凡夫俗子,跪拜神君理所当然。” 二郎神君笑笑说:“既如此,就谢谢你们了,行了,都起吧。” “谢神君。”宁玲歌和周镜起来了,唯独猫仙不起,依旧跪着。 “小猫,如今你也成神,起来说话吧。”二郎神君对猫仙说。 “神君,不管我是否成神,神君在我心里永远是至高无上的。”猫仙接着说:“当年是我大意丢了金钟,不但没有追回金钟,反而一走了之,我有愧于神君,今日来了,愿意一并领罪。请神君降罪。” “都是千年之事了,你和哮天犬还惦记着不放,真是老狗记着千年事啊。” 哮天犬和猫仙都修红了脸。 “行了,起来吧。”神君说:“我的宝贝多的是,丢就丢了。只要那虎精不拿出来危害百姓,我就当没有那个宝贝就是了。” “谢神君。”猫仙起来了。 宁玲歌一看二郎神君也是挺通情理的,赶快上前,拱手对二郎神说:“神君,今日前来,还有一事儿寻求。” “你说吧。”二郎神俯视着宁玲歌。 宁玲歌抬头看去,才看见二郎神比自己要高出一个人去了,心里不免颤抖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说:“因为周镜的玉佩被那狐媚儿抢去,我们想,想恳请神君派哮天犬去助我们一臂之力。” “那你们想让他怎么帮忙?”二郎神又问。 “我们,我们,”宁玲歌吞吞吐吐的。 “神君。”哮天犬上前拱手道:“他们想让我去帮忙把玉佩偷回来。” “偷?!”二郎神君故意把这个字压的很重。 “我们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那可恶的狐妖占着一个女孩儿的肉身,不肯出来,我们又打不得,可是周镜没有那块玉又不能控制自己,我们只好前来求神君,求神君大发慈悲。”宁玲歌一顿好说。 “这么说我要是不答应就不慈悲了?”二郎神又问。 “不不不。”宁玲歌把头摇的像拨浪鼓,手摆的像电风扇(当然那时没有电风扇),“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神君,玲歌没有文化,不会说话,您千万不要计较。”猫仙赶紧解释。 “哈哈哈。”二郎神一顿仰天大笑。 把宁玲歌和周镜笑的浑身发抖,猫仙也心似针扎。 “神君,”哮天犬正要说话。 二郎神一抬手,示意他什么也不要说了。哮天犬低头闭嘴。 二郎神看看他们一个个都像是霜打了一般,笑着说:“你们都怎么了?我也没说不让哮天犬去啊。” “神君!” “神君!我就知道您是天上最好的神君!”宁玲歌大噬宣扬二郎神。 二郎神抬手,示意她不要说了,对宁玲歌说:“小心得罪其他神仙。哈哈哈。” 周镜也赶快上前谢过二郎神。 “只要哮天犬愿意去为你们偷,我是不管,他每天自由的很,我也不知道他在干些什么。”二郎神说完留下一片笑声就走了。 他们对着二郎神的影子又一顿谢。 哮天犬对他们说:“你们都不要和外人说二郎神君同意的,是我自己愿意去为你们做的,跟神君无关。” “我们知道。”宁玲歌,周镜和猫仙异口同声。 “我们很少能说到一起的时候。哈哈哈。”猫仙笑着说。当他们正要和哮天犬说话时,才发现哮天犬已经不在他们身边了。 “哮天犬呢?他变卦了吗?”宁玲歌急着问。 猫仙笑笑拉着宁玲歌一边走,一边说:“他站在这里,怎么给我们去偷玉佩?” 宁玲歌笑着,拉起周镜的手,走了几步,宁玲歌突然像是想到什么,大惊失色。 猫仙惊奇,问道:“怎么了?” “哮天犬知道那只狐狸精在哪里吗?” “唉!”猫仙收起奇怪,说:“我当你怎么了呢?”猫仙继续往前走。 “他真的知道吗?”宁玲歌追上猫仙。 “你忘了他是二郎神的神犬!” “奥。”宁玲歌低下头,半信半疑地继续和他们一起走。 哮天犬从天而降,落在徐敏卸躲避的山洞口。 正在疗伤的徐敏卸突然觉得洞口有人,赶快收功,站起来就躲起来。 哮天犬走了进来。 徐敏卸一看是哮天犬,心里想:哮天犬?!一定是宁玲歌让猫仙请来偷我玉的,这只可恶的猫和这只讨厌的狗!想坏我的好事儿!休想!门都没有。 徐敏卸眯起眼睛,瞳孔里满是愤怒,但她屏住呼吸卜昂出气,因为她知道哮天犬的嗅觉很灵敏,要是被哮天犬抓到了,玉丢了是小事,恐怕连小命也要丢了。 哮天犬走进山洞,四下看看,又用鼻子闻,他向徐敏卸藏身的地方走来。 徐敏卸紧张了,她从哮天犬的眼睛里看出了哮天犬的杀气,她知道,宁玲歌和猫仙是不会说他好话的,一定是添油加醋的把她说了个够,这要真是被哮天犬抓到,想要命,可能是不可能的事了。 哮天犬越走越近了,徐敏卸回头一看,后面有一条路,她悄悄地从后面绕过,想逃跑。于是徐敏卸拼命的跑,哮天犬加快脚步狠命的追。 没想到前面是一条死胡同,徐敏卸抬头一看,有一条缝,徐敏卸摇身一变钻了出去。撒开腿就跑。 哮天犬也摇身一变,也从那条缝里钻了出去,哮天犬一翻身堵在了徐敏卸的身前。徐敏卸盯着哮天犬边看边后退着。 “狐媚儿!”哮天犬冷酷的叫了。 “哮天犬,你认识我?”徐敏卸后退着说。 “你作恶多端,我怎么能不认识你?”哮天犬一步步逼近徐敏卸。 “哮天犬,你不要听宁玲歌和猫仙胡说,我没有伤害任何人。”徐敏卸想用软话来拖延时间,好让自己能逃走。 “我不信他们的话,难道相信你的鬼话不成吗?狐媚儿!你只要把周镜的玉拿出来,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哮天犬!”徐敏卸开始威胁哮天犬,说:“你要是再敢逼近,我就摔了周镜的玉。”徐敏卸说着把玉拿出来。 “哈哈哈,你往下摔啊!”哮天犬说:“只要它落的能比我的手快!” 徐敏卸知道哮天犬的速度快,自己真要是把玉扔下,哮天犬一定能在玉落地之前接到自己的手里。于是,她赶快把玉放在胸脯上,说:“你来拿啊!” 哮天犬又大笑几声,说:“你以为这也能威胁到我?你一只狐狸,我是一条神狗,我们俩个直接你还跟我玩这个?你不会是要告诉我,你是一只纯洁的狐狸精吧?哈哈哈。” “哮天犬!你,你。” “你是自己叫出来,还是我动手?!” “你不要过来。”徐敏卸一边退,一边做好了拼命的准备,她知道,这次把玉丢掉了,就再没有机会得到周镜的玉了。也就再也没有机会得到周镜的真气了。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哮天犬说着飞上去。 徐敏卸接了俩招,说:“哮天犬!你再打你只会打死徐敏卸,而不是我!” 哮天犬停下手来,笑笑。 徐敏卸看着哮天犬的笑,感觉不对,赶快伸手摸自己的胸脯上,一看玉不再了,抬头诧异的看着哮天犬。 哮天犬抬起手来,给徐敏卸看那块玉,笑的很得意说:“狐媚儿,看来你的千年修行真是白修了。哈哈哈。” “你!你!”徐敏卸气得咬牙切齿,说不出话来。 哮天犬把玉放进衣服里,逼近徐敏卸,狠狠地说:“今天我定要把你打出徐敏卸的!” 狐媚后退着,寻找机会逃走。她知道,哮天犬是个铁面无私的神犬,他是不会在乎徐敏卸的的。 哮天犬上去就给了徐敏卸一掌,把徐敏卸打到在地上,他又伸出手准备继续打一掌的时候,天上来了一个人影,还击了哮天犬一掌,哮天犬被意外来的人挡了一掌,后退一步,再定睛看去时,徐敏卸已经被那人救走。 哮天犬准备去追,这时,猫仙和宁玲歌以及周镜赶到。 猫仙上去问:“哮天犬,怎么样?” “不知是谁救走了狐媚儿。” “那你怎么样?没有受伤吧?” 哮天犬摇摇头,把玉掏出来,还给周镜。 周镜接过玉,高兴地笑着感谢哮天犬。 宁玲歌也对哮天犬千恩万谢。 猫仙点点头,笑容可掬的对周镜说:“周镜,快带上它吧。从此,你安全了,再没有妖精妖怪可以近你的身了。” 周镜点点头,笑盈盈的带上那块玉。 宁玲歌拉着猫仙的手好一顿谢过,又给哮天犬鞠躬好一顿谢过。之后她和周镜紧紧拉着手,说:“周镜,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了。” 周镜点点头,把宁玲歌的手紧紧抓住,坚定的说:“我一定不再让你生气了。” 猫仙和哮天犬互看,俩人嫣然一笑。 哮天犬走到周镜的身边,对周镜说:“周镜,你坐下来。” 周镜对哮天犬的话莫名其妙。 猫仙和宁玲歌却高兴地笑了。因为她们知道,哮天犬要给周镜传功了。 “周镜,快坐下来,哮天犬要给你传功。”宁,玲歌高兴叫道。 周镜吃吃地傻笑着,赶紧坐下来。 哮天犬给周镜传了功后,猫仙和宁玲歌感激不尽。宁玲歌似乎有点感激涕零的意思。 周镜起来,突觉身体有股暖暖的力量,涌边全身。他对哮天犬鞠躬谢恩。 哮天犬抬手,示意不言谢,又对他说:“不要谢我了,这是神君的意思,我也是照着神君的意思,给你输入一定能防身护体的功力,你要是想打败妖魔鬼怪,还得另寻高明。” 周镜拱手鞠躬,感激涕零地说:“多年前,家父问我喜欢武艺否,我因为不喜欢,一直为祁过学武之念,如今经历了这么多的事,让本对武功不感兴趣的我,才知道武功是多么的有用,今天神犬肯受我功力,是我三生有幸,对我来说,也是莫大的恩赐啊。” 哮天犬点点头,会心地笑道:“那狐媚儿不知被谁救走了,我想她可能也不会轻易放弃,你们以后的事你们多加小心吧。” “嗯,我们会多加小心的。”宁玲歌和周镜又一次异口同声。 “你们异口同声的时候越来越多了。”猫仙对宁玲歌和周镜说。 周镜和宁玲歌低头含羞。 哮天犬看着宁玲歌和周镜又说:“希望你们能相守好这短暂的一生。” “我们会的。”周镜和宁玲歌再一次异口同声。 一阵笑声后,哮天犬说要走了。 “哮天犬,总之这次真的是多亏你了。”猫仙激动的说。 “猫仙,有时间去看看神君,其实我们都挺想你的,这次的事儿神君其实都已经知道的。” 猫仙点点头。 “你们都保重吧。”说完就不见了。 “替我向神君说一声谢谢。我会回去看你们的。” “花一世界,一木一浮生,一草一天堂,世上事,谁能说的清呢?”周镜一个人在那里感慨道。 宁玲歌诡异的笑笑。 猫仙问她笑什么。 “没想到二郎神还挺有爱心。”宁玲歌说到这里的时候,猫仙正准备要插一句,表示赞同,可还开口呢,宁玲歌又接着说:“他还爱养一些小动物。”宁玲歌说完就跑。 猫仙一路狂追:“宁玲歌,你有种别跑,我要吃了你!” 周镜哈哈大笑,一路追去。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六十四章 看上去的风平浪静 徐敏卸看着救回她性命的人的背影,上前一步,拱手问道:“请问您是谁?为什么要出手相救?” 那人没有说话,转过身来。 徐敏卸一看,那人一身黑人,蒙着脸,且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就是男是女都看不见。 那黑衣人掏出一颗药递在徐敏卸的面前。 徐敏卸没有接,直接问道:“是什么?”徐敏卸可不是轻易相信人的人。 那人没有开口,直接上去给了徐敏卸一掌,徐敏卸‘啊!一声,那颗药丸就被扔进了徐敏卸的嘴里。被她咽下到肚子里去了。“你给我吃的什么?!”徐敏卸问。 那人没有说话,一瞬间不见了。 徐敏卸追问,已无从追问。她发现自己被哮天犬打的那一掌明显好了不少,自己感觉轻松了许多。徐敏卸苦思冥想,会是什么人救了自己? 猫仙对宁玲歌和周镜说:“现在周镜的玉佩已经找回,任何妖魔鬼怪都近不了周镜的身了,周镜如今也能对付一般小妖,又有你在身边陪伴,我想我也要走了。” “你去哪里?”宁玲歌急着叫道,这一路走来,宁玲歌还真是有点离不开猫仙了。 “难道你还要我跟着你们回家过日子去吗?”猫仙反问道。 宁玲歌嘟起嘴,拉着猫仙的手说:“看似风平浪静了,可是你没有听见哮天犬说吗?有人救走了狐媚儿那个妖精,说明她是有同党的,你留下来,和我,我们一起把狐媚儿这个妖精除掉,再把她的老窝端了。” 听着宁玲歌的话,猫仙‘噗嗤’笑了一声,把宁玲歌的手反放在自己手里,拍打着说:“狐媚儿属于妖界,有人救走她,那也合情合理,她修炼了五百多年了,说不定有几个朋友什么的,你要铲除那妖界,更是开着玩笑,说着玩,天帝都管不了,妖界也在五行中,能制止那些妖怪不去危害人间,就已经很不错了,你还要铲除妖界?你好大的口气!” 宁玲歌又重新撅起嘴来,用鼻子发出一个‘哼!’的音来,说:“你就是嫌我烦了。” “我嫌你什么?那总不能你回家过日子了,我跟着你,像个干嘛的?”猫仙直笑宁玲歌的天真可爱的那股劲儿。这么长时间这些事儿,把这个天真的小姑娘变的整日里提心吊胆,忧心忡忡,今日终于看见宁玲歌身上又散发出那种可爱劲儿来,猫仙由衷的为宁玲歌感到高兴,这说明她身心里卸下了那份忧伤。 “那有什么不可以的?别人做不来的,我们也不见得做不来,我们就给他们做一个看看!”宁玲歌说的眉飞色舞。又对周镜说:“周镜,你说呢?” 周镜虽然接着宁玲歌的话点了点头,但是心底说实话真的很怀疑宁玲歌的话说的是否自己也能听明白。 猫仙笑着说:“那你先去练功吧,等练好了,我来找你。我们大干一番。” 宁玲歌从猫仙的话音里听出了敷衍和取笑,说:“人家也是为了留你嘛!真是不善解人意。” 周镜也诚恳的对猫仙说道:“猫仙,你就和我们一起走吧,有你在身边,我们也能安心,不怕什么狐妖鬼怪的了。” “奥,你们留着我就是为了我能打妖怪啊?” “不不不。”周镜赶紧解释道:“是我说的不清楚,是,” “好了,周镜,我逗你玩的呢。”猫仙说:“我知道你们的心意,但是我有我的事,你们赶快回去看你母亲去吧。” 猫仙走时又对周镜说:“周镜,玲歌的脾气你也知晓几分了,以后他要是和你闹,你可务必体谅。” 周镜点头应道。 猫仙又对宁玲歌说:“玲歌,周镜还不免有那种书呆子的气质,你可不能得利不让,可不能和他抬杠啊。” “你放心吧,我会好好保护周镜,好好爱他的。”宁玲歌打着保票。 猫仙对他们又是一顿嘱咐后,一跃身,不见了。 “你也要保重啊!”宁玲歌大声说道。 宁玲歌和周镜回到周府,王玉娇甚是高兴。激动的直抹眼泪,周镜见王玉娇好像总躲着自己和宁玲歌的眼睛。 周镜再三追问,海丽才哭着说:“自那日你们走后,夫人就一直哭,把眼睛都哭瞎了,现在只能看到有光的地方,也是模模糊糊的。” 王玉娇不让海丽说,海丽宁是把话哭着的断断续续地说完。 周镜心疼的要命。 宁玲歌上去抱住王玉娇,留下悲酸的眼泪,抽泣着说:“伯母,都是我害了您。” 王玉娇抚摸着宁玲歌的头,哀怜的说道:“玲歌,你不要这样想,怎么能怪你呢?” “是的,玲歌,怎么能怪你呢?都怪我,怪我!怪我才对。”周镜说的悲悲切切,心底已是痛苦难耐,悲痛欲绝了。 “不,你们都是好孩子,娘怎么能怪你们呢?娘谁也不怪。你们才是嘴可怜的孩子。”王玉娇眯着眼睛,她多想看看自己的儿子周镜和宁玲歌那无邪的脸庞。可是,她却看不见了。 “伯母,我要请猫仙来救你,她一定有办法的。”宁玲歌站起来。一副说走就走的样子。 王玉娇顺手拉住宁玲歌,说:“玲歌,不要再麻烦人家了,伯母的眼泪都流干了,又不是患了眼病,治不好的。” “不!猫仙是神仙,她一定能治好的。你就放心吧。” “玲歌,伯母知道你孝顺,是个好孩子,可是,真的不行了。”王玉娇摇摇头。 海丽一边哭着说:“夫人,您就让我们小姐请猫仙来试试吧,我们小姐说的对,人家是神仙,比咱们请的那些大夫要强上几百几千倍呢。” 宁玲歌看着海丽问道:“你们请大夫了?” 海丽地点点头,愁眉不展,眼泪汪汪地说:“大夫是说夫人的泪水流干了,但是,海丽相信,您说的那位猫仙一定会有办法的。” 不等宁玲歌说话,王玉娇就让海丽住嘴,又对宁玲歌说:“玲歌,这要是病了,我不会反对你的,可是我是眼里的泪水干了,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了,你不要在去麻烦那位神仙了。” “娘,孩儿不孝,让你们跟着我不但没有享福,还受这么苦。” “镜儿,娘也不知道能活多久,娘想看见你们幸福,你们每天都高高兴兴的,我想你爹,也是如此。”王玉娇又摸索着宁玲歌的手,对宁玲歌说:“玲歌,你爹娘肯定也是如此的,他们一定和我的心情是一样的,他们一定希望你们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嗯,伯母,我们一定会幸福的。” “是,的,娘,我们以后一起过幸福的日子。” 王玉娇笑了笑,说:“娘真希望看到你们能在一起生活,平平安安的生活,幸福的生儿育女,快快乐乐地过着天伦之乐。” 宁玲歌和周镜互相看看。 海丽擦干脸上的泪水,对宁玲歌和周镜说:“小姐,周公子,夫人的意思是想让你们成亲。 ”成亲?!“周镜和宁玲歌异口同声。 ”怎么?你们不愿意吗?“王玉娇瞪起眼睛,忧心忡忡地问道。 ”我们,“他们又一次异口同声,周镜看看宁玲歌,宁玲歌看看周镜。宁玲歌低下头,不再说话。 ”玲歌,你爹娘要是在世的话,也许你们早就成亲了。你周伯伯也希望你们能早日成亲。“ 在王玉娇的再三说服下,周镜和宁玲歌同意成亲。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六十五章 一场关于信任的婚礼 宁玲歌和周镜举行了一场婚礼,只有王玉娇和海丽c山喜的祝福。 途中,猫仙前来祝贺,宁玲歌和周镜万分高兴。 宁玲歌说:“我就知道你会来。” 猫仙嘴角的露出一个弧度,给宁玲歌送上一个很温馨的笑,拉着宁玲歌的手说:“你大婚了,我怎么能不来祝贺?我还给你和周镜带来了礼物呢。”猫仙说着抬起一只手来,手抬起的时候什么也没有,可等手伸出的时候,手里一个托盘,上面盖着一件锦缎一样的一块布。 “这是什么?”宁玲歌瞪起眼睛。喜出望外。 猫仙笑了笑,用另一只手掀起那块锦缎。里面像是俩件衣服。 “是衣服吗?”宁玲歌问道。 猫仙点点头,说:“我去孔雀仙子那里求了俩件纱衣,一件给你,一件给周镜。” 宁玲歌高兴提起纱衣,笑逐颜开地说:“这也是宝贝?能有什么用呢?” 猫仙笑容可掬地说:“为你们兆体的。可保你们不受修炼五百年以下的妖精不能近身。” 宁玲歌哈哈大笑,一边说:“好好好!”一边拿起那俩件衣服,递给周镜一件,说:“周镜快快穿上。”自己也把另一件套上。 猫仙点点头,微微笑道:“玲歌,此衣宝贵,你可千万不要弄丢了。” “怎么会?就是把我丢了,它也丢不了。”宁玲歌一边看着心爱的衣服,一边对周镜说:“周镜,你说是吧。” “对对。我们会好好保护它的,猫仙,你放心吧。” 猫仙点点头。 宁玲歌看着猫仙,支支吾吾的。 猫仙问她,“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宁玲歌对猫仙说了王玉娇眼睛的事儿。猫仙摇摇头,说:“眼里的泪水就像钻石一样珍贵,流出去了,就不会再有了。她已经流干了眼睛里最后一滴泪。” “猫仙,你一定有办法,你就帮帮我吧。” 猫仙摇摇头,“玲歌,我能不帮吗?你让我问问别的神仙吧。我是没有办法。” 宁玲歌失望地点点头。 王玉娇让宁玲歌和周镜先给宁玲歌父母和周镜笑的灵位跪拜,之后才给自己敬了茶,他们的婚礼就算举行了。 来到大厅里。婚礼开始。 王玉娇对宁玲歌说:“玲歌,娘对不起你们,不能给你们举行一个隆重的婚礼,你们” “不,娘,我们觉得挺好的,只有能和周镜在一起,什么样的婚礼都无所谓,再说了婚礼也只是一个形式而已,我们不在乎。”宁玲歌又对周镜说:“周镜,你说是吗?” 周镜点点头,拉着王玉娇的手安慰王玉娇道:“娘,你就放心吧,我们都不在乎婚礼是什么形式,只要我们能在一起,能平平安安就好了。从此,我和玲歌就好好孝敬您,我们一起过幸福的日子。” 王玉娇不住的点头,乐的脸上开了花一样,就是眼睛里再也流不出泪来了。 之后,猫仙走了。 晚上周镜和宁玲歌回到房间里。 周镜为宁玲歌揭开盖头,他看着宁玲歌那花容月貌般的脸,在夜光下更加动人心脾。看的都入迷了一般。 宁玲歌把脸扬起,假装生气道:“你看什么呢?!” 周镜回过神来,尴尬地笑笑说:“看入迷了。” “讨厌!”宁玲歌低下头,略带一点儿不好意思,把身体微微转到一边。 周镜挨着宁玲歌坐下来,一把抓起宁玲歌的手,正欲说话,可是觉得宁玲歌的手很冰,就紧张地问道:“玲歌,你的手怎么这么冰?你冷吗?”说着便用双手给宁玲歌搓手,又抬手去摸宁玲歌的额头,还急慌连忙地问道:“是不是生病了呢?” 宁玲歌吧周镜的手从自己的额头上拿下来,看着周镜那急忙的表情,感受着周镜那种紧张的关怀,微笑着说:“我没事儿,你不要那么紧张。” “那手为什么这么凉啊?!”周镜说着又给宁玲歌搓起手来。 宁玲歌低下头,把背留给周镜,红着脸,半响说:“人家紧张嘛。” “什么?”宁玲歌说的声音小,周镜似乎没有听清楚。 宁玲歌本来想给周镜撒个娇,可是怎奈周镜没有听清楚,她立刻一股火窜上脑门,她‘忽’的一下转过身体,双手叉着腰,瞪起眼睛,大声说:“你耳朵怎么回事儿!?” 周镜立刻笑了。 宁玲歌到莫名其妙了,眨眨眼睛,问:“你笑什么?有毛病啊你?” 周镜笑的浑身发抖,一把把宁玲歌揽在怀里,在宁玲歌的耳边说:“看来真的是我的玲歌。” “你说什么?”宁玲歌想要推开周镜,周镜却把宁玲歌抱的很紧。 “你刚才那个样子,我以为不是你呢。”周镜又说。把脸紧紧的贴在宁玲歌的脖子上。 宁玲歌想了一下,原来是周镜在笑自己刚才那撒娇的样子,就打周镜,“你取笑我,你取笑我。” 周镜轻轻的把宁玲推在眼前,郑重地说:“刚才我以为是狐狸精呢!吓我一条,我急中生智才想到那个办法” “你坏死了!”宁玲歌打着周镜,嘴里笑着说:“你敢说我是狐狸精!” “啊!”宁玲歌打中了周镜,周镜捂着胸口喊了一声,跌倒在床上。 宁玲歌吓了一跳,扑过去,:“周镜!周镜!” 周镜不动。 “周镜!你不要吓唬我?!”宁玲歌急的要哭了。 周镜睁开眼睛一把把宁玲歌抱紧。 “你又骗我?!” “我看你是真傻,同一种办法能骗你两次。哈哈哈。”周镜笑着。 “那是因为骗我的人是你。要是别人,他能骗得了我吗?” 周镜一本正经地说:“我就知道,我是你嘴信任的人。” 宁玲歌低下头,半响后,慢慢的说:“周镜,你一直是我最信任的人。” 周镜重新把宁玲歌揽在怀里,紧紧的抱紧,在宁玲歌的耳边低语,“谢谢你,玲歌,我爱你。” “我也爱你。”宁玲歌的话音一落,周镜把嘴贴在宁玲歌柔软而甜蜜的嘴唇上,宁玲歌还给周镜一个个如蜜糖一般的吻。甜蜜的吻带着甜蜜的他们倒在松软的床上。周镜伸出他温柔的大手,抚摸宁玲歌的每一寸肌肤。 宁玲歌闭上眼睛,享受着周镜带给她的温情,心里默默告诉自己:自己一定要很爱很爱周镜,一定要保护好周镜。想到这里,她伸出双手,紧紧地把周镜抱住。 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几声凄切的鸟叫声出现在寂静的夜色中。宁玲歌和周镜屋里的灯光灭了。 山顶上望着那间黑色的屋子的人闭上眼睛的那刻,流下两行泪水。之后,她擦擦脸上的泪水,转身要走。一个身影站在她面前。 “流泪了?心酸了吧?”那个黑影说。 “你可是真无孔不入,不过!我告诉你,你再敢靠近周镜,我就吃了你!不信的话,你可以以身试试。”说话的是科澜。科澜说完就要走。 “科澜,你装什么清高?你和我那就是一路货,我们的目的也是一样的。你在这里干什么?是来祝贺周镜的吗?你要是这样说出去,天下的妖精都会笑死过去的。”这个说话的就是徐敏卸,徐敏卸说完后仰天大笑几声。 “狐媚儿!你不要信口雌黄,我和你是不一样的。” “徐敏卸!请叫我徐敏卸!”徐敏卸看着科澜,‘哼’了一声说:“自从我用了徐敏卸的肉身,我就感觉我的灵魂被净化了,我也想学你,不管心里多么的黑暗,最起码表面是善良的。所以,请你!科澜,我的好朋友,你以后叫我徐敏卸。” “就你也配说自己有灵魂?你无非是一只可恶的狐狸精。”科澜转过身,给了徐敏卸一个背影,不屑一顾地还说:“徐敏卸!我也告诉你!你不要再说我们是朋友这样的话,我和你永远不是一路货!” “呵呵!呵呵!”徐敏卸走到科澜的面前,讥讽地笑了一声,对科澜说道:“你真不会以为你要成仙了吧?科澜,作为朋友,我可提醒你,你做的梦可是够悬的,小心醒不来,一觉睡死过去。白白丢了你千年的修炼。” “你!”科澜气得火冒三丈,立刻又克制一下,放下声音来,慢慢地说:“徐敏卸,你我早已分道扬镳,各走各路,我对你也仁至义尽,你不要再给脸不要脸!” 徐敏卸摸摸自己的脸,冷笑了一声,“我们做妖精的,还有脸吗?你可真是天真的很呢,我真是佩服你,并且五体投地!”徐敏卸说着给科澜鞠了一躬。 “徐敏卸!你这只狐狸精!当年你欺骗了我,和你一起害了那么多人,你还想怎么样?” “我欺骗你?!科澜,是你自己野心勃勃,想要拿到金钟,你还赖我!?” 科澜四下看看,放低声音说:“你再不用多嘴,你我之间再以无话可说,从此,你只要不来打搅周镜,你我之间,就没有见面的必要!”科澜说完就要走。 “你害怕了?!”徐敏卸在科澜身后说了一声。 “徐敏卸,我认了!我是害怕了,因为我为做过的事儿后悔了。你也好自为之吧。周镜的真气,不是那么好得到的。即使我不阻拦你,也会有很多神仙来帮忙的。”科澜说完重新迈步。 “你这么急着要走,奥?是不是你还在被关水牢呢?” “这是我的事儿,与你无关。” “那你就快走吧,不要让龙王发现了。你又来看周镜。” 科澜回过头来,走到徐敏卸的身边,狠狠地说:“我的事儿你最好少打听!我说了,我们之间只要你不动周镜,永远风平浪静!” “你想风平浪静?你真是天真!我现在有人帮助!你呢?你是有人限制,我们俩之间永远没有风平浪静这个词语,我们之间不是朋友,便是敌人!” “那你就试试吧,我就不相信你一只小小的狐狸精,能泛起多大的浪!我最后再提醒你一句,别最后得不到周镜的真气,反把你五百年的修炼统统毁掉,那样才叫得不偿失,你就哭着后悔去吧。”科澜说完一笑而过。没了踪影。 徐敏卸气呼呼地一个站在那里,她又看着远处周府里那间黑乎乎的房子,久久不能平静下来。眼睛里露出一道凶光来,再这漆黑的夜里格外的闪亮。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六十六章 丢失的纱衣 月亮正在那道亮光之前撤退,亮光愈来愈呈现出粉红色,天愈来愈明亮了。 宁玲歌被一个梦惊醒,她睁开眼睛,看见自己睡的地方,很陌生,她往身边一看,周镜正睡在自己身旁,宁玲歌轻轻地深呼吸了一下,嘴角一个弧度浅浅的出现,她怎么能把昨天自己和周镜成亲的事儿给忘了呢? 宁玲歌看着周镜,睡的香甜,嘴角还有微笑,他一定在做一个甜蜜的梦。 多日来的追逐与被追逐他们已经很疲惫了,昨晚总算是睡了一个安慰而甜蜜的觉。宁玲歌不忍打扰周镜,想让周镜继续做着自己那个美丽的梦,于是,她轻轻地躺下来,看着周镜睡觉。 窗外几只喜鹊喳喳叫,获得了一夜休息的c快乐的世界苏醒过来了,连小鸟们也开始欢乐的歌唱。 周镜睁开朦胧的睡眼,第一眼就看见宁玲歌,宁玲歌正看着自己。周镜翻身望着宁玲歌,“你什么时候醒的?” 宁玲歌笑笑,“刚醒来。” “你怎么不叫醒我呢?” “我想让你多睡一会儿。”宁玲歌眨巴了一下眼睛,神秘兮兮地问道:“周镜,你梦见了什么?我看见你在梦里笑。” 周镜伸出手来,摸着宁玲歌的脸,认真地说:“我梦见了你。” “我在你梦里干什么?” 周镜起身说:“不告诉你。” 宁玲歌起身从后面抱住周镜,把脸贴在周镜的背上,:“周镜,你告诉我。” 周镜未先说话,就笑了,转过身,一边把宁玲歌扑倒在软软的床上,一边说:“梦见了我们在消魂。”说着把灼热的嘴唇贴在了宁玲歌嘴上。 宁玲歌笑了,笑得格格响。伸出臂弯抱紧周镜的脖子,接受着周镜送来的热吻。 当清晨的第一缕晨光射穿薄雾,欢乐的曙光照射到峡谷里时,它已经把山谷两边峭壁的顶端染上黄澄澄的颜色,长在岩壁深罅里的叶子稠密的灌木,一阵微风吹过,摇曳着身体,楚楚动人。 那稠密的灌木从中窜出一只雪白的狐狸来,站在一块石头上:徐敏卸回复了人形,揉揉朦胧的睡眼,了望着昨夜了望到半夜的那间屋子。 周镜喘着粗气,满足的躺在宁玲歌的身边,摸着宁玲歌柔滑的散发着香气的肌肤。 宁玲歌坐起来,说:“周镜,我们起吧,去给娘请安。” “嗯。”周镜坐起来。 宁玲歌下床穿上衣服,当她要找昨天猫仙送他们的那件纱衣时,怎么也不见了。她把所有的衣服乱翻一顿。 周镜见她急着在找什么东西,就问:“玲歌?怎么了?什么东西不见了?” “纱衣!就猫仙昨天送我们的那两件纱衣。”宁玲歌一边继续找,一边说:“周镜,你看见了吗?你的放哪了?” 周镜下床走到宁玲歌的身边,一边帮助找,一边说:“昨晚,我们就脱下来,放在这里了啊!怎么会没有了呢?” “是啊!”宁玲歌停下手,走到门口,打开门,叫了一声:“海丽!” “哎,小姐。”接着声音,海丽就进来了,笑眯眯地说:“小姐,姑爷,你们醒了?” “海丽,你看见我们的衣服了吗?”宁玲歌不等海丽的话音落下就问道。 “衣服你们不是穿着吗?”海丽很莫名其妙地说。 宁玲歌急急忙忙地说:“不是这身,是昨天猫仙送我们的那两件纱衣。” 海丽走进他们,一边帮助找,一边说:“没见啊。昨晚你们休息下,我就没有来过。” 宁玲歌眼睛眯成缝,呆着不动。想着事情。 周镜看宁玲歌一语不发,问道:“玲歌,怎么了?你想到什么了?” 宁玲歌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去,咬着牙说:“还说天下太平呢,这睡觉的功夫就被贼惦记了。” “这也不可能了吧,我们一直在屋里呢,怎么进来人就不知道呢?”周镜摇着头说:“这也太可怕了吧?” 海丽把自己的双臂一抱,打了一个哆嗦,眼睛四处看看,“会是妖怪吗?” “肯定不会是神仙了!”宁玲歌说着坐在椅子上,把桌子拍了一把,狠狠地说到:“简直就是太岁头上动土!敢来我宁玲歌的屋子里偷东西!我非拨了他的皮!” “玲歌,你知道是谁干的吗?”周镜坐到宁玲歌的对面,愁着眉头问道。 宁玲歌想了一下,看着周镜,淡淡地说:“能会是谁?跑不了那狐狸精!” “徐敏卸?”周镜说完赶快又改口说:“狐媚儿?” 宁玲歌看着周镜,露出一丝笑容,说:“谁会这么惦记着我们?” “真是该死!”周镜说:“现在她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她不会再来伤害娘吧?”周镜一下子就先想了王玉娇。 宁玲歌又叹了一口气。海丽一听周镜那样说,吓的脸都白了,走进说:“那可怎么办?小姐,姑爷,你们可得想办法了。” “海丽,你放心吧,我们会想办法的。”宁玲歌站起来说:“走吧。” “去哪?”周镜问道。 海丽也瞪起莫名其妙的眼睛,吃惊的说:“现在就去捉妖怪吗?那我去给夫人通报一声。” “海丽!”宁玲歌叫住海丽,拉起海丽的手,摇摇头说:“现在去给夫人请安,你一会儿见了夫人,什么话都不要说,免的她又担心。 海丽点点头,嘴里答应到:”奥。“ 宁玲歌和周镜给王玉娇请了安之后,宁玲歌说要到集市上转转。王玉娇同意。周镜一同前往。海丽和山喜也随从。 山谷里静悄悄地,除了几只鸟儿飞来飞去,留下一阵叫声,再无声响。 徐敏卸拿起石头上的那两件纱衣露出一副无耻的笑容。她走到悬崖的边缘,把拿着那两件纱衣的手伸出悬崖,嘴里说道:”宁玲歌,我是在替你着想,你穿着纱衣,太侮辱你的能力了。哈哈哈。“说着把手一松,纱衣掉下山谷。 徐敏卸一转身,不见了。 集市上热闹非凡,叫卖声响彻集市的每个角落。 宁玲歌对周镜说:”好久没有这么轻松地看热闹了,周镜,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进京时就遇上我的情景吗?“ 周镜笑着点点头。 ”那时我们都不知道,那就是我们的缘分。“宁玲歌笑嘻嘻地说:”可惜我当时不知道那是你,我要是知道了,我就不会那么对你,也不会那么刻薄的对待你爹了。“说到这里,宁玲歌伤心起来。 ”玲歌,你别难过了,事情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我爹要是地下有灵,他是不会怪你的。“周镜揽着宁玲歌的肩膀,宽慰她说到:”你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儿了。嗯?“ ”嗯!“宁玲歌点点头。 海丽和山喜跟在后面傻乎乎的笑。 一个卖鱼的妇女,扎着一条头巾,一边熟练地刮着鱼,一边用力的叫卖,”卖鱼了!卖鱼!新鲜的大鲤鱼,刚打上岸的大鲤鱼,海底纯野生的大鲤鱼了!哎!大哥,你买一条吧!很新鲜的,您看还活着呢?“那位过客看了看走了。 ”大姐!你看看吧,这鱼还活着呢,我一早才打回来的。“她又对过来的一位女人说。 那女人看了看,对她说:”到是看着还挺好的,那给我来一条吧,“ ”哎!好了,你要哪条呢?“卖鱼的女人问。 那女人看看,说:”这条吧。“她挑了一条,卖鱼的女人给她用草绳子吊起来,她付了钱走了。 卖鱼的女人看着手里的钱,笑了笑,低头看着身边的一个大约四五岁模样的小女孩儿说:”旦儿,一会儿娘带你去买好吃的。“ 那个小女孩儿点点头。 ”玩吧。“那女人温柔的摸了一下孩子的脸,继续叫卖道。 小女孩眼睛突然好像看着了什么?眼睛里充满了好奇,一动不动了。 那卖鱼的女人只顾叫卖着,完全没有发现那小女孩的异常。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六十七章 卖鱼的和买鱼的 卖鱼的女人,忙碌着她的生意。今天看来她的生意不错,卖鱼的人很多,她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很灿烂。 女人只要卖掉一条鱼就会冲着女儿笑一次。总会用她那充满母爱的手去抚摸小女孩的脸或是头。 她一边卖鱼,一边低头看了一眼小女孩。正抬头的时候,看见小女孩的异样,她蹲下身来,看见小女孩眼睛直盯着前方看,眼睛里充满了害怕和好奇。 那女人顺着女儿的眼神一边看去,一边说:“旦儿?怎么了?看见什么了?你啊!”那女人还没有说完,只见一个粗壮的身体就倒在了他的脚下。 那女人惊慌急了,赶紧抱起自己的小女儿,后退了一步,哆哆嗦嗦地问道:“你,你是谁?” 倒下的男人抬起头来,看着那女人,可怜巴巴的说:“大,阿大,大姐,我,我。” 那人说着吞了一口唾沫,继续说:“我山里打大柴的,我被老虎抓伤了。” “你不去找大夫,你来我这里干嘛?你快走吧。”那卖鱼的女人急急忙忙地撵那人走。 那人点点头,说:“我走,我这就走。”说着吃力的站起来,要走。 卖鱼的女人看他很虚弱,像是饿了样子,就喊住了他,说:“你是饿了吧?” “那人点点头。” 卖鱼的女人拿出一些吃的,递在那人的身边,说:“你吃点东西,垫吧一下再走吧。” 那人说了一句‘谢谢’,接过吃的,狼吞虎咽就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对那女人说:“谢谢大姐,你真是好人,等我卖了柴,我会给你钱的”。 那卖鱼的女人点点头,又见他吃的狼吞虎咽,便递上一杯水,说:“慢点吃吧。” 那人点点头,露出一个感恩的笑容。 卖鱼的女人抱着孩子也还他一个笑容,看着他吃饭。 宁玲歌和周镜经过这里。周镜看见卖鱼的,心里想起他们说自己龙王九太子转世,还有什么鲤鱼精,黑鱼精什么的,心里一阵波浪起伏。 宁玲歌的这生最怕的是鱼,她也赶快拉着周镜躲着走。 “小姐,买一条鱼吧。好新鲜的,今早上才打的。”那卖鱼的女人看见宁玲歌和周镜了,赶紧推销自己的鱼。 宁玲歌摇摇头,摆摆手,拉着周镜就走了。 那男人一边吃饭,一边看着宁玲歌和周镜,见他们没有卖鱼的意思,就吃就说:“买一条吧,小姐,公子。” 宁玲歌又一次摇摇头,拉着周镜走了。 身后,那女人对那那男人说:“你快吃吧,吃饱了去看大夫吧。” 宁玲歌拉着周镜走远了后,周镜回头看看那卖鱼的说:“玲歌,他们一家怪可怜的,要不然,我们买一条回去吧。” “我不吃鱼。”宁玲歌说。 “是啊,姑爷,我们小姐不吃鱼。”海丽说。 “那我们买回去放生吧。”周镜说。 “周镜,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可是我的确是不想看到那东西,你能让我少看他一次吗?”宁玲歌满脸愁容的说。 周镜点点头。跟着宁玲歌走。 那卖鱼的女人生意真是不错,一会儿功夫就把鱼都卖完了,她高兴的一边收拾摊位,一边对女儿说:“旦儿,娘带你去买糖吃。” “嗯。”小女儿笑着应道。 那男人一边帮那卖鱼的女人收拾,一边说:“我帮你收拾,你去给孩子买糖吧。” “可是你的伤,你还是先去看病吧,我自己来就行。” 那男人低头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说:“我的伤不严重,就是被虎抓了一下,我是饿了。” 那卖鱼的女人笑笑,说:“没事儿,没事儿就好。”说着任那男人帮她收拾摊位。 那男人叫娜卖鱼的女人去给孩子买糖,这里他收拾,那女人笑笑。说了声:“谢谢。” “应该是我谢你才对,你快去吧,让我帮你干点儿活吧。” 那卖鱼的女人点点头,带着孩子买糖去了。 买了糖回来,那男人把那卖鱼女人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并要帮忙把东西送回女人家。女人同意了。 送到女人家门口的时候,那男人把东西放在门口,擦擦额头上的汗说:“大姐,我给你放这里了,你自己抬回去吧。我走了,谢谢你,等我过几天卖了柴,一定会把钱给你送来的。”说完要走。 “哎。”那女人叫住那男的,停顿了片刻,低声说:“既然来到了门口,就进来喝杯水再走吧。” 那男人腼腆的说:“不用了,怕,您,我,” 那卖鱼的女人知道他想说什么,于是就说:“我家男人不在,你来喝杯水,有什么?” 那男人又推辞,女人说:“那就这样吧。”说着把孩子放下来,自己要拿那些卖鱼的家具。对身边的孩子说:“旦儿,自己走。” 那男人赶紧帮女人拿东西,说:“我来吧,我给你送院子里去。”说着拿起东西给女人搬到院子里去了。 那女人看着他,脸上笑笑,重新抱起孩子走进院子里。 那男人放下东西,问女人,“大姐,给你放这行吗?” 那女人点点头。那男人要走。那女人又说:“还是进屋喝口水吧。” 那男人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进来屋里,屋子里很简陋,一看她的生活也过的很艰苦。 女人放下孩子,给那男人倒了一杯水,请那男人坐在凳子上,把水放在那男人的身边。说:“你就解解渴吧,家里没有茶叶。” 那男人摇摇头说,“水就很好。”仰头把水都喝了。 那男人看她家徒四壁,迟疑了半响问道:“大姐,孩子的爹呢?” 那女人抱起孩子在怀里,才抹着眼泪对那男人说:自己的男人有一天出去打鱼,一直就没有回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留下她们娘俩孤苦伶仃,过着这清寒的日子。 那男人听了,很同情女人,他安慰了她几句,站起来说:“我今天就回去了。” 卖鱼的女人要留他吃饭,他说:“我已经吃饱了,不饿了,才你们娘俩的饭让我吃了,你们还自己做着吃吧。”那男人说完就走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六十八章 浇了油的干柴 卖鱼的女人叫崔翠兰,她和自己的男人一直靠打鱼为生,可是在几年前,男人出去打鱼,再没有回来过,留下她和刚满几个月的孩子孤苦伶仃的。 转眼几年过去了,孩子也有五岁了。她的男人还没有回来过。她为了生存,就带着孩子打鱼,卖鱼,一直五年之久。 那天集市上碰见的打柴的男人看着忠厚老实,他心里有时还会想起他来,到不是因为那人说要给自己送饭钱来,只是觉得那人挺好的。可是崔翠兰转念一想:“人家叫什么,住在哪了都不知道,他家里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统统不知道。”崔翠兰想到这里,摇摇头,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了,自己的男人到是想了五年了,都还没有消息,这个男人,唉! 崔翠兰每天在集市上也盼望着能见到那个打柴的人,可是一天又一天,她都失望归来。 一天,崔翠兰正卖完鱼要回家。那个男人笑容满面的出现在她的眼前,他是一路 跑来的,气喘吁吁的,把手里的一吊钱放在翠兰的手里,说:“大姐,我把柴都卖了,给你!” 崔翠兰很意外,但是也很高兴。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那男人说:“大姐,你也卖完鱼了,我帮你收拾吧。”说着又像那天一样给崔翠兰把摊位收拾了。并且送回崔翠兰的家。 崔翠兰给那男人倒了一杯水,那接过水,一饮而尽,笑着说:“大姐,我每天都上山砍柴,卖柴的钱,我会帮助你的,你和孩子以后都不要太辛苦了。另外,我也在四处打听,你家男人的下落,我告诉了我认识的所有人,”说到这里,那男人不好意思的笑笑,接着说:“尽管我认识的人也不多,大多都是和我一样,以打柴为生的,但是,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也许能帮你打听到你家男人的下落。” 崔翠兰感激的点点头,却说不出话来。 那男人又说:“大姐,我走了。” 崔翠兰叫住他,那男人问她还有什么事儿?崔翠兰摇摇头,待那男人又走,崔翠兰又叫住问那男人的名字。 那男人低下头抓耳挠腮地笑着说:“叫狗剩。” “你的伤好了吗?”崔翠兰又问。 “好了。”那狗剩拍拍胸脯,说:“我的身体好着呢,”又低头不好意思地说:“那天是因为好几天没有吃过饭,又被老虎抓伤,才会那么脆弱,其实我的力气大的很呢!你以后,有体力活,只管吩咐我来做。” 崔翠兰点点头。 之后,那狗剩每隔几天都会来送一些吃的,喝的,和一些钱,并且给崔翠兰报告她男人的事,“今天我一个朋友说了,四年前碰见一个打鱼的男人,还和他打过招呼,但是再没有见过面。” “今天,我一朋友说了,他一直在给留意,要是看见和你描述的差不多的人,会通知我的。” “。”狗剩说。 看着狗剩的热情,和狗剩的慷慨解囊,崔翠兰很感动。摇摇头对狗剩说:“狗剩,这么多年了,那死鬼估计是凶多吉少了,”崔翠兰说着摸了一把眼泪,“不过还是要谢谢你。你也不富裕,以后就不要总给我们送东西,送钱了。” “大姐,我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我要钱也没有用,你一个女人家,带着旦儿孤苦伶仃的,我能帮你,我定要帮你的。” 崔翠兰为了感谢狗剩,留狗剩在家吃饭。 狗剩吃着热气腾腾的饭,吧嗒着嘴说:“我都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热饭了。” 崔翠兰问他家里的人。 狗剩说自己是个孤儿,爹娘死的早,自己小时候还当过要饭的呢,狗剩这名字就是当叫花子的时候,人们给起的,意思就是,吃的东西都是狗剩下的。后来长大了,就去砍柴卖钱,再也没有当过要饭的,砍柴虽然挣的不多,但是也能维持个生计。 崔翠兰给狗剩夹了一块肉,放在狗剩的碗里说:“那你以后就不要给我救济钱了,攒下一些钱,也好赶快娶个媳妇。我看你也不小了吧。” 狗剩低下头羞答答地说:“我这条件,没有人嫁给我。”说着把肉填进嘴里,大口大口咬着吃。 崔翠兰看着狗剩吃的那个香,心里顿时起了一个想嫁给狗剩的想法,想到这里,她红着脸低下头来。 狗剩看见崔翠兰不吃饭低下头,一边大口嚼着饭,一边问崔翠兰,“大姐,你怎么了?” 崔翠兰抱起孩子往里屋走,一边说:“孩子困了,我抱她回去睡觉,你慢慢吃。” “奥。”狗剩把一大筷子菜填进嘴里。吃的满嘴是菜汁。 饭后,狗剩帮崔翠兰收拾了饭桌,说要走了。 崔翠兰低着头对狗剩吞吞吐吐的说:“狗剩,如果我做的饭菜还合你的口味,你就常来吃吧。” “合,合着呢。”狗剩接着崔翠兰的话茬赶紧说:“大姐的饭菜做的真是好吃极了,我长这么大,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 崔翠兰听着狗剩的话,心里激荡着一股热流,很快那股热流转换成热浪,汹涌澎湃起来,崔翠兰吞吞吐吐的说:“狗剩,我,我们。” 狗剩一开始不明白崔翠兰的意思,急着解释自己说的话是真的,他真的觉得崔翠兰做的饭是世界上最好吃的饭。可是当他看着崔翠兰那通红的脸,狗剩一把抱起崔翠兰,喘着粗气,问道:“翠兰,你,只要你不嫌弃我,我就。”说着把滚烫的嘴唇放在崔翠兰的嘴上。 崔翠兰也抱紧狗剩,像是浇了汽油的干柴,一下子就着火了。一边还着狗剩的热吻。一边送上自己的激动。 狗剩接到崔翠兰的‘指示’大胆的,不受控制的把舌头伸进崔翠兰的嘴里,寻找那份渴望的蜜汁。狗剩开始剥去崔翠兰的衣服,就在崔翠兰简陋的,屋里,就在崔翠兰硬邦邦的桌子上,狗剩和崔翠兰般的合体了。 之后,狗剩买了很多东西,把自己简陋的家给搬来了,说是简陋,其实基本就狗剩一个人。狗剩和崔翠兰过上了清贫但幸福的日子。 每天狗剩不辞辛苦早出晚归,上山砍柴,卖柴的钱,一文不花,都给崔翠兰。要花也是给崔翠兰买一些小玩意或是给旦儿买一些吃的东西。 崔翠兰也从此不再那么辛苦的披星戴月去打鱼,好天的时候就出去打鱼,天不好就在家里。每天狗剩一回家,就有热气腾腾的饭菜。狗剩对崔翠兰的爱,爱到了骨头里,在狗剩眼里崔翠兰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崔翠兰也觉得狗剩是世界上最善良最好的男人。 宁玲歌和周镜和王玉娇在一起风平浪静的过着日子。 宁玲歌给周镜夹菜,周镜给宁玲歌递水。俩人相亲相爱,王玉娇虽然看不见,但听着他们的声音,心里默默的说:“啸天,你要是在天有灵,就保佑玲歌和镜儿永远这么幸福吧。” 几百里林海从远处看,郁郁苍苍,重重叠叠一眼望不到头。 各种参天大树和弱不禁风的小树苗密密茂茂,连成一大片,站在高山顶上远远看去,像是一大团凝聚在山脚下的浓重的绿色云烟。 一条弯弯曲曲地小路崎岖不平,坑坑洼洼,两边的草丛里一路铺满五颜六色,争奇斗艳的花朵,花香里还混着泥土的芳香,别有一番风味。狗剩背着一大捆柴,一路哼着小调走在回家的路上,回家的路在狗剩此时的心里是一条美丽的小路,也是一条铺满五彩阳光的大路。 急走于这条路间,尽管背着那大困柴,狗剩的脚步仿佛脚下生风一般,因为他的心里惦记着崔翠兰和女儿旦儿。 此时的一切在狗剩的心里都那么色彩斑斓,偶尔一阵儿清风吹来,那些树枝,树苗,花草有如是一道颤动着的丫枝的墙,树叶摇曳着可爱,透着扑鼻的凉气,狗剩更觉心情大爽。 无边无际的山林,像一件大衣一样裹着整个山坡。这片无穷无尽的密林,狗剩走了多年,自从和崔翠兰过起了日子后,狗剩老觉得这条路既美丽有好像延长了。 突然一股雾气笼罩着淡淡的寒烟从狗剩的头顶袅袅升起,狗剩抬头看去,心想:这又不是大清早,也没有人家做饭,那里来的烟雾?这个念头只在单纯的狗剩心里一晃而过,因为狗剩觉得这和自己真是没有什么关系。哪怕现在是一个神仙吹来一口仙气,狗剩也不稀罕,也不觉什么。 在狗剩的心里最美最珍贵的是崔翠兰和崔翠兰的旦儿,和崔翠兰一起的日子就是让他上天做神仙,狗剩也不会动一点儿心。 狗剩打了一个寒颤,他感觉这里有股寒浸浸的冷气,那股烟雾明显带来了一股寒气,狗剩却不知道,在狗剩的心里他也不想知道。狗剩只觉得这股寒气奇怪,但又转念一想:这山里就是这样古怪,一会就会冷的要命,一会儿也许就热的不行了。狗剩加快脚步,赶紧到集市上把柴卖了,好回家和崔翠兰一起做饭c吃饭c哄旦儿。 一阵小鸟飞起,乱哄哄的一片,多年上山砍柴的经验告诉狗剩,这里不对劲儿了,狗剩心想:不好,是不是又有大老虎出没,狗剩加快速度,跑了起来,上次就被老虎抓伤,亏得他爬上树,这次可不能在碰到老虎了,这好日子才刚刚开始,他还不想死呢。 一会儿,森林突然被寂静笼罩着,狗剩抬头望去,透过树叶,阳光洒下来,满目尽是金叶和枯草,星星点点。 老虎始终没有出现。狗剩一路下了山,走出树林了。狗剩松了一口气,看来今天是虚惊一场。狗剩心想:“不必多想,今天不卖柴去了,这生命来的脆弱,不知哪天就被老虎吃了,还是先回家吧,明天再去卖柴”。想到这里,狗剩走在回家的路上。 宁玲歌一个坐着发呆,周镜走到她身边,贴心的问道:“玲歌,这几日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宁玲歌摇摇头,目光呆滞,说:“我总是觉得心头恍恍惚惚的,不知道是不是要有什么事发生了。” “你是想的多了吧?每天都风平浪静的,我现在有功力了,玉也带在身上了,妖魔鬼怪也无法近我身了,他们也没有想往了,都不来找我了,这样的好日子,你应该敞开胸怀痛快享受。不要整日胡思乱想了。” 宁玲歌看看周镜,问道:“周镜,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周镜低下头,想了片刻,又抬头对宁玲歌坚定地说:“我是这样想的,事实也是这样的啊,所以,玲歌,你不要担心了。” 宁玲歌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周镜,嘴角勾勒出一个弧度说:“你要真这样想,我就不愁烦了。” “我真是这样想的。”周镜肯定的说。 宁玲歌拉着周镜的手说:“我知道你真心待我好,你是怕我和娘担心,其实你的心里也每日都提心吊胆的。” 周镜扁扁嘴,显然被宁玲歌说中了。 “周镜,你害怕吗?” 周镜摇摇头,说:“我到时不怕,我就担心你和娘。”周镜又问宁玲歌,“玲歌你害怕吗?” 宁玲歌点点头,把头靠在周镜的胸前,轻轻地说:“我真的害怕,我怕失去你,怕失去娘,失去海丽还有山喜,怕失去现在美好的一切。” 周镜抚摸着宁玲歌说:“不会!一切都不会变,都不会失去。有我在,我会保护你和娘,还有海丽和山喜。你忘了?我现在也是有武功的人了。” 宁玲歌笑笑,“你是有武功的人,可来找你的都是有武功的妖。” 周镜板下脸来。 宁玲歌赶紧安慰,“周镜,但是你是真龙天子,他们是歪门邪道,自古正道都能战胜邪道,我们一起面对,没有什么可难的。” “你以后少说我是什么真龙天子吧,我是你的夫君,我是周镜。不再是什么九太子了。” 宁玲歌看看周镜,满脸的铁青,就笑眯眯地说:“是!我的夫君。你是我的周镜,去他的什么龙王九太子,去他的什么椒图。” 周镜被宁玲歌逗笑了。 饭后,周镜在看书,宁玲歌送上一杯茶水,静静地坐下来,看周镜读书。 一会儿,周镜放下书,看着宁玲歌。 宁玲歌说:“你继续看啊。我喜欢看你读书的样子。” 周镜笑笑说:“你这样盯着我,我能看的进去吗?” 宁玲歌嘟起嘴,站起身来,“那我出去。” 周镜拉了一把宁玲歌,宁玲歌顺势坐在周镜的腿上,周镜拿起书对宁玲歌说:“我们一起读。” 宁玲歌笑了,“你今天才认识我吗?”宁玲歌指着书上的字说:“它认识我,我却不认识它。” “我来教你啊。”周镜温情地说:“你还记得吗?那次你来我家,我教你写字。” 宁玲歌点点头。把脸靠在周镜的脸上,“那天我回去给海丽看,想让她羡慕我,可是,海丽尽然取笑我说‘小姐,你能看的懂吗?’”宁玲歌学着海丽的声音给周镜讲。 周镜听着只笑不语。 宁玲歌又说:“海丽真是小看我,我当时就读给她听了,我连诗的意思都讲给了她!” “那海丽一定给你竖大拇指了。”周镜一副认真的样子说。 宁玲歌扁扁嘴,笑了一声说:“他说你给我写情诗了。” “那就是一首情诗,我就是写给你的。”周镜认真的说:“我其实那时就爱上你了。” 宁玲歌得意中带着羞涩的笑笑说:“其实我也是。” “那我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呢。” 宁玲歌点点头,但转念又惋惜的说:“可惜的是,家被抄了,你的那份诗也不知去向了。” 周镜情意绵绵地说:“你想要,我给你写一大车。” 宁玲歌笑着把周镜紧紧的抱着。周镜把脸贴在宁玲歌的胸脯上,双手抚摸着宁玲歌娇小的背。 这时,门被推开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六十九章 周镜中状元 王玉娇解心结 宁玲歌正坐在周镜的腿上,享受着周镜的激吻。 海丽推门进来,一看见他们,海丽手里的茶杯差点掉在地上。赶紧退出门,腾出一只手来,把门关上,站在外面说:“小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宁玲歌和周镜互相看看,都红着脸悄悄地笑。 宁玲歌听着海丽的声音,站起来,走到门口,冲着外面,假装生气的说:“你个该死的丫头,你就是故意的,谁叫你进门不敲门的?什么时候忘了我给你定的规矩了?” “小姐,小姐,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海丽急的心里直哆嗦。 “原谅你?我原谅你,你就反了天了,越来越没有规矩了!我今天必须惩罚你,才能卸下我心头之气!”宁玲歌说着回头对周镜做了一个鬼脸。 “小姐,那么,你要怎么惩罚我呢?”海丽的声音低沉,似乎在外面做好了受罚的准备。 “嗯!罚你把茶端进来吧!”宁玲歌回到桌子边,坐了下来。 “啊?小姐?” “你在等什么?等茶凉了吗?” “奥。”海丽推门,低着头把茶水端到桌子边。站在等候发落。 “倒上啊!要我用壶喝吗?!” 海丽赶紧给倒上,偷偷眊了一眼宁玲歌,宁玲歌看去。海丽赶紧低下头。 宁玲歌‘噗嗤’一声笑。 海丽的脸更红了。海丽跟着宁玲歌这么多年,见过宁玲歌坐过的稀奇古怪的事多的数也数不清,这个,她还没有见过。顿时间手足无措就不必说了。 周镜走到桌子边,坐下来,对海丽说:“出去吧。你家小姐逗你呢。” “是。姑爷。”听到周镜的话,海丽一下子就窜到外面去了。海丽走了几步,她心里真为宁玲歌高兴,终于,宁玲歌找到了自己寻找的爱人。 “嘿!”宁玲歌见海丽出去的速度极快,就指着门口对周镜说:“这是练成轻功了吧?” 周镜又倒了一杯茶,正送到嘴边,听到宁玲歌这样说,喝下去的一口茶,差点笑到吐出来。 狗剩担着柴准备回家,虽然天色很早,但是狗剩今天不去卖柴了,他要回家赶快见到崔翠兰。 前几天里刚和崔翠兰在一起的时候,觉得要赶快多打柴挣钱,让崔翠兰母女过上好日子,可是刚刚以为要碰到老虎呀,心里想:人生真的有时候很短暂,就拿崔翠兰的男人来说吧,一早出去了,不知道遇上什么事儿了,就回不去了。如果哪一天被老虎吃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儿。所以还是享受着温暖比有钱更来的现实一些。 狗剩走到半路,碰到一个平常和他一起打大柴的人,那人看见狗剩已经打好一大捆柴了,就笑着说:“狗剩,你够勤快的啊!我才要到山里去打柴,你已经到打了那么一大捆了。”那人看看狗剩的背上的柴,都是又粗有干的柴,便说:“你今天看来要,要卖个好价钱了。” 狗剩笑笑,点点头。 “狗剩,你最近很勤快,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 狗剩得意中略带羞涩对那人笑笑说:“我讨老婆了。” 那人一听,明显吃惊了,看着狗剩,笑咪咪地说:“是吗?那恭喜你了,狗剩,我说么你怎么这么勤快,原来是讨到老婆了。” 狗剩憨憨的笑,说了声:“谢谢。”说完就要走。 那人突然想到什么,对狗剩说:“狗剩,我差点忘了,你上次和我说,让我给你打听的那个男人,我听我哥说五年前太子抓了一批人去秘密建筑一个宫殿,听说现在那个宫殿建筑好了,要放那些人回来了,不知道那里有没有你要找的那个人。” 狗剩一听跌了一个踉跄。 “你怎么了?”那人见狗剩差点跌倒,上前去扶狗剩。 “没事儿。”狗剩摇摇头,此时已是心乱如麻外加心惊胆战。 那人笑笑说:“一定是才讨了老婆,连日来的缘故,呵呵,狗剩,小心身体啊!” 狗剩尴尬一笑。 那人又说:“狗剩,和你开个玩笑,我赶快去打柴了,有了消息,我再通知你。” 狗剩点点头,没敢应声。只想赶紧离开这里,他恨不得自己没有听见刚才那个人的话。 狗剩是怎么走回家的,他自己也不知道了。 一进院子里,崔翠兰就喜洋洋地迎上来,帮着狗剩卸柴,一边说:“今天打这么多柴?为什么没有去卖啊?天儿还这么早。” 狗剩低着头,他害怕让崔翠兰看见自己的心事,因为他是一个不善于伪装的人,再怎么装也装不出来一个没事儿人的样子。 崔翠兰见狗剩一副有心事儿的样子,就关心的问:“狗剩,怎么了?不舒服吗?”说着去摸狗剩的头。 狗剩躲了一下,反过来抓着崔翠兰的手说:“没事儿。”低着头就回屋了。 崔翠兰跟进屋里,把饭菜端上桌子,让狗剩吃。 狗剩再也吃不出那饭菜的香味儿了。 崔翠兰对旦儿说:“旦儿,到外面玩一会儿。”旦儿出去玩了。崔翠兰坐在狗剩的身边,试探地问狗剩,“狗剩,今天的饭菜不香吗?” 狗剩摇摇头。 “那你怎么了?”崔翠兰拉起狗剩的手,安慰狗剩说:“狗剩,你不要吓唬我好吗?” 狗剩又摇摇头,说:“我真的没事儿。你赶紧吃饭吧,一会儿别凉了。” 崔翠兰放开狗剩的手,低下头说:“狗剩,你要是嫌弃我们母女了,觉得我们拖累了你,你就走吧,我不会怪你的。” 狗剩正要说话,崔翠兰又说:“我比你大好几岁,又有别的男人的孩子,你有什么想法,我都不会怪你的。” 狗剩没想到崔翠兰是这样想的。他正欲说话解释,崔翠兰又低着头慢慢地说:“你走吧,你这么勤劳,好好攒钱,一定能找到一个好姑娘的。我会真心诚意祝福你的。”崔翠兰说着流下了晶莹剔透的眼泪。 狗剩看见崔翠兰掉下眼泪来,心里无比心疼。他伸手去给崔翠兰擦眼泪,声音哽咽的说:“翠兰,我,我只是害怕。” “怕?”崔翠兰抬起头来。莫名其妙地问道:“你怕什么?你要是怕我记恨你,你真的可以放心,我说了我能理解你,我不怪你。你要是怕找不到好姑娘,你也不要担心” “不是。”狗剩打断崔翠兰的话。“我,我,我是怕。” “你怕什么?”崔翠兰看着狗剩,把那滴眼泪擦了,说:“你告诉我,你怎么了?遇到什么事儿了?” 狗剩吞吞吐吐的。他怎么开口说出来自己的担心才好呢?他在回来的路上就问了自己几百遍了,如今还是没有答案。 崔翠兰急的又要哭。看着崔翠兰因为着急而掉下的眼泪,狗剩心里一万个不忍心。终于,狗剩才慢吞吞地说:“今天,我的一个朋友说,五年前太子秘密抓了一批人去建筑一个宫殿,现在那宫殿已经建筑好了,那些人可能要放回来。” 崔翠兰皱起眉头,想了片刻问:“你担心那里有我男人?” 狗剩点点头。 崔翠兰又想了想说:“即使他回来了,又能怎么样,我这几年为他守活寡,一个人照顾女儿,我” “可是他也不是自己愿意那样的,他是被逼走的,如果他能选择,他肯定不会离开你的。这些年他也一定也特别想你,想旦儿。” “狗剩,你想过没有,如果真的是太子秘密抓人去建筑宫殿,那他还会把那些人放回来吗?太子就不怕有人告他吗?” “他是皇帝的儿子,谁敢告他?” “我敢!要是把我抓去,我就敢告他!”崔翠兰说:“我相信,像我的人多的是,太子是念过学的人,他不会不明白这样的道理,世界上不卑不亢的人多的是。” “是,敢去告状的人多的是,可是能不能告下来呢?” “狗剩,我们现在说的是有没有人敢去告。你觉得有吗?如果是你,你敢去吗?” 狗剩点点头。看着崔翠兰,不知道崔翠兰的意思。 “那就对了,太子也能明白这个道理,如果真是太子抓了人去建造宫殿,他是绝对不敢再把那些人放回来的。” “可是不放回来,你男人他不是太可怜了吗?” “狗剩呀狗剩。”崔翠兰一把把狗剩抱在怀里,哭着说:“你可真是善良,老天把你赏赐给我,就是看我崔翠兰可怜,他怎么忍心再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狗剩带着泪水笑笑,说:“我是不是很傻啊?” 崔翠兰摇摇头,说:“狗剩,你不要担心,即便是我那死鬼男人回来了,他也不会责备你的。” 狗剩点点头,和崔翠兰紧紧的拥抱。 水族— 龙王把科澜和黑妮放了出来。 龙王对科澜和黑妮说:“以后再不要去管椒图的事了。” 科澜和黑妮答应了。 出了水晶宫。小黑妮问科澜:“科澜,我们好久没有见到九太子了。我们” 科澜瞪着小黑妮,冷冷地说:“你还嫌我们关的时间不够长吗?龙王的命令你当耳旁风了吗!?” 黑妮低下头,撅起嘴,低声说:“上次九太子大婚,我都没有去,可不是你见了他了,你当然” “黑妮!”科澜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舒缓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又把手搭在黑妮的肩膀上,说:“我也没有见到九太子。”科澜说着,走到一边,若有所思地又像在自言自语的说:“我又怎么能见到他呢?他也许都不知道我是谁,即便是知道了又我们的存在,他也会恨我们这种妖精的。” “科澜,九太子他” “好了,黑妮,做好我们自己吧。九太子的今生已经不属于我们,他有他自己的生活,和我们没有关系了。我们也要自保了,不要再惹龙王生气,把我们关起来是小,别的惩罚,我们能受的了吗?”科澜说完就走了。 小黑妮站在原地唉声叹气。 宁玲歌坐的无聊,拉着周镜要出去走走。周镜兴高采烈的答应。宁玲歌的一切完全左右着周镜的一切。只要是宁玲歌喜爱的,周镜都心甘情愿地去做,去尝试。 以前的周镜觉得上集市,就是一种煎熬,可是现在,只要宁玲歌说要去,周镜便跟着去,他也能跟着宁玲歌的思路在集市上找到一些乐趣。 宁玲歌看见前面围着很多人,就拉着周镜去看。 走到跟前时,宁玲歌命山喜前去看。 山喜拨开人群进去,出来时兴冲冲地说:“小姐,姑爷,朝廷贴榜招考了。” “招考?关我屁事?爱招不招!走!”宁玲歌听了,不感兴趣,继续往前走。 “小姐。”海丽追上去,“小姐,这是好事啊。” “朝廷的事儿,和咱们没关系。”宁玲歌一边走,一边左顾右盼寻找好吃和好玩的东西。 “小姐,你想啊,姑爷学的那么好,姑爷可以去考个功名啊!”海丽紧跟着宁玲歌说。 “考功名?哼!算了吧!朝廷里就是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周镜不适合。”宁玲歌干脆地说。 “玲歌。”周镜叫住宁玲歌说:“海丽说的对!我应该考取一个功名,好让你们过上更好的日子啊。” 宁玲歌想了想说:“你要是想在朝廷里干事儿,你还用考功名,那些个废物点心,哪一个能比你强?就连那无用的鹤都都不能和你比。你要想去,我直接去和皇上说好了。肯定没问题。” “玲歌,那样别人都会觉得我是考关系,只有我自己考上了功名,别人才能服我。学了这么多年,我也想知道我到底学到多少知识。” 宁玲歌想了想,回头对山喜说:“山喜,去!给我把那皇榜揭了来。” “是。”山喜转头要跑。 “等等。”周镜把山喜叫住。 “你不是要去考吗?”宁玲歌不解的问道。 “我就是去考,只要知道时间地点就行了,揭皇榜干嘛?不让别人看了?”周镜笑着对宁玲歌说:“你哪里像一个大家闺秀,你纯粹就是一个土匪。” 宁玲歌也笑了,海丽和山喜也跟着笑。 “快去啊。”宁玲歌对山喜说:“你跟着傻笑什么?” “去哪?不是不让揭皇榜吗?”山喜萌萌的问道。 “那也得知道什么时间考?什么地点考吧?”宁玲歌狠狠地打了山喜一下冲着山喜大声说。 山喜‘奥’了一声,转头跑了。 狗剩每天提着心去打柴,去卖柴,每次走到家门的时候,就会双腿发抖,他害怕自己一进门看见崔翠兰的男人回来了。他害怕失去和崔翠兰那份珍贵的感情,害怕失去崔翠兰给自己的温暖的家。 崔翠兰则每天都盼着狗剩能早点回家,每当狗剩一回家,崔翠兰就会把提着的心放下。她每天都会叮嘱狗剩早点回家,少打一些柴,少卖一点儿都无所谓,关键是过的幸福一点儿,心里能踏实一点儿。 狗剩每天听着崔翠兰的话都会点头。可是每次回来时都会在门外站上半天,才敢进门。 一天崔翠兰出来了狗剩,发现狗剩就蹲在门口外,她才知道狗剩其实是多么的在乎他们之间的感情,多么在乎他们之间建立起来这个家。 狗剩说自己想给崔翠兰更富裕的生活,可是,每天都想早点回家,回到家门,就不敢进门。 崔翠兰对狗剩说:“物质的东西的富有就未必能过的幸福,日子清淡未必就不是一种幸福,我只希望每天能看见你早早回家就好。” 狗剩点头,对崔翠兰说自己再也不会那样了。 幸福来的快,日子过的快。 周镜考了一个状元。 大红大紫的封赐敲锣打鼓的送到周府。太监宣读了封赐,宁玲歌赏了太监们。 宁玲歌和王玉娇以及海丽和山喜都高兴的不得了。 宁玲歌说:“我就知道,周镜一定是最棒的。” 王玉娇高兴地说:“早知道有今日,我一定要把眼泪留一点儿,今天再流。” 宁玲歌抱住王玉娇激动的说:“娘,你终于把心敞开了,你会开玩笑了。” 周镜抱住宁玲歌和王玉娇说:“娘,玲歌,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会努力让你们过上好日子的。 王玉娇点头,”娘相信,娘一直相信。“说着站起来。 ”娘,你去哪儿?“周镜问。 ”娘去给你爹和丞相夫妻说一声。“王玉娇说着摸索着要去周啸天的牌位前。海丽和宁玲歌赶紧扶着去。周镜和山喜跟上。 王玉娇对着周啸天的牌位一顿说词。 周镜中了状元郎的消息传到了水族。自然徐敏卸也是知道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七十章 妖精想菩萨的事 周镜进宫面见了皇上,皇上很满意周镜并给他封官加爵,发赏赐物。 面见完皇上,走出来的时候,宁玲歌和周镜碰见了太子,太子鹤都已经完全变了,变的大度有男子汉那种气度了,鹤都也真心为周镜中了状元郎儿高兴,当他得知宁玲歌和周镜已经成婚时,心底闪过一丝淡淡的失望。但还是笑着祝贺了他们。 辞了太子,宁玲歌和周镜一路坐着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地回了周府。宁玲歌高兴的脸上像绽开了的花朵。 王玉娇看着她们高兴,自己也高兴了一会儿,就说要回屋休息一会儿了。 周镜和宁玲歌互相看看跟王玉娇进屋。周镜走到王玉娇的身边,对王玉娇说:“娘,如今我以考取功名,你怎么还是不高兴呢?” 不等王玉娇说话。宁玲歌赶紧说道:“是啊,娘,周镜现在已经功成,就差名就了,其实也能算得上是功成名就了吧?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王玉娇笑笑,摸索着周镜和宁玲歌的手。周镜和宁玲歌把手放在王玉娇的手上,说:“娘当然高兴了,我的镜儿名扬天下了,我怎么不高兴,娘是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宁玲歌想了想,对周镜说:“周镜,那就让娘休息吧。” “嗯。娘,您先休息吧,我们出去了。” 周镜和宁玲歌出来后,宁玲歌告诉周镜,王玉娇肯定还是在担心那狐妖的事儿。周镜点头。宁玲歌叹气,对周镜说:“让娘休息一会儿,我们在去看她,告诉她你现在武功盖世,不怕妖魔鬼怪了。” 周镜笑笑点头。搂着宁玲歌的肩膀回了自己的屋。 万籁俱寂的清晨,几只小鸟儿在窗边清脆地鸣叫着,狗剩已经吃过一顿温暖的爱心早饭。准备上山打柴去。 崔翠兰一边给狗剩整理衣服,一边说:“狗剩,你要小心,要早点回来,我在家等你。” 狗剩点头微笑含情脉脉地看着崔翠兰温情地说:“我一定会早早回来的,你好今天就不要出去打鱼了,就在家陪旦儿吧。”狗剩说着并在崔翠兰的脸上附上一个甜吻和一个拥抱。 崔翠兰点头,心里蔓延着那份渴望已久的爱。狗剩走到里屋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旦儿,脸上露出一丝慈祥的父爱来。又冲着崔翠兰一笑,便走出家门。 这时,才是一天中第一缕晨光射穿薄雾的时候,村子里的屋顶上飘着缕缕炊烟,空气中弥漫着轻纱似的薄雾。而崔翠兰家屋顶的炊烟已经飘过。 狗剩拿起斧头和一根绳子又对崔翠兰一声嘱咐就出门了。 崔翠兰挥手,目送狗剩出门。 狗剩走了后,崔翠兰转头回屋收拾一下,自己也准备要去打鱼,她想:自己再挣一点儿,狗剩便会轻松一些。崔翠兰一看桌子上给狗剩带的中午要吃的干粮,还在桌子上,她拿起干粮就追出去,如果没有干粮,狗剩中午就会饿着肚子的。 狗剩的耳边还萦绕着崔翠兰甜蜜的话语,心情大好,哼着小调一路向前。 科澜盯着狗剩已经好久,她闭上眼睛,做了一个深呼吸,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朝着狗剩走去。 狗剩正在乡间的小路上迈着轻快的步伐,突然对面走来一个女子,跟狗剩打招呼,和狗剩问路。 狗剩一看,眼前女人如花似玉,她身着绫罗绸缎,仿若仙女下凡,对着自己微笑。狗剩一看,脸就红了,他不敢再多看一眼,觉得自己太不礼貌了,何况家里还有像菩萨一般的崔翠兰。狗剩赶紧低下头,给对那姑娘指路。 就在狗剩低头指路的时候,科澜眼睛圆睁,露出一道凶光,抬手就向狗剩伸去。 就在这时,崔翠兰追来给狗剩送干粮,嘴里喊道:“狗剩!” 科澜听到声音,赶快把手放下,狗剩一抬头,科澜赶紧收起眼里凶光,给了狗剩一个感谢的微笑。 崔翠兰追上来,看见眼前美如天仙的科澜,又见狗剩满脸通红,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冷汗从头至脚。 狗剩赶紧走近崔翠兰,温柔问道,说:“翠兰,你怎么来了?” 崔翠兰抬起手,把干粮递上说:“你忘带了。” 狗剩接过干粮,对崔翠兰说:“你还跑来,看,都出汗了。”说着给崔翠兰去擦汗。 崔翠兰看着科澜。科澜赶快说:“我是问路的,你们聊吧,我先走了。” 狗剩又指了一遍科澜问的路,对崔翠兰说:“她真的是问路的。” 崔翠兰笑笑,“我知道。像她那样美若天仙的女子,再说了你瞧她穿的都是什么?她怎么能看上你呢?” 狗剩呲开嘴笑的很甜蜜,说:“我还怕你生气呢。” 崔翠兰在狗剩的脸上摸了一下,就像母亲一般的温暖,说:“我记得你第一和我,的时候也脸红。” 狗剩紧紧的把崔翠兰抱住怀里,“从此我只对你脸红。” 科澜一直往前走,突然停了下来,抬头一看,尽是徐敏卸。 徐敏卸的嘴角爬上一个弯弯的弧度。笑着对科澜说:“下不去手?” 科澜不理徐敏卸只顾自己走。 “科澜,我还告诉你!你如果敢把狗剩给杀了,我就敢把你给吃了。”徐敏卸在科澜身后说。 “那就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科澜停下来说完继续走。 徐敏卸也不去追,反倒转个身,大笑几声。 科澜听见徐敏卸的笑声,满满的都是讽刺,停下脚步,咬牙切齿地说:“我劝你还是不要打你的如意算盘了,小心作茧自缚。” 徐敏卸又冷笑一声,对科澜冷冰冰地说:“你已经害的崔翠兰没有了一个男人,你还想让她再失去第二个男人吗?你看她带着孩子,一个人好可怜啊!哈哈哈。” “徐敏卸!这一切不都是你逼的吗?”科澜转身,立刻怒火冲天,冲着徐敏卸大叫起来。 徐敏卸又是一声大笑,拍着手说:“你看,你看,我说你下不了手,你还非要逞能。” 科澜气得满脸发紫,把牙齿咬的咯咯响,切着牙齿说:“我说过了,你要是对周镜不利,我就吃了你的狐狸肉!”科澜说完,转身就走。 “你一只妖精,想做菩萨的事儿!你自己想想你是不是很滑稽啊!”徐敏卸在科澜后面留下一句话。 科澜听到气得浑身发抖,只当自己没有听见,一直走了。 周镜和宁玲歌走在集市上,集市上热闹非凡,吼吼嚷嚷的,一副繁花似锦的模样。周镜笑着对宁玲歌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宁玲歌来了这里,才会这样热闹的。” 宁玲歌喜滋滋地还带着一股骄傲的劲儿说:“那肯定是,我是谁啊”? “那你是谁啊?”周镜问道。 “我?我是状元郎的夫人啊!”宁玲歌一席话说的大家都笑了。 宁玲歌买了好些东西。山喜和海丽大包小包前面背着,后面抱着,宁玲歌还要买,周镜说:“你买这么多东西干嘛使啊?我们用不了。” 宁玲歌对周镜说:“你都做状元郎了,皇上给你那么多钱,不花留着下崽儿啊?你也不要光读死书,经济得流通世道才能繁荣。” “可是这些东西我们有的根本就用不着啊。” “用不着?”宁玲歌萌萌地问道。 “嗯。”周镜点点头。 “那就扔了吧。”宁玲歌说完就往前走,寻找下一个要买的目标。 周镜笑笑赶紧和山喜c海丽跟上。 兴冲冲地宁玲歌突然停了下来。 周镜和山喜c海丽差点撞到她,见她停下了,目瞪口呆的看着前方,周镜一边顺着她看的方向看去,一边问:“玲歌?看见什么了?” “是啊?怎么不走了?”海丽问。 “找着目标了呗。”山喜笑着说。 周镜看去,没有什么特别啊,前面一群人,熙熙攘攘的街道,正常的很。周镜担心宁玲歌是不是看到了徐敏卸,自己又抬眼仔细望去,没有啊,周镜对宁玲歌说:“玲歌,怎么了?” 宁玲歌回过神来,揉揉鼻子,说:“没事,没事。”说着转身拉着周镜就走,“走吧,走吧。” “走哪儿?”周镜问道。 “回家啊。”宁玲歌说着,加快了脚步。 周镜和山喜c海丽,莫名其妙地跟着宁玲歌往回走。 “小姐,怎么就不买了?”海丽追上宁玲歌问道。 “都买这么多了,你没听见姑爷说,很多东西都没用吗?还买什么?快走,快走。”宁玲歌疾走如飞。 周镜和山喜c海丽都一路小跑追着。 走到门口的时候,宁玲歌突然停下脚步捂着肚子说:“哎呀,肚子疼,你们先进去吧。” “怎么了?怎么就突然肚子疼呢?”周镜紧张的问。 “哎呀,就是肚子疼,我上一趟茅房就好了,你们赶紧进去吧。”宁玲歌把周镜推了进去。 海丽回头问,“小姐,你没事吧?我陪着你。”说着把身上的东西给山喜提。 “没事儿!”宁玲歌摆着手,让海丽进去。 “真的?要不我还是跟着你吧。”海丽一副依依不舍外加不放心。 “小姐上茅房,你也跟?”宁玲歌不耐烦的把海丽赶了进去。 等大家都进去了。宁玲四下看看,手也不捂着肚子了,疾步向她家门的反方向走去。 周镜已经发现宁玲歌心里有鬼,就在后面悄悄地跟上。 宁玲歌果然走了不远,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里。有一个背影正等着她呢。这个背影不是别人,正是鲤鱼精科澜。 “你还真是阴魂不散,你不是说你以后都不会来了吗?从此不再管周镜的事儿了吗?”宁玲歌对科澜一顿说。 科澜拧过头来。看着宁玲歌没有说话。 藏在暗处的周镜看去,见科澜美如天仙,身穿橘红色衣服,金黄色丝线绣边,举止文雅大方。可惜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想往前一步吧,又怕被他们发现。只好在那里侧着耳朵使劲听。可还是只能看到他们好像嘴在动,发出的音却听不见。 “怎么?你不准备解释点什么?”宁玲歌扣着自己的手指甲。不屑一顾地问科澜。 “宁玲歌,暗地有多少双邪恶的眼睛盯着周镜,你能不能不要带着他到处张扬?” “那是我的事儿!”宁玲歌瞪着科澜,“那些邪恶的眼睛也有你一双吧!你还装什么?” “宁玲歌!”科澜压了压火,慢慢地跟宁玲歌说:“我说了,我不会伤害周镜,更不会伤害你” “你已经伤害我了,你现在就伤害我了!”宁玲歌打断科澜的话,“周镜现在是我的夫君,你总是偷偷摸摸的来看他,你还说你没有伤害我?!你可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呢。”宁玲歌说到这里,换着口气又说:“我看你是嘴里说着:鸡大妈,鸡兄弟,从今天起,我刚吃白菜不吃鸡!哼!悄悄吧,你的嘴上还有鸡毛哩!” “你!” “你什么你?!你就和那只狐狸精没什么两样!你少来这里给我装!”宁玲歌不给科澜说话的机会,又指着科澜说:“你!离我远点,越远越好,有多远就滚多远,少给我假扮黄鼠狼。你不要忘了,你是鲤鱼精!扮什么黄鼠狼?” 科澜抬手要打宁玲歌。周镜紧张了一下,心里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宁玲歌把身体向科澜跟前一凑,说:“打?!想打!这才是你的真目的吧?” 科澜放下手来。周镜皱起了眉头,心里泛起了嘀咕:他们不像朋友,可也不像敌人,眼前的这位天仙一样的姑娘,到底是人还是仙,或者是还是妖精呢? 就在这时,他们身边‘忽’地从天而降一个人。把暗处的周镜下了一跳。只见那来者长发飘飘,可以肯定她也是一个女的,一身黑衣,背对着周镜,可把个周镜急的火烧火燎的,想出去,又担心宁玲歌会生气,他想:先看看再说,如果他们要是对宁玲歌不利,自己就会冲出去。 来的是小黑妮,她听见了宁玲歌骂科澜,气呼呼地说:“宁玲歌!你不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科澜是为你和九太子好。” “什么九太子八太子的?我这里没有!还有什么吕洞宾?救你?呸!你们也配!不怕笑掉了人的大牙!”宁玲歌接着黑妮的话,指着黑妮又说:“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这里是人类,不欢迎你们这些妖精,你们要是识趣,就快快滚远一些,免的送死!” “你!”黑妮要打。科澜一把拦下。 “来来来!本小姐正想好好教训一下你呢!上辈子让你占了便宜,这辈子你还想占便宜,你做梦吧!” 科澜对宁玲歌说:“你老翻起那些旧账!” “老狗记起千年事呗!”黑妮不客气地说了一句,把头仰的老高。 “那也比你强!一条不敢见天日的黑鱼精。”宁玲歌一句不让,赶紧顶上黑妮的话。 黑妮又要顶上去,科澜拉了一把黑妮说:“停一下!好吗?”科澜重重地吸了一口气,对宁玲歌说:“我们是妖精,可是我们真的对你对九太”科澜说到这里,改了口,“对周镜没有恶意。我来只是想告诉你,徐敏卸并没有放弃周镜,” “这还用你来说?我用脚后跟都能想到。”宁玲歌打断科澜的话,接着说:“还有她不是徐敏卸,她是一只狐狸精,她叫狐媚儿!” 科澜点点头,一副认输的样子,对宁玲歌说:“是,你说的对,可是你为什么要带周镜到处跑呢?这样真的很危险。” “哼!无需你操心!你不来打扰他,我们就很安全!还有,昨晚是你偷了猫仙送给我们的彩衣吧?你最好赶快叫出来!” “什么彩衣?我不知道!”科澜皱起眉头。 “你在我面前装了!一定是你偷了,你想让我们没有庇护,你好见机会来假惺惺的帮忙!”宁玲歌狠狠地“哼!”了一声,把头向科澜身边凑了一下,冷笑了一声,淡淡地说:“我还不怕告诉你!周镜的玉已经找回,像你们这样的妖精都甭想接近他。”宁玲歌指着科澜和黑妮说。 “是什么彩衣?”科澜着急的又问道。完全不顾宁玲歌的辱骂。 “你还装?有意思吗?”宁玲歌想了想有对黑妮说:“奥?我知道了,是你偷的?你的坏水最多了!” “你!”黑妮正要骂宁玲歌,被科澜拦下,科澜又问宁玲歌什么彩衣,宁玲歌还是不正面回答问题,她就觉得是科澜和黑妮偷了彩衣,她认为是科澜和黑妮在装蒜。 科澜见宁玲歌不说,心里另外有了盘算,她想应该先告诉宁玲歌不要带周镜到处招摇的好。 宁玲歌依然不领情,还是说科澜和黑妮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科澜几欲向宁玲歌说明白,可是宁玲歌不给科澜解释的机会,科澜一忍再忍,正欲对宁玲歌说,黑妮到又先动气了,科澜又拦下黑妮,对宁玲歌说:“宁玲歌,周镜是有了玉佩护体了,徐敏卸,奥,不,是狐媚儿是不能接近周镜了,但是她找了能接近周镜的人,企图。” “姑爷,小姐!”海丽跑来找宁玲歌和周镜,看见了周镜大吼一声,又看了宁玲歌,又大吼了一声,把科澜的话给打断了。 周镜使劲儿对海丽‘嘘,嘘’,可海丽不明白。到让宁玲歌和科澜c小黑妮看见了周镜。 “周镜?!”宁玲歌很吃惊。科澜和小黑妮也互相看看显然她俩不知该怎么办? 周镜见自己是躲不成了,就朝宁玲歌走过来,指着支支吾吾的说:“我和海丽出来找你,呵呵。” 宁玲歌担心周镜听见她们的谈话,害怕周镜知道科澜和黑妮的存在,因为前世里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可以用生命换的交情,于是,宁玲歌冲着周镜嘟起嘴来,厉声喊道:“周镜!” 这一声喊的科澜和黑妮的心里好心疼。 周镜知道宁玲歌生气他偷听了,略带一点儿承认错误的感觉,低声对宁玲歌讨好的说:“玲歌,我,我。” “你什么你!?”宁玲歌大声叫道。 小黑妮听不惯了,要替周镜说话。科澜拦下,科澜说:“玲歌,我们先了走了,你有事儿就你忙吧。” 宁玲歌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不应该那样对待周镜,赶紧走到周镜的身边,拉着周镜的胳膊,把头靠在周镜的肩膀上,温柔的说:“周镜,那我们回吧。” 周镜看着宁玲歌,指指科澜和小黑妮,又对科澜和小黑你笑笑,示意宁玲歌给介绍一下。这样似乎更礼貌一些。 宁玲歌则说:“走吧,我不认识她们。” 周镜把眼睛睁的圆圆的,刚才明明看见他们在一起聊的很起劲儿,怎么就说不认识了呢? 科澜对周镜说:“我们是问路的。”说完拉着黑妮就走了。 “哎,”周镜想要叫住科澜和小黑妮。 “哎什么哎!她们都走了。”宁玲歌拉着周镜就走。 周镜回头看看科澜和小黑妮,问宁玲歌,:“她们是谁?” “别看了,”宁玲歌拉着周镜边走边说:“说了问路的,我怎么能知道她们是谁?” 小黑妮和科澜走远了,小黑妮抱怨道:“你瞧瞧宁玲歌那个死丫头!她怎么能对九太子那么大声!瞧把九太子吓的。我真想揍她一顿,真是太可气了!” 科澜没有理会小黑妮的抱怨,她担心的事,没有把要说的话说给宁玲歌。毕竟他偷偷跑出来一次也容易。 宁玲歌回屋又骂海丽,嫌海丽没有看好周镜,让周镜跑出去了。 海丽冤枉地说着自己是出去他们去了。 宁玲歌不耐烦地让海丽出去。她一个人坐在那里生闷气,她担心周镜知道自己科澜和黑妮的事。 狗剩又打了一大捆柴,哼着小调,下山去。他不知道前面又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在等他。 徐敏卸坐在路边的石头上,等着狗剩。 狗剩背着柴,心里只想着快点回家。快点见到崔翠兰和旦儿。他怎么会知道前面有一只狐狸精正在打自己的主意呢? 周镜在王玉娇的房间里陪王玉娇说话,老是走神就想宁玲歌刚才和说话的俩个女人会是谁? 王玉娇感觉周镜心里有事儿,就问周镜,周推说没事,王玉娇又对周镜说,自己现在是身份地位的人了,不要太迁就宁玲歌了,一个女人整日里没有一个女人样子,不是和神仙在一起瞎混,就是和妖怪打架,成何体统?他们要的是踏踏实实,安安全全的过日子,什么神仙和妖精都和他们没有关系。 周镜直说是,但心里想的是别的事儿。 周镜又陪王玉娇聊了一会儿天,其实是王玉娇一直在数落宁玲歌,而周镜一句也没有听进去,他的心早已飞去了宁玲歌的那里。他决定去问问宁玲歌,就对王玉娇说要回屋读会儿书去。 周镜出了王玉娇的屋,王玉娇脸上泛起一丝愁云。 王玉娇从一开始就觉得宁玲歌不是一盏省油灯,如果有的选择,她,作为一个母亲,是绝对不会选宁玲歌做媳妇的。如今周镜又中了状元,王玉娇更觉得宁玲歌配不上周镜了。抛开周镜如今中了状元,宁玲歌配不上周镜不说,就宁玲歌那个性格,做为一个婆婆,王玉娇也是从心底里不喜欢她。 宁玲歌一个人坐着想着科澜最后说的半句话,她突然有一点儿后悔,不该和科澜吵架,让科澜早一点儿把那句话说完,到底徐敏卸找了水来对付周镜了?不是说周镜有了那块玉就没有妖魔鬼怪可以近身的吗?难道比妖魔鬼怪还厉害的?这比妖魔鬼怪还厉害的,又要想要周镜真气的或者是愿意帮助狐媚儿这个狐狸精的坏蛋会是谁呢? 想着想着,她又怨起小黑妮来,如果不是小黑妮出现了,科澜就会把那句话说完了。于是,她脱口而出,“这只该死的黑鱼精,我早晚吃了你的肉!” 这时,周镜推门正好进来,没听见前半句,到听清楚了后半句。感到奇怪,就问她:“你要吃了谁的肉?” 宁玲歌一看是周镜,还惦记着刚发生的事儿,就一咕噜对周镜说:“你怎么又偷听我说话?!” 周镜看看周围,说:“我不知道你自己一个人在说话,我要知道,我就不进来了,我在外面等你说完了我在进来。”说着话就转身要出去。 宁玲歌一看,周镜有点生气了,就赶紧起身把周镜拉回来,按在椅子上说:“你看你!小心眼了不是?” 周镜看着宁玲,拉起宁玲歌的手,认认真真地说:“玲歌,我希望你有什么事儿可以让我和你一起面对。” 宁玲歌点点头,也摆出一副认认真真地样子,说:“肯定的。” 周镜放开宁玲歌手,把头扭向一边。 宁玲歌赶紧说:“真的,要有什么事,我肯定会告诉你,让你和我一起面对的。” 周镜问她刚才那两个女人是谁们了。 宁玲歌当然不愿意告诉周镜就装糊涂问哪两个女人? 周镜说:“就那一个穿红一个穿黑的女人。” 宁玲歌又绕口话题说:“俩女人和我谈话,你也急,我又不是和俩男人在谈话。” “玲歌!”周镜大吼一声。想让宁玲歌说。 宁玲歌死都不愿意说出来。正好,海丽听到他们在房间里大声说话,就赶来站在门外问发生了什么。宁玲歌赶快把门打开,对海丽说:“没事儿,没事儿,姑爷要看书了,我们出去走走吧。走走走。”说着把海丽拉走。 周镜一个人坐在哪里胡诌乱想。 海丽陪着宁玲歌无聊的走着,王玉娇屋里的丫鬟来叫宁玲歌说王玉娇叫自己过去。宁玲歌看看海丽,耸耸肩,去了王玉娇的屋里。 宁玲歌问王玉娇有什么事儿。 王玉娇话里话外意思宁玲歌要对周镜好一些,如今周镜已经不再是普通人了,让宁玲歌自己也收敛一点儿。 宁玲歌听着很生气,但是也不能发火,呲着牙只说了几个‘好’字。 从王玉娇的屋里出来,宁玲歌气呼呼的把窗台下的花朵都掐掉扔在地上。嘴里嘟囔着:“觉得自己的儿子做了状元郎了,我不配你儿子了?哼!” 海丽走过来打断了宁玲歌。宁玲歌正一个人走神,被海丽吓了一跳,把手里的残花都扔在海丽的脸上,骂骂咧咧的走了。 海丽一个人站在那里,委屈的撅着嘴,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她的大小姐。 宁玲歌回到房间里,气呼呼地坐在床上,拉起纱帐的一角,在手里揉,把嘴撅的老高。 周镜以为宁玲歌在生他的气,就走过去,搂着宁玲歌的胳膊说:“怎么了?还生气嗯?我不问你了,还不行吗?” 宁玲歌把脸转过去,给了周镜一个背,不说话。 周镜再三道歉。宁玲歌才说,“周镜,你是不是觉得我欺负你了?” 周镜赶紧摇摇头,说:“谁说的?我找他评论去!” “那你觉得我不配你?”宁玲歌又问。 “谁这么无聊?这是谁在造谣?” “你娘。”周镜本来想哄宁玲歌开心,没想到宁玲歌会说出这俩字来。支支吾吾半天没有答上宁玲歌一个完整字来。宁玲歌瞪着周镜说:“说啊,说啊。” 周镜清清嗓子,对宁玲歌说:“玲歌,你肯定误会娘了。娘怎么那么说你呢?她多疼你啊,” “她疼的是你。”宁玲歌打断周镜的话。 “玲歌,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周进也生气了,给了宁玲歌一个背。 宁玲歌站起来,气呼呼地说:“你娘一直就看不上我,你爹在的时候也是如此。我爹活的时候想把我许配给你,你爹还拒绝了,要你娶徐敏卸,你娶去啊,把一个狐狸精娶回来你就高兴了。”宁玲歌说着哭了起来。 周镜见宁玲歌哭了,着急了。 “猫仙送的彩衣也不见了,不知是被那个妖精偷了去,我都要愁死了。”宁玲歌一边抽泣着,一边说。 “玲歌,现在我有玉佩了,彩衣丢了就丢了,我们不要去想了,那些妖怪把彩衣偷走,也穿不成,你就别不要生气了。” 宁玲歌继续哭着说:“我再怎么也是一个正常人,那些个觊觎你的人,你放眼看看,有一个人吗?不上狐狸精就是鲤鱼精,还有一条黑鱼精呢!都是来找你的,我容易吗?我一边爱着你,一边还要为你赶走那些妖怪,你和你娘还嫌弃我,我爹娘在的时候,他怎么不说我不好啊,如今你考上状元了,就嫌我了?呜呜。” 周镜赶紧把宁玲歌的嘴堵上,他害怕王玉娇听见了。直给宁玲歌赔礼道歉。 宁玲歌哪里肯,拨开周镜的手,继续哭着说:“你以为你安全了吗?那只狐狸精和鲤鱼精天天来‘探望’你呢!你只是不知道而已,我每天逗你开心,你以为我是胸大无脑吗?” 周镜给宁玲歌擦着眼泪,说:“你即胸大脑子也多。” 一句话把宁玲歌逗的由哭变成了笑。 “不哭了?”周镜问。 “哼!”宁玲歌拉起周镜的衣袖就擦鼻涕。 周镜把宁玲歌揽在怀里,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说:“你这一哭,急的我都能说出一个笑话来了,真是逼着老母猪上树啊。” 宁玲歌又‘噗嗤’一声笑了。 “玲歌,”周镜又认真地对宁玲歌说:“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哭,你是一个多么快乐和坚强的女孩儿,在妖怪面前你都没有胆怯过,而我却让你哭了,我很难过,对不起,如果能选择,我情愿自己的前世不是什么九太子,今生不是什么状元郎,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每天看你笑,看你逗着我们大家开心。” 听着周镜的话,宁玲歌恨后悔自己刚才的那番作法。 “玲歌,娘上了年纪,眼睛又看不见了,她心里整日就会胡思乱想,可是,她的初衷是担心我,爱我,怕我受到伤害,而你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我,她不能理解你,你不能就算是为了我,理解一下她吗?” “我理解她可以,可是你自己也不理解我啊。” “我怎么不理解你了?” “一个过路人问问路,你看你那个追问。” 周镜想了想,拉着宁玲歌的手说:“玲歌,我是一个男人,是你的夫君,你不能什么事儿都为我扛着,你说呢?以后我们一起面对困难,一起承担责任好吗?” 宁玲歌点点头。 周镜见宁玲歌点头了,就说:“那你就把那俩个妖精的事儿说出来吧。” 宁玲歌一见自己上当了,就推开周镜的手,说:“哪俩个妖精?只有一个狐媚儿,不是跑了吗?” 周镜一个人走到桌子边坐下来,说:“那好吧。你宁愿我每天自责自己是一个缩头乌龟,有妖怪来了,要老婆出去打,我在家里吟诗作对。” 宁玲歌见周镜要闹了,就走到周镜的身边说:“我不说,是因为怕失去你了,” 周镜看看宁玲歌说:“那俩个女人是鲤鱼精和黑鱼精?” 宁玲歌愣了一下,坐下来说:“知道你还问。” 周镜叹了一口气,对宁玲歌说:“以后看见他们你直接把他们俩打死算了,省得你生气。” 宁玲歌瞪着眼睛自己气了一会儿,对周镜说:“你不想知道你和她们之间的故事?” “那是前世的事儿,我知道能干什么?今生我是周镜,不是九太子了。” 宁玲歌想了想,对周镜说:“周镜,你知道吗?其实前世你的死,是我引起的。也可以说你是为了我才死去的。” 周镜把眉头皱起来一副疑问的模样。 宁玲歌给着镜讲道:“那天,我去河边打鱼,我等了一天,看见了科澜和黑妮,我一枪向黑妮扎下去,科澜为了救黑妮,用自己的身体挡了过去,我的枪就把科澜的苦胆扎破了。黑妮一气之下,一掌向我打来,我一个凡人,哪见过这样的事儿,也承受不了黑妮那一掌啊,一下子就魂飞魄散了。你为了救科澜把自己的胆给了科澜,又为了救我,把真气给了我。” “那我就是这样死的?” 宁玲歌摇摇头,接着说:“我睁开眼睛一看,你仪表堂堂,心想要是能活,我就嫁给你,把那块玉作为定情物就给了你,你不知道是不是也愿意娶我,就收下了我赌上咒的玉。就是你现在带的这块,当然,这块玉现在已经被下了咒,施了法,已经不再是原来那块破玉了。” 周镜看了看自己的玉。也看不出什么特别。 宁玲歌继续说:“本来我们谁也死不了了,可是那黑鱼精恨我扎破了科澜的胆,上岸又给我一掌,把我的五脏六腑都打破了,后来,你为了救是,取出龙珠,牺牲了自己。” “那你活了吗?” “本来我是可以活的。可是那黑鱼精见你没有龙珠就要死了,一掌把我劈死,把你的龙珠又取走去救你。” “那我为什么又死了呢?”周镜不解的问。 “你个傻瓜,宁愿自己死,也要救我,不肯服下龙珠,黑妮要救你,你要救我,你们俩争夺龙珠,把龙珠掉进海底。直到你的气息散尽,黑妮才找回龙珠。后来,龙王去求天帝救你,天帝说你身为龙王太子行事过于鲁莽,要惩罚你。就让阎王收了你,而我也同时转身在丞相家里做了千金小姐。天帝罚你到人间体尝酸甜苦辣,罚你投胎一世凡人,并且和我有一世姻缘。”宁玲歌说着低下头,含羞笑着。 周镜说:“原来是这样。那你怎么能记住这一切,而我怎么不记得呢?” “我偷偷吐掉了那碗孟婆汤,可我不记得你长什么样子了,这一世找你都找了十八年”。 “那我也等你等了十八年。” 宁玲歌点点头笑着说:“我们之间那是前世的约定和今生的缘分,你不要惦记那俩条鱼精。” “我什么时候惦记她们了?”周镜委屈地说。 “你看你!”宁玲歌指着周镜说:“你和我瞪眼睛了。” “唉!”周镜叹气道:“那我每天闭着眼睛吗?” 宁玲歌笑了说:“周镜,科澜总说自己为了你好,来看你,可是那条黑鱼精每次见了我都骂我。她们俩不是好东西,你不要理希她们!” 周镜点点头,小声说:“肯定你也骂她了。你能饶了她们?” “周镜!”宁玲歌大叫一声。追着周镜打,周镜一把将宁玲歌抱起来,放到松柔软的床上。 狗剩的艳遇—— 宁玲歌对周镜承认了刚才的那俩个人就是鲤鱼精科澜和黑鱼精小黑妮,并且说,科澜是来告诉她那只狐狸精不知道找了什么妖孽要抓周镜。正要说,被海丽的一声叫的打断了。宁玲歌对周镜说:“都怪你!跑去偷听我。” 周镜笑笑,说自己真不是故意去偷听的,起先是担心她才去的,后来一直见她们聊的起劲儿,就一直没有出声。 宁玲歌用鼻子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说:“那只该死的狐狸精,真是一贴狗皮膏药。” 周镜从衣服里掏出那块玉佩来,看了看说:“玲歌,不是说我带着这块玉,就没有妖魔鬼怪可贴近我的身了吗?” “就是啊,哮天犬也这样说,猫仙也这样说,怎么又会有妖怪来骚扰你呢?”宁玲歌说着又把嘴嘟起来,说:“猫仙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没事儿,我们俩一起齐心协力一定能打败那只狐妖和他的同党的。”周镜把宁玲歌揽在怀里。 宁玲歌点点头,把头靠在周镜的肩膀上,温情地给周镜打了针预防针:“周镜,我说了,你不要不高兴啊!” 周镜抚摸着宁玲歌如丝般柔滑的秀发,轻轻地摇摇头,说:“你说什么我都高兴。” 宁玲歌抬起头,满眼深邃地望着周镜,伸出一根手指来,对着周镜顽皮地说:“你说的?不许和我急!” “不急不急!”周镜把宁玲歌的手紧紧地握在自己的大手里,坚定地说。 宁玲歌似乎还是有点儿犹豫。 周镜把宁玲歌的手放在嘴上吻了吻,说:“快说吧。” 宁玲歌想了片刻,一边想着该用那种表达方式说,一边慢慢地说:“周镜,你说,猫仙送的那两件彩衣,会不会是科澜和黑鱼精偷了去?” 周镜皱起眉头,若有所思。 “你看你,”宁玲歌看着周镜,嘟起嘴来,把一个背给了周镜,“我就知道,一说到那两条死鱼精,你就和我急”。 周镜把宁玲歌的背搬过去,也冲着宁玲歌嘟起嘴来,“我什么时候生气了?” “现在!你瞧瞧你,嘴上都可以挂油瓶了!” “我?!”周镜赶紧把嘴扁起来说:“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是是是!你可不是‘周’嘛!” “这是什么话?怎么又绕回我这里来了?”周镜在宁玲歌的脸上捏了一把,笑着说:“猫仙送的那两件彩衣,是那两条鱼精偷走了,我这样说行吗?” “哼!”宁玲歌又生气了,瞪起眼睛说:“你看你的态度,我是在和你商量的来,你呢?你在干嘛呢?!” 周镜把宁玲歌揽在怀里,抱的紧紧地,吻着宁玲歌的头说:“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你是爱我,你是紧张我,玲歌,你放心吧,我会慢慢的坚强起来的。” “嗯”宁玲歌点点头。 宁玲歌和周镜陷入了困惑之中,防备着暗处来的妖怪。 水族—— 科澜坐在一边发愁。 黑妮走过来,默默地坐在科澜身边,陪着科澜。 半响科澜说:“黑妮,你说会不会是徐敏卸偷走了猫仙送给周镜和宁玲歌的彩衣?” 黑妮怔怔地看着科澜,“你还说,你不再管他们的事了,你看你,有一刻不去想他们的事儿吗?” 科澜重重地用鼻音叹了一声,淡淡地说:“是啊!我这是何苦呢?” 黑妮看见科澜眼神空洞,心里又不忍心了,站了起来,拉着科澜说:“走,我们现在就去找那两件彩衣去。” 科澜甩开黑妮的手,“说风就是雨!去哪里找?!” “你不是怀疑徐敏卸偷走了吗?我们就去找徐敏卸!” “你有证据吗?” “要什么证据?除了她,还会有谁?!” 科澜摇摇头,若有所思,“就算是徐敏卸偷了去,你说我们现在还能再出去吗?你又想惹龙王生气了?”科澜站起来,“最近几天哪里都不能去,乖乖地待在水族。” “你又想丢下我,自己出去找?!” “那也是为了你好!”科澜觉得自己能做的了的事,尽量不让小黑妮参与,因为小黑妮太莽撞了,再加上一见宁玲歌,更是水火不容,她担心这样总一天会出事儿的!再说,龙王若是怪罪下来,小黑妮也可免去惩罚。 可是小黑妮却不这样想,她到认为,帮助周镜,自己也应该出一份力,再说了,科澜每次出去,都会受到宁玲歌的欺负,科澜太善良,太忍让宁玲歌,宁玲歌太不识好歹,总是欺负科澜,总是敌对她们。 “你不要想扔下我偷偷地出去找那两件彩衣,从现在起,我会一步不离的跟着你的。”黑你站起来,跟上科澜的脚步。 科澜无奈地笑笑,“这几天,我不会离开水族,我哪里也不去。” 小黑妮,也笑笑,还是过去挽起科澜的手,两人看似笑眯眯,但是,心里却着急的很。 关于那两件彩衣,她们的担心不比宁玲歌和周镜的少。 狗剩一路紧走。回家是他心里唯一的也是最美好的事儿。 徐敏卸坐在石头上,侧耳一听,感觉狗剩离她越来越近了,徐敏卸嘴角挂上一个弧度,慢慢的狗剩走近了,走到她的身边了。 狗剩看见路边坐着一位姑娘,美若天仙,狗剩赶紧把眼睛移开,继续往前走。 “哎哟!这位大哥!”徐敏卸叫了一声。 狗剩听到叫声,以为自己听错了。也略带一些不想理会,于是就没有理她,继续走。 “这位大哥,我的脚扭了,你帮帮我吧。哎呀,疼死我了。”徐敏卸见狗剩不理她,继续装出一副很疼的样子来。继续说。 狗剩一听她脚扭了,心里不免有的同情,于是站下来,把柴捆放在地上,从里面抽出一根木头,在地上顶了顶,递给徐敏卸说:“给你,你拄着它到前面找个大夫吧,我不会治脚。” 徐敏卸一听,心里就来火了,心想:我一只狐狸精,都勾引不了你?于是又装出一副很疼的样子说:“我站不起来了,这位大哥,你扶我一把吧。” 狗剩看她表情沉重,看起来似乎很疼,他看看四周,也没有什么人可以帮助这位姑娘,如果自己不管这位姑娘也太不尽人情了。就问:“我怎么帮你呢?” “你给我揉揉脚。”徐敏卸把脚抬起来。 “这?”狗剩有点为难。 徐敏卸见狗剩为难又说:“那你背我到前面去找大夫吧。” “这?” 徐敏卸生气了,又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假装挤出两滴眼泪来说:“我的命好苦啊,这脚,疼死我了。” 狗剩皱着眉头,心想:看她疼的这么厉害,给她揉揉,或许她能拄着木棍支撑着去找大夫。于是狗剩走到徐敏卸的身边,蹲下来说,“这位小姐,我还是帮你揉揉吧。” 徐敏卸心里乐了,脸上却没有笑容,点点头。 狗剩给徐敏卸揉脚,心里不知是不是紧张的原因,满头大汗,狗剩一边擦汗一边问:“这位小姐,这荒山野岭的,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 徐敏卸‘噗嗤’笑了一声,说:“你头上怎么那么多汗啊?” 狗剩一下子脸就红了,擦了一把汗站起来,低着头说:“这位小姐,你走走看,好点没有。” “哈哈哈。”徐敏卸大笑起来。 狗剩被她的笑吓了一跳,后退几步,吞吞吐吐的说:“小,小姐,你怎么了?” 徐敏卸站起来,向狗剩走去。 “你,你好了?那我走了。”狗剩见徐敏卸站起来了,赶快把地上的柴背起就走。 “狗剩儿!” 狗剩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与这位姑娘素未谋面,她怎么知道自己叫狗剩呢?于是也没有理会,而是加快了脚步。 “轰隆!”一声巨响,狗剩前面的一棵大树就倒了。狗剩吓的后退一步,大树怎么会倒?狗剩回头看那姑娘。 徐敏卸轻蔑地一笑。狗剩又看看那棵大树,心想:难道是她吗?怎么可能?那么粗的一棵大树,要不是她,她怎么不会害怕?甚至不惊奇?狗剩又回头看徐敏卸。 徐敏卸一伸手,发出一道金色的光,那道金光直射一棵大树,瞬间只见那棵棵大树又拦腰折断,这棵比刚才的那棵还要粗,倒下的大枝干压倒旁边很多小树苗。 狗剩惊呆了,他吓地后退几步,脚下一软就跌倒在地上。 徐敏卸走近他,用狰狞的眼睛看着他。 “妖怪,妖怪!”狗剩连怕带跑,气喘吁吁的跑了好远。他以为自己摆脱了那个妖怪,仗着胆回头看看,果然不见徐敏卸的踪影,他大口喘气,准备开始再跑。一回头,徐敏卸就站在眼前。狗剩吓的俩腿发抖,连连后退,吞吞吐吐的说:“你,你想干嘛?我没有钱。我今天还没有卖掉柴。” 徐敏卸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真是不敢相信,你的胆子尽然这么小。” 狗剩吞下一口唾沫,胆怯地说:“是啊,我的胆子很小,吃了我也没有用。” 徐敏卸听到他的话,‘噗嗤’笑了一声,说:“谁说要吃你了?” “你不吃我?” “当然,我不吃你。”徐敏卸走进狗剩,又说:“我来找你帮点小忙。” “帮,帮,帮忙?我,什么也,不会呀,我,只会砍柴,你要是要,刚才那捆都给你。”狗剩吞吞吐吐的说着。 “唉呀!你这个笨蛋,我要你那捆柴能干嘛?”徐敏卸斜着眼睛看看天,又对狗剩说:“我要你去给我带一个人来。” “带人!?”狗剩一听,心想:难道是崔翠兰吗?因为这会在狗剩心里崔翠兰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人。于是,狗剩赶紧说:“我不认识什么人!我是一个孤儿,家里什么人也没有,你要杀要刮,就是我了!” 徐敏卸一听,笑的浑身颤抖,用手捂着肚子笑的快上不来气了。 “真的,我没有骗你,我家里就我一个人。”狗剩装出一副特别真的样子来。 “唉!狗剩,看来你是真的爱崔翠兰和她的女儿,”徐敏卸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说。 狗剩一听,对方真的是要崔翠兰和旦儿,就跪在地上哭着求徐敏卸说:“翠兰母女很可怜,你要杀就杀了我吧,我替他们去死。求求你,这位神仙姐姐,你就行行好吧,旦儿还小,还没有明白人生是什么,你就饶了他们吧。” 徐敏卸一副痛苦的表情,摇摇头说:“你对崔翠兰的爱可真是感天动地啊!我真是不想拆散你们,看见你如今找到幸福了,我多么不忍心来打扰你啊。” 狗剩一听对方的话,以为自己的哭声使自己没有听清楚对方在说什么,他停住哭声,莫名其妙的看着徐敏卸。 “狗剩。”徐敏卸走到狗剩的身边,蹲下身子,看着狗剩的眼睛。狗剩躲闪,徐敏卸不理他,继续说道:“你不记得了,我们以前是好朋友呢。” “你胡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你!”狗剩说着。 “你记得也罢,忘了也行!总之,我来找你办事了。”徐敏卸站起来,冷冷地说。 “你只要不伤害翠兰和旦儿,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狗剩说完又说:“只是我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你放心,我不吃你崔翠兰,也不杀你的旦儿,更不要你的命,我们是老朋友了,看见你今天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我能那样对你吗?” 狗剩听着对方的话,心想:难道她真的和我以前认识?狗剩想到这里,他抬起眼睛看去: 只见对方一席白衣飘飘,一头乌黑的头发像山里一泻千里的瀑布,头上两个发髻上砸着两个毛茸茸的白色绒球;两条白色的丝带,顺着头发落下;俩条柳叶弯眉,眉梢稍翘,眉下一对丹凤眼,看着更聚光;一张清丽白腻的脸庞上鼻梁耸立;她身材苗条,四肢芊细,千娇百媚说的就是她,这样芳菲妩媚,风情万种的女人说和自己认识,那简直就是天下奇谈。 “狗剩!你想什么呢!”徐敏卸叫了一声。 狗剩赶紧低头,徐敏卸走进他,狗剩闻见她芳馨满体,不觉后退几步,低着头抬起眼睛再次偷偷看去,正好看到对方胸前那部分,只见她胸前白衣领低垂,酥胸半掩,狗剩吓的打了一个冷战,赶紧低头。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七十一章 太平山下不太平 狗剩看到徐敏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的一片酥胸时,吓的魂飞魄散,她立刻躲开目光。 狗剩觉得眼前这位媚意荡漾,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就是人们常说的引诱男人的‘狐狸精’的女人,狗剩心想:她可以牵动着任何男人的神经,唯独我不会上她的当,崔翠兰在我的心里比她美丽一千一万倍还要多。于是狗剩不再去看徐敏卸一眼,只要她不伤害崔翠兰母女,他愿意去死。何况这是在抗拒一个美丽的女子的诱惑。 徐敏卸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浅浅地笑了笑,正所谓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那样的美丽,声音甜美至极地说道:“狗剩啊狗剩,你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干嘛?!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一不吃你,二不杀你。就连你那崔翠兰母女,我也不会动他们一根头发的。” 徐敏卸说的语重心长,像对一个孩子的叮嘱。 “那你到底要干嘛?”听到徐敏卸的话,狗剩是自然不信的,但是他还是问了这样一句。 徐敏卸没有正面回答狗剩的话,而是接着自己刚才的话题又说:“不过只要你听我话,你的崔翠兰母女,我肯定能保证她们不但不会受到任何伤害,还会锦衣玉食,你不是就想让她们母女过上这样的生活吗?” 狗剩心想:她怎么会知道我的心思呢?这个我只在心里自己想过,也没有告诉过别人,就是崔翠兰,自己也没有这样清楚的说过。难道她真是自己曾经的朋友吗?可是在狗剩的记忆里就没有这样的人。 狗剩摆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毫不客气的说:“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想干嘛?” 徐敏卸对狗剩说:“我说了,我要你给我去带一个人。” “带谁?”狗剩疑惑道。 “当今的状元郎,周镜!” “你开玩笑吧?我怎么能认识状元郎?”狗剩仍然觉得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美女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她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因为自己真的不认识什么状元郎,这个坏女人一定另有目的。 “你不用认识他。你只要听我的你就能把他给我带来。” “你要状元郎干嘛?我听说他已经有妻室了。”狗剩扭过头去说:“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儿我可不做。”狗剩心想:这个女人可能是看上当今的状元郎了。她想和状元郎做成一对。 “你不做可以,我就不能保证你的崔翠兰和她的女儿的安全!” “你威胁我?”狗剩看了一眼徐敏卸,心里很不舒服。 “我就威胁你了,你能怎么样?”徐敏卸瞪着狗剩狠狠地说。 “你,我说了人家状元郎真的有妻室了。”狗剩蹲下身来,对徐敏卸真诚而无奈的语气说:“世界上还有很多好男人,你长的这么漂亮,为什么一定要找状元郎呢?你从新找一个吧。”狗剩倒做起了说客,劝起了眼前这位美女。 徐敏卸仰天长叹一声,像是在自言自语:“看来,我要把一切告诉你。” “你说了我也不能听你的。”狗剩心想:她一定是要告诉自己一个狗血的爱情故事,虽然自己没有念过书,但是,那样的故事还是听过的,徐敏卸一定要说她和状元郎其实是怎么相爱,后来经过一个什么不得已的原因而分开,状元郎才娶了别人。于是狗剩就又说:“不管你们以前是什么样子的,现在状元郎已经娶了别人了,既然你们没有缘分,你最好还是不要再想着人家了。” “狗剩。我告诉一个秘密。”徐敏卸看着狗剩,看来真相不说出来,是说服不了眼前这位倔驴了。 “我不听。”狗剩把耳朵堵起来。他认为,这个女人就是想告诉自己她和当今状元郎的一些事情,想博得自己的同情,好让自己去给她当‘红娘’。这样破坏人家庭的事情,他狗剩是不会做的。 “你想想崔翠兰。”徐敏卸瞪起眼睛。仿佛要告诉狗剩,他没的选择。他只能听她的。 狗剩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说道:“就我这条命,今天给了你算了。反正翠兰的男人就要回来了。”狗剩这样说,也是这样想的。反正崔翠兰的男人要回来了,自己也要离开崔翠兰了,离开崔翠兰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死了也到干净。 “谁告诉你的?崔翠兰的男人要回来了?” 狗剩把他朋友的话给徐敏卸说了。徐敏卸笑着说:“真是无知的人类。” “你说什么?”狗剩问道,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徐敏卸说的是‘无知的人类’吗? “狗剩,我告诉你吧!崔翠兰的男人让鲤鱼精打死了,他再也回不来了。”徐敏卸把真相告诉了狗剩。 狗剩听了用鼻子‘哼哧’了一声,说徐敏卸说的是天方夜谭。什么鲤鱼精?世界上哪有什么鲤鱼精?狗剩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真的可能是一个疯子吧? 徐敏卸告诉狗剩说自己是一只狐狸精。 狗剩又笑。看来自己的判断是没有错的,眼前这个女人真的是一个疯子!刚刚是‘鲤鱼精’现在又说自己是‘狐狸精’,这可真是大白天遇上夜里的事! 徐敏卸见狗剩不信自己,顿时变成一只狐狸,窜上旁边的一块石头,又窜下来,变回原样。狗剩看着,差点吓死过去,眼前一片茫然,两眼瞪的像是两个铜铃,双腿早已失去了直觉,动都不会动了。动的只有不停的颤抖全身。这可真的是白天遇上了夜里的事!活见鬼了! 徐敏卸推了一把狗剩,狗剩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狗剩连站起来的劲儿都没有了,爬着就要跑。 徐敏卸叹了一口气,不屑一顾地说:“你能跑到哪里去?” 狗剩停下来,浑身抖成一团,连牙齿都抖的‘噔噔’响,哭着说:“你,你,原来,你真,真的是一只狐狸精?” “是!可是狗剩,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徐敏卸走近狗剩,想把气氛缓合一下。 “神仙姐姐,你饶了我吧。”狗剩声音颤抖道。一边不住地给徐敏卸磕头。好像这样磕头徐敏卸就能放了自己一般。 “我不是神仙。”徐敏卸这样说着,她抬起头,多么希望自己是个神仙啊,不过有了周镜自己就可以成为神仙。 “那,狐,狐仙姐姐,你饶了我吧。”狗剩直给徐敏卸磕头。长这么大第一次见狐妖,狗剩的胆都快给吓破了。 “我不是什么神仙,我是妖精,但是如果我有了周镜,我就能成仙了,我还能帮你成仙呢。”徐敏卸吧真像告诉了周镜。 狗剩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是一味的摇头。脑子里一片空白。 “你只要把周镜给我弄来,我和你,我们俩都能成仙。” 狗剩摇摇头,声音抖的几乎听不清他的话语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认识周镜是谁啊。再,再说了,我,我也,也不想,不可能成仙啊。” “周镜就是状元郎。”徐敏卸靠近狗剩,看着他那副德行,无奈的摇摇头说道:“你只要把周镜带来,我就能保你成仙”。 狗剩又摇摇头说:“我,我不想成仙。我只想当狗剩。” “你个贱骨头!吃剩饭吃的你傻了不成!”徐敏卸生气了,破口大骂道:“你宁愿当要饭的,都不想当神仙了吗?”狗剩一直就是一个要饭的。 “我现在不是要饭的了。”狗剩小声说。虽然自己以前是个要饭的,可是自己现在过的很好,狗剩觉得现在自己的日子真要是有神仙和自己换,狗剩也不愿意换。 “狗剩,我告诉你,其实,你是虎精。” 狗剩一听,原来颤抖的身体更加寒冷了,仿佛全身的元气被放掉,精髓被抽干,连爬的力气几乎都没有了,吓的嘴边哆嗦道:“狐仙姐,姐,姐姐,我,我胆小,你就饶了我吧,你另外找别人吧。”狗剩怎么能相信眼前这个狐妖的话,自己做了三十年的人,“虎精”这个词,他听都没有听过,自己是虎精,那真是鬼在叫,自己是是人是妖,难道自己都不知道吗?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可笑事!这是眼前的这只狐狸精想要自己给她带状元郎才这样说的。 徐敏卸认真地说:“狗剩,你不要怕,我说的是真的,” 狗剩摇头后退,徐敏卸就给狗剩讲了关于狗剩的故事。 一千年前,狗剩是一只老虎精,盘踞在泰山,占山为王,天帝派二郎神去看守南天门,二郎神就带着他的哮天犬来到泰山,他们打伤了虎精。 虎精逃到二郎神的住所和猫仙骗走了五鼎金钟,虎精骗走了五鼎金钟后四处逃窜,二郎神带着哮天犬在灵山脚下一个隐密山洞找到了受伤的虎精。 二郎神正欲将虎精打死,正在那里修炼的孔雀仙子大发慈悲,替虎精说情,说要带着虎精修炼,就让虎精做她的坐骑。并让虎精交出五鼎金钟还给二郎神,虎精答应,拿出五鼎金钟正欲交给二郎神,就在递给二郎神的那一刻,虎精看了一眼二郎神的眼睛,心里一害怕,手一抖,把金钟掉了下去,没想到这一掉,就掉到了人间的地上。 二郎神以为虎精故意所为,当场一掌劈死了虎精。转下人间寻找金钟。 被二郎神劈死的虎精,在孔雀仙子的帮助下,投胎转世,但是罚他每世都为乞丐,吃不上热饭,喝不上热水,受尽人间凄寒,什么时候肉心能向善了,就再会从轻发落。一直到现在,虎精已经在人家轮回了快二十个轮回,每生都是乞丐,直到终老,今生上天见他一直向善,就格外开恩,正遇到那崔翠兰的男人被鲤鱼精打死,那崔翠兰母女甚是可怜,特差他来照顾。 话说那二郎神带着哮天犬来到人间寻找五鼎金钟。按说那二郎神在人间有神位,吃着人间奉供,找件东西是易如反掌吧,可是二郎神却没有找到。 说到这里,狗剩半信半疑,就当听一个故事吧,问徐敏卸那金钟到底在哪儿? 徐敏卸看看狗剩,说自己也不知道。 狗剩依旧对徐敏卸的话半信半疑,想到刚才徐敏卸说崔翠兰的男人被鲤鱼精打死了,狗剩有又问徐敏卸,那鲤鱼精为何要打死崔翠兰的男人。 鲤鱼精狡邪的看看狗剩,狗剩这样问了,说明狗剩相信自己的说的话了,于是就说崔翠兰的男人到河边捕鱼,看见了鲤鱼精在洗澡,鲤鱼精一气之下就把崔翠兰的男人打死了。 狗剩不信。这个说法,也未必有点牵强。 徐敏卸说:“我骗你干嘛?狗剩,只要你把周镜带来,我肯定保证你的崔翠兰母女一点儿伤害都不受,我让他们锦衣玉食一辈子。你要是想和我一起成仙,我们就一起,你要是想留下来和崔翠兰一起过日子也可以。” 狗剩想了想说:“既然你说你是狐狸精,你也有法力,你为什么自己不去找那状元郎,我也不认识那状元郎,我去了,他也未必能听我的。” “狗剩,那状元郎身上有一块玉,带着那块玉我们这样的妖精就近不了他的身,只有你才能近他的身。” “为什么要选我?” “因为你这二十个轮回转世里,已经积下了功德,如果你拿到状元郎的真气,你就离成仙一步之遥了,反则,你要想成仙,就得自己再修炼,不知得花上几百或是几千年的时候,上了天,还说不定是哪个神仙的坐骑也说不准呢。” “我不想上天,也不想成仙,我只要和翠兰一起过日子。”狗剩的心里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和崔翠兰好好过日子,好好的珍惜和崔翠兰在一起的日子。 “瞧你那点儿出息!”徐敏卸狠狠地瞪了一眼狗剩,说:“你想干嘛就干嘛!但是你如果不给我把状元郎带来,我就杀了崔翠兰,再杀了她的女儿!” “你,你无耻!”狗剩指着徐敏卸骂道。 “当然,你还见过有不无耻的妖精吗?”徐敏卸不耐烦的说:“给你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是要崔翠兰死,还是要给我去带状元郎?!” 狗剩吞吞吐吐的说:“你可以选择别的成仙方法,为什么一定要去害状元郎?你不是说我已经积下了二十个轮回的阴德吗?我,我把我真气送给你好了。你就放了状元郎吧。” “放屁!你的真气能干什么!?我要的是状元郎的,状元郎是龙王的九太子!我要他的真气才管用!你这头笨驴!”徐敏卸不耐烦地骂道,和狗剩说话,真是要急死妖的。 “那状元郎就是龙王的九太子,那他定有神仙保护,你,你就不要去送死了。”狗剩低声说,不管徐敏卸讲的这些是不是真的,他都不愿意去伤害别人。 “他前世是龙王的九太子,今生他就是凡人一个。没有神仙保护他,他只有一块护体的玉。那块玉也伤不了你。”徐敏卸咬着牙给狗剩解释着。 “那你更不能伤害一个无辜的凡人了,人家也是有生命的,你怎么能这么践踏他人的生命呢?”狗剩把头一扭一扭的和徐敏卸说。 “狗剩!”徐敏卸大叫一声,她的一番好说,似乎这个倔驴一点儿都听不进去,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徐敏卸的一声把狗剩吓了一跳,她看见狗剩吓了一跳,又慢慢的说:“我不伤害周镜,我只是要他身体里的一股真气,我吸走那股真气,我就放了他,对他毫发无损。” “我不信你!”狗剩也大声说了一句,说完赶快将头低下,像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等待着惩罚一般。 徐敏卸不想再和狗剩废话了,就说:“你爱信不信,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想让崔翠兰母女死,你就替周镜保护着他的真气吧。”徐敏卸见狗剩不说话,就又说:“周镜失去真气,还是一个好端端的人。你自己想想吧。我给你三个时辰的时间,到时候你要是不答应,就给崔翠兰母女收尸吧。”徐敏卸说完不等狗剩说话,就不见了。 狗剩瘫坐在地上,感觉连气也呼吸不了了,连惊带吓,他的衣服也早已湿透了。 宁玲歌不再对周镜隐瞒,而是和周镜一起商量对付那些妖魔鬼怪的办法。他们认为只要齐心协力了,才能战胜一切。 宁玲歌听了周镜的话也不再对王玉娇的话感到难过和伤心,而是一边学着接受,一边慢慢改变王玉娇的想法和做法。 幸福暂时看来,充满了周府。 周镜也到了皇宫里做了官。宁玲歌每日在周镜下朝时都会去接周镜,然后一起回家。 狗剩连滚带爬的蹒跚回家。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站在大门口稍微缓了一下,他不想让崔翠兰看到他这个样子,而为他担心。狗剩定了定神,推开那扇篱笆门。进了院子。 崔翠兰听到他回来了,赶紧迎出来,手里还拿着锅铲,腰里还扎着围裙,饭的香味从那扇开着的门里飘出来。 崔翠兰笑着迎上去:“狗剩,你回来了?今。”崔翠兰见狗剩空手而归,脸色惨白,走进一看,衣服都湿透了,身上散发着汗的臭味儿。崔翠兰瞪起惊奇的眼睛。眼里满是害怕,担心的泪水在眼眶里晃动,诧异地问:“狗剩,这,这是怎么了?遇到山贼了吗?你有没有受伤啊?”崔翠兰扔下手里的锅铲,检查着狗剩的身体。 狗剩一把把崔翠兰抱在怀里,久久不撒手,崔翠兰几乎要被他捂死了。但是崔翠兰没有推开他,而是也同样紧紧的抱住了狗剩,她把头埋在狗剩的胸膛里。 半晌,狗剩放开崔翠兰,双手捧起崔翠兰的脸,眼眶红红的说:“翠兰,我,我”。 “怎么了?狗剩,你不要吓唬我,发生了什么事儿?”崔翠兰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个念头,是不是他的男人要回来了?于是,崔翠兰试探的问:“狗剩,是你听到我旦儿他爹的消息了吗?” 狗剩心头一震,想到了那只狐妖说崔翠兰的男人已经给鲤鱼精打死了,狗剩的心里真是百感交集,是该高兴呢还是该为崔翠兰感到难过呢,不管自己是否要和崔翠兰在一起,但他都不希望崔翠兰的男人死掉。 狗剩看着崔翠兰那惊慌的眼神,赶快摇摇头,但是该告诉崔翠兰一个什么结果呢? “狗剩?狗剩?你快说啊?怎么了?到底怎么了?是旦儿的爹回来了?可是他怎么不回家啊?”崔翠兰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旦儿的爹回来了,是啊!她怎么能想得到狗剩今天出去碰到的那样的事儿! 狗剩又摇摇头,他在极力的想一个什么谎言来和崔翠兰说呢? “那是?怎么了?”崔翠兰见狗剩没有背会柴来,连背柴的绳子和斧头都没有了,就说:“是遇到山贼了?!” 狗剩有摇摇头,支支吾吾的说:“没,没有,我又遇到老虎了。我,我”看着崔翠兰担心害怕的样子,狗剩实在不忍把今天碰到狐狸精的事告诉崔翠兰,会把崔翠兰吓死的。 崔翠兰一听狗剩遇到老虎了,但是人平安的回来了,就长出了一口气,又查看着狗剩的全身说:“那么有没有受伤?那老虎没伤着你吧?” “翠兰,”狗剩抓住崔翠兰,看着崔翠兰的眼睛说:“没有,我跑的快。” “奥,吓死我了。”崔翠兰放心的让狗剩进屋。一边说饭快做好了。 狗剩进屋闻见了是炖鱼的味道,就对崔翠兰说:“翠兰,你又出去打鱼了?我说了你不要出去了,”狗剩想起那狐妖说崔翠兰的男人是被鲤鱼精打死的,就想河边一定也有鱼精,他害怕崔翠兰遇到鱼精,他紧张的对崔翠兰说以后都不要再去打鱼了。 崔翠兰知道狗剩是心疼自己,就对狗剩说:“我会小心的,山贼也不会到海边去,老虎也不会到海边去。”说到这里,崔翠兰想了想,顿了片刻又对狗剩说:“狗剩,以后你不要去打柴了,和我一起打鱼吧。” 狗剩看看崔翠兰,打岔道:“先吃饭吧。”狗剩怎么有心情再香喷喷的吃饭,他把一口白饭巴拉在嘴里,机械的嚼着,不时看看崔翠兰,该怎么办呢?狐妖的话在狗剩的耳边回荡。 崔翠兰忽然才想起来,锅里炖着鱼,就笑着点头,跑会屋里看鱼去了。 狗剩这顿饭吃的很难过,他想那状元郎与自己无冤无仇,要是自己听了那狐妖的话,那岂不是太没人性了吗?可是崔翠兰母女也太可怜了,如果自己不听狐妖的话,崔翠兰母女就会有危险。两边两条路,都是自己不愿意走的。 狗剩彻夜难眠,又不敢让崔翠兰知道,怕她担心。 周镜封了管,皇上把原来宁玲歌住的宁府赐给了周镜,周镜和宁玲歌带着王玉娇全家迁徙到宁府。 门口的牌子也由‘宁府’二字换为‘升平天下瑞’,那门匾是由周镜手把手教宁玲歌写下的。 周镜和宁玲歌亲眼看着仆人把那副门匾挂上高高的大门。周镜搂着宁玲歌的肩膀说:“玲歌,真希望这天下能永远太平,幸福能地久天长。” 宁玲歌说一定可以的。 周镜轻轻地深呼吸一口,说:“不管世事怎么改变,我们都不要变好吗?” 宁玲歌点点头,靠在周镜的怀里。 可是此时就在那高高的这太平山上,一只雪白的狐狸正看着山下。 周镜每日早上进宫上朝,下午回来时,宁玲歌都会在宫门外等着。等到周镜后,一起回家。 海丽和山喜每日跟着宁玲歌仿若回到了以前那种无忧无虑的时光里了。 蒙淖格和魔尊在妖界里。 魔尊问蒙淖格,那狐媚儿有没有消息。 蒙淖格说:“今天已经第五天了,那狐媚儿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魔尊拍着桌子,大骂狐媚儿放肆。蒙淖格说愿意为魔尊去人间质问狐媚儿。魔尊点头答应。 蒙淖格起身走了,乌尔塔多没有说任何话,就像是这里的一切和她都没有关系一样,给魔尊行礼后,也出去了。 徐敏卸接到魔尊的信息,赶紧赶往山上。 她一上山,蒙淖格带着格根塔娜就站在她的面前。徐敏卸赶紧下跪迎接王后嫁到。 蒙淖格责怪徐敏卸怎么还没有抓到周镜,徐敏卸说正在想办法。并且把找到了可以接近并且能带周镜到妖界的人,蒙淖格说徐敏卸身体的毒今天就到了五天的期限,说着徐敏卸离开开始全身疼痛难忍,感觉身体的灵魂被吸走一般,就在地上打滚,求蒙淖格给自己解药。 蒙淖格冷冷地说:“你做了这么多年的妖,你以为魔尊在和你开玩笑吗?说给你五天的时间,你连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徐敏卸苦苦哀求,蒙淖格又给了徐敏卸一颗药,说是又是五天,如果五天不能将周镜带回,就要徐敏卸灰飞烟灭。 徐敏卸吃下药,顿时不痛了,连连磕头谢过蒙淖格。 蒙淖格带着格根塔娜转眼消失。 徐敏卸摸摸自己的身体,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下了山。 提心吊胆的狗剩为了躲避那狐妖两天没有出门,到是也安静,那狐妖没有出现。突然,外面篱笆门被人敲响,崔翠兰出去一看是一位姑娘,一身白衣,就像是仙女下凡一般。 来者正是徐敏卸。 狗剩听到有人敲门,就出去了,一看敲门人正是昨天那只狐妖,吓的狗剩一股冷汗从头顶窜出,只听见崔翠兰问那女子,有什么事儿。 徐敏卸看看院子里的狗剩,笑咪咪的对崔翠兰说,自己是问路的。并且问了路。 崔翠兰一片好心,给徐敏卸指了她问的路。 徐敏卸又说自己口渴了,想讨口水喝,崔翠兰又热情把徐敏卸让进屋,并且给徐敏卸倒水,还说自家屋子小,请徐敏卸不要见笑。 而此时的狗剩想阻止崔翠兰的热情的作法,可是,又不敢说出口,怕崔翠兰害怕。只好跟在他们的后面,寻找和等待机会,把这只狐妖赶走。 徐敏卸笑笑,瞄了一眼狗剩,吓的狗剩,赶紧低下头,他也不敢当着崔翠兰的面骂徐敏卸是妖精,担心崔翠兰害怕。 徐敏卸四处看看,看见了崔翠兰的女儿,就要过去抱旦儿,狗剩一把抢过把旦儿抱在怀里,说:“你想干什么?!” 徐敏卸笑笑。完全不知情的崔翠兰也尴尬的笑笑,对徐敏卸说:“你不要见怪。”并且低声说了一句狗剩。 徐敏卸掏出一包糖来,递给狗剩怀里的旦儿,说是糖,狗剩抱着旦儿躲,说旦儿不吃糖。徐敏卸笑着把糖放在桌子上说:“好吧,我不打扰了,我先走了。”又对崔翠兰说了一声“谢谢。” 待徐敏卸出去后,狗剩把那包糖扔了出去。 崔翠兰看着他有点奇怪就问怎么了?又看见给徐敏卸倒下的水徐敏卸也没有喝,就一边把那碗水倒了,一边说:“那姑娘怎么没有喝呢。” 狗剩推说不认识的人的东西不能吃,狗剩突然想到要带着崔翠兰母女逃走也许可以。于是就对崔翠兰说要搬家。 崔翠兰不解,问为什么要搬,要搬到哪里?狗剩胡说了一个地方,说是那里怎么怎么的好,崔翠兰看着狗剩搬家很急切,虽然不想搬,虽然对狗剩的行为略有些疑问,但是还是同意了狗剩的意见。 崔翠兰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随口说了一句:“这几天问路的人可真多,而且还都是美女呵呵。” 狗剩一听,想到了前天还有一个美貌的姑娘也是问路,就想:这狐妖可能不是一个俩个,可能还有没有路面的,都说这狐狸是一窝一窝的,这狐妖可能也是,想到这里,狗剩拉着崔翠兰抱着旦儿就走。 崔翠兰说要拿东西,问他那么着急干嘛。 狗剩推说去了新地方在买,接下来,无论崔翠兰怎么说,狗剩只拉着崔翠兰抱着旦儿出门,急急忙忙的走。狗剩只想带着崔翠兰母女快点离开这里,至于去哪儿,他不知道。走到哪里算哪里吧,只要能躲开那只狐妖就行。崔翠兰问他什么话,他就胡乱说着对付,自己绝对不能把真相告诉崔翠兰,自己要保护崔翠兰的安全。 狗剩一路急急匆匆,慌慌张张的带着崔翠兰母女逃走。 崔翠兰累的气喘呼呼,停下来不走了,她问狗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狗剩只说要换一个地方。 崔翠兰以为狗剩知道自己的男人要回来了,他害怕,所以要搬家,于是她把狗剩拉到一边,对狗剩语重心长地说:“狗剩,即便是我那该死的男人回来了,我不是一个不通情理的人,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的。” 狗剩一听崔翠兰是误会了,但不知该怎么解释,又怕那狐妖追上来,就对崔翠兰说,一切以后再说,先走吧。 崔翠兰不肯走,坐在路边,抱起孩子说:“狗剩,我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就是我男人回来了,我会和他说,我即选择了你,就不会离开你了,你不要怕。” 狗剩听了崔翠兰的话,急的心里就像猫抓一般,不知到怎么和崔翠兰解释,只知道摇头。 崔翠兰叹了一口气,深情地看着狗剩,难过地说:“狗剩,你这样,让我觉得我们就像在逃亡。” 崔翠兰的话音一落,只听一个声音带着回音道:“他就是带着你在逃亡,” 崔翠兰听了四处一看,四周都是空旷的,怎么会有一个接着自己下音的回音,吓的顿时全身竖起一层鸡皮来。难道是自己听错了吗? 狗剩赶紧过去抱住崔翠兰和孩子,对着天空大声说:“你!你不要过来!否则!我!去报官!我!我杀了你!” “狗剩,你在和谁说话?”崔翠兰看着狗剩,像看着一个外星人一样。 徐敏卸就在瞬间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把崔翠兰吓的跌了一个踉跄,幸亏有狗剩抱着,要不然,就跌倒了。 狗剩赶紧把旦儿的眼睛蒙住,对徐敏卸说:“你想干什么!?” 崔翠兰一看,来者正是今天一早到她家问路要水喝的女人。崔翠兰看看那姑娘,又看看狗剩,崔翠兰明显感觉狗剩抱着自己的身体在发抖,崔翠兰就问狗剩,“狗剩,她是谁?你认识她吗?” “我,我不认识她。”狗剩紧紧地抱着崔翠兰和旦儿,却抖的不成样子。 不等崔翠兰说话。那来人笑着说:“狗剩,你对崔翠兰说,你不认识我?哈哈哈,狗剩,你怎么不老实啊?” 崔翠兰用眼睛瞪着狗剩。狗剩支支吾吾的,又大骂徐敏卸想干什么。 “狗剩,她到底是谁?!”崔翠兰又问狗剩。 徐敏卸又狂笑,不等狗剩答话,就对狗剩说:“狗剩,你怎么不告诉崔翠兰呢?如果你又不想让崔翠兰知道,你就应该听我的话。你照着我的话去做的话,崔翠兰不就不知道了吗?” “狗剩,她到底是谁?!”崔翠兰又大声问狗剩。满脑子的疑问在崔翠兰的眼前,这个女人到底和狗剩有什么关系? “她,她是狐妖。”狗剩把崔翠兰抱的紧紧的。胆颤的说。 “狐妖?”崔翠兰看着紧紧贴在眼前的狗剩,瞪起惊恐的眼睛,“你怎么能认识狐妖?” “不是我认识他的,是他来我的。翠兰,她,她。”狗剩结结巴巴的,一句完整话也说不出来。 “狗剩!你不要耽误我的时间了,你到底是答应不答应我!”徐敏卸大声叫道。 “狗剩?她让你干什么?”崔翠兰的心乱成了一团麻,她问狗剩。 狗剩支支吾吾的,不敢说。徐敏卸见狗剩支支吾吾的不说,就自己对崔翠兰说。狗剩几度阻拦,徐敏卸也几度对狗剩说要么狗剩自己说,要么她带是说。 狗剩无法开口,每次在吞吞吐吐的时候,徐敏卸就会说。徐敏卸对崔翠兰说,要狗剩去带状元郎,要不就让她死。崔翠兰摇摇头,怎么能相信这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事。 徐敏卸对狗剩冷冷的说:“你准备怎么做?”说着去拉崔翠兰。 狗剩赶快说,自己要去带状元郎。 崔翠兰哭着对狗剩说,就让自己去死吧,要狗剩带自己把旦儿照顾好,千万不能做伤天害理之事。此时旦儿已经哭的上不来气了。 徐敏卸嫌旦儿哭的麻烦,就施法把旦儿的声音消了。狗剩和崔翠兰看着旦儿只哭没有声音,气愤中的狗剩,向徐敏卸扑去,嘴里说:“我和你拼了。” “旦儿,旦儿。”崔翠兰哭着看着旦儿心疼,问徐敏卸对旦儿做了什么? 狗剩不顾一切的向徐敏卸扑去,他以为自己可以和徐敏卸同归于尽,他的善良不能引导他走上一条正确的路。 徐敏卸轻轻地将手一抬,嘴角浮上一个轻蔑地笑容,狗剩刚迈出的脚就没有落下,就定格在了一个姿势上,动弹不了了。崔翠兰吓的张大嘴巴,也许从此刻开始,崔翠兰才真的相信眼前的这位是妖怪了吧。 徐敏卸走近狗剩,冷笑了一声,又一抬手,施法把狗剩狗剩放了开来。狗剩得到‘解放’继续要打徐敏卸,被徐敏卸一把攥着胳膊,不但动弹不了,而且疼的要命。徐敏卸直至把狗剩攥的疼地跪在地上。狗剩一句软话都不曾说。 崔翠兰看见狗剩很疼就跪在地上求徐敏卸,求徐敏卸宽宏大量,放了狗剩。 徐敏卸很不耐烦的放开狗剩,说:“狗剩!我再告诉你一遍,崔翠兰,你也给我听着!我只要状元郎,我要他的真气,他没有了真气,一样可以生活的无忧无虑,不受任何影响。他依然可以做他的状元郎,你们依然可以在一起幸福的生活,” “那你为什么一定要状元郎的真气?你不是说我也积下了阴德吗?我没有真气吗?你用我的不行吗?你把我的拿去吧。”狗剩问道。 “狗剩,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也配和九太子比?你就是有真气,也练不成仙!”徐敏卸走近狗剩,冷冷地说:“我说了,你就是再轮回,也还是一个要饭的,就算是你得道了,也不知会是哪位神仙的坐骑,用你的练?我一辈子都成不了仙。” “那我也不能去做伤天害理的事,做你的帮凶。” “好吧。既然你没有想好,我就先带崔翠兰走了,三个时辰你若还不答应,你就给崔翠兰母女收尸吧。”徐敏卸说着就要带着崔翠兰走。 “等等。”狗剩叫了一声。 “你想好了?” “我,”狗剩吞吞吐吐的。 “想好了到山上找我。”徐敏卸见他还是犹豫不决,就想激他一下,说完就带着崔翠兰母女不见了。 “翠兰!翠兰!”狗剩朝着四周大叫,他叫累了跪在地上,痛哭起来。狗剩想:既然那狐妖说,只是要状元郎的真气,状元郎也不会死,她应该不会骗自己,可怜那崔翠兰还那么年轻,又带着年幼的孩子,没有享过几天福,就这么让自己连累了,真是太冤了。于是狗剩就朝山上走去。 走到山上。还没等徐敏卸开口,崔翠兰就对狗剩说,不让狗剩听那狐妖的话,自己宁愿去死。 徐敏卸对崔翠兰说:“你也宁愿你的孩子去死吗?” 一句话问的崔翠兰顿时哑口无言。半响,崔翠兰对狗剩说:“狗剩,人活着,不能刚为自己考虑,也不能为了自己去害一些不相干的人,更不能助长妖孽的气势。”说着伸出颤抖的手就去掐旦儿的脖子。 旦儿被掐的两只小眼睛圆睁,顿时脸色都变了,狗剩扑上去,把崔翠兰拉开,哭着说:“翠兰,你干什么?你不能这样做!” 崔翠兰不放手。眼看旦儿就要被崔翠兰亲手掐死,狗剩上去狠狠打了崔翠兰一巴掌,把崔翠兰打到在地上,狗剩抱起可怜的旦儿,看她已经奄奄一息,似乎连气也不喘了,大叫着旦儿的名字。 崔翠兰见孩子没动静了,爬上来,哭着叫旦儿的名字。 狗剩痛哭流涕的说:“要死也是我去死,你为什么要把孩子掐死?我会一辈子得不到安生的。祸的源头在我,你怎么能这样对孩子呢?” 崔翠兰看着紧闭双眼的女儿,对狗剩说:“那就让们一起去死吧。” “翠兰,是我连累了你,你们母女有什么错?我!是我该死!如果我和你在一起,你就不会有这样的麻烦。你没有错,旦儿更没有错!” 崔翠兰却笑了,站起来,像疯了一般,大骂徐敏卸,“你就杀了我吧,狗剩绝对不会给你去做伤天害理的事儿的!”说着向徐敏卸扑去。 徐敏卸一把抓住崔翠兰,对狗剩说:“狗剩,你只要答应,我就能救回旦儿的性命。” 狗剩抱着旦儿来到徐敏卸的身边,求着徐敏卸说:“我答应,我答应,你快救救孩子。” 徐敏卸一手抓着崔翠兰,一只手在旦儿的脸上一抹过去,旦儿立刻开始咳嗽。狗剩见旦儿活了,高兴的把旦儿抱的紧紧的说:“谢天谢地,旦儿,你活了。你活了。” “什么谢天谢地,你应该谢的是我。”徐敏卸狠狠的把摔在地上。对狗剩说:“我随时可以让旦儿再死去。”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狗剩跪在地上哭着说。此时,狗剩彻底的输了,想要崔翠兰母女活,只能投降于这只狐妖。 崔翠兰爬到狗剩的身边,看着旦儿,叫着旦儿的名字。旦儿开口叫着崔翠兰“妈妈”,“妈妈”把崔翠兰的心都叫碎了。自己刚才干了什么?那可是自己亲生的孩子啊! 徐敏卸对崔翠兰说:“崔翠兰,你带着孩子回去吧。你家里我已经为你翻新了房子,家里的一切都是赞新的,而且柜子里有你吃不完的米面,花不完的金银。狗剩也会很快回到你的身边,和你一起幸福的过着日子的。”崔翠兰的泪水足以把她自己淹没了,她哭着说:“你真的没有骗我们,状元郎他真的不会死吗?” 徐敏卸眼皮也没有撂一下,就轻蔑地说:“就算是狗剩害死了状元郎,你们有的选择吗?” “你!你不是说,” “闭嘴吧!崔翠兰,你这种傻女人!你们没有选择,就是你和你的女儿死了,狗剩也必须去为我做这件事!我也不怕告诉你们,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人能把周镜带到妖界,一个是他的夫人,一个就是你!”徐敏卸指着狗剩。 把狗剩吓的后退一步。 “狗剩!状元郎的夫人是不可能给我把给我,而现在就只剩下你了。你是我唯一的希望,我一直让你跟我讨价还价,我是看在你也曾经修炼过一千年的份上,你不要太不识抬举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修炼一千年?”崔翠兰瞪起眼睛。以为自己是耳朵出了毛病,听错了。 “不是,翠兰,你不要听她乱说,我不是妖,我是人!”狗剩肯定的说。这个世界上,他最害怕的就是让崔翠兰伤心。 “崔翠兰,那是一千年以前的事儿了,他现在的的确确是一个叫花子,你的男人。不过他有可能和我一起修炼成仙的,只要他愿意,我就可以带他走。” “我是不会和你走的!你这只狐妖!”狗剩斩钉截铁地说,同时也是向崔翠兰在表白,即使现在让他上天做神仙,他也不稀罕。 “啪!”徐敏卸听到狗剩的话,狠狠的打了狗剩一巴掌说:“你随便吧,你这个死叫花子,难怪你每一世都会是一个叫花子呢!你就是一堆烂泥!就是再有一次机会,你也还是一只虎精!你永远成不了仙!你就是一个贱骨头!”狗剩捂着自己的脸对徐敏卸说:“我活的洒脱!” “你就洒脱吧。”徐敏卸又对狗剩说:“你就给她们母女收尸吧。”说着又把手伸向崔翠兰母女。 “慢!”狗剩叫了一声,低下头。 徐敏卸冷笑一声,对狗剩说:“这就乖了。”徐敏卸指着前面一个地方,认真的对狗剩说道:“前面那里有一道通往妖界的屏障,任何任何仙都过不去,只有你带着周镜能从这里过去,你这样把周镜带进那里,你就可以回家了。” 狗剩和崔翠兰看去,那里什么也没有,哪里有徐敏卸说的屏障。狗剩半信半疑。 徐敏卸对崔翠兰说:“快下山吧!” 崔翠兰看着狗剩直摇头。 徐敏卸冲着崔翠兰一挥手,崔翠兰抱住孩子就不见了。 “翠兰!翠兰!”狗剩冲着徐敏卸大叫:“你把翠兰怎么样了?” “放心吧,她已经回家了。”徐敏卸一把将狗剩拉到自己的身边。狗剩吓的直哆嗦。徐敏卸说:“瞧你那点胆子,过来,靠我近点,我给你说怎么做。”于是就给狗剩说起了怎么才能把状元郎带出来,怎么才能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七十二章 幸福走的太匆匆 崔翠兰抱着女儿不知道怎么就在自己的家里了。她环顾四周,都是新的,墙壁是新的,家里一切陈设都是新的。她不相信这是真的,放下旦儿,跑到外面一看四周,是她家住的那个环境,放在变了,但是那个篱笆墙还没有变。 崔翠兰又回到家里,旦儿站在地上叫“妈妈。”看着满眼都是恐惧的旦儿,崔翠兰心如刀绞,原本是想给旦儿一个完整的家,给自己找一个好的依靠的,怎么转眼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难道真的要用自己的良心来换这些吗? 崔翠兰抱起旦儿,娘俩一顿哭天抹泪,崔翠兰又抱着孩子打开柜子,里面果然有很多的金定子和银锭子,崔翠兰拿起那些金银,坐在炕上哭起来。 天真的旦儿拉着崔翠兰的衣角,用害怕和不理解的眼神看着崔翠兰,问崔翠兰:“娘,你怎么了?” 崔翠兰看着旦儿眼睛里除了惊慌和恐惧,还闪着泪花,崔翠兰的心就像被刀剜一般,她抱起旦儿,抚摸着旦儿的头和背,温柔的说:“没事,旦儿,娘在呢,娘就在你身边呢,你不要害怕。” “娘,娘,” 旦儿的叫声里充满了恐惧。此时的崔翠兰真是恨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孩子,没有能力把保护狗剩。 崔翠兰这些出卖自己良心得来的金钱,自己的良心怎么能过的安心,这些金银是否花的安心。 这些金钱会不会真的如那狐妖的话的真的不会毁掉状元郎的生命?那狐妖的是的是否可信?即便那状元郎真的不会丢掉生命,可是那真气也一定是人家珍贵之物,自己怎么能拿别人的珍贵之物去换取自己的物质富有呢?崔翠兰立刻有一个想法,去告诉状元郎。 崔翠兰想:这样做即便是连累狗剩死了,狗剩也不会怪我的。可是看看眼前的旦儿,她有退缩了。崔翠兰想啊想,最后还是觉得不能这样自私。 崔翠兰于是抱起孩子,走了出去。 宁玲歌在皇宫外等周镜。宁玲歌抬头看看天上的太阳,已经偏像西山边,宁玲歌心想:周镜快要出来了,果然,周镜就在这时出来了,宁玲歌迎上去,周镜拉起宁玲歌的手,他们一起走到轿子跟前,上了轿子,海丽坐在轿车的外面,山喜坐在海丽的对面,山喜拿起马鞭,对着拉轿子的马屁股上给了一鞭,那马拉着轿车就走开了。 此时的崔翠兰抱着旦儿一路问着路就来到状元郎的府邸。崔翠兰站在门口,双手不住的抚摸着旦儿的背,她的心里无比的紧张。 崔翠兰看着那威严高大的大门,一丝胆颤涌上心头,她想:自己该怎么说?人家会不会相信?徒然不信,会不会以为她是个疯子,或是来敲诈的,毕竟这样妖魔鬼怪的事儿,不相信的人还是多的去了。想到这里,崔翠兰后退了。 崔翠兰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心想:自己一不和他们要钱,二不图他们什么,就告诉状元郎吧,状元郎若信,也好有的准备,说不定能找到一个对策,状元郎若不信,那就不能怪我和狗剩了,我们也能安心一点儿。想到这里,崔翠兰迈开步伐,又向状元郎府邸走去。 崔翠兰站在状元郎的府邸门口,看着门上那醒目的五个大字‘升平天下瑞’虽然自己不能太理解其中含义,但心想,那意思十有是想愿天下太平,瑞气满天下的意思。崔翠兰又想:那状元郎一定也是一个善良的人。 崔翠兰抱着旦儿鼓起勇气,上前敲门。 门开了,一个家丁出来,见一个农妇模样的女人,就问崔翠兰找谁? 崔翠兰想这样的事儿一定要和状元郎本人说才可以,于是就对那家丁说自己要找状元郎。 那家丁问她找状元郎何事?崔翠兰只是说有点事儿,一定要见到状元郎才能说。 那家丁说状元郎还没有回来。崔翠兰又问什么时候回来,那家丁看看天色,说是快了。崔翠兰说自己要在外面等。那家丁让崔翠兰进去等,崔翠兰拒绝。 崔翠兰就抱着旦儿坐在状元郎家的大门口等着状元郎周镜。 那周镜和宁玲歌乘着轿子在回家的路上,走到一个拐弯的地方,突然从对面窜出一只白色的动物,速度极快,拉轿子的马大叫一声,轿子朝后几乎扬起,山喜使劲勒住马缰绳,可是马还是速度极快的飞奔起来。一下子就把海丽摔了出去。山喜叫了一声海丽,也顾不得海丽了,就使劲拉马,山喜知道马是惊了,他站起来,想骑到到马的身上,好驾驭它。 马车里的周镜和宁玲歌左右上下晃荡的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宁玲歌手紧紧的揪住马车里的框,撩起帘子,问山喜怎么了?山喜头也没回就说:“马惊了。” “怎么会这样?!”宁玲歌问道。 “刚才窜出一只白色的动物,吁——吁——”山喜继续勒着马,那马是被惊着了,山喜对路边的人大喊:“马惊了!马惊了!快躲开!快躲开!吁——” 那马更本不听山喜的话,疯一般穿过大街,奔向城郊。山喜和宁玲歌到想这样也好一些,毕竟这里人少一些。惊了的马拉着周镜和宁玲歌一路狂奔。山喜企图想跳上马背,宁玲歌大声对山喜说,让山喜不要跳,小心点儿。 被摔下马车的海丽被人叫醒,手臂和头都擦破了皮,众人让海丽去看大夫,海丽哪里能顾得上自己,问众人那惊了的马车向哪个方向跑了,问清楚后跌跌撞撞的一路去追。 追了一会儿,海丽想,自己这样怎么能追得上呢?还是赶快回去找救兵吧。于是海丽往府里走,想找更多的人去救周镜和宁玲歌。 王玉娇在家里突然觉得自己心慌的厉害,感觉好像要出什么事情,就站在叫了丫鬟问周镜和宁玲歌回来了吗? 丫鬟说还没有。王玉娇又问时辰,她自言自语到:“每日这个时候,周镜和宁玲歌也就到家了。今天怎么还没有到呢?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儿吧?”想都这里,王玉娇心乱如麻,预感告诉她,好像要出什么事了。于是她走出门口,又要去大门口看看。丫鬟扶着她到大门口。 门外的崔翠兰听到大门打开,赶紧抬眼去看,一看出来的是一位老人,再细细看去,那老人家好像眼睛看不见东西,崔翠兰不知道她是谁?就没有出声。 王玉娇对那丫鬟说,有没有看见周镜和宁玲歌,丫鬟说没有。一阵儿不祥的强烈的涌上王玉娇的心头来。王玉娇不住的转念着手里的那串佛珠,希望不要出事。 崔翠兰听到王玉娇和丫鬟的对话,心想,肯定是状元郎的母亲出来了儿子了,这说明状元郎就快回来了。王玉娇的丫鬟看见了崔翠兰,就对王玉娇说,门口有个妇女抱着一个孩子。 王玉娇问丫鬟一个什么样的妇女和孩子?丫鬟说看上去是一位村姑。王玉娇摇摇头说自己也不认识,就对丫鬟说,上去问问她有什么事儿?不管是不是认识,人家来到咱们门上,说不定有什么事?王玉娇也是极其心善的人。 丫鬟说“是。”就走到崔翠兰的身边,正要问崔翠兰来这里干嘛?此时海丽气喘呼呼的跑了回来。看见王玉娇在门口,一边跑一边大叫着:“老夫人!老夫人!” 王玉娇听见是海丽的声音,不经皱起眉来,丫鬟赶紧迎上海丽,崔翠兰向海丽看去。 海丽跑到王玉娇身边正欲要说马惊了,又恐王玉娇担心,就对王玉娇改口说:“夫人,我们小姐和姑爷今天要在外面吃,让我回来给您说一声。”说着让王玉娇的丫鬟府王玉娇进去。 王玉娇又问,海丽推说,自己要去给宁玲歌和周镜通报去。 待丫鬟府王玉娇进去之后,海丽对几个下人说,跟着他快去救宁玲歌和周镜。 那崔翠兰看见海丽带人要走,心里一阵凉意袭来,难道是那狐妖和狗剩把状元郎抓走了吗?崔翠兰赶快跟上海丽问:“请问?” 海丽一看是一个不认识的女人,还抱着一个孩子,心想也不认识她,看也没有再去看第二眼,急急忙忙的一边走一边说:“我忙着呢。”就这样,海丽打断了崔翠兰的话。崔翠兰呆站在那里。正欲上前说话,海丽早已跑远了。 海丽带着几个家丁风风火火的走。崔翠兰就跟在后面。 海丽一路打听来到郊区。崔翠兰也跟了来。她想:跟着海丽,就肯定能找到状元郎,海丽这样匆匆忙忙的回来找‘救兵’一定是状元郎遇到事儿了,她只默默的祈祷状元郎千万不要出事,那样她的的罪过就大了。 就在这时,车轮下面有一块大石头,车轮轧了上去,顿时车翻了,脱开了马,马继续向前面飞奔而去,车把山喜c宁玲歌和周镜摔了出来。 惊了的马拉着马车飞奔在郊外,撞上路上一块大石头,马车翻了,那马脱了缰绳飞也一般的飞奔而去。 被甩出马车的宁玲歌起来揉揉头到处寻找周镜,就不远处他看见了周镜,她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到周镜的身边,哭着叫着周镜的名字,周镜睁开眼睛,问她:“玲歌,你没有事儿吧?” 宁玲歌看见周镜没有事儿,高兴极了,也放心极了,就赶快给周镜摇摇头报告自己没有事儿。宁玲歌突然想到了山喜,赶快回头一边叫着山喜的名字,一边四处寻找山喜,山喜在不远处倒着。 宁玲歌和周镜走到山喜的身边,使劲的叫着山喜,只见山喜头上流了很多血,任凭宁玲歌周镜怎么叫他,他都不答应。 宁玲歌赶快用内功救治山喜,突然一阵儿笑声划破天空,盖住宁玲歌的哭声,宁玲歌和山喜抬头看去,尽是徐敏卸。 宁玲歌和周镜明白了,原来这一切都是徐敏卸坐的。 “狐媚儿!是你?!” “哈哈哈。是我!我的好姐姐!”徐敏卸笑着走到宁玲歌的身边,“宁玲歌!我叫徐敏卸!你忘了?我们是姐妹,同母异父的姐妹!” “呸!你配吗?你占着徐敏卸的身体,丧尽良心!你这只该死的狐妖,今天我就要你血债血偿,老账新帐一并算!”宁玲歌放开山喜。眼里冒着火花,就像是要燎了徐敏卸一样。 徐敏卸却并不在意她。而是走到周镜的身边,看看周镜。 宁玲歌站的周镜的前面,激动的对徐敏卸说:“你要干嘛?我告诉你!狐媚儿!周镜现在又玉佩护身,你这只狐狸精,休想碰他!” “哈哈哈!宁玲歌,你紧张什么?难道我不知道吗?我当然不能和他亲近了。”徐敏卸说到这里,给周镜发去一个挑逗的目光,宁玲歌瞪眼,周镜把头扭到一边。徐敏卸继续说:“瞧瞧!瞧瞧!还是夫妻一唱一和的。” 徐敏卸又笑了一声,又说:“可是我还是想再最后博一下,这样才能更像我姐那不服输的劲儿!你说呢?姐姐?” “你想干嘛?!”宁玲歌瞪起眼睛。 “我们就打一架吧!”徐敏卸话音一落就和宁玲歌打了起来。 宁玲歌赶紧接招,几招过后,徐敏卸明显败下阵来。 这时海丽带着人来救周镜和宁玲歌了。宁玲歌一看海丽带着一群家丁来了,就着急的对海丽大喊:“快回去!” 海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加上没听清楚宁玲歌的话,着急的往宁玲歌的跟前走,宁玲歌则担心她的安危,正在这时,徐敏卸上前给了宁玲歌一掌,就跑了。 宁玲歌被打了一掌,爹到在地。周镜和海丽这才上来。周镜对海丽说,要海丽照顾宁玲歌,自己则去追,宁玲歌伸手去拉周镜,周镜已经起身跑了。 宁玲歌对海丽说,快和这些家丁把山喜带回去,看大夫。自己则去追周镜。 这时崔翠兰抱着旦儿已经追上来,看到那狐妖前面跑,后面追着的是一男一女,上去问正在叫着小姐的海丽。她问海丽,那个是状元郎,海丽则莫名其妙地问她是谁。 “姑娘,你快告诉我,前面有没有状元郎?”崔翠兰心急如焚的问海丽。 海丽一看正是在她们门口的那个女的,就问她是谁,没有正面回答崔翠兰的话。 崔翠兰一看这样,心想,那个必定是状元郎,就站起来要去追。 海丽一把拉住她对崔翠兰硬要问她是谁,要干什么。 崔翠兰说:“有人要害状元郎,她是来报信的。” 海丽拉着崔翠兰,疯了一般大喊大叫,说是谁要害状元郎? 旦儿吓的哭成了小泪人。崔翠兰把旦儿交给海丽,对海丽说:“姑娘,这是我的孩子,她叫旦儿,如果我死了,求你行行好,每天能给她一口饭吃就行。”崔翠兰满脸泪水,有给旦儿擦了擦泪水,对旦儿说:“旦儿,听这位姐姐的话。娘一会儿来看你。”崔翠兰说完就跑了。 “哎!哎!”海丽抱着旦儿,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 周镜一直追着徐敏卸到山上,徐敏卸听下来,周镜也停下来。徐敏卸对周镜说:“九太子,看来二郎神的那只狗,给你教了不少东西。你能紧追着一只狐狸这么远,而气不喘,脸不红啊?哈哈哈。” “我不是什么九太子,徐敏卸!今天我就杀了你,为民除害,我为岳父大人c岳母大人,还有我爹报仇!” “周镜,你觉得你能是我的对手吗?”徐敏卸对周镜说。 周镜正欲动手,只见农夫装扮的狗剩背着一捆柴走来。 周镜看见有人来了,担心他会受伤,就对狗剩大喊:“喂!快走开。” 狗剩却满脸胆颤的走来。徐敏卸反倒上去,假装将狗剩擒住,威胁周镜,“周镜,你不想无辜的人为你而死,可是,你看看,老天都在帮我。” 周镜怕伤及无辜,对徐敏卸说:“不要!你有话好好说。” 徐敏卸说:“你把玉拿下来,扔给我!” 周镜犹豫,徐敏卸就要杀狗剩。周镜不知道狗剩是她一伙的,就答应徐敏卸的要求,正在这时,宁玲歌上来了,她见周镜正在往下取玉佩,大喊:“周镜!不要!不要听他的宁玲歌一个箭步冲上去,按住周镜。 宁玲歌大骂徐敏卸只会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有本事就真的来一场较量!徐敏卸答应宁玲歌,就狠狠地打了狗剩一掌,把狗剩当场打到在地上。 徐敏卸对宁玲歌说要和宁玲歌来一场较量,并说,如果这次输了,就不会在来找周镜的麻烦。 宁玲歌也同意。 于是俩人打了开来。周镜过去扶去狗剩,见狗剩已经嘴吐鲜血,急着问狗剩怎么样?狗剩眼神躲闪,害怕的说:”自己心口疼。“ 对于狗剩的眼神躲闪,周镜完全是看成了害怕,而没有想到任何地方去。周镜要给狗剩治伤,狗剩吞吞吐吐的对周镜说:”公子,我家就在不远,你送我回去吧。我爹娘人老体虚,还在家等着我呢。“ 周镜看了一眼宁玲歌,对狗剩说:”我的夫人正在这里,我们一起收拾那个妖怪,我们一起送你回去。“ 狗剩听了心里更害怕了。站起来跌跌撞撞要自己走。 这时猫仙从天而降,周镜顿时觉得有了希望,狗剩一看从天而降一个女人,吓的心想:这是什么人?周镜见狗剩吓成这样,觉得狗剩一个凡人见到这样的事儿,肯定会怕,同时觉得宁玲歌有了徐敏卸的帮忙,一定能打的过徐敏卸,就府着狗剩下山。 宁玲歌问周镜去哪儿。周镜说这个人受伤了,我先扶他下山去。宁玲歌想,这样也行,周镜也能避过这个狐妖。就对周镜说了一声”小心。“ 周镜扶着狗剩走了一段路,周镜觉得此处迷雾缭绕,使人昏昏沉沉,周镜问狗剩:”你家还远吗?“ 狗剩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 周镜就扶着狗剩继续走。此时的周镜根本不知道,狗剩就是能通往妖界的人类。 徐敏卸觉得狗剩办的事儿差不多了,就不打了,对宁玲歌和猫仙说:”你们俩自己玩吧,我走了。“说完就不见了。 宁玲歌和猫仙互相一看,齐声道:”上当了!“宁玲歌和猫仙这才四处看,一边喊:”周镜!周镜!“ 周镜越走越觉得不对,就又问狗剩,”这是哪了?你家到底在哪儿?“ 狗剩低着头,眼睛躲闪,吞吞吐吐的嘴一张一合,却说不出话来。 周镜才发觉他似乎不对劲儿,就赶紧问:”你快说!你家在哪儿?“ 不等狗剩说话,一阵儿大笑。周镜看去,尽是徐敏卸。周镜皱起眉头,问徐敏卸:”你怎么来了?玲歌和猫仙她们?“ ”你放心吧,我的九太子!她们好这呢!她们俩个我也打不过呀!“说着又一声笑, 狗剩此时低着头。周镜看着徐敏卸,问她想干什么?徐敏卸笑着说:”周镜你可真傻,你说我要干什么?“ 此时的崔翠兰上了山,看见宁玲歌和猫仙在大叫周镜,她上前问:”周镜就是状元郎吗?“ 宁玲歌瞪起眼睛:”你是谁?“ 崔翠兰见她们应该是状元郎的朋友或是亲人,就对宁玲歌说:”有一只狐妖要害状元郎。“ 宁玲歌抓着崔翠兰,急问说:”你怎么知道?她们现在哪儿?“ 崔翠兰就带着宁玲歌和猫仙到徐敏卸说的那到屏障那里去了。 徐敏卸对周镜说:”九太子!今天我就要带你走!“ 周镜说:”我告诉你了,我不是什么九太子!再说了,我有玉佩护体你根本就近不了我身。“ 徐敏卸点点头,对周镜说:”所以,请你自己拿下玉佩来,要不然,你身边的这个傻瓜就会没命了!“ 周镜没有听明白,以为是说徐敏卸要杀狗剩就对狗剩说:”快走!你快走。“ 狗剩拉着他说:”公子,我们一起走吧。“ 周镜也想快点摆脱徐敏卸就要和狗剩一起走。周镜不知道,自己正跟着狗剩越过那道他看不见的屏障,过了那屏障,周镜就到了妖界。而狗剩正是能带他穿过妖魔鬼怪界线的人,也正是能在他带着玉佩也能接近并取走他真气的人。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崔翠兰带着宁玲歌和猫仙来了。 崔翠兰眼看狗剩就带着崔翠兰走进那道屏障,赶快大喊一声:”狗剩!不要!“ 徐敏卸和狗剩c周镜看去。 狗剩一看是崔翠兰和俩个女人,问崔翠兰:”翠兰,你怎么来了!“ 崔翠兰摇摇头对狗剩说:”狗剩!不能那样做,不要听那狐妖的。“ 徐敏卸一看,再有一步狗剩就能把周镜带进妖界了,都是崔翠兰惹的祸,对狗剩说:”狗剩,不要听她的,想要崔翠兰和旦儿活命,快带周镜走!“ 周镜才用异样的眼光看着狗剩,狗剩赶快低下头。周镜问狗剩:”你是谁?你也是妖怪?可你怎么能够和我?“ ”狗剩!快带周镜走!“ ”狗剩!不可以!“崔翠兰向狗剩走来。宁玲歌和猫仙也向徐敏卸攻去。 徐敏卸迎上崔翠兰,一把把崔翠兰抱住,勒住崔翠兰的脖子,对狗剩说:”狗剩!想啊哟崔翠兰活,就快带周镜走!“ 狗剩犹豫不绝。 宁玲歌和猫仙看着徐敏卸抓着崔翠兰,又不能打,对徐敏卸说:”徐敏卸!你总是离不开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快放了那位崔翠兰!“ ”宁玲歌!看在你我姐妹一场的份上,你就让周镜和我走吧,我说了,我不会伤害他的,你为什么不信我!“ ”你放屁!你要周静的真气,你还是不伤害他?!我没有你这样的妹妹!你尽快放了周镜,放了这位崔翠兰,连同徐敏卸的肉身一起都放出来!要不然,我真的对你不客气!“ ”你有哪一次对我客气了?“徐敏卸说:”你这个笨蛋!你跟在周镜就为了生活,你知道吗?你也可以提周静的真气来练,可是你不练,你还不让别人练!如果你提去练了,我就不再追他了,我也累了!“徐敏卸想起蒙淖格也逼她,魔尊也逼她,她真是有点累了,如果周镜的真气被提走,她也到是可以安心了。 猫仙小声对宁玲歌说:”看来他也是被魔界逼的不想这样了。“ 宁玲歌点点头,对她说:”也许我们能用另一种办法。“ 猫仙点头。 徐敏卸对宁玲歌和猫仙说:”你们俩个不必嘀咕咬耳朵,我是不会放弃的。“ ”狐媚儿!你只有放了周镜,我可以带你上灵山,去和一些神仙求情,帮助你修炼。“猫仙说。 ”猫仙,你看看你自己,一千年了,你都修了些什么?除了爬树!你还会干什么?你还要好意思在这跟我说修炼?“ ”你!“猫仙气的脸通红。 宁玲歌一听徐敏卸侮辱猫仙,就对徐敏卸说:”你不要太放肆了,别给你脸,你不要脸。“ ”哈哈哈。我早就说了,一只狐妖,你还指望我长什么脸啊?宁玲歌你可只是天真无邪,傻的可爱。“说着对狗剩说:”狗剩!快,要不我就杀了崔翠兰。“ ”不不不!“狗剩抬手,他不想崔翠兰为他死,他也不想周镜为他死。 ”狗剩,“周镜问狗剩:”你也是妖怪吗?“ ”我不是,我不是。“狗剩连忙摆手说:”我真的不是妖怪。“ 徐敏卸对周镜说:”周镜,他不是妖怪,但是他有穿越妖界的本事,并且在你带着玉的情况下,他能取走你的真气。“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宁玲歌问徐敏卸。 ”难道?!难道他是?“猫仙睁大眼睛。 ”是的,每错!“徐敏卸对猫仙说:”他就是你们苦苦寻找了一千年的虎精!“ ”啊!?“宁玲歌叫了出来。 ”我说为什么总是找不到他?原来他躲在了人间!“猫仙瞪着狗剩说:”那五鼎金钟在哪里?!快说!“ 狗剩吓的哭了起来,连连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什么五,五什么钟。“ ”猫仙,他确实不知道,因为他已经到人间轮回了快二十个轮回了,那些个陈年旧事,他怎么能记住呢?能有个人像宁玲歌那样无耻的吐掉孟婆汤的人?“ ”你!“宁玲歌气得大叫。 狗剩和崔翠兰虽为人,但是也估计弄明白了一些事,最起码好人和坏人他们俩是分出来了。 ”我什么?!宁玲歌,我也忍你好久了。今天你要是不放周镜,我们就都去死了好了!“徐敏卸说着把崔翠兰的脖子一紧,对狗剩厉声说:”狗剩!你要是不行动,我就杀了崔翠兰!“ 崔翠兰对狗剩说:”狗剩,让他杀了我吧!今生遇到你,我无怨无悔,谢谢你陪我度过的那些快乐日子,你给我的关怀和爱,我今生已经不白活了!你千万不能为了我,而失去人性!“崔翠兰说着闭上眼睛,等待着死神的来临。 狗剩不忍。宁玲歌和猫仙也不忍。周镜更不忍心。 徐敏卸见狗剩迟疑,害怕时间托的长了,会坏事,就对周镜说:”周镜你拉着狗剩走!不走就让这个无辜的女人为你而死去吧!“说着又勒崔翠兰的脖子,崔翠兰疼的叫了一声。 猫仙和宁玲歌互相一看,对了一个眼神,点了一下头,宁玲歌飞去袭击徐敏卸,猫仙准备救出崔翠兰。 宁玲歌上去给了徐敏卸一掌,徐敏卸受到一击,推出崔翠兰。还没有等猫仙去救崔翠兰,徐敏卸乘式把崔翠兰推到周镜的身边,翻身飞向狗剩。周镜见徐敏卸要袭击狗剩,就推出一掌。可这时的崔翠兰也看见徐敏卸要打狗剩,就向狗剩的身前挡去,就在一瞬间,周镜的一掌尽然打死了崔翠兰。 大家都惊呆了。狗剩扑过去,抱起崔翠兰大哭起来:”翠兰,翠兰,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你要是不认识我该多好啊!“ 徐敏卸大笑,对狗剩说:”狗剩,你看见了,你一直不想伤害的状元郎,是什么样子的?!“ 宁玲歌气呼呼的扑上去,猫仙也上去了。三个人打了起来。 狗剩抱着崔翠兰哭,周镜慢慢地走到崔翠兰的身边,跪在崔翠兰的身边,哭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吧不是要打你的。“ 狗剩一把推开崔翠兰,冲周镜大吼道:”我们是被逼的走投无路了,但是我最终还没有把你带进妖界,你怎么能杀了翠兰,她是一个可怜的女人,你要杀就杀了我好了,祸是我惹出来的,你为什么要杀她呢?为什么?“ 崔翠兰慢慢地睁开眼睛,用奄奄一息的一口气对狗剩说:”狗剩,不要责备状元郎,他不是要杀我的,是我,是我自己,是,“ 周镜对狗剩说:”狗剩,我来为她疗伤,我可以救她。“ 狗剩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周镜,周镜诚恳的点点头。狗剩把崔翠兰交给周镜。 周镜做到地上,用给崔翠兰疗伤,那徐敏卸一看,周镜在用真气给崔翠兰疗伤,躲了宁玲歌一下,就朝周镜飞去,在周镜的身后用了一掌气。周镜把这股邪气推进了崔翠兰的身体。崔翠兰立刻吐血倒在地上。 宁玲歌和猫仙赶紧去打徐敏卸。 狗剩见崔翠兰倒在地上,扶起崔翠兰叫着崔翠兰的名字,他感觉崔翠兰没有了气息,把手在崔翠兰的鼻子上一放,吓了一跳。他确定崔翠兰已经死了。他抱住崔翠兰哭天喊地。 而周镜也似乎受了伤,他支撑着身体想要靠近崔翠兰和狗剩。可是他却没有勇气了。 宁玲歌抬头看着徐敏卸,满腔的仇恨化作一股巨大的力量,她腾空而起,直向徐敏卸扑去。徐敏卸对于宁玲歌的攻击只有招架没有还的力气,猫仙见状,心想:现在就是除掉徐敏卸最好的时候,他们俩个人的力量足可以把徐敏卸的肉身打出。于是猫仙也上去,助宁玲歌一臂之力。徐敏卸见自己打不过宁玲歌和猫仙,就逃走了。 宁玲歌和猫仙来到崔翠兰的身边,一看崔翠兰已经死了。宁玲歌要猫仙就崔翠兰。猫仙摇摇头。 狗剩一见猫仙摇头,就更加确定崔翠兰已经死了,而且不肯能在救活了,悲痛欲绝。 宁玲歌看见周镜嘴角发紫。扶起周镜给周镜疗伤。反而被周镜体内的毒气所逼出。宁玲歌倒地,周镜咳嗽了几声,问宁玲歌怎么样? 猫仙一看,拉起周镜的胳膊一看,又给周镜一把脉,对宁玲歌和周镜说:”徐敏卸用了妖界的‘七日断魂散’。“ ”‘七日断魂散?“宁玲歌重复了一遍。 猫仙说”七日断魂散,是妖界里用来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妖怪的毒。此毒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作一次,发作时全身疼痛难忍,全身的肉就像被撕裂一般,而且发作一次,身体里的毒液就会更深的侵入血液一次。慢慢的全身变紫,毒发身亡。要是在七日之内不能解,无论是妖还是人,都得死。“ ”啊?“宁玲歌瞪起眼睛大叫道:”那怎么办?“ ”这掌是狐媚儿隔空打出的,说明她自己也中了这种毒。“ ”她死了才好呢,可是猫仙,我们现在怎么办?得赶快救周镜啊。“宁玲歌哭着抱着脸色发青的周镜。 周镜却摇摇头,挺着痛苦说自己没事。 狗剩的哭声把他们带回崔翠兰的身边。 猫仙和宁玲歌互相看看,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狗剩。 只听到狗剩对崔翠兰说:”翠兰,是我害了你,你如果不收留我,就不会给自己带来着灭顶之灾,翠兰!我对不起你!“狗剩说着打着自己。 宁玲歌企图去劝说,可是狗剩又哭道:”翠兰,我还没有干告诉你,你的男人五年前被鲤鱼精打死了。我要是能找到鲤鱼精,我就是拼死也会为你报仇的。都是那条可恶的鲤鱼精打死了你的男人,你才会孤苦伶仃的,才会,才会收留我这样一个扫把星,是我害了你。“ 周镜一听是鲤鱼精打死了崔翠兰的男人,心里无比痛苦。赶紧那罪就是自己犯下的一般。宁玲歌和猫仙听了也是一阵儿惊天破地般的痛苦。 周镜对狗剩满心愧疚。对狗剩说:”狗剩,你把我带到妖界去吧,这样可以解你心疼之气。“ ”周镜!“ ”周镜!你说什么?!“ 宁玲歌和猫仙异口同声。 狗剩对周镜说:”翠兰说的对,你有什么错?这一切都是我惹来的祸。“ ”狗剩,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周镜的错,这一切都是那只狐妖的错!“猫仙说。 ”对!狗剩,虽然你以前是一只虎精,可是你现在转世为人了,你没有错。“ 狗剩点点头,抱起崔翠兰要走。 ”你去哪儿?“宁玲歌问。 狗剩说他要去把崔翠兰埋了。 周镜和宁玲歌还有猫仙陪着狗剩一起把崔翠兰埋了。在崔翠兰的坟前,哭的最伤心的是狗剩。但是心里最难受的是周镜,他觉得自己什么也做不了,给大家带来了这么多苦难,而且现在两条人命就是自己亲手杀的。一条是徐太医的夫人,一条是崔翠兰。周镜心里痛不欲生。 猫仙对周镜和宁玲歌说:”要赶快带周镜到灵山去找孔雀仙子给周镜驱毒,要不周镜有危险。“ 宁玲歌站起来就要走。 猫仙对狗剩说:”狗剩,你和我们一起走,你留下来的话,徐敏卸还会再来,你跟我们走,上了灵山,好问问孔雀仙子你的造化在哪里。“ 狗剩说崔翠兰还有一个女儿,不知道在哪里,他要去找崔翠兰的女儿。 猫仙和宁玲歌c周镜一起陪着狗剩回到崔翠兰的住处,狗剩疯子一般的找着旦儿。宁玲歌和猫仙c周镜也帮忙找,可就是没有找到。 狗剩坐在地上哭。那哭声让人听的撕心裂肺。狗剩责备自己给无辜的崔翠兰母女带来了灭顶之灾。周镜听着,心里更是有如在油锅上煎熬一般。 猫仙说要带着周镜和宁玲歌走了。周镜说不放心王玉娇,不愿走。 宁玲歌对周镜说:”周镜,你让猫仙带着你和狗剩先去,我回家看看娘,我和娘说我们出去转转,我再到灵山去找你。“ ”玲歌,我不想去灵山,就让我死了吧,我什么也做不好,反而还害的大家这么悲惨,我不想去灵山了,猫仙,你带着狗剩去吧。“ ”周镜,你怎么能这样呢?“猫仙说。 宁玲歌一句不说。只凭猫仙一个人在那里劝说周镜。 猫仙见宁玲歌不说话,就让宁玲歌劝周镜。宁玲歌说:”就听周镜的吧,就让他去死。“ ”玲歌!你说什么?!“猫仙打了一把宁玲歌。 宁玲歌哭着说:”周镜死了,我就去死,他娘也会随他去,再也没有怪来打扰大家了。“ ”玲歌胡说什么!“猫仙骂着宁玲歌。 周镜低下头来。 宁玲歌走到周镜的身边说:”你要死,我不拦你,但我就跟你去死。“ 周镜把宁玲歌紧紧抱着怀里,俩人痛哭流涕。宁玲歌哭着说:”周镜,我知道你心里的苦,你是宁愿自己去死,也不愿看着无辜的人被你牵连而死,我何尝不是也这样难过。可是,周镜,这是我们的人生,你有的选择吗?周镜,你想救大家,你就只能把自己先照顾好,首先你的让你自己活着。“ 周镜点点头,泪水把宁玲歌肩膀的衣服都哭湿了。突然,那‘七日断魂散’又发作了,周镜全身疼痛难忍,果真就像猫仙说的那样,全身的肉就像被撕裂一样。周镜到在地上抽搐。嘴唇发紫。 宁玲歌抱着周镜的头,哭着问猫仙:”猫仙?怎么办?周镜又发作了。“宁玲歌扶起周镜,给周镜擦着泪水说:”周镜,周镜,你能振作吗?“ 周镜坚强的点点头。对着宁玲歌笑,满头的汗珠。 猫仙赶快又给周镜运气,一会儿,周镜好点儿了。猫仙说:”幸好,科澜送来了金钟,我们可以快一点儿到达灵山了。“ 宁玲歌点点头,又对周镜挤出一个带着泪水的笑容,”那就跟着猫仙带着狗剩一起到灵山去。好吗?“ 周镜点点头。但是要先回家里看看王玉娇。宁玲歌说:”你这样回去,娘会更担心的。“ 周镜只好跟着猫仙一起走了上去灵山。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七十三章 为救周镜科澜献出五鼎金钟 宁玲歌回到家里,和王玉娇说要和周镜在宫里住几天,周镜有很多事,办不完。王玉娇也信以为真。还高兴地点点头,觉得自己的儿子有了成绩,可以报销朝廷了。 此时的王玉娇怎么能想得到周镜出了事?其实她也不愿想到哪里去。自从上次周镜和她谈过之后,她尽量对宁玲歌信任,所以,宁玲歌的话,她是愿意相信的。 宁玲歌问海丽山喜怎么样了?海丽说山喜被打断了肋骨,在休息。宁玲歌去看望了山喜,看着山喜那么一个爱跑的人躺着不能动,心里无比的难过。幸好周镜没有看到,要不然又要难过伤心了。周镜对山喜的感情也是很深,这是一方面,还有就是,周镜的人太过善良,他要是知道有人又为他受伤了,他会难过死的。 海丽告诉她在路上碰到一个女人交给她一个孩子的事儿,宁玲歌让海丽带着她去看那个孩子,宁玲歌问了海丽具体情况,就知道这个孩子肯定是崔翠兰的女儿,就是狗剩苦苦寻找的孩子。 宁玲歌心里有了一些安慰,总算崔翠兰的孩子还安全活着。 宁玲歌看着孩子那满眼的惊恐,就能想到崔翠兰带着孩子被徐敏卸逼成什么样子。宁玲歌对旦儿一顿安慰,这个小东西太可怜了。 宁玲歌交代海丽要好好照顾好王玉娇和山喜,还有这个孩子。就去追赶周镜了。 宁玲歌一路马不停蹄追赶周镜和猫仙。 妖界里。 魔尊问蒙淖格,那狐媚儿怎么还没有把椒图带回来? 蒙淖格上前,把手搭在魔尊的胳膊上,妖里妖气地说道:“魔尊,那狐媚儿中了您的‘七 日断魂散’,她是一个惜命的家伙,她一定会完成您交给她的任务的。” 蒙淖格对魔尊的柔情蜜意,魔尊总会全部照收,听着蒙淖格的轻柔的声调,像水一样的身子贴在魔尊的身上,魔尊看着着她,点点头,摸着蒙淖格的手,笑着说:“蒙淖格你真是本座的得力助手,你看整个妖界里被你打理的井井有条,你的威力快赶上本座了。” 蒙淖格一听,赶紧放开魔尊的手,跪在魔尊的脚下,低头道:“魔尊,我做的一切都是在为魔尊你着想,为了整个妖界着想。我绝对没有私心。请魔尊明鉴呢。”蒙淖格这样做一来是向魔尊保证自己绝对没有觊觎他宝座的想法,二来是对魔尊的尊敬。 魔尊又是一笑,扶起蒙淖格说:“本座知道你的苦心,你即便有点私心,也属于正常,但是不要阶跃了你的本职就好。”魔尊好像话里有话啊。 “是,魔尊”蒙淖格低着头,但是心底舒展了一口气。聪明的蒙淖格不会不知道魔尊的意思。所谓伴君如伴虎。 魔尊又说:“那狐媚儿诡计多端,即使是中了‘七日断魂散’也不能麻痹大意!” “是!魔尊,我会盯着她的。今日是第四日,想必在日子之内她定会想到带回周镜的办法来的。”狐媚儿说着把头靠在魔尊的怀里。 魔尊点头笑笑,把蒙淖格抱在怀里,走进了里面。一会儿里面传出一阵阵七上八下的笑语声,还有蒙淖格那妖冶叫声,想必那里定是一片旖旎吧。 徐敏卸被宁玲歌和猫仙打伤,一路逃窜,她气喘呼呼的停下来休息,四下看看,四周都是茂密的树木,她走的昏头转向的,不知这是哪里了,她坐下来休息了一会儿,继续往前走,徐敏卸跌跌撞撞的在茂密的树林里走,突然她感觉附近有声音,她停了下来,侧耳仔细听,那个声音越来越近了。 ‘嗖’地一声,那声音就朝她扑来。并且吐着猩红的舌头,看得直让人胆颤。 徐敏卸睁大瞳孔,丝毫不敢怠慢,当蛇向她扑来的时候,她腾空一起,速度极快,要知道徐敏卸也是一只修炼五百年的狐妖,也是见过一些世面的,腾空时,徐敏卸转手一抓,把那物抓在手里。 原来是一条毒蛇,那条毒蛇身长近百米,有碗口那么粗,徐敏卸抓着她手还没有全部把那条毒蛇抓紧。幸好她抓住了那条毒蛇的头部,要不然,蛇会回头咬着她的,但是,即便徐敏卸抓住了那蛇的头,那蛇也根本不在乎她,就当是她给自己挠痒痒了,反而回转蛇蛇尾,在转眼间把她紧紧缠住。 徐敏卸感觉自己连气也喘不了,她越挣扎,那蛇将她缠的越紧。抓着蛇头的手,也感觉越来越没有力气,徐敏卸被那蛇缠着,也无法运气,她想:没想到,今天尽是自己的忌日,尽然是这样一种死法。早知道这样,就该把徐敏卸的肉身早早放掉,让她重获自由,徐敏卸这样想,心里对肉身的徐敏卸有一些愧疚。 想到这里,徐敏卸感觉自己上不来气了,那物对她越缠越紧,抓着那物头的手,感觉就要松开了,徐敏卸知道,只有自己一松开那物的头,自己就会被那物咬伤,而死,所以她尽力不松那只手,想做最后的挣扎。一会儿她觉得自己最后的一口气也吸完了,抓着那物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松了,之后徐敏卸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猫仙带着周镜和狗剩一直走。周镜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虚弱了,心想自己是不是要死了,他想在死之前见到宁玲歌,于是他不住的往后看。 猫仙见他嘴唇发紫,气喘的也很不均匀,就对周镜说:“周静,我们快走吧,你身体里的毒快要蔓延开来了,玲歌她会追上我们来的。” 宁玲歌心急的要命,周镜绝对不能死,这是她的信念。 狗剩看见周镜身体虚弱也对周镜说,希望周镜能听猫仙的话。周镜拉着狗剩的手,一副愧疚地对狗剩说:“狗剩,我对不起你,害得你家破人亡。”说到这里,狗剩想到那鲤鱼精打死了崔翠兰的丈夫的事儿,心头一阵疼痛难忍,他怎么觉得那也是自己犯的错误一般,他捂着胸口,倒在地上。 “周镜!周镜!”猫仙赶紧过来给周镜输气疗伤。 狗剩也是着急的围着周镜团团转,不知道该怎么帮忙。面对周镜,自己何尝又不是有着那份愧疚呢? 周镜拒绝猫仙的治疗,猫仙苦口婆心地对周镜说:“周镜,你的体质现在还不能够跟‘七日断魂散’对抗,我给你输点真气,也只能是维持你一会儿的体力,你要是再不走,你真的会死的。”猫仙是绝对不会看着周镜死去的,当初到人间来找宁玲歌,给宁玲歌教武功,也就是为了宁玲歌日后能保护周镜,何况自己嗯。 周镜忍着痛,摇摇头说:“我不怕死,可是我,”周镜觉得他对不起的人越来越多了,为他而死的人也越来越多了,心软的他心里的愧疚足以使他想到死。这种心痛的折磨使他无法承受了。 于是,周镜对猫仙说:“猫仙,谢谢你一直对我的帮助和照顾,我无以回报,只能等到以后了,现在这么多无辜的人都我而死去,我真的不能在这么自私下去了,所以我不想去灵山了,你带着狗剩去吧,让我去死吧。这样就不会牵连任何人了。” “周镜,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猫仙没有想到周镜会这样说。 “我要在这里等玲歌,如果我不能等到玲歌,求你见了玲歌告诉她,我对不起她,今生太短暂了,也太痛苦了,就结束着痛苦的一生吧。” “不!周镜,这样的话你自己去和宁玲歌说,我不给你传。”猫仙摇摇头,难过地说道:“你应该学会坚强,你来人间的使命就是体验人间疾苦来了,不是来享福来了。要享福,回你的龙宫去。”猫仙想用这种办法来激将周镜,希望他能振作起来。 “吃苦,我不怕,可是,我自己什么苦也没有吃到,反而连累了那么多人,那么多无辜的人,他们有什么错,为我而死,我活着,还会连累更多的人。这也许是我最好的选择。” 是的,吃苦周镜不怕,虽然从小跟着父母在小镇上没有锦衣玉食过,也没有吃过什么苦,但是周啸天从小教育周镜要先苦后甜,踏踏实实做人,周镜从未向往过那种只享受不付出的生活。 “周兄弟,你可千万不要这样想,你应该听猫仙的话,她是神仙,她说的话总是没有错的,你应该赶快道灵山把毒逼出来,好治理那些妖精!”憨厚的狗剩,自从见到周静,又和周镜有过这样一段短暂的相处之后,心里就知道,周镜是一个好人。 “周镜,你看连狗剩都能想的开,你为什么就想不开呢?听话,我们走吧。” “来,周兄弟,我背你。”狗剩做出了一个要背周镜的动作。 周镜摆摆手,摇摇头,不愿意再走了,他让猫仙赶快带着狗剩走。 狗剩认认真真地说周镜说:“周兄弟,你怎么能像一个孩子一样,不听话呢?你应该听猫仙的话,赶快上灵山,等身体好了后,把世界上所以的妖精都打死,我还等着你逼出身体的毒,去杀了那条可恶的鲤鱼精,她杀了翠兰的男人,翠兰无依无靠,才会收留我,才会背我连累。” 听到这里,周镜又咳嗽,还吐了一口血。狗剩赶紧问怎么了?周镜摇摇头。猫仙看看周镜,看看狗剩,不知道狗剩知道了周镜和他嘴里那可恶的鲤鱼精是那样的关系后,会怎么样? “周兄弟,你听话吧,你是真龙天子下凡,我们都等着你解救人间的疾苦呢!” 周镜苦苦笑道:“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我不是什么龙王的九太子,我更不是什么真龙天子,我就是一个扫把星!”周镜是这样觉得的,尤其现在身边没有宁玲歌,他越发觉得活着没有希望。他不想走了,他真心想留在这里等宁玲歌,只想在死前见一面宁玲歌。 宁玲歌的一路相陪,他越发觉得宁玲歌成了他的主心骨,没有宁玲歌,即使生命也没有意义。 无论猫和狗剩怎么劝说,周镜都不再愿意走了。猫仙想了想决定用用激将法,于是对周镜说:“周镜,你是不是害怕去灵山的路途迢迢,你受不了那苦?” 周镜叹了一口气,知道猫仙的用意,就对猫仙说:“猫仙,我知道你心地善良,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可是,我真的不值得你这样付出,你还是赶快带着狗剩走吧。不要管我了。” “周镜!你必须快一点儿解你身体的毒,要不然,扩散开来,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了。”猫仙急着说:“我们离灵山还有这么远的路,狗剩又不会飞,我们要紧着走,马不停蹄的走,才能及时赶到灵山,周镜,你就听话吧”。 狗剩听了,对周镜说:“周兄弟,你要是不听猫仙的话,我就不去灵山了,让猫仙带着你飞到灵山去吧。我不脱你的后腿。” 周镜摇摇头,他现在已经不想再救自己了。他又看看狗剩,想对狗剩说说关于狗剩恨的入骨的那条鲤鱼精的故事。 突然,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一个人来。猫仙一看是科澜。 周镜一看,想起那天宁玲歌和眼前的那个女子在角落里谈话,而那个女子就是眼前这位身着红衣,金线挂边的女子。周镜知道了,她就是自己正要和狗剩说的鲤鱼精科澜,科澜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周镜到想如果有可能,他希望科澜和狗剩一辈子都不要见面。 科澜一落地,轻描淡写地扫了一眼狗剩。就着轻轻地一眼,也就一秒种的时间,科澜就知道了这个狗剩的来历 狗剩一看这位红衣女子,就立刻想到那天在他家门口那位问路的女子,狗剩一个箭步挡到周镜的面前,伸出双臂,一副要行侠仗义的样子。又对猫仙说:“猫仙,她也是妖怪,我见过她!” 是的,够剩说的说真的,他也的确见过他的面,他知道眼前这个妖怪还曾经想对他做些什么来的,可是,够剩还不知道,以后,她还是没能逃出眼前这个妖怪的手掌。 “你见过她?在哪里?”周镜问道。周镜心里,多么不想知道,科澜,他曾经的知己,能和别的妖精不一样,她是一个善良的,有人情味的妖精。当他问狗剩话的时候,他的心里多么希望听到狗剩说:眼前这个妖精没有伤害过他,可是接下来狗剩的话,却让周镜又一次跌入谷底。 “那天,我在我家门口,她还要杀我。”狗剩说。 周镜顿时感觉后背被一股凉气所侵袭,整个身体的精髓被抽掉,头皮一阵发紧,一股冷汗从头顶冒出,一种虚脱的感觉驾临周镜的身体。 “狗剩,你是不是搞错了?”猫仙看见了周镜在听到狗剩的那句话时,脸色变地煞白,心想,周镜是多么的不希望听到这样的事。所以她赶快这样说,想让事情有一点转机,另外,科澜的到来,一定是带来了救周镜的办法。于是,猫仙想怎么才能不让狗剩知道眼前的这个妖精就是鲤鱼精呢? 此时的科澜还不知道狗剩已经知道了自己杀死崔翠兰丈夫的事儿,正恨自己恨的要命,她没有理会狗剩,而是对猫仙说:“我是来帮助你们的!” “猫仙,她真的是妖精,我真的见过她。”狗剩以为猫仙她们不认识科澜,担心猫仙上当,急得跟猫仙说,她希望猫仙可以对付眼前的这个妖精。 “你见过她?在哪里?”周镜问道。周镜却想知道具体的情况。 “那天我要出门砍柴,见她在我家门口说是要问我路,紧接着我就碰见了那只狐妖,他们是一伙的!她和那只狐妖是一伙的!猫仙快打死她!”狗剩急的一五一十地把那天的情况说了一遍。 “狗剩,她其实,其实,她不是妖怪,你一定看错了。”猫仙想对狗剩把对科澜的看法改变,极力的想对狗剩说明什么,一来,周镜心里好过一些,一来,科澜肯定是带来了救周镜的办法,可是,狗剩丝毫没有能明白她的意思,猫仙干脆不理狗剩,对狗剩说完,又对科澜说:“科澜,你来干什么?你有救周镜的办法吗?没有你就快走吧。” 猫仙这样说,想必狗剩能明白了吧。 “不能放他走!”执着的狗剩急的说:“猫仙,我不会看错的,你看她,哪里有人的样子?分明就是一只妖精!”狗剩又对周镜说:“周兄弟,你相信我吧。”狗剩可真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 猫仙见狗剩丝毫没有领悟她的意思,就把狗剩拉到一边说:“狗剩,你就在这里,我去和她说一句话。”猫仙只能把狗剩拉到一边了,因为狗剩实在是太实在了,而且她几度的提醒,那人都不能领悟她的意思,干脆把他支开吧。 “可是,”狗剩正欲说话,猫仙又说:“我知道,你相信我吗?”猫仙阻止了狗剩的话,把狗剩拉到一边,安顿他就在这里等,狗剩依旧执着,猫仙按下狗剩,问狗剩是否相信自己,狗剩心里打着鼓,点点头。狗剩虽然点了头,但是,她依旧不能理解,猫仙为什么不相信自己的话? 看着狗剩满眼的遗憾,猫仙又对狗剩说:“我也不会害周镜,你在这里待一会儿,相信我好吗?” “可是,她真的是妖怪,你相信我!”狗剩急着说。 “我相信,我相信。可是,你也相信我不会害了周镜,我就和她说一句话,就好。奥!”猫仙不再等狗剩再说话,就走了。 狗剩站在那里了望,不知道猫仙怎么想的?明明给她说了,那是一只妖怪,还是不相信。真是的。 猫仙过来,对科澜说:“科澜,你来干什么?” “我带来了金钟。”科澜说着,一抬手,手上有一只金色的小金钟。 猫仙顿时瞪起眼睛。正要说什么。一边的狗剩一看那红衣女子会往出变东西,这更是说明了,她是一只妖怪,赶紧又跑过来,大声说:“看!看!我说她是一只妖怪吧!她会变东西,她真的是妖怪!猫仙,快打死她!” 猫仙也是眼睛都发紫了,她没有听到狗剩的话,她一把抢过金钟,大声说:“这一千年来,原来是你偷了金钟?!”要知道,这个金钟可是一千年前被虎精骗去的那个金钟呢。 周镜也感到很意外。失望的摇着头。本来对科澜还是有一点儿好感的,可是这下,心底彻底凉了。甚至有了想替崔翠兰报仇的想法。 “猫仙,不是我偷的,” “不是你偷的,怎么会在你的手里?”猫仙追问着,根本不相信科澜的话了,因为没有什么比眼见更加真实的了。她心里真是恨科澜,也怪自己这么的信任科澜。 “这金钟是我五年前,无意中得到的。”科澜真诚地说:“那天我在正在练功,突然水里有一道光从水面上射下来,我上水面一看,原来是一个渔夫拿着这个金钟。” 猫仙听到这里,她害怕狗剩听出来,因为那个渔夫肯定就是崔翠兰的男人,他听过狐狸精说是崔翠兰的男人是被一条鲤鱼精打死的,于是她把科澜拉到一边,压低声音,狠狠地说:“你就打死了他,抢了金钟?” “我只是轻轻地推了他一下,没想到他就死了,我也很后悔。”科澜说着,满脸的无奈。事实也正是这样的,科澜根本就没有想要打死崔翠兰的男人。 “你!是你打死了翠兰的男人!”狗剩在一边侧着耳朵听见了。过来大叫道:“猫仙,你还称自己是神仙,你和妖怪在一起,我告诉你她就是鲤鱼精,你还不信,你看!就是她打死了翠兰的男人!那只狐狸精告诉过我,是鲤鱼精打死了翠兰的男人,原来,你们都是一伙的!我和你拼了。”狗剩说着向科澜扑过去。因为现在看来,猫仙是不会为翠兰的男人报仇了。 科澜一抬手,激动的狗剩就倒在了地上,不动弹了。周镜过去,叫着狗剩的名字,见狗剩不动弹,就站起来指着科澜大骂:“你!你杀了他!?” “我!”科澜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和周镜这样近距离见面,就是这样的。她幻想过和周镜在人间见面无数个场面,唯独没有想到过是这样一个场景,她心里像针扎一样,连解释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周镜,”猫仙对周镜说:“狗剩没死,只是昏了。” 周镜气呼呼的说:“那她也不对,他打死了崔翠兰的男人,还抢走了金钟,她分明就是一只可恶的鲤鱼精!” 科澜听到周镜的话,顿时像跌倒谷底一般。她颤抖着想对周镜说什么,可是嘴一张一张,却说不出来。她对猫仙说:“我说的说真的,我不知道这金钟怎么会在那个渔夫的手里,我也害怕被人知道,我一直把它藏了起来,今天我交给你,也算是物归原主吧。以后你可以自己交给二郎神了,我以前不知道这件宝贝是二郎神的,我也是最近才听徐敏卸说的。我走了。”科澜说着要走。 “科澜!你说的是真的。”猫仙问她。 不等科澜回答,周镜就说:“猫仙,你不要信他的。” “九太子,”科澜叫出来后又改口道:“周镜,我们才分开十八年,而这只金钟已经丢了一千年,十八年前,我们俩每天在一起,如果是我偷了金钟,你也会知道的。”科澜怎么也不会想到,周镜尽然和狗剩那个憨包一样不相信自己,她的心像被万箭穿过一般疼痛。 “你是想说,我在做龙王太子的时候,也和你一样,是个不择手段的妖怪吗?你是说这只金钟是我和你一起偷的吗?!”周镜狠狠地说。 科澜跌了一个踉跄,后退了一步,用诧异的眼神看着周镜。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曾经的那些,周镜!你忘掉就忘掉吧,可是,我科澜每一次的出现,有害过你吗?有做过一件害人的事吗?科澜后退着。眼色迷离,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 此时的周镜根本不知道科澜的伤心,他反而逼近一步,狠狠地说:“也许我在做妖怪的时候是一只和你一样可恶的妖怪,我已经都忘了,你现在说什么也可以了。”周镜又对猫仙说:“猫仙,一定是我和她在做妖怪的时候,一起偷了你的金钟。” 猫仙摇摇头,说:“周镜,这不可能,至于金钟的事儿,我会慢慢去查明白的。你先不要下定论,我们现在不如先走吧。”猫仙也其实愿意相信科澜的话,但是现在最关键的是先带周静到灵山去,于是,猫仙说着那起金钟来说:“有了金钟,我们就可以立刻去到灵山了。” 科澜捂着心口,后退一步,转身要走。 周镜冲着科澜叫到:“等等,你拿出金钟是为了我,可是我还是恨你!我不知道我之前是不是和你一样草菅人命,但是,我想告诉你,如果我来生还是和你一起要为非作歹的话,如果你还有一点儿良心的话,就杀了我吧。” “周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猫仙急着说。 “好吧。九太子,如果你还能记得今天的话,也请你记住了,如果来生,我还是一只你眼中可恶的鲤鱼精,也请你亲手杀了我吧。”科澜说完要走。 “科澜,如果你想要澄清你自己,你就去把真相搞明白。”猫仙说。 正在这时,宁玲歌来了,她一看见科澜就站到周镜的身边,大声说:“你来干什么?你想乘我不在,想勾引周镜吗?”宁玲歌一见到科澜就像一只刺猬,浑身立刻长出刺来。 “宁玲歌!”科澜咬咬牙,想说什么,但她最终要把说的话都咽到了肚子里。周镜的不信任,科澜已经大受打击,相对周镜的话,宁玲歌的话,对于科澜来说就微不足道的,但还是起到了火上浇油的效果,由于可能是气血攻心,一口血吐了出来。 宁玲歌和猫仙互相看看,周镜也有点儿害怕了。不知道科澜是怎么了。 科澜擦擦嘴上的血说:“你们快走吧。” “你没事吧?”猫仙问道。 科澜抬手,说:“你们快走吧,我休息一会儿就会好。” “你怎么了?”宁玲歌不情愿地问了一声。 此时,一个黑衣人‘忽’的站在他们面前,扶着科澜,对着宁玲歌说:“你还好意思问她怎么了?都是被你气得。” “你!”宁玲歌一看是黑妮就气不打一处来,“我怎么气他了,你们嫌我气你们,你们不要来啊!好像是谁请你们来的?”宁玲歌说着,又对猫仙说:“猫仙,你没有请她们来吧?” 科澜拉着黑妮摇摇头,要走。 科澜知道,黑妮一来,又要和宁玲歌吵架了。他们俩每一次吵架,科澜的脑袋都要炸掉了一般。 黑妮走到周镜的身边,泪水模糊的使她快看不清楚眼前的周镜了,黑妮抹了一把眼泪说:“我们每次出来都要顶着多大的雷?每次回去,又要被龙王惩罚,他不让我们来看你们,可是科澜每次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都会不顾危险挺身而出,我们只求你能平安,可是您怎么能这样对科澜呢?” 黑妮说的话,不仅使周镜心里一震,就连宁玲歌心里也闪过一丝莫名其妙的酸味道。 周镜摇摇头,后退着。 宁玲歌回过神来,抢到周镜的前面,冲着小黑妮说:“谁请你们来了吗?谁用你们好心了?没有你们我们照样能保护周镜!你们来的目的谁知道是什么?”宁玲歌这样说,就是因为小黑妮的话把她都感动了,她不能让这些话把周镜也感动了。 黑妮突然爆发,“我在你们的眼里就是这样的吗?为什么我所做的一切,你们都看不到!” “我们没有请你们来!你们请快些滚吧。”宁玲歌一副撒泼耍赖的样子,为的就是让黑妮和科澜赶快离开这里。周镜绝对不能对她们俩有一丁点的怜爱之情。 黑妮正欲说什么,宁玲歌又赶紧说:“这次滚了,希望以后都不要再出现了,每次说不会再出现,每次都又出现!你们说话算一回话吧!” “要不是这次九太子遇到危险,科澜会把金钟拿出来吗?” “什么?!金钟?五鼎金钟?在哪里!?”宁玲歌叫到。 “玲歌,科澜已经给我了。”猫仙把金钟拿起来给宁玲歌看。猫仙想告诉宁玲歌其实科澜的心不是宁玲歌想的那样,希望科澜能明白。 可是,宁玲歌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应该相信周镜的,相信他们之间的爱情的,可是,她一见到科澜和小黑妮就莫名其妙的想发火,也许她记得自己的前世是怎么死的吧。 宁玲歌看了金钟,又看见狗剩倒在地上,就指着科澜说:“是你!你打死了崔翠兰的第一男人,你又打死他的第二个男人!”宁玲歌说着指着地上的狗剩,继续骂道:“你真是无耻,今天我就要为狗剩和崔翠兰一家报仇!”宁玲歌说着就要打科澜。 猫仙拉着宁玲歌说:“玲歌,不是那样的。”猫仙想对宁玲歌说清楚,可是话又被小黑妮夺了过去。 “哼!就这是家伙,他死了也是应该的,他抢了别人的老婆,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就是一只虎精!”黑妮指着狗剩说完,就对宁玲歌说:“宁玲歌,你和这只虎精一样,都是抢了别人东西卖乖的种!不必在我们面前假惺惺,大家谁不知道谁!” “你说什么?”宁玲歌大叫道。 “不是吗?这只虎精,抢了人家的老婆,还说什么要给人家报仇,这可真是连妖界也没有见到过的笑话!” “黑妮。好了,我们走吧。”科澜拉着黑妮要走。科澜想,她们俩要是吵起来,那是吵不出个黑和白的,吵不完的,所以,科澜想还是先退吧。 黑妮一副还没有吵够的样子,科澜低声说:“黑妮,九太子中毒了,你再这样耽误,他会没有命的。”科澜只好对小黑妮说明真相。 科澜的话,黑妮震惊了,黑妮看看周镜,走到周镜的身边说:“我们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疼你的人!只有我们才会真心为你着想。” “你们还好意思自称是人!哈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你们不要给自己的戴的帽子太高了,小心压死你们,别忘了,你们是妖!”宁玲歌大叫道。她想用她的大笑来反驳黑妮的话。这个道理不管是不是真的,绝对不能灌倒周镜心底里去。 “我们是妖!你说的没错,可是你呢?宁玲歌?你能比我们好到哪里去?”小黑妮还没有骂完就被科澜拉着走了。似乎小黑妮想要说明些什么。 宁玲歌不依不饶,追着问小黑妮,“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了?你今天要是能给我说出来我的一点儿不好,我跟着你做妖精去,我给你提鞋伺候你这只黑鱼精去!” 黑妮甩开科澜的手,冲着宁玲歌走近,面容冷静,而且狰狞地说:“你是不是在阴间吐掉孟婆汤?” “我是吐掉了孟婆汤,哪又怎样?”宁玲歌仰起脸来,“那只能说明我聪明!” “哼!是吗?是那么简单吗?一个连阎王殿的人都敢骗的人,你说她有什么不敢做的?而你!宁玲歌就是这样一个披着人皮做鬼的人!”黑妮瞪起眼睛,逼近宁玲歌。她仿佛要把宁玲歌的老底展现在周镜的面前。 “你放屁!”宁玲歌急了,自己以前是做过一些很过火的事,这些事在周静这样的大好人心里,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想法。 “那我今天到是给你数数你所做过的好事儿吧!”小黑妮把脸凑到宁玲歌的脸上。 “你想说什么?!你,你不要诬陷我!”宁玲歌对着黑你跳起来,“你要是敢给我造谣,我撕了你!” 面对宁玲歌激动,黑妮诡异的笑笑,她的目的要得到了吗?黑妮得意地说道:“你紧张什么?!你有什么可让我造谣的事儿!你是心虚了吧?!宁玲歌,你敢和周镜说吗?你告诉他,你多么无辜?多么单纯!” “你!”宁玲不由分说就上去打黑妮。 黑妮和她对打开来,一边说:“你既然害怕,你还敢出来放肆!你这是狗急跳墙了吗?呵呵!” “我只是要为民除害,我不知道你在嚼什么蛆!”宁玲歌一边和黑妮打,一边说。 “好了!”科澜大吼了一声,宁玲歌和黑妮停了下来,科澜上前拉着黑妮就走。 黑妮不肯走。科澜说:“周镜中了毒,你还不走?!” 黑妮一听科澜的话,冲着宁玲歌‘哼’了一声,转身就和科澜走。 宁玲歌正要说,黑妮说:“你要是还是聪明的话,就闭嘴吧!” 宁玲歌也‘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黑妮对宁玲歌说:“我们今天走,是为了让九太子能快点到灵山,而不是因为不敢揭露你的丑事儿!希望我们走了,你能在最快的速度下带九太子离开这里。尽快到达灵山。”小黑妮的话音一落,科澜和小黑妮在转眼间就不见了。 猫仙看看宁玲歌,宁玲歌脸红了,说:“你看什么?我脸上有字啊?” “你的脸上,字到是没有,就是通红。”猫仙看着宁玲歌说。 “哪里有呢?我是热,”宁玲歌把脸转过去。低下头。 “玲歌?你到底有什么事儿瞒着我们?”周镜问道。 “没有,我能有什么事儿?你不要听那只黑鱼镜鬼叫了,她就是想离间我们之间的感情,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宁玲歌躲着周镜的眼神。 猫仙看看宁玲歌,拿起金钟,对周镜说:“周镜,玲歌没和你在一起时,一直和我在一起,你相信我吗?” 周镜点点头。 “那我们还是先走吧,有了金钟,我们就可以上天飞了。”猫仙拿起金钟来说。 “是吗?这就是丢失一千年的五鼎金钟啊?”宁玲歌拿过金钟,拿在手里看,只见那金钟是一个碗那么大的金钟,那金钟闪闪发光,金钟的上面有五个类似五个小鼎一样的东西,虽然小,但是上面刻的图案栩栩如生,就是太小了,看不清,但是依然隐隐约约的看上去是些风景一般的图案。 宁玲歌看得入迷,眼睛也不离那金钟说:“猫仙,这正的是科澜偷去的吗?”说完后不等猫仙说,自己又说:“你还说她好心!你看看!原来是她偷了去,害的你一千年都不敢见二郎神,这要不是周镜有危险了,她哪里会拿出来?” 猫仙拉了一下宁玲歌的衣服。看看周镜,周镜把脸扭了过去。 宁玲歌理也不理猫仙,盯着那金钟就说:“我说不是吗?难道这金钟不是她拿来的吗?” “金钟是她拿来的。”猫仙说:“可是科澜说不是她偷的,是她五年前在河边看见有个渔夫拿着,她要过来的。” “什么?这话你也信?她说是捡的,就信是捡的,你怎么不捡一个来?我怎么没有捡到?周镜怎么捡不到?还有,狗剩怎么没捡到?”说到狗剩,宁玲歌听来,想了片刻,恍然大悟般的说:“奥,她说的渔夫是崔翠兰的男人吧?我说怎么狗剩被迷昏了?你们是怕狗剩和科澜乞冲突吧?”宁玲歌看着猫仙和周镜都不做声,就又说:“瞧瞧,我说中了吧?科澜打死了崔翠兰的男人?” “玲歌,事情也许不是我们想的那样?”猫仙说。 “猫仙,你就是好心,你看看你!为了这个金钟,你受了一千年的委屈,你还要替她说话。你可真是菩萨心肠啊!哎!你怎么不拜在菩萨座下,好好修炼,说不定你都成佛了。”宁玲歌把金钟拿在猫仙眼前晃。 猫仙一把夺过金钟,对宁玲歌说:“你行了吧你,不要得理不饶人,把每个人都的那么坏,科澜说了,是五年前一个渔夫在河边捡到的,那渔夫不认识这宝贝,科澜和他要的。而这宝贝都丢失一千年了。” “那为什么那个渔夫又死了?这种鬼话你也信!真是亏你还戴着神仙的这顶帽子。”宁玲歌用鼻子‘哼’了一声。 “玲歌!”周镜不等猫仙说话,就对宁玲歌说:“你怎么这样说猫仙呢?” “你不是嫌我说猫仙吧?你是嫌我数落了科澜了吧?!”宁玲歌冲着周镜就叫了起来,“我知道你今天总算见着科澜了,你还没有忘了她吧?她比我温柔善解人意吧?!”宁玲歌说着眼睛里溢满了泪水,把嘴撅的老高。 “玲歌!你太过分了!”猫仙拉着宁玲歌说:“周镜的心里只有你,他怎么能记得住科澜呢?还不是听我们说?你以为他和你一样,偷偷吐掉孟婆汤啊?”猫仙有时候真是不明白,宁玲歌为什么对自己那么没用信心,为什么那么不相信周镜,不相信她和周镜之间的真感情,猫仙每每想到这里,就很纠结。 “哼!我就知道,你们觉得我吐掉了孟婆汤,就不对了,你们听那条黑鱼精的话,不相信我。” “我们并什么也没有说啊?”周镜走近宁玲歌说:“难道你真的做了什么事是见不得人的,或是伤天害理的?” 宁玲歌后退着,吞吞吐吐的说:“周镜,我在你的心里就是这样的形象吗?” 猫仙走近他们,拉着周镜说:“周镜,你也不要听黑妮的话,黑妮她就是嘴上不饶人,我认识玲歌这么多年了,我相信她的。”猫仙又对宁玲歌说:“玲歌,我们还是走吧。” 宁玲歌嘟着嘴,点点头。周静也是一副生气的样子。 猫仙过去在狗剩的脸上一抹,狗剩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他看看四周,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忽’的做起来,又站了起来,四周寻找,一边说:“刚才那只鲤鱼精呢?刚才那只鲤鱼精呢?” “哪里有什么鲤鱼精呢?你做梦了吧?”猫仙说:“狗剩,我们快走吧。”猫仙想让够剩忘掉刚才的一切,毕竟狗剩现在是一个凡人,他知道的越少越好。 狗剩摸着自己的头自言自语地嘀咕:“难道我真的做梦了?”狗剩正要和猫仙她们走,一看,猫仙手里那拿着的那个金钟,指着那金钟,立刻瞪大眼睛说:“我没有做梦!你看!你拿着的是什么?”说着拿过猫仙手里的金钟,像找到洗脱沉冤的证据,对猫仙和宁玲歌和周镜肯定地说:“这个东西就是那只鲤鱼精送来的。我没有做梦。” “狗剩,你是没有做梦,这个金钟是那条鲤鱼精送来的,而且崔翠兰的男人也是鲤鱼精打死的。这没有错。”不等猫仙说话,宁玲歌就对狗剩说。 猫仙拉着宁玲歌,使劲给宁玲歌使眼色。 “猫仙,你为什么要骗我?”狗剩说:“我知道我打不过她,但是我宁愿我被她打死了,我也可以心安理得一点儿,好在鬼门关和翠兰的男人有脸说一句对不起。”狗剩蹲在地上抽泣。 狗剩就是这样想,他对不起崔翠兰的男人,是否该为崔翠兰的男人做点什么?他的想法,使宁玲歌和猫仙以及周镜有点想不通。 “狗剩,”虽然猫仙对他的想法还是不能理解,但是还是安慰道:“你看你和翠兰是真心相爱,再说了又不是翠兰的男人还活着,你才和翠兰在一起的,所以你不必为此感到耿耿于怀,再说了,那条鲤鱼精是无意打死翠兰男人的,其实她的心还是不坏的。” “不坏?不坏她去偷人家金钟,不坏打死人家一个无辜的渔夫?”宁玲歌对猫仙说:“你到会为她开拓洗罪。” “就是啊。猫仙,你和那条鲤鱼精是什么关系?”狗剩摸着自己的头,感觉懵懵的就说:“我怎么会突然昏倒了呢?是不是她做的?” “狗剩,不是那条鲤鱼精是谁?只有她!她害怕你和她吵,”宁玲歌在一旁煽风点火。 “玲歌!”猫仙厉声道:“你!这是你说的话吗?!你还是我认识的宁玲歌吗?怎么黑你一番话,就把你说变了呢?” “我!我是实话实说嘛,那么你告诉狗剩,狗剩是不是那条鲤鱼精弄昏的?” 狗剩看着猫仙,猫仙看看宁玲歌,说:“玲歌,如果你不走,我就带着周镜走了。” 宁玲歌低下头,不再说话。 猫仙对狗剩说:“狗剩,你听我说,我不会骗你,” 狗剩点点头。但是他不是相信了猫仙的话,他是看在周镜的面子上,因为周镜现在急需要上灵山了。他不想因为自己在这里浪费周镜的时间。 猫仙说:“狗剩,我们谁也不知道崔翠兰的男人是怎么死的,狐媚儿和你说是鲤鱼精打死的,鲤鱼精刚才自己也承认是自己打死了崔翠兰的男人,可是她不是存心的。” “呵呵,真是笑死人了,打死人就打死人了,还说什么不是存心的。”宁玲歌听到这里插了一句。 猫仙看着宁玲歌不说话。宁玲歌低下头来。猫仙几次三番的告诉她,周镜要赶快上灵山了,她总是嘴上不能休息一会儿。所以当看到猫仙的眼神,她就地下了头。 猫仙对她说:“玲歌,你真的不如科澜爱周镜。如果是科澜,她一定首先想到的是周镜现在需要去灵山,去给周镜看病,你看她,而你呢只会和黑妮吵架,现在你还是要插嘴,你的心里只有你自己。” 宁玲歌听了正要说话,又打住了,低下了头,她觉得猫仙说的太对了。周镜听着也低下头。 猫仙不再理她,看着狗剩说:“狗剩,那条鲤鱼精说的,我们谁也不能确定她是的是不是真的,可是,我们就看在她还有一点儿最起码的良心,能把这个金钟送来,我们是不是可以先把一切放一放,先去灵山呢?”狗剩点点头,说:“我一切都听您的。”为了周镜,他愿意这样做。 猫仙把金钟放在手里,闭着眼睛,用另一只手在金钟上施法,嘴里不知念了几句什么经,把金钟一松手,金钟尽然在空中浮动。然后慢慢的变大。 随后猫仙对宁玲歌使了一个眼色,说:“上去。” “嗯。”宁玲歌拉着周镜就坐在金钟上。 猫仙拉着狗剩,上了金钟,金钟就像一条天上的船一样,带着他们飞了起来。这金钟就是一件法宝。 宁玲歌惊奇的笑笑说:“难怪,一千年前,狗剩要偷这个宝贝,真是个好宝贝啊。” 狗剩红着脸,不够意思地大声说:“我以前是不是很坏啊!?” “你是呢?”猫仙不冷不热地说。 狗剩低下头,像一个犯了错误,等待惩罚的孩子一样说:“对不起,猫仙,是我害了你!” 猫仙说:“你现在已经不是虎精了,你要是虎精,我就拨了你的皮,做一件虎皮大衣穿。” 猫仙说的是真的,如果狗剩现在仍旧是虎精,猫仙绝对不会轻饶他的。 周镜看着天空上的朵朵白云,心想:在地上看云的时候,总想着不知道天上的云是什么样子的。周镜也不记得他在前世的时候,是经常到这云朵上来的。而现在自己做梦也想到不自己还能在云上飞。 宁玲歌突然想到一件大事,大惊小怪的叫起来,被猫仙狠狠的拍了一下,说她就像一个疯子。什么事那么一惊一乍的。 周镜狗剩也笑着问宁玲歌到底什么事儿值得这么大惊小怪的。 宁玲歌看着狗剩,神神秘秘地对狗剩说:“狗剩,你要做好思想准备,不要激动的从这里摔下去啊!” 狗剩扁扁嘴,自己能有什么可激动的事?就说:“我有什么可能激动的事情?” 宁玲歌神秘的一笑。 猫仙说宁玲歌不说就算了,反正她也不爱听。周镜则要宁玲歌快点说。 宁玲歌清清嗓子,对狗剩说:“狗剩,崔翠兰的女儿旦儿还活着,” “你说什么?!”这对狗剩来说,绝对够料,绝对的大爆炸事,狗剩差点就掉了下去。 亏得猫仙一把抓住。大声骂宁玲歌抽什么疯,这是闹着玩的? 周镜则赶快问:“在哪儿?那孩子在哪儿?”周镜想,崔翠兰已经被自己打死了,孩子活着,也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 “周夫人,你没有骗我吧?你说的可是真的?旦儿真的活着?她在哪儿?”狗剩非常激动,赶紧问宁玲歌。 宁玲歌拉着狗剩说:“你不要找急,旦儿真的没有死,她就在我们家里,我的丫鬟海丽会照顾她的,你放心吧。” 周镜送了一口气。嘴里念着‘阿弥陀佛’‘佛祖保佑’。狗剩也是一阵儿谢天又谢地的。 猫仙指责宁玲歌为什么刚才不说。宁玲歌看了一眼周镜说:“都让那两只鱼精给折腾的忘了。” 周镜地下头来。 “狗剩,这回你可以放心了。旦儿在玲歌家,会很好的。”猫仙看了一眼周镜,又指着前面说:“快到了,坐好吧。”私底下,猫仙狠狠地掐了一把宁玲歌。 宁玲歌冲着猫仙做了一个鬼脸。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七十四章 孔雀仙子救周镜 科澜和黑妮回到水族。 科澜坐下来,一副像受了重创一般的样子,脸上没有颜色。 黑妮走到身边,看着科澜那副样子,生气地说:“科澜,你还说不让我去看九太子,你自己又偷着去看他,你还把金钟拿出来,你知道不道,这样做,那只猫会以为是你偷了金钟。” 科澜只是低头伤心,对黑妮的话像是没有听见一样。 黑妮坐到科澜的身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又说:“是不是九太子也以为,那金钟是你偷的?” 科澜依旧没有说话。黑妮的话像针刺痛了她的心,她的眼里却充满了泪花。泪花在眼眶里闪闪发光。 “九太子果真把我们在一起的那些美好事情都忘掉了,我们在一起的那些事儿对他现在来说就是那么不值一提。” “黑妮。”科澜看着黑妮,认真地说:“他只有放下过去,才能把握好现在。他是对的,再说,他也没的选择。” “可是,你却被他误会。你被别人误会就算了,他也误会你。”黑妮用鼻子重重地到吸着一口口凉气。 “是误会就总有解开了的一天。”科澜给了黑妮一个背,把眼角的泪水悄悄拭去。 “你总是一个人出去,我知道你是怕龙王万一知道了,会惩罚我们,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你下次就不要一个人偷偷跑出去,你叫上我,也少挨宁玲歌那个死丫头的气。” “你去了就会吵架!我们不是去和她吵架的,再说了,你以为龙王就不知道吗?他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们最好还是收敛一点儿,不要每次出去都弄那么大的动静。我也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可是,那宁玲歌那个死丫头她太过分了,总把你的的好心当做驴肝肺。她那样侮辱你,你也不还口。”黑妮激动的说,仿佛宁玲歌就站在眼前一样。 “她骂我我也少不了一块肉,她要愿意骂,就骂吧,谁让我们自己,每次说是再也不会出现她的面前,每次都不能兑现。” “我们是为了她好,是为了九太子好。” “可是,九太子的今生已经不属于我们。她说的没有错!”科澜站起来,往前走。 “你就是太善良了。”黑妮在后面说了一句。把嘴撅的老高。 科澜站下来。想了想,又走到黑妮的身边,对黑妮说:“黑妮,你说谁会知道那金钟的事儿?” “除了那个渔夫,没有人知道。”黑妮脱口而出。但是看见科澜脸色尴尬,就赶快改口道:“我是胡说的,那渔夫是在五年前找的金钟,而金钟丢了一千年了,我们在找找看,也许会找的答案的。” 科澜点点头。像是自言自语,“猫仙到是相信我,可是我怎么也得给她一个答案才行啊。” “看看你,你每次叫我不要管别人闲事,不要管九太子的事,而你呢?” 科澜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向前面走去。黑妮跟上去说:“科澜,以后有什么事,不要自己一个担着,也不要一个人偷偷的到人间去,我和你一起去,我们也好有个照应。” “你要是能管住你这张嘴,不和宁玲歌吵架,我会带你去的。”科澜没有停下脚步,边走边说。 “哼!”黑妮嘟起嘴说:“你就是太善良了,人家都骑到你脖子上了,你还是一副菩萨心肠。” “我可比不了,你也小声一点儿吧。别让菩萨听见了。”科澜一副无奈的样子对黑妮说:“黑妮,以后真的改改吧,你就让宁玲歌那张嘴占一点儿便宜又能怎么样?” “为什么她不让我占一点儿便宜,我占一点儿便宜,她又能怎么样?”黑妮这样说。科澜听着就烦,不理她就走。黑妮又追上说:“再说了,我哪里有占她的便宜?每次出去都是她欺负我们。当我正要顶回去的时候,你就把我拉走了。” “那还是我耽误了你,以后我也不管你,哪怕你和她打起来。” “科澜!”小黑你高兴地叫起来说:“你答应以后出去都不再偷着去,而是要带上我了?” 科澜四处看看,压低声音,“小点儿声。” 小黑妮笑了。科澜往前走。小黑妮跟上,追问,:“科澜,等等我,你去哪里?” “去找金钟的谜底。” 小黑妮一听,高兴地又叫了起来,科澜回头给小黑妮皱着眉头,小黑妮心领神会,马上闭嘴,跟着科澜静悄悄地走了。 徐敏卸逃到一个山洞里,身体的的‘七日断魂散’似乎开始发作,她嘴角发紫,头重脚轻根底浅,感觉上不来气一般。山洞里有一片水,她想到那边去喝口水,站起来刚走了几步,就跌倒了,她坚持着爬到那片水前,还没有喝道水,就昏倒了。 妖界里。 蒙淖格从魔尊那里出来,对格根塔娜说:“有没有狐媚儿的消息?” 格根塔娜摇摇头。 蒙淖格一副狠狠的模样,把眼睛眯起来说:“她是不想要命了!” “那椒图有仙家保护狐媚儿似乎很难得手。”格根塔娜说。 “就那只蠢猫,什么本事也没有,狐媚儿连她也摆不掉吗?”蒙淖格怒气冲冲地说:“他不是说,已经找到了对付周镜的办法了吗?” “奴婢不知。” “笨!”蒙淖格狠狠瞪了一眼格根塔娜,又说:“那么周镜到底在不在人间?是不是被那只笨猫救走了?” “是,周镜的确是被猫仙和宁玲歌救走的。” “哼!”蒙淖格气呼呼地说:“狐媚儿这个笨蛋。把人管在密室,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被一只笨猫和一个凡人救走,真是蠢到极点。” “王后,”格根塔娜走近蒙淖格四下看看,像是有话要说。 蒙淖格让她但说无妨。 格根塔娜说:“这件事儿,一定是有人暗中帮忙。要不然,那宁玲歌怎么能进到妖界里,我们却一点儿也没有发现呢?” 蒙淖格瞪起眼睛,想了想,又点点头说:“对啊,宁玲歌怎么会进了妖界里而悄无声息呢?”蒙淖格对格根塔娜说:“去查,我要喝了她的血!” “是!”格根塔娜接了蒙淖格的懿旨出去了。 看着格根塔娜出去,蒙淖格重新把眼睛眯起来,看着前方,眼睛里堆满了凶狠的绿光。 宁玲歌和猫仙,还有周镜坐在金钟上,他们都感受着这飞一般的感觉。这种感觉使人神清气爽,神采奕奕。仿若自己就是神仙一般。 突然,过来一股黑风,把他们刮的坐不稳了。猫仙赶紧大声说:“坐稳了,”自己就开始念咒。 那黑风越刮越大,猫仙对宁玲歌说:“你一定要把周镜拉住了。”说着自己也把狗剩拉住了。那狗剩吓的魂飞魄散,突然,好像一只大手一般,把他们拍打了一下,他们翻身像云朵下跌去 风在耳边怒吼着,像雄狮一样凶猛地把宁玲歌c周镜c猫仙和狗剩从天上的朵朵白云中摔下。更像是天上的雄鹰俯冲去抓小鸡一般的冲刺。 强烈而有力的风像是要扯开人的衣服,撕去人的皮肤一般。猫仙见他们已经离开了那金钟,就赶快去收金钟。 而宁玲歌则往下看,只见周镜正在迅速的往下降,宁玲歌使劲让自己的身体,快速下降,她追上周镜,将周镜拉在了身边,紧紧地抱住周镜,周镜也紧紧的把宁玲歌抱住,在这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宁玲歌在周镜的耳边大声问周镜怕不怕。 周镜把脸贴在宁玲歌的脸上,同样大声的对周镜说,自己不怕,只要和宁玲歌在一起,死也是甜蜜的。他又回问宁玲歌,跟着自己,没有过到过一天安稳的生活,后不后悔? 宁玲歌说这是上天颁发给自己的奖品。周镜听了,把宁玲歌抱的更紧。他们紧紧相依,从天而坠。 周镜和宁玲歌彼此看着,见对方因为风速而头发都像要拨起一般,脸上的肌肉此时也被风吹得快要扭曲。可是彼此的眼神却是那么的专注。周镜把嘴紧紧的吸住宁玲歌那粉嫩的有弹性的嘴唇上。宁玲歌也还上周镜那爱的亲吻。 风呜呜地在耳边叫着。枯草落叶满天飞扬,宁玲歌和周镜却感觉那是彼此拂过发梢,拂过脸颊,缠绕在指尖的甜蜜,牵绊着对方的柔情蜜意。 猫仙带着金钟最先着地,她四处寻找宁玲歌和周镜还有狗剩的踪迹。宁玲歌和周镜相拥缓缓而下,宁玲歌的嘴离开周镜的嘴,他们彼此笑笑,庆幸他们都还活着。 周镜说:“我以为我就此会死去,如果真是那样,我到觉得挺美。” 宁玲歌把手放在周镜的嘴上说:“活着才是最美的。” “可是我”周镜皱起眉头。 宁玲歌把周镜再次抱紧,在周镜的耳边说:“你既然知道你是来人间吃苦受折磨的,你就应该用敢面对,而不是想到要逃避。” “可是,吃苦受罪的人,都是那些无辜的人,和我的亲人,而我现在还依然活着。”周镜苦闷的说着。 宁玲歌看着周镜的眼睛,深情地说:“周镜,这种心里的折磨,能磨练出的更强的意志力来,你信吗?如果你信,你就坚强,如果你不信,你这一路都会是这样懦弱的。” 周镜正欲说什么。猫仙找来了,看见了他们,叫到他们的名字,一边跑了过来。 宁玲歌和周镜笑着看到猫仙站在眼前,真是开心。猫仙埋怨说她们下来了,也不赶快找自己。 宁玲歌笑笑说:“这不是正要去找的嘛。”宁玲歌说完又问周镜:“周镜,你说是吧?我们正要去找她。” 周镜看看宁玲歌点点头连连说是。 猫仙笑了,说周镜跟着宁玲歌会说谎了。有进步了。宁玲歌说猫仙不能这样欺负周镜。 猫仙笑着说:“好了,你有的时间打情骂俏,就不要在面前互相腻味,恶心我了,赶快找狗吧。” 宁玲歌和周镜这才想到狗剩。于是他们一起到处寻找狗剩。 宁玲歌问猫仙这阵儿狂风来的蹊跷,会不会是哪个妖怪做的乱。 猫仙点点头,想了想说:“狗剩怎么可能到处都找不到呢?很有可能是狐媚儿做的乱,他逗不过我们,就把狗剩带走了,” “那她还不如直接带着周镜呢!”宁玲歌说。 “你脑子进水了?周镜他能带得走吗?”猫仙在宁玲歌的额头上戳了一下。 宁玲歌对着周镜嘟起了嘴。周镜给她去揉额头。 猫仙又说:“这说明,这阵儿风绝对是有妖在作怪,我们不管他们了。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宁玲歌点点头。周镜则问那么狗剩怎么办?他到是绝对应该先去找狗剩,他担心狗剩会遇到危险。 宁玲歌告诉他,“那些妖怪把狗剩抓去,是要来对付你的,你还没有抓到,狗剩怎么会有危险呢?放心吧,我们先去灵山,给你解毒。” “玲歌说的对,这阵儿风的目的也是来带狗剩的,在你还安全的时候,狗剩也是安全的,所以我们还是先走吧。” 宁玲歌拉着周镜,周镜又四处张望了一眼。正准备要上和宁玲歌要上那金钟,突然那毒发作,周镜全身不受自己控制的倒在地上抽搐,嘴唇发紫,连身上也有了青紫的地方。 宁玲歌抱着周镜哭。喊猫仙。 猫仙赶紧收了金钟,下来和宁玲歌一起给周静用功。来缓解周镜的痛苦。一会儿,周镜好了很多,猫仙说:“我们得赶快走。在周镜下次发作前赶快到达灵山。” 宁玲歌点点头。扶着周镜站起来。 猫仙又在那金钟的上念了一阵儿咒语,把那金钟放在地上,那金钟慢慢变大,慢慢起来。猫仙上去了,对下面的宁玲歌说:“快来啊。你还等什么?!” “奥。”宁玲歌拉着周镜就上去了。 猫仙让他们坐好了。 宁玲歌把周镜紧紧地抱着,问周镜好点了吗? 周镜微笑着点点头,说自己好多了。宁玲歌看着周镜精神看上去好多了,就放心了,她又对猫仙说:“你这宝贝能管用吗?不要再把我们摔了。” 猫仙瞪着宁玲歌说:“刚才是有妖怪做鬼,现在绝对没有问题。你们就放心吧。 宁玲歌和周镜彼此看看笑笑。 猫仙看看他们,又笑着说:”如果在摔了,你们还,能体验一次生离死别时的激情。“ ”猫仙!“宁玲歌红着脸,扬起大嗓门说:”你还是神仙呢?你都说的是什么?“ ”嘘。“猫仙做了一个手势,笑逐颜开的说:”再不上来,我就自己走了。“ 宁玲歌拉着周镜上了金钟。 蓝天有白云陪衬,那些变幻莫测的云,就在身边或流动,或停驻,有意无意地为蓝天添了装饰;他们的前行,把那些美丽的白云甩在身后,平视蓝天则是一望无际的素面,满眼都湛蓝或者蔚蓝的颜色。在这样的时刻,除了纯净和安祥,你几乎再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描绘。可是此时的周镜心里却不能平静和安详,他一直惦记着狗剩。 周镜附身看去,群山浮动。滚滚的云流翻山而过,下面有似流水瀑布,直泻深谷,青山绿水好像无数石灰小丘组成了一片白茫茫的荒原。一切都那么的既模糊,又清晰。周镜努力的睁大眼睛,想要看到狗剩的影子。 宁玲歌见周镜一直往下看,就知道他在寻找狗剩的身影,宁玲歌拉着周镜的手,安慰的说:”猫仙说的对,如果你是安全的,说明狗剩也是安全的。“ 周镜点点头,又看了一眼下面,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把视线移向天空,天空它是那样的明净而清澈,仿佛使人觉得蓝色苍穹之上只有无边无际的空虚。宁玲歌见他满眼都是飘渺的空虚,心里无比的难受。但是,她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紧紧的和周镜依偎。 猫仙知道也能体会周镜的心情,她只默默的看着前方,盼望着速度,盼望希望。什么时候灵山就在脚下了,那就好了。 终于,猫仙看见一座浩翰的c瑰丽的c神奇的山。嘴角浮上一弯弧度。她指着下面那座高耸入云的山峰说:”你们看,灵山到了!“ 宁玲歌和周镜附身看去:一座云浓雾密c莽莽苍苍c巍巍然横空出魅的灵山是那样的气势雄伟。宁玲歌说:”啊呀!这灵山果然名不虚传!还理这么远就感觉有仙气了。哈哈哈。“ 周镜和猫仙都笑了。猫仙说:”这还没见到神仙呢,就先拍上马屁了。“ 周镜也露出了一丝笑容。他到不是因为到了灵山,而是觉得宁玲歌开心了,他就高兴。 猫仙闭眼伸手对着金钟念了一句咒语,那金钟就落下来了,正好落在灵山上。 宁玲歌拉着周镜走下金钟。眼睛发亮的看着周围一切。 猫仙则收了金钟。看着宁玲歌那副痴迷的状态。 眼前那富于色彩的连绵不断的山峦,像孔雀正在开屏,艳丽迷人。到处是耸峙的峰,险峻的崖壁。宁玲歌走到悬崖边附身看去,高峰下临深谷,幽潭傍依天柱。宁玲歌吸了一口凉气,赶紧走过来,对猫仙和周镜说:”这要是掉下去,就连骨头也找不见了。“ 猫仙和周镜笑笑,猫仙说:”好不容易上了灵山,你又想着下去?“ ”哪里嘛?我只是想感受一下居高临下的感觉。“宁玲歌拉着猫仙说:”走走走,我们去见孔雀仙子吧。“ 猫仙点点头。带着他们走。走了不远。有一座峰像一只昂首挺立的海豹,静静地凝视着东方。青黛色的山粱像巨大的兽脊,又如一朵精巧的莲花,不远处几座苍翠欲滴的山峦蜿蜒回旋,勾接相扣,簇拥着碧玉簪似的主峰。 这时,一个仙童一般模样的走过来,双手合十,问道:”各位施主从哪里来?到灵山来干什么?“ 猫仙和宁玲歌c周镜赶紧也双手合十还礼。猫仙和颜悦色地回答道那仙童,”我们从京城来,因龙王九太子椒图的今生中了妖界的‘七日断魂散’特地来求孔雀仙子,给一个解毒的方法。“ 宁玲歌看那少年面目清秀,俊俏还不失英武,一股阳光之气在身上散发。 ”请跟我来吧。“那仙童声音如银铃般动听。 宁玲歌和猫仙,周镜跟着那仙童一起走去。宁玲歌四周扫了一眼,只见那山上种着各种没有见过的名贵树木,那些叶子有朱红的c丹红的c紫霭色的,前拥后簇,高矮参差。棵棵都是参天大树。直到云霄。 他们跟着那仙童来到一片仙雾缭绕的水池边,巍巍的山影倒映在水中,细蒙蒙,青黝黝,仿佛是一个琉璃世界。一个碧翠的梦境。 一个亭亭玉立,婉娈作态的仙女,背对着他们,身材纤细苗头,只见她五彩霞衣,黑发一直垂到腰际。头发上水晶一般的饰物,即简简单单,又清爽迷人。 那仙童对着仙女的背影恭恭敬敬的说:”仙子,他们来了。“ 那仙子未开口,那仙童就下去了。 猫仙赶快上前鞠躬,周镜和宁玲歌也跟着鞠躬,猫仙轻轻地道:”孔雀仙子,周镜是龙王九太子的今生,只因他中了妖界的‘七日断魂散’,万般无奈,只好来打扰仙子了。“ 宁玲歌见猫仙对孔雀仙子恭恭敬敬就说:”她是一只孔雀,你是一只猫,你和她是一样的,你干嘛对她那么恭恭敬敬的?“ 猫仙紧给宁玲歌眨眼睛。宁玲歌还是把一句话说完了。猫仙气的要命,用眼睛狠狠瞪着宁玲歌。又对孔雀仙子说:”求仙子开恩,救救周镜。“ 周镜上前一步,对孔雀仙子作揖道:”仙子如果有难处,在下也不会强求,就算是打扰了仙子。仙子不必为难。“ 宁玲歌一听周镜这样说,急的要命,正要开口,只见那孔雀仙子转过身来,对着他们微笑,慢慢的说:”刚才正在李练心经,让你们就等了。“ ”没有,我们也是刚刚到。“猫仙赶快说。 周镜见那仙子转过身来,赶紧把头低下,他觉得这样做是礼貌。 宁玲歌抬眼望去,那孔雀仙子一对细而长的剑眉犹如墨画,粉嫩的面庞犹如桃花花瓣,一双眼睛简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里一样澄澈,透明,那眼睛里的光似乎足以看穿人的心底。此时她正眼角却微微上扬,露出几颗雪白的牙齿,更显得嘴上红粉嫩白,仿佛树上蜜桃一般鲜嫩,纯净的瞳孔和水晶般明亮的的眼睛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 她气质清雅高华,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气质非凡,面容清秀,超凡脱俗,顾盼之际,自有一股仙气流露,宁玲歌暗暗摸着自己的脸,心想:这模样怎么没有给了我? ”猫仙,你别来无恙吧?“孔雀仙子温婉的声音,都充满了迷人的魅力。 ”是的,我很好。“猫仙淡淡的说。 ”你和她见过面?“宁玲歌小声问道。 猫仙拉着宁玲歌的衣角,示意她少说话,那孔雀仙子却听到了宁玲歌的话,温婉地对宁玲歌说:”宁玲歌,果真是人间传说的聪明伶俐,侠肝义胆,“ ”呵呵,我都成传说了?“宁玲歌美滋滋地说。 ”就是太鲁莽太天真了。“孔雀仙子继续说到。 宁玲歌脸一下子就红了,心想:说话也不能一次就说完整,真是的。 猫仙又对孔雀仙子说了一遍来意,孔雀仙子点点头,叫了一声:”童儿。“ 刚才的那个仙童走了过来。恭恭敬敬地说道:”仙子。“ 孔雀仙子说:”你带他们下去吧。“ 宁玲歌和猫仙一听,紧张的说:”仙子,你就救救周镜吧。“ 孔雀仙子笑笑说:”我没有说不救他啊。“ ”那?“猫仙和宁玲歌疑惑不解。 ”猫仙,你带宁玲歌跟着童子下去吧。周镜留下来。 猫仙高兴赶紧答道:“谢谢仙子。”猫仙拉着宁玲歌就走。宁玲歌依依不舍的看着周镜。周镜也依依不舍的看着宁玲歌。 猫仙拉着宁玲歌跟着仙童走出来。仙童对他们说,让他们在这里休息。猫仙坐下来。 宁玲歌则担心周镜,宁玲歌心想:那孔雀仙子,身材袅袅婷婷,凹凸有致,酥胸俏臀;发流散如瀑;而且五官玲珑精美,面似桃花,珠圆玉润;皮肤粉腻如雪,冰肌玉骨,软语娇音;只须俏目一回眸,就连那那鲜花便也不敢绽放;她只须丹唇稍开启,那黄莺也不敢婉转佳音;只须蛮腰轻摇曳,那翠柳便飘拂春风几度;天地造化美女如此,实乃天上人间c艳动鬼神c独一无二c你看她性感娇美c俏丽风流,真是一等一的美女丽人娇娃仙子也!别说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就是自己一个女人看了也动心呢。 宁玲歌急的地上团团转,她对猫仙说:“猫仙,那孔雀仙子,那周镜,” “好了,玲歌,不要转了,转的我头都昏了,”猫仙说:“这是到了灵山,我们把周交给了一个仙女,又不是交给了一个妖怪,你有事什么可不放心的?” 宁玲歌听了,撅着嘴坐下来,又站起来,就这样几次。 猫仙看出她那点小心思,就对她说:“玲歌,你的心里不会是想,” “想什么?我什么也没有想。”宁玲歌打断猫仙的话,脸就红了。 猫仙‘噗嗤‘笑了一声,把目光转向别处,不去理她。 宁玲歌原地转了几圈,来到猫仙跟前,低声说:“那孔雀仙子气势太强,气场太大,” 猫仙在宁玲歌的额头使劲戳了一下,压低声音,狠狠地说:“你在想些什么?你的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别的?你和周镜那是上天的安排,孔雀仙子也未必能看上你家周镜,” 宁玲歌赶紧抬手去捂猫仙的嘴,四下里张望,说:“你小声一点儿!”她有不好意思的说:“我,再说了,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担心周镜,” “你有什么好担心的,把周镜交给神仙,你还不放心?!” 宁玲歌‘哼’了一声,说不过猫仙,又对刚才的那点儿龌蹉想法有点儿尴尬,就抬眼看看四周,对猫仙说:“哎!猫仙,你说你和人家怎么差那么多啊?你看看人家这里?一看就是神仙住的地方,你看看你,”宁玲歌吞了一口唾沫,说:“我现在都不知道你住在哪里。” “宁玲歌管好你自己吧,少操我的心。”猫仙瞪了一眼宁玲歌。 宁玲歌四下看看,见没有人,就皱着眉头,神秘兮兮的对猫仙小声说:“猫仙,你说那孔雀仙子能不救周镜啊?” 猫仙瞪着宁玲歌,没好气的说:“你要是不相信,就带周镜走。” “看你,那么小气,就像是说了你似得。我就是问问嘛!”宁玲歌站起来四处看看。 这时仙童端来两杯茶水,宁玲歌赶紧坐了下来,冲着仙童傻笑。仙童也回赠宁玲歌一个笑容,把两杯茶水放下来,两个杯子不一样。一杯放在了宁玲歌身边,一杯放在了猫仙的身边。猫仙点头谢那仙童。 宁玲歌一看两个杯子不一样,心想,不知道两杯茶水是不是也不一样。再看去,猫仙的那个杯子明显高端大气上档次,杯子里的茶水还冒着仙气。而自己的这杯一看清澈见底,上面连点热气也不冒。就一边和猫仙换杯子,一边说:“猫仙,我喝你这杯,你喝我这杯。” 猫仙笑笑。到是无所谓。那仙童赶紧对宁玲歌说:“使不得,猫仙的这杯是仙子特地交代的,和你的这杯不一样。”说着把宁玲歌手里的杯子给换了过来。 宁玲歌瞪起眼睛,吞了吞口水说:“你们仙界也这样鄙视人吗?”说着把自己的那杯茶推开说:“有什么好的,我还不喝了。” 那仙童笑笑说:“姑娘的这杯茶,是今年仙子亲自到黄山桃花峰的云谷寺时采的新茶,水是仙子亲自到华清池打的圣水,茶水香浓味甘,汤色清澈,是茶中的极品。而猫仙的那碗茶水是五百年前猫仙喝剩下的一碗茶。是一碗陈茶了。” “什么?都放了五百年了?”宁玲歌起身往猫仙的那碗茶里看了一眼。又对那仙童说:“你的意思是,我这杯好?” 仙童点点头说:“猫仙的那碗是一碗她喝剩的茶。”那仙童说完就对他们说了句“请慢用”就出去了。 宁玲歌摇摇头对猫仙说:“你小心点,不要喝坏了肚子。” 猫仙笑笑,对宁玲歌说:“你要是想喝我这杯,我也可以让给你。” 宁玲歌连连摆手说:“那是你喝剩下的。我不喝。我还是喝这杯吧。”说着去闻她的那杯,一边陶醉的说:“哎呀!果真是又香又清高啊,”说着喝了一口,品了一下,又说:“真的是味甘甜,滋味甘鲜醇厚,入口华润清雅,让人回味无穷啊。”说完就把那杯茶水一饮而尽了。她又闻了一下那空杯说:“茶香依旧扑鼻。” 猫仙笑笑说:“你的那杯茶采自山高林密,日照短,云雾多,自然条件十分优越,茶树得云雾之滋润,无寒暑之侵袭,蕴成良好的品质。又是仙子亲手采制,十分精细。状如雀舌,香如白兰,自然味醇回甘。” 宁玲歌听了,充满好奇地狡邪地问道:“那你那杯的故事,给我说来听听?” 猫仙端起自己的那杯,喝了一口,没有理她。 宁玲歌见猫仙不讲,就缠着猫仙将。猫仙站起来,要走。宁玲歌跟上说:“干嘛去?把我带上,不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猫仙笑嘻嘻的取笑宁玲歌也有怕的时候,说在妖界也没有见她怕过,来到这里了,到害怕了,说明是心虚了。 宁玲歌撅起嘴说自己哪里有心虚,再说了心虚什么?有什么好心虚的。只是在妖界里是急着找周镜,不想别的。来了这里,知道周镜是安全的,心里空着而已。 猫仙笑笑,一直往前走。宁玲歌赶紧跟上。 孔雀仙子走镜周镜,对周镜说:“周镜,跟我来。”说完自己就先走了。 周镜低头跟上。 到了一池温泉,孔雀仙子停下来,对周镜说:“坐下来。”说完自己就先坐了下来。 周镜盘腿坐在孔雀仙子对面,孔雀仙子对他说:“周镜放松心情,把气提起来。 周镜照着孔雀仙子的说法去做。孔雀仙子给周镜逼出身体里的毒气,只见周镜的头顶冒出一股黑色的烟雾,周镜顿感身体有股力量把他身体的一部分吸走,感觉难以控制自己。 孔雀仙子温婉的声音在周镜耳边萦绕:”周镜,注意力集中,不要分心。要学会控制自己。“ 周镜照着孔雀仙子的话,努力控制着自己。 大约三十分钟之后,孔雀仙子,睁开眼睛,对周镜说:”你脱掉衣服,到温泉里去吧。“说完自己先站起来。 周镜礼貌地说道:”谢谢仙子。“ ”嗯。“孔雀仙子对周镜说:”泡到时间,自会有人来叫你。“说完就迈开轻盈的步子。 周镜给孔雀仙子的背影鞠躬,待孔雀仙子走后,周镜脱掉衣服,下了温泉。 宁玲歌跟着猫仙一直走,走了一会儿,她们来到一个峰顶,猫仙停下来。一眼看去对面三个主峰,高风峻骨;鼎足而立,撑起青天。层层迭迭,像云头样拥聚在一起。 山那边云雾缭绕,猫仙看着那里,有一种说不清的缱绻不期然地涌上心头,曾是那般地熟悉,熟悉那里的一花一木就象熟悉自己身体的五官一样!曾是那般地为它而自豪,曾经又是那般地想念它,想念它的时候如同想念亲人般铭心而刻骨,而如今,自己站在这里,却是百感交集 宁玲歌看着有点儿神经兮兮的样子,靠近猫仙,古灵精怪地对猫仙说:”猫仙,怎么?想起你的伤心事儿了吗?说来听听?我给你排排忧愁?“ 猫仙苦笑一声,对宁玲歌说:”我哪里有什么忧愁?你可不要胡猜了。“ 宁玲歌望着对面神秘莫测的山,自言自语到:”啊!还是做神仙好啊!做神仙没有忧愁,怎奈人间疾苦,唉!我怎么就没有变成一位神仙?“说到这里,宁玲歌对猫仙说:”真的,猫仙给我指一条成仙的道路吧?“ ”去你的吧。“猫仙‘噗嗤’笑了一声,打了一下宁玲歌。 ”真的,我说的是真的。“宁玲歌拉着猫仙的手。撒娇。 猫仙看着宁玲歌认真地说:”好了,我知道你是觉得我想起了伤心事儿,怕我难过,所以来安慰我,既然你知道我现在伤心,你就应该离我远点,不要烦我。“ 宁玲歌看看四周,故意瞪起眼睛,傻傻地问:”离你多远才好?“ 猫仙指着旁边一块石头,”那里吧,差不多有三米,你就到那里休息一会儿,你看看这一会儿的时间,心里经过多少悲欢离合和痛苦挣扎,可怜的娃,辛苦你了,去那里坐一会儿吧。“ 宁玲歌用鼻子‘哼哧’了一声,留下一句,”谁爱理你来着。“就到那边那块石头上坐了下来,对着猫仙做了一个鬼脸,大声说:”我正好欣赏一下这里的美丽风光!“ 猫仙笑笑。 这时孔雀仙子走了过来。宁玲歌的屁股还没挨着那块石头,看见孔雀仙子来了,赶紧扑上来,问道:”周镜呢?周镜呢?他怎么样了?“说着看着孔雀仙子来的方向。 孔雀仙子微笑着说:”别着急,他正在沐浴。“ ”沐浴?!“宁玲歌瞪起眼睛,看看猫仙,低声说:”沐的个什么浴?“ 孔雀仙子抬起芊芊玉手,用手捂着鼻子浅浅的笑了笑,说:”我那是圣水,他沐了浴,就会好了。“ 猫仙点点头。宁玲歌低下头。猫仙给宁玲歌使眼色。宁玲歌一看,猫仙直对着刚才她要坐的那块大石头挤眼睛,就明白了猫仙的意思。宁玲歌对孔雀仙子说:”孔雀仙子,我能去看看周镜吗?“ 孔雀仙子点头。 宁玲歌冲着猫仙说:”我才懒得听你的故事。你们好好叙旧吧,我走了。“说完就走了。 猫仙对着孔雀仙子尴尬一笑。 孔雀仙子说:”她还是个孩子。“ ”是啊。“ ”每天跟着她,你可是辛苦了。“孔雀仙子说。 ”那有什么办法。“ ”不过,我看你也越来越像小孩儿了。“孔雀仙子又用手捂着嘴巴浅浅一笑。 ”什么话?!“猫仙假装嘟起嘴来。 她们一起看着对面那一座座延绵不断,跌峦起伏的山。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七十五章 宁玲歌吃仙桃联想王母的蟠桃 科澜和小黑妮走到海边。最24555更新,百度搜索到达“ 那碧绿的海面,像丝绸一样柔和,微微荡着涟猗,远远望去,烟波浩渺,一望无际,偶尔也有波浪起伏,一道道波浪不断涌来,撞击在岩石上,有的发出了天崩地裂的吼声,喷溅着雪白的泡沫,有的则轻柔的抚摸着岸上的沙滩,像母亲温柔的手,有的像情人甜蜜的情话。 浪涛有时还像一个顽皮的小孩子似的跳跃不定,这时的水面上就会泛起一片金光,潮水一股一股泛气,涌上岸来,就在科澜和小黑妮的脚边,像是在轻轻絮语 海水中的波浪一个连着一个向岸边涌来。有的升上来,像一座座滚滚动的小山;有的撞了海边的礁石上,溅起好几米高的浪花,发出“哗哗的美妙声音!科澜听着听着就陶醉了,她的心跟着这美妙的天籁之音回到了她的梦中 一对情人在岸边追逐,嬉戏,那声音多么令人陶醉,那场景多么让人向往。 此时的海还是安安静静的,好像睡着了一样,没有风,也没有浪,海水像是已经凝固了一样,不!其实海水是在悄悄地听着他们的情话。 ”科澜,你等等我!“ 跑在前面的科澜回眸一笑,转身后退着,一边退着走,一边冲着叫她的椒图笑盈盈地说:”你快点。“ 椒图跑了两步,追上科澜,拉起科澜的手,笑容可掬地说:”科澜,今天有什么高兴事?走这么快?“ 科澜转过身,一边走一边用一个极富有挑逗的声音说:”不告诉你。“ 椒图紧紧地抱起她,在沙滩上转圈,嘴里说:”你现在不说,我一会儿就不听了。你可不要追着我说啊!“ ”讨厌!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不放,不放。“椒图继续抱着科澜转。 突然,科澜坏坏的笑笑,变成一条鲤鱼,滑出椒图的怀抱,跃进水里。留下一阵儿欢乐的笑声。 ”你敢逗我?!“椒图立刻一头钻进水里。科澜已经变成一条美人鱼。俩人缠绕在水里。 平静的海面转眼被他们闹的海浪一浪高过一浪,后浪推前浪,浩浩荡荡涌向海岸,荡涤着岸边的污垢,礁石上的尘埃。望着汹涌澎湃的海面。 科澜和椒图似乎玩的兴奋极了,一会儿在水里追着跑,一会儿俩人缠绕在一起,一会儿又‘格格’的笑着。他们嬉戏的动静荡起海里无数浪花,恍惚之间,一朵朵浪花全变成了疯狂的舞者,与他们一起高歌狂舞,并且也为他们喝彩。 白色的海浪一朵朵的从天边涌来,温柔地亲吻着沙滩,那缱绻的柔情蜜意温馨浪漫,海浪不厌其烦的拍打着沙滩,天地锦绣的壮阔背景中,好像要告诉人们什么叫酣畅淋漓,回肠荡气。 科澜就那样忘情的傻笑着。 小黑妮知道她想起了和椒图的以前,不忍去打断她。跟着她的脚印一步一步走。 白色的浪花,从遥远的大海深处涌向岸边。一浪高过一浪,后浪推前浪,前浪消失在沙滩上,前浪也抹平了她们的脚印,一股浪又翻上来,没过科澜的膝盖,科澜仿佛从梦中突然惊醒,她打了一个冷颤。她回头看看小黑妮,知道自己刚才是走神了,她又低下头,继续往前走。 ”科澜,你又想去九太子了?“小黑妮低声说。 科澜停住脚,望着远处的浩瀚无边的湛蓝的海洋,淡淡地说:”海水淹没了我的足迹。生活就是这样变幻无穷。谁知道明天又会发生什么事儿?“ 小黑妮站在她的身边,和他默默地看着那与天相连的大海。 好一会儿,科澜对小黑你说:”黑妮,你说,那个渔夫怎么会在这里拿着那个五鼎金钟的呢?“ 小黑妮想了想说:”依你说,她是一个普通的渔夫,他也不认识那个金钟,这就奇怪了。“ 科澜又回忆了一遍那天的情形: 那天正在她在海里坐着,突然感觉到海面上一道金光闪闪直射海里,科澜抬眼看去,那道金光的力度很强,她很好奇,就来到水面,探出一点儿头来,看到一个渔夫拿着五鼎金钟。她认识那个渔夫,他着这里打鱼已经好多年了。 科澜一看他怎么会拿着失踪上千年的五鼎金钟?于是,科澜想要出去探个究竟。可又怕把那渔夫吓到,就悄悄地来到那渔夫的身后,假装是从后面来的。 她一开口问那渔夫。显然那渔夫看那个金钟看的太痴迷了,或是科澜的声音太小了,那渔夫一看见她,吓了一跳,把手里的金钟掉到了沙滩上,但又赶快捡起来,吞吞吐吐的说:”你,你什么时候,来的?你,怎么走路没有声音啊?“ 科澜和气地对他笑笑说:”这沙滩上走路当然没有声音了。“ 那渔夫到点点头,可又觉得不对,马上又问她:”你怎么会来这里的?“ ”那你怎么会在这里?“科澜反问他。 ”我来打鱼啊?“那渔夫说:”我是这里的渔夫,我在这里打了十几年的鱼了。你一个姑娘家的,你,你来这里干什么?“显然那渔夫看到科澜气质不俗,也怀疑她是一个妖精或是水怪什么的。 科澜又笑笑说:”我来散步的。不可以吗?“ 那渔夫看着科澜,摇摇头又说:”你不会是水怪吧?最近听说水里有水怪专门吃人的。“ 科澜瞪起眼睛说:”我怎么没有听说?“ ”我的肉不好吃,你不要吃我。“ ”你见过我这样的水怪吗?“科澜问那渔夫。 那渔夫见科澜清新脱俗,面容善良,也不像是什么水怪,就放低了警惕,对科澜说:”你还是不要到海边来吧,赶快回去吧。“ 科澜点点头,谢了那渔夫,但是科澜没有走,反而走到那渔夫的身边,问那渔夫说:”你手里的这个是什么东西?“ 那渔夫知道这个金钟是金子的,可能是怕科澜要,就说:”是我的。“ 科澜一看他那副表情,就知道是有了贪财的念头,就说:”奥,我也没说不是你的。我是说,她是什么东西?干什么用的。“ 那渔夫支支吾吾地说:”它,它是一个摆设而已。“ 科澜点点头,又对那渔夫说:”你可以给我看看吗?“ 那渔夫看看科澜,见她善眉善眼的,就给了科澜,科澜接过来一看,她到是没有见过真的五鼎金钟,但是从传说中看来,这个就是丢失了一千年的五鼎金钟,科澜知道这个渔夫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可怜渔夫,家里也是穷的叮当响,就对他说:”你这个是金子做的,我给出双倍的价钱,换你这个摆设,你可愿意?“ 那渔夫听了半信半疑说:”你有那么多钱吗?“ 科澜说:”我给你的钱足以让你两辈子都吃喝不完。“ 那渔夫觉得科澜在骗自己,就一把抢过金钟说:”你吹牛吧。你要有那么多的钱,你还要我这个干吗?这个,没有多少金子,顶多也就是十几辆,你给我的金子能够我花两辈子,你开玩笑吧,小姑娘,你快回家吧,不要在这里玩了。“ 科澜一伸手,地上的金子像一座小山一样堆起来了。科澜指着渔夫手里的金钟对那渔夫说:”把那个给我,这些金子都是你的。“ 那渔夫一看,赶紧揉揉自己的眼睛,又看看,顿时脸色大变,后退着,支支吾吾地说:”你,你是,你是妖怪?!“他退了几步,就软在地上,吓得腿软的动也动不了。 科澜走近他,想和他说话,他却吓的,把那金钟双手举起来说:”这个送给你了,你不要杀我。“ 科澜摇摇头,后退一步,说:”我不杀你,我为什么要杀你呢,我只是想问问你,你手里的这个东西是哪里来的?“ ”我,我不知道。“那个人跪起来,把金钟举起来,”这个也给你“。 科澜接过金钟,急着又问:”你告诉我,这个金钟是哪里来的?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那渔夫一听,吓得撒腿就跑,科澜想让他留步,就轻轻拍了他一把,没想到那个渔夫尽然倒在地上就死了。不知道是被科澜打死了,还是被科澜吓死了。科澜没有办法,只好把他扔进海丽,喂了那些大鱼小虾。 科澜拿着那个金钟,悄悄地藏了起来,五年里,她一直在寻找金钟为什么会出现在大海边的真相。 小黑妮听完,想了想说:”也许,是有谁把这个金钟藏在离海边不远的地方,被那个渔夫挖到了。“ 科澜想想又说:”如果是那样,他有把金钟拿到海边来干嘛?“ ”那就是说,有人把金钟藏到了海边来,被海浪冲出了水面。“ 科澜看着小黑妮,觉得小黑妮说的有道理,她想了想说:”你说会是谁呢?会不会是我们水族的?“ 小黑妮摇摇头说:”不知道。“ 科澜想了想又说:”难道是金钟掉下来的时候,自己掉到了海里,经过了一千年自己浮上来了?所以二郎神没有找到。“ ”不可能吧?这个金钟,从天上掉在水里,水里怎么能没有反应呢?我们早就知道了。它是天上的一个宝贝,又不是一件普通的东西。“黑妮肯定的说:”肯定是有人把它藏了起来,是被海水冲出了水面,又被那个渔夫给捡到了。“ 科澜点点头,两人使劲的想:到底是谁藏起了那个金钟? 妖界。 蒙淖格来到乌尔塔多的那里,她屏退所有她的手下和乌尔塔多的手下,走近乌尔塔多,像是有话,却不说。 乌尔塔多也不说,就那样坐着端着一杯茶水,慢慢品。好像蒙淖格就不存在一般,就好像自己的身边什么也没有一般。 蒙淖格坐在乌尔塔多的对面。乌尔塔多看也不看蒙淖格一眼。 蒙淖格也生气,四下环顾了一下乌尔塔多的住所,冷嘲热讽的说:”乌尔塔多,你说你跟了魔尊这么长时间了,你看看住的这个地方,还不如你在蒙古时住的那个地方好呢。“ 乌尔塔多就当没有听见。 蒙淖格好像也不在乎她听不听,就又接着说:”乌尔塔多,你说,我还真是怀念我们以前,那时的我们,是多么要好,无话不说,谈的多么投机,现在都怎么了?“ 乌尔塔多依然不说话。 蒙淖格冷笑了一声又说:”是你,乌尔塔多变了。“ ”你想说什么,你就直接说吧,何必拐弯抹角。“乌尔塔多淡淡的说。 蒙淖格看看乌尔塔多,冷漠的笑了一声,”我即使说了,你能告诉我吗?“ ”那你就不要问了。再说,我什么也不知道。“乌尔塔多直接干脆的说。 ”可是,乌尔塔多,你想和魔尊作对,那我还真告诉你,你不要做梦了,那就是死路一条!“ ”蒙淖格,我也告诉你,你做好你自己的事就好了,不要越了界,这样毁掉的只有你自己!“ ”你还说你什么也不知道?!“蒙淖格把嘴凑到乌尔塔多的耳边,压低声音说:”我们才是一条线上的蚂蚱。“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乌尔塔多把头躲了一下,耳畔还留着蒙淖格嘴里吐出的那股带着臭味的热气。 蒙淖格坐正身体,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淡淡地说:”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椒图是怎么逃出去的。你想为自己积德,哼!你别忘了,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劝你不要尽想美事儿!免得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 ”椒图是怎么逃走的,蒙淖格,也许你比我更清楚,因为我从来就没有打过椒图的主意,知道他是怎么逃走的,只有那些嘴在乎他的才知道。我对他根本就不感兴趣。“乌尔塔多扭头狠狠地看着蒙淖格继续说:”还有!我是个什么东西,你就是个什么东西!你说的对,我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最好不要连累了我才最好!“ 蒙淖格‘忽’的站起来,把桌子拍的震天响,狠狠地说:”那你还跟我作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要的一切,我都给你了,你所做的,我都不去管,你还要我怎么样?“乌尔塔多气愤的说:”你这样欺负我,我都忍了,我让了,我没有和你争!我也不会和你抢,只要你想要的,我有的,我会给你,可是我不知道的,我没有的,你最好不要逼我!“ 蒙淖格眼里满是仇恨,不住的摇摇头,站起来走到乌尔塔多的跟前,俩人对视半响,蒙淖歌说:”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即便我现在不知道,我也会查出来的。到时候,你不要怪我不讲情面。“ ”不讲情面,是我们蒙古狼的本性,你不必丢了你的本性!“乌尔塔多也狠狠的说:”我还正希望你一直保持着这样的狼的本性!“ ”哈哈哈,“蒙淖格突然笑的很凄惨,带着哭腔似得说:”这几年的逃亡,我早就把狼的本性忘掉了,我丢掉了狼的本性,我成了一条狗!“ ”你不要为自己找借口了,是你自己的愿意,你应该让自己磨练的更加像一只狼,可是你呢?“ ”对!是我自己愿意的,我还不是为了生存,才把自己变成一只狗的?你以为我愿意?跟着异道斯那个妖精,我都干了些什么?!“蒙淖格回忆起以前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乌尔塔多没有搭理她。蒙淖格突然抬起头来,眼睛冒着绿光,狠狠地说:”我现在变成了一只狼狗!这样更好。哈哈哈!“ 乌尔塔多轻轻地‘哼’!了一声,淡淡地说:”那你就做你的狼狗吧。“ ”你以为我想这样吗?我还不是被你逼的!“蒙淖格狠狠的看着乌尔塔多。 乌尔塔多苦苦笑笑,看着蒙淖格说:”那么,现在呢?也是我逼你的?“ 蒙淖格‘哼’!了一声,怒视着乌尔塔多说道:”你休息坏我的事儿!否则我叫你好看!“ ”你的事儿我从来不会管。“ ”但愿!“蒙淖格把长长的衣裙用手用力一摆,出了门。 乌尔塔多一个人看着蒙淖格的背影,默默地坐下来。心里若有所思。 蒙淖格回到魔尊那里,坐到了魔尊的身边,给魔尊撒娇。 魔尊问她到哪里去了。 蒙淖格说到乌尔塔多那里和乌尔塔多闲聊了一会儿。 魔尊笑笑,把蒙淖格的手放在手里抚摸着说:”她刚掉了孩子,你多去看看她。“ 蒙淖格送上一个温柔的笑容说:”我会的,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怎么会不去看她呢。刚才我让她多出去散散心,多来陪陪魔尊,可是她好像不太愿意。“ ”她就是心强,不要管她了。“魔尊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又给蒙淖格递过去一杯。 蒙淖格拿起来,冲着魔尊笑笑,正欲喝,来了一个小妖报告说是在后院的大树下面发现几十个死了的小妖。 蒙淖格放下酒杯睁起眼睛,厉声对那小妖道:”什么时候的事儿?“ 看样子大约有天了。 ”天?!“蒙淖格回头看看魔尊,和魔尊说:”天的话,会不会正好是椒图被救走的那天。“ 魔尊点点头,对那小妖疾言怒色的道:”还发现了什么?“ 那小妖摇摇头禀道说:”回禀魔尊,再什么也发现。“ 魔尊又道:”把他们抬上来!“ ”s是“那小妖转身出去。一会儿把那十几个死了的小妖弄了上来,一个个摆在地上。 蒙淖格上去一看,对魔尊说每一个都是一样的死法,是灭了气眼的。 魔尊问她觉得会是谁做的?蒙淖格摇摇头。蒙淖格又对魔尊献策,说那乌尔塔多心思缜密,善于推断,不如请乌尔塔多来看看。 于是魔尊命下面,把乌尔塔多请来。 乌尔塔多正在喝茶,有小妖来请,说是魔尊有请,乌尔塔多问什么事儿?那小妖说是在后院发现了十几个死了的小妖。那来通传话的小妖说完就走了。 乌尔塔多站起来,想了想:难道那蒙淖格以为是我杀的不成?乌尔塔多也不敢耽误,起身直往魔尊那里去了。 乌尔塔多来到魔尊的大殿,一看地上摆着十几个死鬼,心里提高警惕。 乌尔塔多上去给魔尊行礼。魔尊轻轻地‘嗯’了一声,乌尔塔多开门见山的问魔尊找自己来什么事儿?魔尊让她看看地上的十几个死妖。 乌尔塔多走过去一一看了看。又回问魔尊什么意思。 蒙淖格一副要造言生事的样子,站起来说是在后院的找到的。死了已经有七八天了。 乌尔塔多只是简简单单的说了一声:”是吗?“ 蒙淖格正要说话,魔尊说:”乌尔塔多,你看看他们的死因,你觉得会是什么人干的呢?“ 乌尔塔多和蒙淖格说的一样,都是断了气眼,可是至于是什么人做的,她说她也不知道。 蒙淖格又说,这些死鬼就是在椒图被救走那天死的。 乌尔塔多看看蒙淖格,淡淡地说:”你怎么知道椒图是被救走的?“ ”你?!“蒙淖格正要说话。乌尔塔多打断她的话说:”也许是被藏起来了呢?“ 乌尔塔多的一句话惊醒了魔尊,魔尊站起来生气说:”谁敢这么大的胆!“ ”魔尊!“乌尔塔多赶紧说:”奴婢只是随便猜猜的。“ ”不!你说的也很道理,“魔尊又对蒙淖格说:”蒙淖格,你去查一查,看有没有谁敢把椒图藏了起来。“ ”是!“蒙淖格低头遵照。 魔尊出去了。蒙淖格和乌尔塔多恭敬地送走了魔尊。 蒙淖格狠狠地看着乌尔塔多。 乌尔塔多看看蒙淖格说:”不知道魔尊和蒙淖格的意思是什么?难道怀疑是我杀了他们?“ 蒙淖格走到乌尔塔多的身边,轻蔑地说:”魔尊和我都没有这样说,你激动什么?“ ”激动?“乌尔塔多冲着蒙淖格轻轻地‘哼’!了一声,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激动了?“ ”你现在就激动了!“蒙淖格一把拉起乌尔塔多的胳膊,恶狠狠地说:”你明知道椒图根本就不在妖界,你还怂恿魔尊让我去查!“ ”蒙淖格!“乌尔塔多甩开蒙淖格的手,对她说:”你也太小瞧魔尊了吧?椒图在不在妖界,他不知道吗?你觉得妖界里的一切魔尊掌控不了吗?哼哼,你不仅丢狼的那点骨气,你还丢掉狼的那点睿智!“乌尔塔多狠狠的一甩袖子,就出去了。 蒙淖格站在那里想着乌尔塔多的话,心里气呼呼的。对着下面的小妖们打发雷霆。吓的小妖们一个个都不敢出声。蒙淖格又骂道:”你们都愣着干嘛?吧这些都抬出去!“ ”是。“小妖们赶紧把那十几个死了的小妖抬了出去。 蒙淖格重重的坐在了椅子上,心想:魔尊根本就不信任我!想着想着,她把拳头紧紧的握着。眼睛里充满了仇恨的目光。 格根塔娜就站在下面,一言不语。 灵山。 猫仙和孔雀仙子一起回忆了她们一起在灵山修炼时候的事儿。那时她们同时拜在一个师傅的门下,后来猫仙受不了山上枯燥乏味的生活,就四处游荡。 后来猫仙碰见了宁玲歌,她觉得自己和宁玲歌有缘,又得知宁玲歌和周镜的故事,就帮着宁玲歌练武学艺。日后好能帮助周镜在人家的修行。 孔雀仙子说:”你是伟大的。“ 猫仙笑笑说:”你言过其实了,我哪里有你的本事,这不是来找你了帮忙了吗?“ ”那是因为我这里有温泉水。“孔雀仙子笑笑说。 宁玲歌边走边看,寻找温泉的位置,自言自语道:”这里可真是大,早知道这么难找,就该问问孔雀仙子温泉的具体地址。正想着呢,一个仙童走过来,宁玲歌赶紧问路。那仙童把宁玲歌领到了温泉。 宁玲歌看着那仙童尴尬的笑笑。那仙童也笑着转身离去。 宁玲歌走近温泉,见周镜正裸露着上身在温泉里泡着。周镜看见了宁玲歌,脸立刻红了,对宁玲歌小声说:“玲歌,你怎么来了?” 宁玲歌蹲下来,小声说:“我来看看你。” 周镜游到水边,四下看看,对宁玲歌说:“猫仙呢?” “她和孔雀仙子在谈话。”宁玲歌假装嘟起嘴来说:“你还要她也来看你洗澡啊?” “胡说!”周镜压低声音,小声说:“说什么话呢。” 宁玲歌看着周镜,弯下腰伸手捧起水来说:“这水真暖啊。” 周镜四下看看,略带羞涩的说:“要不?你也下来试试。” “好啊!”宁玲歌说着站起来,就开始解衣服。 周镜着急地要说话,站起来,发现自己光着身子,又赶快蹲下,对宁玲歌说:“你疯了,?这里是圣地,你快停下来。” 宁玲歌停下来,撅起嘴,瞪着周镜说:“看把你吓的。”宁玲歌把衣服整好说:“我也是逗你的。”说完坐在温泉边的石头上。 周镜靠近宁玲歌脸色微红,一副羞答答地样子说:“玲歌,其实我吧” 宁玲歌不等他说完,就撂起水来洒向周镜,周镜笑了,也撩起水洒向宁玲歌。他们俩高兴的玩起来水来,周镜玩的忘了,站起身来,宁玲歌看见他身上中毒的青紫色都没有了,高兴的大声叫道:“周镜,你身体的毒。已经没有了!” 周镜低头一看,身体的毒确实是没有了,他高兴地张开双臂,宁玲歌一下子就跳到周镜的怀里。他们彼此含情脉脉地看着对方,半响,周镜把嘴慢慢地向宁玲歌的嘴唇靠去,宁玲歌把眼睛闭起来,等待着周镜的亲吻。 “周公子。” 一个叫声打断了他们。 宁玲歌和周镜抬头看去,一个仙童站在温泉旁边,正看着他们。 宁玲歌赶紧上来岸边,拍打着身上的水珠。 周镜赶紧把身子缩到水里,满脸已经通红。 “周公子,你身体的毒已经没有了,你可以上来了。”那仙童一本正经地说。 “奥。”周镜双手护着身体眼睛看着岸边。 宁玲歌赶快拿起周镜的衣服,对周镜说:“周镜,快上来吧。” 周镜看看那仙童,给宁玲歌递了一个眼色。 “奥。”宁玲歌把衣服放到岸上,对周镜说:“我到那边等你。” 周镜点点头。那仙童也离开了。 周镜上岸穿上衣服,感觉身轻如燕。神清气爽。他走出温泉边上,宁玲歌在那里等他,他叫了一声:“玲歌。” 宁玲歌转过身来,笑眯眯地跑到周镜的身边,和周镜手拉着手说:“周镜,你感觉怎么样?” 周镜点点头,说:“我感觉身轻如燕,并且神清气爽的,整个人就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浑身是劲儿的感觉。”周镜说着做了一个握拳的动作给宁玲歌看。 宁玲歌喜极而泣,不住的点头。 周镜给宁玲歌擦了擦眼泪,温柔地说:“怎么了?这还是我的宁玲歌吗?我都好了,你还哭什么?不哭了,啊?” 宁玲歌点点头。似乎都高兴的压抑不住心跳加速了,他扑在周镜的怀里,情话绵绵般的说:“周镜,你好了,我真高兴,可是,我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在遇到危险,我好害怕。” “傻瓜,正是庸人自扰。”周镜在宁玲歌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把他搂着怀里。 “我是不是有的杞人忧天了?” 周镜笑笑说:“我的玲歌会用成语了。” “讨厌!”宁玲歌在周镜的身体上打了一下。 周镜假装“哎呀”了一声。 宁玲歌就紧张地说:“怎么了?怎么了?打疼了吗?不是说好了吗?不是说身轻如燕,神清气爽了吗?” 周镜捂着心口说:“可是没有说身体强壮了啊?” “那怎么办?那怎么办?”宁玲歌急的看看周镜,又四处看,嘴里还说着:“猫仙和孔雀仙子到哪里去了?” “格格格。”周镜笑道。 “你骗我?!” “你想啊,你能打多疼呢?傻瓜!”周镜在宁玲歌的脸上轻轻地扭了一下,像一个父亲一般慈爱十足。 “人家以为你还没有好呢!”宁玲歌把嘴撅的老高。 “那你在打。” 宁玲歌把背给了周镜,不理周镜。 周镜转到宁玲歌的前面,追着宁玲歌要宁玲歌打她。宁玲歌假装不理周镜。周镜就追着宁要宁玲歌打他。 这时,猫仙和孔雀仙子来说,猫仙说:“怎么还追着要人打你呢?” 周镜满脸通红。 猫仙走近说:“怎么这读解了你们两的性格换了不成吗?” “我和周镜在玩呢!”宁玲歌把周镜的胳膊挽起来。一副相亲相爱的样子。 周镜赶紧点头。 “知道你们是在玩呢?”猫仙瞪着宁玲歌说:“更知道你们相亲又相爱,不用那么明显。好像谁不知道你们是的。” 周镜被猫仙说的不好意思了,把宁玲歌的手推开。宁玲歌瞪着猫仙,翻了一下白眼。 猫仙对宁玲歌说:“玲歌,你翻白眼干嘛?你是不是该谢谢人家孔雀仙子呢?” “奥,对对对!”周镜赶快鞠躬答谢孔雀仙子,“多谢孔雀仙子,在下身体的毒已经都解了,多亏仙子,感激不尽呐!” 宁玲歌也跟着周镜谢孔雀仙子。 孔雀仙子笑了笑了,笑容可掬地说:“不用谢。周镜,你乃龙王九太子转世,前世的你就是一个乐善好施的人,经常拿财物接济有困难的人。还奋不顾身解救人家苦难,人间百姓还为你建过庙宇,今生,你又为人和善,大仁大勇日后还会遇到很多困难,但愿你能正确对待,一心向善。” “多谢孔雀仙子,周镜定当牢记在心上。并且努力做到。”周镜又拱手作揖道。 宁玲歌笑眯眯地也跟着周镜给孔雀仙子作揖致谢。 孔雀仙子又对猫仙和他们说:“走,去尝尝我亲手在灵山种的仙桃。” “好好好。”宁玲歌不等猫仙和周镜说话,就先手舞足蹈的跳起来。 周镜拉着宁玲歌,不住的给宁玲歌挤眼睛。宁玲歌停下来,“呵呵”地笑笑。 猫仙和孔雀仙子也笑了笑。孔雀仙子和猫仙走在前面,周镜和宁玲歌走在后面。 来到半山腰的一个亭子里。那亭子的妙处是横生的静。层现迭出的模样,没有雍容的华丽,但是玲珑别致。 孔雀仙子请他们坐下,仙童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现的,顿时端着一盘鲜嫩的桃子就出来了,宁玲歌嘴里,嘀咕:“真不愧是神仙啊,这是从哪里出来的?怎么没看见影儿就来了。” 孔雀仙子看看宁玲歌,周镜拉了一下宁玲歌。猫仙也笑了。 宁玲歌见大家都用异样的眼光看自己,就说:“就是嘛,我真的没有看见这仙童是从哪里来的,怎么就站在面前了?周镜,你看见了吗?”宁玲歌不顾周镜和猫仙的挤眼睛,问了周镜还又问猫仙,“猫仙你看见了吗?” 猫仙和周镜只好在她说完话只后冲着孔雀仙子尴尬一笑。 那仙童也偷偷笑笑,放下仙桃就走了。宁玲歌一直目送那仙童走了好远都目不转睛。以至于孔雀仙子说让她吃桃,她都没有听见。 “玲歌,”周镜拉了一把宁玲歌。 “嗯?”宁玲歌回过头只嗯了一声,随口说了句:“干嘛?”又转头看那个离去的仙童。 “仙子请我们吃桃呢。”周镜拿了一个递给宁玲歌,说着用手碰了一下宁玲歌,宁玲歌稍微回头接过桃子,说:“你们也吃,你们也吃。”又继续回去看那个仙童去了。 “你看什么呢?”猫仙拍了一把宁玲歌说:“人家都走远了。” “呵呵。”宁玲歌回过头看了一眼大家,又回头看了一眼那仙童,笑了笑说:“长的真俊!我说那仙童。” “噗嗤!”大家都笑了。 宁玲歌赶紧对周镜说:“我就是看看,没有别的想法。”其实她是想看看那仙童是怎么来无影去无踪的。 周镜低声说:“行了你。我知道你看他是什么意思。” 宁玲歌又笑笑,对周镜说:“知道就好,知道就好。” “快吃吧。”猫仙对宁玲歌说着,自己先小小的咬了一口。 宁玲歌看着猫仙咬了一口,那蜜汁就流了出来,看上去香脆可口,她吞了一口口水,拿起自己的那个桃子,看着鲜艳无比,就大大的上去咬了一口,一边嚼着,一边咽着,一边说:“果然是仙界极品啊,”说着又咬了一大口。又对周镜说:“周镜,真的好吃呢,你尝尝,快尝尝。” 周镜一边笑,一边慢慢地去吃。 宁玲歌一边吃,一边看着石桌上那个盘子里的桃子,各个硕大如碗,看看自己这个,她想:是吃这么小了?还是周镜给我拿了一个小的,赶快吃完,再吃一个大的。于是大口大口吃起来。果然,几口就干掉一个。又冲着孔雀仙子和猫仙傻傻一笑,说:“我再吃一个,真好吃。” “你尽管吃,我这里管饱。”孔雀仙子温婉一笑,和颜悦色地说。 “那太好了。”宁玲歌一边吃,一边问孔雀仙子:“孔雀仙子,这桃子和那王母的蟠桃比的话哪个更好吃?” 一句话问的周镜和猫仙差点把嘴里的桃吐出来。周镜瞪着眼睛把嘴里的桃还来不及嚼碎就吞了下去,拉着宁玲歌小声说:“玲歌。你干嘛?”周镜真想告诉她,这样也太不礼貌了吧? 猫仙也是把刚刚咬下的一口囫囵咽下,给宁玲歌挤眼睛。心想:这宁玲歌,吃着人家的东西,还要和王母娘娘的对比,哪有这样的人? “怎么,我问问怎么了?这有什么吗?我们没有吃过王母蟠桃园里的蟠桃,问问还不行吗?” 周镜和猫仙都要被宁玲歌气死了,可是孔雀仙子笑笑说:“我也没有吃过王母的蟠桃园里的蟠桃,所以,我也不知道。” 宁玲歌点点头,“奥”了一声。周镜和猫仙则对着孔雀仙子又是尴尬一笑。 孔雀仙子请周镜和猫仙继续吃。周镜和猫仙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慢慢地吃起来,他们真怕宁玲歌再次问出什么雷人的问题来。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七十六章 天上人间,生死相依 俗话说‘宁吃鲜桃一口,不吃烂杏儿一斗。’何况这还是‘仙桃’啊!在人间哪能吃上这么鲜美的仙桃?宁玲歌的吃相根本让人不敢相信,她曾就是丞相府的千金,她现在是状元郎的夫人! 宁玲歌感觉自己吃的差不多了,一边吃着手里的桃子,一边想:“这真不愧是仙桃,才吃两个就感觉饱了。”这样想着,还吃着手里的桃子。 在她吃饱的情况下,宁玲歌才转着眼睛看着四周,她首先看到了眼前的亭子,这个亭子是由八根滚圆的红漆柱子和土黄色琉璃瓦顶组成。柱子上雕刻着人物,宁玲歌转着身体看去,才知道那八根柱子上雕刻着是八仙。 宁玲歌继续看去,那最有趣的是屋顶雕刻着的“双龙戏珠”和“狮子观海”。宁玲歌觉得有点儿意思,就指着着顶子上的图案问孔雀仙子,那是什么意思?有什么故事吗? 猫仙看看宁玲歌,又看看猫仙,一副知情的感觉。 孔雀仙子点头微笑说:“是的,这里面正有一个故事。而且和周镜有关呢!” “奥?”宁玲歌和周镜诧异地看着孔雀仙子。猫仙也微笑点头。宁玲歌迫不及待的要听。 孔雀仙子点点头,微笑着给他们讲道:“一千多年前一个秋天,棘城大水,万龙山人章君之草堂,水及其半扉,迁于故居之于西,西山之麓。升高而望,得异境焉,作亭于其上。” 宁玲歌和周镜正襟危坐,细细听着孔雀仙子的故事。但是,显然宁玲歌听不懂。周镜到听的认真。 那孔雀仙子见宁玲歌皱着眉头,估计他也是听不懂,就又说:“一天,那章君遇到一头怪兽来犯,这时,正好龙王的两个儿子,睚眦和椒图路经此地,二人携手打败那只怪兽,玉帝感动,特赐一颗宝珠奖赏二人。他二人兄弟情深,互相退让,谁都不肯要,章见状,刻下此景。就是现在的二龙戏珠了。” “奥,这回听懂了。”宁玲歌对周镜说:“周镜,你和你的兄弟还蛮相爱的。” “什么相爱?那是手足情深。”猫仙说。 “差不多吧?”宁玲歌又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孔雀仙子不知道宁玲歌想知道后来的什么?于是就问:“你想知道后来的什么?” “就是后来怎么样了嘛?”宁玲歌说。 孔雀仙子又嫣然一笑,说:“后来,玉帝见龙七子睚眦性格刚烈,好勇擅斗,赐他宝剑一把,又加上他自身的强大威力,睚眦便成了克煞一切邪恶的化身。二九子椒图为人忠厚,善解人意,玉帝椒图派他到人间掌管门户,防止外物侵犯。” “那么你爹到底有几个儿子呢?”宁玲歌问周镜。 周镜摇摇头。 猫仙说:“他是周镜,他怎么能知道?” “那你一定知道,说来听听。快快!”宁玲歌拉着猫仙说。 猫仙瞪他一眼。说:“龙王有九个儿子,都被玉帝分配在各地委以重任,只有椒图距离龙王是最近的一个,也可能就是这个原因,龙王将椒图立为太子。” 宁玲歌点点头。拍着周镜的肩膀说:“周镜,你可以啊!” 周镜低头红脸,不好意思说些什么,他也听着自己的前世,听的津津有味。 宁玲歌又问猫仙,“那你知道那‘狮子观海’有出自何处?也有同样动人的故事吗?” 猫仙说:“你又不是来听故事的,我以后给你讲。” 宁玲歌一副扫兴的样子,孔雀仙子却委婉一笑,对猫仙说:“没关系,她想听你就讲给她听听。” “就是嘛,孔雀仙子都说了,你就说出来,我们也长长见识。”说到这里,宁玲歌又指着猫仙说:“哎!不说就是你也不知道啊!” 孔雀仙子笑了笑说:“她知道的很呢。” “快说!快说。”宁玲歌拉着猫仙说。 猫仙被宁玲歌纠缠的不行,就清清嗓子,正要说,宁玲歌打断说:“不要之乎者也,我听不懂。” 猫仙说:“你听不听?!” “听,听,你请!”宁玲歌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猫仙瞪着宁玲歌,说道:“以前,山上住着一位有道高僧,与一只狮子,平日里高僧除了帮助上山打柴采药遇险的樵夫药叟外,就是打坐参禅,那只狮子就坐在高僧的身边静静守候。日久天长,他们渐渐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一日大海上来了海啸,把附近的村民卷走好多,高僧不顾自己危险,上前去搭救遇难的村民,很多村民得到了救助。而高僧再没有回来,高僧仙逝后,那只狮子难过万分,整日愁眉不展,岁月如梭,光阴流逝,那山中狮子苦苦等候老僧归来的心志始终不渝,它站在那望仙台上,翘首北望,遥遥无期地苦侯那寻药高僧的归来。后来那狮子因为终日思念高僧,而不进水米。” “真是感人呐c”宁玲歌说:“那位高僧也太可怜了。” 猫仙笑笑说:“不。后来那位高僧得道升天修成正果。当他知道狮子为他守候多年而死了,就为他在人间塑了形象,塑成了一尊石像。” 宁玲歌点点头。周镜也听得入迷了。宁玲歌抬头看看那顶子上的图案,和周镜紧紧的把手拉在一起。 猫仙和孔雀仙子互相看看,点点头。 孔雀仙子对宁玲歌说:“玲歌,你要想看看这里,既然来了,你和周镜四处看看去吧。” “真的吗?我们可以四处走走吗?” 孔雀仙子点点头。宁玲歌站起来拉着周镜就走。周镜赶紧和孔雀仙子和猫仙点头致谢。还没等孔雀仙子和猫仙还礼,就被宁玲歌拉走了。 猫仙赶紧叮嘱一句,“玲歌,你不要到处乱跑,不要乱动别人的东西。” “知道了!”宁玲歌头也回,答了猫仙一句。 猫仙站起来,手触摸着那亭子,说道:“五百年了,这里还是老样子。” 孔雀仙子站起来,走到她的身边,点点头,和她一起看着远处。 亭子周围古木遮天,花草丛生,百花吐艳,真是美不胜收。也许此时猫仙和孔雀仙子的心情正恰如这美不胜收的景色吧。 宁玲歌和周镜走出那个八角亭子,来到一个类似小庙的房子,宁玲歌要过去看,周镜拉着,对宁玲歌摇摇头说:“也许是哪位神仙打坐参禅的宝地,我们不要去打扰。” 宁玲歌嘟起嘴,摇摇头说:“听你的,听你的,不要打扰了神仙们的清修。” 周镜笑笑就和宁玲歌一起往前走。这庙宇的四周柳树低垂,松柏耸立。郁郁葱葱的树木连成一片,形成了一个小树林。宁玲歌指着小树林问周镜,“那里可否过去参观?” 周镜笑笑,在她的鼻子上捏了一下,说:“夫人请!” 宁玲歌和周镜走过去,小树林里黄色的迎春花展开灿烂的笑脸,这里的花c草的都显得格外的造型优美,这里四面环水,周围满是绿叶红花,仿若进了世外桃源。 宁玲歌惋惜地说:“可惜这里没有桃花。” “为什么没有桃花就可惜了?”周镜不解的问宁玲歌。 “有桃花就更像世外桃源了啊!”宁玲歌在周镜脑门上戳了一下说:“真是,什么时候也不能和我想到一起去。” “桃子都吃到肚子里去了,还找桃花?”周镜摸摸脑门,笑嘻嘻地说:“猫仙戳你的本事,你到是学会了。” 宁玲歌看了一眼周镜,顽皮地笑笑说:“是啊是啊。没有戳疼你吧?哎!你说疼我也不相信你。你就骗我。”宁玲歌有指着周镜说完,继续往前走,走了两步,她一边四处看,一边又说:“啊,我们吃的那些仙桃种在哪里呢?” “你要干嘛?” “偷几个仙桃回去给娘和海丽c山喜他们尝尝。”宁玲歌说着,没有停下张望的眼睛,没有留驻探索的步伐。 周镜上前拉住宁玲歌四下看看,压低声音说:“你真要偷啊?” 宁玲歌看着周镜那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哈哈大笑了起来。周镜被她这一笑,弄的也笑了。 他们一边走,一边说笑,宁玲歌坐在草地上,又平躺下来,伸伸胳膊,舒服的说:“这里的空气真好,整个人感觉神清气爽,飘飘若仙一般,真想住着不走了,可是家里还有娘,还有狗剩,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被什么妖魔鬼怪给掠了去。” 周镜坐在宁玲歌身边,说:“玲歌,我现在好了,我也不再会是你的累赘了,以后我们就可以一起抵抗那些妖魔鬼怪了。” 宁玲歌坐起来,拉着周镜的手说:“谁说过你是我的累赘了?以后不许说这样的话了。” 周镜点点头。宁玲歌把头靠在周镜的肩头上,淡淡的说:“真想住着不走了。” “玲歌,你是不累了呢?”周镜关心的问道。 宁玲歌摇摇头,笑着说:“我就是觉得这里太好了,要是我们家的就好了。” 周镜听了‘噗嗤’一声笑了。宁玲歌轻轻地捶打着周镜,嘴里说道:“你笑什么?你笑什么?” 周镜被她捶倒,躺在草地上。宁玲歌爬在周镜的身上,咯吱周镜,周镜笑的缩成一团,后来,见宁玲歌不停手,就一把把宁玲歌抱在怀里。宁玲歌附身在周镜的身上,嘴唇碰到了周镜的嘴唇,两人停下笑声,心跳加速。 宁玲歌吻上周镜。周镜还给宁玲歌了一个吻,宁玲更加恋上周镜的唇,又去吻他,周镜轻轻地推开宁玲歌,扭头看看左右两侧,小声地说:“这里会不会有人来呢?” 宁玲歌也扭头看看左右两侧,摇摇头。 此时,周镜的手在宁玲歌的背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宁玲歌说:“不管他,我们就在着福地洞天享受一回吧。”说着把自己香甜的嘴唇送到周镜的嘴上。 周镜再不能控制自己,抱紧宁玲歌开始了他那份藏在心底的强烈的实施。那份冲动,可能周镜此时也不能顾及到了。血液已经冲到他的头顶。 宁玲歌心里有点诧异,也有喜悦,周镜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从来没有过的那种野性,和激情就在此刻显得放浪不羁,宁玲歌欣喜若狂的接受了,不管这里是否有人或是神仙,宁玲歌想:即便是有人或者神仙来,也该识趣的躲开,他们是正常的夫妻,自己抱着的是自己的夫君,又不是外面的野男人。宁玲歌附和着c接受着周镜那霸占式的爱。 此时的周镜几乎就就要退去身体上的那股书呆子的气质,勇猛,顽强和刚毅的性格已经慢慢地体现。 事后,周镜气喘吁吁地一边穿衣服,一边红着脸说:“玲歌,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这里是神仙待的地方。” 宁玲歌拿起衣服,把自己娇小柔滑的骨骼罩进去,笑着说:“你刚才干嘛去了,现在才想?” 周镜冲着宁玲歌触触鼻子,给宁玲歌把衣服系好,说:“都怪你!” “怎么又怪我?!”宁玲歌去给周镜整理衣服。 “你就勾引我。”周镜把嘴附在宁玲歌的耳边轻轻地说。 宁玲歌瞪着眼睛看着周镜,不说话。 “怎么了?脸上有字?还是我说错了?”周镜见宁玲歌那副痴痴呆呆的模样,摸摸自己的脸莫名其妙地说。 宁玲歌一把上去,勾住周镜的脖子说:“你变了。” 周镜四下看看,把宁玲歌拦腰抱紧,说:“怎么变了?” “你的胆子变大了,尤其是色胆!你的色胆都要包天了!”宁玲歌笑盈盈地说。 周镜听了,露出嘴里上下八颗洁白的牙齿,在宁玲歌的嘴上狠狠地啄了一下,说:“我就包你了。” 宁玲歌把嘴撅起来,给周镜挤了一下眼睛,认真地说:“你的今生,只能包我宁玲歌一个人,什么鲤鱼精啊,狐狸精啊,你看都不许看。” 周镜把那块玉佩掏出来在宁玲歌的眼前一晃,“我有这个,你怕什么?” 宁玲歌把那块玉佩放进周镜的衣服里,把周镜的衣服整理好,看着周镜,满脸认真地说:“周镜,这块玉佩是保护你不受任何妖魔鬼怪的侵犯的,不是来保证我们爱情的,我要的是你的心底的那份真情,即使有一天,你没有了玉佩,依然爱着我。再说了这块玉佩也不是万能的,你看,你有了玉佩,徐敏卸还不是找了狗剩那种不再五服之内的人来抓你吗?” 周镜点点头,拉着宁玲歌的手说:“玲歌,你说的对,我不能靠这块玉佩来爱你,即使有一天,玉佩不再了,我的心底也只有你。我只能爱你,你是我生命的唯一,如果哪天我不再爱你了,那就是我死了。” 宁玲歌把周镜的嘴捂住,眼里闪烁着泪花,说:“周镜,我们只有这一生的情缘,这一生多么的短暂,无论你爱不爱我,我都希望你能好好活着,把玉帝交给你的任务做到最好,做回你龙王九太子的身份时,才有更大的作为。如果来生,你做回了你的龙王九太子,还记得我的,不过那时,我不知道会是什么东西了,”宁玲歌说着那泪花终于变成了泪珠滚落下来。 周镜给宁玲歌擦泪说:“玲歌,我会记得你的。” “我是说,如果你还记得我,”宁玲歌继续说:“我也还在人间做人,你记得来看我,如果我还是一个无依无靠的打鱼姑娘,记得照顾我,不要让那条鲤鱼精再把我打死了。” “傻瓜。”周镜把宁玲歌抱在怀里,“你这么好,下辈子一定也会收的慧根,即便你还依旧平凡,我一定会照顾你的。” “真的?” “嗯。”周镜在宁玲歌的额头上深深地一吻,“我保证。” 宁玲歌伸手要和周镜拉钩钩,周镜伸手和宁玲歌拉了钩钩。宁玲歌说:“如果你忘了,我就做鬼去缠你。”宁玲歌说完笑了,那笑容里满是泪水。 周镜侧着脸在宁玲歌的脸上亲了一口说:“玲歌,我发誓,今生只爱你一人,海枯石烂不变心。来生依然记得你,天荒地老,只要你愿意,我都会照顾你。” 宁玲歌点点头,说:“今生只爱你一人,直到天荒地老。” 周镜听了高兴极了,他深深地重新吻上宁玲歌,宁玲歌也回赠给他激情地热吻。周围的鲜花烂漫,迎着清风微微颤抖,仿佛在为他们鼓掌。 说完俩人都笑了,紧紧的抱在一起,整个灵山鉴证了他们的爱情,宁玲歌不离不弃的爱给了周镜一种无言的珍贵的鼓舞,周镜体会了宁玲歌给自己拿份难能可贵的患难之情和无私奉献的爱,周镜接受并且珍惜属于他的那份真情爱,这份爱他们彼此互相珍惜珍藏心底,不容风暴来泄。他们互相许下诺言:沧海桑田,天上人间,生死相依,携手到老。 宁玲歌和周镜手拉着手往回走。又走到那座小庙宇的旁边,宁玲歌又忍不住想去看看。周镜拉着她,对她摇摇头。宁玲歌嘟起嘴来。 周镜在宁玲歌的耳边小声说:“我们已经在这圣地做了那样的事儿,你还要偷窥神仙打坐,不能再这样亵渎神灵了。走吧。”周镜拉着宁玲歌走。 宁玲歌一边跟着周镜走,一边笑嘻嘻的说:“要说亵渎神灵,也是你惹的祸。”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这辈子你的错,我都替你背。”周镜伸出臂膀把宁玲歌揽在臂弯里。 宁玲歌突然看到一棵葫芦藤,藤上还结着几个葫芦。 宁玲歌挣脱周镜的臂膀就跑,周镜拉了一下没有拉住。就赶紧跟了上去。 “周镜,你看,这里还结着葫芦呢。你瞧这个,多小!多可爱啊!周镜,你看!上面还有字呢!”宁玲歌伸手要摘。 “不要!”周镜赶紧阻止,“玲歌,这是别人的东西,你怎么能随便去摘呢?” “唉!”宁玲歌放下手,扫兴地说:“你还是老样子,不就一个葫芦吗?这藤上这么多,少一个又能怎么样,再说了,他们要这么多能煮着吃啊。” “玲歌,我是说,这是别人的东西,就算是人家不要,也该由人家来解决,我们怎么能在别人没有准许的情况下就去伸手。” “好了,好了,你再说,我都成了小偷了,” “不经过主人准许,就拿别人的东西,和小偷有何区别?”周镜在宁玲歌的脸上捏了一把。 “那我看看那几个字儿总可以吧?”宁玲歌把周镜的手打了一下,触触鼻子说:“看字不至于偷窥吧?” 周镜无奈地笑笑。宁玲歌拉着他看那葫芦。周镜说:“怎么了?” “讨厌!”宁玲歌打了一下周镜说:“你不知道我不认识字啊?你给我读出来。” “不识字还要看!”周镜无奈的笑笑,给宁玲歌念道:“海枯石烂。” “就这四个字?” “可不吗?”周镜指着葫芦说:“你不认识字,但你识数吧?” “去。”宁玲歌打了一下周镜。 周镜说:“这四个字一般后面还跟着四个字。” “什么字。”宁玲歌好奇地问。 “永不变心!”周镜在宁玲歌的脸上行轻轻地摸了一把。 “海枯石烂,永不变心?什么意思。” 周镜用双手把宁玲歌的脸捧起了,认真地说:“就是大海枯了,石头也烂了,都不变心。” “大海枯了?胡说,大海枯了,你怎么办?” “呵呵。”周镜双手捧着宁玲歌的脸,把头在宁玲歌的头上蹭了蹭,笑着说:“是对爱情的承诺。大海是枯不了的,石头也是烂不了的。” “奥,我明白,就像我们刚才说的:沧海桑田,天上人间,生死相依,携手到老?” 周镜点点头,说:“是,就是这个意思。” “那么,就是说,这也是俩个爱人写下的,一个在这里,一个在另一个手里。” 周静想了想,点点头说:“应该是吧。” “周镜,你说会是谁写下的呢?会不会是孔雀仙子?” 周镜皱皱眉头,拉着宁玲歌一边走,一边说:“不要打探别人的私秘了。走吧。” “什么私密?”宁玲歌一边走一边说:“都挂在树上让人看了,还是什么私密?” “也许挂着树上,是为了能常绿吧。”周镜随口说到。 “那我摘一个不刻字的,你刻上字给我。”宁玲歌说着就转身。 周镜赶紧拉着宁玲歌说:“不行!不行!” “就跟拿了你的东西,你瞧你那个紧张。”宁玲歌跟着周镜走。 “你真要是拿我的,我才不管你呢,我的东西,你想要什么都拿去。随便。”周镜说着,把宁玲歌拉走。 “你的东西就是我的,连你也是我的。”宁玲歌仰起脸说。 “是,是,我的夫人,连我的头发丝也是你的。”周镜说完俩个人笑了。离开那株葫芦藤,宁玲歌回头看了看。依依不舍的和周镜走了。 猫仙对孔雀仙子说:“那狗剩也不知是谁救走了。他是这世上唯一能带周镜带到妖界的人,不知道他现在在何处?” “一切皆有定数,是我们不可为的。”孔雀仙子声调平和,温柔的说。 猫仙点点头,正要说话。宁玲歌人没有来,声音就来了,远远的就叫道:“猫仙,猫仙!” 猫仙和孔雀仙子看去,宁玲歌正拿着一大束鲜花跑来。跑过来就把鲜花递在猫仙的手里说:“猫仙,这是我和周镜送你的,谢谢你一路的关照。” 猫仙接着花说:“这感觉是要撵我似得。” “哪里?!”宁玲歌抱着猫仙的胳膊说:“是要你留着我的身边,一辈子!” “一辈子?!”猫仙惊奇。 “是啊,我不知道下辈子是什么样子的,要是知道,我连下辈子也和你约定好。” 大家都笑了。宁玲歌却认真的说:“猫仙,真的,我真的是这样想的。” 猫仙点点头,她知道那是宁玲歌的真心话,所以,她很感动宁玲歌的真心话。 孔雀仙子笑笑对猫仙说:“看来,你下山收获了珍贵的友情。” 猫仙知足的笑着。问宁玲歌好玩吗? 宁玲歌和周镜互相看看,宁玲歌点点头,略带羞涩的低下头来。 猫仙看看他们笑了,对他们说:“那我们走吧?” 周镜和宁玲歌点点头。 孔雀仙子把他们送到山下。 猫仙对宁玲歌和周镜说:“玲歌,周镜,你们先回去吧。” “猫仙?!你又要走?不是刚刚还说好,要和我们在一起一辈子的吗?” “我得把五鼎金钟送回给二郎神君吧?”猫仙看着宁玲歌说:“你和周镜现在都功力大增,我必须赶快把金钟送回给二郎神君。再说,你们也回去赶快看看你娘吧。我把金钟送下,就过去找你们。” 周镜和宁玲歌依依不舍地点点头。 猫仙又叮嘱宁玲歌说:“那狗剩也不知被什么妖魔鬼怪救走,你们一路要小心。” “你放心吧,”周镜对猫仙说:“你也要小心。” 猫仙点点头,就走了。 宁玲歌看着猫仙的背影。依依不舍。周镜安慰宁玲歌说:“玲歌,猫仙会没事的。我们也走吧。” “嗯。”宁玲歌和周镜一起走了。 周镜和宁玲歌疾走在回家的路上。他们心里挂念着王玉娇和狗剩的那个孩子,还有海丽和山喜他们。 猫仙一路紧走把金钟送到了二郎神的手里。一千年的提心吊胆终于踏实下来。猫仙对二郎神说了金钟的回来的来龙去脉,只是现在还不知道这一千年里,金钟到底在哪里了。 二郎神表示早已不再怪罪猫仙。收下金钟带着哮天犬离开。 猫仙拜别二郎神和哮天犬就去找宁玲歌和周镜了。 海边。 科澜和小黑妮一直找到天快黑西边的时候,也没有找到什么关于五鼎金钟的蛛丝马迹。 落日的余晖给天边的大海镶嵌了一道道金色的边框,夕阳旁边的云霞色彩变化极快,一会儿百合色,一会儿金黄色,一会儿半紫半黄,一会儿半灰半红,简直是五彩缤纷,变幻无穷。 渐渐的暮色暗淡,残阳如血,大海边上如镶金边的落日,此时已经不再那么圆,那么亮,不再那么光芒四射,刺人眼膜,此时更是变幻莫测。最后一丝残阳打在沙滩上与暗淡黄的沙滩融为一体,金光璀璨, 科澜抬眼看了一眼西边,西山上斜射过来夕阳把,地面上的一切都罩在一片模糊的玫瑰色之中。她淡淡地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对小黑妮说:“黑妮,我们回去吧。根本就找不到。我已经把这里找了几千回了。” 黑妮也失落的点点头。夕阳把他们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直到她们进入大海。 妖界。 蒙淖格来到乌尔塔多的那里,见乌尔塔多正在悠闲的喝茶。 她气呼呼的坐下来,乌尔塔多不理她,就当她是空气。 蒙淖格侧脸狠狠地看着乌尔塔多,重重地口气说:“乌尔塔多,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乌尔塔多淡淡地说:“蒙淖格,你莫名其妙的说的什么?” 蒙淖格看看四下,屏退左右,靠近乌尔塔多,神秘兮兮地问:“魔尊他根本不相信我。” “蒙淖格。”乌尔塔多看着蒙淖格,怔怔地说:“我不是魔尊,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敢猜测魔尊的心理。我劝你也不要尝试。” “你少给装,”蒙淖格坐正身子说:“你要是想害我,我就把你和科澜那条鲤鱼精做的好事抖出去!” 乌尔塔多生气的看了一眼蒙淖格,但又很快平静下来说:“你自己要是不想死,谁也害不了你,还有,我和科澜做了什么?”乌尔塔多不等蒙淖格说,就紧接着说:“无论我们做过什么,都没有害过任何人。这不是你的什么把柄!”乌尔塔多站起来要走。 “乌尔塔多,”蒙淖格叫了一声,乌尔塔多站下来,蒙淖格弹弹自己的手指,慢吞吞地说:“你的腰牌呢?据我所知,你是给了科澜,可是,你知道吗?椒图是被人进来妖界救走的,而科澜和椒图是什么关系,我想,呵呵,天下没有人不知道吧?”蒙淖格说完大笑一声,站起来就走。 “蒙淖格,你也知道吧?现在椒图到底是被救出去了,还是就在妖界,你我,还不能肯定呢。” 蒙淖格收回迈出去的脚,走到乌尔塔多的身边,低声说:“乌尔塔多,我不怕告诉你,椒图就在外面,已经被宁玲歌和猫仙救走,他们就在一块。” “那你还不动手去?”乌尔塔多淡淡地说。 “我到不是不告诉你真相,其实是魔尊不让我告诉你的,魔尊已经派我到外面去了一趟。现在,狐媚儿正在寻找机会下手,椒图,呵呵,迟早是我们的盘中餐。” “你最好不要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才好。”乌尔塔多冷笑一声。 “我搬起石头的时候,只会砸别人的脚!”蒙淖格自信的说:“椒图现在就在我们的掌控中。” “既然你们知道了椒图的下落,你们还装什么?” “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哼!”乌尔塔多用鼻子轻轻地哼了一声,说:“那都是你们的事儿,与我何干?” “你自己说了,与你何干,你可不要心口不一啊!” “我是妖怪,我没有心。”乌尔塔多留下一句话就走了。 蒙淖格看着她的背影,气呼呼地说:“你嚣张的日子也不会多,迟早让你去和异道斯约会!”说完把裙摆扬在身后,走了。 乌尔塔多站在屏风的背后,听见了蒙淖格刚刚的话,脸上没有一点儿表情,她抬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墙上的那只狼的图腾,久久没有动,仿佛就定格在了那里。 山洞里。 徐敏卸睁开双眼,撑着虚弱的身体,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刚走了两步,就双腿一软,坐了下来,她抬手敲敲自己的头,仔细回想了一下,发生了什么。 徐敏卸慢慢的想起来,她要挟着狗剩去带周镜,后来被宁玲歌和猫仙打伤。身体又中着‘七日断魂散’想到‘七日断魂散’她赶快挽起袖子看自己身上的毒,奇怪!身上的毒已经都解了。一看身上的毒已经都解了,徐敏卸立刻整个人都精神了。她‘忽’的站起来,自言自语道:“是谁又一次救了我?” 徐敏卸看看山洞里,救他的人没有留下一点儿蛛丝马迹,她又坐下来使劲的回忆着当时的情景。 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她借着周镜的手打死了崔翠兰,以为狗剩就没有了退路,后来宁玲歌和猫仙把自己打伤了,她被那个黑衣人救走。徐敏卸又一次站起来边往面走,边自言自语道:“狗剩被宁玲歌和猫仙带走,这个世界上救没有人可以帮我了。魔尊不会放过我,我自己也修不了仙了,我必须快点找到狗剩才行。” 徐敏卸说着走出山洞。加快脚步走了几步,心想:我现在身体上的‘七日断魂散’已经散去,我也不怕魔尊和蒙淖格那个死妖怪了。想到这里,徐敏卸更觉身体清爽许多。大步向前迈进。 徐敏卸正洋洋得意地走着,前面一个人背着身子拦住了她的去路,那人虽然背对着她,但是她依旧能认得出,那背对着她的不是别人,正是蒙淖格。 徐敏卸立刻头皮一阵儿发紧,赶快上前行礼道:“王后嫁到,奴婢不知,未曾远迎,请王后恕罪。”徐敏卸一边说着一边想:“我千万不能让他看出来我的毒已经解了。”于是徐敏卸赶快暗暗用功,把自己的穴道封住,把自己逼的满嘴青紫色,又装出来一副快要死的样子。 蒙淖格回过身来,看了她一眼,见她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就对她说:“狐媚儿!这几天,你到了哪里?我怎么没有找见你?!” 徐敏卸一听,蒙淖格找自己,没找见?这不可能啊?她应该有这个能力,找的到自己才对,难到是自己在山洞里,被救自己的那个人做了什么手脚?徐敏卸摇摇头,赶快答着蒙淖格的话,说:“我,我的毒发作了,我躲到山洞里了,我,” “好了!你知道那个滋味就可以了!”蒙淖格打断徐敏卸的话,厉声说道:“狐媚儿!你不要想耍什么花招,你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得罪了魔尊的下场,你应该知道的!” “是,我知道,我知道。” “你知道你还赶快行动!” “我,我。咳咳咳!”徐敏卸说了俩句就假装咳嗽起来。 蒙淖格看着徐敏卸,冷冷地又问:“你怎么还没有抓到椒图!?你是不是想死了!” 徐敏卸假装吓的要死,颤抖着身子,吞吞吐吐的说:“王,王后,我,一直在找,可,可是周镜的身边有貌仙和宁玲歌那俩个死丫头,我,我,” “好了!”蒙淖格打断徐敏写的话,狠狠的说:“你中了‘七日断魂散’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你要想活命就赶快带椒图来妖界!” “是,是,王后,我知道,我明白的,我也很想早日把椒图带给您和魔尊,可是帮椒图的人太多了。我,我实在是。” “行了!我知道,要是那么好做,任何一个小妖都能做,要你这只狐狸精干嘛?”蒙淖格拿出一颗药丸,扔给徐敏卸说:“这是一颗续命丸,你这几天会安然无恙的。” 徐敏卸接住那颗药丸,千恩万谢。并且发誓一定在最短的时间里把周镜带回妖界。 蒙淖格瞪了她一眼,转眼消失。 徐敏卸站起来,解了自己刚刚封住的穴道,拍拍腿上跪上的土,对着蒙淖格消失的地方,狠狠地说:“一只自以为是的蒙古狼。哪天我就吃了你的肉!哼!”徐敏卸把那颗药丸扔在地上,说:“谁要你的续命丸?”走了几步,停下来,又这回去,捡了起来,说:“说不定以后还能用的上!”于是把那颗续命丸收起来,继续往前走。 徐敏卸走了几步,停下来,看看茫茫的一片,自言自语的说:“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该去哪里找周镜呢?”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七十七章 狐媚儿被逼还肉身给徐敏卸 宁玲歌和周镜一路飞奔的速度往家赶。想看最新文字章节?快来网吧,记住地22336!可以用归心似箭开形容他们此时的心情。 徐敏卸站在山顶了望,正愁怎么才能找到周镜呢?突然她就看见了山下的周静和宁玲歌。徐敏卸嘴角泛起一丝微笑,整个一个眉开眼笑,自言自语道:“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说着将身体轻轻一跃,就下了山,站在了宁玲歌和周镜的前面。 宁玲歌和周镜正手拉着手一起肩并肩的行走在快乐的路上。被徐敏卸的出现完全扰乱了他们的心情。 周镜看见她也真是反感到家了。 宁玲歌原本笑眯眯的脸立刻变的阴沉下来,周镜皱起眉头,冷冷地道:“怎么又是你?” 不等徐敏卸开口,宁玲歌就接着周镜的话冲着徐敏卸大骂道:“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呐!阴魂不散说的就是你吧?!怎么又死出来了?” 徐敏卸不但不生气,反而笑笑说:“姐夫,姐姐,你们都说对了,又是我,阴魂不散说的也是我,我是妖精嘛,当然是阴魂不散了。” “你不要叫我们姐姐,姐夫,我们哪里有你这样无耻的妖精妹妹。”周镜狠狠地说。 “我用的是徐敏卸的身体,你们当然就是我的姐姐和姐夫了!”徐敏卸却不以为然。 “你还有没有脸?让人骂道骨头里了,还不知羞耻!”周镜气呼呼地说。 “她哪里知道自己有脸没有脸!”宁玲歌瞪着徐敏卸,像是要一口吃掉徐敏卸一样。 “姐姐啊姐姐,还有你,我的姐夫,你们又错了!”徐敏卸用手拍拍自己的脸,慢声细语地说:“我是妖精,妖精哪里来的脸?没脸当然不知羞耻了!再说了。”徐敏卸往宁玲歌的身边走了一点儿又说:“我这骨头又贱,又硬,你的话还真是戳不进去呢。” “你干什么?”宁玲歌见徐敏卸往周镜的身边凑,就上前去厉声喝道:“你这吃记吃不记打的狐狸精,再靠近,我就吃了你的肉!” 徐敏卸看着宁玲歌冷笑了一声说:“姐,我的亲姐姐,你要吃我的肉?我给你,给你,你吃啊。”徐敏卸把身体往宁玲歌的身边凑。 宁玲歌抬起手,退着说:“你不要找打,赶快滚吧,在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快滚!” “姐,” “住嘴!”宁玲歌打断徐敏卸的话,“不要再叫我姐!我不是你姐!你再不滚,我真打你了!” “奥。”徐敏卸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眨了眨眼睛说:“你不敢承认我,你是觉得你我们的娘给你的脸上抹黑了吧?” “你!”宁玲歌上去就打徐敏卸,徐敏卸也还手。俩人就对打开来。 周镜刚才就听的生气,现在看见徐敏卸和宁玲歌打了起来,更是生气,上去就帮宁玲歌,一起和徐敏卸打了起来。 徐敏卸一边招架,一边说:“周镜,你一个男人,也打我?” 宁玲歌抢着说:“他不打你,等着你来吸走他的真气。” “徐敏卸,玲歌给你机会,让你走,是你自己来寻死的,你今天要不就走了永远不要再出现,要不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徐敏卸发现周镜不止心狠了,武功也增加了,就太高了警惕,可是她再警惕根本就无济于事,只有一碰到周镜的身体,就会全身钻心般的疼痛。 宁玲歌看见笑嘻嘻的停下手来,对周镜说:“周镜!杀了她吧!为爹和娘报仇!” “嗯。”周镜点点头。上去就打徐敏卸。 徐敏卸见周镜过来,害怕了,就掏出暗器要暗伤周镜,暗器飞向周镜时,被及时出现的猫仙接住。 猫仙接住暗器,对徐敏卸说:“你真是自己来找死了!”说着将暗器扔回给徐敏卸。徐敏卸躲开。 宁玲歌气得直咬牙,站到猫仙的身边,对徐敏卸说:“今天就了结你这条狐狸精的性命!” 周镜也狠狠地说:“我们一再给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的。那就不要怪我们了!” 宁玲歌点点头,他们正要开打。 “等等!”徐敏卸说:“你们三个打我一个,不公平!” “你真是不要脸,跟你将公平,那真是对牛弹琴,你能听的懂吗?”宁玲歌瞪着眼睛骂道。说着就要上手。 猫仙却伸手拦下宁玲歌,对徐敏卸说:“好,今天就给你一个公平,就我们三个人,你随便挑,你要和谁打?” “我和谁打,也是你们三个人对付我一个人。” “是你自己来送死的,不是我们去找你打架的。”宁玲歌说。 “徐敏卸,你不出现,对你最公平。”周镜也说。 猫仙抬手,拦下周镜和宁玲歌,对徐敏卸说:“今天我们给足你公平,随你挑,不管谁把你打输了,别人都不在添拳,这样总可以吧?” “好。”徐敏卸答应下。 “那么你要和谁打?”猫仙问她。 徐敏卸指了指宁玲歌,说:“我要和我姐打!” “呸!谁是你姐。”宁玲歌冲着徐敏卸啐了一口。 “那你是打不打?!”徐敏卸瞪着眼睛问宁玲歌。 周镜对宁玲歌说:“玲歌,把她打跑吧。” “玲歌,这回不要手下留情了,给她点颜色瞧瞧。”宁玲歌点点头正要打,猫仙拉着她又说:“你小心点,她的暗器和毒”。猫仙又对徐敏卸说:“徐敏卸,你要是干暗害玲歌,你真的就是死路一条了。” 周镜一听,对徐敏卸说:“徐敏卸,你胆敢对玲歌下毒,我要你好看!” 徐敏卸‘哼’了一声,说:“开始吧。不要啰嗦了。”说着就开打。 十几招之后,徐敏卸明显败下阵儿来,宁玲歌笑着说:“你就是一只中看不中用的狐狸!哈哈哈。” 就在宁玲歌大笑时,徐敏卸又发出毒暗器来,猫仙大叫一声:“玲歌,小心!”说着扑上去。 周镜眼疾手快,赶在猫仙前面,一脚踢走那只毒暗器,上去狠狠地给了徐敏卸一掌,徐敏卸当场就倒在地上,口吐鲜血。 周镜上去说:“告诉过你,你要敢用暗器伤害玲歌,我就要让你好看。你是自己找死来了。” 宁玲歌上去,狠狠地说:“今天就了结了你这条命吧,给我爹娘报仇!”说着上去又打了徐敏卸一掌。 猫仙正要阻拦,宁玲歌的一掌已经下去。只听得徐敏卸“啊!”的一声,倒在地上,宁玲歌和猫仙,周镜看见了狐媚儿的灵魂飞走。 宁玲歌要追,周镜说:“玲歌,先救徐敏卸吧。” 宁玲歌停下来。猫仙说:“我去追。”说着要走。 宁玲歌拉着猫仙说:“猫仙,我看她受伤了,暂时也没有多大的动静了,不要管她了。” 猫仙点点头,他们一起把徐敏卸带回周府。 海丽和山喜一看,宁玲歌和周镜回来了,高兴的叫着,并且给王玉娇通报。 宁玲歌和周镜紧给山喜说小声一点儿,王玉娇就出来了。幸亏王玉娇看不见,宁玲歌对山喜小声说:“把徐敏卸抱进去。” “玲歌?镜儿?是你们回来了吗?”王玉娇感觉他们身边还有人,就又问:“你们怎么了?还有谁啊?”王玉娇伸出手来摸着前方。 宁玲歌让山喜赶快走,把手伸给王玉娇说:“娘,就我和周镜,奥,还有猫仙,我的朋友,您见过的。” “是啊,是啊。”周镜也赶紧上前,把手给王玉娇。 王玉娇摸着他们俩个,笑着说:“你们可总算是回来了,我都让海丽去宫里找了你们三回了,都说你们忙。” “是啊,娘,周镜可忙了,皇上委以重任给他。” “好好好,你爹要是在天有灵,他看见镜儿这样出息,会多高兴啊。” “娘,我们进屋说吧。” “奥,好好好,还有你的朋友,猫仙子呢,我们说话,把猫仙子怠慢了,快快请吧,里面请。” 猫仙对王玉娇说:“夫人,您不必客气,你先请吧。” 宁玲歌对海丽小声说:“海丽,快去请大夫。” 周镜补上一句,“最好的大夫啊。” “奥。”海丽转身就跑。 “你们说什么?大夫?谁病了?”王玉娇皱起眉头问:“玲歌?还是镜儿?你们谁不舒服?” “娘,你听错了,我们谁也没有不舒服,我们对海丽说,要她把旦儿抱出来,我们看看。”宁玲歌也急着想要去看一眼徐敏卸,可是怎么能脱得开身呢? “对,对,是旦儿。” “奥,就是那个小女童啊,”王玉娇笑笑说:“那是个可爱的孩子,就是话少,奥,对了,那个是哪来的一个孩子啊?” “那,那是我们在街上捡来的。”宁玲歌一咕噜就把谎话给编出来了。周镜和猫仙对她佩服的很。 说话间就到了厅里,宁玲歌和周镜府王玉娇坐下来。丫鬟给他们倒上茶水。 王玉娇对猫仙说:“猫仙子,快请用茶吧。” “谢谢。”猫仙说:“您也请用。” 王玉娇点点头。对猫仙说:“你是我们玲歌和镜儿最好的朋友,又帮我们打妖怪,我们要好好谢谢你。奥对了。”王玉娇说到这里,又说:“镜儿和玲歌在宫里,你也是从宫里来的吗?” 猫仙被问了一个愣怔,看着宁玲歌和周镜,宁玲歌赶紧说:“呃,那个,我们是刚走到门口时,正好猫仙来看我们,就碰上了。对,来看我们的。呵呵。”宁玲歌说完要猫仙补充。 “是,夫人,我们正好在门口碰到。”满仙看着宁玲歌跟王玉娇撒谎,摸了一把头上的汗。 周镜和猫仙给宁玲歌竖起了大拇指。 宁玲歌挤着眼睛,呵呵笑。王玉娇也点点头,对猫仙说:“猫仙子怎么想到要来看我们镜儿和玲歌的?你们神仙没有事儿可做吗?” 猫仙又是一愣怔。周镜又赶快看着宁玲歌。宁玲歌抓抓头皮,说:“那个,呃,猫仙要去蓬莱山,路经此地,进来看看我,看看我们。” “奥,是这样啊。”王玉娇点点头。 宁玲歌耸耸肩,周镜和猫仙又一次给宁玲歌竖起大拇指。 王玉娇又要开口。宁玲歌一看,担心王玉娇再问出话来,就赶紧说:“啊,娘,你这几天身体怎么样啊?” 王玉娇说好,说完好,正又要说话,宁玲歌又赶紧问:“娘啊,这几天您睡觉怎么样啊?” 王玉娇说:“也还行,就是有点想你们。”说到这里,王玉娇正要说话。 宁玲歌又赶快说:“啊,那个娘,我们想去看看旦儿,你也坐这么常时间了,要不您休息一会儿?要不让周镜陪你一会儿?”宁玲歌把周镜拉到王玉娇的身边。自己要脱身。 “好好好。”王玉娇拉着周镜的手。 宁玲歌惦记着徐敏卸,就对王玉娇说:“娘,我和猫仙去看看旦儿。” 猫仙站起来,对王玉娇说:“夫人,我先下去了。” “好好好。”猫仙和宁玲歌刚走到门口,王玉娇又叫了一声:“玲歌。” “嗯?”宁玲收住脚,愁眉苦脸的问道:“娘?您还有什么事儿?”担心王玉娇又问什么话。 “你说到旦儿了,娘想对你和镜儿说。”王玉娇微笑着说。 “您说,什么事儿?”宁玲歌看着猫仙和周镜触触鼻子。 “你们也该要个孩子了!” 王玉娇的话,把宁玲歌说的一口口水差点呛住。周镜看着宁玲歌的样子,差点笑出声来。 猫仙只好低下头,因为她觉得这句话说的事儿她可以当做没听见,实在是和她没关系。 宁玲歌和猫仙出了厅堂,宁玲歌拍拍胸脯,大口大口的喘气。 猫仙笑笑说:“你这个婆婆还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宁玲歌看着猫仙,坏坏的笑。猫仙莫名其妙地问宁玲歌看什么?并且摸着自己的脸,以为自己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呢,后来,宁玲歌才笑着说,猫仙也会撒谎了。 猫仙笑笑,说那是被她逼的赶鸭子上架。 猫仙说赶紧去看徐敏卸吧,宁玲歌才想起来,赶紧走。 在半路上正好碰到海丽引着大夫来了,海丽叫着宁玲歌,“小姐,大夫” “嘘!”宁玲歌赶紧让海丽小声一点儿,把大夫悄悄地带到徐敏卸那里。请大夫给徐敏卸诊治。 大夫看了看,给把脉,说是虚脱,又加惊吓,还受了内伤。给徐敏卸开了药方。宁玲歌让海丽把大夫送走,并且去给徐敏卸熬药,又让海丽传下话去,谁都不许说出来,徐敏卸在府里,绝不能让王玉娇知道,徐敏卸的事儿。 海丽领着话下去了。 宁玲歌看着徐敏卸那似乎熟睡的面容,静静地,却不安详,满脸都是惊恐,突然徐敏卸在昏迷中惊叫了一声,“放了我!放了我!”宁玲歌赶紧去拍着徐敏卸的背,像哄小孩儿一样,哄徐敏卸,徐敏卸又安静下来,继续昏睡。 宁玲歌为徐敏卸擦去眼角那残留的泪滴,心里一阵儿疼痛涌上来。泛滥的潮水在她心海翻腾,那可恶的狐媚儿,迟早一天,要亲手杀了她! 猫仙看着宁玲歌对徐敏卸的那份关心和怜爱,心里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安慰宁玲歌说:“她会好起来的。” 宁玲歌点点头,想起第一次听说徐敏卸的时候,那份嫉妒,和心里深深的羡慕,想起第一次和徐敏卸见面时,那份憎恨,自己要是早知道徐敏卸已经被狐媚儿控制了身体,也许会是另一番场景。 可怜的徐敏卸亲眼目睹俩个母亲的离世,都不能左右自己的情绪,想到这里,宁玲歌感觉自己的心被挖空一般,那份不忍和心疼,为什么当徐敏卸的身体还不能完全属于自己时,宁玲歌都一点儿也没有呢?而现在,一个真真实实的徐敏卸躺在这里,宁玲歌却心痛无比呢? 想着想着,宁玲歌尽然落下几滴眼泪,冰冷的泪水,把宁玲歌带了回来。宁玲歌意识到自己的哭了,赶紧擦擦眼泪,这时,周镜进来了,她看见宁玲个眼眶红红的,眼角还有残留的泪痕,就走到宁玲歌的身边,拉着宁玲歌的手。 猫仙说自己要去看看徐敏卸的药,也借故出去了。 周镜温柔地说:“玲歌,徐敏卸会好的。” 宁玲歌点点头,看了一眼徐敏卸说:“以前,她被徐敏卸占着身体,我一点儿也不知道她的痛,无数次叫骂着她的名字,她一定心痛死了,也一定很恨我。” 周镜摇摇头,把宁玲歌的手放在自己的嘴上亲吻了一下,说:“她能理解你的。我想,她也一定恨死了狐媚儿那只狐狸精。” 宁玲歌点点头。 这时,海丽在门口叫道:“小姐,旦儿给你带来了。” 宁玲歌和周镜互视一眼,手拉着手走了出去,宁玲歌和周镜一看,一个可爱的笑姑娘,看到他们眼里都是害怕的眼光。 海丽对旦儿温柔的说:“旦儿,不要怕,这是我们小姐和姑爷,他们都是好人。” 旦儿看着他们眼里的恐惧只增无减,看起来更加胆颤了。 宁玲歌笑笑,对海丽说:“什么小姐和姑爷,让我来。”宁玲歌蹲下来,试图去拉旦儿的手,但是旦儿却把手背到了后面。宁玲歌眼珠一转,从手里变出一个糖人来,在旦儿的眼前晃荡,并且温柔的说:“旦儿,喜欢吗?” 旦儿明显不领情。 宁玲歌不放弃又说和颜悦色地说:“旦儿,这个糖人很好吃,你尝尝看。” 宁玲歌把那个糖人硬是塞到了旦儿的手里。旦儿勉强接住了。但是还是一句话也不说。 宁玲歌又说:“旦儿,我是你娘最好的朋友,你娘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她说要让我照顾你,我是好人,你叫我,叫我?”宁玲歌抬起头来,对猫仙和周镜说:“她该叫我什么好呢?” 猫仙瞪着眼睛表示不知。周镜也摇摇头。宁玲歌低头想想,自己也不知道旦儿该叫自己什么好,就问海丽。 海丽想了想,看看猫仙和周镜,又看看宁玲歌。一副有话想说的味道。 宁玲歌摆出一个表情,示意海丽说。 海丽吞吞吐吐的说:“小姐,您觉得旦儿管你叫姨娘怎么样?” 宁玲歌想了想说:“挺好啊,挺好挺好。就叫姨娘。”宁玲歌蹲下身,拍着自己的胸脯,对旦儿温柔地说:“旦儿,以后我,就是你的姨娘了。” 宁玲歌说完,又问猫仙和周镜。猫仙和周镜表示赞成。 晚上,周镜和宁玲歌站在窗前,皎洁的月光洒下柔和的光,周镜看着那清澈的月光,脑海里浮现了一个美妙的遐想;他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宁玲歌看着周镜那副自我陶醉的样子问周镜,“周镜,你在想什么?都笑出声了。” 周镜看看宁玲歌,双手捧起宁玲歌的脸,把嘴凑到宁玲歌的脸上,轻轻地说:“玲歌,今天白天,娘说的话,我们可以考虑一下。” 宁玲歌眨巴一下眼睛,“那句话呢?”今天白天王玉娇确实是说了很多话。 周镜把宁玲歌的脸捏了一下说:“娘让我们生了一个宝贝,你忘了。” 宁玲歌微笑着低下头,月亮把那清凉的光辉溶入宁玲歌和周镜的眼睛里,让他们的目光充满美好的希望! 月光是上苍派来的美妙天使,宁玲歌的不语,周镜完全以为宁玲歌同意了,他高兴地抱起宁玲歌把宁玲歌放到那张他们好久没有温暖过的大床,宁玲歌跌在柔软的床里,周镜爬在宁玲歌的身上,嘴几乎是抵着宁玲歌的嘴,轻轻地说:“玲歌,我们现在就造一个小人吧?” 宁玲歌被他逗的‘格格格’笑,一笑时撅起的嘴和周镜的嘴唇碰到一起。周镜就紧紧的吸住宁玲歌的嘴。 一会儿,宁玲歌推开周镜,小声说:“周镜,现在狐媚儿还没有死,我要是真的怀上了孩子,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周镜急着说:“不是有我吗?你不相信我?还有猫仙呢?现在徐敏卸也已经回来了,你也看见了那狐媚儿更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宁玲歌见周镜那副急了的样子,小声说:“知道你厉害了。” 周镜在宁玲歌的嘴上亲了一口说:“今天,海丽说旦儿该叫你什么的时候,我猜想,海丽是想说让旦儿叫你娘来着。” 宁玲歌笑笑,“你又不是海丽,你怎么知道海丽想什么?” “你看海丽的那副表情,如果真是说叫你姨娘的话,有那么难吗?”周镜在宁玲歌的额头戳了一下,“你呀。” 宁玲歌又撅起嘴来,摸摸自己的额头,对周镜狠狠地说:“你们都来戳我的额头,我都被你们戳傻了。” 周镜笑笑,用嘴把宁玲歌的额头,亲了又亲。俩人陷入欢乐的海洋中。 当金灿灿的阳光倾泻下来的时候,宁玲歌和周镜从梦中醒来,宁玲歌翻身正好看见周镜在看着自己。宁玲歌冲着周镜笑笑说:“周镜,如果每日都能像这样,睡觉睡到自然醒,醒来的时候,你就在身边看着我笑,那该多好啊。” 周镜摸摸宁玲歌的脸,又亲了一口宁玲歌的嘴,说:“这样的日子,不就在现在吗?” 宁玲歌笑笑。周镜翻身爬到宁玲歌的身上,轻轻地说:“昨天晚上” “噔噔”两声敲门声,紧接着海丽在门口叫道:“小姐,姑爷。”听到声音,周镜吓的赶紧钻到被子里。 宁玲歌笑着问,“什么事儿?” 海丽在门口说:“小姐,徐小姐醒了。” “是吗?!我马上就到。”宁玲歌赶紧说着便起身穿衣服。 周镜和宁玲歌来到徐敏卸的屋子时,徐敏卸正在喝汤,宁玲歌走到徐敏卸的身边,她们见过无数次面,也交过很多次手,可这样的见面的方式还是第一次。宁玲歌显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徐敏卸也低下头来,完全和被狐媚儿控制时是两个性格。 周镜和猫仙互相看看,领悟了彼此的意思,给海丽递了一个眼色,海丽跟着周镜和猫仙就出去了。 屋子里只留下宁玲歌和徐敏卸。静悄悄地,仿佛轻轻地一个动作就能将这平静击破。徐敏卸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宁玲歌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可是他们的心海却如惊涛骇浪般翻滚不停。 宁玲歌的思绪由从前到现在,过了一遍,她终于抬眼看着徐敏卸,迈开步子,向徐敏卸走去。她仿佛听到了徐敏卸心跳加速的声音。 徐敏卸的两只手不自在的来回搓着。也许那份害怕依旧套着她。宁玲歌看着,心疼又涌上一丝心疼。她走到徐敏卸的床前,坐了下来,伸手抓住了徐敏卸的手。徐敏卸躲了一下。宁玲歌的手就在徐敏卸的躲她那一刻,她的手跟着心颤抖了一下。 宁玲歌抬眼看去,徐敏卸满眼都是恐惧,一看到她的眼神,就赶紧将头低下。宁玲歌的双手也学着徐敏卸的双手搓了搓,她吞了一口口水,慢慢地说:“现在,你回家了,不要再害怕了,有我在你身边。那只狐妖再也不敢把你怎么样了。” 宁玲歌见徐敏卸不说话,又说:“以前那种见面方式真是让人想起来就心疼,我每次叫着你的名字,骂那只狐妖,你的心里一定好难受吧?我,再也不会那样了。” 徐敏卸听到这里,终于摇摇头。 宁玲歌看着徐敏卸这样犹豫害怕,以前的那些也一股脑儿的全乱缠在了一起,该怎么做呢?该怎么做,徐敏卸才能从那阴影里走出来呢?宁玲歌对徐敏卸鼓足勇气说:“敏卸,我们不能够左右我们的生,但是我们能够改变我们的未来。你相信我,有我在,我就会保护你的,我们一起创建我们的未来。” 半响,徐敏卸终于开口,战战兢兢地说:“我不敢去想未来,我只是在想,” “你在想什么?你告诉我,我来办。”宁玲歌再怎么追问,徐敏卸都不再肯说,只是推说没有什么。 宁玲歌拉起徐敏卸的手,真诚地说:“难道你要你人生的道路就是一道滑梯不成?一直向下,向下,直到到了尽头?你是一个知书达理的人,你就想从此一蹶不振了吗?” 徐敏卸抬起头看着宁玲歌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宁玲歌。 宁玲歌给了徐敏卸一个肯定的眼神。认认真真地说:“你就安心住在这里,我有什么,你就有什么。你需要什么,就和我说,或者告诉海丽,山喜都可以。” 徐敏卸点点头。宁玲歌和徐敏卸紧紧的把手拉在一起。 海丽轻轻地推开门,送进一碗药来,对宁玲歌说,徐敏卸的药煎好了。宁玲歌劝说徐敏卸把药喝下。 之后,徐敏卸在宁玲歌和周镜的带领下,见了王玉娇。王玉娇早就听说真正的徐敏卸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知书达理,可惜在眼睛能看见的时候,没有见到这样懂事的姑娘,现在也只能听她的声音了。 徐敏卸让海丽给自己买来了琴,徐敏卸没事的时候,就会弹弹琴,逐渐从那可怕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周镜也回到皇宫里,一日在皇宫里碰到了太子鹤都。鹤都问及宁玲歌和徐敏卸,周镜恭恭敬敬地将宁玲歌和徐敏卸的一切告知太子鹤都。 鹤都心里惦念着宁玲歌,也挂记着徐敏卸。表示要有时间会去看她们。周镜对太子的关心表示感谢后就走了。 狐媚儿逃到一个山洞里,身体极度的虚脱,她提气为自己疗伤,不料昏倒过去。一个黑影出现在山洞里,来到她的身边 徐敏卸果真是温柔贤淑,聪慧大方。只是那股淡淡的忧伤时常挂在脸上,也体现在她的琴声中。相处几天下来,王玉娇和宁玲歌都很喜欢徐敏卸的乖巧和懂事。 徐敏卸每日都不怎么走动,除了吃饭,基本都把自己关在屋里不是弹琴就是写字作画。 周镜从宫里回来对宁玲歌说,太子鹤都问道她和徐敏卸了。 宁玲歌笑着说:“周镜,你说太子还会不会喜欢徐敏卸了呢?” 周镜想了想说:“从太子的眼中看得出有一股很重的牵挂,但是我不能肯定是对徐敏卸的。” “周镜!”宁玲歌撅起嘴来,“你什么意思?” “我没有意思啊?我说什么了?”周镜委屈地说。 “你瞧你说的,是说太子在关心我了?” “玲歌,即便太子是在关心你,我又能管得了吗?我知道你的心意就行了啊。”周镜也是气呼呼的说:“我就是在心底悄悄的吃那么一点儿小醋,你都不肯啊!” 宁玲歌笑了,拉着周镜的胳膊说:“周镜,你真是这样想的吗?” 周镜看看宁玲歌,把食指弯曲在宁玲歌的鼻子上刮了一下,温柔的说:“你以后不许无厘头的和我吵架!” 宁玲歌把头靠在周镜的胸前,撒娇地说:“知道了。”宁玲歌狡邪的笑笑,又对周镜说:“刚才我们说到哪了?” “吵架那!”周镜没好气的说。 “周镜,人家是要和你说徐敏卸和太子的事儿。” “好好的说着徐敏卸,又差点吵起来。”周镜把脸转过去,背对着宁玲歌说:“不说了。由他们去吧。” “他们?周镜,你说她们能有下文吗?” “我不知道。”周镜把宁玲歌抱在怀里,把嘴凑到宁玲歌的嘴上,淡淡地说:“你也让他们顺其自然去吧。”周镜把嘴放在宁玲歌的嘴上。 “讨厌!”宁玲歌推开周镜,看看外面,“大白天的。”说着往外面走。 “你去哪里?”周镜追问。 “我去看看徐敏卸。”宁玲歌一股烟似得跑了出去。 宁玲歌走近徐敏卸,徐敏卸陶醉在她忧伤的琴声中,不知道宁玲歌的到来。 半响,徐敏卸才发现宁玲歌的到来,赶紧站起来,给宁玲歌行礼,温柔地说:“姐姐什么时候来的?” 宁玲歌笑着说:“刚来一会儿,奥,你以后见了我不必多礼。” 徐敏卸又行礼说:“是,姐姐。” 宁玲歌见她又行礼,很无奈,干脆也不管了。就凑近徐敏卸,问徐敏卸还是否记得太子鹤都? 徐敏卸想了想,点点头。 宁玲歌说:“今天太子鹤都问你了,看上去,还很关心你呢。” 徐敏卸的嘴角轻轻地挂上一个弧度,但很快有换成倒弧度,红着脸说:“那真是三生有幸了,我这么一个小女子,还能得太子挂记。” 宁玲歌弯下腰,看看徐敏卸,只见她面容略带羞涩。看见宁玲歌看自己,把脸转了过去。宁玲歌又走到徐敏卸的前面说:“敏卸,如果太子还有意” “姐姐,”徐敏卸果断的打断宁玲歌的话,说:“我怎么能再和太子相配?他是高高在上,而我,被一只狐妖占据身体那么长时间,做了那么多坏事,我怎么能还在奢望?” 宁玲歌正欲在说话,徐敏卸阻止,把脸微微低下,眼泪从眼眶洒落。宁玲歌也把话止住。 几天下来,一切安然无恙。一天,海丽去请徐敏卸吃饭。徐敏卸没有给海丽开门,只是说马上就去。 海丽很奇怪,每次海丽来请徐敏卸,她都会礼貌的门打开,对海丽等下人都和颜悦色,可是今天,海丽对徐敏卸的举动有点异样而感到奇怪。就和宁玲歌说了。 宁玲歌则表示能理解。正和海丽说话的份时,徐敏卸走来了,她走到宁玲歌和海丽身边时,瞪着眼睛对海丽说:“海丽!你在和姐姐说我的坏话吗!?” 一句话把海丽和宁玲歌都着实吓了一跳。 海丽赶紧摇头摆手解释说:“没有。没有。” 宁玲歌对徐敏卸说:“敏卸,海丽没有这样说。” “好了,不是吃饭吗?”徐敏卸打断宁玲歌的话,只顾前面走了。也不管宁玲歌和海丽了。 宁玲歌和海丽互相看看。 海丽把嘴凑到宁玲歌的耳朵边说:“小姐,她不会是?” 宁玲歌抬手,四下看看,对海丽小声说:“我们小心点,对她格外留心点。” “嗯。”海丽点点头,跟着宁玲歌走了。 吃饭中,徐敏卸吃的很少,却观察的很多,宁玲歌和海丽四目相对。 徐敏卸的举动都被大家看在眼里。以前的徐敏卸都是有礼貌的尽让大家,而且从来不四处张望。今天的徐敏卸,却明显的心不在焉。 宁玲歌把一筷子菜送到嘴里,看看周镜,看看猫仙,猫仙和周镜也都发现了徐敏卸的异样,正在这时,徐敏卸放下筷子,说自己吃饱了,转身就走了。 以前的徐敏卸总会先和王玉娇打招呼,在和众人打招呼。可是今天。放下筷子就走了。 宁玲歌看着徐敏卸走远,只见猫仙和周镜也正和自己是一个异样的眼光。 王玉娇对宁玲歌和周镜说:“今天的饭菜不合敏卸的口味吗?怎么就不吃了呢?” 宁玲歌说一会儿让海丽给她送去一些点心的。 王玉娇点点头。说徐敏卸是一个可怜的孩子,要多多照顾她。 宁玲歌和周镜连连点头,应着王玉娇的话。说会把徐敏卸照顾好的。 饭后,宁玲歌对猫仙和周镜说:“徐敏卸今天不对劲儿了!” 周镜和猫仙也赞同的点点头。 宁玲歌说:“难道以前都是她装出来的?” 猫仙和周镜均都摇摇头,猫仙说:“徐敏卸是出了名的知书达理,不会装的。” “嗯。”周镜点点头说:“她要是装,也会一装到底才对,再说她也没有必要装。” “那是?!”宁玲歌一说完这半句话,周镜和猫仙都点头。 宁玲歌‘忽’的站起来,转身就走。 “玲歌!你干嘛去?”周镜一把拉着宁玲歌。 “赶快把她拿下,要不然,” “嘘!”猫仙赶快制止宁玲歌的高吼二叫,压低声音说:“那狐媚儿受了那么重的伤,这么快能好,就又敢找上门来,说明她背后一定有魔尊的支持。” “那我也不怕她。”宁玲歌理直气壮地说。 “玲歌,现在是在府里,这么多人,你要轻举妄动,会伤及无辜的。”猫仙说。 宁玲歌点点头,表示赞成,问猫仙:“那我们该怎么办?”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七十八章 蒙淖格附徐敏卸肉身 宁玲歌和猫仙c周镜正在商量怎么对付狐媚儿再次侵入徐敏卸的身体时,海丽一边哭一边急匆匆地跑来,慌慌张张地说:“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宁玲歌和周镜赶快让海丽慢慢说。 海丽上气不接下气,急急忙忙地说:“老,老夫人,她” 周镜和宁玲歌一听海丽说老夫人,头皮立刻一阵儿发紧,赶快问道:“怎么了!?快说!” “老夫人,她!她!” “哎呀!”宁玲歌一把推开海丽,等不上海丽的话,自己跑了出去。周镜和猫仙也追了出去。 海丽这才跟上。 到了大厅,宁玲歌被那一幕,镇住了,停下脚步,紧跟着的周镜和猫仙也停下脚步。 原来是徐敏卸抓着王玉娇。 周镜很激动,要上前,徐敏卸大喊一声:“不要过来!过来我就杀了她!” 宁玲歌伸出手来,拦下周镜,不解的对徐敏卸说:“敏卸?这是发生了什么?告诉姐姐,好吗?你先放了我娘,有话好好说。” “哈哈哈!”徐敏卸大笑一声,笑的宁玲歌的心里一阵颤抖。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宁玲歌像是在问自己。 猫仙小声和宁玲歌说:“这个不是徐敏卸本人了!” “狐媚儿!是你!你这个记吃不记打的狐狸精!我真应该把你彻底打死!”宁玲歌骂道。 “狐媚儿!你有什么话可以说,你把老夫人放了,我们之间的事儿,我们来解决!”猫仙说。 “狐媚儿!你放了我娘,你不是要我吗?我和你走。”周镜带着哀求的声音说。 “镜儿!镜儿!不要管娘了,娘已经活够了,你可千万不能屈服啊。啊!”王玉娇还没有说完,就被徐敏卸用力掐了脖子。 “哈哈哈!”只见对方大笑一声,又给他们一个轻蔑的笑容,说:“椒图,你看看我是谁?”说着手从脸上一过,露出另一副脸庞来。他们看去根本就不是狐媚儿。 周镜一看,自己不认识,立刻问道:“你是谁?!” 宁玲歌和猫仙一看,那人似乎在哪里见过。 “椒图!你真是把前世忘得一干二净了?我是蒙淖格,曾经,我们还做过朋友呢!哈哈哈。”蒙淖格大笑着。 “胡说!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朋友!你这只妖怪!快把我娘放了!” “蒙淖格?”宁玲歌嘴里嘀咕了一句。看着猫仙。 猫仙说:“就是妖界里那只会摇尾巴的蒙古狼。” 听了猫仙的话,宁玲歌恍然大悟,自己也想起来了,就是那只心狠手辣的蒙古狼。 蒙淖格听见了猫仙的话,冲着他们讥讽的一笑说:“猫仙,是我,看来进入妖界里救走周镜的果然是你和宁玲歌!” “蒙淖格,你真是卑鄙无耻,快把夫人放了!”猫仙指着蒙淖格狠狠地说。 “猫仙,说你笨,你还真是笨,我既然来了,怎么会放了她呢?”蒙淖格用嘴轻蔑地笑声笑着说。 “你住嘴!不要太猖狂了,小心我撕了你的这副丑陋的嘴脸!”宁玲歌上前一步指着蒙淖格说:“你快放了我娘!” 蒙淖格用鼻子轻轻地‘哼!’了一声,对宁玲歌说:“放了她?你傻不傻?啊?我来干什么了?我就放了她?”蒙淖格转身又对周镜说:“周镜,我不会像那只笨狐狸精一样和你在这里磨时间,你把你脖子上的玉佩拿下来,扔给我,跟我走,我就放了你娘!” “周镜,不要这样做。”宁玲歌待蒙淖格的话音一落赶紧对周镜说。 “我?”周镜看看宁玲歌,又看看蒙淖格有点犹豫了。 蒙淖格一见周镜犹豫了,赶快再逼道:“周镜,我来了的目的就是你,你知道的,你只有把玉佩扔下来,跟我走,这里的每一个人我都不会伤害。”蒙淖格说着把王玉娇狠狠地掐了一下,王玉娇发出一声疼痛的叫声,蒙淖格当然不会给王玉娇说话的机会,又和周镜说:“周镜!你要是爱惜你自己,我就先杀了你娘,这里的人一个都跑不掉,今天都给你做替身鬼!” “不要!”周镜伸手阻止。 蒙淖格说:“要不杀你娘,可以,把玉佩摘下来!快点,不要挑战我的极限!”说着要杀王玉娇。 “不要!”周镜把手抬起来,去摘那块玉佩。 “周镜!”宁玲歌一把按住说:“你疯了吗?不能这样做!”宁玲歌一边求着周镜,一边狠狠地看着蒙淖格,对蒙淖格大声说:“你这只会摇尾巴的蒙古狼!快放了我娘!” 蒙淖格听了很生气,一边很掐王玉娇,一边冲着宁玲歌大叫:“你这个臭丫头,你根本就不配拥有椒图,你更不配和我说话!你快给我闭嘴!要不然我就杀了她!” 宁玲歌气得火冒三丈,她要上前去打,被周镜和猫仙拦下。 蒙淖格对周镜大叫说:“椒图!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快点!” 周镜一边求蒙淖格,一边伸手去摘那玉佩。 王玉娇摇摇头说:“镜儿!你要是把玉佩摘下来,娘就死给你看!”蒙淖格掐着王玉娇不让王玉娇说话。 周镜停下手,哭着喊道:“娘!娘?” 蒙淖格见状,把徐敏卸的肉身扔下,带着王玉娇转眼不见了。 徐敏卸倒在地上。宁玲歌和猫仙c周镜过来把徐敏卸扶起来。 宁玲歌担心着徐敏卸的身体。徐敏卸微微摇头,哭着说:“为什么那些妖怪就要用我的身体?” 宁玲歌和周镜看看猫仙,猫仙对徐敏卸说:“因为你是一个知书达理的人。” 徐敏卸苦笑一声,显然猫仙的话也不能说服徐敏卸。宁玲歌一再安慰徐敏卸。徐敏卸对宁玲歌和周镜说:“不要管我,快去追那只妖精吧。救伯母要紧。” “可是你?”宁玲歌问道。 “我没事儿。一定要把那些妖精都打死了,我们才能安全。”徐敏卸哭着说。 “嗯。”宁玲歌让海丽和山喜照顾徐敏卸,自己和周镜c猫仙要去追蒙淖格。 他们追到妖界,猫仙不让周镜进去,说是也许是蒙淖格故意引周镜来,也说不定。可是周镜救母心情急切,不容置疑,必须要进去。宁玲歌和猫仙只好答应周镜进去。 蒙淖格把王玉娇关在树牢里,对那些看门的小妖说:“你们都给我看好了!跑了人,都叫你们灰飞烟灭!”那些小妖们低头答是。 蒙淖格来到看守妖界的小妖们那里,还对那些小妖们说:“椒图很快会到来,你们要提高警惕!都给我精神一点儿!” “是!王后。”送走蒙淖格,为首的小妖吩咐众手下工作。 猫仙和宁玲歌,周镜面面相觑,猫仙小声对宁玲歌和周镜说:“你们看那只蒙古狼就等着周镜自投罗网呢。” 宁玲歌抓着猫仙的手,说:“你照顾周镜,我去把那只蒙古狼杀了。” 猫仙和周镜一把拉着宁玲歌,猫仙说:“你这样去是为了什么?”宁玲歌不懂猫仙的话。猫仙又说:“我们是为了救老夫人的,不是来打架的,你这样是和他们分不出个胜负来的。” “那怎么办?”宁玲歌和周镜同时问道。 猫仙把周镜和宁玲歌拉到一边,说:“我们得想一个俩全其美的办法,才能行事。” 宁玲歌和周镜点头。 周镜说:“要不我去引开那些妖怪,你们去救我娘。” 猫仙和宁玲歌立刻摇摇头说:“不行!” “怎么不行?!”周镜赶紧说:“我有玉佩在手,他们又进不了我的身体。我看这是最好的办法。” “那你万一脱不了身呢?”宁玲歌说:“正好中了妖怪的圈套。” “他们根本就进不了我的身体,我怎么能脱不了身呢。” “那如果狗剩也在呢?狗剩早就被他们收买了呢?”宁玲歌坚决地说:“不行!不行,你说的办法我不会同意的。” 周镜还欲说话,猫仙抬手,示意周镜不要说了,自己说:“你的办法,我也不会同意的。”猫仙想了想说:“这样吧,你们在这里等我,我进去看看情况,我们再做商量。”猫仙说着站起来要走。 宁玲歌一把拉着猫仙说:“不能,这样太危险了。” “就是,我们不能让你去冒险。”周镜也不同意猫仙去。 “我只是去看看,我又不行动,你们不要乱动,就在这里等我,如果我被抓着了,你们” “呸呸呸。”宁玲歌打断猫仙的话,说:“你不能去。” 猫仙一看宁玲歌和周镜都拉着自己,不让走,就推开他们的手说:“真的没事,我不会被抓着的,你们等我,我一会儿就会回来。千万别乱动啊!”猫仙说着话呢,人就不见了。 猫仙来到妖界大牢里,看见里外为的安安实实的,想这蒙淖格是下了辛苦的。于是就赶紧出去了。猫仙又来到蒙淖格和魔尊那里。只见那蒙淖格和魔尊正在畅饮,说着对付周镜和自己的办法。俩只妖怪说的哈哈大笑。猫仙心想:你们想得美!于是就出去了。 宁玲歌和周镜见猫仙回来了。宁玲歌上去说:“你怎么才回来,我都担心死了。” 周镜见猫仙回来了,也送了一口气,赶快问:“猫仙,我娘呢?她怎么样?” “你娘被关在牢里。”猫仙安慰周镜说:“没事的。你娘她还可以,就是蒙淖格和魔尊正在等着你自投罗网呢。他们知道你是一个孝敬老人的人,料定你一定会去的。” “那我也不能为了自保,不顾我娘的安慰。”周镜冲动的要进去:“就是和拼了,我也也要救我娘。” “周镜。”宁玲歌拉着周镜,语重心长地说:“周镜,我知道,我也是这样的想法,可是我们还没到拼的时候,不是吗?” “周镜,你不要急。”猫仙对周镜和宁玲歌说:“那妖牢里里三层外三层把守很严密,” “在严密,那些笨蛋也不是我们的对手,等蒙淖格倒的时候,也许我们就救出了我娘。”宁玲歌说。周镜点头。 猫仙摇摇头说:“没等我们进去,蒙淖格就知道了。关键是你娘,不能受到他们的伤害,如果要打,我们大可以和他们好好打一场,可是,你娘现在在他们的手上。” 宁玲歌好周镜都不再说话。猫仙想了一下,对他们说:“我到想起一个人可以救你娘。” “谁?!”周镜和宁玲歌异口同声道。 猫仙看看周镜说:“你的七哥,就是龙王的七王子。” “龙王的七子?”宁玲歌问。 周镜看着猫仙,半响说:“我都不记得他们了。” “那没什么,他记得你就可以。”猫仙说:“龙王七子掌管着人间地狱的大牢,他有通天入地的本领,请他来帮忙,一定悄无声息地救出了你娘。” “这样行吗?他会帮忙吗?”宁玲歌担心地问。 “周镜和他的七哥感情最深了,他应该能帮忙。” “那我们事不宜迟,现在就去找他吧。”宁玲歌赶紧拉着猫仙就走。 猫仙点点头。带着宁玲歌和周镜去找椒图的七哥,睚眦去了。 蒙淖格来到乌尔塔多的地方。对乌尔塔多又了冷言冷语一顿。 乌尔塔多反感地说:“蒙淖格,你做的事儿和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何必来这里给我夸你的功。” “乌尔塔多,我只是来告诉你,我把椒图的娘给抓来了,椒图很快就会来自投罗网,”蒙淖格抬起自己的手,欣赏了下,又对乌尔塔多说:“我知道,你的腰牌在宁玲歌的手里,周镜一定会来救他的母亲,而宁玲歌就会带着那块腰牌来到妖界,到时候,我看你怎么说!” 乌尔塔多冷笑了一声:“你的如意算盘打吧,总有一天把你自己打进去。” “乌尔塔多,我的姐姐,在这里生存,不必在蒙古蓝天下那片茫茫的草原上生存来的简单,都一样的,都是那么艰辛,而你我,如果不能并肩作战,只能是成为对方的踏脚石。” “我是不会和你并肩作战的,我什么也没有做,我不怕。” 蒙淖格瞪着乌尔塔多,厉声说:“那你的腰牌呢?” “那是我的事儿,你不必操心。” “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撞南墙不死心!”蒙淖格咬着牙齿狠狠地说:“那么就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哼!”蒙淖格说完就走了。 乌尔塔多记得在原地转了几圈。出去了。 猫仙带着宁玲歌和周镜找到了睚眦。并且说明来意。睚眦看看周镜。周镜上前作揖。睚眦笑笑,对周镜说:“你我兄弟一场,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我定会帮忙。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睚眦为难地说:“父王早已下了命令,谁都不能帮助你!就连那条鲤鱼精和黑鱼精上次为了帮你,还被关了水牢。” “这是为什么?!”宁玲歌瞪着眼睛,“这老龙王,是不是脑子让水给泡坏了。” “玲歌。”猫仙拉着宁玲歌,给宁玲歌挤眼睛。 宁玲歌赶快赔笑,解释自己是有口无心,请睚眦和周镜不要生气。 周镜听说科澜和小黑妮为了救自己曾经被关水牢,心里有些伤感。宁玲歌也才知道科澜和小黑妮每次出来都要承受着风险,心里也觉得自己每次对科澜是有点过分了。 睚眦淡定地对周镜说:“当然,你如今有难,又找上门来,我怎么不帮你?” “那就谢谢您了,可是,您怎么像龙王交代呢?”周镜说。 “你我兄弟一场,你不必这么客气,”睚眦站起来,说:“我自有办法。走吧。” “睚眦,”猫仙叫了一声,迟疑的说:“我不知道龙王有令,不准你们帮周镜,你不要去了,我们再另想办法吧。” “嗯。”周镜也说:“就不为难你了。” “么事。走吧,你找来了,我就是顶着雷,也要帮忙的。” “可是?”周镜不肯走。 “父王也只是那样一说,我知道他也是不忍见你受难的。何况你这次是为了救母,父王即便要怪罪,也会看情况的。” “睚眦,真是谢谢你了。”猫仙感激不尽。 宁玲歌也连连点头。 周镜则左右为难。 到了妖界,睚眦对他们说,让他们在外面等,自己进去就行。 果然,睚眦不费吹灰之力就把王玉娇带了出来。王玉娇见了周镜和宁玲歌哭着抱在一起。 猫仙对他们说,这里不是久留之地。 睚眦护送他们到安全地方后,和周镜告别,周镜对睚眦虽然不记得了,但是在灵山上听孔雀仙子讲的,和今天睚眦为自己做的一切,他才知道自己对睚眦的那份感情,一直深深埋在心底的。即便如今转世为人了,但是,那份兄弟之情依然还在。 睚眦拍拍周镜的肩膀说:“周镜,有什么困难,依然可以来找我的。” 周镜点点头,和睚眦告别。 睚眦走后。王玉娇急着问周镜怎么样,有没有受伤。用手摸着周镜的身体。 周镜说自己很好。叫王玉娇不要担心。他们安全把王玉娇送回府邸。 蒙淖格收到大牢来报,说是王玉娇不见了。蒙淖格和魔尊到地牢一看,王玉娇纹风不动就被救走了,气得把一根木头用手砍断,狠狠地说:“一群饭桶!人是怎么不见的,都不知道!” 小妖们都吓得跪在地上求饶。魔尊把他们一个个都断了一只胳膊,以示惩罚。 魔尊和蒙淖格走出大牢,蒙淖格在魔尊的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魔尊听后,先是一怔,后淡淡对下面的说:“去叫乌尔塔多来。” 格根塔娜领了魔尊的话,看了一眼蒙淖格说:“是。”就下去了。 格根塔娜来到乌尔塔多的地方,对乌尔塔多说,魔尊和王后有请。乌尔塔多的心‘咯噔’一下,跟着格根塔娜来到魔尊的地方。 乌尔塔多给魔尊下跪,行礼。问找她什么事儿? 魔尊问乌尔塔多说,王玉娇不见了,她怎么看? 乌尔塔多说自己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蒙淖格王后在做,在管理,自己完全不知情。 蒙淖格站起来,走到了,乌尔塔多的身边,慢慢地说:“乌尔塔多,我听牢卒们说,来就王玉娇的人和就走椒图的人拿着你的腰牌,你可否把你的腰牌拿出来我看看。如果腰牌还在你的手上,我无话可说。” 乌尔塔多看看蒙淖格,拿出了自己的腰牌,对蒙淖格说:“你随便看,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蒙淖格狠狠地一把拿过腰牌,气呼呼地说:“怎么会这样!?”蒙淖格看着腰牌,确实是乌尔塔多的腰牌,她恶狠狠地看着乌尔塔多。 乌尔塔多笑着说:“王后,您看够了吗?” 蒙淖格把那腰牌扔在乌尔塔多的手里。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狰狞地说:“那么我们这里就出了奸细!这个奸细会是谁呢?!” 魔尊也很生气,厉声道:“在我的手掌里,尽然会出这样的事,简直是太可恶了。蒙淖格,我命令你查下去。” 蒙淖格一眼看去,见魔尊对没有查到乌尔塔多什么,心底也是暗暗窃喜的。于是,蒙淖格很生气。也有点嫉妒乌尔塔多。 蒙淖格接了魔尊的话,气呼呼地说:“魔尊,我知道乌尔塔多和水族那条鲤鱼精来往密切。而且关系不同寻常。” 魔尊瞪起眼睛。 乌尔塔多赶紧上前解释道:“魔尊,那科澜是我多年前刚从蒙古草原出来时交的一个朋友而已,那时我们穷途末路,是科澜出手相助。”乌尔塔多说到这里,又对蒙淖格说:“王后,如果说科澜是我的朋友,那么你呢?那科澜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是怎么对待你我的?你受科澜的帮助和我受的是一模一样的。” “当然,你们和科澜的友情,本座是知道的。”魔尊粗声粗气的说。 “是,当然,我们都和科澜有过一段很深的感情。可是,自从来到这里,有了魔尊的关照,我早已不再和科澜有任何的来往,而你呢?你私下里和科澜来往密切,们都干了些了什么!?椒图一而再,再而三的能从妖界逃走,没有内应,她怎么能逃得掉!” “王后!我没有和科澜来往密切,再说了,椒图和她娘的逃走,究竟是谁放走了,我们还不知道呢?”乌尔塔多凶狠地看着蒙淖格。 “你有没有和科澜来往密切,把科澜带来问问就知道了。” “我们和水族进水不犯河水,不是一路,你凭什么去抓科澜!”乌尔塔多激动的说。 “你急什么?!”蒙淖格对乌尔塔多,轻蔑一笑。 “我当然急了,我纵然是妖,但是,我依然知道知恩图报,科澜曾经是我的朋友,帮助过我,我怎么能以莫须有的罪名,让她来受我的罪!” “莫须有?!哈哈哈。好一个莫须有。是莫须有吗啊?你不会不知道,科澜歌椒图的关系吧?这个世界上最关心椒图的人就是科澜,你敢说,椒图的一切,和科澜没有关系吗?!” “那是科澜自己的事!与我何干?!”乌尔塔多又对魔尊说:“魔尊,如果仅仅是因为我和科澜曾经是朋友,而科澜最关心的是椒图,就把这一切都连在一起,那么王后,她也不能逃脱这点嫌疑!” 魔尊点点头,对蒙淖格说:“蒙淖格,乌尔塔多说的是。” “可是,魔尊” “好了,都下去吧。这件事儿让我好好想想。”魔尊打断蒙淖格的话。 蒙淖格看看乌尔塔多,心里一阵不服气。一副一定要找到乌尔塔多的不是才甘心。 乌尔塔多对蒙淖格说:“你何苦一定要苦苦相逼,我早已不是你的敌人,你要的我不争,你做的我不管。” “你说的好听,这一切都是你在暗地里搞鬼!” “蒙淖格,我告诉你,你不我的对手,你不信,你抓不到我的把柄,因为这里的一切我都没有参与,还有我要奉劝你,科澜是无辜的,她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是还有半点良心,你就该知道怎么做。”乌尔塔多说完后就走了。 蒙淖格气呼呼地一个人站在那里。蒙淖格眼珠子一转,把格根塔娜叫到身边,悄悄地对蒙淖格说了一句话。 格根塔娜点点头,出去了。 格根塔娜来到水族,对科澜说乌尔塔多请自己去。 科澜鬼格根塔娜说:“我和她早已不相往来,她叫我去干嘛?” 格根塔娜说自己不知道。 科澜不去。说自己没有时间。 科澜早已知道,蒙淖格的诡计。她才不会上当。 但是,狡猾的蒙淖格放出风说科澜放走王玉娇,被魔尊抓着了。故意让宁玲歌和周镜知道。 猫仙和宁玲歌c周镜把王玉娇送回家不常时间,就听到这个消息,宁玲歌生气地骂蒙淖格,她看见周镜没有说话,但是她知道周镜的心里也一定很着急。 猫仙和宁玲歌说,去妖界的腰牌是科澜给弄到,此时不救科澜看来说不过去。不能让科澜背着这么重的罪。 于是,猫仙和宁玲歌c周镜又去了妖界。 蒙淖格一看他们自投罗网,高兴地笑着。猫仙和宁玲歌c周镜才知道上了当。乌尔塔多听到消息,气得要命,可是自己也不能出面说情。那样,不但帮不了,周镜他们,还会把自己陷入绝境中。 魔尊耐周镜身上有玉佩,就暂时把他们关了起来。 科澜知道情况,心里很气愤。一边怨宁玲歌没有脑子。科澜为了救周镜于水火之中,来到妖界。 乌尔塔多知道科澜来到妖界,心里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她急的在地上团团转。怎么样救科澜,还有科澜的出现,可能会给妖界和水族带来争风。此时的乌尔塔多则更多的是觉得科澜傻到了极点。 蒙淖格是最得意的一个。她不止给魔尊敬谗言,更是为能抓到了周镜而高兴。尽管她欺骗了魔尊,可是他抓到了周镜,魔尊还是很高兴,并没有责备蒙淖格反而嘉奖了蒙淖格。 蒙淖格的王位看似更加稳固了。 科澜被和宁玲歌和周镜关在一起。蒙淖格来侮辱一番,“科澜啊科澜,看着你的老情人现在和别人在一起恩恩爱爱,你的心情怎么样呢?” 科澜没有出声,宁玲歌开口大骂蒙淖格。周镜把宁玲歌拉下。 蒙淖格又大笑科澜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科澜怒斥蒙淖格,:“你这样鬼挑起妖界和水族的战争。你确定你可以安全脱身吗?” 蒙淖格,冷笑一声,对科澜说:“科澜,你可真是愚蠢,龙王早已下令,任何水族的都不能对椒图有任何的帮助,可是你呢?在外面帮,我当然不能管你,科是你管到我妖界里来了,我就得管你,就算是龙王不来,我也会去兴师问罪的!” 科澜冷冷地说:“你不要在这里自说自话了,我根本就没有到你们妖界里来,更没有到妖界里帮助周镜。你不要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 蒙淖格对科澜说:“那你就在这里好好和你的老情人谈谈心吧。”说完就出去了。并且吩咐人把周镜他们看好。 周镜面对科澜很尴尬,显得无话可说。科澜也无话对他们。 猫仙对科澜说:“科澜,你真是不应该来。这要是真的惹起水族和妖界的矛盾,那就麻烦了。” 宁玲歌没等科澜说话,自己就先冷嘲热讽地说:“她一听周镜有难,跑的比我还快呢!” “玲歌!”周镜拉着宁玲歌。宁玲歌没有好气的说:“本来就是嘛。” “玲歌。”猫仙瞪着宁玲歌。宁玲歌低下头来。 科澜只是看着一个地方,不出声,之后谁也不说话。 最后,宁玲歌看着科澜,有点觉得自己刚才是过分了一些,就对对科澜说:“你可真是傻啊。” “你呢?你为什么要来?”猫仙不等科澜说话,就先问宁玲歌。 宁玲歌说自己是为了救科澜,为了义气。 “那么科澜也是如此。”猫仙说。 科澜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话。 猫仙和宁玲歌私下狡辩一番,弄的周镜更加尴尬。科澜看看周镜,对宁玲歌说:“宁玲歌,你能让你的嘴,消停一小会儿吗?” 宁玲歌用鼻子冲着科澜发出一声:“哼”来,就不支声了。 科澜见她不说话了,就说:“我们得想法逃出去。不能被困在这里。” 猫仙说:“我们倒是可以,这里困不住我们,但是周镜恐怕有点儿困难。” 科澜看看宁玲歌,说:“我有办法,” “你看我干嘛,有办法就说啊。”宁玲歌没有好气地对科澜说。 猫仙对科澜说:“科澜都什么时候了,玲歌不会计较的,你就说吧。” 科澜一伸手,手上拖着一件衣服。科澜说:“让周镜穿上这个,我们就可以离开。” “穿就穿呗,这有什么?”宁玲歌接过那件衣服正要给周镜穿。 听到外面有人来了。 宁玲歌赶紧将衣服藏在身后。 来的正是乌尔塔多。乌尔塔多一见科澜。明显的很伤心。她走近牢笼,科澜靠近。俩人开始对话。 宁玲歌低声嘀咕:难怪呢,原来她们是情深意切啊。 “玲歌。”猫仙拉了一把宁玲歌。 科澜小声的,急着说:“快走吧,你来这里干嘛?” “我救你们出去。” “你疯了,不要你管,你快走。”科澜压低声音。 “听我的,我来帮你。”乌尔塔多说着拿出一件宝贝来。 “哈哈哈”身后的一阵儿笑声和一连串的拍手声音。 他们回头一看,是蒙淖格和魔尊。 宁玲歌想:这回让这只狼妖害了我们了。 蒙淖格走近乌尔塔多,乌尔塔多手里的法宝来不及藏,就被蒙淖格抢下来,拿在手里质问乌尔塔多,“这是什么?!乌尔塔多,你还能嘴硬吗?你再说你和这只鲤鱼精没有往来?!”蒙淖格说着将法宝给魔尊看。 魔尊一看正是一件他们妖界里的法宝,可以让他们在一瞬间逃走。魔尊走近乌尔塔多,淡淡地说:“乌尔塔多,你怎么解释?” “魔尊,我,” “乌尔塔多!你还有什么好说?周镜的每一次逃脱都和你有关系,是你!是你和这只鲤鱼精一起联手,你就是想和魔尊作对!” 乌尔塔多瞪着蒙淖格,狠狠的说:“你给我闭嘴!” 蒙淖格上去狠狠地打了乌尔塔多一巴掌,狠狠地说:“这是对你不懂礼貌的惩罚。你要知道你在和谁说话。” 乌尔塔多挨了一巴掌,科澜很生气,紧紧的把手攥着,对蒙淖格说:“蒙淖格,你最好对乌尔塔多礼貌一点儿,否则,” “否则?”蒙淖格走进科澜,嘲讽的说:“我到想看看你的否则,你想怎么样?!”说着又打了乌尔塔多一巴掌。接着和科澜说:“你冒犯我妖界,我还没有和你说道说道呢!” 乌尔塔多抬手制止要动怒的科澜, 魔尊厉声道:“好了,都不要吵,来人!”说着上来一群妖怪。魔尊说:“把乌尔塔多待下去。 ”是。“ 乌尔塔多被带下去的时候,看了一眼科澜。科澜的眼里满是担心。 蒙淖格让小妖把门打开,抓着宁玲歌,宁玲歌岂肯让他们抓,说着就打开了。把几个小妖打到在地上。魔尊伸手,将宁玲歌制服。把宁玲歌带了出去。蒙淖格临走时对周镜说:”椒图,你什么时候把玉佩摘下来,什么时候就放了宁玲歌。“说着就出去了。 周镜说着就要摘下玉佩。科澜一把按下,猫仙也劝说不要。 周镜眼看着魔尊和蒙淖格把宁玲歌带走。周镜把玉佩摘下来,喊着蒙淖格。科澜和猫仙赶紧把周镜的嘴堵上,科澜把玉佩给周镜戴上,说:”周镜,我能救宁玲歌,你不要担心。“ 周镜用怀疑的眼光看着科澜。 科澜点点头,认真地说:”我真的能救宁玲歌。“ 猫仙也对周镜说:”周镜,你不要担心,我们一定能救宁玲歌的。“ 科澜对猫仙说:”猫仙,你带他走。“ ”你怎么办?“猫仙和周镜同时问。 ”我自有办法,你们快走吧。“科澜看着那些小妖们,用手一扬,洒了一些瞌睡粉,那些小妖们就倒地了。 ”快走!“猫仙带着周镜就走。 说着科澜也不见了。 科澜来到乌尔塔多的地方,对乌尔塔多说:”乌尔塔多,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你要先保护你自己。不能管我!记住了!“说完不容乌尔塔多说话就不见了。 科澜来到蒙淖格和魔尊的地方。看见宁玲歌被绑在一根柱子上。科澜等着机会,这时,一个小妖来报,说是乌尔塔多病了,而且很厉害。 科澜一听就知道是乌尔塔多在帮自己引开魔尊。 魔尊一听乌尔塔多病了,就站起来说要过去看看。蒙淖格担心魔尊就此对乌尔塔多重新勾起好感,就要跟着去。魔尊应下。蒙淖格临走时,对小妖们说:”要看好宁玲歌。“ 蒙淖格和魔尊走了。 科澜把宁玲歌救走。 蒙淖格和魔尊来到乌尔塔多处,只见乌尔塔多脸色煞白,全身抽搐。 魔尊一看赶快给治疗,乌尔塔多才好了。魔尊问怎么会这样。乌尔塔多说不知道。一会儿有小妖来报说是宁玲歌和科澜他们都跑了,魔尊很生气,就往出走。 蒙淖格狠狠地打了乌尔塔多一巴掌说:”是你干的?!“ 乌尔塔多说:”我一直没有离开这里。“ 魔尊看了一眼乌尔塔多,狠狠地把衣服一甩,出去了。 蒙淖格瞪着乌尔塔多,狠狠地说:”你可真是够下本的!“ 乌尔塔多一脸无辜,淡淡地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要让我抓着你的把柄。“蒙淖格狠狠地对乌尔塔多说了一句,赶快跟着魔尊出去了。 魔尊大骂了地下的小妖们,又对蒙淖格说:”这段时间怎么没有见到狐媚儿?“ 蒙淖格低下头说:”那狐媚儿不知去向。“ ”去查吧。“魔尊对蒙淖格说:”椒图的身后,一定有人再帮忙,你顺便给我去看看,到底说什么人,敢在我的地盘上,这么放肆!“ 蒙淖格点头说是,又靠近魔尊,低声说:”乌尔塔多和科澜,“ ”我看不可能是乌尔塔多。“魔尊打断蒙淖格的话说:”你也看见了,乌尔塔多刚才在生病,她根本就不可能分身。我看见了是她的身体。至于她和科澜的事儿,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我也不想管。我管的多了,就会引来和水族的战争,我们现在要的是椒图,龙王知道了还不知道会不会阻止呢。我看至于科澜的事儿,我们就不要操心了。你说呢?蒙淖格。“ 蒙淖格听到这里,只好点头说是。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七十九章 从不后悔爱上你 蒙淖格到处寻找狐媚儿。 潮湿阴暗的山洞,似乎成了狐媚儿躲避的最好地方。 狐媚儿睁开眼睛。感觉自己好像又轻松了一些。她看看四周,回想那天的情景,她被逼出了徐敏卸的身体。被宁玲歌打伤,她逃走了,后来昏倒,再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就不记得了。狐媚儿心想:我被打伤了,怎么会这么快好了呢?一定是有人救我。可是,是谁呢? 狐媚儿跌跌撞撞的走出山洞。 乌尔塔多成功的引开了魔尊和蒙淖格,使科澜救走了宁玲歌。其实魔尊是对乌尔塔多有所怀疑的,但是,魔尊不愿意揭穿乌尔塔多,在魔尊的心灵里,乌尔塔多还是要比蒙淖格多占有一席之地的。 乌尔塔多也很担心科澜,她曾经多次劝说科澜,不要多管周镜的事。周镜的今生,惦记他的妖魔鬼怪太多,可是,科澜怎么能眼看着周镜陷入困境而坐视不管呢? 科澜把宁玲歌救出来后和猫仙周镜相遇。宁玲歌对科澜第一次用心地说了第一句感谢的话。 科澜淡淡地说:“这也许是我真的最后一次帮你了。” “科澜,你,”猫仙正要说话。 科澜抬手打断猫仙的话。因为,此时猫仙知道,科澜回去可能要受到龙王的惩罚,以后,最起码短时间内不会再出来了。而科澜怕周镜听了担心,就不让猫仙说。 宁玲歌自然也不知道,她还觉得自己是一片好心地对科澜说:“科澜,那个,你和那只蒙古狼妖,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你为什么要和她那么好?” 猫仙紧拉着宁玲歌,可是,宁玲歌不听,继续说:“本来就是嘛,今天要不是她,我们能这么费劲儿吗?” 科澜一听,宁玲歌说乌尔塔多的不是,脸立刻沉下来,淡淡的说:“那是我的事,我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 “嗨,我这是看在你救我们的份上,好心劝你。”宁玲歌还觉得科澜不理解自己的一片好心。 “那个乌尔塔多也是为了帮我们的。”猫仙赶紧说。 “可是,她却帮了倒忙。”宁玲一句不让的说。 科澜很不高兴,拉着脸说:“乌尔塔多是什么样的,你不必评说,你现在是赶快走吧。”科澜说完看了一眼周镜,就消失不见了。 周镜想说一句感谢,科澜已经不见了。 宁玲歌见周镜似乎有话对科澜说。可是没有说上,就说:“你想说什么,怎么不早说?” “话都让你说了。他怎么说?”猫仙说。 宁玲歌嘟起嘴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故意不给周镜说话的机会呢!”猫仙替周镜打抱不平。 “你!?”宁玲歌把嘴撅的更高。 “好了,玲歌,猫仙逗你的。我们走吧。”周镜伸出胳膊环抱着宁玲歌就走。 宁玲歌边跟着周镜走,一边对周镜说:“那你是怎么想的?” 周镜看着宁玲歌说:“玲歌,我们不要吵架不行吗?这死里逃生,还不能让我们的心紧紧的靠在一起吗?” “周镜!”宁玲歌大声叫道:“你就是怪我了!” “是!我就是怪你了。”周镜放下胳膊,第一次冲着宁玲歌大叫。把猫仙和宁玲歌都怔住了。周镜气呼呼地自己先走了。 “周静,你干嘛去?”猫仙拉着宁玲歌就去追。 宁玲歌罢着身体不肯去。猫仙就劝说。宁玲歌委屈地掉下眼泪来,哭着说:“我就是说了科澜几句,他就急了,再说了,你也听见了,我也没有说什么吧?!你瞧瞧他,就和我急,就只有科澜一个人关心他吗?我每天提心吊胆的,我为了谁呢?” 猫仙看着宁玲歌,不说话。听着宁玲歌说。 宁玲歌发了一顿牢骚后,问猫仙,怎么不说话。 猫仙耸耸肩说:“我在听你说,等你说够了,我再说。” “哼!”宁玲歌把一个背影给了猫仙。也许发了一顿牢骚,宁玲歌的心情比刚才要好点吧。 猫仙说:“发了吗?发够了我们就走吧。” “去哪?” “再不走,周镜出了事儿,有你哭的时候。”猫仙先走了,宁玲歌赶紧跟上。其实在宁玲歌的心里,就是那么一点儿小小的醋劲儿,过去了,也就没事了。 狐媚儿走出山洞,蒙淖格就能知道她的去向,狐媚儿正在一边走一边想事,蒙淖格就出现了。 狐媚儿赶快就给蒙淖格跪下,蒙淖格质问狐媚儿这几天怎么不见她,狐媚儿说自己被宁玲歌打伤了。 蒙淖格见狐媚儿身体也很虚,又看见她确实不在徐敏卸的身上就,原谅了她,对她说:“你中了‘七日断魂散’是不是也到了徐敏卸的身上?” 狐媚儿赶快说可能是,因为自己也不知道。 蒙淖格走进狐媚儿,看了看,她身上的‘七日断魂散’确实没有了,就以为是到了徐敏卸的身上,所以,她和狐媚儿淡淡地说:“算你走运。但是,你不要以为你没有了‘七日断魂散’就可以为所欲为。” “奴婢不敢。” “知道就好。下次再要是让我找不到你,你就等着你灰飞烟灭吧!” “奴婢知道。” “你可有了抓到周镜的办法?”蒙淖格问狐媚儿。 狐媚儿赶快说:“自己也正在想。” 蒙淖格瞪起眼睛,对狐媚儿厉声说道:“但愿你能快点想到,并且办到。” “奴婢遵旨。” 蒙淖格就不见了。 狐媚儿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心想:蒙淖格为什么说她找不见了我呢?难道一个山洞就能隔断她找我的气息?狐媚儿摇摇头想不明白,干脆不去想,一直往前走。 狐媚儿没走多远,尽然看见了周镜一个人走着。狐媚儿赶快躲在一棵树后,揉揉自己的眼睛,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又拍拍自己的脑袋,能使自己更清醒一点儿,确定不是自己在做梦,狐媚儿仔细看去,果真是周镜,她对自己说:“这是老天在帮助我吗?”狐媚儿几乎快要掉下眼泪来了。 狐媚儿又探出头来看看周镜的后面,确实是周镜一个人,狐媚儿把一个弯弯地月亮摘下,挂在了自己的嘴角。 狐媚儿大摇大摆地走出去,站了周镜的面前。 狐媚儿的出现,把周镜吓了一跳,周镜后退了一步。 “怎么?周镜,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狐媚儿笑着说。 周镜一想,眼前这位就是霸占徐敏卸肉身的狐媚儿,周镜也很意外,在这里能碰到狐媚儿,就算是狐媚儿跟踪自己吧,周静也有一点儿想法,但是,周镜很快镇定自若。 狐媚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笑笑说:“周镜,我们真是天赐的缘分呐,你说是不是?” 周镜不再像以前一样害怕狐媚儿,这不仅仅是因为他有了武功,更重要的是现在的身边没有需要他担心的人,狐媚儿的身上也没有徐敏卸的肉身。 周镜冷冷地对徐敏卸说:“今天,就让我们做一个了断也挺好的。” “啧啧,”狐媚儿不以为然,对周镜说:“周镜,没有宁玲歌和猫仙在身边,你确定你可以打得过我?” 周镜毫不畏惧,对狐媚儿说:“那就来吧。”说着摆出一副要打的架势。 “周镜。”狐媚儿却并没有要接招的意思,她笑笑走近周镜,温情地说:“周镜,你忘了你以前了吗?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是怎么对你的?”狐媚儿抬起头,想了想,又看着周镜,微笑着走近周镜几步。 周镜后退,说道:“你不要过来。” “周镜,我是怎么对你的?”狐媚儿一副寒心的口气,“我带你去你的庙宇,当然,那是科澜的主意,可是我依然没有伤害过你,我自己的衣服湿漉漉的,我给你烤衣服,让你穿着干衣服,我呢?” 周镜后退,狐媚儿就往前一步。周镜再后退一步。 狐媚儿继续说道:“为了不让魔尊和蒙淖格那只蒙古恶狼接近你,我把你藏起来,如果不是,我藏起你来,你能被宁玲歌救走吗?” 说到宁玲歌,周镜提起精神,恶狠狠的对狐媚儿说:“你住嘴吧!你的目的还是要我的真气。” “对!”狐媚儿假装抹了一把眼泪,故意压低声音说:“你要真气,不用修炼,下辈子你依然是你的龙王九太子,你依然能修成正果,可是我,从来没有想着要害谁,只是一心想成仙,想修成一个正果,怎奈我生下就是一只狐狸,周镜,如果你说你的真气要自己用,或者说你要送给你爱的宁玲歌,我肯定不再觊觎,可是,你自己也不用,宁玲歌也不要,你何必浪费?” 周镜使劲儿使自己不听狐媚儿的话,他怒斥狐媚儿,说:“你不要说了,这些都是你的事!我不想听。” 狐媚儿假装没听见周镜的话一般,继续委屈地说道:“我曾经在灵山修炼十年,就因为我是一只狐狸,被孔雀仙子无情地赶出来,难道,我生为一只狐狸,是我愿意的吗?如果能选,我何尝不想做一只孔雀,做一只猫,或是做一条鱼?”狐媚儿说到这里抹了一把眼泪。向周镜走去。 “你停下!要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 “周镜!你打死我把,死在你的手里,我也算是别无他求了,我也再无遗憾了。”狐媚儿说着继续抹着眼泪,说:“周镜,我活着就是为了等你,如果得不到你,就死在你的手里。我心甘情愿,你下手吧。” 周镜后退着,“你不要过来,你再走近,我就杀了你。” “还用你杀吗?我靠近你,我自己就会死!”狐媚儿说:“你忘了吗?你的玉佩就是对付我这样的妖精的。你就是站在那里,都能杀了我!” 狐媚儿的一席话,说的周镜放下手来,站在那里。 狐媚儿见周镜放松了警惕,就转过身,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周镜,反正你的今生,我是跟定你了,除非我死了,我就放弃你了,实话告诉你吧,就是你不杀我,我也活不了多久了,我中了魔尊的‘七日断魂散’只有七日的寿命了,这你也应该知道,真的?你的毒解了吗?”狐媚儿转过身,关心地问。 周镜退了一步,冷冷地说:“不用你管!” “我知道你的毒一定解了,可是,我没有人给我解毒,现在只有你的真气能把体内的毒逼出去,如果你不肯给我你的真气,还用你杀我?呵呵,我七日之后自然就死了,不过,也好,省得你脏了你的手,我死了,可是,周镜,你以为你就安全了吗?魔尊,蒙淖格,他们还是要你的真气,他们要练绝世武功,统治地球,统治人类,而我,只是要成仙,你就对我吝啬你的真气吧。” 周镜冷冰冰地说:“什么魔尊?不过就是一个妖怪,想统治世界,统治人类,那就是痴要说梦话。” “周镜,那么你就好好守着你的真气,千万不要落入魔尊和蒙淖格的手里。”狐媚儿说着假装毒性发作。躺在地上,疼的要命那种。 周镜急了,附身问他怎么样? 狐媚儿说:“不要碰我,你会伤着我的。” 周镜赶紧收回手来。 狐媚儿说:“周镜,你一个人太危险,快去找宁玲歌和猫仙吧,不要管我了。” 周静又问,你到底怎么样了? 狐媚儿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忘了,今天是第七天了,我可能要死了。” 周镜愣住了。 狐媚儿偷偷的看了一眼周镜,又假装奄奄一息地说:“周,周镜,记住,千万记住,不,不能让你的真气落在魔尊和蒙淖格的手里。蒙淖格是一个非常心狠手辣的妖精,她,她。”狐媚儿说完,假装昏死了过去。 “狐媚儿,你怎么样?”周镜看着狐媚儿昏死了过去。周镜于心不忍,他想了想,狐媚儿曾经和带着自己一路,真是没有伤害过自己,反而是对自己关照有加,他尽然把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掏那块玉佩 “周镜!”你干什么?!正在这时,宁玲歌和猫仙出现,宁玲歌跑过来,一把制止周镜,“周镜,你在干嘛?” 狐媚儿一听是宁玲歌和猫仙出现了,心里气得要命,但是不敢睁眼。 宁玲歌一看狐媚儿装死,就伸手要打,周镜拉着宁玲歌说:“玲歌,她中了‘七日断魂散’昏死过去了。” “你信她的话?”宁玲说。 猫仙也说:“小心她有诈。” 周镜说:“她真的是中了‘七日断魂散’,” “那你就救他?”宁玲歌说:“你当日中了‘七日断魂散’你怎么不能自救?她是骗你的!我杀了她!”宁玲歌说着就要杀狐媚儿。 此时的狐媚儿吓坏了。但是她只能装到底。 周镜拉着宁玲歌说:“她没有逼我,真的,也没有和我要真气。”周镜说。 宁玲歌摇摇头。对周镜说:“周镜,你信不信,狐媚儿是装的?” 周镜看着宁玲歌不说话。 宁玲歌对周镜说:“周镜,如果她不是装的,我宁玲歌一定偿还她一条命!”宁玲歌说完狠狠地向狐媚儿打去。 狐媚儿跃身,逃开了。 周镜对摇摇头对狐媚儿说:“你!你这只狐妖!你骗我!” 宁玲歌狠狠地瞪着狐媚儿,说:“你欠下的人命债,今天就来偿还吧!”说着就打狐媚儿。 猫仙也说:“今天绝不能姑且你了!”说着和宁玲歌一起。 宁玲歌和猫仙联手把原本就虚弱的狐媚儿几乎逼上死角。 宁玲歌狠狠地说:“你欠下我太多了,今天我就要为我爹,我娘,还有徐太医夫妇,还有徐敏卸,一并收了你这只妖精!”宁玲歌说着提起一股气来,狠狠的向狐媚儿打去,这股力量打下去,狐媚儿必死无疑。 可是,就在这时,尽然有个人又出来救狐媚儿。猫仙眼疾手快,把那来者制止,那来者一边挡猫仙,一边救出狐媚儿。使得宁玲歌的一掌劈了空。宁玲歌一看,就是多次救走狐媚儿的那个黑衣人。宁玲歌不再像以前一样姑息,她奋力向前,对那黑衣人群追不舍,猫仙和周镜也上前助战。 那黑衣人几招下来,宁玲歌和猫仙见那人武功了得,不是寻常人,宁玲歌担心那人再将狐媚儿救走,就让猫仙和周镜把那人引开,自己想去打死狐媚儿。 可是,那人猜透宁玲歌的心思,带着狐媚儿要逃,宁玲歌上去一扯,抓下那人身上一只配件,那人带着狐媚儿逃走。 宁玲歌要去追,猫仙说:“不要追了。”因为估计是追不上了,那人的轻功了得。 宁玲歌拿起手里刚刚攥下来那黑衣人的东西,猫仙和周镜上去一看,居然是一个小小葫芦。 猫仙和周镜都皱起了眉头。 宁玲歌看着那个小葫芦,对猫仙和周镜说:“你们看这个葫芦在哪里见过吗?” 猫仙摇摇头。周镜也摇摇头。 宁玲歌却说自己见过。 猫仙和周镜赶紧问,在哪里见过。 宁玲歌对周镜说,就灵山。 “灵山?!”猫仙和周镜大吃一惊。猫仙又马上摇摇头说宁玲歌要么就记错了,要么就是胡说了。 宁玲歌拿起那个小葫芦来对周镜说:“周镜,你还记得吗?你看上面还有字呢!你看写的什么?” 周镜接过一看,上面写着:‘永不变心’四个大字。周镜抬头若有所思。 “周镜?是不是在灵山见过?”宁玲歌问。 猫仙从周镜手里接过一看,真是有四个字:‘永不变心’。猫仙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永不变心?什么意思?” 宁玲歌对周镜说:“周镜,你告诉猫仙这句话什么意思?” 不等周镜说。猫仙就说自己知道。还说出了这句的上一句:‘海枯石烂’。 宁玲歌大惊小怪地说:“猫仙?你也知道啊?” 猫仙愁了一眼宁玲歌,“你以为我是石头做成的?”猫仙又问宁玲歌:“在灵山哪里见到的?” 宁玲歌笑了笑,对周镜说:“周镜你还记得吗?” 周镜点点头:“我想起来了,就在孔雀仙子待的后山上。”周镜肯定的对她们说。 “不可能!”猫仙坚决地认为不可能,因为孔雀仙子待的那个山峰上,只有孔雀仙子。她的事情,猫仙觉得自己应该知道一些。可是,关于这个葫芦上写的‘永不变心’这一看就是一句爱情的誓言,猫仙坚决地不信。 宁玲歌看着猫仙说:“你离开孔雀仙子多长时间了?” 猫仙被问的语塞,她确实离开孔雀仙子也有五百年了。但是猫仙依然还是不相信这个葫芦和孔雀仙子有关系。 “也许是别人在孔雀仙子那里留下的也说不上,玲歌,不一定是孔雀仙子的。”周镜对宁玲歌说。 宁玲歌也表示赞同。又问现在该怎么办? 猫仙拿着那个葫芦,又问宁玲歌,确实是在灵山见过吗? 宁玲歌肯定说是。因为这上面有字,她还让周镜说了上一句。 “‘海枯石烂,永不变心’”,这句话当时周镜还给宁玲歌讲过,宁玲歌记得很清楚,宁玲歌觉得自己绝对不会记错的。 周镜也表示是。宁玲歌问猫仙该怎么办?猫仙说看来想要找到答案和抓到狐媚儿,必须再上灵山。 宁玲歌和周镜也同意,于是,他们又踏上去灵山的路上。 当他们再次来到的灵山的时候,和上次的心情完全不同,真的到了灵山脚下的时候,却是那么的心情沉重。都有不想上去,想打退堂鼓的想法。万一这个葫芦真的和孔雀仙子有关系,他们该怎么办? 可是,转念一想,这样的东西,绝对不会是孔雀仙子的,孔雀仙子那么高贵,又一副菩萨心肠,那么的神圣不可侵犯,这一定是在她那里一个过客,像他们一样去过的过客留下的。想到这里,他们才唯唯诺诺地走上山。 上了山,孔雀仙子对他们的到来感到很诧异,看见他们也没有受伤的迹象,就直接问他们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宁玲歌和猫仙c周镜都不愿意先说。好像那个葫芦就是孔雀仙子的了一样。 宁玲歌环视群山,说了一通不着边际的话。 孔雀仙子笑笑,对他们说:“你们有话就直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让你们这么为难?” 猫仙看看宁玲歌,宁玲歌对猫仙小声说:“怎么一到坏事就是我出头?” 猫仙压低声音,在宁玲歌的耳边悄悄地说:“不是你说在这里看到过那个东西的吗?你不说谁说?” “到底什么事儿?”孔雀仙子假装生气说:“你们不说,我就走了。”说着做出一个要走的动作。 “哎!”宁玲歌赶紧叫住孔雀仙子,走近孔雀仙子一步,嬉笑着说:“孔雀仙子,你近日可好啊?” 孔雀仙子笑了笑说:“看来这件事情是大了,这么难说出口?” 宁玲歌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给自己打了打气,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说:“孔雀仙子,你的后山,是不是种着一棵葫芦?” 没想到一句话尽然问的孔雀仙子面容立刻僵在那里。猫仙一看孔雀仙子这副表情,心里上下打鼓,难道? 孔雀仙子转眼间又给他们一个笑脸,淡淡地说道:“怎么了?” 宁玲歌掏出从黑衣人那里抢下来的那个葫芦,给孔雀仙子看。 孔雀仙子接过一看,尽然跌了一踉跄。宁玲歌和猫仙上前扶了一下。孔雀仙子立刻镇定自己,问宁玲歌哪里来的? 猫仙看着孔雀仙子,指着那个葫芦试探的问,“孔雀?这个你认识的吗?” 孔雀没有回答猫仙的话,而是转过身,半响说:“你们在哪里得到的这个葫芦?” 宁玲歌和猫仙c周镜面面相觑,宁玲歌说:“是一个黑衣人的。我们和他交手的时候,我从他身上攥下来的。” “黑衣人?”孔雀仙子回过头来,诧异地问:“他也去伤害了周镜?” “奥,那到没有。”宁玲歌说。孔雀仙子松了一口气。“可是。”宁玲歌一说可是两个字,孔雀仙子又是一怔。 “可是?!”孔雀仙子皱起眉头,“可是什么?” 宁玲歌看看猫仙。猫仙说是那人三番五次出手救走狐媚儿。 孔雀仙子一听,眼神宛如跌入深谷般暗淡失望。 猫仙和宁玲歌以及周镜一见这情景,都不再说话。 良久。孔雀仙子才把一切告诉他们。那是一个遥远的故事,故事距今已有五百年了: 那是五百年前,那时猫仙受不了山上的苦闷,决定下山去。就是在猫仙下山不久,山上来了一位风度翩翩的修仙少年,那少年武功盖世不说,人样c人品都没的说。孔雀仙子和那位少年很快就坠入爱河,俩人对着灵山许下了‘海枯石烂,永不变心’的誓言。 宁玲歌和周镜看看,这就是他们在那棵葫芦藤上的葫芦的故事。 孔雀仙子继续说:“可是,没几年,来了一只想修仙的狐狸。”孔雀仙子说到这里时眼里闪着泪花,可见这只狐狸对她做了什么? 猫仙和宁玲歌四目相对,这个修仙的狐狸看来就是那可恶的狐媚儿了。 孔雀仙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又慢慢地说:“我看那只狐狸不同于别的狐狸,她心底善良,又懂礼貌,关键是真心想修仙,于是我就答应了她,让她留下来,我们一起修仙。”说到这里,孔雀仙子的口气明显的降低。但是眼里却充满了五百年前的情景。 那时,多么的开心,那时,多么的快乐。那是一个美好的记忆,如果今天猫仙和宁玲歌c周镜不来的话,孔雀仙子也许永远都不会也不愿想起这件事来。 猫仙和宁玲歌以及周镜到这里基本就猜出发生了什么事儿。猫仙几欲想安慰,可是不知从何谈起,宁玲歌更是嘴一张一合,也说不出半个安慰的字的来。周镜更是站在那里无能为力了。 孔雀仙子的脑海里慢慢浮现出五百年前:相爱的他们一起种下一株葫芦树,他们一起给那株葫芦树浇水,施肥,共同照看那株葫芦树,直到那株葫芦树把长长的密密麻麻的葫芦藤挂满他们细心编织藤架上,接着一个个小小的葫芦,长了出来。 孔雀仙子和他看着那长势旺盛的葫芦,就像他们的爱情一样正在旺盛时期,孔雀依稀记得他对自己说过的话:不管以后的路多么崎岖,或是多么平凡,都要和孔雀一起面对。孔雀就是照耀他前途的明灯,然而,数百年后,他可能不知道,孔雀为他曾流过多少泪水。 记得那时,他们站在藤下一起在藤下许愿,发誓他们还把爱的誓言刻在葫芦上:海枯石烂,永不变心。要让他们的誓言在这葫芦藤上永不凋落,可是后来他走的时候,葫芦藤上尽然把那个刻着‘永不变心’的那个葫芦拿走了。也许这代表着他的心已经变了。可是他为什么没有把那个‘永不变心’的葫芦扔掉呢?而是带在身边五百年? 孔雀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记得他对我说从不后悔爱上我,我们说好谁都不能放弃,直到海枯石烂,也永不变心。” “那么,是那只可恶的狐狸精抢走了那个该死的修仙少年吗?”宁玲歌气呼呼的攥着拳头。 猫仙对孔雀仙子说:“那个狐狸精是叫狐媚儿吗?” 孔雀仙子点点头。 猫仙冷笑一声,对孔雀说:“一直追着周镜步不放的就是那只可恶的狐狸精,狐媚儿!” “那狐狸精真是太可恶了,还有那个伪善的修仙者,他根本就不配修仙。”宁玲歌气呼呼地说:“五百年前她抢走了孔雀仙子的男朋友,现在又来抢周镜,真是不要脸到家了”。 孔雀看看他们,摇摇头说:“那狐媚儿没有和我抢那修仙少年,是他自己爱上了狐媚儿,” 猫仙看见孔雀仙子的眼神那么忧郁,看来那是一段伤心的往事。猫仙的心有点纠结,也许不该来打扰孔雀仙子。使她记起一段伤心事儿来。 “啊?!”宁玲歌和猫仙c周镜都张大了嘴巴。 孔雀仙子继续说:“后来,狐媚儿不得已,也不想伤害我,就离开了灵山,可是没想到,他,他在狐媚儿走后,整日神魂颠倒,我就让他下了山。从此,我再也没有他们的消息,没想到,他们尽然妄想着要周镜的真气!” 猫仙摇摇头说:“可是那个人只在狐媚儿有难的时候才出现,” “猫仙!”宁玲歌打断猫仙的话说:“你是说他们不是一伙的吗?” “玲歌,我不是那个意思。”猫仙解释着说:“我只是说,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内情” “什么内情?有什么内情,内情就是那个伪君子和狐媚儿一起打着周镜的主意!”宁玲歌像发炮似得一咕噜说着,“现在都明明白白的了。狐媚儿背后撑腰的人就是那个伪善的修仙少年。” “还什么少年,都成了精了。”猫仙说。 “是,对,他们就是一对狐狸精!”宁玲歌说。 猫仙才发现孔雀仙子在暗中伤心,赶紧递给宁玲歌一个眼色,宁玲歌赶紧住嘴。猫仙也上前安慰孔雀仙子。 可是,猫仙刚开嘴。孔雀仙子就摇摇头,自嘲道:“可笑吧?我尽然输给了一只刚刚开始修炼的狐狸精。而现在她也有五百年的修炼了。” “她就是再修炼一千年,也只是一只狐狸精!”宁玲肯定的说:“不过,她是修炼不到那个时候的,我一定要了她的命!”宁玲歌把拳头紧紧地攥在手里。 “孔雀,这不是你的错,是那人有眼无珠。”猫仙气呼呼地和孔雀仙子说。 “对!是他违背誓言,该遭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永世不得超生。”宁玲歌接着猫仙的话把那修仙者骂了一个痛快。 周镜私下拉着宁玲歌衣襟,他想让宁玲歌照顾一下孔雀仙子的情绪,可是宁玲歌根本就没有那么细心。 孔雀仙子对他们说:“周镜,玲歌,你们不要担心,狐媚儿和他,我去帮你们对付。” “这?!”猫仙迟疑道。 “没事,我们之间也该有个了断了。”孔雀淡淡地说:“走吧。” 就这样孔雀仙子和猫仙她们下了山。 在山下。孔雀仙子拿出一片树叶,闭上眼睛,把那片树叶放在了嘴上。 没想到,孔雀仙子尽然用那片树叶吹出来动人的歌曲。 吹了良久。狐媚儿尽然出现。 宁玲歌和猫仙c周镜大吃一惊。 狐媚儿看看宁玲歌他们,赶快给孔雀仙子行礼,道:“仙子驾到,媚儿不知,有失远迎,望仙子谅解。” “谅解!谅解?!谅解你个屁!你这只狐狸精,抢了人家的男朋友,还要让人谅解你?!你说梦话呢?!”宁玲歌又对着周镜说:“真是不要脸,明明醒着,还说梦话?!呵呵。” 周镜把宁玲歌拉到自己的身边,给宁玲歌使着眼色。 “你挤什么眼睛嘛?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宁玲歌冲着周镜说。 周镜赶紧把宁玲歌拉进自己的怀里,用一只手把宁玲歌的嘴捂上。宁玲歌把周镜的手瓣开,用鼻子触触,自言自语地小声说:“不说就不说嘛!想捂死我?” 狐媚儿看看孔雀仙子,不敢抬头。 孔雀仙子淡淡的说:“媚儿,起来说话吧。” “是。”狐媚儿站起来,叫了一声,“仙子,我,” “媚儿,是你在打周镜的主意吗?” “我?”狐媚儿压低声音,不敢说话。 “还有那个该死的修仙者。”宁玲歌又多嘴道:“他们是一伙的!” 狐媚儿抬起头,看到了孔雀仙子的眼睛,又赶快低下头,看着她看见孔雀仙子比看见蒙淖格更加害怕,也许对于孔雀仙子,她还有一份尊敬吧。 猫仙走到宁玲歌的身边,小声对宁玲歌说:“玲歌,你稍微消停一小下下,没人把你当哑巴。” “她是一只狐妖,他要害周镜!”宁玲歌指着狐媚儿说。 “我们都知道。”猫仙把宁玲歌的手按下来说:“这不是孔雀在解决吗?” 宁玲歌这才闭上嘴。 孔雀对狐媚儿说:“你的胆子也够大的,周镜的真气你也敢要。” “仙子,我也是被魔尊逼的。我。” 孔雀瞪起眼睛,狐媚儿赶紧闭嘴,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什么那个妖怪逼她的,是她自己想要周镜的真气,她早在周镜的前世就谋划着这件事了,周镜的死,也可能是一手策划的,”宁玲歌一听狐媚儿的话,就急着又说:“还有那个猥琐的修仙者,他们就是一伙的!” 狐媚儿抬起头来,对宁玲歌的话有点莫名其妙,眼睛咕噜咕噜的转着,吞吞吐吐的问孔雀仙子说:“仙子,什么修仙者?” “媚儿,你和玉章在一起?你们正如玲歌所说的,一起算计着周镜。”孔雀仙子说。 “不不不!”狐媚儿连连摆手说:“我没有,我没有和玉公子在一起。” “你还撒谎?!我从他的身上摘下了那个葫芦!物证确凿,你还想抵赖!?”宁玲歌说着要打狐媚儿。被猫仙拦下。 这时,突然从天而降一个人来。站在了他们中间。 宁玲歌和猫仙。周镜看去,那来者风度翩翩,器宇不凡,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只见他一身华丽衣服,潇洒到了家。那来人浓密的眉毛微微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眨了一下他那有着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张开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说:“她说的没错,我们并没有在一起。” 那人的声音犹如一汪清澈的泉水,宁玲歌失望的摇摇头,不禁自言自语地说道:“真是可惜了这人模狗样的脸。” “玲歌。”周镜拉了一把宁玲歌。 来人正是孔雀仙子所说的玉章。也就是和他们一起在灵山修仙的那个少年,那个和孔雀海誓山盟,最后为了一只狐妖而放弃修仙c放弃孔雀仙子的修仙者——玉章。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八十章 修仙者玉章 玉章的到来确实是大家想到的,也是大家没有预料到的。想看最新文字章节?快来网吧,记住地22336! 玉章一身白衣素裹,和狐媚儿到有几分情侣装的意思,他手提一把上等宝剑,轮廓分明,冷冷的黑眸中透着一丝淡淡的伤感。 “别来无恙?”玉章到先开口。 这声是冲着孔雀仙子说的。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说的干脆利落,关键是打破了尴尬的死寂。 所以猫仙和宁玲歌和周镜以及狐媚儿都退后了几步。 孔雀仙子对着玉章,淡淡地看了一眼,就把视线移开,轻轻地说:“不管你怎么变,都不应该有邪念,那周镜不是你想得到就能得到的。” 玉章轻轻地笑了一声,嘴角挂上一个弧度,淡淡地说:“我没有去打周镜的主意,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告诉你。” “可是!”孔雀仙子说了半句,就把话刹住了。 “可是?”玉章,轻轻地一笑,又说:“可是,我却和狐媚儿在一起是吧?”玉章知道孔雀仙子说的‘可是’就是,说狐媚儿几次三番地觊觎着周镜的真气,而自己和狐媚儿又是这样的,现在,自己又出手相救狐媚儿,还把那个小葫芦丢了,不巧的是又被孔雀仙子捡到,这似乎怎么说,自己也和狐媚儿是同一路。 孔雀仙子没有说话,她认为事实就是如此,而且是铁证如山的那种。 玉章轻轻地从鼻孔里叹出一口气,淡淡地说道:“我没有和她一起,这些年,我一直没有和她在一起。” 孔雀仙子轻蔑地笑了一声,“这可不像你。” “我没有说谎。”玉章棱角分明的嘴唇微微开启,“信不信由你。”玉章知道孔雀仙子的话,意思是自己做了不敢承认。 孔雀仙子听着玉章的话,扫了一眼他,只见他满脸真诚,一副严峻的模样,和五百年前没有差别。孔雀仙子的直觉告诉自己,玉章没有撒谎,但是,猫仙和宁玲歌,以及周镜也不会撒谎,再说了,事实就摆在眼前,那狐媚儿确实三番五次的袭击了周镜。 就在孔雀仙子心里打鼓的时候,狐媚儿走了过来,他看看玉章,满副尴尬,就直接对孔雀仙子说这一切都是自己所为,和玉公子没有任何关系。 玉章没有抬头,只是用余光瞟了一眼狐媚儿,心里一丝凉意浮上心头。 这个自己爱着,追着,默默地保护了五百年的女人,尽然还和五百年前一模一样。玉章心里很透凉,没有再说话。 宁玲歌听到狐媚儿的话,气冲冲地走过来,看看玉章,走到孔雀仙子的身边,对孔雀仙子说:“仙子,这个人三番五次的救走了这只狐狸精,他们”宁玲歌看看玉章,没有说出下面的话,依她的性格这后面的话,要是平时,她会毫不保留的全盘托出,可是,现在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的嘴上尽然站了一个把门的。 猫仙和周镜本来也是担心宁玲歌口无遮拦的,怕玉章下不来台,担心孔雀仙子无法应对宁玲歌的‘苦苦相逼’,现在看来,宁玲歌是给足了玉章的面子,这当然也正是看着孔雀仙子的面子。 猫仙和周镜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孔雀仙子也绝不会因为玉章的一席话就能相信他们。孔雀仙子拿出那个小葫芦来,那个小葫芦就在玉章眼前。 孔雀仙子淡淡地说:“这个?你怎么解释?”孔雀仙子真心不愿意拿出这个“铁证”来,她宁愿心目中的那个少年,还是当年那个多情的少年,可是,可是也许不是可是,是只是,只是那个多情的少年的多情,没有给自己,而是给个那个狐狸精,或许他是中了她的蛊惑? 孔雀仙子这五百年里,一直在想,一直也没有想明白,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明白玉章,还是不明白爱情这东西。 玉章没有低头,只是眼皮低垂,同样淡淡地口吻对孔雀仙子和众人说:“这个,是我的,狐媚儿也是我救的,但是,我没有帮她。”听到这里,宁玲歌气得呼呼地,想说,人都救走了,这还不算是帮她?可是玉章却没有给宁玲歌留下插嘴的机会,马上又说:“我只是不能看着她死了。我救了她,但我没有帮助她去取周镜的真气。我只是给她一个活命的机会。” 宁玲歌张开的嘴,定格在那里,因为,自己已经无话可对。她心里不得不佩服玉章的能言善辩,低着头,小声说道:“明明是和狐狸精同流合污,却给自己戴上这么一顶高帽子。” 周镜看看孔雀仙子,拉着宁玲歌。宁玲歌冲着周镜嘟嘟嘴,从牙缝里说出几个字:“本来就是。” 孔雀仙子看看宁玲歌,她心里告诉自己,一定是要给宁玲歌和周镜一个交代的。可是,这怎么说呢? 狐媚儿低下头,就如同五百年前玉章第一次向她表白那样,她只是低下头,五百年前她不能接受,而如今,她面对他的相救,怎么办呢? 猫仙走到宁玲歌的身边,小声对宁玲歌说:“玲歌,孔雀仙子没有义务帮我们解决这些,她肯出面,那是道义,你少说一句。” 玉章转身对着周镜拱手道:“周镜,我说了,我,没有和狐媚儿一起伤害你,我只是,只是在她为难的时候,出手救了她两次。” 面对玉章的话,周镜点点头,他更愿意相信玉章的话,即使从未蒙面,即使从未打过交道,即使他确实救走了要伤害自己的狐媚儿,可是周镜依然愿意相信他。 玉章也不等别人说话,又转身对狐媚儿说:“媚儿,多余的话,我不想说,我知道你也是被魔尊逼的无奈,但是,如果你选择和我走,一切,由我来解决。” 这句话说的显然把大家都吓着了。这是在向狐媚儿表白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不说了,还当着孔雀仙子的面。 狐媚儿显然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冷不防给震住了。 宁玲歌和周镜c猫仙互相看看。孔雀仙子也是,心头一震,没想到这五百年了,玉章对狐媚儿还是不死心。 狐媚儿把眼珠子以最快的速度滚动了一圈,尴尬的看看孔雀仙子,有点语无伦次地对玉章说:“玉公子,媚儿,媚儿何德何能,能得到公子的相助,救命之恩无以回报,只希望,只希望,公子以后不要管我了。”狐媚儿说完后把头低了下来。 这就是像五百年前一样,狐媚儿又一次的拒绝了玉章吗? 孔雀仙子看看狐媚儿,看看玉章。自己到好像有一种身处在不合适自己的地方一样。也似乎忘记了自己来这里,是干嘛的了。也许这里,现在,最为难受的c最为尴尬的是孔雀仙子吧?这真是怎么话说的?一个正宗修炼的仙家到不如一个半路出道的狐狸精,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爱情? 玉章听到此话后,在脸上,挤出一个难看的微笑,带着一些自嘲,点点头,又对狐媚儿说:“那么,你就好自为之吧,总之,我是劝你,不要和魔尊同流合污,周镜不是你们想要得到,就能得到的。” 不等狐媚儿说话,玉章又对孔雀仙子说:“这个葫芦总算是有个交代了,你就扔了它吧,从此,我不会再出现了。你也保重吧。”玉章对孔雀仙子说完,转身看看狐媚儿,再未开口,转身就不见了。 孔雀仙子和众人似乎还没有说完要说的话,玉章就不见了。 玉章走了,这事儿是解决了还是没有解决?也许玉章是五百年后又一次遭到狐媚儿的拒绝而逃走了吧? 孔雀仙子手里拿着那个葫芦,心似冰冻,好在她是一位修炼甚好的仙家,很快从那情网中挣脱出来,也许她多年前就已经挣脱出来,她对着大家笑笑。 宁玲歌定了定神,一边挽袖子,一边走近狐媚儿,冷冷地说:“你这只狐妖,看你今天往哪里跑?” 狐媚儿躲在孔雀仙子的身后,对孔雀仙子说:“仙子,你要救我,我也是被魔尊和蒙淖歌逼的,我也是没有办法,如果我不把周镜抓回去,我就得死。” “你胡说!”宁玲歌大骂道:“你早在前世就已经惦记着周镜,是你自己有私欲,才设局让我死,让身为九太子的椒图死去,你就是为了,他成为了凡人,好收走他的真气,自己练功。”当然,这些都是狐媚儿以前对自己说的。 孔雀仙子看着狐媚儿摇摇头,失望地说:“狐媚儿,你留在灵山,我是可以保护你的,你也可以修仙,可是你为什么要一意孤行,选择这样一条不归路?” 狐媚儿支支吾吾的,也许离开灵山和玉章也有关系吧。也许是不想伤害孔雀仙子吧?狐媚儿的心里一心只想着走捷径成仙,没有想过要动情什么,即使是风流倜傥的玉章站在自己面前,她也未曾动过凡心,一是因为孔雀仙子,她不想伤害孔雀仙子,二是自己还没有对玉章有什么男女之情爱。 之前和周镜在一起的时候,偶尔会想:如果周镜今生能把真气给了自己,自己到也是愿意保护周镜今生的平安,和周镜过完这一生,可是,她清醒的知道周镜的今生是属于宁玲歌,这不仅是他们的缘分,更是周镜和宁玲歌在前世的一个约定。 孔雀仙子觉得狐媚儿的离开,是为了躲避自己,于是就对狐媚儿说:“你以为我会那么小气吗?就算你和玉章都留着灵山修行,你们如果真心相爱,我又能反对你们吗?你真的不必躲我。” “仙子,我不是躲你,我是在躲玉公子”狐媚儿说的是心里的话。 “说给鬼能信吗?”宁玲歌马上接住狐媚儿的话茬,“人家一个正派的修仙者,长的又风度翩翩,英俊潇洒,还玉树临风,你还看不上人家,你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呢吧!你心里恨不得想把他占为己有,只是,你更贪心周镜的真气罢了!”在宁玲歌的眼里,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猫腻,要不然这就不合乎情理。 狐媚儿看了一眼宁玲歌,大有瞪着她的意思,心里想:我又不是花痴。你把他说的那么好,你要是看上了,你把周镜给我,你去找玉公子去! 宁玲歌一副挑衅的模样,真是有孔雀仙子在场,要不然她们俩总会打起来的。 周镜上前拉在宁玲歌,对宁玲歌轻轻地摇摇头。宁玲歌看在周镜的面子上,也看在孔雀仙子的面子上,暂时放狐媚儿一马。 孔雀仙子抬眼看看远方,想了想对狐媚儿说,只要她愿意跟着自己回灵山,自己是可以不计前嫌,并且魔尊那里由自己出面,保证狐媚儿的安全。 狐媚儿一看自己无路可退,只好答应。魔尊不好对付,周镜只能暂且让宁玲歌保护着吧,她相信宁玲歌也是有这个能力的。 孔雀仙子告别了宁玲歌和猫仙c周镜,带着狐媚儿离开。上了灵山。 宁玲歌和周镜也大松一口气。猫仙觉得此事可以完全放心了。就又告别了宁玲歌和周镜,独自离去。 宁玲歌不舍得猫仙离去,追问猫仙要去哪里?猫仙微笑,说自己自有去处,并且一定会很好,请宁玲歌和周镜放心。这些年和猫仙在一起风风雨雨,沸沸扬扬,到觉得每次分离都是那么的难过。 宁玲歌和周镜再一次告别了猫仙,重新走上回家的路途,宁玲歌心里还是很担心再有妖魔鬼怪来打周镜的主意,毕竟走了一个狐媚儿,还有魔尊和蒙淖格以及妖界里那些对周镜觊觎的妖怪会就此罢休?但是,宁玲歌为了不让周镜担心,自己也只能是装出一副轻松模样来。 周镜知道宁玲歌的心里担心的问题,因为那些问题也是自己担心的问题。周镜有时候就想:宁玲歌跟着自己,每天都过着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总是觉得对不起宁玲歌。 可是,在宁玲歌的心里,保护好周镜成了她这生最为重要的事情。 这也许就爱情的力量,或是亲情的力量! 周镜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来。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怎么了?”宁玲歌见状,上前问周镜。 周镜想了想说:“玲歌,你说我们这样把狐媚儿丢给孔雀仙子,如果魔尊来找麻烦,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宁玲歌一边点点头,一边想着周镜的话,周镜说的有道理,这样对孔雀仙子也是不公平的,人家肯出手相助,自己也不能太不仗义了。 “是啊!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我总是把麻烦甩给别人,我真是心里不安呐。”周镜说的很难过。 宁玲歌点点头。 周镜想了想,和宁玲歌分析道:“这里面还有很多事,表面看上去是解决了,可是其实不然,还有那个狗剩,不知被什么人救走了,这一去酒杯杳无音信,狗剩绝对不会就这么销声匿迹,如果是好人救走了他,也会给他们一个交代,这样偷偷摸摸,无影无踪,不是正派人所为。” 宁玲歌也认为,他们那么辛苦的找到狗剩,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把狗剩放了。宁玲歌对周镜说:“周镜,你说玉章会不会说谎,他和狐媚儿就是一伙的,狗剩其实就是玉章救走了。”刚才是因为孔雀仙子和猫仙在,宁玲歌实在不好说出来自己对玉章的怀疑。 周镜摇摇头,不肯定的说是不肯能。玉章和狐媚儿不是一路人。 “什么‘一路人’是一路精,妖精!”宁玲歌顶回了周镜仁慈,则分析说:“玉章那么爱狐媚儿。为了狐媚儿自己甘愿放弃修仙。” 周镜问:“你怎么知道玉章放弃了修仙,也许他在别出修呢!” “周镜!”宁玲歌双手叉腰,瞪起眼睛,“你和谁站在一起?和谁是一派?!” “你你你!”周镜看着宁玲歌的架势,笑着说:“我和夫人你一派。瞧你,活像一只斗胜了的公鸡!” “哼!什么公鸡?!” 周镜赶紧说:“是母鸡。” 宁玲歌在周镜身上打起来,还骂周镜,如果自己是一只母鸡,他就是一只公鸡。 周镜一边躲,一边笑着说:“你是一只雄鸡,总可以了吧?” “讨厌,雄鸡还不是一只公鸡吗?”宁玲歌继续打着周镜。 周镜笑咪咪的躲,投降地说自己是一只公鸡。 宁玲歌一副胜利的得意后,接着说:“你信不信狗剩是被玉章救走了?” 周镜不得不佩服宁玲歌执着,他带着她绕了这么大一圈,宁玲歌还能回到。 “你信不信!信不信!” 这是问的话吗?这纯属是“逼供”嘛。 周镜点点头,说自己信。但是,其实周镜是有疑惑的,他对玉章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信任,他认为玉章是不会说谎的,至于狗剩的去处,是被谁救走了,这个,还真是一个谜。 宁玲歌和周镜意见统一地认为后面还有更多的麻烦。他们怎么能这么自私的将属于自己的烦恼就这么踏实的甩给别人呢? 宁玲歌和周镜俩人再三商量,决定暂时不回家,而是直径去往灵山。 妖界—— 魔尊重重的将一只茶杯放在桌子上,吓得地下的小鬼都跪在地上,齐声道:“魔尊。” 魔尊的发火,使得身边的蒙淖格心头一震,眼珠子在眼眶里以最短的时间拿出最快的速度转了几圈,转头像着魔尊,赔上笑容道:“魔尊,您请息怒,我料定那狐媚儿也不敢耍什么花招。我现在就去把她抓回来。”蒙淖歌说着站起身来。 魔尊抬起手。顿了片刻,站起来,目光凶恶地说:“我亲自去。”话罢,魔尊一把将墨黑色的披风往后一扬,霸道的走下台阶。 蒙淖格赶紧跟上魔尊的步伐。格根塔娜也追随上蒙淖歌的步伐。 迎面碰上了了乌尔塔多。乌尔塔多给魔尊和蒙淖歌行礼。并没有多问。魔尊对乌尔塔多说自己要出去一趟,要乌尔塔多照顾好自己。 乌尔塔多点头谢过魔尊的关心,直到魔尊离开,乌尔塔多至始至终都没有过问魔尊要去哪里。 蒙淖格背着魔尊怒目圆睁,瞪着乌尔塔多,跟着魔尊一起走,蒙淖歌回头看了一眼乌尔塔多,也正转身离去。蒙淖歌故意放慢脚步。格根塔娜识相的紧走一步跟上蒙淖格,蒙淖歌给格根塔娜递了一个眼色。格根塔娜心领神会的点点头。蒙淖歌赶紧又跟上魔尊的脚步。而格根塔娜则放慢了步伐。 魔尊和蒙淖格来到人间,蒙淖歌和魔尊已经知道孔雀仙子带着狐媚儿上了灵山,蒙淖格小心翼翼地问魔尊是否直接上灵山,魔尊把眼睛先是瞪起来,后又眯成一条缝。得意的笑容在他的脸上显得那么狰狞。 蒙淖格低头抬眼看了一眼魔尊,脸上泛起一丝微笑,同样带着狰狞。 周镜府邸—— 王玉娇正喝着清茶,担心着周镜和宁玲歌。一阵儿清扬的琴声穿透空气,进入王玉娇的耳朵。 王玉娇嘴角挂上一个弯弯地弧度,眉开眼笑地对海丽说:“是徐小姐在弹琴吗?” 海丽赶紧说是。自从周镜和宁玲歌离开之后,徐敏卸像女儿一样陪在王玉娇的身边。这到给王玉娇不少安慰。 王玉娇站起来。海丽赶紧伸手去扶。 “走,我们去看看徐家小姐。” “是。”海丽兴致冲冲地扶着王玉娇走出去。善良的海丽自从宁玲歌走后,把对宁玲歌的那份思念和牵挂也放在了徐敏卸的身上,这不仅是因为徐敏卸本身的知书达理,海丽更多的时候觉得徐敏卸身为宁玲歌同母异父的妹妹,就像是宁玲歌一样,她的一生都是要以宁玲歌为中心的。 徐敏卸为人随和,人有善良,还很知书达理,就是不爱多讲话,不过在海丽和山喜这些宁玲歌和周镜都信赖的下人眼里,徐敏卸就像宁玲歌一样好。 徐敏卸正在优雅地弹着琴,身边坐着的是崔翠兰的女儿——旦儿。这到是一副极美的,极温馨的画面,那么的柔和,如果生活就是这样舒心:听着自己爱听的音,说着自己爱说的话,做着自己爱做的事,总之一切都是和自己心意附和的那该多好! 徐敏卸一边弹,一边扭头看看乖巧的旦儿,徐敏卸冲着旦儿微微一笑,旦儿也回赠给徐敏卸一个微笑。这是她们俩歌没娘的孩子的少有的会心的微笑。也是彼此之间的安慰,也是人间最为珍贵的“友谊”。 徐敏卸停下来,用手摸着旦儿的脸庞,嘴上挂着微笑,眼里却满是惆怅。再美的花朵也会凋零,何况似乎从未开过,再美的景色也会黯然,何况从未出现过 旦儿眨巴了一下眼睛,显然,同样是失去父母,同样寄人篱下,旦儿相对徐敏卸来说,眼里却少了几份孤独和害怕。也许是王玉娇和海丽等身边人的关心多了,小小的她渐渐的淡忘了那些痛苦。 而对于徐敏卸来说,也许是痛苦的事比旦儿来的多,来的猛,又是在她都能记着不忘的年龄里发生,对于徐敏卸来说,想要忘掉那些,除非让她重生一次。 “旦儿,我来教你弹琴好吗?”徐敏卸拉着旦儿的小手,温柔地如同清风微抚脸庞。 旦儿用劲儿的点点头。这个大院里,虽然没有了母亲的疼爱,可是每个人都是那么的和善,失去,母亲的痛苦,在旦儿的心灵里,伤口也在慢慢的愈合。在旦儿心灵的深处还在盼望着母亲的出现,因为大家都告诉旦儿崔翠兰出门了,到很远的地方去了,旦儿总是希望在哪个时间,不经意的崔翠兰就会站在自己的面前。 徐敏卸浅浅一笑,拿起手来,一边给旦儿示范着,一边对旦儿说:“旦儿,你看着。” “嗯!”旦儿使劲的点点头,并认真的看着徐敏卸的手指在琴弦上潇洒自如的跳舞。 徐敏卸认真的教着,旦儿认真地学着。完全不知道身后王玉娇的到来。 海丽要上前开口叫徐敏卸,王玉娇阻拦,摇摇头,微笑着站在她们的身后,听着徐敏卸的动听悠扬的琴声。 “啪!” 琴弦断了。徐敏卸放在琴弦上的手随着眼睛一起定格在了琴弦上。 “怎么了?”王玉娇失色地问道。 “回夫人,是琴弦断了。”海丽赶紧回复。 徐敏卸和旦儿听到声音,赶紧回头一看,是王玉娇来到她们身边。徐敏卸拉着旦儿赶紧起身给王玉娇行礼,徐敏卸声音如银铃般的动听地说道:“不知夫人驾到,敏卸失礼了。” 王玉娇微笑着抬手,“不要拘礼。”王玉娇的笑容里和声音里满是慈母般的疼爱。王玉娇常常自私地想到如果当初周镜娶的是徐敏卸,徐敏卸也许不会受这么多苦,经过数日的相处,王玉娇确实很喜欢徐敏卸的乖巧和知书达理。 “是琴弦断了?”王玉娇问道。王玉娇隐隐约约的预感到会有什么坏事要发生了,脸上的表情沉重的很。 “是,”徐敏卸走近王玉娇一步,扶王玉娇坐下来,安慰王玉娇说:“没事,这跟琴弦崩的太紧了,我正想着要放松一些的,没想到它就断了。”徐敏卸这是明摆着糊弄不懂音乐的王玉娇。 “唉!”王玉娇坐下来,伸手拉着徐敏卸的手,说:“那就换一根琴弦吧,你弹得很好听。” 徐敏卸点点头,其实此时的徐敏卸心里也正是七上八下的,会不会真的要发生什么事儿了? 王玉娇伸手探到旦儿的头,一边摸着旦儿的头,一边说:“我们镜儿什么时候能有一个孩子就好了。唉!玲歌这孩子,什么也好,就是唉!”王玉娇吞吞吐吐的说了半天,又伸手要摸徐敏卸。 徐敏卸赶紧把手递给王玉娇。王玉娇摸着徐敏卸的手,脸上布满会心的微笑,满意地说:“镜儿要能娶上你这样一房女子做妻子,那该多好!” 徐敏卸立刻满脸绯红,像是秋天果园里丰收的苹果,红的水灵灵,红的那个透彻。徐敏卸顿时觉得自己的眼睛不知该往何处看,她索性低下头,低声细语地说:“伯母,我姐,她为人直爽,心地善良,又有本事,是个性情中人,他和姐夫恩恩爱爱,您应该感到高兴,现在他们是有要事在身,等过了这段时间,他们一定会给您生一个大胖孙子的。” “但愿如此吧。”王玉娇把徐敏卸的手放在手心来回的摸索,心爱的表情毫不保留的显在脸上。 可是王玉娇越是喜欢徐敏卸,徐敏卸越觉得自己待在这里很不妥当,可是,自己还能到哪里去呢? 聊了几句之后,徐敏卸对王玉娇说自己想带旦儿出去走走。 王玉娇点点头说:“出去走走也挺好的,不要每天闷在家里。海丽。”王玉娇叫着海丽的名字。 “是,夫人,我在呢。” “你陪敏卸出去走走。”王玉娇对海丽说完又对,山喜说:“山喜也陪着去。” 海丽和山喜赶快应下。 “不,不用。”徐敏卸抬手阻止,对王玉娇说:“我就在家门口走走,也不会走远,不必陪着我。”徐敏卸心想:自己现在寄人篱下,再也不是什么大小姐了,哪里还有出门带着丫鬟的?何况这丫鬟也不是自己的。 “让海丽和山喜陪着你去吧,毕竟现在世道还是很不安全的。”王玉娇也是真心不放心徐敏卸这样的温柔似水的女孩儿,真是一个需要人来保护的主。 在王玉娇的执意“要求”下,徐敏卸答应了海丽和山喜的陪同。 徐敏卸在海丽和山喜的陪同下,走出周府,来到大街上,说实在的,上街逛,那是宁玲歌喜爱的事,而徐敏卸真的不喜欢,她宁愿待在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安安静静的看书,写字。要不是王玉娇的到来,徐敏卸是不会出来的。 徐敏卸到不是不喜欢王玉娇,可是每次王玉娇的话里话外,总是想让徐敏卸嫁给周镜,徐敏卸到不是不愿意做周镜的二房,几次相处,徐敏卸也觉得周镜是个好人,是个有魅力的男人。可是,周镜和宁玲歌是那么的相亲相爱,她无论如何不能有那样的想法。 徐敏卸就那样牵着旦儿的手,漫无目的的走,不管身边多么热闹的场景,都不在她的视线中。她的脑海被什么事早已占满了。 海丽和山喜也默默的跟在徐敏卸的身后。记得曾经几何时,他们也这样跟在宁玲歌的身后,那时候,宁玲歌总会在不出十步路,就会给山喜和海丽带来“意外”,有的惊天动地,有的惊动当地,他们总是不知道自己会在那一刻又接到宁玲歌带来的“狂风暴雨”。 而现在,此时,静静的,静静地走,静静地,徐敏卸是一个永远都不会自己去给自己找“麻烦”的人。 王玉娇一个人坐在花园里,心里无比的难受。身边的丫鬟见起了一阵儿风,对王玉娇说:“夫人,我们回去吧。” “嗯。”王玉娇点点头,站起来,在丫鬟的搀扶下像走出花园。 突然,王玉娇的丫鬟,怔怔地站下来,抓着王玉娇的胳膊,吓得“啊!”了一声。 王玉娇也朦朦胧胧地看到一个身影站在眼前。王玉娇眯起眼睛,微微把耳朵侧过来,问道丫鬟:“怎么了?什么人?!” 丫鬟支支吾吾的,半响说不出话来也许是被吓到了吧。 水族—— 科澜正鬼鬼祟祟地走着。 小黑妮四处打探科澜的足迹。她一边找,一边心想:难道科澜又自己偷偷去了人间。风风火火的寻找中,迎面来了千年老龟和霸道蟹,千年老龟问小黑妮,干什么去,这么匆匆忙忙的。 小黑妮赶紧说是随便走走,她也害怕自己和科澜到人间帮助周镜的事儿,被水族的其他人知道,一来连累大家,二来给自己和科澜留更多的机会。 小黑妮正欲问他们有没有见到科澜,千年老龟到先开口说:“科澜呢?怎么没有和你在一起?” 小黑妮一听这话,他们是肯定没有看见科澜,于是,就撒谎说科澜在前面等自己,于是赶紧逃走,一来赶紧去追科澜,二来摆脱千年老龟的盘问。 可是,千年老龟却一把拉住小黑妮,一副语重心长地语调劝说她,不要再有到人间去找周镜的想法,并且让小黑妮把这话带给科澜,说是龙王要是知道,她们俩又要挨罚了。 小黑妮连连应下,并且对千年老龟道谢,说是谢谢他的关心。 小黑妮正要走,千年老龟和霸道蟹拦下小黑妮,左顾右盼,不知道想要问什么?把小黑妮吓的心里直打鼓。不知道他们要问什么,心里正想这对付他们的话。 千年老龟把小黑妮拉到一边,‘鬼鬼祟祟’地问:“九太子现在怎么样了?” 小黑妮抬起头,看着千年老龟和霸道蟹,心里的紧张顿时卸下,原来他们也是担心着九太子,只是顾念着水族的规矩和立法。 小黑妮完全能理解他们的心情,正如她和科澜的心情是一样的,小黑妮也知道他们平日里也为自己和科澜打过不少马虎眼,可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不用小黑妮说,九太子在人家是什么样儿的,现在的小黑妮是想赶快找到科澜,因为她觉得科澜又把自己丢下去人间了。 于是,小黑你对千年老龟和霸道蟹说,九太子很好,就匆匆走了。 留下千年老龟和霸道蟹呆的的站在那里。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 在水底一个隐秘的地方,科澜正匆匆离开,被迎面而来的小黑妮吓了一跳。科澜责备小黑妮怎么走路没声。 小黑妮看看科澜,又看看科澜走过来的地方,说:“你见哪个鱼精走路有声?” 科澜无奈地瞅了一眼小黑妮,拉小黑妮走。 小黑妮不肯走,依旧看着科澜走出来的地方,想知道那里藏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科澜让小黑妮不要看了,对于科澜的反常行为,小黑妮执意要看。 科澜再三说什么也没有,硬拉着小黑妮走。小黑妮假装顺着科澜走了两步,乘科澜放松警惕,自己跑回去一看,发现科澜在水底关着一个人。 科澜赶紧回去拉小黑妮。已经是晚了。 小黑妮回头看着科澜,科澜四下看看,叫小黑妮不要出声。 小黑妮再次看去,大吃一惊,压低声音,问科澜:“你抓了那只虎精?!” “嘘!”科澜几乎是要上去按着小黑妮了。 小黑妮点点头,低声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置他呢?” 科澜想着,摇摇头,说自己还没有找到更好的办法。 小黑妮对科澜说:“科澜,那只虎精是妖界能带走九太子唯一的人,我们不如把他杀了吧!” 科澜抬起眼眸,看着小黑妮,转念间摇摇头,声音低的只够自己听见,“这样做的话,是不是太不道德了?” 小黑妮冷冷一声笑,“你今天和他讲道德,他明天就会把九太子带到妖界。” 科澜再三思量,依旧摇摇头,认为她只要把狗剩关起来就会保周镜的平安。 小黑妮又劝科澜说,如果让魔尊知道狗剩藏在这里,会不会来找龙王兴师问罪,到时候更大的麻烦就会接踵而来,到时候害的不止是自己,还会连累整个水族。她劝科澜不要心慈手软,要当机立断!就说是为了九太子。 科澜闭上眼睛,深呼吸,摇着头,说自己不能这样做。 “他只是一只虎精,你在担心什么?!”小黑妮不懂一向果断的科澜为什么变得如此优柔寡断? “不。”科澜说虎精如今不是虎精了,是一个手无寸铁的人类,人类和他们一直和平共处,自己不能这么残害人类。 “残害人类?!”小黑妮笑笑,指着昏迷的狗剩说:“等他把九太子带给妖帝和蒙淖格那俩歌妖怪,你就等着后悔吧。” 科澜拉着小黑妮离开,一边说:“让我再想想,先离开这里吧,不要被人发现了。”科澜又再三叮嘱小黑妮不要被着自己来这里轻易下决定,出了事情,自己自会承担。 小黑妮被科澜拉走,心里却是不能安静了。狗剩像一颗炸弹悬在了小黑妮的心头。科澜何尝不在为狗剩发愁,不能放出去,又不能杀掉,科澜为狗剩也算是绞尽脑汁了。 小黑妮说的没错,狗剩就是一颗炸弹,会把谁炸死,那真是天也不知道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八十一章 周镜进妖界乌尔塔多受重伤 徐敏卸领着旦儿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儿,觉得很无聊,于是就对身边的海丽和山喜说,想回去了。最快更新,百度搜索到达“ 海丽和山喜又陪着徐敏卸往回走。走到府里,徐敏卸心里上下打鼓,她想去给王玉娇请安,想去和王玉娇道一声自己回来了,可是心里是真心不想去见王玉娇。 徐敏卸心里左思右想,在走廊上放慢了脚步,她想了想,慢吞吞地对海丽说:“海丽,我有点儿累了,你带旦儿去给老夫人请安,说一声就说我们回来了,我等一会儿就去给老夫人请安。”徐敏卸心想:能多托一会儿就多托一会儿,自己实在是没有应对王玉娇的语言了。 海丽应下徐敏卸的话,带着旦儿走了。 徐敏卸回到屋里,刚坐下不久,就听着海丽带着旦儿来到门口,急匆匆地叫着:“徐小姐,徐小姐!” 徐敏卸把门打开,看见海丽的脸上充满了紧张,徐敏卸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还没等她开口问海丽,海丽赶紧神色慌张地说:“徐小姐,不好了,我们夫人不见了!” “啊?!怎么会不见呢?!”徐敏卸脱口而出。 “不知道啊。”海丽急的原地直跺脚。 徐敏卸低头看了一眼海丽身边的旦儿,只见旦儿眼睛里满是惊恐,把旦儿拉在自己的身边,紧紧地抱着旦儿,经过这么多的事儿,徐敏卸觉得自己和旦儿真是同病相怜,只要自己害怕的时候,那么旦儿也是最害怕的时候,徐敏卸尽量让自己先不要乱了思绪,对海丽说:“不要急,你慢慢说。” 这个时候,山喜冲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海丽,到处都没有夫人的踪影” 一阵儿寒意袭上徐敏卸的头顶,“这么大的府邸,你都找遍了吗?”徐敏卸追问山喜。 “找,找,都找了,花园里有个昏倒的丫鬟。 ”那快去请大夫。“徐敏卸接着山喜的最后一个音说道。 ”请了。“山喜说着。 徐敏卸大踏步走出走出门口,海丽和山喜跟上。 来到那个昏倒的丫鬟屋里。大夫也正好了,大夫为那个昏倒的丫鬟诊治后,捋一捋下颌的那缕胡须,若有所思。 徐敏卸的手心都捂出了汗,看着大夫那慢吞吞的样子,心急的要命,终于开口问道:”大夫?“要知道那个昏倒的丫鬟可是王玉娇的贴身丫鬟 大夫看看徐敏卸,慢条斯理地说:”像是惊吓过度了“ ”惊吓过度?!“徐敏卸和山喜c海丽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大叫道。 大夫看看他们,轻轻地点点头。 ”那怎么办?“徐敏卸看着那丫鬟依然昏睡不醒。 大夫告诉他们不要急,给丫鬟开了一些药就离开了。说是一会儿就会醒的。 海丽去熬药,徐敏卸在丫鬟的床边心急火燎的走来走去。 终于等到那丫鬟醒来,徐敏卸上去赶快追问,发生了什么事儿。 那丫鬟依然胆怯地发抖,对徐敏卸说来了几个妖艳的女人把夫人抓走了!徐敏卸一听是几个妖艳的女人,她立刻就想到了是狐媚儿。 一想到狐媚儿,徐敏卸全身就发麻,感觉自己的每一根毛发都竖起来了,接下来那个丫鬟说了些什么,徐敏卸都没有听到 徐敏卸回到屋里,坐卧不安,她想:丫鬟口中说的妖艳女人必定就是狐媚儿那个妖怪,而狐媚儿也一定是来抓自己的,是自己出去了,才把王玉娇抓走了,王玉娇为自己做了挡箭牌。想到这里,徐敏卸一阵儿悔恨,一阵儿揪心的痛再次强烈的涌上心头。 徐敏卸的手来回的搓,搓的满手都是汗淋淋的。该怎么办?宁玲歌和周镜在哪里?他们知道不知道王玉娇已经被妖怪抓走?自己又怎么才能救王玉娇呢?叹气声伴随着心急的踱步,徐敏卸整个人完全陷入了困惑中。 海丽敲门送进了点心,徐敏卸已经整整一天水米未尽了,徐敏卸开口就问旦儿怎么样了,海丽对徐敏卸说,旦儿很好,请她多少吃一点儿,徐敏卸摇摇头,让海丽放下点心,去照顾旦儿吧。 海丽看看徐敏卸,心里也是干着急帮不上忙。她此时更是担心王玉娇的安危。 徐敏卸彻夜未眠,盼望着宁玲歌和周镜的出现,可是祈祷却不见效,黎明的时候,徐敏卸想到了,现在,也许只有一个人可以帮助自己,可是,她却在心里再三的打鼓。该不该去找他?一想到王玉娇在狐媚儿那里过着生不如死时,徐敏卸给了自己勇气,迈出周府。 宁玲歌和周镜来到灵山脚下。 他们完全不知道王玉娇发生了什么事。 宁玲歌抬头看看高耸入云的灵山,和上次来的心情大不一样。 周镜对宁玲歌说:”玲歌,我们上去吧。“ 宁玲歌点点头,和周镜一起走上山去。 被宁玲歌和周镜猜的不错,孔雀仙子果然刚到灵山,就被魔尊和蒙淖歌跟上山来,魔尊要孔雀仙子交出狐媚儿。因为魔尊要狐媚儿告诉自己她找到的狗剩倒哪里去了。孔雀仙子对于魔尊和蒙淖格的到来丝毫没有畏惧。 猫仙告别了宁玲歌和周镜后,其实也是到了灵山。她算到魔尊会来找孔雀仙子的麻烦,就赶来了。 孔雀仙子也丝毫没有把魔尊和蒙淖格放在眼里。 魔尊勒令孔雀仙子交出狐媚儿,对孔雀仙子说:”孔雀仙子,你最好不要和我作对,你我相安无事,不然的话,本尊让你的修行到此结束!“ 孔雀仙子淡淡地一笑而过,对魔尊说:”狐媚儿在我这里,这件事我也管定了,你有什么招数就尽管使出来吧。“ 猫仙也轻蔑地看着魔尊说:”你一只小小妖怪也想和仙家斗?!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魔尊很生气,一挥手,一团火气向着猫仙发来。 猫仙一边闪过,一边回过一团火气。烧了蒙淖格身边随从的衣服。 孔雀仙子镇定自若,厉声对魔尊和蒙淖歌说:”人间正道即便是再怎么沧桑,也是永远不可能被邪恶所占据和打败,我觉得你们最好赶快认清形势走向,及早回头是岸!不要给自己找来更多的麻烦。“ 魔尊和瞪起一双狰狞的眼睛,似乎天下现在就要立刻属于他一般。 蒙淖格大笑,那笑里满满的讽刺,满满的不懈,对孔雀仙子和猫仙说:”我们要的是狐媚儿,你只要把狐媚儿交出来,我们就会离开这里,如果你们要执意和我们作对,那么,我们是会一直奉陪到底的。“ ”孔雀c猫仙,你我直接一向互不干涉,今天你要不把狐媚儿交出了,我就把灵山移为平地!“魔尊伸出魔掌来,无比狰狞地语气。 ”那么就看看你有这个本事吗?“孔雀仙子和猫仙也做好了准备。 ”孔雀!你为何要为了一个小妖,和魔尊作对!“蒙淖歌对孔雀仙子大叫道:”她曾经抢走了你爱的男人!“ 孔雀仙子听后,心里一震,但是表面却沉着的很,笑容可掬地说:”爱情的事!你不懂,那是她们的自由。“ ”你就心甘情愿地输给一个小妖精吗?哈哈哈哈,你看看你自己失败地多么透彻?一个堂堂的修仙者,尽然败在一个小小的狐妖手下!哈哈哈!“ ”住嘴!“ 大家往身后一看,原来是宁玲歌和周镜上来了。宁玲歌听到蒙淖格对孔雀仙子的羞辱,三步大两步小就跨上了山,气冲冲地来到蒙淖格的身边,才不管她是什么妖后不妖后的,开口就用最恶毒的语言骂起蒙淖格来。 ”你这个不要脸的妖精!你忘恩负义,狐媚儿那只妖精的本事都是得了你的真传了!你才是世界上最坏的妖怪!“ 猫仙看见宁玲歌和周镜上来,上前对宁玲歌小声说:”你们怎么上来了!“ 宁玲歌和周镜一看猫仙在,知道他们自己猜的真是没有错,幸亏来了。 蒙淖格气得满眼通红,不过立马改为一副奸笑的面孔,大有幸灾乐祸的样子,轻蔑地笑道:”是宁玲歌?!奥!还有我日夜思念的椒图太子!哈哈哈,你们真是来的太及时了!我正想去找你们呢!“ ”你什么意思?!“宁玲歌要上去打,被猫仙拦下。 魔尊也是一阵儿大笑后,蒙淖格满脸的得意,对魔尊说:”魔尊,我们看来今天不用找到狐媚儿的人,就可以收兵了。“ ”哈哈哈!“魔尊一阵儿大笑后,点点头。 宁玲歌不知道魔尊和蒙淖歌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开打,开骂,猫仙再次拦下,猫仙认为,魔尊和蒙淖歌的如此表情,一定是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内情,毕竟是周镜要紧,他们不可轻易乱来。 孔雀仙子对于魔尊和蒙淖格的自信,心里也是快速过了一遍,心想:他们到底有什么法宝?并且想着应对的方法。 只有宁玲歌才不会想这么多。 ”就让你们看看什么是吃惊吧!“魔尊一挥手,几个小妖把王玉娇绑着就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娘——“ ”娘!“周镜怎么也没有想到魔鬼们抓了自己的亲娘。不顾一切地上前去。猫仙一把拉住周镜。周镜心急如焚,此时更愿意被绑着的是自己,也不愿意看到母亲受这样的罪,而这样的罪,是被自己所连累。 王玉娇听到周镜的声音,模糊的看到周镜的模样,心里怕的不是自己的安危,是儿子周镜的安危。 ”镜儿,镜儿?是你吗?“ ”娘,是我,是我。你放心,我来救你。“周镜几度要挣扎开猫仙的”束缚“。 ”周镜!想救你的母亲,很简单!“魔尊厉声说。 ”周镜,你只要把玉佩摘下来,扔给我,你娘就会平平安安地回去,过她的幸福日子去!一切都是你的手中。“ 王玉娇赶紧对周镜说不要,可是王玉娇的话还没有说完,宁玲歌的话也正在半路上,以及猫仙和孔雀仙子都未开口的时候,只见周镜的一个动作 周镜一听,想都不想,把玉佩摘下来扔过去。宁玲歌和猫仙都傻眼了,就在玉佩扔上天的那一刻,一个黑影从空中而降,接着了半空中的玉佩,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蒙淖格企图去追,可是根本没看见那黑影去了何方。 周镜没有了玉佩,随时有被魔尊和蒙淖格带走的可能,孔雀仙子和猫仙打起精神来,站到周镜的身边,保护着周镜。 ”哈哈哈!“魔尊大笑,对周镜说:”周镜!想要你母亲活命,就乖乖和我走吧。“ ”老魔头!你休想带走周镜!“宁玲歌急了,又对周镜说:”周镜,不要听她的。“ ”镜儿!;玲歌说的对!你不要!千万不要听妖怪的话,好好的保护好自己,娘活够了,正好去见爹了,你要好好活着,保护好自己和玲歌,娘和你爹在地下一定会保佑你的。“ 周镜哭着摇摇头,说自己绝对不会让王玉娇死去的。 魔尊赶紧说:”周镜,想要你娘活,很简单,跟我们走!“ 魔尊和蒙淖歌要带周镜走。周镜也心甘情愿。 孔雀仙子抬手,示意周镜不要冲动,一切都会解决。 可是周镜谁的话也不听,慢慢滴向魔尊和蒙淖歌走去,魔尊和蒙淖歌眼里满是知足的笑容。 ”周镜,周镜,不要。“宁玲歌拉着周镜哭道:”相信孔雀仙子和猫仙,也相信我好吗?“ ”玲歌,我不能再照顾你了,扭要好好的保重啊!“周镜挣脱了宁玲歌。 宁玲歌紧紧拉着周镜不放,不住的摇头,泪水像是绝提的海水。 ”周镜,你不要相信那老魔头的话,即使你跟着他走了,他也不会放走娘的。周镜,你万万不能听他们的鬼话。“宁玲歌哭泣着说。 ”周镜,只要你肯跟我走,我现在就放了你娘!“魔尊厉声说到。 ”镜儿!不要!镜儿!你如果用你自己来换娘,娘不会原谅你的。娘就是死了,也不会原谅你的,镜儿!听玲歌的话,好好活着,千万不可。“ 蒙淖格上去狠狠地打了王玉娇一巴掌。 ”娘!“周镜冲着蒙淖歌大叫:”不许你们打我娘!“ ”那你就不要啰嗦,快来,过来换你娘!“魔尊说道。 周镜走了半步,停下来,说:”你把我娘放了,我跟你走!“ 魔尊和蒙淖歌要求周镜过来,就放了王玉娇。 最终,周镜为了救王玉娇,没有听任何人的话,走到了魔尊和蒙淖格的身边。魔尊放了王玉娇,带着了周镜。 宁玲歌一路追去。猫仙心疼至极。抱着宁玲歌。 孔雀仙子让王玉娇先在灵山休息。回到人间也是凶多吉少。王玉娇时时刻刻都担心着周镜的安危。恨自己半把年纪了,还要拖累周镜。 宁玲歌抱住王玉娇,说自己一定会想到办法就周镜,让王玉娇安心。 孔雀仙子和猫仙安慰了一顿王玉娇出去后商量着怎么救周镜。 可是,现在周镜的玉佩不知道被谁抢走?周镜没有玉佩,在那个老魔头的手里,就会任由老魔头摆布。 这时,孔雀仙子对猫仙说,想让狐媚儿先去探口风。 狐媚儿也愿意。狐媚儿正要走。孔雀仙子又后悔了,送走狐媚儿,等于送羊到虎口,不能解决任何办法。还会把狐媚儿断送掉。 孔雀仙子一个人仔细想着办法,想到底是谁抢走了周镜的玉佩。 这时,一个仙童来报,狐媚儿偷偷下山了。 孔雀仙子想,玉佩难道是玉章抢走了不成。 于是,孔雀仙子找到玉章问,周镜的玉佩是不是他抢走了。 玉章说没有,孔雀仙子见玉章满脸的真诚,似乎没有撒谎,就相信了玉章。玉章问孔雀仙子是否需要帮助,孔雀仙子摇摇头离开了玉章。 孔雀仙子回到灵山的时候,宁玲歌和猫仙要去救周镜。 孔雀仙子认为人是在自己的地盘被带走的,自己有义务和责任把周镜救出来,于是,他们一起下山,去往妖界。 妖界—— 魔尊和蒙淖格命人把周镜看好,说是要等到今夜是子时吸走周镜的真气。魔尊下去休息了。蒙淖格送走魔尊,把根格塔娜叫道身边,低声问道:”乌尔塔多呢?“ ”回王后的话,乌尔塔多一直在自己的寝宫里,半步没有出去。“跟格塔娜低头回到。 蒙淖格得意的点点头。淡淡地说:”给我看好了,不要让她坏了我的好事!“ ”是!“跟格塔娜点头出去了。 蒙淖格来到关周镜的地方,看着周镜痴痴地笑。 周镜把脸扭到一边,不理会蒙淖格。 蒙淖格笑着,对周镜说,自己怎么也没有想到从蒙古逃到这里,真是做梦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能得到周镜,成仙,真是塞翁失马啊! 蒙淖格命下人把周镜看好了,就出去。 周镜心里一点儿也不害怕,这一路走来,大家都为了自己而奔波c担心和流泪,还有人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如果此时能死去,也算是自己给大家最好的交代,但是,此时的周镜很担心王玉娇和宁玲歌,还有猫仙以及那些为自己受苦受累的人们。 就在这时,周镜突然觉得自己昏昏沉沉的,这个时候,这个地点,不应该是他困到想睡觉的时候才对啊!周镜还没有将自己的想法想完整,就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了。 乌尔塔多坐在屋子里几天都没有出门,下面的一个小丫鬟过来给乌尔塔多添了一杯茶水,说:”夫人,您几天都没有出去了,我陪您出去走走吧。“ 乌尔塔多端起茶水,在嘴上轻轻地抿了一口,把茶碗在手里轻轻地摇晃,看着茶碗里淡淡地茶水,慢吞吞地说:”这几天身体乏的很,不想走动。“乌尔塔多说完把茶碗放下来,站起来,向屋里走去,留下一句话:”我躺会去。“说完就回里屋躺下了。 乌尔塔多是一个没有失去基本方向的狼妖,尤其她在危难的时候得到过科澜的帮助,和科澜有这深厚的友情,这次周镜被魔尊和蒙淖格带来,她是否知道?知道了后是否会帮忙?乌尔塔多更明白自己是一只狼妖,从来也没有想到过要成仙,所以她从未觊觎过周镜的真气。 子时的时候,魔尊和蒙淖格命人带周镜到密室,准备开始练功。 可是来通报的小妖尽说周镜,他们根本进不了身。 蒙淖格和魔尊‘嗖’地一下站起来,蒙淖格和魔尊互视一眼,立即走了出去,来到关周镜的地方,蒙淖格上去试图抓周镜,一下子就被‘电’了回来,碰到周静的那一刻就像是触到了刺一般,感觉全身每一根神经都被刺到,钻心般的疼痛。让她想到就害怕,不敢再去看第二眼,不敢再去碰第二下。 ”怎么回事?!“魔尊大怒。一个凡人关在自己的地盘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这真是对魔尊最大的羞辱。 蒙淖格从刚才那一刻疼痛中回过神来,走到魔尊的身边,喘着大气,说:”魔尊,这一定有人从中作梗。“ ”会是谁!?“魔尊大叫一声,把蒙淖格和所以的人都吓的六神无主。魔尊真的生气了,这可是妖界里百年一遇的大事。因为有人肯定要付出生命就的代价了。 周镜一见这样的情景,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回想起来刚才自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醒来的时候,魔尊和蒙淖格就站在这里了。而自己的身体上又有了护体。周镜伸手摸自己的脖子上,那块玉佩怎么完好无损的又戴在了自己的身上?周镜不解,此时除了喜悦他还在想:究竟是谁又在暗地里帮助了自己?那个帮助自己的人不会受到什么牵连吧? 蒙淖格第一想到的就是乌尔塔多,乌尔塔多一天在,她就一天不会安生。于是,蒙淖格对魔尊说:”会不会是乌尔塔多做的?“ ”嗯?!“魔尊瞪着蒙淖格,蒙淖歌吓得赶紧把头低下。 魔尊想了想,命人将乌尔塔多带了来。 乌尔塔多正在屋里松软的床上躺着,被小妖叫醒,乌尔塔多坐起来,问小妖发生了什么事儿。 小妖说是魔尊有请。 乌尔塔多坐起来,慢慢地穿上外衣,跟着小妖走出去。小妖带着乌尔塔多的到地牢。乌尔塔多问小妖带自己到哪里去。 小妖说魔尊在地牢里等她。乌尔塔多又问为什么在地牢里等她。小妖答抓来的周镜不能碰了。有了护体。 乌尔塔多又说,这关自己什么事儿,但是,他没有为难小妖,跟着小妖走了。 来到地牢里。乌尔塔多上去给魔尊行礼,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问魔尊发生了什么事儿?为什么把她叫到这里来? 不等魔尊开口。蒙淖格上去就大声质问乌尔塔多:”周镜有了护体,是不是你做的?“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乌尔塔多满脸的疑惑。 ”这里只有你最有可能这样做?!“蒙淖格瞪起眼睛又说。好像她看见了乌尔塔多这样做了。 ”真是笑话,我是一只妖精,我又不是神仙,我怎么会这样做?“乌尔塔多说的很坚定。 ”你就不要装了,我知道,你和科澜的交情很深,一定是科澜让你这样做的,你也许是不会那么做,可是你是在帮科澜对不对?!“ ”蒙淖格,我有没有做什么,你这几天里最清楚了。“乌尔塔多用可以杀死对方的眼神看着蒙淖格。 ”你,你,你说什么?“蒙淖格躲闪地说:”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这几天里,你一直派手下盯着我,我每一刻在干什么?恐怕你尽收眼底吧?“ ”你在胡说什么?!“蒙淖格抵赖着,看了一下魔尊。 ”好了!“此时魔尊也不想过问蒙淖格是否盯梢了乌尔塔多,他更想知道的是周镜怎么就有了护体。并不是魔尊对乌尔塔多失去了兴趣,而是即便如今是蒙淖格承认了自己在盯梢乌尔塔多,蒙淖格也会说出不下一百条理由来,证明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魔尊好。所以,魔尊并不准备就此事责备乌尔塔多和蒙淖格。 魔尊勒令她们俩住嘴后,走进周镜一步,问周镜,是怎么回事,要周镜说出他见过谁?周镜自然是不会告诉魔尊的,其实自己也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即便是自己知道,他也会告诉这个老魔头的。 魔尊又问了地下看守的小妖们,他们都把头摇的一个个拨浪鼓一般,都说没有看见任何人来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周镜听到蒙淖格和乌尔塔多的对话,尽管他不认识蒙淖格和乌尔塔多,也不知道她们到底是什么样的妖精,可是从她们的话里可以听得出,那位乌尔塔多和科澜是朋友,难道是科澜救了自己?在灵山上抢走他玉佩的人是科澜不成?是科澜又把玉佩待到了自己的身体上的? 周镜正这样想着,魔尊大发雷霆,当场用功让看周镜的几个小妖灰飞烟灭了。 蒙淖格吓的不敢出声。乌尔塔多站在那里,没有那份惧怕,但是表情僵硬,好像这里发生了什么,她都没有看到一般。 ”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我的眼皮下来救周镜!?“魔尊的声音粗的足以使地动山摇。 蒙淖格心想:魔尊如今正在气头上,如果现在能用魔尊的手把乌尔塔多除掉,也许是最好的机会。 于是,蒙淖格上前一步,靠近魔尊,对魔尊说:”魔尊,您消消气,我想那个企图破坏我们计划的家伙一定会不得所长的。“蒙淖格说的时候看了一眼乌尔塔多,好像她说的那个人就是乌尔塔多一般,她把眼神移回来,看着魔尊的神情,又继续说:”这个企图破坏我们好事的家伙,我们绝对不能姑息她!魔尊“。 ”那是自然!“魔尊的眼神里满是凶狠的杀气,仿佛看上他一眼就能被他的眼神杀掉一般。魔尊下令小妖们去查,他和蒙淖格和乌尔塔多就在原地等结果。 宁玲歌和猫仙c孔雀仙子急匆匆地去往妖界的路上,宁玲歌一路担心周镜没有护体玉佩,会不会被那个老魔头把真气吸走。还有那块玉佩到底是被谁抢了去?抢走玉佩的是人是妖?是男是女?他是想救周镜,还是想害周镜? 猫仙和孔雀仙子见宁玲歌思绪沉沉,心里也是非常的着急。 孔雀仙子心里更担心那块玉佩会落在妖精的手里,就说:”不知道周镜的护体玉佩被什么人夺走了?“ 猫仙脱口而出。”想知道玉佩是被谁抢走了,那真是容易。“ 宁玲歌和孔雀仙子待猫仙的话音一落,立马齐刷刷地看着猫仙。此时的猫仙到有一点儿不好意思了。 ”你快说啊!“宁玲歌瞪着猫仙。 猫仙笑笑说:”看看到时候,周镜会对哪个女人有好感,玉佩就是被谁抢走了呗。“ ”你!“猫仙的话音一落。宁玲歌气得呼呼的直瞪眼睛。 孔雀仙子也上去把猫仙拍了一把,没有说话,意思是这种时候了,还在开宁玲歌的玩笑。 猫仙嘟嘟嘴,说自己没有那样想,并且和宁玲歌道了歉。 ”好了,我们赶紧走吧。“孔雀仙子带头走在前面,宁玲歌和猫仙跟上。猫仙对宁玲歌说自己真不是那个意思。宁玲歌拉着猫仙的手,说她们之间没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她们来到妖界。正好碰上魔尊和蒙淖格,还有乌尔塔多在查周镜是被谁救了? 宁玲歌她们的到来,蒙淖格指着宁玲歌说:”你是怎么进来的?!“因为妖界里猫仙和孔雀仙子自然是可以进来的,可是宁玲歌是一个凡人,她能进到妖界里,必须要有腰牌才可以进来。 ”你管我是怎么进来的?“宁玲歌不理会蒙淖格,也无视魔尊和乌尔塔多的存在,直接就到周镜的身边,问周镜怎么样。 周镜告诉宁玲歌他没有事,并且把玉佩找回来的事告诉了宁玲歌。宁玲歌很高兴,问是谁帮助了他。周镜摇头,说自己也不知道。 宁玲歌和孔雀仙子和猫仙以为周镜是在保护救他的人。其实周镜是真的不知道。 魔尊和蒙淖格听到周镜和宁玲歌的话,知道他们三个确实不知道周镜的玉佩是谁抢了去。可是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周镜的护体玉佩又已经到了周镜的身上,想得到周镜的真气,是谈何容易? 魔尊想着现在只有再次拿到周镜的软肋,才有可能得到周镜。 于是,魔尊看着宁玲歌,心里打算着自己的如意算盘。他狰狞地看着宁玲歌说:”看来连老天也在帮我。“ 这是什么意思?孔雀仙子和猫仙看着魔尊的魔抓伸向宁玲歌,而此时的宁玲歌正和周镜在一起含情脉脉地关心着彼此。 ”玲歌小心!“孔雀仙子看到魔尊的魔抓伸向宁玲歌的时候,一边大叫一边冲了上去。而这时蒙淖格看见孔雀仙子要帮助宁玲歌赶快袭击向孔雀仙子。猫仙见状,扑向蒙淖格,顷刻间,一场乱战打起来。 周镜一把将宁玲歌保护在自己的身后,只要魔尊袭来,毫不费力就会把魔尊打的半死。让他不敢再靠近自己。 而宁玲歌怎么能让周镜来为自己挡呢?俩人争先恐后地一边抵挡一边保护着对方。 乌尔塔多站在哪里,心急火燎的,自己实在不愿意助纣为虐,但是也不能做伤害周镜的事。她努力在自己的脑海里搜刮着办法,一个更好的办法。 这时,孔雀仙子将一股巨大的力量向魔尊推来。而魔尊的精力似乎在周镜和宁玲歌的那里多一点儿。乌尔塔多知道自己出手的机会到了。就赶快过去上去截住孔雀仙子的那股真气。她接了片刻,知道自己不是孔雀仙子的对手,即便是孔雀仙子的对手,他也不愿意这样和孔雀仙子做对,于是,松懈了一下,故意让孔雀仙子的那股真气狠狠地打在了自己的身体里。乌尔塔多当场倒地,口中吐出鲜血。看上去奄奄一息。 魔尊一看乌尔塔多为了给自己挡孔雀仙子推来的那股力量,而伤了自己,看样子伤的还不轻,狠狠地袭击了一下宁玲歌和周镜,叫了一声地上残喘的乌尔塔多。 乌尔塔多用那种无辜的c迷离的眼神看了一眼魔尊,就倒下了。 魔尊来到乌尔塔多的身边,抱起乌尔塔多,叫着乌尔塔多的名字。 孔雀仙子和猫仙给宁玲歌递了一个眼色,宁玲歌拉着周静的手,和孔雀仙子。猫仙身一闪不见了。 蒙淖格正要去追。听到魔尊叫了一声乌尔塔多的名字,站住脚。来到魔尊的身边。她看见乌尔塔多脸色惨白,不像是装出来。就看了一眼魔尊。 只见魔尊抱起乌尔塔多就走出去,完全好像忘了刚才这里正在和周镜他们打架的事,也好像忘记了周镜。 蒙淖格赶紧跟上魔尊。 魔尊把乌尔塔多抱会自己的寝宫里,为乌尔塔多疗伤,费了自己不少的真气。他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 蒙淖格上前一步,低声说:”魔尊,您的身体要紧,乌尔塔多伤的太重,你也不能把自己全部的真气输给乌尔塔多,就让我来吧。“ 魔尊抬手,拒绝了蒙淖格的好意。蒙淖格的表面显出一副很无奈和着急的样子,其实内心里巴不得连魔尊带乌尔塔多都统统死掉,这里的一切就都是自己的了。 孔雀仙子和猫仙,宁玲歌和周镜逃下山来,孔雀仙子对宁玲歌周镜说:”你们现在就到灵山上去吧,周镜的母亲也在那里。那里现在相对来说是安全的。“ 宁玲歌和周镜互相看看。宁玲歌对周镜说:”周镜,你到灵山上去吧,我想回府去一趟,不知道徐敏卸和海丽还有山喜他们怎么样了?“ 周镜对宁玲歌说,要和宁玲歌一起回去。他更不放心宁玲歌自己一个人走。 宁玲歌拉起周镜的手,说”周镜,你回去了,娘才能安心。“ ”仙子和猫仙会告诉娘我们都安好的,我一定要赔陪你回去。“周镜斩钉截铁。王玉娇住在灵山是一百万歌安全,可是宁玲歌下山不知道会不会安全,那谁也不能保证的了的。 宁玲歌把眉头紧皱,坚定地对周静说:”周镜,娘见不到你的人,她怎么能相信你是安全的,你就不要跟着我了,等我回去,见徐敏卸和海丽他们是安全的,我就会回来找你的。“ 周静依旧不肯,猫仙打断他们的话,对周镜说:”周静,你和孔雀回灵山,我和玲歌回去,你看行吗?“ 宁玲歌点点头,看着猫仙。 周镜摇摇头,对猫仙说:”这一路来,你为我们做的事太多了,你和仙子回灵山,对我母亲说,我很好,和玲歌回家了。“周镜一来不想离开宁玲歌,二来觉得危险的事应该是自己面对,而不是每次躲在几个女人的身后。 宁玲歌不想让周镜跟着自己走,一来是为了周镜的安全,二来她认为,王玉娇要是知道周镜跟着自己回了家,又会担心的。可是如今的周镜,僵的如同一头倔牛,怎么也说不通。 ”周镜,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能力?“猫仙正好使出激将法来。 ”不不不。“周镜连连摆手,说:”猫仙,你就不要和我争了,和玲歌一起回府,我是一定要的,必须要的。“说着拉起宁玲歌的手,”玲歌,我们现在走吧。“ ”那好吧,我和你们一起走。“猫仙做了一个要走的动作。 ”不,“宁玲歌说:”猫仙,你陪着孔雀仙子回灵山吧,我们在妖界这一闹,那个老魔头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你回灵山吧,我们不能连累了灵山,何况我娘还在灵山上,你去了,我们会更放心的。“宁玲歌不想猫仙跟着自己的奔波了。 孔雀仙子不等猫仙说话,就对猫仙说:”猫仙,既然如此,你就和我一起回灵山吧。“其实孔雀仙子留下猫仙,是想让猫仙先回到灵山去,而自己想要去找狐媚儿的。 孔雀仙子和猫仙只好摇摇头,宁玲歌冲着周镜点点头,和孔雀仙子和猫仙告别。 ”猫仙,请告诉我娘,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请她老人家不要担心我们。“周镜对猫仙说完摆摆手,和宁玲歌一起走上回家的路。 孔雀仙子和猫仙目送他们俩离开,猫仙正欲走,见孔雀仙子没有走的意思。猫仙疑惑,问道:”孔雀?怎么了?“ 孔雀仙子的嘴角轻轻地勾起一个轻视的弧度,用余光向身旁看了一眼。 猫仙顺着孔雀仙子余光的方向看了一眼。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八十二章 徐敏卸再次见太子 猫仙顺着孔雀仙子用余光看的地方看去,什么也没有。 猫仙又回看了一眼孔雀仙子,低声问道:“孔雀?你?” “狐媚儿就在附近,”孔雀仙子对猫仙说。 猫仙微微一笑,打趣般的说:“你的鼻子够灵的。”这话的意思是说什么动物的鼻子是最灵的。 而孔雀仙子抿着嘴瞪了一眼猫仙说:“我是孔雀。”这话的意思是说自己不是那个鼻子灵的动物,而自己是一只孔雀。 猫仙嘴角勾上一个弯弯的弧度,看上去那么狡猾,迈开脚步留下一句话:“那么就交给你了,我先上灵山了,我在灵山等你。” 孔雀仙子点点头还给猫仙一个狡邪的笑容。怪不得猫仙要和宁玲歌回家的时候,孔雀仙子想让猫仙留下来,原来自己有事,暂时不能回灵山了。要猫仙回去。 猫仙走了后。孔雀仙子整理一下自己原本就一尘不染的衣裙,说了一声:“你不准备出来和我交代一声吗?” 半刻时间,狐媚儿走了出来,来到孔雀仙子的身后,低声叫了一声:“仙子。” 孔雀仙子没有转身,淡淡地说:“狐媚儿,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不是,仙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 孔雀仙子转过身来,看着狐媚儿,狐媚儿立刻停住嘴,低下头来。 孔雀仙子看了看她,淡淡地说:“你为什么要跑出来?你不相信我能保护你?” 狐媚儿低着头,抬起眼睛看看孔雀仙子,抿了抿嘴说:“仙子,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什么意思?”孔雀仙子打断了狐媚儿的话,看着狐媚儿,孔雀一副无奈,走到狐媚儿的身边,又问:“周镜的玉是你抢走的?” 狐媚儿抬头看看孔雀仙子,点点头,又将头低下,说:“我是” “你是怕那个老魔头把周镜独占了。”孔雀仙子抢着狐媚儿的话,又对狐媚儿说:“你不要再有任何幻想,想要周镜的真气,周镜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不是你们这种邪恶之物能得到的。” 孔雀地话说的那么斩钉截铁,那么语重心长,她希望狐媚儿能明白,不要自找死路,要看清事实的真相,孔雀对狐媚儿说:“你以前做了那么多的错事,周镜和宁玲歌都可以不计前嫌了,都能原谅你了,你若在痴心妄想,继续做白日梦,继续伤害别人,你真的就无可救药了,你跟我回灵山,跟着我,一样可以修仙,你何必去走那条险路?” 听着孔雀地话,狐媚儿点点头,但眼底闪过一丝诡异,她走进孔雀仙子,低声下气地说:“仙子,我听你的,我和你会灵山修炼末世之灯焚造吉全文。” “这就对了。”孔雀仙子的脸上露出一个微笑,轻轻地点点头,说:“铤而走险的事,你最好不要做,能及时回头是你的造化,这条修仙之路虽然枯燥乏味,且又漫长,但是总归是一条正道,你留在我的身边,我会带你一如既往,并且会保护你的安全,你要做的就是心无杂念,一心向善,诚心诚意的跟着我,不能再有打周镜注意的想法。” “是,我会的。”狐媚儿讨好地对孔雀仙子说:“仙子不计前嫌,大人大量,肯再次收留我,我一定要好好跟着仙子修仙,绝对不再觊觎周镜的真气。可是”狐媚儿眼珠子一转,说的话听了下来。 “可是?可是什么?”孔雀仙子打量着狐媚儿,像是在打量一个刚认识的人。 “仙子,你放心好了,我说了我要痛改前非,我就会做到,你看,自从这次遇到您,我不是已经学着改正错误了吗?周镜的玉佩,我抢走了,又还给周镜,这才避免了那个老魔头对周镜下毒手嘛。”狐媚儿见孔雀仙子那副可怕的表情,赶紧把自己的‘功劳’给孔雀仙子报了一遍。 “那你还可是什么?”孔雀仙子淡淡地说道:“你是把玉佩还给了周镜,但这也不能代表你没有私欲,你是怕周镜的真气让那个老魔头吸取了去,你就得不到了。” “不是,不是。”狐媚儿赶紧摆手,摇头,极力的为自己辩解说:“我是在赎罪。我知道我以前做了那么的对不起周静的事,我真的是在赎罪。仙子您一定要相信我。” “那你还可是什么?” “只是,我抢了玉佩之后,您知道的,以我的功力是绝对不可能吧玉佩还给周镜的,如果我直接给周镜,周镜也不见得回相信我,于是,我找了乌尔塔多帮忙,你知道,乌尔塔多虽然是一只狼妖,可是她的本性是不坏的,她和科澜又是好朋友,还有仙子乌尔塔多成了蒙淖格的眼中钉肉中刺,我不能连累她,我想再去看一眼乌尔塔多,您放心好了,我只要确保了乌尔塔多是安全的,我就回灵山。” 孔雀仙子看着狐媚儿,把狐媚儿看得浑身发麻,直躲着孔雀仙子。 “仙子,我说的是真的。乌尔塔多和我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帮助过我不少,我真的是只要确保了她的安全,我就跟您回去。”狐媚儿极力地争取着,想说服孔雀仙子,让自己好迟一些再回灵山。 “乌尔塔多很好,她在那个老魔头的心里还是有一定位置的,她做的一切,和做的一切,我们都知道,所以,她是否安好,你不必担心,这也不是你担心的事,所以,你现在就得跟我走!”孔雀仙子说完这句话,不给狐媚儿留下任何话,就又说:“没有商量的余地,就现在,必须,走吧。” 狐媚儿低着头,本来还想要说的,可是孔雀仙子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自己也再无话可说。只好跟着孔雀仙子走。 狐媚儿一路都心里怀着‘鬼胎’,想着怎么逃脱孔雀仙子,跟着孔雀仙子修仙的路,漫漫又长长,尤其还有玉章的存在,即使是玉章走了,但是,那个事情真实的存在过,怎么能当做没有发生呢? 孔雀仙子好像发现了狐媚儿有心事,就站下来,对狐媚儿说:“媚儿,如果你不想和我走,不想听我的话,不想和我修仙,想走你自己的路,我现在给你机会,你自己选择,不要勉强自己。” “我没有。”狐媚儿连连摆手,她知道,如果不和孔雀仙子走,就是和孔雀仙子作对,到时候,孔雀仙子是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也不会帮助自己,更不会姑息自己重生之嫡女二小姐全文。 孔雀仙子摇摇头,把眼睛眯起了,伤心地说:“媚儿,你最好能是心口如一的,不要存在着侥幸心理,那样,你即使是跟着我,可能永远也成不了仙。” “即使是成不了仙,我也会跟着仙子,无怨无悔。”狐媚儿说。这可不是他的心里话,她跟着孔雀仙子,纯粹是为了保命。因为她知道,如果自己一旦离开孔雀仙子,孔雀仙子就绝对不会再保护自己,而如今,魔尊和蒙淖格也在找自己,离开孔雀仙子,就是死路一条。 孔雀仙子轻轻地‘哼’了一声,说:“媚儿,我希望你的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孔雀仙子实在很为狐媚儿担心,她的心里一天有哪些邪恶的想法,周镜就一天有着危险,而狐媚儿自己也没有得道成仙的可能,但是如今,狐媚儿自己为了保命,死活不肯承认自己的‘贼心’孔雀仙子心想:这样也罢,跟在自己身边,总比把她放任出去的好。 “那么,希望你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今天,你要急着你所答应我的,也要对自己的承诺负责。” “是,我会的。仙子您就放心好了。”狐媚儿满口答应下来,心里却盘算着下一步的方案。 妖界—— 乌尔塔多为了给救魔尊被孔雀仙子打成重伤了,魔尊倾尽全力救治。蒙淖格才知道,原来在魔尊的心里,原来乌尔塔多从未离开,魔尊真正心疼的心爱的一直都是乌尔塔多。 嫉妒的怒火在心中燃烧,真不应该姑息,早一点儿把乌尔塔多就像灭掉异道斯那样,灭掉乌尔塔多。这时,魔尊因为为乌尔塔多疗伤,元气大伤,差点跌倒。幸好跟前有小妖扶着。 “蒙淖格呢?!”魔尊问小妖。 躲在一旁的蒙淖格气愤地心想:都要死了,还那么大声。想到这里,蒙淖格突然在眼前闪过一个念头,一个可怕的念头。 “我马上去请。”那小妖回答魔尊的话,把蒙淖格从那个幻梦中惊了回来。 蒙淖格嘴角勾上一个邪恶的弧度,走出来,走到魔尊的身边,带着伤心和担心的表情,对魔尊嘘寒问暖,“魔尊,您怎么了?” 魔尊抬起手来,简单地说了一句:“没事。” “魔尊,您就休息一下吧,乌尔塔多这里,有我呢。”蒙淖格扶着魔尊站起来,又命人给魔尊送上一碗药,说:“魔尊,您把元气都输给了乌尔塔多,你喝点药休息一下吧。” “嗯。”魔尊接过药碗,没有多想,端起来就喝下了。 蒙淖格看着魔尊将那碗药一口气喝下,心里暗自高兴,那碗药里有她为魔尊准备的慢性毒药。她假惺惺地扶着魔尊离开。心里暗暗庆幸自己的手段高明。 而昏迷中的乌尔塔多却依然不知道,一只魔抓可能正准备向她袭来。 皇宫,太子府—— 徐敏卸低着头,仿若一株含羞草,她那娇羞的身姿,看上去是那样的弱不禁风,她坐在那里默默无语,双手放在腿上,两手的手指互相掐着,从进门到现在,她都没有干抬头看看这里,这里,似曾熟悉,曾几何时,她在这里被狐媚儿占着身子,在这里耀武扬威,嚣张跋扈,以至于现在的宫女见了她都退避三舍。 “太子殿下!” 从外面传进来的声音,徐敏卸知道,这是太子来了。徐敏卸赶紧站起来,心里紧张的感觉紧握着的手心都出汗了。就在这时,太子走进来,看见她的时候,脚步停了片刻,但又紧接着走了过来。 “太子殿下!”徐敏卸给太子鹤都行礼问安花都至尊丐王。声音如黄莺般清脆婉转。太子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鹤都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号称自己是徐敏卸的女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徐敏卸,鹤都不应声,徐敏卸也不敢起身,就那样跪着,低着头,此时的徐敏卸心里不住的打鼓,她知道太子在打量着自己,那么就让他看个仔细吧。 鹤都看了看徐敏卸转身坐在椅子上,把那件金线织的袍子潇洒地放在双腿上,淡淡地说:“你真是徐敏卸?!” 这样的问话,徐敏卸是想到的,她声音又小又细,且又低沉的回答着太子的话,“民女徐敏卸拜见太子。” “起来吧。”鹤都喝了一口茶水,慢慢地把茶碗上的盖子在茶碗上来回拨动,不时抬头看看徐敏卸。 “谢太子。”徐敏卸站起来,依旧低着头。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 鹤都的话一说。徐敏卸感觉自己的脸一下子就发烫了。太子的话她也不敢不从,她慢慢地抬起头来,眼睛躲闪着。 鹤都看去,只见两篇红霞泛起在徐敏卸的脸上,青涩的脸庞,玲珑剔透,这个面孔曾经给他带来过不少快乐,当然也给他带来过不少伤心。但此时眼前这个满脸羞答答的女子,看着那么弱不禁风,那么想让人怜爱。而以前那个是那么的一副盛气凌人,同样的面孔,同样的一个身体,怎么就完全两种感觉?鹤都心里想:这个可能才是真正的徐敏卸。 于是,鹤都站起来,走到徐敏卸的身边,看着这个始终没有抬起头的女子。 站的距离太近了,徐敏卸几乎听到了太子鹤都的心跳声,这个权高位重的男人,曾经和自己身体整日里嬉戏玩耍,甚至还夜夜缠绵,现在如此近的距离站在面前,徐敏卸怎么觉得那么的不自在呢? 鹤都伸出手来,抬起徐敏卸的下颌,看到她瞬间的黑眸,那么清澈,只是那双黑眸立刻躲闪,鹤都看着她羞红的脸庞,感觉到她发颤的身体,这份纯情是装不出来的。鹤都基本断定,眼前这个,就是名副其实的徐敏卸。 被太子抬着的下颌,徐敏卸无法说话,也不敢躲避,只好把眼眸怯生生的,向下看去。 太子见他那份腼腆,看得出她羞见于他。太子鹤都嘴角挂上一个弯弯地,有喜色的弧度,鹤都放下手来,去抓着她的手。 徐敏卸的手被鹤都碰到的那一刻,徐敏卸像是被雷公用最厉害的雷击中了一般,立马将手撤回,心跳的速度使她自己都害怕。 鹤都看去,徐敏卸的脸红的像是秋天果园里熟透的红苹果,而胸前随着心跳的速度,衣服里藏着那两座小山峰放肆的一起一伏,直让人向往着去那里一探究竟。 鹤都上前一步,徐敏卸后退一步,鹤都再次笑笑,这样的女人正是极有让人探索的。鹤都一把抓住徐敏卸的那双白皙柔滑的小手,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徐敏卸。 徐敏卸用力挣扎着,想挣脱鹤都的大手,鹤都却紧抓着不放。太子那双有力而修长的大手抓疼了徐敏卸那双只会弹琴作画的小手,徐敏卸抬起双眸,眼泪闪着晶莹之物,声音极其微弱的说道:“太子殿下,请您放手。” “你来找我,不就是想我了吗?”太子鹤都轻蔑地说着,说的那么邪魅,那么挑逗。 “不,不。”徐敏卸想后退,却被太子紧紧地抓着不放,徐敏卸再次抬起双眸瞪着鹤都,想到以前她爹徐太医在世时说过的话,关于太子鹤都人品的话。之前她被狐媚儿占着时,和太子在一起,那时狐媚儿完全控制着她,她没有好好体会一下这个人的人品,现在看来,她是错了。 “你不是想我了,你来找我干嘛?”鹤都一抹得意挂在嘴角。 徐敏卸看去,觉得鹤都的哈喇子也快要流出来了,她只感觉到一阵儿恶心,原本以为这个有钱有势的男人能帮到自己,现在看来,她是错大方了驱魔天师阴阳眼最新章节。要不是为了请她去救王玉娇,徐敏卸单单是自己有难,也不会求上鹤都的门。 徐敏卸顿时抬起眼睛,瞪着鹤都,失望地说:“太子殿下,请您还是自重一些吧。” “是你来找我的,可不是我去勾搭你的。你还装什么贞洁烈女?我们早就不是” “太子殿下!”徐敏卸立刻用尖如利刃的细嗓音制止了鹤都的无理话语,失望地摇摇头说:“是因为周镜的母亲被妖怪带走了,我才来求您帮忙的,如果您不愿意帮忙,我就走了。”徐敏卸准备从鹤都的手臂中抽出自己的手来,要走。她一刻也不想再看着这个轻浮的人。 太子鹤都不知道自己已经给徐敏卸留下了极其不好的影像,那些个为了爬上枝头想当凤凰的女人们,只会讨好的投怀送抱,而这样的贞洁不羁的女人,这世间也只有两个,那就是徐敏卸和宁玲歌。 这时一边低着头的宫女们都不敢抬头和说话,甚至不敢大声喘气,可是只有一个,上前一步,跪在了太子鹤都的面前,哭着求饶道:“太子殿下,放了我们小姐吧。” 徐敏卸看去,正是伺候她多年,和她一起长大的侍女明月。 “明月?!”徐敏卸顿时泪水决堤,明月在她眼泪更是亲人,更是姐妹。 而依明月看来,这个徐敏卸,正是自己伺候多年的小姐——徐敏卸,她从小就陪着徐敏卸,又经过徐敏卸被狐妖占着肉身的经过,她太了解了。 徐敏卸受过太多的苦和罪,对于这样一个不经风雨的柔弱女子来说,这已经够多了。为什么还要让她承受这么多? “明月!你确定这是你们小姐吗?”鹤都问道。其实他早已确定了这个就是徐敏卸,货真价实的徐敏卸。 “是是是。太子,她肯定是我们小姐。”多年的朝夕相处,徐敏卸在她眼里太熟悉了。 鹤都放开徐敏卸的手,徐敏卸用另一只手揉揉那只被鹤都抓疼的手,把明月扶起来,俩人抱头痛哭。互诉多日里思念之苦。 鹤都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徐敏卸和明月停下哭泣声。 鹤都说:“你刚才说周镜的母亲怎么了?” 徐敏卸抬起洁白如玉的手抹了抹眼泪,说:“因为我出去了,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我回来的时候,夫人就不见了,只听那昏倒的丫鬟说,是被几个妖艳的女人带着了,而且她们是在一瞬间不见的,所以,所以,我怀疑可能是那只狐妖带走了夫人。” 徐敏卸抬手擦眼泪的时候,鹤都看见了他刚才抓着徐敏卸的那只手的手臂已经发青了。可见她的皮肤是多么的柔嫩。 徐敏卸又抬手用手帕拭去泪水,淡淡地说:“那只狐妖一定是来抓我的,可正巧我不在,这才带走了夫人,是我连累了夫人。” “小姐。”明月抱着徐敏卸,心疼的真想自己去替下徐敏卸这一切苦楚。 “可是,我该怎么去救周镜的母亲呢?我们也不知道她在哪里?”鹤都心里一丝怜爱,更觉得自己刚才对徐敏卸是无理了一些,也觉得徐敏卸既然开口来求自己,以她这样的性格,想必也是下了一定的决心才求上门来的。所以,鹤都决定帮助徐敏卸。 徐敏卸却生生地说:“以前我被那只狐妖占着肉身的时候,她去过妖界,我记得那里的路。” 鹤都怒目一震,将袍子一摆,说:“正好去收拾一下这些妖怪,让他们知道一下我们人类的力量黄金穗全文。”其实鹤都心里还想:收拾了妖怪,正好也能显他太子的风度和本事来。 于是,太子带了一对人马,和徐敏卸走了。 宁玲歌和周镜一路马不停蹄地赶路,宁玲歌担心着徐敏卸和海丽和山喜他们的安危,对于徐敏卸这个半路相认的妹妹,她们之间有过太多的仇恨,也有过太多的不忍。 宁玲歌和周镜回到府里。海丽带着旦儿和山喜就哭哭啼啼的向周镜和宁玲歌涌来,宁玲歌高兴地把旦儿拉进怀里,在旦儿的脸上捏来捏去,当宁玲歌见没有徐敏卸的影子时,站起来,眉头轻轻地皱起来。心里上下打鼓。就问海丽徐敏卸哪里去了? 海丽哭着说王玉娇被抓走后,徐敏卸进宫请太子帮忙去了。 宁玲歌一听,心里大叫“不好”,宁玲歌把旦儿放在海丽的手里,对海丽说:“照顾好旦儿。”说完后对周镜说:“周镜,我们快走!” “小姐!姑爷!你们去哪里?”海丽吃惊地问道。 “海丽,山喜,如果徐敏卸回来了,告诉她千万在家等我们。”宁玲歌担心会和徐敏卸也错过了,就这样安顿着海丽。 当海丽正要再问时,宁玲歌和周镜已经出门了。 在半路的时候,宁玲歌突然停下来,对周镜说:“周镜,你说我们现在去皇宫里找徐敏卸的话,他们会不会已经出门了。” 周镜点点头,他认为宁玲歌的话不无道理,太子鹤都那个人虽然为人不是很好,但是如果是徐敏卸真心求上门了,他也一定会帮忙的,也许现在他们已经出门了。 而徐敏卸在狐媚儿占着肉身的时候,带过她去过很多地方,徐敏卸会带着太子到哪里去呢?宁玲歌和周镜商量,徐敏卸可能会带着太子到妖界去救人。 于是,宁玲歌和周镜去往妖界的路上,也许能截住徐敏卸和太子。周镜见徐敏卸心急如焚。就劝说宁玲歌不要急,就算是到了妖界地段,他们也进不去。 宁玲歌则担心,即便是进不了妖界里,可是那只蒙古狼蒙淖格的鼻子比狗还灵,会不会闻到徐敏卸和太子鹤都的味道? 带着担心,周镜和宁玲歌加快脚步。 心急如焚的徐敏卸恨自己身体不行,即便是在马上,也不能赶的上太子的脚步。太子勒住马缰绳,对徐敏卸说:“敏卸,是这条路吗?” 徐敏卸抬头看看,记得自己曾经让狐媚儿的灵魂带着是走过这里的,她也疑惑地点点头,模棱两可的说:“应该是这里吧?” “嗯?”太子鹤都没有听清楚徐敏卸说的肯定句,还是一句疑问句。他看见徐敏卸已经是满头大汗,一阵儿怜惜涌上心头,太子跳下马来,对徐敏卸说:“敏卸,我们歇一下脚吧。” 徐敏卸看看太子,太子已经把手伸过来了,徐敏卸的脸上顿时爬上两团红云。 “来吧,休息一下再走。”鹤都把手又往徐敏卸的跟前。 徐敏卸说实话,要她自己从马上跳下来,这似乎太不可能,就把手放在太子的手上,太子把徐敏卸扶下马,徐敏卸略带羞涩,点头向太子致意。 说真的,这骑在马上,其实也蛮累的。下来走走,也好。徐敏卸和太子一边走,一边说话。 太子发现徐敏卸真的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好女孩儿,完全不是以前那个工于心计,很会讨好说话的徐敏卸。 这样的女人才是识大体,能得人心的女人疯狂的飞碟。(也许这还是一个母仪天下的女人,这是后话。) 宁玲歌和周镜远远的看见一队人马,周镜拉着宁玲歌激动说:“玲歌,你看,会不会是徐敏卸和太子?” 宁玲歌看去,心想:一定是。看来她们是走对路了。 果然,徐敏卸听到了宁玲歌叫自己的声音,大喜的看着前方,她确定那就是宁玲歌。 宁玲歌见到徐敏卸是安全的,心里无比的高兴。俩人抱头痛哭。 周镜参见了太子,宁玲歌也擦了眼泪参见了太子。 太子很高兴见到宁玲歌。那目光里有无限柔情。 徐敏卸赶紧对宁玲歌和周镜说了王玉娇被妖精抓走了,宁玲歌安慰着徐敏卸说王玉娇现在很安全。一番相见把她们彼此之间的担心和想念都化解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宁玲歌把徐敏卸托付给太子鹤都,要和周镜上灵山了。徐敏卸有太多的不舍,宁玲歌也是一样有太多的不忍。 太子鹤都带着徐敏卸告别了宁玲歌好周镜。 宁玲歌和周镜回到府里,宁玲歌决定把旦儿带上灵山,想让旦儿在那里长大。如果她有那份天赋,就让她在那里学习一下,不管是修炼什么都好。以后好可以保护自己。再说了那里有孔雀仙子那样的仙子,一定是错不了的。 于是,宁玲歌带着旦儿和周镜上了灵山。 水族—— 科澜正要急匆匆的走。被对面来的小黑妮撞个正着。小黑妮问科澜倒哪里去。科澜马上假装慢下脚步,告诉小黑妮自己哪里也不准备去。 其实科澜是知道了周镜被魔尊抓去了,但是她不知道周镜已经被救出来了,科澜很气愤宁玲歌的无能,觉得宁玲歌根本没有能力保护周镜,周镜跟着宁玲歌吃尽了苦头。她想去看看周镜。 小黑妮自然不信科澜是随便溜达那么简单,因为科澜是一个不会撒谎的人,她一撒谎就会眼光躲闪,小黑妮见科澜不肯说,就对科澜说:“那好吧,我陪你走走。” 科澜只好应下,可是他们溜达的心不在焉。基本是‘各怀鬼胎’。 科澜心里惦记着周镜,对小黑妮说自己累了,不想溜达了,想回去休息。 小黑妮点点头,离去了。 科澜见小黑妮走了,就到了人间。她哪里知道其实小黑妮根本就一直在跟踪着她。 半路上,科澜碰到了宁玲歌和周镜带着旦儿正在路上。 灵敏的宁玲歌发觉了隐蔽处有人在偷窥他们。 周镜看见了宁玲歌眼神,就四下看看,问宁玲歌怎么了?刚问道这里,周镜的耳朵里也听到了躲在不远处的的声音。 宁玲歌和周镜提高警惕。宁玲歌对周镜小声说:“如果现在上灵山,背对里的人我们还不知道是谁,万一把她(他)领上灵山,会给孔雀仙子带去麻烦的。”于是,他们停下来,想把这个‘暗鬼’揪出来。 科澜发觉他们不走了,估计是他们发现了自己。没想到宁玲歌和周镜越来越武功高了。 心里也放心了不少。 可是宁玲歌和周镜却不知道躲起来的是科澜,宁玲歌把旦儿搂在怀里,对着藏在暗处的科澜说:“既然来了,为什么躲躲藏藏武家栋梁全文。” 科澜听到声音,从树林后面走出来。 宁玲歌一看是科澜,心头的火就冒三丈,尽管科澜每次的出现,都没有恶意,甚至是在帮助自己,可是宁玲歌就是看不顺眼,也许这就是情敌的缘故吧。 科澜看到宁玲歌对自己那副不待见的模样,心里也很是不好受。 此时的周镜这样和科澜见面,还是第一次。 “你又来干嘛?”宁玲歌打破了尴尬的沉寂。双眼怒瞪着科澜。 科澜嘴一张,正欲说些什么,可是要说什么?她尽然不知道,可能也是说不出吧,毕竟每次离开的时候,都是自己信誓旦旦地说不会再出现,而每次有出现在宁玲歌和周镜的面前。她顿时觉得自己也很理短。 周镜见宁玲歌对科澜的态度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因为这样,既不能改变宁玲歌对科澜的看法,反而还会招来宁玲歌更多的猜忌和刁难的话语。 宁玲歌瞪着科澜,一副得理不饶人的语气,“你怎么说不出话来了?哑巴了吧?知道自己理亏,就不要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周镜见科澜嘴一张一合,就是说不出话来,被宁玲歌顶的张不开嘴的样子,周镜拉了一下宁玲歌,小声对宁玲歌说:“玲歌,你少说一句,看看她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她能有什么事?!”宁玲歌把声音扬大,如果是别人帮了自己和周镜,宁玲歌都会记得,可是科澜帮的忙,宁玲歌真的不愿意记得,也不想记得,她总是觉得今生里,科澜会和自己抢周镜,现在表面上看上去和善的科澜,其实都是科澜在装模作样。她是一条鲤鱼精,怎么会这么好心?怎么会这么善良?在她看来,每个妖怪都是十恶不赦的。 ‘忽’地一下,小黑妮又出现在面前。 “黑妮?你怎么来了?”科澜诧异。因为自己以为摆脱了小黑妮了。 “我不来,你会被这个刁钻的死丫头欺负成什么样子?”黑妮气呼呼地看着宁玲歌。仿佛一个抱打不平的大侠女。 “呵呵,又是组团来了,今天我们没灾没难,你们来是为了什么?”宁玲歌一开口就要把他们的嘴住,因为每一次科澜和小黑妮来就说自己是为了替他们解围来了,而今天他们平安无事的,看他们有什么说法。 周镜很想为科澜和小黑妮说话,可是,他知道,这个时候,如果自己要说话的话,只会给科澜和小黑妮招来宁玲歌更多的说词。 “你们不要告诉我,你们是来看周静的!”宁玲歌吹胡子瞪眼睛的,一副毫不示弱的样子,好像这是要打架一样。 “我们就是来看周镜的!你想怎么样?”小黑妮早就看着宁玲歌那副嚣张跋扈的架势不顺眼了,就她着个性和脾气,是根本忍不了的。干脆就直截了当的说:“我们想了九太子,我们就是来看他的!” 这话一出,周镜的心里百感交集,一方面担心小黑妮的话是肯定要招来宁玲歌的不痛快了,二来,他明白了,小黑妮和科澜其实一直是多么的惦记着自己,可是,他该怎么说呢? 黑妮的话一出,宁玲歌像是一只准备战斗的公鸡立马一股激动涌上头顶,上前一步,双手叉腰,摆出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毫不客气地冲着小黑妮大叫道:“你们俩还真是不要脸呢!现在周镜已经是我的丈夫了,你们俩只妖精,怎么还惦记着别人的男人,你们也太不要脸吧?” 科澜就在黑妮的话一出时就知道这场架是比定要吵了,她只感觉脑子里乱哄哄的,她不想再开口劝说黑妮了,本来想好好来偷偷地看看周镜就离开的,这下弄的鸡飞狗跳的。科澜闭上眼睛,听见宁玲歌和小黑妮二人一句不让一句的对骂江湖咸话全文。 周镜上前拉着宁玲歌,反倒惹得宁玲歌对周镜一顿数落,“周镜,你是不是和他们一样,也想她们了?想早点回去做你的龙太子去了?” “玲歌,你在说什么?”周镜皱起眉头,周镜不知道此时的宁玲歌已经像是被惹恼了的老虎,整装待发。 科澜和小黑妮看到周镜在宁玲歌的面前,尽然连一点儿自由和说话的权利都没有,心里无比的心疼。科澜的心都要碎了。 小黑妮也是怒气冲冲,瞪着宁玲歌大骂宁玲歌不配周镜。宁玲歌完全不顾及周静的心情,和小黑妮展开了激烈的对面。 把一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旦儿吓的哇哇大哭。 周镜过去,抱起旦儿,狠狠地对宁玲歌说:“玲歌,你们在这里狠劲的吵吧!”说完抱着旦儿就走。 宁玲歌一下子就僵住了。 “周镜!”科澜终于叫住了周静,听到科澜的叫声,周镜站下来,但没有回头。 科澜不顾宁玲歌,往前走了一步,对周镜说:“周镜,正如黑妮所说,我们是想了你了,可是,我们除了来看看你,我们并什么也没有做啊!” 科澜又对宁玲歌说:“宁玲歌,我们更清楚今生周镜只属于你宁玲歌一个人,我们没有妄想着要得到他,反而每次的出现都是在帮你们,可是,你们不领情就算,为什么还要这样重伤我们对你们的感情?难道我们在你的心里真的那么不堪吗?那么可恨吗?”科澜说到这里,把嘴一张,吐出半颗龙胆,递在宁玲歌的手上。 宁玲歌不接,科澜拉起宁玲歌的手,硬塞到宁玲歌的手里。 “科澜,你不要命了?!”黑妮叫道。 科澜抬手阻止黑妮的话,她看上去虚弱的很,对宁玲歌说:“宁玲歌,我每次都失信于你,我每次说不再来了,可是我每次都不能兑现自己的承诺,每次又会出现在你的眼前,我知道你是多么的讨厌看到我,可是,你就那么认为我会伤害你吗?” “科澜。”小黑妮的泪水滑下她清秀的脸庞,扶着科澜,不再像那只斗胜了的雄鸡一般趾高气扬。满满的心疼挂在脸上,满满的担心涌上心头。 宁玲歌对这样软的场景确实不够处理的能力。只是呆呆地听着科澜的话。 “这是周镜的龙胆,上次我给过你半颗,现在我将这剩余的半颗也还给你,这回,我真的是最后一次来看你们了,宁玲歌你一定要对周镜好一点儿,咳咳。”科澜吐出一口血来。 “科澜!”小黑妮哭着,“你干什么?!” 宁玲歌也吓坏了。周静走到科澜的身边,心里万般的难受。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他却没有能力帮忙。 宁玲歌赶紧把那半颗龙胆给科澜,科澜拒绝,小黑妮骂科澜傻。 科澜用微弱的声音说:“这颗胆本来就救我多活了十八年,如今,周镜不再属于我,我应该把这颗胆还给你。” “宁玲歌!十八年前,你刺破科澜的胆,害死了九太子,今天你又要害死科澜吗?” “我没有要她的胆,是她自己要给我的。”宁玲歌把那颗胆捧在手心,不知该如何办才好,科澜又拒绝服下。 科澜的胆早在十八年前,也就是宁玲歌的前世,被宁玲歌刺破,要不是生为九太子的周镜取胆救科澜,科澜早就死了。而现在,科澜重新取出胆来,这就意味着科澜的生命即将画上句号。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八十三章 欺负我?想的美 徐敏卸跟着太子鹤都回到了皇宫里,宁玲歌也放心了,这样最起码徐敏卸是安全的了。 宁玲歌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本以为可以带着旦儿和周镜能高高兴兴地上灵山去了,没想到半路又杀出科澜和小黑妮这俩个程咬金来。 宁玲歌原本对科澜和小黑妮视如仇人,可是现在科澜尽然拿出龙太子的龙胆来以示自己的决心,这到让宁玲歌有点意外。 科澜眼色迷离,看上去身体虚弱至极,小黑妮抱着科澜哭,宁玲歌蹲下身,劝说科澜服下那颗龙胆,科澜死活不肯。 宁玲歌生气了,说:“你是要让周镜恨我一辈子吗?这一辈子就这么短,他迟早还是要回到龙宫那里,和你在一起的,到时候,他早就我忘了我是谁,我也不知道他是谁,而你呢?就这短短的一世,你也要来打扰我,我说你几句,你就跟我耍狠是吧?那么好吧,你不服下,就去死吧。” 科澜对宁玲歌的话只是一味的摇摇头,想说自己不是那样想的。 听着宁玲歌的话,小黑妮哭着说:“我们也没有说要和你来抢周镜,我们哪一次的出现不是在你们为难之时,你就那么不能容我们的相助之情吗?” 小黑妮也不能理解宁玲歌,明明是她们来帮忙了,到是成了搅局的了。 “我没有要你们来帮我不是吗?是你们自己要来的。”宁玲歌回赠了小黑妮。 “是!是我们自作多情了,是我们多管闲事了!”小黑妮狠狠地说:“要不是我们的帮忙,你?就凭你?周镜早就被妖怪把真气取走了!” “那是我们的事儿!管你什么事?你们就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那类妖!”宁玲歌把那‘妖’字说的很重音。 科澜被她们气得大咳嗽几声,吐出血来。这才把宁玲歌和小黑妮的吵闹打住了。 周镜走过来,狠狠地看着她们俩,失望的说:“你们还吵?” 宁玲歌和小黑妮抬起眼睛,看看周镜,周静也不知道她们有没有意识到科澜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化解这场矛盾,而且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可是,好斗的宁玲歌和小黑妮似乎还是不能理解邪之天歌。 科澜对着周镜伸出手来,示意想和周镜说句话。周镜蹲下来,拉着科澜的手。宁玲歌死死的盯着他们相握在一起的手。眼里有东西不停的闪。 小黑妮拉着宁玲歌站起来,走到一边。想给科澜和周静一个说话的空间。宁玲歌这回没有反抗小黑妮,也没有和小黑妮吵嘴。她走到一边,把旦儿紧紧地抱在怀里,想靠旦儿身体的温热来取暖,来给自己一点儿安慰。 科澜拉着周镜的手,嘴角留下一点儿血。周镜上去为她擦掉,科澜笑笑,笑得那么开心。 周镜这是第一次和科澜这么进的距离说话,要不是科澜不行了,他是不会这样做的,宁玲歌也不会允许他这样做的。 “周镜,对不起,我本不想打扰你的生活。咳,咳” “不要说话。”周镜制止了科澜的话。回头对宁玲歌说:“玲歌,你过来。” 宁玲歌走过来。周镜伸出手问宁玲歌要那颗龙胆。宁玲歌把龙胆放在周镜的手里。 周镜要科澜服下。科澜不肯付,说那是属于他和宁玲歌的东西,她要还给宁玲歌和他。 周镜深呼吸一口,对科澜说:“你若不服下,就是记恨我和玲歌了。玲歌是为了我,你也是为了我,你们之间,一个是我的爱人,一个是,是我的朋友,你如果今天死了,我怎么能原谅我自己?玲歌没有错,你更没有错,如果要一个人去死才能解决问题,那么要死的人是我。” “科澜,周镜都说了,你就吃了吧。”小黑妮说。 宁玲歌看着科澜不说话,但是她的心里已经开始服软了。她岂能不知道科澜的善良。 “科澜,你要是能原谅我,你就服下。”周镜说。 “可是你没有错。”小黑妮说。 “不,错都在我,如果你们三个不能和平,我就是最大的罪魁祸首。” “科澜。”宁玲歌瞪着科澜,慢慢地说:“你服下,我们以后也许能成为朋友,如果你死了,我就会恨你一辈子!” “科澜。”周镜扶起科澜,要把那颗龙胆给科澜服下。 科澜紧闭双唇,摇摇头拒绝了。半响她开口说:“你们都把我忘了吧,就让这场不愉快就此结束吧。”科澜说完看着黑妮,对黑妮说:“黑妮,狗剩你千万不能杀了他,他是善良的,只要不落在狐媚儿和蒙淖歌的手里,他对周镜来说是没有危险的,我已经杀了崔翠兰的第一个男人,我不能在杀了她的第二个男人。” 话说到这里,宁玲歌和周镜才知道是科澜救走了狗剩,她是善良的,狗剩也是善良的。 “科澜,我求你,快把龙胆服下。”小黑妮哭着说。 “以后,”科澜摇摇头,对黑妮说:“以后,你只要把狗剩看好了,不许再到人间来了。狗剩已经修了二十个轮回的德,下一世,是他得道的时候,我们把他关起来,也算是在帮他,以免他犯了错,白白浪费了二十年的修德。” “科澜。”周镜也求科澜服下。 科澜依旧摇摇头,对周镜说:“周镜,你的磨难才刚刚开始,以后,保重吧。” “科澜,你想让我们背负着对你的负罪感吗?”宁玲歌想用激将法来劝科澜服下那颗龙胆,“你好好活着,下一世,周镜就是你的了灭世体修。” 科澜摇摇头,说:“玲歌,我做不到了,我做不到现在不能不去想周镜,所以,我彻彻底底的撤退了,以后,对黑妮好一点儿吧,我求你了,黑妮,”科澜又对黑妮说:“你以后若真有不得已要到人间来的机会,千万不能和宁玲歌再吵了,我求你们俩了。” “科澜,我发誓,我都不会再和她吵了,你快服下龙胆吧。”黑妮已经哭成泪人了。 科澜摇摇头,对周镜说:“周镜,要保重!”科澜说完就不见了。 小黑妮哭泣着一路回到水族,从此她再也没有了那天真无邪的笑容。为此,龙王也对黑妮做出了惩罚,罚她关水牢三个月。 小黑妮不怕被关,但是她担心着狗剩,狗剩是科澜交代下来的重要人物,自己怎么也不能‘轻视’啊。 千年海鬼和霸道蟹来看望自己,小黑妮几度想说出来,要千年老龟和霸道蟹帮忙看一下狗剩,但是,千年老龟和霸道蟹对龙王的忠诚使得小黑妮不敢轻举妄动,最后,几番挣扎之后,小黑妮还是没有把狗剩的事告诉千年老龟和霸道蟹,她就那样在水牢里安安静静地接受着惩罚,希望自己的良好表现能博得龙王的宽恕,能把自己早一点放出去,好在三个月的时间,也不是很长。 对于科澜的死,宁玲歌也很伤悲,她抬头看看周镜,周镜已经好久没有说话了。 宁玲歌从来没见过周镜如此的悲伤过,宁玲歌走进周镜轻声试探道:“周镜,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那么对科澜和小黑妮。” 这一路走来,科澜的诚心和善良,宁玲歌不是没有感觉到,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见到科澜和小黑妮,宁玲歌就想发火,就想和她们吵架,再加上小黑妮也是一句不让,她总是一见她们就像一只斗胜的火鸡,总想做出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来。 听到宁玲歌的话,周镜转头看看宁玲歌,只见她满脸很多委屈,是啊!宁玲歌有什么错?她是爱着周镜的,女人都是小心眼的,爱情都是自私的,面对科澜那样美丽与智慧皆于一身,且又是周镜千年多的知己家恋人,宁玲歌的心会那样敏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周镜对着宁玲歌嘴角挂上一个月亮般的弯度,在宁玲歌的脸上,轻轻地捏了一下,把宁玲歌揽入怀中,淡淡地说:“玲歌,从现在起,一切都忘记吧。” “周镜,你真的不怨我吗?” 周镜摇摇头,看着怀中的宁玲歌,真诚地说:“玲歌,我怎么怨念你呢?你是爱我的,我也爱你。” 周镜没有提到科澜,对于科澜的一切,一直都是他们在说,他在听。周镜对科澜和小黑妮有的也只是那份感激,还有浓浓的歉意,在此时不想提,周镜只是觉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宁玲歌也没有再提,她知道,周镜的心里其实没有真正地放下,她自己何尝真正放下了,科澜来的那样轰轰烈烈,去的那样惊天动地,为了宁玲歌和周镜的爱情,她选择了销声匿迹,谁叫她自己也是个放不下的主呢?如果她也能放得下,就不会遭来宁玲歌的不满了。也不会用这样的方法结束这一切。 宁玲歌想:自己还是不要把周静的伤疤揭开的好,毕竟,那个人已经去了。于是,宁玲歌点点头,他们一起拉着旦儿的手向着灵山走去。 妖界—— 魔尊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孔雀仙子尽然有这么大的功力,用功疗伤几天也不见效,这时,蒙淖格又给他端上一碗药来。魔尊不想喝,在蒙淖歌的再三劝说下,魔尊将那碗黑乎乎的汤药给喝了。 魔尊不知道蒙淖歌给自己喝下的正是一碗“药”,为什么要说是“药”呢?魔尊是何等的修炼之身,他应该知道像他这样的身体,用得着喝要药吗?完全是蒙淖格把他给灌迷糊了校园花心高手全文。 而且自从喝上蒙淖格送来的这个药,魔尊的身体是越来越坏了,一运气就会急火攻心,迫使他不能继续为自己运气疗伤。 魔尊很心烦地问蒙淖格,乌尔塔多怎么样了?蒙淖格说是乌尔塔多还是昏迷不醒。魔尊一听,一气之下差点跌倒。蒙淖格假惺惺地扶着魔尊说着一些好听的话。乌尔塔多确实不怎么样,但是,也是蒙淖格在暗地里下了毒手,她故意对魔尊说乌尔塔多还是昏迷不醒,就是要把魔尊逼的气火攻心。她就是要让魔尊和乌尔塔多掌控在她的手里,或是死在她的手里。 魔尊一把甩开蒙淖格,看上去非常生气,嘴里不服的骂道:“一个小小的孔雀仙,尽然把我和乌尔塔多打成这样?岂有此理?这样传出去,我还怎么做妖界的魔尊?!” 其实魔尊那里知道,他和乌尔塔多真正成了这样,那全是蒙淖格做了手脚的功劳。魔尊每每喝下的汤是,她从蒙古带来的一种无味无色,慢性毒药,那种毒药,遇上邪念的功力,就会“大放光彩”使用功的人急火攻心,导致走火入魔,要是他给别人输真气活用功疗伤,而接受她功力的那个也会受到他身体的毒气而身体病情恶化。而乌尔塔多就是这个接受了魔尊走火入魔的功力疗伤的人。 而此时的蒙淖格见机行事,对魔尊火上浇油的说:“那孔雀仙实在是可恶,魔尊,让我替你和乌尔塔多去报仇吧。” “你根本不是她的对手。”魔尊气呼呼地说:“连我都没能吃准她”。 蒙淖格低下头,假装伤心,抹抹眼泪,带着哭泣的声音说道:“她一定修了什么邪术,才那么厉害的,只是魔尊你不是没有吃准她,一定是你当时为了护乌尔塔多才疏忽了那小小的孔雀仙,他一个小小的休仙者,怎么能和你伟大的魔尊的比呢?都怪我本事太小,不然的话,我一定去找她给您和乌尔塔多报仇!” 蒙淖格是一个很会假装的狼妖,她的心眼多,并且都是坏心眼,现在她正打着想激起魔尊的斗志,因为这个时候,魔尊要是能和谁打一场的话,那毒性就会立马送魔尊灰飞烟灭。于是,蒙淖格又上前一步,凑到魔尊的嘴边,轻轻地说:“可惜您的身体现在不是很好,要不然的话,我和您一起去找那可恶的孔雀仙算账,我就不信,我们俩的力量收拾不了那可恶的孔雀仙,我们还能一并把打尽,抓来周镜好让您和乌尔塔多修炼。听说,周静的真气还能疗伤呢!” 魔尊一听,这到是真的。他看看蒙淖格,心里想着事情。而蒙淖格的神经却崩的紧紧的,她期待着魔尊的决定。 “好!”魔尊为了给乌尔塔多用周静的真气疗伤,自己也想为报那份羞辱,下了蒙淖格想要的决定。 一抹邪魅的微笑挂在蒙淖格的嘴角,这说明,她的计谋成功了,换句话说魔尊就要去送死了,最好在送死的路上能打死一俩个她讨厌的人,比如宁玲歌,孔雀仙,猫仙,那样就太完美了,她就一箭双雕了。 魔尊提起一口气,提至丹田,压住自己身体的毒性,走了出去。蒙淖格跟了出去,临出去的时候对跟格塔娜大声说:“跟格塔娜,好好照顾乌尔塔多,我随魔尊去了。” “是!请王后放心吧。”跟格塔娜看着蒙淖格的眼睛,领会了她交代的事情,那个事情当然不是蒙淖格嘴里说的‘好好照顾乌尔塔多’而是那句话的反义词。 灵山—— 宁玲歌和周镜还没有上来。这时的他们正领着旦儿走在上来的路上。 孔雀仙子正在打坐,一个仙童跑来报告,说是魔尊和蒙淖格正在上山来。孔雀仙子站起来,往山下走去,她不想让魔尊和蒙淖格那样可恶的妖精上来灵山,因为那样,这块圣洁的地方就会因为他们而变的不干净了。 在山脚下,孔雀仙子截住了魔尊和蒙淖格诱宠,强受入怀最新章节。 蒙淖歌一见孔雀仙子,就先发话,“你这个可恶的孔雀,快把周镜和狐媚儿交出来,我们魔尊可以放过你,饶你不死!” 面对蒙淖格的挑衅,孔雀仙子只是淡淡的一笑,就当一阵儿风儿吹过了,或是一个屁。 蒙淖格见孔雀仙子对自己的话很不理睬,气得要爆炸,好歹自己也是妖界里的王后,她尽然那么无礼对自己。蒙淖格气呼呼地对孔雀仙子骂道:“你害怕了,害怕就快一点按我说的做吧!” 孔雀仙子淡淡的说:“蒙淖格,不要贪的太多,小心适得其反。” 蒙淖格一听,当然知道孔雀仙子话里的意思,她看看魔尊,为了激起魔尊的动力,她又说:“你敢小看我妖界的魔尊,你敢不把魔尊放在眼里?!你是活腻歪了!” 在蒙淖格的一顿挑拨下,魔尊和孔雀仙子打了起来。受伤的魔尊那里是孔雀仙子的对手,几十个回合后,魔尊身负重伤被蒙淖格带回了妖界,为了加快魔尊的死期,蒙淖格在火上浇油,递给跟格塔娜一个眼色,跟格塔娜出去了,一会儿回来后故意急匆匆地大声说:“不好了!不好了!乌尔塔多夫人不行了!” 其实乌尔塔多不行了,也是蒙淖格做的手脚。为的就是魔尊能用功给乌尔塔多治疗,能死的快一点儿。 果然,魔尊听后,立即站起来要去给乌尔塔多去疗伤。 蒙淖格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一份得意在脸上尽显无疑。跟着魔尊的脚步走到乌尔塔多的那里。 魔尊对乌尔塔多一用功果然气急攻心。倒地在地上,蒙淖格见机会来到,就在暗地里悄悄地把身体的气运到手上,把一股带毒的气攻向魔尊的心脏。魔尊受到毒气的袭击,口吐一口鲜血,立刻灰飞烟灭了。 而这时的乌尔塔多躺在床上什么也不知道,几天里来,蒙淖格根本就没有给她醒过来的机会。 魔尊就这样消失了,蒙淖格得意的走到乌尔塔多的身边,先是轻蔑地一个微笑,后是大声一笑。 蒙淖格统治了妖界,这是历史上第一个妖界里的女皇。 蒙淖格没有杀掉乌尔塔多,因为她觉得乌尔塔多对于她来说还有利用的价值,那个价值就是她要的那份权利感觉,她想把乌尔塔多踩在脚下,让乌尔塔多对自己整日里俯首称臣。 当乌尔塔多醒来的时候,知道魔尊灰飞烟灭的时候,她知道了。这里的一切已经都掌握在了蒙淖格的手里。乌尔塔多知道自己的苦日子来了,但是乌尔塔多会不会就这样任由蒙淖格的宰割呢? 宁玲歌和周静决定带着王玉娇回家去,对孔雀仙子说,想把旦儿留在灵山。孔雀仙子自然没有拒绝。 宁玲歌和周镜带着王玉娇回到周府。 妖界里蒙淖格呼风唤雨,独揽大权,而当日里在魔尊心里占很重要位置的乌尔塔多控制在蒙淖格的手里,生不如死。 记得当年的时候,蒙淖格只是跟在乌尔塔多后面的一个小女婢,在逃亡的路上,乌尔塔多对蒙淖格给过无私的关心和爱护,并且一度将她视为朋友,知己。正是这当年里要好的朋友,也是生死与共过的知己不仅没有念及当年的情分,还在雪上加霜。蒙淖格这只蒙古狼妖,心理极度扭曲,她总是认为为什么乌尔塔多就算是逃亡,都要逃的那么体面,而自己却总是扮演着她婢女的小角色。 灵山上的狐媚儿每日总想着下山去,山上孤零零的修炼她怎么也受不了。她就想着能‘一步登天’,不用这么苦逼的修炼就能成仙,而最好的最快的成仙办法,就是拥有周镜的真气。 狐媚儿整日琢磨着怎么能下山去,一不被孔雀仙子和猫仙发现,二能得到周镜的真气驭蛇:误惹妖孽王爷全文。她想的绞尽脑汁,头都大了。一只妖精要骗过神仙,那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终于有一天,孔雀仙子和猫仙被天上一位神仙邀请去赴宴,狐媚儿觉得这是她的时机到了。因为天上一天,地上就是一年,孔雀仙子和猫仙走这一天,她在地上就有一年的时间。这不愧为一个极好的机会。 狐媚儿暗暗欣喜。可是孔雀仙子是什么人?对!她不是人,是神,她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点儿,她把狐媚儿关在修炼的山洞里,把山洞封了印,也就是说没有她的咒,谁也不能打开山洞的那扇门。 孔雀仙子和猫仙将旦儿也交代给仙童照顾,她们俩就上天去了。她们踏着祥云,在云雾里飞翔。 蓝天上白云朵朵,丰富的层次,特别的分明,像一座座小丘,那样的明净而清澈,使人觉得蓝色苍穹之上只有无边无际的空幻。孔雀仙子向地上看去,一个繁华的市集人来人往,她和猫仙说:“不知道玲歌和周镜最近怎么样了?” 猫仙跟着孔雀仙子的眼神向下看去,正是周镜和宁玲歌她们所在的那个地方,猫仙笑笑说:“都挺好的,我昨天才去看过她们。” 孔雀仙子点点头,说:“只是我们要赶路,不然的话,真想下去看看她们。” “等回来的时候,我们去看看他们吧。” 孔雀仙子点点头,淡淡的笑容,说道:“如今玲歌和周镜的武功都有了一定的境界,但是,我还是不放心。虽然那个老魔头死了,可是那蒙淖格心底黑暗又奸诈狡猾,我担心她也会打周镜的主意。” “嗯。”猫仙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是啊,蒙淖格如今掌管了整个妖界,也保不准她会对周镜觊觎,等我们回来,我会去和玲歌他们住上一段日子的。” “好在那乌尔塔多还算不错,但她总归也是一只狼妖,也不能轻视她。”孔雀仙子轻轻地叹了一声气说:“周镜的今生是注定要有这些磨难的,我们对她也只是能帮就帮点,还得要靠她自己才行。” 猫仙点点头,也为周镜和宁玲歌捏着一把汗。真是有点不想去赴宴了,想直接就去看看宁玲歌和周镜去。 孔雀仙子见她心里正想着什么,就说:“你也不必担心,周镜所受的磨难,那都是必经的,好在你早已将武功传给宁玲歌。那个古灵精怪的丫头她有能力的。” 猫仙点点头。孔雀仙子又说:“我们快飞吧。” 猫仙又向下看了一眼,带着万般的不放心和孔雀仙子飞走了。 被关在山洞里的狐媚儿心里急得要爆炸一般,寻遍山洞也没有找到出去的路。一想到自己要被这样关在这暗无天日地方要一年,狐媚儿心里着急的要命,心想:谁要是能放她出去,她就为谁赴汤蹈火,生死效命。 妖界里 蒙淖格的身后跟着十几个小妖,派头十足,来到乌尔塔多的寝宫里。乌尔塔多身子被蒙淖格下了药,虚弱的只能是坐起来喝杯茶,要不就是稍微走一走,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这正是蒙淖格要留着乌尔塔多的命,留着乌尔塔多就是要侮辱她,折磨她。 蒙淖格进来的时候,乌尔塔多正坐在床边喝水,见蒙淖格进来,乌尔塔多咳嗽了两声,也许是看见蒙淖格,心情比较激动吧。 “哎呦,一向铁骨铮铮的乌尔塔多这是怎么了?”蒙淖格酸溜溜的明知故问道。 乌尔塔多定了定神,努力使自己的精神一点,她不想在蒙淖格面前显得那么脆弱。 蒙淖格看着乌尔塔多那副硬支撑着身体的劲儿,轻蔑地笑着,用最讽刺的话语攻击着乌尔塔多丹皇毒医。乌尔塔多看着她嚣张的气焰不理会她,任凭在自己面前放肆和为所欲为。这样正是蒙淖格所憎恨的地方。她要当自己不存在吗? “乌尔塔多,我知道你心里不服气我,你也没有想到吧,我,蒙淖格,曾经你的小跟班尽然也有这样的一天。” 乌尔塔多笑笑,没有说话。这笑就是要蒙淖格知道,自己是怎么当上妖界里的大王的,是真正的本事得来的吗? 蒙淖格走近乌尔塔多,瞪着乌尔塔多,眼睛像是要把乌尔塔多杀死一样,狰狞地说:“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你到是高贵,你得到了什么呢?以前异道斯在的时候,你是异道斯的阶下囚,没有我,蒙淖格,你还在异道斯的脚下任凭她的摆布,是我,蒙淖格,为你除掉了异道斯,本来这里的一切可以是你的,但是你呢?乌尔塔多,就是因为你的那副高傲,害了你!” 是啊以前的异道斯,曾经的乌尔塔多都曾经在她蒙淖格的头上,她都多多少少受过她们的气,尤其是异道斯那个巫婆,想欺负她?想得美,这不是,一个个都被她蒙淖格收拾了吗? 乌尔塔多把头偏过一侧,轻轻地闭上眼睛,她想躲蒙淖格远一点儿的距离,这是满嘴喷粪的女妖,乌尔塔多一刻都不想多看她。乌尔塔多依旧不说话,任凭蒙淖格独自在那里自说自话。 “乌尔塔多!你还这么傲骨,你要知道,魔尊已经不在了,他已经灰飞烟灭了,没有人再替你出头了,这里,现在这里,一切都是我的了!” 乌尔塔多冷笑了一声,不止是在笑蒙淖格,也在笑自己,自己何尝被魔尊保护过?从她们逃到这里,被异道斯视为眼中钉,又到她上了魔尊的床,又被异道斯视为肉中刺,再到她的孩子被蒙淖格害死,魔尊有一次为自己出过头?魔尊根本就没有爱过哪一个,也包括现在嚣张的蒙淖格。 蒙淖格看着乌尔塔多那样的笑容,自己又何尝不知道,那个该死的魔尊,又对哪一个女妖真正的关心过,这也正是乌尔塔多要除掉他的一个原因。蒙淖格见乌尔塔多始终不说一句话,甚至连一个字也说,就对身边的跟格塔娜递了一个眼色,跟格塔娜立刻端来一碗黑乎乎的东西。让跟格塔娜喂乌尔塔多喝下。 乌尔塔多不喝,怒斥地问蒙淖格:“这是什么?” “你终于肯说话了?啊?哈哈哈!你也害怕啊!”蒙淖格大笑道:“你不是不想说话吗?我给你喝一点儿不用说话的药!” 乌尔塔多冷笑一声,淡淡地说:“死,我从来不怕。”接过药碗就一口喝下。喝过后,把碗扔在地上,等死。 这时站在地上的蒙淖格哈哈大笑。 乌尔塔多见自己并没有事,就要开口问蒙淖格话,可是张开口却才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发出音来。乌尔塔多知道,蒙淖格给自己喝下了不能说话的药,乌尔塔多瞪着怒眼看着蒙淖格,要蒙淖格,说自己想要干什么?问什么不让自己发音了。 蒙淖格笑着,笑的前俯后仰,一阵儿后,她走到乌尔塔多的身边,神秘地说:“乌尔塔多,你猜对了,我是要做一件事,但是我担心你会多嘴,所以嘛,我就让你不要说了,反正你也不爱说话。” 乌尔塔多一听,瞪着眼睛,看着蒙淖格,心里不知道乌尔塔多想干什么? “乌尔塔多,你这么急干什么?你不是一向都压的很稳吗?能说话的时候要你说,你偏偏不说,现在,我成全你了,不让你说了,你到着急了,可是,我也没办法了,这个药,”蒙淖格说到这里,把自己洁白的手拿在眼前显摆了一下,又吹了一下指甲,才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说:“我没有解药。” 乌尔塔多不担心自己能不能说话,她只是不知道蒙淖格要干什么,为什么不让自己参与和说话?乌尔塔多不想管,但是,蒙淖格这样的对自己,她担心一定是要做什么和自己有关的事,或者?乌尔塔多想到了科澜,因为现在或者说一直以来,只有科澜是她最好的朋友,是她为之愿意付出一切的朋友,她和科澜之间有着深厚的友谊,除了科澜基本就没有什么可以让她为之冲动的事军婚,染上惹火甜妻全文。 蒙淖格看看乌尔塔多的眼睛,把嘴抿着,俩边的嘴角向外一拉,眉眼处一个诡异的灿烂显在脸上。她把嘴再次凑近乌尔塔多,压低声音说:“乌尔塔多,你猜对了,你的好朋友,科澜,现在在我这里 听到这里,乌尔塔多的心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不能发出音来,只能瞪起眼睛,心里问蒙淖格:想干什么? ”乌尔塔多,你瞧瞧你!激动了吧?想说话了吧?早知道有这一场,你收起你的高傲,和我说说话,那样我们也许还能商量一下,我们该怎么做更好,可是现在,我完全听不到你的话语,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完全不知道,所以,我也只能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做了。“ 蒙淖格抬起头看看天花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又低下头,整整自己的衣裙,慢慢地说:”曾经,我们也是多么好的朋友,可是你,你总是看不起我,你认为像科澜那样的鲤鱼精和你更有共同语言,可是,水族的龙王能容得下你吗?科澜救得了你吗?还不是,我出的主意,我们来到这里,虽然我们是外来户,可是我们毕竟在这里,这里有我们的同类,你呢?你三番五次的联合科澜救走椒图,你以为你做的人不知鬼不觉,可是,我是谁?我是你曾经最要好的朋友,你做的一切,能瞒得了这里任何一个,你瞒不过我!“ 乌尔塔多想说自己没有和科澜联手救过周镜,尽管她曾经帮助过一次科澜,给了科澜一个腰牌,科澜把腰牌给了宁玲歌,宁玲歌和猫仙才进来妖界,救走了周镜,当然这些就是死也不能说,她现在只想说,自己没有帮助科澜救过周镜,可是,她却说不出来。 ”乌尔塔多,不要想蒙骗我了。“蒙淖格就像知道了乌尔塔多要说什么一样,收起了之前那份狰狞,到是淡淡的说:”乌尔塔多,其实你应该感谢我呢!你知道吗?那科澜为了向宁玲歌和周镜表白自己的心意,把自己身体里仅剩的那半颗龙胆给了宁玲歌,要不是我救她,她就活不了了。“ 乌尔塔多听到后,心里万般疼痛,因为科澜自己是没有胆的,她的胆十八年前被宁玲歌刺破了,自己身体里的胆是周镜,据她知道,之前她为了酒宁玲歌,已经给了宁玲歌一半了,现在又把仅剩的半颗给了宁玲歌,那么科澜无疑是活不了了,而蒙淖格说的她救了科澜,那就是她给了科澜一个胆,是一个什么样的胆?那可想而知,一定是蒙淖格练出一颗不干净的要毁了周镜的胆。 乌尔塔多担心的科澜,自己怎么能那么傻,一定是在阴阳路上被蒙淖格把她截住了,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她接受了蒙淖格的胆,这样对科澜来说,还不如让她死掉的好呢! 要阻止蒙淖格利用科澜去找周镜,该怎么做?乌尔塔多的心里努力搜索着办法。 周镜带着玉,不能近身,狗剩又不知道被什么人救到了哪里?也不知道狗剩还活不的了,宁玲歌和周镜如今都已经有了很厉害的武功,想要周镜带到妖界,没有一个厉害的角色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于是,在这个时候,蒙淖格正好看到了鬼门关的科澜。周镜对科澜有内疚,宁玲歌也对科澜有内疚,这正是绝好的机会。蒙淖格把科澜弄回来之后,给她施了魔咒。科澜的意识是跟着蒙淖格的走的。 周府—— 宁玲歌和周镜正在陪着王玉娇吃饭,一家其乐融融。 站在身后的海丽和山喜笑的喜滋滋的,能看到宁玲歌和周镜幸福,这是她们最大的心愿。 下人又端上一道菜来,端到桌子前,人把那道才放在桌子上,海丽过去揭开盘子上的盖子,下正夹着一口菜笑眯眯的要吃在嘴里的宁玲歌看到那道菜,筷子上的菜就立刻掉在了桌子上,眼睛直直的,表情呆滞。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八十四章 娶了媳妇忘了娘 宁玲歌突然吃的一口菜就掉在了桌子上,顿时脸上的表情凝结了。周镜一看刚刚下人端上来是一道鱼。周镜知道宁玲歌此生是不吃鱼的,正要海丽端下去,此时的海丽也是看到了那道菜,不用周镜开口,就伸手要端下去。嘴里还正要说着话: “谁。” “是红烧鱼上来了吗?”海丽的手伸出去还没有碰到鱼盘,话也只说了一个字,王玉娇就这样说到,说的时候还兴致勃勃,鼻子还上去闻了闻,接着说:“嗯,做好了,做的真香!”说完用把筷子指了一下,对海丽说:“海丽,给我镜儿和玲歌加一块,再给我加一块。” 王玉娇不知道宁玲歌不吃鱼这件事,这条鱼是王玉娇特地让厨房做给宁玲歌和周镜补身体的,王玉娇见海丽半响不说话,也不动手,就又叫了一声,以为海丽不在跟前呢,“海丽?海丽不在吗?” “奥,夫人,我在。”海丽赶紧回道。 “那怎么不说话?我以为你不在呢,快,给玲歌和镜儿把鱼夹上,这鱼啊!最补身体了,玲歌,镜儿,你们好好吃上,把身体养的好好的,早点给我生一个大胖孙子!呵呵。”王玉娇一边说,一边用筷子示意海丽给他们夹鱼肉吃。 宁玲歌完全呆滞了,海丽吞了一下口水,给自己一些勇气,对王玉娇说:“夫人,我们小姐是不吃鱼的。” “什么?”王玉娇大惊小怪地说:“怎么不吃鱼?玲歌,这可不行,鱼是世界上最好的补品,多吃鱼肉比吃什么都强,难怪你身体不好,你看你,那么瘦,怎么能怀上孩子呢?”王玉娇说的头头是道,“这鱼做的不错,我闻着都香,你吃吧。啊?”王玉娇说着又让海丽给宁玲歌夹上。 周镜见宁玲歌脸上的肌肉拧成一团,赶紧对王玉娇说:“娘,玲歌她不爱吃,就不要勉强她了,我也不想吃。”周镜说完就对海丽说:“海丽,把鱼端下去吧。” “是。姑爷。”海丽听到周镜的话,周镜的话音还未完全落下,海丽就满口应下,伸手去端鱼,可是手刚碰到鱼盘就听到王玉娇的话: “等等。”王玉娇不知道宁玲歌不吃鱼的故事武皇霸天全文。当她听到周镜只是因为宁玲歌不吃鱼就要把遇端下去之后,心里很不高兴,表情也摆在脸上,王玉娇认为,周镜的心里完全只有宁玲歌,就算是宁玲歌不吃鱼,那也不用把鱼端下去吧?难道周镜不知道,自己爱吃鱼吗?王玉娇也有点吃宁玲歌的醋。 再说了,自己一片好心吩咐厨房做鱼给宁玲歌和周镜补身体,反而遭来宁玲歌的不买账,周镜的不领情。王玉娇真是觉得儿子就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心里一阵酸味涌上来,直到涌上鼻子,有一股青涩的东西就要从眼眶和鼻子里流出来,王玉娇放心筷子,拿起手帕,来擦拭,宁玲歌和周镜互相看看。 宁玲歌一直僵住的眼睛此刻才眨巴了一下,赶快对海丽说:“海丽,给我娘加一块鱼肉。”宁玲歌知道王玉娇流泪一定是觉得周镜对自己好,而忽略了她,宁玲歌把头侧向周镜,低声对周镜说:“我不想吃了,你陪娘吃吧。” 宁玲歌正准备站起来对王玉娇说自己吃饱了,没想到宁玲歌和周镜说的那句极其小声的话还是被王玉娇听见了,王玉娇不等宁玲歌说话,就说:“玲歌,你什么也没有吃,怎么就不吃了?娘让你吃鱼,是为了你好,你不领情,还要绝食啊?” “绝食?”这话从何说起?宁玲歌的眼睛又一次呆滞。话在嗓子眼却说不出,刚站起的身子,又坐下来。王玉娇的话,不是说自己不识好歹吗?宁玲歌回头看着周镜,周镜看着宁玲歌,知道宁玲歌的委屈,她正要对王玉娇说话。宁玲歌伸手把周镜按下。 宁玲歌知道,王玉娇真正生气的不是那条鱼,也不是自己吃不吃的问题,而是周镜的态度,对她的态度。所以现在,周镜绝对不能向着自己说话,如果再向着自己说话的话,只会招来王玉娇更多更大的不满。所以,现在,这个场合,周镜绝对不能说话,要说只能说批评宁玲歌的话,可是周镜那种耿直的一根筋人,怎么会什么花言巧语呢?和自己成亲这么长时间了,周镜哪里说过那样情意绵绵,讨好的话语? 宁玲歌赶快赔上笑容,对王玉娇说:“对不起,娘,我陪您吃。”宁玲歌说着给海丽递了一个眼色。示意海丽给王玉娇赶快加一块鱼。 海丽赶快拿起桌子上布菜筷子,给王玉娇夹了一块鱼放在王玉娇的碟子里。嘴甜甜的说道:“夫人,这鱼看上去炖的确实不错,您快尝尝吧。” “哼。”王玉娇轻轻地哼了一声,冷冷的说了一声:“都要凉了。吃顿饭都不得安生,”王玉娇说着,也没有拿起筷子来,就那样崩着脸。 王玉娇的话音一落,宁玲歌觉得自己彻底要疯了。这纯粹是找茬嘛!根本就不是因为吃鱼的问题。而是故意在寻找宁玲歌的茬儿。或许宁玲歌不吃鱼这件事,王玉娇她原本就知道,今天是故意的,想到这里,宁玲歌嘟起嘴,看着周镜。 周镜拉着宁玲歌的手,也是觉得宁玲歌委屈,可是王玉娇现在生着气,也不能说了,再说,王玉娇又要生气了。这样两头哄的话,周镜真的不在行,要是能一个个的哄,那还说不定,因为那样周镜说的都是心里的话,可是现在,当着宁玲歌对王玉娇说心里话,宁玲歌会不高兴,当着宁玲歌对王玉娇说心里话,宁玲歌又不高兴。周镜只能看着宁玲歌,好像自己到是最委屈的那个。 “玲歌,玲歌,我该怎么办?”周镜心里求救着。 “哼!今天就给你一个面儿!”宁玲歌嘟起嘴,瞪着周镜的同时,给了周静一个眼神,那么的真诚。 周镜把宁玲歌的手拉起来,在嘴上亲了一下,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海丽和山喜,立刻一抹红晕涌上他俊俏的脸庞,好像他偷亲谁的妻子一样。宁玲歌看着他那张不止俊俏而且洋溢着柔情蜜意的脸庞时,真是有点犯了花痴。嘴角上尽然挂上一个略带羞涩的笑容。 周镜见到宁玲歌的笑容,心底就有了底气,对王玉娇说:“娘,您要是嫌冷,让海丽给您去热一热吃,您上了年纪,胃又不好,这都是我不好,没有好好照顾您,陪您吃顿饭,还要惹您不高兴。” 听到周镜的话,王玉娇心里舒坦多了,脸上也泛起了颜色,不再那么紧巴巴的了美女请留步最新章节。拿起筷子一边吃一边说:“没事,鱼肉冷了也可以吃,可是这心冷了,就是你说的那样,吃上也会胃不舒服的。” 王玉娇这话也是说给宁玲歌听的,意思是说,宁玲歌惹她生气了,宁玲歌让她的心寒冷了,或许王玉娇的胃病也是宁玲歌给气出来的呢。 “是,娘,你说的对。”周镜附和着王玉娇的话,给王玉娇夹菜,时不时的看一眼宁玲歌,也给宁玲歌夹菜。他还示意宁玲歌拿起筷子吃饭。 宁玲歌拿起筷子,却不想吃,没有胃口。从一开始,王玉娇和周啸天就不愿意周镜娶宁玲歌,现在成婚这么长时间了,王玉娇还是对宁玲歌的态度时好时坏。 海丽看着宁玲歌受的委屈,心里也替宁玲歌难过,可是王玉娇是一个非常好的人,对待每一个下人都是那么和善,尤其是旦儿在的时候,对待旦儿,一个捡来的孩子都也是满腹的慈祥,怎么就对待宁玲歌这就不能好一点儿呢?海丽和山喜就是不明白,宁玲歌到底哪里不好了? 可是怎奈海丽和山喜是下人,王玉娇又是家里唯一的长辈,又是宁玲歌的婆婆,周镜的母亲,他们想开口为宁玲歌说一句话,也不敢,更不能。 “玲歌,你也吃。”周镜给玲歌夹了一块鸡肉。 “就是,你看你瘦的,多吃一点儿,不要辜负了我们镜儿的一番好意。”王玉娇一席话,说的正准备开吃的宁玲歌又合住了嘴,筷子也停在半路上。 王玉娇的意思就是说她宁玲歌不识好歹,辜负了她王玉娇和周镜的疼爱,宁玲歌满腹的委屈,化作一股酸水涌上鼻子来,只觉得眼眶里有一股冰冷的液体即将要流出,要是平时,要是别人,宁玲歌会吃这样的“哑巴亏”吗? 宁玲歌抬手去擦清鼻涕,被海丽和山喜看到了,也被周镜看到了。海丽看着王玉娇,嘴几度张开又合上。 周镜见了宁玲歌的委屈,小声对宁玲歌说:“玲歌,你吃点吧。” “怎么不吃?难道还要我们镜儿喂你不成?”王玉娇冷冰冰地又来了一句。 我们镜儿?这意思就是说周镜从来就是她的,从未属于过自己?也在告诉宁玲歌,不要想把周从自己的身边抢走?再说了,宁玲歌什么时候想过要把周镜抢走了? 宁玲歌觉得胸口一口气顺着食道涌上来,直到嗓子眼,宁玲歌赶快抬手捂着嘴跑了出去。在外面呕了起来,什么也没有吃,尽然吐出来了东西。 海丽跟着出来,在宁玲歌的后背一直拍着,“小姐,小姐。您怎么了?” 周镜也跟着出来,急着问宁玲歌,心疼的他恨不得难受的要吐的那个是自己。 山喜带着气呼呼,带着心疼站在宁玲歌的身后。 “玲歌,怎么什么也没有吃就吐了呢?”周镜关心地问道:“着凉了吗?” 宁玲歌擦擦嘴角,淡淡地说:“吐出来的是一口气,你没觉得吗?”宁玲歌说完让海丽扶着自己走回到自己的屋里去了。 周镜则回到饭堂,王玉娇睁着眼睛,问周镜:“镜儿!玲歌怎么了?” 周镜一想到刚刚宁玲歌说自己吐出来的是一口气,那就是说,那口气是王玉娇给的了。他赶紧说:“娘,没事,就是玲歌她昨晚睡的时候有些着凉了,所以今天才没有胃口,您吃吧。”周镜说着坐下来,给王玉娇夹菜。自己则看着门口。 王玉娇把一口鱼肉放到嘴里,一边嚼着,一边说:“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不能照顾自己,怎么照顾你呢?” 王玉娇的不满,周镜也不敢更不能反驳,那样,王玉娇又要生气了极度诱惑最新章节。 “镜儿,你怎么不吃呢?你吃你的。不要管她。”王玉娇没有听见周镜吃饭的声音,就对周镜说。 “奥。”周镜拿起筷子,吃了一口,但吃进去的是什么?周镜没有吃出来一点儿味道来。 待周镜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的时候,宁玲歌正一个人躺在松软的床上睡觉,当然她是没有睡着的。宁玲歌听到周镜进来了,闭上了眼睛,有一滴晶莹之物滑落宁玲歌的眼角。 从找到周镜到嫁给周镜,他们之间只有那份天注定的感情,真正来至内心的又有几分?这正是宁玲歌为什么每次见到科澜就会有莫名其妙的怒火燃烧的原因,她的爱情以及她的婚姻,都来的那么不安定。 如果不是自己知道了天注定的这份缘分,她也许不会就这么认定的,义无反顾的嫁给周镜,而周镜的身边,有太多自己不能担当的东西,比如来者周镜的前世情缘——科澜的,比如来自她解决不了的婆媳关系,还有前来横刀夺爱的狐媚儿,以及暗恋周镜的同母异父的妹妹,或许这些才是刚刚开始,因为周镜的磨难也才刚刚开始,宁玲歌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宁玲歌此时心伤至极,她开始怀疑自己和周镜是否能真的走到白头,她怀疑周镜是否真的爱着自己,就如她爱着他那样的爱着自己,就在下一刻,当宁玲歌看到周镜满眼的真诚时,宁玲歌明白了自己刚才的想法多么的武断,多么的幼稚。 “玲歌。”周镜走近床边,关心地问道:“你怎么样了?还难受吗?” 周镜还惦记着宁玲歌刚刚的呕吐,尽管周镜和宁玲歌都以为是看到了鱼的原因,但是,只要宁玲歌难过,他也不好受。 宁玲歌不理会周镜,在周镜拉住她的胳膊的时候,宁玲歌不但没有转过身,还往里抽了一下胳膊,也没有理会周镜的话。她觉得自己难过不难过,他难道不知道吗? 而此时的周镜看到宁玲歌似乎真的生气了,像一个孩子一样木讷的站在那里,说实话,哄宁玲歌开心的话,他不会说,他说的只有心里的话。 正如宁玲歌以前骂他是一个书呆子一般,他就是一个书呆子,呆的就剩一根筋。但是他的话足以让宁玲歌感到的一塌糊涂。 “玲歌,我知道我让你受委屈了,这些日子,你给我的只有无私的保护和爱,而我给你的就剩担惊受怕,现在回家了,还让你因我而生气,你能原谅我吗?你要是能原谅,我以后努力,尽量使你少受或者不受委屈,你如果不能原谅我,我,我真的会很难过的。” 周镜不会哄人,可是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话,是啊,宁玲歌给自己的都是爱,而自己给宁玲歌的都是委屈和担惊受怕,如果现在周镜说自己以后都不会让宁玲歌受委屈了,那是哄人的,就王玉娇的那个脾气,宁玲歌能少受一点儿就不错了。如果宁玲歌不原谅自己,那么周镜该多难过啊。 明明难过的人是宁玲歌,明明受委屈的是宁玲歌,这让周镜这么一说,受委屈和难过的人到成了周静。宁玲歌心里想想,是啊,周镜该怎么办?周镜能怎么办? “自从我的出现,岳父和岳母大人都为此失去了宝贵的生命,而我却无能为力,现在,还要让你跟着我受尽委屈,有时候我真的怀疑,是不是我们都弄错了,我根本就不是什么龙王九太子转世,我好希望真的弄错了,那样你就可以离开我,不必跟着我受这么多罪。” 周镜几度哽咽,见宁玲歌不说话,就蹲在地上,像一个犯了错误被大人责罚的孩子一样,不敢靠近宁玲歌半步。 宁玲歌听着早已泪水将自己淹没,她坐起来,看着周镜,原本有型有款的身材,那中书生气中带着的那份刚毅在他的背上找不到了影子,是啊,他们的经历很不寻常,他们不是凡人,她却想要那份平凡,王玉娇爱着儿子,疼着儿子,那又有什么错? 自己要是不理解周镜的苦楚,那么周镜才是最难过的人炼神。 周镜见宁玲歌坐了起来,站起来走到宁玲歌的身边,给宁玲歌把眼泪擦了擦,难过的对宁玲歌说:“玲歌,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 宁玲歌没有说话。 周镜拉着宁玲歌的手,保证地说道:“玲歌,以后,我绝对不会在你在饭桌上见到鱼了。” 宁玲歌一听到鱼,正要对周镜说话,突然感觉自己又有想吐的感觉,她赶紧捂着嘴往门口跑。 周静见状,吓坏了。赶紧跟上,宁玲歌跑到门口的洗漱盆上干呕了几下,周镜紧张地问:“玲歌,怎么回事,我让山喜去请一个大夫看看吧?”说着要出门。 宁玲歌一把拉着周镜,说:“不用了,我就是看到鱼的过。” 宁玲歌心想,一定是刚刚周镜又说到鱼的过。 周镜信誓旦旦地说:“没想到你对鱼这么过敏,我一会儿去和娘说。” 宁玲歌抬起手来摆了摆,对周镜说:“你还是不要说了,你说了,娘又会说你向着我了。”宁玲歌说着走到桌子前。周镜扶宁玲歌坐下来。 宁玲歌看着周镜,对周镜说:“周静,我是不是太任性了?” 周镜赶紧摇摇头,把宁玲歌的手握的紧紧地说:“是我的错,是你跟着我受罪了。” 宁玲歌把头靠在周镜的身上,没有在说话,任凭周镜抚摸着她玲珑小巧的背。 这时,门口的海丽一边敲门一边走了进来。 周镜放开宁玲歌坐到宁玲歌的身边。 海丽端着茶水和点心走进来,她惦记着宁玲歌刚刚什么也没有吃,怕宁玲歌会饿,就去厨房拿了点心和茶水来。好让宁玲歌垫肚子的。当她看见宁玲歌红红的眼睛,心里一阵儿心疼和气愤涌上心头。她把茶水给宁玲歌倒上,单单没有给周镜倒,这是在对周镜的抗议。 周镜也没有因为海丽给自己的颜色和不倒茶水而生气,到是拿起一块点心递给宁玲歌,说:“玲歌,你看还是海丽关心你,比我有心,想到你没有吃饭,怕你饿着肚子,而我只会在这里给你一肚子的话,怎知这话也是不能把肚子填饱的。快,来吃一块吧,看着很好吃的。” 周镜的一席话,说的宁玲歌和海丽倒是有一点消了气的感觉。 宁玲歌接过周镜手里的点心,冲着海丽笑笑,放在嘴上就大大地咬了一口。刚嚼了几下,就有一点儿想吐的感觉,宁玲歌赶紧放下点心,用手捂着嘴干呕了几下。周镜赶紧端起茶水给宁玲歌喂,一边着急地说:“玲歌,你怎么了?”不等宁玲歌说话,周镜就对身边的海丽说:“海丽,快,让山喜去请大夫。” “是。”海丽一转头就不见了,那速度堪比宁玲歌见到了小黑妮。 大夫给宁玲歌看了看。周镜在身边记得直打转转。等大夫一起身,周镜就问道:“大夫,怎么回事?我夫人她没有什么事吧?” 大夫慢悠悠的,这是所有天下大夫的通病,都是那么慢悠悠,这可极坏了周镜,只见那大夫若有所思,好像宁玲歌有没有病,不是他瞧出来,而是他琢磨出来的。 “大夫,我夫人到底怎么样了?”周镜从来不是一个急性子,可是他却等大夫的话等的满头大汗。 大夫正要开口说话了我的女友是丧尸最新章节。这时门口传来了声音,而且说着就进来门,“怎么就病了?什么病啊?瞧瞧这,不好好吃饭,能不闹病吗?”王玉娇在丫鬟的扶持下进来,摸着走到床前。 “娘。”周镜扶上王玉娇的胳膊,离开床边,让她坐在了椅子上,说:“娘,没事。” “大夫来了吗?”王玉娇问道。 “来了,” “那还不敢快给玲歌看看?”王玉娇还不等周镜把话说完c就听到‘来了’两字就急着说到。 “看了,” “那什么病?”王玉娇又一次不等周镜把话说完,就接着说。 周镜吞了一口唾沫,他也心急啊,干脆不理王玉娇吧,就直接又问大夫,“大夫,我夫人她怎么样了?” 王玉娇也睁乞耳朵听着。 大夫摸摸他那缕山羊胡子,用慢的不能再慢的声调说:“恭喜周大人,恭喜老夫人,老夫刚刚给少夫人把脉,”大夫继续摸着她的那缕山羊胡子,停顿了一下。 周镜瞪起眼睛来,等着他的话,就像是过了半个世纪那么久。 王玉娇把耳朵侧过去,皱着眉心。这个短暂的停顿,真是要把人急死。 终于,大夫说:“我刚给少夫人把脉,少夫人乃喜脉也。” “喜脉?!”王玉娇‘嗖’的一下站起来,幸好有丫鬟扶着,要不真就跌倒了。他顺着大夫发出声音的地方,往大夫身边走了几步,又问了一遍:“大夫?您说的是喜脉?您是说我的媳妇怀了孩子吗?” 大夫点点头,肯定的说:“是的,老夫人,少夫人确实有喜了。” 王玉娇听到大夫肯定的声音,立刻喜上眉梢,高兴地回头对周镜说:“镜儿,镜儿!” “是,娘,我在。”周镜走到王玉娇的身边,他听到宁玲歌怀上了孩子的这个消息,也是高兴地合不拢嘴,赶紧上前拉着王玉娇的手,说:“娘,我在。” “你听到了吗?玲歌怀上了孩子!” “是,娘。我听到了。”周镜说着看向宁玲歌,嘴角两边各一个符号,那个符号就是笑容。 宁玲歌听到大夫的话,不经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心里暗暗说道:真的怀了孩子吗?真的有了周镜的儿子吗?这可真是太好了。 的确,这可真是太好了,这样王玉娇再也不会给宁玲歌的脸色看了,她不会再为难宁玲歌了。 王玉娇对大夫说:“谢谢您了,您看给我们玲歌开一点儿什么补药呢?” 大夫摇摇头,笑着说:“是药三分毒,少夫人的身体很好,胎儿也很正常,不需要,什么也不需要。” “对,对,对。”王玉娇满脸就像是花园里一样,灿烂的很,“我怀上镜儿的时候也没有吃过什么补品,您瞧我们镜儿,还不是生龙活虎的?” 周镜让山喜把大夫送走。山喜一路谢着大夫,因为大夫给他们家小姐带来了好消息。 海丽也赶紧满心欢喜地出去给宁玲歌煲汤去了。王玉娇对宁玲歌一顿安抚之后,在丫鬟的陪同下,也给周啸天上香去了。 周镜走进宁玲歌,坐在床边,含情脉脉地看着宁玲歌,拉着宁玲歌的手,对宁玲歌说:“玲歌,谢谢你极品美女公寓。” 宁玲歌噗嗤一笑。周镜不解,问宁玲歌笑什么?宁玲歌依旧笑着说没什么。周镜不依,硬要宁玲歌说,因为他看见宁玲歌的那个笑,实在是太过诡异。 宁玲歌才说,周镜谢自己干什么?孩子是周镜种下的种,周镜听着,抱着宁玲歌,在宁玲歌的耳边,轻轻地说:“那也是你的地好。” 宁玲歌抱着周镜,在周镜的后背轻轻地敲打着周镜,此时,她感觉到周镜嘴里的温度正在她的脖子上蔓延。周镜的手在她的后背不住的抚摸。宁玲歌轻轻的说:“周镜,我怀着孩子呢。” 周镜慢慢地把嘴放在宁玲歌的脸上,又挪到宁玲歌嘴上,送上自己轻轻滴一吻,说:“我知道。” “可是” “我会小心的。” 宁玲歌随着周镜的抚摸进入了周镜给她的温柔怀抱。 当海丽给宁玲歌来送汤的时候,周镜对海丽说:“你们小姐现在不想喝,过一会儿再送来。” “可是,过一会就凉了。”海丽在外面继续坚持。 “你在热一热。”周镜一边忙碌着,一边说。 “奥。”海丽端着汤走了。 宁玲歌在周镜的脸上狠狠地掐了一下,说:“你真是没有海丽对我好。” “为什么这么说?” “海丽是多么不忍心我喝道冷了的汤。” “可是,我已经让她去热了啊。怎么会冷?” “可是,我现在就饿啊。” “那么我现在也饿。”周镜说着,吻上宁玲歌的嘴。 宁玲歌笑着接受了周镜的吻。看来周镜越来越活跃了,越来越坏了。 之后的日子里。周镜都陪着宁玲歌前前后后,王玉娇再也没有说过周镜娶了媳妇忘了娘的话。 次日,王玉娇又特意叮嘱厨房给宁玲歌炖鱼汤,做鱼肉。王玉娇兴致勃勃地对厨房的人说:“玲歌现在怀了身孕,嘴需要好好的补一补了,这鱼是最补身体的了,可是玲歌偏偏不爱吃鱼,我心想她是嫌鱼的腥味,你们要做好一点,这样玲歌就会多吃一点儿了。” “是,夫人。” 这话给正经过厨房门口的海丽听到了,她想进去和王玉娇说,宁玲歌不吃鱼的事,可是,就王玉娇现在,她听到宁玲歌不吃鱼,一定会想方设法的让宁玲歌吃的,就是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她的宝贝孙子着想,也非逼着宁玲歌吃的。 于是,海丽收住脚,想了想,这件事,还是告诉周镜,让周镜去说最好了。想到这里,海丽加快脚步,走出了后院。 海丽来到宁玲歌和周镜的屋子里,看着周镜和宁玲歌正在那里谈话。海丽拿起茶壶走到宁玲歌的身边,给宁玲歌倒上一杯茶水,又给周镜倒上一杯,她看看周镜,寻找着说话的机会,一边想着该怎么说。 聪明的宁玲歌看出了海丽有心事,就放下茶碗,看着海丽,海丽赶紧躲避宁玲歌的眼神。 “海丽。”宁玲歌叫了一声海丽。 海丽显然给吓了一跳真仙奇缘最新章节。 周镜很莫名其妙,问海丽,“海丽怎么了?怎么你们小姐一叫你,你好像吓了一跳的感觉?” “没,没有啊!”海丽躲闪着宁玲歌和周镜的眼神。 “还说没有?”宁玲歌瞪着海丽,是啊,从小一起长大的,海丽陪着自己度过多少开心和难忘的日子。说是主仆,更像是一对姐妹或是一对无话不谈的朋友c知己。 海丽低下头来。宁玲歌一看,这是谁欺负你了吗?受了委屈的样子。 “海丽?你有什么就说,不要这样,你们小姐会责备我的。”周镜说着,海丽就像是宁玲歌的娘家人一般,海丽受了委屈的话,那就是宁玲歌受了委屈。 海丽一听,赶紧抬手连连直摆,说:“没有,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你?那是谁受委屈?”周镜问道。 海丽不说,宁玲歌说:“又犯了这不说话的毛病,以前是我爹在的时候,是我不让你说,你怕,现在我让你说,你还不说?” 海丽看着宁玲歌,真是不好当着宁玲歌的面说,都怪自己,真是装不了,有事都显在脸上了。 “海丽,说吧,不要让你们小姐着急,你们小姐现在不能着急,惹了你们小姐,我可不饶你,你要是再不说,我就生气。” “就是,海丽,惹了我,有一个人可真的不会饶了你。”宁玲歌说的就是王玉娇。王玉娇现在把宁玲歌当宝贝一样捧着。 “呵呵。”周镜笑着,“就是我娘,玲歌现在可是我娘的心肝宝贝,你可不能惹她。” “我肚子里的才是娘的心肝宝贝呢。”宁玲歌嘟起嘴。 “那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周镜说。 “去你的。”宁玲歌笑了笑,不得不说,自从宁玲歌有了孩子,周镜越来越会开玩笑了。 “海丽,你快说吧。”周镜对海丽说:“不要听我们在这拌嘴了。” “嗯。”宁玲歌看着海丽,一副生气的样子说:“快说!” 海丽在周静和宁玲歌逼的万般无奈下,只好吞吞吐吐的说:“老夫人又给我们小姐炖鱼了。还在厨房里亲自指导呢。”海丽本来是要单单告诉周镜的,现在让宁玲歌看出了端倪,又逼的自己非说不可,海丽只好如实交代了。 宁玲歌一听,看着海丽,又看看周镜。 这下该周镜犯难了。不过周镜立马站了起来,一边往外面走,一边说:“玲歌,我去和娘说去。海丽,你放心好了,” “等等。”当周镜刚走了几步。宁玲歌就叫住周镜。 周镜回头拉着宁玲歌的手,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说道:“玲歌,我现在明白了,我要对你义无反顾的爱,你放心好了,我去和娘说。她会理解的。” 海丽也一副赞成的样子点点头。周镜的改变就在这一刻,真是让海丽为宁玲歌感到由衷的高兴。 宁玲歌当然是最能感觉到周镜爱的一个人,为了自己,周镜其实是和自己一样的,愿意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的代价也会保护自己的。宁玲歌拉着周镜的手,摇摇头说:“娘是为了我和孩子好,我们这样做,她会伤心的。” “可是,你不吃鱼是有原因的,没事,你放心吧,娘会理解的。”周镜说着拍拍宁玲歌的手,转身要走不死战神。 宁玲歌不放周镜的手,拉着周镜的手,说:“周镜,其实,”宁玲歌低下头想了想,又抬起头来说:“其实,那是个什么原因?”宁玲歌笑了笑,继续道:“前世的事儿了,我还抓着不放,今生里,科澜已经为我的任性和无理付出了生命,我还有什么不能忘的?” 是啊,科澜付出的是多么宝贵的东西,那生命可是她一千年的生命,就这么放弃了,单单为了宁玲歌能安心。而自己呢? 宁玲歌当然依然决定一辈子都不会在吃鱼了,但是现在无论如何不能再拒绝王玉娇的爱。 “可是。” “没有可是。”宁玲歌说:“娘也看不见,我不吃就行了。不要让她再为我担心了。” 周镜点点头。 从此宁玲歌没有拒绝过王玉娇给自己吩咐的每一味食物,如果不能吃,或是不想吃,她就会不吃。王玉娇的爱,宁玲歌学着接受。 灵山—— 狐媚儿寻遍整个山洞,也没有找到能出去的地方。日子就这么过去,狐媚儿担心这个机会白白的就这么浪费掉,想的她心疼都疼,心疼这个难得的机会就这么溜掉。 她告诉自己现在要是有人来救自己出去,自己要付出一切的对他好。哪怕生命也要给了他(她)。 又整整一天过去,狐媚儿的心慌乱的如同万马奔腾,心一刻也不能宁静下来,时间一天天这样过去,等到孔雀仙子和猫仙归来,她就是插上翅膀也难逃出去了。 狐媚儿有点儿失望了,她对自己说:“现在要是有人放他出去,我一定会把那个人当做自己的再生父母的。” 又一天过去了。狐媚儿心彻底凉了,她对自己说:“现在要是有人来救我出去,我非杀了他(她)不可。 狐媚儿饶着山洞找了一遍,怎么也找不到出口,怎么也找不到走出去的办法。她跪在地上,哭着说:”谁能放我出去,谁就是我的爹娘,我的爹娘!“狐媚儿把最后一个”娘!“的音拉的很长,发出的音也很亮。 狐媚儿的话音还未落尽,那个”娘“字还在喉咙里,眼前突然一道光出现了。狐媚儿抬头看去,眼前是一道门,门口站着的崔翠兰的小女儿——旦儿。 旦儿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地上跪着的狐媚儿,显然她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在干嘛?而且嘴里还叫着”娘“。 水族—— 黑妮整日担心着科澜交代过她的狗剩,不知道这些日子,狗剩有没有被其他鱼类发现狗剩,狗剩是否还安全?黑妮正在担心的时候。过来几个虾兵蟹将,打开了水族的牢笼。 黑妮高兴地问道,自己是否能出去了? 虾兵蟹将说:”当然了,龙王放了她。“虾兵蟹将对她说,龙王让她去一趟。 黑妮对虾兵蟹将感恩戴德一顿,去了龙王那里。龙王对黑妮说,只要黑妮答应以后不再去人间看周镜,便不用再关在水牢里了。黑妮满口应下,发誓自己不再出去,不再去见周镜。黑妮也是这样想的,既然周镜那么无情,宁玲歌那么不待见自己,最主要的是科澜为此还付出了多么珍贵的生命,她到一辈子都不愿意出去了,省得了那么伤心难过。龙王点点头,让她下去吧。黑妮对龙王一顿千恩万谢后,直奔关狗剩的地方。 当看到狗剩的人影无影无踪的时候,刚才在龙王面前说过的话,黑妮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八十五章 周镜被狼妖蒙淖格抓走 太阳刚露脸的时候,周镜陪着宁玲歌来到花园里散步,这是王玉娇交代的,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对宁玲歌肚子里的孩子好,宁玲歌和周镜在淡淡的清清的雾气中漫步,润润的湿湿的泥土气味,不住地扑在他们的脸上,钻进他们的鼻子里。 宁玲歌闭着眼睛深呼吸一下,闻到了那股淡淡的清香,睁开眼睛时,欣赏着眼前一片新绿,这时,她们听见小鸟在“叽叽喳喳”地叫着,好像在欢迎他们来参观它们的家园似的。再看看这些花草,有竹子c桂花c牡丹等植物。 宁玲歌往前探去,前面绿叶上歇息着一只小鸟,因为竹叶十分茂盛,可以为鸟儿们遮阳避雨。瞧!那只鸟就像认识宁玲歌一般,喳喳叫着,想在和宁玲歌打着招呼。 宁玲歌又向左边看去,大片的牡丹花开的正娇艳,微风一吹,花的香气迎面飘来,令人神清气爽!这牡丹是父亲还在世时就栽下的,年年都会重新再长出来,宁玲歌低头闻了一下,脱口道:“好香。” 周镜笑笑,说:“这花开的正艳,正像此时的玲歌。” “周镜,你越来越嘴甜了。”宁玲歌这样着,心里的笑自然的布满了整个脸颊。宁玲歌看着那些娇艳的牡丹,说道:“牡丹富贵吉祥,是高贵的象征。” 周镜点点头,对宁玲歌说:“那正是你的样子。” 宁玲歌笑笑,却摇摇头,说:“不!我不是牡丹。但有一个人是。” “谁?”周镜问道。 宁玲歌看看周镜,对周镜说:“徐敏卸。”对!就是徐敏卸,徐敏卸如今做了太子鹤都的正妃,凭她的高贵,徐敏卸做主太子府的东宫,那是自然的。宁玲歌对周镜说:“周镜,明天你去宫里的时候,给敏卸带一些过去,就说我送她的礼物,恭祝她成为太子妃。” 周镜点点头。宁玲歌看着那些牡丹就像看见了徐敏卸,这个半路认识的妹妹,一路走来,有过想杀了她的念头,有过疼惜她的冲动。如今跟了太子鹤都,凭她的才华,和品行,一定能将太子带到一块干净的圣地,能把太子扶上正路。从此光明正大,光宗耀祖,还能对得起天下黎民百姓。 第二天的时候,周镜带着宁玲歌对徐敏卸的祝福,把那些娇贵的牡丹送往朝廷,那个天下最神圣的地方。 是的,就是天下最神圣的地方,一个统治着全世界的地方,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地方,宁玲歌送往这个地方的牡丹,走到半路被截了。 或者,更可以说是,牡丹花被截掉了,人被截走了。 跟着周镜去送花的家丁,急匆匆的跑回来,对宁玲歌说:“不好了,不好了——” 宁玲歌赶紧上前一步,当她看到家丁的那一脸惊恐和慌张时,宁玲歌的脑子里一个可怕的念头就在眼前,眉头跟着紧锁,有一段时间的安宁了,宁玲歌也从来不相信那些妖精们就此罢休了,难道这段时间的安宁就是暴风雨来临前夕安宁吗? 宁玲歌的心也跟着那个家丁的神情一下子将自己的整个神智打的乱七八糟,感觉一股‘嗖嗖’的冷风从背后穿过整个身体,头皮也一阵的发麻,宁玲歌一个箭步已经穿到那个家丁的眼前,双眼瞪的如同铜铃一般,心里的着急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家丁因为跑的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吞了一口口水,宁玲歌跟着他的那份着急跟着急着,只是那家丁却似乎越急越说不上话了,“姑,姑,爷,他。” 宁玲歌跟着他的节奏眼睛都快要急的跳出来了,那可真是一份煎熬呐偷欢总裁请节制。 海丽看见了,也急的跟这家丁不住的吞口水,不住的大喘气,但是,看着他实在是生不出的那份着急,海丽一把上去拉着那个家丁,大声叫道:“姑爷怎么了?快说!” 那家丁被海丽一下子就提着衣领,更是慌张了,嘴里还是:“姑,姑,”的说着。 宁玲歌这会不止是眼睛要急出来了,就连那颗慌张的心都要被他们急的跳出来了,宁玲歌上去拉开海丽,对海丽说:“海丽,让他慢慢说。” 海丽看看那家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架势,狠狠地放开那个家丁留下两个字:“快说!”说完还带了一个要打那个家丁的动作。 那个家丁看上去自己也是急的要命。点点头,赶紧依旧结结巴巴地说:“我,我陪姑爷,去,进,进宫,给太子妃送,送花,半路,半路,” “半什么路?!”海丽看着那个家丁不仅结结巴巴还啰啰嗦嗦就打断了那个家丁的话,大声道:“快说重点!姑爷怎么了?!” 宁玲歌也是赞同海丽的说法,瞪着那个家丁的眼睛。 那个家丁,赶紧截了自己先前的话,对宁玲歌说:“姑,姑爷被几个女妖给劫走了。” 好家伙。总是是把一句话成功的说完了。 但是,他说完了,宁玲歌的心一下子被掏空,或者说是跟着周镜被劫走了。其实,当家丁这样慌慌张张地回来时,宁玲歌的心底就觉得会发生这样的事,当宁玲歌亲耳听到这样的答案时,全身细胞一下子涨到了极点,眼睛像是一只冲了血的猛兽,战斗力强到了极点。 海丽担心宁玲歌会受不了,去扶宁玲歌,可是,她却摸到宁玲歌整个发烫的身体,呼呼的喘气声震的整个身体的肌肉跟着呼吸震动,这绝对不是怕,这是一种强烈的斗志。海丽吞了一下口水,看看宁玲歌,只见宁玲歌的眼睛里充满了饱胀和血丝。 “小姐。”海丽试着叫了一声。 宁玲歌还没有发声时,宁玲歌已经迈开脚步。 “小姐。”海丽跟了上去。 宁玲歌一语不发,径直往前走。而那个方向就是她家的大门。 “小姐。”海丽跟在后面,这时山喜听到消息也过来了,跟在宁玲歌的后面,信誓旦旦地说:“小姐,山喜陪你去。”说话的时候,还拍着自己的胸脯。 i宁玲歌停下来,对海丽和山喜说:“你们哪也不要去,就在府里,好好伺候好老夫人。等我。” 宁玲歌说完继续走。海丽和山喜一直跟着。宁玲歌又站住,海丽和山喜停下来的时候,俩人由于宁玲歌走的快,停的急,俩个人撞到了一起,在前面的海丽还差点撞到了宁玲歌的身上。 “小姐。”海丽委屈地叫了一声。山喜从海里的身后站到前面,一副战死沙场的表情,满满的保证道:“小姐,让我去吧,我要和您去救姑爷。” “小姐,我也去,” “都给我停下!”宁玲歌还没有等海丽的话说完,对他们厉声说道:“想帮我的忙,就立刻回去,不要再跟着我!”宁玲歌说完转身就走,她可没有时间对他们多说什么,那样只会耽误时间。要知道周镜在对方的手里有一刻,宁玲歌的担心就会加倍长的。 怎么耐海丽和山喜同样的担心着周镜,他们也想帮宁玲歌减轻一些负担,可是他们只是认为好好跟着宁玲歌去打妖精去就是帮忙,所以在宁玲歌说了他们之后,他们的脑筋还没有转过来,而是继续跟着宁玲歌萌兔天下。这样,他们觉得至少可以保护到宁玲歌。 宁玲歌就在走出大门的时候,发现海丽和山喜还跟着自己,宁玲歌又停下急匆匆地脚步,大声对海丽海丽和山喜道:“你们还要跟着我?!我的话说不动你们了?!你们好好给我把老夫人照顾好,你们要是让老夫人出了事!我对你们俩个人绝不轻饶!” 这样说,海丽和山喜的担子其实还是蛮重的。可是海丽更担心的是宁玲歌,她看着宁玲歌那急的像一团火似得的脸对宁玲歌说:“可是,小姐,我很担心你,” 宁玲歌知道,海丽和山喜担心的还有,现在宁玲歌已经怀了孩子,他们的担心不止是对宁玲歌的,还有对周镜的,还有对宁玲歌肚子里的孩子的。可是宁玲歌此时的心里只有周镜,周镜的安全才是她的安全,才是她宁玲歌一生最大的事。 “不要担心我。我能保护自己,我们的对手不是街上和我打架的小混混,而是妖怪,你跟着我去,你是想给我添堵还是要帮忙?”宁玲歌把话说的很绝。这样,你海丽还要跟吗?还要给宁玲歌,你的小姐去填麻烦吗? 海丽当然能听懂宁玲歌的话,以前跟着宁玲歌到街上“惹是生非”见识过宁玲歌的“刀子嘴”;也见识过宁玲歌武功。每一次都是宁玲歌胜利,唯有回到家里的时候,面对宁丞相的时候,顶罪的就是海丽。这时宁玲歌这样说了,海丽和山喜才低下头,发现了宁玲歌说的何尝不是正确的,他们跟着只会给宁玲歌添麻烦,而不能帮到宁玲歌,于是,海丽和山喜停下脚步,海丽和山喜都答应宁玲歌不再跟着了,要宁玲歌自己多加小心,老夫人他们会照顾好的。 宁玲歌点点头,终于迈出了营救周镜的第一步。 宁玲歌快马加鞭到了灵山,她匆匆忙忙地上了灵山,问灵山上的小仙童,小仙童对宁玲歌说猫和孔雀仙子上天上赴宴去了。还是狐媚儿被仙子关在山洞里。也没有出去。 宁玲歌一听,那么劫走周镜的就不是狐媚儿,那么不是狐媚儿就是妖界里的那个蒙淖歌。宁玲歌的双眼像是近视眼看东西那样,眯成一条缝,那股仇恨在心底正在蔓延,一遇到对手,就会燃起熊熊的烈火。 宁玲歌又问仙童,旦儿可好。仙童回答说旦儿很好,而且旦儿很有灵气,是练武的好苗子,她自己也很用功,小小的年纪就很懂事,很听话。仙童让宁玲歌放心,说仙子走的时候,早已交代好了旦儿的事情。 宁玲歌点点头,对仙童道了谢,还说要仙童对旦儿多加照顾。话罢就要走。仙童问她不见旦儿了吗?宁玲歌说今天不见了,不想打乱旦儿的心了。 仙童见宁玲歌来的匆匆,去的匆匆,就想:宁玲歌此次来,绝对不是简单的来看看旦儿的,难道又是周镜遇到了麻烦?于是,仙童赶紧追问。宁玲歌推说没什么事,就匆匆忙忙地告辞了。 仙童不放心就叫住她,对她说,如果遇到问题,他可以到天上去请仙子们。宁玲歌赶紧说不用,说是没有什么事,不用打扰仙子们了。 说音落下的时候,宁玲歌已经迈开脚步,仙童看着他急匆匆地背影无奈地摇摇头。 宁玲歌下了灵山,拿出先前猫仙给她的那块去往妖界的腰牌,猫仙说那块腰牌是科澜费了好打的力气才弄到的。宁玲歌虽然每一次一见到科澜都要和科澜吵架,但是,其实她的内心还是感谢科澜的,她把那块腰牌放进衣服里,像是一个宝贝一般,一刻也没有耽误,快马加鞭就去往了妖界。 其实就在此时,宁玲歌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疼爱的旦儿,在自己不知情而且贪玩的情况下,尽然进入了孔雀仙子封狐媚儿的山洞,而狐媚儿认为旦儿是就上天派来就自己的天使。她抱住旦儿亲了又亲,但是狐媚儿对旦儿这个天使可不止是亲了几口就算的了。 狐媚儿对于这个“天使”恨过,爱过,她害怕她的天使出去了,她就出不去了,于是,狐媚儿将旦儿绑了起来,关在山洞里假面少女和她们的战争全文。这样自己才可以安全下山,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去。狐媚儿照着自己的想法做了。年幼无知的旦儿不知道眼前这个抱着自己亲了又亲的人,起初有一点儿像妈妈的女人,她为什么要把自己绑起来? “阿姨?您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旦儿稚嫩的声音,没有唤醒她那颗得了妄想症的心。她一边绑着旦儿,一边乖哄着旦儿。 “旦儿,阿姨要下山去,可是旦儿一出去了,阿姨就出不去了。所以,你在这里待一会,等阿姨回来,好不好?” 旦儿眨巴了一下那天真无邪的眼睛,那里闪着不理解的光芒,问道狐媚儿,“可是,阿姨,为什么我出去了,你就出不去了?” “因为?!啊因为,这里得有一个人在啊。”狐媚儿对着那份天真的童真撒着她的无耻的谎言。 “那么,旦儿乖乖的在这里等着阿姨就可以了,您为什么要把旦儿绑起来呢?” 面对这样的c问题,狐媚儿的心顿了一下,但是,那份停顿只在她的思绪里停顿了片刻,她就继续说:“旦儿,这里山很高,阿姨担心你会掉下去,那样,会把旦儿摔坏的,所以,阿姨只好把你绑起来,你乖乖听话,不要动,不要喊,等我回来。 天真的没有一点儿杂念的旦儿听信了狐媚儿那不成调的谎言,认真地对狐媚儿点点头。 狐媚儿面对那样的天真无邪尽然没有一点儿愧疚,而是毅然的下了山。 她知道,仙童不见了旦儿,会到处找的,肯定也会找到这里的,因为仙童每日也会来这里看看,所以,旦儿也不会有事的,她,自私的狐妖就这样放心地下山了。把那个天真的信任孤独的留在了这里,代替她受着这样的孤独。 蒙淖格抓了周静,她没有抓王玉娇来要挟周镜,一来是觉得一旦抓了王玉娇,宁玲歌那个难缠的家伙也会立即跟来,而这样悄悄地把周镜抓来,等到宁玲歌发现的时候,说不定,她对周镜已经有了结果。因为她不需要用王玉娇来威胁,周镜一样可以对自己妥协,她的王牌就是冒牌的科澜。 二来,她不止想要周镜的真气,她还想要周镜的人,魔尊灰飞烟灭了,她的身边没有男人,而周镜那样器宇轩昂,英俊潇洒的男人,正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男神,而她蒙淖格歌,也爱这样的男人,周镜,从她第一次见周镜时,就对周镜爱慕有加,那时魔尊在,她不敢造次,所以才一步步计划着怎么能走近周镜,让周静成为自己身边的男人。现在,她除掉了魔尊,而周镜也来到了他的身边,距离自己的愿望就差那么一丁点就实现了,所以,她才没有抓来王玉娇,这样,周镜对自己也不至于恨,也不会把宁玲歌在第一时间招惹来。 等到宁玲歌来的时候,也许生米还能煮成熟饭了呢!蒙淖歌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看着地上的周镜,蒙淖歌笑的如一朵灿烂的花朵。 蒙淖格走到周镜的身边,看着周镜,周镜躲着蒙淖格,其实,蒙淖歌也不敢碰周镜,但是,蒙淖格却有着办法。她在周镜的身边,转了两圈,满意地笑笑,就对周镜说:”周镜,我想让你看一样东西。“ 蒙淖歌不想浪费时间,因为不知道宁玲歌那个死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所以就直接进入主题,这样离她的梦也就越来越近了。 周镜转过头,不稀罕她的任何东西。也没有说话搭理她。 可是,蒙淖格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很高兴,她就喜欢看周镜那样傲气的样子,这样在蒙淖格的眼里,那样的周镜更有男人的魅力。 周镜此时的嘴硬,现在的硬气,当他看到蒙淖格给他看的东西之后,周镜尽然完全改变了看法。 蒙淖格对周镜的冷淡和不理会完全不生气,反而看得心里直痒痒,真想把这个男人,现在就抱在怀里,好好温存一下色诫。可是,周镜的身上有护体的玉佩,她是靠不近的。 蒙淖格伸出手来,手上出现了一道水晶的屏障。周镜看了看,不以为然,依旧不理会蒙淖格。 蒙淖格笑笑,看着周镜,一边又把手对着那到水晶屏障一摆,一边对周镜说:”周镜,你不记得这到屏障了?哈哈哈。“在蒙淖格大笑过后,又对周镜说:”奥!我忘了,你已经不记得了,你对前世的一切都不记得了。“ 周镜不知道蒙淖格在说些什么,把头昂的高高的,看都不看一眼蒙淖格。仿若这里就没有蒙淖格这个妖怪一般。 蒙淖格笑着,对周镜说:”周镜,这是你前世送给那条鲤鱼精科澜礼物,“ 蒙淖格的话说到这里,周镜的心里”咯噔“一下,科澜,一提到科澜,他是有愧疚的,他想宁玲歌也不愿意看到科澜死,如果科澜没有死,宁玲歌一定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排斥科澜了。当听到蒙淖格这样说的时候,周镜真的没想到科澜依然活着,而是以为这个妖女在科澜死后,偷了科澜的东西。 蒙淖格看着科澜,对周镜说:”想不起来了吧?可是,科澜,你也一定不希望她死吧?如果。“蒙淖格说到这里的时候,故意把音调放慢,还索性停顿了一下。 周镜听到蒙淖格说到这里,看了一眼蒙淖格,难道?科澜没有死?当周镜看到蒙淖格正用灼热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时候,赶紧又把眼睛挪开,他告诉自己,这个妖女的话不能信,谁知道她在打着什么坏主意?他明明亲眼看到了科澜死去的,他告诉自己一定不能上了这个妖女的当。 蒙淖格看到周静看了自己一眼,躲开的时候又是那样的闪烁迷离,周镜的眼睛都是那么的迷人。蒙淖格笑笑,这是个良好的开端,她乘胜追击,手一闪,屏障里出现了科澜。只见科澜坐在一个地方,好像一个牢笼一般,双眼闭着,那样的安详,仿佛是睡着了一样。 ”你?这是怎么回事?!“周镜看着那道水晶屏障,走镜屏障,屏障就不见了。周镜扭头看蒙淖格,只见蒙淖格把手一收,是蒙淖格把那道屏障收起了。 ”周镜,你一定以为科澜死了,我告诉你,其实,她没有死,是我救了她,“蒙淖歌坚定的说。 ”不可能。“周镜表面显出一副怎么也不信的样子,可是心里却半信半疑。 ”周镜,我就知道你不会信,我还可以带你去看她。“ 周镜抬起头,看着蒙淖格,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你没有听错,我可以带你去看他。“蒙淖格对着周镜点点头,一边看着周镜那迷人的眼睛,那份深邃她多么希望是为自己而来,不过,蒙淖格坚信,那份她渴望的深邃一定会在不久会为她真实的存在。 ”你胡说,科澜已经死了,她怎么会在你这里。“周镜说的很坚定,大有即便是科澜活着,他也不想见的意思。 ”周镜,在你的前世科澜就对你忠心不二,死心塌地,今生,科澜为了你受过很多罪,被龙王责罚过无数次,最后又为你放弃了千年的生命,你就这么无情吗?哪怕是一个路人,这是你一个读书人该做的吗?“ 蒙淖格的一席话说的周镜到有点无地自容了,说的是自己吗?怎么听着到像一无情无义的人呢? 蒙淖格看着周镜,心底暗暗的高兴,她快成功了,她赶紧加上一把火,让这堆火抡的更旺,”周镜,你要是不相信我,我就带你去看看科澜。“ 周镜在蒙淖格这个妖女的一步步套路下,跟着蒙淖格在一个地牢里见到了被关着的科澜。 ”科澜?真的是科澜。“周镜不经叫了一声秦时若云。 蒙淖格对着科澜一摆手,这是对科澜施法呢。科澜睁开眼睛时,看见了眼前的周镜,原本懒懒的朦胧一下子就精神了,科澜站起来,走到牢门口,抓着那些树藤惊奇地叫着:”周镜,周镜,“ 科澜又转头看着蒙淖格,狠狠地蒙淖格说:”你想干什么?你快放了周镜!“ ”科澜,你我都是一类,你怎么能问出这么没有水平的话来呢?“蒙淖格一副取笑的话里充满了对科澜的嘲讽。意思就是说科澜自己也是一个妖精,还对自己说那样的话。 ”蒙淖格,我告诉你,你立即放了周镜,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科澜对着蒙淖格狠狠地说。 周镜听着科澜的话,确定这就是科澜,科澜原来没有死,这是一个好消息,最起码自己对科澜的负罪感能轻松一点儿,他相信如果宁玲歌知道了这样的消息,也会开心的。想到宁玲歌,周镜想:宁玲歌现在一定知道了自己的事了,她会多么的担心啊,她的身体里还怀着孩子,真希望宁玲歌不要来救自己,好好的保重自己的身体,好好地保护着孩子,他要伺机逃出去,如果没有办法逃出去,他也不希望宁玲歌来冒险。 科澜看着周镜,那份担心和恨自己不能帮忙,不能对周镜做些什么,心里很是难过。 ”蒙淖格,我警告你!你如果对周镜做了什么,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如果你要是对他无理,我会把你这里变成一片大海,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哈哈哈!科澜!你认为你现在有这个能力吗?“蒙淖格一阵儿对科澜的讽刺和大笑之后说:”我要和周镜举案齐眉,你!就在这里一辈子看着我们好了!“ ”你要是不想你修要白日做梦,你陪吗?!“科澜大叫道。她觉得这简直就是对周镜的侮辱。此时的科澜更担心的是,蒙淖格一个来自蒙古的狼妖,不止心狠手辣,而且不要脸到家了。周镜能对付得了这样不要脸的女妖吗?宁玲歌你在哪里?她真恨自己当初任性过度,没有把胆吞下,导致没有主心,不能发功,只能任妖摆布。 周镜听到蒙淖格的话后脸上一阵通红,和愤怒。他决定要和这个妖怪来一番较量。于是他对蒙淖格说:”妖女!你休想!现在我就收拾了你!“周镜现在变的越来越厉害和果断了。 当周镜正欲出手时,蒙淖格一抬手,对着科澜,科澜立刻像是中了魔咒一般,浑身疼痛,跌倒在地上,发抖。 ”周镜,你如果想让科澜死,就尽管和我较量一下吧。“蒙淖格说的那么轻松,好像自己到是还蛮期待着这场较量的呢。 周镜收回手来,来到科澜的身边,看着科澜疼的脸上和额头上已经布满了豆大的汗珠。他的心一下子就碎了,”科澜,科澜。“ 科澜摇摇头,让周镜不要管自己,周镜怎么能如此,他的心里是肉长的,不是妖怪的心,是黑色的,。 科澜看上去奄奄一息的样子,伸出手来,周镜接住科澜伸过来的手,紧紧和科澜的手握在一起,这样的距离,还是第一次,那么真实,科澜笑笑,以前多么希望有这样的一次握手,可是每一次,一出现还没有开口说话,就会被宁玲歌大呼小叫的。 科澜满足的笑着,对周镜用微弱的声音说:”周镜,不要管我,我现在已经是死鱼一条了,我的身体都是蒙淖格那个妖女用妖气支撑着的,只要你答应了他的要求,她就会抽走我的妖气,我很快就会死去,我不希望你为了我,而放弃自己,你只要保护好那块玉佩,宁玲歌一定会来救你走,我横竖都会死,你千万不要管我。“ ”不。我不能看着你死去。“是的,周镜是不忍心看着科澜死去的,好不容易科澜没有死,这是上天对科澜对自己的怜惜,他不能再让科澜死去一次。那份默契慢慢地在周镜的心灵里一丝一点儿的温存起来,尽管他已经将他们俩的过去都忘掉了,可是,那份感觉似乎依然还存在着春迎。 科澜听到周镜的话,很满足,很高兴,这是自己这十八年来多么期盼的,多少个日日夜夜,多少个不眠之夜,多少次魂牵梦绕,做过这样的梦,幻想过这样的场景,今天怎么就梦想成真了呢? 科澜激动的想:如果现在就这样死去,也是幸福的。她含情脉脉地看着周镜,这样的日子以后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也许就是有这样的机会,她也不能再奢望了,毕竟,现在,周镜是属于宁玲歌的。 科澜还是那么的善解人意。对待周镜还是那么的谦让,”周镜,听我的话,你一定要好好活着,不要管我。“ 周镜怎么能不管科澜呢?即便是一个路人,周镜也不会这样的,那样的事,周镜根本做不到。周镜对科澜的话摇摇头。说:”我已经伤过你好多次,今日看到你还活着,我怎么能不顾你的生命?“ 科澜听到周镜的话,心里暖洋洋的,整个人也好像轻松了不少,可是,她不能自私的那样想着自己,她要救周镜,:”周镜,你听我说,你要想救我,就去杀了那只狼妖,那只狼妖打不过你,你去杀了她,才能救我,才能救自己。“ 蒙淖格听着,拍起来了手来,阴阳怪气地说道:”好感人啊!“蒙淖格又对周镜说:”周镜,你相信科澜的话吗?“蒙淖格说完仰头大笑一声,又对着周镜厉声道:”科澜的死活就掌握在你的手里!也许我真的不是你的对手,可是,周镜,我告诉你!我的命和科澜的命是连在一起的,我死了,科澜也会给我陪葬!“ ”周镜,不要听她的,你杀了她,才能救我!“科澜急着对周镜说。 蒙淖格没有说话反驳科澜的话,只是那样笑笑,对周镜说:”周镜,你可以试试,你试试,就知道谁的话是真的了。“ 看着蒙淖格那么的自信,而科澜是那么的迫切希望自己杀了蒙淖格,科澜一直以来对待自己就无私的,他不能用科澜的生命来试了,看到她活着,已经对周镜来说是最大的安慰了。周镜摇摇头,他告诉自己,不能试,不能试。 ”周镜,你杀了她。“科澜抓着周镜的手,几乎在恳求周镜。 ”好感人啊!这要是让宁玲歌那个死丫头看见了,科澜,你就真的没有命了,呵呵,可是,我不会,我不会和你吃醋,只要你们俩听我的话,科澜,我们俩一起陪着周镜在这里享尽荣华富贵也是可以的。“ ”呸!“科澜撑着身体,在地上对着蒙淖格的话吐了一口,冷冷地说到:”你的春秋大梦做的真是不知廉耻,你也不撒一泡尿,照一照自己的德行,你配吗?“科澜说的咬牙切齿。 ”我是妖怪,你呢?你能好到哪里去?你在周镜的身边,还不是一个妖精?只是你比我强,你有来生,但是,科澜,你认为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吗?“ 蒙淖格没有搭理科澜,而是把周镜施法变到了刚才他们说话的地方——蒙淖格的宫里。 周镜的耳畔还留着他被蒙淖格带走时科澜留下的话。科澜那样嘶声竭力的叫着自己,周镜的心很疼,真希望用自己的生命来换科澜的自由,来换天下所有无辜的生命。 ”周镜,你想好了,你恕我不能给你太多的时间考虑,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而且很有限,你只能想一会儿,你要是想让科澜活,就把玉佩摘下来给我!“蒙淖格说的那么干脆。是的,她不想也不能浪费更多的时间,因为要害周镜的妖很多,要救周镜的人也很多,她不能保证现在在她的背后有没有一双手正和自己一样觊觎着周镜,更不能保证,现在她的背后有没有一双手,正谋算着要救走周镜。 狐媚儿匆匆逃下山来,呼吸着自由的空气,她笑了。于是她快速赶往自己的目的地。 宁玲歌一路心里急的像是有千百万只烈马在奔腾,因为有迫在眉睫,火烧眉毛的事情在眼前。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八十六章 狼妖的末路 狐媚儿下山就直奔了一个地方,那里有一个她的狐妖朋友,她急急忙忙地问那个狐妖朋友,“人呢?” “在这里。”她的朋友带她到了一个地方。 狐媚儿一看,笑了,那狗剩乖乖地被束缚在那里。狐媚儿走到狗剩的身边,对狗剩说:“狗剩,我们又见面了,别来无恙。” 狗剩狠狠的看着狐媚儿,怒气冲冲地说:“原来又是你挟持了我,你这只可恶的狐妖!你快放了我!” 狐媚儿看着狗剩,先是一瞪,后来又笑着说:“狗剩,你尽管讨厌我吧,我无所谓,我要是的周镜,你怎么对我都无所谓。” 是的,狐媚儿说的就是那样的,狐媚儿抓周镜也是为了周镜,只有够剩能帮她把周镜弄到手,一切就都可以。 狐媚儿说着把狗剩一把拉到身边,对着狗剩一脸的坏笑,把狗剩吓的直哆嗦,结结巴巴地问:“你想干嘛?” 狐媚儿看着他,笑着说:“狗剩,你还怕我吃了你不成?还是怕我拨了你?嘿嘿,我看不上你,你放心吧。”说着要拉上狗剩走。 “你带我去哪儿?”狗剩罢着屁股不肯走。狗剩闹不懂狐媚儿到底要干什么?他害怕狐媚儿把自己带到又伤害周静的地方去,这种妖精什么事也能做的出,这会又憋的什么坏招数,狗剩不愿意给这只狐妖当枪使了,去害任何人。 狐媚儿见够剩罢着不走,狠狠在狗剩的身上一掌,一边还骂着:“你这个该死的叫花子,你还给我耍无赖,你是这块料吗?” 狗剩虽然几世里都是叫花子,但是他依旧是为人善良,单纯的很,那艰苦的岁月没有将他的个性变成一个无赖,也没有把他的心变成一个十恶不赦的。反而做叫花子做的,狗剩的心越来越软,越来越好了,他能体会到人间的那份苦难,那份无奈,他一直真诚的面对着生活,即使生活次次的对他无情。 面对狐媚儿的打骂,够剩不是不想还手,他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人怎么能打得过一只狐妖呢?所以,狗剩一味的躲。一味的让。 狗剩的躲和让,不能感到一只狐妖,狐媚儿将他狠狠地带走。狗剩一千万个不愿意,也只能任凭狐媚儿的摆布。他曾经想过要和狐媚儿同归于尽,也好为崔翠兰报仇雪恨,可是,就在他倾尽全力的时候,狐媚儿只需轻轻地一抬手,就把狗剩败到在地上,几次过来,狗剩就像是一个从土里钻出来的土人一样,满身满头都是土,狐媚儿一度笑他成了“土地公”了。 面对狐媚儿的侮辱,狗剩也只能是任由她,狗剩瞪着狐媚儿,眼里有晶莹之物在闪烁,他强忍着自己不能将眼眶中的那物落下来,好歹自己也是一个男人,尽然在这个妖女面前是那么的不堪一击,这对狗剩来说,是多么残忍的。 可是,就让她这么尽管的侮辱自己吧,反正狗剩就是罢着屁股不走,因为狗剩清楚的知道,狐媚儿带自己这一走,就是要去害人,要去害周镜,在狗剩的心里他强烈的知道周镜是好人,尽管崔翠兰死在周镜的手下,可是后来狗剩的再三思量,那是一个意外,周镜为此也一定是很难过的,所以,后来的日子里,狗剩并没有责怪过周镜。 如今,这只可恶的狐妖,又要利用自己去抓周镜,狗剩是宁愿自己死,也不能去的都市超极品狂少。狐媚儿见狗剩罢着屁股不走,厉声对狗剩说:“狗剩,你是想死了吗?” “你就杀了我吧。”狗剩不怕死,就那样理直气壮地对狐媚儿说。 狐媚儿看着狗剩,一副恨得咬牙的模样说道:“那么崔翠兰的女儿旦儿你也不管了吗?” 这到是一个能让狗剩吓一跳的话,狗剩赶紧站起来,但是马上又镇定下来,对狐媚儿说:“你不要吓唬我了,旦儿在周夫人那里,周夫人会照顾好旦儿的。”狗剩说的周夫人就是宁玲歌。 “哈哈哈。”狐媚儿听了狗剩的话,一阵儿仰头大笑。那笑声满是讥讽。 狐媚儿一声声的笑,笑的狗剩的鸡皮直起,他心里也在发麻:难道,旦儿在她的手上?不!不可能。我绝对不能上了这只狐妖的当。“你笑什么?”狗剩还是这样问了狐媚儿。 “你说的是宁玲歌那个笨蛋吗?”狐媚儿见狗剩还是不放心了,就说:“她自身都难保了,还能保护你的旦儿?你可真是天下最蠢的蠢材!” “你胡说!周夫人的武功在你这只狐妖之上,你要是能打得过她,你还来找我干嘛?”狗剩这样想,也这样说着。 “狗剩,你是真傻还是假装的?你怎么能有这么傻?”狐媚儿说着用异样的眼光看着狗剩,好像第一次见狗剩,而第一次见的这个又是一个稀罕之物。狐媚儿无奈的摇摇头,又对狗剩说:“见你这么傻,我都不想和你说一句话。” “那你就不要和我说了。”狗剩一屁股坐在地上。“既然我傻,那么的傻,你就不要理我了。”狗剩这样想着。心头对狐媚儿的话暗暗掂量着,猜测着:到底旦儿有没有事?到底周夫人和周状元郎发生了什么事?还是这只狐妖在危言耸听? “狗剩,你以为,就我一个妖精惦记着周镜吗?你以为我站在这里了,周镜就是安全的吗?”狐媚儿想:看来得把一切告诉这只笨驴才行,才能带走他,才能让他心甘情愿地为自己做事。 “你说什么?”狗剩当然能听得懂狐媚儿的话,当他听得这里的时候,就赶紧脱口问道,但是又转念一想:会不会是这只狐妖又在骗自己,所以,他又低下头,就当自己没有问过。 “狗剩,”狐媚儿摇摇头,又继续对他说:“旦儿早已被宁玲歌送上灵山上,”狐媚儿先把旦儿的去处说了出来。 狗剩抬头,诧异的看着狐媚儿。又说:“灵山上有孔雀仙子和猫仙,那更是安全的不得了了,那周夫人想的还是真是周到,我的旦儿,可以在灵山上安枕无忧。” “你个傻狗剩,你知道宁玲歌为甚要把旦儿送在灵山吗?” 狐媚儿这样一问,周镜到无语了。 “因为她和周镜都自身难保了。她才把旦儿送到灵山,你也不要以为旦儿到了灵山就安全了,我告诉你吧。死狗剩。”狐媚儿一边说着一边看着狗剩那变来变去的眼神,心中得意的很,她继续说道:“你信任的孔雀仙子和猫仙到天上赴宴去了,周镜被妖后蒙淖格抓去了,而独立无助的宁玲歌是没有办法救出周镜的。” 狐媚儿说着,狗剩不再像之前那样插嘴和不信,而是默默的听着,狐媚儿继续说着:“我也被孔雀仙子关在了灵山,我本以为我就要在那灵山的山洞里终老了,可是,你的旦儿,真是一个好孩子,她尽然把我放了出来。” “胡说!旦儿那么小,怎么可能把你看放出来。”狗剩这样说着,心里却想:我的旦儿,这只可恶的狐妖会把旦儿怎么样了呢?这样想的狗剩,其实对狐媚儿的话也是半信半疑的。 “你爱信不信苍天霸地诀全文!”狐媚儿对狗剩说:“我也不会对我救命小恩人怎么样了,你放心吧,我就是暂时将她困了起来,等到我安全了,你的旦儿也会安全的。”狐媚儿说话的时候眼睛扫过狗剩那躲闪和猜测的目光。 狗剩对狐媚儿的话是不敢不信,一来是因为狐媚儿虽然是一只可恶的妖精,但是,好像还没有骗过自己,二来,是因为,他不想用旦儿的生命和这只可恶的狐妖打赌。他低着头,这样想着,不再反驳和打断狐媚的话。 “狗剩,”狐媚儿说:“我是一只狐妖,可是我不会i骗你,我也不骗任何人,我要周镜,就是为了要他的真气,而妖后抓了周镜,她要的不止是周镜的真气,她还想霸占周静,你想想,就凭宁玲歌的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能对付的了妖后吗?刚妖后的那些暗器和毒药就够她受的了,现在孔雀仙子和猫仙又到了天上,天上一天,地上就是一年,你想想一年里,宁玲歌还活着吗?周镜还能完好无损吗?也许妖后早已给你心目中伟大的状元郎生下小状元郎了。” 狗剩看着狐媚儿,眼里充满了担心,仿佛看到了周镜和宁玲歌在受着妖怪的欺压,狐媚儿说的那些话,像眼前的现实一般在狗剩的脑海里盘旋。 “狗剩。最起码,我不会对周镜打那些坏主意,最起码我不会伤害宁玲歌的性命,现在周镜就在妖界里,而宁玲歌就在去往妖界的路上,你如果不能听我的,旦儿,我能保证她的安全,周镜必死无疑,宁玲歌就是飞蛾扑火。” “你!那你要我怎么做?”狗剩对狐媚儿还是相信了。这就是狗剩的善良。 “对了,狗剩,听我的,你既可以替崔翠兰保护旦儿,还可以把周镜从妖后的魔抓中就出来。”狐媚儿走近狗剩一步,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来,她贼眉鼠眼的看着狗剩那迟疑的眼神,心想:还得加一把劲儿,让狗剩死心塌地的听着自己的。 “狗剩。”狐媚儿于是凑近狗剩说:“你也不想看着周镜被那个妖后所控制吧?你想想,像妖后那样的腹黑的妖精,如果周镜不从,她一定会吸走周静的真气之后,把周镜灭掉的。” 听到这里,狗剩仿佛看见了那个妖后要杀周镜,狗剩的心里一震。 狐媚儿当然看见了狗剩那微小的改变,这个微小的改变,说明了她狐媚儿成功了。她已经成功的把狗剩给说服了。狐媚儿嘴角再次挂上一个笑容。对狗剩说:“狗剩,我不会骗你,你和我一起去救周镜。还有宁玲歌。” 狗剩心底闪过一个念头:如果她真的能把周镜和宁玲歌救出来,也许宁玲歌能对付得了她,我再帮助宁玲歌对付她,那么这只狐妖也没有可能得到周镜。想到这里,狗剩暗暗给自己打了打气。 “狗剩,我们快走吧。再迟了,周镜和宁玲歌就都有危险了。”狐媚儿拉了一把狗剩。 狗剩甩开狐媚儿,瞪着眼睛问:“你没有骗我吗?” “狗剩,你可以不信我,只要你能赌得起!”狐媚儿扫了一眼狗剩又说:“你跟我去,我一不会吃你,二不会杀你,你可以自己去看看是不是真的,我有没有骗你。” “那,那旦儿呢?”狗剩一步步的向狐媚儿妥协着。 “狗剩,只要你听话,我能杀死一个孩子吗?”狐媚儿瞪着狗剩,说道:“但是,你如果不能听我的话,我就不能保证旦儿是否平安。” “你?!”狗剩伸手指着狐媚儿大骂狐媚儿没有人性。 狐媚儿笑笑说:“狗剩啊狗剩,我是妖精,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我哪里来的人性?!”狗剩正要说话反驳,狐媚儿厉声道:“狗剩,你到底走不走?!再不走,我们去了也是白去!” 狗剩就这样跟着狐媚儿去往妖界,心甘情愿中带着半信半疑。 妖界里—— 蒙淖格知道来救周静的人一定不会少,所以她告诉自己不能就这样等周镜漫长的去想,她要快刀斩乱麻,赶紧把周镜办了,就算来的人也对自己没有办法了和老师同居:风流学生全文。 于是,蒙淖格对周镜说:“周镜,我给你的时间已经到了,你快点把玉佩摘下来,扔给我!” 周镜犹豫。蒙淖格抬手出现那道屏障,科澜在里面正受着煎熬,疼的地上打滚。豆大的汗珠在她的额头上涌出,又滑落在脸颊上。周镜看着心疼。 蒙淖格不让周镜当面看见科澜就是因为,怕科澜的话影响周镜,而周镜迟迟不能做出决定,这样的话,科澜见不到周静,也不会对痛苦强忍着,周镜看见科澜的那份痛苦,心里就会难过,这样才能加快周镜做出决定来。 “周静,你不做回答,科澜就会一点点消耗点她身体里那一点儿少的可怜真气,她就会离死亡更近一步,你要是想让她快一点儿死去,你就尽管犹豫吧,我陪的起你。”蒙淖格故意装出一副如无其事的样子来。继续说:“科澜为了你已经死掉一回,你还想看着她再死去一回吗?周镜,我告诉你,不是每一次死去都能复活,科澜这回死去,就是神仙也救不了她了。你若想和她殉情,我就不劝你了。” 周镜听着蒙淖格的话,心似刀绞,蒙淖格说的那种殉情,周镜即使是自己死去,也不能这样做,他不能要科澜死去,他要科澜活着。好好的活着。蒙淖格的一句句话,添油加醋到极点,周镜慢慢的伸出手来,准备摘下身体上的那块玉佩。 “王后。”一个声音打断了周静,蒙淖格和周镜望去,来者尽然是乌尔塔多。周镜不认识她。听着她们的对话。周镜想着,不管她是谁,她出现在这里,就一定要小心。 “乌尔塔多!你来干什么?”蒙淖格递给跟格塔娜一个眼色。 跟格塔娜对着蒙淖格点点头,走到乌尔塔多的身边说:“夫人,这里不是您该来的地方,你的身体还没有痊愈,我送您回去吧”。 乌尔塔多狠狠的扇了跟格塔娜一把掌,她的这个行动其实就是为了引起和蒙淖格的一次吵架,而这个吵架,就是为了拖延时间,乌尔塔多知道,一定会有人来救周静,而现在就是时间的问题。 乌尔塔多并不是为了救周镜而救周镜,甚至周镜的死活她是不感兴趣的,她是在帮科澜,她知道,科澜一定不想周镜死,科澜宁愿自己去死,也不愿周镜死,尽管周镜今生了结了,就会回到她的身边,可是周镜如果就这样走完今生,他在来世里,将一无是处。单单就是一个龙王的王子,他不能成就大业,所以,科澜要保证镜的今生有大的功德,来世里修成正果。 乌尔塔多和科澜的友情,就是那么惟妙惟肖的,就是那么深情厚谊的,科澜曾经给过自己的帮助,乌尔塔多要只多不少的还给科澜,所以,就为了科澜,只为了科澜,乌尔塔多要这样做。 “乌尔塔多!你敢打我的人!你是活的头了吗?!”蒙淖格知道,这一巴掌打下去,就是给她蒙淖格看的。她气得瞪起眼睛,本来不想让乌尔塔多的鬼心眼得逞,才不想和乌尔塔多多嘴,想让跟格塔娜把她赶紧带走,以后再和她算账,可是这个乌尔塔多太过分了,尽然当着她蒙淖格的面打了跟格塔娜,要知道跟格塔娜是自己的人,打了跟格塔娜就是打了自己的脸。 而乌尔塔多却振振有词地说:“怎么说,我也是魔尊曾经的夫人,她一个小小的小妖,就感对我大呼小叫,敢不把我放在眼里,蒙淖格,你就是这样教育你的小妖来这样对我的吗?” 乌尔塔多从来不是一个争夺名利的狼妖,可是,为了科澜,她不得不这样来闹一场。 “乌尔塔多!我知道你也想要周镜,你不想让我独吞了周镜,你这样做是没有用的!”蒙淖格笑笑对乌尔塔多继续说:“也许你想告诉我你是为了科澜才这样做的,可是我告诉你吧,乌尔塔多,你的心思我最明白了,用科澜来打幌子,最终要得到周静,你的算盘在我这里打,你忘了吗?我们曾经是穿过一条裤子的妖精捡漏最新章节。” 蒙淖格故意这样说,就是要周镜知道,不要对乌尔塔多抱有幻想,眼前的乌尔塔多和自己一样是一只蒙古狼妖,和自己也样是要他周镜的妖精。 “乌尔塔多,你的诡计在我这里那就是一张透明的纸,”蒙淖格又对周镜说:“周镜,这里是妖界,这里没有人,只有妖精,眼前的这位,曾经是魔尊最宠爱的夫人,她跟着魔尊的时候,就想着和我一样的问题,那就是有朝一日做上我现在的这把交椅,身旁有你这样的美男陪伴。你答应我和答应她对你来说就是一回事,可是,科澜却在我这里能保证得到安全,而她?”蒙淖格把最后的话换成了笑声,仰天大笑。 蒙淖格的话就是要周镜知道,他没有选择。不要以为自己出了狼窝就安全了,出了这个狼窝,还会进入下一个狼窝的。 “蒙淖格,我对谁都没有兴趣。我只是来看看你在干些什么。”乌尔塔多这样说,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拖延时间。 “乌尔塔多,你再在这里浪费时间,科澜就要死掉了,”蒙淖格对周镜说:“周镜,你看见了吧,眼前这个来搅局的妖精,完全不顾科澜的死活,你也可以跟着她托吧,托到科澜咽下最后一口气。” 周镜震了一下,科澜,科澜。 “周镜,只有我在想着你的同时,还为你想着科澜。可是,这样无情的狼妖呢?”蒙淖格指着乌尔塔多对周镜说:“她和科澜曾经是好朋友,可是要却不顾科澜的生命,在这里和我胡搅蛮缠,周镜,你尽管跟着她浪费这一点点宝贵的时间吧,等到科澜死掉,她把我杀了,把你掠走。” 乌尔塔多不得不佩服蒙淖格挂羊头卖狗肉的作法,她完全不和自己吵,只对周镜说,乌尔塔多看着周镜的手慢慢的抬起,并且伸出,伸向自己的脖子,乌尔塔多真想告诉周镜,不要上当,可是,周镜似乎完全不能信任这里的任何一个,就像蒙淖格说的那样,这里没有人,有的只是一群妖精。 “蒙淖格,我从来没有觊觎过魔尊的位置,觊觎过周镜的一切。”乌尔塔多只能用自己的话来打断周镜的动作。 可是周镜不再为了他们之间的吵架而停下手里的动作。乌尔塔多看着周镜,心里急的要命。而蒙淖格正在心里暗暗窃喜,快!快一点儿吧,周镜!我就等着这一刻了。蒙淖格心里这样说着。 乌尔塔多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周镜一旦摘下那块护体玉佩,所有的妖精都可以靠近她,而乌尔塔多现在只想着,如果周镜真的摘下玉佩,她也只有和蒙淖真刀真枪的打一场来保护周镜了。 “周镜!不要!”就在周镜摘下玉佩的那一刻,一个急匆匆的,并且那么熟悉的声音进来了,周镜回头一看,尽然是宁玲歌。宁玲歌的后面跟着几十个小妖追着宁玲歌。宁玲歌一边和小妖们打着,一边闯了进来。 “玲歌!”周镜喜出望外。自然周镜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向着宁玲歌走去。 周镜和宁玲歌终于到了一起,宁玲歌对周镜说:“周镜,你没有事吧?” 周镜点点头,肯定对宁玲歌说自己没有事。 “周镜,我们一起联手,这里的妖精,一个都跑不掉!”宁玲歌做出一个要打的动作来。 是的,只有他们联手,这里的妖精可能都不是他们的对手。可是周镜没有忘掉,宁玲歌的肚子里还怀着孩子,他怎么能让宁玲歌冒这样的危险呢? “周镜,相信我!我们能打赢这些该死的妖精们,今天我们就为了天下苍生除掉这些妖怪吧。” 不等周镜开口,蒙淖歌就大叫了一声:“周镜!”蒙淖格急了,他大叫了一声,为的就是阻止周镜动手,她完全相信就凭周静和宁玲歌武功一定能把自己打败,于是,蒙淖格赶紧说道:“你为了今生的宁玲歌,要放弃科澜的死活了吗?”蒙淖格的狐狸尾巴漏了出来医世无双。 而这时的乌尔塔多正悄悄地退出去,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办,那就是救出科澜,解了科澜身上的魔咒。 “科澜?科澜还活着?”宁玲歌听到蒙淖格的话后,问周镜。 周镜点点头。对宁玲歌说:“玲歌,科澜还活着,可是被这个妖精下了咒,”周镜犹豫着。 宁玲歌也犹豫了,也许不是犹豫,是断定不能这样,当宁玲歌知道科澜没有死的时候,心底是高兴的,这无非对自己来说是一个好消息,对周镜来说,更是一个好消息,毕竟科澜是不应该死的,不应该付出这样的代价的,就以为科澜死去了的这段时间,宁玲歌曾经很深刻的想过,科澜没有错,自己也不能说错吧,但是,科澜是肯定没有错的,换个角度想想,如果是自己,也会来看周镜的,也会来帮助周镜的。 宁玲歌看着周镜悲伤的眼神,对周镜说:“周镜,你放心吧,既然科澜活着,那么我们的心里应该高兴才对,我们不能让科澜死,但是这里的每一个妖精都要死!” “是吗?!”蒙淖格轻蔑地看着宁玲歌和周镜,笑的那么邪魅,说:“你能保证科澜的安全,你确定你能保证科澜的命掌握在你的手里?”蒙淖格说的时候,那么有自信,仿若现在,科澜就在自己的手掌中,被她捏圆掐扁一般。 “蒙淖格!你这只蒙古狼妖!你想把科澜怎么样?!”宁玲歌听到蒙淖格这样说,她当然知道蒙淖格肯定用科澜威胁着周镜,要不然周镜怎么会这样听了蒙淖格的话呢? “哈哈哈!”蒙淖格大笑一声,笑声穿透周静的心,周镜的脑海里呈现出科澜奄奄一息的画面。蒙淖格注视着周镜的表情变化,对宁玲歌说:“宁玲歌,我听说过的你威名,也领教过的本事,可是,你只要过了科澜和你们的这道情关,我就输了。” 宁玲歌知道她的意思,意思就是,科澜是掌握在他们自己的手中,只要他们不成服她,科澜就会死。宁玲歌看了一眼周静,见周镜那副无奈,一次次,这些妖精们一次次的卑鄙行动,把周镜逼的有力使不出,把周镜逼的只能低下他不愿屈服的头,只能弯下他那五尺男儿的腰杆。 看着周镜那样备受煎熬,宁玲歌的心里犹如万箭穿心一般疼痛,她能理解周镜的那份痛楚。这可真是打个打不成,屈服又不能。 蒙淖格当然不会错失这样好的机会,赶紧对宁玲歌和周镜说:“周镜!今生,你已经有了宁玲歌,你可以不管科澜的死活,就尽情的让科澜死去吧!” “蒙淖格!科澜死了,你就要陪葬!”宁玲歌一手指着蒙淖格大声叫道。 “是吗?那么我到心甘情愿!”蒙淖格说着,:“那么,就让你们先看看科澜是怎么死的吧!”说着伸手,那到能看见科澜的屏障出现了。 可是,怎么也令蒙淖格想不到的是,那道自己以为能赢了周镜和宁玲歌的屏障尽然是自己在这里最后一次耀武扬威,早知道自己会在下一刻灰飞烟灭,蒙淖格怎么也不会把那道屏障打开,怎么也不会让乌尔塔多活到现在。 原本,蒙淖格让乌尔塔多活着就是为了让乌尔塔多看自己怎么在妖界里叱咤风云的,也正是乌尔塔多平日里的与世无争一次次骗过了蒙淖格的眼睛,蒙淖格自以为自己是了解乌尔塔多的,她是一个不争名利,只会忍让的狼妖,当看到那道屏障的时候,蒙淖格才知道自己错了,狼妖都是有狼性的,她再多的不争那都是伪装的忍耐。 死亡,原本是蒙淖格设计给宁玲歌和科澜的,怎么就落到了自己的头上?蒙淖格赶紧收了那道屏障,可是,宁玲歌和周镜却清楚地看到了屏障里被折磨的科澜正在被乌尔塔多救走,宁玲歌大笑一声,对周镜说c;“周镜,我们收拾妖精的日子到了山寨传奇最新章节!” 蒙淖格一边后退着,一边准备着接招,她告诉自己是妖界里的女王!她不会被打倒的,她这样给自己加着油。 宁玲歌对着蒙淖格上去就开打。 周镜也不再手软,是好好伸展一下手臂的时候了。小妖们吓的跑,周镜和宁玲歌算是一场痛快的“锻炼身体”了。 周镜上去和那个蒙古狼妖跟格塔娜打的时候,跟格塔娜根本不敢和周镜打,因为一碰到周镜,就是自取灭亡了,她就跑。周镜追了出去,这时,一个不该出现的人出现了,对!就是一个人,那个人就是狗剩。 “狗剩?你怎么在这里?”周镜问狗剩。 跟格塔娜早已变成一只狼跑掉了。 “周镜,我可算找到你了。”狗剩说着。 周镜没有看到狗剩的异样,也许狗剩听信了狐媚儿的话,天真的认为,他正是来带周镜逃走的,狗剩看见妖界里乱成一团,他想,他应该救走周静,他不知道这是狐媚儿给狗剩下的套。 “狗剩,玲歌还在里面,你要保护好自己,我去救玲歌。”周镜说着往里面跑。狗剩也跟了上去。他们进去之后果然看见宁玲歌占着上风。 宁玲歌一见狗剩也来了,担心狗剩被妖怪抓着有来威胁自己,就对周镜说:“周镜,这只妖精不是我的对手,你赶快带狗剩离开。”宁玲歌知道,狗剩的心是善良的,而狗剩却不能落在蒙淖格的手上,那样就又麻烦了。 “周镜。”狗剩拉着周镜,说:“周夫人一定能打得过那个妖精,我们走吧。”狗剩也是一片好心。就这样,狗剩带着周镜正一步步走向另一个圈套里去。 乌尔塔多带着科澜逃到一个角落里,用尽全力给科澜解开蒙淖格给科澜下的咒语。科澜摇摇头对乌尔塔多说:“乌尔塔多,不要救我,你会死的。” 乌尔塔多给了科澜一个微笑,对科澜说:“不要说话,我们都会没有事的。”科澜知道自己,如果把科澜救活了,自己原本受伤的身体就会没有抵抗的能力,不要受到伤害,她也许能活,如果现在蒙淖格来打,她必死无疑,她已经没有一点儿功力来抵抗对方了。 无论科澜怎么阻止,乌尔塔多愿意把自己的一切给科澜,驱动她动力的正是,曾经那份深厚的友情。 蒙淖格一边打,一边逃,半路上遇到了乌尔塔多正带着科澜逃。看见乌尔塔多的蒙淖格气急败坏,一边打乌尔塔多,一边打宁玲歌。 一场乱战中,蒙淖格终于死去,不过,她的路上有一个陪伴她的,那就是乌尔塔多。就在她们即将灰飞烟灭的时候,蒙淖格笑了,对乌尔塔多说:“这一生的逃亡,终究逃到了尽头。” 乌尔塔多看着蒙淖格,冷冷的一笑:“这是我们最好归宿。” “是啊,乌尔塔多,我们终于不必再逃了。”其实说这话的时候,乌尔塔多哭了,她想对乌尔塔多说:“其实,她们可以在这里过的很好了,都是自己太奢望那飘渺的东西了,害了自己,也害了乌尔塔多。 乌尔塔多闭上眼睛,不想再多说什么,时间也不够给她们多说的机会,转眼间,她们灰飞烟灭了。 宁玲歌亲眼看着乌尔塔多和蒙淖格灰飞烟灭,她才放心了,但是对乌尔塔多她还欠一句谢谢。她对着乌尔塔多消散的烟,真心地说了了一声:”谢谢你,乌尔塔多!“ 当宁玲歌回头看的时候,一片狼藉,周镜哪里去了?科澜哪里去了?宁玲歌急了。从未有过的颤抖在宁玲歌的身体蔓延,那份痛,那份担心和无助,从未这样真切的来过她的身体。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八十七章 狗剩的末路 宁玲歌到处寻找周镜的足迹,可是这似乎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找了半天之后,宁玲歌停下来,她仔细的想着,这样像没有头的苍蝇一样,到处乱窜,根本就不可能找到周镜,宁玲歌想着在妖界里发生的一切,她慢慢的理起来那些事情,希望可以找到一点儿头绪,从中找到一些线索才能找到周镜。 宁玲歌想着和科澜在一起的是乌尔塔多,乌尔塔多死了,那么科澜可能会到哪里去了呢?还有一个重要的人,狗剩,狗剩的出现,无疑就是一个谜,这么长时间狗剩到哪里去了?怎么又会出现了? 狗剩最先是狐媚儿找到的,那么,这次狗剩的出现,也很可能又是狐媚儿带来的,她知道如果周镜被蒙淖格控制,自己是斗不过蒙淖格,所以,她带来了狗剩,让狗剩把周镜带走。那么以前救走周镜的还是狐媚儿。 宁玲歌越想越难受,周镜到底被谁带走了呢?宁玲歌再百思后还是陷入了困境中。 宁玲歌迫使自己安静下来,这样才能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宁玲歌想到科澜不会带走周镜,那么带走周镜的就是狐媚儿,如果周镜真是狐媚儿带走了的话,那么狐媚儿是要周镜的真气,而她也会乘热打铁,那么她就不会离开妖界,因为现在蒙淖格死了,妖界是最安全的地方,而且要吸走周镜的真气,也只能在妖界里才能吸走,所以,狐媚儿就在妖界里。想到这里,宁玲歌眼前一亮。 宁玲歌眼前一亮立刻想到了第一次来妖界的时候,那时候,猫仙带着她一抹黑的走,最后还走到了狐媚儿住的地方,那是一片柴腾花海中,就在那里,她和猫仙救走了被狐媚儿掠来的周静。宁玲歌凭着记忆寻找那片柴腾花海。 宁玲歌惦记着周镜的安慰,不知道那个狗剩会不会帮助狐媚儿,她疾步寻找着。那些记忆好在都在,不一会儿,宁玲歌就闻到了柴腾花的香味。宁玲歌很高兴,她加快脚步,终于看到柴腾花。 她走过柴腾花海,来到狐媚儿的住所,她爬到门上,仔细听里面,什么动静也没有,她不相信狐媚儿此时会不在这里,除非周镜不是她带走的,除非周镜也不在这里,宁玲歌试着推门,门是紧闭的,也是从里面锁了的,宁玲歌可以确定,里面有人,那么里面的一定是狐媚儿了。因为着是她的地方。 宁玲歌想了一个办法把门打开,她悄悄地进去,这里她来过一次,就一间宽敞的屋子,一眼就望到四边。屋子里没有人,也没有动静,可是,这里有一间密室,当初她和猫仙就是从暗室里把周镜救出来的。宁玲歌走到那扇暗室的门口,她记得那个暗室的密码,她打开一看,里面仍旧没有人,也没有狐媚儿和周镜,狗剩也不见。 宁玲歌犯愁了,难道狐媚儿没有将周镜带走?难道,周镜不是狐媚儿带走的?可是,她最后看到周静的时候,确实是狗剩将周镜带走了的,狗剩一定是狐媚儿带来的,绝对不会是科澜把周镜带走了誓不为妻:全球缉捕少夫人。 宁玲歌一边想,一边四处查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宁玲歌认真地看着暗室墙上的每一个物体,连一个小小的缝都不放过,她看见一个异样的东西,她看了看上去摸了摸那个异物,没想到就在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骤然下沉。 宁玲歌被这突来的意外给带了下去,大约下降了十几米之后,身子跌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宁玲歌抬头看去,怪异的很,她顾不得自己的害怕和惊奇,她告诉自己要赶快找到周镜,这样的地方,如果是周静在这里,他会感到害怕的,此时的宁玲歌心里想的都是周静。 宁玲歌站起来,一边摸索着往前走,一边四处看去,这里像是一个地洞。宁玲歌想:“一个地洞,狐媚儿一定就躲在这里,因为想要周镜的真气必须在妖界,而在妖界里想要躲过那个老魔头和蒙淖格的追逐,必须要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而这里肯定是她为自己设计的秘密基地。 宁玲歌一直往前走,暗暗的光线,和阴森诡异的味道,让人毛骨悚然,宁玲歌可顾不得这些,从小的磨练本来就使宁玲歌有一个胆大包天的心,何况现在自己还要紧着寻找周镜,之前还去过鬼门关里的宁玲歌对这些基本就是小菜一碟。 走了不远的地方,宁玲歌突然听到一些声音,宁玲歌加快脚步,但是她把脚步的声音放轻了一些,以免被发现。越来越近的时候,宁玲歌听到有两个声音,宁玲歌的眼前一亮,因为说话的正是狐媚儿和狗剩,宁玲歌喜出望外,这说明自己找对地方了,自己的判断是没有错的。 宁玲歌眼珠一转,心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于是,宁玲歌上前,躲在了石柱后面,她看到果然是狐媚儿和狗剩,还有他思念和担心的周镜,周镜就站在一边,看上去很好,而狐媚儿和狗剩似乎在吵架。 宁玲歌侧着耳朵,听到狐媚儿让狗剩快一点儿说服周镜取下那块玉佩来,狗剩显然不愿意,狐媚儿就用旦儿来威胁狗剩,宁玲歌听到这里,心想:这个该死的狐狸精,她乘孔雀仙子和猫仙上天赴宴,对旦儿做了什么才逃出来的。 宁玲歌一个箭步就到了狐媚儿的身边,把狐媚儿和狗剩都吓了一跳,周镜看见宁玲歌来了,喜出望外,”玲歌!我就知道,你一定没有事的。“周镜看到宁玲歌的时候,一直担心宁玲歌的心也立即放了下来,他担心宁玲歌会被蒙淖格那个妖精所伤,现在,周静完全放心了。 ”周静,“宁玲歌来到周镜的身边,和周镜抱在一起。 这可气坏了狐媚儿,马上要到手的周镜,又要失去了。狐媚儿眼睛一眨,就把狗剩一把揽到怀里,用手掐着狗剩的脖子,威胁宁玲歌。 宁玲歌的嘴角挂上一个阴险的弧度,他看看周镜,没有正面回答狐媚儿的话,而是对周镜说:”周镜,你还相信这只狐狸精和那个狗剩的话吗?“ 周镜摇摇头。是的,他不能在一次次相信狐媚儿和狗剩了,一次次的信任,换来了狗剩的一次次欺骗。 宁玲歌看着狗剩,那副失望充满眼眸,她淡淡地对狗剩说:”狗剩,亏我们那么的相信你,你却一点儿也不相信我们,你总是让这只狐狸精迷惑你的双眼,你不再信任我们,我们也不会在怜惜你的生命。“ 说到这里,宁玲歌发出一个淡淡的叹气声,片刻她又对狐媚儿说:”狗剩和你是一伙的,你抓着他对我们来说,有什么用吗?今天,我就要收了你这只妖精,让世界从此平静一些。“宁玲歌说着,看看周镜。 狐媚儿当然能看得出,宁玲歌和周镜这眼睛的对视,就是说她们要一起动手收拾了她和狗剩。狐媚儿的心里真的有一点儿害怕了。她想:难道今天真的是自己的忌日了吗?她不能这么死去。 狐媚儿把狗剩一拉,对宁玲歌说:”宁玲歌,你不要乱来,我死了,狗剩就活不了!“ ”我说了,你随便吧,你要不先把他杀了,我再杀你,这样也行鬼妃逆世:战神二小姐。“ 狐媚儿见宁玲歌和周静不再顾及狗剩的性命,就又对宁玲歌说道:”宁玲歌,你不要乱来。“狐媚儿挟持着狗剩一边后退一边又说:”我死了,旦儿也活不了。“狐媚儿以为这样可以使得宁玲歌和周镜停下来。 ”你总是用这样卑鄙的手段,你能不能换一个新鲜一点儿的招数啊?!“宁玲歌听了狐媚儿的话后,对狐媚儿讽刺到。 ”可是,这样的手段,让我屡试不爽啊!“狐媚儿得意的说。 可是,没想到宁玲歌又说:”狐媚儿,你以为你就那么有本事,你能斗得过孔雀仙子和猫仙吗?你一只小小的妖精,你也配和神仙玩心眼?!你真是自不量力,今天我就让你死的明明白白,我告诉你,旦儿已经安安全全地被仙童救了,你的算盘打错了吧?哈哈哈!“ 是的,狐媚儿原本也没有打算要害旦儿的,毕竟是旦儿救了她,她是留给旦儿机会,她也知道旦儿一定会被仙童发现的,这是她预料中的事。所以她信了宁玲歌的话。 宁玲歌根本就不知道旦儿现在怎么样了,当听到狐媚儿说旦儿的时候,除了狐媚儿,作为继父的狗剩,宁玲歌和周镜的心里其实无比的担心,但是,为了让狐媚儿死心,宁玲歌编出了这样的谎话来,她也相信旦儿在灵山是安全的,而周静和狗剩,就这样相信了宁玲歌的话。 周镜听到狐媚儿说旦儿的时候,心里是慌了一下,可是听到宁玲歌那样说,周镜就放心了,要是周镜没有听到宁玲歌说那样的话,他一定又会对狐媚儿妥协的。 而狗剩,从宁玲歌的嘴里得知旦儿是安全的,他自己再无后顾之忧,只希望,在宁玲歌的保护下,旦儿能平安长大。于是,狗剩对宁玲歌说:”周夫人,谢谢你对旦儿的照顾,我做过太多对不起你和周状元的事,今天你们千万不要管我了,我是咎由自取,我死不足惜,你们一定要手刃了这个可恶的狐妖。“ 听到这里,狐媚儿把狗剩的脖子一拉,大骂道狗剩:”你给我闭嘴吧,你死到临头了,还说!“ 狗剩咳嗽了几声,那是因为狐媚儿将他勒的太紧了,狗剩几声咳嗽后,由于狐媚儿将他勒的太紧了,他憋的通红的脸又对宁玲歌和周镜说:”周状元,周夫人,旦儿就拜托你们了,不求她能荣华富贵,不求她能锦衣玉食,只求她能平平安安,我也能去地下见她母亲了。你们快动手吧,这只狐妖诡计多端,不要让她跑了,“ 狗剩的话还没有说完,狐媚儿一掌就照着狗剩拍下去,狗剩就这样结束了他的今生。狐媚儿见狗剩死了,放开狗剩就要跑,没想到狗剩又睁开眼睛,死死的拉着狐媚儿,对宁玲歌和周镜说:”快,快打死她,“ 宁玲歌和周镜上去就打狐媚儿接了几招,见不是他们的对手,尤其是周镜,她根本就不能接近周镜,一接处到周镜,她不用周镜打她,她就疼的要死。于是,狐媚儿上去给了狗剩一掌,就在宁玲歌和周镜都关心狗剩的时候,狐媚儿逃跑了。 ”快,快去追她,不要管我。“狗剩嘴角满是鲜血,也不忘让周静和宁玲歌去追狐媚儿。 ”狗剩,狗剩。“看着奄奄一息的狗剩,宁玲歌和周镜怎么能不管不顾呢?宁玲歌开始自责,她不该那样说,不该说狗剩没有用了,让狐媚儿大打死狗剩的话,其实,她那样说是说给狐媚儿听的,为的就是让狐媚儿不要企图在用狗剩来做赌注。其实她是在乎狗剩的,他不是说的那样不相信狗剩了,她一开始就知道狗剩觉得不是狐媚儿能利用的了的人,她相信狗剩的心是真诚的。 ”狗剩,狗剩。“周镜见狗剩不行了,要用真气就狗剩。就把狗剩扶了起来,宁玲歌没有阻止周镜,可是,狗剩死活不肯,周镜让狗剩不要说话,他开始给狗剩输入真气,才发现狗剩的五脏六腑都被打碎了,没想到狐媚儿有这么厉害。 周镜没有放弃对狗剩的救治,这时狗剩推开周静,对周镜和宁玲歌用微弱的声音说:”不要救我了,我有事要求你们血色梅花玦。“ ”你不要说话,相信我,我一定能救活你。“周镜这样说着。 ”狗剩,听周镜的,周镜的真气是可以救活你的,狗剩。“宁玲歌对于来抢周镜真气的妖精从不手软,可是,周镜现在要将自己的真气输给狗剩的时候,她却和周静一样,一点儿也没有不舍得过。 狗剩摇摇头,他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幸福,多少妖精费尽周折,机关算尽的要想得到周镜的真气,而自己一条贱命,周镜和宁玲歌尽然这样大方。狗剩觉得自己现在就是死了也是值得的。 ”狗剩,我刚才说的不是真的,其实我们一直都相信你的。“宁玲歌看看周镜对狗剩说。周镜也点点头。 狗剩笑笑,笑的那么得意洋洋,他微张开嘴,用不清晰的声音说:”求你们照顾旦儿。“这是狗剩在人间最后的话。狗剩的一个轮回又结束了。 周镜和宁玲歌怎么也不会相信,这是狗剩在人间的最后一个轮回,也就是说,狗剩再不会在轮回到人间做乞丐了,他做人的轮回已经结束了。至于会转世什么,就不得知了,那得是玉帝的事儿了,在人间的周镜和宁玲歌当然也不会知道。 在把狗剩的埋掉的时候,其实,狗剩的灵魂早已到了天上。宁玲歌和周镜赶紧赶到灵山,去接旦儿。因为那是狗剩最后的遗言。善良的狗剩,最后的遗言就是对旦儿的疼爱和对崔翠兰的愧疚。因为他觉得,如果崔翠兰没有认识自己,就不会走上这条不归路,而恰恰是自己先出现在了崔翠兰的眼前,这个错误是自己给崔翠兰造成的,如果世界上有后悔药,狗剩定是第一个要买的人。 只是,让狐媚儿又一次逃掉了,宁玲歌对周镜说:”这回又让狐媚儿这只狐狸精逃掉了,真是可惜。“其实,宁玲歌担心的是周镜,如今蒙淖歌死了,狗剩死了,唯一的就是狐媚儿了,狐媚儿逃跑了,不知道她还会想到什么又馊又坏的主意来对付周镜。 毕竟这一路来,狐媚儿对周镜的”关注“快赶上宁玲歌了。这让宁玲歌无比的担心和发愁。 周镜则担心的是宁玲歌为自己付出的,如今宁玲歌又怀了孩子,还要为自己的安危担心受怕,周镜心里很不是滋味。 周镜安慰着宁玲歌对宁玲歌说:”没事,现在我不是很好吗?玲歌。我,“周镜话到嘴边。又低下头来。 宁玲歌当然知道他的想法。是周镜又一次自责了。 宁玲歌看着周镜,有时候觉得周镜真的很无辜,每一次那些妖精们都能抓到周镜的软肋,利用周镜善良,周镜真的是有力没地放发,任由妖精们的摆布,这比要周镜真刀真枪的去打一场还要累,还要痛苦几千万倍。 宁玲歌拉着周镜的手,又把头靠在周静的胸怀,她想告诉他,他的胸怀依旧是她最安全最信赖的地方。 ”周镜,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你不要自责,也不必难过,你是太善良了。“ 周镜抚摸着宁玲歌,看着远方,那一片茫茫的路途,不知道,今后会是什么样的,蒙淖格和和狗剩死了,但是,狐媚儿依旧逃亡在外。 宁玲歌对周静说:”周镜,不管有什么意外,我依旧会在你的身边,你不要担心。“ 周镜点点头,想到了宁玲歌的肚子里的孩子,宁玲歌笑着摸摸自己的肚子,对周镜说:”孩子好着呢,你看我是谁!我是百战英雄宁玲歌。“宁玲歌说的时候,把头仰起来,好像自己得过了很多的胸章的战将。 周镜笑着,很安慰,很开心,他摸着宁玲歌的肚子,对着宁玲歌的肚子说:”宝贝,你娘的确很威风啊!“ 宁玲歌得意的笑了追毒。和周镜一番打情骂俏之后,宁玲歌和周镜几乎同时想到的是旦儿。于是,他们一起奔赴灵山。 上了灵山,孔雀仙子和猫仙还没有回来,仙童正在到处寻找旦儿,若大的灵山,想要寻找一个人,那简直就是大海捞针,仙童正焦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如果丢了旦儿,仙子回来可怎么交代啊? 当看到宁玲歌和周镜的时候,仙童更是害怕极了,因为,当时宁玲歌和周镜送旦儿来的时候,他从宁玲歌和周镜的的眼睛里曾经看到过那份宠爱,宁玲歌和周镜对旦儿的爱堪比亲生的女儿。 仙童愁眉苦脸,就要落下眼泪的样子,使宁玲歌和周镜看的心里也很难受,仙童不知道,宁玲歌和周镜早已知道,旦儿被狐媚儿关了起来。宁玲歌问仙童,狐媚儿被关在哪里? 仙童不解。为什么不问旦儿,而是问狐媚儿了呢?难道是狐媚儿做了什么?她逃走了?把旦儿带走了? 宁玲歌和周镜才告诉仙童,狐媚儿已经逃跑了,她估计把旦儿关在了关她的地方。 仙童听后赶紧带宁玲歌和周镜到了关狐媚儿的地方,只见旦儿正被关在山洞里,瞪着慌张的大眼睛,惊恐极了,当看到宁玲歌和周镜的时候,旦儿就哭了。 宁玲歌和周镜过去,把旦儿解开,紧紧的抱在怀里,可怜的旦儿还那么小,就遭受了这么多,原本送到灵山上觉得是对旦儿最好的安排,可没想到,那该死的狐媚儿尽然对旦儿下了这样的毒手。 ”旦儿,不怕,阿姨和叔叔带你回去。“宁玲歌给旦儿擦着眼泪,旦儿眼眸的那份天真受到了多么大的伤害,宁玲歌明明白白的从旦儿的眼睛里看到了不止闪烁着泪花和惊吓,还有那份无助。 看来把旦儿送到灵山,是宁玲歌错了,旦儿也许不具备习武的天赋,她也许和崔翠兰一样注定是一个平凡的人,那么就让旦儿做一个平凡的人吧,不要习什么武了,旦儿,从此就是她宁玲歌和周镜的千金小姐了。 ”这可怎么办呢?“仙童焦急的说道。是啊,孔雀仙子和猫仙回来,可怎么交代呢?仙童急的跳起来。 ”不要怕,“宁玲歌安慰仙童道:”那狐媚儿原本诡计多端,仙子不会怪你的,你已经在尽力了。“ 仙童愁的还有狐媚儿下了山,会危害别人。他责怪自己没有好好的照看好狐媚儿,让狐媚儿找到机会逃跑了。 宁玲歌对仙童说:”狐媚儿被自己打伤了,暂时估计不会危害人间。“ ”小仙童,你就放心吧。狐媚儿下山,也是为了我的真气,我们会留意她的。“周镜安慰小仙童。 周镜和宁玲歌把旦儿接到了周府。 倒不是宁玲歌和周镜不信任孔雀仙子和猫仙了,只是他们觉得旦儿也没有习武的天赋了,再者孔雀仙子和猫仙都也有自己的事,所以,他们就把旦儿带离了灵山。 周府正在为周镜的失踪和宁玲歌的不辞而别鸡犬不宁。尤其是王玉娇,担心的要命,她担心周镜是不是又人妖精掠去了,担心宁玲歌肚子里的孩子,那可是她的宝贝孙子啊,当周镜和宁玲歌平安的出现在王玉娇的面前时,王玉娇才安静下来。 周镜更担心的是宁玲歌肚子里的孩子。 夜晚,王玉娇安静的睡去了。 在宁玲歌和周镜的房间里,周镜抱着宁玲歌的身体,摸着宁玲歌的肚子,对宁玲歌说:”玲歌,对不起。“ 面对周镜不着边际的话语,宁玲歌睁大眼睛看着周镜。 周镜把宁玲歌抱着怀里,温情地说:”跟着我,让你受了那么多的罪,吃了那么多的苦被嫌弃的妹妹全文。我总是给你添麻烦。“ 周镜说的是事实,也是真心话,满腹的自责在周静的心底徘徊着。 看着周镜那惆怅的眼神,宁玲歌也是很心疼的,周镜何尝不想那样翻手云覆手雨的把那那些妖精们打的落花流水,可是,周镜的慈善软心肠每每被妖精利用的恰到好处。 ”周镜。“宁玲歌对周镜说:”这不怪你,都怪那些妖精们太狡猾了,“宁玲歌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低下头去,不让周镜看到自己眼睛里的异样,像是有什么话要说,可是难以启齿。 周镜自然不会漏掉宁玲歌这样的小细节,周镜抬手扶起宁玲歌的头,看着宁玲歌的眼睛。 宁玲歌笑了,把周静的手推开,低着头说:”你干什么?“ 周镜重新伸出双手,把宁玲歌的脸捧在手心,温存地说:”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和我还不能说吗?“ 是的,周镜可以肯定的确定,宁玲歌是有话要说的,可是为什么就咽了下去呢? ”周镜。“宁玲歌张开嘴,又闭上嘴,顿了哦片刻说:”我是说,我们以后要好好的。“宁玲歌撒谎了,宁玲歌要说什么?这么难以启齿吗? 宁玲歌把话岔开了,说出来的和心里刚刚要说的不是一件事,不是一句话,周镜难道看不出来吗?周镜是何等的精明,何等的在乎宁玲歌,宁玲歌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周镜都会在意用心的留意着。 ”玲歌,你不任性我?你不相信我?“ 周镜的话问的宁玲歌心里很难受,她不想让周镜觉得自己比他强势,可是,宁玲歌的小心眼被周镜这样发现,宁玲歌依旧迟疑着,要不要把心中的事说出来?说了吧,担心周镜的心里会觉得自己那么小气和不可理喻,不说吧,周镜早已把她的心看穿了,怎么?再编一个理由吗? ”玲歌。“周镜淡淡地站起来,走到窗前,看着窗外那几簇花草,思绪一下子就停了下来,外面的花草怎么鲜艳,尽管她们在周镜的眼睛里。可是周镜的心里想的是另外一件事。 ”周镜。“宁玲歌看着周镜惆怅地走到了窗前,她以为周镜是因为自己不和他说心里话而伤心了。宁玲歌从周镜的被后把周静抱着,轻轻地说:”周镜,相信我好吗?“ 周镜转过身来,双手再次把宁玲歌的小脸捧着双手里,轻轻地在宁玲歌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给了宁玲歌一个笑容,说:”玲歌,你相信我好吗?“ ”我当然相信你了。“宁玲歌把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睁的大大的,努力的想从眼角里的真实告诉周镜,她一直都相信他。 ”谢谢你。“周静把宁玲歌揽在怀里,半响温柔地说:”玲歌,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嗯?“宁玲歌抬起头,看着周镜,只见周镜的眼里满满的真实,满满的爱,周镜给了宁玲歌一个看上去那么真诚,那么踏实的笑容,宁玲歌问周镜:”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周镜把宁玲歌揽在怀里,抬起头,淡淡地说:”科澜没有死,又和女妖乌尔塔多有联系,虽然乌尔塔多死了,可是科澜又不见了。“周镜淡淡地说着。 宁玲歌惊奇的看着周镜,周镜是怎么知道呢?她和周镜看来真的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呢。 周镜对着宁玲歌,给她一个很好看的微笑,在宁玲歌的高挺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说:”我们的心才是紧紧靠在一起的。“ 宁玲歌从周镜的眼睛看到了周镜的那份真诚都市全能系统。宁玲歌点点头,可是还是有一些迟疑,她慢慢地说:”可是,周镜,你想过没有,科澜可能和从前不一样了怎么办?毕竟我狠狠地伤害过她。她还会一如既往的对你吗?她会不会对你真的死心?“ 宁玲歌的担心是是没有错的,科澜是彻底的失望了,但是,真正的科澜是失望了对周镜的再次的激情,和对他们再次的帮助。只是他们不知道,科澜再次出现的时候,还会不会能控制自己的身体? 科澜还会不会留恋和周镜的前世温情,如果宁玲歌和周镜现在知道了科澜今后为他们做的一切,现在他们说的话,宁玲歌和周镜是永远不会说出来的。 ”玲歌,我知道我该怎么办?科澜对我的情意,我也知道,你能相信我吗?“ 其实就在科澜取胆死去的那一次,宁玲歌早已对科澜的用心除了感谢再没有别的了。周静把宁玲歌抱在怀里。 他们的心紧紧地靠在一起。 ”周镜,为你而来的妖精可能还没有完,死了蒙淖歌和狗剩,狐媚儿就不说了,也许还有其他的妖精正在什么地方对你觊觎着呢。“ ”玲歌,我以后会小心的。“周镜抚摸着宁玲歌的头。 是啊,周镜的命就是这样的,能怎么做呢?她今生选择了周镜,就要和周镜一起面对一切来的悲欢离合,这份爱来的不后悔,他们的爱,爱的越久越珍惜着对方。 周镜看着宁玲歌的眼睛,嘴角挂上一个迷人的弧度,他把宁玲歌抱起来,放到柔软的床上,宁玲歌娇小的身体陷在松软的床上,周镜顺手拉了一把床上那床轻柔的被在,盖着宁玲歌的身上,她担心夜风会吹了宁玲歌那尤物一般的身体,毕竟那里躺着的是他一生最爱的俩个人。 宁玲歌看着周镜,知道了周镜要做什么了,她一脸羞答答的笑容,满脸泛起了玫瑰色的颜色,看着更骄人心疼,让人心蠢蠢欲动。 周镜把嘴放在宁玲歌的耳际,轻轻地一吻,宁玲歌藏在心底的那份柔软在她的心头泛起一丝甜蜜,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正想说些什么,周静的嘴就挪到她的嘴上,宁玲歌笑了,拍着身边床上柔软的被褥。周镜笑了,笑的那么坏坏的,这样的笑,只有宁玲歌一个人才能看得到。 周镜上了床,因为宁玲歌怀着孩子,周镜只能躺在宁玲歌的身边,”玲歌,我爱你。“他的话音是压在喉间的,周静又在宁玲歌的脸上吻了又吻,看到宁玲歌的脸上更显娇媚动人。 周镜的强势,宁玲歌的娇媚,这样的他们和平时完全是不一样的。 ”我也爱你。“宁玲歌说这话的时候,粉嫩的唇几乎是抵着周镜的话,说话的时候唇瓣会微微碰触。 ”呵呵。“周镜笑起来,转过头去,看着宁玲歌将自己修长白皙的脖颈送到了眼前。 ”玲歌。“周镜叫了一声,把自己坚实地身体压在了宁玲歌的身上。 灼热的体温,不均匀的呼吸,附和着周镜热烈的吻,融化了善云。缠缠绵绵的情爱,连天都羡慕的爱情。完整合体。 缠缠绵绵的夜,宁玲歌和周镜的爱情也轰轰烈烈的正在进行中。甜蜜的情话,温柔的抚摸,爱来的正是是时候。 自从和周镜成婚到现在,他们度过的是一个又一个担心受怕的日子,这么美好的夜晚几乎是屈指可数的。 这样的甜蜜要是能永远能这样,那是多么的美好,可是,那只是一场梦而已。 科澜再次出现的时候,真是是宁玲歌和周镜平静后的风雨再次出现的时候。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八十八章 母仪天下 宁玲歌早上起来,周镜不在身边,宁玲歌一咕噜坐起来,神经抽到了极点,这样醒来身边没有周镜的日子是宁玲歌最害怕的。她的每一根神经都崩的紧紧的,张开嘴就叫道:“周镜?周镜?” 宁玲歌下来床的速度更是惊人,当时屋里是没有人,如果有人的话,都不知道宁玲歌是怎么从床上倒地上的,宁玲歌一边到外屋看了一眼,一边依旧叫着周镜的名字,当宁玲歌看到外屋没有周镜的时候,心里慌急了。 心一旦有了牵挂,那就能让一个人的神经都挂起来,此时的宁玲歌就是这样,这样担心受怕的心情,使得宁玲歌时时刻刻都倍加小心。风一样走过外屋,丝绸的睡衣衣摆在她飘过的时候划过地面,身体的体香随着衣摆留下痕迹。 宁玲歌的每一根神经都在跳跃,她已经走到门口,手开着门,嘴里叫道:“海丽!海丽!”眼睛已经在这个时候把门口外面远近只要眼睛能看到的地方统统扫过,眼睛扫过的没一个地方,心里都会同时有过抽搐。 “是,”海丽听到宁玲歌急匆匆的叫声,赶紧一路小跑而来,:“小姐,您起来了。”丽来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就像门口那簇丁香花,开的灿烂,香味浓郁。 可是,宁玲歌却看不见海丽脸上的笑容,只管开口,慌慌张张地问:“你看见姑爷了吗?”那问话问的时候,海丽明显的看到了宁玲歌两鬓的青筋,崩的紧紧的,那份紧张的神情无可比拟,就像,就像是一只惊弓之鸟。 海丽立刻看到了宁玲歌对周镜的那份关切和担心,就像当初宁玲歌第一次知道周镜是龙王九太子的时候那样,宁玲歌的心里一定是七上八下的。海丽赶紧说道:“小姐,不要担心,姑爷已经起来了,现在正在书房呢!”说话是时候,海丽已经走到宁玲歌的身边,她伸手扶着宁玲歌,又对宁玲歌说:“小姐,您穿这么少,快进屋吧。” 宁玲歌只听到海丽的前半句话,“姑爷已经起来了,现在正在书房呢!”她确定自己听的很真切,可是,没有看到周镜,就不能安心,所以宁玲歌要去书房看看周镜。 “小姐。”海丽一把拉住宁玲歌,笑咪咪的脸上绽放着阳光般的光彩,奕奕的神采堪比天上那轮骄阳,这样的脸庞在早上第一眼就能看到,真的会给人带来好运的,因为她是那么的有正能量。 宁玲歌看不到,也没有心情和时间去看,她的心此时就已经到了书房,正是因为海丽说了周镜是书房。所以,她要跟上她的脚步到书房里去。 “小姐。”海丽又把已经又迈出一步的宁玲歌拉了回来,推到房间里的同时,海丽说:“故意真的在书房看书。”海丽这样说就是因为她清楚地知道,宁玲歌一定在担心着周镜,睁开眼睛的第一眼就看不到周镜,宁玲歌的担心,海丽自然明白。 能明白这一点儿的不止是海丽,和宁玲歌同床共枕的周镜当然也是知道的,他在起来的时候,为了能人宁玲歌多睡一会儿,就悄悄地下了床,到外面的时候,周镜早已经委托海丽,宁玲歌起来的时候,告诉宁玲歌,自己在书房,让她不要担心,多睡一会儿。这是周镜对宁玲歌的关爱。 海丽在把房间门关上的那一刻,把周静的话对宁玲歌说了一边,:“姑爷说了,您要是起来了,不要担心,可以在床上懒一会儿床。”周镜知道宁玲歌是爱懒床的人,她也很贪恋那温暖的床。 其实,周镜不知道,宁玲歌每一次懒床,那是因为周镜在身边躺着的原因。如果没有周镜那温暖的体温,宁玲歌是绝对不会贪恋床上那一点儿温热的感觉的,在宁玲歌的眼睛里,那就是一份裸寂寞的。宁玲歌贪恋的是周镜的体温,是周镜的人。 海丽关上门的时候,就走到了床边,拿起宁玲歌的一件衣服,给宁玲歌披上,同时说着:“小姐,现在外面还冷,您这么不注意身体怎么能行呢?您可要知道,您现在可不是一个人,您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小宝贝呢!你不爱惜自己,也要爱惜小宝贝啊!” 宁玲歌不知道,外面天气还冷和爱惜小宝贝有什么关联,宁玲歌一边伸着胳膊,任由海丽把衣服一件件套在自己身上,一边听着海丽那些婆婆妈妈,比王玉娇还啰嗦的话语。 “这要是让姑爷知道了,又该心疼了。要是让老夫人知道了,又要说您了。” 宁玲歌一边听着海丽的“忠言逆耳”,一边不解的摇摇头,这是哪儿和哪儿?周静和王玉娇又要说什么呢?宁玲歌为了快一点儿能穿好衣服,快一点儿走出门去,快一点儿到周静的书房里去,宁玲歌不懂装懂的点着头。 没想到宁玲歌的点头敷衍,海丽到以为是宁玲歌听进去了,“知错就改”了,更是来了劲头,“小姐,我不是说您的不是,可是您真的要爱惜自己才可以啊!” 宁玲歌睁大眼睛,看着海丽那满脸的愁容,刚刚还是晴空万里,现在几句话过来到是阴云密布,宁玲歌知道,海丽是担心自己,在海丽眼睛里,宁玲歌一直是付出的一方,一直是挑担子的一方,在海丽的心里,是多么的心疼着宁玲歌。 “我知道,我一直有为自己担心,我在爱惜着自己的身体呢。”宁玲歌安慰着海丽。 海丽冲着宁玲歌嘟起嘴来,一边手里为宁玲歌系着盘扣。还有一副看不惯的意思呢。海丽的话音里就流露出来了,“你看看您,这段时间都瘦成什么样子了?您现在还怀着孩子呢!现在是俩个人,比先前一个人的时候还瘦呢。” 宁玲歌低头看看自己,眨巴了一下眼睛,“我瘦了吗?”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要告诉海丽,自己没有瘦,是海丽看错了。 “您的意思是我看错了吗?”海丽接着宁玲歌的话,又压低了声音,只够自己才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这样整日里不是担惊受怕,就是长途跋涉,能不瘦吗?” 宁玲歌听着这样的话,话里满满的对自己的担心,还有满满的对周镜的不满。宁玲歌想要给海丽说一说了,要不然海丽的心情是不会平衡的了。 “海丽,”宁玲歌拉起海丽的手来,看着海丽那份充满真情的面孔,那双黑眸原本该闪着清亮的光芒,记得她曾经跟着宁玲歌的时候,宁玲歌曾经给眼前这位带来过多少麻烦,她都无怨无悔的接受,没有一次对宁玲歌抱怨过和担心过,而现在,海丽的眼睛里似乎有那份担心占据她那清如清泉的眼眸。 宁玲歌的心里顿时有几分心疼,这段时间,是给海丽带来了无数的担心和无数的心痛,她尽然忽略了海丽的心情,海丽和自己不仅是小姐和丫鬟的关系,更多的时候,宁玲歌把她当姐妹一样看待的。宁玲歌冲着海丽微微一笑,她想给海丽一个肯定的笑容,想用这样的行动告诉海丽,自己是幸福的,是安全的,不要海丽为自己担心,“海丽,这是我的命,周静是我今生的缘分,跟着周镜是不止是我命,更是我的幸福。” “我知道。”海丽低下头,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在经过了大人的教训之后,承认错误,“海丽只是觉得您太可怜了。” “海丽,我有什么可可怜的呢?!”宁玲歌不经在嘴角挂上一个微笑,她就是要用这样的轻松告诉海丽,自己很好,“海丽,好了吗?我们走吧”。 海丽当然知道,宁玲歌这是要去周静的书房去,海丽为宁玲歌整理好了衣服。嘟着嘴说:“好了,走吧,我陪您去。” 宁玲歌笑了,比之前的那份微笑更来的灿烂。因为她这会早已心不在焉了。终于,可以不听海丽这位“管家婆”的“教诲,”了,终于可以去看看周镜了,只要周镜在宁玲歌的眼前,宁玲歌的心就是平静的,反则,宁玲歌的心就是起伏的。 海丽陪宁玲歌来到周镜的书房,周镜正看书看得入迷,一卷书在周静的手里散发着浓浓的香味,周镜在那里面如饥似渴的寻找着无边的知识。那里似乎有很吸引人的东西,周镜的心就被那卷书吸引着。 宁玲歌来到身边的时候,周镜才发觉到。周镜放下书,看到是宁玲歌那满脸的笑容。那笑容,一度在周镜的心灵里是天下最美的画卷。 当宁玲歌看到周镜的时候,心里也是彻底的踏实了。周镜在,周镜没有被妖精带走,周镜就在自己的身边,这是宁玲歌每天最在乎的事儿。 周镜抬起眼眸,看见宁玲歌来到身边,她满脸笑意的回赠给宁玲歌一个温情的笑容,他放下手里的那卷书,迎上了宁玲歌一步,说道:“玲歌,你醒了?”周镜抬头看向窗户,又看着宁玲歌,这时,宁玲歌的手已经拉到在周镜的那结实有力的手心里了,周镜紧握着宁玲歌的手说:“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这样对我们的宝宝和对你的身体都有好处。” 一边的海丽嘟起嘴来,心里说道:“你还在乎我们小姐的身体呢!”这是海丽对周镜的不满,这是海丽对宁玲歌的爱。 “我已经睡醒了。”宁玲歌对着周镜笑笑,说道:“既然睡醒了,何必贪恋那份懒洋洋,起来活动一下也挺好的。” 周镜点点头,冲着宁玲歌的笑容越发的充满柔情蜜意,这个时候,海丽发现自己在的很不是时候,她正要推出去的时候,厨房的一个丫鬟来到门口,对宁玲歌和c周镜说:“小姐,姑爷,老夫人请你们去吃饭。” “知道了。”周镜应了一声后,丫鬟退去。 周镜扶着宁玲歌的胳膊,对宁玲歌说:“玲歌走吧,我们去吃早饭。” “嗯。”宁玲歌笑着,那么开心,这全是因为周镜在身边的原因。海丽跟在他们身后,如果周镜不是龙王九太子的转世,如果没有那么多的妖精惦记着周镜,那么宁玲歌的生活是多么的幸福啊! 早饭的饭桌上,宁玲歌和周镜刚刚落座,王玉娇就左一句,右一句的让宁玲歌多吃,一句句对宁玲歌疼爱挂在嘴上,海丽又悄悄地嘟起嘴来,心里不服气地暗暗道:“早些个我们怎么对我们小姐没有那么好?哼!要是我们小姐没有怀上孩子,您还会这样对待我们小姐吗?” 宁玲歌看着海丽那嘟起的嘴,就知道了海丽的心思,给海丽暗暗递上一个眼色,那是对海丽的安慰。 海丽也只能在心底里暗暗地矫情的道:“本来就是嘛,老夫人爱的不是您,是您肚子里的小宝贝。” 宁玲歌无奈的摇摇头,对王玉娇的关心的话,赶紧笑着回赠,“娘,您也吃吧,我在吃。”宁玲歌说完话的时候,看着海丽。冲着海丽一笑,这样的一笑,就是要告诉海丽,自己是幸福的,你看不见吗? 饭后。周静陪着宁玲歌到花园里散步。 宁玲歌看着花园里开放的牡丹,陷入了沉思。 周镜知道,宁玲歌是想徐敏卸了。 毕竟徐敏卸和自己是同母异父的姐妹,她们的心还是连着的,就在宁玲歌想念徐敏卸的时候,宫里已经成为皇后的徐敏卸何尝不想念宁玲歌呢? 如果说跟着太子,是徐敏卸的宿命,那么徐敏卸对宁玲歌的想念也是徐敏卸的宿命,毕竟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宁玲歌和徐敏卸是唯一的亲姐妹,那份亲情是不亚于和太子鹤都的那份。 同时,宁玲歌对徐敏卸的关心和牵挂,也是不压于对周镜的那份牵挂和关心。她担心和牵挂徐敏卸,宁玲歌当然知道,以徐敏卸的文才和聪慧,母仪天下那绝对是顺风顺水,可是,在那皇宫深院里,徐敏卸受过的苦和罪,担过的风和险,那是可想而知的,走到今天这一步,那对于徐敏卸来说,不仅仅是宿命的安排,更是她人格的出色。 而徐敏卸正好就像那牡丹,娇贵艳丽,色香都绝。宁玲歌看着花园里那些五彩缤纷的色泽,有红色的c有黄色c有蓝色c还有白的等,朵朵娇艳,朵朵霸气,在这个大花园里超越百花。那红色的,如似丹,更像火,还似红玛瑙那样晶莹;同为白花,白牡丹有的似冰,有的若银,更有的宛如白玉。依旧朵朵花香沁人肺腑,令人陶醉。被誉为“花中之王”的牡丹,在宁玲歌看来,仿若看到的就是徐敏卸。那灿烂的花,就像徐敏卸的笑脸。 “玲歌。”周镜一手轻轻搭在宁玲歌的肩膀上,对宁玲歌说:“是想敏卸了吗?”说到这里,周静赶紧又改口道:“奥,是皇后娘娘。” 宁玲歌看着周镜,在周镜的眼里,宁玲歌基本就是没有什么心事能藏的住的,宁玲歌其实也没有什么心事。 看着周镜的眼睛,宁玲歌点点头,没有说话。关于徐敏卸大家都知道,她是高高在上的,她的万众瞩目的,她也一定是幸福的。 周镜正想提议到皇宫里去拜见一下皇后娘娘的时候,一个丫鬟急匆匆的跑来,道:“宫里来人了!” 听到这话,宁玲歌的神经一下子就提到了头顶,连同头皮一起揪起来。宁玲歌一个箭步到那个丫鬟的身边,“来人说什么?”是的,宁玲歌是担心的,她担心她心里的那份牵挂会出意外。 好在那丫鬟说了那句话之后,宁玲歌的心才回到了她的心窝里,安慰了下来。 “说是皇后娘娘想小姐了,请小姐到宫里一聚。” 宁玲歌抬起那汪清澈的双眸,看看身边的周静,带着笑脸,这还是真是说明,她和徐敏卸是有着心灵感应的,真可谓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呐。 宁玲歌回头又看了一眼那些牡丹花,不仅因为她们高贵艳丽,这些牡丹花还是幸福美好的化身,还是繁荣昌盛的象征,牡丹开的那样雍容华贵,就像徐敏卸一般,那娇俏艳丽的花朵,就是徐敏卸的笑脸,牡丹盛开的那日子就是天下百姓幸福快乐的日子。 宁玲歌也为徐敏卸终于云开日出而感到开心无比,回望曾经那些不堪的日子,徐敏卸受过的苦今天终于苦尽甘来。宁玲歌的心里真是被幸福满满的包围,这不止是对自己的,也是对徐敏卸的。 宁玲歌和周镜来到大厅,宫里来的公公,赶紧站起来,给宁玲歌和周镜行礼。毕竟周镜是状元郎,而宁玲歌是当今皇后娘娘的亲姐姐,虽然是宫里来的,对宁玲歌和周镜也不敢藐视。 宁玲歌和周镜上前,对那来报信的公公也是客客气气的,待那公公又把来意报告了一遍之后,就要离开,宁玲歌命海丽打赏那位公公,公公不敢接受,宁玲歌说,那是应该拿的,公公接到宁玲歌给的打赏,高高兴兴的回去复命去了。 宁玲歌和周静换了盛装,向宫里出发了。 “娘娘,您看这件衣服怎么样呢?”这是徐敏卸身边的丫鬟明月说的话。 其实哪一件穿在徐敏卸的身上都无比的高贵漂亮,徐敏卸并不是一个注重外表的人,她想今日里见宁玲歌不止是一次久别之后的重逢,徐敏卸要以最精神抖擞,最漂亮的一面见宁玲歌,她就是想要告诉宁玲歌自己过的正如传言那样,很好,很好! 徐敏卸对着明月手里拿着的衣服淡淡的点点头,其实,明月跟着自己,多少年了,从小就跟着徐敏卸的明月,对徐敏卸也是有一些了解的,尽管徐敏卸不是那么的活泼,但绝对不失开朗,虽然徐敏卸不是那么的能言善辩,但绝对不失那份通情达理。 正是徐敏卸这些难能可贵的优点,正是徐敏卸的这份气质压得住宫里那些各型各色的妃子,脱颖而出,在太子鹤都坐上皇上的宝座时,徐敏卸也如鱼得水般顺顺利利地坐上了那高高在上的皇后之位。 明月依旧满脸挂着微笑,这一路走来,明月也算是跟着徐敏卸经过了风风雨雨,坎坎坷坷,看到徐敏卸今日的生活,明月也是为她而高兴。徐太医在天之灵也能含笑九泉了。女儿这样的出色,当场想嫁给太子,看来是没有错的,也许这皇后之位也是上天的注定,注定就是她徐敏卸的。 徐敏卸伸开双臂,明月把衣服给徐敏卸套上,那是一件金线织锦,是西域进贡来的上好丝绸,淡黄色华衣裹身,大朵的百合花在衣服上,随着徐敏卸身体的动作,那百合花如同真物一般,不仅鲜艳,而且逼真。 那件华衣外面披一件金色纱衣,更突显徐敏卸的气质,那么的高贵华丽,身着这样的衣服,徐敏卸的腰身露出线一条优美的婀娜多姿的身材,徐敏卸只是对着镜子稍微的转了一下身体,就仿若下凡的仙女,舞姿翩翩。 一条橙红色段带围在腰间中间,缎带上镶嵌着一块上好的和田美玉,那是太子在登基的那天送给她的,记得当时即将要做皇帝的太子捂着她洁白如玉的小手,温情脉脉地说:“敏卸,这是你的专属,你就如同这块和田美玉一样,纯洁而且高贵。” 每每要带上这块玉的时候,徐敏卸都会想到太子的这句话,每每想到这里,徐敏卸的脸上不由得笑了,原本以为不能成为大器的太子,在遇到徐敏卸之后,尽然变成了世上最为有能力的人。 明月看着徐敏卸脸上的笑容,为徐敏卸整理着衣服,明月又在段带左侧给徐敏卸佩带有一块上等琉璃佩玉佩,这块玉佩挂在徐敏卸的腰间,更是绝对的好看。 衣服整理好了之后,明月给徐敏卸拿起一对红玉珊瑚耳环戴在徐敏卸的耳垂上,更显徐敏卸妩媚雍容,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梅花妆,原本殊璃清丽的脸蛋上因成了女人而褪怯了那稚嫩的青涩显现出了丝丝妩媚,勾魂慑魄;若是原似嫡仙般风姿卓越的倾国倾城,现却似误落凡尘沾染了丝丝尘缘的仙子,就不要说是太子鹤都这样的男子为她遽然失了魂魄,就连给她装扮的明月也几乎要醉倒。 看着徐敏卸那深邃清澈的黑眸里,闪烁着灿然。明月顺着徐敏卸那好像精雕细琢出来的脸往下看去, 只见那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如白瓷般突出,是那么的性感迷人。就看到她那如同蝴蝶般的锁骨,就可以想象到她华衣下骄人的身体,难怪太子鹤都对她万般宠爱,夜夜缠绵。 看着自己的着装,徐敏卸满意的点点头,轻轻的迈开步子,那裙幅褶褶如雪的裙摆,如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长长的裙摆挽迤三尺有余,每一步都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后面跟着几个宫女,那是何等的场面。 明月跟在徐敏卸的身后,看着她那三千青丝如一轮瀑布垂在背上,头插凤钗,这就是徐敏卸独有的那份气质和专属。明月真心地为她而高兴。 徐敏卸抬起芊芊玉手,微微侧过头,在耳边轻轻地拨了一下那缕乌黑的青丝,这时,来了一个太监给徐敏卸行礼之后,禀报道:“状元郎和夫人宁玲歌到了。” 徐敏卸微微点头,轻轻地一抬手,对太监说:“快快有请。” “是!”太监退着身体下去了,不一会儿,周镜和宁玲歌就进来了。 宁玲歌和周镜进来,就赶紧给徐敏卸下跪行礼,“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金安万福”。 徐敏卸上前扶起宁玲歌,淡淡的笑容挂在脸上,并且让宁玲歌和周镜落座。 宁玲歌和周镜谢了恩,坐了下来。宁玲歌微微低首,抬眼看去,只见徐敏卸容光焕发,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看着徐敏卸的外表,宁玲歌的心里就能看到徐敏卸的心灵,她,是幸福的。 明月给宁玲歌和周镜倒上一杯茶水,徐敏卸对宁玲歌和周镜说:“这是今年皇家茶园产的新茶,味香醇纯正,你们尝尝。” “谢过皇后娘娘。”宁玲歌看着那青花瓷茶碗里水汽夹着茶香缕缕上升,如云蒸霞蔚,清幽的茶香环绕着徐徐上升,感觉那味道洗涤净化着人的灵魂,宁玲歌伸出手端起一杯,微眯着眼在鼻端一嗅,嘴角露出微笑,转过杯口,小口吞咽品尝后对徐敏卸说:“这茶果真是茶中极品。”宁玲歌转头对周镜说:“周镜,你也尝尝。” 周镜点点头,微微品了一口,不住的点头。周镜觉得这茶正如宁玲歌,那么清爽醇香。只是没有说出口罢了。 徐敏卸点点头。对他们说,皇上有要事在忙,一会儿便会来到。 宁玲歌和周镜说:“皇上日理万机,我们来能得到皇后娘娘的接见,就已经是很高兴了。” 徐敏卸摇摇头,对宁玲歌说:“你我姐妹一场,无需客气。”其实,在徐敏卸的心里,那些曾经的过往,是怎么能忘掉?只是,如今已经不是再说那些事的时候了。 宁玲歌知道徐敏卸的心情,徐敏卸不是那么虚荣的姑娘。她担着皇后娘娘的名,足以担当皇后娘娘的份儿! 这时,只闻得一声:“皇上驾到!”鹤都迈着矫健有力的步伐而来,正如踏着岁月的痕迹,踩着历练的足迹而来,步步都是那么踏实。 徐敏卸和宁玲歌c周镜赶紧上去行礼。 “皇上吉祥!” “平生吧。”鹤都一边扶起徐敏卸一边对宁玲歌和周镜说。 “谢皇上。”周镜扶着宁玲歌站起来。这一动作被鹤都看在眼里。 鹤都朝着宁玲歌看去。只见宁玲歌微微发福。鹤都知道,一定是宁玲歌怀上了孩子。一抹淡淡地失落,但只是那么一瞬间。 鹤都的那一瞬间,也都看在了细心的徐敏卸眼里,鹤都的心里还是惦记着宁玲歌,而宁玲歌的心里除了周镜,至始至终都装不下任何男人。 对于徐敏卸来说,鹤都能对宁玲歌的那份深情厚谊,放在心底这么多年,徐敏卸不但没有吃醋,反而很为宁玲歌而感到高兴,毕竟这世界上有这么俩个优秀的男人为她倾心。徐敏卸更觉得鹤都当了皇帝之后,那份浮躁变成了稳定。她很高兴,这就是母仪天下的徐敏卸。母仪天下,她当之无愧! 鹤都宴请了宁玲歌和周镜。 其乐融融的一顿皇家家宴,不仅圆了徐敏卸的和宁玲歌的互相思念之情,也圆了鹤都对宁玲歌的牵挂之意。 席后,宁玲歌和周镜要走了。宁玲歌拉着徐敏卸的手。因为徐敏卸的身份,宁玲歌不能在那么肆无忌惮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临走了,宁玲歌拉着徐敏卸手,因为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徐敏卸,她还有话,想对徐敏卸说。 “娘娘,按说你留着宫,有皇上的保护,你应该是安全的,我也应该放心的,可是,只因现在那狐媚儿依旧逍遥在外,我们不知道她躲身在何处,正所谓她在暗处,我们在明处,所以,你也依旧要小心她为妙。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要及时通知我,我会在第一时间出现在你的身边。” 徐敏卸点点头。她感觉到宁玲歌话里的关怀,感觉到了宁玲歌眼睛里的不放心。她紧紧地攥着宁玲歌的手,肯定地说:“姐姐,我会小心的。你也放心吧。如今你也怀了身孩子,要好好的照顾自己。” 依依不舍也得分手。正所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宁玲歌和周镜离开了皇宫。宁玲歌几度回头看看,那里有她在人间最为珍贵的亲情。 徐敏卸在宁玲歌走后,心里好一阵儿失落。像是宁玲歌的走,带走了她的心。鹤都走过来的时候,徐敏卸尽然没有发现。 当鹤都的手放在徐敏卸的香肩上的时候,徐敏卸才赶紧下跪,给鹤都行礼。 鹤都扶起徐敏卸,深情地望着徐敏卸说:“敏卸,你不要难过了,你可以随时传宁玲歌来看你,当然你也可以去看她,你们姐妹不要因为身份和一道城墙就割断了你们的相思。” 徐敏卸点点头,她知道,鹤都也是想着宁玲歌的。堂堂一国之君,思念一个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的人儿,徐敏卸到为鹤感到难过,也为自己感到难过。但是,徐敏卸只是点点头,除了点头,她什么也做不了,因为面前的男人,是天下最有权力的男人,点头是她唯一的选择。 鹤都抬手,轻轻地撩起徐敏卸的下颌,看着徐敏卸的那汪清澈的黑眸,黑眸里都是他鹤都,一副弯月般迷人的笑容,挂在嘴角,那里有征服的得意。有对徐敏卸美貌的倾慕。 徐敏卸微微侧过略带娇羞的脸庞,鹤都看见一副红霞飞上徐敏卸的脸颊。更加诱人心脾。鹤都轻轻地把徐敏卸按在床上,附身自己的身体。 “敏卸。”那是一句含有柔情蜜意的声音。 “皇上。”这是一句带着五味的应答。 这样的一句附和着一句,唇瓣附着唇瓣。 旖旎就在徐敏卸的寝宫里开展起来。 本请勿转载!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八十九章 思梦来访 宁玲歌和周镜自从从皇宫里回来,心情大好。周镜也每日都去皇宫里上朝,宁玲歌就在家里陪王玉娇,周镜回来的时候,在书房里看书,宁玲歌就在书房里陪着周镜,给周镜磨墨,看周镜写字。 每一天周镜上朝,宁玲歌都会让山喜紧紧跟随,自己由于怀着孩子,周镜不让宁玲歌再跟着自己,再说,周镜的武功也大有长进,只要对方不用威胁的手段,就单打单,也未必是周镜的对手。 每一次出门,宁玲歌和王玉娇都会千叮咛万嘱咐一番,那份不放心里,满满的盛着对周镜的爱捡漏最新章节。 “周镜,狗剩死了,但是,那狡猾的狐媚儿说不定还会找到什么手段,你一定要小心。”这是宁玲歌说了无数遍的话。 周镜也每一次都点头,对宁玲歌说:“玲歌,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小心的,不管那狐媚儿再来用什么手段,我都不会上当,也不会那么轻易相信她的谎言,更不会轻易的把玉佩摘下。只要我带着玉佩,想必就没有什么大碍。” “一定不能轻易相信他们的话,一定不能轻意摘下玉佩。”尽管周镜再三向宁玲歌保证,宁玲歌依旧还要再三叮嘱一番。 “我知道,我知道。”周镜在宁玲歌挺立的鼻尖上轻轻地刮了一下,像一个慈父对一个小孩儿那样。 宁玲歌每当遇到周镜这样的时候,都会把周镜刮过的鼻尖耸一耸,然后给周镜一个灿烂的笑容。 宁玲歌和周镜一样,希望这样的幸福,能永远,可是,他们的期望的那样的却一天天的走远,正等着他们的即将是一场更为危险的战争。 其实对于意外,宁玲歌和周镜也早已有预料,也可以说,周镜和宁玲歌更明白那些意外,只是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来临而已。狐媚儿活着一天,周镜就不会平安,也许就算是狐媚儿死了,会不会还有别的妖精来打扰周镜和宁玲歌,如果说周镜的这一生充满了危险,那么宁玲歌的一生又何尝不是。 这一天,宁玲歌依旧陪周静在书房里看书,周镜捧着书,聚精会神的看,宁玲歌就在一边静悄悄地看着周镜,看着周镜那清澈明亮的黑眸,在那一卷卷书中划过,那份认真是宁玲歌最爱的时候。 认真的周镜有时候也会被宁玲歌的注视所打扰,他就放下书卷,走到宁玲歌的身边说:“玲歌,你到花园里走走吧。”周镜觉得她在这里,自己有时候老是被一双炙热的眼睛盯着,感觉很心慌,其实说的心慌,就是周镜心里那份属于男人的冲动。 有这样一个温情的眼神,又是那样娇滴滴的c自己心爱的女人站在这里注视着自己,不为所动,那真是骗人又骗自己。周镜笑着对宁玲歌说那样的话。 “怎么?你嫌弃了人家了吗?”说实话,宁玲歌是一个不会撒娇的女人,但是,每每在周镜的面前,尤其像这样“天下太平”的时候,生为女人的宁玲歌真的很想给周镜撒一下娇。 宁玲歌话说的很妩媚,对,是妩媚,是只属于宁玲歌那样的人的妩媚,也是宁玲歌只给周镜的妩媚,那种妩媚有一点儿僵硬,有一点儿霸道,甚至听的人会从里面听出来一些强迫的味道。可是周镜却很喜欢这样的宁玲歌。 因为这样的宁玲歌就是她的真性情。周镜爱着宁玲歌,自然是不愿意离开宁玲歌半步,可是,面对宁玲歌对自己那份炙热的注视,周镜每每不能安静下来。再加上,宁玲歌的妩媚,周静赶紧自己的生理有了变化。 所以,周镜只能将宁玲歌“赶到”花园里,一来自己可以安静的不受宁玲歌给的那种生理压力看一会儿书,一来对宁玲歌来说,可以到花园里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可是,宁玲歌听着,就有那么一点儿不高兴,她就立即对周镜“胡搅蛮缠”起来。 “周镜,怎么,你烦我了吗?你真的烦我了!”说话的时候,宁玲歌的嘴嘟的很高,看着很让人想抱着狠狠地啃一下。 周镜笑眯眯地走到宁玲歌的身边,抱着宁玲歌,把嘴凑到宁玲歌嘟起的嘴上,轻轻地亲了一口,那个动作实在是不能免掉,因为宁玲歌嘟起的嘴实在是太诱人了。 “干什么?!”宁玲歌在被周镜亲了一口之后,娇滴滴的质问着周镜,自己是来教训周镜的,怎么感觉有一种被他轻浮了的感觉。那是自己对周镜抗议,怎么好像到成那是对周镜的一种勾引呢? 宁玲歌的那个声音像一股清泉,流到周镜的身心里,直浸到周镜的骨头里武破战天最新章节。麻酥酥的,浑身感觉有了想要把宁玲歌抱在怀里狠狠吃上一顿的激动。 “你把嘴嘟的那么高,我以为是你要我吻你呢。”周镜是不会开玩笑的,可是面对宁玲歌,他总是那么的幽默感十足。这是宁玲歌专属。也是周静的心里话。 “讨厌。”宁玲歌重新把嘴嘟起来,瞪着周镜说:“人家那是对你的抗议。”是抗议,是对周镜的抗议,抗议周静要把自己赶出去,抗议,周镜对自己的那份不在乎。 周镜把宁玲歌紧紧地揽在怀里,好像要告诉宁玲歌,自己有多么的爱她,多么的不能离开她,多么的需要她。 宁玲歌轻轻地推开周镜,抬起那双动人的黑眸,“你压的我都喘不来气了。” 周镜笑笑,笑的那么灿烂,拉着宁玲歌就走。 “干嘛去?”宁玲歌不解。赶紧问道。 “我陪你到花园里散散步,”周镜一边拉着宁玲歌走,一边说:“你就在这里,把我们的宝贝都要闷坏了。你听不到,他在抗议吗?” 宁玲歌嘴角挂着笑容,一边跟着周镜走,一边说:“那是我对你的抗议。” “我接受你的抗议了。走吧。” “干嘛这么急?”宁玲歌说着。 周镜停下脚步,看看宁玲歌,那份眼神里怎么那么矫情?是什么什么意思?想说什么?就说呗。宁玲歌心想。 周镜那份坏坏的,甜甜的笑,冲着宁玲歌片刻之后,就把嘴唇放在宁玲歌的耳边,轻轻地说:“再不走,我就按捺不住他了。” 听完这话,宁玲歌的脸庞一下子红了起来,那耳畔还有周镜嘴里呼出的那股清新的热气,宁玲歌抬起手,在周镜的胸前轻轻地捶打了两下,娇滴滴的说:“周镜,你越来越坏了。”那声音低的只能够他们俩个人听到。 “是你让我变坏的。面对你,我越来越无法自拔了。”周镜重新把嘴凑到宁玲歌的耳边,说着的时候,唇瓣碰到了宁玲歌的耳朵,这回周镜没有说完就离开宁玲歌的耳朵,而是把那带着湿度和温度的唇瓣在宁玲歌的耳朵上蹭了蹭。 一股热流,顷刻间以最快的速度,传遍宁玲歌的周身,没有放过宁玲歌的一根神经。外表看似不解风情的周镜,在和宁玲歌经过了那些风风雨雨之后,变得更加成熟了,变得更加懂得了怎样去爱了。 宁玲歌低垂着娇羞的脸庞,听着周镜的情话,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这说明周镜不再是那个温弱的书生了,不再是那个一根筋拉到底的周镜了,他懂得了怎么样去爱,为什么一要让宁玲歌立刻书房,因为那个书生刚毅的一面要在书房里被他娇滴滴的妻子激起热情来了。 而周静看着宁玲歌怀着孩子,那样的事,也不能黑夜做了白天再做吧?只有一个办法,把宁玲歌从书房里赶出去。只有这样,周镜才能安静下来,才能安静的把书里的东西都看进去。 宁玲歌起先不懂,她甚至一度以为周镜依旧还是那么呆头呆脑的书呆子,她不能明白周镜的心就在她看着他的时候,就不能平静的看书。这就是周镜对宁玲歌渐渐改变的爱。 宁玲歌用小手,轻轻地再次去捶打周镜的胸膛,那里是宁玲歌最爱的地方,尽管每一次宁玲歌在周镜的面前都是以保护者的身份出现,可是,周镜的胸脯真的是很有弹性,很结实,那是宁玲歌委以骄傲的地方。 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周静几乎不能自己,抱起宁玲歌来,就走。 “你干嘛?”宁玲歌被周镜突然抱起来,惊讶地问道红眸的征程。 “去卧房。” “不是去花园吗?” “我改变主意了。”周镜看着宁玲歌的眼睛,坏坏的笑着。 “周静,你越来越坏了。快放我下来。”宁玲歌说着,话音里带着甜蜜的“格格格”的笑声。 海丽一路走过来,看到了这一幕,瞪着眼睛,看傻了,这是干什么?海丽从来没有见过周镜这样疯狂。 就在周静和宁玲歌一路上打情骂俏的时候,他们发现了正在瞪着眼睛诧异的海丽,周镜红着脸把宁玲歌放下来。 宁玲歌偷偷地笑着像是对周镜说:“还说你百毒不侵了呢!” “哼!小心我又把你抱起来!”周镜在宁玲歌的耳边轻轻地说,那个声音只够宁玲歌和他听的到。 虽然声音小,海丽没有听到,但是,海丽知道,那是周静对宁玲歌的爱。 “海丽,有什么事吗?”宁玲歌看着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海丽,把海丽的不知所措拉了回来。 “奥。”海丽,才像是想起了,自己来干嘛的了,就赶紧说:“小姐,姑爷,老夫人请你们过去。” 因为府里来的客人,所以王玉娇让海丽去请周镜和宁玲歌来。见见这位客人。 “客人?什么客人?!”宁玲歌的神经一下子就提了起来。每一次,每一个人的出现,都会让宁玲歌的每一根神经都崩起来。 相对宁玲歌,周镜到不是那么紧张,他把宁玲歌的手拉在自己的大手里,并且用劲儿的捏了一下,他要告诉宁玲歌一句话,:“玲歌,有我在。” 宁玲歌没有看到周镜的眼神,没有感受到周镜的关心,她的眼睛一直等着海丽的回答。 “据说是老夫人远方的亲人。”海丽看到宁玲歌那满眼的惊慌,赶紧给宁玲歌说到:“是老夫人熟悉的人。”是老夫人熟悉的人,意思就是不是妖精。海丽对宁玲歌的关注,是那么的无微不至。 “奥。”宁玲歌这样淡淡地说着。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不安。此时的宁玲歌还没有想到,这种不安来的真是那么的真实。只是他们一度都被骗了。当然这是后话。 “什么亲戚?”周镜随口问道。显然周镜问的没有宁玲歌那么紧张。只是,周镜也不知道到底来了什么亲戚。 “我也不太清楚,听老夫人说是,她远方的侄女。”海丽简简单单地答道。 “侄女?”宁玲歌听到“侄女”俩字,就像听到了妖精俩字,那么激动,几乎是跳起来说的。 海丽看着宁玲歌,赶紧补充道:“但是,那姑娘看起来,温柔可亲,知书达理的,不像是坏人。”不像是坏人,可以直接说成不像是妖精。 “哼!坏人的脸上也不刻字的。”宁玲歌说道,话里明显的冷,冷的直让人觉得那话,就是说,来了妖精,直接打死算了。 “玲歌。我们去看看就得了。”周镜把宁玲歌揽在怀里。 “你有火眼金睛吗?能看得出来吗?”宁玲歌说着,不情愿的被周镜揽着走。 周静一边揽在宁玲歌走,一边说:“你不要太紧张了,我们没有火眼金睛,但是,我们的能感觉呐。是好人还是坏人,我们去会会她。” “哼九天霸神!”宁玲歌在周静的怀里,抬起头看了周镜一眼,小声嘟囔道:“我怎么能不紧张呢!”这是宁玲歌的心里话。 海丽原本对刚来的那位姑娘挺有好感的,可是经过宁玲歌这样一说,海丽的心里满满沉了下来,她跟在宁玲歌和周镜的身后,琢磨着她那些想法。 “姑母,我来帮你填茶。” “哎呦,思梦可真是一个懂事的孩子。” “姑母,您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 这是宁玲歌和周镜在门口听到的。传出来的正是来的客人,王玉娇的侄女和王玉娇的对话。 从他们的谈话中完全可以得知,来者是一个嘴甜的女孩儿,名字叫思梦,这个叫思梦的女孩很讨王玉娇的欢喜。听听王玉娇的话语里,笑声都带在每一个字眼里。 从她们的谈话中,还可以听的出,这个叫思梦的女孩儿是一个会讨人欢喜的女孩儿。王玉娇的身边从来就不离丫鬟,她还要给王玉娇填茶,这是宁玲歌从来都没有做过的。 从他们的谈话中,还可以知道,这个姑娘,是一个温柔会撒娇的女孩儿,你听听她的声音,说的那么娇滴滴的,那句不好意思,好像就是从那红扑扑的脸上飞过来了。 一种莫名的东西在宁玲歌的心疼腾起,是什么?难道是宁玲歌太敏感了?周静的大手带着温暖将她揽进门栏。周镜的大手确实是温暖的,像一股暖流流进宁玲歌的身体,这股暖流,让宁玲歌把头抬的高高的,那份自信重新在宁玲歌的脸上绽放。 王玉娇听到周镜和宁玲歌进来了,脸稍微一侧,问道:“是镜儿和玲歌来了吗?” 宁玲歌扫了一眼眼前的女孩儿,的确她很特别。她的五官玲珑剔透,像是被精雕细琢了一般,她脸上带着微笑,是那么的甜蜜,宁玲歌透过的她的眼睛,看到那汪清泉般的黑眸,里面闪烁着纯洁,宁玲歌想:是自己多心了吗? “娘,是我们。”是周镜回答王玉娇的话,把宁玲歌的思绪带了回来。 “娘,是我们。”宁玲歌被周镜温暖的大手拉到王玉娇的身边,喝着周镜的音调跟王玉娇说道:“我们来了。” “你们来了?呵呵,镜儿,玲歌,来,娘给你们介绍。”王玉娇说着伸出手来,示意要拉那位客人的手。 只见那位客人把手递上,放在王玉娇的手里,微笑附和着甜甜的话音:“姑母,我在这里。”她的声音就像夏日里山上流下了那股细流,那么清凉,那么柔和。 “镜儿,这是你的表妹,名叫思梦。”王玉娇对周镜说。说的时候,满脸乐开了花,有一股找到了寻找多年的亲人的感觉。 思梦那微笑真的是可以使人醉倒。那种迷人的程度足以让身为女人的宁玲歌都为之倾倒,倾国倾城,非她莫属。如果说徐敏卸也是那样的,那么徐敏卸是那种高贵的美,而眼前这位思梦,就是那种闭月羞花的美。 “表哥,表嫂。你们好,我叫思梦。”这是先发制人吗?还没有等周镜和宁玲歌开口,这位思梦表妹就落落大方地开口说道,说的时候,还给周镜和宁玲歌行了礼。 周镜点点头,后退了一步,是因为思梦行礼的时候,距离他太近了。周镜的心里,除了他的宁玲歌,骤然是九天仙女下凡,都没有他的宁玲歌美丽,他的宁玲歌是独一无二的。周镜看看宁玲歌笑了笑。好像和他打招呼的不是这位思梦表妹,而是宁玲歌。 宁玲歌在周镜和思梦打过招呼之后,给了思梦一个微笑,那笑里带着深刻的含义,她似乎在说:“如果你是表妹,我会好好待你,如果你是妖精,我会好好揍你大英雄传说最新章节!” 思梦表妹可看不出她的意思来,只是觉得这位表嫂不是那么欢迎自己。但是,毕竟是自己寻亲上门,有那么一点儿寄人篱下的道理,所以,思梦就当自己什么也看不出来,依旧傻乎乎的笑脸相迎。那份纯真表现的完美至极。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事,她的这份纯真每个人都会以为是来自内心。 “娘,我怎么没有听您提前过周镜有这位表妹呢?”宁玲歌在落座之后对问王玉娇。 王玉娇没有责怪宁玲歌话的唐突,而是笑眯眯地说:“我十六岁嫁给你爹的时候,从老家搬来,因为路途遥远,和家里的人就来往的少了,尤其后来,有了周镜,就更少走动了。后来我爹告诉我,我弟弟也娶了媳妇,并且生育一女,起名思梦,我为了见一见思梦,还回过一次老家,那时的思梦还在襁褓里,而周镜也才三岁,如今,过去这么多年了,我家的思梦也这么大了。”王玉娇说的时候,脸上的笑容灿烂堪比花园里的花朵。真是鲜艳呐。 “奥,”宁玲歌看看王玉娇的那脸笑容,下面的话,真的是不愿意说的,可是为了周镜的安全,她决定还是要问问王玉娇。 “娘,那么,那个,”宁玲歌在吞吞吐吐之后,给自己一个理由,那就是一切为了周镜。于是她对王玉娇开口问道:“娘,您见思梦的时候,思梦还是一个襁褓里的女婴,现在,思梦已经长成一个大姑娘了,您是怎么认出她来?” 听到这话,王玉娇也没有生气,因为,这一路走来,她知道,周镜的事,宁玲歌的担心,是对的,她也这样问过自己,毕竟这半路里冒出来的侄女,是不是真的侄女,王玉娇不能用周镜安全来当儿戏。 王玉娇所以在听到宁玲歌的问话后,依旧笑眯眯地说:“玲歌,娘知道你担心什么,娘也担心,可是,思梦就是我的侄女,你放心好了。”说话的时候,王玉娇伸手,身边的丫鬟立刻给王玉娇手里递上一张纸,王玉娇接过纸,伸出手对宁玲歌和周镜说:“镜儿,玲歌,你们看,这是你们舅父给我写的。” 周镜看看宁玲歌接过王玉娇手里的信,宁玲歌扫了一眼,上面密密麻麻的不满了黑字,宁玲歌一个也不认识,她看看周镜,周镜对宁玲歌笑笑,就给宁玲歌读了起来。 读到一半的时候,宁玲歌听着就不耐烦了,因为那上面无非就是写着一些思梦要来看望他们,请他们多多照顾之类的话,宁玲歌不会写,但是,这样的话,宁玲歌想每一个人都会说,会写字的人也不少,这根本就不能说明什么。而且,王玉娇根本就看不见,她能确定这就是他弟弟的字迹吗?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能记得他弟弟的字迹吗?就算是记得,会不会有人模仿呢? 宁玲歌想到这里,干脆对周镜说:“周镜,不要念了。”说的时候,抬手示意周镜停下来。 周镜看着宁玲歌,觉得宁玲歌是不是太不给思梦面子了。但是,宁玲歌看着周镜,心里说道:“面子,能值几文钱?面子能给你带来安全吗?” 于是,宁玲歌对王玉娇又说:“娘,舅父的信写的是思梦要来,可是,您见思梦的时候,思梦还在襁褓里,这么多年过去了,思梦从一个婴儿变成了大姑娘,你现在又看不见了,您真的能确定她就是思梦吗?” 王玉娇听着宁玲歌话,不但没有声音,反而高兴的笑着,还点点头,对宁玲歌说道:“玲歌果真是一个细心的孩子。”王玉娇看见宁玲歌对周镜好,她打心眼里高兴,每个人都对周镜好,是她最高兴的事,但是,相反,如果谁对周镜不好了,王玉娇是不喜欢谁的。 这不是吗?王玉娇对宁玲歌的话不但不生气,反而很高兴,因为,王玉娇知道,宁玲歌这样问就是在关心周镜,关心有人对周镜下毒手,无论是谁,对周镜有危险,王玉娇和宁玲歌都会小心谨慎的,这一点儿,她们俩是在同一条战线上的。 面对宁玲歌的疑问,王玉娇的眼睛笑成了了一条缝,她点点头,回答着宁玲歌的话:“玲歌,你有所不知啊,思梦的右胳膊上有一个痦子,我刚才摸了,和我映像里的一模一样总裁贪欢,先做后爱。所以,娘确定她就是思梦,我的亲侄女。” 王玉娇最后的那句话说,她确定那就是她的亲侄女,是对思梦的肯定,是要告诉宁玲歌,不要再问了,她就已经确定了吗?宁玲歌听着这话,心里不是很臣服王玉娇。所以她抬头看了一眼表妹思梦。 思梦对着自己的笑容里多少有一点儿疑问,是因为宁玲歌的话问的使思梦心里不舒服了吗?如果眼前这个真的是周静的表妹思梦,也许她并不知道周镜的故事,并不知道周镜被妖精们追逐,她也许不知道,周镜有随时被妖精掠去的危险。 思梦眼里的那份疑问,是在这些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有的吗?还是她对对于宁玲歌的话表示了不满呢?宁玲歌看着她,希望从她的眼睛里观察到什么,都说人的眼睛最不会骗人了。 宁玲歌很失望,没有看到思梦的眼睛里那种做贼心虚的味道。这是思梦伪装的好呢?还是思梦本来就是这样的,是宁玲歌多想了呢?宁玲歌在心里打鼓,鼓声阵阵,一度扰乱了宁玲歌的心思。 “玲歌。”周镜听到王玉娇的话后,小声地叫了一声宁玲歌,他的意思是差不多就行了,这样就会使思梦难为情的。这样人家会觉得他们的待客之道不近人情的。 宁玲歌微微把嘴嘟起来,小声对周镜说:“我这不是以防万一嘛!”宁玲歌的声音小的只够他们俩个人听到。她希望周镜的理解,她希望自己能看到思梦的破绽,当然如果思梦是妖精的话。 不是宁玲歌非要看到思梦就是妖精,如果能确定思梦不是妖精,那么宁玲歌也是会高兴的,宁玲歌也不是说非要说思梦就是妖精变的。 周镜对宁玲歌挤挤眼睛,:“我知道,知道我的玲歌是为了我好。”周镜说这话的时候,看了看王玉娇,周镜自从知道自己是龙王九太子的转世之后,又有各路妖怪接二连三的来找自己,害的王玉娇跟着自己也是吃尽了苦。如今,有亲人来看她了,王玉娇自然是高兴的,周镜不愿意打碎王玉娇的幸福。 “哼!”宁玲歌对着周镜簇簇自己的鼻子,低声道:“不查清楚,就会打碎我和你的幸福!也会打碎娘的幸福。” 周镜正要说话,王玉娇依旧一脸笑眯眯地说:“玲歌,你的担心,是对的,娘能体会,可是,你看思梦,多么乖巧,多么善解人意,她不会是妖精的。”说到这里,王玉娇赶紧对思梦说:“思梦啊,你不要介意你表嫂的话和姑母的话,因为你表哥是龙王九太子转世来的,很多妖精都想要他的真气,你表嫂也是关心你表哥。” 看着王玉娇的那脸幸福的笑,宁玲歌知道她现在多么满足啊,多年未见的侄女上门来看望她了,周镜也安全的。难怪她笑的那么灿烂。 听见王玉娇把周镜的事告诉了思梦,宁玲歌对王玉娇说:“娘,周镜的事儿,我们不要把他告诉别人。”宁玲歌的意思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宁玲歌话音落下后,王玉娇也意识到这一点儿,但是赶紧又说:“思梦不是外人。”那份开心依旧挂在脸上,依旧那么漂亮,那么灿烂。 思梦听到这里,心想: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你还不要告诉别人?你哄自己开心呢?还是逗自己玩呢。 宁玲歌不能在和王玉娇对话了,因为,王玉娇的心底已经很明确的认定了思梦就是她的侄女,不能有什么理由能说服她了,宁玲歌的心底对思梦还是很怀疑,但是她也不愿意打碎了王玉娇的梦,就当思梦是真的思梦吧,她只要暗地里留心一点儿就好了。 周镜见宁玲歌不再反驳,拉着宁玲歌的手,小声对宁玲歌说:“玲歌,谢谢你。” 宁玲歌扁扁嘴,心想:谢谢我?谢我什么?不再追究思梦的真假了?还是什么?宁玲歌的心意,周镜理解,王玉娇更理解。 思梦听到王玉娇说周镜是龙王九太子转世后,脸上很吃惊,那份吃惊,你绝对看不出是假装,以至于后来,事情败露后,宁玲歌都非常佩服思梦的伪装斗破后宫,废后凶猛。 “原来,表哥是龙王九太子转世啊!这可真不可思议,我以为这样的事只是传说,哪曾想到这在真的啊!”思梦说这话的时候,满脸的惊讶,好像从未听说过一般,好像自己是在做梦一般。 “那么,表哥会武功吧?武功一定很高吧?”思梦的话问的还那么天真,那么无邪。 “表哥,你给我打一个吧,我看看。”思梦走到周镜的身边,娇滴滴的说,把那份天真烂漫表示的那么彻底,那么纯粹。 宁玲歌看着思梦走到了周镜的身边,那份娇滴滴的模样,脸上泛起一丝异样,宁玲歌究竟在想什么?周镜看到宁玲歌的脸上闪过一丝异样,以为,宁玲歌吃醋了,就对思梦说:“思梦,表哥不会什么武功。” “可是,传说里那些神仙转世来到人间的人,都武功盖世,掀波,还能飞檐走壁,奥对了,表哥,你也会飞吧?”思梦问的兴致勃勃,好像就看到了周镜的绝世武功和飞檐走壁。 “表哥,”思梦不等周镜答话,又饶有兴趣的说:“我还听传说中说神仙一苇能渡江,还能在水上漂,草上飞,身轻好似云中燕,那就是非比寻常,出类拔萃,表哥你也是这样神功盖世,举世无双吧?” 周镜脸上的肌肉扭曲了下,呵呵地笑了一声,看看宁玲歌,这一路走来,自己真的是什么也没有做,都是宁玲歌的功劳,宁玲歌到挺像思梦描写的那样,具有女侠风范的。 “那都是戏文里的词,都是人间传说。我不会什么武功,到是你表嫂,和你说的武功盖世,举世无双有挺像的。”周镜对思梦说:“你表嫂的神功可谓是技冠群雄,出神入化了。” 周镜就这样夸赞着宁玲歌,给宁玲歌戴上一顶高帽子。 “是吗?表嫂这么厉害啊?!那么什么时候,表嫂给我教一些好吗?”思梦拍着洁白如玉的小手,高兴地几乎要跳起来了。好像宁玲歌现在就给她教会了一般。 “不行!” “不行!” 这是周镜和王玉娇几乎同时说出的话。 “嗯?”思梦看看周镜,又看看王玉娇,他们和刚才的反差很大啊!刚才不能用热情似火来形容吧,但是去了似火,热情还是在的,而现在他们尽然一起大声说道:“不行!” 最先看到思梦眼里的诧异的是宁玲歌,随后周镜也看到了思梦的不解。周镜略有一些不好意思。王玉娇尽管看不见思梦的不解,但是,她觉得有必要要给思梦解释一下为什么“不行!” “思梦啊,你表嫂可不能给你教功夫。” “为什么?”思梦依旧带着她那份单纯的天真打破沙锅问到底。在此期间,宁玲歌一直注意着思梦的表情,因为刚刚没有把思梦给问出来,并代表宁玲歌就相信了她的“清白。” 王玉娇笑笑的,因为说到为什么,因为宁玲歌怀上了孩子,所以就不能教思梦武功了,王玉娇笑的眉开眼笑,对思梦说:“思梦啊,你表嫂她” “娘!”宁玲歌及时的制止了王玉娇的话。宁玲歌是怕万一思梦是妖精,是狐媚儿变身来的,那么她知道了宁玲歌怀着孩子,会肆无忌惮的,到时候宁玲歌怕王玉娇会受到伤害。所以,宁玲歌不让王玉娇说出来。 王玉娇不明白宁玲歌的一身,她就想着思梦是自己的亲侄女,没什么可瞒着思梦的。听听王玉娇下面的话:“哎,玲歌,思梦也不是外人,你怀了她的亲侄女,思梦是我的亲侄女,你又怀着思梦的亲侄女,这不是有缘嘛好色小姨全文。” 宁玲歌深深地倒吸了一口气,王玉娇平日里谨慎小心的,怎么面对这个思梦,就那么信任?宁玲歌不禁又看了一眼思梦,只见她看到思梦听到了王玉娇说自己怀上了孩子之后,那份惊喜和高兴,到好像是自家的亲姐妹一样。不等宁玲歌说话,思梦到先来到宁玲歌的身边,“表嫂,你怀了孩子!真是太好了。” “奥。”宁玲歌看着思梦,对思梦说:“思梦,你说我怀了孩子,有什么可好的?” 不得不承认宁玲歌尽管不识字,但是比聪明,能和宁玲歌相比的少的不能在少。就堪比现在的思梦,宁玲歌看着她,我看你怎么答。这一句“思梦,你说我怀了孩子,有什么好的?”我看你怎么说? 就在周镜和王玉娇觉得宁玲歌对思梦的怀疑有点无理时,就在宁玲歌的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周镜和王玉娇也觉得宁玲歌有点过分的时候,没想到思梦说了一句令宁玲歌和周静以及王玉娇大吃一惊的话。 “因为您怀了孩子,我就有侄女了啊!”思梦说话是时候,那么天真,那么无邪,整个一个三岁小孩儿。 令宁玲歌大跌眼镜,的还有王玉娇的话:“好好好,思梦说的对,这说明我们思梦也长大了,也要有侄女了。哈哈哈。” 宁玲歌只好和周镜回到房间里。在房间里,宁玲歌还是对思梦的身世不放心,于是对周镜说:“周镜,你和娘就那么相信思梦吗?” 周镜拉起宁玲歌的手,放在嘴上亲了一口,对宁玲歌说:“玲歌,娘的眼睛看不见了,但是她的感觉一定是最灵的。”是谁说的,眼睛看不见了,她的感觉就是最真最灵的? 宁玲歌正欲说什么,周静又开口了:“玲歌,我知道,你这都是为了我好,你担心我受到妖精的伤害,毕竟现在狐媚儿还没有找到,在背地里也许还有我们所不知的妖精,但是,你就相信娘吧,你要是不相信思梦,我对她也小心一点儿,我们一起多留意她一点儿就是。只是你啊,”周镜说到这里,伸出手,摸着宁玲歌的肚子说:“你现在怀着我们的孩子,你不要那么操心劳累的了。” 宁玲歌也不想再说什么了,既然周镜说要自己注意一点儿,再多说,周镜也会觉得自己小肚鸡肠的。宁玲歌只能点点头,对周镜说:“周镜,我知道了。” 周镜点点头,对宁玲歌说:“玲歌,你好好休息一会儿吧,我去书房那一卷书回来,陪你看。” 宁玲歌笑笑,说:“你就在书房看吧,省得说我打扰了你。” 周镜在宁玲歌的鼻尖上轻轻地刮了一下说:“我喜欢你打扰我。”周镜话罢,就出去了。 宁玲歌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想着思梦的一言一行,这时,门板被敲响,宁玲歌抬头看去,门口一个身影,宁玲歌瞪起眼睛来,“谁?!” “是我。小姐。”海丽的声音。 宁玲歌听到海丽的声音后,才看见了那个身影就是海丽的,是她熟悉的那个身影。是海丽的身影,“进来吧。” 在宁玲歌的话音落后,海丽推开门进来了,手里端着茶盘。 海丽走进来,走到宁玲歌的身边,给宁玲歌倒上一杯热茶,“小姐,您喝点热茶吧。顺顺心情。” 宁玲歌抬起眼眸,看着海丽,海丽的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就顺顺心情? 海丽侧过脸,看着宁玲歌,小嘴微微一撅,“小姐,为什么老夫人和姑爷都不相信您呢?!”这话听着是在问宁玲歌,其实是在埋怨周镜和王玉娇。 “也许是我多心了神噬九天。”宁玲歌理解海丽说的,海丽说的就是宁玲歌不相信思梦,而王玉娇和周镜却对那位思梦信任的很。为此海丽很为宁玲歌打抱不平,海丽不能清楚的判断思梦的来历和真伪,但是,只要是宁玲歌的想法,在海丽看来,都是对的。绝对的对。 “小姐,你也是一番好意,您也是为了姑爷的安全,老夫人和姑爷为什么不理解你呢?”海丽说完话,又把嘴嘟起来。 “海丽,谢谢你的信任。”宁玲歌就像找到了知己一样。感谢着海丽。 海丽黑溜溜的眼眸在眼眶里转了一圈。神神秘秘地对宁玲歌说:“小姐,我有一个办法能知道那个死梦是不是真的。” 宁玲歌看着海丽,笑着说:“不是死梦,是思梦。” “我不管。”海丽再次嘟起嘴来。 “小心让姑爷听到教育你。” “我是小姐的丫鬟!”海丽把脸扬起来。 “那是小姐我纵容你欺负姑爷的?!”宁玲歌假装生气了。 “小姐?!我什么时候欺负姑爷了!?”海丽急的要哭了。 宁玲歌才笑起来,拉着海丽的手,真诚地说:“好了,好了,我的丫鬟都要成小姐了,变的来给我撒娇耍狠了。” “小姐!”海丽急的在地上跺起脚来。 宁玲歌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淡淡地说:“你看你,你到比我还厉害呢。” “小姐,我有话要和您说,你看看你!”海丽急的直想冒火。 宁玲歌放心茶碗,看着海丽,“什么话?你要说什么?” “小姐。”海丽走进宁玲歌一步,回复她刚才的那种神秘兮兮的样子说:“我有一个办法能知道那个思梦是不是妖精。” “嗯?”宁玲歌抬起头,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眨巴了一下。 “只要您不生气。”海丽补充了一句。 “我有什么可生气的?”宁玲歌不知道海丽想说什么。其实宁玲歌也有一个办法,只是一时间给忘了。 海丽把嘴往宁玲歌的耳边凑了一下。宁玲歌也跟着海丽的节奏,把头侧到海丽的嘴边,只听的海丽说:“小姐,姑爷身上不是有一块护体玉佩吗?只要是妖精就不能近他的身吗?我们可以让那位思梦小姐,和姑爷。” 说到这里,海丽停了下来,把身体支起了,看着宁玲歌。只见宁玲歌用异样的眼光瞪着自己看,海丽以为宁玲歌生气了,就说:“小姐,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宁玲歌在海丽的身上打了一下,海丽吓得以为宁玲歌真的生气了,就赶紧又说:“小姐,您要是觉得不可行,就当我没有说” 宁玲歌“噗嗤”一声笑了,海丽才恍然大悟,原来宁玲歌并没有生气,海丽把她那可爱的小嘴重新嘟起来。“小姐。” 宁玲歌得意的样子笑着。其实,她之前也想到一个办法,才没有在大厅里思梦针对,她想到的办法就是海丽现在说的这个办法。不过宁玲歌没有对海丽说出来。 “小姐,你觉得我这个办法可以吗?”海丽看见宁玲歌那副得意的样子,就试探着问宁玲歌。 “行什么行?!”宁玲歌在海丽的身上轻轻地打了下说:“什么嗖主意?谁是孩子?谁是狼?!”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九十章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宁玲歌和海丽准备预谋让思梦能触碰到周镜,这样就能知道思梦是不是妖精了。对于周镜的安全,宁玲歌看得比自己的生命更加重要。思梦的造访,无疑是给宁玲歌的心头上添了一堵墙。 所以,要查出思梦的真实身份来,宁玲歌也曾是想尽办法,现在,海丽出的这个主意,宁玲歌不是没有考虑过,总是觉得对周镜不太公平,正在宁玲歌左右为难的时候,海丽却说出了这个办法,并加以海丽的解说,宁玲歌觉得就这么办了。 这日,饭桌上,宁玲歌和海丽一直对着眼色,可是没有找合适的机会,宁玲歌的脾气是,越找不到机会,就越着急,越办不到的事情,就越想办到,一顿饭吃得什么,宁玲歌几乎不知道,她的心思都放在了怎么对付思梦上了。 这就是宁玲歌的性格,她不但是个心急火燎的急性子,而且还是个撑不住气的人,这会的功夫,都在思梦的身上了,完全没有看到周围的一切。而周镜几次看到她魂不守舍的样子,都叫了她的名字,可是宁玲歌也很快以各种理由推说。 这不是吗?又走神了,周镜轻轻地拉了一把宁玲歌,并把加来的菜放到您玲歌的碗中,说道:“玲歌,你快吃啊,一会儿都要凉了都市巨灵神最新章节。” 这话被王玉娇听到了,可不得了了,王玉娇赶紧说:“玲歌,怎么了?不舒服吗?”王玉娇自从宁玲歌怀上孩子之后,对宁玲歌的身体非常上心,稍微听到关于宁玲歌的一丁点风吹草动就会大惊小怪,着急的不得了。 而宁玲歌也是很担心王玉娇在意自己,因为现在,宁玲歌怀疑的是王玉娇在乎的另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思梦。宁玲歌担心王玉娇知道了自己对思梦依旧很怀疑,担心王玉娇又要对自己讲一顿大道理了。说思梦的一堆好话。宁玲歌绝对不会用周镜的安全来做赌注,哪怕是一丁点的闪失都不可以。 于是,宁玲歌为了不让王玉娇知道她的心思,为了能尽快弄明白思梦是不是妖精,她也是煞费苦心,面对王玉娇的关心,宁玲歌赶紧说道:“娘,我没事,我正在吃。” 王玉娇点点头,片刻后,又问:“是不是饭菜不合胃口?” “不是。我在吃。”宁玲歌赶紧答上王玉娇的话,又回头对周镜挤了一下眼睛,蹙着鼻子,用仅仅俩个人能听得的声音说:“都是你多事。” 周镜又说什么,宁玲歌赶紧抬起手,放在嘴上,示意周镜不要说话,因为周镜一说,王玉娇就又会听到,周静也只好作罢。 这时,王玉娇又不放心地说道:“玲歌,有不爱吃的东西,就要早点和我说,我去叮嘱厨房,做你爱吃的东西。你现在怀着孩子,一切都要顺心顺意,心情也要好,生出的孩子才能性格好。” 王玉娇自从知道了宁玲歌怀上了孩子之后,对宁玲歌也是百般迁就,她不爱吃的东西,就不让她吃了,她爱吃的东西,就让她吃,王玉娇的举动,一度让宁玲歌的心底对她产生好感。 “奥。”宁玲歌心想:这您都能知道?这个是真的吗?正在宁玲歌还在想王玉娇的话时,周镜又夹了一块鸡肉放在宁玲歌的碗里,说:“玲歌,这鸡肉做的不错,要成热吃。” 宁玲歌正要对周镜夹来的鸡肉做评价,王玉娇抢到了话头,赶紧说:“是啊,玲歌,赶紧吃吧。多吃肉,对身体有好处,你不吃鱼,这鸡肉也是非常养身体的,”王玉娇总是觉得宁玲歌不吃鱼肉很可惜,但是一定要多吃别的肉,这样才可以把肚子里的小宝贝养的好。 面对王玉娇的“逼迫”,原本不太想吃肉的宁玲歌也只好把一块鸡肉放在嘴边,小小的咬了一口就不想吃了,于是宁玲歌想把那块鸡肉放在周镜的碗里,。这时,布菜的丫鬟端上来,一碗汤,手里的汤刚端到桌在沿上,还没有放下来,还在丫鬟的手里的时候,宁玲歌的手臂刚伸出去,就碰到了丫鬟端着汤的手。 “啊——”伴着丫鬟的一声叫,丫鬟手里端着的汤不偏不倚的洒落在了宁玲歌身边的周镜的身上。吓的那丫鬟赶紧跪在地上,说这道歉的话。 周镜一边用手拍着身上的汤汁,一边对丫鬟说:“没事,你起来吧。”这就是周镜,永远都是一副和蔼可亲,善解人意的模样。尤其是面对下人们,他总是觉得那些下人们也挺不容易的,更不该对她们斥责和不理解。 听到声音的王玉娇瞪起眼睛,尽管她现在什么也看不见了,但是,她的耳朵却很灵敏,她把脸庞侧过一些,把耳朵竖起来,大概听出了是丫鬟把汤洒在了周镜的身上,就赶紧把眉头一皱,问道:“镜儿,没有烫着吧?” 周镜怕王玉娇担心,就紧接着王玉娇的话,对王玉娇说:“娘,没有烫着,我没有事。”王玉娇是最担心周镜的,一听到周镜有什么事,她是最着急的,周镜也赶快给王玉娇说了自己很好,没有烫着,来安顿王玉娇的心。 其实,那热气腾腾的烫倒在周镜的身上,周镜也是很烫的,只是周镜不想王玉娇和宁玲歌为他担心,就推说没事。宁玲歌看得出周镜是被烫着了,碍于当着王玉娇的面,她也不能说,就对周镜说:“周镜,你回去换一件衣服吧文明的毁灭与重生最新章节。” 周镜点点头,站起身来,对王玉娇说:“娘,我回去换一件衣服,您先慢慢吃吧。”周镜对王玉娇说完,又对宁玲歌说了一声,就转头走了。 周镜站起来的时候,觉得被烫的地方有隐隐的灼疼的感觉,但是,他担心细心的宁玲歌看到,就忍着那种灼热的疼痛,迈着像平时那样的步伐走了。 无论周镜多么会装,在宁玲歌的眼睛里,却是逃不过的,不用看周镜的表情和步态,宁玲歌一看那汤汁冒着的热气,就知道周镜一定是被烫着了。宁玲歌也站起来,对王玉娇说:“娘,我去看看周镜。”说完就走。 刚走几步的周镜,听到宁玲歌的声音,就回过头来,对宁玲歌说,不用宁玲歌跟着,说是让宁玲歌乘热吃饭,其实,周镜是担心,宁玲歌看到自己烫伤的地方,心里难过。 宁玲歌硬是被周镜说服了,她坐下来,吃着饭,她抬头看看海丽,刚刚原本是要想一个办法让思梦接触到周镜的,可是现在到把周镜给烫着了。宁玲歌心里好心疼周镜。 饭后,宁玲歌还是不放心周镜,对周镜说:“周镜,你一定被汤烫伤了。” “没有,”周镜肯定的对宁玲歌说:“我很好,一点儿也没有被烫着。” 宁玲歌嘟起嘴来,不相信周镜的话,认为周镜是在骗自己,是担心周镜怕自己担心他。周镜看见宁玲歌嘟起的嘴,心里一阵喜爱和心疼同时涌上心头,喜爱宁玲歌那副可爱至极的模样,心疼的是宁玲歌为了自己又操心了。 周镜拉起宁玲歌的手,对宁玲歌说:“玲歌,真的没有烫着。” “我不信。”宁玲歌就是不相信,周镜是一个极不愿意人为他操心的人,尤其是宁玲歌,宁玲歌为了自己操了多少心,他看的心都要碎了。周镜极力表现的一副自己很好的样子,宁玲歌却要看看周静被汤烫过的地方。 周镜笑笑,对宁玲歌说,这怎么看?宁玲歌依旧是嘟起嘴来说:“这里又没有人,我看一下嘛。”宁玲歌想如果周镜真的烫伤了,她想为周镜疗伤。所以,她一定要看看周镜被烫过的地方。 周镜在宁玲歌的一再要求下,把衣服退下,宁玲歌一看,果真没有事,周镜笑眯眯地说:“真的没有事吧?你非要看。就是想占我的便宜。”说话的时候,周镜将衣服穿好。 宁玲歌簇簇鼻子,正要和周镜说话,门口传来海丽的声音。宁玲歌阻止了自己的要说的话,问海丽干什么? 海丽在门外答道,说是给她和周镜送茶水来了。宁玲歌看看周镜已经把衣服穿好,就让海丽进来了。 海丽进来了,周镜对宁玲歌说,让她休息一会儿,自己到书房去看看书。 宁玲歌点点头。周镜就出去了。 海丽回头看看周镜走出门口,把茶水给宁玲歌倒上。宁玲歌端起茶碗,在嘴边轻轻地小小的喝了一口。 海丽看看宁玲歌的脸,又朝门口看了一眼,一副有话想说的样子。宁玲歌把海丽的表情看在眼里,就对海丽说:“海丽,有什么就说吧。” 海丽吞吞口水,又扁扁嘴,对宁玲歌说:“什么事都不能瞒过小姐您。” 宁玲歌放下手中的茶碗,看看海丽,说道:“你是想瞒我吗?你看看你的脸上,一进门就写满了有话要说的表情。” “奴婢的脸上就是写满了字,小姐您能认识吗?”海丽低着头,轻轻地说。 “你!”宁玲歌听了海丽的话,气得伸出手来指着海丽说:“你是想气我啊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你的胆子也太大了点吧?想造反吗?皮痒了吗?”宁玲歌举起手来,一副要打海丽的样子。 海丽躲了一下,一副委屈的样子对宁玲歌说:“小姐,我说错了吗?” “你还敢说?!你真是胆大包天了吗?”宁玲歌把刚刚放下的手重新举了起来,朝着海丽的身上就打去。 海丽,皱着眉头,揉着宁玲歌打过的地方,其实,宁玲歌根本就没有打疼海丽,海丽依旧揉着宁玲歌打过的地方,嘟起嘴来委屈小声地说:“小姐。” “叫你不把小姐放在眼里,敢和小姐作对,敢取笑小姐。”宁玲歌一副得意的样子,对海丽说:“以后不把小姐放在眼里,有你吃打的时候。” “是是是。”海丽依旧嘟着嘴,给宁玲歌撒着娇,靠近了宁玲歌的身边。只从海丽在五六岁的时候被宁玲歌从海边捡回来的时候,那时的宁玲歌也是五六岁,海丽就跟着宁玲歌,俩人早已超越了主仆关系。有时候,宁玲歌更像一个长辈一样,保护着海丽,有时候,海丽也更像一个长者一样,为宁玲歌担下一切。她们的感情使她们之间不仅是主仆,更似亲人,朋友。 宁玲歌笑笑,重新端起海丽敬上的茶,喝了一口,漫不经心地说道:“有什么话就说呗。还等什么?” 海丽扁扁嘴,看看门口,好像要做坏事的人一样,露出一个狡猾的样子来。 “没有人。你快说吧,什么时候变的这么鬼鬼祟祟了?”宁玲歌见她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对海丽说道。 宁玲歌的话,海丽才觉得,自从宁玲歌和周镜在一起,自从知道周镜是龙王九太子转世,自从知道,有很多妖怪惦记着周镜,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有妖怪来到身边,海丽就是变得小心翼翼了,学会了提防别人。 海丽听了宁玲歌的话,自己也确定没有什么人在门口,就吧嘴凑到宁玲歌的耳边。宁玲歌也没有躲海丽,默契地把耳朵往海丽凑过来的嘴边靠了一下。 海丽在宁玲歌的耳边,用只能她们俩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地说道:“小姐,让思梦小姐去给姑爷送件衣服,这样,思梦小姐就能碰到姑爷的身体了。” 听了海丽的话,宁玲歌抬起头看着海丽,本来一直是琢磨着这件事儿的,由于周镜被汤烫了,宁玲歌把此时到给忘记了。现在宁玲歌的思绪从新被海丽的话拉了回来。只是,海丽这个主意,宁玲歌总觉得那么不得劲儿,宁玲歌不是小气的人,但是,要别的女人和周镜有身体的接触,宁玲歌还是一万个不愿意的。 海丽看着宁玲歌的眼睛,她从宁玲歌的眼睛里看到了宁玲歌的不愿意,看到了宁玲歌就要开口骂自己了,赶紧说道:“小姐,为了姑爷的安全,你不得把您的小气劲儿放一放了。” 宁玲歌听到海丽这样说自己小气,不管自己刚刚是怎么想的,但是她没有说出来,到被海丽抢了话去,心里很不爽,就瞪着海丽说:“你说什么?你个死丫头,越来越没样了,敢这样和我说话了。我看你真的是皮痒了。”宁玲歌说着把海丽又狠狠地打了一下。 海丽揉着宁玲歌打过的地方,嘟起嘴笑笑,又赶紧对宁玲歌说:“小姐,我是说,这正是个好机会,正好,姑爷被汤烫了,在书房里看书,你就让思梦小姐给姑爷送件衣服去,思梦小姐一定不会拒绝,她给姑爷送衣服,姑爷会用手去接吧?这样思梦既能碰到姑爷的手,而且,而且,也不会有什么” 海丽看着宁玲歌瞪着双眼,没敢把话说完整。后面说的吞吞吐吐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宁玲歌,似乎在等着宁玲歌的责骂一般。 宁玲歌见海丽把话停下了,看似生气的脸庞,也停了下来。 海丽见宁玲歌把生气的脸庞停了下来,就又上前一步试探道:“小姐?” 宁玲歌没有说话,海丽正欲再度开口时,宁玲歌站了起来,刚刚张开口要对海丽说什么话,就听到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敲门声中带着一个温婉的声音:“表嫂,表嫂在吗?” 门外那个温婉的声音正是思梦的声音正是思梦的声音圣剑守护者。 “这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海丽说话是时候,正好碰上了宁玲歌的眼色,宁玲歌把刚刚腾起的屁股又坐在了椅子上,对海丽说:“去,开门。” “是。”海丽转身的时候,脸上有一丝诡异的微笑挂在脸上。 思梦进来了后,给宁玲歌请安了,又对宁玲歌说:“表嫂,刚才在吃饭的时候,表哥被汤烫了,我过来看看,表哥呢?”思梦说话的时候,眼睛扫了一下房间里。 宁玲歌和海丽正琢磨着想怎么对付她呢,她就来了,宁玲歌和海丽怎么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于是,宁玲歌说:“你表哥在书房。”说的时候看了一眼海丽,然后抬起手在头上轻轻的捏了一下。 思梦是一个细心的女孩,看到宁玲歌抬手的那一瞬间,就知道宁玲歌是不是不舒服的表现,于是,思梦就对宁玲关心地问道:“表嫂,你不舒服吗?” 宁玲歌假装一副不舒服的样子,立刻把声音放的柔柔弱弱的,慢吞吞地说道:“是啊,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头重脚轻的,”宁玲歌说着打了一个哈欠,继续说道:“还犯困,就想睡觉。” “哎呀,那是不是病了,赶快叫大夫吧。”思梦说着话,就站了起来,要往外走。 宁玲歌和海丽见思梦要出去,也急了,海丽赶紧一把拉着思梦,金钟地说:“思梦小姐,等等。” 思梦回过头的时候,看到宁玲歌也站了起来,一副神清气爽的感觉,宁玲歌不给思梦想事情的时间,赶紧坐下来,和思梦说:“不要麻烦了,我就是困了,你也知道,要是请大夫的话,我娘又要着急了。” “是啊,是啊。”海丽赶紧补上一句对思梦说:“思梦小姐,我们小姐就是困了,没有生病。”海丽说着话,给思梦倒上一杯茶水,“思梦小姐,请喝茶。” 思梦看看宁玲歌,又看看海丽,接过海丽手中的茶杯,轻轻地放在嘴边,眼睛没有放在茶杯上,却看着宁玲歌和海丽。 宁玲歌给海丽递上一个眼色,自己假装又难受,用手扶着头。 海丽接到宁玲歌的眼色,往窗边走了走说道:“天凉了,姑爷不知道冷不冷?小姐,我扶您睡下,我去给姑爷送件衣服吧?” 宁玲歌和海丽的意思是想让思梦去给周镜去送衣服。而她和宁玲歌在外观看,这样她们就可以知道思梦是不是妖怪了。 思梦听到海丽的话,思梦说:“可是,表嫂如果真的不舒服,就应该及时去看看大夫,” 思梦似乎没有接住海丽的话,而是还惦记着宁玲歌不舒服的事,还是不放心宁玲歌的身体。 宁玲歌见思梦没有接住海丽的话,看了一眼思梦,对思梦说:“思梦,表嫂真的没有事,我就是困了,真的。奥,那个,要不你去给你表哥送一件衣服吧。”宁玲歌见思梦不接海丽的话,也只好自己亲口说出她的意思来。 “可是,表嫂你的身体,你真的应该请个大夫来看看。我现在就去请。”思梦说着站了起来。 思梦的举动,使得宁玲歌和海丽对她的怀疑更重了,怎么能让她轻易的走掉呢?宁玲歌赶紧说道,“思梦,表嫂真的没有什么事儿,我是因为昨晚没有睡好,今早又气的早,真的是困了。” “可是,表嫂,你现在是俩个人,你就是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了孩子着想啊不死邪圣全文。你的读的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 “我就是为了孩子着想才不想看大夫的,你也知道,一看大夫,我娘就会大惊小怪,又要让大夫给我熬一些补药,你也知道,是药三分毒,我现在怀着孩子,我怎么会把那些有毒的药吃了呢?”宁玲歌说着给海丽一个眼色。 海丽从屏风上拿了一件周镜的衣服,对思梦说:“思梦小姐,我要服侍我们小姐睡下了,姑爷那,就烦劳思梦小姐给我们姑爷送下吧”。 思梦没有接过海丽手里的衣服,看看海丽,又看看宁玲歌,宁玲歌点点头,对思梦说:“思梦,你就替海丽去给周镜送这件衣服吧。”宁玲歌说着把海丽手里周镜的衣服接过来再次递给思梦。 思梦接过周镜的衣服,看看宁玲歌,迟疑的说:“这?” 宁玲歌点点头。海丽也点点头。思梦略带羞涩,微微点点头,说道:“那我就替海丽姑娘去给表哥送这件衣服吧。” 宁玲歌心里暗暗高兴,因为这样的话,思梦就会和周镜接触到的。思梦给宁玲歌行礼,拿着周镜的衣服就出去了。 思梦出去后,海丽赶紧爬到门口看看,宁玲歌跟在海丽身后。海丽回过头来对宁玲歌说:“小姐,她走了。” 宁玲歌对海里点点头,海丽推开门,俩个人出去了。海丽和宁玲歌轻轻地跟在思梦的身后。直到思梦敲响周镜的书房的门。 宁玲歌和海丽赶快躲起来。 周镜打开门,看到了思梦,周镜完全没有想到会是思梦来敲门,就诧异地问道:“思梦?怎么会是你?” 思梦把手里的衣服递上,微笑的说道:“表哥,这是表嫂来让思梦给你送一件衣服。” 周镜点点头,刚才那一霎那的时间里,周镜看到思梦出现在他书房门口的时候,到是也有那么一个念头闪过,就是这思梦会不会是妖精呢,可是听了思梦的话后,周镜对思梦的警惕也放送了,对思梦微笑着,一边伸手,一边对思梦说:“谢谢你了。” 宁玲歌和海丽躲在暗处看着周镜的一举一动。心里却是着急的要命。此时的宁玲歌可谓是百感交集啊。又盼望着周镜和思梦有接触,又担心周镜和思梦接触到。 周镜正欲接过思梦手里的衣服,思梦却笑着说:“表哥,我帮你披上吧。”说着她往周镜的身后绕了一步,一边把周镜的衣服展开来。 周镜回过头,对思梦说:“我自己来吧。”说着又伸出手来。思梦却已经要为周镜把衣服披在了周镜的身后。就等着周镜伸展胳膊了。 宁玲歌看着这一幕,心里七上八下的,手握的紧紧的,手关节处的青筋都成了白色的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周镜和思梦。海丽偷偷的看了一眼宁玲歌,又向周镜和思梦看去。 海丽真的不知道,如果思梦真的要是妖精的话,那么思梦会不会被宁玲歌一掌捏死呢?! 宁玲歌看去,只见思梦给周镜披上衣服后,对周镜说:“表哥,你伸出胳膊来。” “这?”周镜迟疑着。不愿意伸出胳膊来。 思梦又对周镜说:“表哥,我们是表兄妹,你有什么好担心的,衣服也是表嫂让送来的,就让表妹为你穿上吧。” 周镜又迟疑了一下,心里想:这样也可以,如果她是妖精,是万万不敢碰我的,这样,就可以对玲歌说了。让玲歌也好放心,不用整日为我担心了。想到这里,周镜伸展双臂,让思梦给自己穿上衣服女人,乖乖让我宠。 思梦为周镜把衣服穿上,又在周镜的身后拍了拍,把周镜的衣服给整理整洁了。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认真,那么贤淑。 宁玲歌和海丽在暗处看的清清楚楚的,思梦的手在周镜的后背来回的婆娑着。宁玲歌“忽”地站出来,快步走了上去。走过的时候,海丽感觉自己的身边刮过一阵风一般。海丽想拉着宁玲歌的怎奈宁玲歌已经走出好远了,海丽只好赶紧跟上宁玲歌,宁玲歌的脚步太快了,海丽几乎是跑着的。 “周镜!”宁玲歌是怎么出现到周镜和思梦的身边的,周镜和思梦都不知道,听到宁玲歌的声音的时候,周镜和思梦才看到宁玲歌。 “表嫂?”思梦一脸的诧异。 “奥。”宁玲歌赶紧支支吾吾的,脑子里紧着想自己该怎么说,毕竟是自己要思梦来给周镜送衣服的,而且人家思梦也是原本不愿意的,在自己硬要人家思梦来的。所以也不能对人家思梦发脾气不是吗? “表嫂,你不是不舒服,要休息吗?怎么?”思梦不解的问道。 “玲歌,你哪里不舒服?”不等宁玲歌回答思梦的的话,周镜一听到思梦的话就紧着问宁玲歌。 “我没有不舒服,就是有点困了,想睡了,而海丽要服侍我睡了,我担心你凉,就让思梦来给你添一件衣服,” “困了就睡了嘛,还来干什么。”周镜说着把宁玲歌的手拉着进了书房里。 思梦看看周镜和宁玲歌,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只好呆呆的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的站在那里。正好此时海丽走了过来。 海丽是一个善良,细心且鬼心眼多的姑娘。当她看到思梦站在周镜的书房门口发呆时,心里很不是滋味,毕竟那歌试探思梦的主意是自己出的,现在思梦这样尴尬的站在门口,她到是于心不忍了。 海丽来到门口,姑爷放大声音对思梦说:“思梦小姐。”海丽的意思是想让宁玲歌能记起门口还站着思梦呢。 果然,宁玲歌和周镜听到海丽叫思梦,才想起来门口站着的思梦。宁玲歌赶紧把思梦叫进来,海丽也跟着进来了。 宁玲歌对思梦说:“思梦,谢谢你。” 思梦尴尬地笑笑,点点头。聪明的思梦怎么能不知道宁玲歌此时出现是什么意思。 周镜记着刚才思梦说宁玲歌不舒服的话,赶紧追问宁玲歌到底哪里不舒服。周镜虽然平时少言寡语,看似粗枝大叶的,其实对宁玲歌很是细心,这个问题,此时也是思梦想知道的。 思梦一眼看着宁玲歌的回答,看看宁玲歌到底为什么又来了?难道是宁玲歌在自己走了之后,又后悔了,才来了的? 宁玲歌看着思梦的样子,心里有点责怪周镜多事问的话。这样,她该怎么回答呢?思梦会不会觉得自己小气呢? “姑爷,我们小姐没什么事,就是困了,正想休息,又想起您身着单衣,担心您着凉,本来小姐是让思梦小姐来给你送衣服的,可是小姐又担心思梦小姐找不到姑爷您的书房,就来了”这是海丽的话。听到海丽的话,宁玲歌不得不佩服海丽的鬼主意,暗暗地对海丽说:鬼丫头,好样的。 “这都是小姐您教的好。”海丽心里对上了宁玲歌的心里话。 思梦微笑着对宁玲歌说:“表嫂和表哥情深意重,真是令人羡慕呢。” 周镜微红着脸对宁玲歌说:“玲歌,你困了,就回去休息吧。” “没事,我陪你一会儿至尊圣王全文。”宁玲歌心里想:思梦不走的话,她才不能走呢。 思梦微微一笑,对周镜和宁玲歌行了个礼,说道:“表哥,表嫂,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思梦说完,就走了。背后里留下一个狡猾的c阴险的笑。当然这些,宁玲歌和周镜以及海丽都是背着思梦的,所以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思梦的那张脸。 思梦走后,周镜假装生气,对宁玲歌说:“这回你放心了吧?”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洛”宁玲歌把身子被过去,不让周镜看到自己的脸。因为此时宁玲歌的脸上已是满脸的青紫色了。 “还狡辩?”周镜转到宁玲歌的面前,宁玲歌躲,周镜拉着宁玲歌的胳膊,宁玲歌只好把头低下来,不敢正面看着周镜,她羞于周镜见到她那张青紫色的脸。 “怎么?还不承认?”周镜看着低着头的宁玲歌。 宁玲歌见周镜的话说到这里,心里一股火冒上来,立刻把头扬的高高的,趾高气扬的对周镜说:“是我,是我,是我想试探思梦是不是妖精来着。” 周镜“噗嗤”一笑。周镜笑宁玲歌的不是来试探思梦是不是妖精,而是宁玲歌那样的小气,周镜知道躲在暗处的宁玲歌一定看到了思梦在自己的背后婆娑才出来的。 “你笑什么?!”宁玲歌把嘴嘟起来。 周镜在宁玲歌的鼻子上轻轻地一刮,满脸笑容里含着一份柔情,含情脉脉地对宁玲歌说:“你呀。” “哼!”宁玲歌笑笑,那份笑里,满满的满足,满满的柔情。 海丽悄悄地退了出去,退出去的时候笑的很灿烂。笑的很知足,海丽看到了宁玲歌的幸福,她真心为宁玲歌感到高兴。 宁玲歌把头靠在周镜的胸前,一手放在周镜的另一边胸上,抚摸着周镜那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胸肌。 周镜环抱着宁玲歌,轻轻地抚摸着宁玲歌的背部,鼻子闻着宁玲歌那带有香味的头发,周镜在宁玲歌的额头上轻轻的落下一吻。 宁玲歌满脸羞涩的笑笑,抬起头看着周镜,对周镜小声说:“周镜,今天不要看书了。”宁玲歌说话的时候,话里充满了温柔。 周镜低头看去,看见宁玲歌的眼睛里含情脉脉的,周镜的心一下子就变成一股清泉流向宁玲歌的心里。宁玲歌和周镜四目相对,一起向外面走去。直径向他们的卧房走去。 海丽知道了思梦不是妖精,也为宁玲歌而感到高兴,也为宁玲歌而感到高兴。 思梦回到房间里,哆嗦的抖着双手,呲牙咧嘴的直跺脚,嘴里的牙齿咬的格格响,从牙缝里冒出几个字,“宁玲歌!你个死丫头!” 思梦就是狐妖狐媚儿。原来真正的思梦是要来看王玉娇的,只是半路上被狐媚儿给劫走了,她又像占据徐敏卸的身体一样,把思梦的身体占据了。 占着思梦身体的狐媚儿两只手不停的互相搓着,原来刚刚碰到周镜的身体时,为了不让宁玲歌和周镜知道自己是妖精,她暂时封住了自己的穴道,现在解开了,但是周镜身体的那歌护身符实在是厉害,封住穴道,还是很疼,而她一直在假装,那份疼痛,直入心脏。 尽管那份疼痛狐媚儿怎么也不能忘了,即使现在不再那么疼了,但是一想到,依然心里还是发抖。想着都后怕。 狐媚儿把眼睛眯起来,嘴角上挂上一个狡邪的笑容,又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周镜!我来了,你!注定就是我的。”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九十一章 穷途末路 宁玲歌和周镜都相信了思梦,不是一般的相信,而是特别的信任。对思梦完全没有了芥蒂。 饭桌上的时候,宁玲歌和周镜眉来眼去,自从他们知道了思梦不是妖精之后,心里就放下心来,看着宁玲歌和周镜的思梦,表面上安然的很,心底却不住的在打颤,周镜身带护体玉佩,靠不进,而自己也不能总是待在这里。 思梦的饭吃真是茶不思饭不香的。她不时偷偷的用余光看看宁玲歌和周镜,尽管周静和宁玲歌对自己不再怀疑了,可是,她也不是来蹭饭的,所以她的心里不住的奴努力的想着好办法。 海丽也知道了思梦不是妖精变化而来的,对思梦也友好了很多。 接下来的几天里,狐媚儿每日都心不在焉的,他想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要再度使用以前的老路子——挟持王玉娇或者挟持府里任何一个人,都能威胁到周镜。想到这里,思梦一边吃饭一边点点头。 细心的宁玲歌看到了思梦边吃饭,还一边点着头,就好奇地问道:“思梦,你怎么了?” 思梦没有意识到自己点头,于是不解宁玲歌的话,就莫名的看着宁玲歌。 宁玲歌更是不知道思梦是怎么了,就脱口问道:“思梦,你刚才点什么头啊?” 狐媚儿才意识到自己一定是刚才想办法的时候,不注意的点头了,所以赶紧看着筷子上夹的菜,赶紧说:“我是觉得这菜好吃,所以吃着吃着就点头了。” “奥。”宁玲歌一副明白了的表情,王玉娇听到后,笑嘻嘻地说:“思梦啊,爱吃就多吃一点儿吧。” “是,姑母。”狐媚儿微笑着应答着王玉娇的话。谁也不知道这微笑后面是一把多么锋利的刀。那把刀寒光粼粼,那把刀没有杀人,就充满了鲜血,因为那就是一把血刀,是用鲜血练就出来的刀。 狐媚儿在成为狐妖的路上,曾经也有很多人成为了她练就狐妖之路的垫脚石。 宁玲歌正在周镜的书房里陪着周镜读书,海丽来报说:“皇后娘娘驾到了。” 徐敏卸因为思念宁玲歌,得知宁玲歌身怀有孕,就前来看往宁玲歌。 宁玲歌和周镜大吃一惊,互相看看,赶紧起身去往大厅接驾。 而狐媚儿在房间里听到屋外的脚步声匆匆忙忙的,让丫鬟出去看看什么事儿?丫鬟回来禀报说是皇后娘娘来了。狐媚儿当然知道当今的皇后就是曾经和她共用一身的徐敏卸。 狐媚儿和徐敏卸共用一身好长一段时间,狐媚儿深知那徐敏卸虽然温温柔柔的,但是她是一个心思细腻,聪明绝顶的女子,她真担心要是让徐敏卸见到了自己,就会认出自己来,狐媚儿赶紧抬手按着头,对那丫鬟说:“月儿,我有点儿头疼,我想先睡下了,你先下去吧。” 狐媚儿这样做就是担心一会儿王玉娇让人来叫她去参加徐敏卸。所以狐媚儿赶紧对丫鬟说,自己头疼要睡下了,这样就可以躲过徐敏卸,这样也不会打草惊蛇,毕竟现在狐媚儿还没有找到更好的对付周镜和宁玲歌的办法,而周镜的身上又有护体玉佩,接近不了周镜的身体,所以在自己还没有完全掌握周镜的时候,她不想和宁玲歌硬碰硬。 丫鬟见思梦睡下了,就退着出去了。待丫鬟出去了,狐媚儿又起来,悄悄地站在窗外,一缕愁云涌上她的心头,随着心中愁云升起的还有她眉头的那个挽着重重的疙瘩。 没想到没有了蒙淖格和魔尊的逼迫,还是不能顺利的得到周镜。想到这里,狐媚儿气得将拳头握成一个团,手指也因为握的太紧而发白,没一根手指的青筋也是一根根都暴起。 徐敏卸的突然驾到,给狐媚儿平添了许多的烦恼,狐媚儿暗暗告诉自己,要赶紧动手,一来可以早点儿得到周镜的真气,二来省的夜长梦多,现在真要是和宁玲歌和周镜来硬的,自己也不是宁玲歌和周镜的对手。 宁玲歌和周镜来到院子里跪接徐敏卸的大驾,徐敏卸看到他们后心里很高兴。 “不知皇后娘娘驾到,未曾远迎,罪该万死。” 徐敏卸扶起宁玲歌,关心地说道:“快快请起,来了这里,我就是你的妹妹,何来罪过?” 徐敏卸说的也是心里的话。徐敏卸和宁玲歌正在畅谈的时候,王玉娇到了,王玉娇也参见了徐敏卸之后,突发奇想:她想为思梦找一条好的去处,进宫无非是最好的去处,王玉娇想让身为皇后的徐敏卸见见思梦,把思梦带到宫里去。如果能做个妃嫔什么的,那就太好了,即使做不了妃嫔,跟在徐敏卸的身边,做一个丫头也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想到这里王玉娇对丫鬟说:“思梦呢?怎么没有见到她呢?” 丫鬟月儿赶紧上前半步跪下来,回道:“思梦小姐身体不舒服,休息了。” “是吗?”王玉娇一听思梦不舒服,心里很紧张,一来担心思梦的身体,二来是因为,思梦见不到皇后娘娘而失望。 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明白,此时,正躲在屋里的狐媚儿正愁锁眉头。 待皇后娘娘大驾走后,王玉娇差下人去看思梦,思梦听说徐敏卸走了,立马来了精神,是自己睡了一觉已经好了。思梦也要去大厅里探探那皇后娘娘突然大驾光临,是为了什么事情。思梦随着丫鬟来到前厅。 思梦从王玉娇的口中得知徐敏卸只是想念宁玲歌了,来看看宁玲歌。狐媚儿心里暗自思踱,自己得赶快找机会了,留下来,不知道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的事情。 宁玲歌和周镜在屋子里谈话,海丽带着旦儿来给宁玲歌和周镜请安,宁玲歌和周镜逗旦儿开心,宁玲歌提议带着旦儿要到花园里走走。 周镜和宁玲歌带着旦儿来到花园里散步。他们开心在花园玩耍。旦儿的出现给宁玲歌和周镜增添了很多的快乐,所以旦儿非常受到宁玲歌和周镜的喜爱。 在房间里发愁的狐媚儿在原地来回踱步,脑子里过着怎么拿到周镜的真气。想着想着狐媚儿的头都大了,于是,狐媚儿推开门到外面走走。不知不觉的她就走到花园里。 狐媚儿刚走到花园里就听到了花园里传出的欢歌笑语声。狐媚儿顺着声音寻去,看到了宁玲歌和周镜在逗旦儿在花园里玩耍的画面,那个画面真的是很和谐,很美满,很令人神往。连狐媚儿这种狐妖看的都将一副笑容挂在嘴角,狐媚儿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几圈,想到:自己也过去凑凑热闹,也许能找到突破周镜的办法,就是找不到,和他们容入一起,玩玩也好。于是狐媚儿从花丛里走了出去。 狐媚儿要早知道这一步迈出去就是她的穷途末路的话,她是绝对不会将这一步那么冲动的,这一步迈的不止冲动,而且让她几乎来不及后悔。可是此时迈着高兴步伐的狐媚儿却一点儿预兆也没有,正兴冲冲地走向眼前的那副幸福场面,每走一步,死亡就会离她进一步,凶兆就这样没有预料的正步步靠近她。 宁玲歌和周镜怎么也不会想到之前怀疑的思梦,在几天之前才放下心来的那份承认,就在下一刻原形毕露。每日里宁玲歌一心想要手刃的狐媚儿尽然就在下一刻出现。 “表哥,表嫂。”假扮思梦的狐媚儿走进宁玲歌和周镜。 周静和宁玲歌等人顺着那极为甜美的声音看去,原来是表妹思梦。宁玲歌和周镜经过那次的试探,已经对思梦解除了任何警惕和芥蒂,宁玲歌也是好客之人,和思梦的脾气也还算合拍,思梦又是周镜的亲表妹,而且,宁玲歌总觉得前些日子试探思梦的事,做的对于思梦来说,也不是很合适,所以,宁玲歌至那日之后就对思梦改变了看法。 宁玲歌对思梦的友好,不仅是因为思梦是周镜的表妹,更觉得自己对思梦有愧意。宁玲歌把思梦拉到身边,有说有笑。这时,海丽领着旦儿手里捧着蝴蝶一路飞奔过来。 宁玲歌和周镜看到旦儿来了,高兴抱旦儿抱起来,思梦到周府已有数日,一直还没有见过旦儿。宁玲歌和周镜把旦儿抱在思梦的跟前,给思梦介绍说:“思梦,这是我的义女,名叫旦儿。”宁玲歌说的满脸堆笑,一脸的灿烂。 狐媚儿已经变成了思梦的模样,她认为旦儿根本就认不出她来,于是笑着逗旦儿说:“旦儿,你好,你可以叫我表姑。”思梦说话的时候,一脸笑眯眯,并且把手伸出去,握着旦儿的手,她很想在宁玲歌和周镜面前表现的那么得体和气。 旦儿原本带着笑容的小脸,就在思梦握着她的手的那一瞬间收起了笑脸,满眼睛都是疑惑还有淡淡的恐慌。旦儿直勾勾的看着思梦不说话。宁玲歌看着旦儿盯着思梦看,还一脸的迷惑,就是不开口,宁玲歌也没有多想旦儿的奇怪之处,以为旦儿是怕生人,就温柔的旦儿说:“旦儿,叫表姑啊。” 就是这个天真无邪的旦儿,一个农妇的孩子,就在下一刻打破了思梦的美梦。狐媚儿如果能预料的话,她也绝对不会为了讨好宁玲歌和周镜而再三逗旦儿,她一心想的是怎么能讨好宁玲歌和周镜,怎么能让宁玲歌和周镜对自己更加的信任和喜欢,怎么能让宁玲歌和周静喜欢的旦儿赶快喜欢上自己,而现在,这个旦儿怎么对自己完全一点儿表情也没有,怎么就吝啬的连一个“表姑”也不能叫一声呢? 就算是宁玲歌给旦儿教“叫表姑”,“叫表姑”可是旦儿就是不开口,就是直勾勾地看着狐媚儿。小小的心灵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宁玲歌和周镜没有细想,就连狐媚儿也没有细想,狐媚儿此时想的就只有让小小的旦儿开一下尊口。而小小的旦儿为什么要如此呢? 狐媚儿的心里都要急死了,旦儿是宁玲歌和周镜心肝宝贝,旦儿不开口金口,这可怎么好呢? 就在狐媚儿极力的想让旦儿叫自己一声“表姑”的时候。旦儿突然在周镜的怀里哭了起来。爬在周镜的肩头不敢看狐媚儿。 狐媚儿此时的心里“咯噔”一下。旦儿的表现,为什么是这样的?难道?旦儿认出了自己?不可能啊?自己已经是思梦的模样啊,哪里有什么不妥吗?是哪里露出了马脚吗?不可能啊?一个小小的旦儿,她才只有四五岁,她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能力,她的伪装连宁玲歌和周镜都不知道,一个旦儿,怎么能知道? 宁玲歌看到旦儿哭,心里也同时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旦儿在思梦的身上看到什么?都是小孩儿的眼睛是最亮的,能够看到常人所看不到的东西,难道,眼前的思梦是妖精?可是,她已经对思梦试探过了,难道,思梦是一个像狗剩那样的半人半妖吗?想到这里,宁玲歌朝着思梦看了一眼,心里提高了警惕。 周镜完全感觉到了旦儿在他身上哭的那么心惊胆战,甚至全身都在发抖。周镜一边拍着旦儿的背,一边乖哄着旦儿。同时在周镜的脑海里离开闪过一个念头:思梦是妖精,旦儿一直在看着思梦,才有了这样的反应,思梦有问题。不然乖巧的思梦绝对不会这么没有礼貌的。 在周府这些年,宁玲歌和周镜为旦儿请了先生,教旦儿识字,也教旦儿礼仪,旦儿绝对不会这么没有礼貌的,那只能是眼前的思梦是妖精,周镜从旦儿的侧面向思梦看了一眼,只见那思梦眼神躲闪,周镜对思梦的身份更怀疑了,这个妖精是冲着自己来的,自己绝对不能让思梦伤害这里任何一个人,想到这里,周镜把怀里的旦儿紧紧的抱了抱,往宁玲歌的身边靠了靠。 宁玲歌感觉到了周镜往自己身边靠了一下,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宁玲歌就知道了周镜的心里想法,领悟了周镜的心境,宁玲歌把双手紧紧握住,一团火从心底升到咽喉处,宁玲歌朝着海丽看了一眼,只见海丽正莫名其妙的看着旦儿,企图还要乖哄旦儿,海丽的身边,还有几个弄不明白的丫鬟,动手的话,又担心眼前的这个妖精狗急跳墙。 宁玲歌又看了思梦一眼,她心里暗骂道:你个妖精,好大的胆子,今天姑奶奶让你有来无回。宁玲歌把自己的手又攥了攥,关节处泛出了白骨般的白,手背上的青筋也暴起来。 “旦儿。这是怎么了?”思梦满脸笑嘻嘻的样子,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又对宁玲歌说:“表嫂,旦儿是认生吗?”狐媚儿说的那么真实。此时的狐媚儿心底正七上八下,也只能这样来缓解,也只能这样了。 “旦儿,旦儿乖,不要哭了,告诉干爹和干娘,你怎么了?”听到思梦的话,周镜又恐错怪思梦,于是周镜拍着旦儿的背,问旦儿。 宁玲歌看到思梦的脸上,没有任何的做贼心虚的表情,宁玲歌的心疼闪过一个念头,难道,难道自己刚刚的感觉是错误的?宁玲歌想到这里,她认为不能放过一个妖精,也不能错怪一个好人,于是,宁玲歌伸手拉着旦儿的小手,温柔地开口问道:“旦儿,告诉干爹和干娘,你怎么了?是看到了什么吗?” 不得不说宁玲歌经过这些事情之后,真的是长大了不少,要是以前,她才不会这样的耐心对待每一件事情,她会直接上去找思梦打一架,直接问思梦是不是妖精,直接打到思梦承认自己是不是妖精。对待旦儿也是因为自己即将成为母亲,而对旦儿温柔有加。 接下来,旦儿做了一个令场面无法控制的动作。使得狐媚儿不得不现出原形来。 旦儿听到宁玲歌的话,回头又看了一眼,思梦,用小手指着思梦,哭的泣不成声地说道:“干娘,她是狐媚儿姐姐。” 是的,旦儿怎么能忘掉她呢?她把小小的旦儿关在山洞里,她欺骗过没有任何防备心理的旦儿,小小的旦儿怎么能不认识她呢? “旦儿?你说什么?什么狐,狐什么姐姐?”狐媚儿始终不相信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能辨认出这张没有见过面的皮囊下的自己? 周镜抱着旦儿的手又手紧了一下,稍稍后退了一步,他第一眼看了看宁玲歌,脑子里闪过的是宁玲歌怀着孩子,他不能让宁玲歌手伤,周镜又扫了一眼海丽和身边的几个丫鬟只见他们都大惊小怪的,不由自主的后退着,眼里充满了恐惧。周镜担心的是他们的安全,是所有人能不被狐媚儿所伤害。 宁玲歌立刻做出戒备来,瞪着狐媚儿厉声道:“狐媚儿?!” 狐媚儿一副莫名其妙地样子,问道:“表嫂?什么狐媚儿?狐媚儿是谁呢?”狐媚儿只能这样继续假装着,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她还是不能放弃,毕竟旦儿还是一个五岁的小孩,她的话也不能信。 狐媚儿这只狐狸精,一边应付着宁玲歌和周镜,一边往周围看了一眼,想着万一要是宁玲歌和周镜真的信了旦儿的话,自己的退路。 宁玲歌瞪起双眼,眉间蹙起一个结,她怒视着狐媚儿,声音极具威力地说道:“如果你不是狐媚儿,旦儿怎么会说你是狐媚儿?!” 狐媚儿赶紧裂开嘴,挤出一丝镇静,挤出一丝疑问,假装的说道:“表姐啊,表姐,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狐媚儿说着走近周镜,对周镜怀里的旦儿说:“旦儿,你怎么了?表姑和你第一次见面” 宁玲歌一把拉住狐媚儿,说:“你想干什么?” 周镜抱着旦儿后退了一步,紧紧的抱住旦儿,厉声道:“你休想伤害孩子。”周镜说完,往宁玲歌的身边靠了一下,对宁玲歌说:“玲歌,站到身后来。” “周镜,你带旦儿走。”宁玲歌说:“这里有我。” 周镜还要说话,狐媚儿依旧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对周镜和宁玲歌说:“表哥,表嫂,你们怎么了?”那份不知情,狐媚儿把它演到了极点。 要是看狐媚儿的表情定的话,那么狐媚儿真的就是被冤枉了,可是周镜和宁玲歌怎么能相信一只狐狸精的话?因为她们多次被狐媚儿骗过了。 “旦儿,你怎么能说我是什么狐什么媚儿呢?”狐媚儿对旦儿说完又转身对宁玲歌说:“表嫂,我从未听过此人的名字,你们和她又什么误会或是什么过节吗?” “狐媚儿!旦儿是不会骗人的,你就是狐媚儿,你不要装了!”宁玲歌对狐媚大叫了一声。 “哇——哇——”旦儿就在这时哭了,对周镜说:“干爹,她就是狐媚儿姐姐,是她把我关在山洞里的。哇——”旦儿肯定的说。哭的很伤心。 周镜不等任何人做出任何反应,就立即肯定了旦儿说的话,他把旦儿放在海丽的手中,对海丽说:“海丽,抱着旦儿快快离开这里。” 吓的惊了魂的海丽,接过周镜手里的旦儿,点点头就跑,尽管跟着宁玲歌见过很对大世面,也见过妖精,可是,当妖精站在面前,她还是会怕。 几个丫鬟虽然没有见过什么妖精,但是,在周府里,听也听到过一些,尤其又知道周镜的身份,一听旦儿的话,又听见周镜和宁玲歌也肯定了思梦的身份就是一只狐狸精,就赶紧吓的都跑了。 “玲歌,你也走开。”周镜一马当先,站在宁玲歌的身后。 “周镜,不,我们一起来,今天就把这只该死的狐狸精碎尸万段!”宁玲歌怎么能让周镜为自己承担这一切呢? “表哥?表嫂?你们在说什么?什么狐狸精?我是思梦啊!”狐媚儿想为自己留更多的时间去想怎么对付宁玲歌和周镜,因为宁玲歌已经试探过自己,周镜也真实的感觉到了那天,她的手在周镜的后背,她想,用自己的巧言能善辩出来。毕竟来的太突然,她还没有想好怎么对付周镜和宁玲歌,她还没有想好怎么能安全的把周镜带走。 狐媚儿觉得能装一会儿是一会儿,也许就在下一秒就能想到一个办法,她用余光扫了一眼四下,不会武功的那些个丫鬟都跑掉了,要挟持的人跟前一个也没有,自己也打不过宁玲歌和周镜,绝对不能硬碰硬,能撑一会儿是一会儿。 “哼!”宁玲歌瞪着狐媚儿,恶狠狠的说:“你不要再伪装了!把你的狐狸尾巴露出来吧!” “表嫂,一个小孩子的话,你怎么能当真的呢?。”狐媚儿想做最后的挣扎。 “正因为是孩子的话,才是最可信的!狐媚儿!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宁玲歌说着就向狐媚儿打去。 宁玲歌的手脚很快,上去就是一掌,狐媚儿假装跌倒在地上,眼里充满疑问:“表嫂?你干什么?!”狐媚儿依旧不肯承认,宁玲歌又上前要打,狐媚儿躲着宁玲歌问道:“表嫂,你宁可相信一个孩子的话,也不相信我?什么狐狸精?我像吗?” 确实,狐媚儿假装成思梦以后,谨小慎微,处处都做的很好,完全一个小家碧玉,但却有着大家风范的那种优秀女子。旦儿究竟是怎么认出她来,还真是不可思议。狐媚儿脑海里正在紧张的运行着,希望能找到一个好的办法。 宁玲歌和周镜看见狐媚儿倒了地上,而且装的那么可怜,那么逼真。但是,此时,无论狐媚儿怎么说,宁玲歌和周镜都不会相信她的话,因为她们知道,伪装是狐媚儿最拿手的了。 “你还装?好吧!就让你在伪装中死去吧!”宁玲歌说着就向狐媚儿打去。 狐媚儿见真的骗不了宁玲歌了,赶紧一翻身,站起来,瞪着宁玲歌气呼呼地说:“宁玲歌!都说狐狸狡猾,你比狐狸还狡猾!”狐媚儿说着把头仰的高高的,她想在气势上不能让宁玲歌给打倒。 狐媚儿露出了真相,周镜上前一步,厉声问道:“狐媚儿,那么思梦呢?!” “哈哈哈。”狐媚儿大笑道:“周镜,你是说你的表妹吗?呵呵,”狐媚儿故意不说。只等着周镜着急。 “狐媚儿!你又占了思梦的肉身,你真是卑鄙!”周镜气呼呼地大叫道。 “你还有没有一点儿新的花样?!”宁玲歌指着狐媚儿大声警告:“你快快把思梦的肉身还来,要不,我要你死的很难看!”宁玲歌说着要动手。 “你打啊,你打啊!”狐媚儿把脸凑到宁玲歌的拳头上,“我告诉你,你最先打死的是思梦!思梦死了,我依旧活着呢。” “你!”宁玲歌停下来,恶狠狠的收回拳头,像近视眼看东西那样看着狐媚儿,鼻子里发出了“呼呼”声响,握成拳头的手,随时都准备打出去,一股股火苗从心底燃烧起来。 周镜无奈的摇摇头,对狐媚儿说道:“狐媚儿,我奉劝你还是把思梦的肉身放了,你这回是威胁不了我的。”周镜这样说,希望狐媚儿能不要用这种方法来威胁自己,其实,说这话的时候,周镜的心里也是没有底气,狐媚儿要是真威胁起自己来,他也是会束手就擒的。 “周镜,你做的对。”宁玲歌听到周镜这样说,心里很高兴,每一次狐媚儿对周镜一威胁,周镜就会妥协投降,这正是周镜的软肋。 “哈哈哈。”狐媚儿大笑一声,向着周镜走进一步,笑眯眯地说:“周镜,你真的能做到吗?我到是想给你一个机会,你来打死我啊!” 狐媚儿和周镜相处过一段时间,深知周镜的仁慈和善良。她料定周镜心口不一,绝对不会对自己下手的。可谓是她抓到了周镜的软肋。 “那么,你就尝尝死的滋味吧!今天就让我替周镜成全你给的机会!”宁玲歌挡在了周镜的面前,做出了准备战斗的动作,“你受死吧!”宁玲歌说着就打。 狐媚儿接招,几招过后,她看不是宁玲歌的对手,他向周镜望了一眼,想看看周镜的表情是否着急,如果着急,说明周镜有恻隐之心,如果周镜不着急,说明周镜根本就不在乎思梦的死活,如果周镜不在乎思梦的死活,她就要另想办法了。 周镜看到狐媚儿看自己,一下子就明白了狐媚儿的心意,做好准备就来到宁玲歌的身边,对宁玲歌说:“玲歌,我来帮你,今天就让我们一起收了这只狐妖!”周镜说话的时候那么的坚定。 狐媚儿后退着,心里慌了,难道周镜真的变了?真的变的铁石心肠了?真的不在乎别人为他而死了吗?她看着周镜,恶狠狠地说:“周镜!你当真不在乎思梦的死活了吗?你要是打死了我,就等于打死了思梦,已经有那么多的无辜的人为你而死了,你当真不在乎了?你的仁义道德都是白说的吗?你读的书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狐媚儿!你不用这样激周镜,就让周镜明确的告诉你吧。”宁玲歌对狐媚儿说完,又对周镜说:“周镜,你告诉这只狐狸精,她今天是必死无疑了。” 宁玲歌之所以这样说,就是因为之前周镜说过,以后要是再遇到这样的事,绝对不会被对方牵着鼻子走,因为人质也不会受到伤害,把妖精打死的时候,人质的肉身也会得到解放的。 周镜也认为要是让狐媚儿牵着鼻子走的话,只会助长狐媚儿的志气。不但救不了思梦,也救不了自己。还会连累王玉娇和宁玲歌为自己伤心。 周镜给自己打气,他看看宁玲歌,看见了宁玲歌眼里的鼓励,周镜对宁玲歌点点头,对那狐媚儿字正腔圆地说道:“狐媚儿,你听着,今天除非我周镜死了,要不然的话,你就休想活着离开!” “你当真不担心会打死思梦?”狐媚儿见周镜的话说的那么肯定。心底有一点儿胆颤了。 “我就要把你打出思梦的肉身,你这只可恶的狐妖!如果你还聪明,就放下屠刀,不要想着能侥幸逃脱!”周镜说的那样的坚定, 狐媚儿眼里闪过一个念头,周镜可能吃软不吃硬了。于是狐媚儿又对周镜说:“周镜,你忘记我们俩在你的庙宇里过的那一夜了吗?我是怎么对你的?我有说过要伤害你吗?你的衣服被雨水淋湿了,我担心你生病,我不顾自己的全身湿漉漉的衣服,我担心你着凉发烧,我给你烤衣服,让你穿上干爽的衣服,你都忘掉了吗?!”狐媚儿这样说着,企图把周静带到当日,让周镜对自己不那么狠心。 狐媚儿这样做的目的,还是想激化周镜和宁玲歌的感情,周镜如果真的能在意,那么宁玲歌就会不高兴,这样就能让周镜和宁玲歌俩人发生矛盾。 没想到周镜还没有说话,宁玲歌就笑着说:“狐媚儿!那么谢谢你对周镜的关心了,可是,你完全用错了地方,周镜如果对你这样的狐妖有感动,那么,他就不是周镜了。宁玲歌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没有一个女人不吃醋的,宁玲歌也一样。她这样说,完全是为了大局。 宁玲歌说着往周静的身边靠了一下,做出一个相亲相爱的动作来。让狐媚儿知道,她的话不但激不起她的醋意,反而让她和周镜能更加和谐,”狐媚儿,在杀你之前,我到是要感谢一下你,对周镜的照顾。“其实,宁玲歌心里暗暗的说着:”周镜!你完了,等回到屋里的时候,你不给我解释清楚,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周镜能感觉的到宁玲歌心里的醋意,之所以没把那醋瓶打碎,就是因为她要和自己给狐媚儿演一场戏,让狐媚儿心里打碎她威胁自己的想法。 周镜伸出手臂揽宁玲歌入怀,对狐媚儿说:”狐媚儿,我爱的人只有宁玲歌一个人。你所做的,我也不会感激,你为什么那么做?你自己最明白了!“ ”我是怎么对你的?你又是怎么对我的?我只是想用一下你的真气,你就当真不能成全我吗?“听着周镜的话,狐媚儿的心再一次颤抖,难道周镜真的变了,变的铁石心肠了吗? ”不能!“周镜这回没有等宁玲歌先说话,就肯定的对狐媚儿说。因为周镜知道,此时自己的坚定是打赢这场战的最佳办法。只有让狐媚儿知道了自己的决心,狐媚儿就会乱了阵脚。 ”周镜,你忘了我们俩在一起的时间了吗?我不但没有伤害,还对你百般照顾,你难道真的不了解我的心意吗,?“狐媚儿这样说,就是想让宁玲歌打破醋瓶子,自己好有机可乘。 ”狐媚儿,你不要再演戏了,你觉得你这样说,我会中了你的计策吗?你也是有五百年的修炼的狐妖了,你觉得这样做不丢你的面儿吗?“宁玲歌的话里满是对狐媚儿轻蔑。 ”今天,就让我们收拾了她吧。玲歌。“周镜和宁玲歌说着。说的那么坚决。 宁玲歌点点头,俩人准备一起打。 ”周镜,宁玲歌,你们想俩个人打我一个人吗?“狐媚儿见周镜和宁玲歌一起要打自己,赶紧后退一步。 ”对于你,我们还讲什么仁义道德?江湖规矩?“宁玲歌狰狞的看着狐媚儿,说完递给周镜一个眼色。 ”镜儿!镜儿!“周镜和宁玲歌正准备动手,突然听到了王玉娇的声音,周镜和宁玲歌看去,只见海丽扶着王玉娇急急忙忙地走来。 王玉娇还不住的催着海丽,让海丽快一点儿。 ”哈哈哈。“狐媚儿的嘴角露出一个笑容,那么的邪魅。 周镜和宁玲歌眼疾手快,上去就打狐媚儿,周镜一碰到狐媚儿,狐媚儿就疼的要命,几招就将狐媚儿擒住。宁玲歌抓着狐媚儿,周镜警告她说:”你最好声音小一点儿,要不然,我让你多连一刻都活不了。“ 因为如果不在王玉娇来到跟前之前就擒住狐媚儿的话,王玉娇很可能就成为狐媚儿的人质,那么,周镜和宁玲歌真的就会让狐媚儿牵着鼻子走了。 所以,宁玲歌和周镜手疾,将狐媚儿在几招之后,捉拿在手。 这时,王玉娇也赶来了。宁玲歌准备将狐媚儿押下去,王玉娇就开口了,”镜儿,镜儿你没有事吧?那妖怪没有伤着你吧?妖精呢?你打死了吗?“ ”娘,我没有事,我很好。“周镜过去扶住王玉娇,王玉娇把周镜的周身都摸了一遍,”没事就好,吓死娘了,听丫头们说思梦是妖精,把娘吓的魂儿都要飞了,你没有事儿就好。“王玉娇说着又想到宁玲歌肚子里的孩子,赶紧又问:”镜儿?玲歌呢?孩子没有事儿吧?“ ”没事,没事,玲歌很好。“周镜赶紧答道。他安慰着王玉娇,顺道看了一眼海丽,对海丽说:”海丽,你怎么把我娘带到这里来了?快回去吧?“ ”我。“海丽看了一眼宁玲歌抓着那个假的思梦,一边担心宁玲歌的安危,一边正要说话,王玉娇又赶紧插嘴道:”镜儿,娘老了,娘不怕,娘担心你啊。只要你好,娘就放心了。“王玉娇拉着周镜的手,对周镜又问道:”镜儿,那妖精打死了吗?玲歌在哪儿呢?“ 不等周镜和宁玲歌说话。狐媚儿就哭哭啼啼的对王玉娇说:”姑母,姑母救我,我不是妖精,是表哥和表嫂误会我了。您说,我怎么会是妖精呢?姑母,姑母救我。“ 狐媚儿的哭声打动了王玉娇,王玉娇怀着疑问问周镜,”镜儿,思梦真的是妖精吗?不要光听旦儿的一面之词,误会了好人,旦儿毕竟是一个小孩子。“ ”娘,“不等周镜说话,宁玲歌就对王玉娇说:”娘,她根本就不是思梦,她就是一直在打周镜主意的那只狐妖,狐媚儿,她自己都承认了。“ ”姑母,姑母,是表哥和表嫂打我,我才这样说的,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狐媚儿的?姑母,你要救我啊。“ ”你还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一掌劈死你。“宁玲歌恶狠狠的对狐媚儿说着,同时把掌举起来。 ”啊!姑母。“狐媚儿假装害怕哭哭啼啼地继续着:”姑母,如果你不相信,就让思梦死去吧。我爹一定会来找我的,到时候,看您怎么和我爹交代,您的亲侄女好心来看您,您就儿子和媳妇就将我误认为是妖精给打死了。您就是这样对待我的?“ 王玉娇听着狐媚儿的话,心里很难过,再次问周镜是否弄错。周镜对王玉娇说:”娘,如果你不相信,我现在就过去给你证明。“周镜说着走进狐媚儿。狐媚儿一看周镜走过来,吓的赶紧说道:”周镜,你停下来。“ 周镜轻蔑地一笑,转身对王玉娇说:”娘,你看,她害怕了。我不会骗您的。“ 狐媚儿一看,王玉娇也是骗不了了,就对王玉娇说:”王玉娇!你听着,我就是狐媚儿,我就是那只一直在打周镜主意的狐妖!“ ”啊!?“王玉娇吓得后退一步,幸好有海丽扶着,周镜也赶紧上前扶着,要不然王玉娇就吓的跌倒了。 ”快,快,镜儿,快打死她。“王玉娇c对周镜说。 ”是!娘。“周镜转头瞪起眼睛看着狐媚儿,向狐媚儿走去。 ”王玉娇!“狐媚儿嘴角挂上一个邪魅的笑容,对王玉娇说c:”我是狐妖,可是,我现在占你亲侄女思梦的肉身,你尽管让周镜把我打死吧!我死了,你的亲侄女,你人疼爱的思梦也会死的。哈哈哈!“ 王玉娇嘴角一张,”思梦,思梦?“不由得后退几步。 此时的王玉娇更愿意用自己去还思梦,她觉得自己老了,而思梦还年轻,可是,狐媚儿却不这样做。周镜对王玉娇说:”娘,思梦不会死,狐媚儿死了,思梦的肉身就会平安出来的,您要相信我。“ ”真的吗?“王玉娇半信半疑的问周镜。 不等周镜答复,狐媚儿对王玉娇说:”王玉娇,周镜是骗你的,我死了,思梦就会死去,你想想,思梦正值青春年华,她一片孝心来看你,你却这样对她,你怎么向你的亲弟弟解释。“狐媚儿希望利用王玉娇可以安然脱身。 ”镜儿。“王玉娇伸手探着周镜。 ”娘,“周镜把手放在王玉娇的手中,感觉到王玉娇在颤抖,周镜对王玉娇说:”娘,您相信我吗?我是你的儿子,您觉得我是一个不顾表妹安危只顾自己的人吗?我能保证思梦一定会安全的。“ ”是的,娘,周镜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最清楚了,周镜对任何一个人都会舍己救人的,何况是思梦呢?周镜绝对不会不顾思梦的安危的。娘,你要是听了狐媚儿的话,就会害了周镜的。“宁玲歌对王玉娇说。希望王玉娇能明白道理,”娘,您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和周镜呢。“宁玲歌又对海丽说:”海丽,快送老夫人回去。“ ”是。“海丽对王玉娇说:”老夫人,我送您回去吧。“海丽说完,就对宁玲歌说:”小姐,你要小心。“ ”我知道。“宁玲歌对海丽说:”你们快走。“ 王玉娇迟疑,周镜说:”娘,快走,相信我和玲歌。“ ”镜儿,玲歌的肚子里有孩子,你要小心点,要照顾好她。“ ”是,我知道的。“周镜点点头,让海丽送王玉娇回去。 ”王玉娇,你要是听了周镜和宁玲歌的话,不救我,就等于送思梦去鬼门关。“狐媚儿眼看着王玉娇离去,着急了。 王玉娇一走,她真的会让周镜和宁玲歌打死的。 听了狐媚儿的话,王玉娇停下脚步,迟疑了。 ”娘,你是相信我?还是要相信这只狐妖的?“周镜问王玉娇。不等王玉娇答话,周镜又说:”娘,快走,您要是再不走,狐媚儿真的会逃走的,那时,我的麻烦就会更大的。“ ”镜儿,你要保护好思梦。“王玉娇跟着海丽坚决的走了。 看着王玉娇毅然的离去,狐媚儿心灰意冷。她的心七上八下的,怎么办?怎么办?狐媚儿能想到脱身的办法吗?今天真的是狐媚儿的死期吗? 本请勿转载!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九十二章 思梦是狐媚儿 王玉娇在海丽的搀扶下走了。 宁玲歌死死的抓着狐媚儿不放手,周镜送走王玉娇之后,走近宁玲歌和狐媚儿。周镜的眼睛了闪烁着光芒,宁玲歌送周镜那种迷人的锐利中,看到周镜男人的飒爽的风姿,听说过很多关于周镜前世的英武事迹,今生里,周镜尽扮演了被保护的角色,而今天,而现在,宁玲歌看到了周镜的英姿,这使宁玲歌几乎有一点儿痴傻。 看着周镜睁着怒目,迈着矫健的步伐一步步逼近,狐媚儿急了,可是,双手被宁玲歌死死的抓着,宁玲歌一个娇小的身体,却有比一般男人还要大的力气,狐媚儿挣扎了几下,对宁玲歌说:“宁玲歌,你们想俩个人欺负我一个人吗?” “哼!”宁玲歌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视的笑声,她笑狐媚儿自不量力,她笑狐媚儿蠢到了极点,“你可真是不认识自己!你是人吗?你充其量就是一只狐妖!一只愚蠢的狐狸精!你不要想耍什么花招了,在我这里是没有用的。” 狐媚儿看看周镜,就在她们俩说话的时候,周镜已经来到她们的跟前,狐媚儿真的着急了,就对周镜说:“周静,我一直都没有伤害过你,在妖界,我曾经还救过你,你今天要是杀了我,你就是忘恩负义!” “是的,你是救过我,可是你救了我是为了什么?你就是担心我落到蒙淖歌的手上,你才救我的。”周镜看着狐媚儿,狠狠地说:“我从不怕你伤害我,哪怕你把我吃掉,可是你,为了达到目的,你害死多少人?今天我们就好好来算算这笔账!” 周镜说的那么清晰,字字都那么有力量,听的狐媚儿浑身发抖。 “周镜说的对!今天是,我们和你要账的日子!”宁玲歌狠狠地把狐媚儿的胳膊紧紧的抓了抓。 疼的狐媚儿叫了一声,她知道,宁玲歌是不会放过自己了,还是从周镜这里下手,如果能说服周镜放了自己,既可以救自己,也能让周镜和宁玲歌俩人产生矛盾,这样一举两得的好事,狐媚儿怎么也要为此开动她的三寸不烂之舌,好好的对周镜进行一番“开导”。 想到这里,狐媚儿挤出俩滴眼泪来,带着哭腔对周镜说道:“周镜,是我以前是错了,是做过很多坏事,可是,周镜,你不是一向慈悲为怀,我也是有苦衷的,是蒙淖歌和魔尊那俩个妖魔逼我的,我也是身不由己,” 狐媚儿说到这里,宁玲歌上去狠狠的在狐媚儿的后背打下一掌,并骂道:“你还花言巧语想骗过周镜!你真是太无耻了!今天我就打烂你的嘴,让你在说!”宁玲歌说着就冲着狐媚儿的嘴打去。 狐媚儿低头弯腰,躲避,嘴里还说:“我没有说慌,我说的都是真的,一切都是魔尊和蒙淖歌逼我的。” “你还狡辩,那么现在呢?那个老魔头和蒙淖歌都已经死掉,你还敢来?你来做什么?又是谁逼你的?”宁玲歌一句不让狐媚儿,她要把狐媚儿的罪行一点儿一点儿的都抖出来,让她无言以对。 “宁玲歌,周镜,我错了,你们大人不记小人过,你们就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来了。”狐媚儿见说是不能有什么转机了,就开始求饶,“是我鬼迷心窍了,是我错了,我保证以后不敢了。” “狐媚儿,尽管你做过那么多的坏事,可我们一直再给你机会,你能?今天你想要机会,已经晚了!今天再给你机会,我们岂不成了东郭先生了吗?所以,你是没有机会了,你死到临头了,赶快把思梦的肉身还来!” 说到思梦的肉身,狐媚儿想最后一张王牌就是思梦的肉身,她就不相信,周镜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变的这么铁石心肠?她会真的不在乎思梦的死活? 想到这里,狐媚儿在宁玲歌的束缚下不再挣扎,而是变成了笑脸,对周镜和宁玲歌说:“那么好吧,你们就来打死我吧,要知道,你们打死的是你的表妹思梦婚途漫漫全文!看你怎么向王玉娇和你舅父交代?!” 周镜锐利的眼睛一睁,狠狠地说:“那么就让你试试吧!” 狐媚儿又是一声冷笑:“也好,我就陪思梦一起去死!” “你陪思梦?你还不陪!”宁玲歌瞪着双眼,“你是一只狐狸精,而思梦是周镜的小表妹,你就自己去死吧。”宁玲歌说完和周镜俩人对了一个眼色,就一起朝着狐媚儿就是一顿暴打。 狐媚儿仅有躲闪,没有还手之力,几个回合过来,狐媚儿已经力不从心,招架不过来了,狐媚儿见周镜果然不再像从前那样优柔寡断,菩萨心肠了,而是更多了一些理智和狠心,狐媚儿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过周镜和宁玲歌的狠心了,就把思梦的扔下,逃走了。 宁玲歌见狐媚儿的灵魂逃跑,就要去追,可听到周镜叫道:“思梦,思梦。”宁玲歌回头一看,思梦倒在地上,奄奄一息,这是她和周镜把思梦打成这样的,于是宁玲歌赶紧回来,来到思梦的身边,拿起思梦的胳膊,给思梦号脉。 宁玲歌给思梦号了脉后,对周镜说:“没事,是一些皮外伤,没有内伤,把她送回去吧!” 周镜点点头,把思梦抱起来,送到思梦的房间里。周镜把思梦放在床上,宁玲歌给思梦把被子盖好,转身出去,叫了丫鬟,让丫鬟快去给思梦请大夫。 大夫来的时候,王玉娇也得到信息赶了过来,王玉娇不等宁玲歌和周镜开口,就紧张的问大夫,思梦怎么怎么样了? 大夫捋捋下巴出那几根稀稀拉拉的胡子,慢吞吞地说:“这位小姐受了惊吓,也有一点儿皮外伤,不碍事,我给她开几服药,过几日就会痊愈的。” “谢谢,大夫,”王玉娇点点头,对大夫说。 宁玲歌让山喜跟着大夫去给思梦抓药,大夫给思梦开了压惊的药和涂抹外伤的药,就告辞。 海丽给思梦熬着药,这是宁玲歌让海丽亲自做的,宁玲歌觉得思梦的伤是自己打的,而思梦的祸也是因周镜而起的,照顾思梦,她们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宁玲歌每日都亲自喂思梦吃下药,床前床后的细心照顾。周镜走近宁玲歌,心疼的对宁玲歌说:“玲歌,这里有海丽和丫鬟们,你不必事事亲为。” 周镜对宁玲歌的疼爱,当看到宁玲歌这几日都在思梦的床前守候,周镜也很心疼宁玲歌。宁玲歌笑笑,她希望周镜能看到她笑的一面,而不是累的一面,就对周镜说:“周镜,思梦是被我们才打成这样的,我不照顾她,我心里过不去。没事,你回去看书去吧。”宁玲歌对周镜说着,把周镜往外推着。 “玲歌,现在你也怀着孩子,你也需要休息,累坏了你,我也很心疼的。” 听着周镜的话,海丽轻轻地笑了一声。宁玲歌听到海丽的笑声,也看在了眼里,狠狠地瞅了一眼海丽。海丽识相的出去了。 周镜和宁玲歌都看着海丽出去了,俩歌彼此一笑而过。周镜重新对宁玲歌说:“玲歌,你回去休息一下吧,这里交给丫鬟们做。你做的不如丫鬟们细心呢还。”这到是实话,宁玲歌根本就做不了这些细致的活儿。 “周镜,我是觉得,事情是因为我们而起,虽说思梦病的并不重,但是,她还在昏迷,我守她一会儿,等她醒了,我就去休息。” 经过这么事情,周镜和宁玲歌俩人都有了极大的变化,宁玲歌打心里懂得了替别人着想,而周镜不再让别人牵着鼻子走了,懂得了怎么对付那样妖怪惯用的威胁他的伎俩。 现在,宁玲歌还怀着孩子,也不能受累,可是,思梦不醒来,宁玲歌又不愿意离开,于是,周镜就对宁玲歌说:“玲歌,让我来替你照顾思梦,等她醒了,我让海丽去叫你,这样总可以吧?” “你?”宁玲歌问着,都想笑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会照顾人呢?”是啊,周镜只会识文断字,那里会照顾一个昏迷的人呢? “怎么不会?思梦现在昏迷着,也不用喂吃喂喝,你留下来也不就是坐着等她醒来吗?”周镜说着拉着宁玲歌的手说:“玲歌,这是最没有技术的事情,我能做的了欢宠无疆。你回去,休息一会儿,再说了,这里还有丫鬟们呢,我能应付的了。” 宁玲歌听着周镜的话,认为周镜说的有道理,确实留在这里,也就是坐着等思梦醒过来。宁玲歌点点头。 周镜到门口叫海丽进来,让海丽陪宁玲歌回去休息。宁玲歌要海丽留下来,好跟周镜一起照顾思梦,周镜,不放心宁玲歌,说狐媚儿又跑掉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再来,海丽在身边,好有一个报信的人。 宁玲歌笑笑,面对周镜无微不至的关心,宁玲歌心里很暖和,就对周镜说:“狐媚儿暂时是不会来的了,她肯定被打的不轻,再说,现在,她看到你这么坚定,估计都不敢来了。” “不行,那也得小心提防着。”周镜执意要海丽陪宁玲歌回去。 周镜目送海丽和宁玲歌回去。自己坐在思梦屋子里的桌子边,等着思梦醒过了。偶尔有丫鬟进进出出,来给周镜添茶倒水,也会到思梦的床上探望。 “姑爷,”一个丫鬟这样叫道。 周镜抬起头来看去,思梦床前的丫鬟在叫自己,周镜走过去,一看,是思梦睁开了朦胧的双眼,周镜过去看着思梦,对思梦说:“思梦,你醒了?” 思梦没有应答,也没有表情。周镜对那丫鬟说:“快去告诉老夫人和少夫人,就说,思梦小姐醒了。” “是。”丫鬟出去了。 另外一个丫鬟端着一碗药进来,见思梦醒了,高兴地说:“思梦小姐醒了,真是太好了,我们小姐和姑爷陪你好几天了。”那丫鬟说着要给思梦喂药。 周静接过丫鬟手里的药碗,说:“我来。”宁玲歌说的对,无辜的思梦是为了他们俩才有这样的劫难的,周镜想到这里,觉得照顾思梦,义无反顾。 丫鬟把药碗递给周镜,心里真为宁玲歌高兴,周镜不仅人长的器宇轩昂,而且内心温柔细致。是世间少有的好男人。 周镜用汤勺把药喂在思梦的嘴边,思梦睁着恐惧的眼睛,轻轻地服下,可是不小心呛到了似得,咳嗽了起来,周镜赶紧将药碗递给丫鬟,丫鬟把药碗放在一边,给思梦擦拭着嘴角的药,并又扶思梦睡下。 周镜起身往后一下,虽然这思梦是自己的亲表妹,但是毕竟男女有别,授受不亲,所以,周镜差人去通报王玉娇和宁玲歌的时候,自己还是往后站了一步。 丫鬟问思梦渴不渴,思梦也说话,就直勾勾地看着丫鬟,丫鬟见思梦不对劲,就回头对周镜说:“姑爷,思梦小姐她。”丫鬟说着把身子躲开,让周静看到思梦的脸。 周镜看见思梦满脸的惊恐,从睁开眼睛到现在几分钟过去了,思梦一句话也不说,就用那惊恐的眼睛看着他们。 周镜不由得轻轻蹙起眉头,走近思梦,对思梦说:“思梦,你哪里不舒服吗?你有什么事就跟表哥说,表哥来帮你。” 思梦依旧没有说话,依旧用那万分惊恐的眼神看着周镜。 周镜有点着急了,丫鬟在周镜身边小声说:“姑爷,思梦小姐是不是被傻了?” 周镜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丫鬟,那丫鬟低下头来最终救赎最新章节。但是,丫鬟的话却进了周镜耳朵里,又从耳朵里传到了周镜大脑里。周镜看着思梦,慢慢地走到思梦的床边,对思梦说:“思梦,思梦,你能认识我吗?” 思梦点点头,周镜松了一口气,思梦也就只是点点头,就进入了暗淡和惊恐的状态。周镜对丫鬟说,让丫鬟给思梦倒一杯水来,丫鬟给思梦倒来一杯水,周静接过水杯,坐在思梦的床前,一只手扶起思梦喂思梦喝水。 思梦觉得靠在周静结实的臂弯里,心里一下子就暖和多了,也踏实多了。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周镜看到思梦流下眼泪来,心里紧张了,把那碗水递给丫鬟,接过丫鬟递上来手绢给思梦擦眼泪。 周静是不太会这些的,因为宁玲歌一般都不怎么掉眼泪,几乎是不掉眼泪的,这样的事情,周镜在记忆里,也是第一次做。周镜一边给思梦擦眼泪,一边安慰思梦说:“思梦,你不要害怕,一切都过去了,都是表哥不好,没有保护好你,这些事情也是因我而起,让你跟着我受了牵连。” 周镜说的是心里话,狐媚儿就是冲着自己来的,而思梦就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还好,思梦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周镜为此感到后怕。现在思梦没有事,周镜心里除了内疚,还有一丝欣慰。 思梦把头向着周镜胸前靠了一下,这个动作,周镜也没有在意,而在思梦的感觉里,是那么安全,那么值得信任,那里很温暖,思梦不想离开。思梦也不想说话,就想这么靠着,永远。 周镜见思梦不说话,就对她说,“思梦,你有什么心里话就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你是怎么想的,你都告诉表哥,让表哥来帮助你,好吗?” 思梦在周镜的胸膛里轻轻地摇摇头,她抬起手,拭去眼角的泪水,然后,尽然将双手放在了周静的腰际,将周镜的腰际环绕,环绕后又紧紧的抱紧,这个动作,宁玲歌经常做,周镜很熟悉,也很享受宁玲歌这样的环抱,可是,如今环抱着自己的是思梦,周静的头皮一阵发紧。 周镜就在这一刻,听到了思梦的心跳声,也许是离的太近了,他感觉到了思梦的异常,她伸出手欲把思梦的手臂给掰开,可是,思梦尽然紧抓着不放。 “思梦。”周静有点急了,因为这样动作,超出了表兄妹之间的界线,周镜除了宁玲歌,不想,也不愿意和任何一个女人有这样的肢体接触,尽管现在思梦受了惊吓,他可以给予安慰,但不能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思梦,有什么担心的,就跟表哥说,表哥来解决。”周镜再次伸手去瓣开思梦的手。思梦依旧紧紧的的不放手。 “表哥,我害怕。”思梦说了这一句后,就又将周镜抱紧了几分。 “不怕,不怕,”周镜安慰着思梦,“都是表哥的错,以后不会让你受这样的罪了,你放开表哥,好吗?” “不好。”思梦又一次把身体靠近周镜,向是要砌进周镜的身体里,而那双环抱着周镜腰际的双手,也几乎砌进周镜腰身里,周镜感觉都呼吸不了了,奇怪,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周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个大大的结挽上眉头。他想:自己不能这样优柔寡断,周僵硬地将身体转过来,要把思梦推开,周镜的手刚刚放到思梦的肩膀上,这时门开了。 门口的时候,伴着的是宁玲歌的声音,“周镜,思梦醒了吗?”显然宁玲歌的话还没有说完,宁玲歌的声音就嘎然而止,宁玲歌看到的画面是周静和思梦抱在一起。 宁玲歌在原地停顿了片刻,心里却有千万平匹战马呼啸而过。她宁愿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海丽是陪着宁玲歌一起进来的,海丽看到的也是周镜和思梦正相拥在一起,海丽的眼睛立刻瞪的像两只铜铃,发生了什么?海丽真想上去替宁玲歌问个清楚无敌拆迁工最新章节。 周镜接着刚刚要做的动作,把思梦推开,站了起来,对宁玲歌说:“玲歌,你来了,思梦是醒了。”周镜说着向宁玲歌走去,周静不知道刚才的一幕宁玲歌会不会误会,但是,周镜还是走到了宁玲歌的身边,扶着宁玲歌来到思梦的身边。 宁玲歌把一个笑容挂在嘴角,她关心地问思梦,“思梦,你觉得好些了吗?” 思梦没有说话,而是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面对思梦的态度,宁玲歌无奈地一个宽容表情,而一边的海丽却为此大吃一惊,原本应该生气的是宁玲歌才对怎么她到生起气来了。 “思梦,你是累了吗?”宁玲歌继续问到。 思梦睁开眼睛,淡淡地说:“我是累了。” “奥。”宁玲歌抬起黑眸,看看周镜,就对周镜说:“周镜,既然思梦累了,那就让思梦再休息一下吧,我们出去吧。”宁玲歌是想,等回到屋里,看我怎么收拾你!周镜!我要你好看。 周镜看着宁玲歌按闪亮的黑眸,跟着宁玲歌这么长时间,早就读懂了宁玲歌的脾气,别看她现在这么说,这样随和的笑着,一定是周镜预谋下了一顿教训,也攒下了一顿打骂。周镜除了解释,可能还要受一顿批了。这是周镜对自己稍后处境的预料。 之所以宁玲歌现在不发火,那是因为她也一定,看在了思梦受伤害也是因为周镜的牵连,要不然,宁玲歌才不会给她这个面子的。这也是宁玲歌如今成长了,要是搁在以前,就是因为自己受了牵连的,她也不会买账。 海丽早就在一边替宁玲歌不服气了,可是,耐于自己是一个丫头,宁玲歌也没有说什么,她也只好忍耐着,想到这里,海丽冲着思梦狠狠地瞪上一眼。 “嗯。那思梦,你好好休息吧,一会儿我和你表嫂来看你。”周镜想着和宁玲歌离开这里,好让宁玲歌好好出一口吧。可是,没有让宁玲歌和周镜想到的是就在周镜搀扶着宁玲歌要走的那一刻,思梦尽然开口。 “表哥。”思梦像小溪流水一样的声音。 麻酥酥的流进宁玲歌和周镜的心田,只是这样的感觉,宁玲歌不喜欢,宁玲歌那种麻酥酥的感觉有着强烈的抵抗体,是两股强烈的对流。但是宁玲歌没有发火,依旧在嘴角挂上一个甜美的笑容。 宁玲歌回头看到了周镜脸上的尴尬,冲着周静挤了一下眼睛:周镜,你等着。 周镜眉头轻轻地一簇,心里对宁玲说:“玲歌,你不要误会。” “表哥,我害怕,你留下来陪陪我好吗?”思梦又说话了。说的那个可怜劲儿的,说的那个柔情似水的。 宁玲歌听了,用鼻子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轻轻地“哼”了一声,然后嘟起嘴来,对周镜说:“周镜,你留下陪表妹吧,我先走了。” “哎。”周镜拉住了宁玲歌,看着宁玲歌嘟起的小嘴,好像受了委屈一样的脸庞,看的周镜很心疼,就对宁玲歌说:“玲歌,你等等我。”说完,周镜回头对思梦说:“思梦,你不是困了吗?你休息吧。等你休息好了,我和你表嫂再来。” 宁玲歌听了周镜的话,心想:哼!我才不和你来呢,要来你自己来吧,人家也不见得想见我呢! “可是我怕。”思梦的声音再一次娇滴滴的想起来。那眼神里充满了对周镜的眷恋。 “不怕,有丫鬟在这里陪着你的。有什么事,她们会来叫我的。”周镜像对一个调皮的孩子一样耐心的说着泣血歌。 “可是,万一,那只狐妖再来怎么办?”思梦说着,把眼睛里的那些晶莹之物化作液体缓缓流出,她轻轻地抬起手,去擦拭那些液体,并且带着满腔的哭声。 “你待着吧。”宁玲歌不再想看到思梦的柔情,不再想听到思梦那娇滴滴的声音,宁玲歌转身就走。 “玲歌。”周镜一把拉着宁玲歌,对宁玲歌说:“玲歌,我陪你回去。”周镜说着又对思梦说:“思梦,你好好休息吧。”周静说完,就和宁玲歌一起往出走。 刚走到门口的时候,王玉娇进来了。“思梦,思梦,是思梦醒了吗?”王玉娇急匆匆的声音好急匆匆的脚步。 宁玲歌瞪着王玉娇的,把嘴嘟了起来,要不是她的即使出现,周镜就陪着自己走了。 “娘,你慢点,走这么快干嘛?”周镜放开宁玲歌的手,一个箭步跨到门口,从丫鬟的手中,把王玉娇搀扶进来。 “我担心思梦,听到思梦醒了,我就赶快赶过来了。”王玉娇说着,什么摸着周镜的手,让周镜扶着自己走到思梦的床前。 “思梦,你好点了吗?真是苦了你了。”王玉娇对思梦说。 思梦在丫鬟的搀扶下做起来,看了一眼王玉娇身边的周镜,羞答答地低下头,对王玉娇说:“姑母,我还好。让您为我操心了。” “多么懂事的孩子啊,怎么就遭遇了妖精呢?这些可恶的妖精。”王玉娇说的时候,从那没有几滴眼泪的眼睛里挤出几滴眼泪来,自从王玉娇哭瞎眼睛后,王玉娇的眼睛里几乎没有那种水质的东西了,今天,得知,思梦被妖精占据了肉身,她又过度的伤心,眼睛里尽然有了那叫眼泪的东西。 王玉娇和思梦聊了几句之后,周镜惦记着要和宁玲歌回屋里去,就对王玉娇说:“娘,思梦,刚醒来,不易累,我们还是让她再休息一会儿吧,您的身体也不能受累啊。” “我到是没什么,思梦要是累了,我们就出去吧。让思梦休息一下。” “姑母,我到是没什么,您不累就行。”思梦的话,意思是想和王玉娇再聊一会儿。 “思梦,你刚才不是说累了,想休息吗?”周镜对思梦说,也是让王玉娇听到。 思梦把嘴嘟起来,看了一眼周镜,那眼神更像是情人之间的那种斗气。周镜赶紧避开思梦的眼睛,对王玉娇说:“娘,我送你回去吧。” “姑母,”思梦细声细语地对王玉娇说:“姑母,我一个人害怕,您让表哥留下来陪我好吗?”思梦说的时候,那么可怜巴巴的。 尽管王玉娇看不到,可是从思梦的口气里可以听得出,思梦有多么的害怕。 “好好好。镜儿,你留下来陪陪思梦。” “可是,思梦要睡觉了。”周镜看了一眼宁玲歌,见宁玲歌坐在那椅子上,一直不发言,很显然,她在生气。周镜又补充道:“再说了,我也要回去看书了。” “看书什么时候都可以看,思梦不是刚受了惊吓吗?再说了,思梦也是因为你才受了惊吓的,你不该陪陪她吗?”王玉娇振振有词。 “不是,我?”周镜见王玉娇这样说,赶紧对道:“我知道思梦是受了我的牵连,我是说,这里有丫鬟们伺候着,等思梦醒了,我再来看她。” 王玉娇刚要觉得周镜说的有道理,还没有开口发言,只听得思梦说道:“姑母,表哥,要是那只狐妖再来袭击我怎么办?这些个丫鬟们能保护到我吗?等到把表哥你叫来了,我早已成了狐妖的盘中餐了,再说,丫鬟有没有机会去请你还俩说呢平步青云最新章节!” 王玉娇一听思梦的话,又觉得思梦说的有道理,就对周镜说:“那你就陪思梦一会儿吧。” “娘,那么思梦每天都要周镜陪着吗?”在一边的宁玲歌实在是无法容忍了。 “玲歌?”王玉娇一直以为宁玲歌不在这里。当她听到宁玲歌的声音时,以为宁玲歌是才进门的就对宁玲歌说:“你什么时候进来的?玲歌,思梦醒了。” “我知道。”宁玲歌淡淡的说道:“我一直就在这里。” “你一直都在?”王玉娇听到宁玲歌说的话,不禁皱起了眉头,问宁玲歌:“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娘没有听到呢?” 王玉娇心里真想着:宁玲歌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亏的还是大家闺秀,进来了也不和我这个婆婆打一声招呼。 “娘,您进来之前,我就在这里。”宁玲歌又继续淡淡地说。 “是吗?”王玉娇眉头皱的更厉害了,低声说:“即便我宠着你,你也不该不和我打一个招呼吧?” 王玉娇说的声音很小,可是宁玲歌依旧还是听到了,她走进王玉娇一步,声音淡的就像一杯白开水,对王玉娇说:“娘,从一进门,您的眼里就只有思梦,您有问过我吗?” “玲歌!”王玉娇看上去生气了,对宁玲歌说:“娘以为你不在这里,是你没有先和娘打招呼,娘也不知道你在啊。”王玉娇自从宁玲歌怀了孩子对宁玲歌的态度算是好多了,这要是搁在以前,王玉娇一c定会责备宁玲歌一番的。 宁玲歌被王玉娇说的,好像真的是自己理屈了一般,她恨自己还待在这里干嘛呢,宁玲歌也不是一个善茬,她气冲冲地对王玉娇说:“娘,就算是我叫了您了,你眼里有我吗?” “娘的眼睛是瞎了,可是娘的心里是有你的。”王玉娇理解为宁玲歌是说她眼睛瞎了。 “玲歌。”周镜见宁玲歌又要说话,赶快上前拉着玲歌,对宁玲歌说:“玲歌,我陪你回去吧。”说着拉着宁玲歌的胳膊就要走。 “不要!”宁玲歌推开周镜,“我自己回去,你留下来陪思梦吧,小心狐媚儿在来!”宁玲歌说完对海丽说:“海丽,我们走。” “是,小姐。”海丽陪着宁玲歌走出了思梦的房门。 “你!你!”王玉娇指着门口,气得说不上话来。 “姑母,您还你什么你?人家早就走远了。”思梦走下床来,扶着王玉娇,添油加醋,她扶王玉娇坐下来,有病歪歪地说:“姑母,都是我不好,惹您生气了,惹表哥,表嫂不高兴了。我这就离开。”说着咳嗽了起来。 “思梦。”王玉娇拉着思梦的手,对思梦说:“怎么能怪你呢?你有什么错?都是你表嫂不懂事。你怎么下床了?快上床上躺下来,你的身体还没有痊愈呢。” “姑母,我没有事,唉!表嫂出生大户人家,而我出自寒门,是我不懂事才对,我不该让表哥陪着我。”思梦说话的时候,那个表情,仿佛她是被世界遗弃的一个弃儿一般可怜巴巴的。 “思梦。” “姑母。” 王玉娇和思梦俩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互诉衷肠,好像她们都是被世界遗弃的可怜人儿。 周镜深深倒吸了一口气,走到王玉娇的身边,对王玉娇说:“娘,我先回去了,一会儿,您让丫鬟陪您回去休息吧。”周镜又对王玉娇身边的思梦说:“思梦,你和你姑母聊一会儿就上床躺着,我一会儿再来看你吞天神帝最新章节。” 周镜说完,不等王玉娇和思梦说话,就出去了。 王玉娇还想说什么,嘴张开了,却没有说出话来。无奈地摇摇头。 思梦看着周镜的背影,一点点离去,一点点消失在她的眼底,一层层的失望降临到思梦的心头,直到周镜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她的视线里,一阵透心凉意落满思梦的心里。那股子凉意,直接结成了冰霜,思梦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王玉娇的感觉很灵敏,她感觉到思梦好像在哆嗦,也不说话了,就对思梦说:“思梦,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奥,姑母,没事,我很好。”思梦回过神来。 王玉娇让丫鬟把思梦扶到床上休息。王玉娇待了一会儿回去了。王玉娇还在生宁玲歌的气,她要丫鬟扶她到宁玲歌那里去,丫鬟劝慰她说,回去休息吧。又说宁玲歌肯定也休息了,说宁玲歌现在怀着孩子,身子越来越沉了,肯定是休息了,劝王玉娇改天再去。 其实,那丫鬟是为宁玲歌着想着,毕竟这府里的丫鬟多数还是原来宁府里的丫鬟,都向着宁玲歌,她们都看到了王玉娇对宁玲歌的态度,担心,王玉娇现在去了,又要和宁玲歌一顿吵,她们到不是担心宁玲歌吵不过王玉娇,只是觉得,宁玲歌不需要为了她而生气。 思梦气呼呼地躺在床上,因为刚才的事情,她对宁玲歌也是一肚子的气,她把所有的不顺心,不如意都推在了宁玲歌的身上。 “给我倒一杯水!”思梦完全不像之前有人时的那样温婉贤淑,而是对丫鬟大呼小叫的。 “是。”丫鬟给思梦倒了一杯水,给她端过去。丫鬟递上水杯,也不像有人的时候那么恭恭敬敬地对她了,因为这个丫鬟也是以前宁府的,她亲眼目睹了思梦对待宁玲歌的态度,她虽然是一个丫鬟,虽然不能和思梦吵一架,但是,给她一点儿脸色还是能做到的。 思梦看出那个丫鬟对自己的冷漠,也没有多想,只是瞪了一眼,那个丫鬟。 思梦接过水杯,喝了一口,都要冰掉牙了,她重重地把杯子扔在地上说:“你想把我冻住吗?水这么冰,怎么喝?我现在还在生病,我不能喝冷水你知道吗?” 思梦把刚刚丫鬟给她的冷漠现在想一并算算清楚。于是就大骂了一顿那个丫鬟。 那个丫鬟没有说什么,从地上拾起水杯,对思梦说:“那么,思梦小姐,我再给您去到一杯热水吧。” 思梦正好渴了,瞪了一眼丫鬟,说:“快去吧。” 丫鬟走了不久后,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递到思梦的手上。 “倒一杯水,走了这么长时间,你想渴死我吗?”话说着,思梦接过水杯,就往嘴里倒。 “啊!”思梦把水杯了的水洒了一身,把杯子一扔,甩着手,一副疼的模样冲着丫鬟大声说:“你想烫死我吗?你是不是找死啊?”思梦说着用嘴吹着手指,那丫鬟看去,手指已经被烫红了。 “对不起,思梦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水还这么烫,我以为这一路上,水已经凉了。”丫鬟说的是道歉的话,但是说的不卑不亢的。 “你!你!”思梦看着那丫鬟的脸,一脸的得意模样,气得要死,走下床来,冲着那个丫鬟的脸,抬手就扇去,可是她并没有打到。 就在她抬手的那一瞬间,那个丫鬟低头去捡地上的水杯,思梦不但没有打到那个丫鬟,还把自己闪到了一边,差点跌倒。 思梦回过头来,气呼呼地骂道:“你,好你一个丫头,也敢戏弄我?灵域!你!你叫什么名字。”思梦想给王玉娇和周镜告状。 怎知那丫鬟站起来,并没有捡起地上的水杯,依旧不卑不亢的站在思梦的面前,对思梦说:“思梦小姐,我叫彩儿。” “你给我等着。”思梦见一个丫鬟都这么无理,就转身跑了出去。 周镜回到宁玲歌的房间里,海丽见周镜到了,就退了出去,走的时候,脸上带着笑容。那么的甜蜜,那是为了宁玲歌的幸福而发自肺腑的笑容。 宁玲歌还在生周镜的气,嘟着嘴坐在椅子上不理会周镜。周镜磨磨唧唧地走近宁玲歌,蹲在宁玲歌的身边,去拉宁玲歌的手。 宁玲歌躲周镜的手,把一个背留给周镜。 “玲歌,我错了。” “你错在哪里?” “我,我?” 宁玲歌站起来,对着周镜就一顿大叫:“你说不出来了吧,你也认为是我的错吧?是我小气了,是不尊敬你娘了!是我小题大做了。是不是?!是不是?!” 周镜见宁玲歌真的生气了,自从得知科澜死后,宁玲歌基本没有和周镜吵过驾,基本每一件事情都能体谅周镜,尽量让自己站在王玉娇和周镜的的角度去考虑问题,可是,今天不知道是哪里出现了问题,宁玲歌突然就压不住火了,当着思梦的面就和王玉娇吵了起来,还摔门出去。尽管周镜一直还站在自己的身边,尽管周镜一直还是向着自己的,可是,宁玲歌却无法压抑那份心头的火气。 可能是因为,宁玲歌看到了思梦的心里想法,即使宁玲歌不想看到也不行啊,思梦都表现的那么明显了。就算是思梦真的被吓着了,可是王玉娇怎么能当着思梦的话,对自己那么说呢。 周镜一把抱住宁玲歌,深情地说:“玲歌,这些年来的风风雨雨,我们还经不住这点儿考验吗?” 宁玲歌对周镜的话无言以对,不得不说,周镜现在越来越能言善辩了,宁玲歌虽然不说话,但是依旧嘟起嘴来不说话,周镜把嘴轻轻地放在宁玲歌的嘴上,没想到宁玲歌推开周镜。周镜在屋子了四处看看,不说话,像是在找什么? 宁玲歌奇怪地问:“你在找什么?” “我看有什么东西能让你的嘴上挂起来。” “讨厌!”宁玲歌的拳头落在周镜的身上,也同时将自己的身体落在了周镜的怀里。 思梦到了王玉娇那里告状,王玉娇很生气,把周镜和宁玲歌都叫过来,一是要处置那个叫彩儿的丫鬟,借着这个机会要正正自己的威信。二是要告诉所以的人,思梦就是自己的心肝宝贝,她准备将思梦嫁给周镜。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好思梦,给思梦一个交代。以后谁要是欺负思梦,就是欺负自己。 可是王玉娇根本没有想到,这样做,使她更是陷入了困境之中。 20:3移动,3g版页底部横幅varcpr一_id一&一t;u1439360&一t;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下一章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九十三章 跟丢了魂似得 思梦重重地做在床上,她气周镜对自己不理不睬,自己还在生着气,自己才因为他而被妖精占据了肉身,受了那么大的罪,吃了那么多的苦,而他却不闻不问,都说了自己还在害怕,而他就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思梦看什么都不顺眼,她瞪着地上站着的丫鬟,就对丫鬟叱喝道:“给本小姐倒一杯水来!”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从思梦的嘴里说出来,真的是很不中听,这话要是让宁玲歌听了去,一定会狠狠地教训她一顿的。 现在府里的丫鬟多数都还是以前宁府里的丫鬟,虽然都是下人,宁玲歌对她们也是仁义相待,从不打骂,下人们也都实实在在的。 那个丫鬟给思梦倒来一杯水,也不像有人在时那样,对她那么毕恭毕敬的,僵直的将一杯水递在思梦的手里。思梦接过水杯,放在嘴边就喝,一咕噜将半杯水倒进了口中,也许是因为她这会说话说的口确实是渴了的缘故吧。 思梦喝下去,感觉到一股透心凉直串到肚子里,她生气地把水杯扔在地上,对站在床边木讷的丫鬟大声骂道:“你要死啊!我的身体还很虚弱,你就给我喝这么凉的水,你想谋害我吗?” “对不起,思梦小姐,那么我给你去倒一杯热水吧。”那个丫鬟一副不卑不亢的表情,说完也不等思梦说话,拾起地上思梦刚刚扔下的水杯就走了。 思梦气得把绸缎被子在手里拧成一个团,恶狠狠地说:“一个下人,也敢这么放肆!”的确,这个丫鬟看上去,根本不把思梦放在眼里。 这个丫鬟,之前不是这样的,只是看到思梦刚刚对宁玲歌的态度才改变的。她们都是宁府留下来的,到现在她们都称宁玲歌为小姐,而成周镜为姑爷,莽撞的思梦,不是没有听到下人们这样称呼宁玲歌和周静,而是她没有想到,在这个府里,欺负了宁玲歌的人,就要受到下人们的不待见。 那个丫鬟到了厨房,就用那个从地上拾起来的杯子给思梦倒了一杯水,而且和一些下人们议论了思梦的行为。下人们都认为思梦不是一个好东西,都想着要治一治思梦。 空空的房间里,没有一点儿生气勃勃的样子,思梦环顾了一下这个曾经自己住了几个月的房间,那时候,被狐媚儿占据着身体,自己不能自己,不能掌控自己,狐媚儿每天人前装模作样,背后就思谋着怎么对付周镜。 尽管自己想反抗狐媚儿,但是自己的能力实在不是能对付得了狐媚儿,所以,每次都是按照狐媚儿的心思在做一切,连这个房间也是,自己住了那么久,都没有好好体会一下。 原来静下来体会的时候,这间屋子尽是这么的安静,安静的让人感觉毛骨悚然,思梦细细看去,地上摆着的那个圆桌,是用上好红木所直,上面雕刻着不同的花纹,处处流转着所属于女儿家的细腻温婉的感觉。这是王玉娇交代人去给她弄的。 思梦看看自己身处的床榻,上等的丝绸做成的棉被和床褥,色调柔和的锦织缎绣做成的枕头,睡着软绵绵的,那上乘的纱帐,淡淡的粉色,都是每一个女子喜爱的颜色,思梦也不例外。 思梦的家里并不是很富裕,在家里的时候,没有这么好的家当如今狐媚儿也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自己不再受狐妖的控制,思梦想永远留在这里。想到这里她的嘴角泛起一个弧度。 如果真的能成为这里的女主人,那可真是三生有幸啊,可是要想长期住在这里,就得有一个由头,那么这个由头,就是,自己能够嫁给周镜。 尽管周镜已经有了宁玲歌,但是,思梦是不介意做妾的。只要能和周镜在一起,只要能留在周府里,思梦甘愿做周镜的妾。其实,从自己第一面见到周镜的时候,自己对周镜就一见倾心了,只是,那狐媚儿对周镜没有非分之想,她只想着要周镜的真气,而思梦自己,又完全受着狐媚儿的控制。如今自己终于能为自己做一回主,她想着:怎么能让周镜接纳自己呢? 思梦这样想,完全有她的道理,因为她每日看着周静和宁玲歌在一起卿卿我我的,思梦懂的,那就是真爱,所以,思梦没有想着要拆散他们,而自己只是想在周镜的身边,能有一席之地就可以了。 思梦这样想着,仿佛自己就真的属于这里了,她的笑容发自肺腑。要不是丫鬟推门而入,思梦愿意永远这样幻想下去。可是,这个丫鬟打破了她的梦,一个极其完美的梦。 那个丫鬟把水杯端到思梦的身边,递上去,对思梦说:“小姐,请喝吧。” 思梦瞪着那个丫鬟,接过水杯一边往嘴边放,一边没有好气地对那个丫鬟说:“怎么这么慢,等死人了!” 那个丫鬟不支声,就任凭思梦骂。 “啊!”水杯刚刚碰到唇瓣,火辣辣的烫就遍布全身,思梦把水杯再一次扔在地上的时候,不仅弄湿了自己的衣服,还烫了手。 思梦一边用嘴吹着自己烫红的手,一边暴跳如雷地骂那个丫鬟,“你想谋害我吗?看我今天不打死你!”思梦说着下来地上伸手就打那个丫鬟。 由于自己的手被烫了,思梦打了那个丫鬟的时候,不但没有打疼那个丫鬟,反而将自己的手打的更疼了。思梦用那只没有被烫着的手抱着烫了的那只手,对那个丫鬟大声骂道:“你歌死媞子,你一个下人,也敢对我谋害我?!” “小姐。”那个丫鬟看着思梦烫的发了红的手,心里暗暗高兴,但是脸上却一脸无辜地说:“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故意的?你倒的水,水烫不烫你不知道吗?你不能告诉我一声吗?我看你就是成心想烫我!” “小姐,我以为这一路上水已经凉的差不多了,您不是要喝热水吗?”就是不用刻意跟着宁玲歌学,这么多年,在宁玲歌的身边,听也能听到一些宁玲歌伶牙俐齿。 “你!你还狡辩?!你好大的胆子!反了你了!说!你就什么名字?!”来了这么长时间,思梦跟着狐媚儿像一个行尸走肉一般,而狐媚儿根本就不在意这些个丫鬟佣人的名字,所以,思梦也不知道整日里伺候她的丫鬟叫什么名字。 “思梦小姐,奴婢叫彩儿。”彩儿说的不卑不亢,好像不是自己犯了错误,而是自己在见义勇为。 “你!你还这么理直气壮?!我要到姑母那里告状!”思梦说着,眼眶里已经有一种叫眼泪的东西在眼眶里打转,她觉得,这里的丫鬟都在欺负她。 “思梦小姐,您随便吧。” 思梦一度要气死,她还没有见过这么放肆胆大的丫鬟。思梦气呼呼地对彩儿说:“你等着!”说完就气冲冲地迈出了房门。 而这个叫彩儿的丫鬟,似乎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和她无关一般,就在思梦气冲冲地跑出去的时候,她看看地上扔下的水杯,无奈地耸耸肩,她不是弯腰去拾起水杯,而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跟着思梦出去了。 彩儿走的那副表情,完全就是去领奖的表情。难道彩儿真的不怕吗? 这府里的丫鬟也太胆大了吧?对!这就是宁玲歌的丫鬟,做宁玲歌的丫鬟,就要有那么一股子拧的劲儿! 也不是彩儿不怕,也不是彩儿胆大,只是,她觉得自己本来就没有错,完全是思梦她发小姐脾气,而彩儿也当然知道,王玉娇和宁玲歌c周镜都不是无理的人,都不是欺负下人的主子,如果真的是彩儿错了,彩儿一定也不会是现在这个的样子的。 周静推开宁玲歌的房门,宁玲歌正在和海丽说话,可是一看到周镜进来,宁玲歌立刻停住话语,冲着周镜瞪了一眼,把身子背对着周镜,她是在告诉周镜,自己还在生着气呢! 海丽一点儿也不担心周镜的能力,不出一会儿,宁玲歌就会云开日出了。海丽微笑着,退出宁玲歌的房门。从外面把门关好了。 周镜见海丽把门已经关好,就走到宁玲歌的身边,蹲在宁玲歌的前面,拉着宁玲歌的手,深情地看着宁玲歌。 宁玲歌推开周镜的手,要转身子。周镜伸出双臂,把宁玲歌拦腰环抱住,宁玲歌动不得,就扭动着身子。 周镜用力环抱着宁玲歌,对宁玲歌说:“玲歌,我错了。对不起。” 宁玲歌俯视着周镜,脸上寡的没有一点儿笑脸,就接着周镜的话说:“那你说说你错哪了?” 宁玲歌的一问,周镜尽然无言以对,是啊,要说是自己错了,那么错到了那里?周镜张开嘴,却未从嘴里冒出一个字来。 “哼!”宁玲歌从鼻子里重重地发出一个音来,把嘴撅得老高,瞪着周镜说道:“看看,说不出了吧?你就是认为你根本就没有错!你又想哄我!”说实话,周镜不是一个会哄人的人,这一点儿,完全是宁玲歌给周镜的欲加之罪。 但是,周镜对宁玲歌给自己的欲加之罪完全没有辩解,在周镜的眼睛里,宁玲歌所做的都是对的,即便有时候,宁玲歌的无理取闹,周镜就权当宁玲歌是在调皮捣蛋了。周镜都会笑眯眯的接受。 除非宁玲歌真的生气了,周镜也会着急,但是,对于宁玲歌,都有无限的宽容和忍耐。 “你也和你娘一样,认为我欺负了思梦是吧?思梦是无辜的,是我们害了她,而我不够宽容,不够气度,不够理解她,是我小气了,是我错了,对不对?对不对!”宁玲歌一咕噜又是一通话,说的周镜更加对不上来,不但对不上来,还感觉有一点儿上不来气了。 宁玲歌看着周镜睁大眼睛,直吞口水,就对着周镜继续炮轰:“你说话啊,你怎么不说了?是不是你承认了我说的了?你就是这样认为的吗?周镜!我今天才算是看清楚你了!哼!你还待在这里干嘛?你去找你的表妹思梦去吧。”看来,宁玲歌是有自知自明的,她说的这些,细细品来,也正是她的缺点。宁玲歌有一种气急败坏的表现,她说完后,从新把嘴撅的很高。 听着宁玲歌的话,周镜反而笑了,没有对宁玲歌的话做一句解释,反而站起来四处看去,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宁玲歌很奇怪,周镜怎么不辩解,这样就没有人和她吵架了,这样,多没有意思啊。宁玲歌就轻轻地问周镜:“你在找什么?” “奥。我在找看什么东西,能正好挂在你的嘴上,你看你的小嘴撅的多高啊!”周镜说着,把自己的嘴向宁玲歌撅起的嘴唇凑去。 “讨厌!”宁玲歌推开周镜,但是,脸上已经有了笑容。周镜的这一招,对宁玲歌是有用的,让宁玲歌永远占着上风,就是对付宁玲歌最好的招数。 周镜见宁玲歌脸上有了笑容,他蹲在地上,把头轻轻地侧靠在宁玲歌的肚子上。双手将宁玲歌的腰身环抱。 “你干什么?”宁玲歌问周镜,周镜保持原有的动作,对宁玲歌说:“我听听我们的孩子在干嘛?是不是也在为你打抱不平。”打抱不平?这就是说,宁玲歌受了委屈了? 宁玲歌听了心里很高兴,她喜欢周镜这样捧着自己。像心肝宝贝一样捧着自己,宁玲歌在周镜的头上轻轻地一拍,笑嘻嘻地说道:“她才多大?她知道什么?” 周镜抬起头来,看了看宁玲歌,又重新低下头,抚摸着宁玲歌的肚子,对宁玲歌说:“你怎么知道,他什么也不知道?都说母子连心,你的心和他的心是连着的。” “哼!”宁玲歌嘟起嘴,“你就骗我。” “真的,玲歌,我没有骗你。” “我不信。”其实,宁玲歌这样说着,但是心里的气早已经消了,或许。,宁玲歌原本就没有生过气。 周镜站起来将宁玲歌揽在怀里,把嘴附在宁玲歌的耳边,轻轻地说:“玲歌,我们之间是应该可以信任的,不是吗?” 周镜嘴里发出的热气在宁玲歌的耳边散开,直到她的脖子处,都散发着周镜口中的清香和温度,宁玲歌嘴角挂上一个弧度,把脖子稍稍的缩了一下,因为觉得有一点儿痒的感觉。是的,她和周镜之间,总是那么的亲密无间,但是也保持着那种新鲜和彼此向往的感觉。 宁玲歌没有说话,周镜知道,宁玲歌已经不生气了,或许她从一开始就没有生过气,但是周镜依旧说:“玲歌,不管发生什么事儿,你一定要相信我就站在你的身边,你千万不要生气,这样对你的身体不好,也对我们的宝宝不好。你答应我好不好?” 周镜的话,每一次都是在说服着宁玲歌,但是每一次他都要用“好不好?”让宁玲歌听着,周镜是在和自己商量,做惯了主的宁玲歌总是能被周镜不费吹灰之力就说服了。 宁玲歌是真的能感觉到周镜的疼爱,在周镜的怀里微微地点点头。 周镜看见她点头了,也很高兴,“为了我们的小宝宝,我们一同努力吧。玲歌。”周镜说着,将他那灼热的嘴唇放在了宁玲歌粉嫩的唇瓣上。 宁玲歌没有躲,还给周镜一个甜蜜的吻。 “噔噔噔。”一阵儿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他们的甜蜜。宁玲歌推开周镜,扫了一眼门口,问道:“谁啊?” “小姐,是我。”门外传来的海丽的声音。 宁玲歌和周镜互相看看,海丽是一个识趣的丫头,她知道周镜现在在屋里面,如果没有什么重要事,她一般是不会来敲门的,难道? “进来。”宁玲歌对着门外的海丽说道,自己也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周镜把长长的长袍往后面一抖,坐在了宁玲歌的对面。 究竟海丽会带着什么消息。 海丽推开门,手里端着银质的托盘,托盘上放着俩盏茶,海丽一手托着托盘,一手将俩盏茶分别放在了宁玲歌和周镜的手边,嘴里漫不经心地说:“小姐请用茶,姑爷请用茶。”说完后面无表情地站在另一边,手里抱着托盘。 宁玲歌和周镜看去,只见海丽一脸的一本正经的,但是也绝不像没有事的表情,海丽说的这件事应该是件不重要的事,但是,如果当着不紧要,海丽也是不会来,因为海丽知道,周镜来歌宁玲歌道歉,一定会云开日出,云开日出之后,一定会发生一点儿什么事。所以,海丽是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打扰他们的。 宁玲歌看看周镜,对海丽说:“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海丽抬眼看着宁玲歌,漫不经心的说:“老夫人请你们过去。” 周镜看着海丽,问到:“那你怎么不说?”周镜已经站了起来。 可是宁玲歌却没有站起来。她看看周镜,又看看海丽,知道海丽一进门就没有直接说,现在说的还是这样漫不经心的,其中一定有猫腻。 “海丽,老夫人有没有说什么事?”宁玲歌坐着没有动,问海丽。 海丽看看宁玲歌,又看看周镜。 “你看我们干什么?说啊。”宁玲歌就是这样一个急性子。 “是思梦小姐去老夫人那里告状了。” “告状?!吿什么状?告谁的状?宁玲歌皱起眉头,看了一眼周镜。只见周镜也是眉头深锁。 ”难道是告我不成吗?“宁玲歌不等海丽说话,就抢着说道。 ”不是,“海丽这才打开话匣子说道:”思梦小姐去告彩儿的状,说是彩儿倒了一杯热水给她,把她烫着了。“ ”这是什么状?思梦又不是一个小孩子,水烫不烫,自己不知道吗?难道是彩儿把热水倒在了她的身上?这也不可能吧?彩儿那丫头,在府里十几年了,什么时候这么毛躁过?“宁玲歌说的时候,一股子火直串到头顶。 ”小姐,我就是说嘛,彩儿是一个细心的人,以前咱们老夫人在的时候,都是彩儿在伺候,“海丽说的”咱们老夫人“就是说的宁玲歌的母亲。说到这里,海丽感觉自己说的多了,引起了宁玲歌的伤心之事,赶紧就住了嘴。 宁玲歌当然知道,彩儿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儿,不用问,也知道是思梦在找茬。宁玲歌恨恨地说:”思梦她到底想干什么?!“ ”不管她想干什么,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走吧。“周镜站起来。伸出手去拉宁玲歌的胳膊。 宁玲歌不紧不慢地随着周镜走出门,海丽跟在后面。 天空飘着几朵淡淡的云朵,宁玲歌只是稍微了望了一下,看上去她的心情并没有被思梦给搅坏了,或许在宁玲歌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把思梦放在眼里,对付一个小小思梦,她还是有胜算的。即使是以前的科澜和小黑妮,以及狐媚儿,蒙淖格等妖精,宁玲歌也从未眨过一下眼睛。 现在,何况是一个小小的思梦,宁玲歌已经断定错就在思梦,她之所以慢悠悠地就是要让思梦知道,自己并不在乎她,并不把她当成一回事。 宁玲歌和周镜路过旦儿的房间,宁玲歌对周镜说要进去看看旦儿。自从旦儿认出狐媚儿之后,宁玲歌和周镜还没有来看过旦儿。周镜迟疑了一下,就在他还在那里犹豫的时候,宁玲歌已经先走了进去。周镜只好跟去。 旦儿看到宁玲歌和周镜来了,正在和丫鬟玩的不亦乐乎的旦儿,停下来给宁玲歌和周镜请安。 宁玲歌笑着对旦儿说:”旦儿真是懂事多了。“ 周镜也关心地问了旦儿在和丫鬟们玩什么呢?旦儿礼貌的回答了周镜和宁玲歌的问话。宁玲歌很想问一下旦儿是怎么能把狐媚儿认出来的?可是,想到旦儿当时的那个恐惧宁玲歌就没有再问。 周镜也是这样想的,一个小孩儿,就不要让她承受这么多东西了,现在看见旦儿似乎已经忘记了关于狐媚儿的一切,周镜也为旦儿感到高兴。 可是,让宁玲歌和周镜没有想到的是,旦儿尽然自己主动开口问道:”干爹,干娘,狐媚儿姐姐抓到了吗?“ 宁玲歌和周镜互相看了一眼,再向旦儿看去,只见旦儿一脸的天真和无邪,似乎看不出什么恐惧来。 宁玲歌把旦儿揽在身边,绕口旦儿的问的话,”旦儿,你告诉干娘,你是怎么认出狐媚儿姐姐来的?“ ”我能闻出狐媚儿姐姐身上的味道。“狐媚儿眨巴了一下眼睛,那么童真可爱,完全看不出紧张和害怕来。 ”她的味道?“宁玲歌到像是自言自语,自己也和狐媚儿交过好几次手,从未闻到过狐媚儿身上有什么味道。 ”嗯。我不仅能闻出她身上的味道,我还能听出她的声音来。“是的,在灵山上,狐媚儿和旦儿朝夕相处,旦儿还被狐媚儿关在山洞里,对狐媚儿,天真无邪的旦儿自然对她有一些了解。 宁玲歌摸着旦儿的脸庞,在旦儿的脸上亲吻了一口,对旦儿说:”旦儿,有干娘和干爹在,狐媚儿以后都不敢在欺负你了。“ 旦儿使劲的点点头。那黑黑的眼眸里闪烁着无限的光芒。宁玲歌仿佛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到旦儿的以后,一个正直,刚毅的女侠,一个英姿飒爽的女侠。就像自己一样。 从旦儿的屋子里出来。宁玲歌对周静说:”周镜,谢谢你。“ 周镜感觉宁玲歌的话莫名其妙,就问宁玲歌什么意思? 宁玲歌轻轻滴笑了笑,说:”谢谢你一直爱着我。“ ”傻瓜,我本来就爱着你的。“周镜一边走着,一边将宁玲歌揽在臂弯里,回头看着宁玲歌,”不过,你怎么会突然这样说?“ 宁玲歌诡异地再次笑笑说:”你和狐媚儿那只狐妖在以前那么多天,你都没有闻出她身上的味道,也没有记住她的声音,“ 周镜笑笑说:”我连正眼都没有瞧过她一眼,我和她有的只是不共戴天的愁。“周镜换了温情的眼神,对宁玲歌说:”我的心里只有你,只有我们的孩子,这一点儿,你不用有丝毫的怀疑。“ 宁玲歌点点头,和周镜一起来到王玉娇的屋里。一进屋里,宁玲歌就看到地上跪着的彩儿。宁玲歌的心头不由得冒出一股火来,早知道,这里现在是这个样子,自己就应该早一点儿到来。 宁玲歌一边看着地上跪着的彩儿,一边和周镜给王玉娇请了安。王玉娇淡淡地说:”怎么才来?海丽,你是怎么去请你们小姐和姑爷的?怎么这么慢?!“ ”娘,是我和周镜在来的路上去看了看旦儿。“宁玲歌一边说着,一边在周镜的搀扶下坐下来,顺势扫了一眼屋子里。只见思梦正得意洋洋的站在王玉娇的身边,那份得意的脸,好像她才打了胜仗一样。 宁玲歌不理会任何人,对地上的彩儿说道:”彩儿,你怎么跪着,快起来。“ ”是,小姐。“彩儿站了起来,走到宁玲歌的身后。 ”玲歌,我让彩儿跪的,“由于彩儿说的快,王玉娇没有接住宁玲歌的话,就紧接着彩儿的话说:”彩儿这个丫头真是胆大包天,尽然把思梦用开水烫了!我罚她跪一跪,有什么不妥?“ 宁玲歌听着王玉娇的话,心里不由得冷笑一声:什么胆大包天?难道思梦是天吗?真是可笑,但是碍于王玉娇是周镜的娘,宁玲歌没有多言,就让王玉娇把话说完了。 宁玲歌看见王玉娇这是在袒护思梦,就开口说道:”娘,倘若彩儿真的把思梦烫了,就不要说罚跪了,就是将彩儿暴打一顿赶出去,也是可以的。“ ”哼!你看看,把思梦都烫什么样子了?“王玉娇说着又让思梦把手伸出来。思梦慢吞吞地把手伸出来,宁玲歌和周镜看去,思梦的手确实是被烫红了。 王玉娇满脸阴沉沉又说:”思梦真是一个吃皮耐厚的好孩子,手烫成那样了,都不要请大夫来看看。“ ”娘,你也看不见,您知道思梦的手烫成什么样子了?“思梦的手只是被烫红了,根本就没有什么事,王玉娇这样说,一定是思梦在王玉娇面前夸大其词了。 ”你什么意思?“王玉娇的脸更阴沉了:”你是谁思梦在骗我吗?“王玉娇又对思梦说:”思梦,你的手到底烫伤了没有?“ ”表嫂,你什么意思,难道,思梦的手烫成这样,我就不能说一下吗?“思梦没有正面回答王玉娇的话,而是反问道宁玲歌。 宁玲歌轻轻地哼哧了一声,不以为然的是说:”思梦,表嫂是看到了,你的手是烫伤了,可是,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能把手烫伤了呢?“宁玲歌直接就把一切都压在思梦的身上。 ”表嫂,你说的意思,难道是我自己把自己给烫伤了的吗?“ ”思梦,你的意思是说是彩儿把你烫了?难道真像的像我娘说的,是彩儿胆子太大,把你这片天给包住了不成?“ ”你?!“思梦一时无言以对。 ”玲歌,你在说什么?你的眼里还有没有我?你就是这么纵容一个丫头吗?“王玉娇听着宁玲歌的话有说她刚刚的话过分的意思。 思梦听出了宁玲歌话里的话,站在王玉娇身后,思梦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儿,她见硬来是不能战胜宁玲歌的,到是可以借用王玉娇来把宁玲歌来压倒,就把声音放的软绵绵的,略带着一点儿哭腔,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对王玉娇说:”姑母,我没事,过几天就会好的。“ ”思梦,就是你这伤不要紧我们也得说个明白。“宁玲歌说着看着思梦的眼睛,宁玲歌就是要告诉她,这件事,她是不会思梦机会留下一个话把的,宁玲歌的眼神,看的思梦只有躲闪。 宁玲歌淡淡一笑,把一个弧度挂在嘴角,继续说道:”纵容一个丫头也不是不可以,丫头们都是从小就来的我们府里,跟着我经历了宁府的事变,对我忠心耿耿,我就是纵容一下也不是什么不可以的事,但是,我绝对不会糊涂到纵容他们去干坏事!尤其是来伤害我们的客人,思梦小姐。“ 宁玲歌说到”客人“和”思梦小姐“的时候,故意把话音压得重重地,意思是要告诉思梦,她是一个客人,不是在这里说了算的人。 ”思梦,你放心吧,表嫂一定不会让你的手白白烫着的,我会比青天大老爷还要公正,如果真是彩儿烫伤了你,表嫂会为你做主的。“宁玲歌说的铿锵有力,到正像一个青天大老爷。 ”那么,我倒要看看玲歌你是怎么给思梦一个交待的。“王玉娇仰起头仿若一个判官的表情。 偌大的房间里瞬间的安静静的都能听得彼此心跳声,思梦真想”哼!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处置那个死丫头。“说着像彩儿看了一眼,那表情就像是宁玲歌处置彩儿的情景。 彩儿看都懒得看一眼思梦,从小在宁府里跟着宁玲歌,即便没有看过什么大风暴,也听说过什么大事件,正所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海丽站在宁玲歌的身后,紧挨着彩儿,鼻子里发出轻轻地一声”哼哧“,满满的都是轻视。 周镜对于王玉娇和思梦的说法也是不赞成的,可是,他们一人一句,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周镜也只好静观其变。 宁玲歌的脸上涌上一丝轻蔑,对王玉娇说:”娘,您大可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思梦表妹在我们府里受到一丁点的委屈的。“宁玲歌说的时候,看了一眼那里有一点小得意的思梦,轻蔑再次涌上宁玲歌的心头。 说思梦聪明,那真是会见风使舵,说到她傻吧,这顶帽子,她戴还真是合适。她也不想想,像宁玲歌这样护食的人,对待和自己一起长大的丫鬟,能不护着吗?别说宁玲歌断定彩儿没有错,即使是彩儿真的有错,宁玲歌也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彩儿。“宁玲歌把彩儿叫到身边。 ”小姐。“彩儿给宁玲歌跪下来。 宁玲歌对彩儿说:”起来说话。“ 这一句”起来说话。“使得思梦和王玉娇的心头都小小地震了一下。不过,思梦和王玉娇都相信,就算她宁玲歌再能言善辩,也休想把刚才的话收回去。 ”是,小姐。“彩儿温顺的站起来,看上去,近似一只小绵羊。和思梦嘴里说的那个放肆的丫头,和王玉娇嘴里说的那个”胆大包天“的丫头,完全不搭边。 ”彩儿,思梦表妹说你把她烫伤了,你说说看,你是怎么烫伤思梦小姐的?“ ”小姐,彩儿是无意的。“ ”无意的?“宁玲歌对彩儿说:”你是说,思梦小姐的手,果真是你给烫伤的?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是你烫伤了,你就要受到惩罚!来人!“宁玲歌冲着门口大叫了一声。 思梦的脸上挂上一个弯弯的月儿,使得整个脸上清亮透明,她得意的是,宁玲歌要责罚彩儿了。接下来就看宁玲歌要怎么责罚彩儿了。如果是责罚的轻了,她做好了在一旁添油加醋的准备。 如果思梦有能力知道后事的话,哪怕她了解宁玲歌的话,也不会现在在这里得意忘形。 宁玲歌的话一出,海丽和彩儿到有点紧张了。同样和彩儿一样紧张的还有周镜。 海丽和彩儿不敢多言,周镜接着宁玲歌的话站起来说道:”玲歌等等。“周镜看着宁玲歌,以为宁玲歌真的要责罚彩儿,就对宁玲歌说:”玲歌,你好歹问问彩儿是怎么烫伤思梦的吧?不能这么武断。“ ”思梦是彩儿烫伤的,这是彩儿自己承认的,思梦是咱们家的客人,一个丫头也干这么放肆,还有什么好问,来人,拖出去杖毙!“宁玲歌说的毫不留情。 ”啊?“王玉娇一听要杖毙彩儿,吓了一跳,王玉娇自从周啸天死后就开始吃斋念佛了,心软的更是不敢踩死一只蚂蚁,听到宁玲歌要杖毙彩儿,王玉娇赶紧站起来,对宁玲歌说:”玲歌,一个丫头犯了错误,责罚几句,她知错了就可以了,怎么能打死呢?“王玉娇说完又压低声音,小声地说:”真是够狠心的。“ ”娘,如果这次不严惩彩儿,每一个丫头都想出来放肆,府里就成了丫头们的天下,若是下次在把思梦表妹的脚啊或者是什么地方烫伤了,那就是我们这次纵容的结果。“ 宁玲歌的话就是说王玉娇刚刚说她纵容了丫鬟,这是在反驳王玉娇的话。 ”那也不能罚这么重,这要是传出去,外面的人还以为我们周府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地方呢。“王玉娇看样子是坚决反对宁玲歌的作法的。 ”可是,娘,如果不严惩彩儿,对思梦也不公平呐。“宁玲歌顶着王玉娇的话。 ”那也不能杖毙!“王玉娇以为宁玲歌真的要杖毙彩儿,气得脸发紫,如果宁玲歌今天真的将彩儿杖毙了,王玉娇也会活不了的。尽管她是想要宁玲歌狠狠地教训一下彩儿,为思梦出一口气,可是,没有想到,宁玲歌尽然这么下狠心。 ”玲歌,娘说的对。就算是彩儿烫了思梦,那也不用罚这么重。“周镜在一边打劝道。 ”什么是就算是彩儿烫了思梦,本来就是彩儿烫了思梦。这也是彩儿自己承认的。“宁玲歌对周镜说到。 ”思梦也是一个大人了,就算是彩儿烫了她,她也应该躲才对啊,所以,所有的错也不能是彩儿一个人承担呐。“周镜看着宁玲歌,希望宁玲歌不要真的把彩儿给杖毙了。 ”镜儿说的对,就算是彩儿错了,那也不致死!衙门里也不能随随便便的杀人,何况我们一个小小的状元府。“这是王玉娇的话。 宁玲歌的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对彩儿说:”彩儿,既然老夫人和姑爷都为你求情了,那么我给你一个机会,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仔仔细细的说一遍,我看看能不能轻饶你,如果你敢有所隐瞒,或者是罪过都在你,我是非要给你一个重罚的,你也知道我,是去过鬼门关,到过妖界,走过南,也闯过北的人,在我这里,衙门里不管做的事,不见得我宁玲歌不敢做。“ 宁玲歌说的字正腔圆,好像是要说给思梦听的,可是,思梦根本就听不出来。 ”是,小姐。“彩儿一点儿胆怯也没有把事情的经过一一说了,最后说道:”小姐,奴婢真的以为是一路上水已经凉冷了,毕竟从厨房到思梦小姐的房间,也是有一段距离的。“ ”那么你就不能提醒一下思梦小姐吗?或者你应该为思梦小姐尝一尝水的温度呐。“宁玲歌装出一副气呼呼的样子对彩儿说。 ”小姐,奴婢觉得思梦小姐也是成年人了,就旦儿,奴婢也从未给她尝过水的温度呐。“宁玲歌的丫头,不愧是宁玲歌丫头,话说的,既骂了人,还让人看不出来。彩儿骂的就是思梦难道连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儿都不如吗? ”你还狡辩!“宁玲歌站起来,对海丽说:”海丽!给我张嘴!“ ”是!小姐。“海丽走到彩儿的身边。 ”慢!“周镜对海丽说:”海丽,你先下去。“ ”是,姑爷。“海丽又站到了宁玲歌的身后。 宁玲歌看看海丽,厉声对海丽说:”海丽,你是听我的话,还是要听你姑爷的话?“宁玲歌看看周镜,对周镜说:”镜哥,你是什么意思?“ ”玲歌,彩儿说的很清楚了,你怎么到糊涂了?“周镜对玲歌说:”思梦是一个大人了,彩儿递上的水是否烫手,她应该能判断。“ ”那么彩儿也应该给思梦倒一杯凉一点儿的水啊。“宁玲歌反驳道。 ”玲歌!“周镜黑了脸,对宁玲歌说道:”是思梦要喝热水的。“ 宁玲歌转头问思梦,”思梦,你是这样对彩儿说的吗?是你要彩儿给你倒一杯热水的吗?“ 思梦听到这里,才明白自己上了宁玲歌的当,刚才得意的太早了,这一切,都是宁玲歌在给她演一场戏,可是,她明白的已经太晚了。她只好点点头。没有说话。 宁玲歌又对周镜说:”那么彩儿也应该倒一杯差不多的水给思梦。“ 宁玲歌说着,思梦在心里骂道:”宁玲歌,你就不要装了!“ ”小姐,是思梦小姐要喝热水的,我担心一路上水又凉了,所以。“彩儿低声说道。 ”彩儿!你真的是胆大包天了,我没有问你,你也敢说话?!海丽!“宁玲歌还要说什么,周镜抢着说:”玲歌!即便是一个丫头,在我们府里也有她说话的权利!“ 宁玲歌正欲说什么,周镜又不给宁玲歌说话的时间,说道:”好了,你不要说了,彩儿做的没有错,这件事,纯属思梦自己不小心,幸好,思梦烫的不严重,一会儿海丽去一位大夫,来给思梦上一些药膏,这件事就这么了了。“ 王玉娇坐在那里点点头,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幸亏没有出人命! 思梦的心彻底的凉了,隐隐约约地听到宁玲歌在那里和周镜说:”镜哥,这样做不妥吧?“ 周镜说了什么,思梦没有听到。看着宁玲歌和周镜相拥出去,后面跟着海丽和彩儿。思梦感觉自己不止听不到他们的说话声,连他们的身影都觉得有一点朦胧了。 王玉娇原本是要乘这次机会把思梦许给周镜的,可是,一场事下来,王玉娇不但没有说出心里所想的事情,反而觉得自己心里少了什么?就是人们常说的,跟丢了魂似得。 本请勿转载!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九十四章 狐媚儿为周镜暗访思梦 思梦回到房间里,气得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摔了,她恨自己真是糊涂到家了,没有看清楚宁玲歌耍的把戏,白白让宁玲歌带着自己玩了一趟。 思梦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冒出几个字来:“宁玲歌妃子心计全文!你等着瞧吧。”思梦其实是一个很好胜的女子,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去争一下。一个想法冒出来:她要永远的留下来!思梦还想到了一个主意,她向王玉娇说,自己觉得宁玲歌房里的海丽聪明伶俐,她想要到自己的房间里去。 王玉娇觉得,思梦来到他们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海丽确实是机灵的很,就同意了思梦的请求。 宁玲歌回到屋里,还是一副气呼呼地口气说道:“这个彩儿,真是老夫人说来话了,胆大包天了,太不像话了!” 海丽给宁玲歌倒上一杯茶水,站在宁玲歌的身后,给宁玲歌捶着肩膀,说道:“小姐,您就不要生气了,刚才,我替你教训过彩儿了,她说她再也不敢了。”海丽说话的时候,看了一眼周镜。 周镜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淡淡地说:“你们俩就不要给我这演了。”周镜说的是:你们以为我真的是书呆子吗?你们的伎俩难道我真的以为没有看出来吗? 宁玲歌的嘴角挂上一个微笑,对海丽递了一个眼色,海丽就出去了。宁玲歌放下手里的茶碗,看着周镜,温柔地说:“镜哥,你觉得我是不是错了?” 周镜给宁玲歌一个同样温柔的笑容,伸手拉着宁玲歌放在桌子上的手,轻轻地地说:“玲歌,你没有做错。” “真的吗?”宁玲歌把眼皮了了一下。 “真的,只要你高兴,做什么都没有错。” “镜哥,你这样会宠坏我的!” “我不充你,你也够坏的了。” “周镜!你说什么?!”宁玲歌收起刚刚温柔的颜面和话语。从周镜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来,冲着周镜大骂道。 “我是说,你坏的也是有分寸的,有底线的。”周镜面对宁玲歌的怒骂,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和气的很。原来的笑容上面又加了更为灿烂的笑容。 宁玲歌不用和周镜交流,就知道周镜早就知道自己刚才就是在给王玉娇和思梦上演一场苦情戏。 “对不起。” “这是宁玲歌说的话吗?”周镜听了宁玲歌的话后,对宁玲歌说:“你宁大小姐也有这么软的时候?”周镜笑着说。 “你敢取笑我?!”宁玲歌对着周镜吹胡子瞪眼睛。 周镜看着她一副母老虎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 宁玲歌来到周镜的身边握紧拳头就捶打着周镜,一边说:“你尽然取笑我!让你笑我!” 周镜抓着宁玲歌手,把宁玲歌揽在怀里,在宁玲歌的脸上亲了一口,笑在说:“你还打我?应该挨打的是你,你怎么能把娘带着玩呢?让娘担心以为你真的要砍了彩儿呢。” “如果我不那样做,娘会不依不饶的。” “那么你就用这样的办法来对付娘啊?看把娘吓成什么样了?”周镜说在宁玲歌的鼻尖上刮了一下。温柔的近似一个长者对待一个孩童。 “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才急中生智的。” “还急中生智?真会给自己戴高帽子,你这就叫苦肉计!”周镜说着把宁玲歌抱的更紧,在宁玲歌的耳边轻轻地呢喃:“以后不许这样吓唬娘了。” 宁玲歌点点头。把头靠在周镜温暖结实的胸膛上超级农民在都市最新章节。那个地方,是宁玲歌最想依靠的地方,那里总能让宁玲歌感觉到足够多的安全和踏实,还有浓浓的爱意。 王玉娇在屋里叹着气,这时她的丫鬟给她来添水,王玉娇看着她的丫鬟沁儿,这个沁儿也是原来宁府的丫鬟,王玉娇打量了一下沁儿,沁儿跟着自己,在自己身边伺候也有几年的时间了,沁儿真的是无可挑剔,她常常就沁儿和府里的丫头们感叹宁府这样大户人家出来的丫鬟都一个个知书达理,可是,今天就宁玲歌和彩儿的表现,王玉娇真是觉得自己下的结论太早了,太过唐突了。 沁儿感觉到王玉娇在看着自己,就对王玉娇说:“老夫人,您有什么事吗?”沁儿问王玉娇的时候,把王玉娇身上的衣服给重新披了一下。 王玉娇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对着自己的丫鬟沁儿说:“沁儿啊,你们小姐以前就是这么的心狠吗?” “心狠?”沁儿想了想,知道王玉娇是说今天在厅里发生的事,就故意对王玉娇说:“老夫人您有所不知,宁玲歌小姐,是一个赏罚分明的人,做了好事的,她一定会奖励,做了错事的,她也绝不手软。”沁儿心想:看来今天宁玲歌是大获全胜了。 “那也不能罚那么重吧?再说了那彩儿才犯了多大一点儿错,就要杖毙,真是的!”王玉娇摇摇头,一路忧愁地又问沁儿,“沁儿,那么,你们小姐以前在府里就杀过人吗?” 沁儿想了想,如果说重了,王玉娇对宁玲歌更加不待见了,本来王玉娇就对宁玲歌看不上眼,要是说杀过人,那么,一定会在给宁玲歌减分的。 沁儿想到这里就对王玉娇说:“我们小姐到是没有杀过人,以前在府里,一切都是夫人和老爷做主。我们老爷和夫人待我们下人都很好,从不责罚我们。”沁儿说的一举两得。 “那玲歌怎么那么狠心,今天还要杖毙彩儿呢?” “老夫人,”沁儿说着,又给王玉娇填上热茶水,对王玉娇说:“可能小姐也是觉得思梦小姐来到府里,就是客人,而彩儿又烫伤了思梦小姐,这到是有点说不去的。思梦小姐来了就是客人,我们下人没有伺候好,就是我们的责任。” “镜儿说的对,思梦也是一个大人了,水烫不烫,她也该有个底,怎么能怪彩儿呢?”王玉娇说的时候,不住的摇头叹息。 沁儿看了一眼王玉娇,把茶碗递在王玉娇的手上说:“夫人,你不要生气了,我想,我们小姐也是当时气糊涂了,要是真的打了彩儿,就别说杖毙了,就是打几下,我们小姐,也会后悔的。” “唉,但愿吧。”王玉娇无奈地摇摇头。 “老夫人,你喝茶吧,一会儿要凉了。”沁儿看着王玉娇,脸上得意的笑着。沁儿笑的很灿烂,因为她笑到什么程度,王玉娇也看不到。 宁玲歌得知思梦想要海丽到她房里的时候,也是气得要去理论,最终,是海丽劝说了宁玲歌,对宁玲歌说,自己永远是宁玲歌的丫鬟,每日还会过来的,希望宁玲歌不要为了此点小事大动干戈。 可是,宁玲歌认为不能让思梦得寸进尺。而周镜也劝说宁玲歌,不要太计较了,海丽还在他们的身边。宁玲歌也就没有再多说。只当是大人不记小人过,忍痛割爱了。 宁玲歌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周镜每日都要陪宁玲歌到花园里散散步。海丽偶尔也会前往陪同。 现在已是秋天了,但是花园里的花朵依旧开的灿烂,再过不了多少时间,这些花朵就要凋零。宁玲歌漫步在花园里,心情却很低落。 周镜把手搭在宁玲歌的肩头,用大大的手掌给紧握了一下宁玲歌的肩头。 宁玲歌看着周静,对周镜说:“镜哥,眼看着我就要生了,可是,狐媚儿还逍遥在外,我真担心,在我生产的时候,她来侵犯穿越之陈家有喜全文。”宁玲歌此时万万没有想到,除了狐媚儿已经不算什么危险了,等待他们的有更大的困惑。 “玲歌,你放心吧,狐媚儿接近不了我,也打不过我,你忘了吗?我不会有事的,你好好的,把身体养好,把我们的宝宝顺利的生下来,一切都有我呢。” 宁玲歌点点头,又说道:“猫仙和孔雀仙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你想她们了?” 宁玲歌点点头,往前走了一步说:“我还是想把旦儿送到灵山去,等我生下孩子,我再把她接回来。” “玲歌,不是说了吗?有我在,我会保护她的。” “镜哥,我知道,你现在也是无人可敌了,可是,这里还有娘,还有这么多人要你照顾,旦儿还是一个孩子,妖怪们的到来,是迟早的事情,我不想让旦儿亲眼目睹那些事情,旦儿没有了父母,已经就够可怜了,我不能在她幼小的心灵里留下太多打打杀杀的场面。” 周镜点点头,对玲歌说:“我想,猫仙和孔雀仙子只要是回来了,就会来的。” 宁玲歌点点头,随着周静往前走。周镜带宁玲歌来到一簇月季花旁边,看着那色彩鲜艳c气味芬芳的月季,周镜说:“玲歌,你看这簇月季开的正艳,正值花期,你心里应该像着月季话一样灿烂才好!” 宁玲歌笑笑,低下头闻了闻,说:“真香啊!” 周镜在宁玲歌头发上闻了一下说:“你更香。” “讨厌。”宁玲歌嘴上说周镜讨厌,但是,心里更喜欢现在的周静,现在的周镜越来越充满柔情蜜意了。都是恋爱时的男子有激情,周镜就是那种慢热型的,和宁玲歌这么久了,才懂得了和宁玲歌说情话了。 月季又称“月月红”。多红色﹐或粉色c偶有白色﹐那些花形优美,花容秀美,色彩鲜艳,月季花也被誉为花中皇后。一想到这里,宁玲歌的脸上泛起一缕相思之苦来。 周镜看看宁玲歌,对宁玲歌说:“玲歌,你要是想念皇后娘娘了,我陪你进一趟宫。” 宁玲歌摇摇头,淡淡地说:“还是不要了吧,皇后现在事务繁忙,我就不要去打扰她了。能看到她幸福,我就放心了。” 周镜将宁玲歌紧紧地抱在怀里。花香四溢,充满着花园,萦绕在宁玲歌和周镜的周围。这种被花香沁着的拥抱,如果能长久,永远,那该多好。可是,这样的生活,注定了周镜的今生是不会有的。 海丽就站在他们不远处,为他们的幸福而感到高兴。 “表哥,表嫂。” 听到思梦的声音,周镜放开宁玲歌。 “表哥,表嫂,你们在赏花啊?” “明知故问。”宁玲歌至上次发生了彩儿那件事后,宁玲歌基本对思梦不怎么说话了。每每见了思梦,就像见了苍蝇一般。 可是思梦却不识相的总是出现在宁玲歌的眼前,尤其是每次宁玲歌和周镜在一起温馨的时候。思梦想着,要嫁给周镜,因为在周府的这段时间里,思梦觉得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周镜,已经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而现在又是介入周镜和宁玲歌之中最好的时机。宁玲歌怀着孩子,而且马上又要生产了,男人最需要女人的时候,而女人却不能陪伴,思梦每每到这里,就会有阵阵的心慌意乱,她做梦都想着要做周镜的女人。 思梦抖抖身上的新衣,这是她今天才做起的新衣,第一次穿在身上,跟着身边的花朵相称,更显思梦的妩媚动人,这是她为周镜而穿的重生之御宝女天师。他相信男人没有不爱女人美的,可是,思梦恰恰想错了,也许对于别的男人是,这样,而周镜,思梦却不知周静的故事。 “镜哥,我累了,想回去了。”宁玲歌说罢,就走。 周镜扶着宁玲歌一起走,走到思梦的身边时,对思梦说:“思梦,你自己赏花吧。”说话的时候都没有停留片刻脚步。海丽也跟着宁玲歌和周镜一同离去。 “海丽!”思梦大叫了一声,走进海丽说:“海丽,你现在是我房里的丫鬟,你应该跟着我!” “思梦,”周镜不等宁玲歌说话,就先说开了,因为他知道,如果让宁玲歌和海丽说,又要一番吵架了。“这几天你表嫂身子越来越沉了,身边没有得力的人,海丽回来伺候几天你表嫂,你有什么意见吗?” 思梦低下头没有说话。 思梦眼睁睁看着周镜和宁玲歌双双对对,亲亲热热地离去,思梦气得眼冒金星,顿时感觉自己的头都大了不少,她把那些个月季花一朵朵用手无情地抓了下来,在手里狠狠的捏烂,又扔在地上。 这要是让宁玲歌看到了,一定不会轻饶她的,在这花园里,有俩种花,宁玲歌是不许别人摘,不许别人碰的,一种是牡丹,一种就是月季,因为这些牡丹是她父亲在世的时候,从外地引进回来的,品种名贵不说,这也是宁玲歌父亲的一种思念之情。 而月季,正是,那年自己十二岁生日时,父亲带她来花园里,先是蒙着她的眼睛,等她闻到浓郁的花香之后,父亲打开蒙着她的眼睛的纱布,映入眼帘的就是这些鲜艳的月季。父亲说:月季花不仅是欣赏的上等之花,更加寓意着尊贵和善良,她希望宁玲歌能有月季一样的品德。 而真正让宁玲歌感动的是,父亲把花园里大片的地方用来种植月季花,是因为,月季花还是一味良药。月季味甘c性温,入肝经,有活血c祛瘀c行气c止痛c消肿解毒之功效。因为宁玲歌从小就贪玩,而且顽皮的很,总是有玩到头破血流的时候,父亲把月季种到自己家的花园里,每次宁玲歌受了伤,父亲就会让宫里的御医把月季做为一味药给宁玲歌用上。 因为宁玲歌的身体里用的月季多了,有时候,还能闻到宁玲歌的身上有月季般的体香呢。这件事,宁玲歌谁都没有告诉,就是刚刚周镜以为她想了徐敏卸了,宁玲歌都没有说,宁玲歌总是不想在任何人的面前提起她的爹和娘来,那份痛彻心扉的思念,她想一个人来承担。 彩儿自然知道宁玲歌爱花,尤其爱月季有如生命,她走到思梦的身边,对思梦说:“思梦小姐,这些月季是我们小姐,最爱之物,你不能摘。” “啪!”思梦抬手就给了彩儿一巴掌。又回头狠狠地摘了几朵,扔在地上用脚狠狠地踩。一边还说:“我就摘,我就踩,你能把我怎么样?” 彩儿眼看着那些宁玲歌视如生命的月季花被思梦肆意的蹂躏,心里有如刀绞,不知道哪里的来的火串上彩儿的心头,彩儿用尽力气,一把将思梦狠狠地推了一把,思梦没想到彩儿会这么胆大,没有防备的思梦被彩儿狠狠的推倒在地上。 “你敢推我?!”思梦站起来,冲着彩儿大叫道:“你是吃了豹子胆了?!” “思梦小姐,我说了,这是我c们小姐最爱的花,你不可以摘!” “你们小姐?世间就属你们小姐坏了!上次的事,我还没有和你算账呢,”思梦说着就要打思梦,刚刚伸出的手就被一只有力的手给抓着了。 思梦和彩儿扭头看去,尽然是宁玲歌。宁玲歌的身边还站着恼怒的周静。 “小姐。”彩儿对宁玲歌说:“你怎么来了?您还是回去吧。这里,我能应付。”彩儿担心宁玲歌生气动了胎气,又担心宁玲歌看到这些被蹂躏的花朵心疼重生农家小媳妇。 “小姐我知道你能应付,可是,小姐我担心你不能为我凋零的这些花报仇。”宁玲歌看着地上被思梦踩烂的花朵,对彩儿说:“小姐我是来给你壮胆的。” “小姐,不用你壮胆,我就能为这些花朵报仇!”彩儿瞪着思梦狠狠地说。 “是的,小姐,没有照顾好思梦小姐,我也是有责任的。就让我和彩儿好好给思梦小姐讲一讲什么叫基本的礼数吧。”海丽走到思梦的跟前,瞪着思梦的眼睛,看上去,有如草原上的恶狼。 海丽跟着宁玲歌,知道,这些月季对宁玲歌意味着什么,她让宁玲歌走远一点儿。宁玲歌放开思梦的手,往后退了几步。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思梦后退着,她从没有见过丫鬟还有这样的胆子。 说时迟那时快,海丽一把抓住了思梦的手,尽管海丽没有练过武功,但是从小跟着宁玲歌爬墙上树,也是练就了一身好的体质。 周镜看见想要制止,可是如雨点般的耳光落在了思梦的脸上,是俩个丫鬟的巴掌尽然落在一个小姐的脸上,说出去,真是要笑掉人大牙的,不!不止是要笑掉人的大牙,估计是要笑死人了。 “海丽,彩儿,快快住手。”周镜要过去阻拦,被宁玲歌拦下。 “镜哥,你若过去,今天,我就连你一起打!” “好吧,你打我吧。”周镜无意推了一把宁玲歌。 花园里小路是鹅卵石铺成的,本来就不平稳,再加上宁玲歌身子沉,站不稳了,被周静这么一推,后退几步,没有站稳,就跌倒了。 周镜见宁玲歌要跌倒,身上去抓,没有抓着。眼睁睁地看着宁玲歌跌倒。 “玲歌!”周镜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失误。周镜一步腾空而起,从后面将宁玲歌的身体抱住,才得以宁玲歌没有摔到。 听到周镜的叫声,海丽和彩儿回头一看,宁玲歌被周镜差点推到了地上的那一刻。虽然看到了周静已经将宁玲歌抱住了,但是,海丽和彩儿的的心里还是把怨气都出到了思梦的身上,但是,她们还是听下停下来忙碌的双手,走到了宁玲歌的身边,齐声问道:“小姐,您没有事儿吧?” 宁玲歌摇摇头,将身子站直了,甩开周镜禁锢着的身子,回头委屈的看着周镜,那眼神凶狠如同一只犀利的野兽。 “玲歌,对不起。”周静伸手想抓住宁玲歌的手,可是,宁玲歌把手往后一缩,周镜抓了一个空。周镜张开的嘴,欲言又止,他觉得自己太过冒失,差点就将宁玲歌推到,而宁玲歌的肚子都那么大了。 宁玲歌将头微微低下,刚才凶神恶煞般的眼眸,现在立刻变为空洞。不管怎么样,周镜始终是不该推宁玲歌的,宁玲歌再一次怀疑着他们一次又一次坚定过的爱情。 这时思梦走到周镜的身边,哭哭啼啼的,宁玲歌抬头看去,看着思梦已经被海丽和彩儿打的披头散发,脸上还有几道血印,思梦的泪水流在那被抓破的脸上,可能蛰的有点疼,但是委屈和疼痛的泪水,还是继续流个不停。 “表哥,呜呜。”思梦抽泣着,几乎说不出话来。可是,周镜又能怎么样呢?周镜只是靠近思梦一步,他看着思梦的脸,心里难过的很。 宁玲歌就那么站在思梦的面前,回头对着周镜冷笑了一声,对海丽和彩儿说:“海丽,彩儿,我们走。” “是。”海丽和彩儿跟着宁玲歌,走到思梦的身边时,落下了和宁玲歌一样的冷笑,但那冷笑,是给思梦的。 思梦,你在这里还能干什么?就连小小的丫鬟都不把你放在眼里,思梦看着周镜,只见周镜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思梦只有黯然的低下头来巅峰狂妃。 “思梦。”周镜叹了一口气对思梦说:“思梦,回房间去吧,表哥一会儿差大夫来给你看看。 ”表哥。“思梦正欲说些什么,周镜已经迈开步伐,走过她的身边,走到她的身后,走出花园。思梦停止了哭声,闭上眼睛但是,那泪水却像决堤的海水把她淹没。 ”思梦小姐。“ 思梦听到一个足以让她心惊胆战的声音,思梦”忽“地抬头看去,她吓得跌了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对方伸手要去扶她,她吓的直后退,捂着头哭着哀求道:”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一抹狡邪的弧度微微勾起在狐媚儿的脸上,她看着思梦的脸,”啧啧“了几声,思梦用双手捂着脸,那种,害怕和害羞吞噬着思梦的心灵和身体,思梦抬腿要跑,狐媚儿却用一句话将思梦的脚步停下来。 ”思梦,不想报仇吗?“这是狐媚儿说的。 思梦停下脚步,抬眼看了看狐媚儿,又赶紧地下头,她知道,自己此时的模样真的是不能见人了,就是妖精,也见不得了。 ”思梦。“狐媚儿走近一步思梦,思梦吓得后退一步,狐媚儿停下脚步,对思梦继续说:”思梦,宁玲歌实在是太过分了,尽然纵容俩歌丫鬟打你,不管怎么说,你也是一位小姐,是周镜的表妹啊!“ 狐媚儿说到这里,瞟了了一眼思梦,见思梦的眼泪都流到脖子上了,眼眶里依旧还存着打量的泪水,闪着剔透的光芒。 狐媚儿继续说道:”思梦,说到周镜,就更是让人生气了,宁玲歌放纵那俩歌该死的丫鬟,他身为一个男人,你的表哥,尽然眼看着那个俩死丫头打你,他真的是不配做的你的表哥,他怎么能和宁玲歌同流合污,一起欺负你呢?“ 听着狐媚儿的话,思梦哭的更上伤心了,眼泪抹都抹不办,擦了又流下来。狐媚儿的嘴角再一次挂上那抹阴险的弧度,继续来煽风点火一般。 ”那个俩个死丫头就更气人了,小小的丫鬟,尽然敢对一个小姐,一个客人下这么重的手,真是活的不耐烦了。思梦,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替你好好教训一下那俩个死丫头的。“说到这里,狐媚儿又贼眉鼠眼地偷偷看了看思梦,阴阳怪气地说道:”不过,思梦话说回来,那俩个死丫头要不是得了宁玲歌的支持,是万万不敢这样对你的,而宁玲歌这么胆大包天全是因为你表哥太怕宁玲歌的过。其实我也看得出你表哥是想保护你的,可是那宁玲歌太强势了。你表哥不得不听她的。“ 思梦听着继续抹着眼泪,狐媚儿走近思梦一步,掏出手绢,为思梦擦泪,思梦吓的后退,胆颤地看着狐媚儿。毕竟,狐媚儿是一只修炼了五百年的狐妖,这对思梦一个小家碧玉来说还真是破了天荒。 ”思梦,我知道,我之前占据了你的身体,是我不对,可是思梦。“狐媚慢慢地靠近思梦一步,”我没有伤害过你,对不对,后来是宁玲歌知道了我用了你的身体,她和周镜也没有怜惜过你,实则在打我,其实,是在打你,身体是你的,而灵魂才是我的,对不对?“ 思梦被狐媚儿说的,心里开始恨宁玲歌了。她咬了要嘴唇。 这个动作被狐媚儿看去,狐媚儿的眼睛里折射出一道寒光,她赶快继续说:”就是因为宁玲歌这个死丫头太过霸道,我才想要把周镜的真气收走,这样,周镜就是凡人一个,不必担心没日里有妖怪惦记他,这样,就不用害怕宁玲歌了。“ 思梦抬起眼睛看了看狐媚儿,狐媚儿见她似乎听不懂,就又说道:”你想啊,周镜如果没有真气,就没有妖精来打扰她,宁玲歌也就不用保护他,周镜也不必受宁玲歌的左右了。现在宁玲歌在周镜面前这么放肆,就是因为周镜需要宁玲歌的守护的过最萌萝莉团。“ 思梦瞪着狐媚儿,凶巴巴地说:”那你就不要来打扰我表歌好了。“思梦说完又把头低下。 狐媚儿冷冷地一笑,在思梦的周身走了一遭,看着思梦,思梦低着头,顺着狐媚儿转的一圈警惕着狐媚儿,她听到狐媚儿的声音再次响起:”思梦啊,你以为世界上就我一个狐妖吗?你知道有多少妖精在盯着周镜,她们可不像我,我只要周镜的真气,我不会伤害周镜一根汗毛,而你知道吗?别的妖精们,她们可不像我这样,她们不止要周镜的真气,还要周镜的命,也有的要周镜的人,周镜长的那么帅气,有哪一个不爱呢?“ 狐媚儿打量了一下狐媚儿继续说:”我只要周镜的真气,这个周镜是知道的,以前我们在一起相处的时候,我从没有对她有过半点非分之想,所以我说,周镜如果落在别的妖精的手里,就是掉到无底洞里,再也上不来了。“ 思梦低着头斜着眼睛看了看狐媚儿,狐媚儿的话不能信,这是思梦告诉自己的。 ”思梦,你也看的出来,也能感觉的到,我们一起共同生活了那么多时间,我没有伤害过你,也没有伤害过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对不对?“ ”那又与我何干?“思梦低着头,退了一步,距离狐媚儿又远了一步。 ”思梦,我说这么多的意思,就是要告诉你,我除了周镜的真气,我什么都不要,我不会伤害任何一个人。“ ”你是一只狐妖,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思梦又退了一步,小声对狐媚儿说。 ”思梦。“狐媚儿吞了一口口水,压了压心中的火,又笑嘻嘻地对思梦说:”思梦,我就是觉得你在这里太无依无靠了,我还挺可怜你的。不过,我到是有一个主意,可以让你在这里长久的留下,而且以后那些个丫鬟奴婢们都不敢欺负你,就连宁玲歌也得和你恭恭敬敬。“ 思梦抬起头用怀疑的眼光看着狐媚儿。但很快那份连那份怀疑也变成了纯粹的不相信。 狐媚儿说:”思梦,你不要不相信我有这个能力。如果不信,你可以试试。“ 思梦再次把怀疑的眼光拾起来。 ”思梦。“狐媚儿赶紧乘热打铁,乘胜追击:”如果你嫁给周镜,你就成了这周府里的夫人了,有哪一个丫鬟敢对一个夫人无理?又有哪一个丫鬟敢打一个夫人?而且,你只要嫁给周镜,周镜对你就是另一个态度了,他会保护你的。“ 狐媚儿的话没有使思梦有什么改变,因为思梦也不是傻瓜,尽管狐媚儿说了这么多,但是,思梦依旧知道,这里说了算的还是宁玲歌,而宁玲歌又是周镜的女人,周镜的妻子。 ”思梦,我知道,你担心宁玲歌不同意,只要你听我的,我就能保证你顺顺利利的坐上周府的太太。“ ”你就是想要我和你同流合污,一起害表哥。“思梦低声说着,语气不是很足,也许是因为她害怕狐媚儿吧。 ”思梦啊思梦。我前面给你说了那么多,究竟是我的口才有问题,还是你的听的不明白,我要的只是周镜的真气,而周静没有真气,和正常人没有俩样,又没有其他妖精来打扰,与其说你嫁给周镜是为了自己在周府站有一席之地,还不如说你是为了救周镜于水深火热之中呢。“ ”我怎么能相信你的话?“思梦说着这话的时候,心里掠过一个想法,她不是没有听懂狐媚儿的话,而是不能相信狐媚儿的能力。因为这些日子在周府里,她的确领教了宁玲歌的厉害,的确知道了周镜对宁玲歌的心意。 ”思梦,我们可以做一个交易。“ 思梦抬眼看去,正好和狐媚儿的眼神交接在一起娱乐圈火爆天王最新章节。思梦害怕看到她的眼睛,或许说,思梦害怕让狐媚儿看到她的眼神,思梦赶紧把头低下来。 狐媚儿诡异的一笑,她知道,离她的目标不远了,狐媚儿又添一把柴,好让火烧的更旺一些,”思梦,我先让你做上周镜的太太,你在来帮我,你看如何?“ ”那,那你就不怕我到时候不帮你?“思梦小声说道。 ”哈哈哈,思梦等你做上了周镜的太太,你巴不得每天让赶紧把周镜的真气吸走呢!“ ”此话怎讲?“思梦疑惑着。 ”周镜一天有真气,宁玲歌一天就是周镜的守护神,周镜都要听宁玲歌的主宰,反则,周镜是一个凡人的话,周镜就成了一个真正意义上一家之主了,而周镜在这个府里就说了算了。而你思梦你,那个时候,你又有什么可怕宁玲歌的呢?你和宁玲歌是同样的服侍周镜的女人,你又比她宁玲歌温柔多了,你何愁不能在这府里站稳脚跟,到时候,你不但能站稳脚跟,你还能和宁玲歌平起平坐呢!“ 听着狐媚儿的话,思梦的心蠢蠢欲动,但是依旧半信半疑的,不能断定,狐媚儿的话。 狐媚儿看着思梦,对思梦说:”思梦,你可以去四下里打听一下,周镜如果没有了真气,是否会更平安?“狐媚儿说到这里,在思梦的肩上轻轻地拍了一下。 思梦躲了一下,低头不语。 ”思梦,你好好想一想,想好了,我会来看你的。到时候,我们好好合作一把,把周镜救出水深火热之中,也让你能更加幸福的和周镜生活在一起。“狐媚儿说完就和思梦道了别走了。 看着狐媚儿消失的地方,思梦思前想后。 ”思梦小姐。“ 思梦回头一看,是一个丫鬟正向她走过来,思梦吓的往狐媚儿消失的地方看了一眼,她太担心这个丫鬟刚刚看到了狐媚儿在和自己说话。 其实,思梦的担心是多余的,狐媚儿有五百年的修炼,她就是看到了有丫鬟要走来了,才赶快离开的。当然,这些,思梦是不知道的。 那个丫鬟跑到思梦的身边,对思梦说:”思梦小姐,你怎么还在这里?我们姑爷给您请的大夫还在您的屋子里等着您呢?“ 思梦听着那个丫鬟的话,心里很是反感,什么我们姑爷,好像周镜不是这府里的主人,而宁玲歌才是这府里的主人,还有那个丫鬟说的话,听着那么的盛气凌人,这个府里的丫鬟真是太放肆了,一个个都像主子似得。这些都是宁玲歌的惯的,都是宁玲歌在给撑腰,思梦想到这里,就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刚刚领教了这府里丫鬟的厉害,思梦也只能忍气吞声地跟着那个丫鬟走出了花园。 周镜差山喜给思梦去请了大夫,就去了宁玲歌和他的房间里,宁玲歌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海丽就站在一边。 周镜走进去,海丽对宁玲歌说:”小姐,我出去了。“海丽说完就出去了,从外面把门关上。 20:3移动,3g版页底部横幅varcpr一_id一&一t;u1439360&一t;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下一章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九十五章 宁玲歌动胎气早产 周镜来到宁玲歌的身边,蹲在宁玲歌身边,把胳膊放在宁玲歌的膝盖上,伸出手去拉宁玲歌的手。 宁玲歌面无表情的,把手缩回去。把脸扭向一边。 周镜低头看着宁玲歌的手,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玲歌,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推你的。” 宁玲歌“嗖”地站起来,对着周镜冷笑一声,说道:“是的,我相信你不是有意的,可是,你却是做了那样的动作不是吗?”宁玲歌的生气是有情可谅的,周镜即使不是故意的,但是他不是不知道,宁玲歌的肚子都这么大了,就算是他生气了,也应该顾忌到这一点儿吧? “对不起,我错了。”周镜站在宁玲歌的身后,试图去抱着宁玲歌。 宁玲歌生气地躲过周镜的双手,来到床前,坐在床边,绫罗纱帐,柔软的床榻,宁玲歌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坐的端端正正,微微低头,周镜看去,想到当日他们成亲的时候,宁玲歌也这样静静的坐着,温婉贤淑。 周镜看去,仿若看到了宁玲歌还盖着大红的盖头,坐在那里等着自己,不由得一抹喜气挂在嘴角,挂着脸上。周镜看了片刻,才回过神来,在向宁玲歌看去,只见她到了如今已经是自己的妻子,身体因为快要生孩子了显得发了福,脸上还有生气的痕迹,周镜脸上的喜色顿然失去,宁玲歌还在生气,自己到怎么走神了呢? 周镜的神情黯淡下来,走到宁玲歌的身边,坐在宁玲歌的旁边,试探去抓,宁玲歌的手,宁玲歌就躲开了。以前每一次周镜惹宁玲歌生气的时候,宁玲歌都会大吵大闹,可是,这次,宁玲歌却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连看都没看周镜一眼,周镜心里很慌乱,尽不知该怎么办了? 原本他们的爱情到了一定的境界,他们的爱情可以承受得了任何的考验,可是,真正有了问题的时候,周镜却觉得自己真的有点束手无策了,也许着一次是自己真的错了,周镜知道对宁玲歌真的是太过分了,自己反而不知该如何去解释了? 周静就那样静静地坐着,怎么解释,怎么开口,周镜顿时觉得开不了口,解释过太多遍,该说的也说过太多遍,还要怎么说?自己对宁玲歌的心意,已经无数过的表达过,按说这样的经过生离死别的爱情是无坚不摧的,可是为什么却走到了这样一步。 宁玲歌似乎也没有话可说。该说的都已经说过无数遍,该吵的也吵过无数遍,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错了,难道是上天在和他们开一个玩笑吗?宁玲歌累了。不想争了,不想吵了。不想再这样生活了。 无论有多少妖魔鬼怪都没有怕过,都么有影响过他们的生活,而一个小小的思梦,一个平凡的女子就这样把他们摧毁了吗? 就这样静静的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思梦在房间里坐在镜子前,看着脸上的伤口,虽然大夫已经给涂过药,但是,那看上去依旧很明显的伤痕,摸上去也有点疼痛,思梦不经心里一阵憎恨。她咬咬牙,把所有的憎恨都归到宁玲歌的身上。 毕竟,那俩个该死的丫鬟都是得了宁玲歌的撑腰才敢对自己那么无理的,不这不是是无理,是对她的羞辱,思梦把眼睛眯成一条缝,牙齿咬的紧紧的,像近视眼看东西那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宁玲歌!”思梦把牙齿咬的“格格”响,我恨你,我就是来看望一下姑母,看看表哥这有什么错?难道,娶了你宁玲歌,周镜就不能有亲戚来吗?难道娶了你宁玲歌,周镜就不能再和别人,哪怕是表妹都不能有来往吗? 思梦想着想着,那种鼻子里曾经酸楚的东西,立刻变成了一憎恨,这种憎恨,在思梦的心底开始萌芽,思梦不经的想到了狐媚儿的话。 周镜和宁玲歌在一起,就会有无数的麻烦,周镜身上有能修炼成仙的真气,就会有无数的妖精惦记着周镜,而周镜只要有一天有修仙真气,宁玲歌一天就把周镜能拿死,反正就一句话:周镜跟着宁玲歌没有好日子过弃后重生:庶女复仇日志全文。这是思梦从狐媚儿那里得知的。 思梦想要救周镜于水深火热之中,要让周镜过上不再难过的生活。 次日,不愿上饭桌吃饭的思梦来到饭桌上,反正王玉娇也看不见,对于那天发生的事,王玉娇也不知道,没有人敢和王玉娇说起。周镜和宁玲歌依旧没有说话,宁玲歌不理会周镜,周镜就变得萎靡不振,失魂落魄的,思梦看了这样的周镜,更觉得周镜可怜,自己一定要救周镜,自己一定要让周镜过上幸福的日子。 思梦端起碗,无心地将饭碗在手里端着,却没有吃到一口饭,她的心里很是难过了。 周镜看到思梦脸上的伤口还隐隐约约,心里不经有一些愧疚,毕竟人家思梦也是来到府里的客人,就被俩个丫鬟打了,也未必有一点儿说不通,想到这里,周镜无意识的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没想到这样无意识的叹气,被宁玲歌听到了耳朵里。她心里自然知道周镜是为了什么而叹气的,周镜一点是看到了思梦脸上的伤,当看到思梦脸上的伤时,宁玲歌起先也是有一点儿难过的,可是一想到思梦将园里的月季随便的践踏时,心里真的觉得那是思梦罪有应得。 宁玲歌放下碗筷,起身就走。宁玲歌一走,身边所有的丫鬟都跟着退下。 周镜心里有那么一丝说不上,道不出的伤感和痛楚,这府邸虽然挂着周府二字,但是,真正做主的人是宁玲歌,这里所有的人,所有的物也都是她宁玲歌的。这几日周镜和宁玲歌在闹别扭,所有的丫鬟下人都站在宁玲歌的一边,宁玲歌一走,所有的下人都走掉,完全不顾及周静和王玉娇的感受。 当然王玉娇是在吃完饭后才得知这里没有一个丫鬟了,思梦赶紧站起来,将王玉娇扶到屋里。王玉娇问身边的丫鬟怎么都不在了吗?都到哪里去了,思梦智推说他们都忙着。 王玉娇摇摇头,由点点头,有疑惑,有理解。 看着孤零零的周镜,思梦的心里更加肯定了对周镜的救治工作。她回到房间里,想着周镜孤零零的样子,这时,“忽”地一下,狐媚就来到了思梦的屋子里,站在了思梦的跟前。 思梦吓得差点大叫出来。狐媚儿赶紧用手捂着思梦的嘴,说道:“不要叫。” 思梦点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叫,狐媚儿放开思梦,不等思梦说请坐,自己就坐下来一边给自己到了一杯茶,一边盯着思梦看。 思梦地下头,小声说:“你老是看着我干嘛?” 狐媚儿嘴角挂上一个带有浓浓的轻蔑的弧度,斟酌着茶水,没有正面回答着思梦的话,用一种寡淡到了极点的话说道:“这茶水可不如以前的好了,这一定是去年剩下的陈茶,我虽然不懂茶,但是也喝过一些好茶,比如你刚来的时候,王玉娇就命下人给你屋里赏了了今年的新茶,而且那是皇后娘娘赏赐的雨前龙井,可是,现在呢?” “不喝就不要喝了呗,哪里来的那么多的话。”思梦其实是不敢顶狐媚儿的,但是狐媚的话很伤人,她只好把声音放的很低说道。 自从那日之后,伺候她的海丽和彩儿再没有来过,新来了一个小丫头,也是不冷不热的,就连这个小丫头也许也是周镜派来的,那小丫头,也是一个看人下菜的人,思梦根本就指不动她。 一整天也么有一口热水送来,屋子几乎不给打扫,思梦在这里过着冷宫般的生活。 所以当狐媚儿这样说的时候,思梦也是又气又急,带着一点儿恼羞成怒的意思,才敢和狐媚儿说了那么一句话。 狐媚儿“噗嗤”一声笑,差点把嘴里的茶水给吐出来火爆兵王。狐媚儿放下茶碗,看着思梦,只见他一直也不敢抬头看自己一眼,估计还是害怕自己,狐媚儿嘴角挂上一个微笑。顿了半刻对思梦说 “思梦,我说了,我不会害你的,你看,我们共用一个身体那么长时间,我有没有伤害过你?没有吧?不但没有,你的跟着我,在这宁玲歌当道的府里有没有人敢欺负你?没有吧?” 狐媚儿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拉思梦的手,思梦吓得把手收回,狐媚儿又神色黯淡的说道:“我们一起用着一个身体生活了这么长时间,你还怕我?难道我用我这颗温暖的心都温暖不了你吗?” 思梦依旧不说话,任凭狐媚儿在一边自说自话。但是此时的思梦,打心眼里却不再排斥狐媚儿了。 或许,狐媚的话正刺痛着她的心脏,狐媚儿的话正一步步到达她的心脏。 “思梦,你看看你现在过的这叫什么日子?连一个小丫鬟都不能为你所用,这就是你在这里没有权利的过,如果你成了这里的太太,你就不一样了。” “我不稀罕。我已经决定回去了。”思梦这样说着,其实,在思梦的心里,她根本就没有回家的打算,跟着狐媚儿学会了一股不认输的义气。她之所以这样说,只是逞强罢了。 狐媚儿是一只有五百年修行的狐妖,又在她的身体里带过很长的时间,早已从她那表情中知道了她那违心点点话,但是,狐媚儿决定不拆穿她,决定给她一个台阶下,就说:“思梦,你这样做也可以,反正你表哥和你姑母也不关心你,你留在这里,他们也不能保护你。” 狐媚儿说的时候,站起来,走到窗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又淡淡地说:“既然他们也不关心你,也帮不了你,你与其待在这里受苦,还不如回去。” 狐媚儿用余光瞄了一眼,思梦,只见思梦有一点儿坐立不安了。 思梦也是一个不甘心的人,就这么回去,会影响她一生的情绪,在这里受过的侮辱,也一辈子都不能忘掉。 “思梦,原本,我是想让你就你表哥于水深火热之中的,既然他都那么无情了,你要是想回去,也可以,你放心走吧,我会保你一路平安的。” “谁说我表哥无情的?”思梦这样说了一句。 狐媚儿心里哼哧了一声,“想骗我?!你还嫩一点儿!” “思梦。”你表哥还不够无情吗?狐媚儿假装问道。 “那都是我表嫂宁玲歌的错,是她太霸道了。”思梦抬起头来,算是对狐媚儿说了一句话。 “思梦,就是啊,一切都是因为宁玲歌的错,可是这一切皆因周镜身上有那能修仙的真气,如果周镜和普通人一样了,宁玲歌也就没有强势的理由,这样你可以说是救了你表哥呢,这个上次我不是就和你说过了吗?” 思梦怀疑地眼光看看狐媚儿,又地下头,低声说道:“你一只狐妖的话,我怎么能相信?万一你骗了我,害了我表哥怎么办?” “思梦,你大可以先去问问你表哥,他有没有那股修仙真气能不能活?”狐媚来到思梦的身边,对思梦说:“思梦,你好好想,想,也可以去问问周镜,我过几日再来。”狐媚儿说完就又走了。 周镜在书房里看书,由于几日里宁玲歌都不理自己,周镜也是看不进脑子里,他坐在书桌前发愁,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将周镜的思绪拉了回来,周镜整理了一下心情,以为是宁玲歌来了,赶紧兴致勃勃地前去开门。 周镜开门一看,尽然是思梦,周镜的有一点儿失落,就对思梦说:“思梦,是你啊,有什么事儿吗?” 思梦看着周镜那个样子,失魂落魄的,就对周镜说:“表哥,你吧打算让我进去坐坐吗?” 周镜才回过神来,自己把思梦一直挡在了门外,思梦一个女孩儿,就算是做的有不妥之处,在他这里受了丫鬟的打骂,周镜总是觉得对不起思梦,更何况,思梦又知书达理,还没有去给王玉娇告状,而是默默地承受了这一切锦绣gl全文。周镜的心里多少有一些愧意。 思梦不告诉王玉娇,是因为她也知道,王玉娇根本也帮不了自己,再者不告诉,王玉娇,周镜也会感激自己的,这样,就不会引发王玉娇和宁玲歌的矛盾,如果王玉娇和宁玲歌闹矛盾,周镜是最为难的一个,所以,思梦还是为了下一步棋,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而自己能做的就是自己要不就走,要不就另想办法,单单让王玉娇出头,根本就不是一条出路。 而周镜则认为,思梦善解人意,没有告诉王玉娇为自己做主,这对周镜来说又为自己解决了一个难题,因为如果思梦把那天那件事情告诉了王玉娇,王玉娇一定会闹的不可开交,周镜夹在中间更难做了。 周镜请思梦坐下来,思梦点点头,坐下来,他请周镜也坐,周镜点点头,也坐在思梦的对面,思梦偷偷地看了看周静,只见他清秀的脸庞带着浓浓的愁云,那曾经何等潇洒的身姿,这会略显疲惫,思梦不觉一股心酸涌上心疼。 “表哥,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问你。”思梦低着头,淡淡地说道。 “思梦,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周镜此时对思梦完全没有芥蒂,因为狐媚儿在思梦来说,思梦就是一个受害者,周镜没有一点儿对思梦怀疑。 思梦早就在来时就想好了对周镜的问话,在问之前,又清理了一下,以防周镜看出破绽来。思梦假装出一副愁容对周镜说:“表哥,那天那只狐妖是真的一只狐妖吗?” 周镜看看思梦,一个平凡的不能在平凡的小姑娘,遇到这样的事,肯定是害怕的,周镜这几日都没有好好的去安慰一下她,周静心里很难过,思梦一定还在那里害怕难过着。 周镜点点头。思梦就咳嗽起来,周镜赶紧说:“不过思梦,你不要害怕,有表哥在呢。再说,你表嫂她也是一身的好武功,你大可放心。” 思梦听着又轻轻地咳嗽了几声,继续问道:“那他为什么要占据我的身体呢?难道她就是为了要你的真气?” 周镜点点头,说到这里,他的脸上黯然失色,慢慢地说:“我真希望自己没有什么修仙真气,这样那些妖精们就不会伤害你们了,我也不用这样痛苦。” “表哥,那么,你身体的这修仙真气,你自己用他练功修仙不行吗?等你练成盖世武功,不就没有妖怪敢来了吗?” 周镜不知道该怎么给思梦解释,自己是不用练的,自己今生只能是为人。周镜无奈地摇摇头,没有回答思梦的话。 思梦看着周镜,又对周镜说:“表哥,那么你的真气如果给了表嫂,让表嫂练成绝世武功也不行吗?”思梦说着偷偷地看了一眼周镜。 周镜冲着思梦微微一笑,完全没有对思梦有任何的怀疑,思梦不等周镜说话,就又说:“表哥,是否你身体里没有了那修仙的真气,你会死吗?” 周镜看着思梦那天真地表情,不经笑笑,说:“不会,我有修仙真气还是一个凡人,没有休仙真气也是一个凡人,不碍事的,思梦,你也不要担心,即使有妖怪来,你也不用害怕,不会伤害到你的。” 周镜说了那么多的话,思梦只听到了一句,那就是没有休息真气,周镜并无大碍。思梦心里暗暗说:“那狐媚儿果然没有骗自己。” “思梦?思梦?”周镜见思梦心不在焉,就叫了一声思梦。 思梦回过神来,对周镜微笑了一下,点点头黑帝的极品辣妻全文。 周镜看到思梦那么勉强的笑容,心头又涌上一丝凄凉,思梦一个无辜的女孩,来到他这里,自己让她受了太多的罪。 思梦听着周镜点点头,站起来说:“表哥,那你,思梦就不打扰你了。”思梦说着走了。 周镜摇摇头,以前有什么妖魔鬼怪来袭,周镜都不曾怕过,现在没有妖怪,和宁玲歌闹别扭,就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思梦回到屋里想着周静的话,也想着狐媚儿的话,她告诉自己,也许真的嫁给周镜就会有所改变。 于是,思梦整日里都在王玉娇的屋里,陪着王玉娇,先要讨好王玉娇,让王玉娇喜欢上自己,这样才会进行的更顺利。 晚上,思梦正欲睡觉,突然,狐媚儿出现了。思梦坐起来,震惊道:“你怎么又来了?” 狐媚儿笑笑对思梦说:“思梦,你想好了吗?” 思梦眼神躲闪,回答道:“什么想好了吗?” “思梦,你难道真的不想救你表哥?你不想嫁给周静吗?” 思梦低着头,不再说话。 狐媚儿走到思梦的床前,思梦吓得往床里躲了一下,狐媚儿淡淡地说:“我不会伤害你的,你难道就不信我吗?我只会帮助你。” “你想怎么帮我?”思梦小声说。 狐媚儿一听思梦的话,嘴角裂开了,一抹笑容显在脸上。她看着思梦,知道思梦终于能为自己所用了。她很高兴,就对思梦说:“思梦,你只要想嫁给周镜,救周镜于水深火热之中,我就能帮助你。” “哼,你怎么帮我?我表嫂和我表哥的感情很深,你不要看他们现在彼此不说话,但是,他们的心里还是有对方的,我表哥也不见得会娶我。”思梦把最后一句话说的声音很低。 “思梦,这些你都不必担心,我说我能帮助你,我就会帮助你的。” “那你想要我做什么?”思梦知道,狐媚儿也绝不是要好心帮自己,她要的是周镜的真气。 “思梦,真是聪明,”狐媚儿看着思梦笑笑,对思梦说:“思梦,我要你做的很简单,周镜的身上有一块玉佩,你只要把那块玉佩拿下来,就不用管了。” 思梦看着狐媚儿,表示不信任她:“你当真不会害我表哥?” “思梦,你知道周镜身上的玉佩有什么作用吗?” 思梦摇摇头。她怎么会知道。 “思梦,那块玉佩到了谁的手上,周镜的心里就会倾慕于谁,我告诉你,你只要拥有那块玉佩,周镜的心里就是你。” 思梦不信,“那玉佩到不在宁玲歌的身上,表哥依旧对她死心塌地。” “因为那块玉佩是宁玲歌在前世送给周镜的。”狐媚儿见思梦瞪起了眼睛,就对思梦说:“这些事儿,以后你和周镜成亲了,周镜会都告诉你的,你就信吧。” 狐媚儿不是一个有耐心的狐妖。他不想在思梦这里浪费太多的时间了,就说:“你只要答应我,我很快就能让你嫁给周镜。” 思梦想了片刻,终于点点头。狐媚儿的脸上开满了花,她笑了,对思梦说:“思梦,等着好消息吧。”狐媚儿说完就不见了。 思梦的心里起伏不定,不知是什么滋味格格上位记。 时间如流水一般过去,和周镜冷战已经过去数日。屋里没有海丽的声音的时候,很安静,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宁玲歌有时候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宁玲歌伸手摸着自己的肚子,一缕哀愁涌上心田。 这样和周镜生气,宁玲歌觉得很不舒服,还不如他们在一起争吵,在一起打骂,可是周镜想的尽不是这样的,他觉得和宁玲歌已经发生过了那么多的事情,就一点儿小事情,却经不住了吗? 如麻团般乱的思绪,如蚂蚁啃噬般的感觉,在周镜和宁玲歌的心里。 宁玲歌一个人屋里,这几日和周镜闹着别扭,自己没有理周镜,周镜不再想之前那样对自己赔礼道歉,宁玲歌也能感觉的到周镜的悔意和无奈,其实,在宁玲歌的心里,周镜已经没有什么可生气的了。 只是自己也缺一个台阶,而此时的宁玲歌不知道,周镜何尝不需要一个台阶。 海丽陪着宁玲歌再次在花园里散步,周镜从书房里回到房间里,看到宁玲歌不在,他叫来一个丫鬟,问宁玲歌去了哪里,周镜说是宁玲歌去了花园。周镜就前往花园。因为,宁玲歌的肚子越来越大了,行动也不是很方便了。再者,宁玲歌还没有原谅自己。周镜担心宁玲歌就前往花园里去看宁玲歌了。 王玉娇在屋里觉得闷的很,就让沁儿扶她到外面走走去。 沁儿扶着王玉娇到外面去,王玉娇对沁儿说想去看看思梦。于是,沁儿就扶着王玉娇去往思梦的住所。 思梦来了这么长时间了,自己也没有好好问一下思梦,在府里住的惯不惯。正好现在王玉娇也觉得无聊,也觉得应该去看看思梦了,就对沁儿说要去看看思梦。 王玉娇来到思梦的房间里,思梦正在一个人发愁,王玉娇来了,正好和思梦好好聊一聊,思梦和王玉娇聊了一会儿,王玉娇对思梦说:“思梦,你整日待在屋里和很闷的,不如陪着姑母到花园里散散步吧。” 思梦点点头,和沁儿扶着王玉娇一起前往花园。 周镜来到花园里,花园极大,周镜一直寻找着宁玲歌的身影,在小山的半山腰上的一个亭子里看到了宁玲歌正坐在那里休息。 周镜放心了,心里掠过短暂的一丝放心之后,又开始了担忧,宁玲歌怎么才能原谅自己呢? 周镜一步步向着小山上的亭子走去。如果周镜能预料就在下一刻要发生那件让自己后悔不已的事情,周镜现在一定会是另一种想法:就让宁玲歌在静静吧。可是,周镜原本是想着好好向宁玲歌做一番道歉的,才一步步走上去的,周镜觉得他们冷战的时间太长了。他想:宁玲歌也一定这样想。 周镜来到山上,走近宁玲歌。海丽和彩儿还有一个丫鬟看到周镜来了,就都往后退了几步,因为,她们都知道,宁玲歌其实没有真的在生周镜的气。 周镜在宁玲歌的膝盖边蹲下来,宁玲歌要躲,周镜紧紧拉着宁玲歌的手,宁玲歌用力抽走,周镜再次紧握,当他握住宁玲歌的手时,一股凉气刺透周镜的手心,又穿透她的心灵,周镜感觉一阵愧意涌上心头。 这是对宁玲歌的愧意,宁玲歌挺着大肚子,正在为自己受着罪,而自己还要那么一点点可怜的自尊和台阶,周镜把头附在宁玲歌的腿上,宁玲歌正要躲,又感觉到周镜似乎在抽泣。 宁玲歌的心里顿时有股伤心悔意,周镜这几日一定在忍受了很多。一会儿,宁玲歌感觉自己的手上有湿湿地东西,宁玲歌知道了,那是周镜的眼泪。 宁玲歌才知道,自己这么争强好胜,原来伤害的就是周镜,只有周镜。宁玲歌看着周镜抽泣的身体,心里顿时感觉很心疼官道无疆最新章节。 周镜知道自己是对不起宁玲歌,这次是自己没有做好认错工作,于是,周镜抬起头,抹了抹眼泪,对宁玲歌说:“玲歌,我错了。” 宁玲歌正欲说话,就听到海丽说道:“老夫人。思梦小姐。” 周镜和宁玲歌一起回头看去,原来是王玉娇和思梦上了小山上,到了亭子里了。 王玉娇和思梦在亭子里散步,思梦看到了小山上的周镜和宁玲歌,就对王玉娇上,周镜和宁玲歌在亭子上,王玉娇就让思梦扶自己上来,可是上来了却听到周镜再给宁玲歌道歉,而且说话的声音有点不对劲儿。 周镜和宁玲歌给王玉娇行礼后,王玉娇没有听清楚周镜的声音,但是,她却确定周镜一定有什么事儿,莫非是哭声吗?想到这里,王玉娇就问周镜:“镜儿,你今天怎么了?” 周镜因为刚才哭过,声音里有一股哭腔,他赶快整理了一下心情,对王玉娇说:“娘,我没有事儿,很好。” 周镜从小在王玉娇的手心里,周镜有什么风吹草动的,王玉娇是最有清楚不过了。尤其现在眼睛瞎了,但是她的耳朵却更加灵敏了。 周镜的话里,带着哭音,这是无疑的,王玉娇的脸顿时就沉了下来,王玉娇断定,一定是宁玲歌又欺负周镜了,但是,碍于宁玲歌现在肚子很大了,马上就要临盆,所以,王玉娇也只能忍气吞声。 宁玲歌一看王玉娇的脸上拉了下来,心里就不高兴了,自己也没有错,王玉娇总是给自己脸色瞧,现在自己又马上要生孩子了,才不想看到王玉娇那张阴云密布的脸,于是宁玲歌走到王玉娇的身边,对王玉娇说:“娘,我累了,先下去休息了。” 宁玲歌说完就走,周镜一见,就着急了,一步跨到王玉娇的身边,对王玉娇说:“娘,我陪玲歌下去了。”说完也像宁玲歌一样不等王玉娇回答就急着走。 把王玉娇和思梦留在山上的小亭子里,王玉娇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啊!” “姑母,表嫂她身子重了,表哥去陪,也是应该的,姑母您就不要生气了。”思梦在一边扶着王玉娇走到石凳边,请王玉娇坐下,继续说:“姑母你看到儿子和儿媳妇恩恩爱爱,才是你的福气呢。” “唉!”王玉娇又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说的是没有错,可是,你看看,他们是恩恩爱爱吗?我是看不见了,但是我的耳朵没有聋,刚才一定是玲歌又在欺负镜儿了,都把镜儿欺负哭了都。” 思梦低着头,没有说话,这就是认同了王玉娇的话。 王玉娇的感觉也很灵敏,就对思梦说:“思梦啊,你是不知道,以前,你姑丈在世的时候,也是不同意你表哥娶你表嫂的,我们到是很在意” 说到这里的时候,王玉娇掩着眼睛,似乎要哭了,她又断断续续地说:“只是镜儿没有福气。” “姑母,您有什么就和思梦说说吧,说出来就好了。”思梦也想知道一些关于周镜的事,就那么对王玉娇说。 王玉娇擦擦眼角,继续对思梦说:“思梦你是自己家人,姑母也不怕你笑话,以前,我和你姑丈是想让你表哥娶徐太医家的千金的,可是,你表哥没有那个福气,偏偏喜欢玲歌这个孩子而人家徐太医家的千金,” “姑母?”思梦见王玉娇停下来,就试探的问道。 “唉!”王玉娇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徐家千金如今做了皇后娘娘,那可真是个好女孩儿啊!”王玉娇说着,嘴角都露出一个微笑来。 思梦不由得脸色暗淡将门嫡女种田忙。 王玉娇突然一想,徐敏卸是没有机会了,可是,这里坐着的思梦也是温柔娴淑,聪明伶俐,还知书达理的,总不至于欺负周镜,王玉娇伸出手来。 思梦赶紧把自己的手递到王玉娇的手上,王玉娇紧握着思梦的手,原本暗淡的脸一下子就容光焕发了。 思梦看着王玉娇脸上的变化,心里不由得一阵欣喜。难道,王玉娇和自己想到一起去了吗?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半山腰上传来海丽和彩儿已经周镜的声音,都在叫宁玲歌。 “小姐!小姐!” “玲歌!玲歌!” 王玉娇顿然大惊失色,“嗖”地站起来,一边伸出手,一边紧着问思梦:“思梦,发生了什么事儿?思梦,快看看,发生了什么?!” 思梦看去,吓得大惊失色,握住了嘴。眼睛瞪的像要把眼球给逼出来了似得。 宁玲歌在海丽和彩儿的陪伴下向山下走去,周镜一路跟在身后,道歉,宁玲歌也不听,继续走,都是上山容易下山难,这是真的,上山的时候身子匍匐,只要脚下不失力气,就没有掉下来的可能,但是下山需要身子王后靠,像宁玲歌这样身子很沉的怀着孩子的女人下山,其实是很艰难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宁玲歌脚下一滑,踩空了,就顺着山坡滑下去。就在海丽和彩儿c周镜大叫的时候,躲在暗处的狐媚儿一边将手心的的土拍下,一边露出了狡邪的笑容。 狐媚儿这样做,就是要将宁玲歌和王玉娇的的矛盾激化到极点,好让思梦有机可乘,自己就能掌控思梦了。只要思梦拿下周镜的玉佩,那么狐媚儿离成仙就是一步的距离了。 周镜见宁玲歌带着沉重的身子向山下滑去,赶紧一步腾空,跃起飞到宁玲歌的前面,把宁玲歌抱住了,可是,周镜感觉到宁玲歌的身下有发热的液体的东西不停的流出,周镜吓坏了,大叫到:“玲歌!玲歌!” 思梦将看到的告诉了王玉娇,王玉娇吓的连心都跟着飞了出去,她担心的是宁玲歌肚子里的孩子。 周镜抱着玲歌下山,让海丽快去请大夫和接生婆来。周镜知道,宁玲歌是动了胎气。海丽应着,赶紧下山,出府去了,彩儿跟着周镜到宁玲歌的房间,给宁玲歌铺床,打水,泪花一直伴着海丽和彩儿。 王玉娇在思梦的搀扶下疾走下山,思梦几度劝说王玉娇要慢一点儿,可是,王玉娇的心似箭穿,急的要命。 王玉娇担心宁玲歌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闪失,那么她是该怪自己呢?还是该怪宁玲歌呢?她要怪自己,为什么要上山去,明知宁玲歌不想见到自己,自己还要上去。可不巧的是,周镜正和宁玲歌闹着别扭,一定是宁玲歌不想让王玉娇知道,就急着下山了。 要怪宁玲歌的话,就怪宁玲歌总是自以为是,压心底就对王玉娇么有好感,处处躲着王玉娇,不想和王玉娇接触,才要躲着急着下山的,这都要怪宁玲歌,如果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的,王玉娇一定对宁玲歌是要仇恨了。 宁玲歌动了胎气,疼的豆大的汗珠浮在额头,可是宁玲歌却没有叫一声,只是一直喘着粗气。 周镜抓着宁玲歌的手,给宁玲歌擦着眼泪和汗珠,心疼的要命。他不住得安慰宁玲歌,“玲歌,不要急,不要怕,海丽去请大夫了,马上就会来了。你要坚持啊。” 宁玲歌抓着周镜的手,吃力的点点头,喘着大气对周镜说:“镜哥,我,我。” “玲歌,你不要说了,我知道,我都知道,是我的错。”周镜的泪水如山间泉水流出来。 “不,镜哥,是我太任性了,是,是我,”宁玲游之枪破苍穹。 周镜一个劲儿的摇头,把宁玲歌的手放在自己的嘴上,哭着说:“你不会有事儿的,玲歌,你一定不会有事儿的。” “镜哥,孩子,孩子。” “玲歌,孩子也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镜哥,如果要是有什么事,一定要抱孩子,”宁玲歌说着又是一阵咳嗽。宁玲歌之所以这样说,她感觉自己的肚子疼的要爆炸一般,她知道是,自己要早产了。 周镜急的心都要掉出来了,对宁玲歌说:“胡说,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好了。”周镜说着,对身后哭成泪人的彩儿说:“快!快去看看大夫来了没有,彩儿,让山喜去宫里请御医!快去!” 宁玲歌咬着牙,周镜知道,宁玲歌一定是疼的厉害。周镜对宁玲歌说:“玲歌,你要疼就叫出来吧,来你要我也行。”周镜说着,把自己的胳膊挽起来,c递到宁玲歌的嘴边。 宁玲歌微笑着摇摇头,把周镜的手抓的紧紧地说:“镜哥,镜哥,对不起。” 周镜摇摇头对宁玲歌说:“不,是我错了,我总是不能放下自己,是我错了,是我对不起你。玲歌,你一定要原谅我。”周镜现在才觉得宁玲歌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最要珍惜的人,宁玲歌的生命要比自己的宝贵的多。 周镜看着宁玲歌疼的开始有点叫了。这说明,宁玲歌的忍耐都到一定的程度,也说明疼的也到了一定的程度。周镜心疼极了。 这时,海丽带着大夫风尘仆仆的赶来,大夫和接生婆给宁玲歌诊断,让周镜先出去等,周镜被大夫推出去的时候,正好王玉娇和思梦赶来。 王玉娇急着问孩子怎么样了,周镜摇摇头,劝说王玉娇,一切都会好的。 王玉娇又问孩子怎么样了?周镜的心里有一点儿不舒服,在周镜的心里,到底还是宁玲歌更为重要。可是,王玉娇是自己的娘,周镜也不能说什么,只是说大夫正在给宁玲歌看。 接着传来了王玉娇对宁玲歌的埋怨,周镜脸色很差,思梦见了,就对王玉娇说,让王玉娇到隔壁去休息一下,等大夫的消息。王玉娇不去,思梦硬是给劝走了。这样,周镜心里对思梦还有一点感激。 就在周镜心急火燎的时候,大夫出来了,周镜扑上去,看见,接生婆没有出来,周镜问怎么样了?海丽和彩儿也是急着眼球都要崩出来了。 大夫对周镜说:“夫人是要早产了,你快差人去烧水准备吧。”大夫说着就要走。 周镜拉着大夫追问,宁玲歌没有危险吧?大夫说别的无大碍,就是要生了。大夫走了后,周镜在门口急的团团转,接生婆把几个丫鬟指的也是团团转。 在一边的王玉娇不住的念着经,她的心里,只有宁玲歌肚子里的孩子。 思梦一边假惺惺地劝说着王玉娇一定要宽心,一边心里盘算着。 20:3移动,3g版页底部横幅varcpr一_id一&一t;u1439360&一t;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下一章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