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界》 正文 第一章 伊人苑初遇 桥西一曲流清河,岸隔浮萍漫月痕。 伊人苑的脂粉香味,弥漫十里,沁入行人心中,流连回首千百度。话说这伊人苑原由凌霄王所建,尽收绝世女子,本是供达官贵族选妾而建,尽是些相貌出众的寒衣女子,被招至此,便可衣食无忧。凌霄王靠她们结党拉派,她们受凌霄王供养,在伊人苑消受着上等官家女的待遇,整日携琴伴曲。 伊人苑坐落于城西,长清河流过苑前,带走了苑内的喧哗,却带不走喧哗声后的喧哗。伊人苑内,笙箫声起,伊人苑第一美女水灵衣伴乐而舞,婀娜的舞姿惊艳全场,但她的目光始终只投落在一名男子身上,玄白的长袍上绣着波浪纹,针线精细,冷俊的面容,不带一丝喜色。他坐在舞乐台前,把玩着手中的白玉杯。 凌霄王见月痕无意于水灵衣,便上前寒暄到“六弟是有心事?来三哥这里便尽兴玩罢了,莫要有所顾虑,三哥这儿呀!天王老子都管不着”月痕回到“三哥说的是,三哥盛情邀待,小弟自当还礼,特献我南州古玉一枚”说着让随从向凌霄王献玉。凌霄王道“哎,六弟客气,这玉三哥就不收了”月痕道“三哥切莫相拒,且看这玉的纹路”凌霄王见这玉的纹路竟天然绘出天子字样,便放声大笑到“六弟果真知我心意啊”事后凌霄王将月痕安顿在正阁内休息,月痕的随从问道“王爷这玉不是要献与王上吗?” 月痕道“早在南州便闻凌霄王有反变之心,今日拿玉试探,他果真想称帝,羽礼你速去传信,告知二哥,让他速作打算,见这势头,凌霄王不久便要行动了,你小心行事,我且顺他,再见机”羽礼走后月痕再次进入大堂,只见九弟辰泽正向凌霄王要求将水灵衣赐予他为王妃。水灵衣在乐台上翩翩起舞,伴着一曲细长柔软的琴音,月痕向一旁的茶侍问道“这阁上蒙纱奏乐者是何人?”茶侍回到“这奏乐者乃伊人苑的乐师清河姑娘”月痕走上阁台,靠在乐台的长柱上,看着清河的手在琴弦上翻飞。 啪一声,一根弦在清河指尖断开,惊惶间,脸上的蒙纱从面上脱落下来,随着乐曲的断止,大堂内顿刻无声,水灵衣也停下舞步,望向清河,凌霄王怒到“蠢物,还不换琴重奏”月痕望向那双怯生生的眸,那是一张绝艳的脸,却毁于一道触目的刀疤,划过她的左脸颊。月痕弯腰替她捡起地上的面纱,交到她手中,动作之温柔,连他自己都怀疑起自己这份难得的温和,到底是因何而起。 镜前的清河,拿手抚摸这自己的伤疤,这么多年,自己还是头一次为自己这伤疤而生起一丝忧伤。七年前,她十岁,父母双亡,寄养在叔舅家,被舅母用一百俩卖到伊人苑,那是她第一次见到流萤,她抓着舅母的衣角,求她不要丢下她,舅母将她推到一边大骂“狗娘养的,不分好坏,这伊人苑不比青楼,有多少好人家的儿女挤破脑袋想进来,都不行,你命真好被这苑主选上了,却又哭哭啼啼的存心气我”清河还是死死抓住舅母,求她不要丢下自己,眼看舅母要出手打她,流萤出现了,清河从未见过那么美的女子,她的美是透彻的明亮的是超凡脱俗的,甚至找不出语言形容,流萤打发了她的舅母,牵着清河的手走进苑内,奇怪的是清河竟不反抗了,她相信她,莫名的依赖着她。 流萤坐在席子上,侧身忘着她问道“其他女孩都在此十分愉悦,你为何宁愿跟着那个凶悍的妇人,也不愿留在此处”清河回到“父亲说过,醉乡楼的女子取悦于天下男子,而伊人苑的女子取悦于贵族男子,同是取悦于人,又何分贵贱”流萤身后的侍女呵斥道“小丫头休要乱言,仔细你的嘴”流萤却露出一丝笑容示意侍女退下,她的笑中暗含一层无奈,却又显露出一丝惊喜,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的父母何在?”清河答道“我叫清河,母亲生我时难产而死,父亲屡试不第,因饮酒过度,患疾而沒”流萤望着清河,心里眼里满是怜惜,又似乎看到了与她一般大时的自己,重复着“清河,清河是个好名字”自后她便亲自教清河琴技。 清河称她为师傅,她从不让清河在大殿内弹琴,但清河越发婷婷玉立了,凌霄王欲将她送与怀安将军为妾,那怀安将军年长清河二十来岁,且为人粗俗。那日清河去求流萤,帮助自己,流萤去求凌霄王,但凌霄王始终不见她,流萤便明白凌霄王心意已决。那日流萤的刀刃划过清河的面庞,冰冷透骨,血从面颊流到衣服上,汩汩流出的血如同长清河一般冰冷绵长,流萤抱着清河失声而泣,清河痛的咬破了嘴唇,却始终未流一滴泪。 凌霄王望着清河一张破败的脸,怒气冲冲的质问流萤,却始终带着一副宠溺的语气“流萤,你好端端的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看来只能让水灵衣替上了,这怀安将军是沙场老将了,还手握兵权,要是有他相助,父王定将皇位传给我”凌霄王不对流萤发火,却向身边的侍从喊到“还不去让水灵衣替上”说完便甩袖而去,流萤始终坐在一旁抿着茶,似乎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怀安将军到最后,却指名让流萤献舞,凌霄王让水灵衣代她,不想,怀安将军的随从却认得流萤,识破这献舞者并非流萤,怀安将军知后大怒,流萤虽恨她功利,却又不忍他受欺,便上前献舞,不想这怀安将军一见流萤早被神魂颠倒,向凌霄王进言,愿拿任何东西换流萤。流萤本是北平将军的女儿,当年北平将军叛乱,一双小儿女被贬为奴隶。 凌霄王易尘初见流萤时,她从某个阁楼内跑出,瘦弱不堪,在雨里跌倒,跌进泥里,跌在他的马车前,被他带了回去。那时的她年仅十三,带着年幼的弟弟,他那时才十五岁,却立誓会永远保护她们姐弟。后来,他为她建了伊人苑,虽说掺有别的目的,却还是为她而建。 当凌霄王将流萤送上马车赶往怀安将军的住所,看着远远驶去的马车时,他突然后悔了,她始终是重要的,当他骑马赶上马车时,才发现,一切都晚了,他明知道她的性情,他是知道的,他抱着她的尸体痛哭流涕,仿佛那把匕首是扎在他的胸口上一般痛苦。在王者霸业这条路上,他始终失去了所有,但他不甘心,不甘心他的失去。 她走时唯有嘱托过他好生照看她的弟弟和清河,自她走后,再也没有人护着清河了,清河毁了容,本该为奴,供人粗使,却因流萤嘱托凌霄王便让她为大堂舞者们抚琴伴奏,久而久之,也不比从前,没了侍女,也没了地位,只是普通的乐师,不受姑娘的地位了,好在她琴技出众,但随着几年前流萤的离去,默然也不见了,虽然凌霄王一直在找流萤的弟弟默然,可一直没有消息。 在伊人苑除了水灵衣也没有别的人说话,清河越发孤单了。自她们走后,她再也不曾见过那般温柔的眼了。她心想,今日那人是谁呢?伊人苑中从未见过他那种气质的人,他对自己微笑,那笑是干净的,开朗的,令人痴迷的。 水灵衣换下舞衣,着一袭浅色蓝纱裙,乌发长垂过腰。门口的侍女喊了一声“凌霄王来了”水灵衣便轻移莲步迎到门口,凌霄王示意让其他侍女退了出去,才开口向水灵衣说到“灵衣,你来这伊人苑也有十多年了,本王早已将你当成了至亲之人”水灵衣着急回到“王爷大恩灵衣无以为报,依王爷之计,已向墨阳王献舞了,不奈墨阳王无意于我,灵衣无能,未能帮上王爷半分” 凌霄王略显愧色地说道“此事是本王委屈你了,你也知道本王的九弟,辰泽他一直十分喜欢你,他是本王最小的兄弟,被大家贯坏了,谁都管不住他,唯独痴迷于你,她虽小你几岁,但他说愿取你为妃,他也是几个王爷中较为富贵的,也算是个好去处了,本王定会让你风光成礼”凌霄王说这些话时始终未与水灵衣对视,他像是与水灵衣对话,又像是自言自语,精明如他,怎会不知她对自己那份特别的感情,但他始终装糊涂,始终负了她的真心。 水灵衣低首谢恩,泪水却不配合她的强装淡定,早已模糊了她的视线,模糊了他离去的背影,在他面前她卑微到连自己都感受不到自己,。为了他,她早就失去了自己,她始终描仿着另一个人,只为了让他的目光,留意她一眼,她学着流萤的舞姿,学着流萤的语气,生生的抹杀了自己,却仍旧得不到他的心,甚至于他利用自己,她也是心甘情愿的。似乎已经永久的适应了一切,她唯一的反抗也不过是继续承受,心如刀绞的暗伤深疤。她说,清河的疤在脸上,而她的疤在心上,隐而不见,却深入骨肉中,始终消不去。 ------题外话------ 怪我手闲闲的不小心删除了作品(心痛不已)又创建了一次,也做了小小的改动,希望可以快快通过审核么么哒! 希望您工作愉快!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章 被禁地牢 月痕见羽礼走了数天都不见回来,也无回信,凌霄王派了手下来请月痕。月痕跟随凌霄王的随从,走到了凌霄王殿内的密室里,只见好几名朝廷大官都在,凌霄王见月痕来了,便笑到“六弟来了,此次若是有六弟相助,本王便是如虎添翼,六弟在南州可谓深得人心,早闻南州儿郎个个以六弟马首是瞻,六弟可愿意共谋大事,六弟放心,事成之后,愿将南州和麟角州都托付于六弟”月痕回道“如若三哥真能将此二州交于我,那六弟定不负三哥厚望,只是不知三哥有几成把握?”凌霄王笑到“若有六弟相助,自然成事”月痕赔笑道“那三哥要我做什么?”凌霄王道“六弟可速回南州,待九弟成亲之日,领南州之兵助我一臂之力便可”月痕领命后便退下准备重回南州。 月痕退下后,太尉林宣对凌霄王说道“都说这南州墨阳王傲骨非常,从不理这皇位之争,先帝欲立之,却只请南州王,今日却肯帮王爷夺位,恐其有诈”凌霄王说到“太尉此言差矣,父王只是试探他罢了,父王生前就已经决心立二哥了,本王与六弟的才能虽不输二哥,只怪我二人都非嫡出,父王盛宠皇后王氏,自然更偏袒于王氏二子,二哥和九弟都由王氏所生,父王也最宠他们,而傲骨这种东西也只有赢家才有” 这时,凌霄王的手下顾季说到“王爷,我觉得太尉所言有理,这墨阳王和他的手下羽礼从来形影不离,可是这几日,这羽礼不见了,小的派线人打听,说是往闵行路那边去了,走这条路不通南州,要么是去了岩州,要么就是去京城皇帝处通风报信了”凌霄王说道“此事诸位大可放心,不必惊慌,即使墨阳王真要赶往京城送信,也不能奈何,皇帝大限已至,我只不过不想在此时又多一个对手而已,不过也无妨,顾季你去带人跟着墨阳王,随机应变,如若他真的于我不利,活要见尸”凌霄王说完便闭目示意其他人散去。 月痕从凌霄王的殿内出来时,刚好遇见小辰王辰泽,辰泽跑过来喊到“六哥,可否收到我的喜帖”月痕答到“早已收到,瞧九弟欣喜若狂的样子”小辰王笑到“那是自然,到时候六哥可定要来哦,上次我为阿九(小辰王的一匹马)办宴,六哥你们都没来”月痕看着小辰王一脸天真的样子,答应道“六哥这此一定来,辰弟,当了新郎,你可就长大了,以后可不能如此贪玩。”小辰王若有所思的答应到“六哥放心,我早就成人,定不负众望,定不负她”看着如此开心的小辰王,月痕欲言又止。 月痕回到厢房内拿了一些随身物品后,便要出发,他向羽礼传书,却一直不见回信。他心有疑虑,按理说羽礼早该回来了,莫非是出了什么不测?凌霄王又让他赶回南州,如若不去,只怕凌霄王起疑,他便准备出发了,走到侧厢房时刚好碰见,抱着断弦之琴的清河,月痕看了一眼清河的琴,说道“这琴弦是用蛛丝而成,不易接续,想是此琴对姑娘意义非凡,姑娘愿意可交给本王,定帮姑娘续好”清河也找不到人可帮她续,想他能一下子看出是蛛丝,定能续好,这琴是师傅留给她的唯一遗物,对她十分重要,但她却莫名的信任他,她将琴交给了他。 清河道谢“有劳王爷,这些银两送与王爷,全当筹费”月痕拿着银两呆望着,清河又道“可是不够,请王爷稍待”还没等月痕反应过来,清河便跑回住处找出一些银两和一块玉佩,又将这玉佩收了起来,将银两装了起来这些是清河所有家当了,为了琴,清河拿着这些银两跑到月痕面前,交到了他的手中。月痕莞尔笑到“姑娘误会了,我是自愿给姑娘续琴弦,姑娘不必破费”清河又道“这蛛丝极其难制,想必会耗费不少钱财,还请王爷莫要嫌少”月痕说道“要不这样,等琴弦续好,若有机会,姑娘再为我弹奏一曲姑娘上次的那首曲子可好?”清河迟疑了一下,回到“可以,只是”清河面带白纱,只有一双深邃的眼望着月痕欲言又止。 月痕说道“就这样说好了,月痕告辞了”说完月痕便将银两交回到清河手中,抱着琴上了马车,出了城,月痕便让手下将琴拿去交由南州第一乐师律罕奇续好琴弦后,交还于伊人苑的琴师清河,他本想亲自续琴弦的,可又想情势紧急,也只能请好友律罕奇代劳了。并向手下交代完好一些事后,月痕便决定亲自去趟京城,毕竟要回南州需要好几日,但小辰王的大婚即将来临,看凌霄王的样子,肯定是要在喜宴时举事,他若真回南州集兵救驾,也有可能来不及,更何况他实无搬兵之权,若擅自带南州之兵回京,更有造反之意,他更不愿南州人民陷入战乱之苦。 他本就不愿起战,他深知,起战后,遭殃的只有百姓。为今之计,唯有去京城告诉皇帝,阻止凌霄王,出城后,走了数百里,月痕和手下在某个客栈停歇了数时辰,便让手下穿上自己的服饰,扮成自己的模样回往南州,而自己便乔装回京,月痕快马赶往京城,经过闵行路的竹林,突然从林中跑出数名黑衣刺客,领头的对月痕说道“墨阳王,如此着急,是要赶往何处呀?”月痕辩知此人就是顾季,便回到“竟然知道是本王,还敢如此猖狂,看来本王今日得好好指教一下你,今后若是再遇见本王该是何种态度”说完便厮杀起来,其余人以被月痕所伤,唯有这顾季是凌霄王手下的第一杀手,出招狠毒。 几个回合后,二人都被相互刺伤,很快,月痕便感觉遍身乏力,剑从手中掉下,昏厥过去。原来这顾季在短刀上抹了麻毒,虽不致命,却能使人昏厥,只见其中一名刺客想要举刀,刺死墨阳王,顾季说道“休要取他性命,留他还有重用,快将他抬回府中”墨阳王便被他们带回伊人苑,在地牢中关了起来。月痕醒过来时已被关在地牢,这地牢是之前关押一些来伊人苑的闹事者,和一些偷入伊人苑的几名流浪汉,月痕被独自关押在一处。 凌霄王走到月痕面前对他说道“六弟,为何偏要如此呢,你我兄弟难道真要如此刀剑相向吗?”月痕便对他说道“那三哥又为何偏要如此,现在大家相安无事,才是最好的,你若现在收手一切安好”月痕明知自己劝服不了他,可他还是对他存有一丝期待。这时凌霄王看了一眼月痕说道“看来,你我兄弟二人是无法共谋同道了,三日后便是辰帝的新婚了,六弟你也不必参加了,你就在此处好好考虑一下对了说实话三哥还真是喜欢你那块玉,当时以为你是真心要帮我的,不想你原来只是试探我,不管如何都谢谢三弟的心意了”月痕还想劝他不要做傻事,凌霄王便离开了地牢。 留月痕一人地牢中,他身上还带伤,虽然擦了药,还是隐隐作痛。清河从伊人苑的俩个侍婢口中听到墨阳王月痕被凌霄王关进了地牢内,一名侍婢说道“你可不是看错了人”另一个马上补到“怎么可能,墨阳王是何等风彩,我虽离的远又未敢详细端视,却不可能认错,所备饭菜也与其他关犯不同”清河听到这儿便加快了脚步,回到住处,凌霄王的野心是路人皆知的,而近日伊人苑更是有所不同,虽说是为灵衣和小辰王准备婚事,但很可能是凌霄王想在此事生事,清河一个弱女子虽无能为力,但她却始终记挂着月痕,她说服自己只是是为了自己的琴才决定帮他,才会生出救他这么个大胆的念头。 翌日,清河准备了整整一天,当天晚上清河扮成婢女的样子,去地牢送饭。不料守牢的侍卫见她蒙面,心生奇怪道“姑娘为何蒙了面纱?”清河顿了顿说道“你这人好生多事,我们灵衣姑娘大婚高兴,让我给你们这些人都带些吃的,这地方污臭无比,我带面纱又如何了?你们快吃,好让我将这些杯盘收回去”好在这守牢的侍卫并未生疑。很快这几个牢守便晕了过去,清河找出钥匙打开了关着月痕的牢门,月痕早已看出是清河,却不知她是来救自己的。清河二字还没叫出口便被清河一把拉出说道“快走”说完拿出一套女装说道“快换上吧”月痕拿着衣服看了一眼说道“这是女装呀!”清河坚持到“如若不这样,很快就会被凌霄王的侍卫发现的” 见月痕还在迟疑,清河拿起衣服给月痕并转过身去,等清河转回身,看见穿着女装的月痕时,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只见月痕在原地阴着一张脸呆着,清河走上前去说道“这衣服果真还是小了些,也只能如此了”说着又快速将月痕的头发梳成了女子发,又给他蒙上了面纱。完后清河带着歉意说道“还请王爷勿怪,只是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月痕顿时又觉的好笑。 ------题外话------ 工程浩大,还要继续努力呀! 话说老夫今日格外开心呦吼吼吼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章 越狱 清河带着月痕从地牢出来时,见其他几个犯人也纷纷向他们求救,清河心想这些人也并非大奸大恶之人,凌霄王关押他们,是要将他们派去服徭役,这些人多为岩城落难者,也有江湖盗贼来偷取财务,可是进来容易,出去难,他们共有九人,清河和月痕便迟疑起来。清河说道“我们是可以救你们,但你们这么多人要是都跑出去,很快就会被发现,而且伊人苑前后门都有侍卫把守,还有侍卫巡查,你们这么多人,恐怕”这时有一人喊到“放我们出去,我知道一个隐秘出口”这时其他人也纷纷嚷到也知道出口。 众人便走出地牢,几人将牢门口的侍卫打昏后,正要出去便发现几个巡逻侍卫走了过来,众人纷纷退回地牢中,好在此日众人都在忙禄水灵衣的婚事,多数侍卫都不在伊人苑中,等几个巡逻侍卫走后,便随着那几名自称知道出口的人走到离地牢最近的出口处。直到到达那里时众人顿时尴尬,因为那是个洞口狭窄的狗洞,其他人还在发愣时,其中一名已钻出狗洞,他身材矮小,已出洞外,另有俩人试穿出洞口,发现都无法穿出,月痕和清河十分无奈,只能带大家新找出路。 当众人正要走时,又见俩名婢女和三名给牢房送食的侍卫走了过来,其他人都躲在后院的岩石后,唯有清河和月痕还未来得及躲,便被这几人唤了过去,二人都蒙着面纱,那侍卫问道“你们二人在此做何事”清河回到“我们是诗雨姑娘的女婢,昨日姑娘养的猫不见了,可是从后院的洞中出去了,未曾寻到,便要回去告诉姑娘了”听到此,见那名侍卫还要再问些什么,其中一名女婢催道“还是快去牢中送食吧,你们也快些回去才好”这几人便走了,只听不远处那名女婢低声说道“这诗雨姑娘,脾气甚暴,又是猫儿丟了,自然没她们好果子吃,哎!好在我们姑娘知情达理” 月痕藏在清河身后,等他们走远,才舒了口气。清河让大家都快点,等他们发现后,便更难逃出去了,又有几人建议从长清河游出去,众人便跑到河边,但长清河水势湍急,若非善水之人,必有性命之忧。有二人跳了下去,原来这几人是从长清河中混进来的,剩下的几人,清河让他们脱下衣履,丢在河边后,躲到后园的乐器库房中,她有那里的钥匙。她让月痕和其他人先躲在里面,等天黑后,她再来放他们出去。 很快几名送饭的侍卫便上报了地牢中的情况,凌霄王的人发觉后,便开始搜索起来,看到河边的衣物后,禀报凌霄王说“墨阳王和犯人都游长清河逃走了,说看牢侍卫都被下了药,说是个蒙面的婢女”凌霄王大怒。便让顾忌顾忌派人去追,最后说道“不必手软” 待夜深后,清河便放出他们,连夜从伊人苑逃了出来。到了外面,其他几人纷纷向他们道谢,清河追问道“那你们今后要去往何地?”其中一人答到“我们几人要去往南州,朝廷发的救济粮都被凌霄王等人贪了去,我们实在气不过,便来讨个说法,就被他们关了起来,听这位呃~公子说南州墨阳王宽厚仁义,接济难民不兴兵弄武”听到这月痕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这些赞扬自己话,是他在乐器库房中告诉这些人的。 其他人走后,清河问道“我的琴?” 月痕回道“琴我派人去让音律奇续了,续好后,便会给你还回来”清河说道“那你快走吧”“你呢?你不和我一起走吗,我是说万一他们知道是你”月痕道,清河说她有办法,不会让他们发现自己的,说完清河就要走,月痕追说道“今日,多谢姑娘相救,来日必定重谢”清河却已走远。 月痕便传书南州,让羽乐带人前来接应。原来羽乐早已在此处,羽乐在南州见月痕不曾回来,便带了几个随从赶来寻他,羽礼见月痕一身女装,便忍不住笑出“王爷这是何意?”月痕气到“还不给本王准备衣物,你们几个,今日之事不可再提”清河一人回到伊人苑,打算从后院的短墙上用早准备好的扶梯爬进去,她刚从墙上爬进来,只见顾季带着一队人走了出来,“清河姑娘,这大半夜的,姑娘是去了何处呀?” 清河被顾季抓到凌霄王处,凌霄王一把拽过清河的面纱,问道“墨阳王在哪?”清河回到“我不知道什么墨阳王,我只是去苑外游玩,回来晚了,见苑门已关,便”凌霄王便将那几名守牢侍卫召了进来,问道“你们几个看清楚了,是她吗?”几名守牢侍卫看了看回答的“回王爷,当时那名婢女带着面纱,但是身段与这位姑娘相似”凌霄王怒道“本王问你是不是她?是或不是”守牢侍卫吓的跪下忙说“是她”,凌霄王又对清河说道“本王知道是你放走的人,你只要告诉本王他现在在哪里,本王可以放过你” 清河还是回到“我并不知什么墨阳王”凌霄王见清河死不承认,便让手下,将她关起来,水灵衣知道后,便向凌霄王求情。水灵衣说道“我了解清河,她是不会放走墨阳王的,她在伊人苑多年,是不会做这种傻事的,还有明天便是我的婚宴了,我想让清河在宴上奏曲”凌霄王见水灵衣如此,便同意放了清河。 当晚水灵衣,支开随从对清河说道“我来这伊人苑数十年,与你一起久了,也是有了感情,此次算我帮你,今后恐不能再长见,各自安好吧!”清河拉着水灵衣说道“灵衣,今日谢谢你帮我,你若是真心不愿嫁给小辰王,我愿意帮你”水灵衣笑了声,说道“我若是不愿,又如何会答应呢?你不必担心我,嫁给小辰王,我便是王妃,这不正是伊人苑的女子朝思暮想的归宿吗?”清河看此时的水灵衣像极了那时的流萤,令她心痛。 伊人苑中的女子,就像这长清河般,流落不由自主。多年前,她也是这般心灰意冷,在她感情的世界里,留满了暗伤深疤后,悄然离去,太多的不甘与无奈,唯有叹一句,造化弄人。 第二天,水灵衣一身红装,十里长街结彩铺红,小辰王亦着一身红装骑着阿九(小辰王的红鬃马)在队伍中,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不时望着身后的红轿,那轿中坐着他挚爱的新娘,他盼这一刻已久,自三年前,偶然在伊人苑中见她在舞乐台上舞了一曲婉婷,他便再也忘不了她忧郁的眼神,仿佛夜空中的星辰,此后他便寻各种理由来伊人苑,无数次向凌霄王说道她,终于凌霄王答应了,他终于娶到他心心念念的人。 但他不知道,那轿中的人早已满眼泪点,她的心早已伤痕累累。已达辰王府,小辰王翻身下马,揭开轿帘,要扶出她时,他满脸笑意,一滴泪珠滴在他的手背,他顿时无措,哪滴泪水在他手上滚烫炙热,他不知如何是好,他似乎从未考虑过她是否愿意,他忽然意识到他似乎过于一厢情愿,只此片刻他犹豫了,很快他还是愿意相信他能给她一切,从今往后只对她好。 皇帝和凌霄王都坐在高堂之上,二人向高堂行完礼,便被送回洞房花烛,凌霄王请皇帝去伊人苑中小聚,皇帝身后只跟着羽礼和俩名太监,皇帝竟答应凌霄王前往伊人苑。走进苑内,只见伊人苑内布满带刀侍卫,皇帝嘴角带着冷笑对凌霄王说道“三弟这是何意?”凌霄王回到“二哥莫要担心,只是您贵为天子,恐有不测,便加紧了防御”皇帝回到“噢,是吗?那可真是有劳三弟了” 走人殿内,凌霄王便安排了歌舞,期间凌霄王向皇帝敬酒,羽礼拦住凌霄王说道“你想干嘛?”凌霄王笑到“二哥莫非是怕我在酒里下毒?哼”凌霄王说完便一饮而尽,随后让顾季派循行前来舞刀,这循行刀法精湛,乃凌霄王手下,另一名猛将,与顾季齐名。 凌霄王本是派循行刺杀皇帝,不料这循行却砍向凌霄王,凌霄王及时避过,顾季斥道“循行你干什么?”众人一片慌张,这时皇帝大笑道“凌霄王,朕知道你要做什么,你想杀了朕,再登龙位,这些年朕忍你够久了,你造这伊人苑结党营私,几乎架空了朕这皇位,他c他c他们都是你的党羽”皇帝指着太尉等人,“今日该是你我做个了结的时候了” 凌霄王见皇帝说到这份上了,便也不再掩饰,便直说到“好啊!皇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就直说了,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就在这时,皇帝的人便和凌霄王的人厮杀起来,外面,皇帝的御林军早已赶来,与凌霄王的侍卫厮杀一片。 循行原是皇帝派在凌霄王身边的人,凌霄王知后,十分愤怒,一剑封喉,杀死了循行。顾季与羽礼对峙,羽礼被顾季的短刃划过手背,顾季的短刃上是带毒的,不一会儿羽礼便晕了过去。 ------题外话------ 又完成一章了 老夫要再接再厉了 就不说了么么哒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章 凌霄王惨死鬼使之手 凌霄王提剑走向皇帝,只见其中一名太监,从袖中刺出一根判官笔,刺向凌霄王,凌霄王拿剑挡了回去,这名太监轻松接过,并将判官笔分成数根如钉般大小后刺向凌霄王,还未等凌霄王反应过来,顾季挡在了凌霄王身前,顾季一身中满钉刺,当场毙命,凌霄王抱着顾季的尸体惊恐道“原来父王说的鬼使真的在呀!”凌霄王抱着顾季的尸体十分痛心,顾季从小便跟着自己,今日又为救他而死。 凌霄王放下顾季的尸体,重新拿起剑刺向这名鬼使太监,只见这名鬼使太监嘴角微微勾起一丝诡异的笑,又从袖中取出一支判官笔,他快到凌霄王无法掌握他的速度,在凌霄王拿剑刺向他时,他已转到凌霄王身后,将那把判官笔插入了凌霄王的脖颈。凌霄王痛苦地倒在地上,鲜血淋漓。 这时殿内一片狼藉,月痕带着羽乐冲了进来,凌霄王本派人去追杀月痕,好在羽乐等人都在,凌霄王的人不曾得手,月痕本以为墨阳王会在辰王府动手,不想他还是没那么做,其实他若在辰王府动手,更有胜算,但他还是留情了,月痕见倒在地上的墨阳王,跑了过去扶起他唤道“三哥”毕竟他还是他的兄弟,凌霄王早已说不出话来,却将腰间那块月痕曾送给他的玉佩,还给了月痕,月痕明白他的意思,他始终是不甘心的吧!至此也只能托希望于月痕,只是月痕却无意于王位,但月痕还是接过了玉佩。 太尉等人见凌霄王已死,有的自裁,有的跪下求饶,只有月痕抱着凌霄王的尸首,凌霄王将玉佩给了他,皇帝身边的鬼使正要走向月痕,被皇帝拦下,皇帝便说到“凌霄王等人试图杀朕谋反,好在墨阳王及时派人提醒朕,才可平反,赐墨阳王提官加禄”月痕看得出皇帝的用意,也只能跪下谢恩。 凌霄王一死,伊人苑内一片乱像,伊人苑内的所有人,都被关押起来,皇帝便将伊人苑收归国库,将伊人苑中的女子尽送于各大臣为女婢,将其他和凌霄王一起谋反者,或是处斩,或是派往边关充军。 月痕见到清河也被抓了起来,便向皇帝讨要清河,请皇帝将她赐予自己为墨阳王府的乐师,皇帝见月痕如此相求,便答应了他,月痕便要带着清河回南州。 羽礼中了顾季短刃上的麻毒,醒来后,看到只有月痕和羽乐,在他身边,他看到月痕马上请罪到“王爷,羽礼到京城将此事告诉皇上后,原本是要马上回来复命的,不想皇上说,他已有打算,叫手下莫要打草惊蛇,便属下罪该万死,请王爷责罚”这时一旁的羽乐说道“那王爷给你传书,你又为何不回,这也是皇上的意思?你可知,王爷被凌霄王追杀,差点命丧于此,你到好,左一句皇上,右一句皇上的可别忘了谁才是你主子”这时月痕打断羽乐说道“羽乐不可胡言,既然是皇上的意思,本王并未要怪罪你,你快起来吧!” 辰王府,在洞房中,小辰王小心翼翼地掀开水灵衣的盖头,盖头下一张小巧精致的脸,映着烛火的光,更生一番韵味。水灵衣抬头向小辰王挤出一抹微笑,小辰王也冲她傻笑。水灵衣便起身走到妆台,将头冠取了下来,一头乌黑的发垂过腰际,小辰王在一旁不知所措,水灵衣从妆台起身,望了一眼一旁的小辰王。 走向摆着果盘的桌子,拿起一个果子便要咬,这时小辰王喊了一声“等一下”水灵衣停下动作,望向辰泽,他跑了过来,拿过水灵衣手中的水果,又拿这一张帕子擦了擦,再交到水灵衣手中说道“这果子,在这儿摆了好久,定已沾了污物”说完便朝她笑了笑,露出一齐白牙,水灵衣回到“多谢王爷”二人又陷入沉默,水灵衣吃着果子,辰泽便在一旁安静的望着她,眼里饱含欣喜若狂。 水灵衣吃完果子,坐在一旁低着头若有所思,这时辰泽拉着她的手,对她说道“本王对天发誓,这辈子只对你一人好,以后这辰王府便是你的家,你要任何东西,我都会给你”水灵衣听到这儿,微笑着点了点头,向他说道“我想休息了”小辰王便小心将她扶到床前,替她盖上了衣被,自己便在一旁小心坐下望着她。 很长时间后,水灵衣醒了过来,翻身见他靠在床沿边,疲倦的睡着,这一刻,水灵衣感到一丝温暖,她想过他的种种,却未料到,他会如此待她,她想如果她能够喜欢他该多好,亦或是他是那个人该多好。只是她也未料到,一觉醒来,她便永远失去了那个令她魂牵梦绕的人。 翌日,凌霄王谋反被杀的消息,漫布大街,她不愿相信,她不管身后小辰王的呼唤,只身跑向伊人苑,那日天下着偌大的雨,她全身湿透,跪在伊人苑门前,失声痛哭,都不知她是怎么了,守在伊人苑门口的侍卫驱赶着她,将她推进积水中,她又爬起跑过去,她只想见他最后一面,哪怕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小辰王赶来时,只见她倒在积水里哭泣,他心疼的走下马车,将他的衣服脱了下来,披在她身上,要将她抱回马车,她揪着他的衣角说道“我要进去”小辰王便抱起水灵衣走向伊人苑,只见苑门口的侍卫阻到“皇上下令,任何人不得入内”辰泽的手下给他们撑着伞,一边对守门侍卫说道“瞎了你的狗眼,这是辰王殿下,还不让开”这守门侍卫一听便马上让开到“小的有眼无珠,还请辰王殿见谅” 小辰王抱着水灵衣走进伊人苑内,水灵衣问道“凌霄王人呢?”小辰王走进殿内,只见皇帝,墨阳王等人都在殿内,小辰王走向皇帝问道“三哥呢?”皇帝向辰泽说道“凌霄王试图造反弑君,好在你六哥及时发现,现如今已伏罪自裁”辰泽苦笑着望向月痕,“六哥还是未来喝我的喜酒呀!哼原来是如此呀!”月痕此事便是浑身是嘴也无法说清了,他只能对辰泽说道“辰泽,那日我去晚了”辰泽冷冷的说道“不必说了” 在辰泽眼里,他们兄弟之间绝不存在权势之争,所有人都是他的好兄弟,他一直单纯善良,从未想过会发生现如今的这种状况。 他又说道“三哥的尸首呢?”辰泽又命手下人将凌霄王的尸首带回辰王府,皇帝唤小辰王“辰泽”小辰王转回身说道“难道,臣帝连将三哥的遗体带回去安葬都不可以吗?”小辰王说这些话时音带哭腔,皇帝看着小辰王如此也不忍心道“阿辰,你自小性子善良,不要太容易相信别人”皇帝拍着小辰王的肩,辰泽冷冷回到“臣弟谨记皇兄教诲” 回到辰王府,水灵衣一夜未眠,她伤心欲绝,小辰王见水灵衣如此,更是心疼不已,但她此事再也瞧不见他的忧伤,她此事心中积满了仇恨,望着棺柩中的他,她暗自发誓,此生定要替他复仇。她想起皇帝的话,便认定要拿墨阳王月痕和皇帝的人头去慰籍他的在天之灵。 此事,水灵衣便开始了她的复仇之路,虽然那人从未对她温柔,但她已深陷于他对他的爱中。这么多年,她一直为他而活,她一心付出,只愿他一世繁华,她便暗暗为他欣喜,不想,这世界竟如此待她不公,一夜间竟毁了她所有的梦。 水灵衣知道所有凌霄王的党羽,自然还有多名,未曾被皇帝发现的,水灵衣便开始联络起这些人。她又向小辰王求情,将伊人苑中其他几名姑娘带回辰王府,小辰王自然是答应她的,他花重金将伊人苑中的其他女子都买了回来。 这些女子都十分感激水灵衣,愿以后一直追随于她。这些女子中,诗雨是练了武术的,又十分善于用毒,诗雨向来与顾季相好,如今顾季已死,水灵衣私自向她们说她要为凌霄王等人报仇。这诗雨头一个便答应,其他几人也便纷纷答应,只因她们在伊人苑多年,早已将伊人苑当成了她们的家,如今伊人苑被封,她们被随便送与一些达官贵族为奴为婢,她们自然是不愿的。还好水灵衣救了她们,便是她们的恩人,她们也愿意听从水灵衣的安排。 这时,月痕一行人便要打点行李回南州了,月痕等人向皇帝请辞后,便向南州出发,月痕和羽乐c羽礼还有几名随从都骑着马,清河一人坐在马车内,她面上依旧蒙着面纱,听侍卫说,伊人苑的姑娘都被小辰王赎回了府里,她想定是水灵衣救了她们,她也算放心了。而如今他坐在马车内,要去一个她从未去过的地方,她掀起马车帘,看了一眼月痕,她便有了莫名的安全感,虽然她们相见不久,但他总能带给她一丝别样的亲切感。 让她,从内心深处感到安心,但这一切,又似乎显得虚幻,让她开始害怕失去,对凌霄王的离开,她也是痛心的,毕竟他是流萤所有的牵绊。她若在,该有多伤心,但她又有一丝欣喜,这样他们便可在另一个世界在一起了,凌霄王虽有千般不是,但他对流萤还是绝对真心的,如此也好,她心想。 ------题外话------ 哈哈哈,希望小伙伴们能喜欢这个故事么么哒!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章 一路追杀 月痕等人向南州出发,这时他们尚不知,此行之凶险。月痕虽知凌霄王的旧部迟早会找他复仇,可他却未料到,会如此之快他深知皇帝早已将他和凌霄王视为一类人。 他知晓了羽礼是皇帝派在他身边的眼线,这若是从前,他定会大发雷霆,可这次,他没有,凌霄王的事还是给了他不小打击,他之前所有的以为,早已变了样,令他始料未及的是皇帝会如此提防着他们。早年的兄弟情深似乎也变得荒唐,他一直认为凌霄王预谋皇位,是不臣之举,而如今皇帝对他们如此的防范,更让他心忧。 在赶往南州的途中他们在一家客栈歇脚,赶了两日的路,他们已疲惫不堪。夜色阑珊,清河一人住一间,月痕住隔壁的一间。清河睡不着,便依在窗边,望着外面的夜色,她揭开了她的面纱,让她的疤痕裸露在夜色中,这时隔壁传来萧声,她侧身听着,声声含蓄深沉,婉转悠扬,她便静静的听着,一曲终结,她从窗中探出头朝萧音处望去,他着一身玄蓝色长袍,乌发长垂身后,手执一支玉萧,抬眼朝她那边望去,见他望向她,他说道“本王这曲如何?”她回道“十分悦耳,只是王爷似乎是有心事,此曲稍过深沉” 正在这时,客栈的院内闪过一道黑影,月痕支起食指,示意清河隐蔽,正当这时,一群身着夜行衣的人冲进了院内,直接拔剑杀了进来,羽礼c羽乐等人便纷纷跑到月痕房内保护他,月痕跑到清河房内,拉着她往外跑,不一会时间,店主和几名住客便都惨死于黑衣人的刀下,月痕一边保护着清河,一边还要和羽礼等人同这些黑衣人厮杀。 其中一名黑衣人,手持九节鞭,十分厉害,月痕一手拉着清河,一手提剑与他作战,只见他用九节鞭,缠住月痕的右手腕,剑从月痕手中掉了下去,他便用九节鞭勒住月痕的脖颈,羽乐等人都在与人厮杀,无法抽身救月痕,清河摔在一边,她见月痕命悬一线,便爬起捡起月痕的剑,闭着眼睛砍向那名黑衣人,黑衣人躲过清河的剑,抓住清河,将她推向楼下,只见清河倒了下去,月痕抓住了清河的手臂,将她悬在阁上,此时另一名黑衣人那剑刺向月痕,刺在他的背上,他亦未放手。 清河见那名黑衣人刺向月痕时,朝他大喊“小心”见那把剑刺在他的背上,清河朝他喊到“快放手啊!”而他却抓的更紧了,眼泪划过清河的面庞,这一刻,清河便知道她为何会冒着生命危险去从地牢中救出他了,清河不知她为何流泪,她有太久未曾哭泣,而此刻,她竟如此心系他的安危,她用另一只手够过去,试图挣脱出他的手。 羽乐一剑刺入那名黑衣人的心脏,帮月痕将清河拉了上来,将清河拉上来后,月痕便到在地上,那把剑任插在他的背上,虽不致命,却血流不止,羽乐又与那名手拿九节鞭的黑衣人对战起来。清河看着月痕的伤泪流不止,月痕安慰清河道“我没事,帮我拔出来吧!”清河手颤不止,还是使力将剑拔了出来,鲜血便更加肆意流出,清河用手抵住伤口,不让血流出来。 几个回合后,两败俱伤,几名黑衣人带伤而逃,羽乐给月痕抹了上好的金疮药,清河又给他包扎了一下伤口。天亮后,羽礼就带了就近衙门里的人前来,客栈内横死数人,衙门派人前来调查,羽乐提议赶快回往南州,只有到了南州他们才会安全,众人便继续向南州出发,月痕受了伤,便只能与清河一起坐马车,清河一路都十分细心地照顾着月痕。 这一路似乎都没有什么客栈可以休息,他们便又连赶两日的路,羽礼对羽乐说道“那些人随时都有可能杀回来,我们要处处小心些才行”羽乐回了一声“嗯”便继续走远了,留羽礼一人在原地悲感,他其实是皇上派在月痕身边的眼线,但多年来月痕对他十分信任,他也快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属于哪一方的。 羽乐让马车夫停下,说道“该给王爷换药了”说完他正要进马车内给月痕换药,清河说道“给我吧!我来换”羽乐一想到他一施药,月痕便会像杀猪一般的叫起来,他稍愣了一下,便欣然将药瓶交给了清河。 清河,小心翼翼的给他施着药粉,药粉进入伤口,刺痛蚀骨,他强忍疼痛。清河说道“你若是觉得疼,便喊出来”月痕便再也忍不住“啊~”一声喊了出了,一旁的羽乐说道“我还以为王爷你真能忍住呢,还是破功了,哎”月痕咬牙切齿的说道“羽乐,你给本王等着~啊”羽乐早已跑远,唯有清河的嘴角留有一丝微笑,替他包扎着伤口。 羽礼说到再过一天,就能到南州了,月痕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这几日舟车劳顿,不然擦了我的金疮药过了两天就没有好不了的伤”羽乐傲娇的说道。 月痕骑着马,只有清河坐在马车中,经过翠云林,羽礼听远处似乎传来马蹄声,他勒紧马,听到似乎有十几个人,由远及近,这时,从茂林中垂下来好几条疆绳,一群人顺着缰绳跳了下来,各个手持刀刃,和追赶月痕他们的人一起将月痕等人包围了起来。共二十三人,只见带头的一个红衣男子一声令下,他们便殺向月痕等人,几人厮杀一团,马车夫被杀,一名刺客正要刺向清河,却因一匹马被厮杀的人划伤,马受了惊,便朝前飞跑,那名刺客从马车上掉了下来,清河一人在马车上被颠簸的拉着,月痕骑着马,追上清河,马车撞在一处拐角的树上,摔得清河鼻青脸肿,脸上的面纱再次脱落,月痕赶来,扶起清河,清河便觉头晕目眩,月痕给她重新带上了她的面纱。 那名红衣男子骑着一匹黑马追上月痕,他翻身从马上一跃,拿一把软剑,直刺向月痕,月痕将清河推开,拔剑出鞘,俩剑相接,只见这名红衣男子的软剑将月痕的剑,缠过三匝,月痕将剑收回不住,便一掌,剑剑击了出去,在红衣男子脸上划过一道细细的伤,剑从他耳际飞过,割下红衣男子的一绺青丝后飞出刺在他身后的树上,月痕迅速从红衣男子右边跑过,拔出他的剑,用剑指在红衣男子的颈部。 月痕用剑指着红衣男子,说道“你就是江枫吧?”红衣男子冷冷说道“正是在下”月痕欲再问些什么,看见羽礼等人,被那些刺客围作一圈,眼看失利,救兵赶到,原来是李夜钦带着人马前来接应月痕。 那些刺客见李夜钦,手持长刀,十分勇猛,手刃多名刺客,剩下三名刺客同红衣男子一起撤了回去,夜钦向月痕请罪“王爷,属下来晚了,请王爷治罪”月痕扶起夜钦道“夜钦,今日若不是你,我等恐怕早已成了这帮人的刀下鬼了” 再行一日,便到了南州境内,清河早年间就听说南州风水极佳,百姓安居,由墨阳王当主,还有几名先皇手下的老臣退居于此,分别是李夜钦的父亲李尚文和c前太尉张秦安 c和前将怀安将军等人。这些人向来与月痕交好,唯有这怀安将军因曾在先帝在世时,立下汗马功劳,为人跋扈,自他的长子穆耀武取了四公主,成了当朝驸马爷后,便更是耀武扬威。 不过,这怀安将军生一女,名唤穆娅婷乃南州第一美女,此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端庄秀丽在南州诸公子媒聘者不计其数,早年听得这些南州的信息都是伊人苑的姑娘口中天南地北的故事,而如今她便要进入这个故事中了,流萤和默然走后,她以为她的一生便只漂浮不定了,只是她遇见了月痕,似乎又看见了希望,她不贪图过多,只是想陪在他身边,算是报答?亦或有连她自己都掌握不住的小心思,她似乎也看不懂自己了。 辰王府的凌霄阁中,水灵衣训斥着江枫等人,她骂道“一群没用的东西,他若回了南州,便更难以报仇了”红衣男子回道“姑娘可请嘴下留情,我江枫此次为愿意为凌霄王报仇,只因他有恩于我,你不必对我指手画脚,我自然是要拿那墨阳王月痕的人头来祭奠凌霄王在天之灵的”这时水灵衣说道“好,如若你真能杀了墨阳王,我必再赏你黄金千俩已作谢礼”这时红衣男子笑着说道“一言为定”后便离开辰王府。 这时诗雨从水灵衣身后的屏风中走出,说道“还说是什么报答之恩,江湖道义,这江湖上流传的侠义剑客,原来是贪财小人”水灵衣一言不发,神色却十分恼怒,她在伊人苑中找遍清河,后听说清河被月痕带走,这令她更加生气,她自然以为是清河帮助墨阳王从地牢中逃出,和墨阳王一起陷害了凌霄王。 ------题外话------ 又完成了一章,虽然有些慢,但老夫会再接再厉,再接再厉,再接再厉的么么哒!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章 初进墨阳王府 再行一日便可到达南州境内,只是马车已损,清河只能骑马,可清河从未骑过马,心下自然有些怯惧,但她还是爬上马背,也学着其他人的样子勒住马绳,月痕看出她的心思,便从她手中拿过缰绳,系在自己的马鞍上,让她手扶马鞍,一路随行。到达墨阳王府,墨阳王府并没有清河想象中的那般辉煌,却别具一格,有种典雅之风,走进府内,经过庭院,向南的走廊旁是一片荷塘,此时正值夏季,满塘的荷花正所谓,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话说这南州的夏季最是阴晴不定,方才风和日丽,转眼便乌云密布了。 到达墨阳王府,月痕便安排人安顿清河,给她收拾了南院的一处庭院,并给她安派了一名女婢,月痕对清河说道“清河姑娘,我这府中没什么别的人,就羽礼c羽乐和一些丫鬟小厮,之前也未请过什么琴师,姑娘还是月痕的恩人,如今你来了,便是要以礼相待的,姑娘将此处当成自己家才好”清河回谢道“清河,感谢王爷收留~”月痕便安排人送清河前去歇息,清河跟着新派给她的丫鬟莫离前去给她安排的院中歇息,经过一小段距离,便到了院前,“沁水仙”清河读出这院名。 院内栽着各色鲜花,有茉莉c牡丹错落有致,清河问莫离道“这院子,早些可有人住?”莫离回道“姑娘有所不知,这院子之前是玉奶奶住,这玉奶奶是墨阳王的奶妈,据说墨阳王生母早年便去世了,玉奶奶便如墨阳王亲娘一般,她为人慈爱,对我们都很好,我们便都叫她玉奶奶,只是几年前也染了风寒便逝世了,王爷让我们日日打扫这里,就如她老人家还在一般”说完莫离的眼睛已有些湿润,清河不知所言,莫离又拭去泪水说道“姑娘莫要见笑,莫离自小被玉奶奶和王爷收留,待我如亲人,如今姑娘来了,王爷便安排在这间房,派我来服侍姑娘,想必姑娘必是王爷极为重视的人了,我自后也待姑娘如亲人一般,姑娘有何需要只管嘱咐莫离便好” 清河自小生的孤僻,不善与人交往,而如今却也觉着莫离十分亲切,眼见这天便要下雨了,清河拉着莫离跑进院内,进了屋,一阵幽香,清河问莫离点的是什么香,如此清香,莫离回到“是由茉莉花粉同一种西域香料和在一起的香,细细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楚,姑娘若是喜欢,我明儿再多拿些来”清河说道“不必了,我就是闻着觉得香”见清河已经在床上睡了过去,莫离便给她捂了被子,便在一旁看着她,莫离心想,那面纱下该是多美的面容,只看眼睛,便移不开目光了。 过了几个钟头,清河已醒了过来,莫离便说道“姑娘起来梳洗罢,王爷那边传话,让姑娘去一趟呢!”清河便从床上起身,见莫离已准备好梳洗用具,她犹豫,要不要在莫离前揭开面纱,她对莫离说道“莫离,你可回避,我面上生有疤痕,恐吓着你”莫离惊诧到,却又道“姑娘放心,今后便是莫离服侍姑娘梳洗,莫离自然不会受惊了”清河见她如此说,便揭开了面纱,莫离见那触目的疤,心下一颤,她心想如此绝美的一张脸,实在可惜,她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清河朝她笑到“你看,我就说会吓着你的吧!没有关系,我可以自己梳洗的”莫离才反应过来说道“就让莫离侍候姑娘梳洗吧”说完便拿起梳子帮清河梳起了头,边梳便小声抽泣起来,清河说道“莫离你怎么哭了”莫离说道“我就是见姑娘的脸太可惜了,到底是谁,如此狠心,竟下了如此毒手”清河道“你还真是个爱哭鼻子的小姑娘,我这疤” 清河便没有说下去,莫离便帮她梳洗,清河换了一身衣,依旧是白色的,面上仍然带着面纱,莫离带着清河要往月痕的住处走去,天又开始下起了雨。莫离给清河披了一件素色披风,莫离对清河说道“姑娘莫要见怪,这件披风是我的,但是,是新的,我未曾穿过”清河笑着回道“谢谢你,莫离你不必对我这般客气的,叫我清河就好”说完她接过莫离手中的伞,问道“可还有?”莫离回道“有”清河便道“那我们一人执一把好了”莫离急回道“姑娘还是让莫离给你执伞吧!” 清河还是执意自己撑,莫离犟不过她,便一人执了一把伞,到了主殿,月痕见清河走来,便从羽礼手中拿过琴,交到清河手中,说道“清河,这琴弦,音侓奇已经续好了”清河接过琴,说道“谢谢你,之前答应王爷,续好琴后会献王爷一曲,不知王爷可要听?”月痕说道“当然是要听的” 清河便将琴置于案上,开始弹奏了起来,月痕等人都静静听着,莫离也望着清河,心下生惜,如若清河未曾毁容,她定会比穆娅婷还要精致,莫离心想,莫离又瞄了一眼月痕,见月痕正闭目欣赏着清河的曲调,莫离是不喜欢穆娅婷的,可南州所有人都认为墨阳王妃不是穆娅婷便是前太尉张秦安的女儿张钰涵儿,这俩个人莫离都不喜欢,这只是她女儿家的小心思,她深知她会一直待在墨阳王府,今后服侍王妃的任务也会落在她身上。 直到清河的到来,让她心生欢喜,她觉得清河亲切和善,她心目中的墨阳王妃,就该如此,只是清河的疤给了她不小打击。想想穆娅婷曾也随四公主一起来过墨阳王府,她高贵冷艳,眼下从不曾入过莫离这般的下人。莫离那日生了点风寒,有些头晕,便想回屋歇会儿,不想撞到正要从内殿出来的穆娅婷,穆娅婷并未怎样,反是莫离一惊向后倒去,穆娅婷冷眼旁观,让她的随婢,生扇莫离俩巴掌。 那日墨阳王不在,四公主出来,责罚莫离去给穆娅婷道歉,还说要将莫离赶出王府,还是羽乐帮她向四公主求情,才了了此事,自后莫离便一直担心墨阳王会娶穆娅婷。而张钰涵儿则是娇生惯养惯了,她经常来墨阳王府找月痕,月痕多半避而不见,她便开始戏弄欺负莫离等人,逼月痕现身陪她玩,总而言之,莫离从未遇见过似清河这般对她们这些下人客气讲理的姑娘了,虽然她较少言语,但是温婉近人。 也许是因为她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姑娘,总之莫离是非常喜欢这个新来的琴师的,她也看出墨阳王对清河的重视,他从不对任何女子,如此上心。后来她听羽乐等人说,清河是王爷的恩人,她原是伊人苑的琴师等等等等,她心中的疑惑便解开了,她便更加欢心清河了。 清河弹完琴,外面云消雨霁,天空现了一道彩虹,莫离喊到“快看呀!有彩虹”众人便走出殿内,看着彩虹,羽礼说道“这正是,天外轻雷池上雨,琴声伴雨声碎,小楼西角长虹明,”众人见羽礼又要卖弄文采了,便纷纷提议回屋。羽礼十分无奈,月痕等人偷笑着,羽礼没趣道“你们这些粗俗的人,是无法体会诗文的高雅的”羽乐见他如此说,便将羽礼带了进来,安慰到“对,是我们的不是,还请我们的大诗人不要见怪,你刚刚那首雨声滴碎荷声真是好诗”羽礼也笑到“算你有点慧根”众人大笑,他们是知道羽礼的,但凡有人说他的诗的不是,他便能在那人耳边吟一夜的诗,羽乐深受其害,便再也不敢说他的诗不好的话了。 雨停后,清河抱着她的琴,回了沁水仙,莫离跟在她身后,一路的芳香。她突然发觉,她很希望,可以一直在这里,在伊人苑她从未有过如此的安全感,到后来,更是煎熬,她以为,她早已无所谓身处何方,而如今,她却眷恋起这个地方,不仅因为他,是因为他的全部,都是这般美好,反又让她有些无地自容。 晚上,清河吃过晚饭,便早早的休息了,这晚,莫离告诉清河,她自小就被送到一家富贾家为婢了,后来那家富贾败落要举家搬迁,带不走她,她便被卖给了玉奶奶,她父母双亡,玉奶奶和墨阳王都待她十分好,他们便是她的恩人,清河听她的经历和自己很是相似,谈了许久,清河和莫离就如此的相互了解了。自流萤和默然走后,清河在伊人苑便十分孤单,而如今的莫离却让她倍感温暖。 这次,她便明白,有些人,无所谓早晚,遇见了,便是一生。直到夜深人静,她们才睡去,莫离的房本在别院,自清河来后,便搬进了沁水仙中,自后,她们便开始在沁水仙中相依为伴了,但清河也开始不适应,她在这里,只以琴师为名,似乎也是名不正,听莫离讲,这墨阳王府除了她们这些奴婢之外,从未住过别的女子,再者,墨阳王少在府邸里兴舞乐之事,清河的身份自然也有些尴尬,只不过,过一日,是一日罢,她也无处可去。 ------题外话------ 哈哈哈,又写完一章了,灵感多多来么么哒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七章 疤脸琴师 这一日,清河整理着院内的花草,莫离到街上去买一些东西,还未回来,只听院内跑进来一名小丫鬟,墨阳王府的丫鬟不多,她不曾见过这个小丫鬟,她问道“你便是新来的那个琴师吧?我们小姐有请,还请姑娘随我去一趟吧!”清河不知是谁,心下有些担忧,但又推脱不掉,便随这丫鬟走了过去。 只见,一名衣着华丽的少女坐在椅上,用手捣拨着桌上的琴,她面上稚气未脱,一双杏眼,见清河走了过来,便一直盯着她。清河不知所言,她从椅上起身,指着清河说道“你就是月痕哥哥新请的琴师?”清河回到“是”她便绕着清河转了一圈,停在她前面,顺手用手扯下她的面纱,众人见到清河的脸,都十分惊诧莫名,这名少女便是张钰涵儿,她扯下清河的面纱首先一惊,目瞪口呆,清河一手遮住伤疤,一手抢回面纱,转身便要走。 张钰涵儿回过神来,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样的国色天香,竟只是个鬼脸琴师呀!就这般,月痕哥哥也将你带回府中,必定是琴技高超了?还请为我弹上一曲解解闷”清河眼眶含泪,却还是回过身,问道“请问姑娘想听什么曲子?”张钰涵儿道“随便好了”清河便要走,张钰涵儿喊到“你去哪儿?”清河说道“自然是去拿我的琴”张钰涵儿又说道“这不是有琴吗?”清河加重语气到“我从不用别人的琴,更不会用如此愚钝却又嚣张跋扈的琴” 张钰涵儿怒道“你说什么?你胆敢再说一遍”清河回道“我是说姑娘的琴,制材不好,低音较为顿浊,高音又过于喧嚣”见清河如此解释,张钰涵儿便无话可说,气的将桌上的琴摔在地上,骂道“你竟敢说我的琴不好,我到要看看你的琴有多好”这时一旁的侍婢,早已吓破了胆,连忙收拾地上的琴。 这时,月痕从外面跑了进来,看到现场,便问怎么回事,一旁的侍从将事情的原委讲了一遍,张钰涵儿见月痕回来便马上陪笑到“月痕哥哥,你终于回来了,你都多久没来看我了?”月痕便假骂道“张钰涵儿,你是怎么回事,可是存心来我府中闹事,还不向清河姑娘道歉”张钰涵儿一听月痕如此说她,便开始大哭起来,清河也不知如何是好了,后来等月痕劝了很久,才停止哭泣,也不知月痕对她使了什么法子,竟然真的前来沁水仙向清河谢罪。 清河便也未再说什么,她便欢天喜地的走了,莫离回来,知道此事后,十分心疼清河。那晚清河在沁水仙内弹琴,莫离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院外停着一个人影,驻足许久才离去。 清河明白,这样的事,今后会时常发生,放下琴,她还是难以入睡,辗转一夜。 自从伊人苑出事后,默然便开始寻起了清河。那年流萤自杀后,他便离开了伊人苑,被北平王(默然父亲)的一个老朋友(琉璃阁阁主)带到了琉璃阁,开始练习刺杀之术。 这琉璃阁是江湖上有名的门派之一,琉璃阁阁主鬼蚀骨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他在琉璃阁培养多名刺客杀手,明为瘆人听闻的邪门歪派,实为皇族的暗使杀手。多年前,北平王也是被琉璃阁中的鬼使所杀,此事少有人知,多年后,凌霄王亦是被皇帝手下的鬼使所杀,而这些鬼使具是由琉璃阁阁主鬼蚀骨培养而出,从未有人清楚鬼蚀骨的真实面容。 默然想起多年前,他尚小,全家被赐死,只有他和姐姐被免死,但被卖为奴隶,后来被凌霄王所救,凌霄王给她姐姐建了伊人苑,让他们姐弟在那里安身立命,后来,他又收了很多女孩进了伊人苑,其中,就有清河,他第一次见她时,他正在书案前,捧一本诗书,细细的看,这时,走进来一名和他一般大的小女孩,径直走向他,问道“你就是默然?”他朝她点了点头,她微笑着说道“你就是流萤姐姐的弟弟吧!我叫清河,流萤姐姐让我来取她的琴,你可以给我拿一下吗?” 默然又点了点头,从身后的琴盒中将琴取了出来,交到清河手中,清河拿到琴,又道了句谢谢便转身离开了,自那以后,清河便常和默然作伴,他看书习字,清河便再一旁练琴。当清河知道默然哑口后,就告诉他“默然,你以后想说什么,便写在这纸上,我很小时爹爹便教我认字,我尚且认得几个字”他们在流萤的照顾下,一起读书作画,一起学琴写诗,这一段时间,默然过的很是开心。 后来,清河的脸划伤了,默然十分心疼,可清河却依然无所谓地开着玩笑,偶尔还揭开面纱吓唬他。默然小心的摸了摸清河的疤,在纸上写出“疼吗”清河摇了摇头回道“不疼”,偶然瞧见书案上的画,清河拿了起来问道“这是我吗?”默然点了点头,清河便拿起笔在画中女孩的脸上画了一道,说道“这便是我的疤了” 不久后,流萤便出事了,默然见到他姐姐的尸体被凌霄王抱回来时,几乎崩溃,他想放声大哭,可喉咙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他多想开口说话,却只是用力嘶吼。他从伊人苑中跑了出去,凌霄王派人去找他,他躲过那些人,独自跑到长清河边,跳了进去,姐姐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没有了姐姐,他不知要如何活下去了。 后来他被人所救,醒来时已在琉璃阁,一名身着纯黑色斗篷,面带鬼脸面具的男人站在他的面前,那人告诉默然,他是默然父亲的老朋友,并告诉他,北平王是被陷害的,皇帝杀他全家,如今他姐姐流萤又被凌霄王和怀安将军害死,他还告诉默然会帮他报仇。怀安将军默然是知道的,清河毁了脸,姐姐自杀都与这人脱不了干系,而凌霄王却曾救过他们姐弟。姐姐生前,也从不对他提报仇的事,而他虽小,心下却一直都忘不了全家被斩。 默然是想报仇的,如此日复一日的在琉璃阁习武练剑,鬼蚀骨亲自教他刺杀之术。如今,他早已拔萃琉璃阁,成为鬼使之首。他想去伊人苑找清河,又闻凌霄王举事被杀,而清河也不知去向,他打探到清河被南州墨阳王月痕带走,便赶往南州去寻清河。转眼,光阴荏苒,他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同她一起看书扶琴的小少年了,她会变成什么样呢?他心想,他后来临摹过很多她的画像,都只是她那时的样子,只不过,面上多了一道疤,是因为她说过,那才是她的样子。 默然在琉璃阁中深得鬼蚀骨赏识,默然自然是要报仇的。此次,他决定先往南州,即可找怀安将军报仇,又可以去找清河,他便带人向南州出发。 这日,墨阳王府格外热闹,前太尉张秦安带着女儿张钰涵儿c穆耀武和四公主带着穆娅婷c李夜钦等人,尽是南州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除李夜钦的父亲李尚文和怀安将军身体抱恙,未曾前来之外,其他人都被穆耀武组织带到墨阳王府中,穆耀武满脸堆笑的对月痕说道“据说,王爷府中可有一名琴师琴艺高超啊,不知,王爷可否赏脸请出那名琴师,为大家弹奏一曲如何?” 月痕正不知如何推辞,只见一名女婢带着清河从外面走来,清河蒙着面纱,众人便回到座上,开始听清河弹奏。清河弹到一半,张耀武不耐烦的喊了声“停”后,他从座上起身,说道“依我看,这琴师的琴技也不过如此,家妹娅婷也学过这琴曲,不如让娅婷给大家弹奏一曲”清河听到这话,便停下准备离开。穆娅婷正要弹奏,月痕说道“驸马爷此言差矣,本王就觉得清河姑娘的琴技十分高超,可能是各有所好吧!” 穆耀武听月痕这般说话,便面露怒色,听到这儿,众人圆场到“各有所长,还是听穆小姐给我们弹一曲吧!”清河便退在一边,听穆娅婷的曲,穆娅婷让下人摆好琴,便开始弹奏一曲,穆娅婷的琴技果然高超,与清河实不相上下。众人纷纷鼓掌,张钰涵儿见状便说道“依我看,这穆娅婷姐姐的琴技还不如这琴师呢,我也同月痕哥哥一样,更喜欢这琴师的曲子”张钰涵儿之所以会如此说,只因比起清河,她更加讨厌穆娅婷,在她眼里,清河只不过是个小琴师,穆娅婷才是她真正的情敌,所有人都夸她穆娅婷如何如何,她自然是看不惯的,这时前太尉张秦安拉住女儿说道“小丫头休要胡言” 穆耀武本来十分得意,见张钰涵儿如此说,便转身向弟弟穆耀威使了个眼色,这穆耀威便走向清河,说道“王爷,你这琴师怎么蒙着面呀?”说着便要伸手扯清河的面纱,清河向后躲去,月痕一把抓住穆耀威的手臂,说道“你要如何?还请你放尊重些,今日是在我的府上,本王以礼相待,有些人可别逼本王失了礼”至此宴席自然不欢而散。 ------题外话------ 哈哈哈,老夫又更新一章了,为什么每次到这儿就只有这一句了? 我要去反省一下我自己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八章 清月园一游 见月痕如此,众人便纷纷替穆耀威谢罪。宴散后,穆娅婷回到家中哭道“都是你们,说什么要去墨阳王府瞧什么琴师,反害我出了丑唔唔~”穆耀武在一旁气得说道“好一个墨阳王,竟为了个琴师,就如此对我兄弟二人”穆耀威安慰穆娅婷道“妹妹不要哭了,大哥也是为了你好呀!你才应是墨阳王府以后的王妃,如今墨阳王却如此看重那个琴师,说来也怪,她该有多美的容貌,才会让墨阳王都被她神魂颠倒呀!难道我们听人说的,她面上带疤是假的?” 这时一旁的穆耀武说道“不管如何,这琴师留不得”穆娅婷也停止哭泣,走进了她自己的房间。她高傲惯了,从未有人令她如此不堪,可偏偏是他,总是让她如此无所适从。从她见他第一面,她便认定了他,自从他出现,她的眼中已入不了其他人,南州的男子,对她示好的不记其数。唯有他,总是如此,她心里想着,今日那琴师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何如此护着她,不惜得罪所有人。 自宴席散后,清河就回到沁水仙中,她心中很是清楚,他对她处处维护,她只当他是个好人,只是念恩于她当时将他从地牢中救出。她也明白,现如今早已是她欠他更多了,她天生孤傲,如今也开始对这里的点点滴滴有些伤感了,她发觉她开始也和这里格格不入了,她想起那时在伊人苑和流萤和默然在一起的时光,也有些挂念起伊人苑的姑娘们了,不知她们过的可好,默然他消失那么久了,他会在哪里,他还活着吗,凌霄王的人找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他,大家早就当他已经远离人世了,但清河总感觉他还活着,虽然希望十分渺茫。 月痕这一月,都在安顿那些难民,这一日,他带上了清河。月痕将几百个难民都安顿在南州的林原场,给他们修建了小木屋,让他们在此处牧马,并供予食物给他们,这些难民的生活日渐有了起色,这些难民十分感激月痕,甚至给他编起了民间小调。 月痕和几名侍卫都骑着马,清河和莫离坐在一俩马车内。月痕这次带着清河去,是想让清河为林原场的难民奏琴,想他们经历灾难如此之久,家破人亡c妻离子散c流离失所这么久,总算安顿下来了,让清河给他们弹琴一来抚慰难民,二来以表庆祝。 途中,莫离揭开马车的窗帘,看着两边的景色,说道“早听说,这林原场景色宜人,穆家前年派人向王爷讨要此处,王爷未曾答应,如今却让那些难民在此处落脚,我们王爷可真是个体恤民情c爱民如子的好王爷呀!”清河听到着儿,也点了点头。 到达林原场,清河从马车中走了下来,怀中抱着她的琴,面蒙白纱。林原场几百号难民见墨阳王后纷纷叩拜行礼,月痕对大家承诺,从今往后,他们便是南州的子民,南州不兴兵无扩张,唯有让所有百姓安居乐业,月痕所做的一切都是由朝廷c由皇帝指示。 月痕说完便让清河为大家抚琴弹一曲,清河便开始弹奏,底下的人都安静的听这她的曲子,清河望着那些人,突然发现,她弹了这么多年的琴,这是她最畅意的一次,面纱底下,一张嘴微微上扬,她望向那些人,她们的眼里那种满足的神情,朴实无华却能让她放下所有戒备,完全自我陶醉于自己的曲中。她又望向月痕,月痕也望向她,露出好看的齿,向她微笑,似乎这一刻时光停滞,清河早以对那双眼入迷到,移不开她的眼,假如她的目光是一汪清泉,那便早已倾泄到他身上,将他淋湿。 不过,也就一曲琴声的时间,她对他的一切小心翼翼到,都不曾打扰到自己的心思,许是自欺欺人,许是自怜自艾,她躲开他的目光。她想,他对自己也不过是出于好意,并非意好。 一曲终,月痕对清河说道“清河,你今日所弹的曲子,与以往大有不同,今日这曲子十分轻快美好,本王甚是欣赏”清河客气道“多谢王爷赏识”月痕又说道“清河自从你来到南州,本王多有招待不周,前几月,忙于安顿难民,今日算本王补偿你,本王带你去看一处宝地”说完,便将清河手中的琴交到莫离手中,拉着清河朝南面的林道走去。 走了一段距离,清河一直被他牵着,清河抬头望向他的侧脸,月痕一心想带清河去看看他口中的宝地,未曾注意到清河的眼神,走了好长一段距离,月痕回头问道“清河你还能走吗?我三年前来过这里,马上就到了”清河又点了点头道“我可以”经过一条小径,出现许多怪石,又穿过那些怪石,眼前的景色,简直美到让清河不敢相信,一股清泉汇成一潭清湖,岸边各色的野花,散发出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蝴蝶漫天飞舞,月痕抬起手,俩只蓝色蝴蝶便缠绕在他手臂边,一只落在他的指尖,挥动着翅膀。 清河被这景色迷住了,她说道“早知道,我便带上我的琴了”月痕又随手,摘下一片不知名的草,含在嘴中,吹出清河今日所弹的曲的一段,这时清河不自觉的取下面纱,也学他吹,却总也吹不出。月痕看着取下面纱的清河,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清河此事也忘了,便和月痕一起在此游玩良久,月痕摘下一朵红花,插在清河耳际,清河也摘下一朵插在月痕发间,此刻他们似乎忘却一切,完全游离在梦境中。他告诉她,这里的夜色更加迷人,夜里会有数不清的萤火虫,满天繁星,百虫唱合,月光撒在湖中,使人流连忘返,他为这里取名清月园。 过了好长时间,眼见夕阳将落,清河在不经意间,从潭中的倒影中看见自己裸露的脸,一道疤痕鲜艳,她迅速又带上了面纱,对月痕说道“王爷,时辰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月痕回身看到带着面纱的清河回答“好的,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将那边那匹马骑来,我们骑马回去吧!”清河便在那里等着,见月痕将远处的那匹白马骑了过来,走到清河前,一手攥着马鬃,一手伸向清河,清河问道“这匹马都没有置鞍,如何?”月痕笑道“放心吧,我七岁便学骑马,即使无马鞍,也可以的”清河见他一脸自信,便伸手握住他的手,被他拉上马,清河就被他护在怀中,和他共骑着一匹马,朝原路返回。 一路,他都有说有笑,而清河却静静的听着,忽与前几个时辰与月痕一起嬉戏的人判若二人。他们回到原处,羽礼c莫离早已等候已久,他们回去后,众人便一起回了墨阳王府。 清河回到沁水仙中,她一闭眼,脑海中便浮现出月痕与她一起在清月园的情景,这么多年,她从未同今日一样开心过,只是,这让她更加压抑,她始终看不懂他,甚至看不懂她自己,她深知,再这样下去,她会越陷越深,直到不可自拔,而他似乎是对任何人都心存善念,他对她不过是怜悯,而她不需要这样的怜悯。 第二日,月痕去找清河,清河避而不见,便让莫离说自己病了,月痕听她病后,便让下人去找大夫,清河便没了主意。大夫到沁水仙中给清河看诊,说清河无大碍,月痕还是让人煎药给她,还看着她服药,清河只能强忍着服下一碗极苦的药,看着月痕一脸坏笑的盯着她服完药。清河便知道是月痕出着法子在整她,她气到“你耍我”月痕答到“那也是你耍我在先,你为何对我避而不见?你可知我有多担心,要不是莫离告诉我,我还真信了,我阿娘便是患病去世”月痕说道这儿,眼眶便发了红,听到这儿,清河小声道歉“对不起,我并非想玩弄你,只是”他又转过身对清河说道“清河,你救过我,本王当你是~朋友,你以后若有什么事,直接告诉我就好”说完便离开了沁水仙,留清河一人深思。 莫离向清河道歉到“清河,我并非要揭穿你的,只是王爷太过着急你的病情,我便不小心说漏嘴了”清河说道“此事不怪你,这事怪我考虑不周,怪我”。清河见月痕如此对她关心,心中也是生起一股暖意。但又气他明知她未生病,还让她喝那么苦的药,这时莫离说道“姑娘莫要生气了,都怪莫离太笨了”清河说道“莫离,我并未怪你,只是这药太苦了,我此事口中尚苦”莫离说道“这是补药,味是苦些,但于人有益,姑娘这几日气色不好,王爷便让莫离给姑娘煎了这药”清河顿时如鲠在喉,他无时无刻不对她好,而她却总不知他如此用心良苦,正如他所说,他们是朋友,清河如此想着便沉睡了过去。 ------题外话------ 又更新一章,老夫肿么这么腻害?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九章 复仇者归来 小辰王府内,辰泽带着水灵衣,在院内游玩,小辰王带水灵衣去了马厩,指着阿九,告诉水灵衣“这是本王的坐骑阿九,本王自小便随着哥哥们学习骑射,只怪本王性子顽劣,未曾学好骑射,阿九是父王送与我的,它是全天下最好的一匹马,它可通人性了,本王十分喜欢这匹马,今后,我就将阿九送与王妃你了”水灵衣回道“可是我从未骑过马,殿下还是”水灵衣还未曾说完,小辰王便说道“我教你,阿九很温顺的,你不必害怕” 见小辰王一脸期待,水灵衣便爬上了马,小辰王正要教她如何如何,只见水灵衣,一声令下,马儿便开始走了起来,小辰王一脸懵道“王妃可曾学过?”水灵衣说道“我未曾学过,只是见过别人如此骑,如若这马再快些我便掌控不住了”小辰王便跑过去,拿过水灵衣手中的马绳说道“今后王妃若要骑,本王便给王妃牵马,如此王妃便不必害怕马行过快了”水灵衣望着辰泽,她觉得辰泽眉眼处像极了凌霄王,她深知如此对这个稚嫩的少年不公平,但她却总是将他错认成他的模样。 在感情的漩涡中总有痴情被辜负,总有辜负还痴情,小辰王给水灵衣牵着马,仿佛得到了整个世界,他的小心翼翼,他的满心付出,在她眼里,不过是对另一个人的期待。他虽顽劣,其实清清楚楚的知道了她的心思,从她冒雨前去伊人苑,只为见一面他的尸首,到她夜夜梦寐呢喃着他的名字,他都知道,这让他无可奈何,亦让他肝肠寸断,他不知如何面对她,但却又忍不住想见她,更忍不住对她好。他只能等待,等待她念累了那个人,再重新拾起他的好。 怀安将军府内,怀安将军闭目靠在院内梧桐树下的靠椅上,身旁一名丫鬟手持草扇与他扇风,另外俩名丫鬟则跪在两边给他捏腿,他驰骋沙场多年,虽上了年纪,但依旧有着超于常人的警觉性,他睁眼朝前方的高墙上望去,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三支飞镖朝他飞来,他一把将那名持扇的丫鬟挡在身前。飞镖扎在丫鬟的胸前,小丫鬟顷刻毙命,将军府的卫兵闻声赶来,口中喊到“保护将军”怀安将军正要退回屋中,只见墙上一名刺客转身甩开黑色披风,从披风中抖出几十支三角飞镖,几名卫兵都中飞镖而倒地痛苦呻吟,怀安将军肩上也中了一枚。 这时穆耀武和穆耀威也带人赶来,那名身穿黑色披风,面戴鬼怪面具的黑衣人便转身从墙上跳下,穆耀武带人追了出去,穆耀威和几个丫鬟侍卫将怀安将军扶了进去,穆耀威派人去请大夫,他看着怀安将军的伤势十分着急,这时穆娅婷和四公主也赶来了,穆娅婷见父亲受了伤,便失声痛哭起来,怀安将军说道“我这只是小伤,不打紧的,耀威去将你哥找回来,不必追了,我看那名刺客武艺高强,你哥未必是他的对手” 穆耀武正要转身去叫穆耀武,只见一名男子,手提一把长剑,也是面戴鬼怪面具,他的黑色披风下,穿一身精致的白色过膝铠衣,着同色平天长履,乌黑的发垂于脑后,耳际的刘海覆在血红色的面具上,光看那面具就让人不寒而栗。众人皆惊慌失措,穆耀威上前问道“你是什么人?胆敢擅闯将军府”只见他一声不响,将手中的剑出鞘,径直向怀安将军冲去,穆耀威拿刀挡在前面,只见他纵身一跃,脚踩穆耀威的肩膀,从他上方飞过,向怀安将军刺去,四公主早已吓的倒在地上,大喊救命,穆娅婷见状,以身挡在怀安将军身前,怀安将军推开女儿,拿过一名卫兵的剑,与黑衣男子对抗,这时未曾追上黑衣人的穆耀武也赶了回来,父子三人,共同对付黑衣人。 不一会儿时间,三人都倒在地上,口吐鲜血,黑衣人拿着剑,朝怀安将军走去,其他侍卫也都负了重伤,也都不敢接近他,穆娅婷挡在怀安将军身前问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要来我穆府行凶?”他停下脚步,示意让她让开,只见她还是不肯让开,他将她拎起推开,穆娅婷撞在一旁的桌上,未曾爬起,他将他从琉璃阁阁主给他的北平王的手令牌给他看了一眼,又收了回去,全程都未曾说一句话,怀安将军见到北平王的令牌,大惊失色问道“你是北平王什么人?”问完,他便将剑直刺入怀安将军的心脏中,又拔了出来,穆娅婷兄妹眼见父亲被杀。 穆娅婷抱着父亲的尸体痛哭,穆耀武和穆耀威身受重伤倒地,穆耀武强力爬起冲向黑衣人,却轻松被击倒在地,穆耀武抓住黑衣人的脚问道“你究竟是何人,我穆家与你何仇何怨?”黑衣人未曾回道他,只是走时留了一封信,上面写着琉璃阁默然几个字。 原来这怀安将军与北平王也是旧相识,琉璃阁阁主鬼蚀骨告诉默然,当年北平王就是被怀安将军和一些旧臣所陷害,再加上默然姐姐流萤因怀安将军强娶而自杀,清河又因他而毁了容,凌霄王已死,自然只能找他报仇,而今日他并未动手杀死怀安将军的儿女,但是他们一家都被皇帝害死,而现在皇帝已死,这笔账只能由皇帝的几个王子代偿了,他心想。 穆娅婷等人抱着怀安将军的尸体痛哭流涕,此事在南州传开,月痕知道怀安将军出事,便前去慰问,穆耀武和穆耀威均受重伤疗养,穆娅婷和四公主便要主持怀安将军的后事,月痕便帮助他们一起操办,穆耀武给月痕看了那张留有琉璃阁默然等字的字条,月痕和他们都知道江湖中有琉璃阁,但这门派的人神出鬼没,并未有人真的见过,此事也在南州传开。 穆娅婷身穿孝服,头戴百花,妆容暗淡,李尚文和李夜钦父子前来慰问,李夜钦见穆娅婷如此,心如刀绞,全南州的人都知道李家大公子李夜钦喜欢穆娅婷,还曾向穆家求了亲,只是穆娅婷并未答应他,他后知穆娅婷喜欢墨阳王便也无可奈何,可现如今看她如此悲痛,他却于心不忍。他走到穆娅婷跟前说道“穆姑娘,还请节哀顺变,我们李家定会助你们报仇的”穆娅婷抬起头向他道谢,看她一双眼睛哭的通红,李夜钦便决心替她报仇雪恨。 “听说穆府的怀安将军被刺杀了,王爷去穆府了”莫离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说道,清河诧异道“怀安将军被杀?”莫离又强调到“是啊?”清河追问到“可知是什么人干的?”莫离思考了片刻说道“说是什么琉璃阁的默然”清河听到默然二字着急追问道“默然那他人呢?”莫离见清河如此便说道“姑娘可认识此人?”清河顿了顿回答道“不认识,就是随便问问”莫离见清河神色异常,便劝清河不要胡思乱想了。 清河听到默然这俩个字,便无法坐定,她心想,真的会是默然吗?也许是,首先怀安将军是默然的仇人没错了,其次她预感那人就是默然,她暗暗想,感谢他还活着,那他现在会不会很危险,不知他躲到什么地方去了!清河心下也是恨怀安将军的,若不是他,当年师傅也不会自杀,清河想着这些,便越来越担心默然,假如真的是默然,那她必须找到他,默然那般羸弱,定不是他们的对手,可听那些人说,那名刺客戴着面具,武功了得,难道真的是当年那个儒雅的哑口少年前来报仇了吗? 月痕与其他人开始探听这名面具刺客的消息,这几日,南州除了怀安将军之外,前太尉张秦安也遭到刺杀,月痕他们赶到张钰涵儿家时,太尉张秦安已经奄奄一息了,张钰涵儿手中拿着写着琉璃阁默然的字条,抱着她父亲痛哭,太尉张秦安临死前将张钰涵儿托付给了月痕。月痕他们又安葬了前太尉张秦安,月痕不知道这琉璃阁默然究竟是什么人,他为何要刺杀怀安将军和张太尉,张太尉是月痕的老师,自小待他十分好,如今他老人家将他唯一的女儿张钰涵儿托付给了他,他其实明白张太尉的意思,却就此将张钰涵儿认作妹妹,并将她带回府中,同清河住一处院子。 这一日,羽礼前来回道“据说江湖上是有琉璃阁这个门派,阁主鬼蚀骨手下有百名鬼使,个个面戴面具,武艺高强,乃天下第一邪派,而这个名为默然的鬼使,无人知晓,不过,昨日有人见几名戴着面具的人入住了楼然客栈”月痕让羽礼继续去打探,他和羽乐c李夜钦和穆家兄弟二人准备前去包抄,这时张钰涵儿也跑了出来,说道她也要前去替父亲报仇,清河也走了进来,说道“我也要去”月痕吃惊道“涵儿不懂事,清河你也如此胡闹”清河是其实是想知道那人是否真的是默然,她不知如何回月痕,这时,张钰涵儿说道“我不管,月痕哥哥你一定要带我去,我一定要为父亲报仇”她手中拿着一把短剑,神情坚定。 月痕握住张钰涵儿的肩膀说道“不行,你们在这里等着,月痕哥哥一定会替你父亲报仇的”他的眼神依旧温柔似水,语气充满宠溺。张钰涵儿就点了点头,答应他会在王府里等他回来,清河欲言又止,他看了她一眼,便要带着众人出发了,就在这时,从外面飞过来十几把飞镖。 ------题外话------ 今天终于完成一张啦! 希望可以靠这部小说,走上人生巅峰!么么哒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章 再遇默然 “小心”月痕推开清河,拿剑挡开了那些镖,只见三名戴着面具的黑衣刺客,从外面走了进来,穆耀威指着其中戴红色面具的,说道“就是他,杀死了我爹”其他人纷纷拔剑提刀,月痕上前问道“你们究竟是何人” 见他们无人回答,众人便上前厮杀起来。月痕等人显然不是黑衣刺客的对手,清河和张钰涵儿退在一旁,清河在一旁观察那几名刺客中,是否有她熟悉的默然。 只见那名戴着红色面具的刺客,用剑刺向月痕,清河跑了过来挡在月痕身前,月痕见状失声喊到“清河”他听月痕唤她清河,又见她面上蒙纱,他用剑轻轻挑开清河的面纱,看见那道熟悉的疤痕,默然认出清河。只是他不明白,清河为何如此护着这个王爷,不惜冒死替他挡剑,清河只是看着那他的面具,完全看不出面具下那张脸的忧郁。月痕扶着清河,清河试探地朝他问道“你是默然?” 他转身就走,并未回答清河的问题,他也无法回答,其他俩人也和他一同撤离了,月痕等人总算捡回一条命,穆耀威上前问道“你和那刺客是什么关系?”清河转身便走,穆耀武等人,看清了她脸上那道疤痕,纷纷大吃一惊,清河这下也不藏着她的疤了,穆耀威又上前挡住了清河的去路,说道“说,你和那琉璃阁的默然,是不是一伙的?”月痕上前说道“清河怎会和他是一伙的,你休要胡说”穆耀武有说道“回墨阳王,您刚刚也见了,凭我等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那刺客是见了清河姑娘才退去的,而且清河姑娘好像还和他很熟呀!这又如何解释!” 月痕不知如何回答,清河亦不解释,月痕见状推开穆耀威,拉着清河回了沁水仙,一路上清河都沉默不语,月痕停下步伐,转身对清河说道“今日,多谢姑娘舍命相救,”清河也不知为何,见他命悬一线,便不由自主的挡在他身前保护他,原来,不知不觉中,她早以沦陷这么深。 清河不知如何回答他,便详装道“王爷误会了,我当时是躲避刀剑时,不小心才王爷不必客气”月痕听到清河这般说辞,略感尴尬,难道是他自作多情不成,他笑道“哈哈哈是这样啊!”见清河要请辞,月痕问道“那今日那名刺客,你可认识?”清河回道“许是我认错了,那名刺客戴着面具,但听莫离她们讲,那名刺客名为默然,恰好与我的一位朋友同字,所以”月痕说道“原来是这样,那你可以告诉我你那个朋友是什么人吗?”清河回道“只是普通的朋友,家事底细概不知晓”月痕见清河不肯说,也只好作罢。 默然同另外俩个鬼使回到南州的一处阁楼内,默然摘下面具,面具下一张冷俊的脸,只见第一眼,便使人惊叹,世间竟有如此精致的人物,丝毫不逊色于现下第一美男墨阳王。人称北平王貌比潘安胜一筹,北平王妃叶文姬更是倾国倾城,叶文姬生下流萤和默然,此二人的相貌亦是出类拔萃,若不是默然天生哑口,自小便少于走动,常幽居于室内,恐怕现下这第一美男还得另当别论。 今日本是要取墨阳王月痕的性命,他说过,当年的那笔账,会让他们血债血偿,先皇殁了,便由他的那些皇子还,鬼蚀骨告诉他,除了当今圣上,其余人都随他了结。琉璃阁自古与皇族有契,鬼使要护皇帝安危,琉璃阁实为皇帝手下的暗杀御使。琉璃阁隐藏多年,自先帝起,皇族与琉璃阁便断隔多年,先帝手下除了几名鬼使之外,与琉璃阁早已断离,新帝更是不知如何使唤琉璃阁鬼使,但契定如山,鬼蚀骨谨记前任阁主遗职,当要守护新帝。 默然早听闻清河被墨阳王带走,却不料,清河竟会替他挡剑,他想过无数个重逢的场景,却没想过会如此仓促,她问他是默然吗?他还如何写给她,他是默然呢?他一心要杀死的人,她却要拿命守护。当年那个与她弹琴作画的女孩长大了,亭亭玉立,面上带着他熟悉的疤,而她却陌生了。 看着案上搁置的那张画,画上的她天真烂漫,连她的那道疤都显得如此惹人怜爱。他望着那张画,回忆起当年懵懂无知的他们,今日他未能与她坦白相见,便仓皇离去,当他揭开她的面纱,他便认出她,但他想不出,她为何会如此在乎另一个人的安危。那一刻,似乎是委屈,又似乎是无奈,他说不清楚。 这日,清河和莫离吃过早饭,莫离在一旁绣荷包,清河帮她调香料,张钰涵儿从外面跑了进来“清河姐姐,你快来呀,月痕哥哥他们去楼然客栈去找那几个刺客,月痕哥哥好像受伤了!快呀”清河和莫离听张钰涵儿说完,就随张钰涵儿跑去。 只见门口备着一辆马车,三人坐了上去,莫离担忧的嘀咕“王爷千万不要出事”清河也记挂着月痕的安危,不曾注意到,张钰涵儿的异常。清河很少出墨阳王府,也不熟悉南州,自然不知道路线,莫离朝外看了一眼,说道“不对,去楼然客栈怎么走了这条路?”张钰涵儿见莫离怀疑,也不搭理她,莫离大喊“停车c快停呀”过了一会儿,马车停了下来,清河揪着张钰涵儿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骗我们,墨阳王呢?” 听到清河问月痕,张钰涵儿说道“哦!对了,月痕哥哥也想抓住那个刺客,替我爹爹报仇,你若真心为他好,便好好配合他们捕获那个什么默然”清河抬眼看到对面过来了几个人,原是穆耀威等人,张钰涵儿说道“人我给你带来了,不要忘了你们答应我的,等你们抓住了他,我要亲自动手替我父亲报仇” 穆耀威笑到“那是自然”清河和莫离本打算跑,见莫离被穆耀威的手下捉住,清河上前帮忙,无奈她只身一人也被捉住,清河和莫离被穆耀威的人绑进穆府,张钰涵儿转身离去。 清河和莫离被绑在院内的一根石柱上,烈日灼心,她们口干舌燥,狼狈不堪,檐下,穆耀武一家人,正在策划如何陷阱,穆耀武深信清河和那名刺客有染。穆娅婷手持团扇与四公主坐在远处看着她们,清河的面纱早已掉了,她散乱的头发披在双肩。穆耀威走到她面前,问道“说,你和那个默然是什么关系?”见清河不回答又问道“哼说~他现在在哪里?” 清河转过脸去回道“我不知道”穆耀武见穆耀威啥也问不出,便走过来说道“现在告诉我,我就放了你们俩个”清河还是回到“我不知道”这下可惹怒了穆耀武,他气到“臭丫头,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耀威去拿鞭子,抽到她知道为止”穆耀威便让手下拿着马鞭,开始打清河,莫离见清河被打后大喊“住手” 清河被打的浑身都是鞭痕,泪如雨下,她疼的大喊。“啪”一声,马鞭抽在她的脸上,在旧疤痕割开一个新伤,鲜血从中汨汨流出,莫离在一旁看的心碎,声嘶力竭,清河晕了过去,穆耀武示意手下停手。一桶凉水浇到清河头上,她惊醒过来,水流到伤上,疼得撕心裂肺,莫离在一旁一边哭一边破口大骂。 穆耀武又让人拿玄铁生铐住清河,这日穆耀武请了百余名南州高手,在府里布下天罗地网,只等默然前来。 默然的手下拿着穆耀武等人的请战书,约战书上写着清河的名字,他们以她的性命威胁他,默然见街道上都告贴着约战书,他向穆府走去,谁让她是清河,他早已嗜血成性,偏偏见不得她受一丝伤害。 月痕听穆耀武等人预计要在此日与默然一战,月痕深知一般武夫觉非默然的对手,他一早便带人去请南州魔音教教主音律谐前来相助,月痕与魔音教二教主音律奇交好,音律谐愿意前来相助,有了音律谐相助,月痕便多了几成把握。 清河被玄铁链铐在石柱上,她浑身鞭伤,毒日烤在铁链上,灼烧着她的手腕,她无力呻吟着,莫离也筋疲力竭地瘫在一旁,他们没有铐莫离,莫离试着帮她,但那玄铁铐在清河身上,死死缠住,穆耀武让人将莫离拖下去,穆耀武等人谈笑风生,他们坐等默然前来送死。 一阵风起,众人便警惕起来,月痕从天而降,他依然戴着鬼魅面具,他拿着手中的长剑砍向清河身上的铁索,看着丝毫未损的铁索,默然又掏出腰间的短刃。这时穆耀武一声令下,那些事先埋伏好的杀手,便蜂拥而上,默然带的鬼使也从外面冲了进来,默然用短刃熟练的割开铁链,他这短刃是鬼蚀骨送他的削铁如泥,这铁索是穆耀武特地找人打练出来的,不管多好的刀剑,都不能切开,除非拿他手中的钥匙才能打开铁链,见默然手中的短刃将这铁割开后,穆耀武气的将手中的钥匙丢了出去。 ------题外话------ 老夫又更新了,好像是凉了,这与老夫当初的想法似乎有些背道而驰了! 说好的要走上人生巅峰的哪! 哎!洗洗睡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一章 诱饵 只见穆耀武丢出的铁索钥匙,顷刻间已在默然手中,默然轻轻挥了挥手,将勾着钥匙的银丝线重新缠上了手腕,穆耀武旁的一名杀手说道“是隐缕线!”话说这隐缕线可取百米内细物,乃神偷雲上飞仙闵布彧之物,布彧死于琉璃阁鬼使手下,如今这隐缕线自然也就落在默然手中。 默然用钥匙帮清河解开了铐在她手上的枷锁,清河睁开眼睛看到默然,他依然戴着鬼魅面具,但这次不必确认,清河便知道他是默然,清河浑身是伤,只能被默然搀扶着。穆耀武找出的杀手,乘默然救清河的功夫,几十号人将默然团团围住后,纷纷丢出铁索套住了默然的四肢,清河被抛向一旁,默然被铁索悬绑在半空中,穆耀威带着人拿箭射默然。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只见默然在半空中旋转一圈,那些箭生生停在他的周围,他挣脱出那些铁索后,借力使力将那些箭返射向那些弓箭手,那些拽铁索一端的杀手,也被自己手中的铁索击倒。默然手执长剑,所经之处,满地染血,那些杀手见默然似着了魔般的屠杀起来,便害怕的纷纷逃命,穆耀威不顾穆耀武的劝阻冲向默然,被默然一剑刺穿心脏,默然将剑拔出,穆耀威倒了下去,在地上痉挛挣扎。 默然的剑指向穆耀武,穆娅婷从外面跑了进来,她捡起地上的一把锻刀,指着默然,看着躺在地上,血流不止的二哥,她声音嘶哑,面闪泪花“放下你的剑”这时月痕带着音律谐等人走了进来,月痕看到默然身旁的满身伤痕的清河,一脸茫然。正在这时,穆娅婷手持锻刀,砍向默然的手臂,清河惊喊到“默然小心” 好在穆娅婷终究是个弱女子,伤口尚浅,默然反手将穆娅婷推开,他誓不杀弱无武者,李夜钦扶起穆娅婷,拔剑冲向默然,默然与李夜钦对战时,清河与月痕退在一旁,月痕看着清河的伤。他不知,她为何弄一身伤,他也不知她为何与他的仇家在一起,难道真如张钰涵儿所说她和默然是一伙的。 眼见李夜钦并非默然的对手,早已倒下,穆耀武和穆娅婷抱着穆耀威的尸体痛哭,他们满眼的恨意,月痕见默然又杀害了穆耀武,他拔出了剑。月痕和音律奇c羽礼c羽乐同时对付默然等人,音律奇从笛中射出迷针,刺穿了默然的手,这时音律谐拿出一支黑玉笛,吹了起来,默然同他们对打,听到笛声后,双眼模糊不清,感觉耳边响起各种声音。 这时张钰涵儿也赶来了,见默然被他们围住,张钰涵儿拿着短剑,刺向默然,清河跑了过来,抓住了张钰涵儿的手腕,月痕看向清河,清河却始终不与他对视,张钰涵儿说道“你果然和这个大魔头是一伙的”她挣脱开清河的手,张钰涵儿不似穆娅婷,她小时候练过一些剑法,虽不成气候,却比清河厉害,清河早被她推倒在一旁。 默然突然清醒,掐住了张钰涵儿的脖子,这时音律谐的笛音已对月痕没了作用。月痕等人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张钰涵儿挣扎着喊到“月痕哥哥救我救我”月痕扶起一旁的清河,将剑架在清河的脖子上,威胁默然道“你放开她,不然我就杀了她”月痕说这些话时,语气冷淡,他的剑在清河脖子上划出一道细伤,流出一丝鲜血,清河眼角挂泪。 原来在月痕心中,张钰涵儿是如此的重要,为了替她报仇,可以如此利用自己。原来,之前都是她自作多情,还傻傻相信他口中的‘朋友’,这下她对月痕彻底心灰意冷了! 默然放开了张钰涵儿,默然带的几个鬼使二死一伤,默然也身受内伤,他抱起清河,带着那名鬼使从墙上跃过,月痕等人也身受重伤,月痕被默然击了一掌,默然他们走后,月痕口吐鲜血。张钰涵儿紧张道“月痕哥哥,你没事吧!”音律奇派人去请了大夫。月痕始终想不通,清河为何会和默然在一起,她明知,他与他势不两立,而今日利用她,却让月痕心有愧疚。 他走到沁水仙中,连莫离都不见了,他找人去寻莫离,穆耀武派人将莫离的尸体抬了回来,月痕从守门的口中得知,今日一早,清河和莫离便出了王府。穆耀武说道“未曾禀报王爷,我等便设计用王爷的琴师引出了默然,但那琴师的确与那默然是一伙的,这莫离姑娘也是被此二人所害”月痕看着莫离的尸首,十分痛心。 他看到莫离身上的伤痕,又想起清河身上的鞭痕,他转身一拳打在穆耀武的脸上,穆耀武嘴角出血,月痕说道“是你们绑架了她们,说为何杀死莫离,她只是个小丫头”穆耀武惊慌失措道“回王爷,是那默然”月痕冷笑道“接着编,你们生生打死了她”穆耀武见被月痕识破,便说道“我本是让手下将莫离拖下去,不想她与手下争执中,被失手王爷放心,我定让那蠢物给莫离姑娘陪葬” 这时,羽礼等人也纷纷过来拦住月痕,穆耀武趁乱退出,可穆耀武心下生恨,他心想,他堂堂一个驸马,父亲更是立下汗马功劳,如今他墨阳王竟然因为一个小丫鬟就对他如此无礼。他啐了一口血水,甩袖离去。 说来这穆府,近日是灾祸不断,先是怀安将军被杀,后又是穆耀威被杀,如今,这四公主又突然生了重病。月痕去穆府,看望四公主,四公主面容憔悴,穆娅婷在一旁照料着,月痕和穆耀武商量着找妙春大夫替四公主治病,只是这妙春大夫住的远,若去找她也得一两日,穆耀武早派了人去找,只是还不见来,府里又忙于穆耀威的丧事。 月痕又加派了人手去寻,不想这日中午,四公主便殁了,月痕这些年经历了太多的生离死别,四公主的离去,又给了他不小打击。他独自一人走到沁水仙中,清河的琴依旧摆在那儿,他看着那琴,想起那琴的主人,她丢下了她的琴,她会回来吗?他将琴抱起,回了他的房间。 默然将清河带到神医妙春居处,他抱着奄奄一息的清河冲进妙春的竹园内,他将门推开,走了进去,只见一名豆蔻少女,身着一身红色至膝短裙,腰间系一串银玲,细细作响,将头发纨在脑后,系红色的长发带,俏皮可爱。见默然走了进来,她从茶案上惊起,抹掉嘴角的口水后,她小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默然将清河放在一旁榻上,默然走向她,她吓的往后退,默然见她害怕,便摘下面具,她看着摘下面具的默然,愣在原地痴看着,露出一脸的痴相,她惊叹道“原来世间竟有如此美男子呀!噢!哥哥请坐,哥哥喝什么茶c酒,哥哥叫什么呀?我叫闵乐儿”见她如此,默然一脸无奈的拿起,案上的纸笔,写到――救她,只见她拿起纸,转了好几个角度,将那二字端详良久。 最后,她尴尬的说道“对不起啊!我不认字的”默然一脸茫然,拉着她走到清河前,指着昏迷的清河,乐儿领悟到“你是让我救她?我师傅出了远门,还没回来,我,我不行,我前几个月才拜的师”见默然执意要她救清河,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师傅走时留了一些丹药”乐儿给清河服下三四个丹药,又拿了一些药粉涂抹在她的伤口上,默然和乐儿一起等着清河清醒过来,乐儿看到默然手臂上的伤,又帮他敷了药,“哥哥叫什么名字啊?为什么不肯说话呢!”她一脸纯真的问道,这时清河醒了过来,默然终于露出一丝微笑,清河睁开眼,第一眼便看到默然,她坐了起来,乐儿便说道“你终于醒了,可担心死我们了,看来师傅的药十分管用呢!” 清河一醒来,感觉腹中疼痛,她捂住肚子,对乐儿说道“我要方便一下,何处有茅厕?”默然愣在一旁,乐儿便扶起她,领她去了茅房。出来时清河整个人近乎虚脱,乐儿回来后又看了一下她给清河服下的丹药,她大惊失色道“不好了,我可能搞错了,这瓶似乎是清肠丹”清河一脸茫然地问道“清肠丹?”乐儿惭愧的回道“呃就是泻药” 清河和默然四目对望,乐儿道歉道“对不起,我不知道那个”清河又起身朝茅厕冲去。默然盯着乐儿,乐儿委屈道“我都说了,我不会,你又逼我,我才”默然也没了主意。 直至晚上,清河才有了好转,乐儿和默然在一旁照顾着她,清河对默然说道“默然,谢谢你救了我”默然摇了摇头,这时乐儿说道“原来你叫默然呀!嘿” 清河和默然在此处疗养了几日,乐儿每日都缠着默然,本来是要走的,又被乐儿留了一日。这天穆耀武派来的人到了,乐儿告诉他们她不是神医妙春,他们不依,非要拉着乐儿走,默然提着刀走了出来,吓得他们拔腿就跑。又过了半日,月痕的人又赶来,他们听说妙春不在,也就走了,只因月痕派去的人之前见过妙春。 第二日,乐儿还未起来,默然就带着清河离开了,桌子上留下了一些银两,乐儿跑出去追,也未曾找见。乐儿气急败坏到“哼,你别想逃走,就算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的!” ------题外话------ 啷个哩个浪!老夫又更新大放送啦! 希望有更多的阅读量么么哒! 且不说故事构思,知道老夫码字有多辛苦吗?阅读收藏量再不上去,老夫就就求求你们了! 各位英雄好汉们,话说读过本篇小说的都是优秀c美丽c智慧c脱离了一切低级趣味的人呦!看完后收藏的更是如此呦!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二章 琉璃阁 这日,清河的身体已无大碍,她身上的那些伤痕,也结了痂,默然要带她离开,临走时,看着熟睡的乐儿,她将门掩好后就和默然一起离开了。没了面纱,清河用衣袖挡在面上,默然见状,转身停下了步伐,清河一心走路,撞在默然身上,清河抬头看着默然问道“怎么不走了?” 默然将面具摘了下来,给清河戴了上去,清河带着鬼魅面具,望着默然,虽然随着时光的流逝,他们之间有了些许陌生,但他终是当年那个与她一起携琴伴曲的少年,此刻的清河想起以往的点点滴滴。她像一个被遗忘在野外的小孩见到了来寻她的亲人般,抱着默然,大声哭了起来。 默然抱着清河,他冷肃的神情,终于有了些温柔,默然和清河早在乐儿那里换了一身装束,他们经过一条繁华街道,街上摆着各色玩物小吃, 经过一家茯苓饼摊,清河说道“默然你瞧,茯苓饼”默然想起,之前在伊人苑时,他们最爱的莫过于茯苓饼,记忆中的茯苓饼味道甜而不腻,软而不糯,薄如纸,白如雪,软若棉。那时他们每次都让流萤给他们买苑外几里处的一家茯苓饼吃。 清河问那摊主茯苓饼如何卖,默然付了银两,清河带着面具,又不想当众摘下,便挑了一个,似小时候一样,放进默然的嘴中,在清河心中,默然就如她的亲人一般,默然吃下清河手中的茯苓饼,细细品味着,果然与当年的味道一般。 此刻的他们似乎又回到了孩提时,而清河也变得不再沉默寡言,变回了那个在默然耳边叽叽喳喳的小女孩,谁会相信这个吃着茯苓饼,笑容灿烂的少年是琉璃阁中杀人如麻的鬼使。她问他为何要杀那些人,他在纸上写出“报仇”她知道他心中的苦楚,可她还是问了他,为何要刺杀墨阳王,在她心里始终还是记挂着他,她小心翼翼地告诉默然,墨阳王有恩于她,先皇崩卒,怀安将军和前太尉也已被杀。默然一家遇害,但墨阳王等人是无辜的。默然自小恩怨分明,怎么如今又糊涂了! 清河的劝说,让默然有些迟疑,但事已至此,收手已然不可能,再说现如今即使他不去找他们,穆耀武等人也会来找他报仇吧!默然心意已决,他是不可能离开琉璃阁了,但他愿意保护清河,以他的武功,自然是有这个能力的,清河见不能彻底劝服默然放下仇恨,也不愿成为他的累赘,便求他带着自己加入琉璃阁,在她心中默然是她唯一的亲人了,不管如何,她都有要护他周全,流萤临走时,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默然天生哑口,心性单纯,如今被仇恨所蒙蔽,她自然不能弃他不顾。 虽然她看起来更落魄些,但却总觉得有她在身边,默然会更加安全些,她也希望默然不要再杀人了,为了对默然言传身教她的仁义道德,她劝默然带自己加入琉璃阁,再她的软磨硬泡下,默然终于答应了她。 默然要带清河回琉璃阁,须禀报鬼蚀骨,“琉璃阁从不准生人入内”这是鬼蚀骨的告诫,默然还是带着清河见了鬼蚀骨,鬼蚀骨问道“你进了琉璃阁,除非成了琉璃阁的人,不然休想出去”清河已经看过默然对琉璃阁的所有描述,也知道了默然的身份,清河还是执意让默然带她进来,加入琉璃阁,不仅可以与默然在一起,也可以让她这个孤魂一般的人有所归属,但她自然也不会变成琉璃阁的杀手,她已想好对策,只要她表现的十分差劲,阁主自然也不会派她去执行刺杀任务,还可以耽误默然教她。 清河抬头望向鬼蚀骨说道“请阁主收留”鬼蚀骨看着默然给他的令书上写着清河的来历,琉璃阁的鬼使向来都是鬼蚀骨亲自挑选,如今默然荐请这名女子,默然一直孤傲,鬼蚀骨一直担心他报完仇,就要离开琉璃阁,现如今看来也许留下清河,也就留下了默然,鬼蚀骨问道“琉璃阁可不是寻常之地,你要留下,可懂规矩?” 清河望着鬼蚀骨的黑色鬼魅面具,回道“入琉璃阁者,以血还血,生如野鬼,死是孤魂亦护温主”听清河讲完鬼蚀骨笑道“这琉璃阁令诀倒记得不错,只是你可懂是何意?”清河回道“还请阁主赐教”鬼蚀骨说道“我这琉璃阁的鬼使乃护驾御使,专为皇帝锄奸伐恶,你若有私仇,随你本事自行了解,我可教你刺杀之术,学成之后便要以血祭器,随我指挥”清河听完鬼蚀骨的解说,回道“愿为此令”其实在这之前清河早就看了默然在书纸上对琉璃阁的描述,了解了一切。 她深知加入之后,她便没有退路,但她无所选择,外界对于琉璃阁的描述,她也有所耳闻,但琉璃阁也并非那般不堪,琉璃阁的鬼使也只听命于皇帝,杀的尽是大奸大恶之徒,也算是为民除害,也许等她练得武艺,她便可以保护她想守护的人。 这时,鬼蚀骨又说道“今后你就跟着南宫雲楼练习”清河惊诧道“南宫雲楼?阁主,还请让我跟着默然练习,我”鬼蚀骨笑道“默然学的刺杀之术过于凶险,不适合女子练习,今后你就跟着雲楼学吧!雲楼不逊色于默然”鬼蚀骨嘱咐完后,便离开了,清河呆在原地,她本想以此拖住默然,不想却失算了。 默然也想亲自带着清河,可正如鬼蚀骨所说,他练的武功过于凶煞,而南宫雲楼的招式温和,这琉璃阁中就属他染血最少,整日休闲,如此想来,也就同意让南宫雲楼教清河了。南宫雲楼手持一把纸扇,披一身浅蓝色长袍,下着纯白色长衣,系一条腰带在腹前打结流绅,发束银冠,有些慵懒的望着她,丢下俩个字便转身离去,“走吧”。 南宫雲楼从气质到服饰都与其他人有所不同,他在这琉璃阁按辈分,原是鬼蚀骨的师弟,只是年纪尚轻,上一任阁主便是他父亲,他一生下来便是琉璃阁的鬼使了。清河望向默然,默然朝她点点头,示意让她放心去吧,她便起身跟着南宫雲楼。 清河跟着南宫雲楼,雲楼将她带到琉璃阁的礼殿。琉璃阁建造于麟角州的高崖底下十分隐蔽,默然写过,这里也只是琉璃阁的驻地之一,默然带着她进来时,从崖壁上将她送下来,险象环生,她虽处处留心仔细,却还是记不清这里的格局,难怪江湖上传说琉璃阁的鬼使不知所踪,无处可寻。 琉璃阁的礼殿,修葺的雅致瑰丽,玉壁琉璃瓦,一尘不染,殿正中供着各种鬼魅面具和兵器,他转身对清河说道“今后你就是我的徒弟了,行礼吧!”见清河傻站在一旁,南宫雲楼的侍从悄悄对清河说道“快拜师呀!”清河才反应过来,跪身行礼道“师傅在上,请受清河一拜”南宫雲楼慵懒的问道“你可是不愿?”清河急忙回道“没有c没有c能作您的徒弟,是清河三生有幸” 这时,南宫雲楼的手下走了过来,在清河的脸上丈量了一下,问道“姑娘想要何种遮面具?”清河迟疑的望向南宫雲楼,他说道“这面具是为你今后出琉璃阁,与人交战配备的,一来隐匿身份,二来保护颜面,你只需告诉他,喜欢何种颜色,样式,今后出了琉璃阁它便是你的另一张脸”清河听完对制作面具的人说道“白色,至于样式随便您操作”那人听完便去制作了。 南宫雲楼便要开始教她了,这些年他在琉璃阁也是整日无所事事,他不愿去行刺杀之事,鬼蚀骨自然也不逼他,他的功力虽不及鬼蚀骨和默然,也是这琉璃阁中数一数二的高手,又因是前阁主之子,鬼蚀骨明令规定他是下一任阁主,不许他轻易外出,他原先不愿如此,偏与鬼蚀骨耍心眼,不肯勤练刺杀之术,反练一身轻柔之功,倒也出众,此次鬼蚀骨将清河交于他,他也是一时兴起,就答应了。 却不想清河如此笨拙,什么铁扇c袖剑c长鞭c剑法c刀法c十八般武艺他都教了一遍,清河全然不通,看着用长鞭缠抽着自己的清河,南宫雲楼长叹一声“算了吧!就从最简单的招式起练吧!”清河原也以为练武也不过如此,如今却悔恨不已,看着散乱一地的兵器,看着一脸无奈的南宫雲楼,清河弱弱地说道“师傅,还请再演示一遍”南宫雲楼无奈的说道“这已经是第五遍了”清河悠悠道“回师傅是第三遍”南宫雲楼看了一眼清河说道“是吗?就这套剑法,五岁时看父亲练了一遍,我就会了,你” 清河听到这儿,忙回道“弟子愚钝”表情却略显委屈,南宫雲楼看着清河又说道“不如这样,先练基本功好了”清河换上了一身素色的练功服,南宫雲楼让她在一旁扎马步,他则在一旁品着龙井,嘴里还不忘说教清河的姿势。 几柱香的时辰过去了,清河累的满头大汗,她瞥见南宫雲楼早已在靠椅上闭目睡着。她用袖口擦去额头的汗珠,松了一口气,悄悄放松了腿,正要蹲下去,南宫雲楼手中弹出一粒红珠,不偏不倚打在清河的膝盖上,清河忍着疼痛,继续扎马步。 原来南宫雲楼从未睡着,他一直暗中观察着清河是否偷懒,就这样,清河扎了三个时辰的马步,最后腿麻到倒了下去,才停止扎马步。自后,清河便被安排在南宫雲楼的殿前,一边跟着他学习武艺,一边还要在他殿前侍候,端茶倒水,南宫雲楼本有自己的侍茶婢女,但自从清河拜他为师后,他便开始使唤清河,以此报答,清河也只能服从。 清河在此从不戴面纱,她脸上的疤也就裸露在外,久而久之,她也不刻意留意她的疤了,其实她一直对这道疤未曾过度理会,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在意自己的疤呢?是在见到月痕后,她才过分保守着自己的疤,其实她一直在意的并非这道疤,她在意的只是那个人,只有他,才会令她如此自惭,自从遇见月痕后,她就注定为他煎熬伤神了,即使他会为了救另一个人,而不惜伤她性命,她还是放不下他,时常萦绕在她的脑海,挥之不去,回忆成殇。 看着南宫雲楼睡着,她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她的小阁内沉沉睡去,这次她梦到莫离,梦中的莫离笑容依旧,可一触便消失不见了,她醒过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她都来不及梳洗,便跑到南宫雲楼处候命,好在南宫雲楼还未睡醒。 ------题外话------ 老夫作为一名专业手残户,终于完成一章了,实属不易,希望读者多多!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三章 拜师学艺 墨阳王府――又到了进朝觐见入贡的时间,月痕此次便要带着羽礼c李夜钦等人进京,羽乐留守王府。羽乐说道“此行凶险,王爷还是让我跟着吧”月痕坐在案前一边清点贡品单,一边说道“这一路有羽礼c李夜钦还有音律奇与我同行,不会有事,你好生在此守着,有什么事,立即飞书告知于我,还有” 羽乐追问到“还有什么?”月痕又说道“没事儿对了,这几日照顾好涵儿”羽乐追问道“她不是说要和你们一起去吗?”月痕回道“此行尚险,还是留她在此处,你莫要欺负她”羽乐一脸无奈喃喃道“我欺负她?那小魔女不欺负我算好了” 看着羽乐满脸不情不愿的样子,月痕沉默不语,羽乐意识到无法改变月痕的决定后,也只能勉强遵命。月痕这些天,明显憔悴了许多,四公主病逝c莫离遇害都令他悲痛欲绝,这些年他经历了太多生离死别,原以为经历多了也就习惯了,却不想,经历越多,反而越伤感。 他轻抚琴弦,回忆初遇时,她那双清澈明朗的眸到后来与她的点点滴滴。他如何都不愿相信,真如他们所说,她与什么琉璃阁的鬼使是一伙的,他更不知那些杀手为何会会来刺杀这些人包括自己。 月痕心想,若说是凌霄王的旧部来找他报仇,他们又为何刺杀怀安将军和张钰涵儿父亲。传言琉璃阁曾是皇家的暗杀使者,可多年前就销声匿迹于江湖了,如今突然卷土重来,难道真是皇帝要除掉他? 此时天已入秋,月痕着一身白色长衫,上披一件红色披风,冠戴整齐,走出墨阳王府,身后跟一行人,进马车启程。“天生秋,萧瑟晚风戏孤烟,古道枫林路。入江湖,儿女情长游戏文,曲短剑长梦”羽礼在出发之际随意吟了这首野词,羽乐听完,轻拍羽乐的肩膀,说道“保护好王爷!”羽礼眼神坚定的回了一声“嗯”便挥鞭离去。 琉璃阁――自从跟着南宫雲楼练习武术之后,清河就没有见过默然了,这日清河正在院中练习剑术,转身瞧见默然,她拿着剑跑向默然,“默然你终于回来了,这些天你都去哪儿了?我去找你”默然拿过清河手中的长剑,在地上的沙地上写到――我去执行任务了。 默然写完便要离开,在他转身之际,清河拽着他的衣角,小声问道“墨阳王?”默然转回身,眼神复杂的望着清河,最后又拿过她手中的长剑,在沙地上写出――放心,我不会杀他。后便毅然转身离去,只留清河在原地呢喃“默然~你一定要平安归来” 清河还在原地呆立,身后传来南宫雲楼的声音嘶哑喊到“喂~”清河听到后便转身回道“在的~师傅”迎声跑到南宫雲楼处,他悠悠问道“昨天教你的剑法可是学会了”清河期期艾艾的回道“回师傅还还未还未通透”南宫雲楼听到此处便仰头嘲讽道“连如此简单的剑法都不曾学会,倒学会与人幽会了?”清河对南宫雲楼是敢怒不敢言,便只能回一句“我并非与人幽会,只是与默然告别,还请师傅明鉴” 南宫雲楼听到这儿,便转开话锋道“昨日教你的点穴指法可是学会了?”清河瞬间弱下语气,又吞吞吐吐的回道“点点穴法,还未还未”,“还未什么?”南宫雲楼带着戏弄的口吻问道,清河也只能硬着头皮回道“还未学会”接下来清河便被派去抓蛇,给南宫雲楼做饭。 这些天,只要清河没有学会南宫雲楼教她的招式,南宫雲楼便会派她去抓各种虫子,给他做菜。南宫雲楼被称为琉璃阁最为温婉细腻的谦谦君子,可是他的食谱口味独特可怖,尽吃一些一般人难以下咽的食物,这是他惩罚清河的主意。 几十天前,他让清河给他抓虫子,清河费了好大劲克服恐惧,才抓回一些不知名的虫,南宫雲楼还让庖子教她如何炒虫做菜,后来看着他吃,清河吐了许久。如今又让她去捉蛇,清河自小怕蛇,但与对南宫雲楼的畏惧相比,她她只能服从于他,谁知道他会不会又出什么鬼点子折磨她。 清河背着弓弩c长剑c匕首还有一个竹篮,走向后山,天已入秋,各类爬虫已是稀少,清河在那些灌木丛中小心翼翼寻了许久,都未曾找见。她累的满头大汗还自言自语道“如果找不到,总不能怪我吧,不行那个魔头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太阳只剩一角还挂在远处的山上,清河还未找到一条蛇,她卸下那些兵器,靠着一颗树,瘫坐在地上,只听耳边呲沙呲沙一阵的响声,她起身一看,见她靠的那棵树上爬着一条两米多长时黑斑蛇,正吐信子预备攻击她。她正要拿起地上的长剑,那蛇已扑向她,她拿手臂一挡,那蛇咬在她的手臂上,恐惧与疼痛一起操作,说时迟那时快,清河拿起地上的剑,砍向蛇,那条蛇,被刺伤后,趴在地上,清河已被蛇咬伤,好在这条蛇并非毒蛇。 清河忍着疼痛,用一根木棍将蛇放进竹篮中,带了回去,南宫雲楼还在院中等着她,她踉跄着走了回去,将竹篮交给庖丁,正要回示南宫雲楼,南宫雲楼走了过来说道“怎么才回来,你是想把为师饿死吗?”,“回师傅,我我”清河还未回答完,便晕了过去。 南宫雲楼惊慌失措地扶住清河,并唤人前来,他看到清河手臂上的蛇咬痕,才知她是被蛇咬到了,好在此蛇并非剧毒蛇,清河不久就醒了过来。清河因此也少练了几天功,也算是因祸得福了,清河因此休眠了五天,其实她早就康复了,可她却不想练剑,便假装还未痊愈。 这天,清河正啃着鸡腿,张望到南宫雲楼从外面走了进来,清河丢了吃了一半的鸡腿,迅速跑到床上假寐。南宫雲楼走进来,看到桌上的剩菜,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清河,清河嘴角油腻的残留着一些鸡肉。 南宫雲楼看出清河是在装睡,他嘴角勾起一丝奸笑又装腔作势的说道“清河,你怎么还未痊愈呀,看来还不能练剑了”说完他又走到饭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清河悄悄睁开一只眼睛观察着他,见他又走向自己,清河又闭上了眼睛。 南宫雲楼又说道“但是你一直这样昏迷不醒也不行呀,今天我听那大夫说,要治这种蛇毒,还可以以毒攻毒,我就派人去抓毒蛇了,没准多让几条毒蛇咬几次,你就痊愈了呢,他们怎么还不回来呀,估计马上就到了”清河听到这儿就再也不能平静了,她迅速坐了起来,说道“师傅,我的毒解了,身体也痊愈了,刚刚是睡着了!没看到师傅到来,失了礼数,还请师傅莫怪我现在就去练剑” 用了一下午,清河总算是学会了这招飞剑问道,接下来几天,南宫雲楼又教了清河好几套剑法。这一天,南宫雲楼便要测试清河的点穴法,清河设计这一幕许久,南宫雲楼本以为清河肯定还未学会这招,便想乘机又派她去给自己抓蝎子蜈蚣之类的餐点。 不想清河一下就点住了他的穴位,他教清河的这招点穴指法,只要点住了,不解穴,内力极强之人,经过十个时辰才会自动解穴,若是平常人,便要花费更长时间。而这招点穴指法也极其难学,悟性极强的人也要用好几年的功夫才能学会,他万万没想到清河会这么快就学会。 而这招点穴指法,清河其实在暗下也练了很久,她将这招点穴指法与她弹琴的指法相结合后,便融会自通了。见南宫雲楼被自己点住,清河心里早已乐开了花,南宫雲楼此时僵立在地上,面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清河见那点穴指法上写着――被点穴之人十个时辰之内,将屏蔽视听,与死人无异,清河看着僵持着的南宫雲楼,总算是替自己出了口气了。但她又顾虑到,等他恢复过来,会不会怪自己?没关系的,反正他又没教过她解穴指法,虽然她早已学会,但如果就这样解开,就太便宜他了。 清河绕着南宫雲楼走了一圈,笑道“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笑完又看了一眼周围是不是有人,见周围没有人,她稍放下心来,看到南宫雲楼那张脸,她说道“你可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跟你折磨我相比,这些简直不足挂齿”又想起南宫雲楼之前对自己的所做所为,清河握紧拳头,正笔划着砸南宫雲楼。 只见南宫雲楼居然睁眼说道“你要干嘛?”见南宫雲楼恢复了视听,清河大惊失色,吞吞吐吐的说道“师傅,我我是想给你解穴才,师傅你不是说被点了穴的人,是说不了话的吗?”南宫雲楼说道“别人是会被闭了视听,但你师傅我却可以马上恢复,我现在教你解穴指法,你快给为师解穴”清河不情不愿的回道“好~” 起初清河故意装作学不会,后来南宫雲楼威胁她道“你若再学不会,等再过几个时辰,我自动解穴后,就罚你”听到着清河只能无奈给南宫雲楼解穴。不想解穴后,南宫雲楼还是罚了她,这次是派她去抓后山的蜈蚣,清河这次一只也没有抓到,回来时,只见南宫雲楼坐在餐桌前,吃着一盘炒蜈蚣,还说到“早知道你抓不住,我便派了小莲去,已经做好了,过来吃吧!怎么,不敢呀!我说过什么?最讨厌”清河抢答到“最讨厌别人说不敢吃就吃”清河满身是土,手上还有些擦伤,她拿起筷子,夹起一只,放到嘴里,却不想,还真是有些好吃,她饿了一天,很快便消灭了那一盘。 ------题外话------ 啦啦啦啦!老夫会慢慢更新的!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四章 进京朝见 小辰王府,门口备着车马,水灵衣给辰泽穿上朝服,小辰王虽比水灵衣年少,却比水灵衣高出一头。水灵衣为他戴上珠冠,系上玉带,动作细腻。他握住她的手,她欲挣脱出手又提醒道“王爷你该出发了!”“王妃的手如此冰凉,待本王暖好再走不迟”小辰王认真的用双手捂住她的手,眼里满是怜爱。 她还是将手抽了出去说道“王爷还是快些出发吧,莫耽误了行程,”说完又让丫鬟将暖手炉拿来,她手里拿着暖手炉说道“王爷快些出发吧”辰泽见她有了暖手炉也只能作罢出发,临行之际有对丫鬟手下千叮咛万嘱咐要如何如何照顾王妃。 辰泽走后,水灵衣便将诗雨等人一同商议复仇之事,水灵衣说道“这次我们绝不能失手,素溪你去召集我们的人,诗雨去打探他们到何处,有何人跟随,这次我绝不会失手了” 水灵衣换一身男装着一袭黑色肩披,走进某个酒馆,小二前来问道“客官可是约了一位公子?”水灵衣答到“正是”小二便在前面带路,走到酒馆阁楼上的一间小屋,小二敲了敲门说道“楚公子您的客人已到”里面悠悠传出一句“进来吧”水灵衣赏了小二一锭银子说道“莫叫人上来”小二连忙答应后,转身离去。 水灵衣走了进去,楚燮正擦拭着一把大刀,他边擦边说道“你就是江枫说的雇主?想来我与凌霄王也有些交情,不过也不至于卖命,人为财c鸟为食,你若真拿黄金千两来换,我必相帮”水灵衣拿出包袱中的三百两丢到楚燮前的桌面上,说道“这是三百两,事成之后再付七成,替我告诉江枫,你们这次若是再失了手,他们刺客帮也别想在江湖上混了”楚燮笑道“失手?哼~我出手还未失手过,还请备好剩下的那七成” 月痕与音律奇共乘一辆马车,随行百余人,眼见马上就要赶到京城,音律奇一路有说有笑,不时还吹着他的长箫。马车停了下来,月痕揭开车帘问道“怎么停了?”只见李夜钦将剑拔了出来,说道“各位警惕”羽礼喊到“各位小心,保护王爷!” 只见好久都没有什么动静,李夜钦和羽礼尴尬到“虚惊一场,大家继续赶路”众人继续前行,音律奇对月痕说道“此处有埋伏”只见一阵箭雨后冲出一群杀手,羽礼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光天化日,天子脚下,竟敢截墨阳王的道”此次这些杀手乔装成了百姓,却各个凶神恶煞手提大刀阔斧乱砍了过来。 只见音律奇不紧不慢的拿出他的玉箫,月痕等人早已服下了音律奇的药,再听他吹那首迷魂曲时,自然无事。但那些杀手刺客一听便头晕目眩,一时天旋地转,都晕厥在地上,月痕的人乘机将这些刺客都捆了起来。 音律奇还在吹箫,不远处俩名男子正藏在暗处,其中一名拿着弓箭瞄准了音律奇的箫,只听嗖~一声,箭飞了出去,射掉了音律奇手中的玉箫。音律奇心疼地望着掉落在地上已成两半的箫,他捡起他的箫,抢过一名晕倒在地上的刺客的刀咆哮道“是谁躲在暗处,出来,究竟是何人,胆敢” 众人也提高了警惕,暗处那名拿箭的黑衣少年开心道“楚云,你看我射掉了他的箫呀!我的箭法又进步了”只见旁边那名少年怒道“楚烟你射掉他的箫还不如直接射死他”那名拿箭的少年懵懵地说道“对唉!可是”正在这时一把斧子朝他们飞了过来,楚云空手接过斧子,只见李夜钦一把抓过楚烟的衣领,将他揪了出去抓,转身向月痕等人说道“是个小少年郎”。 这时楚云手持斧子,朝李夜钦喊到“放开他”李夜钦押着楚烟,众人看着这俩个小少年,羽礼惊诧道“怎么一模一样呀!是双生子”这俩个小少年无论长相c服饰c都一模一样,音律奇走来望着楚烟问道“刚刚是你毁了我的箫”楚烟手中还拿着他的箭,一旁的楚云说道“放开他,是我射的箭但冲我来” 月痕见他们尚年幼,便让李夜钦放了他们,又对音律奇说道“律奇~你放心,回去,我将那支玉骨箫赠予你”音律奇也就作罢了。这时楚烟突然向月痕问道“你便是墨阳王月痕吧?人人传言墨阳王宅心仁厚,今日一见,果真如此,今日之恩,我们自当报答,哥哥带人在前方埋伏,还请警惕”楚云听楚烟说出此事,拉着楚烟斥道“楚烟你疯啦,哥哥若是知道”月痕听完楚烟的话,说道“多谢这位小兄弟告知”放走这俩个小少年后,其他刺客被捆押着,众人警戒前行。 又行了一段路,只见一阵阴风刮过,睁眼间,一群人杀了过来,月痕又见江枫,他仍旧着一身红衣手持一把软剑。混乱中,众人厮杀在一起,实力不相上下,几个回合后,只见楚燮慢慢悠悠的提着大刀走向月痕,羽礼挡在楚燮前,羽礼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只见楚燮大刀一挥,轻松砍断了羽礼的三根手指。 羽礼失声痛喊,倒在地上,月痕闻声,跑了过来,拿剑挡住了砍向羽礼的刀。月痕与楚燮对持,几回合后月痕几处被砍伤又被楚燮一掌击倒在地,楚燮迫不及待的要砍向月痕,音律奇不知从何处提了一把刀,冲向楚燮。 音律奇自然也不是楚燮的对手,又没了玉箫,音律奇也被砍伤,楚燮深知如若他此时杀了音律奇便会与魔音教结仇。丢下音律奇,他提着大刀又走向月痕,李夜钦此时被江枫和一干人团团围住,更是抽不出身。 楚燮正要拿刀砍向月痕,羽礼忍痛拿起地上的剑,走向楚燮。“等一下哥哥住手”楚燮转身看到楚烟和楚云,问道“怎么了,楚烟为何”楚烟战战兢兢的说道“哥哥常说江湖道义今日他放了我们兄弟二人一命,自该报答,还请哥哥今日留他性命” 楚燮黑着脸回道“你们俩个懂什么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才是道义你莫要聒噪我让你们前去打探,你们去哪了?等我杀了这厮,再与你们细算”只见楚燮扬手砍向月痕,月痕从地上爬起,羽礼拿剑刺向楚燮,楚燮轻松躲过羽礼的剑,又砍了羽礼一刀,羽礼趴在地上,月痕又提剑与楚燮对抗。 楚燮的刀在次将刀架在月痕的脖颈上,月痕嘴角带血,问道“可否相告,你是受何人指使取本王性命”楚燮冷冷回道“你都要死了,还管那么多做甚,早去投胎才是要紧,还请安心上路” 月痕早已筋疲力竭,只等他一刀下去了结了自己,睁开眼,不知何时来了几名戴着面具的黑衣人,楚燮被一名戴着鬼魅面具的黑衣男子死勒住脖子。“鬼使默然”月痕惊道,默然轻轻松松就擒住了楚燮,楚烟和楚云见状朝默然大喊“放开我哥哥”楚烟拿着箭射向默然,默然轻松躲过后,黑衣人抓走了楚燮c楚烟c楚云等人,转眼便不见了踪影。 江枫一伙人见楚燮被抓走,他们自然败下来,江枫乘机逃走,其他的刺客便也跟着逃亡了,月痕的人死伤大半。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京兆尹王鹤赶来相接,月痕等人随他入京。原是这京兆尹王鹤早年与月痕交好,听闻墨阳王此次要进京朝贡,便前来相迎,巧遇月痕遇袭。 得知月痕遇袭,皇帝假怒,痛斥各路官员,只知享福,各处悍匪横行无惧。小辰王自凌霄王死后,便不再搭理月痕。可当听闻月痕遇到刺客,身受重伤后,又派人前来送药。皇帝自然也猜到是凌霄王的旧部要拿月痕报仇。 皇帝心下依旧提防着月痕,毕竟传言南州生了奇玉,被人送予墨阳王,各处百姓更是论述南州的墨阳王如何如何贤能。这些种种都不得不让他怀疑月痕有所图谋,如今就只看谁能沉住气了。 皇宫内,皇帝一边批阅奏折,一边回忆着先皇告诉过他的那些有关琉璃阁的事,“没有鬼使神令,朕究竟该如何再召集鬼使”他已派贴身鬼使小童到皇祖父的陵墓中去寻鬼使神令。琉璃阁的鬼使之首鬼蚀骨向来只认令牌,如若寻不见他便无法差遣琉璃阁的鬼使。 若是没有鬼使相助,他这个皇帝便同父亲一样,只能处处受制于人。为此他更着急寻找鬼使神令,甚至于不惜一切代价,包括冒犯自己皇祖父的安息陵。 月痕等人在京兆尹王鹤家疗养几日后便无大碍,期间皇帝前来看望月痕,寥寥几句体恤之语后就离开了。小辰王又派人送来药物,只是不见人来,月痕知道辰泽还未原谅他,又不知如何向他解释。羽礼没了三根手指,音律奇和李夜钦也受了伤,几人一处养伤。 几日后,月痕便要入宫进朝,那日他身穿朝服与京兆尹王鹤一同进朝。他向皇帝上报南州这一年的要紧案事,并向朝廷入贡,“南州今年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特向朝廷入贡银票c黄金”皇帝对他赞不绝口,夸他治理有方,熟不知,这些银票并非全是百姓缴纳的税款,还有墨阳王的俸禄在内。在南州,除了高管贵族,贫苦之人无需交税。 ------题外话------ 完成一章,敬请观赏!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五章 中毒 刺杀墨阳王失手后,江枫前来请罪,江枫深知水灵衣虽一介女流,却深得小辰王盛宠。江枫说道:“不知王妃可听说过琉璃阁?我这刺客帮,与琉璃阁相比不足挂齿,这楚燮原是琉璃阁鬼使。那日,眼看楚燮就要得手了,不知从何处,窜出来几个黑衣人,三两下便将楚燮给擒了去今后王妃何时需要差遣尔等,随待指挥” 江枫走后,诗雨走来说道:“王爷派人传话,说明日他便回来,问王妃话”水灵衣冷冷回道“问王爷安好便是等一下诗雨你回来,让那传话人,告诉王爷,可请墨阳王到府中,~嗯就说我想给清河姑娘带一些东西”诗雨回身与水灵衣相视一眼,便领会了她的意思,转身便去嘱咐那名传话人。 月痕向朝廷进完贡品后完,便要请辞回南州,退朝后与小辰王承泽相遇。辰泽问道:“六哥的伤可好些了?”月痕回道“伤好无碍”两下又沉默不语了。 辰泽又说道:“今日听闻六哥要往回南州了,可否先去弟府中,灵衣想让六哥带些东西与人,六哥也好途中歇脚吃酒,我亦有事问六哥”月痕回辰泽道“正好,我也有话同你说,不如就明日一道去吧!” 月痕和音律奇随辰泽走向小辰王府,李夜钦和羽礼在一家客栈等候。水灵衣早等候不及,让手下探望多次。守门侍卫前来报小辰王到达,水灵衣起身前去相迎。 辰泽见到水灵衣眉眼含笑,嘘寒问暖不绝,月痕不言,水灵衣始终盯着月痕,眼神带刺,远处诗雨见到月痕进入府内,暗暗发誓“这次你休想逃命” 见辰泽一见水灵衣便完全忽略了月痕和自己,音律奇故意咳嗽几声道:“辰王与王妃真是羡煞旁人呀”辰泽才反应过来,请月痕和音律奇进屋,水灵衣对月痕说道“墨阳王”月痕听她如此称呼自己便回道“可同辰泽一般唤我六哥,不必拘礼” “六哥应知我原出于伊人苑,听人说伊人苑的琴师清河被六哥带走,我与她素日要好,自伊人苑被抄,便不得相见,今日想托六哥帮我带封书信与她问安”月痕听水灵衣说完略显尴尬的回答她道“确有此事,清河前几时还在府上的,只是近日因一些事离开了,恐怕这封书信,我无法替你带到” 水灵衣听他说完,便略显失望的说道“如此啊!那要是六哥今后若是遇见了她,还请”月痕说道“那是自然” 后来水灵衣退了出去,音律奇见月痕与辰泽有话要讲,便也退出,辰泽问月痕道“六哥今日你可告诉我实情,二哥真的是起事叛乱吗?”月痕望着辰泽回道:“辰泽你愿相信什么,是二哥确有反叛之心,还是二哥本无辜,受我陷害才”辰泽流泪回道“这两样我都不愿相信”月痕看他如此,帮他拭去泪水说道“皇兄说的对,你太过于孩子心性,很多事你都不明白,我也疲于解释,总有一时,你会自己考虑明白,但六哥向你起誓,六哥从未陷害过任何人。” 辰泽听到着,才心满意足的说道:“我就知道六哥不是那种人,是辰泽错怪六哥了,只是六哥也不解释,让我是辰泽错了,六哥不要怪辰泽”这时,一名丫鬟走来说道“回辰王,王妃已在客房备好酒菜,请二位前去” 月痕和小辰王前往到客房,水灵衣早已候在门口,所有人入座后,水灵衣命人奏乐助兴。席间诗雨侍候倒酒。诗雨拿起月痕的酒盏倒酒时,趁人不注意将小拇指指甲寖于杯中,她的指甲上已染慢性剧毒。 他拿起酒杯,端详许久,水灵衣心下紧张,恐月痕发现了什么。月痕问道“这黄酒怎么如此清香?”水灵衣回道“这是前日仙酿酒窖,新酿的琥珀黄酒,六哥觉着香,便多饮几杯”看着月痕喝下那杯酒,诗雨嘴角勾起一丝邪笑。 辞别小辰王,月痕和音律奇与李夜钦和羽礼会合后,便连夜赶回南州。回到南州远远的望见羽乐和张钰涵儿等在府门外,张钰涵儿见到月痕,便委屈的拉着月痕哭诉羽乐如何如何欺负她。月痕正要说羽乐,只见羽乐满脸挂红,请月痕为他做主。 原来月痕是背着张钰涵儿悄悄走的,那日张钰涵儿醒来后寻不见月痕,便要闹着去找他,羽乐好说歹说的才劝住。后来张钰涵儿又想偷溜出去找月痕,被羽乐抓住,将她关在屋中,她装晕,乘机逃了出去,羽乐又四处去照。她在外面遇到几个歹徒,好在羽乐及时赶到,救了她。 将她带回后,羽乐是鞍前马后的伺候着他口中的这个小魔女。月痕和众人自然也是相信羽乐的,月痕又怕张钰涵儿闹气,便假模假样的训斥了羽乐几句。 羽乐问他们途中的事,羽礼少了三根手指,众人都心痛不已,只有羽礼自己还假装淡定,劝众人莫要伤心。月痕拿出那支玉骨箫送给了音律奇,音律奇十分欢喜。月痕正要送要离开的音律奇,突然天昏地暗的倒了下去。 月痕晕厥后,便未再清醒,众人慌乱,请大夫诊治,说是中毒,却不知如何医治。 情急之下,音律奇和羽礼去找神医妙春,羽乐和张钰涵儿守着月痕。张钰涵儿看着晕死的月痕泪流不断,她摇着月痕唤道“月痕哥哥,你醒醒啊!你醒醒,你看看涵儿呀!不然我就拿鼓在你耳边敲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音律奇和羽礼终于找回了神医妙春。那日羽乐和张钰涵儿仍守在月痕榻边,张钰涵儿道“那什么妙春神医,怎么还不到呀!月痕哥哥都已经昏迷了三天了,要上再不到呜呜呜”羽乐像是在劝张钰涵儿又像是在劝自己“你发现,一定会到的,王爷贵人自有天相护,一定会没事的” 这时,随着一阵喧哗,羽乐和音律奇带回了一名穿这白色对襟衫的男子,他风度翩翩c挺鼻薄唇c飘逸宁人径直走了进来,将月痕端详几眼后,拿起他的包袱,打开后,拿起几根针,扎在月痕的脏部,那枚透明的细针,瞬间变为黑色。在扎第二十针后,月痕才醒了过来,众人惊喜。 月痕醒后,妙春又给了音律奇一包药草,“命人煎熬三个时辰,服下接下来也只能看王爷自己的造化了,王爷所中的是慢性剧毒,极为罕见,可溶于酒水,无色无味,入体内后很难清除,三年内,切忌饮酒” 嘱托完后,妙春便离去,人传神医妙春,极难寻到,好在妙春与音律奇有交情,才得寻来。妙春走后,月痕和众人都深感疑惑,到底是谁给月痕下了毒。月痕突然想起只在小辰王府内饮过酒。 音律奇又说道“难道是小辰王”月痕道“不可能,辰泽不会如此再说那日你与我还有辰泽我们三人都饮的是同一瓶酒”音律奇有道“不一定是小辰王,不知王爷是否还记得那日倒酒的那名女子我总觉着她有些奇怪若说来刺杀王爷的是凌霄王的旧部,那那名女子绝不简单”月痕也说道“如果说真是如此,与其说是那名女子,也许小辰王妃才是”音律奇叹了口气道“还好王爷先已无大碍,下次当心才是” 月痕听完音律奇的话,点了点头,又有些担心起辰泽来,但照前看来,她应该不会对辰泽如何。辰泽那般喜欢她,他多希望这次是他分析错了。可出了她,再无他人。 月痕醒来后,张钰涵儿终于破涕为笑,死死抱着月痕不肯放开,她说道“不管何人,若敢伤害月痕哥哥,涵儿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羽乐看着张钰涵儿哭成泪人,调侃道“傻丫头,我就说过王爷会没事的吧!”一旁的羽礼笑道“当初不知道是谁吓的脸都变了颜色,就差没和涵儿一起一把鼻涕眼泪的哭了”听到这儿羽乐略显尴尬的拿过音律奇手中的药说道“我去煎药” 羽礼说道“还是让庖丁去吧!你可不要煎坏了王爷的药”羽乐嗯了一声便出去了。音律奇对月痕说道“这下月痕你好生养伤,我就先回去了,出来多日了,我哥估计已经要打发人找我了”月痕点了点头道“这些天多谢你”见月痕这么说,音律奇回道“谢什么,兄弟有难,自然要帮,再说我也没白帮呀”说着拿出玉骨箫,在月痕眼前晃了晃。月痕十分憔悴,嘴唇干裂,他朝音律奇笑道“后会有期”音律奇也回一句“后会有期,告辞” 疗养多日后,月痕总算能下床走动了,这些天,他似乎总在受伤。这些年,除了凌霄王以外的旧部下要找他报仇外,他的其他仇家也不少。不论南州的一些贵族富贾之外,京城的一些官僚他也是得罪过了,他虽处处小心,但因他过于一身正气,也容不得别人歪门邪道,挡了别人的路。 他自然也就成了一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除了那些平民百姓也就他自己的一些好友了,现如今皇帝也开始对他生疑。他最亲的人也一个个的离他而去。他拿出清河的琴,开始弹了起来,脑海却始终挥之不去清河的脸,他对清河到底是什么样一种心思? 他自己也说不清,更想不通,却总是时不时的便想起她,他不自觉的说出“你到底去了哪里?不是说琴很重要吗?为什么还不回来?取琴呢”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六章 化雪 时入冬季,夜里下了一场大雪。琉璃阁中――清河身穿一件单薄的白色长衫,光脚踩在积雪上,练习南宫雲楼教她的―化雪术来增强内力,促进运功。清河手脚通红,鼻涕肆意流淌,晶莹剔透。 一旁的南宫雲楼却披着裘衣,手中拿着暖手炉。环绕在清河周围,一本正经的训斥着清河“你都练了多久了,怎么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为师告诉过你多少次了,练这化雪术,需心神安定,切记不要心猿意马,莫要一心想着这冰雪寒冷,要运功用你的内力将这雪融化为水,再让这雪水生温,世间万物多有相克若想” 看着突然沉默不语的南宫雲楼,清河抹去一把鼻涕,颤着嘴唇,歪着脑袋追问道“师傅,若要什么呀?”南宫雲楼无奈望着清河说道“若想练会这招,你还要多多用功啊!好了为师有些乏了,要先去歇息一会儿,你先在此练着,一个时辰后,为师来验,你若偷懒” 南宫雲楼转身走进屋中,独留清河在雪地里瑟瑟发抖。她按照南宫雲楼教她的心法诀,念念有词的用力踩着积雪,练习数次后,她的双脚冻出了血,踩在积雪上,已没了知觉。只见地上的积雪在慢慢消融成水,清河兴奋的喊到“我练成了练成了师傅你瞧”南宫雲楼看着清河指了指天,清河才发现原来是出了太阳,化了这些积雪。 清河的笑容僵持在脸上。南宫雲楼淡淡的说了句“今日就到此为止,明早继续”清河的头如捣蒜般点着。 都说南宫雲楼是琉璃阁中最和善、最温柔、最有亲和力的人,但在清河眼里他绝对是最残忍的,简直泯灭人性、惨无人道、惨绝人寰 话虽如此,但清河在他这里,也算是学到了一些本领。现如今也算是刀法、剑法、鞭法都学的用她自己的话说“这些都已登峰造极、炉火纯青了”但南宫雲楼可不这么认为。 清河刚入琉璃阁时,还想着可以故意装作学不会,就不必出去执行任务。只要在这里混吃混喝,还可以与默然在一起,如今,她才发现她的这些小心思有多愚蠢。不单遇到个恶魔师傅,还无法见到默然,不知默然何时才会回来,她有些担心默然,她还想要保护默然,如今却自身难保了! 据南宫雲楼所说,几个月后,琉璃阁中便要组织新收鬼使分组。除清河外,还有十来人,都是早于清河进了琉璃阁,又是鬼蚀骨亲自挑选,武艺自然也是高于清河。 琉璃阁中有着严格的等级,等分了组队,她自然是排末位的。她起先倒是无所谓,但听南宫雲楼说,只要分了组,小下鬼使就要对大鬼使言听计从不说,若是遇到脾气暴躁的大鬼使,便有随时挨打丟命的风险,早年就有几名小鬼使惨死于领队大鬼使之手的案例。 清河想起南宫雲楼的话,又想起她在琉璃阁中遇到的那些鬼使凶神恶煞的样子。清河便拿起那本武术秘籍 默然将楚燮押回了琉璃阁,楚燮跪在地上求鬼蚀骨开恩放过他这一次,楚云和楚烟也跪在他左右求恩。鬼蚀骨背过手,站在座台上,依旧戴着他那可怖的面具,那面具似乎早已与他的头颅融为一体,他从未摘下面具。“楚燮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带着你两个弟弟从我这里逃出去,你个亡命之徒,当日本阁主救了你。我说过入琉璃阁者,以血还血,生如野鬼,死是孤魂亦护温主,你既坏了规矩”只见楚燮苦苦哀求道“求阁主饶过小的这一次,我虽出逃,但从未对外讲起过琉璃阁” 鬼蚀骨冷笑一声道“未必吧!将昨日抓获的那名入侵者带进来”鬼蚀骨一声令下,一名鬼使便将两名男子押了进来。鬼蚀骨问道“将你们今日所说的话,再说一遍,我就放你们走”那俩人听到着儿,便抢着说道“是刺客帮的帮主江枫派我们来的”鬼蚀骨带着戏虐的口吻问道“来干什么?”其中一名答到“来找楚燮公子” 鬼蚀骨听到这儿,哈哈大笑几声后说道“你还有何话讲?”楚燮求道“请阁主降罪,但请阁主放过我的两个弟弟,他们尚年幼”鬼蚀骨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来人呐,将楚燮关进深石窟中去,每日一餐,等这俩个小鬼头为琉璃阁立功百件,再放出” 默然正要退回,鬼蚀骨又唤道“默然这俩个小鬼头,就先交给你,此次新鬼使分组要快些,我要交给他们一个新任务”默然带着楚烟和楚云退去。鬼蚀骨转身看到那两个入侵者,他们连连央求放他们回去。只见鬼蚀骨悠然唤了声“阿媚”只见一名妖艳的女子,她没戴面具,身穿贴身黑裙,发梳整齐,面施粉黛。 只见那两名入侵者倒地而亡,这名称为阿媚的女子,轻轻擦拭着她的指甲上的刀片,随着她的手一张一合,指甲上的刀片又被收回指甲盖下,这指刃,杀人不见血。 楚烟和楚云跟在默然身后,悄悄抽泣,默然将楚烟和楚云带回他的寝室楼后,他转身去找清河。当他跑到南宫雲楼的住处时,只见清河赤脚站在雪地里。 清河看到默然,朝他跑了过来,抱住他说道“默然,你怎么这么多天都不回来,担心死我了”默然见她单薄,便要脱下自己的披肩给她穿,她又重新帮他穿上后,系上了衣带说道“我在练化雪术马上就练成了你看”说着,清河便给默然表演了她那三脚猫的化雪术。 默然神情复杂的看着她,她的双脚已经冻裂出血,脸色通红到连那道疤也不显突兀,默然抿了抿他干燥的嘴,似乎想说出什么,可一个音也发不出来。清河又说道“默然我没有那么娇弱的,我现在也算是一名鬼使了” 看着清河这副不可一世的表情,默然又想起那时,默然和她溜出伊人苑,偷偷跑出去玩,默然被一群孩子围住,朝他唱着哑巴、哑巴的童谣。清河拿起街边的木棍冲散了那群小孩,事后清河和他都被狠揍了一顿,清河用娇小的身躯护住了他。那日她被打的鼻青脸肿还不忘说大话、立大誓。语无伦次的说道“你们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你们给我等着”什么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之类的骂完后,扶起默然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出重围,一到转角处,便拉着默然飞跑,摸爬打滚的逃回伊人苑。还不忘说教默然“这叫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回到伊人苑流萤问她,如何受了伤,她只说从阁楼上跌了下来。流萤知她嘴硬,也不细问,只是帮她擦药,因为她受了伤,流萤便让她休息,不让她带伤练琴。自后她便又有了苦肉计的想法,隔三差五的便称自己哪儿哪儿受了伤,可能随时命丧黄泉将流萤急得晕头转向,她却和默然一起啃着茯苓饼,不亦乐乎 默然看着眼前的清河,回忆起以往的点点滴滴,默然鼻头一酸,转过身背对着清河,清河轻轻拍了拍默然的肩膀,微笑道“默然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这么爱哭呀!我马上就要练成神功了,你应该替我高兴才对别哭啦”清河用手拭去默然眼角的泪水。在清河眼里,默然自小就爱哭,无论是那次被那群大孩子围殴还是清河的脸被刀割后,默然都是哭的最厉害的一个,默然哭起来,一向都难劝住,除非用茯苓饼。 其实,自从默然来到琉璃阁,这些年无论遇到任何事,他都不曾流泪。只是一遇到她,便将他的柔弱显露无遗,他多想告诉她“清河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明明很脆弱,却总是强装坚强还爱说大话”可张开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默然转身离去清河在他身后唤道“默然默然”清河正要追上前去,南宫雲楼不知何时早已站在她身前,阴着一张脸,问道“练会了?”清河又吞吞吐吐的答到“师傅马上就要练会了” 这日,清河一大早便爬了起来,光着脚踩在雪地上,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当她抬起右脚再次踩在积雪上时,只见她脚下的雪一触她的脚便消融成水,她抬头看了看天,并没有出太阳。她激动道“我练成了练成了练成了” 站在门口的南宫雲楼嘴角微微上扬,满脸欣慰。当清河跑过来,兴奋的对他说道“师傅弟子练成了化雪术练成了,师傅你看”说着清河又踩在一片积雪上,只见那片雪地迅速消融。南宫雲楼也忍不住面露喜色,当再与清河相视时,他又故作高深到“咳咳咳这只是最为简单的一些术法,你不必太过得意还有,为师教你这一招,以后这门前的积雪便不用清扫了就由你消除好了” 说着便甩袖进了屋,留清河一人在院中用化雪术,清除院中的积雪。“好在昨夜的雪下的浅”清河暗自嘀咕道。清河完成任务后,便进屋向南宫雲楼报告,南宫雲楼示意让她退下休息。清河正要转身离开,南宫雲楼唤道“清河”这一声清河心下一颤,心想,不会又要让她干什么吧!她回身小心应道“是”南宫雲楼将一个小药瓶交到清河手中说道“回去,可涂在脚上,可治冻疮”清河回道“多谢师傅”拿着药瓶清河迅速赶回自己的小屋里,开始给她的脚涂药。 默然这几日都在教楚烟和楚云俩人刺杀之术。楚烟和楚云自幼便在琉璃阁,自然知道琉璃阁第一鬼使默然的名号,他们无法想象鬼蚀骨竟然会将他们两个交给默然。心下想着他会如何将他们两个小鬼头折磨死,却不想,默然虽一言不发,却十分耐心。 ------题外话------ 嗯,闲话不多说,码字要紧!么么哒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七章 新鬼使派位比试(一) 这日,便是琉璃阁新鬼使们的别师礼了。在琉璃阁,弟子学成,便要与师断别,试武后,自行分组,自后只服从鬼蚀骨的命令――以血祭器,护温主。(此温主乃最先设琉璃阁的皇帝,后沿袭之――琉璃阁听皇族调遣,只见鬼使神令,三世后,皇族之间抢夺鬼使神令,此令符多年隐没于江湖,众人暗寻之) 清河向南宫雲楼行完跪别礼,起身后,南宫雲楼手拿一白色鬼魅面具,对清河说道“自今日起,你便只是琉璃阁的鬼使,而不是我的弟子了,这面具便由我亲自与你,今后,这面具便是你的另一张脸了,记住,你是我第一个徒弟,我赐你这个鬼魅面具,明日便是琉璃阁新弟子试武之日,你可莫要丢了我的颜面”南宫雲楼为清河戴上了面具,“多谢师傅,今后这面具便是清河第二张脸了,清河定会让师傅颜面扫地”看着南宫雲楼铁青着一张脸,清河才反应过来改口道“不会让师傅失了颜面” 话虽如此,但清河实则底气不足,她深知其他人的实力都比她强,且不论她入门晚,更要命的是――用南宫雲楼的话讲,“我从未见过如此无天赋之人”其实南宫雲楼这样讲,是无比正确的,其他人都是由鬼蚀骨亲自挑选的面容清秀、骨骼惊奇的练武奇才,而她则是靠着默然的关系,才被鬼蚀骨留了下来。 第二日,(清河、楚烟、楚云、五毒子(蛇老、蝎子、蟾蜍子、守宫子、蜈蚣子)阿锣铃、辛心草、沈鎏汐夏)集齐所有琉璃阁新鬼使。每人面带鬼魅面具,每人手中各持一张受降符,比试规则如下 所有人一同进入琉璃阁后的雪崖,不带任何食物,在雪崖上留守三日,第四日起,便开始在雪崖之巅对决,比试武艺,输家可将受降符交于赢家,成为赢家的下使,鬼使派位最后可分为上鬼使一人、中上鬼使贰人、中鬼使叁人中下鬼使叁人下鬼使叁人。 清河与众人一同走向雪崖,清河终于明白南宫雲楼为何要教她化雪术,寒风刺骨,雪崖上无比寒冷。十一人在雪中走散,清河随便找了一个避风处,她盘算着下一步该找些食物。 清河在雪地里摸索了大半日,天色渐渐变暗,一无所获的她回到了她的避风处。不远处有人走了过来,那人的脚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咯吱的响声,清河睁开眼睛看到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辛心草。她走向清河,在清河旁边蹲了下来,不停的搓着一双被冻的通红的手,清河看着眼前的辛心草,便想起了莫离,莫离与她一般大,她们都长了一双诱人的桃花眼。清河看着她被冻的发紫的双手欲言又止,见她小心翼翼的靠近自己,清河拉过她的手,在她惊奇的目光下,运行化雪术帮她将寒气逼出体内,辛心草在清河的帮助下熬过了第一夜。 第二日,清河醒过来时,看到辛心草不知从何处捉来了一些不知名的白色虫,“快吃吧!我不会记你借食的,昨天谢谢你帮我,我未学过这耐寒之术,差点冻死就当还恩了”“嗯对了昨日我找了一天也未找到半点食物,你是怎么找到这些虫的?”辛心草回道“这是雪蛆,一般生于你还是快吃吧”清河虽然觉的这虫有些难以下咽,但看着津津有味的咀嚼着的辛心草,忍受了一天的饥饿清河也开始吃了起来,没错,是生吃。她后来才知道,这种虫生于雪地野兽的粪便之中。自从来到这琉璃阁她是什么恐怖的东西都尝过了。 岩城闹灾,5万难民流离失所,朝廷的救济粮迟迟未到,有人说,是被凌霄王等人将救济银两贪了去。好不容易到达沈家郡,因难民过多,沈家郡郡守沈晏下令将所有岩城难民赶出去,辛心草与家人走散,她被沈家郡的卫兵捉住后赶出了城外,饥寒交迫的她和其他难民一起在城外的荒郊中捉泥虫吃,她活了下来,那年她才十二岁。一个月后,她才得知,父亲因起头烧死郡守一家,被斩首,母亲在驱赶难民时被侍卫失手打死,三岁大的弟弟饿死在母亲怀中。 生无可恋的她也不再挣扎于存活,已经好几日滴水未进的她昏迷在城外的荒郊里,被她师傅遇见,带回了琉璃阁。 “我师傅师傅在一年前被派去行刺后,便未回来,阁主派人去寻,也未曾寻见清河姐姐,我好害怕,我害怕死更害怕生”清河怀抱着满脸泪水的辛心草,此刻她无比心疼这个比她还小,却经历过的太多苦难的女孩。虽然她不曾告诉她,但从第一晚开始,清河便发现,她会在睡梦中流泪,会做噩梦,在梦中唤着她的亲人,清河守着她,让她入睡。 她进琉璃阁已有两年,在琉璃阁除了师傅,她从未向别人讲述过她的经历,她向清河问道“师傅说我该复仇,但我又该如何向这世道讨回公道呢?都说冤有头债有主,可我们一家,原由天灾起祸,若真要怪,便是那些谋财不谋民的贪官,贪了难民的救济粮,让那么多难民死于非命,这债若是不讨,也有违天理公道,可我” 第三日,天下起鹅羽般的雪,顷刻间,又积了厚厚一层。清河牵着瑟瑟发抖的辛心草,艰难的在风雪中寻找食物。辛心草停了下来,双眼散发光芒,指着不远处,小声对清河说道“你看”清河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一只雪鸦鸟,清河面露喜色“你在这等着,我去捉它”辛心草受寒过度,手足都变的僵硬,她顶着被冻的通红的小脸点了点头。 清河抽出腰间的小飞镖,正要去投那只雪鸦,只见它已被一支小弓弩刺穿,倒在雪地里。跑出一个少年,他将那只雪鸦提了起来,向身后喊道“又打了一只,楚烟我们就在这儿生火烤吧你快过来帮我”另一名小少年也跑了出来,此二人相貌无异,这两名少年应该就是双生子楚烟和楚云了,“听说,他们来琉璃阁的时日不长,由默然授武,又闻他们是刀客楚燮的弟弟,早年便在琉璃阁,后虽他们的兄长楚燮私逃出去,入了刺客帮” 辛心草小声向清河介绍着这两名少年,然后清河和辛心草就眼巴巴的看着楚云从她们眼前拿走那只雪鸦,再眼巴巴的看着他们找来一些枯木烂枝,用生火石架火烤雪鸦。清河和辛心草不邀自主的围坐在火堆旁烤火。又眼巴巴的看着他们吃起来,她们闻着5香味,咽着口水 咕噜噜咕噜噜清河和辛心草一同捂住肚子,四目相望。楚烟与楚云看着落魄窘困的她们,便商议,也分给她们一些,二人拒绝后还掩饰着饥饿“好饱我们刚刚吃了不少呢对吧辛心草”辛心草也努力配合着清河答到“对呀好饱我们就是在这里稍微取一下暖而已,你们吃吧,不用管我们”如果接受他们的食物,这无疑是向他们示弱,吃人嘴软,如若被记借食,比试若是不相上下,记借食便是他们胜筹。 “吃吧!若是不吃饭,明日比试时,你们自然无法全力以赴”说话间,楚烟向清河递出一块肉,犹豫间,她的肚子又极其不配合的响了起来,清河面容尴尬的小心翼翼的接过肉吃了起来。楚烟又向辛心草递去,辛心草见清河接受,便未拒绝,二人对视沉默半响后,犹如饿虎扑食般吃了起来,辛心草含糊不清的说道“既已记借食,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题外话------ 老夫有很努力、很努力的在更新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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