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狗剩的江湖之风水》 正文 第1章 第一站 风水门 大家好,我叫李狗剩,我从小立志要当一名绝世大侠,为了达成这个目标,我得先从最基础的第一步做起——找工作。听说现在江湖上很流行看风水,而这个行当的业务正被一个叫风水门的机构把控着,所以我冲州撞府的第一站就决定找它。 “这位兄台留步,请问风水门往哪里走啊?”我对着迎面走来的小哥道。 “这条街直走,第一个路口右转。”小哥道。 道谢过后我循着指示顺利来到风水门前,院门上挂着块写着风水门的牌子,从外面看平淡无奇,走进去一看才知道,里面也是平淡无奇。只见旁边有个扫地的,问了一下知道,大堂经理就在前面的屋内,我过去敲了敲门。 “进来。” “唉,经理你好,我是来应聘的。”我笑嘻嘻道。 “应聘?应聘打扫茅厕吗?” “经理真爱开玩笑,我是来应聘风水师的。” “风水师,就你?”他朝着我鼓了鼓蛤蟆眼道。 “没错,就我。” “恩,有几分胆色,就给你个机会吧。小刘啊,带他去测试。”经理对着门外招呼道 “你跟我来。”外面那个扫地的一瘸一拐地进来了。 跟着他到了一个画室,他抄起桌台上一副画卷道:“你看看这上面画的是什么颜色。”画卷上画着一片红色,我暗自思索道:“这个考试不可能这么简单,我要是说红色多办不及格。” 我走近细细查看,这个红色的确是红色,不对!它好像是浅红和深红之间的红色,嘶但看久了好像不是特别红了,等等,红色是三原色,补色是绿色,红橙黄蓝紫一红色,哈哈,这应该就是正确答案。 “画上的红色不单纯是红色,它是由红c橙c黄c蓝c紫色调色而成的。”我胸有成竹道。 “什么鬼?就是测一测你是不是色盲,你回答的什么东西。不过既然看出是红色就证明你不是色盲。”小刘不耐道。 “现在你给我简单地说一下关于五行的知识。”小刘接着道。 我调整了下心态道:“简单,这个我背过。东方木,在色为苍;南方火,在色为赤;中央土,在色为黄;西方金,在色为白;北方水,在色为黑。金具有清净c收杀的特性;木具有生发c发达的特性;水具有寒冷c向下的特性;火具有炎热c向上的特性;土具有长养c化育的特性” “得得得,算你过关了,这是你的资格证,以后你就自己接单吧。但要注意几点,第一,你每一单的收入有三成要归本门;第二,这个证只是初级证,每半年会根据你的业绩重新评定一次,这个你以后会知道;最最重要一点就是,你要是因为工作有了什么人生意外,自己兜着,本门概不负责。不瞒你说,我这条腿就是给人看错风水被打瘸的。”说完他拿了个证给我。 “咦?这上面怎么有我的头像?” “你回答的时候我给你画上去的,得了,你快走吧。”小刘挥了挥手道。 揣着证件我心中充满了无限希望,感叹我离绝世大侠又近了一步,我需要尽快赚到我的第一桶金。 这一日我收到风声,清水镇的王员外家遇到了一点麻烦,只不过他不信风水,之前去过的风水师都被他拒之门外了,我决心去接这个任务。 我拉着门环敲了三下,管事的走出来了问我有什么事,我答道:“听闻贵老爷遇到了点小麻烦,我是一名科学家,专门解决各种疑难杂症的。” “科学家是什么东西?” “就是这个一时半会不好解释,总之可以帮你老爷解决麻烦就是,还劳烦你去通报一声吧。”边说着我还把今天的饭钱摸给了他。 “没问题,还请你稍等。”他笑着回去了。 过了片刻他出来引我进府,到了前厅我顺利见到了王员外。 “阿福,给贵客斟茶。”王员外愁了许久的面容勉强挤出笑来。 “不劳烦管事了,还请老爷同我详谈一下情况吧。”我说道。 王员外让了座后道:“科学家先生,你不知道,小女最近得了肥胖病,但苦于没有减肥良方,大夫的药都不管用,我又信不过那些风水玄学,不知该如何是好啊。” “小问题,还请员外叫出小姐来当面一叙。”我轻松一笑道。 王家小姐被叫出来了,我看着眼前的小姐就是一惊,估摸着得有两百斤了吧,我开口道:“小姐真是生得貌美“如花”啊。” “谢谢公子夸奖。”她还给我抛了个媚眼。 “” “科学家先生,你快说你有什么办法吧。”王员外急道。 “办法是有,只不过这”我搓了搓手指。 “好说好说,只要你能治好小女,自有厚礼奉上。”王员外道。 “嘿,帮人减肥嘛,我最在行了,员外且听好了。你可以把肉类食物和零食染成蓝色,把餐室c碗筷也换成黑色或者蓝色” “等等,那些风水师也是这样说的,还说这会产生什么水气的东西,你不会是他们中的一位吧?”王员外打断道。 “非也非也,员外请听我解释。其实我们人类的祖先在寻找食物的过程中,发现紫色和黑色的食物通常都是致命的“警报信号”,即这些颜色的食物基本上都是有毒的或者是已经变质的。所以,在寻找食物时,祖先们总是会下意识地避开黑色和紫色的食物。长此以往,黑色和紫色就对人的心理产生了负面作用,认为它们对健康是不利的,甚至是有毒的。我还通过实验发现蓝色代表静谧和冷静,使人感到安静,可以降低食欲。” “原来如此。”王员外若有所思道。 “还有减肥这事儿不是一天两天,那些江湖骗子的灵丹妙药是不靠谱的,最好的还要每天坚持跑步,不出两个月定见成效。到时候如果不成功,你可以拿我问罪,这是我的住址。” “如此有道理的说法让我不得不信服啊,阿福,快把银钱呈上来。”员外笑道。 顺利领了银子,王家小姐对我还欲挽留吃个晚饭什么,我赶紧找个借口溜了。 “可以啊,这么快就捞了一大笔,在下佩服佩服。”我刚出府门就被人吓了一跳。 “嘿,我道是谁,原来是刘兄啊。今天天气不错,改天我请你吃饭吧。”我看着他对我伸出手来,便打了个哈哈道。 “按规矩,三七分。” “我可没用风水师的身份上门,是用科学家的。”我狡辩道。 “你看清楚,这是你画押之后的证明,上面清楚地写着你的每一笔收入三成归本门。”说罢他拿出张证明来。 “我什么时候画押的?”我懵了一下。 “你答题的时候,趁你不注意,拿你的手摁上去的。”小刘淡淡道。 “你行,算你狠。”我不情愿地掏出点银子给了他。 “不止这个数。”他接着伸手道。 “我靠,这你都知道,服了你了。”我只好老老实实把三成补齐。 “告辞。” 两个月后 “哎呀,李公子,你的办法真是神了,小女的确瘦了不少。”王员外直笑得合不拢嘴。 “小意思小意思,倒是有件小事想麻烦员外。”我说道。 “李公子请讲,就算是将小女许配给你也不是不” “咳咳,我只有个小小的要求,就是想请员外帮我介绍点生意。” “原来如此,这不巧了,听说本镇三十里外的火头庄遇到了些麻烦,公子要是得闲,可以往那一去。我现在便书信一封,为公子推荐。” “那就有劳员外了。” 不多时,王员外写了封推荐信给我,我告辞离去,备好了马匹干粮,不停歇地赶往火头庄。 火头庄 我抹了把头上的汗,暗叹终于到了,此时正值夏季,这天气燥闷,使人好不生烦。 “哇,不是吧,这么有特色?”火头庄不愧是火头庄,这个名字倒是没叫错,这里的建筑居然都是红色的,好像随时要着火似的。 “俺入你老母,俺家小花明明是你偷的,你还要狡辩?”甲村民怒道。 “谁偷你家小花!少冤枉人,明明是它自己飞走了!”村民乙道。 “两位先熄熄火,请问贵庄的庄主住哪?”我上前道。 “哈?你小子哪疙瘩来的?”甲村民朝我道。 “我是清水镇的王员外推荐过来为你们解决问题的。”我回道。 “你给我等着,这事儿没完,俺先带贵客去面见庄主。”甲指着乙道。我朝着乙讪讪一笑就跟着甲走了。行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我见到了庄主,并将信件投递。 “原来是李公子大驾光临,快请进献茶。”张庄主客气道。 我轻轻呷了口茶后道:“庄主有什么难处就请直言,我就是靠这口吃饭的。” “哈哈,李公子果然快人快语。不错,敝庄一直都存在一个问题,那就是庄里人脾气很火爆,极易发生口角,以至小事变大,大事变祸。”张庄主愁容不展道。 “小事一桩,且容我在贵处实地考察一二,才有断论。不知这位甲大哥可否做我向导呢?” “阿甲,既然李公子开口了,你便做为向导,沿途可要悉心照料啊,公子若有半点闪失,拿你是问。”张庄主吩咐道。 “是,庄主。李公子且随俺来吧。”甲正色道。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2章 第二站 火头庄 “其实我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你们屋子的颜色了。”我对甲道。 “公子有所不知,俺们庄信仰火神,所以房屋的颜色都是红色的。”甲回道。 “原来如此,宗教信仰嘛,理解理解。对了,你知道印度吗?” “印度是什么?”甲好奇道。 “恩它是个遥远的国度,他们也信神,这个神长得有点像阿凡达” “阿凡达是什么?” “哦,一种蓝色生物。所以印度有个城市叫焦特普尔,那边的房子都是蓝色的。” “李公子真是阅历广博啊。小人至今最远不过清水镇,比起公子来真是大有形秽。”甲感慨道。 “世界这么大,你想不想去走走?”我看他面带几分落寞,开口道。 “想是想,可惜我家小花丢了,俺一直与他相依为命” “小花?就是你之前吵闹被偷的,而且会飞的” “鸡。俺父母去得早,就给我留下小花,别看他是只鸡,他还能帮俺劈柴耕地呢。” “什么?鸡还能劈柴耕地?”我无语了。 “所以他不是普通的鸡,是俺的亲人。”甲真诚道。 “咳咳,那是不是找到小花你就可以出去旅游了?” “当然没问题。” “好,那找小花的事包在我身上了,等解决完庄主的问题,我就帮你。找到过后你就跟我一起旅行吧。” “真的?”甲不可置信道。 “当然是真的,我像是说假话的人吗。得,你先带我去转一转。” 甲兄听到我的话后十分高兴,蹦达着带我去庄子里转了一圈。 “你方便带我去庄户屋里看看吗。”在外面考察得差不多了我说道。 “方便方便。”说完甲兄就带着我去各个屋子里转了转,甲兄告知这些庄户我是受庄主之托来的,也就没说什么。 “我考察得差不多了,我们回去见庄主吧。” “啊,这就好了?除了看你之前掏个盘子看了看就没干什么了。”甲感到奇怪。 “恩,这就好了,我们走吧。”我说道。甲看我这样子也就没多问,和我一起去见庄主去了。 “庄主,俺和甲公子回来了。”甲兄对庄主抱拳道。 “可是有庄户不配合?”张庄主问道。 “没事没事,张庄主,我想我已经知道问题所在了。”我出声道。 “啊,公子真是好速度,既然如此,还请公子把问题症结说清楚明白。” “那说到得罪之处还请庄主海涵啊。” “公子但说无妨。” “好。首先,最大的问题是你们的屋子都是红色的,红色属火,带有大量火气,让人心浮气躁自然在所难免。” “可是这是俺们的信仰啊。”甲插嘴道,庄主在一旁默不出声。 “信神嘛,不就是要求得庇佑吗,如果由于信神导致人事不和,那岂不是与信邪神无二?而且信火神没必要把房子全搞成红色,用其它的方法也可以嘛,比如晚上搞个篝火来祭拜也是可以的。”我回道。 “恩,李公子所言有理。”庄主开口道。 “第二,我进你们屋子看过,桌椅多是方形,这也是属火的象征。第三,我用指南针看了下你们的房屋都是坐北朝南的,南面是属火,是朱雀方位,阳气过旺,无疑是火上浇油。第四,你们的庄子前正好有座火形山,其山峰削尖,此山形的基本性质不吉利。情况较轻者,则影响宅中人的精神健康,情绪不宁,容易发怒,人际关系欠佳,易招纷争或是和人家反目成仇结怨。” “这个属火到底是什么啊?这么厉害?”一旁的甲问道。 “这个嘛,简单点说。实际上色彩有冷暖色之分,一般而言,红色c橙色c黄色是暖色调,给人以温暖c激情澎湃的心理感受,象征着太阳c火焰和活力。其具备促进血液循环c积极调动神经系统的作用,对低血压者和贫血症患者有非常明显的作用。但易怒和患有多动症c心血管疾病的人要尽量避开红色。”我解释道。 “那不知有何破解之法呢?”张庄主问道。 “针对桌椅,你们可以将其换成圆形一类的形状;针对火形山,你们可以在门户上装一个镜子把气反射回去;至于坐北朝南嘛,只要把前面几个问题都解决了,这个朝向还是有利的。俗话说得好:“大门朝南,子孙不寒,大门朝北,子孙受罪。”由于我们的国家处于地球北半球c欧亚大陆东部,大部分陆地位于北归线以北,一年四季的阳光都由南方射入,朝南的房屋便于采取阳光。阳光对人的好处很多;一是可以取暖,冬季时南房比北房的温度高1一2度;二是参与人体维生素d合成,小儿常晒太阳可防予佝偻病;三是阳光中的紫外线具有杀菌作用,尤其对呼吸道传播的疾病有较强的灭菌作用;四是可以增强人体免疫功能。” “李公子真是大才,这些高深的理论张某可是闻所未闻啊。至于那火形山我另有一破解之法,不知是否有效?”张庄主笑道。 “是何破解之法?”我好奇道。 “老夫有一式剑法可将山头削去。”张庄主抚须道。 “啊,庄主居然有这等武力。若庄主将那火峰削平,便可转火为土,不独化去麻烦,运势上还可招致贵人扶助,实为佳法啊。”我叹道。 “我这微薄功力在江湖上不值一提。那还请李公子一观。” 于是张庄主带着我和甲兄来到了火峰五里开外停下,开口道:“阿甲,你且随公子在此等候,不可再向前去,以免遭山石坠砸之祸。李公子无需久等,老夫立马就去削山。”说罢,只见张庄主脚尖轻点,化作一道惊鸿疾掠而去。 “张庄主真是武功高强啊。”我再次叹服。 “嘿,李公子看来是入世不久,未曾打听过俺们庄主。这江湖上谁人不知火头山庄鬼剑愁张武忌,张庄主的名号?”甲兄这时得意道。 “原来是鬼剑愁就是贵庄主啊,失敬失敬。” “轰隆隆!” 说话间,我只觉脚下震颤,再看向火峰方向就是一惊,只见山峰已经开始歪斜下落,无数石块扑簌簌跟着掉下,那声势有如共工触不周,盘古斧开天,好不惊人! 待尘埃落定,远处窜来一人,正是张庄主,我前趔抱拳道:“没想到您就是江湖上号称鬼剑愁的张庄主,久仰久仰,这份功力的确名不虚传啊。” “哪里哪里,区区虚名,不足挂齿。”张庄主笑道。 “小花!”甲兄突然叫道。我顺着他的眼神看去,只见张庄主怀中抱着一物,正是一只鸡。 “哦,我见此鸡面熟,又想着若是为了削峰造成杀孽也是不好,便顺手带它下山了。”张庄主道。 “哎呀,太好了,庄主,你真是俺的大恩人,我可算把亲人找到了。”甲兄一把抱过小花,激动得不行。 “嘿嘿,我先恭喜甲兄了,就不知之前我与你说的话还做不做数?”我笑道。 “出外远行的事吗?”甲兄反应了一下道。 “恩。庄主,实不相瞒,世界这么大,甲兄想要去走走,我也因为工作需要,要云游四方,恳请庄主批准甲兄和我一道。”我抱拳一礼道。 “唉,我是看着阿甲这孩子长大的,他父母去的早,自己生活得不容易。此子为人勤快能干,帮了我不少忙,曾许诺给他报酬他也不要,现今若既能了他远行心愿,那自然是没问题。只能请公子路上对他多多关照了。”张庄主叹了口气道。 “张庄主放心,我一定将甲兄视为手足,等他游玩累了,我便送他回来。”我正色道。 “庄主,实际上俺父母不在,除了三邻四舍就属你最照顾我了,俺早就把你当再生父亲了”甲兄哽咽道。 “唉,我又何尝没把你当我的孩子看待呢。如今你随李公子远行,须得自己保重,万千不能给李公子添麻烦啊。”张庄主语重心长道。 “庄主放心,俺一定好好跟着李公子,绝对不给他添麻烦,逢年过节我一定回来看你。”甲兄郑重承诺道。 张庄主欣慰一笑,随后从怀里取出一个锦盒来交给我后道:“李公子帮助本庄解决了大麻烦,这是些许酬劳无需推辞,更有千里马两匹送上,便作二位远行代步。” “那就多谢庄主了。”我没有推辞,接过了锦盒。 回到庄子里,户户人家都被之前的动静惊扰了出来,正一团议论纷纷。张庄主叫甲兄召集了众人,将情况备细说明了一番,我也再一旁解释了一遍,庄户们才纷纷安定。接下来几日我帮着张庄主将庄子重新布置了一番,到最后庄主又硬塞给了我一些盘缠,说是给甲兄的,让我代他收好。临别之时甲兄在马背上洒泪挥别,我们终于是迎着初阳走了。 “嘿,不错嘛,不仅收钱,还连带拐了个人出来。”行止路半便见一人从一旁树林窜出,将我们拦住。 “靠,你下次出现能不能正常点,我还以为抢劫的呢!”我定睛一看原来是扫地的小刘。 “哎呀,我大老远赶过来已经很不容易了,你抱怨个屁。快快快,三成!”小刘扇着扇子道。 “呵呵,的确,腿脚不便都还能赶过来,佩服佩服。”我没好气道,随即将所得三成银子交给了他。 “唉,工作嘛,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他掂了掂手里的钱,转身走了。 “李公子,这人是谁啊?”一旁甲兄好奇道。 “额,算是我上司吧。对了,你今年多大了?”我问道。 “俺十七了。”甲兄道。 “巧了,我也十七。你是几月份的?”我又问道。 “三月。” “行,我二月,别说我占你便宜,你以后就叫我李大哥好了。”我说道。 “没问题,李大哥。”阿甲笑道。 “嘿嘿,我们上路吧,驾!”我一拍马屁股,扬尘而去。 “李大哥等等俺!”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3章 第三站 双木村 “这片森林可真是大啊。”阿甲感慨道。 “是啊,这都行了大半天了,还走不出这片林子。”我回道。 我们出了火头庄之后,一路东行,到了一片柏树林,由于林间不能快马,我们只能按马徐行,已经行了大半日,除了望不见头的林子还是林子。 “天色不早了,要是还走不出这片林子,我们只好在这里过夜了。”我对着阿甲道。 “李大哥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李大哥,听闻你们学风水的都必须掌握生辰八字的算法,你能不能给俺讲解一二啊。”阿甲道。 “难得你感兴趣,自然是没问题。实际上算生辰八字就是简单的数学题而已,但首先你要知道什么是天干地支。” “这俺知道,天干有十个,分别是: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地支有十二个,分别是: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 “不错,将两者相结合一下就是这张图。”说着我拿出一张图纸来给他看: 甲子乙丑丙寅丁卯戊辰己巳庚午辛未壬申癸酉 甲戌乙亥丙子丁丑戊寅己卯庚辰辛巳壬午癸未 甲申乙酉丙戌丁亥戊子己丑庚寅辛卯壬辰癸巳 甲午乙未丙申丁酉戊戌己亥庚子辛丑壬寅癸卯 甲辰乙巳丙午丁未戊申己酉庚戌辛亥壬子癸丑 甲寅乙卯丙辰丁巳戊午己未庚申辛酉壬戌癸亥 “这就是所谓的六十为一甲子,将天干地支排列好后,刚好是六十个一轮回。比如今年是甲子年,那明年就是乙丑年了。有的地方历法不同,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阳历,阳历年份除以六十的余数减三便得该年农历干支序号数,再查上面的干支便是干支年纪。如果序号数小于c等于零则于支序号数加60。比如1991年,除以六十余十一,用十一减三得八,可知该年是辛未年。再比如1983年除以六十余三,三减三为零,所以加上六十,查表可知该年为癸亥年。” “这什么阳历俺倒是未曾听过,但我知道看家里面黄历知道今年是丁卯年。”阿甲回道。 “刚才给你说的是干支纪年法,我再给你说说干支纪月法。在纪年法的基础上,若遇甲或己的年份,正月是丙寅;遇上乙或庚之年,正月为戊寅;丙或辛之年正月为庚寅,丁或壬之年正月为壬寅,戊或癸之年正月为甲寅。正月之干支知道了,其余月可按六十甲子的序推知。” “没想到月份是这样来的。”阿甲道。 “最后是干支纪日法,这个需要看日历的,比如今天是甲子日的话,明天就是乙丑日,以此类推,六十一个循环。至于干支纪时法便是我们熟知的十二个时辰了,以夜半二十三点至一点为子时,一至三点为丑时,三至五点为寅时,依次递推。最后从年到时的四对数,也就是所谓的四柱八字了。” “那俺现在懂得这个,是不是也能给别人测八字了呢?”阿甲笑道。 “哈哈,你可以简单地知道别人五行缺个什么。天干地支又分别对应五行,甲乙为木,丙丁为火,戊己为土,庚辛为金,壬癸为水;子亥为水,卯寅为木,巳午为火,申酉为金,辰未丑戌则为土。把八字的属性对应上,没有的那个属性就是你缺的。” “原来如此,找个时间俺要自己算算缺个什么,好补补。哎,李大哥你快看前面,有一个村庄!”阿甲突然叫道。 我朝前看去果然是一个村庄,我叫阿甲一起加快速度,渐近了看到入口处写着“双木村”。 “李大哥,俺好饿啊,俺们速速找个落脚歇处吧。”阿甲道。“其实我也这么想的”我心道。我们走进村庄有个老农迎接了过来。 “请问两位客人来访敝村,所为何事啊?” “老人家你好,我们是赶程的旅人。今日入了这片柏树林子,原想能快速穿过,不意此林之大实属罕见。本以为我二人就要露宿荒野,恰好幸遇贵村,怕只有在贵村叨扰一晚了。”我一礼道。 “原来是远方的旅人,老朽正是敝村村长,二位若不嫌弃,便在陋室将就一晚吧。”村长道。 “如此,只好扰过村长了。”我再次礼道。 “咕噜”阿甲的肚子突然发出了声来。 “哈哈,不知村长家中有没有现成吃食,俺已经饥渴难耐了。”阿甲摸着肚子讪讪一笑道。 “二位跟我来吧。”村长笑了笑道。我在一旁看着十分尴尬。 是夜 “哎呦” “李大哥,你有没人听到有人在叫唤啊。”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这时阿甲将我摇醒道。 “好像是有啊” “哎,快看,村长的房亮灯了。”阿甲望向窗外道。 “是吗?”我也扭头望去,依稀可见村长房里有几个身影在动来动去。 “或者是村长起夜拉肚子,别大惊小怪的,接着睡吧。”我打了个哈欠道。阿甲见我转过背又睡了,并没有再叫醒我,而是独自一人朝村长的屋走去了。 阿甲看见屋门没关,走进去一看,村长和村长媳妇正围着他们孩子。 “村长,出什么状况了?”阿甲问道。 “实在抱歉,这么晚还把客人你给吵醒了。”村长道。 “没事儿。不知道村长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阿甲道。 “算了吧,这点小事就不劳客人烦心了。” “俺见你们家娃儿脸色发白,又涔出不少冷汗,想来是犯了什么病疼。我大哥是风水师,他没准能帮上你家娃儿的忙。”阿甲道。 “唉,实不相瞒,我家孩子从小就有胃病,一到晚上就要犯病,前些年找郎中看了后好了不少,不料近日又开始加剧了。”村长叹道。 “村长无需心忧,我这就叫俺大哥来。”说罢阿甲来房间叫我。我极不耐地起身,但听到是村长遇到麻烦,倒是没抱怨什么。来到村长屋里,阿甲向我说明了情况。 “实际上人和自然密不可分,有些病症的确是风水上的问题,但也不能一概而论,毕竟我不是医者。要是看风水的话必须俟天明后,眼下只好先让这娃子苦熬一夜了。”我皱着眉头道。 “那现在真的没办法了吗?”村长媳妇急道。 “这个现在只能让她接着吃药,然后施加点心理暗示了。”我说道。 “什么是心理暗示?”村长媳妇问道。 “也就是给他讲讲笑话唱唱歌什么的,把注意力从疼痛上移走。”我解事道,但过后我马上就后悔了。在村长和村长媳妇的央求下,我和阿甲承担了讲笑话唱歌的任务,可由于阿甲两样都不会,我又是讲笑话又是唱歌,终于捱到天亮了。 看到天放光后,我长吁了口气,赶紧出了屋子看风水。我把阿甲叫道跟前来,对他道:“趁我看风水的时候,你按我之前交给你的方法,看看村长家孩子五行缺什么。对了,你没忘记之前给你说的吧。” “没有,我打小就有过目不忘的能力,李大哥你就放心好了。”说完他转身回屋了。随后,我先是在村长的院子里用罗盘看了看,再转了几圈,心理大概有数了,便去到了村长屋子里。 “阿甲,怎么样,这孩子五行缺什么?”我问道。 “大哥,他五行缺木。”阿甲道。 “这样么原来如此。”我顿时明白了。 “公子,你是不是知道怎么救我家娃儿了?!”村长媳妇问道。 “是啊,李公子要是知道什么还请说吧。”村长看了看一旁熟睡的孩子,一脸心忧。 “二位别急,听我慢慢道来。首先,你孩子住的这间屋子是坐西向东的,东方是青龙位,会产生大量的木气。第二,你们这个地方四周都是大量的柏树,木气旺盛;第三,你们四周栽种着如万年青c金钱树等一系列木属植物;第四,你们的桌椅是圆形的,会产生水气,更是旺了木气。” “这孩子五行缺木,这样不是刚好合适吗?”阿甲打岔道。 “没错,虽然他五行上五行缺木,但凡事物极必反,若五行相生相克太过或不及,会破坏正常的生克关系,则会出现相乘或相侮的状况。相乘,就是五行中的某一行对被克的一行克制太过。比如这次的情况,木过于亢盛,而金又不能正常地克制木时,木就会过度地克土,使土更虚,这就是木乘土。相侮,则是五行中的某一行本身太过,致使克它的一行无法制约它,反而被它所克制,故又被称作反克或反侮。比如,在正常情况下水克火,但当火过盛或水太少时,水不仅不能克火,反而会被火烧干,于是变成火反克或反侮水,所以五行讲究平衡。在中医学上,土代表脾胃,所以这个孩子会得了胃病。”我解释道。 “哎呀,那不知什么方法能救我家孩子啊。”村长媳妇道。 “我既然能看出问题,自然有解决办法。首先,你们可将院子里的植物都换成白兰c九里香等一类金属植物。其次将家中的布置尽量简约化,将墙上成白色,并减少曲线条一类的装饰,方可以增加金气,如此一来五行之气差不多就平衡了。”我说道。 随后村长一家对我那是格外感激,在我的帮助下,村长一家改换了布置,并给了我酬金,我说就当成住宿费好了,但他还是强塞给了我,就这样,我和阿甲又重新踏上了旅程。 “真是羡慕小花,饿了可以吃虫子。对了,李大哥,之前你讲的所谓木行俺有点不大明白,你能跟我再细说一下吗。”阿甲看着站在马头上的小花道。 “实际上绿色就是木行的最佳代表,它是护眼的天然颜色,象征复苏和新生,能够带给人身心上的安宁与平和,以及向上的力量。如果你的眼睛开始出现不适症状,可以多看看绿色,绿色可以帮助你缓解心灵和生理上的疲惫,复苏身体机能。其实向上的东西也可以代表木行,比如说喷泉。”我说道。 “什么是喷泉啊。”阿甲好奇道。 “就是往上喷的泉。”我解事道。 “原来如此。” “不错不错,这才多久又有了笔收入。”一个人突然窜了出来,虽然不说我也知道他是谁。 “这是三成,快滚。”我掏出钱来一扔,一拍马屁股走了。 “喂,你小子懂不懂尊老爱幼的?”小刘在后面黑着脸吃灰道。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4章 第四站 白鑫城 “马匹不能进城,还请二位将马留在那边的驿站吧。”守城的士兵道。 “好说好说。”我和阿甲将马匹安置妥当,便入了城中。 离开了双木村,我们一路游山玩水,这日到了个名叫白鑫城的地方。 “李大哥,你看这里有好多小吃店。”阿甲说道。 “的确,看来咱有口福了。”我眼睛一亮道。 “哎,他们的门框怎么都是铜质的,好奇怪啊?还有这些行人怎么都是穿白色衣服?”阿甲问道。 “人家当地风俗,管这么多干嘛,我们快随便找个店吃点东西吧。”说完我就先行一步了。 随便入了家面馆,我这才发现里面的布置相当简约,除了整齐摆放的圆桌椅,四围墙面也都漆成白色。 “这里的卫生条件应该够五星了。”我满意道。 “请问两位客人是远行的旅客吧。”店小二笑着问道。 “正是。”我回道。 “真不好意思,还请二位贵客先去更衣室换上白衣。”店小二挠头道。 “额我们没带白色衣服啊。”我尴尬道。 “这个不打紧,我们城主免费为外来的客人提供白衣,还请二位去更衣吧。” “好吧”我无奈道。 “小二哥,你们为什么都穿白衣啊?白衣这么容易弄脏,不如深色的好。”阿甲道。 “嘘。贵客千万别提脏这个字,总之本城就是这么规定的,二位”小二哥低声道。 “阿甲,别多问。”我说道。随后在小二哥的带领下我们换了一身白装,这才叫了两碗面上桌。 “还好小花是长白毛的,不然只怕要给它染个发了。”我边吃边道。 “就是,俺就觉得这城有古怪。李大哥,俺们吃完东西就走吧,俺看这里没什么生意可接。”阿甲道。 “嘿,这你就不懂了,就是这种地方才有生意。不过这里一尘不染的气息让人怪难受的。”我说道。 吃完东西,我把小二叫过来结账,只见他先迅速把我们的碗筷收拾,再拿出抹布仔仔细细把桌面擦了个干净,这才 招呼我结账。 “小二,我看你们这有古怪啊,你方不方便透露一下啊。”说罢我又在桌上放了一锭银子。 “唉,二位客官有所不知,本城原本和其它的城市无二的,只不过近来城主妇人患病,城主就下令把本城改造了一个模样。”小二道。 “夫人得的是什么病?这么神奇的么?”我问道。 “具体情况小人也不知。不过,城中贴有告示,寻求四方名医治病,只不过揭下告示者并无一人成功治好夫人的。客官可自去了解一二。”小儿道。 “多谢。走,阿甲,我们去看看。”我道。 走在路上,除了民宅,就属小吃店最多了,我们一路边吃边走,不多时看到了小二讲的告示。 “李大哥,告示上说城主夫人好像得了不能见脏东西的怪病,如果能有人治好,可以有赏银百两。”阿甲看后道。 “阿甲,你上去把告示接了。”我笑道。 “啊,李大哥,俺可不会治病啊。”阿甲惊道。 “又没说让你治,是我来治。”我没好气道。 “哦哦。”阿甲随即便把告示接了下来。 “哎呀,看呐,又有人接告示了。” “有什么好看的,多办是庸医,医不好夫人又要吃一顿好打。”后面的居民议论纷纷。 “李大哥,俺看还是贴回去算了,你要是医不好,俺们都要被打的。”阿甲道。 “你就这么对你李大哥这么没自信?”我说道。 说罢,我携着阿甲一起往城主府的方向走,一路上阿甲战战兢兢,仿佛随时会被打板子似的,我见了哭笑不得。 “这白虎位的筑得这么高,怕是有祸事。”我看着眼前的城主府道。 “李大哥,什么叫白虎位啊?”阿甲好奇道。 “这个简单。你把房子的大门当作一张脸,你的后方就是玄武位,左边是青龙位,右边是白虎位,面前就是朱雀位。”我解释道。 “那你说的祸事从何谈起呢?”阿甲接着问道。 “一栋建筑的好坏,就看背部有没有玄武靠山,左右有没有青龙白虎扶持,而前面有没有宽敞的明堂。简单点说就是后方和左右方最好都要有建筑或是高山,门前面要留出宽敞的地方作为玄关。一般来说青龙主吉,白虎主凶,俗话说“龙伏而虎高,宁龙高而虎伏。”就是这个道理。”我说道。 “一般住在高的地方应该是城主吧。”阿甲猜测道。 “不出意外应该是城主夫人,白虎出头,阴盛阳虚。先不管这么多了,我们进去一问便知。”我说道。 我们敲了城主府大门,管事的出来问话,我把来意说清,他就领着我们进去了。 “这位管家,你不用去通报一声的吗?”我问道。 “城主吩咐过,凡是来给夫人治病的,都直接领上门去。”管事道。跟着管事我到大厅见到了城主。 “阿龙,这位是。”城主向管事问道。 “城主你好,我是来给贵夫人治病的。”我笑道。 “这”城主将信将疑。 “这是我的风水师资格证,您可以看一下。”我拿出证明递给了他。 “可我那告示是要寻求四方医术高明者,却没说要找风水师啊,难道风水师也会医术?”城主道。 “这正是贵夫人久病不治的原因。”我说道。 “哦?你且细细说来。”城主道。 “实际上贵夫人的病是由于风水引起的,非是什么疑难杂症。”我说道。 “可即使你这样说,我也不能马上相信你。”城主道。 “他可是给俺们庄主解决过大麻烦的人,又怎么不可信呢?”阿甲在一旁愤愤不平道。 “你庄主是谁?”城主问道。 “火头庄鬼剑愁张庄主。”阿甲自豪道。 “难道你就是那个风水奇才,李狗剩李公子?”城主惊疑道。 “不敢当不敢当,在下初出茅庐,恰好学过点风水,只凭此敷衍度日罢了。”我连忙摆手。顺便我心里暗喜道:“嘿嘿,这才多久,江湖上就有我的名号了,看来我果然是当绝世大侠的命啊。” “既然如此,就有劳李公子为贱内看病了。”城主礼道。 “城主无需客气,我也是奔着赏金来的,理所当然要给夫人看好病。”我连忙还礼道。 “李公子放心,只要贱内的病能被治好,赏金只多不少。我这就去叫贱内出来。”城主道。 “城主,我有个不情之请。”我突然道。 “公子请说” “我需要进夫人的闺房一探,方知症结所在。” “这好吧,你随我来吧。”城主皱了皱眉道。 之后在城主的引路下,我去到了城主夫人的屋内,果然是那白虎位的建筑。 “夫君,你为何要带一个野小子进我的闺房?”城主夫人不快道。 “娘子勿惊,这位公子乃是江湖新秀,风水奇才,李公子。他是来给你看病的。”城主解释道。 “小子见过夫人,贸然闯入夫人闺内,多有唐突,还望海涵。”我抱拳道。 “原来是李公子啊,贱妾这厢有礼了。可惜贱妾没什么病要看,怕是让公子白跑一趟了,还请公子出去吧,贱妾不喜生人进来。” “如此,夫人便好好休息吧,在下告退。”说完我转头就走了。城主一时搞不清状况,也跟着我出去了。 “公子不是说要进屋一探吗,怎么就出来了?”城主好奇道。 “我想我知道问题的关键所在了。”我说道。 “哦?李公子快快请讲。” “这就要从我入城说起了。首先,你们的城是坐东向西的,西方是白虎位,金气重;其二,白色属金,这全场人都穿白服,漆白墙,这金气更甚。这样难怪本城餐饮业如此发达了,餐营业是离不开金气的支持的。其三,这里的环境布置,多是圆形桌椅,包括铜镶门边,都会产生金气。其四,贵府的庭院布置,看上去线条流畅,整体呈螺旋形,且多种有栀子花,所生金气颇重。” “可这些安排都是贱内弄的,说是会让她感觉舒服不少。”城主为难道。 “实际上这就是金气作用在了夫人身上。世间万物,都要讲分寸,不可过度。正如好事和坏事,就隔了一层纸,纸的这面是有度,纸的那边是过度,一旦分寸没掌握好,一不小心把纸捅破了,好好的一张纸就成了破纸,就受到了不该有的损伤,好事就有可能因此变成坏事。金气过重的人和金气过重的环境一样,容易走向极端;而人一旦走极端,就会出现冲动c偏执c易碎的情绪,甚至疯狂,伤人伤己。甚至会令她染上洁癖,眼里看不得任何凌乱和不干净。我认为夫人就是染上了洁癖。”我说道。 “原来如此,我说夫人近来怎么性情大变,事事争执,我也只好顺着她。那请问有什么破解之法呢?”城主道。 “这个好办。你可以把帘子这类东西弄上圆形图案或曲线图案软化金气,把铜门边除去,衣服按日常的穿着就好;将居室的墙壁漆成暖色,可以增加火气,达到克制金气的目的;然后把该摆放的东西摆放出来,一些花花绿绿的小饰品一类,还可以挂些书法和绘画作品,书法最好是那种除了作者谁也不认得的狂草。最后种点红色和粉色紫色为主的火性植物。”我说道。 “当然,还有一点,刚才夫人的屋子里有一块黄水晶,我偷偷用罗盘靠近,发现其磁场十分强大,金气极重,千万不能再摆放在屋内了。还有城主可将府内左边的建筑加高,以平衡白虎位的煞气,夫人也可尽早复原。”我补充道。 “好,我这就去照办。”城主见治病有望,当下喜道。 随后在我的帮助下,白鑫城又变回了正常的样子,我和阿甲领到了一笔不小的数目,在城主和城主夫人的万分感激下离开了。 “李大哥,俺以后可不敢把居室弄成白色了,这金气太可怕了。”阿甲在马背上道。 “别这么绝对嘛,金气对一个做生意的老板来说,就等于财运,要想生意好,金气不能少;金在五行中的和谐作用,可以让你的家明快而简单,有条理,有秩序,让你工作更有效率,更有创造力。而且,白色反光率高c吸热率低,不会吸收更多的热量,因而大多数人在夏季都会选择浅色的服装来降温。”我笑道。 “有一笔好买卖你做不做。”这次小刘的台词终于变了。 “你不就来收钱的吗,还能做什么买卖?”我好奇道。 “你之前不是得了一块黄水晶吗,我可以用一本武功秘籍来换它。”小刘掏出几本书册道。 “拿来我瞧瞧。”我顺手接了过来,总共三本,第一本是掌法,第二本是内功心法,第三本是轻功。 “那三成也能一起免了不?”我问道。 “不行。”小刘坚定道。 “好吧。阿强,你看你喜欢哪本?”我把书递给了他。 “啊,李大哥,这不是给你的吗?”阿甲惊道。 “我的目标是做绝世大侠,就求一个名号罢了,我靠风水也可以混得上,学武功什么的太麻烦了,你学了以后可以帮我不少忙。”我说道。 “那好吧,俺喜欢这本。”阿甲高兴地挑了其中的掌法。 “我靠,这么浮夸的掌法你都要,算了,仅你开心。”随后我把黄水晶和钱都交了,便拍马上路。那掌法的名字叫《九天十地狂炸跪下叫爸掌》。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5章 第五站 反士国 “怎么样了,看你一路上你都在练那招叫爸掌,能不能给我示范一下啊。”我说道。 “李大哥,这招掌法好像并不具备攻击性。”阿甲苦恼道。 “不是吧,那这招能干什么?”我问道。 “具体我也不清楚,俺在大哥你身上试试吧,反正没有攻击性。”阿甲道。 “别别别,你在小花身上试试吧。”我看了眼小花道。小花仿佛知道似的,瞬间扭过头来看我。 “那好吧,小花你别怕,这招掌法不会伤鸡的。”阿甲认真道,随后一掌就拍向了小花。 “咯咯!(爸爸)”小花叫道。 “我靠,这么给力的吗!我都想学了。”我惊讶道。 “俺可不觉得有什么用,又不能防身。这掌法李大哥想学俺就教你好了,只不过它有个条件,需要赤子之心的人才能学会,俺想李大哥应该没问题。”阿甲道。 “额那还是算了。对了,这招掌法练到高深的境界会有怎样的威力?”我问道。 “书上好像说,练到大成过后,隔空一掌过去可以让人跪着叫爸爸。”阿甲道。 “厉害!你一定要好好练,这招十分有用啊。”我说道。 我们一路闲聊,不一会来到了一个叫反士城的地方。 “李大哥,我们又有生意了。”阿甲高兴道。 “为什么?” “我们一路每到一处都会有生意可做,想来这里也不例外。”阿甲道。 “但愿吧。” 我们入了国内,并没有发觉什么异常,可是逛着逛着我感到有点不对劲了。 “这里怎么见不到女人?”阿甲道。 “我也是疑惑这件事情。” “李大哥,你还发现没有,这里的男人背上都背着一个东西。” “喂,你们两个是外来的吧。”突然一边的行人过来问道。 “没错,请问有什么事吗?”我问道。 “喂!有外来者!”这人一下子大叫吓了我一跳。四周的人听了他叫唤,纷纷围了过来。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我有点不好的预感。这群人并没有解释什么,一拥而上,把我和阿甲架着走了。 “李大哥,这是什么情况,俺们这是进了贼窝啊!”阿甲慌道。 “喂喂,几位大哥有话好商量,何必动手动脚呢!”我出声道。只不过这一群人并不搭理我们,径直把我们抬到了一个像是衙役的地方。 “哎呀,大人救命啊!”我对公堂上的人叫道。只见抬我们的一个汉字上去耳语了几句。 “来人,快将他们押下去。”官老爷吩咐道。 “冤枉啊!”我和阿甲一起叫道。于是我和阿甲“顺利”地被关入了大牢里面。 “早知道就不立fg了。”我一时感到后悔。 “李大哥,俺们这次是凶多吉少了,这伙贼人与那狗官是一伙的。可惜俺这辈子无缘再报效庄主了。”阿甲哀叹道。 “你别方,你方我也方。我们且看看这伙人有什么说道,我相信我们一定会逢凶化吉的。”我安慰阿甲也是安慰我自己道。 “真是对不住两位了。”牢廊内传来了声音,原来是那官老爷过来了。 “这位大人,我们虽是外来人,但也没有惹是生非,何故将我们关入牢呢?”我问道。 “两位发现我们城里只有男人的现象了吧。” “怎么,的确连半个女人都没有?” “没错。” “我仔细观察了下,那些男人身后明明背着婴孩,却又从何而来呢?” “本城盛产一种奇花,凡是城中男子将花种食入,俟翌日出恭之后,复可得种,将其种在地中,三月后就会长出婴孩来。” “我靠,这是男儿国吗”我吐槽道。 “那跟把我们关起来有什么关系?”我接着问道。 “那奇花花种一人最多可食两粒,也就是说,一人最多有两个孩子,食多半粒都会暴毙而亡。不巧本国连年征战,兵力急需补充,所以每有外人来到,我们便会将其拘禁,直到他种出婴孩为止。” “那我们就是不吃你又奈何?” “这里的伙食供应,会在饭食里混入种子,你们除非不吃饭,不然是不可能不服食奇花种子的。还有,本官忘记说了,只要是吃了种子便会和奇花产生联系,不能脱离本城范围,不然会毒性发作,于一日内毙命,所以本城不设城卫,就是不怕人出逃。”官老爷冷冷道。 “这么狠的?!”我的思绪一时间百转千回。 “当然,你们若是自愿服食是有好处的,只要你们将婴孩抚养至十四岁,就可以脱离奇花的控制了。本城还有一系列福利政策,可以为婴孩提供一切必需品。”官老爷打一棒给了个甜枣。 “我才不干,要劳资耗费十四年青春?我他妈可是要当绝世大侠的人,没得商量,我呸!” “俺也不干,俺过节还要去见庄主呢!” “咯咯咯!(去尼玛)” “好,两位如此硬气,那就看看你们的胃是不是也如此硬气了。”官老爷哼了一声便转身走了。 “李大哥,俺们该怎么办啊!”阿甲急道。 “你笨啊,小花不是能劈柴挑水吗,这牢门就是木头做的,等晚上我们越狱!”我说道。 “对啊,俺怎么把小花忘了!”阿甲喜道。 “咯咯咯(包在我身上)” 是夜 小花果然没让我们失望,我也见识了它那张嘴的厉害,居然连牢门都能啄破。 “李大哥,那看守竟然睡着了,真是天助俺们。”阿甲小声道。 “现在城门封闭,我们是出不去的,若是等到天亮我们必然被发现又走不了。”我分析道。 “那该怎么办啊。”阿甲道。 “嘿嘿,俺们一不做二不休,把那狗官劫持了,然后到城门口我们就快速撤退,他们不是不能出城吗。” 于是趁着夜色我们偷偷摸进了官老爷的府上,却不料管事的发现了我们,我只好拿个木棍把他敲晕了。 “汪汪汪!”附近突然传来狗叫。 “你们是什么人!”几个家丁牵着恶犬冲了过来。 “啊,那个我是管事的爸爸!”我立马给阿甲比划了个动作,叫他赶紧出掌。 “爸爸!”管事叫出声来。 “是吗?”几名家丁惊疑道。 “爸爸!”阿甲又给了一掌。 “我们是来探亲的,打扰来几位,真是不好意思。”我干笑道。 “那既然是管家的亲戚就没事了。兄弟们,走。” “呼,终于糊弄过去了,这叫爸掌还真尼玛好用。”我抹了把汗。接着我们顺利来到了官老爷的卧室。 “你们是!”官老爷被我们摇醒了。 “别动!别叫!要不就等着挨揍。”我晃了晃手里的棒子。 “二位壮士,有话好说!”官老爷慌道。 “得劳你跟我们去城门走一趟了。”我说道。 “哦,原来你们想挟持我出城啊。”官老爷突然镇定下来。 “怎么,不可以啊。”我看他的反应心里就是咯噔一声。 “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们把婴孩养到十四岁吗?十四岁到十六岁间的婴孩是可以出城的,负责替本国征战,奇花诞生出的婴孩格外强壮,十四岁的体格就抵得上十八岁的壮青了,你们确定跑得掉?” “哼,大不了俺们拉你垫背。”阿甲怒道。 我沉思了下,随后道:“其实我们有个双赢的办法。” “哦?这种处境你们还有办法?我可不信。”官老爷道。 “我有种方法可以让婴孩长大得更健康更快,如果你将这种方法献给国主,我想总比逼迫我们服食奇花种子得到的更多吧。你只要放了我们两个,我就把这个方法说出来。”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官老爷的面容动了下。 “都这种处境了,我又怎么可能骗你?这是我的证件。”我把风水师的证明递给了他。 “李狗剩?你就是江湖上治好了白鑫城城主夫人的那个李狗剩?” “不错,正是不才。”我略略得意道。 “原来是李公子,那还请李公子将方法告知。” “好,你听好了。大地生养了万物,为生命提供源源不断的动力,帮助它们茁壮成长。所以只要让房间里充满土气。就可以促进婴孩的发展。首先可使家具以圆角为主,尽量小巧低矮一些,地上铺地毯,这样可以降低房间的气,让婴儿在爬行时更多地接受地气,并把更多的生活用品搬到家里来,多用暖色的家具或用品,就能增加土气;其次可把房间漆成淡黄色,为养育提供能力支;最后可以布置一些金心吊兰c桂花c千年木一类五行属土的花,数目最好是五盆或十盆。”我说道。 “原来如此,多谢李公子告知法门,明日下官就上表国主。今晚不若二位就在敝处安歇吧,待明日我再送二位出城。”官老爷喜道。 于是第二天,我们早早地就叫官老爷送我们出城,一路上有官老爷打招呼,我们顺利出了城。 “这次还真是惊险啊。”阿甲一脸后怕地道。 “是啊,下次遇到城池村落一类,我们得先打探好情况再进去了。”我说道。 “真是便宜了那个狗官,俺们一分钱都没有。”阿甲愤愤不平道。 “捡条小命回来就算好的了,实际上我也还有些话没给那狗官说呢。” “是什么话?” “实际上土气过盛了就会产生危害。后果将使得空间里的气流通不畅,杂乱无章,扰乱五行平衡,从而带来生理和心理上的危害。” “哈哈,还是李大哥你厉害,他还不知道自己被坑了。” “也不算被坑,适当运用土气自然会有好效果。所以我一直强调凡事都不能过度啊,五行平衡很重要。”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6章 第一星 贪狼 “狗剩,我这里有个重要通知给你说。”小刘突然跑了出来道。 “有屁快放,我这正赶路呢。”我说道。 “切,你不爱听就算,我还说介绍点生意给你”小刘立马不乐意了。 “别别别,刘哥,有什么生意还请照顾下小弟我。” “这才像话。你小子运气好,刚好赶上九星降世。”小刘道。 “什么是九星降世?” “每过六百年,九星就会转世下凡,我们风水师都有义务把他们请上天去,各司其职,才能维持世间平衡。”小刘解释道。 “你不会说的是一白二黑三碧四绿五黄六白七赤八白九紫,这九星吧?”我惊奇道。 “不错,正是这九星。现在总部下达命令,谁要是能让九星逐一归位就会有相应奖励。” “什么奖励?” “暂且保密。”说罢小刘转身走了。 “喂,你倒是给我说说这什么狗屁转世得特征啊!” “我也不知道,你自己找吧。”小刘头也不回道。 “我去。” “李大哥,你们刚才说的九星是怎么一回事啊。”阿甲问道。 “哦,也就是北斗七星,一白贪狼c二黑巨门c三碧禄存c四绿文曲c五黄廉贞c六白武曲c七赤破军,这七个星宿合称为北斗七星,而斗柄破军与武曲之间又有二星,一颗星为右弼而不现,一颗为左辅常见,左辅排在八,右弼排在九,也就是八白九紫了。” “那这些星星跟俺们有什么关系呢?”阿甲好奇道。 “当然有关系,这些星星的运动会产生气场,从而影响我们的情绪和健康。在风水上,这些星星格外重要,它就涉及到了九星飞伏的理气法门,让我们风水师更准确地勘测风水。实际上我之前赚的那几单生意,都是用了简单的看峦头的方法解决的。” “什么是峦头和理气?”阿甲接着问道。 “峦头就是肉眼可见的风水布局,而理气则是根据九星的运转规律推算出来的,这个我以后会用到的,到时候再给你解释吧。现在九星下凡,难怪我之前用理气方法测算不准,也就只能简单布置一下,为了赚更多的钱,看来我们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让九星归位了。”我说道。 “可俺们上哪去找这九星转世呢?” “走一步看一步咯,反正我们也没有什么明确的目的地。”我说道。 “哇,好大一片湖啊!”阿甲突然叫道。 阳光之下一片大湖波光粼粼,使人心中顿觉清亮不少,湖面还泛有渔舟,而一排整齐的草房正立在湖边。 “好个鱼米之乡。走,我们去看看。”我说道。 随后我们行近了这个小村落,只见人们头裹布巾,身着短袖,赤着脚板,男的拉网捕鱼,女的晾晒干货,一幅其乐融融光景。 “哎,有客人来了!”一个渔夫看见了我们,向周围招呼道。 “两位客人是哪里来的啊?来到本村有什么事吗?”一个老者走了过来问道。 “老丈你好,我们是远行的旅人,居无定所,纯靠手艺吃饭。今日来到贵村,想要在此安歇一晚,饭食物资,自当付给。”我一礼道。 “难得有远方客人到来,如不嫌弃,二位便到我家暂住吧,至于什么价钱,倒是不必。”老渔夫热情道。 “那就多谢老爷子了。”阿甲笑道。我原本还想推辞几句,见状也就跟着道了声谢。于是我们跟着老渔夫来到了他家里。 “这是我的孩子。”老渔夫指着蹲坐在一边玩石头的一个蓝头发小孩道。 “他的头发天生就是蓝色的吗?”阿甲问道。 “捡来的时候就这样了。” “唉,实不相瞒,这孩子其实是我和老伴两年前捡来的。我们膝下并无子女,那天我捕鱼回来,见这孩子蹲在湖边上,问他什么都不知道,见他怪可怜的,我们便把他收留了下来。只不过我老伴去年就过世了,如今就只剩我和他了。这孩子很是听话,不哭不闹,还能帮我干点活务。”老渔夫道。 “哈哈,阿甲他就这样直来直去,您别怪他。”我连忙道。 “没事没事。”老渔夫道。 “小雨,快来见过二位客人。” “两位客人好。”小雨道。 “你好。”我和阿甲和他打了招呼。随后在老渔夫的安排下我们住了下来。 “快走啊,是这个妖怪来了!”一群孩子怪叫道。吃过饭后我和阿甲去湖边散步,结果看到一群孩子都躲着小雨。小雨也不表示什么,只是独自一人呆站在那。 “喂,你们几个小孩乱说什么呢!”阿甲跑过去把那群孩子一哄而散了。 “小雨,你别理他们,你头发的颜色其实很正常,我还见过黄头发,红头发,绿头发的人呢。”我上前安慰道。 “谢谢。其实他们说我并不是因为我的头发。”小雨道。 “哦?你只管把问题给哥哥们说,我们会帮你解决的。”我说道。 “一年前我和小朋友们玩捉迷藏的时候有一个小朋友失踪了,而且当天我养母也死了,再加上我头发是蓝色的,大家都说我是妖怪变的,克死了人,就再也不跟我玩了。包括村里的人都不怎么待见我。”小雨道。 “唉,小雨,这不能怪你。”我说道。 “对了,你真不记得你的亲生父母了?”我接着问道。 “不记得了,连我怎么出现在这湖边也不记得了。”小雨道。 “其实你现在也挺幸福的,有个村长作养父,吃穿倒是不愁了,至于那些小朋友,时间久了自然又可以在一起玩了。”我说道。 “我养父不是什么村长。” “哦?我看你们家还蛮大的嘛,包括家居布置也都挺精致的。” “自从我母亲死后,我养父每次都能捕到好多鱼,我们家就渐渐富了起来。” “是你养母在天保佑吧。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是夜 睡着睡着我突然有了一阵尿意,便打算起身小解,不了门外有了奇怪的动静,我以为是进贼了,不动声色地继续装睡。我们的房间门被缓缓地拉开了,一个人影窜了进来。 “三c二。”我心里默数。就在那人快到我们窗前时,我一下子起身,照着他身上狠狠揣了过去。 “啊!”一声惨叫传出。 “是谁!”阿甲被惊醒了过来。我将前去将烛灯点燃,终于看清了那人的真面目。 “老丈,怎么是你?”我十分尴尬,赶忙上去搀扶。 “李大哥小心!”阿甲突然上来把我往后一拉。只见老渔夫拿着把刀挥向我。 “喂!老哥,大家都是文明人,有话好好说,你先把刀子放下。”我惊道。 “唉!”老渔夫见一击无果,便把刀扔下,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瘫倒在地上。 “你这是什么情况?”我不敢上前,怕他又做出什么举动来。阿甲也站在一边警惕着。 “事到如今,我也隐瞒不下去了,二位还请将我捉了交给差役吧。”老渔夫叹道。 “你还是先解释清楚吧,我们现在是一头雾水啊。” “这要从一年前说起了” 一年前 “你知不知道,你捡的孩子意味着什么?” “不就是个孩子吗。”老渔夫道。 “这孩子可不简单,他是贪狼星降世,如果运用得当,保准你衣食无虞。你看看我的证件,我可没骗你。” “啊!还请先生赐法。”渔夫见那人把证见一晃而过,可以看到高级风水师四个字,他以前也请过风水师解决问题,这方面他有些了解。 “你只需要将一个人实行安乐死,然后将其埋入你屋子的西面即可。” “这怎么可以!”渔夫震惊了。 “我可是知道你老婆重病,没钱医治,你又犹豫些什么呢?贪狼星降世迟早要暴露,到时候必然会有风水师将它请上天,你便是妻儿两失。若是你照做了,我会借着我高级风水师的身份将消息隐瞒。你自己看着办吧。” 渔夫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语。一连好几日他都没睡着,翻来覆去就想这件事,最好他像是下定了决心。 “一c二c三一百。我来找你们了!”小朋友说道。 小雨藏在一个地方躲好了,结果等了半天那个小朋友都没找到他,正感到无聊的时候,其他小朋友突然叫唤着大家出去。 “发生什么了?”小雨道。 “抓我们的人不见了!”一个小朋友道。 “或许是他回家了吧”另一个小朋友道。 “那今天我们就玩到这吧,我也要回家吃饭了”小雨道。 “老头子你不能干这种事啊!”渔夫的妻子发现了正在给孩子实行安乐死的渔夫。 “我我”渔夫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那小朋友转身逃走了。 “别跑!”老渔夫正要追上去,结果他的妻子一下子抱住了他,老渔夫急了起来。在扭扯之中他的妻子被率在了地上,不省人事。渔夫走近一看才发现妻子撞在门栏上已经没气了。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这个孩子我已经帮你解决了。”高级风水师提着湿漉漉的孩子的尸体走了进来。 “事情的经过大概就是这样了。我当时差点崩溃了,在那高级风水师的唆使下,我还是一步步照做了,但每天都像活在恶梦中。他还说一个尸体只能管一年,眼看快到时限了,我原想用刀挟住你们一人,等天亮再给另一个人讲些借口,打发他走。我已经不能回头了,我没了老婆不能再没了小雨。”老渔夫道。 “你这是为了小雨?俺看分明是为了你的一己私欲!”阿甲在一边愤愤不平道。 “既然现在真相大白了,我们便拉你入牢,顺便把小雨送回原本的地方去。”我叹了口气道。 “哼,没用的家伙。”门外突然传来了声音,一个蒙面人闯了进来。 “你就是那个高级风水师?”我一惊道。 “不错,你还挺聪明的嘛,李狗剩。” “嘿,没想到我连在黑道都有点名气。不过你居然还敢现身,我们两个人分分钟把你拉去见官”我摩拳擦掌道。 “我的功夫岂是你这们这种菜鸟能搞得定的?”高级风水师不屑道。 “哼,我可以打到你叫爸爸,你信不信?!” “哈哈,你要是能让我叫你爸爸,我立马转身走人。” “阿甲,上!” 阿甲运起掌力朝那高级风水师拍了过去,那高级风水师也不挡,十分自信地准备捱上一掌。 “爸爸!” “我靠,这是什么歹毒的掌法?!好,算你李狗剩厉害,我们还会再见的。”说完,高级风水师脚下一点,便用轻功逃走了。 最后我们联系上了官府的人,将老渔夫带走了,而后我布置了一个祭坛,将小雨请回上天,这件事才终于告一段落了。 “李大哥,小雨为什么有助人富贵的力量啊?”阿甲好奇道。 “果然又到了阿甲好奇时间。是这样的,贪狼星属水,所代表颜色是白c蓝c灰黑;代表与家中的厨房c洗手间的水位有不解之缘;且与鱼缸c泳池c河边有关。一白飞星在运用的时候,影响家居所有与水有关的问题。而所谓“山管人丁,水管财”,那自然和富贵有关系了。” “那高级风水师又用的是什么邪法?”阿甲接着问道。 “哎呀,恭喜恭喜。”小刘突然出现道。 “恭喜个毛线,这次凶多吉少的,你说说吧,有什么奖励?”我问道。 “还是三本秘笈,你们可以任挑两本。当然,这只是我们分部的奖励,官方奖励等你以后去总部就知道了。”小刘道。 “阿甲,你挑一下。”我道。阿甲拿着三本比较了下,选了一本轻功和一本心法。 “好了,祝二位一路顺风。”小刘说完就走了。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7章 第二星 巨门 “你选的两门秘籍分别叫什么?”我问道。 “轻功叫《二脚踢》,心法叫《乏神经》。”阿甲兴奋道。 “我去,都是什么鬼名字,上次那个叫爸掌就算了,这次还来个炮仗和发神经?”我吐槽道。 “李大哥可别以名取书啊,说不定这两本和叫爸掌一样好用。” “也是,你好好练吧,我拭目以待。” “对了李大哥,之前那个高级风水师用的是个什么邪法啊,你能给俺解释一下吗?”阿甲问道。 “我从来没听过类似事情,若不是亲眼见到,我还以为小说里才有呢。我猜测一下是这么一回事,这还得从九星运行说起了。你知道洛书吗?” “河图洛书,谁不知道。” “这是洛书的图案,上网就可以搜到。”说完我从怀中拿出了张图纸。 “什么是上网啊?” “额,当我没说过。先给你说一下,我们风水一般看方向都是按照上南下北左东右西来看的,也就是把上北下南左西右东颠倒过来。河图的方位表示就是这样,它的上面是南,左面是东,下面是北,右面是西。你看它中间有五个点,南面九个点,东面三个点,西面七个点,东南四个点,西南两个点,西北六个点,东北八个点。你将其换成数字在九宫图中表示就像这样。”说完我掏出笔画了下: 南 四|九|二 东三|五|七西 八|一|六 北(因为实在对不齐,请自行脑补) “这九个数就分别代表九星。至于为什么是五在中间,则是根据《易经》:“天一地二c天三地四c天五地六c天七地八c天九地十。天数五c地数五,五位相得而各有台。”的说法来的。河图是宇宙结构的缩影,洛书则是地球的缩影。前人将其参悟,作为治理民生的智慧,以九格九方介分地理九大方位,统领者便是“九五之尊”即是皇帝。”c “那就是说这九颗星星是按图上一二三四到九的位置运动的咯?”阿甲问道。 “没错,我教你更方便的记法,你将你右手拇指和小指弯曲,剩下的三个指头是不是被指节分为了九宫图?” “真的哎!” “你将九星对应进去,用拇指比划它们的运行轨迹,就能快速知道九星对应位置了。此套原理又称为“八十一步量天尺”,知道九星的飞行轨迹便算是进入“玄空飞星学”的殿堂了。” “哈哈,俺也能像神仙那样用手神叨叨地比划了!”阿甲高兴道。 “九宫格,中宫的位置的数字并非不变的,每颗星掌管中宫二十年,合为二九一百八十年,称为运星。比如2004年到2024年便是行八运,即是八星在中宫。” “哇,那是多远的未来啊,李大哥还说说俺们今年是什么运行吧。” “我们今年行的也是八运,所以你以八入中宫照之前的顺序就可以推得完整的九宫图,你再看看一白贪狼星的位置在哪?” “在西边!难怪那个高级风水师那样说。”阿甲恍然大悟道。 “其实我的解释并不准确,其中还大有学问哩,只不过九星降世,我就只能单纯从元旦盘上判断了。” “什么叫元旦盘?” “就是以五入中宫的九宫格,就叫元旦盘,具体的以后我再给你解释吧。”我解释得不耐烦了,喊声驾,先骑马到前面去了。我们接着行了几里路,来到了一个破破烂烂的小镇子。 “这个镇子怎么这么荒凉啊,根本就是废弃的嘛,到处脏兮兮的。”阿甲道。 “要是没人,我们只好随便找个房子住下了。”我说道。 “李大哥,在这种地方住会不会闹鬼啊。”阿甲道。 “怎么,你个大男人还怕闹鬼?”我笑问道。 “怎么会!要是有鬼,我打得它叫爸爸!” “嘿,这世界上是不会有鬼的,全都是人的心理作用而已。” “俺不是听说风水师能驱鬼吗?” “那都是谣传,风水可没有像道门那些鬼神论,我们讲究的是空间环境对人产生的影响。有些人之所以找风水师驱鬼什么的,实际上是由于风水不对,从而对主人家的精神产生了负面影响,从而有幻觉什么的,经过风水师一调整,那自然就好了。”我说道。 “搞半天是这样啊。”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一个持剑女子突然跳了出来。 “额这位姑娘别慌,我们不是坏人。”我说道。 “对啊,俺们是远方来的旅客,这位是我大哥,可是江湖上有名的风水师。”阿甲道。 “哼,风水师没一个是好东西!”说完她便一剑刺出。 “阿甲,救我!” “啪啦!”只见阿甲拉着我的肩膀,脚下响了两声,我们就跌到了远处的地上。 “哎呦,这不被剑刺也要摔死了。话说轻功不是“轻”吗,怎么这个《二脚踢》动静这么大,真当放炮仗呢。”我吐槽道。 “李大哥,俺还没练好,运行不稳定。” “哎呀,她又杀过来了,你快再踢两脚!” 那名女子又出一剑,把我证件都划掉了,我险而又险地避过了,代价是又摔了一跤。 “李狗剩?你可是帮过火头庄,张庄主的李狗剩,李公子?”女子不禁意看到了我的证见,停剑问道。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就是李狗剩。”我被她这亮剑弄出了火气,妈蛋,要是阿甲武功再好点,绝对叫他宰了这娘们。 “原来是李公子,刚才小女子多有得罪,还请李公子责罚。”女子突然将剑收起,抱拳一礼道。 “嗯?这是什么情况,你不是要杀我吗?”我奇怪道。 “实不相瞒,小女子的舅舅正是火头庄张庄主。” “啊,你就是庄主经常提到的那个侄女?”阿甲道。 “你是?” “俺是庄主的庄户阿甲。” “原来是阿甲哥,唉,都怪我太冲动了。” “算了算了,一场误会。可你为什么一上来就要砍我?”我问道。 “说来话长。我养母原本是这个村子里的居民,我半年前来探望她,不料村里有了巨变,我找人打听才知道,一个风水师将全村的男人都杀了,并且带走了我的养母。如今全村女人小孩都迁走了,我便留在这调查此事。”女子道。 “那个风水师有什么特征?”我问道。 “听说是蒙着面的,样貌不知道,但好像是一个高级风水师。”女子道。 “这样么” “怎么,公子莫非知道什么?”女子问道。我便把之前渔村的遭遇给她说了。 “太好了,终于有了这个混蛋的消息。” “说了这么多还没请教姑娘芳名呢。”我道。 “我叫张哓雪。” “晓雪姑娘若是不介意,我想同你一起调查此人踪迹,说不定此事又与九星有关,我也可以略尽绵薄之力。” “李公子的想法与我不谋而合,我也正想邀请公子一同调查此事呢。”张晓雪道。 “那姑娘这些日子可有什么发现?”我问道。 “说来惭愧,我将村子附近都找遍了,都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那我就先用罗盘看看此地风水格局,说不定会有所发现。” 随后我在村外用罗盘观测了一下,接着又请阿甲和晓雪帮忙,找到了村子的中心位置,又用罗盘看了一下。 “李公子,怎么样,可有什么发现?”张晓雪道。 “现在九星降世,天机蒙蔽,理气一道多有错乱,不知我的判断是否正确。” “公子请讲。” “按九宫格局将村子划分,我察觉到二黑巨门星的位子磁场反应最强。”我说道。 “既然如此,俺们快去那个位置看看吧。”阿甲道。 “恩,希望有所发现吧。”我说道。 我们来到了巨门星对应的区域开始搜查起来,结果一无所获。 “是我想多了么。”我皱眉道。 “咯咯!(快来)” “是小花!”阿甲道。 我们顺着叫声来到了一处废弃的鸡窝,小花就在里面。我们忍着丑味进去看了看,结果发现了一道暗门。 “难怪我苦寻无果,这混蛋的藏身之地居然这么隐蔽。”张晓雪道。 随后我们将门打开,生了火把,小心翼翼地探身进去。火光照见前方是一个长廊,一路除了道路湿滑,并没有什么危险,我们顺利到了通道尽头。 “哗哗。” “哇,鬼啊!”阿甲听到动静叫道。我心中一紧,把火把照了过去,原来是一个被锁链束缚住的人。 “母亲,是你吗?”张晓雪突然叫道。 “晓雪?”坐在地上的人说道。 “母亲!”张晓雪听到熟悉的声音马上跑了过去。 “呀!你怎么怀孕了!”张晓雪惊讶道。 “我我”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赶紧将你养母救出去再说吧。”我说道。张晓雪听后当即拔剑,刷刷几下火星四溅,铁链应声而断,我们将她养母搀扶了出去。来到地面上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李狗剩,你真是好能耐啊,又坏了我的好事!”高级风水师说道。 “哼,你个不要脸的王八,之前害了小孩,这次你连孕妇都不放过!”我怒道。 “哈哈,我这可是在救人,你可知她肚子里的是个什么东西?”高级风水师道。 “难道!” “不错,正是二黑降世。之前这村子里的男人可不是我杀的,而是这个孩子杀的,而我将其禁锢,不让它出来危害众生。” “放你娘的狗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今天我就将你拿下入狱。”我说道。 “大言不惭,上次是中了你的鬼计,这次我便”不待他把话说完,张晓雪一剑就刺了过去,高级风水师仓惶应对,当即就被刺伤了。 “好样的,晓雪!能动手咱就别bb!”我在后面喝彩道。 “好熟悉的剑法,你是何人?”高级风水师沉声道。 “我是杀你的人。” “这招是阳关三叠!你是张武忌的什么人?”高级风水师一直疲于招架。晓雪并没有理会他,回答他的只有不断发狠的剑招。 “哼,李狗剩,你下次可没这么走运了!”说完,风水师拿出一个弹丸往地上一扔,一阵烟雾弥漫,等我们反应过来时,高级风水师已经溜走了。 “哼,算他走得快,要不一定让他叫爸爸!”我愤愤道。 “就是就是。”阿甲附和道。 “母亲!”张晓雪见高级风水师跑了,赶紧前去看母亲的状况。 “李公子,你可有什么破解之法,可以帮帮我母亲!”张晓雪见他养母已经晕过去了,连忙向我叫道。 “办法是有,但有没有用我也不敢保证。”我说道。 “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李公子还请你施法吧,我就是做牛做马”张晓雪跪了下来。 “别别别,我尽力就是了。”我赶忙扶起了张晓雪。 “巨门星是病符星,五行属土。这粒星在八运中代表病符c寡妇c死亡。亦是代表阴暗的地方,代表发霉发臭的东西。若是能找来阳性充足的药材来磨成粉末服食,我再开坛祭祀,理论上就能把星官请回归为。”我说道。 “我这里正好有株百年枸杞。”说完张晓雪将枸杞拿了出来。 之后我让阿甲帮忙将枸杞磨成粉末,我赶紧设置祭坛,在张晓雪紧张地注视下,我将枸杞喂入了妇人口中。随着我开坛最后一声“恭请星官归为”,只见张晓雪养母的肚子正缓缓地平复下去。 “李大哥,管用了!”阿甲在一边叫道。 “母亲!”晓雪扑了上去。 “现在巨门归位,你母亲身体虚弱,修养一段时间就会醒过来了。”我说道。 “李公子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 “不如你跟着我们一起旅行吧,有你的武力相助,我们也能尽快抓到那个高级风水师。”我突然道。 “啊!好的,没问题,就算公子不说,我也会去杀了那个混蛋的。” “哈哈,以后我们路上就要多一个伴了,还是一位美女!”阿甲高兴道。 “可是我得先将母亲送去舅舅家才能来寻公子。”张晓雪为难道。 “无妨,你且带你母亲去吧,我和阿甲反正一路游山玩水,不赶不急,你办完正事再来找我们吧。” “好,那我即可启程了,公子路上千万注意安全!”说完张晓雪带着她养母走了。 “真是个火急火燎的姑娘。”我叹道。随后我和阿甲也上路了。 “对了李大哥,那巨门星还有什么特征啊?”阿甲好奇道。 “巨门星在日常生活摆设中,与陶瓷c杂物c砖头有关,垃圾桶也代表二黑,放置垃圾桶的位置会影响家人的健康。”我说道。 “原来如此,俺看这二黑就是颗怀星。” “也不能这么说,如果是二黑当令在中宫的话,主位列尊崇,兴隆置业,田产极盛,旺子旺才,必生武贵,可出怪杰英豪。妇人当权,多谋节俭,可成霸业。此星当令又出医师仙人。” “什么叫当令和失令啊?”阿甲接着问道。 “哎呀,恭喜恭喜,狗剩你运气还真不错啊。”我猜到这是谁了。 “这次是什么奖励?”我说道。 “这次分部奖励你一个罗盘,一个不会因为磁场强大而担心坏掉的罗盘。总部的奖励还是等你到总部的时候才能给你”小刘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罗盘给我。 “卖相还不错。”我拿着咬了咬。 “你属狗啊。算了,东西交给你了,你爱怎么样都好,我先走了。”小刘转身就要走。 “等下,上次你走太快,有个问题没问你。”我赶忙出声道。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有些事太早知道了不好。就这样,拜拜。”小刘轻功一运就走了。 “这个混蛋。”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8章 第三星 禄存 “李大哥,上次俺问你当令和失去令的问题,你还没回答俺呢”阿甲道。 “很简单,比如今年行八运,则九紫和一白称为未来星,代表吉运;而二黑到七赤就是失令星,亦称退运星,都是吉中带凶,或者极凶之星。这些星宿飞伏的地方,需要通过风水摆设,将煞气化走。” “原来是这样。李大哥,俺们如今去哪找高级风水师的线索?”阿甲道。 “我又不是算命的,你问我我问谁。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我说道。 “李大哥,快看,前面有城池!”阿甲突然道。 “哎,李大哥,你怎么停下了?”阿甲见我停马在原地,好奇道。 “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反士城的遭遇你忘记了?” “嘶那俺们现在怎么办,是进还是不进啊?” “先去向门卫打探一下吧,这个任务交给你了,我在这里等你。”我说道。 “李大哥,俺嘴笨,要不然还是你去吧。” “我又不会武功,万一人家把我拿下了,你是救还是不救我?” “好吧” “这是银子,别忘了给问话费。”我拿出银钱递给他。 随后在我的注视下,阿甲小心翼翼地靠近了守卫,他和两个守卫攀谈了一番,看上去没什么大碍,不一会他就朝我这边走过来了。 “李大哥,这座城叫做刀巴城。守卫说这里是给四方的旅客提供娱乐的地方。”阿甲道。 “那就好,我们进城吧。”我说道。 刚一进城,只觉红尘碌碌,车马纷纷,大街上人头攒动,好不热闹。 “呸!给不起钱还敢来,兄弟们,揍他!” 我和阿甲见到不远处一个人倒在地上,几个大汉围着他。我见状道:“阿甲,快把他救下来。” “啊?那个人明明就是欠账了,俺们干嘛救他啊。” “这你就不懂了,按照套路,我们救下他才能得到有用的消息。”我说道。 “好吧。”随后阿甲上去施放二脚踢,将那个人带了过来。 “你们是一伙的吧,兄弟们给我上!” “额你笨啊,我让你把他救下,是让你帮他还钱,能用钱解决的事,还用动手?”我无语道。 “哎,几位大哥别慌,有话好好说,他不是欠你们帐吗,我帮他还了。”我制止了冲上来的几人道。 “恩?可以,我们也不想脏了手,一共四百两银子。” “这个,能不能打个五折?”我说道。 “没得商量!” “阿甲,你过来。那个,这位兄弟也过来。”我把阿甲和那个被打的都拉了过来。 “你怎么知道我叫兄弟?”那兄弟道。 “额,这不重要好吧。”我一时无语,这是什么鬼名字。 “这样,我数到三我们就跑。”我悄悄对他们说道,见他们都暗暗点了点头。 “一”我数完一,立马转身就跑了。 “兄弟们,揍这两傻子!”阿甲和那兄弟当下反应过来,连忙朝着我的方向跑来。 “呼呼李大哥,你怎么能这样。”阿甲气喘吁吁道。我们已经躲进了一条小巷。我装作没听见,把喘气声音放大。 “两位仁兄为何要救在下?”那兄弟道。 “我就想向你打听点消息,关于这个城里一些特别的事情。” “啊?我哪有什么消息啊。”那兄弟苦恼道。 “那你给我说说你为什么会被打。” “打我的是燕春楼的龟公。实不相瞒,燕春楼的头牌是我心仪已久的姑娘,每天这个时候她都会出来给所有客人弹琴,弹完即回。平日里她是不接客的,不料今天一曲过后她让下面的客人写诗给她,只要她觉得好的,就可以与她共度春宵,若是不合她心意,写诗者就要交五百两银子,我哪能错过这个机会,可最后我不仅赔了一百两银子,还欠下了四百两。”这兄弟不好意思道。 “李大哥,搞半天俺们救了个傻子。那姑娘要是看也不看,说个个不合心意,那岂不是空手套白狼?”阿甲说道。 “其中一个人就成功了!唉,怎么不是我啊。”这兄弟幽怨道。 “好吧,我无话可说了。这头牌是要长得多倾城倾国才能把你迷成这样?”我说道。 “我没见过她长什么样,她是蒙着脸的。”这兄弟道。 “阿甲,我们走!”我立马转身走人,不想理这傻子了。 “李大哥!你就好人做到底,能不能让我再见上绿萍一面!我就是做牛做马也愿意!”这兄弟突然跪下拉着我裤脚道。 “第一,我可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第二,就是没有第二。请你放手。”我头也不回道。 “你不爱管闲事,怎么管到我头上来了?既然如此,先前你还不如让我给他们打死。” “这个我见你可怜罢了,我们本来就没什么瓜葛。你t给我放手。” “太好了,小花回来了。”阿甲高兴道。之前跑路的时候小花就自己先飞走了。 “咯咯咯(那楼里面有高级风水师的味道)。” “这么巧的吗?既然如此,我就帮你一次。”我听到小花的话,转头对兄弟道。 “啊,真的?李大哥怎么突然回心转意了。”这兄弟一脸不可置信。 “小花给我说了,那燕春楼有我想打探的消息。” “小花?这只鸡吗?李大哥还懂鸡语?”兄弟好奇道。 “额,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你还想不想让我帮你了,快把更详细的信息告诉我,我好筹划一番怎么潜入燕春楼。”我说道。 “是是是。” 翌日 “哎呦,两位公子,快快请进!”燕春楼的老鸨迎过来道。 “我们是来看绿萍姑娘的。”我抚须道。我昨天在城里面买了假发和假胡子,我们和兄弟乔装了一番。至于阿甲,我让他先在外面打探消息。 “绿萍姑娘的表演还没开始,我先叫几个姑娘招呼几位。但是猫狗是不能入内的。”老鸨指着装扮成狗的小花道。 “这是狗吗?这是最新品种——狗鸡。小花,叫两声给她听听。”我说道。 “咯咯咯。” “原来是稀有品种,那就没问题了。姑娘们,快来接客!”老鸨唤道。 我们在几个风尘女子的包围下进了楼内,随便在大厅拣了个座位,一边吃酒等候表演的开始。大概过了半个时辰: “请各位客人静一静!”主持人上台道。台下满座的客人都静了下来。 “下面请绿萍姑娘为大家抚琴一首!大家掌声有情!”主持人把帷幕放了下来。 “好!”台下是热闹的叫喊声和掌声。 随着掌声绿萍姑娘走到了帷幕后面站定。偶来一阵风把帷幕刮起,隐约可见其绰约端庄,肌如白雪,发顺如瀑,束腰纤腿,再加上鎏金面具的衬托,让人禁不住想要一观她的真容。俟她于琴前坐定,便伸出青葱玉指抚于弦上。 “这舞台效果还不错。可惜我文化水平不够,我以后一定要学习下乐理才行。”我叹道。一旁的兄弟沉醉在琴音当中无法自拔。不知不觉间,随着最后一声弦落,台下仍是一片寂静,那种余音绕耳的感觉久久不能散去。 “大家还不鼓掌?”主持人打破了沉静的场面。 “好!”下面立马是如雷般的掌声。 “那么下面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如昨日一样,哪位才子要是作诗讨得绿萍姑娘欢心,那么就可以与绿萍姑娘共度良宵!”主持人道。底下的人都是有备而来,跃跃欲试,有的是冥思苦想了一夜,有的是花钱请人作诗,总之大家都施尽了手段,就为博绿萍姑娘一个欢心。 “李大哥我回来了。”这时候打探消息的阿甲回来了。 “怎么样?”我问道。 “有个重大发现,昨天被绿萍姑娘选中的人叫张三,他今天就直接消失了,家里人也不知道他去哪了。”阿甲道。 “哼,看来果然有蹊跷。” “对了,李大哥,你会不会作诗啊?你要怎么才能让绿萍姑娘选上你啊。”阿甲问我道。 “不会。只不过之前没把握,现在知道了你的消息就有把握了。”我笑着拿笔直接写道: 烛影摇红夜色冥,共儿纸上画瓢形。 复移小凳扶窗立,教识中天北斗星。 “这首我以前背过的小诗,现在交给兄弟你了,绿萍姑娘保准选你。你快署上你的名字吧。”我把纸笔拿给了兄弟。 “这能行吗?”兄弟看着这首小诗狐疑道。 “反正你写的她也看不上,你就死马当成活马医呗。”我说道。 “好!”她一咬牙便把名字写上递了上去。 等大家都把诗交上去了,兄弟入座后紧绷身子,死死盯着帷幕,绿萍姑娘就在后面阅诗。我也感觉到有点小紧张,这绿萍姑娘到底是不是和高级风水师有关联?要是没有关联的话,嘿嘿,关我屁事,反正署名的不是我。 “好了,绿萍姑娘已经选出了最佳的诗篇了!”主持人从帷幕后面走出来道。 “是谁!”一个光头男站起来叫道。台下闹哄哄的一片。 “这个幸运儿就是——兄弟!”主持人道。 “哈哈,抱歉了诸位,看来绿萍姑娘是赏脸在下了。”光头男大笑道。 “不是,我说的是叫兄弟的人。”主持人解释道。 “哈哈,绿萍姑娘我来啦!”兄弟站起来大笑道。 “你就是兄弟?跟我来吧。”主持人对兄弟道。台下人看向兄弟的目光都燃着火,光头男额头上也青筋暴起。 “抱歉了诸位!”兄弟一路走一路拱手,一脸讨打样。 “李大哥,你怎么不自己上呢?俺们不是要调查这个绿萍姑娘吗?”阿甲问道。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们自己上的话很容易打草惊蛇,咱就把这二傻子当枪使,让他替我们探探虚实,反正他也迫不及待地想上。”我笑道。 “但俺们怎么找到他呢?” “上次小刘给我的罗盘居然还配备了追踪器,只要把一个配件贴在人的身上,罗盘就可以指明方向,这简直就是黑科技啊。我先前趁他不注意已经将追踪器贴他身上了。”我说道。 “哈哈,还是李大哥聪明。” “我们先吃好喝好,现在离日落还有点时间,我们耐心等等。” 是夜 “李大哥,是这间屋吗?怎么跑到燕春楼外面来了?”阿甲说道。我们跟着罗盘的指示居然来到了燕春楼外的一处偏僻屋子。 “妖怪啊!”屋子里突然传出了大叫。 “不好,我们快进去救人。”我说道。我和阿甲赶紧破门而入,结果发现兄弟已经吓昏了过去,而绿萍正背对着我们。 “是谁?!”绿萍突然转过了头来,只见她的脸上长了一大块黑斑。 “刁你老木!”我吓得往后一跳。 “李狗剩,怎么又是你!”高级风水师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大哥,小弟佩服佩服,能与这般“貌美”的女子狼狈为奸,您老的忍耐力可真强悍。”我抱拳道。 “你尽管皮吧,明年的今天就是你李狗剩的忌日。”高级风水师狠狠道。 “我说你们这些反派能不能换换台词,都老掉牙了。”我无语道。 “大师,怎么办。”绿萍姑娘惊慌失措道。 “无妨,你办你的事,剩下的爸爸!”不待他说完,阿甲冲上去就给了他一记叫爸掌。 “哈哈哈,不是叫你能动手就别bb吗,阿甲,好样的!不过你的叫爸掌怎么能让他受伤了?” “我之前修炼《乏神经》才知道它和叫爸掌是配套的,现在我已经可以用叫爸掌打出伤害了。”阿甲兴奋道。 “好,快打死这个狗娘养的!”我在后面呐喊助威。 “你们两个找死!糟了!”高级风水师气急败坏,但突然他捂住了肩膀。 “哈哈,是上次晓雪姑娘刺伤他的地方,看来是伤口裂开了,阿甲快上,趁他病要他命!” “李狗剩,算你走运!我一定会报仇的!”说完高级风水师就用轻功跑了。 “李大哥,这厮的轻功太快了,俺的二脚踢追不上。” “算了,就留他条狗命,我们还是去救兄弟吧。” 我和阿甲赶紧进屋,发现绿萍正拿着刀对着兄弟的脖子。 “这个,绿萍姑娘有话好商量。”我见状不敢动作。 “呸,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见我丑便嫌弃我!”绿萍手里的刀尖已经抵到了兄弟的皮肉上。 “别别别,谁说你丑了,绿萍姑娘你天生丽质,简直是闭月羞花啊。” “哼。”绿萍姑娘看来不吃我这套。 “好吧,实话给你说了,你的确很丑。”我突然正色道。绿萍姑娘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可是,我相信你的心灵是美的,我能从你的琴音里听出来。你这么在乎别人的眼光干什么?你难得降世,不应该吃好的,喝好的,睡好的,体验一下人间百态,我相信你以前每天挂在天上是很无聊的。所以别干这种傻事行吗?” “我”叮当一声刀子掉在了地上,绿萍姑娘看上去魂不守舍的样子。 “阿甲!”随着我叫一声,阿甲二脚踢一动,将兄弟救了过来。 “你也是名风水师吧。”绿萍姑娘突然说道。 “没错。” “可惜我现在才明白为人一世的乐趣,你还是将我送上天去吧。” “这”原本这就是我该做的事,可以时间我觉得别扭起来。 “怎么?这不是你的职责吗?你要知道没了我们在天上,这天地可是会失衡的。”她说道。 “走,我们去逛夜市!”我拉着她的手道。她一时间不知所措。 “总之先让你玩够了,我再送你上天。阿甲,我们走。” “那兄弟怎么办?”阿甲问道。 “留他在这睡大觉吧。”我说道。 于是我和阿甲陪着绿萍姑娘逛起了夜市,吃了不少东西,我也把路上的见闻,以及人世间一些有趣的事情都给她说了,及至深夜,渐渐没几个人了。 “谢谢你,李狗剩。这是我命星的痕迹,上面有个口诀,你以后凭此物,在心中默念口诀,都可以借助我的力量的。”绿萍道。 “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今晚我和阿甲也很开心。”于是我摆下了祭坛,随着一声“恭请星君归位”,绿萍姑娘被送走了。 “绿萍姑娘再见!”阿甲挥手道。 翌日 “李大哥,绿萍姑娘代表的禄存星有什么特征啊?”阿甲问道。 “禄存星又称是非星,五行属木。这粒星代表所有不漂亮c枯谢的花草树木。代表破烂c闲置的旧鞋c过期变黄的书籍,亦代表裂开的木板c木门等东西。”我说道。 “哎呀,恭喜恭喜。”没错,又是他。 “得,别恭喜了,有什么好东西?”我问道。 “是这个好东西。”说完小刘拿出了一把弹弓。 “我靠,你还能再正紧点吗?” “你别小看这把弹弓,这可是江湖上有名的暗器——霹雳弹的发射装置。另外赠送你一盒霹雳弹。”小刘又拿了个盒子给我。 “东西交到,我闪人了。”说完小刘就走了。 “什么鬼?”我看着手上的东西道。 “李大哥,这可是好东西啊,俺听庄主提过,江湖暗器谱上,霹雳弹排第五!”阿甲道。 “哟西,不错不错,下次我见到那乌龟王八蛋,先喂他一颗试试。”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9章 第四星 文曲 “李大哥,俺觉得其实九星也挺可怜的。”阿甲道。 “我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想,但是无可奈何,九星若是不各司其位,这天下便会大乱的。”我说道。 “希望绿萍姑娘在天上能过得好点。”阿甲叹道。 “快看,我们又到了一座城池。”我指着前面道。 “李大哥放心吧,我先去打探一下。”说完阿甲就去问询守卫了。 “李大哥,这座城叫功名城,正如其名,城里的人都热衷于考取功名。听说他们城主还建立了一种新的考试制度。”阿甲道。 “哦?走,我们去看看。”我有点好奇。 随后我们顺利进了城。这里的街市屋宇并无什么特殊之处,行人也不是很多。 “这位大哥,听闻贵城有考取功名的喜好,请问你们是怎么个考法?”我找了一个行人问道。 “你们是外面的旅人吧。我们城市里有很多学府供孩子读书,只要学龄满了都可以考试,试卷都是由城中有名的学者出的,最后经过城主审核。城主设得有分数线,只要考试过了分数线就可以谋得一官半职的实习资格。” “这不就是高考么没想到此地如此先进。”我说道。 “李大哥,高考是什么啊?”阿甲问道。 “也是一套考试机制,和这哥们说的差不多吧。”我和阿甲谢过了行人,然后去寻找旅店。 “走,我们去看看他们当地的学府吧,我挺感兴趣的。”我们把住宿安排好后,我对阿甲道。 “好啊,俺可从来没见过学府。” 一路上问行人我们来到了本城最有名的学府——阳光学府。 “年轻就是好啊。”我看着路上形形色色的学子发出感慨。 “李大哥,话说俺们也没成年啊。”阿甲道。 “额我就是提前感慨一下,才好珍惜现在嘛。”我说道。 “哎,李大哥,你看那伙人在干嘛啊?”阿甲道。 我向着阿甲指的方向看去,个学生正围聚在一起。 “走,我们去看看。” “怎么,你的早餐钱呢?不是让你以后不用吃早餐了吗?!”一个学生道。我走近看了才知道,一个学生被他们推倒在地,看样子应该是收保护费的。 “喂喂喂,你们几个在干嘛呢!”我上前道。 “恩?我劝你别管闲事。”这熊孩子一脸趾高气扬。 “哟?反了不是?想当年老子混迹省府路小学门口的时候你们还在吃奶呢。阿甲,快让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叫爸爸。”我眉毛一挑道。 “爸爸!”阿甲当即出手,这几个熊孩子一个接一个叫爸爸。 “他们会武功,快撤!吴凡,你给我等着!”几个熊孩子跑了还不忘威胁一下。 “你没事吧。”我上前把他扶起。 “谢谢。”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道。 “没想到这里治安这么差。”我吐槽道。 “刚刚那个人是学府府长的儿子王流,就是别人见到也不会管的。”吴凡道。 “我最烦这种仗势欺人的官二代,你放心,我替你摆平他。”我说道。 “两位大哥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是个有原则的人,倒地老人都敢扶,还不敢帮你?”我说道。 “我们送你回家吧,免得那伙人又来找你麻烦。”我接着道。 “大哥,这是我今天剩的钱。我母亲教我有恩必报,我不能白让你们帮我。”吴凡掏出了碎银子递给我。 “我说,你这不是看不起我们吗?你有这份心意就够了,我们不需要你报答什么。时间不早了,我们快走吧,免得你母亲担心。”我说道。 “李大哥,你怎么这么帮这个学生啊?”阿甲悄悄道。 “有些事情既然帮了那就要帮到底,不然之后他受到更大的报复,岂不是要怨恨我们帮他?”我说道。阿甲在一旁若有所思。 吴凡一路上都在感谢我们,我也打听了下他的情况。他的亲人只有他母亲和他弟弟,其父早年得疯瘟死了,如今她的母亲也生了同样的病。他们家本来就很穷,只能供得起一个人上学校,弟弟死活把这个机会让给了哥哥,自己则一个人外出打工赡养母亲和供吴凡上学。吴凡的成绩很好,一直都在学府名列前茅,备受老师关注,不少同窗嫉妒他,私底下都捉弄过他。近半年他母亲的病加重了,弟弟在外打工又抽不开身,吴凡只好拉下许多功课来照顾母亲。他的成绩一落下来便令老师失望了,也不再看好他,以府长儿子为首的一帮人就开始明目张胆地欺负他。 “这就是我家了。”吴凡指着面前破破烂烂的小平房道。吴凡推开门领我们进去,我听见门板吱吱作响,像是随时要倒掉一样。 “母亲我回来了。” “小凡,来啦。这两位是?”吴凡的母亲躺在床上声音沙哑道。 “这两位是” “啊,伯母您好,我们是小凡班级的辅导员”我突然说道。我想着若是被吴凡母亲知道他被欺负了,肯定会放心不下的。吴凡朝我投来了感激的目光。 “原来是小凡的辅导员啊,两位快请坐,老身抱恙以及,恕我不能起身相迎。”吴母道。 “伯母无需客气。今天我们来是想告诉您吴凡在学府表现很好。”我说道。 “呵呵,我们家小凡从小就听话,我也一直教导他在外面不要惹是生非。”吴母笑道。 “妈,我回来了!哎,这两个人是谁啊?”门外突然走进一个少年,长相和吴凡有九分相似,想来就是他的弟弟了。 “这两位是你哥在学府的辅导员。” “辅导员?学府什么时候新设了一个职位?”吴弟好奇道。 “弟弟,你工作一天辛苦了,快先喝口水歇会吧。”吴凡赶忙说道。 “两位难得来一趟,便留在寒舍吃饭吧。”吴母说道。 “不劳烦了,我们就是顺路来拜访,我们还有点事要去处理呢。”我找了个借口道。 “那还真是可惜,两位下次可一定要再来做客啊。”吴母道。 “一定一定。”我们打了声招呼便走了。 “李大哥,我们怎么彻底帮吴凡解决被人欺负的问题啊?”阿甲走在路上问我道。 “最好的办法自然就是治好他母亲的病,然后吴凡的成绩一提高,自然就会得到老师的关注了。”我说道。 “他们家没钱就医,那俺们就帮他们请大夫吧。”阿甲道。 “恩,我正有此意,等明天再说吧。” 是夜 “哥哥,今天那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吴弟问道。吴凡将下午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 “无缘无故来帮你?他们虽然看上去不像坏人,但哥哥你也不能不提防。今天就有个带帽的蒙面人在我打工的店门口鬼鬼祟祟的。”吴弟道。 “世界上哪来这么多坏人,弟弟你别想多了。” “但愿是我想多了。” 翌日 “走吧,我们送你回去。今天早上我们已经联系好了郎中,等我们回去他差不多也到了。”我说道。 “李大哥,你们”吴凡看上去大受感动。 “哎呀,小意思。等一下,我突然有点事,你先回去。阿甲我们走。” “啊?”吴凡看着我和阿甲离开,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李大哥,怎么了?”阿甲问道。 “我刚才好像看到高级风水师的身影了。”我皱眉道。 “会不会是你看错了?” “应该不会,那装扮和轮廓我印象很深刻的。” 我和阿甲在街上转了几圈,结果并没有找到高级风水师的踪迹,我们只好无奈着赶往吴凡家。 “伯母,我们又来了。” “两位辅导员来啦,哎?小凡没跟你们一起吗?” “小凡没回来吗?”我感觉不妙。 “没有啊。” “糟了,我们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我们快去找吴凡!”我对阿甲道。 “伯母,小凡可能路上贪玩,我们现在就去接他。”说完我和阿甲迅速走了。 “李大哥,怎么办,我们到哪去找吴凡?”阿甲慌道。 “去找那个王流打听一下。”随后我们找到了所在府邸。 “两位所来何事?”管事问道。 “还请你进去通报,就说风水师李狗剩找王大人有事请教。”我说完管事转身回复禀报去了,只希望我的名号有点用。 “老爷有情。”不多时,管事的出来了。我们入府顺利见到了学府长王大人。 “李公子远驾光临,实令敝府蓬荜生辉啊。不知公子所为何事?”王大人道。 “王大人能接见小人,已经是格外开恩了,无需这么客气。我如今前来是想寻令公子问话的。”我便将事情的经过大致讲了一下,当然是篡改过了,并没有提吴凡被欺负一事。 “事关学府学生的大事,下官自然要全力协助,翠花,快去把那不成器的东西给我叫来。”王大人吩咐道。 王流被叫了出来,一看到是我们两个,立马心虚地把脸埋了下去,我一看果然有鬼。 “请容我和令公子单独聊两句。”我说道。王流听到我的话当即惊慌失措起来。 “没问题。流儿,你要老实回答李公子的问题,马虎不得。”王大人道。 “恩”王流的声音细如蚊声。我上前把他拽到了墙角。 “我知道是你干的,你也不用装,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不然,我就把新账带旧账全抖给你老爹,看他怎么收拾你。”我威胁道。实际上我也不敢确定吴凡的失踪和他有关联。 “我我我说。”他一颤道。之后他就把事情的经过交代了出来。原来今天早上高级风水师找他,拿了一笔钱给他,交代他,等下午放学将吴凡绑到一个地方,事成之后再给他一笔钱。王流想着既能有钱花还能欺负自己讨厌的人,可高兴坏了,于是就约着一伙人绑了吴凡。 “我靠,你个熊孩子,从小不学好,你长大还了得?快把位置交代清楚。”我一个暴栗敲了上去。他只好老老实实交代了位置。 “王大人,我已经问清楚了,原来是一场误会。” “不打紧,犬子只要没添乱就好。李公子可是稀客,不如今晚留住吃饭吧。” “不了不了,我还有点事,下次吧。” 之后我和阿甲告辞了王大人,火速前往打听到的地点。 郊外 “哼,还是被你找过来了,不过也在我的预料之中。”高级风水师道。 “我说你这人一天到晚做这么多亏心事,小心生孩子没。还有你这智商也有点不够用啊,这两个孩子本来就是穷人家,你绑架他们干什么?除非”我说道。 “哼,没错,这两孩子就是文曲星降世。”高级风水师虽然蒙着脸,但我知道他脸色一定不好看。 “难怪了。”我发现之前一些事能够解释得通了。 “李狗剩,我这次可是布置好了,让你有来无回。欧阳兄,麻烦你帮我挡住另外一个人,我来亲手解决李狗剩。”高级风水师话音刚落,一个人就窜了出来,同样是蒙着脸的。 “哟,学聪明了嘛,晓得请帮手了。”我说道。 “哼,你就假装镇定吧。动手!”高级风水师朝我冲了过来。 “李大哥!”阿甲急道。 “别怕,你对付好你的敌人就行。”我笑道。高级风水师见我仍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察觉到了有点不对劲。 “嘿嘿,皮痒了吧,爸爸请你吃大蛋糕。”我掏出弹弓把霹雳弹射了出去。 “砰!”爆炸伴随着一声惨叫。 “我靠,这么给力,我喜欢。”这威力不下于一枚手榴弹了,估计高级风水师不死也要脱层皮。 “啊!我的负活甲就这样报废了!”只见高级风水师拿着一个被炸得稀烂的甲胃。 “恩?你这装备不错啊,没事,没炸死,爸爸再赏你一颗。”说完我又拿出了一颗霹雳弹。高级风水师见状立马扭头,连滚带爬地跑了。 “哼,算你跑得快。” 另外一边,阿甲本来功夫就不高处于劣势,但是那个姓欧阳的见高级风水师跑了,也跟着转身逃走了。 “阿甲,我们快救人。”等我和阿甲进树林一看,吴凡俩兄弟被捆在树上动弹不得。我和阿甲赶紧上去松绑。 “李大哥,谢谢你救了我们。”吴凡道。 “哼,我看就是他引来了那个蒙面人。”吴弟道。 “我已经知道你们母亲的病因了。”我突然说道。 “是什么原因?”两人异口同声道。 “你们是文曲星降世自己应该清楚吧。” “什么文曲星降世?”吴凡问道。吴弟在一旁沉默不语。 “看来你弟弟是清楚的。”我说道。 “不错,我在降世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一分为二,结果就成了我和我大哥。”吴弟说道。他也把文曲星降世的事情给吴凡解释了一番。 “你们母亲的病正是由于你们两个。” “不可能。”两人再次异口同声道。 “文曲星本来是吉星,但是两粒文曲星走在一起就不是了。而且你们家里面又放了四枝富贵竹,所以你父母亲便得了疯瘟症,会出现呼吸不顺畅c湿气重c水肿等风寒之症。”我解释道。 “啊!那我们该怎么办。”吴凡道。 “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你们请上天去。”我说道。 “如果我们返回天上,我们的母亲就无人照顾了。”吴弟道。 “无妨,你们不是有命星的痕迹吗,如果你们肯给我,我可以用它布下一个风水局,让你母亲以后吃喝不愁。”我说道。 “你不会是图谋我们的命星痕迹吧?”吴弟狐疑道。 “你还真是生性多疑,我要是想抢你们东西,还会好言好语地说?”我没好气道。 “弟弟,我相信李大哥,你快把那什么命星痕迹拿给他吧。”吴凡道。吴弟见状也只好把东西交给我,反复嘱托我一定要用它来帮助吴母。随后我设下祭坛,随着一声“清星官归位”他们就返回天上去了。 “李大哥,这个命星的痕迹是什么啊?”阿甲问道。 “自从上次得了绿萍姑娘的命星痕迹,我就私底下研究了一下,才想起以前看过一本古籍记载的事:原来九星降世都会在某一物上留下特殊的痕迹,肉眼是看不到的,但只要得到九星的馈赠,或是用特殊的方法就可以得到该痕迹,当九星归位过后,就可以凭此影响九星运转。”我说道。 “那我们快去帮吴母吧。”阿甲说道。 我们来到了吴母的住宅,惊讶地发现吴母已经过世了!桌子上留有一封书信。 “小凡,小勇,这么久以来辛苦你们了,是妈妈没用,生了病不能照顾好你们,还拖累你们来照顾我。小凡,你被欺负的事情我多少是知道的,我只恨自己没有办法去为你撑腰;小勇,你为了照顾我而失去了上学的机会,妈妈每天都活在内疚之中。可惜你们父亲去得早,不能看到这么能干的你们。我昨晚上就决定好了,今天便结束自己的生命,你们不用为我伤心,一定要好好读书,好好做人。——爱你们的妈妈。” “唉!这是何苦呢!”我长叹道。 “他们妈妈真是伟大!”阿甲哽咽道。 “我们把吴妈葬了吧。”我说道。 于是我们托人做好了棺材,我亲自为吴母寻了处宝地,将他安葬妥当。我们又接着上路了,一连接着几天我和阿甲都没怎么说话,吴妈的事情让我们久久不能忘怀,还是这日阿甲又问起了我问题,才算是活跃了点气氛。 “李大哥,吴凡他们代表的文曲星还有什么特点啊?” “文曲星与禄存星正好相反,代表图书c生长旺盛的花草树木,代表家中有木造家具c木床c地板c木刻等。还代表了新鞋,以及你每天穿的鞋。四绿五行属土,如果家中堆放了太多杂物,家中风水便会变得很差。所以保持清洁很重要。” “你们一问一答了,这几天看你们没怎么说话,感觉气氛不对,搞得我现在才跳出来。”小刘跑出来道。看见他那屁颠屁颠的样子,我的心情好了不少。 “这次又有什么好东西?” “这次没有什么实物相送,你之前不是问过我问题吗,分部答应让我回答你一个问题,这就是奖励。但是你的问题得自己拿捏好,有些事情我知道了也是不知道。”小刘道。 “那我问你,你知不知道有个姓欧阳的人”我沉吟了一下道。 “准确来说是一个复姓欧阳的家族,这个家族可是我们风水师的老对头了,他们专门研究器物道理,说我们风水是玄学,一直都想搞垮我们风水门。”小刘道。 “行了,问题问完了,我走了。” “这样么”我不禁思索起来。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10章 第五星 廉贞 “阿甲,之前你和那个欧阳家的人交手,有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地方?”我问道。 “对了,我发现他出手的时候左手好像没有小指!”阿甲想了一下道。 “干得好,这个线索很关键啊。”我喜道。 “那么李大哥,我们现在去哪。”阿甲问道。 “好不容易有了线索,当然是去找这个欧阳家的地盘所在。快看,前面有一间茶店,我们正好歇歇脚,顺便打听消息。”我说道。 “老板,来一壶碧螺春。” “好咧,两位客观稍等。”老板随后泡好了一壶茶上来。 “老板,我向你打听一下,你可听说过欧阳家?” “当然听过,欧阳家在天下间有无数分部,是和风水门一样的巨头势力。”老板道。 “那你知不知道最近的欧阳家分部在哪?” “就在离此地二十里外的匠人村。”老板道。 “多谢。” 我和阿甲喝完茶后按照老板的指示顺利找到了匠人村。 “李大哥快看,天上飞的是什么?”阿甲指着天上到。我眯着眼看了看,像是一只鸟。 “咯咯咯。”小花叫了几声,上去把那东西啄了下来。 “咦?原来是只木头做的鸟。”阿甲惊怪道。 “哇,这匠人村难道是鲁班后人的地盘?” “李大哥,鲁班是谁啊。” “鲁班可是一个发明家,据说木工们用的钻c刨子c铲子c曲尺,划线用的墨斗都是鲁班发明的。他曾经做过一只木鸟飞在天上三天落不下来。” “你们赔我的玩具!”一个小孩突然跑过来冲我们嚷道。 “啊?小盆友,你说这只木鸟是你的玩具? “是啊,你们给我弄坏了,快赔我一个新的!”小孩叫道。 “那你带我们进村,有卖的话,我帮你再买一个。”我说道。 “你可要说话算话!”小孩说完便带着我们进村了。 “阿甲,小心一点,这里有古怪,磁场极不稳定。”我刚一进村,怀里的罗盘便自己转动了起来。 “我的玩具只有前面的大叔能造出来,你们去找他吧。”小孩指着前面的铁匠铺道。 “两位客人想买什么兵器?”我和阿甲一进屋就看见墙上挂满了各种武器。一个大叔从锻造室走了出来,只见其赤胸坦怀,一身肌肉虬结。 “大哥你好,我们想请你造一只会飞的木鸟。”我说道。 “哦?看你们的样子不像是本地人,怎么知道我会造木鸟?” 我旋即把刚才的事情对他说了一遍。 “嘿,原来是这点小事,我手头正好还有一只现成的,你们拿给他好了。”大叔道。 “这怎么好意思,需要付多少钱,大叔只管开口。”我说道。 “不用不用。那只木鸟本来也是我送给那孩子的。”说完他进屋取出了一只新的木鸟。道谢接过木鸟后,我把它交给了小孩,小孩开心地走了。 “你们二位来到本村有什么特别的事吗?”大叔问道。 “俺们打听到这个地方有欧阳家的分部,便过来看看。”阿甲道。 “哦?那你们找欧阳家有什么事吗?” “大叔不会就是欧阳家的人吧。”我问道。 “你怎么知道?”大叔眉毛一挑。 “听闻欧阳家擅长制作物理器具,能做出飞上天的木鸟,想来也只有欧阳家的人了。”我说道。 “哈哈,没错,我正是当地欧阳家的负责人欧阳夏三,当地人给面子都叫我声三哥。”大叔道。 “原来是三哥啊,失敬失敬。” “那么,你们找上门来有什么事吗?”三哥问道。 “请问三哥认不认识一个左手缺了小指的人,他也是你们欧阳家的。”我问道。 “抱歉我并不认识这个人,怎么?他惹出了什么麻烦来吗?”三哥皱眉道。 “俺大哥是名风水师,俺们在寻找九星的途中,这个人出来相阻,俺们便想着找欧阳家的人问一下。”阿甲道。 “阿甲”我感到一阵头痛,风水师和欧阳家一直不睦的事情他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居然自报家门。 “什么?你是风水师?!哼,还请你们快走吧。”三哥立马变了脸色,转身回屋了。 “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阿甲。” “啊,李大哥,俺一时间忘了风水门和欧阳家的事情。还好三哥这里并没有俺们想找的线索,俺们还是走吧。”阿甲道。 “不对,我之前观察过三哥的表情,我总觉得他有些事瞒着我们。”我说道。 “可现在他又不待见俺们,该怎么办啊。” “恩”我站在原地苦想了一阵,突然有了办法。 “走,我们进去会会三哥。”说完我径直走进了三哥的铺子。 “你们还进来干什么?别逼我动武。”三哥看也不看我们淡淡道。 “三哥,我知道你们欧阳家崇尚研究自然事物,那我们不妨来打个赌。” “抱歉,我没兴趣。” “嘿,我只是想和三哥赌一下造桌子。不过既然三哥怕了,那就作罢,看来欧阳家也只是浪得虚名的。”说完我转身佯装离去。 “等等。好,我跟你赌,你开条件吧。”三哥道。 我一看鱼咬上钩了,笑道:“规则很简单,我们一人造一张桌子,请当地人拿去各用一个星期,让他评一评,谁造出来的东西好。当然,如果我输了,我便弃了这风水证,从此再不谈风水;若是三哥输了,则要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情。”我说道。 “没问题。”三哥道 “李大哥,他们欧阳家本来就是擅长造东西的,你怎么”阿甲着急道。我摆了摆手,示意没有关系,阿甲见状也不说话了,只是干着急。 “三哥果然爽快。只不过在下不会木工活,我将设计图给三哥,请三哥你帮我造一张好了。”我说道。 “你就不怕我给你动手脚?”三哥道。 “哈哈,我相信三哥不会砸了自家招牌的。”我笑道。 “好,你既然放心,那我也不会让你失望。”三哥道。 当下我就和三哥开始了比赛,我拿出纸笔勾勾画画,而三哥直接开始制造起来了。约莫花了半日的功夫,三哥造好了他的桌子。 “不错,三哥的手艺的确没得说。”我看着面前雕刻精精致,长约两米,宽约一米的桌子道。 “三哥,这就是我的图纸,还请你帮我造出来吧。”我把图纸交给了他,一些他看不懂的地方我给他详细解释了一下。因为的桌子用料较少,所以不多时就造好了。 “三哥你既然熟悉村里的人,便选个你信得过的人来试试吧。”我说道。 “好,我这就去叫人。”三哥出去了一会儿,叫了一个大叔进来。 “这位是赵老板,平时就很中意一些好用的家具,我已经跟他说了我们的赌约。”三哥介绍道。 “哈哈,难得三哥看得起我,我一定会客观评定的。”赵老板道。 “那就有劳赵老板了。”我抱拳道。 翌日 “李大哥,俺们要在这个村子里呆上两个星期,这里又没什么意思,很难熬啊。”阿甲道。 “现在我们去做正事。”我正声道。 “什么正事?” “刚到村子的时候,我就发现这里磁场紊乱,此事必有蹊跷,我们需要在村子里调查一下。” 接下来几天我和阿甲走遍了村子,发现村子里存在很多煞气,最终发现磁场最紊乱的地方是村中央的一座寺庙。 “哦弥陀佛,两位施主是来上香的吗。”主持出来迎接我们道。 “大师你好,我是远来的风水师,见当地气场紊乱,想求见主持请教一二。”我开门见山道。 “原来如此,两位施主跟我来吧。”我们跟着老和尚来到了方丈室,方丈正在坐禅。 “师兄,有两位施主求见,其中一位是名风水师。” “哦弥陀佛,我已经知道了,你出去吧。”方丈闭着眼睛道。那名主持当即告退了。 “施主可是要问我关于村里的气场之事?”方丈先开口道。 “不错,敢问方丈,事出何因?”我问道。 “其实半年前有一块天外奇石降临此地,当地人除了最开始的好奇,就没当回事。不料那块石头散发出的气场不断改变村子的环境,老衲发现的时候村中已经祸事频发,我只好将其镇在寺中,以期能靠香火之气净化它。”方丈道。 “方丈能否带我去看看那块石头,我或许有解决办法。”我说道。 “哦弥陀佛,请施主随我来吧。” 我叫阿甲在外面等候,我和方丈通过一个暗门来到了寺院的底下,位置刚好是大雄宝殿的金佛之下。一颗黑不溜秋的石头正躺在那。我上前仔细研究了一下,开口道:“若我所料不差,这是廉贞星的星痕。” “请问施主,何谓星痕?”方丈问道。 “近来九星降世,九星会留下带有他们力量的东西,这便是象征五黄廉贞星的星痕,其附带有五黄的特性。” “那五黄有何特性?还请施主解惑。” “此时行八运,正值五黄失令。此星属土,颜色为黄,失令时此星又名五黄煞或叫正关煞。为土煞之极,又称戊己都天大煞。被土星磁场影响,为九星中最凶之星。此星掌死亡之事,严重时必应验死者为五人或五字之数,遇其他吉星可化减一点凶性,但入逢二黑或三碧之类,必主重病绝症,血光之灾,破家自杀,凶不可言。古书云:“山水凶恶逢关煞,主脾胃病黄肿连,毒疮烟毒或癌症,若遇五黄会力士,或会劫煞动造葬,非死人必有大祸,会太岁祸害频临。”所以风水师看宅要先看五黄二黑之位。”我说道。 “阿弥托福,近来村里皆因此病死了不少人,还请施主大发慈悲,解救村民于祸患之中。”方丈施了一礼道。 “方丈无需多礼,我们风水师本来就以扶危救困为职责,而且此事也不难解决。”我说道。 “哦?还请施主说出解方,老衲也可让寺院僧众从旁协助。” “我这几日在村子里走动,发现有很多处煞气,现在总算知道是五黄搞的鬼。只要将村子里的煞气切断,五黄便有如无根浮萍,到时候我便可以轻易将其请送上天。”我说道。 出去之后我叫上了阿甲,顺便向方丈要了几个僧人作帮手,去解决村子里的煞气的问题,接下来的日子也还好是借着德高望重的方丈的名义,我们的行事才能顺利。 这五黄星降临至此,潜移默化地将风水改变,我一共发现了五处煞气,毛病都是出在村民的屋子上。第一处是枪煞,此煞是大门或大窗对出,见一直路或直走廊直冲进宅,如一支缨枪刺入宅中,其气无情主凶事。我帮这个村民在住门口安置了屏风将其化解;第二处是欠阳煞,表现为阳光不入宅,我帮这户人家重新开了扇窗户;第三处是蜈蚣煞,他们家窗外能见到沟渠,其形似蜈蚣。我和僧众拿东西将那条沟渠给挡住了;第四处是尖角暗射煞,大门大窗外面见一个尖角对正本宅,我在村民屋子里放了植物将其化解;最后一处是横梁煞,家宅见横梁压顶,愈多愈险,愈低愈苦,十字梁必损人丁。由于五黄影响,这里的很村民居然都将床设置在横梁底下,我赶紧让他们动了床位。 将所有煞气化解过后,我们回到寺院,我设下祭坛将五黑请回了天去,方丈代表一众村民对我感谢有加。 眼看我和三哥赌定的时间到了,我和阿甲往铁匠铺赶去。路上阿甲问道:“李大哥,前几次九星降世都是显化人形,这次怎么是块石头?” “实际上五黄是在物质形态上看不到的星,找不到一种东西去代表它,因为五黄是一项因果数,是宿世的因果使人要面对灾难。而在宅子里五黄也只能通过理气计算出来。”我解释道。 “李公子,你来啦。”张老板和三哥已经站在了铁匠铺外面。我和阿甲向两人打过招呼便询问打赌的输赢。 “是李公子你赢了。”张老板笑道。 “你小子的设计还真是厉害啊。既然我已经输了那我也不赖帐,但你能不能说一下你设计的桌子为什么要强过我的?我问过张老板,可他也不知其中缘由。”三哥道。 “这个简单。三哥你知不知道桌子的死角?我们如果把东西放在桌子的死角,我们就会很少动它,而且死角也会长期堆满灰尘。实际上这个死角来自于我们手臂及肩的数据。无论桌子再大,我们所能够方便使用的区域其实只是一个固定的范围。具体来说,一个长度为15米c宽为05米的桌子已经完全能满足一个成年人的所有需求。而在长度为12米c宽度为04的范围内便是双手最为舒适的区域,专业一点称为“正常作业域”。这个地方要尽可能空置,不放任何杂物,可以使我们的双手更方便地在其上进行工作。”我说道。 “我算是长见识了,不知道了还以为你是我们欧阳家的人。话说你们风水师还懂这个?”三哥好奇道。 “实际上学习风水就是为了让生活变得更好,有个舒心的环境,我们人造的东西也都属于影响我们的环境的一部分,那自然包括在风水里面了。你们欧阳家研究物理器具不是也想服务于我们人本身吗。所以你们欧阳家其实对风水抱有一定的误解,虽然其中的确有很多玄学,但核心观念是不错的。”我说道。 “想一想的确是这样。”三哥若有所思道。 “你之前问过我断小指的人,其实不单指一个人,而是一类人。”三哥说道。 “什么?难道是个组织不成?”我问道。 “我们欧阳家虽然研究不少东西,可是有些禁区是不让研究的,凡是过界的人,家族裁判所就会将其小指切去然后逐出家族。”三哥道。 “李大哥,俺们这下又难办了。”阿甲叹了口气道。 “你们找人是为了什么?方便给我说吗。”三哥问道。 “事情是这样的”我当即把有关九星的事简单说了一下。 “此事事关重大,我会回禀向总部的。多谢李公子告知。”三哥抱拳一礼道。 “嗨,能引起你们欧阳家的关注,那我肯定要省事不少。”我说道。 “我们已经在这里打扰了两个星期了,便不再久留了。赵老板再见。三哥我们后会有期。”我们互相道了分别,我和阿甲也继续上路了。 “小刘,快出来。”我们出村没几步我就喊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附近?”小刘问道。 “你当我白痴吗?有什么好东西快交出来。”我说道。 “这次是一枚丹药,吃了可以瞬间得到二十年的功力,只不过后遗症是要在床上躺上三天。”小刘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瓷瓶递给我。 “马马虎虎。阿甲你收好了,遇到危险的时候直接吃了吧。”我转手递给了阿甲。 “这么贵重的东西,俺不能要。” “哎呀,我们两兄弟客气啥,反正你有武功,你越强越方便保护我嘛。”听后阿甲就收下了 “小刘哥,让开点别挡道,我们接着上路咯。”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11章 第六星 武曲 “哐嘡!” “李大哥,你可听到有甚么声音?”阿甲道。 “似是精铁交撞之音。”我忖道。 “你两个停下!”忽然间窜出一伙人来,作一团将我们围住,只见若辈个个青衣持剑。 “几位好汉有何见教?”我抱拳道。 “你二人且下马来,莫要多问。”其中一人上前喝道。 我见来人者众,便依他下得马来。甫一下马,便有两人上前把我和阿甲绑将起来。见阿甲欲施展武功,我忙冲他摇头示意,这才安分下来。 “你二人休多言语,只管教跟着我哥几个便是,且把那逃脱妄想歇了。”那带头的人道。 “嘿,这位好汉说那里话来,我二人本不识武艺并诸位又有持剑,我二人自是乖乖同往。”我说道。 “哼,算你的识相。”说罢,几人将我们拐带向未知去处。 “李大哥,俺们若被这伙歹人捉去害了性命却怎处?”阿甲急道。 “我初以为这伙是劫财匪类,却不见其问及财贝什物,兼不搜身,怕是有求我等则个,断不至于害了性命。目下欲要脱身也不能了,且看他怎样,再作道理。”我说道。 约莫行了三里有余至一山脚,这伙把我们往山上送。我暗暗思想道:“莫非这伙是一众山贼?怕是近来缺少使唤,硬行拉我们入伙?” 此山荒略有一百五十三四丈高,一路设有关卡,我们脚程快些,不到一个时辰就登顶了,只见许多建筑落在山上,不似甚城寨模样,反像一处正规门派所在。这伙人带我们入得一殿中,殿上正坐着一名紫衣青年。 “宗主,弟子们又捉得两人。”打头的上前禀告。 “好。你等将这二人松绑后自去领赏。”紫衣青年吩咐道。众弟子将我们松绑后叫了声告退便退出殿外。 “你二人可知为何会遭绑至此地?”紫衣青年问道。 “你这说得奇怪,我们那能知道?”我边活动双手说道。 “那我便直说罢。此地是我太华宗地界,我正是太华宗宗主。目今本宗对外开战,缺少调度人手,只好四处搜捕劳力帮手。你二人也无需骇怕,一旦胜利,你二人自可归去,更有白银送赠。” “你个忘八,干此行径,却说得恁般义正辞言!”阿甲听后指鼻大骂。 “阿甲你说错了,岂能安个忘八名目给他,反污了忘八一族?”我说道。 “哈哈,是俺出错,他便连忘八都不如。” 就在我们笑话之间,紫衣宗主当即屈指一弹,两颗弹丸便飞入了我们口中,顺势咽下。 “你们但讥讽无妨,倘言语能伤人,我早就不成活了。你们适才吞下的是本门秘药三刻夺命丹,每日午时三刻定要解药相帮,若不如厮便毒性发作,直教人肚痛至死。如今我许你二人解药半瓶,用尽方领。”说完他甩手一个瓷瓶给我。阿甲气得火星乱冒,作势就要出手,我一把拉他回来。 “你二人出去罢,俟战事之时自会有人指挥。” 我沉目不语,拖拽着阿甲出去了。阿甲怒道:“李大哥,你怎不教我打得那厮叫爸爸!” “你道我不想?可他身为一宗之主,功力必不浅薄。前在殿中,弹指喂丹药一事,可见一斑。如今我们只得曲从其意,另作计较了。”我叹道。 “他老母的!别给机会俺,否则定着这厮一顿好打!”阿甲兀自忿忿。 迨至午时三刻,我只觉腹内如翻江搅海,慌忙把解药服下,果不痛了。我待使阿甲服药,不料他伸手始终阻拦,见强他不过,我只得在傍着急。他强捱了有半盏茶功夫,终是向我讨药,我作速喂他服下。只见他面色蜡白,斗大汗珠落下,几近虚脱,吁吁气喘道:“好好个利害毒药,痛杀俺了。” “下次你可别干这等作死之事了。”我去斟了杯水给他。 正是:三刻夺命不留情,再是强人也曲服 我和阿甲到了指派精舍,他倒头便睡,只见另外床位有人,我上前抱拳问道:“这位老哥,恕在下冒昧,你可是被拐来的?” “正是。” “不知老哥来得此间几多时日?” “唉,我本一樵夫耳,去岁照例上山斫柴,梦想不到遭此飞灾。” “大哥既来之已久,定熟悉此地人情事物。小弟今日才和兄弟被掳,一切迷茫,不知老哥可否为小弟解惑?” “大家同是天涯患难人,你有甚么惑事,我若知晓,必无不答。” “如此小弟先谢过。其一,太华宗战事为何?其二,这三刻夺命丹可有破解之法?其三,此处尚有几许同命之人?此三问望恳老哥作答。” “这太华宗非泛常宗门,原贵为当地第一大宗。前宗主七杀剑孙凌膝下育有两子,爱护有加,悉心栽培武艺。不料三年前孙凌猝然病逝,两子为争宗主之位大打出手,遂将宗门分为东西二宗,都喊作太华宗。孙凌生前将《七杀剑经》藏于秘处,绘藏经图一份,两子激斗争抢间不慎将其一分为二。这《七杀剑经》乃孙凌起家发达之基,一身武艺之精,二子无不心心念之,故有此东西二宗之争。”樵夫答道。 “至于那夺命丹,迄今尚无人能破解。而此地现有掳来人众两百有余,战死的不作数。”樵夫接着道。 “被掳的多不会武功,你们是如何幸存?”我又问道。 “托赖宗主赐下武功,我等方能苟活。” “咚,咚,咚。”一连三道钟声。 “哎呀,是对方前来讨战了,快速出去。”说完他先出了精舍。 “阿甲,我们同去!”我摇醒阿甲。 我们去到广场,见一弟子草草说话,呼喊几声,领着一众人下山迎敌,我和阿甲尾随其后。 “李大哥,你如今可想出脱身良策?”阿甲问我道。我把樵夫上顶话说了。 “叵耐那混账老子,如何不能把劳什子《七杀剑经》抄成两册,一人一份,如今却又生出许多事来。好端端一个宗门掰成两半,那老子要地下有知,怕是悔之无及。”阿甲怨道。 “且住!阿甲,你这话正对我心路,妙计可成矣!”我喜道。 “李大哥快说是何妙计?” “如此这般”我附他耳说道。 “哈哈,好极好极!” 比及我们到了前线,我和阿甲始终不离,浑水摸鱼间寻了对方两名已死弟子,将之拖往一处,脱下其衣,星速换装,扮作对方,变了阵营重新加入战场。当下佯装受伤不敌,退往人后。双方斗了约一个时辰方才罢手,各自撤回。我和阿甲跟着敌对人马返了宗门,才发觉无怪叫东西二宗,另一座山头果真在东面。 “师兄,坏事也,坏事也!我二人适才不慎,被西家人投了粒药丸入口,逼问方知是三刻夺命丹,恐我兄弟二人命不久矣!”我朝向一名弟子悲惨欲绝道,阿甲也一旁应付。 “两位师弟不需烦恼,宗门内恰配有解药,为兄这就给取来。”说罢他转身走了。我见他入彀,不胜之喜,阿甲当即大呼出豁有望。少时,那人取得药来与我二人服过,我和阿甲心下大定,慌忙谢过。 “李大哥,毒药已解,俺们走罢。”阿甲道。 “你急着甚么?”我说道。 “哦?李大哥却想怎处?” “毒药虽解,可我胸中气结不解,那亡八掳我们的仇还未报哩!” “话虽如此,可大哥不是说过,那厮武功高则个。” “怕他怎的,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何况我有霹雳弹?一行之言只当劝退你之辞,那厮时以毒药挟制我等,你若出手触犯只能平自挨打,且解药得不得不好说。目下我等少了后顾之忧,正合报仇之时。”我说道。 “好好好,俺也想出出这口鸟气,大哥有何计策,快说与我听。”阿甲攥拳道。 “像太华宗宗主这类武功高手,欲要正面刚他实为下策,便是霹雳弹也很难击中,唯有攻其不备,叵耐此类高手戒心慎重,便是睡觉也是六分睡来四分备。唯今之计,只有凭我的霹雳弹将东宗扰乱,谣言说是西宗宗主前来闹事,希图引东宗宗主出来。你便相时而动,潜入其房中,将半张图纸偷盗而出,来此地汇合,之后再另作计较。”我说道。 “大哥务要小心!”阿甲正色道。 “自然是。你也需谨行其事,稍有舛错,作速遁走,以性命为先。”我嘱咐道。计及于此,我二人便去行事。 “嘣!嘣!”我连在几处撒放霹雳弹,东宗弟子当即乱作一团。 “西宗宗主来袭!”我四处奔走相告。不多时,谣风四起,那东宗宗主果真前来探视。我暗暗祈望阿甲成功,先回了约定地点。 “李大哥,俺把图给盗来了!”阿甲手握一卷笑道。 “very g一一d,走,我们先离了东宗再叙。”我喜道。 “哇锐古德是何意思?”阿甲不解道。 “额就是很好的意思,我们快走罢。” 我和阿甲下了东宗山头,阿甲询问我后一步盘算,我备细把计划说了,阿甲听后不觉赞好 正是:妙计生成又一计,东西二宗忙西东 我和阿甲回了西宗请见宗主,说有要事求见,宗主允了,许我二人进殿。 “你二人所为何事?”宗主淡淡道。 “宗主可知一行东宗之乱?”我说道。 “听闻有人假我名号扰乱东宗,莫非你知晓甚么。” “正是我二人操之。” “哦?何以所图?”宗主挑眉道。 “不图别的,伏乞宗主赐予彻底解药,还我兄弟二人一自由身。”我作揖道。 “你二人做主行事是一罪,假我名号又是一罪。所幸骚乱东宗有功,功过将抵,便无赏罚可言。” “宗主果然公私分明。且看这是何物?”我将七杀剑经残图取出。 “此图你从何处得来?!”宗主当即起身。 “我二人趁西宗混乱,从东宗宗主室内赍得此物欲要献于宗主。”我说道。 “好极好极,我许你二人自由之身,你快把图呈上!”宗主朝前走了几步。 “宗主莫急,宝图这就献上。”我上前把残图交到了他手上。 “嘣!”我趁他观图分神之际迅速赏了他一颗霹雳弹。 “啊!”一声惨叫传出。 “如此近身爆炸,连我也波及在内,不信你不死!”我抹了一把灰道。 “我誓要杀了你们!”宗主的声音在烟尘中遽然传出。 “这厮恁地皮糙肉厚,这都死不得?!”阿甲惊道。 旋即只见白光一闪烟尘消散,一柄长剑直射向我面门,我暗道不好,却又没奈何,阿甲所在位置救援不及,正在我硬着头皮准备吃他一剑时,乍见另有一柄剑从我后方冲出将之拦下。 “叮!”两剑交击在一起。 “晓雪姑娘!”我喜道。 正是:险落剑下惊魂处,命不该绝救星来 “你是何人?”灰头土脸的宗主问道。 “杀你之人。”说罢,晓雪姑娘剑尖一挑,使出了一式阳关三叠之“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但见两剑交接之间,宗主的剑被挑飞了去,晓雪姑娘剑指一引斜劈而出,将宗主斩于剑下。却见宗主的尸身澌灭殆尽,单留下“哐啷”一铜钱落地。 “咦?弄半天来,这西宗宗主原是六星所化。”我上前细观道。 “李大哥,这六星有何特性?”阿甲问道。 “六星是偏财星,五行属金,六白代表所有金器c铜器c铜床等。其亦代表乾卦,象征父亲,假如六星出问题,家主人便会出问题,长子亦然,最差的便是脑内生瘤。想来前宗主便是这样猝死的。”我说道。 “但东宗宗主奚又无事?”阿甲疑惑道。 “我却不知其中根由。”我也奇怪。 “适值天缘凑巧,幸得晓雪姑娘相助,不啻救我于剑下,更使西宗宗主丧命,除此大患。未知晓雪姑娘缘何至此?”我说道。 “我业将母亲安置妥当,便登程寻你二人。一来便见你等扰乱东宗一事,便紧随其后,埋身不出,权作看戏。可及此死生关头我断不可能袖手旁观。”张晓雪道。 “原来如此。我观晓雪姑娘精于剑法,好采在先霹雳弹并未将残图损坏,二图合一,我欲将《七杀剑经》献于姑娘,以报救命之恩。”我将两张残图递给她道。 “你倒有心,怕也存私了,欲假我之手替你探这《七杀剑经》险地。”张晓雪笑道。 “哈哈,非也非也,姑娘此言实伤我报恩之心则个。”我打了个哈哈道。 之后几天不跟新,把之前的章节改一遍,统一成这种风格,写大白话实在没意思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12章 第七星 破军 西宗宗主一死,我们敲钟聚了众人来,把上项告知,提了西宗宗主宝剑为凭,一时众人各色不一,那些掳来的人人喜出望外,西宗一班弟子啐了两句,一哄散去了。c “若非恩人们除却了这天杀的,我等兀要滞固此地,不得出豁,只恨我等身无长物,唯有一拜谢之。”说罢,樵夫领着众人拜下。 “诸位快快请起,此事本就与我们休戚相关,当不得谢的。适才搜那宗主身,有解药一瓶,诸位且自服过,早归故里。”说罢我把解药分给了他们,众人又是感激一场,纷纷散去。 “老哥还请留步,我尚有一事相问。”我拉住樵夫道。 “恩人欲问何事,凡是晓得,定无不答。” “老哥可知此地所在?”我拿出七杀剑经地图给他看。樵夫拿着看了半晌道:“貌似西宗后山,不敢确否。” “怎么个走法。”我道。 “恩人可绕过宗门大殿,往北行六里就是。” “多谢老哥告知。返回之路还要保重,就此别过。”说完我们去找西宗后山。 我们到得地方,这后山层岩峭壁,怪石攒峰,错错落落。把来与地图作对,果是无误,余下就是按图索骥的道理。只因就我不会轻功,极不过意拖了他们后腿,终是到了头,我正四下张望之际,阿甲突然指着上边道:“李大哥,晓雪姑娘,你们快看。” 只见山岚渺蒙之间,一处岩扃隐见其中,四围峭石芜杂,止有几条藤蔓邃延。 “就是里面不差了。晓雪姑娘你先行一步,待我和阿甲爬上去。”张晓雪听后脚下轻点,提身一纵窜将上去。我和阿甲则小心缘藤而上。站临悬颠,我望洞内一觑,窅窅不见其深,晓雪姑娘当即掿剑在前,我把火折子点了,紧随其后。约莫行了一里路,豁然开朗,石壁上欠着火把,我一一点燃,当下敞亮,只见前方叉开了条路来。 “李大哥,俺们走那条。” “地图上指示左走就到了。” “是何人鬼鬼祟祟?”晓雪姑娘蓦地按剑道。 “哈哈,小姑娘颇有几分警觉。”但见一伙人从我们身后走出。 “你是东宗宗主!”我打一认道。 “你如何得知我们到此?”阿甲问道。 “你们一行用的伎俩道我不知么,本座不过将计就计,本想你们还有手段盗出另一张图来,不意把我那蠢兄弟也宰了,却是喜出望外了。”东宗宗主道。 “你不怕俺们当下把图毁了?”阿甲道。 “适才你们不是说了,左走就到了。”东宗宗主笑道。 “我们也不争你的,无如放我们离去,也少些打斗功夫则个。”我出声道。 “事已至此,讵能让你们活着出去!”东宗宗主冷笑道。 “看来此事不能善处,晓雪姑娘,还请你阻过他片刻。阿甲,我们走。”说罢,我拽着阿甲往右边去了。 “还不快追。”东宗宗主喝一声,一班弟子全部追了过来。 “窃闻我那不肖兄弟死在你剑下,本座这就讨教一二。”说罢东宗宗主遽然出剑,张晓雪迎剑而上,见这场好打斗: 剑虽对剑铁各异,兵纵交兵人不同。一个是七杀剑子唤剑痴,一个是张武忌侄张晓雪。辟血剑乃千锤打,七杀血炼运神功。螭吻剑乃龙鳞造,阳关三叠意凌云。两个相逢真对手,往来解数实无穷。这个的柔软剑,万千凶,一点阴挑影迷踪;那个的精金铗,不放空,左遮右挡怎相容?堪羡侠女真本事,西宗不敌东宗败。 “啊呀,是你逼我!”东宗宗主眼见落败,倏地捻个诀窍,其面色蓦得惨白下来,剑罡却是大绽。 “不好。”张晓雪见势,当即转身向右壁厢遁去。 “哼。”东宗宗主见她跑了,也不追,消了焰气,盘坐调息,而后径入了左壁厢的通道。 “晓雪姑娘,你终于来了!”我喜道。在这洞内霹雳弹是轻易动不得的,我和阿甲只索与这伙人缠斗,却是疲于闪躲,这时晓雪姑娘赶来了。不由分说,晓雪姑娘几剑划出,毙了这伙人命。 “果然不出公子所料。”晓雪姑娘对我道。 “哈哈,那厮也只会自作聪明,端无智虑。”我笑道。 “你们这是打甚么哑谜?”阿甲好奇道。 “适才我们进洞行至未久,晓雪姑娘已是察觉有人暗中跟从,我便将计就计。地图上所指右壁厢的是正道,我特骨地说是左来,为的就是引他上机关道。”我道。 “哈哈,那龟孙可不料这出,真个是将计就计又就计则个。”阿甲笑道。 “我们需得快的。”晓雪姑娘道。 “没错,阿甲,我们且摸索出此间机关。”这石室内只存个尸骨,前面再没路了,《七杀剑经》应是被机关掩盖了。约有一刻功夫,阿甲无意触动了机关。 “轰隆隆!”顷刻之间地动山摇。 “李大哥,这里要塌了!我们快跑吧!”阿甲道。 “要跑已是来不及了!”我也不知如何是好。 晓雪姑娘不断用剑将砸来的石块削开,所幸一盏茶的功夫就没了动静,俟尘埃落定,我用火折子重新点染火把,这时阿甲叫道:“李大哥,来路被巨石堵住了!” “晓雪姑娘,有劳你把这巨石劈开了。”我道。晓雪姑娘点头,当即撤剑而出,但闻哐嘡两声,那巨石上只露一点白痕。 “这是什么石料,却连张庄主那辟山开海的剑法也无能为力!”我惊道。 “公子有所不知,我还远不到舅舅的剑境,故此无策。”晓雪姑娘道。 “哎,这壁上怎么有了图画?”阿甲道。我引火光看去,果然有许多壁画。 “许是甫才震动,致使石壁脱落,显露了真迹。”我道。 “这刻画的是一门功法。”晓雪姑娘蹙眉道。我细细观看,见有一行小字:吾乃七杀剑孙凌,坐化此地,特书平生绝学《七杀剑经》于壁上,传吾剑道者非天纵之资不可,到时瘴气填室,欲行出豁之法,唯在壁上,切记切记。 “这正是《七杀剑经》的修炼法门,晓雪姑娘,我们今日生死全在于你了。”我沉声道。晓雪姑娘见此光景,当即面壁细参,我和阿甲于一傍苦等难耐,暗暗祈告。将近过了一个时辰,石室内果然涌入一股瘴气来,我见状分外着急。乍见晓雪姑娘一剑斩出,与她本来剑法不同。 “可是学会了!”我喜道。 “不负公子厚望,勉强会得。”晓雪姑娘答道。 “好好好,我们怎么出去?”我道。 “这我却不知。”晓雪姑娘沉吟道。 “李大哥,这死老鬼莫不是诓我们!”阿甲道。 “晓雪姑娘,你且将功法特性道来,我兴许有处。”我道。 “这个功法端的邪门,行的是血练之法。每日需用己身血液孕剑,运行之时不需内力,全凭一身气血催动,气血愈甚,威力愈大;亦能操夺他人气血为己用,却是以寡敌众的不二法门,只是有走火入魔的危险。”晓雪姑娘道。 听罢我去巨石处查看,见其上凹有细槽,下面连着一个机关,我思忖片刻后问道:“晓雪姑娘,你目下可能达到引人血气一步?” “堪堪可为。” “好,你将地上这几具尸体血气引出,顺此槽注入。”我道。晓雪姑娘依言照做,只见她捻个决来,一剑刺出,涓涓血流从尸体内附着青锋之上,晓雪姑娘顿时面色潮红,再一引,血液顺着槽内注入。 “哗哗!”巨石一点点磨开来。 “哈哈,果然天无绝人之路。”我笑道。 “晓雪姑娘再加把劲儿!”阿甲道。 随着血流注入,巨石被彻底挪开了,晓雪姑娘当即脚下一软,我连忙扶上。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走!” 我们复又回了那岔路处,却见东宗宗主奄奄一息瘫将在地上。 “你个狗黄子合该有次下场!”阿甲道。 “本座乃破军降世,我可将所携星痕赠与你们,只要你们救我。”东宗宗主声音微弱道。 “谁稀罕你的。”阿甲道。 “阿甲,你把他一起扶出去罢。”我却道。 “李大哥怎贪这厮的便宜?”阿甲道。 “一行西宗宗主身死,非我请送上天,故得再转一世。眼下杀这东宗宗主不成,俟我们下了山,我超他上天。”我道。 “与其如此,你无如让我死在这罢!”东宗宗主慌道。 “可由不得你。阿甲,我这有绳子,把他捆好咯,免其自尽。” 我和阿甲一人带一个,顺利下了山去。我当即开坛念经,把这破军降世送转。 “晓雪姑娘,他的这柄软剑却与《七杀剑经》相契,你还收下吧。”我道。晓雪姑娘也不推辞,携在了腰上。 “李大哥,此行倒是让俺们遇着两星,不知这破军又有何特性?”阿甲道。 “七赤星五行属金,代表刀光剑影c亦象征所有菜刀c剪刀等利器。破军亦主口,唱kc拿麦克风都代表七赤,假如你五行忌金,便不适宜唱k或拿麦克风。”我道。 “唱k,麦克风?” “咳咳。这孙凌也是没兴,偏偏要生个武曲和破军,正所谓“六七交剑煞”,六是金,七亦是金,两个金行一块儿来,称为“交剑煞”,代表刀光剑影c开刀c抢掠c武斗等。”我道。 “李大哥,且说俺们如今往那去?” “晓雪姑娘可知欧阳家总部何在?”我道。 “知道。” “那还请晓雪姑娘带路一往。”我旋即将掌握线索与她讲过,她欣然同意。 “这次你们可收获不小。”这时小刘窜出来道。 “晓雪见过前辈。”晓雪姑娘抱拳道。 “你们认识?!”我惊道。 “上届武林大会,舅舅携我同去,恰好见过这位前辈。” “哟,小刘你可能耐,还去凑活甚么武林大会。”我道。 “你个不知礼的,这是报酬,收好咯。”他塞给我一物就走了。 “你还没说这是什么东西哩。”我叫道。 “此物貌似南疆的隐蛊!”晓雪姑娘道。 “原来晓雪姑娘知道,不知何谓隐蛊?”我问道。 “这隐蛊乃南疆五毒教不传之秘,一经服下,可化去身形半个时辰。” “世间却有这等齐物!”这东西惹得我欣喜不已,一路时时把玩,迨到欧阳家总部,可堪大用。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13章 第八星 左辅 “晓雪姑娘,我们如今到了什么地界?”我问道。 “这是徽州境内。”张晓雪道。 “我尝闻这徽州人顶在行经纪,不知是否?” “没错,此间以商贾为第一等生业,科第反在次着。凡是商人归家,外而宗族朋友,内而妻妾家属,只看你所得归来的利息多少为重轻。得利多的,尽皆爱敬趋奉;得利少的,尽皆轻薄鄙笑。犹如读书求名的中与不中归来的光景一般。”张晓雪道。 “又可给俺开开眼界了。”阿甲笑道。 “前头就是商贾云集之地——富甲城,我们就在那宿过今晚。”张晓雪道。 行了约莫五里路,一城兀地拔地而立,但见红尘滚滚,车马纷纷,许多商贩客人,驮着货物,挨三顶五挤将进城。我们跟着入了,乍见四下人声鼎沸,络绎不绝。你看那酒肆红火彩旗飘,再观那米铺鲜明把粢陈;这边东家喝长,那边西家唱短。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正是游观须知此地佳,纷纷人物敌京华。 “果真是个作买作卖的好地方。”我赞道。一路赏玩稀奇,我们寻了处客栈,安顿好了,复又上街。 “李大哥,俺们无如置办些鲜货,俟到彼所缺之地,也好图发个市利。” “这才进城,你就染了此间习气。”我哭笑不得道。 “晓雪姑娘若有什么看上眼的饰件儿,尽管开口,在下别无二话即买将来。”我道。 “谢过公子好意,只是这些外物我从不在心上,此身唯恋剑耳。”张晓雪道。 “李大哥,你看前面围一团是作甚?”阿甲道。 “兴许有什么大生意,我们且去瞧瞧。”我道。 走近看了,却是群衣裳亮丽的富人围在一户门外,见他们个个愁眉,人人不展,走的似热锅蚂蚁,踅来踅去;站的似畸树歪松,探头探脑。 “这位员外,不知你们齐聚于此,所为何事?”我问道。 “走开走开!”那人一脸不耐,驱蚊也似赶人。我们三人一毫不解,这时见左壁厢欹靠个乞食贫儿,却自冷笑不已。 “这位乞儿哥,可是知道些什么?可否相告?”说罢我扔些荒银到他碗里。 “施主慷慨,敢不道详。此间主人,姓钱名富贵,乃一顶一的阔儿主,实打实的行老儿。你却不晓得,这场富贵只来得月把光景,早在半年前,钱富贵虽不至贫,却也贱末,徽商里排不上号儿的,他倏一日崛起,其中就里小人也不明。只是从此立定了规矩,凡人把见钱给他,他立马两倍奉还。”乞儿道。 “世间竟有这等傻人,俺就把一两银子给他,一换二,二换四,四换无穷。”阿甲道。 “小人忘说个限制,这回报止有一次并一月只接待一人,所以非是人人可借此发家。” “这些人就是倍得财贝的么?你适才又冷笑个甚?”我问道。 “这几位爷确是换过的。小人所笑,只因这里面富人有,贫人也有,甚如小人一般的亦有。他们初来各施手段,有的变卖家伙,有的当妻卖子,有的偷鸡摸梁,最后全部换过,借机发达。不料他们一经富贵,连那之前就富的,统统没了理智,成日花却无穷浪费,把这手头的拿着豆腐垫台脚——不顶事。到得身家见底,这伙人复又求上门来,正如所见。更有传闻,有换过钱的最后落得身死,不知真假。” “那你可知这钱富贵本月接待何人?”我接着问道。 “乃城北的卖饣追赵三郎。” “小哥却有见识,再把银两谢过。”我又摸了些银子给他。 “李大哥,俺看这里面有些蹊跷。”阿甲道。 “我问那赵三郎就是要介入此事。我总觉与九星有干系。”我道。 “那俺们去找他吧,不知晓雪姑娘是何主见?”阿甲道。 “但凭李公子吩咐。” 我们一路问询,寻到了那赵三郎家,敲过门,他走出来道:“你们是何人?” “我们是钱老爷派来的观察。”我道。 “原来是钱老爷手下,快快请进。”赵三郎恭敬道,迎了我们入户。 “寒家简陋,还望见谅。” “不碍事。我且问你,为何去换这注钱?岂不闻那换过的下场。” “不过是些危言耸听的话,我本就家贫,更育有妻儿两口,仅靠卖饣追敷衍度日。荷得钱老爷看上,与我这兴家机缘,我那有不换的道理?如今我把家什尽卖,明日就去换过。”赵三郎道。 “既然如此,我们明日再来扰过,一发去钱宅。” “三位观察慢走。” “李大哥,目下怎说?”回到宿处,阿甲问道。 “且待明日,我自有计较。” 翌日 我们仨儿伙同赵三侵早去了钱府门首,通谒过后,管家领我们进去,但见其内: 银桥玉路,朱户金门,光华灿烂;琼楼瑶室,画栋朱栏,辉耀卧跃。两边斜压玉栏杆,一径平钩银绶带。花湖荷开,恍疑角儿粉琢;松柏枝盘,好似苍龙高耸。径里发荣巧辨色,亭前海棠唯隐香。 到了前厅,钱富贵正站着,我们上前礼过,钱富贵道:“赵三郎是我叫来的,几位却是面生。” “他们不是员外你的观察?”赵三郎道。 “在下是名风水师,闻得贵府奇举,故来一觑,冒昧之处,还请勿怪。”我一揖道。 “敢问公子姓名?”钱富贵道。 “不才李狗剩。” “原是近来风头正盛的李公子,失敬失敬,三位还请坐献茶,俟我了却赵三郎这桩事,再来奉陪。” 我们坐下等候,见他和赵三郎攀谈了一阵,赵三郎让挑夫把囊箧放下,点完数目,钱富贵当即唤人取了双倍财物来,赵三郎领过喜冲冲去了。 “几位风尘而来,还请食过晚膳再走,方尽我地主之谊。”钱富贵道。 “那就多谢员外厚款。”我道。 我和他有一句没一句聊着,只要问话中带点隐秘,他立马打个哈哈过去,不正面接招。俟上了饭桌,我们彼此分宾主坐了,钱富贵轻轻拍掌,伺候的旋即端盘子上桌,但见: 八宝鸭,枣儿糕。八宝鸭,酥腴挂汁满堂香。枣儿糕,丹砂一点暑氲熏。凤尾鱼翅,黄绽绽剔透;宫保野兔,澄油油锃亮。一垒叠一垒儿,一碟携一碟儿,菜既奇丰,岂能胜计。品美酒,乃玉府仙醪;闻弦音,乃天乐和鸣。珠围翠绕,美食锦衣,珍馐罗列,穷极奢华。 “员外准备如此阵仗,却是宠杀了小弟。”我道。 “几位无需客气。鄙人早闻李公子大名,可惜无缘得见,今日幸遇,尽醉方休!”说罢钱富贵朝我敬酒,我也回敬一杯。一来一去,一还一拒,不觉酒劲上了头。我暗中拉起晓雪姑娘的手,只道一双柔荑令人心神一荡,见我样子,晓雪姑娘也晓得我趁酒劲,略略嗔怪一眼,当即运功,帮我逼出酒气。这却是我一行私下与她商量好的。 “李公子觉得此间可好?”钱富贵道。 “嘿嘿,这老狐狸是要露尾巴了。”我心下暗道,表面却佯装一副醉样道:“此间不似人家有,布罗尽需天上得。” “李公子可欲享这样富贵?” “何人不想?” “我与李公子一见如故,这有千金相赠,若嫌不勾,尽管开口。” “钱员外盛情难却,在下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我笑道。 “李公子莫要客气则个。”钱富贵也笑道。 我把他的黄白之物收下,当晚在此宿过,不提。 翌日 “钱员外,就此别过,容日再来拜会。”我道。 “李公子一路保重,定要再来。”钱富贵笑呵呵道。 回到了我们的下处,我查看起面前一箱金银,这时,我怀中一物却是一动,我拿出一看,原是吴凡两兄弟给我的文昌星星痕,星痕自动护主,乍见眼前金银俱化作一团气散了。见状晓雪姑娘和阿甲就是一惊。 “李大哥,这文昌星星痕还以金银为食不成?”阿甲道。我反复踱了几步,有了猜想道:“还是先去看过那赵三郎的光景再说。” 我们三人复又去了赵三郎家,只是魆魆地跟着他,见他得了这注钱后,日日去赌场厮混,我见不过,出去劝他道:“你怎能这般度日?有了本钱自应去经营,莫要坐吃山空,需晓得‘常将有日思无日,莫待无时思有时’。” “没了再去找钱员外换过就是”赵三郎道。 “那钱富贵立下的规矩你是省得的,他又讵肯给你换过?”我道。 “到时的事,到时候说,眼下只需尽日之欢。” 我见状叹一声走了,依旧跟着他踪迹。没几日,他就把底钱撒漫个干净,兀要把妻儿当作赌嫖之资,阿甲见后去劝他。 “你这不识好歹的,自己滥赌就罢,怎还牵扯妻儿?” “我为了养活他们本就耗费颇多,且卖了他们,赎点钱来再去钱员外家换过。” “找打!”阿甲提手就要作打,我上前拦下后道:“你无如把你妻儿卖与我们。”他听后果地要卖,一总换给他五十两。他于是去了钱府上,我和阿甲在晓雪姑娘掩映下潜了进去。 “你怎么来了?”钱富贵问道。 “员外,我把钱消耗干了,只索卖了妻子,换这五十两来。”赵三郎道。 “你是晓得我定的规矩的。”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员外还请可怜可怜小的。小的平日以卖饣追为生,辛苦非常,如今能借员外之手发一笔横财,再好不过。我是吃尽了奔走生计的辛苦,唾手可得却不是好?” “你确要换过?”钱富贵再次问道。 “换!” “好,我便与你一百两。”说罢钱富贵把钱给了他。赵三郎盯着钱物痴笑,俄而,其只身体动弹不得。 “员外,这是怎一回事?!”赵三郎慌道。 “你且看你的手。”听言,赵三郎一看,自己的手蓦地黄灿灿发起光来。 “你不是喜欢这白得之财么,我便让你一身富贵,一世金银,化作一尊金人儿,不独完了你的心愿,亦是我的报答。”钱富贵笑道。 “不要了,我不要了!员外快快停手!”钱富贵唬得他一似:分开八面顶阳骨,倾下半桶冰雪水。 见状,我们三人当即跳将出来,我将文曲星星痕一使,赵三郎如复了原样,身体也动得了,昏死在地上。 “李狗剩,你怎么无事?!”这时,高级风水师却是出来了。 “嘿,你没见此物么。”我晃了晃手中的星痕道。 “哼,钱富贵,我们走!”说罢他把钱富贵一拉,用了轻功就要走。 “想走?没这么容易,就算你是八星降世,我也送你去见阎王,免个祸害。”我拿出弹弓射出霹雳弹。一声巨响之后,高级风水师远遁而去,那钱富贵却炸作了一堆碎瓷。张晓雪展开轻功,追了上去。 “李大哥,这是怎么回事?”阿甲问道。 “还要从初入这钱府说起。适来之时,我故意道明风水师身份,那钱富贵问我姓名后,不仅不赶人,更是大摆筵宴相款。‘商人重利轻离别’,何况我们这些谋不上利的,何能一再热情?席间他赠我黄白,实是加害于我,这你也见的了。”我道。 “这厮又是九星降世么?” “不错,正是八星左辅降世,八星属土,土代表财,如今正值八星当令,其是不折不扣的财星。土以生金,他借此将人化作金人渔利,而文昌星痕属木,借木克土,才能破了他的邪术。而工艺陶瓷c紫砂茶壶等象征八星,故这钱富贵甫一身死,自然碎成了瓷器。” “晓雪姑娘,怎么样了?”阿甲见晓雪姑娘折返,问道。 “那贼人的轻功倒是胜我一筹,追他不上。” “无事,来日方长,我们终是能揭穿他的真面目。”我道。我将赵三郎摇醒,他才觉如梦方醒,我再三告诫了他一番,这会儿来倒也听进去了,想是一行的八星扰了他心智。 “唉,这做人需得时刻勿忘在莒,无论穷通,方得善终呀。”我嗟道。 “世人眼孔浅的多了去,每日只发发白日梦,没得钱富贵,他们还不成哩!”阿甲道。 饣追,输入法打不出来,dui,第一声,蒸饼的意思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14章 第九星 右弼 “李大哥,俺们去买个西瓜解解渴吧。”阿甲道。 “前面市集就有,这天也忒热了。”我道。晓雪姑娘也是香汗淋漓。 我们出了富甲城,到了这处不贰城,眼下正值末伏,好不烦热。到了前方市集,果然有摆瓜摊,挑一个划了,入口清脆爽甜,倒消了几分暑意。 “李大哥,你看那边有个告示。”阿甲道。我看向他所指,画的是个人像。 “走,去看看。”走近看了,却是官府通缉的犯人,叫做柳元,画像颇是英俊,但凡缉拿归案,立刻赏银二百两。 “李公子,我倒听说过他,江湖人称玉面飞花柳元,是个风月场的浪子,烟花巷的过客,轻功极是了得,成日往来良妇之间,但图一夜之欢。”晓雪姑娘道。 “原来是个采花贼。只与我们没干系,还是先寻个住处罢。”我道。于是我们觅店歇宿,用过膳后,外面已是起更。 “李公子,明日一出了这不贰城,就直奔欧阳家总部去了。”晓雪姑娘道。 “终是要到了。晓雪姑娘,你这一路都唤我李公子,却显生分,若不嫌弃,唤我声李大哥就好。”我道。 “李大哥。”晓雪姑娘点头道。 是夜 “阿甲,你听间壁是不是有动静?”我道。此刻已交三鼓。 “想是晓雪姑娘解手,没什么。”阿甲道。 “不对,怎么是铿锵之音?”我细细一听后道。 “晓雪姑娘怕有危险!”我拉起阿甲,迅速来到间壁门口。 “晓雪姑娘,你可睡了么?”我敲门道。 “唰啦。”破窗之声传来,我不管不顾,直接闯了进去,只见晓雪姑娘盘膝运气,那边窗户有个窟窿。我也不敢贸然上去打扰,焦急守候一傍。 “晓雪姑娘,适才是什么光景?”见晓雪姑娘站立,我忙上前问道。 “正是那玉面飞花柳元前来。他趁我卧床之际,从窗外送了迷烟进来,好在我有所察觉,虽屏了气,却已吸入不少,只好勉强持剑相敌,他一听有人敲门,立马破窗而逃。”晓雪姑娘道。 “好你个采花贼,摘谁家的不好,偏自到这来,恁的胆大。这事没了,我若不拿他归案,就不姓李!”我怒道。 “李大哥好意我心领了,只是在此耽搁,有误程途,他既没讨好,我们也不必理会。”晓雪姑娘微笑道。 “这路早晚都赶得,如今我定要捉住这狗贼!”我愤愤道。 “晓雪姑娘,俺们不能就这样算了,我支持李大哥。”阿甲道。 “两位尚气如此,便再谢过。事起于我,我亦全力捉贼。”晓雪姑娘道。随后我们把计议定下,各自回寝安歇,一夜无话,不提。 翌日 我们四下打听,闻说城南的周学士府上有这柳元的踪迹。 “李大哥,俺们这就去找那周学士问问。”阿甲道。 “不可,这狗贼采的是他老婆,顶着个绿字当头,我们又怎好开口?只索晚间潜入以守株待兔。”我道。 是夜 “李大哥,俺们要藏这多久啊?”我们三人正爬在这秀才老婆的房顶上。 “他昨夜是三鼓时分来的,现在快了。”我道。果然,子时将尽,一道身影从另一边房上窜出,昨夜是被他跑了,现在借着月色看去,但见其: 面如傅粉三分白,唇若涂朱一表才。炫服缀搽颜华月,单手执扇伊人来。眼如丹凤,眉似卧蚕。滴溜溜两耳悬珠,明皎皎双睛点漆。世间难得美男子,安辨潘安宋玉来。 “长得比我还靓,更合该拿下了。”我暗暗道。 见他直奔周家老婆闺阃而去,晓雪姑娘道:“李大哥,我现在就去逮了他。” “不急,你这样去只会打草惊蛇,况且他在行轻功,你追他不上,权且看看再说。”说罢我悄悄揭开了瓦来。 “郎君可来了,却教奴家好等。”周家媳妇嗔怪道。 “娘子还请打住,小可有个规矩,除了我点定要摘的花儿,其余的都要问明白缘由,庶免唐突佳人。娘子何故委人邀我上门?”柳元道。 “好啊,居然是这娘们儿招惹来人。”我暗想不到。 “唉,郎君问话,奴家不敢隐瞒,只因我那薄情寡性的丈夫。早在他潦倒之际,赘入我家,初时他每每以此生独爱我一人为哄,后来发迹官拜,一发忘了前言,三妻四妾不断,抛撇我在一傍。故而,今夜诚邀君前来。”周家老婆道。 “原来是这般,闻娘子之言,小可倍感不值。”说完顺势搂将了过去,那周家老婆把身依靠,两人缠绵情热起来。 “晓雪姑娘,就是现在。”我道,晓雪姑娘闻言,拔剑跳进屋内,拿尖峰抵住了他咽喉。 “你是昨夜的仙子!”柳元吃了一吓。这时那周家老婆见惊人一举,将这柳元身子一抽,替上了剑去。 “你要杀便杀我。”她道。这柳元甫一脱身,脚下两点,已是窜至三丈开外,再一眨眼,不见了人影儿。 “好你个不守妇道的人家!”我和阿甲也进屋了,阿甲见状喝道。 “呵呵,既然男人可有大小老婆,奴家又如何勾搭外人不得?”她冷笑道。 “罢了罢了,我们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我说道。随后我们也不管这周家老婆,重新回到了下处。 “李大哥,眼下如何是好?”阿甲问道。 “俟明日再去打探消耗。”我道。 翌日 等天放光,我们就花费一番,问了那市井上的百事通千事晓,知道了这柳元今晚要去城东马氏家不差。这次我们商议好,不动则矣,动则如雷,教他不得动弹。不觉天色晚,如何见得: 暮烟迷远岫,薄雾卷晴空。群星共皓月争光,远水与山光斗碧。深林古寺,数声钟韵悠扬;曲岸小舟,几点渔灯明灭。枝上子规啼夜月,花间粉蝶宿芳丛。 “李大哥,这马氏是个孀寡之家,丈夫才死不久,还在居丧,那柳元热牢除了用迷烟,更不可使其就范了。”阿甲道。我们不似昨夜,而是隐藏在一傍花丛中。 “今夜定可将其正法。”我恨恨道。俟到了时辰,这柳元果然来了,见他拿出烟管,就要施放迷烟,不料那马氏因末伏燥热,气闷不觉,欲到园子内趁风,推门而出,不料看到了柳元做此行径。 “郎君是谁,为何这晚出现奴家中?”马氏也不惊慌,只因他见柳元相貌打扮,当下心猿意马。 “是在下突兀,小可乃玉面飞花柳元是也。”柳元开扇轻摇道。 “啊,你就是那官府通缉的采花贼?!” “正是不才。” “那你怎么来此则个。”马氏道。 “小可闲日见娘子貌美,欲亲芳泽,共臻极乐,特晚前来。”柳元笑道。 “眼下正值与丈夫服丧期间,恕奴家不能从命了。哎呀!”说完前句,后句见她佯装跌倒,趁势扑入了柳元怀里。 “嘿嘿,斯夫已去,何足挂哉,今来美景良辰,娘子且要珍惜。”说罢就动起手脚来,那马氏也不反抗,将身偎贴,挽颈勾肩,万般旖旎。 “这对奸夫。”我啐了一句。 “晓雪姑娘,是时候出手了。”我道。张晓雪在一傍早就牙痒痒,当下掣剑而出,直刺向柳元,这次是要实打实地重伤他。那柳元却比前次谨慎,看剑袭来,俄将扇面一展迎将上去,只听得“哐啷”一声,那扇骨原是精铁所造。 “啊呀呀,气煞我也,你们四番阻过,却是为何?我不过前日得罪过仙子,可也落个没尾,何至于苦苦相逼?”柳元道。 “你这忘八,千不该万不该惹到晓雪姑娘头上,所幸你没得逞,若不然,定教你死无葬身之地。”我叱道。那一傍的马氏,唬得躲回了屋。 “既然不能善处,那便手底下见真章!”说罢柳元扇面一荡,射出排暗器来,张晓雪迎上,几剑连点,悉数挡下。“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张晓雪剑指一引,当下回敬了一式阳关三叠,但见其势有若惊鸿照应,长袖临风,有凌云欲仙之意。那柳元在行轻功,扇功却是平平,若他此刻脚底抹油,倒是奈他不何,怎料他杀红了眼,加上这几日没兴的怒意,正面刚了上来。其结果可想而知,乍见扇子被挑飞,剑锋直指咽喉,动弹不得。 “我乃九星降世,不要杀我,我把星痕来抵命。”柳元慌忙叫道。 “哦?那我只好超你上天了。”我道。 “你是风水师?!”他惊道。 “嘿嘿,不错。” “别,你还是杀了我!” 我可不理他,上前把他捆绑好,当下开坛念经,把他送回了天上。 “李大哥,不料是九星作祟,而这九星有哪些特性?”阿甲问道。 “九紫星是桃花星,五行属火,误用之下,极易范桃花煞。九紫代表炉灶,炉灶代表火。你想有桃花还是希望避开桃花,要在炉灶落墨,炉灶与每人的桃花都有关系,而炉灶又代表主妇,对其多有影响。”我道。 “嗨呀,恭喜你又送还一星。”小刘跳出来道。 “在这你也能找着,佩服佩服,不知有何奖赏?”我问道。 “这次是好宝贝。”说罢他取出一个手套。 “就一个破手套?” “没见识!这叫作未力手套,每日未时戴上它,可以凭空增强膂力,敌得过平常一流高手。”小刘道。 “稍显鸡肋,却也不错。”我取过把玩。 “你去欧阳家还要小心啊。”说罢他就走了。我一愣,旋即摇了摇头。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15章 五鬼运财戏管事,冲州撞府炼皮神 走相将到南昌,则有得五七里田地。正是:遥望楼头城不远,顺风听得管线声。 “李大哥,此去向西有一山,名叫出云,便是欧阳家总部所在了。”张晓雪道。 “我一路思量,却别有一番打算。”我道。 “李大哥有甚计较?”阿甲问道。 “我们若直接上门要他名目,断无可能,遑论我又是对家风水师。眼下唯有我独往前去,扮作一身份,投了他欧阳家门下,徐定图之。”我道。 “李大哥既不会武功,如何入得龙潭,闯得虎穴?”张晓雪道。 “就是就是。”阿甲也附和道。 “不打紧,我虽不会武功,左道旁门却懂不少,再说我不比阿甲没肚肠,这世故人情,我总谙得三昧,庶可无碍。”我道。 “俺们好容易巴到此地,李大哥自去了,要撵俺们到那里?还是同去的好。”阿甲道。 “我自幼便梦想到那武林盟主宝座上坐坐。我此去了,你可随晓雪姑娘勤习武艺,为下届武林大会作筹,若你未来果成了武林盟主,我是你大哥,坐起那位来也名正言顺。”我笑道。 “李大哥立意如此?”张晓雪复问道。 “我意已决,你们就是去了也添累,无如我只身轻松,一经到手,即刻抽身。”我道。 “那还要把时日地点预定明白,等到来日相会。”张晓雪道。 “地点就在这洪都,时日还待一月之后,其时无论你先我后,若对方五日内不现身,便无需再等。”我道。 “怎无需再等?”阿甲道。 “我不达目的可不干休,唯力是视,权且估计一月成事,到底两月三月也讲不定,你们等不来我,莫非要虚度在此?假使碰不成头,只愿你们闯出点名气来,好教我寻你们。”我道。 “好,故如李大哥所言。”张晓雪道。 “李大哥,你定要保重则个,凡事以安为先,落危而后。”阿甲道。 “这是自然,我你还不了解?还拜烦晓雪姑娘一路照管他了。”我谆托道。 “不劳费心。”张晓雪道。我为了防万一,将风水师的证明给了阿甲保管,随后又惜别一番,作两路分了。正是:此去少年佳意气,再来峥嵘嗟几何。 我望西而行,不多时,到了出云山,果真好山:笔峰挺立,曲涧深沉。笔峰挺立透空霄,曲涧深沉通地户。两崖花木争奇,几处松篁斗翠。左边户,亭亭屹屹;右边殿,赫赫巍巍。每见行者没,常有闲儿喝。幽鸟啼声近,源泉响溜清。石磷磷,风籁籁,浑巧自然真天工。世上名山无数多,花开花谢蘩还众。争如此景永长存,八节四时浑不动。诚为豫章故地根,势镇洪都厉弥胜。 “不知这欧阳家内是何光景,又未知怎的加入,且找人问问。”我思想道。这山脚下正有个小村,我径入问话。 “这位大哥请了,小弟有话相问则个。”我一揖道。 “你问罢,我若晓得就答你。”村民道。 “小弟欲投欧阳家门下,不知就里,故此来问。” “却不巧!眼下正值欧阳家招新弟子之际,本村恰设有脚点,你可去一试,就在前面不远。看你模样不像蓬门之人,为何要加入进去?需知加入了也只在外门,苦不堪言,且要换上欧阳姓氏。”村民道。 “小弟哪有表面鲜光,已是食不敷口。”我再行谢过后,往前面走去,见到招收处排了不少人,我顺着队伍磨。 “姓名。”监考道。 “木句。”我谎一个名道。 “这有三斤重的石盘,你看看举得动否?”他道。还好我膂力不差,使劲举了起来。 “好,从这向东南,有个荒郊,你去那罢。下一位。” 我循着指示到了,见一伙人在围圈跑步。 “你叫什么名字?”又一个监考。 “木句。” “你跟着他们跑,十圈方停。” “这是什么个选法?”我甚是费解,却只索跑步去,不多时,十圈跑完了,不觉大汗淋漓。 “瞧见一傍木杠没,你原地自转五圈,上去走个首位,可别掉咯。”他又道。我极其不耐,但谁叫我自找呢。照做着我又通过了。 “你先回去,明日再来。”他说罢就不理我了。 “莫名其妙。”我暗暗腹诽。 翌日 “以下是我门新进弟子。”那考官照着单子念话,最后念着“木句”我才放心下来。 “念了名儿的跟我走。”考官说毕在前领路,我们直朝那出云山走去,到了山麓位置但见:草舍见方垛垛,耕田行列片片。犁的犁,耙的耙,铲的铲,斫的斫。柴薪盈车路上行,水浆充牣窖下缸。还道闲常农家佃,不知弟子与帮闲。 “你们就在此住下了,一人挑间屋子,我去叫管事的来。”说罢监考去叫人。我随意挑了间,说叫屋子,也就容下一张床来。 “你们快来见过王管事。”监考呼唤道。我们一齐过去见礼,那来人一身线道,眼眍齿巴。五尺长短身材,三尺来宽阔弧。胸前一带盖胆黄毛,背上两枝横生板肋。 “你们如今就归王管事指挥,须得尽心尽力为我门效力,以期入内门一天。另外,你们此刻业已从了欧阳姓,不得提及本家。”说罢监考就走了。 “好啦,你们几个你那几个恩。”这王管事三下五除二给我们分好的活路。 “这里非是白吃喝的,不干活可没得。还有,你们每月支得例钱,需给我一半。快去熟悉活动,且散了罢。”说完他摇晃晃走了。我被分配挑水,当即找个挑水前辈攀谈起来:“这位老哥,恕小弟起动,还想问问此间事宜。” “唉,你千也不该万也不该到此地来。”挑夫道。 “怎么说法?” “此间生活,无如释人自在,不似乞儿潇洒。那姓王的,心情欠佳就多派活路与你,动锗得咎,至于笞你c杖你;支得例钱也要瓜分一半。乃是能打洞的地头蛇,会钻营的土霸王。”挑夫叹道。 “哦?这般劣迹,他是如何当得管事一职?” “这管事非上头派的,是他自己买的。欧阳家向以格物著名,所费甚多,不时缺乏经济,故卖了些无足痛痒的小职出去。” “那有钱的,还能把他再买一次否?” “不容易。那姓王的本是富贾之后,平日好吃懒做,喜淫好赌,见家中资财将尽了,便悉数携了来买职,却也有千金之多,别人想替他也不易,更何况我们这些食藿悬鹑的。近年他夺我们的钱去,不觉积赞比来时还多了。” “这样么,你们又为何不请入内门,避过这厮?” “外门入内门谈何容易,除非你是欧阳家血亲,要不是管事一职,再就是在格物上有什么成果,否则毫无可能。” “多谢老哥告知,今日挑水就交给小弟吧。”那人听我要替他挑水,也乐得轻松。我一面干活一面思索,到底怎样入得内门,终是被我想到一法。当晚我就去找那管事道:“管事的可爱赌?” “我就好这口,怎么。” “在下想同管事的赌一把。” “你要赌甚?” “掷骰,三局两胜。” “也好,却不知你这穷鬼有无钱来赌。” 我往怀中一摸,哐哐一袋银子提在我手上。 “这有五十两。”我揭开一角给他看了。他一见这般细丝放光银子,当即眉花眼笑应承下来。 “我还有条件,你答应了才赌。”我道。 “说来听听。” “我若输了这些银子悉数奉上,你便输了,我也不要你的,只是你把这管事之位让我可好?” “好。”这王管事本就是嗜赌成命的货,自从当了这管事不方便作赌,此间人又都是穷鬼,此刻听得有桩赌注,怎能不立马心热起来,更何况他业已捞够了本钱,亏不着他的。 “那就两日之后,招大伙作个证见,再来赌过。”我道。 “一言为定。” 翌日 “小兄弟,你为何挖坑?”那挑夫道。他只见我在住房一边挖坑。 “我挖个坑,灌点水进去,也好洗个澡。”我道。 “怪事,怪事。”说完挑夫走了。 我不理会别个,自顾自挖坑,费了半日把坑挖好了,将水注入,成了个浅塘。见事情做好,我便静等明日,不提。 到了第二天,我招来了众伙道:“王管事的与我作赌掷骰,若我输了,身上五十两银子归他所有,若他输了,便和我替换,我当管事。”众人听罢,顿时议论籍籍 “烦大家做个证见,却也要立个字句。”我道。 “不错。”王管事一傍道。我们当众立了字句,旋即开赌。 “小兄弟,这姓王的是赌惯成习的,你无该这般莽撞。”挑夫道。 “不打紧,我看我赢定了。”我笑道。 “哈哈,我那五十两银子就先放你怀里暖暖。”王管事道。 “赌过就知。”这掷骰无非大小比对,我不负众望,直接连赢了两场,那王管事,脸上青一阵,黄一阵,却又无可奈何,旋即就要走。 “等等,你怎么走了?”我问道。 “哼,字据既已立下,我又不赖。” “字据上写得清楚,你我替换,非是单我替你则个。”我笑道。 “啊?!”他吃了一吓。周围的一下子都罗唣喝彩起来。 “现在我是管事了,你还把你一半的钱拿出来,给大家伙分了罢。”我道。 正是:饶伊凶暴如狼虎,恶贯盈时定受殃 这王管事没了奈何,苦着脸把钱分了。却说我为何赌定要赢?只因我挖那水坑。在后天八卦里,即元旦盘里,各星所在位视为正神,对家是零神。今年行八运,即东北为正神,西南为零神。所谓“拨水入零堂”,亦可称“五鬼运财”,即是在住房零神的方位见水,主发财,而我那间屋推得年星八星又飞入西南,是谓双喜临门,大旺发,这个以后会讲。 话分两头,却说阿甲和张晓雪与我分开后就现在南昌宿下了,张晓雪开始盘算如何磨砺阿甲。 “你先把功夫演演看。”张晓雪道。 “晓雪姑娘,除了《叫爸掌》都好说,俺的叫爸掌威力不大,却能让被击之人叫爸。”阿甲道。 “那你打我身上试试。” “这” “无妨。” 随后阿甲一掌拍出,不料张晓雪没有半分反应。 “晓雪姑娘你怎么?” “我封了哑穴罢了。你再使其它看看。” 阿甲旋即把《二脚踢》演示了番,再把那《皮神经》的功效给张晓雪说了。 “你且把这几本功法与我。”张晓雪蹙眉道。阿甲听言,将几本秘籍拿出。张晓雪看过后道:“好奇特的功法,三本分明是一套,但其间多有我不懂的,你既不经年浸淫武学,如何无师自通?” “书上说要赤子之心,想俺就是,故能看懂。”阿甲憨道。 “虽不尽明,我却发见,你这《叫爸掌》和二脚踢有个疑处。” “什么疑处?” “这令人叫爸之能并脚下响动之音,分明是故意加上去的,若除了它们,则掌法愈劲,轻功愈疾。” “啊?!这几样功法可都是从小刘那得来。”阿甲惊道。 “刘前辈么,不知是不是他动的手脚。却不管,如今我与你改过,庶可全其威力。”张晓雪沉思片刻后道。 “好好好,晓雪姑娘快快改过。”阿甲喜道。 “虽然觑出影迹,以我境界却不能速改,俟明日再给你。”张晓雪道。 翌日向晓,阿甲不可耐问道:“晓雪姑娘,你改得可好?” “所差无多,你且试手。”张晓雪道。 阿甲喜不自胜,当下熟练了一番,演了会儿耍子。顷刻见他气喘道:“我如今不过堪入二流内力,这两本功法被晓雪姑娘你改动后,却有了一流的消耗,利弊顿显。” “你能在几月间由不入流突至二流,已见资质非凡,一流当不在话下。这内力修炼,是水磨工夫,急不得。我昨夜还把那《皮神经》研究过了。”张晓雪道。 “怎样?” “这果是本奇经,你欲练好他却不容易,我连夜想了个法儿。” “何法?” “这《皮神经》重在修骨练肉,研经磨皮,你想日日静坐修他个大成是不得了,还要靠——打。”张晓雪道。阿甲听后一愣。 “便是与人切磋,借他人之力,打熬筋骨。” “好,那俺们就快去找些打则个。”阿甲道。 “此路漫漫,兼又险难,你可意定?” “要打就打,定不负了晓雪姑娘与李大哥厚望。”阿甲认真道。 “好,我先传你《七杀剑经》的《炼血诀》,你同人交战之际,可运转此决打熬气血,适时自可事半功倍。” “多谢晓雪姑娘赐法。” 正是:奇功还需明珠眼,自此经去大不同 “晓雪姑娘,俺们如今去那里打过?”阿甲问道。 “朝廷有一势力,唤作“八綋门”,专登布江湖大小事宜,上牵皇亲,下连草莱,我们可去一探。” 未知李狗剩入不入得内门,又不知张晓雪两人又去那里找打,欲知后事如何,还听下回分解。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16章 外门拼比巧取胜,刘家庄惨造屠戮 “好老哥,我问你,成了管事,又怎入内门去?”我问道。 “小人叫吴三,李管事直唤其名就可。这外门除管事你外,还有三个管事,各处一域。欧阳家每三月给四人比试机会,恰是后日,只要夺了头筹,再捐百金,自然入得内门。当然,若核定之人一个也瞧不上,则另当别论了。”挑夫吴三道。 “那感情好,我后日便去参加比试,却不知是怎样比法?” “比的是格物之道,较的是活动之心。只要稽于物理,或提出所想,或给出所制,一经欧阳家的评点过,得分高者中的。” “多谢相告,俟我入了内门,便请老哥你当这管事罢。”我道。 “果真使得,小人感激无地。”吴三当即喜道。 不觉过了两日,欧阳家来人下达消息,把我们几个管事聚在一块儿。 “你们厢的管事不是老王么,你却是何人?”几个管事见我面生,故此问道。 “老王头同我下一赌,只是没兴,就把这位儿输与我了。”我道。 “哈哈,他那滥赌的脾性,如今倒沦为笑柄。”几个管事闻言笑道。 “你们几个快把东西报上来,该说话讲出来,时候有限,你们可耽搁不起。”欧阳家来人道。 “是我等失礼,望勇明师兄勿怪。这是小人所造的飞天椅,坐之可乘天去。”他把一傍椅子推出,只见椅子是闲常椅子,不料脚上,背上,捆了一圈儿冲天炮仗。 “你试演演我看。”欧阳勇明道。 那管事兴冲冲坐上去,拿个火折子将所有引线点咯,只听得嘶嘶咻咻声响,他就窜将上天去,不知所踪。 “下一位。”欧阳勇面无表情道。 “师兄,我这鞋子只要上地里兜一圈,即可播种。”只见他穿的鞋跟儿后面绑着两个小桶,里面装着种子。 “下一位。” “师兄,我讲的是道理。我把熏风格了格,发见,想要大热天里凉快,跑起步来就好了,自然迎面来风。” “下一位。” 我见他们都口称师兄,上前道:“师兄,我讲的也是道理。其实平日里,人们或要去取够高处所置的物品,我就把这“取够”格了一格,发见差异。最易导致危险却又最易被忽略的关键在于:你做出取物动作同时,是否能看见你的目标物体。你的手摸得着的高度是一回事,可同时又能看得到的高度则是另一回事,前者我称其为摸高,后者称作可视摸高。我给出的建议是:橱柜c书架c置物架等常用范围的最高一层,女性常用时最好别过150厘米,男性常用时最好别过160厘米。当然,此数据取之于众,放于个体又有不同。 与此法相似的是,弯腰去取较低处物品时,为让视线范围达到最大,可以将矮柜的隔层式改为抽屉式,以方便取物。” “你说的我有些不大明白,再讲讲清楚。”欧阳勇明颇感兴趣道。随后,我再做出些解释,让他懂了。 “好,难得你奇思新巧,且随我去内门报到。” “师兄稍候,待我把家火收拾停当再来。” “这是自然。” 我返去把上项话给众人说了,即将管事之位递了吴三,自己则跟着欧阳勇明去了。 “内门不比外门悠哉,大小争端无数,你可要有准备。”路上欧阳勇明道。 “敢问师兄,内门是何具体光景?” “内门分两派,一派文,一派武。文派成日穷究物理,为本门顶梁,而武派尽责维序与御敌。两派纷争不断,又以武派弱势,不觉凋零。” “师兄是哪一派?” “我系文派的。” “那我又如得哪一派?能自择否?” “可以,迨将你名姓报上,即可选分派别。不过我观你灵思敏捷,想法出众,还是选文的好。” 我听后笑而不答。我们到了一处殿宇,他将我名姓报上归册,而后问道:“你可有抉择?” “有孚师兄之意,我要去武派。”我道。 “我劝你再想想。”欧阳勇明沉下脸来。 “无需再想,就是武派了。”我道。我此行目的本就为窥窃要秘,那文派人多眼杂,怎好去得? “哼,既然选了也罢,只怕你日后翻悔无及。” “这个不劳师兄挂碍了。”我笑笑道。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阿甲和张晓雪商韵好去向,便策马上路。 “晓雪姑娘,不知此地离八綋门有几里路程?”阿甲问道。 “八綋门总部设在长安,只于鄱阳有分部,我们眼下正是去鄱阳。此来约莫一百里路途,四日可到。”张晓雪答道。 “这八綋门是归皇帝老子管么。”阿甲道。 “八綋门的存在是为使朝廷把控江湖动向,虽服务于皇帝,却并非他直辖,而是交由魏贤一手掌管。” “魏贤又是何人?” “乃当朝名宦儿,皇帝身边的红人儿,不独权倾朝野,亦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奸人。” “既然是个作奸的,皇帝何听其上位?” “盖因当今皇帝贪念酒色,日日耽于声色犬马之中,这魏贤曲合苟迎,进宝献女,深得皇帝心意,故此显赫。” “叵耐这皇帝老儿,今来北面的胡子虎视眈眈,他却令行昏聩,实乃家国之不幸也。”阿甲叹道。 “只恨这世事波谲云诡,我等江湖儿女虽不处朝中,但凡国家有难,自应挺身而出,以捍沧桑。”张晓雪道。 “此论不差。” 两人策马,晓行夜住,四日之后果到了鄱阳县。这鄱阳真个好地方,怎见得?单看这鄱阳湖,有诗为证: 鄱阳湖浸东南境,有人曾量三十六万顷。我昔乘槎渤澥间,眇视天溟坎蛙井。浪何为而起於青云之底,日何为而碎於泥沙之里。太极初分一物无,天水相包若鸡子。扬澜可供李白青州杓,彭蠡付与卢敖洗龟壳。斗大孤山没处藏,斸取来搘鼎铛脚。胸中八九吞云梦,似此蹄涔亦何用。安得快意大荒之东东复东,指麾鱼鳖骑苍龙。 入了县里,两人很快就找到了八綋门所在,看到形形色色出入不断,视其建造堪为豫章郡之首,便除了皇室宫苑少有能比,但见:狴犴镇首,玉狮慑地。狴犴镇首,急公仗义昭昭明。玉狮慑地,禳奸狞邪冥冥漠。雕栏玉彻,钉头磷磷。这壁厢的廊上画的不是八仙花鸟,却是地狱拔舌。那壁厢的墀头镌的不是龙身凤尾,反是阴司鬼卒。乡间黎民还陌路,滚尖刀上武人来。 进了公堂,众人围在了一面挂牌墙前,阿甲好奇之间,张晓雪道:“江湖中人可在此张示通请,什么宗门仇杀,捉人寻物一类,不一而足。将事体写于竹笺上,并定下相应报酬,再给八綋门内使者入册,即可挂于墙上,待来人自取任务。” “那里还有一个金牌,是作何用?”阿甲指着一边道。 “那是朝廷下的见委,平日若无事,见不着的,不料今来得遇。”张晓雪也有些奇怪。 “既然是朝廷的事宜,那犒赏肯定少不了。”阿甲笑道。 “没错,我们去看看。”两人勉强在众人间挤出头,看到了朝廷的悬令,上面写道: 鄱阳县东十里刘家村,遽发惨案,阖村受戮,无一生还。此乃皇天之不彰,万民之讋骇也。故延四方,广聚豪杰,协力捡察,缉办真凶。大内功典,不悭懋赏,以奋君心,还彻宇内。 某某年庚申月癸未日 “案发之地离我们不远,不如就去看看。”张晓雪道。 “好,一切听凭晓雪姑娘。”阿甲道。 两人说好后,来到了刘家村,还没进村,就见那村门口这围一攒,那合儿一处,人多势众。 “这些人怎么都挡在外面?”阿甲道。 “哼,怕是这些门派,人人争着进村,一个不让,固以挡在了外面。”张晓雪冷笑道。 “啊?不知他们是何门何派?熟高熟低,是大是小?”阿甲问道。 “俱是些小门小派,虽然大内功法难见,可那些名门大派可不稀罕。趁便我给你说说如今江湖势力,这江湖上有四绝,乃‘南剑,北盗,西医,东仙’,南剑便系我舅舅鬼剑愁张武忌,北盗系妙手空空步跖,西医乃抢阎手花玄卿,东仙系小孔孟董贤。再就是江湖大势力,乃极北萨满教,东海蓬莱阁,南疆五毒教,五台少林寺,武当武当派,最后就是朝廷的八綋门,其余虾兵蟹将不足道的。”张晓雪细细说道。 “呔,好你个鼠辈,辄敢偷袭洒家?!”见说话的是个面如噀血,目若朗星,雕嘴鱼鳃,板牙无缝的大汉,其手执混铁齐眉棍,气势如雷,好不唬人。 “你个拗蛮,少诬陷人,我适才不过失手,哪有半点斩你的意思。”对面的带刀客说道。原来刚才此人蓦地一刀劈向大汉。就在他说完话时,又是一刀横了过去。 “喝呀,洒家要打烂你狗头!”说罢大汉起个步,直挑上去。带刀客也不示弱,把这一棍磕开来,顺势一拐,扎向汉子。“好来!”那汉子暗暗鼓劲,进杀将去,两人一来一往间已过了数十招,究竟是那汉子膂力虬劲,对面渐地刀法散乱,力怯难支。“着!”汉子拣个空当,当头一棒,将半个天灵盖劈下,带刀客一命呜呼。 却说这两人甫一开打,其余的也不安分起来,只见那边捉一对,这边欧一群。枪c鞭c锏c锤c叉般般使,弓c矛c钯c斧c戈样样来。匹力扑六脑壳落地,哇哇呀呀鼻涕眼泪,全乱作一锅浆糊。 “哈哈,有趣有趣!”正在阿甲两人出愣间,一傍树上传来笑声。两人闻声抬头一望,见一个老儿:生得形容古怪,装束清奇。颔边银剪苍髯,头上雪堆白发。鸢肩龟背,有如天降明星;鹤骨松形,好似化胡老子。多疑商岭逃秦客,料是磻溪执钓人。 “原来是花前辈,晚辈张晓雪有礼了。阿甲,快快见过花前辈。”张晓雪恭敬一揖道,阿甲见状也跟着行礼。 “哎哎,侄女儿无须多礼。”花玄卿随意摆了摆手,提着酒葫芦呷了一口。 “未知前辈来到有何要事?若晓雪帮得上手,敢不尽力。”张晓雪抱拳道。 “小事小事,我偶游至此,见这一帮人伫在这儿,甚觉无趣,便使了点小伎俩,活动活动气氛。”花玄卿笑道,说的是谦辞,神态不免得意。 “花前辈武功高强,晓雪佩服!” “花前辈,你使的什么手段,可否给俺说道说道?”阿甲问道。 “阿甲,不得无礼。”张晓雪喝道。 “不碍事,这小子真性情,我就给他说说。我这一手使的是我独门《两仪分针决》,你可擦亮了眼儿,往空中瞧瞧。”花玄卿道。阿甲闻言,眯着眼望去,只见一根根细丝泛着光,若不运尽目力,极难察觉。 “我这《两仪分针决》,只要将金针射入人体对应穴道,即可通过这天蚕丝将其操控,任我摆布,一行你也见了。” “收!”他暗喝一声,那些散出去的金针又全收回他袖内不见了。 “真乃奇招也,前辈无愧为西绝!”阿甲竖个拇指道。 就在三人说话间,这边战场已静,还站着的包括那大汉还有十来个,剩下的倒在路面上,死的死,伤的伤。 “诸位,你们俱是好手,依洒家看来,再打打杀杀太过麻烦,无如我们一齐进了村去,找到线索也不藏着,把它归公,何如?”汉子道。 “罗汉棍说得对,我们一起进去,找到线索就是公家的,谁也不藏,谁也不匿。若不是,群而攻之。”一个贼眉鼠眼,手持金蛟剪的人道。众人本就想息了这场无端,见如此说,当下人人点头,无不认同。虽如此,众人也是各揣着心思,备些提防,走进村去。 “花前辈若是不急,还委屈稍后,俟此间事了,晓雪给您老买坛好酒。”张晓雪见状道。 “不急不急,你们去罢,我就在这小憩一会儿。”说罢他抻个懒腰,假寐起来。 “阿甲,我们走。”说完两人跟随进了村。 “怎么一条尸也不见着?!”搜索片时,大家伙惊怪道,原来这村子里不似所想的光景,只见屋瓦齐整,鸡犬安舍,栅栏不缺,门首不破,那里想个被屠村的样子?只奇怪半个人也没有。 “若不是朝廷下的批示,洒家还要当没这回事儿,足可窥见凶身手段诡诈,且并非一人,怕是一宗一派了。”罗汉棍说道。 “俺在这里找到条尸!”阿甲叫道,众人循声过去,原来小花嗅觉灵敏,在一处复壁间找到了尸首。 “兄弟叫什么名号。”罗汉棍道。 “没甚名号,俺叫阿甲”阿甲道。 “洒家乃罗汉棍宋航。阿甲兄弟能不藏私,足见尚气非凡,洒家便交定你这个朋友。”宋航道。 “好说,俺们以后就是朋友。大家伙还先看看这条尸有何异处?”阿甲道。一伙人便围着一具尸体转来转去,前时那贼眉鼠眼的人用手往尸体肚皮上按摸了一下,眼咕噜一转,开口道:“若我所料不差,这是南疆五毒教的手笔。” “何以见得?”宋航问道。 “你们看好了。”说罢,他举起大剪,一下子把这条尸烂腰剪作两端。 “罪过罪过,你这是作甚?”宋航道了一声,随后细细看去,不料这尸体单具皮囊,内里五脏却不见了去。 “五毒教门下杀手,确是会用对方腑脏养蛊,可偌大一村,怎就止得它一个?”宋航皱眉道,众人闻言也纷纷望向那人。 未知李狗剩入了武派会遇何刁难,也不知这全村尸身去了那里。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17章 李狗剩险陷禁地,五毒教一波三折 话说众人正好奇间,那持剪人道:“五毒教有一独门秘药,叫作清风化尸散。借着蛊虫催动,不消片刻,就教一具尸首化作飞灰,澌灭无痕。” “果如你所讲,那五毒教是脱不了干系了,只是空口无凭,还得去南疆走上一遭才好。”宋航道。大伙听了疑疑惑惑,到底还是要去取个证的,计议已定,遂预备择日赶往南疆。 “阿甲兄弟,你不如眼同洒家去了,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宋航相邀道。 “宋大哥,俺此行都听这位姑娘的,你要问过她才是。”阿甲道。 “洒家莽撞,不知姑娘姓甚名谁,江湖上可有名号?”宋航抱拳礼道。 “小女张晓雪,并无外号。”张晓雪还礼道。 “她舅舅可是火头庄的南剑哩。”阿甲在一傍道。 “原来是张姑娘,失敬失敬。”宋航一听南剑的名头,当下脸色一便。 “宋大哥若想同我们一路,自然是可以的。”张晓雪道。 “张姑娘相邀,洒家敢不领遵。倒是厚脸沾个光儿,张姑娘可别介儿。”宋航打个呵呵道。 “宋大哥无需客气,江湖险恶,多一人便多一份力。”张晓雪道。 “那依张姑娘所见,咱们是即刻启程,还是。” “这村外面还候着一个前辈,我们先请他一顿酒吃,再行上路。”张晓雪道。 “这位前辈又是何人?” “正是西医花玄卿前辈。”张晓雪道。宋航听罢,惊得说不出话,随后转惊为喜,化喜为跃。三人到了村口,张晓雪往上一看,那花玄卿兀自在那打顿儿。 “花前辈,花前辈。”张晓雪上前轻呼了两声。 “侄女儿,你来啦。”花玄卿转醒伸个懒腰,胡了把脸,跳将下来。 “小子宋航,见过花前辈。”宋航当即上前打个恭道。 “你是何人?” “他是晓雪邀来路上作一伙的。”张晓雪道。 “快快,我睡醒就要吃酒,你快带我去!”花玄卿突然喉急道。张晓雪见状哭笑不得,随后三人到了附近酒家,叫几坛好酒上桌,花玄卿既不用杯,也不用壶,揭了封,整抱起坛子咕噜咕噜灌下。吃了一坛还不算数,又开一坛吃进肚里,而后打个酒隔道,摸摸肚子,砸吧砸吧嘴道:“滋味差了点儿。侄女儿进村可有所发见?” “此事也正要请问前辈。那刘家村里只刮出了一条没有五脏的尸身,有人疑似五毒教所为,全村人皆被清风化尸散灭了踪迹。”张晓雪道。 “我问你,朝廷的悬告上说的是什么案头?”花玄卿问阿甲道。 “不正是刘家村全村被戮么。”阿甲道。 “哈哈,好个被戮。”花玄卿笑道。 “晓雪明白了,多谢前辈提点。”张晓雪听后恍然有所悟道。 “张姑娘想到了什么,洒家却不甚明白。”宋航道。 “关键就在这“戮”字上,既然阖村不见尸身,八綋门怎又知村人是被戮的,而不是其它?若依常理写来,应是刘家村阖村失踪,那里能安上个“戮”字?其中定有蹊跷,八綋门恐有所藏掖。”张晓雪道。 “这中间的故事我也不晓得,侄女儿权留个心眼儿。酒是吃过你的了,也不白吃,这是我新炼的乙木生化丸,一总三粒儿,只要还吊着口气的就死不了。”花玄卿一面说着拿出一个羊脂瓷瓶儿。 “前辈大礼晓雪怎生受得起。请前辈吃酒是本分,那里求报?”张晓雪推辞道。 “我难得见你一回,就当个见面礼也不为过,你要执意不收,就是不给我面子。” 张晓雪听道,只得收受了,之后三人同花玄卿作别,登程赶往南疆。这一日,三人正在郊赶路,平白地下一阵雨来:云生东北,雾涌西南。须臾倒瓮倾盆,顷刻悬河注海。 “恁大这雨,咱们上紧找个地方避避!”宋航夹着风声吼道。 “两位快看,前面有个客栈!”阿甲叫道。三人于是顶风冒雨,入了栈内。 “哟,几位客官这边请。”跑堂的过来招呼道。 “你速拿几条净布来,给我们擦擦水。”宋航道。小二听后去了,三人随意寻了个座头安置。 “几位客官要点啥?”小二过来递上三条净布道。 “有好嗄饭尽你搬来,再暖几壶好酒。”宋航吩咐道。 “得嘞,几位稍后着。”说罢去了。 “晓雪姑娘,这般大雨,俺们今日怕赶不成路了。”阿甲道。 “你们且听听隔桌的说话。”张晓雪打个手势道。两人闻言,僻然聚神,撇见隔桌有四人,不过赵钱孙李。 “护法倒自在去了,偏留咱们断后,险些小命不保。”赵家道。 “呵,能当上护法的,俱是一流高手,你有这能耐么?”钱家道。 “还好教主英明,这八綋门真不是个东西,说翻脸就翻脸。”孙家道。 “这可不是,惹得一班子草莽,成日东躲西藏,好生气闷。”李家道。 所谓无巧不成话,这四人正是五毒教中人,害了村民性命后急往教里赶,岂料天公留人,前脚刚进这客栈,后脚阿甲一行就来了。 “呔!叵耐那厮,可是五毒教中人?!”宋航听罢拍桌喝道。 “你是何人?!”那边四个被宋航这混雷般响动震起座来问道。 “洒家罗汉棍宋航,特来捽你们这几个混账归案!”宋航瞠着双目道。 “好啊,原来是那般草莽。弟兄几个,且把这俩男的作了,再擒那女的来快活快活。”钱家道。 “找死!阿甲,宋航大哥,你们各捉对一人,我且放对两个。”张晓雪银牙暗咬道。说罢,张晓雪掣出缠在腰间的辟血剑,一剑挑了两人,打斗起来。宋航则绰起护身龙,直向一人面门戳去。阿甲一路本就心念着没打处,见对面也是使拳脚功夫的,当下心痒,摆开架势迎将上去。但见: 辟血剑主夹怒意,不放放血锋不回。嘶沙沙似雷蛇,噼咻咻如电蟒。自古女侠莫招惹,以一敌二不全尸。那罗汉棍,呼喝喝一个莽金刚,棍去棒来不留情。一打一揭难招架,步步前进势无敌。 这五毒教既精通毒蛊解数,武功上也十分险恶,众教徒习的是《五毒淬身功》,修的是《浑圆阴风掌》。《五毒淬身功》乃日日于丑寅交界之时,将身埋入毒坛,练就毒体。一使那《浑圆阴风掌》便招招带有毒劲,直透人内腑,端的恶毒。可这三人倒好,张晓雪乃一流高手,耍起剑来招架还不及,哪能近身?宋航使得一手好棍,舞得密不透风,这也近不了身。那阿甲岂不危险?非也,阿甲修的是护表御肉的《皮神经》,更有《练血决》加管气血,那毒劲又如何侵得透?这赵钱孙李杀了无辜村民,也合该有此一报。正是: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把这伙正打斗的暂搁不提。却说我入了武派,去了那所在地报道,只见此间弟子寥寥,屋宇虽不至残败,可也旧靡非常,一派老景。 “这位师兄,我是新来的,不知要到那里报道去?”我找了个人问道。那人先一愣,后道:“前面屋就是。”说罢走了。我径入了那屋内,一个老头正在坐上瞌睡。 “咳咳。”我假咳了两声。 “嗯?你是何人?”老头眯着眼问道。 “多有打扰。我是外门新进之人,叫欧阳木句。” “哦?你就是那个提出“摸高”一说的木句?”老头睁亮了眼睛。 “正是小可。”我暗道这消息灵通。 “恩,果然一表人才。我们武派的将来可要落你身上了。”老者赞道。 “当不得管事谬赞。还请管事告知事宜明白。”我道。 “墨鸣,你进来。”老头望外唤了声儿,一个愣头愣脑的小子进了来,只见他:古铜色样貌,剑削形面庞。星眉琅目,唇红齿白。五尺来身高,一尺来胛阔。冒然失度尽外表,气象堪凝隐内在。疑似池中非凡物,不信风来化龙时。 “长老有何吩咐?”墨鸣行礼道。 “这位是新来的弟子,叫欧阳木句,不像你这没出息的,他可是格物的好手。新人规矩你是知道的,便带他去罢,定要好生说话。”老头叮嘱道。 “是,长老。木句师弟,还请跟我来吧。”墨鸣面无表情道。而后我随他到了弟子精舍将行礼安顿好,他说道:“师弟,凡是新进武派门下,都要选一门初等功法傍身,我这就带你去藏经阁。” “且慢,师兄有所不知,我向来对习武弄艺没甚兴头,就不必学了。”我道。 “那你何故入了武派,不走文派?”墨鸣好奇道。 “我打小梦想成为一名大侠,自然扶持弱小。”我笑道。 “师弟风趣,既然你不想学,我便带你参观此地一二。”墨鸣被逗笑了。 “师兄,我正好奇,这欧阳家如此奚落武派,到头来谁保这一方安危?”我边走边问道。 “早年武派虽得势,可文派进步不断,不独造出了护山大阵,更有机关兽守御。我们欧阳家本不喜纷争,对外少生事端,文派只每日蜷在门内格物,我们自然无用武之地。”墨鸣道。 正在我们说话间,远处一名欧阳家弟子叫道:“哟呵,这没姓名的杂种居然带了个师弟。” “师弟,我劝你离他远点儿,这人可不干净。”另一人道。 “几位师兄说的什么我不明白,我却知道,你们若再说下去,师弟只好用颗丸子堵你们的丑嘴了。”说罢我亮了亮霹雳弹。那几人见状哼了一声,悻悻走了。 “多谢师弟解围。”墨鸣感激道。 “有些苍蝇就需得用拍子赶一赶。他们适才说你没姓名是何意?”我问道。 “唉,欧阳家有一规矩,除外来改姓者,本来血胤止能门内联姻,以保高洁。家母系欧阳家人,奈何我父亲系外姓人,他于我出生之前业已离去,独留我母子二人,日日耻笑于宗门,苟且度日。”墨鸣叹道。 “错不在你母子,亦不在你那未谋面的父亲,却是这欧阳家的狗屁规矩,你切莫太过在意。”我愤愤道。 “谢过师弟好意。我们去别处参观罢。”他闻言笑了笑道。 游着游着我望见了一处洞府。挺身观看,真个好地方。但见:烟霞散彩,日月摇光。千株老柏,万节修篁。千株老柏,带雨半空青冉冉;万节修篁,含烟一壑色苍苍。门外奇花布锦,桥边瑶草喷香。石崖突兀青苔润,悬壁高张翠藓长。细观灵福地,真个赛天堂! “师兄,这是何地?”我好奇道。 “此乃武派禁地,入之九死无一生。”墨鸣道。 “恁漂亮一处,怎见得是禁地?”我叹道。 “我未曾进去过,也不明其中详细。”墨鸣道。我跟着墨鸣游览毕,便回了宿处,且自休息不提。 是夜 “你说那木句进了武派?” “不错。”欧阳勇明道。与他说话的正是文派的大师兄。 “照你说来,他颇有能耐,不料选了武派,你可曾劝过他?”大师兄问道。 “我好歹给他说过,他执意要去的。”欧阳勇明道。 “眼下大比将至,可不能被他徒生变数,既然成了对头,就勿怪我不客气。你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大师兄向欧阳勇明交代了一番。 翌日 “师弟,今日我来给你说明武派建制。”墨鸣道。 “多谢师兄。师兄请讲。”我道。 “昨日你来报道之地,系工册部,专司武派弟子生活大小事宜;藏经阁,不独贮藏功典秘籍,更有我门机要;武生院,专司教导弟子武艺并比武切磋之用;宗裁所,系整个欧阳家的司法部,自然包括文派。再者就是格物院,此乃两派皆有,止不过我派势弱。师弟可自择一处谋事,好图将来。”墨鸣道。 “我去这格物院罢,恰投我所好。”我想也不想道。 “好,你同我来。” 就在我们去格物院的路上,一伙人窜将出来,二话不说,挟着墨鸣就走。 “你等这是作甚?!”我道。那一伙也不理我,我大叫道:“各位师兄师姐,光天化日之下有人被劫了去,烦请诸位相帮。”我说完也不见有人理我,原来这墨鸣平日就常被人戏弄,众人都已见怪不怪。我见状,啐了一声,飞忙跟了上去,我却不敢轻易用霹雳弹,恐误伤了墨鸣。这伙人径带着墨鸣去了禁地所在。 “喂!速速放了他,不然弹丸无情!”我拿出霹雳弹作势要射。那伙人停下来把墨鸣㧐在前面道:“你要射便射,先伤的可是他。” “你们却想怎样?”我怒道。 “我们久看这杂种碍眼,所幸将其投入禁地,图个干净。” “哼,如此草芥人命,你们不怕宗裁所的知道了,把你们缧绁了去?!” “不怕得,不怕得。我们只说他自己误入了禁地,单凭你一己之言,熟能信也?”那人笑道,说罢把墨鸣一抬,就要扔将进去。 “且慢!你们到底如何肯放得他!” “嘿嘿,却也不难,只要你换他进洞方可。” “好,你们起开,我自进去!”说罢我径向洞口走去。 “木句师弟不可!我贱命一条,不值当你如此!”墨鸣叫道。 “墨鸣师兄,我们虽止相识两日,我却足见你人品,今番偶遇见不平,怎能不救?再说这禁地分明一处洞天福地光景,想我也死不了,你且回去等候,我自找你。”说罢,我转身进洞。 未知阿甲三人南疆之行是否顺利,而李狗剩又会有怎样艰险。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18章 黄粱一梦还需彻,囹圄锒铛待图救 话说我甫入禁地,再回头望时,但觉眼前有薄雾障目,看不切外面光景。 “奇也,奇也。”我向里探去,只见翠藓堆蓝,白云浮玉,光摇片片烟霞。乳窟龙珠倚挂,萦回满地奇葩。再看一傍有个石碣,上书:出云山灵隐洞洞天。 “谁道九死无生来?”我负手信立,细细品味。走未数步,见一光源,近前跨入,不料这一步正是: 镜中捻花不堪折,水中捞月底成空 我眼前蓦地毫光一现,四下一黑,再无知觉。醒将转来,只听得“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这是”我还没缓过神来,迷迷糊糊,心道:“我是谁?我在哪?”再待看清眼前光景,殿前一班大臣山呼叩贺,伏乞在地。 “你们是何人?”我问道。众人听后一片哗然,微微觑上。 “微臣斗胆,不知圣上何意?”一位大臣道。 “陛下是教尔等勿忘在莒,不改本面。”站我一傍的宦臣喝道。 “恕臣愚钝,陛下谆谆劝谕,敢不凛遵。”说罢复伏在地。 “陛下今日倦了,你等自退下罢。陛下,请随微臣来。”宦臣说罢,扶着我走了,留下一众不知所措。 “你叫何名字,我又是谁?”我问道。 “微臣晁措,陛下乃当今天子。”晁措道。 在他一番细说之下我明白过来,我乃九州之主,率先皇之志,誓要横扫六合,荡尽裨瀛。目下偃文修武,不日就要出兵。 “对啊,我乃九州之主。”我像是想到什么,疑疑惑惑,不甚明白。 “陛下定是昨夜劳累过了,且回宫安歇一日罢。来人,速唤太医与陛下龙体看顾。”晁措道。 后来几日我渐熟悉宫中运作,也默认了自己身份,这一日朝会: “陛下,臣等业已部署周全,只待陛下一声令下,即可称兵而出。”一名武将道。 “这几日来,朕思虑良久,我国不合举此不义。”我道。 “陛下,此乃先皇之志,国祚之本,不可不尊,望陛下三思啊。”一个大臣道。 “望陛下三思!”后方一众跟着附和。 “无端干戈,不独使彼民不聊生,亦使朕之子民辛苦,故不可矣。”我道。 “庶民诚知陛下之心,是为开疆扩土,取资修化,甘瀮众生,势必仰体。”大臣又道。 “朕意已决,众卿家不必多言。退朝。”说罢我不顾众人劝阻走了,再就是这皇位坐着无依无靠,端的难受。本来的部署在我决意下彻底打破。如此过了一月。 “臣有要事启奏。”一个武官道。 “准。”我道。 “近日东莱小国屡屡犯边,臣请出战。” “可有民众伤亡?”我问道。 “那伙草蛮止来叫骂作威,实际并无动作。” “朕便遣使东莱,陈表立场,宣我威严,何人请出?” “陛下,臣愿一往。”一人出来道。 “好,倘能息此事端,必有重赏。另传朕旨意,责令边官安抚民众,并治兵振旅,以待不备。”我道。 随着我这一番作为,那东莱国虽仍不安分,却也不似之前嚣张。可国内有一班人等聒噪起来,将此事添油加醋,更有言者扬说东莱国打死了我国边民,皇帝老儿却不闻不问,惹得一众群情激愤。 “陛下,尔尔刁民作祟,以致人情难调。臣恳请出兵,下慰臣民之望,上效先皇之志。”一位大臣道。 “不可,区区风传耳,即着有司道明事理,避免发兵。”我下令道。众臣见我几番如此,不好上谏,只得遵从。此事就算揭过,可不久又生一事。 “陛下,臣收到来报,海外有一叫花旗国的蛮国,最好征战,眼下已拿下大小国度无数,势力空前。臣斗胆请陛下出兵,夺其先机,一统余下诸国,好教它不敢来犯。”一名武官启奏道。 “不可,朕命你领精兵一万出海,助援小国,庶免兵燹。”我道。 “陛下德泽,海外之民定永戴尧天,感且不朽。”臣下尽皆敬服道。而后我国出兵增援,那花旗国见此,二话不说,直接向我国搦战,遣兵前来。我即点将出征,迎战花旗。两方不觉打了半月有余,成白热势态。 “朕实不忍民生涂炭,不日御驾亲征,更遣国内兴战之民上阵,让他们晓得好歹。”我道。 “万万使不得!陛下乃社稷之主,众生之根,如何能亲陷战事,倘龙体有恙,臣等罪死无极也!”众臣劝道。 “目下人心惶惶,朕若亲至,定能安稳军民,亦让这天地识我骨气。”我道。众臣再四死谏,我尽无动于衷,众臣无奈勉从我意。俟我上了阵前,但见: 硝风杂红絮飘起,腥流遍轼满阑干。旌蔽日兮敌若云,矢交坠兮士争先。每听半夜哀鸿,五更残角,军中警枕,泪痕何尝得干。 “噫!战事兴发,必属民劳。衣不掩衣,食不敷食。朝夕悬望,子孙殆亡。”我叹道。我的来到,着实振奋了军心,不几日便击溃了花旗国的军队,可我却不慎中了暗箭。数月后箭伤发作,命不久矣,我唤来太子。 “皇儿,父皇走后你定要做个贤君,不可妄动干戈。兴战最苦百姓,你须得维持这方安静,对外修好。”我道。 “孩儿紧记父皇遗命!”太子噙着泪道。我欣慰点了点头,闭上了眼,却又觉眼前毫光一现,再睁眼时已换了番光景。 “阿牛,你怎地木在地里?”眼前一个农户道。 “我是谁?” “我说你,莫不是被晒傻则个?” 我呆坐了半晌,四围眺望,发见自己正在一处村外的田地里。我四下相问,虽然众人皆是诧异,我却问个明白,我是村里的独身汉,举目无亲,止余这块田勉强度日。后来几月我渐适应了下来,每日面朝黄土背朝天,虽粗茶淡饭,倒也饿不死。不料一日: “呜呼!呜呼!蝗神来了!”村民们人人惶悚,面面俱惊,这蝗灾一到,今年就没了收成。我跟着到田里去看,只见密密麻麻的蝗虫正嚼食着庄家,一时间哭号连天,哀声不断。不过半日的功夫,庄家全遭殃了,这伙蝗虫扑朔着翅膀走了。 “你们快看那边!”闻言村民们纷纷看去,原来是我的地头仍然完好,不知那伙蝗虫为何单漏了这处。我见状欢喜非常,自己是不用饿死了。 “阿牛现在全村的命就在你手上了。”村长过来同我道。 “这”我一时委决不下,就这点耕耘,堪堪够·我过日,若把来与村里人,我自己日日都要挨饿了。我脑里三魂与六魄掐起架来,最终鬼使神差道:“好,我就把来与村里人分了罢。”村人听后,个个钦佩,人人感激,我只是苦笑了几声。就算这样,我这地产也不够养活全村,自然紧妇人小孩儿先吃,后来饿死了不少人,到底捱过了这难。我却被饿出了病来,逐日下不来床了,村人都来探望我,很是过意不去。 “阿牛,你这般功德阖村都不会忘的,我们业已给你立了生祠,日日祈福。”村长道。 “村长,救得村里安危,不至人将食人,我便算善终了。”我道。 “阿牛,你也别说什么丧气话,好生将养,不久自然痊愈。” 我托着病躯熬了一个月,终是没熬过去,呜呼哀哉,死了。合眼一瞬,毫光乍见,再睁眼时,我蓦地忆起自己是谁来。 “适才的全是梦么!”我恍惚间细细回想,又觉得景象真切,不似假的。 “好个仙家手段!原来是南柯一梦。”我摇了摇头,定下神来向四围打量。但见:金光万道,瑞气千条,灿烂辉煌,华彩夺目。琼林琪树不尽,彩凤青鸾齐鸣。峭拔孤山,天然一座松根桥梁搭接上去。 我小心翼翼,缘木而上。攀将顶去,见一处小亭,冲霄的野竹枯藤,都在亭子四面盘转,几如翠盖一般。 “吼!”一傍传来虓声。我定睛一看,却是只吊睛白额大虫,其按着前足,摇着大尾,发威作势,随时迎面扑来。 话分两头,却说张晓雪三人各施解数,摆平了五毒教几人,还没拘得问话,那几人当即咬破嘴中毒囊,呜呼哀哉。 “呸,这帮王八羔子。”宋航啐了一口。 “无妨,我们且把了他们的令牌,其时也好混入五毒教内。”张晓雪道。 “晓雪姑娘好计!”阿甲赞道。三人在这这几个五毒教弟子身上摸索,一人揣了一个铜牌,上面有个大大的毒字。 “主人家的,你给洒家过来。”宋航叫了一声。 “几位大侠饶命!”店主和小二一齐过来,战战兢兢匍匐在地。 “起来说话。”宋航道。两人闻言站了起来,那两股还自颤颤。 “坏了这些家火也不白赖你,这有五两银子,折了宿钱,就不用找了。”宋航递过五两道。 “小的不敢收大侠钱财。”店主道。 “洒家叫你收下你就收下,莫不是找打?!”宋航喝道。那两人听到宋航喝叫,当即天灵翻了个面儿,忙收了银子。直到三人入得房去,这才瘫将下来。一夜无话,不提。 翌日 侵早起来,云销雨霁,三人接着赶程,后来一路再无波折,直至五毒教。 “站住!来者何人?”守卫宗门的弟子道。 “自己人则个。”宋掏出身份令牌,张晓雪和阿甲相继亮出。 “进去吧。” 三人顺利混入了五毒教内部,阿甲问道:“晓雪姑娘,俺们现在怎处?” “我们分头行事罢,尽力搜索,一个时辰后在此地碰头。”张晓雪道。随后,三人各向一处,打探影响。 “这位师兄,你可知前日教主差人往刘家庄去了?”阿甲寻个人问道。 “此事虽没宣广,可宗门绝大弟子都是知道的。”那人道。 “师兄可知教主所为何事?又有何人参与?”阿甲接着问道。 “何事我不知,却传闻教主是为了一本功法。那边的丁大就是参与过此事的。” “多谢师兄相告。” “俺虽打探到些消耗,却还要寻些罪证才好。”阿甲思想道。随后他攀上了丁大:“师兄,你前日可被教主派去了刘家村么?” “不错,你问它怎么?” “师兄可知教主要找什么功法?” “此事乃教主亲责护法去做的,只有护法知晓全部,我们也是知一不知二。”丁大道。 “师兄可曾带回些好东西?” “嘿,你看这瓶丹药,就是我在刘家村搜出的。”他拿出个瓷瓶,上面刻着个刘字。 “师兄可否以五两银子让给俺一粒。”阿甲道。 “好说好说。”他当即倾出一粒来。 “师兄,俺见你这瓶子端的可爱,便一总给了师弟罢。” “给。”他二话不说把瓷瓶一道给了阿甲。 “咚,咚,咚。”一连三声钟响。 “这是教主召集我等,我们速速前去。”说罢他匆匆走了。阿甲见状,略略思想,也跟了上去,不一会就来到一个广场,阿甲举目打量,发见张晓雪和宋航也在。忽地一个长袍遮身的人站上了台,另有一个青年站于他一傍,见他生得:肌如雪晕,唇若朱涂,一个脸儿,恰像羊脂白玉碾成的,那里有什么裴楷,那里有什么王衍,此人便真正是神清气清的第一品的人物。 “教主武功盖世,洪福齐天,千秋万载,一统江湖!”下方弟子齐齐喝道。 “这教主恁是神秘,不敢以面视人。”阿甲暗暗道。 “咦?速速把那两人拿下!”五毒教教主俄伸一指,点向阿甲和张晓雪,两人先是吃了一吓,却立刻摆开架势。其余弟子见了,晓得事有蹊跷,齐齐出手。可这些弟子多数武功泛泛,一时半会没将人拿下,反被击道了不少。 “一群废物!”五毒教教主骂道,随后点脚飞下台来,一脚跺出。 “俺怎么动不了了!”阿甲只觉自己中了定身法术,动跳不得,再觑观张晓雪,也弹压得不能动作。众弟子迅速上前,将两人擒下。 “将这两人丢入地牢。”五毒教教主吩咐道。 未知李狗剩是否葬身虎口,又不知阿甲与张晓雪几多危险。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19章 内助脱险入八綋,盼出临逼习墨法 话说我被这遽来的大猫唬得没主见,射出霹雳弹已是来将不及,木愣愣站在原地,大气不敢喘。“吼。”那大猫低吼一声,抻鼻向我嗅了嗅,我正想和它拚命,却见它摇头摆尾地走了。 “呼!”我长舒一口气来,两股发软,伫了片刻,没去招惹一傍假寐的大猫,径向那小亭走去。近了发见,厅内摆设唯一青桌,几根石凳。桌上仅是一书一剑,抄起书来看,乃《墨子剑法》,撰起剑来觑,乃混元宝剑,此外更无一物。 “这是何意?”我本就不喜习武,这秘籍我也不翻看,再望了望那大猫,根本不在意我,可我也不敢逗留,旋即缘木下去了。又回到洞口的地方,走离洞口尚有六七丈距离,一道金光骤地射将过来,我吃一吓,使了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但见金光撞到的地方有个小洞。 “嘶,可煞作怪!进来时可没这东西,出去怎就有了?”我尚觉心悸。 “且再试它一试。”我拍拍屁股起身,小心翼翼磨脚出去,“刷。”果又射来一道金光,我疾忙手脚。细细一觑,准确无误,分毫不差,就在我伸出脚的地方有个小洞。 “看来只要迈过这距离,就会有金光把我射成筛子。”我拣了石块,划上条线,避免误过。 “这却怎处?”我暗暗思忖,没一些头绪,只好复上了亭子那边。大猫睁开眼撇了撇我,灵动似人,神动似精,尽露不屑之意。 “好你头畜生!”我哭笑不得。这次没了去处,我所幸把秘籍看了看,却越看越奇。这剑法端的比众不同,别家都是讲求攻敌至胜,唯它不讲进杀,反讲守御,练至大成,无需用剑,一念散发只之间,即可御尽天下武功招式。 “咦?我若习得,出洞有望也,此间主人莫不这意?。”我暗暗忖道,越发笃定。无奈我这不好武的人,今日竟逼至此,平日可料想不到。 “苦我不是懂剑的人,早晓得,让晓雪姑娘把个式子给我,也好有点基础。”我叹道。 “吼!”那大猫叫了一声,摇着尾巴缓缓过来。 “你这畜生再前一步,我就不客气了。”我当即取出霹雳弹。 “吼!”它举了举爪子,指向桌上的宝剑。我一愣,随即试探道:“你可是要教我练剑?”它点了点头。 “哈哈,果真是仙家福地,这大猫也能通灵,不,我今后可要叫你虎兄了。”说罢我搦剑在手。 “虎兄,请指教!”我忆起以往晓雪姑娘的架势,装模作样摆起来。 “吼!”虎兄叫了声就同我斗将起来。 这剑法基本不脱击c刺c格c洗。击法有那豹头击c跨左击c跨右击等;刺法有逆鳞刺c坦腹刺c双明刺等;格法有举鼎格c旋风格c御车格等;洗法有风头洗c虎穴洗c腾蛟洗等。自古法不轻传,似李狗剩这般,也是过了这灵隐洞幻炼境才可得这绝世剑法,否则便要葬身虎口,后有诀云:“剑术真传不易传,直行直用是幽元,若唯砍斫如刀法,笑杀渔阳老剑仙。”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张晓雪和阿甲突遭下狱,阿甲道:“那厮怎就一眼认出俺们来?俺们平日可没招弄他的。” “要抓便一起抓则个,可单漏了个宋航在外边,揆其所以,我们定有谋面。”张晓雪一时思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样还好,没落着一锅端,宋大哥既然在外面,自然会相时救俺们的。”阿甲道。 “也只能盼他能来。”张晓雪叹道。 “哈哈,俺倒忆起了上次与李大哥作狱的光景来。”阿甲笑道。 “哦?李大哥同你怎还受过牢灾?”张晓雪好奇道。 “那是在反士国,如此如此,这般这般。”阿甲将上项事体说了。 “阿甲,我们出豁有望了,此番仍要落在小花头上。”张晓雪喜道。 “这门户是铁铸的,小花可弄不开。”阿甲不明所以。 “你看小花这般大小,恰好能从门缝间出去,好教他寻了宋航来,我们自然出去得。”张晓雪道。 “哈哈,小花,这次又有劳你了。”阿甲道。 “咯咯!(包在我身上)”小花听后,扑闪两下翅膀,从门缝间钻了出去。 “晓雪姑娘,适才那五毒教教主为何一跺脚,俺们就动弹不得了?”阿甲问道。 “只怕这五毒教教主业已成就返虚境。”张晓雪道。 “何谓返虚境?” “练武有几个境界,起先是不入流,而后三流c二流流,再往上,就是返虚c化神。”张晓雪道。 “俺们庄主又是何境界?” “四绝皆是返虚境高手。我也是听舅舅讲绘过这返虚境,才有点见闻,一但入了这返虚境,意志便可外显,沟通天地,借气压人。一行正是如此。”张晓雪道。 “啊?!那五毒教教主岂不成了五绝,江湖上怎又不曾传他名号?”阿甲惊道。 “要问端的,我也不明就里。平日只知道五毒教行事低调,就连武林大会也不参与的,其教主功力抵至返虚却不满,如何突破了却不听有传?费解,费解。”张晓雪蹙眉道。 就在两人说话间,小花已是找到宋航,宋航正在摸寻地牢位置,“咦?你可是阿甲兄弟的跟班?”,小花点了点头,旋即啄扯他裤脚,“你是来引我救他们的?”,小花又点了点头,“好,快快带我去。”说罢他跟蹋小花,一路上也是奇怪,并没些弟子看守,宋航只道好采,顺利到了阿甲他们牢前。 “宋航大哥,快快救俺们出去!”阿甲喜道。 “莫急,待我劈了这锁链来。”说完宋航暗喝一声,闪棍就是一劈,只听得“哐啷”一声,锁链即断作两截。阿甲与张晓雪推门而出,张晓雪道:“两位,我的兵器俱被缴了去,还需找到再走,你们可自先行一步。” “无妨,眼下那班五毒教弟子不知怎地去个空,张姑娘只管去找,我们也会帮忙。”宋航道。 “晓雪谢过。还请快快行事,免得雀返归巢,出之不去。”张晓雪道。三人当下四处找寻,这五毒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找个物件却要耗点功夫。 “这是何人的房杆?”阿甲好奇道。三人一楹楹看过,误入了这一间,只见:鲛幔珠帷,凤祥罗床。昔伊笑吟空铜镜,余人青丝篦上留。袅袅香烟勾倩影,凄凄案头残芳名。自古红颜多薄命,香消玉殒谁人怜。 “先室清寒夫人之位。”阿甲看那案上灵位道。 “罪过罪过,我等无意搅扰夫人,这就离去。”张晓雪拜了一拜,转身出门,阿甲二人跟着照做。 “这莫不就是教主的夫人?”宋航道。 “这间扫拂得如此干净,不是教主夫人兀有谁?”阿甲道。 三人又捣腾了几间屋子,终于把张晓雪两件兵器找到了,当即上紧出了五毒教。 “咦?我说怎么没个人影儿,感情在外摆阵仗,这是对谁来着?”宋航看过眼前光景道。原来这五毒教屠了刘家村的风声业已广散江湖,小帮小派,中帮中势,除却了名门大派,多多少少有人来。 “陈士箫,你何故造此惨绝,屠了刘家村若干?”正是前日那持剪人叫道。这伙人先就暗藏五毒教多时,自那日见了张晓雪两人被掳,晓得利害,便出去这边扯嘴,那边使唇,这不,领了一众前来叫阵。 “哈哈,本座怎样行事,那里轮上你们这班阿猫阿狗嚼舌?”陈士箫道。 “好你个热牢,竟毫无悔改,无怪我们今日替天行道,剿了你这魔教!”下面人叫道。 “不是本座针对谁,你们一齐出手罢。”说毕,陈士箫扬身一纵,跳将至众人面前。 “教主!”后方五毒教弟子呼道。 “无妨,你们且自观阵,待本座宰了这伙乌合,领你们回去饮酒!” “教主神威,天下无敌,一统江湖,唯我五毒!”后方人听后振振吼道。 “气煞人也!大家伙倒要让他晓得好歹!”持剪人说罢就上,后面跟着一群人喊杀,只是有些心高气傲的,不愿以多欺少,持着兵器在傍观阵。 “好来!”陈士箫俄见返虚神通,众人攻击,俱是泥牛入海,那陈士箫掌刀一横,匹扑几颗脑袋掉地。其边杀边笑,状若疯魔,骇煞了众人,正是火中投雪,风里扬尘。已经上前的欲遁无门,没上前的扯雷般呼哧跑了。 “教主威武!教主威武!”后面的五毒教弟子见状激动不已。阿甲三人远远躲在大石后面观望,看得浑身冷汗如雨,巴不得立刻就走,却生怕露出痕迹,再被抓了去。 “本座准你们走了么?!”说毕,陈士箫脚尖一点,不过三息,奔最前头的已被斩了头颅,陈士箫如鹰拿燕雀般,不出一个时辰,场面除他,再无一人站立,只见他浑身浴血,身形峻冷。正是阎王管不伏的魔君,天子叫不应的凶神。 “可怖如斯,俺们若被发见,断无生理!”阿甲倒吸口冷气道。都不说阿甲三人,就是那伙五毒教弟子,俱是瞠目吐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回府!”陈士箫先闪回了教内,其后众人嘿然跟进。 两个时辰前 “陈教主,眼下正有一众江湖人士打将上来,我们门公说了,只要教主你肯交出功法,门下自会来人相助。”八綋门来使道。 “嘿嘿,魏贤老儿算个什么东西,不亲自来见我,却遣条杂鱼来?”陈士箫道。 “陈教主慎言!若不是教主你毁约在先,门公又怎会让我来问?”来使不悦道。 “大家彼此彼此,我早料到他会使诈,他做得初一,我又如何做不得十五?今日你既然来了,就不用回去了!” “你!” 陈士箫当即出手,来使当场气绝。 却说现在,阿甲问道:“俺们现在何去?” “我如今有一计。”张晓雪道。 “张姑娘请说。”宋航道。 “我们虽拿陈士箫不下,却可将此间音耗传回八綋门,借此谋个职位。”张晓雪道。 “八綋门与五毒教本就有首尾,为何自陷其网?”宋航不解道。 “据种种影响看来,眼下八綋门与五毒教业已闹翻。我们此时进入八綋门,可从中打摸隐秘。那陈士箫为何认得我和阿甲,可由此获知。”张晓雪道。 “好,就依张姑娘所言。”宋航道。 “此事多半不干系宋大哥,却为何趟这混水?”张晓雪问道。 “洒家整日在刀尖上打滚,也不怕这点。又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能让八綋门同五毒教合谋之事,定非小可,其中利头颇大。”宋航道。随后三人合议了一番,齐返了八綋门。 “找你们管事的来,我们有要事相告。”张晓雪道。 “何事?”坐台的问道。 “五毒教屠戮刘家村一案。” “你们稍后,我去问过管事。”那人说罢走了。不多时跟随来了一人。 “我正是此间管事,你们有何要禀?”那人道。 “管事的这边说话。”张晓雪和他到了僻处,把上项致详道出。 “你三人同我来。”管事听后愀然道。跟着他,我们入了处偏殿,殿中正坐着一人:身着紫华袍,脚踏祥云靴。面如傅粉,唇若点朱。鹰觑鹘望,诡变难测。兰指轻绕,呷茗啜霞。正谓,君宠益娇态,君怜无是非。 “此乃门公魏大人,还不速速拜见。”管事道。 “小人见过门公大人。”三人拜道。 “尔等寻杂家所为何事?”魏贤道。张晓雪复将上项说了一遍,阿甲也把那瓷瓶递了上去,魏贤听后目光闪烁,猜不出想法。 “虽未挨获凶身,可报信有功,你们要何奖励?”魏贤道。 “小的三人只想投靠大人门下。”张晓雪道。 “哦?这却容易,秦风,他们便交给你了。杂家累了,尔等自去。”魏贤捻眉道。 “属下告退。” “小人告退。”齐声道。 未知李狗剩能否习会剑法,阿甲三人又能打探得甚么,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接下来几天修改前面的,不更新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