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印》 正文 第一章:山塌海退 即墨世界,其实和现实世界的区别并无多大,它拥有着这个世界的一切,只是这个世界是随着开启之人的意念幻化而成。 长孙无尚使出浑身解数,希望能够一次性结束自己和即墨家族的这场巨大战争。 “即墨清影,别再浪费时间,这场大战,注定你输定了。”长孙无尚嘲笑着即墨清影,他自以为凭借着自己手中的即墨印便能将即墨清影大败,可惜他要大失所望了,即墨印是即墨家族世代守护的神物,只有在即墨家人手中才能发挥完整的威力,就凭他长孙无尚这个半吊子,又怎么有能力发挥即墨印的最大威力呢?即墨清影并没有急着说些什么,而是专心地观察长孙无尚的表情,因为即墨家族的祖先说过,若非即墨家族打开的即墨印,不管是谁强行开启即墨世界,其人都必会遭到反噬。 果不其然,即墨清影看到长孙无尚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有点难看,知道长孙无尚已经开始遭到即墨印的反噬。 “呵呵真是我输了么?”即墨清影随即放声大笑道“长孙老贼,怕是你从未听说过,这即墨印只有我即墨家族的人开启才不会受到反噬,而你是强行运功开启了即墨世界,不错,我在你意念的这个世界里会受到伤害,不过,你绝不会比我好到哪儿去,甚至你遭受的反噬比我受到的损伤还要严重,哈哈哈哈”听完即墨清影的一席话,长孙无尚的脸变成了各种形状,他从没听说过即墨印还会反噬开启它的人。也许是他没有仔细听即墨清影说的只有强行打开即墨世界的人才会受到反噬,慌忙中他问道即墨清影“不是说用即墨印打开即墨世界的人都会受到反噬的么?为何你们家族以前打开就没有这种反噬现象呢?”即墨清影接过话题说道“老贼,你耳朵出问题了把,我明明说的是只有强行用即墨印打开即墨世界的人。才会受到反噬,谁告诉你只要用即墨印开启即墨世界的人都会受到反噬了?”两人再不多说,长孙无尚回想了一下刚才的话,的确是这么回事。他的手脚开始有点不听使唤,他知道这是即墨印的反噬开始了,但他强行运功来抵制住目前的状态,一旦让即墨清影知道他此刻已经被反噬,那么后果不堪设想,为今之计,只有先将即墨清影控在自己的意念里,赶紧关闭即墨世界逃生才是上上策。 即墨清影似乎看穿了长孙无尚的心念,于是乎说道“老贼,我看得出你现在已被即墨印反噬,我也受到你开启的即墨世界的伤害,这样吧,不如咱俩做个交易,如何?”即墨清影在盘算着怎样才能将长孙无尚打败并收回即墨印,然后再将其封印。长孙无尚知道这是即墨清影的缓和之计,看即墨清影苍白的面容,知道他受伤不轻,做交易的事情,不过是想声东击西罢了。长孙无尚也将计就计地问道“哦?交易?哈哈哈没想到即墨大公子面对着我这样的人也有交易一说,真是笑死我了,不过,我倒是想听听即墨公子打算和我做个什么样的交易呢?”看到长孙无尚开始上钩,即墨清影心里不禁放下了些许担心。即墨清影也不再绕弯子,就直说道“现在我们都受了重伤,不如我教你关闭即墨世界的方法,你放我走,这样你既能保住性命,又能将方法掌握手中,一举两得的事,对你而言是大好时机,但不知你会不会把握这个机会。”长孙无尚想了想,觉得即墨清影说得没错,他虽然强行开启了即墨世界,可是却不懂得关闭之法,而现在要做的首要之事就是保住性命,安全离开。紧接着长孙无尚便说道“不错,你说的全是我心里所想的,我既想得到关闭即墨世界的方法,也需要活下去,可是万一你耍赖了,那到时可怎么办?”见到长孙无尚对自己还存着一丝想法,即墨清影说道“好,为了验证我所说不假,我自断一臂。”语毕,即墨清影运起全身功力,右手一掌劈在左手关节处,只听到‘咔嚓’一声,他的手臂断了。长孙无尚看到即墨清影脸上更加白了,就相信了即墨清影的话,于是就说道“好了,既然你手臂都已经断了,现在你告诉我解开即墨世界的方法吧。”即墨清影忍着剧痛,疼得龇牙咧嘴,随机便说道“即墨印生,即墨人起;即墨世界,为吾之心;即墨泪滴,捭阖阴阳;即墨冥冥,万物弛张。”听着即墨清影的话,长孙无尚一句也理解不透,这也正是他无法正常开启即墨世界的原因。他惊讶看着即墨清影道“别扯这些没用的,我听不懂,你直接告诉我怎么弄就可以了。”即墨清影解释说道“正是因为即墨印,才有我们即墨家族,而我们即墨家族的义务就是守护即墨印,而我们即墨家族要想打开或者关闭即墨世界,都必须依靠我们即墨家族族人的眼泪才可以,除此之外,即使能够强行开启即墨世界,也无法关闭它”听完即墨清影的话,长孙无尚才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如果不是即墨清影,可能他这辈子都不知道即墨印需要如此的步骤才算完整。之后,长孙无尚便叫即墨清影赶紧关闭即墨世界,其实他心里的想法是等即墨清影关闭即墨世界之后,用自己的绝招秒杀掉他。而即墨清影清楚地知道,他不能放任长孙无尚离开,倘若长孙无尚真的安然无恙地离去,那他还有何面目去见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如何对得起那些为了对付长孙无尚而牺牲的即墨家族族人,所以即墨清影用关闭即墨世界作为自己胜算的筹码,希望在自己计划内消灭长孙无尚。两人都有着自己的想法,嘴角都流出了自己得意的笑容。 即墨清影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哭过了,憋红了脸和脖子,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身上被火烧着一般,总算憋出了两滴眼泪,他用右手将眼泪抹在食指上,再将食指按到即墨印上,一眨眼的功夫,即墨世界就消失了,就在即墨世界即将消失的那一刻,即墨清影运足了周身力量。翻身一掌击在长孙无尚的胸口,长孙无尚来不及闪躲,硬生生的结接下了这突入起来的一掌,血瞬间从嘴角溢出,飞溅到衣裳上,染得一片鲜红。长孙无尚知道自己中了即墨清影这一掌,此刻绝无法和他对抗了,恨只恨自己的粗心大意。不再多留一分钟,长孙无尚丢了一颗烟雾弹,把四周熏得乌烟瘴气,趁着这个机会,他一溜烟地逃了由于在即墨世界中耗费了不少真气,即墨清影封印即墨印之后,终究是倒了下去。 即墨家族管家楚简觞看到眼前的一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明之前都还好好的一个家,顷刻之间便化为了乌有。他赶紧跑上前去,想把即墨清影扶起,即墨清影率先指着长孙无尚扔烟雾弹的地方开口道“不用了,我是不行了,那个老贼虽已身负重伤,但很可惜,还是让他跑了。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你快带上小少爷离开,越远越好。”说完,即墨清影看了看自己的好儿子即墨白弦。楚简觞此刻无言,只能眼带不舍地看着奄奄一息的即墨清影,心如针扎一般,泪流不止。而即墨白弦是个没有眼泪的孩子,尽管心已经破碎,他还是没有落下一滴泪水,是他太坚毅么?还是他无感情?没人分的清这是为什么,他只知道,他是这样的性格。 没有时间再去收拾什么,管家立即带着即墨白弦离开了即墨府,一路向北逃难而去。 被九州唤为最强的两大势力就此倒下,寂寞的风吹了起来,安抚着孤独的叶。在这落幕的季节一起倾述舞不尽的惆怅。轻轻地,静静地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章:红绡知数 一张忧伤的脸裸露在空气中,少年从没想过,好好的一个家族就这样灭亡了,不仅即墨白弦非常扎心,管家楚简觞对着突如其来的灭族感到不可置信。放眼九州的历史,除了即墨家族的灭亡,并无历史前列。 假如,世上没有长孙无尚,没有这场灭族之战,没有生命的逃亡,那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即墨白弦默默地想着生活在即墨家族的日子,他不知道这样流浪的日子究竟会有多久,更不知道何时才会是尽头。 楚简觞看到少年脸上犹豫的表情,知道他想家了,可看他出神的样子,也不想去打搅他,只是默默地离去,不久后从一间破旧的屋子里拽出一件残破的披风给少年披上。刚经历了一场令人心痛不已的灭族史,此刻的即墨白弦突然想要习武,很强烈的愿望,他反身看到楚简觞心痛的表情,把心里话和他说了一通,并且说道“我此刻想去习武,并不只是心头热,而是我希望在今后的某一天,我能够保护我所爱的,和爱我的人,让他们不再受到任何伤害”即墨白弦能有这样的想法,楚简觞感动得热泪盈眶,但他深知此刻的他们,别说那拜师高昂的费用了,怕是连下一顿饭的着落都还不知道在哪里。想了想,管家对即墨白弦说“少爷,我知道,你刚经历了别人所没有经历的事,我也能明白你此刻的心情,不过我们目前先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安定生活再说,可以吗?”楚简觞非常委婉,他知道即墨白弦倔强的性格,面对一个倔强性格的人,只有先请求,再请求即墨白弦明白楚简觞所说的话并没有坏处,只是现在他的心里种下了一种植物,叫做恨。他从未恨过人,只是他无法放下长孙无尚这样的人,他恨这样的人,所有这样的人。 夜幕降临,一只乌鸦缓缓飞过,栖息在不远的枝头,月亮收起了遮羞的伞,露出了冰绡肌肤,像是一个和蔼的美人,在远处笑着,笑着破房间里,楚简觞给即墨白弦盖上被子,说了些晚安之类的话,吹灭了油灯,便离开了。 即墨白弦看到了站在面前的父亲,他多么激动,原来父亲并没有死,他还活着。即墨清影生前最是疼爱即墨白弦,即墨白弦深深地受到过他的宠爱,于是思念变得更深,连到了梦里也忘不却刚发生的一切,若是别人,说不定早已没有了上进之心,可是即墨白弦不一样,他是个有恒心,有毅力,说一不二的人。他发现眼前的父亲穿着一件狐裘大衣,头上戴着一顶白色的帽子,还披着一件奇怪的披风,和平时竟有些不一样,即墨白弦唤道“父亲,您怎么这身穿着?看起来感觉怪怪的”梦中的即墨清影就像是真的一般,他答道“孩子,父亲很好,只是今后,没有为父的日子,你要学会照顾自己,不要让自己受到委屈,甚至是伤害,但亦不许去伤害别人,要做一个正直的,善良的,有用的人,知道么?”也许这是即墨清影临终前想对即墨白弦说的话,只是没有时间,所以给即墨白弦拖了个梦,把这些话告诉他,最后一次教他做人。 即墨白弦的泪水浸湿了枕头,他明明是个没有眼泪的人,可就算再怎么哭不出来,都不能证明他不是即墨家族的人,他是即墨清影的儿子,唯一的儿子,这是任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月亮似乎读不懂这个少年的心,不知什么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是月亮丢了自己的踪迹,找不到了回家的路。听到了即墨白弦的轻哼声,楚简觞从睡房中走出来,发现即墨白弦的被子掉了,外面下着雨,时不时地打着响雷,而即墨白弦依旧沉睡在有父亲陪伴的梦中。楚简觞走近即墨白弦的床,把被子重新给他盖上,却听到即墨白弦说水,水,楚简觞连忙伸手去摸了摸即墨白弦的额头,不禁感叹道“呀!投这么烫,八成是发烧了,这可怎么办啊?”距离天亮还有两三个时辰的时间,楚简觞二话不说,背着即墨白弦就往前边的村子走去 经过村里大夫的诊治,即墨白弦的烧总算是退了,只是还处于昏迷状态。皇甫亦雪看到楚简觞脸上仍挂着担忧的神色,开口道“放心吧,经过我的诊治,他不久就会醒过来的。”得到皇甫亦雪的确认,楚简觞才把心放心来,连声说着谢谢。 南宫辞砚是皇甫亦雪的女儿,他们并不是本村的人,只是厌倦了苍陵的生活,故此来到了这个地方,起初村里人并不太就看好他们两人,总觉得他们像是大户人家子女,村里都是贫穷之人,攀不上,所以就没什么好言语,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和二人在村里的表现,总算和村里人都有了来往,而皇甫亦雪对医学自有所通,平常村里人生病了,都是他们给免费看好的。一来二去的,村里人大都依赖着娘儿俩了。 即墨白弦一脸的帅气与正义的气质吸引着南宫辞砚,她不仅对这个少年连连称叹,自己的心里也种下了一颗爱的种子。 雨后清新的空气,弥漫了整个村子。雨后的空气是甜润的。落在百合上的雨珠是多么的惹人喜爱。放眼望去,就像一幅幅巨大的画卷,那么宁静,那么安逸。即墨白弦曾经就生活在这如诗如画的环境中,身边充满了欢笑,而如今他的欢笑都被长孙无尚那场大战给夺走了。南宫辞砚看着即墨白弦泛着忧伤的脸,问道“你是不是不开心啊?”不论任何人,若是经历过即墨白弦的灭族之事,没有谁还能开心得起来。即墨白弦并没有正面回答南宫辞砚,而是说道“这个村子真美!就像是我曾经所生活的那样,宁静,安谧。” 即墨白弦还没好好看过南宫辞砚,这般才发现她有着瀑布一般的长发,穿着一件淡雅的连衣裙,粉黛朱颜,杏仁眼,透露出一种稳重端庄的气质,再调皮的人见到这么没得一个人都会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会爱上她。“你叫什么名字?”即墨白弦开口问道,他很少对别人感兴趣,但眼前的这个女孩,他越是想不去感兴趣,就越是对她感兴趣。“嗯我叫”南宫辞砚还没来得说出自己的名字,楚简觞就走过来对即墨白弦说道“少爷,我们走吧。”即墨白弦心里不禁一阵失落,心情莫名的烦躁起来。 待即墨白弦和楚简觞离去之后,南宫辞砚对问南宫亦雪道“娘,我们什么时候回去苍陵啊?”听这话的意思,南宫亦雪感觉女儿是想家了,故有此一问,于是乎反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不喜欢这种生活?所以想回去了?”南宫辞砚说道“其实不是不喜欢啦,只是我们离开苍陵这么久了,爹爹肯定想死我们了。”皇甫亦雪这才想起了南宫幕许。“是啊,离开苍梧这么久了,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了。”皇甫亦雪在心里自言自语着。 “嗯,既然女儿想爹爹,咱们过几天就启程去苍陵,这样好吗?”皇甫亦雪逗着南宫辞砚。南宫辞砚开心的笑了起来,随口答道“好,娘最好了。嘻嘻” 窗外的雨还在下着,南宫辞砚伏在窗沿,静静地看着那一滴一滴的雨,就像是看着即墨白弦脸上的忧愁一样。不知不觉的她又想起了刚离去不久的即墨白弦。“哎,忧伤的少年,希望你能过得好吧,不管经历过了什么,但只要能微笑面对每一个明天就好了。”南宫辞砚在心里默默地为即墨白弦祝福着。 眼看就要回苍陵了,南宫辞砚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想着快要见到爹爹了,心里泛起激动的涟漪。 “娘,你说,我们离开苍陵这么久,回去的时候要不要给爹爹带上什么礼物呀?”南宫辞砚的脸红彤彤的,像是一朵出水的芙蓉一般灵动,清澈,几乎要滴出水一样。“就你这鬼丫头事多,说吧,看上什么了?”皇甫亦雪转身对南宫辞砚说道。“嘿嘿娘,我听爹爹说过一样东西,叫做即墨印,不如我们不回苍陵,先找即墨印如何?”南宫辞砚一脸的坏笑。听到‘即墨印’这三个字,皇甫亦雪脸色突然变得有点难看,那可是十年前长孙无尚和即墨家族大战后被即墨清影封印起来的神物,而且,非即墨家族人员开启,任何人强行开启都会受到反噬,就算拿到手了又能如何呢?想了想,觉得这件事还是就此作罢的好,虽然即墨印也有众多好处,不过十年前就是因为这个神物,才使整个即墨家族灭亡,还是不要去招惹麻烦了吧。定了定神,皇甫亦雪说道“即墨印虽好,但它也是个不祥之物,有多少人为了它而害了生命,这件事,就此作罢吧。这事以后休提了。”感觉到皇甫亦雪生气了,南宫辞砚急忙说道“好吧,好吧,娘你别生气了,我也只是想给爹爹一个惊喜,既然娘都这么说了,我们明天回苍陵就是了。”南宫辞砚嘴上虽这么说,但心里还是对其念念不忘,开始想第二天开溜的主意。 都说知女莫若母,南宫辞砚的这点小心思又怎会瞒得过皇甫亦雪呢。想着女儿的想法,皇甫亦雪觉得甚至欣慰,至少南宫辞砚是孝顺的,只是这件事的风险太大,搞不好就会赔上性命,所以她不得不慎重考虑。 今晚的夜色是柔软的。月光倾洒,星光闪烁,微风轻声地唱着歌,引人入梦。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章:清风归兮 南宫辞砚张望着马车外来来往往的人,而南宫亦雪则一直盯着南宫辞砚,仿佛这一刻刚和南宫辞砚认识一般。南宫辞砚心里不高兴,就这样回去,多没意思,她多想纵身一跳,离开这个令人讨厌的马车,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没有束缚的,自由自在的感觉早已离她遥遥无期。自从离开苍陵的那一天,她就已经失去了全部的自由。皇甫亦雪似乎看出了女儿的心思,想张口说点什么,却欲言又止,最后到了嘴边的话语又给咽了回去。 车子渐行渐远。南宫辞砚有种想哭的冲动。她放不下心里的执念,一万个不愿意,不愿意放弃这个人人都在寻求的神物,虽然她不在乎,只是想帮父亲实现某个梦想而已。 “娘,我们真的这就回苍陵了吗?”一句弱弱的声音从南宫辞砚处传来,还带着点不情不愿的味道。皇甫亦雪回道“哈哈哈哈前几天不是刚说想你爹了么?怎么?后悔回去了?”皇甫亦雪调侃着女儿。南宫辞砚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她不是不想见南宫沐尘。而是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 马车很快来到了'没龙山’。传说曾经有个猎人捕一条龙,那龙四处逃窜,最后逃到了这里,猎人追到此处的时候,再也见不到了那龙的影子,于是后来的人就把这儿叫做了'没龙山’。车夫停下马车提醒道“夫人,我们现在已经到'没龙山’了,只是听说这里地势险要,通常有山贼土匪出没,您看我们是不是绕道走?”皇甫亦雪下了马车,看到此地甚是荒凉,心里不禁泛起了不祥之感。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皇甫亦雪吩咐车夫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绕道走吧。”车夫还没来得及调转马头,只听到后面传来一阵笑声,还听到有人说着“这么华丽的马车,想必是个大富人家说不定还有美女在车上呢,这下可发财了”只见一个长相魁梧,满脸胡须的大汉从后面走了过来,放声道“大爷我们只劫财,不劫色,识相的,把钱财留下,赶紧散去。”另一个长相略小,尖嘴猴腮的说道“哎,我说胖子,什么叫只劫财,不劫色啊?你脑子进水了吧?我们明明只劫色,不劫财”这话听起来也别扭,显得都没有文化,生活走投无路最后选择落草为寇。听到这话,皇甫亦觉得好笑,不禁失声笑了起来,片刻之后说道“我看你们连话都说不清楚,土匪山贼并不适合你们,还是去多读读书,之后做点好事吧。”正当皇甫亦雪准备让车夫驾车离开的时候,又走出来一个人,说道“平时让你俩读读书,识识字,不听,现在倒好,分辨不清方向了吧,我们要做的是既要劫财,也要劫色,如果不再记在心里,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看你俩怎么办。”由此可见此人知识明显要高于前两人。 来人名叫长孙弑天,正是霸占'没龙山’多时的人,自诩为即墨弑天,即墨家族后人。明眼人都知道这人是假冒的,十年前的长孙即墨大战,给无数人留下了一种不可磨灭的印象,更知道即墨是一个守护即墨印的家族,而即墨家族的人时时刻刻都有危险,所以并不会那么蠢以即墨后人自诩。 “哦?你是即墨家族后人?如何证明?”皇甫亦雪明明知道这是假的,却还是想要求证一下,其实她也想给自己的夫君带一份惊喜,只是即墨印的确下落不明,要想找到,也是难于登天,就算找到,也会危险重重。见到长孙弑天并未说话,于是问道“既然你是即墨家族的后人?为什么要劫财劫色?寂即墨家族不都是善良之辈吗?还有,如果你是即墨家族后人,你可知即墨印封印在何地?如果你都能正确地回答我,我就当你是即墨后人,劫财劫色都由你。”南宫辞砚想不到母亲大人居然拿劫财劫色来开玩笑,瞬间担心起来,如果此人说的都是真的,那么自己一想到不敢想象的后果,南宫辞砚的心跳的更加厉害了。 “这”因为不知道真相,长孙弑天半天没说上话来,憋了一会儿才说道“既然提到了了即墨印,我就说说吧,即墨印既然是我即墨家族世代守护的神物,又岂能轻易告知别人封印何在?”不得不说,长孙弑天这一句话说得还够水平。这也是事实,没有谁会轻易将这么一个神物的所在告知任何人。皇甫亦雪有点窘,场面顿时尴尬起来。但现在问题都问出去了。皇甫亦雪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了,于是说道“看你的样子,是不知道真相吧,这就说明了,你不是即墨后人,所以,劫财劫色的事,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把握不住,现在,想都别想了。”另外两人这时发话了“哎呀哥,跟她费什么话呀?直接把他们劫了,还用在这儿废话么?”长孙弑天想想,觉得这小子说的对,回过神说道“你小子总算说一句人话了。”难得见长孙大哥夸奖人,这会儿夸奖了这小子,简直让他心里乐开了花,站在一边傻站着。 “好了,兄弟们,我们一起上,将眼前这美人押回去给我们三人当夫人,至于这个看车夫,就让他走吧。”长孙弑天其实也不怎么坏,就是有点把握不住自己,所以通常会做一些小坏事。此情此景,皇甫亦雪哭笑不得就说道“哎,我说你们三个,如果你们三个同时让我作夫人,那你们兄弟三人该叫我什么?大夫人呢?二夫人呢?还是什么?”这就矛盾了三人。“兄弟们,别受她蛊惑。我们先把她押回去再决定。”就这样,长孙弑天三人一起向皇甫亦雪围去 “咦原来车里还有一个人。”寻着声音望去,不知什么时候时候多出了一个人,此刻正站在马车旁边。顾子彧一头黑发,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车内的美人儿,穿着一件极其华丽的白色衣服,衣服上印着绿色的波纹,周身散发一股仙气。“喂,你是谁啊?这可是我们先发现的猎物,你不能和我们抢哦!”那个满脸胡须的大汉指着顾子彧说道。顾子彧笑着说道“难道你们刚刚没有发现车里的这位女孩儿?旁边的那位夫人,你们可以无条件带走,我可不管,不过车里的这美人儿,你们可就没资格说话了。”顾子彧的话里透着一股杀意,有种寒风刺骨的感觉。“大哥,你看,这怎么办?”满脸胡须的大汉和小个子男生异口同声地问这长孙弑天。“你两个没用的蠢货,这里使我们的地盘,你们说我们应该怎么办啊?”两人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似的,于是对顾子彧说道“喂,那边那个人,我们老大说了,你说的不错,这边这个归我们,那个你就带走吧,我们老大不会说什么的”听到这话,长孙弑天只差没气晕过去,指着两人问道“会不会说点人话?这是我们的地盘,能容别人撒野么?”都怪读的书太少了,两人这理解力还是不够。于是就说道“喂,那边的那个什么什么,我家老大说了,这整个‘没龙山’你可以随便撒野。”这次长孙弑天真的忍无可忍了,举起手就是一个一巴掌,兵厉声斥道“你们两个究竟有没有理解我说的话啊?我是说这两个人我们都要了,不给别人,明白了?”长孙弑天气的抓狂。两人终于开窍了,又对着顾子彧说“哦,那个,刚刚我们没说对,是这样的,那个,你把人留下,我们不为难你,不然,不能怪我们无情啊。”顾子彧哈哈大笑,只怪这两个人太逗了。皇甫亦雪很久没见到如此有趣的人了,也不禁笑出了声。 顾子彧笑道“好了,难得你们如此有趣,我还有事,人就带走了,不陪你们继续了。”说着正欲离开,只听到长孙弑天大声说道“在我地盘,还有这么撒野的,我还是头一回见到。”于是凝聚真气,黄色的光芒笼罩全身,右手花了一个圈,随后一掌推出,锐气直逼向顾子彧。顾子彧一只手便接下了长孙弑天的一击,再借用移花转体的性质,将这道锋利的攻击转移给了长孙弑天,长孙弑天来不及闪躲,刚好一击全中,随机倒向了一边。鲜血就像汨汨小溪一般,流个不停。经过这一掌的转移,长孙弑天深知遇上了高手,不敢恋战,大全撤退,顾子彧接下了这一掌,也觉得长孙弑天修为不浅,并没有打算与他继续周旋下去的打算。只是说道“在这之前我只想带走这名女子,既然你们这么不识抬举,现在连你们身边的夫人我也要带走,那你们,可有异议?”两人见到长孙弑天倒在地上,显得惊慌失措,连声说道没有异议 南宫辞砚既高兴,又担忧,她不知道这个顾子彧会带她们去到哪里,也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章:疑似故人久未见 顾子彧带着皇甫亦雪和南宫辞砚来到‘顾子辰’,这里是一个极其优美的地方,白天里窗外的那一片绿,郁郁冉冉c青翠温润,配上那垂下的柳枝,就如那桃花流水般的动人,就如那小桥流水般的温柔。那树儿亭亭玉立,就像花儿般的柔美细腻。晚间漫天瑞雪,纷纷扬扬;寒风怒吼,落木萧萧;漫漫苍天,茫茫原野仿佛披上了银妆,以往清澈见底的河水c白天明朗的天空都变成了略带沉重的铅色,银色的世界洗净了铅华,沉淀了四季的尘埃。 皇甫亦雪和南宫辞砚意想不到顾子彧对她们娘母这么好,这完全超出了以往的人情世故,换作以往的话不被关进地牢一般的监狱,要想吃一口好饭都困难,还谈得上什么自由。皇甫亦雪完全不懂顾子彧的做法,不知道他企图什么,她从未看清顾子彧的内心,更难以看懂此人的为人处世。 顾子辰的佣人不是很多,只是因为顾子彧就像是一位云游的仙人,很少留在此地,他也比较喜欢清静,人生的大把时间几乎都是在外飘游度过,除非发生什么惊天大事,不然神都难得请他回来,故而在顾子辰这里不会看到许多人。此时的夜间不像白天那样温暖,相反此时正大雪纷纷,雪花落到前边翠湖上,低温使得湖面结了一层冰,荡起了一层水做的涟漪。南宫辞砚看到远处湖中央好像有一个人,只是这个人完全被冰封了。为了验证自己不是花了眼睛,南宫辞砚小心翼翼地向前挪去,害怕突然从什么地方冒出一个坑来,那自己就得‘舍命陪君子’了。 来到冰人身边,南宫辞砚不禁大失所望,这哪里是什么人,分明就是一个木偶嘛。起得南宫辞砚直跺脚。跺脚还不要紧,要紧的是南宫辞砚刚跺了三脚,底下就冒出了一个坑,她瞬间达到风的速度,甚至赶得上光的速度。本来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却没想到人是假的,还让自己掉入了这么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其实这只是因为南宫辞砚的昏厥而出现的梦境,她完全感受不到外界真实的温度。 过了许久,南宫辞砚从昏厥中醒了过来,刚睁开眼,就看到了和之前不一样的景色。她往下沉的时候,是晚上,还是一个风雪交加的晚上,这一眨眼,四周就又变成了阳光明媚,鸟语花香的好地方了。南宫辞砚以为自己在做梦,赶紧给自己扇了一巴掌。只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疼,这代表她并不是做梦,她依然身在现实的世界。 “如何?被这里的美景给吸引了?”一个非常有磁性的声音从南宫辞砚后方传来,扭头一看,南宫辞砚不禁失声叫道“你你你不是?”南宫辞砚惊讶地表现让叶玄君惊疑。南宫辞砚好半天结结巴巴的才憋出一句话说道“你你不正是湖面上的那个人吗?怎么会在这里,我以为你就是一根木头做的人偶而已,或者你根本不是人,你是鬼,对吗?”南宫辞砚的话里带着一丝颤抖,想到鬼,她不由自主的打着哆嗦。叶玄君对这话越来越感兴趣,追问道“哦?姑娘见过我?什么时候?在哪里见到的我?是不是觉得我很帅,被迷住了啊?”叶玄君换了个口气,调戏着眼前这个难得一遇的美少女。南宫辞砚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被叶玄君的话羞得不知如何启口,索性就闭着嘴巴不说话。叶玄君有调戏道“不说话就是默认咯?要不咱们今天就洞房怎么样啊?”叶玄君突然以一种迫不及待的口吻说着,貌似下一秒就成现实一样。南宫辞砚吼道“这么厚颜无耻,本姑娘还是第一次见到呢,哼!我想说的只不过是我今天在屋子里看到了远处湖中心好像有个人,我一个人也闷得慌,就想去看看是不是真人,谁知道走近一看才发觉是个木偶,把我都气疯了不过,那个家伙和你的长相一模一样哦。”叶玄君刚要说些什么,南宫辞砚抢先一步说道“都是一样的丑,还不是一般的丑呢。”叶玄君本来一头亮黑色长发,未绾未系披散在身后,光滑顺垂如同上好的丝缎。秀气似女子般的叶眉之下是一双勾魂摄魄的深紫色瑰丽眼眸,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风情。朱唇轻抿;似笑非笑。肌肤白皙胜雪,似微微散发着银白莹光一般。是个魅力十足的美男子,因为调戏南宫辞砚几句,所以南宫辞砚就把他砭得一文不值,颜玄君的心瞬间沉入大海。 “我长得不帅?你不是开玩笑?”除了南宫辞砚以外,从来没有人说过自己长得丑,这丫头还创了个新纪录呢。南宫辞砚没说话,只是用两只眼睛瞪着叶玄君。叶玄君‘威胁’道“丫头,你是不是特别自信我不会伤害你啊?”语毕,叶玄君对着南宫辞砚挥了挥拳头。“哼!你就会欺负人。流氓啊。”南宫辞砚开始耍起了小脾气,叶玄君也因此而感到语塞,他不过是想幽默一下眼前这个美丽的姑娘罢了。“我我我怎么对你流氓了?话说,你肚子饿了吧?还打算吃饭吗?”没想到叶玄君居然用美味来封了南宫辞砚的口。 南宫辞砚感觉到她貌似什么时候经历过这场景一般,眼前的这个叶玄君和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那飘逸的长相,那幽默的口吻,没得无法形容的环境一切的一切,她像是经历过了一般。南宫辞砚自言自语道“难道是我曾经梦到过着场景?”就在南宫辞砚细细想的时候,那感觉瞬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即使不是梦中的场景,她也感觉眼前的这个人是她的故人一样。当年的倾如雪和眼前的南宫辞砚长得有九分相似,都是身穿淡绿罗衣,颈中挂着一串明珠,脸色白嫩无比,似乎要滴出水来,双目流动,秀眉纤长。只是倾如雪话声轻柔婉转,神态娇媚,而南宫辞砚说话直来直去,为人正直,但两人都是明眸皓齿,肤色白腻,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叶玄君也有一样的感觉,不仅想要和南宫辞砚相处好,更有一种想和和她成为好朋友的想法,就像当年自己和倾如雪一样,对坐高弹,你我入琴。 叶玄君回想起当年和倾如雪的对坐共弹,那是一种至高的享受境界,不管你外界发生什么,两人都不涉足,即使每天粗茶淡饭,也扰不去两人彼此的情意。那年,他认识她的时候,他是大户人家的公子,而她却是一个贫困人家的姑娘,每天上山下地,所有的活无所不会,也由此奠定了她坚毅的性格。也正是由于她不屈不挠的性格,成就了她许多常人做不到的事。而叶玄君也是一次外出赏月时无意中听到倾如雪的琴声,琴声略带忧伤,会惊起所听之人内心的波浪。叶玄君正是被这淡淡忧伤的琴声所迷,当他得知这琴声是一个贫苦人家的女孩弹的时候,不禁感叹道,世上女子千千有,腹部才华少少多。整句话说的意思就是。世界上的女子很多,但是像倾如雪这样的女子,则是少之又少。从此叶玄君就经常找倾如雪探讨琴技,一边自得其乐,一边深受教诲。 渐渐地,两人的关系越来越不寻常,经过长时间的相处,倾如雪已经离不开对叶玄君的依赖了,而叶玄君也是不论走到哪里,他们一直都形影不离。直到十年前即墨清影和长孙无尚的大战,由于长孙无尚强行开启即墨世界,不仅使整个即墨家族灭亡,更伤害了许许多多的无故人士,其中倾如雪就因为长孙无尚意念中的即墨世界就此丧命。他还有许多话想和叶玄君说,她舍不得叶玄君从此寂寞,也许是天意弄人,让他们的相识变得很短暂,让他们的相处变得没有明天。当叶玄君得知倾如雪已故的消息时,整个人崩溃的不成样子,整天喝酒买醉,无所事事,为了能再看一眼倾如雪,他走遍了天涯的每一个角落,却始终不得缘分让他再好好地疼她一次。可惜阴阳两隔的他却没有这个机会了。如今重新让他看到了她的影子,他又怎么舍得放弃这个机会呢? 南宫辞砚看到叶玄君如此的出神,问道“想什么呢?那么入神!”叶玄君从回忆里走了出来,干笑道“哦,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个故人,只是现在,我要再见她一面都是不可能的了。”说着说着,叶玄君默默地掉下了眼泪。“那一天我应该陪在她身边的,这样她也就不会丢下我独自去远方漂泊了,我应该陪着她的”叶玄君竟哭了起来。南宫辞砚虽不知叶玄君说的她是谁,但看他哭得这么伤心,这个人对他一定很重要,而且他对这个人一定很痴情。南宫辞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安慰道“嗯,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样的过往,但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想她也不喜欢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你做好你的每一件事,就是对她最打的安慰了”南宫辞砚的一席话,使得叶玄君心里也好多了,只是念到“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希望再见到她的时候,她能过得安好” 时过境迁,风吹落花花却倚着风,阳光穿梭在风里,照亮了风的影子,点燃了风的灵魂。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章:盈盈眉眼闹新叶 叶玄君的一句‘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让南宫辞砚想起了即墨白弦,那个脸上略带忧伤的少年。纵然只是和即墨白弦见过一面,可南宫辞砚心里一直想着这个少年,她渴望了解他的故事,她渴望成为他的伴侣,即使是一生只能见上一面,她也心甘情愿了。 叶玄君继续说道“若不是十年前的即墨世界,我的雪儿又怎么会舍得离开我呢?”叶玄君再次触动内心的伤感,他对倾如雪的情,就像狂奔的大海;就像琴弦离不开琴身;就像鱼儿离不开海水。南宫辞砚听到又是关于即墨印的问题,这即墨印到底是哪个特别缺德的人创造出来的啊,走到哪里都能听到关于即墨印的事情。 但是南宫辞砚心里仍旧放不下这个即墨印,她希望那这个即墨印送给疼爱她的爹爹,或者为南宫幕许幻化一个美好的世界,也是所有人都期盼的美好世界,在这个世界里,没有忧伤,没有分离,没有病痛,没有折磨,和她心里的他在一起,没有所有一切人们不希望存在的东西。或许是南宫辞砚还不太成熟,这想法其实并不是那么成熟,毕竟不是谁都可以完全有能力控制即墨印。南宫辞砚心里想着就算不是为了爹爹,为了自己和即墨白弦,她也要将即墨印拿到手。 她从来没有过如此强烈的愿望,强烈到就算不择手段也要将即墨印拿到手的愿望。 看到眼前这个和雪儿长相如此相似的美人儿,叶玄君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直接抓起了南宫辞砚的手向知心海飞去。知心海是倾如雪生前最喜欢去的地方,哪里有她最珍贵的回忆,本来她和叶玄君把最美好的未来选在了这里,可惜天不遂他人愿,他们还来不及许下给彼此的诺言。她还来不及在这里为他穿上最美丽的婚纱,他还来不及为他掀开最美丽的婚纱,一场大战,就夺走了她的生命,来不及和他见上一面,甚至说一句话,她就留下了他,留下了永久孤独的他。 看到叶玄君英俊且忧伤的脸庞,南宫辞砚任他抓着自己的手向前飞去。 南宫辞砚看到眼前百花绽放,鸟儿起舞翩翩,清澈的湖底鱼儿欢快的游着。看到了南宫辞砚,还以为是当年的倾如雪回来看它们了,鸟儿飞来落到南宫辞砚的肩上,蝴蝶停在南宫辞砚的亮黑直的头发上,鱼儿也游近南宫辞砚的身旁,等待着南宫辞砚去抚摸它们。南宫辞砚没有读懂其中的意义,还以为这些动物要来攻击她,吓得她连忙摆出一女汉子的姿势出来。叶玄君告诉南宫辞砚这些动物并没有要攻击她的意思,反而是很欢迎她来到这地方,给了它们一种回忆的念想。听到叶玄君的解释,南宫辞砚连连赞叹倾如雪的眼光是多么的独特,这的确是个好地方。她倒是也喜欢上了这个地方。 “嗯那个,你的那位故人应该很漂亮很贤惠吧。”南宫辞砚换了种温柔的语气问着叶玄君。太像了,原来南宫辞砚温柔起来的时候和倾如雪是如此的像,这让叶玄君惊讶不已,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像的人么?叶玄君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倾如雪已经去世了,她不可能再在这个世界上,现在的她根本就不是她叶玄君虽然明白眼前的南宫辞砚和已经逝去的倾如雪是两个人,可他对她的思念实在太深了,以至于他出现了眼前的南宫辞砚就是倾如雪的幻象。 “喂,那个,你醒醒。”南宫辞砚感觉叶玄君应该是产生幻觉了,就拉着叶玄君的衣角一直呼唤着他,试图把他从幻觉中拉出来但不管南宫辞砚再怎么努力,最终都以失败而告终。 叶玄君并没有从南宫辞砚的呼唤中醒过来,只是一个劲地叫着倾如雪的名字。 南宫辞砚感觉自己有点替代品的感觉,心里就那事很开心了,这世界上,她就是她自己,她只有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容貌,自己的一切,别人怎么样和她有什么关系。顷刻间便恢复了女汉子的身份,她抓着叶玄君的头使劲摇,摇了好一会,叶玄君还是没有醒过来,只是问南宫辞砚做什么,虽然倾如雪已经去世十年了,也许是叶玄君放不下,或许是他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把眼前的女子,当成了上一世的倾如雪。 从叶玄君的表情当中,南宫辞砚看得出他很用情,也很真情,但是她里仍旧不是太高兴,骂着叶玄君说“可就算你用情至深也不能把我当做她吧!我可是我!”南宫辞砚一局“我可是我”回荡在叶玄君的脑海里,他终于恢复了神志。觉得自己很失礼,一直给南宫辞砚道着歉,希望南宫辞砚不拘小节,不要把刚才发生的一切放在心上。南宫辞砚说道“说实话,其实你这样把别人当成是你的某个人是非常不礼貌的,不过本姑娘看在你真情的份上,就饶过你,下次若敢再犯,休怪本姑娘不讲情面。”叶玄君连声说着是。 时间飞快,不知不觉的,南宫辞砚在顾子辰都已经待了三天了,可是这三天的时间对她来说就像是一天,因为在她掉进的那个湖里没有黑夜,时间就像是永远定格了一般,永远停留在那个画面上,唯一不同的事人的思想。 叶玄君认为南宫辞砚一直待在这里可能会感到闷,而且她也不是成心来此,若是一直将她留在此地,可能会耽误南宫辞砚的青春,于是便折身带着南宫辞砚出了时光湖。因为叶玄君想去寻找即墨印,他要用他的意念留住已逝去的倾如雪,只有找到即墨印,他才能再见到倾如雪,因为那会是他们的世界。 都说儿女是父母的心头肉,这话一点不假,皇甫亦雪看见失踪了三天的女儿,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于是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前抚摸着南宫辞砚的脸,不见三天的女儿,看起来竟成熟了一点。南宫辞砚却觉得一会儿没见到皇甫亦雪,她怎么有点苍老了的感觉。南宫辞砚顾不得许多,柔声问道“娘,才一会儿不见,你怎么变苍老了呀?”听到这话,皇甫亦雪的心都碎了。反问道“在你心里,三天真的就只有一小会儿么?”皇甫亦雪的反问,让南宫辞砚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她不敢相信,自己明明就待了一会儿,怎么就已经过了三天了。她不明白,于是再次反问皇甫亦雪道“什么?三三三天?娘,这是怎么回事?”看到南宫辞砚惊讶地表情,皇甫亦雪以为南宫辞砚生病了,于是赶紧将她抱到床上,伸手去替她诊断,过了半天,皇甫亦雪也没诊断出个名堂来。皇甫亦雪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便转移了话题说道“砚儿,娘的好女儿,你是不是去和哪个臭小子约会去了,不好意思告诉娘啊?”听到皇甫亦雪的话,南宫辞砚气得想吐血。不错,她是有心上人,不过却不是时光湖中的叶玄君,而是那个脸上略带忧伤的少年即墨白弦。 “娘,您胡说什么呀?”南宫辞砚不敢相信以往看起来比较严肃的皇甫亦雪,此刻竟然也有这么不正经的一面。皇甫亦雪追问道“娘又不是外人,说给娘知道怕什么,娘还能给你把舵呢!”说着说着,皇甫亦雪一脸傲慢地盯着南宫辞砚,似是要把她的心看穿一样,看得南宫辞砚浑身不自在,像是做贼般心虚被人发现了破绽一样。 “娘,您就别问了,真的没有啦。”南宫辞砚露出了一张可爱的笑脸,露出了童年的天真无邪。 皇甫亦雪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她又问道“既然没有去约会,那你说,这三天你都去了哪里啦?怎么一直都找不到你?”南宫辞砚正要张口讲明去处,叶玄君接口说道“哦,是这样的,前天晚上,南宫姑娘去前边的时光胡,不小心掉了下去,她还以为自己可能就会被冻死,不过令她意外的是掉下去后不仅不觉得冷,反而是越来越温暖了”叶玄君的出现,刚好让皇甫亦雪的误会变得更加有趣。她悄悄地在一边问着南宫辞砚说“宝贝女儿啊,难道你去约会的就是他?长得还挺帅的嘛,不错,有眼光。”这可让南宫辞砚哭笑不得了,她小声地说着“哎呀,娘,不是他啦”这一急,南宫辞砚说漏了嘴,这个马脚立刻被皇甫亦雪逮住了。皇甫亦雪来了兴趣“哦?不是他,意思就是说女儿有心上人了,带娘去见见呗。”旁边的叶玄君被皇甫亦雪母女两人弄得不知所措,简直是进退两难。他何时遇到这种尴尬的情形过。 南宫辞砚听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捂着嘴说道“不是的,不是的”她也慌了神,不知该作何说,更不知道说些什么。皇甫亦雪还开着玩笑说“带娘看看,娘还能帮你斟酌斟酌,出谋划策呢。”叶玄君完全被两人给无视了。为了缓解这尴尬的气氛,他开口说道“既然南宫姑娘已经到了,那在下就告辞了”还没等皇甫亦雪和南宫辞砚说些什么,叶玄君就快马加鞭的消失在了风声之中。 皇甫亦雪和南宫辞砚向顾子彧告辞,顾子彧也留她二人不下,于是吩咐了下人替她们准备了两匹好马,太阳红着脸挂在天边,处在一大片云中间,云层拖着太阳不让它下坠,累得脸上泛起了红晕,两人骑着马穿行在风中,穿行在黄昏中,如同天使派来的使者,白衣垂地,长发飘舞。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章:浅尝辄止 南宫辞砚在夕阳西下显得格外的洒脱飘逸,像是一个浪荡不羁的游子,其实她是一个游女,一个有着和常人不一样的梦想的游女。 黑夜将至,人累得再没有力气驾驭马匹,马也渴得再没有力气奔腾,皇甫亦雪和南宫辞砚行了几十里路,终于见到了一条大街,这条大街人来人往,好不快乐。由于此地的人都很有内涵修养,后来把名为三刹街的名字改为了三圣街。终于看到了客栈,这让皇甫亦雪和南宫辞砚的心里格外地放松了一番,心想着要是再找不到客栈,那她们今晚应该吃什么,住哪里,由于没有认识的人,认识的熟人也不在此,恐怕是要体验体验露宿街头的滋味了。正好前方的客栈为她们解决了这个后顾之忧。 “两位,住店还是打尖啊?”‘访仙来’的店家热情地迎向皇甫亦雪和南宫亦雪。 “嗯,店家,我们既要打尖,也要住店,您给我们准备一间上好的房间吧。”皇甫亦雪笑着告诉店家,她的声音像百雀羚鸟般婉转清脆,如娟娟泉水般美妙,甜如浸蜜,沁人心扉,让人倍感舒适,心旷神怡。听着眼前这个女子的声音,店家完全地沉浸在里面,久久不能自拔,他从未听到过如此让人陶醉的声音,更从未见过如此有气质的女人。还是南宫辞砚在一旁叫了几声,才将店家从那美妙绝伦的天籁之音中回过神来。 店家倍感羞涩,脸从耳根红到脖子,一边道歉一边说“两位不好意思啊,刚刚失态了,只是我从没听过这样柔美的声音。”皇甫亦雪看得出店家并非有意如此不礼貌,她也没有要责怪店家的意思,只是缓缓说道“好了,我知道你不是有意失态,你快带我们去房间吧。”店家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吩咐下人把马牵去马厩,他则领着皇甫亦雪和南宫辞砚上了二楼,领着两人去了访仙来最好的客房。 南宫辞砚好奇的问道“娘,这里为什么叫做‘访仙来’啊?好美的名字。”南宫辞砚的为题,其实皇甫亦雪也答不上来,她和南宫辞砚基本都是生活在一起的,而在早些年南宫辞砚还没出生的时候,她也没听说过这个地名。“你这丫头,我和你不是一直在一起的吗?你不知道的事,我怎么会知道呢?”皇甫亦雪声调柔美,让人听上一句话的瞬间就会爱上她,就像当年南宫幕许爱上她一样,只是那除了她柔美的声音以外,还有很多其他因素。“嗯,自我出生以后,您的确和我一直在一起,可是我没有出生之前呢?难道娘也没听说过呀?”南宫辞砚嘿嘿地笑着。 “当啷”一声,外面的台阶上有碗落地摔碎的声音。听到外面的动静,皇甫亦雪起身就推门朝外走去,除了看到一个穿着破烂的少年跪在地上,等着店家的训斥之外,并无他样。南宫辞砚也跟着走了出去,眼前的一幕让他对这个少年齐了同情心,不过除了同情之外,他并无任何能力帮助这个少年改变现状。 本来南宫辞砚还同情这个跪在地上的少年,殊不知这少年居然是别人派来的杀手,仔细观察,他有一张冷艳无暇的脸,却刻意眯着眼睛,让别人无法轻易发现他隐藏起来的那一股杀意。全身透露出一股杀意,给人一种很寒冷的感觉。 皇甫亦雪和南宫辞砚准备出去散散步,左脚还没踏出店门,就有人走进来了,两人一看都不认识这位新客人,就没再管什么,直接踏出去了,刚要离开客栈,一道熟悉的身影吸引了南宫辞砚的眼睛。即墨白弦倒挂在马背上,灯光将他的脸映得通红,挂在腰间的酒眼看就快没了,这有点扫兴,想起那些过去的快乐时光,即墨白弦的脸上突然白了一下,他放不下,放不下那段和家人在一起的过往。这时,他心里想要拜师学艺的越来越强烈,他不仅要保护爱他的人,也要保护她爱的人,任这个时间颠倒,他也不想再让自己爱的人和爱自己的人受一点伤害,更不要说伤害他们的性命。 楚简觞只看了即墨白弦一眼,就看懂了他的心思,知道不管自己再怎么劝这个少年,都是于事无补的,于是说道“好吧,少爷,我答应你,明天就带你去苍陵拜南宫幕许为师,只是现在,天色已晚,你好好休息,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语毕,楚简觞脸上也泛起了悲伤的情绪,即墨家族对他的恩情,如同在世父母,父母的恩情,又怎可忘掉呢?为了即墨白弦,楚简觞也是拼了。不管最终结局会怎么样,他都不会让即墨白弦出现意外。就这样,楚简觞离开了即墨白弦的房间,独自一人拖着沉重的步子向自己的破房间走去。 “这不是?娘,您看,这不是前几天我们救治的那个少年吗?”南宫辞砚手向着即墨白弦的方向指去。皇甫亦雪沿着南宫辞砚的手指方向看去,只看到即墨白弦依旧穿着那套白色的衣服,让人看起来略显大气。南宫辞砚心里还想着要怎么才能再见到这个她心爱的少年,没想到这么快就再次见面,让她激动得不知该怎么做,该做些什么。皇甫亦雪看出自家女儿的心思,问道“想见人家还不快去打个招呼?以免失了大户人家的礼仪。”其实皇甫亦雪初见这男孩的时候,心里也是很喜欢的,虽然他脸上勇士有一种忧伤的感觉,但为人善良,做事成熟稳重,是皇甫亦雪想找的女婿型的不二人选。 即墨白弦的酒已经一滴不剩的全喝完了,正欲起身去‘访仙来’客栈吃点饭,顺便打上一壶酒,就看到了前方缓步而来的南宫辞砚。他对这个女孩儿的印象很深,在他高烧进行治疗期间,南宫辞砚没少出力,而且还问过他一系列问题,那时他不太愿说些什么,后来想起这事总是自行惭愧。如今再见到这女孩,他想要改变从前的做法。 “是你啊!”还没等南宫辞砚开口说话,即墨白弦先一步问道。南宫辞砚走近即墨白弦,问道“这么巧啊,你怎么也在这?”本来南宫辞砚和皇甫亦雪打算回苍陵的,谁知在没龙山遇到山贼,折了路来到了这里,这就增加了回去的路程。即墨白弦不再将往日的忧伤写在脸上,这次他笑着对南宫辞砚说,嗯,是这样的,我们本来打算去苍陵的,刚刚路过此地,天黑了,所以准备在这里住一晚,明天天一亮再走。苍陵?那不正是南宫辞砚和皇甫亦雪要去的目的地吗?这个男孩去苍陵干嘛呢?南宫辞砚的心里问着自己。她想问即墨白弦去苍陵的目的,不过想了想,还是没问他,反而说道“听说苍陵离这里很远的,你们有没有熟人在那边啊?嗯那个,你们有没有具体的路线啊?”南宫辞砚一脸问了即墨白弦两个问题,而且是即墨白弦从来没有想通的问题,十年前的即墨家族和长孙大战已经把知道所有地方的即墨清影害死了,如今的他,虽然已经二十来岁了,但他毕竟没出过远门,以至于很多地方都不太清楚。这两个问题让即墨白弦有点发窘。即墨白弦说道“那个,我不是太清楚现在的状况,要是我父亲还在,我也就用不着去苍陵了。”这话说得南宫辞砚心里疑点重重,或者说得南宫辞砚听不懂。他的父亲?他的父亲是谁?南宫辞砚突然想起来自己没有问过即墨白弦的名字,怪不得即墨白弦说的话他一点也不知道。刚想问问即墨白弦叫什么名字,楚简觞就走过来了,他并未注意到一旁的南宫辞砚,对即墨白弦微笑着说“少爷,饭菜已经点好了,我们先去吃点饭吧。”不仅南宫辞砚尴尬,即墨白弦也尴尬。为了表示尊重,他带着惭愧的口吻对南宫辞砚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啊,楚叔年纪大了,没注意到你在这里,不然这样,你和我们一块去吃饭吧。”南宫辞砚也没有怪罪楚简觞的意思,他的年纪的确大了,而作为南宫幕许的女儿,她是没有那么小气的。她笑着说“嗯不用了,你们先去吧,我娘还在那边等着我呢。先告辞啦,后会有期啦。”南宫辞砚抱了一拳,语毕就朝着皇甫亦雪那边走去。 真有点点不人意,她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她心里可还有许多疑问没有解开呢。 看到女儿有点失落的样子,皇甫亦雪还以为她和即墨白弦闹矛盾不愉快了呢,细细一想也不对,他们根本就没有见过多久,闹矛盾是不可能的,难道被这小子欺负了?皇甫亦雪在心里胡乱猜测着,这正是一个母亲爱护自己女儿的体现。 来到柳眉河边,清凉的风吹得每个人心里凉爽爽的,南宫辞砚刚刚的失落感也随之消失的无影无踪,留给她的是无尽的欢笑。突然‘咻’的一声,一把裸露的刀声划过南宫辞砚的耳际,眼看就要划到南宫辞砚的俏脸上,南宫辞砚心跳加速,感觉这次自己的眉毛就要变成丑貌了。皇甫亦雪闪电般的反应,急忙伸出两个手指夹住了刺向南宫辞砚的泛着寒气的刀。还好皇甫亦雪当年跟着南宫幕许学过几招,一般的小型刺客还难不倒她。“什么人?”皇甫亦雪一改往日的柔和,厉声斥道。 “真不愧是苍陵南宫幕许的夫人,这流光手,果然不同凡响。”荡在风中的声音有一股嘲讽的味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逼人的寒气。月亮也因这股寒气藏起了笑脸,躲到了云层之中。良久,再也没听到有任何动静,皇甫亦雪这才确定来人已走,但是她心里开始忐忑不安起来,她想知道来人是谁?为什么要刺杀自己的女儿,但这一切的答案,似乎被暂时埋藏了,皇甫亦雪只能等,等下一次的刺杀开始,她才有机会揭开事情的真相。 回到客栈已经是午夜时分,大多数人都已入睡,南宫辞砚和皇甫亦雪也更衣入睡,只有少数的人还在柳眉河,谈着心,诉说着各种各样的事。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七章:流血棺材 索鬼洞地势险要,峻拔陡峭,底部半空,整个结构像是被几根大柱子撑起的房屋。它立于索鬼山半山腰,因早年为歹人行刑之地而得名。 此时索鬼山的雨似停未停,一丝丝地,飘落在世山间,在周围的青山中,仿佛这细细的雨丝也是绿的,从苍穹中软软地洒下,林子的泥土夹杂着清新的气味,草叶慢慢地探头,在树根,在灌木丛,安静地蔓延着不为人知的浅绿,像淡淡的水粉。 爬了大约两个时辰,南宫辞砚莫名的和一群人终于到了索鬼洞。 索鬼洞内乱成一片,东边摆着一个棺材,西边有一个,北边也有一个,只有南边看起来稍微好看一点。“哈哈哈没想到咱这次真的发财了。”一个长相极其奇怪的胖子说道,他们可是等这笔才好久了,隔了这么多天,终于是见到了一点眉目,这也不枉兄弟们的辛苦。这时,南宫辞砚好像成了他们其中的一员,也迫不及待的说着打开这些棺材看看是不是有他们所需要的宝藏。他们开始兴奋,几个人去东边,几个人去西边,几个人去北边,再有一个和南宫辞砚去了南边。奇怪的是,打开了东西北的棺材。却什么也没有,要是有个把骷髅,那还好说。大伙儿不禁露出一副失望的表情,还以为这次会走运,能够狠狠地捞一大笔呢,现在倒好,别说一大笔了,就连一小块儿的影子都见不到。 南宫辞砚和胖子健步如飞地来到南边看似一个角落的地方,倒没发现什么,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胖子“哎”一声,突然脚下一歪,就栽倒在了地上,他的脚崴了,南宫辞砚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掀开他的裤腿,见到脚踝处肿了一大块,南宫辞砚心里清楚地知道,伤得不轻。待把胖子轻轻移至一旁时,南宫辞砚发现脚下的土里埋着一只柜子角轮廓的东西,她伸出手刨了刨,心里有一种要出现奇迹的感觉,她越刨越兴奋,越刨越用力,直到他的双手都刨得血肉模糊,她依然没放弃。一个人实在刨不动了,就把四周的人员都召集起来,人多力量大,果然不假,没多久,一个红扑扑的大棺材现身众人眼中。这下可好了,总算没有白费力气,宝贝应该都在这个棺材里了吧众人想着。 棺材的身体越来越露出,当快要完整露出来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啊”的一声,吓得众人皆向后退了数步。胖子问道“是谁叫的啊?真他妈恶心!”由于是一个胆子比较小的男子刨到了死人的头颅,所以才大声的叫了出来,他胆子小,不敢站出来,也不敢再去刨,只是静静地躲在一边,祈求上苍不要怪罪。本来在这种地方见不到人骨,一般人都会觉得奇怪的,这下好了,见到了人骨,表示这里肯定会有宝藏,众人都坚信不疑地刨着。 整个棺材终于完全现身了,棺材是金丝楠木做的,打开棺盖,棺内底部铺金丝织宝珠锦褥,厚七寸,下面缀大小珍珠一万多粒,红光宝石八十五块,白玉两百多块,锦褥上有一层绣满荷花的丝褥,上铺五分重的珍珠二千四百粒。慈禧太后尸体上盖一条织金的陀尼经被,明黄缎底,捻金织成,看起来特别华丽的一幕,下一瞬却吓死人。所有的人都围着棺材中心看去,就在这时,平静无奇的棺材突然开始流血,殷红的血将棺材变了个身,所有人都被这惊奇的一幕吓破了胆。 “快走,快走,见到有血的棺材不吉利。”南宫辞砚大声吼道。此时她的内心是恐惧的,万一这个棺材里的血突然冒出一个什么怪物来,那她们一伙人都得挂了。洞口似乎比进来之前变窄了许多,之前可以同时进三四个人的洞口,现在却只勉强挤得出一个人,眼看小命就要交代了,胖子急得哭了起来,他虽然是这群人中胆子最大的一个,可眼下自己的体型却不容易离开洞口,这让他对明天开始了放弃的心理。 “哎呀,累死了,这个什么敛财洞啊?分明就是一个要命洞,还没找到宝藏,小命就自己先交代在这儿了。”出了洞口的众人异口同声地说道。此时在洞里的就只有胖子一个人了,他还在拼命的往外挤。 “胖子,加油,快,你行的!!”南宫辞砚明明不是他们其中的一员,她却比其他人都担心这个胖子,虽然他们平常做一点点不太好的事,但从来没有去害过别人,所以南宫辞砚还是想尽力地把胖子从洞口处拉出来。大地开始颤抖起来,看样子是要塌下去了,胖子也知道,如果他们还在为了他而耽误时间的话,可能所有人都会死在这里,他清楚的明白这个后果。洞口还在慢慢变窄,胖子是出不来了,他大吼道“来不及了,我出不去了,你们快走,时间已经不多,你们不能再浪费了。”胖子说完话,自动放弃了已经没机会生还的机会,脱离了南宫辞砚的手“不”南宫辞砚撕心裂肺地叫着,她明明能把胖子救出来的,她明明可以的,为什么会这样?胆小的男子也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他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大哭起来,泪水划过他的脸颊,沾湿他的衣裳,落到地上汇成了一条小溪,向远处奔去。 大地的裂缝开始变宽,一个瞬间,南宫辞砚差点被抖落到裂缝中,还是那个胆小的男子反应机敏,瞬间将她扑向一边,才救下了她一命。狂风袭来,看样子是变天了,刚刚雨丝细飞的天空,此时乌云密布,飞沙走石,不一会儿,电闪雷鸣。四周一片惨淡的景象,南宫辞砚心想,我真的要死在这儿了吗?她好不甘心。突然,一块巨大的石头,沿着南宫辞砚的头部飞了过来,只差零点一毫米的距离就撞上了她,这时,时间定格了,除了她之外。一切都定格在这一时刻。南宫辞砚奇怪地看着四周,心里生出恐惧的心理,她害怕自己就此离开这个世间,她还有好多事未完成啊,想想都急。 “你是不是很好奇眼前的一幕?是不是很好奇时间为什么停止了?”一个特别陌生的声音响彻耳边,南宫辞砚焦急地问道“你是谁?想干什么?”这时,这个陌生且恐怖的声音说道“哈哈哈我是谁?我想干什么?你怎么不问问你们来这里想干什么,反倒问起我来了?”南宫辞砚哑然,他们来此的目的是为了宝藏,但她例外,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来到此地,还是莫名其妙地跟一群毫不相干的人来的,他也不是为了宝藏,她只觉得一言难尽。这时那个陌生恐怖的声音又说道“怎么?为了宝藏,是不是没脸说出来啊?不过也是,一般情况,盗墓人都不会说自己是为了宝藏而来的。但既然你选择到此,那你便要付出代价,像那些盗墓人付出生命一样的代价”南宫辞砚立马明白过来,这是哪个棺材里死者的灵魂,可能因为他们私自打开那口棺材,这下找自己麻烦来了。南宫辞砚结结巴巴的说着“那个前前前辈我我我不是不是故意来来来破坏您的安歇的请请您您饶了我我吧。”南宫辞砚整个人都不淡定了。起了一身恐怖的鸡皮疙瘩。 这时那个恐怖的声音又说道“小姑娘,年纪轻轻就敢学别人盗墓,胆子不小啊,要我饶了你,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给我一滴你左眼的泪,我便饶了你。”听到陌生声音说只要自己左眼的一滴泪,就放了自己,南宫辞砚心里瞬间燃起了希望。她说道“此言当真?”她还是有点不大相信这个男子。这个陌生声音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有了这句话,南宫辞砚彻底放心了,她想,只要一滴泪,这还不简单?但是南宫辞砚接下来又失望了,她不但左眼没有泪水,此时的右眼也没泪水,等于是欲哭无泪啊。她心里开始召着急起来。 “怎么样?还没弄出来吗?”这个陌生的声音逼问道。南宫辞砚很委屈的说道“等等啊,今天不知道咋回事,怎么就是没有泪水啊?”这时,这个陌生的男子现身了,只看到她的皮肤苍老,饱经风霜的脸上,一条条的皱纹,一双眼睛深深向里凹进,时时流着眼泪。他轻飘飘地落到南宫辞砚的身后,静静地等待着她的泪水南宫辞砚用尽了各种办法,都没能流出一滴泪,她完全放弃了。 陌生男子还在等待着南宫辞砚的眼泪,因为他要着滴眼泪来重新滋润自己的容颜。“好了么?”男子冰冷的话语再次响起,话里已经充满了各种不耐烦。 “再等一等,再等一等就好”南宫辞砚的声音打着哆嗦,她还是没能成功地留下眼泪,这时,陌生男子已经等不下去了,准备向南宫辞砚扑过来的时候,南宫辞砚终于成功地落下了左眼的一滴泪。 “给您”南宫辞砚捧着那一滴眼泪,慢慢地递向眼前的可怕男子。正当男子准备接上眼泪的时候,不知道南宫辞砚哪里来的勇气,居然耍起了无赖,手一抖将眼泪掉在了地上 “你”男子气得直跺脚,愤怒的眼睛充着血,就想来自地狱的恶魔。男子二话不说就向南宫辞砚扑了过来 “啊”南宫辞砚大叫道。醒来的南宫辞砚身上早已被汗水湿透,整个人憔悴了许多,他从没坐过这么真实的梦,这个梦,似乎在给她某些预示一样天还没亮,起来洗了把脸的南宫辞砚回去躺在床上,她想知道这个梦的含义,继续沉睡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八章:留客居流霜 次日凌晨,天微凉,客栈外边笼罩着一层白雾,这是天要大晴的征兆。即墨白弦和楚简觞在外面欣赏着这场美景。感叹他们就像是入了凡尘的仙人。 朝时,南宫辞砚才慵懒的从床上爬起来,这一觉,她睡得似乎有点难受,她知道自己做梦了,可是自己梦见了些什么,大脑里一点记忆也没有。“可恶,怎么啥都不记得了?”南宫辞砚轻轻敲着自己的前额,试图想记什么,可任凭她敲多久,脑子里依然没有昨晚做梦的记忆,似乎有人故意给她抹掉了一般。正在奇怪自己为什么记不得梦的内容的时候,门外响起了店小二的敲门声。 南宫辞砚打开房门,看到店小二一脸的麻木表情,还以为他受什么刺激了。南宫辞砚喊了好几声,才把店小二从她的美貌中回过神来,他实在抑制不住心里的那份渴望,皇甫亦雪和南宫辞砚都是在三圣街难得一见的绝世美女,所以店小二哪舍得放弃这个多瞄一眼的机会? 南宫辞砚见店小二总算回神了于是问到“怎么了店家?这么早来找我,出什么事情了吗?”南宫辞砚的声音依旧那么有吸引力,美得让人不会厌倦。店小二舍不得错失哪怕一秒看南宫辞砚的机会,他放慢速度说着“嗯,这么早打扰姑娘,真是不好意思,只是有位姑娘托我交给姑娘一封书信,所以打扰到姑娘,还望姑娘能够海涵。”店小二口气委婉,南宫辞砚看着店小二渐渐递过来的书信,只见信是用牛皮卷做的,上面泛着字香的气息。 南宫辞砚转身回到内屋,看到信上熟悉的字迹,熟悉的人名,她满心狂喜,心跳急剧加速。她去了这么久,终于舍得回来了信件并没有太多的内容,只说了两三句话——小辞砚,好久不见,想我了吧,晚上留客居,不见不散哦。 多变的天气,看着要晴的样子现在居然就像南宫辞砚昨晚梦中的天气一般,飞着毛毛细雨,只是她忘记了梦中发生了何事,所以对这场毛毛细雨毫不在意,只道是这场雨中隐藏着太多的邪意。好久没有欣赏这样的雨景了,三圣街的雨景有种温和的味道,就像是三圣街人们的化身。雨丝漫漫,白雾如纱,这样的场景,是南宫辞砚从小到现在遇到的第五次,她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尤其是可以在这样的场景去想着某个人。 小雨下了一整天,下午五时左右,南宫辞砚告别了母亲,独自去往留客居和上官流霜。上官流霜是南宫辞砚小时候最好的伙伴,她们之间不存在任何秘密,从来都是心心相对,只是在十年前,长孙无尚大战即墨清寒的时候,为了上官流霜受到伤害,她的养父就将她带走了,而南宫辞砚也和母亲在五年前因厌倦苍陵生活离开了那里,没想到这一走就是五年,这不,南宫辞砚抑制不住对父亲的念想,和皇甫亦雪回家的路上,一路颠簸的来到了三圣街。 来到了留客居门口,被柳树环抱的留客居使人如醉如痴。细雨落到柳叶上面,就像是初春的早晨一般。南宫辞砚还没敲门,上官流霜就说道“是我们的小辞砚来了么?”南宫辞砚万万想不到,十年不见的功夫,上官流霜的车爵能力竟如此之强。她还没说什么,上官流霜又说道“快进来吧,我已经在这里等了你一小段时间了哦。”其实哪里是什么一小段时间,她一整天就没怎么出去过。南宫辞砚刚要伸手去推门,却只听得‘吱’的一声,门就开了。而上官流霜刚刚端坐在她的对面。 看到上官流霜的时候,南宫辞砚足足惊讶了一分钟的时间。她只看到端坐在对面的上官流霜有一双娥眉眼,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淡绿长裙,轻裾垂地,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哇!流霜,没想到多年不见,你比以前不知漂亮了多少倍哎。”这样的女子,看得南宫辞砚欣喜若狂。她要是个男子,非把这个上官流霜追到手不可。上官流霜微唇轻启,说道“都说女大十八变嘛,你还不是一样,比起十年前,你更加成熟,靓丽了。”南宫辞砚和上官流霜彼此夸赞着对方。彼此羡慕,彼此嫉妒。 “哎,对了,流霜,这十年,你去了哪里啊?怎么会在这儿呢?”南宫辞砚问起了当年上官流霜的去向。上官流霜说道“哎。一言难尽啊,这十年,经历了太多,怎么样?你现在找到白马王子了么?”上官流霜没有正面回答南宫辞砚的问题,反而问起了她的心上人情况。听到上官流霜问出了这样的问题,南宫辞砚害羞的低着头,脸瞬间红了,像是树上的红苹果,玲珑剔透,红得想要滴出血来。 “对了,流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啊?”南宫辞砚对这个问题甚是好奇,想了想,还是问一问,毕竟她来到这里的消息没有人知道,就算有人知道,也都是些不认识她的人,更何况她和上官流霜已经离别了十年之久,上官流霜又是怎么知道的呢?看着呆若木鸡的南宫辞砚就说道“小辞砚这是觉得和我相逢不好喽?”上官流霜开着玩笑,她只不过是想开心开心南宫辞砚,十年不见了,她最好的朋友就是南宫辞砚,自然不会谈一些不高兴的事情。看到南宫辞砚脸上疑惑的表情并没有退去,于是说道“小辞砚还记得前天的刺杀么?”上官流霜说完,南宫辞砚低着头想了想前天的事情,那时她正和自己的母亲在柳眉河赏景呢。“啊?那是?你派来的杀手?”南宫辞砚一时语塞,有点不敢相信。上官流霜在一旁咯咯咯的笑着,说道“你呀,那哪里是刺杀你的此刻啊?其实那就是我,只是我把声音换了而已。你一点都没听出来么?”南宫辞砚细细回想当时的情景,好一会儿,她将两个声音对比起来,果然是上官流霜的声音。看着发呆的南宫辞砚,上官流霜露出一脸的坏笑。 “哼!你这丫头,就知道欺负我。小时候欺负我也就罢了,现在了,还是欺负我,真没良心。”南宫辞砚读者小嘴,佯装跟上官流霜生气。上官流霜一看自己这么可爱的小辞砚生气了,连忙安慰道“好啦好啦,我不欺负你了,这总可以了吧?”都说女生是需要哄的动物,果不其然,上官流霜才承认自己的错误,南宫辞砚便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哈哈哈流霜,看你以前总是欺负我,现在也被我耍赖了吧?哈哈”南宫辞砚心里很开心。自从十年前和上官流霜离别之后,她好久都没有这样开心地笑过了。两人聊得越发的开心 眼看离夜幕的时间还早,上官流霜就说带南宫辞砚出去逛逛,顺便给她展示一下自己这些年的所学。南宫辞砚开心得不得了。除了留客居,南宫辞砚感受到她重温小时候的生活了,她还是那个她,上官流霜也还是那个上官流霜,两人彼此两小无猜,这种感觉真好。不过这时,南宫辞砚却皱了一下眉头,都说以后女人会嫁给各种不同的男子,到那时,还会有像现在一样的生活么?或许是南宫辞砚考虑的太遥远,所以比起上官流霜,她的潇洒程度,略次于上官流霜。看着南宫辞砚落在自己的后边,上官流霜回过身来拉着南宫辞砚的手,大步流星地朝前跨去。 两人来到了留客居的后山,这时的白雾褪去了许多,四周也比之前开明了许多,刘苦菊四周都被竹林围着,简直就是一处仙人修身养性的好地方。一路上,上官流霜都告诉南宫辞砚进来发生的事,自然也包括即墨印的消息。当谈到即墨印的时候,南宫辞砚的表情严肃起来,这是她现在想得到的东西,所以只要有关于即墨印的任何消息,她都不会放过。上官流霜说着,听说,即墨印不久后会现身了,自从十年前长孙无尚大战即墨清寒弄得人民生灵涂炭,这次即墨印如若再度出世,九州怕是又要经历一场巨大的风波了。 上官流霜结束了有关即墨印的话题,说道“辞砚,我们这么久没见了,现在我为你展示一下我这些年的所学如何?”尽管南宫辞砚还想多知道些关于即墨印的事情,但无奈目前的线索并不是太明确,他也知道事情的适可而止性,所以对于上官流霜要为她展示所学,她也是欣然同意的。 她出生后父母因病相继去世,,她被一个长相慈爱的男子捡去当做自己的亲生女抚养,可就在五年前,闹了饥荒,他们为求生计,不惜背井离乡,但是上官流霜的养父也因一路颠簸,再加上经济来源不够,也生了一身病,没多久就病逝了,之后上官流霜被一白衣男子所救,这位男子还教了她保身功法,这人就是现在留客居主人上官留客。 为南宫辞砚展示完自己的所学,南宫辞砚连声叫好,想到上官流霜这丫头的命也真苦,不过现在她这一身功夫,应该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上官流霜流利地展示完所学,夜幕也即将到来,两人离开了留客居后山,又回到留客居,明明上官流霜耍了那么久,一点也没感到疲倦,而南宫辞砚不知道咋回事,居然感到昏昏欲睡,还没等吃过晚饭,南宫辞砚就让上官流霜带她去休息了。看着疲倦不堪的南宫辞砚,上官流霜心里有一丝困惑,片刻,她突然明白南宫辞砚是受了风寒,自己一直运动着,可是南宫辞砚却是一直站在雨中观她纵步天下。想到自己忽略了这个问题,上官流霜脸上露出愧疚的表情,为了让南宫辞砚尽快恢复,她去访仙来找了皇甫亦雪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九章:略尽剑兴 儿女是父母的心头肉,这话一点都没毛病。当皇甫亦雪听到南宫辞砚染了风寒的消息时,立刻和上官流霜马不停滴地赶回留客居。气喘吁吁的皇甫亦雪看到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南宫辞砚,她的心像被针扎般疼。眼泪簌簌地如雨点一样洒了下来。南宫辞砚的脸白得像纸的颜色,鼻子还时不时地留着清鼻涕。皇甫亦雪伸出右手,将手背缓和地放在南宫辞砚的额头上,只觉一阵高温传来,皇甫亦雪知道女儿病得不轻。正准备给南宫辞砚开药方。这时从外屋走进来一个人,只听他说道“我已替南宫姑娘诊治过了,并且开了药方已煎药为她服下,目前虽然还有点点发烧,不过已无大碍,皇甫夫人请放心。”这话是一剂安慰药,皇甫亦雪才稍稍放下心来。她连连道谢眼前的这个人。 上官留客的年纪比皇甫亦雪稍长,女儿的病已得到根治,皇甫亦雪连连说道“多谢前辈伸出援手,救命恩情,没齿难忘”上官留客听着这话别扭,连忙说道“皇甫夫人客气了,医者仁心,何足挂齿,再说,令嫒是和小徒出去游玩才染上的风寒,要赔礼道歉也该我们才是。”上官留客话在理,皇甫亦雪也不再多说些繁冗的客套话。细细听来,‘小徒’两个字引起了皇甫亦雪打得注意力,她知道南宫辞砚从小和上官流霜要好,只是不知道眼前这位前辈的身份,才想起自己的失礼之处。作为老一辈的人物,处事出现失礼之处是万万不该的,皇甫亦雪心中惭愧,这才问起了上官留客的身份。 上官留客虽然时一介大师,但他有个习惯,就是不喜欢受到拘束,要是整天待在一个受拘束的世界,要不了多久他就会疯掉的。这不,他坦直地说道“嗯!那个,我是个粗人,做事不喜欢太拘束,说话直来直去,有些话可能会不太好听,不过还请皇甫夫人不要见怪啊。”上官留客隐藏了自己的礼仪,他明明是一个很有修为,很有教养的人,此刻为了让彼此都没有意思拘束,不让彼此尴尬,他把自己贬成了一个粗人。皇甫亦雪没得到正面的回答,准备再问一次,哪知上官留客接口道“嗯我是流霜的师傅,前几年闹饥荒,她的亲人在路上逃荒的时候,病逝了,我无意间发现这个姑娘,感觉跟我很投缘,就带走了她,我叫上官留客,是这个留客居的‘守家奴’”上官留客的人品果然不差,一直以谦虚的态度和皇甫亦雪聊着皇甫亦雪还疑惑一个问题,那就是为什么上官留客会认得她自己,她又问了问上官留客。上官留客放声大笑道“哈哈哈知道您就是皇甫夫人呢,有两点。第一点自然和流霜有关系,第二点嘛,您腰间的玉佩已经告诉我了。”上官留客本来还不敢确定屋中之人就是皇甫亦雪,直到他看清了皇甫亦雪所佩戴的玉佩,他才证实了自己正确的猜测,此刻他指着皇甫亦雪腰间的玉佩。皇甫亦雪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玉佩。她生怕这玉佩会给她们带来麻烦,都已经将它摘下来放兜里了的,又是什么时候挂到腰间去的呢?皇甫亦雪哭笑不得。 皇甫亦雪腰间的玉佩是由一块上号的和田玉,经过工匠悉心打造而成,上面刻了一只可爱的狐狸,这是皇甫亦雪比较喜欢的动物,上面还刻着皇甫二字,这是当年南宫幕许送给她的定情信物。看着腰间的玉佩,皇甫亦雪想起了当年的时光,这么些年过去了,她和南宫辞砚确实有点过了,一别竟是这么久,是该回去看望看望南宫幕许了。上官留客和皇甫亦雪又聊了很久,南宫辞砚终于咳嗽了一声,从沉睡中清醒过来。 听到南宫辞砚的咳嗽声,皇甫亦雪第一时间赶到床前,把南宫辞砚扶坐起来。上官留客看到南宫辞砚醒了过来,知道她们母女两个有话要说,于是说道“皇甫夫人,你们先聊,我出去打理点东西。”语毕,像皇甫亦雪和南宫辞砚抱了一拳,便退出了房间。皇甫亦雪看到上官留客已经退出了房间,转身问着南宫辞砚的身体状况。南宫辞砚只是有气无力地说道“娘,我没事,只是偶感风寒,不碍事的。”皇甫亦雪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看淡女儿一脸的疲惫样,她只是嘱咐南宫辞砚几句好好休息之类的话语,就替她盖上被子出去了。 皇甫亦雪来到留客居一角,看到上官留客正在教上官流霜剑法,本来不是故意打扰,也没想到会打扰到他们。上官流霜看到是皇甫亦雪,迎上来问了问南宫辞砚的身体如何,皇甫亦雪只是告诉上官流霜南宫辞砚没大碍,还没来得及说现在她正在休息,上官流霜就说道“那我去看看她。”没等皇甫亦雪同意,她已经奔出去了数远。 皇甫亦雪见到自己无心打扰了上古留客师徒的修炼,心里满满的愧疚,于是说道“我真抱歉!打扰你们练剑了呢。”而此刻的上官留客特别随意,完全失去了往日给人的那种神韵之感,他完全没把皇甫亦雪的到来当成是一种打搅,反而觉得皇甫亦雪也许来的正是时机,往日都是他和上官流霜对练,顺便也指导指导上官流霜不足的地方,但很久以来,上官流霜都碍于他是师傅,所以每次对练都不是很尽力,此刻剑兴大发的他,正好想和皇甫亦雪切磋切磋。他开口道“哪里哪里?每次流霜都不会用上全力,所以很多时候我也过得无聊,既然皇甫夫人无心来到此地,我们切磋一下,不知皇甫夫人意下如何?”也许皇甫亦雪也觉得多年没和人切磋武艺,自身的技艺怕是都倒退了,于是很直爽地说道“好,既然我扰了前辈的雅兴,那么就让我来前辈练练吧” 皇甫亦雪和上官留客几十招过去了,依旧胜负未分,上官留客大笑道“哈哈哈好,好,很久没有这样疏通筋络了,舒服,舒服。”说完又大笑了几声。皇甫亦雪亦觉得舒爽,之前整天待在村里为那些村民治病,自己一身技艺,差不多都荒废了,此刻施展起来还是比以前生疏了不少。皇甫亦雪夸赞道“前辈好剑法,不仅剑中有我,还我中有剑,不愧是领悟了剑意的奇才,在下佩服。”上官留客不想耽误两人的对练,于是说道“皇甫夫人也不差,即使荒废了这么些年,现在上手依旧是轻车熟路,世上难得的奇女子。我们再来过”上官留客说完一剑‘梅花凋零’刺向皇甫亦雪的腰间。皇甫亦雪来不及防御,虽然使出了一招‘冰雪封喉’,但她的剑只是从上官留客的剑滑了过去,并没有直接将上官留客的剑弹开,下一秒。她认为这剑一定会刺中她的腰身,可毕竟是切磋嘛,上官留客及时收手,剑尖抵在了离皇甫亦雪腰身的三公分处。 上官留客脸上浸出些许汗水,他如果没能及时收手,后果不堪设想。 “上官前辈的剑法精妙,小女子我佩服。”皇甫亦雪抱拳向上官留客说着。下一刻,上官留客笑着说道“皇甫夫人过奖,献丑了。”经过半个时辰的切磋,上官留客的剑兴也渐渐淡了下去。半个时辰的切磋,两人也显得有些疲倦了,就回到留客居屋里,上官流霜见到师父和皇甫夫人都回来了,于是说道“师父,你们回来啦!”上官留客只是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上官留客。接着上官流霜又说道“夫人不用担心,辞砚恢复得不错,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下床了。”皇甫亦雪笑道“真是辛苦你了,等她身体好了,我一定让她给你赔罪,麻烦你这么久。”皇甫亦雪想到她和南宫辞砚还要回苍陵,已经耽误这么多天了,再这么耽搁下去,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到达苍陵。于是她起身拱手道“在这儿,给你们添麻烦了,由于我们要回苍陵,所以我就先和小女回去了,等改日我定叫幕许登门拜访。”上官流霜才刚和南宫辞砚重逢这么点时间,她心里是十分不舍的,于是说道“伯母,你们真的打算就这么回去么?”她的话语里充满了各种对南宫辞砚的恋恋不舍。巴不得和南宫辞砚再玩上几天的时间,这样,就算南宫辞砚回了苍陵,她也没有太多的挂念。 “嗯,我准备带辞砚先回客栈,收拾收拾,然后等她身体好些就出发。”皇甫亦雪说道,这时上官流霜又说道“伯母,你们在这住几天再走吧,您看,辞砚现在感染风寒,身体还没好,而且你们回客栈收拾也需要一定的时间,不如在这小住几日,等辞砚身体好了再走如何?”上官留客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上官流霜的话。又补充道“流霜说的不错,辞砚现在身体还没恢复完全,不易赶路,不如就等她身体好了再走吧。”听到和上官留客和上官流霜都劝着,看到躺在床上的南宫辞砚,皇甫亦雪终究也舍不得让女儿吃苦,于是答应了上官留客师徒,等南宫辞砚的身体恢复好了再走。这可把上官流霜高兴坏了,想着分别多年的小伙伴终于可以在一起好好的说说话,想想就高兴。皇甫亦雪离开客栈的时间有点长,她怕有窃贼盗取他们的行李,于是就向上官留客师徒告辞,上官留客送她出了门口,她只身一人往客栈方向走去 看着渐行渐远的皇甫亦雪,上官留客不禁感叹道,真是时间奇女子啊,不过他不知道皇甫亦雪的那一招‘冰雪封喉’是故意没挡住,还是真的没挡住。风吹得竹叶沙沙作响,一片片竹叶落到上官留客的头上,肩上,就像他的恋人一般,久久缠住他不放。上官留客的头发飞舞在风中,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章:星辰幻象 南宫辞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屋内只有她一个人,突然感觉有点失落的南宫辞砚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殊不知上官流霜在为她熬药,而上官留客则在为她找寻最好的药材,都只为了让南宫辞砚的身体没有留下一丝毛病。南宫辞砚虽知道自己感了风寒,却不明白她不适感风寒,如若感染风寒后没有得到特别的治疗,那就算她恢复了健康总有一天也会复发。 “哎呀,头怎么这么痛?”南宫辞砚轻轻地揉着太阳穴处,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她感染风寒,此间才从昏睡中醒来,自然会感觉头痛。尤其是她这种特殊的体质。 “辞砚,你醒了啊。”上官流霜端着药从门口走进来,她先是把药往桌上一摞,就赶过去将南宫辞砚扶起来。这感觉,就是小时候南宫辞砚照顾上官流霜的那种感觉,只是以前是她照顾上官流霜,现在换成了上官流霜照顾她。看到上官流霜一脸的灰土样,南宫辞砚笑出了声,并问道“流霜,你怎么这副样子啊?”被南宫辞砚这么一问,她的心瞬间都要心碎了。“喂,辞砚,你不用这么明知故问吧。明明知道我刚给你端药过来,你还问我为何这副模样,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吧”南宫辞砚忍不住哈哈大笑。“哎呀,我的小流霜,你别生气嘛,我就是逗逗你呢。”南宫辞砚装出一副饱受委屈的模样,就像一只偷吃萝卜的小白兔,在床上蜷缩着身子。其实南宫辞砚指的不全是上官流霜脸上的灰土,而是指她额头上的一丝血迹。她装作可怜巴巴的样子对上官流霜说“流霜,我说的不是你的灰土,我说的是你头上的血是怎么回事啊?”上官流霜愕然,她不是擦去了血迹吗,怎么南宫辞砚还能发现?她的心里泛起了低嘀咕,细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哈哈流霜,你在想你是怎么摔倒磕到头的不是?”南宫辞砚说着晓得更邪恶,更开心了。上官流霜感觉南宫辞砚知道些什么,于是说道“辞砚,你都知道些什么?”上官流霜的脸上不停地变换着颜色。看到心急如焚的上官流霜,南宫辞砚说道“喏,我给你说,你可不能生气啊!”南宫辞砚调皮地说道“其实啊,我之前已经醒过来了,本来想去叫你的,后来发现你在准备熬药,于是我突发奇想的想捉弄你一下,于是我就在你身后放了一根木棍,我已经算准了你只会轻轻磕到头部,会擦破一点点皮”南宫辞砚咯咯咯的笑着,笑得不可抑制,笑得上官流霜咬牙切齿,怪不得她想不通为何身后会有棍子,而且自己转身的时候刚好踩在了上面,结果上官流霜真的是又气又恨,却又无可奈何,只是叹口气说“哎,我们的小辞砚什么时候这么顽皮了” 时光如流水,稍纵即逝,转眼间已经过去了三天,南宫辞砚在上官留客和上官流霜的精心照料下,已然恢复了昨日的神采。 和上官流霜在留客居告别后,她直接奔向了访仙来客栈。 本来南宫辞砚还以为能够和即墨白弦一起回到苍陵呢,结果在留客居待了这么些天,即墨白弦怕是早已离开了吧。南宫辞砚心里想着即墨白弦,其实他这次真的好渴望能够和即墨白弦一块走,一块停留,哪怕是去天涯海角,她都打算追随他。就算是不再追寻即墨印的下落,不再替父亲完成那个小小的梦想。 “呸,呸,我在想什么呢?”南宫辞砚恨了自己几眼,瞪着地上的自己的影子,愤愤不平地自言自语道“你这没良心的家伙,想什么呢?人家可是和你没有半分关系啊!”是啊,南宫辞砚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人家和我才半分关系都没有呢” 白马在路上慢悠悠地原地踏着步,南宫辞砚还以为这马耍脾气了呢,殊不知,这马是在向来人打招呼。南宫辞砚并没有发现即墨白弦和楚简觞在她们的后面追上来,就打了马儿一鞭子,还说道“哼!你这小马一点也不乖,明明知道我一点也不开心,还故意惹我生气,我”南宫辞砚话还没说完,即墨白弦说道“姑娘为何跟一匹马过不去呢?”南宫辞砚没向后看,也没注意是即墨白弦的声音,于是嘟着嘴说道“哼!本姑娘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管得着吗?”她一边漫不经心地踢着白马,一边说着。“等等,那个声音是”南宫辞砚似乎发现了什么,瞬间后悔刚才所说的话。“哦!那时自然,姑娘的马,当然是任由姑娘做主,我们又做得了什么呢?只是,我看姑娘似乎有心事,何不说出来,反而跟一匹马怄气呢?”即墨白弦已经想清楚,他不能再跟往常一样‘冷’,如果那样,他会被这个世界淘汰,于是一转往日风格,成了一种大家风范的感觉。 回过头来,南宫辞砚看到来人是即墨白弦,更加证实了她刚才的猜测,若她不是个粗中有细的姑娘,只怕是会得罪不少的人。“原来是你啊,怪不得我刚刚感觉你说的话像我的一位朋友,却没想到是你本人啊。”南宫辞砚说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没人听得到她的声音。而皇甫亦雪早就知道即墨白弦和楚简觞在她们的后面,只是看到女儿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就懒得去告诉她了。 南宫辞砚好奇即墨白弦的出现,于是问道“嗯~我记得你们不是前几天就准备走了么,怎么还在这里呢?”被南宫辞砚这么一问,即墨白弦慢悠悠的道“怎么?难道只许你们住。不许我们在啊?”这大大出乎了南宫辞砚的意料,听着即墨白弦的话,还以为他生气了呢。南宫辞砚又嘟起了小嘴。又问道“喂,我看你们在这里这么久,是不是准备对我们有所企图啊?”南宫辞砚换了种口吻说道,这温柔的声调。直勾人魂破。看到南宫辞砚一脸认真的样子,即墨白弦这调侃着南宫辞砚说道“对你有所图?你该不会有病吧?难道病的不轻了?”这话让南宫辞砚语塞好久。 即墨白弦转口道“哎,对了,你们不是要回家吗?怎么这么几天了,都还在这里呢?”听着即墨白弦问着自己的问题,南宫辞砚也调侃道“因为某人在这里呀!还有啊,如果本姑娘不在这里的话,你们是不是早就走了?”即墨白弦知道这是南宫辞砚在逗他。不想和他说真话。于是乎说道“哎,可惜啊” 南宫辞砚语塞,心想道“这家伙壶里卖的什么药,怎么越听越不懂了?”这时楚简觞开口了,他说道“好了,少爷,别逗人家姑娘了。”南宫辞砚没想到曾经那个脸带忧伤的少年,如今居然会变成了这么一个南宫辞砚还想说点什么,但是即墨白弦的马已向前慢慢驶去。这让不甘心的南宫辞砚随即抽了一下马缰,急追即墨白弦而去。看到两个年轻活泼的孩子这么有趣,楚简觞和皇甫亦雪亦驭马而去。 即墨白弦和南宫辞砚的影子渐渐消失在楚简觞和皇甫亦雪的眼前,为了赶上南宫辞砚和即墨白弦,他们两个快马加鞭,马儿在风中极速的奔腾着,他们就像是仗剑天涯的侠客一样。 终于,楚简觞和皇甫亦雪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不管他们两个如何地加快马速,依然没追上即墨白弦和南宫辞砚,腾的一下,两人都有种不详的预感。皇甫亦雪和楚简觞继续快速向前,经过半个时辰的时间,他们终于看到了两小孩的马匹,可是四下看了看,却没有两人的影子。 “砚儿,少爷”皇甫亦雪和楚简觞喊着南宫辞砚和即墨白弦,但回答他们的只是风中的回音,除此之外。别无他音。这时一个陌生女子的声音想起“他们两位正在我这里做客,请勿担心,等过些时日,我便将他们送回。”楚简觞和皇甫亦雪皆是愕然。 这时皇甫亦雪道“请问阁下是谁?此时在何处?请小女去所谓何事?”皇甫亦雪毕竟不是一般人,瞬间就听出了这女人是用传音传过来的。星辰说道“并不是在下请令嫒前来,而是令嫒无意来访,但请勿担心,我一向对人友好,从不主动伤人,要是过几天看到令嫒有任何异常,你可以随时杀了我。”星辰说话特别沉着。皇甫亦雪听到此话,感觉对方想必是个有修为的人,因此也就说道,那我们该在哪里等待小女的归来呢?星辰早已想到皇甫亦雪会问这个问题,就说道“你们从这里向西走两三里,前边有一个星辰庄,到那里后,会有人接待你们。”皇甫亦雪给楚简觞传了一个眼神,表示事情的无奈,于是只得按照星辰说的做。 南宫辞砚和即墨白弦醒来,都发现自己身在一个美丽的地方,他们坐在一块光滑的石头上,前方是一个小湖,小湖围绕着整块石头流动。向后看了一下,后上方荡着一支晃动的秋千,真像个仙人居住的场地。南宫辞砚和即墨白弦毫不知情,原来他们两个掉入了星辰弹奏的梦幻里 插入语 读者大大们,很抱歉,今天本来要更新两章的,奈何一直停电,没有网络,所以不能更新。还望读者大大们见谅,明天一定补回来。谢谢大家的支持。有你们最棒。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一章:继承人 星辰盘腿而坐,双手自然地平放在琴弦上面,白皙的手指像是夜晚的月色,修长有度。她正沉浸在自己弹奏的曲子中。这时惬意的一刻,像油画一样安静。 听完星辰弹奏的优美曲子,南宫辞砚感叹道“真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美妙的琴音。”即墨白弦和南宫辞砚同时沉醉在星辰的琴音当中。起初,他俩若不是特别迷恋星辰的琴音,也不可能在这个人间仙境当中,更不可能身处星辰的环境中。星辰奏完一曲,意犹未尽,刚好将从琴弦上卸下来的手又重新安了上去,她眼睛紧闭,双手在琴弦之间来回不断地滑动,每一下都给即墨白弦和南宫辞砚带来美妙的曲子。 “哇,真的太美了,要是我也能弹奏出这样美丽的曲子”南宫辞砚心里静静地为自己想着。她的手动了动,似乎掌握了星辰曲子的节奏一样,虽然有些动作很难看,但第一次能模仿出星辰大概的样子,已经很难得了。 “前辈,您弹的这是什么曲子,怎么这么动人,这么好听啊?”南宫辞砚站起来问着,她多么留恋星辰的琴音,特别渴望星辰能够教她。星辰并没用眼睛去看南宫辞砚,她只是用耳朵贴向南宫辞砚的方向,认认真真地听着南宫辞砚的一字一句。这时星辰说道“姑娘以前学过么?怎么会对我这老太婆的琴感兴趣呢?”星辰弓着背,即墨白弦和南宫辞砚都傻傻地看着星辰。 “啊?前辈,你的”南宫辞砚不知道自己一句赞美的话,竟然戳到了星辰的内心。星辰说道“小姑娘,听你的口气,应该对琴有所了解,来,抚一曲给我老太婆听。”说着,星辰将琴从高处直接扔给了南宫辞砚,而南宫辞砚却差点接不住这把琴。 “啊!好沉啊!”南宫辞砚没想到这把琴会这么重,要不是即墨白弦帮了他一把,恐怕这琴已经被摔成几段了。南宫辞砚吧将琴放到一块石头上面,冷切切的地说道“前辈,虽然我很久以前接触过一点琴,但是我不会弹琴啊。”南宫辞砚怕自己弹得不好,扰了星辰的雅兴。“既然接触过,那就弹,至于弹成什么样,再说,你只要弹就可以了。”星辰的语气有点僵硬,像是不给南宫辞砚留一丝面子的命令道。南宫辞砚好生奇怪,刚才这老婆婆明明还温柔无比的,为什么一眨眼的功夫让人有种冷得窒息的感觉。南宫辞砚将手放到琴弦之上,却一直发抖,别说奏一曲完整的曲子了,就算能断断续续地奏完一小段都是问题。感觉到南宫辞砚的推脱,星辰有点不高兴了。她有点抓狂。整个身子外倾出了许多,像是要把南宫辞砚吃掉一样。 “别再啰嗦了,若还想再见到你娘,就给我认真弹!如果让我高兴了,我可以给你一个去见你娘的机会。”星辰想吓唬吓唬南宫辞砚,其实她只是想看看这姑娘的琴技如何,如果不错的话,还可以将其收为自己的关门弟子。再说了,她本人是很少出去的,既然上天为她送来了这个福利,她又怎么可能辜负上天的眷顾呢?南宫辞砚手抖得更厉害,她不知道星辰把皇甫亦雪怎么样了,为了再见到自己的娘亲,南宫辞砚还是把双手按到了琴弦上。 没听到南宫辞砚再啰嗦些什么,星辰重新坐了下去,依旧盘着双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一个闭目养神的老道士。南宫辞心中七上八下的,她不知道该如何弹,也不知道该弹些什么,只是静静地,静静地过了几分钟,终于从琴弦上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铮铮’音。听起来如同颤音一般。一下,两下,南宫辞砚胡乱地弹起了小时候她最熟悉的一首曲子。慢慢地,星辰开始被南宫辞砚的曲子打动,她高兴地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小姑娘,你弹奏的这首曲子是不是叫做《心念》?”星辰激动地问着南宫辞砚,这首曲子也是她早些时候最喜欢的一首曲子,每当她非常想念故友弄月的时候,总是奏起这首悲伤的曲子。很难想象,一个小小年纪的姑娘,居然也会知道这首曲子。南宫辞砚奏完最后一丝旋律,缓缓收拢双手,在琴弦上滑了一下,就当结束了这首曲子的弹奏。“前辈见识渊博,晚辈佩服。只是这首曲子,可能被我弹砸了。”南宫辞砚对这首曲子虽然很熟悉,但她弹的次数却很少,虽然她很久之前有所接触过琴,却只是远远地看着别人弹,而自己,仅仅是看看而已。 星辰对于南宫辞砚的弹奏很满意,想不到这个小姑娘对琴的造诣如此之高,虽然其中出现了一系列的问题,但只要稍加练习,决不会比自己差多少,甚至还有超越自己的可能,日后必定成才。是个万中难寻的好苗子。星辰出神间,南宫辞砚弱弱地开口问道“我可以见我娘了吗?”刚刚她一心只想见到皇甫亦雪,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乱弹了一通。明明星辰很夸赞南宫辞砚的琴技,想不到她居然说不行。折让南宫辞砚心里受到了严重的伤害。“不是说弹一曲就可以见娘了吗?为什么?为什么?”南宫辞砚疯了一样地吼着,她想和皇甫亦雪一起回去苍陵南宫辞砚很委屈她不喜欢星辰,不喜欢这种待人方式。 “嗯。好了,南宫姑娘,别伤心了,我去求求老前辈,说不定她会放了我们。”即墨白弦安慰着南宫辞砚,于是说道“前辈,求求您放了我们吧。”星辰好不容易终于找到了这么一个对琴有着超高天赋的人,又怎可轻易放他们离开。于时说道“喂,我说你个臭小子,这里没你说话的份,给我闭嘴。”即墨白弦还想顶嘴说些什么,可是他突然想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于是便默不作声,只是静静地待在南宫辞砚的身边。这时南宫辞砚压不住了心中的怒火,愤恨地说道“前辈,我们又没得罪您,而且都已经按您的吩咐做了,您为什么还要为难我们呢?”星辰只是沉默不语,两分钟过去后才说道“如果我非要你们留在这里呢?你们又能怎么样?” “你”南宫辞砚气得脸都青了,脖子也粗了。 “这样,我给你一个任务,如果在我规定的时间,你做到了,那我便放你们离去,决不食言,如何?”星辰的在世时日已经无多,为了将自己的毕生所学传与南宫辞砚,所以给南宫辞砚下了一道死命令。南宫辞砚哪里受得住这种生活啊,她可是苍陵南宫幕许的女儿,除了爹娘的命令,他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这时她说道“凭什么?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南宫辞砚生气的样子还真可爱,嘴巴嘟着,粉脸通红,美丽动人。星辰说道“小姑娘,难道你觉得你还有其他的选择权利吗?”南宫辞砚正在气头上,想也不想地就说道“我怎么没有选择权利了?我有的是”听完南宫辞砚赌气的话,星辰大笑道“那你说说,如今你身处哪里?怎样出去?在哪里能够见到你娘?”南宫辞砚被这三个问题问得哑口无言。指的只声说着“我我”一连好几个我,也没说出什么。星辰接着说“如果你打得出这三个问题,那么就像你说的,你还有选择权,但如若你答不上来,还是乖乖地按我的吩咐去做吧。”南宫辞砚觉得自己的确是没有选择的余地了,这才安静了下来。半挣扎半妥协地问道“老太婆,那你说说,要我去做什么?”即墨白弦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南宫辞砚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怕星辰一气之下将他们永久地留在了这儿,那可不是件好事,于是连忙拉了拉南宫辞砚的衣服,小声说道“南宫姑娘,你疯了吗?”却没料到,南宫辞砚反而说道“我没疯,相反我很清醒,我就是要叫她老太婆,老太婆”星辰没有料到南宫辞砚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一气之下说道“从今天起,你去给我把对面墙壁上那些文字一百遍,图像画一百遍,做不到的话,你这辈子就别想出去了。气死我了。”星辰的脸铁青着,肺都要给气炸了。“另外,那个小伙子跟我来,不许你帮她。”南宫辞砚黑没意识道这时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还在赌气地说道“抄就抄,画就画,有什么了不起的。哼!”但当她转身看到墙壁上的文字和图画的时候,长着嘴巴一直看着。 “啊?怎么这么多啊?”南宫辞砚才抄了一会儿,手就酸得不得了。这时她想到自己赌气说的话,悔得肠子都青了。“这要抄到什么时候啊?” “这个老太婆,居然让我抄这个,真不是人。”南宫辞砚一边抄,一边骂着星辰。 “哎呀,好累啊!”南宫辞砚无聊至极,一阵困意袭来,她趴在地上就呼呼睡去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二章:失温 星辰幻象中的的这些字,可能长达好几万呢,别说动手抄了,就算用眼看,也要看上好长一段时间。 “南宫姑娘南宫姑娘醒醒醒醒。”即墨白弦扶起沉睡的南宫辞砚,连声呼唤了好几次,南宫辞砚都没醒。即墨白弦办完了星辰交代的事,闲来无事,便偷着过来看看看看南宫辞砚,年轻人的这点小心思,又怎么可能瞒住这个阅历多年的星辰前辈呢?从即墨白弦踏脚的那一刻,她就已经知道了他的打算,只是要给南宫辞砚一个认错的机会。 即墨白弦又试着呼唤了几声,南宫辞砚终于揉了一下捏松的睡眼,缓缓睁开眼来,看道即墨白弦蹲在她的身旁,她一下字拥入即墨白弦的怀抱,心里是满满的委屈感。即墨白弦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只任由南宫辞砚往他的怀里钻,过了一会儿,他那洁白无瑕,仿佛是一件绝美的艺术品般的纯净。那一对纤细又毫无杂质的手才慢慢地放上南宫辞砚的肩上,再慢慢地搂紧了南宫辞砚。即墨白弦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到一个女子,而且手还搂着人家的肩膀,即墨白弦感到脸越来越热,羞涩感油然而生。 委屈的南宫辞砚仍然将投轻靠在即墨白弦的身上,双眼静静地盯着眼前的墙壁,看着那些凤冠龙爪,想想就来气,惹谁不好,偏要惹这个洞里的老太婆,这下出又出不去,抄又抄不完,到底该如何是好? “这真是一堆折磨人的东西。”南宫辞砚轻声呢喃了一句,就像是一只蚊子的声音,悄悄飞入了即墨白弦的耳朵里。“别害怕,会过去的。”即墨白弦在南宫辞砚耳边安慰着她,这时候的南宫辞砚,已经把即墨白弦当作了依赖,虽然她不清楚即墨白弦是怎么想的,但有个肩膀做一个依靠也是好的。 星辰在幻象外感受着这两个年轻人,静听他们细语。“要是我还能回到以前的日子,怎么可能像现在这么累,这么美丽的世界,说看不到就看不到了。”星辰未免悲叹着自己的身世。南宫辞砚现在感到不安宁了,她又想起了皇甫亦雪,虽然和皇甫亦雪在一起的日子,步伐些许争吵,可那还是温暖的,至少比在这里瞪着这个老太婆好得多。星辰在幻象外听着南宫辞砚又叫她老太婆,虽然怒火中烧,但她还是强行压制了这股怒火,只是在星辰幻象之外冷冷地说道“小姑娘,一直这么没礼貌,可是不大好的。”听到又是星辰的话语想起,南宫辞砚气呼呼地说道“谁让你正儿老太婆把我关在这里的,你还是赶紧把我放了,不然我娘找到这里的时候,有你好看的!”南宫辞砚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处幻象之中,只一心想着跟星辰做对,她不要待在此处,她想出去,只要能出去,她什么都愿意。 “你娘?哈哈哈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再说吧,你这么不听话,万一在你娘来之前我先把你杀了呢?”星辰这招果然有用,直接抓住南宫辞砚害怕的心理,狠狠地挥了一刀。 南宫辞砚这下真害怕了,见到来硬的不行,于是就来软的,于是说道“哎呀老婆婆,我错了,求您放我离开好不好?求求您了!”星辰没有想到南宫辞砚会突然来这招,这时的她也不太清楚自己该怎么办,放了她吧,这又是一位资质极好的人,自己的琴技就无法得到传承,可是要不放吧,她又说过几天之后把人送给皇甫亦雪。南宫辞砚的这一下可把她害惨了。细想了一会儿,星辰终于想到了一个好方法——何不将星辰幻象的时间延长呢,这样子的话,在星辰幻象中的南宫辞砚就算把她的‘心念’琴技学精了,在星辰幻象之外的时间刚好,这样既能把自己将要失传的‘心念’琴技继承下去,又能把南宫辞砚按时交到皇甫亦雪的手上,一举两得的事,星辰高兴地听着幻象中的动静。 “哎呀,怎么办?这个老太婆究竟有没有在听啊?”南宫辞砚久久听不到星辰的声音,还以为她已经离去多时了呢,所以她焦急地等待着,希望能得到星辰有力的答案。但很可惜,令她失望的是,星辰说道“小姑娘,我能够明白你此刻的心情,不过我说过,在你完成我的任务之后,你要想离开,我随时送你出去,但如果你无法完成我的任务,那对不起,你就在这里待一辈子吧。”南宫辞砚变得无精打采,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奕奕神采。 “你个死老太婆,愁老太婆,等我出去的时候,一定要给你好看。”南宫辞砚一边骂着,一边又无奈地对着墙壁看了看。“哎呀,这些都什么东西嘛?烦死了。”南宫辞砚满心的抱怨,现在别说去抄了,她连看一眼的心思都没了。即墨白弦看到南宫辞砚如此的苦恼,想要帮她做点什么,这时候星辰开口了,说道“小伙子,你跟我来。”即墨白弦才来到南宫辞砚的身边,这下子又得走了。南宫辞砚望着即墨白弦,眼里的深情,无奈,是即墨白弦认识她之前从未有过的。但同样身陷星辰幻象的他也没有办法,况且他们两个还不知道自己在幻象里边,又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即墨白弦跟在星辰的背后,规规矩矩的,不敢有什么举动。直到星辰叫他去湖水中泡一泡的时候,他才恐惧地问道“前辈,为什么要我下去泡啊?”即墨白弦理解不到星辰的用意,只是在一边瑟瑟地说着。星辰缓缓地开口说道“你先下去,待会我再告诉你。”星辰像故弄玄虚一样,只是让即墨白弦去湖水里泡一泡,却迟迟不肯告诉他原因。即墨白弦还是站在岸上没有下水。星辰说道“怎么?你小伙子难道怕我这个老婆子偷窥你么?”即墨白弦无奈地看了看星辰波澜不惊的脸,才转过身慢慢脱下自己的衣服,将衣服叠放好之后,即墨白弦慢慢地朝湖水中央走去。 “啊!好冷啊!”即墨白弦打了个冷颤想要回到岸上来。这湖名叫‘冰千年,是幻象中一个非常独特的地方,也是存在于现实的一个地方,就连练了许久幻象的星辰,也不知道这湖的来历,只是知道不管天气如何,这湖从来没有变暖过。唯一可以让这湖变暖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找到即墨家族的后人,让拥有着特殊体质的即墨家族后人在这湖里待上五个时辰,这湖才会变暖。即墨白弦打着哆嗦,实在是冷得不行了,他连忙从湖里往岸上跑 “小伙子,别动,你先在里边待着,如果你真的受不了的话,再上来。”星辰不想让自己的测验那么快就出现失败的结果。即墨白弦实在无法忍受着湖中的冰冷,硬要往岸上跑。星辰幻想里来过许许多多的人,星辰也测试了无数次,但最终都是以失败而告终,但她不甘失败,一直苦苦地寻找着即墨家族的后人,这样,她才不忘当年即墨清寒的所托。 星辰使用内力,把即墨白弦强制推回到湖里去。 “啊!前辈,您干吗啊?太冷了,您快放我上来吧。”即墨白弦被冻得嘴唇发抖,脸颊发紫,手脚开始不听使唤得要往水中倒去。星辰看到湖水中的即墨白弦有点不对劲,连忙使用内力将他拉了上来。她却摇头叹息道“哎,想不到又是一个失败的测试,这个即墨后人,到底该如何才能找到他呢?”星辰一声接着一声的叹息着。这一生,她怕是要辜负即墨清影的寄托了。即墨白弦此时的身体没有一丝温度,就像是刚刚那湖的温度一样,寒冷无比。将即墨白弦安顿好之后,星辰为他生了一堆火,似乎想要用这个火唤回即墨白弦的温度一样。即墨白弦从未想过,这一泡,就决定了他这一生的悲怆。 星辰清楚地看到即墨白弦冷得瑟瑟发抖,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的征兆。但是再一摸即墨白弦的手臂,哇!冷得没有意思温度。星辰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之前测试的每一个人,从湖中出来之后温度都恢复如初,可为什么眼前这个小伙子的体温为什么会都没了呢?星辰想不通是为什么。她突然一震,心想这会不会就是即墨家族的后人,于是她问道,小伙子,你姓什么?叫什么名字啊?即墨白弦被她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只是一言不发,很明显,她很不满意星辰的做法。星辰也没有强行问他,还以为这小子是被冻坏了呢。于是就只是待在柴火旁边,烤着火,寻思着该如何才能找到即墨后人。 “哎,药不是自己和即墨清影交情甚好,又怎会让自己活得这么累?”星辰心里有一丝丝抱怨,曾经多次劝即墨清影放弃守护即墨印的的职责,但即墨清影却没有采纳过一次她的建议,如果那时他听从她的意见,又怎么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呢? 星辰再看了看即墨白弦,她有种感觉,那就是眼前这个小伙子可能就是寂寞家族后人,虽然他不想说话,但从这种种迹象来看,星辰心里打定了一种主意。只是打定主意的她,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确定这就是即墨家族的后人,看到即墨白弦难受的样子,她说道“你别担心啊,我一定能找到方法,让你恢复如初。”即墨白弦没有理星辰,只是静静地烤着火,希望这火能够燃到他的内心,重新点燃他的温度,哪怕是一丝丝也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三章:《心念》师徒 星辰看着失去体温的即墨白弦,心想道“如果这个少年不是即墨后人,该怎么办才好?”冰千年只会吸收即墨后人的体温,如果这小子真的不是即墨后人,那他的体温为何会?星辰只是苦苦猜测着即墨白弦的身份,却没有一丝确定的把握。 此时的即墨白弦平静地躺在石床上,面部很安宁,没有一丝痛苦的表现。 这孩子是怎么了?即墨白弦的表现太不同寻常,看着脸色苍白的即墨白弦,活像个活死人,星辰也被吓了一跳。试了一下脉搏,还好,有气。 “白哥哥,我抄不动了,你来帮我一下好不好?”南宫辞砚抄得手痛,忍受不了这般折磨,她想找即墨白弦帮帮忙,于是便找寻过来了。听到南宫辞砚的声音,星辰连忙说道“小姑娘,你要干什么?”冰千年只对即墨后人有效,倘若是平常人的话,不仅不会使冰千年狂热起来,反而会被冰千年吸收掉体温,甚至是被冰千年要了性命。南宫辞砚听到星辰的声音道“老太婆。我找我家白哥哥,关你什么事啊?”南宫辞砚心里对星辰还是无比的憎恨,她一刻也不想见到她,如果可以,这辈子也不要见到她。 眼看南宫辞砚就要从洞门而过,为了不让她发现即墨白弦的现状,于是就单手结了一个印,化成一道白色的光飞了过去。 “啊!这是什么?”南宫辞砚被星辰的结界所阻,还没穿过洞门,就被击倒在洞门口。南宫辞砚伸出手去,摸了一下洞门,却发现这门已经被结界所封,要想穿过,除非破了这个结界,否则,就算你是大罗金仙也不可能过得去。南宫辞砚心里明白这个问题,她虽然没有认真学过多少功夫,但她乃是赫赫有名的南宫世家闺女,从小身处名门,加上南宫幕许和皇甫亦雪都是九州的传奇人物,所以她多少也懂得一些父母的招法。 “可恶!老太婆,你对我白哥哥做了什么?而且还将这门作了结界,是什么意思?”南宫辞砚搞了半天也没能将星辰的结界破去,心中恼怒不已,而且即墨白弦还在里面呢。只听到星辰说道“哈哈哈小姑娘,我想要做什么,是不是都得向您汇报一声呢?是不是连我吃饭也得跟您说一声啊?哈哈哈你当我星辰是什么人?你有这个资本吗?”星辰嘲笑着南宫辞砚,突然厉声严斥南宫辞砚,不知是对南宫辞砚的不尊重而愤怒,还是为了久久找不到即墨后人而烦恼。所以星辰才一开口就不给人任何机会,每一句都是一针见血。南宫辞砚想不到星辰为何会突然这么不给人情面,说到底,她只是想找即墨白弦帮个忙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星辰用得着以这样的口气说自己吗?感觉受到了不平到待遇的南宫辞砚一下子放声大哭起来,这下她要回去的更强烈了,只是一个劲地说着“娘,您知道吗?您的女儿被欺负了?还是一个丑老太婆”南宫辞砚说的话每一句都让星辰愤怒,她忍受不了南宫辞砚这样的话语。只见她愤怒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头发一瞬间全白了,她张牙舞爪,像是一个来自地狱的魔鬼。 “小姑娘,你要是再敢乱说,信不信我把你撕成八块喂鱼?”星辰对于南宫辞砚,虽然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但她想到自己的衣钵还需她来继承,于是又缓和口气道“小姑娘,刚刚是我老婆子失态了,你别放在心上啊,你的白哥哥,我没有伤害他,他很好,只是现在不能见你,等过些日子我就让他去见你,你先去好好抄写墙壁上的文字,再看看那些图画,顺便做一下领悟,好吗?”感觉星辰的话语温和了许多,南宫辞砚也觉得可能是自己有点过分了,于是说道“老婆婆,是我不好,我之前还以为抄那个很容易的,现在才发现那和我想的完全天壤之别,还有,我错了,您就不要再让我抄那些东西了,可以吗?”南宫辞砚这次说出了心里话,她是真的不愿意再去抄那些鬼文字了。 星辰不紧不慢地道“小姑娘,如若我告诉你,我让你抄的那些东西对你大有好处的话,你还有不想抄的想法吗?”星辰在幻想里看出自己寿命的终点越来越近,所以她才会不择手段地让南宫辞砚记住那些文字,那些图画,那些东西是她毕生星辰幻象,以及《心念》的心血,她不愿意自己的所创没有得到继承。“哎,已经时日无多了,如若再找不到这个孩子,那我真的要辜负你的所望了。”星辰心里对即墨清影说着,话里装满了内疚。 “这请问前辈能告诉我是什么吗?”南宫辞砚想了解星辰这么做的含义,于是又问道“前辈这么做,难道有什么含义吗?”被南宫辞砚猜透了心思,星辰也就不再隐瞒了,坦诚地说道“小姑娘,实话告诉你吧,其实在你弹奏那首《心念》的时候,我就看出了你对琴技的资质极高,我老婆子已经没有多少时日可活了,所以就想收你为徒,将毕生所学传授于你,但不知道现在知道真相的你,愿不愿意完成我老婆子的一个心愿了。”南宫辞砚万万没想到星辰是这么个意思,当然,为了不泄露秘密,她也没告诉南宫辞砚她寻找即墨后人的事情。 “这”南宫辞砚瞬间觉得犯难,要想答应吧,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而且要在星辰幻象里待这么久,可要是不答应吧,听着星辰的时日无多,南宫辞砚心里又是满满地同情,她实在是纠结,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要是白哥哥在就好了,以他的智慧,他一定知道怎么样做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南宫辞砚行李想着,久久下不了决心。星辰像是知道了南宫辞砚的想法一样,轻声问道“小姑娘是在担心什么吗?如果是担心和令堂的见面吗?这个你完全可以放心,要不了多久,你就能见到她了。”星辰向南宫辞砚保证着,只是希望南宫辞砚不要有任何负面想法,她只要安心完成她的嘱咐就好。 “不是,我是”南宫辞砚吞吞吐吐地说着。“哦?你是什么?”感觉到有戏,星辰激动地追问着。 “嗯我只是在想,如果白哥哥在的话,他会教我如何选择。”听到南宫辞砚这样的回答,星辰大笑道“哈哈哈原来小姑娘是担心这个啊。这个我替他给你做主了,你就按照我说的做,他一定会同意我的做法的。”星辰很果断地就替南宫辞砚和即墨白弦作了选择,以她的阅历,她相信她绝对不会看错眼前的这两个人。 “那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先去抄吧。”南宫辞砚刚要走,突然又问道“前辈,那我和白哥哥什么时候能走啊?我真的好想我娘啊,她一定会担心我们的。”星辰提醒道“你这丫头,还叫我什么前辈,该改口了。”南宫辞砚有点尴尬,小声叫了一声“师傅”。星辰感觉毕生所学,终于有所继承了,笑得合不拢嘴。南宫辞砚又问了一遍“师傅,既然我都要按照您的吩咐做了,那我们什么时候能走啊?”南宫辞砚的念母情节还是很重,一心想着皇甫亦雪,都不愿待在此处陪伴陪伴星辰。 “你这小妮子,就这么不想要为师是吧?”星辰假装生气的说着。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徒儿,徒儿只是觉得多日不见我娘,有点担心她。”南宫辞砚说的也是真话,没有谁离开亲人那么久而毫无一丝担心的。 “好啦,好啦。只是逗逗你,就紧张成这个样子,以后嫁人的时候还得了啊。好啦,不扯其他的了,你娘那边,我已经告知过她,说你过几天就回去,让他别担心,目前他们正在星辰庄安心等待着你们呢。”南宫辞砚听到皇甫亦雪在星辰庄的消息,心里的一块石头,也落了下去。 看到南宫辞砚但有的表情有所散去,整个人也开朗起来,星辰整个人也开朗了许多。 星辰之前就听说皇甫亦雪有一个女儿,名叫南宫辞砚,而南宫辞砚已经在她这里这么久了,她才恍然明白,眼前的这个小姑娘就是南宫辞砚。于是说道“好了,砚儿,你先下去休息休息吧,今日也不早了,待明日的时候你再去抄那些文字和图画,切记,一定要记到大脑里去。不然抄再多遍也是白费力气,记住了吗?”南宫辞砚一个劲地点头道“谢谢师傅,徒儿记住了。”正欲离开,南宫辞砚又问道“哎,师傅,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啊?”南宫辞砚两次因问而留。星辰缓缓说道“本来在你们到来之后就应该知道了的,只是一直没注意,知道刚才想起你是皇甫亦雪的女儿,才知道你就是南宫辞砚的。”南宫辞砚语塞,很快活跃过来。 听到南宫辞砚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星辰才将洞门结界除去,看着躺在石床上一动不动的即墨白弦,星辰又弹起了那首《心念》。每次拨弄的琴弦,都流露出满满的想念之情。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四章:冰千年异变 即墨白弦的身体越来越冰,此时是一点温度也没有了。就像一个被吸干了精血的男子,安静地躺在地上,静静地等待上天带给他的裁决。 即墨白弦的灵魂看到自己的身体静静地躺在一边,毫无生气,自己也是吃了一惊。 “这是?难道我死了吗?”即墨白弦看着气若游丝的自己,发出疑问,可是在这偌大的幻象里,除了心里的疑问,回答他的只是一片空白。他不可置信的望着旁边白了头发的星辰,他同样地惊奇,明明在他进湖之前,星辰的头发还像黑夜般黑,这是发生了什么?还有,南宫辞砚怎么样了,那个此时依靠自己的女孩,即墨白弦很想知道这一切的因果,于是他呼唤着星辰,可他根本不知道,此刻灵魂出窍的他,和完人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他叫了星辰好多声,却没有得到星辰的一声回应,哪怕是一个转身。 “喂,前辈,您能听到我说话吗?您看得到我吗?”即墨白弦不想这么快就放弃,他依旧在星辰的身边转悠着,呼唤着星辰,企图能够进入星辰的内心,搞清楚眼前的状况。“喂前辈”即墨白弦又一次地喊着,声音比之前大了好几倍不止,甚至是喊破了喉咙,星辰仍然没有回头,照旧没有看他一眼。 “可恶,到底发生什么了?”即墨白弦喊了半天无果,于是便往前走去,前去湖中心,想要探清星辰让他泡水的目的何在,可是不知一点玄机的他,如何也没看懂,正要转身折走之时,冰千年突然发生了变化。听到异响,即墨白弦睁大眼睛,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星辰西湖也听到了什么声响,感觉不对劲的她纵身一跃,瞬间站在湖中心高处朝湖中望去,只看到冰千年开始冒泡,四周开始散发热气,温度开始上升,才短短几分钟时间,就达到了可以煮熟食物的地步。星辰也摸不清,星辰幻象冰千年异变,到底意味着什么。正在星辰低头想着什么的时候,一声骤响灌入天际,冰千年瞬间成了‘热千年’。 “哇,好热,好热”即墨白弦的灵魂受到热气的侵袭,仿佛觉得自己穿越了时空一样,身处一个不真实的世界是有多痛苦,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冰千年的异变并没有给即墨白弦带来人身伤害,他的肉身依然静静地躺在石床上。只是他的灵魂飘荡在冰千年上空,突然被这股热气冲击开,即墨白弦的灵魂缓缓地落到岸边不远的地方。只有星辰不受热气冲波的影响,依旧挺立于冰千年中心上空。 “哇!那是什么?”即墨白弦看到从湖中心慢慢地探出一个巨大的身子,起初有点像章鱼,慢慢地,看着有点像乌贼,看这样子,即墨白弦认定了这是一只章鱼或是一只乌贼,但随着巨大怪物的完美漏点,他才发现这是一条巨大的蟒蛇,这可吓坏他了。 “妈呀!怎么回事?怎么会是这种东西?”即墨白弦被吓得浑身发抖,脚软到站在地上无法移动。星辰见半天也没事,以为只是普通的异变,也没放在心上,就又飞回石床旁边静静地看着即墨白弦的肉身。即墨白弦很惊讶,为什么他能看到这巨大的东西,为什么星辰前辈就见不到,实在是怪了,他刚想回去星辰身边,却见到这条大蟒蛇渐渐地向他靠拢过来。即墨白弦害怕得向后慢慢蠕去,身怕一不小心就让这怪物吃了。 “你你别过来。”即墨白弦害怕得话都说不清楚了,可能是他从未见过如此庞大,如此令人害怕的怪物的原因吧。只听那大蟒蛇'嘶嘶’的叫着,似乎说着些什么,可惜即墨白弦无法听懂它的语言。即墨白弦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能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苦苦哀求着大蟒蛇不要再靠近他,他已经无处可躲了。 蟒蛇见到即墨白弦一言不发,就一脸的不高兴了,不停地朝着即墨白弦吐血蛇信子,以此要挟即墨白弦,即墨白弦像也看出了蟒蛇的心思一样,弱弱地问道“你是要问我什么吗?”虽然蟒蛇还不太懂即墨白弦的语言,不过总算见到他开口了,蟒蛇的脸上总算多了一丝笑容。 “怎么?我有那么可怕吗?”没想到蟒蛇居然开口说话了,这一句话更是吓破了即墨白弦的胆,他从没听说过有会说话的动物。不过总算是可以交流了,即墨白弦小声的问道“怎么你会说话?”即墨白弦的脸色很难看,像刚大病痊愈一样。 蟒蛇看懂即墨白弦的心思,知道他非常害怕自己,于是便主动地挪了一定距离,即墨白弦不知道蟒蛇打的什么主意于是又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蟒蛇低下了高傲的头,缓缓开口道“刚刚一直不说话是因为我还没进化完成,所以只能'嘶嘶’地吐蛇信子,该不会吓坏你了吧?”感觉到蟒蛇的声音变得好柔,像一个纯情的少女,即墨白弦渐渐地也不怕它了。 想不到一条进化完成的蟒蛇,居然会有这么好听的声音。即墨白弦心里一阵兴奋,觉得自己不但见到了世界上最不寻常的东西,也听到了世上最不寻常的声音,即使开头的时候令人毛骨悚然,结果却是特别幸福的一件事。蟒蛇又慢慢地像即墨白弦爬了过来,即墨白弦自然地又向后靠了一点,他心里依残留着一丝恐惧。 “我好像死了,明明那位星辰前辈都看不到我,可为什么你能看我呢?”即墨白弦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希望能从蟒蛇这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而蟒蛇却说着“你知道这个湖的来历吗?”看着如此宽不见边的湖,即墨白弦摇了摇头说道“这湖我听都没听过呢,更别说知道它的来历了。”即墨白弦的话似乎在蟒蛇的预料范围之内,即墨白弦还想说点什么,蟒蛇抢先道“不过也是,看你这么年轻,不知道这湖的来历,也纯属正常。”即墨白弦慢慢地感受到他和这条蟒蛇的关系,已经由最初的害怕渐渐地走向了友好。 蟒蛇又说道“你告诉我,你是即墨家族的后人么?”即墨白弦弦不知道蟒蛇为何会突发此问,于是反问道“问这个干嘛?”这时蟒蛇爬到了即墨白弦的身边,和他就像是朋友一样地说着话。蟒蛇将背部靠向即墨白弦靠的墙,过了半天才说道“其实,这湖的来历,是在许久之前勿寂大师创造星辰幻象时创建的,而这湖只是为了验明来人是不是即墨家族的后人,如果是的话,这湖就会吸收掉来人的体温,从而使他想死去了无异,而这湖便会变得灼热”还没等蟒蛇说完,即墨白弦微微开口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这湖会突然变得如此怪异,原因竟然是这样。”蟒蛇并未得到即墨白弦的回答,只是看他的样子,像是明白什么一样的道理,但是蟒蛇有点儿生气,于是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是不是即墨家族的后人呢。”即墨白弦不知道蟒蛇问此问题的目的何在,他不敢轻易公布自己的身份,于是不屑地说道“我是什么身份,有那么重要么?而且,你干嘛要知道?”蟒蛇感觉得不到即墨白弦的回答,开始发怒了,眼睛里开始充满了血丝。 “我再问你一遍,你究竟是不是即墨家族的后人?”即墨白弦也感受到了蟒蛇的愤怒,现在说的话都已经没有之前的柔和了。即墨白弦害怕蟒蛇对他做出什么事来,将身子蜷缩成一小团,害怕地说道“我不是,我不是什么即墨家族的后人”听到即墨白弦如此的回答,蟒蛇小声嘀咕着“不应该啊如果这家伙不是即墨白弦,那为何冰千年会突然发生此异动。且把我召唤出来了呢。”蟒蛇也不明缘由。即墨白弦恐惧地看着这只令人望而生畏的蟒蛇问道“请问,如果是即墨家族后人话,会怎样?”蟒蛇却不理会即墨白弦,而是缓缓的向湖中游去,打算游回湖中心,回到自己老巢去。 看着慢慢游进湖中的蟒蛇,即墨白弦也腾空身体,整个人追随蟒蛇而去。 “你跟着我干什么?”蟒蛇不高兴地问道。即墨白弦说“你不告诉我原因,我就一直跟着你,直到你告诉我为止”即墨白弦抓住了蟒蛇的尾巴,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因为在即墨清影生前,他从未和即墨白弦说过这些东西,现在听到了动静,即墨白弦自然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 “你别烦了,既然你不是即墨家族后人,那你也没必要知道,别再跟着我了,再跟着我,只会对你不利”蟒蛇拒绝了即墨白弦,并没有把真相告诉他,不是不敢告诉即墨白弦,而是不能轻易告诉即墨白弦,因为这关乎着即墨白弦的生死,所以蟒蛇并没有选择告诉即墨白弦事情的真相。 “行了,如若不想魂飞魄散的话,你就别再跟着我,否则我不敢保证你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蟒蛇狠狠地说着,话里充满了冰凉的味道。即墨白弦哪里肯轻易放弃,只是一直抓着蟒蛇的尾巴不放。蟒蛇从没见过如此冥顽不灵的人,感觉自己所劝无果,便将尾巴剧烈的甩动起来,开始时即墨白弦还算能勉强抓住蟒蛇的尾巴,只是随着摆动的增大,即墨白弦最终被甩下了蛇身,重重地摔落地上,只因他是一缕灵魂。所以并没有造成什么损伤,只是那条蟒蛇,就这样消失在即墨白弦的眼中。 一切归于平静,即墨白弦看着刚发生的一幕,感觉如梦一般,只是他看向石床的时候,他的肉身依旧躺在上边,星辰静静地望着他出神。即墨白弦这才相信,刚才的一切,并不是梦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五章:冰冷散去,火热袭来。 看着星辰在沉思的即墨白弦,真想窥探一心星辰的内心,看一下昏迷的这些时间,她都经历了什么。不过即墨白弦已经知道了他无法得到星辰的回应,于是也不再做呼唤她的打算,他只是轻悠悠地飘到星辰的面前,瞟了她几眼,就将自己的灵魂附上星辰,但是不管他再怎么样,星辰的一举一动都毫不受他控制,试了好一会,他才明白,自己根本就没有达到只凭意念就能控制别人身体的地步,没办法,即使再不甘心,即墨白弦也只能放弃,另寻他法,争取早些找到事情的答案。 “哎,先不管她了,先去看看南宫姑娘吧。”即墨白弦想起还在墙边抄字画图的南宫辞砚,既然自己无法弄清星辰白头的原因,那去看看南宫辞砚也是好的。就这样,即墨白弦一缕孤魂穿越了空间的限制,才几分钟时间,他就来到了南宫辞砚的身边。 “这丫头在做什么呢?”即墨白弦看到南宫辞砚在认认真真地朝着墙壁上的字,突然觉得南宫辞砚这丫头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明明前些天还和星辰斗嘴,怎么这会儿这么认真了。即墨白弦不知道南宫辞砚已经拜了星辰为师,将来星辰的整手琴技都是她的,甚至整个星辰幻象都是她的,只是现在的即墨白弦受到冰千年的异变弄得毫不知情罢了。 “嗯,还是加油吧,星辰师傅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一定要赶在她的时日到来之前把这些东西都学会。不然不但我不能完成她的心愿,而且我还会被永远地困在此处,那就真是得不偿失了。”通过星辰对南宫辞砚的祈求,她现在变得开始明白星辰的苦心。听到星辰师傅的时日已经无多的话,即墨白弦睁大了自己的眼睛,这一切太过突然,难怪他看到星辰的头发那么白,即墨白弦就像瞬间明白了什么一样。他没有再继续待在南宫辞砚的身边,而是重新带着飞键的脚步回到星辰身边。 “啊?不是吧?怎么会这样的?”即墨白弦看到星辰的头发比之前又白了一点,心里担心着星辰,这位来前辈,说起来也不错,就只是有时脾气大了点,但这也不是她的错啊,为什么上天要这样对待好人呢?即墨白弦心里顿时生出一种同情感,他虽然不懂得人最终死亡的意义,但眼看着这么一个待自己还不赖的人就要离世了,即墨白弦心里还是有千般说不出的滋味。 “难道我真的就要这么死了吗?”星辰拿出一块镜子,看了看镜子中白发的自己,她不禁感叹道。真是世事无常啊,想不到我星辰会这样遗憾地死去,真是有愧于即墨清影啊。“即墨清影?那不正是自己死于十年前的父亲吗?这个星辰和父亲是什么关系呢?”即墨白弦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多,以至于现在的他想立刻回到自己的肉身去,然后立马告诉星辰自己就是她苦苦找寻的即墨家族后人。可是即墨白弦也清楚地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该做些什么。这时又听到星辰说道“你这个老鬼啊,为什么早早地就离我而去,还交代我让我找寻到你的儿子,可是你看看,我现在都被你折磨成什么样子了?”星辰拉着自己的白发,一个劲地向死去的即墨清影抱怨,但更多的是因为没有找到即墨白弦而内疚不已。 即墨白弦之前并不知道,星辰居然在寻找自己,这对他来说犹如晴天霹雳的消息。 即墨白弦多想此刻就弄清楚星辰和自己父亲的关系,他也想听听星辰自己亲口说出来,但当他等待的时候,星辰却不再说话,似乎是有点接受不了自己突然白发的事实。 即墨白弦其实并不知道,早年的时候,星辰和即墨清影本是一对恩爱的情侣,奈何当年的星辰家境卑微,不被即墨家族看好,于是硬逼着即墨清影与其分开,而作为即墨家族首选为即墨族长的即墨清影由于身份的关系,一点说话的权利都没有,更不用说决定自己幸福的权利了。为此,即墨清影也深深地痛恨这层身份,为什么相爱的人得不到上天的眷顾,为什么有情人不能成为眷属?当年家族族长用整个家族的性命来威胁他,若他不割断自己与星辰的情缘,那么整个即墨家族的人都将在他面前自刎,直到他舍弃这段情缘为止。无可奈何的即墨清影即使再不舍得这段来之不易的爱情,可碍于身份的他最终还是痛下决心,割断了自己与星辰之间的情缘。 可尽管即墨清影心痛地舍弃了这段情缘,他也总是偷偷地和星辰约见来着,说只要把即墨族长这层钢圈剥除之后,他便带她远走高飞,再也不问红尘世事,做一对快活的神仙夫妻,只是可惜,星辰还没来得及等到那一天,半路就杀出了一个长孙无尚。 星辰看了看即墨白弦又说道“哎,清影啊,我对不起你,本来看到这个小子在湖中的表现时,我感觉他就是你的后人了,可是在试过湖水浸泡之后,他发生了异样,完全不同于之前那些进入星辰幻象的人,此时的他一直昏迷不醒,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要是你在的话,我又怎么会这样辛苦,或许我又怎么可能变成这副模样?”星辰说着说着,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孤独与委屈,突然大声哭了起来。 星辰回忆起当年的点点滴滴,对长孙无尚的恨日益更深,不禁挥了挥手,恨恨地说道“长孙无尚,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你。”星辰的手指恨恨地掐向石床,石床都被她掐除了好几个骷髅。 星辰现在的心情,五味陈杂,既想杀掉毁了她一声幸福的长孙无尚,又想将眼前这个少年唤醒,可是,他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现在的她也是束手无策,只得先查阅资料,将即墨白弦唤醒再做打算,杀掉长孙无尚的事,如果自己真的等不到那一天的话,就请自己的好徒儿南宫辞砚替她了结他吧。 即墨白弦听星辰说了半天的话,总算明白了一点星辰让他浸泡湖水的道理。他想告诉星辰他就是即墨清影的儿子,可是现在连附身都做不到的他,更别说有能力把这一切都告诉星辰了。星辰心里满不是滋味,即墨白弦也一样,看着自己肉身在一边,灵魂在一边,他自己也是六神无主了。 星辰抹干留下的眼泪,满怀委屈地问道“即墨清影,如若如若有来世,你愿意舍弃你这一身份,哪怕自私到不顾及族人安危地带我远走高飞么?你愿意么?”星辰感到倦意渐渐袭来,眼皮子扛不住困倦的折腾,靠着墙壁缓缓睡去。 “想不到,星辰前辈竟如此的痴情,十年过去了,她依旧忘不了和即墨白弦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即墨白弦感觉到星辰的伟大,站着的灵魂不禁向星辰鞠了一躬,表示自己打心里深深地佩服星辰。 “啊!”即墨白弦叫了一声,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的他,一个劲地倒退着,直到他的灵魂与肉身重新结合,他才感觉一切停了下来,可就在这一刻,他的记忆消失了,这一刻之前的所有记忆,他完全都记不得了。石床上的他,呼吸开始变得平稳,脸色也渐渐红润起来,要是星辰此刻看到这一幕,她会有多高兴,就算此人不是寂寞家族后人,至少她会觉得她没有害命。 即墨白弦的灵魂是和肉身结合了,不过他并没有因此醒来,只是看起来比之前健康了不少。 ‘嗯’的一声,星辰从沉睡中醒过来,第一眼就是赶紧看看石床上的人的变化,她看到即墨白弦的身体看起来一和常人差不多,再一把脉,整个现象都是安全的象征,暗自庆幸地星辰觉得即墨白弦终于没事了,这些时间,可折煞她了。见到将要恢复如初的即墨白弦,星辰说道“真好,只要这个少年没事,一切都好,就算他不是即墨家族后人,但只要他能醒过来,一切都是好的。”想着这些,星辰正要离开的时候,她又看了即墨白弦一眼,看一眼不要紧,但这一看着实吓了她一跳。 “啊?这是怎么回事?”星辰看到即墨白弦的身体慢慢地变红,摸了一下他的手臂和额头,都在发烫。星辰这次真被吓住了,她连忙先用真气护住即墨白弦的身体,自己则是马上去查找资料,希望能够找到有关此现象的相关记载。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心慌,以至于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孩子,你别吓我,挺住,我会救你,让你恢复如初的。”星辰一边说,一边翻找相关记载,可能是太害怕的原因,好几次都把书从手上抖落到地上去。即墨白弦的状况太古怪了,她真的是头一次见到。这真的是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星辰的头发仿佛感受到她的心慌,瞬间又变苍老了几分,星辰显得有点力不从心,还没找到相关记载,整个人就累趴在书架下面。星辰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时日越来越短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周公不急不慢地来到星辰面前,邀她去下棋谈心,星辰也好久好久没和周公这么悠闲过了,这次,她决定全身心地放松,好好地和周公漫聊彻夜。终于,星辰觉得眼皮子越来越重,最终沉睡了过去。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六章:花灯初上人如雨 沉睡中的星辰感觉有人在动自己,可是她还在和周公下棋,周公不舍她,不让她醒来,所以她一点也不知道即墨白弦已经醒了,而且正照顾着她。 醒来的即墨白弦,完全记不得了之前发生了什么,他只是隐隐感觉到星辰可能发生什么事了,于是就到处找寻着,果不其然,最终他终于在书房里找到了她,看着她疲惫不堪的样子,即墨白弦也不忍打搅到星辰的休息,只是心有余悸地将星辰抱上了她的床。 不知道星辰有多少个日夜,没有好好地休息过一次了,为了完成即墨清影的嘱托,此生苟活着的她,也是拼尽了全力,只为不给即墨清影带来失望,甚至是绝望,只是可惜,不论再如何努力的她,现在可能也还是把失望带给了即墨清影。“清影,对不起,这次,我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星辰虽然沉睡在床,但她对即墨清影还是颇感愧疚。即墨白弦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星辰说的话语,只是有很多事情,他未尝经历过,所以好多东西她一点也听不懂。 本来只是灵魂的即墨白弦,巴不得下一秒就告诉星辰事情的真相,但是与肉身相结合以后的他,对灵魂时期毫无记忆,他虽然谈不上很喜欢,甚至很同情眼前的星辰,但他不愿看到别人受苦,就像他看不得星辰倒在暑假下边沉沉昏睡一样。人的记忆是一条穿越时空的砂,能够瞬间洞察一切生物的举动。感觉到自己即将有大事需要完成,星辰急急忙忙地辞别周公,从梦中恍惚醒来。 醒来的星辰,睁大了双眼,下托着嘴巴,她不敢相信,即墨白弦居然醒了过来,而且感觉到他的体温已经恢复如初,这真是一件怪事。 “怎么了前辈?”即墨白弦依旧很客气地问候着星辰,他没有暴躁的脾气,只有一颗慈悲的心灵。看到缓缓睁开那双美丽的丹凤眼,即墨白弦温柔地问道“前辈,你怎么了?怎么会晕倒在书房里?”此刻即墨白弦的声音充满了魔性,听上一句便会上瘾。“好像啊。”星辰不禁出声,只是说的有些小声,以致即墨白弦只听到了她说话,却不知道说的什么内容。“前辈,您说什么?”即墨白弦追问道,他没有清晰地听到星辰说什么,还以为星辰怎么样了。 “哦,没什么,我是说,你不是还昏迷的嘛?什么时候醒过来的?”星辰隐瞒了内心的真实想法。如果上天能够让时光重来一次,她一定要选择永远待在即墨清影身边,这样,他就不会望着像他的人发呆。星辰深邃地望着即墨白弦,连眼神都那么像。即墨白弦看了看自己,觉得星辰的眼神有些奇怪,不禁问道“前辈,我我脸上是不是很脏啊?”星辰的眼神看得即墨白弦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自己却还没发现一丝一毫。“前辈”即墨白弦又叫了一声。星辰才缓缓回过神来,觉得有点尴尬,她只是微微一笑,随即说道“你脸上要是脏的话,肯定吸引不了我这么久的时间。只是爱,算了,还是不说了,我们去看看砚儿吧。”说着,也没等即墨白弦说没说什么,星辰直接迈开脚,朝着南宫辞砚所在走去。“砚儿?前辈什么时候这样称呼南宫姑娘了?”想了想,即墨白弦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见到星辰已离去,随即也跟上了自己的脚步。 “砚儿,怎么样?有所领悟了吗?”还没到南宫辞砚的跟前,声音就已经飘到了南宫辞砚的耳朵里。 “是师傅,她怎么来了?”南宫辞砚来不及多想什么,只是寻着声音,步履矫健地飞了出去。南宫辞砚手抄字画也累得够呛,这会儿她正想去找星辰,说变说说见即墨白弦的事,没想到星辰却过来了,真的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南宫辞砚大老远的就应道“哎,师傅,您老人家怎么来了?”到了星辰面前,南宫辞砚终于有了一次家的感觉了。但是星辰的模样却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打击,她不敢相信星辰的头发会一下子白得那么严重,之前都还好好的星辰并没有在南宫辞砚的这个疑问上停留。只是问她感觉有没有难点的话语带过,即墨白弦听后星辰的吩咐,先在门外等候着。 “砚儿,感觉怎么样?这些东西,看得懂吗?”星辰第一句话就问南宫辞砚能不能看懂墙壁上的东西,那些可都是她毕生心血完成的,如若南宫辞砚不能早早领会,那她的心血,将由谁来继承?南宫辞砚似乎也听出了星辰的担忧,于是说道“师傅,这墙壁上的东西,好多我都无法理解,感觉好难好难啊,怎么办?”其实南宫辞砚故意将上面的东西说得很难,只是想逗一下星辰而已,不懂的肯定有,但是却不像南宫辞砚说的那样多。 “嗯?那么难?这些都只是基本心法啊?你过来,我教你一些技巧。”星辰指着墙壁上的字画对南宫辞砚说着。而南宫辞砚则调皮地蹦了过去,假装很认真的样子。过了好一会儿,星辰觉得南宫辞砚并没有认真听,于是说道“砚儿不是觉得很难吗?怎么还不认真仔细听?”被星辰发现了自己玩笑,南宫辞砚说道“师傅,刚刚我逗你的,确实没有那么难,不过也真有难的地方的。”星辰也没有指责南宫辞砚,说她不用心之类的话,只是温柔的说道“既然如此,那为师刚刚说的时候,怎么不仔细听讲呢?”南宫辞砚却说道“师傅,我不就是看到您”南宫辞砚无法再说下去,这可能会戳中星辰的伤痛,所以她把到嘴边的话活生生地咽了回去。 “嗯?看到我什么?”星辰却疑问了。南宫辞砚一个精灵,连忙转移话题说道“师傅,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回去见我娘啊?我真的想她了。”南宫辞砚成功地转移了话题,星辰接话道“砚儿,你放心吧,以我对你的观察,这些东西你用不了多久就会记到心里的,最多五天,你就可以回去见你娘了。”其实星辰说的五天是外界的五天,而对于在星辰幻界中的他们来说,可能会过上大半年不止。南宫辞砚嘟着小嘴道“哎呀,怎么都还要这么久”她的话语充满了各种无奈,既然已经答应了星辰,那么她是不会出尔反尔的,那样她就不是个讲诚信的人了。 “哎,对了,为师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想要么?星辰想起在门外的即墨白弦,在他眼里,这小子和南宫辞砚必是天生的一对。南宫辞砚听到星辰为她准备了一个惊喜,自然是高兴得合不拢嘴,连忙说道“要,要,要,别人准备的,都要,既然是师傅准备的,那就更要要了。”南宫辞砚眼里闪着金光,好像马上就见到这份神秘的礼物啊。星辰说道“砚儿,那你等一下,我马上就把这份惊喜送给你。”星辰说着向门口走去,片刻就消失在南宫辞砚的眼中。南宫辞砚等了几分钟,还没见到星辰所说的惊喜,也没有再见到星辰出现,就转过身去,背对着门。 又过了几分钟,南宫辞砚还是没有收到星辰所谓的惊喜,不禁失落起来。大约两分钟之后,即墨白弦从门外走了进来,温和地叫道“南宫姑娘。”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南宫辞砚心里乐开了花,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对即墨白弦的这份爱已在心里种下了这么深的根。她立即回过头来,深情地抱住了即墨白弦,她好想就这样一辈子抱着不松开,知道地老天荒。没有即墨白弦在的这些时间,她感觉和他像是分别了好几个世纪一样,每一天都过得好孤独。星辰果然给他准备了一份天大的惊喜,这份惊喜来得如此从容,如此及时。 “白哥哥,这些天你都去了哪里?人家好想你啊。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呢。”说着,南宫辞砚把即墨白弦抱得更紧了。即墨白弦也不知道自己的心里对南宫辞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是他觉得南宫辞砚当他是依靠,那他就不能让她失望。即墨白弦说道“傻姑娘,胡说什么呢?我这不是好好的在你眼前么?”即墨白弦的手摸着南宫辞砚的秀发,把她的头轻轻按在自己的肩上,就这样给她一个温暖的怀抱。慢慢地,南宫辞砚的心扑通扑通无节奏的跳着,唇渐渐靠近了即墨白弦的唇 “砚儿,为师回”星辰话还没说完,见到眼前的一幕,急忙换了个话题说道“为师什么都没看见啊,你们继啊。”南天没见到星辰,突然回来的她让南宫辞砚羞涩不已,慌乱之中推开了即墨白弦。俏脸微红,尴尬地站到了一边说奥“师傅,你”原本南宫辞砚要说的是问星辰去了哪里,星辰却误认为南宫辞砚觉得她来得不是时候,断断续续地说道“为师为师并不是有意只是想起来要给你一些东西,没想到会”现场的气氛变得尴尬万分,星辰自己也无法再说下去了,只是塞给南宫辞砚一个袋子就逃之夭夭了。 “南宫姑娘,我”即墨白弦想说些什么,但是久久说不上一句话来。 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即墨白弦说道既然星辰前辈找你有事,那你们先聊,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帮你加快抄字的速度。南宫辞砚应声‘好’之后即墨白弦就离开了。 “舒服给我的是什么呢?”南宫辞砚欢喜地打开袋子,那是她从未见过的东西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七章:生如昙花一现 惊奇的南宫辞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一切来的太突然,来得太恰巧。 “师傅,这”南宫辞砚想问星辰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自己,星辰早已知道南宫辞砚的心思,从她看出她对琴技造诣颇高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这东西她会喜欢的。星辰缓缓道“为师时日已经不多,这东西,留在身上也没有任何用处,送给你呢,有两个好处,第一就是你还太年轻,只要你不将其展现出来,没有人能发觉这爱琴认识梦寐以求的东西在你身上;第二,我将它交给你,也是因为你是我的徒弟,有能力继承我的能力,是替我延续琴技的人,也是圆我心梦的人,即使还有未完成的事,也算是此生无憾了。”星辰说着说着,慢慢地闭上眼睛,显出一副很疲惫的模样。 也许通过这几天的相处,南宫辞砚已经对星辰拥有了很深的感情,她们平时就像姐妹一般,如果不是因为星辰头发已经变白,基本上没有人能够看出来她们是师徒关系。 几日过去了,这天阳光正好,星辰在星辰幻象中待得久了,想出去散散心,就关闭了星辰幻象,带上南宫辞砚和即墨白弦出去了,三人的头发被风吹得飘散,似有一种仙人临凡的感觉。一路上,即墨白弦和南宫辞砚都说说笑笑,只是星辰似乎有什么心事,几乎没开过口,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随时都会倒下去,也许下一秒,她就会和南宫辞砚他们阴阳相隔。这时一件多不愉快的事啊。 此时正值夏季时分,湖里的荷花开得正艳,一株株挺立在湖中,它们姿态各异,有的含苞待放,有的张开了两三片花瓣,有的全部盛开了,有的似亭亭玉立的少女荷叶像一把把大伞,全部的荷叶连接起来刚好就是一把完整的大伞。星辰先来到河边,看了一会,觉得这荷花美极了,但她的心里非常落寞。 “师傅,这里的花好美啊,我之前都没有看到过这么美丽的荷花。”南宫辞砚走上前来和星辰并排站着,欣赏着着满湖的美景。旁边看荷的人也特别多,但星辰落寞的心里,此时这个世界只有她一个人。隔了半天,她才说道“是啊,荷花虽美却,很快就会枯萎,即使没有人来摘采,它们也会因为各种原因凋零。”南宫辞砚听不出这句话的含义,只是站在一边看着这大好的夏日美景。而星辰又想起了即墨清影。 “要是你还在的话,此刻在这儿的不就是我们两个了么?”星辰还是放不下即墨清影,前半生都在等待即墨清影,可惜造化弄人,总是让她在人生即将幸福的时候夺走她的一切幸运。而她的后半生,基本都是在寻找即墨请家族后人,和寻找琴技继承人中度过。纵观星辰的整个人生,也显得无比悲凉,不仅没和自己所爱的人白头到老,就连想见他一面,都已经是不可能的事,而要寻找的即墨家族后人,也不知没找到,她的心里突然涌出许多悲伤,难道自己真的要含恨而去么?她不甘心,不甘心在人世间留下遗憾。想起了许多往事,星辰眼里不禁被泪水模糊了视线。 “师傅,你怎么了?”南宫辞砚看到星辰眼里的泪水,就关心地问道,星辰这才回过神来,她是和南宫辞砚,还有即墨白弦一起过来的,苦笑着说道“没事,只是风有点大,吹进了几颗沙子而已。”说完,星辰转了个身,假装用手揉了一下眼睛,却是借此机会擦掉泪水,不再让它们泛滥成灾。南宫辞砚也没放在心上,只是又走了过去,和即墨白弦说说笑笑的。看到两个如此天真活泼的孩子,星辰也想回到自己的曾经,只可惜岁月无法回头,过去了的就是过去了的,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事实。星辰感觉到地方带来的回忆太多,而每一种回忆都给她带来了伤感,她特别喜欢这个地方,原因是之前的她和即墨清影总是会相约来到此处‘但是她又非常讨厌这个地方,原因是即墨清影死了以后,这里就成了牵绊她的地方,她舍不得放下心中对即墨清影的爱,也不会放下这份执着的爱。看到星辰并没有说太多的话,南宫辞砚感觉到星辰和平时有点不一样,只是她也搞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感觉。于是就问道“师傅,您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啊?” 星辰没有正面回答南宫辞砚,只是说可能累了,想回去休息。南宫辞砚虽还没看够这儿的风景,但是师傅发话了,她也不能让星辰一个人回去,于是就打算叫上即墨白弦同星辰一起回去。星辰说了一句让南宫辞砚意外的话道“砚儿,这儿风景这么美,不打算和你的白哥哥一起去逛逛?”南宫辞砚摸不清星辰的话中话,但她心里还是渴望的,于是问道“师傅啊,就算徒儿喜欢这里,想去逛逛,您老人家会同意么?”南宫辞砚苦笑道,在她与星辰这么久的相处,她断定星辰是不会让她出去的,却没想到星辰会主动开口让她去逛逛,这真的不可思议。 “师傅?你真让我出去逛啊?”南宫辞砚满眼的期待与不可置信,却没想到星辰说道“想去就去吧,毕竟你们是年轻人,我也不可能将你们一辈子都困在我的地方。”南宫辞砚高兴得拍手叫好。但是看到星辰那忧郁的眼神,南宫辞砚尴尬地放下了修长的双手。 “怎么?难道徒儿以为为师是说着玩的?”星辰幽默地瞟了一眼南宫辞砚。也许,这一瞟,就成了永恒。超越时间以及空间的限制,南宫辞砚有点担心星辰,今天的星辰表现得太过怪异,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玩,万一星辰有个三长两短,这可咋办?南宫辞砚心里一直都很矛盾,究竟是和即墨白弦一起出去玩呢,还是叫上即墨白弦同星辰一起返回去,她无法做主。 怎么?这是在担心为师么?星辰为了南宫辞砚能玩得开心,强颜欢笑道“徒儿放心去吧,为师没事。”就这样,星辰走了,渐渐消失在南宫辞砚的眼中。即墨白弦走过来看到有点失落的南宫辞砚,轻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和星辰前辈闹什么矛盾了?”南宫辞砚缓缓低下头,过了半天才重新抬起来说道“没事,我们去玩吧。”即墨白弦看出南宫辞砚心里的矛盾,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去提起。 南宫辞砚和即墨白弦一直往前走,看到前边有个繁华的地方,像是贵族人士或是清雅之人居住的地方,两人就走了进去,却没想到此地居然就是星辰前辈所说的星辰庄。 “白哥哥,这里好漂亮啊!”南宫辞砚被星辰庄内的大好景象所迷,就像个上了一个人无法自拔了一样。即墨白弦扫视了一下四周,这地方确实不错,就像苏轼赞赏王维诗评价的一般,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犹如人间仙境。南宫辞砚和即墨白弦都不知道他们来到了当年即墨清影最喜欢待得地方,虽然星辰常年不在星辰庄,却是吩咐过星辰庄的人把此地打扫干净,而且是天天扫,这不,外边想起了几步碎碎的脚步声。即墨白弦和南宫辞砚赶紧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哎呀,每天都打扫这个地方,真的是有点烦了,关键是还没人住,扫了也是白扫,浪费力气。”星辰庄一个胖点的丫鬟和一个瘦瘦的丫鬟来到‘画中阁’,其中一个丫鬟抱怨着。“哎,你别这么说,其实这地方挺好的,如果是我呀,我也会吩咐下人每天都将这里打扫干干净净的。”瘦瘦的丫鬟说着。胖丫鬟听到这话就有点不高兴了,问道“为什么啊?都没人住,这不是白白浪费我们的力气吗?”说着,她将扫帚扔到了一边。而瘦丫鬟说道“因为,这是你不懂的浪漫哈哈”瘦丫鬟调戏着胖丫鬟。还向胖丫鬟作了一个鬼脸。 “乱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胖丫鬟吧说着就去追瘦丫鬟,没多久,两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哎,白哥哥,你说这是什么地方啊?既然没人住,为什又要每天都打扫呢?”南宫辞砚从蚊帐后走出来,然后问着即墨白弦。即墨白弦看了看周围,觉得此人一定是个大雅之客,锁住之地才会有如此的气质。于是说道“我想,住在这里的人一定不简单,只是不知道这里空了多久,此人离开多久了。”这是个值得回味的问题。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有如此雅趣的。南宫辞砚眼皮突然急骤的跳了起来,似乎即将发生什么大事一样。 “白哥哥,我眼皮一直跳,感觉师傅可能出事了,要不,我们回去吧。”想起前些天师傅告诉她时日无多了南宫辞砚顿时心急如焚,她可不想星辰出事,更不想星辰离开,这些天,虽然她莫名地“禁闭”了他们很久,可也给了他们许多温暖。而且星辰也不是坏人。即墨白弦也没有犹豫,他像隐隐记起自己只有灵魂时经理的一切一样,也感觉有事要发生了,所以毫不犹豫地就和南宫辞砚一起赶了回去。 “师傅师傅前辈前辈”南宫辞砚和即墨白弦同时叫了起来,可是星辰幻象中却安静得听不到一丝声音。在星辰幻象中找不到星辰的南宫辞砚心里慌了,急得哭了起来说道“我就觉得师傅她今天很奇怪,不该让师傅一个人回来的”南宫辞砚大哭着,心里是满满的愧疚。 “好了,乖,我们再找找看,也许星辰前辈没事呢。”南宫辞砚慢慢止住哭泣,目前也只能如此了,于是和即墨白弦一起去了星辰去过的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星辰的痕迹。 “白哥哥,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师傅,她肯定出事了。”南宫辞砚又哭了起来,她真的不该让星辰一个人回来,这下可好,找不到了师傅的影子,这可怎么办才好?南宫辞砚心里一点主意都没有,只是不停地问着即墨白弦怎么办。即墨白弦不慌不忙的,想了会说道“对了,我们还有一个地方没去,星辰前辈应该在那里。”说完,即墨白弦立刻带上还在哭泣的南宫辞砚前往书房。果不其然,进了书房后,即墨白弦就看到了星辰的影子。 “太好了,白哥哥,师傅真的在这儿哎。”南宫辞砚破涕为笑,总算是找到了星辰。可下一秒,南宫辞砚却是再次的大哭了起来,因为她喊了星辰几声,星辰都没回应她。即墨白弦说道“别急,我去看看。”即墨白弦走到星辰跟前,看到了星辰脸上苍白一片,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色,看样子应该是星辰已经过世多时了,即墨白弦把右手伸到星辰的鼻息下,果然,一点生气都没有了,她不禁也悲伤起来。 “白哥哥,师傅她怎么样了?”还不知道星辰已经去世的南宫辞砚,急匆匆地问着即墨白弦。即墨白弦只是艰难地突出了一个她字,再没有多余的语言。“你倒是说啊!师傅她怎么了?”即墨白弦没有说话,只是呆呆地站在一边,南宫辞砚见到即墨白弦不回答自己,于是走上前去看了看星辰。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南宫辞砚无法接受星辰已经死亡这个消息,一连说了几句不会的。“师傅她老人家不会死的,不会的”南宫辞砚控制不住心里的悲伤,就疯了一样的笑道“即墨白弦,你骗我,师傅她老人家不会死的,这一定是个假象,一定是”被悲伤侵蚀了的南宫辞砚,怎么也听不进即墨白弦的劝说,无奈之下,即墨白弦只得一下子打晕南宫辞砚,希望她醒来之后,神志能够清醒一些。 即墨白弦把南宫辞砚安顿好后,在桌上发现了一封信,那是星辰知道自己即将终寝的时候给南宫辞砚写下的遗言。看到是遗言,即墨白弦只是将它装进了自己的口袋,弄完一切,即墨白弦看着已经死去的星辰,心里百般不是滋味,他虽然之前不太喜欢星辰,但这后边的相处,都让他与星辰有了不错的感情,于是他想起了过去与星辰相处的种种星辰不想在这个世界留下遗憾,却想不到,最终她还是带着遗憾地去了另一个世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八章:重生体 星辰本来想关掉星辰幻象的,但是南宫辞砚还没把该记的全部记在心里,所以百般纠结的星辰,最终还是选择开启星辰幻象,只有这样,南宫辞砚和即墨白弦才能再次回到此处,即使那时他们发现她已经死了。 南宫辞砚重新醒来的时候,神志总算比之前好多了,她也渐渐接受了星辰已经去世的现实。即墨白弦把星辰的遗言交给南宫辞砚,就没有多说一句话,有些时候,他就有某些感觉,只是这感觉说不清道不明,所以此刻沉默的他又陷入了不应该有的沉思。 南宫辞砚也没有心思管太多,她和即墨白弦一样,陷入了很久的沉思,时间仿佛定格在了这一刻,两人都在各自想着自己的事情,彼此都没有打扰对方的心灵。也许因为女孩子比男孩子心思细腻的缘故吧,过了和偶就,南宫辞砚先出声打破了沉默。 “白哥哥,师傅死了,我们这下该怎么办?”南宫辞砚看完遗言,疑惑地看着即墨白弦。她本来还可以再依赖星辰,只是现在星辰死了,再没有皇甫亦雪的情况下,她更加依赖的就是即墨白弦。即墨白弦看着还有点苍白的脸的南宫辞砚,她刚经历一位似故非故,似亲非亲的别离,总的来说,心情还是非常的低落,即墨白弦心里想着自己有义务照顾这个处在伤痛中的女孩。“砚儿,星辰前辈信中说了什么?”即墨白弦只有先了解一下星辰的最后心愿,才能帮助南宫辞砚做决定,或者为自己做决定,于是他问出口了。南宫辞砚明白即墨白弦的心思,她说道“师傅说我还没熟记她的所传,说准备让我在这里待一段时间,等我彻底掌握了那些技巧之后,再走,另外他说让我帮她找到即墨家族的后人,这是她最后时光不想留下的遗憾可是”南宫辞砚心痛得无法再说出一个字,心里只是无尽的悲伤,无尽的凄凉。 “那既然前辈让你留在这里再多待些时间,你有什么想法呢?”即墨白弦已经想好了要帮星辰前辈圆梦,只是他想听听南宫辞砚的想法。“嗯,我想完成师傅的遗志,不仅要为她将琴技传扬下去,还要为她把即墨家族后人找到,这样,也算了却了她老人家的心愿,让她在黄泉也没有遗憾。”即墨白弦非常赞同南宫辞砚的想法,所以他们开始了一次说做就做的旅行。 通过星辰的死亡,南宫辞砚变得比以前认真了许多倍,能记住的东西也越来越多。即墨白弦帮不了南宫辞砚,就每天为南宫辞砚准备准备饭菜,累了的时候,就当一下南宫辞砚的靠椅。这天南宫辞砚依旧在抄,记,即墨白弦回到原来的那张石床,坐在上边的他突然感觉难带有点痛,刚开始时还好,但时间推移,脑袋疼得越来越痛,一会儿,即墨白弦就晕了过去。 即墨白弦的灵魂又游出了,他记起了星辰死之前一切的记忆。只是他惊讶,为什么当自己的灵魂回到肉身上的时候,他就会忘记了这一切,若不是他记不得这些东西了,那星辰前辈又怎么会含恨而终呢?即墨白弦瞬间恨自己,恨自己没能将自己的记忆保留,从而告诉星辰真相。不知不觉的,即墨白弦又看到了星辰,他以为是星辰复活了,连忙上前去礼貌的鞠了一躬,并说道“晚辈见过星辰前辈。”过了好半天,寂寞才抬起头来,他发现星辰并没有理他,他们就像陌生人一样,即墨白弦不可置信地又叫了几声,可结果同前无二,他伸出手去,想真实的触摸一下星辰,可是下一秒即墨白弦几乎是傻了,他的手活生生地穿过了星辰的身体,这不仅使他惊讶,也使他害怕不已。思考了很久,他才明白,眼前的星辰只是一缕孤魂,并不是肉身,只是,即墨白弦很奇怪,为什么星辰的灵魂也看不到他,听不到他说的话,他们可都同为灵魂啊。又想了好久,即墨白弦仍然没有想透其中缘由。正当即墨白弦还在仔细思考的时候,冰千年又发生了震动,而这次的震动比上一次更加强烈,似乎带着一种悲愤的感情震动一样。 也许是巨蟒感觉到了星辰的离世,故现身冰千年一探究竟,却没想到没有看到星辰,而是先见到了即墨白弦。 随着震动幅度的减弱,即墨白弦见到是上次的那条巨蟒,也就没有再担心什么,而是当做像老朋友一样地同蟒蛇打招呼。 “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呐。”即墨白弦和巨蟒说着话,话语格外的轻松,就像没有把星辰的死放在心上一样。而巨蟒却不怎么高兴,一脸不屑地说道“怎么又是你?”由此可见,巨蟒是不欢迎即墨白弦的。 “你好像不愿意见到我的样子嘛?”即墨白弦也假装出一副不屑的模样。巨蟒见到即墨白弦这般无理的样子,就盘起了尾巴,将自己的整个头撑得高高的,这样子,就像要一口吃掉即墨白弦一样,可即墨白弦心知这巨蟒不会伤害自己,也就任它去了。 “你为什么不怕我?”巨蟒开口问道。即墨白弦吹了两声口哨说道“我为什么要怕你?”巨蟒又道“我长这么大个子,一尾巴就可以打死你,所以你怎么会不怕我?”巨蟒说着故意将尾巴掏出来摆了摆。即墨白弦没有再和巨蟒继续下去,而是说道“怎么了?上次你不明不白地走了,还不带上我,这次我也没叫你,你为啥就出来了啊?”即墨白弦想探探巨蟒的口风,看能不能找个机会跟着巨蟒,找到它的老窝。巨蟒也没有正面去理睬即墨白弦,只是问道“星辰她老人家呢?”即墨白弦道“哦,我还以为你是想我了才出来的呢,原来是想星辰前辈了。啊。”即墨白弦捂着嘴巴笑了起来。巨蟒心中不详预感越来越强烈,也没有心思再跟即墨白弦说着其他什么,只是逼问着即墨白弦道“快说,星辰她老人家呢?”听出巨蟒口气的急切,即墨白弦道“星辰星辰前辈她”巨蟒再次逼问道“你倒是说啊星辰怎么了?”即墨白弦有点压抑不住内心的悲伤,结巴半天才说道“前辈她,去世了”这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巨蟒待在原地彻底地傻眼了,它就一直有某种不详的感性,原来是星辰去世了。 巨蟒无法相信即墨白弦的话,就大声吼道“你撒谎,星辰身体那么好,怎么会去世?”巨蟒简直想把即墨白弦吃了,这个说谎话骗自己的人,根本不配活在世上。即墨白弦说道“你这个蠢货,不是我不配活在世上,而是你在自欺欺人罢了。”即墨白弦听到了小声嘀咕的巨蟒,说的话,这话让他非常生气,还说巨蟒只是不愿,或者不敢直面残酷的现实罢了。 “你”巨蟒被即墨白弦气得说不上话来。红得如血的蛇信子一直吐着,就像在给即墨白弦示威一样。但过了几分钟,巨蟒就放弃了高傲的姿态,以低沉的声音说道“罢了,你带我去看看星辰吧。”本来还想和即墨白弦斗斗嘴的巨蟒。却放弃了争斗,原因是它此来的目的只是为了星辰,没有必要为了其他事浪费精力。所以它向即墨白弦妥协了。 “这么快就屈服了?”即墨白弦就像调戏良家妇女一样调戏着眼前这条可爱的巨蟒。 “好了,麻烦你不要让我发火,如若让我发火,你不会有好果子吃的。”巨蟒威胁着即墨白弦,它只是想要早一点看到星辰,而不想跟眼前这个小子干浩,那样对即墨白弦没什么好处,对它也没有什么好处。 “喏,你要找星辰前辈,那就是咯。”即墨白弦指着星辰的孤魂对巨蟒说道。巨蟒说着即墨白弦指的方向看去,可啥都没看到,巨蟒这下可不高兴了,它觉得即墨白弦故意欠她,于是将腮鼓了起来,看样子就要和即墨白弦大战了一样。 “你看不到?”即墨白弦奇怪的看着巨蟒,他以为既然巨蟒清楚地知道星辰,那它应该看得到星辰的灵魂才对,可巨蟒却啥都看不到。 “喂,小子,你要是再敢骗我,我真的会杀了你的。”巨蟒的眼睛开始变红,这是它受不了别人骗他的征兆。即墨白弦却很无辜,就说道“难道你只看得到人的肉身而看不到人的灵魂?”巨蟒被这话吓了一跳,它的确只看得到人肉身,从来没见到过人的灵魂。 “你说那是星辰的灵魂?”巨蟒不敢相信,不敢相信星辰的灵魂居然还在星辰幻象,按理说,人死后,灵魂都会去到相应的地方,可星辰的灵魂,居然还能待在星辰幻象。这是一件奇特的事。 “怎么?你真看不到?”即墨白弦又重复了一遍。巨蟒说道“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吗?”即墨白弦想了想说道“也是,不过我也没有骗你啊,我指的那的确是星辰前辈的灵魂,不过,为什么你能看到我的灵魂呢?”即墨白弦指着躺在是床上自己的肉身。 “曾经星辰幻象的守护者都知道,他们唯一能看到的灵魂只有即墨家族的人,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人看得到一个活着的灵魂。想到这,巨蟒突然想到了什么,它怀疑眼前的男子就是即墨家族后人无疑,可是它却不知道,即墨白弦只是一个替代品而已,真正的即墨白家族后人却是南宫辞砚。 即墨白弦正对着巨蟒说道“我也不知道咋回事,我能看到星辰前辈的灵魂,可前辈的灵魂就像生前一样,看不到我,也听不到我说的话,貌似跳出了三界之外一般。然而即墨白弦不知道的是并不是星辰跳出了三界外,而是他自己的灵魂不在五行中。是一种超自然重生体,因为先天从小待在即墨家族的原因,所以让他无意间得到了这种超自然身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九章:人生何如意? 看不到星辰灵魂的巨蟒,虽不愿相信即墨白弦所说的一切,却不得不相信星辰已故的事实。如果不是星辰已故,它的心必不会如此地跳得厉害,冰千年更不会将自己召出来。 “我我从来不知道我看到的是你的灵魂,上一次我并没有太在意,所以我认为你是肉身,可是为什么你能看到我?”巨蟒本来属于冰千年特殊体质的守护者,一般的人是无法看到它的,只有即墨家族后人或者从小生活在即墨家的人,才会有这种能力,因为它就是喂即墨家族带来神力的人。当即墨白弦的灵魂出窍,甚至还能看到它时,她心里也泛起了低估,眼前的这个少年,要么就是星辰苦苦找寻的即墨家族后人,要么就是从小生活在寂寞家的人,除了这两种解释外,再没有任何合理的解释。巨蟒之前也问过即墨白弦的身份,但由于所有人都认为他就是即墨家族的后人,唯一能够开启即墨世界的人,所以他不能随便就将自己的身份暴露,于是就对巨蟒说道“我知道你还想知道我的身份,不过我确实不是即墨家族的后人,也和即墨家族没有任何关系,你就别想多了。”即墨白弦对自己的身份很清楚,如果他轻易地将自己的身份泄露出去,那必会给他带来无数的麻烦,甚至是威胁到自身的性命。他自己也并不犯傻,不过也正是如此,他才不知道他对别人说的都是实话。 听到即墨白弦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巨蟒只是沉思了一下,之后又问道“既然你有所苦衷,我也不再问你的名字,只是你能告诉我那位姑娘的名字吗?”巨蟒说着,用蛇信子吐了一下,眼前就出现了在认真看,抄,记的南宫辞砚,即墨白弦为巨蟒这一招所惊,不禁感叹道“世间竟还能有如此神器之法啊。”巨蟒却道“茫茫人海,这只是区区雕虫小技罢了。”以前即墨白弦并没有见到过此种神妙的技艺,天大之大,真的是什么都不缺,唯一缺少的就是你发现的太少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巨蟒提醒出神的即墨白弦,他只是看到画面中的南宫辞砚,比之前多了一份成熟的韵味,整个人比之前更加有气质。即墨白弦想到自己的身份如此的特殊,也考虑到身边的人,或者朋友很可能会因自己的‘真实身份’被别人知道后会有所危害,于是他说道“这个的话,我倒是想告诉你,不过那姑娘是为羞涩的姑娘,她不会让我随便告诉别人的哦。”听到即墨白弦的拒绝,巨蟒的心都有了些许破碎的声音了。他不屑地说道“不愿意说就不愿意嘛,说什么人家不高兴告诉这种话,怕是只有你能说出来了。”即墨白弦尴尬,脸像被火烧一样刷地红了起来。 “好吧,既然你不想说,我想我还是不能做个勉强的人,那样对我太约束了,只会改变我的气质与我的气度。”巨蟒这次真的不再逼问即墨白弦了,因为他能明白,既然即墨白弦隐藏自己的身份,那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所以便果断地放弃了。不过他心里却在对星辰说“你这丫头,相处了这么久,难道你没发现这臭小子很可能就是你所谓苦苦找寻的即墨家族的后人吗?他的种种迹象都表明了,他应该就是你要找的人,你这个臭丫头,却还要含恨而终,想想真为你感到不值啊。”巨蟒想起了往日忙忙碌碌的星辰,不禁摇了摇头这件事它一直看在眼里,只是由于时间空间限制问题,所以它并不能经常见到星辰,除非是它出事,或者星辰出事才可以长久地见到面,除此之外别无可能。 巨蟒只是一直摇着头,由于对星辰离世的不舍,它的眼里不时地渗出泪水。 “星辰,你这个王八蛋,说好的永久陪着我的呢?怎么?你就这么不讲诚信的吗?”巨蟒一下子忍不住心里的悲伤,它和星辰的约定太多,可是如今却都要成为了遗憾,它的心里就非常悲痛,并不是悲痛星辰不和它一起履行约定,而是悲痛星辰来不及和它去它们约定去的地方,来不及做他们约定做的事,太多太多,所以巨蟒的心里无限悲凉,想起今后就要自己一个人,心里就满不是滋味。 经历过灭族历史的即墨白弦,倒是比较看得开了,也对星辰的离世表示惋惜,但星辰毕竟已经故去,就算再悲伤也无济于事。所以他安慰着巨蟒道“好啦,别太伤心了,逝者已故,你就算把天哭塌了,她也不可能回来了,而且我想,她也不愿意看到你这么悲伤,你应该振作起来,和我们一起完成她未完成的事才对。这样,就算她在天堂,也能瞑目了。”巨蟒知道即墨白弦说的一点都没错,可是没有谁能在自己最亲的,或者最好的人离世后,做到瞬间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毕竟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巨蟒还是无法忍住悲伤地说道“你以为我是你啊?你又没有经理过这种生离死别的痛苦,又怎么能明白我内心的感受?”巨蟒还是哭得很伤心,但这话却伤到了即墨白弦的心灵,谁说他没有经历过生离死别?谁说他不知道阴阳相隔的感觉?只是为了隐藏身份,即墨白弦无奈地耸了一下肩说道“是。我是不懂得生离死别的感受,可是我知道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能够做的就是完成死去的人未完成的事,这才是对死者最大的安慰。你以为你哭哭啼啼就解决事了吗?哼,天真。”即墨白弦不再说话,只是慢吞吞地走向一边,不再理巨蟒。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你还算是人吗?”即墨白弦被气得发疯,有种想打人的冲动。刚刚他不是刚刚安慰过着巨蟒吗?可是这巨蟒只是一个劲地哭,根本没有听进即墨白弦的劝说,这下又说即墨白弦没有同情心,还好他现在的心性改变了很多,就懒得和巨蟒再争执了。 即墨白弦在一边沉思了一会,巨蟒也在一边也在一边沉思了一会,两人都互不说话,只是即墨白弦突然想起还没给南宫辞砚送饭过去,于是首先打破沉默说道“喂,那个,我要去给那小姑娘送饭去了,你呢?要去么?”过了几分钟,巨蟒才说道“要去你去吧,我不去。”可是当即墨白弦刚要离开时它又说道“哎,等等,我还是和你一起去吧。”即墨白弦白了他一眼说道“你不是不去了吗?继续在这哭好了。”巨蟒说道“哼,你这臭小子,之前就是用这种态度对待星辰那个丫头的吗我真替她感到不值。”即墨白弦被这巨蟒的话说得头皮发麻,刚开始的时候,他的确对星辰一副不满的样子,而且说话都不是太好听,这不禁让他渐渐惭愧起来。 “是啊,要是星辰前辈还在的话,我一定勇敢地向她说声对不起,不该一开始就用那种不礼貌的态度对待她。”即墨白弦心中对自己说着,这时他做的让自己后悔得事,所以他在心底发誓,从今依旧,任何一件事,他都要认真思考,绝不再做让自己后悔得事。 “喂,你怎么那么多话啊?再不走我可走了啊。”即墨白弦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巨蟒也不好再想些什么,只是静静地跟在即墨白弦的后边,此时的他就像是之前即墨白弦跟在星辰身后时的身份一样,仿佛这一刻即墨白弦就是星辰幻象的主人一样。过了好一阵子,即墨白弦和巨蟒来到了南宫辞砚的地方。 “这就是画面中的那位姑娘?”巨蟒看到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却有一种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的南宫辞砚,简直没想到真人竟会如此的漂亮。即墨白弦说道“是啊,她是天然美,基本不做什么化妆的事,我很喜欢她这一点,浓妆淡抹。”不但即墨白弦欣赏她的淡妆素雅,就连南宫辞砚自己也讨厌那种整天浓妆的感觉。 看到即墨白弦端着饭菜站在门口,南宫辞砚心里暂时压下了悲伤,她勉强微笑着说“白哥哥,你又给送饭来了啊?”此刻南宫辞砚的心里没有那么悲伤,她也想尽快地从悲伤中走出来,这样才会既对自己好,又可以不影响别人的情绪。由于南宫辞砚不知道自己才是真正的即墨家族后人,而且没有开启即墨眼,所以她看不到即墨白弦身边的巨蟒,只是当做旁边只有他们两个,便亲了即墨白弦一口。巨蟒看到这一切,一心都后悔跟着即墨白弦过来,她原本打算过来问问南宫辞砚关于星辰收她为徒的感想的,但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啦,南宫辞砚不仅不能告诉它任何事,而且还看不到它,它尴尬地对即墨白弦说了局你们先聊之后就离开了。安工辞砚的这一口亲得即墨白弦也有点尴尬,虽然别人不知道,但是巨蟒就在自己的身边,而且还在自己的旁边。 即墨白弦把饭菜给了南宫辞砚,吩咐她趁热吃,自己则走向了墙壁,静静地看着上边的文字和图画。那些文字,似乎在他的脑海中出现过,即墨白弦这才恍然想起来,自己是用灵魂和南宫辞砚说话,要是让南宫辞砚发现,那怎么得了?于是即墨白弦假装还有事没有完成,只是吩咐南宫辞砚有事的话叫他,他随时赶到就走了。 回到了石床边,即墨白弦心里才松了口气,要是让她发现了这一切,那南宫辞砚怎么接受得了,所以他拍了几下自己的胸口,而这一切却被巨蟒看在了眼里,这也成为了他能知道即墨白弦的名字的把柄了。 “喂,小伙子,你说你这一切要是让那位姑娘知道了,她会怎么想”即墨白弦看到巨蟒的身体,失声道“你不是走了吗?怎么还在这?”即墨白弦一点也想不道这条巨蟒居然还会在这里,真是无奈。即墨白弦委屈地说道“你都知道了些什么?”声音委屈得不能再委屈了。江南却奸笑着道“我嘛,本来已经打算走了的,可是突然想看看你准备做什么,于是就跟着你咯,所以你说我都知道了些什么?”即墨白弦的脸都被气青了,他没想到这巨蟒竟会这样厚颜无耻。 “说吧,你想知道什么?我的名字?还是那姑娘的名字?”即墨白弦的人生真是不如意,之前经历过灭族史也就罢了,现在又遇到这样的事,真是百般不顺。 巨蟒嘿嘿地笑着说道“先说说你的名字吧!你要是不说,你知道后果的。”即墨白弦当然知道巨蟒所说的后果是什么,但他撒了个谎说道“哎,逃不过你的魔掌,你叫我上官白弦吧。”即墨白弦还是不敢把真名告诉蟒蛇,他需要为他的人生安全考虑。 “好名字,不错,不错。谁给你起啊?”巨蟒有点得寸进尺,一步一步追问着即墨白弦。即墨白弦却说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巨蟒也只是随口问问,但是他确实想知道南宫辞砚的名字。于是问道“好,好,跟我是没什么关系,我也不问了,不过我想知道那姑娘的名字,这你总该可以告诉我了吧?”即墨白弦语塞,他没想到这巨蟒还是贼心不死,想知道南宫辞砚的名字。 “这个不行,除了刚刚这两个问题,其他的你都可以问。”即墨白弦不愿意告诉巨蟒,但是巨蟒在她耳边说道“你刚刚的所作所为,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哦,你可不想那姑娘知道这件事吧?”即墨白弦又被巨蟒用这件事来威胁,他对巨蟒恨得牙痒痒,而巨蟒却哈哈大笑着。 “她叫皇甫辞砚,这下你满意了吧?”巨蟒终于知道他们名字了,不禁摇了摇头说道“哎,真是可惜了,并不是”即墨白弦不知道巨蟒所说的可惜是指的什么,他也不想去问,只是觉得自己的人生何如意? 即墨白弦被巨蟒气的够呛,本来星辰刚过世,她的心情就不怎么好,现在又加上被巨蟒逼问名字,真是倒霉透了。由于星辰的死,将巨蟒召唤了出来,此刻又没有得到即墨白弦的真实身份,巨蟒带着失望的眼神,带着失望的眼神,再一次地消失在充满着神秘的冰千年。即墨白弦的灵魂也显得有点疲惫,慢慢地附回了他的肉身,轻轻地睡去。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章: 隐退的星辰幻象 即墨白弦从睡梦中醒来时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才一醒来,他又把灵魂出窍,以及之前所发生的一切都忘掉了,只是隐隐有某些零碎的记忆,这会儿的他只有对星辰的死感到惋惜,感到天道不公。这世界上的好人本来就少,还那么寿短,真如窦娥那般为善的受贫穷更命短,造恶的享富贵又寿延,想想就让人不高兴。 不知道南宫辞砚什么时候来到了即墨白弦的身边,一直发呆的他竟丝毫未发现,若不是南宫辞砚叫他,怕他还要继续沉浸在星辰过世的世界中了。 “砚儿,你什么时候来的?”见到南宫辞砚来到石床边,即墨白弦先是楞了一下,想了想这并没什么不妥,就问了问南宫辞砚。南宫辞砚对星辰的死很是愧疚,毕竟星辰的心愿,她一个也还没完成,现在她虽然已经记下了那些口诀,可是并不特别熟练,根本还打不到星辰那般自然,想要做到星辰那般潇洒,随性,可能不花上个两三年的时间,是不可能有星辰那般成就的,更不要说能将这琴技继承并发扬光大,这很显然是有点痴人说梦。 南宫辞砚看到即墨白弦一直躺在石床上,还以为他是哪里不舒服了,于是问道“白哥哥,你怎么一直躺在这里啊?不冷吗?”即墨白弦心里暗暗发惊,他不明包他到底怎么了,总是出现一种幻觉一样的经理,可是又那样的真实,可是他又没有一丝记忆,这无疑是一种痛苦。南宫辞砚看到即墨白弦又走神了,于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砚儿,你干嘛啊?”即墨白弦被打醒了,脸上火辣辣的疼,一边用手揉着南宫辞砚打的地方,一边委屈地问道,像是一只落单的孤雁,找不到群。南宫辞砚却理直气壮地说道“我刚刚一只问你问题,你到底在没在听啊?”南宫辞砚其实并不是故意要打即墨白弦的,只是即墨白弦一只都在走神,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总感觉这样对她不公平,所以才出手把即墨白弦打醒过来。即墨白弦捂着脸疑问道“啊?你问我问题?问的什么?”南宫辞砚见到即墨白弦不仅走神,还不知道自己问了什么,真的是气疯了,于是有一巴掌甩了过去。 “你这个笨蛋,居然敢无视我!”南宫辞砚被气得直跺脚,感觉心里受到了极大的委屈,她从小就没有受过这种委屈,就算是她父母,也没有让她受过如此委屈,可说即墨白弦却是有史以来的第一人。南宫辞砚心生委屈,一气之下,就跑着离开了。连一句话都没有撂下,即墨白弦也发觉了事情的不对性,于是马上迈开脚追了出去。 “砚儿砚儿等等我,你要去哪里啊?”即墨白弦边跑边喊,南宫辞砚却耍脾气,头也不回,也不理即墨白弦,只是一个劲地跑。“砚儿,你怎么了?怎么瞬间就生气了?”南宫辞砚终究是女孩子,最终还是被即墨白弦追上了,但她还是一言不发,任凭即墨白弦磨破了嘴皮子,就是不说话。 “砚儿,你要我怎么做才肯和我说话,才能不说话啊?”即墨白弦在一边向南宫辞砚做着鬼脸,企图让南宫辞砚开口,好让他能够知道她是因何而气的,即墨白弦其实答题也明白一点,只是他不敢确定。见到即墨白弦的鬼脸实在太搞笑,南宫辞砚还是没能忍住轻声地笑了出来。听到南宫辞砚的小声,即墨白弦终于有了机会,忙问道“砚儿,你怎么了?我是不是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了?”南宫辞砚见到即墨白弦还是很在乎自己的,于是说道“你可知我和你说话的时候你在做什么?”南宫辞砚开口不是原谅一说,反而是有点质问的味道,即墨白弦有点无奈,耸肩说道“我想起了某些事,所以可能走神了,所以没听到你说的话,再告诉我一下呗,这次我保证不会出任何差错,我向天发誓,好不好”即墨白弦用祈求的口吻说道,看得出来他还是很在乎南宫辞砚的,不仅做任何事都要为她考虑安全,还时时把她放在心上,这种男子已经不多见了。其实南宫辞砚也不是真的生即墨白弦的气,她问的问题也不是有多重要,她只是想看一下即墨白弦会有多在乎她,才做出了一幅非常生气的样子。 “好啦,好啦,我其实问你的问题也不重要,你这个笨蛋,谁要你对天发誓了?真是笨到家了。”即墨白弦这下真的有点莫摸不着头脑了,女孩子的心思,就像是多变的天气,真是难猜。即墨白弦没有得到南宫辞砚第二遍的问题,索性也不再问了。两人又走了一会,即墨白弦突然打破沉寂,问道“哎,对了,砚儿,星辰前辈交给你的东西,你全记住了吗?”南宫辞砚皱着眉头,表示她一言难尽。不过她还是说道“哎,真是白痴,辜负师傅的所望了。”即墨白弦知道南宫辞砚这样说话的意思,他安慰道“没事,没有谁会是神能够在一朝一夕之间就能学会那么多东西的,你多看看,多练练就是了。”南宫辞砚只是点了一下头嗯了一声,就没有说什么了,这么多天过去了,她还没见到皇甫亦雪,她心里想念着皇甫亦雪,其实刚开始她还是有点抱怨星辰的,但现在星辰已将死了,她也没有了那种想法。 “咦,师傅给我的东西呢?”南宫辞砚想起星辰给她的袋子,她想打开看看,怀念一下星辰,可是手刚伸进兜里,就发现了什么都没有了。“我不会弄丢了吧?那可是师傅交给我的东西啊!”南宫辞砚心急如焚地找着,她不能将师傅的遗物落下,更何况星辰交给她的乃是《心念》的至高法则。“白哥哥,怎么办,怎么办?”南宫辞砚完全把刚才的事全丢到脑后去了,这时急得直问即墨白弦该怎么办。即墨白弦问道“砚儿,那是什么?特别重要么?”即墨白弦还不知道那时星辰毕生心血完成的《心念》书,其中不仅记载着有关《心念》的弹奏,还有好多人生哲言,那可都是无价之宝啊。南宫辞砚说道“那时师傅的心血,你看到的墙上的那些东西,师傅把它们全都整理好了,就在交给我的那个袋子里,除此之外,里面还有好希望重要的东西”南宫辞砚记得不知该怎么说了。 “你里面的内容你记下了吗?”即墨白弦冷静地问着南宫辞砚,他不像南宫辞砚就像热锅上的蚂蚁,而镇定得无法形容。南宫辞砚却说道“我我倒是记住了大部分,即使有些没记住的,也不是师傅标注的重点,不过哎,我记起来了,我好像放在石床上没有带出来了。”即墨白弦这下哭笑不得,他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地说道“既然是放在石床上,那我们回去拿好了。”说完话,即墨白弦就开始往回走。南宫辞砚也跟上即墨白弦的节奏,两人一前一后地往回走。 到目的地的时候,南宫辞砚几乎哭了,因为他们根本就找不到了那张石床。 “哎,白哥哥,那石床怎么不见了啊?”南宫辞砚首先问道,她觉得奇怪,可即墨白弦还更奇怪呢,他们不仅找不到了石床,就连那冰千年也消失不见了。顿时,即墨白弦和南宫辞砚都怀疑他们是不是走错了,于是又重新规划了一下方向,走了同样的时间,同样的路程,依旧是没有找到石床和冰千年的痕迹。其实他们不知道也纯属正常,因为这是星辰幻象的特点,当现任主人已经将法则传给了下一任主人,并且现任主人已经去世了,只要下任主人完成了口诀的记忆,那么星辰幻象就会在某一不定的时候自动关闭,直到新任主人完全掌握了口诀之后,才能够重新开启。 “白哥哥,怎么办?这石床和冰千年怎么会不见了啊?”南宫辞砚疑惑不已,偌大的一个湖,瞬间说没就没了,完全没道理啊,可要说没道理的话,他们找了好几个地方,仍然没找到,最后又回到最初的,并且他们确认无误了,也还是看不到石床和冰千年。正在两人左向右想不通是为什么的时候,一个有点熟悉但却很陌生的男子声音说道“你们是在找石床和冰千年吗?”南宫辞砚和即墨白弦都只听到声音没看到人,都问道“请问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找它们?”两人的异口同声,都是他们没想到的。“哈哈哈哈我不仅知道你们为什么找它们,我还知道你们你们想做什么,只是,现在我要告诉你们的是别再找了,现在的你们,就算把一生的时间都花在这里,也是找不到的。听我的一句劝。先离去吧,等以后时机成熟了的时候,你们会找到的。”这是那条蟒蛇的声音,原来是很久以前就把即墨印传给即墨家族,并把即墨泪赠给即墨家族,让即墨家族世代守护即墨印的人。南宫辞砚还想再说什么,可是却发现熟悉且陌生的声音早已离去。 “白哥哥,怎么办?我们找不到了石床和冰千年,该怎么办才好?”南宫辞砚问着即墨白弦,现在的她六神无主,虽然记住了很多内容,不过还是有少许没有记下来,顿时满面通红,心里对星辰是满满的愧疚。而南宫辞砚并不知道,其实这是必然的结果,因为她当年的情况,和南宫辞砚现在的情况一模一样,这种情况只有当局者才能体会。不过只有等道南宫辞砚传下任的时候,她才能体会到这种感觉,像是预知一样的感觉。 “砚儿,你还记得星辰前辈之前说的星辰庄吗?”南宫辞砚这才想起来星辰说的过些时日就送他门去见皇甫亦雪,现在星辰死了,石床和冰千年也不见了,对他们而言。星辰庄无疑是最好的去处。“嗯,我知道了,那我们就去星辰庄吧。”南宫辞砚说完,拉着即墨白弦白皙的手,往前走去。而他们身后的那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悲伤,同时也充满了期待地看着他们两个,渐渐地,渐渐地消失在冰千年的边际。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一章:上官杀手 即墨白弦和南宫辞砚向西行了几十里,终于看到了星辰庄的大名。星辰之前请皇甫亦雪和楚简觞在此处等候,她一定将这两个乳臭未干的毛孩送到他们身边,只是现在星辰已死,都只是巨蟒替她完成的这个生前诺言。 “白哥哥,终于到了,累死我了。”南宫辞砚说着伸了一个懒腰,整个人呈现出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就像她从来没走过这么长时间的路一样。要不是因为星辰幻象的独到,他们应该早就驾着马匹过来了,哪里用得着这么费力? “你啊,才走了这么点路,就给累成了这样,我看啊,你再不多运动锻炼的话,迟早就要变成女胖子了。哈哈”即墨白弦调侃着南宫辞砚。南宫辞砚却撒娇说道“哪有的事?要是我变成女胖子了,看你怎么办?哼。”南宫辞砚嘟着嘴跺着脚,满脸的不高兴。即墨白弦还想说什么,却没发现两人斗嘴中已经来到了星辰庄大门前。 看到门口一个穿着纯白色衣裳的男子和一个穿着竹绿色衣裳的女子,颜凤上前闻道“请问两位是白弦公子和辞砚姑娘吗?”即墨白弦和南宫辞砚都感到有点愕然,他们并未到过此地,可是为什么会有人知道他们的名字呢?来不及再去惊讶,即墨白弦说道“是,正是我们。请问您是?”颜凤又说道“我已经在此等候两位多时了,快请进吧。”原来在之前即墨白弦和南宫辞砚屋子进入星辰幻象时,星辰就吩咐好了,她已然料定今日会发生的事,所以提提前让颜凤做了准备,原因就是她担心这两个孩子提前离开星辰幻象中的石床和冰千年,亦害怕他们来到星辰庄时由于没有得到特别的吩咐而被拒之门外。 “我知道你们两位的到来是为了什么,不过请别担心,一会你们就能见到心中想见的人。”颜凤边走边说,星辰庄实在大得累人,走了好久都还未到。颜凤原本就是一个不愿受约束的人,她能够听从星辰的吩咐只是因为早年的时候,她和星辰因琴认识,后来两人总是互相切磋。互相点评,久而久之,就将对方当做了最好的朋友。这时的颜凤和刚遇到星辰时一样,满头黑发,眼睛炯炯有神,行事干脆利落,不仅有一种大师之范,还有一种浊世只有我潇洒的态度。即墨白弦和南宫辞砚只是跟在颜凤的身后,又走了一会,即墨白弦问道“对了,前辈怎么会知道我们呢?”听到这话,颜凤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你们可知这是何地?”即墨白弦不假思索地说道“这是星辰庄啊!前辈问这个”即墨白弦还来不及说出什么的含义几个字,突然想到了星辰,他隐隐约约地感受得到,这应该是星辰前辈事先吩咐好的。颜凤看着像是知道了些什么的即墨白弦,说道“怎么样?明白了吧?”即墨白弦猜的不错,果然是星辰事先吩咐好的。即墨白弦刚想说那请问皇甫夫人和简觞叔是否还在这儿,颜凤就说道“小兄弟请稍安勿躁,还记得刚刚我说的你们不久就可以见到想见的人了吗?”即墨白弦这才把飞到嘴边的话吞回了肚里。 星辰果然是个大家,不仅心性极好,而且星辰庄也到处弥漫着高雅的气氛,是个难得的世外高人。南宫辞砚注意到星辰庄内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还有好些果树,此时正是芳菲如意的三月,整个星辰庄内飘满了落花,时不时地落到南宫辞砚的身上,像要将她点缀成最美的那颗星一样。从这美景的过眼之处,她能感受到星辰生前是多么的潇洒,也是多么的高雅。又走了一段路,终于进入了星辰庄的内部客房。 两位先稍作休息,有什么吩咐随时叫我就好。颜凤一脸柔和的笑着。即墨白弦和南宫辞砚真是享福了,颜凤之前从没如此地服侍过任何人,可是却在星辰的吩咐下全力以赴地服侍即墨白弦和南宫辞砚,由此可见星辰对这两个孩子的关注和期望是多么的高。 “好的,对了,前辈,我们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您呢?”南宫辞砚想起这个问题,于是就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颜凤仍然满面笑容,她说道“哦?难得你们两个小娃娃终于想起了怎么称呼我的这个问题了?哈哈哈哈,那你们想怎么称呼我啊?老太婆?丑老太?”颜凤开着玩笑,她很久没和这种小辈说话了,而且这两个小娃娃,一个长得英伦无比,另一个也美若天仙,她心里不禁想多调侃一下这两个娃娃。可她却忘了,这可给即墨白弦和南宫辞砚出了个难题,他们不知道颜凤的名字,甚至不知道她姓颜,这着实是个尴尬的问题。 “前辈,瞧您说的,我们心肠哪有那么坏啊?”南宫辞砚说着。其实她也还是有点坏的,之前星辰不让她出来的时候,她就一直骂星辰做丑老太婆。当南宫辞砚说她们心肠不坏的时候,这话怕她自己都难以相信。只是颜凤没有得罪她,所以颜凤暂时是安全的。 “好啦,不逗你们了,我姓颜,名凤,随你们怎么叫,我都不在乎。”没有人会想到颜凤竟会如此随性,就连称呼,都这么不在乎,实属超出了即墨白弦和南宫辞砚的想象。不过也正是因为颜凤的这种随意,所以即墨白弦和南宫辞砚感觉与她相处完全无压力,甚至可以说非常融洽,绝不会出现任何问题。不过即墨白弦和南宫辞砚都感觉找不到适合的称呼,很别扭,于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地说道“好吧,既然如此,我们还是称呼您为前辈吧。”这问题确实有点让人难受,既要不得罪人,又不特别约束,这个称谓最为合适。没有想到颜凤却说道“好了,什么前不前辈的,多别扭,不过还随你们吧。”颜凤顿时也感到找不到一个好的称呼,脸不禁红了起来。颜凤并没有待太久,就离开了即墨白弦和南宫辞砚的客房。 皇甫亦雪和楚简觞在星辰庄住了也有好些日子了,见到了满脸笑意的颜凤回来,她心知应该是自己的女儿南宫辞砚已经安全到达此地了,但是不是星辰送来的,她就不知道了,因为当时星辰说过会亲自送他们来到这里与她相见。皇甫亦雪从椅子上站起来问道“看到颜老这副高兴的样子,想必是见到了小女了吧?”皇甫亦雪一句话就猜到了颜凤的内心世界,她回道“皇甫夫人真是有一个好女儿啊。”颜凤心中一直赞叹着南宫辞砚,不禁夸她长得美,还夸她懂事。 “呵呵颜老见笑了,小女还处在一个幼苗阶段,如若有什么触犯到颜老的地方,还请颜老别和她一般见识。”皇甫亦雪多此一想,颜凤第一眼见到南宫辞砚的时候,可能是因为学习了星辰的《心念决》,整个人就完全被她的气质所引,别说她没有什么地方得罪颜凤,就是有,怕是颜凤也不会怪罪她。颜凤心里想着“南宫辞砚这姑娘,将来怕是比皇甫亦雪这种九州公认的气质美女还要有气质吧。”现在她的身上,已经多多少少有了一点星辰的感觉了,若是多年以后,可能也会拥有着星辰那般高超的琴技。颜凤和皇甫亦雪等人聊了好一会儿,才迈开去找南宫辞砚和即墨白弦的脚。 颜凤来到客房的门口,发现门半掩着,颜凤上前敲了敲,半天没人应答,于是便推门而入。 “咦?人呢?”进到客房的颜凤并没有见到即墨白弦和南宫辞砚的身影,房中只有初时他们带来的包袱。见到此状,颜凤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按理说,刚来的人,是不会去哪里的,可是眼下一个人都没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颜凤弄不明白其中缘由,便折身去问星辰庄丫鬟有没有见到南宫辞砚和即墨白弦,可是却没有一个丫鬟说见到了,的确,他们一点也不知道即墨白弦和南宫辞砚被一个黑衣人引出去了。没有得到有价值线索的颜凤,立马吩咐星辰庄的下人尽一切的可能找到即墨白弦和南宫辞砚,她自己也去找了。 即墨白弦和南宫辞砚出了星辰庄就找不到了黑衣人影踪,两人惊奇之余打算返回星辰庄的时候,那个黑衣人又出现了。南宫辞砚说道“你是谁?引我们到此处是为了什么?”上官流霜并没有回答南宫辞砚的问题,而是说道“你们就是得到《心念决》的人吧?把它交出来,我饶你们不死。”黑衣人的语气极其威厉,让人听到有一种听而生畏的感觉。南宫辞砚和即墨白弦都没有泄露过这个秘密,眼前的这个黑衣人是怎么样知道的,两人都很疑惑,可是有没有对策。这时上官流霜又说道“我对杀人不感兴趣,你们只要把《心念决》交给我就好,但是不要逼我,否则我不敢保证我不会杀掉你们。”上官流霜内心时分的无奈,但奈何她受到别人的牵制,只能如此下手,她真的非常难受,非常无奈。 “你怎会知道我们有《心念决》?”南宫辞砚疑惑地问道。上官流霜多想像前些日子那样和南宫辞砚他们聊天,可是现在的她,就只是一个杀手,对所有的事都身不由己,无可奈何。“别废话,如果再不交出《心念决》,就怪我不客气了。”上官流霜恶狠狠地说道。 “哼!就是不给你,有本事的话就自己来拿。”南宫辞砚将平日那温顺可爱隐藏起来,此时的她像堕入魔道的暴君一样,变得有点阴森可怕。即墨白弦也感到南宫辞砚的不对劲,他并不知道这就是初学《心念决》的必然会产生的现象。于是说道“砚儿,你先回去吧,这里交给我。”南宫辞砚哪里肯,她说道“《心念决》在我身上,与你无关,还是你先走吧。”谁知上官流霜大笑道“哈哈想走可以,只要留下《心念决》,我就放你们离去。”说着话的上官流霜渐渐失去自主,神经一点一点的麻木起来。她自己真的不想这样的。“不要不要”上官流霜的意识还在反抗着,但长孙无尚给她塞下的药的药性还是太强,她最终还是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她拿着剑,向南宫辞砚刺了过来,即墨白弦没想到上官流霜竟会如此果断地向南宫辞砚刺来,南宫辞砚也来不及闪躲,眼看剑尖就要刺入南宫辞砚的胸膛。突然‘哐啷’一声,上官流霜的剑被打落地上,她自己也被及时赶到的颜凤一掌劈了出去。失去理智的上官流霜发现失利,不给颜凤击杀的机会瞬间便逃走了。 “你们没事吧?”颜凤轻声问着。即墨白弦和南宫辞砚都说没事,要不是颜凤及时赶到,说不动他们两人今天很可能就躺尸此处了。 回到星辰庄客房,颜凤一再交代不可轻易擅自离庄,否则没人能确保他们的生命,就算皇甫亦雪在此处,也难,甚至也保不住他们的性命。之后颜凤就开始猜测上官流霜的身份,她能够轻易来到星辰山庄,而且不被发现轻易地出去,说明此人的武功之高,不可不提防,于是她就吩咐星辰庄的人,多派人手,小心提防着,为的就是杜绝此类事件的发生。又简单地吩咐了一下即墨白弦和南宫辞砚,她就去着手让他们两个小辈与长辈相见的事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二章:蝴蝶族救世主 坐在屋里心情忐忑不安的南宫辞砚很想不通,明明她们待在冰千年的事没有告诉别人,可是为什么会有人知道这件事,而且还知道她身上有《心念》决,这真的是一件特别奇特的事,就算换做别人,也是和南宫辞砚一样的想法。即墨白弦也在想这件事,不过他总觉得怪怪的,他们所遇到的这个黑衣人,好像有某种熟悉,却又道不明的感觉,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该怎样看待这件事。 算了,不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不了下次再相遇的话就来个鱼死网破,即墨白弦想着,如果下次再遇到此类情况,那么他们一定选择和《心念》决同归于尽,既不让它落入歹任之手,也不让自己遭受身心摧残。南宫辞砚也觉得无聊,这件事再想下去,毫无意义,他们需要做的就是乖乖地待在房间,等候着颜凤的安排。 “嗒嗒嗒”门外响起了颜凤的敲门声。南宫辞砚打开房门,看到颜凤笑嘻嘻地站在外边,随即说道“好了,南宫姑娘,你们和我走吧。”颜凤倒也不啰嗦,说完就走。南宫辞砚和即墨白弦跟在她的身后走着。星辰庄的花开得还是那么的艳,时不时地有蝴蝶越过南宫辞砚的头上,有时还会落到南宫辞砚的肩上,偶尔还和她说说心里话呢。南宫辞砚不知道,原来蝴蝶还会有秘密,这不,刚从她肩上飞走了一只,另一只又飞来落到同样的地方,这次这只和之前的都不一样,她对南宫辞砚悲伤地说着“我原来在东边回廊处生活得不错,可是前几天的时候,那里突然冒出一团雾气来,整天都把那地方弄到潮湿得不行,最要命的是,这团雾气还经常散发出一股臭味来,让人恶心不已,后来我去咨询了庄长老,她说这是因为我们的救世主到来,受到外来势力干扰的原因,要想清楚这股不明势力,就必须找到我们的救世主才行”这只绿色的小蝴蝶一口气说了很多话,以至于南宫辞砚都有点听得糊涂。 南宫辞砚不解地问道“既然要找到你们的救世主才行,这和我有什么相关呢?”南宫辞砚没有听懂小蝴蝶的言外之意,所以不借地问着小蝴蝶。小蝴蝶也明白过来南宫辞砚没有明白她的所说,于是说道“姑娘没有听明白我说的话啊?”南宫辞砚哪里会懂得它的意思,她只当只是诉说心里话来着,其他的她根本没想过。接着小蝴蝶又说“我去问庄长老的时候,她看了一下星宿,预定说我们的救世主是一位女子,是一位新人,而且会出现在星辰庄,这些天我一直观察着星辰庄的动静,发现符合特征的只有你一个人”这下,南宫辞砚打断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是你们的救世主?没搞错吧,我就一个小姑娘,哪里会有那么大的能耐解救你们啊?”听南宫辞砚的这口气,很明显是拒绝了小蝴蝶的救助请求,她实在想不明白她跟此事能扯上什么关系。 “姑娘,求求你,救救我们好不好?我们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啊。”小蝴蝶还在请求着南宫辞砚。即墨白弦听到南宫辞砚一个人自言自语,于是问她和谁说话,南宫辞砚有点尴尬地笑着说道“没事,没事。”即墨白弦说道“一路上,我都听到你在小声地说着话,怎么了?”即墨白弦还在继续追问南宫辞砚,而南宫辞砚自然明白这种事说出去没有人会相信的,因为这种离奇的事,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算你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想到这一点,南宫辞砚还是没告诉即墨白弦,而她却不知道在冰千年时,即墨白弦的灵魂和巨蟒说话的事情,当然,即墨白弦也不记得,只是隐隐有些破碎的记忆,但他也懒得去管,就算南宫辞砚告诉他,想必他也不会相信。 快走到皇甫亦雪和楚简觞所在的客房了,小蝴蝶仍然在祈求南宫辞砚救救它们,而感到奇怪的南宫辞砚没有再说什么,她倒是有心想去做,可她很难相信眼前的这个事实。要进房间的时候,她说道“好了,你先走吧,我可能帮不了你,你还是别耽误找救助的时间吧。”小蝴蝶满眼含泪,它不知道没找到救世主的结果是什么,它唯一明白的是如果没有找到救世主,那么它们的灭亡是必不可少的。小蝴蝶准备再说什么的时候,南宫辞砚已经走进了房屋,为了避免别人的眼光,小蝴蝶还是飞离了南宫辞砚的肩,停在屋外一颗花朵即将掉落光的桃花树上,静静地等待着南宫辞砚的再一次出现。但是它们的生命,注定要被践踏,还没等到南宫辞砚从房屋里出来,它就接到庄长老的隔音传话,让它赶紧找到救世主,因为那团雾气已经开始侵略了。慌乱中的小蝴蝶一不小心,从桃树上栽倒下来。 “啊”小蝴蝶高声呼唤一声,就掉到了地上,还好因为它们天生长得轻盈,所以并没有造成任何的跌伤,它已经收到了庄长老的催促,要是还不能将南宫辞砚请回去,那么它们一定会灭亡。小蝴蝶感觉这后果的可怕性,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从的窗口处飞了进去,这时只听到皇甫亦雪说道“砚儿,这段时间你们过得是不是不好?你都瘦下来了。俗话说儿女都是父母的心头肉,时时牵挂在远方,好久不见南宫辞砚的皇甫亦雪,差点哭了出来。楚简觞也一个劲地探望着即墨白弦,不过却没发现这小子没瘦,反而有点发胖的现象。 “我们过得很好啊,没有瘦下来啊!我倒是觉得娘你好像瘦了。”南宫辞砚和皇甫亦雪互相问着,毕竟是母女,多日不见,总少不得几句寒暄。这时,皇甫亦雪发现了停在南宫辞砚肩上的小蝴蝶。 “咦!这只蝴蝶挺漂亮的,砚儿,你在哪里找到的?”南宫辞砚说道“哦,这是刚不久之前找到的,它愿意跟着我,我就让它待在我的肩膀上了。”其实南宫辞砚哪里是找的蝴蝶,她现在想离开这只蝴蝶还来不及呢。正说着,皇甫亦雪准备用手去捧南宫辞砚肩上的蝴蝶,但像是感受到了敌意一样,小蝴蝶瞬间就展翅飞了起来 “哎,娘,您干嘛呢?它飞走了。”南宫辞砚是想离开这只蝴蝶,但看到皇甫亦雪的动作,南宫辞砚突然害怕皇甫亦雪一下将这只蝴蝶给捏死,于是转了一个身后,小蝴蝶又稳当地落到南宫辞砚肩上。 “真不看不出,这只蝴蝶挺有灵气的嘛。”即墨白弦也注意到了南宫辞砚肩上的蝴蝶,他猜测刚刚南宫辞砚可能就是和这只蝴蝶说话,以前的时候,即墨白弦都没见过这蝴蝶,今天发现这蝴蝶一直停在南宫辞砚的肩上,当时还不停地说着话,想必一定如此了。南宫辞砚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居然避开了即墨白弦将要抚摸小蝴蝶的手。而皇甫亦雪看到这只蝴蝶的时候,她总感觉像这种有灵性的蝴蝶,很少见,而且就算见到过的,也没有什么好心,想到这,所以她伸手的时候就又一种想要弄死这蝴蝶的想法。 南宫辞砚避开了所有人的手,独自走向一边,她虽然不相信这蝴蝶说的话,但想到这也是一条生命,生命诚宝贵,所以她还是护着肩上的这只陌生蝴蝶。这时小蝴蝶又说道“姑娘,刚刚庄长老给我传音了,说那团雾气已经开始了侵略,让我尽快地带你回去一趟,如若我们再不出发的话,它们一定会死的。”小蝴蝶说话的口气越来越急,声音里也带着一种哭腔,还好这声音只有南宫辞砚听得到,要是皇甫亦雪等人也能听到,那这蝴蝶可能就真的不一定能活下去了。 小蝴蝶刚想说些什么,突然又接到庄长老的传话,说道“刚刚紧张之际说错话了,它们的救世主不是女子,而是一个男子,同样的,这个男子也在星辰庄内,那个女的只是能将它们的心声传达给这个男子,所以让小蝴蝶赶快找到这个男子并且带他回去,只有这样才能解救蝴蝶族的危机。”小蝴蝶这下傻了,她它心里想着“这个老头平时疯疯癫癫的,办起正事来也疯疯癫癫的,真的受不了他了。”不过小蝴蝶还是和南宫辞砚将刚刚庄长老传过来的话说了一遍。南宫辞砚惊讶地张大嘴巴,小声问道“啊?竟还能有这种事?”这下听到自己不是它们的救世主了,南宫辞砚再也不担心离不开这只蝴蝶了。于是她走过去向皇甫亦雪说道“娘,你们先聊着,我和白哥哥出去说说话。”说着,也不等皇甫亦雪应答,她就拉着即墨白弦的手走了出去。皇甫亦雪看到既稳重,又调皮的南宫辞砚,心里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到了外边,南宫辞砚就把刚刚小蝴蝶对她说的话一字不差地全部转给了即墨白弦,即墨白弦听完也是大吃一惊,他从来没听过蝴蝶还能说话,这显然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只是他记不起来,曾经他的灵魂也和动物说过话,而且还是一条巨蟒。 也许是因为南宫辞砚心慈的缘故,她突然同情起蝴蝶族,有张想要救助它们的冲动,但即墨白弦此时却犯难了,刚刚他明明猜测南宫辞砚和这只蝴蝶说话,可为什么此时他自己就不愿相信了呢,真是搞不懂他自己了。他甚至觉得这件事,完全是扯出来的,并不打算同这只蝴蝶一起前去救助蝴蝶族。 “哎呀,白哥哥,你就行行好,帮它们一个忙吧。”南宫辞砚替蝴蝶族向即墨白弦请求,但即墨白弦一直不愿意,南宫辞砚就有点生气了,于是说道“既然你不去,那我去。哼!”小蝴蝶却有点为难,它说道“姑娘,谢谢你,不过庄长老说了,只能请救世主回去,不然一切都没用的。”南宫辞砚一点也不担心这个问题,她悄悄地对小蝴蝶说道“你就放心吧,以我对他的了解,我们走后,他会来找我们的。”即墨白弦说道“你爱去就自己去吧,反正我不去。”即墨白弦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毛病,他自己也苦恼自己此时的行为。南宫辞砚说道“你别后悔就好。”说着就带着小蝴蝶一起朝回廊方向走去。 也许是即墨白弦无法掌握自身的原因,在南宫辞砚和小蝴蝶离去一段时间后,他还是迈开了脚步,向南宫辞砚她们追去,可是,他走了好长一段路,见到的都是乌烟瘴气的景象,而找不到南宫辞砚和小蝴蝶的踪影,他心里冉冉升起某种不详的预感。他在回廊处不听地穿梭,不听地叫着南宫辞砚的名字,可是他终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即墨白弦的心里是真的慌了。要是找不到南宫辞砚,他回去怎么向他们交代?想到了可怕的后果,即墨白弦后悔,后悔自己没有和南宫辞砚一起来,如果他们一起,那么南宫辞砚就不会失踪了。即墨白弦就这样,一直穿梭在乌烟瘴气中,一边寻找着南宫辞砚的踪迹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三章:放线 南宫辞砚醒过来的时候,四周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略感到头痛,南宫辞砚稍稍揉了一下太阳穴。感到四周一片潮湿,这是长孙无尚特设的地牢,似乎是专门为她而设计的。这时的南宫辞砚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绑架,只是不停地按着太阳穴。突然,听到门外有人说话,南宫辞砚想探清楚是什么人,扫视了一下四周之后,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她不禁有点失落。这时她想起来和她同路的小蝴蝶,还不知道这只小蝴蝶在哪,是否安全呢。 “真想不到,这个妞会如此的美,简直是人间尤物啊。可惜关在这样的牢笼里给糟蹋了。”牢外的看守员从外向里看这南宫辞砚说着,他很为南宫辞砚感到惋惜,这丫的一个绝品家人,怎么就会被关在此处呢,想多了也没法,吃别人饭,就得替别人办事,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他也不想再去想什么,即使感到千般惋惜,却也无能为力。南宫辞砚听到这话才明白自己是被绑架了,怪不得四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她刚想去找门外那人问问是怎么回事,才移动了一下脚,却感觉全身酸麻,一点力道都没有,而门外的人声,也渐行渐远,最终留下了一抹孤独。 门外说话给南宫辞砚听到的那人却没法管留下的是什么,他只是往外走,顿时一阵莫名的压抑感传遍全身,原本打算回去给长孙无尚复命的他,却转了一个方向,而是朝着野外走去,那里似乎才能给他一种安宁的感觉。 他自顾自的往前走着,不知不觉的,他竟行出了几十里地,这里离蝴蝶族回廊处并不是太远,而这里是蝴蝶族的欢乐之地,每当蝴蝶族的蝴蝶有忧愁时,都会到此地来散步,舒缓一下自己的心情,而这个男子,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地方。他无心无求无念,心早已游离在三界之外神魂却不知为何总是飘荡在六道之中。对他这种无心无求无念的人来说,本应不受束缚才对,可是他竟然无法摆脱长孙无尚的掌控。 听力非凡的男子感觉有异样,空气中弥漫着的杀意弥散开来,笼罩了整个回廊小溪。即墨白弦不知道什么时候找到了这里,看到眼前的男子,她感觉南宫辞砚的消失很可能和此人有关,于是心里便有了一种想除之而后快的感觉。 “你是谁?”男子背着即墨白弦冷冷地开口道,他感受到即墨白弦的冷意,很自然地也冷了起来。即墨白弦说道“我的名字很受你的关注吗?”这话让男子震惊,他自己认为他够冷了,却想不到竟然还有人比他更冷,不觉打了一个哆嗦。其实即墨白弦根本没有杀他的机会,只是这话听起来仿佛世外高人一般,不得不令人小心翼翼。 男子道“能知道回廊小溪且来到回廊小溪的人并不简单,不知道阁下因什么目的来到此地?”男子的口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并没有因为感到即墨白弦的更冷而变得热度几分。即墨白弦认定了南宫辞砚的消失一定跟眼前这个男子脱不了干系,就说道“如果我说我找你要人,你准备怎么做?”这话让男颇感到意外,他不清楚即墨白弦要的人是谁,也不知道他手上有谁是即墨白弦要的人。 男子瞧着长相翩翩的即墨白弦,他实在想不出即墨白弦又是如何知道他要的人就在他手上。于是问道“公子不是在说笑吧?这天大地大,公子怎么找我要人来了况且咱俩都不认识。”男子说得不错,可现在的即墨白弦就像是神一般的存在,感觉南宫辞砚和这家伙脱不了干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想,你逼我对你是没有好处的。现在我唯一的希望就是你能够把我要找的人交给我,并且确保我们安全离开,如若不然,你会知道有什么样的后果,如果不信,你可以试试。”即墨白弦直接截断男子的后话,不让他有再说话的机会。而男子瞬间却感觉无比的压抑,这种压抑比来自长孙无尚的那种压抑还要严重。 “这”男子迟疑半天,做不了这个艰难的决定。此刻若他带即墨白弦去那个囚牢,要是这让长孙无尚知道的话,那他一定不会再有活路,可如果不带即墨白弦过去,那很可能自己的小命暂时就得交代在此处了。这的确是个让人难以做出的决定。男子又思考了半天,最后终于决定带即墨白弦过去。只是他心里已经想好了该如何做才是正确的选择。 “好吧,你请跟我来吧。”男子说完就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了,他准备带即墨白弦去长孙无尚处,一举除掉让人冷得发抖的即墨白弦,说不定他还会因为此事立下大功一件,到时候长孙无尚提拔他也说不一定。想着想着,男子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他似乎算定了即墨白弦的结果一样。他似乎感觉自己已经是即墨白弦的主宰者了。而即墨白弦料定这个男子不会有什么花样,就算有,他也有对付的办法,所以便毫无畏惧地就跟了上去。 不知走了多久,黑夜里惊现了闪电的光芒,隆隆的雷声也时时响彻耳际。这注定是个杀戮之夜。 “你带我去的是什么地方?”即墨白弦发觉不对劲,脚步慢慢停了下来。倾盆大雨落在两人身上,他们都像是被上天遗弃的孤儿一样,他俩之间,注定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男子很清楚这一点,只是他并不知道,他注定永远只能活在别人的眼下,想要拥有自己的生活,那是一种可望而不可即的愿望。 “你觉得,我真的可能带你找到你想要的人吗?哈哈哈哈,真是痴人说梦。”男子说完话就屏住呼吸,静声凝气,瞬间隐身无寂寞的雨夜。即墨白弦也不慌,他只是化用星辰交给他的一些基础功力,不慌不忙地站在原地,眼睛不停地寻找着消失的男子身影。或许是因为即墨白弦还太年轻,身手也还不够敏捷,修为也还不够的缘故,他没能感觉出男子已经消失在此地,而他还不停的搜索着,企图用锐利的双眼将男子扫描出来。 男子逃离即墨白弦的视线之后,第一时间赶去将此事告知长孙无尚,由于他天生喜欢自由,厌倦长孙无尚的控制,所以并没有完全将实情告诉长孙无尚,因为他感觉到即墨白弦或许能和他做一生的朋友。或者说,即墨白弦会是解救他一生的朋友,他也愿同即墨白弦交朋友。 “哦?他叫什么名字?”长孙无尚淡淡地开口道,似乎早已料定这一切一样,漫不经心地问着男子。男子毕恭毕敬地说着“这个,属下不知道,只是当时此人的身上像散发一种护体金光一般,我自知敌他不过,所以才以此策略退走,将此事告诉您。”男子迫于长孙无尚的威胁,所以将自己所遇之事考虑得周周全全,可让他绝望的是,长孙无尚早已经料定他有此心思,只是因为他还有用,所以才一直留着他到现在。长孙无尚淡淡开口道“我知道他要的是什么人,这样,你去囚牢里把那位单独关起来的姑娘放了,带她出去,你遇到的那个男子找的人应该是她。”长孙无尚知道是即墨白弦要找南宫辞砚,所以直接吩咐男子带出去,而男子疑惑不解地问道“主人,您这是?”男子猜不透长孙无尚的心思,冒昧地问道。长孙无尚说道“这世间,如若想钓到一条更大的鱼,那么就要放出一条很长的线,不然,又怎么会有鱼会上钩呢?”长孙无尚不愧是老江湖,万事都算尽,可这次放南宫辞砚出去以后的事,却是他万万想不到的。 他十年前大战即墨家族的时候,也许注意到了即墨家族的灭亡,所以他得到关闭即墨印的方法后,却没无幸夺回即墨印,反而被即墨清影封印起来了,这让他特别关注即墨家族的后人。只有再次得到即墨印,他才能有统治九州的机会。 长孙无尚见到男子还疑惑地站在原地,又说道“好了,你先按我的吩咐去做吧,将来你会明白的。”像是受到打发一般,就算还有疑问,男子也只能咽回心里,因为往往这样说他听不懂的话的时候,就不是他还能再说话的时候。 “是,主人,属下这就告退。”说完,男子转身慢慢退出长孙无尚的房间,劲直朝着囚牢走去。 “哎,果然,世上难猜的是上司的心。”男子边走边摇头叹息。如若不是长孙无尚的控制,他又怎么这样如同行尸走肉般的效力着长孙无尚?男子觉得实在是无奈,不知不觉地已来到了关着南宫辞砚的那叫囚笼。 南宫辞砚感到门外来人了,不满地问道“喂,你们是谁啊?这是哪儿啊?快放我出去。”她没有想到,来此的人就是放她离开的。 “别吵了,再吵你就继续待在这里。”男子有点不耐烦,心里本就不高兴受到受到长孙无尚的指使,这般听到南宫辞砚的吵闹声。他的心里更烦。 “你是来救我的吗?”南宫辞砚心里闪过一丝念头,她不知道自己被关在这里多久了,只是非常渴望离开此地。 门外男子的声音再次响起说道“我并非救你的人,只是奉命放你的人。”南宫辞砚不明白男子说的话,她惊讶地问道“放?你们不是抓了我么?为何还有放之一说?”男子不想再说什么,只是打开锁,开了门。南宫辞砚半天不敢出去,她害怕这会是什么隐藏的阴谋。 “你还出不出去了?”男子冰冷地问道。南宫辞砚哆嗦地说道“你真的让我离开么?”为了得到确认,南宫辞砚还是弱弱地问着。男子没有回答,只是丢下一句话,走不走随你,若你想待在这里,我也不介意。说完就走了。南宫辞砚别说待在这里了,就算是让她再看一眼这里,她都不会考虑,所以便屁颠屁颠地跟着男子走了。 “好了,你要的人,我已经给你带来了,下次别让我再看见你们。”男子狠狠地说着,他只是不想彼此为敌,所以故此一说,即墨白弦也懒得理他,带上南宫辞砚就走了。看着默默离开的两人,男子真心羡慕他们的自由。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四章:愁意难休 男子想起了自己的经历,他小时候是个人见人爱的男子,人也长得帅气,只是上天像是和他开玩笑一样,在他十二岁那年,因为一个即墨印,害了他的一家,同时他自己也失去记忆,大脑偶尔会有片刻画面,而长孙无尚也不知是如何寻到他的,最后竟然还控制着他,在他记忆慢慢回复并发现是长孙无尚控制自己的时候,他气得牙痒痒,恨不得立即将长孙无尚大卸八块,可是他不敢,时机还未成熟,他不能贸然冲动,所以只身一人的他就开始了漫长的部署。 “要是我也能像他们一样自由,那该多好。”男子心里想到离去的即墨白弦和南宫辞砚,心里便百般不是滋味,凭什么别人都可以自由且幸福的活着,而自己却要这样的受罪,上天到底在做什么?男子的心里吼了起来。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其实即墨白弦比他还惨,即墨白弦不仅小时候就全族灭亡,而且他在一路的成长,都是在逃难中隐姓埋名度过的,要说心里悲愤的更应该是即墨白弦,最悲的是他竟然不是即墨家族真正的后人,却要一直以即墨家族的名义活着。 “哎!”男子深深的叹了口气,便回去给长孙无尚回复去了,一切正如预想中的顺利。长孙无尚脸上不禁略过一抹阴笑,似乎他的某个巨大阴谋就此开展,并且将会在他的预期范围内得到实现一样的笑着。 “好了,忙了一天,你也累了,先下去吧。”长孙无尚没有悲喜的对男子说着。男子只是深深鞠了一躬,拱了拱手,就退出了长孙无尚的房间,想着已经忙完了长孙无尚交代的事,男子准备去散散步,挥发一下内心的惆怅。他一个人走在迷人的金色黄昏之下,黄昏将他的脸庞映得金碧辉煌,别有一番风景。 “看不出来,你今天心情蛮好嘛。”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男子已经习惯到不用看,光听声音就分析出了这是叶玄君的声音,这得相处多久的时间啊,但不用说就能知道他们两人的相处似乎很久,而且两人又是非常好的朋友,自从男子被长孙无尚控制以后,他心里时不时地产生某种阴影,所以他就经常找叶玄君谈心。叶玄君之前都看不到男子脸上的笑容,这次见他脸上的笑容,就说道“今天遇到什么开心的事了吗?”男子行走在夕阳西下,缓缓说道“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一件开心的事,只是觉得这样做是对地感觉。”叶玄君感觉他话里有话,又问道“哦?那你是做了什么事么?不妨同我分享分享呗。”叶玄君说出了男子的心声,他出来散步刚好要去找叶玄君,可是叶玄君又远在时光胡那边,正犹豫不决之时,居然听到了叶玄君熟悉的声音。 “嗯,我笨就要找你来着,可是想到难得去找你,你就出现了,你我真是心有灵犀呢。”男子说道,叶玄君静静地听着,之后哈哈大笑地说着“你这么说就对了,世界上除了我们,怕是再找不到如此心有灵犀的人了,哈哈不过妙槿,你直接告诉我是什么事吧,别再绕圈子了,再绕下去我都得晕了。”叶玄君笑着说道,她并不是笑话妙槿,只是逗逗趣,开玩笑,以他对妙槿的了解,不管妙槿有什么事都会和他说的,妙槿瞒着叶玄君的就只有被长孙无尚控制壹拾,为了不给叶玄君带来麻烦,他至始至终都没有向叶玄君提过这件事。妙槿改了一下事情的的经过,于是说道“今天我见到一只很可爱的兔子,那是我特别喜欢的兔子类型,但是后来为了抓住它,我不小心伤到了它,差点害它因此丧命,因此慌乱间赶紧找了大夫,后来大夫治愈它之后说如果再慢一步的话,兔子就没得救了。我听到这话,心里一直愧疚不已,但是后来,我感觉到兔子应该生活在广阔无际的天地之中,不应该只是生活在我们的视野中才对,于是我把它放了”叶玄君还没听够,说道“嗯,可这和你心情不错有什么关系呢?”妙槿又说道“这是我第一次如此想要捕捉到一只自己特别喜爱的兔子吗,却又特别渴望放它无拘无束的生活的一次。以前的我从来没这种感觉,总觉得兔子只有在人的饲养中才会变得更加有灵性,可是我却发现我错了。”叶玄君听到妙槿的话,他想到了自己就像那无拘无束的兔子一样,自从十年前的即墨印大战之后,他就常年的生活在时光湖,很少出来,都只是因为偶然的机会遇到了妙槿,这才经常让妙槿去时光湖一起谈天阔地。 叶玄君独自想着,这次他没有明白妙槿的真正意思,只是单纯地以为妙槿还是当初那个妙槿,说话做事简单的妙槿。而妙槿所要表达的则是他想要逃出长孙无尚的魔爪,为自己而活,可是他暂时还是像那只被他捕捉的兔子,但很悲伤的是他并不是一只得到别人怜爱的兔子,也不是一只完全听从别人指令的兔子。妙槿心里愤愤地说道“长孙无尚,总有一天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你,为我被你禁锢的这些日子报仇,你好好给我等着。”长孙无尚完全没有想到此时的妙槿会有这么大的仇恨,他能感受到妙槿对自己的恨意,没有对自己动手是因为妙槿知道时机还不成熟,而他又还需要妙槿为他办事,所以他也就暂时留下妙槿一命。 天上的云似乎感受到了妙槿的悲伤,竟开始翻滚起来,看样子是有要下大雨的倾向了。叶玄君不知道这天突然变脸是怎么回事,刚刚还好端端地笑着,这一会就要哭起来,真是不像样子。叶玄君说道“妙槿,看这样子,老天似乎有什么不高兴的事,要不娶我那里玩玩,怎么样?反正你也有一些日子没过去了,不想我吗?”妙槿他是想找叶玄君谈谈的,不过他们已经谈过了,而且被长孙无尚控制的事他不能告诉叶玄君,也不能让他被牵连,于是带着歉意地说道“嗯,不了,本来今天是想去找你的,不过刚想起来我还有一件事还没完成,等我先去办完这件事,之后再来找你吧。”妙槿委婉地拒绝了叶玄君,他可不想让叶玄君发生任何事,他知道虽然叶玄君的功力看起来和长孙无尚差别并没有多大,但这毕竟是性命攸关的事,弄不好,他就会背上一个出卖朋友的千古骂名,他可受不起这份罪。受到妙槿拒绝的叶玄君也并未多想,只是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邀请你了,不过你记得完成了的话,就来找我,到时我请客。”叶玄君和妙槿之间的感情倒也真挚,倒不是妙槿不愿意告知实情,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妙槿,那你凡事小心,如果有什么事就告诉我,我会一直都在。”叶玄君给妙槿最温暖的话语,这代表着他们之间的友谊永久不散。妙槿也说道“哈哈哈,要是有事,我还真少不了你的帮忙,只要到时候你不要把我拒在门外就好。”妙槿开着玩笑,而叶玄君也在笑声中逐渐地消散,如此的天气,必须赶快,不然就得享受一场大雨带来的洗礼了。 妙槿看着离开的叶玄君,心里说道“兄弟,对不起,请原谅我对你说谎,不过这也是为了不让你以身犯险,如果将来的某天你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请不要怪罪我,因为我从来没想过要欺骗你,这次说谎,纯属无奈,还望你能够感知并且原谅我。” 轰隆隆隆,雨声伴着雷声洒了下来,妙槿并没有选择回到住处,只是让这场大雨尽情的淋着,她希望这场雨下的越大越好,这样就能把他心里的仇恨洗去多半,可以把他的心灵重新变得纯洁,只是这不可能了,自从他染上要报仇这个信念之后,他就不可能被任何一种东西清洗干净,哪怕是上天的清洁,也洗不净。 “啊!为什么会这样?老天你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公平啊?”妙槿哭了起来,他忍受不住多时以来的压抑,趁着此时的大雨瞬间爆发了出来,眼泪就像流进了洪荒中的大水。除了叶玄君,世界上真的没有懂他的人,他所有的事,只愿意和叶玄君分享,之前他也试着同别人分享他的经历,可是有很多人嘲笑他,直到他遇到叶玄君,他便发誓,今生的心里话,他只对叶玄君说。 “老天,我上辈子究竟做错了什么,您要这样惩罚我?”妙槿想不通自己为何会受这么多的磨难,这真的已经不符合常理了,可即便如此,他依旧无法改变现状。上天像听不懂他撕心裂肺地熬好一样,只是一个劲地下着大雨,一场难见的悲情的大雨。 “如果可以,我一定回到最初,我一定做回那个没有一丝仇恨的人。”只是可惜没有如果,这仇恨就像是一颗甜蜜的糖果,只要你尝过了一次,就会对其爱不释手。妙槿便是如此,曾经他的人生多么幸福,可是现在又是什么样的,在雨中哀嚎着的他,真的只想回到最初,那个没有恨意的他。 他只是在雨中大声地抱怨,却不知这一切被叶玄君刊载了眼里,从刚开始说话的时候,叶玄君就觉得他有些奇怪,所以就只是做了个回去的幌子,其实是藏起来了,看到如此痛苦不堪的妙槿,他真想知道他正在经历的到底是什么事,竟然能让妙槿痛不欲生。大雨还在继续,妙槿拖着沉重的步子,正往回走着,却不料一个跟头栽了下去,渐渐地,闭上了他那双带着仇恨的眼睛。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五章:灵石助功,梨花庆兴 叶玄君从暗处走了出来,抱着倒在地上的妙槿,用力一甩,就甩到了肩上,然后便风一般的冲了出去,似乎想要冲出这漫天大雨的边际一样。昏迷中的妙槿只感到一阵颠簸,只说不出是什么的原因。 叶玄君不知道妙槿为何淋此大雨,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难道这小子有事瞒着我?”叶玄君在心里疑问起来,从妙槿整个人的不正常推测,多半是此原因了。叶玄君又想着“可究竟是什么样的大事,竟让他选择瞒我而没有告诉我?”叶玄君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多,他实在想不清楚,这时一个最严重的问题从他心里冒了出来——“难道难道是他不当我是兄弟了?”叶玄君独自想着,随后便自言自语地说道“不,不会的,以我的了解,他是不会这样做的,他肯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罢了。”不管是由于什么原因,叶玄君都选择一如既往地相信妙槿,因为他是他最好的兄弟。 叶玄君依然飞奔着,他准备跳过眼前这条河,因为翻过这条河之后,就出了大雨的边际,可是他万万没想到,他虽然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不仅没有越过这条河,而是看到了妙槿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掉进了河里,河流并不是很湍急,所以掉进河里的时候,妙槿意外地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这是河里?”妙槿有点不相信自己,他明明倒在了倾盆大雨中,怎么会掉进了河里,这很显然不是现实。直到他看到站在岸上的叶玄君,才知道这应该不是梦,而是挥之不去的现实。站在岸上的叶玄君大喊道“妙槿,怎么样,没事吧?”说着正欲跳下去将妙槿扶上岸,可是他却感觉到这条河和他像是互斥一样,他直接近不得半分。叶玄君很惊奇这一切,这完全不符合常规啊。只听到河中的妙槿说道“哦,没事,我很好,你就别下来了,这条河是一条有灵性的河,只有和它取得相通的心意,你才能下来,或者才能跨越过去,我之前就是和它有过心意相通,正是由于它的清唤,所以我才在掉进来时醒了过来。”叶玄君知道世间一切都有情,不过只是没想到这河居然需要相通的心意,这确实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好的,我知道了,可是你怎么办?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叶玄君的确想为妙槿做些什么,只是他不知道除了看着,他什么都做不了。妙槿在河中说道“不用担心我,没事的,虽然这河不受人的心意指使,不过我和它既然已经心意相通,那么我相信我会有办法出去的,你只要在岸上帮助我辨别一下方向就好。”掉入河里的雨越来越多,河水开始了上涨,河水开始在岸上翻腾,像掀起波澜的魔鬼一样,妙槿也随着之冲力的增大开始逐流。叶玄君感觉到不对劲,很是担心妙槿,但妙槿依然只是说着没事,人却一直随着河水流动,直接没有停下来的机会。 “妙槿妙槿你怎么样?”在岸上的叶玄君看到越漂越远的妙槿,心中的担忧更深了几分。他的担心不是多余的。这时,大雨像是感觉到了妙槿的可怜,渐渐地停了下来,但是随波逐流的妙槿已经流失了太多的力气,整个人基本是软的。叶玄君想去帮妙槿,可还没得到河意的相许,所以他依然只是站在岸上,跟着流动的妙槿跑。 “我不能就这么倒下了,绝对不能!”妙槿微弱的发出几声哼声,由此可见他的心性是多么的强大。 雨完全停下来了,妙槿也漂入了一个洼坑,里面积满了水,底部也许是因为沙子太多的原因浑浊不清,没人知道其有多深。“啊”妙槿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企图脱离那水的吸力,引力,但虚弱的他看起来像是没有这能力一样地慢慢向下陷去。叶玄君也看出了妙槿的难处,他心里在不停地祈求着,河流啊河流,请你行行好,让我救救他吧。河流像是看不到他的祈求一样,竟然毫无表示,这时的妙槿已经陷下去大半个身了,再晚的话可能就会完全陷下去了,叶玄君不禁急得哭了起来,并骂道“你这什么该死的河流,你若还有相通的心意,那么就请你让我去救救他吧。”河流依然没任何表示,这让叶玄君愤怒不已,他凝聚全身的真气,准备开始攻击河流,洼坑旁边的那块石头使劲地电了几下,像是准备和叶玄君搏斗,或者是准备惩罚一下叶玄君,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妙槿终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洼坑里爬了出来。整个人累得倒在了石头上。 叶玄君惊讶地看着倒在石头上,累得大口喘气的妙槿,虽然很愤怒,但多少还是得到了点安慰。也许是河流也看到了妙槿的遭遇,于是便准备给他一次活下去的机会,但是四周的河水却不改怒颜,一点一滴都带着愤怒的烈焰,他们倒不是因为妙槿,而是因为叶玄君的意外闯入,扰到了他们的清宁,这才决定惩罚他一番,却没注意差点真要了妙槿的生命。 “妙槿,你没事吧?”叶玄君心疼地问道,这可是他最好的朋友,假如他真的有什么,那叫自己一个人在这世间该如何,他自己又没有家室,又没有任何的亲人,唯有这么一个兄弟一般的朋友,所以,他不能让他出事。“嗯,还好,没什么大事,只是为了爬出这个洼坑,费尽了所有的力气,只要休息一会就会没事了。”叶玄君看到一脸疲惫的妙槿,他本来想问问妙槿瞒着他的事,可现在看来,只能先收口,等妙槿身体恢复了再说。 叶玄君也曾想过,曾经无拘无束的他,遇上妙槿究竟是好是坏,因为他早已习惯了一个人,早已习惯了闲云野鹤,而自从认识妙槿之后,他一个人的生活便从此结束了。他心中想道“哎,不管了,既然上天让我遇到你,那我也只能倾心对你了。”叶玄君虽然心里也有疑惑,但他更多的是选择和妙槿分享任何事,包括他的秘密,实际他也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因为像他这样孤独的人,是不会有什么秘密的。 “啊”妙槿突然惊叫一声,声音哀绝,像是受到了非人的折磨一样。听到妙槿的惨叫,叶玄君急忙问道“妙槿,你怎么了?”这河像是有个结界一般,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进其一步,急得满头大汗。妙槿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说道“没事,就是感觉全身的经脉被震断了一样难受。”叶玄君能够明白经脉全断的感受,特别担心妙槿的他,还是试图使用武力打破这层结界,可这河就像和他结了仇一样,任他的修为再高,最终也没能打破这层结界。叶玄君不禁在心头骂道“你他妈的这河究竟是什么来历?连我这么高的修为都无法破其结界,简直见了鬼了。”这河却比鬼还鬼,至少鬼是可以被消除的,而这河的结界,却像是被固定的,直接没有一点破绽。 “玄君,你先别白费力气了,这河的心意,如果它不主动同你相通,就算是你耗尽了所有真气,你都只会感到越来越累,毫无用处的,不要担心我,我没事的。”妙槿咬着牙说道,整个人的脸色因为疼痛而变得苍白一片,丝毫没有血色。叶玄君说道“不行,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受苦,我一定要将你救出来。”叶玄君没有听从妙槿的劝说,反而是将《破寒决》从开始的三层提高到九层,企图一击成功,可是他却失望了,正如妙槿所说,这结界不但没有被撕裂的迹象,却越来越牢不可破的感觉了。 妙槿突然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传遍全身,之前所有断裂的经脉也都自动愈合了,这让妙槿觉得甚是奇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妙槿想不明白,但他也来不及多想,只是对叶玄君说道“好了,玄君,我没事了,你看。”说着从石头上一蹦而起,整个人精神焕发,和刚才躺在石头上的妙槿,简直判若两人,这一幕也让叶玄君觉得不可思议,上一秒的时候,妙槿还躺在石头上痛苦地呻吟着,可这一刻却是生龙活虎的。这条河太奇怪了,叶玄君搞不明白,只是说道“好,看到你没事了,我真为你高兴。”其实他的内心非常的疑惑,这一整天发生的事都太过诡异,一切看似合理的,却又显得那么不合情理。 妙槿这时蹦了一下,就从河中散发着闪电的石头上蹦到了叶玄君的身边,这真的是神奇的一幕。无意获得神奇力量的妙槿,这次他终于不用再怕长孙无尚了,自己终于有可以和长孙无尚一拼的实力了。没有人能想到,妙槿身上的力量,居然是赤灵石的作用,也正是因为赤灵石,这河才会这么有灵性,以至于鲜有人能打破它的结界。 “妙槿,你没事吧,来,让我看看。”叶玄君说着就将妙槿转了个身,认真地检查着他的身体,想看看他有没有哪里受伤,但他半天都没能在妙槿身上找到一处伤口。这真的是太奇怪。妙槿说道“好了,玄君,我没事,倒是你,刚刚耗费了那么多真气,没事吧?”叶玄君之前的确耗费了很多真气,这次他可得好好休养休养了。 “你看我像是有事的人吗?”叶玄君笑着说道,他人倒是没事,就是损了不少真气,不过只要休养些时日,就会完全没事了,所以他说的也算是大实话。“嗯,对了,你不是回时光湖了吗?”妙槿不知道叶玄君是怎么出现的,他只是记得昏倒前,叶玄君就回了时光湖。 “哦,本来是打算回去了,后来想起要送给你一起品尝的梨花白还在我身上,于是就又回来了,谁曾想你昏倒了,这不,本来要带你先找一个避雨之处的,哪想到来到此处就被困在这里了。”听着叶玄君的话,妙槿乐呵呵地说道“真的?那现在梨花白在哪呢?”说着就往叶玄君身上找了起来。 “喏,在这儿呢!”叶玄君从身后掏出瓶装梨花白,开心地笑着,就这样,叶玄君和妙槿乐呵呵地喝起了那瓶梨花白,这是难得的时刻,他们都不想彼此就此错过,于是都尽情地喝着。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六章:紫燕沉心,候鸟衔泥 “啊,真是好酒啊!玄君,你什么时候珍藏了这么一瓶美美的梨花白啊?”还在回味梨花白带来的美感,妙槿接二连三的赞叹着,他们喝的不是酒,而是友谊。 “啊,白哥哥,好累啊,我们休息一下吧。”南宫辞砚和即墨白弦不知道会在这里遇到叶玄君和妙槿,说起妙槿的话倒是没什么,南宫辞砚和即墨白弦刚和他相别没多久,而叶玄君的话,他们两个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了。此番相遇,真是偶然。 “嗯?是你啊。你怎么在这里啊?”看到眼前的叶玄君和妙槿,南宫辞砚撇开了妙槿不说,只是惊讶地问着叶玄君。叶玄君也颇感意外,他从没想到自从时光湖分离之后,他们还能在此相见,莫非真是上天的注定,上天的安排?见到南宫辞砚后,他再次想起了曾经的倾如雪。那个和他形影不离的女人,难道真的是她转世成了今时的南宫辞砚?叶玄君多希望眼前的南宫辞砚能够记起她前世是倾如雪的时候。不知不觉的在三人面前走了神。 “玄君玄君你怎么了?”妙槿轻声唤着叶玄君,觉得这样在别人面前走神显得很不礼貌,企图想唤醒他。也许是妙槿声音太小,也许是叶玄君太过出神,以至于没能从妙槿的呼唤声中清醒过来。妙槿又叫了几声,叶玄君这才从沉睡的心智中醒过来,他尴尬地笑了笑说“南宫姑娘,这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叶玄君几句话都没能说清楚,显而易见的是想到倾如雪之后,他彻底的语无伦次,倾如雪还在世的时候,他也总是如此,经常说话语无伦次,而南宫辞砚也用着倾如雪的口吻说道“好了,没关系的,我都能够理解。”再看了一下还站在石板上的酒杯,南宫辞砚又说道“哇,没有看出来,这还是好酒嘛,你真会享受。”这时叶玄君才想起自己还没做介绍,让晾在一边的妙槿似乎有点尴尬,他自己也尴尬,随后说道“对了,忘记给你们介绍一下了,这位是我最好的朋友妙槿。”叶玄君指着妙槿介绍着,却没想到即墨白弦说道“原来他是你朋友啊?真想不到。” “怎么?白弦兄弟认得妙槿?”叶玄君想不到他们不仅认得,似乎还有夹杂着一种仇恨的感觉,即墨白弦有点不屑地说道“我们岂止只是认得”但是话还没说完,妙槿就抢先说道“好了,玄君,既然他们二位都是你的朋友,不妨让我们一起喝一杯吧。” 感觉妙槿和即墨白弦彼此都话里有话,但他也不好说什么,于是像事先准备好了一样,又掏出两个酒杯,先递了一个给南宫辞砚,另一个递给了即墨白弦,于是叶玄君拧开瓶塞,给每个酒杯盛满了酒,四人不约而同地一饮而尽。 “不错,不错,这酒味极好。是难得享受到的美酒,你是在哪里弄到的?”南宫辞砚不停地赞叹着这梨花白,她接触的酒虽很少,但却较为精通。“哦?姑娘知道这酒?”叶玄君吃惊地问着,他真的不知道这世间除了当年的倾如雪,现在的妙槿,竟然还有人能这么懂自己。南宫辞砚说道“酒的确是好酒,可惜少了一股芳冽之气,如果可以使用犀角杯盛之而饮,那就醇美无比了。”听着南宫辞砚的解释,叶玄君越来越感到她就是倾如雪的转世,心里不禁更激动了几分,脸上泛起了鲜见的红晕。正在四人都放下尘念尽情喝的时候,妙槿突然受到了长孙无尚的强烈呼唤,由于长孙无尚一直找不到妙槿,这才用了控肠丸,使得妙槿痛不欲生。 “妙槿,你怎么了?”看到满头大汗的妙槿,叶玄君担心起来,之前他就感觉到妙槿的异样,此间妙槿的表现。更让叶玄君证实了内心的猜疑。南宫辞砚虽然和妙槿没什么交触,但毕竟是他带自己离开的,自己心里也很感激,于是也关怀地问道“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么?”妙槿半咬着牙说道“没事,我只是小时候就有的这个现象,让我让我休息一会,就没没事事了。”疼痛让他连话都说不全,只能勉强一个字一个字的补上来。“你哪里不舒服,我们带你去看郎中吧?”南宫辞砚仍然很关怀的问道,这时即墨白弦说道“砚儿,你这么关心他干什么?”南宫辞砚听到这话就不高兴了,于是说道“白哥哥,假如你有一位朋友的朋友出现这状况,你会关心他么?”即墨白弦说道“当然会。”他还有话没说,南宫辞砚说道“好了,既然如此,我关心他有什么不对吗?”这的确让即墨白弦无话可说,他只是想告诉南宫辞砚当初这个人很可能就是那个绑架她的家伙,为此并不值得,但南宫辞砚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好了,白哥哥,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不过妙槿他人还是很好的,就是他带我来见你的,不然现在说不定我还被关在那边呢。”叶玄君有点听不懂两人的对话了。但也不好插嘴,只是静静地听着。这时南宫辞砚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谢谢妙槿,于是走过去恭敬地说道“妙槿,上次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我”南宫辞砚话说到一半,就被妙槿打断了。年纪说道“没关系的,小事而已。”这时即墨白弦走过来拉了拉南宫辞砚小声地说道“砚儿,你谢他干嘛?你知不知道”即墨白弦同样没有说完话就被打断了,南宫辞砚说道“白哥哥,为什么你就这么不喜欢妙槿呢?还是你和他有什么过节?”受到即墨白弦接二连三的阻止,南宫辞砚这次真的生气了。 叶玄君这时开始注意南宫辞砚的言行举止,她说的上次是什么时候,他们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突然来了一系列的问题,让叶玄君无法弄清楚的问题,在他的脑海中一直萦绕不散。这时只听到妙槿微弱地说道“那个,玄君,南宫姑娘,你们先聊,我先回去休息会,有时间咱再一起聊。”南宫辞砚自然希望妙槿能好好的休息,争取在下一次相遇的时候,能见到一个完好如初的妙槿。叶玄君心里也是希望妙槿没有什么身体大碍,不过他却想弄清楚妙槿瞒着他的事情。 “好,妙槿,你去好好休息,我会常来看你的。”叶玄君说着又转头对即墨白弦和南宫辞砚说道“两位,那我先送送妙槿,你们先聊啊。”南宫辞砚也想送送妙槿,于是说道“要不我也送送妙槿吧。”没得到妙槿的允许,叶玄君就说道“没事的,妙槿这边有我,不会有事的,你们好好聊聊啊,”说完就带着妙槿走了。 “砚儿,你为什么要帮妙槿说话?你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吗?”即墨白弦心里有点不高兴,趁着叶玄君和妙槿都走了,他的愤怒一泄而下。不错,他虽不知道妙槿的真实身份,但是从他的举动来看,即墨白弦断定了妙槿一定不是普通人。“哎呀,白哥哥,我真不明白,从一开始你就反对我关心妙槿,你到底对他有什么偏见?”南宫辞砚也不高兴即墨白弦的做法,心里也百般不高兴,她不知道今天的即墨白弦是怎么回事,一直都在防着妙槿似的,从一开始遇见,就一直不让自己靠近妙槿。 “砚儿,你别生气,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个妙槿不是一般人,小心一点为上。”但是南宫辞砚此刻像被冲昏了头脑一样,她根本听不进即墨白弦的话,也不理解即墨白弦的苦心,她只是觉得即墨白弦这样对待一个于自己有恩的人太不礼貌了。现在她一点也不想理即墨白弦。“呵呵,不是普通人,他救过我的命,你却说他不是普通人?那你觉得他是一个坏人?”即墨白弦的好心完全被南宫辞砚误会了,这一刻的他突然觉得南宫辞砚还是个长不大的小女孩,不过也是,对于没有过灭族经历的南宫辞砚来说,她的确还很单纯。 “哎,算了,不说了,你会明白的。”即墨白弦不再说什么,只是沉默了起来,他想起他的经历,他要去苍凌拜师学艺的啊,现在却在路上耽搁了这么长时间,那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到达苍凌,什么时候才能学艺?什么时候才能报仇?一连闪过几个疑问,即墨白弦更沉默了,不知道真实身份的他,注定一辈子要在荒凉中度过。 不过为了南宫辞砚的安全,即墨白弦还是说道“砚儿,以后你还是不要和他挨得太近了,不然会吃亏的。知道了吗?”即墨白弦不说这一句还好,说完这一句后南宫辞砚是真的失控了,大声吼道“你管我,你是我的谁?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南宫辞砚哭着跑了出去,她心里百般不是滋味,为什么以往那个善解人意的白弦,今天会变得这么啰哩巴嗦,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烦,南宫辞砚忍不住内心的悲伤与烦意,此刻她再也不想和即墨白弦一块走了,她巴不得好快回去星辰庄找到皇甫亦雪,然后就回去苍凌。 “砚儿”即墨白弦没想到这次竟然会让南宫辞砚这么难过,难道自己真的太过分了吗?即墨白弦也在思考着自己的言行,可他感觉他说的丝毫不错,妙槿这个人绝对不可以太过亲近,否则将后悔无疑。即墨白弦又想到南宫辞砚是个女孩,若是她遇到什么歹人,有个三长两短的话,自己该怎么办?来不及细想,即墨白弦也撒开有力的双腿,朝着南宫辞砚跑开的方向追去,但这次,注定了他悲伤的开始。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七章:浅叶,墨痕 “砚儿你在哪啊?砚儿”即墨白弦喊破了喉咙也没找到南宫辞砚的影子,这次南宫辞砚真的消失了。“糟了,要是让皇甫夫人知道了这件事,那还不把我的皮给扒了呀?”即墨白弦难以想通,到底是什么原因会突然让南宫辞砚如此憎恶自己,而且还不让自己找到她的踪迹,看样子即墨白弦和这次真的要悲叹自己的人生了。 “这件事决不能让皇甫夫人知道,必须尽快找到砚儿才行。”即墨白弦也没有返回星辰庄去,而是到处寻找着南宫辞砚的踪迹,他拼命的喊着,找着,可却只是徒劳无功,别说这么一大个活人了,就连个踪影也没寻到。“哎。这砚儿到底在哪里啊?求求你快点现身好不好?”即墨白弦已经精疲力尽了,如今他最大的想法就是希望在南宫辞砚跑出去的那一刻追出去,或者这一切都没有发生,现在倒好,活生生地一个人就这么被他弄丢了,这可是一件大事啊。 即墨白弦又走跑出了数十里,前边是一间破旧的屋子,即墨白弦想也不想地就推门而入,其实哪里是门,只不过是一扇披着门样的破木板罢了。进入屋子,他努力地寻找着,终于,他像发现了些什么似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哦,砚儿,原来你在和我开玩笑啊,害得我这么疼你,你居然这么捉弄我,看我找到你后不好好惩罚你一番。”屋里明明没有人,即墨白弦却自顾自地说着,仿佛南宫辞砚就在屋里一样,不过事实上她也的确就在这屋子里。听到即墨白弦的话,南宫辞砚身子抖了抖,嘴巴轻哼了一声,随即她便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还好及时,即墨白弦没有听到。不过就算她再捂着,即墨白弦也知道她在里边,由于她把《星辰诀》的手抄本忘在了星辰幻象里,所以害怕遗失《星辰诀》的她,凭借着自己大脑的记忆,重新抄了一遍,此刻正安静地放在屋里的石凳上。 “砚儿,快出来吧,我知道你就在这儿。”即墨白弦猜准了的说道,南宫辞砚没有注意到《星辰诀》不在身上,认为即墨白弦是找不到她的,所以就一直不吭声。“好了砚儿,你快出来吧,可别逼我把你揪出来哦!”即墨白弦笑着说道。半天没得到南宫辞砚的回应,即墨白弦假装疑问地说道“难道真不在这儿?哼!砚儿,你这只可爱的小猪,等我找到你了,看我怎么惩罚你。”即墨白弦见南宫辞砚半天都不现身,于是用激将法说道。 “哼,你这只臭猪,烂猪,一只不体谅别人的臭猪,不出来就算,本大爷才没有空再陪你玩了。”即墨白弦说完做出一副要起身离开的样子,躲在佛身背后的南宫辞砚听到即墨白弦一直在骂自己,本就不高兴的她又看到即墨白弦摆出一副要走的模样,就更加生气了。“臭猪,真不出来?不出来的话那我走了啊!”即墨白弦刚迈出一步,南宫辞砚就出声了。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怎么随随便便就骂人啊?而且骂完了就要溜之大吉了吗?”南宫辞砚再也忍不了即墨白弦骂她是猪就从佛身背后跳出来了。即墨白弦看到南宫辞砚那一脸生气的样子,简直可爱极了,于是说道“哎,我就说你这只臭猪就在这儿嘛,亏我叫了半天,你才舍得出来。”南宫辞砚才不理财即墨白弦,她说道“喂,你不觉得你这么随随便便地骂人是件很不礼貌的事吗?”南宫辞砚从没见过即墨白弦这样骂人,而事实正是即墨白弦基本不骂人,除非遇到类似南宫辞砚这样的事情。 “骂你怎么了?谁叫你一直不理我的?你可知为了你我吃了多少苦啊?”即墨白弦摆出一副百般委屈的样子,带着哭腔向南宫辞砚说着。他为了追赶南宫辞砚,一路不停地奔跑,不停地摔跤,脚上摔了好几处伤疤。说完,即墨白弦将裤腿撩开,几道还在浸着鲜血的伤口就闪进了南宫辞砚的眼中。看着即墨白弦伤痛不已的伤口,她内心其实也是非常心疼的,但转念一想,就说道“那是你活该,关我什么事?”南宫辞砚这般撒娇,即墨白弦也懒得去管,他这么说只是想要南宫辞砚知道他心里是非常在乎她的,如果换做别人的话,他才懒得管你死活,不过最重要的原因却不是这个。他不希望南宫辞砚有事,第一原因是他自己不愿让别人因他受到任何伤害,其次是假如南宫辞砚就此找不着踪迹,他无法向皇甫亦雪交代,最次才是他对南宫辞砚的爱,虽然他们都知道彼此爱慕,但最终的结局还得看上天的旨意,因此即墨白弦还是想先将南宫辞砚哄好,这是他的最初想法。 “哼,我才不管你的,谁叫你那么无礼的?”南宫辞砚嘟着那樱桃小口说道,她心里还在假装怪罪即墨白弦不让她和妙槿有所接触的意见。“砚儿啊,你要我怎么做你才不生气啊?”即墨白弦哄了半天也没得到想要的结果,于是更加温和地说道。南宫辞砚说道“我问你几个问题,你都要老实地回答,若我高兴了,或许就不生气了。”感觉有戏了。即墨白弦说道“说吧,砚儿,只要我知道的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即墨白弦信誓旦旦地向南宫白线保证道。南宫辞砚说道“那你说你和妙槿究竟有什么过节,为什么不让我和他接触?”即墨白弦没想到南宫辞砚一开始就问这样令他棘手的问题,他反问道“你真想知道?”南宫辞砚这时说道“你觉得如果我不想知道的话我会这样问吗?”即墨白弦无奈之下说道“好吧,既然你一心想要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南宫辞砚心里激动极了,眼看真相就要揭开了,她迫不及待地催即墨白弦快说。而即墨白弦回忆起当日之事来,把事实全部告诉了南宫辞砚,但是南宫辞砚却说道“真是这样?你确定没有骗我?”南宫辞砚觉得不可思议,尽管即墨白弦说的都是事实,她也还是难以相信这样的事实,而事实妙槿也不是真心想将南宫辞砚带去那种地方,他只不过是受到长孙无尚的胁迫,暂时那样做了,等时日一过他也会将南宫辞砚放了的,只因他不是一个坏人。 “砚儿,你相信我吧,我说的都是真的。”即墨白弦怕南宫辞砚还生气,于是苦苦哀求着她。南宫辞砚好半天才说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暂且先相信你,如果发现你对我说了谎,我不会原谅你的。”南宫辞砚语气缓和了很多,整个人基本已和平常没有什么异样,即墨白弦这才问道“砚儿,还有问题吗?”南宫辞砚说道“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我有露出了什么破绽吗?”听着这个问题,即墨白弦哈哈大笑起来,他朝着石凳上的《星辰诀》看去,半天没有说话,就只是笑着。南宫辞砚有点懵,随着即墨白弦的眼光看去,这才发现了石凳上的《星辰诀》。她心里自言自语地说道“该死,原来是你出卖了我,我明明揣在身上了啊,太不够意思了吧。”即墨白弦知道南宫辞砚知道了原因,就说道“哎,我们的大小姐真是聪明。”本来即墨白弦说的是反义,却被南宫辞砚误会了,她说道“那是,你也不看本姑娘是谁。”南宫辞砚一副得意的样子,殊不知即墨白弦居然说道“我们的大小姐果然聪明,聪明得连躲起来都能将自己特别重要的东西落下。”听到这话,南宫辞砚气得直跺脚,说道“你这个坏人,原来骂我是个蠢货,看我怎么收拾你?”南宫辞砚说着就挥舞起拳准备向即墨白弦冲来,即墨白弦却说道“我可没说说你蠢啊,这是你自己说的,与我无关啊。”即墨白弦准备‘逃难’,南宫辞砚刚不生气了,现在被即墨白弦说的一番话弄得时分憋屈。 “哎,你是哪里人啊,喜欢我吗?”南宫辞砚没有再继续即墨白弦的恶作剧,而是直截了当地问即墨白弦喜不喜欢她。即墨白弦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难住了,这样问他问题的人,南宫辞砚还是第一个。即墨白弦半天说不出口,只因他不知道该说喜欢还是该说不喜欢,这时他是迷茫的。 “怎么?不喜欢,是吗?”南宫辞砚也没怎么在意这个问题,她也只是心中的疑问,对于她自己,怕是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和即墨白弦说这个问题。过了半天,即墨白弦才说道“砚儿,我我”南宫辞砚见到即墨白弦如此难为情,就勉强挤出笑容说道“好啦,既然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你了。”其实即墨白弦心里还是非常喜欢南宫辞砚的,只是他背负着灭族的痛苦,曾立下誓言要杀掉长孙无尚,可是要杀掉长孙无尚,这又谈何容易,这一路上危险重重,他可不能让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跟着自己受苦,白白耽误了人家的青春。 又过了半天,即墨白弦仍然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说喜欢的话,那南宫辞砚就会时时陷入危险的境地,这会让他内心感到不安,可要说不喜欢吧,又会伤到南宫辞砚的心,到时候说不定两人从此天涯陌路也不一定,那一定会使他内心愧疚万分的,所以过了好久他仍然不知道该怎么说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没关系的,不管你喜不喜欢,我不会逼迫你的。”南宫辞砚说完,脸上露出了一抹失望的神色,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气氛显得有些尴尬。对于都不知道真相的两人来说,他们的相遇,不只是上天的注定,还是上天的捉弄。为了缓解这种气氛,即墨白弦调戏着南宫辞砚说道“你这只臭猪,有谁敢喜欢你啊?”南宫辞砚没想到即墨白弦还说她是臭猪,真的是气到了极点,刚想说些什么,下一面却被即墨白弦堵上了她那美丽的樱桃小口。 “唔你干什么?”南宫辞砚推开即墨白弦。恨恨地瞪着他。即墨白弦说道“没什么,就是想感受一下你这只臭猪的味道而已,哈哈哈哈”南宫辞砚真的要悲气疯了,她愤愤地吼道“感受?你不是在冰千年的时候就感受过了吗?”南宫辞砚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连忙打住了嘴,小脸羞得像天边的朝霞。 “你不理你了啦。”南宫辞砚转了个身,背对着即墨白弦,沉默下去。 “对了,砚儿,星辰前辈让你练习的琴曲练习得怎么样了啊?弹给我听听呗。”即墨白弦突然想起那日在冰千年听到的《心念》,不由得想起了星辰。“谁要弹给你听啊?我才不呢。”南宫辞砚本来有意弹给即墨白弦听的,可刚要准备才发现没有带琴。“嗯,我琴没有带来,弹不了啊。”南宫辞砚说着。即墨白弦耸耸肩,表示遗憾加无奈。“哎,好吧,那先说好了,下次你一定要弹给我听哦。”即墨白弦像是做约定一样的说着。南宫辞砚点了点头,转身看着夕阳下的美景。即墨白弦也转身,陪南宫辞砚看着这夕阳下的美景。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八章:,寂寞心 在外浪了两天的即墨白弦和南宫辞砚终于回到了星辰庄,这一天,他们总算要从星辰庄出发,然后赶往苍陵了。 这天屋外阳光正好,微微吹着些许和风,给人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花朵在阳光的映射下,显得格外鲜艳,星辰庄周围溢满了花朵芳香的味道。马匹无忧无虑地在路上悠闲着,马上的四人脸上都呈现出一种享受的模样,一个个都尽情地醉倒在这片芬芳当中。 皇甫亦雪一直很疼爱这个女儿,在去往苍陵的路上,她都认真地打量着这个神出鬼没的女儿。皇甫亦雪很是奇怪南宫辞砚这几日的去向,她刚想问出口,南宫辞砚就把事情给她一五一十地全说了,听完南宫辞砚的话,皇甫亦雪一百个担心加不相信,只是事实如此,却容不得她不相信。 “那你们怎么会平安无事地归来了呢?”皇甫亦雪还想知道其中细节,南宫辞砚却说道“好了,娘,这件事呀,一言难尽,恐怕你从这里问到苍陵,我也无法给您解释清楚啦。”南宫辞砚想隐去些许过程,于是假装一副一言难尽的样子。即墨白弦也说道“是啊夫人,这一路上发生的事太过奇特,一时半会儿还真说不清楚的呢。”听到即墨白弦也这样说了,皇甫亦雪就觉得事情可能不简单,而即墨白弦和南宫辞砚似乎都有隐瞒的意念,所以她也知道自己没有再问下去的必要了。 阳光下的南宫辞砚面容更加楚楚动人,就像是那熟透来到的草莓一般,任何人见了都会想吃上一口。即墨白弦看着如此成熟的南宫辞砚,心里却开始疑问起自己来了,自己对她究竟是何感觉?他自己的心愿是报仇,可是偏偏遇到了南宫辞砚这么个成熟的女子,又让他难以自拔。“我真的喜欢你吗?”即墨白弦心里问着自己。对于南宫辞砚那清纯可爱的容貌,即墨白弦内心真是喜欢的,因为仇恨的缘故,让他无法确认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以至于不清楚他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南宫辞砚。就在这时,一声惊呼使时间停驻了。 “什么?即墨印就要重现九州了?这是谁放出的消息啊?”皇甫亦雪等人来到了一家小店,天气也热,于是乎刚坐下就向店长叫了四碗茶。茶还没上桌,就听到旁边有两个似江湖人模样的俊男说着些什么,不听还不知道,细细听来,居然是在谈论即墨印重现九州的事,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所有人都为之震撼不已,其中比较关心即墨印的南宫辞砚和即墨白弦更是同时在心中疑问起来,为了弄清事实,即墨白弦离开饭桌主动向两名俊男靠过去,楚简觞拉了一下即墨白弦的衣服,表示不要轻举妄动,而即墨白弦只给了楚简觞一个眼神,楚简觞就放开了他的衣服。 “两位大哥,刚听到你们说即墨印要重现九州了?是真的吗?”看到即墨白弦一脸的关心,两位俊男也不磨蹭,反正这是整个九州人人都知道的事,告诉他也无妨,于是其中一个说道“小兄弟,你有听过十年前的长孙无尚和即墨清影的大战吗?本来那时可以就此完全封印即墨印的,奈何即墨清影受伤过重,只是封信了八层,还有一层未封印,再者,长孙无尚也说过十年后,即墨印出,他将卷土重来,九州即将大乱,而且现今已是十年后,即墨印出是必然的事啊。”即墨白弦知道这件事,因为当时的他就在现场,如此记忆犹新的事情,他又怎么会忘记呢?沉思了一两分钟,即墨白弦又问道“两位兄台,话说十年后即墨印出,九州大乱是不假,可是它什么时候出?在哪里出?你们又是听谁说的呢?”即墨白弦本来想从这里得知些什么,可是他不知道这两名俊男也不清楚后边这几个问题,他的脸上不禁烧烤着几摸失望的神色。他刚要离开,另一个俊男说道“哦,我好像记起来了,就是前两天听到有人说的什么他们看到了长孙无尚,而这消息就是他们放出来的。”这消息,对即墨白弦一点用也没有,他说了句感谢后就回到了皇甫亦雪等人的身边,这时皇甫亦雪等人的茶差不多都喝完了。 皇甫亦雪有点惊诧即墨白弦打听即墨印的用心,于是问道“这位白兄弟对即墨印很感兴趣吗?”她想不到即墨白弦曾在即墨家族待了很长时间,直到十年前的大战,才使得他家破人亡,一直流浪。即墨白弦说道“其实我并不是对什么即墨印很感兴趣,只是在十年前,家人被长孙无尚用其杀害,想替家人报仇,杀掉长孙无尚罢了。”说到这里,即墨白弦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眼睛红红的,此刻看来就像一个与入魔无二的人。皇甫亦雪看得出即墨白弦这个小伙子和这个所谓的长孙无尚的确有不共戴天之仇,但是皇甫亦雪的的想法是希望即墨白弦能够放下这段仇恨的过往,做一个没有那么多忧愁的人,自由自在的生活下去,可只能说那是不现实的,毕竟即墨白弦亲眼目睹了那一切,要想他平安快乐的生活下去,除非上天堂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哎”皇甫亦雪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表示世俗的无奈,多情人永远挣脱不了这个仇恨的枷锁。这时南宫辞砚小声地说着“娘,您看,既然即墨印就要现身九州了,而我们也还没回到苍陵,不如我们就去看看这个解封的即墨印,如何啊?”南宫辞砚仍然不死心,这可是她一直以来想完成的大事了,就算不能带回去替南宫幕许完成毕生梦想,南宫辞砚也想一睹这即墨印的风采。 “不行,这件宝物太过赢得人们的喜爱,我们还是不要因它而受到牵连,何况你不记得了吗?十年前就是因为这个印,才使得整个即墨家族灭亡,虽然传言即墨家族留下了一个后人,但这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还是远离它好一点。”皇甫亦雪拒绝了南宫辞砚的请求,都只是因为即墨印备受抢手,万一弄不好赔上自己的小命,那可不值当了。南宫辞砚每次遇到不太顺心顺意的事情时,她都会嘟起她的小嘴,这不,她又把小嘴嘟了起来,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直盯着皇甫亦雪。 “好了,别这么假装可怜,我不让你去也是为了你好,再说了,我们生活得好好地,又干嘛要因为这个印而被卷入不必要的风波呢?”南宫辞砚直接被皇甫亦雪讲得找不到话说,但她的心里还是想去寻这个印的踪迹的,不为她自己,只为了她的父亲——南宫幕许。仿佛喝上了难得的好茶一般,皇甫亦雪又叫上了几碗,其实她并不是真的想喝茶,而只是用茶来掩饰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她虽一直阻拦南宫辞砚接触即墨印,但自己仿佛也受不住那诱惑一般地想要去一探究竟,为何九州人士都想要将这个即墨印收为己有,这真的是一种非常难以想象的事。 南宫辞砚慢吞吞地移到即墨白弦的身边说道“白哥哥,听说即墨印要现身九州了,你有什么样的想法没有啊?”南宫辞砚这话的意思就是想让即墨白弦帮她一下,只要拿到即墨印,她还可以带他去苍凌拜师,这是一件一举两得的事,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事,何况南宫辞砚还是个难得的美人,有这么一个美人一路相陪,想想也觉得该满足了,可是即墨白弦却拒绝了。他有点带着失望的神色问道“你也是为了争夺那即墨印的吗?”面对即墨白弦这样的问法,南宫辞砚答道“不是啊,我只是问问你有没有兴趣,有兴趣的话就去看看,没兴趣的话就算了嘛。至于我嘛,也不是说有兴趣,只是有点点好好奇而已”即墨白弦哭笑不得,好奇不就是感兴趣么?即墨白弦一脸的尴尬。 “好了,我们继续赶路吧。”皇甫亦雪说道,但南宫辞砚看了看天,发现此时的太阳正在头上高照,感觉的话就算不管人怎么样,可能连马匹也受不了,于是她说道“娘,您见过有谁在烈日下赶路的啊?”皇甫亦雪听得出这是南宫辞砚在撒娇,她可不管一切的说道“是吗?你没见过?”南宫辞砚这下完全懵了,她还真没见过谁在这样的烈日下赶路的。“娘,您不是逗我吧?这么热的天,我们怎么赶路啊?就算不为我们考虑,也要为这些辛苦的马儿考虑考虑吧。而且能在这种烈日下赶路的肯定不是人。”她又嘟起了小嘴,表示对皇甫亦雪这样的决定不满,不想服从。 “是么?你真没见过?能在这样的烈日下赶路的真不是人?”皇甫亦雪一连问了几个问题,她的马儿已经奔了出去,而南宫辞砚等人的马匹也在后方追着。南宫辞砚答道“要是在这种天气下赶路,鬼才干呢!”南宫辞砚刚说完随即就后悔了,因为她不就正赶着路吗?皇甫亦雪说道“哦?难道我们的砚儿是鬼吗?”南宫辞砚悔死了,她一直不满意在这样的天气下赶路,六所以就随口乱说着,想找一个好的借口祈求皇甫亦雪能够停下来好好的休息再走,或者等烈日散去再走,却不知不觉的骂自己是鬼了。 “哎呀,我怎么骂我自己是鬼?还骂了你们”南宫辞砚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皇甫亦雪说道“好了,砚儿,我知道你特别不想在这样的天气下赶路,那这样吧,我们去寻求一下即墨印的踪迹如何?”因为四人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而且感觉得出来即墨白弦和楚简觞并非坏人,所以皇甫亦雪也就不再将即墨印的事情隐藏下去了。听到皇甫亦雪说去找即墨印,南宫辞砚高兴得要死,她觉得这是皇甫亦雪做得最正确的一次决定,瞬间给马儿加了几鞭,随即就跟上了风的速度,往前疾驰而去。 看着飞奔出去的南宫辞砚,即墨白弦心里泛起了孤独,仿佛这个世界有他没他都一样,心瞬间沉到了深海一样。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