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剑客传》 正文 第1章 追风剑影 明朝嘉靖年间,倭寇屡犯我东南沿海,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弄得东南沿海的民众人心惶惶c寝食难安。 这天,一群倭寇正在打劫三个路过的商人。 那倭寇的头子对三个商人道:“留下货物与钱财,老子放你们走,否则休怪老子把你们给砍了!” 其中一个皮肤黝黑的商人道:“大爷,这些货物都是我们花了大价钱才抢购回来的,是我们的全部家当呀,若都是给了你,我们一定会饿死的呀,何况我们还有妻儿老小,请大爷您高抬贵手,放我们和这些货物过去吧,我们一定不会忘记大爷您的恩德的!” 另外两个商人也道:“是呀,是呀,求求大爷您了!” 倭寇头子道:“老子守在这条道上,本就是为了打劫的,老子可是在此久候了,老子要是放了你,叫老子去喝西北风去呀,你们要是不留下这些货物,老子就送你们去见阎王,你们就跟阎王诉苦去。” 倭寇头子对他的喽啰道:“把这些货物给我统统押走。” 尽管那三个商人苦苦哀求,倭寇头子却视若无睹,有的只是一脸的凶相。 皮肤黝黑的商人去拦住那群倭寇,却被倭寇头子砍伤了,倭寇头子正准备对皮肤黝黑的商人痛下shā sh一u时,耳边却传来了一个声音:“住手!你们这些倭奴,不在你们的东瀛国好好待着,却跑到我们大明的疆土来撒野,好大的狗胆!” 倭寇头子循声望去,见来者乃是一名白面书生,英姿勃发,手里还摇着一把折扇。 倭寇头子道:“你敢骂老子,不要命了,来人,把他给老子拿下。”那些喽啰纷纷上前想将白面书生擒住。倭寇头子以为白面书生孤身一人,自己这么多人,对付他应该很容易,没成想白面书生居然会武功,他施展拳脚,进退之间就把五个倭寇打倒在地。 白面书生对三个商人道:“你们快走,待会儿大开杀戒,刀剑无眼,我想顾及你们也难!” 三个商人闻言,说了句:“多谢大侠!”便互相搀扶着离开了现场,为了保命,他们只能舍弃了那些货物。 倭寇头子率众向白面书生围了过来,道:“你这个好管闲事的东西,今天我们一定将你大卸八块!” 白面书生摇了摇扇子,淡然的道:“是吗?你们倒是试试看呀!” 倭寇头子举起他手中的刀,向白面书生一顿猛砍,那白面书生的反应何等敏捷,他左躲右闪,硬是没被倭寇头子砍到。 倭寇头子见自己一人奈何不了白面书生,他便向喽啰招呼道:“大家一起上啊,我就不信他能躲过我们轮番的攻击!” 倭寇们像一群野狼一般向白面书生攻了过来,白面书生左顾右盼,留意着自己的周围,不让倭寇们靠自己太近,他挥舞着折扇,化解了倭寇们连续的攻势。 倭寇头子没想到白面书生有如此高的武功,身法c步法c拳法都迅捷无比,速度不亚于虎扑,他的招法无一多余,一摆拳头准打中人。 倭寇头子见白面书生已将十名倭寇打倒在地,暗道:“这个臭小子的武功高深莫测,看来我只能偷袭他方能将他zhi fu了!”他从怀里掏出两把飞镖,又忖道:“让你见识一下我东瀛忍者飞镖的厉害!”他马上向白面书生发出了这两把飞镖。 白面书生耳边听到风声,知道有人向自己发出暗器,他赶紧动身腾挪,避过了那两把飞镖。白面书生以为自己已经避过了那两把飞镖吗,没想到那两把飞镖会回旋,划了一道弧线后又飞向自己,白面书生只避得一把飞镖,另一把则划破了他的左肩。 白面书生对倭寇头子怒道:“你敢偷袭我!” 倭寇头子奸笑道:“我说过不能用偷袭吗?是你自己不小心!” 倭寇头子自然不会放过这次好机会,他见白面书生已受伤,再次命令他的喽啰发动攻击。 白面书生由于左肩中镖,疼痛难当,他的速度就慢了下来,几次让倭寇欺近身前,渐渐的感到难以招架。白面书生心道:“莫非这次我要死在这里,想我夏思清自恃武功高强,立志除寇,没想到却要死于这群倭寇之手,我真是心有不甘!况且我还有要事在身” 就在夏思清分心想事情的时候,他的右肩上又被倭寇头子划了一刀,鲜血从他的右肩流了出来。 夏思清尽管此时感到绝望,却仍凭借着自己高超的武功和倭寇们周旋下去,可看起来他只能多支撑二十个回合了。 眼看着夏思清即将被杀之时,半空中忽然飘下一个人来,那人生得英俊潇洒,双眉似剑,双目中饱含着一股正气,叫人不敢逼视。但听那人喝道:“你们这些倭奴,几十个人围攻一个人,真是太不害臊了!以往听说你们作恶多端,我赵武早想会会你们了,怎么样,今天跟我好好打一场吧!” 夏思清一听“赵武”二字,心想:“他就是江湖上人称‘追风剑影’的赵武,听说他的剑法神鬼莫测,快得没影,快如暴风一般瞬间能将对手击毙,我今天就可以见到他所使的剑法了,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倭寇头子不识得“追风剑影”赵武的名号,他说:“又来一个爱管闲事的,大家一起上,把这两人杀了,让他们见识我们东瀛浪人的厉害。” 这几十个倭寇又挥舞着他们的长刀,向赵武和夏思清砍了过来。 赵武拔出佩剑,用剑如飞,剑光闪处,倭寇们是断手的断手,断脚的断脚。 倭寇头子见赵武出剑快如闪电,让人难以招架,自己的人还没看清他是怎么出剑的,就被他的剑给弄伤了。倭寇头子心想:“这个人的剑法之快看来只有我们的老大冬南剑十三可以与之一拼,我先撤退去禀告冬南剑十三再说!”他对他的 喽啰们道:“大家先撤了,改日我们再找这两个小子算帐!” 于是倭寇们便搀扶着伤员一起溃退了。 赵武还剑入鞘,他道:“算你们这些倭奴识趣!”他又来到夏思清身边,问道:“公子,你没事吧?” 夏思清道:“我只是受了点伤,没事的。” 赵武从衣服的夹层取出一个药瓶,想把药瓶里的药粉给夏思清敷上,不过夏思清身子一挪,似乎很介意赵武碰自己, 赵武只好把药瓶递给了夏思清。夏思清给自己敷完药后,把药瓶还给了赵武。 赵武收好药瓶,道:“方才在下见公子孤身一人独斗数十名倭寇,实在令在下十分佩服!” 夏思清道:“这没什么,赵兄能挺身而出救下小弟更是难能可贵!” 赵武摇摇手道:“公子言重了,倭寇犯我中华,人人得以诛之,在下的这点能耐算不得什么,不像那些守边的爱国将士,他们为保中华,日夜操劳,才是真正的大英雄!” 夏思清道:“赵兄武功卓绝,我中华儿女如果能像赵兄一样以一当十,兼有爱国之志,那倭寇何愁不灭呀!” 赵武点了点头,道:“我中华儿女是该强身健体,忠心报国。还未请教公子姓名?” 夏思清道:“我叫夏思清。” 赵武道:“原来是夏公子,幸会幸会!” 夏思清道:“赵兄,有礼,有礼!不知赵兄此行欲往何处?” 赵武道:“我受普济寺c太极门c崆峒c昆仑c华山c峨嵋c何家堡这七大门派之邀,与这七大门派的领头人物相约前往不老峰的灵光圣教,准备攻打这个魔教组织!” 灵光圣教创教三百多年,因其教众行事诡秘c又专门收容亡命之徒,与各名门正派作对,故在江湖上有“魔教”之称。 夏思清闻言,大吃一惊,道:“原来赵兄是要去不老峰攻打灵光圣教的,我听说灵光圣教的教主廖百通可不好惹呀,此人剑法高超,似乎似乎更在赵兄之上,我看赵兄就不要去趟这趟浑水了!” 哪知赵武反而道:“我就是知道廖百通剑术非凡,才想去会会他的,况且我已经答应了别人,怎能出尔反尔,更何况廖百通创立的是魔教,荼毒生灵,我更是义不容辞了!” 夏思清摇了摇头道:“好吧,我已经提醒你了,你要去便去吧,到时候可别后悔!” 赵武道:“不知夏公子欲往何处去?” 夏思清转了一下灵动的眼睛,道:“我也要到灵光圣教去。” 赵武道:“不知夏公子去灵光圣教又是所为何事呀?” 夏思清道:“不瞒赵兄,小弟有个癖好,从小就喜欢看高手打架,一边从中学到更为高深的武功,这次七大门派齐聚不老峰攻打灵光圣教,而廖百通又是江湖中近五百年来才出一名的剑术高手,想必有一场好戏看,这次高手中的高手的对决,我夏思清又怎能错过,所以我决定去灵光圣教长些见识!” 赵武道:“此次正邪交战,刀剑无眼,夏公子就不怕危险?” 夏思清道:“赵兄请放心,在下自幼修行轻功,跑得可快了,一旦殃及自身,我自会脱逃。我既与赵兄同路,不如你我结伴同行,你看如何?” 赵武道:“好吧,你我同行也好有个照应。” 赵武与夏思清来到一个叫“云来客栈”的地方,可当赵武问及这个客栈还有没有客房时,老板说只剩下一间客房了。 赵武对夏思清道:“看来今晚夏公子要和在下共榻而眠了。” 夏思清却道:“我觉得两人大男人睡在一起实在太恶心了,我才不要和你一起睡。” 赵武道:“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好恶心的,既然夏公子不愿和在下睡在一起,在下只好睡柴房了!” 老板只好给赵武安排了一间柴房,另外叫店小二把夏思清引到他要住的客房。 夜里,柴房里的蚊子到处叮咬赵武,弄得赵武睡不好觉,他从床上坐起,干脆不睡了,下床去客栈外走走。 当赵武走到一条黑漆漆的大街上时,忽然听到两个人在说话。 一个粗声粗气的人道:“少主,教主命令你用尽任何手段,一定要诛杀赵武,不让他和七大门派的领头人物会合,干掉了赵武,其他想要进攻灵光圣教的门派就会不攻自破!” 另一个声音细长的人道:“我不想杀赵武,他是个仁人义士,人品端正,现在江湖上已经很少这种人了!” 粗声粗气的人道:“少主,你不杀赵武,教主就会有麻烦,教主可是养育你二十多年,一直把你当成亲生女儿一样对待,你怎能眼睁睁的看着教主被这些所谓的正派人士围攻!” 声音细长的人道:“你再容我想想,看看能否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 粗声粗气的人道:“少主,你这是怎么了,连教主的命令也不听了,亏得教主以前对你这么好噢,我明白了,你该不会喜欢上那个姓赵的这个臭小子了吧?” 声音细长的人说:“胡说!我怎么会喜欢上他!” 粗声粗气的人说:“那就最好,要是让教主知道你喜欢上了赵武,到时教主只怕连你也不放过!为了证明你对灵光圣教的忠心,并没有喜欢上姓赵的,我劝你还是执行命令,杀了赵武吧!” 这时赵武站了出来,只听他道:“赵武在此,你们谁想杀我的,尽管来吧!” 那两人听到赵武出来自报名号,都施展轻功,分别往东边和西边逃去了 赵武想追这两人,可不知该追哪个好,他这么一犹豫,已不见这二人的踪影,他心道:“这二人好厉害的轻功。”他又想道:“那位夏公子和我结伴同行,不知他会不会有危险?”赵武赶紧赶回客栈,他拍了拍夏思清房间的门。 只听见夏思清在里面道:“是谁呀,三更半夜来敲门,扰人清梦!”夏思清出来开了门,他见是赵武,问道:“原来是赵兄啊,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赵武见夏思清没事,便道:“夏公子你没事就好,我还以为你和我在一起会遭坏人的暗算呢。” 夏思清道:“疑神疑鬼,我怎么会遭坏人暗算呢,我武功又不弱,不理你了,我先睡觉去了。”夏思清关上房门,睡觉去了。 赵武在夏思清的房门外听到他打鼾的声音,笑着摇了摇头。 到了白天,赵武和夏思清继续上路,赶往不老峰。 赵武和夏思清在郊外的密林中骑着马行走,突然却见大批倭寇围了上来,那些倭寇手中拿着剑,个个凶神恶煞的样子,两人认出其中一个倭寇乃是那日和两人打斗的倭寇头子,不过这次带头的可不是他,是一个面有傲气c头如狮虎c目似鹰眼的中年人。 倭寇头子指着赵武对那中年人说道:“老大,就是他!” 中年人对赵武道:“你就是打伤我数十名东瀛浪人的赵武。” 赵武从马上下来,道:“正是,你们这些倭奴犯我中华,我这不过是小惩大诫而已!” 中年人道:“好,今天就由我冬南剑十三来会会你,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很厉害!” 赵武听他自报名号,微微惊讶,他道:“你就是东瀛第一剑手冬南剑十三?” 冬南剑十三道:“怎么,你怕了吗?你要是怕了,就自断双臂,我可以饶你不死!” 赵武道:“我不是怕,只是有少许惊讶,今天能与东瀛第一剑手比剑,在下实在感到热血沸腾!” 冬南剑十三道:“噢,我打听过你的名号,你被人称作‘追风剑影’,想是你剑法极快,假如我今天凭真功夫胜了你,我便可以在中土扬名立万了!” 赵武道:“好呀,我也尽管试试,看看能不能用手中的剑打赢你东瀛第一剑手!” 冬南剑十三叱喝一声:“少说废话,动手吧!”他提起手中的长剑,剑走中锋,朝赵武的心脏直刺而来。 赵武见其来势凶猛,当即抽剑出鞘,剑芒闪动之际已将冬南剑十三的长剑拨开,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剑向冬南剑十三的脖子扫来。冬南剑十三见他轻轻一格便将自己手中的剑荡开了去,可见其臂力之强,内功之高非同一般,当即收了轻敌之心,脖子随着赵武的剑尖转动,弯腰闪避,也不忘还上一招“童子问安”,向赵武的脚上刺去,好比游蛇,悠悠晃晃朝他的脚尖缠来。 赵武不免心中一愕,想不到除了江湖上几位顶尖的剑术高手外,还有人能避过他这一招,而且还顺势还上一招。赵武大惊之时,冬南剑十三的长剑已欺近,赵武只能用得一招“鱼跃缠网”,奋力向后一跃,翻了个跟头,此招虽然不雅,但也算保住了自己的脚。赵武被冬南剑十三逼得后退了一步,心中自是不服,一招“樵夫砍树”,自左向右,朝冬南剑十三平胸划出,剑凤颤动,只听得“嘶嘶”声,闪耀的剑光随声而至。冬南剑十三见赵武所使的剑剑凤凛冽,知道自己方才的一剑,已逼得对方不敢怠慢,于是他用尽平生之内力,运起一剑,直劈而出,剑法快猛绝伦,要以内力与对方较劲。但听一阵剑鸣,两剑接实,剑浪飞荡,冬南剑十三被逼退了两步,赵武双足站立,但也感到拿剑的手麻木吃力。 “好内力!”冬南剑十三叫道。生性孤傲的冬南剑十三极少佩服别人,特别是佩服同行,但他还是心有不甘,因为自他出道以来,难逢敌手,一个久经不败的人在此一败,必定多有不服,他吆喝道:“来来来,我们再拆几招!”他也不等赵武回话,右手持剑一招“剑穿流水”,向赵武握剑之手刺出,左手掌影翻飞,使得一招其自创之掌法“鬼毒魔掌”朝赵武面门抹来。 赵武见冬南剑十三两招同时攻到,右手马上用剑架在面门前,封堵住他的“鬼毒魔掌”,再使尽全力用左手五指捏住冬南剑十三的长剑,赵武指力之大,竟将冬南剑十三的长剑牢牢钳住了。 冬南剑十三这时也往自己的长剑输送内力,想把自己的剑从赵武的左手五指挣开后再把他的左手给削下来。两人同时使出强劲的内力之后,但听“砰”的一声,冬南剑十三手中的长剑业已折断。 冬南剑十三见自己的长剑已一分为二,是又羞又怒,认定是自己输了。 赵武却道:“承让了,阁下剑术高超,在下十分佩服,此一战不分胜负也。”说完,他握着剑柄倒转剑尖,向冬南剑十三抱了抱拳。 冬南剑十三闷声道:“哼,胜便是胜了,败便是败了,我的剑被折成两半,就是我冬南剑十三输了,对于一个剑客而言这可是奇耻大辱,不是我们东瀛的剑术不如你们,而是我还没练成《奥义秘》的最高绝技‘奥义旋风七绝斩’,否则今天败的就是你!我本应切腹自尽,以维护我东瀛武士的尊严,但是我还要去寻找我室町幕府的小主公,责任重大,赵武,我且留下一指,我们之间的仇,我日后必当相报!”说完,他用那把断剑将自己左手的大拇指给割了下来,然后对众倭寇叫道:“我们走!”他率领着众倭寇怏怏而去。 赵武望着冬南剑十三的背影,心道:“一场非正式的比武,又何必如此认真,要削掉自己的一个手指头。不过这个冬南剑十三的剑术确实是高,要是他练成他所说的《奥义秘》,想必连我也不是他的对手” 夏思清见赵武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提醒他道:“我说赵兄,该上马去投栈了,否则今晚我们就得住在这荒郊野外了!” 赵武听了,上了马,对夏思清道:“好吧,我们走吧。” 两人骑着马向前赶去。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2章 灵光圣教 叶老汉和他的老伴刘大娘是住在大海边,靠捕鱼为生的,两口子过得还可以,就是膝下无儿无女,不能承欢膝下,叶老汉常为此长吁短叹。 这日,叶老汉和刘大娘正准备出去打渔,他们一开大门,却看见一个东瀛浪人倒在了他家门口,那东瀛浪人满身是血,怀里抱着一个小婴儿,口还喊着:“救命!”二字。 叶老汉和刘大娘向来痛恨东瀛人,但听那小婴儿的哭声,不禁动了恻隐之心。叶老汉对那东瀛人道:“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伤成这样?” 东瀛人神情痛楚的说:“我们室町幕府发生内乱,我带着少主人逃了出来,但在路上被叛乱者追杀,我一路逃到这里,请你救救我们!” 刘大娘对叶老汉道:“倭寇向来不讲信义,他的话信得过吗?” 叶老汉道:“看他伤成这样,应该所言不虚。”他又对那东瀛人道:“喂,你叫什么名字?” 东瀛人道:“我叫冬南一就,是足利将军的家臣,我知道你们中土之人很恨我们东瀛人,现在我已不希望你们能救我,只是希望你们能收留我的少主人,保他周全,我在此拜谢你们了!”说完,他便支撑着虚弱的身体,向叶老汉和刘大娘拜了数拜。 叶老汉听那东瀛人说话时声泪俱下,如同哀鸿,便道:“好吧,我答应你,收留这个孩子。” 东瀛人将一块小玉佩戴在那小婴儿的脖子上,凄凉的道:“少主人,日后我弟弟冬南剑十三见到这块玉佩,就知道你是我们足利将军的后代了,请恕我不能再保护你了!”话音甫落,他将小婴儿交到叶老汉手里后便闭上双眼,去世了。 叶老汉检查了一下冬南一就的伤口,发现他身上的伤共有二十处,真不晓得他是怎么挺到自己家来的。 赵武和夏思清花费了好几天时间,才到达不老峰与七大门派的人会合。 七大门派的领头人物一见赵武,喜出望外,纷纷向他打招呼,邀他进到营地的大帐篷内一叙。 赵武对普济寺的方丈了尘大师道:“不知我们七大门派与灵光圣教的战况如何?” 了尘大师道:“灵光圣教人多势众,又有左右护法,东南西北四大灵使和八长老,他们武功高强,我们的弟子攻不下不老峰呀,只到那半山腰上,便被lán jié了下来,他们居高临下,用滚木袭击我们,我们的人死伤甚多呀!” 赵武道:“如此说来,我们想攻下不老峰,还得另辟蹊径呀。” 太极门掌门无念道人道:“赵大侠文武双全,这次有赵大侠远道而来相助,我们一定能攻下不老峰。” 赵武道:“无念道长抬举了!” 何家堡堡主何夜风对赵武道:“不知赵兄对攻打不老峰有何良策呢,不妨说出来让大家听听,让我们也好见识一下这另辟蹊径之道呀。” 赵武道:“我心中已有一计。” 何夜风等人听了,“噢”的一声,面带喜悦的相觑了一下。 赵武续道:“这不老峰孤悬此处,他们的人不可能不吃不喝,必有弟子给灵光圣教押运粮草,供给这教中的人马,我们只需打听出其押运粮草的路径,将押运粮草的人杀了,再派高手化装成押运粮草的灵光圣教中人,攻进灵光圣教,到时里应外合,杀他个措手不及,则不老峰必破!只是不知灵光圣教的人会在何时何地押运粮草” 何夜风道:“好计谋!我现在就派堡中的弟子前去打探。” 赵武道:“在没有弄清灵光圣教押运粮草的时间和路径之前,各位请不要轻举妄动,不要再去攻打不老峰了,免得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众人互相点了点头。 数日之后,赵武与各大门派的领头人物在大帐篷内商量兵力部署,如何偷袭灵光圣教的问题。这时,何家堡的一位弟子来报:“启禀堡主与诸位掌门,我们刚从山腰上抓到一个老头子,那老头子身着灵光圣教教徒的衣服,想必乃是灵光圣教的弟子。” 何夜风道:“做得好!快把这老头子给押上来!” 那个何家堡的弟子向外喊了一声:“堡主有令,将灵光圣教的人押到帐内。” 两个何家堡的人便把那老头子押到了大帐篷内。 赵武见那老头子鹤发黑须,满面红光,双眼灵动,像是一个不同寻常的人。 何夜风道:“喂,老头子,看你的服饰你应该是灵光圣教的人吧?” 老头子道:“喂,后生,瞧你的穿着你应该是七大门派的人吧?” 何夜风道:“你这个该死的老头子,居然敢学我说话。 老头子又道:“你这个活得不耐烦的后生,竟敢这样对我说话。“ 何夜风急了,他道:“糟老头子,你信不不信我杀了你,说着,他拔出了佩剑。 赵武赶紧将何夜风拦住,他道:“何兄,我们不能杀一个手无寸铁c没有反抗能力的人,况且我们还有要事问他,不能杀了他。” 何夜风收起佩剑,道:“你去问他吧,我跟他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他站到了一边去。 老头子听了赵武的话,道:“你小子还有点儿意思,不像某些人,不懂得尊敬老人。” 何夜风听了,“哼”的一声。 赵武抱拳道:“前辈,晚辈有一事相询,还请前辈如实告之。” 老头子道:“看在你这么有礼貌的份上,你说吧,我一定知无不言。” 赵武道:“如此甚好,晚辈要问的是灵光圣教的粮草从何处而来,运粮的路径,还有一般何时会运粮?” 老头子道:“原来你要打听我们灵光圣教运粮的秘密呀,看来你居心不良呀,这点我无可奉告。” 何夜风急了,他对老头子道:“糟老头,你说了我们还可以放你一条生路,你要是不说,信不信我马上杀了你!” 老头子强硬的道:“不说,不说,你们越是恐吓我我就越是不会说!” 崆峒派掌门劳虚子道:“既然你不肯说,我们就把你关起来,不给你饭吃,关到你说为止!” 老头子道:“想不到涅米宁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也用这种手段,好,我就死撑到底,让你们看看我的骨头有多硬!” 劳虚子叫来崆峒派的弟子,让他们把老头子关起来,好生看管。 几天过去了,那老头子还是不肯说出灵光圣教押运粮草的秘密。赵武来看他时,他依然面带红光,似乎这几天饿不住他,这让赵武感到十分奇怪,赵武心想:“这位前辈这几日三餐不进,却神态安然,就算内力再强的人也不可能办到,却 不知他是怎么挺过来的?” 赵武对老头子道:“老前辈,灵光圣教乃是江湖中一个区区魔教,值得你这么维护他吗?我真不知他到底有什么吸引力?” 老头子道:“是你们不懂我们灵光圣教的教义,才把我们列为魔教中人,我们的教义的一条倡导的就是悔过自新,而 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对犯过罪的人却是格杀勿论,相比起我教,你们名门正派可差远了!” 赵武道:“我们对于凶徒若不严惩,其他人岂不是有一样学一样,这天下岂不,依我看,灵光圣教与名门正派各 有不足,都对罪行的判定有欠考虑。” 老头子哈哈笑道:“你总算说了句真话,你这人还不错,不如你也入我灵光圣教,帮忙改善我教吧!” 赵武道:“前辈莫要看玩笑,晚辈是决计不会加入灵光圣教的!希望前辈能早日说出有关灵光圣教运粮的消息,赵某一定还你个自由!” 老头子道:“我是不会背叛圣教的,你们爱关多久就关多久好吧,老头子我正好在这里落个清静!” 赵武闻言,摇了摇头。 赵武回到大帐篷,了尘大师c无念道人等人都在。 了尘大师道:“赵大侠,那老头子可曾说出关于灵光圣教运粮的事?” 赵武道:“那位前辈很固执,我问不出什么来,真是有负众望!” 无念道人道:“真不知灵光圣教的教主给他的手下吃了什么药,让灵光圣教的人宁死不屈。” 赵武道:“如今我也没有法子了。” 何夜风道:“依我看,一剑把那老头子杀了,再把他的头悬挂起来,让灵光圣教的人看看维护魔教的人的下场,看他 们这群妖魔鬼怪降是不降!” 赵武道:“这万万不可,我们这样做一定会激起灵光圣教教徒的愤慨,到时万一把他们给惹火了,他们也学我们一样,我们被俘的弟子岂不遭殃!” 劳虚子道:“这又不行那又不行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我们七大门派若是空手而回,岂不遭天下人士耻笑!” 夏思清道:“诸位莫急,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老头子说出灵光圣教运粮的消息。” 赵武问道:“夏公子,你真有办法?” 夏思清道:“没错!” 夏思清与赵武以及七大门派领头人物来到关押那老头子的地方。 何夜风对老头子问道:“老头儿,灵光圣教运粮的消息你说是不说?” 老头子道:“不说,不说,就是不说!要说我也乱说,把你们当猴耍!” 何夜风道:“夏公子,你有什么办法快使出来吧,可别被他说的假话给蒙了!” 夏思清道:“我用的办法,让他说不出假话来!” 几人只见夏思清拿着一只刻有弥勒佛的玉佩在老头子的两眼间晃来晃去,摇晃的速度越来越快,他道:“老头子,你看着这只玉佩,是不是很美?” 老头子两眼随视着他摇晃的玉佩。 夏思清又道:“你现在全身放松,想象着自己快睡着了,慢慢进入了梦乡,梦见自己正在押运粮草” 老头子受夏思清的暗示,双眼似闭非闭。 夏思清道:“老头子,灵光圣教每个月的粮草从何而来?” 老头子似乎被夏思清给催眠了,他道:“从河南分坛而来。” 夏思清道:“途径什么地方?” 几人见老头子的神态变得迷迷糊糊,只听他道:“途径小浪口c风沙渡c十里乡c刘家塘” 夏思清道:“这个月运粮是什么时候?” 老头子道:“初七申时。” 夏思清道:“那是从哪里交接粮草的,交接粮草的暗号是什么?” 老头子道:“从灵光圣教东边山头交接粮草,暗号是‘万丈灵光普天照,千尺活水覆地流’。” 夏思清收起玉佩,对几人道:“我用的这个办法叫催眠术,是一个世外高人教我的,怎么样?比你们想要动刀动枪的办法强吧!” 赵武道:“没想到夏公子还会催眠术,以前我只听人说过,今日真是大开眼界!” 七大门派的领头人物对夏思清纷纷翘起了大拇指,他们道:“夏公子真有办法!此次我等一定能攻下不老峰!” 七大门派的领头人物知道灵光圣教运粮草的路径之后,便于九月初七申时派弟子埋伏在易于劫杀的十里乡,准备偷袭 灵光圣教负责押送粮草的教徒。 果然,在当天申时三刻的时候,灵光圣教的运粮车出现在了十里乡,运粮车上还插着灵光圣教的大旗。 埋伏在一旁的何夜风对本派弟子道:“大家一起上,把运粮车给劫了,杀了灵光圣教这些妖人!” 何家堡的弟子得令,便冲了过去,口里喊杀声不断。其他门派的弟子也跟着配合着攻了上来。 灵光圣教运送粮草的教徒猛然间见七大门派的人杀了过来,他们道:“大家抄家伙,这里有埋伏!”他们拿着兵器,和七大门派的人打了起来。 双方才交战不久,灵光圣教负责押送粮草的头儿叫道:“他们人多势众,我们快丢去甲胄,往回撤吧!”于是这些灵光圣教的教徒便丢盔卸甲,迅速往后边撤去了。 何夜风还想带弟子追过去,准备把灵光圣教的人杀个精光,赵武却喊道:“何兄,穷寇莫追!暂时先放他们一条生路吧。咱们快换上这些甲胄,准备攻入灵光圣教内部,除掉廖百通这个大魔头!” 何夜风闻言,想想也是,才命人停止了追赶。 七大门派的部分弟子穿上灵光圣教教徒丢下的甲胄,押着运粮车,往东边去了。赵武c夏思清c何夜风等人紧随其后。 七大门派的人来到灵光圣教东边的山头,那里是该教东灵使派人把守的地带。把守山头的领头者一见化装成灵光圣教的七大门派中人,便上前问道:“你们是哪个分坛的,来此作甚?” 何家堡的一个弟子道:“我们是灵光圣教河南分坛的,是押送粮草来这里的。” 领头者点了点头,然后道:“万丈灵光普天照。” 何家堡的那个弟子赶紧对道:“千尺活水覆地流!” 领头者道:“没错,你果然是灵光圣教押送粮草的弟子,好,你们进去吧。” 何家堡的那个弟子向后叫道:“大家跟着走!”于是七大门派的弟子便借机进入了灵光圣教。 他们进入灵光圣教之后,见里面亭台楼阁林立,何夜风心道:“这个魔教大得很,不知廖百通在哪个地方?要是让我抓到他,就可以立大功了!” 七大门派的人又在灵光圣教里走了一段路程,却没发现一个守卫,他们觉得好生奇怪。何夜风道:“怪事了,这灵光圣教里怎么连一个负责看守的教徒也没有,教中巡逻的人我们也碰不到!”赵武道:“会不会是教中的人马都派去各山头把守,以防我们攻上山来,所以灵光圣教内部并不设防。”何夜风道:“如此甚好,今晚我们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灵光圣教的老窝给端了!” 他们再走了一会儿,见到一座富丽堂皇c碧瓦飞甍的宫殿。何夜风心想:“瞧这宫殿建的,这会不会是廖百通的栖身之所?”何夜风对众人道:“这座宫殿建的如此别致,一定是大人物住的地方,我想说不定廖百通就在里面,大家一起冲进去,生擒了廖百通,那么我们七大门派就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了!” 七大门派的人听何夜风说得对,便纷纷冲进了宫殿里。 七大门派的人见宫殿里围着一个大帐子,可以看到一个人坐在这大帐子后面,只是看不清那人的面容。 何夜风环顾四周,见整座宫殿里只有大帐子后的一个人,便问道:“你是谁?别躲在这帐子后面,快快出来与我等相见!” 大帐子后的那人道:“你问我是谁?我还想问你是谁,你们这些不速之客跑到我灵光圣教的大殿上来,是不是想找死!” 何夜风道:“听你的口气,似乎你是魔教非同寻常的人物。不过现在也不怕告诉你,我们其实是七大门派的人马,是专程来收拾你们灵光圣教的!” 大帐子后的人忽然狂笑道:“你们以为打退了我灵光圣教押送粮草的教徒,然后冒充他们混进我教,想与山下七大门派的弟子里应外合,打我们个措手不及,却不知中计的是你们!现在在外面与你们约好上山进攻时间的七大门派的弟子已经在半山腰中了我们的埋伏,损失过半啊!” 七大门派的人一听,吃了一惊,他们谁也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何夜风道:“莫非是那个老头子在装样子骗我们,给我们ti g一ng假情报,他根本没被催眠!” 大帐子后的人道:“世上根本没有什么催眠术,不过你们上当还有另一个原因!” 何夜风想了想,道:“你是指我们七大门派的人里面有内奸?” 大帐子后的人道:“既然你知道了,就不用我说了。投降吧,或许我会考虑给你们一个全尸!” 劳虚子道:“休想!现在我就把你拿下!”他长剑一出,想一剑刺死大帐子后的人,他以为自己这一招定然得手,却不想大帐子后的人左手食指和中指竟夹住劳虚子的剑,右手发出一掌,把劳虚子打得向后飞去,倒在了地上,口吐鲜血。 大帐子后的人将劳虚子的长剑往地上一扔,那剑直挺挺的插在了地上,入地五寸。大帐子后的人阴沉的道:“劳虚子,凭你的能耐再练上十年的武功也不是我的对手!不用拔剑我对付你也是绰绰有余!” 劳虚子的武功在武林中也不是泛泛之辈,没想到有人能不畏他发出的剑气,用两根手指就把他的剑夹住了,还把他打倒在地,七大门派的人无不惧怕大帐子后的人的武功,更加凝神戒备起来,谁晓得他会不会突发一掌,把自己震倒。 大帐子后的人道:“你们七大门派的人还有谁敢来赐教的?” 七大门派的人闻言,你看我,我看你,都没有人吱声。了尘大师和无念道人虽是武林名宿,武艺卓绝,但是看那大帐子后的人亮出的身手,武功只怕还在两人之上,两人均想:“在灵光圣教有如此武功的,只怕只有该教的教主和左右护法了。”了尘大师轻声的对赵武道:“赵大侠,你看这如何是好?” 赵武小声的道:“我们静观其变,现在这个大殿外只怕早已布满了灵光圣教的高手,等一下有机会我们再突围。” 大帐子后的人道:“你们这些人中有没有一个叫赵武的?” 赵武站出来道:“在下正是赵武。” 大帐子后的人用右手微微拨开帐子,看了看赵武,又收回右手,他道:“嗯,果然是一表人材,赵武,你可以走了” 赵武听了很是诧异,他道:“那我的这些同伴你想怎么处置他们?” 大帐子后的人道:“先把他们收押,择日处斩!” 七大门派的人心中又是一懔。 赵武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愿与他们同生共死!” 大帐子后的人道:“赵武,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若非看在你对我们灵光圣教的人还可以的份上,我才不难为你,既然你这么讲江湖情义,我今天连你一起杀!” 赵武道:“就怕你杀不了我!” 大帐子后的人道:“赵武,听说你人送外号‘追风剑影’,剑术非凡,今天就让我廖百通来领教一下你的剑术,只要你胜了我廖百通,我就放了七大门派的人,你看如何?” 七大门派的人一听廖百通自报名号,他果真是灵光圣教举足轻重的人物,怪不得劳虚子会这么轻易的被他打倒。 赵武道:“如此甚好,我也想见识一下廖教主的剑术,到底像不像江湖传言中那么高明!” 廖百通道:“好!闲话少说,你我就一决高下吧!”他提剑冲出大帐子,一招“白虹贯日”,剑光闪动,向赵武的胸 口刺了过来。 赵武一招“铁锁横江”,将剑身横摆,想截住廖百通的剑势。哪知廖百通中途变招,将剑尖下按,直点赵武的下盘, 赵武见状,只得连连后退避开廖百通的剑招。 廖百通又将剑上扬,这次是攻击赵武的头部。赵武头部左让右避,运用身法c步法才没让廖百通伤到自己。 赵武避了廖百通数招,自己也不忘借势还上几招,只是廖百通剑术高深莫测,自己有时还真的难以招架。他自从那次会过冬南剑十三之后,以为很难再碰见令他发挥全力的对手,没想到这个廖百通的剑术比冬南剑十三的还要高,这让他叫苦不迭。 赵武施展出生平绝学,一剑快过一剑,来个以快制快,希望能抑制廖百通的剑招。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3章 情义两难 赵武和廖百通斗至两百个回合时,廖百通使得一招“回身撩剑”,先假装败退,后转身提剑一拨,赵武只感到虎口麻木,手中的剑被挑飞了去,重重的的砸在了地上。 廖百通此时握剑的手也感到疼痛,心想自己从未遇到过如此强的对手,自己数次险些吃了赵武的亏,但他现在毕竟赢了,他对赵武道:“赵武,你输了!” 赵武道:“廖教主的剑术果然是名不虚传,我输得心服口服,不过还请廖教主不要为难七大门派中人,如果廖教主要非开杀戒不可,就请廖教主杀赵某一个人吧!” 廖百通道:“我廖百通一向憎恶那些名门正派的虚伪,不想在此却遇到你这么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好,只要你留下来为我廖百通效力,我便不杀他们,马上放他们走!” 赵武道:“不行,我发过誓不会与魔教中人为伍!” 廖百通道:“那你是想七大门派的人和你一起死喽?” 夏思清在一旁对赵武道:“赵兄,既然廖教主发了善心,你就答应了廖教主,别逆他老人家的意了,否则大家都得完蛋!” 赵武权衡了一下利与弊,对夏思清道:“好吧,我这个黑锅是背定了,现在我们这么多人的性命都看我的了”赵武转头对廖百通道:“我答应你的条件!不过你不能食言,放了七大门派的人!” 廖百通笑道:“我得七大门派中人如得山鸡,得赵武一人如得凤凰,七大门派中人我根本不放在眼中,放他们就像放屁一样。” 七大门派的人见廖百通在侮辱自己,都恨得咬牙切齿,就是不敢在他面前发作。 廖百通用“传音功”向殿外喊得一声:“放这七大门派的人出教,他们要是敢再攻上不老峰,定叫他们死无全尸!”他又对七大门派的人喝道:“你们快滚,免得我改了主意,叫你们个个不得好死!” 七大门派的人赶紧走出殿外,往不老峰下山的路径去了 这时灵光圣教的大殿上只剩下廖百通c赵武和夏思清三人。 赵武对夏思清道:“夏公子,这里危险,怎么你还不走?” 夏思清摇了摇头道:“我不走,这里的人是不会伤害我的。” 赵武听完后有些诧异。 廖百通道:“思清,你也该让赵武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 夏思清道:“其实我是灵光圣教的少主,那天晚上你在‘云来客栈’外的大街上听到的和一个粗声粗气的人对话的人正是我,那粗声粗气的人乃是我教的西灵使秦云杰。” 赵武眉头一皱,道:“什么!你是灵光圣教的人?我明白了,原来是你与那个老头子合谋来骗七大门派的人中圈套的。我说那个老头子怎么能忍饥挨饿那么久,想必是你给他送吃的” 夏思清道:“那老头子不是别人,正是我教的左护法刘长存。” 廖百通道:“有一件事赵武你还不知道吧,灵光圣教的粮草是从密道押运的,什么途经之地c暗号都是骗你们的,你们这群笨蛋居然都相信了思清,你和刘长存都要记一功,否则我还得和七大门派的人耗上个把月。” 赵武对夏思清怒道:“夏公子,原来你一直在欺骗我,利用我对你的信任!你的心机可真够深的,枉我把你当作好朋友!” 夏思清连忙解释道:“我承认是我骗了你,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你呀,你要相信我呀!” 赵武听不进他的解释,道:“我不会再相信你了!”赵武又对廖百通道:“廖教主,我人在这里,你要杀便杀,我赵武身家清白,是不会效力于你的!” 廖百通道:“可刚才你不是答应要臣服于我,怎么又出尔反尔了?” 赵武道:“此一时彼一时也,刚才我是为了顾及七大门派这么多条人命我才假意这么说的,现在七大门派的人已经安全撤离,我就没必要再装样子了。” 廖百通道:“好你个赵武,居然言而无信,那就休怪我无情了!”他向殿外叫道:“来人呀,进来把赵武给绑了,关进地牢,我要关到他屈服为止,我看他的骨头有多硬!” 赵武大笑道:“我只当自己抗倭殉国了!” 殿外走进来几名灵光圣教的教徒,把赵武绑得紧紧的,赵武也不反抗,任他们捆绑。那几名教徒将赵武五花大绑之后,便把他投进了地牢。 夏思清对廖百通道:“义父,这个赵武是个宁折不弯的人,如果他硬撑到底,您会不会对他痛下shā sh一u?” 廖百通道:“那要看我的心情了。从现在开始,谁也不准给他送吃的,我想这样他更加扛不住了!没有自由与食物,到时他自会乖乖听话了。” 廖百通关了赵武数日,赵武依旧没有向他求饶。只是赵武此时已经被饿得面色惨白,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赵武被饿得迷迷糊糊之际,忽然听到有人在叫他,赵武看了一下那人,然后张开发白的嘴唇道:“原来是你呀,夏公子。” 那呼唤他的人正是夏思清。 夏思清道:“赵兄,我这里有一块馒头,你快点吃了充饥吧,否则你会死的!”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块馒头。 赵武嫌弃夏思清是灵光圣教的人,他道:“你们灵光圣教的人的食物,我不吃!” 夏思清道:“你不吃东西会死的,赵兄。” 赵武道:“我就是不吃!” 夏思清道:“那你要怎样才肯吃?” 赵武道:“除非你们放了我,让我离开灵光圣教!” 夏思清道:“你这是妄想,你已经被关进地牢,外面又把守得这么严密,你是出不去的,除非你肯真心臣服我教!” 赵武道:“那不可能,我宁可饿死算了!” 夏思清见自己劝不动赵武,将馒头放在地牢的栏杆边,摇摇头,往外去了。 又过了两天,赵武还是不肯臣服灵光圣教,此时赵武已经饿得四肢发软,气若游丝了。 夏思清又一次来看赵武,见赵武已经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夏思清又叫着赵武的名字,可这次赵武连应答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夏思清心道:“看来我只好把赵兄救出去了,天下如果少了他这么一位大侠,那真是太可惜了!”他出去将地牢外的看守打晕,搜出了打开地牢铁锁的钥匙,开了铁锁,背起赵武,往下山的方向逃去了 夏思清刚要离开灵光圣教的教坛的时候,廖百通却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廖百通道:“思清,难道你想叛教吗?快把赵武留下!” 夏思清道:“义父,我没想过要叛教,只是我不想眼睁睁的看着赵武被饿死,他可是一个老好人,还从倭寇手中就过我的命啊!” 廖百通道:“凡是与我灵光圣教作对的都不是好人!思清,你想要我放过他,可以,只不过你要承受我五掌,五掌过后,如果你不死,我就放你们下山!” 夏思清道:“好,义父,孩儿就承受你五掌!” 廖百通道:“思清,我看你是喜欢上姓赵的臭小子了吧,好,我就发出五掌,五掌之后,你我父女的情分就算了了!” 夏思清含泪道:“义父,请出手吧!” 廖百通连发三掌,打得夏思清口吐鲜血。他道:“思清,还差两掌,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免受丢掉性命的危险!” 夏思清一边吐血,一边道:“我不后悔,你就再发两掌吧!” 廖百通正要发第四掌时,刘长存从半空中落了下来,刘长存道:“教主掌力非凡,若是再发一掌,即使掌力轻微,少主也一定会没命的,我刘长存愿代少主接这两掌,还望教主成全!” 廖百通也不想夏思清死在自己手上,他道:“好,左护法既然也来插手的话,我这两掌便送给你。”他对着刘长存连发两掌。 刘长存是内家功夫的高手,抗击打能力极强,廖百通的两掌只把他打得后退六步。 廖百通道:“夏思清,你们可以走了,你已经不是我教中人,如果让我发现你敢再踏进灵光圣教半步,定斩不饶!” 夏思清知道廖百通没有对自己再发两掌,已是手下留情,他对廖百通跪下拜了三拜,背着赵武下了不老峰 夏思清背着赵武一直往东南方向前行,夏思清由于受了内伤,不久后便和赵武一道晕了过去。 这会儿正好是叶老汉和刘大娘打渔回来的时候,他们看到赵武和夏思清倒在路上,忙上前去拍打他们的肩膀,可两人依旧昏迷不醒。叶老汉和刘大娘只好把他们送到了自己家里。 叶老汉和刘大娘为赵武和夏思清请来了大夫,大夫,大夫给夏思清开了治疗内伤的药方,叶老汉和刘大娘送走大夫之后便给夏思清去抓药,煮好了喂他吃,接着又给两人为了稀饭。 大约过了三个时辰的时间,夏思清就清醒了过来,他感到头脑晕沉沉的,看到叶老汉和刘大娘之后,便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是谁?” 叶老汉道:“这里是我家,认识我的人都叫我叶老汉,这位是我的老伴,人家叫他刘大娘。”他谈到刘大娘时,向他指了指。 夏思清此时想起了赵武,他忙道:“我背着的那个人呢?你们有没有看见他?” 刘大娘道:“姑娘,你放心,他没事,他正在隔壁的房间熟睡呢” 夏思清一听刘大娘喊他“姑娘”,微微吃惊,道:“你知道我是女的?” 刘大娘道:“我们都是女人,你怎么能瞒过我呢?瞧你对你丈夫的那紧张样儿。”刘大娘竟以为赵武是夏思清的丈夫。 夏思清对此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他道:“他没有事儿,我就放心了!” 刘大娘道:“你们一个受了重伤,一个饿得奄奄一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夏思清撒了个谎,道:“我们在半路被强盗追杀,因此我受了重伤,我好不容易背着我我丈夫逃离了强盗的魔爪,由于我丈夫把吃的都让给了我,所以他才饿成这样”他为了不露馅,便只好称呼赵武为“丈夫”了。 叶老汉道:“那你的丈夫可真是个好丈夫呀,你千辛万苦的背着他,对他不离不弃,证明你也是个好妻子呀!” 夏思清听了,脸上微微发红,他有些害羞了。 刘大娘道:“如果你不嫌弃这里简陋,你和你的丈夫可以暂住在此。” 夏思清道:“我怎么会嫌弃呢,谢谢你们,叶大叔,刘大婶,日后若有机会,我一定报答你们的救命之恩!” 叶老汉和刘大娘对夏思清笑了笑。 又过了两个时辰,赵武才慢慢的转醒过来。赵武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感到口渴,他便用脆弱的声音叫道:“水水” 此时夏思清正在赵武的身旁,他听见赵武说到“水”这个字,便马上那杯子倒了杯水,喂赵武喝了几口水。 赵武喝了水之后才彻底的恢复了神志,他看夏思清正坐在床沿,手里还拿着杯子,他问道:“夏公子,怎么是你?我没有死吗?” 夏思清道:“你当然没有死。” 赵武又追问道:“这里是灵光圣教?” 夏思清摇头道:“不,这里是一对好心人的家!” 赵武道:“那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夏思清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及自己是女儿身的事告诉了赵武。 赵武听了,惊呼道:“夏公子不,夏姑娘,原来你是个女的。” 夏思清道:“没错,我确实是个女的,我还告诉叶大叔和刘大婶,我们是对夫妻,不过我是为了掩人耳目才这么说的,我怕叶大叔和刘大婶知道我们的身份之后会嫌弃我们是江湖中人,会给他们带来麻烦,你千万别想多了” 赵武道:“你放心,我不会瞎想的。” 赵武以前把夏思清当男人看,从没往其他方向想,现在忽然想起那晚夏思清和那个讲话粗声粗气的西灵使秦云杰在“云来客栈”外大街上的对话,以及夏思清的种种怪异表现才醒悟过来,自己居然疏忽了他是个女的 夏思清道:“赵大哥,那就委屈你和我做一对假夫妻,以免惹来诸多麻烦。” 赵武道:“好的。” 过了一会儿,叶老汉和刘大娘看望赵武来了,赵武先谢过了二老,又说了许多客套话。叶老汉和刘大娘也是对赵武充满了好感。 这时,赵武和夏思清忽然听到叶老汉和刘大娘的房间内有婴儿的哭声,刘大娘笑道:“鸿儿醒了,我去抱抱他。”说完,他便往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刘大娘把婴儿抱来赵武那里,赵武见那婴儿胖乎乎的,转动着两只清澈的眼睛,着实可爱,便道:“大叔c大婶,这个孩子可是你们的骨肉?” 叶老汉怕泄漏了婴儿是东瀛人后代的秘密,会给他招来杀身之祸,他与刘大娘交换了一下眼神,道:“是的。” 赵武又忽然想道:“这似乎不可能呀,叶大叔和刘大婶年纪都这么大了,怎么会有这么小的孩子,想必里面有什么秘密,算了,我又何必追问这点,这二老可都是好人!” 夏思清道:“刘大婶,这婴儿叫什么名字啊?” 叶老汉接话道:“我们给他取了个名字,叫叶鼎鸿。” 夏思清道:“能否让他给我抱抱?” 刘大娘道:“当然可以。”他便把叶鼎鸿送到了夏思清手上。 夏思清对叶鼎鸿笑道:“叶鼎鸿呀,叶鼎鸿,等你长大了,阿姨把毕生的本领传给你,让你能保家卫国,赶走倭寇,你说好不好?” 叶鼎鸿只是笑嘻嘻的模样。 叶老汉和刘大娘均想:“可惜这孩子不是我中华人物,却是东瀛人的后代” 过了几日,赵武已无大碍,夏思清的伤势也已经恢复,赵武和夏思清便向叶老汉和刘大娘告辞,往西南方向去了。 赵武和夏思清来到一个叫“旺丰客栈”的地方准备点菜吃饭。 店小二见来了客人,便向赵武和夏思清招呼道:“两位客官,你们想要吃些什么?” 赵武和夏思清一落座,赵武便道:“你给我们上两大碗饭,一碟白切鸡,一碟白菜碟花生就可以了。” 店小二道:“好嘞,您稍等。”他便去准备饭菜去了。 夏思清道:“赵大哥,我们为了不麻烦叶大叔和刘大婶才不得不离开他们,你说如今我们要去哪里呀?” 赵武道:“去我那里——不孤崖,只不过那里只有我一人住,不知夏姑娘肯否纡尊降贵随我前往。” 夏思清道:“如今我已无家可归,也已不是灵光圣教的少主,还谈什么‘尊’c什么‘贵’,赵大哥,我跟你去不孤崖。” 赵武道:“好。” 两人说话间,店小二已将赵武点的饭菜送上,并说了一句:“客官请慢用!” 赵武向店小二一点头,店小二便去别处招呼其他客人了。 赵武和夏思清正在吃饭,忽然听到前面桌子的一位武林人士说了一句:“赵武这个武林败类,枉他有侠士之名,居然不知廉耻的投靠了灵光圣教,别让我裘冷强见到他,否则我一定宰了他!” 赵武循声望去,见那自称裘冷强的武林人士那是崆峒派的人,他正在和另一位崆峒派的圆脸汉子在谈话。 圆脸汉子道:“裘师兄,你别气了,姓赵的被魔教妖女迷惑,这告诉我们一定要加强定力,修心养性,以免重蹈姓赵的的覆辙呀!” 裘冷强道:“你说得对,这人一旦被美色蒙蔽了双眼,就连什么是‘江湖大义’都看不见了!” 圆脸汉子道:“不知裘师兄可曾见过姓夏的妖女的真面目?” 裘冷强道:“未曾见过,听说她很美,要不然赵武怎么会被她所迷惑呢,待我擒住那妖女,一定将她和赵武一块儿浸猪笼!” 圆脸汉子拍手道:“如此甚好!哈哈!” 接下来这两人的话越说越难听。 赵武强忍下心中的怒火,不想与正派中人起冲突。 可夏思清知道裘冷强和圆脸汉子说的“姓夏的的妖女”指的是自己,自己实在听不下去了,他怒不可遏,从座位中站起,斥道:“你们这两个混蛋,身为正派人士,居然不知羞耻的在背后说别人的坏话,我看你们这两个人也和我们灵光圣教的那些亡命之徒没什么两样,你们干脆也投靠灵光圣教好了!” 裘冷强一拍桌子,也站了起来,他“呸”的一声,道:“混帐!你居然把我们和灵光圣教的人相提并论,你是谁?” 夏思清道:“我就是你们口中说的夏思清。” 圆脸汉子道:“原来是你这个妖女,怪不得敢骂我们正派中人,我们是羞辱你们又怎样?” 夏思清道:“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夏思清纵身而上,来到裘冷强和圆脸汉子面前,狠狠的朝他们的脸上打了两巴掌。 裘冷强和圆脸汉子没想到夏思清的动作如此迅速,他们被打了之后,又羞又恼,都拔出长剑,想要置夏思清于死地。 裘冷强和圆脸汉子的剑术平庸,根本奈何不了夏思清,他们用剑跟没有兵器的夏思清过了五十招,一点便宜都没有占到。 两人与夏思清打累了,各自收了剑,裘冷强道:“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妖女别得意,有本事你在这里呆着,我去请我们的师父劳虚子来,一定能将你们zhi fu!”说完,裘冷强和圆脸汉子向后撤去了。 赵武过来对夏思清道:“夏姑娘,你没事吧?” 夏思清道:“我没事。” 赵武道:“我们快离开这是非之地,要是那两人带着他们的师父和大队人马来就糟糕了。” 夏思清道:“就算劳虚子来了,我又何惧之有,纵然是倭寇们一起上我都不怕,何况劳虚子手下的虾兵蟹将!” 赵武道:“我知道夏姑娘无所畏惧,但我实不认看到夏姑娘与我们正派中人厮斗。” 夏思清道:“原来你是担心我呀” 赵武的脸一下子红了。 夏思清第一次看到赵武这个样子,他甜甜的一笑,道:“好吧,就依你,我们走。” 赵武和夏思清迈出客栈的门槛,才走了不到数十步,便听到身后有人对两人叫道:“你们两个,给我站住!” 赵武和夏思清一回头,只见劳虚子带着他的十多名弟子正气冲冲的向两人走来,那发出叫喊声的正是劳虚子。 劳虚子道:“赵武,你这个江湖败类,居然投降魔教,枉你有大侠之名,我劳虚子真为你害臊!” 赵武连忙解释道:“劳虚子前辈,晚辈那日之所以屈从魔教,乃是为了让魔教教主廖百通放七大门派的人一条生路呀,这点你们是知道的呀!” 劳虚子道:“开始我也是这么想,以为你在忍辱负重,没想到你才过了不久就真的投诚了魔教,还和魔教的妖女勾搭上了,我们正派人士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赵武道:“这是从何说起呀?” 赵武还不知道自从廖百通放了他和夏思清之后,心里后悔了,他又恼了几日,心中不想让他们有好日子过,便派人四处造谣,散布投入灵光圣教的假消息,又把赵武和夏思清扯上关系,说得是有头有尾,在加上江湖上的人以讹传讹,一时间弄得满城风雨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4章 恩断义绝 劳虚子道:“你不必再装蒜了,你我用剑说话。”说完,他拔剑出鞘,一招“电光火石”,一剑往赵武的左肩次来。 赵武不想和劳虚子动手,他一边躲闪一边道:“劳虚子前辈,你快住手,我无意与正派中人打斗!” 劳虚子便舞着剑花边道:“那好呀,你就把身边这个叫夏思清的人杀了,我就当你回头是岸,还把你当正派中人看待!” 赵武道:“思清对我情深意重我是不会杀他的,好,你就杀了我吧!”赵武不再躲闪,站在原地闭目待死。 劳虚子见状,收了剑,他道:“赵武,你真的肯为他死,连自己的命都不要?” 赵武道:“是的,思清对我很重要,我们的命早已拴在了一起,希望你杀了我以后能放过他!” 夏思清在一旁听了很感动,他道:“既然你我的命早已拴在了一起,你死了我又岂能独活,赵大哥,你决不能这么轻易的死掉!” 劳虚子道:“你们还真是会为对方着想,那你们就做一对亡命鸳鸯吧!大家一块儿上,把这对魔教夫妇给铲除了!” 于是崆峒派的弟子便朝赵武和夏思清攻了过来。 赵武本不愿出手,但为了保护夏思清他只好还击,那些崆峒派的弟子很容易对付,他们只伸手抬腿间已然将数人打倒。 裘冷强在一旁暗想:“这两个人如此难以对付,我得发出‘子午透骨钉’,从暗处偷袭,方可将此二人撂倒!” 裘冷强在远处用两枚“子午透骨钉”对准夏思清的身体,用劲一发,夏思清正在全神贯注的打斗,哪里晓得正派人士也会用暗器偷袭这种卑鄙的手法,他只避得一枚“子午透骨钉”,另一枚则插进了夏思清的左肩。 夏思清刹那间感到刺痛难当,像是被蛇咬了一口一样。 赵武见状,忙问道:“思清,你没事吧?” 夏思清强忍剧痛,道:“这这暗器有毒!” 赵武看到黑血从夏思清的左肩流出,他对劳虚子道:“亏你们还是名门正派,居然也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还在暗器上喂了毒。” 劳虚子道:“对付魔教妖人,不用讲什么江湖道义!” 赵武道:“用这种阴险的手段,其实你们也和魔教的人一样!” 劳虚子道:“赵武,我念在你还是一条多情的汉子的份上,我劝你还是快些离开这里,为你的相好疗伤吧,否则十二个时辰一过,你的相好就没命了!记住,天下间只有‘医王’许大同才能医治‘子午透骨钉’,不过许大同可是正派中人,他肯不肯医你的老相好,我就不知道喽。” 赵武“哼”的一声,抱着夏思清,使出轻功飞到远处去了 赵武曾经听过“医王”许大同的名号,他住在偏僻的山林中,给自己的茅舍起了个名字,叫做“药庐”,此人生平有三不医,非正道中人不医,狂妄自大者不医,非疑难杂症不医。 赵武来到了“药庐”,想让许大同给夏思清医伤。 许大同一见赵武身上背着夏思清,他便调侃道:“呦,这不是昔日的大侠赵武吗?” 赵武赶紧道:“许大夫,我的朋友中了‘子午透骨钉’,听说这种伤只有您才能医,请你帮帮忙,救救我这位朋友吧!” 许大同道:“你这位朋友叫什么名字啊?” 赵武道:“他叫夏思清。” 许大同道:“我当是谁,原来是迷惑你离经叛道的妖女啊,对不起,我医不了他,你另请高明吧!” 赵武道:“许大夫人称‘医王,有什么伤是医不好的。” 许大同道:“老实告诉你吧,我若救了这妖女,必会遭到正派人士的谴责,我可不想自己名声不保!” 赵武道:“许大夫,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就高抬贵手,救救思清,大不了你救了他,我把自己的命抵给你!” 许大同道:“我要你的命有何用?你还是带着这妖女快走吧!” 赵武把夏思清放在一旁,他向许大同跪下道:“许大夫,你要怎样才肯救思清?” 许大同见状,想了想,说道:“除非你和他恩断义绝,从此不与这妖女见面,重回我正道,否则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医!我就是这个脾气!” 赵武惊愕道:“什么?你要我和思清恩断义绝” 许大同道:“没错!只要你答应,我立刻给他医伤,否则过了时辰,就算扁鹊公再世也救不了他了!” 赵武被许大同一逼,他咬了咬牙,道:“好,我答应你!” 许大同道:“为了让你信守诺言,你敢不敢对天发誓?” 赵武将左手举起,发誓道:“我赵武在此答应许大夫,与夏思清恩断义绝,永生永世不再见面,如违此誓,我赵武” 许大同道:“你别说自己,你要说‘夏思清必遭天谴,十八辈子辈辈为娼,并且不得好死!” 赵武道:“许大夫,你要我发的誓太毒了,我不说!” 许大同道:“你不说我就不医他,你是不是想他死呀?” 赵武无奈的道:“好,我说。”他便照着许大同的话说了一遍。赵武续道:“许大夫,你现在可以医他了吧?” 许大同道:“好,你把他留下来,日后别与他相见了,我一定会医好他的!” 赵武道:“你可要信守诺言啊。”他又看了看夏思清,见他眉清目秀的模样,只可惜没见过他穿女装时的样子,想必他穿女装一定是个大美人。他含着些许泪光,离开了“药庐”。 许大同望着赵武的背影道:“赵武,不是我狠心拆散你们,只是你们的爱情参杂了正邪两道的江湖恩怨,是不会被人祝福的,这样的爱情注定是个悲剧!” 许大同帮助夏思清治好伤之后,夏思清便慢悠悠的醒过来了。夏思清没见到赵武,他便向许大同问道:“前辈,你是什么人?我的赵大哥呢?” 许大同道:“什么赵大哥李大哥的,我救你回来时就只看见你一个人。” 夏思清道:“不可能,赵大哥是不会丢下我的,我要去找他!” 许大同拦住夏思清道:“你的伤势并未痊愈,我劝你还是不要乱走动为好。” 夏思清道:“我的伤势我自己清楚,我应该没什么大碍了,救我的可是你?有机会我定当回来酬谢你!” 许大同还要说些什么,夏思清将他的手一推,往外面去了。 许大同望着夏思清的背影,叹了一声,摇了摇头。 夏思清曾听赵武说过他住在一个叫不孤崖的地方,于是夏思清便四处向人打听不孤崖的所在之地,终于,在几个人的指点之下他来到了不孤崖下。 夏思清看到不孤崖如同一把倒插的剑一样屹立在眼前,崖壁陡峭,乱石成堆,看来要爬上崖顶需要一流的轻功才行。 夏思清不顾伤势,踩着崖壁的石头攀爬,举步维艰,手也被石头给划伤了,经过他的不懈努力,终于艰难的爬上了崖顶。 夏思清来到崖顶之后,看见了一所房屋,房屋小巧精致,屋前载着几棵桃树,有一位僧人正在屋前打扫散落下来的树叶。 夏思清看着那僧人的背影,似曾相识,他开口道:“敢问大师,你可知‘追风剑影’赵武他现在身在何方?” 那僧人头也不回,继续扫地,他道:“赵武已死,你找他有何要事?” 夏思清听了后心像塌了一半,他急忙追问道:“大师,你说赵武已经死了,他是怎么死的?大师莫要开玩笑啊!” 僧人道:“这世道上有生便有死,赵武他死了,又有何奇怪的?” 夏思清道:“我不相信!赵大哥怎么会死呢?谁能害得了他?” 僧人此时不说话了。 夏思清见僧人不回话,他来到僧人身边,想看看那僧人到底是谁,可那僧人却侧过脸去。 夏思清看到那僧人的半边脸,他惊呼道:“赵大哥,怎么是你?你怎么当了和尚了!” 那僧人正是出家后的赵武,只听他道:“赵武已随风而逝,阿弥陀佛,贫僧法号普慧。” 夏思清道:“什么普慧,你明明是我的赵武赵大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赵大哥你为什么要出家!难道你忘记我们一起经历的风风雨雨了吗?” 普慧道:“是呀,这世上的一切好比那风雨,飘忽不定,时有时无,没有恒常,人世间的也有如这风风雨雨,只是一个相而已,唯有修得大智慧,方可超脱” 夏思清道:“赵大哥,这些话是谁教你的?几日不见,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普慧道:“以前的我是未看到本性,所以才沉溺于,如今的我已识得本性,当断贪嗔痴,修得平等觉悟之心,阿弥陀佛。” 夏思清见普慧满口佛理,不知他因何变成这样,更不知他为何会出家,他道:“赵大哥,你不应该说出这等话来伤我的心,你若有佛心,便不会忘记你我共患难的日子!” 普慧当即坐了下来,双目紧闭,口中念道:“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夏思清见普慧在念《心经》,看来他是看破红尘了,夏思清道:“好,你这个负心人,你当你的和尚去吧,你太让人伤心了,咱们恩断义绝,我以后再也不想见你了!”说完,夏思清离开了当地。 那里只留下普慧诵经的声音。普慧待夏思清走后,心道:“思清,并非我无情,是我已经对天发了誓,我不能害了你,希望你能找到一个好人嫁了我之所以选择出家,也是逼不得已,我会在佛祖面前替你祈福的!” 话说冬南剑十三那日与未出家的普慧比剑,败在普慧手里,心中很是不服,他便来到一个在中原结识的酒友张着锦的家里,前去喝酒解闷。 这张着锦本也是剑术名家,与冬南剑十三交往已是多年,其人也极为自负,自以为剑法可以独步武林,但每次与冬南剑十三演练剑法,却屡屡处于下风,他心中是又妒又恨,表面上却并未显出不满,依然奉承冬南剑十三。这冬南剑十三虽然形貌凶恶,却不工于心计,竟对张着锦的心事丝毫没有察觉。 冬南剑十三拍门进入张着锦的家,张家的仆从向他问安,向来自负的他却懒得回答。 张着锦见冬南剑十三前来,此次发现他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他也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叫人备好酒菜,与之一同入座。 张着锦举杯向冬南剑十三敬道:“听闻冬南老兄去寻那‘追风剑影’比剑,不知胜负如何,可否告知小弟?” 冬南剑十三用筷子夹了一口菜放到嘴边,咽了下去,不痛快的道:“说来惭愧呀,我冬南剑十三纵横武林数十载,自以为剑术天下无敌,不想却败在了那赵武手里,还断了我一指,这仇日后我一定得报!” 张着锦看到冬南剑十三左手少了根大拇指,他接着又诡秘的一笑道:“那么老兄便要尝尝我这陈年美酒,据说这是种忘忧酒,喝了之后会解愁,来,干!” 冬南剑十三也举起酒杯,道:“干!”两人相互应和着。 冬南剑十三三杯下肚,忽觉胸口有所不适,忙用内力运功止痛,但这一运功,不但没有去痛,只觉四肢无力,勉强再一运功,竟又感到头晕目眩。冬南剑十三当即醒悟,他用力绷直手指,指着张着锦道:“你你在酒里下了下了,为为什么?”他也不知张着锦在酒里下了何种,这种让他一运功便使身体更加不适。 张着锦狂笑道:“为什么?只因你为人孤傲,每次来此,都要我看你这倭寇的脸色,你我多次比剑,你都占上风,让我一败涂地,一点情面都不留给我,坏了我张家庄庄主的威名!听说你们东瀛有一本剑术秘诀叫《奥义秘》,只要你交出《奥义秘》,我就只打断你双腿,放你出去,如何?” 冬南剑十三此刻已口吐白沫,他道:“你想要《奥义秘》,妄想,你杀了我我也不会给你的!” 张着锦道:“那我只好让你多吃吃苦头了” 张着锦用鞭子在冬南剑十三身上抽了几鞭,道:“冬南老贼,你说不说出《奥义秘》的下落?” 冬南剑十三强硬的道:“不说,不说,我就是不说!” 张着锦道:“那我就把你像狗一样关起来,关到你说为止!” 时光飞逝,岁月如梭,一下子就过了整整九年,此时叶老汉已经逝世,只留下刘大娘和叶鼎鸿相依为命的生活着。 一天夜里,刘大娘梦见了叶老汉,叶老汉在梦中说刘大娘的阳寿将近,将会与他在黄泉相见,两人相会后重新投胎,再做一对夫妻,要他在这几日好好安顿叶鼎鸿 翌日,刘大娘把九岁的叶鼎鸿叫到跟前,道:“鸿儿,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将会怎么生活?” 叶鼎鸿摸着小脑袋,道:“娘,你好好的,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如果娘不在了,那我当然跟着娘一起不在了呗!” 刘大娘看到叶鼎鸿稚气未脱的样子,心道:“不知道为什么鸿儿已经长这么大了,我总觉得他傻头傻脑的,虽然他很孝顺,但反应能力极差,四岁才会说话,听他的回答,是在叫我为他担忧!”刘大娘道:“鸿儿呀,如果有一天娘不在了,你一定要靠你自己生活,你要学会煮饭c洗衣c还有赚钱,你懂吗?” 叶鼎鸿傻笑道:“我懂,可我不会。” 刘大娘听了,摇了摇头,叹气道:“你这傻孩子,不过这样也好,你心地单纯,将来肯定不会害人。”刘大娘不知应不应该告诉叶鼎鸿他的身世,但一想到就算告诉了他,八成他也听不懂,只会笑笑而已,所以索性隐瞒了他的身世。 刘大娘道:“鸿儿,我想到海边看看海景,你和娘一起去吧。” 叶鼎鸿应道:“好啊。” 刘大娘的家离海特别近,他一出门便可以看到大海,刘大娘坐在家门口的泥堆上,对叶鼎鸿道:“鸿儿,你也坐下吧,咱们一起看看这眼前的海景吧。” 叶鼎鸿依言坐下。 刘大娘道:“鸿儿,以前你爹就是靠捕这海里的鱼养活我们一家人的,你以后也要学会捕鱼这一生计知道吗?” 叶鼎鸿天真的道:“鱼,我喜欢鱼,我将来一定会捕到很多大鱼的,到时再孝敬娘。” 刘大娘听了,流下了一滴泪珠,他道:“乖孩子,不枉我们白养你这么多年,以后就看你的了”刘大娘看着海景的晚霞,天边的落日,想到自己与叶老汉相聚的时刻,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叶鼎鸿此时还不知道刘大娘已然去世了,他还以为刘大娘睡着了。过了几个时辰,叶鼎鸿见怎么也叫不醒刘大娘,发现他的样子与死去的叶老汉一模一样,再也不会和自己说话了,他便恸哭着把刘大娘和叶老汉埋在了一起。 叶鼎鸿没有了叶老汉和刘大娘的照顾,他在家里找到的食物有限,他吃了几天的饭菜,便再也找不到任何东西充饥了,他这个人傻呆呆的,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有一天,天空下了雨,还打了雷,那雷十分可怕,一道闪电划过,竟把叶鼎鸿家的屋顶给劈开了,大雨倾盆流入叶鼎鸿的家,叶鼎鸿看见闪电又劈中了他旁边的一张桌子,引发了火,又听见雷声轰轰,把他吓得半死,叶鼎鸿赶紧捂着耳朵离开了家,向远处跑去了 叶鼎鸿跑着跑着,不知自己跑到了哪里,等到天放晴了,叶鼎鸿想要回家,却找不到回家的路了,他没有办法回家,只得在一个荒林里哭了起来。 叶鼎鸿正在擦眼泪,忽然听到身边传来“哈哈”的笑声,只听那个发笑的人道:“你这么大的一个人还哭鼻子,羞不羞?” 叶鼎鸿循声望去,见发笑的人乃是一个小姑娘,约摸八岁左右,样子长得水灵水灵的,他还没见过叶老汉和刘大娘以外的人,竟对小姑娘充满了好奇感,双眼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那小姑娘不知道叶鼎鸿是个傻人,还以为他不怀好意,便张口骂道:“喂,爱哭鬼,你看什么看,再看我把你的眼珠子给挖下来,让你以后什么也看不到!” 叶鼎鸿道:“你坏,看到别人哭还说风凉话,我不过是看了你一会儿,你却要把我的眼珠子挖下来,真蛮横!” 小姑娘道:“你敢骂我!爱哭鬼,我从小到这么大还没有人敢骂过我呢,就连我爹这样的大人物也没骂过我半句,你该打!”他伸手向叶鼎鸿的脸蛋掴了一巴掌。 叶鼎鸿道:“我长这么大,我爹和我娘也没有打过我,你敢打我,快向我道歉!” 小姑娘道:“好,除非你跪下来朝我磕三个响头,并叫三声姑奶奶!” 叶鼎鸿道:“好,只要你肯道歉,我就给你磕头,叫你三声姑奶奶也无妨。”他说完,便果真向小姑娘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头,连续叫了三声“姑奶奶”。 小姑娘心想:“这人八成是个痴人,连这种条件也答应,我且再耍耍他!” 叶鼎鸿从地上站起,对小姑娘道:“喂,你该向我道歉了吧?” 小姑娘道:“你这个傻子,刚才是我对你开玩笑的,你也信,既然是开玩笑,我就没有必要向你道歉了。” 叶鼎鸿道:“你骗人!真坏!你快给我道歉,不然我就哭!”小小年纪的他还以为用哭这招对谁都管用。 小姑娘道:“爱哭鬼,你就哭吧,反正我是不会道歉的!” 叶鼎鸿道:“我娘教过我小孩子不能撒谎的,你不道歉就是违背了自己所说的话,你就是在撒谎!” 小姑娘道:“我就是撒谎,你又能那我怎么办?”他向叶鼎鸿吐了吐舌头。 忽然间叶鼎鸿看见一条蛇向小姑娘左侧游了过来,由于叶老汉曾经捕过蛇给叶鼎鸿熬粥吃,是以他认得蛇的模样。叶鼎鸿赶紧叫道:“你快走开!你旁边有蛇!” 小姑娘却满脸不屑的道:“你见我不道歉,就想用这种方法来吓我,我才不上你的当!” 叶鼎鸿急出了汗,他又叫道:“我没吓你,你旁边真的有蛇!” 小姑娘见叶鼎鸿冒汗又着急的样子,不像装的,待他正要去看自己身边是否有蛇时,那蛇已经蹿了上来咬了小姑娘的左小腿一口,小姑娘疼得“哎呀”直叫,坐到了地上。 叶鼎鸿赶忙捡起地上的一枝枯树枝,把蛇给打跑了。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5章 张家庄 叶鼎鸿看了一下小姑娘的伤口,伤口流出了血,他道:“哎呀,我听说有些蛇是有毒的,不知道咬你的那条蛇是不是一条毒蛇?” 小姑娘听了,慌张的道:“那该如何是好?” 叶鼎鸿道:“你现在还能走路吗?” 小姑娘道:“我现在站都站不起来,别说走路了!” 叶鼎鸿道:“那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小姑娘道:“不如这样吧,你背我回家,找我爹救我,我爹一定会感激你,给你很多金银财宝的!”他心想:“这个傻子一定会为了金银财宝救我的。” 叶鼎鸿却道:“什么是金银财宝呀?” 小姑娘道:“你怎么连金银财宝都没见过呀,算了,算了,你快背我回家吧!” 叶鼎鸿道:“好好。”他把小姑娘背到了背上,又道:“你家在哪里呀?” 小姑娘道:“你听着,我叫你往东你就往东,往西就往西,你按照我说的去做,就可以把我送回家了。” 叶鼎鸿“嗯”了一声。 叶鼎鸿把小姑娘送到了一处红瓦白墙的府第,那处府第门前立着两只栩栩如生的石狮子,叶鼎鸿看着那两只瞪着眼睛 的石狮子,心中感到有些害怕。 小姑娘看到叶鼎鸿头上冒出了冷汗,不敢再向前靠近,他道:“放心吧,那两头狮子是用石头做的,是不会咬人的,快背我进我家吧。” 叶鼎鸿点头道:“好的。”但他心里仍是害怕,走起路来腿脚显得有些发软。 叶鼎鸿壮着胆子把小姑娘背到那处府第的大门前,他敲了敲门,只见大门里面的人开了门,走出来一个仆从打扮的人来。 那仆从道:“你找谁呀?” 叶鼎鸿不知如何回答。 仆从道:“瞧你这乞丐模样,是想来混饭吃的吧,快走!这里不欢迎你!” 小姑娘忽然说了句:“狗奴才,你连我也想赶吗?” 仆从一听这声音,朝叶鼎鸿的背后望了望,见是那位小姑娘,他赶紧过来向小姑娘点头哈腰的道:“原来是xiǎ一 jiě呀,奴才该死,刚才没看见xiǎ一 jiě您,奴才自打嘴巴。”他便演戏似的打了自己的脸蛋几巴掌。 小姑娘对叶鼎鸿道:“快背我进去见我爹,我疼得紧。” 叶鼎鸿便背着小姑娘进了大门,到了大厅。 小姑娘看到一个穿着华丽c银鬓黑须c双眼如电的中年人正在大厅上座的地方喝茶,他便向那人叫道:“爹爹,快救我,我被蛇给咬了!” 那人一听小姑娘说的话,再看看他的模样,立即放下茶杯,过去把他抱了过来,关心的问道:“琼儿,你怎么被蛇咬了?要不要紧?”那人又检查了一下小姑娘的伤口,道:“还好,咬你的不是条毒蛇,爹叫人取些治外伤的药来,给你敷一敷你就会好的了。”那人又向厅里的一个仆从叫道:“来人啊,快把我的‘玉液止痛膏’拿来,我要给琼儿敷药。” 那人拿到“玉液止痛膏”之后,便给小姑娘敷上,道:“琼儿,过两天你就没事了!” 小姑娘道:“多谢爹爹。” 那人又再追问道:“琼儿,你是怎么被蛇给咬了的?” 小姑娘眼珠子一转,又打上了坏主意,他心道:“让我再把这个傻子耍一耍,我觉得他挺好玩的。”他假装委屈的道:“都是这个傻子,他和我说话害得我分心,蛇接近我的时候他又不告诉我,我想他是有意让我被蛇咬的,爹爹,你要为我做主啊!” 那人狠狠地瞪了叶鼎鸿一眼,道:“原来我女儿受伤是你给祸害的,好你个臭小子!” 叶鼎鸿赶紧摇手道:“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想过要害人,我有告诉过他蛇要过来的,他就是不信” 小姑娘道:“爹爹,你别听他胡说,他是个骗子。” 叶鼎鸿道:“你才是骗子呢!” 那人见叶鼎鸿骂自己的女儿是骗子,他打了叶鼎鸿一个耳光,怒道:“你敢骂我女儿,连我的女儿都敢骂,就是不把 我张着锦放在眼里!”那人正是张着锦,而那小姑娘是他的女儿张琼。 叶鼎鸿被打哭了,他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道:“爹,娘,有人打我”叶鼎鸿这个可怜的孩子,一受委屈就会想到叶老汉和刘大娘。 张着锦指着门外道:“快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张琼却道:“爹爹,这个傻子这么可恶,咱们可不能这么容易的放过他!” 张着锦道:“那你想怎么做,爹爹都依你。” 张琼道:“我想要他给我做家奴,以补偿他对我的伤害。” 张着锦笑道:“这个主意好,只不过日后我们家可得供他吃喝了,这点到便宜这个臭小子了。” 张琼道:“咱们尽管把剩菜剩饭给他吃,反正饿不死他就是了。” 张着锦道:“好。”他又对叶鼎鸿道:“臭小子,你日后就是我家琼儿的家奴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别哭了,快告诉我你的名字。” 叶鼎鸿抽泣着道:“我叫叶鼎鸿。” 张着锦道:“看你人傻乎乎的,倒有个这么好听的名字。叶鼎鸿,你就留在我张家庄,好好伺候我家琼儿,若是琼儿有什么不高兴,我就拿你是问!听到了没有?” 叶鼎鸿道:“听到了。” 张着锦道:“叶鼎鸿,你现在是我张家的四等仆从,如果你做得好的话还可以升职,直至成为一等仆从,那待遇可高着呢,明白了吗?” 叶鼎鸿似懂非懂的说了句:“明白了。” 张着锦道:“好,你就跟阿贵下去换一套衣服吧。”他又对身旁的仆从阿贵道:“阿贵,你带他去换衣服,完了之后给他安排一间下人的房间。” 阿贵点头称是,他带着叶鼎鸿换衣服去了。 阿贵给叶鼎鸿安排的房间是间多人共寝的劣等房。他将叶鼎鸿领到那里,对叶鼎鸿道:“叶鼎鸿,以后你就住在这里,记住,这里你的辈分最小,凡事都得让着点。” 叶鼎鸿道:“嗯。” 阿贵道:“干我们这行的,一定要学会察言观色,看主人的脸色行事,投主人所好,把主人哄开心了,你就自然升职了,我见你年轻,才传授你些心得,你可要记住呀。” 叶鼎鸿哪懂得这些人情世故,他只是一味的点头,生怕得罪了眼前这个阿贵 夜里,叶鼎鸿和大家睡在床板上,他的那张被子单薄,风吹进来,把他冷得直发抖。叶鼎鸿此刻是多么思念叶老汉和刘大娘,如果他们在的话绝对不让自己受寒风的欺凌的,想到这些他的眼泪便从脸颊上流了下来。 到了第二天卯时,叶鼎鸿依然在床板上睡觉,阿贵跑了进来,他对叶鼎鸿道:“我说叶鼎鸿呀,你怎么还在睡大觉呀,快点起来,要去点卯了,就差你一个人了!” 叶鼎鸿由于昨夜在想心事,所以很晚才睡着,他一起床,发现床板上的仆从都不见了,他看着阿贵着急的样子,问道:“阿贵叔,他们都去哪儿了,你怎么满头大汗的样子?” 阿贵道:“快跟我去点卯,总管叫我来找你,再迟些,当心得吃板子!” 阿贵赶紧带着叶鼎鸿去了总管那里。 总管官得禄对叶鼎鸿道:“你小子怎么这么晚才来点卯呀,我不是说过卯时一到就该在此列队等候的吗?你就是新来的那个叶鼎鸿吧,就没人跟你说过点卯这件事吗?” 叶鼎鸿道:“我是听寝室里的人提过,但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而且我昨晚直到听到别人打更才睡着,所以来晚了。” 官得禄道:“混帐!你不明白点卯是什么意思,你怎么不问清楚,大家都睡觉了,只有你没睡,你的脑袋瓜子在想什么呢!”他又对两个较低级别的仆从道:“你们过去给我一人打他两巴掌,让他长长记性,打完以后罚他到厨房洗碗去!” 那两个仆从便按照吩咐把叶鼎鸿给打了,并打发他去洗碗。 叶鼎鸿正在厨房里洗碗,忽然听到身边的仆从们叫了一声:“xiǎ一 jiě好!”他抬头一看,原来是张琼到了。 张琼过来对叶鼎鸿道:“傻子,你跟我来。” 叶鼎鸿道:“什么事呀?我还要洗碗呢。” 张琼道:“这些碗不用你洗了,你只管跟我来就是了。”说完,他拉着叶鼎鸿往外去了。 张琼把叶鼎鸿带到他家的后花园,那地方十分宽敞,张着锦正在那里。 张着锦对张琼道:“琼儿,你怎么把他给带到这里来了?” 张琼道:“我一个人练武没意思,找人对练才好玩,家里没有别的同龄的仆人,我只好找他了。” 张着锦正色道:“可我叫你练武,他在我们身边,我教你的武功绝学他岂不是也学会了。” 张琼道:“爹爹,你放心,他是个傻子嘛,怎么学得会那么高深的东西,你就当他是个木人桩便是了。” 张着锦道:“你说的也对。” 张琼道:“爹,今天你教我些什么武功啊?” 张着锦道:“爹今天就教你一招‘扫穴犁庭’,你看好了!”他掌影翻动,掌力横扫,同时双脚划弧,势如秋风扫落叶一般,腿踢得又快又狠。 张琼待张着锦使完这招,他拍手叫道:“爹爹这招耍的好,耍的好!” 张着锦道:“这招难度极大,当年爹爹可是花了三天的时间才学会这招的,你来试试看。” 张琼试着使出“扫穴犁庭”这一招,可是怎么练也练不会。 张着锦摇头道:“你的动作不到位,琼儿,将来你可是要继承爹的衣钵,将咱们的‘张家剑法’发扬光大的,如果你学不会这招‘扫穴犁庭’,想学‘张家剑法’就更难了!” 张琼道:“爹爹,你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会学成这招‘扫穴犁庭’,再把咱们‘张家剑法’学会,到时什么普济寺c太极门论武功都得排在我们张家庄之后。” 张着锦道:“好,有志气!琼儿,你再好好琢磨琢磨这招,爹先去喝茶去了。” 张琼道:“爹爹您请吧。” 张琼继续留下来练武,可他练来练去都练不标准,只练得他额头冒汗,张琼一气之下便道:“这招真难练,算了,我明天再练吧。”他又对叶鼎鸿道:“傻子,我先去吃饭了,你留下来再等半个时辰才可以回去吃饭,可别早退哦,否则明天我把你当成沙袋打!听明白了吗?” 叶鼎鸿点头称是。 张琼一走,叶鼎鸿果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站腻了,便想耍耍那招“扫穴犁庭”,他身子一动,竟顺利的打出那招“扫穴犁庭”。叶鼎鸿自语道:“这招也不是很难嘛,老爷居然居然要学三天,奇了怪了。” 时光匆匆,转眼间又过了四年,这一年叶鼎鸿正好十三岁,他在张着锦家学会了好多东西,包括张着锦传给张琼的武功,张着锦一直把叶鼎鸿当成一个傻子看,根本不晓得他在张琼和叶鼎鸿面前演练武功时,叶鼎鸿迅速的将他的招式默记在心里,学会了张着锦的绝学。但叶鼎鸿从不显露自己所学的武功,他也还是像以前一样憨厚。 某一天,张着锦把叶鼎鸿叫到自己的书房。 叶鼎鸿问道:“老爷,不知您叫我前来有何吩咐?” 张着锦道:“叶鼎鸿呀,老爷我叫你来是有一件大事要交给你办。” 叶鼎鸿道:“什么大事呀?” 张着锦道:“你可曾听说张家庄的地洞关着一个怪兽的传说?” 叶鼎鸿道:“知道,老爷曾告诉过张家庄所有的人张家庄的地洞关有一只凶猛的怪兽,那怪兽会吃人,所以老爷您不让任何人进到地洞里,就连xiǎ一 jiě也不例外。只有老爷的心腹老何经过老爷的特许,能进去给那怪兽送饭。老爷,既然那怪兽凶残,为什么您还要送饭给他吃呢?” 张着锦道:“叶鼎鸿,老爷我老实告诉你吧,那地洞关的不是什么怪兽,而是一个人,虽然此人是个大坏人,但老爷我也不想害他性命,毕竟人命关天,所以老爷只好对外谎称张家的地洞里有个怪兽,不想让其他人接近他,一面被那大坏人骗了,那大坏人诡计很多,可不能让他脱逃了!” 叶鼎鸿道:“那为什么老爷您要告诉我这些呢?” 张着锦道:“因为老何生病了,大夫说他命不久矣,所以我要选一个能守得住秘密的人去给大坏人送饭,老夫见你为人厚道,便想让你当此重任。”他心里则想:“你这个傻子最容易听信我的话,我才选你的!” 叶鼎鸿道:“既然老爷如此看重我,我就只得从命了。” 张着锦道:“你可不能走漏了风声,让别人知道这地洞里关的是个人,就连xiǎ一 jiě也不能告诉,否则我一定把你给毒哑了!你送完饭就出来,别跟大坏人说话,听到了没?这是地洞的钥匙,你可别把它弄丢了!” 叶鼎鸿连连点头。 第二天,叶鼎鸿便去给关在地洞里的人送饭去了。 叶鼎鸿见地洞里光线暗淡,一个人的四肢被四条粗大的铁链锁着,透过微弱的光线可以看到那人头发蓬松,有不少白头发,面目狰狞的样子。 那人一听见叶鼎鸿的脚步声便怒吼道:“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他一边狂叫,一边想挣脱铁链,弄得铁链叮当响。 叶鼎鸿怕会被他打到,所以站得远远的,他放下饭和菜,用力将它们推到那人身前,刚要走,那人便道:“原来你是新来给我送饭的人啊,快放我出去,只要你放我出去,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叶鼎鸿记起张着锦说过让自己别跟那地洞里的人说话,免得着了他的道,于是叶鼎鸿就对那人摇了摇头,之后便慌张的退出了地洞。 叶鼎鸿一出地洞,心想:“这个被关在地洞里的人好可怕呀,还好他被铁链给锁住了。” 过了几天,叶鼎鸿又要去给地洞里的人送饭,这次他在送饭的途中竟然遇到了张琼。 张琼见叶鼎鸿手里捧着一碗稀饭,便来到他身旁,道:“叶鼎鸿,你要给什么人送饭去呀?” 叶鼎鸿不敢违背张着锦的话,生怕自己会被毒哑,老实的他又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只是吞吞吐吐的说着一个“我”字。 张琼看出了些什么,他试探道:“你该不会是给关在地洞里的怪兽送饭的吧?” 叶鼎鸿既不摇头也不点头,一时竟呆在了当地。 张琼见状,眼珠子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鬼主意,他道:“算了,你不说我也不问了,你忙你的吧,我玩去了。” 叶鼎鸿见张琼走远了,才松了口气,去给地洞的人送吃的去了。 其实张琼并未远离,他在叶鼎鸿的身后跟着,想一探究竟。 叶鼎鸿来到地洞外,用钥匙开了地洞的门,正准备进到地洞时,感到背后被人拍了拍,叶鼎鸿一回头,见拍他背部的乃是张琼。 张琼道:“叶鼎鸿,原来你真是来给怪兽送吃的呀,你怎么不告诉我,还好我聪明,我就借这次机会看看那怪兽长什么样。” 叶鼎鸿赶紧道:“xiǎ一 jiě你千万别进去,里面的人可怕着呢!” 张琼道:“哦,原来里面关的是人不是怪兽呀,既然是人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我倒想看看那人是不是三头六臂。我进去了。” 张琼进到地洞,叶鼎鸿想拦也拦不住,他只好紧跟在张琼身后。 张琼进去之后,看见一个人躺在地上,四肢被铁链锁着,那人双目紧闭,一动不动。 叶鼎鸿见那人没有像平时一样听见外来人的脚步声就大喊大叫,心想:“咦,这人今天怎么这么安静,难不成这人生病了或者是死了” 张琼连续对那人叫了几声“喂”,那人也没有反应。 张琼想看看那人到底长的是什么样子,向来大胆的他便向那人走近了几步。 忽然间那人睁开双眼,猛地从地上站起,一把抓住了张琼,他狂笑道:“看我这次还不抓住你!” 张琼想挣脱那人的手掌,可惜怎么挣也挣不开,他便大叫道:“快放开我,放开我!” 叶鼎鸿也对那人道:“你快把我家xiǎ一 jiě给放了,有话好好说!” 那人道:“原来你是张着锦的女儿,那真是太好了!想我冬南剑十三被关在此多年,总算有离开这里的机会了,哈哈哈!” 叶鼎鸿道:“你这个坏人快放了我家xiǎ一 jiě,我家老爷武功高强,他可是不好惹的!” 冬南剑十三道:“张着锦这个奸贼,他关了我整整十三年,他才是坏人!论武功,他还不是我的对手!去,把张着锦给我叫来,否则我一定扭断他女儿的头!” 叶鼎鸿不晓得张着锦与冬南剑十三的恩怨,他只得说了一句:“你不要乱来,我这就去叫老爷!” 叶鼎鸿把张着锦叫到了地洞。 张着锦见张琼被冬南剑十三控制在手中,他紧张的道:“冬南剑十三,你快放了我的女儿,你我的恩怨与他无关!” 冬南剑十三道:“好呀,只要你放了我,我就放了他!” 张着锦暗道:“这个冬南剑十三武功在我之上,我若放了他就等于放虎归山,我的麻烦就大了,可是不放他琼儿就性命不保了” 冬南剑十三见张着锦在犹豫,他威胁道:“张着锦,你快点放了我,免得你女儿受罪!”他用力往张琼的肩膀上一捏,捏得张琼直叫道:“爹,我好痛好痛,你快救我呀!” 张着锦感同身受,他忙道:“好好好,我马上放了你,但你必须保证我放了你之后你不得报复我和我女儿。” 冬南剑十三道:“好,就依你所言,只要你放了我,我就不伤害你和你女儿。” 张着锦道:“你说话算话?” 冬南剑十三道:“我冬南剑十三是什么人,怎么会说话不算话。” 张着锦道:“好,我这就去拿钥匙,给你打开铁链。”他退出洞外,拿了钥匙,又进入地洞,把锁住冬南剑十三的铁链给打开了。 冬南剑十三一获得自由,便把张琼给放下,松了松筋骨,他道:“我冬南剑十三被关在这里整整十三年了,如今终于又想怎样又怎样了!”他朝张着锦一瞪眼,道:“张着锦,你把我关在这里受尽屈辱,拿命来吧!” 张着锦张皇失措的摇手道:“别别,你不是说你不会报复我的吗?” 冬南剑十三道:“你们中土之人不是有句话叫‘此一时也彼一时也’吗?我刚才答应你是权宜之计,现在我要杀死你,你又奈我何!”他一讲完话,使出“鬼毒魔掌”,一掌向张着锦打了过来。 张着锦出掌与之相拼,但冬南剑十三的“鬼毒魔掌”飘忽不定,发掌的方向极难捕捉,三十招一过,只累得张着锦气喘吁吁。 冬南剑十三看出张着锦的招式破绽,一掌把张着锦打得飞出了老远。 冬南剑十三道:“张着锦,你折磨了我这么多年,我今天先杀了你,再好好修理你的女儿,也算为自己出了口气!” 张着锦赶紧对叶鼎鸿道:“叶鼎鸿,快带xiǎ一 jiě走,这个坏人会xiǎ一 jiě不利!” 叶鼎鸿闻言,赶紧拉着张琼的手,想把他拉出洞外,可张琼却死活不肯走,口里还喊着“爹”这个字。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6章 拜师 冬南剑十三使出全身内力,一掌往张着锦的天灵盖打落,就这样把张着锦打得吐血而死。 张琼眼见张着锦口吐鲜血的样子,他挣脱了叶鼎鸿的手,跑到了张着锦身边,使劲的摇着张着锦的身体,哭道:“爹,你没事吧,你别吓女儿!” 冬南剑十三道:“你爹已经死了,现在我要把你带到东瀛去,好好折磨折磨你,以偿还你爹关我多年的债!” 叶鼎鸿拦住冬南剑十三道:“不许你伤害我家xiǎ一 jiě!” 冬南剑十三道:“螳臂挡车,不自量力!”他将叶鼎鸿一推,叶鼎鸿便被推倒了。 冬南剑十三抓起张琼,往洞外去了。 叶鼎鸿追出洞外,却已不见冬南剑十三与张琼的身影他只得长长的叹了口气。 张着锦一死,张家庄的人便散了伙,几个等级较高的仆从霸占了张家庄,叶鼎鸿不服,于是被赶了出来,开始了他的流浪生活。 叶鼎鸿沿街乞讨,来到了一个不知名的镇上,他走在小道上,突然看见一个十二岁左右的小女孩神色匆匆的向自己这边跑了过来,那小女孩生得极为秀气,五官端正迷人,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 小女孩跑着跑着,脚下碰到了一块石头,身子一下子摔了下来。叶鼎鸿赶紧上去将他扶起,道:“小èi èi,你没事吧?” 小女孩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后面有人要抓我,快救救我!” 小女孩说话间,要抓他的人已经追了上来。 叶鼎鸿看到那要抓小女孩的人有五人,领头的乃是两个和尚,他们一个长鼻马脸,另一个长着一双倒三角眼,其他三个则是村民模样的人,手里拿着农具。 小女孩赶紧躲到叶鼎鸿身后,一脸害怕的样子,小声的对叶鼎鸿道:“小哥哥,你救救我,他们要烧死我!” 叶鼎鸿一听,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一股正义感,他决定要保护好身后的小女孩。 长鼻马脸的和尚道:“灾星,你还能躲哪?快回去接受火刑吧!” 叶鼎鸿道:“你们为什么要烧死他?” 长着一双倒三角眼的和尚道:“这个祸害,一出世便克死了他的爹娘,又害得他的舅舅败光了家财,他舅舅想把他嫁给有钱人家的公子,不想在大婚当日他却逃了婚,气得那有钱人家的公子染上了重病,我们算出他是灾星投胎转世,所以要烧了他,你可别管这等闲事,小心灾星把你也给克了。” 小女孩解释道:“不是的,不是的,那有钱人家的公子本来就身染重病,舅舅他们想把我嫁给那公子谋些财礼,那公子据说只有几个月的命了,我不想嫁过去守寡!” 叶鼎鸿道:“原来是这样,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他们把你给带走的!” 长鼻马脸的和尚道:“小乞丐,我劝你还是别多管闲事,我们五个大人打你一个小孩,你可没有峨嵋胜算!” 叶鼎鸿心道:“我从老爷那儿学了那么多的武功,也是时候派上用场了!”他道:“好呀,你们尽管试试!” 长着一双倒三角眼的和尚道:“你这臭小子,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他挥起右拳,向叶鼎鸿的鼻子打了过来。 叶鼎鸿身子一侧,躲过他这拳后,右手抓住他的右手腕,左手立掌向他的胸口打了过来,这一掌把他打得后退了三步。 长鼻马脸的和尚道:“小子,看不出你还有两下子,这次我们五个打你一个,看你还能不能应付得来!”他一挥手,说得一个“上”字,五人便合力向叶鼎鸿进攻了过来。 叶鼎鸿见五人将他包围住,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他时刻留意着五人的一举一动。 长鼻马脸的和尚想从后面向叶鼎鸿偷袭,叶鼎鸿耳闻风声,身子一低,用右脚向后一踢,把长鼻马脸的和尚踢得“嗷嗷”乱叫。 那三个村民见叶鼎鸿有些本事,怕自己吃亏,他们拿着手上的农具对叶鼎鸿一阵挥舞。 叶鼎鸿尚缺足够的实战经验,他不慎被农具砸了几下,这是他使出那招“扫穴犁庭”,把三个村民击退了数步,拉着小女孩的手,向后方逃去了。 那五人一边喊着:“站住!”一边追了上去。 叶鼎鸿和那小女孩来到一座破庙,躲到了里面去。 叶鼎鸿道:“小èi èi,我们暂且在此歇一歇,我想那几个人跑得没那么快,一时半会儿还追不上来。” 小女孩点了点头,道:“谢谢你,小哥哥,今天要不是遇到你,我就麻烦了!” 叶鼎鸿道:“那些人真可恶,居然要烧死你,小èi èi,你还有没有其他那种对你好一点的亲人?我把你送到他们那里去。” 小女孩道:“我爹娘死了之后,我就只有舅舅一个亲人,不过他对我一点儿也不好,我想不出可以投靠谁了,看来我只好浪迹天涯了!” 叶鼎鸿听了替他感到有些心酸,他又问道:“对了,小èi èi,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道:“我叫乐清雅,你呢?” 叶鼎鸿道:“你叫乐清雅,很好听的名字,我叫叶鼎鸿。” 乐清雅道:“原来是叶哥哥呀。” 这时,叶鼎鸿听到庙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叶鼎鸿只见一个脑门光秃秃,面庞英俊,身披袈裟的人走了进来,叶鼎鸿一见来着是一副和尚的打扮,认为他一定是与追赶乐清雅的那两个和尚是一伙的,他站到乐清雅身前,对那俊和尚道:“你们这些坏人,我是不会让你们动清雅一根汗毛的!” 那俊和尚脸上显现出不明其意的表情,他道:“小兄弟,你在说什么呀?你怎么确定我是好人还是坏人的?” 叶鼎鸿道:“就凭你身上的穿着,和欺负清雅的坏人一模一样,你们一定是一伙的,看拳!” 俊和尚见叶鼎鸿的拳头来势汹汹,他先侧身避过,然后道:“小兄弟,快住手!我不是什么坏人,我根本不认识你所说的‘清雅’!” 叶鼎鸿道:“我的老爷说过,坏人都管自己叫好人,你说你不是坏人,那你就一定是坏人!” 俊和尚被被叶鼎鸿弄得哭笑不得,他道:“你这是强词夺理嘛!” 叶鼎鸿与俊和尚过了几招,感觉他比那五个追赶乐清雅的人联起手来还难对付,他道:“你这个坏人,没想到你的武功如此之高!” 俊和尚边与叶鼎鸿拆招,边道:“小兄弟,我看你骨骼精奇,若是有真正的高手指点,他日必能在武林中占一席之地!” 叶鼎鸿道:“少来花言巧语,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扫穴犁庭’!”叶鼎鸿还以为自己这招“扫穴犁庭”很厉害,没想到他一出招就被那和尚给破了。 俊和尚与叶鼎鸿过上两招,已知其路数,他忽然道:“小兄弟,张家庄的张着锦是你什么人?” 叶鼎鸿强硬的道:“你这坏人,我就是不告诉你!” 俊和尚与叶鼎鸿拆招,并没有使出全力,否则叶鼎鸿早就败下阵来了,还哪有机会和俊和尚对得上话。 原先要抓乐清雅的五个人追了上来,他们看到叶鼎鸿正在与一位伟岸不凡的俊和尚在打斗。 长鼻马脸的和尚见那俊和尚能制住叶鼎鸿,他心生一计,想那俊和尚叫道:“大师,快帮我们抓住这个臭小子,他想诱拐我朋友家的闺女!” 俊和尚一听,他对叶鼎鸿道:“什么,你是个拐子?” 叶鼎鸿道:“我是什么你管不着,我是不会让你们把清雅带走的!” 长鼻马脸的和尚对俊和尚道:“大师,你不必怀疑了,他就是个拐子,快帮我们把他给抓住呀!” 俊和尚不再手下留情,他施展一路“擒拿法”,把叶鼎鸿给擒住了。 俊和尚又对叶鼎鸿道:“我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拐子?” 叶鼎鸿偏过头去,不语,脸上满是不服。 长鼻马脸的和尚见叶鼎鸿没有辩驳,他抓住这点,对俊和尚道:“大师,他这是默认了,你把他们捆起来交给我们吧,让我们把他送到官府去。” 乐清雅急忙道:“不是的,不是的,这位叶哥哥不是拐子,他是一个好人!” 长鼻马脸的和尚赶紧道:“贤侄女,你不是被他给吓傻了吧,你怎么帮着这个恶人说话。” 乐清雅接着对俊和尚道:“你千万别听他们的,他们才是恶人。” 俊和尚心道:“这些人也不知谁说的话可信,这下子可难办了。”他忽然心生一计,道:“其实我不是什么大师,我是灵光圣教的人,是专门来为我们教主找寻侍婢的,你那贤侄女长得如此标志,正好给我们教主当侍婢。”他有忖道:“你若舍不得你的侄女就证明你们说的话是真的,那小男孩定是个拐子,你若舍得,便是你们在骗人!” 长鼻马脸的和尚听了,想也不想,立即道:“原来大师您是灵光圣教的人啊,我们可真是眼拙了,既然我的贤侄女蒙大师看得上,那便是他的福分,我愿意让他留在灵光圣教,一辈子伺候贵教教主!”他又暗道:“原来是灵光圣教的人,怪不得武功如此之高。” 俊和尚一听,心中“哼”的一声,想道:“原来你们才是坏人!”他道:“那好,我就把他带回灵光圣教,你们可以走了!” 五人低着头,战战兢兢的退出了破庙。 待五人一走,俊和尚便放开了叶鼎鸿,他抱拳道:“小兄弟,得罪了。” 叶鼎鸿曾无意中听张着锦提到过“灵光圣教”的,名头,江湖中人都称该教为“魔教”,是专门与正派中人为敌的。他道:“呸!魔教中人,我才不与你为伍!你今天要敢把清雅带走,我就跟你拼了!”他又摆出拳架。 俊和尚道:“其实我不是什么灵光圣教中人,我的法号叫普慧。”这俊和尚正是出了家的赵武。 叶鼎鸿的脑袋转不过弯来,他道:“你刚才还说自己是灵光圣教的人,现在又骗我说自己不是,似你这种反复无常之人,定是个大坏人!” 普慧不知如何解释才好,这真是叫他哭笑不得。他道:“我刚才是骗他们的。” 叶鼎鸿道:“所以你现在又来骗我!” 普慧长叹一声,道:“好吧,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只好走了。” 叶鼎鸿对普慧道:“骗子!大坏蛋!滚吧!” 普慧闻言,只得摇了摇头,走出了破庙。 叶鼎鸿对乐清雅道:“这个坏蛋,他还想骗我,可没那么简单,被我识破,他只好走了。” 乐清雅道:“不过我感觉他不像是个坏人。” 叶鼎鸿道:“清雅,他们大人的心计你是不懂了,可别给他们欺骗了!” 这一夜,叶鼎鸿和乐清雅都住在破庙里,两人聊了很长的时间,互相了解了不少 第二天,叶鼎鸿和乐清雅离开了破庙,去镇上的市集里找吃的。 叶鼎鸿向市集里的人讨饭,可市集里的人都对他置之不理,叶鼎鸿只在一位好心的老婆婆手里讨得一个馒头。 叶鼎鸿把唯一的馒头给了乐清雅,说自己已经在路上吃了一个了,自己不饿,当乐清雅吃完馒头的时候,叶鼎鸿的肚子打了鸣,乐清雅才知道叶鼎鸿并没有吃过东西。 乐清雅又为叶鼎鸿去乞讨,可是什么也讨不到了。 正在叶鼎鸿和乐清雅坐到墙角唉声叹气的时候,一个人过来把两块大饼递到了两rén iàn前,两人正饿得紧,赶紧接过大饼。可当叶鼎鸿看到给他们的大饼的人的面容时,他道:“怎么是你?你这个骗子的东西我们不吃!”那人正是普慧。 普慧道:“小兄弟,我虽然说过谎,但我决计不是个坏人!” 叶鼎鸿道:“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这次你该不会在这两块大饼上下药吧?” 普慧道:“阿弥陀佛,你怎么会这么想,贫僧决无加害你们之意,我若怀此心,定叫我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叶鼎鸿还待要与普慧辩论,却听到耳边传来一个声音:“不好了,不好了,倭寇来了,倭寇要洗劫这个小镇啦!”接着他又听到许多杂乱的声音,他看到人们个个神色慌张,往市集外纷纷乱跑起来。 普慧道:“糟了,倭寇要来干坏事了,小兄弟,你赶紧带着这位小姑娘快走,不要让倭寇抓住你们!” 叶鼎鸿便带着乐清雅向市集外逃命去了。 叶鼎鸿和乐清雅都饿得紧,他们年纪又小,跑了不久便气喘吁吁,竟被后面的倭寇给追了上来。倭寇们把两人给包围住了。 一个身着蓝衣的倭寇道:“小兔崽子,你们想跑,没那么容易,来人呀,把他们给抓起来,让这个男的为奴,女的为婢。” 叶鼎鸿喝道:“你们这些坏人,别过来,我可是会武功的!” 身着蓝衣的倭寇道:“好呀,我倒想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他一挥手,身旁的倭寇便一拥而上,把叶鼎鸿打得摔倒在了地上。 身着蓝衣的倭寇狰狞的笑道:“小兔崽子,怎么样?我看你的本事也就这么一点而已吧,中华武术,不过如此!”哪知他刚说完这句话,左脸便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掴了一下。身着蓝衣的倭寇道:“是谁?是谁?是谁在打我?” 这是半空中闪下一个人影,那人道:“是我!” 身着蓝衣的倭寇道:“来人啊,快把他给我砍了!” 倭寇们又向那人围了过来。 那rén iàn对多名倭寇的长刀却神态镇定,他出拳踢腿间竟把那些倭寇打得落花流水。他摆平那些倭寇后又道:“现在你们可见识到我们中华武术的厉害了吧!我数三声,你们如果不滚出这里,我就把你们全给宰了!一” 那群倭寇闻言,赶紧逃窜去了,生怕自己走慢一步会被那人给杀了。 那人见那群倭寇鼠窜而去,也没有再追赶,他来到叶鼎鸿身边,将叶鼎鸿扶起,关切的问道:“小兄弟,你没事吧?” 叶鼎鸿抬头看了看那人,见那人乃是普慧,他问道:“是你救了我?” 普慧笑着道:“是的。” 乐清雅道:“叶哥哥,刚才多亏这位大侠救了我们,我们快给他磕头吧!” 叶鼎鸿和乐清雅赶紧给普慧跪下来磕了几个头。 普慧道:“阿弥陀佛,你们这样岂不是折煞我了,锄强扶弱是我应该做的,你们怎么就给我磕头了呢。我曾经发誓,谁要是给我磕头,便是要当我徒弟之人,你们既给我磕了头,我就得收你们为徒了!” 乐清雅道:“大侠你武功高强,扶危济困,做你徒弟没什么不好,您就收我们为徒吧!” 普慧道:“好吧,只是不知这位小兄弟愿不愿意?”他看了叶鼎鸿一眼。 叶鼎鸿道:“我愿意,只是当初我把你误认为坏人才对你不敬的,你若收我为徒,我一定好好照顾您,以弥补我的过错!” 普慧长笑一声,道:“好!我普慧今日便收你俩为徒,传你们本领,让你们成为抗击倭寇的中流砥柱,你们看好不好!” 两人同时应道:“好!” 普慧道:“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论年龄谁大呀?” 乐清雅道:“我叫乐清雅,今年十二岁。” 叶鼎鸿道:“我叫叶鼎鸿,今年十三岁。” 普慧道:“好,叶鼎鸿你以后就是清雅的师兄了。” 于是普慧便把叶鼎鸿和乐清雅带回了不孤崖,亲传他们武功,又教他们做人的道理,想将他们培养成德武兼备之人。 普慧虽感觉叶鼎鸿为人有些痴痴呆呆的,认几个字都要好几天,在这点无法与乐清雅相比,但是叶鼎鸿在武学方面的领悟能力极高,只要自己演练过一遍招式,他便能完全记下来,不到一会儿便练会了自己所教的招式,可谓习武之奇才,乐清雅在这方面却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光阴似箭,七年又过去了,叶鼎鸿在普慧那里学到了不少本领,他的武功大进,可谓得到了当年号称“追风剑影”赵武的普慧的衣钵。乐清雅在不孤崖上也练就了一身好武功,不过他要是和叶鼎鸿相比,还差那么一点。 这日,叶鼎鸿和乐清雅正在比试剑法,两人虽说比剑,却各自留有一手,不想误伤了对方。比剑之时也不忘相觑而笑。 叶鼎鸿本来有机会可以将乐清雅击败的,不过他却故意露出了个破绽,让乐清雅举剑来攻,有心输给他 乐清雅何尝不知叶鼎鸿有意让着他,他的剑一碰到离叶鼎鸿身体三寸的地方,便收了剑,道:“师兄,承让了!” 叶鼎鸿道:“师妹,你的剑法大有进步噢,师兄我甘拜下风!” 乐清雅道:“师兄,你别取笑我了,我知道你是有意让我的!” 两人正在说话,忽然听见远处传来了一阵拍掌声,那鼓掌的人道:“两位真是好功夫!” 叶鼎鸿和乐清雅循声望去,见来的是一个陌生人,那人长得肥头大耳,穿着一身华贵的服饰,他的双眼直盯着乐清雅看。 乐清雅觉得他眼神中不怀好意,他问道:“喂,你是谁呀,我们怎么没见过你,你来我们不孤崖干什么?” 肥头大耳的人向乐清雅拱手鞠躬道:“在下何有福,乃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何家堡何夜风之子,见过二位。” 乐清雅道:“何家堡是什么门派,没听说过。”他与叶鼎鸿从小在这不孤崖居住,没有出过远门,还真没听说过“何家堡”这个门派,却倒是听普慧提过普济寺c太极门这些江湖中一流的门派。 何有福听乐清雅这么一说,倍感尴尬。 乐清雅又道:“我们不孤崖不欢迎外来人,请你快些离去吧!” 何有福道:“在下此次前来乃是为了找寻赵武不,是普慧大师,在下有要事相约,故而不能一来便走,还请姑娘为在下通报一声。” 乐清雅道:“你有什么要事,就马上说吧,说完就走,我们会替你禀告师父的。” 何有福道:“此事事关重大,在下必须亲自告知普慧大师,还望姑娘不要下‘逐客令’才是呀!” 何有福正在与乐清雅对话,忽然听到一句:“我就在这里,有什么话你就说吧!”何有福只见普慧正向自己这边走来。 何有福见普慧一副庄严的模样,他道:“晚辈何有福拜见大师。” 普慧道;“阿弥陀佛,施主莫要客气。不知施主找贫僧有何要事相告?” 何有福道:“东南沿海倭寇猖獗,为响应朝廷号召,抵御倭寇,晚辈的家父何夜风决定五月初七巳时在何家堡召开武林大会,商论解决倭寇入侵之事,还望大师届时能够前往参加。” 普慧道:“此事我已知晓,多谢施主远来相告!” 何有福道:“不谢不谢!”他又对乐清雅道:“希望这位姑娘到时也能出席,到时我何家堡就蓬荜生辉了!” 乐清雅道:“你要办的事已经办完,现在可以离开了吧!”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7章 追击凶手 何有福道:“那好,在下就此告辞了。”他临走时不忘回头多看乐清雅几眼。 乐清雅见他看自己时有一股邪气,便瞪了何有福一眼。 何有福见乐清雅一副浩然正气的样子,便不敢再看他,匆忙下山去了。 乐清雅对普慧道:“师父,五月初七在何家堡举行的武林大会您去不去呀?” 普慧道:“要是纯粹为了商议抗击倭寇之事,我当然要去!只不过我怕去了那里有人会提议选什么抗击倭寇的头领c盟主什么的,到时少不得一顿厮杀,自己人打自己人,或是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为师实在不愿趟此等浑水,加上我隐居已久,对新一代的武林人士不甚熟悉,和何夜风也只是泛泛之交,故而为师决定不去了” 乐清雅道:“师父,人家已经把口信捎shàng én了,您若不去,岂不让人笑话,让别人说师父您不堪重任?” 普慧道:“所以我决定派你们前往,代为师去探一探何家堡武林大会的虚实。” 叶鼎鸿道:“师父,您要派我们前去?可我们的江湖阅历甚浅呀!” 普慧道:“正因为如此,我才派你们去增长见识,多去外面看看!相信这对你们来说是一次宝贵的经历!” 叶鼎鸿和乐清雅连连点头。 普慧接着道:“今天已是四月二十七了,你们明天就准备准备,后天前去参加何家堡的武林大会。” 叶鼎鸿和乐清雅异口同声的道:“是。” 到了后天叶鼎鸿和乐清雅拜别普慧,准备离开不孤崖。普慧在他们临行前嘱咐了一些话,才恋恋不舍的目送他们下了不孤崖。 叶鼎鸿和乐清雅花了几天的时间,来到了一个叫“安康镇”的地方,他们在一路上看到不少长剑斜背的武林人士在赶路,想来他们是去参加何家堡的武林大会的。 叶鼎鸿和乐清雅在“安康镇”一家客栈落脚。两人在客栈中点了饭菜,正要吃饭时,忽然间一个店小二从客栈二楼跑了下来,口中直呼:“不好了,不好了!青城派掌门衔苦真人的大弟子赤松子出事了!” 在场的青城派弟子一听这话,从饭桌中站起,异口同声的问道:“我们大师兄出了什么事了?”他们边说着边向那店小二围了过来。 店小二两腿发软,指着二楼的楼梯道:“赤松子他他死了!” 一个身着白衫的青城派弟子道:“不可能!我大师兄武功高强,谁能加害于他?你是不是在开我们玩笑!” 店小二慌忙道:“大爷啊,我哪敢开您的玩笑,不信,你自个儿上去看看!” 身着白衫的青城派弟子于是便领着其他人冲上了二楼。 乐清雅对叶鼎鸿道:“师兄,我们要不要上去看看?” 叶鼎鸿道:“好,我也想看看这是怎么一回事!”两人随即跟着上了二楼。 叶鼎鸿看到了赤松子的尸体,赤松子的前胸插着把bi sh一u,死时的表情有些惊讶,目瞪口呆的样子,不知他临死前遇到了什么事情。赤松子的周围没有打斗的痕迹,看来他是被人出其不意的杀死的。 身着白衫的青城派弟子对着赤松子的尸体道:“大师兄,你武艺早已青出于蓝,不在师父之下,所以师父才派你领着众师弟去参加何家堡的武林大会,到底谁能杀得死你,待我查出来,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以祭你在天之灵!” 叶鼎鸿与乐清雅退下来后,乐清雅问道:“师兄,这个赤松子武艺既青出于蓝,身手一定不错,我才这不像是仇杀,倒像是情杀,他一定是在自己的qg rén面前没有防备才被杀死的!” 叶鼎鸿道:“这个我可不知道,不过我猜八成是他熟悉的人杀死的” 乐清雅想到赤松子死时的样子,道:“你说得对,杀他的人应该是他的熟人,或许除了他的qg rén外他的那些师弟也有杀他的可能也不一定!” 叶鼎鸿道;“我一向不爱思考这些问题,算了,我们不要讨论这些了。” 叶鼎鸿和乐清雅在客栈中休息了一阵之后便继续赶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两人每到一处都遇到一个武林人士被杀,而且这些被杀的人都和赤松子的情况差不多,这叫两人困惑不已。 叶鼎鸿和乐清雅商量道:“清雅,我们这一路过来都有人被杀,我总感觉这有些蹊跷,好像这与即将在何家堡召开的武林大会有关。” 乐清雅道:“是呀,我们一路过来,死的都是些武林高手,也不知这幕后的黑手是谁?我觉得杀这些人的可能是同一人,真想知道那个shā rén狂魔是谁?” 乐清雅眼珠子转了几转,又对叶鼎鸿道:“师兄,师父常教我们要扶危济困,行侠仗义,不如就让我俩把这个shā rén狂魔给揪出来吧!” 叶鼎鸿道:“啊,你想抓那个shā rén狂魔,我可担心你有危险。” 乐清雅道:“不会的,我的武功授之于师父,shā rén狂魔伤不了我的,你应该对我有信心才是!” 叶鼎鸿道:“嗯,不过要由我把shā rén狂魔引出来,你再擒住他,你看如何?” 乐清雅道:“不妥,你为人傻乎乎的,我怕你会遭毒手!” 叶鼎鸿道:“如果你不肯,那这件事就算了。” 乐清雅撅起嘴来,道:“算了就算了,有你这个傻师兄真叫人伤脑筋。算这个shā rén狂魔走运!”他的言语中带有些许责备之意。 乐清雅来到客栈外的树林处,想在那里呼吸些新鲜空气。乐清雅低着头行走着,他还为叶鼎鸿不肯放心让自己去抓shā rén狂魔之事责怪叶鼎鸿。乐清雅走着走着,脚下碰到了一块石头,他忖道:“心情不好,石头也来跟我作对!”他用力一脚把石头往前方踢去。 哪知他这一脚竟把石头踢到了前面的一位姑娘身上,那姑娘“哎呦”的一声,随即道:“是谁把石头踢到了我身上,真没教养!” 乐清雅抬头一看,见是一位装束华丽c样貌清秀,带有一副贵族气息的姑娘在说话。 乐清雅忙向前赶去,对那姑娘连说了几声“对不起!” 那姑娘道:“你的眼睛是干什么的,怎么不看人,居然敢把石头踢到我身上,你活得不耐烦了!” 乐清雅道:“实在是对不起,我是真的没看见你!” 那姑娘得理不饶人,他道:“你以为说几句对不起就算了吗,我要你跪下来给我磕头认错!” 乐清雅道:“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已经跟你说对不起了,头我是不会磕的!” 那姑娘道:“不磕头,当心我找人来砍你的头!” 乐清雅道:“好呀,你找人来呀,反正我不怕!” 这时,出来找乐清雅吃午饭的叶鼎鸿赶到了这里,他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你们为什么吵架?” 那姑娘道:“这个女的把石头踢到了我身上,我叫他磕头赔礼,他不肯!” 叶鼎鸿道:“不就是磕头赔礼嘛,我是他的师兄,我替他给你磕头。”说完,他果真想那姑娘磕起头来。 那姑娘道:“算你还识趣,这件事就算了吧。”他哼着歌走了。 乐清雅忙将叶鼎鸿扶起,他道:“师兄,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怎么说跪就跪,这样叫别人如何看得起你?” 叶鼎鸿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吧!” 乐清雅心道:“这笔债我一定要为师兄讨回来!” 叶鼎鸿和乐清雅吃了午饭,正准备要离开这家客栈之时,乐清雅忘记把一件衣服带上了,于是他折回房间去找那件落下的衣服。 乐清雅拿了衣服,想去与叶鼎鸿会合,却看到门口不远处有一只可爱的白猫,乐清雅过去把白猫给抓了,托在手上,道:“好可爱的小猫呀!”他忽然发现白色的猫毛有一处鲜红的血迹,他感到有些不妙,思量道:“咦,这白猫身上带有血迹,还是新鲜的,莫非又有人遇害了?”他赶紧放了白猫,向房间外的后院走去,只听见有个男子的声音在说:“你这个妖妇,就是用这种下流的招数害死了我们不少的武林高手,今天我韩胤拼得这最后一口气,也要杀了你!” 另外有个女子在说:“你别过来,别过来,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 乐清雅心道:“我总算碰到这个shā rén狂魔了,我这就冲出去,把他给擒了!”乐清雅闪身而出,看到那女子用石头往那叫韩胤男子的额头敲落,韩胤当即毙命,韩胤倒下时胸口也是插着一把bi sh一u,看来他是死于bi sh一u和石头之下的。 乐清雅看到这等场面,惊呼起来。他再看看那用石头砸韩胤额头的女子正是今天中午遇到的那个要自己磕头赔罪的姑娘。乐清雅指着那姑娘道:“原来shā rén狂魔是你!” 那姑娘道:“什么shā rén狂魔?你别血口喷人!我也不想杀这人的,只是他” 乐清雅道:“我亲眼看到你杀了这个人,你还想狡辩,看我不把你扭送到官府!” 那姑娘连忙摇手道:“我真是无心杀他的” 乐清雅道:“有什么事你就跟官府的人说去吧!”他使得一招“青龙探爪”便把那姑娘给擒住了。 乐清雅把那姑娘送到了叶鼎鸿那里,跟他说明了情况,叶鼎鸿和乐清雅把那姑娘押到了附近的衙门。 这个衙门的县官叫做高旺仁,靠溜须拍马和重金才得到的这个官位,毫无真才实学,平日里常常鱼肉百姓,百姓们都叫他“忘仁膏”。 高旺仁听到乐清雅的击鼓声,却拖了半天才来到公堂。 高旺仁道:“堂下何人,来衙门所为何事?” 乐清雅道:“小女子乐清雅,现抓到shā rén狂魔一名,希望县太爷能定他的罪,以正国法!”他说到“shā rén狂魔”时向那姑娘指了指。 高旺仁道:“好大的胆!居然敢在我高旺仁的地头shā rén!” 那姑娘道:“我又不是存心想shā rén的!” 高旺仁道:“我不管你是有心无心,shā rén就是shā rén了,来人呀,将shā rén犯收监,若无家人用银两来赎他,我便在三日后斩了他!” 那姑娘道:“你敢!” 高旺仁道:“我为什么不敢?” 那姑娘道:“你这个昏官,不去现场勘察案情,仅凭他人的一言两语便将人定罪,你这样草菅人命,是如何得来的官位!” 在外听审的百姓听了,无不叫好! 高旺仁红着脸道:“肃静,肃静!”他又道:“刚才你都承认杀了人,我还审个屁!” 那姑娘道:“那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会将人误杀?” 高旺仁道:“好,本官就给你一个辩解的机会,你若不能说得动本官,本官照样将你斩首!” 乐清雅道:“大人,他想砌词狡辩,我是人证,亲眼看到他行凶的,可不能放了这个杀了这么多人的凶手啊!” 那姑娘道:“你分明是有心报复,因为我曾经为难过你,你想我死!” 乐清雅道:“我才没那么小气!” 那姑娘对高旺仁道:“你这个糊涂官,快带我到后堂,我有一样东西给你看,如果你看完之后还要杀我,我无话可说!” 高旺仁以为他要hui 自己,心想赚钱的机会来了,他便不管那么许多,对那姑娘道:“好,我就带你到后堂,看看你能耍什么花样。” 高旺仁领着那姑娘到了后堂 过了不久,那姑娘和高旺仁从后堂出来,高旺仁没有了方才的嚣张样儿,他紧跟在那姑娘身后,一副恭敬卑微的样子。 高旺仁重新坐到大堂的官椅上,他一拍惊堂木,道:“来人啊,把这告状的两人给抓住收监!” 乐清雅和叶鼎鸿不知为何高旺仁会有如此大的转变,竟会不问理由的抓拿他们。乐清雅问道:“你为什么要抓我们?” 高旺仁道:“就因为你们冤枉好人,差点儿害得本官误判好人为shā rén凶手!” 乐清雅道:“你是怎么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的?” 高旺仁道:“本官就是知道!你们俩快束手就擒吧!” 乐清雅道:“师兄,看来这个昏官已经被人收买了,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快逃呀!” 叶鼎鸿和乐清雅使出功夫,打到了几个衙役后向外逃去了 那姑娘见叶鼎鸿和乐清雅逃走了,顿了顿脚,生气的道:“居然让他们给逃了,不把他们抓回来关上个四五年,我朱溢芬真是不解恨!” 叶鼎鸿和乐清雅用轻功逃离了衙门之后,来到了一个小山坡上。 乐清雅道:“那个昏官看起来是个见钱眼开之人,幸好我们跑得快,要是落在他和那shā rén狂魔的手里,指不定他们会怎么折磨我们呢!我真后悔当初不一剑把那shā rén狂魔给杀了,居然还送他去衙门” 叶鼎鸿道:“算了,多行不义必自毙,那shā rén狂魔和县太爷早晚会有恶报的!我们还得赶路,去参加何家堡的武林大会要紧,到时再将此事通告所有的武林前辈,让他们来做主!” 叶鼎鸿和乐清雅继续赶路,到了傍晚,他们投宿在一家叫“如归客栈”的地方。 夜里,叶鼎鸿在自己的房间里想到今天发生的事,让他睡不着,他心想:“今天的那位姑娘容貌姣好,怎么也想不到她居然是那个shā rén狂魔”他又过去推窗望月,见到皎洁的月光洒在地面上,地面上好像盖了一层薄薄的雪一般。他道:“今晚的月光好美呀,反正我也睡不着,不如出去散散步。” 叶鼎鸿来到“如归客栈”的后院,看着身旁栽种的盆景,这让他怡然自得。 叶鼎鸿正自散布,忽然听到“啊”的一声,他感到有些不妙,便朝发出叫声的方向奔了过去。当他赶到那里时,只见 一个中年人倒在血泊中,这人死不瞑目,中年人身上佩戴的长剑也坠落到了地上。 叶鼎鸿又看见一个身着蓝衣的人往客栈的围墙纵身而去。叶鼎鸿自语道:“shā rén狂魔又出来shā rén了,这次我一定要抓住他把他给解决了,省得他又出来害人!”叶鼎鸿追踪了上去。 叶鼎鸿一路追赶蓝衣人,来到一片小树林里,叶鼎鸿叫道:“shā rén狂魔,这次你休想逃脱!” 蓝衣人见自己难以从叶鼎鸿手上逃跑,他索性不逃了,在一棵松树下停下了脚步。 叶鼎鸿也停了下来,他道:“你总算知道自己要逃离我的追踪是白费力气了吧!快快束手就擒!” 蓝衣人闻言,转过身来。 此时在月光下叶鼎鸿看到蓝衣人的容貌,只见他是个媚态十足的女子,脸上和唇上涂着红红的胭脂。一双眼睛似乎会说话,传情迷人。叶鼎鸿看了她几眼,只觉得心跳加速,好像觉得自己在哪里遇到过他,就是想不起来了 蓝衣女子道:“原来一路对我紧追不舍的是位小帅哥呀” 叶鼎鸿心道:“咦,这个shā rén狂魔不是今天那位姑娘呀,莫非shā rén狂魔不止一人?”叶鼎鸿道:“闲话少说,我问你,你为何要shā rén?” 蓝衣女子道:“因为这些平日里装腔作势的江湖伪君子都该死!” 叶鼎鸿道:“你这是视人命如草芥。” 蓝衣女子道:“是又如何,我看你在这人迹罕至的荒林子里也别装什么正人君子了,其实你和那些男人都一样!” 叶鼎鸿道:“什么都一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蓝衣女子道:“你还真会装呀,你是不是和别的男人不同,我一试便知,你敢不敢静静的看着我的眼睛?” 叶鼎鸿道:“有什么不敢的!只不过这样子不礼貌而已!” 蓝衣女子不管叶鼎鸿说什么,他与叶鼎鸿对视起来,他思忖道:“从来没有男人能逃过我这招,看我不让你原形毕露!待会儿叫你死在我的手下!” 蓝衣女子和叶鼎鸿对视了不久,蓝衣女子问道:“小帅哥,我美吗?” 叶鼎鸿道:“你是长得很美,但是太妖艳了,你不如我的清雅师妹美,因为我清雅师妹超凡脱俗,他真正的美在于心灵,而我从你的眼睛看到了你丑恶的心灵!” 蓝衣女子闻言,大吃一惊,他心道:“怎么会这样?我对付臭男人屡试不爽的‘术’居然一点作用也没有,这不可能呀,除非这个人心地纯洁,如出生的婴孩,从来没想过那种事,否则我的‘术’怎么会失效!”蓝衣女子道:“看来你真的是位正人君子,不为外物所动,想不到天底下居然有你这种人!”他并不知道叶鼎鸿是个“傻子”。 叶鼎鸿道:“喂,你还有什么手段,快使出来,待会儿我用剑跟你说话时,你可别后悔!” 蓝衣女子听了,他倒退几步,右手从怀中取出一颗“霹雳弹”,向叶鼎鸿脚下一扔,“砰”的一声,“霹雳弹”炸开,随即放出滚滚的烟雾。 叶鼎鸿赶紧紧闭嘴巴,用手捂住鼻子,以防吸入烟雾。 蓝衣女子趁此机会,向小树林深处飘去了,他临走时留下一句话:“小帅哥,咱们再见了!” 叶鼎鸿想追那蓝衣女子,奈何“霹雳弹”放出的烟雾久久才散去,自己要追已经晚了 叶鼎鸿回到客栈,做了短暂的休息。 第二天早上,叶鼎鸿和乐清雅一起到客栈的大厅去吃早点。 叶鼎鸿道:“师妹,你猜我昨晚碰见谁了?” 乐清雅道:“你碰见谁了?” 叶鼎鸿道:“我碰见shā rén狂魔了!” 乐清雅道:“什么!你碰见那个臭丫头了?”他口中的臭丫头指的是朱溢芬。 叶鼎鸿道:“不是那天背你抓去衙门的那位姑娘,是另一个shā rén狂魔!” 乐清雅惊奇的道:“啊,还有另一个shā rén狂魔?” 叶鼎鸿道:“是的,那个shā rén狂魔虽然长得美,奈何他却有一颗蛇蝎心肠!” 乐清雅不满的道:“师兄,你不会对那shā rén狂魔动心了吧?” 叶鼎鸿道:“我怎么会对他动心呢,昨晚他问我他长得美不美?我说他不如清雅师妹美” 乐清雅听了,甜甜的一笑,道:“这还差不多!” 叶鼎鸿道:“其实女孩子美不美,到了七八十岁都差不多” 乐清雅冷笑了一声。 叶鼎鸿和乐清雅吃完早点继续赶路,往何家堡的方向而去。 这一日正好是五月初七,何家堡到处张灯结彩,各路武林人士会集何家堡,热闹非凡,何家堡堡主何夜风在大厅内迎宾,忙得应接不暇。 此时叶鼎鸿和乐清雅也赶到了何家堡,他们投上拜帖,来到了何家堡的大厅。 何夜风见来了两名陌生人,便拱手道:“不知两位师出何门何派?老夫怎么没见过两位?” 叶鼎鸿道:“我们是普慧大师的弟子,初次下山参加何家堡的武林大会,何堡主自然是不识得我们。” 何夜风道:“原来两位是赵武不,是普慧大师的高徒,敢问普慧大师为何没有前来?” 乐清雅道:“家师既已出家,便不再轻易过问凡尘之事,他已把抗倭大任交到我们手上,所以他便没有前来,只是让我们这些晚辈代替出席”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8章 紫玉峰 何夜风听了,暗道:“这个赵武分明是不给老夫面子,他派两个小辈前来,是目中无老夫也!”他心里是这么想的,却不好说出口,对叶鼎鸿和乐清雅客套了几句,派堡中的仆人把两人引到了一个不起眼的位置上。 巳时一到,何夜风便走到大厅中央,提亮了嗓子,对在座的武林人士抱拳道:“诸位,诸位,请安静一下,安静一下,在下有话要说。” 众武林人士闻言,立即收了声,把目光聚焦在何夜风身上。 何夜风道:“近年来倭寇屡犯我东南沿海,极为猖狂,为响应朝廷抗倭大将戚继光的号召,我何夜风今日在此举行武林大会号召天下武林人士与朝廷一道讨伐倭寇,还希望在座的英雄侠士予以支持,加入讨倭阵营!” 当即有人回应道:“倭寇犯我疆土,杀我同胞,手段极其残忍,我等愿随何堡主一起讨伐倭寇!” 其他人纷纷举拳道:“没错!我们要保家卫国,抗击倭寇!至死方休!” 何夜风道:“很好,诸位真是深明大义!” 何夜风还要再言,大厅外却传来一阵狂笑,只听见有人说道:“就凭你们这些乌合之众也想对付我们东瀛武士,真是异想天开!” 众人只见一个手持长剑,双目如电,长相怪异的人走入大厅来,众人一看他的服饰和听他方才的言语,知道他是个东瀛浪人。 何夜风道:“你这个倭奴,真不知天高地厚,敢来我何家堡的武林大会捣乱!” 东瀛浪人道:“你们这里谁的武功最高,叫他出来,小爷我浅泽三郎要会会他!” 何夜风看了一下四周,道:“我们本来是有不少武林高手可以与你过两招的,只是他们在来我何家堡的途中离奇遇害了,不过你要见识我们中华武术,老夫到愿和你过两招!” 浅泽三郎暗道:“他们有不少武林高手遇害了,莫非是他的杰作?”他又对何夜风道:“好吧,小爷我就领教一下何堡主的高招!” 何夜风取来宝剑,将剑鞘扔到一个仆从手中,长剑斜摆在胸前,准备来领教浅泽三郎的剑招。 浅泽三郎拔出长剑,他道:“何堡主,你可要小心了,我们东瀛人的剑法可是不好破的!” 何夜风道:“少废话,看招!” 何夜风来个先发制人,使剑直刺浅泽三郎的肩部,浅泽三郎将长剑一格,挡住了何夜风的剑路,再弓步向前,将剑推向何夜风。 何夜风用力想将浅泽三郎的剑送回去,奈何对方内力深厚,自己反而被逼退了几步。 浅泽三郎道:“何堡主,我已经试出你的身手,你不是我的对手,你快快换人来与我一战!” 人群中传来一声“好!”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长得白白净净c书生模样的人向浅泽三郎走了过来,但听那人道:“在下龙千祥来领教阁下的高招!” 浅泽三郎见龙千祥年纪轻,他道:“你年纪这么小,会什么剑法,少来耽搁小爷的时间,去去去!” 龙千祥道:“不比过,怎么知道你我剑法孰高孰低?” 浅泽三郎道:“既然你想来送死,小爷我便成全你!”他挥剑朝龙千祥的脖子刺来。 龙千祥便与之打了起来。 浅泽三郎以为龙千祥是个文弱书生,自己要击败他易如反掌,但与之拼得几招,方知其剑术蕴藏无穷变化,斗到三十多招时自己感到有些吃力,暗道:“这个龙千祥是什么门派的人,怎么这么年轻剑术就如此之高,算了,这次我认栽,我得回去师父身边,求他再指点我剑法,改日再来会会龙千祥!”浅泽三郎边晃着长剑边道:“臭小子,剑术还真是高,能接我五十招的没有几人,这次我们算打成平手,来日我再来找你过招!”说完,浅泽三郎腾空而去。 龙千祥将剑一收,忖道:“这个东瀛浪人的剑术真不简单,我全力战他,他居然毫发无损,他日再遇到他,我必须加倍小心才是!师父说我的剑法还需要多加练习,果然说的不错!” 叶鼎鸿见龙千祥的剑法独特,又赶走了浅泽三郎,对他是钦佩之至,心道:“这位公子剑法造诣深厚,文质彬彬的样子,我真想认识他!” 何夜风见龙千祥赶走了浅泽三郎,他道:“龙公子赶走了那东瀛人,为我中华武林争光,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不知令师是哪位?” 龙千祥道:“前辈言重了,晚辈不敢当,至于晚辈的师父,乃是一位走镖的镖师,他老人家的名字只怕何堡主并未听过。” 何夜风心想:“我看不是吧,没有名气的人我何夜风岂会相请,只怕你是不愿透露你师父的真实身份,算了,你不说就算了,武林中的怪杰,大多不愿透露其名号”何夜风没再追问下去,他道:“龙公子身手不凡,可谓是继‘追风剑影’之后的一代武学奇才!” 龙千祥一听“赵武”这两个字,脸色一变,脸上显现出一股不屑之气。 何夜风继续开他的武林大会,说了好半天,就是想让众武林人士服从他的领导,以他为尊,利用铲除倭寇之名壮大自己的势力 叶鼎鸿和乐清雅待武林大会散后,两人在房间里商量起事情来。 叶鼎鸿道:“今天那位叫龙千祥的公子剑法好厉害,我真想结识他!” 乐清雅道:“我看他的剑术和你比起来也不怎么的,今天要是你出手,一定把那东瀛浪人打得跪地求饶!” 叶鼎鸿道:“不,只怕我还不是那东瀛浪人的对手” 乐清雅道:“傻师兄,你就别再谦虚了,你有多少实力我是了解的!” 叶鼎鸿又道:“何家堡的武林大会结束了,师妹,我们是时候回去了。明天我们就辞别何堡主吧!” 乐清雅撒娇道:“可我还想多玩一段时间呢!师兄,我们再待在这个镇上玩几天,好不?” 叶鼎鸿无奈的道:“好吧。” 叶鼎鸿和乐清雅向何夜风告辞,另外在镇上找了一家客栈住。话说也巧,龙千祥也投身在了这家客栈。 叶鼎鸿在用膳时正好碰到了龙千祥,叶鼎鸿见龙千祥长得一表人材,眉宇间有一股浩然正气,很像与他结交,又怕唐突,只得与他相视着微微一笑。 夜里,万籁俱寂。叶鼎鸿推窗望月,心想:“这位龙公子生得英俊潇洒,气度不凡,我真想认识他,与他切磋武功,增进了解,但又不敢冒昧行事,他就住在不远的客房,我是否该去找他,表明心思呢?”他犹豫了许久,终于决定去找那龙千祥。 叶鼎鸿来到龙千祥的房门外,正准备敲门时,突然听到龙千祥的房内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子的声音:“小帅哥,我见你长得仪表堂堂,所以才来找你,你怎么这么不识趣呀!” 叶鼎鸿听到龙千祥道:“姑娘,请自重!我龙千祥自小受家师熏陶,从不做苟且之事,快滚!否则别怪我龙千祥剑下无情!” 那女子道:“你说你从不做违背道德之事,那你敢不敢看我的眼睛?” 叶鼎鸿闻言,忖道:“不好!龙公子似乎遇到那个shā rén狂魔了,他的双眼会施展邪术,我得进去保护龙公子才是!”于是,叶鼎鸿冲进龙千祥的房间,叫道:“shā rén狂魔你休想得逞!” 那女子正是那天想迷惑叶鼎鸿的之人,他一见叶鼎鸿,心中叫了一声:“不好!”接着又道:“你小子想来坏我好事,我今个儿认栽,改日再来找你们算帐!” 女子正要走,龙千祥却拦住他道:“你这邪魔外道,原来你就是shā rén狂魔,我既已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就不会放你逃走去害更多的人!” 女子道:“你想怎样?” 龙千祥道:“将你擒拿住,然后交由正在何家堡的武林人士处置!” 女子道:“你以为你能办得到?” 龙千祥道:“就让我试试看!”龙千祥拔剑出鞘,一剑向女子刺了过来。 那女子武功出于高人,要擒他实非易事,他的轻功身法怪异,龙千祥这等剑术高手刺了他五剑,居然没刺中他。 这时,从房间的窗外飘进一个人来。叶鼎鸿和龙千祥定睛一看,那人竟是浅泽三郎。 浅泽三郎道:“龙千祥,你为难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要打就和我浅泽三郎打!” 龙千祥道:“好,我今天就把你们一并给收拾了!”他舞动剑风,力拼浅泽三郎。 叶鼎鸿在旁边见龙千祥和浅泽三郎打得难分难解,他道:“龙公子,要不要我帮忙?” 龙千祥道:“不用了!我想凭一己之力收服这个东瀛浪人!” 女子趁龙千祥和叶鼎鸿正在说话之际,心道:“趁这个姓龙的臭小子分神这一刹那,我把他的双眼给弄瞎去!”女子从怀中抓了一包东西,向龙千祥的双眼扔去。那包东西一碰到龙千祥的眼部,便炸了开来,只见一大堆黑色粉末在龙千祥的眼部散落,后来只听到龙千祥痛苦的叫道:“啊!我的眼睛!” 女子见自己得手,发出尖锐的笑声。 浅泽三郎正要使出杀招结果了龙千祥,却被叶鼎鸿用剑给挡住了。 浅泽三郎问道:“你又是何方神圣?挡得住我的剑招!” 叶鼎鸿道:“在下只是无名小辈,不足挂齿!” 浅泽三郎道:“那我就送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无名小辈上西天!”浅泽三郎发狠招来对付叶鼎鸿,奈何叶鼎鸿剑术高明,他与龙千祥比剑时又耗费了不少力气,要想胜叶鼎鸿是难上加难! 浅泽三郎再与叶鼎鸿对上几招,便对女子说了句:“百田美惠子,我们走!” 那女子便是浅泽三郎口中的百田美惠子,百田美惠子一听这话,知道浅泽三郎收拾不了叶鼎鸿,他便和浅泽三郎向外逃走了 叶鼎鸿见龙千祥眼睛受伤,忙过去问道:“龙公子,你的眼睛受了伤,没事吧?” 龙千祥捂着双眼道:“我的眼睛辣痛,看不了东西了,我想那个女人一定是对我用了‘腐蚀粉’,我真怕我的眼睛会被这种粉末慢慢的侵蚀掉,我现在还不打紧,若三天后还不清除这些粉末,我就会永久失明了!” 叶鼎鸿紧张的道:“那我该怎么办才能帮助你呢?” 龙千祥道:“除非我找到医王许大同为我治疗,只可惜这个许大同这几年来行踪飘忽不定,难以寻找;要不然就去找我师父,他那里有种叫‘甘露水’的圣水,只要我的眼睛被‘甘露水’一洗,最多十天,又会复明了!” 叶鼎鸿道:“既然一时难以找到医王许大同,我们就去找你师父,只是不知你师父离这里远不远?” 龙千祥道:“不远的!只需两天的路程便可以赶到!” 叶鼎鸿道:“好,我陪你去找你师父。” 龙千祥道:“不知少侠高姓大名,来日我必当相报!” 叶鼎鸿道:“在下叶鼎鸿。” 叶鼎鸿把龙千祥的事告诉了乐清雅,在经过乐清雅的同意之后,他和乐清雅一同护送龙千祥去找他的师父。 龙千祥告诉叶鼎鸿和乐清雅自己的师父住在一个叫“紫玉峰”的地方,这个地方很隐蔽,通往它所在的道路也很曲折。叶鼎鸿和乐清雅依照龙千祥口头上的指引,终于不辞辛苦的来到了紫玉峰下。 叶鼎鸿和乐清雅看到一座山峰高高的耸立着,一身青翠,中有一条幽蓝的瀑布飞溅,让人看了神清气爽,真不枉“紫玉”之名。 龙千祥c乐清雅赶了许久的路,两人都累了,只有叶鼎鸿还精力充沛。 乐清雅道:“师兄,我不行了,不行了,我现在又累又渴,实在走不动了,只怕是爬不到紫玉峰上了。” 龙千祥也道:“自从我双眼失明之后,走路便困难起来,我的体力看来也消耗得差不多了!” 叶鼎鸿道:“那可如何是好?” 龙千祥道:“前面不远处有一条小溪,溪水清澈,可以饮用,只不过我和乐姑娘是走不动了,还请叶少侠前去为我们取些水来” 叶鼎鸿道:“这个倒没问题,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取些水来。”说完话,叶鼎鸿便往前方去了。 叶鼎鸿向前方行去,过了不久,果然发现一条小溪,溪水“哗哗”声的,清澈见底。 叶鼎鸿先用手舀了一口水送进口里,觉得甘甜无比,他心道:“这水真好喝,我用水袋装点水给清雅和龙公子!” 叶鼎鸿正要装水,旁边却传来一声娇叱:“大胆毛贼,居然敢擅闯我紫玉峰,你知不知道你的脏手污染了我们紫玉峰山脚的溪水。” 叶鼎鸿循声望去,只见一位少女正对自己怒目而视,那少女长得极为标志,朱唇乌发,面目清秀,让人一见倾心。 叶鼎鸿忙解释道:“我只是口渴,想喝点水。” 少女道:“那好,本姑娘就饶了你这次,快滚!” 叶鼎鸿道:“我朋友也口渴了,我想再取些水给他们,行不!” 少女道:“你还真得寸进尺了!不行!”他又看到叶鼎鸿身上带有剑,料想他定是武林中人,他接着道:“要取水可以,除非你能胜的了我手中的剑!”他将剑横摆在胸前。 叶鼎鸿道:“那好吧,我试试,还望姑娘手下留情!” 少女道:“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看招!”少女一剑向叶鼎鸿挑刺而来。 叶鼎鸿见少女出剑快速,自己赶紧拔剑防御,施展普慧教他的“追风剑法”与之周旋。 两人斗了三十多招,少女忽然道:“咦,你使的是‘追风剑法’,‘追风剑影’赵武是你什么人?” 叶鼎鸿道:“赵武是我师父,不过他现在法号‘普慧’!” 少女道:“原来你是赵武的弟子,那我更加饶不了你!” 叶鼎鸿发觉少女的剑招越攻越猛,每一剑不离自己的要害,似乎想置自己于死地。 叶鼎鸿道:“姑娘,我究竟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出招这么狠!” 少女边打斗边道:“怪就怪在你是‘追风剑影’的徒弟!本来我还怕打错好人,既然你是大坏人,我就不用留手了!” 叶鼎鸿道:“我怎么又成大坏人了。”他又心想:“莫非这位姑娘与我师父有过节?” 叶鼎鸿见那少女攻势凌厉,自己也不敢怠慢,若自己再不使出几招高招,只怕会被他所擒,到时也不知会出现什么状况。叶鼎鸿使得一招“流云追日”,剑走偏锋,向那少女的左肩刺来,少女为提防他这剑,只得后退避招,却一个不慎,踩到了后面的一块石头,向后倒了去。 叶鼎鸿见那少女的后脑勺将要碰到地面,生怕他摔伤了脑袋,忙伸出左手去抓那少女的左肩。 哪知叶鼎鸿这一抓,居然抓破了少女左肩的衣衫,那少女是没摔倒在地,他的左肩却露出了光滑的肌肤。 少女羞愤不已,他用手忙遮住左肩,怒道:“你这无赖!” 叶鼎鸿道:“姑娘,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 少女道:“我今天打不过你,我覃如砚自认倒霉,不过来日我一定苦练剑法,杀掉你这个无赖!” 叶鼎鸿天性单纯,他也为了坏了别人的名节而羞愧不已! 覃如砚说完话,便使出轻功,往紫玉峰的方向飘去了 覃如砚在回紫玉峰的途中,被一位中年女子撞见了,覃如砚见到那位中年女子是又惊又羞。 中年女子见覃如砚这般模样,便开口问道:“如砚,你怎么衣衫不整的样子,告诉为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覃如砚委屈的道:“师父,我被人欺负了!” 中年女子怒道:“谁有这么大胆,敢欺负我的徒弟!” 覃如砚道:“是一个会‘追风剑法’的臭无赖!” 中年女子听后惊道:“什么?这个人会‘追风剑法’,那人的年纪有多大了?” 覃如砚道:“那人的年纪约摸二十岁,是一个长得愣头愣脑的傻小子!” 中年女子道:“这么年轻,他不是‘追风剑影’赵武,不过他很有可能是赵武的徒弟!好呀,我倒想看看赵武的徒弟有多少斤两,敢跑到紫玉峰来欺负我徒弟!走,我们再去会会他,为师要替你出口气!” 覃如砚道:“谢师父!” 覃如砚换了件衣服后与中年女子一道找寻叶鼎鸿去了。 话说叶鼎鸿用水袋把溪水装好之后便给乐清雅和龙千祥送了过去。两人喝了水之后与叶鼎鸿继续向紫玉峰上赶去。 三人走到紫玉峰的山脚,中年女子和覃如砚便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中年女子喝道:“大胆毛贼,居然敢擅闯我紫玉峰,是不是活腻了!” 龙千祥一听这声音,赶紧叫道:“师父,是我!” 中年女子见正在说话的龙千祥的眼部包着一层纱布,他道:“千祥,是你?你的眼睛怎么了?” 龙千祥道:“我着了坏人的道,眼睛被腐蚀粉所伤!幸亏这位叶少侠和乐姑娘送我到紫玉峰,否则我一个人在外,真不知如何是好?” 中年女子看了看叶鼎鸿和乐清雅,道:“如此真是多谢两位了!” 覃如砚指着叶鼎鸿道:“师父,欺负我的就是他!” 中年女子道:“什么!是他!”中年女子又对叶鼎鸿问道:“臭小子,你居然敢欺负我徒弟,听说你会‘追风剑法’,赵武是你什么人?” 叶鼎鸿直言道:“我无意欺负前辈的爱徒,至于赵武乃是在下的家师,他现在法号普慧。” 中年女子道:“好!既然你有胆承认坏人赵武是你师父,我也不怕杀错人了!”他举起宝剑,一剑往叶鼎鸿的额头刺到,宝剑在空中“嘶”的一声,可见那剑气蕴藏着无穷的力道。 叶鼎鸿见对方来势凶猛,自己忙持剑运功,用尽全身力道想去格开来剑。 但听“砰”的一声,叶鼎鸿被震得向后飞去,落到一棵松树旁。叶鼎鸿但觉虎口发麻,他心道:“这位前辈好强的内力!” 中年女子道:“‘追风剑影’的徒弟也不外如是!” 叶鼎鸿不解的道:“前辈到底和家师有何过节?为何要如此对付我!” 乐清雅道:“是呀,我师父可是个老好人,究竟他怎么得罪你了?” 中年女子道:“想知道dá àn,问阎王去吧!”他正要对叶鼎鸿发动第二次攻击,龙千祥却道:“师父,他们可是救过徒儿性命的,你就放过他们吧!” 中年女子道:“好,看在你救过我徒儿龙千祥的份上,只要你这个姓叶的能再挡得住我势大力沉的两剑,我就放了你们,不与你们计较!” 叶鼎鸿道:“好,晚辈愿再接前辈两剑!” 中年女子道:“好,爽快,那你就尝尝我的第二剑‘天翻地覆’!”他这次使出七成的功力,将剑与叶鼎鸿的剑一碰,叶鼎鸿立刻倒在地上,口吐鲜血,这次虎口剧痛,他从未受过如此重的伤!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9章 拒婚 中年女子道:“怎么样?小子,你敢不敢再接我第三剑?” 叶鼎鸿从地上勉强站起,他道:“没事儿,你再发第三剑试试!” 中年女子听他说得轻松,冷笑道:“你可别后悔,我的第三剑‘雷霆万钧’一发,准叫你落得个终身残疾的下场!接剑!”他吸了一口气,将全身内力凝聚于右腕,一剑往叶鼎鸿的头顶劈了下来。 叶鼎鸿一接那剑,只听“砰”的一声,自己的剑被斩成了两段,他持剑的右手一时间竟失去了力气,很快的松垂下来,叶鼎鸿倒在了地上,只觉得头脑胀痛,双耳乱鸣,腿脚也软了,内脏也出现了问题,他吐出大量的鲜血,过了不久,只听到叶鼎鸿右手骨折的声音。 中年女子道:“怎么样?小子,这会儿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乐清雅忖道:“怎么这个女人运剑的内力如此厉害!和师父可谓不分高低。”他看到叶鼎鸿倒在地上喘着粗气,忙跑到他的身边,叫道:“师兄,师兄,你没事吧,你可不要吓清雅呀!” 叶鼎鸿艰难的说道:“想我叶鼎鸿自失去爹娘后无依无靠,幸得师父收留,传我武功,没想到我没有将倭寇赶出家园就栽倒在了这里,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他这最后两句喊得特别大声。 覃如砚心道:“看来这小子还是个爱国人士!” 中年女子一听“叶鼎鸿”三个字,他猛然问道:“什么,你说你叫叶鼎鸿?” 乐清雅对中年女子道:“我师兄是叫叶鼎鸿又如何?难不成他也和我师父一样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是敢再为难他,我就跟你拼了!” 中年女子道:“他的名可是大名鼎鼎的‘鼎’,鸿雁的‘鸿’?” 乐清雅道:“没错,这个名字不会也碍着你了吧,你要这么深究?”他越说心里越气。 中年女子赶紧来到叶鼎鸿身旁,显现出关切的样子,他对叶鼎鸿道:“孩子,你爹是不是叫叶老汉,而你娘叫刘大娘?” 叶鼎鸿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爹娘都去世很久了” 中年女子“啊”的一声道:“果然没错!”他忙给叶鼎鸿的胸口输送真气,以缓解他的疼痛,过了好一会儿才收功。 中年女子对乐清雅道:“你,快扶叶鼎鸿上紫玉峰,我要救他!”他又对覃如砚道:“如砚,你去扶千祥,也把他带到山上去,到了山上后马上用‘甘露水’给他洗眼睛!” 覃如砚点了点头。 于是中年女子和乐清雅便护送着叶鼎鸿上了紫玉峰。到了峰顶,两人又把叶鼎鸿送进了一间小木屋,让叶鼎鸿躺在小木屋的一张床上。 中年女子给叶鼎鸿把了把脉,道:“幸好他没被我的剑气伤到心脉,要不然我的罪过就大了!看来我只好把六成的内力输送给你才能让你康复了。” 乐清雅好奇的问道:“你方才要伤他,现在又要救他,这是为什么?” 中年女子道:“闲话少问,我要给叶鼎鸿输送内力,你在一旁护法,不许任何人打扰!” 乐清雅“嗯”的一声。 于是中年女子便盘腿坐下,把自己六成的内力输给了叶鼎鸿,他一收功,额头上立即滴下了大汗。 中年女子道:“好了,叶鼎鸿总算没事了,他睡上一觉后又会是个生龙活虎的汉子了!” 这时覃如砚和龙千祥来到了小木屋。 中年女子问道:“千祥,你没事了吧?眼睛还疼不?” 龙千祥道:“多谢师父关心,我没事了,相信再用‘甘露水’洗洗眼睛,就会复明了!” 中年女子一颗心才放了下来,他道:“那就好!师父先去歇息了。” 过了两个时辰,叶鼎鸿便醒了过来,他一醒来便觉得精神很是充沛,而且感觉丹田有一股暖气,他伸了一下懒腰,走下床来。 乐清雅正好打了盘洗脸水回来,他看到叶鼎鸿的样子,高兴的道:“师兄你总算醒了!” 叶鼎鸿道:“清雅,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乐清雅把洗脸水放到桌子上,道:“这里是紫玉峰巅的小木屋,你是被别人的剑气所震伤,别人又把你给救治好了,你还因祸得福的得到了别人的六成内力!” 叶鼎鸿道:“清雅,你口中的别人是谁?莫非是那位用剑震伤我的前辈?” “没错。”那位中年女子边说着边走了进来。 叶鼎鸿道:“前辈,你为什么伤了我又要救我呢?” 中年女子道:“因为我和你的爹娘叶老汉和刘大娘是故交,你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叶鼎鸿道:“敢问前辈的姓名。” 中年女子道:“我叫夏思清,你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吗?” 叶鼎鸿道:“就算我爹娘提过,我也记不得了,抱歉!” 夏思清道:“没关系!” 叶鼎鸿道:“夏前辈,不知您与我师父有何怨仇?为何说我师父是大坏人,我师父他力行仁义,可是个老好人呀!” 夏思清道:“赵武这个人负心薄幸,薄情寡义,我对他情深义重,为他背叛了圣教,却不知为何他最终弃我而去,当了和尚,一个欺骗感情的人,你说他这种人不是坏人是什么!” 叶鼎鸿不明其中原委,也不好再说什么,他转移话题,道:“前辈,你的内力真是厉害,居然把我的剑给震断了!” 夏思清道:“那是当然,我是灵光圣教教主廖百通的得意门生,我所修炼的乃是灵光圣教不外传的内功,是我苦修二十年才达到的火候,本来是想对付赵武的,却阴错阳差的将六成的内力传给了你你有了我的内力,以后行走江湖就方便多了!” 叶鼎鸿道:“多谢前辈的传功之恩!” 又过了几天,龙千祥感觉眼睛应该好了,他便拆了纱布,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当他看到叶鼎鸿等人时,他高兴的欢呼道:“我的眼睛复明了,全好了!” 夏思清道:“很好!千祥,你的眼睛总算没事了。下面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覃如砚道:“师父,你有什么事要宣布呀?” 夏思清道:“如砚,是你的终身大事!” 覃如砚闻言,着实吃了一惊,他心想:“莫非师父要把我嫁给师兄?” 夏思清道:“如砚,我把你嫁给叶鼎鸿,你可愿意?” 覃如砚一听,赶紧道:“不愿意!这家伙傻头傻脑的,谁嫁给他注定一辈子倒霉!” 乐清雅心道:“没想到夏前辈要把覃姑娘嫁给我师兄,这可不成,还好覃姑娘看不上我师兄。” 夏思清道:“混帐,你这是什么话!以我观之,叶鼎鸿为人单纯善良,诚实可靠,你嫁给他有什么不好!” 覃如砚道:“可我一看到这愣小子我就感到讨厌,我和他是合不来的了!” 夏思清道:“你不是说叶鼎鸿曾经占过你便宜吗?这世上除了他只怕没有人会要你了!” 叶鼎鸿道;“那次是个误会,夏前辈,既然覃姑娘对在下根本无意,您就别再勉强了!” 夏思清道:“不行!我一定要将你们配成一对,叶鼎鸿你该不会想学你师父那样不负责任吧?” 叶鼎鸿连连摇手道:“不是的,不是的。” 夏思清道:“不是最好,这样就算你答应了!你们明天就洞房花烛!”说完,夏思清抽身离去。 覃如砚对叶鼎鸿道:“姓叶的,你休想本姑娘会嫁给你!” 叶鼎鸿道:“在下也不想迎娶姑娘你呀!” 乐清雅道:“既然你们一个不愿嫁一个不愿娶,师兄,不如你和我偷偷下了紫玉峰,让夏前辈找不到,这样岂不是对你们两个都很好!” 叶鼎鸿道:“这个主意好!” 覃如砚道:“那你们赶快动身下山呀!” 龙千祥道:“师妹,如果让师父知道了这件事,他一定会大发雷霆的,说不定他会下山去追踪叶少侠,一旦找到叶少侠,指不定会用怎样的手段为难他!” 覃如砚道:“这是后话,不管了,叶鼎鸿,你现在就给我下山去,永远不得回来!” 叶鼎鸿道:“好的,在下谨遵覃姑娘吩咐便是了!” 于是叶鼎鸿和乐清雅便急匆匆的往山下赶。当他们赶到半山腰时,夏思清便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夏思清道:“叶鼎鸿,你好大的胆,居然没经过我的同意,没完婚就想下山了!” 叶鼎鸿道:“人家都说那句‘强求的姻缘不会圆’,覃姑娘又不喜欢我,夏前辈你就别为难我们了!” 夏思清道:“我不管这么许多,你马上给我成亲,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乐清雅道:“夏前辈,你这也太蛮横无理了吧,怪不得我师父他” 夏思清没等乐清雅说下去,他怒道:“休在我面前提你师父!臭丫头,是不是想要我教训教训你呀!”他又对叶鼎鸿道:“叶鼎鸿,你回不回去,看在你是我故人之子,我才好言相劝,要不然早就对你们动武了!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叶鼎鸿道:“我不回去。” 夏思清道:“那好,休怪我不客气了!”他使出“擒拿手”这一类的武功,双手张开,向叶鼎鸿扑了过来。 叶鼎鸿使得一招“老翁脱帽”,左躲右闪,让夏思清的双手无法碰到自己。 两人一攻一守,交战正酣,龙千祥和覃如砚这时恰好赶了过来。 龙千祥道:“师妹,你看这如何是好?” 覃如砚道:“师兄,我去帮那小子一把,助他脱困,因为我真的不想嫁给一个才认识几天的人!”覃如砚说完,上前缠住夏思清,他又对叶鼎鸿道:“你们快走!” 夏思清道:“如砚,你敢忤逆师父,跟师父动手!” 覃如砚边还招边道:“师父,弟子不敢,只是这次情势所逼,师父您要是放了那小子,徒儿自当停手,向师父您磕头赔罪!” 夏思清道:“妄想!” 夏思清见叶鼎鸿和乐清雅走远了,他忙对龙千祥道;“千祥,快把叶鼎鸿追回来!” 龙千祥抱拳道:“弟子遵命!”龙千祥追了上去。 叶鼎鸿和乐清雅施展轻功来到了山脚,龙千祥也赶了过来。 龙千祥道:“两位,现在应该安全了,祝你们一路顺风!” 叶鼎鸿疑问道:“龙公子,你不是来抓我们回去的吗?” 龙千祥道:“我方才只是敷衍一下我师父,其实我是不会为难你们的,你们保重!” 叶鼎鸿道:“难得龙公子如此明白道理,我在此谢过了!” 龙千祥道:“叶少侠言重了,两位,我们有缘再见!” 叶鼎鸿和乐清雅道:“再见!” 叶鼎鸿走出几步,又回头对龙千祥道:“龙公子,我这里有一块玉佩是我从小戴在身上的,我方才考虑了一下,我决定送给你,以答谢你的恩情!”说完,他摘下了那块当年冬南一就戴在自己脖子上的玉佩,递到了龙千祥面前。 龙千祥道:“这是你从小就戴在身上的东西,看样子也价值不菲,我怎么能要呢!” 叶鼎鸿道:“你我一见如故,在紫玉峰这段日子里我们朝夕相处,我们就像亲兄弟一般,你只当我留给你的是一个念想,那不是很好吗?” 龙千祥道:“那好,我就却之不恭了,我这里也有一块玉佩,是我师父收养我时就已经戴在我脖子上的,我从小十分珍爱它,我现在就把它转赠给你,我们互相交换,请你不要推辞!” 叶鼎鸿见龙千祥盛情难却,便和他交换了玉佩,两人都把对方赠的玉佩戴在了脖子上。之后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了。 叶鼎鸿和乐清雅远离了紫玉峰,住到一个大镇子的客栈里。 次日,叶鼎鸿和乐清雅外出赶集,他们看到市集上有许多店铺,店铺里有卖吃的,也有卖玩的,好不热闹。 两人走到市集中心,只见一群人堵在一条道上,似乎在看热闹。 乐清雅好奇心起,忙拉着叶鼎鸿去凑热闹。 他们好不容易挤到前面,却见墙上贴着一张告示,原来大家都在看那张告示。 叶鼎鸿识字不多,便问身旁的一位老伯道:“老伯,我有些字不认识,你可否告诉我这纸上的大概内容?” 老伯道:“哦,这是官府的告示,他们要通缉捉拿两个在逃的犯人,悬赏二百两。” 叶鼎鸿道:“谢谢老伯。”他又看到告示上画着两个人头像,感觉这两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便对乐清雅道:“清雅,这告示上画的两个人好像我和你呀!” 乐清雅一听,道:“师兄,别出声!” 可惜乐清雅说这句话已经说得太迟了,在旁的人听到叶鼎鸿这句话,都纷纷朝他们俩望去,见告示上画的人正是他们,有人叫道:“快抓住他们,好去领赏!” 乐清雅一听,忙施展轻功,与叶鼎鸿一起逃出了人群。 叶鼎鸿和乐清雅还要再逃,可这事很快惊动了执勤的官差,他俩很快被大量的官差包围了。 乐清雅道:“怎么办?看来我们只有一路杀出去了!” 叶鼎鸿道:“杀?我们和他们无怨无仇,干嘛要杀他们,他们可不是倭寇。” 这个时候,一对弓箭手也赶了过来,他们用箭对着两人,准备待上司一发话,便会放箭。 一个身材魁梧的官差对两人喊话道:“你们这两个犯人,快快束手就擒吧,否则我一声令下,把你们射成马蜂窝!” 乐清雅道:“我们犯了什么罪?你们要抓我们也得有个理由吧!” 身材魁梧的官差道:“谁叫你们得罪了六王爷的千金,他要通缉你们,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 乐清雅道:“什么六王爷的千金,我们根本不认识他,得罪他更是不可能!” 身材魁梧的官差道:“你还装傻!来人呀,把这两个人带回衙门,待郡主前来处置,他们要敢反抗,当场射杀!” 叶鼎鸿不想伤人,他和乐清雅一同被关进了衙门的大牢里了。 乐清雅见这大牢内灯火暗淡,不时传来老鼠的“吱吱”声,他向牢房外喊道:“来人啊,来人啊!放我们出去,我们是冤枉的!”可他喊得大声,却没人理会他。乐清雅对叶鼎鸿道:“师兄,我们这下惨了,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出去?” 叶鼎鸿道:“我们是冤枉的,相信不久就会有人放我们出去的,你还是安静一下吧。” 叶鼎鸿的话刚说完,忽然听见有人道:“想出去,别做梦了!”那说话的人一步步的向叶鼎鸿和乐清雅靠近,他到了关押他们的囚室外,才停下了脚步。 乐清雅借着微弱的光线看了看来人,他辨认出那人后,惊道:“shā rén狂魔,是你!” 来人一听他说了“shā rén狂魔”四个字,怒道:“什么shā rén狂魔,本姑娘是当今皇上的王叔六王爷的掌上明珠朱溢芬郡主!” 乐清雅道:“呦,原来你是郡主呀,怪不得上次那个狗官对你毕恭毕敬的样子!不过你别以为你是什么郡主就了不起,我们行得正做得直,就是不怕你!”他口中的“狗官”自是指那高旺仁。 朱溢芬道:“你知不知道你们的生死已经掌握在我的手中,你们上次冤枉了本郡主,就凭这点,我就可以下令诛杀你们!不过你们只要对本郡主磕五百个头求饶,本郡主可以网开一面,改为关你们一生一世!” 乐清雅道:“没想到你的报复心这么强!磕头求饶我们是不会的!你要杀便杀!”他生性不爱服软,竟把“要杀便杀”给说了出来。 叶鼎鸿道:“是啊,姑娘,你也太霸道了,我愿与清雅师妹生死与共!” 朱溢芬的心地也没那么坏,他心想:“果然是两块硬骨头,我不杀你们,但一定要吓吓你们,让你们知道知道厉害,我故意说杀你们,如果你们上了刑场还不讨饶,才是真豪杰,我朱溢芬就放了你们,要是你们讨饶了,我便关你们个四五年!对,就这么办!”他道:“好,既然你们这么不怕死,我就成全你们,三日后把你们的脑袋给砍了!” 乐清雅心道:“这个臭丫头要来真的了,这下该怎么办?我话已说出,出尔反尔,决非我乐清雅的风格,我这么年轻,怎么能这么早死呢!”他嘴上却道:“你要是敢砍我们的脑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朱溢芬置若罔闻,他哼着歌儿,往大牢外去了。 乐清雅对叶鼎鸿道:“师兄,我们三日后就要被杀头了,这可怎么办呀?” 叶鼎鸿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还能怎么办,谁叫我们惹上了那个刁蛮郡主。” 乐清雅道:“师兄,都是我不好,连累了你。” 叶鼎鸿道:“你别这么说,我们打小就玩在一起,祸福与共,如果上天真要绝你我,有你相随,我也不寂寞了。” 乐清雅心想:“在此生死关头,最见真心,我的师哥人虽傻,可是待我好好哦,我要不要向他表白爱意,或许我说了这个呆头鹅也不懂,我还是不说了!” 三天后,叶鼎鸿和乐清雅被押往刑场,这时有好多人来围观他们。 朱溢芬对乐清雅道:“喂,本郡主心地善良,你们现在讨饶还来得及,不要为了一时的面子而丢了性命!” 乐清雅道:“本姑娘偏不向你低头!” 朱溢芬叫上两g dā一斧手,对他们道:“你们两个,给我把他们给砍了!” 两g dā一斧手应道:“是!” 朱溢芬问道:“你们临死前还有什么话要说?就快说吧!” 叶鼎鸿仰天叫道:“只可惜我叶鼎鸿空有一身武功,却死在这里,不能保家卫国将倭寇赶走,真是愧对师父的教诲,我心有不甘啊!” 朱溢芬心道:“想不到这傻小子挺爱国,挺有骨气的嘛。” 朱溢芬对两g dā一斧手道:“你们快去行刑。”其实朱溢芬早就知会那两g dā一斧手,只是上场装装样子,根本不会杀叶鼎鸿和乐清雅。 正在此时,人群中有人叫道:“慢着!”众人只见人群中走出一个红脸汉子,那汉子双眼散发着一股英气,叫人不敢逼视,他站在人群中有鹤立鸡群的感觉。 朱溢芬见那红脸汉子的喊声震住了刀斧手,他对那红脸汉子道:“大胆,你是何人?敢阻挠本郡主行刑!” 红脸汉子道:“不敢,只是我觉得这位小兄弟是位爱国忠义之士,就此丧命,未免太可惜了!” 朱溢芬道:“谁叫他们敢得罪本郡主,活该他们有如此下场!” 红脸汉子道:“哦,就因为他们得罪了郡主你,他们就该死?” 朱溢芬道:“是的!你不会想多管闲事吧!” 红脸汉子道:“请问郡主是哪位王爷的千金?” 朱溢芬道:“我爹就是六王爷。” 红脸汉子道:“原来你是六王爷朱应宸的千金啊。”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10章 投身军旅 朱溢芬喝道:“大胆!我爹的地位何其尊崇,他的名讳岂是你随便叫的!” 红脸汉子微微一笑。 朱溢芬见红脸汉子一副毫无惧色的样子,他道:“你是谁?看你的样子还有一副官架子。” 红脸汉子拱手道:“好说,好说。下官登州卫指挥佥事戚继光。” 朱溢芬闻言,如雷贯耳,他道:“你就是抗倭名将戚继光?你有什么证明?” 戚继光拿出自己的腰牌,道:“这个总能证明了吧。” 朱溢芬看了腰牌之后,道:“你果真是戚大将军!”他思量道:“这个戚大将军声名显赫,受人敬重,只怕连我爹也要让他三分,我方才顶撞了他,这下可如何收场?” 戚继光似乎猜到了朱溢芬在想什么,他道:“不知郡主可否给下官一个面子,放了这两个人,日后郡主若有什么事用得着下官,下官一定答应,决不含糊!” 朱溢芬知道戚继光是在给自己台阶下,再说他本来也不想shā rén,他道:“好,今天我就给戚大将军一个面子,放了这两个人,戚大将军,希望你记住你的话,你欠本郡主一个人情。告辞了!”朱溢芬带着他的手下离开了刑场。 乐清雅见戚继光来为自己和叶鼎鸿解围,感到自己总算死里逃生,他心里不只有多高兴,心中对戚继光是充满了感激。 戚继光为叶鼎鸿和乐清雅解去捆绑他们的绳索,道:“两位受惊了!” 叶鼎鸿道:“多谢戚将军的救命之恩,让我和我师妹免受刀斧极刑。” 戚继光摇摇手道:“不客气,方才戚某听到小兄弟的慷慨陈词,知道小兄弟是位热血男儿,所以才出手相救,请不必挂怀!” 乐清雅道:“人家都说戚将军是位正义凛然的爱国志士,今日一见,方知所言非虚。” 戚继光谦虚的道:“那都是好心人的谬赞,实不足挂齿!” 叶鼎鸿道:“戚将军过谦了。” 戚继光道:“不知两位今后有什么打算?” 叶鼎鸿道:“我们正要回去找我们的师父。” 戚继光道:“敢问令师是” 叶鼎鸿道:“我师父叫普慧。” 戚继光道:“普慧,莫非令师就是那人称‘追风剑影’的赵武!” 乐清雅道:“正是家师。” 戚继光道:“赵侠士武艺超群,铁骨铮铮,乃忠良之士,他也曾与倭寇作战数十场,是以戚某对他也有所耳闻,只可惜一直无缘相见。” 乐清雅道:“我师父他住在不孤崖,戚将军您救了我们的命,他日你到了不孤崖,我们一定好好招待你!” 叶鼎鸿道:“是呀,人家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戚将军你救的是我们的命,我们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戚继光心道:“真是两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呀!” 叶鼎鸿续道:“不知戚将军此行意欲何往?若有什么地方需要我们帮助的,我们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戚继光道:“戚某来到此地,就是想招募些兵勇,扩大我‘戚家军’,也没有什么忙要你们帮的。” 叶鼎鸿心想:“我从小受师父教诲,立志要抗击倭寇,保家卫国,如今倭寇猖獗,国家正是用到我叶鼎鸿的时候,我叶鼎鸿一定要加入‘戚家军’,完成我的志愿,如果不彻底消灭倭寇,我永远也不回不孤崖!”他道:“戚将军,我可以加入‘戚家军’吗?” 戚继光闻言,“哦”的一声道:“你想入我‘戚家军’?” 叶鼎鸿道:“是的!” 戚继光道:“那可是九死一生的队伍,小兄弟你年纪尚轻,可别心血来潮啊。” 叶鼎鸿道:“抗击倭寇乃是我平生夙愿,还请戚将军成全!” 戚继光道:“你真的要加入‘戚家军’?” 叶鼎鸿道:“不加入‘戚家军’将倭寇彻底消灭,我叶鼎鸿誓不为人!” 戚继光拍了拍叶鼎鸿的肩膀,道:“好!有志气!” 乐清雅道:“戚将军,我也想加入‘戚家军’,你同意吗?” 戚继光道:“你也要加入‘戚家军’,你是个女子,只怕不方便吧。” 乐清雅道:“古有花木兰代父从军,他行为什么我不行,戚将军如果不带上我,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戚继光道:“姑娘你千万别这样,戚某答应你便是了。我有一位拙妻王氏,常常随我出征,我让你与他相照应,你看可好?” 乐清雅拍手道:“好好好!”其实乐清雅是一方面想保卫国土,另一方面是放心不下叶鼎鸿。 叶鼎鸿成了戚继光的亲随,而乐清雅则跟着王氏。 戚继光带领着“戚家军”在对倭寇的战争中十战十捷,叶鼎鸿也立下了不少功劳 这天,戚继光接到了嘉靖皇帝的圣旨,说是要派六王爷朱应宸来做监军并犒赏三军。 戚继光领旨后心想:“皇上分明是不信任我,怕我功高震主c拥兵自重,才派六王爷来做监军,以来犒赏三军的名义来监视我,看来做一个忠臣还真是难呀!” 过了几天后,朱应宸来到戚继光的大帐内。戚继光见朱应宸身边还跟着个朱溢芬。 戚继光抱拳道:“下官戚继光拜见王爷c郡主。” 朱应宸哈哈一笑道:“戚将军乃是名将,不必对本王客套了!” 朱溢芬道:“戚将军,我们还真是有缘,又见面了。” 戚继光微笑道:“是呀,上次还多亏郡主肯给在下面子。” 朱应宸道:“溢芬,你该不会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戚将军吧?” 戚继光道:“一场误会,一场误会,王爷您可别责备郡主。” 朱应宸道:“那就好。”他又与戚继光寒暄了几句,再聊一下要的事,便和朱溢芬出了大帐外面了。 朱溢芬一出了戚继光的大帐,便看见叶鼎鸿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装着碗饭和几叠青菜,看来他是来给戚继光送饭的。朱溢芬忖道:“是他,他怎么在戚继光的军营里,看他傻头傻脑的样子,有机会待我再整整他!” 翌日,朱应宸带着朱溢芬前往检阅“戚家军”,两人见“戚将军”军容整齐,演练的阵法奇特无比,军士们训练有素,不禁为之动容。朱应宸心道:“怪不得‘戚家军’能连战连捷,看来戚继光还真有一套!” 朱溢芬在阅兵的队伍中看到了叶鼎鸿,他又打起了歪主意,指着叶鼎鸿道:“那个愣小子,你出来一下。” 叶鼎鸿指着自己道:“我嘛?” 朱溢芬道:“没错,就是你,快出列。” 叶鼎鸿从队伍中站了出来,他道:“你叫我有什么事吗?” 朱溢芬道:“大胆!什么你呀我呀的,你要称我为郡主,称你自己为小的。我现在要考察你个人的身体素质,你,给我绕着这块场地跑十圈。” 于是叶鼎鸿便跑了十圈。 朱应宸见叶鼎鸿跑步时,脸不红,气不喘,显然有极深的内功,暗道:“这小子的内功修为不弱呀,若是他能为我所用,那该多好呀!” 朱溢芬以为跑十圈是件极难的事,叶鼎鸿肯定坚持不了,说不定会向他求饶,如今见叶鼎鸿轻轻松松的跑完了十圈,他傻了眼,心道:“这小子还真能跑,看来我得好好为难为难他才行!”他又道:“你身体素质还行,就怕你不听指挥, 你听着,当一个好兵的条件之一就是服从上级,另一个条件就是有相当的应变能力,我现在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你明白吗?” 叶鼎鸿道:“小的明白。” 朱溢芬道:“向左转。”叶鼎鸿便依口令向左转。 朱溢芬道:“你再向右转之后向后转,接着向左转两次,右转五次,最后向后转六次。”朱溢芬心道:“连我本人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这小子怎么能分辨得出。” 叶鼎鸿跟不上朱溢芬说话的节奏,他道:“郡主出的题目太难了,我都记不得右转五次还是两次了” 朱溢芬道:“看来你是个头脑简单的家伙呀,你是怎么当的兵呀!罚你今晚不许吃饭!” 叶鼎鸿道:“哦,小的不吃就是了。” 朱溢芬忽然良心发现,觉得自己不该折磨一个老实人。 到了晚上,叶鼎鸿果真一粒米也不吃,任谁劝也不听。 朱溢芬提着一个装有食物的篮子来到叶鼎鸿的营帐,对他说:“听说你今晚真的什么也不吃?” 叶鼎鸿道:“是的!小的谨遵对郡主的承诺,说不吃便不吃?” 朱溢芬道:“如果我现在又让你吃饭了呢,你吃还是不吃?” 叶鼎鸿坚决的道:“不吃。” 朱溢芬道:“为什么?” 叶鼎鸿道:“因为我有言在先,说不吃就不吃,郡主您就别再考验小的了。” 朱溢芬道:“不吃我也不逼你吃,说不定你现在还不饿,饿了就会自己找吃的了,我把装有食物的篮子留在这里,我走了。”他把篮子放在一张桌子上,就离开了。 叶鼎鸿看着那个漂亮的篮子,自语道:“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吃便不吃,我还是把篮子给郡主送回去,这篮子看起来也挺名贵的。”他便追寻朱溢芬去了。 朱溢芬出了“戚家军”的军营,正想往自己和朱应宸的临时府邸赶,这是他面前却出现了一个人,挡住了他的去路。 朱溢芬一见那人的打扮,心中暗叫不妙。 原来出现在朱溢芬面前的是一个东瀛人服饰打扮的人,那人手中还提着一把剑。 那东瀛人道:“小姑娘,敢问去‘戚家军’军营该怎么走?” 朱溢芬忖道:“这个东瀛人问‘戚家军’的军营干什么?”他摇了摇头,假意表示不知道。 东瀛人道:“姑娘你不要害怕,我是好人,并不是所有东瀛人都是坏人,我找‘戚家军’的主帅戚继光有急事,我有十万火急的事要通知他,要是晚了就来不及了!” 朱溢芬道:“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了。” 东瀛人道:“此乃机密要事,我要当面跟戚将军说,烦请姑娘告知‘戚家军’的军营所在!” 正在这时,叶鼎鸿赶了上来,他一见那东瀛人的打扮,认定他一定是个坏人,产生了东瀛人要劫持朱溢芬的想法,他放下篮子,叫得一声:“郡主,快走!”然后捡起一根树枝冲了上去,对东瀛人道:“你这个倭寇,想对我们郡主干什么?” 东瀛人连忙摇手道:“误会!误会!我是个好人,可没对这位姑娘干什么呀,我只是想问‘戚家军’的军营在哪里?” 叶鼎鸿道:“你问这个干吗,我知道了,你一定想打探‘戚家军’军营的虚实,好偷袭我们‘戚家军’,做梦!郡主,你快躲在我身后。” 朱溢芬听了,躲在叶鼎鸿身后,他开始被叶鼎鸿感动了,因为这个时候难得有一个会这样保护自己的人。 东瀛人道:“唉,既是如此,那就算了,我自己去找‘戚家军’。” 东瀛人刚要移步,叶鼎鸿就手持树枝拦住了他,叶鼎鸿道:“凡是倭寇都不是好东西,碰上我叶鼎鸿算你倒霉!接招!” 东瀛人拔剑和叶鼎鸿拆了几招,觉得叶鼎鸿内力深厚,以他这个年龄断不会有如此深厚的内里修为,东瀛人自然不知道是夏思清把六成的内力传给了叶鼎鸿的。 东瀛人数招过后,叫了一声:“慢!敢问‘追风剑影’赵武是你的什么人?” 叶鼎鸿收了树枝,道:“‘追风剑影’乃是家师,不过家师决不会结识你这个倭寇的!” 东瀛人道:“原来你是‘追风剑影’的徒弟,好,为了证明我和你师父是友好的,我便耍几招‘追风剑法’给你看看。”他长身直立,耍起“追风剑法”来。 叶鼎鸿道:“这也不能代表什么呀,或许你是个过目不忘之人,看过我师父使出过这几招便熟记下来” 东瀛人停下动作,叹气道:“我本想代替室町幕府的足利将军与大明修好的,没想到你们对我们东瀛人深恶痛绝,罢了罢了,我高桥尚平看来是白费力气了!” 叶鼎鸿看高桥尚平无奈的神情不似作假,他道:“我且信你一回,带你去找我们戚继光将军!” 高桥尚平闻言,喜出望外,他道:“如此甚好!” 叶鼎鸿领着高桥尚平来到了“戚家军”的大营,“戚家军”的士兵都感到很奇怪,他们纷纷用长枪对着高桥尚平,幸 得朱溢芬在场,控制住了局面,才让高桥尚平顺利的见到了戚继光。 叶鼎鸿把遇到高桥尚平的事简单的对戚继光说了一遍。 戚继光道:“不知这位高桥先生来找戚某有何要事?” 高桥尚平道:“我来此是为了与贵邦商议修好的,我们东瀛武士罪孽深重,屡犯大明边境,如今国内终于有有识之士平地崛起,与野心勃勃的阴谋家相抗衡。目前我东瀛国国内分为两派,一派力主与大明修好,永不互犯;另一派则是以客卿冬南剑十三为首的强硬派,意图图并中华,不过他们的野心是不会得逞的!据我所知,有个叫浅泽三郎的东瀛浪人将会在今夜子时前来偷袭戚将军的军营,戚家军可要有所准备呀!” 戚继光道:“多谢高桥先生的提醒,我自会叫人防范!倘若东瀛浪人能退出我大明边境,永不来犯,那自是最好!否则,犯我中华,定叫他有来无回!” 高桥尚平道:“我会将戚家军的话带回给我们足利将军的。”说完,他便告辞了。 叶鼎鸿道:“戚将军,这个高桥尚平的话有几成可信?” 戚继光道:“我察言观色,他不似在作假。我今晚倒要看看那个浅泽三郎是否来劫营。” 到了子时,摆好阵营的戚继光等人却不见任何动静。 又过了一天,叶鼎鸿在“戚家军”的军营里练兵,练兵结束后,叶鼎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休息片刻。朱溢芬又来到了军营,他是来给叶鼎鸿送吃的,因为那天叶鼎鸿挺身而出守护自己的举动真的让他很感动。 朱溢芬道:“叶鼎鸿,看我给你带些什么吃的来了。” 叶鼎鸿道:“郡主,这里是军营,可不能随便吃东西。” 朱溢芬道:“我是郡主,我给你带吃的来,谁敢有意见呀?” 叶鼎鸿听了这话,感到有些尴尬,他仍旧道:“谢谢郡主,我不能吃你的东西,你还是把它拿走吧。” 朱溢芬道:“给你吃你就吃呗。” 叶鼎鸿道:“我不吃,这是违反军纪的,我说什么也不会吃的!” 朱溢芬撅嘴道:“不吃就不吃,我不理你了!”他收好那些吃的,回去了。 朱溢芬一个人在路上走着,这回儿他又看见了一个拦在他前面的人,那人是个女子,长相极其标致,穿着东瀛人的和服。 朱溢芬道:“你是谁?干嘛挡在路中间。” 那女子道:“小女子的名字不足挂齿,只是我有一件事要禀告‘戚家军’的主帅戚继光将军,不知姑娘可知‘戚家军’的军营?” 朱溢芬道:“什么重要的事?” 女子道:“我是来与贵邦修好的东瀛使者,特来找戚继光将军来商议两国修好的事宜的。” 朱溢芬心想:“怎么又来了一个和大明修好的使者?”他道:“那有个叫高桥尚平的东瀛人你可认识?” 女子道:“什么?你已经见过此人了,那可完了,完了!” 朱溢芬好奇的道:“什么完了完了?你把话说清楚。” 女子道:“那个叫高桥尚平的人乃是东瀛国的阴险人物,他是个大骗子,他是不是说来与大明修好的,要你带他去‘戚家军’的军营?” 朱溢芬道:“没错。” 女子立刻道:“你们中计了,那个叫高桥尚平的骗子是想以此为由,去探听‘戚家军’的虚实,他可是有过目不忘的本领的,他能把主帅c偏将c士兵的位置记得一清二楚,然后带人来行刺主帅,这是他惯用的手法!” 朱溢芬道:“可是我们的戚将军现在什么事都没有啊。” 女子道:“那是暂时的,他是不是还说某人会到‘戚家军’袭营?” 朱溢芬道:“你也知道?” 女子道:“那也是他欺诈的手段之一,我想他早在隐蔽之处观察好‘戚家军’的攻防阵势,默记下来,待来日再来破阵的!” 朱溢芬道:“怪不得当晚子时并未见什么浅泽三郎来劫营,这个高桥尚平真是太狡猾了!” 女子道:“是呀,他可是演戏的第一高手,你们都被他骗了!” 朱溢芬道:“我这就带你去见戚将军,把高桥尚平这个骗子的事说清楚!” 朱溢芬带着女子来到“戚家军”的军营。女子把事情一说,戚继光懊恼的道:“我上了他的当,我‘戚家军’之所以百战百胜,全靠我那精心设计的阵法,如今被人偷看了去,要是让他们研究出破解的方法,那该如何是好?” 女子道:“戚将军勿忧,我有一计可助将军击败那浅泽三郎。” 戚继光道:“你有何计谋,快快道来。” 女子道:“我打探到浅泽三郎明日要率众洗劫一个叫骆家村的地方,将军可设伏兵与半路,截杀浅泽三郎等人,攻他 个措手不及,到时才不管他有什么破阵之法,慌乱之中也使不出来了!,到时浅泽三郎等人必回撤营地,此时将军再故作网开一面,放其逃脱,实则跟踪尾随,找出其之巢穴所在,如此,必能将浅泽三郎等一网打尽!” 戚继光道:“如此甚好!” 女子道:“小女子言尽于此,望将军不要错过这次机会才是呀!” 戚继光道:“戚某一定好好利用这次机会的!” 女子道:“小女子告辞了。”他向戚继光行了礼,接着就走了。 戚继光忖道:“没想到这个高桥尚平会是个骗子,幸好这位好心的姑娘前来提点,献出先发制人的计策,否则那个叫 浅泽三郎的人若是破解了我的阵法,率众来攻,那是就被动了。” 第二天清晨,戚继光就率部埋伏在去骆家村的地方,那道路两边是茂密的树木和长长的野草,人隐藏在那儿,还真是难发现。 到了午时,戚继光果然看见一众倭寇往骆家村的方向前进。 待那倭寇来到“戚家军”埋伏的地方,戚继光便发出指令,进攻那群倭寇,那群倭寇见有人来攻,便边与“戚家军”交战边撤回自己的营地。 戚继光见此情景,心想:“事情进展得还算顺利!”他便依照原先的计谋,率着部众,追击而去。 哪知戚继光刚闯进倭寇的营地,便被众倭寇给包围了,戚继光不知为何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但他依旧临危不惧。 这时戚继光的耳边传来一个声音:“戚将军,小爷我浅泽三郎久候了!”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11章 死里逃生 戚继光循声望去,见一个面带邪笑的东瀛浪人正向自己走来,他问道:“你就是浅泽三郎?” 那带着邪笑的东瀛浪人道:“正是!”浅泽三郎又道:“戚继光,你想先发制人,却不知中了我调虎离山和诱敌深入之计!” 戚继光一听“调虎离山”这四个字,心中惊叫:“不好!这个浅泽三郎很有可能趁我率主力出击,偷袭我后方的营地!”不过他感到奇怪,浅泽三郎怎么会对自己打埋伏的计划了如指掌,他追问道:“你怎么知道今日我会率部在此埋伏,之后又引我入你的包围圈中,除非你有未卜先知之能。” 浅泽三郎道:“因为我有他。”他一击掌,那个昨日到“戚家军”营地的女子便走了出来。浅泽三郎道:“百田美惠子,你跟戚继光说说。” 戚继光这才恍然大悟,他道:“原来你是个奸细,怪不得浅泽三郎会知道我的计划。” 百田美惠子道:“那个叫高桥尚平的人确实是个hé pg使者,他来找你们议和是真的,就因为他太不识趣,所以我们才把他给抓了,用计套出他这个叛徒跟你们说的话,然后我们就定下计策,准备活捉你戚继光,铲除你的‘戚家军’!” 这个时候,有位“戚家军”的士兵来报:“启禀将军,咱们后方的营地遭到不少倭寇的攻击,伤亡甚多呀!” 戚继光对百田美惠子和浅泽三郎怒目而视,他道:“我中了你们的诡计了!没想到我戚继光用兵多年,会栽在这里!” 浅泽三郎道:“戚继光,你来了就别想走!来人呀,抓住戚继光,有重赏!” 戚继光威武不屈的道:“那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倭寇们举着倭刀正要向戚继光下手,叶鼎鸿却冒了出来,他正义凛然的道:“想捉戚将军,先得杀我叶鼎鸿!” 百田美惠子心想:“怎么又是这个臭小子来捣乱!没想到他投身了‘戚家军’。” 叶鼎鸿的内力已今非昔比,他结合剑法,一下子打退了多名倭寇。 叶鼎鸿护送着戚继光向西杀去,但倭寇人多势众,只怕两人难以全身而退,他干脆一拍戚继光的战马,道:“戚将军,你先走,来日再重整军队,为我报仇也不迟!”说完这句话,叶鼎鸿奋力出剑,又击毙了两名倭寇。倭寇们见叶鼎鸿神勇,于是都向他包围了过来,想倚多为胜。 戚继光骑在战马上,回头望着叶鼎鸿,他想勒住战马的缰绳,可是马已受惊,一个劲的往前奔去,戚继光只得对叶鼎鸿说了句:“小兄弟,我戚继光一定不忘你的恩德,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叶鼎鸿身陷倭寇们的包围圈中,但仍然英勇不屈,他使出生平所学的剑术,穿梭于倭寇们的倭刀中,以一人之力击毙了十数名倭寇。 浅泽三郎本想去追击戚继光,但是见叶鼎鸿如此勇猛,他只好加入围攻叶鼎鸿的阵营中去。浅泽三郎与叶鼎鸿对上几招,发现他出剑时的内力增强了许多,与之剑对剑的较量,感到虎口发麻。 叶鼎鸿正与浅泽三郎等人交战正酣,这是半空中飘下一个人来,那人道:“你们都退下,这小子由我对付!”浅泽三郎等人见那人一到,便向四处散开。 叶鼎鸿见一个面色如土,杀气逼人的东瀛人手持着长剑向自己走了过来,那人道:“臭小子,不错嘛,这么多东瀛武士围攻你一个人都没法收拾你!” 叶鼎鸿道:“是你们东瀛的武术太烂!” 那人道:“是吗,就让你见识一下我东瀛武术的真正厉害!你可别眨眼哦。”那人快剑连出,如电闪般迅猛,剑招环环相扣,没有一招是多余的,可称为“极其完美的剑法”。 叶鼎鸿与之比剑,只有招架的份,他想使内力用剑砍断对方的剑,奈何对方的内力比他更强!叶鼎鸿越用力情况反而越糟糕。 二十招之后,叶鼎鸿便被那人所擒,但听那人道:“好久没碰到你这种对手了,你虽然很顽强,但是也走不出我三十招,最终还是要败!哈哈哈!” 戚继光带着少部分的士兵回到自己的营地,见到营中将士正和倭寇火拼,他当下拔出长剑,也和倭寇们周旋起来。 乐清雅见戚继光回到营中,便对戚继光道:“戚将军,不知从哪儿冒出这么一大堆倭寇,我们该怎么办呀,再这样下去,我们这里的人都逃不过倭寇的毒手。” 戚继光忖道:“我既已知道高桥尚平是个好人,他并没有躲起来偷看过我所演练的阵法,我何不再试试让倭寇闻风丧胆的‘鸳鸯阵’。”他高声道:“将士们,快凑到一起,组合成‘鸳鸯阵’后再杀敌!” “戚家军”的将士听了戚继光发出的号令,便以十二个人为单位,组成了“鸳鸯阵”,对付来犯的倭寇们。可倭寇的人数越聚越多,像倾巢而出的马蜂似的,实在难以抵挡。 戚继光心想:“莫非我‘戚家军’要亡于此地?”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戚继光看到不远处立起了一面旗,旗上写着一个“俞”字。戚继光喜出望外,他道:“我‘戚家军’有救了!” 倭寇们忽然见另一支军队向他们杀了过来,杀声撼天动地,为首的是一个大胡子壮汉,只听那壮汉朗声道:“‘戚家军’的兄弟们莫慌,我俞大猷来也,定和你们把这群倭寇杀的片甲不留!” 倭寇们听了,都为之一惊,他们中有人叫道:“是‘俞家军’来了,撤吧!”于是倭寇们便急忙撤退了 待倭寇撤退后,戚继光与俞大猷见了面。 戚继光道:“俞将军,这次若不是你及时赶到,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呀,戚某在此谢过了。” 俞大猷道:“你我都是抗倭的爱国志士,何必言谢,人家都说‘俞龙戚虎’,把我们相提并论,我们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戚继光道:“在戚某危难之时能碰到俞将军,这是天不亡我‘戚家军’呀!” 俞大猷道:“我来此并非偶然,而是受人提点。” 戚继光道:“不知俞将军受何人提点?” 俞大猷道:“是一个年轻人。” 戚继光道:“哦,可否让他进帐中与戚某一见?” 俞大猷道:“当然可以,他就在营外。”俞大猷向营外叫道:“千祥,你进来。”那个叫“千祥”的人正是龙千祥。 龙千祥朝戚继光拜见道:“龙千祥见过戚将军。” 戚继光道:“嗯,真是生得一表人材,不知龙侠士何意得知倭寇要进攻我‘戚家军’的营地的呢?” 龙千祥道:“晚辈奉家师之命下山办事。在下无意中发现各处倭寇调动频繁,都往一个地方集结,料想其必与我大明军队有一场硬仗,在下又探知‘戚家军’离这些倭寇集结地不远,担心倭寇有什么计划要针对‘戚家军’,便赶去俞将军的大营,搬请‘俞家军’。” 原来那天龙千祥放走了叶鼎鸿和乐清雅,被夏思清怪罪,夏思清决定派龙千祥下山去把叶鼎鸿找回来将功赎罪,扬言如果龙千祥不把叶鼎鸿带回紫玉峰就把他逐出师门。龙千祥无奈,只得下山去找寻叶鼎鸿,哪知却遇上这档子事儿。 戚继光赞道:“龙侠士真是细致入微呀!” 龙千祥道:“戚将军过奖了!” 乐清雅此时从营外走了进来,他见到龙千祥后吃了一惊,不想在这种地方居然遇到了他,便与他互相点头致意。 乐清雅道:“戚将军,怎么不见我师兄跟你一块儿回来,他去哪儿了?” 戚继光伤心的道:“小兄弟他他此刻只怕活不成了” 乐清雅追问道:“我师兄他出了什么事?” 戚继光便把叶鼎鸿为救自己脱困身陷倭寇包围圈的始末奖给了乐清雅听。 乐清雅听后,震惊不已,他真不敢相信戚继光所说的话,两眼一黑,便晕了过去。戚继光忙扶住乐清雅并叫人把乐清雅送回他自己的营帐内。 龙千祥闻言也难以置信,他悲痛的道:“叶少侠怎么会死在倭奴的手里呢,我与他一见如故,还没来得及与他秉烛夜谈,他就不行,我要去倭寇的营地走一遭,以确认叶少侠的生死!”龙千祥大步走了出去,奔向倭寇的营地。 戚继光和俞大猷想拦住龙千祥,可龙千祥轻功了得,步法飞快,两人难以lán jié。 话说叶鼎鸿被那杀气逼人的东瀛人所擒,被关进了地牢里。那个擒他的东瀛人来到地牢里,对他道:“小子,如何?见识到我东瀛武术的厉害了吧,我本来想一剑了结了你,但看你有点本事,我才不杀你,如果你肯从此投降于我东瀛,我可以饶你不死,并给你荣华富贵,一生享用不尽。” 叶鼎鸿道:“呸!你要杀就杀,我是决不会投降的!” 那人道:“你们也有不少大明的汉人投靠我们,和我们做生意,一起分财物和田地,你为什么不学学他们呢?”叶鼎鸿眉头一蹙道:“他们都是没有骨气的人,少拿我和他们相提并论!你要杀就杀,别废话了!” 那人道:“既然你不识抬举,我就把你永远囚禁在这里,看你的爱国之心会不会退转,我会每天给你吃二十鞭子的!” 叶鼎鸿心想:“如果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就咬舌自尽,为国家牺牲,这也不枉此生了!”他道:“你们这些倭奴有什么本事就使出来吧,我看是你的鞭子硬还是我的骨头硬!” 那人道:“我冬南剑十三很久没碰到你这种硬骨头了,好,我就圆了你的心愿,帮你好好测测!”他拿起一条皮鞭,重重的打在了叶鼎鸿身上,恶狠狠的道:“我看你的骨头有多硬!” 叶鼎鸿被打得皮开肉绽,他仍咬紧牙关,坚贞不屈。 龙千祥骑着快马,来到浅泽三郎等人的营地,在他们的营前叫道:“你们这里谁是管事的,叫他出来!” 冬南剑十三等人得知营外来了个不速之客,便走出营帐外,想会一会龙千祥。 冬南剑十三道:“你是何人?敢到我东瀛武士的营帐外叫嚣!” 龙千祥道:“在下龙千祥。” 冬南剑十三道:“原来你就是在何家堡与我徒儿浅泽三郎打成平手的龙千祥,你的武功不弱呀。” 龙千祥道;“我问你,你们把叶鼎鸿叶少侠怎么了?” 冬南剑十三道:“谁是叶鼎鸿?” 龙千祥道:“就是那位为帮助戚继光将军脱困,被你们抓去的那位少侠。” 冬南剑十三道:“哦,原来那个傻子叫叶鼎鸿啊,他现在被关在地牢里,那里空气污浊,可不比地上的营帐,也不知他闷死了没有。” 龙千祥目眦欲裂,他道:“你们快把他放了,要不然别怪我剑下无情,送你们上路!” 冬南剑十三道:“好大的口气,好,只要你接的下我二十招,我就放了叶鼎鸿。”他暗想:“我已经练成了终极《奥义秘》,莫说是你这个黄毛小子,就算赵武来了,我也能轻松的击败他,雪我断指之仇。只可惜我此番踏足汉地,还没有人逼我使出‘奥义旋风七连斩’!” 龙千祥道:“好,那你就见识见识我的剑法!”他弓步向前,划弧出剑,一剑向冬南剑十三的眉心刺到。 冬南剑十三的身法极快,他头一侧,避过一剑。龙千祥再刺数剑,哪知冬南剑十三都用“移形换影”的身法避过了,他还还了句:“太慢,太慢,你的剑法实在太慢了!” 龙千祥闻言,再尽力连刺数剑,可冬南剑十三好像能感应他出剑的方向,都一一避过了。 冬南剑十三摇了摇头,道:“你的剑法太一般了,看看我的剑法吧!”他拔剑出鞘,出剑如狂风暴雨般,让龙千祥应接不暇。 二十招一到,龙千祥的剑就被挑飞了,他脖子上戴着的那块叶鼎鸿送给他的玉佩也被冬南剑十三的剑气削了下来。 冬南剑十三道:“龙千祥,我只要再用半分力,被削下来的可是你的脑袋了,只不过我见你还有些本事,起了爱才之心,才不杀死你。向我投降吧,我有空还可以指点你两招,让你成为继我之后的天下第一用剑高手,你看如何?” 龙千祥“呸”的一声,道:“我才不做你的走狗,要杀便杀,不必多言!” 冬南剑十三道:“好,有骨气,我这就送你上西天!”他猛然间瞥见从龙千祥脖子上掉下来的玉佩,觉得有点儿眼熟,他拿起来细细一看,又问道:“龙千祥,你这块玉佩是从哪来的?” 龙千祥道:“你问这个干什么?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 冬南剑十三思量道:“这块玉佩乃是室町幕府的信物,怎会在他的身上,莫非他是不行,我不能这么直接问他,我要恐吓他一下,才能问出个所以来。”他装出一副凶恶的样子,问道:“小子,这块玉佩的主人与我有仇,你若乖乖说出这玉佩的来历,我一高兴,兴许会放了你,你要是不说,我就当场一剑杀了你!” 龙千祥见冬南剑十三恶狠狠的样子,好像要吃人一样,他心想:“这家伙似乎与玉佩的主人有什么深仇大恨,瞧他那副凶相。这块玉佩是叶少侠赠予我的,我既然知道叶少侠或许还生存在这人世上,我便不会泄露这块玉佩的出处,以免这家伙去找叶少侠的麻烦。这家伙有什么怨气就让他冲我来好了!”龙千祥道:“这块玉佩是我从小戴在身上的,怎么?你要杀便杀好了!” 冬南剑十三再次问道:“这块玉佩果真是你的?” 龙千祥道:“我说是就是,信不信由你!” 冬南剑十三心中高兴的道:“以他的年龄应该错不了,他就是我室町幕府的少主了,到时再拥立他为幕府将军,我又是大功一件!”他对龙千祥道:“龙公子,请跟我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龙千祥不知他的态度为何转变得这么快,还称自己为“龙公子”。龙千祥心道:“我就看看你想玩什么把戏。”他跟随冬南剑十三而去了。 冬南剑十三把龙千祥引到自己的营帐内,他又对龙千祥拱手道:“臣见过少主人。” 龙千祥感到莫名其妙,他不知道冬南剑十三在说些什么,疑问道:“你弄错了,你我是敌非友,我什么时候又成了你的少主人了?” 冬南剑十三道:“这也难怪,少主人一直生养在中土,小小年纪便离开了家乡,有许多事少主人都不明白,现在就由老臣来说明这一切吧。少主人,其实你根本不是汉人,而是我东瀛人!” 龙千祥厉声道:“胡说!我是堂堂的中华人物!” 冬南剑十三道:“少主人且听我说完。当年我室町幕府发生内乱,而我却远在中土,后来在内乱中我大哥冬南一就千辛万苦的护送你到中土,避免你遭人毒手,在护送你的过程中我大哥冬南一就遭到叛乱者的追杀,好不容易漂洋过海来到中土,当他到达中土时气息奄奄,后来因伤势过重而亡,我想我大哥临死前一定把足利家族的chuán shi玉佩戴到了你的身上,好作为日后你我相认的证据,后来我也费了很多精力寻找你,可是就是没有你的下落今日你我凭借玉佩相认,乃是天意,是天意让你回归我东瀛啊!” 龙千祥听了冬南剑十三的话后,他暗惊道:“莫非叶少侠他是个东瀛人,这玉佩可是他交给我的呀!会不会这玉佩也是别人送给他的?我且不动声色,走一步算一步了。”龙千祥道:“既然我是你的少主人,我要你们撤兵,退回东瀛三岛。” 冬南剑十三道:“我们东瀛人自海上来到中土,掠夺中土财物以供己用,你要我们这些东瀛武士就此撤回中土,就算我肯,其他人也不肯。少主人,你得转变观念了,你是个东瀛人,就应该为我东瀛国的利益着想!” 龙千祥忖道:“这群东瀛人还真是贪婪!好,我就留下来以便做为戚将军和俞将军的内应,到时再里应外合把你们一窝给端了!”龙千祥道:“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的话有些道理,且容我再想想。” 冬南剑十三道:“这就对了,少主人,我东瀛国虽小,却不乏愿效死命之人,只要你回归幕府,振臂一呼,那时就算攻下大明的半壁江山,那也是有可能的!哈哈哈!” 龙千祥心道:“这群倭寇还真是异想天开,野心勃勃,我更要留下来打探你们的虚实,一旦有机可趁定叫你们全军覆灭!”他接着道:“冬南前辈,我那位叫叶鼎鸿的朋友曾对我有恩,你可否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一条生路,这样算是我与中土之人的恩情两清了。” 冬南剑十三道:“这个老臣还做得了主,少主人,请跟我来。” 冬南剑十三又把龙千祥带到关押叶鼎鸿的地牢。 龙千祥看到叶鼎鸿身上有多处伤,实在感同身受,他想过去关心一下叶鼎鸿,又怕冬南剑十三看出他“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心思,便对叶鼎鸿不闻不问。 叶鼎鸿看到眼前的龙千祥,他道:“龙公子,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里,难道你也被抓了?” 冬南剑十三道:“什么‘龙公子’,这是我东瀛国室町幕府的少主人足利义正,他可不是你们中土人士!” 叶鼎鸿道:“什么!龙公子,你居然是个倭人。” 龙千祥为免冬南剑十三生疑,他对叶鼎鸿道:“是的,我的本名叫足利义正,不叫龙千祥。” 冬南剑十三道:“小子,你听到我们少主人所说的话了吧?我们少主人将来还会领导我们征服大明呢!哈哈哈!” 叶鼎鸿道:“原来你一直在骗我!龙公子,我还以为你是什么好人,原来你是个坏人,枉费我把你当兄弟!” 龙千祥假意道:“哼,我放了你,我们的人情债就两清了,你走吧,以后我们再见面,你我就是敌人了!” 冬南剑十三叫来了两个人,对两人道:“你们把这个关在地牢里的人扔出去,能扔多远就多远,以后要是发现他敢再来我东瀛武士的营地,格杀勿论!” 那两人把叶鼎鸿架起,扔在了一片树林的小道上。 叶鼎鸿从小道上站起,因为身上有伤,他只得跌跌撞撞地往前方走去,走了不久,就晕过去了,幸好一位“戚家军”的将士发现了他,把他背回了营帐。 乐清雅与戚继光等人得知叶鼎鸿还活在世上的消息,很是高兴,都跑过去看望他。 经过军医的治疗,叶鼎鸿总算醒了过来,他身上的伤也没那么痛了。 乐清雅道:“师兄,能见到你实在太好了!” 戚继光道:“是呀,小兄弟,我们都很担心你,你这次死里逃生,必有后福呀!” 俞大猷道:“不知叶兄弟你有没有一个叫龙千祥的侠士的消息?他可是去救你的,俞某真担心他会出什么事。” 叶鼎鸿道:“不知将军您是” 戚继光赶紧介绍道:“这位是‘俞家军’的主帅俞大猷将军。” 叶鼎鸿听到俞大猷提起龙千祥,他以为龙千祥真的是个倭人,自己再也不想提到任何关于他的事,便道:“龙公子他龙公子他已经死了!” 几人闻言,都流下了眼泪。 俞大猷帮助戚继光重整“戚家军”之后,便到其他地方扫除倭寇去了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12章 不老峰奇遇 龙千祥自停留在倭寇的营地之后,浅泽三郎深感不安,他担心龙千祥会惦念大明,并非真的心向东瀛国。 浅泽三郎找到冬南剑十三,对他道:“师父,少主人久居中土,您就不担心他对中土余情未了?” 冬南剑十三道:“我早就料到他不会这么快认同我们东瀛人的,我有一计,让他从此真的投向我东瀛国!” 浅泽三郎道:“师父有何良策?” 冬南剑十三道:“明天你就知道了!” 第二天,冬南剑十三把龙千祥叫到营外,营外绑着几个“戚家军”的将士。 冬南剑十三道:“少主人,为了使你尽快的认同你是东瀛人的身份,所以我抓了几个汉人,让他们配合做个游戏,希望你在游戏中把他们全部射杀了,以表明你的心迹!” 龙千祥闻言心中大惊道:“什么!这个畜牲居然要我残杀我的同胞!”他道:“我有些不舒服,没心情玩游戏。” 冬南剑十三道;“这个游戏很好玩的,保证你玩了以后身体就会痊愈的,下面由老臣先示范给少主人看。”他走过去对被俘的“戚家军”将士道:“你们快逃,有多远跑多远,只要你们抛出我东瀛武士的营地,你们就可以获得自由了!不过你们要是在逃跑的过程中让我的箭射到,就算你们倒霉!开始吧,你们逃吧。” 被俘的“戚家军”将士为了活命,便向前奔去。 冬南剑十三搭弓射箭,一箭就射杀了一名“戚家军”的将士,他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接着他又连发数箭,又射死了几名“戚家军”的将士。 龙千祥觉得这真是惨不忍睹。 冬南剑十三道:“少主人,我的箭法还不错吧,现在轮到你了。”他把弓和箭交到龙千祥的手中。 龙千祥心道:“这不是视人命为儿戏吗,这真是太残忍了,我龙千祥做不来,我干脆和他摊牌好了!”他又转念一想:“既然冬南老鬼说只要这些人能跑出倭寇们的营地即可获得自由,只要我故意射不中,他们不就没事了吗?”他有了这个想法之后,便接过弓与箭,往前发箭,却故意射不中人。 几个被俘的“戚家军”将士于是得以逃脱,回到了自己的营地 那几个“戚家军”的将士回去后,将龙千祥射杀他们的事告诉了戚继光。 戚继光大惊失色,道:“原来龙侠士没死,他投降了倭寇。” 其中一个曾经被俘的黄脸汉子道:“是的,戚将军,我一个人或许会看错,但是我们有几个人,这么多双眼睛,一定不会看错的!那个射杀我们的人正是龙千祥!看来他真的叛变了!” 戚继光道:“我看八成是龙侠士被俘之后受不了倭寇的残害,才投敌叛变的!可惜他不能始终如一!唉!下次遇到他,我们与他就是敌对关系了!” 龙千祥在倭寇的营帐之内找不到人说话,心里闷得慌。这日,百田美惠子来到龙千祥的住处。龙千祥一见他,便怒火中烧,他道:“你来干什么?” 百田美惠子道:“我来求少主人原谅,那日是小女子的不是,害得少主人的眼睛受了伤,还望少主人大人不计小人过!” 龙千祥道:“你的话说完了,可以走了吧?” 百田美惠子道:“还不可以,我师父冬南剑十三特地派我来服侍公子的。” 龙千祥道:“我不要你的服侍,你快走!” 百田美惠子道:“这样师父会骂我的,少主人你就让我留下来吧。” 龙千祥见他在哀求自己,看来是赶不走他的了,便不再理会他。 龙千祥站到一边,从怀中掏出一本书来,他看着这本书的封皮,来回的摩挲着这本书,心道:“好久没看师父送给我的这本《百家剑谱》了,反正现在没事干,正好抽空练练!”他翻了一下《百家剑谱》,却见剑谱上记载着一路招式竟是拳脚功夫,并非剑法,他又忖道:“咦,这明明是本剑谱,怎么会有拳脚功夫在里面。”他又仔细看了这招拳脚功夫,叫“扫穴犁庭”,他再翻阅后面的书页,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心想:“原来这是练张着锦的‘张家剑法’的入门导引招式,练‘张家剑法’前必先练‘扫穴犁庭’,免得练‘张家剑法’时会没有根基。”他见这招“扫穴犁庭”有些威力,心道:“这本剑谱虽然记载的‘张家剑法’不全,里面的剑法也不是多么的深奥,但这招‘扫穴犁庭’还是蛮厉害的,我且练练,看看效果如何?”他摆起拳架,练起这招“扫穴犁庭”来,拳脚打得虎虎生风,带有一股刚猛之气。 百田美惠子见龙千祥在耍功夫,他在旁认真的观看起来,他感到龙千祥耍的招式似曾相识,这勾起了他的回忆。突然间百田美惠子捂着自己的头道:“我的头,我的头好痛!” 龙千祥以为百田美惠子在装样子,一开始没有理他,但看见他用手使劲的拍打自己的头部,那痛苦的样子不像是装的,善良的龙千祥忙跑过去抓住百田美惠子的手,道;“你怎么了,没事吧?你这样拍击自己的头部会出事的!” 百田美惠子道:“我好像想起了什么,但又只是些破碎的记忆,少主人,你刚才耍的那招是什么名堂?” 龙千祥道:“那招是张家庄张着锦的‘扫穴犁庭’。” 百田美惠子道:“张家庄?张着锦?好熟悉的名称和名字,可我怎么就记不起他们与我有什么关联了呢?” 龙千祥道:“你一个东瀛人,怎么会和中土的张家庄张着锦扯上关系呢?” 百田美惠子道:“不对,我脑海里出现了一些画面,我觉得我自己好像和张家庄张着锦有某种关系!少主人你能否告诉我一些有关张家庄和张着锦的事情?” 龙千祥对百田美惠子的举动感到很是奇怪,他道:“好,我也是从师父口中听说过张家庄张着锦的事儿,我对此也不是很清楚,我就把我知道的事告诉你。” 百田美惠子道:“少主人,请说。” 龙千祥便把自己对张家庄张着锦所了解的一些事情告诉了百田美惠子。 百田美惠子听后,道:“那个张着锦身边还有什么亲人吗?” 龙千祥道:“他应该还有一个女儿,但他的女儿随着他的死亡也不知所踪了” 百田美惠子道:“那他的女儿叫什么名字?” 龙千祥道:“好像叫张琼,我也不太确定。” 百田美惠子一听到“张琼”这两个字,脑子里又出现了一些残余的片段,他敲了敲脑袋道:“张琼,张琼,这么熟悉 的名字我就是想不出他是谁?” 龙千祥看到百田美惠子的异状,心忖:“这个叫百田美惠子的,不会是脑子有什么问题吧?我听说东瀛有种邪术叫‘神魂分离术’,可以将人洗脑,莫非百田美惠子就中了这种邪术,如果他真的中了这种邪术,只怕只有医王许大同才能医得了他!”龙千祥道:“我看你八成是中了什么邪术,以致部分记忆丢失。” 百田美惠子道:“我会中邪术?” 龙千祥道:“有机会我带你去找医王许大同,你又没有中邪术,他一诊断便知!” 百田美惠子由衷感谢道:“谢少主人!” 龙千祥道:“姑娘,我看你本性不坏,你为什么要助纣为虐呢?” 百田美惠子道:“我也是迫不得已,谁叫我从小在东瀛国死士这个没有人情味的狼窝里长大呢,那里的人都是冰冷的,从来不懂得关心别人,在那里只有严苛的体力训练,每个人都以打败自己的竞争对手,成为一流的死士为目标。从小我们受的是‘效忠主人’的教育,任谁在那里长大都会由好变坏的!除非你是个傻子,就算如此,你也会免不了淘汰被杀的下场!”他提到“傻子”时,头又一阵疼痛,他说完前面的话又道:“傻子,傻子,我以前认识一个人,我好像就叫他傻子!” 龙千祥道:“那你还能回忆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吗?” 百田美惠子道:“我八岁以前的记忆我都记不清了,好像被剥夺了一般,我的记忆是从八岁以后开始的。” 龙千祥道:“我现在肯定你一定中了‘神魂分离术’,那是东瀛人的一种邪术,能将人洗脑,抹去人的记忆能力!” 百田美惠子道:“你是说有人对我用了这种邪术,让我丢掉了八岁前的记忆。” 龙千祥道:“是的,没错!就是不知道是谁这么做的,这个人或许和你有着深仇大恨!” 百田美惠子道:“那怎样可以解此邪术?” 龙千祥道:“有一个人可以,那就是人称‘医王’的许大同!” 百田美惠子道:“那如何才能找到医王许大同呢?” 龙千祥道:“许大同此人近些年来行踪飘忽不定,很难寻找哎。” 百田美惠子道:“但愿某一天我有幸遇到他。” 话说戚继光听闻台州倭患严重,便决定移师台州,准备与倭寇决一死战! 戚继光对叶鼎鸿道:“倭寇在台州烧杀劫掠c无恶不作,使台州百姓深受其害,我打算先离开这里挥师台州,去消灭那里的倭寇,叶少侠,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叶鼎鸿道:“好呀,经过俞大猷将军的帮助,在上一役这里的倭寇元气大伤,我看他们想要恢复元气,,那要一段时间,戚将军正好趁此良机去攻打台州的倭寇!” 戚继光道:“只是从这里到台州要经过一个叫‘不老峰’的地方,听说不老峰上有一个神秘的邪教组织叫‘灵光圣教’,不知这个灵光圣教会不会放我们去台州,倘若这个邪教组织不放行,并与我军发生冲突,那就麻烦了!” 叶鼎鸿道:“戚将军只管去台州,我相信这个灵光圣教都是我们中华人士,是不会阻拦我们的。” 戚继光道:“但愿如此!” 第二天,戚继光便率领“戚家军”前往台州。 戚继光率领“戚家军”花了几天的行程,来到不老峰山脚下的不远处,在那里安营扎寨。 戚继光和几名参将在营帐内议会,叶鼎鸿作为戚继光的亲兵,也在其中。 戚继光道:“我等已在灵光圣教的势力范围之内,接下来我们就要通过不老峰去台州抗倭了,我们和灵光圣教的人从未打过交道,不知他们肯不肯让我们通过不老峰,诸位有何良策,让我军平安顺利的过了不老峰这一关。” 一位长胡子参将道:“为今之计只好派一勇武之人前去与灵光圣教的人沟通,也算是给主人家打个招呼,我军若一同前往,只怕灵光圣教的人会以为我们造成兵临城下的态势,到时起了冲突,就不好说了!” 戚继光道:“此言有理!但是该派何人去知会灵光圣教的人呢?” 叶鼎鸿自告奋勇的道:“戚将军,在下愿往!” 戚继光道:“哦,叶少侠愿意一试,但此事干系重大,又极为冒险,叶少侠你可要多加考虑呀!” 叶鼎鸿道:“在下只怕有辱使命,不怕牺牲!” 戚继光道:“叶少侠义薄云天,戚某着实佩服!” 长胡子参将道:“叶少侠乃武林中人,由他去再合适不过,叶少侠乃敦厚之人,相信必能感化灵光圣教廖百通等人!” 戚继光道:“如此有劳叶少侠了!” 叶鼎鸿道:“哪里哪里。” 于是叶鼎鸿便到了不老峰的南边山脚,他一到那儿便被十个身着青色衣服的人给拦住了。 叶鼎鸿道:“在下叶鼎鸿,想要拜访贵教的教主廖百通,还望诸位帮忙通传一下。” 一个高个子的人道:“你是什么东西,我们教主岂是你想见便见得了的,快快滚回去,否则休怪我们十人剑下无情!” 叶鼎鸿道:“在下与廖教主真的有要事相商,还望诸位” 他话犹未了,那高个子的人打断道:“你不走是吗?既是如此,我们只好动武了!”其他九个人听那高个子说完话,纷纷拔出剑来对着叶鼎鸿。 叶鼎鸿道:“此事干系重大,在下非要见到廖教主不可,既然诸位要lán jié,在下也只好硬闯了!”他也拔出了佩剑。 十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向叶鼎鸿攻了过来。 叶鼎鸿见那十人组成了一个剑阵,将自己围在阵中,自己只好使出“追风剑法”与他们过招。最后,叶鼎鸿以一招“秋风扫叶”,在剑影的配合下,再使出右脚,将十人一一踢倒。 叶鼎鸿道:“诸位,得罪了!”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阵鼓掌声,那鼓掌的人道:“好剑法,好剑法!” 叶鼎鸿朝那鼓掌的人的方向望去,只见那鼓掌的是一个白面书生样儿的人。 叶鼎鸿问道:“敢问阁下是” 那白面书生样儿的人道:“在下灵光圣教南灵使,人称‘断剑书生’的付一程!” 叶鼎鸿道:“你就是‘断剑书生’付一程,听说你有一把断残之剑,凭着这把断剑,你打败了无数敌手,又因为你外表俊朗,像个读书人,故而江湖上的人都称你为‘断剑书生’!” 付一程道:“哈哈,看来你对我蛮了解的嘛,小子,我方才见你使得一路‘追风剑法’,想必你就是赵武的徒弟吧。” 叶鼎鸿道:“正是!你的事也是我师父告诉我的。” 付一程道:“我一直想找赵武一决雌雄,但是苦于教中事务繁忙,没有机会,我想让教主知道,其实能胜赵武的并非只有他一个,他的手下也能办到!” 叶鼎鸿道:“既然你是灵光圣教的南灵使,可否帮我通告廖教主,就说在下见他有要事相商!” 付一程道:“实不相瞒,教主他正在闭关练功,什么人也不见,你想上不老峰,可以,不过要先过我这关,只要你赢了我,我就放你上山!” 叶鼎鸿道:“好,我就试试‘断剑书生’的厉害!” 叶鼎鸿和付一程各自亮剑,打斗起来。付一程的一把断剑,舞得“呼呼”生风,其势有如惊涛骇浪;叶鼎鸿的“追风剑法”剑锋闪处,犹如划破夜空的流星,其势亦凌厉非常。两人斗了六十多个回合仍不分胜负。 付一程最后说得一句:“叶鼎鸿,接我这招‘流星赶月’!”叶鼎鸿忙以“牧童遥指”这招与之对攻。 只听得两人的剑在空中互相撞击的声音,两人从空中落了下来。 付一程道:“想不到我们居然打了个平手。” 叶鼎鸿道:“承让了!” 付一程待叶鼎鸿说完这句话,才发觉自己的衣领被划破了,方知加入不是叶鼎鸿手下留情,他早就被剑割破喉咙了,看来这场比剑是叶鼎鸿胜了。 付一程摇摇头道:“是我大意了!好吧,你既然胜了我,我就按照约定,放你上山。” 叶鼎鸿道:“多谢了!”他迎着日光,走向不老峰巅。 高个子的人对付一程道:“主人,您真的放他上山,这要是让教主知道外人闯进了灵光圣教,主人会被治罪的。” 付一程道:“不必担心,不老峰上还有八长老,左右护法守着呢,他上不了不老峰的!” 叶鼎鸿在上不老峰的途中遇到不少巡山的灵光圣教教徒,还好不老峰上杂树甚多,野草又长又密,便于他隐遁,否则要是让灵光圣教的教徒发现了他这个外人,少不了一场打斗,他可没把握能应付得了这么多人。 叶鼎鸿躲在暗处心想:“灵光圣教的人不帮我通报,我这样偷着上不老峰真是麻烦,不如我乔装改扮,扮成是灵光圣教教徒的模样,就方便多了!”他有此想法,便抓了一个粗心大意的灵光圣教教徒,点了他的穴道,乔装成灵光圣教教徒的样子,继续上山。 叶鼎鸿一路上遇到了许多关卡,但都被他蒙混过关,来到了不老峰巅。 叶鼎鸿见灵光圣教内部宫殿设计得极为精巧,走廊迂回曲折,亭台楼阁,什么景观都有,在这么大的一个地方,要找到廖百通着实不易,除非有人引荐。 叶鼎鸿在灵光圣教的内部到处乱走,他来到一处阁子外,听到有剑风飘动的声音,他心想:“有人在练剑。”他一时好奇,躲在一座墙外,探头看了看练剑之人。只见那练剑之人鹤发童颜,眉梢高扬,双目炯炯,丝毫不见老态。他把剑耍得得心应手,叶鼎鸿看到几个难度极高的动作他耍起来根本不费力! 叶鼎鸿忖道:“此人剑术如此高超,莫非他是灵光圣教的教主廖百通?”他在看看练剑之人,耍了一招“犀牛望月”,动作流畅,看到酣处不由得鼓起掌来。 练剑之人听到声音,便收了势,调理了一下呼吸之后便向叶鼎鸿望去。练剑之人道:“我道是谁在偷看我练剑,原来是个小教徒呀,喂,我怎么没见过你?” 叶鼎鸿心道:“糟了,我该怎么回答,我也不认识这位前辈呀,有了,我干脆装哑巴,再见机行事!”他指了一下自己的喉咙,向练剑之人摇了摇手。 练剑之人道:“哦,原来你是个不会说话的人呀,真是可怜。看你的样子,你是刚入教的吧?” 叶鼎鸿心忖:“我就让他自问自答好了。”他点了点头。 练剑之人道:“你是新教徒,不知你属于教中哪号人物麾下的?” 叶鼎鸿走近练剑之人,在他的手心里写下“付一程”这三个字。叶鼎鸿虽识字不多,但“付一程”这三个字他还是懂的。 练剑之人道:“原来你是南灵使付一程的手下,那家伙的断剑有一定的造诣,他对选拔教徒极为严格,你能成为他的手下,想必有什么过人之处,我看你是个懂剑之人,来来来,你我对拆几招。” 叶鼎鸿连连摇手。 练剑之人道:“你不用怕,我是不会伤你的!拔出你腰间的佩剑吧。” 叶鼎鸿只好拔出佩剑,与练剑之人对拆剑招,为了让练剑之人看不出他所使的剑招,叶鼎鸿用了许多杂招搀和在一起。练剑之人暗想:“这个新教徒的剑法怎么如此博杂,看不出他师承何门何派。这个付一会选人,不知如何招来了这么一位高手!” 两人你来我往的对攻,拆了三十多招未见胜负。练剑之人将剑一收,握住剑柄,剑尖倒转,道:“好功夫,我们今天就练到这儿,改日你我再比试一番!”顿了顿,他又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叶鼎鸿过去在他的手上写下“哑巴”这两个字。 练剑之人道:“你叫哑巴,就没有名字吗?” 叶鼎鸿想不出什么好名字,他就写了“哑巴”二字,又听练剑之人再次问他的名字,他只得摇了摇头。 练剑之人道:“那以后我就只好叫你哑巴了。对了哑巴,看在你是新来的教徒,又与我有缘,我叮嘱你一些事,灵光圣教的内部是不能乱闯的,哪怕你是圣教的教徒,尤其是前面栽有柳树的石洞,那是教主闭关修炼的地方,更是不得靠近,你要是闯了进去,将会受到教规严厉的处分!你可听清楚了?” 叶鼎鸿点了点头,他又在练剑之人的掌上写下:“你叫什么名字?”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13章 教主蒙难 练剑之人微笑道:“我叫刘长存。” 叶鼎鸿心道:“原来他就是灵光圣教的左护法刘长存,怪不得剑法如此高超!” 刘长存道:“哑巴,我走了。”他向外行去。 叶鼎鸿对他挥了挥手。 叶鼎鸿忖道:“我记得方才付一程说过灵光圣教教主廖百通在闭关修炼武功,我想廖百通就在前面那栽有柳树的石洞,我不如进去把要办的事情跟廖百通说了,免得戚将军他们等不及!”他打定主意,便往前方行去。 叶鼎鸿走近了石洞,发现里面有一条长长的石阶,他沿着石阶往下走,走了许久以后,忽然听到石洞里传来一声狂笑。 叶鼎鸿听到这声音,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躲到了石洞墙壁的一边,想暗地里看个究竟。 叶鼎鸿看见一位身着黑衣的人嘴边带有血迹,他在喘着粗气;而另一位身着白衣的人正直视着身着黑衣的人,目光中不怀好意,他的嘴角带着邪笑,腰间佩带着剑。 身着白衣的人道:“廖百通,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快快按照我的意图,写下《传位书》,把灵光圣教教主之位传给我,我还可以留你个全尸!” 叶鼎鸿听那白衣人说话的声音,断定方才那狂笑声定是他发出的。他再看看那身着黑衣的人,长脸宽额,两鬓发白,一脸恨意。叶鼎鸿忖道:“原来这身着黑衣的人就是灵光圣教的教主廖百通,那他身边的这个人是谁?” 只听廖百通道:“让我传位于你,休想!伍清玄,你身为灵光圣教的右护法,居然敢以下犯上,趁我修炼《天玄神解图》之时来偷袭我,你现在磕头认错还来得及,我会念在你往日的功绩,可以赏你个全尸!” 那身着白衣的人正是灵光圣教的右护法伍清玄。伍清玄道:“不可能,我伍清玄盯着你这个教主之位已经很久了,我已经把你震伤,你在这石洞里,如今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以为我会放弃这个机会吗?你还是写下《传位书》吧,我会让你死得痛快一点的!至于《天玄神解图》,我一定会在你死后好好修炼,帮你打败约战你的冬南剑十三的!哈哈。” 廖百通道:“这个《传位书》我不写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要是写了我必死无疑。” 伍清玄道:“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当场了结你吗?你不写《传位书》,我照样可以伪造一份,至于你,我会对外宣布你修炼《天玄神解图》走火入魔而死,到时我照样能当教主!” 廖百通恨恨的道:“伍清玄,你这个卑鄙小人!” 伍清玄道:“廖百通,你可想好了,写下《传位书》,我让你一路好走,不写,哼哼,我叫你在临死前还要受一顿折磨!” 廖百通道:“《传位书》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写的,要杀要刮随你!” 叶鼎鸿心道:“想不到魔教教主廖百通竟有一身傲骨!” 伍清玄道:“好,我就先断你手筋脚筋,再把你的肩胛骨弄碎,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完,伍清玄用剑向廖百通的手腕挑去。 廖百通想反抗,奈何自己刚才练功时中了伍清玄全力发出的“大力金刚掌”,内伤颇重,此时动弹不得。 眼看着廖百通的手脚即将被挑断,叶鼎鸿赶紧冲上去,用自己的剑把伍清玄的剑击偏离了原来的方向。 伍清玄见来了一个身手不弱之人,感到诧异,又见叶鼎鸿一身灵光圣教教徒的打扮,却很是面生,他问道:“你是何人?敢管本护法的闲事!” 叶鼎鸿道:“你要伤害教主,我就得管!” 伍清玄道:“竟然你多管闲事,我只好一并送你们上西天了,免得这事传了出去就不好了。”他舞动剑风,向叶鼎鸿连刺过来。 叶鼎鸿见伍清玄的剑法怪异,剑气好像一张网一样罩遍了自己的全身,让自己不知如何用剑拆解他的剑法才好。 廖百通对叶鼎鸿提示道:“小教徒,伍清玄用的是他的独门武功‘五极剑法’,你不必急于还招,要抓住他对你一刺不中的间歇时,你再迅速还以颜色,你只有后发制人,才能制住他环环相扣的‘五极剑法’!” 叶鼎鸿道:“多谢教主指点,我明白了!”这次叶鼎鸿按照廖百通的提点,来个以慢制快,果然收到效果,伍清玄被 叶鼎鸿逼退了两步。 伍清玄暗道:“这个小教徒的剑艺如此之高,不知他是教中哪位人物的手下,如果力敌他不行,我就得另觅他法了。”伍清玄再与叶鼎鸿都上个二十个回合,他忽然叫道:“住手,小兄弟,我有话要说。” 叶鼎鸿与伍清玄一道收了剑。叶鼎鸿道:“你有什么话要说,快讲!” 伍清玄道:“小兄弟,你我做一笔买卖如何?” 叶鼎鸿道:“什么买卖,我可没钱!” 伍清玄道:“只要你杀了你身边的这个廖百通,奉我为教主,我就和你平分灵光圣教,与你平起平坐,到时你就不是什么小教徒了,而是在万人之上的副教主了,你看如何?” 叶鼎鸿道:“不好意思,我对这桩买卖没兴趣!” 廖百通还以为叶鼎鸿经不起y一u hu一,现在听了他的话才放下心来,忖道:“这个小教徒不为权力所动,真是我廖某的好信众!” 伍清玄道:“这样的买卖你都不做,看来你和一个傻子没什么两样!既是如此,你再接一下我的‘五极剑法’!” 叶鼎鸿又和伍清玄斗到了一起。 伍清玄暗忖:“这个愣头愣脑的臭小子已经看出我‘五极剑法’出招的特点,我必须出奇招方能致胜。”他与叶鼎鸿打斗时故意卖了个破绽,让自己的左肩被叶鼎鸿的左掌打中,倒在了地上,然后便装晕过去了。 叶鼎鸿过去检查了一下伍清玄的身体,对廖百通道:“他像是晕过去了。” 廖百通道:“他那是装晕,小教徒,块趁他倒在地上,一剑将他刺死,以绝后患。” 叶鼎鸿道:“不行,我不能趁人之危,我看他一定是晕过去了,杀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人,我一定会被我师父骂死的,我的良心也会不安的!” 廖百通道:“他那是装晕,你不杀他,他到时候一定会杀你的!” 叶鼎鸿道:“那等到他站起来,我再与之公平决斗。” 廖百通道:“我们教里怎么出了你这么一个傻子!” 叶鼎鸿道:“廖教主,我还是扶你出了这个石洞,去见你的那些教众吧。”说完,他正要去扶廖百通,伍清玄就趁叶鼎鸿移动身体背对着自己的那一刹那,一掌击中了叶鼎鸿背后的命门穴,叶鼎鸿只感到身后一阵剧痛,坐到了廖百通身边。 伍清玄狂笑道:“小教徒,我看你那傻样就知道你不会对本护法下手,所以我才用了装晕这一计策,我从没见过比你更傻的人了,你被我的掌力打中了命门穴,如今两个时辰内运不了功,还不乖乖就范!” 廖百通道:“小教徒,我早就告诉过你,他是装晕的,你偏偏不信,现在可好,我们两个都栽在他手里了。” 伍清玄道:“廖百通,现在没有人可以救你了吧!” 廖百通道:“你这个笨蛋,你方才和那小教徒斗了这么久的时间,在这些时间里我的元气也恢复了些,你有胆就上前一步,看我不用掌风把你震飞!” 伍清玄闻言,心有顾忌,他忖道:“这老小子武功高强,堪称中华第一,如果他真的恢复了些许元气,就算只有未受伤时的一两成功力,那也是相当可怕的!”伍清玄犹豫不决,怕廖百通会拼死一搏,不敢向他靠近。过了一会儿他又忖道:“如果廖百通是骗我的,他已经力不从心,那么我岂不是错过了杀他的最好机会!”他心中甚为纠结。 廖百通看出伍清玄的心思,他心道:“我现在只恢复了些许力气,功力连一成也没恢复,趁这个伍清玄没拿定主意之际,我还是凭这点力气打开密道,与这个小教徒一起逃生去!”他对叶鼎鸿道:“小教徒,我们走!”他用左手紧握着《天玄神解图》,右手扭开身边的一个小机关,自己打坐练功的地方便裂开了一条缝,坐在廖百通身边的叶鼎鸿便与之一同滑下了密道,随后,密道自然合上了。 伍清玄顿了顿脚,道:“我中了廖百通的计了!可恶!” 叶鼎鸿随着廖百通一起滑到了密道底部,原以为那是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没想到那密道的墙壁插着火把,光亮着呢。 叶鼎鸿道:“廖教主,这是什么地方呀?” 廖百通道:“这是个通往外界的地方,是本教主为应急而修的,教中也只有本教主知道这个地方。现在本教主受伍清玄这个叛徒偷袭,需要到一个安静的地方休养,你就背着本教主前往,你虽然被击中命门穴,不能运用内功,但力气你总该有的吧?” 叶鼎鸿道:“我有。” 廖百通道:“那你赶快背我出密道。” 叶鼎鸿背上廖百通,道:“好的。” 叶鼎鸿和廖百通出了密道,来到了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这地方环境清幽,正适合修养。 廖百通道:“几年前我亲手在这里搭建了一间小木屋,想不到现在居然派上了用场。” 叶鼎鸿道:“廖教主,我把你扶到这个小木屋里吧。” 廖百通“嗯”的一声,道:“小教徒,看在你救我有功的份上,我决定教你一套《天玄神解图》的内功口诀心法,帮你冲破命门穴,让你的内力更上一层楼!” 叶鼎鸿觉得难以运功,内力使不上的感觉挺糟的,于是他对廖百通道:“谢廖教主传功!” 廖百通道:“你仔细听着,我把口诀传给你。” 叶鼎鸿照着口诀做了十个类似导引术的动作,忽然觉得命门穴在跳动,一下子便冲开了被伍清玄击中的命门穴,而且还感到真气顺畅的在督脉行走。他心道:“看来廖教主教的口诀真是奇妙无穷呀!” 廖百通传给叶鼎鸿《天玄神解图》里的口诀之后便坐在一个蒲团上,打坐练气,想尽快恢复功力和元气。 到了晚上,廖百通让叶鼎鸿去这附近的果树摘了野果来吃,这几天两人都用野果裹腹。 几天后,廖百通的功力恢复了一半,伤势也有好转,他又开始钻研起《天玄神解图》来。可是那《天玄神解图》的内容极为深奥,廖百通看到最后,心中烦闷,他仰天叫道:“想我廖百通自认为是武学奇才,也是公认的顶尖高手,为什么我破解不了《天玄神解图》的最高法门,不破解这法门,我如何赢得了冬南剑十三的《奥义秘》的终极奥义!” 叶鼎鸿听到廖百通的狂叫,马上赶过来看他,叶鼎鸿问道:“廖教主,你怎么了?” 廖百通道:“没什么,我心情不好,这本历代教主传下来的《天玄神解图》实在太难破解了!” 叶鼎鸿道:“既然难以破解,那就算了,何必执着呢?” 廖百通道:“不破解这本《天玄神解图》的最高法门是无法战胜冬南剑十三这个东瀛第一剑手的!” 叶鼎鸿道:“冬南剑十三,你是说曾经败在我师父剑下的冬南剑十三?”叶鼎鸿不知冬南剑十三已经比以前强太多了。 廖百通闻言,惊道:“什么,你是赵武的弟子?你怎么一身灵光圣教教徒的打扮?说,你混进我灵光圣教有什么企图?” 叶鼎鸿道:“我没有恶意的,我是来”叶鼎鸿正想说明来意,廖百通却打断他道:“你不用再说了,我最厌恶所谓正派中人了,赵武他夺走了我的义女思清,原本你是他的弟子,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但念在你救过我的份上,我放你走,快滚!” 叶鼎鸿道:“廖教主” 廖百通道:“你再不走,休怪我手下无情!” 叶鼎鸿只得退了出去。 叶鼎鸿在小木屋外想道:“廖教主的伤势尚未痊愈,我如果这么走了,万一他练功不成而导致伤势复发那该如何是好?我还是留在小木屋外静观其变,不离开为好。”于是他坐在小木屋外的一块石头上,看看接下来会不会发生什么变故。 廖百通看着《天玄神解图》上的图案,他怎么看也看不出最后几招剑术有什么特别之处,他一气之下,把《天玄神解图》扔到了小木屋窗外,正好掉落在叶鼎鸿的头顶上。 叶鼎鸿拿起《天玄神解图》,看了看里面的内容,见都是些图案,但图案又是由许多小图案拼成的,他见那些图案画的极为怪异,一开始看时是一种内容,过了一会儿又变为另一种内容,堪称为“诡异图案”,是利用人的心理错觉组成的一套图案。 叶鼎鸿翻到最后一页,发现图案中有许多小人在演练剑招。叶鼎鸿见那些剑招精妙无比,便捡起地上的一根树枝,比划起来。 廖百通此时因心烦意乱走出小木屋时,看到叶鼎鸿正在用树枝比划剑法。廖百通心道:“怎么这小子会有如此高超的剑艺?”他又看到了叶鼎鸿手中的《天玄神解图》,便对他道:“你手上怎么会有本座的《天玄神解图》?” 叶鼎鸿收了势,道:“这本书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廖百通道:“胡说!这本书是我从屋内扔出来的!” 叶鼎鸿道:“是这样呀,那我还你。”他把《天玄神解图》向廖百通递了过来。 廖百通毫不客气的接过《天玄神解图》,道:“小子,你刚才的这几招剑法是跟谁学的,我看也不像那‘追风剑法’。” 叶鼎鸿道:“我就是跟你扔出来的那本书学的。” 廖百通道:“你看得懂这本《天玄神解图》?” 叶鼎鸿道:“我也说不上看得懂还是看不懂,里面最后几张图画的小人挺有意思的。” 廖百通道:“我怎么看不出里面有什么奇妙的剑招。”他又想道:“莫非《天玄神解图》要心念极其纯正,大智若愚的人才能看得懂,看这小子傻乎乎的,心胸竟有如此修为,达到了‘心无剑相’的境界。” 叶鼎鸿道:“你问我,我也不知道” 廖百通忖道:“既然这小子看得懂《天玄神解图》,那么我大可以通过他来修炼里面的剑术!”但他又转念一想:“不行!我廖百通堂堂一教之主,剑术奇才,怎么能靠别人来指点迷津,这不妥,不妥,传了出去岂不被人笑话!但三天之后就是我与冬南剑十三约战之日,我的功力没有完全恢复不说,伤势也没有彻底痊愈,这该如何是好?在没有练成《天玄神解图》的情况之下,以我以前的功力可以与冬南剑十三勉强一战,但如今”廖百通不由得悲从中来。他又对叶鼎鸿道:“小子,只可惜你不是我圣教中人,否则我就可以把《天玄神解图》交到你手上,让你去练这门武功,到时候你就是天下第一武功高手了!” 叶鼎鸿道:“晚辈学武功只为强身健体c除暴安良,从没想过要做什么天下第一武功高手!” 廖百通道:“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达到‘心无剑相’的境界,你的看法与众不同,别人练武大多是为了击败对手,他们的最高境界不过是‘手中无剑’,也可以致人死地。怪不得你能看得懂《天玄神解图》!”廖百通说到这里,咳嗽了几声,他坐到了叶鼎鸿身边,道:“没想到伍清玄的那一掌如此厉害,他的那一掌不但让我受了内伤,而且走火入魔,功力难以完全恢复,天下除了我,只怕中土难有人再制住这个冬南剑十三了。” 叶鼎鸿道:“我师父曾经击败过冬南剑十三,我想只要他出马,一定可以再次战胜冬南剑十三的!” 廖百通道:“你也知道那是曾经的事,现在的冬南剑十三已经今非昔比,他练成了《奥义秘》,现在纵有三个赵武,也未必见得是他的对手!” 叶鼎鸿道:“《奥义秘》是什么东西?” 廖百通道:“《奥义秘》是东瀛的一本至高无上的武学奇书,里面有许多古怪的剑招,它的终极剑招叫‘奥义旋风七连斩’,我以前只见过冬南剑十三发出过三连斩就已经威力惊人了,七连斩就更可怕了,至今没有人见过冬南剑十三使出过七连斩。” 叶鼎鸿道:“我有一次与冬南剑十三比剑,觉得他的剑艺异常高超,我忽然想起小时候看过他与张家庄庄主张着锦比武,张着锦就是死在他的手上的!” 廖百通道:“张着锦算什么东西,武功平平,我数十招之内就可以收拾他了,当今武林能排得上名次的,除了本座c赵武,还有太极门和普济寺的掌门,以及以神秘著称的‘莫名剑尊’,就只有夏思清了”他谈到夏思清时,一副懊悔的模样。 叶鼎鸿道:“夏思清前辈的武功是很高,一出剑就把人给震飞了!” 廖百通道:“什么!你认识夏思清?” 叶鼎鸿道:“是的,夏前辈还传过我内功,他还想让我和他的弟子覃如砚成亲呢。”他心怀坦荡,把经历过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廖百通自觉对夏思清有一份愧疚,他道:“夏思清他现在在哪儿?” 叶鼎鸿道:“他在紫玉峰巅” 廖百通待要再问,天空中忽然间乌云密布,下起了大雨。 叶鼎鸿见大雨淋湿了廖百通,担心他会生病导致伤势复发,便脱下上衣,放在廖百通的头上方,帮助他挡雨,同时道:“廖教主,我们快回小木屋去吧。”廖百通点了点头。 两人回到了小木屋里,这时廖百通看到了叶鼎鸿悬挂在胸口的玉佩,就是那块龙千祥送给他的玉佩。由于叶鼎鸿此时光着膀子,廖百通才得以见到那块玉佩。 廖百通问道:“你这块玉佩是从何而来的?” 叶鼎鸿看了看自己胸口的那块玉佩,道:“哦,你说它呀,这是我的一位朋友送的。” 廖百通道:“是谁送的?和你说了那么久的话,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叶鼎鸿道:“这块玉佩是一位叫龙千祥的公子送的,我的名字叫叶鼎鸿。” 廖百通自语道:“龙千祥,他不姓廖吗?他会不会是我和馨娘的儿子?” 叶鼎鸿道:“馨娘是谁?龙公子是您的儿子?” 廖百通道:“二十多年前我被倭寇派出的死士追杀,那些死士都是东瀛国各派的顶尖高手,我与他们大战三百来个回合,最后不幸中了他们的独门暗器,命悬一线,于是我便尽全力逃跑,终于摆脱了那些死士的追击,但我已筋疲力尽,还好有一个叫孟馨娘的女子收留了我,之后我们日久生情,便结为夫妇,后来馨娘便有了我的孩子,我本想和馨娘一同回灵光圣教的,却又害怕中途遇到那些死士,会连累到馨娘,于是我便留下我亲手雕琢的玉佩作为日后相会的信物,我独自回到灵光圣教之,下令封馨娘为教母,可我派刘长存等人去迎接他时,却在他的住处找不到人了。我听说倭寇曾经派人来洗劫过馨娘所在的村子,我又派人多方打探馨娘的消息,最终没有结果,我想馨娘是凶多吉少了” 叶鼎鸿道:“这块玉佩既是廖教主的,我应该还给廖教主才是。” 廖百通道:“不必了,你还是好好戴着,说不定日后还有用。对了,叶鼎鸿,你说的龙千祥今年多少岁了?” 叶鼎鸿道:“他的年纪和我差不了多少,大概有二十多岁吧。” 廖百通道:“那他很有可能是我和馨娘的儿子,我真想见见这个龙千祥。” 叶鼎鸿忽然想起龙千祥那天称自己是“足利义正”,是个东瀛人,他对廖百通道:“可是龙公子说过他是东瀛国的人,并非中华人物,他怎么可能是您的儿子呢,好奇怪噢!”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14章 妙计破谎言 廖百通一听,道:“什么?你说龙千祥是个东瀛人,如此说来,这块玉佩也有可能是他从别人那里得来的。” 叶鼎鸿道:“那也不可能,因为龙公子他也说过这块玉佩是他师父夏思清前辈收养他时就已经戴在他的脖子上的。” 廖百通道:“那真是太奇怪了!难道龙千祥他有什么难言之隐,或是被要挟了,才站到东瀛人那边的。” 叶鼎鸿道:“我还真希望龙公子是有苦衷的!” 廖百通道:“再过三天我就要去和冬南剑十三比武了,倘若我一去不回,你可愿意投身我灵光圣教,暂代教主之位?”他已深知叶鼎鸿的为人,想让他这种毫无心计的人帮忙管理灵光圣教。 叶鼎鸿连忙摇手道:“不行,不行,晚辈才疏学浅,怎能担此重任!” 廖百通道:“假如我死了,那个伍清玄一定会趁机篡位的,到时我苦心经营的灵光圣教必然会落在他的手上,我心有不甘呀!” 叶鼎鸿道:“还是不行,如果让我师父知道我入了灵光圣教,他会生气的,永远不理我了!” 廖百通道:“那你就不怕我会生气!” 叶鼎鸿低着头道:“怕” 廖百通道:“好,我现在就把教主令牌交到你的手上,你不得推辞!”他把教主令牌递到叶鼎鸿身边。 叶鼎鸿心想:“我先接过这个令牌,待以后再交到灵光圣教有德有才的人手上,好,就这么办!”他放好了那块令牌。 廖百通哈哈笑道:“这才对。”他又道:“这本《天玄神解图》也交到你手上,待你做了我灵光圣教的教主后,你就可以参详里面的武功了!” 叶鼎鸿依言将《天玄神解图》收好。 短短的三天很快就过去了,第四天的清晨,廖百通拿着他以前留在小木屋的一把宝剑,准备去一个叫“清心谷”的地方迎战冬南剑十三。 廖百通对叶鼎鸿道:“小子,我此去清心谷与冬南剑十三决斗,凶多吉少,你就别跟去了。万一你听到我的死讯,马上回灵光圣教坐上教主之位,等你练成《天玄神解图》的最高法门再帮我杀了冬南剑十三!” 叶鼎鸿道:“廖教主,为了您的安全,我还是跟你一起去吧!” 廖百通道:“不行!万一冬南剑十三把你我都给杀了,那如何是好,你身负中兴圣教的大任,千万不能死!” 叶鼎鸿道:“那廖教主不去不就行了吗?” 廖百通道:“不去怎么行,我廖某人一言九鼎,再说,我若是不去,岂非遭人笑话!到时如何立足于武林!” 叶鼎鸿还要再劝,廖百通却点了他的穴道,令他动弹不得,廖百通道:“小子,你还是乖乖留在这里吧,两个时辰之后你的穴道自然会解开的。”叶鼎鸿想用那天廖百通教他的内功口诀冲开穴道,哪知他修行此法的时日尚浅,根本冲不开 廖百通这个武林高手点的穴。 廖百通道:“小子,我走了,但愿我们还能再见面!”他提着宝剑踏空而去。 叶鼎鸿叫了声:“廖教主!”可廖百通已渐行渐远了。叶鼎鸿用尽全力想冲破廖百通点的穴道,可他把自己的脸憋红了也冲不开那穴道 廖百通和冬南剑十三相约在一个叫“清心谷”的地方决斗。冬南剑十三早就在那里等候廖百通了,他一见廖百通,便道:“廖教主,老夫在此恭候多时了,能与廖教主这等当今武林的顶尖高手决斗,老夫真是感到荣幸之极呀!” 廖百通道:“本座能与东瀛第一剑手决战,也倍感荣光,相信今ri běn座能见识冬南先生的‘奥义旋风七连斩’了吧。” 冬南剑十三哈哈一笑道:“如今中土没有人能逼我使出七连斩,我倒是与一个叫叶鼎鸿的小子的对战中使出过三连斩,至于对付廖教主,我想五连斩应该可以了吧。” 廖百通道:“好狂傲的口气,本座的‘灵光三绝剑’也不是吃素的,当年我就用这套剑法打败‘追风剑影’赵武的,对付你,照样没问题!” 冬南剑十三道:“噢,赵武就是被这套剑法打败的,好极了,打败了你,我就等于打败了赵武!” 廖百通道:“我看我们就不要逞口舌之争了,块动手吧,你我一决雌雄!” 冬南剑十三道:“好!” 两人各自出剑,斗到了一块儿,剑来剑往,杀得昏天黑地。冬南剑十三的剑法极快,剑剑都不离廖百通身体的要害部位;廖百通的剑也是如巨浪狂奔,气势逼人,冬南剑十三一旦被他的剑击中,必定元气大伤。 冬南剑十三暗道:“这个廖百通真是名不虚传,我生平从未遇到过如此对手,看来我得使出五连斩了!”他腾空而起,落到廖百通的头顶上,使出五连斩,向廖百通痛击过来。 廖百通心想:“冬南剑十三要出杀招了,我得使出‘灵光三绝剑’了!”他剑尖转动,一剑幻化出三剑,向冬南剑十三的剑迎面击来。 正在这紧要关头,廖百通的旧伤复发,他感到身体一阵痛麻,剑跟着握不稳,冬南剑十三瞧准这个机会,一剑刺中廖百通的胸口,再加上一掌,把廖百通打倒在地。 冬南剑十三道:“廖教主,看来你的‘灵光三绝剑’也无法逼我使出‘奥义旋风七连斩’,看来中土真是无人是我对手了。” 此时廖百通听到一阵鼓掌的声音,只听那鼓掌的人道:“冬南先生好剑法,好剑法,这次有冬南先生相助,我伍清玄离灵光圣教教主之位不远了,哈哈!” 廖百通见是伍清玄,他指着伍清玄道:“你这个叛徒,居然和东瀛人一起谋夺我教主之位!” 冬南剑十三道:“伍护法,人我已经帮你放倒了,你要怎么处置随你便,不过我们的条件你可要记得,等你做了灵光圣教的教主,一定得帮我们东瀛武士对付戚继光和俞大猷!” 伍清玄道:“那是当然,我还想和冬南先生做长久的买卖呢。” 冬南剑十三道:“很好,廖百通就交给你了,我告辞了!”他提起剑,往前去了。 伍清玄道:“廖教主,《传位书》我已经拟好了,你只要在上面按一个手印就可以了。” 廖百通边忍着痛边道:“呸!你这个败类,休想!” 伍清玄用bi sh一u将廖百通的左手大拇指划破,然后抓住他的左手大拇指,把它按在伪造的《传位书》上。 廖百通道:“你这个人渣,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伍清玄道:“好,我就让你去做鬼!”他用bi sh一u往廖百通的身上一捅,血溅五步,伍清玄狂笑着离开了清心谷。 叶鼎鸿穴道一解,他便赶往清心谷,他希望廖百通和冬南剑十三的决斗还没结束,自己赶过去还来得及。 叶鼎鸿在清心谷里发现了廖百通的尸体,他的心里感到十分悲痛,尽管他与认识的时间不长,但已了解他的为人,虽号称“魔教教主”,却有一副正义心肠,叶鼎鸿流下了眼泪,他将廖百通的尸体安葬好,并发誓一定要为他报仇! 伍清玄假装痛苦着回到了灵光圣教的总坛。他见到了左护法刘长存,向他哭诉道:“刘兄,咱们的教主被冬南剑十三杀死了” 刘长存听后极为震惊,他道:“教主他不是在石洞里练功吗?他还没出关,怎么就死了呢?这不可能!” 伍清玄道:“教主是被一个小教徒劫持,从石洞的密道里出去的,后来那小教徒和冬南剑十三联手加害教主,教主已经被他们肢解,头颅也被砍成两半,血肉模糊呀!”他假意擦拭着双眼。 刘长存道:“那此事右护法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伍清玄道:“我见教主许久没出关,猜想他或许偷偷溜去与冬南剑十三比武,便到清心谷去,想看看教主是否在那里。果然,我在谷口见到了教主,教主夸我机智聪明,懂得关心他老人家,便写下《传位书》,说假如他有什么不测就让我接任教主之位,你们看,教主的《传位书》在这里,里面还有教主的手印,教主以往发布命令的文书上都会按手印而不用印章,刘兄只要找出以往发布命令的文书对比一下就知道了。” 刘长存看了一下伍清玄伪造的《传位书》,他又对比了一下以往廖百通发布命令文书的手印,他道:“果真是这样。” 伍清玄暗自庆幸道:“没想到我伪造的《传位书》连刘长存这么精明的人都骗过了,哈哈哈!” 刘长存为廖百通的死而感到非常难过,他收拾了一下心情,向伍清玄参拜道:“属下拜见新教主!” 伍清玄假意道:“刘护法免礼,以后还望刘护法多多提点才是呀。” 刘长存道:“不敢,属下这就宣布廖教主罹难,新教主继位之事。” 刘长存把八长老c四灵使召集到灵光圣教的大殿之内,宣布了廖百通的死讯,这些人听了无不伤心,有的不禁捶胸长叹。 刘长存道:“既然廖教主已死,所谓‘鸟无头不飞’,我们就按照他老人家的遗愿,奉伍清玄护法为新教主!”他说完,便把伍清玄伪造的《传位书》让八长老c四灵使一一过目。 八长老c四灵使也看不出伪造《传位书》的破绽,他们对伍清玄俯首参拜道:“属下等拜见新教主!” 伍清玄心中发笑,哪知他正在得意之际,大殿外传来了一声:“慢!” 刘长存循声望去,见是叶鼎鸿来了,他道:“哑巴,怎么是你?原来你会说话!” 叶鼎鸿道:“在下叶鼎鸿见过刘护法,诸位长老和灵使。” 付一程道:“我道不老峰上为什么没有打斗的动静,原来是你假扮成我教教徒的模样混上山来了,你为何要阻拦我们参拜新教主?” 叶鼎鸿道:“因为他根本不是廖教主指定的新教主人选,他的那份《传位书》是伪造的!而且他曾经在廖教主闭关练功期间出手偷袭过廖教主,所以他不配接任教主一职。” 众人闻言,大吃一惊! 伍清玄道:“诸位,不要听他说的,他就是劫持廖教主的小教徒,廖教主就是被他和冬南剑十三暗算加害的!” 刘长存道:“什么!姓叶的,我家教主是你与冬南剑十三联手杀害的!怪不得当初你要装哑巴,原来你是怕被我识穿,早知道你要对我家教主不利,我早就杀了你了!” 叶鼎鸿连忙解释道:“不是的,我有廖教主亲手交给我的教主令牌,可以证明我是清白的,意图背叛廖教主的是伍清玄。” 西灵使秦云杰道:“你有我叫的教主令牌,快拿出来让我们瞧瞧。” 叶鼎鸿依言取出令牌,众人一过目,那果真是廖百通的教主令牌。 狡猾的伍清玄道:“那定是他和冬南剑十三杀了廖教主,在他老人家身上夺取的,大家不要信他的话!我伍清玄为圣教立下过汗马功劳,难道还抵不过这臭小子的三言两语吗?”说完,他故意装出一副悲凉的样子。 叶鼎鸿心道:“这个伍清玄实在太狡诈了!以我的能耐,只怕是说不过他的了!” 付一程道:“叶鼎鸿,你还能提出其它证据吗?如果没有,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叶鼎鸿想了想,道:“我还有一样东西,不知能不能算是证据。” 刘长存道:“你拿出来让我们大家瞧瞧。” 叶鼎鸿拿下他脖子上戴着的玉佩,道:“我听廖教主说这块玉佩是他亲手雕琢的,是他与一位叫孟馨娘的姑姑重逢的信物,他还说过当年派刘长存护法去迎接孟馨娘姑姑的事,可是就是找不到他”他把廖百通与孟馨娘的事说得极为详细,众人听了开始觉得他有可信之处。 伍清玄暗道:“我本来可以顺利当上教主的,看来又要费一番周折了。” 叶鼎鸿道:“请你们相信我,如果我是加害廖教主之人,廖教主又怎么会把他的陈年往事说给我听呢!” 众人中也开始有人点头了。 伍清玄道:“姓叶的,我不知道你是从何得知这些消息的,我看你不会想说廖教主想将教主之位传给你这个陌生人吧?” 叶鼎鸿道:“廖教主确有此意,对了,廖教主还打算让我接任教主之位后让我去练《天玄神解图》呢!” 伍清玄道:“你这个外来人,有什么过人之处,能让廖教主如此器重。” 叶鼎鸿道:“这个我也不知道。” 刘长存道:“这可如何是好?” 付一程道:“我有一个办法,能分辨出他们谁在说真话,谁在说假话。” 刘长存道:“南灵使有何办法,请速速道来!” 付一程道:“我身上有两颗药丸,叫‘显心丸’,人吃了它会进入半清醒半迷糊的状态,这时只要别人问服下这种药的人任何问题,服药之人都会诚实作答。只要两位服下这种药,我们再询问有关廖教主之事,真话假话,立见分晓!” 伍清玄闻言,背部满是大汗,他暗道:“难道世上真有这种药,这下可麻烦了,若是让他们知道我加害了教主,我伍清玄不被他们碎尸万段才怪!” 刘长存道:“此法甚妙!那就请南灵使取出‘显心丸’吧。” 付一程取出两颗“显心丸”,道:“两位,请服下这药丸吧。” 叶鼎鸿心想:“总算有证明我所言非虚的法子了!”他二话不说,吞下了一颗“显心丸”。 伍清玄把“显心丸”抓在手中,假装将药丸放到口里,实则将药丸从手掌滑到长长的袖子里,然后他就假扮作昏昏欲睡的样子。 众人再看叶鼎鸿,还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样子。 付一程对叶鼎鸿道:“怎么,你还不想睡觉吗?” 叶鼎鸿道:“不想,我反而比刚才更加精神了,你有什么问题就赶快问吧。” 付一程又过去对伍清玄问道:“伍护法,你现在感觉如何?吃了我的药丸,是不是感到头部昏沉沉的?” 伍清玄道:“是呀,我现在好想去睡觉,我困了,你快问我问题吧!” 付一程道:“很好。”他又对在场的众人道:“诸位,我已经知道谁的话可信,谁的话不可信了。” 秦云杰道:“你还没问问题,如何知道谁的话是可信的?” 付一程道:“伍护法,你别再演戏了,我给你们吃的这个叫‘醒神清脑丸’,而不是什么‘显心丸’,你们吃了这种‘醒神清脑丸’只会精神百倍,怎么会昏昏欲睡呢,世上根本没有‘显心丸’这种药物,我想号称‘鬼手神剑’的伍护法一定没有服下‘醒神清脑丸’,伍护法是怕服下之后,会将真相和盘托出,所以才不敢服药的吧?” 伍清玄得知付一程的计谋之后,暗道:“我中了付一程的诡计了!”他对付一程道:“付一程,你敢耍老子!” 付一程道:“若非你心中有鬼,我的计谋又岂会得逞?伍清玄,你心怀不轨,我看教主的死与你脱不了干系!乖乖束手就擒,否则我们联起手来,你少不了一顿好打!” 伍清玄哈哈笑道:“你们想对付我伍清玄,尽管试试,我伍清玄可不是被吓大的!” 众人将伍清玄团团围住,以防他逃跑。 刘长存道:“伍清玄,想不到你这么大胆,敢以下犯上,今日我们饶不了你!” 伍清玄道:“好呀,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五极剑法’!” 众人向伍清玄发动攻势,与他打了起来。 伍清玄利用“八卦步法”游走于众人之间,配合上“五极剑法”,众人一时竟奈何他不得。 叶鼎鸿记得廖百通跟他说过破解“五极剑法”的方法,他对众人道:“诸位且让开,让我来对付他!” 众人一听,闪到了一边,为叶鼎鸿掠阵。 叶鼎鸿使出后发制人的招数,很快就占了上风,伍清玄完全被他的剑气压制住了。叶鼎鸿趁伍清玄右胸门户大开之际,一招“白虹贯日”便了结了他。 众人见伍清玄已死,都各自摇了摇头,想不到当年功勋卓著的一位护法,竟然会成为本教的叛徒。 刘长存对众人道:“来,大家来参拜新教主!” 于是众人向叶鼎鸿拱手参拜道:“属下等参见教主!” 叶鼎鸿道:“诸位请起,我可不敢当你们的教主!” 刘长存道:“你方才不是说廖前教主要你来当新教主,并修炼《天玄神解图》的吗?你若不当教主,谁来当教主?” 叶鼎鸿道:“廖教主只怕是说说而已。” 付一程道:“你有教主令牌在手,我看廖前教主不会拿这个开玩笑吧,你就不要推辞了,以后我们灵光圣教就靠你来领导了!” 叶鼎鸿道:“好吧,我就暂代教主之职,日后有了合适的人选,我再让位。”他忽然记起了此次上灵光圣教的目的, 戚继光还在不老峰下等他呢,自己这么久没回来,想必戚继光等人一定很着急,他说了一句:“糟了,我得回去找戚将军了!”他便向大殿外奔跑而去。 众人想拦住叶鼎鸿,问个清楚,可叶鼎鸿动作太快,跑到老远了。 叶鼎鸿回到“戚家军”所在的军营,见到了戚继光等人。 戚继光道:“叶少侠,我们等了你好些天了,还以为你遇到什么麻烦了,我正要派人上不老峰寻你,还好看到你平安归来。” 叶鼎鸿道:“我在不老峰是遇到了麻烦,幸好都解决了,多谢戚将军的挂心。” 戚继光道:“那叶少侠可见到灵光圣教的教主,廖百通可允许我大军通过不老峰。” 叶鼎鸿听戚继光一提廖百通,他不禁悲从中来,道:“廖教主廖教主他已经被奸人害死了!” 戚继光道:“哦,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叶鼎鸿便把自己在不老峰的遭遇详细的告诉了戚继光。 戚继光道:“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叶少侠既暂代教主之职,那我等就可以顺利的通过不老峰了。” 叶鼎鸿道:“我会让教众放行的。” 叶鼎鸿再上不老峰,把戚继光一众要借道不老峰,前往台州去抗倭一事跟刘长存等人一说,刘长存等人便答应了。 叶鼎鸿随着“戚将军”一同通过了不老峰,刘长存等人本想让叶鼎鸿留下来坐镇灵光圣教,可叶鼎鸿对他们晓以民族大义,说:“倭寇不除,哪里有我教立足之地!”刘长存等亦深有同感,叶鼎鸿交代刘长存帮忙管理教中事务后便随军出发,灵光圣教中人只得恭送叶鼎鸿。 叶鼎鸿随着戚继光来到台州。在戚继光的正确指挥下,扫除倭寇的战役中九战九捷,威震华夏,叶鼎鸿也立下汗马功劳。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15章 恢复记忆 话说冬南剑十三听说戚继光在台州战役中九战九捷,便决定前往台州,帮助那里的倭寇,临行前他对百田美惠子道:“美惠子,我此去台州,路途遥远,可能要好一段日子才能赶回来,少主人就由你来照顾了,你给我好好留意少主人的一举一动,有什么事用飞鸽传书通知我,知道吗?” 百田美惠子道:“知道了,师父。” 冬南剑十三没想到百田美惠子对他已产生异心,他还把百田美惠子当作自己的鹰爪,听他这么一说便放心的赶去台州了。 有一天,两个倭寇把一位老者押到了他们的营地,被龙千祥看见了,龙千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不得对这位老人家无礼!” 一个长着一张马脸的倭寇道:“启禀少主人,我们在营外发现这个汉人老头,我们担心他是汉人的奸细,就把他抓了起来,还请少主人处置。” 老者道:“你们这群倭奴驻扎在我们汉人的地方,偷盗了我们多少东西,还敢说我贼头贼脑的,可真会颠倒是非黑白!” 马脸倭寇怒道:“糟老头,这里被我们东瀛武士占了,就是我们东瀛武士的地盘,怪就怪你们明朝的军队无能,怨不得我们,你敢在这里撒野,当心我一刀宰了你!” 老者道:“倭奴,我观你面色苍白,皮肤干皱,无光泽,毛发脱落,体热c汗出,背c肩部紧绷;听你说话有些嘶哑,短气上气。我担心你手太阴肺经出了问题,此事可大可小,你宰了我,就只能跟在后面见阎王了!” 马脸倭寇道:“我不信我的手太阴肺经会有什么问题,你在危言耸听!” 老者道:“你最近是否容易鼻塞c流涕c咽喉痛,咽干口淡,锁骨c胸部疼痛,四肢末端麻木或发冷,还有失眠呢?” 马脸倭寇惊道:“是的,这你也知道。” 老者道:“我都说你的肺经有问题了!” 马脸倭寇道:“那该如何是好?你可有治病的良方?” 老者道:“我本来是有的,可被你这么一吓,我什么都忘了!” 马脸倭寇道:“糟老头,你敢耍老子!” 老者冷笑道:“我就是耍你又如何?” 马脸倭寇捋起袖子,正想对老者动手,龙千祥却对他道:“你先退下,这位老人家由我来料理!” 马脸倭寇只得强忍怒气,应了声:“是”,怏怏不乐的走了。 龙千祥对老者道:“老人家,里面请,我有事要请教你。” 老者道:“你还算有礼貌,是我见过的倭寇中最好的一个。” 龙千祥把老者迎到自己的营帐内,他对老者道:“方才我见您老人家只凭眼力就正确的判断出病人所得的病,似乎您 老人家很是精通医术啊。” 老者道:“精通不敢当,就是读过一两本医书。” 龙千祥道:“哦,我看不是吧,我从您老人家的年龄和医术来看,您应该就是人称‘医王’的许大同吧?” 老者心下吃了一惊,道:“你这个倭寇也听说过老夫的名号?”这位老者正是“医王”许大同。 龙千祥怕自己的话被偷听,他到营帐外望了一下,然后回来道:“不瞒许大夫,在下是汉人,并非东瀛人,在下之所以会在倭寇的营中,被倭寇奉为上宾,里面有莫大的误会。” 许大同道:“有什么误会。” 龙千祥便把冬南剑十三等人把自己误认为他们的少主人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许大同。 许大同听后,道:“世上竟有这等巧事?” 龙千祥道:“事实就是这么巧!” 许大同道:“我现在有理由怀疑送你玉佩的那个叶鼎鸿很有可能是个东瀛鬼子!” 龙千祥道:“怎么会呢,我那叶鼎鸿兄弟可是个老好人,他的行为作风一点也不像是东瀛倭寇!” 许大同道:“或许连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吧,但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倘若他知道自己的这重身份,难保他不会显现出东瀛鬼子的本性,听我一句劝,他不知道自己的这重身份便罢,他若是知道自己是个流落中土的东瀛人,你就得采取手段,把他给杀了,以免有后顾之忧!” 龙千祥惊愕的道:“什么?杀了他,我做不到!” 许大同道:“到时你不杀他,他便杀你!你与他,就像是汉人对倭寇,水火不容,你可要慎重啊,免得他到时会害更多的人!” 龙千祥不想谈及这些事,他对许大同道:“对了,许大夫,我有位朋友中了别人的‘神魂分离术’,天下间只有许大夫能解这种邪术,不知许大夫肯否出手相助?” 许大同道:“这个好说,你把你的朋友叫来让我看看。” 龙千祥把百田美惠子领到了自己的营帐,他向百田美惠子介绍了许大同之后,又把百田美惠子的病情告诉了许大同。 许大同道:“这位姑娘确实是中了东瀛的邪术——‘神魂分离术’,不过我自有破解此术的方法。”他让百田美惠子坐在一张椅子上,在他头部的百会c风府c太阳c率谷c风池c阳白等穴位各扎了一针,过了一些时间,才把针给全部拔了出来,这是百田美惠子满头大汗。 许大同道:“姑娘,你可记起些什么?” 百田美惠子道:“我记起来了,我全部都记起来了,原来我叫张琼,根本不叫什么百田美惠子,我爹是冬南剑十三这个老贼杀的!后来我被老贼带到了东瀛,他便用‘神魂分离术’给我洗脑,冬南剑十三这个大坏蛋,有朝一日,我定要亲手杀了他!为我爹和我报仇!” 龙千祥道:“太好了,你终于什么都记起来了!” 张琼道:“这个鬼地方随时都有危险,我们别呆在这儿了,我们三人一起离开这个鬼地方吧!” 龙千祥道:“我本来还向留下来做内应的,既然你提出要我们一起离开,我就依你,我们一块儿走吧。” 许大同点了点头。 龙千祥等人正想走出帐外,忽然听到一阵笑声,跟着浅泽三郎便走进了他的营帐,只听浅泽三郎道:“你们想走,没那么容易!” 原来,自龙千祥把许大同带走后,那马脸倭寇跑去通知浅泽三郎,浅泽三郎为监视龙千祥,早在他的营帐的地下挖了一个暗室,人在那暗室里可以清楚的听到地面上营帐里的人讲的话,浅泽三郎在暗室里把龙千祥c许大同c张琼所讲的话都给听去了。 龙千祥道:“我是你的少主人,你敢拦我!” 浅泽三郎道:“你根本不是我的少主人,你和许大同的对话,我都在地下的暗室听得清清楚楚,原来叶鼎鸿才是我的少主人!” 龙千祥道:“原来这营帐的地面下有暗室!” 浅泽三郎道:“是的,这还是老子专门为你挖的!闲话少说,今天我还要让你们三人都死在这里!” 龙千祥道:“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浅泽三郎一拍手,营帐外立刻冲进来数十名倭寇,他接着道:“外面还另有一大队人马在等着你们呢!”他指挥道:“上!杀了这三人,重重有赏!” 龙千祥三人便和那群倭寇搏斗起来。 浅泽三郎见龙千祥极难对付,便拔剑向他迎了过来。 三人使出浑身解数,艰难的冲出营帐之外,果真发现外面的倭寇更多,三人苦于没有兵器,处在了下风。 浅泽三郎道:“龙千祥,你若是有兵器在手,还可以和我勉强打成平手,现在你手上什么也没有,我劝你还是乖乖投降,别再负隅顽抗了!” 龙千祥道:“妄想!我就算死,也不投降你们这帮倭寇!” 正在此危难之际,龙千祥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句:“说得好!我们民族就是有你这种人才有希望!” 龙千祥听到这个声音,喜出望外,他道:“师父,是您老人家!” 龙千祥判断的不错,来着正是夏思清,他的身后还跟着个覃如砚。 夏思清道:“千祥,你先护送许大夫和你的朋友先走,这群倭寇由师父和如砚来对付!” 龙千祥“嗯”的一声,带着许大同和张琼往前杀去。 浅泽三郎想截住龙千祥三人,奈何夏思清挡在了他的前面。浅泽三郎道:“臭婆娘,快让开!” 夏思清道:“你胜得过我手中的剑再说!” 浅泽三郎与夏思清比剑,怎奈何夏思清总是棋高一着,压住了浅泽三郎的势头,让他迭遇险招。 夏思清见龙千祥三人走远了,对覃如砚道:“如砚,千祥他们已经安全了,我们走!”两人各自施展轻功,踩着倭寇的脑袋离开了倭寇们的营地。 夏思清c覃如砚c龙千祥三人会合,龙千祥对夏思清道:“师父,你们怎么来了,还好今天有你们,否则我们三人就凶多吉少了!” 夏思清道:“为师在紫玉峰上等了你许久也不见你回来,心中有些担心你,怕你在外面遇到了什么麻烦,便和你师妹一同下山来寻你。我在来的路上听说你投降了倭寇,我不信,便到这倭寇的营地里来求证一下,听到你那句‘我就算死,也不投降你们这帮倭寇!’为师才知道外界的传言纯属子虚乌有!对了,千祥,你们三人怎么会陷入倭寇的营地之中的?还险些丧了命。” 龙千祥只得把事情复述了一遍,夏思清道:“原来你把身上的玉佩和叶鼎鸿的玉佩交换了,倭寇才误认为你是他们的少主人,看来这个叶鼎鸿的身份不简单呀,莫非叶鼎鸿是叶老汉和刘大娘收养的孩子,根本不是他们亲生的,我当年就怀疑他们年纪这么大,怎么会有这么小的孩子。如此说来,叶鼎鸿很有可能是东瀛人的后代,倘若如此,我们如砚一定不能嫁给他!千祥,这么多年了,为师也要告诉你身世的实情了,你原先戴在脖子上的玉佩是你娘孟馨娘留给你的,而你就是灵光圣教教主廖百通的儿子!” 龙千祥诧异的道:“我怎么会是廖百通的儿子?” 夏思清道:“事实如此。当年你娘遭受倭寇的追杀,被我所救,但你娘已身中数刀,他在临死前把一块玉佩交到我手中,并交代了你的身世,我本想把你送去不老峰,让你爹抚养你,奈何你娘临死前说过不能让你成为魔教中人,我因为负心人赵武之事也成了灵光圣教的叛徒,我也不愿再踏足圣教,一心直想你长大后再把你的身世告诉你” 龙千祥听后,有些悲伤,他道:“原来我娘是被倭寇害死的,我一定要为他报仇!杀尽倭寇!”他顿了顿,又道:“师父,为什么我姓龙,而不姓廖呢?” 夏思清道:“这也就是你娘不肯让我把你送交给你爹抚养的原因,因为你娘在我这里得知那玉佩的主人,也就是你爹竟是魔教教主,你娘一心想你成为正派中人,不想让你与魔教有任何瓜葛,所以就以我们民族的图腾‘龙’为姓,将你改叫龙千祥,也希望你永远安康吉祥!” 龙千祥道:“原来是这样子,是我娘不喜欢灵光圣教,就让我改姓‘龙’的。” 夏思清道:“其实当今武林,纷繁复杂,又有谁是绝对的正,绝对的邪呢?赵武被人称为一代大侠,正直之名足够响的吧,谁晓得他确实一个负心的人呢?” 许大同道:“此言差矣,赵武是我见过的最正直的,也是最重感情的人了!” 夏思清道:“许大夫,你曾经救助过我,我才不想与你争辩,当年赵武弃我而去,我想你也多少知道一点吧。” 许大同道:“这些年我总感到良心不安,活得越老越觉得对不起你和赵武,好,今天我就把赵武离开你的真相告诉你,否则我哪一天驾鹤西去了,就没有人知道这事情的真相了!” 夏思清道:“我和赵武的事与你有关?” 许大同道:“是的,其实逼赵武离开你的并不是别人,正是我,当年我把要赵武发誓与你永生永世不得再见面当作救你的条件,赵武为了让我救你,只好答应,他真是个信守承诺之人,居然为了避开你,出家当了和尚” 夏思清道:“什么!原来是你搞的鬼,那当年我宁愿你不要救我,害我误会了赵武!” 许大同惭愧的低下了头,他道:“是我对不起你们,因为在我心里正派和魔教是水火不容的,当时我以为拆散了你们,你们会更好,没想到你因此背负了对赵武这么久的误解,如今我倍受良心的折磨,枉我号称‘医王’,却治不了自己良心的痛!” 夏思清喟叹道:“想不到我因此背负了对赵武这么深的恨。” 许大同道:“我的话已经说完,如果你想报复我的话,就只管来吧!” 夏思清道;“你走吧,我现在不想再见到你!” 许大同向夏思清等人拱拱手,便低着头离开了,他心中充满了歉意。 话说当日倭寇趁戚继光率军去骆家村时袭扰“戚家军”的营地,朱应宸这是正好在那里,他见大事不妙,便带着朱溢芬骑马冲出倭寇的包围圈,一路赶回了自己的封地台州一带。 没过多久,朱溢芬听说“戚家军”来到台州抗倭,他料想叶鼎鸿也在军队里面,便私自跑到“戚家军”的营地去见他。 叶鼎鸿一见朱溢芬,便道:“郡主,原来你没事呀,这么久没见你人影,我还以为你” 朱溢芬道:“你还以为我什么?你还以为我死了不是?本郡主吉人自有天相,死不了的!” 叶鼎鸿道:“死不了就好,死不了就好!” 朱溢芬听了这句话,觉得怪别扭的,他道:“喂,你这个傻瓜怎么这么说话,这句话我怎么听就怎么不顺耳!” 叶鼎鸿道:“那我以后就不说这句话了。对了,郡主,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朱溢芬道:“我来找你是想让你搬到我家来,做我的保镖,这总比你在军营里每天练兵,受苦受累的强!” 叶鼎鸿道:“我在这里受苦受累保护的是大明的百姓,做教主的保镖固然自在,却只是保护郡主一人,相比之下,我更愿意留在军营。” 朱溢芬道:“你还真是伟大呀!” 这时,朱溢芬听到另外有人说道:“我师兄当然伟大喽,哪像有些人,只顾着自己好,根本不管别人!” 朱溢芬转过脸望去,原来是乐清雅来了。朱溢芬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不识趣的野丫头!” 乐清雅道:“你这个刁蛮郡主,敢骂我野丫头,你也不过出身比人好而已,除了这个,你别无是处!” 朱溢芬道:“你敢骂本郡主刁蛮,担心我叫人来敲烂你的嘴!” 乐清雅道:“这里是‘戚家军’的军营,又不是你的王府,你未必叫得动这里的将士,再说,这里的将士大多认识我,他们也不会为难我。” 朱溢芬心道:“好,我就让叶鼎鸿来掌你的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以下犯上!”他对叶鼎鸿道:“叶鼎鸿,现在本郡主下令,给我打这个野丫头三巴掌,你一定要这么做,否则本郡主就让我爹把你调离‘戚家军’的军营,到王府当差去,到时你就没法再建立功勋,保护大明的百姓了” 乐清雅道:“你这个刁蛮郡主,竟然想到让我师兄打我这么狠的主意,简直是蛇蝎心肠!” 朱溢芬见叶鼎鸿迟迟不动手,他道:“叶鼎鸿,你听不懂本郡主的话吗?你不动手的话,就别想再待在军营了!” 叶鼎鸿道:“我是不会打我师妹的,因为我们从小就在一起,感情深厚,打他就是打我自己,恕难从命!” 朱溢芬顿了顿脚道:“哼!那你就等着去王府当差的命令吧!”她生气地走了。 乐清雅道:“这个刁蛮郡主被宠坏了,他还真以为他想怎样就怎样!” 第二天,叶鼎鸿被叫到了戚继光的营帐内。 戚继光道:“叶少侠,六王爷朱应宸有意让你到他的王府当差,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叶鼎鸿心道:“这肯定是郡主的意思。”他道:“我不想去,我只想和抗倭将士们同甘共苦,保家卫国!” 戚继光道:“难得叶少侠有此心,可是六王爷已经知会戚某,而且戚某也已经答应他了。” 叶鼎鸿道:“去王府当闲差,不如为国家贡献实在,还请戚将军不要将我赶走!” 戚继光道:“其实戚某让叶少侠去王府当差是另有深意的,这与抗倭一事一样重要!” 叶鼎鸿道:“戚将军有何缘故,还请道来。” 戚继光道:“我派人打探到台州一带的倭寇之所以在以前屡禁不绝,是因为六王爷朱应宸暗中与倭寇勾结在一起,共同分赃,你此去王府,正好搜集朱应宸的罪证,倘若朱应宸真的做出损害国家之事,戚某必当上告朝廷,治他一个通敌卖国之罪!” 叶鼎鸿道:“原来如此,好,我就去王府帮戚将军搜集朱应宸的罪证。” 叶鼎鸿来到王府之后便当了朱溢芬的保镖,朱溢芬去哪里都要带上叶鼎鸿,这无疑又加深了两人的情感。 这一天,何夜风带着他的儿子何有福来到王府拜访朱应宸。朱应宸把朱溢芬叫出来一起在大厅迎客。 何有福见朱溢芬生得美若天仙,便一直盯着他看,朱溢芬却冷面相对。 朱应宸道:“上次何家堡的武林大会,不知何堡主又为本王召集了多少武林人士呀?” 何夜风道:“上次的何家堡武林大会,来者甚多,他们一听到王爷要招纳抗倭义士,大都愿意投至王爷麾下,愿听王爷差遣,只要王爷吩咐一声,何某定当率领这些武林人士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朱应宸道:“很好,很好!等本王增强自己的势力,就可以”他说到这里,忽然住了嘴,暗道:“我差点儿把自己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他又改口道:“就可以消灭倭寇,还天下一个太平了!” 何夜风道:“王爷,何某此次前来,还为另一件大事。” 朱应宸道:“什么大事?” 何夜风道:“何某想向王爷提亲,希望王爷能把朱溢芬郡主许配给犬子,此事还请王爷答应!” 朱溢芬一听,嚷道:“不行!我和你儿子素不相识,没有感情,怎能谈婚论嫁!” 朱应宸道:“没有感情可以培养嘛,溢芬,何公子家世不错,你可以考虑考虑,别这么着急回绝嘛!” 朱溢芬对何夜风道:“我要嫁的人必须是文武双全,人中龙凤,你儿子他配吗!” 何有福道:“郡主,不是在下自夸,在下的武功卓绝,饱读诗书,可比当今文武状元,像在下这样的人才,天下可没有几个喽。” 朱溢芬道:“好一个吹牛大王!真不知天高地厚!” 何有福料想这王府之中没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便道:“郡主,不如我们打赌试试,你们王府中只要有谁能将我何有福打败的,我何有福立即走人,不再打扰郡主,否则郡主你就得下嫁给我何有福,你看如何?” 朱溢芬犹豫起来。 何有福道:“郡主,怎样?你是不是对你王府中人没有信心啊?” 朱溢芬最受不了别人对他使“激将法”,他道:“好,我们一言为定!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16章 得知身份 何有福道:“好,就请郡主把王府内的高手请出来吧。” 朱溢芬道:“到时你被我王府的人打得满地找牙,可怨不得本郡主。” 何有福斜着嘴笑道:“不怨,不怨。” 于是朱溢芬把王府的护院都叫了出来。 何有福见那些护院都长得十分彪悍,但又看他们走路时步法虚浮,显然是没有内力之人,他暗道:“这些人虽长得魁梧,却只怕是虚有其表,就算他们一起上,我也有能耐赢他们。”何有福道:“一个一个来太浪费时间了,你们就一起上吧!” 朱溢芬见何有福如此托大,心中不免有气,但他一想这样也好,几十个护院打何有福一人,一定是胜券在握了。朱溢芬道:“这可是你说的,本郡主就不客气了!这场比拼完了之后你是伤是残我可管不了!” 何有福道:“郡主放心,若是在下失手伤了王府中人,还请郡主不要怪罪。” 朱溢芬对王府的护院道:“你们一起上,给点颜色他瞧瞧,谁能把他打得趴下,本郡主重重有赏!” 那些护院闻言,个个摩拳擦掌,向何有福挥臂击来。 那何有福还真有本事,他左闪右避,王府的护院虽多,竟没有一个人的拳头能打得到他。 何有福用轻身功夫引得那些护院都打累了,他再抡拳飞脚,将王府的护院一一打倒在地。 朱溢芬见此情景,傻了眼,他道:“你们快起来,快起来呀,你们这么多人打他一个,不应该输才对呀!” 何有福道:“郡主,你的手下都被我打倒了,现在你该知道我并非自夸,我确实武功卓绝了吧,郡主你可要遵守我们先前的约定,不可食言呀。” 朱溢芬此时哑口无言。 何夜风对朱应宸道:“犬子献丑了,还望王爷莫怪犬子伤人之罪才是呀。” 朱应宸道:“比武嘛,免不了受点皮外伤,我又岂会责怪令郎。” 何夜风道:“那就好,那就好!” 何有福见朱溢芬在发呆,又道:“郡主,如果你再不派出打赢我的人,那我可要成为你的郡马了呦。” 朱溢芬看了看身边的叶鼎鸿,他记得上次自己让叶鼎鸿绕着阅兵场跑十圈,叶鼎鸿跑步跑得飞快,而且很轻松就跑完了全程,可见其体力不同常人,他心想:“说不定我身边的叶鼎鸿能打败这个狂傲的何有福!”他对何有福道:“你想得美!我还没有派出我王府最厉害的一位家仆。”他又对叶鼎鸿道:“你去把他给我打趴下,本郡主或许会考虑放你回去,做你想做的事!” 叶鼎鸿道:“多谢郡主。”他便站了出来。 何有福见叶鼎鸿那傻头傻脑的样子,自己好像从哪里见过他,可却记不起来了,他看到叶鼎鸿步履轻盈,很明显是个有内力的人,他害怕自己会败在叶鼎鸿手上,说得一句:“兄台,得罪了。”他先发制人挥右拳向叶鼎鸿打了过来。 叶鼎鸿右手抓住何有福打来的拳头,右手一拧,何有福只感到一股强劲的内力迫使他的出拳的手翻转过来,只听到“啪”的一声,何有福出拳的手的桡骨居然脱臼了。 何有福一边喊疼,一边用脚踢叶鼎鸿,叶鼎鸿没想到何有福内力如此之弱,便收了手,责怪自己不该用这么大的力,一不留神便被何有福踢中了几脚。 但是何有福踢中叶鼎鸿就像踢在一张铁板上一样,反而把自己震退了五步。 叶鼎鸿走近何有福,向他深深的一揖,道:“兄台,得罪了。” 何有福再仔细地看了一下叶鼎鸿,他惊道:“你不是‘追风剑影’赵武的徒弟吗,你怎么到王府当差来了?” 叶鼎鸿此时也认出了何有福,他道:“是你呀,我们在不孤崖见过的。” 何有福对叶鼎鸿轻声道:“兄弟,这场比武你故意输给我如何?事后有你的好处!” 叶鼎鸿一脸茫然,心想如果自己按照何有福的话去做,朱溢芬一定饶不了自己。 何有福趁叶鼎鸿注意力不集中之际,用左拳朝叶鼎鸿的面门打了过来。 叶鼎鸿猝不及防,被打中了右脸,疼得他“啊”的一声直叫。 何有福又趁机攻击叶鼎鸿身后的命门穴,他认为叶鼎鸿的命门穴一旦受制,他有再强的内力也使不出来了。但他又哪里知道廖百通教过叶鼎鸿自行冲破穴道的方法,正在何有福得意之时,叶鼎鸿一掌向他的胸膛打了过来,打得他趴到了地上。 何夜风见自己的儿子倒了下来,他忙过去将他扶起,问道:“福儿,你没事吧?” 何有福道:“那人的掌力雄厚,震伤了我的内脏,只怕我这一辈子都不能练武了,爹,你要为我报仇啊!” 何夜风一听这话,怒气更盛,他对叶鼎鸿道:“臭小子,你敢打伤我儿,看我怎么收拾你!”他刚想要对叶鼎鸿动武,朱溢芬却挡在了叶鼎鸿前面,道:“比武本来就拳脚无眼,怪就怪你儿子学艺不精,怎么能怪别人呢,何况本郡主也警告过他,叫他不要托大,是伤是残,理应由他一人负责!” 何夜风听朱溢芬说得句句在理,自己在王府里也不好发飙,他对叶鼎鸿道:“臭小子,你给我记着,这笔帐我将来一定跟你好好算算!”他扶着何有福,对朱应宸说了句:“王爷,在下告辞。”他又瞪了叶鼎鸿一眼,扶着何有福悻悻而去。 朱溢芬对叶鼎鸿赞道:“做得好!” 话说龙千祥想回到“戚家军”的营地,助戚继光等人一起抗倭,他把想法跟夏思清一说,夏思清便同意了。于是龙千祥c夏思清c程如砚c张琼四人赶往了“戚家军”的营地。 哪知龙千祥一现身“戚家军”的营地,“戚家军”的将士们便将他们四人团团围住,刀剑相向。 龙千祥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我是龙千祥呀!” 一位黄脸的“戚家军”军官道:“龙千祥,你既已投敌叛变,就不是我们的朋友了,我们抓的正是你这个没有骨气的家伙!” 龙千祥道:“你们听我解释,我龙千祥决非你们所想的那样,快叫戚将军前来见我!” 黄脸军官道:“你想抵赖,我们中可是有人看到你要射杀同胞,倭寇们对你很是亲热呀!” 龙千祥道:“那只是表象,你们把戚将军叫出来,我来跟他说清楚!” 黄脸军官道:“我看你此次前来,是为倭寇打探‘戚家军’的虚实的吧,我们可不上你的当!大家一起上,把龙千祥抓了,让他不能再回倭寇那边!” “戚家军”的将士们拔剑出鞘,向龙千祥招呼过来。 夏思清道:“千祥,我看这些人是不会信任你的,我们还是使出轻功脱身吧!” 龙千祥道:“师父,我既然来了,没把事情解释清楚我是不会走的,否则我就成了畏罪潜逃的人了。你和师妹他们先走吧。”龙千祥不想伤害“戚家军”的将士,他只是一味的躲闪他们的刀剑,并不还手,一个不小心,上臂就被剑划破了。 戚继光此时听到打斗声,他出了自己的大营外,见到“戚家军”的将士正在围攻龙千祥,而龙千祥似乎毫无战意的样子,被“戚家军”的将士先后用拳脚击中。 戚继光喊道:“快住手!” “戚家军”的将士闻言,全都停了手。黄脸军官向戚继光报道:“启禀戚将军,我们正在搏杀叛徒龙千祥,打扰到将军休息,将军莫怪!” 戚继光对龙千祥道:“龙千祥,既然你已投降了倭寇,还回来干什么?” 龙千祥道:“我没有投降倭寇呀,那真是天大的误会!” 戚继光道:“我们中可是有人看到你” 龙千祥赶紧道:“有时眼睛看到的东西不一定就是真实的,你们对我误会太深,事到如今,我只能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你们了。” 龙千祥于是把自己因为叶鼎鸿所赠玉佩被倭寇误认为是他们的少主人这些事情告诉了戚继光。 戚继光一听,甚为感慨,他道:“依你这么说,叶少侠岂不有可能是东瀛人的后代?” 龙千祥道:“这个我不敢说。” 戚继光又猛然间看到了龙千祥身边的张琼,他惊道:“怎么你也来了,上次我们中了你的计,这次我看你是自投罗网!” 龙千祥道:“戚将军,他也是被倭寇坑害之人,是我们中华人物呀!”他又把张琼的事告诉了戚继光,戚继光听后双眉一蹙,道:“这倭寇害人的伎俩还真是不少啊!” 张琼道:“戚将军,以前是我不明真相,才被倭寇利用,害你损兵折将,还望将军恕罪!” 戚继光叹道:“你也是被倭寇蛊惑,就别提这个了,希望你日后好好做人,将功补过才是呀!” 张琼道:“戚将军,我会的!” 戚继光心道:“我已将叶少侠派往王府,要不然就可以问问他有关那块玉佩的事,但愿他不是东瀛人才好呀。” 自从叶鼎鸿战胜了何有福之后,,朱应宸对他更是刮目相看。这一日,朱应宸在王府的偏厅设宴款待叶鼎鸿。 朱应宸道:“那ri běn王见叶少侠你不费吹灰之力便打败了何有福,本王心中好生敬仰,其实以叶少侠的武功,完全可以干一番大事业!” 叶鼎鸿疑问道:“什么大事业?” 朱应宸欲言又止,过了片刻,他又道:“叶少侠,本王想要将你招为郡马,让你助本王一臂之力,大干一场,不知你可愿意?” 叶鼎鸿本来就傻,听朱应宸这么含糊其辞的一说,根本不知道他讲的是什么意思,他道:“不知王爷所说的‘大干一场’是什么意思?” 朱应宸道:“现在时候未到,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怎么样?你对本王招你为郡马的提议有何看法?” 叶鼎鸿以往都没听说过“郡马”一词,他道:“敢问王爷,‘郡马’是什么马?还是别的什么官职?” 朱应宸暗道:“这个傻小子,连‘郡马’是什么都不知道,不过他傻头傻脑的也好,更加可以被我利用!”他道:“郡马,就是本王的佳婿,溢芬郡主的丈夫。” 叶鼎鸿马上回绝道:“这个万万使不得,在下已有了心上人,决不敢对郡主有非分之想!” 朱应宸道:“没关系,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你可以把他们都娶了呀!” 叶鼎鸿道:“不行,我暗自发过誓,一辈子只娶我师妹一个的!” 朱应宸忖道:“这个傻子还傻的够可以的,好,等哪一天你的师妹死了,你一定会变心的,到时我再把你拉拢到我这一边,助我起事,可怜我家的溢芬,也被我当作了棋子,这真是我的悲哀呀!” 朱溢芬躲在暗处听到了叶鼎鸿与朱应宸的对话,他心中默道:“这个叶鼎鸿,心里惦记的只有那个臭丫头,他有什么好的!连我这个郡主你也不要!” 叶鼎鸿在王府待久了,他很是思念乐清雅,想去看他,于是他便溜出了王府,往“戚家军”的营地的方向去了。 叶鼎鸿一人在一片林子里走着走着,说也凑巧,他居然碰到了外出买菜的乐清雅。两人一见面,笑逐颜开,乐清雅道:“师兄,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们好久没见面了!” 叶鼎鸿道:“是呀,我是特地出来找你的,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碰到了你。” 乐清雅道:“我外出买菜,正好买到你喜欢吃的葡萄,你来尝一尝,试试甜不甜。”他从篮子里取出一串葡萄,递给了叶鼎鸿。 叶鼎鸿接过葡萄,尝了一个,道:“嗯,好甜!” 乐清雅道:“师兄,你在王府可好,那个shā rén狂魔没有为难你吧?” 叶鼎鸿道:“你怎么还叫他shā rén狂魔,他是郡主,待我还不错。” 乐清雅道;“我也是叫顺了口,知道他没有为难你,我就放心了。” 乐清雅此时还不知道当日自己之所以误会朱溢芬是shā rén狂魔,是因为韩胤中了张琼的“术”,张琼那是用bi sh一u刺中韩胤,却没将他刺死,韩胤也只是假装被刺死,过了半炷香的时间,韩胤才起来,他这是头昏目眩,竟把刚到后院的朱溢芬误认为是张琼,于是他向朱溢芬逼近,想要与之同归于尽,接着便产生了乐清雅对朱溢芬的误会。 叶鼎鸿和乐清雅正在说话,朱溢芬忽然出现在了两人身边,只听朱溢芬道:“我怎么会为难我未来的丈夫呢,你就别瞎操心了!”他这样子说是有意在气乐清雅。 乐清雅听了,果然生起气来,他道:“谁是你未来的丈夫,你把话说清楚点!” 朱溢芬道:“你还不知道吧,我爹已经决定把我许配给你师兄了,怎么样?说的够清楚了吧!” 乐清雅对叶鼎鸿道:“师兄,他说的可是真的?” 叶鼎鸿道:“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 乐清雅没等叶鼎鸿说完,便打断道:“师兄,你该不会贪恋上了他家的金银珠宝和权势威望了吧,你才去王府一段日子,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叶鼎鸿连连摇手道:“师妹,你听我解释” 乐清雅发起了小孩脾气,他转过身去,道:“我不听!” 朱溢芬道:“叶鼎鸿,人家都不理你了,我们还是走吧。” 叶鼎鸿还要说什么,可朱溢芬强拉着他离开了现场,只留下乐清雅一个人在生闷气。 叶鼎鸿回到王府之后,他在想:“我来到王府有一段时间了,已经摸清了王府的路径,也该是我为戚将军查探朱应宸是否有勾结倭寇的罪证的时候了!” 到了深夜,叶鼎鸿来到朱应宸卧室的房顶,他打开一片瓦片,想看看朱应宸在卧室里面干些什么,说不定有什么新发现。 叶鼎鸿一打开瓦片,竟看见朱应宸和冬南剑十三在一起,只听冬南剑十三道:“不知王爷决定什么时候起事?” 朱应宸道:“这就得看冬南先生何时挫败戚继光和俞大猷了,只要这两人一败,朝廷必然轰动,到时本王再以抗倭不利去逼迫嘉靖退位,本王就可以堂而皇之的称帝了!” 冬南剑十三道:“王爷打的好算盘,居然想牺牲我们东瀛武士去对付戚继光和俞大猷,然后坐收渔人之利。” 朱应宸道:“我们只是互相利用,等到你们打败了戚继光和俞大猷,自然有你们的好处,本王会把那些偏僻的小地方让给你们,还让你们这些东瀛浪人与我们大明通商,只要你们不在本王的管制之地作乱,本王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冬南剑十三道:“好,我会尽快扫灭戚继光和俞大猷的部众,到时王爷当了皇上,可要记得你今天所说的话。” 朱应宸道:“那是当然。” 冬南剑十三又道:“不过‘戚家军’里有一个叫叶鼎鸿的人,此人乃是我东瀛足利将军的后代,说起来他应该是我的少主人,只是他现在投靠了‘戚家军’,我想他还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就怕我东瀛武士进攻‘戚家军’时会误伤了他,那可不好。”浅泽三郎在得知叶鼎鸿才是自己的少主人时,便飞鸽传书给远在台州的冬南剑十三,是以冬南剑十三很快就知道了发生在浅泽三郎那边的事。 朱应宸大吃一惊,他道:“什么?你说叶鼎鸿,他是东瀛贵族的后代,我府内有一个人就叫叶鼎鸿,他们该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冬南剑十三道:“那个叶鼎鸿长相如何?” 朱应宸便把叶鼎鸿的相貌详细的描述了一遍。 冬南剑十三道:“没错,你口中描述的叶鼎鸿和我所说的正是同一个人。” 朱应宸道:“那你就大可放心进攻‘戚家军’了,这个叶鼎鸿正在我府上,他是不会回‘戚家军’与你们为难的!” 冬南剑十三道:“既然我家少主人在王爷的府上,还望王爷好好照顾他,等到时机成熟,我就告诉少主人他的真实身份!” 朱应宸道:“我们合作了这么多年,你放心,你的少主人我自会好生招待的!对了,恕我多一句嘴,冬南先生又是怎么知道那叶鼎鸿是你们东瀛足利将军的后代的,他怎么从东瀛跑到我中土来了?” 冬南剑十三道:“就凭他身上的一块玉佩。” 朱应宸道:“玉佩?” 冬南剑十三道:“那可是我东瀛足利家族的祖传玉佩,想当年我东瀛国室町幕府发生内乱,我大哥便带着少主人逃到了中土,他在临死前应该把足利家族的信物戴在了我们年幼少主人的脖子上了,经过多方周折我们才知道那叶鼎鸿就是那块玉佩的拥有者,所以我敢断定,叶鼎鸿是东瀛足利家族的后代,他决非中土之人!” 叶鼎鸿在房顶听了冬南剑十三的话,犹如晴天霹雳,他心道:“如此说来,我是一个东瀛人。”他记得自己打小就戴着一块玉佩,想必就是冬南剑十三所说的玉佩,他曾经问过叶老汉和刘大娘,可他们这两位老实人只是支支吾吾,搪塞过去而已。 叶鼎鸿从王府的房顶上下来,他一路狂奔,来到一片小树林,他道:“没想到没想到我居然是个东瀛人,我和倭寇居然是同类人,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是汉人!我的同胞这么残忍,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同胞!”他看到眼前的一棵大树,就猛地用头去撞那棵大树,似疯癫一般。他一边用头撞大树一边还道:“我不要做东瀛人!”他想起自己的师父赵武的教诲,想起乐清雅对自己的好,又道:“我不配做我师父的徒弟,不配得到戚将军的信任,不配喜欢清雅!我现在生不如死,我不如死了才好!”他把头撞得砰砰响,热血从他的头上流了下来。 叶鼎鸿漫无目标的向小树林的另一头走去,他希望另一头就是悬崖峭壁,让自己掉下悬崖,摔死了最好。 叶鼎鸿不想再向前迈步,他来到另一株大树下,把腰带卸下,准备用它上吊自尽。 叶鼎鸿正要将铺在脚下的树枝蹬掉时,有人却用飞石把叶鼎鸿上吊的腰带给打断了。 叶鼎鸿掉在了地上,他从地上站起,怒道:“是什么人?让我死都不可以吗?” 那人道:“小兄弟,我看你满头黑发c年纪轻轻的,有什么事情想不开,干嘛寻死呀?” 叶鼎鸿听这声音有些耳熟,他回头一望,道:“怎么是你?高桥先生。” 叶鼎鸿眼前那人正是高桥尚平。高桥尚平上次被浅泽三郎等人俘虏,还好戚继光又从浅泽三郎手中把他救了出来。 高桥尚平道:“原来是你呀,叶兄弟,你为什么要干傻事呀?要知道人命只有一条,失去了也就没有了。” 叶鼎鸿道:“我只是恨我是个东瀛人。” 高桥尚平吃惊道:“你是东瀛人?这又是怎么回事,说出来给我听听。”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17章 受制于人 叶鼎鸿便把自己的遭遇跟高桥尚平一说。 高桥尚平也是感慨万分,他道:“其实你也不必厌弃自己的这重身份,东瀛人也有好坏之分,是不是?人的出身是无法选择的,难道你就不明白这个道理?” 叶鼎鸿道:“可是东瀛人在我眼里都是坏人!” 高桥尚平道:“那我呢,那你认为我也是坏人?” 叶鼎鸿道:“不是,高桥先生自然是好人。” 高桥尚平道:“那不就是喽,我们无法选择出身,但是可以选择做一个好人还是坏人。佛说众生平等,你又何必在乎自己是汉人还是东瀛人,只要能做好事的就是好人!” 叶鼎鸿闻言,心胸虽然开朗了些,但是依旧十分纠结。 高桥尚平道:“我知道你自小生长在中土,十分喜欢这里,让你忽然间得知自己的这重身份你很是难接受,不如你跟我在一起,我给你讲讲我的故事吧。” 叶鼎鸿道:“嗯。” 高桥尚平便与叶鼎鸿结伴而行,在途中,高桥尚平把自己如何脱离狭隘的民族观念,投身到抗击倭寇的事情一一跟叶鼎鸿说了。 叶鼎鸿听后,对高桥尚平极为赞赏。 叶鼎鸿与高桥尚平相处了几日,便向他提出告别。 高桥尚平道:“不知叶兄弟打算去哪儿?” 叶鼎鸿道:“经过高桥先生的开导,我的心情好多了,我决定回到戚将军那里,与他一同抗倭,顺便把朱应宸勾结倭寇一事告诉戚将军。” 高桥尚平道“那很好呀,不过你得答应我,不许再做傻事了!” 叶鼎鸿道:“你放心,我不会寻死了,我要留有用之身做有用之事!” 高桥尚平道:“你能这么想那就最好!” 于是叶鼎鸿拜别了高桥尚平,去往“戚家军”的营地。 叶鼎鸿回到了“戚家军”的营地,他来到了戚继光的大帐,对戚继光道:“戚家军,我回来了!” 戚继光道:“叶少侠,你回来了,你这些日子在王府过得可好?” 叶鼎鸿道:“我过得很好,还为戚将军打探到了一些消息。” 戚继光道:“你打探到什么消息?” 叶鼎鸿道:“我打探到朱应宸果真勾结了倭寇,他还想和倭寇相互利用,谋朝篡位!” 戚继光听了之后,极为震惊,他道:“什么!原来朱应宸一直野心勃勃!不知叶少侠手中可有朱应宸勾结倭寇意图谋反的证据?” 叶鼎鸿道:“这个我倒没有,我只是在那夜偷听了朱应宸和冬南剑十三的对话,才知道这些事的。” 戚继光道:“那戚某还暂时拿这个朱应宸没有办法。叶少侠,辛苦你了。” 叶鼎鸿道:“能为戚将军效力,乃是我的荣幸,不辛苦!” 戚继光心道:“我该不该问叶少侠他的身世之事呢?看他如此忠厚老实,决非坏人!”他思前想后,决定还是旁敲侧击的问一下较好。戚继光道:“叶少侠,不知你的父母是?” 叶鼎鸿道:“不瞒戚将军,我也不知道小时候养我的人是不是我的亲生父母,我也不想瞒你,其实我是个东瀛人,我也是最近在王府从冬南剑十三口中偷听到自己的身世的。” 戚继光道:“哦,难得叶少侠如此坦诚!” 叶鼎鸿道:“戚将军,你会不会因为我是东瀛人而嫌弃我?” 戚继光道:“怎么会呢,是人平等,你又没敢什么坏事,我为什么要嫌弃你?” 叶鼎鸿道:“戚将军,你就不担心我是个东瀛人,也和其他倭寇一般,做出伤天害理之事?” 戚继光道:“你心地纯洁,戚某相信你不会做出什么不法之事。” 叶鼎鸿道:“叶鼎鸿多谢戚将军的信任!” 正在这时,夏思清和龙千祥c程如砚三人走进了戚继光的大帐,他们三人方才将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夏思清道:“戚将军,你可不能轻信这个东瀛人,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们既然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可不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了他,他现在不做坏事,难保有一天他不会出卖咱们!” 叶鼎鸿道:“我是不会出卖戚将军的!你们不该因为我是东瀛人而对我存有偏见!” 夏思清道:“臭小子,我真后悔当初救你,传你功力,现在我就废了你!”他将剑一拔,一剑向叶鼎鸿刺了过来。 叶鼎鸿也不躲闪,任夏思清的剑刺中胸部。 夏思清将剑从叶鼎鸿胸部一拔,道:“你为什么不躲闪,是不是想求饶。” 叶鼎鸿捂着胸部道:“我绝不求饶!我虽然是个东瀛人,但我没有做过害人之事,我的身份如此,我也没有办法,难道你以为我不想做汉人吗?好,既然你认为我将来会不利于你们这些人,你就杀了我好了!” 夏思清向来最痛恨东瀛人,他道:“好,我就成全你!”他将剑尖一扬,准备将叶鼎鸿往死里刺,龙千祥却用剑格挡住了夏思清的剑。 夏思清道:“千祥,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帮这个倭人?” 龙千祥道:“师父,他是倭人没错,但他也是我的朋友,我不想他死。” 夏思清道:“妇人之仁,你迟早会栽在他的手上的!如此,我更要了结了他!”夏思清又扬起剑花,向叶鼎鸿攻了过来。 龙千祥为救叶鼎鸿,拼命挡住了夏思清的来剑。龙千祥对叶鼎鸿道:“叶少侠,你快走,我顶不住我师父多少剑的,你要留有用之躯,世上还有很多好事等着你去做呢!” 叶鼎鸿闻言,心道:“没错!”他使出轻功,往帐外逃去了。 夏思清想追,却被龙千祥缠住,无法追击叶鼎鸿。 叶鼎鸿出了“戚家军”的营地,他不知道去哪儿好,便一直往前方走去。 叶鼎鸿走着走着,忽然看见冬南剑十三出现在了自己的前面。 叶鼎鸿凝神戒备,他道:“是你,你想干什么?” 冬南剑十三低头向叶鼎鸿拜了拜,道:“少主人,我可找到你了,请你跟我回我们东瀛人的地盘上去。” 叶鼎鸿道:“我知道我是个东瀛人,但是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冬南剑十三道;“哦,你已然知道自己的身世,那我就不必多费唇舌了,少主人,我知道你长在中土,对这里的人感情颇深,但你毕竟是我东瀛国的人,理当抛开一切,尽忠于我东瀛,尽忠于我室町幕府!” 叶鼎鸿道:“我不想听你的话,你快给我让开,免得我对你动手!” 冬南剑十三道:“少主人,既然你冥顽不灵,我只好用武力把你带回我们东瀛人的营地,让你和我们东瀛人在一起,过过我们东瀛人的生活了!” 叶鼎鸿不再与他说话,和他打斗起来。 叶鼎鸿的武功虽然有些长进,但论练武的时间不及冬南剑十三长,实战经验也不及冬南剑十三多。冬南剑十三使得一路“大擒拿手”便将叶鼎鸿的右手反扣住,把他zhi fu了。 冬南剑十三道:“少主人,怎么样,你该跟我回东瀛武士那边去了吧?” 叶鼎鸿强硬的道:“不回,我死也不回!” 冬南剑十三道:“那就得罪了!”他右手食指伸出,在叶鼎鸿背后一点,叶鼎鸿立刻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的时间,叶鼎鸿才慢悠悠的醒了过来。 叶鼎鸿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暖和的床上,床沿上坐着一位雅致的女子,身着和服。 那女子见叶鼎鸿醒了过来,他高兴的道:“少主人,你终于醒了!” 叶鼎鸿还感到背部有些酸痛,他问道:“这位姐姐,这是什么地方,你是谁呀?” 女子道:“回少主人,这里是‘天一水阁’,是冬南先生平时修养的地方,我叫阿思。” 叶鼎鸿惊道:“什么?这是那个东瀛人的地方,那我得走了!”他才从床沿上站起,却感到背部酸痛未消,又坐了下来。 阿思道:“少主人,您没事吧?这里有一碗水,是为你准备的,你喝了它吧,给。”他把那碗水递到了叶鼎鸿面前。 叶鼎鸿侧过头去,道:“你把它端走,我不吃这里的东西!” 阿思道:“少主人,你为什么不吃这里的东西,难道你认为我不该给你水喝,你嫌水太过平常,你想喝牛奶还是羊奶?” 叶鼎鸿看到阿思单纯真挚的眼神,好像要哭的样子,他道:“不是的,我喝就是了。”他接过那碗水,一饮而尽。 阿思道:“少主人,以后我就是你的侍女,你想喝什么都可以跟我讲,我会设法给你喝的。” 叶鼎鸿道:“不必了,我想我该离开这里了。” 阿思闻言,吓得花容失色,他连忙跪下来道:“少主人,是不是你嫌阿思伺候得不够好,阿思知错了,阿思以后一定把少主人伺候得圆圆满满的,求少主人千万别离开这里,否则阿思就死在少主rén iàn前。” 叶鼎鸿将阿思扶起,他道:“不许你这么做!我之所以要离开完全是由于我个人的原因,这完全不关你的事呀!” 阿思道:“怎么不关阿思的事?万一冬南先生发现少主人走了,一定会认为是阿思照顾不周,到时一定会拿阿思问罪的!” 叶鼎鸿心道:“这个冬南剑十三真是老奸巨猾,他想用一个小女孩来限制我的行动,让我为阿思不忍离开这个鬼地方,好你个冬南剑十三!”他道:“阿思,你不用怕,我自会和冬南剑十三说的。” 阿思道:“不行,你只要和冬南先生一说,冬南先生就知道是阿思在伺候的过程中犯了错,到时阿思就麻烦了。” 叶鼎鸿忖道:“好一个质朴善良的好女孩!” 此时,冬南剑十三走了进来,他向叶鼎鸿一揖,道:“少主人,你住在这里还习惯吧?阿思可是我精心为你挑选的丫鬟,他伺候得还好吧?” 叶鼎鸿本来想说自己要离开这个地方,但顾及阿思的情谊,他道:“还好,阿思伺候得很好!” 冬南剑十三道:“既然少主人这么喜欢这里,就待在我这天一水阁一段时间吧,我会让阿思好好照顾你的!阿思他很会讲故事,就让他给你好好讲一讲我们东瀛的风土人情,各大武术流派吧!” 叶鼎鸿心道:“我才不想听这些东西。”他口头上却道:“好呀,反正我在这里无事可做。” 冬南剑十三道:“好,老臣就告退了。”他又对阿思道:“阿思,你在这里好好伺候少主人,要是少主人有什么闪失或不见了,我就拿你是问!” 阿思道:“是的,冬南先生。” 翌日,阿思端来了许多鲜果给叶鼎鸿,想让他好好品尝。 叶鼎鸿看着那些鲜果,并没有吃,只是发出阵阵叹息。 阿思道:“少主人你又再感叹什么,是不是阿思有什么做得不好!” 叶鼎鸿道:“不是,我在思念我的师妹乐清雅,思念他给我摘的鲜果,他最懂我的心,最知道我爱吃什么了。” 阿思道:“那位叫乐清雅的姑娘一定很好,很漂亮吧?” 叶鼎鸿道:“清雅是我见过的最善良最美丽的女子了!” 阿思“哦”的一声。 叶鼎鸿道:“阿思,我想去找清雅师妹。” 阿思道:“可是冬南先生说过要少主人待在天一水阁一段时间的。” 叶鼎鸿道:“要不,你和我一起离开这里。” 阿思道:“不可以的,冬南先生耳目众多,要是被他知道我和少主人一起跑了,我被他抓回去的话,我会没命的,我家里的人也会没命的!” 叶鼎鸿无奈,便没再说什么。 朱溢芬在王府里找不见叶鼎鸿,他猜想叶鼎鸿会不会回“戚家军”的军营里去了,于是他便来到了“戚家军”的军营,想在那里找到叶鼎鸿。 朱溢芬来到戚继光的大帐,道:“戚将军,叶鼎鸿是不是在‘戚家军’的军营里,你快叫他出来见我。” 戚继光道:“郡主,叶少侠他不在我军营里呀。” 朱溢芬道:“不可能,我在王府这么多天没见到他了,我想他没什么地方可去,一定回到这里了,你们该不会把他藏起来了吧!” 戚继光道:“没有,真的没有。” 夏思清这个时候也在戚继光的大帐中,他原先是来与戚继光探讨行兵布阵之法的,听朱溢芬口中提到叶鼎鸿,他便道:“叶鼎鸿这个倭寇有什么好的,值得姑娘你这么紧张他吗,他不在这里,被我给打跑了,他要是在这里,早成一堆白骨了!” 朱溢芬惊讶的道:“什么,你说叶鼎鸿是个倭人,怎么可能?” 乐清雅此时在帐外听到夏思清所说的一切,他也冲了进来,道:“不可能,我师兄怎么会是倭人呢,他人这么老实,倭寇却这么残忍,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夏思清道:“没弄错,不信,你问戚将军。” 乐清雅和朱溢芬多么希望戚继光回答说夏思清说的是假话,然而戚继光却点头道:“没错,叶少侠他确实是个东瀛人。”他说这句话时神情有些沮丧。 乐清雅和朱溢芬这时也显现出失望的神情。 夏思清道:“我看两位姑娘都天生丽质,何必记挂着一个倭人呢,天下的男子多的是,可不能将清白毁在一个倭人手里呀!” 乐清雅道:“我和我师兄自小相处,他的为人远胜于一般人很多,怎么会是倭人,我想你们一定是弄错了,这件事我一定要找他问个清楚!” 朱溢芬道:“我也是!我朱溢芬看上眼的人决不是坏人!” 乐清雅道:“郡主,我们一起去找我师兄问个清楚,说不定他有什么难言之隐。” 朱溢芬道:“嗯,我们一起找他去!” 两人一同出了戚继光的大营。 这日,冬南剑十三把阿思叫到他身边,道:“阿思,我让你每天给少主人喝一碗我为他特别配制的‘忘忧水’不知你都亲眼看到他喝下去了?” 阿思道:“是的,少主人每天都喝下了‘忘忧水’。” 冬南剑十三道:“很好,我让他喝下‘忘忧水’就是让他逐渐忘却他在中土的记忆,接着我再用‘神魂分离术’把他变成脑子里只有我们东瀛国利益的人!” 阿思道:“冬南先生,我觉得你这样做是否对少主人太过残忍?” 冬南剑十三道:“残忍?不对,我是要他恢复本来属于我们东瀛人的秉性,他太过善良了,这样只会害了他!” 阿思道:“少主人已经服用‘忘忧水’一个月了,我看就到此为止吧,好不好?” 冬南剑十三道:“你怎么这么帮他说话,莫非你爱上了他,不想让他做我的傀儡?你可别忘了,你的一家人的性命都在我的手里,你可别想帮他,坏了我的大事!” 阿思赶紧道:“奴婢不敢!” 冬南剑十三道:“不敢就好!你对我忠心,我自然会厚待你。过两天就是你的生日,我可以放你和叶鼎鸿出去逛逛,记住,你们不许逃走,否则你的家人就难保了!记住了吗?” 阿思道:“阿思明白。” 两天后,阿思的生日到了,这天,阿思得到冬南剑十三的准许,可以和叶鼎鸿到“天一水阁”外逛逛。 两人来到野外的丛林,叶鼎鸿好久没出来透过气,他来到丛林看到小鸟和蝴蝶,呼吸着野外的新鲜空气,不知道有多高兴。阿思陪伴在侧,他的心情也开朗起来,看着林中的各种花草,乐呵呵的。 叶鼎鸿道:“这里真漂亮,我真想搭个茅屋,从此住在这里,与大自然做伴,不用再回‘天一水阁’。” 阿思道:“看来少主人很喜欢这里呀,等到晚年,阿思愿陪伴少主人长住在此。”阿思想到等到他们人老了以后,冬南剑十三应该已经死去,到时再也没有人再控制他们了。 叶鼎鸿道:“好,记住你刚才说的话呦,你可别赖账呀。” 阿思道:“阿思不会的。” 叶鼎鸿和阿思继续往前走,来到林中的一间茶舍,叶鼎鸿和阿思坐到茶舍里,叶鼎鸿道:“老板,来两碗茶。” 茶舍的老板见阿思一副东瀛人的打扮,叶鼎鸿又和阿思亲密的样子,他道:“对不起,我这里不做东瀛人和hàn jiān走狗的生意!” 叶鼎鸿一听,怒道:“你说什么‘hàn jiān走狗’!你既然打开门做生意,就得迎八方客人!”叶鼎鸿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要是以前,他只会带着阿思离开,他还不知道自己喝了一个月的“忘忧水”,那水已经开始起作用了。 老板道:“像你这种客人,不,是‘hàn jiān走狗’,只配喝马尿!喝什么茶呀!” 叶鼎鸿的怒气更大了,他站起来一拍茶桌,道:“放肆!真是没教养!信不信我拆了你这家茶舍?” 老板道:“我看你越来越不像‘hàn jiān走狗’了,你根本是披着羊皮的狼,是个该死的倭寇!” 叶鼎鸿道:“住嘴!”他变得易怒起来,上前去抽了老板几记耳光。 老板见叶鼎鸿甚是蛮横,他生怕叶鼎鸿会行凶,便向后奔去,一边跑一边还叫道:“倭寇发火了,倭寇要shā rén了!” 叶鼎鸿此时看了看自己的手,自语道:“奇怪,我怎么会出手打人,这是怎么回事?我说发怒就发怒了,一点自制力也没有了” 老板边喊叫边逃跑,却碰到了出来寻找叶鼎鸿的乐清雅和朱溢芬。 乐清雅见到老板慌张的样子,截住他,道:“怎么,你碰到倭寇了,他们有几个人?” 老板道:“是的,那倭寇可凶着呢,他们一男一女,两个人。” 乐清雅道:“才两个人呀,你带我去找他们,我正好用用剑,好久没动过剑了。” 老板见乐清雅手上提有剑,像是中土的武林人士,他的心稍宽了些,道:“好,我这就带你去找他们,收拾了那个出手打我的倭寇!” 老板带着乐清雅和朱溢芬回到茶舍,他指着叶鼎鸿对乐清雅道:“女侠,他就是打我的那个倭寇。” 乐清雅和朱溢芬一见叶鼎鸿的样子,立即呆了起来。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18章 重返不孤崖 乐清雅道:“师兄,怎么是你?” 朱溢芬也道:“叶鼎鸿,你怎么在这儿?” 老板听到乐清雅和朱溢芬的讲话,心道:“原来他们是认识的,那么他们就是一伙儿的,我得赶紧逃了,免得他们一起来为难我。”他便一溜烟似的逃走了。 叶鼎鸿道:“师妹,郡主,是你们。” 乐清雅见叶鼎鸿正在和一个东瀛女子在一起,想起了此行的目的,他道:“师兄,我听戚将军他们说,你是个东瀛人,是不是?” 朱溢芬道:“对呀,你快告诉我们他们说的都是假话,对不对?” 叶鼎鸿没有否认,他道:“他们说的没错,我确实是个东瀛人,这是不争的事实。” 乐清雅和朱溢芬听后,失望极了。 叶鼎鸿道:“现在你们知道我这重身份,应该很厌恶我才对吧?” 乐清雅道:“师兄,我不相信你是个东瀛人,你是不是有什么说不出的苦衷,你才骗我们的?” 朱溢芬道:“对呀,东瀛人这么残忍,你怎么会和他们是一路的人呢?” 阿思站了出来,他道:“东瀛人也有好坏之分,并非都是坏人,我家少主人他就是好人,我看是你们嫌弃我家少主人他这重身份,如果你们真的把我家少主人当作是朋友,就不该嫌东嫌西的!” 乐清雅和朱溢芬听出阿思口中的“少主人”指的正是叶鼎鸿,他俩见阿思身着和服,便起了敌意。 乐清雅道:“我和我师兄讲话,哪有你这个小丫头插嘴的份儿!” 朱溢芬则道:“就是,我看你这身打扮,妖里妖气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叶鼎鸿大声的道:“阿思是个好人,他是我朋友,请你们对他客气一点!否则别怪我翻脸!” 乐清雅道:“师兄,你是在凶我,你居然为了这么一个臭丫头这么跟我说话,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朱溢芬道:“叶鼎鸿,你敢这么骂我,我以后都不想理你了!”他哭泣着往林子外跑去了。 乐清雅见朱溢芬愤然离去,自己也红着双眼,追赶朱溢芬去了。 叶鼎鸿自语道:“奇怪,我怎么会这么对他们说话,我这是怎么了?” 朱溢芬跑了很久,来到一棵大树下,他扶着大树,喘了几口气,然后向天叫道:“叶鼎鸿,你这个东瀛人,负心人,我再也不想再见到你!” 朱溢芬喊完这句话之后,耳旁传来一个声音:“郡主,是不是叶鼎鸿欺负你了,我早看出他不是什么好人,郡主,你还是跟我走吧!” 朱溢芬朝那说话的人定睛一看,道:“怎么是你?” 那人道:“正是我何有福。” 朱溢芬看见何有福身边还跟着五个打手模样的人。 何有福向朱溢芬逼近,道:“郡主,我们好久不见了!” 朱溢芬见何有福脸上透着邪气,他道:“何有福,你想干什么?我可是郡主,你可别乱来!” 何有福道:“正因为你是郡主,我才要好好待你。” 朱溢芬一听他语气不对头,赶紧叫道:“来人呀,快来人呀,救命呀,救命呀!” 何有福道:“这里是深山老林,人迹罕至,你怎么叫也不会有人搭理你的!”他继续向朱溢芬靠近。 乐清雅从后面追赶上了朱溢芬,他听到何有福这句话,道:“谁说这里没有人?” 何有福见是乐清雅,欢天喜地的样子,他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小ěi nu你呀,好,今天真是好,看来今天我何有福艳福不浅呀,来人呀,把郡主和小ěi nu一并带到我的临时住处。” 那五个打手向乐清雅和朱溢芬围了过来。 乐清雅道:“本姑娘许久不动剑了,今天正好拿你们两个练练手。”乐清雅拔剑出鞘,剑锋指处,把那五个打手头上的帽子给削了下来,那五个打手的头上还感到一阵凉意。 乐清雅道:“这次只是一个教训,下次我就把你们的脖子给砍下来,快滚!” 那五个打手赶紧逃散去了。 何有福由于没有了武功,自知非乐清雅的对手,也想逃,被乐清雅踢中后背,摔了下来。 乐清雅用剑指着何有福道:“这次姑且放了你,下次我再遇到你敢调戏良家妇女,我就把你的手筋脚筋都给废了,听明白了吗,滚!” 何有福冒着冷汗道:“明白了,明白了!”他也往前方逃命去了。 乐清雅道:“郡主,你没事儿吧?” 朱溢芬道:“没事儿,这次多亏了你,清雅。” 乐清雅道:“你没事儿就好,我们一起回‘戚家军’的营地里去吧。” 朱溢芬点了点头。 这两人总算彻底地冰释前嫌了。 何有福回到何家堡,他将从朱溢芬口中得知叶鼎鸿是东瀛人之事告诉了何夜风。 何夜风道:“依你这么说,我们可有文章可做了。” 何有福道:“是的。” 何夜风道:“好,我这就发出‘武林帖’,公布叶鼎鸿是东瀛人的身份,让天下的中土武林人士共同诛杀他,到时就连赵武都保不住他了!” 何有福道:“爹和孩儿都想到一块儿去了。”两人于是相视着奸笑。 叶鼎鸿和阿思回到了天一水阁。一天夜里,叶鼎鸿忽然想起廖百通留给他的《天玄神解图》,他忽然生起了要一窥《天玄神解图》的想法。于是叶鼎鸿几经思量,决定看看《天玄神解图》有什么玄妙之处。 叶鼎鸿打开《天玄神解图》,发现前半部分自己还看得懂,到了后半部分,自己竟不知图中画的是何物,他忖道:“我以前明明看得懂里面画的图案的,为什么现在我却看不懂了呢?” 过了一会儿,他又想道:“我记得当初廖教主说过那时是因为我心无剑相,所以看得懂《天玄神解图》,莫非是我的心有了变动,所以才看不懂《天玄神解图》的!一定是这样的,我的心境一定是受了某些物质的影响了!难道有人在我的食物中下了蛊心的药物,害得我心智失常的?要不然我怎么会感到近期冲动易怒,莫非是阿思” 叶鼎鸿此时听到有人的脚步声,他赶紧把《天玄神解图》收好。 过了不久,阿思捧着一碗水来到叶鼎鸿身边,他道:“少主人,水来了,每天一杯‘安神水’,助你睡得好。” 叶鼎鸿心道:“难道使者安神水有问题,是它扰乱了我的心智?”叶鼎鸿道:“阿思,我今晚不想喝什么安神水了。” 阿思紧张的道:“不行,你不喝这水,让冬南先生知道了,他会骂我的。” 叶鼎鸿似乎从阿思紧张的神情中看出了什么,他直视着阿思,阿思却在回避他的眼神。 叶鼎鸿道:“阿思,你告诉我,是不是这水里有什么问题,这是一杯蛊心的水,对不对?” 阿思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只是吞吞吐吐的说着一个“我”字。 叶鼎鸿道:“我果然没猜错,这水果真有问题!阿思,我当你是好朋友,你为什么要害我!” 阿思低着头,羞愧的道:“阿思不敢,阿思怎么敢害少主人,是冬南先生他要我这么做的阿思再也不敢了!” 冬南剑十三走了进来,他道:“没错,是我叫他这么做的,阿思,你敢背叛我,那我留着你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去死吧!”冬南剑十三将手中的剑一展,一剑往阿思的后背刺去,阿思立刻倒了下来,躺在了血泊中。 叶鼎鸿赶忙去扶着阿思,流着眼泪叫道:“阿思!” 阿思凭借着最后一口气,对叶鼎鸿道:“少主人,是阿思没用,是阿思害了你,阿思不能再陪在少主人身边了,等到下辈子下辈子吧阿思一定陪你住在那片林子里,再好好服侍你!”说完这些话,阿思就与世长辞了。 叶鼎鸿抱了一下阿思,然后将他的尸体放下,他准备和冬南剑十三拼命。可凭他的武功,还不是冬南剑十三的对手, 冬南剑十三虚晃几招,配合步法,就将手上没有剑的叶鼎鸿给打倒了。 冬南剑十三道:“少主人,我念在你和阿思也算是主仆一场,我就放你去为他收尸,日后你武艺有成,可以来找我为他报仇,你先去安葬他吧。” 叶鼎鸿抱着阿思的尸身,往门外走去,他离开时留下一句话:“冬南剑十三,总有一天,我要打败你,为阿思报仇!” 冬南剑十三道:“好,我等着。” 浅泽三郎此时已来到冬南剑十三身边,他对冬南剑十三道:“师父,你就不怕少主人一去不回?” 冬南剑十三道:“不会的,何夜风已经发出武林帖,要追杀少主人,他如果受不了外面的环境自会回来,他若是受得了,证明他的意志已变得相当刚强了” 浅泽三郎道:“师父就不怕少主人会自寻短见?” 冬南剑十三道:“不会的,他还要找我为阿思报仇呢!他在外面磨练,说不定会成为一个比我更强的人!” 叶鼎鸿安葬好阿思之后,便漫无目标的在一条大街上行走着。 街上的一群武林人士认出了叶鼎鸿,他们一见他的样子,便叫道:“你们看,这是姓叶的倭寇,大家快杀了他,以除后患!” 那帮武林人士便拿着刀剑,像叶鼎鸿围攻了过来。 叶鼎鸿叫道:“我不想杀你们,你们不要逼我动手!” 那帮武林人士不管叶鼎鸿怎么说,他们依旧挥着刀剑袭来。 叶鼎鸿无奈,只得出招自卫,但他此时心情欠佳,又悲又怒,出手稍微重了些,把几个武林人士的骨头都给打断了,疼得他们嗷嗷直叫。 有人道:“这个倭寇真是残忍,我们中有些人就不要留手了,对着他就直砍吧!” 众人又对着叶鼎鸿一顿直砍。 叶鼎鸿武功虽高,但终究好汉敌不过众人多,他被打倒在地,左前臂也被人砍伤了。 眼看着叶鼎鸿就要被人砍死,这是付一程出现了,他用剑招将那帮武林人士逼退几步,对叶鼎鸿道:“教主快走!这里有我顶着!” 叶鼎鸿心想:“我不能就这么死了,我还得为阿思报仇,我得马上离开这里。”于是他往远方逃去了 叶鼎鸿跑了好一阵子,他觉得自己已经安全了,便停下脚步,向四周看了一下,原来自己已经跑到另一个小镇上了。 这时,叶鼎鸿的肚子在“咕咕”叫,他想到自己很久没吃过东西了,但一摸身上,却找不见银两,他只得靠在一堵墙上,休息一会儿,不想再消耗体力。 一群小孩从叶鼎鸿的身旁经过,只听他们唱道:“叶鼎鸿,东瀛虫,忘恩负义死祖宗,大家联手除此寇,叫他无处奔西东!” 叶鼎鸿走过去,对那群小孩问道:“你们唱的这是什么歌,是谁教你们的?” 其中一个胖小孩道:“现在处处都有人唱这首歌,已经不稀奇了,至于是谁教的,我们也不知道,你又不是叶鼎鸿,这么紧张干什么?” 叶鼎鸿道:“我就是叶鼎鸿。” 胖小孩道:“大家快走,小心这个倭寇,我告诉大人去!” 那群小孩一哄而散。 叶鼎鸿自知难容于此,便又跑到另一个地方去了。他还不知道是何夜风父子对他的严重丑化抹黑,以致他被众中土人士唾弃 叶鼎鸿每到一个地方都听到有人对自己的谩骂,自己似乎成为了中土之人的笑柄,他实在感到痛心极了,自己一直以抗倭为使命,没想到身份改变后,被中土之人当作倭寇来对待,他的精神上受到了极大的打击,觉得难以容身中土了。 叶鼎鸿无处可去,这时他想到了不孤崖,想到了自己的师父普慧,自己好久没见过普慧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身体好不好,倘若他也知道自己是个东瀛人,他会不会嫌弃自己呢?叶鼎鸿带着这些问题奔向了不孤崖,此时他的心情极度复杂不孤崖种着许多奇葩异草,美丽芬芳,但叶鼎鸿此时面临窘境,无心欣赏这些。 叶鼎鸿上到了不孤崖的崖顶,他见到了普慧,他还是一副慈祥的样子,只是这时的普慧消瘦了些,但更显出他道骨仙风的神韵。 普慧一见叶鼎鸿便喜出望外,他见叶鼎鸿衣着邋遢,一副委屈的模样,左前臂上还有伤,便道:“孩子,你回来了,你怎么变成了这样?你左前臂上的伤口是怎么弄的,让为师看看!” 普慧给叶鼎鸿上了金创药后,道:“孩子,你是不是在外面遇到了什么难事,跟师父说说。” 叶鼎鸿道:“师父,有一件事弟子实在不想瞒你,弟子实际上是个东瀛人!”他说完后,羞愧的低下了头。 普慧道:“原来是这事儿呀,为师前些日子已经知道了,孩子呀,做人,只要对得起天地良心,不管自己出身的是何种人,都会是个好人!你又何必为自己的出身而感到烦恼呢?譬如我是个汉人,倘若一心作恶,便不是好人;我若一心行善,就算是个东瀛人又何妨。希望你能尽快走出这层阴影,不要为自己的身份执着了。” 叶鼎鸿听了普慧的话后,清楚他并没有嫌弃自己,庆幸自己没有拜错师父,普慧真是个好师父!叶鼎鸿道:“师父,谢谢您的悉心开导,我一下子明白了很多东西,我要以一颗善良的心去改变别人对我的看法,师父,您真是口吐莲花!” 普慧淡淡的一笑道:“好,你明白就好,这些天你留在不孤崖好好的静修吧,在这里慢慢的放空自我,放松心情。” 叶鼎鸿点头道:“是,师父。” 几天后,叶鼎鸿才想到自己身上还怀揣着廖百通留给他的《天玄神解图》,他想把《天玄神解图》交到普慧手上,由他来保管。 普慧接过叶鼎鸿上交的《天玄神解图》,他道:“这个就是灵光圣教的至宝《天玄神解图》?” 叶鼎鸿道:“正是。” 普慧道:“孩子,你是怎么得到这本书的?” 叶鼎鸿便把自己与廖百通的际遇,廖百通是如何把《天玄神解图》交到自己手上,自己又是如何当上灵光圣教教主之事详细的告诉了普慧。 普慧道:“这既是廖百通教主赠予你的东西,为师可千万要不得!” 叶鼎鸿道:“师父,这是本怪书弟子以前还看得懂这本书,但是后来却看不懂了,我听廖教主说过这本书要‘心无剑相’之人才能看得明白的。” 普慧道:“有这等怪事?”他又心道:“既是如此,我就为这孩子去细细参详这本书,等到我参透了《天玄神解图》,再把里面的法门传给他,让他成为绝无仅有的高手!以免这善良的孩子在我死后被人歧视欺负!但此书乃魔教之物,加上我早已与青灯古佛为伴,厌倦武林纷争,我决不屑去练此书中的武功!”他道:“既然这样,为师倒想好好破解这本《天玄神解图》!” 叶鼎鸿道:“师父一旦练成了此书中的武功,一定能打败冬南剑十三引以为傲的《奥义秘》,为民除害!” 普慧道:“冬南剑十三的《奥义秘》高深莫测,要想打败他还得费一番周折!” 这天夜里,普慧在自己的房间里琢磨起《天玄神解图》来,普慧因为修行了佛法,心如明镜止水,所以他也能看得懂《天玄神解图》中的诡异图案。普慧看到最后几页图中有许多小人在演练剑招,那些剑招都是极为上乘的招式,蕴藏着无穷的变化。普慧心道:“没想到世上还有如此精妙绝伦的剑招,这些剑招招招制敌在后,也蕴含着深厚的哲理,即便学习这图中的一招一式,亦可行走江湖!《天玄神解图》,果真是玄妙呀!” 普慧将这些招式默记下来,以便去教叶鼎鸿。 普慧见叶鼎鸿的心情放松了些,他便对叶鼎鸿道:“孩子,你在这里修养有一段日子了,今天也该动动筋骨了,跟师父练练剑,怎么样?” 叶鼎鸿道:“好呀,好久没和师父一起练剑了,也不知道自己退步了没有?” 普慧道:“走,咱们去试试。” 普慧和叶鼎鸿来到林子里,普慧道:“孩子,为师今天要教你一套新剑法,你好好看着吧!” 普慧说完,先示范了起势,然后一路挥剑出招,招式所到之处如惊涛骇浪,霹雳当空,叶鼎鸿只感到普慧的剑气在眼前纵横,让他惊叹不已,越到后来,普慧的剑招渐趋缓慢,却如长蛇游行,变得越来越灵活,似乎没有多大的杀气;普慧使得倒数第二招时,威力又乍现,将前方崎岖不平的路面震出一道尘土,开了一条道来。最后普慧收势还剑入鞘。 叶鼎鸿拍手惊叫道:“师父,好剑法!” 普慧道:“你也和我一起练,如何?” 叶鼎鸿点了点头。 于是普慧便把这套剑法传授给了叶鼎鸿。 叶鼎鸿道:“师父,你这套叫什么剑法,这好像不是‘追风剑法’,不知师父是何时自创了如此高超的剑法的?” 普慧道:“这套剑法的确不是‘追风剑法’,也不是我自创的,这套剑法乃是《天玄神解图》中记载的剑法。” 叶鼎鸿又是一惊,他道:“原来是《天玄神解图》中的剑法,怪不得如此怪异且惊人!” 普慧道:“孩子,你已习得《天玄神解图》中的剑法,当今武林能打败你的就近乎无人了,你可要挑起担子,为世人多造福音!至于这套剑法能否战胜冬南剑十三,为师也不好说,毕竟那《奥义秘》的究极奥义为师并没有见过” 叶鼎鸿道:“我相信《天玄神解图》中的剑法定能克制冬南剑十三的‘奥义旋风七连斩’!” 普慧道:“希望如此。” 一个月后的某日,普慧正在房间里闭目打坐,他的耳边忽然传来一道飞刀破空划过的声音,普慧立即睁开双眼,把飞刀接了下来,那飞刀的刀身还带着一封信。 普慧将信卸下,只见信上写着:“六月初三,冰龙峰上,冬南剑十三约战。”普慧心道:“原来这是冬南剑十三给我下的战帖,约我到冰龙峰上决战,好,这次我定要铲除这个倭寇!” 普慧一直隐瞒着冬南剑十三约他去决战的消息,知道六月初二那天,普慧才对叶鼎鸿道:“孩子,明天为师就要到不老峰去和冬南剑十三决斗了,为师希望你明天不要跟去,因为为师怕你会卷入战斗,冬南剑十三的剑法诡异霸道,会伤害到你。” 叶鼎鸿赶紧道:“不行,师父您一个人去我不放心,我要陪您一起去!” 普慧道:“不可,这真的太危险了,我和冬南剑十三决斗,我们一定会使尽全力,发挥剑气的最大威力,所谓‘刀剑无眼’,连为师自己也不知道会不会对你造成误伤” 叶鼎鸿道:“可是我不在师父您身边,我真的很不放心,会十分担心师父您的!”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