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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色狂妃,将军请入洞房》作者:白木枭

    作品简介

    她,本是地狱的一位勾魂使者流暖酥,阎王的心上尖,新婚当夜,胆敢违抗天帝的命令,逃婚到人间!

    成为凡人后,没想到会偶遇呆子书生墨子矜,于是两人yīn差阳错结拜成姐弟,开始了一段姐弟恋……

    世事难料,这段孽缘终是没有结果,两人甚至反目成仇。

    昔日情爱,成了前尘往事,她举杯痛饮下绝情dú,永远忘记他。为求生存,成为太子的贴身秘使,执行暗杀任务。

    鬼使神差,墨子矜竟是她的第一暗杀对象,这位权相识文断字了得,但身手极差,借着与皇子的jiāo情,平步青云,好不要脸。但不想,暗杀失败,还被这个家伙占了便宜!她誓要将此人大卸八块不可!

    再相见,她是心狠手辣宸妃,擅长妖言惑众,好与佞臣为伍。而他已成为大宋的将军,威风凛凛,为排除异己,不择手段。两人针锋相对,后宫与前朝将会掀起一场怎样的腥风血雨……

    第一章 序幕

    夜……

    又是这般如鬼魅的夜……萧蔷的荼靡迎着凄美的月光肆意疯长。

    红烛明明暗暗,夜风吹霞影沙帘飘,锦绣的床榻上,两具雪白的身体碰撞融合在一起,红润的口边传来声声低吟。

    身下囚,他没有忘记今时往日的疼痛,每时每刻清晰的浮现眼前,十年前的夜晚……

    经浓墨渲染的小村庄已无了人烟,勾魂使者四处游dàng,凉如水的月光均匀撒在地面,夜风卷起满地黄叶。

    年迈的更夫打着响锣咚咚,高喊,“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一阵怪风如海啸席卷而来,吹翻了几口破窗子,只听嘭地一声巨响,打更的人凭空消失了。

    沿着月光的痕迹望去,屋顶上摇曳出一个巨大的可怖黑影,那狐不知生了几条尾巴,一摇尾巴掀翻整座屋檐,眼若两个巨大的红灯笼,四处扫dàng食物,长着尖锐獠牙,发出惊悚的嘶吼声。

    “啊!”夜里陆续传来大人孩童惨绝人寰的叫声,撕裂异物的声音,吞食血ròu的声音……都被杀了?

    村庄陷入沼泽般的死寂,满地的尸体不见首尾,浓烈的血腥味夹杂着夜风拂过少年的素面,令人恶心作呕。

    忽地,四周弥漫一股诡异的烟雾。

    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落城?

    充斥着死寂的夜晚,一曲玉笛燃,声声催人泪下,悲凉凄婉,好衬得高悬于天的月最是无情,惟有笛声超脱世俗的浮沉,抚慰每个躁动不安的灵魂。

    薄雾中少年的俏影忽隐忽现,手执一支温润精美的玉笛,青淀的笛穗像一尾蓝烟飘游世间,小小的身影犹如大海蕴藏着深不可测的力量,轻触间便可叫六界灰飞烟灭。

    吃鬼仙狐落地褪去一身绒毛,幻化作人的模样立在少年面前,只消动一动狐鼻,灵魂的洁与浊即可在顷刻间深知。

    猛地,仙狐震惊麻木,因激动咬紧了朱唇,跟前的少年可是阳年阳月阳日阳时生的四阳人。这是何等的纯洁,从里至外,如美玉一般晶莹剔透!

    少年不惊不怕继续吹笛。仙狐倒是聪明知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等千年一回的珍馐需要一口一口的细嚼慢咽。他在旁静静望着少年,时不时对他暗送秋波。

    仙狐雪腮边浮起涩涩的红晕,眼迷离若琉璃,发出磁xìng柔和的声音叫唤道,“少年,我府邸里恰好有满桌的佳肴与美酒,不知可否与奴家小酌一杯?”狐狸笑颜如芙蓉。

    “你不说,我就当你是答应了。”他妖娆笑着伸出手触碰那散发着纯洁气息的少年,刹那间一道怪异的力量轰zhà而出,他灼伤了身子,骇然挥袖离去。

    不速之客走后,笛声随之消了停。少年双膝重重落在地上,颤抖着手扶起地面血淋淋的尸体嘶吼,“nǎi娘!”

    风一吹连着老妪的魂魄飘起,少年伸手挽留老妪,可不论他怎般努力他还是没能抓住老妪的魂魄,他只能用微弱的声音拼命留住旧物,“nǎi娘,别走!别走!不要离开!”

    急风吹得老妪的魂魄四处颠婆,“子衿,nǎi娘走了,今后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他的一举一动使一旁的勾魂使者为之震撼,不单是他眼能见彼岸,更是他浑身的品质。勾魂使者以泪洗了面,掷出手中的索魂绳勾住老妪漂泊的魂魄。

    他上前紧紧拥住nǎi娘冰凉的魂魄,似要将nǎi娘的魂魄蹂进体内永不分离,久久不曾说一句话。最后他缓缓抬头,清冷的眸底灌满一池秋水,平静说,“姐姐,替我送nǎi娘最后一程。”

    第二章 清袖

    人分九等,这鬼也不例外。

    清晨岳山脚下,烟雾袅袅。众人一袭素青羽衣,手持索魂绳,远远望来好似青烟缕缕,分不清哪儿是胳膊哪儿是腿。唯独流暖酥仙姿玉色,自持一股轻灵之气脱颖而出。

    “都给本官拿好你们手头的鬼器!”

    “是!”

    管教这群初生牛犊的便是四大判官之一的罚恶司,着的是紫袍,向来怒目圆睁,双唇紧闭,他的话无人不听从。

    “剩余时间,自行练习。”jiāo代清楚,罚恶司嗖地一声没了影。

    某些人趁着罚恶司不在又要开始兴风作浪,发狂的鞭绳朝流暖酥攻来,猛地一躲,青丝散乱在侧,抬眼一看便是那xìng情泼辣的亡国辛阳公主。

    辛阳挽唇冷艳而笑,月眸闪出凛冽刀光,不待暖酥喘上一口气,持索魂绳便向她一顿鞭笞。

    流暖酥也不怕,轻身跃起,羽衣飘然,挥手迎上。

    两人对立,鞭绳擦碰出噼里啪啦的碎响。公主挥出一鞭,地上竟生出一道足足一尺的痕迹,若是抽打在身,只恐血ròu绽开。吓得众人有眼力见散到一旁吃瓜。

    暖酥迎着她的一招一式,咬紧贝齿,“大家本是鬼,相煎何太急!”

    此刻她的内心是崩溃的,自打当上这勾魂使者,不知自己究竟是怎的就惹了这位大公主,她总能无时无刻使出浑身的蛮劲儿对她,她不累暖酥可累了。

    “你才是鬼!”事到如今辛阳还不愿承认自己成为鬼的事实,怒的眼中恍若能喷出火来,她算个什么鬼竟敢将本公主与她这等乌合之众相提并论。愤怒之下挥绳索的手更有力,连着打断了四下好几只巨大石柱,吓得底下众鬼一片哗然。

    暖酥本就体态玲珑,平日里静如处子,怎能抵挡辛阳的连连攻击?不一会儿她的身体开始吃不消渐渐虚脱。乱鞭之下,暖酥的后背狠狠吃上一鞭,她疼地惨叫,立在石柱上的身子如瓜坠地。

    见状久在一旁观战的修竹疯了般冲出人群飞冲上前,拼命喊着暖酥的名字,yù接住即将掉落的她。

    她疼得阖了双眼,已无半点期望,静待即将迎至而来的生冷地面。意料之外的是她跌入一个宽实温暖的怀抱。她有些不安,鼻间隐隐是一股松软的琼脂气息,掀开眼帘,先是男子如画的眉目砸入眸中,而后便是他用羊脂玉发簪绾起的墨色发丝,一丝一缕挠过她的脸颊,挠得她脸红耳赤。

    暖酥喊了声软绵绵的,“五哥哥……”

    落地暖酥吐出一抹鲜血,殷红如打翻的墨在包拯一尘不染的素衣裳洇染开来,白玉一样的哥哥就这般让她给玷污了。

    她心里多少是愧疚的,秀眉弯下,眸子里dàng漾着晶莹的泪花,小狗一样楚楚可怜,“对不起,五哥哥……”

    “傻暖暖。”包拯浅笑,宁静淡雅,骨节分明的手扶住她不足一握的淡粉脸庞。

    修竹停下脚步。为什么?也不知怎的,四下烟雾散去,柳絮竟在一时间仍风吹落,一片片一簇簇,缓慢落下。他伸手,一朵雪白的柳絮躺在手心,紧紧将其握碎。此情此景好衬得他是如此的落魄至极,好衬得他们如此的神仙眷侣。他恨,恨自己晚了一步!

    “参见五殿!”众人齐齐落膝叩拜,气势磅礴,洪亮的声音划破整座静谧深山,惊得深林中的乌鹊四窜。

    包拯抱起流暖酥孱弱的身子,斜视辛阳,宁静的双眸远如一泓碧水,明明温柔无害却令人心生寒意,辛阳惊恐低了头。

    一拂清袖携着流暖酥离去。

    第三章 诱引

    阎罗殿,是她最熟悉亦是她最爱的地方,宁静清幽,这儿不比其他的宫殿金碧辉煌,进殿可见茂密的青翠南竹和些许奇异山石。包拯抱着她穿过袅袅薄雾,进入殿宇。

    今早流暖酥闻见包拯身上有股好闻的琼脂香,果然桌上摆了几碟精致剔透的琼脂糕。她高兴从他怀里跳下地面,一时忘了痛,抓起糕点往嘴里送,含糊不清道,“正饿着呢,我就知道五哥哥疼我为我做了琼脂糕。”

    “小馋猫。”包拯宠溺地捏捏她的小巧鼻子,“又没人和你抢,慢点吃,可别噎着了。”

    话音未落,她吃得着急真给噎着了,直作咳。包拯赶忙倒了茶水给她,贴心地拍了拍她的背顺食道。

    “这琼脂糕还真能噎死鬼!”暖酥气愤地咬了咬粉唇,丢去手里的琼脂糕撒气。

    包拯见她这般的直爽可爱反倒不怪罪,笑说,“不吃也罢,那就处理处理伤口吧,免得日后落下疤痕可不好看。”包拯轻启yào箱。自打从堕仙池将她救回,她的仙根大是毁了七八层幸而捡回一条小命,她就没有一刻是替他省心过,每每受了伤如若不是他,还会有谁愿打理她的。

    “好。”暖酥乖巧点头应答便是,纤纤玉手解开水仙纹的衣带,慢条斯理退去包裹身体的一层素青羽衣。

    包拯找到处理伤口的膏yào,正想问她伤口在何处,抬头暖酥柔美的身子映入眼帘,顿时面若火烧,惶恐拿来双袖子遮眼,“暖酥你这是做何!”

    “五哥哥不是要为暖酥处理伤口的吗?”暖酥不解眨巴明亮墨黑的眸子。

    “你……你先把衣裳穿上。”

    许是哥哥羞了躲她躲得厉害,她亦不想强人所难,怪里怪气道,“我这衣裳穿上还怎么处理伤口,暖酥不羞哥哥倒是先羞起来了。”

    她的话激中包拯,包拯撤去袖子装作淡定,因他生来白皙,面庞的酡红宛若天边烧红的的云霞十分刺眼,又发觉只单坐着不言不语似是不大妥,于是转睛向檀木窗外的竹林望去,说出一句话来好掩饰内心的羞涩,“今日天气真好。”

    闻言,暖酥嗤声笑,眸光转动,轻薄的语气调侃,“五哥哥,我这不是还穿着肚兜吗?”

    包拯是个刚阳的男人,怎能禁得起她如此一来二来的诱引,更何况她……是他几生几世爱而却不可得的女子。猛地,挺身直起将她柔软的身子压倒在床。突如其来的碰撞,她背后的伤口袭来撕裂的疼痛,疼得撕声轻吟,滚烫的唇舌胡乱亲吻她的脖颈。

    “五哥!不要!不要!”她恐慌挣扎着,害怕的浑身发抖,任五哥践踏她的身子无动于衷,不想因自己的轻薄之言竟能将自己给害了,她活该,况且五哥救了她的命,理当成为五哥的玩物。

    耳畔是谁的抽泣声?他一点点恢复理智,停下手上的粗鲁动作,一切归于风平浪静,只见身下的她痛苦蹙眉一动不动,咬紧的朱唇破出些刺目的血,簌簌的泪水无情洗面。

    她心中受到的疼痛换作烙铁注进他的心都不足弥补。

    “暖酥,哥哥不是有心冒犯。”包拯痛苦地蹙眉愧疚,他是千古罪人竟做出这等龌蹉之事。

    此刻她已无心听他话,闭紧双目不想见他,只想独自待在屋里。

    “你只管放心,我定会负责到底。”他起身悲痛yù绝挥袖而去,只留她一人在深房哭泣。

    走时依依不舍望了屋子良久,不忘吩咐侍女,“照顾好流姑娘,别让她做傻事。”

    “遵旨。”侍女缓缓福了福身。

    翌日如初,众勾魂使者练习完手头的基本功便早早散场,不同往常的是今日流暖酥的魂魄似是丢到了九霄云外,任辛阳如何咒骂,她是一声不吭不响。

    脚步不停往前迈,双眼空洞无物,手中的索魂绳未来得及收起垂在手上拖着地面走。

    换作他时,暖酥必定与她斗个你死我活,只是她已无了心思。

    “喂!你是聋了还是哑了?”背后传来辛阳刺耳的咒骂声。

    暖酥背影一顿,继而往前举步故作无听见,任由她在背后叫骂。

    她藏身于一块巨石不让任何人发觉,蜷缩着玲珑的身体抱紧发凉的手臂。回想那日与五哥发生的一颦一幕,忍不住拿贝齿紧紧咬住拳头。

    一只手落在她的肩上,她敏感如受惊小鹿霍然起身,迅雷不及掩耳挥出索魂绳,抽得身后人连连发出惨叫声。

    “酥酥,你好狠心!”

    一闻声音熟悉,暖酥落下索魂绳,转身只见是英姿飒爽的修竹,满怀的低落情绪转而多出几分愧疚之意。她低声细语问,“你没事吧?”

    “好得很!”修竹露齿爽朗地拍了拍被暖酥打伤的胸脯以示良好。

    她魂不守舍,无精打采道,“没事就好。”

    敏捷如修竹察觉出她的不对劲,换作平常两人一见面必定谈天说地,可是今日的她眼神涣散四肢无力,在她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他惴惴问,“酥酥,你今日是怎么了?脸色不大好,身体不舒服吗?”

    暖酥不语。

    修竹见她的口缝得紧心里愈发着急,垂目猜疑,不容分说便把矛头指向那人,“是不是那泼fù又欺负你了!”说罢冲动地扯起双袖便要找辛阳算账。

    “修竹!”暖酥急忙喊住他,她知晓修竹对她的好,她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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