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转动着身子四处看。

    开玩笑么?

    她可不觉得自己是开玩笑。

    如果在白雪公主和恶dú皇后之间选一个的话,她宁愿选择恶dú皇后。

    不再纠结这个话题,店员兴奋无比,“快!快出去给宁少看看!如此美丽的公主,宁少一定舍不得移开眼睛!”

    “哼。”慕容以安抿着唇,极力掩饰着笑意,可无论她怎么掩饰,笑意都从眼睛里流露出来,一闪一闪的,犹如漫天的繁星一样。

    年轻就是有活力,年轻的店员打开更衣室的门,“铛铛铛!美丽的公主出来了!”

    一惊呼,众人下意识循声望过来。

    慕容以安提着裙摆,款款莲步走出来。

    宁随风的眸中含着深情,他站在原地,等着他的妻,一步一步走过来。

    走到宁随风面前,慕容以安提着裙摆转了一圈,笑问,“好看吗?”

    宁随风把她拥在怀里,附耳轻声道,“我都硬了,你说好看吗?”

    慕容以安,“……流氓!”

    宁先生闷声笑,“是真的。”

    就算她没穿婚纱,只要她在他怀里,他就心猿意马。

    经理拿着一个紫红色的盒子走过来,jiāo给宁随风,“宁少。”

    慕容以安眨着眼睛,好奇道,“这是什么?”

    “鞋子。”宁随风打开盒子,银白色的水晶鞋,比电视剧灰姑娘的鞋子还要好看。

    双手托着鞋子从鞋盒里取出来,宁随风蹲下身子,一手托着慕容以安的脚,动作轻柔的把鞋子给她穿上。

    穿上一只,又拖着另一只穿上。

    慕容以安扶着宁随风的肩膀,宁随风站了起来。

    宁随风霸道的揽着她的腰肢,两人紧紧贴在一起,俊男美女的形象,丝毫不亚于那些当红影视明星cp。

    年轻店员捧着下巴双眼冒红心,“王子和公主啊……”

    经理却是摇头,笑道,“我倒是觉得像帝王和帝后。”

    两人的气场无比强大,就像是睥睨众生的帝王和帝后。

    此番气场,很少能有人达到。

    宁随风拥着慕容以安,两人相携站在镜子前。

    大概是注视的太过深情了,宁先生似是有些按捺不住了,他捏着慕容以安的下巴,深深的吻了上去。

    他的视线太过深情,他的吻也太过深情,仿佛要把慕容以安溺在其中一样。

    慕容以安被他吻得太投入,却不忘是在公众场合里。

    残留的三分理智让她推了宁先生一下,“唔……有人……”

    深入的吻略微一停,宁先生不为所动,接着,炽热的吻便如狂风骤雨般突至。

    狂风卷着暴雨,在攻城略地。

    慕容以安紧紧攀附着宁随风,仿佛只有这样,她才不是被疏风骤雨卷走。

    “安安……我的安安……”宁随风的眸色深沉,他的声音哑然魅惑,“安安,真想把你藏起来。”

    慕容以安,“……”

    变态的占有yù。

    又吻了一会儿,宁先生深深凝视着她,“安安,想狠狠地欺负你!”

    慕容以安,“……”

    变态!大变态!

    第281章 爱情太沉重

    两人耳鬓磨撕了好久,宁随风才抱着有些瘫软无力的慕容以安坐到沙发上。

    两人深情拥吻,在众目睽睽之中,却无人嗤笑指点。

    在大家眼中,看两人接吻,是一种享受。

    唯美的画风,简直比专业的模特还要吸引人。

    店长笑着上前,恭敬的鞠了一躬,“宁少,少夫人穿着就像是帝后一样,你们两人万分般配,好似君临天下的帝王帝后,很有cp感。”

    宁随风矜贵的点点下巴。

    他早就知道了,还用得着他来说。

    不过,鉴于他说得是实话,他也就不计较了。

    见宁随风心情很好,店长趁势道,“宁少,少夫人很美,要不要今天就拍婚纱照?”

    宁随风有点犹豫,今天的计划只是试婚纱,拍婚纱照并不再计划中。

    虽说他并非墨守成规之人,可这一次,他不想随心所yù。

    在他的计划里,婚纱照既是他和安安的婚纱照,也是带着小墨的全家福。

    他错失了小墨六年的成长,所以在他和安安的特殊日子里,他也不想把小墨抛弃。

    这般想着,宁随风看向慕容以安,询问她的意见,“安安,你说呢?”

    点着下巴想了想,慕容以安摇头,“今天先不拍了,过几天吧,我们一家三口过来。”

    宁随风笑意越发深邃。

    不愧是他的妻,跟他想到一起去了。

    “好。”客人的意见,他们只有尊重的份儿。

    店长又冲两人鞠了一躬,态度好得没法说,“那我先去忙了,有事喊我们一声就可以。”

    宁随风点带你头,店长便离开了。

    宁随风拥着慕容以安站在镜子前不愿离开,他要把安安最美的样子,深深印刻在脑海里,直到他喝下孟婆汤,也要记着她的模样。

    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声音犹如仲夏夜的清风,凉凉清爽,“安安,你想在哪里举行婚礼?大溪地还是皇后镇?”

    亲昵地蹭了蹭宁随风的侧脸,慕容以安眉眼弯弯,“我没有那么远大的志向,在京城就好。”

    俗话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

    她在外漂泊了七年,回到自己的家乡,她不想再四处凋零了。

    即便是婚礼,一生只有一次,她也不想折腾了。

    她很保守,她喜欢叶落归根,她觉得这样有安全感。

    “好,听你的,就在京城。”在慕容以安面前,宁先生从来都是妥协。

    手臂不断收紧,宁随风说,“安安,下个周末,我们拍婚纱照吧?”

    “好。”慕容以安答应。

    两个人在一起啊,总是有一个包容,有一个妥协,不是她,就是他。

    宁随风会无条件顺着慕容以安,慕容以安也会适当纵容宁随风。

    夫妻啊,只有这样,才能携手走得长远。

    在梦幻的婚纱呆了三个小时,慕容以安又试了几套婚纱和礼服,直到中午十一点半,才结束。

    在更衣室里换衣服的时候,店员告诉了慕容以安“梦幻的婚纱”来历。

    双眸清澈如湖,慕容以安的眼睛清亮,清得不见一丝杂质,也窥不见她的丝毫情绪。

    听到如此感人的消息,慕容少校竟是毫无反应。

    店员不禁想,是这个她太冷情了,还是说早已习惯了宁少的深情?

    如果是前者,宁少可真是太可怜了。

    如果是后者,慕容少校可就太幸福了。

    深情之人,爱神必当眷恋着。

    直到两人从“梦幻的婚纱”离开,慕容以安对婚纱的来历,始终只字不提。

    她面上不动声色,可事实上呢,她的心里有多翻涌,怕是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十三啊,此生得你如此深情相待,我该怎么还呢?

    用我的余生还你好不好?

    *

    公寓里。

    白泽摆好早餐,坐在餐桌旁等着穆清出来。

    穆清也不是矫情之人,哭过后发泄了一通,也便释然了。

    世界上那么多玩一夜情的,而且她不过只是被看光了而已,无所谓的。

    双手撑着洗漱台,穆清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视。

    潋滟的杏眸水光盈盈,妖娆且妩媚。

    虽然没有化妆,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女王气场,让她不容忽视。

    微微勾唇一笑,穆清满意的点点头。

    这才是穆清,真正的穆清。

    即便是脆弱,那也只是在黑夜里,只有她独自一人的时候,她窝在被窝里安静的舔舐伤口,安静的哭泣。

    当天亮之后,她就是那个妩媚妖娆,风情万种的穆清。

    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了一翻,抽出纸巾小心拭干脸上的水珠,穆清迈着妖娆的步伐,柳腰细摆,风情万种的走了出去。

    听到动静,白泽循声望去。

    红色的连衣裙裹着玲珑的娇躯,胸口的两团柔软几乎要喷涌而出,柳腰不堪一握。

    白泽眸子一深,他真怕那细细的小腰,撑不住两团大包子。

    想去帮她扶着。

    这个想法一出,就被他深深的埋在了心底。

    没关系,就算现在不行,总有一天,他可以掐着那小蛮腰,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白泽起身,拉开椅子,“坐吧。”

    穆清也不矫情,径直坐在他对面。

    “我们谈谈。”身体微微后仰,修长的双腿jiāo叠着,白泽半眯着眼睛,气场十分强大。

    穆清也不发怵,微笑,“想谈什么?”

    “谈我们的事。”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凉凉瞥了白泽一眼,穆清捻起汤匙,轻轻搅拌着面前的白粥,漫不经心的模样,让白泽怒气横生。

    死女人,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惹他生气。

    白泽气得心肝脾肺都疼。

    要不是想到刚刚她哭得伤心,他早就把她压在桌子上狠狠吻一顿了,哪里用得着微言轻语的放低了架子。

    妈的!得寸进尺,简直没人能比的上她!

    “穆清!”白泽气急,不由得提高了嗓音,他眸色不善,隐含几分危险,“别给老子装傻!”

    “我怎么装傻了?我装什么傻?”穆清顶回去,她不觉得自己在装傻,他们之间本就没什么好谈的,她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穆清一遍遍的否认,让白泽越发生气,他猛地拍了桌子一下,“再装傻,信不信老子办了你?”

    他就不信,他堂堂特种兵大队长,拿一个小女人没办法。

    刚入伍的刺头兵蛋子他都能收伏得服服帖帖的,更何况是个小女人呢!

    她不过就是仗着他不舍得对她动手罢了。

    白泽的话,让穆清的脸色变了变。

    他说办了她,她丝毫不会怀疑。

    她和白泽从小相识,白泽什么德行,她不说一清二楚,至少也了解七八分。

    若是惹怒了他,他真的会不计后果把他办了。

    虽然说她不怎么看重那层膜,可若是能保住,她为何非要激怒他而丢掉呢?

    穆清的心思活络,大脑转得飞快,很快她就把厉害关系分析得很透彻。

    稍稍收敛了全身的利刺,她冷声道,“白泽,你想跟我谈什么?”

    其实,白泽想跟她谈什么,她能猜到。

    不过,她并想往那方面想罢了。

    爱情太沉重,对她来说也太奢侈,她要不起。

    “负责。”白泽直直地看着她,眸子里深邃犹如千年古井,幽冷寒澈。

    “负责?对谁负责?”穆清轻笑一声,眸中鄙夷不掩,“别说对你负责。”

    白泽郑重点头,“对!就是对我负责。”

    “可笑!”穆清嗤笑一声,连敷衍都不愿意了,“白大队长,我的意思表达的很清楚,我不想跟你有任何牵涉,我说过很多次,以白大队长的理解力,不会连这样的话都理解不了吧!”

    “理解。但是不想遵循。”白泽翘着二郎腿,“穆清,入了老子的眼,就算你下了地狱,老子也会伴把你抓上来。何必与做那些于事无补的事呢?倒不如乖乖的,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白泽,冠冕堂皇的话谁都会说,如果你想听,我可以对你说一天一夜。可事实呢,却是令人嘲讽至极。”穆清噙着一抹冷笑,嘲讽的看着白泽,“穆学文的话比耶稣的圣言还要好听,再想想他做的那些猪狗不如的事,你觉得男人的话可信吗?”

    她小时候,穆学文总是对她说,她是爸爸的小公主,她要什么爸爸都会给她。

    最后呢?

    呵!

    等待她的,是穆学文侵占了外公的家产,霸占了外公的祖宅,任由着徐艳华把她和母亲赶出家门。

    那一年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她不会忘,也不敢忘。

    男人啊,誓言永远比唱的好听。

    可事实呢?

    却令人嘲讽至极。

    “穆清,你这是以偏概全!穆学文是人渣,无可否认。可世界上将近30亿男人,并不是每个人都是穆学文。”

    穆清不为所动,“对,不是所有人都是穆学文,可是,像穆学文一样的男人,还少吗?”

    她当杂志社总编的时候,遇到抛妻弃子的渣男新闻,没有一千也有一万了。

    所以,正如他所说,男人不能以偏概全,可事实证明呢,男人并没有太多的好东西。

    像宁随风那样深情,执着等待七年的男人,绝对是凤毛麟角,少之又有。

    有时候,穆清很羡慕慕容以安。

    明明两人一同长大,两人的经历身世也十分相似,唯一不同的是,慕容以安有宁随风不离不弃的陪伴,她没有。

    人啊,果然是不同命啊。

    “穆清,身为一个女人,你为什么不学着收起全身的利刺,柔软一点呢?学着依靠人,难道不好吗?”穆清的情绪有点激动,白泽也软了态度,他怕刺激到穆清。

    穆清冷哼一声,“男人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了。我有手有脚,我想要的东西,可以自己争取,不用欠人人情,也不用战战兢兢的想着,万一有一天被人抛弃,我该如何自处。”

    “你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白泽被她气得脑仁疼。

    穆清淡定点头,“对!我就是一朝怕蛇咬,十年怕井绳。”

    白泽,“……”

    擦!

    这女人,简直油盐不进!

    谈话无疾而终,白泽气得心肝脾肺都疼。

    到了此刻,气氛有些僵持了。

    白泽怕惹得穆清彻底缩回龟壳里,只好半路放弃了。

    不急!不急!

    还有时间,慢慢来。

    徒手抓起一个小笼包塞进嘴里,白泽狠狠咀嚼了几口,好似那小笼包就是穆清一样。

    不急?

    不急个毛钱啊!

    他快要急死了!

    恨恨地瞪了穆清一眼,白泽暗自咬牙,“女人,给老子等着,总有一天,老子把你拿下!”

    “快吃!吃完了赶紧滚蛋!”白泽被气得口不择言。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