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王忠实了。

    联想到王忠实的身份,穆清心底顿时有无数哈士奇在狂吠。

    她简直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男人捏着穆清的下巴,yīn鸷的眼底透着嗜血的味道:“别妄想有人来救你,即便警察得到消息,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穆清心里咯噔一跳。

    男人一挥手:“给她注shè!”

    有人立即上前,从金属盒子里取出注shè器,针头向上,挤出针管里的空气,动作十分熟练,仿佛这样的动作他已经做了无数次。

    穆清有些不淡定了:“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

    “犯法?”男人不屑嗤笑,饱含嘲讽,“就算犯法,警察能耐我何?”

    心顿时沉到了谷底,此时穆清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可能掉进狼窝了。

    “注shè!”男人不耐的喝了一声,立即有人按着穆清,无论她怎么针扎,长长的针头依旧无情地扎进了她的胳膊里,那管透明yào水,慢慢地推送到了她的静脉了。

    穆清脸色霎时苍白无比。

    无论她多么镇静,可被注shè了不知名的yào剂,她也很难再保持不动声色。

    “这是r组织最新研制出来的迷幻剂,还没有人进行实验过,恭喜你成为第一只小白鼠,希望你会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

    男人直勾勾地看着穆清,视线如眼镜蛇一般透着yín邪的光芒。

    穆清不甘示弱地同他对视,然而几秒钟后,她终是抵不过yào效,双眼迷离,意识恍惚。

    不动声色地狠狠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穆清瞬间清醒了不少。

    然而,不到一分钟,她再次混沌起来。

    男人看着她无所谓的挣扎,嗤笑:“白费力气!”

    连特种兵都无法承受迷幻剂,何况是个普通女人呢?

    无非就是螳臂当车,蚍蜉撼大树罢了。

    就在穆清彻底失去意识的下一秒,包厢门被推开,两个穿黑衣戴墨镜的魁梧大汉走了进来。

    “准备妥当,可以出发了。”

    “走!”男人一挥手,一个黑衣人上前,把穆清抗在肩上,跟在男人身后,大步走了出去。

    他们直接搭乘电梯到了天台的停机坪上,他们光明正大,丝毫没有遮掩,做起来轻车熟路。

    天台上,一架小型直升机停在上面,螺旋桨飞速转动,卷起了阵阵小旋风。

    黑衣人扛着穆清走上直升机,余下的人有条不紊地登机。

    最后一个登机的人关上机舱门。

    直升飞机起飞的刹那,男人戴上耳机:“老板,一切顺利。”

    不知对方说了什么,男人严肃地应了一声,眼底的冷光煞气深浓。

    随后,他对驾驶员命令道:“加快速度!务必在三十分钟内抵达目的地!”

    下一瞬,直升飞机速度明显加快。

    吱嘎!

    悍马停在了不夜城门口,白泽踩着军靴下车。

    他的眼底漆黑深浓,仿佛有一场风暴在肆虐。

    直升机隆隆,恰好飞入空中,阳光余辉洒落,镀上了一层金黄色,充满了迷醉的味道。

    白泽抬头看了一眼,并没有多想。

    直升机在不夜城很常见,并不值得大惊小怪。

    随后他冷着脸,一身煞气进了不夜城。

    若是白泽知道穆清就在刚刚离开的直升飞机上的话,估计得怄死。

    然而,他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注定只能错过。

    *

    慕容以安接到宁老太太的电话时,正从警察局出来。

    老太太把穆清的事情大体说了一遍,慕容以安脸色顿冷,她猛地一打方向盘,揽胜极光宛若一只猎豹般疾驰。

    得知是穆学文带走了穆清,不做丝毫犹豫,慕容以安驱车去了穆家。

    到了穆家,不等佣人通报,慕容直接下车后直接闯入。

    金碧辉煌的穆公馆,光洁的大理石地面,金色的天花板和吊灯辉映着,充满了极致的奢华。

    徐艳华和穆雅端坐在沙发上,优雅地喝着佣人精心pào制的清茶,生活无比滋润。

    慕容以安逆光而来,宛若古希腊神话中的女战神雅典娜。

    家中突然有不速之客闯入,徐艳华母女两人顿露不悦。

    本想呵斥佣人,碍于自己优雅贤惠的形象,终是没有呵斥出声,只是不满地瞟了佣人一眼。

    在金色的夕阳余晖中,穆雅终于认出了来人是谁。

    “慕容以安?”

    她轻呼出声,满是诧异。

    她跟慕容以安没有jiāo集,亦没有jiāo情,她实在想不通慕容以安为什么会来穆家。

    听到穆雅的低喃,徐艳华放下精致的咖啡杯,声音里充满了惊诧:“慕容以安?慕容振华的女儿慕容以安?”

    “难道京城还有第二个慕容以安吗?”穆雅轻轻抠着自己的指甲,视线落在慕容以安身上,充满了审视的意味。

    慕容以安大步走过来,她居高临下,一身军绿色的休闲装,陪着黑色的马丁靴,眼神冷厉如刀,宛若女王一般,气场十分强大。

    徐艳华起身,拢了拢上好的羊绒披肩,未语先笑。

    “穆清呢?”慕容以安冷声开口:“把穆清jiāo出来!”

    徐艳华掩唇轻笑:“慕容小姐说笑了,穆清怎么会在这里呢!”

    “少废话!”慕容以安耐心不足:“把穆清jiāo出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穆家这母女俩跟慕容以微是同样的货色,她懒得跟她们废嘴皮子。

    “慕容小姐,别说穆清不在这里,就算在这里,我就是不把她jiāo出来,你又能怎么样呢?”徐艳华笑得美艳:“你慕容小姐是军门千金,身份高贵,可这不请自来,擅闯民宅,也是犯法的吧?”

    三言两语,就让慕容以安理亏了。

    然而,如果三言两语就会被吓怕的话,那也不是慕容以安了。

    “你可以报警,但在警察到来之前,先把穆清jiāo出来!”慕容以安不为所动。

    穆雅起身,对上慕容以安清冷的眼眸:“慕容小姐,穆清真的不在这里。”

    慕容以安冷静地看着眼前的母女两人,两人言笑宴宴,虽然很虚伪,可她们的眼底没有丝毫心虚的表现。

    慕容以安虽然没有修过心理学,可通过眼睛窥探人的内心,她还是略知一二的。

    看样子,穆清的确不在穆公馆。

    然,就算穆清不在穆公关,也跟穆家几人脱不了干系。

    想到老太太的话,穆清是被穆学文抓去了……

    一瞬间,慕容以安周身一凛,冷意瞬间释放。

    “让穆学文出来见我!”

    慕容以安直呼穆学文的名字,让徐艳华和穆雅脸上的笑再也挂不住了。

    “慕容小姐,直呼长辈的名讳,这不太好吧?”穆雅面无笑意,她似是在极力的克制着。

    “长辈?身为长辈要有长辈的样子,宠妾灭妻、任由小三上位、私生女骑在亲生女儿头上,这是一个父亲该做的吗?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还妄想得到长辈该有的尊重,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呢?”

    慕容以安一席话,让把徐艳华和穆雅贬得一文不值,母女两人齐齐变了脸。

    “你……慕容以安,你太过分了!”穆雅大声控诉道。

    “你们能做出来,难道还怕被人说?”慕容以安嗤笑,眼底满是嘲讽,“我能让慕容以微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也能让你们在京城无法立足,所以别来挑衅我!”

    母女两人气得不轻,听了慕容以安的话,却又无法反驳。

    确切的说,应该是不敢反驳。

    她们不会怀疑慕容的话的真实xìng。

    慕容以安的确能做到,先不说她本身是机密少校,就单单冲着她跟宁随风的关系,也无人怀疑此话的真实xìng。

    母女两人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慕容以安耐心全失:“让穆学文来见我!”

    “他没在家。”徐艳华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

    “他在哪里?”

    “他出门从不jiāo代行程,除了他的秘书,没有人知道他的行程。”

    慕容以安冷眸微微一眯,气场强大迫人:“真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穆雅咬牙道:“慕容小姐,骗你对我们没好处。”

    “暂且相信你们一回。”慕容以安话语冷漠如冰,她看着徐艳华母女两人,仿佛要把两人看得通彻,她勾唇浅笑,凉意入骨,“如果让我知道你们骗我,我保证,你们的下场,比慕容以微更惨!”

    慕容以安毫不留恋地转身走人。

    然,她还没走出穆公馆客厅,倏然转身,冷声道:“告诉穆学文,如果穆清少了一根汗毛,我让穆家在京城彻底消失!”

    话音落下,慕容以安直接出了穆公馆。

    她一出穆公馆,就给宁随风打电话:“十三,穆清从写字楼被人带走了,我怕她会有危险,你赶紧让人找到她!”

    宁随风连忙答应,两人又说了几句,慕容以安便挂断了电话。

    她坐在揽胜极光上,双手扶着方向盘,冷眸注视着穆公馆,眼中冷意犹如狂风骤雨突至。

    穆家

    穆学文……

    徐艳华和穆雅母女……

    他们最好祈祷穆清被人带走这事跟他们没有关系,不然她慕容以安会践行自己的诺言,不仅让穆家在京城消失,更让穆家再也无法再尘世中立足。

    慕容以安发动车子,呼啸一声,黑色的车子消失在了夕阳余晖里。

    暮色渐近,这一夜,注定不平静了。

    穆公馆里。

    徐艳华咬牙切齿:“穆清这小贱人怎么跟慕容以安勾搭上了?”

    “都这个时候了,管这个干嘛?”穆雅一脸不耐,“还是问问我爸干什么去了吧!”

    提起穆学文,徐艳华心里“咯噔”一跳:“你爸不会真把穆清那小贱人抓起来了吧?”

    听闻,穆雅脸色越发难看:“还愣着干嘛?赶紧给他打电话啊!”

    如果穆清真的被穆学文带走了,想到慕容以安的话,母女两人霎时出了一身冷汗。

    同一时间,不夜城。

    军靴踩在桌面上,白泽宛若出鞘的利剑,霸气凌厉,不夜城的负责人点头哈腰地陪着笑:“白少,穆小姐真的没来,您总不能让我凭空变出一个大活人吧?”

    “老子耐心有限,赶紧把人jiāo出来,不然我拆了你这破地方!”白泽话语凌厉冷漠,多方排查,他明明看着面包车驶到了不夜城,他们居然告诉他这里没人,当他白泽傻呢!

    负责人笑容挂不住了:“白少,穆小姐真的不在这里……”

    倏然,白泽揪着负责人的衣襟,眼神如刀:“不见棺材不落泪?”

    “白少,我就是见了棺材落了泪,穆小姐不在这里就是不在这里,我也没办法啊。”

    “好!”白泽随手把负责人甩开,“那就别怪老子先礼后兵了!”

    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白泽拨出一串号码,开口道:“林路,不夜城今晚有非法jiāo易,带两个队来,拆了不夜城!”

    负责人霎时变了脸色:“白少,你……”

    白泽双目如刀:“老子警告过你,别给老子耍花样!”

    负责人脸色难看到了极致,他双手背在身后,悄悄打了一个手势,晦暗的角落里有人会意,悄无声息的离开。

    穆清在十分钟前就被送走了,他也不怕白泽带人来搜查。

    适才有人去清理包厢了,把所有的证据都处理掉,不夜城还是那个纸醉金迷的不夜之城。

    即便白泽手握重权,短时间内也不敢动不夜城。

    很快。

    林路带着两个小队大约二十个人,全副武装地到了不夜城。

    与此同时,慕容以安也驱车抵达。

    在不夜城入口,两人不约而至。

    慕容以安看到了众人,眸光一闪,并没有多说话:“进去吧!”

    林路颔首,整队后,一行人雄赳赳气昂昂地进了不夜城。

    天色已暗,五彩的霓虹开始释放光华。

    以往这个时候,不夜城早已是人声鼎沸,浮世笙歌了,然而今天却是静悄悄的,即便有消费者到来,也是安静地窝在角落里,看着这一场实力相当的闹剧。

    二十多个橄榄绿齐齐入场,霎时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白泽大声整队:“立正!稍息!”

    咔!咔!

    整齐地脚步声不禁令人无比振奋。

    “接到举报,不夜城里有人进行非法jiāo易,务必给老子抓到jiāo易者!”

    “是!保证完成任务!”二十几人齐呼,声音震天。

    林路具体分配任务:“两人一组,挨个楼层挨个包厢搜查!”

    “是!”

    负责人面部抽搐,极力阻止:“白少,你这样做是违法的!”

    “违法?老子这是打击犯罪!”白泽嗤笑。

    见林路带人四分而散,负责人急了:“白少,让你的人回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哦,我倒是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白泽冷意森森,他还没发难,他们倒是先矫情上了。

    至于不客气,到底是谁对谁不客气,还说不准。

    “来人!”负责人大喊一声,无数黑衣保镖从四面八方涌来。

    “拦住他们!”负责人下命令。

    黑衣保镖立马行动起来,一时间,整个不夜城就像是一场混战,无比嘈杂。

    双方僵持不下,军人和保镖打得火热。

    你一拳我一脚,都使出了看家本领。

    哗啦啦!

    砰!

    哐啷!

    桌椅、酒杯乱飞。

    本该奢华无比的大厅里,不过瞬间,变成了狼藉的战斗场。

    原本想围观看戏的吃瓜群众,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打斗吓得抱头尖叫,一个个四处夺蹿,乱到了极致。

    “白泽,别以为我会怕你,让你的人停手!”负责人额角突突跳动,俨然已经忍无可忍了。

    不夜城屹立京城多年,背地里有多黑暗,相信京城的警察一清二楚,而这么多年他们却没动不夜城是为了什么?

    相信白泽不会不知道!

    负责人的叫嚣,让白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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