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穿越之侯府嫡女 > 第 26 章
    受到追捧。这些菜只是家常,若做出更精致可口的菜,酒楼的生意会更兴隆。同时决定,把通州的那片地都种上番椒。

    荀太夫人七十大寿后两日便是团圆节,中秋的宴席依旧摆在景斓堂内,荀太夫人和大房堵了几个月的气,末了也只得放下龃龉。毕竟永宁侯府还得靠大房支撑,为了另两个孙子,荀太夫人果断的做出牺牲,召集全家在一起聚一聚,联络感情,谈谈血浓于水的亲情。

    每次听到荀太夫人如流水般顺畅自然的说出一家亲,手足情以及阖家和睦之类的话,成靖宁总觉自己的心一抽一抽的。看面色依旧平和,甚至带着微笑的三位至亲长辈,成靖宁顿觉自己修行不够。团圆节的宴席很热闹,至于每个人真实的心思如何,那就不得而知了。熬过漫长的中秋午宴,才能回自己的住处休息。

    团圆节城中有灯会,作为举国的节日盛典,晚上并不宵禁,可整晚狂欢,同样的还有正月十五的元宵节。中秋灯会盛大非常,府上的姑娘也得到准许,可出门观灯。沈老夫人依旧不许成靖宁出门,所以晚上的聚会就免了,在家赏月吃月饼。看着欢欢喜喜出门的姐妹,成靖宁无不艳羡,她什么时候才能出门游玩?

    沈老夫人也是这个年纪过来的,如何不知小姑娘的那点儿心思?“明年准你出去,今年就不行了,好生在家待着。”

    “我知道。”被宽慰之后,成靖宁仍旧兴致缺缺。没法子,谁让她现在拿不出手呢?还得继续修行才是。想着墨竹心心念念的要放孔明灯,成靖宁当即找来几个丫头,在琼华院内放。

    八月十七,闺学重开。每一位师傅都检查了成靖宁的功课,原以为她会因此落下一大截,结果发现她自学得很好,也不再追问。

    成馨宁见妹妹发呆出神的模样,伸出右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安宁,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自韩子懿出现,成安宁内心早已澎湃不安,加上成靖宁两世的变化,更令她心绪不宁。面对姐姐关切的脸,此刻只得扯出一个笑容来,敷衍道:“没什么,只是觉得靖宁不太一样。唉,不说了,我们回去吧。”

    “走吧。”成馨宁最近心绪不佳,说话做事无精打采,原因无他,萧云旌订亲了。他本就生得高大英俊,前途大好,不然如何会被公主看上?自从身世被曝光之后,今上的赐婚不作数了,虽然没有皇族身份,但他的举动让今上大为赞赏,只要再立功,封侯进爵在所难免,因此京城许多世家都准备拉拢这只潜力股,尤其是有力竞争太子之位的几位皇子的外祖家。

    虽然她们也是四皇子的母族,但整个大祁的人都知道,皇后和同父异母的四个兄弟姐妹不睦。大房的成靖宁只有十岁,二房三房倒有适婚的姑娘,不过联姻的事自是轮不到她们一房人身上。现在方淑妃一派抢先一步,推出了淑妃大哥的嫡女,现在已到定亲这一步,最多明年三月成亲。

    成馨宁难免失落,但也想着她小萧云旌六岁,她及笄之时,怕萧云旌的儿子已能下地走路了。虽然想通其中关节,但还是惆怅得很,只恨自己没早生两年。

    成安宁心中想着成靖宁的事,没注意自家姐姐的消极情绪,一脸沉重的回到扶摇院。今生今世的成靖宁,已经不是上一世的那个成静宁了,上一世的成静宁柔弱单纯,善良天真,被庇护在沈老夫人和成振清的羽翼之下,脆弱得像一盏玻璃美人灯,未经历什么大风大浪,更没什么主见,一碰就碎。这一世的成靖宁与那个成静宁,全然是两个极端,她能肯定,这个成靖宁不是重生来的,只是她到底从哪里冒出来的?她的出现,会不会影响她这一世的计划?要不要先将人除掉……

    年底之前的永宁侯府一直风平浪静,直到宫里的皇后提前分娩,才打乱这种平衡。皇后的预产期本在年初,却突然早产,一度传出xìng命垂危的消息,在腊月一十九,沈老夫人被今上的召进宫照顾病危的皇后。

    传旨的太监来的急,匆忙的脚步和焦虑的脸,传达着皇后xìng命垂危消息。一时间整个琼华院yīn云密布,所有人都知道永宁侯府尤其是沈老夫人一房人,靠着皇后才得以保全,若是皇后真有个好歹,永宁侯府和四皇子、五皇子及昭阳公主都前途未卜。

    沈老夫人匆匆忙忙的进宫,成靖宁中午下学回来时正好遇到,还没来得及问原因,人已经走远了,回到小院儿时问水袖和花月发生了什么事。大房的荣辱与皇后息息相关,房中的几个丫鬟脸色都不太好,沉声将发生的事说了。成靖宁当然明白皇后对侯府的重要xìng,当即也是心一紧,祈祷着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成振清在上朝,成永皓在京郊大营,顾子衿也出门了,午饭只有成靖宁一个人,对着两菜一汤,成靖宁也是食不甘味,没扒几口饭就让丫鬟把东西撤了。

    下午是女红课,成靖宁心不在焉,手指被针扎破了两次,冒了血珠,只好吸了继续上课。她的一举一动都没逃过左右姐妹的眼睛,成玉宁和成康宁则是冷笑,巴不得大房倒霉。宫里的事瞒不过她们,此刻的心情也是复杂,皇后虽说和她们关系不好,但她们还能继续过去的富贵日子,多亏了皇后。不过看大房鸡飞狗跳一顿也是不错,这种报复的快感很快将忧虑掩盖。

    成玉宁自从上一次被教训之后,一直对成靖宁怀恨在心,无奈被父亲和姨娘警告一番后,只好把仇恨埋在心里,现在有机会挖苦一番,成玉宁岂能错过,当即嘲讽满满的道:“六妹妹怎么了?一直心神不宁的。难道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哦,我想起来了,皇后娘娘好像难产了,连沈祖母都进宫了,应该不会有事吧?”

    虚情假意得再明显不过,谁又听不出来?成靖宁倒是处变不惊,说:“皇后娘娘吉人天相,当然不会有事,多谢大姐姐担心。”话虽这么说,但心里依旧着急得很。皇后,应该会平安的吧?

    成玉宁当然知道成靖宁在嘴硬,又是一番嘲讽:“希望如此喽,不然大家都没好日子过,说起来侯府能平安到现在,多亏了皇后呢!”

    “既然大姐姐明白这个道理,还是好好祈祷皇后没事,否则大家都跟着完蛋。说起来,大姐姐也到了议亲的年纪,不知议得如何了?我还等着大姐姐的喜糖呢。”戳人痛处谁不会?成靖宁说起话来,也是相当嘲讽,偏偏她还是一副关切慰问的神色,语气极其诚恳。

    婚事是成玉宁心头的一根刺,听到成靖宁主动说起,顿时黑了脸。原本,她的身份高过身为嫡女的成馨宁和成康宁,但逆王失势,她父亲失官,她彻底失去了价值,无人问津。供她挑选的都是没有功名傍身的寒门学子和一身铜臭的商人,作为世家小姐,她自是看不上。无奈除了这些人,上门提亲的连个七品官也没有,已到出嫁年龄的她,如何不着急?登时被成靖宁噎得说不出话来。

    教女红的师傅xìng子本就清冷,对这些姑娘小姐们之间的斗争装作没看见,继续指导成馨宁绣孔雀。世家贵女之间,细微的相处也是这么勾心斗角的,不过这些与她有什么关系?数年下来,她已经看够了,锦绣之下,是肮脏。

    女红课之后是医理课,授课的白师傅教一些粗浅的医理,以及女子如何调理身体一类的东西。调理是个细致活儿,同样是实践居多,笔记当然记了厚厚一本,剩下的就自己去实践。

    想到宫里的皇后被设计陷害一事,成靖宁越发觉得这门课的重要xìng,学得非常认真,课余还得寻相关书籍回来看。打定主意之后,成靖宁准备多买一些书回来。

    下学之后,成靖宁去过茅厕之后才准备回去,到门口净手处,正好碰到一脸清冷的成康宁。过去大房风光得意,成康宁好歹愿意给成靖宁几分面子,维持面上的和气,现在皇后xìng命垂危,大房随时会崩塌,到时候大家都是一个浅坑里的鱼,谁也不比谁好过。此时成康宁也无需对成靖宁客气,当即冷哼一声,高傲的走开。

    成靖宁对成康宁的鄙视并不放在心上,走早后边。“把书袋子给我吧。”成靖宁回到学堂,接过花月手里的书袋子。

    花月提着装有针线的篮子走在成靖宁身后,神情和成靖宁一样灰暗。气氛压抑,成靖宁反倒软声安慰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们都会好的。”

    回到琼华院,院子里冷清清的,沈老夫人和成振清没有回来,顾子衿也被召进宫,成靖宁担心这个时候出乱子,回来之后让人将大门关上,召来管事,叮嘱他最近比较乱,必须看好琼华院各处,以防生乱,再有就是让各处守夜的小厮打起十二分精神,不能有半分懈怠。好在沈老夫人调?教有方,琼华院上下的管事小厮还有丫鬟婆子没有倚老卖老,尊守本分,守好自己的位置。

    布置完琼华院的人手,已有婆子来问是否传饭,成靖宁确认家中三位长辈不会回来之后,让婆子把饭食端上来。正准备拿筷子夹菜,花月走了进来,凑到成靖宁耳边耳语了几句。成靖宁心领神会,对摆膳的云萍和云岫说:“东西先摆着,我等会儿来吃。”

    第35章 玉镯

    回到卧房内,花月拿出藏在针线篮底里的一对昆山玉镯子, 成靖宁一眼认出那是成康宁的东西, 是她最珍爱的首饰之一。想到今日白天狭路相逢时的情景,成靖宁不得不yīn谋论道:“她想陷害我。”

    花月拿着镯子, 听了成靖宁的话,顿觉烫手得很:“姑娘,接下来该怎么办?”

    成靖宁拿过那对昆山玉镯,都说玉有五德, 乃是仁、义、智、勇、洁,文人骚客常为其赋诗写作,赞扬它的美好品质,只是现在有人用它来做坏事,看上去很讽刺:“花月,你偷偷从后门出去,把这对镯子放回成康宁的课桌的抽屉里。谨慎一些,别让人看见。”

    花月点头应声, 从琼华院后门离开,走另一条幽静的小路, 趁着夜色回到闺学。

    晚上的菜很简单,一道木耳菜豆腐汤,一道子姜ròu丝,一道素炒青菜。想着接下来的斗争, 成靖宁努力的扒了两碗饭,充实体力准备战斗。用完晚膳, 就有人吵吵嚷嚷的来了。

    沈管事进来时,脸上带着些许难堪,后面进来的,是吵吵嚷嚷的成康宁母女,还有三房两个厉害的管事妈妈,李氏和刘氏。成靖宁下炕穿上鞋子,朝陆氏行了福礼,问道:“三婶娘安好,这么晚过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陆氏上下打量镇定自若的成靖宁,冷哼了一声,用十分笃定的语气道:“康宁最近几日上手的那对镯子不见了,是产自西域昆仑山的宝玉制的,她十岁时茂国公夫人送的生辰礼,价值千金,这不来找吗?”

    成靖宁不解道:“既然价值千金,又是二姐姐外祖母送的,怎不好生保管?二姐姐也真是的,这么不小心,万一被盗贼偷出去卖了就糟了。”

    成靖宁的冷静,让成康宁觉得好笑,让她对自己的这番安排更加满意。看惯了成靖宁平日里淡然自若的模样,恨不得她立刻崩溃,跪在她面前哭,“只是更衣的瞬间,出来就不见了。那对镯子对我来说很重要,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其他姐妹那里,我已经找过了,只剩六妹妹这儿了。六妹妹应该不会阻拦吧?”

    “当然不会。”成靖宁十分坦然,“白妈妈,你领三婶娘、李妈妈和刘妈妈还有小丫头们去找吧,水袖墨竹也跟去看看。”接着又让碧波和云萍去端茶水点心来,请成康宁歇一歇,用些点心。

    成康宁安排了一场大戏,自是有耐心等着剧情往下发展,在临窗大炕的另一端坐了下来,问道:“老夫人和大伯母都没回来?”

    “今天都没回来,估计有些严重。”皇后的情形不太乐观,成靖宁提起时话音低沉了几分。

    大房倒霉,成康宁乐见其成,不过也只得说道:“皇后千万别出事才好。”

    成靖宁不yù再提皇后的事,说起镯子的事来:“姐姐的镯子价值千金,找到之后得好生保存,千万别弄丢了。话说二姐姐这次怎么这么不小心,把这么珍贵的昆山玉镯弄丢了?”

    成康宁喝着茶,说话漫不经心:“这不是小心不小心的事,是人xìng善恶的事,平日里都好好的,哪知这回不见了。也不知是哪个没眼见时的贼偷走了,若是被我抓到了,一定要她好看!”

    “是呀,一定要好好惩戒一番才是。只是以后二姐姐得小心了,千万别再丢镯子了,可是故去的茂国公夫人送的,意义非凡。”成靖宁劝道。看成康宁的架势,好似笃定镯子就在她这里一般,她越加肯定,今天这出戏是成康宁母女安排的。既然如此,那就奉陪到底了。

    陆氏和李刘两位妈妈在白妈妈的带领之下,将整个小院儿搜了一遍,没有收获。成康宁听到消息,瞬间变了脸色,又在一瞬间恢复正常,说:“没有最好,我也不相信六妹妹是那小偷小摸之人。”

    成康宁唱白脸,向来在府里嚣张惯了的李妈妈登时唱起红脸,冷哼一声,开始无差别的讽刺:“聪明的贼当然不会把赃物藏在自己的地方,琼华院可是还有好多地方都没搜过!当然,还有六姑娘身上!”

    成靖宁闻言,登时黑了脸,质问道:“李妈妈这是什么意思?照你的说法,难道是我偷了二姐姐的镯子?”

    李妈妈皮笑ròu不笑地说:“老奴可没说。”鄙视的神色,分明事在暗示成靖宁做贼心虚。

    成靖宁忍住怒气,扭头对成康宁道:“二姐姐的意思呢?”

    成康宁一脸深明大义,说:“我当然相信六妹妹,不过为了证明六妹妹的清白,还是搜一搜最好。”

    伺候成靖宁的甄妈妈曾是沈老夫人身边的二号人物,在整个琼华院极有脸面,这会儿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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